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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竹叶青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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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叶青作品集】





【合集目录】

夜色下的上海滩(全)         2-5楼
梦中的女孩(全)           6-13楼
舌战法庭(全)            14-19楼
遭遇杀手(全)            20楼
蜜月(1-4)            21楼
海南遗恨(1)            22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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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的上海滩(全) 作者:竹叶青

              夜色下的上海滩


作者:竹叶青


                (一)

  庄建海在他的面包车前座上换了个姿势,懒洋样地抬头看着街道上的天空。
夜上海的天空是灰亮的,在街旁霓虹灯的映照下不断闪烁着五彩斑斓的色彩。

  远处最耀眼的自然是那直指夜空的东方明珠电视塔,被灯光镶成的轮廓在上
海几乎每个地方都能看到,是上海人最骄傲的标志性建筑。

  他左前方的辉煌的门庭上紫红色的「海市豪」三个字被一串快速闪烁着的彩
灯围绕着,在夜空中格外醒目。优雅的慢三的旋律从里面飘出来,使得大街上也
充满浪漫的气息。这是一家中等规模的夜总会,也就是目下在上海最常见到的带
有许多三陪小姐的歌舞厅。

  庄建海的妻子赵岚正在里面做三陪女,他刚刚目送她那婀娜的身影在暮色中
消失在舞厅门里。

  天色刚刚暗下来,里面的客人还不多。不知她现在是在台前等候客人的挑选,
还是已经被某个客人搂在舞厅里随着慢四的节奏摇晃,还是……八成她还坐在台
前的长椅上。毕竟她已不很年轻,论身材论姿色都比不上外地来的「打工妹」。

  庄建海不再往下想,这样想没有什么好处,这是他早就知道的,只是他还是
常常会忍不住去猜想妻子在里面陪客的情景,特别是最近这两周,他的思路更是
不自觉得往这方面想。

  赵岚在「海市豪」做三陪已有两年多了,庄建海早已走过了那种一想到妻子
在别人怀中卖笑就发酸的心里历程。「绿帽情结」,这是他总结出的词汇,是刚
出道的新手才会有的。他为自己能很快就能潇洒对待这事而骄傲。这也是一种成
熟,一种人生的境界。

  他能坦然面对妻子卖笑不卖身,陪客人聊天喝酒跳舞。但是,他如何能真正
面对她即将跨出的最后一步——卖淫?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会是个什么感受,既然他们已经决定要走这一步,也
许今晚赵岚就可能……他真不愿再去想这些。他们没有选择——赵岚是这么说的,
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上海是个「笑贫不笑娼」的地方,这种事越来越司空见惯。其实不光是上海,
全国各地又有哪个地方不如此?

  他认识的十几个开面包车的,有一小半的妻子都在歌舞厅里做三陪。不做的
老婆不是太老就是太丑,可以说能做的几乎都在做了。有什么丢脸的?不都是这
样吗?真有钱的也不开这种车了。他们还不就是为了挣钱?谁还在乎面子?

  不过真正卖身的他只知道两个,毕竟陪客人过夜和陪客人跳舞的差别太大了。
按他们的说法,在舞厅里三陪只是让人得些手脚便宜,但要是全卖了,就便宜全
被人占了。这个便宜能挣得回来吗?

  对于三陪他以前是很看得开的,老婆被人搂着跳舞后身子也不损失什么。早
年他追上她之前她在学校的舞场里还不是被许多人搂过?为此他没少劝过和他一
同下岗的小吴,小吴每天等老婆时总是唉声叹气,埋怨自己没用,只能让老婆干
这三陪。

  「侬哪能格么想勿通?勿就是挣钞票吗?有啥想勿通的?宁家占侬老婆格些
么手头便宜,侬占伊皮夹子里钞票便宜,啥宁赚啥宁呀?侬看宁家段沪生,老婆
拉客人出来都是上伊开的车,赚两份子钞票,那个叫精呃。」

  干这行就得这么想,阿Q就阿Q吧,现在还有什么地方能挣到钱呢?他们可
都是太缺钱了,下岗津贴区区可数,糊口也可以马虎对付。但厂里搞住房改革,
现在他们住的房子必须要从厂里买下来,虽说只是四万元优惠价,这对他们来说
可是一笔巨大的开销。又加上去年为了让儿子上教学质量最好的实验初中要交三
万元,他们将家里全部的血汗存款全部花完,还借了很大的债才能凑够。

  想到儿子,他心中油然升起一股骄傲。他儿子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学习成绩
一路直上,下学期肯定要升入重点班:重点中学的重点班,这怎能不让他感到骄
傲?

  当然,进重点班还要交八千块,现在这个社会到处都要钱,学校当然也不例
外。但是,他们夫妻双双下岗,这八千又是一笔太大的数字,再加上未还完的债,
他还想赞钱买一辆桑塔那跑出租。这面包车是租来的,每天付近乎一半以上的收
入作租金实在是太亏了,而且上面政策时紧时松,谁知道什么时候这种面包车就
会全面取缔。他们这么开也是不怎么合法。但这钱,唉……

  正象赵岚说的,他们没有选择。虽然这几年生活质量是好了不少,不愁吃不
愁穿的,但真要过好日子,没有钱哪成?而且现在他们也都不年轻了,还能这么
没日没夜地挣几年?

  这时又有一拨男人进去,都是西装革履人模人样,但其实都不是好东西。庄
在心里暗骂几句操你们娘的,以换点心里平衡。不过骂归骂,庄建海还是希望舞
厅生意兴隆,而且也希望赵岚被男人选中。坐冷板凳等待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她
们没有小费就赚不到什么钱。

  他们中会不会有哪个人会挑中赵岚?他对这群人多看了几眼,立刻有点心虚
地转过头,向远处的东方明珠电视塔望去。灯火辉煌的电视塔在夜空中直指云霄,
背后映忖着浦东美丽的夜景,组成一副艳丽的上海夜色。

  这是他为之骄傲的上海,一想到这几年浦东的快速发展的巨大成就他就会无
比自豪和骄傲。若不是赶上上海这几年的大发展,他们的生意也不会做到今天。

  他吸了口气,启动了车子,向淮海路慢慢开去。

     ***    ***    ***    ***

  「海市豪」里的赵岚并未被那群新进来的男人们挑中,她黯然无语,心中无
限惆怅。坐在椅子上的姐妹们其实都在互相较着劲,每当客人进来时都用自己最
迷人最媚力的眼光去挑逗他们,能被先选中就象是证明自己的姿色胜过别的女人
的一项奖状。

  几个被挑中的小姐挽着各自客人的胳膊娇媚地伏在他们身上进入内间的舞厅,
身后留下一片莺声笑语在屋里回荡。

  赵岚的姿色已经比不过年轻的外来妹和大三大四的在校大学生了,成群结队
来的客人都不喜欢挑她。而这种结队来的客人往往是最慷慨的,因为一般他们都
是被招待来玩的,而且很可能会用公款付帐,给小费时眼都不眨一下。

  这时又进来一个单身的客人,赵岚打起精神,温柔地微笑着,现出非常端庄
淑女和体贴温柔的样子。

  赵岚不象那些年轻的小姐,她们要么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用轻佻诱
惑的形象来吸引客人,要么就故意淡妆,做出天真清纯的青春女学生模样,用娇
情羞涩的可爱形象来招徕客人。赵岚走的是另一路子,她既不故意骚情,也不故
作清纯,而是选择正派成熟女人的形象。这也是没有办法的选择,她实在没有多
少青春的资本。

  但她还是比较成功的,在「海市豪」里算是有些固定客户的。不少中年男人
就喜欢专门挑选她这样体贴温馨的成熟妇人,按他们的话来讲,就是受不了那帮
骚货的俗气,也不喜欢娇柔造作的假纯情。

  在又过了几批客人后来了一位中年男子,看上去还算正派,在长椅上的小姐
们脸上和身上扫过一遍后终于用手指向了赵岚。

  一阵暗喜,赵岚满脸微笑着迎接住客人,很老练地挽住他的胳膊,象是招待
熟人一样将他拉向里面的舞厅。她温柔地笑着,将胸部小心地贴到他的胳膊上,
一面走一面柔声地问候奉承着他。

  在舞厅一角的双人沙发上并排坐定,赵岚用柔和的语调招待他,开始缠绵地
和他套近乎,并主动将他的手拉到自己肩上让他搂住她的颈子。

  搂着她的中年男人一上来就不客气地用手隔着她的衣服在她的乳房上捏了几
下,她心下一边叹息又遇到一个色场老手,一边媚笑着扭开身子和他应承。现在
生意是越来越难作了,男人们个个都圆滑无比,不让他们占许多便宜是不可能的
了。

  唉,可怜自己的丈夫还不知道现在的三陪女可不是象以前那样简单地陪客人
聊天喝酒跳舞。因为三陪女的数量越来越多,客人们在她们身上也就越来越放肆,
现在身上什么地方都可以摸了。供过于求,就成了买方市场,色情业也不例外,
你不愿作还有许多人求之不得呢。

  舞厅周围都是成双成对的男女们,几乎没有例外地,男人们对着各自的女人
调戏挑逗,而小姐们都是强颜欢笑曲意奉承。在这里能得到男人的欢心是挣小费
的唯一手段,以前那种清高的姿态再也行不通了,她已很久没有遇到过那种只是
坐着聊天的拘谨客人。

  赵岚身旁的男人一手揽在她的脖子上,另一手就摸着她裙下的大腿。她用手
护住大腿上部,尽量延阻着男人的进犯,一边举着酒杯不停的哄着这个男人喝酒,
希望将他弄得醉一点好容易周旋。

  这个男人对赵岚的调情不是很感兴趣,他更多的兴趣就是在她身上乱摸乱捏,
这样的男人最难对付。

  舞曲起来,他们搂到舞厅的中央开始跳舞。

  其实这根本不叫跳舞,而是站在那里,女人两手搂住男人的脖子,被男人搂
着随意地晃动。女人的手因无法再用来阻挡男人的侵犯,女人的身体成了男人们
随意品玩的对象,跳这种姿势的舞成了男人占女人便宜的最佳方式。

  赵岚搂着的男人开始在她的身上用力抚摸着,象是要透过她的裙子摸透她的
肌肤。他带有烟味和酒味的嘴追她的嘴唇,身子紧紧地贴在她的胸部。她有意娇
笑着摇着头躲避着他的嘴,似娇似嗔地挑逗着他的情欲,不时地故意让他得逞,
容许他的嘴在她双唇边上占些便宜。

  这是她长时间总结出来的技巧,不能让男人一次吻个够,而是一点点地让他
得些便宜,这样可以最大地挑逗起男人对她的情欲,而且又能让男人长时间的保
持对她的兴趣。

  她的耳边被男人粗重的喘息弄得酥痒无比,耳环也被他用舌头挑起。她嘤笑
着转过头,脸蛋划过他的舌尖,令她恶心的口水在她精心化装的脸上留下一道湿
痕。她将脸埋进他的胸膛,这是最有效地躲避男人嘴巴的骚扰而又不会太激怒客
人的方式。

  男人的双手移到她的前胸,手伸进她的吊带裙在她的乳罩上用手指旋转着捏
揉她的乳尖。虽然他的动作还算温柔体贴,她身体还是做出了强烈的反应,这里
是她最敏感的部位。

  她忍耐着任他轻薄,心中想起在开着面包车的丈夫,还一直坚持要她不陪客
人做出格的事——就是只卖笑不卖淫。

  其实什么是出格什么是不出格?被男人伸进衣服摸乳房算不算?摸阴部呢?
连手指都插进去呢?还不算越过了底线出了格?若从脱衣服来看,客人有时会将
她的内裤从裙子里扒下来。这算不算出格?若以射不射精为界线,那她用手帮客
人手淫射精,还算不算出格呢?这些已经是三陪的基本格式了,根本不是她能左
右得了的。

  她在舞厅里能坚持的最后的底线,就是不让客人插入体内交媾,其他怎么互
相摸都可以。有一回客人甚至将龟头放到了她阴唇上摩擦着往里拱,同时让她帮
他手淫。虽说未让他最后进入,但这和交媾差别又有多少?

  她一直不让丈夫知道这种事,她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她们三陪的实际情形会
怎么反应。

  赵岚曾试探性地对庄建海说,她们这些上了三十几的三陪女,如果还坚持在
舞厅只是清陪,是非常难再混下去了。客人给的坐台费越来越少,都要求来点真
的。她举出了好几个姐妹,都开始陪客人在包厢里做全陪挣更多的钱,或干脆就
和客人出去。

  他的反应不是非常排斥,但他还是坚持她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和纯洁。他说:
「侬是晓得的,我是勿在意格种事情,勿就格么回事?但侬跟各种客人做我实在
不放心。啥宁晓得他们有没有传泄病?」

  她也实在无言以对,她相信安全问题决不是他最关注的,他反对的原因根本
上还是他「在意」那事。但他们都不愿深究这一点,都留在心底心照不宣,她其
实很感激他对她的这种态度。

  但是,昨夜他们夫妻又作了一次长谈。出乎她的意料,他竟然同意了她可以
陪客做那事,也就是同意了自己可以卖淫,只要客人给钱给的还可以,她可以自
己看着办。

  这可是赤裸裸的卖淫啊,这样她的三陪的性质可就彻底变了。虽说她也很想
挣那个钱,但毕竟从未让客人真的干过,心中一想到那事就非常紧张。真要让那
些个大大小小的硬家伙插入体内啊,这跟和自己丈夫做那事总会不一样吧?

  搂着她的男人将她贴紧到他的身上,两手玩弄起她的臀部,隔着她的裙子和
内裤慢慢揉捏着。她能感到他的阳具已经膨胀起来,隔着衣服顶在了她的下体附
近。

  这人会不会要求做那事?看他对她的身体这么感兴趣,也许会的。

  想到这赵岚心中一阵慌张发毛。

     ***    ***    ***    ***

  庄建海一边慢慢开着车,一边盯着街道上的每一对男女,寻找潜在的客户。

  他开的面包车不是一般的出租车,不是简单的那种拉客人从一个地方到另一
个地方的交通工具。他的面包车后厢,是一个经过改装的别致的床铺,他真正的
生意,其实就是拉妓女和嫖客在车后厢里干那事。

  许多嫖客其实就只需要一个隐蔽的地方和妓女搞,到旅店开个按小时算的房
间要比在歌舞厅开包厢便宜。但更便宜的,还是租这种面包车,既可以按小时算,
也可以一边开一边搞,搞到好就停车按里程算。而且还可以让车开到客人想要去
的地方,路上的时间可以用来玩女人,既经济,又实惠。一些客人会让他停在隐
蔽处,搞完了再走,但更多的客人发现在摇晃的车中做爱非常浪漫。

  这主意不是他最先想出来的,但他是最快加入这种生意的人之一,在上海头
脑不活洛可不行。

  在不远的街口庄建海接到了一笔生意,一个大学生模样的青年搭上了一个妖
冶流莺,上了他的车。

  他心中轻松起来。至少今晚不会白耗油了。随着开这种面包车的人数的增多,
他的生意越来越不如以前,常常出现整晚放空车的情形。

  他将后视镜扭开,这是在向客人表明他不会偷看。其实他的后视镜还是会有
一个拐角将后面全部反射到,他只要稍稍抬抬头就可看到后面的春光。

  男人的好奇心总是很大的,特别是这样的西洋景。不过庄建海也不是每次都
偷看,毕竟看得多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几乎总是千篇一律,按他的话来说,不
就是两团肉在车上晃来晃去吗?

  这个青年好象经验不多,一上车就急猴猴的将女的裙子脱掉搂住乱摸,然后
自己脱光后很快又将她的内裤扒掉,开始趴上去就「嗯嗯呀呀」干起来。

  庄建海知道如何在车子每一次经过路灯下时恰到好处地扫两眼后视镜,但今
天他没有多大的兴趣,只是瞄了一两眼。后面两个裸露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在霓
虹灯下蠕动着,对他来说都是些老镜头,了无新意。

  他将车子开在最省油的一个慢速度,无聊地将眼光投向远处的江边夜景。现
在他正沿着外滩向南悠悠地驶着,黄浦江对岸的夜景不断在障碍物间闪现。

  赵岚今晚也会被人这样搞吗?他的思路又飞到妻子身上,脑海里映出赵岚雪
白的肉体被陌生男人搂着的幻觉,一想到此他的心就非常乱。赵岚刚去作三陪时
他也是这种心情,但他很快就克服了那种情绪,他相信这次也会如此。

  不就是插来插去吗?在舞厅赵岚的身子可不是早就被摸透了?

  他知道他不该这么去想,但两周前他平生第一次有机会泡小姐,才惊讶地发
现他以前对三陪的了解是多么落后。

  老实本份的他虽然一直在各个夜总会门口拉客,但还从未进过舞厅叫过小姐,
居然不清楚里面三陪现在到底陪到什么程度了,也不知道舞厅里的小包厢里到底
是怎么一回事,还以为那里只是唱卡拉OK的地方。

  他为自己一直如此天真而感到可笑。

  那是两个星期前从美国纽约回来探亲的老同学路过上海时来看他,他为了显
示自己的好客带着老同学逛了一次舞厅。

  从纽约来的同学老王至今还未娶上媳妇,庄建海不禁暗暗生出一丝优越感。

  当年自己实在不是考托考G的料,未能赶上出国的热潮。不过,老王这么多
年在国外,混的也不过如此。在庄看来,他从骨子里透的都是土气。要是不知道
他的底细,谁见了都会以为他是刚从哪个县城来的。

  上海人最瞧不起的就是土气。

  庄建海那天特地歇业不开车了,带老王到上海的南京路外滩转转。老王有十
来年没回上海看看了,这回可是大开眼界。那一栋栋新建的摩天大楼,那高架人
行桥跨江大桥江底隧道,无不让老王看得眼化缭乱,他不断地感慨上海的变化太
大了。

  庄建海为此非常自豪。是的,上海这几年的建设让全世界都为之震惊。

  夜色下的上海更是让老王大开眼界,上海这个花花世界比之纽约这样的世界
大城市可以说是毫不逊色,这是老王打心眼里承认的。

  他请老王到城皇庙去吃各种小吃,这是最省钱的办法,稍稍象样点的餐厅都
是死贵。

  果然老王对小吃街上的众多的食物大赞不已,早就听说外国人的吃是很差劲
的,哪能和中国的饮食文化相比。这里吃的不仅花样繁多,而且极其便宜,都是
下岗工人开的小本生意,却让老王这样从纽约来的人留连忘返。

  这让庄建海非常开心,花钱少办事好,是上海人最精明的地方。

  吃过晚饭后庄准备带老王见识见识上海的夜总会,他从老王每次路过夜总会
闪烁的霓虹灯时看到外面美女的招牌的眼神里,就知道老王心里在想什么,干他
这行察言观色是他的吃饭本领。他很能理解老王,毕竟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有过
女人,在美国那地方,爱滋病泛滥,估计他那种老实巴交的人,也不敢乱找妓女。

  老王告诉庄建海,在纽约没有三陪,这让庄建海惊讶无比,难怪纽约来的也
这么土,他真高兴当年没盲目地去凑出国的热闹。

  那更要带老王见识见识上海的夜总会了,即使所费不菲,也要让老王开开眼
界。而且,上海的夜生活最具特色也最能拿得出手的,不就是这大大小小遍布全
城的歌舞厅吗?

  他将老王带到一个叫「新得来」的歌舞厅,他当然从未来过,但凭他经常路
过这里的感觉,这里的档次和「海市豪」应该差不多。他对老王说这里的小姐服
务得很到位,说这话时显出的老矩连他自己都有点不安,俨然他真是上海歌舞厅
的常客。不过上海随便哪个歌舞厅对老王来说都是非常新鲜,不是他在纽约待的
土地方能见得到的。

  不知为何跟老王在一起他总是常常有种优越的感觉,他越来越觉得上海真是
个魅力无穷的世界级大城市,他为自己是上海人感到非常骄傲。

     ***    ***    ***    ***

  赵岚已陪这个客人跳了好几曲了,看来这个男人今晚会全泡在她身上。这个
男人据他自己说是个什么处长,官虽不大但有些小权,今晚他对她好象很满意,
看来今天自己收获不会小。说不定他还会用公款付帐呢?谁知道。

  能被这个男人包下来,让她有些骄傲。

  在这里她的姿色实在不算上等,年轻的外来妹个个都很出众,让她非常嫉妒。
但她也有她的媚力,这是成熟女人才有的媚力。而且她有经验。她知道如何讨客
人的欢心。

  上海女人的「嗲」是全国闻名的,这在「海市豪」里非常明显。她们几个上
海本地的三陪女论姿色都比不过外地来的「乡屋」女人,但她们却总是能得到许
多回头客的青睐,这和她们的素质是分不开的。

  现在他们搂抱着挤在沙发一角,不远处还有两对男女都搂在一堆,都旁若无
人地做着很大胆的亲密动作,其中一个小姐的带裙的带被拉到了胳膊上,没有穿
胸罩的双乳几乎就全部裸露出来。另一个女人的裙子被摞起来,露出刺眼的白色
内裤。

  男人的大手开始沿着赵岚的裙子里向上摸索,她已不能再阻止他的侵犯了,
这样的客人她可不愿得罪。她有些半真半假地喘着气,用脸在他脸上若即若离地
蹭着,在他每一次进犯时都要半推半就地假意抗拒着,一手虚抓着他伸进裙内的
大手,另一只手按住裙子另一边,两腿紧紧地并住。

  她的娇羞其实鼓励了他的进一步的动作,他开始隔着她的内裤摸着她的最隐
秘的部位,手指头摸出了阴缝的位置,上下搓揉。

  她一边夸张地啊啊地呻吟着,一边用手摸到男人的下体,在他挺立的阳具上
隔着裤子温柔地相应搓揉。她从他粗重的喘息声中知道自己的动作在起作用,更
加卖力地用手刺激他的下体,并用嘴在他脸上讨好地亲着。

  他的手指不安分地插入她的内裤,挑摸着她的阴毛。她扭动了几下身体,并
不打算立刻阻止他的侵犯。

  他越发起劲,手指更深入到她的内裤,直接摸到了她的业已充血的阴唇。她
很高兴自己的下体已经湿润,男人总是喜欢看到女人在他们的玩弄下身体产生反
应。

  该是阻止他的时候了,得让他浅尝即止,不能让他太容易就得到一切,否则
很难长时间让他保持兴趣。她娇嗔地推开他的手,将一条腿交叉到他的腿上,既
保持了亲密的接触,又有效地护住自己的隐私部位。同时她两手搂住他的脖子,
开始对他嗲声嗲气的假意埋怨着。

  这个男人显然是个中老手,对她的挑逗顺势而上,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在她
嘴上一阵狂亲。她未能躲过这次袭击,干脆让他占尽便宜,然后大喘着气娇嗔地
推开他,嘴里不住地说着「要死人了要死人了」。

  他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他一把将她拉起来,让她完全跨坐到他的双腿上,
拉住她的双臂,让她勾回到他的脖子,开始用两手攻击她的上半身。他的手扒下
她裙子的带,让带子挂到她的胳膊上,胸部露出她乳白色的胸罩。挺立的双峰在
丝布中若隐若现。

  他抱紧她,不让她后撤,开始用嘴压在乳罩上亲吻。

  她「啊啊」地低叫着,这时她的叫声大部份是出于身体的本能反应。不知为
什么,她的乳房在结婚了这么多年后仍然非常敏感,这也是她总是坚持戴乳罩的
原因,当然戴乳罩是不可能阻止多少男人的进攻的,经常会有客人要求她主动将
乳罩去掉。不过这终归多给了她一个周旋的筹码,而且确实有客人曾对她说戴乳
罩的女人更有性感,更能挑逗人。

  现在这个男人不慌不忙地用嘴在她胸部的乳罩上摩擦着,两个手却摸到了她
的背后。她将脸抵着他的头发,抵御着胸部传来的刺激。每一次客人玩弄她的乳
房时都是她最难熬的时刻,可恨的是几乎每一个客人都对她的乳房感兴趣,也不
知是不是她的胸部特别丰满的原因,还是女人的这个部位就是对男人有无穷的吸
引力。

  不管她多么讨厌客人玩她的乳房,她现在都得忍耐了。刚才跳舞时她已多次
利用乐曲扭动身子躲避他的狎玩,再躲避他恐怕真会让他不高兴了。

  他果然是个玩弄女人的老手,他两只手在她背后隔着她的裙子就解开了她胸
罩的扣子,他再用双唇拱开已经松动的乳罩,直接用嘴吻在了她胸部上的肉体。

  强烈的刺激让她有些受不了,但他的双手按在她的背部,逃是逃不掉了。她
两手从他脖子上撤回来,紧紧捂住要脱落的胸罩,小心地护住乳头部位,留下一
小半乳房让他得些便宜。她开始扭动起身子,向前压住他的头。他的嘴唇却紧紧
地附在她胸部周围,任她如何扭动也摆脱不了。她叹息着不得不放弃,任他在她
的乳房上直接用嘴吻弄,只是每次他快碰到她的乳尖时才猛地用劲摆脱。

  舞曲响起,她再次邀他去跳舞。但他却从她的乳部抬起头说:「勿跳了,就
格么玩好了。」

  她有些紧张,这样玩下去他说不定就会要求来真的,她已碰到许多次这样的
情形。以前她总是简单地加以拒绝,一般男人不会特别不高兴,顶多只是额外的
小费给的少。

  但今天呢?真要答应他作那事?

  想到要将整个身子彻底开放让这个人进入,从而跨过这一道每个女人都极其
珍惜的最后底线,她心中突然慌张极了。

  她要跟他怎么开口讲价?要二百块?还是一百?至少要八十。打一炮还是玩
一个小时?外面的野鸡也要五十块一小时呢。就跟他说自己是第一次,这倒不是
骗他,他可以去老板那里打听,反正少于八十就不干。

  她有点后悔昨天没有让庄建海给她定个确切的价钱。

  胡思乱想之中她见到他一手伸到被她裙子盖住的裤子拉开他自己裤子的拉链,
看来他已到了非要发泄体内聚集起来的性欲不可的地步。

  这正是该说的时候了,她轻轻地用手移开裙子,再盖住他的裤子咧开的口子,
温柔地对他说,这里不是做这事的地方,如果他愿意,她可以陪他去包厢。

  他有些怒气地说,为什么不可以?又不怕被人看见。

  说着,他撩起她的裙子,将她的一只手按到裙下挺挺的阳具上,暧昧地冲着
她淫笑,两手摩挲着她的雪白的大腿。原来他连内裤都没穿,早就准备好要让小
姐方便帮他手淫。

  她知道他只想要她帮他在这里打手枪,舍不得花包厢的钱。心中暗骂一声小
气鬼,但想到自己不会立刻就跨过那卖淫的最后防线,虽然这只是暂时的延缓,
心里倒象是一块石头落了地。他真要作那事她反而要紧张了。

  她扭捏了几下,故意羞涩地将裙子盖住他的整个下体,手伸进去开始轻轻地
摸着他的肉棒,虚虚地握住,慢慢套弄。

  他的嘴吻住她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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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的上海滩(全) 作者:竹叶青

                (二)

  车厢后面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庄建海能感到本来平稳的车子在行驶中有些不
易察觉的抖动。他轻蔑地笑了一下,后面的年轻人好象没有弄多久就不行了,车
子这才刚刚开出外滩。

  这种男女之事对他来说真象是家常便饭,几乎每天都这么在他眼皮底下发生。
这也是他对此很看得开的原因。他相信自己是不在乎赵岚被人这样玩的。但……
能捞回便宜吗?如果挣的不多,还不如不做。这是他反复对赵岚说的。他坚信世
上每件事都有个价钱。

  一想起那次他陪老王去逛夜总会的情形,他就对她现在挣的很不满意。都被
玩成这样了,才这几个钱,还不如讲开来干真的来钱。

  这也是他为什么同意让赵岚对要求来全程的客人看情形办的原因,当然他不
会这么同她讲。他对她说的,就是「要是有人愿作冤大头,不宰白不宰。」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一直未能洒脱到看出这一点,真是太幼稚了,看人家段沪
生那才是精明。段的老婆约了客人出来,都要先CALL段沪生,要是段沪生的
车还空着,就可以挣个双份。那个潇洒。

  想起段沪生老婆挽着男人扭动屁股的作做姿态,他又回忆起那次在「新得来」
里坐在他腿上的女人肉体——那也是个上海女人。

  他只是偶然地选上了个上海女人,他对老王吹嘘说他是有眼光的,事后他自
己也觉得自己有品味。

  那天老王一进门就被一排小姐麻得眼都直了,但庄建海是见过世面的。他看
到那些小姐骚首弄姿的样子,竟一点不为所动,毕竟自己就是吃这行饭的,看来
自己还真象个老手。他对那些过于轻佻的女人比较反感,很自然就挑了一个还算
端庄的成熟女人。而且她的皮肤真是白,很是让他赏心悦目,跟赵岚的皮肤比起
来还要白。

  他也许选她时的心理在不知不觉中有点受了赵岚的影响?

  当他后来发现她是货真价实的上海女人时,他为自己的眼光感到非常高兴。
他后来对老王吹说,这个年头舞厅里多的是外地小姐,但他一眼就能看出谁是真
正的上海人。

  老王就不行了,被一个妖艳的女人迷住。据老王后来说,他真受不了那个女
人,他说这话时满脸都是口红印子。不过庄建海知道这不是老王的心里话,他能
看出来老王还是对那个女人非常受用的。

  陪庄建海的小姐叫云红,真是俗气的名字,但也没办法,现在的小姐都取俗
气的名字。赵岚在舞厅里叫的是什么名字?他居然还一直不知道。好象叫什么晶
晶?还是筝筝?

  不知为何被这个女人搂着胳膊总是让他想到自己的老婆,也许是第一次在外
面玩女人,所以有些心虚?他陪老王出来赵岚是知道的,只是来舞厅没有对她讲。
庄建海倒不是因怕老婆而不敢讲,和许多上海男人不同,他从来就不是个妻管严。
庄建海未将这次逛舞厅告诉赵岚,是因为他事前根本就没计划来这里花这冤枉钱。

  他相信赵岚绝对会理解的,毕竟人家老王是远道而来,又从未见识过上海的
夜总会,带他去一次也不就是几百块钱,几个晚上也就挣回来了。上海人从来就
不是小气的人,该花钱的地方上海人从来就是很大方的,只是因为上海人花钱花
得比较精明,让许多人误以为是小气。

  不过事后他也未对赵岚提这事,不是不敢提,而是另一个原因了。

  在他看来,在歌舞厅里花钱基本上就是作冤大头。不说那些贵的出奇的饮料,
点个歌扯开嗓子让其他人难受自己发泄倒也罢了,但被女人假心假意地挑逗几下
就要给小费,这是他怎么也不愿接受的。谁不知道那些小姐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
搂着小姐跳舞?连搂自己的老婆跳舞都没兴趣了。都是过来人了,还不就这么回
事?

  他事后没跟赵岚讲这次经历,实在是因为这次经历还真是出乎他的预料,可
以说让他大吃一惊。虽然他们在那里只待了很短的时间,却是个地地道道的销魂
的夜晚,让他终身难忘。

  他还记得大厅里面在天花板上的昏暗的旋转彩灯映照下的诡秘的男男女女,
他的脑海里渐渐清晰地回忆起那天的几乎每一个情节。

  云红将他带到里面,他马上就被舞池里几对男女的「出格」的「舞姿」惊呆
了。这是个什么野路子歌舞厅?

  一个男人撩起舞伴裙子,将大腿在她的内裤上一遍遍的摩擦,就连毫无音乐
素养的庄建海都看出来那腿的动作根本就不合节拍,纯粹就是占小姐的便宜。另
一个男人的手竟插入女方的内裤里直接占她的屁股的便宜,嘴巴还在对着她的嘴
猛烈缠绵的热吻。赵岚不是说客人一般是不许直接亲嘴的吗?

  而另一个男人的举动就更让他震惊:他嘴巴竟然含住小姐从脱落的带裙里裸
露的乳头,脸在她的胸部揉压着。

  而这些小姐好象对这些男人的出格举动毫不在意,任他们随意施为。有的小
姐还主动用身子招引男人的亲薄。这哪里还是在跳舞?

  庄建海无法将这样的画面和他记忆里的男女跳舞形象联系到一起。他原以为
搂紧了跳贴面舞就是最过份的了。

  台上两个穿着极少的少女还跳着撩人的劲舞,她们的动作几乎就是对男人的
挑逗,连他自认为很是见过世面的人也大为心跳。

  他一度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但既然进来了,而且对老王暗示过自己常来这
里,总不好就退出去,而且几十块钱的门票估计也不容易就要回来。

  那时的老王好象已经血脉贲张了,眼里射出来的都是欲火。

  看到老王的样子,庄建海反而镇定下来,既来之则安之,自己又不是没见过
男女搞过?跳跳艳舞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不过他心中翻腾的,不是这些男女的出格动作,而是想到了赵岚,因为这里
跳舞的男人在女人身上毫无例外地大占便宜到了过份的地步。难道赵岚也被人这
么玩弄?还是这里是个很不正规的舞厅?

  当他们坐到角落里的沙发上时,他才又发现在昏暗的沙发上坐着的男女的动
作比之舞池里的人还要更加不堪入目。

  未等他仔细看清楚周围男女的情形,云红温柔的嘴已经凑了上来,在他腮帮
子上娇声地左一个先生右一个老板,还对他用上海话说:「侬勿常来吧?」

  幸亏她的话音很小,他肯定老王没听见,否则真会让他难堪,老王那时已被
那个叫倩英的骚女人搂在脖子上正在手足无措。

  庄建海还真被云红贴上来的身体上散发出的刺激的香味有点弄得神魂颠倒了,
这对他来说还是从未有过的。经常在他后车厢里的女人的香味都很浓,但这一次
女人的肉体是主动地贴在了他的肩膀上,他胳膊动一动就能碰到她的乳房。

  他的惊愕是短暂的,虽说是第一次真正和一个小姐贴在一起,一想到他来这
里就是要花钱的,不玩白不玩,他就慢慢冷静下来。什么样的小姐自己没有见过?
自己的老婆就是小姐,还不是经常搂?

  后来他开始慢慢适应,大胆地伸开手臂,将那个送上来的诱人的肉体搂住。
嘴里还对着对面的倩英说道:「伊可是从纽约来的,侬要好好招待招待。」一副
十足的老手派头。

  他身上的云红也哎吆吆地一副惊讶的神情,好象更加热情地将身子贴紧到他
的怀里,这让他非常开心。他不再麻木,在云红将他的手往她颈子下移动时趁势
开始往云红的雪白的胸部上摸起来。他本以为她必定会娇柔地躲避一番,但他却
惊讶地发现她竟主动地将他的手引向乳罩里面,同时还讨好地用嘴亲他的腮帮。

  他暗自赞叹,果然这里的小姐的服务很到位,对老王吹的牛还被他蒙对了。
他心中很是快慰。

  当他摸入她乳罩里柔软的乳房上时,他的脸不自觉地红起来,竟有些不忍往
下摸。毕竟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摸一个陌生女人的乳房,下体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云红的手也在他的身上随意地游走,从他的上身摸向他的大腿,再摸向他的
大腿根部。她的手有意无意地触摸着他的阴部。

  他的下体立刻翘了起来。这么快就来如此刺激的动作,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云红的手更是有意无意地在他敏感处撩拨,鼓起来的阴部被这个陌生女人摸到让
他很是尴尬。

  他忽然想到,自己的老婆是否现在也正在如此这般地服务别的男人?心中竟
呼的生出一股醋意——那种他很久以前才有过的酸溜溜的感觉。

  他手下再也不客气,开始在她的乳房上更加大胆地揉捏起来。她的乳罩只罩
住了她乳房的一半多一点,而且是松垮地搭在上面,他甚至能很容易地在里面摸
到她的乳尖。

  他后来才发现她的乳罩扣子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乳罩在带裙里形同虚设。
她在他的揉捏下似乎疼痛地呻吟起来,反倒让他有些怜意,手不得不停下来。

  她对他的好心似乎很感动,主动将他的手按在自己乳房上,好象是在表示你
随便玩好了。在这样的女人身上乱摸让他大感刺激。他已很久没这么摸过女人的
乳房了,其实赵岚就从未这么让他随意摸过,稍微碰几下她就要大叫难受。现在
就不一样了,云红可以任他尽情的摸玩。他几乎就是将她整个的乳房都捏在手里。

  难道现在的三陪就是这样可以任客人在小姐身上乱摸?看到周围男男女女极
其出格的淫乱场面,庄建海想到的还是正在「海市豪」陪客的妻子赵岚。

  这个亏吃的可是太大了,他万万没想到赵岚现在从事的三陪已变成如此露骨,
这比直接卖淫又好到哪里?可赚的钱却不成比例,难怪赵岚几次三番地说想接全
程服务的客。

  对面的倩英横坐在老王的大腿上,勾着他的脖子,不知在低声地说着什么,
嘴巴不时地磨蹭着他的脸,一副娇情的样子,将老王麻得晕晕呼呼。

  台上出现一个穿着俗气的女人,开始在迪斯科的强劲旋律下扭动身子,并开
始一件件脱去遮在身上的衣物。那真是一个极其淫糜的气氛。庄建海在一个多月
后还能记住其中的许多感受的细节,特别清晰的是云红雪白光滑的皮肤在手里揉
捏的那种销魂感觉。

  后面车厢里的乘客的声音将他从回忆中惊醒,他们玩够了开始一边穿衣服一
边在朦胧的昏暗中结帐,女人的上半身还裸露在幽暗的车厢里。

     ***    ***    ***    ***

  赵岚跨坐在男人的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另一手在他的阴茎上的加快了
套弄的速度,她能从客人的喘息声中知道客人会有何种需要。男人将嘴张开对着
她的双唇亲吻,好象要吸尽唇她嘴唇上的口红。她慢慢张开嘴唇,让他更尽兴地
热烈对吻。

  以前她是从不让客人直接接吻她的嘴的,体液的接触总是让她厌恶。但现在
这种接吻已是家常便饭,一个晚上她要被这么吻数十次。有时还被迫接受法式亲
吻,让客人的舌头在嘴里搅乎,或者让客人将她的舌头含进嘴里。最讨厌的是客
人嘴对嘴地逼她喝酒,那种受辱的感受非常强烈。

  男人的口腔带着浓厚的烟酒味,对受惯了的赵岚来说已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让她难以忍受的,还是他在她乳房上的双手给她带来强烈的刺激。他早已拉下她
的乳罩,两手完全自由地在她的乳房上揉捏把玩。为了摆脱这种玩弄,只能想法
尽快让他泄欲。

  她用手亲捏他阴茎上的包皮,上下快速搓动着,增强的刺激让他对着她的嘴
更大地喘息。她手里已沾上了从他阴茎里渗出的一丝液体,她知道让他达到高潮
还要加把劲。

  他两手移到下面,从她的裙子下伸进去,将她的内裤往下拉到他大腿处不能
再拉为止。她的阴部基本上暴露在他的阴茎前方。她暗叹口气,没有阻止他的侵
犯,继续为他手淫,同时更主动地和他接吻,想让他分散底下的动作。

  他开始用手在她的阴唇里扣捏,另一手捋玩她的阴毛。还好,似乎他只是想
玩弄玩弄她的阴部,并不打算用阴茎往里面捅,否则那又会是一番纠缠。

  她安心地继续用手刺激着他的生殖器,手里的肉棒越来越坚硬,还不时地在
她手中跳动。她知道她的阴部很快将会沾满一大片令人恶心的淫液。不过这已是
不坏的结果了,但愿不要将她的裙子也弄得一塌糊涂。

  他从嘴唇里伸出了魔鬼般的舌头,探入她的口腔,在她嘴里开始肆虐地挺进。
她将嘴张得更大,好让他得以尽兴。在这种快要达到他高潮的时候她不愿打断他
的兴奋,将他刺激到这种程度已很费劲。而且真的不让他占这个便宜很可能会得
罪客人,所以只能任他在嘴里得寸进尺地大占便宜。

  火热的肉棒在手里越来越坚硬,眼看就要快到尽头。他突然将她的屁股猛地
往他大腿根部一抱,阴茎上的龟头直接抵在了她的阴唇口上,再要前进就可以探
入里面。

  真是遇到了狡猾的老手。她「嗯呀」地回拒着,决心只能让他到此为止。用
手将他的阴茎向上拉起一点,错开她阴唇的位置,将龟头抵在阴毛里,更快速地
用手摩擦。他没有强求,只是一手按住她的后脑,更猛烈地压住她的嘴在她嘴里
乱搅着舌头,另一手则抓住了她的一个乳房快速抓捏着,捏得她几乎疼的要叫出
来。

  高潮猛的爆发了,一股湿漉漉的火热的液体在赵岚的阴部上方的阴毛里流开,
粗大的阴茎连续在她的手心中跳动,他整个身子向前连挺几下,似是在配合他的
每一次喷射,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她继续快速用手抚慰着他的肉棒,直到他松开她的头让她的嘴离开大口大口
地喘气。

  她歇了一口气,从桌子上取出两张纸巾将他的阴茎包住,然后小心地将内裤
卷起包住糊满她整个阴部的浓稠的淫液。对着这个满意地喘着气的男人妩媚地娇
笑献殷勤,两手勾住他的脖子再次献上一个温柔的亲吻。

     ***    ***    ***    ***

  庄建海沿着西藏南路向人民广场慢慢地开着,脑海里又转到赵岚的身上。她
现在是否正在某个男人的怀里被人肆意地玩弄?还是……

  他知道自己最近想这些想得太多了,这么不潇洒还怎么吃这碗饭?更遑论让
赵岚真去作全程服务了。自从他上次去了「新得来」舞厅后脑子就一直充满赵岚
裸露在男人怀里的幻觉。

  他猛地摇了摇头,知道自己又在毫无益处地胡思乱想。用劲捏了一下方向盘
后他两眼职业性地向街边的人群中溜过去,在每一对男女身上巡视。

  一对男女靠在树干上紧紧地搂着,女人叉开了两腿,让男人的腿插在中间。
另有一对男女挤在一个不易令人察觉的墙角,两张脸完全贴在一起。成双成对的
恋人也是上海夜间街头一大艳景,女人们的衣裙这几年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变得
越来越非常暴露和性感。

  一个娇艳的倩影刚好从他的侧镜中闪过,让他的脑海里又闪现出云红俏艳的
容颜和她迷人的肉体,庄建海的思绪再次回到那天在「新得来」舞厅里的那一个
销魂的夜晚。

  「新得来」舞厅的确太过淫乱了,庄建海在云红的身上可以说上下摸了个透。
好象是要验证他心里最后一点疑惑,当他的手摸向云红内裤时,她不仅半点拒绝
的意思都没有,还主动分开两腿,让他在她的阴部隔着一层内裤随意摸捏。他几
乎就要将手指隔着裤子插进她的阴道了。

  这已经远远超过了他所认可的三陪的底线,但似乎里面的三陪小姐都是如此,
而且这种摸捏还只是开始。

  赵岚也是象云红这样接客的吗?他一直没有这样询问妻子,他实在不想让她
难堪。她最初去做三陪还是他极力劝服的,让赵岚这样保守的女人去干那种事是
要费不少口舌的。没想到现在的三陪变得如此赤裸裸,纵是一惯潇洒的他也感到
有些难以接受。倒是赵岚居然能够承受这样性质的三陪,让他大为吃惊,也许赵
岚所在的「海市豪」并不象「新得来」这样出格?

  庄建海想起云红的手一开始就在他的裤裆部位不时地轻捏,一双巧手的刺激
隔着裤子传到他阳具上,那真是刺激无比。在庄建海几次拒绝了她邀他跳舞的邀
请后她干脆就拉下了他裤子拉链,将手伸进里面隔着薄薄的内裤把玩起他的鼓鼓
的肉棒,这种大胆的服务让庄建海大为吃惊。这时的他全身的燥热已难以抵挡,
在她的手的巧妙搓揉下肉棒立刻就膨胀到了最大状态。但他还是想进一步试探她
到底能服务到什么程度,他问她能否将她的手直接伸进去弄。

  不出他的意料,云红竟真的伸进他的外裤里拉下他的内裤,将他挺立的阴茎
暴露出来,毫不羞涩地对他意味深长的一笑,就用手掳着他的肉棒,开始上下搓
揉起上面的嫩皮。

  他从来未曾受过如此待遇,女人的手在他肉棒上温柔的感觉强烈地刺激起他
的性欲,他紧搂住她的细腰,靠在沙发上尽情享受着异性的手淫服务,这是他从
未享受过的服务,简直比直接趴在女人身上做爱还要刺激。他曾见过男人在他面
包车后厢里让妓女为他手淫,当时他还大为不解,打手枪不就自己做就行了?还
得花钱让女人帮忙?现在看来那人并不象自己以为的那样「港督」,手淫的感觉
竟能如此奇妙。

  他在她的搓揉下坚持了好一会,突然他意识到自己即将射精,这样子不是要
将自己的裤子射脏一大片?

  看他低头犹豫的样子,云红马上就理会出他的心思。她放开握住他肉棒的手,
两手伸进裙子里,不慌不忙地抬了一下屁股,在庄建海难以置信的眼光下从裙子
里面脱下了她的内裤。笑着回到他的胯下,将她那粉红色的内裤套在了他的肉棒
上,非常善解人意地对他轻声说道:「侬就射在这个里厢吧。」

  庄建海那一瞬真是惊呆了,她不是就是光着屁股了吗?

  好象是要验证给他看,云红竟跨坐到他的腿上,裸露的阴部就直接坐上去,
他能隔着裤子清晰地感受到她毛扎扎的阴毛磨着他的大腿。

  云红搂住他的脖子,红唇轻轻印在他嘴上,慢慢用力压住他,在他的嘴唇上
揉擦着,象是邀请他的热吻。被这么揉情的女人搂着接吻,腿上摩擦着她的阴部,
肉棒上还套着女性刚刚退下的内裤,一种极其异样的刺激将庄建海的全身包裹住。

  他两手干脆伸进她的裙子里,直接摸索着她光滑的腿部髋部甚至是小腹部,
再往下就是她的浓密的阴毛,在下去就摸到了她的裂缝处。他惊的差点叫出声来,
她毫不在意他的侵犯,反而用一手伸进裙子下面再次开始为他手淫,这时肉棒在
她的绸质的内裤下面感觉更加美妙了。

  庄建海彻底陶醉了,他忘情地接受她的热吻,两手在她阴部姿意乱摸,同时
享受着她在他肉棒上越来越快的搓动。他一阵颤抖,浓烈的精液勃然而出,全部
射在她的内裤之中,那种舒畅的感觉至今还记忆犹新。

  庄建海每每想到云红脱了内裤为自己手淫的情景,他下面就开始发硬。

  突然他醒悟出为何赵岚经常要洗内裤,而且有时会一下洗两条甚至三条。这
么看来赵岚确是为客人作这种手淫服务了,估计摸过她隐私的男人大概已不记其
数了。这样想来,庄建海心中又开始隐隐作疼。

  他叹息了一声,知道如果赵岚真要去作全套服务,他还是会有很强的心理反
应。真是不争气,他在心里暗骂自己。不就是这么回事吗?有什么放不下的。

  正在这时,路口一对男女向他招手,他心中大喜,今晚生意还真不错,能一
晚接到两笔生意的日子越来越少了。

     ***    ***    ***    ***

  在洗手间擦干下体湿漉漉的精液,换上一条新的内裤,赵岚有些疲惫地回到
长椅上,等着下一个客人的挑选。

  一个多小时也未接到新客,长椅上的小姐渐渐多起来,看着墙上的时钟慢慢
接近午夜,赵岚越来越失望。

  看来今晚就只接到那一个客人了。

  虽说她时不时会有整个晚上接不到一个客人的情形,但她还是很想在回家前
能够再做一笔。但午夜已近,看来是没有多大希望了。不知道庄建海今晚生意如
何,总不会好到哪去。再这样下去,可能真的得直接到大街上拉客了,那可就太
丢人了。她可不象段沪生的老婆那么放得开,经常在回家的路上还能拉住客人打
一炮,赵岚无论如何是拉不下那个脸面在大街上对着每个路过的男人调情。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一个魁梧的身材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一个响亮的带口
音的山东人的声音对着领班就是一通连珠发问。

  原来是个外地人,以前赵岚打心眼里不愿陪外地客,不过现在她早已不在乎
客人是否是外地人了,往往外地人给的小费倒反而多。她摆出她惯常的笑容,对
着这个山东人扫来的目光妩媚地一笑。这时的长椅上还有十几个小姐,个个都摆
出了最迷人的笑脸,都想争取这个也许是今晚最后一个客人。

  山东人对着领班说:「有没有上海小姐?我要找个上海小姐。不要外地来的。
听人说上海小姐很有风味,我这次是特地来找上海小姐的。」

  赵岚眼睛一亮,她是椅子上不多的上海人之一。领班让她们几个上海小姐站
起来,让山东人挑选。山东人有些疑惑地对着她们上下打量了几眼,说道:「没
有年轻一点的啦?」

  对他粗鲁的语气赵岚保持着她本质的克制,脸上依然媚笑着,按下心中的不
满。长年的职业经验告诉她,要赚钱就得忍耐。

  果然山东人眼睛盯住了她的乳部,似乎对她的身材非常满意,不等领班回答
他就一把抓住了赵岚的胳膊大声说着:「好吧好吧,就是她了。」

  一边说着一边往里面走。

  在其他几双嫉妒的眼睛下赵岚挽住客人将他向里面引。

  直率的山东汉子一坐下就将赵岚抱到他粗大的腿上坐着,一手搂着她的脖子,
一手开始摸她身子,急不可待的在她身上摸捏玩弄。赵岚后来知道他是刚下飞机,
坐了出租就来到这里,早有些等不及的味道。

  赵岚职业性地娇笑着,开始跟他调情打趣。就象第一个客人一样,这个山东
人好象也不太在意这种调情,嘴里「嗯嗯啊啊」的应着,注意力还都是放在在她
身上乱摸的手里,不住地赞叹着她:「上海女人的皮肤都真他奶奶的又白又滑,
俺听人说上海人的皮白,都是因为这里的自来水里漂白粉多,是真事儿吗?」

  对他这种憨实的样子,赵岚真的笑了出来,也不答他的问话,只是轻轻将脸
凑过去,在他耳畔和颈子上摩挲,对他哈着香气。山东人被她果真的弄得有些迷
乱,在她光滑的腿上不停地摸着,嘴上还在唠叨:「你们上海女人的肉可真他奶
奶的嫩哎。」

  突然,他问她:「你们这儿有带铺的包厢吗?怎么算钱?俺俩开一间来好好
玩玩。」

  他的问话一下将赵岚惊醒,天啊,他不是要全套服务吧?她的心跳一下子加
快起来,想到自己即将要真正做这第一次全套服务,心中立刻慌张起来。

  未等她回答,山东人将正在另一个桌子边上的老板娘招了过来,问她说,「
你们这包厢怎么算钱?」

  老板娘满面春风地走过来,笑嘻嘻地说道:「老板要包包厢啊?按小时包的
话一个小时是一百元,小姐的小费您要和她另说。不过,您这位晶晶从不去包厢
接客的。要不您等着,我给您再找几个小姐来。」

  「什么?」

  山东人狐疑地看着赵岚,不明白她为何不去包厢接客。

  赵岚尴尬异常,要不要接?为何不接?对着他疑惑的眼光,赵岚赶紧解释说
:「是这样的,进这里的包厢都是要做那种服务的。我从来都是只在外面的素台
陪客人喝酒跳舞,从不进包厢陪客,所以……」

  山东人象是明白了这里的规矩,很是惋惜地捏着她的身子说:「你从不在包
厢接客?你从不在包厢接客?」

  赵岚突然明白再不抓紧说出来就要失去今天这最后的客人。

  她涨红了脸,一下子鼓起了勇气,对他低声说道:「如果我陪你去包厢,你
付多少钱?」

  山东人看她突然改变主意,大是高兴,立刻就说,「你要多少?」

  「嗯……一个小时,两百。」

  「什么?这么贵?一个小时两百?」

  赵岚的脸更加红了,她怀疑自己叫的价也许太高了。

  山东人看着默默不语的赵岚,狠狠地说道:「好,好,看在你是第一次,俺
就付你两百。两个小时,四百。来全套。如何?」

  见他这么爽快就答应她开出的价钱,她心头惊喜交加,简直有点喜出望外。
但想到要陪他两个小时,心中立刻突突地起伏不定。这回可是要来真的了,她紧
张的心情就象那第一天来「海市豪」上班时的一模一样。毕竟要跨出这最后的一
步,成为一个地地道道妓女了,和她第一次下海做三陪一样,这将是她的人生的
另一个最大的转变。

  迟早得过这一关,象以前一样,会很快适应的。她在心里暗暗安慰自己。想
到自己即将跨过这最关键的一步,心中的惴惴不安真是难以形容。早就想好了要
面对这一刻,但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时,她发现自己好象还是毫无思想准备。

  正不知该如何往下说,老板娘领着三个小姐走了过来。她们都听见了山东人
最后的话。一听说山东人肯出四百,她们三个小姐眼都红了。她们分别拉住他的
衣服,都嗲嗲地要陪他。

  山东人将她们都抖掉摆脱了她们的纠缠,指着赵岚对老板娘说就是她了,让
她去开个包房,要两个小时。

  那三个上海小姐开始在边上冷言冷语地嘲讽起来:

  「呦,还真格寇勿出伊能卖轧许多。」

  「勿是说勿卖的吗?我还以为伊是个……」

  「勿是勿卖的啦,宁家是要卖个好价钱。」

  「格种宁啊……」

  「伊格会做啊?全套会勿啦?」

  「宁家什么勿会呀?侬阿勿要小瞧宁……」

  她们一边往外走一边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让赵岚听了心里非常难受。平常
还都是挺要好的姐妹,真到这时说翻脸就翻脸。

  突然,老板娘有些为难地对这个山东人说:「哎呀,真不好意思,我们舞厅
一点钟就要关门了,我只能给您开一个小时。怎样?」

  山东人有些火了:「什么?你们上海怎么搞的?一点就要关门?在俺们那儿
一玩就玩通宵,一点钟才当是开始。」

  「哎呀,您不知道啊,最近市里为了扫黄新出的规定,各娱乐场所一律不准
在一点以后营业。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谁不想挣钱?公安局的半夜真的来查啊,
要是抓到我们就完了。」

  赵岚再次感到了人情的冷暖,老板娘说的规定确是实情,但外面大门关上后
里面的客人待到很晚的是常有的事。估计今天自己突然同意到包厢里面接客有些
激恼了老板娘,现在故意来刁难一下。平时老板娘就一直劝她去包厢接客,让她
想开来,现在她真想开了老板娘又不高兴了。

  山东人真有些火了:「不行,要开就开两个小时,俺不管你们什么时候关门。
要不行,俺就带小姐出去。」

  说着他一把拉起赵岚就往外走。

  赵岚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怎么应付此事。四百块啦,要是不接这笔生意
庄建海肯定会说自己蠢,这么好的事真是很难碰到。但真要陪他出去?到哪去呢?
自己还从未陪客人出过「海市豪」的门,这么半夜了,真要陪他去旅馆吗?

  犹豫之中赵岚已被这个山东人拉出了舞厅。

  赵岚还指望老板娘做最后挽留,但她一句话都没说,就眼看着他们走出了大
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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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的上海滩(全) 作者:竹叶青

                (三)

  庄建海有些倦意地收拾好后厢里的毯子和睡单,今天连着接了两笔生意运气
真是不错,他心情非常轻松。刚才那对男女让他停车的地方正好距「海市豪」不
太远,他待一会可以去那里顺便接赵岚回家,也好省了她回家打的的车费。

  上海的街上午夜后仍然热闹,就是这么个偏僻小街也还是不时的人来人往。

  不远处一个摆茶叶蛋的老太婆的一声吆喝唤起他饥饿的反应,特别是那飘过
来的五香味,实让他流口水。不过他从不在这种摊子上买吃的,这种鸡蛋自己回
家煮煮便宜得可是太多了,而且家里的也卫生得多,赵岚做的卤鸡蛋决不比这差。

  一边这么想着,他一边拉下后厢的车门。

  就在这时,他听见一个操着山东口音的外地人在向那个卖茶叶蛋的老太婆问
路。

  「哎,你们这附近哪有旅馆?那种可以按钟点开房间的旅馆?」

  警觉的他立刻听出这里可能又是一个机会来了,他赶紧绕过车子向那边看去,
只听见一男人对着坐在小矮凳上扭过头去的老太婆生气地提高了嗓门:「嘿,你
这老太婆,不说就不说呗,跟俺白什么眼哎。早就听说你们上海人对俺们外地人
态度差,果然不假。」

  庄建海瞟见男人边上的树影下正站着一个苗条的女人,职业嗅觉灵敏的他当
然明白他们想干什么。

  他立刻冲过去,一把拉着那个男子,笑着说道:「嘿呀大哥,您还问巧了。
您不是要找睡觉的地方吗?我这就有。来来来。」

  「嗷。你开店呢?那正好。在哪儿?远不远?」

  「哈。就在这。弩,来来来,我带您来看。包您满意。您是要一间按钟点算
的吧?这个车厢如何?又便宜又实惠。我还可以拉到任何地方。您睡一觉起来就
到地方了,多好?」

  「什么?就这啊?」

  山东人吃惊地发现庄建海给他介绍的「房间」竟是这面包车的后车厢,怎么
也不能相信还有这种「房间」。不顾一旁翻着白眼的老太太,庄建海把他拉到车
门旁,为他打开车门,赶紧继续向他推销:「您看,大哥,这里可是一应俱全,
床垫又厚又舒服,比那旅馆可干净多了。那是毛巾手纸,还有……还有……嘿,
反正您需要的都有了。我一边开车您一边睡觉,多浪漫啊。」

  庄建海看见还在发愣的山东人,估计这桩生意八成有戏。他故作神秘地压低
声音,对他耳边悄悄的说:「现在上海扫黄正在风头上,旅馆常被扫黄队搜查,
哪有这里安全?在旅馆被抓住了,罚款起码三千,还要通知您工作单位。」

  这最后一把火显然打动了这人,他露出笑意,连说:「好!好!你们还真会
做生意,这点子也亏你们上海人能想得出来。好!好!俺就租你这流动……呵呵。
包两个小时算多少钱?哎,小姐,俺说你过来呀,你看这里如何?」

  他一边问庄建海价钱,又对着阴影里的女人招呼了一声,一边探头到车里面,
两手使劲按按垫子,似乎在看看这里经不经得起他的块头。

  庄建海心下一动,两个小时,真是笔不错的买卖。他还很少遇到开这么长时
间的客人。正在琢磨该斩个什么价钱,一眼看到树阴下的小姐似乎在对他摇着手。

  他定睛仔细一看,惊得他合不上嘴。

  这个小姐竟是他的妻子赵岚。

  他大吃一惊,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赵岚?怎么会是赵岚?她……

  他突然想起昨天跟赵岚说过的,如果遇到肯出高价的客人,就是出去干也成。

  天啊,难道自己真要象那段沪生那样,自己开车拉着自己的老婆让人搞?

  赵岚好象在拼命向他摆手,似乎她也不愿在这样一个尴尬的情形下出售自己
的第一次,这太让人难堪了。

  庄建海心下也大感不妥,他实在没有这个思想准备。不行,还是推掉算了。
唉,好不容易才拉到的这么个肥客,只能白白地看着溜掉。他刚刚的兴奋心情一
扫而空,代之的是无限的失落困惑和惆怅,他再也想不到自己会在大街上接客时
会接到自己的老婆。

  他很想知道为何赵岚会这么晚陪客人出来做,为何不就在「海市豪」里的包
厢里做?不是说那里的客人一般都是包包厢的吗?

  不容他多想,山东人再次催问他价钱。

  他脑子飞转了一下,知道话都说成这样了,要不接这桩生意,就只能出个天
价把他气走了事。他扭过头,失望而又茫然地看着车轮,淡淡地说:「两个小时
啊?那要两百,外加里程费。」

  果然,山东人一听就火了。

  「什么?两百?你……你们他奶奶的也太会宰人了吧?你……你开始不是说
便宜吗?怎么都赶上人家的包厢钱了?」

  「这么晚了,现在就这个价。你要不要?」

  「你……他妈的俺算服了你们上海人。一百五,就一百五。我一块也不会多
给。一百五两个小时。怎么样?」

  这下轮到庄建海惊住了,一百五啊。再加上里程费,这实在太诱惑人了。本
来随便出的一个无理价钱,这人竟当真的来砍价。

  天啦,干不干?不宰白不宰。

  但是……庄建海对拉着自己的老婆让人玩实在是没有心里准备,虽说对让赵
岚去做妓女他自从去了「新得来」后就想通了的。做三陪都做到那种程度了,还
有什么可保留的?自己又不是那种特别保守的人,而且自己每天干的就是开车拉
人搞,那事可不是见得多了。

  但是……毕竟是让自己的老婆任人搞啊,这和三陪毕竟还是不一样。最近以
来每当他脑海中出现赵岚被赤裸地压在男人身下抽插的幻影,心中就涌起一股莫
名的烦燥。

  他知道这一步他们迟早要走,既然要走,就得抓紧时间趁着赵岚还年轻姿色
尚存的现在,否则她还能挣几年的钱?他必须克服这种不成熟的心理状态,他知
道自己对这事潇洒不起来是很幼稚的,也反复地告诫自己不要太感情用事。都这
么个年龄了还有什么啊?不就是做那事吗?

  但是……虽然他能想通这事,但现在真要让他当面看着赵岚被人搞,这就太
超出他的心理承受能力了。他自己也把握不住自己,他能把握住自己吗?

  他不知道,也许以后时间长了他就会不在乎了,但刚开始时,他不敢说他能
无动于衷。恰恰相反,他从现在内心的感受来看,他发现自己不仅不象他想象的
那样潇洒那样拿得开放得下,反而对这事内心是非常的冲动。难道自己真的脆弱
到了不能面对这事?那还让老婆出去接客?不如让她回家算了,三陪也别做了。

  他狠狠地捏了一下拳头,手心里已开始出汗。

  一百五啊,怎么能不赚?这简直就象是捡个皮夹子,怎么能将捡到手的皮夹
子再扔掉?按上海人的说法:「有赚勿赚猪头三」。而且可是双份钱啦!这笔生
意太合算了。

  他越来越难以抗拒这个诱惑,也许自己经过这次之后就更能彻底坦然地面对
赵岚卖淫,以后就可以象段沪生那样常常赚这种双份钱。就算他今天不拉他们,
这人不是还要将赵岚带到不知什么样的小旅馆的肮脏的床上?由自己开车载着他
们才是最安全的呀,他要是万一有什么暴力举动自己还可以干预。而且,也是最
重要的,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不正是段沪生说的吗?

  山东人不耐烦地催促他:「怎么样啊?不行我就走人了。」

  他斜瞄了赵岚一眼,一狠心,咬牙说道:「好!上车吧!快上车吧。」

  他眼光转向空空的马路,说最后一声「快上车吧」时加重了语气,似乎是专
门对赵岚说的,说完后转身走向驾驶员的车门。

  现在轮到赵岚脑子一片空白。

  自打被这个男人拉出「海市豪」时她整个人就处于一种混乱状态,即将等待
她的会是什么样的经历?这可是她第一次出售自己最宝贵的贞操啊,虽然平常的
三陪时自己也被人摸尽身子几乎每一寸肌肤,但今天将是彻底开放自己全身,让
客人在身上尽情享受,或许客人还要让自己主动做各种服务去满足他的性欲。她
的心一直就不停地砰砰地猛跳,一颗心象是悬在空中。

  而现在突然遇到丈夫的情形就更让她难堪得无以复加,她怎么也没预料到他
们出了「海市豪」会在这里撞上自己丈夫,如果早知道是这样她再怎么也不会陪
他出来。

  第一次和别人做这事就要让丈夫在边上,他怎么能接受得了?而且他还是昨
天刚刚想通让她跨越三陪的界线去做这种性服务,第一天就要让他坐在边上,他
如何能抹过这个面子?怎么也不能上他的车啊。

  当然自己还是有主动权的,她尽可以对这个男人说自己不愿上这种车,理由
多得很。

  可是……丈夫却说「上车吧」,这话明显是对她说的。一百五,加上自己卖
身的四百就是五百五,这确实太诱人了。

  昨天丈夫不是说过的吗?不宰白不宰。既然丈夫都愿意了,自己怎么能不干
呢?而且如果不坐丈夫的车,会跟这个男人到哪里去呀?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不
干不净的地方。

  但是……在丈夫身边这么近的地方和别人做这事,还是太让人难堪了。

  山东人看她愣在那里不动,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就往车子拉,嘴里还说这
个车厢真不错,比他见过的旅馆都要干净。

  这时庄建海从驾驶室里的窗户探出头来,对着她说话道:「小姐,上这车吧。
这里很安全的。」

  听到丈夫的暗示,看来丈夫是真的不在乎。赵岚知道自己没有可选择的了,
在山东人的搀扶下爬上了面包车。

  庄建海习惯地将后视镜扭开,象往常一样镜子的一角正好覆盖了后车厢的全
部角度。他轻轻地启动了车子,感觉到自己转动钥匙的手都有点发抖。他突然想
起自己忘了向这人推销安全套,真是没用,怎么慌乱到这种程度。

  他一边暗骂自己,一边将车子熄了火。

  他探身从车前的柜子里拿出了几个彩色的套子,举在肩膀上,头也不回地说
道:「老板,要不要来两个套子?水果味的,进口货。」

  「不要不要。我从来不用这玩艺儿。」

  庄建海心中暗骂,但还是不动声色的继续说道:「现在外面病多,还是保险
点好。」

  「啊?啊,这个小姐还是……我看没问题。不用不用。带那玩艺儿没劲。」

  庄建海更加来气,心里话小姐没问题你保不齐还有问题呢。他干脆转向向赵
岚暗示:「小姐,要不要来几个?别弄大肚子耽误生意。」

  赵岚还一直处于紧张慌乱的心态中,竟没有意识到这是丈夫想让她说服客人
用安全套。她居然以为丈夫真是怕她会怀孕,就老实地回答说:「啊?不用了,
我已吃过避孕药了。」

  她确实是吃了药,现在在舞厅里搞不好男人就会把精液涂进她体内,为了安
全她都是每天坚持吃的,倒是从未告诉过丈夫。

  听了赵岚这话庄建海心中腾的就火了,可怎么也无法发作出来,只能憋在心
里在前面咬牙切齿地暗骂:「侬哪能嘎港?还帮外宁讲话。一只套子起码能赚五
块。嘎好的机会。港!」

  他再次启动起车子,心中为失去能稳赚的额外收入有些郁郁不乐。还好,十
来块钱毕竟只是一个零头,他很快就将心思转回到那一百五十块钱上。不过他很
快就发现他第一次载着自己的妻子的生意和平常是大不一样,他的两腿不知为何
有些紧张的发抖。

  真是没用,他在心里暗骂自己。两手紧紧握住方向盘,开始慢慢开动起车子。

  不管他怎么努力,也无法将自己冷静下来。心跳的速度显然太快,有好一会
他几乎都不能象平常那样稳定地控制住车子,车轮都压过了路中间的线上,直到
开到交叉路口,他才将车子开进自己的车道。

  后面传来几声清晰的噗噗亲嘴声,接着就是山东人嘻嘻哈哈的爽朗的笑声。
他催促着赵岚赶快脱去衣服,自己同时也开始将全身的衣服脱净。

  夜晚的上海开始变得宁静,不用看庄建海也能清晰地听出来他们开始在脱衣
服。

  他的脑子里印出赵岚白斩的身子在闪过的灯光下暴露出来的画面。他的心一
阵抽紧。

  「真他奶奶的滑哎,上海女人真是不假。」这个山东人根本不顾前面开车的
司机,一边在赵岚光滑的身子上摸着,一边还露骨地大声评论。

  赵岚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在这微热的夜晚慢慢退下裙,又乖乖地解开乳罩,
将上身一丝不挂地裸露在这个男人面前,在男人的摸索下一阵冷颤,好象全身都
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别紧张嘛,还真是没接过客。」

  男人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开始用劲地摸捏起她的
乳部。

  庄建海的心还在砰砰地猛跳,后面亲嘴的声音是如此清晰地传来,让他更加
难受。

  「你这里真有弹性,呵呵,躺下吧。」

  庄建海接过的大多数客人都是默默无声地干,许多人还尽量将自己的呻吟声
憋住,不好意思让司机听到。很少有人会象这个山东人这样总是露骨地说些淫荡
的话,在庄建海听来实在刺耳,每一句都象是刻意对他和赵岚发出的侮辱。

  庄建海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将注意力尽量集中到方向盘上。他的理智告
诉自己这人是无心说这些话的,就当是对自己老婆的奉承吧。

  他两眼直盯着前方,夜晚的上海街道车子已经稀少,对他来说又都是非常熟
悉的街道,无需用心就凭直觉他就能随心所欲地开来开去。

  虽然眼睛没有向后视镜偷看半下,他的耳朵还是不自觉地又注意起背后的的
动静。

  山东人一边用嘴从赵岚脖子开始在她上身吻着舔着,一边退去她内裤。内裤
还只脱到她的小腿上时,那只大手就迫不及待地从她的大腿处摸向了她的隐私。

  赵岚的身子被上下同时攻击,立刻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娇呼。赶紧咬住嘴唇,
不想让丈夫在前面听见她被玩弄时的反应。但为时以晚,庄建海清晰地听见了她
那如此熟悉的声音,脑海里马上就映出她被自己搂着抚摸时的娇态。心中的幻影
刚一浮现,立刻被山东人呼呼的喘息声惊醒,脑海里的镜头立即切换成妻子的玉
体被这个男人粗鲁地玩弄的画面。

  他猛的抛了一下头,想将画面从脑海里抹去。一阵阵的酸楚涌上心头,现在
她的身体已完全成了一件商品,供人随意享用。这个念头怎么也挥之不去。

  更糟糕的,这个男人嘴里还一个劲地在胡说八道:

  「呵,真他奶奶地肉嫩嘿……奶子还真不赖,嘿呀……」

  「真过隐……肉球还真软……呵呵,上海女人……真来劲。」

  「皮真白。跟你们这卖的白斩鸡似的。」

  庄建海再次努力将自己的精神转移开来,他想起刚上车时这人指定让他最后
开到江湾去。他开始盘算起这两个小时的路线该怎么走才能挣最大的车程费而又
尽量省油,虽然时间长的根本不需他计算路线,随便怎么走都可以。但这么一想,
他还真的分散了注意力,心中郁闷大减。

  「嗷……你别……嗷……慢点慢点……嗷……」

  后面赵岚一声轻微的尖叫,然后是求饶似的哀告。原来这个男人的一个手指
突然插入她紧闭的阴户,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她疼痛难当。平常三陪时自己总会有
许多时间和客人周旋和推脱,哪象现在这样,他说插就插进来了,阴户里面还干
燥的很。

  「呵呵,没怎么被插过啊?还真的很紧……你紧张个啥?我不用手弄开点,
待会你可不更吃苦?你腿张开点……对。这不就好了?呵呵……真他奶奶的,跟
处女似的。」

  赵岚是太紧张了,否则在他开头的玩弄下阴户早就会湿润张开了。现在被他
外力强行捅开,她不得不张开腿,尽力配合他的手指。她知道他说的是对的,这
么紧的阴户要被他的肉棒插进去真会被插破的。她已看到了他巨大的阳具,比她
在舞厅里曾见到过的个头都要大,比起丈夫的那活儿更是又粗又长,而且就这他
好象还没有完全挺起来。第一次就遇上个这么粗大的,让她懊悔不已。恐惧更加
剧了她的紧张。

  她想起自己曾听见其他有经验的姐妹聊天时曾说过,再大的家伙女人都能对
付。她希望她们的经验是对的。

  正在这么胡思乱想时,听见山东人说了一句「我要开始操了噢」,阴户里的
手指唰地退了出去,还没等她吸一口气,一个粗大的肉团就抵到了她的阴唇上磨
蹭。

  她知道该来的就要来了。象往常和丈夫做爱一样,她抬起臀部,让他的阳具
可以以最佳的角度进入,同时深深地吸了口气。然而,她还未完全准备好,一个
粗大的肉棍竟直直地猛地灌进体内,象一个凶器直捣她的内脏。

  「啊啊啊啊……」

  来自下体的突然的冲击一下将她击中,下体被强行插入时带来的巨大痛苦,
让她撕心裂肺地叫了出来,再也无法顾及不让前面的丈夫听见。

  她竟没有料到这个男人可不会象她丈夫那样体贴地慢慢插入,拿着那么个大
家伙就毫不怜惜地直筒筒地一插到底。

  「别……痛啊……别动……啊……啊啊啊啊……」

  男人嘿嘿地淫笑着,早就怒涨的淫欲不可能让她的哀求阻止,他开始疯狂地
在她稍稍湿润但仍然干涩的阴户里连续抽插,紧紧的阴道吸紧他的阳具让他立刻
得到无比的刺激和快乐。他呼呼地在她身体上作乐。

  她死死地咬紧了牙关,眼泪水夺眶而出,整个身子痛苦地扭曲起来。男人将
身子完全压下来,将她压住无法躲避。这山东汉子魁梧的身躯在她胸部产生了巨
大压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简直就象是在强奸——其实就是在强奸。她本来还以为这种事不过就是让
陌生男人和自己做爱,只要克服心理上的反感就可以了。再也没有料到这男人可
不都会象她丈夫那样,她要暂停就可以暂停,而是将身子完全交给对方,再痛苦
也得由人控制。

  山东人趴在她身上一口气连续插了十几下,从未有过的畅快从肉棒上传遍全
身。他深深地连呼几下气,将插入了一大半的阴茎暂时留在她的温暖的阴户里,
体会着女人包裹着的感受,也让身下这个痛苦得不行的女人稍稍缓口气。

  「呵呵,真他奶奶的过瘾。看来真是第一次让人搞,嘿嘿,里面真紧,跟处
女似的……不常让人搞吧?」

  他一边戏弄地胡说着,一边稍稍抬起身子,用手捏玩着她的乳房,对着她的
脸喘着粗气。

  她也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喘息,在这个男人给她的宝贵的短暂休息中慢慢消
化下体深处的痛楚,聚集起勇气等待他下一轮的攻击。

  庄建海在前面完全是靠本能在控制着车子。虽然他一直未曾瞄过后视镜一下,
但后面发生的一切就好象全是在他眼前发生的一样,他一点不漏地将妻子受难的
过程全「看」在了脑子里。他两手紧紧地纂住方向盘,指甲都扣进了上面的皮套
子里,胸口象被压上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憋闷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也是没有料
到自己的老婆会被人这么折磨。赵岚痛苦的叫声就象是一把把刀子一下下划在他
的心口。

  在这个男人抽插的每一下,他都象是自己在承受那种刺骨的痛楚的冲击,紧
紧地咬住下唇,整个身子僵硬地坐在椅子上用力抓紧方向盘,两眼紧张的盯着前
方,和妻子一起忍受这种极度的痛苦的煎熬。

  他的脑子也变成一片空白。

  这个男人当然没有体会到前面司机的感受。他把玩了一会赵岚丰满的乳房,
身子再压下去,屁股一上一下开始继续刚才停下的抽插。阴道中紧紧包裹着的感
觉让他的肉棒一直坚挺无比,现在比较润滑的热道可以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呵呵,真他奶奶的舒服。呵呵……」

  随着他每一下的抽插,他都要相当大声地呵叫着,似乎正在极度地享受其中
的快感。

  经历了开始的强烈痛苦,赵岚对他现在的抽插有了思想准备。阴道里的挤迫
的感觉大为减轻,痛苦也在一点一点的减少,她的嗷叫渐渐变成了微弱的呻吟。

  最痛苦的时候总算过去了。

  赵岚的嘴被男人粗糙的双唇封上,他用粗野的动作在她嘴上揉着。

  她惊奇地发现她的下体的感觉开始发生变化,那种刺骨的疼痛渐渐变成了一
种她曾相当熟悉的刺激——那种只有和丈夫做爱时才曾出现过的性的刺激。

  天啊,刺激竟随着男人动作的加快越来越强烈。自己的丈夫就在前面啦。她
咬住牙强忍住不让自己漏出任何欢娱的声音,但从鼻子里发出的沉重的喘息声就
象做爱做到愉快时的淫荡的呻吟,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

  男人的舌头强行伸入她的嘴里,她依顺地让他侵入,似乎他的粗鲁也让她很
是受用,在他的热吻下她竟有些飘飘然然的眩晕起来,两手自然地勾住他的脖子,
就象和丈夫做爱时常做的那样,将身体向他完全放开,渐渐地竟沉浸到一片欢快
的性交之中。

  庄建海已经慢慢地从开始的混乱中一点一点恢复起理智,妻子被折磨的声音
也渐渐小下去。他相信这是赵岚为了不让他感到痛苦而有意不发出声音,在默默
地承受她身体的痛苦。没有准备的阴道第一次被这么强行抽插怎么能不痛苦呢?

  不过他相信她会适应的。刚结婚时她还不是一样疼得死去活来?说是怎么也
受不了?后来还不是很快就适应了?女人的适应能力总是很强的。

  山东汉子早已憋久的性欲很快就到了发泄的边缘,他毫不保留地开始在丰满
的赵岚身上用劲,搂住她的肩膀,开始快速的做最后的冲刺。

  随着这个男人开始啊啊啊地猛烈冲刺,整个车子也随之抖动起来。庄建海很
熟悉这种时刻。在平常他总是非常平静,心里还常常会默默数着男人抽插的次数,
无聊地比较不同男人的强弱。

  但这回他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相反,他刚刚好受了一点的内心感觉又被不由
自主地被搅起,心里又象被人揪住了一般绞痛。更让他大感尴尬的,是他下体在
不知不觉中竟竖立了起来,肿胀的感觉让他不知所措。

  在后面的抽插正在推向高潮的同时,他的心情也跟着紧张到了高点。他的心
不知不觉地加剧了跳动,血一个劲地快速往脑袋里涌,下体更加肿胀,体内的血
脉好象越来越难以控制,似乎到处乱窜在寻找发泄的通道。他无法相信自己会在
这种妻子被人奸淫的时刻居然还会高涨昂奋。但下体的坚硬肿胀象铁一般的事实
告诉他自己的身体确实背叛了他的意志。

  他憋紧了气,强力抵抗着这种恼人的性欲的折磨。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好象是这个男人故意夸张地表现出来给他听似的,没
有丝毫收敛的啊啊的呻吟声越来越强烈地震撼着庄建海的心。他强迫着自己不要
去记数男人的每一下抽插,但心中却根本无法回避这一下下清晰地插入妻子体内
的如此震撼人心的动作,特别是从男人粗鲁的声中夹杂的她娇嫩的一下下喘息,
让他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强烈的感受。

  「啊……啊……啊……啊……」

  男人的节奏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有力,下体的快感急剧加强,很快就达
到了射精的不归路。

  好象是为了得到最大的快乐,他猛地往下插入,第一股热液直射入赵岚的身
体深处。然后他就是一连串的快速抽插,一下下将精液发泄出来,畅快的感觉强
烈地刺激着他的全身,让他浑身都达到了一种快感的顶点。

  庄建海的紧绷的身体也象是达到了极点,一股股强烈的脉冲一下一下地冲击
着他的脑袋。他猛地大舒一口气,肿胀的下体似乎稍有些舒缓。男人在他妻子体
内射完精结束之后,他才慢慢将体内膨胀的感觉压下来,心中好象一块石头落了
地。

  他吹出几口气,将失魂的情绪一点点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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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的上海滩(全) 作者:竹叶青

                (四)

  随着男人的最后几声嗷叫结束后,后面突然一下安静了许多。庄建海体内激
荡的欲火也好象是从高潮上一下跌了下去,紧张的心总算松弛下来。想到自己的
妻子最终被人压在身下完成了整个性交射精过程,一种晕晕乎乎的麻木感让他渐
渐迷失。

  这么就结束了,不就是如此么?又有什么难的了?

  庄建海在心里苦笑,他脑海里一会儿想到花花的钞票,一会儿又想到妻子的
雪白的肉体,一会儿想到「新得来」里的云红在他怀里的柔软的感觉,一会儿想
到在那丝质的内裤里射精的销魂快感。

  突然,一个想再回到「新得来」的念头强烈地冲击着他的大脑。不就是钱吗?
老子现在挣了钱,再他妈的花一点去玩玩别人的老婆。妈的,谁赚谁呀?

  他的心情一下变得非常轻松,想起那丝质的女人内裤,下体又立刻蠢蠢欲动
地肿胀起来。他心虚地从后视镜向后瞄了一眼,只能瞥见男人宽阔的脊背裸露地
趴在赵岚身上象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看上去挺魁梧的样子,这么快就泄了,真是没用。庄建海在心中轻蔑地暗笑
:这才多久就不行了,真不知道他还怎么玩两个小时。他看了一下表,这还不过
半个钟头。他很高兴自己已经闯过了心理这一关。不就这么回事吗?如此简单,
难怪段沪生要载着老婆接客收双份钱。只要看开了,真是很容易挣钱。他为自己
到今天才想通感到有些遗憾。以前自己还觉得自己放得开,现在看来真是太幼稚
了。

  赵岚在男人的身下暗暗喘气,刚才男人的猛烈抽插让她感受到一种异样的兴
奋。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一种体验,好象这个男人的肉棒伸入到了她体内她丈夫
从未曾达到的深度。那里的感受让她说不出是一种强烈的快感还是一种异样的痛
楚,她相信那是一种痛苦,但这种「痛苦」似乎很好受,她是在紧咬住牙关才能
止住下体被刺激起来的兴奋所引起的呻吟。

  男人肉棒在她体内慢慢地滑出,一丝虚空让她感到非常轻松。刚才男人粗壮
的肉棒在阴户里的摩擦到最后全变成了快感的刺激,她心里是完全清楚的。但她
宁愿不要这种性快感,太让她难堪了。她内心中升起一种罪过的感觉,内疚和羞
愧的感受比开始时那种直接的痛苦更加让她难以忍受。

  总算结束了,但这个男人要玩两个小时,他还能再玩得动吗?丈夫可从来未
曾连着玩两次的。她倒是经常听其他小姐讲包钟点的男人常常会打两炮,她倒是
真想见识一下这个男人怎么还能再硬起来。想到这里她发觉自己的下体竟有些骚
劲。

  男人翻身从她身上侧躺到一边,一只手在她的阴户上又摸了一把。刚刚回过
劲来的他又开始不干不净在嘴里胡说起来,让她尴尬无比:「哈。好久没玩过象
你这么紧的女人了。跟他奶奶的处女似的。真来劲……你怎么样?也很来劲吧?
里面出的水可真不少。你可是觉得很来劲吧?待俺再来,一定要把你的淫水全都
操出来。哎,别浪费时间了,你来把俺清理干净。」

  赵岚脸唰地红到了耳根,自己的秘密被这个男人在丈夫耳边说穿,羞得她简
直无地自容。她刚刚体内确实开始出了淫水,但被他这么一说,丈夫会怎么想?
好在黑暗中丈夫不会回头看见,否则看到她脸红的表情他肯定会相信这人说的是
实情。

  她不敢吭声,赶紧坐起来,找到车上放手巾的地方,拿出一张湿润的纸巾在
这个男人的阴茎上温柔小心地擦拭。这是她所熟悉的工作,她做的显然很好,他
躺在那里舒服地哼哼着。她一边帮他擦着,他的一只大手沿着她的小腹摸了上来,
在她的乳房上捏揉着,甚至将她的乳尖捏住粗鲁地向外拉来拉去。虽说不很疼痛,
但在她乳部的刺激让她大为紧张。那里是她最敏感的部位,稍稍一摸她就开始大
口地喘气。可是在这种情形下她不知如何躲避这种攻击,只能憋住气强行抵御上
面传来的刺激。

  「嗷……行了,你擦的可以了。你给俺吹一会喇叭吧。会不会?就是含进嘴
里吸。要将它吸到最大。」

  什么?赵岚和前排的庄建海同时大吃一惊。

  赵岚没有料到第一天就遇到这种要求,其实她从其他小姐那里早就知道全套
服务时常常会有客人要求小姐为他们吹喇叭,但她在真的遇到这种要求时还是没
有很好的思想准备。毕竟她还从未做过这种事,即使是丈夫也未让她含过,她真
后悔平常没有在家里练习练习。最让她难堪的,还是就在丈夫座位背后做这种事。
他肯定已经听见这个男人的要求了。她这样为客人吹喇叭,他会怎么想?

  但现在她已没有办法回避了。

  看着又慢慢翘起的巨大阳具在眼前晃动,在一闪一闪的灯光下湿漉漉地反射
着星光,她有些后悔刚才为了节省没有多用一张纸巾将它擦得再干净一些。

  庄建海本来已经相当轻松平静,但突然听到这个男人对妻子提出了的这种要
求,心中猛地再次紧缩,心又开始急剧地快速跳动起来。他从未要求过让妻子为
自己用嘴做那事,每天看到她从舞厅疲惫地回来,怎么也不忍心再让她为自己做
这种「服务」,没想到现在自己的妻子要将别的男人的那个东西含进嘴里。虽然
他拉过的生意里不少小姐都会为客人吹喇叭,自己对这种事也有些司空见惯,但
真的轮到自己的妻子做这事,内心的震动还是非常大。他就奇怪自己为何从来未
想到这一点。既然想好了让赵岚去接客,迟早会要被客人要求做这种事。

  不行,赵岚应该拒绝做这事,这也太过吃亏了。从直觉他就觉得这是吃亏的,
要做起码也得再加钱。对,至少可以跟他讨讨价,他就常常听见有的小姐为客人
的这种特殊要求让客人加钱的。他不知该如何提示妻子,就拼命地连着咳了三声,
希望她能领悟过来。

  但赵岚没有一点反应,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好象不知所措。

  庄建海一阵焦虑,却只能干急,又咳了两声。他知道赵岚太过老实。在上海
老实就意味着吃亏,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常识。

  山东男人躺了一会发现赵岚没有动静,也有点不高兴。

  「怎么啦?不是讲好四百块全套的吗?快点含进去。真没做过?那就学呀。
你就拿俺这个当个实验吧。快快快。」

  「四百块?」庄建海心中却是猛的一震,这回却是惊喜的一震。四百?两个
小时?再加租车费里程费,一共还不要六百多?两个小时就挣六百多?太合算了,
他心中惊喜交加,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平常看上去很软弱的妻子能砍出个这么好的
价钱。

  唉,早知道这样好赚钱真该早就让赵岚干了,刚才心中的不忿一扫而空。妈
的,六百多,至少可以让云红用内裤打五六次手枪。

  他一想到云红清香的肉体,心中就开始有种飘飘乎乎的感觉。

  赵岚跪坐起来,弯下头去,慢慢靠近男人有些萎缩的阴茎。她知道要拿人家
的钱不做是不行的,但内心本能的反感还是太强烈,而且她也真不知道吹喇叭该
怎么做,她只知道要含进嘴里,只好试试看了。她的嘴唇刚刚触摸到他的龟头,
一股说不出的感觉袭来,将她吓了一大跳,马上逃了开去,好象是要逃避一个追
赶她的怪物。

  她看到龟头还在那里发着光,并不十分可怕,心下稍安,将头再次靠近。

  这一次她张开嘴包住了龟头的上半部份,轻轻的含住没敢再动。而她的这种
举动却刺激得这个男人一阵颤抖,他高兴地抖动了一下大腿,将阴茎向上一挺,
想让她再多含一点。

  她的嘴唇慢慢适应了肉棒软乎乎的感觉,心中的反感稍减。

  她的生疏的动作反而让这个男人大感美妙,他一手抄起她悬吊着的乳房,一
边捏摸玩弄一边哼哼哈哈地躺在那里享受着肉棒在她温暖的嘴里热呼呼的感觉。

  「不错……就这样。对……再用你的舌头舔舔,多舔舔。对了。慢慢可以含
深点……嗷……」

  被男人如此命令指使,赵岚知道自己从此真正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用身体各
个部位去服务男人的妓女,心中的酸楚无以描述。

  她开始将他的龟头含在嘴里吸缀着,舌头笨拙地在上面舔着,尽量按他指导
的去做。她的注意力全放在嘴上,乳房受到攻击传来的刺激反而不那么强烈了。
她更加卖力地含裹住他的肉棒,很快她就发现他的阴茎竟奇迹般地跳直了起来。
她暗暗高兴,再加把劲或许就会将它舔到最大完成任务。她更大地张开嘴,将肉
棒含进嘴里。不知为何,她的每个动作都让他兴奋无比。他更快乐地捏摸着她的
乳房和光滑的背部,阳具上传来的连续不断的温热稣痒的感觉让他完全沉浸在极
其舒适的陶醉之中。

  庄建海一边象在做梦一样地开着车子,脑海里不断闪现变幻云红的肉体和赵
岚的肉体。她们俩真是何其相似。

  山东人的大声喧哗让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妻子为这个客人做的几乎每一个动作,
脑海中就象在放映电影一样不断显现着赵岚为男人口交的画面,强烈地刺激着庄
建海每一根神经。想到那即将到手的六百多块钱,他心下没有多少怨言。既然人
家肯出这个钱,让他得些便宜当然是天经地义。不过想到这是赵岚在为客人做这
种服务,庄建海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下体在裤子里相当膨胀。以前
看到小姐在后面为客人吹喇叭时他也会有些反应,但象现在这样如此刺激他还是
从未有过的。

  他忍不住暗自瞄了后视镜一眼,清晰地看到赵岚雪白的身子正背对着自己,
趴跪在男人毛绒绒的大腿旁边将头埋在他的阴部上下动着。

  看到的画面强烈地刺激起他的感官,刚刚冷酷下去的欲火又剧烈地在下体勃
然兴起。在这么近的距离里看到自己的妻子跪在另一个男人身旁弯下去一下一下
地含进他的粗大的肉棒的上半部,乳房还被男人任意地摸捏玩弄着,他心中突地
涌起一股激昂的欲火,在体内上下冲撞。

  他咬紧牙,开始紧握方向盘,默默地抗拒体内被刺激起来的欲火。

  赵岚将男人的阴茎含吸得湿漉漉的,很快就彻底让他竖立了起来,忙抬头将
它吐出,觉得可以交差了,就对他轻笑着说道:「先生,它已经大起来了。」

  「啊,别吐出来,继续吹,继续吹,你吹得不错,学得真是很快。俺就在你
嘴里打一炮好了。含进去,快。」

  赵岚有些发呆,没想到给他含得太舒服了他反而要在她嘴里打炮,她有些后
悔刚才太卖力了。没有办法,不过,这样也许更好,省得他还要插进下面。她下
体已经感到一丝丝的搔痒,内心里似乎有种被填入的期待。这样下去她真害怕自
己会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在丈夫身边被人激发出高潮那就太让她难堪了。不过,
男人射出的那种东西直接射进嘴里会好受吗?心下又是踌躇又是无奈。

  她刚要再回头将他的家伙含进去,他将她推开了一点,自己躺靠地将头依靠
在车壁上,指示她让她反向地跪到他的身上,一边为他口交,一边让他方便地用
两个手玩弄她的身子。这种姿势必然要将自己的阴部对着男人的脸,这让她感到
非常羞耻,但她还是无言地照办了。

  庄建海听见这个家伙竟要在自己妻子嘴里发泄,心中又升起一团说不清是怒
火还是欲火的热潮。虽说是很生气,但他又毫无办法阻止。他最后悔的是自己不
曾享用过自己的妻子的口交,否则让他怎么占便宜都会好受许多。不知为什么,
一想到自己妻子口含男人射出的精液的画面,他的下体竟越发膨胀起来。

  赵岚跪骑在这个男人的胸膛上,裸露的身子完全被男人肆意地摸弄着,他两
手摸到哪哪就传来一阵阵的强烈的刺激。这是她以前从未有过的感受。

  庄建海再次忍不住向后视镜里瞄了一眼,瞥见妻子跪坐在男人身上一边为他
吹喇叭一边被他淫辱性地玩弄的画面,这一看让他心中的欲火和怒火同时勃发到
了难以忍受的地步。他清晰地看到男人的大手摸捏着妻子乳房的淫邪的动作,也
看到妻子将他的阴茎深深地含进嘴里主动地上下摆动着头部为其服务的刺激性场
面。

  庄建海感到体内一股股的热火在全身骚动难耐,坚硬的下体几乎要撑破裤子
挤出来。他忍不住用手握了握裤子里的阳具,不知道如何才能将这股越来越强大
的欲火压制下去。他努力不去再想后面的刺激场面,将头转向车外,将注意力尽
量放在车外上海美丽的夜景上,脚下却不由自主地用力踩着油门,车子在空旷的
街道上呼呼的急速行驶。

  赵岚的口腔已张到了最大,但这个男人的肉棒才只能进去一半,她不再温柔
地含裹,而是加速上下的头部运动。她相信这就象是在手淫一样,只有快速用力
摩擦才能将他刺激起来。

  她的想法是对的。果然男人经受不起她的刺激,开始粗声地大口喘气,他的
手更加紧捏她的乳房,很快就显示他又一次接近射精的高潮。

  山东人在她嘴里的感受的不断加强,他开始大声嗷嗷地喘叫起来。这个男人
讨厌的叫声不断刺激着庄建海的感官,让他坐在前排越发难以忍受。

  庄建海再也受不了了。

  他右手握紧方向盘,左手按住下体,好象是要防止下面爆炸似的,开始隔着
裤子用手揉摸安慰自己的肉棒。他知道在这种时候用手去摸简直是疯了,但他已
无法控制自己体内的反应。他心虚地注视着前方,越来越快地安慰自己的下体,
他下体是如此坚硬,再不发泄他觉得自己真会爆炸。

  男人突然放开用手捏着的赵岚的乳房,将两手都虚按在她上下动着的头上面,
开始顺着她的动作在她头上加力,嘴里呼呼地发出近似吼叫的声音。男人在赵岚
的头上用的力渐渐加大,到后来她的头几乎全是被男人按住往下压,粗大的阳具
更深深地插入嘴里的口腔后部,直抵她的咽喉。她被动地剧烈呕吐,大声地咳起
来。但男人一点都不管她的难受,继续按着她的头强迫她往下含,他已完全陶醉
在她温湿的嘴里的抽插带给他的强烈快感,不愿来自她嘴的快感停下被打断。

  现在赵岚的头已被他完全控制着在他的肉棒上上下快速猛烈的抽动,她在他
疯狂的按动下不住地咳嗽呕吐,但却无法逃脱。

  庄建海在前面完全听到了自己妻子的反应,自己却无助地在前面开着车,一
边拼命隔着裤子抚摸自己的阳具,心中的感受真是难以形容。他控制不住自己地
向后瞥去,一眼看见男人口中呼呼地叫着,在赵岚嘴里疯狂抽插。只见她的头被
他一下下用力按下,越来越快,然后一下突然的用力,将她的头紧按在胯下停顿
住,似乎正是射出了他今夜第二次精液,正深深地射在了赵岚的口腔深处。然后
一切好象是突然归于停顿,后面一片寂静,只有赵岚被堵上的嘴里发出一些含糊
不清的声音和男人越来越小的喘息声。

  随着他们的结束,庄建海也从一片眩晕中回过神来,这时才突然发现车速已
超过限速,正在向前方的一个红灯驶去。他立刻踩下闸,将车速控制下来。一身
冷汗将他的理智拉回来,虽然下体仍然还肿胀发热,体内即将膨胀的欲火总算压
了下来。

  他大舒一口气,蓬蓬的心跳慢慢趋于平静。

  赵岚在男人疯狂的按压下几乎喘不过气来,直到他射精后好一会他才放开她
的头。一股股浓液直接射进她口腔深处,更是让她混乱的狼狈不堪。她一旦得到
自由,立刻转身拿到纸巾,将满嘴的精液吐出来。不过已有不少精液已被她无可
奈何之下咽进肚里。她大口大口地喘息了很久才回过劲来。

  山东人又开始胡说起来:「啊,真是不错。第一次吹喇叭就吹得这么好,真
是有潜力。以后你还要学会含深点。来,再含进去给它吸干了。那玩艺儿也别吐
出来,都是高蛋白,有营养的。」

  她默默地跪着将头转过去再次面对上面还带着白色精液的肉棒,她忍住心中
的厌恶将它再含进去,开始慢慢地裹吸。

  根据她经常为客人手淫的经验,她知道这时男人的阳具都很敏感,太用力反
而不舒服。她小心地温和地吸吮着,轻轻地用舌头舔弄他的肉棒。挺立的阴茎开
始在她嘴里发软变小,很快她就吸清了上面的液迹。

  她转头看时,他正舒适地靠在车上享受着她的善后服务。赵岚心内稍感快慰,
为结束了这一生从未做过的口交感到松了口气。

  现在才刚过了一个小时,她不知他还要如何进行下去。正在思考如何消磨下
面的时间,他将她推开,对她说道:「嗯,很舒服。还挺会做的。你再含进去,
别吐出来。俺要睡一会,你就一直这么含着。对了,就象刚才那样,别用力就行。」

  说着他真的躺下闭上眼开始睡觉。

  赵岚心中倒是一阵轻松,只要这么含着那还不容易,最好你一觉睡过这一个
小时。她跪在他旁边,摆好一个放松的姿势,开始将他软软的阳具含进嘴里。

  庄建海裤子下仍然鼓鼓的,但膨胀的欲火总算渐渐地消下了不少,现在可以
安心地好好开车了。

  高耸的东方明珠在窗外的夜空中移动着,他的心情也渐渐飘乎起来。毕竟这
么好的生意他还是头一回遇到,一想到六百多块的进帐,妻子的第一次卖淫已不
再让他有何心理上的阴影。听见这个男人说要睡在这里,他心下大喜。想到这人
已经连射两次,要是还能玩可不就是怪事了,他估计这个男人会一直睡到时间结
束。这么一想,心中无限轻松起来。

  他悠闲地在驾着车子在空旷的道路上奔驰。

  赵岚一直跪在那里,用嘴轻含着肉棒,几乎不怎么动弹。让她惊喜的是这个
男人真的睡了,还开始发出了呼呼的鼾声。赵岚更加小心地含住肉棒,不敢乱动
怕将他弄醒。

  时间一分分地过去,庄建海在各个路上转着开着。他专捡开阔平坦的大路走,
让车子尽可能的平稳,好让这个山东人多睡一会。已经过去快一个半钟头了,他
不时地看着时间,只恨这时间过得太慢。

  赵岚发现嘴里的肉棒在不知不觉中又开始发硬变大,男人的呼噜声还是时兴
时断地响着。她有点麻木的舌头不由自主地搅动了几下,都舔在了他的肉柱上。
他要是醒来还会再来一次吗?赵岚发觉她下体竟有些燥热。毕竟嘴里含着异性的
身体,要想没有一点反应是不可能的。当初她开始给客人手淫时也常常会有这种
感觉。

  正在赵岚胡思乱想之际,一个大手突然捏住了她的乳房。她吓了一大跳,才
发现他已经醒来,正一边享受她的嘴,一边摸捏起她的身子。

  他不紧不慢地摸玩了好一会,然后用手将她的头压了压。赵岚领会他是想她
开始用点劲吸。

  她挪了挪有些麻木的身子,将阳具更深地含进嘴里,开始加力舔弄刺激他的
性器官。果然他很快就在她的含弄下兴奋起来,她能感到嘴里的东西越变越大。
他的手摸到了她的阴部,手指竟扣摸着慢慢进入她已湿润的阴道。

  赵岚极力克制着下面从他手指传来的强烈刺激,继续专心地吸吮着嘴里的肉
棒。但她的身体开始不听使唤地做出了令人难堪的反应,阴户里渗出了相当多的
淫水。

  赵岚嘴里的阳具再次茁壮地竖立起来。男人又开始发出兴奋的轻哼。

  他推开她的头,将她身子拉起来,指示着她跨坐到他小腹上。她有些不解地
看着他,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他一边捏住她的乳房,一边用手抬起她的屁股,对
她说:「你真不会做啊?来,坐进去。对,就是坐在俺上面。然后上下动。先慢
点,对。对。就这样搞。」

  赵岚迷惑了,她还从未试过以这样的方式做爱的。不过她很快就掌握了动作,
按照他的指引,面对着他跨在他的阴部上方,一手小心地扶着他的肉棒,将龟头
对准自己的阴户,慢慢坐下去。一个巨大的阳具在这样的角度下进入她的体内,
她不禁一阵颤抖。

  这真是太刺激了,她下体坐到男人的阳具上,将龟头插入自己业已湿润的体
内,一股强烈的刺激立刻传上全身。她还从未体会过女方主动式的性交方式所产
生的如此异样的感受,被唤起的性欲驱使着她主动地向下深入,以便获得更大的
快感。

  赵岚不自觉地发出了「啊……」的一声深沉的低吟,她立刻被自己如此失态
的淫声弄得羞愧万分,心中暗自祈祷汽车轰轰的声音能盖住她的声音,同时用力
咬紧嘴唇。

  庄建海吃惊地听见这个男人在后面又开始向他妻子的身体发起了进攻,似乎
是要连着玩三次,心下暗暗为赵岚叫苦。他还从未见过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第三
次勃起的人,赵岚第一次接客就遇到这么一个性欲高昂的人,真是难为她了。

  赵岚的一声低呼让庄建海心烦意乱,这是那种只有非常淫荡的妓女才会发出
的呻吟,他太熟悉这种声音了。他知道很多妓女都会装模作样地发出这种他平常
最烦的发情声,他很难相信自己的妻子会如此做作,在这第一次接客时就去迎合
客人的欢心模仿性欲高潮时的淫声。

  但赵岚的声音是如此清晰,让他简直无法否认。她不会真的在这种时候还能
感受到性快感吧?庄建海心中一阵酸溜溜的难受,紧握方向盘的手开始出汗。

  赵岚有节奏地上下运动自己的身子,控制着角度让男人的阴茎直直地在阴户
里抽插,整个身子完全被体内聚集的性欲驱使控制着。赵岚突然感到一双大手用
力地握住了她的双乳,上下同时产生强烈的刺激,让她再也憋受不住,通过紧闭
的牙关里,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了近似哭泣的呜呜声。

  男人的大手在赵岚的乳房上姿意地摸捏着,强烈的刺激一波波袭向赵岚的全
身,她着魔似的开始加快身体的动作,在男人的阳具上用劲摩擦她的阴户,以不
断加强体内的快感,女人的羞耻心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抛到九霄云外。

  车厢里剧烈晃动的男女组成了一幅疯狂的画面。

  庄建海的脚开始不自觉地用力下踩,分明是感受到了后面淫邪的气氛,他又
一次禁不住地从后视镜中向后面偷看了一眼。看入眼里的强烈的画面立刻让他血
海翻腾:赵岚正以一种陶醉的神情微睁着眼紧闭着嘴,赤裸的身子前倾着主动地
在男人身上猛烈地一上一下,两个乳房在一双黝黑的大手的握捏下随着身体的动
作而变形。

  他再也无法料到平时保守稳重的妻子竟会在丈夫身边与一个陌生的男人以这
种如此浪荡的方式疯狂主动做爱。虽然他平常对这种镜头早就司空见惯,但第一
次亲眼见到自己的妻子如此放荡,一种说不出的强烈感受充满全身,内心的血液
止不住地在全身上下奔腾不息,内裤里刚刚软下去的阴茎又马上挺立起来。

  庄建海强忍住内心的翻腾,极力不在脑子里回忆后车厢里淫乱的一幕。但他
已无法完全控制身体的反应,体内的欲火勃然升起。他左手再次摸到下面,隔着
裤子开始摩擦耸立的肉棒,极力消解燃起的欲火。

  赵岚的身子越来越热,也越来越向前倾,下巴就快要碰到这个山东人的胸膛。

  她实在未曾这样享受过由自己主动控制的性交方式,她不断地扭动着屁股,
体会下体的刺激在她如愿地调节下越来越猛。渐渐地她已完全投入到一波波强烈
的快感的浪涛中,对前座开车的丈夫能否听见她制造出来的呻吟的担心也全忘到
了脑后。

  赵岚完全迷失在一浪浪的性快感的冲击中。

  山东人靠坐在车厢里一边揉捏着赵岚的肉球,一边享受着肉棒在她的阴户里
上下进出时不断增强的刺激。看着眼前进入了忘我的境界的女人努力地取悦于他,
心下大为高兴,在嗷嗷的呻吟声中夹杂着含糊不清的胡言乱语:「嗷……嗷……
痛快。嗷……再……嗷……操,嗷……真她奶奶,嗷……来嗷……操……真……
嗷嗷……捏死……嗷……」

  赵岚也开始忘乎所以地呻吟起来,全然忘记自己正在丈夫的车里在另一个男
人的身体上尽情地做爱求欢。

  车速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快。

  听见妻子越来越大的呻吟声,庄建海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只觉得心象受到外
力压迫一样开始猛跳,就象一座无形的大山迎面压下来。难道自己的妻子这么快
就开始享受和这个男人如此淫荡的粗野的性交快感?

  这时,山东人猛地将赵岚推开,指示她对着车前方四肢地地趴着,然后他从
后面分开了她的两腿,挺着翘的高高的肉棒从后面猛地一下深深地插入赵岚湿漉
漉的阴户。

  赵岚被后面如此突如其来的刺激一下激起,「啊」地大叫出来。

  赵岚哪里经受得起这么一种极其强烈的性刺激,性欲一下就被激到了顶点,
阴道内立刻渗出了大量的淫液。然而这才只是开始,随着男人接下来的疯狂的抽
插,一波波的热浪滚滚袭来,让她在每一次的抽插下达到一个又一个高潮。

  赵岚彻底疯狂了,她还从未经历过如此持续和激烈的性高潮,这个男人粗壮
硕大的肉棒直达她体内的深处,远不是庄建海曾进入的地域。伴随着她「嗷嗷」
的叫声,她的阴户紧紧包裹住男人的肉棒开始连续抽挛。

  山东人也在这时越来越激昂,他两手抓紧赵岚雪白的屁股用力猛操,已射过
两次的阳具在赵岚紧紧的阴户里越插越快,越抽越猛。

  赵岚的浪叫激得庄建海再也坐不住了。那是她在性高潮时也很少会有的神态。
他心中已说不出是怒火还是妒火,还是强烈的刺激性场面激起了他本能的欲望,
他的手在裤子外越来越快地摩擦自己挺立的阳具,火热的感觉通过大脑充满全身。
他实在无法接受赵岚在别的男人的抽插下达到如此强烈的性欲高潮,就是妓女也
很少会在卖淫的时候体会到这样的快感,但赵岚无疑正在性高潮的顶峰。

  庄建海脑子里开始浮现杂乱的画面,云红裸露的乳房和赵岚的身子交替在脑
海里出现,下体在手指的摩擦下渐渐感受到那种被丝质的女性内裤包裹着销魂的
刺激。他不知不觉地又瞄了一眼后视镜,看到的场景让他再次大吃一惊:赵岚正
象狗一样趴在车里,被男人从后面猛烈地抽插,整个身子前后来回地晃动。庄建
海的下体聚集的欲火在这样激烈画面的刺激下更加膨胀,他实在无法想象自己的
妻子竟和男人以如此淫溅的方式做爱。

  他不自觉地加快了左手在胯下的动作,右手抓紧了方向盘,底下踩在油门的
脚也下意识地用上了力,车子猛地开始加速,好似伴随着他体内欲火寻求宣泄的
出口。

  山东人这时又再一次达到了他的顶点,一连串的精液伴随着他的每一次前杵
深深地射入赵岚的体内,他张大的嘴只是发出呼呼的出气声,紧闭双眼进入快乐
的极地。

  赵岚紧闭着双眼,两颊潮红,喉咙里已沙哑地发不出声了,身子完全不受支
配地抖动起来,整个人漂浮在源源不断的高潮之中。这种销魂的感受是她从来未
曾体会到的。

  庄建海左手的动作越来越快,脚下车子的速度也跟着越来越快,就在这个男
人仍然在赵岚的身体里一下下的射精的同时,他紧咬牙关将浓浓的精液勃然喷发
在自己内裤里。

  赵岚象是进入了梦幻中,趴在飞速的车里微抖着身子,在这一刻达到了她的
性高潮的顶峰。

  山东人闭目仰着头,肉棒还深深地插入赵岚的阴户,享受着那今夜第三次射
精的持久的极乐。

  庄建海也同时进入了高潮后的极度舒适的感受中,再次体会出那夜在「新得
来」里的最销魂的一瞬。

  车速也在这时达到了顶点。

  庄建海对着路灯一张张地检查完山东人给他的钱,确信无疑都没有问题,平
静地和山东人说了再见,内心中说不出的复杂心情一点也未显露出来。赵岚仍然
在车厢里默默地用纸巾擦着身子下体,白嫩的身上渗出的汗珠在幽暗的灯光下闪
烁。

  庄建海目送着山东人的离去,喃喃地对着他的背影说道:「侬刚刚满好要伊
给侬一些回程的车费的咯。」

  远处的霓虹灯映红了夜色下的上海的轮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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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女孩(全) 作者:竹叶青

               梦中的女孩


作者:竹叶青


                (一)

  安少廷已经是这一个星期以来第三次在这个叫做『华丰』的超市里转悠了,
但他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个女孩……哪怕长相相近的都没有。

  他现在有些相信那天见到的那个女孩也许只是自己的一个错觉,否则为何那
张面孔竟一闪而过,他就再也碰不到了呢?

  他最近做的梦中经常会出现一张类似那个女孩的脸,他现在已弄不清楚到底
是他先做梦梦见到了一个长得很象这个女孩的女人呢,还是先见到了这个女孩之
后才开始梦见她。每次醒来后他都不记得梦中的女孩怎么了或做了什么,他只是
隐隐地记得她好象显得很憔悴和忧郁、有时甚至象是很痛苦,让安少廷心里总有
些不安和焦虑。

  他相信梦中的人物必定是他自己曾认识的或见过的……也许是在某个电影或
电视剧,当然也很可能是他在某个街上见过的女孩……他常常在大街上注视各种
漂亮的女人。

  他都二十五了,连一个正式的女朋友都不曾有过,他真担心整日紧张繁忙的
软件编程员的工作会让他未老先衰。

  唉,如果有个女朋友该多好啊!他并不奢望要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友,只要每
天下班后他都能有一个渴望见到的女孩等着他,能和她说说贴心的话儿,化解化
解身体和精神双重的疲惫,他也就满足了。当然,如果能更进一步……

  但他的生活中却从未有过这种女孩,每天下班后他能做的不是到街上盯着各
种漂亮的女人发些幻想,就是连到网络上的元元网站读些各种色情小说解闷……
最近上去的次数太多了,他曾几次想克制自己少去些,但都不能成功。如果他的
生活中能有个女朋友,他也不会去的这么勤。

  店里传来安少廷熟悉的乐曲,让他禁不住也跟着哼了起来:「对面的女孩看
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这里的表演很精彩,请你不要假装不理不睬……我左看
右看上看下看,原来每一个女孩都不简单。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女孩们的心思
还真奇怪……」

  安少廷一边在心里哼着任贤齐的流行歌曲,一边在店里每个年轻的女人身上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每看到漂亮的女孩他就在心里幻想一番。

  他什么也没买,在商店里转了近半钟头,从卖牙膏之类的货架边转了个弯后
准备往回走。他心里也清楚现在在这里转悠纯属浪费时间,就算见到了那个女孩
又能怎样?他真敢上去跟她套话?

  他曾试过对一个街上的陌生女孩说「我好象在哪见过你,你是不是叫XXX?」,
也试过故意被一个女孩撞一下然后说「对不起,对不起。啊……您真漂亮啊」什
么的,除了遭到白眼外,还曾被人臭骂过。

  要是真在这里撞见这个梦中的女孩,对她说「我在梦中曾多次梦见到你耶」,
会不会特别浪漫?估计不被她骂回来才怪。

  但他心里总是有种奇怪的感觉,那天他在这里的货架的另一头猛地瞥见那张
脸后,再绕过去却怎么也找不到她了。他已记不清为何当时见了那张脸后会有那
么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这之后他真的有些为她神魂颠倒。

  常常来这里转悠寻找,到是让他少去元元网站了,他反正有的是时间去浪费。

  也许真是错觉呢,安少廷有些沮丧地往『华丰』门口走,准备回家……与其
在这里再浪费时间,还不如到网站上读点刺激小说去。

  突然,他呆住了……一个穿着黄色无袖连衣裙的女孩正从另一面向他轻盈地
走过来。

  啊!他立刻看出这个女孩正是他一直在寻找的他梦中的那个女孩……不仅长
相很相像,而且连那脸上透露出来的那种憔悴的样子也都非常相似。

  对!那种憔悴柔弱的神色!绝对神似。

  原来真有这么个女孩……梦中的女孩,如果她能做他的女朋友,那该多美啊。

  他心跳突然加快起来,手心开始出汗,口干舌燥的嘴巴竟因紧张和激动而合
不拢了。

  看着女孩轻盈走动的优美的身子越走越近,他突然一下泄了气。

  唉!算了吧,不可能的!她太漂亮了。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就当她是梦中
情人吧,将美好的记忆只留在心底。

  安少廷心虚地压制住自己内心的荒谬的幻想,告诫自己不能够象对一般的女
孩那样去唐突佳人……这么美丽的梦中情人……他卑谦的心马上打消了他冲上前
去跟她套近乎的所有勇气。

  正在这时,那个女孩的目光也正转向他身上。

  他立刻尴尬地扭过头去,避免被瞧见他正在偷看人家。当他再次偷偷地装作
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过头来的时候,他却见那个女孩突然地拐进两排货架中间,疾
步离开。

  他大感奇怪,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个女孩已经见到他了,她的动作就好象是她
在故意躲避着什么人……他回头看看,这边就他一个人。难道她是在躲避他安少
廷?

  这是不可能的,他们应该互不相识的,她为何要躲他?他肯定他们是互不认
识的,他认识的可数的女孩里绝没有如此清秀的。

  安少廷没时间多想,立刻快步走过去。当他到了那两个货架的地方时,他见
到她正从另一头向右拐弯。

  他突然想起这下可有理由跟她套话了……他可以问她为何要躲避他呢?对!
这真是个好主意,他的心跳又骤然加快起来。

  他不再跟在女孩后面追去,而是从货架这头绕过去,他算准了他可以在靠墙
的那条货架后面跟她迎面碰上。

  他计算得很准确……一边往后瞧一边往前疾走的女孩在这个狭窄的过道上向
他疾走过来……他们不可避免地要面对面碰头了。

  「啊!」

  女孩见到他从前面截过来,立刻惊吓地叫出声来,赶紧低下了头,好象是认
命了似的站住不动。

  安少廷真奇怪了,她好象是很怕他的样子……又不是遇到债主了,她为何这
么怕见他?

  巨大的好奇心再加上本能的青春冲动,让安少廷终于聚集起勇气,用几乎是
颤抖的声音有些结巴地问道:「喂,你为什么……你好象……在躲着我?是吗?」

  「啊……不……不是……我……只是买点……对……对不起……」

  「啊……」

  女孩结结巴巴地低声辩解,露出明显惊吓恐惧的表情,让安少廷意外地竟不
知该如何对答。

  「我……求您……我真的没看见您……求您……」

  安少廷这下真的糊涂了,他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的梦中情人不仅对他说对不
起,竟还要对自己出言相求,倒好象是她非常亏欠了他似的。

  「喂,你求我……你求……求我什么啊?」

  「啊……对不起……求您别在这里……这里有人……」

  「……」

  面前的女孩几乎要哭了出来,声音越说越低,更加让安少廷丈二摸不头脑。

  女孩微低着头,不敢抬眼看他。长长的黑发披在肩上,美丽的眼睫毛在一双
淡淡的眉毛下一眨一眨地抖动着,一副灵巧的鼻子似乎在一下一下地抽动着。

  真是太美了!安少廷还是第一次如此接近地面对着这么一个美丽女孩,他的
内心的激动简直难以言表……啊!她在跟我说话耶!她还在求我耶。

  安少廷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道。

  他前后看看,这一溜货架里根本没有人,于是跟着问下去:「喂,这里没人
啊?」

  「啊……不……求您了……这里……随时会……啊!」

  女孩的眼里充盈着泪水,低声地断断续续地恳求着。

  忽然,大出安少廷的意外,女孩竟然开始用颤抖的双手慢慢地解开她连衣裙
最上面的衣扣,接着又是一个……

  啊?

  安少廷倒吸一口凉气,他真是惊呆了……他再怎么也想不到这么一个美丽的
陌生姑娘竟会在自己面前……啊!天那!他已能看到她的雪白的胸部了……她的
白色的乳罩……

  强烈的刺激让安少廷感到天旋地转……他急速的心跳几乎让他透不过气来。

  他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梦中情人竟然就在他面前……他这不是
在做梦吧?他感到自己无法呼吸。

  这怎么可能?这也太……

  突然,女孩背后传来一声金属的声音……她身后几步之外的电梯的门突然徐
徐地打开,里面却空空的没有人。

  电梯的声音将他们两人同时都吓了一跳。

  女孩赶紧用手紧攥住松开了两个扣子的领口,慌张地回头看去。

  看到里面没有人后,他们都同时松了口气。

  安少廷看着美丽的女孩紧握胸部的娇羞的神态,一股热流在全身猛地升起。
他无言地张大了嘴,手足无措地呆望着他的梦中情人,脑子里已是一片糊涂,不
知该如何面对这种他就是做梦也想不到的意外情景。

  突然女孩一把抓住他的手,转过身拉着他疾步向后走去,同时嘴里还在低声
地央求道:「啊……您跟我来好吗……求您了……」

  安少廷只觉得一个滑嫩湿润的小手拉住了他的手,心跳更加急速起来。他还
没有来得及思考,已被她几步就拉进了无人的电梯。

  他们刚进电梯,自动门就慢慢地合上了。

  女孩盯着门边的按钮盘琢磨了一下,很快就发现她要找的按钮,用手指一下
狠按下去。

  安少廷突然发现她按的是那个紧急停动的按钮……这就是意味着外面的人无
法再轻易打开电梯的门。

  安少廷一下从惊愕中醒过来……一股凉气从他脊背上升起。

  啊?她要干什么?她为何要把他困在这个狭小的电梯里?她是不是要害自己?
一种被骗上当的感觉一下将他激醒。

  他惊惧地看着这个女孩,揪紧的心让他不知该如何反应。他转头看看窄小的
电梯,一种莫名的恐惧让他全身发冷。他呐呐地用生硬严肃的口气质问道:「喂,
你这是要干什么?」

  女孩仍然没有直视他的眼,将本来就微低的头低的更低了:「……求您了…
…求您……我……我在这里为您做还不行吗……求您了……」

  女孩这么惴惴地说着,然后突然跪倒在安少廷的面前,一把拉开他的裤带,
立刻迅速地开始退下他的裤子。

  安少廷更加慌张了,急忙想躲开这个女孩的手,但紧张僵硬的身子竟移不开
一步。

  「喂……喂……你这是……」

  女孩不顾他的抗议,一把拉下了他的内裤,一边还是用颤抖的声音恳求着他
:「您……求您了……我会为您做的……求您了……我在这为您做还不行吗……
求您……嗷……」

  突然,女孩用嘴猛地一口将安少廷的阳具含进嘴里,堵住了她连续的恳求声。

  一切发生的都是如此的迅速,让安少廷根本没有任何思考的时间……就是有
时间,他也不知该如何思考……他完全是惊呆了……如此美丽的女孩,竟如此主
动地跪在他面前,将他的阳具一口含进了嘴里……这是在做梦吧?一定是在做梦。

  她还根本不认识他啊!

  阳具被温暖的嘴含住轻吸,一个柔软的舌头立刻在他的龟头上急速地添弄起
来……巨大的刺激一下将他刚刚因害怕而吓得缩成一小条的阳具充血膨胀到了极
点。

  天哪!太刺激了!安少廷连续发出深深的喘息声。

  这简直是不可能的……完全就象是在做梦,但安少廷知道这根本不是在做梦
……他的脑子很清醒,而且下体传来的刺激又是如此强烈和真实。

  他再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享受到他一直梦寐以求但以前却想也不敢想的
……吹喇叭……而且是被一个如此美丽诱人的女孩……不,他的梦中情人……如
此主动地含在嘴里……而且还是如此刺激地添弄……

  他在一波波的快感里彻底迷失了,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做些什么,只得傻
傻地站在电梯里,任她在他的胯下吹吸他的阳具。

  他已不再担心这个女孩将他们关在这个电梯里会有什么不良的目的了……这
个女孩现在就是要他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

  但是……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安少廷决定什么都不管了……一切都随她做吧……就算是在做梦吧,他也要
让这个如此刺激的艳丽的梦做完。

  女孩跪在电梯的地上,黄色的裙子盖在腿上,只露出她穿着白色丝袜的美丽
的小腿和脚上橘黄色的高跟鞋。

  她两手抱住他的大腿,头部埋在他胯下不停地动着。

  女孩灵巧的舌头不断刺激他的肉棒,同时还更紧地用嘴唇含住他的肉茎,前
后摆动着她的头……她的秀发在头部的运动中轻盈地飘动。

  安少廷彻底迷失在这他难以想象的快感之中……女孩持续地用心在他肉棒上
用舌头灵巧地添弄刺激,一波波快感连续地在他体内环绕跳跃。

  他的下体在女孩嘴里受到的刺激越来越强,几乎让他站不稳身子。他一个踉
跄后退了一步,身子靠到了电梯的壁上。

  女孩的嘴也随之向前跟进,仍然紧紧地含裹住他的肉棒,两膝也跟着向前移
了一步。

  他两手抓紧电梯里的扶手,紧咬住嘴唇。女孩嘴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
烈,很快就让他达到了射精的高潮。

  他不敢想象自己即将要将污浊的精液射进如此美丽纯洁的女孩嘴里,但也不
愿现在就离开她的嘴而失去这么美妙的极乐的享受。

  他紧张地向胯下看去……只见她猛烈地运动着头部,似乎也知道他即将进入
高潮,开始不断地加快速度,好象就是要让他这么射在她的嘴里。

  他再也忍不住了。

  啊!呵!呵!呵!

  火热的精液勃然喷射进女孩的嘴里。一下、两下、三下……

  女孩似乎早就准备好了他的喷射,一口一口地将射出的精液努力吞进肚里,
同时还不停地继续用嘴唇刺激着他的肉棒,使劲用力在上面吸裹。

  精液太多了,顺着肉棒流出她的嘴外。

  大出安少廷意外的是,这个女孩竟用手从他的阴茎上括起白色的精液并在肉
棒进出嘴里的间隔中送回她嘴里。

  安少廷完全处于高潮后的极度的舒适之中,脑子里根本无法再思考怎么会是
这么一种奇遇。

  太舒服了。肉棒上的刺激在他射完精后仍然没有结束……女孩继续温柔地轻
吸住肉茎,慢慢在嘴里套弄。

  女孩最后小心地添净他的阳具,然后替他拉好内裤,并将他的长裤提起来。

  正在这时,电梯外面传来一两下砰砰的声音,接着是一阵金属互相碰撞的声
音。

  他们同时大吃一惊,看来外面可能已经发现了电梯的停驶,正派人来检查修
理。

  安少廷赶紧接过裤子,慌忙地将裤带系好。

  女孩也紧忙站起来,并将她刚才解开的裙扣扣上。

  就在这同时,电梯的门被徐徐地打开了。外面有三个工人用惊奇地眼光看着
他们。

  女孩极其狼狈地拍着裙摆,涨红着脸低头从他们身旁疾步逃走。

  安少廷同样是慌乱地不知如何是好,愣了一下后赶紧追了出来。

  女孩已不知去向。


                (二)

  安少廷在这个『华丰』超市已转了半个钟头了,这是他自上次遇见他的梦中
情人并被她带到电梯里吹喇叭之后第四次在这里转悠。他最近在这里的多次出现,
已开始引起这里的保安的怀疑。

  他沮丧地步出店门,在街上热闹的人流里用眼光寻索。

  安少廷时时刻刻都在怀疑,那天他在『华丰』的电梯里和那个梦中女孩的艳
遇,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一个梦。

  但那一切的确是实实在在地发生了……那天他跑出电梯,怎么也未找到那个
女孩。他又追出超市,街上也没有她的踪影。

  后来他一直在街上转悠到很晚才回家,那一切都不可能是梦,而且他至今还
能感受到肉棒被那个女孩含进嘴里的火热的感觉……那种既象是梦境但又决不会
是梦境的刻骨铭心的感觉。

  这几天来他已无数次地反复地思考这件事,但却怎么也捋不出半点头绪。

  他太渴望再见到他那个梦中的女孩了。

  那个女孩绝对不象一个妓女,这个安少廷比较肯定。她不仅没有提到任何钱
的事,还好象很怕他的样子。绝对不会是妓女,这种认为她是妓女的想法让安少
廷根本无法忍受……这么美丽的梦中情人,怎么可能是妓女?

  那么……难道真的象聊斋故事里的那样,有个仙女或狐仙,先是出现在他的
梦中,然后再下凡来献身满足孤独的他?而且还是用如此现代的前卫方式?

  一想到鬼怪之类的事,安少廷脊背上就会穿过一股凉气。

  再不然就是以前的冤家投胎转世……对!她表现得好象特别亏欠了安少廷…
…一定是上一辈子她亏欠了他,今世来回报他了。不然实在无法解释为何她根本
都不认识他,却一见到他就躲着他,还向他不停地道歉相求,然后还为他吹喇叭。

  但安少廷也不大信这个。

  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从来都不是那种迷信鬼怪的人,都二十一世纪了,
谁还真信那个?

  再不然就只有一个解释了……一个安少廷非常不愿相信的可能……再不然,
那就是这个女孩认错人了。

  一个长相和安少廷非常相似的人,曾经是这个女孩的……

  不会的,安少廷坚信这不可能。他实在不愿相信自己的梦中情人是因为误认
了人而为他吹喇叭……这就等于是说,他的梦中情人也会为另一个男人做同样的
事情……他不相信这会是这样。

  人可以长的近似,身材也可以一样,但声音呢?怎么解释那个女孩听见了他
的声音还辨不出来呢?这世上决没有这样的道理。

  这世上真有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孪生兄弟?

  不可能,安少廷从小就有个非常稳定的家庭,自己的父母绝不会将一对孪生
兄弟拆散的。

  安少廷沿着街茫然地走着,心里还在不断为这件奇遇寻找最可能的、最合理
的解释。

  也许,会不会是什么人的恶作剧?对呀!为什么不会是呢?要不是这个女孩
和别人打赌打输了?

  但是……如果是那样的话,必定会有她的同伴在附近偷看……那时周围的确
没有任何人。难道是后来在电梯外面出现的那几个人?

  实在不象,不会的,安少廷又否决了这个想法,他绝对无法接受自己的梦中
情人会跟那些人在一起的想法。

  唉,不能乱想了,只有再找到那个女孩,当面向她问个清楚。

  这真是个极端荒谬的事情,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接受了一个美丽的女孩的口交,
自己却什么也搞不清楚。

  他曾很想将自己的亲身遭遇写成一篇奇遇记贴到元元网站上,毕竟在上面读
了许多别人的作品,这回正可以贡献一次了。但是,若将自己和梦中女孩的这种
奇遇写出来,又有谁会信呢?而且,人们一定会问,那么后来呢?怎么都得有个
结果或解释吧?

  所以,怎么都得找到那个女孩。会在『华丰』超市出现,就说明她就该住在
附近。

  安少廷一边四面寻看着,一边又仔细回忆起那天和那个梦中女孩相遇时的每
一个细节。

  她好象是很怕见到他,她好象是求他不要在那个公开场合做什么事……做什
么事呢?她好象是在无奈之下开始解开裙子上的扣子……难道是暴露吗?

  他不敢想象,难道生活中真有此事?难道有个长得跟他很相似的一个男人会
逼她在公开场合暴露?

  他在元元网站上是读到过不少让女友暴露的色情小说,但他从来都认为那只
是一些男人无聊透顶的性幻想。

  试想一下,你如果有那么一个娇美动人、柔情万种的女朋友,你会舍得让她
将美丽的身子暴露给别人看吗?

  安少廷绝对不相信真实生活中会真有这样的人……除非那个人是真疯了……
要么就是极端的变态……只有一些心理猥秽到极点的日本人才会干那种事。

  安少廷的脑海里又浮起那个梦中的女孩解开裙扣时露出的胸部的迷人的春光。

  但是……除了公开暴露外,还有什么事是那个女孩宁愿为他在电梯里吹喇叭
也不愿做的?

  突然的汽车喇叭声和一个粗鲁的司机的叫骂声在他身后响起,他回头看见一
辆汽车在他刚刚过马路时从身后驶过。

  他无心和人骂架,继续往前走,心里又哼起熟悉的曲子:「梦中的女孩你看
过来,看过来,看过来,那天你的表演很精彩,请你不要假装不愿再……我左看
右看上看下看,原来梦中女孩可不简单。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女孩你的心思还
真奇怪……」

  街对面的『元元』元宵店里漂来的熟悉的香味引起了他的食欲,他这时才发
现天已经快黑了,路上的行人已开始减少。

  『元元』元宵店是他常爱吃的地方,也许是因为『元元』的名字和元元网站
正巧相同的缘故吧?

  周围除了边上的一个珠宝店的灯火很明亮外,就这家元宵店还很亮堂。他知
道这一带的小吃店多数都在街的那一头,这一边就只有这个元宵店了。

  现在正是吃饭的时间,她会不会出来吃呢?

  安少廷不断地琢磨着这个梦中的女孩可能的生活习惯,他决定先看一下元宵
店里,然后就到街那一头小吃店多的地方去守候。

  他径直往『元元』的店门走过去。店里传来老板娘和顾客再见的熟悉的声音
:「小姐,欢迎再来啊。」

  接着,一个娇美的女孩的声音随着推开的门从里面清晰地传了出来:「谢谢
老板,再见。」

  啊!安少廷几乎惊叫了出来。

  这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梦中女孩的声音吗?

  这简单的一声道谢和再见,在安少廷的心中产生了无比强烈的震惊……他的
血液几乎都沸腾了。

  他赶紧走上前去,一眼看见一个美丽的女孩正从店里出来,一件淡红色的外
套小巧地罩在上身,映出她美丽的胸部的线条。紧身的黑色弹力裤紧紧包裹在大
腿上,优美的腿部和臀部全都刻画了出来。

  她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也正在这时朝他射来。

  啊!这可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梦中女孩?

  女孩一见到他,似乎是全身一震,象是见到了世上最可怕的东西一样,立刻
惊恐地呆立当场,张开的嘴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他已来到了她的面前,心情的紧张和激动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曾想好
的许许多多的话全噎在喉咙里一句也说不出来,只能也是傻傻地盯着她垂下的眼,
不敢移动半步。

  她惊吓过度的脸上一片煞白。

  几秒之后她好象从惊吓中稍稍回过神来,几抹红云立刻飘现在她两颊。她马
上紧低下头,不敢直视他,两片嘴唇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几乎是从牙缝里对着他
挤出了一个音量低得不能再低的词:「主人……」

  什么?安少廷再次惊呆了,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他的梦中的女孩竟会对着他喊
出这么一个称呼。

  「什么?我听不清你在说什么耶……你叫我什么?」

  女孩近乎是在抽泣地又用低低的声音重复了一遍:「主人……我……」

  安少廷的震惊简直超过了他上次遭遇到口交时的心情,他想象了许多种他们
再次见面时会遇到的情景,但再怎么也料不到会是现在这种样子,这完全超出了
他的意料。

  主人?她管他叫主人?不会吧?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他本能地提高了声音,对着女孩说道:「喂,你能不能说大一点?我听不清
楚。」

  「啊……主人……请……求您别……在这里……」

  女孩回答的声音并不比刚才高多少,但安少廷聚集了全身的注意力去倾听她
的每一个词,现在完全听清了,他的梦中情人的确是在叫他『主人』。

  女孩恐惧的声音让安少廷极其不舒服,他无法相信这个他决不敢加害半分的
女孩会对他如此害怕,倒好象是他是个魔鬼似的。

  安少廷感到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直穿过他的脊背,再传遍他的全身。

  天那!必定有一个长相和他非常相象的男人用了什么残酷的手段控制住了这
个女孩的灵魂……这个安少廷渴望她能成为他的情人的梦中女孩的灵魂。

  他该怎么办啊?

  正当他还不知到该怎么回应这个女孩时,她继续用颤抖的声音,有些急促地
说道:「主人……您就饶了我吧……奴儿……这里人太多……奴儿求您了……」

  女孩已经在哭泣了,她颤抖恐惧的声音深深地刺在安少廷的心底。

  「喂……那么……你……」

  安少廷实在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地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既能安慰这个女
孩,又能打破僵局。

  他现在清楚这个女孩是认错人了,但是……他该怎么和她解释这件误会呢?

  她现在不敢跑开就是因为她以为他是她的『主人』,如果告诉她实情,她必
定会羞愧地逃走……不能让她逃走……他可是找了她许多天了,而且……

  天那!她竟然管他叫『主人』?管她自己叫『奴儿』?这不是说明……不是
说明她将他错认的那个人,竟将她当成了……性奴?

  这么一个可怕而又性感的字眼一出现在安少廷的脑子里,他就联想起元元网
站里那些恐怖的性暴虐描述。

  他突然明白了为何她见了他只想躲避,他明白了她为何要那么主动地为他口
交,他明白了她为何数次央求他饶了她……这一切只有这么一个解释……因为她
害怕遭到那个残暴的「主人」的残酷折磨。

  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可能,但事实却只能是如此……他痛苦地明白了一切。

  一切都清楚了……他的梦中情人,竟是某个长得很象自己的男人的性奴。

  他既愤怒,又紧张,同时浑身上下也是热血沸腾……一想到那种种可能的性
虐待,他对她的同情和对那个男人的憎恶简直让他难以言表。

  女孩继续可怜地哀求着,几乎要落下眼泪:「……主人……请……不要在这
里……奴儿求您了。只要不在这里……在奴儿的房间里,奴儿一切都会……」

  女孩左一个奴儿,右一个奴儿,其真诚的口气,绝不可能是假装出来的。

  但是安少廷还是无法相信现实生活当中真有被迫做男人性奴的女人,他一直
以为元元网站上那么多性奴调教之类的东西都是一些变态男人的变态的性幻想,
真要在这么一个法制的社会里用残暴的手段去奴役另一个独立的人是绝对不可能
的。

  但眼前这个活生生的、自称奴儿的女孩却叫他不得不信,这世上还有许多他
不知道的肮脏的东西。

  这个女孩一定是被那个男人抓住了什么把柄……但是什么样的把柄会让她宁
愿做他的性奴,也不敢去报警求援的呢?

  天哪!一个性奴?这个男人会让这个美丽纯洁的女孩做什么呢?她竟然说只
要是在她的房间里,她什么都会……

  突然,一个极端刺激的想法冲进安少廷的大脑……何不就将错就错,不去告
诉这个女孩他的真相?

  那么……天那!

  他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他立刻想到他不仅能再次让这个美丽的女孩还象那
天那样为他吹喇叭,他还可以随意地玩弄她、对她用各种……各种方式欺负……
安少廷还想象不出要怎么玩这种主奴游戏,他现在能想到的就是可以随意地「拥
有」这么漂亮的梦中女孩……一想到这个「拥有」这个词,他全身的血液完全沸
腾了。

  他当然知道自己这样乘人之危的行为实在是太猥秽、肮脏、和自私了,他怎
么能和那个变态的男人一样地将这么纯洁无辜的女孩当成性奴来对待呢?

  但是一想到性奴这么个惹眼刺激的词汇,安少廷的心就狂跳不已。

  心中魔瓶的盖子一旦打开,他就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魔性了。

  他激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拼命控制住自己的紧张心情,尽力不露声色地说
道:「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到你的房间去。」

  女孩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奇怪的复杂的表情……既有些解脱了的喜悦,更有些
害怕和恐惧,又好似对现在就被迫要让他去她的房间感到失望。她用温柔颤抖的
声音对他轻声说道:「谢谢,主人。」

  说完,就转身走开。安少廷赶紧跟了过去,紧紧地紧跟在她身后,生怕她再
逃走似的。

  女孩温馨的体香从他前面飘来,让他完全迷失在一种紧张、刺激、不安、混
乱、激动、内疚、甚至是犯罪的复杂心理状态之中。

  安少廷能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这么一个乖巧温顺的女孩……即将会让
自己随意地摆布玩弄?天那!这也太……

  安少廷内心的感觉现在复杂极了,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简直就是在趁火
打劫……毕竟是如此美丽纯洁的女孩,自己怎么能忍心象个禽兽一样趁她不明真
相时对她加以侵犯?

  但是……那种诱惑也太强烈了……她那苗条的身材、优美的线条、迷人的娇
羞模样、还有那驯服的乖巧……一切都强烈地刺激着安少廷的心灵。

  除了上一次这个女孩为他做的匆忙的口交,安少廷可是从来还没有和任何女
人有过真正的性经验啊。他那里能舍得放过眼前这么好的机会?

  安少廷的心现在就象在打着鼓一样扑通扑通地猛跳不停,他再也无法料到自
己竟还会有比那天那个电梯奇遇还要幸运的好运道,他一直以为那种奇遇已经是
千载难逢的绝艳了,再也不可能有比那更好的了。

  他越来越紧张,心里一边盘算着待一会到了她的房间怎样将这出戏表演下去,
一边又担心如果自己的冒牌身份被她发现会出现什么情景。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他脑子里……这会不会是一个大骗局?

  天那!自己怎么这么糊涂。这世上那有这么好的好事?那句英文怎么说的?
『Too Good to be True』。如果她的搭档埋伏在她的房间
等着自己,自己岂不是……

  不对!这样真诚纯洁的女孩,怎么会做那种事呢?她为何要欺骗自己呢?骗
钱?实在不必这么麻烦。绑架?自己又实在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他家里也不是大
富豪。

  最主要的,要骗他也实在不必花费如此大的周折。就凭她的美色,根本不必
她开口,任何圈套他都会主动上钩。更何况,上一次这个女孩还真的为他吹了喇
叭,那可是实实在在的啊!

  他已经铁了心了,就算前面有刀山火海万丈地雷阵,他也要去闯一闯了。但
他已有些担心事情绝不会象他刚才想的那样简单。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凭白让他捡个性奴?

  他的心情越发紧张起来。

  女孩默默无言地领着他来到了一个他从未来过的四层的公寓楼前,领着他上
到三楼一个拐角的门前,再用钥匙插进锁孔。

  安少廷这时紧张到了极点,他提起警觉的心,准备如果一旦出现异常,他就
会马上从原路逃跑。

  女孩打开了门,扭开了房间里的灯,低头默默地走了进去。

  安少廷的心就象是要跳出了嗓子眼,紧攥的手心已渗出了汗珠。他鼓足了勇
气,小心紧张地迈步跨进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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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女孩(全) 作者:竹叶青

                (三)

  安少廷迈步走进女孩的房间,很出他的意外,什么事也没发生。

  但他警觉的心并没有立刻就松懈下来,他就站在距大门两步的地方,两眼迅
速地环顾整个房间。

  这是一个市里常见的独间公寓,一进门的左手是厨房,一个高台将厨房和房
子其他部份隔开,房子中间放着一张整洁幽香的铁架小床,另一边是个通向洗手
间的小门。房子的另一面墙上对着一个拉上窗帘的窗户,窗户下一个小桌子,上
面整洁地放着一些书和一些常见的文具。

  一个典型的单身公寓,除了整洁和空气中弥漫的幽香,安少廷感觉不到有任
何特殊的地方……他倒是反而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安少廷注视着整个房间,好象的确是没有人的迹象。他那扑通扑通的心总算
稍感安定下来,但还是不能立刻就完全放心。

  女孩在他身后关上房门锁好,立刻转到他面前,马上开始用猛烈急促的动作
脱去外衣和长裤,露出她美丽的肌肤……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裤的少女美丽的裸体。

  安少廷看到眼前如此美丽的女体,惊得倒吸一口凉气……他还是第一次亲眼
见到一个女人的真实的裸体……在色情网站上看到的无数裸体图片哪能和面前这
个活生生的纯洁美丽的女孩相比啊!

  还未等安少廷回过神来,女孩猛地伏倒在他面前,她的头几乎贴到了地上,
用清晰明朗、约带颤抖的声音说道:「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安少廷又一次惊呆了……天啊!这一切竟都是真的?

  女孩默默地伏在地上,穿着三角裤的臀部稍稍翘起,整个背部上有些条条块
块的青肿,似乎象是鞭打过的痕迹。她的黑发一大半掀起,露出她美丽的耳朵和
雪白的颈部。

  没有骗局,没有曲折,一切就这么简单……但这也太让人无法相信了。

  现在安少廷的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该如何应付眼前突然出现的这般情景
……面对一个自称「奴儿」的半裸女孩,自己该怎样表演才不会漏陷?

  他拼命思索着以前在元元网站上看过的各种暴虐和性奴调教小说,但在这一
刻却一点细节也回忆不起来。

  唉!自己以前怎么不多注意注意这方面的故事呢?元元网站上最多的可不就
是这一类暴虐的作品?那个图书馆里的暴虐分类里好象有近二十页的存档啊,大
概是所有分类里最多的一种了吧?

  安少廷最喜欢读的都是些春色、校园之类的艳情小说,内心深处对那些对女
人使用暴力的色情虐待很反感。但是那些他所喜爱的纯情的故事情节现在却对他
一点帮助都没有。

  如何才能装出常来的样子而又不被她发觉呢?如何才能表现得象个『主人』
的凶残的样子来呢?他以前对这种角色可是连想都没有想过的,一下就要让他做,
实在让他为难。

  他现在心里只想将地上的美女抱起来用手搓揉抚摸个够。

  但他知道他只要出一个差错事情就会完全搞糟,不仅这个女孩不会再让他占
任何便宜,还很可能会引出那个真正的『主人』,那么……

  天啦!他突然想到这一层,心中的恐惧一下又将他的心悬吊了起来。那个男
人要是发现了他在这里大占他的性奴的便宜,他们会不会……他们可能什么都会
做啊……他安少廷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如此变态的秘密,还知道了女孩的住处,
他们难道不会将他灭了口?

  但是眼前这个几乎是全裸的女孩,他怎么可能舍弃不玩呢?他还从未接触过
真正的裸体的女人啊。

  就是死也值了。

  安少廷下定了决心,假装出一种非常冰冷的口气对地上的女孩说:「你趴着
别动!听见了吗?」

  「是的。主人。」

  安少廷绕开女孩的身子,将身子贴在洗手间门边的墙上,满意地看到女孩听
话地紧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安少廷快速地在洗手间检查了一遍,又来到窗口撩起窗?向外看了看,很满
意地发现窗户正对着一个平台,从这个平台上他可以很容易跳到右边的平台上,
那个台子好象可以通向安全防火梯。

  这太好了,万一那个男人突然来了,自己可以从这个窗户逃走。他准备将窗
户上的插销拉起以方便逃跑,却发现插销已经坏掉了。这正好,这个环境实在太
有利了,有了如此方便的后路,真出意外他也可以对付了。

  女孩依然一动不动地伏在地上。

  安少廷稍稍安下心来,踱步来到女孩屁股后面的小床上坐下,开始贪婪地看
着地上仅穿三角裤和胸罩的府卧的女孩,紧张的心跳冲击着他的全身血液。

  这下可不真的梦想成真了?简直比最疯狂的梦想还要疯狂。

  他现在恨不得立刻扑过去将女孩娇嫩的肉体抱进怀里。

  但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冲动,缓慢地对地上的女孩说道:「你转过来。」

  他的冷冰冰的口气连他自己都大吃一惊。

  女孩头几乎紧贴着地,慢慢用手脚爬着转动身子,将头对着安少廷,依然保
持着她刚才的姿势。

  安少廷再发出命令:「你站起来吧。」

  女孩乖乖地爬起来,低着头不敢用眼看他,两手不安地放在身体两侧。她半
长的头发披在肩上,但遮不住她雪白的胸部,挺立的乳房将胸罩撑得高高地鼓起,
完全呈现在安少廷的眼前。

  近乎完美的身体上似乎有些青肿的痕迹,象曾被鞭子抽过留下的印记,也象
是她天然的胎印。两条匀称的大腿紧紧并着,雪白的腿上好象也有些不该有的青
肿。

  安少廷呆呆地看着眼前美丽的半裸的女体,裤裆里的阳具已急速地膨胀起来。
那天在超市里他只看到了她的胸部的上半的一小部份,那已经就让他血脉贲张了。
而现在……天哪!真是太美了。

  安少廷很满意女孩低着头的方式……他宁愿她不要盯着自己看。虽然这里的
灯光不很亮,但被她看长了总难免会被她瞧出破绽。好在女孩已经认定他就是她
的『主人』,她现在还不敢直视他这个冒牌货。

  「你把身上的东西都脱光。」

  安少廷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她会听令脱光吗?她以前脱光过吗?既然做了
性奴,连吹喇叭都做,应该没有问题吧?如果她照做的话,他可不即将要看到他
这一生第一次看到的全裸的女人了吗……而且还是如此美丽女孩的裸体?

  女孩没有任何抗议,毫不犹豫就乖乖地将手背到背后解开胸罩的扣子,双肩
缩紧一抖,再用手将松下来的胸罩从两个胳膊上拉下来。

  安少廷激动得几乎无法呼吸。

  哇!好一付动人的乳房啊……被乳罩盖住的乳房比边上的肤色更白一些,两
个三角形的乳罩的印子中间是两个紧凑圆滑的乳房,上面两个乳尖就象是两个熟
透了的小桑果,直直地凸出在她的胸部,忖托出一幅极其挑逗的性感画面。

  安少廷还没来得及回味这幅激荡人心的裸体画面,女孩紧接着弯下了腰,退
下了她身上仅存的三角裤,抖了两下双腿,将内裤踢到了一边。

  然后她再次笔直地低头站好,两手依然放在身旁,将整个身子向安少廷完全
地开放,任他随意观赏。

  啊!

  安少廷再次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裸体女人啊!

  他的眼光贪婪地落在她那黝黑的阴毛三角地,然后在她的全身瞧来瞧去,简
直觉得两个眼睛根本不够用了。

  安少廷这时的体内热血翻腾,膨胀的阳具在裤子里勃然跳动,他被眼前他这
个第一次看到的异性裸体刺激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激动的心情叫他几乎立刻就克
制不住自己,真想马上就扑过去在这个美丽的肉体上上下下结结实实地摸个够。

  这么真实的女孩的裸体,他怎能不渴望好好摸个痛快啊?

  安少廷心里思索,既然这个女孩认定他是她的主人,他要用手摸她的身子,
她决不敢反抗逃避。她不是在元宵店门前说过吗,只要是在她的房间里,可以任
他施为?

  但是自己这种猴色的样子,会不会让她奇怪生疑?

  他添着干裂的嘴唇,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而想要摸捏眼前这个美丽的裸
露女孩的身体的强烈冲动已让他无法再冷静地坐着不动了,这么刺激男人感官的
画面就是换了古代的柳下惠来他大概也不可能不动心吧?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对她用尽可能冷静的语调命令道:「你过来。」

  女孩依言走上两步,现在她的双乳就正对着他的双眼了。

  他有些颤微微地伸出右手,用五个手指轻轻地捏住她的左乳房。

  他平生第一次摸到了女人最性感的部位……柔软的乳房。

  啊!原来女人的乳房捏起来是这种感觉。安少廷全心身地体会着这个自己从
来不曾有机会触摸过的女人的乳房,通过手指的触觉仔细地感受着这迷人光滑的
嫩肉。

  女孩乖乖地站在他面前任他捏摸,身体在他的摸捏下禁不住一阵颤抖,两个
乳房现在更加挺立了。

  安少廷捏过一个乳房后不再拘谨,跟着另一个手也捏上了女孩的另一个乳房,
手指向外滑摸,两个都已出汗的手心同时轻轻地抵到了她乳尖的头子上,让她禁
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啊……」

  安少廷实在难以相信这一切……现在自己就坐在这个女孩的香床上,任意地
摸弄着这个他就在半个钟头前还不敢梦想能让她成为他的情人的梦中女孩的肉体
……就是做梦,他也无论如何做不出如此令人奢望的美梦啊!

  但现在一切都变成了现实……而且现实甚至比他最大胆的梦想还要美好。

  他的左手依然在她的乳房上恋恋不舍地摸玩着,另一只手开始沿着她光滑的
腹部向下摸去。

  他兴奋地几乎要叫出声来。

  他的手滑到了她的阴毛上,再向下摸,他摸到了更多的阴毛。然后,他用食
指慢慢滑进阴毛下的肉缝处……啊!女人的最隐密的部位被他摸到了……阴户!

  对女人性器官的结构,安少廷是知道不少的,网上有太多的放大的女阴特写
照片。

  但现在他摸到这么一个真正的阴户,内心的激动简直难以言表。观赏那些在
照片和录像里的阴户哪里能够和他现在亲自用手摸索的感受相比啊!

  他的手指摸到了两片潮湿的鼓起的肉芽,稍稍用力他的手指就挤进了她那肉
缝里更潮湿的大片嫩肉。

  啊!安少廷心里一阵激动,他知道自己已经摸进了女孩的阴唇里。

  忽然,他记起无数的小说中都提到的女人的阴户在性起时就会潮湿。这么说
来,这个女孩在自己这样的摸弄下不是已经被刺激起来了吗?

  他为这个发现激动起来,他开始慢慢回忆起元元网站上那些小说里经常描写
的女人被男人抚摸而刺激起性欲的情节,现在看来真有这么回事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起可以拿这种问题来「拷问」这个『奴儿』。

  对!这不正是许多暴虐小说里描写的情景……逼女人承认自己淫荡,让女人
为了自己的身体淫荡反应而羞辱。

  安少廷用嘲笑的口吻问道:「奴儿,你底下是不是湿了?」

  「是的,主人。」

  女孩乖乖的承认,让安少廷大感没趣。他本以为她会羞愧地否认,然后他就
可以将湿润的手指给她看,以逼她承认。

  「你为什么会湿啊?」

  「因为被主人玩,奴儿就会湿。」

  虽然女孩的回答也非常刺激,但不是安少廷以为的她会说「因为我很淫荡」
之类的话。安少廷进一步逼问道:「你是不是个很淫荡的女人啊?」

  「是的,主人。」

  和女孩的对话没有什么大的刺激,让安少廷有些失望。女孩对什么都乖乖的
承认,再问她还有什么意思?而且女孩乖顺的样子也让他心生怜悯,他实在不忍
再用语言去羞辱她。

  他注意力再次集中在在她身上乱摸的手指上,用心体会着手指在这个动人的
肉体上触摸的每一个细微感受。

  他想就这样在她身上一直摸下去,真是太刺激了,他可是永远都摸不够的呀。
但是,他也知道不能只是这么摸,没有哪个主人只用手摸自己的性奴吧?

  他全身的欲望早已经膨胀到了顶点,也该是干真的时候了。

  但他还是犹豫下一步该怎么进行,毕竟从来没有过真正的性经验,他连如何
将自己的阳具插进这个阴户他都没有底。

  走一步是一步了,安少廷快速地解开自己的白衬衫的扣子,将衬衫一下脱掉
扔在床上,露出他还算健壮的胸膛。他正准备自己脱下裤子,突然想起为何不让
这个『女奴』为自己服务?

  他心下得意,身子向后用两手撑靠到床上,对着站在面前的女孩命令道:「
帮我脱掉裤子。」

  女孩好象有些吃惊地看着他的身子,不敢怠慢,立刻按他的吩咐开始为他解
皮带脱裤子。

  他更加得意地看着这个女孩为自己服务,一下就将挺立的阳具暴露到女孩的
面前。

  女孩弯腰脱下他的裤子后,没等他的命令,就一言不发地用手抚摸起他的肉
棒,然后主动将嘴唇送到他的龟头上,轻轻地吻弄起来。

  女孩嘴唇在他的肉棒上摩擦传来的强烈的刺激象一股电流,一下传遍他全身,
让他几乎呻吟出声来。接着一股吸力将他的阳具吸进去,她的嘴紧紧包住了他的
肉棒。

  啊……

  他深深地倒吸一口气,坐在床上舒服地享受起这个女孩第二次为他做的口舌
服务。

  安少廷心里琢磨这样也正好,就让她再为他口交一次,省得他胡猜乱搞出了
差错反而不美。看她两次主动为他口交,估计她那个真正的『主人』很可能经常
会让她这么做。

  而且女孩的嘴巴套弄在他肉棒上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这一回他不再象上一次在电梯里那么手足无措,现在不仅可以好好体会肉棒
在她温暖舒适的嘴里被包裹住的感觉,而且还可以清楚地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她嘴
里进进出出的美妙情景。

  他彻底陶醉了。

  突然女孩猛地加快了嘴巴的速度,将他刺激地大叫起来。

  「啊!」

  女孩立刻吐出嘴里的阳具,有些胆颤心惊地低下头,用低低的声音急促地说
道:「啊!对不起!主人。」

  肉棒离开了女孩的嘴,一道口水顺着肉茎慢慢下流。刚刚突如其来的强烈快
感突然消失,让安少廷有些不快。他听见女孩的话,立刻本能地问道:「你对不
起什么呀?」

  「啊……奴儿……对不起……奴儿动作太急了……请主人惩罚奴儿吧。」

  女孩一边用恐惧的语调说着,一边慢慢地跪在了地上。

  安少廷看着眼前娇羞的女孩裸露着的细皮嫩肉,哪里舍得真的要惩罚她这样
一个娇嫩的身子。

  但是……突然,他记起自己的『主人』的身份,他马上将差一点就说出口的
「我就不惩罚你了」的话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可以想象得到,那个真正的『主人』一定会非常凶狠地惩罚她。否则他怎
么能将她调教得如此乖顺?那还不是许多次严厉的惩罚将她训练成了这个样子?

  他内心突然对那个『主人』生出一股强烈的嫉妒和仇恨……哪个人能够如此
残忍地将这么一个纯洁无辜、软弱娇嫩的女孩用暴虐的手法训练成这么一个供他
发泄他变态的性欲的奴隶……这个女孩可是他安少廷的梦中情人啊!

  连她口交的动作稍快一点,她都要受到惩罚,这个男人还有没有人性了?

  真不知道她在被那个野蛮男人的调教过程中还受到了多少肉体痛苦和精神折
磨。

  安少廷对眼前跪着的女孩生出了无限的同情,心里涌起一股热流,恨不得立
刻告诉她自己不是她的『主人』,并鼓励她鼓起勇气,勇敢地站起来,不要再对
那个暴虐她的男人妥协……而且他安少廷将会挺身而出,奋不顾身地帮助她,一
定会将她从痛苦的奴役中解救出来。

  但是……天啊!那么美妙的口交……她将自己的肉体那么温顺地交给他玩弄
……他实在无法抵御这巨大的性的诱惑……至少,现在他希望能得到他做梦也不
敢想象的这个美丽的肉体。

  而且,安少廷还是第一次有机会玩弄女人的裸体。还远远没有玩够呢,他怎
么可能现在就将实情坦白出来?

  还是继续扮演这个『主人』的角色吧。

  他一面这么苦恼地想着,一边琢磨如何将这个『主人』的角色好好地扮演下
去。


                (四)

  安少廷开始痛恨自己现在扮演的角色,他实在不明白,为何会有人喜欢虐待
女人。难道这真能增加性刺激吗?也许自己试试后真能发现自己以前不曾知道的
感觉?

  但他还是不忍糟贱这个被他看作是梦中情人的美丽女孩,而且,那个真正的
主人一般是怎么做这种惩罚的呢?

  他忽然想到个办法……可以试试让女孩自己来挑选惩罚的方式。这样比较不
容易出现差错,而且可以避免太过残酷的惩罚……女孩自己总可以挑个不那么严
厉的方式吧。

  他用冷酷的声音对女孩问道:「那你想让我怎么惩罚你呢?」

  「啊……奴儿全凭主人惩罚。」

  他没想到女孩竟温顺到这种地步。

  「这样吧。你既然自己主动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我就让你自己挑选惩罚的方
式。」

  「啊……主人……奴儿谢谢主人……那……请主人……鞭打奴儿吧。」

  什么?鞭刑?天那!

  安少廷还是没有料到一上来就要用鞭刑。而且似乎这个女孩对能选择鞭刑还
很感恩。

  这可怎么办……

  不等他回答,女孩已经自己爬下去,然后从床底拖出了一个小箱子,打开箱
子,从中真的拿出一个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黑黝黝的鞭子,有手指般粗细,颤危
危地低头跪着交到他的手上。

  安少廷大惊,这么粗的鞭子,打在她身上那还得了?难怪她身上好多处青一
条紫一条,原来真的是被这个鞭子打出来的。

  女孩没有去看安少廷的表情,她又俯下身从那个箱子里拿出了几付带有铁链
的手拷之类的东西,关上箱子后直起了身,将一把钥匙扔到床前的桌子上。然后
她开始将两个手拷一端拷在小床的一头的铁架上,再绕到床的另一头拷上另两个
手拷。

  没有说一句话,女孩在安少廷身后从床尾爬上了床,一个一个地将她的两个
脚脖子拷上,再伸直了身子,自己用手将一个绳子穿着的红球塞进嘴里,然后将
球上的绳子套到头后。

  安少廷看见女孩现在的模样真是惊呆了。

  这个嘴梏子对他来说并不非常陌生,在网上常常能看到女人被捆绑和堵住嘴
的照片。但真的亲眼见到这种东西,他内心还是感到一种极度的震惊……看见这
种东西戴在自己喜爱的女孩的嘴里,他身体有种抽筋似的难受。

  女孩弯下身子趴向床头,先用右手将左手拷住,再用右手拿起最后一个手拷,
费力地套到手腕上,试了几次后终于扣上了拷子。

  安少廷从床上站起身来,呆呆地看四肢被拷在床上趴着的女孩,嘴里还塞着
一个嘴桎子,只能发出些呜呜的呻吟,痛苦而又惧怕地等待着他的拷打。

  他哪里能忍下心来用鞭子抽打这么一个万分娇嫩的肉体啊……刚刚还被他抚
摸过的肉体,上次被鞭打的鞭痕还未完全消失。

  安少廷脑子变得一片空白。

  对自己这么心怡的女孩,他怎么能下得了手啊?这下该怎么办?他实在没想
到自己竟会被逼到了这么个残酷的角落。

  他手捏着不知什么材料做的鞭子,看着床上趴着的女孩,心里实在不忍下手。

  他知道如果自己的性格和那个『主人』相差太远,女孩必定会很快发觉。如
果被发觉,会怎样呢?她必定会让他将她解开。然后呢?她会不会让他滚?她如
此狼狈的样子被一个错认的陌生人全看在眼里,她会如何反应?

  这实在太难估计了,安少廷不敢冒这个险。搞不好可真会有生命危险啊!

  安少廷心下一横,心想这可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以后女孩可怪不得他。

  他咬紧牙,举起鞭子,扬臂对女孩背上没有伤痕的地方横击过去。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

  「呜……」

  女孩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一声沉闷的悲鸣。

  这一鞭象打在了他自己身上一样,安少廷感到一股冷颤传遍全身。

  女孩背上留下一道红红的长印,看得安少廷心痛得要命。

  太痛苦了,他根本无法想象怎么可能会有人对这种残酷的行为感兴趣……毫
无乐趣可言,更遑论快感了。

  但他实在没有选择,只得硬着头皮又打了一鞭。

  安少廷不知道自己的力量是大还是小,也没有心思去琢磨这些细节了,只想
再打几鞭赶紧结束这让他们两都痛苦万分的酷刑。

  他连续紧抽了几鞭,力量是越抽越小,感觉手臂根本无法用力。

  女孩右边背上的红印连成了一片,让安少廷无法找到下鞭的地方。他只好转
到床的另一边……他实在不忍将鞭子抽到她已有伤痕的位置。

  当他转到女孩的正后方,一眼见到女孩分开的两腿间红润的阴部。

  啊!

  他贪婪地盯着女孩的胯间,他由于因被迫执行痛苦的鞭刑而已经渐渐息火的
下体禁不住又突然膨胀起来……这可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到的女人阴户啊…
…真是极其刺激和诱惑的性感画面,让他呆立在当场。

  他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用手摩挲了一下肉棒,心头不禁火起……妈的,这么
好的肉穴不能插,非得拿那鞭子抽人!

  不行!干脆拼了上去操操这个肉穴,操过后被她发现又怎样?反正已被他操
到了,她自己被拷着不能动,还能对他怎样?

  他稍稍犹豫了一下,勃起的情欲已再也不能管束他的理智。他决定豁出去了
……管他三七二十一的。

  他猛地丢下鞭子,从床尾爬到女孩身后分开腿跪着,将挺立的龟头抵住女孩
的两片肉唇之间,向里推了一下。

  他紧张地看着女孩的反应……女孩好象一点也不敢动,依然趴在那里,似乎
她鼻子里传出一阵快速的喘息。他大感放心,腰部向前猛地用力……龟头先是碰
到硬硬的肉体,让他稍感麻痛,紧接着肉棒一下冲进湿润的肉穴,一种被紧缩的
肉道包裹住的感觉一下将他刺激得大叫出声来。

  「啊!」

  太美妙了,原来插入女人肉穴的感觉是如此绝妙!

  安少廷在心里大声叫好……啊!他总算操到真正的女人的真正的肉穴了!

  第一次!

  真正的第一次啊!

  女孩的身子被他的第一次冲击撞得往前一冲,她猛地昂起头,发出近乎是求
救的呜鸣。

  安少廷大吃一惊,知道自己的猛插必定让女孩大感痛苦,赶紧稍稍缩回身子,
将肉棒留在穴内不动。

  安少廷现在已是欲火焚身,虽然知道自己这种行为无异于强奸,但也根本无
暇顾及到女孩的感觉,一心只想满足自己性欲,理智和良心早已完全抛到了脑后。

  女孩又低下头,好象认命了似的趴着不动,准备顺从地接受他的奸淫。

  安少廷心里大为感激……心里想着女孩现在只要能让他完成他的心愿……在
她美妙的肉穴里真正地完成性交,他以后为她做牛做马他也情愿。

  安少廷一边想着,一边感受着肉棒被阴道紧紧包裹住的奇妙的感觉……而且
随着她阴道一下一下的痉挛似的收缩,他的阳具就象是被一个超乎寻常的柔软的
手紧握住,一下一下地挤捏着。

  他稍稍前后抽插了两下,立刻觉得自己要忍受不住,简直就要立刻射出精来。
他咬紧牙关,将身子挺住,慢慢地总算忍了过来。

  他心下大喜,开始用手抓住女孩的臀部,腰部和整个身子一下一下地前后操
动起来。

  真是太舒服了。

  肉棒上传来的从未有过的强烈的快感一下下地往上涌,让他在心里欢喜地狂
叫……啊!这下真是真正的做爱的感觉了……比那口交的感觉还要美妙……完全
不是他以前自己用手自慰可以相比拟的。

  他不顾一切了!

  他越来越猛地前后抽送,快乐的感觉立刻将他送上了极乐的天堂!

  啊!

  安少廷在女孩体内猛地射出了一串串精液,一股股激荡心脾的强烈快感随着
他的每一下抽动传遍了他的全身。

  啊!啊!啊!啊……

  安少廷低声吼着在女孩的阴道里完成了他一生第一次的完美的性交……他从
未体会过的性的高潮……绝对的高潮!

  安少廷让他的肉棒在女孩的美妙的阴道里留了好一会,不断感受着射精后的
舒适的感觉。

  他前俯下身子,将嘴贴在女孩的背上,两手伸到了女孩的胸前,捏弄起女孩
的悬挂着的肉球。

  柔软的肉球在手里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安少廷不断地捏摸捏摸,直到感觉
自己的肉棒最后缩小到从女孩的肉穴中滑了出来。

  他很不情愿地爬下床,看着女孩湿漉漉的肉穴,难以相信这就是自己梦寐以
求的女人的阴户……刚刚被自己抽插的阴户。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着,忽然发现女孩眼里饱含眼泪,嘴桎子边上
竟流下了一串口水。

  他这时才又意识到这个女孩刚刚才经历的巨大的痛苦……被他鞭打过后又被
他从后面屈辱地奸淫……他简直就象个禽兽,竟会对被链子拷住的弱女子进行如
此自私的凌辱!

  他心里极其内疚,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赶紧弯下腰,到那个从床底下拖出来的箱子里寻找能够打开手拷的钥匙。

  他发现箱子里有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除了一些夹子、肉棒模型,还有各种
他叫不出名字的淫具或者刑具,让他完全不知所措。

  忽然他醒悟到女孩早就将钥匙扔在桌子上,他抬头果然看到桌子上一把钥匙,
心里大松一口气。

  正在这时,外面的走道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安少廷心里大惊失色。

  天那!自己只顾淫乐,竟忘了可能的危险。

  他刚想跳起来,却发现那阵脚步声已渐渐远去。

  他心里暗叫侥幸,赶紧起来用钥匙打开女孩右手的手拷。手拷「喀哒」一声
跳开,再让安少廷吐出一口气。

  他现在已经相当紧张,被那个脚步声弄得心烦情急。他顾不得女孩手脚上其
他的拷子了,决定由她自己开去,自己还是走为上吧。

  他将钥匙交到女孩手上,象是做了贼似的逃离了女孩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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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女孩(全) 作者:竹叶青

                (五)

  安少廷趴在离他的梦中情人的公寓相当近的一栋旧楼的顶上已经快两个小时
了,他已是连续四天跟踪女孩的起居,并在这里埋伏等候。

  为此他向公司里请了长假……象他现在这种魂不守摄的心情,他根本不可能
还有心思去上班。

  他两眼一直盯着那个女孩房间的大门,不时地用望远镜左右搜索,等待着那
个被他的梦中情人称为『主人』的那个混蛋出现。

  但是那个人一直都没有出现。

  他已弄清楚他的梦中女孩名叫袁可欣,就在两个街以外的一家银行做出纳,
白天他能从远处观察到她的一举一动。

  她总是按时上班,中午会到街角的餐馆和同事们一起吃饭,晚上又按时回家。

  他每天都能看见他那美丽的梦中情人下了班后独自回家,有时会出来买点东
西,多数时候就待在屋子里。

  安少廷每天都守候到袁可欣的房间里的灯息了一个小时,然后才回家睡几个
小时,再在大清早赶到这里等着她起床上班。

  但这几天从没有任何长相和他相似的男人在她身边出现。

  他已经越来越失去耐心……他实在太想再次重温四天前那个一想起来就会让
他热血沸腾的奇妙经历。

  他知道现在不是激动的时候,他不断告诫自己要克制,尽量要时刻保持自己
的冷静。

  但每每回忆起那个傍晚的奇妙的经历,他就按奈不住内心的狂喜和激动……
毕竟那是他的第一次,而且其中的过程又是如此曲折离奇,实在让他难以冷静。

  那真是太美了……那么美妙的身子,温暖的口腔、火热的阴户……真是怎么
摸也摸不够啊。

  当然,他对这个袁可欣的感情决不只是肉体的。他相信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
了她……这个可怜清纯的梦中女孩……他现在一直在心里还称她为梦中女孩。

  他有时甚至相信这是老天的安排……让他们在梦中相识,然后派他来爱上她、
拯救她……这就是命运。有时你还不得不信。

  这几天他每次在远处观察袁可欣的时候,都会心跳加快、全身发热,心里有
种说不出的强烈感受……绝不是那种一般的肉体的诱惑……他相信这就是爱情。

  他火热的心里又唱起了改编的歌曲:「美丽的奴儿你站过来,站过来,站过
来,今天你的表演很精彩,请你不要假装不愿我爱……我左摸右摸上摸下摸,原
来美丽奴儿可不简单,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奴儿你的心思还真奇怪……」

  他一边哼着歌曲,一边幻想着用手摸到她那诱人的身体,他的下体就会不情
自禁地勃起……对一个你深爱的女孩,这不也是很正常的吗?性欲是爱情的自然
延伸。

  安少廷现在已经知道了她的住处,本来他是可以随时去找她的。但是,现在
横在他们面前的,就是那个非常可怕的障碍……那个真正的主人……那个讨厌、
可恶、凶狠、毒辣、残暴、变态、没有人性的禽兽!

  那个人只要一天还在,他安少廷就不能光明正大地和袁可欣交往,就只能偷
偷摸摸地去冒险。

  这是他安少廷不能忍受的。

  现在他的唯一的选择,就是将那个男人除掉。最好趁着那个人还不知道他安
少廷的存在,从背后突然下手。

  这是安少廷那天一回家就做出的决定。

  他无法想象自己的梦中情人被另一个男人暴虐地折磨……象一个性奴一样被
任意驱使虐待……这是他决不能容忍的。他一想到这种事他就会心潮澎湃、热血
沸腾。

  他安少廷长了这么大,从来都是守法公民,杀人犯法之类的事好象决不会和
他联系上。可是一想到那个袁可欣见到自己时的那种恐惧的样子,他心里马上就
是满腔热血、豪情万丈……为了解除这个可怜的女孩的痛苦,他定会抛头颅、洒
热血,全身的赤诚和勇气纵是刀山火海他也决不会犹豫半分。

  当然,每一想到要去杀人,安少廷心里还是会有一阵阵的惊悸。不过,他既
然决心已下,他就再也不会后悔。

  安少廷并不是个鲁莽的人,他那天回家后曾思考了很久。

  他开始想先跟袁可欣说个清楚,然后鼓励她不要惧怕那个混蛋,由他出面和
那个家伙谈判,实在不行就将那个家伙干掉,不论她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他
都会义无反顾地为她保密……她甚至可以什么秘密都不告诉他。

  这样一来,一旦成功了,袁可欣必定会感激他。他们以后必然可以成为真正
的情人……不是那种变态的主奴关系,而是真正的相亲相爱,当然也会有性爱…
…许多性爱……那种爱到深处时自然的两相欢愉。

  就算袁可欣不爱他,或爱不上他,他也甘愿为她效劳。她必然会终身感激他
……这就够了。他安少廷决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他会做得象个真正的君子。

  但是,另一个更加诱人的想法后来在安少廷的脑子里占了上风……他可以悄
悄地将那个男人杀了,但全瞒着袁可欣,不让她知道……永远不告诉她。

  那么……天那!

  安少廷每每想到这里他的心就会激动得狂跳……那么,袁可欣就一直不知道
他安少廷的真实身份……她会一直以为他安少廷就一直是她的『主人』……那么
……

  安少廷无法不激动……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完美了……那么,这个女孩就会一
直做他的性奴……对他百依百顺的性奴。

  当然,虽然他还会称她为「奴儿」,但他不会再对她使用任何暴力虐待,不
会再让她受到伤害和凌辱,不会让她一见到他就恐惧得发抖……他只会象对待一
个情人那样对待她,让她心甘情愿地和他合欢……甚至是渴望得到他的身体和他
的爱。

  安少廷为这个大胆的想法激动得简直不能控制自己,他不断地幻想着一边轻
吻这个女孩的美丽的双唇,一边抚摸她美妙的身体并让自己挺立的阳具摩擦她动
人的阴户,他常常会为这些幻想兴奋得全身发抖。

  但是,这一切都要求他安少廷要去杀人!

  干了!

  为了奴儿!也为了他自己。

  不就是去杀个人吗?买把斧头,就埋伏在袁可欣公寓的楼道里,猛地冲上去,
一斧下去……当然具体实施起来不能这么简单。不能在她的公寓附近。否则她会
很快就知道发生了谋杀案。

  先发现那个男人,然后跟踪到他住处,一斧子下去……或者将他引导到一个
无人处,一斧子下去,再将他尸体秘密埋起来,让人很长时间发现不了。

  这几天安少廷虽然时时都是满腔的热血和一身的英雄气概,但每想到这些杀
人细节他也不禁全身发麻。

  不过,一想到袁可欣会听任自己揉捏的乳房、顺从地让自己抽插的阴户、主
动为自己献上的口交……安少廷觉得自己就是付出性命也是值了。

  那个男人不会比自己强壮很多,他的身材必定和自己相仿,否则袁可欣也不
会两次错认。所以他的计划一定是可行的。

  现在第一步一定要跟踪到那个男人,然后才能决定下面怎么走。

  哎!自己的梦中情人还不知何时才能被他解救出来。

  安少廷心里一遍一遍地胡思乱想着,眼睛一刻也不离地盯着袁可欣的房门。

  从昨天开始他就有些失去耐心。

  他几次想不顾一切地冲下去……冲进女孩的房间。但是他心里非常清楚这么
做的危险性……只要一天不将那个男人找到,他就一天处于危险之中……而且很
可能是致命的危险。

  他现在内心的挣扎更加激烈了……连续几天的跟踪守候已让他精神疲惫,实
在很想去袁可欣那里放松放松。

  现在看来那个男人在最近来找她的概率也许很小,那么,如果今天他到她的
房间里快速地享受一下,对他的所有计划都不会有什么影响。

  每想到这个可能,他就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内心的冲动……只要很短的时间就
可以。

  但是,他这样的行为不只是冒险,也显然是很邪恶的……在这么一个可怜的
女孩身上趁人之危地发泄兽欲……这可是他的梦中情人啊!

  而且现在他在她面前还得表现出一付残暴的『主人』形象,对她用最冷酷的
语气发号施令,不得表现出半分怜悯。

  然而,他脑子里不断闪现的袁可欣娇美的肉体、那两个被他手指触摸就能产
生奇异的感觉的乳房、还有那包裹住他肉棒的美妙的阴户,无时不在刺激着他的
全身细胞。

  毕竟这么一个温顺乖巧、供他尽情享受的女体,吸引力实在是大得可怕。

  他不断地在内心跟自己的理智斗争着……他最后在心里不得不和自己做出妥
协……今天只要那个男人在八点种还不出现,他就去找袁可欣……他的梦中情人。

  他不停地看着手表,焦虑不安的心让他越来越紧张。

  看看已经快八点了,安少廷在心里嘀咕,那个家伙今天八成不会来了……他
一遍一遍地在心里说服自己相信这个判断,下去找她的念头越来越强。

  终于,八点到了。

  安少廷按奈住自己的激动,谨慎小心地来到了女孩的门前。

  他左右查看确信周围没有危险,倾听她的房间里除了微弱的电视的声音外也
没有任何怪异的动静。

  安少廷强按住自己紧张的心情,稳稳地敲了三下门。

  房间里的电视的声音突然给关掉了,但没有开门的动静。

  安少廷又敲了三下。

  门里传来把手转动的声音……紧接着,袁可欣打开了门。

  安少廷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如果出现任何异常,他就马上逃之夭夭。

  女孩一见到他,脸上现出相当惊奇的表情,立刻将头低下,用微弱而又卑谦
的语气轻叫一声:「主人。」

  安少廷心脏狂跳,她的反应让他相当满意……屋里一定没有另外一个『主人
』,否则她的神情必定会比这要震惊得多。

  安少廷暗叫侥幸,脸上不露任何表情,推开门径自往里走,一边查看房间一
边用冷酷的口气说道:「奴儿,怎么才开门?」

  袁可欣立刻在他身后关上门,象上一次一样,绕到他面前,一边手忙脚乱地
还象上次那样脱光了外衣,然后伏倒在他脚下,颤声说道:「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奴儿不知……不知是主人驾到……请……请主人惩罚。」

  安少廷大为宽心,见到她仍然自称奴儿,说明她还什么都未发现。

  看着伏在地上的顺从的女孩,安少廷的下体猛然勃起,欲望立刻又达到了高
潮。

  这一次他有备而来,已经想好了怎么扮演这个「主人」的角色。

  他不紧不慢地坐到床边,盯着她白色三角裤包裹的翘着的屁股,用冷冷的语
气说:「我现在来让你吃惊了吗?」

  「啊……不……奴儿只是没想到……主人……会这个时候来……」

  安少廷心里轻松起来,知道一切都正常,而且袁可欣没有料到他这个时候来,
说明那个男人今晚和他在这里撞车的可能性极小。

  他心里早已热血沸腾,但嘴里仍用冷淡的口气说:「哼。难道我现在不能来
吗?」

  「啊……是……奴儿该死。奴儿该死。请主人惩罚。」

  「奴儿,知道怎样为主人服务吗?过来。」

  「啊……」

  半裸的袁可欣慢慢地爬起来,走到安少廷跟前跪下,紧紧地低下了头,用非
常不安的语调轻声问道:「主人……不惩罚奴儿了?」

  「你只要表现好,我就不惩罚你。」

  「啊……奴儿刚才十分怠慢主人,奴儿请主人惩罚。」

  什么?

  安少廷非常吃惊,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这个女孩似乎也太老实了吧?他这
个冒牌主人已经说了只要她表现好就可以不惩罚她,她还傻傻地说什么甘愿惩罚
的话?

  安少廷心里又觉得事情好象不太对头,但却说不清楚到底哪里不正常。

  他现在只想让她脱光了让他好好满足一下就走,可不再想搞什么鞭刑了。但
是,似乎这个女孩和她的『主人』之间关系很复杂,好象不能按常规来揣测。

  是不是她的主人常说些反话?说不惩罚她的时候,可实际上也许会更狠地折
磨她,所以她干脆主动请求惩罚?武侠小说里的大魔头们八成都是这样。

  可这可是现实生活啊?那个混蛋真有这么毒辣?

  但从这个女孩经常表现出的恐惧的样子,说不准那个家伙就是如此变态:她
只有处处揣摩他的本意,才能避免更严重的惩罚。

  安少廷权衡了一下,决定还是顺事表演的比较妥。心里不禁暗叹,本来只想
好好正常地跟她干,现在还得玩些令人不愉快的花样。

  他提高了嗓门,有些恶狠狠地说道:「我当然要惩罚你,你给我爬到床上来。」

  「是,主人。」

  袁可欣没有任何怠慢,立即顺从地爬了上去,跪趴在床单上。

  安少廷看着她可怜的样子,心里真是很不舒服。但这时候实在由不得他心软。

  安少廷一把将她翻过来,然后将她的两腿拖到床边,再将她的头拉到床的另
一边的床沿耷拉下来。这样一来他插入她身子的时候她就不能直接盯着他看……
他总是担心被她看多了会被看出破绽。

  安少廷这一回有了准备,知道起码要避免那种纯粹的鞭打,可以让他又算是
惩罚,又不让她特别痛苦,而且还要不影响他在她身上发泄性欲。

  他还记得床低下箱子里有不少玩艺儿,弯身将箱子拖了出来。

  当他真的打开箱子时,发现里面的东西都太令人恶心……各种形状和颜色的
阳具模型、各种大小的夹子、带环的绳子、不同粗细的铁链、他上次见识过的几
付手拷、怪样的钳子、几个连在一根绳子上的大小不一的球,还有皮制的带子、
鞭子、棍子、刷子等等等等,许多东西他完全都不知该怎样使用。

  他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想到它们都曾被用在这个无辜的女孩身上,心
里有着说不出的恶心。但他还得挑个什么在她身上用一用。

  他拖过一张椅子,将她的两手分开来绑在椅子两边的腿根上,然后将椅子拉
离到她手臂的极限,再用了边上的一个装满衣服的纸盒子压在椅子上。

  他又拿起一个长长的阳具模型,从她胸罩中间插进她的两乳之间,再拿了一
个黑色的粗阳具,慢慢地插入她微张的嘴巴让她含住……这样的好处是防止她难
受的时候喊叫出声来。

  袁可欣乖乖地含住插进来的阳具,眼泪不自禁地在眼眶中打转,她的嘴蠕动
了两下,将这个阳具模型含得更深更牢。

  安少廷见了女孩的样子真有些后悔这样凌辱她……他其实只以为让她嘴里含
一个假阳具会更刺激,早知道她这么难受那还不如就用上次用过的那个嘴桎子了。

  安少廷做完这些,实在想不出什么花样,最后拿起一个小毛刷子,他一手将
她的两腿举到空中再用身子顶着她的三角裤将她的两腿分开,然后用那个小刷子
在她的肚脐眼处轻轻地扫了一下。

  袁可欣的胸部向上一弓,被阳具模型堵住的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含糊的声音,
整个身子左右扭动起来。

  安少廷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他是从网上的一个小说里读到这种挠痒的方
法,但他没有料到这种挠痒痒其实是一种非常折磨人的「酷刑」,他还以为这样
子弄弄就象是在和她逗着玩,不会让她受苦。

  他再试了一下,她的反应更加激烈了……她嘴里发出的哀鸣,简直就象是受
到了极为痛苦的打击,整个身子前后左右抖动着,头猛地抬起又弹回去,拴着两
手的椅子被摇晃得直响。

  他心里大为难受,知道她必定不是装出来的,一下将毛刷扔到了一边。

  他转到她头前,从她嘴里拔出那个前端全是口水的阳具,发现塑胶的模具上
印着很深的牙印……看来她真的受不了他的「酷刑」,心里非常心疼,但还得表
现出得意的样子,用挺残酷的语调对她说道:「怎么样?痒不痒啊?舒服吗?」

  「嗷……是的,主人……舒……服。舒服……主人饶了奴儿吧。」

  安少廷心里其实很不是滋味,但只得装作得意的样子,笑道:「怎么样?这
下知道我的惩罚的厉害了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插入那根阳具。他忽然看到她完全裸露的象嫩耦般的
手臂端头的腋窝十分诱人,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

  他这随便的一摸,痒得她又大声呻吟起来,含着阳具含糊地说道:「嗷……
主人……饶了奴儿……」

  唉!看来这个女孩身上太敏感,稍微摸一摸都不行。安少廷暗自叹息了几下,
不敢再摸她太敏感的地方,顺手摸了她胸部两把,又隔着她胸罩捏了几下她的乳
房,恋恋不舍地收手向女孩的下体转移。

  安少廷用手摸着她的脖子,一边往床的另一边走,一边用手从她的脖子摸过
她的乳房,再经过她的细腰,最后摸到她的大腿。

  袁可欣依然高举着分开的两腿……没有得到他的命令,她一动也不敢动。

  安少廷觉得她保持这样的姿势必定很辛苦,正好发现墙角一根光滑的金属杆
子,象是去掉了拖把头子的拖把杆子,就拿来将她的两脚分别绑在两头,再用绳
子将杆子绑到那个绑着她双手的椅子上。

  这样一来她的两腿有了可以依靠的束缚,就不必总是用力高举在那里。

  现在袁可欣手脚都被折迭地绑在椅子上,让她很象网上暴虐图片里的被绑的
日本女人的样子。

  安少廷并不喜欢看到他梦中情人被绑成的这种样子,根本不觉得这样子有什
么令人刺激的。倒是在看到她两腿之间白色三角裤边上露出的几根黑色阴毛时,
安少廷的阴茎才开始再次勃起。

  他脱去他的运动裤,露出他挺立的肉棒……他早计划好了不穿内裤,以备万
一的情况发生时他好拿了裤子就可以跑。

  他这时才发现他将她绑成的这个样子让他无法脱去她的三角裤,不禁在心里
暗骂自己真蠢。

  他用手将她的内裤底部往一边拉开,一下就看到了她猩红的阴唇……她现在
的分腿姿势将她的阴部平拉到最适合插入的位置。但他的手一放,内裤就又恢复
到原状,将那迷人的隐密处又完全遮住。

  他心里很生自己的气,后悔没有先想好,弄到现在竟被这内裤搞得无法痛快
地大干一场。

  他站在床边用肉棒在她的阴部摩擦,然后再扒开她的内裤,将肉棒直接摩擦
她的阴唇,想试着尽量往里挤进去。

  几下不太成功后,他突然想起可以将这个讨厌的三角裤剪断。这个好主意让
他又兴奋起来。

  他跑到她的厨房找到了一个切菜的窄刀,将刀拿到袁可欣眼前晃了几下。

  果然,女孩吓得大惊失色,昂起头拼命猛摇,从堵住的嘴里恐惧地说出些含
糊不清的话,好象是要主人饶了她。

  安少廷对自己的恶作剧很得意,他对她笑着说:「别怕,我是不会伤你的…
…只要你听话。」

  他用刀很快切断她三角裤的一边,从她屁股下将破裤子抽了出来,很满意地
仔细观赏女孩裸露的秘洞……两片嫩肉夹着一条红红的阴缝,比刚才还要大了。

  让他有些吃惊的,是阴缝里突然渗出的大量的液体……他几乎能看到液体顺
着阴缝向下流。

  他估计这八成就是色情小说里常常描写的淫水了,一定是他刚才用龟头刺激
她的阴唇时让她不能控制自己的身子。

  他顾不得许多了……既然他的情人都已情欲高涨,他还有什么好等的。他举
起阳具,抵住花芯,慢慢地向里挺进……他不愿再一上来就粗暴地猛插。

  袁可欣早已湿润的阴道让他很轻松就插入了他的阳具,他立刻被那种被阴道
肉壁包裹的感觉刺激得大声喘息。

  啊!真是太美了。他感到他下体就象要融化了一样,整个身子都随之进入一
种令人麻醉的舒坦之境。

  他为再次能够在心爱的袁可欣身体里抽插而感到兴奋得要发疯了。

  他不再矜持,昂着头高声喘息,一边抓住她两腿之间的金属管,一边开始快
速在她的体内抽插肉棒……这种姿势让他实在是太方便了。

  很快他就到了射精的不归路。

  啊!嗷!

  他更快速地前后运动着身子,配合着他每一下抽插而加深那种最令男人销魂
的快感。

  嗷!嗷!嗷!嗷……

  他的每一下前冲,都将一串浓厚的精液射进她的阴户深处。

  他全身松软,象是整个身子都漂浮在一种舒适的太空之中。


                (六)

  安少廷发泄完性欲后,先过去将袁可欣嘴里的假阳具拔了出来。

  袁可欣艰难地咽着口水,两眼饱含泪水。

  安少廷大为内疚,知道他深爱的梦中情人竟又被自己驾驭不住的兽欲淫辱了
一回,心中的犯罪感让他不敢直视她的脸。

  他默默解开她的手,赶紧来到她另一边解开她腿上的绳子,将她完全松开。

  袁可欣撑起了身子,坐到床边。

  突然,大出安少廷的意外,她竟拉住他的下身,一口将他刚刚才从她的阴户
里拔出的阳具含进嘴里吸裹。

  安少廷意识到袁可欣正在尽她的性奴的职责……为主人清理污浊的性器。

  他内心大为激动和震惊……一方面他感激自己的情人为自己做出的这种牺牲,
另一方面,他脑子里出现她为另一个男人做这同样的事情,令他大为恼火……唉,
何时才能将她从这种悲辱的境地里解救出来啊!

  他情不自禁地一把抓住女孩的裸露的肩头,但却一句话也没说。她在他肉棒
上的口舌的动作让他极为受用,他不禁长舒一口气。

  他两手慢慢摩挲女孩的肩膀,然后摸到了她颈部和前胸,他这时才发现她胸
前别在乳罩里的那个长长的假阳具还没有除去。

  他在她背后解开乳罩的扣子,将阳具模型从松开的胸罩里拿出来,干脆顺手
拉开乳罩,用手在女孩的蓬软的乳房上直接摸玩起来。

  阳具被轻柔地吸舔的同时,安少廷深深地体会那女性滑嫩娇柔的乳肉在手指
间触摸滑动的感觉。

  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她两个白白的乳房上有两个圆形的暗红色印痕。

  他全身猛地一震,脊背上感到一股凉气穿过他骨髓。

  他赶紧推开仍在为他用嘴吸舔的袁可欣,两手托起她双乳,仔细审视这他从
未见过的红印……各由两个半圆组成的几乎两个完整的圆形,都在两边各有两个
缺口,只能是什么同样大小的东西夹出来的印子,而且就象是刚夹出不久的样子。

  他感觉他头皮一阵发麻。

  这两个印子他四天前根本还没有见到过,这只能说明这四天里那个男人必定
才来过……而他安少廷却一点都发现不了。

  安少廷大为紧张,知道自己太过马虎,这样下去他还怎么能将那个男人除掉
……不被人家除掉就算不错了。

  突然出现的印子让安少廷头脑再度清醒起来,他快速地穿好裤子,在屋里审
视了一下,又对坐在床上低着头无精打彩的女孩深情地看了一眼,谨慎地打开房
门,小心地离开她的住所。

  一路上他不断暗骂自己没有人性,在仇人未除的危险时刻仍然忍不住要去占
那可怜女孩的便宜;同时他也不断自责自己实在是鲁莽冒险,简直不拿自己的性
命当一回事。

  他发誓只要一天不除那个男人,他就一天不再去欺负他心中的情人……他的
梦中女孩袁可欣。

  从各种迹象表明,那个男人很有可能深夜以后才会出现……因为这段时间是
安少廷唯一不在跟踪袁可欣的时间。

  他觉得自己真是愚蠢……那个男人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怎么可能不等到夜
深人静的时候才出来呢?

  他跑回家,煮了大杯的咖啡,再穿上保暖的厚衣服,再次来到他这个俯视袁
可欣住处的极佳的观察点……这里他能看到整个公寓楼的前门和一个侧门,而另
一个侧门的唯一的入口处也在他的视野只内。

  他还考虑过那个人从窗户去找袁可欣的可能,不过如果那个人真要爬窗户的
话,他必然会从防火梯爬上和她窗前平台相近的一个平台……而这个防火梯也正
好在他的视角之内。

  一句话,不管这个男人从哪个方向来,都会要从安少廷的眼皮底下经过。

  安少廷下决心一定要将那个男人找出来……这是他唯一的选择。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袁可欣的房间的灯息掉了。

  时间再一小时一小时地过去,还是没有人出现。

  安少廷一直坚持到了清早,等到袁可欣上班后他才回家睡觉。然后下午很早
就到她上班的银行外守候,跟踪她回家,再守候到第二天天亮。

  如此这般,安少廷白天睡觉、晚上和夜里就跟踪守候,在各种煎熬中连续跟
踪守候了五个整夜……却一无所获。

  现在已经是第六夜了,安少廷越来越感困惑。

  那个男人为何突然不出现了?难道那个人知道自己在这里守候?这是不可能
的。

  安少廷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却不敢放弃继续守候。

  他再次将他和袁可欣相遇相识的整个过程又从头到尾地仔细回想了一遍,好
象一切都很自然。他回想起他最后那晚在袁可欣那里时曾有过的怪怪的感觉,却
想不清到底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她为何会主动要求他惩罚她呢?难道她会喜
欢被……

  突然,一个可怕而又荒谬的念头出现在他脑子里……会不会根本就没有这样
一个人……那个被这个女孩称为『主人』的男人?

  他感到心头一片冰凉。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一切不就全都是袁可欣一手操纵和表演的?这可能吗?
她为何要这样做?

  啊……变态自虐狂!

  这个可怕的词汇一旦出现在安少廷的脑子里,他就怎么也挥之不去。

  安少廷从头到尾将事情又仔细地思考了几遍,越想越觉得事情实在离奇得根
本无法解释……受到一个男人如此残酷的奴役,不论被如何抓住了把柄,这个女
孩实在没有理由不去报警。

  而且,这个城市……也许就在这个区附近怎么会有和他长得如此相象的男人?
以致于她会几次认错?

  这不是色情小说!这不是好莱坞电影!这是活生生的现实……二十一世纪的
社会,怎么可能还有这种离奇的事情发生……一个少女被一个变态的男人调教成
性奴供他随时享乐发泄?

  这实在让人无法相信……也许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主人』。

  如果这样的话,就只有一个可能来解释这一切……这个袁可欣是个极端变态
的自虐狂。

  她利用了他的善良的心肠……当然更是利用了他的一个最大的弱点……好色
……每个男人都会有的弱点。

  试想,有哪一个男人会拒绝一个女孩假装认错人后主动献上的口交?有哪个
男人能够抵御拥有一个送上门来的性奴?

  而且八成的男人必定都会象他安少廷做的这样……干脆就将错就错,乘机大
赚这个看似无辜的女孩的便宜,而且每个人都会有的自私心会让他们不愿将这种
艳遇轻易告诉任何人。

  而且,象他这样冒充『主人』的男人还不敢就贸然去仔细讯问她的许多细节
……必定都会害怕问多了会穿帮,而且都还怕得要命,只想赚个便宜就走。

  天那!这一切如果真是这个女孩精心的设计,那么,这个设计就简直是太周
密、太精巧了……看上去十分大胆,但又十分安全,真是完美得毫无破绽。

  怎么会有人能将这一切看穿呢?

  况且,就算有人怀疑起来,就象他安少廷现在这样,他又能怎么办呢?去将
她暴打一顿?强奸一轮?这不正是这个袁可欣求之不得的吗?

  她就是喜欢让男人凌虐!她那软弱、可怜、恐惧、惊吓、一切的表情都是表
演出来的!她的天真无瑕纯洁无辜的弱女子形象都是经过精心包装过出来的!

  天那!安少廷不敢想象下去,他难以忍受自己十多天来在心里一直想着念着
思着的纯真的梦中女孩会是这么样的一个女人。

  但是……且慢。如果一个女孩是自虐狂,她难道非要费这么大的劲去故意营
造出这么一种曲折复杂的情节来骗他?难道要找个自愿暴虐她的男人还不容易了
吗?

  为何非要这么做呢?做别人的性奴实在不是件光彩的事情,一旦被发现,她
还不名誉扫地、耻辱到极点?为何要假装成一个性奴的样子呢?

  变态!只有变态才能解释。

  她根本就不怕被人知道了后的耻辱……她这样的人是不可能知道什么叫耻辱
的。

  而且,她专门挑上他这个没有多少性经验的男人,大概就是怕万一事情败露
而不至于失控……他太容易控制了……心肠这么软,为人又正直,还有谁比他更
合适的了?

  安少廷心潮澎湃、思绪起伏,难以咽下这么一个苦果。

  他又能怪谁呢?真要怪这个变态的女孩吗?他几次大占了人家的便宜,尝到
了自己从未尝到过的性的禁果,得到这么一个女孩美丽的身子,他还有什么怨言
呢?

  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谁让他这么多情?什么都未搞清楚就爱上了这个看
似纯洁可怜的变态女孩……还这么深陷不能自拔。

  安少廷脑子一片混乱,整个夜里都坐在那个观察点上胡思乱想,一直到天亮
了也没有想出头绪。

  他根本不能接受自己的梦中女孩是个变态自虐狂的想法,不断寻找可能的理
由来推翻这种推测。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袁可欣背上隐约可见的条条鞭痕。

  她乳房上圆形的印子可以是她自己自虐出来的,但背上的鞭痕呢?她无法抽
自己的背啊?实在不象啊……如果是自己抽自己,必定会是从侧面抽过去的痕迹。
但至少有一些伤痕显然是从上至下地抽出来的。

  但是……他无法排除这个袁可欣还有其他伙伴的可能。

  这个变态女孩完全可能也对其他男人玩过这种同样的游戏,也许那个男人有
什么原因不在了,或玩腻了这种游戏不愿再跟她玩了。

  或者……天那!另一个更可怕的念头突然出现在安少廷的脑子里……也许最
后这个袁可欣对那个男人不满意,就将他除掉了……毕竟那个男人知道的太多了。

  安少廷越来越感到悲哀……自己很有可能只是这个变态女孩的玩偶。一旦她
对他玩腻了,她随时都有可能将他除掉。

  但是,安少廷宁愿不相信这一切。

  毕竟,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推断,没有任何根据。

  真有一个残暴的男人控制着袁可欣的可能性也同样存在,而且,从她和他几
次在一起时的各种情形来看,她实在不象是一直在演戏……否则她的戏就演得太
逼真了。

  她那惊恐万状的脸色和眼神,她那颤抖的说话的声音,她在为他用嘴服务时
的专注的样子……不可能都是假的吧?

  安少廷拒绝相信他本来心中无比热爱和同情、真诚地想为她牺牲一切也要拯
救的梦中情人会是个变态的自虐狂。

  起码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他决不相信自己脑子里的推断……万一事情不是
这样的呢?万一袁可欣真的是被另一个极其变态的暴虐狂用残忍的手段控制着呢?
如果光凭这么推想,万一错认这个女孩,那对她不是太残酷了吗?

  而且,如果鲁莽地去试图揭穿袁可欣的把戏……不论真假,对他都会有可能
十分危险。

  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悄悄地发现这个袁可欣的真相而不能让她知道,也不
能让那个『主人』(如果他真存在的话)知道。

  想通了这一层,安少廷脑子稍稍清醒了些。

  最关键的,就是要发现这个袁可欣单独在屋子里会做什么。

  如果她真是个变态狂,她必定会经常独自使用那个床底下箱子里的各种淫具。

  但问题是她总是用窗帘遮住前后窗户,从外面很难观察到里面的情景。

  安少廷脑子渐渐清晰起来……那么,一个办法就是在袁可欣的屋里安装一个
窃听器。或者,干脆安个隐蔽的摄像机。

  对!如果能录下一些她的把柄,还可以防止以后她对他有什么不轨之心。

  如果一旦摄像机的事被她发觉,他也可以假借扮演『主人』的角色:难道主
人不能在他的性奴房里安个监视器吗?这实在是个最佳方案。

  进袁可欣房间不是个问题……趁她白天上班的时候撬锁进去,或者就在晚上
直接去找她,然后用个机会将她拷到厕所去,自己然后从容地安装。

  安少廷心里开始明朗……已经找到了对付这个女孩的方法,他感到稍稍好受
一些。他一定要找出真相……他不能随便就怀疑这个很可能真的在受苦的女孩,
要是错怪了她的话他一定无法原谅自己。

  突然,他看到袁可欣房门打开了,她穿戴整齐地要去上班了。

  这时他才意识到现在已经天亮了,他在这里又度过了第六个夜晚。

  他拿起望远镜,看着这个自己一直朝昔思念的女孩,想到她可能是一个欺骗
玩弄他的感情的骗子,心中就有如刀绞般的痛苦。

  他真想立刻冲过去将她截住问个明白。

  但他忍住了,默默地看着她走下楼,消失在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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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女孩(全) 作者:竹叶青

                (七)

  安少廷坐在这个他已守候了近十天的观察点上,默默地等待晚上八点的降临。

  他不断地祈祷,希望能看见一个长相和他差不多的男人的出现。

  他心里当然知道这种可能性已经很小,他已经四个晚上和整整六个全夜守候
在这里,可是什么人都没有去找过她。

  他实在不愿相信自己梦寐以求的梦中情人会是一个玩弄他感情的变态的自虐
狂,这对他来讲也太残酷了……他本来相信这个可以成为他的初恋情人的女孩是
值得他为之赴汤蹈火的。

  他现在仍然对这个袁可欣恨不起来……就算她真的是变态,他也不会特别恨
她……他只会非常伤心而已。

  白天他买回了一个声动控制的摄像机,这样放在她的房间里只要她在里面走
动或者里面有特别突然的响声,摄像机就会无声地打开拍摄。而且如果她睡觉了
或不在屋里,摄像机就会自动关闭,不至于一直空录浪费录像带和电池。

  现在就等八点一到就去敲袁可欣的房门。

  手表上的指针最后在搅人的嘀哒嘀哒声中一格格地转到了八点,安少廷按奈
住内心的巨大波动,紧张地来到袁可欣的房门前,急切地敲响了她的门。

  门很快就打开了,袁可欣见到是安少廷,似乎是相当的惊喜。她立刻轻叫一
声:「主人。」

  然后马上低头让开身子,等着安少廷进屋。

  安少廷冷笑了一声,袁可欣表现出的惊喜的样子一点也不让他吃惊,只是有
些让他鄙夷……见到如此折磨凌辱自己的『主人』,正常的人除了恐惧和害怕,
怎么还会表现出惊喜的神情?

  他昂然走进去,冷眼看着她在身后关上门再转到他面前脱衣跪下欢迎他:「
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他看着袁可欣身上好象没有出现新的伤疤,而且以前的旧伤好象基本都消失
了,不禁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估计这一个星期以来那个男人没有再来打搅她,让
她身子养好了。当然,另一种说法是这个女孩没有自虐自己的身子……或者没有
用那种能留下印子的刑具。

  他再次坐到床上,顺手将摄像机藏在一边,对着袁可欣冷冷地说道:「你爬
过来。」

  「是,主人。」

  从她回答的语调里根本听不出她的害怕或不高兴,安少廷听了反而觉得她的
话里透着期待和满足。

  看来真是变态也说不准。

  安少廷心里很不舒服。

  他脱了鞋子,将脚伸进她的乳罩下面,对她命令到:「把这个脱了吧。」

  「是。主人。」

  袁可欣迅速脱去乳罩,露出两个肉乎乎的乳房,上面的红印子也已消失。

  安少廷用脚趾在她的两个乳房上轮流玩弄了几下,对她冷冷地说道:「奴儿,
我几天没来,你是不是想我了?」

  「是的,主人。」

  「你想我什么?」

  「……奴儿……奴儿想念主人的……关怀。」

  安少廷在鼻子里冷哼一声,心头不禁有些火起:「什么叫『关怀』?你想我
暴虐你,是不是?」

  「是……是的,主人。」

  袁可欣老实地承认,让安少廷更加不满:「你是个淫荡的女人,天生就是淫
荡,是不是?」

  「是的。主人。」

  「你其实是想让我惩罚你,想念我对你的惩罚,是不是?」

  「啊……是的!主人。」

  安少廷虽然知道这种对话并不能真的证明什么,但她的自我承认还是让他火
冒三丈。

  他用脚更加用力地在她的乳房上搓揉,而她却柔顺地任他羞辱。

  安少廷用脚在她的乳房中间用力地将她的身子抬起,让她变成跪在地上的姿
势,然后用双脚圈到她的背后,将她圈到离自己更近的腿前,开始用手捏住她的
乳房把玩。

  他忽然发现今天扮演这个暴虐者的角色非常容易,不再有任何心理的抵触。

  他猛地用手挤捏乳房,疼得她大叫一声,眼里马上渗出了泪水。

  他见到她充盈着泪水的双眼,心里一软,手上自然地放松了许多,但嘴里还
用语言羞辱着她:「你怕疼了?你不就是喜欢我对你这么暴虐吗?」

  「是的。奴儿喜欢主人惩罚奴儿。」

  「你心里其实很舒服,是不是?」

  「是的,主人。」

  安少廷忽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他一把捏住袁可欣的下巴,对她吼道:
「你抬起头,眼睛看着我!」

  「是,主人。」

  她慢慢抬起水灵灵的一双大眼,恐惧地看着发怒的安少廷。

  安少廷知道如果自己和那个真正的『主人』若长得不是很象,他这样做就会
十分冒险。当然,如果根本就没有那个『主人』,那就没有任何问题……他真有
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安少廷紧盯着她的双眼,希望能从里面看出什么答案。

  袁可欣不敢不看他,只得顺从地看着他的眼。她的眼里没有流露出任何惊讶
或奇怪的表情,依然还是那种恐惧的可怜神情。

  这么说来她这么近的仔细看他都不能发现他是个冒牌货,那么要么那个『主
人』实在太象他安少廷了,要么那个什么『主人』就根本不存在。

  安少廷心里的怒火在不断加大,他左手抓住她的肩膀,右手猛地煽着她的两
个乳房,就象是在打她的耳光。

  袁可欣的身子在他的暴虐下左右摇晃,哆嗦着嘴唇,不敢说一句话,默默地
忍耐着他的抽打,喉咙里不自主地发出了一些痛苦的呻吟声。

  安少廷连续抽打了几十下,将她的乳房抽得红成了一片。他这回是真正地用
力抽煽,想将肚里的怒气全部发泄出来。

  他稍稍歇了口气,一把又捏住她的乳房,就象在挤奶一样将她的乳头挤得发
紫。

  袁可欣真受不住了,身子在微微颤抖,眼泪水开始流下来,喉咙里发出了含
糊不清的呻吟声。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还哭什么?」

  「是的……奴儿是……高兴得流出眼泪。」

  安少廷简直被这个女孩的样子弄得毫无办法,心疼也不是,心恨又恨不起来。
他干脆低头一口将那个被他挤压的乳房含住在嘴里放肆地吸裹起来……这还是他
第一次有机会含住她的乳房。他早就想这样做了,但前两次竟没有一次机会……
直到现在他才敢开始大胆放肆地玩弄这个女孩。

  他的手顺势摸到她的大腿上,再摸到她的三角裤,然后就开始隔着三角裤摸
玩她的隐私处。

  他突然发现他手指摸到的她隐私处的三角裤上湿漉漉的一大片,将他的手指
都弄湿了。

  他大为吃惊,起初还以为袁可欣被他折磨的小便失禁。但他再低头看下去,
那根本不象是小便,倒象是她的淫液。

  他大为疑惑……他还没有怎么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她就已经性欲高涨了?

  「啊?你这是怎么搞的?你底下怎么都湿漉漉的了?」

  「啊……被主人玩,奴儿就会湿。」

  安少廷听出这还是她上上次回答他时的话,不禁又生起气来:「什么?我还
没怎么玩你呢,你就湿了?」

  「是……奴儿天生淫荡。」

  安少廷真的火大了,他一把拉下她的内裤,然后一下将她扔到床上,对着她
的两个屁股蛋霹里啪啦地双手乱打。

  袁可欣不敢稍作反抗,只是将头埋在床上,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

  安少廷将手都打疼了才住手,她的屁股这时已两面通红。

  安少廷想了想后还是从床底下拉出那个箱子,从里面拿出那个鞭子,一把拉
起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拉到自己胯下的位置跪趴着,一下脱去自己的裤子,在她
脸下露出自己的肉棒。然后他一手虚按着她的头部,另一手抛开鞭子啪的一声打
在她背上,接着命令她为自己吹喇叭:「我要一边打你,你一边给我吸,一直要
吸出精来,懂吗?」

  袁可欣还没有等他的命令,就已经含入了他的肉棒,半哭泣半呻吟地开始为
他口交。

  安少廷被她一口含进嘴里,一股极大的刺激传到大脑,极为舒服的感觉让他
暂时忘掉了一切。

  不过他不能在这种时候食言,她对他再顺从他也要用鞭子抽她。他相信他现
在用力抽她,她也许还求之不得呢。

  啪啪的鞭子声打在她的背上和屁股上,每一鞭都好象让她震颤发抖。但她依
然努力地为他含吸舔弄,似乎在竭尽全力地取悦于他。

  安少廷依然弄不懂她哭泣的声音是真的象她自己承认的是由于被虐待而高兴
的呢,还是实在忍受不了他的折磨。他手上抽下的每一鞭都让他心里十分难受。

  他实在不喜欢这种凌虐的游戏。

  阳具在袁可欣的口腔里越来越大,也越来越舒服,让他鞭打的动作自然就慢
了下来。

  最后他干脆扔下了鞭子,两个手抱起她的头,开始前后往他的胯下猛烈地套
弄泄欲。

  袁可欣被他堵住喉咙几乎无法呼吸,但仍然尽力用舌头不断刺激他的肉棒,
让他极尽快乐。

  安少廷一下就进入了一种奇妙的境地……那种和在她阴户里抽插完全不一样
的感觉。

  他猛烈地放开自己的控制,让快乐的精液欢畅地射进袁可欣的口腔深处。

  她因为是被控制着头部,实在无法吞进安少廷积攒了近一个星期的大量的精
液,许多白色的液体就顺着她的嘴角流向她的下巴和脖子。

  安少廷虚弱地放开了她的头部,倒退到一个椅子上,慢慢回味这一轮泄欲的
高潮。

  袁可欣快速地将流出的精液抹进嘴里,然后马上爬下床,好象是要主动过来
为他的肉棒清理。

  安少廷笑看着她,对着她冷酷地说道:「你……你爬过来吧。」

  「是。主人。」

  袁可欣听言赶紧趴到地上,手脚并用地爬到他两腿之间,跪起来顺从地开始
继续用嘴为他清理肉棒。

  「你是不是就喜欢含男人的鸡巴?」

  「啊……奴儿是喜欢含主人的……鸡巴。」

  「不对!你没有含过其他男人的鸡巴?」

  「啊……不……奴儿只含主人的。」

  安少廷看着腿下女孩的可怜的样子,真不知道是要怜悯她还是要讨厌她。

  他真想狠狠地揍她,但又实在下不了狠心……他还是不愿相信会有女孩真的
这么贱的主动找个男人来凌虐她。

  他等她做得差不多了,一把拉住她的头发,将她往洗澡间里拖。

  袁可欣再次露出惊吓的眼光,嘴里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

  安少廷不敢太用力,干脆另一手揪住她的胳膊,很快将她拖进厕所里。

  他回到床边,从床底的箱子里拿出一个手拷,再回到她身边,用手拷将她两
手拷在洗手池低下的水管上。

  做完这些,他又回到房间里,从箱子里挑选合适的假阳具,他忽然发现一个
粗壮的阳具连电线和一个盒子。他心里大喜,知道这正是许多色情小说里描述的
那种女人用的震荡器。

  他将那个震荡器拿到袁可欣腿间,然后将阳具插入女孩的已经湿了的阴户里,
很顺利就将它全部插入她体内。然后他扭开了开关。

  果然她立刻下体开始发抖,好象里面的震荡已经将她刺激起来。

  他又试着将开关开大一点,轰隆隆的声音表明里面振动得更厉害了。

  袁可欣开始大声地喘息起来,两眼泪水汪汪地看着他,忍不住开始在喉咙里
呼呼地大声呻吟,好似马上就到了性欲高潮。

  他哈哈笑道:「哈哈,你就在这里慢慢享受吧。」

  「嗷……嗷。谢谢……主人。嗷……」

  他站在门口看了她一会,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就到厨房里给自己倒了杯水,
在回来看看她,发现她已经嗷嗷叫得更加厉害了。

  他不再耽搁,赶紧打开电视,将声音开大,好掩盖他安装摄像机的声音。

  他小心的拧下墙顶上通风口的盖子,没有费什么力他就将摄像机安在房里的
通风口里,将镜头对准了袁可欣的大半个房间。

  一切很顺利都弄好后,他才回到袁可欣那里。

  他这才发现她完全瘫倒在地上,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好象得了重病似的在地
上抽筋。

  安少廷看到袁可欣的样子立刻慌张起来,他没想到一个震荡器会将她折磨成
这个样子。其实他不知道这都是因为那个震荡器被他开到最大、而且还开了这么
久,再厉害的女人也会受不了。

  袁可欣早就开始狂呼了,但电视的声音盖住了她的声音。

  他急忙将那个阳具拉出来,顺着拉出来的是一条细细的淫水流。袁可欣好象
有些恢复知觉,喉咙里开始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可怕的呜鸣声。

  她慢慢睁开眼,轻轻地说了声:「谢谢主人。」

  安少廷这才发现袁可欣阴部下面的地已经湿了一大片了。他心有余悸,但不
得不装出冷酷的样子嘲笑道:「哈哈,你是不是很快乐啊?流了这么多淫水!」

  「嗷……是……是的,主人。」


                (八)

  安少廷从袁可欣家出来,不知是因为刚刚在她嘴里发泄了体内的性欲的缘故,
还是因为在她身上发泄了他心头的恨意,他的心情忽然变得非常轻松起来。下体
麻肿的感觉让他还不时回味起刚刚在袁可欣嘴里射精的快感,口中又哼起了由任
贤齐的歌的旋律篡改的歌:「淫荡的奴儿你爬过来,爬过来,爬过来。淫荡的表
演很精彩,请你不要假装不爱虐待……我左捏右捏上捏下捏,原来淫荡的你可不
简单。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你受虐的心理还真奇怪……」

  安少廷再也不用去那个观察点坐等守候了,他直接就回家休息。

  他耐心地等了一天,到第三天的上午他独自来到袁可欣的公寓前,确信她已
经上班后,他从防火梯爬上了她窗前的平台,稍稍一推就将窗户推开,他顺利的
爬进去,再从摄像机里取回里面的小磁带,换上一盘新带子。

  一切都很顺利,他迫不及待地回到家,将小磁带插入专门播放的盒子并连到
电脑……他这样可以仔细地一格一格画面地研究这盘带子,并可以随意拷贝。

  画面里开始出现袁可欣的房间,里面先是他刚刚安上通风口盖子的镜头,然
后就是那天他还在她房间里进出洗澡间的镜头。

  他快速地跳过这一段,心情紧张地开始坐在椅子上盯着屏幕。

  画面里开始一段没有人,只能听见哗啦啦的水声,大约是袁可欣在厕所里洗
澡。过了一会,开始出现她穿着睡衣走入镜头。她一出现,又让安少廷浑身燥热
起来……穿着睡衣的袁可欣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性感的诱惑,让安少廷立刻有些
把持不住。

  接着她开始收拾起房间,将地上的衣服和那些个淫具一一收拾好,然后坐靠
在床上,呆呆地坐了一会,似乎在想什么心思。

  很快袁可欣就关灯睡觉,没有任何不正常的情形。

  安少廷见到她的样子,心里真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他真不希望她是那种
变态的自虐狂。

  漆黑的画面很快被自动调节成夜视光,发绿的画面里能清楚地看到袁可欣睡
觉的姿势。他耐心地等着镜头在五分钟后因房间里没有动静而自动关闭,然后有
些紧张地等着下一幕。

  接着画面突然明亮起来,镜头里是袁可欣起床的情形,上面的时间显示已是
早晨七点。

  看来这一夜什么事也没有,不过这一夜什么也没发生并不出安少廷的意外。
袁可欣刚刚被他折磨过,她必定会满足后就上床休息。

  他耐心地看着她起床、进厕所,然后看到她脱去睡衣换衣服的场面,又让他
下体一阵火热。他发现这种能够窥探别人全部生活隐私的带子十分刺激人,难怪
报纸上常报道大学生干出这种偷拍女生洗澡更衣的丑闻。

  不过他现在没有多少心思去观赏这些乐趣。

  袁可欣离开镜头后似乎去了厨房,能听见她弄吃的声音。然后她再次出现,
手里拿着牛奶和饼子,边吃边打开了电视。

  安少廷耐心地看着袁可欣的起居细节,直到她离开房间去上班。

  接下来就该是昨天晚上的情景了,安少廷开始集中注意地观看。

  袁可欣准时下班回家,她到家后首先更换下上班的套装,换上一套宽松的休
闲服,然后去厨房开始做饭。

  一切都很平常。

  接下来是袁可欣端着饭边吃边看电视,晚饭后她坐到床头靠在墙上继续看电
视。

  然后就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枯燥的画面……她坐着闷声看着电视,除了她有几
次扭头看看左边或看看右边,实在没有多少异常的举动。

  过了很久,袁可欣直起身子下了床好象去洗澡,当她再次出现时已是穿着性
感的睡衣了。

  就在袁可欣走到床前准备上床时,她忽然弯下腰,从床底下拖出了那个箱子。

  安少廷两眼放光,心跳加快,嘴里喃喃地说着:「来了来了。」

  袁可欣打开了箱子,盯着箱子里的东西默默地看了一会。

  让安少廷失望的是,她什么也没做,就又关上了箱子,收好后自己就上床睡
觉了。

  又是一个晚上,什么也没发生。

  安少廷不知自己该是失望还是高兴,至少袁可欣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会表现
出自虐狂的行为,但也没有证明那个被称为『主人』的男人到底是存在还是不存
在。

  他心有不甘,但是他告诫自己现在必须要耐心。再多等几天吧,肯定应该会
有个什么结果。

  他白天无所事事,他又将袁可欣起居的带子重放了一遍。

  当他仔细观察她看电视的那一大段枯燥的镜头时,他发现她好象并不是真的
在看电视,而更象是在茫然地等待着什么。

  这个发现让他想了很久,唯一能解释的,就只能是袁可欣在等那个真正的『
主人』……或者说在等着她误以为是主人的安少廷,因为这个时候那个真正的主
人一般不会来。当然了,也可能她就是在等他安少廷……不是因为她以为他是什
么『主人』,而是就等着他这个被她骗惨了的安少廷。

  安少廷心里真是痒痒的想再去找她。

  但他又克制住自己,他知道耐心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再等一天吧,明
天晚上他再去她那里好好发泄一下,再顺便取回录下了她这两天的活动的带子。

  没有答案的迷团让安少廷整天都处于焦急和不安中,他连上元元网站读了一
些乱七八糟的暴虐小说,读得他浑身燥热。

  一篇办公室暴虐的小说引起了他的注意,让他突然想起袁可欣唯一一段不在
他监视之下的生活就是在她上班的银行里。

  会不会是她在办公时受到了同事或上司的暴虐?她上班的银行可是家著名的
大企业,而且她所在的营业部也都是整天都对公众开放的,这种可能性很小。

  不过,这个银行还是值得监视一番的,他决定第二天去银行观察观察。想到
袁可欣有可能并不是受虐狂,他的心情又好受了不少,心中重新燃起一线希望。

  安少廷晚上睡得很好很香,好象还做了许多梦,好象这个袁可欣也在他的梦
中出现过。

  他一大早被闹钟闹起,就立刻跑到袁可欣工作的银行,在他们职员进出的唯
一的一个门口不远处,仔细观察每一个进去的职员里有没有和他长相相似的人。

  结果令他失望:连一个长相稍稍相近的都没有。

  等到了晚上,大约还是八点钟,他再次敲响了袁可欣的门。

  门打开了,她似乎又露出一丝隐隐的惊喜的笑意,赶紧称他「主人」,将他
让进门里。

  一切还是老样子,袁可欣半裸着扑倒在他脚前,说着「欢迎主人光临」的话,
接着就又说道:「奴儿请主人惩罚奴儿。」

  安少廷一见到她请求惩罚的样子,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决定不管她今
天怎么说,他尽管玩他自己的。

  想到这里,他粗鲁地将她的乳罩和内裤扒掉,将她扔到床上趴着,然后开始
慢慢地用手仔细地摸捏玩弄她的全身。

  袁可欣开始还有些紧张,身子似乎在他的手下颤抖。当她发现他并没有使用
暴力,身子渐渐平静下来。

  这一回袁可欣细腻的肌肤几乎每一寸都被安少廷摸玩了个够,就连她那小巧
的脚趾间都被摸到。

  安少廷开心地玩弄了很久,觉得该到时候了,就脱下裤子,自己靠在床头的
墙上,对着袁可欣挺出肉棒,命令她用乳房夹住。

  袁可欣两眼含泪乖乖地服从,她爬到他腿间,前身下压,将他的肉棒放在双
乳间,再用两手从两旁挤压住自己的乳房,身子艰难地上下运动起来。

  安少廷满意地看着袁可欣用乳房为自己服务……他常常在元元网站的小说里
读到这种乳交,心里总是幻想着那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没想到现在真的有机会
尝尝这个滋味了。

  他的肉棒被夹在两大块嫩肉之间,感受着肉棒在她两乳间摩擦产生的刺激,
鲜红的龟头不时还磨蹭到她的下巴。

  他冷冷地命令她道:「你再用舌头舔那尖尖子。」

  「是,主人。」

  袁可欣将头低下,在身子每一次往下挫时都伸长了舌头舔一下龟头,让安少
廷兴奋异常。

  他激动地摸着她光滑的背,想着不管她到底是不是变态,只要自己能经常这
样玩弄她,可不也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

  他享受了好一会,看到袁可欣头上开始冒汗,身子越来越慢,眼里的泪水开
始汪积在眼角,知道她快吃不消了……这种姿势实在不容易保持长久。

  「怎么样?不舒服了?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是。主人。」

  她的眼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安少廷心里清楚袁可欣很可能是在演戏,但他内
心还是不忍看她这般受苦的样子……他心中实在难以理解这个女孩如果诚心要引
他折磨她,为何每一次受到折磨时要表现得如此可怜?

  有时安少廷真不相信她的眼泪都是装出来的……太逼真了。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迎面躺着,然后自己慢慢压下去。

  袁可欣的下体竟然还很干,在他插入时自己的阳具的包皮被拉扯得竟感到一
丝疼痛。

  一旦插入后,里面湿润的肉壁就将他的肉棒打滑,他就开始了最原始的机械
运动。

  这还是他第一次从正面插入到她的身体里,他也不管她如何感受,自己痛痛
快快地抽插起来,嘴巴抵在她雪白的颈部吸吻着,竟让他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他从袁可欣身上滚下来,下体虽然泄后极其舒服,但心里总是不如前几次的
感受那么强烈。

  她马上坐起来将身子弯过去再次用嘴为他清洁。

  他感到很不舒服,却说不出来哪里出了毛病,于是粗鲁地将袁可欣推开。

  他默默地看着呆坐在边上的女孩,总有一种对她很陌生的感觉,和以前对她
爱慕的感情竟会如此不同……也许是知道了她不再象她表现得那样无辜和纯洁,
他连和她做爱都觉得不痛快了。

  袁可欣低泣着说道:「奴儿做得不好,请主人惩罚。」

  又是要惩罚!

  安少廷心里真的火了,他猛地爬起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往洗手间里
拖。

  这一回他是真的使了劲,疼得袁可欣哇哇地大叫。

  安少廷不管她的痛苦,在心里认定了她是在表演,将她狠狠地掼在水池旁。

  袁可欣痛苦地按摩着自己的头发,发出了凄惨的哭泣声。

  看着她呜呜流泪的样子,安少廷再次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本想用他昨天
看来的那种用尿浇脸的凌辱方式来折磨她,但他对这么样一个可怜的女孩实在硬
不下心来。

  她嗯咽着对他断断续续地说道:「奴儿……呜呜……请主人……惩罚……呜
……奴儿……」

  一听这话安少廷的野性一下又被激起。

  他猛地转身回到床边找出鞭子,回来对着她身子一阵猛抽,打得她哭得几乎
喘不过气来,只能在喉咙里发出阵阵哀鸣。

  安少廷气得猛地扔下鞭子,对着她劈头盖脸地浇出一大泡尿液。

  看着袁可欣瘫在地上的狼狈不堪的样子,安少廷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他
无法相信自己现在竟会如此野蛮和暴虐。

  他不忍再看她,回到房间搬来椅子爬到通风口处取回里面的录像带,再将盖
子盖好,急忙穿好衣服,逃离了她的屋子。

  他回到自己的住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他很难想象为何对袁可欣产生怀疑后,连和她做爱都觉得不再那么充满激情
……他仍然能从她身上得到性的快感,但却缺少了那种刻骨铭心的动人的感受和
体会。

  想到她在厕所里被他用尿浇淋一身的肮脏的样子,真叫他非常的痛心……他
再也见不到那个曾经那么让他倾心的梦中女孩的半点影子了。

  可是,这个变态的自虐狂,每次她明知道被他惩罚不会不痛苦,但却似乎每
次一开门见到他就显出某种高兴的神情,而且好象还要时时地提醒他让他「惩罚」
她。

  安少廷心里突然有一种被人玩弄的感觉。

  他可以理解有些变态的虐待狂喜欢残忍地折磨人并以此取乐,但他无论如何
也无法理解为何会有人喜欢被人鞭打凌辱。

  他实在不想再将这种游戏这样玩下去了,也许他该直接跟这个女孩去说清楚
……但是,那会出现什么结果呢?

  她痛恨他……她一定会,她还会嘲笑他……随她去吧。她也许不会再让他进
她的房间,不再让他象个主人似的玩弄她的身子……这就太遗憾了。

  安少廷现在明白袁可欣其实就是利用了他的贪色之心……唉,不管怎么说,
这个女孩还是他的第一个。他在她身上得到了如此多的满足和乐趣。难道自己还
能怪她吗?

  她将整个身子都完全地交给了他,做为交换,只要他对她凶狠一点,让她得
到些变态的满足,他实在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他能对她说什么呢?

  如果他真要和她坦诚地说清楚,她会不会对他起杀心?如果他就一直和她保
持这样的关系,最终会如何呢?她对他会不会有「玩」腻了的一天?

  这些又都是很现实的问题。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想起今天他们在床上的变态行为应该都被拍了下来,他
想起了他拿回来的那盘新磁带。

  想到这里,他将那盘磁带插入播放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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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女孩(全) 作者:竹叶青

                (九)

  安少廷打开电脑,慢慢喝着饮料,有些漫不经心地看着画面上袁可欣前天
下班回家的起居细节……这个女孩在他的心目中已经不再纯洁无辜,他对她的感
受竟和以前大不一样。

  和上一盘带子一样,袁可欣没有任何异常举动……吃饭,看电视,换衣服,
睡觉。非常简单。

  画面再次变黑,再变绿,再消失。

  然后再变亮……估计就该是早晨了……也就是昨天早晨。

  哎?不对。好象只是夜里开的灯……估计她要上厕所。

  袁可欣从床上撑起上身。

  突然,安少廷见到画面上女孩猛地跳起来,完全不象是夜里起来上厕所的样
子。

  啊!

  安少廷惊呆了……袁可欣猛地扯掉身上的睡衣,露出赤裸的上身和内裤,扑
通一声滚落到床下,对着一边伏卧倒地,用近乎是颤抖的语调说道:「奴儿欢迎
主人光临。」

  屏幕上看不见她面对的一边有什么人,但安少廷已能听见窗户被猛地推开的
声音……接着是一个人从窗户外踩进到桌子上的声音。

  安少廷紧张得心脏几乎要承受不住了,一股凉气从他脚底升起,拿着鼠标的
手得得得得地抖动起来。

  啊!真有另一个『主人』!

  一个黑影出现了……一个穿着长袍、块头和安少廷相当的男人出现在袁可欣
身前,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和电线之类的东西。

  安少廷不禁惊吓得瘫倒在椅子上,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来人光着脚踩住了她的头,然后脚又顺着她的脖子向她背部滑过去,再猛地
一踩,袁可欣一下被踩趴在地下。

  来人毫无怜悯地对她的脸又猛踢了一脚,对她近乎是在吼道:「怎么还不把
玩具拿出来?我要惩罚你。」

  听见这个声音,安少廷再次惊得合不拢嘴……天那!这人的声音竟象极了他
安少廷的声音……只是安少廷从来不会用这么可怕的声音和语调说话。

  袁可欣紧忙爬起来,从床地下拖出了那个箱子将箱盖打开,跪到一边对着此
人颤抖地说道:「奴儿请主人惩罚。」

  「你这个贱奴,为什么动作这么慢?以后你给我记住,只要我一来,你就给
我立刻趴下向我致意,懂吗?」

  来人不等她回答,就毫不客气地一把揪起她的头发,将她扔到床上。她立刻
疼得哭出了声来。

  安少廷被这种残暴的镜头吓得心惊肉跳,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他真担心袁可
欣会遭到什么不测。好久他才慢慢恢复了理智,知道他现在看到的只是昨天夜里
的录像,就在刚才袁可欣还是好好的,至少说明她没有受到大的伤害。

  但亲眼看着这个可怜的女孩被另一个没有人性的男人凌辱,安少廷的心里痛
得几乎在滴血。

  男人一把就扯掉了袁可欣身上仅有的内裤,再从床底箱子里找出来的皮条将
袁可欣的一个手扭到背后和一个脚扣到一起,又将她另一个手和脚也同样绑在一
起……这样她的整个身子被迫向后弓着,双乳挺挺地紧绷在胸前,两腿不得不向
后弯着分开,隐密的私处被充份地暴露了出来。

  这个人然后拿起了他带来的那个盒子,将三四截电线插进盒子,然后将两根
电线另一头的象医院里做心电图的贴片贴在了袁可欣的两个乳尖上,再将另两根
电线上的贴片贴在她暴露出来的阴户两边。

  安少廷心里几乎惊叫出声:这不是要给袁可欣上电刑吧?

  这个人拿起了那个盒子,嘿嘿地阴笑着,用手猛地按下盒子上面的按钮……
只见袁可欣的身子猛地跳动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啊的惨叫。

  安少廷也象是被电击了似的,整个身子也跟着一下颤抖……他再怎么也想不
到这个人竟会暴虐到如此残忍的地步。他在震惊之中听见这个人狞笑着说道:「
怎么样?贱奴儿,喜欢电击的味道吧?是不是底下湿了?还要不要再强一点?」

  一边说着,他一边又连续猛按按钮,让袁可欣的身子被一下一下地电击得弹
起。袁可欣一边惨叫着,一边还得断断续续地回答这个男人的羞辱性问题:「啊!
嗷!嗷……奴儿……主人的惩罚……奴儿……主人……请饶了奴儿……」

  这个人毫无怜悯地拧了一下盒子上面的一个旋钮,当他再次按下按钮时,袁
可欣的身子显然是更猛地弹跳了起来,嘴里的惨叫声简直让人撕心裂肺。

  「嗷!嗷……主人……嗷……」

  安少廷实在无法再忍受下去,全身冰冷得就象体内的血液已经停止了流动。

  男人最后总算玩够了电击游戏,将电线和显然是电池的盒子扔到了一边,两
手在袁可欣挺起的胸部猛捏了一阵,然后将袁可欣的头按到胯下,再一手揪住她
的私处……大约是揪住了阴毛,竟残忍地用揪住的阴毛将她的屁股提起来再放下。
袁可欣每当他将她的下体提起来的时候就完全是用她的后脖子支撑着全身,在男
人的暴虐下痛苦地鸣叫。

  忽然袁可欣呜呜呀呀的哀鸣声变得沉闷起来……原来男人已敞开自己的袍子,
两腿胯骑在她的头上,将他那丑陋的阳具倒插入她的嘴里,同时用手揪住女孩的
阴毛,象是在骑马一样地在袁可欣的嘴里前后抽插。

  见到这些极其暴虐的凌辱性画面,安少廷简直气得全身发抖。他现在理解了
为何袁可欣每次见到他都象是见到了魔鬼一样,除了主动地向他屈服外实在毫无
选择……袁可欣就是这么顺从于这个男人,却仍然得不到饶恕,反而受到变本加
厉的虐待和侮辱。

  很久男人才放开了她的阴毛,开始用手在她的翘起的阴户上用劲挤捏。再拿
起了一个假阳具,对着她的下体往里插……安少廷忽然被这个镜头惊呆了……这
个假阳具并不是被插往她的阴户,而是被残酷地往她的肛门里捅。

  男人残暴地将那个假阳具近一半都插进了袁可欣窄小的肛门,竟还用手上下
抓住把柄在里面抽插,然后就又象在骑马的那样,两手抓住假阳具的柄,下体一
下一下地往她的嘴里插动。

  这时的袁可欣只能在喉咙里发出可怕的哀鸣,整个身子都在暴虐中扭曲。

  这个人好象还不觉得过瘾,又弯身从床边拿起几个被绳子串起来的球,竟开
始将球一个一个地往袁可欣的阴户里塞……五个几乎有乒乓球那么大的球,竟被
他全塞进了她的阴道里。

  男人阴险的声音再次传来:「嘿嘿,你这个淫荡下贱的奴儿,现在舒服了吧?」

  袁可欣这时已泣不成声了……安少廷只能听见她含糊的呻吟声和喉咙里含吸
阳具的噗嗤声。

  男人两手抓住袁可欣的大腿分开,竟极其变态的将嘴压在她阴户上猛吸着,
额头还故意猛压那个插入肛门的阳具座子,将它压弯到了一边。

  男人的侧面对着镜头,安少廷看不清这人的长相,从侧面来看,他长的似乎
确有些象安少廷。

  安少廷被这个残暴的男人的变态行为惊呆了,他全身僵硬,手脚发麻,整个
身子都象是凝固了一样动弹不得。

  男人一边用嘴在女孩阴户上糊弄,一边一下下地前挺臀部,将他的肉棒在袁
可欣嘴里乱插。

  男人就这样残暴地折磨了袁可欣近十来分钟,然后他从她嘴里拔出他的肉棒,
将她的身子猛地掉了个头,将她分开的腿对着自己的胯下,半蹲着将肉棒开始往
她阴户里猛插……但是他好象忘了袁可欣的阴道里已经有五个小球,他怎么插也
只能插入龟头一点点。

  几下之后他突然生气地怒吼了一下,拔出湿淋淋的肉棒,同时又拔出那个插
在她肛门里的假阳具,抬高了她的身子,竟开始将自己的阳具往她肛门里狠插。

  袁可欣这时嘴里已没有了东西,开始发出凄惨的嚎叫。

  男人毫无怜悯之心,依然只顾在她近乎要被撕裂的肛门里抽插寻乐,嘴里发
出可怕的嗷嗷的吼叫的同时,还夹杂着许多侮辱性的语言「你这贱奴……嗷嗷…
…含鸡巴也含不好,嗷……喜欢被我操屁眼……嗷嗷……全身都要我操……你这
贱奴的底下都湿……嗷……湿透了……还要……嗷……嗷嗷嗷……」

  很快安少廷见到男人的肉棒上渗出白白的沫子……他竟然就这样在袁可欣的
肛门里射精了。

  他一下瘫坐在床头上,一把揪起袁可欣的小腿,将她掀翻个跟头,让她的双
乳压在床上,再揪起她的头发,让她的嘴正对着他那沾着白乎乎的精液的阳具。

  袁可欣一边嗯咽着泪水,一边乖乖地将那刚刚从肛门里拔出来的阳具含进嘴
里清理。

  这时的男人正好面对着录像机,在灯光下安少廷极度震惊地看到这个人果然
和他安少廷长的极其相象。

  天那!难怪袁可欣要认错人……这人不仅长得象极了安少廷,连声音也是如
此地接近。

  男人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前后猛烈地摇动她的头,让他的阳具深深地在她
嘴里进出,同时还不断地用恶毒的语言嘲弄她:「你这贱奴,喜欢被我操,对不
对?下面为什么会湿?被我玩的吧?被我玩就会湿对不对?把我的吊吸硬了就是
想让我操对不对?这么贱的贱奴,还这么想让我操……」

  他好象在袁可欣嘴里很快恢复了力气,又直起身子,将她的手脚都解开,然
后将她的两手都绑在床头的铁架子上,让她的脸对着墙跪在床上。

  他回身拿起刚才的那个假阳具,将它的座子按到袁可欣嘴前的墙上,再逼着
她对着墙含住。

  安少廷看到这一切两眼几乎要冒火,心里的血液都气得沸腾了。

  这个男人还没有结束,他来到袁可欣的身后,猛地对着她的阴户插入。

  袁可欣整个身子被冲得往前一穿,嘴里的假阳具深深地刺入她的口腔……她
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吼。

  男人大约这才发现袁可欣的阴户里还塞着小球,他怒火冲天地用手指猛扣她
的阴道,最后抓住了那根绳子,猛地将那串球拽出她的阴洞。

  跟着袁可欣的一声凄惨的叫声,一串液体也随着小球飞出了她的阴户。

  这下男人再也没有了阻碍,一下就将肉棒塞进袁可欣的阴户里,开始在她身
后猛烈地抽插。

  袁可欣在他的抽插下身子被不断地前后推来推去,压在墙上的假阳具在她的
嘴里进进出出。她在一真一假两个阳具的夹攻下不断地发出呜呜的悲鸣。

  这些镜头看得安少廷浑身发抖,头脑发昏,心头象压了一块巨石,窒息得他
无法呼吸。

  男人很快就达到了另一个高潮……他一个猛烈地前插,将袁可欣几乎整个脸
都挤压到了墙上……那个假阳具一下就灌入她的喉咙深处,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
来。

  安少廷惊吓得合不上嘴……他真担心那个假阳具会整个地塞进袁可欣的肚里。

  男人总算发泄完了他的兽欲,他再解开袁可欣的双手。

  袁可欣一下瘫倒在床上,嘴里的假阳具滑出一半,大量的口水流在她的胸膛。

  男人猛地对着袁可欣的头劈打了两下,对她不知吼了一声什么。袁可欣立刻
惊跳起来,赶紧爬过去,帮他将他的发软的阳具舔吸干净。

  男人好象还不满意,仍然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脊背。

  看到这一幕幕残酷的暴虐,安少廷这下完全明白为何袁可欣每见到他都会吓
得发抖……这简直太没有人性了。这个人根本就是个禽兽……一个没有人性的禽
兽。

  男人在走之前还猛踢了袁可欣一脚,然后跳出窗子消失在夜色里。

  安少廷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将整个暴虐的场面看完。

  他心里简直是说不出的悲哀和气愤,前胸就象积了一大团水汽,他感觉就好
象随时都要暴炸。

  他前几天曾有过的豪气一下又被完全激起来……甚至比那还要甚……他脑子
里反反复复就一句话:「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

  他突然发现这个女孩是如此可怜,他的眼泪水禁不住流落了下来……她太可
怜了。好不容易遇到他安少廷,却又被他误以为是自虐狂而无情地羞辱对待。

  他想起就还在两个小时前,他还将尿液浇在她身上……他安少廷简直就不是
个人!

  安少廷心痛得几乎在滴血,他紧抓住自己的头发,拼命地猛拔,几乎将他的
头皮都拔了起来……他痛恨自己,他实在太痛恨自己,竟然将这么可怜的女孩误
会成那样。

  他不断咒骂着自己,一边痛苦地看着屏幕上他的梦中女孩抽泣着收拾好房间,
默默地抱着膝坐在床头发呆……他知道她心里正在经历极度的痛苦,最需要人去
安慰她,保护她。

  可是,他今天晚上却又一次地伤害了她……在她刚刚经历了昨夜的暴虐,他
竟用那种下流的方式凌辱她。这不就等于他和那个混蛋一起同流合污,轮流暴虐
地折磨她……她可是他梦中情人啊。

  很久他才从那极度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渐渐地可以开始用理智来思考。他知
道过去的他已无法挽回,现在是要考虑该怎么应付这个极其出乎他意料的情况…
…其实这种情况并不出他的意料,他一直就在等着这个人的出现,只是从前天开
始他不知如何迷了心窍,竟误会他的梦中女孩是变态的自虐狂。

  突然,他发觉现在事情真相是这种样子反而让他有一种奇怪的解脱感……既
然他已发现了这个暴虐的男人的存在,也就证明了他的袁可欣从来就没有骗过他。

  几天来他一直沉浸在那种发现被自己深爱着的女人欺骗所产生的巨大的心灵
伤害之中,现在忽然发现那全是一种误会,心中的解脱感让他大为舒心。

  好了,一切误会都已解决,现在该是他英雄救美的时候了。

  想躲是躲不过的……必须要杀人!

  只有将这个毫无人性的家伙杀了,他深爱着的袁可欣才能被彻底地从性奴的
地位里解救出来,他们才能重新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当然,他会象他以前计划的
那样,不必让袁可欣知道他这个假主人的存在,这样他将这个家伙杀了后就可以
顶替他这个主人位子。他还会和袁可欣一直保持这种主奴关系,但他决不会用暴
力来维系……而是要用他对她的爱。

  他又仔细地看了一遍录像带。上面那个男人虽然很象他自己,但从他那僵硬
的表情来看,还是有些区别的……那个人的脸有些黑,头发很乱,穿不修边幅,
说话的语调没有什么起伏。

  不管他长得怎么样,最主要的,是要发现他住在哪里。安少廷决定从今天起
他要夜夜守候在女孩房间外面,决不能象以前那样等几夜等不到就打退堂鼓。

  他将那盘带子倒到那个人跳进袁可欣窗户的地方,确认出那个时间为半夜两
点……他现在还有许多准备时间。

  他洗了个澡,披上睡袍,精神抖擞起来。

  他将整个事情又从头默想了一遍……他不想再犯任何错误。他挑出一套黑色
的裤子和深灰色的衣服……这种颜色便于他在夜间跟踪别人而不易被人发现。

  他解开洗完澡后披着的睡袍,正准备将夜行衣换上……突然,他看见自己解
开睡袍的姿势,一股非常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心头猛地一震……他忽然想起那个男人解开他的长袍的姿势也正是如此。

  他再仔细看看自己光着的脚,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猛地冲到电脑旁,将那盘带子放到那个男人穿着长袍的画面定住格……天
那!那个长袍哪是什么长袍……那就是一个普通的睡衣。

  他再仔细将画面放大,一股凉意在他脊背上升起……这件睡衣和他现在穿的
睡袍几乎一模一样……他平常总是穿着这件睡袍睡觉的。

  这不可能!

  他本能地不相信自己荒谬的想法,这种睡袍年青人都会穿,顶多不过一个小
小的巧合罢了。

  况且他以前从来都不认识袁可欣……更不知道她的住处。

  但他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他越看这个屏幕里的男人,越觉得……

  他只觉得全身血液几乎冷却到了凝固的状态,脑后一股股凉飕飕的感觉让他
数次惊吓得回头察看。

  他当然不信神不信鬼,但是,这种巧合……

  这太荒谬了!这太荒谬了!他在心里不断地重复着。

  他想起自己从来没有观察到这个人……连着四个晚上、六个整夜,从来没见
到这个人来……事实上,只要他醒着,这个人就决不来……而如果他回家过夜睡
觉……

  安少廷脊背上的凉意越来越重。

  两个恐怖的字眼在他额前不断闪现放大——『梦游』。

  他知道这事实在太过严重,他不可能仅凭一件睡袍和一些巧合就贸然胡猜。

  他突然想起自己腹部左面有一块小时候留下的伤疤,他立刻紧张地将画面慢
慢往前放……直到那个男人光着身子面对着镜头的地方停下了。

  他仔细地看着男人的那个地方……啊?

  他的心在往下沉。他用颤抖的手拼命用力按住鼠标,小心地将那个部位放大。

  啊!

  安少廷瘫坐在椅子上,整个身体在一种莫名的恐惧中颤抖。

  他不敢相信这一切!

  他无法相信这个荒谬、恐怖的可能性……那个毫无人性、残酷凌辱他梦中女
孩的混蛋,竟有可能就是他自己……安少廷……梦游中的安少廷!

  梦游……对安少廷来说这个词从来都是一个令他毛骨悚然的名词。他在大约
还是上小学的时候他父母曾告诉过他,他有几次夜里梦游……自己起来后到厨房
里去找吃的,甚至还自己做煎鸡蛋吃。

  他从小就听过三个最恐怖的关于梦游的故事:一个南极考察队员总是在梦游
中将死去的队友的尸体在半夜中挖出来,还有一个大学生每晚半夜去挖坟墓里的
死人骨头。

  还有一个更恐怖的,是一个患有梦游症的医学院学生每天都要溜到太平间里
去盗取死人肉吃。

  一回忆起这三个故事,他全身汗毛倒竖,满身都是鸡皮疙瘩。

  所以他当时知道自己会梦游时真是极度惊吓,很长时间都睡眠失调,最后他
父母不得不带他去看了医生,也不知怎么弄的后来真给治好了而且也没有再犯过。

  但他再也无法料到经过了这么多年他还会突然再犯这种毛病。

  他现在想起自己曾经疑惑过为何这个以前他素不相识的女孩的脸会突然出现
在他的梦里,他也记起自己第一次去袁可欣房间时曾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一切都只有这一种可能……但他的思维完全混乱了!

  他感到全身乏力,四肢冰凉,躯体僵硬得无法动弹,就象是体内的血液已经
停止了流动,脑子麻木得再也不能思考。


                (十)

  安少廷目光呆滞地傻坐在电脑前过了很久才慢慢恢复一些知觉。

  他头脑开始渐渐清醒……他忽然发觉事情也许并没有自己开始想象的那么可
怕。而且正相反,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么一切都变得相当的简单了……他至少
不再需要去杀人犯法;而且,他心中爱慕的女孩并没有被另一个男人侵犯……这
可是安少廷心中的一块巨大的心病。另外他也不用再担心装扮这个女孩的『主人
』会被揭穿……他就是这个『主人』,绝对的真实……当然他会改变他在袁可欣
心中的形象,决不再扮演那个暴虐的虐待狂。

  他一想到那盘录像带里自己那种恐怖暴虐的残忍的样子,心里就感到一阵阵
的发毛。他实在不敢想象自己竟会如此残暴,简直就是魔鬼附身。他的梦中情人,
竟因为他的这种可怕的毛病,不知遭受了多少暴虐和折磨……如果她要是知道了,
她会怎样想?

  安少廷想到这里,突然又害怕起来。他不敢去想象如果袁可欣知道了他的那
么残酷的行为全是他在做梦,她会怎么想。

  她必定会对他恨之入骨,她必定会羞愤难当,她必定会精神崩溃……这种打
击对她来说必定是太残酷了。

  她也许根本就不相信他……她是不可能相信多少天来她所受的非人的虐待竟
会是他在做梦……她怎么可能相信?如果他向她虔悔并请求她的原谅,她必定会
以为他的梦游的故事是编出来哄骗她的……在那么残酷地折磨了她那么长时间之
后还想用这种荒谬的故事来骗取她对他的爱情。

  她也许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天啦!

  安少廷一想到这心里的痛苦就难以表达……他现在倒宁愿那个『主人』是另
外一个人而不是他……这样他就可以将那个人杀了而获得他梦中情人的爱情。

  而现在……这种新的恐惧感……他有可能会永远地失去她……他的梦中女孩
……让他心里象刀子割的般的绞痛。

  他不愿再这样想下去。

  啊?不!

  决不能让袁可欣知道这件事和梦游的关系!

  他的脑子突然清醒起来。他知道这是最佳的方案……对!不能让她知道这个
秘密……将她永远蒙在鼓里。这虽然对她很不公平,但他毕竟还是为了她好……
是真心为了她好。

  以后呢,他开始仍然可以以『主人』的名义在她面前出现。就象他以前一直
计划的那样……将他们变态的主奴关系转变成正常的爱情关系。

  他发誓他要用爱来赢得她,而不是暴力。

  但是……所有美好的想法都有一个前提……他必须要治好他这个梦游的毛病。
只有治好这个毛病,袁可欣才能不再遭受那种非人的折磨和暴虐。

  安少廷想通了这些,心里稍稍好受了不少。

  他连到网上用梦游和Sleep Walking做关键字到处搜索,在国
外的网站上他读到不少有关的介绍,让他明白了梦游是一种睡眠失调症,在儿童
中很普遍,约百分之十以上的人都会有过一两次以上的梦游。但在成年人中并不
常见,如果发生,就需要立即去看医生。

  网上的东西很多也很杂,但最终让安少廷明白了一点:梦游是可以治疗好的
一种睡眠失调症。知道了这一点让他很高兴,他准备明天一早就去找医生。

  他将他的房门的把手用铁丝紧紧地绑起来,再找了了一把锁将门从里面反锁
上。他拿着这把锁的钥匙想了半天,最后将它藏在一个柜子抽屉的顶角,再用几
层衣服盖住。

  他脱了那件睡袍,将它塞进一个箱子的底部,换上一身运动装。

  他刚睡到床上,又爬起来,找来另一根细铁丝,将窗户前的椅子搬开,再将
窗户上的插销用铁丝紧紧反绑在窗台的铁钩上,再拿来一把锁锁上,将钥匙干脆
别弯,扔进了垃圾桶。

  做过这一切后,他还不放心,又将柜子拖到窗前将窗子完全挡住。然后他坐
到床上再用绳子将自己的两个脚紧紧绑在床架上。

  他知道这样子是不可能永久地解决问题的,他明天一早就会去找医生……但
他必须防止他今夜还会再去「打搅」他那可怜的梦中情人。

  他躺到床上后才感觉到自己已经疲惫不堪,这些天来不论从精神上的还是从
肉体上的,他都太疲惫了。

  他无法理解自己怎么做了这么多的梦游后,却一点也记不得自己在梦中做过
如此暴虐的事情……他从小到大好象从来也没有做过这种类型的梦。他更加无法
理解的,是他怎么会半夜找到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孩的住处,并对她施以最残忍的
强暴……这种暴虐是他一直都非常讨厌反感的,在元元网站里他从不去仔细读那
些暴力色情的东西。

  他内心实在无法平静……这个可怜的袁可欣竟真的被他在梦中调教成了不敢
对他有任何违命的性奴,而却不敢去报警……她内心的恐惧肯定已经让她失去了
任何反抗的勇气。

  他怎么也想不透整个荒谬的事情,他头脑越来越沉,没有坚持很久,就在床
上沉沉地睡去。当他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上午,他感到脑子里一片糊涂。他感觉夜
里做了许多可怕的梦,但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梦见的是什么。

  突然他想起昨晚看过的录像带,还有关于梦游的可怕的事情。他隐约觉得这
些都象是他做的梦,但他脑子越来越清醒。

  他刚想跳下床,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紧紧地绑在床上。他起先是大吃一惊,
接着马上想起他睡觉前做的事,心里反而高兴起来:看来昨天夜里他是躺在床上
没有离开房间的。

  他解开自己,发现大门的铁丝和锁都还完好无损,心里更加放心。再看窗户,
昨天他拖过去的柜子还在同样的地方。

  他爬起来,将柜子拖开,让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子。

  突然,他看见他昨天绑住插销的铁丝虽然还绑在那里,但是中间明显已被什
么东西切断过。

  他脊背一股巨大的凉气涌起,全身被一种极度的恐惧所笼罩……他就感觉自
己身体内有一个可怕的魔鬼,让他无法摆脱。

  他疯狂地跑到袁可欣的住处,通过防火梯爬到她窗前的平台,再爬进她那已
经空无一人的房间。他从那个通风口里换出磁带,再疯狂地冲回家,插入连在电
脑上的播放盒。

  画面开始还是昨天晚上他离开后的房间……空空的凌乱的床,能听见袁可欣
在厕所洗澡的声音……她一定在将她身上被他浇的尿液洗尽。

  安少廷没有耐心看这些,急速地快速跳过去,直到袁可欣息灯睡觉的镜头。

  然后,画面上再一次出现亮光……袁可欣打开灯,猛地脱掉睡衣,惶恐地从
床上跳起来,面对窗户扑倒在地下说着:「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接着,一个黑影出现……没穿睡袍却穿着运动衣的……安少廷……他手里还
拿着几根极粗的铁链。

  镜头里安少廷疯狂地踢着袁可欣的身子,嘴里还在不断痛骂:「贱奴!想不
让我来吗?啊?想把我锁起来,是不是?」

  「啊……不……没有……奴儿欢迎主人光临啊。」

  「把我锁起来?没那么容易。你这个贱奴。」

  「啊……」

  安少廷震惊注视着镜头里的自己猛地抓着袁可欣的头发,将她用力抛到床上,
一把扯开她身上的内裤,再用他带来的铁链,将她的双脚紧紧缠在一起,然后拉
着铁链的一头拴到床头上。

  他又到另一头拉起袁可欣的双手,将她的手往床尾猛拉,直到她的身子被紧
紧地绷直,他又跳过去用另外两个铁链将袁可欣的两个手分开绑在床架的两边。

  袁可欣仰面哭泣着,几乎泣不成声地说着:「主人请惩罚奴儿。」

  镜头里传来安少廷凶狠的叫骂声:「你这个贱奴。你竟然想把我锁起来不让
我来?看我不揍死你这个贱奴。」

  「啊……奴儿……没有……奴儿喜欢主人来惩罚……啊……奴儿……」

  梦游中的安少廷又从床底下的箱子里拿起一个皮制的东西,将它绑在袁可欣
的阴部,就好象是给她安了个贞操带,紧紧地勒紧入她的皮肤。

  接着他又到箱子里取出一个细链子样的东西,上面两头还好象连着个什么…
…安少廷很快就知道那是什么了……那是两个夹子,而且是圆形的夹子……他竟
然将夹子残酷地夹在袁可欣的两个乳房上。

  安少廷总算知道袁可欣乳房上两个圆形伤痕竟然是这么夹出来的。

  袁可欣被夹住后,两眼冲盈着泪水,嘴唇痛得发抖,她那可怜的样子让安少
廷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简直看不下去了,难以相信镜头里的魔鬼就是
自己。

  然而,镜头里的他还不只是将袁可欣的乳房夹住……他简直毫无人性地拉起
两个夹子间的链子,将她的身子硬生生地拉得悬空起来……袁可欣发出了震撼人
心的惨叫。

  他猛地扔下夹子上的铁链,迅速地脱去运动裤,胯坐到袁可欣阴部,将那个
皮制的贞操带扯开扔掉,用两手将她已被绑在一起的两腿尽力分开些,然后将阳
具猛地一下插入女孩体内,然后提起了夹子中间的链子,就象是在骑马提着僵绳
的样子,一下一下地在她的下体处起伏抽插。

  袁可欣在他的暴虐中痛苦地哀求:「噢……啊主人……饶了奴儿……啊……」

  梦游中没有人性的安少廷只顾自己的淫乐,一边抽插还一边一下下地象拉「
僵绳」一样猛拉连着乳部的铁链,将袁可欣拉得几乎疼得被过气去。

  插了一会后,他又移身到袁可欣的脸的上方,将挺立的肉棒倒插入她的嘴里,
然后又再次提起铁链,再次一下下地用劲上下提拉让他的肉棒在她嘴里乱捣。

  袁可欣的身子在暴虐中扭动,整个脸被压在他的胯下,喉咙里发出沉闷而又
撕心裂肺的嗷叫声。

  安少廷全身冰凉,头皮发麻,简直无法忍受看到自己在梦幻中竟会对这个可
怜的女孩做出如此暴虐的恐怖行为。

  梦幻中的他就这样将袁可欣折磨了很久,将链子猛地摔在她的乳房上,然后
将她的手脚都从床架上解开来……他还没有完。他又一把拉起她乳房上的链子,
硬是将她整个身子拉下床……袁可欣极度痛苦地挺着胸部,尽力顺着他的拉扯的
方向移动。

  他拉着链子在屋里转着圈子,袁可欣趴在地上,手上还拖着两根链子,奋力
地挺着胸部,紧紧地跟着他爬……痛苦的哭泣声强烈震撼着安少廷的心。

  梦中的他总算坐了下来,一把将袁可欣拉近到胯下。她赶紧主动一口含进他
的肉棒,努力地吸舔讨好他,尽心让他快乐。

  就这样他依然不断想着法子折磨袁可欣……用力拉扯那个拴在她乳房上的链
子,或者抓住绑着她手的链子抽打她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血淋淋的印子,
嘴里还不断地辱骂嘲笑她。

  袁可欣疯狂地在他胯下越来越快地上下摆动头部,极力想尽快满足他的兽欲,
好结束她受到的非人的折磨。

  梦游之中的安少廷狠狠地抓着袁可欣的头发,将她的头一下一下地猛按在他
的胯下,将他的整个阳具死死地插入到她的口腔里,然后身体一阵连续抖动,久
久没有停止……似乎他正在她的嘴里射出大量的精液,好象都直接射进了她的喉
咙里,仅有少许的一些白色液迹顺着阴茎倒流出来。

  袁可欣最后被泄完兽欲的安少廷扔在了地上,象是晕了过去一样,竟一动不
动地卷缩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连呻吟的声音都没有。

  画面里的安少廷穿了衣服又匆匆地从窗户跳走了,留下可怜的袁可欣昏到在
地上没有动静……安少廷两眼直直地盯着她,紧张得无法呼吸……足足过了近五
分钟,直到最终袁可欣总算缓过了气来,开始死劲地咳嗽,将喉咙里的白色精液
咳到手上,安少廷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安少廷心灵在发抖……他又一次见到自己会是如此暴虐……在梦中就简直是
个十足的恶魔。他的骨子里能感到一种冷至骨髓的阴森森的冷酷,他全身毛发根
根倒竖,就感觉自己已被鬼魂附身,无法摆脱他身体里的另一个已变成魔鬼的可
怕的自我。

  天那!袁可欣这些天来还不知受到了多少这样的惨不忍睹的强暴……安少廷
根本无法想象自己如何会学到这些令人发指的残酷的暴虐手段。这些东西就是做
梦也做出不来的呀。

  他下意识地提起裤子,看着自己裤裆里已缩小的软软的阴茎,不敢相信这上
面还沾满了袁可欣半夜前的口水。

  他突然想起录像里他这两次一出现都好象带来一个新的刑具:电击器或是铁
链。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得到的呢?他疯狂地翻开抽柜里的许多旧的账单,找出了
他最近的一次信用卡的账单,不出他所料,里面有许多单项都是来自一个情趣用
品商店……这个店他是知道的,就在他住处不远的一个街上,好象是二十四小时
都不关门的。

  他又在抽柜里找出了前几个月的账单,从上面的记录里可以看出他自从两个
半月前就开始在这个店里买东西。他大致清点了一下,发现他在这个店里买东西
总共不下三十几次。上面可以看出,他每隔几天……有时是连续几天在那里买了
东西……也就是说,他那些天都会跑到袁可欣那里用买来的东西折磨她……唉,
安少廷平时从来不看他的信用卡账单的记录,否则也许他早就能发现自己的毛病。

  安少廷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更严重的事情来
……这样下去他真会发疯的。

  他不敢再耽搁半秒钟,在网上查到离家最近的睡眠失调症专家,抄好地址,
迅速冲下楼。

  他很顺利就找到了这家私人诊所,急切地要找医生,却被接待的秘书拦住。

  「哎,先生,您有预约吗?」

  「啊,我……我没有。我要看医生,今天就得看。」

  「不行啊,先生,我们这里都得预约的。」

  「我……我是急症啊,必须得今天看。」

  「您要是急症,您赶紧去普通医院的急诊室去。我们这里只看睡眠不好的病
人。」

  「我……我就是睡眠不好啊。你一定得让我见医生,我求求你了,小姐。」

  「那么这样吧,您可不可以……呃……后天来?」

  「后天?不行。绝对不行。我现在无法睡觉……一天也无法睡,今天就必须
要看到医生。」

  秘书看他疯狂的样子,有些猜出来他的问题。

  「好吧。您先等着,我去跟医生问一下。」

  「啊,那太谢谢你了,小姐。」

  很快小姐回来说让他准备见王医生,让他先填表交钱。

  安少廷最后被领进医生的房间,他一进去,就开始激动地告诉医生说他发现
自己夜里梦游,并问有没有治疗的办法。

  「安先生,您是怎么发现您梦游的?」

  「我……我用摄像机拍下来的。」

  「啊哈,很聪明。安先生,您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昨天,就在昨天。我……我最近早晨起来总发现我房间里半夜好象有人动
过,就安了个摄像机,结果就发现是自己在梦游。」

  「啊,是这样。我明白了。」

  「王医生,这梦游能治好吗?这太可怕了。我都不敢再睡觉了。您一定得帮
我。」

  「啊。安先生,您别急。这个梦游吗说起来还的确是一个很危险的病,必须
赶紧治疗。绝大多数都是能治好的。您这么快来找我,做的非常正确的。」

  「这是很危险的病?」

  「那当然啦。许多梦游的人在沉睡当中会做他梦想中的事。许多时候都是些
幻觉。比如说,有人在梦中以为自己能够飞,就从窗户上『飞』出去,结果是很
可怕的。还有的人在梦中会有暴力倾向,不仅伤害自己,也会伤害其他人。最近
美国亚里逊州就有一起丈夫在夜里梦游时将自己的妻子砍了二十五刀的案子……」

  安少廷倒吸一口凉气,他对医生的话十分信服……他自己在梦中就是异常的
暴虐。

  「那么,王医生,你说一个人在梦游中会不会做他从来也不会做而且也不喜
欢做的事呢?」

  「啊,这个是很难说的。有不少人在梦中会做他平常无法做而又特别想做的。
也有人就专门做他最不想做的事……梦理学家解释这种现象时,常常认为一个人
一般并不知道他潜意识的深处到底喜欢做什么……您觉得某些事是您不喜欢的事,
也许却是您在潜意识里最想做的。您发现您在梦游过程中做了些什么?」

  安少廷当然不能将自己的暴虐和袁可欣的故事说出来,他准备胡乱编个假的
告诉他……最主要的是要治病,他在自己的梦中的事倒底是什么对医生来说并不
重要。

  「啊,我……会在梦里起来做东西吃。」

  「哈哈,这就对了。您一定总觉得自己吃不饱,半夜就会起来吃东西。」

  「但是我会吃……吃那种煎鸡蛋。我可是从小就不爱吃这种煎鸡蛋,而且我
长到这么大就从来也没吃过。」

  「我明白。您是不是从小就被什么人常常逼着吃煎鸡蛋呢?」

  「那倒没有,我就是不喜欢而已。我觉得那种东西不对我的味口,见了它也
提不起兴(性)趣,而且那些暴虐的东西总是让我恶心。」

  「什么?暴虐?」

  「啊……我是说,那么完美好看的鸡蛋,被打碎了放在油里煎,很是……很
暴虐残忍的样子。」

  安少廷心里总是想着他真正的梦游,几乎差点泄露了出来。

  「哈哈,这我就明白了。您平常对那种鸡蛋很不喜欢,是因为您不喜欢暴虐
的东西。但正是因为您不喜欢暴虐的东西,所以您就不喜欢鸡蛋那种被煎炸的样
子,您也就一直没有机会尝尝这种鸡蛋的味道到底如何。而在您内心深处的某种
潜意识里,您就是想尝试尝试那种味道到底是怎样的。」

  「啊……」

  「一句话,一个人永远无法弄清楚他的潜意识里到底是什么。您觉得您最不
喜欢的事,也许就正是您潜意识里最想做的呢?」

  安少廷被医生的一席话说得讶然无语,仔细想想那些让他反感的暴虐色情小
说,真不知该怎么说。

  「但是,医生,我……我从来都没有煎过鸡蛋,也根本没学过怎么煎鸡蛋,
我在梦中却很熟练地煎了,怎么会这样呢?」

  「啊,这个嘛,您是见过煎鸡蛋的,对吧?」

  「……是的。在网上……呃,在往常,我是见过的。」

  「这就对了。您知道,一个人的潜在的能力是非常惊人的,绝对会超过您的
想象。只是一般人很难将自己的潜能全发挥出来。不用说煎鸡蛋这样简单的事了,
我曾见过一个病人他能在梦里将收音机全拆下来,再重新装上……而他从来也没
学过这种技能,也没有看过人家修过收音机。我还有个病人他能在梦里写出极其
优美的音乐旋律。可以这么说吧,我们对人类自身的了解还有许多空白……」

  安少廷津津有味地听着医生的解释,感觉真是毛塞顿开。他忽然想起最最要
紧的还是怎么治他的毛病,赶紧问道:「那么,王医生,你说过梦游是可以治好
的,是这样吗?」

  「啊,是的。首先,您得知道梦游的一般原因,或者说梦游是如何发生的。
在您的记忆中,您的父母和祖父母,曾有谁有过梦游症的吗?」

  「……好象……没有。这会是遗传的吗?」

  「不一定,不过梦游确实有遗传的倾向。另一个主要可能激发梦游的原因,
就是生活中的压力和长期的缺觉造成的。您搞清楚这些对您的治疗会有很大的帮
助,您的职业是……呃,软件工程师,您平常工作中会有很多压力吗?」

  「……平时还好啦。不过每到要交货的时候,我们都会很忙。那时我们就会
经常性地熬夜加班。」

  「这就是了。为了彻底地治好您梦游的毛病,您需要好好安排好生活和工作
的节奏,尽量不要熬夜,调整好睡眠时间是非常重要的。您可以试试最近休休假,
放松放松。」

  「我知道了。」

  「还有,最好要养成有规律的生活习惯,不要经常将生活打乱。」

  「知道了。还有呢?」

  「还有嘛,您最好不要住到很高的楼上,对梦游者来说这很危险。最好您将
一些危险的物品收藏好,象刀子之类的东西不要放在您容易拿到的地方。」

  「啊……就这些了?」

  「另外,您在每天睡觉前可以多喝些水。这样您的膀胱里的压力会让您不容
易长时间陷入那种深度的沉睡阶段,也就大大地减少了您梦游的可能性。」

  「这太好了。」

  「还有啊,你最好不要抽烟。吸烟也会增加您的紧张烦躁程度。」

  「这没问题,我从不抽烟。」

  「我现在给您开两种药,这些药您一定要按时吃。」

  「啊,太好了。我一定会的。」

  「这种药主要是治疗您睡眠失调的问题,这一种嘛是为了减轻您的精神紧张,
疗效都很好。但您一定要吃完整个疗程,以后再加上一个良好的生活习惯,您应
该会完全痊愈。」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王医生,你真是救了我啊。」

  安少廷买回了药,立刻开始找房子搬家。他在城里另一头离袁可欣住处很远
的地方找到了一个一楼的公寓,从这里要去她的住处非要搭乘公车,而公车在晚
上十一点半以后就不开了。他相信深更半夜他是怎么也摸不到这么远的。

  见过医生后,安少廷心里又升起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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