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转帖最全] 【杨小青系列】作者:朱莞亭

0
  峇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下)

  ——————————————————————————————————-

  日本幕府大将军山本太郎凭什么要爱上金柏莉?…又为什么要懂她的心呢?

  他不过是喜欢以变态方式,玩一玩掳来的小美人而已;搞遍东洋女子,换换
口味、满足一下狎弄西方化女性的兴趣罢了!……大概也正因此,他才故意不把
金柏莉剥得精光;故意让她留着残破的黑色纱裙,零乱不堪地裹在腰上,好充分
欣赏欧美情调女体的风韵吧!?

  面对面、男上女下的姿势玩腻了,山本将军从她口中抽出面具大鼻子、也从
她淫穴拉出自己的阳具,叫她翻过身子接受处置。金柏莉含泪扭身,发现伸直的
双臂仍然困在拐杖后面、跟本不能动弹;就哀怨无助地瞧着山本,等他由床头的
横竿下将杖子抽出,才一言不发,迅速翻转身子,以熟捻的动作、趴跪在床上,
主动翘高雪白的丰臀;还挪动双膝、两肘,调整位置,使两手移到床头竿下方,

       让山本再度把拐杖插入、竖在并拢的腕间……

  然后,回首朝山本将军表情十分複杂地瞧着、等待着……

  「嘿!小美人儿,学得倒满快!…可见女人是得好好调教才行呢!」

  山本将军的阳具虽大,但由金柏莉后面插入湿滑的肉洞,却不费吹灰之力、
一捅就尽根刺入;将她整个娇小的身躯猛一震、上身一跌、跌到俯趴下去,只留
高高朝天挺举、浑圆的臀丘,向上迎接插进身体的肉棒……然后,持着金柏莉的
纤腰,开始急促抽插……

  「啊!…狗爬式的干法…我最喜欢了!…」山本乐得叹吼。

  头夹在细瘦的两臂间、脸埋进枕里,金柏莉不断呜咽、微微摇头唤着:

  「不、不~!…鸣~!哦~~呜!……」

  山本当然不知道金柏莉心中的呐喊,只听她娇唤出无能的抗议,却眼见雪白
的圆臀款款旋扭、阵阵朝上挺拱,迎接粗长而黝黑的阳具。引得他愈来愈兴奋、
愈来愈勇猛地刺戳;喘声愈来愈急、吼声愈来愈响亮,不时发出奇怪的大笑……

  金柏莉在枕上侧偏了头,张开大嘴连连急喘、狂呼,但嘴巴紧贴住自己手臂、
几乎都挤歪了。被大将军狠狠戳刺,震得迸溅出眼泪、漫流在散乱的黑发间,

               手臂上……

  山本突然大笑一阵、停止抽插,双手叉腰、低头欣赏不断摇甩的白臀美景;
见它急呼呼、极端不耐地主动往上翘,往上迎,就得意地和着日本鼓乐节拍高歌

               欢唱起来:

  「哈!鸣~哈!…狂欢作乐、爽呀爽!…爽呀~爽!…摇呀~摇!…摇呀~
摇、白白的屁股…像大海的浪~花、滚滚浪花~唷!…摇呀~摇!……」

  他一面唱、一面掌掴金柏莉焦急扭甩的屁股,把丰圆的臀瓣拍打得像果冻般
跳弹不止,雪白的肌肤现出粉红手印……

  「哈!鸣~哈!…爽呀爽!…爽呀~爽!…白白的屁股…像大海的浪~花!

  乌黑的海鳗…翻白浪…翻…白…浪!…夕阳染红白浪花、白白的浪~花!」

  金柏莉彷彿痛楚的尖叫声也和着节拍,愈来愈急促、高昂了!

  「喔哦~~呜!…喔~~哦~~呜!!……」散乱的发缕,不断掀晃……

  “唧唧、喳喳!…唧唧~喳!……吱喳、吱喳!……”

  阳具抽插带出淫液的水声,为山本的高歌和金柏莉哀怨的吟唱伴奏……

  直到山本将军又玩腻了。抽身下床,在金柏莉惊惶、哀淒的眼前,由麻布袋
取出两条较长的柔软绵绳,和一柄茎身彫成竹节、口端却像只嘴巴张开的海龟头,
形状十分怪异的洞箫。

  山本哼着曲调、回到床上,重新佈置他的淫虐舞台。先将金柏莉拇指并缚的
绳圈解了,拉她转身成半躺半坐姿式。也没理会她滴滴落下的泪珠,就为她揉捏
久被紧缚的拇指。听见金柏莉诺诺哀求他:对她好一点、别那么凶狠,便点点头

    、轻轻吻她被拐杖搓擦发红的娇柔腕底;哼着安慰的曲调:

  「将军本爱小美人呀~!爱玩、可爱的…小美人~!小美人你、好可爱!」

  然后把满颊都是泪水的金柏莉两臂拉得大开,如挂十字架般、以软绵绳将她
手腕绑在身子靠着的横竿上;轻声令她微微蹲起、像在床上撒尿似的姿势,维持
住……最后,两手伸到她的臀底,爱抚、轻揉,安慰被打红的肉瓣。

  金柏莉咬住唇,迷惘的两眼饱含泪珠,宛若感激似的,挣出难以形容的微笑
表情,看了山本一眼,随即低下头;眼泪滴到他手臂上……

  安慰完毕之后,山本换了张音乐磁碟,播出有如遥远的浪涛声、和彷彿来自
浓雾里迷航船支吹出的角号声,忽远忽近。而金柏莉也像迷失在汪洋中,闭上了
眼睛;她雪白嶙瘦的胸膊随涛声起伏,两颗挺立的紫红色乳头上、下波动……

         xxxxxxxxxxxxxxxxx

  山本又捡起假面,在它的鼻子上涂满早己准备的润滑油膏;然后回到金柏莉
面前,叫她再蹲高些、把屁股抬至脸朝上、大鼻子直立的假面上方,以肛门瞄准
鼻尖顶端,缓缓蹲下。

  金柏莉要哭出来似的摇头,请求山本不要如此折磨她。但他只是摇头不依,
置好面具,就将两手搭在她肩上,威胁要往下压。金柏莉吓得全身直发抖、连连
点头,他才放了手、坐在她面前等、等她自己套坐到鼻子上。

  「帮我,帮帮我…忙,扶住它,人家才…套得上!…」金柏莉,喘气哀求。

  山本只顾摇头,冷眼瞧她使力挣扎照作,弄了好久才停着发抖,可怜兮兮的
嘴巴张大、直喘气,一副想坐坐不下去、要提又提不起来的样子;急得两腿更向
外分张、直颤,直到用力用得脚跟都踮着了。

  「求求你…将军!我…好难受…」黑亮的大眼饱含涌上的泪水,哀求……

  「忍一忍,金柏莉呀~!…忍~一忍……」山本露出很欣赏的表情。

  「啊~!…嗯、嗯~!……嗯!!…呜~~呜~!…」眉头紧蹙、忍着。

  山本低头,几乎贴到床上,朝蹲姿的金柏莉屁股下面瞧。看见白白的大鼻子
已经正确顶住她的「菊花蕾」,洞口肉圈包住了鼻尖;才满意一笑,拾起洞箫,

  把彫成龟头、凸鼓鼓的嘴端放到金柏莉脸颊上游走、贴往嘴角、沿两片薄唇轻轻

  涂抹;有若要她演奏吹箫,却更像挑逗、勾引嘴唇的性感般。

  金柏莉奋力摇头,彷彿不堪这种羞辱对待、却又左躲右躲躲不开,只能不停
伸出舌头、舔湿自己因急喘而乾燥的嘴唇;也因为这样,使口水沾湿洞箫的嘴端、
滑亮了龟头形状。

  山本轻轻朝她唇间一推,就将它顺利塞进了金柏莉口中……

  「唔~!!…」金柏莉应着呜咽、摇头挣扎,洞箫也同时迥响、发出怪音。

  山本赶忙以手扶住洞箫另一端、不使它掉落。但还算仁慈,并没有进一步把
洞箫往她口里深插进去;只给薄唇含住龟头状的箫嘴,继续让她的喘呼大气吹出
阵阵

               箫声……

  「小美人、可爱的小美人,现在,坐下去!坐到洋人大鼻子上吧!……」

  金柏莉脸上写满痛苦的表情,依言照作时,眼泪直掉。断断续续吹出的箫声,
失去节拍,比汪洋中帆船迷航的号角声更急迫、更悲壮了……

  山本极有兴趣地欣赏了好一阵,眼见金柏莉已经蹲低的身子显然吞进大半根
假面具的鼻子,才把洞箫由她口里抽出。

  满脸横肉上带着些许爱怜,山本凑近金柏莉含泪而充满无助表情仰起的头,

          吻上她痴呆呆张启的两片薄唇……

  「唔~!…唔!嗯~!!…」不知是吻的激情、还是底下大鼻子弄出声音。

  但金柏莉紧皱的眉间,显得非常激动,晶亮的泪珠滚下脸颊。主动张开唇,

         拚命吮吸山本插进她口中的舌头……

  仰头接受热吻时,金柏莉向两旁伸直、分开、被缚在横竿的手臂猛扯,肩头
直震;由於泣啜而引得胸膊失控般起伏,两颗奶头挺得更高、不停抖动……

  大概被吻得精神瘫痪了,金柏莉身子往下垮、手臂被缚住往上拉,使得腋下、
肘心更绷扯着向前展开。但底下她却不必再踮起脚跟、维持蹲姿了!因为屁股已
经套坐在整个大鼻子上,臀瓣贴着它的脸、它的红鬍鬚,开始极为不安地款款

              旋扭、磨转……

  而热烈猛吸男人舌头的嘴,狠狠吮住不放,喉中迸出了响亮、高昂的闷哼。

  彷若疯狂的哀求、哀求他给予更多的…更多的什么?……

  像终於听见、领会到金柏莉心里的呼唤与恳求,山本伸手探到她朝前呈露、
含着点点液汁晶亮如泪珠的阴户,爱抚、揉弄。

           爱抚、揉弄;爱抚、揉弄……

         xxxxxxxxxxxxxxxxx

  “天哪!…我…我怎么…那么舒服!?…被他玩弄到…如此地步,还能…好
舒服!?……哦~啊!…我…我真的可爱?真是…小美人?他才…吻我、爱抚我
吗?……鸣~,天哪!肛门…满死了!…前面也…空虚得…欠…欠肏死了!…”

  一阵阵呐喊,在早已浑沌的脑中回响,失魂、忘我吮吸男人插入口中的舌头
;不知羞耻想要抱住他、紧紧抱住山姆,才发现自已没有手、也矛盾地庆幸正因
两手被捆缚住,才无法那么不要脸的、拥抱一个奸污我、折磨我的男人!

  “可是,我需要他!需要他手的爱抚,感激他终於知道要对我好啊!”

  努力扭动坐在面具上的屁股,迎凑山姆的爱抚!让他愈揉我愈湿、愈揉我愈
亢奋,忍不住爱液又要氾滥了!“好…舒服!…好…舒服啊!……”也好想告诉
他。

  「唔!唔~!!…嗯~!嗯~~!……」

  “咕唧、咕唧!…啾、啾!…咕唧吱、咕唧吱!……”水声愈来愈响。

  “天哪!又…快要…出……又快要…出来了啦!…”心喊着高潮将至。

  突然、刹那间、瞬时一切都停顿了……山姆的唇、山姆的手,离我而去。

  “不!不~!!…”正要喊、喊不出声……

  才睁开眼,立即心惊胆破、吓坏了!!

  “天哪!…血~!!……”

  山姆由阴户抽回、移到我眼前的手上,全是湿淋淋、醮满了、鲜红、亮晶晶
的血!……是…我的月经血啊!……

  没料到,提前来临的月经,事前全无丝亳徵兆!还是?……还是我到峇里岛
之后,只顾游乐,就完全忘了注意这档子事?……而只在潜意识中才记得?

  难怪,难怪我会幻想嗜血的将军,如果想见血,就该找个经期中的女人玩!

  可是现在呢?…山姆呢?…我这个经期中,流血的小美人、小女子呢?他,
山姆、将军,还会要我?…还会把…鸡巴插进我流血的洞里…干我吗!?……

  “我要、我要啊!…但我能问吗?…怎么开口?…怎么问?……”

         xxxxxxxxxxxxxxxxx

  山姆什么话也没说,默默先跳下床、冲进浴室里洗手。回到床上,为我解开
绵绳捆缚,扶我缓缓从大鼻子面具站起来。让我手捂住仍在滴血的胯间,好难堪、
好狼狈地下床,独自蹒跚蹒跚的、一歪一扭地奔向浴厕间、关上门……

  我心神徬徨无主、紊乱如麻地急忙沖洗,一遍遍又一遍的沖,直到流注浴缸
下的水中几乎完全不带红,才匆匆拭擦身体。可是,仍然不知该怎么办?

  犹豫老半天,不知该不该穿内裤、垫上卫生绵?不知该不该穿件什么衣裳?

  不知该不该开浴室的门、走出去、面对他?

  只感觉一切都灰飞烟灭、一切都形如泡影,期盼、等待、喜欣不再,兴奋、
欢乐、快慰跟着消失。而面对的,是刚认识、也刚上了床,强暴、诱奸我的男人,
好现实的世界里的男人;即使在这不似人间的峇里岛,仍须面对的真实!

  拉开门,朝大床望去,已不见山姆踪影。……走了,他走了!

  将军、小开,拾走衣物,丢下拐扙、及所有麻布袋里掏出的东西,在床上、
房间的四处散落;与被割烂的我的衣物、床单上斑斑的爱液水渍、和滴滴经血,
交织成一片淒凉景象。

  我深深吸气,想舒缓僵硬的身子,只感觉喉咙发紧。跑到床边,看见几灯旁、
一张小纸条上,山姆匆匆留下的几个字:

  “金柏莉,对不起!峇里岛的信仰习俗,认为经期中的女人不洁……”

  坐在床缘、手里拿着纸条,翻过来瞧,没有其他的字。

  仍然听见音乐碟播出的海涛声、帆船迷航的号角声,吹得好淒凉……

              心里只想哭……

                ……

         xxxxxxxxxxxxxxxxx

               〔后记〕

  昏沉沉进入睡梦前,我还记得该把所有布袋里的东西还给山姆;只是不晓得
再度面对他时,要如何自处、如何表达,才比较得体?

  但第二天我提着麻布袋和拐杖,到客栈柜台及办公室找山姆,却没找着他。

  店小二说少老板返家去了,几天都不会再回旅馆;问我有什么事可以交待他?

  怕店小二看见袋里的东西,产生误会或连想,就没托他代收麻布袋。心想:
或许应该交还给山姆的父亲,如果他出现在客栈的话……

  结果,直到我离开峇里岛,都没有再见到山姆。〔他一定嫌我肮脏死了!〕

  倒是如我所期望的,和山姆的爸爸——伟阳,见了面……

             杨小青自白(19)

  峇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完)

TOP

0
             杨小青自白(20)

  峇里浪潮——“欲海”(上)

  ——————————————————————————————————-

  在雾布村“睡莲花塘”的第三个晚上,被客栈小开山姆诱奸了大半夜,最后
因为弄出提前到临的经血,吓得他匆匆抛下狂欢助兴的道具、和对我肆虐所用的
工具,落荒般地逃之夭夭、不见人影,丢我一个人在被褥、衣衫零乱不堪的床上
伤心欲绝,昏昏沉沉地跌入梦乡。

  直到次日晨曦射进房里,睁眼瞧见窗外透入的一片绿意,才如从恶梦苏醒,
觉得好过些。扔掉手中握了一夜山姆临走前留下的字条,拾起被利刃割裂的黑纱
衫裙、塞进购物袋,准备外出时扔了它。

  进浴室沖个澡、梳整完毕时,便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好好善待自己;别让
昨晚的受辱和羞耻持续搅乱了心情,抱持乐观与欣悦,朝前看,迎接崭新、美好
的一日。

  将山姆所携麻布袋装的东西全收拾了、搁回袋里;准备到客栈柜台还给他。

  出门之前,掀掉沾满昨夜斑斑液渍和经血的床单、卷成一团,好让清洁工人
换床乾净的。

  用罢早餐,在柜台和客栈办公室那儿没找着山姆,只好又将麻布袋拎回茅屋、
藏进衣柜。再度出门时,正巧看见女工推着小车来打扫房间,就主动先抱歉地请
她将弄脏的床单换了,同时塞给她一张美钞表示麻烦。年轻的女工立刻会意,掬
着笑容道:「请放心,我很瞭解、也一定为你整理得好好的!」

  她这一笑,让我宽慰不少,想到:究竟只有女人才懂得女人的心。

  蹅在草叶仍沾着朝露的泥土路上、往村子中心走去。我深深吸入芬芳的空气,
顿感无比清新;虽然漫步并没有目标,却感觉充满信心。大概这就是峇里岛的自
然给予我神奇的力量吧!

  经过一条不见人影的小巷,我把装破衣裳的购物袋搁在墙边,然后快步转上
大街。

         xxxxxxxxxxxxxxxxx

  不觉再度走到昨天买黑纱裙的那家精品时装店。我兴緻上来,步入刚开门的
店里,迎着已认识的店员一笑、说了声:「我,又来了!…」就在挂着好多琳琅
满目的衣衫架前,东翻西捡、选出两件看来还中意的洋装。

  「哈啰~,早安!」宏亮的男士招呼声传入耳中,很自然地一抬头。

  「啊,是你!」裂嘴笑得都合不拢。原来正是心里想的他——伟阳!

  「是啊,真没想到。你,昨天不就来过这儿吗?」他精神奕奕地问。

  「对呀、对呀!他们的货色真不错、我非常喜欢……」心想:他怎么知道我
已经在这家店里买过东西呢?才记起昨天黄昏在旅馆与他初遇时,自己手中提的,
正是雾布村少见印了这家店名的购物袋。“嗯,他观察人倒真仔细!…”

  当然,更因为他观察的是我,而感觉几乎轻飘飘起来;於是含着一笑问道:
「瞧!…你觉得这件…美不美?…」同时拾起带小金花暗紫色的薄衫宽裙,提到
肩头比了比、示给他看,等他回答。

  「嗯~,不错,愿意试穿了,让我瞧瞧吗?」伟阳笑着点头说。

  「当然可以呀!」立刻高兴无比跑进更衣室,急呼呼地换上;一边心里想:
“以他那么忙碌,还肯花时间看我买衣服、瞧我,显然一定对我很有兴趣;要是
等下他还记得邀我参观他的新旅馆,那,我可真要乐死了!……”

  走出更衣室,伟阳正和男店员聊天;看见我,马上赞口不绝说:漂亮极了!

  迅速依他手势转个圈时,还希望他会更夸一夸我的什么……突然感觉他两手
触到肩头;一颤,才听他说:「我帮你……」原来颈子后面的拉炼扣还没扣上,
我就赶忙跑了出来。

  伟阳的手好巧,一扣就扣上,才使薄衫贴身在胸前。我脸红窘迫地谢了他。

  立在镜前盼顾自己模样时,也瞥见镜中他注视我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男
性的魅力。

  对店员说买下这件之后,又经伟阳的示意,到更衣室换上另一袭比较贴身、
印了峇里独特的白花图案、露臂、无领的深蓝窄裙衫。别緻的开叉长裙露出小腿
及膝侧,也使自己下半身的曲线更为突显。不过,这回我先确定扣好了拉炼扣,
才敢开门走出去。

  伟阳和店员两位男士一同欣赏镜中的我;目光溜上、滑下我的身体。我敏感
注意到裙衫虽然颜色深暗,却是能呈现身形轮廓、半透光的。立刻想像自己如果
同时与两个男人作爱,成为他们视觉、感官的注意中心……不禁溢出难以形容的
喜悦。

  “天哪!…我怎么…随便一想,就想到邪念呢?…也实在…太那个了吧!”

  对自己这么道着时,羞愧得脸颊发红、燥热。

  关上邪念,回到更衣室换便装出来。男店员笑咪咪说他有两个原因,要送我
礼物:其一,我是他今天的第一个顾客;其二,客栈老板伟阳的面子。所以两件
洋装都打六折!

  “哇~,那么好!?连讲价都不用讲……太便宜我了嘛!”

  其实我那在乎价钱呢?我真正在乎的,是别的事、别的人……

  但不知怎的,却犹豫该不该买这条半透光的贴身裙衫。朝伟阳瞧了眼问、他
也以肯定的表情回答,我就点头说:买了!还加上一声嗲嗲的「谢谢~!」

         xxxxxxxxxxxxxxxxx

  跟伟阳一道走出时装店,心中欣喜欲狂,几乎得尽力按耐才行。因为正如我
所盼,他刚蹅出门就问我今天下午有空参观新旅馆吗?

  我猛点了头,才想起来问他会不会很忙?…因为不好意思佔他太多时间。

  伟阳很有信心地说他只须稍作交代、安排一下就成,然后一面拨手机电话、
与人连络些事,一面步向停在不远的登山车;开门、扶着我的手上车;说我想去
那儿,他就载我上那儿。又问我除了雾布之外,玩过其他地方吗?

  摇头告诉他自己多年前曾来过一次峇里,这回只在雾布呆,那儿都还没去;
但是也没关系,因为我目的并不在观光,而在体会、瞭解此地的风土人情。……

  同时,手心里彷彿仍然记得他刚刚扶过我手掌的温热、一种神奇的体会。

  「哦~,你,喜欢深度旅游啊?!…」他问,发动车子。

  「谈不上啦,只因为懂得太少了!像峇里的习俗、民艺,所以……」我答。

  「那,你更须深入深入,到各处多看看呀!…」他侧头深深瞧我。

  「就是嘛!可惜…可惜没人带…」我像个小孩似的,盼望着……

  伟阳把车开过客栈的巷口却不停下,在小街尽头打个弯、过吊桥,驶上乡村
公路才对我笑道:「我这就带你去…看一位彫刻名师,在南方不远的马斯……」

  喔~马斯!峇里岛最富盛名的木彫、石刻艺品村落,不消十几分钟就到了。

  车停在一户传统人家门前,我满心喜悦跳下、随伟阳步入敞开的门扉。及目
所及全是大大小小、好多好多精緻的彫刻,立在院子里、摆在墙边、挂在簷口。

  看见我们而吆呵、打招呼的长鬍老师傅,额上捆紮的峇里头巾渗出汗渍,正
蹲在彫像群里、手不停凿刻着一块大石;等我们走近,才站起身,经伟阳介绍,
与我握手、表示欢迎;并逐一解说他进行中、和身旁刚完成的几件作品。

  尽管老师傅英语不流利,我只一知半解、却听得津津有味,还提出不少问题。
忘了伟阳已在那儿对着手机讲话、显然为公事而忙。我正要打住、向他道歉,就
见他收了电话,走过来和蔼地说他不得不暂时离开;但是我可以留下继续欣赏艺
品,等看完之后,再由师傅的姪儿驾摩托车送回客栈、让他请吃午饭。

  刹时觉得好不安,急着想跟他走了算了!不过还没开口,他就示意我别说、
更为了令我放心而解释:他跟老师傅多年之交,凡是他的好友,老师傅也会同样
对待。我才点头答应。

  眼望伟阳快步走出院门、听见车子离去的声音。

  “他对我真是太好了!…自己那么忙,还为我奔跑、花时间陪……”

  心中被男人热情的表现感到微微压力,可同时又觉得好受宠、被细心疼爱而
高兴。老师傅一旁看在眼里、笑着说:「伟阳呀,就是这么个热心的好人!」

  「是啊!…」我点头附和,心想:“何止是好人,我…都快爱上他了!”

  「当然,我也要谢谢您呢!」对老师傅感到无比亲切起来。

         xxxxxxxxxxxxxxxxx

  由马斯回雾布,我在摩托车后座、抱住老师傅姪儿的腰,让温暖的山风拂扫
面颊、吹袭发间;想着待会儿和伟阳共进午餐时要聊的话题,想像自己一面听他
侃侃而谈,一面深深注视他、眼露爱慕的神情;心头溢满欢欣、愉悦……

  却没注意途中车子的颠跛,令膀胱渐渐发胀、小腹阵阵酸麻;直到抵达客栈、
进入门厅,才急着想上厕所。但已来不及了,感觉垫着卫生绵的胯间尽是湿黏答
答一片;慌忙中,还没听清店小二招呼,就冲进洗手间解放、拭擦、换上乾净的
卫生绵;弄完之后,匆匆回柜台问他先前讲些什么?

  「大老板来电话说,恐怕赶不及到这儿,请张太太独自午餐、抱歉之至。」

  「噢~!……」失望涌上心头,只说声谢谢,就调头回茅屋去了。

  窗明几净、清理好的房间里,我呆坐在床上,因心情起落而不知如何自处的
当儿,女工端着午餐来敲门。为她什么也没说,只挂满笑容、接受打赏之后离去
时的步态轻盈优美所安慰,觉得好过了些,才有胃口、吃下一点东西。

  饭后无事,閤上窗帘,想假寐片刻,可是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辗转翻覆;
竟因为恰逢月经次日,好端端性感了起来。……禁不住将手伸到小腹下面抚摸、
揉弄,进一步微分两腿,指头探至阴户部位、开始自慰……

         xxxxxxxxxxxxxxxxx

  “啊~,不!…不要,人家还不想、还不要嘛!…”嘴上呓着,却扭起屁股、
身子作出与心里相反的动作。〔是我通常在手淫时,情景的开端……〕

  身穿紧窄的长裤、底下还垫了厚厚的卫生棉,所以我手隔着裤子、揉弄阴户,
指头得相当用力,才感觉足够刺激;大概正因如此,幻想中的男人也变得加倍热
情,而自己屁股在床上扭得更凶、辗磨得更带劲;不一会儿,就累呼呼、两腿间
都冒汗了。

  打开裤腰扣、拉炼拉下一半,手伸进去,在三角裤外继续揉,屁股继续扭。

  “噢~~喔!你…好……好热情喔~!…爱我吗?宝贝,你爱我吗?……我
这样子,都是为你、为你作的耶!…哦~!宝贝,要不要脱掉我裤子…让你玩?

  …嗯~~!…不过,一定要…对我好、对我温柔一点,喔?…人家那个,昨
天才刚来,里面还好嫩、好敏感耶!……“

  他真的好温柔、好体贴,轻轻爱抚我的胯间、缓缓搓揉……

  “嗯~,好!…真的好好~喔!…呜~~,你好会逗、好会引诱人家唷!”

  拉起衬衫、扯下奶罩,一手揪住乳头、轻重交替地掐捏,惹得我呜咽连连,
底下忍不住急速扭动;欲望愈涨愈高,终至大大张开双腿、两脚蹬床,向上挺拱,
彷彿渴求男人进入般、淫荡不堪的摇着屁股……

  但同时更盼望他的吻、他发自心中的热情,将我点燃、溶化、烧成灰烬!

  “噢~宝贝!…吻我、亲我!…我需要、好需要…男人的爱喔!…只有你,
只有你的…爱,才能令我疯狂、使我不顾一切……愿意为你…做什么都可以啊!

  喔~,宝贝~!…吻我、亲我嘛!…不要不给我、老是…折磨人家嘛!……


  我怕他会像多年前的男友一样,总是先把我的羞耻心撩起;然后,极尽侮辱
般调侃、讥讽我,让我觉得好有罪恶感,同时却因为被羞辱而强烈亢奋,变得更
性感、更飢渴於满足肉体欲望;以至最后总是不堪煎熬,只能像个无耻的荡妇,
作出好见不得人的行为,才得到鸡巴插入、得到所谓「男性慰藉」。还以为只有
那样,才能获得他的爱!

  可是多年后的今天,我终於明白了、明白自己不需要抛弃廉耻才能换取男人
的爱,更不必装成性飢渴的荡妇才能获得他欢心。一个真正爱我的男人,绝不会
用这种羞辱人的方式,来征服、佔有我。他只要自自然然展现热情,显示因为被
我吸引而兴緻高昂、产生欲望,就能令我心动、尽情投入精神与肉体亲密的无穷
乐趣了。

  尽管这天下午,我关在八号茅屋里自慰、手淫,身体被阵阵感官的欢愉袭卷、
淹没;心中却因为想到伟阳而激荡、而盼望另一种性爱的温馨。

  在空无一人的房里,我毫无羞愧、毫不觉罪恶感,半退紧身长裤、大剌剌地
跳下床,打开衣柜,从麻布袋取出昨夜山姆携来的大鼻子面具、和那管竹刻洞箫,
拿到浴室水槽搓洗乾净、带回床。……先将一条毛巾铺在床单上,然后……

  脱光下身的裤、袜,分张两腿,把洞箫在阴户上盘旋、摩擦,沾湿淫液后,
徐徐插入早已滑润的阴道、缓缓抽送;仰起头、张开嘴,含住面具大鼻子,一吮、
一吸,一吞、一吐;愈吸愈深、愈吮愈热烈,完全没有任何羞耻!

  “嗯~!……嗯!!……唔~唔~~!!……”

  好喜欢、好喜欢这种上下两个洞都被塞满的感觉!……眼睛紧紧闭上,就像
伟阳一面轻柔和缓地抽插我底下、一面深深热吻,与我作爱;充满峇里岛风情、
和峇里与日本文化交溶的异味;更因伟阳曾经留美过,竟然也有点美洲印地安人

              的特色了……

  “唔~~唔!…嗯~…嗯!……唔~唔~~!!……”

  全身上下都在动,心神更浮沉於欲海的波涛中摇曳、晃荡不止,连连呼唤:

  “喔!伟阳~,伟阳宝贝~!爱我、爱我吧!…你好好…真的好好~喔!”

  阵阵呻吟中,我听见从阴道里传来噗唧、噗啾的水声,听见嘴唇吮吸大鼻子
发出的吧哒、吧哒,和咕嘟、咕嘟的喉咙梗噎,引得自己更亢奋无比;便把小腹
肌肉缩紧、腿子自动分弯、抬了起来,有如迎送男人阳具插入、抽出,双脚朝天
勾划、猛打转;而床上急促旋磨的屁股也感觉不断溢出的液汁,正顺着臀沟往下

               流淌……

  “啊~,天哪!…好舒服…舒服死了!……”

  内心呼唤出无比难言的刺激,同时感觉整个房间昏暗下来,有如阵阵膨胀、
收缩的世界,不停摇晃、悸动,而且充满湿热;空气中更迷漫扑鼻的腥骚气味。

  我知道随着洞箫抽插,阴道膣里又流出不少经血,淋湿了屁股和底下所垫的
毛巾,也润滑着男人缓缓进出的阳具……

  两眼紧闭、狠命吮吸面具的大鼻子,感觉它的乱发拂扫脸颊,粗糙的鬍鬚在
嘴边刮磨;兴奋中,头脑渐渐浑沌,但身体反应却愈来愈热烈。

  “喔~呜!…宝贝…肏我!……肏我!!…呜~~唔!!……”

  我不顾一切猛插、狂吸,两条腿子大大劈分、成了个V字形,双脚指向天空,
趾尖撑直、收缩,又撑直、收缩……终於狂烈哼出无法禁止的高潮;身躯僵直、
颤抖好一阵,才半昏迷瘫痪在床上,轻轻喘息、动也不动了。

         xxxxxxxxxxxxxxxxx

  收拾自慰后的狼藉,拿到浴室洗涤、沖刷完毕,想起早上买的洋装搁在伟阳
车里,被他从马斯的彫刻师那儿离开时带走,而我忘得一乾二净、现在才发觉。

  可见自己只要脑中想着男人,就会心猿意马、魂不守舍得多厉害了……

  正愁待会儿该穿什么衣裳见人,便听到敲门声。匆匆裹上浴巾、奔出去打开
门缝一瞧:伟阳已站在那儿,手提购物袋,对我一笑、连连道歉说:

  「真对不起,没赶得及与你午餐,还害你久等!…这,是你的衣服。」

  由门缝里伸手接下衣服,想到自己只围了条毛巾蔽体的模样,顿感无比尴尬
;羞得什么话都挤不出口,唯有抿嘴苦笑、点头表示谢意。伟阳却大大方方叫我
别着急,说他待会儿再来接我一道去新旅馆参观。

  閤上门、嘘叹一口大气,才定下心;一面擦乾头发和身体、一面想:还好他
没在我自慰的时候敲门!否则…可真要…不堪死了!……也幸亏他很忙,我才能
好整以暇打扮打扮,确定底下没有流血,再穿周整一点,好在那批有钱的观光客
眼中显得比较体面。

  如此盘算、也打理好,便着了条垫贴卫生绵的红三角裤〔按照习惯,我月经
来时大都穿红色内裤。〕裹上肉色裤袜、戴同色蕾丝胸罩;穿嵌金花的深紫连身
裙衫,并且确定拉炼扣子完全扣住。

  然后,浅抹护肤霜、施淡色唇红;配以形状简单的金色手饰、腕錶,梳拢好
吹过风、几乎全乾的头发,足蹬半高跟鞋、站在镜前……

  仔细观察自己:是不是还蛮具风韵?……还有一点高贵、吸引人的气质?

  想起伟阳刚才讲好要来接我,看看腕錶,却已过了大半个小时,他仍未出现
;心里微微焦急,就决定乾脆不等他,戴上墨镜、携小皮包,关了房门、往客栈

              柜台走去……

  恰巧他正由花园小径迎来,一见到我,老远笑咪咪打了个招呼、快步走近,

  以讹异的口吻赞美我穿得真漂亮、使他惊为天人;害我都不好意思的脸红、心跳

  也跟着加速砰砰响。但还是裂嘴笑开、挤出一句:「哎哟~,别夸张了啦!
…」

  随伟阳走向停在客栈门口的车子途中、经过柜台,他特别交代店小二,说他
整晚都会在新旅馆,除非这边有急事,别打电话去烦。扶我的手上车后,摇了摇
头解释:他已经把村里的客栈交给儿子管理,可惜山姆太贪玩、经常见不着人影,
令他两头担心;又叹道:「小孩子做事,就是不牢靠……」

  「可是山姆,他…」不知怎的,我竟想告诉伟阳有关昨夜发生的事,但幸好
理智及时赶上、压下冲动,才没讲出口;只以手按住腰腹,彷彿适应车子在路上
的蹎跛,其实真正想按住的,却是自己忆及昨夜而不宁的心绪。

  尤其,想到自己昨晚才和儿子做出不堪言谕的丑事,现在却像满有意思似的,
又单独跟他爸爸坐上同一辆车、往某处去;如果彼此相互吸引、情投意合亲密起
来,岂不会变成另一个「不伦」、一种更肮脏可耻的的淫行吗?!

  「…他只是个…年轻人,而…年轻人总比较活泼、放荡不羁一点嘛!…」

  才刚把话补完,就觉得不该对伟阳暗示他的儿子不好。於是又画蛇添足道:
「再说,他蛮具艺术气质,那…艺术家…当然……也一定很有天份吧!…」

  说得简直语无伦次、不知所云。什么艺术?什么天份!?…难道奸淫、暴虐
女人的手段,就算艺术?!能把人家绑住,弄得死去活来、狼狈不堪,他所谓的
「调教」,也是种天份?!…而最没道理的是,山姆看见人家流血,不但不给予
安慰,反溜之大吉,丢下我独自面对残局、伤心欲绝;真不是个男子汉、男人的

              所作所为……

  “唉!儿子不行,现在,只有看他老爸的了!…”是我心中最想讲的话。

         xxxxxxxxxxxxxxxxx

  ——————————————————————————————————-

  请阅「杨小青自白(20)峇里岛浪潮——“欲海”(下)」不日刊出。

               朱莞亭代笔

              初稿2001-01-04

              完成2001-01-08

              修正2001-01-19

              刊出2001-01-21

TOP

0
  峇里浪潮——“欲海”(下)

  ——————————————————————————————————-

  这天下午,伟阳载我到雾布北方他的新旅馆参观途中,一面驾车、一面与我
侃侃而谈,从家人、事业,讲到在美留学的经历、和返回峇里岛兼顾经管旅馆及
彫刻创作与收藏……听着听着,我没注意沿途景色,就抵达了座落于山涧丘陵、
开张不久的新旅馆。见刻着精緻石彫、入口拱门上的店名也叫“睡莲花塘”。

  进入门厅,立刻被宽广、豪华的气派所震慑,但再仔细注意它典雅的装璜,
和望出大片玻璃门外、视线越过阳台就能眺见的田野山林,也不禁为这美景深深
吸引而赞叹:「好美~唷!…」

  伟阳招呼我在窗边坐下,叫我稍呆一会儿;便与穿着峇里传统服饰的经理和
员工谈论、交代事情,同时对几位经过门厅的住客亲切问候。我遥目望去,只见
衣装周整的员工对老板虽毕恭毕敬、不停点头,却都带着真诚的笑容,而体面的
顾客也全不在意他穿着随和,十分友善地与他交谈。

  我想到同样是作老板、生意人的丈夫,对内凶得像暴君、对外又穷摆架子,
与平易近人的伟阳相较,真有天壤之别;难怪我会对他有那么大反感、觉得无法
亲近,甚至不想让别人认为我们是一对夫妻呢!

  女服务员端来水果、点心,问我想喝什么。叫了杯柠檬草茶、品尝一块切好
的新鲜芒果,又见大厅里穿梭多是来自欧洲、成双成对的住客,感到十分奇怪:
“怎么这儿的顾客都是一对对年轻人?…而且下午时分,不出外观光,却在旅馆
呆着,难道不无聊吗?…”

  正纳闷时,伟阳走了过来;见我眼睛老是注意其他住客,就笑着解释:这间
旅馆在欧洲已打响了知名度,很受年轻情侣和新婚夫妇们欢迎,所以有不少客人
专门来这儿渡蜜月、享受彼此,及宁静、安祥的自然风光。

  「原来如此!…难怪在交通不便的山林里,旅馆生意还作得成!」我应道。

  但脑中却出现了男男女女在旅馆房间里作的种种好事、和彼此享受的画面。

  顿时为自己突然产生「邪念」感到脸红耳热,不觉在沙发椅里挪挪身子,忙
端起柠檬茶、猛喝一大口,润湿发燥的喉咙,也好让自己冷静些。

  「来!张太太,我这就带你四处参观一下。」说着同时拉我的手站起。

  “哎呀~,别叫人家张太太嘛!…”心里一嗔,赶忙抽回手。

 伟阳边走、边指着花园院落中一簇簇也是搭建成茅屋模样、却更宽敞、精緻

  的客房说:房间比村里的客栈好上百倍,设备齐全、隔音也做得更好。他还
特别介绍旅馆每晚有音乐表演、及跳舞等社交节目,可让来自世界的年轻人彼此
认识、交谊,甚至狂欢都成。

  「那,那岂不变得很热闹、也很吵吗?…」我问。

  「幸亏旅馆佔地广大,客房又都在丛林中,所以还好啦。」

  “对呀,不像村里客栈,隔邻茅屋里的淫声都听得见!”我可没讲出口。

  只不过看了旅馆的小部份,我已走得两腿发酸。随伟阳绕回主建筑旁,步下
小坡,来到一处面临溪谷、显然是无人往来的院落。他说:是他经常在此过夜的
宿舍、兼彫刻收藏及工作室。

  我很好奇,想知道一个已有家室、却终日呆在工作地的男人,他私人空间是
什么样子;也更想看看心中属意的伟阳,身为艺术家的创作与收藏。

  但当我们走下山坡、还没进入院子,他像怕我跌倒而扶住我腰的时候,仍然
害羞地挪开身体,彷彿不愿一到无人之处,他就有权可以搂住我似的。

  幸好伟阳也不在意,很大方地带我参观他放满彫刻成品的工作室,然后领我
到他称之为「宿舍」的房间。望见撑出的遮阳窗外一片绿荫、朴素的房里简单却
颇富情调的摆设,我还是禁不住赞叹出:「好美~喔!」

  在他示意下,我俩经过大床、走到面向溪谷的阳台,凭栏远眺。刹那间,他
从身后轻轻吻了一下我的脖子,同时问:「想喝杯凉茶、歇会儿吗?」

  我心脏砰砰猛跳、瞬间说不出话,头也不回的点了点。心想:他该不会这么
快,就把我弄上床、作那种事吧!可我又真希望他能大胆地挑逗、调情、吊足我
胃口;使我迫切、焦急,干愿投怀送抱……

  伟阳从房里拿茶让我接住,自己持了杯啤酒、饮下一口,才对我无言一笑,
流露欣悦的眼神;看得我不好意思,便倚身靠上栏杆、也掬起狐疑的微笑,像问
他:“那,现在你…想怎么样呢?…”然后,却躲避他的目光,朝他腰下、裤裆
那儿鼓鼓的大包东西瞥了一眼,随即移走。

  经过短暂的尴尬,伟阳才恢复自然;打开话题,谈他的彫刻与收藏;也提到
他在美国亚利桑那州“那瓦荷”及“后壁”族印地安人保留区,研究原住民艺术
的心得。……本来,我对这些极有兴趣,但是此时此地,全都听不进去,只一心
预期长得英俊潇洒、而且充满成熟男性魅力的他,会突然採取行动、或直接了当
建议我们乾脆回房里、上床吧!……

         xxxxxxxxxxxxxxxxx

  可惜,所预期的事并没有发生。伟阳见我反应不佳,略显失望的笑了一下,
就打住话题、换个语气反问我;问我的家庭背景,及单独出来旅游的动机。而我
坦白回应、讲着讲着,刹时感觉跟他陌生起来;心中一急,脱口而出:

  「我…就是因为结婚多年、跟丈夫感情不好,才一个人旅行的嘛!」

  有如埋怨他这么成熟的男人应该早已明白。但同时也庆幸自己终於对倾慕的
男人道出难以启口的祕密,有种解脱,一种与他更接近、更知心的感受。

  像听了之后,表达由衷的关切与慰怜,伟阳突然搂住我腰、拉入怀抱的动作
好自然、好没有顾忌。而我也迅速偎进他强壮的臂膀环绕;仰头闭眼、廝磨他的
下巴、面颊,彷彿是主动、却实为等待被他吻住。

  但伟阳只在我额头和脸上亲、啄、磨擦,像生怕冒犯我般,有意无意地避开
嘴唇;害我焦急万分,在被吻到颊边、耳际时,忍不住轻哼出声,一面紧紧贴住
他的身躯,微微蠕动、颤抖……

  感觉伟阳的气息渐渐灼热,我攀住他的颈子,抚摸微卷而粗糙的黑发,同时
追逐他的嘴唇,左右、左右摇头;心中唯一害怕的,是怕他认为我过於主动、或
太过于极积极而将我推开。所以不敢进一步强索他的吻,只装成好享受般、接纳
他这种「半调子」的安慰。

  可是当伟阳搂住我腰际的两手,一只往上伸、一只向下移到我背脊和臀顶,
开始缓缓抚摸时,我却突然扭动身躯、欲迎还拒般轻嗔:「啊~!不…」

  急忙嘶喘:「…还不要…不要这么快!…」听在耳中,自己都不能相信。

  因为还没被他吻到嘴,我底下就已经润滑、潮湿了!!

  “说什么我也不能这么…贱、这么淫荡啊!男人连情感上都没有表示,自己
怎么就准备好要跟他发生…性关系呢!……”

  「那,告訢我,张太太,你现在需要什么呢!?…」

  哑口无言,我只能赖在他身上扭、撒娇般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嘛!」

  心里却恳求着:“求你,别叫人家张太太!叫其他的,什么都行!…”

  为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只要一听见所爱的男人喊我张太太,自己就会变得
格外性感、更想作爱?难道,难道是因为我身为人妻,却又红杏出墙,才引得起
亢进的性欲;才禁不住放浪形骸、与人发生奸情吗?

  “我怎么是这个样子?这种…淫贱不堪的女人呢?不,我绝不,也绝对不能
是如此不要脸的荡妇啊!……”

  一股强烈自责,涌上胸口,使我奋力推开伟阳,在他莫名其妙望着我、好像
不知所措的当儿,摇了摇头,挤出笑不是笑、哭不像哭的表情,对他说:

  「我…想走。……能不能…不要现在?…不要在这里?…」

  其实,何止伟阳?我才更莫名其妙自己荒谬的言行、和充满矛盾的心啊!

         xxxxxxxxxxxxxxxxx

  伟阳蛮有风度地领我走出「宿舍」,让我挽着他的肘弯步上小坡、未发一言
扶我登车,然后自己跃进驾驶座,将车驶离旅馆、开上路;又打手机、与人不知
讲了些什么,才调过头说:「带你去看看海、散散心……」

  被他的耐性与「风度」打动,我深感愧疚。咬住唇、点点头,说不出话时,
觉得也应该表示一点谢意,感激他体谅我的心境;不仅对我莫名其妙的行为毫无
责难,还肯花更多时间和心神在我身上……

  「真不好意思,你…都那么忙,还花时间陪我…」

  「快别说,这,是我愿意的啊!」

  「真的?…」

  「当然!…」伟阳一手执方向盘、一手轻拍了下我的膝头;然后取出手机、
在我眼前关上,继续笑着说:作老板就有这好处,可以支配自己时间,想做什么

              、就做什么……

  「那,对凡是有兴趣、想要的东西,也就一要就要得到!是吗?…」

  我抢白般道出山姆曾说过的话。以为他父子俩会有同样观念、或类似的行为
倾向。却未注意自己总认为老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也无法放胆做想做的事,正是
十分相反的个性;导致对响往的事物,都抱持怀疑、也不敢奢望能够获得。

  「那要看情形,不是光要,就一定能呀!…」

  伟阳的回答使我觉得好有同感,主动将手搭到他放在腿上的手背。同时心里
感叹着:“…宝贝~!知道吗?…只要你想,就一定能…拥有我啊!”

  黄昏来临,在漫长的沙滩,我们面向无际的波涛,眺望被落日染成满天红紫、
橙黄的云彩,聆听阵阵拍岸的海潮声浪。两人的手紧紧互握、却相对无言时,我
心中早已焦急莫名,渴望伟阳搂住我、吻我,甚至爱抚我了!

  但是他没有,他只搀我的手、在沙滩漫步,边走、边告诉我峇里人与海洋的
关系,讲述岛民因为敬山畏海而形成的宗教信仰。我心不在焉听他讲话,却专注
于体会他的手掌,和自己情绪中交织的期待与怅惘……

  直到从滨海餐厅吃完晚餐、在遍佈灿烂星斗的夜色下,伟阳送我返回村里的
客栈;一路上,除了握住我的手、轻轻抚摸,不曾进一步踫触我身体其他部位。

  使我极度懊恼、却不知如何表达。

  最后,我俩在茅屋前的露台,即将互相道晚安时,我挤出一丝笑靥、对伟阳
表示感谢,心里只求他礼貌的一吻,还蹼通、蹼通猛跳;因为那已是我绝望之前,
孤注一掷的最后机会;只要他一吻,我就什么都愿意依他而作了!……

  我仰起头,两手失措、不断擦抹自己的裙子……

 他才缓缓挽住我腰际、低下头吻我的唇;而我急忙张嘴、准备接受舌头渡入

  的刹那,他嘴唇却离开了,只在我耳边留话说:明天,再带我到别处游玩。

         xxxxxxxxxxxxxxxxx

  “不,不要等明天!…我今晚就要,就要你啊!…”

  心中虽喊着,嘴上仍无法启口。只因为男人已提出「明天的计画」,表明了
今晚节目到此为止;那我还能厚起脸皮,跟他耍赖、央求更多的什么吗?

  而且晚餐时,伟阳曾问我,愿不愿从村里的客栈搬到新旅馆去住;我明知有
几十个房间的旅馆大都住满游客,就算我想,以自己的身分,也不好意思佔那种
便宜呀!所以考虑再三、最后还是婉拒了邀请、令他失望;现在又怎能主动暗示、
或明讲自己要他,甚至想请他进屋里…做那件事呢!?

  在这心情之下,我眼瞧伟阳蹅着快步离去的背影,消失在昏暗的花园小径;
有如被所爱的男人拒绝、离我而去,觉得好淒凉、好伤感。靠住閤上的门、不禁
流下两行清泪。

  可是却莫名其妙、双手握住自己的两乳,隔着薄衫和胸罩、捏揉起来……

  「啊~喔!!」仰头长叹一声,腿子弯曲微分,伸手探入胯间抚摸……

  一面哭、一面扑倒、俯卧在床,从身后撩起紫裙、露出臀部,阵阵收缩屁股
肉瓣,彷彿只有将自己难耐不堪的情状,呈献在男人眼中,让他一眼瞧尽、看遍,
喜欢上我为了讨好他而作的行为,才不会觉得羞耻、才能停止哭泣。

  我紧贴床褥、扭起屁股,同时阴阜在床单上不断磨擦,引发出强烈的性欲,
开始“喔~喔!…啊~啊!…”娇声轻哼……愈哼愈娇、愈来愈大声。

  但不管我怎么扭、怎么磨,急得全身流汗,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只能不停
喘嘘、精疲力竭地瘫在那儿,动也不动。

  我瞧了瞧腕錶:发现不过十点来钟,夜色尚正年轻、还有一个整晚不知如何
渡过?…又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因为心系伟阳而造成情绪极度不宁、历经
若大的起伏,最后还落到「一场空」;不但心灵空虚得要死,连今天第二次自慰
都弄不出高潮,全身像要爆炸似的发胀、酸麻……

  只好跳下床、奔进浴厕间、沖了澡,换上简便的T恤和紧身长裤,未着任何
打扮,只梳拢头发、戴上手錶、蹅进软鞋,就匆忙踩着夜色、上街去了!

         xxxxxxxxxxxxxxxxx

  雾布唯一的小街上,大部分商店皆已打烊,只有几家餐厅仍在营业。而专作
观光客生意的音乐酒巴,则聚满了人;从半敞的门外望进,可见迷彩灯光闪烁、
仍极其昏暗的舞池中,好多洋人正随着台上乐队的演奏摇滚起舞。

  知道没有人在意我简单的穿着,便大胆走进酒巴,要了杯烈酒、啜饮下肚,
不管身旁挤来挤去的男女人群,只朝乐队和舞池方向茫然注视。

  和整日跟伟阳在一起,或不在一起、却老是想着他的时候大不相同,我现在
的心情与思维,非常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也很清楚应该怎么作才能得到它!

  果不其然,短短几分钟里、一杯酒还没喝完,马上有三、四位男士靠过来,
企图与我打开话匣、聊天认识;而我瞥了一眼、决定不理会,他们也就知难而退、
找别人搭讪去了。环顾酒巴其他男人中,我发现两个大概是结伴而来、金发的年
轻大男孩,长得还俊俏,便持杯走近,问他两人有谁愿意跟我跳舞?

  高个儿的汉斯比较勇敢,与我步下舞池、蹦蹦跳跳舞完一曲,换成矮个儿的
卡尔,跟我跳缓慢贴身的情歌;交谈两三句,知道他们从荷兰到峇里岛观光几日、
明天将要离开,所以晚上出来玩玩、找点乐子。

  跟卡尔共舞时,因为贴身,我已经由肚子感觉他发硬的阳具蛮大的,就问他
想怎么玩?跟谁玩?

  见他还没有回答、眼睛却朝同伴汉斯张望,我更大胆建议:何不三人一起,
再跳支舞,然后上我那儿、一块儿乐乐呢?

  卡尔嘴巴都笑歪了,对汉斯招招手、要他也加入。於是,我们两男一女便在
乐队演奏「点燃我火」热烈的老歌声中,以放浪的舞姿与动作,跳得满头大汗、

       也热不可当相拥、互抱;同时尽情唱出英文:

  “来吧、宝贝,点燃我的火!…宝贝,点燃我的火!燃我的烈火、烈火!”

  完全不顾舞池中其他人的注目,我勾搭在汉斯和卡尔的臂弯里、吻他们面颊,
轻轻嘶喊:「好热啊、我…好热啊!……」回到他们座位,汉斯又去买了酒、三
人共饮而尽,才面酣耳热、半醉醺醺地一同步出酒巴,走回“睡莲花塘”。

  没理会店小二看见我们三人进来时目瞪口呆的反应,我勾着两个男孩肘弯、
步履蹒跚地穿过花园,蹅上八号茅屋的露台。在他俩的注视下,打开房门,一面

     还眼瞟左右男人裤子鼓出的两包大东西、很风骚地说:

  「你们把我的火…点着了,下一步就得作救火队、浇熄它才行喔!」

  「一定、一定!!」两个男孩笑得合不拢嘴、异口同声答道。

         xxxxxxxxxxxxxxxxx

  因为已经半醉、加上满身是汗,一进房间,我就拉着两个大男孩同上浴室、
要他们跟我一齐沖澡,还挑逗地说:大家都脱光光、彼此可以看个明白,再决定
怎么玩。

  於是,三下两下,我们踢了鞋袜、扯掉衣服;赤条条的在花洒龙头底下互相
搓抹肥皂、擦洗身子时,两根硬梆梆的大肉棒,已不断在我身上滑来滑去;搞得
我既舒服、又刺激,心神也更因为有两个男人陪伴而荡漾不已。

  虽然男孩对三人同戏的玩法并不很有经验,但在我的掌握、和主动指挥之下,
两人还蛮能配合;一前、一后把我夹在当中,将湿淋淋的全身上下搓出好多、好
溜滑的皂沫白泡,使我倍觉肉体触感的刺激。

  而我,一会儿抱住高个子、仰头亲他,同时让矮个儿把玩、抚弄我的屁股;
一会儿转过身,冒着洒下的水花、吻矮个子健壮而长满了毛的胸膊,同时被后面
高个的双手旋揉、抓捏乳房;弄到两粒奶头都硬凸凸的、挺立起来,害我忍不住

               娇声尖呼:

  「哎哟~!好…舒服、好舒服喔~!…宝贝!…」愈发急切的扭动身体。

  两个大男孩听我娇呼,彼此兴奋地说些我听不懂的话,然后一个主动弯身、
拨开我的双腿,手伸进滑不溜屐的肉穴抠捏、揉擦;另一个加重指力、掐我奶头。
还笑着问:「够不够用力?…还要更大力吗!?」

  我几乎要疯了,膝盖向外阵阵张合、向前挺动阴户迎凑卡尔的手,屁股不断
往后面汉斯的阳具上拱;一面高啼:「啊~!够、够大、够大力了!啊~~!」

  同时感觉他好硬、好粗的肉棒在股沟里又挤、又压的滚来滚去,惹得我淫欲
高涨、腿子更分张开,喊着:「插进去,卡尔宝贝!…指头…插进我…里面吧!」

  年轻的男孩不懂温柔,手指粗鲁地往我阴道一戳、就插进大半根,并且迅速
抽送。幸亏外有皂沫、肉洞里也早已润滑,毫无疼痛不适之感,反而觉得很刺激
;就更淫荡地摇着屁股、叫卡尔把另一根指头插进我的肛门。

  当前后两个洞穴都被手指插入、感觉加倍刺激时,我又禁不住要汉斯更用力
掐捏奶头了!听见自己高喊的声音迥荡在浴室中:

  「啊~汉斯、汉斯宝贝!掐奶奶、更用力点…掐我的…奶子!…唔~~…」

  汉斯才一掐、我张口大叫的刹那,他又把手指插进我嘴里,让我狠狠吮吸、
闷哼出尖细的呜咽。全身上下三个洞穴同时被灵活的指头插入,一进一出的抽送、
和在里面又扣、又挖的搅弄,立刻使我更为疯狂,身子在他们夹击的手中不断颤
抖、甩动。滑溜溜挤出更多的皂沫,唧咕唧咕不停发声……

  闭上眼睛,听见他们两人不知又说些什么、还一同笑起来,我突然感到一种

  无法与他们沟通情感、思想交流的悲哀;只觉得自己像一件被陌生人把玩、逗弄

  的玩具,跟他们心灵距离得好远好远,但是身子里最隐藏、最私密的部分却
已经遭到侵入、被撑开、佔领了!

  一股莫名哀伤涌上心头,令满眶热泪滚下脸颊。可是喊不出口的呼唤既无人
听见,而男孩的手指仍在我全身所有的洞穴抽插、不断予以感官刺激;让我的心
即使想走、也走不开,只能乾脆接受现实,投入肉欲洪流,陷在一波波的浪潮中
荡漾摇曳,一阵阵的漩涡里昏沉陶醉,无法自拔……

  「唔~~啊,天哪!…快被你们…搞死了!!」汉斯手指一抽,我就高呼。

  「唔~~,唔~嗯!!」他指头又一插进我口里,搅弄舌头……

  把我嘴里的欲望撩起,紧闭两眼、猛烈吮吸;双手抓瞎似的前后胡乱摸索、
想捉住什么东西。最后好不容易逮到屁股后面一条又大、又硬、又滑的傢伙;就

            立刻握住、用力搓捏……

  “喔~哇!…好大的鸡巴!”心中狂喜、狂喊,嘴巴也更狂烈吮吸,但还没
等到挣扎脱身、放声喊叫,卡尔在前面两个洞里抽插的手指就将我弄出了高潮;

       全身像秋风里的落叶翻腾、振晃、颤抖不停……

  “呜~、鸣~~!…唔~呜!!……天哪、天哪!!……”

  男孩把我抱起、夹住,在花洒底下沖洗皂沫时,我来回来回热吻他们,吻完
一个、吻另一个;当一只舌头在嘴里抽插、另一双热唇也在我身上游走、舔弄。

  那种高潮刚过、又同时被两个男人疼爱的感觉,好奇妙、也好令我感动!…


  沉醉在热吻中呓着:「好好喔!…我…好爱你们喔~!带我…上床吧!」

         xxxxxxxxxxxxxxxxx

 跟两个来自荷兰的金发男孩上了床;仅管赤裸裸的三人言语并不很通、只能

  以最简单的英语交谈,但目的本来也不是聊天、而是「玩」,就面带傻笑,
彼此眼瞪着对方瞧呀瞧的、欣赏一阵,又互相摸来摸去、调戏般把玩身体各处。

  因为是一女对二男,我目不及暇、左右逢源,这边弄弄、那边玩玩,又同时
让四只手前后、上下胡乱抓摸,没多久就搞得性欲再度高炽、亢奋无比;急呼呼
地推两人倒在床上,立刻毫不顾羞耻、双手各握一根阳具,跪着身子,低下头、
轮流吹舔、吮吸一对炮管似的鸡巴。而吞食着这根时,为了不使另一根软掉,还

           用手紧紧握住、上下搓揉……

  听见他俩迸出愉悦的喘哼,在彼此笑谈中不知讲些什么的荷兰话,我已不再
引以为意,只顾热烈含弄、吮吸,更拚了命般张大嘴唇、套上阳具,为他们作我
最拿手的深喉服务;套得整个颜面、下巴发酸、喉咙被龟头顶撞得发麻,还不肯
停、还咕嘟、咕嘟猛吞;直到泪水都溅出来、滴洒到男人阴毛上,他们才拨起我
散落的头发,爱怜似的抚摸脸颊、表示同情。

  我吐出湿淋淋的肉棍,抹掉眼泪、挣出笑容,问他们喜欢我的口交服务吗?

  两人连连点头称是,一个赞美我的黑头发非常可爱,另一个讲他想看我腋下
和阴部的黑毛。我听了虽啼笑皆非、却想起人说:欧洲人会对东方人格外有兴趣,
原因之一,就是黑色的毛发;因为少见而感到特殊,也跟许多亚洲人认为金发男
女比较美、较吸引人,大概是同样道里吧?!

  於是我爬起身,站在床上、面对他们两个,分腿跨开、缓缓下蹲,蹲成如厕
的姿势,暴露湿淋淋的阴户;然后双臂伸到头顶,撩起黑发、抚首弄娇,使整个
腋下风光呈尽男人眼中;还轻轻旋腰、扭臀,作十分淫秽而不堪入目的动作……

  汉斯与卡尔见我如此卖力的表演,不约而同鼓掌叫好。我受到鼓励,也风骚

  十足地瞟着他俩、和两根直挺、粗胀的肉棒;百般妖媚地娇声问道:

  「我…性感吗,宝贝们?…」

  「性感!…好性感!」两男同时回答、一齐对着我打手枪,惹得我笑。

  「那,我就…就要坐到你们的…大炮上了喔!」说着……

  挪身到一根阳具上方,掰开自己的阴户肉瓣、瞄准准头、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啊~喔呜!!……好大啊!」

  尖声高啼的同时,感觉整个人几乎被塞满、撑胀到极点,却仍嫌不够,用力
坐实屁股、紧贴他的两腿和蛋蛋,还放声大喊:「求你…往上、往上冲啊!…」

  他依言朝上猛挺,而我奋力甩晃身躯、旋扭屁股;就在刹时一阵浑沌、几乎
令我昏眩之中,看见卡尔两眼直瞪我跨下、急切而迅速地搓揉阳具,突然觉得他
好孤单、好可怜,更好像自己亏欠了他似的感到惭愧;就伸出双手、热情唤着:
「喔~,卡尔,宝贝!…你也来,也来…插插我吧!…」

  卡尔立刻起身站在我面前,把胀圆、硕大的龟头正对我张开的嘴;而我早已
等待不及,一仰头就含住它,既疼爱、又激情地舔吻、吮吸不停。

  「嗯~~!…嗯!…唔~!…」还一面吸、一面娇哼出底下阴户里的舒畅。

         xxxxxxxxxxxxxxxxx

  上下两个洞穴同时被阳具塞满,虽是我有生以来头一遭,但因为早就在色情
小说、成人影片上读过、看过无数次,也曾于幻想绮梦中屡屡出现过,所以并不
陌生;还一直认为那是最能令性欲倍增、和作爱感官刺激无比的玩法。

  尤其记得那年在台北,我和「情人」徐立彬打得火热,两人曾亲眼目睹一位
女同学在她叔叔家的客厅里,与当晚才认识的两个男孩,脱得精光、在咖啡桌上
大干「三人行」、「双龙抱」的好事。惹得我跟徐立彬深受刺激、匆匆到他所住
的饭店作爱去了!

  曾几何时,当年嘲笑同学浪荡不羁、不齿她一女事两男的自己,居然也带了
两个才认识的男孩,上床作出同样淫秽不堪的行为;可说是极大讽刺吧!

  闲话、过去事不提,回头讲两男一女玩法的刺激。一点儿没错,肉体感官的
欢愉,确是难以形容、美妙无比,同时让两根阳具塞满、抽插的销魂,和全身被
数不清的手掌、指头爱抚把玩,弄到上下、里外都成了男人享受的天地,真足以
令我疯狂,甘愿完全放弃、丧失自己,任由他们肆意驰骋、随便处置了!

  “啊~天哪!大鸡巴,两根…好大好大的鸡巴!…乾脆…插死我算了!……

  我已经…没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哦~~呵!干…我!…肏
我的…全身…上下,都让你们…肏烂算了!……“

  心中狂喊的同时,浑沌的脑海里浮现出如此不堪的景像:

  我引颈承受由上往下捅进口中的鸡巴,嘴唇紧紧巴住粗肥的肉茎,像仰着头、
吊在那儿似的。而蹲姿的底下,阴户撑得大开,被另一根巨棒连连上冲,戳得肉
唇翻进掀出,浆液氾滥如注,不但溢满整个穴口,还朝屁股下面直淌,更有如惨
遭摧残的花朵、被捣得稀烂。我全身本来雪白的肉,则被他们不断搓揉、捏弄,
泛成粉红粉红的颜色……

  耳中传入三人兴奋的吼声,又听见男孩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不知道是在
赞美,还是评论、数落我?……只觉得自己又变成了局外人;离两个男人好遥远
的第三者!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子、这种…心里难受的作爱啊!”

  拚命摇头时,眼泪飞溅出来,卡尔的阳具突然由我口中抽掉,让我喊:

  「不~~!不要、不要啊!…」

  可是他显然误解了,以为我不要他抽出鸡巴;就迅速跳到我身后,两手把我
肩膀一压,压到我没办法继续蹲,只有改成跨跪姿势、往汉斯的胸口俯趴下去。

  来不及抗议挣扎,又被卡尔拉住腰臀、使屁股高翘起来;而汉斯的鸡巴立刻
滑出大半、只剩一小截肉茎和龟头留在阴道里连连勃动、撑胀,害得我好生焦急
……

  「别着急嘛,我就来了!…」卡尔要我放心似的说。

  随即感觉几根湿淋淋的手指,蘸满液汁涂抹我的臀眼肉坑;徐徐撑开、插入,
轻轻压迫靠近隔开阴道的肉壁,还不时扣扣刮刮,令我从屁股里都能感觉前面洞
中塞满的龟头!……

  「啊~~!!……」我放弃了、放弃一切的抗议了。改口嘶喊:

  「喔~!卡尔…你真是…太会弄、太会玩了!」同时摇起屁股,催促他俩:

  「…快来,快肏我…屁股!…用你们大鸡巴…插我两个洞吧!!」

  当卡尔的大傢伙将肛门肉圈撑开到极点、塞进屁股里的时候,我终於忍不住
放声尖啼、继而嚎啕狂叫……大概怕我声浪过大、吵到别人,汉斯立刻把手指往
我张开的口中插入,然后叫我吸住、光哼就好了。

  我乖乖听话,两眼一闭、狠狠吮吸手指,同时感觉两条巨大如蟒蛇般的阳具,
在底下进出、进出……

  要命的刺激令我双手胡乱攀爬,一会儿狂揪汉斯的满头金发,一会儿紧抓住

     床单穷拉、猛扯;屁股像急速旋转的磨子不停飞舞……

  刹那间,我的自我消失了。不再是杨小青、也不再是红杏出墙、人尽可夫的
张太太;而变成一个毫无意识、唯有感官知觉的动物,和只晓得肉欲滋味,完全
不顾羞耻、澈底不要脸的禽兽了!……

  “啊~,天哪!…受不了、受不了,这要命的感觉,原来这~么舒服、这么
要死的…美妙啊!……啊~!……啊~~!!…爱死了、我爱死你了!…”

  是心中唯一喊得出的人话。除了它,我,什么都不想、也不计较了!

  然而就在这魂上云霄、快要欲仙欲死的当儿,只觉得整个人已亢奋到极点,

       正盲目奔向即将高潮、滨临崩溃爆炸的途中……

  我却想到心里渴望的、爱的男人。他,不是卡尔、不是汉斯;……是伟阳!

  “爱我,伟阳、宝贝~!…爱我,爱我嘛!!……

  “我爱你!…求求你…让我…爱你嘛!……

  “你要什么,我都肯!…只要你……

  “爱我嘛!……”

  急得我眼泪直流、全身抽搐而泣,引发的阵阵痉挛、使五腑六脏颤抖;终於,
性高潮像火山爆炸一样的崩溃、来到了!!……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哀,哭
得更伤心、更止不住,但同时感觉仍深深插在阴道和屁股里的两只巨棒,一齐

            鼓胀、一勃一勃的……

  「啊~!来…了!」「来了!…我也来了!」

  两个男孩同时喘吼,在我前后的洞里爆射出大把大把,又浓、又烫的精液。

  才结束今晚,他们在峇里岛最后一夜的节目。

         xxxxxxxxxxxxxxxxx

  当然,男孩不会知道我为什么哭;因为我没说。其实就是想,也说不出口,
所以我抹乾泪水,告诉他们:是太舒服、太畅快而忍不住快乐的眼泪。

  然后,挣扎起身,手捂住底下湿淋淋的两个洞穴,跑进厕所、坐上马桶,等
白浆滴出、瞧瞧是否带出了我剩余的经血残红?……发现不再有红色血迹,心头
安定不少,才蹅入澡缸、沐浴洗涤。

  擦乾身子、裹上浴巾,我走出浴室,对床上懒洋洋的男孩说:

  「谢谢给我的…美好时光,现在请你们洗洗乾净、穿好衣服就上路回去…」

  「啊~?…什么!?」他俩不敢相信我这么冷酷。

  「因为…想睡觉了啦!」我告诉理由,还笑着打个哈欠……

  至於心中萦系的伟阳,和明天与他见面后将做的事,就留待明天再想它吧!

  恰如郝思嘉在“乱世佳人”里所说:「明天,又是新的一日!」,正是我此
刻的

               心情……

TOP

0
             杨小青自白(21)

  峇里浪潮——“伟阳大哥哥”(上)

  ——————————————————————————————————-

  昨天实在有点夸张、也很荒谬。因为是我在峇里岛四天以来,跟心里最响往、
也最中意的男人第一次单独相处,而且稍有肌肤之亲的日子。但也是我四天中洗
澡(四、五次?)、和脱上脱下换衣服次数最多,多得几乎数不清的一天。

  而最后,没跟所爱的男人上床,却和两个刚认识、今天就要离开的欧洲男孩
放浪形骸玩了一场有生以来真正初尝的「三人行」。也体会到:新奇的、或所谓
变态的性行为,虽然值得享受,却怎么都比不上与情有所锺的男人作爱,要来得
心满意足、来得灵魂舒畅。

  这是我由床上揉眼睛睁开、往窗外阳光和煦的田野一瞧,心中的感触。

  昨夜的悲与喜、哀与乐,皆成为过去;向前展望今天,预想跟伟阳再度见面
相伴,可能有的美好时光,才是我追求的、真正的快乐泉源。

  心情好得无以复加,我一跃下床,拥抱崭新的一日、我的新生活。

  出门前又沖了个澡,不过没擦香皂,否则皮肤都会擦脱了!

         xxxxxxxxxxxxxxxxx

  在“睡莲花塘”的花园餐座上用早餐时,店小二一直朝我这边张望,而瞧我
的眼神充满暧昧,好像他已经知道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令我浑身不自在、
坐立都难安;无心早餐,随便吃了两口就想离开。

  抹完嘴、丢下餐巾,往客栈门外走,经过柜台时,我眼睛也不看他,只说:
「我去散散步,一小时内回来!」目的是让店小二告诉老板我的行踪,免得伟阳
他如果正好来找我、见不着而担心。

  沿着朝商店街的小巷漫步时,见夹在两堵不很高的围墙间,有条狭窄的弄堂,
茂盛的树叶撑出墙外、形成遮阳荫绿,彷若不知通往何处小小的隧道。我一时兴
起,便转入其中,带着好奇、走向前方似乎闪烁着光点的围墙尽头……

  突然听到有男女压低了、却彷彿忍不住迸出的谈笑、戏嬉声;讶异间,恰巧
发现垂落的枝叶下,古旧的矮红砖墙上有个小破洞,可以窥入院内,就按住心中
忖忖不安,偷偷由破洞朝墙里一瞧……

  “啊~~!……”

  院中略呈荒芜、不远的树下,我看见那位在“睡莲花塘”打扫房间的女工,
和一个身材微胖、健壮的长发男子,正互相拥抱、打情骂俏,完全不觉有人窥视。
大概还以为无人知晓,他俩嬉笑一阵之后,开始彼此挑逗、爱抚调情……

  原先嘻嘻哈哈的声浪,被男人的低喘、和女工的轻声咛啼取代。他追逐吻她、
她就扭捏闪躲、欲迎还拒。把他逗得兴奋起来,两手往她丰满的胸膊圆臀几近轻
薄地抓揉、捏挤。而被手掌隔着纱笼爱抚的女工,则不停摇晃屁股、仰头接受男
人热吻。同时也把手伸进两人身躯之间、显然握住了他的阳具、迅速振动。

  张大眼、盯着瞧,我喉咙发乾、呼吸渐渐急促。忘了身在何处,忍不住一手
扶墙、另一手探到自己的紧身裤两腿当中,轻轻揉按、压迫胯间……

  这时突然传来“嘀!嘀!”的响声,男人慌忙朝纱笼腰后一摸、扯出对讲机,
和对方猛点头、不知说些什么;关机之后、在女工耳中讲了些大概是央求的话。
她才心不甘、情不愿低头应允;然后,有点害羞地蹲在男人前面,撩开他腰围的
纱笼、将头凑上他腿间……而我因为偷窥视线角度的限制,看不到女工的嘴巴和
男人的阳具,只能一边盯着他俩干好事、一边想像自己也以那种蹲姿含吮鸡巴的
感觉。

  没多久,就见长发男人两手抱住女工的后脑勺,猛烈挺动身体、叹喘大气,
抽筋似的颤抖一阵,才放开她,让她的头一仰、一抑,显然是舔乾净肉棒上残余
的精液吧!

  我终於松了口气、勉强站直。因为,刚刚也自摸出一个小小的性高潮。

  虽然从头到尾无人经过围墙间的小巷,躲在墙外偷窥的我,也没有被发现;
但是却因自己做了不该作的事——光天化日下「自慰」,而羞愧无比。於是赶忙
快步离开,往树丛外闪着光点的小巷尽头走去。

  从茂密的阔叶林间,望见一片水田映着朝日。渐渐暖和的早晨阳光下,三两
个弯腰、双手伸在田里左右摸索的农人,正辛勤地除草、让秧苗茁长得更好。

  原来,即是万物之母的大地,也要阳光照射、水源滋养,才能孕育出生命;
仍需人们体会自然,顺应它的周期韵律、细心看顾,才能护佑乡里社稷!那~,
同为生命之母的女性,需要男人的爱心抚慰、和情感滋润,不也同样道理吗?

  思路由农夫在田间工作,回到刚才自己偷窥树下女工吞嚥男人精液的情景,
脑中不禁疑惑问道:讨人喜爱的清洁女工、和长发男子,是一对相爱的情侣吗?

  ……他们的大胆偷情,能被民风纯朴的峇里农村社会所允许吗?……

  这时才突然想到:长发男子,原来就是“睡莲花塘”所雇,在花园小径、和
紧邻稻田边,每晚轮流看更、守卫队的其中一员嘛!

  记得自己到峇里岛的第一晚,从按摩院夜归客栈,就已见过他;走过小径时,
先还因为他头发好长、乱得像鬼而吓一大跳,经他有礼貌地打招呼、喊了一声
“哈啰!”我瞧清是看更的守卫,才放心回房。〔注:自白第17篇里没提到〕

  “…原来,跟同事打得火热的,就是他~呀!……”

         xxxxxxxxxxxxxxxxx

  走回客栈,伟阳的登山车已停在门口。欣喜涌上心头,我三步并两步冲进去,
四下环顾、找寻他的身影。见他正在柜台专注账册、并不时盯着店小二将钞票一
一交给员工;原来今天是发薪水的日子。

  我没打扰他们,只在一旁观望。看见排队等拿薪水的女工、和她长发的守卫
情人(?),正默不作声地瞧着对方,虽不是眉来眼去,却足以让人猜出彼此间
的特殊关系。而我会注意到,大概也与刚才在墙外窥视过他们偷情有关吧?

  伟阳由账册抬起头,笑了笑打招呼:要我先坐一下、他马上过来。我点点头、
走到花园边赏景。想到他身为艺术家,还得像生意人一样:对内发薪水、对外招
呼客人;而我丈夫,除了当老板指挥别人,对客户也总爱摆高姿态,至於艺术气
质嘛,就更别提了!

  “嗯!伟阳这样的男人,要到那儿去找喔?!…”不禁深深感叹。

  「嗨!张太太,抱歉,又让你等候了!…咱们这就走吧!」伟阳过来说。

  「喔!抱歉的该是我…你先忙,我…没关系…」笑着回答。

  「已经忙完了。…要不是山姆开溜、见不着人,我才懒得管这客栈哩!」

  伟阳又为儿子不在场解释,害得我也因为想起前晚的事而不安。就没作声,

              抬头一笑问道:

  「那,今天带我…去那儿?……我需不需要换件衣裳?」

  「不用。…你这样很好!」就欠身示意让我先行。

  走出客栈后,伟阳才扶我的手登上车座。我想:大概他不愿意在众目睽睽下,
与身为住客的我有身体接触吧?!

  虽然我连衣服都没有换,就跟他走;至少随身还带了装着卫生棉的小皮包,
否则,如果真踫到需要、却什么都没准备,那就糗大了!

  「今天,去那儿呢?」上了路,我又问他。伟阳拍拍我的手说:

  「我们先去座一小庙参观、然后到海滩休息。对了,你…可以上庙堂吗?」

  「什么?……」我不懂他,可是立刻又懂了。

  原来,按照峇里人习俗,经期中的女性不洁、是不能进庙堂参拜的。而我正
因为前一晚跟山姆发生了事,再翻书查阅,才知道书上也这么告诉前往峇里岛的
访客,如果适逢经期,最好别进庙堂参观、以免冒犯神明。

  “我…月经刚刚完,应该没关系吧?…”我自问。

  但心里真正不安的,却是伟阳问我如此私密的问题,我该怎么回答呢?

  “难道我得点头、说我月经已经过了,可以上庙堂参观了?……还是得更问
清楚:月经来过、要几天之后才算乾净呢?……还是根本装傻,反问他:是什么
意思?……”

  伟阳见我没回应,就一面轻抚我的手背,一面解释这个峇里人的习俗给我听
;又抱歉似的说:这种极私密的问题,确实令人难以启口;希望我别太在意。

  我已羞得两颊发烫,只能抿唇低头,又抬起来,挣出微笑、结结巴巴道:

  「…的确,好开不了口,不过…我的那个…已经过了,还是可以的吧?…」

  同时将被抚摸的手上翻,与他的掌心相合、握往,深深注视他的侧影轮廓;
感觉与他分享了自己身体的一个小祕密、心灵又接近不少。

 伟阳在途中专门作腊染布、及传统峇里服装的人家停下车、为我买了一条很

  精緻、缕金线的手织纱笼,让我进庙堂时围上,以表尊重神明、及当地人的
宗教信仰;并且讲明是送我的小礼物。

  「谢谢你~!…导游书上,也是这么写的…」我多嘴加以说明。

  「啊~导游书,不过,咱们去的这座庙,书上可没写!」伟阳笑道。

         xxxxxxxxxxxxxxxxx

  果然不错,这是一座坐落在火山山麓,可以眺望大片乡野田畴、及远方蔚蓝
海洋的峇里神庙。虽然游客稀少,也不如多年前我去过、导游书都一定会介绍的
「母庙」那么宏伟,但它背靠青山、尖塔耸天的气势庄严;而神殿的屋顶、彫樑
画栋,亦极精美,仍令我叹为观止。尤其,因为庙宇位处苍翠的林间,四下可见
不少遮荫蔽日的古榕巨树,整个环境充满了清幽,予人无比恬然舒畅之感。

  伟阳由口袋掏出巴掌大的数据相机,为我摄了几张照,才想起自己到峇里岛
也带了相机,却一直不曾用过;跟我在意大利时猛为古蹟拍照的兴緻完全两样,
大概正显示出我截然不同的心境和情绪吧!

  步出庙宇侧门,伟阳就牵我的手、往无人的森林小径行去……

  而我也感觉跟他像一对探幽的情侣、走进另一个无人知晓的世界……

  然而,明知道即将会发生的事,我们两人都无法讲出来;都仍像打哑谜般,
放在心里、说不出口;只能以身体的接触和动作让对方会意。可是,又不敢过於

            明目张胆、怕坏了事……

  唯一觉得荒谬的,是他已经知道我月经刚过、是可以做那种事的啊!……

  “揽住我,宝贝!…揽住我的腰吧!…”心中唤着。

  但伟阳没有,他仍然只搀着我;让我手心都发汗了,才抹抹我的手心问道:

  「是不是走热了…想停一下?」眼中流露关切的目光。

  我停步、抿嘴点头,发觉何止是手心?…连腿子间都汗湿了!

  「嗯!…是围了纱笼的关系吧?…」我说:「…而底下还穿了…紧身裤…」

  「啊~!」伟阳恍然大悟似的。说:

  「那,你就脱掉纱笼吧!…反正这儿也没人偷看……」

  见我羞红脸、笨手笨脚地解纱笼,伟阳便笑着两手环住我腰,帮我解开了它、
呈露出紧身裤下的曲线。他摺起纱笼、递给我,又持相机、拍了张我在树下、倚
身斜靠树干的姿势。

  照完,还拿着相机让我凑近、瞧瞧摄下来的影象。我本能地脱口而出:

  「哎哟~,好难看喔!」尤其是自己在树下装模作样的姿势……

  「不~谁说难看?…明明很有风韵嘛!…你瞧……」他按住迥映钮、把先前
在庙宇拍的一张张显示出来。大部分是我面孔的近照,其实拍得蛮好,至少将我
自认长得算漂亮的脸部、和内心高兴的神情都捕捉下来。

  我没话说了,他…终究是艺术家嘛!

  「非常漂亮哩!…」伟阳赞美道。但相机的小萤幕又迥映出树下这张……

  「就这张最难看了,删掉它吧!」我抱怨、央求他。可是伟阳摇摇头说:

  「不,这张最好~!身材之美…一览无遗……」

  他一夸,我心里就乐了;还更想让他多拍几张自己紧身裤包住屁股、和大腿
曲线的镜头呢!

  於是我反问:「真的?你觉得我…还……?」脸颊羞得发热。

  「嗯、很性感!…」伟阳笑开了道;举起相机、挥手示意我再摆个姿势。

  我侧身、双手扒着树干,甩了甩头发,仰脸朝镜头一瞟,同时微微挺起臀部,
稍提一腿、足尖向后撑直,作那种模特儿的甫士;听相机“卡擦”完一声,又换
成背靠树干、伸起两臂,一只高举、反手抚摸树皮,另一只曲肘、撩在发际;

  同时将紧身裤里住的下体小腹往前耸、两腿紧紧相互交夹……好媚好媚地瞧镜头

  ,嘴角一勾、轻噘薄唇……

  伟阳兴緻高昂、迅速拍下好几张,才叫我过去欣赏成果。两人头凑头、看那
些好像我跟大树作爱,或搔首弄姿、故作挑逗状的姿态与神情……

  身体与伟阳如此接近,几乎感觉到他的心跳、和渐渐强烈的呼吸。同时被他
一只大手掌搂着肩头、轻轻抚摸,彷彿通了电流般的刺激,直透全身……

  终於,我大胆起来,一转身、搂住他的胸腰,把自己投入他刹那间因为讶异
而不知手该往那儿放的怀抱;仰起头,咬了咬唇,送上微笑、轻声问他:

  「还要照照片吗?……待会儿…再照,行吗?」

  但我注视他的眼神,已经要他吻我了!

  而他也低下头。当我快乐地闭上两眼刹那、吻在唇上……

         xxxxxxxxxxxxxxxxx

  “多美、多令人陶醉的吻!我,终於获得了!”心中叹着,几乎滚出眼泪。

  幸好,掩不住浮上眉梢的笑,止住了欲滴的泪珠。我满心欢悦、接受他热情
的吻,更欣喜若狂地回吻他!有如时光倏然停顿、整个世界刹那间不再运行,连
总是经常流转的脑子也彷彿休止、踟滞下来,沉醉在伟阳所赐的热情中,昏陶陶

          、盲目地接受一切、不顾一切……

  现在回想那种感觉,真是一种笔墨难以形容的自由、一种抛弃自我的自由!

  让你以为什么都愿意、什么都能做的自由;那怕上刀山、下油锅,也心甘情
愿、勇往直前;凡是心爱男人所要求的,都毫不迟疑、歇力而为……

  大概这就是所谓「爱情」、所谓的「疯狂」吧!?

  或许你会讲我夸张、吹牛不打草稿的乱盖。我不否认,爱情,本来就是一件
没有理智、好疯狂的东西嘛!然而正因为它难懂,所以只有靠疯狂的感觉,才能
确定它的存在、体会它的真实;不是吗?

  好啦,题外话不说,言归正传讲我跟伟阳的事吧!

  相信这天在庙旁的森林中,如果伟阳大胆一点冒犯我,或像他儿子山姆一样、
以暴力使我就犯、强奸我,我都不会介意;甚至把他粗鲁的行动,看成是因为他
难以克制自己的示爱方式,而满欣喜悦;忍着他侵入我身体的暂时痛苦,以求

       得苦尽甘来、最后能享受到爱欲奔放的疯狂……

  我更相信他之所以没那么做,是因为太爱我,也太过尊重、关心、照顾我。

  所以尽管林中无人、只有我俩单独拥抱、接吻;尽管卿卿我我的过程中,他
双眼闪烁强烈的情欲光茫、鼻息热腾腾呼喘不止,但是他的手、和他的身体,却
毫无进犯我的举动。

  令我焦急、心慌……也令我更迅速潮湿、润滑了底下身体的器官……

  因为被他吻住,我只能闷哼出婉转的声音;也因为嘴巴被堵着,我才喊不出
心中难以启口、好肮脏、好不要脸的话:“宝贝!…摸我、爱抚我的…奶、我的
屁股!…让我…更要你、更迫切…想作爱嘛!……”

  但心脏跳得愈来愈快、呼吸愈来愈急促,几乎透不过气了!挣脱热吻,好急

           好急的张开嘴、嘶喊出来:

  「啊~!!…啊,宝贝~!!……」手指紧搯他衬衣下坚实的肌肉。

  伟阳这才像昨天一模一样,一只手往上抚我的背脊、另一只下移到我臀部!

  「Ohhh~~!…Yes !…Yes !!」听见自己的呼唤,羞得赶忙仰头吻他。

  把肚子紧紧贴住伟阳裤子下面已鼓起的大包东西,连连挺拱屁股、磳磨那根
渐渐硬成条状物的……大鸡巴!

  “Ohhh~~!!Beautiful cock!…Beautiful ,beautiful COCK!!”

  嘴巴被吻住、喊不出口的话,却在心里叫得好大声、好响亮,像巨幅招牌上
横写成斗大的字眼,催促我澎湃如注、高涨中的情欲。挣开吻、迸出嘶声:

  「嘶~!……嘶~…啊!…抱紧我!…紧紧抱我!…」同时猛烈摇甩屁股。

  「张太太,你…你好热烈、好激情喔!」伟阳在我耳边轻唤。

  「噢~,Yes !…好爱你…抚摸我!…」我仰头应着,让他吻我颈子、轻咬
耳垂,湿热的舌头更往我耳根后面、最敏感的性感带不停舔吮;而灵活的手掌仍

     继续揉辗屁股、抓捏我阵阵肉紧、一挤一缩的臀瓣……

  「是吗?…昨天还不知道你…要不要呢?…」他问;可手却没停。

  「昨天…是昨天,现在…人家已经不一样了嘛!」我答;仍然狂扭屁股。

  「怎么不一样法?…」他还问;舌头都舔进我耳朵里了!

  「噢~呜!…痒…痒死了啦!」全身发抖地扭动。

  「那你说呀!…告诉我,什么地方不一样?」

  “…是人家的心,好…好渴望爱情的心啊!…”

  几乎就要脱口告诉伟阳,却又制止住了、没说出来。只因我害怕,怕他不能
接受我的主动表达方式,而犹豫下一步该採取的行动;但我也害怕自己会抑不住
感情渲泄,反而令高涨的肉欲受到影响、坏了好事。

  於是我低下头、偎进伟阳胸膛,装成很害羞似的,诺诺应道:

  「昨天,人家还有那个…今天才…看不见血。……哎呀~你…知道的嘛!」

  为了掩盖内心对爱情的响往,我以月经未完作藉口,虽然装得蛮像,其实却
好不得已。为了跟伟阳作爱,我努力扫除一切心理障碍,却怎么也不成功,反而
绑手跘脚般,犹豫不决、欲迎还拒……真不知道,是否就是我做什么都亳无自信、
懦弱的个性?……还是我有意压抑自我、使自己永远在期盼、渴望中受尽折磨的
变态心理?……

  问题当然没有答案,因为思路已被伟阳的手由我臀部伸进胯下而打断;感觉
他指头顺沿股沟嵌入肉缝最下端,直到垫着卫生绵的三角裤底,才反了个方向、
往上轻轻戳、顶、压、按;即使隔着紧身裤和内裤质料、还加上卫生棉的厚度,
仍然可清楚感觉到手指的动作,透过层层阻挡、直入我身体的最敏感部位。

  「噢~!……啊~~噢呜!……」我颈子往后仰、禁不住呼叹出声。

  但更令我紧张的是,伟阳的手在料子薄薄的紧身裤外、我那个地方不断游动,
很容易就能摸出三角裤里所垫的东西、是一块卫生绵呀!那,他一定会认为我所
说的“月经已过”是撒谎的呀!……那,我又该怎么解释呢?……

  「啊~!不……不!」我猛摇头、猛摇头……

  果然他嘴唇追吻我下巴、同时追问:「那怎么还…垫了垫子呢,张太太?」

  而原本抚摸我背脊的手,也改成捧在我屁股底下,阵阵抓捏臀瓣,绕圈子揉
;害我更受不了,扭腰猛磳前面他鼓硬的阳具;娇声回应:

  「…怕…怕弄湿掉裤子嘛!…」听在自己耳中,觉得真是…不要脸死了!

  从走进树林散步、拍照、到接吻、爱抚,到现在的调情挑逗,前后不过短短
片刻,我就性欲亢进得马上要脱裤子、要他触摸我的阴户了!

  但是,他却仍然只用礼貌性的“张太太”称呼我,仍然没有表示他想要我,
甚至连句“他喜欢我”的话都还没讲啊!…(除了他已经硬梆梆的大鸡巴……)

  那,我还能更委屈自己、更无耻大胆地告诉他:我想要他脱我裤子吗!?

  幸好,伟阳又问我话了:「那,张太太你…你湿了裤子吗?……」

  被他这么露骨的一问,我立刻不自觉踮起了脚跟、肚子往他硬棒贴得更紧,
臀部向后挺翘得更凸、让他的手更进得去掏弄;却又因为不想让他弄太久,以免
受不了、高潮来得太快,便故意团团旋扭屁股,也乘机嗲声应道:

  「还好啦~!只是…里面…全都湿掉了啦!…」还娇羞地把脸埋进他胸膛。

  同时心想:“把这种事都告诉你了,你还不知道…人家要作爱吗!?……”

  「那~,咱们快走吧。到海边,找个地方休息去吧!」伟阳终於说了!

  而且,居然真的是按「原订的计画」呢!

  高兴死了;真的,我真是难以形容的,高兴死了!!

         xxxxxxxxxxxxxxxxx

  车子由那座不知名(不记得)的庙宇开到海边,一路下坡、飞驶得极快极快
;正如我焦急的心,殷切盼望立刻抵达、可以早一点跟伟阳亲热。所以对沿途的
乡野景色视若无睹,也完全是正常的吧!?

  只记得自己好亢奋、紧握住他的手。每当他推排档、不得不离开时,即使是
短暂一刻,都觉得等它回来握我,要等好久、好心急;而他换完挡、再度牵我手,
并侧头微笑,我就好满足地报以裂嘴的笑,手捏得也更紧,彷彿在心中娇嗔:
“不要你离开人家嘛!”

  那种感觉,充满了欣喜、期待,交织着一丝胆却、怕怕的惶恐,使整个身体
酥酥的,好像全身骨头都已松散、肌肉皮肤麻麻痒痒,甚至连小便都快要禁不住、
尿出来几滴似的……真是难以形容!

  这大概就是人讲的:“意乱情迷”吧!?

  当然,说是这么说啦;我这时并没有就此完全失去理性,脑子还稍稍能动。

  不觉联想到自己和以前所有乘坐过同一辆车的男人,尤其是与关系最密切,
感情最深的男友、或情人幽会,驾驶飞车、快速驰向旅馆、开房间的途中,也曾
体会

           过同样心情、同样的滋味……

  该说:爱情的滋味、爱情的感觉吧?…不,我确信是的。

  唯一不同的是:峇里岛上,所有的车辆都靠左走,和台湾、美国恰恰相反。

  不习惯从坐在车子左边往外看,整个世界宛若镜中反影,有种不真实的虚幻
感;可是又很新鲜、很有趣,也彷彿增添了一丝异样情调。

 当车子终於沿着蓝天碧海下银白的沙滩行驶、即将抵达伟阳早挑选好的餐厅

  旅馆时,我抓他的手抓得好紧好紧,而砰砰猛跳的心,也几乎快蹦出来了!

  从这一刻,到我们打开旅馆房门,其中所发生、做过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只能用“欣喜欲狂、昏了头”来形容。

         xxxxxxxxxxxxxxxxx

  因为早上出来,穿着很普通,也没怎么化妆,除了耳环、腕錶,任何首饰都
没戴,完全不是我跟男人谈情说爱、或去幽会的打扮;更不要说是准备初次上床
亲热的样子。

  可是当伟阳揽着我的腰、我偎在他怀里,随旅馆服务生进入面朝蓝色海洋的
房间、见到摆着厚厚枕头的大床,我整个心花大开、全身禁不住颤抖的那种急切、
那种狂喜,却是和情夫幽会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宝贝~!……喔~,宝贝、宝贝~!!」扑进他的胸膛,我急呼呼呓着;
两手攀上他的背脊、拉扯衬衫,从他裤腰里扯出来;下一步……?……

  「哎!…张太太,你…你好急喔?!…」伟阳问,还在叫我“张太太”!

  害得我反而更急。可是又摇头表示:我不是,我不是性飢渴的张太太;是个
爱你、想你、要你,也需要你爱的女人啊!……不过,我没讲出来、讲不出口,,
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一面摇头,一面两手伸进伟阳的衬衣底下,抚摸,不!几乎是抓扯他胸、

       背的肌肤;呼吸愈来愈急、喘气愈来愈沉浊……

  “我不管、我什么都不管了!!…随你喊我什么,都不管了!……”

  扯掀起衬衫,暴露出伟阳中年、仍算坚实的胸肌;才瞟了一眼,就好疯狂地

  抓捏他无毛、却凹凸明显的胸膊;随即闭住两眼、毫不犹豫的吻上去;舌头一伸

  、舔了起来……同时,喉中哼出好满足、好急切的声音。

 我从他挺立的暗色奶头往下、往腰腹一路舔……不自觉自己也弯了膝、缓缓

  蹲、跪下去。一直跪到地板,才仰头、挺胸,睁眼往上瞧他,同时解开他的
裤腰扣子,拉下拉炼……

  像清晨偷窥客栈女工蹲在长发的守卫两腿间、仰着头为他口交的姿势一样,
我也为客栈的老板伟阳做了。像女工好爱她的男人,我也好爱伟阳!爱他的男性
气慨、与魅力,爱他的艺术气质,和对我的关心及用心……

  当然,我更爱他的身体!他虽是中年人,不像男孩那么新鲜、嫩滑,有那么
饱胀的青春活力;可是至少也注意了锻炼,全身上下见不到像我丈夫那种肥油、
赘肉;而且肚子平平的、屁股翘翘的,好性感、好有吸引力,惹得我两手发痒、

      要摸遍他全身;惹得我嘴巴都馋得想吃、想舔……

  至於伟阳已经被我含进嘴巴、像疼爱命根子般吮吸,又舔、又啄的阳具,就
更不用说了;它真的长得好美、好壮、好令我疯狂!尺码,虽然不是我所遇到、
或经历过男人之中最大的〔那个头衔,当然非西洋人莫属〕,但也够大、够粗。

  至于坚硬度嘛,也相当够水准〔比白人勃起的阳具硬度强多了〕……

  不过,最令我兴奋得无以复加,还是伟阳那颗好可爱、好可爱的大龟头!

  它形状长得好圆,光是直径就几乎有两吋半,比已够粗壮的肉茎还大得多;
顶在上面,活像个又突又肿的大磨菇,也使整根阳具看起来像一只好有用的钉锤、
榔头。而含在嘴巴里,又跟一颗光滑无比的大李子般、塞得我好满好满……

  简直受不了的滋味!……因为我跪在地上、仰起头,仅仅含住龟头、连吞都
还没开始吞的时候,就已经想象它戳进我底下的洞里,一插、一抽,冲刺、捣撞
的甜美、销魂了!……

  “唔!…唔~~嗯!……喔…鸣~~闷嗯!……唔、唔……”

  兴奋得不得了,张大嘴、把唇一掀、匝在伟阳的龟头颈上,摇头晃脑,甩散
头发;感觉自已整根舌头被大肉球压迫得发紧,想翻上去绕住它、裹住它,把它
舔得更湿滑溜溜,好插进我阴道的时候,比较顺利一点……

  “唔!…唔~~嗯!嗯!……唔、唔~~!!…”我努力起来。

  听伟阳断续迸出舒服的低沉哼声,知道他已经开始喜欢我了;就抬起眼睛、
情深款款朝上瞟着,瞧他享受我口交的舒服、和陶醉的表情。觉得他好性感喔!

  没吸多久,我头发就被他抓住、往后一扯。“波!”的一声,大龟头从嘴里
抽了出来,还带着好多我的口水。正要抗议伟阳,他怎么这么快就不让我吸了?

  他已低头笑着说:他也想为我「服务」一下,说也想看我被男人吃的时候,
那种性感的模样儿。

  我还有什么话说呢!?……这么好、这么体贴的男人,上那儿去找啊?!

  连忙攀住他站起来,自已主动、也让他帮着,迅速地把上衣、紧身裤一脱,
胸罩都来不及解开,就往床上仰后一倒;丝毫不害羞、也好没有廉耻地将两条腿
大大分张、等他下一步的行动了!

  心里想大笑、也要大叫:“啊!脱掉…脱掉我的三角裤、吃我吧!……”

  当然我并没有真的叫出来,只嗲声嗲气嗯哼着、在床单上旋扭屁股,磨呀、
磨的,一副难耐不堪得要死模样儿,用身体动作对他说话。

  这时,我终於瞭解到:跟自己所爱的男人、懂得女人心的男人上床,根本就
不用说得太多,甚至不必讲话,都可以作成完美的爱!因为身体的动作,才是最
国际化、最通用的直接语言;各国、各人种之间一概通用,真是连哑巴都会讲、

             聋子也能听懂的……

  接下去,我被伟阳以唇、舌,口、手尽善尽美的「服务」,吃得通体舒畅,
全身刺激、销魂蚀骨的经过,就不必我像录影机那般、细细道来了吧?!

  一句话,就是:美死了!美得欲仙欲死的…快乐死了!!

  快乐得什么都不想讲,连心中不断歌颂、禶叹、或娇呼、呐喊的,那些所谓
「淫声浪语」,也不想讲了!

  不过,还是得加个注记:只有当爱你的男人为你「口交服务」,才有那么好
的感觉。虽然,通常比较会玩女人的,为了对你肯吸鸡巴而表示感激、于以回报,
或为了令你神魂颠倒、亢进无比,也愿意舔你的肉穴,甚至肛门;但是,如果不
具诚意、欠缺真正的感情,那种服务仍是假的、还是达不到完美境界的!

  好啦,我少说废话……

  下一步,就是我几天下来,迫切期盼,等待了又等待、焦急了又焦急,最最
响往、最要最要它发生的一刻,将令我永远铬记於心、终生难忘的一刹那:

  张开、打开自己,敞开得再大也不可能再大……让伟阳进到里面来……

  爱我。

  像一千多年前诗人讲的:“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

              初稿2001-01-18

              完成2001-01-30

              修正2001-02-06

              刊出2001-02-08

TOP

0
  峇里浪潮——“伟阳大哥哥”(下)

  ——————————————————————————————————-

  可是,也正如俗语所说的:“乐极生悲!”

  当伟阳一手握住他铁锤状的阳具、阴茎的肉棒、大屌的鸡巴,在我湿淋淋、
滑漉漉、嫩嫩的肉瓣肿胀而敞开的洞穴口上磨来磨去,像随时就要插入,却又还
没有、还不肯,还要逗我似的左右徘徊时,我已经极度难熬,就要喊出:

  “插我!…肏我!……戳进来…给我嘛!……”却又喊不出口,只哼着……

  才听见他连续轻吼,和一直喘、一直喘息、努力的声音。吊我胃口的声音?

  我急死了,只感觉大大分开的双腿间、两条大腿肌肉绷得酸死了!向外撑张
分开的阴唇肉瓣痒死了,洞口上方鼓凸、挺立的肉豆胀得像要爆炸了,而阴道里,
因为空虚太久、也几乎抽筋了!!

  “进来!…进来嘛、宝贝~~!!…不要再等、别再折磨人家了嘛!!”

  我眼眶里泪水都快要涌出来了。“你…你倒底爱不爱人家嘛!?……”

  从一直晃、一直闪动的眼泪后面,看见伟阳摇头。

  “不~~!不要摇头,不要摇头嘛!!”

  可是他像没听见,毫不理采、完全不顾我的心情……还在努力、摇头,迳自

         身体往我张开的腿间一挺、一挺……

  后来,我听见他呼呼喘声中,短短的、一句轻轻的、可是却好激烈的咒骂。

  「妈的!……」

  又重複了一次:「他妈的!…还是不行……」

  刹那间,我知道了,他的那根…东西,软了!…伟阳、伟阳的阳具,不举!

  可是,可是我不相信,真的,一千一万个不相信!不!…不!…不…相…信!!

  “天哪!……宝贝!…你不会…绝对不会是…阳痿吧?!…??!…”

  心里的尖呼、呐喊,冲上喉咙、几乎要从口中蹦出质问他的话,非得抿紧了
嘴巴、猛咬住唇,才阻挡得了、才不致迸出,才变成好尖、好细的嗔哼。。

  「嗯~~闷、嗯!~~!!」

  也只有一直不断左、右、左、右摇头,我才能相信,相信这一刻不是真的,
是假的、是捉弄我、欺骗我的!

  「不~~!……」可我挡不住。我还是喊出了心中拒绝承认的话。

  伟阳的身体因为努力而颤抖,连头也点了。

  他…他承认了!他是不举…阳痿的…男人!!

  虽然他并没有亲口这么说。

         xxxxxxxxxxxxxxxxx

  伟阳的阳痿,使我乐极生悲。

  不只是惊讶、也非讹异的震憾,而是轰然袭来的晴天霹雳!使我在本来浪漫
无比、可以欣赏海洋美景房间的大床上骤然僵硬、冰冷了下来。

  刹那间,我失去所有的兴奋、完全没有感觉般呆住、木然若鸡。彷彿一切都
远离我而去,仅剩下一条下半身赤裸的躯体、毫无生命活力的躯体;和一颗已经
麻痺掉、空洞的心!

  只有脑子,本来还能工作(?)的脑子,被排山倒海而来、紊乱如麻的矛盾
思路塞得满满、搅成一堆,翻滚破碎、而逐渐弛滞,被无法形容的空虚和荒谬感

            拖着走向停摆的终点……

  。。。。。。。。。。

  “不,不!我并没有发神经,我还能思想,还有理智!…我要…找回来!把
感觉抓住、把真正的爱倩找回来!

  “因为我爱他!…而他也知道…知道我爱他爱得要死,才有今天、和现在的
表现!……知道我会跟他上床作爱,才会早就订好旅馆房间的!……

  “那,终於上了床,他嘴巴也舔过我最私密的地方,准备好插进我的身体、
表达对我的爱时……却突然软掉!…还忍不住咒骂;…那又是什么意思?代表了
什么?难道…难道他…骂的是我!?…难道他并不爱我…所以才软掉了!?

  “不、不!…他爱我,伟阳是爱我的,他不是真正阳痿,只是因为压力太大,
而暂时不举、才有点阳痿!……因为他工作实在太忙了,又要照顾我这个远道而
来的旅行者,所以张罗不过来,临到阳具插进洞里的时刻,有点紧张、有点慌,
所以才…才挺不硬、反而进不去的……

  “对、对!…一定是这样的,经我这种分析、就可以恍然大悟,伟阳他绝不
是阳痿!绝对是爱我的!…而且他刚刚也不是骂我、绝对不是骂我的!”

  “可是为什么这种事还是会发生、发生在我身上?…发生在今天、此刻!?

  “更不解为什么我…明知道很多男人有时会短暂的「性无能」,自己却也像
烈火被冰水浇熄了一样,变成「性冷感」呢?为什么我不能立刻体会爱人的心、
抚慰他的惶恐,让他放松心情和身体,慢慢恢复雄风、再接再厉?……

  “难道我…我并没有真正爱他!?……

  “就像对几乎也是「性无能」的丈夫一样,管他是软的、还是半软的东西,
在我例行公事般、毫无感情张开的两腿之间窜动,磨一磨,也不管插不插得进去,
都是几秒钟不到就流滴出来…完事了!…而我,始终都维持僵硬、保証冰冷冷的
身子,处变不惊;连膝盖动都不动一下……

  “以充分表达自己对丈夫的感觉、对婚姻的态度是:不爱,一点都不!丈夫
你阳痿也罢、不是也罢,都没关系。……你早不早泄,我也不在乎!

  “因为没有感情,所以当然没有感觉,是天经地义的嘛!

  “我讲得有没有道理?…你说呢?…”

  。。。。。。。。。。

  自言自语「分析」完毕,当然没有结论,就这么完了。

  而停顿的脑袋,也忘记了两条大大张开、累得发麻、像不再属於自己的腿子
当中,还有一朵原本绽放盛开,却又因久得不到甘霖、失去了液汁湿润,而逐渐
乾瘪、即将枯萎的、花般的阴户:人们称为「爱穴」、「爱之巢」的「淫穴」、
我的「浪穴」、我的「肉洞」,我……

  已经麻木不仁的“女性中心”,我乾瘪瘪的「骚屄」!令我欲哭无泪……

             过了不知多久……

  才感觉,感觉像有一阵和风缓缓吹袭过身子,略略温暖的风,拂过我奶罩都

           没脱、却完全赤裸的下体……

  於是我把两腿并拢,有点不习惯、吃力地下了床。像跟本没看见伟阳一样,

              冲进浴室……

  因为我实在没办法面对他!……太难了,太难、太难了,只有躲藏起来!

         xxxxxxxxxxxxxxxxx

  即使自己一个人躲进厕所,我还是尴尬得要死!也因为看不见伟阳、不晓得
他在干什么,反而更心慌,慌得想要挤小便都挤不出、只尿了稍许几滴。显然是
心理震憾之下,整个身子已经完全不对劲儿、虚脱似的。

  真的,我一辈子也没踫上如此不堪、这么难应对的状况。明明跟最喜欢、最
想作爱的男人一起,而且已经开始发生肉体关系了;却又在刹那间,分离得好远、
好陌生、好不能亲近,就连想要面对面沟通,也变成了好困难的一件事。那,究
竟是什么原因?…怎么回事儿呢!?

  如果伟阳爱我,也知道我的心非他莫属,他还会阳痿、还会临床不举吗?

  而我…如果确定他真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才导致暂时「性无能」,还会在
事到临头,不宽慰体贴、安他的心,反而表现出强烈惊讶、和失望的反应?反而
像个讨糖吃的小孩,要不到,就关住厕所门、在里面睹气吗?

  我仍然呆坐在马桶上,手捂住脸、东想西想。……

  想到有一次,在矽谷“溪畔旅馆”跟我当时的男友幽会,也发生过他正要把
本来还硬硬的阳具插入,却突然软掉的事。也是不管怎么弄,费尽力量,都徒然
无功,只有泄气地放弃努力。

  但是当时为了表示爱他、表示关心,我还忍住失望、与他深谈了好久好久;
终於在沟通瞭解了之后,他又勃起、坚硬起来;然后我俩再度上马、才作爱成功,
还是我最难忘的好事之一哩!〔注:见小青的故事第13~15集〕

  为什么那时能,现在却不能?没错,我爱当时的男友,可我也爱伟阳啊!

  但厕所里再怎么想,也得不出结论。於是推开门往床上一瞧、已不见伟阳。

  “伟阳!?…你在那儿?…你…走了吗?…”

  我心里问着,可是没喊出声,因为走到床边,发现伟阳正在落地窗外的阳台,
倚着栏杆、欣赏海景;他上身赤膊、但已穿上内裤,而我自己,却仍然半裸,所
以赶忙捡起散在床边的衣裤、匆匆穿上。……

  不过,不懂什么原因,我只扣住紧身裤腰,拉炼也不拉、就让没塞进腰里的
上衣遮在外面,拉开落地门,走上阳台……

  「在抽烟啊!?…还以为你…不吸菸呢!…」似笑非笑的说,好尴尬。

  「喔,我…很少抽…就是了。」

  甩掉香烟屁股,伟阳回答得也满尴尬,同时将手机盖子閤上、搁在栏杆顶;
大概刚检查完来话的留言,或是跟别人才通完话吧?

  「………」我俩面对面,无话可说,气氛变得更僵硬……

  我当然瞧也不敢瞧伟阳一眼,只注视棕榈林外的海洋,明知应该对他讲一些
话、解开僵局,但心里如被一堵高墙挡住、舌头也打了结,什么都讲不出口。

  “能说什么呢?…难道…要人家…讨论你的阳痿吗?”我自问。

  目光落下、正好看见栏杆顶的手机,抬起头、朝他瞄一眼,随即移开;感觉
伟阳的身体动了动,像有话要说,便等在那儿……

  可他什么也没说。

  心里一急,也怕他先开了口,讲出任何带有拒绝意味、会让我受不了的话;
就突然迸出一句:「该走了吗?…看你好像…很忙的样子…」意指他用手机。

  伟阳摇头、带着不解,轻声应道:「不急吧,时间还多…再说,你…?」

  他欲言又止,表情充满犹豫和矛盾。使我莫名其妙心烦,脱口便说:

  「既然已经没办法了,再呆下去,也…无济於事…」当然,我指的是……

  跳出口的,是真正心里的话。尽管深知不应该用伤人的言辞,暗示或明讲他
「性无能」,但它确确实实表达了我极度的失望,也反映了我怀疑、和认为伟阳
的「不举」是针对我而来,受到冤枉及委屈;所以,为拾回自尊、为了不想继续
面对眼前的一切,才讲出绝情的话……

  伟阳一听,怔在那儿,哑口无言!

  我们进屋里,穿好衣,我随便收拾一下床铺(盖住床单仍然潮湿的液渍)。

  出了房间,不跟伟阳到柜台、迳自走向停在旅馆门口路旁,窗子开着、门也
没锁的登山车,自个儿坐上去,静静等候伟阳……

  这时,发现天空渐渐灰暗,像我的心。

  开回雾布村途中,只感觉一切的一切,都跟来时完全两样,不光是车子要靠
左边走、使我不习惯,而是心中整个世界已翻转得几乎认不出了!也感觉这段路
走了好久、好久,都到不了雾布。

  当伟阳终於鼓起勇气,将手搁上我的手背、像要说话,但他尚未开口,我就

              把手抽走了……

  「怎么…还是不开心?…还在生气?……」他问的声音很温柔。

  「还好啦!……没…没什么啦……」我勉强应了应。

          同时急切地希望赶快回到雾布……

  才驶进雾布村,我不等伟阳开抵客栈,就请他停下,说想自己走一走。然后
拾起装纱笼布的袋子、准备开车门。伟阳没有阻止,只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再聊聊,
意思是如果有时间的话?

  我挣出苦笑,摇头摇一半、又点了一下:「嗯…再说吧!…」

  「好,从客栈柜台…不管任何时间都可以打电话给我,他们有我的号码。」

  是伟阳在雾布街头、王宫旁的市场边丢下我,驾车离去前说的话。虽然是平
淡的一句,却令我满安慰的。

  “至少,他不像在生我的气……”

         xxxxxxxxxxxxxxxxx

  通常一早就蛮热闹的市场摊位和店家,至下午时分大都打烊了;见不到几个
峇里老百姓,就连观光客也很稀少。因为早上出门到现在没吃东西、肚子饿饿,

          所以东张西望、想找个卖吃的……

  终於看见市场骑楼下有个小吃摊仍在营业;而板凳上坐着吃,长发、紮头巾
的当地男子。正是我清晨见过,“睡莲花塘”晚上看更的守卫!!

  「嗨!…哈啰~!」一瞧见我,他就笑着挥手、打招呼。

  「嗨!你…吃中饭呀?」觉得亲切,走过去问他。

  他憨憨的笑着,马上点头、像要回答我的话,却又讲不成英文句子,只能吐
几个“猪”呀,“好吃”呀,“很好、很好…”等的单字。加上“你”、“我”

  、“吃一点……”指手画脚比出来的意思;弄得我似懂非懂。

 只好依赖摊位老板娘以英语翻译、对我解释说:他要我尝一尝峇里岛特有的

  、木炭火烤猪肉;说他想请我吃。……

  我立刻高兴地坐上板凳,在他裂嘴笑容、和十分盛情的关照下,学着峇里人
用餐方法:以手指搅拌荷叶上、切小的猪肉块与加了特别佐料的米饭,掏抓起来

              、放进口中……

  守卫和老板娘看我的吃相,都笑着点头、同声道:「很好、很好!」

  而我一辈子从未当人面前手抓东西放嘴里吃,只觉得很新鲜、好有趣;完全
忘了在这种地方、这种吃法,有多么肮脏不洁,甚至还不卫生到会得B型肝炎!

  因为除了猪肉好吃、可以喂饱肚子,心里高兴之外,把手指头放进嘴中,让
自己舔食的滋味,也别具一番另类感官刺激哩!

  守卫叫老板娘又开了瓶峇里啤酒、倒进一只显然擦都没擦乾净的玻璃杯里,
对我举杯一笑问道:「Yes !?…You …OK?…」

  「Yes ,OK!!……」我抓起杯,点头时也笑裂了嘴;然后喝下。

  吃完、喝完,我照着他样,把油答答的手指吮乾净、放进碗里的清水游一游,
算洗乾净。但打开皮包找擦嘴纸、却找不着时,老板娘还是给了我一块纸巾。

  而守卫他只用手抹抹嘴、往自己纱笼的屁股部位搓擦两下就行了!……

  没想到,这顿新颖别緻的午餐,居然是守卫付了钱请我吃的,害得我心里好
过不去;我那么有钱,却让那么贫穷地方的工人、由他来付账,确是好不应该!

  可他一幅笑咪咪、好高兴的样子,充分表现当地人好客的天性,也实实在在
打动了我心,令我感觉如果拒绝他的诚意反而很失礼。

  守卫起身、在一辆破旧的摩托车旁,对我甩头示意:“你…上车吗?”

  「Yes ?…You …come!?…OK?」说出的意思很明显。

  「OK,I …come!」笑开了、点头;斜坐上车子后座,抱住他的腰。

         xxxxxxxxxxxxxxxxx

  摩托车驶离大街、过吊桥,折入一条无人的上坡小巷,开到尽头,就见前方
是一大片梯田;树林边面向稻田,有幢小小而破烂的、大概是农夫休息,该称作
「田寮」的茅蓬。

  守卫将摩托车蹦蹦跳跳到茅蓬边停住、扶我手下车时,我已经知道自己很快
的就会喜欢他、跟他很亲热了!虽然,我们来自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不同阶级,
彼此间的言语也不通,简直毫无可能发生感情……

  但就凭互相表达的感觉,加上指手画脚补助的英语单字,两人并坐在散发着
草叶香的蓬边,竟也笑着、猜着、比着,像聊天似的沟通;而且一面比画、一面
直入我们最能表达的两性关系核心:性行为!

  我当然将早上偷窥到他跟客栈女工、在围墙后面所做的事绝口不提。只问他
叫什么名字?比比自己说:「Me,张…太太」又比比他:「Your…name?」

  「Da…go go !…Me da go go !」

  「喔~,大哥哥!你叫大哥哥啊?」

  我笑开了,连名字都这么巧?!「大哥~!大哥哥!…」还多叫他两声。

  「Yes !You ,Tai Tai !…Me,Da go go…哈、哈哈!」他也开心笑着说。

  然后问我:「You …like…pig ?……」像猪?喜欢猪?我摇头,不懂。

  他把手指放进自己口中吸了吸,然后移到我嘴上;我立刻懂了,忙打开嘴巴、
含住他的食指,闭上眼睛、吮吸起来;一面点头、一面轻哼:

  「嗯~!……唔~~!嗯、嗯!」吃他还有猪油味道的手指,听他笑。

  「Good?…eat …good?……」听他问。「嗯!…」“Yes !”心里答。

  “大哥哥”抓起我的手,握住他从我口里抽出的食指,一抽一插好像跟我的
手心作爱。我闭着眼、陶醉起来,享受他暗示我的动作。

  直到听他问:「Yes ?…You 、Dagogo…fuck!OK?」要我跟他“肏”!

  我猛然一惊、睁开眼;见他裂嘴微笑、眼光十分暧昧,突然觉得好羞好羞,
好像自己才三两下就要答应跟他做那种事,但在这种地方……怎么行呢!?  
可他还是继续戳弄我握住的拳,一面说:「You …OK Boss !…Yes ?!」

  意思问我:跟老板就可以吗?!

  “什么话!…这是什么话嘛!?”我瞪大两眼、不敢相信地猛摇头。

  「You OK Boss ,OK…me!…Yes ?……Me…very very good!」

  虽然听不太懂,但意思却明显:“你跟老板玩了,也要跟我,我很棒的!”

  同时食指仍在我手里戳呀戳、扣呀扣的。弄得我简直忍不住,全身像点着烈
火般颤抖起来。终於起仰头、重重叹出:「啊~噢!Yes !……Yes ~!!…」

  上身倒入他怀里,抱住雄壮的胸膊,却又一面摇头、一面嗲声呓着:

  「But Boss…he no good!He~…you know?」说他老板“不行”。

  真不知道我为什么如此毫无顾忌告诉他伟阳「性无能」。但是才一讲出口,

  刹那间就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把炽热的火焰;只要踫到乾柴、踫到他的…那根东西

  ,必会熊熊燃烧,将一切焚为灰烬、求得解脱。

  「大哥哥,你行的!…你一定…very very good!Yes ?…」我抬头嘶喊。

  同时主动手伸进他腰围的纱笼,摸索到那只我想得要死的鸡巴,确定它鼓胀
粗大、也好硬好硬了,才媚眼瞟他说:「Yes ,Da go go…fuck…Tai Tai !…」

  大哥哥也大胆、热烈地两手一把抱住我的腰,在我曲腿斜坐而挺出的屁股上
用力捏揉;揉到我清清楚楚感觉自己里面都湿掉了,两腿间再也耐不住紧夹、而
要主动张开,接受更直接的强烈刺激;而嘶喊出声:

  「啊~!…嘶~~!!……哥哥,脱我裤子!脱了我裤子吧!」

  可惜他听不懂;那,唯有我自己来了!

  因为茅蓬里让人蹲坐的地面,只垫着肮脏兮兮的竹篾蓆,怕它会割破嫩肉,
所以我慌忙从袋子里取出早上伟阳买给我的缕金花纱笼布,在竹蓆上打开一铺、
当作我俩好事的床单;然后主动推倒哥哥仰卧,掀起他的粗布纱笼,伸手把那根

      不算小的肉棒请了出来、紧紧握住、上下搓揉……

  同时自己钮开紧身裤扣,跨蹲到哥哥的阳具上方,扭着屁股、把它与三角裤
一并剥翻到臀下,用自己裸出、已经湿淋淋的阴户磨擦大肉棒的龟头。

  「啊~~!!…好…好…Good~!……Da…Go go ~!哥哥!」

  仰天(茅蓬顶)呼唤、急喘,然后等都来不及等,就一屁股坐上他的阳具!

         xxxxxxxxxxxxxxxxx

  “喔~!天哪,终终塞满了我!…想了一整天的…男人的鸡巴……啊~!!

  虽然不是他的,可也够…安慰、也够解我的…飢渴了!…啊、啊!…啊~~!


  无法相信自己此刻体会的,是真真实实、如假包换的男人阳具,是那么直挺、
粗壮、而硬梆梆的肉棒,我疯狂地前后振腰、上下左右旋扭屁股;为的只是要确
切品尝被它深深插入,冲撞、搅捣的感觉!

  我不顾汗洒全身,猛烈甩头喊着:「啊、哥哥!…你好好、好good啊!」

  「Tai Tai …Fuck!…Good!……」他在底下也喊起我“太太”来。

  令我刹时觉得极度异样,而倍感淫荡,便撩起头发,朝他妖媚地瞟着问:

  「喜欢…干…太太吗?…Me…good fuck ?…」还呶唇给他飞吻。

  大哥哥合不拢嘴、连呼带喘地应道:「Yes !You …Good fuck !…」

  惹得我更加骚浪,挺起上身,也不管上衣未脱,两手抓住自己的乳房,用力
挤捏、旋揉;彷彿不胜销魂、摇甩一头散发,同时更贪婪不足地上下腾动屁股。

  搞得两人性器官交接处连连发出唧喳、唧喳,叭哒、叭哒的响声……

  “呜~哇!…这,这才是真正快乐、奇妙的…人间美味啊!”心头喊着。

  上身前倾、两手撑在大哥哥的胸膛上,开始主动连续抬翘屁股、落实坐下,

  使大肉棒在阴道里的进进出出形成有旋律的节奏;和着抽插弄出淫液的响声不断

  ,加上两人同时、或间歇轮唱的呼喊、啼吼,谱成典型的性爱乐章……  
就像面对着峇里特有的稻米梯田,在茅蓬里祭祀、歌颂大自然的生生不息;我感
受溶入本土、体验在地人的生活,尽管这只是个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阴天下午,
也照样深深领会到当下的喜悦与快乐!

  “啊!好深…大哥哥,你…插得好深哪!…”一手回到自己胸口用力挤奶。

  就把今天第一次性高潮给挤出来了!「啊~!…啊!!…来了,我来了!」

  「太太…You good!…very very good fuck !」大哥哥低吼、赞美我。

  我垮在他身上,全身不停抖颤、连续嗯哼,屁股直摇。“太美、太美了!”

  是我心中唯一的感受。而仍然倒插在我肉穴、硬梆梆的阳具,则是我身体最
大的喜悦与安慰。

  “谢谢、谢谢你!…大哥哥!”「谢谢、Thank you !…You so good !」

  我趴在他的胸口,喃喃呓着、表示由衷感激。

  同时想:“这才是男人,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男人呀!……可惜,他已经有了
女人:那长得聪慧伶俐的打扫女工;他们才是一对,而我,不过是他的「野食」

  、一顿烤猪肉饭后的点心!……“

  被这思路紊乱了情绪,我趴在“大哥哥”身上,突然感觉跟他好疏离、也好
遥远;心中一急,就抱住他头、激动而热情地吻他嘴,亲他的面颊;禁不住身子
里一阵抽搐,想要哭了……

  幸好,“大哥哥”两手紧搂住我的腰、朝上一挺,把仍然塞满我体内的阳具
往更深、更里面用力戳入。表示他还是好硬好硬的傢伙、一点儿也不阳痿的鸡巴,
多有自信、多么骄傲!

  「喔~!…大哥哥!…你还要吗?…Want more ?…Yes ?…」

  「Yes ,Yes ,me want more!…」他肯定的回答,使我重新拾回笑靥。

         xxxxxxxxxxxxxxxxx

  我仰卧在地上,敞开上衣,松掉了胸罩前方的搭扣、露出乳房;同时被守卫
“大哥哥”三把两把剥除紧身长裤及湿透的三角裤,下体完全赤裸,才感觉解放
了自己。一面媚媚地瞧他迅速脱光衣服,一面故作妖艳、扭动屁股;百般诱惑地

                问:

  「哥哥~!…喜欢这样…肏太太吗?…Like fuck …Tai Tai …this way?」

  「Yes !…very very like!…」他手扶钜棒、喘着气移身到我腿间。

  我急切不堪地分张两腿、拨开尽湿的阴唇,献花似的,抬起屁股摇动。

  「你好棒的?…You …Very good !?」却仍然一再问他行不行?。

  只因为伟阳的不举,和那次我男友不举,都是在我仰卧、他们採正常体位,

  将要插入刹那间发生的;经验使我特别注意、也无端地担心同样状况是否会重演

  。所以,要获得对方肯定,才能安心。

  其实我真太多虑了!“大哥哥”从正面一竿到底、插进我肉穴的瞬间,阳具
坚硬如铁捧,捣入柔软、潮湿的阴道中,那强而有力的冲击立刻让我放足了心;
不但放心,简直可说是「心花怒放、欣喜欲狂」!

  而他继之抬起我两腿、大大劈分开,以虎虎生风的强悍与威猛,迅速抽插,
不到百下,就令我再度亢进、浪荡起来,阴户如关不住的水龙头,源源不绝渗出
的淫液流淌到屁股底下;同时发出噗吱、噗啾的响声,伴随着他有节奏的低喘。

  “喔~~!…乐死了、我乐死了!…被男人这样肏法…简直…成仙了!”

  急切地伸出双手,想抓住“大哥哥”的肩膊,但是他太远了、抓不到。只有
退而求其次,伸到自己屁股两侧、捉他的大腿,自己都不知道用了多大力、狠狠
抓进他的肌肉,惹得他吼叫出声:

  「啊!…You good,You …very good !!…」他居然还叫好!

  我也中英语无伦次混叫一通:「啊~You 你也…好、好goodtoo ~呜!」

  没多久,整个人就像开了闸的水库、渲泄洪流,氾滥成灾;昏昏陶陶步上了
再度高潮!全身如失控般膨胀、收缩,阴道里抽筋似的阵阵挤捏;捏他那根又粗、
又硬的宝贝傢伙!同时高喊:  「…啊~~!…I'm coming!我…又来了,人
家…又come了啦!…」

  「Good!…Tai Tai good!…Come!」“大哥哥”的英语也灵光了!

  还更用力一直戳、一直戳;捅得我两眼直冒金星,只见整个茅蓬变成千万个
光点爆炸开来似的,昏头转向、神智不清;更高声顺口嚎出:

  「Fuck me !…Don't stop…fucking me!…Yes ,ba~by!Yes !…」

  管他听懂听不懂、反正就是不要他的大宝贝停止肏我。

  结果,我张开好大好大的嘴突然被堵住,被他因为怕我喊声过大,迅速扯下
头巾捏成一团塞进我口中、不让再叫!而我除了被绑架,从来没受过这种对待,
觉得好像应该害怕、应该会哭,但真正的感觉却又非常异样、格外刺激……

  尤其,我底下仍然高潮起伏、狂涛汹涌中的余波迟未消退,阴道里面还阵阵
痉挛;必须大口大口喘的气突然被阻止、窒息得几乎都快死掉了!竟反而会产生

        一种更怪异、更使我亢进而激动的感觉……

  「唔!…唔…!…唔~~!!……」只有猛摇头,摇到洒出眼泪。

  高潮还是不断涌上来,袭卷我整个身子……

  刹时,突然听见“哔、哔~…哔!”的声音。接着“大哥哥”把鸡巴抽走、
一翻身,捡起传呼器看了一眼,回过头跟我说:

  「xx…go!…x…xx…go…Yes ?…xx…xxx…Yes ?!…」

  除了中间那个「走!」跟「可以吗?」两字,其他的峇里话我当然听不懂,
可是意思已够明白:咱们得走了!而且,我眼看“大哥哥”他那根本来湿淋淋、
还好大好硬的傢伙,渐渐缩小、变成垂挂在腿间的「小弟弟」,就知道这场好玩
的游戏,节目到此要结束了。

  但比起早上他与客栈女工在围墙后调情,被对讲机一招打断、而不得不将就
接受女工的口交服务,我这时的处境,当然是好得多;至少,我们还作了两次爱

        、我个人也获得了两次美妙的性高潮……

  唯一可惜的,就是“大哥哥”他没有喷浆,没能畅快舒服地享受到我。

  唉!谁叫他那么厉害、那么持久?早些丢了精、痛快的爽一爽,不就成了?

  何苦非要証明你有多强、多能久战而不衰呢!?……

  对这一点,我心里还是蛮不安、也满怀欠意的……

         xxxxxxxxxxxxxxxxx

  匆匆穿回衣裳,在“大哥哥”搀扶下,爬出林边的小茅蓬、站起身来;眺望
眼前方方块块的梯田水中,仍反映着下午遍佈灰云的天空;但仰首可见成群飞鸟
划过、奔向不知何方,感觉可能将会下雨,就拉住“大哥哥”的肘弯问:

  「会下雨吗?」虽然我用了英语,他却懂我的话、点头说:「Yes !」

  领我走到摩托车旁,“大哥哥”很关心,也很诚恳地对我说:

  「Boss…no no good!…Boss,Good!…」还两眼盯住我。

  惊讶中,我没懂得意思,只知道他说的Boss是伟阳。“伟阳的什么?”

  摇头,以讹异、不解的眼光反问;又经他指手划脚、英文单字拚来~拚去的
解释,还一会儿指指我胸前和阴部、摇头,一会儿叫我转过身、背朝他,让他在
腰后、屁股上摸摸、弄弄,同时猛点头……

  最后总算搞清楚他的意思,是:他老板伟阳,也是我今天上了床、要作爱时
才发现是「阳痿」的伟阳,并非真正「性无能」!而是他比较喜欢从女人的后面
进入,比较不爱玩正面的所谓「正常体位」姿势,所以才会「不举」,或暂时性
的阳痿。

  “啊~~!原来这么回事!…那他,他怎不早跟我讲、让我明白哪!?”

  恰似心中原有一团疑云,刹那间让和风吹散,我感到好高兴、好欣然畅快!

  也忘了仔细分析,在客栈看更的守卫哥哥、他,又是怎么知道老板伟阳的身
体上这种…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这,就是要等我返回客栈,好好休息一阵,完全恢复整日劳顿、和疲惫不堪
的身子;等到心绪回复平静、可以充分体会自己的情感方向,再去探讨、研究的
事吧!

  也是我要在下一篇自白里,才能完全陈述,讲清楚、说明白的事。

         xxxxxxxxxxxxxxxxx

  峇里浪潮——“伟阳大哥哥”(完)

TOP

0
             杨小青自白(22)

          峇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上)

  ——————————————————————————————————-

             〔杨小青小启〕:

  这篇自白(22)「最后的情涛」,可说是上篇(21)「欲海」的延续。

  因为故事主线:与伟阳的关系,在「欲海」中无法结束,才以另一篇自白的
形式继续下来。读者可从元元网站前些日子的故事中寻得「欲海」、或在「图书
馆」

  里找到。

  「最后的情涛」贴完,与「欲海」成为一个单元,也就是我完整的假期游记。
未来的自白中,我还会把在加州矽谷发生的一些事报导出来。

  ——————————————————————————————————-

              〔前文提要〕:

  我叫杨小青,今年42岁、已婚、住在美国加州矽谷,家里还蛮有钱的……

  这回暑期渡假,跟丈夫从台湾到香港、意大利玩过以后,因为他有生意上的
急事要先走,不能陪我继续玩,就一人前往南太平洋的峇里岛(发音巴里岛〕,
在那儿最有艺术气质的雾布村已经呆了数天,每晚都跟不同的男人、夜夜春宵,
几乎乐不思蜀!

  可是跟我最最中意的男人——伟阳,〔我住宿的客栈老板兼彫刻艺术家〕,
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发生关系;每天盼着与他亲近,却总是落空,害得心里焦急
若渴,觉得非要达到目的才能甘心!

  於是,我变更了旅行计划,将原订行程的延后,到丈夫姑妈生日的前一晚才
返回台湾〔因为事先答应过丈夫〕。如此,我在峇里岛一共呆八天,第九天下午
搭飞机走。而因为已经消磨掉四天,所以剩下的四天半,就是我必须要全力以赴、
始能如愿以偿的机会了!

  因为昨天跟他亲近没有成功,今天早上好不容易又与他外出同游、上了床,
才发现他是「阳痿、性无能」的男人。极度失望之余,也深深怀疑自己是否真正
爱他?

  结果,下午却和在“睡莲花塘”看更的守卫,名叫“大哥哥”的,跑到梯田
边小茅蓬里,干了一炮、暂时舒解我的苦闷和飢渴。

  ——————————————————————————————————-

         xxxxxxxxxxxxxxxxx

  到雾布的第五个黄昏,终於下起雨来。“睡莲花塘”的庭园餐厅中,仅有的
四张餐桌都坐满因为天雨而不能出去玩的游客。可大家也不显急躁,看书的看书、
聊天的聊天,充满悠闲、与世无争的暇意……

  但我对认识新朋友毫无兴趣,也不想参加他们谈天说地;所以对店小二说:
「要在客房用晚餐。」然后就冒雨穿过花园、跑回房里,等他们送饭来。

  因为下午发生的事〔跟看更守卫“大哥哥”在田边茅蓬里作爱〕,回到客栈
后立刻清洁洗刷全身上下,只穿一件薄睡袍,想在床上假寐片刻,却睡着了两三
个小时,才被屋外雨打芭蕉、和成群青蛙呱呱不停的叫声吵醒;所以精神还不错,
便敞开房门,一边欣赏露台外面黄昏里的雨景、一边想呀想的……

  想的当然还是「爱情、性欲」,和性行为方面的事喽!直到雨中的天光逐渐
消逝,夜幕低垂;肚子饿了,就随便披上一件外套、跑到餐厅,叫他们直接送饭
到房间来。而终於打着伞、送饭到房间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清洁女工。

  帮她拿伞,请她快进房间、放下餐盘后,我问她忙不忙?可多呆一会儿吗?

  她高兴地点头、撂拢微湿的头发,就跟我你一句、我一句聊起天来;讲的不
外乎是有关女人的事,像服饰、化妆,爱情对象啦。……

  这才知道聪慧伶俐的“小米”(她的名字)不过廾岁刚出头;而那个长发的
守卫“大哥哥”果真是她的男友。而且,他们计划不久要结婚。

  然后我问:「那,老板对你…好不好?…」〔有企图心的问题。〕

  「那个老板?…」小米反问我。显然不明白我指父亲伟阳、还是儿子山姆?

  「大的、小的,两个都对你不错吗?」我继续追问。

  她脸红点头、害羞地想了想:「呃~不过,大老板比较和蔼、仁慈。」

  「我也觉得。…他对你多好?…会反对你跟大哥哥的…事吗?」

  「他~,当然不会啦!…他,还说要帮忙主持…我们婚礼呢!」小米的笑靥、
和声调充满喜悦、感激之情。

  我点点头,猜想:她跟伟阳之间该不会有什么特别关系吧!按照导游书、及
研究书上讲:峇里人的民风保守;对家庭、族群、和人际关系都规定得很严格,
是稳定农村社会的基础与主要力量。所以,伟阳身为老板、长者,他关心、瞭解
下属,对他们的生活,加以照顾、支持,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那,果真如我猜测的话,小米的男友“大哥哥”又是怎么知道伟阳「不举」

  的秘密呢?……起先欣赏雨景时,我曾推测:小米可能曾与伟阳有染,然后
把他临床不举的事实,对后来的情人“大哥哥”透露;他才晓得、才会今天下午
跟我在茅蓬玩过以后,把这件事告诉我!

  那,显然我原先的推论就有点问题。而现在的猜测也不见得正确!

  决定搞个水落石出,即使打破砂锅,也要问到底。於是我钮开小皮箱,掏出
一瓶还没用过的法国香水,说当结婚礼物送给她。小米惊喜万分接下,连声道谢、
天真笑得合不拢嘴。

  我凑近她身子,俏俏问:「你~,还是个处女吧?…」〔所谓单刀直入。〕

  「啊~?这,这教人家…怎么说呢?」

  “打中要害了吧!…”我心想,仍然维持笑容,像大姐姐般很关心地说:

  「大哥哥他,一定好喜欢你,如果你不给他些甜头,他会失望的!」

  「…但,处女贞操,总要等到婚礼之后啊!」小米轻声回应。〔好假喔!〕

  「所以,你得让他有些别的呀!…」我当然知道,小米已经吸过他鸡巴了。

  她仍低着头、脸挂娇羞的表情,但又侧眼瞄了我一下。我猜她大概在犹豫,
就以怂恿的方式,说我是过来人,可以教她许多事情;她告诉得愈多,我的建议
也愈有用……终於将她说服、羞赧地点了头;道出我想知道的祕密全貌,也解答
了我自己的问题:跟伟阳下一步该怎办?……

           小米所说的内容大致是这样:

  她跟大哥哥谈恋爱已有大半年,决定要结婚,是两个月前的事,现在,每天
跟他亲热,都只是接吻、口交,或「模拟性交」;也就是光有性交的姿势、却不
插入。直到他实在忍不住了,才偶尔走一次后门〔咱们老中讲的:採后庭花〕、
进行肛交。

  我好奇地问小米,这些变通办法,都怎么学会的?她更羞赧了,好不容易才
吞吞吐吐道出实情:认识大哥哥以前,她十七岁那年开始在“睡莲花塘”做工,
就被当时客栈唯一的老板伟阳喜欢上,教导之下、学会了这些技术。而自从雇用
大哥哥上班、他们俩也好起来之后,伟阳便让儿子山姆管理客栈、自己则经常只
呆在村北的旅馆。於是;这些技术就都由大哥哥教她玩了……

  小米还说:这一切,都是为保持女人婚前的贞操,才不得已做的。

  “难怪,难怪!!…对,一切都明朗、一切也都获得解释了!…”

  恍然大悟般,对自己这么说。

  我维持对小米的关切与好奇,继续跟她谈了好多、好深入细节的,有关爱情
和性技巧方面的事。她听得津津有味,我也喋喋不休讲个没完。直到小米惊叫:
「哎呀~!张太太,饭菜都冷了~,你快吃吧!」

  我才发现肚子好饿!赶忙开开心心地吃晚餐。

  小米仍然笑咪咪,两手背在身后、站在那儿,瞧我吃饭。问她是不是等我?

  她点头、又摇头说没关系,她只伺候我一个人;忙完就可以下班回家了。

 我边吃、边听她用十分开心的声调自言自语、也像讲给我听的:说她真羨慕

  我,可以到世界各地旅游、看好东西;说她觉得我很有魅力,让那么多男人
喜欢、想跟我交往(从我选择性告诉她的经验);……还说我虽然丈夫已经不幸
去世,

(我为博取她同情胡诌的)却能独自享受人生;连大老板都被我吸引上了……

  我假装自顾用餐、没理会她,但耳朵却尖着。听她继续说:大老板伟阳的人
真好,可惜老婆长年卧病在床、也不能人道(前者伟阳已告诉过我,但并没有说
她不能……),他每个礼拜还要回北岸的老家去看她,所以日子过得好匆忙、好
紧张。……讲到伟阳,小米的表情充满纯真、诚挚与同情,连我都好感动。

  同时自己心里也蛮矛盾的:一方面很喜欢小米的天真纯洁,另方面觉得有种
强烈的罪恶感;尽管自己没跟她明抢暗夺男人,却终究还是蛮阴险地、以智慧、
谋略、和谎言欺负了她。

  可是又想到:我跟她是背景、际遇都完全两样的女人,居然同享过、或即将
享受同样喜欢我们的男人!反而有种与她更接近,几乎可以「认同」之感!

  真是好奇怪、也好奇妙喔!

         xxxxxxxxxxxxxxxxx

  小米走了后,雨愈下愈大,丝毫没有停歇徵兆;茅屋顶发出哗哗~唰唰!的
声音,窗外芭蕉叶的滴答声也更急、更响亮了。换成平日在加州矽谷,这种夜晚,
通常都是我一个人窝在被子里、东想西想渡过的。但今天,我不但早就想够了、
也做够了所有的怪事,已经不需要再想东想西了!

  我光凭直觉就知道:晚上看更的守卫“大哥哥”还会来的。

  他会冒雨鼓我的门,然后我会「迎宾入室」般,请他上床,再干我、肏我!

  只因为我今天亏欠他的,欠他的烤肉午餐、和茅蓬里享受的两次销魂,直到
现在都还没有偿还;所以,他一定会来向我讨、要我回报。而我当然也心甘情愿
回报答他这个大人情。

  尽管又认识了小米,而且知道他俩即将成婚,照理不该再与“大哥哥”有染,
背叛新「朋友」、而且还是个女的。

  但又想到:“我又不与你争男人,你不用吃醋、更不必害怕他被我抢走呀!

  就当作婚前让他荒唐一次,总可以吧?……何况,你口口声声说你的贞操得
等到洞房花烛夜才能给他;那,大哥哥有需要、非得在女人洞里射精不可时,就
让我作个代替,不也是两全其美吗?……“

  嗯!这么一想,我才放心,也不那么有罪恶感了!

  看腕錶,才九点钟,离大哥哥上班还有一小时,足够我好好准备准备,迎接
晚上「风雨故人来」的节目哩!

  “咦~?我怎么那么乐观,认定大哥哥一定会来呢?…十点钟该是他上班,
而且要聚精会神做好看更守卫、保护住客安全的呀!……那,他怎么能轻忽责任、
放下职守,离开工作岗位、跑别处消遥呢?那可是要丢饭碗、被炒鱿鱼,也会影
响未来生计的大事呀!……

  “对呀!大哥哥,你如果真的想我、要跟我消遥,就得妥为安排、好好计划
一下啊!……像找个人代班啦、或什么的,都可以啊?!……你会的,一定会的,
对不?……虽然今晚下大雨,冒雨看更,确是辛苦些……”

  我一面洗脸、一面又东想西想起来:要不要穿件比较洋派、较露的性感衣?

  要不要多洒点香水,跟给小米一样的法国香水?让他有个记忆,以后在小米
身上闻到,就会想起我?……

  还有,小米说她婚前给大哥哥的甜头之一,是肛交、让他弄屁股。那,也许
他对后庭花有兴趣;说不定也要我献出臀眼、菊蕾给他享受呢?……那,我就得
更要先弄弄清洁,准备好润滑剂、放在顺手可及的床几上啰!

  “哎呀~!想这些,想着想着,忍不住自己就性感起来了!而你会不会来,
都是未知数。如果无心要来,那,我岂不又是空欢喜、白忙一场吗?…好坏喔!

  大哥哥~,你,坏死了啦!…来不来,都不先告诉人家,害人家要猜猜不着,
又怕你突然出现、措手不及,只有先准备了、期盼你来……

  “好啦、好啦!人家想你、要你嘛!……你就听听我的心电感应,准十点钟
敲门吧!不然,人家受不了、耐不住,可就又要…自慰、手淫,变好可怜了!”

         xxxxxxxxxxxxxxxxx

  俗语说:“皇天不负苦心人”真有道理!

  当十点正,分秒不差,茅屋门外,发出被滂沱大雨几乎淹灭的答答响声时,
我的心几乎也跳了出来!站在那儿、身上披了件雨衣,水珠串串滴流的头罩下,
一副开心极了、展现的年轻笑容,正是大哥哥的!

  我欣喜欲狂,但一句话都讲不出、只激动喊道:「大哥哥~!你来了啊!」

  高兴得几乎要流眼泪。

  什么话都没说,拉他进门、迅速关上;为他除雨衣、脱鞋子,急忙由床尾板
拿准备好的大毛巾为他拭擦头发、脸上的雨珠;一面叹着:「大哥哥!哥~!」

  感觉就像是苦恋中的情人,终终等到幽会时刻、与他见面的刹那,心中洋溢
满足,做什么都愿意了!

  接下去,就像作梦一样,听见大哥哥喊我:「太太!TaiTai……!」

  接下去,就像作梦一样,我紧紧地抱住他:「嗯~?!哥~~!!」

  接着、接吻,接着爱抚;接着调情、接着挑逗,以什么都不必说的世界通用
语言,从含情脉脉、娓宛传递心语,到迫切期待、热烈缠绵不休,终至欲火炽燃

         、熊熊焚烧……前后不过片刻工夫……

  我俩狂抓猛扯对方的衣物、搞得零乱不堪,狼狼仓仓跌进床里、都不停手。

  眼看全身脱得精光的大哥哥,挺着他胀大、粗长、凶巴巴的阳具,龟头对我
一翘

              一翘地示威……

 他无暇欣赏似的、急忙两手抓下我的黑色蕾丝胸罩、扒掉只有一小块半透明

  的三角形遮住阴户、其他全都暴露出来的同色丁字裤。使我终於光条条、赤
裸裸的陈现在他眼前。

  而我这时已经完全不知什么是羞耻,迫切张开当中尽湿的两腿、等他尽快、
尽快佔有我、享用我了!我伸出双手呼喊他;他饿虎扑食羊般迅速扑上来、与我

             面对面纠为一体……

  床上,在这风雨交加夜的床上,供游客休息、也是专为男欢女爱所设浪漫的
大床上,哥哥和我:他的太太,像淫性爆发的两只野兽,疯狂式的交欢。

  用「激情奔放、如火如荼」两句,已无法形容其万一,必须要讲:整个世界
垮下的宇宙末日来临都不顾了。

  当我急呼呼的来过首次高潮、热烈拥吻他一阵之后,立刻推他背靠床头板、
仰卧在床,准备换个姿态再玩时,自己仍然极度亢奋,便翻转了身子、面向床尾,
使整个腰背、臀部朝他一览无遗裸呈;然后也不管姿态雅不雅,跨过湿淋淋、沾
满我淫液的阳具,就跪骑上去;同时回首妖媚一笑问道:

  「爱吗?!…大哥哥爱吗?…」还故意摇晃屁股。

  「Yes !…Me like !…Big boss…like…」意思说他老板也会喜欢。

  惹得我因为他提到伟阳而加倍兴奋,喊着:「那就捏吧!…玩我屁股吧!」

  大哥哥现在听不懂也懂了,两手抓住我翘起的臀,一阵热烈的搓揉、挤捏,

  就将我惹得欲火再度上昇、又想要大鸡巴慰藉空虚;可我实在不好意思显得过分

  贪婪、只顾自己享受,而忘了让大哥哥也爽一爽。於是,便维持跨跪姿势、
向后磳退,直到屁股正对他脸前,而我也可以低头眼瞧他依然威武无比的肉棒;
两手捧住、上下搓揉,然后伏身、张嘴,含入他那颗大龟头、舔吻、吮吸,一面
旋扭我献给他欣赏、把玩的圆臀。……

  「嗯!Tai Tai pretty!…Very good !…」大哥哥爽歪歪地夸赞我。

  「嗯~!…唔、唔~~!!唔…嗯闷……!」我表示谢谢他,扭动得更殷。

  「You like?…Your boss …like…ass ?…」又忙着吐出龟头,回首询问。

  「Yes ,Yes !Boss very very like !…aa…sse !…」发音虽然不准…


  大哥哥却说得彷彿十分肯定,而且手还捏面糰似的直揉、直拧我臀瓣;弄得
我既疼痛、又好舒服,像条叫春的猫一样“噢~!…噢~!…”不断。只有连连
埋头吮吸肉棒,才不致啼唤得太过分。

  听见大哥哥也舒服得阵阵喘吼、身子往上挺动,大龟头往我喉咙里猛冲猛撞
;害我好几次忍不住哽噎、都快呛倒了,才又一吐鸡巴、回头喊道:

  「喔~!大哥哥,我…又要你肏了!…从我底下、从后面…肏我吧!」

  其实,根本不用他动,我就双膝两手迅速往前爬,爬到阴户贴住他的肉棒上,
然后挺直上身、手抓床尾板的横竿,屁股上掀、自动瞄准龟头,往下一坐!

  「啊!…啊!!……啊~~!!……」再度被阳具充满、而满足呼号。

  我大腿、膝头、脚根同时使力,腰干、屁股猛烈扭甩;上下上下、愈腾愈高,
让整个人随我往下套坐、他朝上冲刺的动作节奏,振晃、颤抖,渐渐加速、像马
不停蹄般奔向性高潮的下一站。

  我相信自己的背影身形看起来还算养眼,说不定也够诱惑人,便特意扭腰、
左右旋摇屁股,增加我的妖艳度,促进大哥哥的性欲;不时侧身转头瞟他,媚眼
勾他、噘唇逗他;问他:「Youlike ?…youlike …mefuck?…」

  大哥哥笑裂嘴、不住点头、喘声应道:「Yes !…me like you fuck!…」

  这种鼓励太有用了,我更兴奋起来,淫液不停氾滥,一定浇湿了整条阳具,
使它的快速冲刺、猛烈抽插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唧吱、唧吱!…”的水声,和着
“吧哒、叭嗒!叭嗒、吧哒!”我们肌肤相互黏贴、皮肉彼此互撞的的韵律……

  “啊、啊~~!快了,我…又快要来了!…”心中开始呐喊。

 同时感觉大哥哥一根湿啦啦的手指头往我肛门洞口、顶呀顶、钻呀钻的搅弄

  ,立刻把异样的快感送进全身里面;令我忍不住好大声的低吼一转、一提,
变成奇怪的尖叫:「啊~~喔~~呜呜~~……呀~!!……Yes !!!」

  大哥哥的手指插进我肛门,抽插还不到十下,我就爆出高潮了!

  这时候,震憾整个茅屋的声浪,绝对不比山姆和日本小女子作乐的声音小。

  如果没有风雨声压制,一定早将整个客栈、至少邻屋的住客吵得无法入眠!

  我那还管得了那么多呢?只顾喧天价响地呼喊,鬼哭神号地啼叫,如泣如注
地呜咽……而大哥哥很快跟了上来,滨临“喷浆、射精”,连续大声喘吼,身体
向上狠刺、猛冲;也使我疯狂之上、更加倍疯狂。直到他终於也抵达高潮、喷射
出大把大把熨烫我整个子宫和阴道的浓精,我都停不下来、还直扭屁股。

  什么神魂颠倒、欲仙欲死、状似发狂……等等的形容辞,都无法形容我此刻
享受到无与伦比的极乐。

  简直…太棒了、太美了!……

         xxxxxxxxxxxxxxxxx

  虽然跟大哥哥没有肛交,是个小小的遗憾。可我也不在乎,因为我的心已经
充满幸福与满足;尤其是当我翻过身、看见他一脸疲惫的神情,想到他今天为我
所做的一切一切,包括下午的烤猪肉午餐、茅蓬里的热情、摩托车旁告诉我有关
伟阳不举的秘密,和这风雨交加夜的销魂蚀骨……

  看见大哥哥一双眼皮垂下、就快睡着的模样,我心中洋溢对孩子般的疼爱,
也就不要他像其他的年轻男孩一样,期望他才刚刚射完精、鸡巴马上又硬,再来
满足我自私、无止境的肉欲了!

  盯着他两眼闭上、跌入梦中还面露微笑,我不忍心喊醒他,只轻轻吻了一下
他的额头、颊边,抚顺他零乱的长发,还帮他的裸体盖上被子;像姐姐照顾弟弟

               似的……

  同时心里想:大哥哥、小米、伟阳、和我自己,都一一相关、联接起来了。

  彷彿我们真的变成一个大家庭,有种彼此十分亲切的感觉。

  就连茅屋外仍断断续续下着的雨声,及间歇可闻夜蛙、壁虎的鸣声都好熟悉,
好温馨,宛如多年后,终於回到了从小远离的老家的味道。

         xxxxxxxxxxxxxxxxx

  “砰、砰!……砰、砰、砰!…”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把我惊吓得跳下大床,
慌忙奔到窗口、掀起竹帘向外瞧,见一个黑幢幢的人影、站立不安地等着。再看
腕錶:半夜两点钟!这么晚了,怎会有人找?

  披上睡袍,拉开门缝,才知道是客栈守卫队的另一名看更,冒雨来接大哥哥
班的。不,讲错了,是来催大哥哥接替他下半夜看更的。我见他全身也被雨淋湿、
眉发滴着水珠,心有不忍,便叫他进屋里避雨。然后跑回床边,摇醒大哥哥、

              喊他起床……

  这时情况蛮尴尬的,赤裸的大哥哥揉眼睛、下床找他衣物;而我站在旁边,
仅着半透明的睡袍,让另一个「陌生人」看在眼里,他会怎么想?会想到什么?

  还用得着说吗?……我更想帮大哥哥把衣服快点穿上、好及时返回工作岗位
上班,可又觉得身份、地位不容许自己这么做。只有呆立、搓手,直眐大哥哥,
不敢瞥他的伙伴一眼。

  而他俩却以我听不懂的峇里话交谈,夹杂互相嬉戏、打浑的笑谑,使我非常
不自在、希望他们赶快走了算了!我也好乘此补一补不足的睡眠。

  出乎意料,一旁大哥哥的伙伴突然开口问:「张太太,你…需要人陪吗?」

  “什么!?…你,怎么这样问我?…”大吃一惊,调头看他、却讲不出话。

  原来,他雨衣敞开、被雨水打得半湿的纱笼,中央竟像帐蓬般高高鼓撑着,

  显然因为看见我只披了睡袍、而大哥哥赤裸在床的状况;加上睡袍半透明的质地

  ,怎么也掩不住我裸体,所以才兴奋起来的吧!  “可是,我与你毫不相
识,就算你跟…大哥哥熟,也不能对人家这么冒失、如此无礼讲话呀!……何况
人家,人家又不是那种肮脏的女人!……”

  我心里莫名生气,跟本不理会他;而他还算识相、住了口。

  大哥哥几乎穿好衣鞋、抬头面带欠意的一笑,然后比手画脚、英语夹峇里话,
对我解释老半天,意思是:他伙伴的床上工夫很棒、也很喜欢我。所以,如果

              我愿意的话……

  “…去、去!……去你们的!……”「别作梦了吧!…No way!!」

  一面推送他俩人出去;心里还一面嗔骂:“真够荒唐!……”  回身背靠
门后,却反问自己:何年何月竟变得如此贞洁、道貌岸然了呢!?

  不过,能够被男人这么晌往与我上床,倒令我增加了不少自信;更认为明天
如果跟伟阳再见面的话,他还是会要我的!……

  说不定,他会在我以身材较好的腰背、臀部刻意引诱之下,从他喜欢女人的
后面插入时,不但不阳痿、反而会更加勇猛呢?!

  趴在床上渐渐跌进梦乡,我轻轻呓着:“伟阳~,宝贝!伟阳~~…”

  茅屋外,夜雨仍然断断续续地下个不歇,伴我入眠……

  xxxxxxxxxxxxxxxxx——————————————————————————————————-

  请阅(22)峇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中),明日刊出。   朱莞亭
代笔

              初稿2001-02-08

              完成2001-02-12

              修正2001-02-22

              刊出2001-02-24

TOP

0
          峇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中)

         xxxxxxxxxxxxxxxxx

  人与人的关系,就那么怪。不管是人、或他对你的好,你是愈想要,愈花足
力气、费尽工夫去获得,就愈得不到,令你急迫无比、而心焦难安;反而是不想
要的,偏偏垂手可得、甚至还不停送上门来,让你躲也躲不掉。  这正是我在
峇里岛渡假几天下来,心中最大的感受。

 像守卫的大哥哥、两个来自荷兰的观光少年卡尔、汉斯;被我误认为是男妓

  的达央;客栈的小开山姆;甚至不知道名字而被我推出茅屋的另一个看更守卫;

  个个都是我不必下工夫就能得手,要上床就上床、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的男人。

  唯有我最最想要的、旅馆的大老板,伟阳;却老是跟我玩捉迷藏,怎么抓也

             抓不住、逮不着……

  使我不得不挖空心思、百般设计策略,才稍稍取得进展,终於跟他进了旅馆

              、上了床……

  但是在初度亲热的关键时刻,又被他临阵「不举」而坏了好事、作不成爱。
  你说,命运是不是蛮捉弄人的!?

         xxxxxxxxxxxxxxxxx

  被射入窗帘的曙光照醒、仍然听见雨声淅沥时,看腕錶、才早上六点来钟;
但已经是我在雾布的第六天了!

  一想到自己要怎样才能面对伟阳,心中就禁不住有点慌了。上厕所的时候,
自言自语道:「要随缘~、要放轻松~、不能太患得患失……」

  洒出了尿,可是大解始终屙不下来;肚子好胀、好紧。明明有东西,却怎么
也拉不出屎,彆得十分难受。……抬起屁股,自己以手指触摸肛门、按摩肉圈,
想藉外部刺激、排泄掉肚子里的东西……  都满头大汗了,可是什么也出不来。

  同时发现:这正是找伟阳来看我的最佳理由啊!:我人不舒服、需要急救,
而客栈的经理山姆不在,店小二又没能力应付,只有紧急通电、请示大老板,看
应该怎办?……

         xxxxxxxxxxxxxxxxx

  忍着肚胀,我披上睡袍、外罩长夹克,一副很狼狈、很焦急受不了的模样,
冒雨穿过花园小径、跑到柜台。亲眼看店小二拨电话、喊醒大老板伟阳,急呼呼
用峇里话报告这桩事。接着连连点头、听命称是;然后,才挂下电话,告诉我:
因为山姆不在,急救药箱藏在锁住的柜里、却不知钥匙搁那儿,所以大老板立刻
会赶来看我!

  “如我所愿,策略成功了、伟阳一早要来看我了!……”感觉真高兴。

  我匆匆奔回八号茅屋、经过花园边时,在那儿整晚看更的守卫已下班离去;
知道至少大哥哥、或他那个伙伴,都没见到我此刻样子,心里松了口气。不过,
因为快步震动,肚里的撑胀也够难受。

  关上茅屋门,我忍着不适,在水槽洗了把脸、用湿巾将下体拭擦乾净,换上
比较保守、高腰、妈妈型的白色棉质三角裤;以免待会伟阳见到,还以为我老是
穿性感亵裤的浪荡女人。然后,把等一下可能出门的便装准备好,挂在床边椅背
;最后,为了做得像样,我没戴奶罩,仅着半透明睡袍,躺回床、拉起被单盖住
自己。就做这几桩事,已令我满身汗了。

  伟阳急急的敲门声,和他在门外喊:「张太太、张太太!」同时响起。

  「门…没关,你…进来吧!」我难过、却够大声的应着。

         xxxxxxxxxxxxxxxxx

  满脸焦急的伟阳冲进房里。我一见他,挣扎着要起身;立刻被他示意制止、
跑到床边抚我额头的动作感动,而欲言又止。

  他说:「不用讲话,点头、摇头就行了!」接着掀开被单,手就伸了进去。
  「这儿不舒服吗?…」手在我胸口下的胃部。我摇头……

  「这儿吗?…」手往下、抚到腰肚上。我摇头……

  「是这儿?…」更往下、隔着我三角裤轻轻按。我摇了头、却又点了一下。

  「哦,我得仔细一点…」他自言自语说,又告诉我:「很快就会知道…」

  当伟阳的大手掌展开、抚摸我整个肚子刹那。它温热的暖流立刻透入我体内,
顿时令我好过不少。而我也随即轻轻哼出一声:「噢~哦!…」表示有感觉。

  伟阳像没听到,只敷衍似的抚摸了两三下,手指就往我小腹底下、阴阜右边
部位突然用力一压、马上放松。「噢~哦!…」我又同样哼了声,还抖了一下。

  显然他要确定我是否得了盲肠炎、还什么的。看我的反应,才松下一口气、
面露微笑,轻轻说:「还好!…」

  我期期艾艾挣出疑问:「…我!没得…不是盲肠炎吧!?」额头仍然冒汗。

  因为一下子被伟阳摸得如此靠近私处,忍不住紧张、兴奋。〔总不能怪我吧!


  伟阳摇摇头,但笑容又立刻消失、为无比的关切所取代;手也没离开我下体,
继续在我整个小肚子上轻抚、缓揉……像要瞭解我肚子里面是什么感觉似的,同
时两眼入神、注视我脸上表情;看得我一下子又紧张起来,肚里酸酸、胀胀的,
不受控制般朝他的掌心起伏、抽搐。

  我猛一摇头,把头发甩落到脸上、被汗黏住。只顾紧紧咬住下唇,用心体会
伟阳的手心,希望它一摸就能摸出我难受的真正原因。

  「张太太…早上去过厕所?…」他跟医师一样问我最私密的行为。

  「……」我脸红心跳,点头时羞却无比:「可是…东西…出不来……」

  「不讲话,乖!…」又接着问:「小便没问题吧!?…」

  “天哪,问得那么清楚!…宝贝,你…岂不是要我更羞死了吗!……”

  咬唇难堪地点头时,好想瞟他;可是肚里不好受也是真的,刚点完头、又摇
了起来。让他好生怜爱似的伸出另一只手、将我头发拂开,注视着我:

  「光是没有…大解?」

  「……」我抿住嘴、肯定的点头,眼睛睁得大大、反瞧伟阳。同时心想:
“心肝宝贝~!你…你就快…快把我裤子脱了、脱光了…检查我的屁股吧!…”

  但他没听见我内心呐喊,反而收回抚摸我肚子的手、为我抹了抹脸上的汗。

  然后,二话不说、弯腰就将我连同罩在身上的被单,从床上一把抱了起来;
而我也立刻好熟稔地两手勾住他脖子、以减轻自己在他臂弯里的体重。急呼呼问
道:

  「…要带我上那儿?…我,我不需要去…医院吧!?…」  伟阳懒得跟我
噜嗦似的一言不发、脚勾开房门,就往外走。

  「哎呀~!人家衣服都没穿…怎能出门哪!?…」我挣扎、嘶喊。

 伟阳侧头轻甩、示意一直在茅屋外等候的店小二;他马上奔进屋里、又匆匆

  跑了出来,手中拿着我早先搁在椅背上、己准备好出门的衣服、及小皮包;
护驾般紧跟在伟阳、和我后面,快步急行到客栈门外、帮伟阳抱我旅馆的小巴。

  车子迅速起动,驶离雾布村,我从小巴后座挣扎爬起来问伟阳:

  「我们上那儿?…我…没那么严重、一定得…上医院急诊吧?」

  「快躺下,张太太你…情况不严重,但是够紧急,我那儿有药……」  
“哦~!原来是上他的…旅馆那儿!……真好!…”我心一安,乖乖躺下。

         xxxxxxxxxxxxxxxxx

  廾分钟未到,我们就抵达了伟阳的新旅馆。车往下坡滑、停在「宿舍」门前。
他殷勤地将我一抱,进入卧室、放在褥子还掀翻的床上;然后迅速由车里拿回我
的衣服和小皮包,搁在床边;又再度匆匆奔出门、不知往那儿去了……

  “前后才不过两小时,一切都如我所愿、如计划中的步骤一一实现,可以说
非常成功、有效率吧!……”躺床上,这么想。“尽管手段不很光明磊落,但确
实是不得已才用的呀!…何况,自己身子也受了不少苦,而且衣衫不整、呈现在
心爱的男人眼前,还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嫌我烦、产生反感…而对我失去兴趣
跟「性」的兴趣呢?……”

  “不,不会的,伟阳不是那种人!他会喜欢我、会爱我的!…”

  我拉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可是肚子里却发出咕噜、咕噜,奇怪的声音,
不禁羞红脸、想:“…那,下一步,又会怎样呢?…”好不舒服的肚子、和里面
一直没拉出来的东西。现在都因为我一个人躺在他床上,而感觉更强烈、更想跑
厕所了!……

  伟阳拎了个不小的急救箱回到卧室,还喘着气、就对我一笑说:「好了!」
  「没问题了,张太太!…你不过是…吃了些什么不消化的东西,没拉肚子、
反有点…便秘罢了。来,你拿这两颗丸子、去塞一塞…我,帮你倒杯水喝。」

  他把两粒圆锥形、像糖果般大的「通便药」丸子,放我手中;扶我坐起之后,
还牵住我的手、缓缓领到厕所。开了灯、让我进去,又为我关上门……

  “啊!…他对我简直是…太好、太好了!…”心里叹着时,肛门已在发痒。

  便撩起睡袍、把三角裤剥到膝弯,然后一手巴着洗手水槽的边、弯腿下蹲,
直蹲到屁股肉瓣分裂、肛门也张了开,才一手持「通便丸」,圆锥尖对准臀眼、
塞进去……「噢~!……」轻呓了一声感觉;将药丸完全推入直肠、肛门能合拢
的地步。

  如样泡制、把第二粒丸子也塞了进去。

  「嗯~~闷!……」禁不住有点难过、哼出声来。

  挣扎起身、退坐到马桶上;等待,等待药丸子的效果。可是却不知道该收紧
肛门呢?还是应该放松它?……结果,一个不专心,后塞进去的药丸就那么渐渐
往外滑脱、要掉出肛门了!「哎呀~…糟了!…」臀眼才知道一夹,可是已经来
不及了。

  “噗通”一声,药丸跌入马桶水中。还把水反溅到自己屁股肉瓣。

  手捂住嘴、心慌、不知所措。同时觉得肚里的酸胀更甚、额头渗出汗来……
  「可以吗?…张太太!…你?…」伟阳轻敲厕所门、关切地问。

  「嗯‧~嗯……」不晓得该怎么回应……

  只希望还剩在屁股里那一颗丸子有足够效力,把我的那个引出来、排泄掉。

  不再难受,我就谢天谢地了!咬住嘴唇、专注肛门里的感受,等待、分秒如
年地等待……但,

  ……还是不行,还是没反应。只觉得塞在里面的药丸被肉道溶化、变成黏潮
黏潮、软软的膏一样。但是,它并没有产生效用,减轻肚子的撑胀、或体会丝毫

       便意;尽管我早就急盼把所有的东西拉出来……

 我脚尖踮在地砖上、紧夹住两条腿、交互搓磨;屁股在马桶座的圆圈上不停

  旋扭、挪动……哼出用力的声音。「嗯~!…嗯~~~!!……」

  还是没消息。又怕伟阳在外面久等不耐,只好擦乾屁股、拉上三角裤,把门
开成条缝,鼓足勇气、期期艾艾问他:

  「你有没有那种…溶液,可以挤进去的、通肠剂?…是绿盒子、白字的?」

  伟阳摇头,表示不懂我说什么;只非常关心地瞧着我……

  “天哪!…那种普通药房都可以买到、小罐小罐的通肠剂,我家中药柜随时
备有、纾解便秘的东西;现在,却成了求之不得的宝物。怎办,我怎么办!?”

  「你等一下,我再找找……」他说完,就跑走了。

  我在厕所里,又等了好一阵;等到没法再忍的地步,便将两手撑住洗手槽、、
倾身,小腹抵靠槽边,夹紧屁股、阵阵磨磳;希望能剌激真正的便意。但是,便
意弄不出,却把性欲给引了上来,阴道里酸痒、酥麻无比,逐渐湿润而渗出的液
汁,把三角裤也沾得黏潮、黏潮了……

  「啊~哦!…嘶~……噢~~哦!……」仰头,一声声叹着。

         xxxxxxxxxxxxxxxxx

  听见伟阳回来急促的脚步声,我立刻停止磳磨,打开、又虚掩着厕所的门。

  他身体一靠,门就开了。手里拿着不是别的、正是医院里专为洗肠用的浣肠
器!

  “啊~!!……”刹时惊讶得喉咙打紧、说不出话。

  「好了,我来帮你…」伟阳热心地说、同时迅速搁下那瓶不小的溶液,开始
沖洗玻璃管、插嘴、盛液袋……一面让我放心似的说:「这个,一定有效的!」

  然后弯身由槽下取出一个圆形塑胶盆、盛了小半盆水,站起来对我说:

  「张太太,你……你弯下腰、手搭在马桶盖上……」语气好温柔。

  可我却恐惶、慌张无比,思绪也紊乱到极点;几乎语无伦次地反问:

  「用这个、行吗?…我…会难过,人家也好怕…怕水会…流不进去……」

  可是真正羞得要死的,是让心爱的男人为我弄屁股、清肠子过程的不堪,及
一览无遗、看我见不得人的身体姿势!也是我怎么也说不出口、表达不清的心中
感受啊!

  再说,虽然我这辈子接受浣肠的经历,每次都好不堪、好难以形容。可是,
至少在医院里帮我弄的,都是我不认识、也不认识我的人;我还能忍下暂时难堪。
而面对一个自己认识、或心里喜欢的人,那…感觉就完全两样,是我怎么忍、都
忍不住的羞耻啊!……

  我因为羞耻而语无伦次,也因为语无伦次而说出更莫名其妙的话:

  「那,我看我…还是…还是趴跪…在地上…比较好,水容易流进去吧!?」

  脸羞得通红、自已却主动而急切地,在马桶边跪趴了下去……

  主动而急切地,翘高臀部、掀撩睡袍、将三角裤剥退到屁股后缘……

  主动而急切地,两手扒分自己的臀瓣、呈露肛门……

  将我最最私密、最见不得人的地方,陈现给伟阳…让他看、让他帮我……

  等待、等待、…等待东西插入、流进去、在我里面溶化一切不该有的东西。

  同时更希望你:心爱的伟阳,鸡巴变得又硬、又大…会想要好好爱我一番。
……

         xxxxxxxxxxxxxxxxx

  可是当注射筒的尖嘴踫触到肛门刹那,我还是禁不住臀瓣颤抖、声音也发抖

              、害怕地问:

  「…啊…你……你会弄吗?人家怕……」

  「不会也得会呀!…张太太,放松、肌肉放松。要进去了喔……」伟阳说。

  他话没说完,我就低沉而幽长地哼、叹出声,因为已经被东西缓缓插入了!

  「哦~~啊~~!!……啊!!」

  接下去的感觉,真的是…简直是无法形容。

  难过死了、撑得、胀得整个人都像快要爆炸一样的,难过死了!低沉的哼声
不再,转为高昂的呼叫、尖细的娇啼,随着肠子被药剂充满、发出极难听的咕噜、
咕噜声,我高挺翘起的屁股忍不住刺激、也想要扭动了,但又不敢;只能两肘贴
住地面,绷紧脖子,使脸颊稍稍离地、可以甩头,呜咽、泣啜;让制止不住的

             眼泪奔流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伟阳温柔地问:「张太太,可以吗?…还能忍受吗?」

  同时感觉他暖和的手掌抚摸在臀瓣上;感觉充满疼爱的手掌,轻柔、缓缓抚
摸我的腰际……使我无比安慰,而停止流泪。咬唇、又抿嘴、点头:「嗯!……」

  “只要你爱我,我什么都能忍!…”心中告诉他。

  “甚至羞耻,失去自尊、丧尽颜面的羞耻,都愿意忍受!…”也告诉自己。

  只因为伟阳爱我、能给予我的快乐,就是这一刻、整个世界上我唯一所要的、
最大的快乐;更是战胜一切怨由、哀泣、和苦难唯一的力量:——爱情的力量。

  可是我不想告诉他,不愿把“爱情”的字眼挂在嘴上讲,免得让他感到压力。
为了我,他已经承受好多好大的压力了。我只要他知道我好感激、好谢谢他,就
够了。

  於是我维持趴跪、翘屁股的姿势,眼睛闭上,体会他抚摸我的手掌,轻哼出
好像舒服的声音。然后,喃喃呓道:

  「可不可以…让我感觉一点…别的?…那就容易…忍受得多了?…」

  「别的?……」伟阳讹异问我。

  「嗯!…一点……性的感觉?…可以吗?」咬唇、脸红;因为我要求了他。

  而他也立刻回应了行动:手从我腰际、抚摸到向下弯垂的肚子,继续朝阴阜、
耻缝游去;摸到潮湿的肉唇、嵌进肉沟、按住阴核,辗撚、搓擦;将我的淫性挑
逗高涨,禁不住呼出:

  「噢~~哦!……喔~呜!!……好、好舒服!!…」同时要扭屁股……

  「屁股不要动,张太太,小心!…」他及时制止我。随即抽出注射筒尖嘴、
用手指压住我的肛门,不使溶液反溢出来。然后松了口气、告诉我浣肠剂全部都
注进去、很快就会有作用了。

  「哦~!!……」我应出叹声、感激。「……谢谢、谢谢你!……」

  这才放心、开始自动扭屁股了。当然,我得使足气力、紧紧关住肛门。

  扭到我阴户尽湿、性欲亢奋无比,同时感觉强烈的便意往上冲,好像整个人
变成一个喷泉,只要紧闭的肛门一松,里面所有的东西就会刹那之间、如泉涌般
喷射出去!

  我用力咬唇、哼出怪异的声调,两手在地砖上猛抓……脚趾头勾得紧紧的,

          可是什么也抓不住、勾不着……

  「啊!…天哪,快不行…我…人家快不行了!…」终於嘶喊出……

  「帮我,帮帮我!……伟阳,伟阳~!!…救我…!」

  上帝,不~,是伟阳,迅速将我从地上拦腰拉起、让我面向马桶蹲着,迅速
撩高我的睡袍,迅速将塑胶盆放我底下。然后两手抚在我肩上、肯定地告诉我:

  「可以了,张太太……你放松吧!」

  我双肘撑在马桶盖上,两手捂住自己的脸;听见、也感觉哗喇喇、哗喇喇的
从肚子里倾泄而出的东西,洒落盆中……

  只知道伟阳还是顾及了我的颜面,让我背对着他、排出浣肠后的秽物。

  “他,终究是爱我的!……一定是好爱我的!……”

         xxxxxxxxxxxxxxxxx

  ——————————————————————————————————-

  请阅(22)峇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下),明日刊出。   朱莞亭
代笔

              初稿2001-02-12

              完成2001-02-15

              修正2001-02-24

              刊出2001-02-25

TOP

0
          峇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下)

         xxxxxxxxxxxxxxxxx

  在伟阳「宿舍」的浴厕间,接受他浣肠后的收拾、和清理工作,再怎么说,
也不能叫他代劳了。幸好,当我辛苦地撑住马桶盖站起来,回头一看,他已不在
眼前,而厕所门也关了上;让我有独自的空间与私密,解决善后。

  把几乎盛满的塑胶盆里,通肠甘油中略带昨天烤猪肉的油味、混合着峇里岛
特有的佐料香、和我小块、小块暗褐色、及其他半稀释的排出物,缓缓倒进马桶,
以免它溅出来;然后按下水阀、将它“唰~!啦啦!…”地沖掉。

  浩大的工程完成、我才真正松了口气。

  裸体走进淋浴花洒、把自己全身上下外部都沖了个乾乾净净,然后抹足肥皂、
打出厚厚的泡沬、扣刮身体各处的肉摺、肉缝,连洞洞里、指头伸得进的地方都
搞乾净;觉得可以接受、接触爱人的生殖器了,就比较放心地再扭开龙头、让急
水沖淋一阵;接着洗头、洗脸,同时按摩皮肤、并想像自己的皱纹被手指抹平

               、消失……

  准备将自己献给爱人的心情,总是好奇怪、也好奇妙。而身体的感受,也更
难形容:彷彿骨头里的酥麻向外放射、内脏器官缓缓蠕动,肌肉也不禁微微颤抖。
像一种发自内心的情愫,通过肉体、变成感官体验;充满神秘、异样,却极度

              性感刺激……

  我完全没考虑自己是否一厢情愿、认为伟阳大清早带我到他的宿舍,就一定
会跟我作爱;三角裤也不穿、只披上睡袍,挂着如释重负的笑容,轻爽、舒畅地
走出厕所。

         xxxxxxxxxxxxxxxxx

  伟阳不在卧室,而是在阳台抽烟、讲电话。可我这次学乖了、没去打扰他,
以免让他感到压力,便独自上了他的床、钻进被子里等他,等着心上人回来找我
;即使不马上亲热,也不在意。只要他能陪陪我、跟我讲讲话,都是好的。

  尽管还是清早,但因为细雨仍时断时续下着、日头深藏云中,户外并不很亮,
几乎有点像下午时分;像个无所适事、轻松的下午时光。

  这种轻松的感觉,其实也蛮好;彷彿随兴所至,什么都能接受、什么都愿意
尝试,甚至享受一番。而且,心里有说不出的温馨、安祥;如同我跟伟阳已经是
好熟好熟的朋友,一对彼此深知的情侣、恋人了!

  他端了杯热茶到床边,和蔼地说:「喝了吧,会舒服些!」

  捧杯啜荼时;瞟见他眼神中充满爱意。我心里好感动,也情深、诺诺地说:
「…真是对不起你,你…那么忙;…而我…还一直让你添麻烦……」

  「快别讲这些,张太太……」伟阳坐到床边,制止我说“客套话”。

  「哎呀~,还一直叫人家…张太太!…你才好客套喔!」嘟唇微嗔。

  「那~,叫什么好呢?」

  「小青,金柏莉,都可以…不然,叫青青…好了!」把茶搁到床几上。

  「亲亲?…好吗?…」伟阳问时,我的心又砰砰跳了。

  虽然从来没被人这么叫过,但由他口中喊出,却好熟悉、好顺耳;便点头、
笑着表示接受。而且,以为他要亲我,就把头一仰、眼睛闭上……

  伟阳果然挪身移近,吻住了我的嘴!……而我也立刻热情奔放地回吻、将他
抱住、倒上我的身子;两手乱抓他胸前、扯起衬衫,一头埋进他怀里,舔吻胸肌、
乳头……同时主动拉伟阳的手,拉到自己的腰臀、催促他摸我屁股……

  「喔~,伟阳、伟阳宝贝~!……摸我!摸我屁股!……」嘶喊着。

  他发烫的手心摸不到两三下,就用力捏揉起来;喉中还喘出低吼。

  「噢~~呜!我好…好喜欢、好喜欢被捏…屁股哦!……」故意讲给他听。

  「是吗?…青青…」他不敢相信似的反问。

  「Yes !!…我最喜欢…屁股受刺激了!…」我扭着臀、回答得好大声。

 他这才更放心大胆地两手一齐搓揉、挤捏我的臀瓣;指尖弄到我的肛门眼上

  、扣扣挖挖的,立刻惹得我婉转高啼、唤出愉悦的声浪。同时感觉因为被浣
肠而弄得又软、又敏感的肛门肉圈,在他触摸之下,反应特别强烈;不但会自动
一夹、一夹他的指头,连直肠里也禁不住阵阵收缩、放松。

  乾脆就翻身、趴在褥上,回首嘶喊:「伟阳~,玩屁股!玩我的屁股吧!」

  同时一手后伸,掌心向上、像乞讨阳具般,对空抓呀抓的……     x
xxxx    xxxxxxx    xxxxx

  情急中,我顾着索求,跟本不知何时伟阳已脱光衣裳、也爬上了床。只感觉
温暖而强健的体魄压在我背上,感觉他吻我的颈子、颈背;感觉他一手掌拂开我
散乱的头发、另一只热烫的掌心抚摸我的肩头……而底下,又粗又长、又硬又烫
的热棒,已嵌入我的臀沟,前后搓磨、阵阵挺拱!

  “啊!…好、好极了!…鸡巴…好硬!…好大啊!……”我欣喜欲狂。

  却忍着,反而娇滴滴的问伟阳:「喜欢…喜欢我的…屁股吗?……」

  「嗯!…」他吼得好肯定。我也好高兴、喃喃呓道:  「我屁股…也好爱
你!…不过宝贝,你…先插插我前面的…洞,好吗?」

  讲完又怕没说清楚,加一句:「从我的后面…插…那种…狗爬式的……」

  说清楚了,我才放心。然后,就像曾在无数次幽会时所做过的一样:熟稔地
两肘撑床、双膝跪分,翘高圆臀、朝天挺举,左右、左右款款摇摆;同时回首把
头发甩向一边、露出脸颊,对伟阳百般妖媚地一瞟、嗲声问道:

  「宝贝你…喜欢这样子…从女人的后面玩吗?……」

  「嗯!…喜欢、喜欢极了!」伟阳笑开嘴、点头回应,两手持续捏我的臀;
热烫的鸡巴肉茎搓擦肛门,惹得它又痒、又爱;而底下的阴穴也忍不住溢出液汁、
沿大腿内侧往下流淌。

  一面摇屁股、一面向伟阳报告:「哎哟~,人家里面都…湿得…滴水了!」

  “怎么还…不插进来嘛?!天~哪,求你别等了,快、插我…插我嘛!…”

  生怕他会像上次那样,搞个大半天、最后反而软掉;我开始发急、低头猛甩
屁股;心中呐喊:“快、快呀,宝贝~!…快插、插进来吧!……”

  再度回头,才发现伟阳正迅速撕咬一个保险套的包装、正要拉开它、套上。

  「啊~保险套?!不、人家不需要保险套啊!」我急喊出口、摇臀表示。 
 「怎么不呢?…」伟阳问:「难道不需保护吗?…」

  「喔,宝贝~!…人家早就已经…结紮、不会怀孕了!…」这才对他解释。

  但立刻想到,保险套作用不单避孕、也是防止性病传染啊!那,他用保险套
…是防止谁、谁传染给谁呀?…又是谁怕谁…有病哪!?……

  「哦,那也没关系吧?…有保险套,女人的感觉一样舒服啊!」他应道。

  「啊!??…啊…喔——喔——喔~~啊!!……」

  节骨眼上,我已经无法仔细研究保险套的问题了!因为还没答出口,伟阳的
大龟头就撑开我的阴户肉圈、塞了进来!  「啊、啊~~!!……」而且感觉
好大、好大,奇大无比!

  手肘撑不住、上半身趴了下去,脸贴枕头、张口高呼:「啊~你…好大!」

  同时心中溢满的狂喜,化为感动、涌上眼帘而热泪盈眶……「好好~喔!!
…」

  「喔~伟阳,宝贝、宝贝~!…你好好、好好~喔!!」一遍遍唤着。

  他的身体紧紧压住我高翘的臀部,勇猛抽插、冲刺;使我无比激动、也极度
亢奋地狂甩身躯、旋扭屁股;更两手扯住床单,配合阳具进出、向上挺臀,使它

            愈插愈深、愈抽愈急……

  我疯了般尖啼、狂吼出一泄如注的高潮,不过是几分钟内的事。

  人生最极乐、满足的时光,也常常就是这样……几分钟内的事。

  好快、好快的,就来了!…就又要走了,不过是几分钟内的事。

   不过是几分钟内的事;……不过是几分钟内的事;……不过……

         xxxxxxxxxxxxxxxxx

  啊,我……

  终於来过了:来过峇里岛、来过雾布村。终於尝到世外桃源里的爱情、和它
带给我,超越任何境地的满足了!……是一种什么事都不必疑问、也不想探究,
浑浑沌沌就好快乐、好幸福的感觉;一种不需要知道、不需要瞭解,也能好清楚、
好明白一切的感觉……  像黑夜过后、继之而来的白昼,像阴霾雨歇、重现光
明的太阳;如日月轮转、潮起汐落的自然,如季岁交替、花开花谢的必然。彷若
天籁梵音、人间之声,

  与鸟兽虫蝈共谱成生生不息的乐章;更似五光十色、千簇万缕编织成绚丽灿烂的

       锦绣……包被、抚慰我的身体、我的心灵……

  虽没有「爱情、欲望」等等字眼,也没有「贪婪、冀求」的心绪;却能感受

         已经完整得到了爱情、满足了欲望……

  我趴在床上、面颊浮现的笑容;是笑迷迷、开心的笑容!完全不是以前经常
出现,贪得无厌的淫笑,或为乞求男人给我更多、而故意挂在脸上妖媚的荡笑。
  觉得自己几乎变了个人:一个不再是老想着这也要、那也要,却总是得不到

  的女人;不再老是安慰自己说:半个面包比完全没有来得好;却为永远不能获得

           整块面包而难过的女人……

  我变成了一个打心底快乐的女人。

  因为体会到:我终於来过了,来过峇里岛、来过雾布村。

  ……终於来过峇里岛、来过雾布村了。

  ……来过,来过了。

  ……峇里岛、雾布村;峇里岛、雾布村;峇里、雾布…峇里、雾布……

         xxxxxxxxxxxxxxxxx

  接下来这一整天,我都是跟伟阳腻在一起渡过的。不光光作爱、或卿卿我我
缠绵不休,俩人也做了许多其他事:像一起吃东西、同看风景,在他的工作室里,
欣赏他的木彫、石刻创作,及所收集的各国民俗艺品;聆听他详细解释的出处与
典故;也在在神往他叙述的旅游经历、和偶然透露的“艳遇”片断……

  时歇时续的毛毛细雨仍不停下着,像我们话匣子打开就说个没完。是个暇意、
好无所适事的下午,一直到黄昏。他为了确定不受打搅,特别交代除非他指示送
东西、或服务之外,不论旅馆、客栈,任何人都不准闯进「宿舍」,或打电话

               来烦……

  xxxxx    xxxxxxx    xxxxx  聊来聊去,当
然又不免聊回「性」方面的事。除了各自的家庭和社交,由於事涉敏感没有多谈,
其他不论是作爱的大小细节、各式各样的奇怪经历,我们都

  彼此开诚佈公、讲了明白;增进瞭解、也添加不少调情的气氛;像:

 伟阳他喜欢从女人后面插入的偏好、及正面体位性交会产生困难:就是源自

  峇里岛传统习俗中,女人贞操要留待婚后;而婚前作正常体位的「模拟」性
交,为了保存处女膜完整、阳具不能真正插入阴道,才导致的心理障碍……

  〔原来如此!……〕

  此外,伟阳在留美时,看过很多洋人的色情小说及电影,对峇里人性爱习俗
视口交、肛交为「禁忌」有强烈反弹,反而特别喜欢这两种玩法……

  他,他还喜欢我跟他作爱时,表现得像西洋女人般,发出很露骨、很肮脏、
却极其性感的淫声浪语。那,因为我本来就是用英语跟他交谈,所以讲的脏话也
与洋人色情片一模一样、几可乱真,令自己都忘了身在峇里,还以为是在加州、
跟种马(stud)似的男人性交哩!……真绝。

  至於我告诉伟阳有关自己的性行为、和性心理,说得也不少。不过……

  没向他透露自己跟他的儿子曾有过一腿……〔要酷一点嘛!〕

  当然,我告诉了伟阳自己对性爱的偏好:像喜欢臀部受刺激啦、喜欢听男人
激动而疯狂的吼叫声啦;〔这点,就跟洋人色情片很不一样,他们男的个个都好
沉默、惜字如金似的,吭也不吭一声。真没趣!〕……

  他问我为什么?因为在他观念里,以为不吭声的男人才有“控制力”、显得
比较“酷”、比较“厉害”。……

  可我说:「才不呢!…女人一样爱男人情绪奔放好不好!男人就是要那样,
才更显得性感,才能打动心灵、引发女方更高一层的情欲哩!」

  「哦!…」伟阳应了声。我盯着他瞧,心想:“你,怎会不知道呢?”

  然后,我好奇地问他究竟跟几个女人有过关系?  他不愿确实回答,只说
:「不少,就是了!……」

  而他反问我有几个男人时,就摇头、抿嘴笑而不答,只说:「不算多啦!」

  这才谈到有关保险套的事。

  原来,峇里岛、甚至包括整个印尼,人民使用保险套的比率都非常低。不但
一般夫妇性交时,因为习俗禁忌、为了避孕都不敢用;连非婚男女之间的性行为
也很少利用它的保护。

  而当今世上,因为性交传染的疾病、尤其大家闻虎色变的“爱滋病”流行,
已经普偏使用的保险套,却一直未受峇里人重视。只在观光客集中的库塔镇、和
雾布村街上洋人光顾的小店才有得卖。当然,伟阳开的旅馆、和几家比较出名的

            观光饭店也会供应……

  至於伟阳为什么在我身上,也用保险套呢?…我问他是否害怕得病…?

  他说不是怕,而是相信我会照顾自己安全。他讲这话时,脸上表情很严肃。

  使我听了心底发毛,因为:我实在太不懂得照顾自己了!多少年来,太过于
信赖床上伴侣;加上自己早己经结紮、不怕受孕,所以每到情欲冲动、急着疯狂
作爱,就把最重要的自卫措施忘诸脑后了……

  “我一定得改,改掉一见阳具就急呼呼、啥都不顾的习惯;要用保险套!”

  私下说服自己、并且发了誓……  幸好伟阳并没追问下去,只说保险套,
还能为男女交欢增加很多情趣。同时马上由床几抽屉取出几盒不同包装的保险套,
告诉我这是超薄型的、那是有异香味儿的,另几盒又是有颗粒、稜节的,或头端
带了软触角、可以刺激女人阴道的

               内部……

  伟阳一番介绍,把我性欲又撩得高涨起来,就笑开媚眼、请他在我身上各个
洞穴、试用不同款式的套子。

  他虽然高兴地猛点头,却要我别急;说:反正我在峇里还有几天,何不跟他
到岛上其他没去过的地方玩玩,同时彼此享受交欢、作爱的乐趣呢!?

  心想:他都主动建议了,我还能不答应吗?……当下乐得直点头、扭屁股。

  然后腻在他怀里、撒娇、嗲嗔:「那,你一定要好好陪人家、玩个痛快喔!?」

  伟阳捏我的屁股,笑着说:「当然啦、玩到日以继夜、天昏地暗都行!」

  这时,屋外已是黄昏、天都快黑了。

         xxxxxxxxxxxxxxxxx

  入夜前,伟阳打电话到客栈,吩咐店小二一些事;然后我们开回雾布的客栈,
将我行李匆匆收拾好、装上车,准备搬到新旅馆去住。又为了增添旅游情趣,还
在奴沙都阿(Nusa Dua)新型购物中心买了好些东西,带上路游玩时好用。

  感觉像跟伟阳,就像一对即将外出渡蜜月的夫妻、情侣般……飘飘欲仙……
  峇里岛虽然不大〔少於六千平方公里〕、人口刚刚好〔约三百万左右〕,但
确是个神奇的地方。高耸的火山、蔚蓝海洋,孕育的丰富古文明、和艺术气质,
除了使本身具有“异国情调”,也令仙境般美丽的自然景观充满灵性,使人不知

          不觉、产生反璞归真的晌往……

 不止是回归被都市生活所遗忘的大自然;或回归到彷彿遥远、迷失的故乡;

        也回归到久已抓不回、曾经渡过的童年……

  我们在岛东的渔村驻足、观景,岛北的达莲庙参拜、顶礼;在南方海神祠旁,
沿着沙滩、岩岸遥望沧琅的汪洋;攀上全岛最高的“阿贡”山顶、远眺苍穹的无
穷无际。也曾在海岛西边举目不见人迹的“塔曼”国家公园,欣赏热带森林的

        丰富色彩、体会群峰峻岭的原始风貌……

  当然,览足美妙的景緻之余,我跟伟阳也享尽了性爱中的极乐无穷。在各地
卿卿我我、缠绵悱恻,有如经历一次次身体的浸礼、和心灵的洗涤;重获新生、

              脱胎换骨……

  而短短两天半的时光,也成了我一辈子难以忘怀的经验!

         xxxxxxxxxxxxxxxxx

  尤其是临离开峇里岛前的最后一晚,伟阳与我澈夜作爱;像面临世界末日般,
一次次作了又作、要了还要,直到天明仍不肯停。心中溢满“舍不得”的情绪,
虽然没说出口,彼此却都体会出强烈的“无奈”、和“绝望”。

  双臂纠缠拥抱、热吻不断,直到乏力不堪;四肢交错、身体撞击,直到全身
酸麻;手指仍然疯狂地阵阵抓爬对方、不让放开,舌头还贪婪不止地舔食彼此的
肌肤、器官。心中的呐喊,诉诸行动,却似野兽般的原始、动物般的自然。令我
不解,但也无心寻求解释……

  如果非要以人讲的话表达出来,我只能说:

  我想死、想死在爱人的怀里!快乐、满足地死在他可爱的鸡巴下面……  
我要告诉伟阳,当面告诉他我永远爱他。只要能这样子,做什么我都愿意。

  最后,我仰躺着,两手、两腿大大张开,哀求他进入我的身子里面。

  他充满狂热的两眼瞧着我,一只手握住仍然硬挺、如榔头般的阳具,一只手
由我身下捞起两腿、架在他的肩头;然后向前拱,拱到我全身都对折,双脚高高

          指向天空、屁股也悬离了床面……

  「宝贝!…插死我、插进我…屁股里面!……把我肏死算了!!」

  我嘶喊的时候,喉咙早就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但是眼中禁不住溢出的泪水,
已把我的恳求表达得不能再明白、再清楚了!

  他终於从正面,挺着坚硬无比的阳具,插入我的身体、爱我、与我作爱了!
  伟阳的肉棒在我屁股眼中抽插的时候,他舒服、快乐地叫得好大声;鸡巴也
一直挺得好硬好硬。而交织着喜悦的疯狂,迷漫了我整个人,整个的心。当他以
充满艺术气质的手指,爱抚我夹着溶出液汁的阴唇肉瓣、挑逗肿胀到极限的阴核,
将我再度带上性的高潮时……

  喜悦和疯狂也跟着爆发、迷漫在峇里岛的清晨;我将离去的那日清晨。

  於是,我告别心中爱的人、心爱的地方:

  别了,峇里岛!别了,我的爱!

            但我永远都会记得……

  也永远会爱你!

           〔杨小青自白(22)完〕

TOP

0
             杨小青自白(23)

          我与徵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上)

  ——————————————————————————————————-

  由峇里岛返回台北那天,心情坏极了。原因当然是与「大老板」伟阳分离,
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而前往登巴萨机场途中,我俩沉默无语、充满离情别绪
的怅惘,更是令我难受;临下车时,几乎连腿子都提不起来。

  我喉头梗噎,眼中热泪欲滴,还是伟阳温柔拍拍我肩膀、在我耳边说他永远
记得这几天,我对他感情的真挚、及所带给他的快乐;使我内心的空虚多少获得
一些弥补,才打起精神下车。但我坚持没让他陪伴进入机场大厦,因为不想再度
面对登机前的依依不舍,而他也答应了,只看我随着推车送行李的工人走进大厅

         、消失在人群中还一直不断挥手……

  “别了,我的爱!……”心中呼唤。

         xxxxxxxxxxxxxxxxx

  咦~?

  在柜台划座位时,不小心随身行李撞到一位金发、高个儿男人的脚,我抬头
正要道歉,就觉得他有点面熟;摘下墨镜、再定睛一瞧,发现他正是好些天来,
在峇里雾布村小街上漫步、及伟阳带我去的两三个观光景点,偶然遇见好几次的
摄影师呢!

  「对了、对了,我在雾布,看见过你几次!…」「还有海神庙…」他也兴高
采烈回应。大概,同是峇里岛的观光客,就会很容易彼此注意、留下印象吧。

  原来他与我搭乘同一班飞机,先到台北呆个五、六天,再转往日本。更巧的
是,飞台北这程,我们两人在商务舱,居然划在相邻的座位!

  知道有伴同行、不致感到寂寞而十分开心。两人边聊、边相偕登机;在外人
眼中,我们就像「一对情侣」,刚由名胜海岛渡完假、要回家似的。

  飞机上,我们一面啜酒、一面继续聊,谈得十分投缘,颇有一见如故之感。

  他叫“德瑞克”,是家艺术杂志社的职业摄影师。他告诉我,这回前来峇里
拍摄当地风光与民俗工艺,自认相当有收获;於是我好奇地问:

  「那你对峇里文化一定很有研究吧?…像我,就特别喜欢他们的彫刻耶!」

  「对,峇里的木彫、石彫都很精彩,但我最喜爱的,是他们的音乐。」

  「我也是呀!尤其,甘美兰音乐好好听喔!可惜你,没办法拍摄音乐……」

  「所以只好录音录下来,供自己欣赏享受……」德瑞克笑着说。

  「我好羨慕你唷~!…那,可不可以让我听一下呢?」我也笑着要求他。

  「当然可以!」德瑞克由外套口袋里取出数据录音机、帮我戴上塞进耳洞的
小耳机,播出一段他在东峇里岛收集的甘美兰乐。我一听,立刻如痴如醉,眼睛

       都闭了起来、享受那种教人心怡神往的感觉……

  蓝天白云下,深邃的海洋滚起一条条银炼般的浪波、轻拍岸边;我彷彿见到
自己,在棕榈树、椰子树婆娑摇曳的沙滩上,整个身体蠕进伟阳的怀中徘徊留连
;承受他坚硬的肉棒随着海涛的节奏,在我的阴道里抽、插、抽、插。让我不断
呻吟、呜咽出宛如甘美兰旋律的乐声……(快乐的乐?!)

  每当我让他由「后面」插入、上了高潮,就迅速翻身、四肢像蛇般紧紧缠住
伟阳,不让他须於稍离开。一面在他温存的环抱中陶醉,同时心里一遍遍喊着:
“…爱我,爱我吧!…伟阳、伟阳宝贝!…永远爱我,别离开我!…”

  想到这档子事,肚子都禁不住发酸、得上厕所了。

         xxxxxxxxxxxxxxxxx

  我从厕所回到座位上,心里希望德瑞克一直没注意到我起先手上载着、现在
已脱下的钻戒。他起身让我座进位子,然后,从头顶行李架取了个小包包、掏出
一张音乐CD碟,说要送我:

  「是传统的甘美兰,你一定知道,和现在的峇里流行乐完全不同。……」

  「当然知道。嗳!你…真的送我这张CD啊?…」我已经高兴接下了它。

  「嗯!在库塔买了几张相同的、当礼物送人。」他点头道。

  「啊~,你还去了库塔?那儿不全都是观光客吗,多无聊嘛!」我反问。

  「没错,可我去那儿,不是为摄影,而是消遣、轻松一下嘛!」

  「哦~,能告诉我…什么消遣?…才能让你轻松呢?」大胆起来,追问他。

  德瑞克暧昧地笑笑、想了想,才靠近我耳边说:「找…女人玩嘛!」

  “哎哟~!连这种话都说出口了!”心中几乎叹出声,却暗地兴奋着。

  我扭了扭肩膀,像没办法接受他这么直接而露骨的表白。但口里想说的话,
却嚥在喉中;只轻轻嗔道:「哦~!…这…你就不必再讲下去了!…」

  「嗳~!外出远门嘛,不管单身、还是有家,不管是出差、或渡假旅游的;
人总难免需要放松一下、找些新奇乐子;尤其独自旅行,想找个伴、享受片刻,
也可说人之常情呀!…不是吗,金柏莉?……」

  “天哪!…他,他简直全都说了出来:把我最不能为人知的、心里的祕密,
全都点明了!…那他究竟看到、还是没看到我戴了结婚戒指?知道、还是不知道
我特意在厕所里将它取了下来、假装我仍然「未婚」呢?……

  “天哪!怎么办?…如果真要讨论这种事,我怎么回应呢?……显然他已经
见到我和伟阳在海神庙公园里相倚相偎,知道我是个在旅行中,有男人陪的女人。
如果我真的是单身,当然没问题;可我却是个已结了婚、有丈夫的女人;这,问
题才大呀!……

  “尤其,他话中的含意,暗示、明指我虽已有家,却单独渡假,有临时男伴,
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而且还跟他一样「找些新奇乐子」的话,岂不更表明我
们两个也是可以「一拍即合」的吗?……

  “那,如果我真的跟他有染、发生了肉体关系,难道他仍会这样认为我、和
我「乱交」的行为也是人之常情吗?……可是他……长得那么英俊,又好有艺术
气质,让我忍不住心动……

  “不,不!…我脑子已经愈想愈糊涂,也愈来愈不能理智了!……”

  「那,那你的意思是?…」不知怎的,我话迸出口、又只问半句。

  「意思是说,即使独自旅行的人,有时也需要个伴,对不?就像现在……」

  德瑞克的手很自然抚上了我左手背,轻拍着问。

  「呃……」我紧张得急忙低头看手,抽开它。轻叹一声:「不!…」

  「咦~金柏莉?」他也低头一看,立即诧异问道:「你…原来戴着的…戒指
呢?…是不是…忘在厕所里了?…」

  我脑中轰然一声巨响:“…完了!他全知道了!”惊慌地直摇头、忙解释:
「没…没有,我只是…取下来,在厕所…小便完洗手…时候…」语无伦次的。

  「喔…那就好!…」德瑞克松口气说;但又立刻倾身附到我耳边,继续道:
「金柏莉,你知道吗?…其实,你根本没有必要上厕所、取下钻戒啊!。你是个
非常有吸引力的女人……见到你,我就兴奋得好想要你了!……」

  说到这,德瑞克完全不管我的反应,嘴唇触上我耳瓣、轻轻噬咬,舌头还在
我耳垂后面舔,令我刹时全身打抖、迸出被压抑的:

  「啊~!…嘶……」听在自己耳中,声音好大,使我羞得无地自容!

  幸好这时候,没几个乘客的机舱里,灯光暗了下来,空服员走过、递发耳机,
给乘客观赏座前小萤幕的电影;德瑞克的唇才离开我耳边,抬头对她笑笑说:「
麻烦给我们加张毯子,行吗?…她有点儿冷…」说时,手还触在我的臂上。

  空服员点着头:「马上就来。」离开之后,我朝旁缩身躲避他的手、嗔道:
「哎呀~!请你…别这样子…多难看嘛!…」可是德瑞克仍然带笑着问我:

  「你猜她知不知道…我们是情侣?…」

  “天哪!你…怎么这样大胆?…”不敢往下想,屁股却在位子里挪。

  空服员走来,礼貌地说:「这是您要的毛毯,张太太!」而我道谢、接下时,
唯一的希望,就是没人看见我早已羞得无地自容、通红到耳根的脸!……

  我每次搭飞机、乘头等舱或商务舱,坐没坐好,讨厌的的空服员就逐一询问
乘客姓名,这回也不例外;原先她以中文问、我答,德瑞克听不懂,也就算了;
可现在,她却当他的面、用英语称呼我张太太,教我如何自处、脸往那儿放?!

  我心乱到极点,生怕德瑞克会不知趣、仍然在我的称呼上作文章,只有尽力
维持默不作声;任由他倾过身、把毛毯盖到我的胸口,然后像照顾孩子般、一手
轻移、往我肚子上抹抹平、压了压。

  虽然我紧闭着眼,抿夹双唇,可是肚子却受不了男人手掌的轻抚、也是轻浮
的动作,而刹时酥酥麻麻、好酸好痒了!

  「噢~!…」迸出更轻的叹声,被德瑞克当成我的应允。他稍稍掀开毛毯,

          手伸进来、开始抚摸我的胸膊……

         xxxxxxxxxxxxxxxxx

  “天哪!他…他怎么对我如此放肆?…怎么如此敢作敢为!?…难道他已经
把我看成是什么…什么下贱、好浪荡的女人!?…难道我的行径不够端庄、不够
高贵,才使他有这种非份想法!?……不,我怎么可以?!怎么能任由他…如入
无人之境、在乳房上大肆魔爪之虐呢!?……”

  但是德瑞克指头长长的手、活动灵巧的手,在我的胸口盘还、游走;一会儿
揉挤我微凸的小乳,一会儿隔着薄衫和胸罩、撚弄底下已经发硬起立的奶头尖;

           甚至阵阵搯捏、轻轻拉扯……

  「啊!…嘶~~!!……啊!…」我强忍猛吸大气的喘声,但是抑不住。

  我只有用力拱缩肩头,彷彿把整个胸部凹下去,躲避他的手。可是却忍不住
被抚摸的刺激,全身泛起强烈的性反应,陷在座椅里不停地颤抖、蠕动;而且把
两只脚伸得直直,并拢、紧夹、相互搓磨,连屁股也一左、一右微微扭着;同时

       清楚感觉胯间的润湿、和小腹底下的酸胀……

  毛毯下,我本想抓住他、拒绝他魔爪抚摸的手,但不知怎的,竟变成扶助它、
帮忙他揉弄乳房的动作;还带领它在这只奶上揉揉、又移到另一只奶上抓捏,好
像很熟悉做这种事的样子。

  「张太太,你的反应…满强烈喔!…」德瑞克附在我耳边评论。

  「不,求求你…别说…这种话好不好?!…人家…」我压抑着想回应他。但
又说不下去,只咬住嘴唇,轻轻娇嗔般、哼出好细好细的声音。同时心想:

  “他…也未免…太过份了!…好像我身体被男人一踫,就必须有…性反应;
还要让他评判…强不强烈!?……他…究竟把我看成什么女人了!?…口口声声
说空服员会以为我们是「情侣」,但实际作为,却是把人家当成…性玩物…评头
论足!…还故意喊人家张太太…哎哟啊~!!…天哪,他竟得寸进尺,居然揉到
人家…腰上了!…”

  被那张大手掌从腰部按到小腹,旋转、旋转的揉弄;我终於再也耐不住了,
肚子朝上一挺、一挺,凑合它;膝头一分、一合,将大腿微微打开、并拢夹紧、
又再打开,等东西进去;像渴望夹住什么似的……

  我放掉抓扯他魔爪的手,全身紧张地拉着他粗壮的臂膀、把上身偎贴过去,
头靠在他肩上,沉重地喘息……

  「把腰扣松开,让我的手…进去…」德瑞克轻声命令道。

  那种语气,使我微微反感,故意问:「为什么…人家得听你的?…」

  心里更不服地质疑:“你…又不是我的男友、不是我的情人。…你,凭什么
命令人家!?…如果你真认为我们是一对情侣,那…那就来亲我、吻我呀!”

  「因为你…需要呀!来,让我吻吻你…」德瑞克歪头、凑上我耳边。

  一开始,我必须表示拒绝,还故意躲开脸颊,让他追赶着、伸出的舌尖几乎
触到耳垂,却只沾上耳环的边缘;引得我愚蠢地以为自己胜利了而笑。但他不屈
不挠继续追赶,舔到耳垂、舌尖勾进耳垂背后时,我终於再也忍不住……

  将头歪了过去,接受他灼热的唇吻回脸颊。然后轻声嗯了嗯、缓缓扭着颈子
正对他,两眼闭上、等待「情侣」的一吻。……

  他呼出火烫气息,扑在我的鼻头、唇边,使我尚未被吻着,就感觉己经像是
他的女友、热恋中的情人;在夜间飞行的机舱里,不顾别人是否瞧见,卿卿我我、
尽情温存了!

  其实,我们究竟是不是「情侣」?……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德瑞克的唇在我唇上盘还、廝磨,吮吸、轻咬;我的心欲被撩起,主动张嘴
迎接他的舌头探入、含住猛吸;相互缠绕一阵之后,他将我舌头强烈扯吸、进入
嘴里、轻轻噬咬;直到我受不了、哼出声来,才放松。

  舌头得到自由,我又主动舔他的唇、和已经长出鬍鬚渣的下巴。他叹着:

  「啊,你…真热情、真可爱!…」

  他的话令我愈加疯狂、痴醉,再度打开嘴,任他舌头插入、一进一出地抽送。
同时将手缩回到毛毯底下、狼狈挣扎着,把自己窄裙的腰扣松解、拉开炼拉;焦
急等待德瑞克的「魔手」再度伸入,予我快慰……

  德瑞克热呼呼的手掌挤进松了的裙腰,手心抚在我裹着裤袜和三角裤、因为
坐躺姿势而略微凸圆的肚腩上,以绕圈儿的方式轻揉、缓搓,张开的手指、不时
压按小腹;指尖触到腿根与肚子衔接的凹处,使我骚痒难安,两腿开始自动一分、
一夹。

  现在,我腿子终终夹到了东西,会动的、充满「侵略性」的东西!

  脑子逐渐浑沌、思路开始紊乱;想到自己身体无耻的动作,一方面觉得羞愧
无比,另方面倍感刺激、而焦急盼望获得解脱。

  “噢~,伸进去、伸进三角裤里,直接摸我的肉吧!…”心中嘶喊起来。

  德瑞克的手就像听见我的请求,绷开三角裤的松紧腰、挤进我小腹上、指头
探入已经尽湿的耻缝中,搓擦、撚弄……

  “啊~~噢鸣!…天~哪!!……”抿嘴哼出心里的话,下体不断蠕动……

  颤抖。一阵一阵、一波一波的刺激,直透全身;令我忍不住发狂、要把自己
两腿都抬起来、打开,好让手指插入洞穴、进出、进出……

  可是在飞机座位上,怎么能这样作呢?…我只能幻想、幻想自己是那种样子,
被男人的手指抽插洞穴;幻想自己一声声喊叫:“手指…肏我!肏我嘛!…”

  幻想自己像海潮一样起伏荡漾,似大地震摇、江河翻腾;直到洪流渲泄如注、
氾滥成灾,在毁灭中一败涂地……

  摇曳、腾飞、晃荡、震撼……颤抖、颤抖~~高潮来…来了!…来~了!!

  啊、啊~!……啊!!……

         xxxxxxxxxxxxxxxxx

  不,这不是幻想,是真实的……

        摇曳、腾飞、晃荡、震撼…颤抖、颤抖……

        是飞机在夜空里的颠跛、震撼、颤抖……

  是令我心悸、害怕,无比惶恐的飞行不安、也是旅人的深沉恶梦:死亡阴影
的宣告,从昏暗机舱的扩音器传出:

  「各位乘客请系好安全带……我们飞行中遭遇气流不稳定……」

  不!…不是气流!!……是飞机在颤抖!……

  「啊~~!!……」乘客同声呼出。整个机舱上下弹抖、左右震摇。

  所有的性感、高潮刹时化为乌有,迅速被极度恐惧所掩盖。从被摇醒而张惶
的旅客口中迸出失魂的惊叫与尖呼,响澈狭小的飞行器内部;不停止、不休歇,
迷漫成加倍强烈的恐惧,使我紧紧抓住身旁人的手臂、指甲深深嵌入似乎也僵硬

               的肌肉……

  「不~~!我…害怕、好…害怕……死!……」央求似的嘶喊。

  德瑞克的手已经不在我的腿子间,而是捂着、护着我抓他手臂的手。但是他
并没有回应我,眼睛向前直眐、嘴巴抿得紧紧、像专注聆听消息般……

  「旅客们注意,飞行器将有更大的颠跛…但是请大家放心,我们仍然OK、
不会有事。…拜託…空服员再巡视一次每位所系的安全带……」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恐佈的经验。“不、我不要…我不要死!……”

  我问德瑞克:「我们…我们会…死吗?…」颤抖的声淹没在飞机颤抖声中。

  他摇头,抿住嘴巴说话般:「…可是听声音很严重的样子……」额头冒汗。

  害我也全身直冒冷汗。感觉整个人像被吊在高空、不知何时即将跌入无底深
渊;

  几乎立刻就会虚脱、昏迷在极度恐惧之中;就不须面对没有胆量面对的毁灭过程

  、和悲惨的痛苦…但是,仍祈祷如一线纤丝所挂住的希望、希望自己不会死
……

             会奇蹟般活下来……

  祈祷,在心里哭诉般地祈祷、祈祷衪准许我活下去:

  “老天帮我、救我!…不要让我死!…您要我作什么、永远不再作什么……

  我都答应、都作到!…只要让我活……给我这条命活下去……我发誓…永远
遵守妇道,爱丈夫!……永远不再跟别人、男人偷情!……

  “老天求求你…您!…我,求你不要…这样子…惩罚我…红杏出墙、偷人的
行为,饶过我这一次……好不好?…好不好嘛!!……?…

  “我…以后真的…不敢,真的永远…再也不敢……随便跟男人上床了!…我
发誓、发誓会作、也要作好妻子了嘛!……”

  「哎~~呀!!…救命……!!」喊不出声的惊叫发自胸中、堵在口里……

  飞机急速歪向一边、往下掉。所有的人同时惊叫……

  「不~!!……上帝~~……」

  扩音器传出机长严肃的声音:「…各位旅客,请抓紧…我们会起来的……」

  但是机长口气的紧张、和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挣扎,却把我禁不住的尿水都
引出来了!湿在三角裤里、裙子底下……“啊……啊!!……救我、救救我!”

  我侧身偎在德瑞克怀中、两手不知怎么攀地紧紧攀住他。

  喊着:「对不起!……对不起……」心中喊着:“…我后悔、忏悔了!…”

  “我忏悔…已经忏悔所作的一切、一切罪恶了嘛!…”可是尿,还是流着、

  淋湿我两条腿子……眼泪也在流、淋下面颊……感觉德瑞克紧紧将我肩头搂住、

            手指用力捏我手臂……

  成了我面临死亡时,最大、也是唯一的安慰……

  飞机仍在飘摇、震荡,持久不歇;而恐惧达到极端、疲惫至极,只有认命、
无奈般接受,接受自己一生罪恶的报应:可怜死於尸骨断裂、血肉横飞的非命。

  而唯一能在最后、魂魄离开躯体前刹那的知觉,就只有德瑞克,只有我同命
鸳鸯

            、共赴黄泉的伴侣了……

  我拚命地吻他、紧抓、紧搂抱住他……他的唇既寒又热,他的身躯既坚强也
极脆弱,像我的一样,都将粉碎在宇宙中、大海里……

  死亡,原来是这么令人受不了,却都要面对、无一倖免的事……

           飞机一直往下摇坠、摇坠……

            我的尿已经流光了……

             在德瑞克身旁……

         xxxxxxxxxxxxxxxxx

  真是万幸!

  飞机没有栽。我的祈祷见效了!

  它摇摇欲坠、却挣扎着,最后於夜晚九时余紧急降落在菲律宾马尼拉的国际
机场。全机乘客欢呼、为生还喜极而泣。与身旁的人紧紧拥抱、庆贺重生;其他
的事、发生的过程,都不再重要。

  尽管后来才知道是驾驶舱内操作电路问题,导致飞行困难、才必须迫降的。

  但对我而言,这也不重要了!我呆若木鸡、在急救人员豋机料理、指引下机
时,紧抓住德瑞克手臂,随众人进入机场大厦的特定区域、接受检查、询问;才
发现

           自己裙后尽湿的窘相不堪……

  在航空公司无代表驻机场的状况下〔和台湾断航后,华航飞机禁降菲律宾〕,
旅客与机场人员的交涉,陷入一片混乱;人人焦急、无心等待而吵杂、嚷嚷;

           更显出旅游的终极梦魇……

  此时对旅客而言,最重要的,当然是与目的地的亲友连络。由於被告知无法
转乘其他飞机前往台北,所有的人都得在马尼拉机场呆一晚,次日早晨如果飞机
能修好、才能继续未完的旅程。

  但这个,也变成一大问题:持台湾护照的,不能住宿旅馆,只有其他国家的
公民有可以落脚过夜之处。怒不可遏的台湾旅客大声抗议,却换来更遭受歧视的
对待:说他们被允许在机场里呆一夜,已经算够好的了!

  「身为中华民国公民…就这么惨!……」几个用台语互相感叹。

  「以后谁还敢乘华航!?…」「长荣嘛不也一样!?」

  「干,他妈的!…难怪老广叫他们吕宋仔…」

  「…王八啦!…根本是宾鬼子…」

  而我和德瑞克、及其他能享受好待遇的,则被引到一处有电话可打的地方。

  也终於排队轮到使用国际电话,直拨台北、告诉婆婆家中我人还在马尼拉的
事。

  然后,机场服务员来为我们一个个填写姓名、查証件、安排住宿……还告诉
我们因为不能取出托运的行李,会特派机场警卫、伴同需要购买过夜用品的前往
免税商店。

  「嗯,这还差不多!…」有人肯定他们的“待客之道”。

  我摸摸身后,裙子倒是乾了;但也决定去买些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xxxxxxxxxxxxxxxxx

  果然,这所谓「过境」旅馆,不过是个警卫森严、限制人员出入的,像公家
办的招待所罢了;毫无一般观光饭店设施,也谈不上任何气派的地方。唯一还算
像样的,是打扫得乾乾净净、有很多服务员工在那儿穿捘、忙碌,和四处可见的
警卫;大概是应对这个国家经常会突发的不安事件吧!?

  我们每个人都挂上名牌,在柜台等候分配房间。结果,理所当然地被分到和
德瑞克同一间;也就是这个夜,将跟他同床渡过。而我们俩相互一笑、偎在一起,
他手臂环住我的腰时,我还轻轻扭了下屁股,彼此传达意思就更明白了。

  拿钥匙进房间时,我已经觉得像跟男友「幽会」般的心情:满怀期待、无比
亢进。把几个钟头来的惊心动魄放诸脑后、飞机在空中飘摇时的「誓言」也忘得
一乾二净。只想着跟德瑞克在床上可能会玩的「新奇乐子」……

  立刻开心不已、四下检视房间,压压大床,然后跑到窗边眺望……

  而窗外,马尼拉机场边的夜灯闪烁,透过玻璃窗不时传来的警车声、救护车
声,强烈显示出菲律宾社会的动荡不安;与峇里岛的宁静、安祥成为鲜明对比。

  更是我意外得不能再意外、来到这国家的深刻印象。

  不过,这又有什么重要呢?

  我,将要与旅游中第十个男人发生肉体关系,才是我最响往、最关注的事;
也因联想到「十全十美」这句成语……

  而开心、裂嘴笑了!

  ——————————————————————————————————-

  请阅「我与徵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中)           朱莞亭
代笔

              初稿:03-01

              完成:03-03

              修定:03-08

              贴出:03-10

TOP

0
             杨小青自白(23)

          我与徵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中)

         xxxxxxxxxxxxxxxxx

  在过境招待所∕旅馆房间里,德瑞克如释重负、放下装满摄影器材的背包、
閤上窗帘,说他八六年到马尼拉,恰巧就踫上菲律宾政治和社会最混乱的局面,
结果马可仕被人民力量一举推翻、换成了阿其诺夫人上台的「政权移转」;没想
十多年下来,一切仍是乱糟糟的、好不到那儿去……

  我对政治毫无兴趣,便说:「我先洗洗,喔!」拾起皮包、和购物袋里新买
的衣衫;又交代了一声:「可能要花些时间,你要耐性点,喔~?」然后才走进
浴厕间,把自己从头到脚搞得乾乾净净,换掉历经灾难、滨临死亡的不祥衣物。

  一面想:“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老天爷免了我一死,却赐给我一个俊男、
安慰我受惊吓的心……虽然跟他才认识不久,但已同经生死、命运紧紧系在一起,
也该算有缘吧!……

  “加上,他是一出外旅游就会找乐子、玩女人、到处留情的男子,在飞机上
明知我已婚,就大胆放肆摸了我的阴户,显然是个玩家、老手……那,等下上床,
不把我搞死绝不罢休才怪咧!……

  “哎哟~,还希望他对我那样子,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一面感觉身体发热、无比兴奋起来;刻意穿上刚买的细狭型带蕾丝边的白色

  奶罩、三角裤〔因为买不到最性感的那种,只有将就将就。〕着窄腰身的浅
乳色连身洋装,薄施淡妆、梳拢头发,戴上白金钻石耳环和项炼;是至少看得过
去、

           不显简陋而狼藉的打扮……

         xxxxxxxxxxxxxxxxx

           轻钮门把、准备蹅出时……

  正好听见德瑞克轻轻讲话的声音:「是,是啊~!…资料很多,很充分……

  「……对,几乎每天都有记录。……一共八天,对……对,都拍摄到了……

  虽然长矩离录音效果差一点,可望远镜头影象非常清楚、足以証明,她绝对
无法

               抵赖……

  「……那种的啊?…也有。……嗯,很清晰,而且够露骨……

  「……嗯,需要费时间整理……两天吧!……也可以…我再直接跟你连络;
……知道,会打你的专线。……是、是啊!……谢谢你、张董……」

  挂下电话。接着是打手提电脑键盘的恰擦、恰擦声。

  我当场的反应是:一定听错了!一定是把他与杂志社连系、接洽的公事电话,
想成跟我有关的事了;只因为跟他大难不死、历劫归来,命运交集、已到难分难
解的地步,才会那样想吧!

  但他,他说「她」、她绝对无法抵赖!那,「她」是什么人?…而「张董」

  又会是谁?……

  “不~!!……不、不!!……”我心里大喊、几乎出声。但却全身僵住般、
站在厕所门后,一步也蹅不出去!而……

  脑中如被当头棒喝、轰然一声巨响,震醒了我的思路:

  “他!…德瑞克!…那是什么艺术家、摄影师!?……

  “他!…他根本就是个洋人私家侦探!…是丈夫顾来跟踪、调查我在峇里岛
单独旅游的一切秘密……是个徵信社的探子啊!!……

  “他!已经把我…八天来的行踪、和所作所为……全都调查出来、作好完整
记录;甚至…还有要为丈夫作的简报、及我绝对赖不掉的証据!!……

  “不~!…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心里叫着,身子却几乎虚脱、瘫痪,如果不是两手撑住磁砖墙、如果手没有
用力紧按住胸口,心脏都可能早就挣脱身体、从胸口跳了出去;而整个人就昏死
在半掩的门后了。

  几乎无法呼吸,但脑子还在想:

  “我要想办法!一定得想办法、保住我的名节、贞操…绝不能让德瑞克毁掉
我一生的未来!……”

  但脑子、和心里都紊乱如麻,身体又快要支撑不住、从墙边溜滑、几乎跌坐

       到地上;只好紧抓厕所门把、缓缓蹲下去……

  这才感觉两腿间的三角裤,已经又被禁不住滴出的尿给弄湿了!

  蹲在那儿,不知过了多久。

  一方面怕德瑞克疑心,另方面,也急着出去看他在电脑上究竟搞什么资料;
便再度支撑身体、站起来。对镜瞧瞧、撂拢头发,带着笑容走出厕所。

         xxxxxxxxxxxxxxxxx

  「特啦~!…」唱歌似的宣告进场!

 德瑞克在椅上抬头对我一笑;但并没有如所预期紧张兮兮的关掉电脑、不教

  我窥见。只稍显尴尬说:「噢、对不起,忙着整理资料……」

  「什么资料?…能看吗?」两手搭在他肩上、不让起身,头凑到他耳边问。

  「行、行呀!你瞧……」德瑞克十分熟稔地开启几个图片视窗,还解释道:
「这是峇里岛的民俗音乐演奏,这、是当地居民的生活特写,那个,是……」

  「哇~!照那么多,那整理得完呢?…而且一定用了好多软片吧!?」

  「哎~,你就不懂了,这些全是电子影像、根本不用软片的!」

  德瑞克很有兴趣地弯腰由背包取出数据相机、记忆卡,接上插片,示范操作
如何把影像灌入电脑、并解释给我听。我一瞄,瞄到一个盒中装的十来张记忆卡,
上面还写了520 之1 、之2 的字样……

  我一幅好无知的样子、嗲声嗲气道:「喔~,这样子的啊!你工作…好专业
喔!…而你也好…敬业喔!…」

  说罢,伸出舌头舔他耳朵、轻唤着:「我就喜欢像你这样用功的男人了!」

  同时两手摸到他的胸口,爱抚、轻捏……「…也好~喜欢你…结实的肌肉喔!」

  从他耳朵往颈子吻下去、舔到略带咸咸的汗味……「跟充满男人野性的气味
…」

  又舔回耳朵,一面梳他的金发、一面说:「…使我好兴奋、都好那个了!…
…」

  胸膛贴他的头,在他颊上又亲、又舔;呼吸急促起来……  可眼睛却在电
脑上扫瞄,看德瑞克变换图片视窗时,其他挡案的文件夹名。

  发现好多像暗号、密码的0725、26、27……和带有峇里岛地名的520

  文件夹。

  他都迅速跳过,只心不在焉地开启一些自然花鸟、或民俗艺品的图片……

  「宝贝~,有没更好看的嘛?…这些都…好无聊喔!」我嗲声问。

  同时手往他裤腰那儿伸了下去……眼睛也瞟见裤裆隆起的一大包东西!

  「什么好看的呢?…」他声中带着暧昧。

  「你知道…那种的嘛~!…」我答,手往下插,被腰带卡住、还勉强蠕动。

  游标晃曳三两下,德瑞克就播放出一段全萤幕的录影(摄像)。虽然不是我
预期最害怕见到、自己与男人在一起被偷摄的记录片,但画面映出显然是业余的
男女交媾行为,像极了偷拍似的声光效果,令我惊讶不已。也联想德瑞克说不定
是个变态的偷窥狂,正好可以解释他身为私家侦探的原因……

  但心中念头没能继续,因为已被电脑上妖精打架的画面吸引,变得愈加兴奋
;就挪到德瑞克身旁,挨着他缓缓往下滑,直到自己跪在地上,两手解他皮带、
拉下拉炼、请出硬梆梆的阳具,帮他打手枪……

  还娇声呓道:「哦~呜,…宝贝!…你的鸡巴…好硬、好大喔!…」

  可是触手黏黏的,不想吮吸它;只用脸颊偎着、廝磨龟头、肉茎。一面问:
「告诉我,宝贝!…喜欢看电影,还是看我?…」

  「呃…都喜欢,你…你也很性感……」他只往下看我一眼,又注视回电脑,
令我好生反感;在肉茎上搓了几下,便停手罢工、撒娇般嗔道:

  「不来了啦!…你只顾看偷拍的,却放着真的人家不管……」说时站起身、
抱怨他不懂我的心;说我为报答他在飞机上弄我弄那么舒服,也愿意揉他的鸡巴、
令他爽爽;但是却不能容忍他心有旁鹜、脑中想着偷拍的别个女人。

  「嗳~!我那有偷拍?…明明是网路摘下的春宫片!还以为是你爱看的…」
  他解释完,就转身抱我。两手揽我的腰,使我倾身、偎进他怀里;立刻隔着
紧腰的窄裙、揉捏臀部,顿时将我惹得欲火上昇、连连娇哼:

  「啊~~噢!…啊~哦~呜!!……你…好会摸喔!」

  受到鼓励,德瑞克也兴奋起来,揉弄我臀瓣的两手愈来愈急、愈来愈用力。

  我终於敌不过身体刺激,暂时丢下所有思路、沉醉於他技巧精堪的爱抚,而
失去

           理智控制、情绪渐渐激动……

  弯下身,热烈地吻他;主动打开嘴、让他舌头插入,狠命吮吸,直到嘴唇都
被扯痛、唔唔闷哼,才挣脱亲吻、嘶喊着:

  「噢~呜!…你好会调情、好会…挑逗女人喔!…」  同时抓住他,使他
站起身、紧搂住我;一面再度热吻、一面身体互磨……

          终於站不住、往大床里跌下去……

         xxxxxxxxxxxxxxxxx

  连我自己都无法明白,那里来的勇气、那儿来的心情,在遭逢几乎栽飞机、
和接着发现丈夫雇私家侦探调查我行踪、两次重大的打击后,还有能力面对当前
状况、还居然引得起性欲!……

  大概只能说是自卫本能,才使我情急生智,运用智慧,从人性的特质切入、
应对局面吧!?

 因为我知道:如果当场就拆穿德瑞克的真实身份、歇斯底里责怪他欺骗了我

  ,或低声下气央求他不要向丈夫报告;他反而可能恼羞成怒,採取更可怕、
或更令我受不了的对待方式:用威胁的手段,将我折磨、强奸、淫虐,最后我还
是要担心他抖出我“偷人”的无耻淫行、丑事……

  与其硬踫硬,不如用软工夫:先满足他的身体欲求、用自己还算不错的魅力、
和所谓中年女人的成熟韵味,讨他欢喜;再进一步收服他的心……

  这就是我从厕所到现在,大致的想法。

  能不能成,不敢讲;但至少我得尽一切可能、使出诱人招数,令他男性热血
濆张、兴奋无比,想佔领我身子、征服我的心。而我,则欲迎还拒……  何况,
德瑞克长得不差、甚至可说蛮俊的。加上他在机舱里,已经摸过我的私处,使我
感觉身子早就属於了他,愿意让他进一步享受个痛快,而自己同时也

  可以体会多一个男人的慰藉、一个曾经共渡生死关头男人的慰藉……

  “应该讲是:何乐而不为吧!?…”心中自言自语。

  话虽这么说,但,真的要作,却也好难。因为极大的矛盾:我应该不应该?

  能不能作得出?…和自己想不想作?…等等、等等好複杂的问题,全都横梗
心中,使我身子已经跌落床上,仍然犹豫不决,反而无法施展所谓的「媚功」、
诱惑男人的「本能」;来对付这个假摄影师、冒牌艺术家的私家侦探……

  与刚才主动挑逗他的行为对照,我变得前后判若两人、只呆呆地仰躺在床,
任他亲吻、抚摸。但心里却认为自己是个极度无耻、好龌龊的女人……

          德瑞克立刻发现我反应的变化:

  「怎么?…刚刚那么主动、挑逗人的张太太,上了床却像块木头呢?…」

  我顿时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我…我……人家…人家不是…」

  「不是什么?……真搞不懂你!…」他开始不耐烦。

  「人家又不是…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女人…」被逼得语无伦次。

  「哦~好啦、好啦!…又没说你是…」他轻轻捏我一下脸颊,接着道:  
「来,嘴巴张开!…我要插你…」像劝说、也是命令。

  「嗯!……唔,唔~~!…」我依言照作,任他的舌头戳入、抽插……

  戳了好一阵,我闭着的眼帘都濡湿了,心里感动起来。也热情回吻、吮吸他
的舌头;而且体会到男性粗糙的鬍鬚渣在我唇上、下巴肌肤上用力磨擦的痛楚,
觉得愈发亢奋、激动;禁不住全身蠕扭,不管还穿着紧腰衫裙,就把腿子张了开、
绕到他的腰臀,开始迎凑般往上挺拱阴部、旋摇屁股……

  这时,德瑞克把我一推、自己起身道:

  「张太太,你也等一会吧,我到厕所去去就来……」  焦急的心刹时失落,
但也期盼更殷:「那…你快回来,别让我久等…」

  「嗯!」拎着裤头,德瑞克在桌前弯腰、把电脑关了机,才快步跑进厕所。

  但并没有关门,在床上可以听见他所作的一切,而联想到……要用保险套!

  「嗳~!德瑞克,皮包忘在里面了,待会儿请帮我带过来好吗?」

  「哦,OK!」

         xxxxxxxxxxxxxxxxx

  我躺在那儿,笑了。

  桌上的电脑萤幕没閤上,黑黑的一片;我想……但己无心管它。

  接下来,我跟德瑞克做的事,大致上与跟别的男人所做也差不多;不外先由
口交、手欢等等前戏开始,进而玩各种姿势的性交。虽然身体动作、所做所为、

  或彼此卿卿我我的话语都没什么特殊;但心中感受却和跟其他男人作爱时的体会

              大不相同……

  难道是…因为缺少互相「信任」,才使作爱变得陌生?

  好像他一直在骗我,而我也骗他?…彷佛什么都是假的、虚幻、而且抓不住
的东西。

  尽管他的阳具好硬、好大,弄得我好舒服、好畅快,是种实实在在的感觉;
尽管身体被他激烈的抽插、两手用力搓揉,引发强烈亢进而淫液直流,淌满整个
屁股、把床单都浸湿一大片,是千真万确的事实;甚至我挡不住高潮上来、喧天
价响的疯狂呼号、啼唤,如银铃灌耳、迥响不断……

  也都像在演戏、在伪装。

  我不禁悲从中来,焦虑、着急得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滚下脸颊。

  「怎么了,甜心?…怎么玩着玩着就哭了呢?」德瑞克关心地问。

  我噙着泪,只顾摇头。但心中的千言万语,化为极度渴望,紧巴着他嘶喊:
“要你爱我嘛!你…都喊人家甜心了,那就…爱我嘛!…”却不知如何开口。

  最后,德瑞克在莫名其妙、摸不着脑袋的情境下,好生犹豫地问我,是不是
不喜欢他?…不爱他作爱的方式?……又问我是不是跟每个男人上床、玩着玩着
就会哭?

  我仍旧只顾摇头,句话也不说。直到他温柔地以手抹乾我脸上的泪、吻了我
一下,才止住抽搐、抬起头,想脱口而出问:

  “那你…你调查出我…在峇里岛的事,会全盘告诉我丈夫吗?……”

  我还是嚥了下去、没问出口。只轻轻、扭捏地应道:「那~有啦!…那里有
每个男人嘛?……」同时感觉脸红到耳根、热热的。

  德瑞克并没有追问,但瞧我的眼神却透露出某种光茫,像暗示我们两人应该
彼此「心照不宣」、所以不必再讲下去。而他这神情,反而令我认为自己被看穿
了所有祕密、完全无法遁形。尴尬到极点,好不容易挣出:

  「哎呀~,不要这样看人家嘛!…羞死了啦……」

  可是我赖在他怀中、指甲轻轻刮扫他茸茸胸毛的举动,又代表了什么?传达
的是什么意思呢?连我自己都不晓得!……

  「怎么,张太太竟也…羞答答起来呢?…好奇怪、好神秘喔!」

  德瑞克吃吃笑着,调侃我似的问。害我更扭捏不安、两颊持续发烫,只好又

         撒娇般在他胸口磳呀磳、嗲声应道:

  「那有…那有什么神秘嘛!…人家的底细,不早就被你看穿了吗?…」

  「还没~哪,你一定还有好多、好多的…」相信他是故意这么讲。  「男
人呀?…你是指……?」我反问。

  「嗯!…」他肯定地点头,然后又摇了摇、手摸到我屁股底下,说:

  「当然还有更多…身体、跟心里的祕密,我都想发现!」

  「为什么想?…」

  「因为…喜欢你呀!…而且……」

  「而且什么?」笑着急急追问。

  「而且在飞机上、走过死亡的阴影,是跟你一起呀!」

  「噢~!!…噢喔,宝贝、宝贝~~!……」我顿时惊叫、喜极而泣,紧紧
地拥抱住他、拥抱住终於告诉我他喜欢我的男人。心中不断颤抖、全身又如火焚

  燃烧起来……我迫切不堪地攀住德瑞克脖子、在他耳中一遍遍嘶唤:

  「宝贝,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喔!…」眼泪直流,身子底下又湿了。

  “打开我!…发现我所有的秘密,爱我吧!”心里也直喊。

         xxxxxxxxxxxxxxxxx

  再度作爱、如火如荼、激情的作爱,充满灵魂交溶、身体缠绵的作爱。完全
是另一种崭新的滋味、我有生以来从未体尝过的滋味。尽管性交动作、淫声浪语
和以前跟其他男人上床时差不了多少,但心中强烈的震憾,及领悟到自己对一个
今天才认识、却同过生死的男人,也能如此动情,才是永远难忘的经历!  作
爱的飘摇中,我想到飞机摇摇欲坠当儿,自己作过、却已被抛掉的誓言。

  但是热情奔放、灵魂翱翔的同一时刻,横流的肉欲也无以阻挡地蔓延、淹没
一切;我只能在心中另起一个修正后的「新誓言」:

  “就这一次、最后的一次!…让我爱、也得到爱!……

  “然后,以后我再也不跟男人乱来、不搞婚外情了!……

  “不然,就让飞机栽掉、我不得好死!……”

  哭着、喊着时,高潮又来了。像整个宇宙爆炸,我粉身碎骨、化为千千万万
无数尘埃,跌落、跌落、飘游、飘游在虚无中,像死掉一样。————————
——————————————————————————-请阅「我与徵信社
的侦探∕摄影师」(下)           朱莞亭代笔

              初稿:03-04

              完成:03-06

              修定:03-09

              贴出:03-11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9 12: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