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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小村·春色】【全】作者:猎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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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集

          

              【内容简介】

  兰花竟然在村里失踪?!心急如焚的成刚与兰家人四处寻找,左思右想之下,
把矛头指向了兰花的旧情人——牯子!因缘际会,在玲玲和众人的帮助下,成刚
一路追着牯子的脚步来到M市,更恰巧遇上了风雨荷,他跟雨荷能及时将兰花救
出魔掌吗?


[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3-2 02:5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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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集 第一章 失踪之谜

  成刚带兰雪去饭店吃好吃的。兰雪心情很好,正当这个时候,家里打来电话
说兰花不见了。这消息使两人大惊失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都暗自祈祷,
希望兰花不会有什么事。

  出了这事,哪还有吃饭的心情?成刚发动摩托车,载着兰雪以及抽奖得来的
东西,飞似地向家里赶去。

  到了家,只见风淑萍一个人在院子里焦急地徘徊,时不时地叹气,双眉紧锁。
两人忙跑过去。成刚问道:「婶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兰雪则问:「大姐呢?关键时候她怎么不见了呢?」

  她的脸上带着指责,显然对兰月还是有意见。

  风淑萍嘴唇都有点抖了,说道:「兰月出去找人了。她让我在家等着。」

  成刚上前扶住她,说道:「咱们进屋说吧。你要冷静一点,不要激动。」

  兰雪也上前拉住风淑萍的手,说道:「妈,你别紧张,先把事情往好的一面
想。」

  风淑萍勉强点点头。三个人进屋去了。兰雪还把自己抽来的奖品给风淑萍看。
要在平时,兰雪肯定会被夸奖,可是在这非常时刻,风淑萍也不过扫了一眼,并
没有出声。

  喘了几口气,风淑萍才说道:「你们早上走了以后,兰花也出去了,说是在
家里有点没意嗯,要去村子里散散步。这一散步不要紧,但直到这时候了,也没
有个影子。唉,她这是跑哪儿去了?中午也不回来。这孩子向来是懂事的啊。」

  兰雪宽慰道:「妈,你别急,也许二姐正在谁家跟谁聊天,可能一会儿就回
来了。」

  风淑萍唉了一声,说道:「要是真跟你说的一样,那可谢天谢地了。」

  兰雪问道:「妈,大姐上哪儿找二姐去了?」

  风淑萍回答道:「还能去哪儿啊?在咱们这个村子里面。她说,只要在村子
里到处问问,一定可以找到。」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这话有道理。」

  风淑萍抬眼望着成刚,说道:「成刚,现在可怎么办呢?」

  见到成刚之后,她的脸色稍稍好转些,心里稍安。她知道这个女婿是个有本
事的人。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看,咱们还是跟兰月一样分兵几路,在村子里寻找。
不管找得着、找不着,一会儿大家都回家会合。」

  风淑萍赞成,说道:「行。就这么办吧。」

  兰雪也点头说道:「二姐要是在村子里的话,绝对能找到。」

  说着,便跑出去了。成刚与风淑萍也随后出了门。他们出了胡同,分成三路,
仔细地打探消息。

  成刚一边寻找着,一边想着心事。他心想:兰花向来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
今天突然失了踪,一定是发生什么意外了。她绝不会是到谁家作客,这个时候还
不回来,以她的个性,会议家里知道消息,至少会打个电话。

  又一想,家里没有电话,可是兰花有手机,打个电话给自己也是应该。

  成刚想到这,便拨通了兰花的手机。没想到竟然关机了,这使成刚更增加了
几分担心。他心想:看来没有别的可能,她十有八九是出事了,不然她不会关机
的,电池没电的可能性更低。唉,兰花,你到底上哪儿去了呢?

  成刚忧心忡忡地挨个胡同走着,挨家敲门问着。经过几条胡同之后,他开始
有点灰心了。他问到的结果都差不多。不错,是有人看到兰花在村里的大路上溜
达,也有人跟她说过话,可是后来她的行踪却没有人说得出。

  又走过几家,成刚的心里不禁开始发凉。他坐到一家门外沟旁的一块石头上,
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此时,他的心里乱成一团,这种事他可是头一回经历。他
经历过丧母之痛、经过父亲重病之忧、经过继母带来的紧张、经过失恋的打击,
但那些跟这次不一样。那些都是清清楚楚的事,这次却令人琢磨不透。

  他足足坐了五分钟,心里才稍稍平静下来。他心想:兰花家这个村子的治安
向来不错,她们家跟别人家的关系也挺友好,一般村民不会对她不利的,那么谁
会对付她呢?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人,就是她以前的对象——牯子。那小子不是还跟自己
谈过话,要自己将兰花让给他吗?这小子被我骂个狗血淋头,他一定还不死心吧?
会不会是他绑架了兰花呢?嗯,这倒是很有可能。

  想到这儿,他马上从石头上站了起来,寻嗯一下,急匆匆向村长家走去。到
了门口一看,村长家大门紧锁、寂寂无声。成刚双手扒住墙,双脚在地上一蹬,
身子一躐高,人便到了墙上。这下子便可看清院子了,里头空荡荡静悄悄,没有
半个人。

  成刚从墙上下来,站在地上呼呼喘气。他从小到大,还没有被什么事难倒过
呢,这次算是栽了。他心想:要是雨荷在我身边就好了。她不但是警察,而且主
意多、脑子灵活,一定可以帮我出点主意。我们俩要是配合起来,什么难题都能
迎刃而解。

  村长家没有人,这可怎么办呢?回去等大家吗?要是没有谁带来消息,那么
看来只有报警之路了。他是不希望报警的,他知道那些警察可能帮不了他什么忙。
听人说,这小地方的警察能力有限。

  他站了一会儿正要往家里走,这时从胡同口快步走来一人。距离还远呢,但
成刚已经感到对方胸前的伟大、走路时的微微颤动了。再看脸,艳如桃李、冷如
冰霜,只是看到成刚时,那冰霜突然消失,改为春风和煦。

  成刚忙冲过去拉住她的手,说道:「兰月,怎么样?有消息没有?……」

  个人自然是兰月了。

  兰月看了看周围,忙挣开他的手,说道:「别动手动脚,注意点。」

  接着说,「没找到。有些人曾看到兰花在村子里转,后来的事就没有人知道
了。」

  成刚长叹一口气,说道:「兰花可能被人绑架了。」

  兰月望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

  成刚苦笑,说道:「我有那种预感,而且还猜到是谁了。」

  兰月睁大了美目,望着他的脸,一张俏脸充满了疑惑。然后一指村长家的大
门,说道:「你也怀疑兰花的失踪跟牯子有关?」

  成刚点头道:「是啊,不然的话,我怎么会跑到这来呢。你呢,你怎么也来
了?」

  兰月缓缓说:「我找了半天、问了半天,想到了牯子,想到了村长家,于是
就跑来了。我也觉得牯子挺可疑,想过来找他问问。」

  成刚说道:「咱们可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这个时候你还挑逗我。要是平时,我一定会给你下
面一个耳光。」

  成刚真想说,我可求之不得呢。可是兰花的事像一片乌云笼罩在心头,现在
哪有心情说这种话呢?他苦笑了几声,没说什么。

  兰月掠了一下额上的秀发,动作很优雅。一双美目含情地看着他,柔声问:
「成刚,现在咱们怎么办呢?难道要报警?」

  她跟成刚又想到一块去了。

  成刚沉默数秒,说道:「要是真的没有线索,只有报警了。也许警察有办法。」

  兰月哼了哼,说:「要是雨荷在,报警还行,她不在,咱们报警的事就得多
想想了。」

  成刚的目光在周围转了转,说道:「兰月,咱们不如到村长的邻居家问问,
看村长他们都去哪里了。看看能不能从这里找点有用的东西。」

  兰月说声:「好。」

  便进一户人家了。

  成刚没有跟着,而是奔向另一家。过了一会儿,成刚一连打听好几家,都没
有什么进展,很失望地返回到原地,只见兰月正站在那里,稳如泰山。见成刚回
来了,便说道:「成刚啊,有点眉目了。」

  她美目炯炯。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你说什么呢?兰月。」

  兰月说道:「成刚,我刚才到村长家右边那家去,那家的人跟我说,他上午
出院子倒水时,看见一辆车开到村长家门口,牯子下车开了门,车又进院子里了。」

  成刚咦了一声,两眼二兄,忙问道:「有没有看到兰花从车上下来?」

  兰月说道:「那人说,他倒完水就回院子里。他还说,牯子这几天经常开车
回来,都是那辆车。听说是城里朋友的车。」

  成刚在原地转了好几圈,眉头紧锁,说道:「要是兰花被骗或者被绑架,那
么她很有可能就在车上。」

  兰月想了想,说道:「这个牯子是大家公认的好人,他会绑架兰月吗?」

  成刚说道:「是好人还是坏人,有时候只在一念之差。一个好人,情绪反常
时一时冲动,也会干坏事的。」

  兰月疑惑地说:「那这个牯子胆子也太大了,大白天就敢干绑票的事!」

  成刚一脸深沉地说:「这人要是一时的脑袋发热,什么事都可能干得出来,
这件事我敢说就是他干的。在你们村子,除了他之外,谁还会对兰花不利呢?」

  兰月静静了想了想,说道:「除了牯子之外,别的小伙子也对兰花有意思,
但都知难而退了。」

  成刚胸有成竹地说:「这就对了。牯子这家伙,明争争不过我,就使了这下
三滥的手段。呸,这家伙,这次要真是他干的,我一定饶不了他。」

  兰月望着那锁得紧紧的村长家大门,说道:「这么说,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
牯子的下落了。」

  成刚点点头。要想找到牯子,得找到村长。村长这个时候成了重要人物。

  直到下午村长才回来。成刚带着兰月、兰雪来拜访。成刚直接说明来意,说
是要找牯子,要村长说出牯子的下落来。

  村长脸上带着世故的笑容说道:「牯子这小子,我哪知道他死哪去了?他一
整天都不在家,哪他妈的有什么正事啊?还不如二驴子呢。你们要是找二驴子,
我还能帮你们找到。」

  兰雪急道:「村长啊,我们找什么二驴子,我们是来找牯子的。我二姐不见
了,有人看到她被牯子带到你家来了。」

  兰月也说道:「村长叔,兰雪说得不错。你快点告诉我们牯子的下落,如果
我们找不到牯子,只有报警一条路了。那时候,你这个当父亲的前途都会受到影
响。」

  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很有分量。

  成刚望着村长少了几分笑容的脸,说道:「她们说得都对,你快点找回牯子
吧。至少你得打个电话给他,叫他回来。」

  村长脸色变了,说道:「要是你们冤枉他了呢?要不是他干的呢?」

  成刚毫不犹豫地说:「要真不是他干的,我们向你陪礼道歉好了。」

  村长看了看他们,半晌才说道:「那好,我打个电话给他。」

  村长抄起大块头手机按了号码,好一会儿才有人接听。村长大声道:「牯子,
你个混蛋,你死哪去了?老兰家的人在找你呢。你他妈的,是不是把兰花给绑跑
了?」

  电话里传来了一阵得意的笑声说道:「我说爸,兰花是跟我在一起,好好的,
啥事都没有。你替我告诉她男人,就说我用几天再还给他。」

  村长显得很不安,骂道:「小王八羔子,你这放的是啥屁?你小子可不能犯
傻,绑架人可是犯法的。」

  牯子嘿嘿笑,说道:「谁绑架她了?是她自己愿意跟我走的。」

  村长清了清嗓子,说道:「牯子,开玩笑得有个分寸,咱们可不能犯罪啊!
你快点把人给送回来,不然他们要报案了。」

  牯子的声音变得冷漠而坚定,说道:「想报案就报案吧,我不怕这个。我要
跟兰花走得远远的过日子,叫你们谁都找不着。等我再回来时,我给你抱个孙子
回来。」

  成刚听了,眼珠瞪得老大,在旁边叫道:「牯子,你要是敢把兰花怎么着,
我非把你剁了包饺子不可。」

  牯子嘿嘿冷笑,说道:「成刚,就怕你没有那个本事。有本事,你早就找到
我了。」

  成刚抢过村长的电话,大吼道:「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你上天了,我把你拽
下来;你下海了,我把你捞出来;你就是躲到坟里,我也会把你揪出来。不信,
咱们走着瞧。」

  牯子哈哈大笑,说:「那咱们就走着瞧吧,反正兰花现在是我的了。」

  说罢,挂断电话。

  成刚将电话还给村长。村长一脸不好意思骂道:「这个小王八羔子,他真是
疯了。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疯过,平时说话都慢条斯理,今天这是吃错药了。」

  成刚直盯着村长,说道:「村长,你告诉我,他那辆车是谁的?他以前都在
哪里打工?」

  村长回答道:「他那辆车是县里一个修车行的,他跟那个修车行的老板是朋
友。他以前在M市打工,至于干了什么活儿、在哪里干的,我可就不知道了。」

  成刚见问不出什么来,便记了牯子的电话号码,领着二女离开村长家。村长
送出门时还哀求道:「求求你们了,看在咱们是同乡的份上,你们可别报警。这
要是报警了,我得有多大的麻烦,闹不好,下届村长就不是我了。」

  成刚严肃地望着村长,说道:「那就要看你儿子识相不识相了。」

  村长拍了一下大腿,一脸苦相说道:「牯子这个王八蛋哪是我儿子,他是…
…」

  突然意识到这话不好听,连忙说道,「总之,我不管他了。」

  说着,气哼哼转身回去了。

  三个人回到家,风淑萍正在屋里等着,见三人回来,忙问结果。成刚摇摇头,
简单地汇报目前情况。

  风淑萍往炕沿上颓然一坐,双手直拍炕沿,说道:「这可怎么办呢?这可怎
么办呢?兰花落到牯子手里,那不是羊羔落到狼嘴里了。兰花可苦了。」

  她说着,眼泪在眼圈里转。要不是强忍着,早就泪如雨下了。

  兰雪连忙过去坐她身边,安慰道:「妈,你可别这样。那个牯子那么喜欢二
姐,他怎么舍得伤她呢?再说,姐夫本事大着呢,他一定会将二姐救出来的。」

  风淑萍抬起头,望着成刚,问道:「成刚,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兰月也用美目看着成刚,说道:「我也想问你,你有什么打算?」

  成刚坐到椅子上,沉思片刻,说道:「这事还能怎么办?我立刻找他去。」

  三女齐问:「到哪儿去找啊?」

  大家都想,世界这么大,你又不知道他躲在那儿,到何处找?再说,牯子也
猜到你会找他,一定会故意躲起来,让你找不到。

  成刚站起来,说道:「我先到县城里找找看。」

  兰雪马上说:「姐夫,我跟你一起去。」

  兰月沉吟了一下,说道:「我也去吧。」

  风淑萍也站起来,说道:「成刚,我也跟着吧,没别的用,跑跑腿也行。」

  成刚摆摆手,说道:「不用,还是我一个人去的好,你们都帮不上忙。兰月、
兰雪,你们在家里照顾好婶子,我单枪匹马去就可以。你们等我的消息吧。」

  他一脸的坚决与自信,使兰月不再坚持,兰雪也没有再多说。

  兰月含情地望着成刚,说道:「那你多加小心,保护好自己。」

  兰雪也说:「姐夫,见了那个坏蛋要使劲揍他一顿,可不能便宜他了。这个
狗娘养的,真不是人。」

  风淑萍阻止道:「兰雪,别骂人。」

  接着对成刚说,「成刚,你去吧,随时打电话回来。你可一定得把兰花救出
来啊,兰花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活不下去了。每一个孩子都是我的命啊!」

  成刚答应一声,向大家挥挥手,像一个将军出征般出了屋,上了摩托车,发
动之后向县城而去。这时候天色还早,他也顾不上路的好坏,加快速度向县城骑
去。时不时地被颠起老高,要不是他技术好、臂力强,只怕真会从摩托车上甩出
去呢。

  他心里是多么焦急啊!他担心兰花,他更害怕牯子会对兰花不利。虽说大家
都认为牯子是好人,可是万一牯子一时情绪激动、失去理智,对兰花用强,那可
怎么办?不但失身,只怕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会受到伤害。他心想:要是这个牯子
敢动兰花,我一定要他不得好死。

  半路上他的手机响了,他以为是家里人打来,一看来电,才知道是玲玲。他
停下车,以脚支地接通电话,电话里传来玲玲的娇声细语:「成大哥,我有点想
你了。」

  成刚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一点,然后才说:「玲玲,咱们不是刚
干过、刚分开吗?」

  玲玲笑道:「我还是想你啊!」

  成刚望着前方的路,心里着急,说道:「玲玲,你打电话给我,不是只为了
向我表达相嗯之情吧?我正办急事呢。」

  玲玲说道:「成大哥,是这样的。我经过一家旅店时,看见一个男人抱着一
个女人进去了,那女人好像是你老婆兰花,但我也拿不准是不是,就想说打个电
话问问你。」

  成刚啊了一声,心中激动,大声道:「玲玲,你快告诉我,那家旅店叫什么
名字?」

  玲玲顿了顿说道:「好像叫什么『利民』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的
老婆怎么会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看你老婆好像不醒人事。」

  成刚问明了具体位置之后说道:「玲玲,我现在非常急,心里非常乱,等我
把兰花救出来之后,我再向你解释。」

  玲玲说道:「好吧。成大哥,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出声,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成刚不禁露出笑容,说道:「好,咱们回头见。」

  放下电话之后,他的脸又变得冷峻。他仿佛听到了兰花的呼救声、牯子的狂
笑声以及自己内心的哭泣声,他加了速,摩托车继续向前奔去。

  他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县城,直奔利民旅店。到那儿一问,老板说道:「是有
这么一对男女,那女的像晕过去了,男的非说是喝多了,根本是扯蛋。」

  成刚急得眼珠子都红了,说道:「我说老板,他们现在在哪个房间呢?」

  老板摸摸秃顶的脑袋,说道:「那个小子他有病,刚开了房十几分钟,又出
来退房,抱着那个女的又走了,而那个女的还没有醒过来呢。」

  成刚唉了一声,心想:我运气怎么这么背呢,又来晚了!成刚急问道:「那
你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吗?」

  老板眯着三角眼想了想,说道:「我问那个男的干什么退房?那男地说,女
的不舒服,他们得坐火车上大医院。妈的,这本地哪有什么大医院,还坐个屁火
车啊!」

  成刚不再跟他废话,转身走了,继续寻找兰花的踪迹。

  成刚来到自己的摩托车旁前,开始仔细思索。他想:他们能去哪里呢?既是
坐火车上大医院,指的一定不是本地。本地没有大医院,要去本地医院也不必坐
火车,一定是去外地!但牯子会去哪里?听村长说,他以前在M市打过工,会不
会把兰花带到那儿去了?这不是不可能。

  想到此,他骑上摩托车直奔县里的火车站,到那儿一问,开往M市的火车已
经走了一会儿。下趟车要两个小时以后。成刚心想莫非他们就在车上?不管对不
对,我得去找找看。

  想到这儿,他打了个电话给家里,告诉他们自己的行踪,然后想着该如何去
M市。虽说离那里不算远,可是自己不能骑摩托车去,摩托车只是短途工具,不
宜跑长途,还是得找辆车。找计程车那可不容易,得了,还是雇辆车去吧,管他
多少钱。

  他在计程车行附近找了个地方,将摩托车牵去寄存,接着去雇车。简单地问
了问价,便坐进去了。他跟司机说,自己有急事,请他开快些,多加点钱也不成
问题。当然那也得保证安全。

  人哪有个不见钱眼开的呢?只要掏钱,万事无忧。那司机满口答应,将车开
得飞快。还别说,他的技术相当不错,连成刚都大为佩服。这车开的果然是又快
又好,照这个速度,车到M市的时间不会比火车晚多少。

  成刚心急如焚,不时看着时间。可这车再快,也终究是车,不是飞机。等他
到了M市的火车站时,那搭火车的客人已经走光了。一问之下,才知道自己还是
慢了十分钟,这十分钟的时间能改变多少事情啊:他失望地从火车站里出来,两
眼茫茫不知该往何处去。他在站前的广场里慢慢走着,心情坏极了。不时有陌生
男女凑上来,问他住店不住。成刚大声道:「不住,不住,老子今天露宿街头。」

  吓得那些人连忙离他远点,以为遇到了暴徒。

  成刚在广场旁的长椅上坐下,望着暗淡的天色,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浩
荡乾坤、大千世界,自己到何处去追牯子呢?要不,直接打个电话过去,问他在
哪?

  这么一想之后,自己都笑了。他心想:那个牯子明知自己要找他,他恨不得
藏到谁家的祖坟里,怎么可能会告诉自己他的位置呢?他又不是白痴。

  想来想去,成刚还是决定打电话给牯子,希望能套出点话来,于是他拨通牯
子的电话。接通后,那头传来牯子的声音:「谁啊?谁啊?」

  成刚尽量用着平静的口气,说道:「我是成刚。牯子,我劝你赶紧把兰花送
回来。不然等我抓住你,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牯子露出狂笑来,说道:「成刚,我后悔个啥啊?我后悔个屁啊!告诉你,
兰花已经是我老婆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这时候,电话里传来兰花的声音:「刚哥,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可没有做
对不起你的事。」

  牯子笑道:「现在还不是我老婆,那也快了。今晚咱们就洞房好了。」

  成刚大吼道:「牯子,你要敢动她一根头发,我会把你碎尸万段。」

  牯子嘿嘿笑,说道:「我等着你呢。你来看看我怎么洞房,过了今晚,她就
不是你老婆了。」

  说罢,电话挂断了。成刚再拨时,对方已经不接了。显然这是故意的,牯子
不想再跟他对话。

  成刚长吁短叹呆坐十几分钟。这时候,有一个中年妇女走来问他要不要住宿。
成刚反问道:「你对这火车站熟不熟?」

  那妇女胖得像一只大猫熊,个子却矮得不足一米五,而她的嗓门又粗又大。
她说道:「自然熟了。我生在此地、长在此地,别说火车站,本市主要几个地方,
我就是闭上眼睛找,都不会找错。」

  成刚笑了笑,说道:「这太好了。你今天一直在广场上拉房客吗?」

  胖女人说:「不是一天,是下午到现在,上午是我男人的班。」

  成刚心里暗笑,长这个模样的女人还有男人,看来她的男人也帅不到哪里去。
成刚微笑道:「你男人一定很帅了?」

  胖女人发出了男人般的笑声,一双眼睛都笑没了,说道:「帅呆了,人家都
说他像周润发啊。」

  成刚听了这话,几乎要把前天的饭都吐出来。他心想:这是瞎扯蛋,凭你这
个模样,还想找到像周润发那样的男人吗?要说找个像肥猫那样的男人,我倒还
相信。他忍住笑,说道:「想不到你这么有魅力,真是佩服。对了,大姐,我想
向你打听个事。」

  眫女人见成刚愿意跟她说话,心里也高兴。要知道,哪个女人不喜欢俊俏的
男人呢?尤其是长相不好看的女人更希望帅哥青睐。

  她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温柔些,说道:「兄弟,你说吧,只要我知道的,我一
定告诉你。」

  成刚看了看火车站,说道:「就在这半个小时里,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男人带
着一个女人经过这里?他们才刚下火车。」

  眫女人笑了,说道:「兄弟,这种男女太多了。你说的仔细点吧。」

  成刚想了想,说道:「那男的有二十几岁,长得黑了一点,一脸土气,穿着
西装。女可能还没有醒,自己不能走路,长得很漂亮,才二十出头。」

  胖女人听到这儿,骂了一声:「他妈的,那男的挺不是东西。他抱了一个娘
们,挺好看的。他说是喝多了,我看不像,倒像吃了迷药。」

  成刚大喜,忙问道:「你快告诉我,他们去哪儿了?」

  眫女人骂道:「那男的真浑蛋。我让他到我们旅店去,他不肯,结果九通旅
店的小娘们拉他,他就跟去了。凭什么?还不是那娘们比我长得瘦,眼睛又会勾
人,真不要脸。」

  成刚心里高兴,说道:「九通旅店在哪儿?」

  眫女人看看成刚,说道:「兄弟,我帮了你,你怎么谢我呢?」

  成刚说道:「你们买卖人爱的是钱,我给钱就是了。」

  眫女人嘻嘻笑了,露出了参差不齐的牙齿,使成刚望而生畏。胖女人说道:
「兄弟,你真明白事理。得了,你给我五十块钱,我就告诉你。」

  成刚答道:「没问题。」

  说着,掏出一张五十元的票子,却不递给她。

  胖女人指指旁边路上不时跑过的计程车,说道:「你坐计程车吧,十台有八
台是知道的。」

  成刚听了感到自己真蠢,像头蠢猪,早知道这样,何必问她?又何必掏钱呢?
唉,自己真够笨的。可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言而无信。他还是说声谢谢,将钱交
给她。

  眫女人紧紧捏着钱,眯着眼说:「兄弟,你真大方,是个男子汉。不只长得
好,性格也豪爽。有空去我们的『化仙子旅店』玩吧。你去了我不收你钱,只要
你让我高兴了,我还把这钱还你。」

  成刚听得有点毛骨悚然,连忙说道:「定光顾,一定光顾。」

  说着,转身急走,仿佛后面有老虎追来一样。他心想:别说五十,就是给你
五百块钱,我也不打算要了。这样的女人太可怕了。

  他随后上了一辆计程车,直奔「九通旅店」而去。他连声催促司机速度快些,
可是城市不比乡村、也不比县城,车流量太大,只要陷入重围之中,半天都杀不
出去。原本十几分钟就可到达的路程,居然花了半个多小时。

  车子才停妥,成刚急匆匆跑进旅店。柜台老板是一个瘦子,瘦得像一只非洲
的猴子。不但瘦,长相也太差了。成刚正电视上见过不少谐星,觉得跟眼前这位
比,那些可都是帅哥。

  成刚说明了来意。瘦子听罢骂起来:「他奶奶的,你说的这男人真不是人呐,
都他妈的订好房间进房了,非说我家的房间不干净、床又小。操他妈的,不就是
一男一女吗?怎么会睡不下?不行可以上叠啊。」

  成刚听得上火,又问道:「那他们现在去哪了?」

  瘦子摇摇头,说道:「谁知道这个吃错药的家伙跑哪去了?说是要住什么几
星宾馆,扯蛋。说不定上街就被车给撞死、送火葬场去了。」

  他越说声越大,面部肌肉已经开始变形。

  成刚见他不知道,也没有心情在那儿耗着。他出了旅店在路上彷徨,心想:
又差了一步。是上天在玩弄我吗?这是对我风流成性的报应吗?我风流归风流,
但我并没有做什么大恶之事,老天爷不用这么惩罚我吧?

  现在的他像一只迷途的羔丰,不知该往哪里去了。这时候天已经快黑透了,
眼前已亮起灯来。橘红的路灯、移动的车灯、以及周围店铺的霓虹灯等,五颜六
色、流光溢彩,把这个世界打扮得那么妖艳、那么神秘,充满了诱惑性。这情景
虽比省城逊色,但同样可以触动人兴奋的神经。要知道,在这种灯光的背后,不
知道有多少风流场所像美女一样张开了怀抱。

  成刚多希望这个时候有个人陪伴,若是有个美女相伴,若是没有兰花这事,
自己该会是多么快乐啊!

  走着走着,他感到肚子咕咕叫,看来他需要吃点东西。他随便进了一家饭店,
打算填饱肚子再说。

  他是一个人进来,没必要坐包厢里,于是就坐在大厅里吃东西。东西做得不
错,但他却难以下咽。无论怎么宽慰自己,都不能保持心境柔和。这是可以理解
的,自己的老婆被人绑架,换了谁也轻松不起来。

  他大概吃了有一半吧,就不想吃了,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看看周围那些人,
无不兴高采烈、笑逐颜开,只有他一个人冷冷清清悲悲戚戚。他心里反覆念叨着:
兰花,你在哪里?我究竟怎么做才能把你找回来呢?

  这时候,几个警察走进来,找老板询问一些事情。成刚只扫了一眼,便低下
眼皮,继续想心事。哪知道有一个人走到他的眼前,轻轻地啊一声,接着说:
「成刚,你怎么会在这儿呢?」

  成刚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这好像是雨荷,这声音在梦
里、回忆里不知道响过多少回呢!他一抬头,可不是雨荷嘛:只见悄生生的她站
在眼前,一身黑色警装整齐威风,漂亮的帽下,一双美目明星般地照着成刚,使
成刚感觉到一种被爱的温暖。

  人在脆弱与逆境中最渴望遇到帮手,成刚不由地站起来说道:「雨荷,你来
了,太好了。」

  风雨荷朝那几位警察一挥手说道:「你们先去吧,不用管我。」

  那几个答应一声,迈着正规的步子出门。

  风雨荷将成刚带进一个包厢里去。成刚望着她的俏脸,又是欢喜、又是难过。
他头一回感觉自己是那么孤独和无助,需要别人的安慰和帮助。

  成刚收起平时的嬉皮笑脸,变得很正经。他说道:「雨荷,在这里遇上你,
真像是做梦。我有点怀疑这是不是真的了。」

  风雨荷爽朗地笑了笑;笑容远胜任何一种鲜花,使人心神俱醉。她说道:
「成刚,我刚从省城过来,是有任务的。你呢?看你这个样子,像是不开心,怎
么了?怎么会一个人跑到这里来?是不是背着老婆会美女来了?」

  成刚唉了两声,皱眉道:「言难尽。对了,你吃饭没有?」

  风雨荷回答道:「忙了一下午,还没吃呢。」

  成刚说道:「好,我请客,来,点菜。」

  风雨荷笑了,说道:「你请客,那我还跟你客气什么,咱们可是亲戚呢。」

  成刚看她的样子活泼热情,真想说,当然了,你可是我孩子的妈啊!可是兰
花一事令他心情沉重,这话实在难以出口。

  风雨荷点了两个菜。成刚问道:「不喝点酒吗?」

  风雨荷摇头道:「我是想,可是我穿着制服呢,叫人看见不好,会影响形象。」

  成刚也不勉强,说道:「算了,算了,还是我自己喝吧。」

  等到酒菜上全,两人开始吃喝。由于心情不好,成刚也不像平常那么多话,
就是一边夹菜、一边喝酒,眉头一直不能放松。

  风雨荷慢慢吃着饭,看着成刚忧愁的脸,便说道:「成刚,让你请吃饭你这
么心疼吗?不如这顿饭我来付钱吧。」

  成刚冲她一笑,说道:「你这说什么话。我怎么会心疼呢?你只管随便吃吧。」

  风雨荷眨着一双明亮的美目说道:「你拉长着脸,叫我怎么吃得下?好像我
这不是吃饭,是吃你的肉呢。」

  成刚苦笑,说道:「雨荷,你误会我了,我是有愁事啊。」

  说着,将面前的一杯白酒一口干掉。

  风雨荷忙说道:「喂,成刚,有什么愁事,只管对我说。除了找小姐的事帮
不上,别的事都可以。」

  成刚望着她真诚热情的俏脸,心里觉得暖和多了、他虽然不能肯定风雨荷能
帮上忙,但相信她如果出手,希望会大一点。于是他便说道:「兰花被绑架了,
我正急得发愁呢。」

  风雨荷听了,不禁花容失色,激动地抓住成刚的手催促道:「有这种事。你
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时的成刚多么需要这样的手相握啊!

  成刚便把兰花的事以及自己追踪的经过仔细地说了。风雨荷站起来,在包厢
的空地转了几圈,脸上做思考状。几分钟之后看着成刚,说道:「我想,我应该
能帮上你。」

  接着,她详细地询问了牯子的姓名及经历,然后她又想了想说道:「你等我
一会儿,我出去打个电话。」

  说着话,如一阵风地出去了。

  十分钟过后,风雨荷一阵香风似地回来,坐在成刚对面。成刚忙问:「怎么
样?有眉目没有?」

  风雨荷面带微笑,说道:「成刚,你不要着急。我已经让局里用电脑调查牯
子的资料,一会儿就会有结果。」

  成刚说道:「雨荷,这次得多亏你了。」

  风雨荷笑道:「这是什么话?就是一个普通百姓遇到困难,我也会尽力解决,
何况她还是我的亲表妹。」

  成刚由衷地说:「看着你每次的表现,使我对警察的印象有了很大的改变。
我以前对干你们这一行的有成见,现在好多了。」

  风雨荷很正经地说:「可不能因为一条鱼而腥了一锅汤啊。」

  两人说得正来劲,风雨荷接到电话。成刚在旁边没有听清里边说了什么,但
风雨荷放下电话后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成刚急问道:「怎么样?有好消息吗?」

  风雨荷思了一声,说道:「经过调查,得知牯子以前在一家大宾馆当过警卫,
那家的老板对他很不错、也很照顾他,牯子很可能投奔他了。还有,牯子还在其
他一些场所服务过,我会叫别人去那些地方调查。」

  成刚问道:「那咱们俩干什么?」

  风雨荷美目中透着坚定而智慧的光芒,说道:「咱们俩的任务就是进宾馆调
查。那家宾馆我住过,还认识那个老板。」

  成刚站了起来,急促地说:「那么,现在走吧?」

  风雨荷微笑,说道:「不急,等我再吃口饭。」

  成刚又坐下来,说道:「好,吃饱喝足,才好办事。」

  但心急如焚的他,恨不得长翅膀飞过去。

  由于有急事,风雨荷也不能再那么从容吃饭。她草草吃过两碗,成刚则将半
瓶白酒干掉,热血沸腾,只觉得全身是劲,壮怀激烈,大有当年荆轲刺秦王的气
概。

  算过帐出了门,风雨荷又打了几个电话。接着,两人上计程车,以最快的速
度奔往那家宾馆。

  那家宾馆十几分钟便到了。下车一看,也不过是一栋三层的小楼。楼为白色,
在恰当的部位涂了别的颜色,使它在色泽上不至于太过单调。

  风雨荷带着成刚,迈着方步进去。一进大厅,旁边柜台里的接待小姐立刻热
情地招呼:「风警宫好,欢迎大驾光临。」

  风雨荷的脸上是静中含威,问道:「你们刘经理呢?他在哪里?」

  小姐回答道:「我们刘经理他这两天出门了,还没有回来。」

  风雨荷又问道:「那你们的副经理呢?」

  小姐说:「你找他有什么事吗?我们能不能帮上忙?」

  风雨荷强调道:「我想知道他在哪里?」

  小姐回答道:「他在三楼跟一个客人说话呢,一会儿就下来。」

  风雨荷想了一下,说道:「我来你们这里是想办一件公事。我问你,你们这
里以前是不是有一个当保安叫牯子的?」

  小姐点头,说道:「是有这么一个人。」

  风雨荷直盯着小姐带着几许稚气的脸,说道:「他今天下午是不足过来?还
带着一个漂亮女人?很可能这女的还是他抱进来的。」

  小姐听了脸色一变,说道:「这个嘛,这个,我不太清楚。我刚刚接班。」

  风雨荷严肃着脸,说道:「那好办。把你们的登记表给我看一下。」

  指着柜台上的电脑,说道:「在这里对吧?」

  小姐说道:「我们经理说了,没有他的允许,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给看。」

  风雨荷质问道:「是哪个经理?」

  她的声音有点严厉,像初冬的味道。

  小姐说:「是我们副经理。」

  风雨荷掏出警察证,在她的面前晃了晃,说道:「小妹妹,我是在执行公务,
你可知道,妨碍我执行公务有什么后果吗?这个牯子是个犯罪嫌疑人,你们可不
要包庇他。包庇犯罪嫌疑人可是有罪的。」

  这几句话使小姐露出紧张的表情,忙说道:「这是我们副经理吩咐的,我们
要是不听话,也会被处罚的。」

  双方正争执下下时,那位副经理从楼上下来了。他是一个大胖子,眫得像一
只北极熊,一见风雨荷就双手伸过去相握,风雨荷的手只在他的手里停留了一秒
便抽了出来,说道:「副经理,我要看登记表,你可以让我看看吗?」

  副经理向后推了推额头上残存的十几根卷发,说道:「风警官,这个可不合
规定。我们的登记表属于内部资料,怎么能随便给人看呢?」

  风雨荷直视着副经理,目光如剑,说道:「不看也行。我只问你,那个叫牯
子的家伙是不是住进了你们宾馆?」

  副经理一副为难的表情,说道:「这个嘛,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风雨荷冷笑道:「你这个反应就是心里有鬼了吧?你可别跟我说,你也是刚
接班,什么都不知道。」

  副经理皱眉道:「我倒是真的刚接班。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我们的服务生。」

  这时候,楼梯口那边一片嘈杂。一个声音叫道:「成刚哥,刚哥,我在这里
呢……」

  声音使成刚几乎跳了起来,这正是兰花的声音、也是自己现在最想听到的声
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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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集 第三章 超市相逢

  两人一回到家,一家人心情都激动不已。兰月跟兰雪先后与兰花相拥,问长
问短,使兰花忍不住流出了喜悦的眼泪。尤其是风淑萍,搂着自己的女儿不放,
泪如雨下,难以自控,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一会儿大家才擦干眼泪,情绪稍稍平静,大家这才问起兰花的危险经历。
兰花简单描述了事情的经过,听得大家不时大呼小叫,纷纷指责牯子的罪恶行径,
对雨荷的大力援助表示赞扬与感谢。

  兰雪眉飞色舞感慨道:「表姐这么厉害啊,看来当警察也不错。不如我以后
也去当警察,抓坏蛋宏扬正气,除暴安良,多威风啊。」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兰雪,不是姐夫给你泼冷水,你的瞻子不够大,见
到坏人手脚都不听话了,还能干什么事?比如上回那事就是个例子啊。」

  听他提起上回自己的狼狈事,兰雪的俏脸红如苹果,觉得很没面子,说道:
「姐夫,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上次是上次,我是头一回遇到那种危险事没有经
验,都给吓傻了。下回就不会了,肯定会把那歹徒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

  说罢,自己向地上呸呸了好几声,连声说:「不吉利,不吉利。」

  风淑萍慈祥地看着兰雪,说道:「兰雪,以你的性格跟体格,不适合当警察,
将来还是选一行适合你做的吧。做人得务实啊。」

  兰雪嘻嘻笑了,说道:「妈,我知道了。我不过是说着玩,我将来还是想当
歌星。我的歌声那么好,要是不当歌星,可实在是浪费了。」

  兰花点头道:「唱歌是兰雪的长处。」

  成刚也说:「天王巨星当不了,二流三流的小星星总是可以勉强当上的。」

  兰雪对他瞪了瞪眼,吸了吸鼻翼,瞋道:「什么话到你嘴里就变味了,我懒
得理你。」

  说着将头向旁边一转,作个不理会的姿态,使成刚觉得她很好玩。那装腔作
势的样子还挺可爱呐。

  这时候,风淑萍站起来说道:「你们都好好陪着兰花聊吧,我去做饭了。」

  兰花站起来,说道:「妈,我来帮你。」

  风淑萍一按她的肩膀,把她按坐下,说道:「兰花,今天你就歇着吧。你受
了惊吓,又大老远的回来,还是休息吧。妈自己可以做饭。」

  兰雪这时站了起来,说道:「妈啊,二姐歇着,我去给你当助手吧。」

  她说话时很自然,态度很积极,使大家都觉得奇怪,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
眼睛及耳朵。因为她这个表现与平时正好相反,与她的性格完全不符。

  兰花笑咪咪地说:「小妹啊,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行啊!」

  兰月半天不出声,这回也说道:「兰雪,你长大了,我们以后看来不能再当
你是小孩子了。」

  成刚使劲一拍巴掌,也大发感慨,说道:「兰雪,人家常说『太阳不能从西
边升起,河水不能倒流。』看来这话也不尽然。今天我要说,世界都是多变的,
没有一成不变的东西。我们应该用发展的眼光看待事物。」

  这些话把兰雪气得不轻。只见她双手掐腰,鼓着腮帮嚷嚷道:「怎么?我就
不能勤快吗?我就不能干活吗?告诉你们吧,勤快能干、热爱劳动,这才是我的
本色。」

  成刚笑呵呵地问道:「既然如此,那么平时怎么看不出来呢?」

  兰雪一时不知该怎么反驳,沉默了几秒才说:「那是因为活都叫你们干了,
没给我表现的机会。」

  成刚哈哈笑,说道:「你既然这么说的话,那么以后家里的活儿都给你做,
别人都闲着好了。」

  兰雪哪里敢答应。她理了一下可爱的浏海,气哼哼地说:「你蛮不讲理,不
通情理,岂有此理,不可理喻。我懒得理你了。」

  说着,跟着在旁边看笑话的风淑萍做饭去了。

  成刚与兰月又陪着兰花说了一会儿话。在说话间,成刚不大开口,他更多的
时候是看着她们说话。他跟兰花坐在炕沿上,而兰月则是坐在地上的凳子上,他
喜欢看她的俏脸、她的身体。她的俏脸永远都像是刚生的草芽那么嫩、那么水灵,
她的美目永远都像大海那么深沉,耐人寻味,那眉宇间的清冷与高雅,更有不可
言喻的魅力。

  再说她的身体,即使被衣服包裹,也散发出强烈的吸引力,使成刚总想进入
她的身体里面,做最舒服的运动。最可观的是她的胸脯,虽然被衣服束缚抑制着,
依然那么伟大、那么鼓胀,多美丽啊,哪个男人见了都会流口水,手和嘴会同时
痒痒的。

  成刚也不怕兰花看见,眼光尽管上上下下在兰月身上扫视着。这种好色而炙
热的目光兰月感觉到了,因此,她时不时地动一动身子,或者趁兰花不注意时,
瞪他一眼要他收敛一点,可成刚就像没有看到似的。

  这个时候,大门响了响。成刚到窗前一瞧,只见一个中年男人迈着大步走了
进来。等走近时,看到他脸上有几个麻子,还有点盛气凌人。成刚认识这个人,
正是村长。

  听到屋门一响,他已经进来了。村长一进来,声音就来了:「风大嫂,在家
吗?听说兰花回来了?」

  风淑萍忙从厨房过来,看了他一眼忙把目光栘开,说道:「是村长啊,进来
吧。你怎么知道兰花回来了?」

  村长哈哈一笑,说道:「我消息灵通着呢。兰花一进村子我就知道了。」

  说着,他已经走进了西屋。三个人站起来,让村长坐下。

  村长向大家点点头坐在炕沿上,风淑萍也走进来,离老远地坐在炕沿上,低
着头没说话。很显然,一见到这个人,就让她勾起不愉快的回忆。

  大家坐好后,村长对兰花说道:「兰花,牯子没把你怎么样吧?」

  兰花摇头道:「没有,总算他还有点良心,不然我都想把他送进牢里待上几
年了。」

  村长脸色变了变,说道:「兰花,你没有告他吧?」

  兰花回答道:「目前还没有。」

  村长长出一口气,微笑着说道:「这就好这就好,咱们都是一个村子的,乡
里乡亲地住着,总有点感情吧?啥事都可以透过商量来解决,这样,对我对你们
都好。」

  兰花板着脸,说道:「村长叔叔,我今天没有告他,并不等于明天不会告他。
他这次的事做得有点太过分,任何一个有志气、有自尊的女人都不会原谅他。我
正打算要起诉他呢。」

  村长听了,倒吸一口冷气,连忙摆手说道:「别啊,别啊,兰花,咱们有事
好说。他干出这种事,我也气不过。他现在是没在我跟前,要是在我跟前,我非
扒了这个小王八蛋的皮不可,真太他妈的不是人了。都是同一个村里的,怎么能
这么做呢。」

  他一急,头上都有点冒汗了。

  兰花看了看成刚,成刚使个眼色,意思是说,不能就这么让步,得给他点压
力。再看风淑萍时,她已经抬起头了,不过并没有看向村长,神情冷淡和深沉,
也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兰花又看看大姐兰月。兰月面沉如水,说道:「兰花,你在向我讨主意吗?
这种事,咱们还是得征求一下妈的意见才是。」

  这时候,兰雪从厨房跑到门口大声道:「有什么好说的?俗话说得好,『杀
人偿命,欠债还钱』,牯子这混蛋干了这种缺德事就得负起责任,没什么好客气
的。姑息养好,后患无穷!」

  村长听了吓得站起来,深吸几口气后才又坐下来。这回他连客气话都忘了说
了。要知道,真要是牯子被抓去坐牢,这影响不知道有多坏,这事会直接影响到
他的前途啊!

  村长毕竟是老江湖。他很快便冷静下来说道:「风大嫂,你是这一家之王,
你说说,这事能不能通融一下呢?」

  他用含了哀求的神色看着风淑萍。风淑萍看了他一眼,又忙栘开目光,像是
有点紧张。

  风淑萍沉默了足足有几分钟,才对着兰花说:「兰花,村长说得对,咱们都
是同一个村的,不看僧面看佛面。这次的事虽说有点吓人,可你平安地回来了,
这就是好事。你也说过,牯子也不是什么大坏蛋,咱们放过他一回吧。经过这次
的事,他也该多想想他的不是,以后别再犯就是了。兰花,你看怎么样?」

  兰花看向成刚。成刚的意思是想多给村长一点压力,以换得村里日后对兰家
多点照顾。但既然风淑萍已经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好再讨价还价,于是他说道:
「兰花,既然婶子都把话说到这份上,那就听了吧。」

  兰花重重地点着头,说道:「好吧,那我就听妈的了。」

  村长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地了。他感激地看着风淑萍,又看看兰花,说
道:「那我可得谢谢你们老兰家。你们老兰家可真是有感情的人。你们放心好了,
你们这么做,我也不能亏待你们。对牯子那个王八蛋我也不会轻饶了他。他要是
回来,我非得狠打他一顿不可,让他三天起不来炕。还有,明年种的时候,你家
的费用全免了,什么钱都不用掏,全由村里负责!」

  兰花跟兰雪拍手叫好,兰月只是冷静地看着、静静地听着。

  村长说完这些话后再次道谢,然后向大家笑了笑,心满意足地走了。

  风淑萍对着三个女儿一一看了看,说道:「我这么做,你们是不是不满意?」

  兰花说道:「妈,哪的话?我已经把牯子放了,就表示我已经不计较那事,
我当然同意妈的做法了。」

  风淑萍点点头,又问兰月:「你怎么看?」

  兰月沉吟着说:「按照牯子的行为,他就应该去坐牢,不过妈的心意我明白,
就饶过他一回吧。」

  兰月刚说完,兰雪就接话说道:「妈,我觉得你有点太软弱、太好说话了。
那个牯子多可恨,差点害了二姐。这是多大的仇恨,怎么能说放就放?我们对于
敌人,也得有个恰当的对策,不能姑息。不然,这些大坏蛋还不闹翻天了。」

  风淑萍摆了摆手,皱眉道:「兰雪,你虽是个孩子,说话倒也有点道理。可
是很多事你根本不知道,也不能理解。不说别的,每年村长对咱们家都特别照顾,
给咱们家省了多少钱?咱们兰家也是有良心的,可不能忘了人家的好处。不然,
也太说不过去了。咱们家在最困难的时候,村长帮了咱们,咱们都还没有报答人
家。这次人家上门来求咱们,咱们怎么能不答应呢?咱们也得讲点良心。」

  兰雪哼了哼,说道:「他家的好处我没看到,坏处倒看得太多,看得太清楚
了。」

  风淑萍摇摇头,脸上现出对往事回忆的凝重神情,半晌没说话。接着,她跟
大家说:「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走吧,兰雪,饭还没有做完呢。」

  说着,向厨房走去。

  兰雪答应一声跟在后面,再也没敢说别的,因为她怕妈生气。

  过了不久,饭菜好了。一家人围坐一块儿,享受天伦之乐。最高兴的莫过风
淑萍,兰花平安回来,终于可以让地下的丈夫安心,自己已经对得起他了。想自
己一个女人家,把这些孩子拉拔大多不易。如今,兰月转正职,还被评为「优秀
教师」前途很看好;兰雪在高中上学,成绩好、名声好、歌也唱得好;最让风淑
萍感到安慰的是兰花,她是多么有福气的姑娘,进城没几天,就找到了那么出色
的男人当老公,从此一步登天,从一个农村打工妹,变成了人人羡慕的少奶奶。
这种日子谁不想过?这是兰花命好啊!

  要说有什么遗憾,那就是大女儿年纪一天天大了,却还没有婆家。虽说她那
么出类拔萃,是万里挑一的姑娘,可是她的婚嫁问题一天不解决,当妈的就一天
不能安心。她天天都在心里为兰月祈祷,盼着她能快一点找到心上人,过上像兰
花那么幸福的好日子。

  因此,这顿饭上,她满面笑容,对儿女们个个称赞,就是对远在省城的儿子,
也不再教训。她说:「兰强这小子虽说让我很操心,让我很生气,不过现在好多
了。只要他要强、肯干活,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差了。」

  三个女儿都表示赞成。成刚也说道:「有我父亲在省城照顾他,他应该不会
有什么事的。」

  风淑萍唉了一声,目光在三姐妹脸上看过说道:「我总算对得起她们的死鬼
爸爸了。」

  听了这话,大家都不出声。别看过了这么多年,父亲的早死让她们在心灵上
都受了伤。

  之后,风淑萍自己先露出笑容,说道:「好了好了,不提他了,大家吃吧,
没什么好吃的。」

  说着,看了成刚一眼。成刚也笑笑,低头猛吃东西,心想:当女人不容易,
当一个母亲更难。她能把儿女都扶养成人,挺叫人佩服。

  到了晚上,大家在灯光的照耀下聊天。又有邻居们来做客。他们得知兰花平
安回来了,都挺欢喜。但兰家的人是不会把兰花失踪的真实原因说出去,只应付
说是兰花坐车进城办事去了,没打电话。因为这件事不能说出去,怕会对村长不
利。

  时间差不多时,一家人张罗着睡觉。成刚跟兰花回东屋,铺好被子关了灯,
黑暗中夫妻两个相拥着说话。

  兰花想到绑架的事还心有余悸,说道:「这次要是换了别的歹徒,我就完了,
不死也得受辱,咱们的好日子可能就结束了。」

  成刚轻抚着她光滑的后背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你人好,上天不会亏待
你的。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以后不要再胡思乱想啊。」

  兰花笑了笑,说道:「刚哥,你说得对,我听你的就是。」

  成刚想起她提到的玲玲的事,心里始终抹不去那团疑云。他说道:「兰花,
我看兰雪这次从学校回来,好像不太高兴。说是跟同学生气了,到底是跟谁?」

  兰花回答道:「还不是那一个严玲玲,她们俩在学校可是对手啊。除了她,
还会有谁?」

  成刚静了一会儿,说道:「兰雪生气的原因仅仅是因为那一点小事吗?我倒
有点不信。你告诉我,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也许她告诉你了。」

  兰花想了想,说道:「刚哥,咱们是夫妻,应该一条心。我当然可以告诉你
主要的原因,不过你听了可不要往心里去,更不要生兰雪的气,行不行?」

  成刚暗说:真教我猜着了,这里面果然有原因。他说道:「我生什么气?都
是自家人了。再说,兰雪不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吗?我要是跟她生气,我还算
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呢?」

  兰花轻声笑了,说道:「我就知道你是这么一个人。是这样的,那天你跟严
玲玲在一起,被兰雪看到了。」

  听了这话,成刚感觉一阵凉风从心上吹过去,顿时身上有些发冷。他忙问其
中的详情。兰花便把兰雪所说的重复了一遍。成刚听完后笑了笑,说道:「这有
什么好大惊小怪,又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不过是偶然碰到她,用摩托车载她一程
罢了,有什么好注意的呢?她真是多心了。这点小事也跟你说,可见你们姐妹真
是情深呐。」

  成刚嘴里这么说,但心里却不这么想,他认定兰雪这孩子口风不紧,实在该
打。联想起以前的事,更觉得兰雪这孩子非得教训一番。若不给她点厉害尝尝,
她以后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事呢。什么好事都有可能让她给搅和了。

  对女人太好了,往往会使她们恃宠而骄,生出乱子。兰雪这丫头是该得点教
训了,可是要怎么教训她呢?这事得好好考虑一下,既要达到教训的目的,让她
知道我的厉害,又要使她接受教训,以后引以为戒,不至于伤到她对我生恨。

  他嘴上虽跟兰花说着话,心里却一直在思考着教训的方法。这方法不易想,
挺难为人的。

  到了周一,饭后兰雪和兰月都要出门,一个上学、一个上班。兰月只是跟风
淑萍说了一声,跟成刚对视了一眼,便迈着轻盈的步子怀着愉快的心情走了,可
她的脸上依然冷静矜持。这是她的性格。成刚知道兰月的脸上是冷的,心里却是
热的。还有她的肉体,在床上翻滚时,比谁的身体都要热,热得像太阳照耀下的
沙漠。这个美人实在太有味道了,就像一首含蓄隽永的诗:水远研究不透。要是
一览无遗的话,那就没有什么味道了。

  她走了后,兰雪也该走了。她跟姐姐、母亲打过招呼之后,跟成刚说:「姐
夫,帮我把摩托车打点气吧,气有点不足了。」

  成刚直盯着她,真想打她两下屁股。这丫头,做事也不先经大脑。可是,看
她那副可爱的模样,谁舍得下手?兰雪穿着一套合身的牛仔服,干净清爽又有精
神。再看脸,娇嫩白净,额上一排弯弯的整齐浏海,使她显得那么俏皮、那么活
泼。那灵活的黑眼睛,红嘟嘟的小嘴,更增加了她的漂亮聪明及青春气息。这样
的女孩子谁见了会不喜欢呢?谁能忍心对她动用武力,使她受到打击呢?

  成刚哼了一声,拿打气筒到院里打气。兰雪出来了,站在摩托车旁边,弯腰
看着成刚干活。打完气,成刚刚要走,兰雪突然对成刚露出了笑容,笑得那么好
看,又那么狡猾、那么意味深长。

  成刚故意装傻,说道:「干什么?别这么笑,笑得我心里发毛。」

  兰雪对她挤了一下眼睛,说道:「姐夫,你表现的时候到了。我想,你一定
不会拒绝吧。」

  这没头没脑的话引起了成刚的注意,他仔细看了看兰雪含情脉脉的眼睛,说
道:「说吧,又看中什么了?一百块以内的马上兑现,一百块钱以上的让我考虑
一周。」

  兰雪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为我买点东西,还考虑个屁啊。我可是你
的女人呐。」

  成刚嘘了一声,抬头看看窗子责备道:「你给我小声点,你怕她们不知道是
不是?」

  兰雪嘴撅了撅,说道:「我看中了一个皮包,你得买给我。」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行。我给你钱,你去买吧。」

  兰雪摇头道:「不行,我要你亲自陪我上街买,我想跟你单独在一起。」

  面对兰雪那强烈渴望的眼神,任你是铁石心肠的男人也受不了。没办法,他
只好点头同意。他也想趁机教训一下兰雪,使她以后不敢造次。

  兰雪走了之后,成刚构思着教训兰雪的具体细节。整个上午,他的心思都在
这方面。表面上他陪着兰花说话,显出关心体贴,而他的心思早就不在这里了。

  中午之前,成刚找了个借口出门,骑上摩托车奔县城而去。到了那里,兰雪
她们还没有放学。他便像一个浪子一样到处闲逛着,逛到一家新开的超市时,竟
然碰到了李阿姨。

  当时两人隔着一堵墙一样的货架子。等到脚步移动、货架消失时,他们才看
到对方。李阿姨先是一愣,继而露出喜悦的笑容。她一笑起来,端庄的脸上就显
出浓浓媚气,不禁使人怦然心动。

  她像城里人一样穿着合适的粉色套裙,露出一段大腿来。虽说不算白,但足
够直,也够长,还把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髻,插上一个金色的饰物,使她多一点
贵气。走动时,偶尔还会露出腰上的嫩肉来。

  成刚上上下下看着她,像看着大猫能一。李阿姨说道:「成刚,看什么啊?
难道几天不见面,就把我忘了吗?」

  成刚摇着头,说道:「哪的话啊,我可是经常想起来呢。不过,我说你今天
这样子可真带劲呐。乍一看,跟那城里的人没什么区别。」

  李阿姨听了欢喜,摸摸脸,又碰碰衣服说道:「得了吧。我是穿上龙袍也不
像太子,再怎么打扮,也不如人家城市人漂亮。」

  成刚笑道:「我觉得你可比我更像城市人呐。」

  李阿姨听了咯咯笑。接着她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呢?又来县城干什么
来了?不是在家受老婆气了吧?」

  成刚回答道:「我来办点事。你说受气?我这样的老爷,像是受气的命吗?」

  李阿姨减了几分笑容,低声说:「我可听说了,你老婆出事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李姐,你一定是听村长说的了?」

  李阿姨凑近成刚,使成刚能闻到她身上新喷的外国香水味。她说道:「可不
是吗?不过也听他说了,事情已经结束了。他还很感激你们家没告牯子呢,他说,
以后要对老兰家更好一些。」

  成刚问道:「你觉得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傻了?」

  李阿姨摆了摆手,说道:「傻什么?你们这么做绝对正确。想你们告牯子无
非就是为了出口气,可是那样会得罪村长。他要是为难兰家,兰家在村子里能好
过吗?再说,牯子也不是秦桧那样的坏人,那小子只不过是一时冲动。你们心眼
大点放他一马,他以后还敢乱来吗?大家都是乡亲,还是和解的好。再说,以后
不足还得见面,还得相处吗?」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你倒是说得头头是道。对了,村长为了你,把他老
婆揍了,你心里也该舒服了吧?」

  李阿姨下巴一扬,做出得意状,说道:「当然舒服了。她一直看我不顺眼,
还找人修理我。村长揍她我还嫌轻呢,我恨不得亲自打她两个耳光。这个娘们实
在该打啊。」

  成刚笑问:「那你这回觉不觉得村长特别像男人?」

  李阿姨点头说:「那是,那是。这回才是真男人,平时像太监。」

  成刚忍不住笑起来,说道:「既然这样,那村长有没有叫你结束避难的日子,
回村子里呢?」

  李阿姨说道:「有哇。这可不,我来买点东西,下午好回去。离开了这些日
子,真的是太想家了。这个李三了好比土匪,让我有家也难回。」

  成刚的目光盯着她的腰臀一带,说道:「等你回村子里,咱们是不是不能像
以前那么相会?」

  李阿姨感觉到成刚的目光热烈,便会心地一笑,说道:「可不是。以后想整
几下子都有点困难,我总不能叫你去我家,不太方便。我男人经常在家,有时村
长也会去。再说,经常有邻居注意着我家,被他们看见也不好。」

  成刚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很可留恋,便说道:「那咱们以后想玩玩,也很难了?」

  李阿姨点点头,说道:「我正在难受呢。回到村子里,我不就要失去你了吗?
以后见到你只能眼馋,摸不着了,这可不是我想要的。我是家庭也要、孩子和男
人也要,可你对我来说也很重要啊。」

  她说着说着,笑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激动与深情。

  成刚倒是很洒脱,说道:「万事随缘吧,很多事我们是做不了主的。」

  李阿姨眼望着他无限爱慕,说道:「我好喜欢跟你在一起亲热的日子。每一
次,都叫我恨不得死在你的身下啊。」

  男人都爱听这种话。成刚一脸骄傲说道:「那你现在还想不想『死』一次呢?」

  李阿姨听了,眼里便发出欲望之光,那么热、那么灼人,她的芳心像是打起
鼓,她的体温也慢慢上升。她柔声道:「想是很想,只是你能抽出时间来吗?」

  成刚看了看手机,说道:「我还有一小时的时间。」

  李阿姨欣然说:「这够了。对了,你有什么大事,这么计较时间?是不是要
会哪个骚娘们?」

  成刚很严肃地说:「你不要胡说八道。是兰花要我帮他妹妹买套衣服,我也
不能自己乱买,得把兰雪叫出来试。」

  李阿姨点点头,说道:「当姐姐的对妹妹好是没得说,你这个当姐夫的可不
要从中捞取好处,把心思用在小丫头身上啊!虽说她很嫩,可还是个高中生,要
是吃了她可是有罪啊!」

  成刚瞪了她一眼,说道:「你这乌鸦嘴,又在胡说了。走吧,事不宜迟,快
点行动吧。」

  李阿姨答应一声。两人便二刚一后出了超市,李阿姨低声说:「我亲戚家今
天没有人,咱们去那里吧。」

  成刚说:「好的。你坐计程车先走,我在后面跟着。」

  对此李阿姨没有意见。

  于是,李阿姨上了一辆三轮车,成刚骑摩托车跟踪而行。不过才十多分钟,
已经到了。打开门,李阿姨领着成刚进了亲戚家,这是一栋两大间的砖房,前有
院子,后有园子。进了院子之后,成刚将摩托车放好,李阿姨又把门锁上了。

  成刚笑道:「你倒是细心,一看就知道是老手。」

  李阿姨斜了他一眼,瞋道:「去你的,我这可是为了你好。」

  说着,他们进了屋。

  卧室的面积挺大,除掉一铺大炕之外,还剩下不小的地方。屋里虽说不是那
么豪华,倒也收拾得整齐干净,看了令人心里舒服。地桌上方的墙上挂着一个镜
框,镜框里是一些照片,其中的黑白照片给人一种历史悠久之感。

  由于赶时间,成刚哪能静下心来看这些呢?他得先享受一下李阿姨,再去对
付兰雪。连续作战需要实力跟智慧,成刚可不想当败将。

  李阿姨让成刚坐在桌前的一把椅子上,然后伸手拉开裤子,将手伸了进去。
那里虽说没有勃起,可是好热啊。那软中带硬的感觉,使李阿姨眉开眼笑,说道:
「成刚,这玩意怎么这么热呢?好像在锅里蒸过一样。」

  她的手连抓带捏,爱不释手。

  成刚深吸着气,感觉着那手指的灵活与技巧。他摸着她的脸,看着她由于弯
腰而露出的一部分乳房,这种半遮掩的状态多么诱人,使人想将她马上放倒,一
干为快。但他没有那么做,而是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他感觉自己的欲望已经升起
来了,像是一颗子弹射向高空。

  成刚被她摸得口干舌燥,喘息着说道:「别光摸,快给它舔几下吧,她很担
让你亲它,它最需要女人的嘴了。」

  李阿姨妩媚地横了他一眼,说道:「你怎么这么喜欢这一招啊?有本事让你
小姨子帮你舔,她年纪小思想新潮,只要好好训练,肯定能成为一个高手。」

  说着,将肉棒子从里面拉出来。那东西已经变成一根棍子了,朝上支愣着。
龟头好大,棒上青筋根根清楚,马眼处还含着一滴眼泪呐!

  成刚在她的屁股拍了一下,骂道:「骚娘们,又来乱说。我最喜欢你舔我了,
舔得那么仔细、那么内行。」

  李阿姨被打得啊地一声。她在屁股上摸摸哼道:「没良心的男人,打得这么
重。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说着蹲下身子,一手执棒,伸出舌头,美滋滋地舔了起来,仿佛那上面抹了
蜜一样。不然,李阿姨的表情何以那么兴奋、又那么甜美呢?

  那粉嫩的舌头把马眼上的眼泪拭去,又在龟头上扫来扫去。扫得成刚呼呼直
喘,嘴里不时发出啊啊的声音。这种舌头的服务别提多爽了。李阿姨是地道的行
家,一般的女人也比不上她。

  她的舌头并不只限于在一处活动。接着,棱沟、棒身、以及蛋蛋等处,都有
福气,都受到李阿姨的宠爱与呵护,说有多细心就有多细心,说有多体贴就有多
体贴,成刚舒服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他的手在她的头上、身上抚摸着,眼睛都眯
了起来。这种快活也同样是销魂蚀骨啊!

  他深深感到李阿姨是天生的尤物,她就是为了取悦男人而生啊!

  一会儿,李阿姨张大嘴将龟头吞进嘴里,唧唧有声地吞吐着。成刚舒服得直
挺肉棒子,说道:「李姐,你真有两下子。我很喜欢你。」

  李阿姨吐出棒子,冲他笑着,说道:「喜欢我,一会儿就卖点力气吧。」

  说着,又低下头继续刺激肉棒子了。在李阿姨的舔弄与吞吐下,那根棒子胀
到最大,露出凶恶的面目。成刚感觉自己都要爆炸了,若不是极力控制着,早就
一泄千里。

  成刚强忍着射的冲动,说道:「来吧,不要再舔了。我要忍不住了。」

  李阿姨这才放开肉棒子,站起了身子。她说道:「来,让我服侍你一下吧。」

  说着话,伸手帮成刚脱衣。

  成刚摆摆手,说道:「不用了,我很想马上操你。来,你扶住桌子,撅起屁
股,我从后面插。」

  李阿姨媚笑道:「成刚,我的好男人,你想怎么干都随你,反正我就是你的
人。」

  说着转过身子,一弯腰,双手扶着桌子。成刚凑上来,摸摸她翘起来的屁股,
觉得好结实、好温暖啊。

  他将她的裙子卷上去,露出包着内裤的屁股。内裤为黑色,显得屁股白一些,
成刚迫不急待地将内裤拉下来,李阿姨很配合地抬腿,内裤成功地拿掉了。成刚
拿到鼻子下一闻,说道:「李姐啊,你发骚了。」

  李阿姨回头冲他笑,说道:「女人嘛,不会发骚的话,哪有汉子喜欢呢!」

  成刚笑道:「有道理,有道理。」

  看那屁股,虽不怎么白,但是也够圆实,那两个小孔还是挺迷人的。尤其是
那淫水已经将下身流得一片湿润了,两片唇已经张开欢迎男人的光临。

  成刚伸手在那缝里拨动转动着,说道:「李姐,你这么多的水,会把我淹死
的。」

  李阿姨扭了扭屁股,哼哼着说道:「淹死才对啊,省得你到处采花。」

  成刚哈哈笑,说道:「那我得先把你操死才行。」

  说着,握着肉棒子,对准那风骚的入口使劲一挺,唧地一声便进去一半。

  李阿姨啊了一声,说道:「真好,真够粗的,涨死了。」

  成刚再一使劲插到底,故意转动着磨着花心,说道:「男人的玩意要是不大,
女人也不干呐。」

  李阿姨回过头,脸上全是春情,哼道:「成刚,我好喜欢你操我,每次都操
得我魂都没了。」

  成刚说道:「吾欢的话,咱们可以常干,我不会舍不得种子的。」

  李阿姨扭动着屁股,使棒子在穴里动着,说道:「你别光说不练,我要你使
劲操我,操得我骨头都软了才好呢。」

  成刚双手摸着她的光屁股,说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还用客气吗?操
吧,操死你。」

  说着,挺起屁股呼呼地干起来,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跟撞钟一样。

  李阿姨一边扭腰摆臀、一边浪叫道:「操得好、操得妙,我都要浪死了。」

  那声音如泣如诉,成刚听了特别过瘾。这声音像是乐曲一样在屋里回荡着,
高低起伏。

  成刚呼呼干着,李阿姨啊啊地叫着。男人多享受,不但能操她,还可以过眼
上的瘾。那根肉棒子有节奏地在穴里出出入人,流出的水把阴毛弄得精湿,菊花
也跟着一动一动,像是在唱歌。每一下插到底时,李阿姨的身子就震颤一下,屁
股肉也跟着动。

  再往上看,李阿姨的上衣还在呢,而下面光着。两下对比,效果非常明显。
在他肉棒的攻击下,李阿姨时不时地回头看他,看这个男人如何操她。成刚也看
到了李阿姨一脸风骚、一脸激情,那一张二口的红唇,使成刚知道了女人的心情。

  干了有一百多下吧。成刚说道:「来,咱们换个姿势吧。」

  抽出湿淋淋的肉棒,然后将衣裤全部脱掉了,再往炕沿上一坐。

  李阿姨也转过身,直起腰,以最快的动作脱起衣服。成刚看着一件件衣服离
身,最终变成了光溜溜的原始人。那对奶子已经挺起来了,比平时都大些。再看
她的下面,绒毛上正沾着露珠,闪着亮光。

  成刚见了直笑,说道:「李姐,你的下面下雨了。快过来,让我用棒子帮你
烘干。」

  李阿姨对成刚妩媚地笑着,接着以模特儿的步子向他走来。她有节奏的扭腰
摆臀,她的奶子便一颤一颤,两粒黑红的奶头也跟着动,使成刚看得大为开心,
犹如见到世上最美的风景。

  来到近前,成刚指指李阿姨,说道:「来,再舔几下子。我很喜欢看它插进
你的嘴里。」

  李阿姨向成刚抛个媚眼,说道:「你就是我的主人,我就是你的奴隶。你说
什么,我都答应。」

  弯下腰,又舔起了肉棒来,舔得好认真,把上面的水迹全都舔干净了。又把
肉棒子含到嘴里,一下下地套弄,使得那双垂下的奶子也跟着摇晃。成刚看到了,
暗叫过瘾。

  舔了几分钟,李阿姨忍不住,抬起头说:「成刚,操我吧,我的玩意又痒了。」

  成刚望着她炙热的眼神,说道:「说得骚一点吧,我喜欢听。」

  李阿姨在肉棒上连亲了几下,娇声道:「成刚,快拿你的大鸡巴操我,我的
屄已经痒得不行了。你不操我,我会痒死的……」

  话听了真带劲,把女人的骚劲跟贱劲表现得淋漓尽致。

  成刚只觉得全身都是力气、都是热情。他叫李阿姨躺到炕上,双腿伸到炕外,
他将她的双腿抬起来放到肩上,然后强劲有力地将棒子一插到底,插得李阿姨皱
起了眉头哼叫道:「成刚,轻一点呀,别把我给操死了。我还没玩够呢。」

  成刚轻柔地抽弄着,望着她脸上的风情、奶子的颤动,嘴上说:「操死才好,
那才叫舒服啊!」

  李阿姨呻吟着说:「我要的是欲死欲仙。来吧,使劲吧,死在你身底下,我
也愿意。」

  说着,那双媚眼向成刚下撩。

  成刚见此,哪里受得了呢,便大力地抽弄着。每次进出都很快,每次抽插都
很重,干得李阿姨呻吟声越来越大,浪叫声也越来越骚,那下面的淫水更像是闹
灾,流个不止。这些表现,都令成刚的男人虚荣心大为满足。

  成刚有时把肉棒拔出来,望着那个水淋淋的圆洞。那里的毛和肉都是那么好
看。别看她生过孩子,却也没有影响它的好看。成刚说道:「你的玩意长得真不
错,男人见了就想操。」

  李阿姨眯着美目,哼哼着说:「我已经决定,你就是我最后一个男人了,以
后,我再也不找别的男人。」

  说着直扭屁股,使小穴也跟着一张二口。

  成刚说道:「你那么风骚,能忍得住吗?再有帅哥勾引你,你能管住自己吗?」

  李阿姨喘息着说:「我能,我一定行,我也是个要面子的女人,不是贱女人。」

  成刚哈哈笑,说道:「那就要看看实际情况了。」

  李阿姨急道:「成刚,快插进来,别在外面待着,里头多暖和,哪个男人不
想插进来啊。」

  成刚用龟头在她的穴上胡乱磨擦了一阵儿,然后再扑哧地干进去。别看李阿
姨的穴大,照样被成刚被塞得满满,因为他的肉棒子也是大号的啊!

  在李阿姨的催促下,成刚的肉棒就像机器一样忙碌,干得李阿姨大呼小叫,
每一声都透着喜悦跟兴奋。成刚干得多来劲,肉棒子顶进去都撞出啪啪的声音。
随着他速度加快,那撞击声越发急了。

  李阿姨多快乐,什么话都叫了出来,不过她已经叫不出完整的句子了。快乐
使她的理智变得薄弱,在肉棒的猛插之下,她很快便达到了高潮。成刚却还没有
好,继续进攻。李阿姨并不求饶,而是全力配合着,表现出了强大的实力。要想
玩女人玩得过瘾,就得跟这样的女人玩。征服这样的女人,男人们更有成就感。

  李阿姨说道:「成刚啊,咱们换个姿势吧。」

  成刚问道:「换什么姿势呢?」

  李阿姨说道:「我要你趴在我身上干。我愿意被你压着,会让我觉得你是我
的主人……」

  话谁听谁都会高兴。

  成刚说:「好。」

  从肩上放下她的大腿。李阿姨便自动往炕里移动着身体。等她平躺好了,成
刚便脱鞋上炕,分开大腿,趴上去,将雄纠纠的大棒子再度顶进去,再度大显雄
风。

  这次成刚变得温柔了,没有像刚才那么大刀阔斧般地猛干。这么玩同样让李
阿姨感觉舒服,她伸出胳膊搂住成刚的脖子,又举高双腿将他的身体缠住,两人
真可谓是亲密无间了。

  成刚微笑道:「李姐,喜欢这么干吗?」

  李阿姨甜甜地笑,说道:「只要你干我,怎么我都喜欢。」

  说着凑上嘴,吐出舌头,两人又亲起嘴。那根肉棒子也不停地出出入人,品
尝这个女人的好处。

  干到后来,速度自然加快。李阿姨哼道:「成刚,玩命的操吧、玩命的干吧,
把你的精液射进来吧。我没有避孕。」

  成刚问道:「你不怕怀孕吗?」

  李阿姨笑道:「不怕不怕,要是怀上了,我就帮你生出来。」

  成刚说道:「好吧,我很喜欢你这么做。」

  说着,又啪啪地猛干起来。也不知道干了多少下,终于一泄如注,一点都没
糟蹋。


[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3-2 03:0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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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集 第四章 姐夫买包

  休息了一会儿,李阿姨说道:「成刚,你不是要办事去吗?快点去吧。一个
小时的时间要到了,可别影响你办正事才好。」

  成刚思了一声,从炕上爬起来。李阿姨虽说全身绵软,情绪还未从肉欲中完
全挣脱,但她还是挣扎着起来帮成刚穿衣。

  成刚微笑道:「你还是躺着吧,我自己会穿。」

  李阿姨坚持道:「我帮你穿吧。我每次帮你穿衣和脱衣时,感觉自己就是你
的老婆。」

  成刚说道:「当我的老婆很好吗?只怕未必吧?」

  李阿姨回答道:「至少比现在强。」

  她拿起成刚的衣服,往成刚身上套。成刚见她一片好意,便乖乖听话。偶尔
能碰到她赤裸的身体,便不时地用手去摸去捏,使李阿姨不时咯咯笑,嘴里埋怨
道:「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这么淘气。你这么干,我还怎么帮你穿啊。」

  成刚笑嘻嘻地说:「谁叫你不穿上衣服。你一丝不挂地在我眼前晃,我能无
动于衷吗?你当我是性无能吗?我可是再正常再健康不过的男人了。你再这么晃
下去,我会忍不住再干你几炮。」

  李阿姨咯咯笑,说道:「那是你太好色了。你就不能像那些正人君子那样吗?
你只当我是一张画。」

  成刚说:「哪有这么好的画啊?会喘气、有温度、还会服侍男人。」

  李阿姨笑道:「我要是一张画,就贴在你家卧室吧。那样,你每次跟你老婆
有什么动作,我都会看得清清楚楚。」

  成刚说道:「你这画只能藏起来,要是真贴在墙上,早叫我老婆给揭下来扔
到楼下了。她可是爱吃醋的女人呐。」

  说话间,李阿姨已经把成刚由一个原始人变成一个现代文明人了。依旧是衣
冠楚楚,人模人样,风度不凡。

  李阿姨面对着成刚,感慨道:「这人也真奇怪,穿上衣服之后,马上就像一
个正经人,跟刚才祸害我的时候像是两个人一样。」

  成刚伸手在李阿姨的奶子上一捏,捏得李阿姨啊地一声。成刚笑道:「不准
损我,什么叫祸害啊?那是宠爱你啊!」

  李阿姨呵呵直笑,笑得奶子直跳,看得成刚有点心痒,若不是身有要事,他
一定会再度按倒她,再享一下艳福。

  之后,李阿姨也迅速穿好衣服。这回,她也变成了淑女样的女人了。刚才的
放浪女人不见了,大家都变成了正经人。

  李阿姨指指窗外,说道:「成刚,这就去会你小姨子吧,别让她等急了。」

  成刚点点头,说道:「你今天就要回村子里了吗?」

  李阿姨思了一声,说道:「是啊,我已经在外面待得太久了。村长已经把一
切事都摆平,我也该跟家里的人团圆了。再待下去,我会疯掉的。」

  成刚注视着她的脸,说道:「是啊,应该回去了。那咱们以后不容易再相会
了吧?」

  李阿姨叹气道:「足吧,要是想的话,咱们再想办法吧。」

  成刚说:「也只有这样了。」

  李阿姨提醒道:「那时候你可别装作不认识我。」

  成刚摇头道:「我不是那种人。」

  说了会儿话,李阿姨便送成刚出来。成刚骑了摩托车往外走,到了拐弯处时,
回头看李阿姨还在门口站着呢。他心想,这个女人虽说行为不是很端正,可是对
我倒是一片真情。可我只能跟你当当一时的情人,不会有别的结果。以后自己回
省城,这段情缘也会结束的。

  这么一想,他的心中隐隐有一种失落感。

  他来到大街上,找个地方打电话到学校。这个时候已经接近放学时间,好一
会儿,兰雪才来接电话。成刚告诉她自己的位置,要她放了学后叫车来。兰雪高
兴地答应道:「好,不见不散。」

  那充满喜悦的声音,就像是小孩子过年前夕时发出来的。

  成刚等了有二十分钟,兰雪便坐一辆三轮车到了。她下车后,成刚便立即付
钱。兰雪满面春风,笑得跟一朵鲜花一样,谁看了,谁都会赞不绝口,成刚也同
样有种飘飘然之感。可是一想到兰雪的可恶之处,不禁就想拉过她来,使劲打她
一顿屁股。

  兰雪的美目转动着,透露着聪明与活泼,撒娇地说:「姐夫,准备好钱了吧?」

  成刚说道:「就那么两个钱,还用的着准备吗?口袋里随时都有。」

  兰雪提醒道:「你得多准备一些,万一我突然改主意,买个贵一些的,掏不
出钱来那可多没有面子。我以后可怎么出去见人呐。」

  成刚笑道:「那还不简单吗?要是钱不够可以先把你押上,我出去张罗就是
了。」

  兰雪嘻嘻笑道:「我这么漂亮的姑娘,他们敢要吗?谁要是要了我,我非得
让他倾家荡产,才不会便宜了他们呢。还是把你押上吧,你能干活,不像我不爱
干活。」

  成刚嘴一撇,说道:「我这样的人,他更不敢要了。你想啊,我这么帅的男
人,哪个老板敢往家里领。年纪大的老板,会担心女儿被拐跑;年纪轻的老板,
担心老婆会出墙;再小点的,会担心女朋友变心。」

  兰雪笑得咯咯响,说道:「姐夫,你少臭美了。你想得多好,好事都叫你给
遇上了。万一是个女老板呢?」

  成刚眼睛一眯,做出个认真的样子,说道:「那就更简单,直接拿下就是了。」

  兰雪笑得直摇晃,说道:「拿下?拿什么下啊?万一那女老板是个五、六十
岁的老太太,骨瘦如柴奇丑无比,谁看了谁恶心呐。」

  成刚摸了摸脑袋,笑道:「那还是趁早逃跑吧,趁她还没来得及强好我之前。」

  兰雪听了笑得前仰后合,她的笑容让成刚心跳加快、想入非非,也让经过的
人多看了几眼。

  成刚碰了碰兰雪胳膊,说道:「走吧,兰雪,咱们买包包去。」

  兰雪说:「姐夫啊,我还没有吃饭。买完包包之后,你可得请我吃好吃的,
那天的那顿饭根本没吃好。」

  她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使成刚根本无法拒绝。

  两人奔一家店而去,那店里的包包多得令人眼花。兰雪进店之后,乐得合不
拢嘴,明明已经看好了一个,还要把别的好看的都摸摸试试,直到成刚提醒她要
珍惜时间,她才恋恋不舍地放下别的包包,拿起自己心仪的那个。

  那是一个黑色、小巧、亮皮、做工精致的包包。兰雪拿起来后,在镜子前照
着。一会儿正身,一会儿侧身,一会儿又背着身,从不同的角度打量着自己的风
采。

  成刚在一旁看得仔细,心想:兰雪的外形跟气质都不错,绝对是千里挑一的
小美女。只不过年纪还小,脸上的稚气未退。相信再过几年,她会更漂亮,她的
美貌跟魅力只怕不下于兰月。她拿着这个包包,倒是显得像个大人了。

  兰雪看得心满意足,然后从镜子里斜视着成刚,说道:「姐夫,你看怎么样?」

  成刚答道:「绝对一流,无与伦比。」

  兰雪抿嘴笑了,露出小白牙,这个包包她要定了。一算帐,不是二百多,而
是三百多。出了店,成刚问道:「兰雪,你怎么骗人?不是二百多吗?」

  兰雪嘻嘻笑道:「我看花眼了。」

  说着,用手不停地抚摸着那个包,爱如宝贝。

  成刚看着她的得意样儿,说道:「兰雪,你以后可不准骗我。我要是生气,
会打你屁股。」

  兰雪笑道:「知道了,姐夫。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让你每天都能开开
心心、高高兴兴。对了,咱们上哪吃饭呢?」

  成刚故意皱眉,说道:「还能上哪啊?我口袋里的钱都要花光,只能去两元
一位的地方吃。」

  兰雪笑咪咪地说:「没关系,姐夫。你不用怕,就算没有钱,咱们也能吃上
饭。咱们可以把你押上,给人家做几天工也就是了。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攀
上一个骨瘦如柴、奇丑无比的有钱老太太呢。」

  成刚气得一伸手。兰雪多机灵,马上酸出老远,回头直做鬼脸。那样子又调
皮、又可爱,使成刚什么气都消了,只剩下对她的喜欢跟怜爱。这样纯真浪漫的
小姑娘,哪个男人能不为之着迷呢?虽说已经得到了,照样在心中魅力不减。

  稍后,两人找个地方吃饭。这可不是小吃店,而是一家有名的大饭店。他们
进了一个包厢,环境不但好又宽绰,就连女服务员一个个都长得特别带劲,连成
刚这样的花丛老手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兰雪双手抱着包包,还不忘注意成刚的眼神。她撅起嘴冷冷地问:「这些妞
好看吗?要不我把她们都叫到跟前让你看个清楚?把她们的三围尺寸记下来。」

  成刚哈哈一笑,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说道:「我只是走马观花的扫几眼罢了。
你以为她们有多么吸引我吗?以他们的姿色不过是庸脂俗粉罢了,难登大雅之堂。」

  兰雪直勾勾地盯着成刚,一字一字地问:「要是跟我相比呢?」

  成刚嘴一撇,毫不犹豫地说:「她们连给你提鞋都不配啊!」

  兰雪听了特别舒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因为,她也是这么认为。别看她年
纪小,她对自己的外貌跟风采可是充满了自信。

  这顿饭吃得挺满意。兰雪是尽挑好吃的点,成刚见她高兴,不再给她泼冷水,
随她的意。只要她高兴,不管多少钱的东西都尽管上来。兰雪再一次觉得成刚对
她不错,是一个好男人。

  兰雪吃饱喝足了,成刚问道:「兰雪,咱们还上哪去?」

  兰雪摸着崭新的皮包,说道:「我的目的都达到了,没有别的事自然是回学
校。」

  成刚笑咪咪地瞅着兰雪,说道:「兰雪,咱们有几天没有做运动了吧?你应
该陪我乐一乐了吧。」

  兰雪听这话脸上一热,不禁低了一下头含羞说道:「不好吧,姐夫。我可是
一个高中生,万一要是让熟人看到传了出去,我以后可怎么做人。」

  成刚说道:「咱们小心一点就是了,不会让人知道的。」

  兰雪抬起头,一双美目带着几分紧张和几分喜悦,小声说道:「只要能做到
安全,怎么安排都随你好了。不过,可别影响我下午上课。」

  成刚思了一声,把剩下的一杯酒喝掉。喝完酒以后的成刚,虽然不至于有什
么变化,但是看兰雪的目光可不一样了。酒前看她还能保持冷静,酒后则带着冲
动,很想将她脱光,尽情玩耍,犹如猫追老鼠一般。虽说之前他已经在李阿姨的
身上折腾过了,但是他的欲望依然强烈火热,很想再在兰雪身上冲锋陷阵,同时
达到惩罚的目的。

  算完帐出了饭店,成刚载着兰雪来到靠近郊外的洗浴中心。那里好,既是洗
澡之处,也可以当旅店,以前成刚跟玲玲来过,对那里的设施和环境较中意。

  他们要了一间房,兰雪低着头跟成刚进了房。关上门之后,就是两人世界了。
兰雪打量一下里面,够大、够明亮、够干净,散发一股现代化的气息。不用说在
这里洗澡,就是居住也是个好的地方。成刚指指卧室,说道:「兰雪,咱们先操
练一下,再洗澡怎么样?」

  兰雪摇头道:「姐夫,我想先洗澡。你先去床上等我吧,我一会儿就来。」

  成刚答应一声后便走进卧室。那个卧室为方形,面积不小,白色的地砖,泛
着柔和的光。一张大床平平整整,床头为铁红色,放着两件摆饰,看起来都像是
新的。

  成刚往床上舒服地一躺,又是伸胳膊又是踢腿,特别惬意。他心里不停地想
着,一会儿该怎么玩、该怎么收拾兰雪。这个小丫头要是不教训一下,以后自己
都可能会管不了她了。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像那种事怎么能告诉兰花呢?
虽说兰花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女人,但当老婆的哪有几个不计较这事呢?这个小
丫头说话有欠考虑,教训她一下,以后她就会记住了。

  等了十多分钟,兰雪还没有过来。成刚喊道:「兰雪,你怎么还没有过来呢?
是下是几年没洗澡了?」

  兰雪的声音隔着门传来显得沉闷:「你才几年没洗澡了呢。你再等一会儿,
我会尽快的。」

  又等了大约五分钟还没过来,成刚等不及便下了床,去推浴室的门。门一开,
只见在明亮的灯光下,兰雪正站着,手拿一个莲蓬头全身上下喷着呢。那密集的
水线落到她纤细白嫩的身上,像花一样跳起散开。成刚正看到她的侧身,她的曲
线多么流畅、多么优美,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奶子比以前更高了,两粒奶头跟樱桃
一样红,一样令人垂涎三尺。她的腰够细、腿够长,屁股是半圆形的两股,胯下
的毛也似乎增多了。这些迷人之处,都在水中泛着光芒。

  兰雪转头向他一笑,笑得那么纯真、那么甜美,说道:「姐夫,你怎么那么
急?我记得你可不是一个急色鬼啊。」

  成刚的目光在兰雪的身上扫视着,夸道:「兰雪,你身子长得真好,以后一
定会比你姐姐强。」

  兰雪眯着美目笑着,莲蓬头不时变换角度,使水线射击的焦点不同。她说道:
「姐夫,你指的是哪个姐姐啊?是兰月还是兰花?」

  成刚很认真地说:「你会超过她们两个人的,你会成为兰家姐妹中最美的一
个。」

  兰雪听了喜欢,嘻嘻笑着说道:「那你可得对我好点,不然等我年纪大些,
大学毕业了,追我的人多了。你若对我不好,我可是会被别人追走的。」

  说着,下巴一扬,做了个示威的神情。

  成刚看着眼馋,嘴上说:「谁要是敢把你追走,我一定让他当不成男人。」

  兰雪听了嘿嘿笑,说道:「你可真够狠,我又不是你老婆,我自己可以决定
我的将来,咱们可是说好了的。」

  成刚哈哈笑,说道:「兰雪,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反正你现在是我的人。」

  说着,他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衣服。

  兰雪眨着美目,问道:「干什么?姐夫。」

  成刚得意地笑着,说道:「还用问吗?当然是洗鸳鸯浴了。」

  说罢,伸手将背心拿掉,又从腿上腿去内裤。这下子,男人的全部就展现在
兰雪眼前了。那健壮结实的肉体固然令人欢喜,而那根已经翘起像棒槌一样的玩
意却令她芳心狂跳。

  她不由得退了一步,转过身去,说道:「丑死了。好难看呐。」

  成刚拨弄着肉棒,使其弹跳几下,骄傲地说:「多好的东西啊?只怕你喜欢
得想亲它呢。有什么难看的,你又不是没有玩过它。」

  说着,他凑了过去,贴在兰雪的裸体上,有节奏地磨擦着。

  兰雪还是不转过身来。成刚便伸手搂住她的腰,挺着肉棒胡乱地顶着。兰雪
被骚扰得直笑,说道:「你可真烦人,惹火我了,我会把它割掉喂狗,省得你老
是缠着我。」

  成刚笑道:「看我怎么玩你。」

  双手上栘,握住她的奶子,一手一个抓着、揉着、捏着,只觉得这是天下最
好的玩具,又软又有弹性,真好玩。对两粒奶头更是夹着转着,使力稍大些,使
兰雪呼痛连声说:「不敢了,不敢了,姐夫,你轻一点。我这可是肉长的,不是
铁打的。」

  成刚哈哈笑说道:「以后不听话,我就修理你。」

  一只手继续玩奶子,一只手伸下去梳理绒毛。好滑好湿啊,不用眼睛看,手
指便准确地夹住小豆豆,一阵捻弄顶动,逗得兰雪娇喘吁吁、全身发热。哪个女
人受得了这么调戏啊!

  兰雪喘息着说:「姐夫,别弄那里,我好痒,我受不了的。」

  说着,她扔掉手里的莲蓬头,转过身子来,伸双臂搂住成刚的脖子,将火辣
辣的红唇凑上去,跟成刚吻在一起。

  成刚巴不得她这样。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摸着她的屁股,大嘴猛亲猛吸。
兰雪的热情也渐渐提高了,她主动张开嘴让成刚的舌头进来,让两条舌头纠缠在
一起。一会儿在你的嘴里,一会儿在我的嘴里,玩得不亦乐乎。一会儿两条舌头
都伸到嘴外,在外面舔起来,舔得那么激情、那么缠绵。在这种忘情的狂吻里,
双方都感觉到了强烈的需要。

  成刚将兰雪推到墙边,一手搂她的腰,一手提起她的一条腿,然后挺着那根
硬邦邦的玩意剌去。由于没用手和眼睛的帮忙,第一下竟没有进去,顶到小穴附
近了。兰雪忍不住笑道:「姐夫啊,没进去。」

  成刚低头在她的奶头上各亲了两口说道:「兰雪,没进去不要紧,咱们慢慢
来就是了。」

  说罢扭着腰,使肉棒子在兰雪胯下乱顶乱撞,当龟头顶在了柔软处时,他知
道对准靶子了,便猛地一使劲,龟头噗地进去了。

  兰雪哦了一声,说道:「这玩意可真大。」

  成刚笑道:「还没有进完呢。」

  扭动屁股,让肉棒在里面乱搅相着,几分钟后才再一使劲,插个尽根。

  兰雪呼呼喘着气,感慨道:「姐夫,这玩意跟杆面杖一样粗、一样长,要把
我的小穴都给挤坏了。你的简直跟马一样了。」

  成刚自豪地说:「鸡巴不大,那是男人吗?鸡巴跟个小拇指一样,跟太监还
有什么区别呢?」

  说着,他使足力气,一下一下地干着小穴。这种干法,虽说新鲜好玩,究竟
不能插得太深,也就不能让成刚过瘾。

  兰雪搂紧成刚的脖子,呻吟着说:「你好有力量,你干得太猛烈了。我会散
架的。」

  成刚将她的另一腿也提起来,令兰雪缠着她的腰,自己抱着她的小屁股干起
来,一边干一边唱:「爱要说,爱要做……」

  声音粗犷豪迈,透着男人的威风跟贪婪。

  兰雪被大肉棒干得很舒服,一缕缕快感由小穴向全身传递着,使她的呻吟不
绝于耳。她见成刚唱起来了,她也配合着唱道:「死了都要爱……」

  她的嗓子好,唱得好听,再加上些呻吟腔,销魂的鼻音让哪个男人听了都会
冲动得犯罪。

  成刚听了举高采烈。他马步蹲好,抱着兰雪的屁股,以最强的战斗力猛抽猛
插,使兰雪的歌声不能稳定而带着些颤抖。这种歌声多么美妙,不是一般听众能
听到的。

  两人都陶醉在腾云驾雾般的好事里,谁都不想醒来。

  浴室里的光线不是日光而是灯光,灯泡虽然亮,毕竟照耀的范围有限,而且
会形成阴影,这种光线会使人产生压抑疲倦。因此,两人在干了千八百下之后,
便转移了阵地。成刚一边干她一边往门外走,一直走进了卧室。

  卧室里真亮,一部分日光直接洒在窗台上,屋里的每个角落都清清楚楚、明
明白白。这种光线,连人下面长了多少根毛都能看出来。

  到了床前,兰雪松开双臂,上身往后一仰,便躺在床上了,而她的屁股跟大
腿还在成刚身上呢。成刚调整一下姿势,肉棒不抽出来。他将她屁股放下,双腿
弯曲并尽力推着,令兰雪把着,然后大力抽干。这个姿势挺好,两人结合处一目
了然,一根黑不出溜的大肉棒频频出入粉嫩的小洞里,洞外的绒毛已经黏成一缕
缕的。那淫水也相当多,把两人的下半身都洗了。

  成刚像是猛虎下山没命地捣着,每一下都干得直出声。每插一下,兰雪都哼
哼两声。那声音像是鼓励,又像是痛苦。

  之后换成小狗式,兰雪大弯腰,撅起白花花的小屁股把小洞露出来。那小洞
淫荡地泛着水光,成刚挺着大棒子插到底,感觉着那里的紧凑和多水。毕竟是高
中生失身不久,小洞就是好,把大肉棒包得那么密切。每一下抽插都能感觉到动
作受阻,每一个动作都令人快感连连,留恋不已。

  成刚呼呼地干着,撞得兰雪屁股啪帕直响。他伸手抓弄着她的奶子,两个不
大的奶子晃晃的,在男人的刺激下已经膨胀一些了,成刚揉捏奶头,又给兰雪添
了些快感。

  兰雪哼哼着说:「姐夫,你的棒子插得好深,好像都插到我的肚子里、插到
我的心里了。」

  她的屁股和腰也不安地扭动着。

  成刚双手又在她的屁股上抓着。那上面正滑,好像是玻璃一般。别看她屁股
不大,撅起来不够壮观,但那形状挺好,已经预示着以后的美好前景。成刚心想:
再过个十年八年,兰雪的身体之美只怕连兰月也会惊讶吧!` 他的肉棒时而慢、
时而快,感觉着不同节奏下的滋味。他不时看看两人的结合部位,那淫水流得够
多,却还在流着,沿着结合处、沿着兰雪大腿向下流着,亮晶品的多么香艳。

  成刚也盯着那个小菊花。多么紧凑、多么精致的一个圈,颜色淡淡的,张开
火柴头大的小眼。并且顺着成刚的肉棒进出节奏,还时不时变化,时而大张,时
而收缩。

  看到这个玩意,成刚教训的念头又像烟花一样在眼前绽开。没错,他的意思
就是想开垦这块处女地,把它变成玩物。他以前只是从影片上看到过肛交,感觉
挺新鲜,至于当事人双方好受不好受,他可不知道,因为他也不曾玩过。

  成刚把节奏放慢了,伸出食指触碰那里。兰雪啊了一声,那里猛地一收缩。
成刚笑道:「兰雪,你的屁眼长得也好看,我看了就想摸。」

  兰雪回过头,瞋道:「姐夫,别碰那里,怪痒的。」

  成刚说道:「兰雪,我想玩啊。」

  说着又伸手去触摸,还沾了点淫水抹在上面,用手指试探着插入。费了好大
劲,指尖才进去。兰雪被弄得直晃屁股叫道:「姐夫,别玩那里,要玩还是玩小
穴吧。那里不好玩。」

  成刚心想:要想插进去,得有点耐心才行。这么一想后他便有了主意。他收
回手指继续猛干小穴,干得小穴扑哧扑哧响。稍后让兰雪躺在床上,自己趴上去,
又是一阵子疯狂做爱,干得兰雪浪叫不止:「姐夫,轻点,你想干死兰雪啊。兰
雪要是死了,你可没得玩了。这下干得好,干得兰雪飞上天,飞到天外去了。」

  成刚听着过瘾,便将速度提到最高,兰雪叫声也高,一口气又干了一千多下,
兰雪在长声叫喊中达到了高潮。

  第一个回合过后,成刚从兰雪的身上翻身下来躺在旁边。兰雪眯起美目,胸
脯起伏,两粒樱桃挺立,好鲜艳呢。而腹下绒毛水光闪闪,小穴半张,露出粉红
的嫩肉。那是多么诱惑人呐。

  成刚将兰雪的双腿分得很开,伸手指进小穴乱插,插了一会儿,把好多的淫
水抹到菊花上再次伸入。兰雪哼道:「姐夫,你又来了,难道你想学那些外国人
插屁眼吗?那里有什么好玩,也不怕插出屎来。」

  成刚笑道:「原来你也知道。没试过,你怎么知道好玩不好玩呢?」

  经过努力,总算插入一半,弄得兰雪直扭屁股,眉头都皱起来,嘟囔道:
「姐夫,别玩这里了,还是玩小穴吧。小穴任你玩。」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兰雪,我就想玩玩你这里,看看是什么滋味。」

  兰雪强忍着来自那里的不适,说道:「姐夫,你好变态。」

  成刚开导说:「兰雪,你没有玩过,我也没有玩过,咱们正好试试。要是真
舒服的话,咱们以后在床上不是多了一种玩法吗?」

  兰雪嘴硬,说道:「我可不想,万一玩坏了,以后上厕所都成问题。」

  成刚说:「倒从来没有听说过玩屁眼也能玩出问题。那些男同性恋不都是玩
屁眼吗?也没有见谁玩出病来。」

  兰雪问道:「难道你接触过那些男人吗?你不会是同性恋吧?」

  成刚爽朗地大笑,说道:「兰雪,你都想哪去了?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兰雪没好气地说:「平常不像,今天可像极了。」

  说话问,成刚已经将食指完全插入菊花里,并沾着淫水反覆抽插着,努力拓
展狭小的空间,希望尽快地能扩大些,好叫棒子能过瘾。兰雪虽然不愿意,但成
刚坚持要那样,也只好由他。成刚插的同时,也不停地讲道理,让她在思想上更
开通些。

  经过成刚的劝说,兰雪的语气开始软一些了。成刚活动着手指问道:「兰雪,
你爱我吗?」

  兰雪哼哼着说:「那还用问吗?除了我妈之外,我最爱的人就是你了。为了
你,我什么都豁出去了。你就算要我的小命,我都会考虑。可这插屁眼,我还是
有点接受不了。」

  她由衷地说着,表达着真情。

  成刚相信她的话,就说:「既然那么爱我,那你就让我玩一次屁眼吧。如果
能玩出乐趣,那么咱们以后常玩就是了,也使咱们之间多一种快乐。如果不好玩,
以后咱们再也不玩了,你说怎么样?」

  兰雪想了想,说道:「好吧好吧,你这么想变态,那我就豁出去了,死了拉
倒吧。」

  成刚见她同意了,心里非常高兴,说道:「兰雪,只是玩一次罢了,怎么会
搭上命呢?没有那么严重。」

  说话间,他的食指已经畅通无阻地在菊花里进出。为了更顺利些,成刚又把
大拇指塞了进去。按照这种方法,一点点将菊花孔增大,后来,把两根手指都塞
进去了。为了配合成刚,兰雪翘起双腿,将下身挺得高高的。那个小穴张着嘴儿
流着水,别提多可爱了。

  成刚感觉差不多时,就叫兰雪跪伏在床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只用胳膊肘
撑着。成刚跪在她的屁股后,先把肉棒子插入小穴,慢腾腾地干着,使兰雪的欲
望又升起来。与此同时,又伸出手指,往菊花上抹淫水,尽量使那里湿润些,为
一会儿进去做准备。

  成刚一口气干了几百下小穴,使兰雪淫声浪语,他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抽
出肉棒,向菊花里塞去。那里太紧了,比给处女开苞的难度要大多了。成刚费了
半天劲也没有插进去,倒使兰雪大呼小叫。怎么办呢?难道就这么放弃,他实在
不甘心呐。

  为了进去,他决定再认真开发。他低下头,将嘴凑上去吸了些淫水,吐在菊
花上,然后津津有味地舔了起来。这下可不得了,简直要了兰雪的命一般。她啊
啊地叫着:「姐夫,我受不了了,别舔那里了,我要让你给折磨疯了……」

  种叫声分明透着强烈的兴奋跟喜悦。男人舔女人屁眼,女人当然很舒服,那
里的神经很敏感。

  舔了一会儿,又用手指插,这回勉强塞进去三个手指头,兰雪疼得直咧嘴,
说道:「姐夫,你真想要我的小命啊?我不想玩了。」

  使劲扭着屁股。

  成刚心一横,说道:「兰雪,再挺一挺吧,咱们离大功告成的时候不远了。
你不要乱动。」

  说着,又挺着肉棒塞。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随着他的努力,那龟头渐渐推进,终于整个进去了。兰雪想晃屁股躲开,可
成刚不让,按住她的屁股说道:「兰雪,坚强点,你不是爱我吗?」

  兰雪忍不住哭了起来,眼泪扑簌簌直往下掉,哭道:「姐夫,你欺侮人,我
回家告诉我妈去,看她怎么骂你。」

  成刚微笑道:「兰雪,哭什么啊,已经进去了。」

  看那肉棒缓缓而入终于尽根,成刚的阴毛碰到兰雪的屁股上了。这一刻,成
刚感到多高兴啊,好像是多干了一个处女似的。

  肉棒在菊花里进出是非常吃力的,想加速也不成。成刚只好耐着性子慢慢抽
动,让菊花早点适应肉棒的尺码。每一个动作都令兰雪啊啊直叫,她的泪水还流
着哭道:「姐夫,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整我?我跟你没完,我要跟你拼命。」

  成刚抽动着肉棒,看着那菊花已经张得够大,那一圈皱肉大了之后,连皱纹
都没了。他说道:「哪里得罪我了,我问你,兰雪,你最近有没有胡说八道啊?」

  兰雪哼哼道:「我没有,你指的是什么?」

  成刚想到这事就有气,将肉棒拔出来,沾了些淫水又猛地刺进去,刺得兰雪
呻吟一声,表明了自己很痛。成刚大声道:「你难道没有跟兰花嚼过舌头,胡说
八道吗?」

  兰雪心里明白,嘴上说:「什么事?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成刚嘿嘿笑,说道:「兰雪,你这么聪明的人,还跟我装糊涂。既然你想不
起来,那我告诉你好了,你跟兰花胡说我跟严玲玲的事,使她心情不好。这事有
吗?」

  兰雪回转头,一张泪光闪闪的脸成刚看得有点心软。她说道:「我是说过,
可那也只是怀疑啊。我作为你的情人,难道就不能管管你的私事吗?你的女人已
经不少,不该再花心了。」

  成刚问道:「你说什么?我的女人有几个?你都知道些什么?」

  兰雪哼了哼,尖声说:「姐夫,别以为我不知道,除了严玲玲之外,连我大
姐兰月都是你的女人,我看过你干她。」

  成刚哦了一声,倒不觉得那么意外,只是说:「兰雪,知道就知道了,反正
早晚你也会知道。可你应该管住自己的嘴,不该跟你二姐乱说。我早就提醒过你,
乱说会把我的家庭搞乱,会使你二姐受到打击。你难道真的那么狠心吗?」

  兰雪说道:「我一想到你找别的女人,心里就不舒服。我不让你找,你也不
听,我有什么法子,只有让二姐管你。」

  成刚问道:「这么说,兰月的事你也都告诉你二姐了?」

  兰雪说道:「她早知道了。不过,我可没有告诉她,那次拉柴火的中午,你
跟大姐在屋里干,二姐她看到了。这可怪不了我。」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难怪那几天她的情绪不对劲呢,原来是因为这事。
这一定都与你这个小家伙有关,一定是你带她去的。」

  兰雪直摇头,说:「没有我的事,你不要冤枉好人呐。」

  成刚瞪着眼,说道:「兰雪,你太过分了,让我怎么说你好呢?枉费我对你
这么好。」

  说着像是报复似的,按住她的屁股加快速度挺动。那肉棒就像在小穴里运动
一样,出出入人,猛干不已。

  他呼呼地喘着粗气,感受着另一种紧迫的快感。而兰雪呻吟着,啊啊叫着,
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成刚连干边说:「不听话的孩子就得管教管教。不然,以后会闹翻了天。」

  兰雪不服气地说:「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可以乱玩
女人,我说说就不行吗?你讲理不讲理?」

  成刚将肉棒拔出来,然后轰然而入。兰雪叫道:「干死我了,我的小命……
要交待……交待了……」

  成刚哼道:「在我面前以后不许顶嘴,要是惹火了我,我以后不要你了,你
的事我再也不管了。」

  肉棒一下下抽动着,每一下进去都顶到最深处。由于沾了淫水,并不觉得干
涩,渐渐的,也像插小穴那样自由和轻松。那种紧致暖和的快感越来越浓,成刚
越干越快,嘴上说:「听清楚没有?」

  兰雪再度哭道:「你是陈世美,你没有良心。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去死。」

  眼泪又止不住流出来,真是泪如雨下。

  成刚又让兰雪换个姿势,换成正常的男上女下式。这次,他压在兰雪的娇躯
上,将巨无霸的大棒子先插入小穴里,连干了几百下,干得小穴冒出好多水来。
然后,再度相菊花作战。这次抽插容易多了,兰雪啊啊地叫着,从痛苦中感到了
一些快感。她的眼泪还没有干呢,一张小脸真像带雨的梨花一样好看。成刚见了
心软,将她的眼泪给舔干净。

  兰雪伸双臂搂住他的脖子,献上香吻。成刚呼呼地干着,干了不知多少下,
干到后来,兴奋劲来了,啊啊地叫着,全射入菊花里了。兰雪叫道:「怎么射到
那里了?真讨屄呐。」

  成刚拔出肉棒子,再看菊花,已经变成一个大洞了。那刚注入的白花花的精
液正往外溢着。兰雪连忙屁股抬高,双腿弯曲,手把腿弯,说道:「姐夫,快点
找东西擦,脏死了。」

  成刚笑道:「有什么脏,往肚子里吃的时候忘了吗?」

  说着,还是去找卫生纸。做完这些善后工作,两人躺在床上,兰雪半天不跟
成刚说话。成刚伸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说道:「兰雪,生气了吗?」

  兰雪背对着成刚气鼓鼓地说:「能不生气吗?你在外面尽打野食,我说说都
不行,你根本不讲理啊。」

  成刚解释道:「我是个男人,打野食也是正常,但你不能跟你二姐说,那不
是添乱吗?」

  兰雪猛地转过身来,说道:「照你那么说的话,是我的不对了?现在可是讲
究男女平等。好,以后我不说,我也跟你学。以后你上外面找一个女人,我就去
找一个男人。咱们比着干,你说这总行了吧?我保证不再乱说。」

  成刚照她的屁股拍了一记,训道:「又发疯了。你要是那样,咱们现在就分
手吧。以后咱们谁也不认识谁,我马上回省城,以后都不要见你。」

  说罢,转过身去不再理她。

  兰雪急了,推着成刚的背说道:「姐夫,你别这么狠。你这么说,简直是没
长人心,跟那些禽兽有什么区别?你要是真这么做,你会遭报应、会遭雷劈。你
强好了我又抛弃了我,老天会罚你的。」

  成刚转过身,说道:「兰雪,把话说明白,我有强好你吗?还不都是你自愿
的?」

  兰雪不由笑了,说道:「就算你没有强好我,你总有勾引我吧?你要是不要
我,你说得过去吗?」

  成刚拉着她的手,说道:「不分手也行,但是你以后得管住自己的嘴,不可
以口无遮拦、没有管束。要是我的家庭被你破坏了,我可不饶你。」

  兰雪板起脸,撅起嘴来说道:「好,我答应你,不再乱说话,可你也得答应
我一个条件。」

  成刚沉着脸,说道:「你还跟我讲条件?」

  兰雪说道:「咱们都是平等的,我为什么不能讲条件呢?大家都是人。」

  成刚说:「什么条件?说吧。」

  兰雪不客气地说:「以后你得老实点,不准再勾引别的女人。现在有的女人
也就有了,不准再发展新的。」

  成刚心想:我不勾引别的女人,那也不难。要是别人勾引我,那我可没办法。
要是我把持不住,那也不能怪我。想了想,觉得自己并不吃亏。再说,现在的女
人也不用放弃,对自己还是有利。于是,成刚说道:「好吧,就这么办。」

  兰雪很正经地说:「那咱们拉勾才行。」

  成刚说:「好。」

  两人各伸一根指头勾在了一起。

  之后,兰雪蹭着身子躺在成刚的怀里,埋怨道:「坏男人,你也太狠了,插
得我屁股生疼。一会儿也不知道能不能走路。」

  成刚抱住她,安慰道:「这就跟处女开苞时一样,不要紧的,过几天就好了。」

  兰雪问道:「那你也干过我姐姐的屁眼吗?」

  成刚摇头道:「我没有啊。我宠着你,拿你当第一个。」

  兰雪哼道:「不会吧,是拿我当试验品吧?」

  成刚说道:「哪有的事?我最喜欢你,才把第一次的快乐给了你。别人想要
我还不给呢。」

  兰雪嘴一撅,说道:「滚你的吧,快乐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刚才都要疼死
了。我只玩这一次,以后再也不玩了,弄不好会得什么肛肠病的。你这个人呐,
越来越变态。你要是再这么干,我可不敢靠近你了。」

  说着,兰雪伸手去摸受过创伤的屁股眼,轻轻揉着,心里好乱。

  成刚继续安慰道:「兰雪,你是一个坚强的姑娘,什么事都难不倒你,你一
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兰雪瞋道:「站着说话不腰疼。疼的是我,又不是你,那种漂亮话我也会说。」

  成刚想到刚才的好事,心里觉得很美,将兰雪抱得紧紧的,让她感觉到自己
多么珍惜她、多么在乎她。

  时间差不多时,两人起来穿衣服。这回兰雪以受伤为借口,摆起了架子,非
得让成刚服侍她。成刚见她泪痕斑斑,实在不忍,便乖乖地帮她穿衣服。兰雪好
开心,说道:「要是每天你都对我这么好,那可开心死了。」

  成刚说道:「那你就不是我的情人了,倒像是我的女儿。」

  下地走时,兰雪走路有点别扭,不敢迈大步,眉头还一皱一皱,这使成刚有
点歉意。临走时给了她二百块钱,让她买好吃的,兰雪的脸上这才多了些笑容。


[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3-2 03:0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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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集 第五章 乡间趣事

  离开洗浴中心,成刚骑着摩托车载兰雪往学校去。兰雪一路上不停地抱怨成
刚心肠太狠,干了自己的屁眼,要是得了病,可跟他没完。成刚信誓旦旦地保证
不会有事,经过店铺时又帮她买了一大堆东西,有瓜子、水果、零食等等,使兰
雪的怨言立刻变少了。

  一直送到学校门口,兰雪下了摩托车,一手拎着新买的皮包,一手拎着好吃
的。她望着成刚说道:「你让我做的,我会做好。但你也得说话算话,可不能再
勾引那帮骚娘们了。」

  成刚笑着说:「没问题。在学校好好照顾自己,有事就打电话给我。还有,
不准再跟玲玲呕气,大家都是自己人了。」

  兰雪瞪了他一眼,说道:「知道了。」

  心想:以前不能确定时,我还能对她容忍。确定之后,我更不能跟她和解。
他们俩能勾搭在一块儿,姐夫自然有责任,可你严玲玲就没有责任吗?你一定是
处心积虑地勾引他,一定是这样。

  兰雪向成刚摆了摆手,便高高兴兴地往校门走去。隔着校门,看她迈步那么
小心,脚落地都不敢太重,成刚心里头有点难过。他心想:自己这次的教训是不
是太重了?也许这么做是错了,可是这丫头,要是不给她点苦头尝,她会爬到自
己头上的。正如一棵小树,长出畸形枝干,若不及时修整,会使整棵树都受到不
良影响。

  他掉转摩托车刚要走时,一辆轿车正好停下,从车上走下了如花似玉的玲玲。
玲玲穿着一条长裙子,别有风情。她一见到成刚,矜持的脸上一下子有了笑容。
她慢慢走近成刚说道:「成大哥,来送兰雪吗?」

  她刚在在车上已经看到他们在一起说话。

  成刚看到她,心里也像被阳光照耀一样舒服。他说道:「玲玲,我是送兰雪
来的。我老婆让我帮她买了一些东西。」

  玲玲含情地望着他,说道:「放心好了,成大哥,我没有那么小心眼,我还
挺明白事理的。」

  成刚点点头,说道:「玲玲,你是个好姑娘。对了,我要告诉你,兰雪已经
知道咱们的事了,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她已经答应我她不会乱说,以后你们要和
睦相处啊。这回咱们可真是一家人了。」

  玲玲哦了一声,感到很意外。她说道:「我就说呢,咱们那天从游泳池相会
以后,她跟我说话时都不一样了,总把我和你扯在一起,原来她什么都知道了。
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成刚便把那些事说了一遍。玲玲叹口气,说道:「看来,是咱们太不小心了。」

  成刚安慰道:「玲玲,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种事早晚会教人知道。你也不用
太放在心上。」

  玲玲点点头,说道:「看来,以后跟兰雪相处,还真的会有点变化了。」

  成刚说:「只要别生冲突就行了。」

  玲玲看了看时间,说道:「成大哥,不能跟你多谈了。我得进去上课了。」

  成刚笑着说:「玲玲,快进去吧,好好念书。」

  玲玲思了一声,放低声音,说道:「成大哥我爱你,我会想你的。我期待着
下次的约会。」

  成刚对她灿烂地笑了,玲玲也对他抛个媚眼,转身便走进学校里了。成刚望
着她青春而优美的背影消失,这才骑摩托车走人。但他并没有马上回去,而是去
买了一些肉和蔬菜。

  他回想着今天的好事,心里头又甜又苦。头一次尝试那么玩,滋味倒还行,
只是让兰雪受苦了。经过这一次的教训,兰雪应该会长点记性,再也不会乱说话
了吧。她也不小了,应该长大一些了。想想将来若是她上大学,她还会一心跟着
自己吗?只怕那时候思想就复杂了,也许会另有选择吧?唉,过一天算一天好了,
不想那么多了,免得会生烦恼。

  他骑摩托车回家。一路上不紧不慢,总是忍不住想着心事。一会儿想小村里
的事、一会儿想省城里的事,一会儿是父亲、一会儿是女人。他心想:离开有一
段日子了,不知道父亲的病怎么样了?老天保佑,他可别活得那么短。他的那一
摊子交给我,我可就累了。

  走到半途,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一接起来,竟是公司老板打来的,这倒使成
刚感到奇怪,因为老板是不轻易打电话给自己。尤其是休假以后,他从来没打电
话给自己,这使成刚意识到有事情发生了。

  老板说:「成刚,你在农村待得挺舒服吧?比省城舒服吗?我都要羡慕你了。」

  成刚含笑说:「还行还行,跟省城比各有好处吧。老板,有什么事吗?」

  老板语气变得严肃说道:「通知你一件事,咱们公司要换老板,我不当了。」

  成刚啊了一声,说道:「怎么了?老板,你要高升了吗?」

  心里想:怎么了?莫非你被人抓到了小辫子,罪行暴露导致下台吗?但这也
没有什么好奇怪。

  老板笑了笑,说:「董事会决定,让我到咱们另一个部门当差,你得回来一
趟了。我的变动,会使公司的一部分人员也跟着变动……」

  笑声有些勉强,透着一点凄凉味,使成刚觉得这背后可能有许多人所不知的
内情。

  成刚应了一声,说:「老板,那我得快点赶回去为你饯行才行。」

  老板苦笑两声,说道:「免了吧,咱们不玩这些俗套。要真想喝酒,我请大
伙好了。」

  成刚又跟老板聊了一会儿才挂电话。他心想:老板的下台一定有原因。早就
风闻老板的手脚不干净,不会是被人查到问题了吧?说的好听是到别处工作,该
不是被降职戴罪立功吧?他下台后会有新老板上来,那时我的那份工作会不会受
到冲击呢?看来非得回去一躺不可了。等兰月调到省城,自己就不必再回来,那
时候把风淑萍跟兰雪都接到省城,大家过着好一点的物质生活。

  他回到家时,风淑萍在西屋睡觉,兰花正东屋剪纸。她在纸上画了小孩衣服
的样子,正认真地剪着,已经剪成一条裤子。成刚往炕上一坐笑道:「兰花,你
现在琢磨这个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兰花跪坐在炕上,笑看了成刚一眼,说道:「早什么?孩子有三个月了,离
临盆还差多久啊?时间过得很快的。」

  一想到宝宝,自己即将要当父亲,成刚脸上不禁露出幸福的笑容说道:「孩
子、我的孩子,太好了。等咱们儿子生下,满月时我非大摆宴席庆祝一番不可。」

  兰花端详着自己的作品,吱吱地剪着说道:「要是生个女儿怎么办?」

  成刚笑道:「儿子和女儿都一样,我都一视同仁。生女儿,我一样庆祝。」

  兰花放下剪纸,说道:「好,我没有意见。」

  她伸了伸胳膊腿,说道,「在家一天,我都有些腻了。刚哥,陪我出去走走,
好不好?」

  成刚说道:「没问题。」

  两人出了东屋。这时候风淑萍已经睡醒,走出来见到两人,说道:「要出去
吗?」

  兰花上前拉着风淑萍的手,说道:「妈,我在屋里待得闷了,要他跟我出去
透透气。妈,你要干什么活吗?我帮你。」

  风淑萍露出慈爱的笑容,眼角露出几条淡淡的皱纹,说道:「没有活儿,一
会儿才要做饭呢。你出去透气吧,多玩一会儿再回来。」

  兰花答应一声,便拉着成刚往外走。两人并肩出了院子拐出胡同,走在乡间
的大道上。这时候,太阳从西边照过来,金灿灿的光芒把收割后的田野照得通亮,
处处耀眼。小村子也在阳光里变成一个受宠爱的孩子了。

  他们往学校方向走,阳光落到他们的身上都有了光彩。他们愉快的说着话,
谈着人生最美好、最得意的一面,他们都对恋爱时的光景记得清清楚楚,都把那
时候的事情当作宝贵财富。

  兰花转头望着英俊的成刚,说道:「我那时候要不是跑到你的门口,咱们就
不会有今天了。想来想去,那都是缘分呐。」

  成刚微笑说:「可不是嘛,我当时要是把你赶走,咱们也不会结为夫妻啊!」

  兰花一脸的甜蜜,说道:「刚哥,有时候我真是不明白,你一个城市人,条
件那么好,怎么会找我一个乡下姑娘当老婆呢?这多么令人笑话啊。我跟你比起
来,差得太远了。」

  成刚说道:「别那么想。每个人找对象的标准不同,我的标准就是喜欢她、
跟她在一起高兴就行,什么门当户对、才子佳人,那都不适合我。我觉得你是个
好妻子。」

  兰花听了愉快,伸手挎上他的胳膊,两人走在温暖的阳光里。

  走了一段路,从前面的一个胡同里闪出一个小子,手里拿着根棍子,愁眉苦
脸。一看到兰花时,张嘴笑了,露出残缺不全的牙齿来。兰花一瞧,却是二驴子。

  兰花问道:「二驴子,你这是干嘛?」

  二驴子唉了一声,说道:「别提了,我可够倒霉的了。对了,你们看到我家
的鹅没有?我家鹅丢了。」

  兰花笑了,说道:「满大道的鹅多了,长相都差不多,谁知道哪只是你家的?」

  二驴子说道:「我家这鹅和别人家不一样?」

  兰花跟成刚对视一眼都笑出声来,然后都看着二驴子,看他能说出什么话。

  二驴子说道:「我家这鹅,有自己的德性。别人家的鹅都是白的,我家这鹅
有点黑;别人家的鹅都长得又大又结实,我家鹅长得又小又瘦。别看都成年了,
还跟一只鸭子差不多大。」

  兰花听了直笑,说道:「二驴子,你尽在那胡扯什么。你说的那是鹅吗?我
怎么不知道你家有这样的鹅呢?」

  二驴子笑咪咪的,样子好粗俗,使兰花联想起癞虾蟆。只听二驴子说道:
「怎么就不是鹅呢?谁也不能说那是鸡,是吧?这只鹅到我家不到一个月,是别
人送的。」

  兰花摇了摇头,说道:「听你这一说,这鹅也不怎么样,丢了就丢了吧,找
回来也没什么意思,就是吃肉也不好吃。」

  二驴子眯起眼睛,哭丧着脸说:「我也是这么想,可我爸非要我把鹅给找回
来,说啥活要见鹅、死要见尸。真他妈的一只鹅啊,快赶上我祖宗了。」

  兰花看了一眼成刚,说道:「刚哥,这话你信吗?这是什么鹅啊,这么重要?」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这只鹅可能是企鹅吧,不然谁会这么在意它啊,再
不就是金子做的。」

  二驴子使劲点点头,说道:「差不多,这只鹅可重要了。不只我,连我爸、
我妈都出来找鹅了。」

  这更使兰花觉得有趣,说道:「堂堂个大村长,没事闲着啊,不干别的,出
来找鹅?这村长也太清闲了吧?对了,你妈不是让你爸打跑了吗?怎么也出来找
鹅?」

  二驴子说道:「这只鹅对于我爸来说可赶上命根子了,他能不出来找吗?我
妈虽说被我爸给打跑了,这不是气消了又回来。回来了就没法闲着,得出来使劲
找鹅柯。」

  兰花瞪着二驴子,说道:「喂,我说二驴子,听了半天,我还是挺糊涂的。
不就是一只破鹅,别说你家那只瘦得跟鸭子一样的,就是一只比普通大鹅肥的,
对你家来说,丢了就丢了,也用不着出动这么些人来找啊:以你家的经济能力,
买多少鹅买不到啊。」

  二驴子晃了晃手里的棍子,唉了两声,说道:「我说兰花,这也不怪你,只
怪我没跟你说明白。这鹅丢了,可不是钱的事,这是我爸当官的事。」

  兰花听得更糊涂了,说道:「只破鹅丢了就算了,跟你爸当官有什么关系?
难道这鹅是一只有仙气的鹅吗?你爸当官全指着它吗?」

  二驴子嘿嘿笑了,笑得好傻,成刚听了都觉得笑声难听。二驴子说道:「兰
花,我告诉你,你可别往外说。我爸说了,让人家知道会笑话的。那不是什么光
彩事。」

  兰花说道:「一只鹅还有什么秘密不成?我都不想听。」

  二驴子小声说:「跟你说吧,这鹅倒是一只破烂鹅,可是送鹅的主儿不是破
烂,我爸怕人家啊。」

  兰花不以为然地笑着,说道:「谁那么神气啊,连你爸都怕他,难道是皇上
的二大爷吗?」

  二驴子说道:「我爸不怕皇帝的二大爷,可怕那个人。」

  兰花责备道:「少卖关子了,说实话,到底是谁?」

  二驴子用手一挡嘴角,低声道:「是乡长啊,我爸的顶头上司。」

  兰花听了咯咯笑了,用手点指道:「我还以为什么大人物,原来不过是乡长
啊,也是个豆饼官而已嘛!」

  二驴子苦笑道:「可我爸就是怕。」

  见兰花笑得比花开好看,不禁有点看呆了,但见成刚在旁,又不敢多看。

  兰花笑了一会儿,说道:「乡长送的鹅也是鹅啊,丢了就丢了吧。」

  二驴子说:「我也是这么跟我爸说的,你猜我爸说啥?我爸说,你这小子瞎
说什么,这鹅是乡长送我的,要是鹅没了,乡长下次问起来,我可怎么说好呢?
我说,你就说实话,说鹅丢了。我爸说,那乡长会以为我变着法表示对他不满意。
我又说,就说鹅好好的,比大熊猫还幸福,啥事没有。我爸说,要是乡长哪天上
咱家看,让他知道鹅没了,准会整我的。没法子,我就这样被我爸给赶出来找鹅
了。」

  这番话出口,兰花与成刚相视大笑,笑得前仰后合。兰花笑得肚子都疼了,
断断续续地说:「这啥事都有,一只鹅也跟当官有关系了。哪天我要是听到一只
公鸡下出蛋来,也没啥奇怪的了。」

  二驴子见兰花笑得开心,自己也嘿嘿地笑了一阵儿,也觉得舒服。之后,二
驴子说道:「兰花,哪天再聊吧,我得去找鹅去,要是让我爸知道我偷懒,又得
骂我了。」

  兰花忍住笑,说道:「一驴子,快去吧,说不定那只鹅正在哪里等着你去跟
它聊天呢。」

  二驴子贪婪地看了兰花两眼,恋恋不舍地往前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说
道:「兰花啊,对了,我跟你说,今天晚上放电影,你知道吗?」

  兰花摇摇头,说道:「什么放电影?不知道。」

  二驴子说道:「是这样,今天晚上在学校操场放露天电影,你也去看吧。」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好久没有看电影了,怎么今天就有了呢?」

  二驴子说道:「是我爸今年的工作干得不错,我爸就跟县里提出这事,县里
答应了。」

  兰花说道:「有这样的好事,那我不会错过的。」

  二驴子对她笑了笑,头却舍不得转回去。这时,只见村长从北边的一个胡同
里走出来,手里也握了一根棍子,一脸铁青,头上都冒汗了。

  二驴子见了,吓得一伸舌头,连忙转回头,匆忙地去找鹅。

  兰花跟成刚往前没几步,就跟村长迎面遇上。村长向他们笑了笑,说道:
「兰花,路跶呢?」

  兰花微笑道:「村长叔叔,你拿着棍子干嘛?」

  村长说道:「我家鹅丢了。丢了也没啥,我家老娘们非逼我出来找不可,好
像这鹅是他爸似的。」

  说着,向他们挥了挥手,继续忙活去了。

  这父子两个走了,成刚又忍不住笑起来,笑得都蹲下了。等缓过气,站直了
才说道:「兰花,可逗死我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一只鹅就把人给折腾成这
样啊?你们乡下可真是热闹啊!」

  兰花也笑道:「我也觉得挺好玩的。你要是在我们乡下待久了,会看到好多
好玩的事呢。这些好玩的事,保管你在省城里看不到。」

  成刚笑呵呵地说:「就冲这点,我也得在你们这个村子里多待一阵子才是。」

  兰花收起笑脸,问道:「刚哥,我有点想咱们的家了。不如咱们回去吧,以
后不回来了吧?」

  成刚说道:「你不是很喜欢回来吗?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兰花很正经地说:「这里虽好,虽说是我的家乡,但究竟不如省城里好。那
里可是要什么有什么,真真正正的花花世界。这里到处是草味儿、大粪一味儿、
土气、粗野。我还是爱省城。」

  成刚见她如此说,说道:「好吧,你既然这么想回去,那么就回去吧。咱们
一起走。」

  接着就把自己接到公司电话一事说了一遍。兰花立刻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两
只美目都露出了亮光,说道:「好,咱们一起回去。」

  说着,很激动地拉着成刚的胳膊,一脸幸福。两人接着散步,看着乡村风景,
各自想着心事。

  走到半途,没想到正好遇到下班的兰月。这个大美女仪态万千,迈着轻盈的
步子缓缓而来。她的脸是冷静的,美目中透着聪明与坚毅。她的胸脯挺得那么高,
像是藏了什么宝物在其中,走起路来那里一涌一涌的。

  兰花远远望见兰月,不由站住赞叹道:「成刚,你看,那是大姐。大姐真美,
越来越美了。我见过那么多女人,包活电视、电影里,没有一个比我大姐美时。」

  成刚也看见兰月了,她走在夕阳里,走在树林的土路上,这路因为她的出现
而变得明亮高雅。他望着她走过来,心里热乎乎的,心想:我的情人就是有魅力。
我每次见她,不但敬她爱她,更想干她,干这样的姑娘可有成就感。可他的嘴上
说:「你不是说过嘛,说雨荷比大姐强多了,这时候怎么又改调了呢?」

  兰花对他一笑,说道:「我以前对大姐不够了解。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我才
发现她是第一美女。我表姐虽然也很棒,但是在魅力上,比不上我大姐。谁要是
娶了大姐,那男人得高兴死吧?」

  成刚知道她已经知道了自己跟兰月的私情,但他并不说破,觉得这样装糊涂
不错,便说道:「你别看我,我可不想犯重婚罪。」

  说着,兰月已经走近了。兰花连忙笑脸相迎,过去拉她的手说道:「大姐,
你真好看,我正劝成刚娶你呢。」

  兰月一愣,看了成刚一眼,接着一笑,说道:「这种玩笑可别乱开,我会生
气的。」

  说着,迳自往前走了。兰花喊道:「等等我啊。」

  快步追过去了。

  成刚望着两人动人的背影,没说什么,也跟上去了。

  吃晚饭的时候,兰月也说今晚上放电影。因为下午有工人在操场上干活儿,
挖坑埋杆挂大幕。风淑萍听了,也一脸笑容说道:「上回看电影是几年前了吧?
这个热闹咱们可不能错过了。」

  兰花也说:「是啊,妈,咱们都去,不能错过。」

  成刚笑道:「这露天电影我倒没有看过,我也去感受感受一下。」

  兰花转头看兰月,说道:「大姐,不用说了,你一定也不会不去吧?」

  兰月轻轻摇头,说道:「那么多人,乱糟糟的,有什么好看,不去也罢。」

  风淑萍望着兰月清丽高雅又带着落寞的面孔,说道:「兰月,去吧。咱们村
里放电影那可不多见,过了这个村,可没有那个店。谁知道下一回是哪一个猴年
马月的时候啊。」

  成刚也看着她说道:「兰月,一个人在家多没意思,一块去吧。」

  他的眼睛向她放电。兰月感觉到了他的热情与渴望,便点点头说道:「那就
去转一圈吧。」

  饭后,大家各拿了一把椅子或凳子,一起出了胡同。这时候是傍晚,夕阳已
落,空留一段残霞。每个人的脸上被照得红红亮亮的,他们也加入看电影的人潮。
由于机会难得,各家各户的人们也都跟兰家人一样带着椅凳出来。他们愉快而真
诚地跟兰家人聊天谈心,对兰家的两位美女投去喜欢的目光。这条往学校去的队
伍虽说称不上人海,也足以当得起「人河」了。

  下了道,已经看到操场上立着的木杆,以及木杆间的银幕。银幕下已经聚集
着一大帮人。有站、有坐、有喊叫的、有吹哨的、有痛斥的、有使横的、也有追
逐的、摔皎的,看起来倒十分热闹。映着淡蓝的天、红砖的校舍、宽阔的操场、
以及南边的民房、东边西边的田野,倒是一幅典型的农村画。

  成刚仔细看了,心想:这里跟我们那里就是不同。城市有城市的风采,农村
有农村的特色。

  他们拎着椅凳找地方放下,便坐下了。这时候,电影还没有开演,大家便跟
乡亲们说话。等电影开演时,天已经黑透了。眼前挺暗的,放映机射出的光束以
及电影画面上的光倒显得很亮了。

  这是一部老电影,叫(马路天使)主角是三十年代的两位当红影星,现在已
经不在了,当时很年轻。他们青春的面孔、抖擞的精神、以及质朴自然的表演风
格,使人们感到非常亲切和喜欢。尤其影片是黑白的,更给人一种辽远的历史感
及深重的怀旧感。

  女主角很漂亮、很有气质,她的歌声清亮多情,使大家都不禁伸长了耳朵听。
成刚由这主角想起了自己的一个女人,他向兰月望去,兰月隔着兰花坐在风淑萍
旁边。在昏暗中,她的影子朦胧,像是一个人像的剪影。

  成刚真想伸手搂搂她、摸摸她,跟她谈谈爱情和性爱。若不是中间隔着个兰
花,他一定会动手。反正光线暗,别人也未必注意。一想到后天要走了,真有点
舍不得她。

  不能碰兰月,那就碰兰花吧。他伸出胳膊环住兰花的腰,兰花就势往他身上
一靠。她的身体很温暖也很柔软,她的体香是成刚所熟悉的,这香气虽使成刚动
心,但不会那么快产生性欲。不是兰花没有魅力,可能因为她是自己的老婆吧。

  成刚搂了兰花一会儿,又把胳膊伸直,在兰月的背上按了按,又在她的屁股
上捏了一把。兰月一惊,还以为哪个色狼乡亲轻薄她呢,等到转头发现是成刚在
作怪时,她狠狠瞪他一眼,在他的手指上使劲掐了一下。成刚吃痛一吸鼻子,却
不敢出声,连忙收回手,回到兰花的腰上。他看兰月时,兰月的脸被银幕映得一
亮,分明是一副胜利的表情,既好看又可气。成刚心想:这娘们掐得也够疼的,
找机会再收拾你。

  第一部电影结束之后,又放了第二部。这是战争片,硝烟弥漫,飞机轰炸,
动不动就看到平民的死伤和呻吟。风淑萍看得难受,不想看了,兰花也看得想闭
上眼睛。风淑萍叹了口气说道:「这个片子我不喜欢。我想回家,你们谁陪我回
去?」

  兰花马上说:「妈,我陪你回去。一看这种片子,我就想哭。」

  兰月说道:「我一会儿再回去。」

  成刚不想走,说道:「我等到最后拿凳子吧!」

  风淑萍思了一声,说道:「告欢的话就看下去吧,看一回电影可不容易啊。」

  兰花笑道:「有什么不容易?妈,等以后你跟我们去省城,那里有的是电影
院。你喜欢的话,每天都有电影看。」

  风淑萍说:「那敢情好了,只是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福气。」

  说着,起身走了。

  兰花为了让成刚省力,拿走了一个凳子,临走时跟成刚说:「好好照顾我大
姐,别让她被人欺侮了……」

  声音别人听来平静,而成刚却听出了醋意。他心想:兰花已经知道我跟兰月
的事了,她虽然大方,但终究是一个女人,不可能不吃醋。何况她还那么爱我,
我以后得多关心她才是。

  成刚温和地说:「你好好照顾婶子吧。我跟兰月很快就回去,不用担心。」

  兰花仔细看了看成刚跟兰月,没再说什么,跟着母亲走了。

  她们走了之后,成刚便跟兰月凑到一起,表面上若无其事地看电影,看着画
面的变化,实际上他的手已经在黑暗的掩饰下伸过去拉手了。兰月推了几回都推
不开,低声说:「成刚,你又在欺侮我了。」

  成刚低声笑,说:「我是喜欢你呢。你刚才掐得好疼啊,够狠的。」

  她的手好柔软、好纤细、好光滑。

  兰月说:「谁叫你调戏我?胆子可真大,兰花可在跟前呢。」

  成刚说道:「怕什么?我啥都不怕。」

  说着,伸手在她的大腿上抚摸。可惜的是,她此时并没有穿裙子,摸起来没
有那天在车里摸着过瘾和刺激。那天在车里摸才叫爽,把兰月的胯下都摸得流水
了。

  那手很放肆,滑来滑去跑兰月的双腿间,往胯下挪去。到达后连抠带按,虽
隔着裤子,也让兰月面热心跳、不得安宁。她推了几把没推掉之后,便双腿使劲
儿,把成刚的手夹住,使他不能自由活动。

  兰月挑衅地说:「这下你没招了吧?」

  成刚嘿嘿笑,说道:「兰月,你信不信,我敢当着这些人的面,搂着你亲嘴。」

  兰月听了紧张,提醒道:「你可不准胡来。你要是那么干,我会活不下去的。」

  成刚说道:「我是跟你闹着玩的,你倒当真了。好了,咱们走吧,我有话要
跟你说呢。」

  兰月被他弄得看不下去了,也没有反对。于是,拿起凳子往人群外走去。两
人出了人群,成刚松了一口气。在人群中,他感觉呼吸都没有那么顺畅。

  他大口吸了几口气,说道:「要闷死我了。以后,我可不再参与这事了。」

  兰月笑了笑,说道:「我怎么不觉得闷?是你的贼心有问题吧?」

  成刚说道:「没有贼心,哪有快乐。你说是不是?」

  兰月脸一板,说道:「你这个家伙,三句话不离本行。我跟你没有共同的语
言。」

  说毕,装作生气似的快步走。成刚哈哈一笑,扛着凳子随后追去。在这种追
逐之中,体验到一种得不到却很想得到的急迫感。

  离开学校一段路之后,两人并排走,兰月身上的香气令成刚感到无比愉快。
他说道:「兰月,我有件事想跟你说,希望你听了之后不要失望。」

  兰月脚步放慢,说道:「我也有件事要跟你说,也不知道你想听不想听。」

  成刚微笑道:「你先说吧。你的话我没有不爱听的,你说好了。」

  兰月说:「不,你先说。」

  成刚说:「女士优先,你先说。」

  兰月思了一声,说道:「我想告诉你,我们学校获得『优秀教师』称号的教
师在下周就要动身了,按照事先说好的去省城旅游和讲课。」

  成刚听了高兴,说道:「这很好啊,兰月。恭喜你了。」

  兰月轻叹一口气,显得心情沉重,久久没有说话。

  成刚不解,忙问:「兰月,你怎么了?这么好的事你居然会不高兴?你应该
对我笑、对我唱歌和跳舞才是啊,怎么会愁眉苦脸呢?这也太奇怪了。」

  兰月停住步子,将凳子放在地上,慢慢地说:「咱们就要分别了,我怎么能
高兴得起来呢?你对分别可以没有感觉,我却不能。我们女人很重感情,虽然你
不是我的丈夫,可是我从跟你好的那一天起,就当你是我的老公了。这次分别,
我实在有点想哭的感觉。」

  成刚听罢,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来。

  兰月见了有点不悦,瞋道:「我都要烦死了,你还有心情笑?你长没长人心
呐?」

  说罢,拎起凳子就走。

  成刚忙上去,说道:「兰月,你听我解释。你怎么变得这么急躁冲动呢?我
记得你一直是一个冷静慎重的人啊。」

  兰月冷哼道:「我再冷静慎重也受不了你的无情和残酷,我没法子不急躁激
动。」

  成刚收起笑脸,说道:「兰月,你误会了,我想跟你说的是我后天也要回省
城……」

  话犹如一声霹雳,在兰月的芳心里炸响,她立刻停步放下凳子,颤声说:
「真的吗?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吧?你为什么回去呢?」

  成刚很冷静地说:「我自然没有骗你,我怎么忍心骗你呢?」

  说着,便把回去的原因说了一番。

  兰月欢呼道:「太好了太好了,那咱们可以双宿双飞、随心所欲了。」

  她兴奋地握着小拳头。紧接着,她又高兴不起来了。

  成刚不解地问:「又怎么了呢?」

  兰月说道:「兰花怎么办?她可一直想回省城。你这次回去,她怎么可能不
跟着?有她在旁边,我实在乐不起来,更不会上你家住。你跟她同床共枕、风流
快活儿,我看着憋气。」

  成刚也觉得这是个问题,说道:「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兰月。这个问题我会
想办法解决。要是解决不了,我也可以帮你找地方住,尽量给咱们一个好的空间。
这样的机会太好了。人生苦短,怎么能不及时行乐?」

  兰月摇头道:「这个问题若解决不了的话,我便不去跟你相会,我可不想与
我的妹妹公开撕破脸皮。我虽然爱你,可我也不能不顾姐妹之情。」

  成刚思了两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不要想那么多,一切有我来解决。」

  说着,把兰月的那个凳子叠在自己的凳子上,一起扛了起来。两人继续往前
走。

  经过两人上次做爱的路段时,成刚看了看旁边的林子,想起那次的好事,心
里有说不出的快乐。快乐之外还有骄傲和兴奋。谁能跟兰月这样的妞好上,谁能
不觉得是世上最有福的男人呢?

  兰月见成刚不走了,便也停下来看着他说:「成刚,你怎么了?让人给点穴
了吗?你看啥呢?」

  成刚笑着说:「我想起了咱们上回在这林子里的风流事。」

  兰月早想到了,只是没说出来。她听了不禁害羞,说道:「你这个家伙,越
来越没个正经,那事有什么好想,还不是跟动物一个样子。想想真教人脸红啊。」

  说罢,转身要走。

  成刚忙拉住她的手,说道:「兰月,咱们再去乐一乐,好吗?」

  兰月摇头道:「不不,成刚,还是别干了。今晚经过这路上的人多,要是不
小心出声,被人家听到了,那咱们以后怎么出去见人?我不是你老婆,你也不是
我老公。你干我,在大家的心中是不合规矩的。」

  成刚笑道:「我可不管它,我只知道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现在想要你,
你怕被人听到,咱们小点声就是了。你说好不好?」

  兰月被他缠得没法子,又听他语气可怜,不禁心软说道:「好吧好吧,不过
做几下就得了,别无休无止,家里的兰花还等着你呢。」

  成刚听她答应特别开心,说道:「知道了知道了,很快就好。」

  说罢,扛着凳子往林子里走。兰月看了看路南路北,确定附近没有人,才小
心地跟进去。

  进了林子,放下凳子,成刚搂住兰月,将嘴凑上去,亲吻着她的脸蛋,另一
只手攀上高峰,使劲推动着。那里真大,真有弹性,是成刚摸过最好的奶子。

  很快,成刚就将舌头探入兰月嘴里,兰月也不示弱,把香舌迎上。二舌战在
一起互不相让,两人的脑袋都在转着晃着,受舌头的影响,兰月的腰还不时扭着,
因为成刚的手太过分了,摸完这个奶,又摸那只,时不时地还用肉棒子顶她的胯
下。没一会儿,兰月的呼吸就急促起来,鼻子也有了哼声,像是病了一般。

  兰月轻轻推开成刚,说道:「成刚,快点,别浪费宝贵时间了。这可不是在
咱们家的炕上。」

  她的声音多了娇媚跟柔美,鼻音稍重,跟平时的正经和严肃截然不同。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了。来,坐在凳子上。」

  推她坐下了。

  成刚解开她的衣服,使她敞开怀,露出只有胸罩的上身,将胸罩费力地推上
去,然后双手各握一只,像玩球一样把玩着。推、按、揉、转、抓、拉等等动作
先后用上。兰月的奶子真好,滑如凝脂,软如棉花,大如二碗,暖如阳春。这些
优点使她的奶子绝对第一,更何况还弹性十足呢,怎能不教成刚爱不释手呢?

  他贪婪、仔细地玩着,对两粒敏感的大奶头更是宠爱有加。之后低下头,用
嘴含住一奶头,像婴儿般地吸了起来。兰月虽然极力抑制,也还是呻吟出声:
「成刚、成刚,别吸了,我会挺不住的,我会大叫出声的。」

  成刚吐出奶头,说道:「我就是想吃你的奶,要是以后有了孩子,你的奶水
一定可以喂好几个孩子。」

  兰月不禁笑了,说道:「去你的吧,我又不是猪。」

  成刚哈哈一笑,又伸嘴舔起了另一只。兰月便轻声地啊啊叫个不停,声音那
么骚媚、那么性感,男人听了肯定会雄风乍起,跃跃欲试。

  成刚还没有过足瘾呢,兰月就催他「上马」成刚考虑到此时此地,实在不宜
「持久战」只有来个「闪电战」了。采取什么姿势呢?他把三个凳子一字排开,
令兰月躺上去。

  兰月说道:「不是很舒服啊。」

  她还是躺上去了。成刚凑上去,扒光她的下身,蹲下来凑上嘴,兴高采烈地
舔吸起来。没几下那里已经溪水潺潺了,散发着姑娘家特殊的气味。这股味,把
成刚刺激得要爆炸了。

  兰月呼呼喘着,说道:「快干吧,成刚。你要是再舔下去,我就会躺不住了。」

  成刚忙解开裤子,腿到脚踝,挺着肉棒在穴口上转了几下后,一使劲便进去
大半根。再一使劲,已经顶到花心了。之后,成刚便一下一下地抽动着,那种暖
暖的、痒痒的快感,使他喘起气来。

  兰月低声呻吟道:「成刚,你的玩意好像比以前更大了,我都要装不下了。」

  她感到那肉棒将自己的花瓣都撑得开开的,那种胀满感使她爽快。肉棒动起
来更使她全身都舒服,好像每个毛孔都张开了。

  成刚得意地笑道:「再过两年,还能长得更大呢,你就有更大的艳福了。」

  抱起兰月的大腿猛抽猛插,下面发出了扑哧扑哧的淫靡声。这声音使兰月害
羞,使成刚兴奋。

  一会儿,兰月要躺不住了,成刚决定换姿势。成刚将裤子脱掉后,坐在凳子
上。兰月走近他,扶着他肩膀,往肉棒上坐。双方宝贝结合后,双方一起扭腰晃
屁股,使肉棒子在小穴里放肆地活动。

  成刚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抓奶子,抓完这只、抓那只,反覆玩弄着,玩得
两只奶子都胀得大大的。若是白天,看起来准是很壮观。兰月哼道:「成刚,我
亲爱的老公,你可真会玩。兰月迟早得被你给害死。」

  成刚亲了亲她的脸,说道:「什么害死,是乐死吧。」

  说罢,双手捧着她的屁股使劲干起来。那根肉棒子尽量撞击着小穴,兰月啊
啊地叫着,鼻子哼哼着,表现着自巴的无比愉快。若不是极力抑制,她的浪叫就
会惊天动地,引来无数观众。

  成刚一边干、一边问道:「兰月,好受不好受?」

  他的血液都沸腾了。

  兰月答道:「好受、好受极了。」

  她忍不住乱亲着成刚的脸。

  成刚问:「怎么个好受法?」

  兰月回答道:「好受得想变成一团棉花,包在你的身上。」

  她的声音令人销魂蚀百,充满幻想。想想她的身份跟美貌,谁能不豁出命干
她呢。

  成刚欣喜地站起来,让兰月搂紧他的脖子,他要边走边干了。这一式多么好
玩咧,肉棒不停在穴里进出,美女在男人的身上弹跳,那结合处的淫水已经流湿
了他们削大腿。他们只顾乐了,顾不上别的。

  干了上千下之后,兰月说道:「时间差不多了,快点射了吧,我已经好了。」

  成刚抱着她丰满的屁股,说道:「兰月,我一时间射不出来。你跟我说点好
听话吧,让我兴奋起来才好结束啊。」

  兰月知道他想听什么,摇着头说:「我不说,我不说,说那话多贱呐。」

  成刚微笑道:「你那么爱我,什么都给我了,难道还会吝啬那几句话吗?快
点说吧,咱们好回家。」

  肉棒照样干着她,干得好有力量。

  兰月还是说不出口,说道:「我不会,我忘了。你教我吧。」

  成刚说道:「你就说,『我要老公的大鸡巴操兰月的小骚屄,兰月的小骚屄
要痒死了。』」兰月鼓足勇气照学:「我要老公的大鸡巴操兰月的小……骚屄…
…兰月的小骚……屄屄要痒死了……」

  声音好小像是呼吸一样轻,但那含羞带辱的腔调还是让成刚冲动了。他变得
凶恶,像是猛兽一般猛干着兰月,几百下之后终于射了。

  两人做好善后工作后,心满意足地回家了。


[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3-2 03:0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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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集

          

              【内容简介】

  上司的电话使休假中的成刚不得不回城里一趟,为了能与随后上城的兰月顺
利偷欢,成刚暗暗对岳母跟兰花使了个小伎俩……

  回城的路上巧遇父亲的美女秘书,父亲与公司的前途使成刚心里烦恼如根两
头烧的蜡烛。但成刚的桃花运仍然势不可挡,美丽具正义感的小王、倔强冷面的
叶欢、英姿飒爽的风雨荷,谁是他下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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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集 第一章 柔情蜜意

  那天晚上,两人欢好后,欢欢喜喜回到家,家里的灯都亮着,东屋西屋都有
人等着。他们在外屋分开时,感到了一种离别的遗憾。显然,他们都渴望那美好
的一刻能够长久一些。可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哪有事事都跟着自己的意志走?
遗憾也是一种残缺的美,更显得相聚的可贵。

  成刚在兰月的胸脯上捏了几把后才放她走。他眼看着兰月开了屋门,对自己
回眸一笑,心里又甜又苦,而他的手上还留着抚摸的美感,使他久久地怀念和留
恋。

  这时,东屋门一开,兰花的声音传来:「刚哥,你回来了?」

  声音中透着喜悦跟温情,使成刚心里感到特别舒服。

  他转过身来,见兰花站在门口,脸带微笑,含情脉脉,便感到无限的幸福。
他走了过去,进了屋,关上门,拉着兰花的手,一同坐到炕沿上。兰花就势将头
倚在他的怀里。他闻到了熟悉的香气。

  兰花问道:「刚哥,电影好看吗?怎么没有多看一会儿呢?……」

  声音是带着一丝酸味儿。她早就知道成刚跟大姐的事,只是没有说破罢了。
她想,他们两人独处,怎么可能会错失良机呢?他们自然会找个地方快活,不然
就不是情人了。一想到老公跟别的女人干那事,她心里绝不可能风平浪静,像没
事人一样她总觉得,老公的那根棒子应该只属于自己才是,不应与别人分享。可
是,她管不了他。他就好比一个皇帝一样,除了自己这个皇后之外还会有别的女
人,老公的能力太强,自己是无法承受的。

  成刚回答道:「不怎么好看,太假了,太不现实,那里的人多么傻啊。」

  兰花笑道:「要不怎么说,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呢。认书讲戏,都
是骗人的。」

  成刚又说道:「不过没事看看也可以,用来打发时间,缓解一下生活带来的
压力,放松心情。也许电影要是演得太真实,就更没有意思了。艺术是带着虚构
性的。」

  兰花摇头道:「我这辈子是不仅艺术了。生来就没有艺术细胞,我要是能变
成一个才女该多好啊。」

  成刚想到回省城的事,说道:「兰花,明天你收拾一下东西吧,咱们后天就
走。」

  兰花思了一声,叹了口气,说道:「刚哥,我和妈在回来的路上说了好些话,
听妈的意思还不想让我走呢。回到家时,我看到她的眼睛都红了。」

  成刚说道:「那是自然。你难得回来一赵,现在走了,说不定什么时候才能
再回来。她怎么能不留恋你、惦记你呢?」

  心里一动,暗想:要是风淑萍能把她留住就太好了。那样的话,我回去是多
么快活啊!可以跟兰月过几天浪漫日子了。嗯,看来可以在风淑萍身上做点文章。

  兰花接着说:「可是,我实在想回去了。这农村的生活太落后、太单调,哪
能赶得上省城?城市才是现代化、才跟世界接轨,哪一样都显现物质文明的优越。
就是上个厕所吧,在这里还得往外跑,更别提洗衣服、倒水什么的了。」

  说到城市,兰花黑亮的眼睛就特别有神,表情特别兴奋。这方面,她跟许多
的农村人是一样的。

  成刚微微一笑,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城市有城市的好处,农村也有农
村的妙处,时间久了,你就会有这样的感受。既然你这么想回家,那还多想什么,
就回去吧。等待够了,再回来看看。」

  兰花兴高采烈地欢呼:「好、好啊。那么好的地方,哪有待够的时候。要不
足亲人在这里,我一辈子都不想回来,这里是穷山沟,城里可是人间天堂。」

  成刚心想:要是兰花跟回去,我可受影响了,之后想跟兰月尽情地玩一玩都
不太可能。而兰月又特别重视姐妹之情,她肯定不会住到我家去,得另找地方才
行,这样就更不方便了。唉,还得从风淑萍下手。

  成刚问道:「你们农村人都喜欢城市吗?你妈也喜欢城市吗?」

  兰花兴致勃勃地说:「那还用问吗?我们村里人哪有几个不愿意住进城市的?
只是想归想,多数人却实现不了这个愿望。那些年轻人多数都是在城市干几年,
挣一些钱就回来,最后能定居在城市的人太少了。城市人不喜欢我们,哪有几个
城市人愿意娶农村姑娘呢?我们农村姑娘土气、又没有知识,哪里比得上有学历、
又有气质的城市姑娘啊!至于我妈,她也喜欢城市,她说,鸡活在城市,也会变
成金鸡。可是,她本人却不想去城里住。她说,城市的生活不适合她。她说,她
是一辆牛车,走在城市的柏油路多难看,只能丢人现眼。她说,她是生在农村,
死在农村。」

  成刚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看到的只是城市的好处,而我总能看到城市
的坏处。我想,要是让我重新选择,我倒不一定会选哪里呢。不过城市确实让入
迷恋,不说别的,单说玩就五花八门、花样繁多。就算拿着十万块钱,一夜之间
也能花掉它。在农村就不行了。」

  兰花思了思,说道:「就是就是。在农村,有钱也没处花。别看我生在农村、
长在农村,可我一点都不喜欢农村。比如夏天,我可以穿着裙子在城市的大街上
遛跶,在村里的路上哪行?那土道穿什么都会很快就完蛋。」

  成刚说道:「农村也有好的一面啊,比如说吃东西,像鸡鸭鹅狗的肉都是新
鲜的,吃着香。在城市就不一样了,鸡蛋都没有鸡蛋味,连鸡都是吃化肥长大的,
难怪现在得癌症或得一些奇怪的病的人那么多呢。」

  兰花说道:「可是食物不是天上掉下来,都是农村种的,然后再卖到城市里。」

  成刚问道:「你们种地的时候,就不能不上化肥吗?」

  兰花摇头道:「怎么行呢?不上化肥,庄稼长不大、长不局,果实长得不饱
满,产量会减少许多,农民的收入也将会少得多了,生活水准也会跟着下降。」

  成刚叹气道:「这工业文明真够害人,连农村带城市都害了。」

  兰花坚决表示:「就是天天吃化肥,我也愿意住在城市里。住在城市像在天
空飞,住在农村像在土堆里爬。」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你这话可别让你们那些乡亲们听到,他们要是听到
的话,一定跟你过不去。」

  兰花嘻嘻笑,说:「我说的可都是心里话。谁不愿意在城市里过清闲生活?
谁不愿意在城市的早晨遛鸟玩啊?谁愿意撅着屁股在田里铲地?谁愿意在山上打
柴、受着寒风吹啊?」

  成刚说道:「你妈要是听到你说这话,她一定会说你忘本。」

  兰花思了声,说道:「我去城市打工的时候,我妈还提醒过我,要我一辈子
都别忘了自己是个农村姑娘。我心里觉得特别别扭。我心想:自己生在哪里由不
得自己,可谁不愿意生在城市呢?」

  成刚笑道:「城市人最早也是来自农村约。」

  兰花说:「我在打工期间,这些农村的小姐妹们一提起城市人就羡慕得不得
了,都想当城市的少奶奶,谁也不想回去过那种『面朝黄上背朝天』的日子。她
们说,来生就是托生条狗,也要托生在城市。」

  成刚直摇头,说道:「说这话的人真没有人格、更没有志气,竟然把自己跟
畜生划等号了。」

  兰花强调道:「刚哥,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我再没志气,也不会那么想。我
可是一个要面子的姑娘。」

  成刚看看天色,说道:「好了,咱们别再谈城乡差距了,咱们还是睡吧,时
间也不早了!」

  于是,两人关了灯脱衣就寝,亲热相拥。成刚并没有那么快睡着,不是考虑
城乡的话题,而是想着该怎么样跟风淑萍说,让她主动地出声将兰花给留下,以
便让自己的风流多一些自由。

  第二天,趁周围没有人时,成刚找风淑萍说话。风淑萍穿着家常衣服,头发
随便在恼陵流了个髻,正在洗碗。

  成刚露出和气的笑脸,说道:「婶子,我想跟你说,我和兰花明天就要回省
城。」

  风淑萍抬起头看着成刚,那张俏脸并不因沧桑而少了魅力,她的美目仍是明
亮温柔,只是此时却多了一层薄雾。她放下碗,在手巾上擦了擦手说道:「我知
道,兰花昨天都跟我说了。」

  说话时,她不禁皱眉了。

  成刚说道:「这次回去,主要是公司有些事,办完之后我们会再回来的。」

  风淑萍问道:「那兰花也跟着回来吧?」

  成刚望着风韵犹存的她,说道:「是的,也就是几天的事而已。」

  风淑萍眉头稍展,又问道:「那来回的坐车麻烦吗?」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坐几个小时的车,自然不轻松。听说最近高速公路
上老出事,我心里乱乱的。有些路段还得走以前的旧路。旧道是土道,车跑在上
面颤颤悠悠、上上下下,我真不愿意她跟我受那份苦。折腾一趟,很快还得返回。
可我说不了她,怕她多心,以为我不愿意让她跟我在一起呢。」

  这番话听得风淑萍脸色都变了,大为担心,忙说道:「这样子还折腾个啥啊?
反正很快就会回来。我不让她回去了,就在这儿等你吧。」

  闻言,成刚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了,说道:「还是婶子跟她说得好,不过,
你可型让她知道我跟你说过这些话。」

  心想:风淑萍一发话,兰花肯定是走不成了。

  风淑萍点头,说道:「放心吧,成刚,我知道该怎么说。」

  她一脸凝重。

  于是成刚放了心,高高兴兴地走了。

  成刚到村子里转了一圈。农村的风光不错,地道的乡村特色。碧空如洗,空
气清新,吹来的风是湿润干净的,带着一股青草的气息。而城市里是看不到这些
的。成刚心想:要是自己没有事干,一年下乡几次住上几天,那也是一种幸福。

  走着走着碰上兰花,兰花正要去邻居家办事。两人相遇,脸上都带上笑容。
成刚拉住她的手,心里有一点愧疚,心想:兰花要是知道我跟她妈说了那些话之
后,她一定会难过吧。可我也很无奈,并不想那么做,但我不这么做的话,兰月
到省城去也不好办。我们哪里会有自由呢?兰花,你以后知道了,不要怪我才好。

  兰花哪里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说道:「刚哥,以后咱们的孩子出生了,就是
城市人,再也不用像我一样在农村种地、风吹日晒。他会成为一个白领阶级,过
上好日子。」

  成刚附和道:「是啊,孩子会有福气的。」

  兰花说道:「刚哥,你希望孩子是男还是女呢?」

  成刚微笑道:「男的也好,女的也好。男的长大必是豪杰,女的长大会是巾
帼英雄。」

  兰花也笑靥如花说道:「我相信,我相信,咱们的孩子自然差不了的。」

  成刚说道:「那时候你可要辛苦了。」

  兰花露出幸福的笑容,说道:「为了孩子,再辛苦也是高兴的。」

  一会儿到了家,成刚回到东屋,兰花则是去西屋跟风淑萍说话。成刚坐在炕
沿上心里清楚,兰花在听了她妈的话后,她的心里一定会像吹进了寒风一样不高
兴。别怪我,兰花,我是不得已的。

  他想着这次回省城该干点什么事。除了上公司看状况之外,还要见父亲,不
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新情况?然后还要会风雨荷。风雨荷不只说了一回要跟我武
斗,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怕她呢?打不过她,打败也可以。我已经占过她的便
宜了,这个丫头一定心里挺恨我吧?恨归恨,但应该对我也有喜欢的成分吧?不
然,这次在营救兰花的时候,她不会对这事那么用心。

  当然,跟兰月在省城欢乐还是最大的乐事。那时候我们两人双宿双飞,只羡
鸳鸯不羡仙。我一定会让她尝到人间最大的快乐,让她知道做女人也没有什么不
好的。她想要什么,我都会给她。

  想到美处,他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这时候门一开,兰花拉长着脸进来,一
副要哭的样子。成刚心知肚明,却故意装糊涂,忙关心地问:「兰花,你怎么了?
怎么哭了呢?是不是想吃什么好吃的吃不到?」

  兰花走上来,扑到他的怀里,说道:「刚哥,不好了,我妈她……她……」

  话没说完,便哭出声来了。

  成刚连忙安慰,轻拍她的后背问道:「兰花,你别哭。有什么话跟我说吧,
不要闷在心里。」

  兰花抬起泪蒙蒙的脸说道:「我妈跟我说,她舍不得我走。她说你很快就会
回来,我用不着折腾这一躺,怪受苦的。但我真的想回省城,那里才是我的家啊!」

  成刚说:「你不要哭了。这样吧,我去跟你妈说,让你跟我一起走。不过走
了,那暂时就不要回来了。」

  兰花摇头道:「不成不成,那我妈一定会很伤心的。其实我也舍不得她,可
是,我不能因为我妈就不回家了。」

  成刚长叹了一口气,说道:「那可怎么办呢?你说说。」

  兰花擦了擦眼泪犹豫半天,像突然下了决心似地说道:「我妈那么疼我,我
也不忍心再伤她的心。再说,反正咱们在农村也待不久,我再忍几天就是。等下
回再走时,我可一定得跟着。农村不是我的家,城市才是。」

  说这话时,她显得特别可怜。

  成刚听得心花怒放,说道:「足足是,下回咱们一起回去。那时候,咱们就
像以前一样,长期定居在城市生活。」

  心想:这下好了,我终于可以跟兰月尽情地疯一疯。她高兴,我也高兴,只
是对兰花有点不公平。唉,人呐,都是自私的。兰花,你就原谅我这一回,我以
后会对你更好的。

  兰花抬眼望着成刚,说道:「刚哥,我可真舍不得你走,你对我来说太重要
了。我生命中没有了你,真跟天上没有太阳一样严重。」

  成刚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很爱我,我也同样爱你。咱们的好日子在后
面呢。你不要哭了,咱们只是分开几天而已。」

  兰花勉强露出笑容,说道:「我不哭,我不哭。我知道你心里也是有我的。」
心里却说:这次我不在他跟前,他又会去找别的女人吧。

  一个女人嫁这样的男人好是好,可是,他像野马一样,普通的女人怎么能够
控制住他呢?和他的实力相比,我差得太远了。我答应他可以找情人也是没法子,
我只是为了保住我的地位才会这么做。若是我狠着心反对他找情人,会引起他强
烈的反感,那我这个当妻子的地位就会动摇,那种傻事我可是不干。唉,当一个
女人真不容易。

  中午吃饭的时候,兰月下班回来。四人围坐在桌上,吃着热腾腾的饭菜。在
饭桌上,风淑萍跟兰月说道:「兰月,兰花这次不跟成刚回去了。」

  兰月感到很意外,忙问道:「为什么?」

  风淑萍微笑道:「我想成刚回去没几天就要回来,最近路也不太好走,车颠
得厉害,兰花又怀孕了,怕她身体吃不消。还是留在这儿吧。」

  兰月看了看一脸不悦的兰花,说道:「那兰花愿意吗?」

  风淑萍不等兰花回答,就说道:「有什么不愿意的呢?我也是为她着想。她
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我可真舍不得她走。这要是走了,又要好几天看不到她了。」

  兰花望着风淑萍说道:「妈,我也舍不得你。等我们真要走时,妈,你也跟
我们去吧,省得我在省城老是惦记着你。」

  风淑萍笑了笑说道:「兰花,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我是乡下的老牛车,走在
城市的柏油路不合适。我还是不去了吧。」

  兰花睁大美目说道:「妈,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也不是乡下的老牛车吗?我
不也照样走在城市的柏油路吗?」

  风淑萍说道:「你跟我不一样,你可以由牛车变成汽车,而我这辈子是变不
成汽车了。」

  兰花说道:「要是哪天兰强这小子发达、娶老婆了,买了房子他接你去,你
还不去吗?」

  风淑萍听他提起儿子,精神一振说道:「等那小子发达接我上城市,都不知
道是几百年以后的事了。那是做梦吧!」

  兰花说道:「我是说假如啊。」

  风淑萍直摇头说道:「没有啥假如不假如,还是等那混小子真发达了再说。」

  成刚静静地听着两人说话,眼睛不时看向兰月。兰月偶尔也看看成刚,不露
声色。她心里很高兴,知道这次去省城又会再留下美好的回忆。在不受拘束的大
城市里,二个人的世界就是天堂,那种美好与销魂实在教人刻骨铭心。

  兰月在两人说话的空档说道:「兰花,你真是一个体贴母亲的好孩子,大姐
在这方面可不如你。」

  兰花勉强一笑说道:「大姐,你还是别夸我了。跟你比起来,我差得太远了。
要说大姐你是宾士轿车的话,妹妹我只能算是一辆牛车吧。」

  风淑萍和成刚听了都不由地笑了。兰月直摇手说道:「你乱说,我才没有那
么强,你也没有那么差。」

  风淑萍看看两个女儿,说道:「成刚,你怎么说?」

  两女都把眼光看向了成刚,期待着他的发言。成刚想了想说道:「兰月要是
轿车,兰花也肯定是轿车,只是车名不同罢了。」

  风淑萍点点头说道:「这话公平。我的两个女儿都是很棒的,没有一个差的。」

  兰月笑盈盈地说:「就是啊,咱们家的姑娘那有差的呢?连兰雪都算上,那
也是人中之凤。在咱们村里头,谁不知道咱们兰家的姑娘最优秀、最漂亮。」

  听到这些话,兰花脸上也露出开心的笑容。她知道自己虽比不上大姐,但也
绝不会太差。如果自己真差的话,那么成刚也不会看上自己,更不会娶自己了。

  等到饭后,兰月悄悄地问成刚:「妈怎么会突然要兰花留下来呢?不会是与
你有什么关系吧?」

  成刚老实回答:「是有点关系,不过我也没说什么坏话就是。」

  接着,便把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兰月长叹几声,说道:「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呢?」

  成刚摸摸自己的头皱眉道:「好像有一点。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我,这也是为
了咱们的好日子着想。」

  兰月低下头小声说:「要是兰花知道这一切,她一定会恨我这个当大姐的吧?」

  成刚哎了一声,拉起她的玉手,说道:「要恨就恨我吧,这事与你无关。」

  兰月忙甩开他的手,说道:「别乱来,让人看见可不好。」

  说完后便转身跑开了。

  到了晚上,兰花的脸色好了一些。成刚问道:「兰花,你心情好一点了吧?」

  兰花微笑着说:「全好了,没事。」

  成刚搂着她的肩膀说道:「兰花,这事也没有什么,你早该想通。我这次回
家也只是过几天就回来,又不是几年后才回来,我也不愿意你跟着我劳累这么一
趟。下回咱们一起回去,回去之后,短期内不回来了。」

  兰花思了一声,说道:「行,我记下了。那家里的活儿你可得多干点,这么
久没有回去,家里肯定到处是灰尘。」

  成刚笑道:「这个不成问题。我一定当个好丈夫,工资全交,剩饭全包。」

  兰花咯咯地笑起来说道:「后一条就免了吧,咱们家可没有剩饭给你吃。」

  成刚问道:「对了,你想要什么东西?我回来的时候顺便帮你买回来。」

  兰花望着成刚眼神幽幽、深情地说:「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能快一点回
来陪我。有你在我身边,我感觉每一天都像过年一般。」

  成刚听得心里热乎乎地说道:「知道了,我会让你幸福的。」

  他的手将她搂得更紧一些,仿佛这样两人的心就能贴得更近一些。成刚心想:
要是法律规定可以多娶几个老婆就好了,就能把兰月娶回家。可惜,没赶上那个
时候!

  兰花则想,要是我男人只喜欢我一个,而视别的女人如粪土,那才是我最大
的快乐。可惜,老公太出色了,必然会有优点有缺点。自己看着好,别人看着也
一样感到很棒。可见,凡事都有两面性啊。

  到了睡觉之前,兰花将被褥铺好、窗帘拉上。几十瓦的灯泡释放着黄亮的光
芒,将屋里的东西照得明的明、暗的暗。明得耀眼、暗得吓人。这屋子跟省城家
里的白墙、白天花板、地砖反光、吊灯绚丽截然不同,像是两个世界一样。省城
像是二十一世纪,而小村像则是十九世纪。

  成刚打开笔记型电脑,翻阅着硬碟里的东西,主要是一些小说和影片。因为
地域的关系,这里没有上网的配备,他也没有办理无线上网的服务。因此,每次
打开电脑只能温习原本的资料。幸好他每天都有自己的事做,都有美女相伴,精
神上很是充实和富裕,而不需要依靠电脑来调济心情。

  此刻,他正在读一篇成人小说。小说的主要内容写的是一对大学同学多年后
重逢,旧情复燃,又睡到床上去了。写现在两人性关系的同时,还回忆大学时候
的美好时光。回忆里,他们跟别的异性做爱,获得人生的快乐。而这男女主角当
年并不是恋人,他们之所以会上床,主要是因为女主角为了报复自己的男友,因
为她的男友背着她干别的女人,她才以此发泄自己的不满。这下子,男主角可占
了便宜了。他一直将女主角当做是梦中情人,只是没有一亲芳泽的机会。这回如
鱼得水,尽情享受,不知人间还有悲愁。

  大学毕业后他们各奔东西,再也没有联络。男主角娶了另一个大学同学为妻,
那是一个纯洁温柔、小鸟依人型的小女生。可以说生活过得挺不错,在工作、生
活上,他都是一个让人羡慕的男人。

  而与女主角的突然重逢,又使他的生命多一些灿烂的火花。两人不时约会,
常常做爱,感受偷情的甜蜜和刺激。男主角多厉害啊,情人和老婆都是他的,他
想干谁就干谁,他们的性关系让他觉得自己是天下第一幸运儿。

  这篇小说不算长,在性的描写方面却挺细腻生动,言语并没有像一般小说那
么粗俗低劣。把女主角写得性感自爱、又很有个性。成刚每次读了,都觉得这个
姑娘真好。他心想:我要是遇上她,也一定会喜欢上她,还想脱掉衣服跟她来个
肉体交流。不然实在是浪费这个宝贵的缘分啊!

  这时兰花脱掉外衣,从炕上下来,从后面搂住成刚的脖子,柔情似水地说:
「老公啊,这个小说你看了不下十遍吧?」

  成刚笑笑说:「何止十遍,得有二十遍吧。」

  兰花以脸贴脸,并时轻时重地磨擦着、吐气如兰地说:「那你说说,是那个
女主角好呢,还是我好呢?」

  成刚微笑道:「自然是你好了,她比不上你。」

  兰花摇头道:「刚哥,你在哄我吧?我怎么比得上那个女主角呢?人家是大
学生、是白领阶级、是美女,跟我大姐比还有得比。我只是个农村姑娘,要知识
没知识,要修养没修养,要本事没本事,简直是个丑小鸭。」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兰花,你怎么会这么想?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你想,那个女的再好,那也
是小说虚构的。即使在生活中存在,她也不能来陪我。还是我的老婆好,天天都
在我身边,给我关心和照顾,让我感觉到人生到处都是甜的、好的。」

  兰花听得极为高兴,在成刚的脸上亲了两口说道:「那男主角真有福气,他
的玩意可以插两个女人的小洞,艳福不浅。刚哥,别老是羡慕人家了,咱们也开
始吧。」

  说着,隔着衣服抚摸着成刚宽厚的胸膛。

  成刚转过头,望着兰花说道:「兰花,你不是怀孕了吗?还行吗?会不会影
响咱们孩子的健康啊?」

  兰花眯着美目一笑,笑得好美好柔,说道:「刚哥,你忘了吗?我怀孕已经
超过三个月了。人家说,超过三个月后是可以做爱的。不过,做的时候不能太猛、
太激烈。还有,不能玩一些危险动作,只能使用合适的姿势。你明白了没有?」

  在男女之事上,成刚称得上是内行,只是跟孕妇打交道还是初次,于是他点
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兰花站直了身子,双臂左右平伸,在原地转了一圈,问道:「刚哥,你看我
身材有没有变形呢?」

  说着,又缓缓转圈子。

  成刚望着兰花,心头感到阵阵心醉。兰花穿着一套性感内衣,跟裸体差不多。
黑色半透明的内衣,胸罩只遮了奶头,内裤只遮了小穴,可是她绒毛的影子却透
出来了。有几根从旁边露出头来,弯弯的很诱惑人。那鼓鼓的肉球、溜圆的屁股,
配上匀称的身材、柔美的脸蛋、迷离的眼神、烫弯的秀发,都使兰花成为一个魅
力无穷的少妇。虽说不如兰月,但也差不太多。

  这简直是教人犯罪。成刚关掉电脑站了起来,过去搂住她,在她的俏脸上狂
吻,吻得那么重、那么热烈,兰花已好久没有感受到这种热情。于是她不禁喘息
起来。

  当他的嘴亲到红唇时,两人缠绵起来。兰花的嘴一张,成刚的舌头便进去了。
两条舌头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亲热,无止无休。成刚的手也没有闲着,在她的
背上、屁股上、腿上大作文章。他细细感受她的光滑、细腻、柔软、弹性,尤其
是对她的敏感地带,更是不遗余力地挑逗玩弄。那里好软、好热啊!

  兰花不禁扭腰摆臀以躲避这甜蜜的侵袭。但是她的动作更像是开门揖盗,欲
拒还迎。

  那好色的手指在那里没一会儿,她内裤的焦点位置已经闹「洪灾」了,把手
指都弄湿了。

  兰花被吻得要透不过气来,使劲推开成刚一脸春情地说:「刚哥,抱我上炕,
我要你干我,使劲干我。」

  她的美目眯着像冒着火,她的热劲全上来了。她已经压抑得太久,太久没有
吃过「肉」快把她憋疯了。但为了孩子,她只有忍耐下去才行。

  成刚喘着粗气说道:「好,兰花,看我怎么干你,一定会让你飞上天去。」

  说罢,将兰花打横抱起,雄纠纠气昂昂地走向热炕头。

  放在炕上之后,一看兰花,挺拔的奶子一起一伏,双腿紧并、不时地屈张,
像是忍不住了。她的红唇张合呼唤着成刚:「刚哥,快来、快来吧,兰花身上要
着火了,快来灭火吧。」

  那动人近似裸体的娇躯有节奏地扭动,尽显女人的风骚和性感,使任何一个
男人都不能不心猿意马、野心勃勃。

  成刚急了,连忙脱鞋上炕。他不敢压她的肚子,而是一手摸着她的身子,将
嘴凑上去亲吻着娇妻。先是亲过脸、嘴、脖子,又亲上胸脯。那只手在那微微隆
起的小腹上轻抚,生怕摸坏了似的。

  两人的舌头又缠了一会儿。兰花说道:「刚哥,来,把你的玩意拿过来,我
要亲它。」

  兰花要玩口技了。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这么玩自己的棒子呢?成刚兴奋地
将自己脱光,挺着半硬的东西跪在兰花的肩旁,将棒子伸向她的嘴。兰花见到这
东西像看到金子一样,美目二兄说道:「逼玩意真好,还没有亲就已经变大了。」

  说罢,她伸手握住一下下套弄着,闻着熟悉的气味,她像喝了美酒一样心醉。

  在成刚的注视下,兰花张开嘴伸出粉舌,在龟头上舔起来。那认真而执着的
样子,使人想到肉棒一定甜甜的很可口。她的舌头多么灵活啊,扫着马眼龟头,
还在棱沟一带徘徊。她的动作那么老练内行,而她的眼神又是那么火热撩人。

  成刚呼呼地喘着气,得到了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满足。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的
冲动和激动,生怕稍一疏忽就会一射而出。他是一个有经验的男人,不会那么轻
易交枪。

  他一边望着漂亮老婆的周到服务,一边伸出手指继续在兰花的胯下活动。那
湿滑湿滑的液体令他暗叫过瘾。那东西说明兰花已经很想、很需要了。

  不过,兰花的动作还是没有停止,而是进一步升级。她的舌头多么可爱、多
么有用啊。她的舌头在整根肉棒上扫荡,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被她舔得干干净
净,龟头红亮亮的。她还细心地对蛋蛋又舔又咬,力量和角度恰到好处,使成刚
在心里暗暗为她叫好。看来她的功夫又有长进了,这么懂事的老婆,哪个男人会
不爱她呢?

  成刚喔喔地轻呼着,身子不时抖着,称赞道:「兰花,你越来越教我喜欢了。
想不到你在这方面这么有天分,照这么练下去,用不了几年你一定会成为一流高
手。」

  由于太过于舒服,他的声音并不平稳流畅,而是像从凉水里发出起伏不定的
呼声。

  兰花收回舌头,在自己的双唇上舔了舔,还向成刚抛个媚眼,娇喘着说:
「刚哥,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天天都这么服侍你,让你天天都快活。」

  成刚用宠爱的眼光看着她,说道:「那当然好了,只是我不忍心让你受累。」

  兰花娇媚地笑道:「这哪里是受累,这是享福啊!」

  说罢,张大嘴,将肉棒吞下去,直进到根。由于太长了,顶得兰花忍不住咳
嗽起来,因此兰花不得不吐出一段,才使咳嗽停止。

  她一下下地套弄、夹弄着,脑袋一会儿摇动、一会儿耸动,把成刚弄得魂儿
飘飘,差点就生了翅膀飞走了。

  成刚说道:「好、好,真好,真爽啊!」

  他激动得脸红脖子粗,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接下来,兰花又是舔又是套弄,把肉棒子玩得涨大到极点,兰花那嘴装着都
费劲了。她吐出肉棒时,竟清楚地发出「扑」地一声,像是启开瓶盖一般。

  再看兰花,睁大的美目,好亮啊,眼中充满了喜悦和兴奋。她望着成刚那翘
起来像大炮般的肉棒,表情看起来特别骄傲,像一个艺术家望着自己的得意之作
似的。

  成刚深吸几口气,使自己心神稳定一下,然后伸手将兰花如布片般的内衣拿
掉了。于是她便成为裸体美人。她跟以前有什么不同呢?只是小腹稍大些,不像
是怀孕,倒像是变胖了些。

  成刚将兰花的大腿分得开开,只见那美妙之处已经是一片汪洋,连绒毛都湿
成一团。那两片嫩肉已经张开,像呼吸一样微微动着,显示着它的欢喜和亢奋。
那水流了好多,菊花都变成了水中花了。

  成刚睁大眼睛望着说道:「个女人长这么个玩意多好,男人见了就想插进去
快活。谁要是能忍住,谁就不是正常男人。」

  兰花对于自己的下体全部暴露在外,仍感到一丝羞涩,她下意识地将腿并了
并,说道:「刚哥,你是正常男人,那就快点进来吧!」

  成刚笑咪咪地说:「急个啥,我还想尝尝你的味儿呢。」

  说着,趴在她的胯下,低下头把嘴凑上去。立刻,他的嗅觉被女人的特殊气
味所占领。他忘了一切顾虑,用自己的唇舌兴致勃勃地玩着,忙个不停,不时发
出唧唧之声,听得两人都特别爽快。

  兰花啊啊地叫着,断断续续地说:「刚哥……快点干我……干我吧……我实
在受不住了……再不进去……我就要强好你……你了……」

  成刚抬起湿淋淋的嘴,嘴上还沾着一根绒毛呢。他两眼通红地说:「还是我
来强好你吧。」

  说着,他站起来,就要往她的身上趴。

  兰花连忙说:「不行不行,刚哥,不能压我肚子,宝宝怕压的。」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那可怎么办呢?」

  兰花笑了笑,说道:「还是从后面来吧。」

  说着,她坐起来,又翻个身,将屁股翘了起来。那水光光的小穴跟紧皱的菊
花都露在外面。这散发着雌性气息的玩意多么诱人呐!

  成刚再也忍不住了,挺着肉棒顶了进去。只听唧地一声,便插进半根。那里
好紧、好暖和,像被一个套子套住,让人舒服得想大喊大叫。

  兰花啊地一声欢呼道:「刚哥,你的东西好大,把小穴都给塞满了。好,再
往里插吧,插死我吧。」

  她回头媚笑着,笑得好骚啊!

  成刚一挺屁股,来个全根而入,坚硬的龟头顶在柔软的花心上。兰花欢喜道:
「真好,插到底了。喔,要把花心给顶碎了。」

  成刚笑道:「舒服了吧?兰花。下面还有更爽的呢。」

  说着,屁股耸动,使肉棒活跃起来,那根大棒子在穴里出出入人,虽说不怎
么快,但每一次都那么强劲有力。兰花爽得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像在唱一支动
听的歌。相信世上没有哪一首赶得上这种歌。

  成刚匀速地干着,撞得屁股啪啪响。双手一会儿摸她弹性十足的屁股肉,一
会儿抓她膨胀起来的奶子。屁股肉多么嫩,嫩得像豆腐;奶子又是多么结实,而
奶头已硬如花生。

  成刚问道:「兰花,怎么样?感觉舒服吧?」

  他伸手触着那个小小的菊花。暗淡的小菊花便害羞似的缩动着。兰花回头叹
道:「刚哥,好痒啊,不要碰它,那里是脏的。」

  成刚一边干她享受着艳福,一边笑道:「我老婆的身上哪里有脏的地方呢?」

  说着,沾了点口水,又伸向那里。

  兰花哼哼道:「刚哥,你是不是对那里有兴趣了?」

  这时,成刚想起跟兰雪肛交的事,心中一荡,说道:「是啊,你愿意让我干
屁眼吗?」

  兰花摇摇头说道:「我不愿意。那里是大便的地方,不是用来干的。」

  成刚呼呼干着,将两办屁股肉拉开,使菊花的孔张大些,说道:「兰花,要
是我想干呢?」

  兰花叹口气说道:「要是你实在想干的话,那就干吧。为了刚哥,我有什么
舍不得的呢?就是死了也不后悔……」

  话听得成刚非常感动。他知道以她的观念,目前仍难以接受这种方式,便打
消了这个念头。

  成刚一笑说道:「兰花,我现在不想玩那里,但也许以后想玩,你可要做好
准备。」

  兰花暗自松一口气说道:「你什么时候想干,就什么时候干吧。我是你的,
我什么都听你的。」

  成刚听了更加喜欢,加快了抽插速度,偶尔将棒子插到底,好好磨一下才抽
动。这使兰花感觉更美,时不时地回头看成刚。她脸上的笑容多么妩媚啊,她的
眼波流转,其中包含的都是春情,那浓浓的春情可以把所有含苞末放的花都给催
开。

  成刚激情地干着,双手频频抚摸着她的腹部,那里孕育着他的后代,后代是
他生命的延续。他心想:那里装的是另一个自己,有一天,我要是不在了,他可
以继续活着,就跟我活着是同一个样。

  成刚见她可以承受得了,便把速度加快些。兰花叫道:「真舒服啊,真爽,
像是要被你给干死了。」

  她的双臂发软,不时低身,但她仍支撑着不让成刚失望。

  成刚生龙活虎地干着,尽显英雄本色。他不时还将肉棒拔出来,看看那个被
自己给干得流水不止、已经变圆的小穴,然后再插进去,心中的自豪感无法形容。

  当干到几千下时,兰花实在坚持不住了,上身全趴在炕上了。成刚疯狂地又
干了几十下,兰花便高声长叫着达到高潮。成刚又做了上百下,才扑扑射了,因
为他知道兰花目前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持久战。

  亲热过后,两人躺下来。兰花摸着他的玩意,目光看着成刚,没说什么。但
是,她眼里的情感那么丰富,不是千言万语能说得完的。

  稍后,兰花伸出舌头,在他的肉棒上舔起来,将上面的水分都舔掉了。

  成刚摸着她的头发,笑道:「兰花,你越来越让我着迷了。」

  兰花放下肉棒,说道:「每一天,我都怕失去你这个好老公啊。」

  成刚搂着她一起躺下,说道:「你不要胡思乱想,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的。
你永远都是我的好老婆。」

  兰花思了一声,说道:「以后你要是继承你爸的公司,不知道会不会变心。
公司的美女一定很多很多。」

  成刚摇摇头,说道:「真金不怕火炼」我是不会变的,你尽管放宽心吧。「

  兰花思一声,靠在成刚的怀里很快便睡着了。而成刚却是久久没能睡着,因
为他的思绪飞到了省城,飞到了另一个美女的身边。


[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3-2 03:0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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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集 第三章 艳女发威

  只有十个字:「相思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看到这两句,成刚心里感到温暖。这是一个美女的动情之言,代表了她内心
世界的呼声。有这样的情人,自己还有什么遗憾呢?自己才走了这么一会儿,她
就这样说,可见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要。我该给她回点什么呢?应该回个
精彩些的,能代表我的心意的。

  想来想去,最后发了两句古诗:「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他觉得这两句足以代表自己的感情。古人多么了不起,能把感情写得这么有
深度、有力度,太感人了。这样的句子,自己绝对想不出来。不然,人家怎么是
大诗人呢?

  他放好手机,小王正转头看他,眨着美目含笑说:「太子,什么事这么高兴?
看你脸上的幸福劲让我都嫉妒了。是不是妻子发短信了?」

  接着又很礼貌地说,「如果不方便的话,就不用说了,我不想打听你的秘密。」

  成刚见她笑得温柔甜美,又充满了青春气息,绝对比一朵盛开的月季花好看,
心里一荡,也眯着眼说:「这不算什么大不了的秘密,可以告诉你,这是我老婆
发的。对了,以后可不要叫我『太子』,多别扭,好像我真等着继承皇位似的。」

  小王很认真地问:「那我以后叫你什么呢?」

  成刚说道:「得了,你就叫我成刚吧。这样比较直接也比较痛快。」

  小王点头,说道:「好,成刚。」

  成刚哎了一声,两人相视而笑。在笑容中,他们觉得彼此的距离更近,不像
初相识,而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他们都觉得在对方面前可以不必拘束,可以畅所
欲言,不必戴着面具见人。

  成刚就问:「小王,你的男朋友在放假的这段期间,一定对你关怀倍之吧?
什么电话、短信每天都不间断吧?」

  他很想知道这个美女的私生活是什么样子。

  小王摇摇头说:「他每天就只知道干活挣钱,还贷款,别的事都不知道。」

  成刚问道:「还什么贷款呢?」

  小王回答道:「他贷款买了一间公寓,这公寓跟一座山似的压在他的身上,
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我看着都心疼。我想帮他分担、帮他还钱,但他说什么也不
肯。」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他是心疼你,只是不知道他这公寓是什么情况?」

  小王笑容减少了,叹息着说:「我们俩的薪水也不算低,可是想结婚就得有
房子。我们本想租个房子结婚,可是我没同意。租人家的房子,我老是觉得没有
安全感。人家心情好还行,要是心情坏的话,说赶你走你就得走,居无定所跟个
流浪汉差不多。我还是想要有自己的房子。」

  成刚感慨道:「在城市买房子挺不容易。若是普通人,一间房子就够扒层皮
了。」

  小王皱起眉头,说道:「就是。尽管千难万难,我还是想拥有自己的房子。
既然一次掏不出那么多钱来买房,只好贷款买了。但买完之后我就后悔了,这简
直像慢性毒药慢慢地折磨人。可是在城市里住,作为普通人,只有选择买房子这
条路。我们买的算便宜了,五千一平米,七十平方,定价三十五万块。订金交了
十万,剩下的二十年内还清。」

  成刚点点头,说道:「一十年还二十五万,一年还一万多块,一个月还一千
多块就行。不过,既然是贷款,利息还是挺高的,连本带利加一起,这楼可不便
宜。」

  小王语气沉重地说:「是啊,我男朋友的压力可大了。我想跟他一起分担,
他不肯,他非得把所有的重担都往自己身上扛。他说,这种事不能让女朋友背,
一个男人得有责任感。」

  成刚称赞道:「他倒是一个很有感情、很有责任的人。你的命不错。」

  小王说道:「他的人品不错,只是太老实了,有时候还缺乏主见。他的学历
挺高,能力也不差,只是在选工作方面,眼光总是不好,不然他每个月的收入可
以更高。唉,他要是有你这样好命就好了。」

  她望着成刚,露出艳羡之色,像是望着天王巨星一样。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你的意思是指我父亲财大势大,我现在拥有的一切
都是他给的了?」

  小工的美目睁得大大地说道:「难道不是吗?如果你父亲不伸手,你现在住
哪里呢?」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小王,你弄错了。我现在的房子不是我父亲买的,
他没有掏一分钱,这房子完全是我靠自己的本事挣来的。你看我像寄生虫吗?」

  小王喔了一声,说道:「你这么厉害?我还以为你今天的一切,都是你父亲
给你的。他那么有钱,怎么会不管你呢?」

  成刚表示:「他没有不管我,是我自己不想让他给我什么,我想自己动手创
造自己的财富。我大学毕业之后,基本上就没向父亲拿钱了。我努力赚钱,用了
几年的时间买到了自己的房子。」

  小王噢了一声称赞道:「你真厉害,我一直以为你的一切都是你父亲提供的。
你是生在富贵之乡,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是天生的少爷命。原来根本不是这么
回事。」

  成刚很严肃地说:「我从小独立性就很强,我父亲在我小时候,就常跟我说:」
一个男人要靠自己,不能靠别人,父母也不能陪你一辈子。你得靠自己的力量创
造美好的未来。『我就是按照他的话做。在事业方面,我很佩服我的父亲。我想,
虽说我不如他那么优秀,我也要做出点成绩给他看,让他知道我不是寄生虫。「

  小王说道:「你什么都靠自己,不用他操心,他一定很安慰。」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他跟我说,我身上有他的影子。可我知道,我在事业
方面比起他来差远了。我注定要当好一个普通人。」

  小王说:「可是你以后还是要继承你父亲的事业。那事业是他的,他百年之
后当然给你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那可不好说,他也不只我一个儿子,还有老婆呢。」

  想到继母,眼前便出现了她诱人的身影,同时也不禁回忆起往事,使他大有
不安之感。那种事还是忘掉才好,忘掉了,才能活得快乐。

  小王轻轻一笑,说道:「你不用掩饰了。公司上下都传遍了,你就是下任的
老板。公司里的同事们都想认识你,跟你拉拉关系呢。」

  成刚笑道:「认识我有什么用?一个人有没有发展,得看他自己的本事和表
现。一个人要是不争气,即使是亲兄弟也帮不了他。」

  小王说道:「有道理,跟我想得一样。」

  成刚问道:「小王,我父亲最近身体怎么样?」

  小王放低声音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可别跟别人说。你父亲的身体
状况,你江叔是严格保密着。」

  成刚脸上露出斯文地笑,说道:「我是他儿子,打听一下,总可以吧。」

  小王奇怪地问:「你为什么不自己问他呢?」

  成刚回答道:「我怎么没问?只是我父亲这个人很要面子。他只要能说话、
能走路,他就会说很好。因此,对他的身体状态,我了解得不够,所以这才问你。」

  小王小声说:「他的情况时好时坏,医院隔个五、六天就得去一次。我问过
你江叔,为什么不让你父亲休息休息?江叔说,不该问的事就不要问。」

  成刚听了之后,心情变得十分沉重。他心想:父亲这病真不好说,要是他突
然发病得厉害,很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作为一个儿子,我应该怎么帮他呢?我
是不是应该回到他的身边,为他分忧解难呢?唉,我也是一个不孝的儿子,只想
着自己的快乐,没有对他尽心尽力。可是他从来不想在别人面前露出软弱和孤独
的模样,他总是要在别人面前树立一个强者的形象。既然他是强者,我想插手也
不行。

  这时候,小王望着成刚露出暧昧的笑容。成刚见了奇怪,说道:「怎么了?
小王,我有什么不对劲吗?」

  小王咧嘴一笑,露出白牙,说道:「没有没有,只是想到一个关于你的传闻。」

  成刚问道:「什么传闻呢?」

  在她笑容的光彩中,他觉得心里暖洋洋的,像是心泡在泉水中一样好受。

  小王眨了眨眼,又转了转眼珠,看着成刚说:「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成刚说道:「你说吧,什么大不了的会让我生气呢?」

  小王将声音放到最低,但成刚勉强能听清楚:「有同事说,你在大学的时候
就很风流,特别喜欢女生,还跟女生发生过亲密关系呢。」

  说着,小王红了脸,将头也垂下了。

  成刚听了直笑,洒脱地说:「我是一个正常男人,正常男人就得做该做的事。」

  小王抬起来,迎上他热情的目光,不知怎么又害羞了,再度低下头来。这时,
她的芳心跳得厉害,似乎要跳出胸腔。

  有了这么一位美女相伴,旅途不但不寂寞,还很愉快和舒服。那么久的旅途,
仿佛一转眼就到了。成刚真希望路程能再长一些,相处的时间能再久一些。

  车下了高速公路,进入市区,速度便放慢了。客车陷在车流之中,周围是一
望无边的楼群。连上面的天空都变得狭小,人则成为了井底之蛙。

  车一停下,旅客们鱼贯而出,成刚与小王也各自拎着行李下了客车。下车后,
他们都深吸几口气。车里的空气毕竟太闷了,现在脚踩在地面上,望着高高的天
空,觉得自由可真好。

  成刚望向小王,说道:「小王,你往哪去啊?」

  小王将包背好,说道:「我往住处去。你呢?」

  成刚回答道:「自然是回家了。我家离这不算远,到我家坐坐怎么样?」

  小王说道:「谢谢了。我回去还有事,改天吧。改天一定去打扰。」

  她的俏脸上带着矜持与羞涩,显得非常动人。

  成刚笑道:「好好,改天你可得来啊。」

  小王说:「只要你不嫌烦就行。」

  成刚真诚地说:「我举双手欢迎你。来之前,先打个电话给我吧。」

  小王爽快答应,说道:「行,你的电话几号?」

  于是成刚便说给他听。小王就打了试试,成刚的电话响起来,拿出来一看,
看到了小王的号码,暗暗记在心里。之后,成刚问明了小王的详细住处,帮她拦
了一辆计程车,请小王坐进去,并将车费给付了。

  小王不答应,说道:「成刚,你太客气了。我有钱,我不需要你付钱。」

  成刚很洒脱地笑着,说道:「你不是拿我当朋友吗?跟朋友还客气什么。走
吧,有空咱们电话联系。」

  见他这么说,小王也不再客套。小王向成刚挥挥手,计程车便开走了,小王
随着车消失在前方的车流里。成刚回想跟她这次的交谈,觉得小王挺有味道,有
文静的一面,也有活泼的一面,更重要的是很耐看,挺讨人喜欢。以后自己要是
当了公司老板,一定要特别照顾她。她不是没有房子吗?这我就可以帮助她。至
于,她会怎么回报自己,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不过,自己怎么会想得这么远呢?自己还没有当上老板呢。再说了,当上老
板也应该多想想事业上的计划和蓝图,而不是专在女人身上下功夫。当老板,得
干老板该干的事。

  他转过身,走向公车站牌。一会儿,自己要等的车来了,他便上去了。现在
这公车都无人售票,管事的只有一个司机,另外,还有监控器监视着投钱口。上
车之后,司机也会盯着你。在他严峻的目光下,人们一一将一块钱塞进去,等大
家都落座之后,成刚运气不错,也捞到一个位置坐下。望望窗外的风景,窗外都
是他所熟悉的地方,店铺招牌的颜色,即使眼睛不看,他也知道是什么。他的邻
座是一个老太大,有六十几岁了。

  没过几分钟,车吱嘎一停,到了下一个站点。前后门一开,有下车的,也有
上车的。那老太太颤颤巍巍地走了,成刚身子一挪,便挪到了里面座位上。这样,
看窗外的景物更为方便。他望着窗外的报纸摊,回想着与之有关的往事。

  这时,他感觉身旁多了一个人,与此同时,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钻进鼻子。不
用看,这是一个年轻女性。由于好奇,成刚转回头,便看到了这个人。

  这是一个学生模样的姑娘,看年纪,也就二十多一点。长长的睫毛、高耸的
鼻子,白里透红的俏脸上布满阴云,薄薄的红唇紧闭,嘴角还生了一个小小的美
人痣。她穿了一套深蓝的牛仔服,虽是坐着,成刚也能看出她的身材非常标准。

  因为她长得不错,成刚便多看了她几眼。她有所警觉,转脸看成刚,本想发
作,见他不像坏人,又将头转回去。当两人一对视的刹那,成刚觉得她的目光好
犀利,简直像刀子一样。这个姑娘给人的感觉很有个性。

  成刚不禁拿她跟兰月比较。兰月以前也是忧郁、清冷的,不过现在她的痛苦
过去了,忧郁不见了,只剩下清冷。这种清冷虽说看来不亲切,但是并不让人生
畏。而这个姑娘的气质,却是让人想后退。

  成刚真想问问她有什么心事,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把她变得如此沧桑沉
重。这时,他对她起了一种同情之心,很想伸出援助之手,让她恢复她这个年纪
应有的轻松和活泼。

  但这种想法也只是想想而已,没有实行的可能。他连人家的姓名都不知道,
要是冒然询问心事,只怕达不到目的不说,还得被人家臭骂一顿,以为他存心不
良。怎么办呢?还是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吧。

  他时不时地看那个姑娘一眼,每看一眼,都觉得她很可怜,她看起来很需要
别人的温暖。哪知道,过没一会儿,那姑娘转头瞪着成刚,虽不说什么,那眼光
中也充满了敌意。成刚还觉得奇怪呢,她为什么要瞪我?把眼睛瞪得跟灯泡似的,
我没有得罪她啊!

  过了几站之后,那姑娘站起来,身材果然不错,个子还挺高呢。她瞪着成刚
冷冷地说:「下次你再这么偷看我,我就给你一个嘴巴子。」

  说罢,像是示威似的,使劲跺了一下脚,转过身决然而去。

  她走了,倒是没事,但却令成刚感到很尴尬。旁边有一些人正用嘲笑的眼光
看他。他笑了笑,自我解嘲地说:「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女朋友耍性子,有
什么好奇怪?过几天就好了。」

  那些人听罢,果然都不看他了。

  成刚笑咪咪的,心想:这个妞倒挺凶的,不知道是什么来路。是哪个学校的
学生吧?干嘛这么凶,这么一副强尸面孔呢?足不是失恋了?还是被强好了,导
致心理变态?下次要是碰上她,她要是再对我这么凶、这么无礼,我非得教训教
训不可。让她知道我男子汉的尊严可不允许别人亵渎。男人可以什么都不要,就
是不能不要脸。

  由于正想着心事,他差点坐过站,幸好有公车的语音提示。他背上皮包,匆
匆地下了车,大步流星地往自己家走去,心里还想着刚才小妞的蛮横与霸道。他
心想:别让我再遇上你,要是我成刚发起威来,一定教你很难看。

  他心事重重地回到家。进了门,换过鞋,把提袋往沙发上一扔,上卧室里往
床上一躺,心想:还是自己家里好。兰花家里虽然也行,但是哪比得上这里的物
质条件呢?

  他舒服地在床上打了几个滚,想想跟美女打滚的情景,真是太爽了。那样的
日子要是天天有,那才够劲呢。

  他躺了没多久,手机又发出短信的声音。他心想:这回又是谁呢?是兰花,
还是兰月?

  拿过来一瞧,却是李阿姨发来的。内容是:「情人是鲜花,抓在手里不想撒:
朋友是葱花,哪里需要哪里抓;小秘是火花,偶尔来点小摩擦;老婆是麻花,饿
了才会想起她。」

  成刚看罢大笑,心想:这挺有道理。老婆成了一种需要,情人像是艺术品。
但这样说未免对老婆有点太不公平。但在生活中,也确实是这样子。他仔细想想,
自己的哪个情人不是鲜花呢?但兰花也不差就是了。

  想到这儿,他发了短信给兰月,告诉她自己已经到家。然后,打了电话给兰
花,告诉她自己已顺利到达,不用担心。

  兰花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做饭。得了,你每天还是出去吃吧,记住,少
喝酒,多吃菜,酒喝多了不好。」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我知道了,我会爱护自己的身体。」

  兰花说道:「你办完正事,就快点回来陪我吧。你不在我的身边,我觉得我
身边空空荡荡的。」

  成刚笑了,说道:「瞧你,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咱们也不是刚结婚。好了,
我会尽快回去的。」

  又说了几句,才把电话挂断了。

  他心想:那几个女人还不知道我走的事呢,应该告诉她们,不然她们会担心。
这么想着,便发了短信给小路和玲玲,还特地跟玲玲加了句:记得通知兰雪。

  发完短信后,他在屋里转了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看过之后,觉得只
是落了些灰。想到兰花的叮嘱,便拿了抹布打扫。即使干活的时候,他的心也没
有闲着,还是想着美女。想过自己的那些女人之后,就想起风雨荷,想起新认识
的小王以及凶得像一头豹子一样的公车小妞。美丽的女人都是一幅画、一首歌、
一部好车啊!

  简单地收拾一下之后,觉得应该吃饭了。于是他打电话要附近的饭店送来几
样可口的小菜,打开一瓶好酒自斟自饮起来。酒是好东西,几口下肚之后,他全
身血液像是被火点燃了似的。他想到在自己的床上,兰花、兰月、小路是怎样的
热情和性感啊,唉,现在谁来相伴呢?

  吃完饭,他便躺到卧室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下午三点多钟。坐起来揉揉
惺忪的眼睛,听到手机的短信声。他心想:一定是她们发来的吧?除了她们,还
能有谁呢?

  走过去,将手机短信打开一看,果然是她们。玲玲的短信是:「成大哥,你
说走就走,也不告诉我一声,我要生气了。回来时,别忘了第一个来看我。玲玲
吩星星、吩月亮地盼你回来。」

  成刚心想:玲玲到底是一个温柔懂事的姑娘,连发的短信都教人喜欢。

  再看小路,写的是:「成刚,你真混蛋。走时连个屁都不放,回来看我不赏
你个嘴巴?在省城老实点,别勾三搭四、勾五搭六,也不怕意外中标,烂掉鸡鸡。」

  落款是最爱你的人小路。

  成刚看罢苦笑,心想:这充满火药味和诅咒的东西,也说是最爱我。这样的
爱,一般人可是接受不了,幸好我是成刚,早就习惯她的满嘴粗话、胡说八道。
因为要是不这样说的话,那就不是她了。当然,他也可以感觉到,她对自己确实
是有爱的。

  再看兰月的,则是另一种风格:「日不见,如隔三秋。青山不改,绿水悠悠。
当君归来日,梨花带雨流。」

  成刚见了,大为欣赏,心想:到底是兰月,到底是老师,有知识、有修养的
人,风采自非他人所及。她的魅力可不只表面上的美貌和丰腴,还有丰富的内涵。
我真是幸运,真是艳福无边。回想昔日的好事,一颗心岂有不醉的呢?

  目前的问题是,身边孤孤单单,连个美女都没有。漫漫长夜,谁来给我温暖
和柔情?女人虽多,也是远水不解近渴。在省城,自己相近的女人并没有谁,继
母不能算,雨荷也不是情人。这个女警官还恨着自己吧?她说过要跟自己比武,
还要打得自己连滚带爬,真够凶的。

  他百无聊赖一下午,可谓度日如年。好容易天黑了,他感觉分外孤独,既不
想找什么朋友喝酒去,也不想在家上网或者看书。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女人相
伴呢。女人对自己作用是别的所不能代替的。

  既然家里没有女人,那么自己出去找找吧。即使不能一亲芳泽,即使是过过
瘾也是好的。这么想着他便打起精神,穿好衣服,兴冲冲地出了门,仿佛是去赴
一个美丽的约会一般。

  到了街上,他才开始想自己该去哪里。他心想:夜晚是女人们露面的良辰,
许多女人都在夜晚展示魅力。自己要去找鸡吗?不好,即使没有女人,也不该堕
落到那种地步。得了,还是找个规矩点的地方吧!

  于是他想到了酒吧、夜总会等场所。他随意散步,在路旁各式各样灯光的映
照下,寻找着自己的目标。城市不像农村,到了晚上静悄悄的,路上连个行人都
少见。这里不然,晚上仍是黄金时期,不但车多,人也很多。许多人画伏夜出,
夜生活才是他们最看重的。

  在他走路的过程中,偶尔会看见路边有女人浓妆艳抹,穿着暴露,手里还夹
根烟,不时抽上两口,眼睛常常斜视着,眼神不正。看到这种女人,成刚连忙匆
匆而过,像是躲瘟疫似的。同样是女人,他也需要女人,但对这种女人他从不来
电。一想到他们千人骑、万人摸、乱人人,他总是感到反胃恶心想吐。虽说她们
落到如此下场,有许多复杂的原因、有值得同情的一面。可是,成刚认为,一个
女人再为难、再无奈,也不应该干这行。干了这行,就不叫人了,是一生都洗刷
不掉的耻辱。

  当他路过一家舞厅时便动了心。那家门口响着节奏铿锵的曲子,显示着粗犷、
奔放、狂野、激情。门口的灯五颜六色,跟着音乐变幻莫测,墙上的「洋妞」也
一明一暗。明亮时,能看到她穿着三点式,一手抚胸一手揉胯,眼睛释放着野性
和贪婪。虽说是画,也弄得跟真的一样,成刚不得不佩服现代人的聪明与才智。

  进了里面,等于进入一个蒙胧的世界。大厅里灯光闪烁,喇叭震耳,因为来
得早,舞池里还没有人跳舞。大家都在座位上吃吃喝喝、说说笑笑。洒脱和惬意
的姿态,使人觉得世界太平,从来就没有苦恼、灾难、战争、疾病等等。

  成刚在正对舞池的位置上坐好,等着节目的开场。他享用着几瓶啤酒和一些
零食,一会儿瞧瞧舞厅,瞧瞧舞台,一会儿看看周围快乐的人们。他发现,多数
人都不是自己来,都是有伴,形单影只的找不到几个。在这种时候,他更加思念
自己的女人们。

  大概坐了有十几分钟,喝了半瓶酒。一个女人像幽灵一样在他对面坐下,幽
暗中,只见她留着长头发,上半身穿着比胸罩大一点的东西,下面露着两条大腿。
她的脸凑近成刚,说道:「帅哥,一个人很没意思吧,让我来陪你吧。」

  在音响发威的环境里,成刚也听到了她的声音。

  成刚看了她两眼,挥了挥手说道:「快走吧,我这里不需要你。我的女朋友
很快就会来了,当心她挠花你的脸。」

  那女人向成刚做了个鬼脸,扭肩摆臀地走了。成刚看了看她的背影,心想:
兰月众女给我的感觉是诱惑、是美丽,而她这样的女人却只会让我觉得不舒服。
我成刚虽是色鬼,也是有原则的色鬼,我不是嫖客样的男人,什么女人都行。

  望着望着,好戏终于开场了。首先乐曲一变,变成标准爵士快歌。一个大块
头的男人出现在舞台上,他穿了条内裤,披了一件红斗篷,头戴顶礼帽。那胳膊
上、大腿上的肌肉看起来挺大、挺结实。这种打扮引起在场女士们的欢呼,她们
像是很喜欢这样的男人,跟那种猴子形的、太监形的正好两样。

  那男人向台下送个飞吻,台下突然激动了起来,大家全被点燃了身上的血液,
纷纷离座涌向舞池。眨眼间,宽绰闪着彩色灯光的舞池热闹起来,大家大呼小叫
地动起来、舞起来。那样子各不相同,有人像长虫扭动,有人像黑熊摇动,有人
像机器般晃动,有人像生病,有人像性交,有人像发疯,有人像发骚……当然,
也有人跳得很好,像是受过专业训练。

  成刚悄悄地喝着酒,经常看看舞厅和舞台。他对男人不感兴趣,专门盯着女
人看。在头上的彩灯、霓虹灯的转动下,其他人的脸都不太能看清,好像身在一
个虚幻聊斋似的世界,自己都难以认识自己。

  当他喝完一瓶酒时,再看舞台,男人已下去,上来一个女生。虽说离得近些
看不清楚脸,但是,凭感觉那身材很不错。够高,三围也好,她的打扮比较符合
这个场合。她的上半身只有件胸罩,银光闪闪,下半身穿着像是由破布条围成的
玩意。布条扬起时,可以看到同样发着白光的小内裤。

  她跳起来了,跳得那么灵活、那么急促,但狂野之中带着矜持,奔放之中有
所节制。

  成刚不禁对她动了好奇心,也放下酒杯进入舞池之中。他一边乱舞,一边观
察那女的。这回看清楚了,因为专门有一束灯光照耀领舞台,所以他才能把对方
看得一清二楚。嘿,她的身材果然好,颀长标致,她的长相也不错,年轻漂亮,
又有点野性,只是脸上的忧郁之色难以抹去。她像是女王一样,冷冰冰地打量着
芸芸众生。

  成刚看她晃头、甩发、扭腰、踢腿、晃屁股,无论哪一个动作都那么自然流
畅,不像是在作商业表演,倒像是自娱自乐。由于生得好看,舞跳得好,台下人
不时报以口哨声及掌声。那姑娘始终是同一个表情,没有特殊的反应,好像她对
这一切都习以为常。

  成刚仔细看了她一会儿,发现她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他在人群中舞动
着,想了好一会儿才豁然开朗,这个姑娘不就是在公车对自己无礼的那个丫头吗?
原来她是干这个的,我还以为是在校的学生呢。那么多的职业,选哪行不行,为
什么非得选这一行呢?

  成刚凑到前排去,想把她看得更清楚。只见她的胳膊和大腿都很白、很美,
连小肚脐也圆圆深深的,挺可爱。每当她侧身时,还可以看到小内裤紧包鼓绷绷
的屁股。那屁股肉竟露出一小部分,使人想入非非。每当她一将腿抬高时,那紧
紧的胯间也让人胡思乱想。

  她多像一个妖精,勾引着多情的男人。那些男人一边跳着,一边大叫,兽性
十足。他们都把脸对着她,有的向前拱着下体,脸上带着淫笑。这连成刚见了都
觉得不爽,真想痛骂他们没有教养,可是,这种场合就是这个样子。

  这时候,一个最大胆的男人晃着往舞台去了。

  那人是个醉汉,头发又长又乱,一身酒气。他蹒跚走动,走过成刚的身边,
再往前去,一弯腰竟上了舞台。领舞的姑娘非常反感,可又不能赶他走。在以往,
像这样的家伙她见过。但老板说过,不能跟顾客翻脸,因为顾客可是上帝。

  于是,她往旁边让了让,留个跳舞的空间给他。在音乐的伴奏下,舞台出现
两个人,一个像是上帝派来的精灵,另一个则像从山上下来的怪物。那人摇摇摆
摆,可就是不倒下去,他满身的酒气让她想逃跑。台下的人看到这两个强烈对比,
许多人都忍下住笑了。

  跳了几下,那醉汉停下了,睁大小眼睛看姑娘的身子,垂涎三尺的样子,很
让人感到恶心。那姑娘实在受不了那种侵略的目光,一边跳着舞一边说道:「你
快下去吧,别在这儿出洋相。这不适合你。」

  那醉汉头一摇,说道:「我就偏不走。」

  眼睛尽往姑娘的胸前盯、胯下盯,盯得姑娘心里直发毛。

  那姑娘强忍怒火,说道:「你赶紧下去吧,再这么看我,我就跟你急眼了。」

  那醉汉嘿嘿一笑,说道:「急什么眼啊?是上面的眼,还是下面的眼?」

  那姑娘气得几乎停下动作,说道:「快滚下去,回家跟你妈说这话吧。」

  那醉汉一脸淫笑说道:「小妞还挺凶的,不过,我就喜欢厉害一点的,玩起
来才有味道。」

  说着,突然伸手在姑娘的胸脯上捏了一把。捏得那姑娘啊地一声,脸色都变
了。她遇见的无礼客人多了,但像这样流氓的倒是头一个。

  那姑娘停止跳舞,猛地一扬手,朝他的红脸上就是一个耳光,与此同时,一
只脚抬起,哆地一声,踢在醉汉的肚子上。那醉汉大叫一声摔到了台下,在地上
还翻滚了好几圈,好半天也没爬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音乐停止,大厅一片寂静,也使台下人大感意外,大家
都停住了。望着这意外的场面,成刚倒是不怎么吃惊,对于打架的事,那还不是
家常便饭吗?引起他注意的是,那姑娘出手之快、出脚之急、攻击之准,都叫成
刚吃惊。他凭感觉也知道,这姑娘练过几天武。难怪她白天敢那么对我说话呢,
原来她是有两下子的。既然有两下子,为什么要干这个职业呢?这个职业本身就
受气,随时会受到他人的欺侮,这样的姑娘应该有更好的选择才对。

  警卫闻迅赶来,把醉汉扶起来。醉汉嘴里骂骂咧咧,也不知道骂些什么。老
板也出来了,将几个人都领到里面去。转眼间,音乐照常响起,大家照常跳舞。
那个领舞的男生又上来了,照样生龙活虎地舞着,一点不受影响。

  经此风波,成刚已没有跳舞的兴趣。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回想着刚才
的事,非常佩服那姑娘的勇气跟魄力。他深感这姑娘可不是小绵羊、弱女子,这
样的姑娘并不多见。他拿她跟自己的女人相比,觉得跟兰雪、小路有点像。要是
跟雨荷相比呢,也有近似之处。不知道出了这事,他们会怎么处理,弄不好,这
姑娘可能会丢掉这个工作。不过,丢了就丢了吧,这种工作也不怎么体面,更可
以说丢脸。

  他想着心事,喝着酒,目光不时往他们消失的方面看去。那边黑鸦鸦的,没
有什么变化,里面的人不知道在干什么呢。而这边的领舞台上,在那个男生下去
之后,又上来别的女生。不过身材与姿色都比较平庸,不值得成刚的注意。他心
想:这么半天不出来,是不是被老板炒了鱿鱼?作为舞厅的工作人员,客人虽说
有错,但你也不能动手打人。这一巴掌出去、一脚踢出去,不知道影响多坏呢。
更会对舞厅的生意有影响。

  过了大约有半小时吧,那边终于有人出来。先是那个醉汉,在两名警卫的搀
扶下,往大厅外面去。他嘴里还嘟囔着什么,走起路来一拐一拐,显然那一脚不
轻,摔得也够重。等这人走了之后,又过了十几分钟,那穿三点式的打人姑娘才
出来。

  成刚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但她的脸依然是严肃、忧郁的,不见有什么
不正常的反应。这次,她没有往正面的舞台去,而是去了这舞台的对面,也就是
在成刚的右侧,原来那儿还有个舞台呢,不同的是这个台上立着一根钢管。她来
到台上时,头顶便有一束光照过来,使她很显眼地出现在人们视野中,大家都把
身子转过来看她,想看看她的钢管舞跳得怎么样。

  在音乐的节拍中,她跳起来了。时而像猴子一样攀上去;时而像小鸟盘旋;
时而双腿夹管,身子倒垂;时而又胳膊夹管,做出种种动作。她的玉臂、她的秀
腿、她的腰肢、她的圆臀,在各种动作中层示着诱人的风采、女性的柔美。那半
露鼓鼓涌涌的肉球,那形状美妙而活跃的翘臀,以及她迷离而深沉的眼神,都教
成刚色心大动,恨不得能搂在怀里为所欲为。

  在她的表演中,观众的热情重新被点燃。大家跳着、叫着、舞动着双臂,每
一个人都觉得血液像大江一样奔流,比烈火还要热。

  在姑娘下场休息之后,成刚还恋恋不舍。虽然他不怎么懂舞,但他承认,她
有一定的水准,她的动作不是任何一个姑娘都能做得出来,那动作里有武术和杂
技的特点。更难得的是,她的动作那么自然,姿态那么耐看,并不让人觉得粗俗
不雅。成刚不禁在心里暗暗叫好。

  他悄悄地问经过身边的服务生,这个跳舞的姑娘叫什么名字?服务生回答道:
「她叫宋欢。」

  成刚又问道:「她是什么身份?来这跳舞多久了?」

  服务生回答道:「她是念书的大学生,才来一个多月。」

  成刚点了点头,接着问道:「她为什么来这跳舞呢?她家里是怎么回事?」

  服务生笑了笑,说道:「这就不清楚了,这你得问我们老板,或者她本人。
我们这些干活的不知道。」

  成刚打发走服务生,又陷入了沉思。他心想二这么出色的姑娘陷在这个地方
有点太可惜,她看起来像是一个自爱的姑娘。不然,她刚才不会动手。看来她一
定是有不少苦衷,也许我可以帮助她。可是,人世间的苦难那么多,需要帮助的
人也不计其数,我一个人的力量有限,我又能帮助得了几个人呢?

  后来的时间里,那姑娘又上台跳了几次舞。到凌晨左右,客人渐渐散去,舞
厅也打烊了。成刚喝完了酒,过足了瘾,成为最后离去的客人。走的时候,还回
头张望,心想:这个姑娘也该回家了吧?或许我应该找她谈谈。

  他这么想着,便来到门外。在门外转着,并不离开。他想,这个姑娘总不会
住在这里吧?这里应该不会包住吧?

  等了好一会儿,那姑娘才走出来。这时的她,身上自然不是三点式的衣着。
她穿得很严实,那一身芳香的白肉已看不到了。她走得不紧不慢,像是在想着心
事似的。成刚等她走近了,便礼貌地迎上前,说道:「宋欢,你终于出来了,我
等你有一会儿了。」

  那姑娘吃了一惊,停住脚,在路灯的照耀下,她的脸上显出警惕和疑惑。她
后退一步说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成刚微笑道:「你好,我叫成刚,我在一家大公司上班,并不是坏人。刚才
我在舞厅里跳舞来着,你的舞跳得真好,我很喜欢。你打那个醉鬼的样子,真是
潇洒、真是痛快。看得出来,你是练过武的。」

  宋欢上上下下打量了成刚几眼,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可是好人家的姑娘,不是当小姐的。」

  成刚双臂张了张,说道:「你想到那里去了?我是对你的印象好,才想跟你
谈一谈。我觉得你的条件不错,不应该在这里干这一行。为什么不干别的职业呢?
既然你是个学生,更应该慎重选择自己的职业才是。」

  这话听得宋欢心里一酸,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因为成刚的话触动了她心灵上
的伤口,使她觉得好痛,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她心里翻江倒海,很不是滋味。

  成刚忙说道:「你是好人家的姑娘,我也是好人家的小子。我对你并没有什
么恶意,我只是想帮你。」

  宋欢猛地睁大眼睛,看了看成刚,说道:「谢谢你了,我自己的事,我会自
己处理。你不要多管闲事,就当我是个贱货好了。」

  说完,她匆匆跑了,再不回头,像是有野兽追她一般。

  成刚望着她上了一辆计程车,转眼间消失在夜色中。他并没有感到懊恼生气,
而是感到一种凄楚。他才不相信她是什么贱货,若真是贱货,还上这儿跳什么舞
啊,直接当小姐就是了。以她的姿色和条件,当小姐挣钱比这快多了。

  对他来说,她是一个谜。因为是个谜,更叫人兴趣深厚。他带着重重疑云,
住家走去。


[ 本帖最后由 皇者邪帝 于 2011-3-2 03:0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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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集 第四章 悬崖勒马

  回到家上了床,自然是孤枕难眠。他已经习惯了倚红偎翠的日子,突然身边
没人,觉都睡不好。这一夜不知辗转多少次,才终于睡着。睡着了还净做恶梦。
等早上醒来,成刚感慨道:「没有女人陪伴,睡觉都不香。兰月啊,你快点来吧。」

  早饭后,他去了公司。公司换了经理,照例要走那一套程序。还好,别的没
怎么变,他仍可以继续休假,而且还把假期延长了。他跟同事们聊了一下,大家
商量着请旧经理吃饭的事,但商量了好一阵儿,都没有结果,最后不欢而散。

  从公司出来,他走在街上,正想着心事,前方传来喊声:「抓住他,抓住他,
他是小偷……」

  声音急促动听,而且有些熟悉。

  成刚寻声看去,只见一个青年已经跑到离自己不足五米之处。跑得那么快、
那么猛,说明他是何等害怕,但既然是小偷,先拦下就是了。若不是,再做处置。

  心里这么想,他已经动手了。他一闪身伸腿一绊,那小偷还挺敏捷,急忙收
步,收势不住,到跟前就飕地跳了起来。他一落地时,成刚已经抓住他的胳膊。
他使劲挣扎,可就是挣脱不了,像被钳子钳住一样。

  小偷大骂道:「操你个妈的,你抓我干个屁,我又不是你爹。」

  成刚大怒,骂道:「孙子,敢骂爷爷,看爷爷怎么收拾你。」

  伸出另一只手,左右开弓,劈劈啪啪打了他几个耳光,打得小偷嘴里直淌血。
这时,后面那人追上来了,将小偷用手铐铐上,将他拉开。成刚一看这人,心中
大喜,那明星般的眼神,美丽无比的脸蛋,庄重的黑制服,洒脱的举止。这不是
雨荷是谁?

  两人同时盯着对方的脸,同时说道:「是你啊。」

  接着都露出了笑容。

  风雨荷随后又严肃起来说道:「成刚,跟我走吧,去局里一趟。」

  成刚不解地问:「干什么?我又没有犯法。」

  风雨荷说道:「你帮了我的忙,也得回去当个证人。你应该受到奖励。」

  成刚笑了笑,说道:「只要别把我铐起来就行了。」

  随后,风雨荷招来警车,一行人去了警察局。经过几道程序后,成刚出来了。
他没受到奖金上的奖励,而是受到言语上的称赞。尽管如此,成刚也已经很高兴
了。他见义勇为并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伸张正义。

  他站在门外等风雨荷,风雨荷说很快就会出来。哪知道,这一等就是半个多
小时。等她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套休闲装。红衣服使她看起来那么热情、耀
眼。

  成刚夸道:「你穿什么衣服都好看。警服有警服的美,便装有便装的好。你
天生丽质,没几个人能跟你比。」

  他这话说得很诚恳自然。

  风雨荷嫣然一笑,笑得很青春、很娇艳,随后脸一板,说道:「成刚,别来
这种甜言蜜语,我不会被你迷惑的。」

  成刚看着这张熟悉的俏脸说道:「我可没有迷惑你的意思。再说,你也不是
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我哪有迷惑你的本事啊。除非是你主动投怀送抱。」

  风雨荷听了,不禁被气笑了说道:「跟你的吧。你这是在做白日梦。」

  成刚笑咪咪地说:「大美女,咱们现在上哪去啊?」

  风雨荷稍一沉思,说道:「那还用问?咱们去打一场。我已经想很久了。」

  说到这儿,她已经露出了跃跃欲试、冲锋陷阵的气概,像是一个女英雄。她
的脸蛋因兴奋而红润,眼神也格外有神采。

  成刚摆摆手,说道:「我反对,我反对。」

  风雨荷有点失望,说道:「为什么?你怕了吗?怕了就出声。」

  成刚解释道:「我怕什么?这世上还有我怕的吗?我不足怕,而是考虑到咱
们刚见面,就打打杀杀的不太好吧?再说,我也没有心理准备,即使打,也不会
有什么好成绩。你就是取胜了,也是胜之不武。我看,你还是让我准备几天,等
我准备好了,咱们再一决雌雄。」

  心里说:雌雄不用决,我是雄的,你是雌的嘛!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好吧,我就给你几天时间准备。到时候你若是被打
得抱头鼠窜,可不要再找理由了。」

  成刚爽快地说:「若是技不如人,只有认输了。」

  风雨荷脸上露出微笑说道:「这才像话,我最爱听这种话了。」

  看那个意思,好像她是稳操胜券,好像这场比试的结果没有什么异议。

  成刚说道:「雨荷啊,咱们分别的日子,你有没有想我啊?」

  他笑嘻嘻地望着她的俏脸,偶尔目光在她身上其他的地方转圈。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我一天到晚忙得不得了,连跟男朋友约会都很少,
哪有工夫想那些不入流的家伙。若是想的话,也是在想怎么能教训教训他们,让
他们不敢做白日梦。」

  成刚毫不在意,说道:「不过我倒是经常想起你来。想起你的美貌和魅力,
我的心就像一朵白云飘向远方;想起你出色的身手,我的豪情就像大江般奔流。」

  他的声音很有感情。

  风雨荷呵呵笑了,说道:「去你的吧,少在这给我念不诗。每天向我献殷勤
的太多了。你啊,想讨我开心,还是来点新鲜的吧。」

  成刚眯起眼睛,说:「你要新鲜的,不如我再亲亲你好不好?」

  一听这话,风雨荷脸上有了冰霜,严厉地说:「上次的事还没跟你算帐呢,
你倒又提起来了。把脸伸出来,掌嘴。」

  成刚一捂脸说道:「我会那么傻吗?我只喜欢打人,不喜欢被人打。」

  风雨荷逼近一步说道:「你这人不仅不太傻,还好呢。」

  成刚连忙声明道:「别乱说啊,我可不是太监。不然,你可以试试。」

  风雨荷气极了骂道:「放狗屁。找打。」

  说着,抬腿就踢。

  成刚早有准备,急忙一闪身躲开。

  成刚生怕她真的生气,向她一拱手说道:「雨荷,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可不
要当真啊!」

  风雨荷下巴一扬,白了一眼说道:「就是念着你是开玩笑,我才放过你。不
然,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我是最讨屄别人占我便宜了。」

  闻言,成刚不禁有了兴趣,问道:「那你有没有被别人占过便宜呢?」

  风雨荷冷笑几声,说:「这个不要你管,你又不是我老公。」

  两人正斗嘴,一辆红色轿车停在路边。门一开,下来一个男青年。他向风雨
荷招招手,说道:「雨荷,走,我找你有事。」

  风雨荷转头看他,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热情,平静地说:「你过来,我帮你
介绍一位明友。」

  那青年犹豫了一下后走了过来,成刚一看见他,心里格登一下,为什么呢?
因为这个男人的外表长得太好,让成刚产生了一种危机感。他凭直觉也知道这个
男人一定是风雨荷的男朋友。

  只见他身材高大一米八左右,虎背熊腰富于阳刚之气。再看脸,剑眉大眼,
气宇不凡,模样足以跟那些帅哥明星相比。可是为什么雨荷从没有当我们面夸奖
过他呢?

  风雨荷替两人介绍。她指指这个男青年跟成刚说:「这位是强威公司的经理
卓不群。」

  又指指成刚,说道,「这位是我表妹夫,也是我新结识的英雄成刚。你们两
位以后多交流交流吧!」

  两个男人在相互打量中握了握手,松开之后,这位卓不群看了看风雨荷,又
看着成刚说道:「雨荷最重要一句没有说,我补充一下吧。我除了是强威公司的
经理之外,还是她的男朋友。」

  成刚说道:「恭喜恭喜。当雨荷的男朋友,不知道要承受多少压力,要被多
少人怨恨呐。」

  卓不群笑了笑,说道:「承受压力是应该的,被人恨也是天经地义,谁叫我
爱上了男人们的梦中情人。」

  风雨荷瞪了卓不群一眼,说道:「少说这些没用的。以后不准不经我的允许
就自称是我的男朋友,我很不喜欢你这种做法,这是对我尊严的藐视。」

  卓不群依旧笑着,说道:「你不要生气,我知道了。我以后改就是了。」

  风雨荷点点头,以居高临下的势态说:「好了,你可以走了。」

  卓不群不禁露出尴尬的表情来,说道:「雨荷,咱们多少天没有见面了。还
有,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呢,咱们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好不好?」

  风雨荷摇了摇头,一点也不仁慈地说道:「我白天抽不开身,很忙的。这样
吧,晚上咱们再电话联系,你说好不好?」

  这话使卓不群皱起眉来,这话使他有点难以接受。他看了看成刚,说道:
「你有什么好忙的?忙着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吗?」

  一听这话,风雨荷瞪起美目,指着他的轿车说道:「你给我滚蛋。开你的轿
车,回去闭门思过吧。一个月之内,我不会见你的。」

  然后招呼成刚说道,「走,咱们逛街去。」

  说完生气地走了。

  成刚听到这话感到喜从天降。他用同情的眼光看了看那位狼狈的帅哥经理,
也以胜利的姿势追上去,跟风雨荷并排。他觉得自己太有面子了。

  成刚走着路,还不时回头看。风雨荷头也不回地说:「你老往后面看什么?
后面有美女吗?」

  成刚转回头瞧瞧风雨荷威风的脸说道:「我是想他会不会从后面追上来?」

  风雨荷说道:「不会的,我都叫他滚蛋了,他怎么敢不听话?」

  成刚微笑道:「你都是这么对男朋友吗?」

  风雨荷目光落到成刚的脸上说道:「是啊,我向来就是这么对他。我早跟他
说过的,我这人一辈子就这样了,受不了的话,可以选择离开,我可没逼着他跟
我。」

  成刚感叹道:「看来当你的男朋友不容易啊!」

  风雨荷骄傲地笑了笑,说道:「是啊,要不然怎么一直没嫁出去啊。怎么样,
成刚,我这样的女朋友你受得了吗?」

  成刚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要我说真心话吗?」

  风雨荷说:「不说真心话,你还说什么呀。」

  成刚长出一口气说道:「那好,那我就说了。我要是你男朋友,早就把你收
拾得像只小绵羊了,保管你百依百顺,三从四德,绝不敢反抗。」

  风雨荷呸了一声,挺了挺酥胸,哼道:「吹牛皮。」

  成刚说道:「我知道你不信,可惜不能试试,不然你就会知道我的厉害。如
果你是老虎,我就是武松。」

  这话风雨荷听了很不舒服,瞪着美目说道:「还说不定谁是武松呢。」

  成刚又回头看了一眼,见那个卓不群果然没跟上来。成刚说:「你真厉害,
不让他跟着就不跟着。看这情形,你以后要嫁的人绝不是他。对了,他有什么吸
引你的地方呢?该不会是钱吧?」

  风雨荷一笑,说道:「他有钱是不假,难道我就没钱吗?」

  成刚说道:「下次有机会,我去你的店里看一看。」

  风雨荷爽快地答应了,说道:「好,等咱们比完武,我一定找两个人用担架
抬你去。」

  说着,她不由得笑了起来,笑得好清脆、好开心,仿佛已经看到了成刚狼狈
不堪,躺在担架上呻吟不止的样子了。

  成刚看她笑得好看,艳如玫瑰,心情也不错,说道:「我即使技不如人,也
不会那么惨吧?我好歹也得自己走路,哪怕一瘸一拐,也胜过用担架抬着。」

  风雨荷止住笑,说道:「成刚,你放心好了,我是说着玩的。看在我表妹的
份上,我可不能那么狠心,顶多把你打成铁拐李。」

  成刚露出很满足的表情,说道:「这还差不多。」

  心里却说:想把我打成铁拐李,那你得拿出点本事来才行。说不定我发威起
来,把你给压在身底下,那才叫过瘾呢。那时候,可不只是亲嘴摸屁股那么简单,
咱们可以做更深一层的交流。

  走了一段路后,成刚问道:「咱们干什么去?真的要逛街吗?」

  风雨荷望望周围的店铺,说道:「既然你不敢马上跟我比武,那么咱们去喝
酒吧。你不是想知道我的酒量吗?这回就叫你看看吧。」

  成刚听了舒服,说道:「好,就这么办。」

  他也想看看这个姑娘到底有多大本事。

  他们上了一辆计程车,风雨荷发令:「往『仙人居』去。」

  成刚问道:「仙人居是什么地方?」

  风雨荷回答道:「是新开的一家酒楼,菜不错,服务生也都挺机伶,包你满
意。」

  成刚故意板起脸,说道:「我坐怀不乱,再美也没有用。」

  风雨荷见他装腔作势的样子,觉得挺滑稽,不禁轻声笑了,笑得美目弯弯的。
成刚看了心情舒畅,像看到了春天来临,百花盛开一般。

  下了车,成刚瞧瞧地形说道:「这地方离我家不远,步行也不过十分钟。得
了,咱们喝完酒,你去我家坐坐吧,也认认路,以后常来。」

  风雨荷直摇头,说道:「跟狼在一起已经很危险了,要我进狼窝,我才不傻
呢。」

  说罢,笑出声来,带头往酒楼大门走去。成刚咀嚼着她的话,也跟上去了。
她那美妙的体形真叫人陶醉,让他心里痒痒的。

  上了楼,找个包厢,点了些好菜,要了四瓶酒。之后,两人间聊起来。

  风雨荷问道:「你不在农村陪我表妹,跑回来干什么来了?」

  成刚含情地望着美人,动情地说:「雨荷,我想你想得要生病了,这才着急
忙慌张地杀回来,以解相思之苦。」

  风雨荷听了直笑,瞋道:「少贫嘴,说正经的。」

  成刚说道:「我公司有点事,不得不回来。再想到你约我比武的事,我就更
想回来了。」

  风雨荷思了一声,说道:「我已经想好久了,一定要跟你打一场。把你给打
趴下我才开心呐。」

  说着,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

  成刚陪着笑说道:「那咱们就不能不打吗?我也没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啊?」

  话一出口,立刻觉得不对。他想起那次占她便宜的事了。

  风雨荷不由脸红了,严肃地说:「什么?你什么都忘了吗?你非礼了我,我
可是记得很清楚。我可是有仇必报的人。」

  成刚向她拱拱手,说道:「那我向你道个歉,咱们和好吧。」

  风雨荷摆摆手,说道:「不成,不打你一顿,我心里不舒服。」

  成刚微笑着说:「那得了,你现在就打我一顿吧,我绝对不还手。」

  风雨荷眯着美目摇摇头,说道:「我不喜欢打一个不反抗的人,我喜欢在搏
斗中打人,这样才过瘾。」

  成刚唉了两声,说道:「看来这战是不可避免了。」

  风雨荷斩钉截铁地说:「天可塌,地可陷,咱们的比武免不了。」

  既然她这么坚决,成刚作为一个男人也不再多说,再多说好像自己害怕了似
的。作为一个男子汉,宁可死在战场上,也不会苟且偷生。

  过了不久,两个服务生将酒菜端了起来。她们都是二十岁左右,一律穿着短
裙,露出大腿。她们的相貌正如风雨荷所言,基本上都算中等以上。但是,有风
雨荷这样的绝色在此,他自然不怎么注意她们。

  等她们消失之后,风雨荷便问道:「成刚,你这个色鬼。你说说,刚才这两
个服务生怎么样?」

  成刚想了想,回答道:「不知道。」

  风雨荷说道:「你别装糊涂了,你这么好色的家伙怎么会不知道呢?」

  成刚说道:「我一直在看你,根本没怎么看她们啊,哪有印象啊!」

  风雨荷忍不住笑了,说道:「你这个家伙,又给我灌糖水了。我要是没有经
验的小姑娘,早让你骗了。」

  说着,美目扫余光扫了成刚一眼,显出一点妩媚。

  成刚笑道:「遇到你这样的老江湖,被骗的只能是我,失身的也会是我。」

  风雨荷听得脸上发热,瞋道:「滚你的吧,谁稀罕你的身子。把你扔到大街
上,只有那些五、六十岁的妇女才会捡去。」

  成刚回敬道:「你一定也在里面吧。」

  风雨荷以手点指成刚,笑骂道:「混蛋一个。少废话,咱们喝酒,我非蛋让
你钻桌子底下不可。」

  成刚笑道:「我要是钻桌子底下,你可得把我送回家去,我可不希望被老年
妇女光顾啊。」

  说罢,将自己的地址说了一下。

  风雨荷听了高兴,说道:「放心吧,我一定不会不管你,会把你安全送回去。
没车的话,我可以叫警车来。」

  说罢,又是笑。

  接下来,一个人分到两瓶白酒。因为用杯不过瘾,风雨荷特地叫服务生拿来
两只大碗。这让成刚想起水泊梁山那群好汉,他们都是大碗喝酒,大碗吃肉。

  风雨荷将瓶子都开了,说道:「成刚,你要是喝到不行时,就出个声啊。那
时候,你只要往桌子底下钻一下,我就放过你。」

  成刚满不在乎,说道:「行、行,你对我可真体贴,我好喜欢你。」

  说着,又给风雨荷来个飞吻,惹得风雨荷呸呸了几声,以示轻蔑。

  两人开始喝酒,一边吃菜聊天,一边喝酒。成刚在风雨荷的要求下,讲述自
己的罗曼史,讲的都是跟兰花的事。风雨荷也跟成刚讲她的创业史,讲到动情处,
两人便碰碗喝酒。

  两人谈得投机,都觉得酒逢知己干杯少。不知不觉间,两人已各自喝掉了一
瓶,开始倒第二瓶了。喝了这些酒,风雨荷居然没事,只是俏脸泛起桃红,那么
艳丽、那么水灵,两只明星般的眼睛更是好看,比平时多了些柔情。

  有这么好看的妙人儿,又有这么棒的美酒,成刚想不喝醉都难。他自己已经
感觉大脑有一点晕,但他不能认输,在女人面前认输是耻辱,就接着喝吧。

  谈笑问,第二瓶酒也要见底了。成刚心想:不能再喝了,再喝会伤身。于是
他说道:「雨荷,别喝了,我喝不动了,再喝就要钻桌子了。」

  风雨荷摇头道:「不行,我看你还没事呢。服务生,再来一瓶白酒。」

  等酒上来之后,风雨荷把酒给分了,一人一半。

  成刚心想:喝完这个,说啥都不能再喝了。于是,他摇晃着站起来,端起碗
向风雨荷一伸,说道:「感情深,一口闷。」

  然后,一扬脖子,咕咚咕哆喝掉,软绵绵地坐下了。接下来顺着椅子滑到了
地上,向旁边一不,便不醒人事了。

  风雨荷见了大喜,说道:「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把你给喝倒了。」

  她咕咚咚地喝掉酒,然后也坐了下来。因为对手先倒了,她的精神支柱也没
了,一阵头晕,让她靠在椅子上怃佩欲睡。她原是不想睡的,可是,不一会儿,
她也睡着了。

  这时,成刚从地上爬了起来,望着睡着的美女,心想:这下可到我表现的时
候。

  成刚扶着桌子,使劲摇了摇头,真有点晕。自己以前也曾喝过酒,不过并没
有喝这么多过,看来今天是喝过头了。真是想不到,风雨荷的酒量这么好。要不
是我假装喝倒了,也许她还不会睡着呢。嗯,这是个机会,自己应该想想该如何
把握才是。

  他定了定神向风雨荷走去。这脚步有点轻飘飘的,怎么办呢?以这种状态,
做什么都会受影响。他看周围的东西不时地摇晃着。

  他喊道:「服务生,给我来杯水。」

  他自己都听得出来,他的舌头变大,声音都含糊了。

  稍后,水就送来了。那个服务生临走时还往风雨荷的身上看。成刚说道:
「她喝多了。你要不要留下陪我喝点?……」

  话把服务生吓得妈呀一声,逃命似的跑了。

  成刚在后面笑道:「跑什么?我又不是老虎。喂,埋单。」

  他把水喝下去,立刻觉得精神好多了,眼前的雾消失,东西也不怎么晃了。
他每次喝多时就喜欢喝水,一喝水,他就会清醒多了。

  成刚在心中替自己打气,一定得有精神点,可不能晕倒。这是上天给自己的
绝妙机会,自己可不能放过。跟雨荷在一起,她能有几回晕倒的时候?过了这个
村,可没有这个店。

  他暗下决心,一定得干点什么才行。当前的任务是离开饭店,找一个合适的
地方。他上前轻喊几声:「雨荷、雨荷,该回家了。」

  然后观察她,她只是眼皮动了动,并没有醒过来。呼吸仍那么平稳,酥胸一
起一伏,那明显的隆起令成刚色心大动,真想上去摸个过瘾。但他忍住了,他知
道这里不是乱来的地方。

  他鼓足勇气,将风雨荷打横抱起向房外走去。她的身子并不轻,但仍感觉到
她很柔软,那身上的香气真教人陶醉。望着这绝色的脸蛋,他忍不住又亲了一下
她的脸蛋。她没有什么反应,这使成刚非常安心。

  在柜台算过帐后往门外走。他知道许多目光都盯着他看,他也无须解释什么,
因为谁都看得出来,风雨荷是喝多了。到了门外,上了一辆计程车,往自己家而
去。

  搂着风雨荷坐在座位上,成刚心里一阵阵欢喜。他心想,这个梦中情人终于
在自己的怀里了。这回多好,自己怎么摆布她都成。你可不要怪我无礼,谁叫你
在我面前喝醉了呢?一个姑娘家应该安分一点,哪能跟一个大男人拼酒?这都是
你的不是,我可没有逼着你。出什么事,我都是没有责任的。

  随着离家的距离越来越近,他的心情越来越激动。那酒劲不知不觉地淡了,
使他的意识越来越清醒。

  下了车,进了楼,回到家。他将风雨荷抱到床上放下,放得平平的,然后站
在床前观赏,像观察一幅画。古人把美女睡态比喻成「海棠春睡图」很有道理。
可是,海棠哪里有雨荷美丽?海棠哪里有雨荷迷人?海棠不会令人心生欲望,而
活生生的美女可不一样。

  他的目光在她的全身扫视着,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怎么都看不够,只觉
得她的外表没有一处不美。遗憾的是她闭着眼睛,看不到那两颗「明星」那两颗
「明星」总是叫自己又爱又怕。

  她的脸如同红玫瑰,又娇艳欲滴。她的红唇并没有闭紧,像是诱人的果实。
她的胸脯挺挺,起起伏伏诱人犯罪。她的双腿长长、直直的,可以跟小路媲美。
在她的身上,几乎发现不到明显的缺点。不然,成刚怎么会对她着迷呢?不然,
大家怎么会异口同声地夸奖她的优秀呢?不然,她又怎么跟兰月争辉呢?兰月是
块美玉,她也一样。

  一想到自己对她的倾心和迷恋,成刚心里感到特别甜又特别苦。这回好了,
她在自己家的床上,完全属于他了。下一步该干什么呢?当然是干自己想干的事
了。

  为工让自己冷静一点,他又出去喝了好多水。返回之后,见风雨荷依然如故,
并没有醒来的意思。只是偶尔睫毛会动了动。这种轻微的动作也正如铁锤一样,
打在成刚的心上。成刚好怕,怕她会突然睁开明亮的眼睛,发出训斥的声音。

  又等了一会儿,见她没有醒来,他便上了床,来到她的身边,离她的胸脯更
近了。他见过这里面的风景,那一次,他都看傻了,那一两只尤物不知道有多少
回在自己的眼前跳舞呢。他只是看过、只饱过眼福,可是没有亲过、更没有摸过。

  他伸出手向她的胸脯接近,他的手有点颤抖,他的眼睛看着风雨荷的脸,看
她的反应。当他的手实实在在平压在她的胸脯上,他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好温暖,
仿佛里面藏了烈火一样。

  在欲望的诱惑下,他的手指开始不老实起来。他轻轻地揉着、抓着、推着、
按着,从不同的动作感觉着那里的美好。他没有失望,那里真的很软、很结实、
很有弹性,让他舒服得想进入梦里。看着这么绝色的脸蛋,摸着这么好的奶子,
成刚真希望时间停止,能永远享受这样的艳福。

  由于有所顾虑,他不敢对奶子下手过重,怕她突然坐起来。他摸了大概有五
分钟,手便向下移动。他的手栘到她的腰上,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来到了她的大
腿。他盯着她大腿的交叉处,心跳都几乎停止了。那里是自己最憧憬及向往的地
方,她那里长什么样子呢?毛多毛少?是高还是低呢?

  他将她的美腿分开一些,然后将手伸到胯下,不敢使劲抠或者压,只是放在
那里细细地感受着。由于隔着层布,根本感觉不到什么。倒是成刚自己,由于激
动和紧张,脑门都冒汗了,手也见汗了。他暗骂自己没有用,心想:她不是醉倒
了吗?我怕她干什么。我应该扒掉她的衣服,干她个痛快。反正她也不是处女了,
多一个男人干也没什么啊?

  在这种邪恶念头下,他决定帮她宽衣。为了节省时间,他决定只脱下面,下
面光了什么事都能办。

  他暗暗给自己鼓劲,不怕不怕,她现在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她什么都不知
道。

  他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做了几次深呼吸之后,将手伸向她的裤带。看着她的
脸,依然是那么平静,便轻轻打开了。拉开裤链,露出里面的线裤,他把住根部,
使劲往下腿。腿到胯骨时,风雨荷的眼皮动了几动,吓得成刚急忙暂停,大气都
不敢出。

  接着见她没有别的反应,便稍稍安心,继续自己的动作。当两层裤腿下去后,
露出了里面的小内裤。那是洁白的内裤,带着波浪边。在它的焦点处,是一只微
笑的老虎。那隐秘的部位被老虎保护着,令成刚都有点胆怯,同时,又感到强烈
的诱惑性。

  大腿的白净和丰腴,内裤的小巧和个性,以及被遮盖之处的神秘性,都叫成
刚这个花丛老手都无法自控。他心想,这样的妞若是不干她,我会后悔一辈子。

  他伸过鼻子,闻着那里的气息。那是成熟姑娘的气息,淡淡的雌性味令他发
疯,他感觉自己的玩意已经很硬了。

  他伸出手,伸向做梦都想去的地方。手指碰到那里时,成刚几乎要跳了起来。
这是激动的。那里鼓鼓的、软软的、暖暖的,他不敢使劲,只敢轻抚。他的手指
张合,细细感受着那里的好处,只觉得自己舒服得灵魂都想变成一只小鸟飞走了。

  他一边摸着,一边观察着风雨荷的反应。风雨荷并没有醒过来,但鼻子里不
时发出几声哼气声,看来,她虽在睡梦里也能感觉到身体的痒和舒服。

  成刚心想:我不能光摸,我还想看。那里的风景一定很美。

  他咬咬牙,鼓足勇气,将她最后一点布片也拉了下去。他惊奇地发现,她那
里连一根毛都没有,是可爱的小白虎,这种女人并不多见。传说中,这种女人是
灾星,谁接近她就会倒霉。成刚想到她几任男友的下场,觉得这说法还真有点准。

  可成刚不怕。他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了风流,不付出点代
价行吗?

  他把她的下身衣物拿掉,以免碍事。这样,她的下面便完全展现在他眼前。
穿着衣服的上身,衬托着裸体的下身,那是一种强烈对比的美,美得勾人,美得
新鲜。成刚将她的大腿分得开开的,然后自己趴在大腿间观看。只见那里没有一
根毛,是紧紧的一条缝,不过花瓣很突出,那么粉嫩那么薄。更令他着迷的是上
面还有了点点露珠。不用说,一定是他努力活动的结果了。

  他闻着杂着香味的气息,盯着她青春美丽的私处,想像着战斗时那里的风景,
他的欲望如同熊熊大火,想扑灭这火也困难。寻常的女人若足以这个姿势对着男
人已令人难忍,更何况是风华绝代的风雨荷,这令人望而生畏的女警呢?

  他实在忍不住了,他也是个凡人呐!在欲望的驱使下,他低下头,将嘴向焦
点处凑了过去。

  他像一只贪吃的猴子,津津有味地吃着桃子,那不时响起的唧唧声实在令人
神往。她的桃子除了淡淡的雌味外,还有她自己的香气,好像她经常用香水洗私
处一般。成刚虽然吃过的桃子多,但像这么有滋味、有魅力的桃子还是头一回吃
到。一旦吃上,就不愿放口。他用嘴也用舌陶醉地吃着,吃得满嘴都是水。那里
水分充足,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他大口地吃着,有时手也来帮忙,忙得不亦乐乎。因为身体的刺激,即使在
睡梦中风雨荷也有感觉,不时发出梦呓般的哼声,那声音比音乐还要美。开始时,
成刚被吓得心里发抖,后来见她并没有醒来,才又接着安心享受。她的水流了一
阵又一阵,快感去了又来。他也不忘舔她的菊花,那里也同样美极不可形容。两
人都很幸福,不同的是,成刚是清醒的,而风雨荷是睡着的。

  在他手指帮忙的过程中,他发现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他的手指探入桃子里
时,竟触到了一层薄膜,这个发现使成刚的唇舌停止活动,他简直惊呆了。这个
事实说明她还是冰清玉洁之身,未曾经有过男人。原来以往她的有意暗示,都是
假的,真实的她还是个大姑娘。

  成刚将花瓣温柔地扒开,望着那为世人所重的东西,心想:雨荷啊雨荷,原
来你一直在骗我,你还没有被人占过便宜,这可便宜我了。想到这儿,他的棒子
已经硬得要把裤裆都顶破了。这东西好像也有了野心,要破掉那儿似的。

  可成刚犹豫起来,思想激烈地斗争着。他坐到床上思前想后,总是下不了决
心行动。他的犹豫和斗争是有道理的。他毕竟不是一个没有原则、没有道德的色
狼,他对女人有他的原则。他不喜欢对女人用强迫的手段,觉得那样的男人是下
三滥,为人所不齿。真正厉害的男人应该让女人自动投怀送抱,或者透过追求使
其动情。那样得到女人才是有面子、有感觉。强好有什么感觉呢?

  他若是趁着对方睡着了行动,那无异于强好。他从来都不想当强奸犯,也向
来鄙视强奸犯,一见到那种人就想将其消灭。也就是说,他不能这么做。但是,
若放过这次机会,可能以后再也不会有此良机了,他将因为遵守自己的原则而失
去得到她的好时机。日后,她只怕会成为别的男人的盘中餐,他将眼睁睁地看着
她在别人的旁边欢笑而一天天心痛。为了实现野心,自己为什么不能违背一次原
则呢?就一次啊!

  自己若是把她干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呢?一种是她从此服服贴贴,老老实
实当自己的情人,说话不再带刺似的跟自己过不去;另一种则是她对自己恨之入
骨,恼怒地将自己剁了、勒死、活埋、车裂等等;还有一种是痛打自己一顿出气,
然后划清界限,以后形同陌路,谁也不认识谁;最后一种则是她会告诉兰花全家,
使自己成为众矢之的,让自己家庭破裂,臭名远扬。

  他内心激烈交战,始终拿不定主意。他长这么大,好像从没有遇过这种为难
的大事。到底该怎么办呢?他在屋里转着、思考着,眉头都皱成了疙瘩。他感觉
这是决定自己下半辈子的大事,这步棋太关键,若处理不好,将来会抱恨终生。

  正当他举棋不定之际,风雨荷的手机响了起来。这声音简直如静夜雷鸣一般,
吓得成刚魂飞魄散,几乎跪在地上。这要是把风雨荷惊醒,那后果还得了?但他
到底是一个有经验的男人,很快便掏出手机,按丁关机。

  再看风雨荷鼻子哼了哼,向旁边翻了个身,这回是雪白的屁股对着自己了。
那肥美的屁股肉夹着神秘之处,若隐若现,诱人之极。成刚这时候哪里还有心情
欣赏?他最关心的是风雨荷会不会醒来。幸好只是翻了翻身,并没有别的动作。
之后,便又安静如初。

  成刚长出一口气。他过去看看风雨荷的脸,还是那么红艳、那么动人,像是
动情的样子。成刚心想:真是想不到,我成刚会如此怕她。明知道她已经睡着了,
不会那么轻易醒来,我居然还会怕她。由此可见,她在我心中的位置是多么重要。
既然这么重要,又这么怕她,看来今天的事是无法做成了。我可无法承受她跟自
己翻脸的打击,更下用说雨荷向自己动手。只要对方心怀怨恨,真的恨起自己来,
只怕自己下半辈子都不会好过。即使她被迫当了自己的情人,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强摘的瓜不甜。唉,得了,还是放过她吧,给她留下好印象。

  做这个决定多难啊,他觉得自己的心像在流血。

  想通一切之后,他做了处理善后的工作,觉得没有什么破绽,才小心地帮她
穿起衣服。他是一个很熟悉女人身体的男人,穿衣不成难题。一会儿工夫,风雨
荷又恢复脱衣前的样子和姿势。

  成刚再仔细瞧了瞧,认为已经没什么破绽,这才松了口气,心里也稍稍平静。

  他观察了一会儿风雨荷,见她还是安挣地睡着,不时动动睫毛或者红唇,觉
得那样子真可爱。她就像是一尊玉,自己应该爱惜,可不能打碎。可万一她被别
人抢走了呢?那也是没法子的事。该是你的,绝对飞不了;下是你的,强求也无
用。

  他铺好褥子,放好枕头,然后把风雨荷抱上去,盖好被子轻声说:「雨荷,
我可对你手下留情,你以后可得爱上我,不然我会恨自己一辈子的。」

  说罢,将她的手机开了机,放回原位,走出卧室。

  他到了洗手台前用凉水洗脸,感觉自己的大脑越发清醒,酒意不见了,欲望
也没有了。他心静如湖,变回一个好人。

  他躺到小房间的床上合上眼,也想睡一觉。他是很想睡着,睡得长一些,最
好风雨荷醒在他的之前。那么,风雨荷更会觉得并没有什么事发生。可是事与愿
违,翻身翻了半个多小时,也不管用。

  他想起家里还有备用的安眠药,便多吃了几片。这回躺下还真的睡着了,睡
得好沉。他再度醒来,是被人叫醒的。他听到风雨荷骂道:「大色狼,快点醒来,
快点醒来,天都要黑了。」

  成刚明明听到了,却装作没听到。直到在骂声中耳朵被揪得好痛,才不得不
睁开眼睛。只见风雨荷正瞪着美目,揪着自己的耳朵,见他醒来了,才微微一笑,
说道:「看来我这招还真有用,揪过那么多人耳朵,每次都有效。」

  成刚坐起来,见她容光焕发,脸上还留着残红,楚楚动人。一想到昨晚对她
的所作所为,身上不禁发起热来。

  风雨荷在椅子上坐下,得意地说:「怎么样,成刚,这回你服了我吧?」

  成刚也露出笑容,说道:「服什么啊?」

  风雨荷手扶着椅子扶手,翘起二郎腿,以胜利者的神情说:「自然是酒量啊。」

  成刚连忙点头道:「服了服了,这次是你胜了。我甘拜下风,没有怨言。」

  心想:你要是知道真实的情况,一定会气得吐血发疯。这是秘密,绝对不能
说出去。

  风雨荷的美目转着,说道:「成刚,我有件事想不通。」

  成刚不禁心里发毛,心想:难道她发现什么了吗?我那善后工作做得很细致,
把她的下半身都擦干净了,应该不会有事吧?他嘴上问道:「有什么想不通的?」

  风雨荷说道:「既然咱们两个人都喝多了,那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这里应
该是你家啊。」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没错,这里是我家。」

  风雨荷一脸的疑云,说道:「你还没有告诉我咱们是怎么到这的呢?」

  成刚问道:「你真的很想知道吗?」

  风雨荷坚定地说:「是的,这个很重要啊!」

  成刚笑了笑,说道:「好吧,我告诉你。我虽然酒量不如你,先倒了。可是
我醒来得快,没多久就张开眼睛了,虽喝得直晃,但我还没有失去理智。是我把
你弄回家的,又把你送到卧室去盖上被子,然后,我就回小房间睡觉了。」

  风雨荷的美目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问道:「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成刚心里怦怦乱跳,尽量装作平静,点头道:「我若骗你,我就不是人。」

  风雨荷说道:「好,我信。我问你,你把我送到卧室时,有没有对我无礼呢?」

  她的美目扫视着他,似乎是说,你这个色鬼,还能不趁机揩油吗?

  成刚回答道:「不错,我是很喜欢你。可是我有我自己的原则。在那方面,
我对大姑娘更有欲望,对小媳妇儿嘛,兴趣就淡得多了。」

  说着,脸上露出了嘲笑之意。

  风雨荷有点不高兴,一拍扶手大声道:「成刚,你话说明白,谁是小媳妇儿?」

  成刚嘿嘿笑,说道:「那还用问吗?你不是多次向我暗示过吗?」

  风雨荷这才觉得有点失态。她站起来,白了成刚一眼,说道:「跟你这种人
没有共同语言。」

  说完,向房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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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集 第五章 成人教材

  成刚不明所以,问道:「雨荷,你干什么?」

  风雨荷回过头来,说道:「天已经黑了,我也该走了。」

  成刚看看窗外,可不是嘛,除了一些灯光外,外头都是黑的,好像那玻璃压
根就是黑玻璃似的。

  成刚有一种很强烈的失落感,连忙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说道:「雨荷,你头
一次来我们家,多待一会吧。我弄点吃的,吃完再走,好吗?」

  他的声音跟表情透出了真诚。

  风雨荷笑着甩掉成刚的手,说道:「又来占我便宜了。」

  她想了又想,说道,「好吧,再待一会儿。」

  成刚心里欢喜,说道:「这才对。」

  他让风雨荷坐在沙发上等着,自己到厨房做吃的。可是由于多日不在家,已
经没有什么材料,这可怎么办?好像只剩下点米面了。

  成刚问道:「雨荷,做点疙瘩汤,你吃不吃?」

  风雨荷点头道:「行,只要能表现出你手艺的,都行。」

  成刚痛快地答应一声,开始和面。和完面后又刷锅,刷完锅又开火……忙得
欢天喜地。等他回过头来时,只见风雨荷正站在身后,笑呵呵地看着他,那么笑
容含着友好和温馨,这使他感到幸福感。

  等他腾出手来,才凑到风雨荷身边说道:「我是不常做饭,要是不那么好吃,
你可别嫌弃。」

  风雨荷摇头道:「我没有那么挑剔,只要熟了,能吃就行。对了,你小子没
在里面放什么迷药吧?你可是一个色鬼啊!」

  成刚听了,露出尴尬的笑容,说道:「雨荷,我要是有那个心,还用得着跟
你玩这个手段吗?只要跟你说一声,凭着你对我的爱,凭我本人的魅力,你还不
乖乖地扑到我怀里,让我随心所欲吗?」

  说到最后,他的脸上露出得意之色来。

  风雨荷听了笑骂道:「滚你的吧,死德性,我啥时候爱你了?别在那自欺欺
人,自我陶醉,自不量力。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他对我那可是没话说,可以为
我赴汤蹈火,绝不皱眉。就凭你这些话,他就会跟你玩命。」

  说到后面,风雨荷的脸上也认真起来。

  成刚嘴一撇,说道:「我才不怕那小子。为了你,我可以逢山开道,遇水搭
桥,最终达到胜利的彼岸。」

  风雨荷咯咯一笑,像日出一样灿烂,像明月一样皎洁,像晚霞一样迷人。这
样子让成刚迈不动步,只想把生命都投入到这一刻里,不想再有别的什么变化。

  风雨荷说道:「你牛皮吹得特别响亮。我真想知道,你们俩打起来会是什么
样子,那个场面一定很爽。」

  成刚一拍胸脯,说道:「只怕到时候他会被我打得抱头鼠窜,屁滚尿流。」

  风雨荷听了不悦,说道:「那可不行。他好歹是我的男朋友,我可不能让你
那么猖狂,我会把你打成猪头。」

  成刚嘿嘿笑,说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会给他留一口气。」

  说话间,汤已经好了。成刚把汤盛出来,盛到碗里,请风雨荷品尝。两人坐
下来,成刚望着这梦中情人,只觉得她脸上和身上无一处不美。真是有点后悔啊,
没把她的全身摸个遍,只摸了下半身,却忽略了上半身。哪天再有那机会,一定
要脱光她的上半身。

  当风雨荷的目光射来,成刚连忙把目光闪开,生怕她看出自己的无礼和邪气。

  成刚指指热气腾腾的碗,说道:「雨荷,你尝尝,看看味道怎么样?」

  风雨荷微笑道:「我总怕你在里面下药呢。」

  成刚露出冤枉的表情说道:「雨荷,难道在你的心里,我是如此不堪的人吗?
你不吃的话,那我吃了。」

  说罢,端起自己的那一碗,大口吃起来。风雨荷笑了一声,说道:「我只是
跟你开玩笑啊,一个男人可不要那么小心眼。」

  说着,她端起慢慢吃起来。吃了几口,她便说:「你做的东西还不错,挺有
味道的,不像是新手啊!」

  成刚被夸,心情很好,说道:「你要是喜欢,常来我家吃饭,我一定经常给
你做好吃的。」

  风雨荷说道:「常来?不太好吧。你老婆不在家,孤男寡女,不太好。」

  成刚哎了一声,说道:「你可是一个女侠,怕什么世俗的看法呢?再说,行
得端坐得正,怕什么呢?」

  风雨荷摇摇头,说道:「我不怕世俗的看法,也不怕别的,只怕你小子暗算
我。万一强奸了我,那我多冤枉啊,我可知道,你是一头大色狼,对漂亮的女人
有野心。」

  成刚咧嘴笑了说道:「我不是说过吗?我只对漂亮的大姑娘感兴趣,对于非
大姑娘的女性,兴趣很淡,绝不会用什么阴谋诡计的。」

  风雨荷听了不禁皱眉,哼道:「又在放狗屁。」

  那恼怒的样子像是自尊心受到重创。对于她这种表情成刚可以理解。经过中
午的事,他已经知道她是大姑娘,只是她还认为他成刚不知道呢。她以前多次暗
示她不是处女,可是在自尊上还是有处女的自尊。

  成刚陪笑道:「你就当我是放狗屁好了,别跟我计较,多吃点吧。」

  风雨荷白了他一眼,说道:「这还像句人话。」

  说着,加快吃的速度,很快便吃掉第一碗。

  成刚又盛了第二碗说道:「喜欢吃的话,再多吃点。」

  风雨荷又端起碗来吃了几口,说道:「成刚,你要是真给我下药,把我迷倒
害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她的声音和表情都不像是在开玩笑,这使成刚吃了一惊,还以为中午的秘密
让她知道了呢。

  成刚笑了笑,说道:「雨荷,你在说什么呢?这种玩笑可是开不得。」

  风雨荷放下碗,说:「我是说假如。假如真那样了,你说,我会怎么样呢?」

  成刚摇头道:「没有假如。我成刚再好色,再不是东西,我也不会对你那么
做。我喜欢你,也很尊敬你,你不想做的事,我才不会强迫你。」

  风雨荷听了一笑,用着欣赏的目光看着成刚,说道:「好,我就喜欢你这一
点,你这样的男人才像个男子汉。女人是用来爱,不是用来糟蹋的。」

  说完,端起碗吃了起来。她在大肆饮酒之后,肚子真有点饿了。

  她的话引起了成刚的沉思,低着头,半天没出声,考虑着她这些话背后的意
义。她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目的,是什么意思呢?

  风雨荷吃完第二碗,放下筷子,说道:「成刚,你在发什么呆?跟个木头似
的。」

  成刚抬起来,说道:「你一夸我,我就有点发傻了。我在想,我有你说的那
么好吗?应该没有,看来以后得继续努力才行。」

  风雨荷一针见血地指出:「你应该改掉好色的缺点才是。」

  成刚露出一副很无奈的表情,说道:「谈何容易?这就像是染上了毒瘾,想
改掉太难了。」

  心想:我才不想改呢。没有了美女,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有的人好酒成性,
有的人好赌成性,我成刚是好干成性。只有经常有新鲜的美女让我开心,人生才
够幸福。这一观点,是他拥有了几个情人之后才形成的。

  风雨荷叹了口气,说道:「你啊,真拿你没法子,看来得把你送去劳改。」

  成刚笑道:「我又没有犯罪,警察也不能抓我。」

  正说得开心,成刚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的手机随手放到小房间的桌子上了。
他说道:「你再多吃点,我去接个电话。」

  他进小房间拿起电话,一看是兰月的,接通之后说道:「我家里有朋友,一
会儿我打回去给你。」

  说罢便挂断了。他心想:雨荷在家,可不能跟兰月说话。再说,说话会很不
方便的。兰月是一个明事理的好姑娘,她应该不会怪我,她这时候打电话来,会
有什么事呢?是不是想我想得不行了呢?

  放下电话,成刚又返回原位坐下。风雨荷放下碗,明星般的美目审视着成刚
的脸,说道:「谁来的电话啊?你这么快就挂掉了。」

  她又吃了小半碗。

  成刚一脸平静说道:「兰花打来的,说是要跟我谈谈生孩子的事。这种事哪
是三言两语说得清呢?反正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一会儿有空了再谈。」

  风雨荷噢了一声,笑道:「我还以为是哪个小情人打的呢。因为我在家,影
响了你们讲电话。要是这样,我可是当电灯泡了。」

  成刚贪婪地望着她的俏脸说道:「雨荷,你又开我玩笑了,我哪有什么情人
呐。」

  风雨荷凝视着成刚说:「有没有情人,我心里很清楚。我是干什么的,是警
察啊!什么事你瞒得了我?」

  成刚心里暗笑,警察也是人,也有不高明的地方。既然你那么厉害,中午那
事你怎么会不知道呢?要是我告诉你,你也许会激动地从楼上跳下去呢。

  成刚说道:「你是诸葛亮,我在你面前是透明的。」

  风雨荷板着脸说:「你知道就好。成刚,我知道你的爱好,只希望你不要伤
害兰花,她可是一个好妻子。」

  成刚很严肃地回答道:「我知道,我不会伤害她的。」

  又坐了一会儿,风雨荷站起来向成刚告辞。

  成刚很舍不得她,说道:「在这住吧,我家有地方。」

  风雨荷用警惕的目光瞧瞧他,说道:「我跟我妈住在一起,没有特殊的事我
都会回去。再说,住你这是在老虎嘴边,我可没有勇气尝试呢。」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不觉得我是一个最让你感到安全的男人吗?要是会出
事,你喝多了的时候,早就出事了。」

  风雨荷脸上一热,说道:「以后我再也不跟你喝那么多酒了,差点失身了。」

  成刚唉了两声,说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挽留了。咱们哪天再见吧。」

  说这话时,声音明显有点凄凉啊。

  风雨荷点点头,说:「可别忘了,咱们还有一场比武呢。几天后,我会来找
你的,只要我能抽得出时间来。」

  成刚说道:「行,我没有意见。」

  风雨荷到门口穿好鞋打开门,成刚跟在后面说道:「我送你吧。你一个姑娘
家走夜路,我心里总有点担心。」

  风雨荷回头笑,摆摆手说道:「不用了,我可是警察,谁敢动我?别婆婆妈
妈的了,做好比武的准备吧。」

  说着,将门关上了。成刚真想打开门追出去,陪她走几步,但他忍住了。人
家既然已经这么说了,自己还是不追的好。

  他坐回沙发,回想这一天的事,真像做了一场艳梦一般。在她晕睡期间,他
本可以将她拿下,可是他心软,更不肯违背自己的做人原则。谁知道明天会怎么
样呢?也许他再也没有跟她亲密接触的机会了。

  他心想:「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想那么多也无济于事,只不
过徒增烦恼罢了。

  他又想到兰月的电话,于是,他拿起手机拨号。电话响了数秒才接通。

  他说道:「兰月,是不是想我想得睡不着觉?」

  兰月温柔的声音从里头传来:「你走了以后,我睡得特别香,一觉到天亮呢。」

  说到后面,已经有了轻笑声。

  成刚叹了口气,说道:「我可跟你正好相反,我是离开你之后总是失眠。你
可以想想,我是多么爱你了。」

  兰月笑道:「也许是因为你老婆不在跟前吧,与我无关。」

  成刚强调道:「我说的可是真话,你怎么不信呢?难道你还要我发什么毒誓?
你不知道,我一想到你的时候,全身都发热,下面都硬起来了。」

  兰月瞋道:「少来这套。我打电话是有事情告诉你。」

  成刚问道:「是什么好事呢?说来听听。」

  兰月顿了一下,说道:「学校决定明天让我们去省城。」

  她说得很平静,而成刚听了,却如同听到爆竹脆响。

  成刚乐得跳了起来说道:「太好了,太好了。你们学校怎么突然良心发现?
这件事办得漂亮,正合我意。」

  兰月又说道:「我不在你身边,你也不缺女人吧?」

  成刚用坚决的口气说:「哪有的事?回到省城后,我可是规规矩矩,连女人
的腰都没有搂过。」

  兰月问道:「那刚才打电话,你说有朋友在,是什么朋友?难道不是女的吗?」

  成刚连忙解释道:「是女的不假。不过……」

  兰月惊呼一声,说道:「真是女的?你可有点过分了。」

  那语气分明是有误解的意思。

  成刚大声道:「别误会,那女的是你表姐雨荷啊。」

  兰月噢了一声说道:「原来是我表姐。」

  她绝对相信表姐跟成刚不会有什么事。

  成刚说道:「就是。你表姐是什么人物,我可不敢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她
在天上,我在地上,距离可远了。」

  兰月说:「你知道就好。我表姐可不像我们这么好骗。对了,她怎么会跟你
在一起呢?」

  成刚解释道:「是这样的。我从公司回来时碰到她,她很热情请我吃了饭,
我请她来家里坐坐。刚才她在的时候,我觉得咱们说话不方便,咱们可不能让她
知道咱们的事。」

  兰月思了一声,说道:「我表姐可是一个很精明的姑娘。对她得特别防范。
以后你尽量少跟她在一起,以免泄露了秘密。」

  成刚哈哈一笑,说:「我听你的。对了,你明天坐几点车?我好去接你。」

  兰月说道:「明天你不必来接我,我跟同事们一起坐专车去。到省城之后,
还有一些活动要参加。早上跟下午都没有空,晚上应该能抽出时间跟你见面吧。」

  成刚长叹一声,说道:「这也太残忍了吧?等你的每一分钟都是折磨啊。」

  兰月开导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也不在乎这么一天。」

  成刚说道:「我是一团火,乱跳乱窜。哪像你,是一弯湖水,总是静悄悄的。」

  兰月微笑道:「那是以前吧?以前我是湖水,现在变成小河了,每天都向你
身边流去。」

  这话听得成刚心花怒放,说道:「那你快点来,到时候咱们好好乐一乐。家
里只有我一个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两人的世界就是天堂。」

  兰月笑了笑,说道:「你说几句话又露出狐狸尾巴了。跟你说,我可是一个
未婚姑娘,我以后跟你一起得注意形象。」

  成刚嘿嘿笑道:「你是需要注意,我可不必了。」

  兰月笑道:「谁像你那么不要脸,总想着干女人。」

  成刚听了心里好痒,说道:「你说『干』字真好听,再说一遍吧,最好说
『操』字。」

  兰月哼一声,羞涩地说:「不好不好,羞死人了。」

  成刚用了哀求的语气说:「亲爱的兰月老婆,快点说,我爱听。」

  兰月声小如蚊说道:「说什么啊?我不会。」

  成刚引导她,说:「你就说兰月的小屄痒痒了,很想让成刚操屄。」

  兰月瞋道:「你可真下流。」

  成刚催促道:「说嘛说嘛。」

  兰月不忍让他失望,便小声道:「兰月痒痒了,很想让成刚操。」

  说罢,就把电话挂了。显然,她是太害羞了,但这声音让成刚觉得好爽,只
觉得精神上是个富翁。他真想跳起来大呼几声,可是他跳不起来,因为他的玩意
已经变大了,顶住了裤子。

  放下电话,好久都不能平静下来。他想想兰月到来之后会发生的好事,兴奋
得在屋子里乱走。等兴奋劲过去后,才坐下来吃东西。一会儿想风雨荷,一会儿
想兰月。他心想:要是把两女都弄到被窝里,那可比当了皇帝还过瘾。

  不用说,这一夜他并没有睡好,老是想着心事。眼前不是风雨荷的肉体,就
是兰月的俏脸。美人的魅力最让男人着迷了。

  天亮之后,他去下面的小吃店吃顿饭,考虑着今天该做点什么。看兰强吗?
看父亲吗?这两件事目前都不想做,这两件事应该再往后延一延。自己应该先和
兰月甜蜜几天再做这些次要的事。

  吃过饭之后,他往家走。走到一个路口时,只见一个姑娘被两个男子包围。
两个男子都是彪形大汉,且一脸横肉。再看那个姑娘,身材不错,忧郁的俏脸上
带着惊慌,一副要发作又顾虑重重的样子。这姑娘成刚认识,正是公车里对自己
无礼、舞厅里跳舞并打人的那位。

  高个子说:「宋欢,我们老板又叫我们兄弟俩找你要钱,这回你可不能再拖
了。」

  低个子说:「宋欢,我们老板说了,再不快点给钱,就把你弄回去当婊子。」

  宋欢在两人的脸上扫了扫,说道:「我不是已经还你们五千了吗?」

  高个子说:「没错,没错,可是还差五千呢。利息另算。」

  宋欢说道:「我不是跟你们说好了,剩下的五千分两个月还清吗?」

  高个子说:「我们老板现在又改主意了,要你现在就给。」

  末欢瞪大眼睛,说道:「怎么能说话不算话?我手里可是有他的签字。」

  高个子说:「那只是一张纸罢了。我老板做事可随心情变化。你到底还不还
钱?」

  宋欢深吸一口气,想了一会儿说道:「还,当然还了,我是个讲信用的人。
这样,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下个月这时候,我就还你们。」

  高个子说:「好,就一个月时间。到时候连本带利一起还,不然有你好看的。」

  说着,在宋欢的脸上和身上色色地瞄了一遍,像一只流苦口水的癞虾蟆。再
看那个矮个子,半天没说话,只盯着宋欢好看的地方看。他们俩都希望宋欢还不
起钱,这样他们才能梦想成真。

  他们的目光让宋欢受不了,她气呼呼地说:「看够了没有?还不走人?」

  高个子跟矮个子笑了起来,笑得好放肆、好狂妄、好邪气,连旁边盯着他们
的成刚都皱起了眉,心想三逗两个家伙真是癞虾蟆还真思心。

  两人笑罢,又盯着末欢。高个子说道:「宋欢,也许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人了。
当我们的人有什么不好?总比你在舞厅跳什么舞强多了吧?」

  说着,又是大笑。笑够了,两人才扬长而去。

  宋欢的眼睛都红了,几乎哭了起来,但她很坚强,还是挺住了。成刚犹豫着
该不该上前问话,在他犹豫间,宋欢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
到成刚。

  这个姑娘在成刚的心里还是一个谜。

  这一天成刚度日如年,都不知道怎么过才好。兰月要来,这消息比任何的喜
讯都重要、都令他激动。他构思着彼此相处期间的活动安排,越想越冲动,越想
越焦急,如同久旱盼甘雨。

  磨蹭到下午,他去洗了个澡,并着重洗了自己的棒子。他自洗时,想着美女
用手也用唇舌爱抚它时的情景,心中满满都是骄傲。他想:要是兰月也能用嘴疼
爱它,那我暂时还有什么要求呢?还有什么野心呢?唉,但她还没有开放到那种
程度呢。

  下午又下了雨,整个城市都笼罩在烟雨之中,空气显得特别干净,人人觉得
清爽。

  他又去商店买了好多吃的东西,预备留给兰月。等到天将黑时,他实在忍不
住了,拨了兰月的手机。响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兰月的声音:「成刚,我在吃饭,
躲都躲不开。」

  成刚说道:「兰月,快点来吧,我要想死你了。你能不能快点摆脱束缚,来
我身边陪我。你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去接你吧。」

  兰月回答道:「我在一家大酒店,还没吃完饭呢。你不要急,我会尽快赶过
去。你家的位置我记得很清楚,我吃完饭后会叫车去。」

  成刚叹了几口气,说道:「那你快点,我一个人在家里孤独得要死。」

  兰月思了一声,小声道:「好了,成刚。她们来叫我了,我在门外打电话呢。」

  成刚委屈地说:「兰月,你快点。要是再不来,我就出去找你了。凭着咱们
俩的心灵感应,我也一定能找到你的。」

  放下电话,成刚又在屋里转起来。他一会儿在卧室,一会儿在客厅,一会儿
又跑到小房间。有时还跑到阳台去,打开窗,一边看着下面的夜景,一边让潮湿
的凉风吹着自己。

  在黑暗的夜里,远远近近亮起无数的灯火。远处的灯像星星一般,那么小那
么朦胧;近处的灯又像一个个小太阳,那么亮、那么悦目。灯光辉映在夜色的映
衬下,组成一幅绚丽的灯景,把成刚的心照亮。这种风景在农村看不到。农村主
要的特点是宁静,仿佛谁咳嗽一声,都会产生打雷的效果,传得好远。

  但成刚现在哪里有心情赏景?他的眼睛在明暗中扫视,好像这样就可以发现
兰月的倩影。久在花丛中出没的男人,突然身边没有了美女,那种痛苦和孤寂是
可以想像得到的。那滋味比人饿上几天、比人喝个几天、比人疼了几天、比人躺
上几天都难受,那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精神折磨。身体上的折磨相物质上折磨都不
会把人怎么样,而精神上的折磨往往要命。

  成刚感觉这折磨比受任何的大刑都难过,他宁可受刑也不愿承受这种苦苦的
相思。

  「盼望着,盼望着,春天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

  在成刚千万次呼唤中,在成刚的死去活来般的等待中,兰月终于露面了。当
她敲响房门,成刚把门打开,两人的眼睛对视,成刚高兴得都说不出话来。两人
呆了好一会儿,那目光像黏住了一般。

  是兰月先说话的:「发什么呆呢?不请我进去吗?」

  她关上门,将一个黑皮包放在地上。

  成刚伸过手将她抱了起来直转圈,好像舞蹈中的某个片断似的。兰月搂着成
刚的脖子,向他吹口气轻笑道:「好了好了,成刚,把我放下吧。再转下去,我
肯定会晕倒。」

  她的笑容像阳光一样灿烂,像桃花一样美丽。

  成刚抱着这温暖、丰腴而芬芳的肉体,真舍不得放下。他将她放在沙发上坐
下,仔细打量她。这才发现她今天的打扮很有特色。齐颈短发梳得顺顺的,泛着
光泽,她的美目是那么多情,她的脸蛋带着笑容,嫩得能掐出水来,她的身上穿
着一件风衣,近似于白色的,脖子上还扎了一条红丝巾。这打扮真好看。

  成刚拉她站起来,看了好一会儿。兰月被看得有点害羞,问道:「怎么了,
成刚,有什么不对吗?」

  成刚笑道:「兰月,你这个装扮真美,比城市里的白领美女还美,又有个性,
又有气质。你从哪里学来的?」

  兰月回答道:「电视里看到的。今天又下了雨,我就把风衣穿上了。」

  成刚问道:「你出发的时候下雨了吗?」

  兰月说:「没有啊。我看了天气预报,说今天省城会有雨,我就把这衣服带
上。想不到还真准,真下雨了。」

  成刚搂着她的腰坐下,说道:「兰月,你可真细心。对了,你来之前,家里
人没说什么吗?」

  兰月微笑道:「说了,都说了。妈说,要我住在你们家,这样有什么事你可
以照顾我。她哪里知道我跟你的关系?她要是知道自己的大女儿要去陪她二女婿,
她还不得气坏了啊。」

  成刚在她的脸上亲了亲,说道:「不能让她知道。」

  兰月的脸也在成刚的脸上贴着说道:「兰花说,我住你们家,你会把我照顾
得好好的。她还要我告诉你,不能不注意身体。没有好身体,做什么都不行。我
听了这话觉得好别扭,好像她知道了什么似的。」

  成刚笑了笑,说道:「兰月,其实兰花什么都知道了,只是不说罢了。」

  兰月的脸色一暗叹息道:「作为姐姐,我对不起她。是我伤害了她,她一定
在心里怨我、恨我。」

  成刚亲一下她的红唇,觉得真嫩真香,说道:「兰月,好了,别想这些不开
心的事了。想这些,你哪里会有好日子过呢?对了,兰雪有什么反应?」

  兰月说道:「别提了,那小丫头一肚子牢骚。她说,她要是知道你回省城,
她就是请假也得跟着你。她说,她长这么大还没有去过省城,这辈子真是白活了。」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她才多大的孩子啊,可谈不上一辈子,以后机会多得
是。这兰雪可真有意思。」

  兰月又说道:「兰雪都说了,如果以后念书没出息,就来城市打工,说是活
要活在城市,死也要死在城市。」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月,你说说,这城市有那么好吗?你也是那么想?」

  兰月的目光望着成刚,缓缓说道:「不管是在农村也好,城市也好,只要你
在我身边,哪里不是天堂呢?」

  她的声音好温柔、好甜美,没有一点演戏的意思。

  成刚听闻仙乐,非常感动,将兰月紧紧抱在怀里。两人都感觉这种安静是一
种幸福的温馨。

  梢后,兰月过去把自己的皮包拎过来说道:「成刚,我还给你带礼物了呢。」

  成刚大喜,凑上来问:「是什么呢?你人来了,比什么都好。」

  兰月打开包包,掏出一瓶酒来。那是一个大肚子、长脖子的瓶子,里面是暗
红的液体,一看即知足葡萄酒。再一看名字,还是外文,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成刚拿过来,抱在怀里说道:「兰月,咱们都是自己人,何必破费呢?你赚
得也不多。我知道你爱我,心疼我就够了。」

  兰月说道:「我知道你爱喝酒,我不愿给你买白酒,那种酒太烈了。这种酒
好,酒精浓度低,还有甜味儿。再说,也不值多少钱。」

  成刚向兰月一笑,说道:「你真是我的好老婆,这辈子咱们俩都要在一起了。」

  说着,将酒送到厨房,找个妥当之处珍藏起来。等他回来时,看见兰月正站
在那里发呆,像一尊石像一般。

  成刚不明白怎么回事,一拉兰月的手说道:「兰月,怎么了?被人点了穴吗?」

  兰月这才一笑,说道:「没事没事,我在想你刚才说的那两句话呢。是啊,
我也愿意跟你在一起,我不愿意今生再跟别人好了。我明知道你有了我妹妹,我
还要爱你,我已经选择了一条不归路,就得走下去:水不后悔。」

  成刚再度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道:「兰月,不要多想,咱们还是珍惜宝贵的时
间吧。生命不在于长短,而在于质量。咱们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比得上别人的
一年呢。」

  兰月思了一声,说道:「我也是这么想。」

  成刚扶着她的香肩,望着她清雅而带点悲伤的俏脸,说道:「好了好了,不
要再露出这样的表情。咱们在一起就应该开心,应该高兴啊,哭哭啼啼不是咱们
的目的。咱们这是鹊桥相会。来,给你看点好东西。」

  说着,将兰月拉向了小房间,推她坐正电恼桌前的倚子里。

  兰月说道:「我可不会上网,我对电脑可是外行。」

  成刚向她色色地一笑,说道:「你不会没关系,我会啊。你不会的东西,我
都可以慢慢教你。你这么聪明的姑娘,没有什么是你学不会的。」

  说着,笑了笑,弯下腰按下了电源开关。

  兰月看到显示器亮了,并按照固定的程序变化着画面。她对这东西是好奇,
也是喜欢。而成刚呢,却不看电脑,只看着兰月。目光由俏脸上下滑,滑到她那
鼓鼓的胸脯上,想像着里面尤物的美丽动人,用眼睛不知摸了多少遍。

  当开好机,成刚使用鼠标从硬碟里调出影片来,挑一个打开。画面放大,开
始出现内容。不用说,成刚给她看的自然是成人影片了。难道孤男寡女相处,还
能看世界名着和高雅艺术吗?他给她看那样的节目是有他的想法。

  兰月看到了一对男女在调情,先是拥吻抚摸,接下来脱光衣服、相互爱抚对
方的性器官。用手觉得不够过瘾,便把嘴派上,那嘴不亲别处,只亲对方的下半
身。

  两人的身体重叠互为首尾,把自己的性器展示到对方的嘴边。男的扒开女的
屁股,使黯淡的肉片大大地张开,男的舌头伸得好长,一下一下地舔着。舔得那
女的身子一颤一颤,不时发出呻吟声,从肉片不断地涌出骚水来,像蛛丝一样时
不时地挂下来。那男的当此之际,毫不客气地吸到嘴里去,比喝到美酒时的表情
还陶醉。

  再看那女的,一条舌头灵活无比,在肉棒上到处舔着,每个地方都不放过。
那个细致劲、热情劲,好像上面抹了一层蜜一般。舌头在棱沟里蠕动,在棒身上
滑动,在龟头上弹动,还去舔两个鼓鼓的蛋蛋。那份痴迷劲,谁见了谁都会羡慕
那男主角的艳福。

  兰月看到这些画面,羞得脸如红苹果。她用手捣住自己的美目说道:「成刚,
你怎么叫我看这么下流的东西,快关掉,我要吐了。」

  成刚见她这种表现,越发喜欢她,说道:「兰月,这怎么是下流的东西?这
是给你当教科书的。我是想让你知道别人都是怎么快乐、怎么玩的。咱们好学着。」

  兰月低下头,小声道:「我才不要学,我可不想变得那么淫荡,人哪能不要
脸呢。」

  成刚劝道:「兰月,你说错了吧?男女做爱、亲热,那是人的本性需要,是
健康正常的,哪里说得上下流和不要脸?只要两个人感情好,彼此深爱,怎么玩
还不行?比如你跟我,我因为爱你,我什么事都肯帮你做,连舔你的下面都愿意。
你难道认为这是下流的吗?这是不要脸的吗?」

  兰月幽幽地说:「你舔我,我是太感动了。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并没有感
觉到你下流。再说,我也是爱你的。」

  成刚说道:「这就是了。既然两个人关系好,怎么玩还不行?没有什么顾忌,
只求高兴、舒服、痛快。你再往下看,抬起头不要害羞。」

  在成刚的鼓励下,兰月怀着一颗激动的心抬起头来,捂眼的双手分出缝来,
她从那缝里往前看。她看到那女的已经将男人的肉棒吞到嘴里了,一下一下地套
弄着,像是在玩好玩的玩具。那根肉棒子已经让她给弄得大如茄子,青筋鼓出老
高。

  兰月看得春心荡漾、全身发热。她心想二这么大的东西插进去,还不得插死
她。但是两人并没有这么做,还是接着玩「口技」男的把女的舔得淫水长流,女
的把男人舔得气喘如牛。

  后来,两人换了个姿势,男的坐在沙发上,很舒服地往后:异。女的很乖巧
的跪在地上,她的媚眼向男人笑,最终盯上了那根高高竖起如旗杆的大棒子。那
肉棒子由于涨大,中间出现一个弧形,跟香蕉似的。

  那男人一指自己的玩意,那女的嘿嘿笑了,凑上前双手握着,又凑上嘴吸吮
着、亲吻着、舔吸着、吞吐着。从她那周到的服务以及狂热的表现,像是受到正
规训练一样。那男的多么享受,一边呼呼地喘着粗气、一边盯着女人看,看她淫
荡的神情、勾魂的眼睛、以及肉棒在女人唇舌间的得意。他的手还伸出来,使劲
抓弄那女的垂下来如两个小西瓜般的大奶子。那奶子尽管大,但哪有兰月的白呢?
奶头也大,哪有兰月的红呢?这个女主角是个演员,身体哪能跟兰月这样的大姑
娘相比?

  成刚见兰月喘息声都大了,手也从眼睛上拿开,高高的胸脯不安地起伏着。
她的美目也不那么害羞了,而是盯着看。她的美目变得那么水灵多情。她平时给
人的感觉是清雅、冷淡的,而这时的她则是热情、激昂的,越来越像太阳下的沙
漠了。

  成刚根本没有注意电脑上的内容,那些内容他早就习以为常,感觉麻木了。
他只盯着兰月看,兰月才是他的宝贝。

  他很满意兰月的变化。这个美女越是动情,一会儿玩起来更有趣。

  他越看越兰月越好看,越看越想干她。尽管跟上次离得不久,可是,这样的
美女你就是天天干她,也没有腻的时候。但他没有马上行动,而是在等着最佳的
时刻。

  再看萤幕上,那女的功夫真是了得,用嘴吸了不长时间,那男的便有点承受
不住了。他冲动得站了起来,按着女人的头,像插穴一样插起她的嘴来。那肉棒
迅速地进进出出,把女人插得全身直都在动,鼻子里发出哼哼声。

  大概插了几十下吧,那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下半身抖个不停。当他不动了时,
抽出肉棒,像脱节似的又坐回沙发,仿佛四肢无力。

  兰月这时候不再难为情,美目盯着画面说道:「成刚,那男的射了吗?」

  成刚脸上带着色笑,说道:「你猜呢?」

  兰月说道:「应该是射了,可是那精液都哪里去了?莫非都射到女人嘴里了
吗?」

  成刚嘿嘿地笑,说道:「是啊,你说对了。」

  兰月皱眉道:「那多脏,也不怕得病。」

  再看画面上,那女的朝男人露出下贱的笑容,嘴微张,从嘴角流出了白色的
汗液,像是牛奶一样。

  兰月连忙闭上美目,说道:「太恶心了,太恶心了,我不看了。」

  说着,站了起来坐到床上,娇喘不止,像是经历了什么惊心动魄的险情似的。

  成刚关掉电脑,挨着兰月坐下,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伸手去解她的扣子。兰
月一推他的手,说道:「不要了,不要了,我不是你老婆。你不能非礼我。」

  成刚知道她这是自尊心作怪,根本不理这一套,还是坚持解开扣子,说道:
「亲爱的兰月,现在,你就是我的老婆。我要给你快乐、给你幸福,让你过一个
神仙般的晚上。」

  说话之间,她的外衣已经脱掉了。兰月也不再阻挡,任他所为。

  不知不觉间,兰月身上只剩下黑色的内衣,那内衣把兰月的肉体却造得十分
诱人。白如雪的皮肤,奶子从胸罩里挤出大半来,多好的两个肉球啊。再看下面,
亮丽的大腿,小内裤将她的私处包裹得紧紧的,不过,那绒毛却从旁边探出来几
根。而且,他发现她的腿根已经有潮湿的痕迹。

  成刚赞叹道:「兰月,你太美了,我实在受不了了。」

  说着将她抱起来,向大房间的床上而去。

  放到床上之后,成刚像欣赏国宝一样欣赏着兰月。兰月含羞地眯着美目,玉
腿并得紧紧的,娇声说:「成刚,来吧,来占有我吧。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只管
占有吧,像一个男子汉那样,如狼似虎。我是不怕的。」

  说完这话,她闭上了美目,等着成刚的动作。

  成刚冲动极了。他以最快速度脱光衣服,那根大棒子已经涨得跟刚才电脑里
的那男人的一样大了。成刚摇晃着棒子跳上床,他兴奋地说:「兰月,你快看看,
我的玩意多大了。」

  兰月说道:「我才不看,还不是那么个难看的玩意吗?」

  说归说,她还是把美目睁开。虽说这东西她已经很熟悉,可是它的狰狞和硕
大还是叫她芳心狂跳。

  她嫣然一笑说道:「那么大的玩意太吓人,我不让你进去了。」

  说着身子一转,背对着成刚。她的背影同样诱人,光滑的玉背上有内衣黑色
的肩带通过,增加了诱惑性。再看下面,雪白的屁股多么丰满,她的双腿微屈,
更使屁股紧绷圆实,那黑色的丁字型布片更增加了对男人的吸引。

  成刚是一个欲望很强的男人,他哪里忍得住呢?上前几下子就把兰月变成了
原始人,然后摆正身子,分开大腿,便向花瓣剌去。扑哧一下,龟头便进去了。

  兰月娇呼道:「成刚,有点疼。」

  成刚感受她的滋味,笑道:「很快就好了。」

  一使劲,尽根而入。那棒子插得多深,那小穴包得多紧。两人都觉得爽。

  然后成刚的棒子动了起来,开开心心地干起来,兰月也发出了甜美的哼声、
呻吟声。美目眯着,扭腰摆臀配合成刚的动作。成刚一边享受着,一边欣赏着兰
月的大奶子。多好的两个尤物,像波浪一样动着,两粒奶头好嫩好红。

  成刚心里痒,不禁伸出手玩起来。一手一只握着,都握不住,这两个玩意是
特大号的苹果。他推着、按着、抓着、拨弄着奶头,给兰月另一种享受。下面的
肉棒毫不温柔地干着,每一下都干得小洞发出噗哧之声。那充沛的春水源源不断
地流着,把两人的下半身弄湿了,把床单也弄湿了。真可谓风流无限,春色无边,
只羡鸳鸯不羡仙。

  成刚享受着艳福,别提心里有多美。他还有了一种野心,想要实现。他望着
兰月那发出迷人声响的红唇,考虑着该如何实施自己的计划,达到最后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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