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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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阳爆晃眼。
我拉着她爬上楼顶。
锁上铁门,没人能上来了。
这是一座随机选中的楼。
我的行为带有高度随机性。
这是多年练就的生存本能。
越随机越安全。
这楼18层。旁边没有更高的楼,只有几座12层的居民楼。
她的头发软软的,细细的,尾端有点儿烫了的大卷花,还染成金色。
细嫩的脖子上套着一条细细的项链。一看就是十块钱一条的便宜货,弄好了
十五块钱整两条。
我戴着黑色线织面罩,戴一副Sterelichland 登山墨镜。
她打量着我,声音里略略有些紧张,讨好地一笑,问我:「你是警察?」
我摇头。
「那你是……特工?保安?我们村小伙子出来进城当保安可帅了……」
我一把捏住她脖子,拇指顶住她气道,略一给劲,说:「脱!脱光!」
她哆哆嗦嗦开始解扣子,眼神更加紧张:「……说好是玩游戏的……」
我从裤腿里抽出乌钢甩棍,仅一甩,长三倍,攥手里。
她看到,加快解扣子。
我知道,真实感能增强游戏效果。
11月,并非伸不出手,不过已经相当凉。
她揭开黄色薄羽绒服上衣,我一把揪开她的裤带,腿脚别过去留她脚后,手
掌加力一推,她就坐我腿上了。
我把她裤子扒到一半,露出中段。毛略稀,色黑,卷曲。屁股白。
我的手伸进她上衣,把玩她热热的梨形乳房。我的手凉。她哆嗦,但没说啥。
她没戴乳罩。
我把一根手指肏进她湿乎乎的热屄,捅她屄。
手指没插多深,就里面顶着什么软东西。子宫颈?不会吧?她阴道这么短?
Ob?不是啊,没绳啊。再捅。再感觉。明白了。是一层肉膜。
她紧张地看着我,一动不动。
我问:「你多大?」
她回答:「……」「a8此处隐去实际年龄。没必要惹麻烦。」
「没问你虚岁。说实话!」
「我……」
我纳闷:「你没肏过屄?」
她说:「没……我没……」
我:「那你昨说你屄痒痒!」
她委屈地表白:「人家是真的痒痒……」
我困惑了。从她长相上看,怎么也得20出头。
就说穷人家的孩子显大吧,实际年龄也不会这么小。
而且她挺浪的。从说话到走路,都洋溢着一种淫荡气味。
我临场改计划,把手指从她屄里抽出来,对她说:「自己摸!」
她屈辱地开始摸自己毛屄,揉屄缝。
我掀起她被裤子「绑」在一起的双腿,暴露出她的屁眼,说:「弄后头!」
她的中指滑进溜出她的屁眼,出出进进,出出进进,初馏初馏的。
我趴下去,伸出舌头舔她毛屄。她浑身猛地一抖,吭了一声,问:「……还
……还能这样?」
我不理她,一路狠舔,舌头转圈撩豆豆包皮、嘬硬豆豆核、舔骚肉肉屄、顶
屄洞洞眼。连汤带水,弄我一脸。
她胡乱呻吟着,拉着我的手再次来到她阴毛丛中,再往下、往下。
我把手指再次伸进去,小心翼翼。我非君子,但我坚持认为这层肉膜属于大
事,得特别慎重。
热屄紧紧夹着我的手指头。我施展多年练就的「G 点神功」,用手指耐心抠
挖她G 点。
她的G 点很明显,特好找,因为她已经相当兴奋吧。阴道G 点微微突起,表
面上有一些细小疙瘩(大小如鸡皮疙瘩)。
我按摩着她的G 点,逐渐加力。
她呼呼喘着粗气,问我:「你抠我哪儿呢?」
我边抠边问:「抠你阴屄呗。啥感觉?」
她说:「美上天了!…………」
淫汤儿流到屄门外,屄豆豆、屄肉唇和屄芯子里里外外都湿漉漉、滑溜溜的,
被我手指肏得咕叽咕叽乱响。
「嗯……唔……噢……你弄得我真舒服啊……哦……弄我……弄我……喔…
…」她打着挺,像被拽上岸的大活鱼。
我把手指撤出来,看到手指上裹着厚厚一层晶亮的粘液,在耀眼的阳光下闪
着亮光。
我闻着沾了鲍汁的手指。
她望着我,眼神在等着我打个分儿。我说:「真骚。你屄汁真骚。」
说完不由分说把湿淋淋的手指塞她嘴里。她躲我。我按住她脑袋,强插。
我的手指进了她湿湿的口腔、碰到热热的舌头,还摸到了她舌头上的小杨梅
(味蕾)。
她软软的舌开始嘬我的手指。
她把自己的手指从她屁眼里慢慢抽出来,带着一些茶褐色粪便,开始狂暴地
蹂躏她屁眼前的粘洞洞。
她不知羞耻地呻吟着,脸蛋儿红红的。
淡淡的新鲜腥臭弥散开来。
我把她嘴里的手指拿出来,搂着她,用低声安慰的语调羞辱她:「你看上去
真脏。特下流。特贱。」
听了这些话,她手指动作加快加力了,飞快的操弄她自己粘乎乎的屄豆豆和
屄肉唇。
她像高热门诊里的患者,不断摇晃脑袋,嘴唇微开,嗓子里漏出呻吟:「嗯
……唔……我是贱……啊……我快到了……」
我的右手摸到她光屁股下,揉她屁眼。
她屁眼湿乎乎的,肛门口边儿上有三、四小团肿肉儿。
十女九痔,何况她们底层人没条件大便之后洗屁股。
此时她屁眼特松弛,我略微一推,没使劲就进去了。里边很烫,好像有些粘
液。
我助纣为虐,推波助澜,一出一进奸她直肠,说:「你这臭屄骚穴。一会儿
我干死这臭屁眼。」
我俩都能听见我们俩人忙碌的手指发出的咕叽咕叽声。她绝望地哼着:「哦
……喔……臭屄要到了……要到——」
忽然,她大张着嘴,但喉咙里不再发出声音,表情极度痛苦,像被拷问到忍
受极限的江姐,像中弹的女战士。
干枯运笔叫「飞白」,笔划断了意思没断叫「笔断意连」;最强音超分贝听
不到,国画里叫「计白当黑」。
这烂屄被肏出「飞白」了。
她浑身僵硬。大腿哆嗦,凶猛地抖动。
她的手指终于抠不住阴屄,无力地垂到光屁股旁边。
她全身松弛,像突然被抽了筋。
一大股粘液慢慢从她凹屄里流出来,滑滑的。这是小骚屄的神泉。
这粘液乳白色,浓稠度(若10为极)得够7,比伊利酸奶稠,但不如冰箱
里拿出来的蒙牛酸奶。
(伊利乳制品集团的兄弟姐妹别恨我!据说蒙牛稠是因为添加剂过多!嗨!!)
她垂死般狂乱倒气儿(倒气儿= 试图从濒死状态恢复氧气纳入)。
我的脸贴着她脸,能感觉到她小脸儿滚烫。
我抽出奸她屁眼的手指,上面带出一些黄褐色汁液和星星点点的黑褐色粪渣。
我把脏手指放她鼻子下面,然后塞进她松弛的嘴唇之间,顶到她舌头上。
她没反应。法文性高潮petite mort 意为幸福的小死,语境不输中文「欲死
欲仙」。
我贴着她的耳根说:我走先。过一会儿你再下楼去。
她醉蒙蒙费大劲睁开眼睛,望着我,耀眼的阳光斜着射过她的眼珠。她的眼
珠看起来清澈透明……
她一字一顿地对我说:带我走。我跟你吧。
我一愣,脑子里飞快地转各种可能性、各种解决办法。
她爬起身,抱着我的腰,脸埋在我的裤裆部位,深深嗅着我裤裆的气味。
我把她拉起来,抱着她,双手狠狠攥着她的光屁股,大把抓她屁股软肉。
她的脸蛋仍然很热,贴着我的脖子。她亲吻我的脖子、我的下巴说:「你是
好人。我知道。你绝对是想对我好。」
我冷冷说:「开玩乐。咱俩根本不熟啊。你家里都有什么人?……」
她平静、清晰地说:「我没家。我跟你走。别嫌弃我。」
我帮她提上裤子、系好裤带、系上扣子。
她说:「我妈走了,不回来了。走六年了。」
我捧着她脸蛋,看着她,问:「走哪儿去了?」
她特平静地说:「我妈自杀了。我爸离家出走,一点没信儿,五年了。我就
从老家出来,到了你们这儿。」
我望着她,尽力观察她。她的呼吸节奏和瞳孔都没异常变化。她说的有可能
是实话。
得先稳住她。多年来,我养成了遇事不慌、从容应对的良好习惯。
我说:「容我好好考虑考虑啊。我家正好缺一个干杂活的……」
她立刻说:「太好了。做饭加瓢水就行,匀个床脚留我住。」
我和她从楼顶爬下来,乘电梯降到一楼,推开楼门出来,重回熙熙攘攘的人
群。
我问:「你上学上到高几?」
她回答:「初二。」
我问:「你都能做啥咧?」
她回答:「我会做饭,会洗衣,会疼人儿。我没嫁人,没学历,没钱。我…
…现在……挺饿的……」
我说:「走,前边有一家馆子不错。咱吃着饭接着唠。」
我跟她貌似话赶话聊闲天,眼睛不住地透过墨镜观察四周。
忙活半天,也没异常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