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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龙城十美图】(1-3)作者:经生{2013/10/31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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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城十美图】(1-3)作者:经生{2013/10/31更新}

                龙城十美图

作者:经生
字数:16000
2013/9/19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引子

  这是关於十位女性的故事。

  三大家族的斗争使她们命运结连,但这场斗争只是背景,不是主题.

  主题是她们十个人的身体、感觉、际遇和归宿。

  祖如月,大富之家的女掌门,向来喜欢男人匍匐裙下,一旦遇上真命天子,
也甘作淡泊名利的小妇人。

  祖洁玲,纯洁无邪,置身斗争局外,另有一番性启蒙、性探索、性冒险.

  祖洁瑶,天之骄女,放肆任性,目中无人,最终被调教得贴贴服服。

  谈 菁,对爱情充满幻想,只可惜所倚靠的人懦弱,所爱慕的人无情。

  娜塔莉,名门圣女,完美无瑕,凭着聪明才智、天赋本钱,与家族内外的敌
人抗衡。

  詹倩茵,性爱中毒,甚至为求一刻欢愉而出卖至交好友,最后在高人手下大
澈大悟。

  商妮,痴恋同性对像,奈何对方取向不同,甘愿为爱作出重大牺牲。

  方可莲,苦命女孩,可幸遇上大恩人,且成为恩人的得力助手。

  方可敏,也苦命,也认命,相信前世不修今世苦,故常常做点好事以修来世,
谁不知无心之举竟成大局关键.

  犬养舞,不择手段、助纣为虐的女魔头,惨败之余更被同党狠狠抛弃。

  这故事当然也有吃重的男性角色,但也不外乎几个薄倖男、痴心汉、风月无
赖、变态淫魔,还有好些时来运到的甲乙丙丁。如此而已,不烦细述。

  当然,这最主要是一篇色文,各位大大如果看得过瘾,请多多回覆支持。

        **************************************

             第一回舞会??上

  龙城,亚洲最繁华的大都会,虽然只是巴掌大的地方,但城中不少人物都能
挤身世界富豪榜的头十名。

  富豪们大都住在潮湿多雾的龙山,而在龙山的最高点,有一座古老的英式大
宅,北望国际知名的璀璨夜色,后窗是极目无际的恬静海洋。对於付得起上万美
元一平方呎的人来说,这种景致绝对物有所值。

  就在这英式大宅二楼的向南房间,细雨滴溚之中传出了嗯嗯呃呃的呻吟声音。
一名二十出头的女子独自挨在床头,穿着高跟鞋的四十二寸长腿屈起分开,半截
裙脱下来放在一边,香槟色的内裤退到右腿足踝,双腿之间放着一面镜子,镜中
反映出一只修长的中指,正压着粉红色阴蒂打圈。毫无瑕疵的洁白双臀贴着冷冷
的丝绸床单,淫水沿着蜜缝流下,床单已湿了一大片。

  这女子彷彿邻家女孩的模样,身上穿着某种制服,蓝色领巾松开了挂在颈上,
白色衬衣的扣子已解到之胸口之下,一双豪乳竞夺而出,也不明白衣襟当初是怎
样扣上的。她把手伸进去,推起与内裤成套的胸围,五指托着乳房揉搓。

  这一轮指法固然让她身软心酥软、娇喘连连,但那一刻却是迟迟未到。於是
她便拿过背后的两个丝质枕头,在大床中间叠起,骑在上面用力把蜜穴压下,空
出手来把电话里的相片匣打开,亮出那男子的大头照,想像自己正骑在他的身上。

  随着二十六寸孅腰的前后摆动,她越叫越浪,更闭起眼睛,侧着头,轻咬下
唇,就像拉韁绳似的拉着枕头两角,最后双腿紧紧一夹,在脑中那男子的抽插之
下泄了出来。

  混身无力的她再也直不起身子,倒下来面贴睡床,双腿却仍骑着枕头,屁股
被顶得老高,就这样喘着气休息。她想到自己的滑稽姿势,也不禁嗤一声笑了起
来,也想到时候不早了,於是连忙动手整理房间,消灭证据。

  这大宅虽有十多名仆人,但却是规举森严。二楼乃是夫人与姑爷的起居之处,
等闲仆役绝不敢私自上来,能在这里自由出入的下人,就只有她这位女主人的贴
身女仆,众人都叫她小菁。既然不用担心有人看到,小菁便故意不穿内裤,光着
屁股更换床铺,享受那禁忌般的清凉感觉.

  小菁实在十分妒忌这张床的女主人,不明白为何人的际遇是那么天差地远.

  女主人今年四十有多了,却仍是个令人唾涎的美人。与其说她风韵犹存,不
如说她风华绝代。她五观均称,身材娇人,一派女强人的风韵,外貎气质十足
《花与蛇》的杉本彩,只是肌肤更加紧緻雪白,彷彿吹弹得破,小菁帮她沐浴更
衣的时候,也不禁看得砰然心动。

  她不但富裕、美丽,现任的丈夫也曾是大明星,出名的美男子,不但比她年
轻许多,而且似乎床上功夫一流,晚上的云雨之声不到一两小时不止。自己睡在
同一层也往往彻夜难眠。

  想到这里,她又不禁对着连身镜自慰起来。她把自己代入了女主人的位置,
享受着丈夫的温存,可惜那男人略带脂粉气,不太合她的胃口,如果再加上自己
的男友伟忠,前面给玲珑剔透的美男子四处撩拨,后面挨着壮硕的胸膛被抽插,
那才叫乐不可支。

  可是,她最想亲近的却是另有其人。於是,她又想像心仪的男子突然闯进门
来,两拳一脚把男主人与伟忠打翻,一巴掌把她掴倒在床上,双手挽着她的腿窝,
站在床边就朝蜜穴直插。

  自己惊惧之余还想反抗,努力坐起身要把他推开. 对方却一手义着她的脖子,
一只手钳着她双腕,按在她的胸前,胯下却是丝毫不停。

  自己一点动弹不得,尽管哭求对方停手,但胯下的撕裂感觉仍然往复不绝,
而且一浪深似一浪,直达那从来没有人到过的最深处,更听到对方随着节奏说:

  「你以为我没有留意你吗?其实我想要你不知多久了,带─你─升─天─吧。」

  想到这里,她就真的升天了。她回过神来,穿好衣服,暗笑自己竟然想出了
么淫秽的场景,踏着轻快的步伐回到自己的房间,预备女主人回来的时候为她更
衣沐浴。可是,她却不知道这一切都被一双红透的眼睛看得一清二楚。

        **************************************

  在城中最高贵的酒店宴会厅,正举行一件盛事,就是几位富豪千金的「社交
亮相典礼」。

  这是一种古老的欧洲风俗,有钱人家的女儿一过十八岁,就会举行类似的典
礼,表示她们正式步出闺阁,进入上流社会的社交圈子。现今二十一世纪,这些
被宠坏的女孩当然不会在十八岁之前深居简出,有些更已经是社交界的风头人物,
醇酒、云雨、夜生活,甚至大麻、海洛英都早已尝遍。这些派对不过是她们享受
注目的另一机会,也是殖民地遗民缅怀过去的一个藉口。

  今次派对的三位主角都是城中巨富的后人,而且是同学好友。

  其中一位正是大宅女主人祖如月的女儿,城中首富祖应天的外孙女,从母姓,
名叫祖洁玲,生得清纯可人,天使般的脸上长着一双稚气未除的妙目,只是为人
害羞,是三人中最没自信的。

  另一位出身银行世家,名叫詹倩茵,尖面蛋,模特儿身材,一身媚骨,自小
在大家族中耳濡目染,极懂寻欢作乐,早已尝遍诸般禁忌,而且常常要找新意思。

  最后一位是个混血儿,祖先乃是英国人,姓氏译作「波特曼」,是城中最古
老的洋行世家,只是数代下来人丁繁衍,兼且父辈不是谪系,分得的产业有限,
家中早已是外强中乾了。可是这名叫「娜塔莉」的女孩却聪明自信,生得剑眉星
目,一脸英气,彷彿小说中的女侠一般高傲神圣,是同辈中的领袖人物。

  今日她们三人都穿上名设计师的作品,身材气质表露无遗.

  祖洁玲穿一件粉蓝吊带晚装,露出一双圆润的少女肩头,略带一点娃娃胖,
令人不禁要去咬她一口。颈上的炼坠是五粒礸石串成的一条,彷彿要把人的目光
指向胸前那一线乳沟。

  詹倩茵的秋黄贴身纱质长裙几乎透明,只是底里衬上片片落叶图案,位置恰
到好处,而且越低越疏落,臀围以下几乎尽入眼帘。男人们贪看修长玉腿之余,
更会研究能否在她行走间瞥见三角地带,可说是撩人之致。

  娜塔莉却是纯白大露背,从后面看只有几条细细的金色带子。由发髻到腰际
一片亮白肌肤,体态千般袅娜,彷彿是湖中仰首的天鹅.

  公子哥儿都恨不得把祖洁玲拥进怀中宠幸,将詹倩茵推倒床上蹂躏,再跪下
来吻娜塔莉的趾尖。

        **************************************

  在男洗手间一厕格之内,正坐着一名美男子,他不是拉屎,却在手淫。

  他叫杨纬南,三十出头,两年前还算得上是演艺界红人,今日却是城中首富
的女婿。他最不喜欢这一类聚会。人们在他面前管他叫驸马爷,在背后却叫他小
白脸。虽然他现在可花费的金钱比做明星所赚的还多十倍,虽然晚晚有个大美人
陪睡,但他却想不到别人的目光会令他感到如此卑下。

  结婚之后,外父不喜欢他再当明星,这也早在意料之中,但外父的生意竟然
不让他沾手半点,却是出乎意料之外,令他打不响如意算盘. 现在他天天游手好
闲,十足吃软饭一样,人前人后都抬不起头来,而且是上下头也抬不起。晚上的
功夫都是靠电动工具了事的,太太完事之后还要白他一眼。

  平日,连两个继女也不怎么放他在眼内。姐姐洁玲总是沉默寡言,那就算了;
但年方十七的妹妹洁瑶,却毫不掩饰不屑之情。

  早两天,他走过洁瑶的房间,从门缝中窥见她和闺中密友搅女同,一呆之下
不懂得走开,给洁瑶看到了,还伸出手指笑盈盈的叫他过去。他走到她们面前,
洁瑶笑着就给他一巴掌,说:「贱人!看甚么看,警告你不要说三道四,不然我
对外公说你侵犯我,那时你死无葬身之地!」

  这晚,洁瑶穿了一条露肩连身裙,超短的,与围着一条浴巾没有两样。纬南
偷偷描了一眼,洁瑶竟然按着裙脚,故意「哎」的叫了一声,怒目瞪着他,再一
个转身走开,身傍的人你眼望我眼,想笑又不敢出声,令他好不尴尬。

  於是他便走进男厕躲起来,只是随手打开了视像通话,刚巧上次的对话还没
关掉,於是便从房中电脑看到女仆小菁的绮妮场面,更把一切录了下来。

  纬南在厕格内磨蹭好久,才把久未露面的小弟弟安抚妥当,那舒畅的感觉,
实在是近年少见。他心想,要把小菁弄上手不难,只是要瞒着太太却不易。因为
小菁始终是太太的近身,两人关系十分不错.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两把音。

  一位小伙子说:「你看,这是美国最新出品的精神科药物,FDA还未批准
的,因我爸爸是中央医院的首席,才弄到多少,只要一粒下肚,必定口乾舌燥,
下体痕痒不止,即使圣女也要低头. 现在只剩下两粒,才八千美元哩。」

  另一个小伙子说:「真的么,你试过没有,效果怎样?」

  「怎么没试过,上次就只给了詹倩茵一粒,那杯酒还未喝光,她已经淫水直
流,就在卡拉OK上了她。」

  「草泥马,上詹倩茵那要用药呢,懂得说两句笑话不就行了么!」

  纬南听到也不禁心中一笑,立意要足弄这两个小子,於是重重的把门打开,
一脸肃穆地走出来,说:

  「小弟,我是这里的保安主任,你们刚才说甚么来着?」又假装打电话到保
安室,吩咐同事报警。

  两个小子只怕还是高中生,也大多数是娇生惯养的世家子弟,那见过甚么场
面,立时乱了方寸,随手把药丸丢向坐厕之内,却又没有准头. 他们也顾不得面
红,立即夺门而出。

  纬南看着他们好笑,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心想这药丸或有一天能派
上用长,於是便拾起它来,往会场走去。

        **************************************

  在舞会场中,祖洁玲正四处寻找继父。

  原来舞会将到高潮。当宾客酒足饭饱,三位主角的父亲就要再次隆重地带其
千金进场,并与她们跳一支传统的华尔滋。也不知是为了甚么原因,洁玲对这一
刻十分期待,而且心中一直庆幸母亲因公务无法出席。

  她一看到纬南,就跳着步走过去,挠着他的手。

  受了洁瑶的教训,纬南目不斜视地带洁玲进场,跳舞时双手不敢越雷池半步。
谁不知洁玲却开口说:

  「爹哋!」平日两人交谈的机会极少,纵使说话,洁玲也是叫他uncle
的。结婚大半年来,这是洁玲头一次称呼他作爹哋.

  纬南心中一阵悸动,低下头来,目光自然就停在炼坠所指的地方,再也舍不
得离开. 幸好洁玲舞技生疏,一直要垂头看着自己的步调.

  「甚么?」纬南说.

  「洁瑶刚才的举动太没礼貌了。那条裙子……谁人不会多看两眼呢!爹哋你
不用太介意啊。」纬南在这家中从来也没有听过这么顺心的说话。

  「玲儿不用多心,爹哋没有那么小气。」这样的自称竟然给身体带来一阵奇
异的反应。他有意无意地把两人距离拉近,转身之间已可碰到洁玲的乳房。

  「爹哋,你为甚么要退出演艺界呢?是外公的意思吗?」洁玲抬起头来。纬
南连忙把目光望从她的双峰转向她的双眸。如果是妹妹洁瑶的话,早已是一记耳
光打过来了,但洁玲却是混然不觉. 这种天真无邪的意态,竟能引动纬南的弟弟
勉力而起。

  「也不是,爹哋最煇煌的日子已经过去,再演下去只有配角的分,我也不想
看到那一天。」说着又轻扫洁玲的背脊,并在赤裸的肩背中央停下来,缓缓摆动
母指,轻柔洁玲颈际,似乎是叫她不用担心。

  洁玲感到一阵酥软的感觉从后颈向外扩散,想避开却是不愿,勉强耐着竟别
有一番滋味:「不是喇,爹哋早几年的电视剧我最喜欢了,像你那样的实力派真
是越来越少。」

  听到洁玲这几句装老成的说话,纬南不禁心中暗笑:「我是甚么狗屁实力派,
早年自己二十五六,还要扮高中生,演少男少女言情戏…」

  「哈哈,实力派?那是老人的别称吧!」洁玲给逗笑了,脸上渐现红晕,主
动再向纬南靠近一点,双乳基本上贴着纬南的胸膛,又说:

  「爹哋不老,以前我有烦闷或不开心的时候,总会翻看你的剧集。」

  「哦?」纬南心中一动,「我的大多是言情剧,你是想着男朋友吗?」

  洁玲的面颊显得更红,羞答答的低下头来,彷彿无意中泄露了心中的秘密。

  原来洁玲早年情荳初开,第一次品尝自己身体滋味,就是因为看了纬南主演
的剧集,此后剧中角色更是她最常用的性幻想对象。

  这一刻与后父肌肤相接,又经老手一番调弄,她已渐渐手足冰冷,腹下空虚,
胯间微湿。这一切感觉令她有点不知所措,但欲念盖过理志,只是觉得靠他近一
点,心中就舒服多一点. 於是又再稍微压向对方,前额点到他的下颔.

  说着说着,有人前来邀舞。洁玲竟装着看不到,极不情愿与纬南分开,纬南
知道机不可失,转身之际假装给洁玲一绊,扭痛了足踝。洁玲自知舞艺不精,但
却明白这一下与她绝无关系,想到后父的企图,她不但不觉讨厌,反而心中砰砰
乱跳。将就着装出一面歉意,扶纬南回到场边。

  「哎…这些椅子太高,我们到桥牌室找张沙发坐坐好吗?」纬南说.

  所谓桥牌室,其实是给富豪开私人赌局的地方,里面除了牌桌,还有特大的
沙发和酒柜。纬南搭着洁玲的雪白肩膀进入房中,随手锁上房门.

  「给我一杯白兰地好吗?你出去跳舞吧,我休息一就会好的。」这是以退为
进,如果洁玲真要出去,只要纬南一声喊痛,她必会转过头来。

  洁玲果然不愿离开. 其实纬南锁门的时候她也留意到了,现在正是心中忐忑,
不知是继续装儍,好与心仪已久的戏中角色享受一番温存,还是一语道破,以免
一时情浓而失了处子之身。

  她一边想一边斟了杯白兰地给纬南,又开了一罐可乐给自己。纬南却在眨眼
之间把媚药加到可乐之中。

  那知洁玲碰也不碰那罐可乐,妙目一转望着纬南,柔媚地说:「爹哋,怎么
把房门锁上呢?」

  纬南听到这句说话,不禁无言以对,沉思一会便对洁玲说:「玲儿,爹哋想
跟你静静的谈一会嘛。」

  「就只是谈话吗?」洁玲也感到自己的身体不能回头,於是更先行约法三章:
「做些其他事情也没……没紧要,只是不可插……进来,不可泄……在我裙子…
…身上。」说到尾段,声音已是细不可闻。

  纬南不禁听得目瞪口呆,只是心电急转,想到这也是个好收场,更说不定是
长久之计。自知万一硬来而胁迫不成,大家来个玉石俱焚,那就十分不值了。

  於是他便坐到洁玲身旁,轻轻搂着她,在她耳边说:「好好好,一切依你。」

  接着二人便四唇相接,纬南用舌头先在洁玲唇边挑逗再三,才伸进对方口中
撩拨,慢慢把香舌引出咀来,再啜她舌上蜜汁。同时双手也没有闲着,撩起她裙
摆,脱掉她内裤,在她大腿上游移,却又不向蜜穴进攻。

  他吻够了樱唇,更跪下来,提起洁玲左足,从小腿开始往上直舔。舔拭间纬
南十分注意洁玲的动态,遇有反应强烈的地方,他必定再三勾留。如是者又换右
足,洁玲早已全身软倒,只能在要紧处颤动喘气。

  尽管这时蜜穴湿透,处女幽香扑鼻,但纬南仍然不向蜜穴动手动口,却迳自
站起身来。

  洁玲恐怕纬南有何异动,虽然浑身酥软,仍勉力坐起,喘着气说:「爹哋…
…等一下……不要……」

  纬南摸着她的秀发,逗弄她说:「甚么?究竟是等一下,还是不要?」

  洁玲登时羞不可抑,不懂回答,只是身子微微向后一移,双膝又住内一靠。

  纬南见状,便顺着她的发鬓把手游向下颔,托起她的头,柔声说:「不用怕,
我乾脆今天不掏出来,只成全你一个。把肩头衣衫褪下来,让我尝尝. 」

  洁玲心中一热,羞答答地将肩带往两旁卸下,胸前没有胸围,用的乃是有点
助长声势的乳贴文胸。正要亲手撕下,纬南却抢在前头,一口一个,轻轻咬了下
来。

  洁玲一双椒乳呈现眼前。少女色泽自是不同,这一双更是极品。白晳峰顶一
抺粉红,纬南索性停下手、托起头,细心欣赏,直把洁玲看得又喜又羞,不禁把
双手交义胸前。

  纬南把她的手挽下来撑着沙发,使她身子斜斜地仰起,再把一双椒乳视作最
矜贵的瓷器,十指珍而重之地捻、拨、挑、抺,同时又往她乳晕、胸窝、肚脐、
腰际到处舔拭。

  洁玲撑着沙发的双手不住颤动,口里不断呻吟,双腿已在不自觉中张大,又
再紧紧地箍着纬南,差点让他透不过气来。

  纬南便抬起洁玲双腿,咀唇按上她的花丛,舌尖找着了花蕾,细心吮吸挤压,
又在窄缝间上下游移,更尝试闯入蓬门,左冲右突。

  洁玲下身传来的感觉一阵比一阵强烈,却反而一味闭着嘴唇,似乎忍着一句
说话不愿出口。

  纬南加大力度吮吸,甚至发出「滋滋啫啫」的声音。

  洁玲受着下体的刺激,再听到这些响声,再也忍不住,放声叫出:

  「爹爹……爹哋……」

  「玲儿……」,纬南在花丛中含糊地说:「还要么?」并且全力加快速度挑
拨阴核。

  洁玲羞红着脸,忍着不回答。纬南便放慢速度,哄着花丛再问:「还要么?」

  「要……要……」洁玲彷彿呻吟般地说.

  纬南仍旧哄着问「你和谁说话啊?」。

  洁玲羞得把脸扭到一边,似哭非哭地说:「爹哋……玲儿要……」。纬南又
全力加快速度挑拨,又再放慢,但这一次却是加倍用力,一下又一下地挤着花蕾,
说:「你向谁要──?要的甚么──?」

  「呀……玲儿要……嗯……爹哋舔……」

  洁玲也给自己的淫语撩到顶峰,一手握着纬南后颈,用力将纬南的头压向自
己跨下,一阵抽搐,便即全身软倒,只顾喘气,连话也说不出来。

  纬南温柔地望着洁玲,用纸巾抺乾她面上的汗,身上的唾液和胯下的淫水,
又为她整理头发,洁玲却是全程躺着,心满意足,甚至要闭目睡去。

  纬南急忙叫醒洁玲,说:「喂喂,不要睡着喇,时候不早,出去跳跳舞吧!」

  这时洁玲才惊觉纬南并未完事,心中一阵歉意,低下头对纬南说:「我帮你
吹出来好吗?」

  纬南向来有一信念,就是插小穴必以羞涩为佳,但口交却绝不可以新手,否
则兴味索然。况且他也想要得到这小美人的心,於事便装好人装到底,说:

  「不用了,你今晚是主角,去招呼人吧。」

  洁玲经过这一番天人舞弄,感到纬南实在既细心又守约,原本所恋慕的乃是
剧中的角色,但现在却有点喜欢这位继父的真人了。於是给他一个深吻,跳脱地
走出房间.

  他等了一会也离开桥牌室,出门刚好碰到洁瑶在六七个男孩子的簇拥之下走
过.

  洁瑶当然不屑与这后父打招呼,反而刻意回过头来,对刚好经过的一名侍应
喝道:「喂!你呀!赶快拿一杯冰冻可乐给我!」扭头就入了隔壁的卡拉OK房。

  侍应见她那么没有礼貌,口中喃喃暗骂。纬南看在眼内,便拿出五百大元,
对他说:「哥儿,麻烦你,先收拾收拾桥牌室的桌子好吗?」

  侍应自然满口应承,纬南隔着门缝偷看,果然不出所料,侍应看到桌上有一
罐别人剩下的可乐,便倒进杯中,加上冰,要送到隔壁,以图作弄那目中无人的
祖家二小姐。(待续)

        **************************************

             第二回舞会??下

  纬南着低头,推敲怎样才能参与这齣好戏,却看到一双美腿从走廊尽头踢着
轻纱裙摆而来。

  这双玉腿虽然步履匆匆,但却伸得笔直,小腿与大腿十分匀称. 随着大腿摆
动,纱裙上的图案也掩映起伏,内中似乎并无别物,但又不见黑影,或许是穿着
类近肤色的亵裤,又或许经已剃掉黑黝东西,无论如何,惟一可以确定的就是没
有内裙。

  玉腿经过,他又回头欣赏那左摇右摆的圆挺臀峰。直到臀波止歇,他才抬头,
一看果然就是詹倩茵。

  「茵姐姐~」洁瑶开门迎接。

  侍应托着可乐过来。洁瑶刚要拿起,倩茵却按着她的手:

  「瑶瑶,不是说笑吧,喝可乐?」

  理论上,洁瑶是未够年龄喝酒的,但她却早已尝遍不同品类。给倩茵这么一
说,顿觉有失面子,向侍应叫道:「哎,本小姐不要了,拿去倒掉。」

  纬南低喊一声可惜,却听到倩茵说:

  「等一下。瑶瑶你爱喝可乐吗?我给你调一杯JackandCoke。去
拿一瓶JackDaniel『s,两只杯,加满冰。」最后一句是对侍应说的。

  两只杯?!纬南不禁吞一口唾沬.

  倩茵二人耳语一回,又瞄着他这边浪笑,洁瑶更给他一个中指。纬南这才知
道面红,於是快步离开,心电急转,想出妙计。

  他打算先等一会,直到房中胡作非为的时候,便闯进去英雄救美,把那几个
小伙子打发,再伺机而「进」。他深信这方案可攻可守,乃是万全之策。谁知变
生不测,他一转头就看到洁玲挽着她的外公,也就是纬南的外父祖应天,朝他而
来,还向他招手,令他登时冷汗直冒。

        **************************************

  房中七个小伙子,三个抢着咪,四个埋首牌局,剩下两女在沙发碰杯。

  「一罐可乐调作两杯,酒的分量会多一点,瑶瑶你不要急着喝。」倩茵怕洁
瑶不胜酒力。

  洁瑶刚才失了面子,听倩茵这样说,反而起了争胜之心,一声「乾了!」,
更咕噜咕噜地喝尽.

  倩茵呷了一口,看到洁瑶一脸沾沾自喜的样子,不知好气好笑,於是一手搂
着她的腰,哄在她耳边说:「不听话~」

  洁瑶逞了强,心中爽快,索性枕着倩茵的大腿,躺在八人大沙发上,说:
「茵姐姐,不知甚么原因,我总觉得和你十分投契。」

  倩茵却很了解二人投契的原因,因为她们都是自己圈子中的「老二」。

  洁瑶有个纯洁可人的姐姐,而自己身边则有一位万人迷。不论在同性或异性
面前,自己和洁瑶永远都是配角。如果要得到男孩子的注目,她们就必须穿得少、
笑得浪,所以她们的裙子就越来越短,声音就越叫越媚。

  两人最投机的话题,就是双方「老大」的坏话。

  洁瑶和洁玲是亲姐妹,因此嘴上说说就足以解气。倩茵的想法却是不同,她
认为既然不能与这个人比高,就要设法把她拉下来。

  她要向洁瑶灌输同样的想法:

  「刚才你继父和玲玲跳舞好亲密,他很宠玲玲的,是吗?」

  「呸!不要提那贱人,我最讨厌他,恨不得拿起鞭子来抽他一身。上次我和
那个谁试着你教我的那件事,他竟偷看!」(洁瑶没有说出来的是,她一发现继
父偷看,就与那个谁吻得更细、拥得更紧、叫得更浪。)

  「还有,今晚他又色迷迷的看人家的大腿。真想把那双眼睛剐下来。」(洁
瑶也没有说出来的是,她点算着继父看了姐姐四次,才看自己第一眼。)

  「不要为那软饭王动气」,倩茵捻着洁瑶的耳珠轻揉:「你漂亮的地方又何
只大腿呢。玲玲不过比较白,但你却是轮廓分明,又比她懂得打扮。这双耳坠子
映得两边面脥儿黑亮黑亮的。你的肤色与这金属色妆容简直是绝配。咀唇又比她
饱满,粉颈又长短合度,带着这样夸张的项炼也不见累赘。洁玲怎带得起这个!
你肩头也没她胖。胸前这一抺闪粉,如果抺在她身上就古怪了,在你却是神来之
笔……」总之,她说到那里,手就比到那里,弄得洁瑶咯咯娇笑。

  「还有这一双宝贝……」

  洁瑶一听,大笑着避开,差不多滚到地上,倩茵要抱她的腰,却不够力,两
女齐齐跌下。

  倩茵还不住手,只搔洁瑶的痒,洁瑶反击,双手捉着倩茵的双腕,用整个身
体把她压在地上。

  两女四目交投,喘着气,胸口一起一伏,渐渐觉得下体痕痒无比。尤其是洁
瑶,除了这感觉,她还有想把对方折磨一番、或是被对方粗暴对待的冲动,只是
没有经验,不知如何下手。

  躺着的倩茵却是经验丰富,扭过头去吻洁瑶的咀唇,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口中,
腰肢轻摆,把洁瑶的大腿移进自己的胯间.

  吻着吻着,洁瑶竟往倩茵的樱唇咬下,而且用力不轻. 倩茵喊痛,推开洁瑶,
浪笑着说:「好狠的小妹,你们过来,给我把她按住。」

  那些小伙子早看得热血沸腾,有人更把东西掏了出来自理。难得倩茵要求,
自然争先恐后的过来捉洁瑶,洁瑶娇叱走避,下体的痕痒和空虚感更趋强烈。

  眨眼间洁瑶已是动弹不得,更有六七只手在她身上乱模。倩茵也不理会洁瑶
的「不要…不要…」,硬把洁瑶的内裤褪下,又说:

  「拉开她的腿!我要咬还她。」

  那空荡荡的感觉令洁瑶全身颤抖,又见倩茵跪着俯身,真的要咬她胯下,便
慌得全身绷紧. 那知倩茵的咬劲大有不同,她先从大腿内侧开始,牙齿彷彿在
「敲」她的肌肉,而且敲得细、敲得密,一步一步敲往花间.

  「哎……呀……」洁瑶自己和旁人都分不清这是喊痛还是叫爽。

  在药力推动之下,倩茵也感到腹下极度空虚,抑头向一个平日机灵贴心的小
子说:

  「傻瓜,还不到后面来…」

  那小子连仆带滚地爬到倩茵身后,跪下,正要把东西掏出,却听到一串叩门
声音。

  那小子立时大喝:「谁!」

  门外清清脆脆的响起了一把女子声音:「我─」。

  小子们一听到这把声音,慌忙松手站起,倩茵也把头移开,只是无力起身。
洁瑶则迷迷糊糊的躺着呻吟。可怜那两个把东西掏了出来的小子,急切间又怎能
把家伙推回裤中?

  那女子见无人应门,便推门而入。不出众人所料,款款步进的正是娜塔莉。

  「娜姐…」小子们错错落落地打招呼。

  娜塔莉先是一呆,但眨眼间已知事情梗概。她走向那两个努力把东西收回的
小子,「啪、啪」一人一个巴掌,淡淡的说:

  「把裤子褪下来再扣好。」他们遵命而行,把东西安置妥当。

  「喝过甚么?」娜塔莉问倩茵。

  倩茵向茶几上一指。娜塔莉拿起倩茵剩下的半杯酒,伸出娇红的舌头浅浅一
尝,又扬起玉掌遮着樱唇,清清雅雅地吐回杯中,端端庄庄的把杯放下,一双明
眸不怒自威:

  「你们可大胆哩!」

  众小子连忙分辩「不不不…不是我们…」

  「不是他们下的药……他们没有机会……我……试过这药,是小福的……消
了……火就没事……」倩茵费力地说.

  「父亲是妇科名医的那个小福?」说着扶她坐上沙发,让她软软地靠着自己。
又对那些小伙子说:

  「你去弄些热水和毛巾。你两个把瑶瑶扶起来,放到我这边,手要规规矩矩
的。其余的人给我把这房子翻个来,看看有没有甚么偷听偷窥的器材。」众小子
应了一声便去办事。

  洁瑶躺在娜塔莉身旁,辗转磨擦,露肩短裙已拉扯得不成样子,又把手放在
胯下,低叫:

  「不行……不行……好热……茵姐姐再咬我一口……」

  倩茵一笑,娇声嗲气地说:「我也热,大姐姐……你帮我……」

  「你们耐着一点,姐姐有分数。」娜塔莉抚着她们的头发哄她们。

  这房间方方正正,也没甚么傢俱,小子们转眼就报告没有发现,热水和毛巾
亦已弄到。

  娜塔莉心想:「没道理,既然下了药,又怎会错过这齣好戏。」又问:「刚
才看见甚么鬼鬼祟祟的人没有,有甚么人在门外探头探脑?」说着拿起热毛巾敷
二女的前额.

  众小子面面相觑,都说没有留意。只听得倩茵开口:「刚才……瑶瑶的爸爸
……嗯……姐姐不要问……很热……」

  洁瑶也把毛巾拨开:「我不要这个……我要……凉的……放在……身子上。」

  娜塔莉也知问不出甚么,又见两个妹子这样,便说:

  「你们把小福和刚才的侍应找来,在门外等着,我有话要问他们。其余的人
给我守在门口,不要让任何人进来,谁个偷看一眼,以后在我面前消失。」

  他们谁也不愿得罪娜塔莉,惟有通通夹着「尾巴」离开. 娜塔莉又把灯光调
暗,因为门外敞亮,这样即使门开一线,她也立时晓得。

  倩茵一把抱住娜塔莉的腰:「姐姐,接下来怎样?」

  娜塔莉拿起两个空啤酒瓶,倒转插入冰桶之内,撇起咀角笑说:

  「你再等一下。」

        **************************************

  龙山,祖家大宅。

  祖如月刚刚到家,小菁正服侍她更衣。

  她原要出席女儿的「社交亮相派对」,但今早才知道有突发会议,必定赶不
上首舞环节,女儿孝顺,不愿她风尘仆仆,叫她下班便回家休息。祖如月想起也
觉贴心,只是幸苦了丈夫,要看管那两丫头着实不易。

  祖如月到天台的按摩浴池浸浴,好舒缓一整天的劳累和压力。这天台佈置成
日式庭园,格调简朴,宗旨全在一个「静」字。浴池甚大,状似梅花,足够五对
朋友共浴,而且喷水喷气,各式花样俱全。池底又有彩灯,可看到水气袅袅上升。

  这里既然是全城的最高点,祖如月便尽解罗衣,让每一寸肌肤、每一条毛发
都享受到温水的冲击。池外十数步架起了一道屏风,以免仆役误闯花园,冒犯了
夫人。小菁身份不同,站在池边侍候。

  「夫人,要播甚么音乐?」小菁十分了解祖如月的习惯.

  「JeT' aime,……MoiNonPlus。」祖如月闭着眼睛说.

  小菁面上一红,知道这是法国调情名曲,当中有一段呻吟声音,不懂法语也
能感受到歌曲的旨趣。

  曲到中途,喷头正把一小撮毛发沖得东歪西斜,电话却突然响起。小菁瞥见
来电显示,心中一跳。

  她对来电的人瞭如指掌。

  这人名叫姜世沣,原本是祖家的律师,三十余岁,法律界一颗新星,但半年
前不知做错了甚么,给祖家告上法庭,最终被吊销牌照,现今在波特曼洋行当行
政助理。

  在小菁眼中,这人风流倜傥、才情横溢,是个可望而不可即的白马王子。

  她把电话递给夫人。祖如月双手正忙,吩咐小菁打开电话的扬声器,拿到她
的嘴边。

  「沣?嗯,怎……怎么样?」祖如月下胯对着喷水位轻轻扭动。

  「唔,大小姐。方便说话么?」姜世沣原先为祖应天做事,所以称祖如月作
大小姐。

  「正在天台浸……,也……方便,你说. 」她闭着眼,合起一双大腿,压着
喷头,向前微微俯身,小菁也见到受压的池水从大腿的罅隙喷射。

  世沣咳了一声,便说:「杰克波特曼收到消息,迪库将军将会到龙城来。」

  祖如月一惊,连忙坐直身子:「波特曼和迪库见面?是那一方安排的?」

  「未曾安排。波特曼能否见得到迪库将军也是未知之数。」

  「说清楚一点!」

  「迪库将军刚讨了第三十六房夫人,波特曼查出这夫人十分仰慕荷里活超级
女星X小姐,便成立了一个慈善基金,请了X小姐做代言人,要在龙城举行一场
筹款晚会,并邀请将军夫人作特别贵宾. 这位夫人在迪库后宫正是当时得令,迪
库将军必会陪着她来。」

  「是波特曼安排的宴会?」祖如月奇道。

  「不,迪库将军当然不会容许夫人接受男人邀请。这宴会是犬养舞出面安排
的,陪客都是城中贵妇. 」

  「我当然不在邀请名单之中。」

  「这个也当然,波特曼不会为他人作嫁。我相信任何与你有关的人都不会获
得邀请。」

  祖如月一想,便说:「这问题不大,迪库不会一到步就离开,宴会不是关键
. 他以甚么身份来?」

  「私人身份,不是国家元首,不会有官式仪仗。」

  「那更好办. 他那一天到?住那一间酒店?」

  「日子不知道,宴会下星期三,理论上不会太早到步,住的必然是最好的酒
店,最好的房间. 」

  「理论上?我不要理论,要实际!」

  「我不知,我不过是波特曼身边一个跟班小弟。」

  祖如月听到对方说负气话,也知道自己语气重了,便说:「沣,对不起,你
也明白这件事情的重要性,是我急了点,你慢慢查,我尽快作好准备,即使迪库
到步你才通知我也不算迟. 」

  「唔,我尽力而为。」

  听到这冷淡语气,祖如月心中也见不安,便支开话题:「那犬养舞的底细怎
样?为甚么刹那间成了波特曼身边的大红人?」

  「当然是情妇一名,办起事来倒也头头是道。听说是艺妓出身,早年红遍歌
舞伎町。我怀疑她就是『别有洞天』的老闆。」

  『别有洞天』是近年城中兴起的一处风月场所,档次极高。

  「哈哈,沣,你也知道『别有洞天』,你见识过?」

  「跟波特曼去过两三次,也是作跟班,谈不上见识. 况且,这些只是理论,
并无真凭实据。」

  「嗯,沣,你不要老是这样小气嘛。」

  「大小姐,这又不敢。」世沣听到如月一声软语,态度也就硬不起来。

  「不要叫我大小姐,叫我小月,就像那时一样。」说着便把身体重新移到刚
才的位置。

  「你一个人么?」

  「就只有小菁,纬南和丫头都不在家,不然谁和你说这个。」

  「你一个人在听这歌?」

  「哈哈,你也听到,方才我也忘了。难得你有这份定力,可以把正事说完。」

  「怎么不能,我以为你和其他男人一起,心中一冷,自然可以专心正事。」

  祖如月听出他这说话所包含的情意,心中也是一热:「小滑头,你也不用急,
我知道你牺牲了很多,完成了这件大事,往后的日子长着哩。」

  小菁好妒忌,原来她心仪的男人竟然为了夫人甘愿自毁前程,到波特曼洋行
作商业间谍。

  「我也没有想得那么长远,只要你后顾无忧. 况且做祖家的姑爷也不是甚么
乐事。到头来像杨先生一样对着美人乾瞪眼,岂不是一场欢喜一场空。」

  「不要谈扫兴的。人家早闷昏了,只想见你一面,就是怕波特曼滴水不漏。」

  「解闷也不一定要见面……刚才阻了你的雅庆?」

  「咿,你坏。刚才还……未到,现在试着,但怎样也找不回那……那位置。」

  「哈哈哈,不要太刻意嘛。在小菁面前也不害臊。」

  「我早当小菁是自己人了。」转头望向小菁:「你介意不?」

  小菁自然摇头,但却不肯说出声来。

  「我帮你一下?」

  「你十万八千里的,怎样帮?」

  「你跟我指示做,要绝对服从。」语气开始有点严厉。

  祖如月想到他情意,早已春情发动,听他这么说,便低声回应:「哦,小月
知道。」

  「坐直身子!」

  「……」祖如月坐直。

  「坐直了没有!说出来!不然谁人知道!」祖如月从未听过世沣这样对她说
话。

  「坐直了。」祖如月嗲气地说.

  「水到那里?」

  「胸……口。」

  「胸口那里?仔细些!乳头之上、乳头之下?」

  「刚刚碰到奶子,还未到乳头. 」

  「闭着眼睛。」

  「闭着了。」

  「对,就是要这样说出来。」

  「小菁你站在那里?」语气全然不同。

  「在夫……人身后,」她自己也不知为何要答,只是十分喜欢他与自己说话。

  「请你舀一瓢水,细细的倒在她胸膛上。」

  小菁还未动手,如月身体已有反应,接着便听到哗啦哗啦的水声。

  「小菁,不是这样,慢慢的,就像斟水,先倒出一条线来,再慢慢移向乳头,
刚刚打中乳头便成。」世沣温柔地说.

  小菁集中精神执行世沣的指示,水声沥沥淅淅,祖如月嗯嗯低叫。

  世沣听到如月的叫声,便夸讚小菁:「做得好」。弄得小菁心中甜甜的。

  「她的乳头怎样,形容给我听。」

  「红……红的,仰……仰起来了。」小菁说.

  如月听到有女孩子向另一名男性描述自己的身体,不禁升起了一阵奇异的快
感,便笑出声来。

  「你闭嘴!」世沣喝道,「不!把嘴张开,我要把东西放进去。」

  「呀。」祖如月刻意发出张嘴的声音。

  「小菁,把三只手指放进去。」那磁性的声音令小菁不能抗拒,颤抖着执行
命令。

  手指一碰到如月的舌头,如月就不期然「滋滋啫啫」的吮了起来,表情如醉
如痴,小菁感到指头酥痒难耐,呆呆望着如月樱唇,紧紧合着双腿,脑中空白一
片。

  电话那边也传来「啪啪啪……」的声音,「好了,小菁,拔出来,我要往下
面插。」

  小菁抽出手指,祖如月伸长颈追了一下。

  「张开腿,」世沣命令。祖如月把腿张开,跪在池边的小菁不自觉地做着同
一动作。

  「用手把下面撑开,我要看到里面。」祖如月遵命,小菁心中狂跳。

  「小菁,把手指伸进去,慢慢的。」

  小菁俯身把手放入池中,但迟疑着不愿插进去。

  「快些,小菁,快些进来。」闭着眼的祖如月叫道。

  「不是小菁!是我!」世沣喝道。

  「是,是,沣,快些进来,快些,呀……呀……」手指进入的痛感冲击着如
月。

  「我们正站在交易所的大堂中央,我们在台上做爱,你已经收购了波特曼洋
行,全世界都注目看你,你是女王,你拥有一切。」

  「呵……呵……」祖如月直叫。小菁感受着指头的压迫,望着夫人的反应,
自己也有叫喊的冲动,惟有用另一只手摀着自己的嘴,忍着不发声音。

  「我在插你的小穴,狠狠的插。所有人都望着我们,不,他们都在看你,他
们爱你,他们怕你,他们都想取代我的位置,但他们不敢。我用尽全力……」

  祖如月挨着池边,仰起头,双手左右伸开,十指在池边直抓,又前后摆腰,
彷彿嫌小菁不够用力。

  小菁的手指被箍得紧紧的,又突然感到夫人的阴道一下抽搐,只见夫人软倒,
喘着气说:「沣,你……你懂我。」

  「哼,知道就好,等我好消息。月,JeT' aime(『我爱你』)。」
世沣说完便把电话挂断。

  祖如月甜甜的笑着,闭目躺在池中休息,也不理会小菁。

  小菁偷偷吮一吮自己的指头,心中百感交杂.

        **************************************

  话说回头,祖应天向纬南招手,把他吓出一身冷汗。

  「嗲吔,外公刚到,给我一个好大的惊喜。」洁玲说. 祖应天近年已把整盘
生意交给独女如月打理,自己则在美国长岛的大宅养老,今天为了孙女才回龙城
一趟。

  「外公说要给我一个愿望,我说要投资电影,找嗲吔当主角。」洁玲笑着说
.

  纬南心中一懔,想祖应天乃是成了精的老狐狸,必能看出他俩的端倪。纬南
一生祸福,全系於这老儿的一念之间,洁玲一番好意,但对他来说不啻是滔天大
祸,心念一转更说:

  「丫头你要玩电影只管玩,却不要拉嗲吔进这一淌混水。」心想即使祖应天
看出孙女落花有意,但只要他相信自己流水无情,则大祸可免。

  祖应天还顺着孙女的意思,要纬南将就答允。纬南却是死命推掉,又说如月
公事繁忙,自己宁愿多在家中陪伴妻子。祖应天暗暗点头,似乎十分满意纬南的
答案,但洁玲已是一面怒容。

  纬南装作没有留意洁玲,东拉西扯的和祖应天聊了好一会儿,直到祖应天拉
着洁玲去和朋友聚旧. 洁玲还回头狠狠地瞪了纬南一眼。

  纬南对这处女自然死心不息,至於怎样补救,却不是当务之急。现在他最关
心的,就是卡拉OK房中的香艳场面。

  他转过走廊,低头细听房内动静,那知房门忽然打开,众小子押着二人出来。
纬南看出二人正是那侍应和厕所那男孩,立刻别过脸去,二人正是垂头丧气,也
没有留意纬南。

  第二次被吓出一身冷汗的纬南抬起头,看到挪塔莉在旁边亭亭玉立,定睛望
着自己。

  「叔叔,遇上你正好。快些进来。」挪塔莉一手把纬南拉进房中。

  房中只见倩茵精神爽利,爱不惜手地弄着一个空酒瓶,还不时拿往鼻上嗅。
洁瑶则香香甜甜地睡在旁边。

  「叔叔,洁瑶给人下药了。」

  「那可糟糕!给多少人佔了便宜?」

  「多少?原本佔便宜的人可真不少。只是发觉得早,也没弄出甚么事来。照
你看应当怎样处理呢?」娜塔莉一双明眸精光四射。纬南感到自己好像赤裸一样。

  「既然没有弄出事来,那么……那么也就大事化小吧。我吩咐司机备车,这
就回家。」

  「叔叔,我们查问了几个人,但也弄不清来龙去脉. 就是刚才出去的那两个
人了,叔叔你认得他们吗?」

  「唔,也看不清楚,好像没有见过. 」纬南感到五脏六腑都被娜塔莉看透。

  「那药原是在厕所丢的,也不知给谁拾了去。侍应供出饮料是从隔壁拿来,
又说有人给了他五百大元,就只要他收拾隔壁房间. 我原本想要大张旗鼓的叫他
们认一认,但想到洁瑶喝酒也是不该,既然叔叔说要把大事化少,那么我也不用
多事了。」

  「是,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免得洁瑶惹上麻烦。车已备好,我们这就
走吧。」说着便去弄醒洁瑶。

  「那么也好。小茵,你扶洁瑶到叔叔车上去,我还有两句说话要请教叔叔。」
娜塔莉说得轻巧,但语气中别有一种力量,令人无法抗拒。纬南双足钉在地上,
转眼间房中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叔叔,洁瑶和小茵其实也不太在意这事。刚才问不出甚么头绪,大家就当
这药要迷的乃是别人,她们不过碰巧遇上了。照我看,不如由得她们这样想,让
事情一了百了。叔叔你看可好?」

  「好,好。」

  「但我还是嚥不下这口气。全世界都知道她们是我的朋友,竟然够胆摆佈她
们,叔叔你想,这岂不是没把我娜塔莉放在眼内。」

  「我看你也不用把这事搬到自己头上,相信那人……那人未必有这样的意思。」

  「那人的意思也只有那人才知道。我想请叔叔替我想个善后的办法,只是现
在送洁瑶回家要紧. 我们啦啦队星期六有练习,叔叔能上学校来见一见面吗?」

  「好,好。」纬南有点肉随砧板上的感觉.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ls1991lsok 于 2013-11-8 16:4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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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提要:

  杨纬南在太太祖如月家中原本饱受闲气,但阴差阳错之下竟把长继女洁玲勾
引得手,於是起意下药迷奸次继女洁瑜,谁知功亏一篑,反给继女挚友娜塔莉找
着把柄。这冰雪聪明的少女还约他见面,是祸是福,未可逆料。

  那边厢,祖如月派遣情夫姜世沣到波特曼洋行卧底,揭发对方将有关键行动
。祖家必须严阵以待。
***********************************

             第三回 金像演技

  这两天杨纬南简直渡日如年。

  第一,岳父祖应天到来小住,这老狐狸似乎嗅出他与洁玲偷腥,害得纬南日
日提心吊胆,不敢多望洁玲一眼。洁玲却是天真无邪,以为纬南尝到甜头便鸣金
收兵,心中十分恼恨。

  第二,娜塔莉一番说话大有深意,叫纬南这两天寝食不安,恨不得快些见面
,是生是死也早有了断。

  好不容易到了周未,纬南依约打车前往圣罗兰女子中学。

  这学校古色古香,在落日映照之下更是一派牛津剑桥的韵味。纬南知道波特
漫家族百年以来都是当然校董,这里可说是娜塔莉的地盘。

  纬南到了后门,早有一名女保安等着。这女子修了一头短发,双目凌厉精明
,虽比五尺十的纬南还高,但却曲线玲珑,只觉健美,不觉壮硕。那制服衬衣绷
得紧紧的,彷彿细了一个码,下身则穿着贴身黑裤,及膝皮靴,虽然一身装备,
但却不见累赘。她闭着薄薄的嘴唇,挺着高高的鼻子,不声不响地领纬南到一间
小小练舞室。这练舞室空荡荡的,门口对着一面镜墙。那女保安递过房中仅有的
一张倚子,由得纬南朝着镜墙坐下,自己则退到房角站岗。

  也不知等了多久,门外传来一羣女子笑声,又好像听到娜塔莉与友人道别,
接着便从镜中看到一个俏丽少女推门。

  今天的娜塔莉与舞会那一晚大有不同。

  穿晚礼服的娜塔莉清雅脱俗,穿啦啦队制服的娜塔莉却是娇美可人。蓝色波
鞋露出小白袜,玉腿的完美的线条直伸往短裙之内。蓝白相间的百褶裙掩不住余
韵,曲线沿着纤腰一收,使敞露的肚脐顿成亮点。平滑的小腹虽然叫人依衣不舍
,但纬南的目光也禁不往上窥探。胸下是指头粗的一条白边,一片蓝色抺胸紧紧
包裹至颈际。颈上围着一条纯白小樽领,左右斜斜收向腋下,也是绲着白边,露
出雪白的肩头和粉臂,散发着撩人的魅力,丝毫不让玉腿专美。尽管不见半点乳
沟,但这身剪裁聚焦於胸前,配上正中一枚校徵,足以叫人留连忘返。

  中只见娜塔莉一个小跳步踏上纬南身后,裙脚轻轻一扬,胸口盈盈一颤,紮
得高高的马尾摇曳不绝,俯下身来,尖挺的鼻子凑近纬南发际,樱唇微启,软绵
绵的说:

  「叔叔,抱歉要你久等了。」

  纬南回过头来,几乎对着她的鼻尖回答:「也……也不算很久,小娜你坐。」

  正要起来,娜塔莉往他肩头一按,说:「不,叔叔你坐。」语气中自一种力
量,叫人不能抗拒。

  说着走到镜前,解下马尾,整理头发。从后面看那水蛇腰,白净纤柔,站直
身子也像柔柔晃动,实在别有一番风味。

  「叔叔,你要宠洁瑶也不用下药吧。只要多花些心思,那怕洁瑶不与她姐姐
一样,双双给你弄到手中。」

  「甚么……你……我不明白……」纬南已经吓得冷汗直冒。

  娜塔莉见他还要抵赖,便停下手,侧起头,透过镜子直望纬南:「叔叔,真
人面前也不用说假话。那一晚我见洁玲春风满面,又拿你的照片给那侍应和卖药
的小福辨认,拼凑起来,我也知个大概。你们又没有血缘关系,男欢女爱,我看
也是稀松平常。只是用到这下三滥手段……叔叔不要介意我说一句重话,我不敢
说你下流,只是笑你愚蠢。」

  「这……这怎……么说?」

  「你不懂洁瑶的心,她对自己的心底事也在十分压抑,你能把这些撩动起来
,她还逃得出你掌心么。」

  听她这样说,心惊肉跳的纬南也禁不住好奇,问道:「怎么个撩……撩法?」

  娜塔莉猛地转过身来,裙摆飘扬,黑色超短排球裤昙花一现,浪笑着说:「
哈哈哈,叔叔,在这关头你还担心这些?你和洁玲偷腥,又向洁瑶下药,要是给
祖伯伯知道……只怕好好一场富贵梦就要醒了,还说甚么撩不撩的。唉,我思前
想后,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多事。」

  纬南早想到娜塔莉会有所要胁,只是怎样也猜不透这小姑娘要的是甚么,便
问:「那你要怎样?」

  「也没怎样。叔叔你长久留在祖家,固然碍不着我甚么,但也不见得有对我
有甚么好处。我想,如果叔叔在祖家能对我所帮助,那自然万事好商量。况且,
只要你听我的安排,我还可以助你在祖家过得快快活活呢。」

  纬南对这小姑娘早已佩服得五体投地,更十分清楚她在同辈之间的影响力,
知道这最后一句绝不是空话。即使不计她手上有自己的把柄,单凭这一句说话,
就足以叫纬南赴汤蹈火了。可是纬南仍未摸透娜塔莉的意思,便问:「你要我怎
样帮你?」

  娜塔莉嫣然一笑,有点没好气地说:「这样说吧,你在祖阿姨身边,必定知
道不少祖氏的商业机密,如果你能不断提供有用资料,我岂不是要保你在祖家长
久平安?」

  纬南一听,直如堕进万丈深渊,这小姑娘分明是替波特曼家出面,要他出卖
祖氏。他所考虑的自然不是道义问题,只是担心祖家一败,自己这口闲饭便无着
落,而且祖应天绝非善男信女,即使偷腥事发,祖氏父女碍於面子,至多不过把
他赶出家门,但如果商业间谍事败,那就必然名副其实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呆了半晌才懂得回应:「原来这是杰克波特曼的阴谋!你……你不如现在
就要了我的命吧。」

  这杰克正是波特曼洋行董事局当今主席。照中国人的算法,杰克乃是娜塔莉
的堂叔,但他们西方人没那么讲究,这些远房亲戚都是直呼其名的。

  「不!杰克还杰克,我还我。总而言之,你依了我,就是我的人,不是杰克
的人。」娜塔莉见纬南吓得面青唇白的,又深知纬南是一极重要的棋子,要他听
话,就必须把他的身心都掌握在手中,於是走上前拉起纬南的手,又说:「噢!
叔叔的手好冷,怎么吓成这个样子。」

  说着更坐上他的大腿,按着他的胸膛,幽幽的道:「叔叔你要明白我的苦处
。杰克这几年巧取豪夺,已把十之七八的家族股份收进口袋,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我父亲今日连站着说话的地方也没有了。我只不过想弄点内幕消息,让我父亲
在杰克面前邀点功劳,好保存一个董事衔头,支点乾薪养家。祖氏财雄势大,碰
点钉子也不会动摇根本。叔叔你想,如果这是杰克的计谋,又怎会要我这后辈担
当,我只是阴差阳错,撞破了你的……好事,才有这孩子气的想法。叔叔你千万
要帮我。」

  这番说话虽然句句打在关节,但纬南却是将信将疑。尽管怀中温香玉软,但
纬南仍然胆颤心惊,即使想佔便宜也有心无力了。

  娜塔莉见纬南连手也不敢动,心中暗笑他窝囊,见软的不行,惟有再来点硬
的。她使力往臀下那热烘烘的东西一压,借势站起,冷冷的望着纬南,说:「我
看叔叔也无福消受祖家两个妮子。我劝你赶快回家收拾,今晚就远走高飞,只怕
这事抖出来,你即使走到天脚底也逃不出祖应天掌心。」

  纬南心下一算,现金连手头上的名錶古玩,能带着潜逃的东西不过若干,虽
然说少不少,但却包得起多少回私人飞机?住得起几个月总统套房?况且他在亚
洲也小有名气,到那里不给别人认出?今日这样一走了之,即是公开落了祖家的
面子,只怕下半生没有半刻安寝。可是搜索枯肠,却始终找不出半点挺而走险的
勇气,心中大是作难。

  娜塔莉见纬南目光闪烁,似乎真的在筹谋退路,早已气得七窍生烟,恨自己
千算万算,竟算不出这人是个废物。她心电急转,面上不动声色,又说:「唉,
我只记着叔叔扮演的电视角色,以为叔叔真是个至情至性的汉子,原来电视与现
实始终有这大段距离。枉我对叔叔着迷了好几年。」

  说着又拈起一点裙脚,似乎裙边走了线头或粘着甚么事物,十指葱葱,低头
整理。纬南见那排球裤极为贴身,胯间玲珑剔透,凹凸有致,而且触手可及,不
禁嚥一口唾沫。娜塔莉见纬南目不转睛,便把手指一弹,让裙脚跌回原位,。

  纬南听出娜塔莉的言下之意,又看到这番旖旎风光,色心起动,惧意稍减,
再嚥一口唾沫,便说:「小娜你……我的意思是……如果大家成了……好朋友,
那么我拿这条命来一博也算值得。」

  娜塔莉挽起纬南的手,让他的指背贴着百褶裙,撇起嘴角笑说:「嗯,我何
尝不想和叔叔一起,只是怕叔叔乐了一回,又要反悔,不理人家,害得我空欢喜
一场。叔叔你好歹留点甚么在我手中才好。哎……哈哈……先不要这样。」

  纬南的手早已在裙边不规不距,娜塔莉轻轻打了他手背一下,笑着逃开。纬
南追上,把她拥进怀中。娜塔莉笑着说了两声「不要」,纬南忽然觉得颈中剧痛
,膝后给猛力一撞,整个人便跪了下来。

  只听得娜塔莉说:「阿妮,不要这样,叔叔和我玩儿的,快放开。」

  纬南这才感到颈后一松,回头看到那女保安站在身后,虽然放开了他,但却
没有走远。

  娜塔莉也不扶他起身,脚又踏前一步,十指轻轻梳弄纬南的头发,说:「叔
叔不要心急,我和你玩一回角色扮演好不?」

  纬南直瞧着娜塔莉一双大腿,实在也不愿站起来,只是猛点头说:「扮甚么
?」

  「叔叔属虎的不是?我属羊的。我们不如玩一遍羊入虎口。比如说,一个小
少女约一位世叔见面,那知这世叔起了色心,把少女的保镖打晕,就在学校走廊
狠狠把这小少女强暴了。这走廊虽有二十四小时闭路电视,但这少女怕羞,把保
安影带藏了起来了,永不向只盼这是一场恶梦。这影带或许终久不见天日,又或
许有一天这少女心中不忿,要叫这世叔受到应有制裁,结局由你决定。叔叔你看
这故事好玩吗?」

  这话还未说完,娜塔莉便撩起裙脚,把排球裤一扯,一边裤管登时裂尽,裤
子沿另一边大腿跌下,露出白而薄的内裤,内中小小一片天然黑黝,彷彿在颤抖。

  纬南正要哄上前去,娜塔莉却转身一逃,到门边伸出指头叫纬南过去。纬南
还在踌躇,娜塔莉又说:「叔叔还不快来,我带你入戏嘛。」

  说着便冲出门外,高喊救命,而且哭出泪来。走了一步,又装着扭了足踝,
匍匐在地,双腿猛踢,慢慢退后,哭声里夹杂着「不要、不要」的喊叫。

  纬南见状,那里还按捺得住,跟着冲出走廊,抓着她足踝拉向自己。

  娜塔莉不但叫得真切,也踢得用力。纬南费了一点功夫才压着她双腿,扣起
她双腕,往她面庞、鼻尖、唇上、颈中乱吻。

  娜塔莉猛烈摇头,口中却说:「给我一巴掌,让我静下来。」纬南一呆,娜
塔莉便往他手腕咬下,立时咬出血来。纬南吃痛,便给了娜塔莉一个巴掌。娜塔
莉哭得更响,但却软了手脚,摆出放弃抵抗的姿态。

  纬南扯破娜塔莉的抺胸,那双美乳是西方少女的比例,东方少女的质感。纬
南张大手掌各抓一边,只觉极柔软又极有弹性,再也停不了手,不断回转搓揉。
娜塔莉以饮泣代替呻吟,声声与纬南的动作配合,肩头挂着破布轻轻抽搐,双腿
在他胯下挣扎扭动,引得纬南也摇着屁股磨擦。

  搓弄了一回,纬南便解下领带,反过挪塔莉的身子,绑着她双手。站起来一
脚踏着她的美肾,急急脱掉西装和衬衣,又拉开裤头,掏出掍子。正要俯身扯娜
塔莉的内裤,娜塔莉却翻身过身来,住他跨下一踢,纬南痛得直不起腰,而娜塔
莉则连仆带滚的逃回房中。

  纬南拉着裤头追赶,一踏进房门,便给阿妮一拳打在小腹,仆倒在地,更被
她骑着,动弹不得。

  娜塔莉让阿妮给她解缚,又说:「阿妮,快扶叔叔坐好。」

  纬南坐定,胯间一柱擎天,满面不忿的说:「这算甚么!」

  娜塔莉见这棒子坚挺通红,看来三握有余,心中也是不舍,但想到正事要紧
,极不愿这大鱼吃了香饵便一去不返,於是衣衫不整的倚在纬南脚边,捉起巨根
,来回抚弄,幽幽的说:「叔叔不要急,等事情办妥了,我自然会混身解数,报
答叔叔。现在我们先说点正事。」

  有那女保镖站在一旁,纬南也是无可奈何,但低头看到那粉雕玉琢的十指扣
着小弟,节奏缓急不定,手法变化多端,冷冷的又绵绵的,心中极为受用,也不
再说话,闭起眼来听娜塔莉吩咐。

  「近两年非洲小国X发现了大量黄金矿藏,祖氏与我们在那边争得头崩额裂
,想来叔叔也有听说过。」

  「嗯……有……有」

  娜塔莉分开纬南的大腿,面珠儿擦着他大腿内侧,又说:「那地方的头儿是
个将军,好像叫作甚么迪库的,叔叔你可知道?」

  「嗯……嗯哎,就是有几……几十个妻子的那个迪……迪库将军嘛。」

  娜塔莉呵着纬南的毛发,又说:「我就是要知道祖氏给迪库开了甚么条件,
不单是竞投矿权的价钱,还要知道有甚么枱底交易,给了他甚么好处,而且要快
,这两天就要知道。」

  纬南给她吹得酥酥麻麻,棒子上传来的感觉却未曾半刻停歇:「嗯……哎哎
,扯……不得。对对……就是这样。」

  娜塔莉把托着袋子的手掌稍一收紧,问道:「叔叔,你听懂了我的说话没有
。」

  「呀呀……懂……懂了。给迪库将军的条件,还有甚……甚么枱底数目。但
是两天……哎呀……不要扯。好……好……就两天。」

  纬南的棒子已是挺得不能再挺,兼且血管鼓胀,显得盘根错节,甚有王者之
风。娜塔莉想不到这花样男儿也有此雄姿,不禁伸出娇舌,由根至顶长长的舔了
一口,又说:「听说祖阿姨常拿文件回家处理的,嗯……啫,家中是不是有甚么
保险柜之类的,嗯……啫,你能拿得到吗?」

  「对对……的确是这……样,我……的手錶也是放在……那里。可以拿到。
呜……唔……嗯。」

  娜塔莉喜形於色:「那就好了,叔叔不要叫我失望。我也不会令叔叔失望的
。」

  说着五指紧紧套着棒头,让棒头在她掌心磨擦,另一只手抓着捧身上下抽动
,又把棒子侧过一边,低头把捧下的事物尽量含在口中,那两枚东西在香舌上游
走数回,纬南便一阵抽搐,娜塔莉急忙退后,但纬南射程甚远,幅度也大,早弄
得娜塔莉面庞和鬓边粘粘稠稠。

  纬南透着大气,只见娜塔莉轻轻脱下内裤,又用这内裤抺掉鬓边事物,再抺
纬南的棒子和大腿,并珍而重之的交给阿妮收好。

  纬南还未明白娜塔莉的意思,只听得她说:「这小裤子也不用洗了,算是留
个纪念吧。祝叔叔马到功成,过两天我上你家找洁玲,到时再和叔叔详谈。只要
消息准确,那录影带和这小裤子自然就永远不见天日,如果有甚么差池,叔叔只
怕有几年监牢好坐。幸好叔叔生得花容月貎,在狱中必定能交朋结友,不愁寂寞
。」

  这几句说话虽然轻轻巧巧,对纬南却有千钧之重,吓得他透心冰凉,但再望
望面前那撕破了的短裙,掩映着内中一点毛发,心中登时精神一振,只盼事成之
后可以再亲香泽,便说:「好,一切包在我身上。」

  娜塔莉看他一面坚毅的这子,也是心中稍安:「这样才是个真汉子呢,有点
当年做主角的味道了。再给你一点好处吧。你要得到洁瑶也容易。只要……」接
着便说出一番道理,让杨纬南这风月老手也听得频频点头。

     ***    ***    ***    ***

  虽近午夜时份,但从三十八楼的阳台住下望,龙城仍是霓虹闪烁,车水马龙。

  阳台上放着一张大藤椅,两个女子挤在椅上,二人同围着一条丝质薄被,双
双露出赤裸肩头、雪白玉趾。她俩头发一长一短,都是半湿的,长发少女瑟缩被
内,靠在短发少妇肩头,斜眼望着茶几上的电话,若有所思。那少妇伸出一条膀
臂,但见肌理分明,颀长雪白,虽不柔媚,却也悦目。她把一杯红酒递到少女唇
边。少女呷了一口,便说:「阿妮,为甚么你刚才眼神恶狠狠的?」

  这少女就是娜塔莉,拥着她的正是商妮。

  「刚才?甚么刚才?哪有?」

  「就是我和杨纬南……说话的时候?我见你眼神满凌厉的,老实说,是否看
我不起?」

  「不,那会看你不起,只是……只是替你不值。」

  「嗯,值?甚么才叫值呢?总之,能扳倒杰克,为爹妈出这一口恶气,自然
就值得。阿妮,我知你关心我,但我却不想你心理上太投入。关心则乱,这时刻
却绝不可以乱,你要信任我的判断。刚才我在走廊做……那场戏的时候,你眼中
彷彿要冒出火来,要不是我冲进房内,你就要走出来揍那杨纬南一顿了。如果这
样便坏事,记着,除非我开口叫你插手,否则无论遇上甚么,也要按我的吩咐行
事,明白吗?」

  商妮只有无奈点头。听得娜塔莉又说:「明白就好,我信任的人就只有你一
个了,你也要看开些,更……费劲的手段只怕还在后头。我自己不介意,也不想
你看着心痛。」

  「小娜,其实不须要这样的。让我单人匹马,一枪就可解决这老淫贼。」

  「不!他身边的保镖也不弱,我不要你冒这个险。即使杀得了他,你下半生
也要东躲西逃的,我又怎能心安。其次,只让他死,我们也无法掌握洋行的管理
权。杰克无儿无女,也不知他遗嘱怎样写。如果一时鲁莽,成了他人之美还不打
紧,就只怕前门拒虎,后门进狼。尤其是那个犬养舞。你千万不要小看她只是杰
克的姘头,她这两年不知使了甚么手法,把那老淫虫迷得神魂巅倒,对她言听计
从。这妖物办事能力又高,又有野心,兼且是个女人。我在她面前算是废了一半
武功。在杰克的爪牙之中,我只怕她一个。你以后不要再说动刀动枪的话,免得
害我担心。」

  「好好好,你是个女诸葛,一切听你吩咐。我绝不敢轻举妄动。」

  娜塔莉给商妮一个吻,又说:「这样才是我的好姊姊。可是你还未够坦白。
现在女诸葛问你,你有一眼恶狠狠的,不是瞪着杨纬南,却是瞪着我,那是甚么
意思?快快从实招来,否则军法处置。」

  「甚么?没有的事!」

  「怎么没有,我看得清清楚楚,就在……我舔……舔的时候。你恶狠狠的,
为甚么?快说,快说。」说着便面上红到耳根,又伸手呵商妮的痒。

  「哈哈……军师饶命,我说,我说。我……我看不惯你的馋嘴相。」

  「哼,我那有甚么馋嘴相。」娜塔莉别过脸,佯作恼怒。

  「军师息怒,算我不对,你没有馋嘴,一切都只是剧情需要。」

  娜塔莉转过身来,面对面搂着商妮,薄被之下顿时蠕蠕而动:「唔,本军师
暂且饶你一命。」

  「哈,还在抵赖,才想到那粗糙东西,上面的嘴不馋,下面的嘴却馋了。还
流口水呢。」

  娜塔莉正要反驳,却被商妮朱唇封了嘴,两条香舌纠缠一回。

  两口子好不容易分开,拉出一丝唾沫,商妮又说:「真不知男人那东西有甚
么好处,它有五段震速么?会转么?能扭么?你等一下,我去带上那东西,让你
好好乐一乐。」

  娜塔莉一把抱紧商妮,说:「嗯,不要动,反正躺得舒服。各有各的用处嘛
,你的手指百发百中,我最是喜欢,来一回轻轻的,我们懒洋洋的再躺一会。嗯
嗯,就是这样,再……再放多一只进去,是……是再深一些。」

  这里虽是顶层公寓,前临无敌海景,位置也比附近建筑物稍高,但阳台三面
向外,无遮无挡,左右楼宇栉次鳞比,楼下大街车水马龙,实在有一点公众地方
的味道。二人在阳台温存,要刻意把动作幅度减低,平添一份刺激兴奋。一时间
薄被内四腿相间,磨擦得缓慢有力,微风中两舌纠缠,吮吸得啫啫连声。

  蠕动了好一会儿,只见商妮那露出被外的手紧抓着娜塔莉的美臀,用力把她
按向自己。二人动作加快,喘息愈重,虽然樱唇对着樱唇,但却无法一心二用,
只能全情投入於下体的磨蹭。再不一会,二人齐齐软倒,浪笑声中四处张望,看
周遭有否偷窥迹象。

  这时,电话忽然响起,娜塔莉急急起身,也顾不了被子跌落。商妮也连忙站
起,从后搂着娜塔莉,把被子重新围上二人身上。

  「找了你半天,怎么现在才回电。你听好,杨纬南已是我们的人。他开得了
祖如月的保险柜。你这两天要想办法把祖氏父女支开,让他有机会行事。但要小
心,不要让他晓得你也是我的人。懂吗?」

     ***    ***    ***    ***

  同一时份,龙城另一条街却是越夜越热闹。

  这马路一边全是待客的计程车,一边则泊满轿车,架架有司机在旁侍立。行
人路上衣香鬓影,触目皆是穿得性感而有品味的男男女女,偶尔还有一两个醉倒
街头。

  在满街灯红酒绿的场所之中,有一座建筑物最是辉煌。茶色玻璃门映见二层
楼高的大堂,天花上的水晶灯远远也能望见,门前站着一群虎背熊腰的制服保安
,入场的队子排得长长。稍有衣衫不整,甚或太肥太老,面目可憎,都不得其门
而入,当然,如果你带着卡地亚名錶,挽起爱马仕手袋,自然又作别论。

  这地方名叫「别有洞天」,场内还分三等。第一、二楼是舞场,平日多有影
视明星、金融才俊勾留。三、四楼是法式夜总会,就是欧洲人叫作Cabare
t的那一类,上西式大菜,看歌舞表演,不论男女员工,都是千挑万选的标緻人
物,还有设备齐全的各式贵宾房,近年成了火火红红的富豪聚脚点。五楼却只招
待会员,另有独立出入口,内里详情,外人不得而知。

  就在这五楼的某一房间之中,七八个男子正摒息以待。他们年龄不等,一身
笔挺西服,只是人人戴着面具。他们对着黑漆漆的舞台而坐,各有屏风相间,也
有两三女伴相陪。

  忽而台灯渐亮,音乐响起。四名高挑女子推着一大座事物出来。

  这四名女子都穿上极短极窄的鲜红旗袍,站在台上眼观鼻,鼻观心,鸦雀无
声,只让八条玉腿与宾客打招呼。

  台中那事物比她们都要高,覆着红绸,似乎是圆筒形的,约有八人餐桌大小
。就在宾客纳闷的时候,音乐格调忽然一变。

  台后转出一名女子,黑皮胸罩镶满银钉,黑皮短裤露出半臀,及踭手套、过
膝长靴,全都黑得发亮照人。她也载着面具,就是一副羽毛眼罩,加上刚好触及
高高鼻尖的半脸面纱,在镁光灯照射之下透现出轮廓分明。

  这女子手拿一条长鞭,一在台上立定,更左右连挥,打向四名女子的玉腿。
她们却不走不避,只是微微颤动,清清脆脆的喊了一声,四条大腿立时现出母指
粗的赤红鞭痕。

  她在台上婀娜走动,配合音乐拍子,随手就是一鞭,又高声浪笑,实在妖娆
之极。相比起来,洁玲是可人儿,倩茵、洁瑶是辣妹,祖如月是美人,娜塔莉是
圣女,这女子却是天生尤物。

  眨眼间旗袍女子已是红痕斑斑,个个面泛泪光。长鞭女子一声娇叱,她们便
走近台中事物,合力把红绸一拉而下。

  原来那是一个金光闪闪的大雀笼,而笼中竟蹲着一名校服少女。

  这雀笼的支架又疏又幼,只见少女约莫十七八岁,黑布蒙眼,瑟缩颤抖。她
身上穿的不是甚么情趣制服,而是长可及膝,正正经经的高中校服。

  长鞭女郎又是一声娇叱,四名女子便往笼边一抓一拉。

  原来雀笼另有机关,蒙眼少女四肢各扣着小炼子,笼外人只要一拉,便可牵
动她的手足。旗袍女子要把少女拉起来,少女自然哭着反抗,相方一轮拉扯,旗
袍女子张开大腿喊叫助力,声音比喊痛的时候更响,当中又夹集着少女啼哭,只
见少女被一寸寸地拉起,双腿被一点点地拉开,身段逐渐展现,一派清纯韵味,
真的是我见犹怜。台下观众早已个个目瞪口呆。

  不一会儿,少女已被拉得完全直立,双手合起伸过头顶,双腿人字形左右分
开,而且要踮起脚尖才能碰着地面,腋下胸前都像要崩裂一样。口中歇斯底里的
乱叫。

  长鞭女郎在旁边一直从容不迫的看着,见少女姿势固定,便又娇叱一声,向
笼中挥鞭。鞭影一过,台下立时响起如雷釆声。

  原来长鞭竟能穿过雀笼间隙,把少女校裙扯下一片。

  宾客中有一位老人家看得眉飞色舞,随手往台上抛上一叠千元大钞,叫道:
「哈哈,犬养小姐原来有这样的神技,难怪波得曼身边没你不行。」

  这老人家正是杰克波特曼的死对头,祖氏一族的大家长,祖应天。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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