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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衍生] 【碧蓝航线-这永远蔚蓝的海洋】【作者:薇尔维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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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这永远蔚蓝的海洋】【作者:薇尔维特】

作者:薇尔维特
字数:61641
首发:PIXIV(id=14238116)


  之后的剧情会走向百合破坏凌辱,对此排斥的朋友请提高警惕,注意规避。


            (上)与江风的百合淫戏

  「嗯……」

  明亮的房间里,水晶吊灯四射着让人头晕目眩的光芒,这个房间的陈设可以
用豪华来概括,从北极熊皮的地毯到金丝楠木的立柱,再到真皮的长沙发和雕着
绚烂花纹的茶几,都能够衬托出这个房间的高档,与之相匹配的床,自然也是极
尽奢华之能事,两个人并着躺在床上都能留出相当多的空余空间,从床单到被子
无一不采用最顶级的丝织品作为材料,这张床是这个房间的核心,相比之下其他
的所有家具都像是为了衬托这张床而存在的,整体来看,这张床处于这个房间绝
对核心的位置,虽然房间很大,其他的陈设也绝对高档,但是哪怕随便拉进来一
个路人进入到这个房间,那个人的目光也绝对会被这张豪华漂亮的大床所吸引。

  「哈啊……哈啊……」

  窗户中映射出的是今晚的月亮,上弦月高挂在天空,有三三两两的星星与之
相伴,构成了一幅静谧华美的画卷,海鸥亦是带着懒散和悠哉回到自己的巢穴,
偶尔发出几声悠扬的长鸣,更加点缀了这个夜晚的安详绚烂。

  「那里不行……嗯……有点疼……」

  人们总是会感叹所谓的人生无常,有的人天生就含着金钥匙出生,一生丰衣
足食,享尽人间的快乐和美妙,而有的人生来就要面对世间疾苦,生来就要忍受
饥寒交迫的生活或者并不如人意的亲情。

  「嗯……太深……慢……嗯啊啊啊……」

  而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有一部分人会抱怨人生的不公,然后自然而然的把
仇恨的情绪转移向那些在他们看来更加幸福的人身上。

  「别……太……嗯……得意忘形……嗯……」

  而另一部分人,则学会了所谓的「苦中作乐」,他们会通过各种各样的途径
来宣泄属于自己的痛苦和不安,无论是贫穷的人,还是富足的人,都能够找到属
于自己的发泄方式,无论是体育还是艺术,或者是社交,方法总是能选得到的—


  「哈……太粗鲁……了……」

  我亦是万千凡俗人中的一员,并未能够超脱与凡尘俗世之外,也未能成功的
将自己与这万千众生剥离,即使我统率着强悍的武装力量,即使我纵横海洋,立
下赫赫战功,我也常陷入属于凡俗人的痛苦中无法自拔,但是我总希望自己能够
超凡,总是希望自己与众不同,啊啊,身为一个出身于豪门的大小姐,要是连这
种事情都做不到怎么可以呢?

  在最无力的时候,在最难过的时候,就会这样告诫自己,来给自己加油打气
——我想有一些事情是人类与生俱来的,不需要其他人的言传身教,也不必耳提
面命,就像是性格这种东西,它会随着人类的降生就随着人们一起直到死亡,性
格是最原本最自然的事物,常有人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我也深以
为然,因为我自己的性格就是在没有任何人教导的情况下形成的,从小到大我一
直以最高的标准和要求约束着自己——即使我没有父母,我也在以自己观念中最
好的事物为目标而努力。在这种情况下学习着各种各样的知识,在这种情况下与
各种各样的人进行交流,在这种情况下承受着属于自己的压力。

  父母早就在我有记忆之前就离开了我的世界之中,而在我的记忆里,我的家
就一直是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的五层洋楼,在我的记忆里,一直有一个老人挡在我
的面前为年少的我处理所有的事情,帮我把世界中的黑暗和阴霾全都用他的臂膀
挡了下来,在我踏上成年殿堂的时候他也藏进了棺材里,然后深埋于土壤之中再
也没能出来,那之后一直由我——堀北真白来扛起属于这个家族的荣耀与责任。

  当然,即使对自己灌再多的心灵鸡汤,即使自己的意志再怎么坚强,压力累
积到了极点也会把一个人击垮,正因为受到了良好的教育,我才越发地认清了自
己只是一个普通人类的事实,所以也就明白了自己需要找到释放压力的途径与方
法。

  「哈啊……嗯……太……深了啊啊……这样的……」

  华丽的房间内陈设无比的精致典雅且有序,在这种情况下,这张床就显得和
这个房间的整洁格格不入,床单与薄薄的被子都被揉得皱皱巴巴,枕头掉在地上,
洁白的海军服扔在了大床的一角,团成了个邋邋遢遢的球,这张床在轻微的摇晃,
被捏拽得凌乱不堪的床垫上,有两具洁白无瑕的美妙躯体。

  我的身体紧贴着身侧的这个小小的美人,一只手绕过我身侧女孩儿的后颈,
将她轻轻地包裹在我的怀抱中,另一只狡猾的手则放在她的股间,中指已经轻轻
地插进了那现在看来还略显干燥的小小蜜穴,少女的紧致让已经在无数个女孩身
上驰骋过的我轻松地判断出了这个孩子是一个小处女的事实,于是我也不急着快
速地搅动她的蜜穴,而是先将中指留在她那有着炽热温度的腔穴内,轻轻活动着
第一个指关节,轻轻地抠着少女的甬道最深处。

  那洁白的长发在华丽水晶灯散发出的光芒的照射下,更加耀眼动人,皎洁的
白发没有让皮肤看上去黯淡无光,两者相得益彰,让少女的身体看上去更加的圣
洁纯粹,那曼妙的娇躯是如此的纤细,就好像是会被一股烈风给吹倒一样,那一
对儿尖尖的雪白狐耳紧张地耸立着,象征着这个少女的身体已经在此时此刻变得
高度敏感,一对儿穿着黑色长袜的小脚不安地扭绞在一起,并拢的雪腿没能阻止
我手指侵入她的小穴,少女似乎在为此事而感到懊恼,那湛蓝色的美眸紧闭着,
秀眉微蹙,紧抓着床单的小手证明着此时她正在忍受小穴初次被手指插入的不适。

  「江风。」我轻轻呼唤了这个少女的名字——重樱阵营所属,白露级驱逐舰,
由心智魔方催生出的战舰少女,江风,此时就在床上皱着眉承受我的蹂躏,而这
也正是我发泄压力的最好方式,或者说是最适合我的发泄方式,我会喜欢通过性
爱的方式来排解压力,但是我本身对除了那位老人之外的男性从心底感到厌恶,
在我看来——或许可以用一本古书中主人公的话来解释: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
子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

  正因如此,我才会选择与美丽的舰娘共度良宵,并且对这个过程感到贪恋着
迷,这么多年已经有多少个美艳不可方物的舰娘躺在我的身下或者倚靠在我的身
旁承受我的玩弄与蹂躏了呢?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可是最重要的是享受当下,不
是吗?

  「江风,学会享受这个过程。」我笑着用从江风后颈环过去的那只手揉搓着
江风那可爱的小乳头,一边揉搓一边咬住少女的耳垂:「既然无法抗拒命令,就
不如好好享受喔。」

  「嗯……多……多嘴……嗯呀!」江风想要出言反驳什么,或者说可能是想
要咒骂我吧,不管她想说的是什么,我都用骤然用力的手指打断了她的发言:
「这么抗拒的吗?那这个硬硬的小东西是什么呀?」

  我笑着挑逗江风那已经充血鼓胀起来的小小乳头,随着那原本扁软的乳头充
血挺立,那两抹樱色便更加娇艳欲滴,在我手指的不断撩拨下,那对儿安置在荷
包蛋般乳房上的胸部也不安分地乱颤,就像是在狂风中被吹得东倒西歪的孤花,
我的手指灵活的很,那颗在我手指下承受蹂躏的乳头几乎已经抖出了残影,而江
风的呻吟也随着我那如同打点计时器一样迅捷的手指而变得频繁了起来。

  「嗯……哈啊啊~ 不可……以……一直玩弄……乳头什么的……」

  「好啦,小江风。」我轻轻地吻了一下江风的额头:「我知道的哦,江风对
于战争对于这个充满炮火的世界很厌恶吧,在我的怀里可以不用去想这些事情喔,
把那些东西都忘掉,交给明天的自己去苦恼吧?」这么说着我插在她蜜穴内的手
指也开始了轻柔地运动:「跟着我的节奏和脚步,无论是快乐还是希望,我都能
带给你喔。」

  紧实的蜜穴像是在抗拒我一样轻轻地蠕动,想要将我推出体外,又好像是舍
不得我一样,紧紧地夹着我的手指,连移动都稍显费力,江风似乎还是不怎么认
同我,但是也确实有被我的话触动,她应当是正在为我察觉到她心底的忧愁而小
小的震惊吧,算到这一步的我继续趁热打铁地咬住了江风那尖尖的狐耳,软软的
耳朵在我的口中抖了三抖,我用舌尖挑逗她的耳尖,然后贴着她那湿漉漉的小耳
朵轻声将温糯的话语和热气送到她的耳边:「一切最终都会结束,我保证我会将
战争结束,我也保证你会有和平安详的未来,纵使每天悲观度日,事情发展的进
度也不会加快,至少今晚与我共同享受快乐,你什么都没有损失,不是吗?」

  「哈啊……咕……嗯……」江风没有再说话,那酡红的小脸在无声地出卖她
的动摇,可爱的少女毕竟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甜言蜜语,甚至还不知道语言是比
坚船利炮更加可怕的武器,所以轻易地就被我将内心的冰冷防线凿出了一道裂缝,
我眼看着那对儿勾着的小脚逐渐放了开,于是开始加快了在她小穴内抽插的频率:
「开始咕啾咕啾地乞食了呢,你的小穴。」

  「嗯……不要……说出来……」江风的脸上飞起的红霞融化了少女的冰冷,
我的手轻轻一用力,就将她搂在了我的怀中,我的胸部比江风那可爱的胸脯不知
道大了多少,如今我将自己的乳头送到了江风的嘴边,那小小的胸部依旧在被我
玩弄着,我笑了笑:「呵呵,做得已经很不错了哦,继续放松,放松下来,我现
在用右手揉着的是什么呢?」

  「呜……那种事情……我才不知道……」江风轻轻地用拳头捶打着我的胸口,
我则又一次用力地捏了一下江风的乳头,惹得少女发出了一声痛吟。

  「快说哦,快点告诉我,我现在在玩弄什么地方?」

  「咕……是……是我的……乳头……」江风好像是忍耐不了疼痛,也好像是
开始顺从我了似的,轻轻地按照我的意愿说出了颤抖的话语,到「乳头」这两个
字的时候,她的声音已然低不可闻。

  「乖孩子,你是个乖孩子哦,乖孩子会得到温暖和快乐作为奖励哟。」我放
开了江风的乳头,转而用手指划过江风的俏脸,肤质之顺滑让我流连忘返:「下
面的感觉怎么样,还是很难受吗?」

  「哈啊……有一点点……麻……」江风的呼吸开始随着我手指速度的加快而
变得急促,我抬起了身子,将江风放在了床上躺好,然后一把将想要侧身躺下的
江风扶住,按住她的纤腰,然后两只手慢慢地向下,顺着黑色过膝袜一路抚摸到
少女的小腿,抓住了这双纤细的腿之后举起,将白发狐耳少女的双腿呈M 型分开,
那可人的花穴即使刚刚被我的手指疏通过也依旧紧闭,内里的嫩肉羞怯到根本不
敢看我,于是用阴唇将自己藏得仔仔细细——

  「别看……拜托……」江风立刻用小手将自己的肉穴给挡了住,但是我知道
她没有全心全意地想要抗拒我,因为我只是轻轻抓住她的手腕一抬手,就把那只
小小的手给举了起来:「很漂亮喔,江风酱,你的身体真的很美呢。」

  这么说着,我对着那紧闭的肉缝,轻轻地吻了下去,江风的身体立刻轻轻地
弓了起来:「嗯嗯嗯……那里……很……脏……」

  「江风的身上没有肮脏的地方哟。」我轻轻地笑着,嘴唇吻上阴唇,丝毫没
有闻到什么古怪的味道,就连鼻腔所嗅到的也是少女纯洁的香气,我的唇间体会
到的是少女阴唇的柔软,想到这里,我伸出了舌头,坚决地挤开了江风那不断颤
抖着的花唇,达到了那软嫩的肉穴之中。

  「嗯……嗯!哈啊……好……奇怪……好……奇怪……」江风的纤腰开始卖
力的扭动,像是想要逃避我的舌头,又像是想要将自己的肉穴送向我的舌尖似的,
少女的身体在初次被舌头触碰肉穴的刺激中濒临崩溃,她似乎察觉到了自己发出
与自己的冷酷完全不相配的娇媚呻吟,所以那纤细如同竹枝一般的玉手立刻捂住
了自己的嘴巴,但是呻吟声还是会不自觉地漏出来——

  「哈啊……哈啊……」我听着那娇媚的喘息,自己也跟着兴奋了起来,早就
脱得精光赤裸的我,一边用舌头耐力地疏通着江风那紧窄的肉穴,一边用左手的
拇指揉搓着江风那隐藏的相当不错但是仍旧被我抓住的小小阴蒂,同时,我的右
手也按捺不住奔腾的欲望,在为江风带来快乐的同时,我也开始了自慰,开始了
对自己已然饥渴难耐的肉穴的爱抚,相比于对付青涩的江风,对于我自己的身体
我自然是了如指掌,所以爱抚自己这件事情上我也自然是轻奢出路,虽然还是处
女,但是我的下体却比紧张的江风更具有包容性,早就湿润了的肉穴在我自己将
手指插进去的那一刻发出了「咕啾」的淫靡声音。

  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但是我知晓如何应对这种快乐,所以舌头的动
作没有停,用比手指要粗上许多的舌头去爱抚江风的小小洞穴便更能感受到少女
的青涩和紧致,我感受得到,我的舌头与江风的肉穴互相改变着彼此的形状,随
着我的舌尖在江风的深处来回挑弄,几乎将少女的阴道壁刮擦了一整圈之后,江
风那纤细的腰肢弓起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呻吟声也伴随着我的动作而越来越响亮。

  「呜哦哦……哈……嗯嗯嗯……咕嗯……嗯!」

  随着我对于少女阴蒂的按摩和对少女阴道的舔弄——我足足舔了有八九分钟
吧,可见江风对于性爱这件事情确实是有些不感冒,即使在我这么卖力地爱抚下,
少女也才刚刚开始大量地分泌象征润滑剂的爱液,作为味蕾的舌头自然而然地感
受到了那股有些咸的味道,渐渐地我也不知道从我的舌根流下来的是我的口水还
是什么其他的东西,但是我自己确实已经泛滥成灾,我低头看了看我自己的胯下
——床单已经泛出了一圈湿润和黑痕。

  「等……等等……那么快的……嗯!真的……不……不可以……」江风的声
音里开始夹杂着更浓重的媚意,甚至还带上了哭腔,她那纤细的小脚不停地颤抖,
最终在逐渐变得不可忽视的快感中盘上了我的头,似乎就像是想要把我的舌头推
向她身体的更深处一样,她的双手也开始做出与她的身体相矛盾的举动,纤细的
双手放在了我的头顶,在此基础上她那美妙的呻吟声就再也得不到阻拦,变得如
同夜莺啼叫一般好听,我也正式地开始享受与这位来自重樱的美少女的交媾——
说是交媾,其实是双方通过爱抚对方的性器官来获得刺激罢了,并不是那种粗俗
的为造人而去做的行为,说不定其中有征服的意味罢,但是最终的目的依旧是我
们双方通过爱抚和感受彼此来获得全身心的快乐。

  「嗯……嗯呀啊啊啊……有什么……指挥官……有什么要……嗯嗯嗯嗯!!」
江风的呻吟与媚叫在快乐的累积中终于达到了最高亢,她的喘息就如同刚刚进行
过一场长跑那样的急促,粉嫩的香舌为此而轻轻绽吐,而在我手指的不断爱抚下,
那诱人的阴蒂也终于从那变得柔软的阴唇中如雨后春笋一般探出了头,这让她接
受的刺激比之前还要强烈,我则趁热打铁,没有再去爱抚自己,而是用力地捏上
了江风那堪堪一握的小小臀瓣,虽然少女的身材娇小,但是臀部的软肉却丝毫不
显得贫瘠,在我五指的揉捏下,那稚嫩的臀肉便从指缝之间挤了出来,江风的爱
液开始初具规模的从肉穴中流出,沿着股沟向下,打湿了高档的床单。

  「叫我真白,江风,叫我真白就好。」我抬起头,给了她一点在快乐中缓冲
的时间——事实上这也算是一种我喜欢的玩法,在少女马上就要达到高潮的时候
停止爱抚她最敏感的部位,转而去玩弄那些并不怎么敏感的地方,我没有继续舔
弄她的阴穴,而是开始轻轻地揉捏玩弄她的腿与脚,腿腹虽说经常战斗和奔跑但
却没有肌肉虬结的感觉,捏起来依旧如同丝绵一般柔软,而那只小脚则也没有显
得干瘦,在手中玩弄的时候能够明显感受到足弓的饱满,但说是饱满,却也并不
臃肿——作为人类科技与审美的结晶,江风,乃至于其他少女都在丰满与骨感中
找到了极其完美的平衡,我将江风那只被黑色丝袜勾勒出完美曲线的小脚送进了
我的口中,轻轻地用舌头剐蹭着她那从高到低长度依次递减的玲珑脚趾,左手揉
捏着江风的小腿,右手扶着她的膝盖轻轻把玩,这样的玩弄也别有一番风味,但
是最让人感到兴奋的,自然还是江风此时的表情——

  江风的表情中充满了错愕,这是显而易见的,少女的眼睛睁的大大的,里面
写着疑惑和欲求不满,酡红的俏脸和微微张开的嘴巴搭配在一起,精致的五官构
成了这如同降落在凡尘的天使一般的绝美,少女吐气如兰,娇喘微微,仿佛想要
说什么又羞于开口——

  「哈啊……真白……真白……」最终敌不过在高潮的前一秒钟被中止爱抚的
难过感受,江风轻轻地将额前的乱发捋顺,张开了嘴巴呼唤我的名字。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地趴在了少女的身上,硕大的一对儿胸部正压在江
风那有些扁平的胸部之上:「小狐狸,为什么叫我的名字呢?」

  「啊……」少女的脸更加的红了,她的目光不敢与我对视,但是那夹紧并不
断摩擦的双腿已经出卖了她的所有意图——

  「想要去吗?」我又一次咬住了她的耳垂:「是不是感觉有什么厉害的事情
马上就要来了却被我打断了?」

  江风闭上了眼睛,点了点头。

  「想要吗?」

  「嗯……」这一次回应我的就是少女那细若蚊蝇的呢喃。

  「乖孩子,先尝尝你自己的味道。」我这么说着,强硬地吻上了江风的嘴唇
——

  「唔……」对此江风倒是也并没有感到惊讶,毕竟两个人都已经以全裸的姿
态在床上厮磨了这么久,已经没有什么好羞耻的事情了,想到这里的少女没有表
示抗拒,那些平日里用以吓退旁人的冷漠如今已经完全融化,少女在快乐中从眼
眶挣出泪花,以婆娑的泪眼与我注视,我们的鼻子贴着鼻子,睫毛碰着睫毛,嘴
唇碰着嘴唇,舌头碰着舌头,全身心地融合在了一起。

  我的舌头很快就抓住了江风那在口中不知所措的小小丁香,熟练地将它挑起,
然后用舌尖品尝江风舌尖的每一个角落与细节,这个过程中不免会有唾液的交换,
我的唾液伴随着舌头与舌头之间的搅弄,送入了狐耳少女的口中,而江风也完全
没有表达嫌弃的感觉,只是看着我,将鼻息送到我的脸颊上,然后将我移送到她
口中的唾液悉数吞咽到喉咙中,而江风似乎真的非常喜欢接吻的感觉,我能够感
觉到她的体温在随着接吻而升高,当我放过她的嘴巴,将头抬起来的时候,她的
舌头就像是送君远行的媳妇一样依依不舍地跟着我的舌头一并离开了她的口腔,
但最终两条香舌还是分离,只是舌尖与舌尖之间连接出来的象征情欲的唾液丝线
给了我一种藕断丝连的感觉。

  「怎么样,小狐狸。」我轻轻地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能够尝出自己肉
穴的味道吗?」

  「坏……坏人……」此时的江风已经完全动了情,她轻轻地说出这句话之后,
就将头埋在了我的胸部之间。

  「真是爱撒娇的小狐狸呢。」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将她的身体扶了起
来——她的动作也开始变得顺从我,依着我扶起她的动作,她也主动地撑着床垫
坐起了身,像是在期待着我的下一步动作似的,她的双眼中写着期待,这是显而
易见的。

  而我则将狐耳少女的双腿再一次分了开,我看着她的眼睛,然后将手指又一
次送到了她的肉穴之内,这一次的手感与上一次的插入完全不同,我这才发现这
个少女的兴奋点是接吻,早知如此也不必在舔和手指的抽插上浪费那么多的时间,
少女的肉穴变得湿润且开放,我的手指刚刚插进去就感受到了那蠕动的膣壁的欢
迎,虽说仍然能够感受到令人窒息的紧致,但是插入的过程在爱液的润滑下变得
无比的顺畅——

  「哈啊……又……进来了……」江风小声地呻吟着,快乐的泪水如同冰晶一
般从脸颊滑落,两条纤细的长腿不自觉地屈起,也像是在欢迎我的玩弄,在爱液
的帮助下,我的手指抽插起来无比的顺畅,随着手指在江风肉穴内的搅弄发出的
「咕啾咕啾」的声音越来越明显,江风的呻吟也又一次变得高亢:

  「哈啊啊……嗯啊啊……呜!呜呜呜……真白!真白!真白!!!!」

  高声呼唤我名字的少女,在我一次又一次将手指插入身体深处并在肉穴中翻
搅的过程中变得僵直,她的两条腿骤然夹紧,两只小脚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刻扭成
了一个汉语的八字,十根小巧的脚趾蜷曲在一起,拳头也紧紧地攥住——这一瞬
间她没有发出什么有含义的话语,而只是从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啊……」声,
我的手指也感受到一股热流从腔穴之内激烈地分泌出来。

  「这就是高潮哦。」感受到江风身体短促地出现变化的,我轻轻地用脸摩擦
着江风那娇俏的小脸,此时的少女还沉浸在人生中第一次高潮的余韵中,半天都
没能再说出一句话,只是轻轻地发颤,我将她搂在了怀里,她则像是一坨可爱的
小泥巴一样瘫软在我的怀中,任凭我把玩她的胸部,抚摸她的脑袋。

  「夜还很长,别就这样软下去呀——」我轻轻地在江风耳边说着,然后又一
次将少女的娇躯在床上放平,我翻身下了床,从自己放在茶几上的手提包中拿出
了一个型号不算小的震动棒,再一次爬上了床,江风惴惴不安地看着我的动作,
当看到那个大号的,粉色的,上面还带着浮点的震动棒被我拿在手里把玩之后,
那漂亮的蓝色眸子陡然睁大了:「这……这是什么?」

  「是让你更加快乐的玩具喔。」我笑着爬上了床,将震动棒的功率拉到最大,
然后贴上了江风那已经随着刚刚的高潮暴露出来的小小阴蒂,几乎就在那以极高
频率震动着的震动棒刚刚贴上江风的粉嫩阴蒂的一刹那,江风就立刻发出了尖锐
的呜咽:「呜哇哇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身体随着震动棒对阴蒂的刺激而立刻陷入了痉挛,只看江风的样子,
甚至会产生她此时正在零下四十度的寒冬里赤裸行走的错觉,江风的双眼猛地闭
上,小巧的手指被嘴巴咬住,她知道此时自己的声音已经尖锐到失真,但是此情
此景下,即使她再怎么想要忍耐这种快乐,那声音也会放肆地从唇齿间滑出,她
的小脑袋在枕头上不断地乱晃,大概此时的她会觉得自己正在某种幻觉或者梦境
之中吧,她正在通过甩头的方式从这样淫靡又快乐到让她恐惧的梦境中摆脱,而
洞察到这一点的我,则机敏地用震动棒抵住她的阴蒂,并让震动棒带动着那敏感
的肉芽顺时针转着快乐的圈。

  这无疑给少女带来了更大的刺激,江风那对儿尖尖的狐耳甚至也开始发出颤
抖,好听的哀鸣不可抑制地从少女的口中滑出,回荡在这个豪华的房间里:「嗯
嗯……哦哦哦……这样的……嗯啊啊啊啊……犯规了犯规了……不可以啊啊啊啊!」

  在嘴唇被我进攻之后的江风终于被我解除了所有防御,此时此刻她那让无数
人都心驰神往的下体也终于变成了正常女孩子的状态,开始易于接受刺激,我一
边刺激着江风的阴蒂,一边按着江风的小腹,感受着她腹部的肌肉在接受刺激时
传出的一阵又一阵的痉挛与收缩,每当我抚摸这些可爱舰娘的腹部的时候,总是
感觉记忆里的很多场景会在这一刻重叠,克利夫兰是骄傲的海上骑士,虽然平日
里的举动英气逼人,但是在床上的表现却比海伦娜还要扭捏得多,但是克利夫兰
的腹肌却是货真价实的,摸上去是那么的结实,总是能让人想到她在各大海峡中
经历的一次次战斗和她骁勇善战的英姿,光辉的身体无比柔软,从硕大淫熟的乳
房到平滑柔顺的小腹都那么柔软,有着那么巨大的胸部,身体却那么的纤细,身
体那么的纤细,却又那么的富有弹性,仿佛抱住她就会深陷到她那无尽的温柔与
慈爱中,胡德是名副其实的淑女,她有着温婉与热情完美结合的性格,在床上进
入状态之后就会与我的挑逗做绝佳的配合——

  而江风则是我玩弄的这么多舰娘中最青涩的一个,她有着处女特有的拘谨,
也会在情欲中逐渐开放自己的身体,但是却始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快乐,所
以在本该是双方都应该无比享受和快乐的床事中,她总像是被欺凌的那位,只不
过这样的她我也十分喜欢,所以我更加卖力地玩弄她的身体,甚至用手指抠挖起
她那可爱的肚脐,此时此刻的江风已经敏感到即使我轻轻地挑逗玩弄也会受惊似
的缩起身子的地步,小只的少女蜷曲成了一个可爱的肉团,长长的白发盖住了曼
妙娇小的身体,但是即使如此她那可爱的肉穴也逃不脱我的玩弄,粉嫩的阴蒂被
震动棒带动得以极高的频率乱颤着,然后——

  「嗯嗯……哦哦哦……不行的……脑袋要……不行不行……嗯啊啊啊……这
样的……又要……又要去——呜呜呜呜!!!」

  尖锐的哀鸣着的少女又一次被我送上了性爱的高潮之中,这次她去的激烈,
震动棒上都沾染上了她那花唇之中挤出来的香蜜,在这次高潮之后江风双手交叉
在胸前,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臂膀,就像是在确认自己的存在似的搂紧自己,我看
着那已经被爱液濡湿的震动棒,想着也到时候了——

  「要进去了哦。」我好声好气地对江风说:「可能会有点痛,不过痛是暂时
的喔。」

  「啊……那种大小真的……哈啊……进得来吗?」江风瞄了一眼我手里的震
动棒,我则没有继续解释什么,震动棒的尖端已经推开了少女的阴唇,开始向着
少女的阴道口进发,同样的手段我已经对无数个舰娘都用过了,而那些舰娘只有
很少一部分不是处女,所以对于怎么面对处女我自然也是轻车熟路——

  插入的过程要慢,每插入一点点就要让女孩子适应一小会儿,当然,舰娘的
身体与人类不同,所以进入状态的她们需要的适应时间要比人类短上许多,至于
我——我在把震动棒塞进江风的身体时还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阴道——那象征
纯洁的肉膜还完好无损地藏在我的身体里,我和众多舰娘都在床上厮磨过,我与
她们多次翻云覆雨,但是却从未想过将处女交给那些可爱的女孩子,这话说出口
可能会惹得很多人感到愤怒吧——在我看来,这些女孩子只是我发泄压力的工具
而已,我想我会在未来遇到那个我真正从内向外喜欢的女孩子,并在那个让人心
旌摇荡的晚上,找一个尺寸不那么大的双头龙迎来我和她的第一次——

  「呜嗯嗯嗯!!太……大……了……轻点……」

  如果问我那个女孩子是谁的话——我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那个美丽的身影,
是啊,一定要是她才行,从在待召唤的舰船名单上看到她的信息开始我就一直对
她念念不忘,能代,能代,啊,她就是无数次徘徊在我梦中的精灵,她是——

  「啊啊啊啊……疼……轻点……拔……出去!!!」

  江风那吃痛而向我挥出的小拳头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的胸部被打了一拳,如
今正在我的胸口晃来晃去,再低头一看,那硕大的震动棒已经把江风那楚楚可怜
的小肉孔硬生生地挤胀成了一个古怪的「O 」型,鲜血已经在震动棒与她阴道口
的缝隙中稀稀拉拉地挤出来,虽然被爱液冲淡,可在那透明的春水中,猩红的血
丝依旧清晰可辨。

  「呜嗯嗯嗯……」此时的江风被疼痛歪扭了一张漂亮的俏脸,咬牙切齿的她
此时配上那对儿狐耳看上去真的像是只准备战斗的小狐狸一样,只是眼角的泪水
和脸颊的红晕和这赤裸着尝试蜷缩的身体无疑让她看上去没有任何威胁。

  「啊……对不起……」回过神的我也开始为刚刚的分心而懊悔,居然这么粗
暴的就把江风宝贵的第一次给夺走了,看着那正流淌着鲜血的肉穴,知道那遍布
着浮点的震动棒塞进身体里的感觉一定相当之痛,身下少女的眉毛拧在了一起,
攥紧的小拳头还举在半空中,忍受破瓜的疼痛对于每一个少女而言都是相当困难
的事情,想来也是,刚刚被插进一根手指都会疼的轻轻叫唤的江风怎么能忍得住
这么根大家伙突然塞进来的疼痛呢?眼泪像是断线的珍珠一样随着少女的痛哭中
流下,少女很明显没有因为我的道歉就原谅我的意思,她的双腿用力蹬踹着大床,
想要从我这根震动棒的折磨中逃走,同时少女也竭尽全力地向我发出抗议:

  「可恶……拔出……来……好疼……放开……我……」

  糟糕啊,这不就变得和我在强奸她一样了吗?我心怀愧疚的想着——虽然我
确实喜欢玩弄这些可爱少女的身体,可是这绝对不意味着我是一个万恶的强奸犯
呀,会被送上军事法庭这件事情赞且不提,在我的想法里,性爱这件事情必然要
是两方都快乐才好啊。

  这么想着,我扶住那半截震动棒停留在江风那可怜巴巴的小肉穴中不动,同
时用另一只手压住了江风那柔软的腹部上,让江风的身体没有办法移动——说来
也是很奇怪的事情,明明身为人类对抗深海力量的最终兵器,在去掉舰装之后力
量与普通的少女无异,她无法抵抗我的双手——我的手还算是有力量,至少比江
风要有力,江风无法与我抗衡,舰装在此时也无法召唤出来,只能像是一个受尽
欺负的小朋友一样委屈巴巴的流着泪水:「呜呜呜……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好疼啊……」

  「抱歉啊。」我轻轻地在江风的额头上留下了一记浅吻:「我想你保证,一
会儿就会舒服起来的,小猫咪,尽量放松,跟着我的节奏,深呼吸——」

  「呜……做……做不到……」江风依旧哭着,很难想象此时痛哭流涕的少女
是在碧蓝如天际的海洋中叱咤风云,以猛烈的炮击和迅捷如风的刀法将敌人斩尽
杀绝的冷酷兵器,总而言之,此时的我——说起这个,我自认为自己的容貌还算
的上是出众,可是举手投足之间却更像是一个冷酷的男人,无论是在指挥战斗上
还是在床上的风格,都不像是被人称赞为「高岭之花」的我能够做出的举动——
我的左手压住江风的锁骨处,右手仍然握着那根震动棒,但是我小心地把持着那
根恐怖的凶器,以至于不让它胡乱抖动而给江风带来更大的痛楚:「乖孩子,乖
孩子,真的会很舒服的,我接下来会很温柔的,相信我,相信我……」

  这么说着,我抬起了身子,再一次专注于江风的下半身,我轻轻地将震动棒
向少女的体外拔出,粉色的震动棒一点一点地退出少女的身体,带出了刚刚两次
高潮而产生的大量爱液和其中夹杂的温热猩红的血液,每退出一点,江风就会发
出一声呜咽。

  「听我的,相信我,我承诺的事情都会如数办到,深呼吸,小家伙——」

  「嗯……呼——」痛吟着的江风此时的心态应该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一般:
即使从水面上伸下来的是一根蛛丝,她也会选择去抓住,我能够想象到少女迎接
初次性爱是怎样的疼痛,所以对于江风想要迅速想要脱离剧痛的心态完全揣测得
到——大概就像是死马当活马医罢,哀嚎着的白发少女,胸脯微微地挺起,发出
了努力的呼吸声,而我也没有闲着,又一次用拇指开始轻轻地按揉江风那已经暴
露在体外的阴蒂。

  「哼嗯嗯……那里……有点……」被爱抚阴蒂的江风在呻吟中再一次皱起了
眉头,我能够明显察觉到这个少女的情绪中除了痛苦之外夹杂了一点其他的情绪,
少女的双手仍旧在努力地抓紧床单,两只小脚也依旧在卖力地蹬踹着床垫,但是
我能够感觉到,那紧绷的身体曲线,在刚刚还如同一张蓄势待发的弓一样,现在
也慢慢的有了放松的趋势。

  「继续深呼吸,继续深呼吸。」我加快了按揉江风那可爱阴蒂的速度:「你
会没事的。」

  「呼……呼……哈——」江风大概确实察觉到疼痛没有刚开始插入时的那般
猛烈和势不可挡,发觉到我的方法确实有用的江风,更加有节奏的深呼吸了起来,
而我也放开了在江风那紧致的穴肉中肆虐的震动棒,就让它那么放着——按照江
风现在的状态估计也不敢让那根震动棒有任何的动作,所以我就放心地压在了江
风的身上,用手挑逗着江风的乳头,然后又一次吻上了江风的嘴唇。

  「呼——咕……咕啾……哈啊……啾……」有过一次接吻经验的江风对于我
的亲吻也没有了上一次的那般被动和青涩,少女的矜持早就在刚刚的两次高潮中
崩溃,事实上无论我刚刚因为分心而猛烈插入的震动棒给她带来的多么大的痛苦,
此时的江风也依旧在期望着我,或者说期待着我,她期待我能够给她带来更多的
快乐和舒适——只要是女孩子,就都是这样的,所以在我的嘴唇与江风那尽显冷
酷的薄唇相接的时候,对于江风主动分开唇齿,用舌头搅弄我的口腔这件事丝毫
没有感到意外——

  当然,江风毕竟只是第二次接吻,我在经验上有着压倒性的优势,所以几乎
在江风将舌头送进我的口内的下一刻,我就又一次占据了主动权,但是在此时此
刻,谁占据主动又有什么区别呢?我只是想要让江风重新找到快乐的感觉,而江
风也只是想要寻觅快乐(且不管最初的江风是怎么躺在我床上的),这就够了,
我卖力地继续欺负江风的唇齿喉舌,也继续玩弄着那娇俏的少女蜜豆,江风则努
力地尝试让自己放松,努力地深呼吸。

  「咕啾……哈啊……啾……咕噜……真……白……啾……」

  这个吻到底持续了多久呢?到最后的时候甚至连我都感觉到头晕目眩,双方
交换的唾液甚至已经无法被彼此完全吞纳入口中,自江风的嘴角悉数流出,这个
时候我感觉到江风的身体终于完全地放松了下来,她又变成了刚刚的那只可爱的
小狐狸任凭我的玩弄,我抬起了身子,看着那虽然仍然挂着泪水的双眼——那双
眼睛此时已经完全被情欲的迷离所取代了。

  「感觉好一些了吗?小狐狸?」我用手轻轻地蹭了蹭江风的脸颊。

  「哈啊……哈啊……嗯……」一声娇羞的呢喃回应了我这么长时间对于少女
乳头,口腔和阴蒂刺激的努力,大功告成这四个字从我的脑海深处浮起,双手撑
着少女左右的床垫起身,看到少女那挺立在花苞初绽的胸部上的娇嫩乳头,正随
着江风感受到的快乐而上下起伏着,穿着黑色过膝袜的双腿也不像刚才那般不知
所措,而是自然地分成了「M 」型,其间夹着的粉色震动棒,与少女的稚嫩肉穴
之间开始互相适应与纵容,适应的结果就是那源源不断涌出的蜜汁,带有这世界
上最顶级的酒庄都酿不出来的香醇,有着最奢侈的珠宝都无法展露出来的美丽诱
惑,少女的爱液是情欲的明证,也意味着我该正是开始我的动作了。

  于是我再一次握住了那根震动棒的把柄,开始将震动棒送进江风的深处再深
处,随着我推开那紧密膣穴四周紧紧包裹的肉壁,江风的呻吟声虽说也混合着苦
楚,但是对于身经百战的舰娘而言,这种程度的疼痛她已经完全能够接受了,所
以江风只是轻轻地呻吟着,没有再喊出表达痛苦的词汇。

  「嗯——哈啊啊……嗯……好……深……啊……」当我将震动棒整根没入的
时候,少女的腰肢微微抬起,用有些惊异地声音回应着我的不断深入:「哈啊…
…原来可以……嗯……到这么深的……地方吗……」

  「是的哦。谁叫这只小狐狸一直在把这根棒子往自己的最深处送呢。」我坏
笑着挑逗这个少女,即使感受到了与疼痛并行的刺激与快乐,但少女依旧无法抗
拒这种言语上的挑逗对她羞耻心的刺激,少女捂住了脸,争辩的语言几乎一触就
破:「我……我才……没有……都是你硬要……塞进去……」

  「不过,把这么个大家伙都吞进去了呢。」我将震动棒正式启动:「很努力
了喔,接下来好好的舒服一下吧。」

  震动棒发出了一声如同电钻启动一般的机器嗡鸣声,其上那密密麻麻的浮点
同时开始以极高的频率震动,此时此刻少女那初经人事的膣壁中,每一个皱褶都
被这根巨大的按摩棒疏通了开,理所当然的,阴道壁的每一个细节都被震动棒上
的浮点进行无微不至的按摩,带来的刺激不必我来讲述和言语,只需要看江风的
样子,聆听那悦耳的尖锐呻吟就够了——

  「嗯啊啊啊!!嗯嗯嗯嗯嗯!!不行呀啊啊啊啊啊!」少女地纤腰就像是触
电了一样拼命地向上抬起,使少女的身体成了床上的一座洁白柔软又香喷喷的拱
桥,她想迎合这种快乐又想逃避,想要委身于我又不想受制于人,想要在爱欲中
沉溺又想要维持一向的冷静与理性,这样的矛盾冲击下,少女陷入了属于这场性
爱的怪圈之中,以至于无力抵抗这作为疼痛后调的快乐,性快感就像是一只蛰伏
在阴影中的幽灵,一旦察觉到它之后它就会变得肆无忌惮且无法抑制,忍受快感
大概就是这世界上最为艰难的任务了罢,至少对于刚刚摆脱纯洁之身的江风来说
就是如此。

  快乐一旦从疼痛的尽头升起,就所向披靡的俘虏了这个可爱的少女。

  「哈啊啊……太深了……等……等等!不要……不要动咿咿咿咿咿咿咿!!」
尖锐地哀鸣着的江风死死地抓住了自己脑袋下的枕头,弓着腰,脚趾拼命地蜷缩
着,想要抵抗这如同潮水一般袭上大脑的快乐,可是她根本做不到,我抓着震动
棒开始在少女的身体里快速地抽插,通过震动棒反馈给我的感受让我能够感觉到
江风那不断尝试闭合的肉穴正在不断地被我一次又一次地开垦,一次又一次地分
开,在这样的过程中,大量的爱液也一次又一次地被我掏挖出来,每插拔一次,
白露级驱逐舰的身体都会产生让人心旷神怡的悸动,花唇随着震动棒的震动也像
是蜜蜂的翅膀一样抖动,感受到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放开,我也就不再拘泥于死板
的传教士体位,江风很快就被我送上了极乐的巅峰,高潮着的少女已经无暇去顾
及嘴角的口水和眼角的泪水,只是气喘吁吁又目光涣散地盯着天花板上投射下来
的炫目光芒。

  「哈啊……哈啊……去……去了……这样下去……会变成……笨蛋的……」

  「不用担心喔。」我托着江风的腰肢将她扶了起来:「今晚你我只需要在快
乐中沉醉,享受某件事情的时候,一丝一毫的分心都是对快乐的亵渎,所以……」
我拍了拍江风的小屁股:「跪在床上。」

  「跪在床上吗……」江风倒是也没有争辩没有犹豫,直接跪在了床上,我则
改换姿势扶着江风的小腹,迫使她的屁股高高地撅起,然后又一次将震动棒塞了
进去,高频率震动着的震动棒刚刚送进去,就让少女那两条雪腿猛地晃动了一下
——

  「真白……真白……这样的姿势好奇怪呜呜呜呜哇啊啊啊啊!」江风的口中
发出的声音已经不能用呻吟来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了,本就如夜莺一般动人的声
音此时染上了性欲的狂乱,小小的屁股随着我的抽插左右摇晃着,我也一直在用
这根震动棒疏通着她的下身,直到我那交替使用的左右手都感到酸麻无力之后我
才停下,这个时候的江风已经高潮了足足七次。

  呻吟变成哀鸣,哀鸣变成呜咽,呜咽变成哀嚎,哀嚎变成狂乱的叫喊,最后
一次高潮的时候江风大喊着「求求你了我已经不行了」并彻底瘫软在床上,我也
感到心满意足,将瘫在床上的江风像是摊煎饼一样翻了个身,然后分开了她的双
腿。

  「呜……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意识到会发生什么的江风哭着向我求
饶,我则笑眯眯地回应她说:「我还没舒服过呢,怎么会这么结束呢?」

  这么说着,我将那早已饥肠辘辘的下体与江风那已经不知道流了多少爱液的
小穴贴合在了一起。

  「欸……」江风在看到我将自己的肉穴迎向她的下体时,惊讶地发出一声轻
叹,而当我们的生殖器官交织在一起的时候,已经在刚刚那接近十次的高潮中变
得极度敏感的身体也还是立刻给了少女回馈,我亦感受到了莫大的快乐,同为女
性,互相索取快乐的这种形式稍微有些奇特,但是本质上仍然是通过生殖器间的
交媾来索取刺激,此时此刻我们的下体不仅仅是贴合在一起,而是如同嵌合在一
起运作的齿轮一样对彼此的敏感处进行细致入微的摩擦与爱抚,我扭动着我的腰,
带动着江风的胯下也不自觉地运动,于是,阴蒂与阴唇,阴唇与阴唇,阴蒂与阴
蒂之间都在彼此刺激着,摩擦时彼此的爱液亦在交融,发出的淫靡声响成了我们
两者之间呻吟声的绝佳背景音。

  「哈啊……这样的……嗯……真白……真白!」

  「江风……哈啊……哈啊……舒服吗?」我忘情地扭动着自己的腰,疯狂地
从江风身上攫取快乐与满足,我们二人的爱液顺着贴合处流淌到床单上,让早已
狼藉一片的床单看上去更加凌乱,价值不菲的床单已经被如同小兽一样挣扎的江
风抓破了几个口子,扭动着的少女和我彼此凝望着对方的脸,都写满了沉醉于快
乐之中的痴迷表情,双方都在忘我的享受这样的快乐,以至于双方都已经不再控
制自己呻吟的音量,任凭快乐的情绪自口中倾泻而出,在这样刺激度适中的快感
中,江风也想像是又一次换发了活力一样的呻吟了出来——

  「哈啊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但是又要……去……了啊啊啊
啊啊!!」

  等我搂着江风的纤腰躺在床上,风停雨歇,云消雨霁,两个少女精光赤裸的
互相抱拥着躺在床上,江风已经在刚刚的快乐中完全接纳了我,她在内心认同了
我,所以才会在此时此刻任由我抱着她入睡,少女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女孩儿,
所以也用拥抱回馈了我的拥抱,并用额头贴着我的胸部,将小脑袋埋进我的乳沟
中,这一晚上她一定累坏了罢,第一次性爱就去了足足十三次,我感受着床上一
块又一块湿润的痕迹,感觉这个小小的少女在这个晚上已经流干了所有爱液,实
在不忍心再折腾她,于是抱着她直到她沉沉地睡去,直到她在梦中发出呢喃,直
到她说着「不要……别再……」这样的梦话之后,我才轻轻地放开了她,然后蹑
手蹑脚地下了床——当然在下床之前我还是又一次将少女的身体摩挲了个遍,权
当是最后的温存,等这也搞定之后,我就穿上了自己那件已经被揉得皱巴巴的海
军军官服,走出了这个华丽的房间。

  就如同一封机密文件,我与每一位少女的关系都是如此:阅后即焚。

  拖着有些疲惫的步伐来到了这家豪华酒店的一楼,四个男人在前厅百无聊赖
地坐着,手里掐着烟,有一句没一句地交谈着,时不时地把燃着的烟头放在烟灰
缸边沿敲一敲,成柱的烟灰就掉进去,颇像这短暂又身不由己的人生,四个男人
也都穿着和我一样的服装,素净的白色为他们四个平添了四分人样,扒了这身皮
之后这四个人只不过是社会的渣滓罢了——至少我可以如此下定论。

  这世界上确实是有着将排遣生活的压力当成生命全部的人存在,他们会不加
节制地将自己的压力转移给他人,把自己的快乐变成他人的不快并丝毫不以为耻,
或者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或者为追寻快乐与压力的释放而不择手段,很明显面
前的这四位就是这样的人,这四个人是附骨之疽,是《哈姆雷特》里的奥斯里克
——

  「哦哦,大小姐。」首先站起身掐灭烟头的是文森特,个头高大,像是一座
活着的铁塔,肤色黧黑,我估计这个人非常适合夜间作战,他的皮肤就是造物主
赐予他的最好保护色,他一笑,我才真真切切地认识到了牙齿这个器官的洁白:
「您完事啦?」

  「大小姐。」第二个站起来的是伊迪萨,猴子似的家伙,瘦高瘦高,颧骨和
他的身高一样突出,说话的时候会抓鬓角的头发:「嘿嘿,辛苦了大小姐。」

  「我们现在……?」发出询问的第三个人是莫里斯,长相平平无奇,放到翻
涌的人潮中感觉估计就像是朝纯净水里倒盐水一样没有波澜,但是那双小眼睛里
总是闪烁着用色情的态度打量女人的猥琐光芒。

  「回去。」我直截了当地回答——一来是我对他们是在没有什么好的气色,
二来我也确实是相当的疲惫了,再看旁边的第四个人,还坐着,手里掐住烧了半
截的香烟,我估计他最多也就抽了一口,之后就再也没有动过那支烟,他叫卢克
斯,话不多,但是据说这个家伙总是被其他三个人称作狗头军师,估计应该是那
种暗戳戳谋划什么坏主意的家伙吧,我倒是对他们要谋划什么提不起哪怕一星半
点的兴趣,将披在肩膀上的黑色披肩紧了紧,拍了拍卢克斯的肩膀说道:「走了,
回去了。」

  这之后我走入了夜晚那无边的静谧和凉意之中,蹬上汽车,其他四个人亦是
见机地挤进了车里,文森特坐在副驾驶,一边系安全带一边笑嘻嘻地问我:「那
个,江风的味道怎么样?」

  江风是属于另一位提督的舰娘——在这个随时有毁灭风险的世界中,海军的
结构被重新规划,来自深海的心智魔方催生出的少女们披着舰装为能够用心智魔
方召唤出她们的人而战斗,在纵横海洋席卷世界的塞壬威胁面前,舰娘是唯一能
够对她们造成伤害的武装力量,想到这里我不禁咬了咬牙:如果这些舰娘能够早
一些被召唤到战场上,那可能也就不会有那么多包括我父母在内的牺牲了,沉重
的长叹一声,目光又瞟向了将副驾驶室塞得满满当当的文森特:「和你没有关系
吧。」

  「是是是,大小姐说得对,那承诺给我们的物资——」文森特的脸上写满了
迫不及待。

  说是物资,不如说是嫖资,我心里嘟哝着,嘴上应付了几句之后就发动了汽
车,他们要从我的港区出发回到各自的港区,距离倒是不远,我是想让他们快一
些离开——这四条哈巴狗是当年父亲在军事上伙伴的儿子,万万没想到虎父无犬
子这件事情居然在我身边同时出现了四次例外,我也不禁为此而感到奇妙,这些
人为了继续保持与我的合作关系,在这几年想到了能够继续留在我身边的方法—
—那就是将她们召唤出来的舰娘献给我,换取我手里的石油和各种各样的物资。

  舰娘一旦被从心智魔方中那复杂又神秘的世界里被孕育成形,就成了这个世
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此后再不能在总指挥部的图鉴中找到了,如此一来,这位
被塑造出的舰娘就成了专属于某一位指挥官的兵器,我几乎每天都要查阅那份图
鉴,好检查那个让我朝思暮想的舰船有没有落入他人之手——

  至于能代,那是我一见倾心的欢喜,是我到现在为止都在念念不忘的舰船,
从那对儿尖锐的角到娇俏的身体,无一不牵动着我的心。

  这之后,要再采购一些魔方才行呢。

  我心里这么想着,却仍是面无表情地驾驶着汽车,车内很安静,这四个人与
我几乎格格不入,我们不属于同一个世界,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可以交流的话题,
他们也不敢在我面前大声小声,所以全部都只是闭着眼睛,像是心怀鬼胎似的不
说话。

  我只是看着飞速变换的汽车前窗中的风景,左右的景物随着汽车的高速移动
一直在倒退,像是想要把我的思绪一并送走,开车的时候莫名地想到了江风——
此时这个女孩儿应该还在极度的疲惫中沉睡着,对于她而言我是什么呢?我是今
晚将快乐与温暖送给她的人吗?她会记得我许下的承诺吗?

  「唉……」我悄悄地叹了一口气,在过去的那么多岁月里,我只是将那些背
负着恐怖武器的少女们委派到海洋中,面对无尽深邃的蓝色海水和如同乌云一样
黑压压地冲上来的敌人,她们的心中会产生恐惧吗?她们会为战斗而厌倦吗?

  突然就产生了这样的念头呢——我眼睛的焦点在某个瞬间变化了一下,于是
那无限延伸的沥青公路上就突然浮现出了我的脸——这是一张因为疲惫而有些憔
悴的倦容,可能只有我自己清楚的知道我的憔悴绝对不仅仅来自于和这些美少女
们在床上翻云覆雨带来的疲惫,那些对于战斗状况的分析,对于物资的统筹和谋
划,对于战斗队列的部署,这些本职工作之外的,对于命令和情报的上传下达,
对于那些各怀鬼胎的官员的应付,都成了笼罩在我心头久久不散去的阴云。

  与人的斗争永远比与事物的斗争要更让人心力交瘁,我的手指不满地敲了敲
方向盘,再抬头看了一眼后视镜,能勉强看到自己的额头和眼睛,很奇怪,明明
还是个正值青春岁月的女孩,眼睛却已经有藏在眼眶之下的趋势了,抬头的时候
也能看到不少的抬头纹。

  感觉自己老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可能确实是老了,若不是老了,怎么会这么得心应手的在床上将那些少女玩
弄得高潮迭起呢?但若说我老了——我的容貌在这些被称为是人类审美顶点的舰
娘中央,似乎也一点都不显逊色呀?

  「唉。」我又叹息了一声,继续开车,车速在提高,我看了一眼这些家伙,
巴不得马上将他们送走,可是——我面对的这些事情,已然足够让我感到疲惫和
痛苦,那么那些被称为兵器的少女们呢?她们又如何呢?

  我或许只是在面对尔虞我诈和堆积如山的文件,可是她们随时随地都要面对
死亡啊。

  她们会为无尽的战斗感到悲伤吗?一定会的,江风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她
们确实是武器,可是在没有战斗的时候,她们就是最普通不过的少女,有着独属
于自己的性格——

  「江风的指挥官什么时候去接江风?」想到这里,我将目光转向了文森特,
文森特则笑嘻嘻地回应道:「大概明天早上就会过来接走她了,你是不知道,那
个家伙懦弱的很,一听说是真白大小姐挑中了她的舰娘,连夜就把江风送过来了。」

  「嗯,好。」我点了点头,心下想到了江风有可能对我念念不忘的事实,如
今这个事实反倒让我心痛起来了,继续开着车的我看向了天空中茫茫的夜幕,像
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对着挡风窗中我的虚影点了点头。

  (中)战斗,然后与不情不愿的能

  清晨的堀北家,富丽堂皇的洋楼中,拥有着一对儿硕大胸部的贝尔法斯特一
脸慌张地看着正在整冠束带的我:「您要亲自上前线吗主人?恕我僭越,这件事
情还请您再考虑一下。」

  我对着穿衣镜扶正了帽子——将全部着装都穿在身上的我好像看上去也没有
那么憔悴了:「昨天晚上我决定好了,想要去前线战场上体验一下。」

  「太危险了……」贝尔法斯特皱起了眉头,手里还拿着蘸满水的拖把:「炮
弹是不长眼的。」

  「嘛,不用劝我,这件事情我已经决定好了。」我笑了笑:「身为堀北家的
家主,如果就在这种普通的战斗中死掉,那也确实证明自己的时运不足以让我结
束这漫长的战争。」

  「这样吗……」贝尔法斯特面色凝重地沉吟着:「如果您执意这样做的话,
还请让最得力的舰娘陪您同行。」

  「我知道,我会带上最强有力的女士的。」这么说着,我推开了自己房间的
门,一位穿着漆黑的女士正在门口等我——

  「我的孩子。」长长的头发就像是漫天生长蜿蜒的荆棘,一对儿红色的弯角
蕴藏的是独属于这位只存在于概念中的兵器的力量。

  「腓特烈。」我不无尊敬地看着这个比我还要高上一点的女士:「看来您不
仅需要在床上教导我了。」

  「我的孩子。」腓特烈颇为优雅地轻挥着手中的交响乐指挥棒:「无论什么
时候,从军士的角度观察战场总是指挥官最明智的抉择之一,我很愿意在这场战
斗中保护你的安全。」

  「我也很开心是您与我一道。」我的目光瞟向了远方:「还有谁与咱们一同
出海呢?」

  「啊拉拉……指挥官小姐。」另一个稍微矮上一些的少女亦是从我没能察觉
到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淡粉色的短发刚刚到脖颈的位置,近额前的几缕头发挑染
成了夺目的猩红:「看来是我与您一起呢。」

  「啊……罗恩小姐……今天居然是你们两个与我同去吗?」我有些惊讶:
「我以为会是Z23 或者是提尔比茨她们,不过这样也好,请让我看到战争的冰山
一角吧。」

  前往战场的这段时间是一段略微有些折磨人的过程,这期间我的心里开始七
上八下地打鼓,大概我早晚都需要亲自踏上战场指挥战斗,此时此刻也算是预演
了未来会经历的情况,可是现在仍旧为即将见识到真正的炮火轰鸣与血肉横飞而
感到紧张,心跳得极快,感到了坐立不安的感觉,更不用说罗恩和腓特烈两个偏
执的话痨还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跨频道聊天,腓特烈呢,一直在给我阐述生命与交
响乐的关系,罗恩呢,一直尝试让我相信血肉横飞的场面是世界上唯一的美,最
终二人还为此争吵了一次,大概完全忽略了我的感受,我们踏上了仿造罗恩的舰
装制造的量产型巡洋舰,就像是出海的商船一样开到了早就在几周之前就决定要
进攻的这一片海域。

  碧蓝如天际的海洋之上,我站在量产舰的船首,腓特烈就站在我身后,好整
以暇地把玩着她那根指挥棒,而罗恩则带着如同狂喜一般的笑容率先从船头跳了
上去。

  「呵呵,现在见到我才准备跑,跑得掉吗。」我隐隐约约听到罗恩对着那些
突然从海洋深处窜出来的敌人说出了有些意味不明的台词,疑惑地看向了腓特烈,
腓特烈则将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孩子,不要试图在一个疯子的台词中寻找逻
辑。」

  我点了点头,下一秒就看到那些配色主打黑色与紫色的塞壬舰娘将主炮的目
标全部锁定到了罗恩的身上,本是阴云密布的天空下,塞壬主炮准备开火的紫色
光芒连成了一条不长不短的线,机械的轰鸣声即使在那么远的地方也精准无误地
传递到了我的耳朵里,腓特烈轻轻地用指挥棒指向了敌人的阵型:「看好,孩子,
这就是即将上演的交响乐前奏。」

  「您会怎么理解战争呢。」我看着罗恩在海上如履平地般的穿行,闪躲,还
击,看向了老神在在的腓特烈,后者闭上了眼睛,像是在聆听某种至上艺术品似
的陶醉,但依旧不忘将她的想法告诉我。

  「有人流血牺牲,有人冲锋陷阵,有人曾经那么无畏却在战场上哭着喊妈妈,
有人曾经那么懦弱怕事却站出来成了英雄,荣誉的声音,求生的声音,仇恨的声
音,愤怒的声音,希望的声音,你能在战场上领会到一切,你能真正体会到置之
死地而后生的感觉,每一次炮弹的轰击都会结束一段长达几十年的生命,每一次
敌军的主炮齐射都会摧毁一个人用无数书本和经历建立出的勇气,但是依旧有无
数的人硬着头皮冲进去,就是这样。」腓特烈闭着眼,摇头晃脑。

  我懂了,在不同的角度去看,战争对于每个人来说意义都不同,大帝会这么
说,光辉又会怎么说呢?她会把战争理解成需要被她驱散的黑暗吗?那克利夫兰
又会怎么说?

  「孩子。」腓特烈仍旧闭着眼睛:「如果害怕耳膜会痛的话,捂住耳朵。」

  还未等我问出「为什么」这三个字,在海的那一头,一门塞壬的主炮就已经
对着我放射出了剧烈的紫色光芒,贝尔法斯特所担心的情况在此时此刻化为了现
实,被主炮锁定的那一瞬间我深刻地感觉到自己的毛孔都快要炸开了,刚刚看到
罗恩迅捷地躲过弹幕的洗礼,看到塞壬的炮火激起八九米高的水柱,已经明白了
被这东西轰到绝对会立刻化为齑粉——

  而腓特烈大帝,她的动作更加迅捷,迅捷到像是在开玩笑,她有着所有舰娘
中最巨大最夸张的舰装,那舰装从她的腰际展开的一瞬间,我分明地看到了两条
由钢铁组构而成的巨龙吼叫着自无物中爬出,横在了我的面前。

  「腓特烈——」我的呼唤声被巨大的轰鸣声所淹没,以至于我连自己都没能
听到自己说了什么,腓特烈将死亡与恐怖隔绝在了她的舰装之外,即使如此我也
能看到漫天的紫色光芒填满了我的全部视野,腓特烈那龙型的舰装在刚刚的那一
刻只能看到轮廓,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腓特烈大帝仍然在把玩手中的指挥棒。

  「……没事吧,我的孩子。」等一切都结束,烟尘散尽,紫光归于虚无,腓
特烈低下头对我露出了一个无比和蔼的微笑,她眯着眼睛对我说:「你现在要捂
住耳朵吗?我要反击了喔。」

  「我……」我愣了愣,仍然在刚刚的慌张中没能恢复过来,只是下意识地回
应了一句:「没关系,齐射,速战速决。」

  腓特烈应当是看出了此时我的失神,她亲昵地走到我身后,用掌底将我的耳
朵堵住之后——我这才庆幸有腓特烈为我堵住耳朵,要不然一定会在下面的膜撕
裂之前先把耳膜搞毁掉——左右两侧的钢铁巨龙喷射出了令人震惊的黄色光芒,
颇像是龙息,虽然没有见过龙息,但是感觉就应该是现在的这个样子,黄色的光
柱自我搭乘的这艘量产舰上喷发而出,直指向彼方塞壬的舰阵,同时那些在钢铁
巨龙上盘踞的大型炮塔也没有偃旗息鼓,一发发炮弹跟随者巨龙喷射出让人胆寒
的光芒一并飞掠过阴郁的海洋,然后在敌阵中绽放出了无比耀眼的光芒。

  那篇耀眼的光芒散尽之后,我看到海面恢复到了曾经的风平浪静,大海拥有
无比强大的包容力,几乎能够包容一切,所以我也就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这翻涌的
暗潮在爆发出十数米的水柱之后又回到了曾经的那般安静翻涌的状态。

  等波涛平静之后,我便看到了那些曾经移动着,叫嚣着向我们进攻的塞壬舰
船变成了一块块碎裂的废铁,至于那些塞壬舰娘,恐怕早就已经沉到了海底——

  「炮火在轰鸣,生命无法承受。」腓特烈大帝酣畅淋漓地挥舞着她那根指挥
棒:「但是没有人会因此就停止战争。即使他们想,战争也无法断绝。」

  「这样吗?」我呆愣的看着这片海域,罗恩依旧在冲锋,塞壬悍不畏死,残
存的敌方舰队依旧在向罗恩开火,而罗恩则成了这片海洋上跃行的飞鱼,以我完
全想不到的敏捷规避着一发又一发的炮弹,她身后的主炮与腓特烈的主炮有些相
似,皆是咆哮着的钢铁巨龙,口径要小上许多,但是发射的频率却让我这个在她
身后眺望着的旁观者都感到了窒息。

  罗恩享受着每一场战斗——这是其他铁血派系的舰娘告诉我的,此时作为指
挥官的我却仍然沉浸在刚刚的震撼中无法缓和,腓特烈向我道出了一个非常简单
又无比深刻的道理,在很多人眼里战场都是建功立业的沃土,是英姿勃发的身影
穿行的舞台,但这却无法掩盖战争的本质,死亡与永生,它带走生命,自身却一
直绵延在人类甚至所有生命的历史之中,即使塞壬的入侵有一天会结束,人类也
会因为其他的争端而掀起内斗,这个道理并非在这个瞬间形成——在与那些海军
的高官们交流的时候,我已经深刻的意识到了这一点,即使大敌当前,那些脑满
肠肥的官员们仍然在盘算着如何通过阻挠其他海军势力的方式来为自己谋求利益。

  更加悲哀的是,即使我通过今天的观摩战斗悟出了这些道理,我也没有改变
它的能力,纵使我麾下的舰娘骁勇善战,纵使有腓特烈大帝,俾斯麦这样拥有智
慧和卓越眼光的舰娘陪在我的左右,我也寻找不到从战火中解脱的方法。

  对不起啊江风,我可能要做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了。

  腓特烈震耳欲聋的开火声把我的思绪又拉了回来,那些钢铁的巨龙又开始掠
夺那些敌人的生命——虽说这样显得我特别假慈悲,但是我却想到了那些塞壬舰
船可能存在的朋友甚至亲人,想到他们再也没法看到期冀中的身影从海面上回来
了,竟然也有些伤心。

  这之后我就再没说话,一直看着腓特烈和罗恩用夸张的火力和精妙绝伦的战
斗姿态清理着敢于向她们冲上来的敌人,战斗比我想象中的轻松很多,这片海域
的敌人也确实不是什么强大的对手,但即使是从场面上来看完全一边倒的战斗也
让我的内心受到了相当大的冲击,等罗恩笑意盈盈地从海上回到船上的时候,天
色已近黄昏,海浪将那些敌人的碎片与残骸尽数吞没,只剩下夕阳的余辉如同融
化的黄金一样洒在重归于风平浪静的海面,腓特烈没有说什么,只是将手搭在我
的肩膀上,用那对儿宏伟的胸部揉了揉我的后脑,然后温柔地说:「回去吧,我
的孩子,今天辛苦了。」

  等量产舰慢悠悠地回到我的港区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靠港的我在腓特烈
与罗恩的陪伴下回到了熟悉的港区,除了熟悉的风景之外,还有几个熟悉的人在
等我。

  当然了,我是绝对不想看到这几个熟悉的身影——文森特,伊迪萨和克里斯,
此时就在港口,靠着一辆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汽车,兴高采烈的正讨论着什么,在
见到我之后,这几个家伙立刻立正站好,伊迪萨一边挠着他的鬓角一边笑呵呵地
对我说:「大小姐辛苦了,今天我们几个带你放松一下吧。」

  「放松什么?」我没好气的问——实在是不想见到他们,再加上我实在是太
累了,以至于连招呼都没有打。

  「我们给大小姐准备了一个惊喜!」文森特挥舞着双手夸张地说着。

  「绝对能让大小姐开心到爆炸的那种!」伊迪萨也随声附和。

  「所以到底是什么?」我皱起了眉头。

  「大小姐和我们上车就好了!」克里斯笑着为我打开了副驾驶的门,然后对
罗恩说道:「您二位就先请回吧,我们会照顾好大小姐的。」

  「别耍花样哦。」腓特烈盯着这几个男人,身后的钢铁巨龙也随着腓特烈的
情绪波动而开始耀武扬威了起来。

  「嘛,那就去吧。」我沉吟着点了点头——此时我也确实需要用一袭快乐的
事情来缓和今天受到的冲击,于是我也没有想太多,踏上了这辆黑色轿车——

  「我们去哪里。」我扣上了安全带,文森特启动了汽车:「我们去伦穆蒂尼,
卢克斯和一个朋友在那儿等我们。」

  伦穆蒂尼是港区的一个酒吧,不算大。

  「别装神弄鬼了,谁在等我啊?」我有点不耐烦的问。

  「啊,您肯定想见那个人。」文森特的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微笑:「很快就
到了。」

  「切……」我不满地抱怨了一下,然后就闭上了眼睛,准备小睡一会儿,今
天实在是太累了,闭了一会儿眼睛之后就听到文森特在喊我,迷迷糊糊地起身,
已经看到了车窗外孤零零伫立在城郊的酒吧,看上去沾着老气,房子是木头盖的,
外墙上斑斑驳驳的有呕吐物的痕迹和血的殷红,霓虹灯装饰的牌子倒是一直在维
护,亮闪闪的,从窗子里透出了买醉酒客的剪影,我倒也不是没来过这个地方,
这里呢,一般都是我和刚刚遇到的舰娘先喝酒交谈的地方,所以说这意味着……?

  我的心情突然激动了起来,看向旁边似笑非笑的文森特,身后跟着的就是伊
迪萨和克里斯,这两个家伙今天的话很少,遇到我之后没有像以前那般奉承和讨
好,这让我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倒是也开心——这几个人说话最好越少越好,像
这样安静地站着我会很开心。

  酒吧里今天蛮安静的,人不多,但是依旧弥漫着散不去的酒糟味,呕吐物的
酒精味和烤肉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味道颇为让人反胃,直觉告诉我这里在不久之
前还人声鼎沸觥筹交错,只是现在却突然人去楼空,只剩下昏黄的灯光和刚刚被
摆回原位的桌子,地板也刚刚擦干净。

  「大小姐,您来了。」我隐隐约约听到了卢克斯那被烟熏坏了的嗓音,啊,
至于为什么说是隐隐约约,我现在的大脑有些麻木,有些空白,听觉,嗅觉和触
觉好像都有些失灵了,但是视力倒是很敏锐,倒不如说全身上下所有其他的感官
全部都被集中在了视力上。

  我走进伦穆蒂尼,在伦穆蒂尼环伺一圈,我看到了之前没见过的少女身影,
我看到酒吧吧台前的高高三脚椅上坐着一个少女,昏黄的灯光将她的纤细勾勒的
分毫毕现,隐约中能看到黑色的上衣是日式制服的版型,包括连衣裙也是那种短
款的百褶裙,整体来看就是普通学生的着装风格,这套服装搭配总是让我觉得似
曾相识,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看错了,或者说我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什么的,才将
这个孩子和心目中一直在期望的那个孩子的形象重叠到一起,但是额头上面的那
对儿尖锐的角和那一直垂到后腰的黑色长发,都一次又一次地让我将她和那个孩
子叠在一起。

  「她……」我张了张嘴巴,愣住半天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一边笑一边向我
迎上来的卢克斯,说出了没什么意义的沙哑音节,卢克斯脸上的笑意也分外明显:
「您可以大胆一点印证您的猜测,这位正是阿贺野级轻巡洋舰,能代。」

  「!!!」我当场如同被雷电击中一样呆立在原地,震惊和狂喜直接搅乱了
我的大脑,让我无法做出任何思考,只剩下那不自觉咧开的嘴巴,突然变红的脸
颊和飞快跳动的心脏证实着我此时尚且没有失去意识,我轻轻抬起了戴着手套的
手,发现自己连指尖都在颤抖——

  「小人今天将她建造了出来,也算是幸运女神眷顾,让小人得到了孝敬大小
姐的机会。」卢克斯轻轻地弯腰,向我致意之后拍了拍手,示意其他几个人与他
一起离去,我则颤颤巍巍地走到了这个只为我留出一个背影的少女——少女的神
色恬静,面沉似水,似乎根本没有要理睬我的意思。

  「你好。」我蹑手蹑脚地坐在了能代的椅子旁边,这之后就沉默了一阵子,
一个非常痛苦的情况是:不论我与多少漂亮的女孩在床上交媾缠绵过,无论从我
嘴里对着那些身经百战的舰娘说出过多少句甜蜜蜜的情话,到了真正喜欢的事物
面前却总是表现得像是一个孩子。

  「指挥官,堀北真白是吗。」能代轻轻地瞥向了我,灰紫色的眸子看上去总
是透着点儿冷漠:「我的指挥官吩咐我在今天晚上做你想要我做的事情。」

  「咕……」我吞了一口口水——她好像很不喜欢我的样子:「你之前听说过
我吗?」

  「是啊,您的名字在我们这些被称为兵器的女孩子里面很响亮,大名鼎鼎的
堀北真白,堀北家的大小姐,战术专家,谈判专家,富可敌国。」能代说完之后,
像是在品味什么东西似的沉吟了一会儿,然后一个词汇从她微张的嘴巴里吐了出
来:「渣女。」

  「欸……?」我没有想到自己心目中一直念念不忘的女孩子居然会这么直白
的表达出对我的讨厌,尴尬的我只得拍了拍手,朝酒酒吧的服务生要了两杯酒,
这期间我还特意询问了一下能代的口味,得到的答案却是「随便」。

  我也只得根据自己的喜好要上两杯口味相同的酒,我平常喜欢喝杜松子,总
觉得那个味道相当的性感,但又不至于过分的刺激,等酒摆上来之后,我将属于
能代的那一杯轻轻地推到能代的面前——这个过程中我的手也在不停的抖,我不
由得开始感叹起自己的不争气——堀北真白啊,怎么反而是到最关键的时刻你却
掉了链子呢?

  「有什么喜欢的——」我喝了一大口酒来让自己冷静下来,酒精席卷着奔流
的热浪从我的喉管一路烧灼到我的胃袋,但这样的行为反而让我的心跳越来越快,
绞尽脑汁想出的开启话题的语言如今成了那些普通的处男才会说出的搭讪,哈啊
堀北真白啊,你又不是在相亲啊——我心里正骂着自己,能代却率先打断了我的
发言。

  「真白小姐。」少女的手指轻轻地将一缕头发绕在指尖:「我喜欢更加单刀
直入的进行一件事情,所以有的时候这种交流我觉得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必要呢。」

  「呃……」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而且拜这让人窒息的尴尬所赐,我的全
身都开始发热,细密的汗珠开始浮现于我的额头之上,而此时的能代反而像是个
御女无数的老手似的向我举起了酒杯:「我们……无法违抗建造者的命令,而我
的想法是既然无法违抗,就不如想想怎么高效率且迅捷的把被分配到的任务完成。」

  「呵呵。」我笑了笑,突然感觉冷静下来了,大概是被能代那冷冰冰的态度
给点醒了吧,我的思绪瞬间就链接上了,但是等冷静下来之后,心情也就跟着不
好了起来:能代最终并非由我建造出来,她也对我丝毫没有一点兴趣。

  「我啊,其实很喜欢和成熟的人交流。」我用手把玩着酒杯,看着里面的液
体不停摇晃:「既然你我都是各取所需,那能代小姐也不妨热情一些?快乐的完
成上头的指示岂不美哉?」

  「热情啊,很不巧我是那种对不来电的人不会有感觉的类型呢。」能代的睫
毛很长,此时低垂着,一眼看上去这个少女就像是很没有精神的样子,不过这个
状态只持续了几秒钟,之后她就看向了我,向我举杯致意道:「不过真白小姐真
的是个很漂亮的美人儿,先喝上一杯吧,就当是敬你的容貌?」

  「哪有,该是我敬你。」我看着生涩举杯的能代,心中的喜欢更甚,她的态
度丝毫没有让我的热情冷却,倒不如说昨天在床上婉转承欢哀鸣求饶的江风,和
能代也是差不多的说话风格,刚开始的时候也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倒不如说这个样子越发地让我期待她一会儿的样子——

  心跳的速度太快了,实在是太快了。

  感觉自己就像是回到了刚刚被腓特烈按在床上那个下午,那天阳光很足,从
西面打进我办公室的窗户,我房间的床上,腓特烈的黑色长发与我的金色长发不
分彼此,她压在我的身上,耐心地告诉我什么是高潮,哪里是小豆豆,一直挖弄
下面会怎么样,而我就像一只受惊的雏鸟一样,随便被碰哪里都会猛地一缩,怯
生生地期待着腓特烈的下一步动作,那时候的心跳,就像今天的这般快到让我喉
咙沙哑。

  「想要从接吻开始?」我问道。

  「随便。」能代的回答与刚才我问她想要什么类型的酒时如出一辙,我虽然
心跳极快,但是依旧在尽力地维持一个情场老手的形象,我凑近了能代,那张小
脸用稚气未脱来形容不夸张,用坚毅冷静来形容也不过分,而如果你愿意用可爱
或者秀色可餐这样的词汇来形容她,似乎也完全不过分,她就是一个这样的孩子,
能够直接击中我身上的全部好球带,我用手指捻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轻轻
地抬了起来,轻轻地对她说:「嘴张开。」

  「……啊——」可以看得出能代也多多少少有点紧张,在与我的脸贴近的一
瞬间,我借着灯光看到能代的小脸微微发红,而我则轻车熟路的吻了下去——即
使心中再怎么紧张,在嘴唇相贴的一瞬间,我还是如同贯彻本能一样的将舌头伸
了出去,仅仅是通过张嘴的动作我就知道能代绝对没有过接吻的经验,有那么一
瞬间我以为我是牙科医生或者是什么其他类似的人,她的嘴巴张的很大,但是好
像即使她将嘴巴最努力地张开也只有那么一点点而已,总而言之,我将舌头探了
进去——

  为了防止她突然咬我或者突然逃开,我用手指捏住了能代的脸颊,让她无法
轻易地活动,而能代似乎也有在克制自己——档案上说能代是非常理智冷静的舰
船,现在来看确实如此,她一定是平生第一次被其他的舌头伸进嘴巴吧,如果换
成其他的女孩子一定紧张和震惊的情况下猛地咬紧牙关,我已经吃过不止一次这
样的亏,所以对于能代甚至没有做出咬我尝试这件事相当的震惊。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猥琐的痴汉一样贪婪地贴紧着这个让我朝思暮想的少
女,我的手开始随着亲吻的动作而在她的身上胡乱的抚摸——

  「角……可以吗?」我很谨慎地看向了能代额头上的一对儿弯弯的角,能代
的回应倒是很直白:「最好不要,不对,不可以碰。」少女摇了摇头:「其他的
地方随便你,唯独角——」

  「我明白了。」为了表示对能代的尊重,我将伸向她角的手放了回来,改去
抚摸她的小脸,我曾经触摸过婴儿,觉得现在完全可以用婴儿的肤质来形容能代
的皮肤,光滑到我的手可以直接从她的脸颊上滑过,只需要轻轻一用力,就能掐
起一小块脸颊上的嫩肉,肤质实在是太过完美以至于我在能代的小脸上流连了很
久的时间。

  「呼……嗯……啾啾……」闭上眼睛的能代被我用舌头将她藏在口内的香舌
给挑捉了出来,她似乎在逃避,即使嘴上什么都没说,也能从那不停躲闪的丁香
中察觉得出来,在这种基础上我依旧没准备放弃继续玩弄她的身体,虽然手法有
些让人感到猥琐,但是只要能够快乐就好吧,此时服务生在给我们准备好了酒之
后也离开了吧台,临走前告诉我这里被卢克斯包场,想要的酒可以随意取用,如
果有其他需要可以直接摇铃呼唤他,等服务生走之后,整个房间里就剩下了我与
这个长着角的少女,我们继续拥吻着,甚至我还在心里赞许起了卢克斯——这个
老小子平时不言不语,做的事情也太靠谱了——这么想着,我轻轻放开了能代的
唇——能代对于我的口水稍微有一些抗拒,所以嘴角和脸蛋上流出了不少口水,
我用手帕帮她擦干,然后牵着她的手,将她轻轻按在了一张桌子上。

  哈啊……一定是因为能代太过可爱了吧,我的心跳到现在为止丝毫都没有要
平息下来的迹象,并且随着心跳的加快和见到能代之后的时间流逝,我的身体开
始不可抑制地变得燥热难当,我能够感受到,这个燥热不是来自于空气环境,而
是来自我的身体内部,不是中医上说得玄而又玄的「上火」,而确实是有一股热
力自我身体的最深处涌到我的四肢百骸。

  「呼……能代……」我的行动越发地变得急不可耐,我抓住了能代的那只小
手,将她的手放在了我的胸部之上,几乎是碰到的一瞬间,我就发出了一声不能
控制的呻吟。

  「……」能代自然是想象不到仅仅是一次对胸部的触碰就给我带来了这么大
的反应,我看到她的面色确实是吓了一跳的样子,于是强装镇定地和能代说道:
「来,试着捏一捏。」

  能代就像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一样好奇地看着我,然后轻轻地动了动那修
长的手指,我的胸部立刻就跟着她的手指凹陷了下去,带来的刺激触感也如同迅
捷的霹雳一样刺上我的脑海,但是我这次确实有好好地控制住自己没有呻吟出声,
而是回敬似的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能代的胸部上,能代的胸围和江风难分高下,摸
上去的瞬间「玲珑」这个词就会在下一秒传递给自己的脑海,以心智魔方为基础
诞生于这个世界的少女,拥有着顶级的胸部触感,每一次手指轻微用力地揉捏都
会向我反馈者无上的弹性和柔软,这种弹软即使隔着胸罩也能够感受得到,至于
少女身体的其他地方——

  我又一次吻上了能代的嘴唇,一边贪婪地夺取着她的唾液与呼吸权,一边从
胸部开始感受她身体的其他地方,双手贪婪地自她的身体向下,轻轻地爱抚着那
诱人的腰际线条,感受着身体每一个细节反馈给我的柔软,衣服的面料相当高档,
黑色的布匹让能代的身体看上去更加的洁白耀眼,无论是个头虽小但形状完美的
胸部,还是平坦的小腹和凹凸有致的腰际曲线,到挺翘的臀部和那对儿被黑色裤
袜包裹着的长腿——上天对于能代的双腿想必是雕琢有加,能够感受到那如同溪
流,如同极光一样柔软的腿部线条,被黑丝包裹的双腿虽长,但丝毫没有弯曲的
迹象,保持着惊人的笔直和纤细,大腿并没有过分的粗壮也没有过分的细瘦,小
腿则笔直且曲线柔和,尤其是辅以大腿处环绕着的腿环,更显出双腿的性感迷人,
各种元素都让能代的这对儿长腿如同艺术品一样吸引着每一个看到她的男人的目
光。

  圆润饱满的膝盖随着主人屈起腿的动作让少女的两条腿看上去更加具有致命
的诱惑力,甚至在少女身体的尽头,那双套着小皮鞋的双脚也维持着让人心驰神
往的吸引力和让人心旷神怡的美丽。

  「能代,你好漂亮。」我由衷地赞叹着,将手放在了少女的双腿之间,那让
人晕眩的鼠蹊部,那诱人的三角地带,那让人迷失的秘密花园,能代虽在与我亲
吻,但是当我的手轻轻触碰到她的下体的时候——这时候她猛地躲闪了一下,但
是最后还是无奈地将下体迎向了我的手——发现她似乎一点湿的意思都没有。

  先用手指试探一下,一会儿再用震动棒试一试吧——这么想着,我的手顺着
能代上衣的下摆伸了进去,手掌抚过能代那柔软顺滑到惊人的小腹,掀开胸罩,
直接触碰到胸部的感觉让能代发出了今天晚上的第一声呻吟——

  「嗯……」能代轻轻地扭动了一下娇躯,我的手轻车熟路地寻找着她的乳头,
然后就自然而然地找到了那藏在胸部最顶端的小小乳头,能代的乳头是稍微有些
内陷的类型,此时正羞怯地藏在乳晕之中,我用指甲轻轻地剐蹭,能感受到那柔
软的乳肉中轻轻吐出了一个有些坚硬的肉点——

  「咕……稍微轻一点?」能代用那精致的黯紫色眸子盯着我:「如果太痛的
话我很有可能抗命喔。」

  「啊抱歉。」我耸了耸肩,然后趴在能代的肩膀上有些不怀好意地问道:
「不过没想到能代你居然是乳头内陷的类型呢?」

  「……不……不要说出来……」能代的乳头告诉我她此时并没有感觉到什么
舒服刺激的体验,但是也确实被我弄得有些羞怯,于是我开始考虑从少女的羞耻
心开始着手进行攻击这种操作方法的可行性,毕竟虽然我现在正在被燥热难耐的
感受煽动着快点做些什么的情绪,但是看到能代与我一起登上快乐的顶峰才是最
终的目的——这么想着我将少女的上衣下摆整个掀开到能代锁骨处的位置。

  昏暗的灯光映衬出那温香软玉的皎白光泽,正所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销魂,
少女的娇躯洁白到甚至能够反射出头顶的橘黄色灯光,性感的人鱼线一直延伸到
被短裙遮盖的肉体,描绘出活色生香的纤腰和腹部,羞怯的肚脐没有任何藏污纳
垢的迹象,看上去干净整洁,形状如同女神的眼泪,此时此刻我看着能代的肉体,
中只觉得皎白如雪,浑然天成,少女羞怯地看着我的眼睛,即使对我再不感冒,
在我这个初次见面的人面前赤裸上半身也依旧让她感觉到羞涩,而随着上衣被完
全掀开,少女那形状完美的胸部也带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展露在酒吧内浑浊
的空气之中,伴随着不甚明亮的光芒照耀,我依旧能看出少女的乳头和乳晕都呈
现出如樱花,如春桃一般粉嫩的樱色。

  不对——我心下想着,说是如春桃,如樱花,但是事实上这些东西都只能是
与少女这诱人的雌性器官相对比,就像是世界上并不存在真正的圆,有的只是圆
形的车轮和圆形的箩筐似的,少女的乳头也是一样,只能找到相近的事物去对比,
可是那种粉嫩和柔软,以及乳晕中间那如同螺丝帽一样的凹陷乳头都是天生的,
都是固有的,是无法被精准比喻出来的,如果真的让我用什么词汇来形容的话,
我想我只能用那形而上学的概念去描述。

  能做描述的词汇只剩下美了吧。

  我这么想着,不由分说地按住了能代左右两边的胳膊,然后轻轻地将脑袋埋
了下去,我没有急于进攻能代那可爱的乳头,这是一道世间罕见的珍馐,需要用
更多的耐心去品尝,若是囫囵吞枣,大快朵颐,那未免糟蹋了这从未有人触碰过
的处女地,于是我先将下巴放在能代的上腹,肋骨中央的位置,用力地嗅着能代
的味道,仔细地感受着那淡雅的香气钻入我的鼻腔,那是妙不可言的香味,与乳
头的色泽一样,都是只可意会的美妙味道,不管是用马卡龙,还是用迪奥或香奈
儿的香水,都只能描述那种让人闻起来就兴致勃勃的香味,这味道如兰似麝,是
一种莫名的幽香,并不激烈,非常柔和,只是闻一闻就那么的让人心醉——

  我将鼻孔贴在了能代的乳房之上,小小的乳肉,就像是两只羞怯的兔子,静
静地等待着我的侵犯,我用力地吮吸着能代的乳肉,直到那充满弹性的软肉被吸
起,凑上我的鼻孔,我才将它们放开,而能代感受到我的鼻息,感受到我的吸吮,
自然更是羞愧难当,两只修长的小手轻轻推拒着我的脑袋,就好像是想要将我赶
走,但是我心下清楚的——无论是因为她指挥官的命令,还是因为没有舰装,她
都无法抗拒我,我抓住了她的两只手,与她十指相扣,强硬地将她的双手放在一
边,感受着属于她手掌的细腻和手指的纤细,然后我轻轻地开口,含住了她的整
个乳晕——

  「咕嗯……那里……」能代轻轻扭动着娇躯想要抗拒我的玩弄,可是却丝毫
阻止不了我的动作,没有装备舰装的舰娘只能发挥出与体型相匹配的力量,所以
此时的能代,能够使用的力量就和一个普通女高中生的力量一样,自然无法对抗
经常进行身体锻炼的我。

  虽然我的身体都是和罗恩在床上纠缠练成的,但是这不影响我含住能代的乳
晕,然后用舌尖轻轻划过那凹陷的乳头在乳肉上留下的沟壑,从上到下,再从下
到上,来来回回地刺激着这藏起来的乳头,舌尖每次划过能代那微微绽出的乳尖,
都会引得能代的上半身发出激烈的颤抖。

  「乳头……很敏感吗?」我看向闭上了眼睛的能代,少女的呼吸开始变得紊
乱了起来,一声长一声短的呼吸昭示着少女此时的心乱如麻,只是此时此刻我摸
向少女那温暖的股间,指尖传来的触感依旧是干涩的,与我不同,我已经能够清
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春潮泛滥,轻轻地移动都能感受到那湿润至极的
感觉,稍微有一点难受,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了,抬头看了一眼——我现在
确确实实是在酒吧里,而不是在其他的什么地方,但是这明显和我平时的作风相
悖,在以前的情况下,就算是遇到再喜欢的舰娘,我都会将她带到我经常去的酒
店,并在床上和她安安心心的翻云覆雨,而我现在可是在酒吧啊!虽然没有一个
人,但是门也没有锁,随时会有人进来。

  我是怎么了?真正让我诧异的是,即使知道了自己的位置相当糟糕,也没有
停止对能代的爱抚,我的动作甚至开始越来越大,以至于我开始放肆地抚摸能代
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用指尖去触摸少女的皮肤,拼上全部的集中力去告诫自己
冷静下来,仔细地感受这如玉之润,如缎之柔的肌肤,控制着自己不要因为少女
的国色天香而失去理智,太努力地控制自己以至于手在不住的颤抖,手指抚摸过
的地方,少女的皮肤都会轻轻地凹陷下去,于是我手指的游弋,就在能代的娇躯
之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转瞬即逝的淫靡轨迹。

  这之后,我的嘴巴又一次攀附在了能代那对儿椒乳之上,左手在少女的右乳
上抠挖,嘴唇则紧贴着少女的左胸,像是进食的鸭嘴兽一样用嘴唇夹住能代乳晕
所圈出的范围,一次一次将那温香软玉衔起再放下,而我也不断地夹紧着自己的
大腿,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已经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的热力究竟来自何
方——自我双腿之间最深处的肉穴内,那象征着生命孕育的神秘器官,此时正在
饥渴难耐地悸动并发热,灼热让我那神秘的甬道无比的瘙痒,不需要任何爱抚就
已经汁水盈盈——

  「能代……能代……」我急促地咬上了能代的耳朵:「我一直都喜欢你……
我一直都……一直都……」

  「哈啊……我听到了……所以耳朵请别……嘶……」能代不由自主的呻吟着,
如果此时我的身体和思维没有被子宫传来的燥热和阴道的瘙痒所影响,我应该能
够轻轻松松地听出来能代此时的呻吟完全出自于羞赧和不适,而并不是舒适和刺
激,但是此时的我已经完全将这个声音当成了情欲的证明,从而更加卖力地进攻
能代的乳头,少女的眸子紧闭着,像是在忍耐什么似的,我听到了她的双脚拍打
地板的声音,这种挣扎的感觉也让我迷醉——

  轻轻地将手伸了下去,灵巧麻利地解开了少女裙边的扣子,那黑色的百褶裙
自然地脱落,然后我又轻轻地褪下了能代那手感极佳的连裤袜,那白色的棉质缎
带内裤才得以呈现在我面前,内裤上画着一只圆滚滚的可爱轻松熊,与能代那理
性又严肃的外表相对比,塑造了一种反差萌的感觉,即使能代得到了顺从我的指
令,此时也完全无法与强烈的羞耻感抗衡,她的手挡在了内裤的前面,试图遮挡
我的视线,而我则轻描淡写地将她的手拨开,用手指抓住她的内裤系带,轻轻一
扯,那系带就解了开,露出了我朝思暮想了许久的,藏在能代那漂亮的制服裙装
下面那一直隐秘保护着的肉穴——

  「大小姐玩得还开心吗?」就在我沉醉于欣赏能代的裸体时,一个阴沉的声
音突然在我的身后响起,我吓了一跳,猛地回头一看,文森特和卢克斯就站在我
的身后——这一瞬间我的血仿佛都凝固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首先从心
底升起的是羞耻,然后是愤怒——

  「谁允许你们进来的?」我指着卢克斯的鼻子怒斥道:「还不快滚!」

  「谁不允许我们进来了?」卢克斯的脸上挂着阴险的弧度,看上去就像是一
只盘踞着锁定猎物准备出手的雄鹰:「真白大小姐,我们中有很多人看不惯你很
久了。」

        (下)被一众男人凌辱的女指挥官与能代

  「所以呢。」我强装镇定,将能代的衣服抓起来帮能代盖上,后者慌张到手
都在颤抖,潦草地放下了自己的上衣,提上了连裤袜,这会儿正在努力地尝试穿
上裙子。

  糟糕,糟糕,糟糕。

  我心里七上八下地打着鼓,心中的羞耻和恼火都在不断的升腾,而看到卢克
斯那一脸阴狠的表情时,我亦开始担心我与能代的命运,同时就开始后悔——为
什么没有把能代带到旅馆之后再尽情欢爱呢?

  「你又骄横,又暴躁,将自己的功勋与资源视为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资本,
像是使役仆人一样对我们四个兄弟发号施令,用你的势力欺压我们这些贫穷的提
督,占有我们麾下的舰娘,如今还债之日已至。」卢克斯一条一条地罗列着我的
罪名,每说出一条,我的心就收紧了一分,虽然恼怒,虽然不甘,但是最让我绝
望的是:他说的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你……卢克斯……你……」我指着卢克斯,双眼的余光突然留意到了酒吧
门口的情况。

  大批的小海域提督和其他的海军浩浩荡荡的从门口挤了进来。

  「听说今儿可以玩舰娘啊?」提督们兴高采烈地走到我的面前,即使此时能
代已经将衣服给穿在了身上,但是那凌乱的服装和酡红的脸颊都无声地交代了她
刚刚在做的事情,尤其是嘴角未干的唾液和松垮垮的裙子,都让每一个男人都兽
性大发。

  「哈哈哈哈,这个是大名鼎鼎的堀北真白吧。」其中一个高大的男人指着我:
「卢克斯,你之前说的是我们连她都可以玩对吧?」

  「对,今天这两个娘们的身体,大家都可以尽情享用!」卢克斯振臂一呼,
样子像极了带领军队冲锋的军官。

  「操他妈的,早就想玩这个娘们了,你们看看这个丫头,真白啊,那大奶子。」

  「确实,老子想让她用那张嘴巴爽爽了!」男人们的议论让我目瞪口呆,面
红耳赤,我没想到自己在同僚们心目中的形象会是这个样子,惊愕下我无法说出
任何的语言,想要后退,可身后就是桌子,我根本退无可退:「你们要干什么…
…你们……不许看我!快走!走开!」

  发觉已经没有退路的我愤恨地攥紧了拳头,经常锻炼的身体也有做过搏斗和
剑术的修习,第一个向我冲过来的是卢克斯,我朝着他的面门狠狠地打出了一拳,
他抬手招架,电光火石之间我们两人已经过了三四招,卢克斯出拳迅猛毒辣,但
是也还没有到无法招架的地步,我接住了他向我下巴打来的一拳,然后迅速地做
出还击,一记耳光回敬到了卢克斯的脸上,发出了清脆的「啪」声。

  卢克斯自然对此感到恼怒至极,迅捷的拳头像暴雨一样朝我袭击而来,我的
大脑在战斗的关键时刻暂且忘记了紧张,帮我做出了对卢克斯那老拳一次又一次
地预判,可是随着战斗的进行,在我全身上下流窜的燥热却越发地明晰了起来,
这种燥热逐渐开始抽干我思考战斗方式的余裕,缠绕着我束缚着我,让我无法全
身心的投入战斗,渐渐地抵挡卢克斯的攻击都变得勉强,更别说还击,而此时我
的身边还有一群蠢蠢欲动的男人——

  「妈的!」文森特见状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我身边,猛地抓住了我的右手,将
我的右手拽了起来,下体的燥热让我根本没有注意文森特是何时来到我的身边的,
我被文森特抓住右手,并且被迫做出了舒展身体的姿势,即使是隔着严谨的军官
服,也能看出胸部那曼妙诱人的轮廓,而文森特自然是已经对这对儿胸部垂涎已
久——从他那急不可耐捏上来的巨手就能看得出来,我的乳房瞬间被文森特拿捏
在手中,文森特的手指太粗了,手掌也太大了,他就这么轻松的把我的整个乳房
都掌握了住,并且在捏住的下一个瞬间就开始拼命地用力揉捏。

  伴随着剧烈的疼痛,我看到即使有衣服和胸罩帮助固定与阻碍,我的胸部也
依然被揉捏得疯狂变换形状,我的脑袋里像是有一艘巨轮启动一般的轰轰乱响,
根本没办法处理这如同电光石火般发生的事情,等我反应过来我的身体正在被我
所厌恶的男人触碰——有生以来第一次被肮脏的男人触碰!

  「呜……好……疼……好……疼……」我苦楚地哼哼着,即使我此时再看不
起男人,即使我对文森特他们这四个人再厌恶,我也清楚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可以
颐指气使的立场了,多年来在政界和军界的摸爬滚打让我已经明白了人在屋檐下
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于是我也只好撑着疼痛和恶心轻声细语地对文森特说:「文
……文森特……冷静下来……好吗?」

  「我很冷静呀,大小姐。」文森特狞笑着用手抓住了我的衣襟,卢克斯走到
了我的面前,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头发,把我硬生生地扯到了他的面前,然后以我
甚至都没有看清的速度吻上了我的嘴唇,首先感受到的就是那满是死皮的嘴唇,
然后就是烟草的臭味,再之后就是口内空气被蛮横抽走的感觉。

  「呜!!呜呜呜!!」我呜咽着拼命地想要推开卢克斯,可是此时自己根本
是双拳难敌四手,我的衣服被猛地扯开,露出了我今天在穿的黑色文胸,我的皮
肤本就很白,在黑色文胸的映衬下就显得更加洁白,我经常有锻炼,所以平坦的
小腹上有肌肉的线条在无声的脉动着,我听到了一声在人群中蔓延开来的惊呼,
知道此时他们在为我的身体而惊呼,但是我此时此刻宁愿自己的身体臃肿肥胖又
黝黑畸形,这样就能够让他们不再注视着这具躯体——

  「咕……咕呜呜……咕哈……」根本无法推开卢克斯的我只能任人宰割的,
一边被文森特解开胸罩,一边被卢克斯贪婪的亲吻,我的手已然不够用,不知道
该先推开卢克斯还是先拨开文森特的手,整个人都在这种手足无措中,越过涌上
来的人潮看到了伊迪萨和莫里斯,他们的眼睛里同样闪烁着欲望的烈火,我都不
必去揣度就能看出他们的想法,他们也想凑到我的跟前来玷污我的躯体,可是心
里也在顾忌着我,害怕着我——

  「伊迪萨!莫里斯!」我求救似的挣脱开了卢克斯的亲吻并朝着那两个男人
大喊道:「快救我!快把他们赶走!」

  两个男人,对视了彼此一眼,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的,穿过人潮来到了
我的面前。

  「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物资和石油我都会呜呜呜!!!!」我的话还没说
完,伊迪萨就用他的拳头狠狠地照着我的腹部来了一拳,我的后腰猛地撞在了文
森特的身上,腹部根本没有准备,在皮肉之上传来了可怕的剧痛,而卢克斯似乎
非常不满我挣脱他似的又一次抓住了我的头发强吻了我——

  「呜咕……咕哈……咕……啾……」被痛殴了一拳的我立刻就被打得神志恍
惚了,虽然之前经历过不少的锻炼,但是在毫无准备下被身经百战的军人痛殴一
拳真的让我无法抵抗,那一拳放射出的冲击从我的体表钻了进去,连带着我的内
脏器官一并发出不自然的震颤,我感觉自己的腹腔几乎都要被绞烂了,目光涣散,
眼冒金星,这种情况下自然完全无法反抗卢克斯伸进我嘴巴里的舌头。

  卢克斯的吻是那么的熟练,那钻进来的恶心舌头轻易地就将我的唇齿喉舌给
蹂躏品味了个遍,而我却只能一边急促的呼吸,一边试图用舌头赶走这个不速之
客,现在看来,反而迎合了这猥琐的玩弄,心跳随着舌头在我的口内搅动而加快,
恶心的感觉一次又一次的从胃里翻涌到喉头,可我却什么都吐不出,无力抵抗的
脆弱感和被平日里最看不上的家伙欺侮的屈辱都让我的泪腺失去控制,泪水很快
就跟着被殴打的眩晕一起模糊了我的视线,而纵使如此,我也只能发出无力的呻
吟罢了——

  「咕……呜呜呜!!呜!!」

  「哈哈哈,大小姐的乳头还是粉色的呢。」一直沉默的莫里斯突然开口了:
「我还以为早就让娘们给捏黑了呢,哈哈哈……」

  他干巴巴地笑着,然后用手擒住了我的乳头,像是想要将它拽下来一样噬虐
地将我的乳头向左边扯去,我分明地感觉到来自乳头的剧痛,文森特在我的身后
狂乱地揉搓着我的屁股,两瓣蜜臀被文森缇凶狠地按摩着,让我感到无所适从,
此时此刻真正让我绝望的不是四个男人的夹攻,不是此时此刻即将被强奸的危机,
而是我惊讶地发现了自己下体的燥热和瘙痒完全没有因为被男人包围的恐惧而消
退,当莫里斯揪住我的乳头时,我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大腿与大腿摩擦着,湿
润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我对这种暴力的玩弄起了反应吗?

  在心里一次又一次地质问自己到底怎么了的我,因为乳头被蛮横地摧残而发
出痛呼,但这痛呼声被卢克斯的嘴巴堵住,显得十分沉闷且上气不接下气,很快
我的声音就被另一个尖锐的哀鸣所遮盖,勉强地扭过头,我看到了能代的身影在
男人之间挣扎,逐渐走向沉没的深渊,她是舰娘,即使不装备舰装也有着超越一
般人的战斗能力,就在几个海军满面淫笑地看着能代那对儿黑丝腿并向能代冲过
去的时候,能代已经发起了反抗,天性高贵的重樱少女以腿脚功夫回敬着每一个
胆敢向她扑上去的倒霉鬼,但是她越是反击,就被恶臭男人们包围得越严密,刚
刚那声惊呼中,我看到能代那对儿有些小巧的胸部被她身后的男人像是抓一团破
布一样挤扁,剧痛中的能代用舰娘特有的力量将那个猥亵者的胳膊搂住,然后一
记过肩摔将那个倒霉的身体整个砸在了地上。

  少女的拳法无比的精妙,每一拳都能保证对方立刻跪趴下去,慌忙的军士们
冲着我这边大喊了一句:「妈的,卢克斯!你不是说舰娘可以随便玩吗?」

  「切。」莫里斯听完之后放开了我的嘴唇,用手攀上了我那没被蹂躏的另一
边胸部,一边抓捏一边怒喝了一声:「能代!我命令你不许反抗!」

  当舰娘被创造出来的时候,心智魔方的力量就将这位舰娘与她的主人紧密结
合在一起,缔造出一种比主仆关系还要差异分明的契约关系,在此基础上,舰娘
绝对无法反抗自己的指挥官,不是不能,而是由身体深处的心智魔方强制执行的
命令导致的无法反抗,所以此时的能代纵使再不情愿,也只得停下了动作,少女
的眼中落下了两行清泪,她闭上了眼睛,站在原地,于是刚刚被打的海军则立刻
起了报复的念头,他们一脚踹向了能代的小腹,纤细的少女哪扛得住这势大力沉
的一脚,直接倒飞了出去,后背撞在了墙壁上,然后从墙上「砰」的一声掉到地
上。

  「嘎啊……」能代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而那些粗鲁的海军,虽然觉得能代
确实娇弱美丽而不可方物,但是被这样的女孩暴打也确实激起了他们的愤怒,男
人们向着躺在地上的能代踢出了一脚又一脚——那已经不能用踢来形容了,那是
跺,是想要将少女的身体都摧毁的重踏。

  「呜!呜啊啊啊!!!呜!呀啊啊!!」被一脚一脚踩在身上的能代无力地
用双手护住了自己的头,作为代价身体的其他位置就不得不承受狂风暴雨一样的
攻击,能代无助地承受着这虐待一样的殴打,男人们知道能代的身体不会轻易的
坏掉,于是将少女当成了手感极佳的沙包,将能代在他们的脚下踢得蜷缩着滚来
滚去,已经被施加了不许反抗的能代只能含着热泪哀叫着抵挡男人们的脚踢,此
时的我自顾尚且不暇,本应该更加集中注意力在这几个平时与我鞍前马后的男人
身上,可是不知为什么,我的双眼就被翻滚着,惨叫着的能代吸引住了——

  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胸部和臀部正在被揉捏,忘记了卢克斯的恶心舌头依旧在
我的口腔里搅动,忘记了自己正下意识地吞下卢克斯肮脏的口水,只是一直看着
这哀叫着的少女,看着她从面庞滑落的晶莹泪珠,看着她那扭曲着的身体,看着
她不断挣扎抵挡着脚踢的双手,看着她无助又绝望的身影,又想到了今天刚刚经
历过的那场战斗——

  舰娘不是兵器。

  舰娘不是兵器。

  是会害怕,会喜悦,会感动会爱的生命。

  想到这里,我的眼泪突然开始流个不停。

  「呜呜噗呸!!住手!不要再打她了!!不要再打她了!!」我哭嚎着再次
挣脱了卢克斯的嘴唇,向着那些海军叫喊着,希望能够阻止他们野蛮的动作,但
是那些士兵则像是在发泄平日里的压力一样继续殴打着这个可怜的女孩,人墙中
我看到能代的双眼看向了我——不对,这双眼睛分明在跟着卢克斯移动,那是一
双写满了愤恨和绝望的眼睛,在泪水的滋润下闪烁着仇恨的光芒,可她什么都做
不了,只能看着卢克斯,然后被踢得东倒西歪。

  「啪!」就在我想要喝止这些军官的时候,卢克斯的巴掌突然就抽在了我的
脸上,我的头狠狠地从左侧扭到右侧,左边的脸颊火辣辣的疼,我难以置信地看
着卢克斯,根本理解不了此时发生了什么,莫里斯和伊迪萨此时都像是扑向羊儿
的狼一样扑上了我的左侧与右侧乳房,然后贪婪地吸吮着我的乳头。

  我虽然被打的晕头转向,但是仍然能够感觉到这两个男人的舌尖在不断抚弄
着我的乳头,麻痒的感觉立刻如同电流一样放射到我的全身,这种感觉极其恶心,
可是我又完全无法抗拒其中夹杂着的快乐,小腹深处的火热现在已经有了沸腾之
势,已经无法再得到控制,当他们的牙齿粗暴地咬住我的乳头的时候,我开始不
受控制的呻吟——

  第一声呻吟甚至没有经过我大脑的审批直接溜出了我的身体,等我意识到我
刚刚在男人面前发出了羞人的呻吟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卢克斯的嘴巴狰狞地
扯了起来:「妈的,大小姐被人强奸也会有感觉呢,没想到是这样的骚货啊。」

  「我……我才不是!」我无力地争辩着,正当此时,文森特那巨大的手掌一
把就抓住了我的裤子,然后凭借着蛮力狠狠地向下一拽——

  「呀啊啊啊啊!!」我为军裤突然被扯去而发出了惊呼,心下也清楚,我的
衣服每被剥去一件,离被强奸的事实也就更近一点,我绝望都尝试逃开,而文森
特在察觉到我逃跑的意图时就立刻将双臂绕过了我的腋下,直接锁住了我的双臂,
我拼命挣扎也无法撼动文森特的臂膀分毫,文森缇则用他那与身材极其不符的谄
媚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大小姐,再反抗的话,打你的可就不是伊迪萨,而
是我了,想尝尝我的拳头吗?」

  这么说着,他还将那巨大的拳头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知道如果被文森特打到的话就绝对不是疼上一会儿那么简单了,我的腹腔
一定会在他那恐怖的力量下被整个搅烂的,在想象到那个画面之后,我的腿都有
一些颤抖了,而此时的伊迪萨和莫里斯也十分见机的分别搂住了我的左右腿,我
的下半身除了白色的内裤和短靴之外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而在被伊迪萨和莫里
斯搂住腿的一瞬间我也意识到了要发生什么,于是更加努力地尝试挣脱,这一瞬
间,由卢克斯朝着我的腹部击出了第二拳——

  「噗呃呜呜呜!!!」第二拳的力道比第一拳还要可怕,我的身体又一次猛
地向后佝偻了一个恐怖的弧度,然后嘴里的口水被我的惨叫悉数挤出体外,惨烈
的叫声贯彻了整个酒馆,我不知道平日里我与卢克斯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他的
这一拳的力道只能用拼劲全力来形容,在将那恐怖的冲击力传导进我的腹腔之后,
他仍然没有抬起他那干瘦的拳头,而是用拳头在我的腹部绞扭了一圈又一圈——

  「啊啊啊……别……别啊啊啊……」我的声音被这一拳绞得七零八落,双手
被控制住的我已经再没了反抗的力气,肺部的空气都被挤压得干干净净,疼痛不
眠不休地在我腹腔这一处窜行,久久不肯散去,等卢克斯将手抬起来的时候,我
的双眼已然发黑,虽说眼眶中呈现出的仍然是酒吧的实木墙壁和卢克斯那如同老
鼠一样狡诈且邪恶的脸,但是老实说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此时目光的焦点究竟在
哪里。

  「哈啊……」我半天没了声息,然后就像是为了迎合此消彼长的自然规律似
的,能代的惨叫声又一次明显了起来,那些士兵大概终于是打够了,他们将能代
按在了地上,开始粗暴地撕下她的衣服,那刚刚还由我独享着的洁白肌肤和黑色
的胸罩,此时就全部展露在了其他人的视线之中,我不由得感到痛心疾首,心脏
如同也挨了卢克斯的一拳一样感到难过——我最爱的少女,我最爱的舰娘,本应
该今天与我一起在豪华的床上发泄过剩的压力,此时却被肮脏粗野的士兵按在身
下,任凭怎么哀嚎和抵抗都无法避免被剥光的悲惨命运。

  「别——求你们……真的不要啊啊啊啊!!」

  能代悲哀地喊叫着,可士兵对她的哀求完全置若罔闻,一只又一只的大手按
向了能代的身体,与之伴随的是士兵们毫不加修饰的粗俗感叹。

  「这娘们好滑啊!艹了!这个手感绝了!」

  「这奶子小了点儿,咱们帮她好好地揉大!」

  而我的境遇,此时大概比能代还要凄惨上几分,我的身体此时已经丝毫不敢
再反抗这几个男人,在刚刚的行为中我已经深刻认识到了此时自己的立场——人
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丧失了所有反抗的能力,任由那两个精壮的家伙将我的两条
腿抬起来,分开,露出了我那被内裤所掩映着的三角地带,而我也在这一刻彻底
的绝望,我闭上了眼睛,泪水便扑簌簌地向下掉,我感受到了那憋闷良久的下体,
由于刚刚过分的湿润得以被新鲜的空气拂过而传来了一阵凉意,此时我甚至已经
知道他们会说什么了,但是事实就摆在这里,我也只得硬着头皮去聆听那如同恶
魔一样的低语。

  「哈哈哈哈……大小姐湿得这么厉害啊!」卢克斯发出了如同老旧发动机一
样的笑声,他那粗糙的手指用力地在被内裤的湿润勾勒出了阴唇唇瓣上勾了一下,
我的下半身因此发出了剧烈的震颤,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不仅仅来自于下
体被人触碰的恐慌,还有被男人用力抠摸敏感处的恶心,我不由得想起了腓特烈,
她那纤细的手指会极其小心,像是对待一朵初开的花朵一样轻柔地在我的私处抚
摸过去,她会轻轻地咬住我的耳朵对满面羞红的我轻轻地说:「指挥官的下面很
诚实呢,值得表扬呢。」而绝不会如现在这般粗鲁地玩弄我。

  「嗯嗯嗯!!」我发出了说不上是娇媚还是愤恨的呻吟,察觉到这个声音能
够出卖尊严的我,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睁开眼睛注视着卢克斯那淫猥的脸,他的
脸离我的下体相当的接近,我能够看到我那纤细的双腿中间这张让我作呕的脸:
「你会上军事法庭的,你会被绞死。」

  「谁管你。」卢克斯玩味地看着我:「如果老子们今天开始一直干你,如果
老子们再给你用上一点刚刚的药,你就不会想着把老子们送上军事法庭了。」

  「什么……药?」我惊愕地瞪大了眼睛,而卢克斯完全没有理会我的疑问,
而是隔着内裤,将手指插入了我的身体之中。

  手指隔着内裤的布料,蛮横地分开了我的阴唇,然后直抵阴道口,我看着卢
克斯伸出手的动作,被撑开的刺激和敏感处被爱抚的悸动如期而至,让我又一次
发出了凄婉的呻吟,卢克斯的手指轻轻地向我的深处插入,直到隔着内裤手指能
够达到的极限之后又慢慢地拔出来,如此循环往复了几次之后,他将手指抬了起
来,我看到他食指的指腹上牵扯出了两三根淫靡的透明丝线,卢克斯淫笑着举起
了手指:「这是什么呀,大小姐?」

  能代绝望地尝试着反抗,尝试着从这些男人的手中挣脱,可是魔方的力量控
制着她,让她根本无法做出激烈有效的挣扎,而且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即使现
在她真的拼上全力去挣扎,也无法有什么效果了,她被打得太惨,已经被抽干了
全部的力气,此时此刻她的全身上下都如同散架了一般的酸痛,轻轻移动都会牵
扯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反馈出灼热的疼痛,她只能眼看着自己被一件一件地重新剥
光:先是刚刚的那个女提督,然后是这些肮脏的男人。

  「放开我……求求你们……」有气无力地求饶并不能激起这些人哪怕一丝半
点的怜悯之情,也无法唤回他们的人性,说到底,舰娘在大多数人的眼里都只是
战争的道具而已,只是棋子,只是工具,没有人会在乎舰娘的死活,但却会因为
战斗的失利而将所有唾骂与抱怨全都抛向这些娇弱可怜的少女,如今的海军也是
一样,因为舰娘的活跃,导致了海军发生了极大规模的裁军,很多军人都因此被
迫离开了部队,对舰娘的怨恨自然是更加的刻骨铭心,今天在场的许多人都是在
裁军计划中被迫退伍的兵士,如今对能代,自然是一点的怜悯和温柔都没有。

  能代很快就被剥光了连裤袜和内裤之外的所有服饰,连裤袜的裆部也被蛮横
地撕开,那未经人事的美丽肉穴连堀北真白都没来得及看上一眼,就暴露在了海
军们的眼里,十数个海军,其中一个抓住了能代的双手按在了头顶,另外两个分
别抓住了能代的腿,并强迫能代以字母「M 」的形式分开双腿,将能代的内裤拨
开,一群糙汉子立刻围了上来,想看看舰娘的身体和人类到底有没有什么不同。

  他们很快就惊喜地发现,这个名为「能代」的战舰少女拥有着比寻常的娘们
更好看的肉穴,光洁而无一丝毛发的神秘三角地带完全是婴儿一般的润滑和洁白,
至于那躲躲闪闪的阴部,则辉映着淡淡的粉色,这粉色倒也不鲜艳,只是平添了
少女下体的诱人与娇美,两瓣阴唇紧紧地抱在一起,只留下了一个看上去恐怕连
清水都没那么容易流下的逼仄缝隙,其中丁香暗吐,鲜艳的膣肉自那饱满阴唇的
最上端轻轻吐露出来,构成了淫靡又瑰丽的美。

  「我操了,舰娘就是不一样啊,这不是一线天吗?」几个海军将手粗鲁地向
能代的穴内塞进去,换来的只有能代阴唇一次又一次痛苦的收缩和少女凄惨的呻
吟。

  「好……痛……别……」能代用力地挣扎着,可双手双腿被制住的她只能扭
动自己的躯干来表达抗议,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到——她还可以哭叫和哀嚎,可
是高贵的重樱少女已经为刚才被殴打时的失态而懊悔不已,此时又怎么会轻易地
哭泣呢,她强忍着泪水,强迫自己愤怒地瞪着那些男人,几个海军实在是对能代
曼妙的酮体垂涎已久,此时完全失去了理性,扑到能代的胸口,像是吮吸母亲乳
汁的婴儿一样吸吮着能代的双乳。

  能代绝望地看着在自己的胸前肆虐着的男人,甚至开始感叹自己的胸部要在
一晚上被吸吮多少次才能够被放过,刚刚的女指挥官虽说也在以同样的手法侵犯
她的身体,可是至少她的动作是那么的温柔,能代能够感觉到堀北真白是完全为
了让能代舒服才爱抚她的身体,可现在的这些男人只是为了满足口舌之欲,丝毫
没有顾忌地咬上能代的胸部,也丝毫没有怜惜地用手指塞进能代那连自己都未曾
碰过的阴道,更何况——堀北真白要漂亮的多,看上去要比这些粗鲁的士兵观感
好得多——能代这么想着,调动全身上下的注意力去抵抗来自下半身的疼痛。

  「啊啊……这娘们的腿……」其余的海兵在看过了能代的肉穴之后,为不能
第一时间玩弄能代的娇穴感到懊恼不已,可是对于一部分士兵来说这正合他们的
心意,这对儿线条完美的纤细双腿成了他们最佳的宝物,在集团暴力的变态行径
下,每一个男人都不再压抑自己内心最深处的兽欲,那个擒住能代左腿的男人直
接将能代的一整条长腿搂在了怀里,用脸用力地蹭着能代的小腿与脚,感受着黑
丝的柔顺与少女纤腿的柔软,呼吸无比的粗重,而能代自然是对这样的行为极其
恶心和抗拒,苦于无法反抗的少女,五根脚趾紧张地蜷缩在了一起,那被黑丝勾
勒出完美线条的长腿在男人的把玩中被拽得笔直,而少女仍然在努力的尝试把腿
抽回来,却一直徒劳无功。

  掌握着能代右腿的海军也如法炮制地开始享受能代美腿的绝佳感受,粗糙的
双手从能代的大腿抚摸到膝盖,再到笔直的小腿与玲珑有致的美足——能代的美
足可以用无瑕来形容,从大小到形状无一不透露着造物主的精雕细琢,五颗脚趾
的形状珠圆玉润,饱满的指腹形状像是雪白粉嫩的樱桃,指根轻轻内拢,脚趾内
侧的皮肤紧致,看不出一丝因为松弛而坠下来的皮肉,整只脚的线条流畅圆滑,
既不会显得臃肿肥胖,也不会显得瘦骨嶙峋,足弓的曲线就像是海中美妙的鱼儿
那般柔顺,足背的厚度也只能用完美来形容,高一分显肥,矮一分显得瘦削,少
女完美地将平衡和适中结合在了自己的这对儿美足上,从脚踝到脚跟,到大母脚
趾下的跖骨,也都完美地呈现着顺滑与柔嫩,此时被士兵抓在手里,就像是抓住
了一只奇珍异兽一样爱不释手。

  虽然双腿传来的触感让能代不停地作呕,但是真正让能代惊慌失措的还是在
她双腿之间肆虐的那个海军,粗糙的手指毫不加节制地塞进能代那如同马卡龙一
样粉嫩可爱的肉穴中,每一次手指的插入都让那干涩的肉壁被迫分开,手指上的
茧摩擦着那紧致的肉褶,能代为此感到极其惊恐,她努力地扭动胯部想要摆脱这
根手指,可身下的海军就像是在戏耍这个可怜的少女似的,每一次都任由能代努
力地扭腰甩开这根手指,然后再粗鲁地把手指塞进去。

  「这娘们肯定是个处女。」那个士兵最终对用手指玩弄感到了厌倦,于是他
把手指拔了出来,用大拇指捻了捻:「紧得不行,敏感度也很差。」

  「唉,这样插起来不爽啊。」旁边的士兵抱怨了一句,能代听到之后轻蔑地
笑了:「放弃……放弃吧,想要我的身体取悦你们这些禽兽……做梦……」

  「哈。」那个士兵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能代的肉穴,能代为此轻吟了一声,
然后听到了士兵那让人震惊的宣言:「我们爽不爽倒是无所谓啦,主要是想看看
你的从容能维持到什么时候呢。」

  「切……」能代愤恨地咬了咬牙,她看向了堀北真白的方向——那个刚刚还
在她身上从容不迫地挑逗她身体的少女,此时正被四个男人围在中间承受着她人
的玩弄,她被两个男人抬着腿架了起来,显露出无助的样子,身后的男人擒住了
她的双手,面前的男人正不断抠挖着她的下半身,但是让能代感到奇怪的是,堀
北真白的声音完全听不出什么痛苦的滋味,反而像是特别的快乐一样甩着头发忍
受着那个男人用手指在她身下的一次次疏通。

  能代愤恨地盯着那个正在欺侮堀北真白的男人——卢克斯,他本来应该是能
代的指挥官,他本来应该指挥着能代纵横海洋将塞壬尽数击破,但是卢克斯没有,
卢克斯没有下达哪怕任何一个和战斗有关的命令,而是将自己毫不怜惜地交到了
其他人的手中,任由其他人凌辱玩弄,想到这里,沸腾的恨意在能代的胸中激荡
了起来,同时她也感到了悲哀——即使她再憎恨她的指挥官,舰娘也无法杀死自
己的指挥官,即使她被指挥官坑害得如此之深,她也没办法违抗指挥官的命令—


  就在她绝望地看着堀北真白那在凌辱中变得凌乱的绝美身影时,身边的海军
突然躁动了起来,能代扭过头,看到的是已经纷纷开始脱下裤子,能代平生第一
次看到了男人的生殖器官——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即使从未经历过性事,在这
之前也从未被人触碰过身体,但是她的本能就是这么清楚地告诉她——这是男性
的生殖器官,这个东西代表的就是生育,对她来说就代表着凌辱的正式开始,虽
然不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但是她的下半身和男人的下半身同时变得赤裸,已经
给了能代那样的讯号。

  那些丑陋的男人阴茎就那么挺立着,明明那么长,那么巨大,却依旧像是手
臂一样挺立在半空中,而在她双腿之间的那个海军,拥有着所有人里最狰狞的阴
茎,事实上能代的阴道此时完全属于极其干涩的状态,即使被堀北真白挑逗过,
但也正如这惹人怜爱的少女所言,对于没有感觉之人的挑逗,她不会有任何的感
觉,在此基础上,刚刚那个士兵用手指的插入与其说是前戏更像是兴趣使然的玩
弄——千言万语都汇成了一句话,少女此时的身体状态,根本不适合性爱。

  少女凄婉地看着双腿中间那红着眼睛的士兵,对于即将到来的无可避免的强
奸,她早就失去了反抗和挣扎的力气,刚刚那长达十分钟的殴打榨干了她所有的
反抗精神,让她整个人都无所适从,此时此刻的少女只是凭借着重樱兵器的尊严
苦苦支撑罢了,她为这样恐怖的器官感到震惊,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询问:「你
……你要干什么?」

  「嘛,当然是把这玩意插进去。」士兵夸张地用双手比量了一下自己胯下的
巨大肉龙,然后将这个长度又放到了能代耻丘的位置,左手在能代的阴唇外端,
右手一直蔓延到了能代肚脐下端的位置:「哈哈,能插到这个位置呢。」

  「不行……不行!!那么大的……插不进来!插不进来的!放弃吧!你不如
直接杀了我!」能代愤恨地又一次开始挣扎,屈辱爬满了她的心房,对于处女,
少女对于贞操的认识并不如普通人类少女在这个年纪的认识足——她的认识大概
只停留在被人看到私处是一件极其羞耻的事情——但是她却清楚地明白:刚刚被
一根手指塞进来都让她的肉穴感受到了莫大的痛苦,如今被男人用比手指大得多
的家伙插入,一定会活活疼死的!

  「看来你还是不懂啊。」士兵压住了能代左右侧的大腿根部,巨大的阴茎已
经顶在了能代那粉嫩的阴唇之上,然后,用教导学生一样的耐心和能代解释着:
「我即将插进你的身体,如果你是第一次被这种东西插入的话,那么你会损失一
层象征纯洁的膜,这之后,哪怕你遇到再喜欢的人,那个人在和你做爱的时候也
会发现你被人插入过的事实。」

  「不要……那种事情不要……」不得不叹服这个士兵的概括能力之强,几乎
用三言两语就让能代理解了这一次插入的意义,而且还不忘补上一句话的总结:
「这一次之后,无论你以后遇到再优秀的人,你的下面都是我的形状——」

  这话说完之后,这个士兵就奋力地将那根硕大无朋的肉棒向能代的身体内里
塞去,在能代凄惨的挣扎中——可能是因为士兵说了那番话吧,能代的挣扎变得
前所未有的剧烈,以至于需要两个士兵才能完全按住能代的双手——男人的巨大
黑色阴茎在能代那道让人心驰神往的肉沟中三番两次地滑出,惹得周围的士兵哄
笑了起来并大声地嚷嚷着。

  「行不行啊,不行让老子来!」

  「你太软了吧!」

  这位士兵自然是非常不服气的将能代的两瓣蜜唇用食指与拇指掰开,然后费
了好大的力气去找准位置——这个过程中能代也一直在扭动腰肢与臀部而不让士
兵如愿,恼羞成怒的士兵亦是如同那些人对待堀北真白一样,狠狠地朝着能代的
下腹的三角地带来了一拳——

  「呃啊啊啊!」能代发出了一声非常不成样子的哀嚎,这声惨叫几乎是声嘶
力竭的,本就是神经束集中的鼠蹊部在被痛殴过一拳之后让刚刚就被近乎虐待的
殴打过的能代更是没有反抗的力气,少女在一声悠长的惨叫之后老老实实地被按
在地上再也动不了,也就在能代老实下来的一瞬间,士兵的巨大阴茎也终于突破
了能代阴唇的阻碍,开始突入能代的阴道——

  「咕……」看上去已经没有力气的能代吞了一口口水,她感觉到了从下半身
升起来的恐怖压迫力,少女不自觉地抬起了头,忍受着下半身被更大的事物逐渐
开垦的过程,插入能代身体的龟头,尖端稍微细上一点,但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少
女能够轻松忍受的,就在龟头刚刚塞进少女的一瞬间,能代就像是恢复了活力一
样的对士兵哀求道:「不行……真的不行的……求求你放弃吧……求你了!求你
了!」

  很难想象这位英姿飒爽的少女会对男人发出连续两次的哀求,也就能想象到
少女此时经受的恐怖与疼痛到底有多么剧烈,此时此刻所有的男人都不再言语了,
她们看着少女痛苦心碎的表情都沉默了,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着这位美丽绝
伦的少女丧失处女的那个瞬间,而此时正在征伐能代的这个男人则是感受到了前
所未有的满足感,他的心脏跳的极快,兴奋带着想要蹂躏的施虐欲催促着男人丝
毫不缓和的向更深处插入。

  「啊啊……疼……疼啊啊啊!!」随着肉棒的越来越深入,那原本直径只有
黄豆一般大小的肉穴已经被逐渐开拓成了一个让少女不敢想象的大小,环状的嫩
肉被粗鲁的撑开,被蛮横的扩张,都让这位完全没有进入状态的女孩儿感受到了
走上刑具一样的折磨,逐渐被放大的疼痛,和纯洁即将丧失的恐惧,都让能代近
乎崩溃,她不断摇着头抗拒着,又碍于下腹的剧痛不敢做过大的挣扎动作,只能
咬着牙齿忍耐,忍耐到下体的某样事物被触碰到——

  「!!」能代倒吸了一口凉气,她能够感觉到那个东西的存在,随着男人阴
茎的深入,那个事物就拉扯着阴道壁改变着形状,少女的神色转为惊恐,她知道
士兵所言非虚,而这个士兵也像是一个循循善诱的师长一样耐心又恶毒的为能代
做着解说:「这就是能代酱的处女膜哦,等我戳破了它之后,你就要彻底和你的
纯洁告别啦,有什么想说的吗?」

  「欸……」能代呆愣了半晌,就像是大脑宕机了一样半天说不出话来,疼痛
此时正在搅动着她脆弱的大脑神经,最终这位有着一对儿长角和如瀑黑发的少女
只是干巴巴地用沙哑的气泡音回应道:「不要……求求……你了……我好……疼
……」

  「哈哈,集中一点,精神一点,还会更疼喔。」士兵稳了稳心神,双手扶住
了能代的纤腰,他的双手非常用力,以至于立刻就让能代那洁白的皮肤上留下了
火红的指印,他就这么抓着能代,然后他的身体,就像是拼上了老命一样的,狠
狠地向前顶冲了出去——

  「哈啊——」那层虽有弹性但是无比脆弱的贞膜一触即溃,与之相应的就是
那干涩的阴道壁与处女膜一并被撕开,鲜血几乎在下一刻就从少女那花径中涌了
出来,能代,瞳孔猛地缩紧,然后像是断气的人一样发出了一个绝望又漫长的捯
气声,而这个军人的阴茎丝毫没有留情,过长的肉棒在突破少女的纯洁之后立刻
就凿入了少女的身体最深处,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男人的胯部与少女的臀部撞
击时发出的那个「啪」声。

  当那气绝一般的捯气声结束之后,初经人事的少女发出了声嘶力竭的惨叫—


  「呀啊啊啊啊啊————」这声音之凄婉,哪怕是最冷酷的人听到之后也会
皱起眉头吧,对于能代而言,这种疼痛简直是能够直接将她杀死的剧烈感触,她
的整个蜜道都被莽撞地推挤开,窄小的肉穴根本无法容纳这样的巨物作为第一次
性爱的对象,带来的痛苦与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插入无异,剧烈的疼痛让少女连动
都不敢动,只是用惨叫和呜咽来表达身体濒临极限的抗议——

  「好疼!好疼!会死的!这……啊啊啊啊……太……痛了啊啊啊啊!!」

  身上的士兵自然是笑逐颜开——诚然,插入这么紧致干涩的肉穴让他的阴茎
也感觉到了相当的疼痛,但是能够在这么多士兵中拔得头筹,做能够拿到可爱舰
娘初夜的那个男人让他有了极大的成就感和满足感,尤其是为这么可爱的女孩儿
施加折磨这件事简直让他快乐至极,他抬起头环视了一圈周围那些投来羡慕眼光
的战友,笑着说道:「我已经干破她了,真紧啊!」

  对于能代而言,下体蔓延上来的疼痛如同癌症痛一样摧毁着她对疼痛忍耐的
极限,殷红的鲜血从体内流出的感觉让少女感觉一切都不是那么的真实,她在这
一刻失去了宝贵的处女之身,与纯洁的少女之身告别,但这些苦涩都不如眼下所
忍耐的剧烈痛苦所紧迫,紧致的嫩肉被硬生生地撕开,甚至那嫩肉上附着的皮肤
也被硬生生地撕扯下来,如果真的要描述的话只能用这种感觉来类比,能代的十
指拼命地抠挖着手掌,少女想要借此来摆脱那让人癫狂的剧痛——

  泪水最终还是不争气的从少女的眼眶中挣脱而出,她无法抗拒这种恐怖的折
磨,此时一切其他的事情都显得微不足道,与痛苦一起被放大的还有那种被陌生,
丑陋又粗野的殴打过她的男人进行负距离交媾的屈辱,但少女对此又毫无办法,
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刷新着对自己指挥官的憎恨,但刚刚燃起的憎恨又会飞快地被
疼痛所冲淡,那个士兵的身体压上了能代的娇躯,恶狠狠地冲着能代那写满痛苦
的小脸叫嚣着:「疼吗,臭娘们,老子插进去了,老子要开始动了,你看,还会
更疼哦——」

  这么说着,男人抬起了下半身,将那根为能代送去无尽痛楚的肉棒慢慢地拔
出来,带出一股惨红的鲜血之后,又一次将肉棒狠狠地钉进了能代的身体——

  「去了呢,大小姐。」

  「哈啊……哈……闭嘴!」我绝望地喘着粗气,看着面前那端详着自己湿润
的手掌的男人,卢克斯的手指一次又一次地在我的下体抽送着,与之相对应的是
我那越来越敏感的下半身一次又一次将剧烈的刺激输送给我的大脑,多年来与各
种舰娘厮磨的肉穴本就已经相当敏感,如今在卢克斯口中「药」的作用下,比平
常的时候更为敏感,我很快就察觉到了那股极致的酥麻在我的腰眼升起,蔓延至
我的全身,让我发出了一声酣畅淋漓的绝叫,大脑在这一瞬间陷入了致命的空白
之中,以至于我的惨叫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发出这么畅快的
娇吟的,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是如何痉挛着攥紧的,双脚是如何不受控制地向两侧
分去的,只知道刚才那个瞬间绝对是我有生以来去的最厉害的一次——

  「呵呵呵呵,你再怎么嘴硬也没有用。」卢克斯这么说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脱下裤子,露出了他那根和我常用的震动棒体格旗鼓相当的肉棒,如同宝剑一般
耀武扬威地屹立于他的胯下,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的实物,吓得赶
紧闭上了眼睛,而卢克斯则按住了我的大腿根部,轻车熟路的将肉棒放在了我的
阴道口上——

  「别!卢克斯!不……不要……」感受到那根肉棒惊人的炽热和坚硬,我慌
忙地睁眼看向了一脸狞笑的卢克斯,卢克斯则像是已经迫不及待了一样,开始将
那根肉棒塞入我的身体。

  原本就已经湿透的小穴容纳起这根巨物来也是一件颇为困难的事情,胀痛让
我暂时忘记了下腹那股难耐的燥热,卢克斯眯起了眼睛,像是在品味什么似的慢
慢地将那根巨龙推进。

  「不要!真的别!我还是处女!我还是……」

  「像你这种没日没夜和女人上床的淫荡婊子怎么可能是处女!」卢克斯的双
目被欲火灼烧的通红,他死死地抓住我的腰,那根肉棒加快了进度,继续征伐开
垦我的身体,疼痛感逐渐变得明显,让我想起了曾经注射疫苗的时候被尖锐的钢
针扎进血管的疼痛,如此尖锐和明显,又是如此的让人癫狂,他就这么一往无前
的插入,直到半个龟头都塞进我的阴道口之后——高度紧张的我几乎全部的注意
力都在自己的下体,以至于我甚至注意不到伊迪萨和莫里斯什么时候脱掉了我的
短靴玩弄我的脚趾,也不知道文森特是如何粗鲁地揉捏我的乳头把它们揉捏到肿
胀,只能感受到自己的阴道口被粗野地扩张,等龟头穿过狭窄的阴道口之后,自
然就是——

  「真的别……真的别……卢克斯我求求你……不……要……」剧烈的胀痛混
合着刺激的感觉让我意识到了宝贵的处女即将随着这个恶心男人的插入而消散的
事实,尤其是处女膜——这层完全没有任何用处的组织,被触碰到的一瞬间我才
感觉到它的存在,它本来属于能代,它本来应该在这个晚上,酒店华丽的大床上,
由能代拿着震动棒温柔的插入,或者腓特烈,如果是腓特烈的话,她一定会竭尽
温柔,一边逗弄我全身上下敏感的地方,一边轻轻柔柔地将我的处女终结,但是,
此时夺走我第一次的是他,是这个肮脏到我平时根本不屑于多看上哪怕一眼的男
人,卢克斯,用那野兽一般的狡猾和奸诈,粗鲁地插入我的身体,想到这里我便
泪如泉涌。

  「豁。」卢克斯颇为吃惊地感叹了一声:「真是没想到啊,我竟然能得到大
名鼎鼎的堀北真白的处女。」

  「她真是处女?」身后的文森特也惊讶地问道。

  「是啊,顶到膜了。」卢克斯狞笑了一下,然后我看到他就像是在积蓄力量
一样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再之后,我看到他的身体狠狠地耸动了一下。

  「不……要——」在与处女之身告别的前一刻,我绝望地呜咽了一声,这之
后,我就感受到了那撕心裂肺的剧痛——

  「哈啊啊啊啊——」惨叫不可控制地从我的口中挣扎而出,我拼命地扭动身
体想要从这种剧痛之中脱离,撕裂的剧痛立刻就爬上了我的神经,让我泪水更加
汹涌地背叛我的眼眶,我的四肢猛然绷紧,剧烈的疼痛让我拼命缩紧阴道的肌肉
想要将这个入侵者挤出体外,但是每一次收缩下体的尝试都给我带来了更上一层
楼的疼痛,一切都无法挽回,剧烈的疼痛忠诚地提醒着我处女之身不再的事实,
这让我极其失态的破口大骂:

  「哈啊啊啊!疼啊!!王八蛋!畜生!哈啊啊……疼……给我滚!滚啊!」

  「呵呵。」卢克斯狞笑着看向我:「装什么贞洁烈女,看老子怎么干死你。」

  话音刚落,卢克斯那粗壮的腰就开始摆动了起来,我清楚地感觉到那伞状的
龟头在直达我身体最深处之后开始向后退却,冠状沟剐蹭着阴道壁的每一个细节,
再一次刷新了下体感受到的疼痛,但与之相对应的,身体里那些积攒得相当之多
的爱液也随着阴茎的运动而发出「啵啾」「啵啾」的声音。

  「妈的,湿成这样你和老子装,老子干死你!」卢克斯怒骂着开始了他的动
作,每一次都是狂乱的一插到底再整根拔出——卢克斯不懂女人,即使我现在再
湿润,也毕竟是从来没有被这么大的家伙插入过的处女,被强行贯通的疼痛自然
是无法忽视的,谁都不行,但是我又该如何和这个恶心的禽兽解释?我能够感受
得到那些爱液被卢克斯的肉茎带出体外,顺着我的股沟滴滴答答地流下,爱液帮
助了卢克斯的抽插更加顺畅,卢克斯紧紧地抓着我的腰,正式开始了活塞运动。

  而正当此时,我也听到了能代传出的撕心裂肺的惨叫,这叫声惨绝人寰,我
无法回头看她,但是我心下清楚,我爱抚能代的时候能代完全没有湿润,在这种
状态下被强硬插入的疼痛强于我何止十倍?想到这里悔恨也跟着屈辱与疼痛一并
卷入我的心房,如果我没有失去控制而在这里与能代欢爱,如果我未曾喜欢过女
孩子,如果我对于这些可爱的舰娘能够更加珍视,那么这一切能不能避免呢?

  但是,哪怕我问了一万个如果,对于眼下的事实来说又有什么用处呢?我的
处女被卢克斯夺取,而能代的处女之身则被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士兵给粗鲁的
夺走,想到这里我的内心不由得更为悲哀,可是卢克斯完全不顾我的痛苦与悲哀,
那根巨大的阴茎就像是扑进湖水的河马一样粗鲁蛮横地一次又一次疏通我的身体
——

  「啊……啊……疼……轻点儿……求……拔出去……拔出去吧……够了吧…
…嗯!嗯!已经……够了吧!」

  「哼!妈的!妈的!喜欢女人!真他妈是个变态,老子干死你!老子干死你!
贱婊子!看招!看招!」

  「咕呜!别!太……深了……坏了……疼啊啊……会坏掉……」

  「插死你!哈啊……今天就让你领教男人的厉害!我干!我干!」

  「呜呜……呜啊啊啊!!别!」

  我的双腿被插的不住晃动,卢克斯的每一次插入都用尽了全力,以至于即使
文森特在我的身后控制住我,即使我的双腿被伊迪萨和莫里斯抓住,我的身体也
无法控制地不住摇晃,我的惨叫被这样的摇晃给撕碎,变得断断续续,上气不接
下气,蛮横的抽插让我无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剧烈的疼痛让我——

  剧烈的疼痛。

  疼……痛?

  不知道卢克斯究竟插了我多久,我的耳边回荡的除了卢克斯那发泄似的痛骂
和能代那惨绝人寰的惨叫之外,竟然多了其他的声音。

  「嗯……呀啊……不行……呀嗯嗯嗯嗯!」

  这个声音的主人……是我吗?我这才发现自己那原本极度痛苦的呜咽已经染
上了情欲的色彩,再用心去探下体的感触时,发现那如同幽灵一样藏在破瓜之痛
背后的感觉开始张牙舞爪地扑向我的神经,我那来自子宫的燥热又一次开始升腾
起来,随着卢克斯不知疲倦的一次又一次的抽插,另一种感觉已经与疼痛一并爬
升——

  「哈哈哈,这个婊子,被强奸的来感觉了!」卢克斯对旁边的伊迪萨说道:
「越干越他妈湿,真是天生做肉便器的料子——」

  「我不是!呜!嗯!我不是!我不……你们……混蛋!无耻!」我呻吟着争
辩着,但是不必卢克斯将眼下的状况挑明,我也能轻松地察觉出自己身体的不对
劲,那名为快乐的感触此时刚刚将微微翻涌的浪花推进我的大脑,我知道这只是
序章,只是前奏,更恐怖的,更巨大的,还在之后——

  「不行!别……这么……快嗯啊啊啊!别别……别插……了……哈啊啊……
嗯……哼嗯……」哀嚎声中的疼痛成分几乎已经被快感涤净,我被男人的身体撞
击得花枝乱颤,双手无所适从,不知该放在哪里,快乐一波又一波的从已经被卢
克斯卖力肏干许久的肉穴中传出——

  「你在被强奸。」我无数次这么提醒我自己:「你在被你最厌恶的男人强奸,
他们设计害你,他们害能代没办法把处女交给你——」

  如此在心底劝慰着自己的我已经被快乐搅扰得无法正常思考,只能尽量地让
仇恨占据我大脑的主旋律,以至于不会过快的失去理智,绝对不能在这些男人面
前屈服,绝对不要屈服,绝对不要——

  「嗯嗯嗯嗯!!不行!不行啊啊啊!嗯嗯嗯!!有什么……有什么东西要…
…不行……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

  随着卢克斯的狂暴抽插,下体那种刺激就像是电流一样一次又一次地袭击着
我的每个神经末梢,然后,时间又过了多久呢,那神经一次又一次被刺激摧残的
感觉终于把我作为女性最原始最快乐的生理反应又一次唤了回来,我无法控制自
己的高潮,或者说越是想控制住自己不要屈服给性刺激,那种快感就越发要命的
强烈。

  高潮的一瞬间我的大脑又被麻痹给吞没,昏暗又不怎么宽敞的酒吧里,我仍
然能听得到能代那让人心碎的惨叫,我不由得羞愧难当——我心中最想要去爱去
呵护去交欢的孩子正因为我而遭受屈辱的折磨,而我却在侵犯之中被快感给逮到,
并且被夺走我处女的人给送上了激烈的高潮,想到这里我甚至都不忍心再听能代
那让我痛心疾首的惨叫,但越是强迫自己不去注意那个声音,那凄婉和极度痛苦
的惨叫就越发猛烈地钻入我的耳朵。

  「缩得越来越紧了呢大小姐!要去高潮吧!你要高潮了吧!」卢克斯的双目
中充斥着欲望的火焰,他的动作一次比一次要猛烈,而我则感受着那根给我带来
极大的痛苦与刺激的生殖器官不知疲倦地将我的肉穴撑开到极限,撑开到最深处
再抽出的过程,那肉茎上的血管和龟头的冠状沟不停摩擦阴道壁上每一处敏感的
嫩肉,我的大脑开始无法去考虑能代的事情,也无法考虑所谓的屈辱,只剩下最
后的理智再疯狂地向我咆哮着:不能有快感,不能有快感,可是在这呼啸而来,
排山倒海般的刺激中我的理智又算得上什么呢,即将通过与异性交媾而登上性爱
巅峰的我对这种感觉无比的恐惧,即使身下的感触再快乐,我依旧疯狂地摇着头
向卢克斯告饶:

  「不要!不……嗯!不要!真的……嗯!嗯!别再……进来……快停……停
下!」

  「不过就是一个被强奸了就会有娇喘连连的肉便器罢了,你有什么资格命令
老子!我操!我操!干死你!干死你!」

  「不可以……不!嗯!不可……要去……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我徒劳无功地发出最后的挣扎和抗议,可卢克斯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随着
一次又一次蛟龙入洞般的抽插,那个我一直在极力避免的感觉最终还是来了——

  空白,我的脑海中在那一刻什么都没有,只有空白,我什么都无法思考,只
知道那个诡异的快乐,癫狂的刺激最终一定会随着快感的累积到来,那个感觉也
如期而至,刚开始是轻微的刺激,然后这个刺激以电光火石般的速度被放大,将
我的大脑全部烧却之后,我的大脑又把陷入空白时无意识的癫狂传递给了四肢五
体,让我如同在和无形的敌人对抗一样,手指与脚趾猛力地蜷起又奋力张开,每
一个指尖都在颤抖,每一个细胞都在起舞,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为这快乐的电流
而亢奋,直到这与麻痹相差无几的快乐遍布全身,我的下体也在这一刻紧紧纠缠
住了卢克斯的肉棒,纵使我再不情愿,我的膣肉也像是爱极了这根肉棒一样将它
死死地箍住,在高潮的刺激下我无暇去感受那根巨棒的细节,只是知道这根无情
的闯入者让我肉穴想要做出的一切关于收缩并拢的尝试都成为徒劳,猛然分泌出
的爱液以细微但源源不绝的态势自结合处涌出,身体变得非常敏锐,又非常迟钝,
一切都在这短暂的瞬间发生,但回味却悠长,以至于我的绝叫也悠长,高潮的余
韵让我即使通过高亢的嚎叫排尽了肺里的空气也依旧在发出断断续续的「啊」声
——

  「哈啊啊……啊……啊啊……哈呼……呼……」我筋疲力竭地喘息着,卢克
斯也自然是察觉到了我那盛大的高潮,他捏住了我的胸部,像是玩弄皮球一样揉
捏着,他也像是备受鼓舞一样咆哮了出来:「贱婊子!果然高潮了!真紧啊!」
这么说完,因为我的高潮而短暂停止抽插的肉棒又一次开始狂乱的运动了起来。

  「呃!哦!噢噢噢!不……不行!才刚……刚去……嗯!去过……不行啊啊
啊啊!!」我绝望地喊着,刚刚高潮过的下体敏感到即使有一根发丝钻进穴内我
都能察觉的清清楚楚,更何况这根肉龙的翻搅呢?卢克斯的抽插越来越快,随着
激烈又淫靡的水声,肉与肉的撞击声,随着卢克斯对我胸部疯狂的挤捏,他也不
再说话,而是在专心致志地享受着我的身体,我的双乳如果没有他的揉捏作为固
定,一定会像是掉在地上的果冻一样乱晃个不停罢,但是这些事情我已经无暇思
考,刚刚那恐怖的快感让我觉得无比慌乱,我害怕着自己因为快感失去控制的样
子,但这漫长的折磨丝毫不像是会马上结束的样子。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即便我拼命地咬住嘴唇,呻吟声还是会不自觉地泄露出
来,卢克斯就用这样的姿势凌辱着我的身体与灵魂,让我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违
背我的意志走向高潮,我没有刻意去记自己到底高潮过多少次,意识已经在逐渐
远去,在此基础上,卢克斯那声「我要射了」听上去感觉朦胧又遥远。

  「什……不行!不行!不可以射……嗯!不可以射在里……面!」我像是突
然被打了兴奋剂一样从快感的麻木中抬起了头,以声嘶力竭的惨叫祈求着这个人
不要把种留在我的身体里:「求……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都可以……唯
独……中出……不要!」

  「你反抗不了的!大小姐!怀上吧!怀上吧!啊哈!好紧,真他吗紧!要射
了,要射了!射了——」

  「不要不要不要真的求求你别别别——咿呀啊啊啊啊啊!!!」原本与人类
体温相当的精液在敏感的肉穴中被灌注就仿佛是滚烫的开水一样喷射在我的阴道
最深处,强烈的热意让我的全身都为之颤抖,这是一种极其诡异的感觉,在这种
与刚刚的抽插完全不同的刺激下,我的身体又一次被内射到了绝顶,我根本来不
及反应,大脑就又一次陷入了空白之中,我惨叫着,诡异地扭曲着身体,我清醒
的知道男人的精液灌注进了我的身体,很有可能让我怀上孩子,他把肮脏浊臭的
液体留在了我的体内,对此我却毫无办法——

  「哈啊……啊……真的……射进来……了……」我绝望地呢喃着,本就在刚
刚的抽插中爬满脸庞的泪水此时更为汹涌,卢克斯满足地拔出了肉棒,长叹了一
口气的他摇摇晃晃地甩了甩那根已经软掉的肉龙,下一刻我穴内的精液由于肉穴
的紧致而被挤出到了体外,白浊的液体被百褶千回的肉壁挤压,发出了淫靡的
「咕嘟」声。

  文森特,伊迪萨和莫里斯见到卢克斯拔出肉棒,也终于放开了我的身体,他
们的动作粗暴,就像是放置廉价货物一样的把手一松,我便噗通一声掉在了地上,
脊椎重重触地的疼痛让我又短促地惨叫了一声,可是对此我完全没有在意,而是
跌跌撞撞地爬坐起来,急促地将手指塞进了自己的肉穴之中——

  这场性爱实在是太漫长了,以至于我的阴唇和阴道口都被摩擦得发痛,但是
即使这样,即使将手指插进去让我整个人都为疼痛与快乐颤抖,我也依旧恸哭着
尝试将那些肮脏的液体挖出体外,恶心的精液随着我手指的每一次动作都会涌出
来一部分,白浊的液体混合着淡淡的血丝一并流出,红白两色的液体无声地提醒
着我的失贞——

  「哈哈哈大小姐怎么还在抠啊,是我没干爽你吗!」卢克斯点了一支烟,然
后大喊道:「哥几个上!」

  「不!不要!」我猛地抬起头,看到了文森特已经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那尺
寸比卢克斯还要夸张的大号阴茎,他将我的身体如同捉小鸡一样翻了过去,逼迫
我趴在地上,然后他便趴在了我的身上,巨大的阴茎又一次硬生生地塞了进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我绝望地将手伸向天空,就像是想要抓住什么,
可是手掌所能触碰到的只有香烟的味道和能代那凄惨的哀嚎——

  如何形容能代的处境?

  用活地狱一般的绝望来形容丝毫不过分吧。

  那惨烈的剧痛,那极致的屈辱,那被人当做泄欲工具来使用的无助,都让能
代感到崩溃绝望,此时此刻的她甚至忘记了去憎恨自己的指挥官,而是怨恨自己
——为什么自己没有晕过去?为什么自己一定要清醒着承受这种折磨?

  身下那个已经精光赤裸的海军一刻不停的抓着她的腰拼命抽插,每一次插入
都将能代那凄惨的肉穴扩张到极限的程度,每一次插入都溅起一小股鲜血,就仿
佛是将一把刀子插入了能代的躯体一般,而每一次的拔出都会带出汩汩的鲜血和
膣内已经不堪鞭挞的穴肉,少女忍受着这样的刑罚,在她双腿之间的男人将整个
身体都压了上来,以求能够插入少女的最深处,这无疑加重了少女感受到的疼痛
和绝望,她感觉自己的下体仿佛被一把钢刀插入并狠狠地切开,她甚至都感受不
到自己的阴道,在她的体验中,胯下的器官都已经不复存在,原本是少女漂亮又
惹人想入非非的器官变成了一个持续散发着致命疼痛的放射源,让少女发出声嘶
力竭的惨叫。

  用惨叫来形容能代此时发出的声音现在看来程度已经完全不够了,真的要寻
找贴切的词语的话,用阿鼻叫唤可能还稍微贴近一些,此时的少女的头上早已因
为极端的疼痛而渗出豆大的汗珠,那精致的灰紫色眸子会随着男人的抽插而陷入
涣散,象征着少女意识的远去,而随后又会被剧烈的疼痛将思绪给拉扯回来,这
是再强大的少女都无法抵抗的折磨,无爱的性,野蛮的初夜,暴力的发泄,少女
自身的抗拒,都让这场本应该使双方都舒服的过程变成了一场比殴打还要可怕的
蹂躏,即使能代已然快要感觉不到,但是那巨大的肉棒依旧不断拉抻着少女那可
怜肉穴中在第一次被撕开的伤口,导致疼痛一次又一次地在被刷新,疼痛的种类
驳杂,撕裂痛,胀痛,挤压痛交织在一起,过分的痛苦让泪流满面的能代丧失了
对它们的区分,只顾着不断发出绝望的惨叫——

  「呀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哈咕啊啊啊啊!疼!疼啊啊啊!疼死……了!
嗯!嗯!」

  「哈哈哈处女就是紧啊,一线天的小处女,这对儿炮架子干着真带劲!」士
兵一边玩弄着能代的双乳一边感叹着不断起落他的臀部,将粗长的肉棒一次又一
次凿进能代那颤抖的身体,而能代被迫感受着那根肉棒进入身体时的不适与疼痛,
被迫忍受这痛苦的异物感,她已经不敢再夹紧下体的肌肉,只能强迫自己放松下
来好不再被这种剧痛折磨——

  「求……求你了……嗯!疼!轻……轻一点!轻一点啊啊啊啊!我要……死
掉……了……会死的啊啊啊!」

  「别他妈叫了!你死了又怎么样?」另外一个士兵猛地抓住了能代的一只角,
将能代的脑袋扭了过去,贪婪地占有着能代的嘴唇,至此能代的初吻和初夜都被
野蛮的士兵夺走,少女的惨叫和啼哭被憋闷住,挣扎的双手却怎么都脱不出那些
兵士的控制,平坦的小腹上甚至已经隐隐约约出现了男人肉棒的恐怖轮廓,少女
的双腿依旧被男人们控制着,以至于根本无法作出任何有效的抗拒,她拼命地尝
试夹紧自己的双腿,但是此时此刻的她只要有想要夹紧双腿的动作就会被更上一
层楼的剧痛所袭击,少女的泪水已经接近在这暴力的折磨中流干,地狱一般的折
磨仿佛永无止境,双腿之间强奸着少女的男人丝毫没有将能代当成有着自主意识
的生物,而是当成了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说不动用飞机杯来描述能代在这些士
兵眼里的形象更为合适一些,旁边的士兵们虎视眈眈地看着能代那饱受折磨和凌
辱的娇躯:那修长纤细的曼妙身体因为疼痛而没有规律的左右扭动,纤细的双手
被其他士兵按在了头顶,因为不住地进行挣脱的尝试而不断颤抖,纤长的黑丝双
腿被士兵抱在怀里,激烈地挣扎和尝试抽回的动作被士兵有力的臂膀锁住,最终
只是尴尬的扭动抽搐。

  「呜呜!!呜嗯嗯嗯!呜呜!不——呜呜!咕哈啊啊啊……」士兵的深吻持
续了相当长的时间,缺氧让能代的大脑都有些晕眩,惨叫与疼痛都在压榨着能代
本就所剩无几的体力,直到那个士兵抽插了大概三十分钟之后,少女的喉咙里只
能发出一声声低沉的苦吟,她就像是误入鬣狗巢穴的瞪羚,在已经被鬣狗咬住身
体的情况下无法挣脱,只能通过一声比一声高亢的惨叫和一次比一次无力的挣扎
来对抗这些掠食者,惨叫从刚开始的高亢到尖锐,再到现在的低沉,已经证明了
这些男人的猎物此时已经气息奄奄,而这场性爱还没有结束,能代在心里一次又
一次地祈求着这场凌辱能够快一些到达终点,她不断地祈求着她曾经从未信奉过
的神明,而这次神明却回答了她,以男人那审判一样的语言作为载体

  「要射了哦,能代小姐,要射了哦,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喔,接住!」

  「呜!嗯!什……什么?怀……不!不要!嗯!嗯!不要!怀上孩子什么的!
不行!混账!快拔出去!快拔出去啊啊啊!」

  勉强提起力气的少女做出了注定不会得到回应的请求,那些士兵非但没有因
为能代言语上的抗拒而停手,反而因此越来越兴奋,身下的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
度,而少女的惨叫也因为这极其迅速的野蛮抽插而被撕扯的七零八落——

  「啊!啊!疼!慢……一点!慢……不可以……怀孕……不要!嗯!」

  回应能代的,是那个士兵一声如同凶兽一般的咆哮:「射了啊啊啊啊啊!!」

  「——!!」当炽热的精液浇灌到能代那饱经折磨的肉穴深处的一瞬间,能
代什么有营养的语言都没能说得出来,她只是拼命的吸气,那炽热的浊流浇灌进
肉穴内部的一瞬间,可怕的热力让少女的身体产生了痉挛,少女的声音带着如同
被猎枪打穿腹部一样濒死的绝望,对于现在的她而言,剧痛大于可能怀上这个强
奸犯孩子的屈辱,在少女的肉穴已经伤痕累累的情况下,精液的射入简直如同伤
口撒盐一般的痛苦,少女不堪重负,让她庆幸的是,随着那股白浊液体的注入,
那根在过去这几十分钟里持续折磨摧残她的刚硬肉棒终于软了下来,少女的身体
逐渐从紧绷中放松下来,旁的人能够看出少女的身体慢慢地松弛,然后又因为肉
穴内残留的剧痛而紧绷,这让少女就像是一条在岸上渴死的鱼一样,小幅度的在
男人的包围下弹动着。

  「哈哈,接下来是老子!」另一个士兵笑着向能代走去,这时候抱住能代左
腿的士兵突然说道:「等会儿,我先用这娘们的脚爽一下。」这么说着,抢先一
步坐到了能代的双脚之下,那已经一柱擎天的肉棒证实着这个男人已经忍耐了多
久,他一把抓住了能代左右两只脚踝,逼迫少女的双腿并拢,这个过程让少女的
阴道被挤压着又传来了疼痛,而此时能代已经接近失去意识,所以只是最低程度
的哀嚎了一声——

  「别……现在……别……动……拜托……」

  「谁管你啊。」士兵笑着握住能代的脚踝,将那对儿被黑丝包裹得玲珑有致,
诱人至极的双脚放在了自己的肉棒之上,少女的身体因为这样的动作而颤抖了一
下,想要将脚抽回,可在男人的欲望面前完全徒劳无功,男人抓着能代的足背,
让能代那大小适中的双脚笼住自己的肉龙,然后上下移动起能代的美足,肉棒被
能代那柔软的脚心侍奉着,让这个足控海军喜不自胜,他不断更换着玩法,先是
用能代的脚掌摩擦自己的肉茎——能代的黑丝玉足因为厌恶而微微蜷曲,脚趾也
缩成一团,这样的动作反而方便士兵用能代的美脚刺激自己的尿道口,那美妙的
刺激让这个男人发出了舒爽的呻吟——

  「哦……哈啊……这小脚,美死我啦!哦!黑丝的触感!好棒!好棒!」

  黑丝的柔顺与细节处的粗糙与少女双脚的温度都让男人如登天堂,他努力地
拉拽着少女的双腿,将少女的双脚当成了飞机杯来套弄自己的肉棒,感受着少女
那没有一丝瑕疵的双足,强迫性的足交依旧在持续,其他士兵见以这个姿势没办
法插入少女的小穴,也纷纷另辟蹊径,一个男人抓住了能代的头发迫使能代的上
半身抬起来——这让能代极度痛苦,因为此时少女的双腿正被身下的士兵抻得笔
直,双脚抬起了一个能够碰到士兵肉棒的幅度,在这种状况下抬起上身,就如同
把少女送上了老虎凳一样,少女的圆润双膝直接被向内侧弯折着,发出了噼噼啪
啪的恐怖声响——

  「呀啊啊啊啊啊!!腿!腿!!好疼!疼!!!」

  没人理会能代声嘶力竭的惨叫,他们拉扯起能代的左右手,指着自己的肉棒
恶狠狠地对能代说:「用手握住!不然就再插进去!」

  能代自然是被这具威胁吓怕了,此时从这个少女的身上根本看不出那个运筹
帷幄又理智的阿贺野级轻巡洋舰的影子,只剩下一个脆弱胆怯的少女在承受着一
群男人的羞辱,她几乎立刻就顺从的握住了男人的肉棒,然后迷茫又痛苦地看着
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男人,不知所措的样子是那么的惹人怜爱,可是男人们没有因
此放过她,其中一个士兵握住了能代的小手前后撸动着,然后指着能代那如玉一
般柔顺的小手,呵道:「就这么做,两只手都要这么做!」

  能代于是顺从地开始移动起了一对儿小手,手中的肉棒,坚硬,炽热,能代
悲哀地想到:刚才插进自己身体里的就是这么一个东西,带着恶心的臭味,前端
还流淌着透明的黏液,但她却别无选择,为了让这些人不至于将肉棒再次插进她
那让她痛不欲生的肉穴中,她只能屈从。

  其他的男人们也行动了起来,这些男人们开始寻找能代身上所有能够给他们
带来快乐的部位尽情的使用,当然,只要是男人就会想要占有能代的那一张小嘴
吧,一个魁梧的海军走到能代的面前,用手捏住了能代的下巴——那个动作和堀
北真白如出一辙,下颚的关节被捏住的能代被迫张开了嘴巴,而聪慧如能代也知
道这个男人想让她张开嘴巴,于是屈从地将嘴巴打开,但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
男人直接将肉棒塞进了能代的檀口中——

  「呃呜呜!咕!呜呜!噗噜噜!噗!呜呜呜!!」惊慌失措的能代拼命地想
要甩开这根恶心的肉棒,那巨大的家伙强硬地塞进她的口中,让她的嘴角都感到
了疼痛,恶臭的味道直接从嘴巴里钻了进去,让少女几近作呕,她挣扎着想要逃
避,可是那个男人此时将能代那对儿尖锐纤细的角当做了扶手,他抓住了能代的
角将能代的脑袋固定住,然后开始挺动起了下半身,能代的手在此时松开了左右
男人的肉棒,换来的是一个士兵对她的肩膀奋力轰出的一拳——

  「呜!呜呜!」

  「妈的!还不给老子握住!找死吗?」士兵高声吆喝着,能代感觉自己的手
几乎被这一拳给打断了,抬起来的时候就会感觉到肩膀传来钝痛,但是她还是勉
强地抬起了手,为这些男人撸动着肮脏的肉棒,她的嘴巴被男人的阴茎占满,只
能发出含混的呜咽,口水顺着嘴角汇成了涓涓细流,流经下巴之后坠落在地,被
坚硬肮脏的地板撞击得四分五裂,映衬着少女此时遭受的羞辱。

  而在能代双脚处卖力的士兵此时也改换了姿势,她将能代的双腿放在地上,
如此那对儿纤足的足弓中央就露出了一个狭窄的缝隙,士兵艰难的趴下,将肉棒
插入了这对儿美脚中央的缝隙中,像是在抽插能代的蜜穴一样抽插了起来,肉棒
被能代的足弓按摩,之后又在少女的足踝处被摩擦,这种美妙的感觉让士兵欣喜
若狂,对于他来说,这是比强奸这个少女的感觉还要刺激的事情,他这一生也未
曾遇到过这么漂亮,这么柔软的脚丫,玩弄起来简直让他如登极乐。

  能代的手足口被男人们玩弄了许久,直到能代的双手和下颚都发酸,脚丫也
被磨得生疼,那些男人才射出来,值得一提的是那个强暴着少女口穴的男人,在
马上就要射出来的时候,抓着能代的角一直将少女的头拉拽到他肉棒的根部,让
龟头都怼进少女的喉咙中,使少女发出了一声呕吐般的呜咽——

  「呜咕呕呕!!呜呜噗!咕——」

  浓稠的精液在下一个瞬间灌进了能代的口中,液体涌入喉咙的感觉让能代极
度不适,她拼命地尝试挣脱,但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脱离,那个男人不仅持续着射
精的过程,还抓住能代的双角左右摇晃,这极具侮辱性的动作将能代的长发甩得
如同蝴蝶一样左右翻飞,反胃至极的能代在大脑的混沌中听到了男人粗野的叫喊:
「咽下去!给老子咽下去!不然插死你!」

  可怜的能代已经被刚刚暴力的强奸搞成了惊弓之鸟,现在只要听到和「插」
相关的字眼身体就会不自觉地颤抖,在听到这句威胁之后立刻努力地忍着作呕的
冲动,将那恶臭肮脏的液体费力地吞咽下去,但是男人射精的量实在是庞大,即
使能代已经很努力地在吞咽,精液还是从能代的嘴角混着口水一并流到地上——

  左右两边的士兵将精液悉数喷射到了能代的脸上,更多一部分则射在了能代
那足够用绚烂来描述的黑发上,白浊的精液与黑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精液顺着
前额的头发流淌到少女的鼻梁上,再从鼻梁掉下去,少女的脸庞被精液,泪水与
口水弄得一团糟——

  而玩弄能代双脚的那个人在临近射精的关头,并没有选择放任精液喷洒在能
代的黑丝美足上,而是捡起了在挣扎中被能代蹬开的重樱女生制服鞋,将肉棒塞
进去之后,在能代惊恐地注视下把精液全都射进了少女的鞋子中。

  当那个玩弄能代脚的士兵心满意足地站起来之后,以为这一切都已经结束的
能代哭着跪趴到地上,疯狂地呕吐,但即使她再怎么用力呕吐,喉咙里也依旧什
么东西都出不来,最终只吐出了极少数的精液。

  在这之后,已经濒临被玩坏的少女开始用手背去揩脸上的精液,还未等她厌
恶地将手上的精液甩掉,另一个饥渴难耐的士兵就借着能代的这个姿势,看着能
代被黑丝勾勒出的翘臀和大腿,欲火焚身地抓住了少女的腰肢,巨大的肉棒顶在
了少女那颤抖流血的花唇之上——

  「不!!别!求你了!别再插那里了!求求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别再
插这里了!」惊慌失措的能代想要起身,却被另一个士兵按住了脑袋,于是只能
急切地哀求,那些士兵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士兵满脸淫猥的笑了:「能代酱,
为什么不许插那里呀?」

  「呜……呜呜……因为……太疼了……像是坏掉了……一样的……疼……求
求你们……那里已经不能再……用……了……」能代哭泣着诉说着,而那个问话
的士兵煞有介事地说着:「能代酱说那里太痛了不想被插了呢!」

  「那怎么办呢?」另一个士兵笑着问。

  「笨呐,女孩子不是还有一个洞么!插那里就好啦!」这两个士兵像是说相
声一样一问一答这,然后在能代身后的那个士兵直接撕开了包裹能代蜜臀的裤袜,
拨开内裤之后,露出了能代那粉嫩的菊穴,士兵在能代的小穴面前磨蹭了几下龟
头,将那红白两色的液体涂在龟头上之后,抵在了能代那从未使用过的菊花——

  「等……等等!你们不会是……」能代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扭过头,看
着身后狞笑着的士兵,恐惧爬满了这美丽的脸颊:「那里……不可能的……我都
……用手和嘴给你们弄过……为什么!为什么!」

  「哈哈哈,是能代酱你说的做什么都行呀,况且我们中可没有人说过你给我
们撸鸡巴我们就不干你了。」那个士兵笑着回应能代:「菊穴的处女,我就收下
了哦——」

  「不!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悠长凄厉的惨叫瞬间划破酒馆的空气,撕裂的折磨再一次袭击上能代的大脑,
鲜血几乎瞬间就随着菊穴的撕裂而涌出,少女的双眼开始上翻,人类的这个器官
本就不是供人类性爱之用,如果说一直征伐能代的肉穴还有一丝半点的可能让能
代感到快乐,那么折磨菊穴给能代带来的就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苦,能代的嘴巴大
大地张开,可是什么字节都吐不出来,她的舌头伸了出来,双手拼命地向前爬,
但还是被身后的士兵拉拽了回来,男人搂着能代的腰,开始了蛮横的抽插,让少
女的惨叫再一次声嘶力竭——

  「哈啊……已经……受不了……别……别……」

  我的身体几乎要散架了,此时在我身上发泄的是莫里斯,我的身体里已经有
三个男人的精液,每一个男人的精液都有极高的概率让我怀孕,刚刚文森特的超
大号肉棒几乎夺走了我所有的思考能力,把我的大脑彻底搅成了浆糊,我不知道
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但是分明地记着,自己被强壮如铁塔般的文森特抱着上
下抽插,而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我不得不环住他的脖子,然后被迫和他那张平日
里只会说出谄媚语言的肥厚嘴唇接吻,伊迪萨是这个时候插进来的,就在我被文
森特抱住肏干的时候,伊迪萨在我的屁股上抹了一把精液做润滑,然后就开始不
管不顾的向我的屁股里硬生生地插进他的肉棒。

  我记得我当时像是疯了一样的大声劝阻着「那里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但
是即使如此他还是插了进来,那一瞬间我因为激痛而眩晕了过去,然后又被剧烈
的疼痛搞醒,能够感觉到那两根肉棒在我的菊穴与膣穴来回抽插,并磨蹭着着两
个穴道中间的那一层不算厚的嫩肉,这种感觉让我几乎发狂,这是极大的侮辱,
这是极大的侮辱——我一次又一次这么告诫自己,可是却仍旧很快地适应了菊穴
被开发的痛苦,然后在被双穴齐插的刺激中,连续高潮了五次——

  等到莫里斯在我身上一边侮辱着我的性取向一边疯狂地用靠墙后背位的体位
肏干着我的时候,我已经记不住我究竟高潮了多少次,神智已经紊乱到根本无法
回复这些男人们的语言,伊迪萨在刚刚还让我给他做了一次清洁口交,我看着那
刚刚从我肛门中拔出来的恶心肉棒愤恨地别过了头,换来的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最后我被抽插着,给其他三个男人都做了口交,他们将精液悉数射在我的脸上和
嘴里,之后就去围观被干得已经失神了的能代。

  等莫里斯也在我绝望的哀求中射到我体内后,文森特抓着我的头,把我扔到
了能代的身边——

  「大伙一起干吧!」卢克斯对那几个仍然没有排到队的士兵喊着。

  而我趴在地上,看着能代那张被痛苦给彻底摧毁的脸,她趴在一个男人的身
上,小穴里被塞着一根硕大的肉棒,而另一个男人则在此时插入了她的后庭,双
穴被贯通着的能代只是不住地咬牙流泪,疼痛让她的大脑麻痹了吧——我痛心地
想着,看着能代被彻底凌辱成了坏掉的布娃娃,凄婉地哭泣,悲切地哀嚎,而那
些士兵也立刻找上了我,当那根蓄谋已久的肉棒插进我这幅仍然被药荼毒着的身
体时,我的身体又一次登上了高潮。

  「真骚啊!刚插进去就高潮了吗?」那个士兵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然
后就开始了他的动作,蛮横的肉棒又一次开始疏通我的身体,每一次抽插都带着
淫靡的水声,捣凿着的肉棒掏挖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爱液,我又开始不自觉的呻
吟,只是此时我心上喜欢的人儿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她那么美丽,那么强大,
那么纯洁,那么高贵,可是此时却在这些粗鲁鄙陋的士兵胯下承受着那些过剩的
欲望,她就那么被蹂躏着,如同在狂风暴雨中凋零的花儿,这种凄艳,这种残酷,
让我因为被摧残的美好而泣不成声,如果没有此时媚意满满的呻吟的话,我此时
的哭泣可能还称得上是诚意满满——

  明明就近在咫尺,我在因为凌辱和强暴而娇喘连连,而能代却不得不忍受那
致命的疼痛,却不得不面对这样残忍的折磨,想到这里,我努力地伸出了手,去
触碰那个少女,去触碰能代的脸颊——

  「对不起……能代……对不起!!」

  在被男人前后夹攻中的能代,在痛苦之中挤出了一个绝望的笑容,她慢慢地
抬起了手,抓住了我的手指,她张了张嘴,但是剧痛糟蹋了她的语言,让她什么
都没能说得出口,只是用力地捏住我的四根手指,用力地捏着,是在忍受疼痛吗?
还是想要表达什么?我已经不知道了,但我眼看着在能代身上驰骋着,向脆弱的
少女一次又一次施加痛苦的男人们在能代的体内射出了白浊的精液,在能代菊穴
中射精的男人先起身,然后被能代压在身下的男人像是推开身上压着的石板一样
用力地将能代推扔到一边。

  能代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该说是有意为之还是天意如此呢?此时这个全身
上下只剩被撕烂的裤袜的少女,正躺在我的面前。

  「能代!呜!呜!嗯嗯嗯!你……怎么……样?」呻吟的时候做出的关切让
我都觉得滑稽,可能代依旧回应了我。

  「我……」能代只是轻轻地张开嘴巴——

  我知道一切都起源于我的贪婪和色孽,我不知道如何补偿这个少女受到的痛
苦,我轻轻将被干得不断颤抖的手放在了能代的脸上,呻吟着为能代擦去泪水和
精液:「我能……嗯!我能为你……做什么……呢?我……该……怎么……哈啊!
怎么赎罪……呢?」

  「你的罪……已经赎过了……」能代痛苦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挣扎着撑了起
来:「说是咎由自取也好,说是因果报应也好……我听到了你的呼喊……堀北真
白……你是个……还不错的家伙呢……」

  这么说着,能代轻轻地捧着我的脸,强撑起了上半身,吻上了我的嘴唇。

  我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能代那满是精液与泪水的脸庞与我紧贴着,她亲吻着
我,即使身处这地狱一般的凌辱中,我得心也感受到了喜悦,我情不自禁地吮吸
能代的舌头,即使这根舌头已经被迫舔过不知多少人的肉棒,我也依旧甘之如饴
的吸吮着,身后那个军人的肉棒依旧在我的体内肆虐,我甚至觉得我能够忍受,
只是——

  我的视野里看到了另一个男人走到了能代的身后——是文森特!他也觊觎能
代的娇躯很久了,我眼看着能代被抬起了屁股,看到能代紧闭的眸子里涌出的绝
望泪水,随着文森特的巨大肉棒捅进能代的身体,能代的眉头又一次紧紧地蹙起,
她抬起了头,看着天花板发出了一声凄绝的惨叫,我立刻再一次吻上能代的双唇,
期望着能够借此减轻她的痛苦——

  「呜!呜!呜呜呜!真白……真白!好疼!好疼!」

  共同经历这种折磨的经历产生了吊桥效应,本对我还有一丝反感的少女此时
将在场除了他之外唯一女性的我视为了不可多得的依靠,她开始下意识地呼唤我
的名字,我也回应着她,我们都在承受一个接一个男人的蹂躏,到后来,我们都
被抓住双腿举起来上下抽插,这个过程中,我握住了她的手,男人们虽然嘲笑着
「这娘们这时候还想着和娘们在一起呢,看来大爷们没有肏爽你啊。」但是却没
有将我们分开,而是让我们在彼此能够互相触碰到的地方承受着这场持续了一晚
上的凌辱。

  我们都在忍受着这样的狂暴抽插,等这些男人全部都在我们的体内射过精液
之后——那些变态的足控男人,也分别用能代和我的脚发泄了很多次,这些男人,
有的射在了我们的脚上,但是更多的男人却将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到了我的短靴和
能代的小皮鞋中。

  我的白色过踝袜和能代的黑色裤袜对比强烈,如今我们两个被所有男人轮奸
过至少一遍之后终于获得了暂时的休息,愧疚盈满了我的胸口,盖过了痛苦和疲
惫,我轻轻地趴在能代的胸口问道:「你还疼……吗?」

  「疼……」已经没有任何力气的能代只能说出这么简单的字节,而我还留有
一丝力气,我还可以为能代做点什么——这么想着,我慢慢地爬到了能代的双腿
之间,尽管那肉穴已经被干得肿胀充血,尽管从阴道内正源源不断地流出鲜血,
我也依旧伸出了舌头,轻轻地开始舔舐能代的阴蒂。

  「哈啊……哈啊……」已经麻木的能代发出了几声完全称不上是呻吟的叫声,
在这一夜,她已经被肏干得完全不成样子,肛门和肉穴源源不断地涌出鲜血与精
液,脸上,胸部,腋下也满是男人欲望的痕迹——只不过我的情况也完全不比能
代好上多少就是了,我像是极其口渴的狗一样为能代舔舐着阴蒂,希望能够缓和
一点能代的疼痛,而能代则将手放在了我的头上,轻轻地揉着我的金发——

  「哈哈哈,看来这两个娘们还能被干一圈呢!」一个士兵兴奋地说着,拎着
我的头发又一次把我拽了起来:「接下来和你玩点什么呢?要不要把那一瓶春药
全都灌进你的小骚穴里?还是把酒瓶塞进你的屁眼?或者说——」

  砰!!!

  这个海军的话还没说完,清晨的伦穆蒂尼酒吧就突然响起了一个极其震撼的
撞击声,这之后原本已经被从内侧反锁住的酒吧木门——这扇门本来也是用厚实
的花梨木制造的,甚至用小口径的子弹都未必能轻易打穿——在一瞬间被撞碎,
碎木片像是一把把刀子一样插在了墙壁上,那些木片的飞行速度极快,每一片都
嵌入了酒馆的墙壁。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下意识地向酒吧门口
望去,我也转过了头,闯入我视线的,是那条熟悉的钢铁巨龙——

  乌黑的钢铁巨龙,撞碎了酒吧的木门,虎视眈眈地看着酒吧里的每一个人,
龙头中含着的超大口径主炮散发着金黄的光芒,看上去随时都会发起一次毁灭性
的攻击。

  「你们,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

  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辨认出这是谁的声音——腓特烈大帝,我从未听过她发
出这样饱含威严与愤怒的声音,那不存在于历史中的决战用兵器此时完全不见了
陪伴于我左右时的慈爱,她踱着愤怒的步伐走进了酒吧,绝对称得上美艳绝伦的
面庞上没有明确地表现出愤怒,可那份冷酷让身为她指挥官的我都惊愕地说不出
话,她步伐沉重,每一步都带着恐怖的压迫力,她的眸子如同融化的黄金,蕴藏
着冰冷的愤怒在酒吧里扫视了一圈,两条作为主炮台的铁龙静默地在酒馆的正中
心威慑着所有人,没人敢动,抓着我头发的士兵立刻放开了手,而腓特烈也找到
了被玩弄到破烂不堪的我。

  「罗恩……」腓特烈的面庞顿时被悲戚所填满:「看看他们是怎么对待我的
孩子。」

  「腓特……烈……」我终于见到了希望,我向她伸出手,而罗恩也从腓特烈
的身后走了进来,她的怒火比腓特烈表露的更加明显,她的表情,我听其他的舰
娘形容过:她在战场上被敌人的攻击彻底激怒时,就会露出渴血又残忍的表情,
之前我还无法理解,现在却完全明白了。

  腓特烈走到我身边,把我抱了起来,她看着我的脸,我回望着她的眸子,像
是受尽委屈逃回家的孩子一样扑到她的怀里嚎啕大哭,而腓特烈则搂住了我的脑
袋,她丝毫没有嫌弃一身精液的我,像是慈母——虽然她一直以母亲自居——似
的紧紧地搂着我,哪怕那些昂脏的精液蹭到她那件华丽的黑色连衣裙上,她也丝
毫不在意,她就这么温柔又用力地搂着我,让我的头无法移动,我的脸埋在她那
饱满硕大的胸部中,什么都看不见,但是我听到了罗恩主炮运转的声音,听到钢
铁巨龙运作的声音,我知道这里的人一个都跑不了,我听到钢铁巨龙撞击的声音,
听到拳拳到肉的闷响,男人的惨叫连成了一片,等到腓特烈放开我的时候,我再
看这酒吧里,已经没有一个能够站立的人了。

  每个人的四肢都被粗暴的折断,每个男人的睾丸好像都受到了重击,所有人
都在咿咿呀呀地哀嚎,我一瘸一拐地踉跄到了卢克斯的身边,轻声说:「你要付
出代价。」

  「大小姐!大小姐!!不要啊大小姐!求求你!小人死罪!小人死罪!」卢
克斯强忍着剧痛,拼命地爬起来向我磕头,我看了一眼已经奄奄一息的能代,对
卢克斯说道:「将能代的指挥权转移给我。」

  「好!好!这就照办!这就照办!」卢克斯如蒙大赦般地对已经昏迷的能代
开口道:「现在开始你的指挥权全部移交给堀北真白大小姐。」

  这句话具有绝对的效力,即使是昏迷中的能代也能由心智魔方接收到这个指
令,一股淡蓝色的光芒自能代身上升起,盘旋在能代的身边——这是在确认卢克
斯的指令,防止出现误操作的状况。

  「现在开始将……能代的指挥权全部移交给堀北真白大小姐。」卢克斯此时
已经没有不舍的勇气,对于他来说能活下来就是最大的幸福了,在他说完这句话
之后,能代身上那股淡蓝色的光芒分出了一部分射向了我的胸口,剩余的那一部
分又回归了能代的身体——

  「孩子。」腓特烈扶住了我的肩膀:「我刚刚通知了宪兵队,他们会站在军
事法庭上,现在我们该回家,你需要好好的清洗一下然后休息。」

  我看到罗恩抱起了已经破破烂烂的能代,便放心地向腓特烈笑了笑:「好啊,
回去吧。」

  腓特烈扶着我,走出了这家已经近乎被摧毁的伦穆蒂尼酒吧,太阳已经升起,
耀眼的光芒让一直在黑暗中被折磨的我有点睁不开眼睛,在天穹的彼端是无尽的
海洋,海与天的边界交织成了一条线,有海鸥飞过无垠的苍穹,身边就是我最信
赖的腓特烈大帝和罗恩,我最忠诚的舰娘,我的王牌,安详的感觉瞬间涌上了我
的脑海,于是疲惫感也一并袭击了我的全身,甚至没有力气去为刚刚所经历的事
情感到痛苦,我就一头倒在了腓特烈的怀中。

  「晚安。」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听到了腓特烈那慈爱的声音,于是我放心
地闭上了眼睛,任由那安详与危险的黑暗将我的意识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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