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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医亨】(医亨风流)【更新至325章】作者:12(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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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李南今天准备履行司机的职责,何心语心里立时甜滋滋的,眉间更是显
出一层春意,系好副座安全带后,一双水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
热光芒,柔情款款地望向李南道:「小老公,今天心情怎么这么好了,是不是有
什么好事啊!」

  李南系好驾驶座安全带,伸出头亲了亲她那美艳不可芳物的娇颜,踩下油门
直奔成人教育学院,边驾驶着边温和地笑着回道:「好事倒没有,只是我突然想
开了,有一句怎么说来着的,错过的始终是错过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抱紧眼前人,
不要让她也错过了。」

  听着李南达观喜悦的言语,何心语脸上立时绽放了一朵开心的笑容,由衷地
为他能看开而感到高兴,嘴角露出一丝甜美的愉悦道:「小老公,你能这样想,
人家真是高兴极了,要是每天这样,人家那是真正地死而无憾了。」

  李南听得好笑,将车掌得稳稳地,笑意中带着揶揄道:「我的宝贝老婆,你
说得倒轻松,可我这男人啊,却怕是要精尽人亡了,我可没本事天天与你来个春
色大战。」

  何心语知他故意糗自己,更是羞恼地伸出兰花指点了他一下耳廓嗔怨道:
「胡说八道,人家有说过在一起就那个嘛,满脑子下流思想,真该抓你去思想劳
改一下,好好割一下资本主义尾巴。」

  李南不以为意地笑着瞧了她一眼道:「我的宝贝老婆,你自己都不干净呢?
还好意思说我,改天,我就花重金请那个李主任来给你洗一下脑,保管你变成绝
对的良家妇女,叫你往东,你不敢往西。」

  「呸,呸,呸,人家又不是那恶心国度的那女奴,凭什么要让你们男人这般
糟蹋。」

  李南没有反驳,只是笑了笑,随口问道:「老婆,最近没有男人骚扰你吧!」

  「没了,有你容姐的照拂,人家安心地很。」

  李南点了点头,又是一笑道:「那还用说,容姐的本事可是通天的,改天你
有空的话,我和你去当面感谢一下她,她这人对别的女人可是分外计较的。」

  「哦,那是应该的,就明天吧,我有空。」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坐稳,我要加速了。」

  李南笑着应下,重踩油门,破风飞驰。

  不一会,就将何心语送到了学校门口。

  李南没有解开安全带下车,只是停住车给了何心语一个飞吻,目送着她走下
车来,跟着挥着手作别道:「下午见,我的宝贝老婆。」

  见李南在这种地方也敢这样大胆,何心语立时羞得粉面绯红慌忙小声道:
「小老公,我们下午见,人家先走了。」

  李南笑了笑,看着她的身影小跑着离开后,才缓缓地开车朝东海第一人民医
院而去。

  此时,远去的李南没见到的是,当何心语一走出了他的东风小王子,就陷入
了桃花新闻中,走到哪里都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何心语满脸春风,神经也粗了起来,根本没有注意到到别人的异样,直到进
入院长办公室后,她的好友兼死党才急切地赶了过来责怪道:「心语,你什么时
候也学坏了,居然也包养小白脸了。」

  何心语茶还没喝下,听到这话,立时哽得直咳嗽,将茶水弄得衣服都湿了。

  「什么,咳咳,呛死我了,咳咳,该死的,谁说我包养小白脸的。」

  何心语在好姐妹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心情,立即气呼呼地恼羞成
怒起来。

  她的好姐妹将信将疑地看了她一眼道:「心语,你真的没有?」

  「璐璐,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你听谁说我包小白脸的。」

  何心语语气极度不善地阴着脸道。

  她的好姐妹名字叫唐璐,是成教院的注册会计师,也是院里的财务主任,她
老公也就是那个嫖妓被抓的蔺牧,若不是看在她的份上,当时何心语根本就不会
去将她老公从牢里弄出来。

  不过,经过上次之事后,唐璐便借此故与他彻底离婚。

  当然,能与何心语这类高雅又美丽的女人交好的自然也是一个绝色美人,唐
璐今年37岁,小何心语1岁,看起来像个三十左右的美貌少妇,不过娇媚的面
容掩饰不住眼角的皱纹依稀可见,可是丝毫不影响她的艳丽,反而更有中年美妇
的成熟魅力,比一般的少妇又多了一股成熟女人的迷人韵味。

  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美妇特有的高雅端庄的气质。

  可说是风姿绰约、秀丽典雅。

  她那又深又黑的美眸,浓淡得宜的柳眉,鲜美的樱唇,优美的桃腮,就是何
心语也是极为艳羡的,自然,她的身材也不遑多让,透过牙白色的长裙,一双仍
然饱满坚挺的怒耸玉乳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显然是极为诱人的。

  而何心语一生中称得上真正朋友的,其中就有唐璐一个,另外一个自然是市
法院的法官涂容媚。

  她的人生,比起李南这类孤高的人,算是极为丰富了。

  听到何心语的怒话后,唐璐立即有鼻子有眼地将听来的看来的统统像倒豆子
一般一股脑地塞到何心语耳里。

  听到事情的原委后,何心语霎时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道:「璐璐,你说
他们是不是整天不用工作了,居然捕风捉影地尽传些无事实根据的事。」

  唐璐去年也是被谣传了痛苦不已,现在见何心语也这般,分外感同身受地叹
了口气道:「心语,事业单位的人的就是这样,你看开点就是,要是跟他们懊气
了,不啻于自讨苦吃。」

  何心语颓然苦笑,感觉全身都忽然乏力地软倒在办公椅上,沉叹一声道:
「璐璐,你替我想想,有什么好办法解决这事,总不成闹到满城风雨,再来亡羊
补牢。」

  唐璐是过来人,微一摊手,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神情道:「我不是神仙,也
无计可施,我看,我们只能抱着谣言止于智者的乐观想法消极应付了。」

  听着这么听天由命的意见,何心语立时就白了她一眼,叹声道:「说得轻巧,
我是领导,作风不好,会让组织蒙灰的,看来也只能以谣止谣了。」

  唐璐听得有趣,探着脑袋好奇道:「怎么以谣止谣法?说来听听。」

  「看你样子,这又不是什么稀奇法,无非是让你们传一下我得了一种慢性病
的消息,要在郊外静养,因此在一风景秀丽之外租了房子,需要雇司机每天来回
上下班。」

  何心语想都不想就将脑海里的想法抛了出来。

  唐璐听了,一副深以为然地轻声道:「也有理,我听你吩咐就是了,保管这
消息一个上午就传遍整个学院。」

  何心语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淡然,仿佛这事对她根本没什么影响一般,而
现在,她显然是准备进行工作了。

  唐璐见此状,本想理智地告辞的,但还是忍不住心里猫抓的好奇小声地问道:
「心语,有句话我还是想问一下,你真的在外面找了男人吗?」

  听到这话,何心语不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眼睛带着笑意扫了她一眼,似是
感到忍俊不禁一般,微微晃着螓首道:「璐璐,你怎么也对这事这么好奇了,莫
非你要准备焕发生命第二春了?」

  唐璐带着恼羞成怒,嗔怪了她一声道:「心语,我说正经话呢?有没有嘛,
我们可是死党,你可不许瞒我。」

  何心语美目流转,似是考虑了一下,侧着脑袋注视她微笑道:「既然你想要
知道,我告诉你也无妨,如你所愿,我确实有男人了,而且一年前就有了,只是
怕你和媚媚反对,所以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唐璐听得呆呆的,似是脑筋转不过来,半晌才不敢相信地压低声音道:「心
语,你一年前就有了,我怎么一点迹象都观察不到啊!」

  何心语神秘地笑了一声道:「当然,地下奸夫嘛,总是见不得人的,不过,
媚媚她可能清楚一点,但她怕是不好意思跟你说而已。」

  唐璐见好友隐瞒得这么死,连她也隐瞒着,心里分外是懊恼,同时也责怪涂
容媚有这种事也不跟她说,知交嘛,哪里用得着那么多顾忌,想到这里,又是羞
愤地瞪了何心语一眼,她却是不知,涂容媚知道的并不止一点,她甚至还差点捉
奸了,只是她这个人向来不道人事非。

  突然,唐璐目不转睛地细细打量了何心语一眼,见她皮肤圆润,眉梢眼角之
间却又不经意地流露出勾人心魄的妩媚迷人风情,不消说,她肯定是经常跟男人
那个事了,瞧到这里,分外幽怨地看着她低声道:「心语,你太不够朋友了,要
不是今天这出,我至今还蒙在鼓子里呢?你得陪罪。」

  何心语易地而处,也知道自己对待知交这样很不厚道,但一想到事情的严重
性,也没多少后悔,只是心里有一些歉疚而已,见唐璐这般神情,不由抓住她的
手柔声致歉道:「璐璐,这事是我不对,我陪罪就是了,你有什么要求就尽管提
吧!我一定满足你。」

  听到这怪怪的话,唐璐不由化怨为嗔道:「心语,你这样就叫陪罪啊,我怎
么感觉你在贿赂我啊,算了,你家里我也没看得上眼的东西,这样吧,改天你带
我和媚媚去你的蜜巢瞧瞧吧,我倒要看看,哪个混蛋走了狗屎运被我们高雅又自
傲的大美女看得入眼?」

  何心语听到这话不由一愣,似是为难地难以启齿道:「璐璐,这不好吧,他
那里人挺多的,我感觉很不方便。」

  见何心语有点推脱的意思,唐璐登时不满地嗔怪她一眼道:「有什么好不方
便的,又不是做贼,男欢女爱,天经地义的事。」

  随即她又想到什么似地张口结舌道:「心语,你莫非是跟人家有妇之夫那个
了?」

  何心语一愣,但又马上苦笑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苦涩道:「他?算是有妇
之夫吧,女人都有好几个了。」

  「什么?还有好几个?」

  唐璐听到这话,立即怒形于色,愤愤不平地低吼道:「心语你是入魔了还是
中邪了,你有地位,有身材,有美貌,有学识,凭什么要让这样的男人糟蹋,他
哪点让你着迷了,不行,绝对不行,你必须离开这样的男人,绝不能这样堕落,
你会毁了你自己的,你知不知道?」

  看着唐璐神情这般激动,何心语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哭笑不得,怕她出声惊
扰到了外面的人,忙不迭地捂住她的嘴巴压低声音道:「璐璐,你别激动,我都
没有恼火,你着急什么,冷静点,你听我解释嘛!」

  也许是感觉吵闹不足是成事,唐璐气焰不由平息了大半,恼怒地瞪着眼低沉
道:「好,我就听听你有什么好理由,作为你的好朋友,我是绝对不会让你羊入
虎口,自甘堕落的。」

  听着这么冲的话,何心语心里微恼地嗔怪了她一眼,低声道:「璐璐,我早
说你会不同意的,要是知道你这样,我就不说了,好了,现在你安静点,别冲动
地像头小牛一样,其实,我与他那个,是我主动的,他你也可能认识,我房里还
有他小时候的照片呢?」

  「谁?难道是那个李南不成?」

  唐璐一听她说起,脑子里就浮出了一个男孩子的老实腼腆样子,没办法,两
人无话不谈时,何心语就将这个名字说得令她耳朵生茧,烦躁生厌了。

  见她一语中的,何心语不由点点头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道:「嗯,你一说就中,
看来你对他的印象还挺深的嘛!」

  「那当然,你这张嘴将他夸得比什么都好,我哪能记不住,不过,那男孩子
长得倒是挺不错的,老实勤奋谦虚踏实,听说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工作了,前景
还不错。」

  唐璐顺口答道。

  何心语点头轻声道:「是的,你说得一点都没错,唯一你没想到的就是,他
的桃花运太浓了一点,好像漂亮的女孩子都突然喜欢上了他一般,当年大学时,
他可是很孤单的,对女孩子也不太搭理,可现在,不用搭理,也有女孩子送上门
了。」

  听着何心语的语气透着幽怨,唐璐哪里不知她心底其实是极爱那个男孩子的,
想至此,不由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道:「心语,你们好像是师生恋吧?」

  「嗯,算是,也不算,以前是我的学生,但现在不是了,璐璐,如今你知道
了他是谁,你不会执意要棒打鸳鸯吧!」

  何心语点了点头,似是可怜兮兮地望向唐璐。

  眼里见她这般怨妇般模样,唐璐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道:「还鸳鸯?奸夫淫
妇才对,算了,既然是他,我就无话可说了,毕竟他的本性还是极淳良的,这一
点,我还不至看得走眼,倒是你,老牛吃嫩草,思想太邪恶了,我非得建议让组
织给你上上思想课不止,勾搭少男,真是罪孽深重啊!」

  见好友不再生气,何心语的心情立时就如春暖花开般,脸色绯红,仿佛桃花
朵朵,喜色迷人,再回味着唐璐的话语,心里不由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温柔,似嗔
似喜地横了她一眼道:「死璐璐,你这是妒忌,我找的男人可不是你以前男人可
比的,他为了我可以连相处十七年的表妹女友都不要呢?」

  唐璐见她那张羞红脸蛋上的幸福的神情,眼里不由闪过一线艳羡,酸溜溜地
讥讽道:「捡个负心郎还当宝,就只有你稀罕,说不得,下一个被抛弃的人就是
你了,也不晓得当年的那个小男孩怎会突然变得这么绝情了,估计肯定是被你教
坏了。」

  听着唐璐这般带着恶毒的话,何心语一点着恼都没有,反而脸上洋溢浓浓的
温柔,笑语盈盈地眨着眼睛轻笑道:「璐璐,我知道你肯定是妒忌了,你可能不
知道,我从来没有教过他做人的道理,自然他不会受我影响,另外,他表妹长得
可真是漂亮,天仙似的,我还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少女,可他就是为了我痛苦地
放弃了她,那时我感动都哭了,后来要不是他想一个人清静,好躲起来舔自己情
感的伤口,我都想一直陪伴他走出痛苦的深渊呢?」

  唐璐听了这话,心中更是羡慕,但心服口不服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既然他表妹这么漂亮,那为什么他要选你而不选她啊!」

  何心语心中早就有了答案,脸蛋儿含羞,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幸福欲滴而
溢,如二八少女般甜甜一笑道:「这当然是有原因了,他表妹样样都好,就是心
胸不大,好妒,他在上大学时我就曾听说,他表妹得知有女孩子喜欢他后,立刻
找上前去威胁利诱,这不,就是因此,阿南才会一直没有女朋友的,另外,阿南
找第一个女朋友时,她还是百般阻挠呢,要不是他表妹还受管教的话,早就弄出
是非来了,要知道,她爸爸可是很有实力的警察,而她妈妈则更是了不得,居然
还是海媚集团的董事长,可说是小公主一般的人物了。」

  听何心语说得这么离奇,唐璐将信将疑地皱眉道:「真的,不会是你编来蒙
我的吧!」

  何心语见她不信,脸上露出一丝羞恼道:「你什么见过我说假话空话了,这
可是我亲目耳闻的真事,绝无虚假。」

  「哦,那也是,不过,既然那个李南这么做了,难道不知道会失了两座靠山
吗?」

  唐璐颇是不解地摇着头问道。

  何心语轻然一笑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阿南极讨他们的欢心,有如他们
亲如所出一般,要不是他性子太过孤傲了,他完全可以过着太子爷一样的富贵生
活。」

  「是吗?居然还有这样的怪人,别人巴不得大富大贵,他倒好,居然选择了
孤军奋战,真不知叫我怎么说好,是傻子还是志气过头了?」

  唐璐摇着脑袋一副无语的样子说道。

  何心语对于她的评语没有丝毫着恼,也正是因为李南这一点,她才看得上眼,
专一对于她这种成功的女士来说,并不是太重要的,重要的是男人对自己是否忠
心,能值得自己托付一切,能不能带给自己浓浓的安全感和幸福感。

  显然,李南孤高的性格在这一点上,是极有优势的,虽然不是浪漫诗情画意
之人,也不会善解人意,知书达礼,但他却是用心了,对自己的女人看得极重,
不会因权势而易改,这正是极少数男人才能做到的。

  不过,男人如同萝卜青菜一般,各有所好,他这一点,在别的女人看来,那
就完全是多余的了,如时下的拜金女,小资女,她们有美貌,有青春,但她们却
只会对有权有势的公子哥才看得上眼,对于李南这类人,绝对是一屑不顾,甚至
是视若无睹,她们根本不注重其他什么的,唯求一生富足享受。

  当然,何心语、张玉瑶这类心智通达的女人是不会这么肤浅的,年轻时的错
误已经犯多了,到了这把年纪,心灵美才是她们最为看重的。

  所对,对于唐璐的话,何心语丝毫没放在心上,感觉话也说到点子上了,就
不欲多说,一双手又忙忙碌碌了起来,脸上的幸福之色,变幻成了从容之色。

  一脸从容自若地抬起头笑道:「璐璐,事情说完了,我们也该工作了,要是
你还想听,就等下了班再说吧!」

  唐璐工作也不轻松,听到何心语的建议后,理解地笑着点了点头道:「也好,
对于李南,我还真是好奇,那就有机会再说吧,我也要去忙了,拜拜!」

  何心语同样笑着致意挥手作别,然后低下头有条不紊地忙活了起来。

  却说李南上班后,同事们见他精神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登时带着轻
松之色笑着跟他说了几句恭喜话。

  李南也是执礼一一笑应着,随后便精神十足地投入到了日常工作中。

  写报告,准备会议记录,写演讲稿,写简报,一个上午就这么悄然过去了。

  时间正如朱自清笔下的流水一般,匆匆而来,急急逝去。

  还没等李南伸个懒腰想要起身时,便见秦芸笑意嫣然地负着手俏生生地过来
了。

  如此惊艳的校花美女,令李南眼神立时一亮,脸上随之露出一副惊讶的笑意,
喜笑道:「芸芸,怎么有空过我这里来了?真是稀客稀客!」

  秦芸似是听到这话着恼一般,脸上的嫣然笑意立时化作了羞恼,走到李南面
前伸出兰花指重重地点了他一下嗔怪道:「什么稀客,你可真是讨厌,你这家伙,
这十几天,你可是跟我一句话也没说,莫非想与我保持距离了。」

  李南心中自是有苦衷,人家有深爱男人,而他却是对她爱意绵绵,这落花有
意,流水无情的事,他实在是不想沾,唯一能做的便是保持一段安全的距离,别
伤了人家,更别伤了自己。

  经过这么多情情爱爱之后,李南早就怕透了感情,对他而言,理智才是最好
的,人也是时候知足常乐了,该放下的,更是时候放下了。

  对于秦芸的话,李南抱以的只有她无法看透的苦涩,但在她眼中却是那么地
虚伪。

  只听李南道:「哪里,我怎么会想与你保持距离呢?要知道,跟你这么漂亮
的校花在一起,那可是我极大的荣幸!」

  秦芸听这语气透着分明的客气,俏脸更是恼意充溢,瞪着眼责怪道:「还说
没有,你这话怕是连你自己都听得言不由衷吧,真是的,要说假话,也说真一点
吗?说说看,为什么要对我这样,不给出一个理由,今天本小姐非跟你卯上了不
可。」

  见一向清雅的她忽然变得咄咄逼人起来,李南知道自己不给出一个可信的理
由是绝对不行了,低头沉默了起来,似是在组织着词汇,更像是在表达自己的无
奈。

  见状,秦芸眉头少有地皱了起来,似是极为苦恼,更是带着一丝无人自知的
伤感。

  这些年来,她为了爱,失去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身边时下无朋无友,更甚
的是,眼前连她稍微能谈得来的男性朋友都似乎对她保持起距离起来。

  有时候,身心无依的她真的很想放弃,也想好好找一个男人来依靠,不想苦
苦地支撑着做一个圣洁不沾凡尘的仙子。

  而仙子,一向是寂寞孤苦的。

  奈何造化弄人,也许是前生注定,粉碎在心血里的清高与孤芳自赏,让她再
也无法像常人一样正常地朝三暮四,随波逐流。

  红尘中茫然无助的她,唯一能做的便是揽镜自照,发出一丝如诗的叹息祭奠
着逝去如斯的无味青春。

  今年,她二十五,正是花信年华,花枝招展的美丽妙龄,错过了太多,失去
的太多,也遗忘了太多。

  当年,爱慕她容颜追求她的人,早已世改移俗,别投她抱,留在她记忆里的
仅仅只有眼前的男人,还有一个令她少时如哥哥般的青梅竹马。

  天瞑瞑兮地无情,苦求兮路寂寥,独坐云霄兮孤零雨。

  长久的寂寞使然,她有太多的话要倾诉,也有太多未冷的热情要绽放。

  命中注定的是,所有的一切对她而言,却是可望而不可及。

  正当秦芸追忆年华时,李南已然打开了心房,经过谢思语之语,他情知隐瞒
无益,不如以诚相待,心病还须心药医,既然爱了,那又何必怕说呢?

  当他抬起略带着迷离失神的眼睛望向秦芸那张令他梦思夜牵的容颜时,却见
她忽然沉默了下来,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寂寞,让人忍不住拥入怀里温柔关怀,
用尽心思去百般呵护。

  望着她不得排解苦闷的俏颜,李南莫名地心揪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求佛万
年却换来擦身而过的痛苦,无数的心语,终是化作了一声幽幽的叹息。

  似是想伸手抚摸一下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的梦颜,但还是颓然地垂下了手,
李南一脸落寞地轻语着:「芸芸,你是天上的云彩,于我是可望而不可及,我想,
既然,云无心,那我何必苦苦痴恋去追求那镜花水月,不若,让这一切都化作烟
消云散吧!」

  秦芸默默地听完这话,眼里闪过一丝无人能解的孤寂,脸色忽然失去了美丽
的光彩,优雅也变成了失意,嘴巴张了张,本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却无论说
不出口。

  此情此景,李南又何偿不苦,都恋人没得做还可以做朋友,但对于他这种孤
高之人而言,恋人没得做,自然是朋友也没必要做了。

  相见争如不见,到老不复往,便是生命中最好的结局了。

  感觉到两人的距离越发如赤道与北极,秦芸终是幽幽地看了李南一眼,眼眶
一红,已是眼角含泪:「阿南,对你的爱,我只能说一声抱歉,人生无常,你我
都是红尘俗子,也挣不脱无形之网的束缚,既然你想一切都化作烟消云散,那就
让它随风而逝吧!」

  李南默然伤感地垂下头去,轻轻一点,便听她已经孤寂地转身而去。他没有
挽留,也不想挽留,心不在了,留着人又有何用,终是无趣。

  天空分外阴沉的下午,心里再次烦闷的李南已然无心工作,且则无要事可忙,
便向张家港告了个假,往女友史仙诗那边去了。

  原本,李南打算去找胡筣、张小慧、吴秀美一同出去游玩的,但她们自身事
情很多,只能作罢。

  当然,史仙诗身为海媚集团旗下的内衣门市副店长,自然也是忙不可言的,
但一听李南要过来,善解人意的她立时将工作抛到了脑后,对她而言,天大的事
也没自己的老公重要。

  何况,李南从不会无的放矢,做那些哗众取宠的事。

  上九路,河东省最有人气的商业街,人流如织,喧嚣若鼓。

  当李南看见史仙诗素脸朝天,如花似玉地当着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年轻男
女们的面前,俏生生地快步走了上来挽住他的手时,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温
馨的笑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道:「老婆,你可是越来越大胆了,以前
的你可是不会这样。」

  史仙诗旁若无人地环抱着李南的熊腰,脸上带着一丝可人的羞意,眼里含嗔,
毫不羞怯地凝视着李南的眼神柔声道:「老公,你也一样,你以前心情不好时,
可是不会找人家说话的。」

  李南笑了笑,没说什么,心里却甜滋滋的,感到一阵阵温暖,微微用力地紧
搂着她那娇软绵绵的腰枝,信足踏出从容而自信的步伐,眼里透出一丝对热闹繁
华的向往,两人立时埋没在了如黄河滔滔不绝的人流之中,激不起半点浪花。

  这一天,对李南来说,逛街不再是一种无聊,而是一种对发现新世界的兴奋,
女性中少有不喜逛街的史仙诗同样也是,搂抱依偎着心爱的男人,时而笑语,时
而会心一笑,时而开怀大笑,时而既笑且喜,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幸福圆润迷人
的风情,更让李南心情放松地想要放开歌喉,想要来一曲《爱江山更爱美人》尽
管两人到最后什么也没买,但神情却是比买到最心仪的宝贝还要幸福。

  两人笑面流蜜似地一回到家中,李南就开始性致勃勃起来,一把抱紧她纤细
柔软的小腰肢,就将她抱在怀中,低头俯身,灼热的唇狠狠地印了上去。

  这一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史仙诗被强吻着,感觉小嘴都麻了,但心里实喜地
登时不依:「老公,别大力,轻点!」

  李南应声而入,但又邪笑一声,他径直将她抱到了三楼床上,发疯一样扑了
上去,狂热地亲吻着她的樱唇,舌头吮吸着交织着,发狂地抚摩揉搓着她的动人
的胴体。

  小别胜新婚,一个多星期没那个的史仙诗也迅速被挑逗地激情勃发,在自己
的衣裙,内衣纷纷脱落的同时,她也手忙脚乱地剥去他的衣裤。

  李南发疯地亲吻吮吸着她的乳房,她的丰满雪白在他的吮吸揉搓下膨胀尖挺,
鲜艳的两个大樱桃也充血勃起,他顺势而下,吻过她的光滑平坦的小腹,分开她
的双腿,亲吻吮吸着芳草萋萋之地,她春心荡漾地喘息着,呻吟着。

  「好老婆,你这身子,老公真是越看越漂亮,爱死我了。」

  李南将她的胴体倒转叠加在身上,史仙诗的美臀正好在李南面前,而她低头
就看见了他的健壮雄伟。

  「瞧你说的,那你多看些。」

  说着史仙诗媚眼含春地享受着他的口舌的舔弄她的臀沟,胴体里已经不由自
主地春潮泛滥,她娇羞无限地低下头去,张开檀口,亲吻舔弄,上下套动。

  李南在挺动,史仙诗在呻吟,他在律动,她在喘息,他熊腰使劲,她两条玉
腿缠住他,尽可能地张开双腿,任由他肆意撞击,猛烈轰炸,春色无边,销魂夺
魄,腰眼一麻,酣畅淋漓,飘飘欲仙,欲仙欲死。

  今天两人的激情来得极快,史仙诗只觉一晃眼,竟然都极其兴奋地高潮了。

  事后,李南爱抚着史仙诗雪白的肌肤,眼里饱含着深情,柔声道:「老婆,
有些事我也不想跟你隐瞒,其实我也明白,你心中有数,但这些话我不说却是不
痛快。」

  「老公,你别说了,我一切都明白的。」

  见李南这般,史仙诗轻吻着李南的脸颊,不想让他说些令人伤感的话。

  但李南却是坚决地摇着脑袋说道:「不,我要说,不说我会内疚的,我明白,
尽管你心里明亮着,但你心中怕是也对我生出了怨尤,你知道,你老公我并不是
一个优秀的男人,更称不上如意郎君,可是,也不知老天是瞎眼了,还是系错了
姻缘,让我突然拥有了你们,我明白,这对你是极不公平的,所以,思语忍受不
了,她走了,但却足足让我伤心痛不欲生了一个星期,但我更怕的是,有一天如
果你也走了,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吃得下饭去,或许,人生到那时就生无可恋了
吧!」

  史仙诗见他还是要说这些伤感的话,急忙用手堵住他的嘴坚决道:「老公,
你不要说了,人家也不想听,人家只知道,你是爱我的,而我是爱你的,这就足
够了。」

  李南摇了摇头,更为坚决地移开她的玉手,语气沉重道:「不,这些远远不
够,老婆,我要你永远答应我,无论如何,你都不许离开我,除非死神将你从我
手中抢走了。」

  史仙诗见他忽然神情激动了起来,心里莫名地感到一丝紧张,语气同样地沉
重地点头道:「老公,我答应你了,哪怕天崩地裂,哪怕你不爱我了,我都死也
不离开你,除非你将我打死。」

  听着这么深情动天的话,李南脸上却没有露出一丝感动,只是突然感到肩膀
上被泰山压了下来一般,顿时沉重无比,望着亲密爱人的容颜,他的声音就如魔
咒一般:「老婆,我也是,我们这一生永不分离,除非我们那天眼睛闭了,否则
就是生而同睡,死而共穴。」

  史仙诗深情地看了他一眼,将身子缩入他的怀里,昵声应了一句,不再说话,
只想默默地感受着男人发自心底的爱意。

  这一生,得一知心爱人,死而无撼。

  见一向清冷的她这般对自己依恋,李南终是将口中的话咽了下去。

  风流事自有男儿风,家庭事自有女儿劳,男人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老婆,我们再来吧!」

  李南温柔地看了她一眼,翻身又压在史仙诗羊脂白玉般的丰满胴体上,挺动
律动起来,撞击起来。

  两人美得晨昏颠倒,春光无限,不知时至。

  直到何心语来电话让他去接她回家时,李南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怀中如玉般的
知心爱人。

  见李南一副极不情愿起床的样子,史仙诗春情满溢的艳丽脸蛋上笑意越来越
浓:「老公,去吧,人家大诗人不是说了嘛,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以后的日子长着呢,还不是随你想折腾就怎么折腾?」

  听史仙诗说得有趣,李南不由息了继续精尽人亡的妄想,笑着亲了亲她红红
的粉脸,便起床穿衣道:「你这妖精,比起以前,更让老公发疯了。以前你虽美,
但现在更具女人味了,看着就心里发热。」

  刚刚云雨后,史仙诗一副媚眼含春,粉面绯红的样子,披起睡衣,见他穿衣,
便也直起腰枝替李南整理着衣服道:「死相,这还不是你的功劳,人家还巴不得
天天心里发热呢?赶紧些,语姐一个人枯等会很无聊的。」

  李南听她这般为何心语着想,很顺从地加快了穿衣速度,一边还笑着道:
「怎么,你什么时候跟你语姐感情这么好了?她可是很高傲的,一般人都看不入
眼。」

  这时,史仙诗蹲下去用手指灵巧地帮他穿着休闲鞋,见他这样说,立时就白
了他一眼道:「语姐高傲是没错,可你老婆可不是平常人,她视我为姐妹呢?」

  李南微微一笑,衣服已经穿完了,捏着衣领绷了绷,轻笑道:「是嘛,那可
好,对了,你与干妈她们相处地怎么样了,想你这么善解人意,温和相处应该不
难。」

  这会,史仙诗替他穿好了鞋,站起身拍了拍手道:「是不难,不过韵姐就是
不爱说话了些,不过我却清楚,里面最好说话的就是她了,很直,便但又很少话,
也不知道老公你怎么勾搭上人家的。」

  李南笑了笑,给了她一个亲密的拥抱,亲了亲她渗出香汗的俏脸道:「这还
不简单,你韵姐可是我用强得来的,说实话,我最喜欢跟她那个了,当然,现在
你也不差,老公一样爱。」

  史仙诗将脸蛋贴了贴他脸庞,嗔怪他一眼,娇声道:「真是死相,你的心理
还不是认为得不到才是最好的,看人家长得冷艳又丰满玲珑,你不偷腥才怪。」

  对于她的嗔责,李南分外得意,重重地亲了她一口与她告别,一转身这才急
不可耐地冲出了卧室。

  其实,李南是极在乎何心语这个高雅美妇的,人家很早就跟他好上了,也没
看重他什么,很纯粹的依恋,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李南才觉得极为可贵。

  似乎是连一秒时间都不想浪费,李南将车开得像飞机一般,风驰电掣,一眨
眼,便已然驱车来到了成教院停车场。

  早就不耐的何心语东张西望地焦急等待着,脸上的优雅端庄早就荡然无存了,
一见李南的招牌车,立马便笑容满面,如沐春风般快步来到李南身边,看到心爱
之人正张开怀抱迎接自己,下一秒她已经不入了李南的怀中,闭上眼睛去嗅闻那
熟悉的男性气息。

  「死坏蛋,也不早一点来接人家,害人家无聊地都打瞌睡了!」

  李南随意找了一个理由笑道:「呵呵,塞车嘛……」

  「塞你个头,当人家不知道嘛,肯定是呆在女人那里不舍得来了。」

  何心语轻啐了一声,伸出芊芊玉指在李南的额头处弹了一下。

  李南也不否认,环住何心语的纤柔柳腰,一脸自足地坐进了车里。

  坐稳后。

  「原来是宝贝老婆吃醋了,来,给老公亲一个!」

  李南一边驾驶着车,一边调笑的说道,另一只手已经悄悄然地抚摸上何心语
的充满弹性的雪嫩滑腻粉腿。

  「死坏蛋!」

  何心语急忙双手按住那只慢慢深入的色手,脸色粉红,一丝春意一闪而过。

  「呵呵,一天没疼你就变怨妇了?」

  李南继续调笑道,不过已经抽出作弄的色手,捉住何心语的一只雪滑粉手,
嘴唇轻轻地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

  「谁变怨妇了,也不知道害羞,哼……」

  何心语口中这么说,却又转而紧靠到李南身上,去嗅闻那熟悉的男子气息。

  因为刚好转了红灯,李南只好刹车停了下来。

  李南没有再说话,因为他觉得自己拥有何心语是多么的幸福。在外人面前她
高雅端庄,不假颜色,就是一个不可亵渎的贵妇人。而在自己身边的何心语却是
一脸的妩媚风情,有点调皮,却又永远的那么善解人意,温柔似水,只是一个爱
恋着丈夫的妻子而已。

  接触到李南的眼神,何心语忙又低下了头,红霞满脸,心脏狂跳,娇羞不已。
虽然已经跟李南一起好长时间了,但还是如初恋情人一样新鲜浪漫。

  李南见此娇态,眼中笑意渐浓。他缓缓低下头,停在她眼前几公分处,猛地
将何心语拥入怀中,感受她那柔弱无骨的娇体。

  「啊……」

  何心语娇声惊叫,脸色更红,心跳更盛,一时间变得不知所措,娇躯不安的
轻微扭动着,似是挣扎,有似是撒娇。最后,终于静静地依靠在李南厚实的怀中,
享受着他给予的安全和温暖。

  「语姐。」

  李南充满柔情的轻声唤道。

  「嗯?」

  何心语害羞的应道,此时的她正迷失在李南的柔情之中,这厚实温暖的怀抱,
是她永远的避风港,她无时无刻地希望能够尽情感受,尽情享受。

  只听李南深意地连说三个永远道:「语姐,你要永远对我这么好,永远不许
变心,永远不准拒绝我的爱意!」

  「嗯!好老公,人家永远永远永远都只爱你一个!」

  何心语深情的道,这份情,得到完全的释放。

  听到这话,李南心满意足地笑了,轻轻的刮了她瑶鼻一下,脸上如梦初醒。

  而何心语「嘤咛」一声把头深深埋进李南的怀里,羞得满腔欢喜。

  这时,已经将至华灯初降了,只听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立时惊地何心语抬出
头来,好像做了违心事一般。

  李南看着她成熟又可爱的神情,不由乐陶陶地笑了一声,接下电话,见是刘
容,便朗声笑道:「容姐,怎么?今天什么日子啊,竟然来电话了?」

  「当然是好日子,我今晚有空,你就带你语姐过来吧,要是以后,那可说不
准了。」

  「哦,难得难得,我的大美人也有空闲的时候,好,就这样吧,等会见。」

  挂了电话,李南稳稳地驾驶着东风小王子,回头笑看了何心语一眼,便掉头
往梦一回酒吧飞驰驶去。

  到达梦一回酒吧停好车后,李南便为何心语带了个黑镜,觉得无人能认出她
是谁来,才放心地亲密地搂抱依偎着怀里的大美人走进了里面。

  看着进进出出的人物,一个个男的气质不凡,头角峥嵘,非富即贵,女的秀
美迷人,仪态万方,俱非常人,极传统的何心语头一次到这种地方,一双眼睛在
墨镜下的掩盖下流转个不停,贴着李南的右耳小声问道:「阿南,容姐这酒吧真
是高级,出入的尽是些富贵人家。」

  老马识途的李南从容自若地搂抱着何心语边走边低声回道:「语姐,你这就
孤陋寡闻了,人家梦一回酒吧可是整个河东省最好的酒吧,日入数百万计,中外
闻名呢?」

  听闻梦一回酒吧实力这么雄厚,何心语顿时惊讶万分地张着红唇道:「原来
容姐的酒吧这么厉害啊,看来,容姐她怕也是亿万富婆了。」

  李南微微笑着点头道:「那是自然,她可是黑白通吃,能量大得很,比人家
孙悟空还能呼风唤雨,像我们这些人,只能仰视了。」

  何心语听得有趣,不由笑嗔道:「还仰视,人家都躺在你的身下了,是俯视
吧!」

  说着,她便羞恼地掐了他软肋一把,似是责怪他太过风流了。

  李南没有反驳,笑着低头亲了亲她的面颊,低声道:「宝贝老婆,你也了不
起,还不到四十就做了院长,小老公也是想仰视一下你啊!」

  「仰你个头,人家才不给机会你呢?」

  何心语知他话里有话,便娇嗔又轻掐了他一下,便不再说话了,一双水眸不
停地扫视着酒吧里面的新鲜事物。

  梦一回酒吧的面积是十分的大,近乎上万平方,说实在的,光地价就可以卖
个把亿,当然,人家不会做卖椟还珠的傻事,经营得来的利润一年就胜过这些了。

  梦一回酒吧外表金碧辉煌,内里更是富丽堂皇,里面分有十个几区域,有脱
衣裸区,有观唱区,有解愁区等等,都是能让男的疯狂,女的放浪的那种。

  自然,刘容身为实际上的拥有人,她所在的办公室需要更加贵气点,而且还
是在最顶楼。

  李南曾去过一次,但没好好观赏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这次,李南与刘容重聚梦一回酒吧,心情又是另一番滋味。

  一路走来,何心语已是赞叹到无语了,唯一能做的便是紧紧搂着李南充满爆
发力的虎躯,似是害怕他会被那些打扮靓丽的大小美女们给勾走了。

  不过,她这份操心,显然是多余的,李南来过这里少说有数十次,两眼几乎
做到了目不斜视,好像那些美女根本不存在一样。

  以前,他是没钱没貌,自知山鸡配不上凤凰。

  现在,他是眼界变高,明晓戏子无情,婊子无义,荡妇无真。

  心里感觉到李南对别的美女无动于衷,何心语莫名地自信起来,再不像先前
的拘谨,气势一放,便将多年高位积聚的高雅端庄散发了出来,一下子令人眼前
一亮,让那些斯文豪气的男人们眼露欲望之色,恨不得冲上前来搭讪一番,可惜,
李南就在她身边,气质显然迥异常人,自不是等闲之辈,他们倒也不敢鲁莽。

  梦一回酒吧的顶层五楼。

  娇媚美妇刘容颇有趣味地望着办公桌面前的钻石版苹果笔记本,好像发现新
大陆一般,一副神情欢愉。

  笔记本里面,赫然便是李南搂着何心语腰枝龙行虎步,宛若古代皇帝皇后一
般的影像。

  不一会,李南与何心语便敲响了刘容的办公室。

  刘容没让两人等,门声一响,便吱地一声打了开来,迎了出去,一脸妩媚含
喜地笑道:「阿南,你来得可真快,语姐你也是,没想到我还这么受欢迎啊!」

  李南微笑着没说话,脸上带着喜悦上前拥抱着亲了亲她的面颊,便放开了她,
往沙发上走去。

  而何心语也有样学样,却被刘容笑着伸手挡住道:「语姐,你就不用了,他
是我男人,拥吻我是天经地义的。」

  何心语略是感到尴尬地微红润着脸微微一笑道:「呵呵,是我唐突了。」

  「没关系的,你我情同姐妹,些许尴尬不需放在心上,来吧,我们入座。」

  刘容理解地笑了笑,大大方方,亲近地拉起何心语的玉手朝着李南走去。

  何心语见她这般亲昵,也是放开了心房,喜中带笑地随着她来到李南的坐位
上,与刘容一人一边亲密无间地坐在极为柔软舒服的真皮沙发上。

  而李南则当这办公室为自己家后花园一般,反客为主地为两个大美人沏了一
壶上好的龙井茶。

  立时,茶香如麝如馥,夹杂着一丝幽幽芬芳,弥漫在空气中,令人心旷神怡,
如沁心脾。

  静静品尝了一会香茗后,李南望着娇媚美妇刘容那张充斥着媚态之色的美艳
俏颜,不由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手一伸就将她搂抱在怀里,一只不安分的色
手接着按在她浑圆翘挺的肥美雪臀上面,恣意爱抚揉搓,一边又伸出手搂着何心
语那娇软绵绵、光滑滑的身子,左拥右抱,好不惬意地笑道:「容姐,不知你打
算要我与语姐怎么感谢你啊!」

  「那你想怎么感谢啊!」

  娇媚美妇刘容眉目含春地看着李南,眉眼之间饱含挑逗的意思。

  「嘿嘿,那我可要看语姐的意思了。」

  说完,李南便转过头亲了亲何心语的额头暧昧地低笑道:「语姐,我说我们
怎么感谢容姐啊!」

  何心语见他一脸色狼模样,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想到等会的激情,不由
娇靥一遍羞红,不但连耳根子和粉颈都红了起来,低羞着螓首道:「你是我男人,
你作主就是。」

  李南淫荡一笑,心里暗赞她灵透至极,两女这一生注定是闺中密友的,要是
不表现地亲近点,难免会给他带来不便,最好的方法就是同床共侍,这样,什么
代沟都消除了。

  既然何心语羞赧地表示同意了,李南不由心花怒放地用力紧抱着两个成熟大
美人,转过头,更加暧昧地含笑看着刘容道:「容姐,语姐已经默认了,你做好
接受感谢的准备没有啊?」

  说着,李南色咪咪地盯着娇媚美妇刘容轻薄的连衣裙下涨鼓鼓的的乳峰在他
面前活泼地颤动着;碎花连衣裙下光裸出一段丰满的肉腿,紧裹在肉色透明水晶
丝袜里,丰满浑圆的玉腿把薄薄的丝袜撑得满满的,透出一抹诱人的肉色;小巧
的蓝色高跟鞋衬托出温曼媛柔和的曲线,真是一个令男人为之欲血沸腾的性感尤
物。

  知李南所言何意,刘容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整个柔媚的身子依偎着李南柔
声道:「小老公,你好荒唐啊,让人听着就刺激。」

  李南坏笑着说道:「是嘛,贵气至极的豪华办公室,一个是身居高位的高雅
美妇人,一个是权势滔天的娇媚美妇,这可叫你小老公情何以堪啊!」

  听着李南怪怪的话,娇媚美妇刘容,双唇微抿,面带羞笑,媚眼如丝道:
「小老公,这么刺激的事,你还等什么啊!」

  这饱含性趣诱惑力的话,让李南呼吸立即粗了许多,眼睛不停地扫着怀中的
两个绝色成熟大美女咽着口水道:「不急,这么美丽的事,应该好好欣赏。」

  只见娇媚美妇刘容裙下的小腿润泽浑圆,丰满的臀部摆动诱人。她扭动着她
那小蛮腰,带着诱惑,透着晶莹。只见她的淡淡的对开襟碎花连衣裙下,恰到高
好处地衬托出丽人那柔软曼妙无比、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和那微隆浑圆的娇翘粉
臀,她几乎想要揉进他的身躯,抬起芊芊玉手轻轻爱抚着李南的脸颊,媚眼如丝
地呢喃道:「小老公,人家就怕你忍不住呢,哎,也不知你有什么魔力,都让人
家死皮赖脸地想要扑进你这个小坏蛋的怀抱里面呢?」

  她的话音甜蜜蜜的,几乎有点发腻。她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双腿,尼龙薄丝发
出细微而不安的声音。娇媚美妇刘容媚眼如丝,鲜红润泽的樱桃小口微微张开,
电得李南的心脏砰砰狂跳,娇媚美妇刘容慢慢抬起一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勾住李南
的大腿,淡淡的对开襟碎花连衣裙在她抬腿的瞬间完全撩了起来……

  淡淡的对开襟碎花连衣裙一直撩起到娇媚美妇刘容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的顶端,
两条丰满浑圆的大腿在一层细丝的掩盖下淫荡地裸露在空气里,她能够感觉李南
滚烫的目光立刻落在自己的大腿上,仿佛要把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刺穿一样。

  「我的宝贝- 宝贝老婆,你这是逼小老公犯罪啊!」

  李南吞咽了一大口口水,隔着连衣裙轻抚起娇媚美妇高耸的乳峰,入手处柔
软饱满之极,淫笑着说道,「长得这么美艳,居然还这样诱惑我,等会,我可一
定要让你销魂蚀骨飘飘欲仙如痴如醉欲仙欲死。」

  「是嘛,语姐不好意思,人家只好主动点了,要不,你一定会怪我不解风情
的。」

  娇媚美妇刘容眉目含春地看着李南,芊芊玉手探进他的衬衣里面爱抚着他宽
阔健壮的胸部肌肉,温言软语地呢喃说道,「小老公,你不想品尝一下甜美爽滑
柔软细腻的‘美人舌’吗?」

  娇媚美妇刘容微微张开鲜红润泽的樱桃小口,香艳的小舌轻轻舔弄着湿润的
樱唇,媚眼如丝地看着李南,然后吐出柔软滑腻的香舌挑逗性地舔弄着他的耳朵。

  一旁边的何心语看着刘容极度风騒的诱惑动作,这让极度传统的她几乎羞得
粉面绯红,慌忙地将螓首埋入李南的怀里,都羞得想要逃走了。

  被娇媚美妇如此挑逗,李南再也忍受不住,搂抱住娇媚美妇刘容丰满性感的
娇躯,张嘴亲吻住她的樱桃小口,吸取甜美的津液,感受着她丰润柔软的嘴唇和
娇媚美妇刘容如兰的呼吸。李南硕大的舌头急不可耐地钻进娇媚美妇刘容湿润温
暖的嘴里,寻找到那根嫩滑的香舌,缠在一起。

  两人饥渴地相互吞吐着对方的津液,就象久旱逢甘霖,长时间地激吻,刺激
出脑中一片火花,娇媚美妇刘容的娇躯更是不停的颤栗,即将来临的侵袭,使她
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与期待。

  李南火热滚烫的嘴唇,灵活有力的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侵入了她的口
腔,她不由自主的卷动香舌,与侵入的舌头相互舔吮,湿热亲吻带来的感觉是那
么的温馨,那么的火爆,她只觉得整个身体缓缓放松了下来,整个人也逐渐陶醉
在愉悦的梦幻之中。

  在李南持续的舔吮热吻之下,娇媚美妇刘容更加动情,一面乘着接吻的空隙
不断呼出丝丝诱人的呻吟:「啊……啊……嗯……」

  一面把白嫩的手臂环上李南粗壮的颈脖,李南的强吻渐渐变成两人间亲密胶
合的互吻,舌头在互相追逐,津液在互相吞吐……

  淫靡的气氛顿时迷漫整个室内!


    本次更新字数3万2千,本次更新章节数10章
本帖最近评分记录
  • shinyuu1988 金币 +25 感谢更新,3.2万! 2011-2-2 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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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得灰常细腻,是一部不可多得的精品。
害得我看后兽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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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很不错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写完
现下载下来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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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小说很少看到能想大哥更新的这么多了~下下来看看先谢谢发上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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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大部分了,的确是一部精品,写的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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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看过一部分,很久没看了,看到完整版本的,先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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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收藏起来慢慢欣赏。貌似主人公喜欢熟女,真希望她们好拥有那么好的美逼,而不是破破烂烂黑乎乎的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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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1-280

  李南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在她的嘴里肆意吮吸着,将他的津液徐徐地度入她的
口中,又将她的津液不断地吸进他的嘴里,甚至将她柔软滑腻的舌头也吸了过来,
在自己的嘴里慢慢吮吸。

  娇媚美妇刘容的双臂不由自主地搂住李南的脖子,竟也忍不住轻柔地吸吮李
南的嘴唇,动作熟练而主动,纤细的舌尖屡屡舔到李南的牙齿。

  很快,她的双乳开始发涨起来,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李南在她的耳际吹着热
气,一只手抱着何心语这个高雅美妇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伸向她圆翘的臀部,
她的圆臀十分饱满且极富弹性。

  然后解开了娇媚美妇的连衣裙,对开襟碎花连衣裙滑落在地,娇媚美妇刘容
身上只留下了半罩杯雪白色的蕾丝乳罩,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白色的蕾丝缕空内
裤和一双蓝色高跟鞋,那层薄薄的细致光滑的肉色透明水晶丝袜,把娇媚美妇刘
容原本白晰丰满的玉腿,衬托得更性感更迷人。

  随着裙子的褪去,露出里面雪白色的蕾丝缕空内裤,透明的肉色的长统水晶
丝袜,在娇媚美妇刘容抬腿时使本已丰满的大腿更增丰盈的感觉。上身裸露出里
面的半罩杯雪白色的蕾丝乳罩,将胸罩背扣解开推到了旁边,在皓白如雪的肌肤
衬托之下,双峰显得艳丽无比;随着她身子的转动,没有乳罩束缚的柔软乳房在
跳动着,两粒尖挺诱人的粉红色一抖一颤的弹动着,鲜活、夺目极了。雪白色的
蕾丝缕空内裤遮掩不住丰腴滚圆的臀瓣和凸凹玲珑沟壑幽谷,美丽无比,修长的
美腿,那粉红的花瓣,萋萋的芳草,大好风光若隐若现,令人产生无限的暇想。

  “宝贝老婆果然是绝世尤物,这身子完美地都可以让世上男人为之疯狂了。”

  李南口干舌燥,由衷地赞叹道:“真是雪白丰满柔软圆润美不胜收啊!”

  听着李南发自内心的赞叹,何心语似乎是感到了自己被忽视了,幽怨地白了
他一眼,然后将柔情似水的美眸望向了刘容,只见她长的千娇百媚,粉脸美艳绝
伦,白里透红的肌肤,秀眉微弯似月,两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细长乌黑,鼻
子高挺隆直,艳红的嘴唇微微上翘,双唇肥厚含着一股天生的媚态,最迷人的是
那一双水汪汪的大媚眼,每在转动瞄着看人时,似乎里面含有一团火,烧人心灵,
钩人弛魄一样,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身材丰满匀称,尤其那对汉白玉似的豪乳,
更是让她自愧不如,加上凹凸有致光洁如玉丰满而有韵味的胴体,她这才明白为
何李南如此赞叹了。

  别说男人,就是身为女人的她也心动了。

  看到这里,何心语忍不住发出赞叹道:“阿容,你的身体真是完美了,依我
看,你要是去竞选世界小姐,准得冠军不可。”

  “呵呵,语姐这话太过了,我虽然自恃有几分姿色,倒也不敢妄想那个宝座,
不过,要我去参选世界小姐,我倒还真有几分不屑。”娇媚美妇刘容眉目含春地
笑说着,芊芊玉手却搂着李南的头往下按,并挺起高耸饱满的酥胸,将两个鲜艳
欲滴的乳峰塞进了李南的嘴巴。娇媚美妇刘容的两个乳峰浑若天成,好象两块雪
白的馒头扣在胸膛上一样坚挺浑圆。

  被她这么一弄,李南来不及附和何心语,就用舌头舔着娇媚美妇刘容柔软的
胸部,舔着她丰满的乳峰,并用另一只手轻抚她的另一只乳峰,她的乳峰给李南
的手感是非常的饱满弹性十足,手按进她的乳峰,马上反弹出来。李南用舌头轻
舔她雪白饱满的乳峰,她也用手爱抚着李南的脸颊,充满浓浓爱意的动作让李南
心花怒放,李南舔弄她的樱桃更加卖力了。

  娇媚美妇刘容雪白丰满的乳峰尖端是鲜红色的樱桃,樱桃的四周挂着一小圈
深且鲜红的乳珠,乳珠团团簇拥着那小若珍珠的樱桃,让李南百看不厌,百摸不
烦。

  在李南轻抚下,她的乳峰在慢慢变得坚挺并伴随着微微的澎涨,让她的双乳
显得更加丰满浑圆。娇媚美妇刘容的樱桃乳尖也在李南的抚摸舔弄中逐渐充血勃
起硬了起来,充满了情欲。

  娇媚美妇刘容将李南的头搂得好紧好紧,一直往她雪白娇挺的酥胸里摁,她
的乳香阵阵扑鼻而来,沁人心脾,心醉神迷。

  这时,何心语这个姿色不下于刘容的高雅美妇已经彻底被李南摆弄到一旁无
视了,望着两人的激情动作,这个传统的美妇看得到口干舌燥,忍不住吞了吞口
水,水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芒,羞涩地低视着两人激情的
动作,一双玉手却是忍不住在自己身上流连抚摸了起来。

  而李南的一只手在此刻已经握住了娇媚美妇的小腿把它高高地举起,这样娇
媚美妇的两条腿就被分的开开的。

  一只蓝色的高跟鞋直直的竖向天上,娇媚美妇刘容仿佛体操运动员一样玉腿
大大分开,看上去十分的淫靡。白色的蕾丝缕空内裤几乎是完全透明的,私密隐
约可见。

  李南不由地咕咚吞下了一大口口水。

  李南色手运力扯开白色的蕾丝缕空内裤,目不转睛的欣赏着娇媚美妇刘容现
在已经完全裸露出来的秘密。

  “好老公,人家的身体有那么美吗?你以前可没看得这么认真。”

  娇媚美妇刘容对李南娇媚地笑了笑,就跪在李南面前的地上。她先解开李南
的裤带,拉下拉链,掏出李南的庞然大物,粉面绯红地惊呼道,“哇,好大,小
老公的本钱越来越厚了。”

  娇媚美妇刘容媚眼如丝地看着李南,一边用芊芊玉手握住李南的庞然大物慢
慢套弄,然后她低头慢慢将嘴巴靠近,还顽皮的作势要咬它。

  她接着张口将整根庞然大物含进口中,她死命的吞,吞到不能再吞为止,此
刻,李南感受到龙头正实实在在地顶着她的喉咙深处。然后娇媚美妇再把整根庞
然大物吞进去,完全含住,接着她的头上上下下,湿润温暖的口腔吞吐套弄李南
的庞然大物,李南也配合着她的速度挺起了腰,只见她柳眉深锁,小嘴的两腮涨
得鼓鼓的,几乎被李南干到喉咙去了。

  这时候李南也用右手抚摸她高高撅着的丰腴滚圆的美臀,她的屁股雪白肥美,
她还不停地扭动身体,但是嘴巴始终都没有离开过李南的庞然大物。

 “啊……好舒服……宝贝老婆……你的樱桃小嘴像般的美妙……啊……好舒

  服……好过瘾……“

  李南的庞然大物被她品尝着,酸麻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庞然大物
被舐吮套弄得坚硬如铁棒,血脉喷张,青筋暴露、面目狰狞,粗大无比。

  而这时,何心语眼睛冒着浓浓的蜜意,不知不觉中,自摸的她已然将外衣裙
给剥落下地,她穿着丝质半透明的胸罩,薄如蝉翅,望过去可以清清楚楚看见里
面的一切,透明程度和没穿几乎没有分别。

  在办公室极度豪华的壁灯掩映下,丰腴圆润的玉体显露无遗,玲珑浮凸的曲
线简直令人热血贲张:胸前丰满的乳峰像两个大雪球,洁白无瑕,翻身时一巅一
耸地上下抛落,嫣红的两粒乳尖硬硬的向前坚挺,胸衣支持起两个小小的尖峰,
深红色的乳晕圆而均匀,衬托得两粒乳尖更加诱人;修长的双腿肌肤细嫩,莹白
的肤色让人想起了象牙雕塑。

  高雅美妇何心语幽怨地看了一眼正极度愉悦将她暂时忘却的小男人,慢慢将
一只芊芊玉手爱抚着自己丰满高耸的酥胸,一手探进雪白浑圆的玉腿之间爱抚自

                己……

  只见侧坐在沙发上的高雅美妇何心语眼光迷离蒙胧,娇躯沐浴在柔和的壁灯
灯光下,娇躯仿佛在发着光,雪白的肌肤圆润的玉体,披散的发丝上头颇有几丝
光晕,显然刚刚被她咬在唇间,也不知是掩着什么声息。

  与此同时,李南激情之时听觉十分敏锐,听到若隐若现的呻吟声,不由将眼
光投向了何心语,跟着再没有办法将注意力自高雅美妇何心语身上转移开来。轻
声的呻吟似已无法令高雅美妇何心语清醒了,娇躯抖颤之间,胸前的罩杯已滑了
下来,露出了高雅美妇何心语称得上玲珑有致丰腴圆润的雪白胴体;带子也早已
散了开来,松松地披在高雅美妇何心语身上,而这动情的美妇注意全不及此,只
是那山峰着实饱满高耸,既坚且挺,颤颤巍巍,十分诱人。

  此刻高雅美妇何心语玉股之间,更是一副诱人景象;臀股之间再没留下蔽体
之物,那芳草萋萋肉光致致的模样,当真媚人已极。

  从李南的角度虽是难窥全貌,却也看得真切;随着高雅美妇何心语纤手不住
动作,肌光掩映间竟似已有水光潋滟,尤其当高雅美妇何心语难耐刺激,臀腿微
微抬起之际,更可见粉胯春光乍泻,看得李南心里慌慌,狂跳如万马奔腾。

  随着芊芊玉手的动作愈发强烈,高雅美妇何心语微弱的呻吟渐渐高涨着,一
开始还有些许羞怯畏惧,但慢慢的,本能的刺激超越了一切,高雅美妇何心语的
哼声逐渐甜美起来,娇躯更是不住颤抖着,不时微弓纤腰;只是无论她娇躯如何
剧烈颤抖抽搐,眼中只有玉臂粉腿不住娇颤动作,还有高雅美妇何心语含羞带怯,
又似强忍又似难堪情动的娇羞媚态,看得他心慌意乱,不免心猿意马胡思乱想起
来。

  此时此刻,李南的庞然大物正随着心脏的脉动,一涨一缩,拍打娇媚美妇刘
容的口腔。她发觉有异样了,脉动的频率越来越规则,越来越快,有经验的她意
识到可能李南要射精了,于是很快的将庞然大物吐出,吐出时李南的龙头和娇媚
美妇的嘴唇还粘着李南的粘液及她的口水的混合液,吐出后李南就忍不住坐下来,
而庞然大物还兀自一跳一跳的,娇媚美妇要李南躺在地毯上,帮李南扶正,然后
她分开两条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的雪白修长的玉腿,落下粉胯吞吃进去。

  “啊!好大啊!好老公!太棒了啊!好老公,这次最好给人家一个孩子。”

  一开始娇媚美妇刘容也是缓缓地套弄着李南的庞然大物,只见她闭目凝神、
满脸春色,两手扶着李南的肩头,香臀上下轻缓地起伏,细细品味着庞然大物顶
入她甬道内的美妙滋味。

  每当李南的庞然大物前端龙头触及她的花心,娇媚美妇刘容便发出一长串令
人销魂蚀骨的吟哦。

  逐渐地,娇媚美妇刘容似乎越来越享受这种女上男下的蹲骑式,不但套弄的
幅度愈来愈大,她的雪臀也不时地摇摆和旋转一番。

  这些举动把李南乐得是连声叫好,也暂时将眼光从少有诱惑表现的何心语身
上移开,他的一双大手也把娇媚美妇刘容雪白丰满的乳峰挤压成一团,使劲地搓、
捻、捏、揉,犹如想把那两粒鼓涨涨的大奶球玩爆开来似的。

  而娇媚美妇刘容则主动地低头去寻求李南的舌头。李南爱抚着娇媚美妇刘容
越来越滚烫的胴体,发现满身大汗的娇媚美妇刘容,他再舔了舔娇媚美妇刘容已
充血勃起挺硬的樱桃乳尖,知道娇媚美妇刘容再也撑不了多久,已经濒临爆炸的
边缘,因此他也急挺,努力迎合着娇媚美妇刘容狂野的骑乘。

  而香汗淋漓的娇媚美妇刘容,两手撑着地毯,一头溽湿的秀发垂荡在李南的
鼻尖上面,她阖眼蹙眉,一付苦闷不堪的神色,但她驰骋骑乘的动作却已迹近疯
狂。

  李南自是奇招百出,大起大落,如风似箭。

  娇媚美妇刘容在层出不穷的几路大军的同时攻击刺激之下,痛快地发出一声
嘤咛,而就在那电光石火的刹那间,硬邦邦的庞然大物奋战不懈极其彪悍地往上
拼命一顶。

  只听娇媚美妇刘容“啊……”的尖叫一声,整个人便如癫痫发作般的痉挛起
来。

  李南除了狂吻着她的檀口香唇,双手也不急不徐地揉搓着那对高耸挺实的浑
圆双峰,胯下也不停地急抽缓送,立即又将娇媚美妇刘容推入欲望的深渊。

  待得刘容高潮过后,李南欲火如焚,斗志昂扬,松开怀中的娇媚美妇,身子
一移,便来到何心语的身旁边,翻身将高雅美妇何心语压在胯下,借着刚才她自
慰的湿润,长枪直入,不宣而战,狂野地使尽全身力气狠命抽插,直抽打着她的
浑圆如玉柱的大腿拍拍作响,肆意挞伐。

  一想到自己今天能在这么贵气逼人的办公室将高雅迷人的院长压下,还是与
一个亿万黑市女富豪进行着一龙双凤,心里的快感已经到达了妙不可言的地步了。

  李南横着竖着不停地变换着姿势,将高雅美妇何心语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
的丰满浑圆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低头近乎粗野地吮吸咬啮着她雪白饱满的
乳峰和鲜艳诱人的樱桃乳尖,庞然大物疯狂的玩弄着鲜嫩的花唇花心,香甜的蜜
汁开始咕咕的溢出来,顺着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的蕾丝花边流下去,不一会就把地
毯濡湿了。

  高雅美妇离了婚放纵了自己与李南偷欢,虽然看似淫荡,可是骨子里还是极
传统的,还不曾享受过李南如此勇猛的进犯,被李南强悍勇猛近乎粗暴狂野的阵
阵猛插猛抽,高雅美妇何心语直爽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般的淫声浪

  叫着:“喔……喔……不行啦……快把我……干死……了……啊……受不了啦…

  …小老公……你……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呀……好老公!“

  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红,两只手臂紧勾着李南的肩颈,那湿暖滑嫩的香舌
紧紧地和李南的大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哼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
李南的抽送,一双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着的修长浑圆的玉腿死命夹缠在他的腰
部不断磨擦着,有如八爪鱼般吸黏着李南强壮的身躯,享受着美妙滋味。

  高雅美妇何心语极其少有的放浪媚态使李南更加火起,他要用最有力的抽插,
最快速的冲刺,最强劲的摩擦,最猛烈的撞击和轰炸,让何心语达到高潮的巅峰
而心悦臣服。他大力急速地拉动身躯,猛烈撞击,似乎要贯穿那诱人的才甘心。

  如此极力攻击,直让何心语被插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嘤咛声
声,呻吟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弄湿了地毯。

  高雅美妇何心语三番五次一阵阵痉挛,紧紧地抱住李南的的腰背,又是一泻
如注。

  经过这般勇猛的进攻,李南感到腰眼酥麻无比,终于也忍不住火山爆发,将
滚烫的岩浆喷射而出,痛快的射入何心语的深处。

        两个人搂抱着一起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这时,娇媚美妇刘容也慵懒无力地爬了过来依偎在李南怀抱,伸出芊芊玉手
爱抚着他宽阔健壮的胸部肌肉,媚眼如丝地呢喃赞美道:“好老公,你真是太棒
了!怪不得语姐这么高雅的大美人投进你的怀抱呢!也怪不得你有那么多美女姐
姐妹妹都对你这么痴迷呢!真是一个让女人疯狂的家伙!”

  “宝贝老婆,你也不赖,你可是我生命中最大胆,身材最妙,最让我放得开
的大美女,这一生拥有你,算是无大憾了。”李南抚摸揉搓着娇媚美妇刘容雪白
丰满的乳峰说道,“我不管你以前是怎么样的?从今往后,你只可以是我李南的
禁脔,不许其他任何男人碰你,你也不许再和其他男人有感情交往,听见了吗?”

  “好老公!真是霸道地可爱,你宝贝老婆可是对你最专一了,不知多久没找
过男人了,为了你,我可连以前的靠山都抛弃了。”

  娇媚美妇刘容在李南脸颊上亲吻一口,温驯柔顺眉目含春地喃喃道,“人家
以前很傻,人家今后痛改前非只属于你一个人,好吗?小老公!”

  “当然好,要知道,我对女人可是要求全身心都要归属于我的,要不然,我
宁愿不碰!”

  李南色手揉捏着娇媚美妇刘容玉腿,霸道地宣言道,“等你老公腾飞的那天,
我要你为我管理更大的江山,走出这小小的河东,要走出国门!”

  “好老公,人家就知道你志向远大,要不然,你的自制力绝对没那么强的。”

  娇媚美妇刘容媚眼如丝地娇嗔道,“你宝贝老婆从小就看出你不是池中之物
了,现在看来,你勾引美女的本事更厉害。”

  “哈哈!宝贝老婆真是会说话,不过,你比老公更厉害,因为我还要听你的。”

  李南坏笑着说完,然后重重地拍打一下高雅美妇何心语雪白丰腴的美臀道,
“语姐,别假睡了,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都肉帛相见了,以后是同一条战线的
蚂蚱了。”

  “坏老公,都怪你,刚才你弄得人家身子都快散了。”何心语知道瞒他不过,
也不假装,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妩媚地向李南撒娇道,“真是个超级大色狼,这
回,你满意了吧!”

  “满意?还早着呢?要不是今天你老公精力不够旺盛,一定要让你们来个叠
罗汉,刺激双飞。”李南搂抱住娇媚美妇刘容丰满性感的胴体与高雅美妇何心语
嫩白洁净的玉体笑道。

  “坏老公,想得倒美。”

  二美妇见李南仍不改色狼本性,皆是娇嗔了他一眼,几乎异口同声地嗔怪了
一声。

  打是情骂是俏。

  李南毫不为意地狼笑一声,赤裸着身子紧拥着同是身无片缕的两个大美人,
面露淫亵的得意微笑,忽然看着因何心语羞涩而涨红的脸蛋取笑道:“语姐,你
和干妈关系好,你可得做做她的工作,我可是很想看到你们也像今天一样的哦!”

  听了这话,何心语更是大羞,没想到李南竟然贪得无厌,还想着张玉瑶这个
雍容华贵的美妇与她一同侍候他,登时脸上红得发热,美目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道
:“坏老公,人家才不呢?”

  “嘿嘿,这可由不得你。”李南淫笑着抚摸揉捏着她丰满浑圆,雪白坚挺的
乳峰道,“你们都是闺中姐妹,始终也逃脱不了这一天的。”

  说着,李南又坏笑着看向娇媚美妇刘容道:“宝贝老婆,你也一样,随时做
好与她们共侍一夫的准备,我可是翘这个以待哦!”说着还无比淫荡地挺了挺还
未软下去的庞然大物。

  娇媚美妇刘容本性好色,听见李南这个要求,并不引以为耻,反而笑嘻嘻地
揉摸着他的宝贝道:“人家是没什么意见的,怕的就是你这宝贝铁杵磨成针了,
到时想威风都不行了。”

  “嘿嘿,你老公天天练着气功八段,自打七岁开始,十八年无一天间隔,哪
怕爷爷那天死时也不例外,都成了身体本能了,你说说看,我像是早生华发的性
无能吗?”

  娇媚美妇温柔地爱抚着李南发达的胸部肌肉,软语笑道:“嘻嘻,那可不一
定,万一你这东西一不小心惹了祸,到时,嘿嘿,它可就——”

  “哈哈!”

  李南大笑着在娇媚美妇刘容雪白饱满的乳峰上使劲揉捏了一把说道,“你说
的虽然有道理,却也是危言耸听!我可是对凶恶的美女没有兴趣的,人生最重要
的就是性情相投,要是遇到这样的美女,我只能是有多远闪多远,这宝贝可比什
么都重要,它可是你们一生的幸福所在啊!”

  “坏老公!不跟你扯这些了,说些正经事吧,你真打算在医院呆下去嘛!”

  娇媚美妇刘容娇笑着说道,“医院可是靠资历靠关系吃饭的职司,你真忍得
住寂寞慢慢打熬着无聊的枯燥日子!”

  听刘容这么一说,何心语也竖起了耳朵似是想听听李南怎么回答。

  见二美如此在乎这个,李南便直接说出了心里话:“话不能这么说,你们男
人可不是笨蛋,我在医院呆着,一可积聚人脉,二可潜研些管理技术,三可积点
基层经验,一到时机成熟,我便准备集资开连锁医院,先遍布全省,再到全国,
跟着走出国外,条件允许的话,我还想进军美容业这块黄金处女地。”

  “目标倒是清晰,不过,国家可不允许私人医院哦!”娇媚美妇刘容娇笑着
说道。

  何心语也是附和着轻声道:“还有,专业人才可不是那么容易找得到的,有
本事的个个极高傲的。”

  “哈哈!别担心!如今卫改不断推进,私人医院终有见光的一天,到那时,
我又何愁,至于人才,也用不着担心,随着铁饭碗的打破,那些专业人才早就改
变陈旧思想了,到时,高薪高福利,还愁招聘不到人才。”

  李南坏笑着狂野揉搓着高雅美妇何心语雪白丰满的乳峰说道:“何况,语姐
你在医学界权威日隆,人缘也极好,老公有求,你还不敢鼎力相助吗?”

  何心语诧异地看着李南的眼睛,娇嗔道:“好啊!坏老公你居然把主意打到
人家头上了,你怎么不说你姑姑家财万贯,干妈医术了得一呼百应呢?”

  “哈哈!”李南大笑着道,“她们自然是我的良助,不过这一切都还是镜中
花水中月,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啊!”

  娇媚美妇刘容看他思想无时无刻不充斥着理智的思考,不由眼前一亮,美目
闪烁,佩服地看着李南说道:“老公,你这性子不错,要不是你是我男人,我还
真想将你收罗麾下,托以重任呢?”

  “呵呵,宝贝老婆你的庙太小了,容不下,我时下虽是虫,可终有化龙的一
天,到时,一眼天地小,手挥乾坤转。”李南豪情满怀地大笑道。

  看着男人这般豪气冲天,娇媚美妇刘容激动地在李南嘴唇上亲吻一口,满意
道:“好老公,那你可要努力,人家说不定哪天还得靠你来打救呢?”

  “哈哈!我相信永远不会有那天的!我的宝贝老婆这么能干,岂会让人算计
到。”李南笑道,“语姐也是一样,行得正,坐得稳,自然是高枕无忧,腾云拿
月,计日可待。”

  “坏老公,你今晚可终于说了句好听的话!依你金言,让人家也享受一下一
呼百应的无上光荣。”高雅美妇何心语笑逐颜开地亲了亲他的面颊,娇声道。

  娇媚美妇刘容也是爱抚着李南的乳尖娇笑着说道:“是啊,人家也想漂白过
来,成为大陆的第一娱乐大亨呢!”

  “呵呵,还是那句,小心谨慎,眼注四方,耳观六路,精骛八极,不懈努力!

  终有登峰造极之日!“李南想到未来的光辉,几乎笑得连眼睛都看不见了,
脸上竟像是蒙了一层薄薄的光泽,显得意气风发之极。

  见李南少有的表露心声,娇媚美妇刘容芊芊玉手爱抚着爱郎李南软塌塌的庞
然大物,媚眼如丝地娇嗔道:“好老公,今晚要是没有问起,人家还真不知你的
远大志向,平时你可隐藏地真深。”

  “大智若愚嘛!”李南得意地笑道,“正如爷爷以前说的,麦穗越饱满,它
越低头;人知识越丰富,他越知道不足,要学会隐锋,这才能学到更多。”

  得意之时,被娇媚美妇刘容玉手套弄,他的分身很快昂然挺立起来。

  “看来你爷爷也是善战者无赫赫之名者,姓甚名谁来着?说不定,我有所耳
闻。”娇媚美妇刘容眉目含春地笑着问道。

  见刘容问起,李南脸上的红润立时褪了下去,忽然沉默了下来,似是陷入了
回忆,眼里闪过一丝浓浓的缅怀,将头垂得低低地,像是回味着少时爷爷的耳提
面命,教他做人的道理。

  看着李南时而痛苦,时而忧伤,时而淡然,时而沉重的表情,刘容不由暗怪
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与何心语相视一眼,见她也是透着责怪的意思,心里更是
过意不去。

  只听李南长长叹了口气,似是吐尽心中的忧思,幽幽地说道:“我爷爷名字
叫李浅锋,曾抗过美,杀过大兵,但负伤被强令退役了,是一个被国家遗忘的战
斗英雄,在我记忆里,他从不喊苦,从不喊怨,从不求人,一直到死都在用双手
编织着自己的人生,可以说,他是一个极其清高的真正男人。”

  何心语与刘容听着李南的话,脑海里立即浮现了一个老人在寒风凄厉中瘦削
而坚强的身影,似是他在迎风长叹,无声抗诉着生命的不公。

  想到这里,二美不由相视一眼,都不由幽幽地叹了一声。

  在温暖如春的豪华办公室,何心语忽然感觉身上骤凉了,忍不住拾起地毯上
的衣服遮掩着赤裸裸的身体,而刘容也不例外,这一刻,她不再妖娆娇媚,而是
一洗尽铅尘的乖巧媳妇。

  见二女这般动作,李南眼里闪过一丝无法察觉的满意之色,百善孝为先,一
个女人能对别人死去的长辈表示尊敬,就说明这女人可以值得珍惜呵护。

  这时,却听何心语像是回忆到什么似的惊呼道:“噢,我想起来了,你爷爷
好像曾经是市里唯一不是集体企业的劳模,不过,你爷爷好像极顽固,听说你姑
姑便是被他强迫嫁了出去。”

  似是脑海里浮现出爷爷矫健的身影,李南伤感地点了点头道:“嗯,确实,
他顽固地简直食古不化,而姑丈便是他眼中认可的真汉子,所以,姑姑便嫁给了
他,不过,这些都是小节,并不影响爷爷的形象,他最让我敬佩的是,他对奶奶
极为专一,奶奶很早就死了,但他从来没有想过续弦,要知道,在那时,打过仗
的他几乎是所有女人心仪的对象,但他呢?却做到了能任何女人都可以目不斜视,
真正做到了极于情而殒于情。”

  说着,李南似乎是想到自己与他爷爷的差距,忽然露出了自责的表情,歉疚
地看了二美一眼,深深低垂下了头。

  何心语见他这般,理解地抚爱着他的脸庞柔声宽慰道:“阿南,别想太多了,
死者已矣,来者可追,我想,爷爷看到你活得这么开心,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嗯,语姐说得是,爷爷一生英雄,我想他最不喜欢看见的便是你这样的表
情了,你应该男人些,不要让你爷爷失望。”刘容也是温柔地依偎在他怀中低声
道。

  李南听了二女之话,默默地点头应下,似是听进了,双手更加用力地紧搂着
她们柔嫩如水的身子。

  这一夜,三人就在豪华至极的办公室度过了浪漫而激情的一宿。

  次日,医院里又是例假一天,李南不用去上班,便埋头在了书房之中,遨游
理想,就连一向与他聚少离多的胡筣邀他出去郊游一回,他都毫不客气地拒绝了,
惹得人家可人儿直生气地在家里砸起东西来。

  这一幕,自然叫与她母女连心的吴秀美看见了,只见吴秀美一脸苦笑地收拾
掉地上的碎物,上前无奈道:“宝贝女儿,你好端端地又发什么脾气啊?”

  胡筣脸上露出一丝哀愁,忽然扑到了吴秀美怀里哽咽了起来道:“妈妈,老
公他太坏了,居然宁愿看书也不愿陪我出去玩,人家可是第一次主动提出啊,他
怎么能这样欺负人?”

  吴秀美是过来人,心知热恋的女人是极度敏感的,甚至是会毫无道理地怀疑
什么,不由温柔地抚着她黑浓的秀发柔声宽慰道:“好宝贝,别伤心了,阿南可
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他能看书而不去陪,这就证明,他是有事业心的,有自制力,
既然这样,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至少,你永远不用担心他会为了别人抛弃你的,
你想想,男人要是无事业,女人岂不是过得窝囊,所以嘛,为了以后的风光,你
就体谅他一下,相信他也会感激你的理解,进而更疼爱你。”

  “可——可我们是恋人啊!不能时刻呆在一起,还算是恋爱吗!”胡筣情绪
好转了一些,但仍是一脸幽怨,好像她成了弃妇一般。

  吴秀美微微一笑,双手捧住她娇嫩如玉的脸蛋,直直凝视着她含怨的水眸轻
笑道:“好宝贝,瞧你,都成小怨妇了,要是再丑点,怕是阿南真不要你了,以
后要多笑点,只有这样,你才会越笑越开朗,笑得越多,你就不会想到坏的事情
了,天天开心,他要是敢不亲近你,妈妈就活劈了他,看他敢不敢欺负我的宝贝
女儿。”

  胡筣听到吴秀美说得怪怪地,霎时转怨为笑,嗔怪了她一眼,又依偎在她怀
里磨蹭道:“妈妈你说得好听,到时你才不会活劈了他呢?你可要小心点,他可
是很会勾人心的,到时可别连魂都被他拘去了。”

  吴秀美温柔地搂着怀中的宝贝女儿,似是叹息,又似是欣然,眼光穿越了存
在,直达虚无,轻声道:“好宝贝,妈妈的魂早就给他拘走了,还哪有什么东西
可给他的,这一生,孤单都过了这么多年,如今这生活才算有了一点滋味,要是
没有他,妈下半生剩下的便是落寞了。”

  话轻轻说完,两人都不由紧紧地靠在一起,使劲地汲取着彼此的温暖,似是
想驱除男人无形加在她们女人身上的寒冷。

  女人不容易,尤其是与别的女人共享的女人更不容易。

  这天下午,李家突然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两个从未出现在李家的绝色成熟美
妇。

  此时,史仙诗上班去了,何心语与张玉瑶、藏海韵前去美容了,偌大的家就
剩下了李南一人。

  无奈,听着门铃声的不断干扰,李南也无心畅游书海,只得不情愿地出来见
客,毕竟,他性格是有点内敛的,要见也见自己熟悉的而且还要对得上口味的,
而这类朋友,在这个都市,明显不多,区区几个老同学罢了,其中还是女的居多。

  当然,不是那种漂亮的,而是有内秀的,能引起彼此共鸣的那类。

  总归一句,李南认识熟悉的人极多,但能成为朋友知己的人极少。

  懒懒散散地下到一楼打开了防盗门,还没等李南探出头看看是谁时,就闻到
了一股极品女人那特有的幽雅体香,登时精神一振,打开门好奇地一瞧,只见两
个美妇人笑语盈盈地向他望了过来。

  最让人养眼的一个美妇穿的是一身黑色古典贤淑的襟服,在如此古香古色的
服装掩盖下,立时顿显她古雅的气质,加魔鬼般凹凸起伏的身材曲线毕露,更令
人心折。胸前的襟衣被那硕大的双峰撑的紧绷绷的,透露出身材的极度丰满。娇
媚的面容,眼角的皱纹隐约可见,可是丝毫不影响她的艳丽,反而更增加了她中
年美妇的成熟柔媚,比一般的美妇又多了一股成熟女人的迷人韵味,一举手,一
投足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美妇特有的高雅端庄,自然,还有一点点冷若冰霜的气质,
这是李南最看不透的。

  另外一个美妇则看起来有些眼熟,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美貌少妇,不过妩媚的
面容掩饰不住眼角的皱纹依稀可见,也是一个深具成熟魅力的极品美女,风姿绰
约,秀丽典雅。又深又黑的美眸,浓淡得宜的柳眉,鲜美的樱唇,优美的桃腮,
透过黄绿色的长裙,一双仍然饱满坚挺的怒耸玉乳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显而
易见,这又是一个能让男人一看着就会想到性欲的女人。

  不过,李南显然不是普通的男人,除了眼神露出一丝惊艳之色外,再无其他
表现,语气分外柔和地转向二美道:“你们好,这是我家,但我却不认识你们,
不知你们找的是谁?是否找错地方了?”随后,便强调了一下他所在的住址。

  二美微微一笑,那个令李南感到眼熟的美妇一脸自然地笑意,语气温润地开
口了:“李南,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你看清楚点!”

  李南本来就觉得她眼熟,一听她声音,记忆里顿时涌起了一个熟悉的影子,
一脸惊讶道:“你是唐阿姨是吧?你比以前成熟多了,也美丽多了,都让我认不
出来了,快快进来,看我这坏记性,真是读书读呆了。”

  唐璐轻然一笑,一脚跨进了李南家中,一边还笑说着:“好你个李南,想当
年,唐阿姨可是待你不薄的,你生病那晚,还是我代你何老师照顾你的,没有功
劳也有苦劳啊,你倒好,连我都不记得是谁了,可真是薄情啊!”

  李南尴尬地笑笑,却是无从接话,只得殷勤地招待着两位寻常男人一生都难
得一见的极品美妇,斟茶倒水,递果敬奉,无一不周到。

  而二美妇显然是见过无数世面的人物,面对李南如此的热切招待,除了露出
一丝感谢之外,连一丝尴尬都欠奉,整个动作自然无比,像是在自家后花园一般。

  反观李南,点头哈腰的,简直成了仆人。

  不过,面对可敬的长辈,像唐璐这样的,李南向来是如此谦卑的,尤其是李
氏一族的长者,他做得更加无可挑剔。

  唐璐含笑看着李南腼腆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好笑之色,要是不知道他的底
细,还真被他骗倒了。

  “李南,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涂阿姨,市法院的高官,你可得好生
巴结,说不得以后会有打交道的哦!”

  听着唐璐的话,李南有些无奈地耸肩向涂容媚问了一好,便道:“唐阿姨,
你这话是为我拉关系啊,还是损我啊,我可不想跟法院有什么勾搭!”

  涂容媚恬然一笑插口道:“你好,不介意阿姨称呼你为李南吧!”

  “不介意。”

  “那好,李南啊,这法院的人也不是什么灾星,你用不得这么害怕,你没见
到嘛,法院大多的时候还是好人嘛!”涂容媚笑逐颜开地望着李南道。

  “话是没错,不过,我一想到法院,便意味着麻烦上身了,不管是好的,还
是坏的,我都是不想,当然,涂阿姨你是例外,看你气质如此完美,想必定然是
知识渊博之人,大可以作良师益友啊!”李南略显夸张地大声笑道。

  二美妇见李南这般说,都是摇头微笑,眼含嗔意,暗怪他太功利了。

  唐璐眼睛扫了一下李南家中摆设一眼,又轻轻一笑道:“李南,你何老师不
在这里吗?”

  李南点了点头道:“是的,她与干妈她们去美容了。”

  “哦,难怪我们扑了个空。”唐璐郁闷了一句,便转过头让涂容媚打电话让
她回来。

  然后一脸暧昧地看着李南,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取笑道:“李南,听说你现在
可风流了,连老师都敢泡,看你样子,我到现在还不信呢?”

  李南一听,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惊讶之色,低声道:“唐阿姨,你怎么会知道
我的事?”

  “呵呵,你的大情人不就是我的顶头上司兼好友嘛,我怎么会不知道,倒是
你,读书时挺好的一个人,一到社会就变坏了。”说到最后,唐璐近乎责怪了。

  李南苦笑一声,只得大略解释道:“唐阿姨,这事是荒唐了些,可情这东西,
就像缘分一分,有缘则聚,无缘则分,实是由不得人。”

  唐璐哪信他解释,这对奸夫淫夫,不用多说便是那种郎有情,妾有意的,要
不然,是不能一拍而合的,对此只是笑眯眯地应了一声,便如自家主人一般让他
去弄些水果点心来招待她。

  李南也不摆架子,老老实实地走上三楼,从冰箱里端了一盘水果点心夹杂于
其中的拼盘走了下来,却听涂容媚和蔼可亲地笑问道:“李南,这么大的房子,
你家人怎么不与你住在一起啊!”

  听着这话,李南心弦被触动了一下,嘴角勉强地笑着,随即故作如常道:
“他们各有事业,忙得一塌糊涂,我比较无能,只能看家了。”

  涂容媚眼力何等高明,李南的一瞬间表情早被她瞧进了眼里,但却没说什么,
笑了笑便岔开话题道:“对了,听你唐阿姨说,你有很多女朋友来着,怎么今天
周末反而不见了?”

  见事情弄得连她都知道了,李南登时嗔怪了唐璐一眼,无奈地摊手道:“她
们有手有脚,我这做男人的哪里管得住,这日子一有空,我便闲着没事干,只好
看书了。”

  “哦!原来如此,那你看些什么书啊?”涂容媚笑笑问道,她清楚,一个人
看什么书,就意味着他向往着什么,也在努力着什么,也就可以从中看出一个人
的志向。

  李南也不隐瞒,如实道:“财务管理,人民大学某个鼎鼎大名执牛耳级的教
授写的。”

  “嗯,有志气,这种年纪都能不断地充实自己,未来不可限量啊!”涂容媚
微笑着赞许了一句,显然极为真诚。

  一旁边的唐璐也是笑赞道:“是啊,真是难得,现在的年轻人,能沉下心来
认真研究大部头的人真是越来越少了。”

  李南笑笑,没说什么,从小学到如今,天天离不开书,读书早已成了身体的
本能,不用别人督促,他便很自觉地捧起书来,夸张点,书便是他的良师益友,
有了书本,他不畏孤独,亦不畏贫困,因为精神上早就充实地不需物质上的满足
了。

  当然,那是以前单纯的年代,如今,书却是成了一种走向功名的工具。

  见李南忽然气质上现出一丝饱读书本的斯文气质,涂容媚与唐璐都感到分外
怪异,毕竟,李南的气质是那种沉稳浑厚的,而不是与文挂勾的那类,可现在,
他竟然有了一种阅尽万书过后的儒雅之风,真是叫人惊讶。

  二美正想夸赞几句时,却听门铃又响了。

  李南朝着二美歉身一礼,便起身开门去了。

  不一会,二美就见何心语、藏海韵与张玉瑶与李南亲密无间地说笑着走了进
来。

  当下,二美上前与三女亲近地相拥表示高兴,依次坐下,奉茶完毕,六人又
盈盈欢语说笑起来。

  这回,李南却是沉默倾听了起来,很少说话,只是涂容媚与唐璐的眼神极为
古怪在他身上扫来扫去,让他分外不自在,要是换作以前,他一定会上前调戏一
番,可如今,对美色的兴趣早降至冰点了,更多的,他习惯享受感情上的愉悦。

  毕竟,李南读书多年,深知人世道理:平安是幸,知足是福,清心是禄,寡
欲是寿。

  不过,他的沉静,却并影响到张玉瑶、何心语、唐璐与涂容媚四美妇的亲切
交谈,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聊着女人们私密的话题,如内衣卫生巾之类令男人为
之尴尬的事。

  李南听着听着,脸上的红潮不觉越来越盛,万分窘迫地站起身道:“唐阿姨,
涂阿姨,你们好好跟干妈她们聊吧,我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意思打扰,我先上楼了,
有事喊一声就得了。”说罢,便如逃了似地夭夭而去。

  四美妇见状都不由莞尔一笑,其实,这也是她们故意要这样做的,为的就是
小惩一下李南的不知趣,女人家说话,一个大男人忤在那里多不好啊!

  只听唐璐笑道:“玉瑶,心语,你们的小男人也太木了,这样可不行,得好
好调教调教?”

  “就是,来之前我还以为他是一个英俊的后生来着,结果,其貌不扬不说,
反而一副呆头鹅的样子,太无趣了。”涂容媚也附和着笑道。

  张玉瑶笑而不语,自顾自地品尝起茶来,一副悠哉游哉。

  而何心语却不想李南在别人眼里落了坏印象,忙笑着辨解道:“璐璐,容媚,
你们这回可走眼了,刚才你们见的只是他的表面而已,最近,他忙着修心养性,
所以性格收敛了不少,不过,要是你们一露出对他有好感的话,嘿嘿,到时你们
就知道什么叫狼人变身,自作自受了。”

  唐璐哪里肯信,她只信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听了这话,反而抿嘴笑道:
“是吗?反正我现在孤身一人,说不得也要挑逗一番,就怕心语你会介意。”

  “呵呵,介不介意这不是我说的算,李南性子可是极古怪的,你要是没那份
心思,就别凑上来了,要不然,伤的可是你自己。”何心语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在这家里,她见过太多的美女了,可真正能走进李南心里的却是没有几个。

  唐璐轻笑道:“瞧你说的,我都伤过一次的人,还怕伤第二次嘛,看你们这
副把他当宝的样子,我倒要瞧瞧,这小家伙到底有什么魔法,让你们神魂颠倒了?”

  涂容媚也是感兴趣道:“嗯,我也很想看看,你们两个眼界这么高,能看上
的人定然有常人不同的一面。”

  这会儿,张玉瑶笑着开口了:“璐璐,容媚,别说我没警告你们,要是乱来
的话,他可是会生气的,到时,万一不幸失了身,你们可别怪我言之不预。”

  听着这话,唐璐登时兴头去了七分,一副害怕的样子嗔怪道:“玉瑶,瞧你
说的,难道他还敢用暴力不成?”

  张玉瑶又是一副笑而不语,却是何心语接过口道:“当然,你别以为他会怜
香惜玉,要是真恼了,他还会打人呢?”

  涂容媚来了兴趣,忙倾着身子问道:“哦,打人?这可是家庭暴力啊,你们
也被打过?”

  张玉瑶与何心语听了不由又好气又笑,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

  “说什么呢?我与玉瑶这样的人,他怎么会无缘无故打人,我说的是特殊情
况。”何心语无奈地嗔怒道,“看来,你是伸张正义成为本能了,动不动就上升
到法律层面去了。”

  涂容媚不好意思地讪笑道:“一时好奇,一时好奇罢了。”

  张玉瑶与何心语对此皆是无语,苦笑了一声,便把话题岔到饮食方面。

  一下子,四人又是叽叽喳喳地说笑起来,声音还不小。

  这会,在书房里看书的李南已经无心学习了,干脆穿了一件蓝色夹克,与四
美说了一声,便去梦一回酒吧寻欢作乐了。

  自然,李南不是去吃喝嫖赌,而是稍微放松一下心情,在里面看个高清电影
及大声放歌之类的。

  如今,梦一回酒吧早就不是一个单纯的酒吧了,而是演变成夜总会这样集娱
乐旅居食于一体的大型建筑群,近似于大型会所了。

  白天下午,梦一回酒吧里并未多少人,李南走进里面的VIP 电影室时,一眼
望去,竟寥寥无几,在座的几个都是一脸忧郁的富家公子,看样子像失恋或者失
意。

  不过,他们身边却丝毫不缺粉黛,几乎每个人身旁边都入座着两个衣着精致,
相貌可人的妙龄女郎。

  在电影人物对白中,时不时听到室里的悔叹声与劝慰声还有酒瓶声。

  李南看电影向来不需要别人陪伴在身边,他崇尚的是慎独,有自我的思想空
间。

  此时,电影时播放地是怀旧片《上海滩》,一部能让失意男暂时忘却情殇的
电影。

  在李南的眼中,它描绘的就是一个江湖,一个自古以来就让真男儿向往的江
湖,里面有芳香,有国色,有快意恩仇,有男儿为之热血沸腾的颠峰霸业……

  虽然李南素来不喜这些成人童话,可现实的苦闷,却往往需要这些所谓的荒
诞来排解。

  在排解中寻找方向,在方向中又寻找下一个排解。

  静静地注视着荧幕近半个小时,李南神情一片淡然,似是电影极无趣一般,
忽然,身侧飘来了一阵女人香,一种很幽很纯的体香与香水结合的异香。

  还未等他循香望去,一道好听的声音便传入他的耳里:“先生,需要陪聊吗?”

  心沉电影之中李南听到这话,眉头不由皱起,看都没看来人就丝毫不解风情
地淡淡地回了一声:“不需要,难道你主管没告诉你我向来喜欢一个人安静的吗?”

  说这话之时,眼睛一点都没有离开过电影,似乎女人再美,也比不上电影的
一节拍。

  那好听的声音顿时迟疑了起来:“先生,你是钻石级贵宾吗?”

  李南听她没有离去,反而还在搅三搅四,不由沉着脸回过头来,低声斥责道
:“我说了不需要就不需要,你管那么干什么。”说着,还看了那女的一眼,就
这一眼,他忽然停住了斥责声,细细打量了她全身上,见她的打扮很前卫,黑色
的真丝长裙,下面露出的丝袜美腿,脸蛋化妆化得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但那生
涩的表情却有一种纯真的诱惑。

  不过,尽管她长得十分娇媚可人,但李南却没有丝毫动心,只是因为觉得她
长得很面熟,一时之间却回想不起来了。

  那女公关见客人沉默着打量起她来,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脸色绯红着分
外可人,随即看清了李南的脸孔后,登时目瞪口呆了起来,掩嘴失声道:“你是
李南?小玉的暗恋情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南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见她一副认识自己的样子,便问道:“你认识我?

  难怪觉得你很面熟,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女公关道:“哦,何玉你知道是谁吧?”

  李南一听这名字,心中便若有所失,低想了一阵,才抬起头讶然道:“你是
她同事吧?你不是在越东百货当白领吗?怎么到这里做起女公关来了?”

  那女公关听他说起往事,脸色忽然黯然神伤了起来,也不顾李南是客人,身
子一侧,便挨着他坐了下来,全身像是遭受了重击一般,神情落寞,幽幽说道:
“说来话长,要不是我长得漂亮,也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了,有时候,我还真怨
自己干吗长得这么漂亮,找个工作都不得安心。”

  李南不知从何劝起,只得压低声音,问道:“既然如此,反正我也无事,不
如你向我说说吧,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开解开解。”

  女公关警惕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放下心来道:“你?要不是你连何玉都不要,
我还真怕你也像那些男人一样对我图谋不轨呢?”

  “好吧,既然你想听,我就简单地说一下吧!看我气质,你应当明白,我出
身农村,家庭一般,不过,我读书很用功,也比任何人都勤奋,还曾跳过级,二
十二岁就在重点师范大学毕业了,那时,初出校园的我,前途可说是无限光明,
可谁知,就因我没有答应一个高官子弟的求爱,便被分配到了农村做老师,还美
其名曰:支持偏远地区,为教育立志献身,当时一听这个消息,我便蒙了,哭了
个痛不欲生,你也明白,我千辛万苦爬出了农村,可一晃,社会就将我打回了原
型,我并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可我也绝不是自甘贫穷的人,于是,我死活不
肯去到任,结果显而易见,我被政府黑令开除了,所有与国家有关的单位,我统
统进入不了。无奈之下,我投奔了一个要好的师姐,去她老公办的私人学校里教
书,本以为前途又放光明了,却不料,那里还有一个更大的噩梦在等着我去回忆,
我教了半年书,工资一分未拿到,反而被那无耻的师姐告了违约,差点还被他老
公给强奸了,那天我走的时候,我身无分文,更甚的是,我还背了诸多罪名,什
么不要脸,什么无耻淫妇之类的,但那时,心早就麻木了。于是,我想到了自杀,
忘了在农村里苦苦挣扎生存的父母,也忘了那些至亲好友,我投河了。可惜,我
没死去,因为何玉出现了,而她恰到擅长的便是游泳,我活下来了,但我的心却
近乎死去了。天可怜见,一个清纯少女,哪里能忍受得了如此折磨,也许上苍开
眼了,痴痴暗恋你的何玉帮我找了份工作,虽然是个临时工,但在那时的我来说,
那不啻于救命仙丹,在工作的忙碌下,我的心渐渐活了起来,我开始向往生活,
工作无比积极,还因此评了区里的劳模,并且转了正,不到两年时间,我就超过
了何玉,并且成为了她的主管。那时,我是多么快乐啊,几乎每一天,我都充满
了微笑与喜悦,可老天呢?它总是喜欢看到别人痛苦的,很不幸,我又成了性骚
扰的受害者,就在前一个月,有妇之夫的经理对我实施了强奸,但没得逞,因此,
我一气之下报了警,那无耻之人自然逃不掉法网,可结果呢?受害的不是别人,
却总是我,这回,没有人可以帮助我了,很荣幸,我下岗分流了。之后,你也想
得到,身无分文之下,只好入了这行谋生。”

  说至此,女公关已经泪流满面,哽咽不已。

  李南默默地听完,大体上对她有了一个印象,她是一个很洁身自好的漂亮的
好女人,也正为她洁身自好,才会有好多男人想要占有她。

  不过,他除了同情之外,却没有任何的想法,这女人虽美虽好,但性格也太
偏执了,是极易走极端的女人,哪怕是玩个一夜情,都可能引火烧身。

  所以,李南岔开了话题,问道:“对了,说了这么会,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名字呢?”

  “柳晴,柳树的柳,晴天的晴。”

  李南点了点头,低赞一声道:“柳晴,很动听的名字,相信你以后一定能找
到一个如意郎君,永离苦难的。”

  柳晴听了这话,用袖子抹去了眼泪,苦涩地一笑道:“还如意郎君?都入了
这行,能找个看得上眼的就算不错了。”

  李南轻声安慰道:“别灰心,你人又美,心地又善良,想追求你的好男人海
了去。”

  “说得好听,我出生到现在,怎么一个好男人都没碰见?”柳晴这会心情好
多了,丝毫不拘谨地嗔怪起李南来。

  李南微笑道:“不是你碰不见,而是好男人将你看得太高了,不敢靠近你罢
了,你想想,你长得这么美,又能干,别说是好男人,就是我都有些不敢靠近了。”

  “歪理,难道长得美和能干就找不到好男人了?”柳晴极是不甘地反驳道。

  这会儿,李南已经没心情去看电影了,觉得做一个心理老师较有趣,遂低声
笑道:“这当然,好男人向来是不喜欢女人比自己要强的,要不然,他会觉得自
己很无能很不自在的,因为呢?好男人的通病就是,只做英雄,不做狗熊,说穿
了就是特有大男子气派,好保护别人。所以,好男人一看见你这个样子,除了暗
地艳羡之外,便只好仰视了。”

  “哦,还有点道理,可我性格就是这样,总不能为了男人而改变本性吧!”

  柳晴有些迟疑道。

  “我的话倒不是让你去改变本性,而是要你学会如何做女人,一个吸引好男
人的女人,其实,你先天条件已经对好男人有致命诱惑了,问题你是不会发挥这
种资源,比如,你需要一点女人味,不管柔弱,娇媚,还是优雅,贤淑,你都必
须要有自己的特色,本来,你受过高等教育多年,骨子里就透着一股知性的味道,
这是成功的好男人最为看重的,可实际上,你没认识到自己这点最为重要的优势,
反而将女人需隐藏在骨子里的刚强表现了出来,这就让好男人有点退避三舍了。”

  柳晴听罢,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何玉有那么多人追,
而我比她漂亮却没一个人追,原来这问题出现在这里啊!”

  李南笑道:“没错,孺子可教,柳晴,这梦一回酒吧也不是什么藏污纳垢的
古代青楼之类的地方,你只要继续洁身自好下去,认真尽责,凭你的能力熬出头
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好好做,我看好你的。”

  柳晴听着这话,总觉得一股怪味,不由娇嗔道:“说得好听,要是这么容易,
我那些姐妹哪里还用得着在这里做啊!”

  李南却是嘿嘿一笑,道:“柳晴,你这想错了,说实在,她们与你本质上不
同,老板不付钱给她们,她们也会死皮赖脸地呆在这里,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柳晴不解。

  “嘿嘿,那是因为她们是拜金主义者,你试想一想啊,这里出入的非富即贵,
万一这里随便一个客人看上了她们,那她们便是灰姑娘变白雪公主了,这岂不是
比死死拿一份工资更来得实在,也更来得划算,何况,这里还是交际花的天然学
习课堂,只要呆个两三年,出到外面,保准比那些三流小明星还要风光,到处都
有人抢着要。”李南暧昧地笑道。

  这一番,直听得柳晴呆呆的,半晌才道:“原来是这个样子啊,怪不得那些
姐妹个个身价百万,却依然在这里枯耗青春,作牛作马。”

  李南哂笑一声道:“不然你还以为什么啊,难道她们就是天生的淫荡不成,
一句话,留在这里的价值比出到外面更大,也更易出人头地。”

  随即又嗤笑道:“柳晴,你别以为你的本科文凭在这里就高了,实话告诉你,
这里还有博士后学位的美女呢?对有些女人来说,来这里不是工作,而是为了钓
金龟婿,更是寻找如意郎君的好地方,这里的男人又多金又体面又有文化又有品
位,哪里是外面的寻常男人可比。”

  “听我一句劝,这里经常会有些被情所伤的好男人来这里借酒浇愁,要是你
看上了,你主动点,说不定就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了,也别傻傻地抱着纯粹工作
的想法,要是这样,你工作得累,心也累,还不如调到后勤部门里面做轻松呢?”

  李南看在何玉的情份上,不忍心地又加了一句。

  柳晴听了,秀眉蹙起,沉思一会,才感激地看了李南一眼点了点头道:“我
明白了,李南,谢谢你这番话,要不然,我还被那帮所谓的姐妹们蒙在鼓里天天
不得笑颜呢?”

  李南点点头道:“既然你明白了,那你好好工作去吧,同时,眼睛也要擦亮
些,在这方世界里,坏男人总是居多的,好男人毕竟是极少的。”

  柳晴听了这话,反而不乐意了:“李南,陪你聊天是我的工作,我就呆在这
里不走。”

  李南眉头微皱,语气不悦道:“柳晴,你看我需要人陪聊吗?”

  “当然需要了,难道你不想了解何玉最近过得怎么样了?”柳晴撅起嘴道。

  “不想了解,她是好是坏,总归是她的选择,我一外人瞎操什么心。”李南
依然不愉道。

  柳晴深看了李南一看,见其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心里不由一震,艰难地问
道:“你,你怎么能这么绝情,何玉她可是曾爱你爱得发狂的啊!”

  “你都说是曾了,既然过去了,就让它过去,我这人一向如此,看不惯的话,
你走开就是。”李南冷冷看了她一眼,眼睛望向电影屏幕去了,此时,他最不想
听起的就是那些破坏他心情的往事。

  可柳晴偏偏不知趣,一副恼火的样子怒目道:“你这人太可恶了,何玉真是
瞎了眼才看上你。”

  李南看在何玉的情份,不想跟这种女人纠缠不清,干脆连电影也不看,到吧
台上喝小酒去了。

  柳晴恼怒地瞧着李南完全无视自己地离去,俏脸一阵白一阵青,原本,她对
他还是充满好感的,可这回,一点好感都欠奉了,不过,这反而激起她骨子里的
好强之心,不死心地缠了上去。

  李南屁股还没坐稳,就见柳晴毫不客气地坐到自己的身边,怒气冲冲地看着
自己,直教他大叹倒霉,居然惹了个疯女人。

  两人俱都不答话,默默相持了许久,身边来去的人都换了一匝。

  李南是来寻开心的,可不是来跟人家怄气的,拉下脸含怒道:“柳晴,你究
竟想怎么样?要是你想保住这份工作,最好马上给我回到岗位上去。”

  谁知柳晴毫不畏惧地盯着他道:“我偏不,你得对我道歉。”

  “道歉?道什么歉?”李南不解。

  “哼哼,真是健忘,你要跟我说一声我对不起何玉,是我错了。”柳晴冷笑
道。

  李南皱起眉头,瞧了她一眼,心知这女人小性子来了,迟疑了一下,还是说
了一声:“对不起,何玉,是我错了。”

  听到这句话,柳晴的怒气才稍有缓解,但却绷着脸又道:“李南,这话我会
转告何玉的,现在,你还得给我小费。”

  李南听到这话,眉头皱地更紧了,摸索了一下口袋,发觉除了银行卡与身份
证,分文未有,登时尴尬道:“我没带零钱。”

  柳晴声音又变冷了:“没带钱,骗三岁小孩啊,不想给就说嘛,我又没强跟
你要。”

  李南看她不走,一副赖定他的样子,不由恼羞成怒道:“柳晴,我今天心情
不好,最好你走远点,到时可别怪我发火。”

  “发火?我怕什么,你还敢强奸我不成?”柳晴心里咬牙死撑着,她就是不
想让李南有片刻安宁,这是毫无来由的。

  李南气呼呼地瞪了她一眼,干脆招来了场子里的大美女主管秀姐。

  他怒责道:“秀姐,柳晴是不是你手下的?”

  秀姐看看二人,哪还不明白李南是恼怒了,当下不停地道歉道:“李先生,
多怪我教导无方,我这就带她下去好好管教管教。”

  说着,秀姐极为恼怒地瞪了柳晴一眼,直瞪得她俏脸立时失去了血色,眼里
尽是绝望,竟是愣愣地被秀姐拉了下去。

  李南不经意瞄了柳晴一眼,见她这副表情,不由想起她所说的经历,心里一
软,忙唤住秀姐道:“秀姐,好好管教就是,她是我好朋友,别亏待了她。”

  秀姐闻听,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忙应道:“好的,我一定会按照你意思办的。”

  说着,便拉着不知所措的柳晴进入了一黑门,显然是去做思想工作去了。

  李南也无心管这些,柳晴是个人才,他觉得有必要给刘容留着,才没有无情
叫人开除掉的,要不然,以刘容对他的宠爱,区区一女公关,那还不是说不要就
不要。

  经此一遭,李南也没无情继续喝酒,刘容贵人事忙,一般是难见人影的,所
以他也没上去找她说话,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回家去了。

  这晚,唐璐与涂容媚在家留宿,张玉瑶、藏海韵与何心语自然没空陪他。

  而李南心情不好,也省得自在,脱光了衣服就抱着最为贴心的史仙诗沉睡到
了天明。

  翌日。

  阳光高照。李南早早提了公文包就朝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去了。

  工作,还是工作。

  自从与秦芸表明心愫之后,两人近乎绝交了。

  这天中午,往常与秦芸一同入餐的李南孤独地坐在医务科办公室里怅然思忆。

  突然间,他觉得自己寂寞了。

  以前,女人多到目不暇接,心里充满了厌烦。

  如今,女人越来越少,让李南倍加珍惜枕边人,可一旦熟悉变成了陌生,让
他反而无所适从起来。

  身边的女人虽也不少,但都很忙,忙到可以忘掉了他的存在。

  李南对此并无怨言,他也深知,自己不是一个浪漫的男人,除了在床上能满
足女人之外,他实在给不了什么,也帮不上什么。

  直到这时,李南才深深的后悔,因为孤高,他失去了太多可以好好珍惜的女
人。

  谢思语,纯情无暇的粉嫩恋人,这一个对他痴痴迷恋的表妹,给了他无尽关
怀,如今却从知音走到了陌路。

  陈柳、夏蔓和常玉洁这三个也曾经深爱过的红颜知己,给了他多姿多彩的生
活,也给了他人生中最为重要的帮助,但此刻,身在何方,他都一无所知。

  忽然的孤独,让李南感到了分外难受,甚至有了一种毁掉地球的强烈疯狂。

  原本,李南享受孤独惯了,什么都一个人,可一个孤独的人不孤独了许久,
却忽然变成了孤独,这中间的落差,足以让一个正常人变得失去理性。

  慎独,也是需要的极好心理素质的。

  惆怅一叹,李南仰抱头勺躺在了办公室里的简便睡椅之上,眼睛微微闭了起
来,但却是半点睡意都无。

  久睡不了,李南只好叹了口气,张开双眼把玩起了手机。

  手机里的号码虽然数以百计,可真正能一解心忧的却是寥若晨星。

  号码栏一行一行地滚动着,望着熟悉的名字,李南几次想要拨打,终是颓然
放弃。

  忽然,手机响了,是好久不曾联系的洪怡。

  李南脸上一喜忙按键道:“怡姐,听到你的声音,我可真是高兴死了。”

  “高兴死了?你这小鬼会才怪,身边红颜知己那么多,怕是巴不得我不要烦
你才好。”

  “嘻嘻,怡姐,你这话说得怎么这么怪呢?你看我是这样的人吗?”

  “我看就像,你是什么样的人怡姐可是知根知底的,好了,不跟你扯了,我
前天病了,就住在你们医院里,有空的话,就过来看看我吧!”

  李南一听,忙急道:“病了?你堂堂学武之人,怎么就这么容易病了还住院
呢?快说,你在哪个病房?”

  “A18 吧!”

  李南听完马上就挂了电话,随意地就将简便睡小床一折丢进了柜子里,就冲
出了医务科,往住院部去了。

  A18 很易找,就在住院大楼第一层,这也是李南经常前来检查的地方之一。

  李南轻车熟路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冲进了病房,可人还没进,就感觉撞
到了一堆棉花丛里,紧接着,一阵“唉哟”声传了出来。

  李南一惊,忙一眼看去,才发觉自己撞到人了,还是撞到一个女医生,登时
手忙脚乱地将她扶了起来,脸色尴尬地不迭道歉:“不好意思,没伤到你吧!”

  那女医生被李南用力搀扶起来后,一脸痛楚地在自己身体上左看右瞧了一下,
才发觉没受到多大伤害,才转过头来怒目责怪道:“伤是没伤到,不过却是被你
撞得快要骨头都断了,真是的,饿鬼投胎还要吃顿饱饭呢?用得着这么风风火火
吗?”

  李南哪敢争辩,这里里外都是熟人,连头也不敢抬就又一阵道歉着:“对不
起,我心太急了。”

  那女医生见他自进来就低着头,不由心生警惕,认真打量了他一眼,才一脸
惊讶道:“是你?上次那个送秦芸过来的人。”

  李南本想混过去的,没想到她居然不认识自己,只好抬起头望了她一眼,没
想到,眼前的女医生竟是上次他偷窥过胸部的柳如眉,一个绝色大美女。

  她依然美如昔,身材高挑,面貌清丽脱俗,那丰腴有致的娇躯上着一件素白
色的白大褂,纤腰盈盈,不堪一握,虽然白大褂有些大,不过那玲珑的身段却是
若隐若现,胸前的开口开的不高不低,一抹耀眼欲盲的雪白肌肤显露出来,修长
滑腻的玉颈完美无比,乌黑柔顺的秀发盘在螓首之上,娇躯透出一股高贵知性的
气息,显得医术极为精湛。

  这回见是熟人,李南倒是无拘无束了,一脸笑意道:“原来是柳医生啊,我
怡姐归你管吗?”

  “哼,见是我就嬉皮笑脸了,刚才差点被你撞得见阎王了,里面的洪怡是你
什么人?难道又是你女朋友不成?”柳如眉见到他脾气反而更不好了,一想到以
前李南的色相,她心里就恨得牙痒痒的。

  李南哪里在乎大美人的冷眉竖目,依旧笑意满面地说道:“柳医师,你可高
看我了,我这个样子,哪里能找到什么漂亮的女朋友,至今还是光棍呢?”

  “哼,少来这套,别人我说不准,倒是你,一副无赖色棍的模样,最会骗女
孩子了。”柳如眉心情极度不佳地瞪了他一眼道。

  李南见她有闲心跟自己在这里说话,心里生出奇怪的同时,却有一丝不耐,
随意笑了一声,便道:“柳医师你真爱开玩笑,我要是真像你说得那样,我早就
不为终生大事发愁了。”

  说着,身子就侧了开来,闪进了病房,直看得柳如眉大为恼火,但却无可奈
何,只好气得跺跺脚离开了。

  李南与柳如眉发生的一幕,躺在病床穿着白色病号服左手打着点滴的洪怡早
就看在了眼里,见到李南这么着急前来看自己,俏脸上堆满了喜意,嘴上却是对
着走近前来的李南嗔怪道:“阿南,你可真没男人风度,人家柳医师可是个大美
女呢?你怎么能这样对她啊?”

  李南一脸关心蹲在病床边,毫不忌讳就将洪怡藏在薄被子里面的右手抽了出
来,轻轻地把玩着轻笑道:“你都病了,理这些干么?快老实告诉我,你怎么病
的?居然还病到住院了?”

  洪怡被李南强而有力地握住玉手,轻微挣扎了一下,见挣扎不脱,只好羞得
粉面绯红任由他去乱摸乱揉了,嘴上却又是嗔怪道:“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干
吗要老老实实告诉你?真是个大色狼,居然趁我病了还吃我豆腐。”

  李南不以为然,还笑着伸出了头,轻吻了她那吹弹得破的细嫩脸颊一下,嘻
笑道:“好怡姐,要不是你这会病了,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虽然我们没有肌
肤之亲,可我们的感情却是有若一体了,快快说来,要不然,我可真是要恼了。”

  洪怡被他这般摆弄,顿时羞得不可抑止,那俏脸儿发烧,那红霞一直的沿伸
了好粉颈之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玫瑰红,这更是让她变得美丽动人,她这害羞
的模样让看人都不心动都不行,嗔怪不止道:“死阿南,居然敢占我便宜,要不
是今天病了,我非得关你十天半个月不成?”

  李南见她双颊飞红,睫毛低垂,说不出的风姿绰约,不禁看得呆了,大手轻
轻抚住了绝色佳人红霞满面的俏脸痴痴说道:“怡姐,你可真美。”

  他这么一摸,洪怡更是羞得粉面绯红慌忙缩回了右手挡开了他的色手大为羞
恼道:“阿南,你可别乱来,我可是你的怡姐啊!”

  这一声,顿时将李南唤回魂来,心中一荡,这一刻心中已拿定了主意。

  忽然,李南反锁住了病房,极为大胆地将大手伸进了被子里,当洪怡还未回
过神时,他便开始不规矩地隔着衣服搓揉着她结实丰满的乳房,登时,洪怡羞得
一脸通红,恼羞成怒地看着他不停地在自己极为私密的地方随意动作,连身体都
像蛇一般的扭动起来,似是想摆脱李南的性骚扰。

  李南见她面泛桃红,秀眸闪烁,含羞带怨地狠狠瞪着自己,但就没有高声大
叫,也没有做出挣扎的剧烈动作,反而一副配合的样子,心中更生喜意,大手突
然绕了出来,又从衣底下伸了进去,轻易地解开了她胸罩的钩扣,结实地握着她
丰硕饱满的乳峰,来回地把玩揉捏着,并不时捏捏她的樱桃,感觉是又软又滑,
当真是惬意无比。

  洪怡被他这么一动作,登时失意叫了一声,随便羞辱地紧闭双唇,深怕惊扰
了别人,这个动作看得李南更加大胆起来,把玩了一阵玉乳后,得寸进尺地居然
往她最私密的桃花源袭去。

  洪怡神色更急,忙不迭地用空着的右手低声哀求道:“阿南,不要这样,我
可是有老公的。”

  李南坚定而毫不退缩地攻破了洪怡右手的设防,终于从她那薄薄的底裤里面
穿了进去,停留在了她那丰盈的桃花源深处,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温润的玉处,
满足地叹息一声,然后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深情道:“怡姐,从这天起,你就是
我真正的红颜知己了。”

  洪怡羞恼地瞪着眼,想破口大骂又舍不得,只得一脸羞怨道:“死阿南,你
真是太坏了,我可是你怡姐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李南温柔地朝她笑了笑,深情地凝视着洪怡,一只手绕过她的小蛮腰,一只
手按在她没有半分多余脂肪,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的小腹处,俯头贴上她香
嫩的脸蛋,寻找到她的香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他的吻充满了耐心,也充满了温柔,似是猫咪亲吻着自己的脸蛋一般。

  在李南的强吻下,洪怡挣扎不脱,又不敢乱叫,芳心又羞又怕,完全没了主
意。

  忽然,李南舌头顶开了她紧闭的玉唇,一点一滴地攻城掠地着。

  眼见将要失防,洪怡突然流下了一滴眼泪,登时让李南吓得不敢再强吻下去,
忙将头缩回来。

  却不料,洪怡蓦然地用唯一空着的右手紧紧地抱住了李南头部,激烈地回吻
着。她的嘴唇细腻而柔软,湿润地微张着,求索着的唇,象是一朵怒放的鲜花,
诱惑着蜜蜂采摘她花心里的蜜糖。

  这一突如其来的转变,直叫李南兴奋地在心里大叫了一声:“原来怡姐心里
也是有我的。”

  当下,李南更加全身心投入到亲吻之中,似乎将心内对洪怡的爱慕统统化作
一道琼汁直接流进她的心防里。

  一阵激情的狂吻,让洪怡全身都热了起来,她脸泛潮红,媚眼迷离,娇喘吁
吁的看着李南。一双明亮的眼睛看起来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水汪汪的,极为动
人。

  洪怡那种风韵下的小儿女娇态,让几乎身子全都滚上病床的李南看得更是情
动。

  李南紧紧地搂抱着洪怡那动人心弦的丰满身子,又爱不释手地吻上她那娇喘
吁吁的小嘴,洪怡的小嘴是那么湿润香滑,吐气如兰,一股清新动人的女人气息
缠绕着李南。李南紧紧地抱着她,一边在她颊上、颈上狂热地吻着,一边伸手掀
开了被子,牢牢地握住了洪怡一对丰满、浑圆的乳房。不住地揉搓着,触感传来
一种甜美的感觉。

  “嗯……”洪怡软绵绵的靠在了李南的身上,任由李南的手握住了她坚挺、
饱满的乳房,身子不住地轻颤着。

  随着李南的动作,洪怡的俏脸越来越红,白晰的脸上挂着动人的红晕,那双
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动人地看着李南,饱含着爱慕和兴奋,神情极为动人。

  洪怡红着脸睇了李南一眼,神情动人无比,不过她还是温顺地躺在病床上,
娇羞无限地望着李南。

  雪滑白腻的玉颈下是一件白色的病服,紧紧地裹在丰腴的胴体上,更显得玉
体酥软如棉。一对乳房极为丰满,鼓胀胀的,极为的坚挺饱满。整个人散发着一
阵阵妩媚迷人的风韵,玉体没有一点瑕疵,仿佛一块温润的美玉。

  女人一身素,是最为诱人的。

   一身病服的洪怡是如此的美丽和妩媚,李南的手都不由颤抖起来。

  终于,洪怡身上多余的衣裤全部褪去。

  一瞬间,一具光华雪白的肉体完全暴露在李南的眼前。

  一张原本娇艳得无匹的俏脸,经过第二春的滋润,比往日更加的白润鲜嫩,
显得更为圆润秀气。

  小腰盈盈一握,丰腴又柔若无骨,皮肤光滑如玉,抚上去细腻芬芳。白净的
肌肤,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成。

  杨柳枝条一样柔软、修长匀称、两条雪藕般的玉臂,足以使人为之心荡魂飞。

  一对凝霜堆雪的玉乳,浑圆丰隆,好似成熟的水蜜桃一般。两条白生生的粉
腿羞涩地纠缠在一起,姿态撩人。那浑圆的粉臀,圆圆的,白白的,像一朵美丽
的鲜花。那美丽丰盈的臀部曲线流畅、优美动人,两瓣诱人犯罪的可爱臀部夹得
紧紧的,使人无法一窥内里究竟。细细的柳腰为了使臀部高昂而沉了下去,那浑
圆的、眩目的、柔软丰盈的臀部展现着惊人的美丽曲线,高耸的圆丘中间优美的
弧线的

            沟壑让人心荡神驰……

  李南的一双眼睛到了洪怡的身上,就再也离不开了,那种如痴如醉的神情委
实让洪怡羞涩不已,但又心满意足。心里一阵由衷的赞叹洪怡的绝色惊艳之美,
感叹自己的幸运,同时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再也忍受不了,伏上洪怡的身体,
衔住她的耳垂,舌尖轻巧地点着,右手从她的腰侧抚上她那丰满的胸部。

  洪怡眼望着李南,睫毛轻颤,双唇微张,身体仿佛不安似地蠕动,时而交互
地曲起又伸直光裸的长腿。

  她的乳房在李南胸口旋转扭动,她的屁股在李南手中起伏揉动,李南的巨龙
顶在了洪怡的小腹,洪怡的嘴里发出了销魂的低吟……

  终于,李南深吸了一口气,趴在洪怡那已因为兴奋而皮肤泛着嫣红的胴体上,
双手把她白嫩富有弹性的丰臀向上一抬,猛地往里一捅,感受到这强劲的刺激,
洪怡“呃!”的一声,一下张开了嘴,两腿肌肉一下都绷紧了。

  一双俏眼翻白,牙根咬得紧紧的,浑身的肉都在颤抖,一双手以极大的力气
抱紧了李南的后腰,使他想把臀部后撤一下也难。

  “啊……哎呦……”那强烈的快感让洪怡叫出声来,似泣似乐的呻吟着,但
却因为左手打着点滴,根本无法用手紧抱着李南,只好用玉腿紧紧盘着他的腰背。

  洪怡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她紧紧地抱着李南的腰,微闭的眼睛
上睫毛轻轻的颤动,娇嫩的嘴唇似张似合。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李南的臀部,象
条八爪鱼般将他紧紧拥抱,鼻间不断发出令人销魂的阵阵呻吟声。一对丰满的乳
房象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小如同雪山上的雪莲一样摇弋,舞动。

  高潮来了又去了,洪怡早已忘了一切,只希望李南用力用力用力干死自己。

  洪怡的表情越来越旖旎,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右手紧紧的抓
着洁色床单,全身汗出如浆,全身颤栗,呻吟不断,一副欲仙欲死的可爱模样。

  她的腔道不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热的爱液,随着李南的冲刺流出体外,
黏在床上。李南耳闻着她那销魂的娇吟,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更加拼命
的动作。

  喘息呻吟声在房间内此起彼伏的回响,空气里满是体液的气味。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洪怡突然像是疯了一样,“啊……”的一声长叫,右
手掐紧李南的背后,连指甲都陷入他的背肉里面,身体用力的往上顶,不知过了
多久,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整个人瘫痪在病床上。

  同时,李南感觉到她的里面象一张小嘴般吸允着自己,一阵难以形容的强烈
刺激传来,眼前一片空白,猛地爆发在洪怡的体内。

  高潮后,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猛喘着气。洪怡仍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
漂亮的脸蛋依然是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美丽的肌肤温凉如玉,一粒粒的汗珠在
她的全身流动,分不清是李南的还是她的。

  良久,两人相视一笑,两人深情相拥着,说不尽的柔情蜜爱。

  “阿南,我好快乐!”洪怡小心地蜷在李南的怀里喃喃道。

  李南凝视着洪怡那如花的玉容,得红颜如此,夫复何求?他紧紧搂抱着洪怡,
听着耳边她那痴情的妮声细语,看着她那娇媚的面庞,抚摸着她那如丝绸般细滑
的肌肤,不由醉了……

  这个下午,他终是破例为女人请假了。

  除了呆在病房里搂抱着终于到手的红颜知己,李南哪都没去。

  临近下班时,已摘去点滴的洪怡这才慵懒地在李南怀里张开惺忪的眸子,水
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芒,大胆地凝视着李南,充盈着说不
清道不明的情意,柔柔地说道:“阿南,你可真是我的魔星,也不知道是被鬼上
身了,还是被神迷了,第一次见到你,我心里就充满了异样的感觉,一种很想与
你靠近的感觉,阿南,你说我们在前世是一对恩爱夫妻啊?”

  李南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深情地望着她柔声道:“那自然,佛说修五百
年才换得一回眸,那我们同床共枕相依相偎那要苦修多少年啊,我想除了前世是
恩爱夫妻之外,再无其他了。”

  洪怡含羞脉脉地把玉首埋在李南的怀里,轻点螓首软声道:“嗯,我们前世
是夫妻,那这辈子也是夫妻。”

  李南温柔地一笑,静静地彼此相拥温存着,让一切柔情都归于无声的岁月。

  他没问洪怡如何处理女儿与丈夫之事,她也没问李南如何相处之事。

  一切,彼此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心照不宣,也是心有灵犀。

  也许是两人的激情击溃了病魔,洪怡奇迹般地好转起来,等到傍晚经过柳如
眉完整体检过后,才一脸惊讶地啧声道:“怡姐,你的病可好的真快,本以为,
至少这病毒性感冒也要三五天的,可你居然一天就好了,真是不可思议。”

  脸色红润的洪怡只是深情地对旁边的李南笑了笑,点了点头就不再言语。

  柳如眉自然不会怀疑两人的关系是否暧昧,通过病历,她清楚地知道洪怡是
个什么样的人物,丝毫不会想到她居然会极其大胆地在病房就跟李南合了体,偷
了情。

  见病人平安,柳如眉便嘱咐道:“既然怡姐没事了,那回去后也需要注意些
保健,远离酒烟及腥臊的东西。”

  洪怡很柔媚地笑着应下,由始至终都是未发一言,却显得无比与人亲近。

  柳如眉嘱咐完洪怡后,便冷下脸对着李南道:“登徒子,下次走路小心点,
要是撞了别人,你就有苦头吃了。”说罢,便转身离去了,留下了一个美好的背
景让李南看得暗咽口水。

  洪怡看着李南的色狼模样,也没效小女儿性情,只是微微一笑,轻轻碰触了
他一下道:“怎么?柳医师是不是很漂亮啊!”

  李南回过头笑笑道:“是很漂亮,不过,她比起怡姐就差得太远了。”

  洪怡心里早料到李南会说这话,可真说出来时,心里不仅没有一丝讨厌之意,
反而心里却甜滋滋的,眉间更是显出一层春意,主动依偎进李南的怀里磨蹭了一
下,薄嗔了他一眼道:“你们男人就会甜言蜜语,我虽自负漂亮,可至多与她持
平罢了,你倒也敢说她远不如我,嘴巴都成法螺了。”

  李南心里充满了愉悦与幸福之意,轻拍着她那吹弹得破的柔嫩双颊,笑眯眯
说道:“我的大老婆,有句话你应该听过的,情人眼里出西施,现在呢?她是路
人,而你却是我心里最爱的人,你说她美还是你美啊?”

  洪怡羞答答应了一声,温柔地亲吻了他的脸庞,便紧紧依偎在怀里不再说话
了。

  此时的黄昏,天色渐暗,白昼和黑夜交错,充满了无限美好。

  李南并不想那么早归家,洪怡也是如此。

  两人依偎着温馨地走在弥漫着浓浓浪漫气息的院内公园之中,没有言语,只
有眼神的深情交流。

  偶尔的一个眼神,便能换来彼此会心的一笑。

  幸福,有时候就是如此简单。

  接下来的两天,两人感情迅速升温,几乎一有空就偷偷地出来幽会,警车里,
公园里,海边,游乐园,商业街,渡假山庄……到处都可见二人的身影。

  久而久之,细心的张玉瑶发现李南忽然请假多了,心里若有所思,便叫他来
了院长办公室。

  “阿南,这三天,你一共请假了三次,你做什么大事情去了?”张玉瑶直直
地凝视着李南,直看得他心里发慌。

  也许是感觉到彼此间不需要隐瞒什么,李南终是尴尬地开口了:“干妈,我
说了你可别生气啊?”

  “你说,我绝不生气。”张玉瑶强压着心里不悦温声道。

  李南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眼里闪烁着怒火,身边枕边人的他哪还不
知她将要发怒,更是察言观色,近乎如履薄冰地低声说道:“那我说了,干妈,
你知道怡姐是谁吗?”

  “怡姐?洪怡是吧?我认得,家里的常客。”张玉瑶对李南身边的女人个个
了解过,他一开口便脱口说了出来。

  李南见她这样,心里终于放松些许,壮起了胆子低声道:“干妈,这阵子我
跟她处上了。”

  张玉瑶一听这话,火气更是噌噌上涌,心里分外地不痛快,自己辛辛苦苦地
在工作忙碌,可他倒好,整天不是跟这个女人好,就是跟那个女人好,现在更加
过份了,居然又找了一个,而且还是个有夫之妇,登时怒从中来,玉手一抬,就
“叭”地一声,重重地给了李南一巴掌,打得他心里都打起寒颤起来。

  “无耻,你真是越来越长进了。”张玉瑶打后,依旧怒气不消地怒责道。

  李南哪敢恼自己最心疼的干妈,不仅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直接狠狠扇了
自己几下耳光,打得脸颊红肿,嘴角都出血了,一脸自责地说道:“干妈,都怪
我管不住自己,我真该打,也该骂。”

  张玉瑶自己打他是感觉理所当然的,可一见李南自己打自己了,心里反而一
软,忙上前轻轻地用衣袖擦去了他嘴角的血迹,一脸嗔怪道:“你是该打也是该
骂,可你自己打自己做甚,伤了你,干妈还得心疼,真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李南见干妈如此心疼自己,甚至是毫无理由地疼爱自己,分外觉得自己无地
自容,眼里全透着羞愧低下了头痛苦道:“干妈,都怪我不好,为什么我总是这
么多情呢?”

  张玉瑶哀叹了口气,怜爱地将李南揽入怀里在他的耳边轻声安慰道:“傻孩
子,多情也没什么不好,没有多情,干妈也不能和你好了,只是,只是干妈心里
难受一时气不过罢了。”

  李南用力地搂着她那娇软绵绵、光滑滑的软腰,忍不住将自己的头埋入她高
耸挺立的酥胸蹭了蹭,口鼻间盈满了清洁温馨的芳香,想到干妈对自己的百般好
处,心中充满了羞愧,柔声道:“干妈,你要生气的话就打我骂我吧,可别把自
己气坏了,你心底知道的,我宁愿自己死了,也不愿干妈你受一点折磨的。”

  “阿南,你真傻,干妈这么对你,你还为干妈着想。”张玉瑶感动地看了怀
里的李南一眼,轻轻又是一叹道,“既然事情都发生了,干妈也不想追究了,那
洪怡是个好女人,也是你未来的事业良助,你以后可要好好珍惜,别冷落了人家。”

  李南感激涕零地抬头看向一脸慈爱与情爱交融的张玉瑶,重重点头应道:
“我知道,我不会再辜负冷落身边的女人了,干妈你也一样,哪怕到生命的尽头,
我也要让干妈幸福地慢走我一步。”

  张玉瑶深情地看了李南一眼,无声地叹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头。继而又紧拥
着李南的身子,一时默然无语。

  相拥温存许久,张玉瑶终是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李南,双手轻抚着他红肿的脸
颊深情道:“阿南,干妈以后再也不会怪你了,你是至情至性的人,为了心语连
最爱的表妹都能放弃,干妈真怕有一天,你会因别的女人而放弃了干妈。阿南,
干妈要你答应我,无论干妈怎么骂你好,打你好,你都不许放弃对我的爱。”

  李南眼露如海深情,毫不迟疑地答道:“我答应,我李南至死也不会为任何
女人放弃我最最最心爱的干妈,除非世界不存在了。”

  张玉瑶深情地看了李南一眼,眼角流下了动情的清泪,主动地吻向了李南,
她的吻充满了灼热,也充满了温情。

  毫无抵挡地就让李南失去了灵魂的思考,唯一想的就是吻,吻得如痴如醉,
将心都吻给彼此。

  良久,四唇始分,四目相对,充满了无色无味无形无状的浓浓情愫。

  忽然,张玉瑶温柔地笑了,笑得那么艳,就象盛开的鲜花,让李南一时迷失
不知思维。

  终是笑声一止,张玉瑶俏脸上恢复了恬然,放开了李南的身子道:“阿南,
办公室里你呆得太久了,是时候该走了,我们来日方长。”

  李南痴痴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温柔地抓住她的手,深情地俯首一吻,这
才恋恋不舍地转身而去。

  对于张玉瑶,李南内心只有感激与疼爱,作为生命中好上的第三个女人,她
的付出是无怨无悔的,没有一点索取,纯粹的是奉献,这种单一的情愫,如何不
教他心有拳拳。

  走出办公室后,洪怡就来电了,像是掐好了时间一般。

  这回,李南心中已经没有了热恋般的狂野与缠绵,只是温馨一笑,找了个僻
静地方接通了电话。

  还来不及问个好,就听洪怡俏声道:“阿南,晚上去游园好不好?我老公去
省党校学习了。”

  李南沉吟了一声,犹豫道:“怡姐,好是好,不过晚上我却没空,我得留点
时间陪陪她们。”

  不一会,里面就传出失望的声音:“哦,这样啊,那就算了,看来我只能陪
妞妞玩了。”

  李南也不忍心她这般寂寞,便迁就道:“怡姐,这样吧,反正你也没事,便
带妞妞过我家来吧,也好见见她们,好好相处。”

      

[ Last edited by z1313367 at 2011-2-23 08:3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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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一出,那边声音便急道:“你好傻啊,我可不是什么单身女人,怎么能
见她们呢?”

  李南一听,只是淡淡一笑道:“好怡姐,别人千惊万怕这种事,可我却是不
怕,她们可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么不近人情,放心吧,你跟语姐关系较好,就说拜
访她吧!”

  “这样啊,也好,反正妞妞也该让你见见了,她可是我的宝贝来着。”

  李南笑笑,应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说实在,洪怡的老公是市公安局政法委书记李世炎,可说是市里公安系统说
一不二的大人物,他要是不怕那叫怪事,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掩藏真相才是
第一要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纸包不住火,若叫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李南自己也不是没有打算,毕竟,他万万是不情愿跟李世炎闹翻的,若一旦
闹翻了,没有一点自保能力是极为吃亏的,轻则灰头土脸,重则死于非命也是极
为可能的。

  所以,他心中已经拿定了主意,若非必要,尽量不与洪怡单处,至少也要有
个外人,比如张玉瑶与何心语她们,这样一来,李世炎就是再精明强干,也不会
料到张玉瑶与何心语这么体面的名人也一样成了他红颜知己。

  立下基调后,李南工作的干劲更加十足了,写起公文来几乎不须参考厚厚的
法律条文,居然也能写得行政味十足,有理有据,义正辞严。

  医务科办公室的同事见他如此喜色满面,都不由摇头一笑,哪还不知,他又
有喜事上门了。

  期间,科长张家港也来过一次,丢下了一堆资料,道一声辛苦,便施施然离
去了。

  看到这一幕,李南同事再也不敢生羡慕之意了,这种高强度的工作可不是他
们能顶得住的,还是本职工作较轻松,做好之后,无罪无过,工资照领。

  虽然张家港看似轻松,但明眼人都明白,一旦出了问题,被人问罪的自然是
他,那科长之位,看似喜人,实则灼手地很,毕竟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可不是那些
黑幕重重的二三流小医院,根本容不得一手遮天。

  这样一来,除了个别极有事业心的人之外,一般人是不会向往升官的,他们
向往的往往是医技的提升与创收。

  这也是为何医院如今创收手段越来越高超的重要原因之一。

  人,说来说去,还是贪心大于知足的。

                ……

  忙碌的时间往往是飞逝地极快,只感觉过了一小会,李南便被同事吴丽雅告
知下班了,这才一脸苦笑着自嘲着山中无岁月,拎着公文包驱车前去成教院接何
心语回家。

  同样是老地方,也引来了无数注目礼。

  不过,今天不同的是,李南又见到了那个生活极为休闲,工作极为认真的大
美女唐璐,而且还旁若无人地与何心语一同钻进了车里。

  登时,李南张大眼睛停下了动作,回头惊讶道:“唐阿姨,你晚上也去我家
里吗?”

  听到问话,唐璐风情万种地笑道:“是啊,你有什么意见吗?今晚我可是要
吃你的住你的还要用你的,你应该感到很荣幸才是。”

  李南一愣,望向何心语,见她含笑点了点头表示确实如此,他只好郁闷地抱
怨一声道:“唐阿姨,可你是单身女人,总得顾忌一下风言风语啊!”

  “哧!还风言风语,都离了婚还怕什么,再说,我探望你语姐那是再正常不
过了,你瞎操什么心,莫非怪我坏了你好事不成?”唐璐故作嗔怪道。

  李南耸耸肩,认栽了,当下狠狠地踩下油门,咻地一声将车开得如同发射的
炮弹般极速,霎时就吓得何心语与唐璐一脸惊骇,待平静下来,俱是一脸极度不
满地嗔怒地望着他。

  李南视而不见,还故意作了一个鬼脸,一溜烟地就将二女接到了家中。

  到下了车来,唐璐立即嗔怒地给了他一个板粟,恨恨地啐骂道:“死小子,
开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啊,都差点没把我心脏病给吓出来了。”

  何心语在一旁也是一脸嗔意地白了他一眼,抚着不停起伏的胸口喘了口气,
看来也是吓得够怆。

  李南很无奈,挨了骂,却不能还口,嚅嚅地说了声对不起,便灰溜溜地钻进
自家狗窝去了。

  二女见状,都不由转怒为笑,笑得有点喘不过气。

  “心语,你这小男人可真搞怪,明明是不喜欢我过来,却连你也给整了。呵
呵,真是可爱啊!亏我以前还以为他老实呢?”唐璐摇着脑袋笑道。

  何心语无奈地看了她一眼也是哭笑不得道:“我都说你看走眼了,这回相信
了吧,你可悠着点,千万别在洗澡时连衣服都给他弄走了。”

  唐璐扑哧一笑:“心语,他要是敢这么缺德,我非得棒打鸳鸯不可,到时叫
你哭都哭不出来。”

  一听这话,何心语不由瞪着眼道:“璐璐,他找你麻烦,你算到我头上干嘛,
冤有头债有主的!”

  “嘻嘻,谁叫你是他姘妇呢?不跟你说了,我得去洗个澡去,真没想到,这
小子家的浴室居然这么豪华,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唐璐笑说了一句,便撇下何
心语一个人,喜不自胜地冲入了李家,浑然没有一丝平时淑女的风度,倒像个无
家教的母夜叉。

  瞧着她如此,何心语不由脸上堆满了笑意,摇了摇头,感到十分好笑地进了
屋,虽然心里有些不满唐璐今晚打断了她春宵之夜,但更多的还是感到好友到来
的开心。

  那是因为,她们二人又可以促膝夜谈,说天聊地了。

  不一会儿,极少应酬的张玉瑶与藏海韵也驱车回了家,换了一套家居服,便
一头扎进了厨房捣弄起晚餐。

  紧接着,史仙诗下班回来了。

  张小慧也准时地蹭饭来了。

  不定时与李南相聚的胡筣与吴秀美也一脸妩媚地过来了。

  一向极忙的刘容也少有地带着笑意过来了。

  最后,洪怡也掐着晚饭的时间带着十岁的宝贝女儿李世怡过来了。

  家里一下子忽然来了这么多人,李南只好撸起袖子亲自下厨了。

  有时候,他还真挺埋怨的,为何家里会做饭就只他和干妈张玉瑶呢?史仙诗
会一点,但是寻常人咽不下口,至于其余诸美,熬汤有一手,做饭却是压根都不
会。这到底是她们是女人,还是自己是女人呢?

  想归想,李南还是老老实实地上下折腾着,没办法,都说女人是老虎了,要
是做得不好,还得挨一白眼,这年头,美女是十分强势的。

  换作以前,李南可不会这么容易迁就,凡事凭着性子,但经过了陈柳与谢思
语之事后,他也知道,家庭是需要用心经营的,在这种特殊情境下,男人的自尊
都是不必要的,有了也只会制造不和的矛盾,归根到底,这玩意儿同政治一样,
要学会妥协,找到最大的共同利益点。

  这会儿李南忙上忙下时,诸女已是扎堆聚在了二楼,这一层专门用来招待身
亲近之人的玩乐场所。

  一眼望去,地毯是暖红色厚棉做的,原本四面的白墙全都成了防蛀的软木墙,
明黄温馨,厅中的摆设全都是棉质或真皮的,哪怕是二十四寸等离子电视都被谢
思语用特殊的皮套包装得不显一丝棱角,充满了可爱童话。

  至于茶桌,沙发,水杯,音影,冰箱等等就更不必说了,全都是没有棱角的。

  诸女之中,除了唐璐与洪怡的女儿李世怡没到过之外,早就在这里不知玩耍
了多少次,心情自是十分愉悦。

  何心语是极喜欢女孩子的,见李世怡长得粉嫩无比,眼睛水汪汪的,黑白分
明至极,一张娃娃脸充满了好奇,一看就知以后她又是一个可以与她妈妈相媲美
的倾城美人,当下心喜得不得了,高高兴兴,脸上尽是堆着浓浓地欢笑张开双手
接过了她。

  含笑打量了小女孩一眼,何心语不由轻轻地亲了她粉嫩的脸蛋一口道:“妞
妞,告诉阿姨,今年几年级了?”

  却没想到李世怡嘻嘻一笑在她怀里挣扎撒欢了,浑然不像十岁般的孩子乖乖
听话,反而张着水灵灵的大眼问道:“我三年级,阿姨多少岁啊?有没有妈妈大?”

  何心语见她小机灵模样,心里更是欢喜,笑得那么开心,捏了捏她的粉脸道
:“好妞妞,阿姨的年龄可是秘密,谁也不告诉的。”

  李世怡登时就嘟起嘴不高兴了:“阿姨你不公平,为什么我答了,你不答啊!”

  吴秀美凑上前欢笑道:“妞妞,年龄可是阿姨们的秘密,是不能告诉别人的,
长大了你就知道了。”

  “哦,真的嘛,我得问问妈妈去。”说着,李世怡便挣扎开了何心语的拥抱,
跑到洪怡身边去叽叽喳喳了。

  看着年轻可爱的漂亮丫头,吴秀美与何心语俱是会心一笑。

  吴秀美含着感慨般笑道:“哎,现在的丫头可真水灵,想当年,我十岁时就
已经为家里上下忙活了,一脸都是黑灰黑灰的,哪还说得上漂亮。”

  何心语附和着笑道:“是啊,当年这个年纪,我还睡过牛棚呢?一年头到晚,
也不见个笑脸,还是现在的年轻好,天天有笑脸,不笑了,大人还得陪着笑脸!”

  这会儿,洪怡抱着粉嫩可爱的妞妞凑了过来,也是一脸欢笑道:“那是,以
前我可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要是笑多了,家里人还会莫名其妙地喝骂我一顿呢?”

  刘容也凑了过来道:“呵呵,你们这还不算什么,我那时还在吃百家饭呢?

  那个滋味,我到现在都还记着,一想起那回,心儿就忍不住酸了。“

  四女都是上了年纪有阅历的人,不一会儿,就有说有笑聊起了七八十年代的
旧事。

  至于史仙诗、张小慧与胡筣也知趣地没有凑上前去,干脆三三两两到三楼卧
室里看碟去了。

  不一会,唐璐沐浴完后穿了一件白色的宽松棉衣笑着走上了前来:“心语,
你们聊什么呢?聊得这么欢?”

  何心语接过话笑道:“你来得可真快,我们正聊小时候的事呢?有没有兴趣
说一说你童年的趣事啊!”

  唐璐微微一笑,眼睛扫了诸女一眼,心里不由暗惊,这些女的可真完美,难
道也是那死小子的情妇不成,一想到这,眼里露出了浓浓的惊骇之色,强压着心
里的震惊找了个位置坐下道:“也好,就怕我说得无趣,你们不爱听。”

  “呵呵,没关系,我们又不是说故事的,听地明白就成。”吴秀美笑着附和
道,她为人最热情,虽然唐璐在她眼里是外人,但她却丝毫不想冷落到每个人。

  众美都是极具亲和力的主,吴秀美一开口,便都笑着与她打了声招呼,说了
句尽管讲没关系之类的话。

  唐璐也不怯场,加上又都是女人,更加落落大方地笑道:“既然你们都不见
怪,那我就只好献丑了,说得不好听,尽管笑话就是。”

  吴秀美、刘容、何心语与洪怡俱是微微一笑,表示亲近。

  唐璐见状,便笑道:“说起小的时候,我就想起一个小故事,挺让我震撼的,
那是有关于革命的,当初我正在上小学四年级,学校也不知从哪里请来了一个团
长给我们上思想品德课,说他是革命前辈,为人民流过血的,根正苗红至极,呵
呵,我们当初也不明白,一听是团长这样的大官到来了,心里除了景仰便啥都没
了,可那团长一出现,我们就傻眼了,怎么英雄就成了病痨鬼一样,像长年吸鸦
片似的,英雄不是长得胸纠纠气昂昂的彪形大汉嘛,不一会,冷场过后,我们就
大笑了,可没想到,那团长不发一言,只是冷冷地扫了我们一眼,动也不动,像
个雕像一般,也就这么一眼,全班都鸦雀无声了,个个像被点穴一样,直到今天,
我一想到那个眼神,心里都有些发麻,仿佛那眼里除了刀子般的杀意,啥都没有,
等静下来后,那团长说话了,轻轻一问:同学们知道什么是革命吗?那时我们字
都不识几个,只知道大人常说的话,革命就是打倒反动派,于是我们就这样说了,
可没想到,那团长轻轻摇了摇头,目露杀威,煞气十足地沉声道:革命,就是杀
人,同学们知道什么叫敢于革命吗?敢于革命就是敢于杀人,现在我问一句,同
学们敢于杀人吗?底下的我们被他一吓,哪知道什么,纷纷争先恐后地说道,敢,
我敢杀人。这回,那团长满意了,接着,就滔滔不绝地说起如何杀害对党不忠的
地主阶级与反动派,那时我们听得心都热起来了,原来杀人就是这么痛快啊!可
第二天上课时,那团长忽然被宪兵给抓了,说是灭绝人性,败坏党的形象,于是,
我们又一次傻眼了,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听说过他的消息,呵呵,那年头,想想
挺怪的,整个人生都被党给接管了似的,好了,故事说完了,你们有没有感想啊?”

  众女皆是明眼人,这个问题其实很好回答,但却忌讳着都微微一笑而过。

  何心语笑道:“这个故事不错,当年,我们连吃饭都是要饭票的,幸好,我
根正也算苗红,没遭什么罪,不像我以前隔壁家的扣门地主,那叫一个惨,连祖
坟都给村长挖了。”

  吴秀美也笑着附和说了一段旧时生产队的趣事,说完便笑着转移话题道:
“旧年故事都是过去了,偶尔追忆还不错,对了,这位姐妹很面生,就给我们介
绍介绍吧!”

  唐璐会意道:“也好,我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唐璐,唐朝的唐,璐是大路
的路加个王字旁,成教院的财务主任,现在离异单身。”

  吴秀美点点头笑道:“唐璐,这真是一个好名字,挺简洁古风的,我自我介
绍一下吧!小姓吴,口天吴,名秀美,秀丽的秀,美丽的美,越东区幼儿园的园
长。”

  洪怡、刘容见状,也是笑着自我介绍了一番。

  最后,李世怡忽然也娇声娇气地说道:“我叫李世怡,木子李的李,世界的
世,心旷神怡的怡,阿姨们叫我妞妞就好,妞忸见过四位阿姨。”

  诸女一见,都不由笑得非常的欢畅,吴秀美笑夸道:“妞妞可真懂事,这么
小就如此聪明了,长大了岂不是成了女诸葛。”

  “是啊,有其母必有其女,怡姐教得也不错。”刘容也赞道。

  洪怡笑了笑,抚摸着怀中女儿光滑温润的粉脸欢声道:“呵呵,你们可别夸
得太多了,要不然,我家的妞妞可是会骄傲的,说不定啊,白雪公主就变成灰姑
娘了!”

  妞妞听后,一副大人模样,深以为然地点头道:“妈妈说得对,谦虚使人进
步,骄傲使人落后,妞妞可不能像那坐井观天的青蛙一样。”

  何心语听了这话,眼神不由一亮,啧声道:“妞妞说话也不简单啊,读书一
定很厉害吧!”

  “那当然,妈妈说读书读好就能像武则天那样伟大了。”妞妞得意地自傲道。

  听着这话,五女都不由失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粉面绯红,媚态毕露。

  唐璐取笑道:“怡妹,你这样教妞妞,不怕她真变成武则天啊!”

  刘容、何心语、吴秀美也是起哄笑道:“是啊,要是真成了武则天,那可是
大乐子!”

  洪怡微微一笑道:“没关系的,妞妞只学武则天好的一面,坏的,我叫她不
要学,毕竟嘛,女人要找个偶像实在是太难了,难不成叫她学张海迪李清照花木
兰之类的?”

  四女一听,也觉得有理,便不再拿这个说事了。

  话题一转,就听刘容试探着说道:“怡姐,今晚你怎么会过来了?”

  洪怡正要答话,却被妞妞抢着说道:“妈妈说是过来带妞妞看一位好叔叔的,
这不,妈妈一向晚上不出门的,就带妞妞过来了。”

  听着妞妞这话,四女哪还不明悟,眼里皆是闪过一丝了然。

  看着挺聊得来的将来姐妹们这么一副神情,洪怡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脸
上的红潮越来越盛,干脆低下头来假装看不见,只是玉颈上的红晕却是出卖了她
现在的表情。

  四女都是过来人了,心底暗笑了一声洪怡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后,但笑着抱怨
起为何李南做饭越来越慢了。

  听着四女的话,妞妞的好奇心来了,昂着小脑袋瓜问:“何阿姨,妈妈说的
那个好叔叔在厨房里做饭吗?”

  “呵呵,妞妞真聪明,漂亮的女人可是不进厨房的,以后你可要眼睛睁大些,
别找个不会做饭的男人。”何心语眉开眼笑地凑过头亲吻了她一下说道,神情十
足一个教唆犯。

  听到这话,洪怡也顾不得害羞了,忙抬起头嗔怪了她一眼,低头爱抚着妞妞
的小脸嘱咐道:“妞妞,你可别听你何阿姨瞎说,像你李叔叔这样的男人可是万
中无一的,虽说漂亮女人是少进厨房,但至少也要学点厨艺的,要不然,以后嫁
了老公,人家婆婆会讨厌的,听明白了吗?”

  “嗯,妞妞明白,就像妈妈一样,只学煲粥,其他的都请保姆。”妞妞也不
笨,立即反应过来点了点头道,直看得四女目瞪口呆,怎么现在的孩子都这么聪
明啊,只说了一句,便能举一反三了。

  听着这话,洪怡眼里露出满意慈祥的神色,笑着转过头看向何心语道:“语
姐,我这妞妞可是宝贝地很,你可别教唆坏了,要不然,我可是会找你算帐的。”

  “呵呵,妞妞这么聪明,能让我教坏了,那可真是了不得的大事,放心,你
宝贝她,我也宝贝着呢?”

  何心语笑说了一句,然后伸手抱过个子明显不够份量的妞妞,摸着她的小脸
慈爱道:“妞妞,阿姨一看你心里就觉得欢喜,你认我做干妈好不好?”

  妞妞很不习惯地被外人如此亲昵,蹭了一下,才感觉舒服些,听明白后,才
犹豫着说道:“干妈?可阿姨我们才第一天认识呢?”

  “是啊,这证明你我有缘吗?来,叫一声干妈听听,到时阿姨回去送你一件
大礼。”何心语笑着诱惑道。

  妞妞思索片刻,便转头看向洪怡,见她笑着点头道:“妞妞,就认吧,你何
阿姨可是出了名的好女人,这可是你的福气。”

  “是啊,妞妞,你何阿姨可是有大本事的女名人,不知道多少人想抢着认呢?”

  唐璐也在一旁边笑着诱惑起来。

  妞妞见状,黑白极其分明的眼珠子转了咕噜一圈,便拍拍小手欢叫道:“也
好,多了个干妈,没也坏处。”

  然后转过头看向何心语,甜甜叫了一声:“干妈,好干妈!”

  何心语被她这软软地一叫,登时心儿都酥了,喜上眉梢,一脸堆笑,极是宠
溺地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道:“好妞妞,你可真是个开心果,干妈真是爱死你了。”

  “嘻嘻,妞妞也爱死干妈了!”妞妞极是懂事地亲了亲她的面颊,竟是把整
个小脑袋都依偎在她高耸的胸部里面,使劲地磨蹭着,直磨得何心语心中一荡,
脸色绯红起来,美不可言。

  看着这一幕,刘容也凑上前使了个法子令妞妞也认了她做干妈,到最后,吴
秀美和唐璐也不落后,皆是笑哄着妞妞也认了她们做干妈。

  这会,本是不亲密的五个美妇人登时因妞妞成了好姐妹,谈笑之间更显亲密
融融。

  五大一小笑闹了一阵过后,先从厨房里出来的藏海韵上来喊吃饭了。

  不一会,史仙诗三女与何心语六女到了一楼聚餐。

  刚脱下围裙的李南摆好饭菜后,见洪怡带着女儿也过来了,忙上前亲热地招
呼道:“怡姐,这是妞妞吧,长得真可俏,你这做妈妈的都要被比下去了。”

  “没个正经!”洪怡羞嗔了他一眼说了一句,接着拍了拍妞妞的脑袋瓜低声
道:“妞妞,快让你叔叔抱抱!”

  妞妞嘻笑着应了一声,毫不畏生地蹦蹦跳跳地跃到李南的怀里,好奇地打量
了他一眼道:“叔叔,你怎么这么年轻啊?叫你哥哥还差不多。”

  看着她这般可爱娇俏,李南将她柔嫩至极的小身子搂入了怀里,笑着亲了亲
她红红的粉脸道:“叫哥哥这可不行,我和你妈妈可是以姐弟相称的,妞妞,以
后要常来这里,叔叔跟你玩好不好?”

  本以为妞妞会答应的,却没想到她嘻笑着摇头道:“我才不呢?你们这里都
是大人,很没趣的。”

  李南一愣,随即大声笑了起来:“呵呵,看来妞妞挺有主见的,这可真是难
得,好了,你想来再说吧,现在是吃饭时间。”

  说着,便抱紧她纤细柔软的小腰肢毫不谦让地坐在了主座,史仙诗也乖巧地
递了一碗饭过来,然后再补了一小碗饭给妞妞。

  家里忽然来了这么多人,一时之间,话题的范围都缩小了许多,饭桌上谈论
的都是一些生活趣事。

  也许是怕影响到妞妞,李南这一晚是极其克制的,哪怕刘容极是放荡不羁地
前来挑逗,也只是稍微满足了她寂寞的玉体便强迫她回房去休息。

  见刘容这种女大姐都吃了瘪,心中也是极想李南狂热一番的诸女也不敢造次,
俱是回房聊天或睡觉。

  第二天,李南起了个早床,活动了一番八段锦之后,做了个简单的早餐给众
女,自己一个人便穿了运动衣跑到村里的后山当作放松了。

  尽管李南也想效仿康德那种悠哉游哉的散步休闲,但天性对哲学无兴趣的他
自然不会如此。

  如今的后山,像李南这类早早起来小跑的人越来越多了,随着运动观念的普
及,在李南这条村,几乎活着的人都会隔三差五地小跑到后山深呼吸几个新鲜空
气。

  一路小跑到后山顶,李南碰到了也不尽是村里的熟人,更多的还是那些懂得
享受生活的白领与富人们。

  绿水青山,草嫩含润,自然的气息,便是身体最宜人的滋养,这一点,善于
学习的人最为清楚了。

  虽说越东区四处大搞开发,哪怕是坟地也要推平了,但李家村这周围却是被
村民们强烈要求以原貌保存了下来,原因也无他,祖祖辈辈都生死在这片土地上,
凝聚的感情足以让金钱与权力的欲望望而却步。

  因此,李家村的李家山也成了远近驰名的原始山,越东区的人百分之九十都
在此踏过青。

  也正因为这般,李家村的地价高地吓人,一平方没个三万块休想拿地下来,
而且,李家村的人都极为排外,要卖地也只卖给本村的人,如若不然,李家祠的
长辈们便会强行收回地契,并将犯戒的人驱逐出村。

  所以,在李家村居住的外人是极少极少的,除了那些知交莫逆亲戚之外,李
家村几乎是清一色的中原客家口音,十足的旧区土著。

  早上的空气有些凝滞,湿润带粘,与工业区的空气不同,它们早上是极其浑
浊,这里却是极为宜人。

  李南小跑到山顶上一览越东小时,已是累得气喘吁吁,几乎直不起腰了。

  此时,山顶上的行人也寥寥无几,还没等李南打量一下有没有熟人时,就见
一道红色的曼妙身影跃然于眼前,帮他按抚起了后背,边顺着气边取笑道:“阿
南,你身体可是越来越差了,是不是昨晚弄得太厉害了。”

  一听这声音,李南就知道了是谁,抬头没好气地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姑姑李
海媚,瞪着眼道:“好你个姑姑,敢取笑我,是不是要侄儿在山顶上演示演示给
你瞧瞧啊!”

  李海媚穿了一件红色的紧身圆领T 恤将胸部包得鼓鼓的,浑圆硕大,下身是
极其紧身的黑色热裤,浑圆挺翘的肥美雪臀,几近完美,浑身上下洋溢着成熟美
妇的丰韵和迷人风情,看起来丰满至极又具有十足的活力,一般男人都会看得到
口干舌燥,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接着就想犯罪,若不是她身后不远处还跟着两个
一脸冷酷的持枪女保镖,当真会有人扑上去,不过,也只就有李南习以为常,没
多大反应,只见她缩回了玉手,掩嘴娇笑道:“呦,火气还挺大的,难不成这阵
子没人泄火了?”

  见她出言如此无忌,李南只得哭笑不得地摇着脑袋说道:“姑姑,你脑子里
怎么老想到那里去了,说点正经事不会吗?”

  “嘻嘻,跟你哪有正经事可讲?”李海媚笑了一句,俏脸忽然一板道:“你
这小混蛋,思语都被你害得变成冰块了,我可告诉你,若是不把她哄好了,我非
得把你抽筋剥皮不可。”

  李南一听这话,苦笑顿时盈脸,无奈地晃着脑袋道:“我的好姑姑,你这不
是在为难我吗?思语那丫头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吃软不吃硬,我一旦讨好她
了,她立马就会得寸进尺,给我东说一个条件,西设一个限制,到时不叫我里外
不是人了。”

  “哼,这不关我的事,我只知道思语是你害的,你不弄好,我就弄死你。”

  李海媚冷哼一声,蛮横地瞪着眼道。

  见她这么蛮不讲理,李南也无可奈何,毕竟这错也归在他身上,于情于理都
得解决,况且,他心里也是对谢思语存着极大幻想的,暂时的分开,未必就不能
破镜重圆。当下便应了下来道:“好吧,我尽力试试,思语听了我十几年话,希
望这一次也不例外。”

  李海媚见他应下,脸上才稍稍缓和道:“这就是了,思语这么好的一个女孩
子,居然被你这没良心的弄成这样,要换了别人,我非得让他蹲大狱蹲得手脚残
废不可。”

  李南讪笑一声,没有回答,心里也知晓,她向来是说到做到的,心若不狠,
手段不毒,自然也成不了大商人大富豪。

  见他没有吭声,李海媚也懒是数落威胁他,美目四下一扫,见这会儿山腰下
越来越多人爬上来了,便起了去意,忽然媚笑了一声,看着他娇声道:“阿南,
要不要一起跑回去啊!”

  李南哪敢跟她一起走,这大路上熟人到处都可见,要是传出了风言风语,对
两人都不利,忙摇着脑袋摆手道:“不了,姑姑你一个人下去吧,再说,跟你在
一起,我怕是要被人妒忌的眼光杀死了。”

  听他这一说,李海媚顿时妩媚地笑了起来:“咯咯,你可是越来越聪明了,
真不愧是姑姑的好侄儿。”

  笑赞了一句,忽然嫣然笑道:“对了,阿南,下午到姑姑办公室来一趟,有
大好事等着你,你可别错过了。”

  李南闻听,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忙一脸喜色地问道:“好姑姑,是不是
找了好帮手了?”

  “呵呵,果然聪明,一猜就对,姑姑答应你的事怎么会忘了呢?不说了,姑
姑先下山了。”说着,李海媚俏皮地亲了他红润的面颊一口,留下了一个艳红有
红唇印,便乐颠颠地朝不远处的保镖招手小跑着下山去了。

  余香未散,李南回味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温馨的笑意,使劲地擦掉了口红
印,便昂然起身,深深吸聚自然清香,面对苍松翠柏,雾海绿林,狂野高吼三声,
吐尽积蓄在肺中的浊气。

  随后闭目感受一下身体里的暖流,试着用意念固阳强脏,感觉身体无限活力
时,才悠然放松呼了口气,一脸阳光地慢走着下了山去。

  稍微洗擦了一把脸,李南就将何心语与唐璐送回了成教院,接着又送史仙诗
去了上九街,顺道将吴秀美送到越东幼儿园,与胡筣一同上班去了,至于洪怡、
张小慧、刘容、张玉瑶与藏海韵,她们有自驾车,根本无须他多此一举。

  早上,医务科向来少事。

  李南也是个老油条,跟莫若生这个常驻办公室临时科员说了一句有事电话呼
我之后,就笑哼着曲子往隔壁的护理部凑热闹去了。

  他是个熟脸,护理部的大小护长主任们他全都认识,一脸和气地彼此打了声
招呼,就听胡筣的顶头上级护士长冯如筠笑着从办公室后门走了进来。

  只听她轻笑道:“李南,怎么越来越悠闲了,难道不怕你科长找你麻烦啊?”

  李南温和地笑了笑,冯如筠是极品大美人,不由多看了几眼,只见她快要四
十岁的年龄身材却依旧火爆无比,那修长结实的大腿,浑圆肥美的大臀,纤细而
又丰腴的堪堪一握的柔软蜂腰,那胸前丰硕的豪乳都将曲线合身的淡红色护士服
撑得紧紧地,仿佛一对玉球要掉了下来一样,这一切一切都诱人无比!直看得口
干舌燥、神魂颠倒,暗暗嫉妒着她的男人苏厉雨当真艳福不浅,如此一个丰腴有
致相貌艳丽的美妇人,要是被自己得到,岂不是要天天乐死了,心里着实狠狠意
淫了一番,脸色带着一丝不正常的红晕撇过头不敢直视她的艳丽容貌,讪笑道:
“嘿嘿,我这不是过来联络部门感情嘛,我想,科长心胸这么宽广,应该不会那
么小气的。”

  冯如筠脸上露出诡谲的笑容上下瞧了他一眼,见他居然看了自己几眼就有了
生理冲动,心里不由又羞又恼,同时还有一丝暗暗的窃喜,美目直视了他一眼便
回到自己的办公位上坐下,回眸一笑道:“话虽是这么说,但实际却不一定了,
李南,要不我试打个电话投诉你家科长看看,他会不会骂得你狗血喷头啊?”

  李南心中一惊,忙摆手求饶道:“冯姐,你可别,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
吧,我可不想一大早地就吃了个骂,弄得一整天不舒服。”

  “咯呵,你还会怕啊,见你一有空就到这里来,我还以为医务科你是老大呢?”

  冯如筠俏皮地一笑道,她的性情就是这样,平时极为温和,但一旦高兴了,
就十分俏皮,浑然不像成熟至极的妇人般温柔贤淑,不过,这样一来,倒也显得
她年轻几岁,让人看起来又别有一番滋味。

  李南怕受自己控制不住生理冲动,根本就没敢看她一眼,尴尬地走到她的另
一旁边无人的办公位坐下笑着说道:“冯姐,你可高看我了,我的上头要是不高
兴,没准我就惨了。”

  “呵,真的吗?听小道消息,你还跟老张顶过嘴呢?好像他还有些怕你吧!

  对了,你干妈这么厉害,你就没想办法多上几级?“冯如筠忽然八卦了起来,
笑得很是狡猾。

  李南随手拾取了一张今日的早报,心不在焉地看着,口中回笑道:“有是有,
可任职条件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我这不是还不够格吗?倒是冯姐你,还大有
机会上一级,至少也要混个主任或部长之类的。”

  冯如筠轻然一笑,不以为然道:“呵,说真的,不瞒你说,我还真没在乎过
这两个职司,我和你不同,我擅长的只是妇产区的护理工作,一个大区归我管都
有些力不从心了,要是再来几个区,那我人生哪有乐趣可言,不像你们男人,脑
子里全都塞满了权利财富,绞尽脑汁想升官发财,一点情趣都没有。”

  李南双手端着报纸,眼睛却是散乱地看着上面的字体,显得无精神,嘴上却
是答道:“冯姐,你不是局中人,自然不会明白局内人的思想,在你看来,男人
想升官发财是个没情调的事,可在他们眼里,追求升官发财的过程本身就是一件
极为美妙的事,就像有人好色,有人好赌,有人好钱,有人好官,为了自己的痴
念,其他都是微不足道的。”

  冯如筠笑看了他一眼道:“这么说来,你也是这样的人了,那你好的什么?

  好色?还是好官?“

  李南放下报纸,朝她微微一笑道:“我什么都好,色也要,钱也要,官也要,
只要自己感觉有益的东西,我都想要。”

  “呵呵,小滑头,小心撑坏了胃口,有的东西可不是你能消化的,可别怪我
到时没提醒你。”

  李南淡淡笑道:“冯姐是过来人了,你的话我自然不会不听,不过话又说回
来,千人一面,我有我的主张,别人的话仅供参考罢了,至于听不听,说实在,
我自己有时也拿不定主意。”

  “这话倒是挺坦白的,不像那些男人,心里想什么,深怕被人知道一般,浑
然不知,他脑里想的早就被人一眼看穿了,活脱脱一个掩耳盗铃的伪君子。”

  说到这里,冯如筠哂笑了一声,便起了身子看向李南说道:“对了,我要去
妇产区了,你要不要去瞧你的天使女友啊?”

  李南点了点头起身笑道:“这个自然,就算不看她也可以瞧瞧你手下的白衣
天使吗?这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谁不知道,最漂亮的护士全在你手下了。”

  听着这话,冯如筠登时羞恼地劈头给了他一个板栗,嗔怒道:“你个死李南,
整个无耻的色狼,你要是敢玩弄她们的话,我非得把你弄死不可。”

  李南尴尬地揉着被敲的痛处无辜道:“冯姐,我只是说说而已,你用得着这
么大动肝火吗?”

  见他这般,冯如筠不由得意地笑道:“不这样,你怎么知道我的厉害,告诉
你,到了妇产区,你可别乱来,要不然,一不小心挨了什么病毒针,那就别怪我
不提醒你了。”说着便抱起一叠资料出了护理部。

  李南顾不得心里的害怕,忙加快脚步追了上去,十足地一副小跟班呆在冯如
筠身旁小声问道:“冯姐,妇产区怎么变得这么可怕了,这不会是你出的主意吧?”

  冯如筠得意地看了他一眼,风情万种地笑道:“你好聪明,给你猜对了,你
不知道吧,上次一个混蛋医生仗着长得英俊又多金,整天到妇产区游荡着勾引我
属下的护士,结果呢?我一不小就用针筒扎了他一下,直接弄得他倒在地上口吐
白沫了,从此之后,妇产区立马就清静了,嘻嘻,我的能耐不小吧!”

  李南听了,心如遭电击般轻颤不休,凉得不能再凉了,浑身立时起了鸡皮疙
瘩,尴尬地笑了一声,忙急抚着脑袋瓜假装头疼道:“哎呀,我的头又疼了,冯
姐,看来我去不了,改天再过去吧!”说着就想溜之大吉。

  却被冯如筠瞧在了眼里,一把扯住了他的后衣,让他不得逃脱,笑眯眯地说
道:“李南,你可别告诉我你真的头疼,要是骗我的话,下次你就别来妇产区了,
到时后果可……”说到这里,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得那么邪气,直看得李南浑
身发寒。

  李南当下就挺起胸膛,面不改色地说道:“嗯,冯姐,我的头疼又好了,看
来病来得也快,去得也快。”

  冯如筠笑了一声,没说话,继续往前走去。

  李南这回老实多了,不敢有丝毫的猥亵之举。

  一直到了妇产区,冯如筠才转过头笑道:“李南,我先前的话可记住了?”

  李南忙小鸡啄米似地点头道:“记住了,牢牢记住了。”

  见状,冯如筠这才一脸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嗯,很好,去吧,这层楼里面,
只有胡筣才是你的,别的一律不许你碰,也不许搭讪。”

  李南苦涩地笑着点了点头,当真哪里都不敢去,就径直朝胡筣的值班区走去。

  一路走来,虽有无数水灵灵的白衣天使走过,但他愣是不敢上前搭话,就连
十几个熟悉的美眉都一笑而过,直看得那些白衣天使以为他吃错药,挥刀自宫了。

  对此,李南只能苦涩一笑,暗怪自己被冯如筠给吓破胆了,不过想想还是心
中一寒,这冯如筠在医院二十多年,可说见惯生死,拿人的身体做一两回试验,
那绝对是有可能的。

  这会,胡筣身穿粉红色护士制服,短窄裙,一脸认真地坐在值班台前看着厚
厚的护理学术专著,虽然旁边人来人往,但她愣是没有抬过一次头,目不一瞬,
那副情形,当真有毛主席在闹市中读书噪中取静的意味。

  忽然却见李南笑嘻嘻地凑过头来,直吓得胡筣抚着胸口骇然退后一步,待看
见是谁时,恨恨地给了他一白眼,一脸嗔怪道:“你这坏蛋,要干嘛,都吓死人
了!”

  李南不以为然,左看右顾,发现没人注意,竟绕进了护士专居的柜台里面,
笑容可掬地一把将她搂抱在怀里,一双不安分的色手更是打蛇随棍上,毫不客气
地按在她浑圆翘挺的肥美雪臀上面,恣意爱抚揉搓,嘴唇更是朝着胡筣粉红的樱
唇重重吻了下去,轻吻、深吻、湿吻、咬吻,他的粗长的舌头纠缠着她的香舌,
直吻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胡筣实在喘不过气来、拚命摇摆皓首以摆脱他窒息式的湿吻,“唔唔……唔
唔……”

  李南的舌尖不断轻舐着她的耳根及胡筣玉般通透晶莹的耳垂,胡筣就觉得从
心底慢慢升腾起一股热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动数圈后,便不住刺激着她的每
一寸敏感的肌肤,以及她的感官意识。

  李南的侵袭仍然在继续,她耳畔凉凉的是他吻过的湿痕,热热温润的是他肆
虐的长舌,还有“嗉嗉”吮吸的声音清晰地传进胡筣的心头。

  即使她再如何地忍耐压抑,却还是挡不住阵阵快感和需求从体内升腾迸发。

  胡筣被李南吻得浑身发烫,呼吸有些急速,胸前那对诱人的玉乳更上下起伏
跌宕不己,她不禁双颊绯红,胡筣樱桃玉嘴里的香津玉露被李南饥渴地吸吮不休,
如此般窒息式的拥吻,胡筣很快就气息咻咻,娇喘吁吁,乏力挣扎,小嘴不住发
出尽是惹人性欲沸腾:“唔……唔……唔……唔……”之娇吟声。

  李南再也忍不住,伸右手探入胡筣的护士窄裙中,胡筣感觉到他的手放上了
她丰满的臀部,没想到胡筣穿的是两截式的长丝袜,手掌可以直接触摸到她玉腿
根部滑腻的肌肤。

  李南的手肆意地揉捏着胡筣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嫩肉,或轻或
重地挤压,品味着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端庄的护士制服短窄裙裙下,胡筣丰盈雪白的玉腿和臀峰正被李南的大手在
恣情地享受着。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内
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

  “坏老公,这里不可以!”

  胡筣俏脸绯红,紧咬下唇,拼命地用力拉开了李南的色手。

  “嘻嘻,可人儿,你今天可真漂亮,看得我都快化身为狼了。”李南松开了
手轻吻着她的柔软的耳垂。

  胡筣娇羞道:“坏老公,越来越色了,你可不能在这里欺负人家的!”

  李南笑道:“嘻嘻,我就是随便摸摸,别人也不会说闲话的,我只让你欺负
我!好了吧?”

  胡筣娇嗔着羞涩道:“才不呢?反正是人家吃亏,我才不来。”

  “哟呵,我的可人儿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是你笨,才不是人家聪明呢?”胡筣嗔怪他一眼,美目四下一扫,见同事
们都习以为常地抱以善意的笑容,这才放下心疑问道:“老公,你怎么今天过来
了?”

  “呵呵,当然是看你来了,反正闲着没事,就过来瞧瞧你。”李南笑着跟她
的同事们打了一声招呼,便凑过头说道。

  胡筣娇羞无限地看了李南一眼道:“哦,那看过人家了,你还是快走吧,到
时怕冯姐又要赶你了。”

  李南搂着她那娇软绵绵、光滑滑的身子一脸满不在乎地说道:“别怕,冯姐
准我来的,她不会赶我走的,可人儿,最近学习怎么样了?”

  胡筣见他问起正事,脸上的羞色淡去了不少,笑着应道:“还可以,我自费
报了东海医学院的护理高阶进修班,部长也批了,过几天就去报到了。”

  见她如此上进,李南欣慰地亲了亲她那清纯无比的娇颜高兴道:“不错,可
人儿你最让我放心了,原本我就打算让你脱产一些时间去深修的,没想到你比我
还想得早。”

  “嘻嘻,自己的事当然自己最上心了,好老公,以后忙的时候,你可要来接
我上下班。”

  李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欢声笑道:“好啊,不过,我有一个更好的方法,
你要不要听啊?”

  胡筣见他卖关子,便配合着笑问道:“好啊!”

  李南微笑道:“是这样的,你们的房子也旧了,我看有些危险,不如卖了吧,
以后,你们就搬到我家里住,这样一来,我天天都可以看到你们了。”

  胡筣一听,不由听得呆呆的,半晌才道:“这不好吧!”

  李南霸道地笑着道:“没什么不好,事情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就开车替你
们搬家,你妈要是敢不听,我就好好收拾她,看她敢不敢不从!”

  胡筣听他这么说,一想到这里还有外人存在,顿时脸现骇色,忙急急地抚住
他的嘴巴,看了周围一眼,见没人在意,才一脸羞恼低声道:“坏老公,这里说
话可要小心点,别一副口没遮拦。”

  李南自知说错了话,尴尬地一笑,丝毫不敢反驳,低声说道:“好宝贝,是
我错了,下次一定一定注意就是。”

  “嗯,这还差不多,不过,你说的事,人家还得跟妈妈商量一下,毕竟她才
是拿主意的人。”胡筣见他认错了,也没责怪,心知他一时情急说露嘴了,算是
情有可原。

  李南听了,便点了点头道:“也好,若是你妈不同意的话,我亲自跟她说就
是。”

  “嗯,人家知道了,你快回去工作吧,人家还要看书呢?”胡筣听进去了,
但却是不情不愿地想撵走李南了。

  李南笑了笑,没在意她这般,便起身亲了亲她红红的俏脸道:“好吧,看来
这里确实不宜久呆,呵呵,你家老公又要去调戏美女了。”

  胡筣一听,登时吃醋地瞪着眼道:“你要是敢,人家就敢跟你闹。”

  李南嘻嘻一笑,拍了拍她的俏脸道:“可人儿,老公逗你的,好好看书,我
走了。”说着,脚步便跨到了外边,却见妇产科大大有名的朱冰云医师走了过来。

  今天朱冰云看起来格外风采照人,因为她没有穿白大褂,反而不知什么原因
穿起了性感的裙子,一身黑色真丝的低胸长裙衬托得洁白嫩滑的肌肤光泽无比,
在明亮的阳光下简直有些儿耀眼,那一袭精心剪裁的贴身长裙令她窈窕的身体曲
线暴露无遗,雪白的酥胸上饱涨的玉乳令人想入非非,低胸设计使浑圆洁白的双
乳边缘隐隐显露在外面,让人不仅浮想联翩。她应该将近3 0了,却保养的有如
新婚少妇般白嫩娇美诱人,比花信少妇还要年轻一点,端地美不可言。

  李南地位名誉远逊于来人,忙恭声主动热情地打招呼道:“朱医师,早上好。”

  “哦,是李秘书啊,早上好!”朱冰云客气地点了点头,便从他身边走过,
然后与胡筣诸护士点头笑笑算是招呼往冯如筠的办公室去了。

  从朱冰云诱惑力十足的美貌中回过神来,李南哑然一笑,也没回头与一眼深
情瞧过来的胡筣说话,大步往隔壁的中医科去了,毕竟,他的职责还有一个就是
常深入医技科室监督。

  忙活到下午,李南感觉并无重要工作可做,便与稳重的同事吴丽雅打了一声
招呼提早两个小时下班了。

  随后,人便到了海媚集团总部大楼,此地也是越东区,而且还是出了名贵的
黄金地段,寸土寸金。

  总部大楼的主要作用就是用来指导监督下属公司,综合管理海媚集团所有大
小事务,是写字楼形式的,所以来进往出的无不是商务人士,更多的还是本身集
团的员工,极少有不相干的人物出现。

  因为海媚集团的工作是极其外向的,交税、公关、物业等等与社会有联系的
事务都是由特定部门外出完成的,绝对没有在总部完成的惯例,哪怕是招聘,也
多是在外边完成主要面试后才招引进来,最终经李海媚批准加入。

  因此,在这种模式的控制下,海媚集团的工作效率是十分高效的。

  以前的李南只来过海媚集团总部一次,第二次来时,要不是那海媚二个龙飞
凤舞的粉红字,他几乎都认不得这里就是原来的海媚集团了。

  看着总部停车场的车水马龙,李南眼睛又是一亮,几年前来这里时,还仅仅
是十几辆普通的小车,如今放眼一眼,却是数以百计的名车,由此观之,管中窥
豹,海媚集团的总产值比起前几年翻了数十倍不止,可说是坐火箭似地发展。

  对此,李南心里除了佩服之外,也不知感慨些什么好。

  海媚集团总部共十层,占地近千平方,虽说不是很高很气派,但也在越东区
说得上是标志性建筑物,公车的站名都是写海媚集团站的,知名度与美誉度广为
人知。

  一路乘电梯升至第十层,李南拿它与今时今日的梦一回酒吧相比,竟然发觉,
海媚集团除了在暴力上可能要输一些之外,其他的远胜梦一回酒吧,不管总值还
是利润,都远远超过,而且,安全性远远胜过梦一回酒吧。

  结合刘容的优点再与李海媚的能力相比,在李南心里,还是觉得李海媚较为
本事的,就一个是灰色产业与一个是阳光产业就可以看得出孰优孰劣。

  第二次来到董事长办公室,明知这里将来百分之九十九是自己的,李南还是
忍不住深呼了口气,镇定住有些不安定的心绪,轻轻敲响了办公室房门。

  不一会,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了,是跟着李海媚达十数年的秘书刘姐,一个
三十多岁左右的平凡妇人,但浑身却带着浓浓的亲和力,让人倍感信赖。

  李南不敢怠慢,忙温和地点头道:“刘姐,你好,我是李南,姑姑以前带你
在李家村见过我的。”

  刘姐眼睛只是略微一转,便反应过来,忙热情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笑道:
“噢,我知道,你不就是李董的唯一的侄儿嘛,快请进。”

  李南笑着点了点头,走进了办公室,眼睛一扫周围,竟然发觉这里不是只有
李海媚与秘书两个人,而是多了三个一脸干练之色的妙龄女子,约二十六七岁上
下,气质迥异常人,不由感到有些惊讶。

  刘姐关了房门,见他疑惑,便微笑着轻声介绍道:“她们是你姑姑新近招聘
的高材生,文凭高得吓人,不仅精通商务管理,还擅长英德法三语,是高级得不
能再高级的助手,年薪最低也要五十万,还管吃管住。”

  李南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最贵的就是人才,只
要是物有所值,代价当然是不惜的。

  随后,他发现李海媚不在,不解地问道:“刘姐,我姑姑人呢?”

  刘姐笑着回道:“与梅部长出去喝下午茶去了,大约十分钟后回来。”说到
这里,她顿了顿询问道:“要不,你先到你姑姑的私人休息室玩弄一下电脑之类
的。”

  李南点了点头,就随她走到李海媚的办公桌,只见刘姐在上面的一个拳头大
的凤凰古玉上一扭,靠椅背后就出现了一个约七八平方的小单间,豪华地简直不
像话,人还未近,就感觉里面有一种纸醉金迷的奇异之感。

  李南面色一惊,当着四个人的面前,哪敢走进李海媚的私人空间去,忙摆手
说道:“刘姐,我以来姑姑的休息室在外面呢?没想到这里还别有洞天,我想我
还是不用进去了,在这里呆一会就可以。”

  刘姐脸上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只是轻点了点头,按住凤凰古玉将小门再次
关上,回头轻笑道:“也好,要不是我知道李董对你极好,视如已出,我还真不
敢邀请你进去。”

  李南尴尬地一笑,也不客气,就一屁股坐到了李海媚一个人专用的真皮办公
椅上,对着刘姐道:“呵呵,刘姐有主了,对了,有没有海媚集团的相关详细资
料啊?要真实自己人看的那种。”

  刘姐略一思索,便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有,就从旁边的绝密资料柜里面取了
一个档案袋出来,不带一丝旧色,显然是最新的。

  李南客套地谢了一声,便接过手放在办公桌上抬头道:“刘姐,我看会资料
就可以了,你自个儿去忙吧,不用招呼我的。”

  刘姐笑着点了点头,果真出去忙自己的事了。

  李南也明白,身为李海媚的老秘书,就等于她的左右手,不管是生活还是事
业,都是要花心思去深入了解的,很大程度上,刘姐就代表了李海媚,她说的与
李海媚说的,有时并无多大分别,因此,他丝毫不敢居大,让她专门来招呼自己。

  这不,刘姐一走,李南就认真地翻阅了海媚集团的组织人事资料,这一份可
说是李海媚的权力地图的资料。

  当李南入神翻看时,隔了一米左右的三个高级女助手也是不约而同停下了手
中工作,眼睛泛起亮彩,上下打量着李南,她们都是与李海媚签了死合同的,至
少也要为她服务十年以上,这也是高报酬高福利高待遇的主要条件,所以,对于
刘姐这种最亲近董事长的人都要热情接待的人,她们不得不关心,说不定,一转
眼间,他就成了她们的上头掌控者。

  毕竟,李南的形象显得十分沉稳自信,一眼看去就不像是刚出道的大学生,
显然是那种有经历,见惯世面的精英人士。

  不过,这显然是高看了李南一眼,他除了背景好、素质好之外,几乎无一特
长,外语虽说学了十年,但却是聋哑英语,学医四年,却只是理论加实验,至于
组织能力、交际能力、办事能力、商务能力、管理能力、甚至是识人能力,他都
是大大没有的,除了卖相健康可靠,纯粹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李南看东西是极快的,记忆也不错,翻看两遍后,心里就完整地对海媚集团
有了一个系统的轮廓,总归一句话,人多势众,权责明确,领域专一,一切从需,
服务出众。

  脑里浏览了一下记忆后,李南感觉差不多了,便起身将资料放回了原位,眼
睛忽然瞄了同在一个办公室的三个高级助手,突然走向了她们,走到最近的一个
高级助手身旁,笑着打了一个招呼道:“你好,我是李南,这位姐姐,请问贵姓?”

  那高级助手被他突然近前一问,并没有像寻常女人那般惊讶,需要时间来反
应,几乎李南的话一落,她便优雅地转过头不徐不急地微笑着点头道:“你好,
你客气了,我小姓林,名小雅,现任李董的外务助手。”

  说着,很有礼貌地伸出明显洁晳的小手与李南轻握了一下,李南客气地与她
握了一下手,微笑道:“原来是林姐,你称呼我名字即可,我毕业于东海医学院,
不知林姐是何学校高足啊?”

  “呵呵,不敢,中小学在中原市读,高中有幸出国深造,前年毕业于伯明翰
大学,MBA 学位。”林小雅坦率地微微笑道,哪怕说话都带着一种固有的礼仪,
丝毫没有现代年轻女子那种轻浮的表现,一举一动充满了优雅的韵致,放在古代
来说,那就是大家闺秀,有教养。

  李南笑着点点头,心里却暗叫了一声不简单,难怪工资是自己的数十倍,看
来,海归的就是吃香,连人的气质都与国内的不同。里里外外都透着一种高素质
的内在美。

  话题一转,继而笑问道:“林姐果然是才女,小弟自愧不如,不知其余二位
姐姐如何称呼啊?”

  林小雅会意过来,知道他想以自己为桥梁认识一下其他同事,便向其余二女
轻拍了拍手笑着招呼道:“玉露,浅荷,你们过来一下,这位李大公子想结识一
下你们,面子可真不小啊!”

  一听她招呼,早有意动的二女都朝着李南微微一笑,放下手头的工作款款走
来,虽然相貌都不是绝色,但也算得上丽人,说得上是个美女,再加上海媚集团
的黑色制服套裙,短袖剪裁贴切的连身窄裙,衬出颈部及玉臂雪白的肌肤及出她
们不算小的乳房,盈盈可握的细腰,下身裙摆约在膝上十五二十公分,裙摆下露
出包在细质透明肉色丝袜下那双浑圆洁白,修长光润的匀称美腿,足登约三寸与
裙同色的高跟凉鞋,那诱惑力一般男人还是抵挡不住的。

  更诱人的不是这些,而是她们的气质与学识,不管横看竖看,她们都算是高
雅的金领,尤其还都是海归精英,换了别的男人,早就怕上前搭讪,讨得美女欢
心了。

  只听二女对着李南又是盈盈一笑算是介绍道:“你好,见过李大公子,我是
郑浅荷/ 秦玉露,李董内务助理/ 综合助理,初次见面,还请多多关照。”

  李南笑了笑,伸出大手轻轻与二女相握,温和地客套道:“郑姐,秦姐你们
真是说笑了,我李南不过寻常男子,谈何关照之言,太客气了。”

  林小雅接过话茬轻柔着微笑道:“李大公子,人也认识了,不知晚上我们请
你聚一餐如何?也好加深一下感情交流,说不定,彼此还能成为好朋友呢?”

  李南思索片刻,还是一脸惋惜地摇头拒绝道:“不了,还请见谅,我晚上有
些事。”

  听到李南这话,三女眼里都不由闪过一丝可惜,不是别的东西,而是感觉不
能交到一个可靠的新朋友。

  三女皆是可惜地说了一句,林小雅笑着又道:“既然今晚没空,那李大公子
其他时间总有空吧?”

  李南一愣,本只是想与三女混个脸熟的,却没想到三女竟有主动结交的意思,
不由有些意外,但一想到自己站在这里的资格,就有些释然了,当下便从口袋里
掏出名片盒,边递边笑着点头道:“当然有空,只是三位美女姐姐相邀,小弟有
些受宠若惊罢了!”

  秦玉露优雅地接过名片,认真清晰地读了一遍“李南,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医
务科秘书。”后,随即一脸惊讶地抬头笑问道:“李大公子,真是看不出,你居
然还是卫生系统的人,瞧你身段,我还以为你是政府部门的某个干部呢?”

  李南笑了笑道:“呵呵,觉得我太过强壮是吧,很多人当初也是这么认为的,
哪天你们有孩子出生时,找我就是。”

  三女一听,都不由掩嘴轻笑,嗔怪了他一眼道:“现在的女人哪有这么早生
孩子啊!”

  随即,郑浅荷便睁大眼睛惊讶道:“莫非你现在有孩子了?”

  李南摇着脑袋笑说道:“哪有这么早,我们男人少说也得二十七八岁才会要
孩子,现在还差些时分。”

  “呵,这么说来,你有女朋友或者结婚了?”林小雅听出了话外之音,不由
笑问道。

  李南也没否认点头笑道:“嗯,女朋友有了,同校的,有机会带她过来结识
结识你们,让她好好学学才女是什么样子的。”

  听到李南这么说,早有男朋友的三女的心都不由更加安稳,双方各有爱侣,
这样交往才不会产生感情上的纠葛,登时,气氛无声无息地变得更加融洽起来。

  要是别人见到,还真以为四人是同校的知交好友呢?哪里知道四人仅仅是第
一次认识而已。

  李南与三女放松地聊了一会,就见李海媚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一个身材相貌
极为出众的成熟女子,心中一荡,他马上就知道这位就是李海媚要给他介绍的床
上助手了,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喜色都快溢出来了。

  不过,李南也没急色地撇下身边的三个金领美女就匆匆忙忙地凑上前去,而
是温文尔雅地说了一声抱歉,才沉稳有度地走到李海媚的身边亲近地唤了一声:
“姑姑。”

  李海媚笑眯眯地打量了他一眼,然后又扫了自己的三个助理一眼,打趣道:
“阿南,我一进门就听你们在办公室里有说有笑了,是不是想打她们主意啊?”

  李南脸色不变,微笑着正经道:“哪有的事,姑姑你可不要污蔑我,我只是
跟她们认识一下,真没想到,姑姑的三个助理竟然都是国外一流大学的名牌硕士
生,光实习的经历都可以羞愧地我无地自容了。”

  三女见李南这么跟李海媚说话,心里都感觉有些奇异,但也不敢深想,过来
亲近地与李海媚与她旁边的女子打了一声招呼,便忙活去了。

  李海媚回了三女一声招呼,转过头别有深意地笑着将她身边的成熟女子介绍
道:“阿南,这是姑姑的好友兼干将,姓梅,名梦舞,你叫舞姐就可以了。”

  李南自然意会到李海媚眼里的深意,伸出手与梅梦舞重重地握了一下亲近道
:“舞姐,初次见面,还请多多关爱。”

  梅梦舞脸色顿变,妩媚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丝潮红,强抑着羞意缩回玉手道
:“阿南,你客气了,彼此彼此。”

  李海媚看在眼里,只是笑了笑,轻轻拍了拍梅梦舞柔嫩的肩膀便领着二人进
了自己私人小天地。

  很明显地李南可以看出,梅梦舞对自己并无排斥之意,甚至还有一丝满意之
色,这也更加坚定李南要得到她的心意。

  李南不想沾惹什么情爱,也不想随便与别的女人发生一夜情,但对于梅梦舞
这样的极品金领来说,他却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一是好聚好散,二是成熟女
子善解人意,不会提出过多的非分要求,知道什么叫将心比心。

  与少女年轻女子不同,她们需要日夜的浪漫,需要各种情调,需要温柔呵护,
需要感情的真诚,需要男人的专一,最为需要的还是社会的正式认可,即结婚,
这也是为什么李南极不想跟任何年轻女子产生瓜葛的根本原因,因为,李南的骨
子里是个多情的人,丝毫给不了这类女人所需要的东西。

  同时,梅梦舞是个有本事的漂亮女人,而李南本身也有强烈的抱负,异性相
吸加上利益的互补,可说让他极为满意。

  李海媚进了自己小天地后,便把小门合上了,让里面与外面成了两个世界。

  含笑着看了二人一眼,李海媚脸带满意地播放起温馨低缓的纯音乐,边倒红
酒边笑着对二人说道:“梦舞,觉得阿南如何?还满意吧?”

  梅梦舞闻听这话,脸色立即绯红了起来,仿佛桃花朵朵,分外妖娆,羞得粉
面绯红慌忙偏过头嗔怪道:“媚姐,你太羞人了。”

  李南倒是落落大方地脱了外套与皮鞋,懒洋洋地躺倒在李海媚一个独享的温
软香床上,双手负在脑后,枕着带着浓浓女人馨香的棉枕笑得那么开心,脸上尽
是浓浓的欢喜之意,一副看戏似地瞧着梅梦舞这个即将要属于自己的极品女人,
心底如同有一头挣脱枷锁的异兽在怒吼,在狂笑着,在发泄着。

  李海媚媚眼瞧了李南一会,见他眼中欲火此时更加炽烈起来,知他极为满意,
喝了一口红酒,便轻轻牵过低头含羞的梅梦舞玉手,一同坐在温软的香床边沿上,
轻声笑道:“梦舞,女大当婚,男大当嫁,你为了我牺牲了青春,也是时候补偿
你一下了,阿南可是我最疼爱的男人,你瞧,我为了你连他都拿出来与你共享了。”

  听着这话,梅梦舞羞得更加无地自容,不仅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就连玉颈
与耳根都粉红了起来,看起来有如一朵梅花,在寒冬之中迎风怒放,煞是美丽迷
人,用娇艳二字都不足以形容。

  见到这幕,李南很知趣地没有开口,静静注视着她的表情好一阵子,才笑容
可掬地在床上高翘起右腿哼起轻快的小曲,一脸欣然。

  看他这么悠哉游哉,像个无事人一般,李海媚不由横了他一眼,也不理会,
轻轻地抚摸着梅梦舞光滑温润的玉手,欢声笑道:“梦舞,平时你可不是这样的,
你也算见过无数大场面的人了,也被死缠烂打过,怎么还这么害羞,不就是一个
小男人吗?学学武则天吗?她怎么说来着?男人嘛,不就是玩物。”

  听着这话,梅梦舞立时忍俊不禁地白了她一眼,羞赧地瞥了毫不着恼的李南
一眼,回头低声嗔怪道:“媚姐,你怎么这么说话呢?他怎么可能是玩物呢?”

  李海媚与李南关系向来融洽,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说,他都不会生气的,自然
说话的语气十分有女子霸气,笑中带媚道:“嘻嘻,我说是就是,你瞧瞧,他都
不反驳,你为他鸣什么不平,看来你们还真对上眼了,说真的,从另一角度来说,
女人嘛,是男人们的玩物,而男人嘛,自然也算是女人们的玩物,前阵子我还听
刘姐怎么说来着,说有个什么现代美女誓言:要把男人六十岁的思想搞乱,五十
岁的财产霸占,四十岁的妻离子散,三十岁的腰杆搞断,二十岁的就让他们彻底
完蛋,你听听,我们现代女人都有豪气啊!”

  梅梦舞一听,登时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粉面绯红,媚态毕露,直令李南一
看她便不由升起了无边的征服欲,好想把她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完全不在乎李海
媚在那里大放狂言,一双眼睛几乎不想离开梅梦舞的宜喜宜嗔的风情俏脸了。

  不经意地瞄了李南一眼,梅梦舞顿时将笑声收住,强做淑女似地低声娇嗔道
:“媚姐,没想到你也这么么坏,平时还真看不出呢?”

  李海媚风情万种地媚眼扫过李南,笑盈盈地摸上梅梦舞的发红俏脸,啧啧笑
赞道:“梦舞,你都有三十二岁了吧,可真是保养得当,看起来比起二十多岁的
娇媚少妇还要来得有女人味,眉眼风情,顾盼生辉,个头高挑,身材丰满匀称,
尤其你这双丹凤眼,妩媚漂亮,看得媚姐身为女人都忍心不住动心了,再瞧瞧凹
凸有致光洁如玉丰满而有韵味的身子,再配上今天的制服窄裙,那真地是妩媚动
人,性感十足,瞧得我都忍不住想做女同了。”

  听她说得如此猥琐,梅梦舞顿时羞得不可自抑,使本已娇红的粉脸羞得宛如
醉酒一般娇艳迷人,不禁又羞又气,玉靥上丽色羞红娇晕如火,轻推了李海媚一
下大发娇嗔道:“媚姐,你要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

  被她一推,李海媚笑嘻嘻地顺其自然地倒在李南的怀里,登时让李南香怀满
抱,一双大手抱着她堪盈一握的水蛇腰,紧紧依偎在自己的怀里,感受着翘挺高
耸的丰乳在自己身上急促起伏着所带来的美妙触感。

  李海媚也不挣扎,反更轻轻地磨蹭着,从而给李南带来更加无限的美妙肉体
接触感,玉手轻抚着李南越发有棱角的脸庞,媚态盎然,一双水汪汪的凄迷双眼
中露出一股火辣辣的灼热光芒,大胆地凝视着他的脸庞笑嗔道:“阿南,你别急,
今天姑姑只是胃饭菜,你的舞姐才是主菜呢?”

  李南轻然一笑,一双骨碌碌的贼眼从李海媚娇艳迷人的俏脸上移开,然后放
在了更加含羞低头的梅梦舞身上,抽出右手,只是轻轻地一伸一带,就将梅梦舞
丰满的身子搂抱在怀里,一双不安分的色手按在她浑圆翘挺的肥美雪臀上面,恣
意爱抚揉搓着。

  他毫不客气地未经主人的同意就从梅梦舞坚挺结实的玉乳到纤细的柳腰,再
从左右膨胀浑圆翘起丰映的美臀,到达修长浑圆的丝袜美腿,抚摸着去,那种带
有性感的曲线美是那些仅仅是自夸年轻的女孩所不能比的,那是一种成熟女人。

  比一般的少妇又多了一股成熟女人的迷人韵味,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一
种成熟美妇特有的高雅端庄的气质,绝对是他心中最梦寐以求的绝佳红颜。

  李南左拥右抱着梅梦舞和李海媚调笑道:“两位大美人,我可是大魔头,落
入我手里,你们是逃不掉的了,想好怎么侍候我了没有?”

  “我的小老公,你说我们怎么侍候你啊?”李海媚芊芊玉手顺势勾住了李南
的脖子,媚眼如丝地娇嗔道,“人家可是十八武艺精通哦!”

  “那现在我就让姑姑侍候好吗?”

  李南坏笑着在李海媚白皙的耳朵旁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小坏蛋,干什么偏偏欺负我?姑姑可是帮你找了一个大美人呢!”

  李海媚羞赧柔媚地瞪了李南一眼,却在梅梦舞的注视之下乖乖蹲下身去,跪
倒在李南的双腿之间,芊芊玉手慢慢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

  “好姑姑,你的小嘴好温暖湿润爽滑啊!哦!”

  李南舒服地喘息了一声,一把搂抱住梅梦舞坐在他的大腿上,色爪子解开她
的衬衣,肆意抚摸揉捏着她雪白饱满的酥胸,另一只色手径直撩起短裙探入进去
爱抚着她丰满浑圆的大腿,一边满足惬意地笑道,“今天,你们俩就准备一同侍
候我吧,舞姐,听姑姑说,平时你可是极落落大方的,那些政府官员都被你迷得
晕头转向,一丝便宜都占不了你的,怎么今天大不一样啊,噢,好姑姑,好舒服
的深喉啊!”

  娇媚少妇李海媚听李南在那里调戏着自己的得力干将,心里顿感十分刺激,
但又有些怪异,一时兴起,连续深喉,樱桃小口极尽吮吸吞吐套弄之能事。

  妩媚少妇梅梦舞自是羞涩万分,奈何李南动作极为粗野,被他抚摸揉捏地情
不自禁地分开雪白浑圆的玉腿,任凭自己未来的小情人的色手更加方便更加深入
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呢喃道:“阿南你可真是我
命中的魔星,没想到独身了小半辈子,便宜尽给你得去了。”

  在李海媚的侍候下,李南脸上露出舒爽的表情,但理智却很清晰,一边大手
又一次抚住了梅梦舞洁白挺拔的玉峰,一边亲吻着她红红的粉脸说道:“舞姐,
你又何尝不是我的克星呢?说真的,看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属于我的,哪怕
是抢,我也要把你抢过来,舞姐,来亲亲你小老公,让我们一生一世白头到老,
永远这般亲密无间。”

  听着这话,妩媚少妇梅梦舞娇靥不由得又泛起娇艳的羞红,但却没像李南意
料地会推脱一番,竟然无比柔顺地低下螓首,轻轻吁了一口气,整个紧绷的心情
这才放松下来,主动地亲吻上李南的嘴唇,唇舌交织,津液横生,同时任凭他的
大手在她的酥胸柳腰大腿美臀之间流连。

  面对两位成熟美妇的上下侍候,李南恨不得多生两只手,好同时抚摸揉捏着
她们那丰满浑圆,雪白坚挺的乳峰,那最让男儿动情的地方。

  也许,正如无耻人士所说的:女人有两个优点,但有一个漏洞!男人虽然没
有优点,却有一个长处,所以男人就善于抓住女人的两个优点及经常弥补女人的
漏洞。

  显而易见,李南虽然没有优点,但长处却是有的。

  一番耳鬓厮磨之后,梅梦舞彻底放开了三十二年未打开的心防,全盘被李南
肆无忌惮地直捣黄龙,任意采摘着从未被人品味过的百般芬芳,动情至极地在李
南狂野的狼抓下扭动着自己令男人为之疯狂的绝妙身子,仅仅一会,秀丽的娇羞
少妇娇靥晕红如火,星眸欲醉,感觉到李南就像一团火一般,慢慢地将她的芳心
连着身子一同融化。

  从与梅梦舞的亲吻激情中回过神来,李南眼睛分明对她有了一份虽淡却不可
分的情意,静静注视着她的水眸一会,声音忽然温柔了起来:“舞姐,这一吻过
后,你就确确实实是我的女人了,我要你心里把我放在第一位,你能做到吗?”

  梅梦舞听着这透着浓浓霸道之气的情话,并未直接回答李南的话,而是轻轻
地解开了她胸罩的钩扣,就在她那对饱满的肉丘蹦跳而出以后,她温柔地亲吻了
他的脸庞,轻轻地抓住他的大手切切实实地放在她无人抚弄过的白玉雪丘之上,
轻轻揉揉起来,语气虽柔,但却充满了坚定:“阿南,我不会承诺什么,我只知
道,这里就只有你能抚摸,除了你,谁也不能。”

  李南听了之后,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充满了深深的感动,脸色忽然变得
涨红起来,突然间,他的眼神里满含了兴奋与情意,大手已经滑落到柔弱无骨的
腰肢用力的箍紧,把她完全地纳入自己的掌控里,以命令的口气对她说道:“舞
姐,现在先把你的大腿张开。”

  梅梦舞只是温柔地无声一笑,毫无争辩的张开了双腿,但李南并不满意,他
喝斥道:“再张开一点!尽量打开大腿就对了。”

  不管梅梦舞是多么开放或淫荡,面临这样的场面,她终究也只能一边缓缓地
张开修长的双腿、一边面红耳赤、羞人答答的转头望向略有些难受的李海媚,自
己的老板兼好友,现在还兼了闺中姐妹。

  已经呈60度角张开的那双迷人玉腿,让她最为宝贝的秘密毫无保留的暴露
出来,那 湿糊糊的芳草和湿淋淋的整颗水蜜桃,简直叫人怀疑梅梦舞早就爆发
过高潮。

  但是李南并不满意,他再次命令道:“把双脚举高、然后尽量张开!”

  梅梦舞顺从地将双腿高举向空,同时还努力的把双腿张得更开,这个淫秽的
姿势使她的私密呈现的更加彻底,而李南似乎也感到满意,他微侧着身躯,看着
那条微微张开的粉红色肉缝好一会儿之后,眼睛露出极色的欲光。

  但另梅梦舞意外的是,李南忽然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柔声微微笑道:
“舞姐,你稍等一下,我怕你第一次难受,让姑姑示范给你看看。”

  说着,李海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李南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她的身子无力
的虚软下来,见李海媚那因欲火烧得通红的娇靥上含羞脉脉的如星丽眸,知道这
天姿国色的绝代佳人、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已经欲火焚身了。他自己早就已剑拨
弩张、昂首挺胸了,在梅梦舞羞涩的眼光中飞快地脱下她的外衣,裸露出她晶莹
雪白的玉肤,拉下李海媚的三角内裤,立时李海媚那羊脂白玉般晶莹剔透的玉肌
雪肤终于一丝不挂了。

  当他脱掉她仅余的内裤,把她脱得一丝不挂时,李海媚虽然欲火如焚,但是
还有着难以消除的女人害羞本能,稍稍嗔怪了一声,才让李南扑到自己的玉做的
身子消除那如火如荼的淫欲肉焰,填满那空虚的芳心和更加空虚的私秘。

  看着她一副温婉柔顺地躺在那里,媚意毕露的娇美花靥一副含羞带喜的娇姿
妙态,李南眼中欲火此时更加炽烈起来,重重压在李海媚那柔若无骨、一丝不挂
的雪白裸体上。

  “唔啊!”

  一声如释重负的娇啼从食味知髓的李海媚那鲜红柔美的樱唇中冲口而出。李
南含情脉脉示意了梅梦舞一眼,就挥舞着自己最得意的武器,攻向毫无设防的藏
宝地。

  顿时,李海媚如被电击,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
僵直地紧绷着,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进床单里。

 已经迷失在波涛汹涌的肉欲淫海中的李海媚忘情地和那个正侵袭着她雪白如

  玉、娇软如绵的圣洁胴体的李南狂热地云雨交欢、颠鸾倒凤,如胶似漆地合
体交媾着。直看得梅梦舞惊声轻呼了一句,随后掩面不忍相看,但却明显地将眼
珠子露在了手指缝中,偷偷地观察着这传说中最为美妙的性事。

 只见李海媚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美妙而愉悦地随着李南在她贞洁

  内的抽动而蠕动起伏,他的抽插越来越快,撞击越来越重时,李海媚被那一
波胜过一波的强烈的电击般的刺激弄得一阵狂喘娇啼,银牙轻咬,秀美火红的优
美螓首僵直地向后扬起,美眸中闪烁着一股醉人而狂热的欲焰,一头乌黑亮丽的
长发随着她的扭动而飘荡着,全身的雪肌玉肤渗出一层细细的香汗,她已经被这
强烈的、经久不息的、最原始最销魂的刺激牵引着渐渐爬上男女交欢的极乐高潮!

  可能是前戏已耗费太多的时间,因此一旦短兵相接以后,他们俩便彷佛干柴
碰上烈火,不但是李南骠悍无比的快速驰骋起来、就连李海媚也像是久旱逢甘霖
般的四肢交缠在李南身上,他们俩一个是威风八面的攻城掠阵、一个则是嘤嘤嗯
嗯的辗转呻吟。

  而李海媚那双白皙修长的美腿,时而高举向天、时而紧紧夹住李南的腰身,
那霹哩啪啦的撞击声,掺杂着淫水涔涔的声音,谱成了一首极度挑逗人心的淫糜
乐曲。

  李南看得口干舌燥、全身宛如火烧,而李海媚则是被干得螓首乱摇、雪臀急
抛, 她哼哼呜呜的迎合着李南的狂冲猛插,那苦闷的表情和不断发出哀号的嘴
巴,看起来像是已然不堪再被蹂躏的模样,但任何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这其实
正是女人被弄得乐不可支的写照。

  星眸半掩、鬓发散乱的李海媚,这时气喘嘘嘘的攀着李南的颈说道:“啊…

  …小老公,快……“

  说完她便主动吻向李南,而李南也没再刁难她,立即低头和她热吻了起来,
不过李南的动作并未停止,他一面和李海媚吻得咿咿嗯嗯、一面还是狂野着,只
消片刻,尤物一般的李海媚就痉挛着瘫软在香床上,玉体酥软地趴着不动,娇喘
吁吁,嘤咛声声,闭目享受高潮余韵的欲仙欲死之美妙。

  李南见李海媚无力再战,才一脸温柔地爱抚着梅梦舞胸前高耸丰满的美乳,
爱不释手地柔声询道:“舞姐,准备好了吗?”

  妩媚少妇梅梦舞一听,登时羞得粉面绯红,含羞脉脉地瞧了他一眼,随即把
玉首埋在一个李南的怀里,轻轻吱了一声,一声让李南为之疯狂的美妙清音。

  李南眼露浓浓的喜色,色手抓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撕,顿时把她上身的白衣连
同文胸扯掉了下去,然后解开她那黑灰色的窄裙,露出她那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
裹着修长白皙的玉腿,随即又爱抚了一阵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着的玉润浑圆的修
长美腿,轻轻地将其用力撕裂,在她略微的挣扎中最后拉下了她保护她最秘密的
白色棉内裤。

  忽然,梅梦舞翻腾起身子,水灵灵的丹凤眼透着浓浓的欢情,一种狂热的激
情猛烈袭遍她的全身,她在他的跟前跪了下去,她的腥红嘴唇张开了,颤抖着贴
上去,将自己未来的小男人的血脉喷张面目狰狞的男性图腾吞吃进去,她双手在
李南的身上来回抚摸,感到一种充满青春的男性魅力,一股燃烧的热浪涌向她全
身,她感到两腿间的那地方一阵阵被虫咬蚁行般的骚痒。

  过一会,妩媚少妇梅梦舞的嘴唇离开那勃起的宝贝,开始舔李南浑圆的屁股,
结实的大腿,舔遍了他裸露的身体,李南猛地将她推倒在地上,压在她赤裸的身
体上,她顿时感到一阵由衷的愉悦,那根硬邦邦的一下就侵入了她的私密,只感
觉针扎似地一疼,随即一阵畅淋漓的快感不断的袭击着她脆弱的神经,哪怕是刀
子割在她身上都不会觉得疼了,只是前锋就让她不由得兴奋地大叫大喊了起来。

  温软香床让李南蹲跪的膝盖并没不舒服的感觉,瞄了一眼她私密处的滴滴血
迹,眼里闪过一丝极度的欢畅,这意味着男人的成就,虽然他不是徐志摩所说的
那种拿搞女人来显示自己的本事的败类,但对于自己能拥有这么一个要美貌有美
貌要身材有身材的成熟处子,他的心里充满了无上愉悦,比起以往时候更来得兴
奋。他的双手扶托起她多肉丰满的美臀,就让她一条腰悬挂着闷头苦干,志得意
满的他使出浑身取悦女人的解数,把那根雄挺的男人东西舞弄着潇洒自如,上挑
下插、左掏右拱,弄得梅梦舞时而低吟,时而娇呼。

  李南强力猛攻之下,妩媚少妇梅梦舞又是一阵贯彻骨髓的欢悦,对几乎近于
暴力的李南那种粗野行为大喜若狂,当她好几次从快活的高峰跌落下来之后,当
她沉浸在身子上欢快陶醉中清醒过来时,有些胆怯地仰望着李南说:“小老公,
人家快不行了,人家要让你折腾死了。”

  “还没到最佳的那一刻。”

  李南说着再次搂住了妩媚少妇梅梦舞的软腰,他用膝盖支起挺起上身,这样,
妩媚少妇梅梦舞的从肩膀以下的腰部便悬了起来,她陶醉得死去活来,李南本身
就是精通医学理论,所以特意研究了一下古代的房中术,也算半个西门庆了,奇
招百出之下,弄得妩媚少妇梅梦舞闭着眼睛喘息地说:“小老公,你好棒啊,真
的好棒。”

  李南受到了她的鼓舞似的,抓紧她的大腿猛烈地摇晃着说:“舞姐你也不错,
第一次就如此厉害!”

  妩媚少妇梅梦舞的全身一阵颤动,看着她那柔媚的样子,李南的快感也达到
了最高潮了,他把憋闷得很久的那一股种子尽情地渲泻了出来,火山爆发一样,
剧烈喷射出来。

  欢好过后,李南只是稍微与二美妇软语温存了一会,便用空气清新剂喷洒了
这个极其豪华到极点的私人小天地,然后往自己身上喷了一点,整理了一下着装,
走近小门口一按,一个人先出来了。

  毕竟,外面还有刘姐及三位高级助理,要是被人发现他在里面胡来的话,会
对李海媚这个公众人物产生极度不好的影响。

  这不,林小雅见李南过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而且味道清新是不像话,心里
自然有所怀疑,但很明智地没有宣扬,甚至想也不敢想,还给自己下了个死命令,
将这件事彻底忘了。

  常年累月地练习八段锦,李南的眼神很凌厉,只是一扫,就发现三女看自己
的眼神有些怪异,知道她们有些怀疑了,心里一个计较,他便故作委屈地来到坐
到林小雅的身旁叫苦不迭道:“林姐,姑姑她们以前很喜欢斗地主吗?怎么今天
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了,她们就拉我斗个不停啊?”

  听后,林小雅思索片刻,也不疑它,一脸不解地摇头道:“没有啊,我从没
听过她们好赌啊,难道她们喜欢跟亲近的人赌不成?”说着,便招手唤郑浅荷与
秦玉露过来低声问了一句相关的话。

  自然,她们二人也是摇头不知,因为这本身就是李南编出来转移三人注意力
的。

  李南见状,心里暗喜,故作郁闷无比地摇头道:“可能这也是她们一种休闲
的方式吧?”

  三女听着这话,也觉得有理,不由微笑着附声应了一句:“嗯,有这可能。”

  李南见成功地分散了她们的注意力,心里的一丝担心也放了下来,故作很忙
似地看了一下时间惊道:“啊?都快五点了,三位姐姐,有时间再聊,我得去接
我女朋友下班了。拜拜!”说着,就急不可耐地小跑出了办公室,连办公室门都
故意不关上。

  三女见他一副这么着急女朋友的样子,脸上都露出会心的微笑,以为他是一
个这世上将要绝种的好男人,眼里不由露出一丝羡慕,轻轻地与他挥了挥手,说
了句拜拜便又回头忙活自己的事了。

  一出了海媚集团,驾着车的李南才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轻轻吁了一口气,整
个紧绷的心情这才放松下来,自言自语了一句:“看来偷情是极快乐的,但被捉
奸了那就是极痛苦的。”

  说完,李南便猛踩油门,绕了个道,确确实实地将史仙诗接回家里,然后又
跑到成教院去接了何心语,顺便也将脸皮极厚的唐璐也接了过来,虽然心中对她
恨得痒痒的,可也无可奈何,谁叫她们二人是死党呢?

  有时候,李南也是挺羡慕何心语的交际能力的,一对比自己,那份羞愧就让
他感觉无地自容了,根本好像不是同个世界的人一般。

  也许,正是性格如此,何心语才会看得上内向至于保守的李南,而李南也因
为自知自己的缺点,对于漂亮外向而自重的女子特别喜欢,好像冥冥中就有一股
力量推使他不断靠近那些性格上成功的女子。

  因为自家知自家事,既然有了性格的重大缺陷,深知扬长避短之理的李南自
不会视若无睹,自欺欺人,所以,博采众长成了他唯一的方法,不然,内心熊熊
燃烧的野火如何才能满足。

  李南他不是无欲无求的圣人,他仅仅是一个为目标不断努力的凡夫俗子,心
中也无太大的道德观念。

  也可能恰恰因为这点,才养成了莫名其妙的孤高性格,猜疑,专制,霸道,
坚韧,执着到了固执。

  自然,有此性格上的硬伤,李南只能扼腕苦叹一声:“知心,知音,知已,
难于登仙。 弦鸣,弦心,弦断,谁与共鸣?”

  这个世界对他来说,有时就是灰色的,只因无友无朋,李南向来独来独往惯
了。

  夜幕再次匆匆降临了,似乎不想让光明再停留哪怕一分还是一秒,如人一般,
唯恐光明抢了自己的地盘。

  黑夜之中,李南倍尝了孤独的寂寥之苦,变得更加霸道,也更加关心枕边人
的一举一动。

  几乎每顿晚餐都是他亲手烹饪的,那里面深深地蕴含着他对爱人独特的表达
心意。

  今晚这顿也不例外。

  众美就像是约好似地,如非有要事,一般都是会温馨地坐在沙发上谈笑一番
安心地等待着李南的聚餐呼唤。

  只听穿着围裙的李南喜滋滋地跑出厨房高叫了一声:“吃饭啦!”,众美就
像跳踢踏舞似地下楼了。

  饭桌上,洪怡,妞妞,何心语,唐璐,张玉瑶,藏海韵,史仙诗,张小慧,
胡筣,吴秀美,刘容十一人笑语盈盈,美目流转,秀色可餐。

  李南天性内向,不善言辞,只是笑对着说了一句开饭了,就坐在了主座给左
右的史仙诗与张玉瑶夹起了菜。

  其余众美都是懒得幸福的人,端起碗还没看就伸得长长的,一副要饭的样子。

  “瞧瞧你们,面前都是菜,还要起饭来了。”李南脸上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
只是嗔怪了一句,给她们一一夹了一道菜,哪怕妞妞这小丫头也不例外,做完这
些,却见众美争先恐后地往他碗上堆地满满地,这回是幸福中带着哭笑不得了。

  “我说,你们别这么热情好吗?瞧瞧,筷子都不知如何下了,真是的,我又
不是大嘴怪。”李南扫了众美一眼,微微责怪道。

  众美见他的模样,都是乐陶陶地暗自低头窃笑,听而不闻,自顾自地吃起来
了。

  李南家没有吃饭时不许讲话的家规,李南无奈地扒了一口全都是菜的饭,便
看向今晚打扮得十分悠闲家居的吴秀美询问道:“秀美姐,可人儿跟你说了搬家
的事没有?”

  听着他对自己说话,吴秀美不由端着饭碗羞嗔了他一句道:“说了,你这么
心急干吗?小筣她还能跑了不成?”

  李南知道她在众女面前放不下面子,便委婉地轻笑道:“跑是不会跑,我这
不是担心可人儿来回不方便吗?想想她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子,万一遇到
流氓就麻烦了。”说着,他还使了个眼色给胡筣,让她好好美言几句。

  胡筣会意过来,一副害怕担心的模样,紧张地端着饭碗劝道:“是啊,妈,
我们那个小区最近老是有来历不明的人出入,我都担心死了,我们还是快搬吧!”

  张玉瑶就坐在吴秀美的旁边,见自家小男人有了主意,自然也要开腔相帮,
温和地笑着对吴秀美劝道:“秀美姐,阿南一片好心,这房子也够大,你就搬了
吧,免得两个小的在那里心不甘情不愿的。”

  见张玉瑶一开口,刘容、唐璐诸美也是不甘寂寞地笑着相劝道:“秀美姐,
搬吧,我们都支持你!”

  吴秀美瞧着连妞妞也娇声娇气地劝自己搬了,本就意动的她故作考虑了一下,
便顺水推舟,一脸无奈道:“唉,你们都这么说了,好像我不搬都成罪人了一样,
既然这般,那就只好搬了。”说完,还一脸故作不满地瞪了李南一眼,看得李南
嘻嘻一笑,像打了胜仗似的。

  至于张玉瑶、刘容、何心语、唐璐与洪怡五女,则心中有数,吴秀美缺的只
是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罢了,俱是微微一笑,吃着饭将话题绕到了别的事上。

  李南在家中向来是保持着听众与引导者的角色,一旦有些冷场了,便出来打
圆场。

  见众美说得有些无聊时,便笑着道:“干妈,你贵人事忙,就说说近来官场
上的事吧?也好让我们长长见识。”

  在这里,张玉瑶从来不需掩饰自己的真实本意,听他问起,就笑着说道:
“也好,我就说说近来的卫生政策吧,根据确切消息,越东区作为试验区,将划
分若干社区,并效仿美国进驻全科临床医生,所以说,只要关于健康方面的事,
都可以与全科医生联系,他会提供适宜社区居民的保健知识,还有体检一系列的
健康检查,换句话说,病前,病中,病后,都与全科医生挂上钩了。”

  吴秀美听后,便惊喜地问道:“这可真是大好事,对了玉瑶,这全科医生一
个社区多少个啊?”

  “这个没有定数,主要依据工作量来定。”张玉瑶微一沉吟道。

  “哦,听来挺科学的,那全科医生怎么收费?”吴秀美问到了关键,立时将
众女的精神吸引过来,静静地想听一听张玉瑶怎么说。

  只听张玉瑶毫不思索地笑道:“当然是按实际情况收费了,病重的多收点,
无病的,收点检查费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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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这话,何心语微皱着眉说道:“玉瑶,这么说来,那越东区的那些私人
诊所岂不是都要关门大吉了?”

  “这个情况我就不太清楚了,市卫局的事,通常是经过专门调研的。”

  何心语的成人学生大都医学相关,那些街道医生占了大部分,听到这消息,
由不得她不深思,毕竟整个行业都失业了,那他们学来也没用,这会造成成人教
育学院的没落。

  听见张玉瑶这么说,何心语只得暗暗自己思考,或许,人生的出路也得重新
设计一番。

  李南听到这个消息,感觉与他并无多大利害,心里也就没有多大在乎,又笑
着说道:“干妈这个消息算是我们大众的福音了,容姐,到你说说社会上的状况
了,也好让我们注意一下,免得行差踏错。”

  刘容也不推诿,边夹着菜边接过话茬笑道:“越东区巴掌大的地方,也没多
大事要注意,不过,最近我们这边小区有外头的抢匪流窜进来了,你们别随便单
独外出就是。”

  洪怡身为警察,消息也极为灵通,便附和着笑道:“容姐说得没错,最近不
仅抢匪多了,就连坏学生也多了,前阵子越东中学里就发生了一次群架事件,要
是遇到群体流血冲突时,最好要跑远点,免得池鱼遭殃。”

  听到这里,李南心里一紧,忙问道:“怡姐,是哪个年级的?”

  “高二级的,怎么?你也关心这事?”洪怡奇道。

  听闻不是高一的,李南脸上露出一丝轻松的神情,摇着脑袋笑道:“哪里,
我关心这事干吗?政府有的是人,还轮不到我来瞎操心。”

  洪怡奇怪地望了他一眼,也没多问,话锋一转,就说起了政府部门的新鲜事。

  张玉瑶诸美都是社会上的名人,自然懂得信息交流的重要性,根本不需李南
再次引导,便自发地彼此说问着自己知晓的与不明深理的消息。

  一顿饭下来,个个深觉收获良多,神情饱含着笑意。

  对诸美而言,常在李南相聚晚餐,重要的不是填饱肚子,而是填充自己的心
灵与思维。

  就这样平淡而温馨地过了两天后。

 李南与院办人员及财务科的人员共五人轮值下派到越东区的一个下属医院检

  查相关事务,暂时中断了温馨而平静的生活。

  这间下属医院虽说仅仅是一甲级别的,但效益却超出了想像,都能及得上本
院的十分之一了。

  正是因为如此,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院委最为重视其财务状况,不仅将本院
的轮值医生下派进去,就连财务人员都是本院委派的。

  饶是如此,院委也常常收到有关贪污的举报,说有人以嫌红包太少而故意在
手术中使坏,严重失了医德,还有一些举报说检查乱收费之类的情况。

  但明眼人都明白,这间医院的老大是快卸任院长江陵的亲侄儿江东升,谁要
是一不小心捅了马蜂窝,就可说是被开除出局了!

  李南心里自是清楚,江陵虽看起来慈善,但能当上一院之长的,哪有一个简
单的,况且,即将退休的他,要拿掉权力范围的谁谁谁,那是毫无顾忌的。

  所以,李南很知趣,与他同来的人也十分知趣,装腔作势地从严从重检查了
一番,就草草了事了。

  江东升看在眼里,笑在心里,好处自然不会少了李南等人,一人塞了一个厚
鼓鼓的大红包后,便安排好吃好住的让五人暂住两天。

  李南的任务最为简单,不像同行的人员那般要写报告做记录等等繁杂的事,
他只需在院内各个医技科室左看看,右瞧瞧,对于太明显的,他就支一下声,不
太明显的,就当作一时疏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合情合理的都算过关。

  像游客参观似地工作完一个上午后,李南便感觉分外无聊了,简单是很好,
但简单地过头就成了乏味了,何况还是他这种性子孤高但却极不喜无所事事的人。

  婉拒了同行人员一同聚餐的邀请,李南一个人走出了医院大门,抱着随意走
走的心态来到了一个看起来分外绿色盎然的饭馆,当下就扭头走了进去。

  门口的服务人员很漂亮也极周到,李南人刚进,就温言软语地微笑着露出八
颗雪亮的牙齿说了一声欢迎光临。

  见到这幕,李南心里极是讶然,虽说改革开放了不知多少年,但区区一间中
型的饭馆能做三四星级酒店的服务标准,那是极为难得地,登时,好像被门口的
服务小姐感染了一般,心情好转了起来,连神情都带着一丝丝春风般的笑意,看
什么都觉得有趣,都顺眼,都和谐。

  李南喜欢阳光,虽说一楼人很多,不易找到一个中意的座位,但还是耐心等
待了一会找了一个靠窗的座位。

  安坐下来,李南便拾起菜单翻了翻,脸上又是一讶,没想到连菜单都是中英
文版的,做得极为精致分明,只看第一眼就能找到自己喜欢的菜系,心里暗赞了
一声够专业,便向服务员招了招手,点了两菜一汤,静静等候起来。

  不一会,李南就看见有三三两两的老外走进,紧接着又是一群老外,渐渐地
国人好像忽然消失了一般,就连他背后前面都坐了三五个老外,令人感觉一眼间,
这里就是五星级饭店一般,而且还是国际性的那种。

  李南心中好奇,苦思不得其解,忍不住招手唤来了一个相貌清秀的服务员低
声问道:“你好,你们这饭店怎么有这么多老外啊?”

  那服务员微微一笑回道:“呵呵,很多来客都有先生您一样的疑问,您瞧瞧,
我们美光饭店除了硬件不如希尔顿饭店之外,其余都是学自它的,自然那些老外
就看中了我们这里,恰好现在是老外下班吃饭的高峰期,所以看起来就格外多了
一些。”

  李南点了点头,道了一声谢,便让服务员离开了,心里不得不赞叹,国人的
模仿学习能力果然超强,也难怪这间饭店能经营地如此成功,看来自己也得学学,
说不得也要学学鲁迅的拿来主义,能归我用的就是好的。

  想到这里,李南的心情更是大好,嘴角浮出了浓浓的笑意,入眼之处,竟是
春暖花开,仿佛自己置身于欢天喜地之中。

  如此心情,等待便成了一种享受,李南瞧着外面行色匆匆忙忙的路人,居然
有了一种高位者感慨世人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的超然心态。

  这时,忽然一个不经意间,外面的一道倩影映在了他的眼帘,让李南回到了
真实的现实中,匆匆忙忙地连脖子上的餐巾都没拿下就冲出了饭店,好像急得像
热锅上的蚂蚁,叫服务员看得目瞪口呆,还以为他没钱付帐逃之夭夭呢?

  路上行人匆匆,不知多久没有与李南相见的陈柳一脸憔悴地走大街之上,一
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似乎连路都看不清了,自从与李南分手后,她就感觉天地都
成了灰色的,不是工作就是相亲,无聊而枯燥着,唯一的快乐就是李南曾打过电
话给她的那次,但之后,却让她在酒吧里借酒浇愁,差点被人迷奸了去,就生活
而言,在她的眼中,与灰色怕是无异。

  而李南正是看见她熟悉的脸孔才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冲出去的。

  神情颓废的陈柳根本没注意到李南的身影就在她的身旁,她走得很慢,像是
在流浪一般,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人人都能感受的冷漠与寂然,仿佛整个世界与
她无关了一般。

  冲出饭店的李南看得真确,切切实实地发现眼前满是憔悴损的人儿是自己至
今还心爱的陈柳,只是一贯的优雅变成了如今的冷漠,让他看得分外心酸,快步
拦挡在了她前面,重重地将她柔若无骨毫无防备的娇躯紧紧搂在怀中,深情地唤
了一声道:“柳姐!”

  陈柳被突如其来的一熊抱,立即吓得惊叫一声,待看见强抱自己的人是谁时,
才愣了一会反应过来,不再猛烈地又挣扎又踢腿了。

  “阿南,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找到我的?”陈柳回过神后,脸色变幻
了一会,有羞有怒,有哀有气,终归还是变成了冷漠。

  见她的脸色再也不复以前的红润白晳,再加上冷漠的表情,看得李南心里更
是难受,眼里露出一丝无奈的苦涩,只是紧搂着她纤纤如柳的蛮腰,不再说话,
在她的百般不从下,生拉硬扯进了美光饭店。

  陈柳恨恨地剜了李南一眼,不擅打闹的她只得由他强拉着进了饭店,坐下来
后,根本无视周边优雅的环境,只知气鼓鼓地死瞪着仍然搂着她紧紧不放的李南,
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一样。

  被她这么瞧着,李南心中感到分外地不自在,毕竟这里还算是高雅的饭店,
这样粗俗的行为早就招来了无数的白眼,尤其是刚才问过问题的那个服务员小姐,
仿佛他就是无耻至极的色魔一般可恶,比老鼠还惹人憎恶。

  但是,为了自己心爱的人,李南只是略微难受了一会,就置若罔闻,旁若无
人了。

  双手紧抱着她堪盈一握的蛮腰,一丝不苟地打量起怀里的冷漠佳人起来,脸
蛋依然充满着美丽,只是眼神不再向以前那般含羞带情,举止也不如以前那般优
雅地堪为贵族模范,就连一向注重秀发保养的她都开始不在乎头发是否凌乱了,
望着衣着依然时尚但神情却成弃妇的她,李南心里当真是越瞧越难受,就连脸上
的表情都开始外化了。

  “柳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难道忘了我们曾经的恩爱吗?”李南终是忍
不住发出了一声充满苦涩的哀问。

  陈柳进来之前就打量了李南一番,他依然脸庞带着近乎健康无比的光晕,衣
着也变得更加高档了,眼神也比以前更加沉稳自信了起来,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
但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更加地恼恨起强抱着自己的旧情人,一想到自己的无尽辛
酸,她的眼里就如冒出了火一般。

  冷笑了一声,声音仿若带冰一般:“李南,你不必在那里演戏了,我们都是
过去式了,难道你还天真地以为能破镜重圆吗?”

  李南眼露痛苦之色,艰难地直视着陈柳那双充满恼恨的眸子涩声道:“柳姐,
真的一丝机会都没有了?”

  “哼,没有了,永远都没有了。”陈柳冷笑一声,随即又讥讽道:“你有什
么好伤心的,天天左拥右抱,哪里还记得我这过时的旧情人,怕是你心里只会感
到遗憾不能占有我身心吧!”

  听着这话,李南眼神立时黯然了下来,似乎身子都轻轻地晃荡了一下,但随
即眼睛又炯炯有神起来,直视陈柳变成了凝视陈柳,似乎眼如针尖一般死死地盯
着陈柳的眸子,似乎要将她的内心看破一般。

  陈柳被他这么一盯,不由感到极不自在地偏移自己的视线,口气依然冷淡无
比:“李南,你不必再看了,我决定的事,我是不会后悔的,你我根本不是一个
世界的人,相聚了也是一孽缘。”

  李南静静注视着她的表情好一阵子,才落寞地将头埋在了她依旧丰耸的前胸
上叹了口气道:“柳姐,你知道的,我不信神也不信命的。”

  “哼,我当然明白,你性子孤高得很,只信自己罢了。”陈柳也没推开在自
己胸前依偎的李南,只是语气冷意不减半分。

  李南似是听而不闻一般,竟是自顾自地涩声道:“既然你我今天意外相逢,
那就是证明你我注定有缘的,为了你,我信一回缘份那又何妨!”

  听着李南破天荒地说自己开始相信命运,陈柳眼里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惊讶,
但随即愤然道:“我管你信不信,当初你那么对我,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你根
本就没有,哼哼,别以为你是大男人,一厢情愿地自以为是,现在失去了,才知
道后悔。既然错过了,那就永远错过吧!”

  李南听得呆呆的,根本没想到今日的陈柳已经学会了铁石心肠,而且多半还
是自己教会的,痴痴半晌之后,才昂头伤感中带着坚决道:“柳姐,我知道过去
是我不好,但过去既然过去了,无论如何,我这次是不会放手的。”

  陈柳似是不屑地盯着他冷哼了一声怒目道:“哼,你以为你是什么人,皇帝
嘛,你说不会放手就不会放手啊!”说着,她就开始用力挣扎了起来,引得周围
的洋鬼子纷纷侧目,考虑着是否也像武侠小说中来个英雄救美。

  可一旁边的漂亮服务员倒抢先一步,一脸不悦地朝李南瞪着眼低沉着含怒道
:“这位先生,美光饭店是高档优雅的地方,并不是下里巴人乱来的地方,请你
自重,否则我就要喊保安了。”

  李南一双孔武有力的双手紧紧搂抱着陈柳依旧圆润的身体,听到服务员的话
后,低头思索片刻,当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百块丢给到了桌上,阴沉地喊了一句
:“我不吃了。”说完便强拉着陈柳的手出了美光饭店,直惊得服务员忘记了收
钱,不知所措,惴惴不安。

  陈柳近乎被李南挟持着来到了一个僻静无人的路边大榕树凉荫下,使劲挣扎
不脱,碍于街上人来人往,又不敢乱叫,芳心又羞又怕,完全没了主意,直到了
这地,声音才渐渐大了起来,显然想与李南来一次大吵大闹。

  “李南,快放手,不然我真的要叫非礼了!”陈柳声音昂扬了起来,像是发
怒的雌豹一样被李南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她的身子激动起伏着,随时随地都可
能暴走。

  李南眼睛四下一扫,见四周静悄悄地,连个鬼影都没有,心也安定了下来,
似乎胆气也更壮了,依旧紧紧地搂住陈柳的腰肢没有放手,深怕她一去就不复返
了,深吸了一口气,注视着她的美眸认真地说道:“柳姐,你能不能安静点,听
我说点话!”

  见他表情突变,陈柳不由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一副冷眼相看的模样,冷
淡道:“好,你说吧,要是不说个四五六来,我绝不会与你罢休的。”

  李南听她这话,不由好笑又好气,多月未见简直成了母老虎了,总是一副气
呼呼的样子,但一想到眼前两人的紧张关系,他的心不由冷了下来,脸色神情更
加认真起来,仿佛在酝酿心里话一般,面对面地凝视着她有些慌乱的美眸缓缓地
沉声道:“柳姐,说句心底话,我有多爱你你也感觉得到,你我相处也有一年多,
也知道我向来不善于制造浪漫的气氛,也不会像少男少女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你
大胆示爱,更不会摆些令你感到万分幸福的夸张阵势,用什么百万婚礼来打造婚
姻的殿堂,但是,我仅仅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在用心爱你,爱你的一切,你的
优点与缺点,在我的眼中都是你外在的表现,我不会嫌弃半点,如果非要用一个
词来形容的话,我想那就是相濡以沫,相守于世俗,归真于平凡,一切都在平凡
的日子感受到彼此的温馨与幸福,柳姐,我从来没有否认过我是个自私又无耻又
花心的人,可我却是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真心真意的,与你分开的日子里,我
终于知道了,失去的东西才是最宝贵的,当日,是我不对,是我冷落了你,甚至
是自私地对你不管不顾,所以,我今日向你郑重地说一声对不起,请你原谅,也
请你回心转意,给我一个温暖照顾你一辈子的机会,柳姐,对不起了。”

  说到最后,李南终是落寞地低下了头,眼神之中充满了无奈的伤感,缓缓地
放开了陈柳的身子,心里暗叹了一声:她如果真的要走的话,那也只好怪自己当
时犯下的错太重了,爱,也许真的不需要相依相偎,仅仅一个思念便足矣!

  静静地听完李南的话后,陈柳脸上的表情忽明忽暗,变幻不定了许久,一双
变得阴郁的眸子像是要扫透李南的真心一般,凝视了好一阵子,才移向了远方,
却连触手可及的空气都刺透不过,轻轻地叹了口气,似是肩膀上压了座山般沉重,
故作淡然道:“李南,你变了,以前你从来都不会说这种话的,而今天,你却学
会了挽留,按理说,我应该高兴才是,可经过时间的验证,你我终是隔了一条河,
不是同一道的,既然注定无缘,那我只好祝福你一生幸福了,再见。”说到这里,
陈柳语气陡然沉重伤感了起来,深深地带着复杂的感情看了李南一看,缓缓地转
过身去。

  她的一番话,无疑判了李南的死刑,他尽管早有所意料,可真正当陈柳说出
的时候,平静的心还是有如死水一般,万念俱灰,感觉天地失色,人生索然无味,
了无生趣。

  忽然,骨子里极为不甘命运摆布的李南突然间仰天狂吼了一声,一双手变得
双铁钳一般,陈柳正使出浑身的劲力地踩出人生最难以判断的一步时,却被孔武
有力的双臂紧紧地环绕,让她使不出半点力量来挣扎,只是一眨眼间,她的身子
就无力的虚软下来,苦涩地笑了一声回过来认命似地幽怨地看了李南一眼道:
“阿南,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

  李南心中郁闷发泄过后,脸上露出坚定的神情,静静注视着她的表情好一阵
子,忽然轻轻地握住她的白嫩的纤手,痴迷地叫了一声“柳姐”,陈柳莫名地感
到一阵娇羞地俏脸绯红,任由他把自己拥入怀里,彼此倾听着心扉地跳动。

  李南慢慢捧起陈柳的娇美的面庞,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瑶鼻桃腮,美丽的
眼睛轻阖,樱桃小口张开,娇喘微微,诱惑非常。

  李南慢慢低头轻轻亲吻她的柔软的嘴唇,整个盖住她的香唇,舌头进入,灵
活地搅动舔弄她的口腔内壁,吮吸纠缠着她的香嫩的小舌头。

  许久没有跟男人亲热的陈柳生涩地迎接着他的亲吻,他的舌头,她的喘息更
加剧烈,香唇香舌分泌的津液越来越多,她的娇躯颤抖着,小手紧张地抓住他的
胳膊。

  李南紧紧搂抱着她,湿吻着她的樱桃小口,香嫩小舌,美丽眼睛,柔软耳垂,
雪白粉颈,柔嫩的肌肤,玉人的芳香。

  陈柳身体酥软,几乎站立不住,心底一种麻酥难耐的春情荡漾油然而生。天
哪,他的手开始抚摩她的后背翘臀,在她的臀股之间爱抚,她不可控制地产生快
感,美臀雪股之间开始潮湿。

  不知不觉中,李南的手已经探进她的T 恤里面,推开薄薄的乳罩,抚摩揉搓
着她的尖挺娇嫩的乳房。

  “啊啊,阿南,不要在这里!”陈柳难为情地羞得粉面绯红慌忙求饶道。

  李南霸道地不容她一丝反抗地欣赏着她的柔软雪白的玉乳,如新剥鸡头,在
他的抚摩下泛起迷人的粉红色,乳头充血地傲立,“好老婆,你太美了!”

  陈柳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她已经迷醉在他的热吻爱抚之中,热吻的滋味是
酸酸甜甜的美好滋味,而她的玉峰在他的爱抚下让她真正体会到了触电的感觉。

  突然陈柳感觉到下面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住自己的小腹,心里自然知道那是什
么,害怕地猛然推开李南,剧烈喘息着。

 李南好整以暇地带着欣赏的眼光盯视着含嗔带痴的陈柳羞红着突然好像又圆

  润起来的脸蛋,却她重新扣好了乳罩后,恼羞成怒地昂起头大发嗔怒道:
“死阿南,你真是太色了,这里可是当街欸,要是被人瞧去了,人家以后哪有脸
见人。”

  李南见她恢复了以前对自己的亲密样,他笑了,笑得非常的欢畅,大手一张,
便重新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抱入了怀中,亲了亲她的额头眼神中充满了幸福的自
在,深情地直视着她羞赧的神情柔声道:“好老婆,从今天开始,你我永不分离,
白头到老,相濡以沫。”

  他的声音就如魔咒一般,让陈柳愣了一会,终是含羞脉脉地把玉首埋在一个
李南的怀里,低柔着好听的声音道:“嗯,永不分离,白头到老,相濡以沫!”

  听到心爱人儿的呢语,李南又笑了,笑得那么的幸福,仿佛一瞬间就拥有了
全世界一般。

  两人相拥温存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四眼相对着缓缓分了开来。

  李南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幸福地笑道:“好老婆,你也没吃午饭吧?”

  陈柳水汪汪的凄迷双眼中露出一股似水的柔光,大胆地凝视着他应了一声,
随后又将玉首靠在他的怀里像是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永不分离,直到了今天,
她心里才忽然真正地感到,自己依偎的男人正是自己的真命天子,离开他时,有
的只是痛苦,靠近他时,有的只是幸福,他就像是她命中的不可或缺一般,牢牢
地让她为之欢喜为之忧愁。

  李南何尝不是这样,只是身边的红颜多了一些,才显得内心对她的思念不那
么急迫,陈柳,一个优雅地令男人甘愿成为裙下之臣的极品女人,他有时候也不
例外,心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她挖去了一个角,渐渐地沦陷在她的温柔之中,不
惧生死轮回。

  就这样相依相偎着,两人渐缓地又走进了美光饭店。

  当初警告过李南的漂亮服务见两人这么快就如胶似膝了,登时大跌眼镜,一
副不敢置信地询问起两人需要点些什么菜,说话都不像先前般如行云流水般利索
了。

  对此,李南只是笑了笑,温柔地拥抱着陈柳柔软如玉的身子拿过菜单破天荒
地点了四个最好也最贵的菜再加一瓶法国的波尔多红酒,直看得漂亮的服务员眼
前一亮,心中暗暗啧声,真没想到,这个男人看起来不咋的,居然还是个有钱的
主,光这几个都少说一千了。

  登时,漂亮的服务员心里盘算着自己能获多少分红的事喜滋滋地拿着菜单到
厨房去了。

  当然,李南是拿死工资的,一个月存个三千便是要求佛拜神了,他能胆气这
么十足也全赖了刘容这个无名富豪的帮衬,她不像李海媚这个精打细算的有名女
富豪来到家中带的都是家具电器礼品之类的,她带的而是一叠叠的成捆现金,还
是专门给李南零花用的,虽说有洗钱之嫌,但用心可见一斑。

  不过,李南再没骨气也不会随意动用她几乎用性命换来的钱,只是因为有这
些钱堆放在家中,让他感受不需要为应急而存钱,也就是说,自己的工资再也不
用以前那般节着省着,几乎像着月光族的趋向发展了。

  看着李南少有的大方,紧搂着他充满力量右臂的陈柳眼里也是讶色一闪而过,
略微担心地柔声道:“老公,我们两个人吃饭用不着这么奢侈的,家里还有很多
姐妹等着你花钱呢?”

  李南亲了亲她红润起来的粉脸笑道:“没关系,她们个个荷包都比我鼓呢?

  说不得,我也要吃吃大户。“

  这话听得陈柳不由哑然失笑,小声嗔怪道:“老公,你好坏哦!居然想吃软
饭,不怕被人笑啊?”

  李南笑了笑道:“哪里用得着怕,你知天知地知我知,别人哪里知道,再说,
你老公在床上这么拼命,她们好歹也得支点营养费让我补补身子啊?”

  陈柳忍不住噗嗤一笑低声娇嗔道:“坏老公,瞧你说的,尽是歪理,你享受
了姐妹们美妙的身子,是不是也该支点占有费啊?”

  李南一听,登时笑得有点喘不过气,低声笑骂道:“好你个柳姐,要不要我
也支付你一点占有费啊?”

  陈柳一点都畏惧,大胆地笑着低声应道:“好啊,人家正愁工资太少呢?”

  听了这话,李南没好气地横了她一眼,故作恶狠狠地低沉道:“嘿嘿,这可
是你说的,好老婆,待会我就让你知道,你老公我的钱可不是好赚的。”

  陈柳闻听,哪还不知道其真意,登时恨恨地剜了李南一眼道:“老公,你可
真色。”说完,一副羞怯的样子显露了出来,显然是怕李南待会真的狂性大发,
弄得她上不了班,被同事嘲笑。

  李南见她服软了,不由喜上眉梢,紧搂着她纤纤如柳的蛮腰悠哉游哉地打量
起她美若天仙的绝色花靥来,只见今天的她穿着白色的T 恤短袖,下身是淡青色
的长裙,细细的美好小蛮腰,平坦的小腹,那胸前鼓鼓的高挺丰胸,上身被那紧
紧地棉质T 恤给勒住,要不是乳罩薄薄地不显形状,怕是连她穿得是什么颜色的
胸罩都看得出来了,此时坐在座椅上更显挺翘的性感美臀!那身材只能用两个字
评价,完美!再往连脸上看,只见她先前特意将乌青长丝用一根发绳困住,显得
有些优雅年轻,不再向先前那般落寞孤单。那淡淡柳眉勾勒的和谐自然,再看那
迷人妩媚的而又带着无比羞恼气愤的清澈杏眼,长长弯弯地睫毛忽闪忽闪的的眨
着,洁白精致的瑶鼻,淡淡的粉红樱唇,一张清秀的瓜子脸,搭配的无比合适!

  尤其是雪颈上刚刚戴上的一串珍珠项链,更是让她充满了高贵成熟,何况,
她条珍珠项链还是他亲手为她买下的,而且还是唯一送给她的礼物。

  陈柳见李南的眼神色咪咪地不离她的美好曼妙的身体,不禁又羞又气,玉靥
上丽色羞红,星眸紧闭,优美的雪嫩玉腿含羞紧,像是这样能防止李南的无礼侵
袭一般,却不知这更让李南得陇望蜀,悄无声息地将大手又一次抚住了绝色佳人
挺翘的性感美臀,轻柔地捏搓起来,直教他受不了想要来个狼人变身在这里上了
她!!就好像是一位性感女神般令人向往,欲罢不能。

  幸好,那个漂亮的服务员突然端来了一瓶法国红酒,并就地开起了木质瓶盖,
用两只高脚杯为二人盛好了鲜红色的液体,喊了一声两位慢用就俏皮地窃笑着离
开了。

  显然,两人在大庭广众下暧昧的一幕让她瞧了个正着。

  被人发现并且打断,李南连一点尴尬都欠奉,仅仅是露出了一个没有得逞之
余的不甘,忽然瞥见陈柳变得娇靥绯红,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嗔怪着看着自己,
心脏突然间加快了跳动,这可真是一副美人嗔怪图,美得分外有特色,心如猫抓,
脸露急色,恨不得赶快用餐完去爱人宿舍去翻云覆雨。

  陈柳对他可说知根知底,一见他表情,自知他不老实了,恨恨地白了李南一
眼,再不重不轻地掐了他软肋一把娇嗔道:“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真是的,
要不是人家知道你女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夜夜笙歌,还真以为你当了三年边防
兵回来呢?”

  被她这么一说,李南显然有些不好意思了,打了个哈哈,便缩回了先前做怪
的手,一手端一杯红酒,递了一杯到陈柳面前微笑道:“好老婆,来,喝了这杯,
以后的日子就永远红红火火了。”

  陈柳嗔白了他一眼,优雅无比地伸手玉手将食指与中指叉在杯子的高脚里,
稳稳地端住,不见半点晃动,仿佛品酒无数的大师一般,动作娴熟地近乎通神,
嗔声道:“还红红火火呢?只要你后院不起火,人家就烧高香抱佛腿了。”

  李南尴尬地无言以对,勉强绞尽脑汁搜刮了一句涩笑道:“呵呵,我的好老
婆怎么能去抱佛脚呢?抱着我的大腿就可以了。”

  听着这话,陈柳不由哧笑了一声道:“抱你个大头鬼,只要你将心思都用在
家里,我天天将你当佛抱都可以。”

  李南干笑了一声,他自然不可能将心思全部放在女人身上,男人有男人的事
情可做,岂能将岁月蹉跎在女人身上,这不会缘木求鱼,本末倒置嘛!

  陈柳见他没话说,心里也猜得一二,更懒得点破,优雅地晃悠着盛放着红色
液色的酒杯,轻缓地用瑶鼻轻微的翕动着闻了一会,才一脸陶醉地品尝起似是绝
世美味一般的进口法国红酒。

  自然,她的优雅,李南是学不会的,微微一笑,几乎牛饮猛灌一般,竟是一
口干了,对他来说,红酒仅仅是饮料而已,与白开水没有区别。

  虽然大学时礼仪课讲过有关品酒的知识,但李南却听而不闻,依然故我,在
他眼里,自己乃一泱泱五千年大国子民,何须去学一群野蛮强盗的故作风雅,喝
酒嘛,图的就是心情,气势一足,自然喝得惬意无比,反而那些繁文缛节让喝酒
成了一种难受的事。

  不过,李南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但别人就不一定了,尤其这里还是洋鬼子
聚集的地方。

  只见他牛饮的姿态,周边的洋人便齐齐投了一个鄙视加不屑的眼光给他,有
的甚至还哼出了声音来,要不是顾忌着地方,还真会因此来教训李南一顿。

  当然,李南也不是好惹的,自恃泱泱大国子民,岂能让一洋人瞧扁了,别人
不喜这样做,他偏偏要这么做,没一会功夫,就将200ML 的红酒喝见了底,直让
一群洋人看得愤愤不平起来。

  陈柳身为李南的女人,虽然觉得李南过于糟蹋了这进口红酒,但喝酒这东西,
仅仅也是随兴而已,不伤大雅,除了抱以一声无言苦涩之外,也是无可奈何。

  倒是上菜的漂亮服务员有些看不过眼了,小声嗔怪了一声道:“这位先生,
这里好歹也是洋人聚居的地方,你就文雅一些吧,免得让别人小瞧了我们国人。”

  李南虎目一瞪,顿时满脸不悦道:“怎么?难道我们国人也自己的地盘也需
要看洋人的脸色不成?”

  被他一顶,漂亮的服务员登时无语了,只得在心里恨恨地咒骂了一声土包子
就离去了。

  李南不屑地看了一眼有些崇洋媚外的服务员,原本还以为她有些原则的,却
没想到也是这么一个货色,还真以为我们国家入了WTO 与国外接轨了呢?

  虽然心里也知道自己恨得太无理些,但李南就是看不怪有些人事事学洋人的
东西,好好的国粹都掌握不了,就想一飞冲天来个聚西方先进精华于一身,在国
人面前耀武扬威了。

  这样一来,李南吃饭的心情自然不好,随便扒了几口就拉着陈柳的手出了饭
店,找了一个具有国人浓浓风味的小吃店坐下,要了两碗八角香菇混沌,心情大
好地狼吞虎咽了一顿。

  一旁边的陈柳见他一副小孩子任性的神情,不由莞尔一笑道:“阿南,你真
是太传统了,连吃个洋餐都吃得不安心。”

  李南听了,心中像是吃了蜜一般很是高兴地说道:“那是当然,我们国家是
世界上最有文化的民族,岂能抛了自己的长处,去学人家的于已无用的长处呢?”

  “呵呵,你啊,真是让我无语了,吃吧,慢点,不用急的。”陈柳也不好说
他,只得尽理迁就,同时女人东西吃得少,看远多于吃。

  男人传统保守并非不好,只是看看他在哪些方面传统保守,显然,李南在饮
食方面的传统保守,她还是能接受的,况且,李南在其他方面还是挺与时俱进的。

  吃完后,李南自是生拉硬扯着陈柳往她的宿舍而去,重归于好,怎能不激情
狂野一番以谢天恩。

  陈柳被缠得无奈,只得娇靥羞得通红拉着他往区卫生局编制内科员的宿舍楼
而去。

  李南见欲望得逞,脸上的笑容几乎都可跑出来了,眉开眼笑地好不开心,一
路上亲密地拉着陈柳的玉手哼起《好春光》里面的快乐调子,简直把自己当成那
个风流无比幸福无比也单纯无比的猪八戒了。

  陈柳看他得意的样子,心里又羞又喜,只是经过宿舍门口时,被守门的中年
阿姨拦了下来,当头往二人头上浇了一盆冷水,愣了一会儿才激动地回过神来。

  李南知道阎王好找,小鬼难缠的道理,忙将一脸不满浮现于色的陈柳拉到背
后,脸上泛出虚伪的笑容放低姿态求情道:“好阿姨,我与女朋友相聚一次多么
不容易啊,您就高抬贵手放我们进去一次吧!”

  那守门阿姨一听这话,脸色稍微好转了些,缓和道:“放你们进去也不是不
可以,只是上头有规定,必须有二人以上担保才能放外人进去。”

  李南听后,认真地看了守门阿姨一眼,见她并不是刁难的样子,便转过头对
陈柳道:“柳姐,你有没有要好的朋友,让她保一保我进去?”

  陈柳本质上与李南一样的人,相熟的人多,但要好的朋友不多,低头思索片
刻,便掏出黑漆漆的诺基亚砖头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李南在旁边听着,那电话里
面的人是一个女性,还是声音好听的女性,估计年龄不超过三十。

  果然,陈柳挂了电话不久,就见通道口中一个美丽漂亮的女孩子飞快地窜了
出来,嘻嘻笑道:“柳姐,你也有求人的一天啊,这可真不容易。”

  说着,特意打量了李南一眼,忽然感到有些脸熟,登时惊讶道:“咦,你不
是上次到我们这里受思想教育的年轻人嘛!难道你是柳姐的男朋友?”

  李南自然认出了来人是谁,她就是当初有过一面之缘的李小娜,卫生局办公
室的科员,一个很勤快又秀气的绝色美女,据说还是办公室主任唯一侄女来着,
能量也算不小,当下心中大定便哈哈大笑道:“没错,我记得你叫李小娜吧,当
初还接待过我来着。”

  李小娜见了熟人也是很高兴,一反平时的恬静高雅,像小鸟儿欢快地点了点
头笑道:“呵呵,你记性真好,还没请教你贵姓呢?”

  李南微微一笑道:“小姓李,单字一个南,南方的南,你我年纪相差不多,
你直称呼李南就是。”

  李小娜也不客气,当下娇滴滴地喊了一声‘李南’,便转过头去与一旁边安
静微笑的陈柳说笑去了。

  守门阿姨一见李小娜与二人熟悉,也不为难,随便抽出一张纸让李南登记了
身份证号码再让李小娜与陈柳签上大名就放行了。

  其实,这栋宿舍楼也并不全都是女性,至少一路走来,李南看到了不少男的,
只是他们是原住户罢了。

  到了陈柳的单人宿舍,李小娜仍是一副不知趣地没有离开,就像赖上了陈柳
一般,只顾着东询西问起两人怎么结识的,怎么成为男女朋友的,整一副好奇宝
宝似的。

  李南是越看心越凉,这美人儿不走,自己怎么与爱人狂野激情啊,总不能客
客气气地直说我们要办事了,你能不能离开一会吧?这样一说,怕是难堪了别人,
也丢尽了自己的脸面。

  与脸现不耐的李南相比,陈柳却是心平气和,完全一副无事人的模样,说完
自己如何与李南成为男女朋友之后,便对李小娜亲密地坐在床边笑着问道:“小
娜,田亮呢?怎么好久不见了,难道你们闹矛盾了?”

  一听这话,欢快无比的李小娜转眼间就像泄气的汽球一般耷拉着脑袋摆手道
:“别提了,那混蛋只顾着讨好金区长的千金,哪还把我记在心里,我真是恨死
他了。”

  陈柳见她心情忽然不好,直恨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思索片刻,只得握着她
的小手温言相劝道:“小娜,别难过了,你这么年轻漂亮,找个好一点的男人那
是轻而易举的,至于田亮,他要拍马屁就让他去拍吧,反正到最后也是竹篮打水
一场空的。”

  李小娜伤感地叹了口气,抬头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苦声道:“说是如此,可总
感觉心里不是滋味的,毕竟我们一起大学毕业的,都自由恋爱两年了。”

  一旁边李南听了她的话,心里一动,笑着插嘴问道:“小娜,你那男友现在
是哪个单位的?”

  李小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道:“局里卫生稽查科的,你问这做
什么?”

  李南微微一笑道:“当然有用意,你想不想与你男朋友和好啊?”

  李小娜一听,好奇心起来了,也忘了伤心事,疑惑道:“想是有些想,可又
有些不想,但我还想知道,你有什么方法让我们和好啊?”

  李南也不卖关子,直说道:“我认识金区长的千金金秋水,关系还不错,我
可以让她讨厌你男友,这样一来,你们就可以破镜重圆了。”

  陈柳在旁边一听,知道李南今天与自己重归于好心里看不得他人劳燕分飞,
但就她心里而言,她还为李小娜感到委屈的,论姿色两人相差无几,论学识也不
分轩轾,论家世更是不遑多让,这样的一个绝色美人却找到了一个爱慕虚荣功利
心极强的男友,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见李南主动要帮,她心里自然有着说不出
的不快,只得从旁委婉道:“阿南,那田亮既然一心上进,你何必去挡人家的路
呢?”

  李南不解,疑惑道:“挡人家的路,不会吧?”

  李小娜嗔白了陈柳一眼,接过话对李南毫不客气地问道:“李南,你别管柳
姐,我问你,你当真有把握?”

  李南肯定地点了点头道:“有,那丫头当初还喜欢我来着,只是我不想误了
人家青春就没接受。”

  听了这话,李小娜不由怀疑地打量了李南一眼,无论左看右看都是那种相貌
平平的人,除了略显沉稳成熟可靠之外,还真看不出有什么优点,语气带着一丝
质疑道:“人家会喜欢上你?你不会看我长得秀气就觉得好蒙吧?”

  李南好笑又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也不答话,径自拿出电话拨通了好久没打过
的电话。

  稍待几秒,李小娜与陈柳就听到电话里传来惊喜中带着娇贵的声音:“南哥,
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你怎么会打电话给人家啊?”

  李南得意地笑了起来,却是不答,将电话递到李小娜面前,示意她接来听听。

  李小娜虽说长得高雅且秀气,但性子却落落大方地很,也不客气,接过电话
连嗓子都不需要清一清就娇声问道:“是秋水妹妹吗?”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才传出疑惑的娇声:“嗯,我是金秋水,你是谁啊,怎
么会拿到了南哥的电话?”

  李小娜一听这声音,果然真是金区长的千金,心里不由又羞又好笑,见李南
笑意盎然地望向自己,更是娇靥羞得通红,低语对着电话回道:“哦,我一不小
心按到的,你要跟他说话吗?”

  “当然,我可很久没和他说过话了。”电话里立时传出略带着急切的娇声。

  李小娜羞得无地自容,慌忙地将电话丢给了李南,自个儿逃之夭夭了,也没
管李南会不会真让金秋水讨厌田亮这档事。

  李南好笑地看着她匆忙离去的身影,忽然觉得这女孩子也是极不错的,至少
在行政机关呆了这么久,还没受到俗气的污染变得傲气凌人。

  笑了一声,便示意陈柳别出声,接过电话爽朗地笑道:“秋水,我是李南,
最近过得还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你伤了人家的心,现在伤口还没结疤呢?”声音充满
了幽怨,就连陈柳听了,都以为李南对人家花季少女做了禽兽之事,恨恨地咬牙
切齿无声骂了他几句,干脆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李南一见陈柳这般,脸上登是浮现苦笑之色,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对着电话责
怪道:“你这丫头,说什么疯话呢?才十八岁,哪里懂得什么叫爱?”

  “哼,谁说人家不懂的,书上都说了,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为什么人家对别的男孩子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对你念念不忘了。”

  李南只觉双眼一昏,心里惊呼道,现在的女孩子可真大胆,自己当年那会还
不敢直看女生说话呢,苦笑了一声,无奈道:“你这丫头,明知道南哥花心地不
像话,你还凑什么热闹,老老实实读你的书,好好考大学才是正经事。”

  “切,花心怎么了,人家爸爸暗地里都有好几个情人呢,还有那个美国花花
公子杂志的老板也是,都有上千个女朋友还嫌少,再说了,你是什么人,人家是
一清二楚的。”

  李南说不过现在越发聪明开朗的女孩子只得委婉劝道:“人家是人家,你爸
是你爸,可你不能学那些不好的,你瞧瞧比尔盖茨的夫人,老公专一又本事,自
己又独掌财务大权,风光无限,这样的女人才是你该学习的。”

  “哼,你都说了,人家是人家,我是我,那我为什么要学比尔盖茨的夫人呢?”

  被金秋水用自己的话一反驳,李南登时哑口无言,只得放弃说教,转移话题
道:“好,我不说就是,随你的便吧,反正我是不会跟你胡闹,对了,思语最近
在学校表现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整天冷冰冰的,就像北极的企鹅一般,无趣极了。”

  李南早料到如此,心里只是微微感伤,便提起了精神继续道:“既然这样,
你便帮我好好看着思语,别让她做傻事。”

  “嗯,人家会注意的。”

  李南点了点头,也知道她与自家表妹是好朋友,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心里也
放下心来,随即提起刚才的事:“秋水,最近是不是有个叫田亮的缠着你啊?”

  “嗯,是有,那家伙长得很帅气,但就是太不要脸了。”

  李南听她的语气居然还透着强烈的不满,心中更是大定,脸上也有了笑容,
沉吟道:“这样啊,那你能不能打发他远远的,别给他妄想,他原本是有女朋友
的。”

  “行啊,要不是太无聊,人家都想整他整得不成人样了。”

  李南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一惊,这丫头可真有冯姐的风范,动不动就整人,
谁还受得了啊,幸好自己忍住了欲望,没对人家乱来,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
死的,想到这里,心中更是牢牢地记住,一定要保持距离,保持足够安全的距离。

  想着想着,语气也变得客气起来:“那谢谢你了秋水。”

  “嘻嘻,不用谢,你我又不是外人,不用客气,要不,你请我吃顿饭吧?”

  李南哪敢与她沾上关系,忙推托道:“不了,我这几天忙得马不停蹄的,连
饭都顾不上吃了。”

  “这样啊,那下个星期总有时间吧?”

  李南一愣,知道金秋水是缠到家了,只得故作为难道:“下星期可能会有时
间,可我们在一起吃饭会对你影响不好!”

  “哼,哪里会有影响,就是校长他也不敢说我坏话,就这样定了,到时人家
打电话给你。”

  “喂——别挂啊!”李南着急地对着手机叫了几句,还是徒劳无益,只得泄
气地躺倒在陈柳的香床上,脑子里开始计较着如何最大限度地跟这有权有势又难
缠的鬼丫头保持些距离,省得偷鸡不着反而惹得一身騒. 这会儿,门外透气的陈
柳听房里没声音了才气哼哼地推门进来,一脸不善地瞧着躺在自己床上闭目思索
的李南酸溜溜地说道:“我的好老公,可真没想到,你居然也能吸引到人家小姑
娘,是不是在盘算着如何再纳妻妾啊?”

  闭着眼的李南听到这话,登时张开了眼,恼羞成怒地瞪着眼道:“瞎说什么,
我巴不得离得她越远越好。”说着,伸出手一把将她的身体向自己怀中一带,只
听嗯咛一声,荡人心魄,陈柳立足不稳,整个身子都扑倒在了李南身上。

  李南搂抱着陈柳亲热温存道:“好老婆,这回没人了,我们开始吧!”说着
就抬起头想吻趴在自己身上的陈柳。

  却不料,陈柳玉手挡住了李南的大嘴,含羞带怯地望着李南嗔怪道:“别急,
人家问你,你想把人家怎么办啊?”

  李南一愣,眼里透着疑惑道:“什么怎么办啊?你是我女人,我是你男人,
就这么简单。”

  陈柳羞嗔了他一眼,羞涩动情地隔着衬衣,抚摩着李南的宽阔健壮的胸膛道
:“你怎么这么笨啊,人家是说我以后要不要住你那里去?”

  “哦!是这个啊,你想住便住过去吧,只要你喜欢。”李南这才会意过来,
忙表态道。

  “嗯,那人家搬过去住吧,这边连朋友都没几个,住得好无聊!你明天帮人
家搬家吧!”陈柳依偎在李南怀里温柔可人,显然是迫不及待想要搬过去好与李
南天天欢度春光了。

  “好啊!仙诗她们听到一定会很高兴又有新伴了。”李南满腔满喜地笑道,
“不过,搬家就不必急了,反正你人过去就行,我家里什么都有的!”

  “什么都有?谁不知道你金屋藏着很多娇啊!”陈柳酸溜溜地娇嗔道,“家
里不会又多了很多姐妹吧?”

  “嘻嘻,老婆你真聪明,不过都是你认识的。”李南温柔地亲吻了陈柳一口,
笑道,“老婆你吃干醋了吧?”

  “哼,谁让你见一个爱一个呢!”陈柳嗔怪地在他肚子上面掐了一下,“不
用说,你肯定连你干妈也收到家里去了?”

  “嘿嘿,好老婆,别提那些事了,那我现在就先让老婆高兴一回,心里好平
衡啊!”

  李南狂热地亲吻着陈柳的柔软的嘴唇,唇舌交织,香艳刺激,李南动情地撩
起她的长裙,抚摩她的丰满浑圆的大腿。

  陈柳刚刚感觉到李南爱抚上她的玉腿之间桃花源,她立刻抓住他的色手,嗔
怪道:“着什么急,家里还有哪些姐妹啊?说来让人家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李南摸到了她那里鼓鼓囊囊的,抓住她的玉手按在他的裤裆上面,笑道:
“有什么好准备的,都是自家人,我保证你全认识!来吧!”色心大起,在陈柳
耳朵边说了一句话。

  陈柳羞恼地打了他一下,娇嗔道:“坏老公,这么久没见,你哪里学来的乱
七八糟的东西?”玉手却感受到他的激烈的反应,搭起了高高的帐篷。

  “好老婆,你就可怜可怜老公吧!”李南锲而不舍地抚摩揉搓着她的丰满高
耸的乳房。

  “坏老公,人家真是怕了你了!”陈柳嗔怪着,已经被他揉搓的浑身酥软,
瞪向李南的眼睛却娇嫩妩媚地可以滴出水来。

  李南听出她已经同意了,随即亲吻抚摩,使出浑身解数,百般讨好,拉开长
裙的丝带,,掀起T 恤,解开米色性感的乳罩挂钩,裸露出两个雪白浑圆的乳房,
他的视线早已紧紧盯在陈柳挺拔完美的双峰上了,那一双晶莹的玉乳骄傲地耸立
在他的眼前,那么的丰满,那么的雪白,那么的柔和,那么的娇嫩;粉雕玉琢的
半球上,两点细巧的宛如原野中雨露滋润后的新鲜草莓一样,让李南产生了咬上
一口的冲动。

  陈柳那雪白的双乳,高傲地挺着,有着绝佳的形状。圆润的肩头尽显她的成
熟丰姿。真是耀眼生辉,美不胜收。看得李南全身发热,亢奋。她身上还时而传
来馥郁的香气,更让他春心荡漾,欲火高涨。

  这时,陈柳身体后仰,一袭秀发随之向后飘洒。她一手勾住李南的脖颈,一
手将李南的头按在她的胸口。

  李南将脸埋在双乳之间,呼吸着她令人陶醉的阵阵乳香,手握住她的雪峰,
嘴唇在乳峰上游移,李南用力吮着她坚挺的,用牙齿轻咬她的乳尖。李南时而用
舌尖如蜻蜓点水的动作在玉峰上捕捉,时而又从舌头到舌根让整个舌面在玉峰上
面掠过,时而用手把她紧紧握住,企图把整个玉峰吞在嘴里,时而又抬起头深情
的观看。

  陈柳喘息粗重,轻声呻吟,她伸出玉手轻轻解开李南的裤子纽扣,探手将他
的巨大就扯了出来,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斗志昂扬,昂首挺胸。

  陈柳伸手握住了他的宝贝,刚好一手而握,开始上下套弄起来。陈柳的动作
缓慢而轻柔,她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他,整个手掌形成一个圆筒套在李南
的上,感到温热柔软。她套动的速度时而缓慢时而快速,这样李南开始感到全身
一阵阵发热,发酥,发麻。

  陈柳慢慢蹲下身去,李南神魂颠倒的注视着这一双完美无瑕的丰满雪白,用
双手握住陈柳的娇脸,将那个轻轻地顶在她的鼻孔上,在佳人的鼻孔时重时轻地
撞击,陈柳羞涩地闭上眼,玉峰高高挺起,她感觉到他在一路下滑,脖子、乳沟,
很快玉峰上的蓓蕾传来坚挺压迫的感觉,她的脑海浮现出那个蹂躏蓓蕾的情景,
李南将她的红樱桃顶在那个沟部,他能感受到陈柳蓓蕾勃起的感觉,他在她樱桃
上来回摩擦,美丽的红樱桃被镇压后又倔强地弹起,令他产生强烈的征服欲望,
李南快速来回抽打她的蓓蕾,陈柳被刺激得娇声迭起,她的蓓蕾是敏感的。李南
停止了抽打,顶在她的乳沟上用力下压,陈柳更高地挺起了她的雪峰,迎合着他
的挤压,李南放弃了对她红樱桃的征服,他放在她深深的乳沟里,陈柳悟性很高,
乖巧地用双手压住自己的玉峰,她能明显感受到他坚硬的火热。李南试探性地抽
动了几下,她的乳沟很滑,挤压感很强。

  “唔……呵……”

  李南只觉得快爽死了,那是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剌激,陈柳如此优雅的绝色
丽为自己心甘情愿地做起这个,叫李南怎能不剌激莫名、爽快欲死?李南满意地
看着从她的乳隙前端探出头来,开始有慢而快地抽插,只感到在一团软肉里颤擦,
其爽无比,被夹得热麻麻的,他越来越快,陈柳闭上双眼呻吟着,乳隙越来越紧,
经过一阵子的揉搓滑动,李南的宝贝已经弄得青筋怒涨,全根发热,膨胀壮大,
面目狰狞。陈柳的手指动情在李南的上那种抚弄使他感到温暖滑润,舒服异常,
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袭上他的神经。陈柳春情荡漾,眉目含春,张开樱桃小嘴将
李南的宝贝吞进嘴里,李南条件反射地挺动一下腰身,一下子捅到陈柳的喉咙。

  陈柳看着李南如此舒服爽快的模样,心里只觉得说不出的自豪和欢喜,她扶
起那东西、伸出了香舌,在那硕大上舔咂了起来……

 如此一个绝色丽人长裙下露出肉色透明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如此一个少妇

  居然正在为李南奶交甚至口交!

  李南挺动下身,闭目体会着那欲死欲仙的快感。

  陈柳再从根部开始,用贝齿逐寸轻轻啮咬,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
一阵阵的袭来,李南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陈柳嘴角露出微笑,咬住轻轻
拉动。李南不由就低身体,顺应着她的动作,心中更似要喷出火来。

  陈柳不再逗弄,双手抱住李南的后臀,张嘴含入用力吮吸。李南按住她的螓
首,猿腰摆动,进进出出,陈柳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李南只觉得又
痒又麻,陈柳的嘴上功夫了得,此刻她展开浑身解数,片刻间上面粘满了她的口
水,亮晶晶的甚是让人激荡。

  阵阵瘙痒混杂着强烈的酥爽传来,李南不由呻吟出声,轻轻颤抖。

  陈柳知道李南高潮在即,张嘴含入吞吐了起来,双颊更因用力的吮吸而凹陷
下去。强烈的快感包围了李南的,李南浑身一震,随着一胀,如同火山爆发一样,
火热滚烫的种子喷射了出来。李南大叫一声,浊白的精液急射而出。陈柳含住他
大力吞吐,种子不住从她口中流出,流淌在陈柳的香峰、乳沟、脖子和脸上。空
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男性气息。片刻后他终于在她口中停止了跳动,陈柳的口旁嘴
角全是亮晶晶的种子,陈柳羞涩娇媚地一笑,伸出葱葱玉指入口中,媚笑道:
“坏老公,满足了吗?”

  “还早呢?老公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李南咬啮着她的耳垂,却轻巧地
解开了她的衣裙。

  “坏老公,整个公牛,可别累坏了身子。”

  陈柳知道他想干什么,可是已经身心迷醉,只有眉目含春,媚眼如丝地看着
他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李南欣赏着陈柳傲然挺翘在羊脂白玉般酥胸上圆润的玉乳,温软新剥鸡头肉,
滑腻胜似塞上酥。李南一口饥饿地将雪白温软的玉乳含了个满口,然后他含住乳
房嫩滑的柔肌边吸吮边向外退。弄得陈柳浑身恍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
自玉乳升起的异痒遍及全身,独居半年在内心深处的情欲被完全激起。

  李南剥落她的白色蕾丝内裤,分开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好老婆,我来了!

  我要进入了!“

  陈柳娇喘吁吁,“好老公!啊——”

  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李南已经挺动腰身,终于进入了她的胴体。

  半年的孤独,甬道已经生涩窄紧,虽然有着春水的润滑,陈柳依然感受到那
种紧涩摩擦所带来的疼痛和快感,那分粗大,那分充实,半年的空旷,半年的寂
寞,她已经不可遏抑地紧紧搂抱着他的虎背熊腰。

  久旷寂寞的陈柳哪堪如此刺激折腾。烧红脸蛋依埋在李南胸口,张口喘气,
香舌微露。阵阵颤抖,全身滚烫,挑起的欲火弄得全身娇软无力。

  看着区卫局长的大秘书陈柳,在衣裙的掩映下,雪白的胴体在他身下婉转承
欢,李南十分刺激地疯狂;陈柳秀发飘逸,柳腰款摆,美臀挺动,风情万种地迎
合着他的近乎粗暴的撞击轰炸“好老公,你太强悍了!人家不行了!”

  陈柳肌肤滑腻柔嫩,半年未经欢好,反应敏感无比,防线马上溃堤,急速的
春心荡漾,欲火难耐,显然无法压制久未享鱼水之欢的性爱欲求。她爽得媚眼如
丝,眉目间浪态隐现,美丽柔媚的花容红霞弥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
红腻细薄的樱唇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好老公,好老公!啊啊啊!”

  陈柳爽得渐入佳境,飘飘欲仙,明艳照人的娇容春意盎然,媚眼如丝,芳口
启张,呵气如兰,发出“啊!啊!”

  宛如叹息般的呻吟声,显示出她心中已是畅美无比。她活色生香,曲线优美
的娇躯在床上恍如蛇似的蠕动,修长白皙的秀腿伸缩抖动不已,纤腰只扭,美臀
只摇,陈柳平滑如玉的小腹极力向上挺起紧紧地贴住李南的腹部,一阵急转,雪
藕般圆润的胳膊及匀称嫩滑的玉腿一合,宛如八爪鱼似的纠缠住李南紧而有力,
俏脸抽搐,她已经达到了高潮了。

  “好柳姐,好老婆!我给你了!”

  高潮迭起,屡入佳境。飘飘欲仙的感觉在李南和陈柳俩人的心中和头脑中油
然而生。俩人全身心地沉醉于这感觉中,浑然忘我,只知全力挺动着屁股去迎合
对方。

  纵是如此俩人仍是不知疲倦,如胶似漆地你贪我恋,缠绵不休。最后在一股
酣畅之极的快感冲击下,李南和陈柳俩人这才双双泄泄身,两个人都魂游太虚去
了。

  “坏老公,你太强悍了!”陈柳浑身酥软地依偎在李南的怀里,爱抚着他那
宽阔健壮的胸膛。

  “好老婆你也不错,跟你在一起充满了惬意,幸福都想效仿唐明皇从此君王
不早朝了!”李南意犹未尽地抚摩着她丰满雪白的乳房。

  “坏老公,你那么多红颜知己呢!你会才怪呢!”陈柳爱怜幽怨地看着他。

  “好老婆,我说的可是真心话!”李南紧紧地将她玉做似的胴体搂抱在身上,
恨不得把她融化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说得好听,要是发现你骗人家怎么办?”陈柳被他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眉目含春地娇嗔道。

  “当然是随老婆你任意处置了。”李南不停地在她身上游动着,完美无瑕的
玉体简直让他看花了眼。

  “这可是你说的,你可不要反悔哦!”陈柳喜不自禁地娇声道。

  “那当然,我从来没对你们反过悔。”李南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道,“好老
婆,你刚才好放荡哦,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坏老公!还不是被你害的?人家从一个淑女被你变成一个淫娃荡妇了!羞
死人了!”陈柳媚眼如丝,玉手却动情地握住他的巨大抚摩着,“坏老公,又抬
头了!”

  “好老婆,我还想要!”李南立刻又开始蠢蠢欲动。

  “坏老公,真色死,可人家真的不行了!你先饶了人家吧!我还要告诉你正
事呢!”陈柳按捺住自己的萌动的春心,一脸正色说道,“你知道小蔓的消息嘛,
她现在到美国进修研究生去了,前阵子她还打过电话给我,说她心里很想着你,
可心里又恨着你无情,如果你真喜欢她的话,还是主动些,免得小蔓被洋鬼子给
抢了。”

  “到美国去了?难道我怎么听不到她的消息?”李南听完,脸上尽是惊讶之
色,一想到她可能会与洋人结婚,心里顿时涌起强烈的不甘。

  猛地,李南搂抱起陈柳,两条雪白丰满的玉腿分开,骑坐在他的身上,色手
抚摩揉搓着她的柔软的臀瓣。

  不宣而战。

  陈柳春情荡漾,再也控制不住地玉手扶正他的巨大,粉胯扭动坐了下去,起
起落落,进进出出,上上下下,深深浅浅,顷刻之间,又掀起一场风暴。

  直弄得自己陈柳无力再战,逃也似地去了浴室,李南才意犹未尽地罢休,思
忖一会便从陈柳的包里拿出手机找到夏蔓在国外的电话,因他自己不是全球通的,
只好用她的电话拨通了夏蔓的电话。

  美国位于西十二区,那边正是晚上六七点左右,此时的夏蔓刚刚运动后沐浴
完在看国内的央视新闻。

  接到电话后,以为是好友陈柳,便翘起二郎腿笑嘻嘻地说道:“柳姐,怎么
有空打我电话了?”

  李南听到了日思夜盼的爱人声音,竟是一时之间沉默了下来,显然,夏蔓的
生活过得很好,至少此刻依然是笑语盈盈,是发自内心的欢喜,不由地有些迟疑
着是否真地要打破她生活的平静。

  夏蔓听陈柳不说话,便催促道:“柳姐,快说话啊,全球通可是五元每分钟
呢?”

  李南听罢,终是选择了自私,艰难地清了清嗓子,涩声道:“蔓姐,是我,
李南。”

  夏蔓一时没听清楚,但感觉声音极其熟悉,不由皱着眉头问道:“你能不能
说大点声,我这边信号不好。”

  心里忽然有些急促不安的李南深吸了口气,强作镇定,运起了中气,大声连
珠似地说道:“蔓姐,我是李南,你男人,你老公,你爱人,你生命的另一半。”

  这回,夏蔓听得极是清楚不过,只是听得呆呆的,半晌才回过神有些神情不
安地说道:“阿南,你,你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李南听了这话,心里不由一惊,忙急声道:“蔓姐,我想你了。”

  “想我?”夏蔓念念有词,随即想起旧日令她伤心的往事怒叱道,“一句想
我就想了结往日的过错吗?没那么便宜,绝对没那么便宜。”

  李南一愣,没想到她反应如此激烈,比起陈柳还要激动万分,心顿如遭电击
般轻颤不休,近乎祈求地颤声道:“蔓姐,以前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你原谅
我吧?”

  “哼,想得美,伤了我的心我不找你麻烦算好的了,还奢求我的原谅,绝对
不可能。”夏蔓对着电话近乎河东狮吼道,由此可见,她对李南有多恨了,自然,
也反面说明她对李南有多爱。

  李南一脸苦涩,只得叹了口气勉强提起声音道:“蔓姐,你不要这样好吗?

  我有错,你就让我用一生来弥补吧!我心里真地想你想地要发疯了。“

  “哼,真是好笑,你会想我想得发疯,怕是你乐得不知蜀国为何物吧!李南,
我老实告诉你,我们完了,永远完了,明天我就随便找一个洋人结婚,你就不要
再打扰我的生活了。”夏蔓愤然说完,一把就将电话摔得粉碎,随即抱头痛哭了
起来。

  爱一个越深,忘掉一个人越难,夏蔓自然忘不了李南,可身在异国他乡,无
亲无朋,也倍加孤独,其实心里也极渴望当初早点来电温暖她心的,可等待地越
久,失望地越加厉害,就像寓言里的那个被封在瓶子里近五百万的魔鬼一般,初
时还希望有人救出,可到后来,谁要敢把它救出,它反而要吃了救他的人。

  显然,夏蔓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孤独久了,极不愿触碰到内心深处的痛弦,
而一旦触动了,心里就会痛得想一死百了。

  听夏蔓连话都不想自己多说,李南终是颓然地瘫软在床上,心如死水一般枯
寂,喃喃自语:“难道真的这么完了?难道真的完了?”

  就这样,不停地念念有词,直到陈柳沐浴出来后依然如故。

  看到李南心伤如厮,陈柳也是心如刀割,黯然片刻,终是缓缓来到李南的跟
前,见他忘都不忘自己一眼,又重复到以前冷落自己的那一幕,眼底那一份掩抑
不住的幽怨,终是暴发了出来。

  猛然,‘啪’地一巴掌,狠狠地落在了李南的脸颊上,直让李南疼得呲牙裂
嘴,嘴角都印出了血迹。

  这一掌,真有如当头棒喝,立即让失魂的李南回过神来,望着一脸怒气的陈
柳,心里哪里还有什么着恼之意,深怕她也学夏蔓一样来个决然离去,忙起身紧
搂抱着她丰满圆润的半裸身体深情地望着她深深自责道:“好老婆,都怪我不好,
我真是该死,你原谅我吧!好不好?”说至此处,他近乎祈求地望着怒气缓和下
来的陈柳。

  陈柳望着李南可怜的表情,无奈地叹了口气,摇着脑袋轻声道:“还有什么
好原不原谅的,小蔓是不是极恼你啊?”

  李南小心翼翼地瞧了她一眼,见她并不是太生自己的气,一颗不争气的心终
于安稳下来,轻轻吁了一口气,整个紧绷的心情这才放松下来道:“是啊,蔓姐
连我的电话都不听了,说什么要找个洋人结婚,听得我心都死了。”

  陈柳也是过来人,夏蔓的心情她了解地很,见花心的李南也有这般痴情的时
候,心早软下来了,反而一脸怜爱地摸着他的脸庞柔声安慰道:“阿南,别难过
了,等会我好好劝劝小蔓,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李南感激涕零地望着她点了点头道:“柳姐,难为你了。”

  陈柳深情地望着他温柔一笑道:“哪有什么难不难为,我们终究是一家人,
我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小蔓因一时负气而毁了自己呢?”

  李南无言感激地望着陈柳,唯一能做的便是紧紧地搂住她的娇躯,让彼此之
间亲密着。

  原本,李南也没有这么脆弱的,甚至可说是极为坚强的,可一旦陷入了情网,
一切就开始变得不由自主起来,不是他看不开,而是本性多情,容不得半点瑕疵。

  换句话说,李南就是那种一旦爱了,就爱得神魂颠倒的人,绝对不会只有新
人笑,不闻旧人哭的事。

  可一旦不爱一个人了,那李南就是最为冷血无情的人,这也是传统保守男人
最明显的表征。

  这个下午,心情不佳的李南只是到下属医院照了个面就到区卫生局办公室混
日子寻开心去了。

  原本陈柳空闲得很,温柔地陪着李南在区卫生局里东游西荡,介绍各个部门
的职能及相关领导,甚至还有些她了解到的私密信息,可不凑巧,陈兵局长临时
有事,将她派去市局里参加相关会议去了。

  无奈,李南这两天都得呆在这边,不得随意离开,只好晃晃悠悠到了区卫生
局行政办公室,办公室中很得空的李小娜自然不会冷落了他,招手与他到了一个
较偏僻的角落坐下,笑着介绍起区卫生局管辖的直属医院来。

  李南出身东海市卫局与东海医学院双直辖的东海第一人民医院,自然听不惯
那些不上档次的中等医院,话题一转便转到了区卫局间接领导的越东区第三人民
医院即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直属医院,也可说是分院。

  李小娜知他暂时在区三院公干,便笑着将自己知道的东西说了出来:“区三
院,可说除了那些市属省属大医院之外,算是最能盈利的了,自然,因其条件特
殊,区卫局早就没有用心去领导了,可说是放羊式管理,只要不出问题,就让它
保持着原样,不过呢,最近总有人反映情况到局里,说是举报院长江东升独断独
行,大搞派系,贪污受贿,作风有问题,这不,四个大领导都开始注意了。”

  李南沉吟道:“既然如此,那局里采取动作没有?”

  “怎会没有?党委都召开过碰头会让政研会的人明暗着手调查了,说不得也
要祭一祭国法。”李小娜笑着说道,显然是对局里的动作拍手叫好的。

  李南却不是这样认为,区卫局虽说有权利领导辖内医院,但显而易见地,区
三院的系统是封闭而独立的,除了上头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及其上头之外,几乎无
人能制,顶多区卫局里有个建议权,敲山震虎而已。

  李小娜见他没吭声,也知他不认同,便笑问道:“那你有什么看法啊?”

  李南摇着脑袋说道:“看法谈不上,只是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李小娜心里不以为然,但却没有与他争辩,笑了笑就转了个话题道:“呵呵,
这种事我们就没必要理会了,对了,中午的事区长千金答复了你没有?”

  李南点了点头道:“答复了,相信很快就能看到效果。”

  李小娜听了,心中只是闪过一丁点的伤心,有些感慨自己如此条件绝佳,却
好好地让男人给甩了,但随即又坦然了,开始庆幸自己看穿了男人的真面目,不
然,这后果还真是难以预料,想至此,不由感激地看了李南一眼轻声道:“李南,
麻烦你了,要不然,我还一直对那臭男人耿耿于怀呢?”

  李南笑了笑,柔声安慰道:“没什么好麻烦的,男人嘛,十个有九个花,还
有一个是不正常,你要真想找一个符合自己要求的,不妨先将男人的心认准了,
至于其他,都可以作退一步考虑,这样一来,你就不会重蹈覆辙了。”

  李小娜根本没有伤心之意,自然他的话起不了什么安慰作用,只是听地好笑,
好奇道:“听你这么说,你也很花心喽!”

  李南笑笑,没有否认。

  李小娜以前是极讨厌那些感情不专的男人的,可经过田亮之事后,便觉得自
己有些一厢情愿了,此时见李南承认了,反而认为他很磊落,不做作,眼光中带
着一丝欣赏微笑道:“你挺坦白的嘛,柳姐知道不?”

  “当然知道,以前她就是我其中的女朋友之一,只不过发生了一些误会,劳
燕分飞了半年。”李南见人甚多,也知她修有善德不会乱嚼口舌,很放心地将私
事说与她听了。

  果然,李小娜听了便认真表态道:“李南,谢谢你的坦诚,虽然女人大多是
八卦的,但我一定是大多女人中的例外,这一点请你放心。”

  李南摆了摆手笑道:“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只要不说与不相关或无信的人听,
我都是没意见的,其实,现代社会早已变质了,不相干的人哪会在乎别人是不是
很花心呢?”

  李小娜点点头道:“确实,现在人自扫门前雪还来不及,哪会管人家瓦上霜,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得注意小人,免得别人利用这事兴风作浪,带给你不好影响。”

  李南瞧了她一眼笑了笑道:“你说得也对,上次我就是因作风问题到你这里
来报道了,还被李主任改造一番,改造得差点神经分裂了,幸好,挺过来了,眼
界也放宽了,不再钻牛角尖了。”

  “呵呵,看来受益匪浅嘛,我姑姑可是很懂人的心理的,要是生活在文革,
保不准是一号人物。”李小娜说着说着便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粉面绯红,媚态
毕露。

  李南也算是见惯美色的,也不由看得到口干舌燥,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难为
情地撇过头,再不敢直视她高雅秀气的天仙脸蛋,嘴里干笑着附和道:“是啊,
李主任的口才与心思都是一等一的,要不是生错女儿身,怕是省级干部了。”

  不经意地瞧了略为拘谨的李南一眼,李小娜心知他被自己的美貌所影响了,
脸上不由闪过一丝自得之色,笑得非常的欢畅道:“那是,姑姑要不是因为女儿
身显得魄力不足,凭着自身能力怕早就成为局领导了。”

  听她的语气居然还透着强烈的不甘,李南心里不觉好笑,忽又想起同是女儿
身的黄可容,两人都是成熟芳香的大美人,可一个却是雍容华贵,一个却是风情
丰韵,性格的不同,自然成就不同了,不过话说回来,就综合能力来说,李如烟
还是不如黄可容的,至少人家镇得住大场面,令人望而生威,不像李如烟,初见
之下直令人骨头酥软,情怀大动,有销魂荡魄之力,将女人本身魅力的一面发挥
到了极致,也许,步入影视业的话,她会有极大的发展,成后成神并不是个太难
的事。

  不过,李南自然不敢把这些话当着李小娜说出来,除了赔着笑脸附和之外,
就纯粹一傻样了。

  李小娜见少识少,自然看不透李南的虚伪模样,还以为他也是真心这样认为
的,居然越说越高兴,简直将李如烟的内衣颜色都想一股脑地说与李南听。

  李南也无大事可忙,干脆老老实实地当起了听众,品味一番李大主任的成功
史,还有所谓的奋斗史。

  李小娜说到兴奋处,都张牙舞爪,比手划脚了,好像恨不得她就是她姑姑一
样,家庭事业双丰富。

  瞧着她因激动而不断起伏的胸前波浪,直教李南忘了她在说说什么,而想歪
了,心如鹿撞般砰砰乱跳,涌上了一股强烈的妄想,忍不住咬上一口!好尝尝妙
龄绝色美女的美妙滋味。

  不是李南思想太邪恶,也不是她太好色,只是李小娜长得实在太让男人把持
不住,一身哑白的连衣裙掩不住她婀娜美妙的曲线,凹凸胴体若隐若现,裙下玉
乳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只要一斜眼就能看
到她那双被薄丝袜“保护”着的美脚、美腿,显得那么漂亮、那么诱人,接近于
透明的肉色的水晶丝光长袜包裹着浑圆的双腿,那裹在透明丝袜下的玉腿,是他
有生以来看过最美的腿,雪白圆润而修长。再加上说话时,娇唇微张,眼波流转,
纤腰款款而动,外加妩媚多情的眼神和春光明媚的媚态,相信只是个公的看过都
会忍不会心猿意马的。

  显然,李小娜正口吻生花地说着李如烟过去的‘辉煌功绩’,丝毫没有注意
到李南的表情开始变得异样起来了,他的眼神很不老实地在她的玉腿之间游动,
接着又往她高耸的玉耸处瞧去,好像恨不得剥开她的衣衫来看看何谓叫做庐山真
面目,目光几乎全都集中在她身上了。

  也许是李小娜的声贝过高了,终于引起了他人的注意。

  不一会,高跟鞋着地的清脆声传了过来,立时让听觉灵敏的李小娜闭上了正
滔滔不绝地说着的小嘴,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感觉火辣辣的,竟是恼羞成怒瞪
着眼责怪了不知所措的李南一眼,羞得粉面绯红慌忙起身就想离去。

  却不料,那高跟鞋的主人一脸笑意地挡住了李小娜的去路,笑意盈盈地取笑
道:“娜娜,你胆子可真不小,姑姑老远就听到你在唠叨我了,看来最近有长进
了么?居然会在背后说人家好话了?”

  李小娜羞愧地瞧了她一眼,她正是李如烟,这个办公室的管家兼半个主人,
眼神露出一种如处女般含羞带怯的神情,像是含羞草一般突然又低下了头,娇羞
无奈声如蚊鸣地道:“姑姑,我——我不是有意的。”

  李如烟慈爱地瞧着她局促不安的神情,又瞥了也站起来点头问好的李南一眼,
嫣然笑了起来,温柔地抚摸着李小娜的秀发,轻笑道:“着什么急,姑姑又没怪
你什么,不过,你拿姑姑说事就显得眼界窄了些,不妨学学我们上头的黄副局长,
她才是我们需要学习的。”说着不等李小娜答话,便转过头望着李南客气地点头
微笑道:“李南,好久不见,见你两眼炯炯有神,神采飞扬的,精神不错啊!”

  李南受了小小的赞赏,心里却甜滋滋的,眉间更是显出一层欢意,笑着点头
道:“托李主任洪福,日子算是过得还满意,李主任你也不赖啊,小娜都把你捧
上了天了,让人看了真羡慕。”

  李小娜一听,羞恼地侧过头嗔怪了他一眼,但当着李如烟的面,没敢呵斥他。

  而李如烟听了却是慈和一笑瞧了李小娜一眼,随即又妩媚动人无比地横了他
一眼薄嗔道:“好个李南,嘴皮子功夫比以前长进了可不少,不过,在我面前说
这些好听的是没用的,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在打我家小娜的主意啊?”

  李南小心地瞧了一眼正羞愤地难以自容的李小娜一眼,急忙辩解道:“没,
绝对没,小娜天香国色,我一癞蛤蟆怎敢想着吃天鹅肉呢?”

  “呵呵,真的没有?”

  李如烟故作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显得要拿李南问罪一般,直让李南心跳加速,
深怕惹上没必要的麻烦,被人家惦记上了,急声再辨道:“没,真的没,你瞧瞧
我,长得其貌不扬,纯一平凡人,哪敢自不量力去追求小娜啊?”

  一旁边的李小娜听他说得自己这般无用,忍俊不禁地插嘴笑道:“你啊,用
得着这么夸张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个连老婆都娶不到的光棍呢?”

  李如烟也是收起问罪的姿态,脸上放出嫣然一笑,仿佛桃花朵朵,分外妖娆,
美目流转,散发出水波荡漾的冶艳风情,媚笑着娇嗔道:“娜娜说得还真没错,
你这家伙,当初你就是出了名的作风不好,你以为说得可怜就能让我改变印象不
成?”

  李南尴尬一笑,毕竟当初结识二人的时候就是因为作风问题,不由暗恼说得
自己太过无用了,至少也要说说自己家里有点薄产之类的,要不然,鬼才信你是
个作风有问题的人呢?

  暗暗地责骂了自己一句,脸上又堆起亲和的笑容说道:“哪里,哪里,这些
都是陈年旧事了,我现在改邪归正,浪子回头了。”

  “还浪子回头,怎么不说你从良了?哈哈!”李如烟听他说起这个,又是爽
朗地一笑,隐隐间,竟有一丝大女子的风范,叫李南看了暗暗警惕,这种类女人
最难侍候了,一不小心,中了迷魂术,就是自讨苦吃了。

  李小娜在一旁边也是掩嘴一笑,眉宇间显得更是秀气无比,完全将小女人的
风情展现无疑,李南却是急忙收敛心神,不敢直视二女性感部位一眼,免得心头
发热败坏自己形象,做出不雅之事,只得在一旁边苦着脸道:“我的主任大人,
你就别打趣我了,被你一张扬,我以后都没脸到这里来了。”

  “呵呵,别人不清楚你,我还不清楚吗?你的脸皮可厚得很,都可以做防弹
衣了!”李如烟笑骂了一句,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少许,显得温和起来,又说道:
“对了,李南,你今天不用上班吗?怎么有空到这里晃荡了?”

  李南尴尬笑了一声道:“我过来陪女朋友的,她也是你们单位的。”

  “你女朋友?哪个啊?”李如烟眉头皱了起来,眼睛下意识地瞄了李小娜一
眼,却见她坦然无比,显然不是她。

  李南也没遮掩,直说道:“是陈柳,陈局长的秘书。”

  李如烟听了,略一思索,便反应过来笑着道:“哦,我知道,她不就是我们
局里的一朵雪莲花嘛,你们怎么认识的啊?”

  李南没想到李如烟也是闲得八卦,只好将事情稍微修饰了一下说与她听。

  而李如烟对于别人的爱情故事是极有耐心与富有好奇心的,静静注视着李南
的表情倾听完之后,脸上禁不住露出一丝向往的神色,眼光莫名地柔和下来,微
微感慨道:“你们年轻真好,至少错过了,也能再次重来,有时候,我还真真羡
慕!”

  李小娜听过了一次,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听了第二次,心里才忽然有了
一丝触动,不禁拿自己过去的男友与眼前的李南全方位地比较起来,同样是为了
一个女人冷落了另外一个女人,但目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一个是为了荣华富贵,
借以攀龙附凤,一个却是为了关心爱人的健康,深怀担扰,两种截然不同的动机,
也导致了另一个女人的看法不同,陈柳洁身自好,只是稍经男人道歉就愿意破镜
重圆,可她自己却丝毫没有再吃回头草的意愿,甚至打心底里厌恶田亮的为人,
同样在背景方面,李南家庭算是不错,可田亮更是不错,省里都有人当官,可说
是新时代的衙内,但就是为什么差不多的生活背景却育出完全不同的人呢?

  自然,这个问题是没有答案的,因为这个世界根本没有两个人完全相同的。

  说完了故事,李南神情变得恬然起来,微笑着扫了表情截然不同的两个都称
得上万中挑一的大美女一眼,轻轻点头附和着李如烟的话道:“是啊,我们还年
轻,还能多犯一些错之后弥补回来,人生最怕的就是明知自己错了,还是让它一
错再错下去,眼睁睁地看得见抓不住。”

  李如烟深有感触地点了点头,当年她也是如此,曾与恋人相爱过,明知两人
是彼此相爱,为了过上一点好的生活,到最后却黯然选择了权势,将恋人生生地
拒之千里之外,富贵是换来了,可心却再也欢快不起来。

  不过,李如烟也从未真正地后悔过,毕竟她曾瞧过她过去的恋人一眼,整一
个乡下老头,昔日的英俊与健壮早就让生活压得过早苍老,甚至白发长在了鬓角,
言语粗俗,衣着邋遢,举止无礼,一想到那样的男人就是她自己少时的恋人,她
的心就几乎如同末日降临,稍一想像都觉得可怕。

  毕竟,养移气,居移体,世移俗异,有此鸿沟也是必然的。

  见二女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李南也不禁安静了下来,静谧的神韵让所
有的一切都小心翼翼了起来,仿佛一个不小心就打破了那份微妙的平衡。

  李小娜是最先回过神来的,本欲开口说话的时候却见自家姑姑一副感慨地沉
浸在回忆的世界里,只好不情愿地闭起了嘴角,眼光却是嗔怨地望向李南,怪他
乱说话,引起了她姑姑的不满。

  接受到了李小娜美眸里的责怪,李南只得耸耸双肩,露出一丝无奈之色,眼
神也是透着浓浓的无辜之色。

  见他这般表情,李小娜不觉自己怪错了他,眼里竟是生出一丝歉意之色,忽
然间,感觉李南是如此与她心灵相通,心中不由若有所失,恋恋不舍地望了他一
眼,转过头去了。莫名其妙地却生出一股亲近之意。

  李南见她双颊飞红,睫毛低垂,说不出的风姿绰约,不禁看得呆了,心脏突
然间加快了跳动,有一种触电的感觉,直令李南无法移开视线,目光中更暴露出
一丝爱慕的神色。

  无声胜有声,只须一个眼神,彼此就能明白。

  这会,李如烟已经从回忆中缓过神来,不经意地瞧了李南一眼,却见他的眼
光中充满了爱慕望向自己的亲侄女,心中一动,若有所思地再瞧了李小娜一眼,
见她双颊飞红,睫毛低垂,说不出的风姿绰约,分明是对李南有了好感,更甚的
是,居然忘了李南本就是个花心之人,还傻傻地不知保持距离,心里是又气又恨,
眼神更是充满嗔怒看向了李南,重重干咳了一声不悦道:“李南,庄重一下,你
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了,眼睛别乱瞧。”

  被她这么一说,李南顿时从天堂里回到了地狱,神情极其尴尬,低着头吱唔
了一声道:“嗯,一时失礼,我会注意的。”

  “哼,一看你就知道不安分,我可警告你,娜娜可是我的心头肉,你绝对不
许打她主意,你要是敢,小心我让你好看,好了,现在我们要忙事了,你先回去
吧!”说着,李如烟便扯着一脸愕然的李小娜离开了,直看得李南不知所措,发
起愣来。

  无奈之下,李南只好打道回府,到区三院混日子去了。

  这天晚上,与李南同行的三个同事再次邀请他去夜店里放松放松,李南碍于
情面,不好推托,便跟着腐败去了。

  越东区虽然夜店没有台湾及国外那么多,但其美女却是出了名多的。

  毕竟东海市里大学多的要命,随便一个转弯都可能遇到某某大学的分院,自
然,一些手头拮据又爱慕虚荣的漂亮女大学生便会选择在安全性较高的夜店里挣
点钱消费消费。

  不过,她们是卖笑不卖身的,尽管千禧年的人们思想急剧开放,但敢真正给
人家做二奶或出卖肉体的女大学生还是极少极少的。

  说实在的,在这个年头,没有门路要找张黄碟都不太容易。

  由此可见,风气还算是极保守的,电台报纸上也没多少关于性的话题。

  这会儿,大学里头也仅仅刚打破禁止谈恋爱的禁条,就算这样,敢公然牵手
亲吻的几乎没有。

  李南一帮人虽说是去放松放松,但说到嫖还是需要鼓起很大勇气的,这当口,
政府管得极严,一不小时就可能要吃上六个月的牢饭。

  一行四人选择的地点是越东酒店旁边的开心会所,一是离政府极近,二是它
有后台,不用担心警察查房检查身份证之类的尴尬事件发生。

  院办的同事显然较为老到,一到地点,客套了几番就搂抱着一个相貌显得清
纯的女孩子先去K 房了,其他人见状,也是有样学样,有的搂着女孩子去桑拿,
有的是去喝酒跳舞,李南入乡随俗,干脆到迪厅吧台上欣赏舞台上舞女的舞姿,
一来瞧瞧有什么养眼的美女,二来放松放松无聊的心情。

  迪厅之中,灯光四闪,霓虹七色凌乱纷杂,金属之音激昂且低沉,令人仿佛
置身于疯狂之地,血液似乎要沸腾起来。

  百无聊赖之中,李南懒洋洋地坐在吧台里要了一杯啤酒,浅斟低饮着,神态
松垮,眼睛却是炯炯有神,不为它的,只因不足两平方的舞台上新上来了两个身
穿紫色闪光三点衣的妙龄美女,丰乳肥臀,相貌姣好,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勾魂
荡魄的气质,放荡不羁地随着重金属音乐的节拍在那里狂野乱舞着,媚眼纷飘,
手脚有如橡皮绳般柔软至极,整一副活脱脱的嗑药女。

  至于下面那些呼喊着扭腰摆臀的青年男女们,则完全地被李南忽视了。

  在这个五颜六色的世界里,人人心中都是自我的,道德开始绝缘。

  不过,那些人衣着不俗,尤其动作间充满了老练与外向,勿需猜测,便知他
们多半是政府部门出来猎食的夜猫子。

  毕竟,人民公仆也是人,也是需要放松放松的,不能总是做只讲奉献不求索
取的老黄牛。

  李南轻酌了一口啤酒,眼露可惜之色,终是将眼神移了开来,兴趣缺缺地打
量着吧台上的男男女女。

  微一瞥了一眼左边一个富态男面露淫亵的微笑,看着身边衣着时髦的少妇缓
缓将打火机横放在前,两人沉默了一会,便相视而笑搂抱离去,李南不由暗暗好
笑,这一夜情的潜规则也太明目张胆了,至少也要遮掩一下嘛!

  这年头,一见钟情,情投意合,勾搭成奸平常还是少见的,但在这种算半个
红灯区的地方,就有些见怪不怪了。

  那两人刚离去,李南只闻一阵浓浓的脂粉香扑面而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感觉皮肤都起鸡皮疙瘩了,还没回过头来,就听一阵媚笑声传入耳中:“帅哥,
茫茫人海中,你我遇见可真是缘份,不知可以请我喝一杯吗?”

  李南回过头来,皱起眉头瞧了她一眼,脸上画着浓妆,紫色睫毛,艳红嘴唇,
几乎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但脸形不错,很有古典意味的瓜子脸,衣着有些单薄甚
至可以说暴露,举止也过分地夸张,手里还捏着一根女性薄荷烟,像极了民国时
流连于上流社会的流莺,年纪看似二十七八岁,一派成熟,但从她的手上白嫩的
皮肤来看,实际上最多二十岁出头,估计多半是附近的女大学生。

  在打量她的时候,李南也没吝啬到一杯酒都不给的地步,打了一个响指向酒
保要了一杯生啤,脸色也露出了一丝淡淡微笑道:“说得没错,是很有缘份,但
这种缘份,对我来说却是个孽缘。”

  那女的也不客气,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身体更靠近了李一步,都几乎接触到
了,一副媚笑着娇嗔道:“呵呵,帅哥你真幽默,瞧你样子,也是吃公粮的吧?”

  李南闲着无聊,觉得跟这类女人聊聊天还是挺有意思的,便点头微笑道:
“算是吧,套你的话,瞧你样子,你应该还是在校的学生吧?”

  听了这话,那女的只是怔住一会,故作出来的媚态也情不自禁地收了起来,
仿佛学生两个字就如一个魔咒一般,轻易地让她从三陪女变成了不知所措的清纯
失足女,随即,她好笑了一声回过神来,也不否认,点点头轻笑道:“没错,河
大音乐学院的。你也是刚毕业不久吧?”

  李南软酌了一口啤酒微微一笑道:“嗯,有一年多了,当年的学生气也荡然
无存了,倒是你,出身于河东大学这等名校,为何还要这里消磨时光给自己的前
途抹黑呢?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成名后被人指责的后果?”

  那女的淡淡一笑,嘴角充满了嘲讽道:“想过,但又能如何,你没见嘛,香
港的那些明星,还是通过性交易拍三级片出身的呢?可她们照旧还不是活得潇洒
无比,住洋房,坐奔驰,为何我就不能在人生低潮时做一些不情愿的事呢?”

  李南见她有些愤世嫉俗,竟忘了三陪女报喜不报忧的铁律,也不想与她争辨,
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没必要追根究底,让彼此都不愉快,对此,仅仅是抱以
一声微笑,静静地沉默下来了。

  那女的见状,突然收住了嘴,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忙不迭地媚笑
着补救道:“呵呵,你瞧我,一激动嘴巴就无遮拦了,这位帅哥,还不知怎么称
呼呢?”

  李南自然不会傻得从口袋里掏名片给三陪,几乎是毫不迟疑地就虚构了一个
名字脱口而出道:“南哥,洪兴扛把子陈浩南的南。”

  那女的听了不禁掩嘴葫芦笑道:“咯咯,看来南哥挺向往江湖的嘛,难怪你
看起来这么健壮?”

  李南轻然一笑,鬼才向往江湖呢,只是最近看了一份报纸说香港黑道文化对
大陆的恶劣影响,才一时脱口而出,不过,他也不辩解,笑了笑道:“也许吧,
不过,美女你问了我名字却不说自己的名字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啊?”

  那女的暗暗责怪了自己怎么一见了他就东倒西歪地不知南北了,尴尬地一拍
脑门道:“唉,瞧我这记性,看来读书读得脑子生锈了,南哥,你听好了,我叫
烟雨,这可是我的真名哦!”

  李南听后只是淡淡一笑,点点头表示知晓,真真假假不是内里人,谁又明白
过来。

  烟雨见总是笑笑不答话,心里不由有气,暗怨他真难侍候,换做别的男人,
只是两三句话,就搂着自己去跳舞,然后爽快地给小费携兴而归了。想到自己只
是卖笑又不卖身,也仅仅出卖了一下无谓的尊严而已换点生活费罢了,胆气不由
又壮了起来,略显丰满的身子缓缓地朝李南贴了过去,媚眼直眨,充斥着一种放
电的媚态轻柔地笑道:“南哥,你是不是嫌我不漂亮啊?我偷偷告诉你,我可是
在院里排得上号的院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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