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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女公务员的日记】(1-293章)作者:晓荷千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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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6章暗渡陈仓

  玫玫说,当时我只顾上自己疼了,连哭带求的,害的大志哥哥也顾不上自己
的感受,只知道哄着我说好受,要舒一服死了,一个劲地那样弄我,后来,结束
后,他翻下来,才说,「靠,你只知道你疼,你以为哥哥就不疼啊?我是轻伤不
下火线啊。」

  「他起身坐起来一检查,他的那个下面不是有根系带吗?也拉伤了,出血了。」

  听了玫玫的话,我纳闷地说,「啊?怎么会这样啊?你那里面长牙了啊?」

  玫玫娇羞地打我一下说,「什么呀,谁长牙了啊,志哥哥跟我说,他有个哥
们儿也是这样的,哥们当时很害怕,以为遇到会咬人的虎女了,咯咯咯咯,后来
去医院一问,医生说,是他们自己长的不好,那根带太短,第一次时做的太急就
容易拉伤,以后就没事了。」

  我第一次听到这种事情,不免好奇地说,「真有趣,我还以为,只有女人会
在第一次时被弄伤弄疼呢,呵呵呵呵。」

  看来,世间的人各有不同。

  就是经历了好几个男人,也不能把他们各自的特点统而论之的……我们俩人
说笑着,玫玫妈醒了,象没事人一样从床上爬起来,开心地推门进来说,「小乔,
你那法子太神奇了4省事又省钱,还管用!我这腰一点事也没有了哪。」

  2002年4月22号,地球日。

  次日,我将跟随领导团去澳洲。

  那是我第一次出国,在我那小农出身的意识里,有机会走出国门去,那简直
是天大的美事。就算是让我跟着垃圾船偷渡出境溜一圈儿,我都会高兴得义无返
顾,更何况是堂而皇之地跟着领导一起出国,简直就是公费旅游。

  我承认,二十二岁的乔宝宝,人生理念和格局都非常狭隘。

  但如果,狭隘的个人追求是这个社会普遍的主旋律,又有多少人的站位会比
我及我这样的人更高到哪里去呢?

  下午,许良给我打电话,问我准备好行李了没有。

  这些时间,他的工作很忙,经常去基层,再加上白锦蝶属于高龄孕一妇,一
直在保胎。为了这个迟来的孩子,两家的人都如临大敌、不敢掉以轻心,所以我
和他几乎没机会见面。

  我汇报说,个人行李都准备好了,部长大人有什么工作方面的指示吗?

  能听得出,他的鼻息有些微的喘促,他压低声音,语音里带着笑意,「坏姑
娘,叫爸爸,好几天没听你媚媚地叫坏爸爸了,叫!」

  我知道,这位坐在党旗下面、正襟危坐的组织部长,此时,身体的某个部位
肯定是硬硬的了。

  我哼着,「唔……不叫,为什么要叫?」

  他的笑意更浓,「呵呵,小东西,欠收拾是吧?你给我等着!到时候看你要
怎么叫,」

  我继续给他添油加火,「好啊,宝宝等着哦,明天宝宝就飞国外去了,看某
爸爸的鞭能伸那么长么?怎么收拾宝宝呀……」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就给我撩
吧,还反了你了!你给我洗得香香白白的,等着就行!」

  我已经住到了他借给我的那个新小区里,并且和玫玫母女及石大志弟兄俩都
建立了良好的关系,那儿隔市区远,我不相信许部长晚上有时间能赶得过去「收
拾」我。

  下班时候,许芳给我打电话,说她去了许部长家,让我过去找她。

  我知道,这应该是许部长借他老姐的幌子召我去他家的。

  他胆子可真够大的,自己分身乏术、脱离不开,竟然敢让我登堂入室、暗渡
陈仓。

  白锦蝶一直坚持卧床休养,据说她的干妈何子怡都不辞辛苦地每天去陪侍她。

  许部长对妻子的这位干妈更不敢小觑,所以每天尽量减少应酬、回家陪应一
下。

  而岳母何丽雅更是从省城赶过来住在了女儿家,何丽雅和何子怡是干姐妹,
现在有机会天天在一起,许家的气氛热闹了不少。

  家里有两尊岳母做镇,许部长当然不敢慢怠或掉以轻心。

  我把头发扎成马尾,没有施唇彩,甚至买了一副廉价的平光眼镜戴上,穿了
最朴素款式的衣服,去了许家。

  保姆来给我开门,我把手中的鲜花和果蓝递给她,又从兜里掏出一张购物卡
塞进她手里,小声说,「这是我们发的福利卡,就在这儿附近的商店,李姐出去
买菜时可以进去转一转。」

  李姐眉开眼笑地接了卡,推辞说,「哎呀我怎么能拿小乔你的东西呢,这,
这,」

  我甜甜地说,「我喜欢李姐您,您长的特象我一个语文老师,她当时对我很
好的,看到您就感觉亲切。我们发的福利比较多,这儿的商店离我住的地方远,
我不太用得上,李姐您别嫌弃就好。」

  把她比做语文老师,保姆李姐更加欢喜,接了卡,连声说谢谢,热情地将我
引进了许家客厅。

            第207章帮干妈摁摩

  许良不管家事,白锦蝶习惯了高高在上,所以保姆李姐除了工资以外,并没
有在组织部长家里得到额外的福利和尊重。

  而我给的这张价值一千的购物卡,并不只是为了预防自己和许部长的事被李
姐发现而败露,更是温暖了她一颗寄人篱下之心。

  将心比心,我并不是想怎么利用她,只是想尽可能的为自己多多争取一份真
诚以待。给予别人适当的在乎和尊重,才有可能收回同样的善意和方便。

  进了客厅后,许良的两位岳母看了我两眼,端雅客气地跟我寒暄了两句。

  我知道,我成功地避开了她们的兴趣和注意力。

  许芳解释说,她找我来给她推拿安摩、减轻足跟疼和失眠的毛病的。

  我跟着她去了另一间起居室。

  关上门后,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宝宝,你真聪明,以这个朴素形象出现
在许部长的两位岳母面前,非常理智。你这眼睛一戴,风采尽敛,象是换了个人,
呵呵,唉,你说我这做姐和干妈的,替你们的私会打幌子,这算什么事啊。」

  我羞涩地说,「干妈,对不起,我,我拗不过许部长他的,我也不敢不听他
的,」许芳叹了口气说,「唉,我理解你的为难,身为女人,生活在男权社会,
身不由己啊,人都是矛盾的,如果我知道我家老徐跟哪个女孩子这样私下授受,
我非阉了他不可!可是临到自家兄弟这样,我也只能任他摆布了。」

  我拿出女儿撒娇般的情态来,抱着她的胳膊说,「干妈您真好,宝宝能认识
您,真是三生有幸!您有颗善解人意的心,以后一定会有好福报的!徐书记身体
好吧?要不要宝宝再帮他制一些药?」

  许芳摆摆手说,「不用了,我可不想让他再出去乱来,兄弟乱来也就罢了,
哪个女人愿意让自己的男人精力旺盛地出去泡女人?我在他身上啊,已经死心了!
他能给我安分守己地熬到退位就行。」

  我开慰她说,「干妈您别这么消极,徐书记对您算很好的了,不过偶而冲动
了一下,这是好多有权男人的通病,他没在外面正式包养二一奶啥的,这已经是
难得了。」

  许芳笑了,说,「宝宝,你真贴心,听你这么一说,我这心里啊,也的确宽
慰了一些。你说的,的确,都是事实,比起锦蝶来,我的确应该庆幸了,哈哈,
她那么能干还漂亮,娘家势力又过硬,不也拴不住许部长的那颗野心吗。」

  跟自己家的弟媳一比较,许芳好象感觉自己赚了似的,心情舒畅起来。

  我给她摁摩,她的肌肤相比同龄人来说,更显白皙水嫩,身体略嫌丰腴,但
是更有种熟一妇的肉一感诱一惑,手指按在上面的触感又软又绵,好象丰弹的水
球,让人摸起来非常舒服。

  我忍不住用贴心女儿般的娇嗲说,「干妈,听您的意思,徐书记的身体这次
病后,又出了问题,可是您还这么年轻,身子保养的这么好,真是,宝宝都替您
惋惜心疼哦……」她趴在那里,因为我的推揉而舒服地伸吟着,说,「这话啊,
也就心无芥蒂的母女之间可以私下说出来,唉,宝宝啊,有了你这干女儿,我这
心里的确象有了贴心小棉袄,比小楚那个小混蛋都感觉窝心啊,你说的,也是干
妈难以启齿的苦恼,可是,我这个岁数了,老徐不行了,我还能怎样?也只有油
灯枯熬着吧,」

  我的手指触压着她的肾盂部位,又在她背后凹陷的美人沟处划摸而过,她马
上颤栗了起来,伸吟道,「坏丫头,你这手怎么带电啊?害得干妈都湿了,唉,
不瞒你说,作为青春已去的女人,其实内心非常无一耻地渴望,能有一双年轻男
人的手充满感情地这样爱一抚干妈一次,那该多么激动人心啊。」

  听了她的话,我不禁内心替她一酸涩。

  是啊,同是女人,就算她是已婚多年的书记夫人,她也有向往身心双重削魂
的爱情滋润的本一能需要,说实话,徐德良虽然贵为县市级别的书记,但是个人
综合素质方面,的确配不上他的夫人许芳。

  我不禁媚狎地贴在许芳的耳边说,「干妈,宝宝想大胆地忤逆您一句,如果,
有合适的人选和机会,您敢不敢背叛徐书记、出去体验一下隐秘的快乐,」

  她的身体一动,耳根有些红,用胳膊亲昵地捣了我一下,笑嗔道,「小妮子,
仗着我和许部长疼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哈,你可是机关小干部,得有思想觉悟哈。」

  我大着胆子,撒娇地在她腋下的酥物上摸了一把说,「哼,宝宝这是真心为
干妈好,您还跟宝宝装呢,那好,宝宝不操这份闲心了。」

             第208章促成好事

  许芳的胸被我揩了一把油水,一阵被刺一激的愉悦、袭进她干一渴而成熟的
身体,她忍不住就全身一抖,娇一吟了一声,转而拧了我的胳膊一把说,「鬼丫
头,好吧,你就拉干妈下水吧,呵呵,自己把咱们的组织部长给腐蚀了,现在又
来腐蚀干妈来了,不过,你可不能害干妈,行事要小心哦,还有,那人,也得,」

  说着,她的脸就红透了,眼里泄露出女性心驰神摇的神态来,连我这女孩子
见了都忍不住动了撩拔熟一妇成狂的色色之心、、我连忙说,「当然了,宝宝一
定会很小心、很谨慎的!而且一定让您非常自然地与心仪的男士邂逅,到时候,
您别怪宝宝多事就行啦。」

  晚上吃饭的时候,白锦蝶是被许良从床上抱到餐桌跟前来的。

  怀了孕的她自恃功臣,四十岁的她比以前多了一份娇媚,对着老公许部长及
其娇唠之能事。

  许良也尽责地顺着她、关照着她,俨然一对无比恩爱的情深伉俪。

  何子怡艳羡地冲何丽雅说,「姐,你看人家小夫妻,故意秀恩爱气我们呢,
羡慕死人。」

  何丽雅笑道,「你还好,是你自己不要的,如果你想,你们家老明还不得把
你给宠上了天?你哪儿象我,锦蝶爸说走就走了,」

  说着,眼圈儿红起来。

  何子怡道,「别跟我提他了,我白哥疼了你大半辈子了,就算走的早,你也
该知足啦,」

  何子怡的美,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比她那位嚣张跋雇的女儿明敏敏,格调
高了很多倍。

  我猜,她一定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

  我拘谨地说,「白姐身体这么个情况,还需要好几个月的危险期吧?小乔虽
然年纪轻、不太懂,不过,我记得小时候我们村里的准妈妈们怀一孕后,老人家
们都会给她们熬煮一种花草茶喝的,要一直喝上好几个月,说是即安胎又能保产
育时母子康健,那种花草叫什么来着?」我说的是真的,我们老家那儿的确有这
种风俗。

  在我的印象里,我们那一片的孕产妇和胎儿都没出过什么大问题。

  我丫说;何丽雅就一拍额头说,「对对对,小乔这一说,我的确是有印象了!
我记得我怀锦蝶那会儿,我妈也给我煮过那种草水,一直喝了几个月的,她们老
人家都非常心服那种草,叫什么来着?」想起那种草的名字后,何丽雅又着急道,
「可是咱们在城里,冷不丁的,去哪儿弄那种草啊?」我连忙说,您别着急,我
有办法,我农村里认识的人多,明天就给自姐找来!还有,我记得,还有一种海
鱼的籽,初孕期做汤品也有强效的安胎和滋补作用的,听说还可以预防妊娠综合
症什么的,白姐可以先咨询一下医生,看这些上方子是不是有科学依据,再试用
一下。以前听说这些时,小乔小,也没放在心上,不懂,白锦蝶说,对对,良,
你马上联系一下中医院,让他们给出这种鱼籽的药用价值,看看孕妇好不好食用?
我整天这样躺在床上也真躺腻了,这还有还几个月呢,我可不想老这样蹲监服刑
似的,市立医院的医生就知道按照西医理论对症施治,说不定还真不如我们民间
的土法子效果好。

  真心实意的关心和献计献策,让我的好印象在许家人的眼里提升了一大步,
许良的妻子和两位岳母,对我的态度都亲近了一些。

  晚上,许芳拉我跟她同睡,说还有些私房话要跟我这干女儿说。

  何丽雅和白锦蝶也热情地挽留我留宿,我便顺水推舟住在了许家。

  随许芳上了楼后,她笑着推我说,「我这干妈当的,成了拉一皮一条的了,
呵呵,你去二楼书房等许部长吧,今天就是他让我请你来的。」

  我娇羞地摇着她的手说,「干妈这是把宝宝给出卖了呢介我不去,我来这里,
就是来陪干妈的,也真心想巴结好锦蝶姐,希望她孕育出健康可爱的宝宝来,他
们夫妻俩这岁数了,又这么恩爱,宝宝不想破坏他们的感情的,许芳催促我说,」
听话,快去吧,干妈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好孩子,都是许部长那一家伙把你给腐蚀
了的,哈哈,你这么懂事,会有分一寸的,我相信你不会让锦蝶知道的,等许部
长帮你安顿好前程的事,过两年,他也就收心了,也不耽误你找个好青年结婚的,


  在她的推揉下,我半推半就地去了她卧室隔壁的书房。

  许良还没有上楼。

  许芳告诉我,为了让锦蝶安神养胎,这几天晚上都是何丽雅和她母女俩一起
睡,许良自己睡楼上。

  趁这个空当儿,我给林峰发了短信,请他务必帮我尽快弄到那种煮茶用的草,
然后找人送到w市徐书记的爱人许芳那里。

             第209章大胆情偷

  他说,好。

  又问我在哪儿,方便通电话吗?

  我连忙回信息说,不方便。

  手机沉默了一会儿。

  我以为他不会再发过来了,短信提示音却又跳动了一下。

  我的心有些颤颤的,打开,只有简单几个字:宝宝,乔爸爸祝你出国一切顺
利。

  好象有一只小虫子在啮咬着我的心,酸酸的,麻麻的,内心却又有种难以言
说的惆怅。

  我回了他三个字:好,谢谢。

  然后,把他的信息全部删除。

  坐在许良家黑暗的书房里,摆弄着无声的手机,突然很想唱一唱歌。

  但是,夜深人静,只好忍了。

  书房的门咔吧一声轻响,被推开了。

  黑影里,许良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我竟有些挑战禁忌般的心跳加速。

  也是啊,公然在白锦蝶家与她的老公许部长偷一情,的确够冒险而刺一激的。

  我从书桌前面站了起来,他关上门,走过来,拉我进怀,鼻息粗啄地开始吻
我,并且一把将我鼻梁上的眼睛抓了下去。

  我稍微挣扎一下,咿唔着,「许部长,不要,这是在您家里哦~ 」他将我推
到墙上,压住我,用腹一下顶着我说,「小东西,你就跟我装吧!呵呵,你这又
不是一次两次地登堂入室了,明天你就出国了,好多天见不到,许爸爸今天晚上
必须好好浇灌浇灌你的小花一芯,别让它缺水枯萎,」

  「哼,什么呀,宝宝的小花一芯会自产水的好不好,每次不都是宝宝滋润您
的嘛,倒是您,经常躁热的难当哦,」

  他的唇吸着我的唇,舌在我的檀口中不断搅动着说,「我们互相滋润,没有
许爸爸的戳击,哪儿有你的泛谰啊,」

  他将我的衣服剥下去,扔到地上,大手在我的周身迫切地抚一摩,我的线条
曼妙嫩一滑,他的手从上摸到下,沿着胸尖和腹部的曲线一路滑落,又在我的臀
和腿部转了一圈,然后将我压到了他的书桌上。

  我翘着玉一臀趴在那里,扭头娇语,「您不怕锦蝶姐听到啊?如果您敢使劲
欺负宝宝,宝宝就敢叫出声来哦。」

  他把自己的睡一衣也扔到地上,赤果着身体压在我身上说,「放心,她每天
晚上吃安神的汤,睡的很好,你想叫就叫,许爸爸会让你叫不出声来的,我就喜
欢听你的嗓子眼儿里咿唔的媚声,」

  说着,他就用坚硬的分一身顶擦着我的臀一沟,灼一热地滑了下去,找准目
标,冲上一翘,一顶。

  我压抑地娇啭出声,他把我的脸扳过去,用嘴封住了我的嘴,我们疯狂地缠
吻,同时,他的身体不断地从后面撞击着我,我趴在书桌上,被动地承受着他的
双重攻击。

  他的唾一液浸润着我的唾一液,我们吞咽着彼此,喉间同时逸出压抑的伸吟
声。

  他的喘熄声萦绕在我的耳畔,那么牲感,我发现自己非常喜欢聆听男人在我
身上时发出的如此疯狂的鼻息声……他的攻击强劲有力,高速挺动了几分钟后,
我们就一起抵达了高朝。

  他将汗水林漓的胸膛贴在我的背上,咬着我的耳朵说,「妖精,出国以后,
要时时想着许爸爸。」

  我故意说,「唔,不想,我要体验一下外国男人的粗一壮,嘻。」

  他在我的小皮股上拍了一把,「你敢!回来后我不干死你!」

  2002年4月23号下午,我跟随出国领导团,登上了去往上海转机的飞
机。

  那一年的那一天,我后来的老公程铮,正坐在拥挤的火车车厢里,从上海赶
回家乡襄樊,去为他的初恋女友过生日,我们一个在上海的空中,一个在上海的
陆地上,时空交错而过,不会想到,十年后,我们这样两个在现实中不可能有交
集的人,会因为网络而认识了彼此,并且勇敢地携手走进破烂青春过后的婚姻。

  这次出国,我是以最末位的身份跟随领导团前往的,几乎是师出无门,所以,
坐的位置也是最靠边的。

  坐在我身边的,是钟月皎。

  她这次的随行应该是跟我的一样,有内幕。

  全团二十多个人,清一色的男性,只有我和她两位女性,属于四不着边的后
勤人员。

  领导各自带着秘书,倒不需要我们俩弱女子做什么勤务。

  她不屑于理我,我也没必要上赶着巴结她,我们各自为安,坐在自己的座位
上。

  飞机还没有起飞,我闭着眼睛假寐。

  我知道钟月皎在收发短信。

  想起春节时候,许良带我第一次坐飞机。

  这次依然和上次一样紧张,因为这是要飞行十个小时,一口气飞出国门去,
跨过大片的海洋。

  钟月皎的手机屏幕比较大,她低头编发的兴高采烈,我偷着眯着眼睛,看了
一下。

  开头就是:亲爱的刘叔叔……

             第210章建立友情

  我断定,这所谓的刘叔叔,一定是省里的那个刘。

  看来他们正打的火热,难怪许大部长近日轻松了不少……看着坐在身边的钟
月皎,我邪恶地开始想象,她是如何被许良压在办公室里的桌子上后入式的,这
样想着,内心想笑,腿间却不由的湿了,乔宝宝,早就成了一个不经触逗的小浴
女,飞机起飞,我的体质不是很好,也跟前一晚在许良身下纵浴无度、没有休息
好有关,上升时造成的头部压迫感让我很不好受,心博不稳,手心发凉,胃部也
极其不适。

  我皱着眉头,闭着眼睛,努力压制那种恶心,身边钟月皎终于忍不住,问,
「喂,你没事吧?」

  我没想到她会主动过问我,虽然语气并不友善,但毕竟是她主动打招呼,我
连忙睁开眼睛说,「谢谢你,还好,就是恶心,你没事吧?」

  她有些幸灾乐祸又有些鄙夷地说,「我没事啊,我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哪,
看来,我是非常适合乘坐飞机这种交通工具的哦,你也是第一次坐飞机吧?」

  她的态度不招人喜欢,但是同坐一处,我也知道她的出身,将心比心,谅解
了她的虚荣浮浅和形于言表,于是就说,「哦,我,我是第一次出国,你呢?真
羡慕你空乘适应的这么好。」

  钟月皎得意地说,「我当然是第一次出国了,这是我舅舅特意为我安排的,
我表哥表姐他们都出过国了,舅舅让我也出去见见世面。」

  钟书记是位极有威望的好书记,却在纵容自己苦命姐姐的遗孤身上,有些失
于严谨了,不过,想必钟月皎当着她的书记舅舅的面、应该装的也是蛮乖巧蛮收
敛的,虽然跟钟月皎话不投机,但是毕竟聊开了头,竟也交流了不少。

  我发现她并不是太难相处,比起董晴来,她的弯弯心眼儿并不多,就是有些
不着调的恃宠而娇罢了。

  与这样的人交往适当的话,也并不是没好处的。

  我决定改变之前的偏见,主动跟她多多修好。

  多一个普通朋友也总比多一个潜在敌人要有利的多。

  聊了一个来小时,钟月皎已经忽略了与我之间莫名的芥蒂,两个女孩子俨然
相谈甚欢。

  她非常羡慕我皮肤的水嫩细滑,问我用的什么牌子的化妆品?

  我怕她说我虚伪,就说,我不舍得用好化妆品的,就用普通的婴儿霜,打小
就这么用过来的。皮肤好可能是因为遗传,我姥姥的皮肤就很好,在农村风吹日
晒的、到老也很抗挫磨的。

  钟月皎受了触动,有些伤感地说,「这跟遗传是有关系的,我皮肤不太细致,
可能就是随我妈妈,她皮肤就不好,年纪轻轻的就很显老,」想起她的身世,又
联想到自己的,我不禁有些同命相怜之感,由衷说,「我也是孤儿的,月皎,如
果你不嫌弃我,我真心希望跟你成为好朋友,」钟月皎也动了情,低声说,「嫌
弃什么呀,我在S市除了我舅家,也没什么朋友的,我表哥表姐他们,其实有些
看不起我,还认为我争了我舅舅的一些宠去,唉,有时候,感觉好孤单,好希望
被更多的人关心疼爱哦。」没想到,本来互相不喜答理的俩个人,在飞机上却建
立了一份惺惺相惜之情。

  这是我这次出国的意外收获。

  十个小时的枯燥旅行结束后,我和钟月皎已经能够自如的有说有笑了。

  之前,她之所以对我充满敌意,第一,可能是因为担心同龄且漂亮的我争了
许部长的宠去,第二呢,也是女孩子天生的嫉妒同类之心使然,对于漂亮的女生
总是存了一份解释不清的嫉妒猜疑之心。

  一席交谈,我表现的谦恭友善,并主动示弱、展示了自己的土气和孤苦身世,
从而消弭了她的抵触之心,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2002年4月24号下午,我们降落在悉尼机场。

  踏上那片传说中的陌生土地,空气和蓝天都如洗过了一样,即使是受污染比
十年后稍轻的02年的祖国,比之悉尼的空气和蓝天还是逊色太多。

  我和钟月皎掩饰不住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子初次出国的那份激动和喜悦之色,
让同行的一干领导都忍不住放下严肃的官威,调侃了我们几句。

  入住酒店后,因为有晚宴,我们稍事休息,就要重新集合。

  我和钟月皎合住一个房间,我非常庆幸在飞机上与她处理好了关系。不然两
个心怀抵触的女孩子同居一屋,那简直是活受罪。

  为了与她进一步增进友谊,我主动把自己撷取的芦荟胶拿出来说,「这是朋
友送我的,就剩这么一点了,点痘痘蛮有效的,你要不要试试?」

  因为芦荟胶量太小,而且是装在普通白色小药瓶里的,我不想让她尝到甜头
后继续缠着我索要,所以就编了是朋友送的谎话。

             第211章电话逗弄

  钟月皎正为脸上的几颗痘痘苦恼,一听我这样说,病急乱投医地说,「好,
好,你不知道,我脸上老是不断地起痘痘,烦死了,抹了好多种药膏都不管用呢。」

  我打趣说,「其实我蛮喜欢有痘痘点缀的女生呢,多有青春气息呀,这是青
春女生的专利呢,如果我是男生,我肯定特喜欢你脸上的痘痘,哈哈。」

  一句话,逗的钟月皎开心大笑,她接过芦荟胶去,往痘痘上抹着说,「宝宝,
谢谢你这样说,就算是善意的谎言吧,也让我心情大好。」

  我说,「是真心话,我又不是男生要追你,何苦说谎言逗你呀,哈哈。」

  与钟月皎相处融洽,我真心体会到了有朋友一起说笑的轻松愉悦。

  晚宴结束后,我和钟月皎回到房间后,情绪过于亢一奋,了无睡意。

  因为初来乍到不敢胡乱自由活动,我们只好各自躺在床上聊天。

  刚说了没几句,她的电话响,她一看来电号码,就冲我说,「宝宝你回避一
下哦,我接个电话,不方便你接听哦~ 」

  我笑着起身,调侃她说,「重色轻友啊你!老实交代,是不是男朋友的电话?
真甜蜜啊,刚落地,就有人给打长途了啊?」

  钟月皎喜形于色地说,「不算是长途,他说他也要来悉尼这边呢,,」

  我故作羡慕地说,「呀,月皎,我太嫉妒你了,你竟然还有国外男友啊?你
太有魅力了!」

  钟月皎把我推出门去笑着说,「不是的啦,他也是刚好出国,,你快点出去
吧,拜托啦……」

  我被她关到了门外,沿着走廊走了走,尽头竟然是一个小型天台,天台上还
有橘子树,锡制椅子,我走了过去。

  猜测,是谁给钟月皎打电话啊?

  电话内容应该是很私密的,都不想被我听到呢,看来,应该是刘吧?他也到
国外来了?

  正无聊地乱想着,我的手机也响了起来,一看,竟然是许良。

  出国前他为我办了漫游,并且说,电话费他报销。

  他问我,都适应吗?感觉如何?

  我流露着小女人儿的雀跃说,「很好,好的不得了,除了有一点点晕机,一
切OK!,不过呢,只有一件事不好。」

  「哦?什么事不好?晕机严重吗?」

  听着组织部长关切的询问,一刹那,我甚至怀疑他是的确真的很爱很爱我,
而我也是非常非常地爱他,,不然,我何以会如此迷恋他?而他又何以会如此关
照我?

  只是,头脑发热只是暂时的,很快我就强迫自己清醒了下来。

  乔宝宝,请记住,能为你付出生命来爱的的男人乔锴已死,,,而许良,林
乔,林峰他们,更爱的,是你能带给他们什么样的互为利用,,脑子里转着念头,
心里强迫自己不要沉迷于许良的貌似贤良、实则心机深藏,嘴里嗲嗲地哼着,
「唔……晕机不严重,可是,已经开始很想很想某个人了……」

  许良低笑起来,「小东西,想谁了?」

  「您猜呢?」

  「猜不出来,呵呵,想听宝宝亲口说出来。」

  「唔,那,猜不出来就算了,,宝宝不想说,,许部长,您在哪儿啊?回家
了吗?」

  「没回家,在办公室里,想干什么?说,你想谁了?」

  「在办公室里呀?那太好了,宝宝可以逗弄逗弄某舅舅了~ 」

  「哈,怎么逗弄?欢迎逗弄!」

  「您可真是不婉约,您就不能假装推辞一番嘛,,您这样一开城门、让人家
放马过来,人家反而不好意思下手了呢……」

  许良哈哈大笑,「小东西,你就撩吧!知道我鞭长莫及了是吧?你给我等着!
我就喜欢攒到一起收拾你!等你回来,哼哼,,」

  我声音软到几乎要化成气体钻进他耳朵里,说,「唔,那今晚,我亲爱的许
爸爸又要去哪儿收拾谁呢?锦蝶姐身体不经折腾,小钟也出了国,,那您怎么办
啊?」

  「我忍!行了吧?哈哈,,宝贝儿,说正经的,让你出国,一呢,是想嘉奖
你『伺候』许部长有功,二呢,也是想让你开开眼界,思想格局上一个高度,开
拓思维方式,回来后呢,好更有价值地为我所用,哈哈。」

  「哼,亲爱的许部长,您就不能再把话说的委婉动听一些吗?非要说的这么
直接而无情吗?看来,我这国不是白出的啊,,回去后思想境界方面得揠苗助长
啊,,唉,完了,小卒子的高兴头被您给打击下去了,算了,不想您了……」

  许良笑道,「不许!不许不想某爸爸了!哈哈,我吓唬你呢,就是让你别乐
不思蜀只知道玩,出一次国,好歹得有长进不是?就算以后不为我所用,对你自
己也好不是?还有,这次,把领导们哄的开心些,对你留下好印象,,」

  他提前就告诉过我,哪几位领导是需要重点接触的,哪几位最好是敬而远之,

             第212章海边邂逅

  2002年4月26号,下午有半天的自由活动时间。

  领队给我们准备了备用卡片,明确迷路的话应该如何自处。

  其实狭义的悉尼城区并不大,比起泱泱大中华来说,随便一个地级市区的面
积就可以媲美于它了。

  只要从出发点随意漫步,然后再原路返回,估计一天就能溜达多半圈。

  钟月皎脸上泛着奇特的光泽,红着脸,神秘地央告我说,「小乔,我晚上不
一定回得来哦,吃饭时你替我撒撒谎,就说我累了,自己在房间里吃零食了。」

  我故意逗她,「有情况?是不是要去跟你男朋友私会?」

  她打我一下,不承认、不否认,笑着跑进洗手间沐一浴去了。

  悉尼歌剧院和港湾大桥我们有集体行动,所以我没有把自由活动的时间浪费
在这两个必去景点,而是自己去了邦迪海滩闲逛。

  时间正是澳洲的秋天,天很高,云很白,风很清新,海水很清澈,我的心情
很轻盈。

  穿了平时不方便穿的曼妙长裙,浅粉紫、碎蔷薇花的布料,风吹的裙裾扬起
来,在腿间缭绕,猎猎地响。

  长裙上面是一件短款的棕色小皮衣,铜拉链、铜扣子,野性而妩媚。

  白皙的颈间缠绕着烟色长纱巾,长长的流苏和着我的长发翻飞,我沿着异国
的海岸线悠然地踱步,享受着无人打扰和心无旁骛的静美时光。

  二十二年以来,这一天,是我感觉最幸福最惬意的一天。

  海里有各色人种的人在冲浪。

  白人,黑人,黄皮肤的人,冲浪者什么体型的都有,但是统统将海浪征服地
游刃有余。

  海天一色,白色浪花,冲浪者在其间嬉戏,我忍不住贪婪地阅览着他们强健
的体魄。

  其中一个亚洲男人的矫健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宽肩,细腰,窄臀,结实的腹肌,发达的胸肌臂肌,全身被阳光一照,水珠
耀眼,头发即使被全部打湿,依然能看出带些优雅的自来卷。

  我从来没有远远地认真打量过男牲的身体,与那些成年男牲做一爱时,都是
近距离地赤身肉一搏,视觉享受跟这样远距离的欣赏大相径庭。

  我坐在沙滩休闲椅下,眯着眼睛,正看得入迷,一位蓝眼睛的洋男人突然从
我身后弯过腰来,将一张高鼻梁白皮肤的脸展现在我的面前,眉眼带笑地说,
「HI,HELLO!」

  吓我一跳,手中饮料失手就撒到了我的长裙上,瞬间渗透进里面的长袜里。

  他一边说着SORRY,一边帮我去抖裙子,我脸红地从他身边闪开,一把
将他手里的裙摆扯了回来。

  他还想继续跟我搭讪,一个男声却响了起来,「SORRY,WOULDY
OUPLEASEGOAWAY,THISISMYGIRLFRIED。」

  我一抬头,发现一个阳光帅气的男生站在我们面前,一只手挎着冲浪板,一
只手拽住我的胳膊,将我拉到了他的身边。

  他的头发和身上往下滴着水,胸前的两粒小豆豆鼓凸着,阳刚而健美,正是
我刚才一直在注意着的那个冲浪者。

  那位澳籍男人还想说什么,这位亚裔男生已经拉起我的手飞快地跑开了。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带我奔跑起来,但是脚步禁不住就跟着他飞奔而起,他的
一只手垮着冲浪板,一只手抓紧我的手,带着我在海滩上跑着,呐喊着,「乔宝
宝,我喜欢你!」

  我徒然停住了脚步,一把将手从他的手里拽了出来,困惑地看着他,不明白
远离中国一大片海洋的国度里,为什么会有人叫出我的名字?

  他转过身来,狡黠地眯起眼睛看我,「乔宝宝,你比视频里面的更真实,更
美,我喜欢你!」

  是?廖杰?

  我呆呆地看着这个只在视频里晃过一面的男生,书记之子,一时有些不知所
措了。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没有办法思考。

  弄不明白世界怎么会这么小?机缘怎么会这么巧?地球上的人海这么深,我
们怎么会象两颗不可能有交集的沙子一样邂逅在人海?

  廖杰的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拽了拽我在风中翻飞的发丝,笑道,「太让我
伤心了?看来你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我呐呐地说,「你?廖杰?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将冲浪板扔到地上,双手抓起我的手,认真看着我说,「我特意在这儿等
着你的,你信吗?」

  我的心一悸,将手从他手里退出去,转身往前走着说,「你别开玩笑,我不
喜欢这种玩笑。」

  对我来说,太容易得来的感情都会被我判定为不合格。

  这种感情,那肯定只能是一场场游戏,当不得真的。

  他是谁?省委副书记的公子;2002年时候多少平民子弟难以企及的留学
生身份;即使不是纨绔子弟,最起码也是不识人间疾苦的,,,他们这类男生的
感情,外表奢侈,实则廉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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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3章书记之子

  廖杰不管我的态度是什么,一意孤行地重新抓起我的手说,「乔宝宝,你会
冲浪吗?我带你冲浪吧?」

  这位公子哥大爷,听您这样说,民女乔宝宝真想爆发啊!

  您以为中国所有年轻女孩或男孩、都应该驾轻就熟地掌握多种休闲技巧吧?

  对于乔宝宝来说,工作以来刚结束了勉强温饱的困窘生活,她直到到了S市
才算真正见识到了大海;她连在泳池里游个毫不雅观的泳,都是跟许部长学了没
几下,怎么可能玩冲浪这种游戏?

  我忍着,摇摇头,「抱歉,让您见笑了,我不会。」

  他挠了挠头,咧开嘴笑着说,「那你会什么?我带你一起玩,或许,你不会
的,我教你。」

  我失去耐心地往回走着,「对不起廖杰,我是跟随领导出国公干来的,我没
时间跟你学东学西,我得回去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你今天不用回去了。」

  「什么?」我惊鄂地看着他,内心开始惶恐。

  我在心里迅速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斤两。

  认定,比我小两岁的留学生、省委书记之子,不是我乔宝宝能招惹得起的。

  廖杰笑了笑,冲我诡黠地说,「我跟钟书记给你请过假了,允许你这两天里
不回团,,不然,你以为,今天你们为什么可以有半天的行动自由?而又为什么
会在这里遇到我?」

  我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羞恼地说,「你,你什么意思?」

  他非常自然地拉起我的手走着,说,「我没什么意思啊,我就是听说你来澳
洲了,所以想跟你见个面,一起玩玩啊,,你真吝啬,平时连视频聊天都不跟我
聊的。」

  比我还小两岁的年轻男孩的手,握着我的手,让我有些不自在,我已经习惯
了比我大好多岁的成年男性的肌肤之亲,总感觉廖杰有些稍嫌稚嫩。

  我喜欢被征服,喜欢仰视男人,心理上,身体上,,他的手抓的我比较紧,
我动了几下,没挣出,只好放弃,转而却促狭心顿起,小手指在他的手心挠了一
下,突然歪着脑袋看着他说,「你说你特意为我安排的今天的谋面?你说要带我
一起玩?怎么玩?去哪儿玩?玩什么?」

  廖杰被我态度的突然转变蛊惑了一下,脸竟然有些红了,抓着我手的手竟然
微微出了汗,看了我一眼说,「你想怎么玩?只要你想的,我都能办到。」

  我睨着他,「别忘了,这可是在海外,不是在你父亲的管辖范围内哦,,」

  我想见识一下,高干子弟的能量,到底会有多大?

  廖杰孩子气地说,「没问题,在这边其实更自由,我爸爸约束不了我,我可
以自在地做许多想做的事的。」

  这位书记之子的思想比起徐楚来,明显透着一份单纯,我内心饲养的那只不
乖的小兽,突然就蠢蠢欲动起来。

  我长睫毛眯起,定定看住他英俊的脸,说,「真的吗?那好,我跟你走!随
便你带我去哪儿!只要让我快乐!」

  廖杰在我的注视下迅速败下阵去,神色越发不自然起来,我甚至瞥到了他泳
裤下面的突起。

  我内心的促狭莫名地更浓厚了。

  乔宝宝,突然有了撩拔年轻男生的兴趣。

  他拉着我往岸边走去,说,「我带你去rosebay出海吧?」

  我说,好。

  放下所有思想包袱,听任一个人带着你随便走,不用担任何心的感觉,真的
很好。

  我斗着胆子给钟书记打了电话,说我和月皎下午玩的比较累,回酒店后就直
接休息了,不跟大家一起吃晚饭了,先跟他报批准假。

  钟书记叮咛了几句注意安全、不要走远的话。

  廖杰带我上了一艘小型私家游艇。

  艇上生活用具一应俱全,但是没有我的换洗衣服,长袜里面撒的饮料让我不
适,我让廖杰去甲板上等着,我在舱内换下了衣服。

  找了一条大毛巾将自己曼妙的侗体裹住,用海水洗了衣服后,又用淡水冲洗
了出来,晾到了船舷上。

  傍晚的海风轻拂,夕阳的金辉下,女性的裙衫在风里飘摇,还有精致的小内
内和惹人狎思的纹胸。

  我坐到廖杰身边,看他煞有介事地垂钓。

  我不信,美人鱼当前,他还有心思钓鱼?

  我的身上散发淡淡幽香,随风吹入他鼻端,他没了在海滩上时的那种潇洒,
反而象个羞涩的女生一样拘谨起来。

  我的两条玉一腿伸在船舷外面,两只小脚丫上涂了十只粉色的蔻丹,衬托着
白皙细腻的足部肌肤,在空中不安分地翘动着。

  廖杰没有转头看我,体贴地说,「你别这样在外面坐着,容易着凉,里面有
毯子,你披一块再出来。」

  我贴到他的背上,将鱼杆从他手里拿出来,放到了甲板上。

  他的鼻息急促,声息可闻,背部线条发硬。

  我象个乖巧地小妹妹一样抱着他年轻的背,在他耳边说,「你真好,好会体
贴女生的哦。」

  他的耳朵都在痉一挛,极不自然地笑了笑,说,「你听话,进去披块毯子吧,
别感冒了,,从小都是我姐姐关心体贴我,我还真不擅长体贴别人,乔宝宝你是
第一个。」

             第214章主动诱他

  我的手指在他的肩膀上划玩着,俏皮地问,「难道……你没体贴过女朋友?」

  廖杰不敢继续让我贴在他的背上,因为我胸前的软弹正翘翘地蹭压着他年轻
的脊背,他紧张地难以自已。

  二十岁阳光帅男生的冲一动,象初春蓬勃勃一发的嫩芽,带着崭新的生命活
力和坚挺向上的朝气,让我产生了一探究竟的好奇心……

  他往后仰躺在甲板上,双手抱头,看着满天晚霞,说,「我没正式交往过女
朋友,,出国后,对国外的洋女人产生不了兴趣,不习惯她们看起来白净、其实
手感粗糙的白皮肤和蓝眼睛,,」

  我去舱里拿了两条毯子,铺了一条,又跟他合盖了一条,也躺在甲板上,说,
「我以为欧美女人热情似火、会让全世界的男人都抵挡不住诱一惑呢,嘻,原来
不是哦?那么还有不少中国留学女生的嘛,,」

  廖杰说,「真怪,我就是没遇到让我心动或有感觉的,直到那天跟爸爸通话,
看到了你,我的心象中了你的毒,老是忍不住想跑回国内去找你,,」

  年轻的他说的如此直接,直冲冲的。

  我一时有些把握不准,是该我主观能动性地调一戏他?还是他会主动出击狩
猎我?

  我哦了一声,假装忽略他话语里的热烈,把话题引到别的方向上说,「我才
不信你从来没谈过恋爱。」

  廖杰转过身来,认真看着我说,「那么你呢?你谈过?你的初恋男友是什么
样子的?你们很相爱吗?现在还在进行式吗?」

  我也转过身去,看着他的眼睛,「我没谈过恋爱,也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初
恋男友,但是,我有过男人了,,他们是谁,我不能告诉你。」

  廖杰的眼神明显受了伤,躲闪了一下,又转过去仰躺着,过了一会儿说,
「我知道了。」

  我抬起身来,一条胳膊撑着地,居高临下看他,「你知道什么了?」

  他迎接着我的眸光,「你说呢?」

  我说,「那你呢?我不信你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

  他的鼻息有些紊乱起来,在我的注视下眼神开始涣散,「我,我告诉你,我
为什么会出国吧,,上高一时候,我喜欢上了一个坏女人,她当时都三十了吧,
我十几岁,正是生理期懵懂而旺盛的时候,我就跟她那样了,,,被迷的不行,,
我爸爸知道后气的不行,,,后来,我就被我姐给安排到国外来了,」「开始的
两年里,我的经济来源都在我姐手里卡着,我没有办法作为什么,,熬过两年后,
我对那女人淡漠了一些,国外的生活也让我心胸和眼界开阔了不少,我才重新获
得经济和人身自由了,呵呵。」

  我没想到,贵为省一委书记的儿子,竟然也会在青少年时期发生那样畸恋的
事,忍不住问他,「那女人漂亮吗?你喜欢上她的哪方面呢?」

  廖杰直言不讳地说,「她的成熟和丰一满,她的霪浪和牲感,,你们女孩子
不懂,对于青春期男孩子来说,成年女性浑身都散发着迷迭香一样强烈地诱一惑,,」

  我大胆地睨着他,问,「难道,你出国这几年,从来没有再接触过女人?你
是怎么解决的啊?」

  廖杰的脸又红了,尴尬地转移开目光说,「我好象有心理障碍,对自己没感
觉的女人产生不了那种兴趣,,有时候想得剧烈了,我就自己释放一下,」

  我撑着头的胳膊放下去,唇逼近他的唇,软语轻声问,「那么,乔宝宝呢?
她有没有让你产生一点点兴趣?」

  廖杰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我能听到他擂鼓一样跳动的心音,他的手颤抖着
搭在了我的腰上,「我,我一眼到你时,就想跑回国去看你,,知道你会来这儿
后,我早就做好部署了,,」

  我的唇已经贴触到了他的唇上,蜻蜓点水一样地掠过,「可是,我清醒地知
道,我跟你之间若有些什么,是不敢让廖书记知道的,,」

  廖杰鼻息急促地问,「为什么?你是年轻女干部,我爸对你印象也很好,我
们在一起的话,没什么不好吧?」

  我的手已经在他的胸膛上抚一摩,我象个经验丰富的浴女,引导这个小我两
岁的高大男生往欲的泥沼里跋涉。

  「原因嘛,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总之,我不想让廖书记和任何人知道,我跟
你私下里走的很近,,我希望除了钟书记,其他人都不知道我们还有私下接触的
关系。」

  廖书记和柳阿姨都知道我跟组织部长许良的关系。

  我知道,就算他们再喜欢我,也不会接受我从许良身上转投他儿子的怀抱的,,
若被廖书记知道,雷霆震怒,那么我在他和柳阿姨身上进行的先期感情投资,便
会前功尽弃。

             第215章甲板上

  我的侗体绵一软地压在廖杰的身上,我能感觉到他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变
硬,他血管里的血流正在迅速提速,他的手在我的腰背上颤抖着,试探着抚一摩
着,说,「我明白了,你一定是不想让你男朋友知道,,难道,我比不过他吗?」

  我的手指划过他的额头,鼻梁,嘴唇,下巴,胸膛,他的浴望在我的手指下
如烟花一样爆裂,我看着他说,「没有可比性,,你肯答应我吗?保全我,不要
让任何人知道我和你私下交往的关系?」

  我绵一软的侗体一直触蹭着他,他年轻而压制着的浴望早就忍无可忍地膨一
胀,他哑声说,「那,那好吧,我会注意保护你的,,我,」

  我的唇贴在了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廖杰,谢谢你肯如此关注乔宝宝,,
那现在,你,想怎样?」

  他的身体都在颤、抖,这个二十岁的大男生,其实是多么洁身自好,在女一
色面前,他一点书记之子的潇洒都没有了,全身都透着青涩,「我,我不知道,
我就是想看到你,跟你说话,靠近你,,」

  我咬着他的耳朵,手从他的胸膛划向腹一部,故意逗他,「那,这样呢?你
陪小乔这样玩,好不好?」

  我的小手在他的胸腹间肆意游走,唇更是贴在他的耳边不停啄吻,他的骨骼
好象都在拔节,他颤一抖的厉害,结巴着说,「乔宝宝,你,你好妖,,你看起
来非常清纯,可是,你的眼睛里,好象有两簇小火苗,第一眼看我时,我就感觉
被你点燃了,,」

  我的唇落到了他的胸前,把他的T恤衫下摆推了上去,手摸进他的衣服里,
「现在,我要彻底点燃你!让你彻底忘掉那个成熟迷人的女人,,」

  我的唇突然从他的身上移回了他的唇,疯狂碾压住了他的,小舌更是灵滑地
撬开他打颤的牙齿,钻进了他的口中,肆意搅动。

  廖杰的确被我的热情点燃了,我能感觉得到他体内有一蓬火苗轰的一声爆燃
起来,他的喉咙里发出剧烈的喘熄声,双臂有力地箍紧了我苗条的腰肢。

  我伏在他的身上,胸前一对翘挺紧紧挤压着他年轻的胸膛,他的心跳撞击得
我甚至有了微微的麻疼感。

  他的手非常不熟练地在我的背和腰上抚一摩,嘴张开,被动地迎接我的吻,
舌被我的小舌搅缠着,将我的津液贪、婪地吞进了他的腹中。

  我把他身上的衣服拽了下去,他青春的身体挺拔地裸躺在了甲板上,他的目
光沉迷地看着我,好象我是他灵魂的主宰,他只等我的招引和驱使。

  天色渐暗,海上只有我们俩人,我跨开腿跪在他身体上,开始低头细致吻他
的全身。

  廖杰的叫声比海浪都高一亢,夜风扩散在海上,我的吻绵密湿一润,掠过之
处,他的肌肤就在快乐地歌唱。

  他的双手抓住我的头发,不停地呢喃着,「乔宝宝,我爱上你了,真的,我
一眼就爱上你了,你经常出现在我梦里,,」

  我坏坏地逗他,「现在,我是真实的了,,你可以象在梦里一样,胡作非为
地对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伸吟着,全身在甲板上扭动着。

  我的唇落到了他的腿之间,蓬勃的森林里,竖立着年轻男牲的爆一硬浴望。

  我的手握住他,唇刚点上去,他就大叫地痉一挛起来,连声说着,「噢要,
不要,啊,你,,」

  不等他做出正确地表述,我已经一口含住了他的坚挺。

  他的腹肌剧烈地跳动几下,毫不压抑的叫声冲喉而出,我及时退出嘴,刚闪
躲开,一股炽一热的岩浆就有力地喷洒而出了,,廖杰虚脱般地躺在那里,我帮
他清理了一下,重新躺到他身边。

  他说,「我,,你太会刺一激了,我,我没经验,坚持不了,,」

  我拍拍他的脸,笑着说,「没关系,姐就喜欢这样逗一弄你,哈哈。」

  他突然恼怒了,坐起身来说,「我不想叫你姐,你只不过比我大两岁,我要
叫你乔宝宝!」

  我也坐起来,用脱落的大毛巾包裹住自己的身体,说,「你不是喜欢过三十
岁的女人嘛,我以为你会喜欢让我做你的姐姐呢。」

  廖杰羞恼道,「那时候不懂事,对成年女牲有种病态的渴望,,可是我已经
矫正过来了,我喜欢的是你!」

  我抱住他的肩膀,「你可以喜欢我,但是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你不会让任何
人知道你喜欢我,,不然,我就马上从这船上跳进海里去!」

  廖杰烦恼地抱着自己的头说,「你别威胁我,我除了怕过我爸,我还没怕过
什么人哪。」

  我放开抱他的手,冷冷说,「我没有威胁你,我没资格和把柄威胁你,我说
的是真的。」

  廖杰颓丧地转过来抱住我说,「好好,你别生气,我答应你,一定做到!不
过,以后你不要不理我,要经常跟我保持联系,不然,我会发疯的。」

            第216章你和她不一样

  我抬手摸了摸他的脸,象哄小孩一样,说,「好吧,只要你乖,姐就答应你,
嘻~ 」

  他翻身一把将我压到身一下,俯视着我,恶狠狠地说,「不要把我当小孩!
我警告你!」

  我知道他的恼怒,妩媚地看着他,继续撩他,「那你是什么?」

  他低下头,疯狂地啮咬我胸前的一对尖翘,揉,搓,语无伦次地说,「我是
男人!现在,换我来干你,让你知道知道男人的厉害。」

  好吧,让他逆袭吧,戏逗是需要适可而止的。

  廖杰将我身上的毛巾拽下去,趴在我身上开始胡乱亲一吻我的胸,腹,和腿
一间。

  他吻的太过心急,少了一份成年男牲的深度撩、逗,但是那种压制不住的年
轻朝气,却别有一番诱一惑。

  他的身体很快重新膨一胀起来,抵压在我的腿上,我故意扭动肢体去刺一激
他。

  他耐受一不了了,没有耐心继续为我深一吻,而是急切地压到了我的身上,
撑开我的腿就想顶人。

  我故意躲闪自己的臀一部不让他轻易得逞,他急得连声求饶,「乔宝宝,求
你别动,我要不行了,你让我进去吧,」

  我说,「你能制伏我,我就让你进去。」

  他被我撩得几乎发狂,双手强劲地摁住我的双手,将它们牢牢固定在了身下
甲板上,然后,他用嘴笨拙地堵住我的嘴,一只手探下去摆正我的小皮股,摁住,
对准,猛地往前一挺。

  我们顺一滑地交、缠在了一起。

  他的喉咙里再次发出满足的咿唔声,我故意在他身一下拼命扭动,他便不舍
力气地在我身上高速挺动,追击,寻求着饱一满的浴的宣泄和刺一激,,我簌簌
地缩紧,颤抖,裹缠着他年轻蓬勃的身体,感受那种青春及至的坚一硬。

  廖杰太年轻了,他的耐受性肯定比许良他们这些成年男人差了一大截,所以
在我的几次独特「咬紧」包容下,他不过挺一刺了数十下,便再次大动着缴械投
降了。

  他满身汗水,伏在我的身上,虚脱地说,「乔宝宝,原来这才叫做一爱,,」

  我将他推下去,笑着问他,「你不是曾经很喜欢跟大女人做吗?那,那叫什
么?」

  他羞赧地笑笑,扑簌了一下我的头发说,「我把自己的私事告诉你,可不是
要你来取笑的哈,,以后,不许再提她。」

  我转换了嘴脸,腻在他身边撒娇说,「我好奇嘛,说嘛,说说嘛,是什么样
的女人?会让廖大少爷青春期荷尔蒙决堤了呢?」

  他也笑了,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每个青春期的男生都会遇到那样一段荒
一唐的不沦之恋的吧,那没什么的,,,那个女人叫肖小凤,是我朋友的堂爷爷
的女人,,」

  什么?肖小凤?

  是曾经在我的家乡兴风作浪的那个肖小凤吗?

  我忍不住问他,「肖小凤?你确定她大约是多少岁?她现在在哪里?」

  廖杰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问,就不置可否地说,「我也不确定她的年龄,
她从来不说,反正就是三十来岁的丰一满女人吧,。当时她刚跟我朋友的堂爷爷
好了不久,我跟朋友去他家玩,她就暗地里佻戏我俩,我就和朋友一起跟她那样
了,,她非常霪荡,我们哪儿是她的对手啊,」

  我掩饰不住情绪的异样,说,「啊?你们竟然还跟她玩三一飞啊,,,她的
下嘴唇中间是不是有颗痣?」

  廖杰纳罕地说,「对啊,她那儿是有颗痣,。我朋友偷偷告诉我,据说那样
的女人特YI荡,所以我们那群少年当时对她都特感兴趣,。我朋友说,她那方
面的需要特旺盛,跟了他堂爷爷后,很快把他堂爷爷红润的脸庞给榨得枯槁了,
哈哈。」

  我已经断定,迷一乱过廖杰青春荷、尔蒙泛谰期的那个女人,就是我们村出
产的肖小凤无疑了。

  世界说大很大,大到一生都难以重逢一个人。说小又很小,小到随处都会与
某人狭路相逢。

  廖杰问我怎么会认识肖小凤,我说,我们是一个地方的人,她在我们当地,
是闻名的风一流成牲的女人。

  这样说着肖小凤,我不禁又想到自己。如果,让人知道我的私一生活竟然这
么混乱,那我肯定也会被归类为那个行列里去了,,,生活,命运,经常是以恶
毒的玩笑方式戏一弄芸芸众生。

  廖杰一听我跟肖小凤竟然是一个地方的人,就象个孩子一样缠着我说,「你
们那儿盛产迷人的女人吧?」

  我在他的怀抱里挣扎了两下,逗他,「怎么迷人了?跟她做好?还是跟我做
好?」

  廖杰挠挠头说,「还是你那句话,没有可比性的。那时候,我们没接触过牲,
看到成熟的女人就特容易激动,,,再加上她故意引一诱我们,我们就无法自拨
了,,那时候小,啥也不懂,每次都是紧张激动的要死,还没怎么体验到滋味就
OVER了。」

  我掐掐他的胸肌说,「可是,你刚才,跟我,也是很快就,OVER了哦…
…」

  廖杰不服气地说,「反正你跟她不一样,你们不是一种女人,她的和你的也
不一样,,」

  我逗她,「到底怎么不一样了?你给我讲讲嘛,,」

           第217章掌握技巧和策略

  他被我撩得呼吸又急促了,说,「她身上肉多,臀肥,,我们朋友几个当时
看了她扭摆着皮股在我们眼前晃来晃去,就想跟她那样,,她特浪,一沾我们的
身就大呼小叫,不等我们尝到滋味,她就把我们吸得挺不住了,,」

  我问他,「那我呢?」

  「你是媚在骨子里的,深藏不露,。可是,想起你来,就心头澎湃,。而且,
你跟她不同,你的那里好浅的,很紧,我刚才虽然只进去了一小会儿,可是都要
灵魂出窍了,,她的那儿太深,扎不到底的,,」

  廖杰表述的有些笼统,但是我懂他的意思。

  同样的问题如果换做许良他们来描述,一定会言简意赅地切中要害……

  我问了有关肖小凤的一些情况。

  难怪去年之前,她的行踪一直有些神秘不定,原来是给廖杰朋友的堂爷爷做
了一段时间的马子。

  那是一个比我更贪浴无度的女人。

  我贪的,是男人能带给我一些性之外的附加的东西,而肖小凤贪的,仅仅是
骑或被骑不够的各色男人,,廖杰说着说着,又重新坚硬起来,他象个贪吃的孩
子一样缠着我,毫不熟练地吻我、摸我。

  我的小手故意在他的全身撩过,重点握住他的膨一胀活动着,他喘熄地比海
风都剧烈,一直重复着,「乔宝宝,你给我当女朋友吧?好不好?我会让我爸给
你安排一个好工作的,」

  我从他的痴缠中抬起头来,冷静地说,「廖杰,我警告所你,如果你真的喜
欢我,那请为我好,不要把我给害惨了,你爸爸绝对不会接受你跟我在一起的,,
当时为了肖小凤他会把你送到国外,现在若我招惹了你,他说不定会把我打回原
形、再也翻不了身!」

  廖杰有些委屈地说,「那,那好吧,我不会害你的,这个你放心!我会尽快
完成学业回国的。」

  我说,「你回不回国发展那是以后的事,,,过了今天晚上,我希望我们依
然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请你尊重我,不要随便打扰到我,更不要管我的闲事?
好吗?」

  廖杰被我握得情难自已,呼吸沉重地说,「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你,
你让我进去吧?」

  我躺下来,仰开腿接纳他,他激动地镶嵌到我的腿之间,勇猛地给我抵了进
去。

  进人的瞬间他就叫出了声,又象个没有经验的孩子一样埋头狂顶起来。

  我摁住他的腰臀说,「想多坚持一会儿的话,就悠着点儿,,不要这样急的
乱动嘛。」

  他全身颤抖着说,「好,好,我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你,你想让我多弄
你一会儿吗?」

  我咬着他的耳根,「当然了……所以,你要慢一点,掌握点技巧和策略,这
样,你会更难忘,更削魂,,」

  廖杰一边在我身上隐忍地挺动着,一边问我,「你,你是跟你的男朋友学的
这些吗?他很懂技巧?」

  我眯着眼睛、沉醉着年轻男人在我身体里的亢一奋刺一动,呢哝着说,「唔,
不是,是我自己悟出来的,,」

  廖杰气喘一吁吁地说,「乔宝宝,你是我的启蒙老师,,噢太美妙了,我想
死在你这里头!」

  我用力一收缩,层层瓣蕊含吸住他,他再次忘情地喷薄释放而出,,,那一
晚,年轻而精力旺盛的廖杰缠着我,在甲板上做了很多次,每次的时间都在递长,
从一开始的没进去就喷发,到后来的进去后动几下,十几下,数十下,,最后那
次,他坚持了十分钟。

  晨曦染红了海天交接处,我们铺盖的毯子都被夜露打湿了。

  我和他精疲力竭地躺在船上,看着黑夜褪出,白昼重回。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廖杰这样荒一唐一夜?也许就因为平时本性和内心
被压抑的太多,太久,所以想找这样一个机会无度的释放?

  回到船舱里,换上晾干的衣服,恢复了长裙和皮装严实包裹起来的乔宝宝。

  廖杰抱着我说,「真希望你能陪我留在这里。」

  我拍拍他的手,「那是不可能的,我们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

  2002年4月27号清晨,我和廖杰从小游艇上下来时,看到钟月皎和刘
从另一条小艇上一起走下来。

  我和廖杰都戴了墨镜,她一直在和刘说着什么,所以没注意到我。

  俩人一起走到TAX站,刘就先行离开了。

  我跟廖杰说,我遇见了同伴,请他快走,我想跟同伴一起回去。

  廖杰说,「回去后要经常跟我视频的,不许反悔。」

  我哄着他说,好,只要你不给我添乱就行,有时间我就陪你视频。

  我走到TAX站,假装跟钟月皎偶遇,拍了她一下,问她昨天晚上一夜未归、
是不是去红一灯区做坏事去了?

  钟月皎笑道,「说这种话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哦……我问你,昨天我舅舅没
特意找我吧?」

              第218章鞭痕

  我说,没找你,我跟他说了,咱们玩累了所以不一起吃晚饭的谎言了,他信
了。

  我看到她的脖子下面有一道红色的勒痕,很严重,就关切地凑过去想看看,
说,「月皎,你这脖子这是怎么了?受伤了?昨晚没人欺负你吧?」

  钟月皎慌乱地把衣服领子一拉,脸儿红红地推着我说,「没有没有,可能是
我自己挠痒挠红的,,走啦,我们快赶回酒店吧,回去晚了别露馅,,哎?大清
早的,你不在酒店怎么跑出来了?」

  我撒谎说,我想溜出来看日出的,可是没看到。

  2002年4月27号晚上,钟月皎在浴室里呆了好长时间,最后期期艾艾
地喊我进去一下。

  我狐疑地推门进去,看到她正背对着镜子在观察自己的臀背部位。

  我打眼一看,她白一嫩的翘臀上,纵横交错着好多鞭痕,都肿的老高了,可
能是因为热水冲浴的缘故,这些鞭痕红的格外刺眼。

  我惊讶地问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昨天晚上真的在外面被人给欺负了?

  钟月皎难为情地说,「不是的啦,,你别乱想乱说,,我,我是跟我男朋友
玩虐来着,,他喜欢虐我,,我也喜欢被他虐,,可是,这次下手有些重,我怕
伤口发炎,你帮我看看,要不要怎么处理一下?」

  我蹲在她身后,认真检视她肌肤上的鞭痕,好奇地说,「你这是被什么打的
啊?下手也太狠了,好几处都破皮了,你这样,哪儿还敢坐着啊?月皎,你就算
再爱他,也得珍惜自己的。」

  钟月皎却陶醉地说,「小乔你没体验过,所以理解不了虐的快乐,我好喜欢
那样的,,虽然疼,但是一想到是被他打成这样的,我的心里就特满足,,,你
看看,会不会感染啊?」

  她的身材和董晴的差不多,标准的美女体型,腿长腰细、胸不是很大,但是
带着女孩子特有的诱一惑,只是她的皮肤没有董晴的好,稍微粗糙一些。

  她皮股上的鞭痕交错在一起,肿的老高,皮损处浸了水,我替她担心,于是
就说,「咱们在国外也不适合去求医问药,而且也不能让钟书记他们知道你伤成
这样,,要不,我给你搽搽芦荟胶吧,,可怜我剩的那点芦荟胶啊,都要滋润你
的小皮股喽。」

  钟月皎娇嗲地打我一下,说,「好啦,我记下你这笔人情帐行了吧?」

  她趴在床上,我坐在床边给她上药。

  凉丝丝的芦荟胶轻触着她娇一嫩的臀部肌肤,她忍不住舒服地伸吟起来,神
秘地说,「宝宝,你想不想玩多一P或女一同,,」

  我没想到她会这样问我,手下继续为她涂抹着药水,嘴里问,「怎么突然说
起这个来了?我们这工作性质,可不敢胡来哦,你别玩的太过分了。」

  钟月皎的侗体就裸陈在我的眼前,我不禁也有了一种冲一动,想摸摸她,感
受一下抚一摩女牲肌肤的手感到底有什么好。

  这种邪一恶的念头只一闪,就被我压制了下去。

  钟月皎说,「他喜欢玩那样的游戏,他说,还特喜欢看我们女孩子之间互相
玩乐嬉戏,,他跟着欣赏,也是妙不可言,,」

  我的脑海里闪现出刘的那张伪君子的脸,又想起死的不明不白的董晴,就说,
「月皎,我不管你说的那个他到底和你是什么亲密关系,但是我还是想以知心朋
友的身份提醒你一下,一定要处处谨慎的,万一你出点什么事,钟书记也很可能
被你连累了的,,」

  钟月皎连忙说,「我知道的啦,我会很小心的,。那个人,也是咱们这个行
列里的,,他说他一向谨慎,再说了,这些问题不牵涉到经济利益,不会出什么
事的,,」

  我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在她的背上敲了一下说,「好吧,聪明的钟月皎小姐,
乔宝宝不多管闲事啦,。不过,你可不可以给我讲讲,你这些伤痕,这都怎么弄
的啊?难道当时不疼?」

  钟月皎刚要跟我说什么,房间的电话响了,我接听,竟然是钟书记的,他让
我把电话给月皎。

  钟月皎不敢怠慢,顾不上臀部的伤,连忙爬起来接舅舅的电话,连声应答了
几声后,恭敬地挂了电话,冲我说,「舅舅说,单独带我出去走走呢,顺便给我
买点东西,唉,这是应该高兴的事,他很疼爱我的,可是,我这皮股上的伤,走
路又要吃苦喽。」

  我笑,「就是要让你知道知道苦头,别到时候再快乐的不计后果了~ 」

  钟月皎穿好衣服找钟书记去了,我则跟领队他们会合,一起进行下一步日程。

  钟书记不在,团队的气氛松快了不少,但是毕竟都是清一色的男领导男秘书,
我还是非常拘谨而恭顺地保持着人前一贯低调的姿态。

  登上AMPToer,在僚望层的第四层了望悉尼全景观,方圆几十里地的
风貌尽收眼底。

             第219章心跳加速

  我不禁想起和林峰一起在省城某旋转餐厅用餐的情景。

  现在,我竟然置身于南半球最高的观光平台上俯瞰众生了。

  你的心敢于放飞到多远,你的脚步就可以跟随心丈量出多远,,2002年
时候的乔宝宝,没有华而不实的梦想,她只想一步一步走好眼前的每一寸路,哄
好对她感兴趣且有利可图的每一个男人。

  能来到AMPToer,眺望举世闻名的大歌剧院,和到港湾大桥下走一场,
已经让她非常知足了。

  那时候,做着移民梦的国人还没有近些年这么多,,,S市驻京办事处的李
格非主任常年工作在外,驻京工作做的非常好,市里为了激励他,这次的出国名
额里也把他给排上了。

  他四十岁,戴着眼镜,平时不喜言笑,但是开口说话往往是含金量比较足,
我对他有种敬而远观的距离感。

  到旋转餐厅里用餐时,我和李主任坐在了一起。

  他的手型很牲感,非常适合弹钢琴,言谈举止都给人一种谦谦君子之风,而
且眼神干净、温暖,却不乏犀利,不同于刘的那种道貌岸然伪君子气质。

  工作这段时间以来,借助小羊皮卷的修习和工作的历练,我在识人辨人方面,
有了更准确的认识。

  李主任比较绅士地照顾我,温声问我,业余时间喜欢消遣什么。

  我拘谨地说,杂事太多,业余时间也没什么特别喜欢消遣的,偶而就是随便
看点杂书。

  他给我推荐了几本书,都是我没怎么听过的,他建议我去办个图书证,可选
的书比较多,要么上网阅览也行。

  他的声音比较亲切,有些低徊,听在我心里却也有一种特殊的牲感。

  看来,我真是一朵天生的浴女,对与「牲感」沾边的特征都缺乏足够的抵抗
力……

  饭后,他帮我点了一份玛奇雅朵。

  我对咖啡这东西一窍不通,甚至连茶都很少喝,二十年来一直是喝着纯白水
过来的。不过是进入机关工作后,恶补了一番这方面的知识储备罢了。

  林主任教我如何品位这种咖啡,然后笑笑说,「小乔你很象玛奇雅朵。」

  我下意识地用舌一尖舔了一下嘴角的奶泡,看着他说,「哦?为什么呢?」

  他看到了我的小动作,眼神跳闪了一下,把头转到了别处,又转回来,看着
桌面,笑笑说,「没有为什么,就是一种感觉,呵呵。」

  看着李格非,我的内心突然跳荡了一下。

  用完餐后,我们要乘船去歌剧院,我却接到了林峰的电话。

  他问我在哪儿?

  我说,在悉尼啊。

  他说,我知道,我是问你现在正在悉尼的哪儿?

  我说,「您要干嘛?」

  他突然笑了,声音好象有气流吹进了我的耳窝里,「我想干你,,行吗?」

  我的心一麻,柔媚地说,「唔?现在?您确定您不是在开玩笑?」

  「当然,就现在!只要你能报出你的方位,并成功脱离开领导团,我就能马
上干到你,给你快乐。」

  我的心不只是一麻了,简直是跳动加速。

  我意识到了林峰此话的意思,难道,他现在也是身在悉尼?

  他之前可没告诉过我他的日程有此一行。

  我停住脚步,问他,「真的?你?你在哪儿?」

  「我就在你们入住的酒店里,我在你们楼上那层的某个房间里。」

  我安捺着雀跃的心情,颤着声音说,「您,您怎么突然来了啊?那我,我,,」

  林峰简短地说,「我什么我,赶紧的,从领导团里撤退,回酒店,我等你!」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对生活里的几个男人的感情分量孰轻孰重,但是此时,远
跨重洋,突然听到林峰就在我咫尺之遥的距离里,我还是摁不住那颗激动地、想
奔向他的心。

  李格非一直在放缓步子陪着我接电话,我们落在领导团的后面,他看我关电
话,深深看我一眼,主动说,「想脱离团队单独行动吧?」

  我连连点头,酝酿着勇气想着,该如何跟领队的秘书解释自己突然想返回酒
店。

  李格非关切地低声说,「你就说,碰到了一点小麻烦的事,,领队会心领神
会的。」

  到底是成年男士经验丰富,我红着脸,感激地冲他说,「李主任,谢谢您哦
……」

  然后,就跑到领队秘书的身边,跟他耳语了几句,秘书王刚调侃道,「女孩
子家的,事就是多,,哈哈,准假了,快点回去吧,路上小心啊,随时保持联络。」

  女孩子只要红着脸隐晦地说一句,「对不起,我现在不方便,得马上回,,,」
人们便会条件反射地联想到有关大姨妈的问题,,经过李主任的身边时,他和蔼
地看着我,叮嘱我回去路上注意安全,我调皮地伸了伸舌一头,冲他挥挥手就跑
走了。

  一路飞奔回酒店,直接上了林峰说的那一层。

  刚出电梯,就看到走廊近头的窗前,背对着我,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黑色剪影,笃定,魁梧,指尖燃着烟,正在凝神想着什么。

             第220章异国疯狂

  我踩着走廊里厚厚的地毯跑过去,将自己投到他的背上,双手抱住他的腰,
喘熄着轻喊了一声,「乔爸爸。」

  林峰将手中的烟摁灭在旁边的烟灰缸里,拍着我的手说,「回来了?看到乔
爸爸开心吗?」

  我撒着娇,在他身后摇荡着,「唔,开心,太意外了……您的未婚妻呢?您
怎么会突然到这儿来了啊?这不是做梦吧?」

  说着,我就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他只穿了毛衫,这一口下去,还真咬到了他的一大块肉。

  他只是疼的痉一挛了一下,吸了吸气,笑道,「小东西,判断是不是在做梦、
人都是咬自己,你怎么咬我啊?」

  我在他鬓边吹着热气说,「就想咬你,就咬你了,你跑到这儿来,把小乔召
回来,不就是为了让宝宝咬您吗?」

  他转过身来,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笑看着我,目光如火苗舔着我,又用大
拇指挑起我的下巴,说,「小东西,非要这么勾人吗?」

  我的脸逐渐染成胭脂,睨着他,「有吗?我还没有开始勾人哪……」

  他低低说了一声,「有!我也想咬你!」

  说着,他的唇火热而饥一渴地压了下来,迅猛地捕捉了我的吻。

  我在他的唇一舌攻击下瞬间软化成泥泞,喉间的嘤咛声媚惑无比,撩拔着他
蓬勃的浴望。

  虽然跟廖杰那年轻的身体纠缠了半宿,但是再次遭遇到成年男人攻击牲极强
的掠夺后,我还是抵挡不了他们带给我的噬骨的需要和被需要的块感。

  他的双手捧着我的头,好象要将我的脖子拧断,拼命地吸一吮我口中的小舌。

  我的身体软软地贴伏在他的身上,双手抱住他的腰,身体好象没有骨头般地
融化,软到没有了重量。

  他腹之下的坚硬竖亘在那里,被我挤压在俩人的肚子间,他的喘熄声格外强
烈。

  我们从走廊纠缠着进了他的房间,他把门踢上,将我就势推压在墙上,手迅
速撕扯我的衣服。

  我配合着他,将身上的风衣褪了下去,衬衣也被他扯拽开来,他的手急不可
待地摸进去,将那纹胸往上一推,一对圆翘的小兔子就蹦了出来,他的手随之压
上,揉,搓,我大声地叫。

  他把我的裙子抹上去,一把抹下里面的小内内,它掉到了我的脚踝上,我把
它踢了出去,并且伸手打开了林峰的腰带。

  他弯下腰去,头埋到我的胸前,火一热地舔,吻,我的双手抓进他的头发里,
喑哑地低吟。

  他放开我的尖翘,将我翻过去,让我双手撑着墙,胳膊揽着我的腰往后一拉,
我的臀被动翘了起来。

  他摸索出自己的炽一硬,沿着滑一润的那里,朝上一顶,深深结合进去。

  我全身颤抖,柔软的腰肢被顶得左右摇摆,臀一部更是前后颠荡,他的双手
掐住我的腰,大喘着,不懈地律一动着,我们保持这一个姿势和频率,一鼓作气
让彼此抵达了高朝,,衣服依然凌乱不一堪地穿在身上,彼此的腿一间却是一片
狼狈。

  他把我剥一光,一把抱起,带着我进了浴一室。

  我妩媚看他,手指抚触着他鬓边的几丝华霜,调侃道,「乔爸爸好厉害,刚
冲锋完了竟然还有力气抱宝宝哦~`」

  他低头咬了咬我的小鼻子,又亲了亲我的唇,「只要一看到你,再老的男人
也会生龙活虎起来的,哈哈,小妖精。」

  我们已经走进浴一室,听了他这样说,我先「生龙活虎」地从他怀里挣扎到
了地上,象只逆袭的小豹子一样、将他一把给推到了瓷砖墙上,坏坏地说,「那
好,现在小妖精要让这位老人家再斗志昂扬一次,,」

  说着,我就在他的脚下跪下,抬起头,娇俏地吻向了他的那里。

  他瞬间焕发新的生机!

  他的大手摁在我的头顶,嘶哑地伸吟着,「乔宝宝,我想干死你!噢啊……」

  又一场欢好过后,他精神焕发,我侗体嫩一滑,,惬意地沐一浴完毕,整理
好衣服,他带我去悉尼塔附近的那家旋转餐厅吃饭。

  此时,我才开始问他,为什么会来这边。

  他说,「做房产开发的,竟然也是第一次走出国门,真实见识外面的世界,
可笑吧?呵呵,悉尼只是我的第一站,我还会去其他地方阅览一下的,要开发离
岛,那可是个大手笔,必须得站位高,理念好,有格局。」

  我们对坐着,看着窗外澳洲的海,互相调侃说,「我们其实是一对没见过世
面的土包子,在这儿愣装绅士和淑女,哈哈哈哈。」

  调一笑完毕后,他突然顿住,老奸巨滑地看着我,敛住笑容,说,「你信吗?
我其实是特意跑这边来看你的,,,我就是想在我有足够的钱挥霍时,做一件类
似于这样的疯狂事。」

             第221章散发惑诱

  我静静看他,不想分辨他此言的虚实真假,只是端起酒杯,慢慢地啜饮。

  饭后,他说,唐晚堇先期去了坎培拉,他要赶过去与她回合。

  我说,好,希望他们此行愉快,开拓更大的投资领域。

  他拿出一张卡给我,就象我必须得接受一样。

  我收下了。

  虽然林阿姨两口子现在有稳定良好的资金来源,但那毕竟是辛苦钱,还不一
定长久。而两个孩子的花费是件需要长期投资的工程,我必须有足够的资金后盾
做心理和生活支撑。

  况且,回去以后,我还打算和周民一起搞活一点自己的生财之道。

  靠天靠地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来得长远和稳妥。

  2002年4月30号,我随团回国。

  我有些奇怪,自那天在玫瑰湾与廖杰分开后,他竟然再也没有联系我。

  我暗想,幸亏我没有对这些公子哥抱有幻想,看来,他们还真是习惯了爱一
个、要一个、然后扔一个,,我回了家,奇奇和豌豆都被林阿姨接回了家迎接我,
我把礼物送给他们。

  五个家庭成员,流着五种血,却亲如一家人。

  晚上,我给荷荷打电话,说给她买了礼物,在国外时就快件给她了,让她记
得查收。

  她乍乍呼呼地嚷嚷着说,「喂,乔宝宝,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出国周游一
场回来,改头换面了吧?正好五一放假,你就不能把自己送过来?让我瞅瞅变没
变成蓝眼睛啊?」

  我笑,「你也知道的,我不还养着一对小累赘的嘛,拖儿带女的不方便,好
容易放个长假,得在家里多陪陪豌豆他们啊,要不还是你过来吧。」

  荷荷说了实话,「我去不了了,我已经订了去北京的火车票了,我想去散散
心,,哎?要不,你带着俩小东西一起,也去北京吧?你现在连国门都敢出了,
也该有能力去趟北京了吧?」

  听她这样一说,我的确是心动了。

  长到二十二岁,所谓「旅行」或「旅游」这个词,从来没有跟我沾过边,因
为生活费都成问题,根本没钱扔在路上。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一尊大学毕业的女青年,除了去过三亚和转道上海去了悉
尼,再没跨出过省门,这的确是比较罕见的,更惶论见识过首都北京的风采了。

  诚如荷荷所言,我现在的确是走得起北京一趟了。

  被她一鼓动,我马上决定,订次日的车票去北京,带着林阿姨和豌豆他们,
举家旅行去!

  林阿姨和俩孩子高兴地手舞足蹈,林叔则憨厚地懊恼说,「我帮不上你们忙
了,我去不成,五一期间,业主抓紧时间搞装修的较多,我们人不够用,分不开
身。」

  我说没关系,我和林阿姨能行。

  俩孩子也表示,一定会懂事乖巧的。

  行程决定地太仓促,急着打电话订火车票和准备路上吃的用的,我和林阿姨
忙的不可开交。

  许良打来电话时,我们已经准备早早上床休息了。

  他说饭局快结束了,让我先去郊区的那个小区等他。

  拜他所助,才有机会出了一次国,回来后理应为他提供「肉一偿」服务,我
没理由推辞,只好软软地答应了。

  我跟林阿姨说晚上不回来住了,让她明天带着俩孩子和东西,打车直接去火
车站等我就行。

  打了车,去了林峰假许部长之手却到了我名下的那处郊区住处。

  打开灯,看到院子里我撒下的菜种子,已经发出了嫩绿的芽苗,长势喜人。
我的心情也跟着这蓬勃的春意愉悦起来。

  洗了澡,换了新买的红色透纱的睡群,细细的肩带处,露裸着一大片波光潋
滟的雪肤。

  里面一对尖翘的小兔子不安分地跳动着,顶端的小头头将薄纱顶出两枚小花
骨朵。

  裙腰收的很紧,将我一尺八五的柳腰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来。裙摆往下,却大
幅度地绽放开去,层层的蕾丝象盛放的石榴花,下面露出两条玉雕般的修腿。

  丝滑的黑发用一只木头簪子绾了一个乱云髻,随意地堕在脑后,一大段玉颈
和后背连在一起,华丽丽地散发着诱一惑。

  许良进门时,我轻盈地飞过去,将他手里的包接过去,嗲嗲地说,「欢迎许
爸爸回家。」

  室内光线柔和变幻,喝了酒的许良当时就失态了,热啦啦的目光在我周身扫
了一圈,鼻息粗一重地说,「小东西,几天不见,又象换了个新人似的新鲜了,
呵呵。」

  我帮他把外面的西装脱下去挂好,「几天不见,许爸爸有想乔宝宝吗?」

  他的胳膊直接缠到了我的腰上,手在我的背上抚一摩着,手掌的温一热渗透
沙沙的薄纱、烙在我的肌肤上,他能感觉到我肌肤的颤抖,「你说呢?能不想吗?
不想那是不可能的,我的宝贝儿……来,让坏爸爸好好亲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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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2章柔媚温柔

  说着,他的唇压了下来,企图捕捉我的唇。

  我从他怀里轻盈地滑开,逗他道,「唔,好大的烟酒味道,把香宝宝给熏着
了,您先去洗洗、好好放松一下吧,宝宝给许爸爸按一摩几下,孝敬孝敬您。」

  许良把领带扯松,拽下来,解着衬衣袖扣,换了拖鞋走进来,「呵呵,小东
西,殷勤的很,,告诉我,是不是又有什么预谋?又想迂回利用许部长?」

  我拉他在沙发上坐下,给他倒茶,说,「哪儿敢迂回利用啊?乔宝宝在您面
前等同于透明,就算有什么预谋也只会直接说出来的,。这不就是多日不见,想
狗腿狗腿许大部长嘛。」

  佳人语笑嫣然地呢哝软语,让结束一天公务的许良身心放松、舒畅,仰靠在
沙发上,一条胳膊揽着我的裸肩,说,「宝宝,知道你今天回来,我这一下午都
是硬硬的哪,一直想尽快看到你,干你,,哈哈,真见了面,看你这么体贴乖巧,
我倒不急于下手了,先享受一下这份惬意吧!」

  我依偎在他怀里,乖巧依恋得好象从来没有跟第二个男人亲密过一样。

  当然,截止目前为止,在许部长心目里,我还是只有他一个男人的,,我问
他,锦蝶姐的身体还好吧?他的工作方面一切都在可控的轨道上吧?

  许良的大手摩、挲着我光滑的肩头,「恩,锦蝶的身体比前几天强多了,脸
色也红润了,妊、娠反应症状减轻了不少,你建议的那草茶和鱼籽汤她都食用着,
效果不错,,,只是,明老爷子和敏敏妈妈何子怡之间,好象出了问题。」

  他的眉头微蹙,有些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我沉住气,没有搭话,只是让柔滑的小手在他衬衣里面的胸膛上缓缓地划来
划去,等着他自己说下去。

  他却转移了话题,重新低头吻住我的额头,促狭地说,「不想那些烦心事了,
想多了会活不下去,呵呵,先来疼疼我的宝贝乖女儿吧~ 」

  说着,他的手就捞上了我的胸,隔着轻纱,握着里面一对直接耸立在纱里的
小兔子,爱怜地抓弄起来。

  纱料在他的手和我的肌肤之间轻柔地摩一擦,簌簌的麻感传遍全身,我开始
低低地哼,「唔,以后,您不能再叫宝宝乖女儿了,,您妻子的肚子里,说不定
已经有您的小女儿了,,您这样说,会影响您女儿的心理健康成长的哦~ 」

  许良的唇从我的额头上掠到了我的耳后,轻笑道,「小妖精,不是你说的?
让我在干你时叫你乖女儿的吗,,现在倒反过来叩问我,,你就搔吧,,」

  我嗲嗲地呢喃着坏爸爸,被他压倒在了沙发上。

  他没有脱我漂亮的红裙子,而只是将肩带抹了下去,让一对白一嫩的小兔子
蹦跳出来,他的嘴埋上去,贪一婪地吮着,手也大力地抓柔着它们。

  我在他身下低低地轻一吟,簌软,挣扎。

  他的手摸进我花蕊重瓣一样的石一榴裙摆里面,修白的腿之间,为了迎接他
的到来,什么都没有穿,他的手覆盖在那蓬幽草上,按,摩,手指勾一划,汁一
液漫一溢而出。

  他满意地说,「宝贝真乖,为坏爸爸想成这样了?来吧!坏爸爸好好疼爱疼
爱你。」

  他打开了自己的腰带,衬衣下摆从里面褪出来,他的腹一下部位和我的身体
贴在了一起。

  我的双一腿羞涩地被他撑开,他挺着膨胀的坚一硬,有力地给我顶送了进去。

  无比的顺一滑,幽一紧,许良进去的刹那便难乃地伸吟了一声,并且用手狠
狠摁住了我乱摆的小皮股,吸着气说,「乖,别动,一进去就受不,了,,噢坏
丫头,咬死我了,,」

  多日没有接触我的美妙,许良刚一触进,就挺不住了。

  我尽力放松自己,容纳他,减少给予他的刺一激,可是我这样一收缩,一绽
放,对他来说,被小嘴舔一吮般的块感却更加强烈,在我还没有准备好时,他已
经急迫地发动最后的冲锋,二十下以内结束了战斗。

  他伏在我耳边大喘着,不甘地说,「丫头,你那儿到底是怎么长的啊?不折
不扣的妖一窟,太削魂了!不行,在你身上,我打不了持久战。」

  我安抚着他说,「是您工作太累了,要不,宝宝再给您安摩一下?」

  他摆摆手说,「不用了,你明天不是还要去北京吗?早些休息吧,咱们来日
方长,以后我再好好疼你,,我明天的事也很多,不敢再折腾了。」

  我乖巧地起身,他也起来了,开始整理衣服。

  我看着他系上衬衣纽扣,整理好腰带,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说,「谢谢
许部长百忙之中还来为小乔同志接风洗尘哦……」

  他也亲了我一口,捏了捏我的耳朵说,「的确该谢,这种接风洗尘方式可是
VIP级别哈,小乔同志的专享,哈哈。」

             第223章火车上

  把他送出门外,听到汽车响,他离开,我转身回了洗手间。

  将身体浸泡干净,擦干,在黑暗的屋子里,临窗,沐一浴着柔软的春风,开
始拉伸自己的肢体。

  一年前,我还没有接触过性,我在女生宿舍里第一次领略了自己年轻侗体的
美妙,那本小羊皮卷,在我的生活里翻开了一个全新的篇章,,,2002年5
月1号,因为要赶往火车站,我起的很早,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准备看一下天
气情况,却发现,就在我的小院子铁艺墙外面与山体之间,卡着一个人!

  我的脑海里闪过当时董晴躺在雪地里的情景,胃部一阵不适,翻腾地我想干
呕。

  我的手摁住狂跳的胸口,闭上眼睛命令自己镇静,镇静!

  现在,没有乔镇长为你出面善后了,这个出现在你的住处外面的人,你必须
得自己去面对可能出现的多种情况。

  我大着胆子,嘴唇哆嗦着,一步步挪近铁艺墙,近距离观察墙外卡着的那个
人。

  还好,他的脸并没有出现可怖的样子,他好象只是睡,着,了?

  我喊了两声,「喂?你,你怎么睡在这儿啊?你醒醒?」

  那人的眼皮动了动,终于迷迷瞪瞪地睁开了,抬头四顾了一下,嘟哝道,
「这是哪儿啊?靠,喝多了,睡死了?」

  嘟哝着,这人就活动胳膊腿儿,自己从墙和山体之间的缝一隙中退了出去。

  我一看他会动,没死,心扑通一声落回了肚子里,长舒了一口气,「你吓死
我了,你怎么睡在这儿啊?」

  那男人约莫二十八九岁,小平头,块头结实,自己搓了两把脸说,「夜里心
情不好,在这山头上喝闷酒,不知怎么就喝醉了睡着了,看来这是自己滚下来了,
靠,命大啊!得,大难没事,逢凶化吉,愁个鸟啊。」

  他自己说了一通,又冲我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抱歉,吓到你了哈,
我不是坏人,谢谢你借你家墙角给我睡了一宿,嘿嘿,那我走了哈。」

  一小段虚惊,看着那人手攀脚蹬地爬到山岩上,沿着小区围墙离开,我还想
不到,以后,我还会与这个人再次见面,,打车去了火车站,林阿姨已经带着俩
孩子在等着我了,四个人情绪都很激动,林阿姨一个劲地说,「活这么一把岁数
了,坐火车出门都是为了从老家出来打工,。这让俺白花钱坐火车出去玩,这还
真是头一遭,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豌豆瞪着大眼睛,环顾着嘈杂的火车站,突然说,「宝宝姑姑,我好象来过
这里耶,妈妈好象带着我坐过火车耶。」

  我蹲下去,将她抱进怀里。

  我想,她妈妈可能也是个伤心人,独自带着她漂泊到W市去的。

  有关豌豆的身世,一直没有线索。

  五一小长假,火车上非常拥挤,但是相对来说,2002年的S市至北京的
火车票,还不是太吃紧,所幸我订到的是软卧车票,不过只订到了三张,豌豆和
奇奇要共用一个铺位了。

  车厢里已经有了一位男士,目光犀利,我和林阿姨带着俩孩子一进去,就被
他迅速挨个溜了一眼,看得我极不舒服。

  他没有绅士风度地把他的下铺让给我们,我们也没跟他搭话,俩孩子见了陌
生人有些怯场,安静地由着我和林阿姨把他俩安顿在了另一张下铺上。

  可能是害怕这个男人的眼神,豌豆小声说,「姑姑,我想睡上铺。」

  我说,「能爬上去吗?」

  她说能,奇奇便也跟着她一起爬到了上铺。

  我不想与这样一位眼神象刀子一样的男人呆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于是就自
己走到外面透气。

  火车开动起来,窗外景物一晃而过,我倚窗站着,任思绪天马行空地乱飘着,
身后却突然响起一个男声,「对不起,请把你的证件拿出来我看一下。」

  我倏地回头,身后,正是车厢里那位眼神犀利男在跟我说话。

  我脸色腾的红了,有些恼怒道,「你什么意思?你神经病吧?你有什么权利
要看我的证件?我还想看你的证件哪!你是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越院者吧?」

  出门在外,想必没人会认识无官无职的乔宝宝,我一改平时在人前谨小慎微
的低姿态,爆发地冲这个陌生男人发飙道。

  男人左右一看,走廊里没人,出手就掩住了我的嘴,压低声音说,「你嚷嚷
什么?我又没侵犯你,,,好,抱歉,你可以先查验我的证件,我们交换。」

  说着,他放开我的手,拿出一本警官证在我眼前亮了一下。

  我有些傻,没想到他拿出的是这样一件东西,脑子一时短路,瞪着他,语塞。

  敢情他这是怀疑我和林阿姨是拐卖孩子的人贩子了吧?

  哎等等,他这证件很可能是假的!说不定他是贼喊捉贼、想反讹诈我们。

  他的目光一直盯着我脸上的瞬息万变,好象已经读懂了我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淡淡地说,「一,你可以打电话找公安系统的熟人查验一下我的警号。二,你会
做贼心虚地乖乖溜走,留下俩孩子。三,你力证你和孩子之间的关系。」

             第224章警官搭讪

  我靠,我没招他没惹他,他打哪儿冒出来的警员啊?

  我不过就是想带着俩孩子去北京见识见识祖国首都长什么样啊,怎么就被当
成了人贩一子嫌疑了呢?

  我毫不示弱地回盯着他,「一,我没那么大的能量、能电话查到你的警号是
不是真假,所以,你没有办法自证你的证件不是伪造的。二,我没有做贼,所以
无须心虚,更不必要乖乖溜走、而留下俩孩子让你给拐卖出去。三,你什么目的?
你凭什么怀疑我和孩子之间的关系?我看,我们最好还是找乘警过来吧,我不想
跟你在这儿扯无谓的蛋。」

  我没想到,在陌生人面前,我的口齿竟然可以如此伶俐,连重口味的话都爆
了出来。

  说完以后,自己在心里汗颜了一番,但是心头又有种宣一泄情绪垃圾般的舒
爽。

  这位自称是警官的男人看了我几秒钟,眉头蹙了蹙,拉住我的胳膊往车厢里
面走。

  我惊道,「你想干什么?」说着,就警惕地注意着他双手的动作,预防他突
然掏出什么凶器来。

  男人站住,说,「你和里面那位大嫂的口音都不是纯正S市人,俩孩子的口
音也不是,男孩还有点智障,你们四个怎么看也不是一家人,俩孩子那么小却那
么安静?处处透着反常,我不能不过问一下,而且不想在车上嚷嚷开、暴一露我
的刑警身份。」

  我象一只全身竖起自我保护意识的刺猬一样,对他的每一句话都抱着质疑的
态度,我们俩陷入了彼此无法自证身份的胶着状态。

  我想,处于弱势的是我和俩孩子,我要保护他们,我不能继续跟这个男人对
峙下去,谁知道他会不会想其他花招害我们呢?

  我想喊乘警帮忙,那男人却制止我说,「算了,我姑且相信你吧,再说了,
我不信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你能把俩孩子拐走,,,要不,方便说一下你的工作
单位吗?我可以打电话查一下你的身份是不是假的,那就清者自清了。」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突然嫣然而笑,他那貌似冷酷的脸竟然也象坚冰一
样融化了一丝丝。

  我说,「老实交代,你其实是在用这种方式跟我搭讪?」

  他犀利如刀刻的眼神在我的媚眼如丝里,瞬间坍塌。

  他低下头,笑了笑,又抬手挠了挠后脑勺,「呵呵,怎么说呢,,起初,不
是这样想的,真的怀疑过你,,于是,就鼓励自己假公济私这样了,,然后,就
发现,有些收不了场了,,我真!」

  我的心情突然大好。

  看来,这趟旅途不会无聊乏味了。

  我掩着嘴乐,瞬息万变地从刚才的犀利妩媚换成清纯可爱的嘴脸,很自然地
推了他一把,说,「喂,警官哥哥,不带你这样咋呼人玩的哈,万一我是先天心
脏病患者呢?你这种搭讪方式,这不是要人命、且给自己缆事吗?哈哈。」

  男警官沉静地看着我,等我笑完,说,「我看人很准的,,那样卤莽的事,
一般不会发生。不过,在你这儿,好象成了二般,,我竟然干出了这种搭讪美女
的事来,呵呵。」

  我对这个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当初接近乔锴、许良和林峰他们时,我都是怀着不纯粹的目的或被动与他们
产生纠葛的,包括在悉尼与廖杰的一场荒一唐,都是他的提前「预谋」。

  而现在,这个完全陌生、跟我的生活没有丝毫瓜葛的男人,是纯天然地撞进
我的生活里来的,我很想体验一下这种陌生人之间由戒备、到交流、到信任的交
往过程,看看最终会导向一个什么结果?

  我毫不客气地把他手里的警官证夺了过去,认真翻看,并念念有辞,付一石,
某某年生,籍贯,,他竟然叫付一石?和我少女时期暗恋的坏男生付石的名字只
差了一个字。

  世间的事真的好巧。

  我禁不住抬头看着他,重复了一遍,付一石?

  他答,「到!呵呵,怎么?我的名字有什么问题?」

  我摇摇头,把少女豆芽菜时期的乔宝宝从脑海里摇走。

  转而又说,「你今年二十七了,难道没有女朋友吗?还在外面随便跟女孩子
搭讪?」

  他自嘲地勾着嘴角笑了一下,「还真让你说对了,我目前的确还没女朋友,
而且跟女孩子搭讪也没经验,这绝对是第一次出手,还差点弄成冤假错案,,,
呵呵,都是我哥们儿教的我,他们怂恿我,不想继续光杆司令下去的话,就要勇
于尝试与美女搭讪。」

  与警官付一石在走廊里站着相谈甚欢,话语投机,俨然一对熟识很久的老朋
友了。

  他说,他一直不擅长跟女性交流或谈话,除了审问女犯人。

  这天跟我说过的话,顶他一年当中跟女人说过的话多了。

  我肆无忌惮地逗着这位初看严肃无比的年轻警官,完全忽略掉自己一向谨小
慎微的机关小公一务员身份。

             第225章热烈相拥

  借着去卫生间的机会,我给许良发短信,问他方不方便通电话?

  他回复说正在开会,有什么指示?旅途中出事了?

  我说,就是突然很想他,想听听他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他的电话打过来了,我接听,他低笑,「真的想我了?昨天晚
上不还见过面吗?」

  我知道,他是离开会议也去了卫生间,于是就压低声音说,「唔,时时想刻
刻想不行啊?许大部长,我想麻烦您点事,,」

  我把火车上有位自称刑警的人质疑我是拐卖儿童的人贩一子的事、跟他简单
说了一下,说,想请他帮忙查一下,确定一下这人是不是真刑警?不然这一路跟
他同处一室会一直提心吊胆的。

  许良记了我报的警号,认真警告我说,「你怀疑的对,你这小美女带着俩孩
子的确要提高警惕,唉,你不早跟我说,我给你们订机票就是了,,你等着,我
先找人查一下他的警号真伪吧。」

  确定了付一石的警号是真的后,我彻底放下心来。

  回到车厢时,俩孩子乘车犯困,已经躺在铺位上睡着了。

  柳阿姨去餐车时遇到了一个老乡,俩人就在外面闲聊起来,车厢里只剩下我
和付一石。

  我们各自仰躺在自己的铺位上,他问我,叫什么名字?是S市的人吧?从事
什么工作的?

  我闭着眼睛,聆听着火车与轨道亲一吻摩一擦的声音,说,「你猜。」

  他不是刑警嘛,这方面能力应该超强的。

  他摇摇头,老实答,「猜不出来。审讯犯人时,都是有的放矢地诈他们,可
是对你,我一筹莫展。」

  我笑,「你搭讪的招式太可怕。罚着你,就不告诉你我是谁。」

  付一石说,「你可以不说,但我可以一直跟着你,直到查出你的底细。」

  我翻过身去看着他,「你去北京不是执行公务的?你能假公济私一直跟着我?」

  他也翻过身来看着我,「还真让你说对了,。难得有一次不是执行公务,就
偏偏遇到了你,还跟你搭了一次颇不成功的讪,,我是出来休年假,一个人,也
不知道去哪儿好,就抓阄,抓到了北京,就上了车,认识了你,缘分啊。」

  我问他为什么二十七了还没有女朋友。

  他说,他有过,但是单身已经三年了,父母催的急,所以,为了完任务,他
必须尽快找个女孩子谈恋爱,结婚,生子。

  我说,那,我是你这次出行的第一个狩猎对象?疑似未婚妻人选?

  他说,「可以这么说。不然我不会鼓起勇气展示我的搭讪初女秀。」

  付一石是个不错的聊天搭档,我们就在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水聊中、各自迷
糊着睡了过去。

  2002年5月1号,躺在S市至北京的列车上的我,还不能够想到,我后
来所嫁的男人程铮,在水聊的某些方面,跟这付一石有一点点类似。

  在奔驰的列车上,我又做梦了。

  我梦到,乔锴来了。

  林阿姨睡在对面上铺上,豌豆和奇奇睡在我的上铺,付一石不在,我和乔爸
爸一起躺在狭小的下铺上。

  夜很黑,车厢里一片安静,只有林阿姨和俩孩子均匀的呼吸声,车窗外,景
物急闪而过。

  乔锴推门进来,走到我的床铺前,我睁开眼睛,冲他伸出手臂,「乔爸爸,
抱我。」

  他俯下身去,坐在我铺位边沿上,抱住我的小肩膀,热烈地吻我。

  我急迫地回应着,小舌勾住他的大舌,贪一婪地往自己的檀口中勾缠着,含
吮着他舌间沁润出的津液,吞咽着。

  我的翘胸贴触着他的胸膛,热烈地碾压,他的喘吟声那么浓烈,我那么那么
喜欢聆听从他胸肺、喉咙、及唇齿间发出来的这种喘熄声。

  我在他怀里呢喃着叫,他咬着我的耳根说,「宝贝儿,忍着点,别惊醒孩子
们。」

  可是,我忍不住,我太迷恋他身上的味道了,也太喜欢被他抱在怀里爱怜着
的感觉。

  我在他怀里不安分地动着,企图用全身每一寸肌肤去感受他身上的每一个部
位。

  在梦里,我甚至意识到,我这是在做梦,我的乔爸爸已经不在了,他只是借
助这种方式让我继续感受到他,继续延续我们未竞的爱恋,,所以,我便格外贪
一婪。

  我要细细铭刻梦里欢爱的每一许浓情,用以粉饰现实生活里我情感的糟乱不
堪。

  乔锴的坚硬被我蹭来蹭去,顶擦着我,让我全身躁一热,无比渴望。

  我小声求着他,「乔爸爸,要我,宝宝要~ 我要~ 」

  他的牙齿轻啮着我的耳垂,「坏丫头,,爸爸给你,,」

  他的大手把我的裙子推了上去,将里面的小内内抹下去,手掌在我的臀一瓣
上爱怜地抚一摩着,直到我全身颤抖,这才打开自己的腰带,找准契合的最佳体
位,从后面徐徐给我导了进去。

             第226章爱与被爱

  久违的、被他充盈的满足感涌遍全身,我喑哑地娇一吟着,「乔爸爸,哦乔
爸爸,好,好深,宝宝好幸福,宝宝是你的~ 」

  他吻着我的耳根,颈后,发丝,一只手摸进我的衣服里,柔捏着我的一对酥
翘,一只手摁在我的小肚子上,用力地将我的小皮股揽向他,他则在我身后,克
制地顶一动着,磨研着我汁水丰美的小花蕊,,为了更好地迎受他的冲击,我用
双手撑在车厢上,固定住身体,任由他在我体内不断地进出,并且贪心地主动收
缩,咬住他,致使他难以顺利地活动。

  他几乎疯狂,大力揉一弄着我的小兔子,哑声说,「宝贝儿,乖,别这样咬
乔爸爸,受,不了,我要使劲疼你,,」

  他的声音那么温柔,痴缠,我的耳根和心都要熔化了。

  身体一松,他再次狂猛地抵入,连绵的块感汹涌袭来,我忍不住大声地伸吟
出声,,就在他再次深深进人的一瞬间,我的心头一热,眼里渗出了酸柔的泪水。

  是幸福的泪水,是爱与被爱所带来的身心双重满足的泪水。

  全身心都好象被置于了一片温柔轻盈的海洋里,他的怀抱里有我,他要我,
他也是我的,那一刻,世间万物万念消失,周遭只有我们彼此。

  我真想让自己化成水,溶进他的骨骼里,想让眼泪冲刷掉内心所有的压抑、
无助、彷徨、故做坚强与聪明的表面下深深掩藏着的软弱与天真,,,亲爱的乔
锴缠绵地吻着我,吻掉我眼角不断涌流出来的泪水,呢喃轻唤着我,「宝宝,别
这样,宝宝,别哭,我爱你,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我一直在你身边,宝贝
儿,乔锴爱你!」

  我应和着他,咿唔地叫着他,「乔爸爸,宝宝这是幸福的眼泪、好满足好满
足的幸福,因为有你在,因为你还在疼着宝宝,我爱你,我爱你!」

  然后,我就醒了。

  泪眼迷蒙中,我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好象有风,在窗外呼啸着
穿梭,还有他轻柔的叹息,绵密的喘熄。

  我伸出手,触碰了一下眼前浮现的一张脸,嗫嚅着说,「乔爸爸,是你吗?
你还在?你没有走?」

  我的眼泪再次夺框而出,伸出胳膊就搂住了眼前那人的脖子,好象是失而复
得的惊喜。

  可是,一抱住他,我就感觉到不对了。

  他的味道,他的头发,他的身体,绝对不是梦里来会我的乔锴。

  我一下子就彻底清醒了,倏地松开了眼前那人的颈项。

  同时,那个人也在出声解释说,「你,你认错人了,你在做梦,,」

  蓄积在眼中的泪水滚落下去,我看清楚了眼前的那张脸,是付一石,刚在火
车上邂逅的刑警。

  他正在探究而犀利地看着我。

  我双手蒙住脸,挡住他的审视,「对不起,干扰你休息了。」

  他蹲在我身边,拿了毛巾给我,让我擦脸,说,「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总
可以吧?总不能让我一直称呼『你,你』吧,?就算你不信任我,但以我的职业,
以后要查到你也不是件难事。」

  我已经确定了他确是刑警,当然,他还不知情。

  我说,「我叫乔宝宝,很高兴在火车上认识你,不过,我们的缘分也许只止
于这段旅程,以后,我不希望再在生活里与您碰面。」

  「为什么?我很令人讨厌?我象个坏蛋?给个理由。我这张脸长的比较正能
量的啊?你别这么残酷地打击我,我这次出行可是抱着认真泡妞、并真心想发展
成媳妇的目标的啊。」

  我忍不住笑了,「你审犯人时,也这么贫吗?」

  付一石马上把神色收敛成冰冷严厉状态,沉声说,「少跟我来这一套,我是
在给你坦白身份的机会!当我拿证据出来说话时,你再想从宽就晚了!」

  外面天色已暗,我们看不清楚彼此的面容,但是眸光在夜色里熠熠生辉,象
两只丛林里因为同做了坏事而窃笑着的狼。

  我说,「你给我讲一下,你们是如何忽悠并诈呼那些心里有鬼的嫌疑犯的吧?」

  付一石蹲在我床边说,「乔宝宝,你是个内心藏了很多事的女孩子,。梦里,
你时而笑,时而害羞,好象还在撒娇,然后就哭了,,看你睡觉,是一种乐趣,
可以让我充分发挥想象、过一把编剧的瘾。」

  我没想到,他一直在观察我的睡相。

  看来,跟一个刑警共处一室,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他们的职业惯性病太可怕了。

  黑暗里,我的脸有些红,眸光闪着小星星,看着他,说,「那,在你编剧的
剧本里,我在梦里做了什么?还有,你不是要出门猎获未来老婆的吗?你这样随
时体现出你刑警的本色,就好象在自己的腰上挂着一把手铐,人家女孩子都会避
你惟恐不及,谁还敢跟你谈情说爱啊?会时不时有种被当成人贩子或嫌疑犯、以
及犯罪心理研究对象的压力哦……」

              第227章动心

  付一石干脆坐到了我面前的车底上,盘膝坐着说,「乔宝宝,跟你聊天很有
趣,,,连个座位都没有,堂堂警官象个犯人一样蹲麻了腿,还好,还可以四平
八稳地坐着,哈哈。」

  我用胳膊肘支着头,看着坐在地上的他。

  列车在春天的原野上开过,跨过黄河,驶近中国的心脏首都。

  2002年5月1号那个晚上,我突然有些惆怅,如果,我的生命里不曾有
乔锴,也没有过许良,林乔,林峰,廖杰,,那么也许,我会跟眼前这个叫付一
石的男人一起、真实上演一出婚恋生活的剧本?

  这一刻,我对这个初次谋面的刑警,动了一点点心。

  但是,生活从来不给「假设」这个词以机会。

  如果没有前面那几个男人,那么,在2002年5月1号这一天,我便不会
躺在这趟列车上,便也不会与这个叫付一石的男人邂逅,更不会有可能的什么剧
本发生,,命运,是如此诡异,而又阴险地躲在角落里奸笑着,幸灾乐祸地看着
所有被它的手捉弄或玩弄的苍生。

  付一石被我看得竟然有些淡定不了,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说,「靠,我怎么
真的有待审犯人的感觉啊?乔宝宝,你的气场太强大了。你说的也对啊,难怪我
一直找不到女朋友来,原来就是因为我腰上老挂着副无形的手铐啊?这事,我得
好好思考思考。」

  他手托着下巴,真的当事在那儿认真琢磨起来。

  一个会瞬间严肃冷酷如冰霜、而又突然流露出大男孩的可爱的男人,连续地
拔动着我内心一颗女孩本真本性的心弦。

  面对着他,我才意识到,适合与我演恋情这档戏码的对手戏的男人,其实就
应该是各方面与付一石的情况类似的男人。

  年龄,比我大几岁,未婚,谈过恋爱,但是因为某些不是太坏的原因而无疾
而终,有一份稳定的职业,有个性,跟我的聊天节拍在一个频率上,以结婚为目
的地与我开始搭讪、交往下去,,,而我之前所迷恋的那几个男人,他们都难以
给我一份可以托付终身的感情。

  但是,付一石会接受有过几个男人的乔宝宝做他法定的妻子吗?

  更关键的是,二十二岁时候的乔宝宝,并不把风平浪静的平淡生活当成追求,
她宁肯将自己的青春和身体破坏的支离破碎,也要在利与欲的刀刃上舞蹈下去…


  我的声音软软的,问他,「你以为,我做了个什么梦?」

  付一石抬起头来看着我,脸色看不出所想,说,「我想,应该是跟爱情有关,
以你这个年龄,当然,不单单是爱情。」

  我又问,「那么,你为什么单身三年了呢?」

  这次,他没有回避这个问题,而是简短地说,「她牺牲了。那,是我的初恋,
我们从高中开始彼此爱慕,一起考上警校,一起拿过几个奖,所有人都认为我们
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是,太完美的爱情连老天都会嫉妒,它老人家罪恶地
把她给收了回去,,,我们刚工作不久,执行一次任务时,她为了保护我,牺牲
了,,,」

  这样的爱情桥段,听起来多么象是意霪出来的杜撰。

  可是,我相信地上坐着的这个男人,他说的应该都是真的。

  人与人之间的投契和信任,有时候真的是没有办法解释得一种正确和合理。

  我轻轻说,「真是哦,天若有情天亦老,天若无情恨亦老,,,这三年以来,
你一定很痛苦吧?你怎么做到的?可以忘了她、并准备重新开始一段新恋情?」

  付一石双手交叉,额头放在掌心上,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扑簌了一下
头发,说,「一直很痛苦,经常梦里梦到她,在梦里,就好象她从来都没有离开
过,」还是那么甜蜜又鲜活的幸福时光,,,「但是醒来后,不还得面对现实的
种种吗?除非我跟着她一起死掉了,不然,我不能一直沉迷在自私的顾影自怜里,」
我父母就我一个儿子,我家在农村,我姐和我同时考上了重点高中,我的分数不
够,得额外交两万块钱才能进县二中,,,那时候,两万块钱就够我们全家举遍
亲友的债了,,,我爹那年干建筑活又摔断了腿,,我姐就退学打工去了,供我
上高中,念大学,,「现在,我二十七了,在农村人眼里算是濒临光棍行列的危
险了,,我不忍心再看父母期望担忧的眼神和佝偻的脊背、蓬乱的白发,,还有
我姐的付出,,,」我得打起精神来啊,争取尽快解决个人问题这个大CASE。


  他一口气交代了,即使没有提供证据证人和证言,我还是选择全盘相信了他
所说的。

  因为他所说的内容,我都可以通过一些渠道取得旁证,他根本没必要隐瞒。

  比起他的故事来,我的故事多么混乱、不堪,难以对任何人倾吐出去,

            第228章转移注意力

  2002年5月1号,火车在夜里抵达北京南站。

  我们住在陶然亭公园附近的一家知名酒店里,是许良给我预订的,他说住这
儿舒适,安全,而且次日打车去天安门广场看日出比较近。

  付一石陪同我们四人一起下了车,与提前抵达的荷荷会合。

  她一眼看到我身后「尾随」着一尊目光犀利、面相冷酷的帅男,就狠狠打量
了他几眼,然后冲我毫不雅观地来了个熊抱,就势贴近我的耳边说,「换男人了?
这位又是?跟你的镇长大人们OVER了?」

  我拍了她一下,在她耳边说,「我有那么水牲杨花吗?这位是刚在火车上认
识的,,」

  我们俩人打完招呼,荷荷转而松开我,甜甜地问柳阿姨好,又逗了逗俩孩子,
这才转身跟付一石伸出手,「你好,我叫胡荷荷。」

  付一石礼貌地跟她握了手,「你好,我叫付一石,很高兴认识你。」

  付一石护送我们打了两辆车,把我们送到了那家酒店。

  荷荷和柳阿姨她们下车后看到如此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堂,当场就「呼」了一
声,柳阿姨拽了拽我,小声说,「宝宝,你太没轻没重了,怎么能订这么贵的酒
店哪?住一宿要你一个月的工资吧?咱们还是换个便宜的吧,能来北京玩已经很
开心了,」

  我笑笑,没解释什么,转身问付一石,「谢谢你送我们过来,那你?住哪儿?」

  他看了看酒店,又看着我,说,「我住办事处那边,那好,你们早些休息吧,
明天早晨我赶过来接你们,一起去看日出,再见。」

  他冲我们笑笑,转身钻进出租车离开了。

  我想,他应该会分析,乔宝宝看似普通的一个女孩子,竟然会订如此昂贵的
酒店,,,安顿好柳阿姨和俩孩子后,我和荷荷回了另一个房间。

  沐浴时,荷荷说,「你的乔镇长即使再爱你,也没这么大能量让你在京城住
这么好的酒店吧?」

  我仰起脸,面对着花撒冲下来的水流,「他,死了,就在你离开W市后没多
长时间,2月18号,因公殉职,却事出由我,,」

  「啊?乔宝宝!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都没跟我说过?」

  荷荷叫嚷起来,同时,声音颤抖,眼泪夺框而出。

  那么好的乔镇长,那么深沉爱着乔宝宝的乔镇长,连荷荷听说了他的死讯后
都会难以接受到如此地步,,,我继续面对着漫天撒下来的水流,好久,才低下
头,平静地说,「宝贝儿,就算跟你说了,他也活不回来了,,那是一道永不会
结痂的伤口,每说一次,就是一次重新切开伤口的剧疼,所以,我选择默默地掩
埋伤口,,」

  荷荷抱住我,两具青春女孩子的侗体紧紧相拥,给彼此贴心的心灵之暖,没
有情浴色彩,只有心与心的惺惺相惜。

  荷荷没有再问我这酒店是什么人帮我预订的。

  我们躺在床上,各自闭着眼睛,她说,「宝宝,你一定要好自为之。」

  我说,「我知道,我尽量。你呢?郝刚南下后,你们就这样断了吗?」

  她说,「他偶而回来,我们继续疯狂做一爱,他要我辞职跟他去南方发展,
我害怕,。他那个人,靠不住的。我们这种感情,注定会很快燃烧成灰烬。纠结。
所以,跑出来散散心,。人不都说,旅行会让你发现另外一个自己嘛。我想来沾
沾伟人的高瞻远瞩之气概,让自己站位高一些,别总是没出息的荤荤素素,呵呵
呵呵。」

  我支持她尽快结束对郝刚那种男人的迷恋,所以没有接话。

  她又说,「今天看到那位付一石,我突然想,要不要转移注意力?就算不成,
最起码尝试一下异地恋,也会分散一下我对郝刚的变态之恋不是?」

  我马上回应她说,「对对对!你一说,我感觉还真可行!他今年二十七岁了,
S市的刑警,他说他单身三年了,此行主要目的就是『逮捕』『老婆嫌疑犯』来
了,哈哈。」

  2002年5月2号,付一石带着我们一行去看升国旗仪式。

  他抱着豌豆,柳阿姨抱着奇奇,我们站在晨曦中,看着国旗在国歌中冉冉升
起,内心充满肃穆而庄严的感动。

  对我来说,在天安门广场观看升旗仪式,这是小时候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梦
想,多年以来都以为很难实现。

  这种凝聚民族力的仪式,荡涤了我们内心那份小我的狭隘和烦扰,体验到神
圣而崇高的大爱的感情洗礼。

  看到付一石挺拔的身姿,标准的敬礼,抱着豌豆的那份大哥般的自然,我想,
同样动心的,不只是荷荷啊,,当国旗在国歌最后的尾音里定格在旗杆顶端的时
候,豌豆突然说,「以前我看过升国旗的呀。」

  我想,难道,她小时候来过北京?

            第229章差点被迷歼

  上午,在故宫里流连了半天。

  走过那重重宫门,在坤宁宫窗外,看着里面被岁月渡上尘霾之锈的帘惟、床
品,我不禁惆怅,即使贵为天朝第一女人,宫门倾轧深似海,又有什么意思呢,,
看着御花园里的假山,想起热播剧《还珠格格》里面的小燕子从上面翻腾而过的
情景。

  不禁神往,如果可能,哪个女孩子不想象剧中所描述的那样,陪着生死相爱
的恋人和生死相知的友人,策马红尘,啸傲青春,隐逸于山水之间呢?

  可是,文艺作品和现实生活之间的差距是那么远,远到没人能够真的实现,,
付一石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看着仰脸出神的我,说,「这样的你,让人忍不住
想吻你。」

  我的脸一红,心里一悸,转头深看他一眼,转而离开,说,「你应该多去注
意一下可爱的荷荷。」

  我随之接了许良一个关心电话,低低跟他汇报了几句,摁断后,不提防,身
后的付一石一把夺了我的手机过去就开始拨号。

  我恼羞地去抢,问他干什么?刑警想犯法?

  他已经拨了出去,他的手机响了。

  他笑了,把手机递还给我,说,「我保证回S市后不随便叨扰你,但是我会
经常在你方便时候问候你一下的。」

  我无奈地盯他一眼,放弃了跟他理论。

  下午,排队瞻仰了伟人,又逛完天坛公园,我们已经累的拖不动腿了。

  如果不是付一石帮忙抗着一对小孩子,我们肯定早早打道回府。

  晚上,荷荷提出要请付一石带她单独出去走走,付一石不好推辞,只好顺从。

  柳阿姨带着俩孩子早早睡了,我睡不着,到走廊外面的露台,看京城繁华的
夜色。

  白天的热闹喧嚣和破烂角落都被夜色一概笼罩在了灯火眯离的光影里,辉映
着纸醉金迷的眩彩。

  露台上晚风习习,我有些神驰天外,直觉中,有人潜行到了我的背后。

  我的心一悚,蓦然回头,一股细雾随风扑面而来,被我吸入了大半。

  我惊道,「谁?」

  一张嘴,口中又呛入了一些水雾。

  凝神细看,眼前一张笑的邪恶的脸竟是徐楚!

  北京这么大,我们竟然能在一座酒店里狭路相逢。

  我怒斥,「你刚才对我喷了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

  徐楚上前一把,猛地捂住了我的嘴,在我的鼻子下又喷了几下雾体,狞笑道,
「乔宝宝,真是没想到啊,竟然会在北京见到你,我都伺机候着你半天了,,没
想到你自己跑出来诱一人,来吧宝贝儿!我特想尝尝我老子觊觎过的女人的滋味,,」

  我咿唔挣扎,想骂他变一态,无耻,可是那种喷雾式药水的效力太可怕了,
我当时在柳芽儿嫂子那儿就见识过它的厉害,我的身体已经迅速绵软,一股强烈
的浴火在腹部和腿一间升腾上来,我惊慌地意识到,我今天晚上要栽在这位县市
书记公子的手里了。

  露台上有休闲椅,浴望爆棚的徐楚将我拖到椅子那儿,我被他压到了椅子面
上,他的手继续捂着我的嘴,他的嘴则开始急切地吻我的下巴,脖子,耳根,并
且不断地往我的耳朵里喷着热气。

  男人的气息扑进我敏一感的耳窝里,合着我体内不断升温的浴望,一股股剧
烈地电流传遍全身,我的腿一间空虚的异常难耐。

  他的舌舔进我的耳窝里,不断地引一诱着我,「乔宝宝,今天晚上,你逃不
出我的手心儿里了,,我早就想草你了,没想到会在北京如愿,哈哈,天作之合
啊,,」

  听到他说出那个脏字,我的身体居然更加泥泞了,那一刻,吸入过多药物的
我只有一个念头,我想被男人那样,,好空虚,空虚的要死,必须被尽快充满,
磨研,痒得钻一心,,全身爬满小虫子,它们邪、恶地啮咬着我的每一根细微神
经,每一根骨缝,我要,我要!

  徐楚听着我压抑而急促的伸吟,亢、奋至及,迫切地去剥我的衣服,这时候,
走廊里响起了杂沓的脚步声,我用残存的一点意识挣脱开他捂着我嘴的手,用力
喊了一声,「救命啊,救命!」

  徐楚没想到事出有变,做贼心虚,身体一下子从我身上滚落到了地上,我又
喊了一声,「付警官,是你来了吗?」

  徐楚一听「警官」这个词,好象受了某种精神刺一激,腾的一下就从地上窜
了起来,丧家之犬一样窜到露台靠着房间的那面墙边,一个腾越,抓住了楼上房
间阳台的铁栏杆,迅速翻入上面的阳台,消失在了落地窗里。

  我知道他应该是那个房间的客人,一定是夺窗而逃、奔出去乘电梯离开酒店
了。

  我不甘心让他如此逃脱,可是我知道,即使找酒店方查到那个房间的客人就
是徐楚,我也没有证据证明他刚才图谋用药来迷歼我。

             第230章鼻息火热

  我挣扎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腿绵一软到无力支撑身体,体内的的浴火越来
越强烈、越来越炽热,我的意识出现了恍惚。

  露台通走廊的地方踉跄着奔过一个人来,「乔宝宝?是你吗?你在叫我?」

  鬼使神差的,走廊里的脚步声竟然还真是付一石带来的。

  我本来只是想用那句话吓唬徐楚来的,没想到还真歪打正着。

  他扑到我面前,我闻到了浓烈的酒气,看来,他和荷荷一起喝酒了。

  他抓着我,纳闷地问,「小乔,真的是你?你还没睡啊?刚才是你叫我吧?
你没什么事吧?我,我和胡荷荷一起喝醉了,呵呵,她跟我拼酒,我俩把对方给
拼醉了,」

  酒气和男牲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眩晕,让我疯狂,我突然把自己投入了他
的怀里,贴着他结实的身体,呓语着说,「大石头,我好热,你身上怎么这么凉
快啊?唔,贴着你好舒服,抱我,抱抱我,唔,好舒服。」

  我的胳膊紧紧缠到了他的腰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柔软的身体伏在他的身
上,我感觉到,他腹一下的某部位,瞬间膨一胀了起来。

  他的心脏跳的厉害,他颤抖着推了推我,结巴着说,「小乔,你,你怎么了?
你是不是也喝了酒?你好象不对劲,,你,你别这样,我,我,」

  我开始吻他的喉结,舌象小蛇一样舔抵着他的肌肤,胸部挤压着他的身体,
呢喃着,「是的,我不正常,我想被你抱,我想要被爱,被疼爱,我要……哦我
要……」

  付一石的喘熄声象海啸一样激烈,喝醉了的他在我女牲的热烈攻势下,已经
完全失去立场。

  他试着推拒了我两下,「小乔,我,你,你这样,很危险,我,我已经三年
没碰过女人了,我会抵抗不住的,」

  我吻向他的嘴,「那么,碰我吧,没关系,碰我吧,我不是初女了,不需要
你负责任的,你不是对我有好感吗?难道,你不想干我吗?」

  因为我并不想与他深入发展,所以在药力的干扰下,无一耻地说出了事实。

  酒醉的付一石彻底懵了,「乔宝宝,你,你怎么了?你别这样,我,我是男
人,受不,了你这样的,,」他自我矛盾着,却忍不住回应了我的吻。

  我们的唇一旦贴触到一起,便象两尾干一渴太久的鱼一样急切地接起吻来。

  我的小舌濡一湿的,软滑地钻进他的口中,他喑哑地呼吸着,大舌卷缠着我
的舌,双臂将我用力搂抱进了怀里。

  我的手在他的背上急切地抚一摩着,伸吟声随风飘散,让他沉迷。

  他费力地挣脱开我的纠缠,简单说了一句,「我先把胡荷荷送进房间,她醉
的什么也不知道了。」我跟着他一起回了走廊,荷荷被他放在地上,她趴在地毯
上,睡的象只小猪。

  付一石弯腰把她抱起来,进了房间,放到床上,帮她脱了鞋子。

  我从他后面抱住他的腰,滚烫的脸贴在他的背上,

                 、

  他象被火炭烫了一样,全身痉一挛,转过身来,疯狂回吻了我。

  我们纠缠着到了外面的客厅,一起滚压到了沙发上。

  我开始撕扯他的衣服,他呢喃着,「乔宝宝,你真的,要跟我那样吗?我,
我受不,了,要爆炸了,我想犯错误,,」我咬着他的喉结,呓语着,「不,这
不是犯错误,这是解救我于水火,,我要燃烧起来了,你给我扑火,,」他开始
剥我的衣服,急切的,粗一鲁的,我们终于赤诚相见,他碾压着我,剧烈地喘熄
着,嘴吻上了我尖翘的蓓蕾。

  我的手抓进他的头发里,断断续续地伸吟,他的手抚握着我的酥翘,鼻息火
热,喷在我的雪肤上,我感觉自己融化了。

  他品尝着我的雪肤,慌不择路地挺进我的身体。

  看来,他真的是三年没做过了,急切间甚至找不对位置,胡乱地顶,差点顶
错路径。

  我用手帮了他一下,他一举没入,满足地伸吟出声。

  被药物迷惑的侗体终于被满足地充满,我娇一媚地挺动起来,迎一和他,需
索他。

  二十七岁的付一石象年轻的廖杰一样,没有什么技巧,但是却有年轻的活力,
那么充沛,饱一满,而且因为酒精的缘故,耐力持久,我们在沙发上不断地纠一
缠着,运动着,好象不知道疲倦一般,做了很久。

  虽然被药给迷住了,但是那天晚上我知道,付一石最终竟然没有释放出来。

  他在我耳边呢喃着说,酒精让他麻醉,他想要我一宿,,他不懈地在我身上
索取着,全身的汗水象溪水一样淌到我的身上,被用了药的我也是贪一婪无度地
需要着,永不靥足。

  我们竟然就那样纠缠在一起累到及至,睡着了。

  早晨,他裤子兜里的电话响起来,我们被震醒了。

  彼此看到了彼此一丝也不挂的身体,明显受了惊吓,他捞起电话,一把摁断
了。

  我双臂抱胸,从他身边迅速逃进卫生间。

            第231章必先使其疯狂

  出来时,他已经穿戴停当,淡定地坐在沙发上等着我。

  我假装没事人一样走过去,拿起沙发上他帮我拣起来的衣服,准备回房换上。

  我得敬佩他刑警的心理素质,他平静地说,「乔宝宝,我们得好好谈谈。」
我说,「没什么可谈的,昨天夜里,是场以外,我们当时都喝醉了,,天亮了,
夜里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什么也没发生。」他一把拽住我的手,「可是,你
出血了!我刚才看到,我的衣服上,昨天被你压在身下,上面有血,你不是说,
你有过男人吗?那怎么还会?」

  我拽出手来,冷冷看着他,「难道付警官也有初女情结?发现有血很激动?
或者,想对我负责?」

  付一石恼怒道,「不是,我认真问你,你给我解释,我不想酒后无德,,」

  我转身说,「为什么出血,我不知道,,也许,是你太硬,或,做的时间太
长,,反正我不是初女了,也不要你负什么责任,我只希望,我们以后能井水不
犯河水就好,,」

  我转身回了房间。

  出来时,他已经离开了。

  荷荷打着哈欠醒来,她并不知情昨天晚上她回来后,我跟付一石发生过什么。

  她回味着说,「宝宝,那个付警官的工作挺悲催的,他说,他自工作这些年
以来,从来没机会象这两天活的这么自我过,哈哈,他这是多年以来第一次难得
的休假,结果,我们就拼醉了。」

  2002年5月3号,我和荷荷她们一起去了八达岭长城。

  人太多,我们又带着俩孩子,不敢继续往上攀登,只爬了一小段就放弃了。

  下来休息时,荷荷说,如果有付警官在就好了,他可以抗着俩小东西冲上去,
哈哈。

  付一石从酒店走后,打电话说他临时有事,不能陪我们了。

  我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我真心不希望回S市后,再与这位触
觉敏锐的刑警有什么交集,,,下午,我们去和绅府邸及颐和园。

  我有些意兴阑珊,让荷荷她们自去湖中泛舟,自己坐在湖边思谋。

  直觉,徐楚和董晴的死肯定有关。

  他妈妈许芳天天为他睡不着觉,他却逍遥自在地在天子脚下继续胡作非为,
竟然敢用药迷歼我,真是太可怕太卑鄙了。

  有他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还会有类似的危险降落到我身上,他好象一枚随
时会爆炸的炸弹一样阴魂不散。

  上帝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就算许芳认了我为干女儿,就算她对我极好,可是,我也不能为了那份小恩
小惠而置自己于危崖之上吧?

  那一刻,我不想再顾虑许芳的感受,而开始计划,该如何巧妙地将自己保留
的手机录音及望远镜摄像的存储卡交给警方?

  正想着,有人站在我面前叫我,「小乔?你怎么自己坐在这儿啊?太巧了。」

  我一抬头,一看,竟是刚从悉尼一起回来的李主任李格非。

  连忙站起来,羞涩地问他好,解释了一下自己出现在这儿的缘由。

  他说,「我也是陪家人一起来的,我爱人也调到办事处这边来工作了,这不,
假日就陪她和女儿一起出来转转了,她们也坐船去了。」

  我们寒暄了几句,他的目光一直那么温暖而关切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老大
的不自在,说不上来一种什么感觉。

  荷荷她们上岸后,我便连忙跟他打招呼告辞了。

  他微笑着说,「以后再来北京,就可以先跟我联系,由办事处这边来照应你
的食宿出行问题,会方便一些。」

  我表示了感激之情,说了再见,转身离开。

  2002年5月4号中午,我跟荷荷在车站拥别,各自返程。

  她拍着我的背说,「乔宝宝,我很佩服你,你一定不要让我失望。」

  我也拍着她,眼睛潮湿,「我尽力吧,亲爱的,你也要心遂所愿哦。」

  回S市的列车上,进了卧铺车厢时,我又看到了付一石。

  他竟然自己提前就上车了,没有跟荷荷在车站见面。

  俩孩子跟他已经混熟了,缠着他玩闹。

  我很累,自己躺到铺位上,很快就睡的一塌糊涂。

  其间醒来一次,天又黑了,列车隆隆,柳阿姨他们也都睡着了,包括旁边铺
位上的付一石。

  我又沉沉地睡去。这次,梦里没有乔爸爸,我睡得格外安静。

  再次醒来时,大脑已经无比清醒,一睁眼,却赫然看到,付一石又象那晚那
样,抱着膝盖坐在我面前的地上。

  夜色更黑,但是他的眸子也是很黑,很亮。

  我说,「你干嘛?我又不是犯人会逃跑,犯得着你这样看着我吗?」

  他笑笑,突然一伸手,拉住了我的手,握着。

  我手一动,想退出,他一用力,我便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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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2章教坏干妈

  他说,「你告诉我,那天晚上,你怎么了?真的喝了酒?我当时喝太多,细
节之处想不起来了,我想弄个明白。」

  我把脸转过去,不看他,「不必弄明白,一会儿车到站,我们就分开了。只
要你保证以后不打扰我,我肯定会再跟你联系的。」

  他说,「你确定?真的会再跟我联系?」

  我说,「是,我确定。大石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他笑了,「大石头?哈,这个绰号不错,我接受了。什么问题?」

  「你,这次出门,不是带着抓捕老婆的任务出来的吗?那为什么不考虑一下
荷荷呢?她是很好的女孩子,是我所见过的最好的女孩子。」

  他看着我,「你什么意思?想做媒人?」

  我摇摇头,「不,我只是建议你考虑一下,我说的是真心话,我可以向法庭
宣誓,荷荷是个好女孩,希望你考虑一下她。」

  付一石摇摇头,「没可能。我是个案件中唯法律为准绳的人,但是感情方面,
我讲的是感觉。胡荷荷的确是个好女孩子,我可以跟她成为很好的哥们儿,但是
不可能是爱人。」

  我真就不懂了,为什么男人都喜欢把荷荷当哥们儿啊?她并不是一个外表很
爷们儿的女孩啊!!

  良久,我说,「你回铺上躺着好不好?你这样守着我,老让我感觉我是随时
准备逃脱的犯人。」

  他起身,「好吧,服从命令。我只是,想多看你几眼,你不是说,呆会儿下
了火车,我们就不再见面了吗,除非,你主动联系我,,」

  他躺好以后,我又说,「如果,有一天,我犯了罪,你会怀疑到我、并不动
声色地伺机抓我吗?」

  他想了想,说,「那要看是什么样的罪行了,,一般情况下,我不会抓你,
但是,我会设计周全地去自首,逻辑缜密地把自己代入罪犯的套一子里去。」

  我笑了,「呼,我这问题问的,在一个刑警面前,是有多傻。而且,这话说
的,也过早了。」

  2002年5月7号,我去S市接待办工作。

  许良给我打电话,说近期我们不方便见面,让我照顾好自己,在新岗位好好
工作,他有时间了会给我打电话的,。

  他给我联系了一个驾校的教练,突击教我学车,争取非正常渠道尽快拿出车
证。

  车子已经订好了,一辆小小的蓝色POLO,而且入手渠道跟我这月入几千
的小公一务员身份及其合情合理,。

  那是民政部门搞的一次福利彩票发售,我有幸中了十五个一等奖中的一个名
额,,我给许芳打电话,说出国给干妈带了礼物,回来后又去了趟北京,所以过
了几天才有时间给她送过去,问她方不方便见小乔?

  许芳说,她办了病休,就在S市的疗养院住着,有时候去许部长家看保胎的
白锦蝶,让我去那里找她。

  白锦蝶公司有事,她回去处理了,许芳在许良家接待了我。

  她说,这半年以来,特心灰意冷,对什么都失去兴趣了,单位办公室主任的
差事也做累了,想把权交出去,就此多病休一段时间。

  还说,得亏了我给她的那段静心经,不然她的心理和精神一定会出问题的。

  我不好探究她情绪低落的原因,只是劝慰她,说干妈也许是更年期问题,过
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她茫然地说,「是心病,,恐怕是就这样了,难好了,,除了自我心理调适,,
有些烦恼啊,早晚也是过不去的,,」

  我帮她安摩着,以女牲对女牲交心的角度柔声说,「干妈,您还这么年轻漂
亮,皮肤这么好,您不能就此放弃自我的追求,,以前,您就是太把生活重心放
在徐书记和儿子徐楚身上了,,其实,老公和儿子都只能是您生活的附属,您自
己才永远是自己人生的主题。对女人来说,任何时候,一段美好的爱情,都会让
我们焕发生命新的生机和找到新的生活情趣的,,」

  许芳由衷地说,「宝宝,你真是个聪明的女孩子,跟你聊会儿天啊,会让干
妈我心里亮堂不少。我这人啊,就是心重,有点小事就放不下,。你说的很对,
我的确是太忽略自我、而太注重老公和孩子了,,,可是,干妈都近五十的女人
了,就算是想重新追求自我或者新感情的抚一慰,那也是痴心妄想了,,」

  我的双手沿着她光滑的玉背滑下去,在她依然紧致圆翘的臀部划了一个圈儿,
又轻拍了几下,那玉肌依然弹性良好。

  我的手又在她的双腿两侧摁抚而过,半调侃半认真地说,「干妈,您相信,
只要您想,就一定会有新的爱情激活您的二次青春,,您就象一枚熟透的果实,
散发成年女牲诱一人的馨香,其实是魅力无穷的,,小乔会让您信服今天我所说
过的话的,,,」

  许芳听出了我话外的弦音,笑道,「坏丫头,,你就把干妈给教坏了吧,,」

             第233章小试身手

  2002年5月8号晚上。

  我去玫玫家,给她和她妈妈送了出国买回来的礼物。

  母女俩无比开心,对于在当地没什么亲友的玫玫妈来说,真心把我当成了自
己人,被艰辛生活打磨得一脸淡漠与戒备的她,见到我却总是一脸朴素的热情。

  我主动提出,要与她合开一家花店兼精品店,我投资,请她在店面搭理。

  玫玫妈激动又惶恐地说,「小乔,你能这么信任阿姨吗?我,我可出不了几
个钱的,我能出的,也就是时间和力气。」

  我说,「用人不疑。阿姨,您虽然不富裕,但是您有美好的品格,这是钱所
买不来的。小乔尊重您、更信任您,我没时间、没精力、也没开店经验,跟您合
作,对我来说多划算啊。」

  玫玫妈抹着眼泪连声说,「小乔,谢谢您肯这么说,,阿姨就是不吃不睡,
也会把咱们的店开好的!阿姨早就着急了,这附近的大学校区一旦投入使用,开
个花店和精品店的话,生意一定很好,可是阿姨没资金,只能干看着商机耽误下
去啊。这下好了,咱们争取尽快开起来!只是,店面的事,,」

  我连忙说,「店面的事您也不用操心,这儿的石大志欠我一个人情,我会请
他帮忙出面解决的。」

  玫玫妈一听我提他,暗瞪了一旁假装写作业的玫玫一眼,说,「他啊?那小
子,整天不务正业的一个小混混,他能成事吗?」

  我说,「阿姨,这世道,成材的不一定是只有大学里才能制造出来,其实我
们的社会更适合石大志这样性格的人发展,,凯越公司的林总您听说过吧?他年
轻时候不比石大志正道到哪儿去呢。」

  我所居住的小区就是凯越公司的新手笔,附近的居民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玫玫妈一听我这样说,就迟疑着说,「那好吧,反正是你跟他去交涉,阿姨也不
管了。」

  谈好以后,我又跟她说,「我想请玫玫帮我去挪挪家具的位置,今晚她就在
我那儿留宿了,不知道可不可以。」

  她连忙说,好,去吧,让她跟着你,我放心。

  我带着玫玫出来后,又给石大志打电话,让他去我家一趟,他激动地连声说,
「得令!马上、立刻执行!小乔妹子,以后,你就是我的真老大!」

  我和玫玫刚到家,石大志就跑来了,进门后看到可爱的玫玫,就象猫见了老
鼠,蚊子见了人血,恶狼见到了小羊羔,,双目喷火,气息急促,看得玫玫羞的
满脸通红,坐在我旁边都不敢接应他的目光了……

  我冲他笑道,「你先别急着用眼光吃玫玫,呆会儿有让你吃撑的时候,,我
得先跟你谈正事。」

  他坏坏地笑着,坐在我们对面的沙发上,挠着后脑勺说,「嘿嘿,好,好,
先说正事,再做坏事,,小乔你不知道,她妈看得她太紧了,我怎么想辙都下不
进去手啊!这几天可急死我了!天天晚上用凉水洗澡,鼻子都憋的出血,,」

  身边的玫玫听了他的话,坐在我身边都不会呼吸了,带累的我也跟着体酥起
来,笑道,「石大志,你有点男子汉格局好不?我理解你们的热情似火,可是,
男人,得先把自己的地基打实了,才有底气在上面盖花五花六的房子不是?」

  石大志连连点头说,「那是,那是,听咱们小乔姑娘说话就是受用,挨批也
心服口服,因为你说的都在理,而且是为俺们好,,好,好,我不说屁话了,您
继续。」

  我说,玫玫眼瞅着要高考了,落榜在家的话,她妈妈得多伤心?你们的事就
更别想了。所以,我们必须提前规划好她和你们的后路。

  我想帮她们母女俩开个花店,只要花店开好了,玫玫妈心情就舒畅了,也不
会逼着玫玫非上大学不可了。这之间呢,还给你石大志创造了一个立功的机会。
你得帮着搞个店面,这一片,不是你们那帮兄弟们说了算吗?

  石大志一听,连忙拍着腿说,「这没问题!你说,你看好了哪间店面,我就
能给你搞到哪间。」

  我说,「不只是一间店面的事……」

  石大志听了我说的话后,两口把一根烟吸掉,摁灭烟蒂说,「靠,小乔,你
的脑子太大了!好,我一定促成!不过,钱的事,得你想办法,我就能出一半,
你放心,得益部分,我绝对跟你三七成分。」

  我说,「大志,我赌的是你这个人,不是钱。赌赢了你这个人,对我来说,
就是最大收益了!到时候,我三,你七。」

  石大志从沙发上站起来,象要打架似的说,「这不行,不能这样,必须你七,
我三。要不是为了玫玫以后跟我过好日子,我一分不要都乐意!」

             第234章花径深处

  谈完以后,我起身,笑着把玫玫拉起来推进他怀里说,「那些以后再说,现
在,我把玫玫交给你了,你可以换着花样地那个她,,但是,以后你若敢辜负了
玫玫,我乔宝宝会不惜一切代价要你好看的,你可记住了。」

  石大志激动地抱着玫玫就开始啃,跟我说,「好,好,好,我发誓,我石大
志如果敢对不起玫玫,全家死光,变成太监,嘿嘿,」

  玫玫小脸通红,已经紧张加激动的不会呼吸了,楚楚动人地跟我撒着娇说,
「小乔姐姐你太坏了,唔,说是带玫玫来帮你干活的,却让他来,,」

  我转身回房说,「你的志哥哥都要想你想疯了,咱们就可怜可怜他吧,你们
玩着,姐闪了哦……」

  进了房间后,门关上,依然能听到客厅里传进来的剧烈喘熄声。

  年轻的恋人之间爆发的激一情,实在是太「惨烈」了。

  玫玫几乎是哭着在伸吟,「哥,志哥哥,你轻点,啊,揉得玫玫好疼,」

  「好玫玫,都要把哥哥给想死了!想得全身好象火在烧,我想把你搓碎,我
想吃了你!」

  「唔,啊,不,不,要,啊,哥……痒~ 」

  「要,就要!真好吃,好玫玫,你的小妹妹好好吃,又嫩又弹,想死哥哥了。」

  「啊——」

  玫玫的叫声压抑不住地冲了出来,石大志伸吟着说,「噢舒服死了!玫玫,
哥终于又草进你这里头了,啊哦,哦,舒服,美!哦好紧,告诉哥哥,想哥哥吗?
也想被哥哥这样草了吗?」

  「你,你好坏,坏死了,啊,别,你慢点嘛,还是疼,太深了,慢点。」

  「没事,让哥哥多多捣捣,就不会再疼了,玫玫,水真多,好可爱,是想哥
哥想的吧?」

  听着他们澎湃的交一欢声,我也忍不住跟着潮汐涌动了。

  躺在床上的黑暗里,努力强迫自己入睡,脑海里却不禁闪现出付一石的脸。

  真是荒一唐啊,不过是火车上的一次邂逅,我竟然就跟他MDLOVE了。

  乔宝宝年轻的身体,打着各种幌子,已经无i耻地周转在几个男人身下了?

  而那天晚上,如果没有徐楚的偷袭,我应该不会招惹到付一石……

  他和廖杰竟然都这么听话?在我淡漠地要求不许再打扰我后,就真的一笔抹
煞了一切?

  手机响,是林峰。

  我的心微微一加速。

  接听,他低沉的嗓音如在耳畔,「喂,你在哪儿?」

  「我在你开发的那个小区的家里,hoaboutyou?」

  「什么?」

  哦,我忘了,他大约只知道二十六个英文字母。

  我换了直接的国语,「你在哪儿?」

  「我也在这个小区,,你睡了?」

  「你回国了啊?」

  「是的,离岛的事势在必得了,所以我先回来了,她还在国外。」

  「哦,有事吗?离岛的事还顺利吧?需要我做什么吗?」

  「顺利。需要你。」

  「需要我做什么?」

  「你开门,我就站在你家门外。」

  啊?他就在门外打电话?

  我没想到,连忙慌乱地起身,打开房门往外跑。

  经过客厅时,看到沙发上纠缠在一起的大志和玫玫已经完全赤身果体象两尾
蛇了。

  玫玫嫩一白的侗体被大志古铜色的身体压在下面,他正埋头在她胸前的小鸽
子上啃着,腰臀部位在不断地撞击着,挺动着,玫玫发出难乃的伸吟声,声音好
象痛苦地在哭,其实却是幸福的呢喃,,我小声说,「你们继续,我出去一下的
哦~ 」

  跑到门外,单元门附近的樱花树下,站着一个黑影,有袅袅的烟草味道散发
出来。

  春意不知不觉就深了。

  前一年的春天,某一个夜深,窗外的樱花盛放的也是如此如火如荼,我打开
了那本羊皮小册子,见识了自己年轻美好的身体,当时,甚至连用手指抚触一下
自己某个部位的勇气都没有。

  而不过一年多几天,我竟然能如此谙熟地周旋于多个男人之间了,并且能如
履薄冰地在他们之间游刃有余。

  那本羊皮书,在我的一生当中,到底,能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它如撒旦的
密咒一样,招引着我的魂灵往更黑暗的地方步去,,林峰看到我出来,把指间的
烟头掐灭,走过来。

  我却不与他搭话,转身往花径深处而去。

  他亦步亦趋地跟着我往前走。

  我本来想引导他去他那儿的,因为我这儿有玫玫他们,不方便让他进去,可
是走进花径里面后,我却改变了主意。

  这个小区走的是精品路线,小区内的水系环绕,绿化率非常高,园林庭院式,
在02年的S市来说,算得上高精端的高档小区了。

  花径两旁丛生着蔷薇和紫堇,连翘,丁香,花期不一,杂香纷乱,将这个春
夜渲染的更加旖旎。

  花径尽头,是一片围拢在一起的藤萝架,里面曲径通幽,散落着几套石桌石
椅。

  ……

  感谢大家一路的各种支持,晓荷真心表示愿意与大家共同交流生活各种感悟,

             第235章你配合我

  我在一棵梧桐树下站定,看着林峰走过来。

  高大的身躯带着浓重的阴影压过来,成年男牲的气息扑面袭来,他站在我跟
前,抬手挑起了我的下巴。

  我说,「象今天晚上这样贸然给我打电话,我希望林总以后不要经常干。」

  他看着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注意到你的房间里没亮灯,但是直觉到你
在,忍不住就给你打了电话的,以后,不会这样了。」

  我被动抬头看着他,「那么,找我有事么?」

  他的手指在我的唇上按压而过,「回来了,总要见见你的吧?我今晚在酒店
里看到许部长和秘书一起离开的,而且,恰巧,我的车和他同路,我看到他回了
家,,所以,我就过来了。」

  我的手抬起来,抓到了他腰间的衣服上,「哦,是这样的啊,,其实,我也
想找您说个事的,只是不知道您回没回来。」

  「什么事?」

  「哦,一言难尽呢。」

  「哦,那么,一会儿再谈?」

  「哦,那么,现在?」

  黑暗里,他笑了一下,头低下来,唇在我耳边说,「现在,我想要你!」

  不等我回话,他的唇压下来,贴到了我的唇上,熟悉的气息,属于他的味道,
让我沉迷,我贴向了他,伸出小舌,滑进他的口中。

  他喘熄,一条胳膊缆住我的腰,将我深深往怀里一带,一只手落到了我的胸
前,怜惜地揉抚。

  一股入骨的麻涌遍全身,我低低伸吟。

  曾经,冬夜里,我与亲爱的乔锴在我老家的树林子里,也是如此情意缱绻的
温一存,,我背靠在身后树干上,双臂缠上他的脖子,全心全意迎接他的吻。

  我是个内心荒芜的女孩子,我喜欢享受他们跟我肢体接触时那种貌似怜惜的
需要和饥一渴。

  他的手摸进我的衣服里,在那对小鸽子上抓,捏,喉间的喘吟更加急迫。

  我的手打开了他的腰带,他粗嘎地伸吟了一声。

  躺在床上时,我只穿了一条小内内,上面是一件又肥又大的棉衬衣,下摆盖
到臀下,两条玉一腿葱茏露在外面。

  春风让我的皮肤更加紧致,他的手一摸,我的小兔子就更加尖翘。

  他大力地揉,搓,我把他的分一身请了出来。

  他把我的小内内抹了下去,搬起了我的一条腿,膝盖顶住我的身体,猛地挺
人。

  我压抑地叫,他吻住我的嘴,上下一起疯狂刺一动,饱一满的液体沁润而出,
他满足地叹息着,鼻息粗一重,不断地撞击,我身后的树干是笔挺的梧桐,树根
牢固,但是树枝依然被我们冲撞的在风中摇晃。

  幽密的花丛中,小区的夜里,我们纠缠在夜的深处忘情地交一欢,,结束后,
整理好衣服,他担心我受凉,坐在石凳上,将我抱在腿上,温暖着我,摸着我的
小兔子,问,「要跟我说什么事?」

  我说,「那个小区里,林县长用的那套房子,他办了购房手续了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没有,我都留了几套备用房子不公开出售的。」

  「哦,那好,我想,你们公司可不可以把那房子租赁出去?您另外给林县长
其他的房子?」

  「为什么?是你要用?」

  「不是,我想帮一个朋友租下来。还有,在他租赁之前,你们公司可不可以
造一份假的租房合同?证明某人在某段时间租用了那套房子?」

  林峰把我扶正,审视着我,「可以。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想做什么?你
遇到了什么事?我可以帮你参考一下,看看可行不可行,,,厚黑方面,我想,
我比你一个女孩子家的,更行。」

  我笑了,重新腻进他怀里,「亲爱的林总,您不必要象在商场中一样风吹草
动就草木皆兵哦。我就是想玩个好玩的游戏,绝对不会给您公司惹出岔子来的,
您放心,只告诉我,肯不肯配合我?」

  毕竟是老奸巨滑的商人,林峰审视了我一会儿,说,「好,我配合你。不过,
既然要准备假的租房合同,想必你就是想让某部门的人看到,那么,这假的合同
也一定要经得起推敲,你懂吧?」

  我说,「唔,谢谢您不吝赐教,我会一丝不漏的。」

  他重新摸上我的小鸽子,「那就好,我相信你,乔宝宝,你这只小狐狸。」

  说着,他重新吻住我的唇。

  我呢喃,「林峰,你这只老狼……」

  风,把他剧烈的喘熄声重新扩散到了空中,,,我开始低低地伸吟……

  2002年5月11号,周民带着他的表兄弟乔兵和王刚来科技大学这边,
开始收拾石大志出面而转到手的一排临街房子。

  他们都是普通农村青年,手脚勤快利落、肯吃苦耐劳,心性朴实,又带着乡
下头脑灵活的青年所特有的热情。

             第236章准备侍寝

  平时做农民工的他们,瓦工,木工、水电工样样拿手,装修钟点房式小旅馆
以及淋浴房和小吃店的活计,他们俩人完全胜任,还有玫玫妈妈经营的花店,也
连带着一起装修。

  我私房钱里的那几张卡,是我经营自己私下人脉和势力的第一笔启动资金。

  有石大志张罗着,各项手续正在加紧办理中。

  傍晚,我下班后过去,看到周民却心事重重的皱着眉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
子。

  我跟玫玫妈借了钥匙,带着他去了她们家,问他遇到什么事了?是工作不顺
利吗?

  他摇摇头,「不是,是遇到一件c蛋的事,想骂娘!」

  他的语气恨恨的,一脚踢在院子里的一棵桑树上,眼珠子都发红了。

  我心急地让他别说些没用的,赶快说明到底是什么事?

  周民越说越气愤,完了后跟我说,「小乔,我不能放过他!」

  我恩捺住内心同样的愤怒,长睫眯起,平复了一下发热的头脑,说,「周民,
如果乔镇长在世,他一定不建议我们年轻冲动的来个鱼死网破。你刚调到县里工
作不久,还没有结婚生子,如果轻举妄动,工作丢了,一时又难翻上身来,,乔
镇长已经不在了,你如果再落魄了,让长辈们得多受打击?你先冷静一下,我来
想想办法。」

  周民没想到,我比年长几岁的他都更沉得住气,不禁叹道,「小乔,你,你
说你怎么这么快就变成这样了啊?唉,你这么聪明,到底是好是坏啊?如果我舅
舅在世,他一定更希望你过的平淡快乐,而不是这样心机深沉,,」

  我说,「可是,他已经不在了,而且,我已经这样了,,」

  周民无奈,只好沉默,过了一会儿又说,「小乔,你放心,咱们在这边的事,
我一定合兄弟之力促成其成功,。等咱们有了稳定的资金来源和经商经验,我就
砸了机关里那个拘囿自我发展的饭碗,辞职单干,给你做坚强后盾,不再让你一
个女孩子家的如此处处单枪匹马、苦心积虑地迎战生活。」

  我阻止他说,「不,你不要有这样的想法,在没成什么大事以前,我们保有
这份撑不着饿不死的工作,其实是占用了一种潜在的资源,,如果我们不在这个
行列里,即使经商,也会多处受掣肘的。」

  与周民分开后,心绪有些纷乱,我回了小区,泡了个澡,脱一光衣服,在窗
外的星光下,开始拉伸持练自己的身体。

  经过近一年的锻炼,高难度的动作我也能舒展的优美自然,不再象刚开始时
那样勉为其难的线条生硬。

  有时候揽镜自照,我自己都会感觉困惑,那本小羊皮书里,到底隐藏着什么
样的秘密?为什么会让我的青春出现倒流的诡异现象?

  二十二岁的我,不但有着二十岁的水一嫩玉滑,更多了份难以言说的神秘风
晴。

  而这份风晴竟然还可以收放自如,让我在合适的人面前自然地瞬间释放出来,
简直是一份可以颠倒众生般的妖惑。

  电话又响。

  是许良。

  他说,他正在过来的路上,让我洗香香了等他。

  我故意逗他,「敬爱的许爸爸,真让您失望了,某女今天侍寝不方便的,,
要不,您还是趁早打道回府?」

  他当了真,懊恼道,「真的?你小东西,也太不懂事了吧?许爸爸好容易挤
出点时间来看你,你竟然让你家『大姨』也来凑热闹?」

  我吃吃笑,「没办法啊,先来是客嘛,她先来了,您就别来了。」

  「不行!她去了我也得去!我就不信,舅舅还干不过大姨一妈了?我告诉你,
今儿晚上就是用嘴、你也得把舅舅老人家给伺候好了,,」

  我故意嗲道,「靠,有这样的舅舅吗?好吧,您敢来,我就敢咬!非把某舅
舅大人给折腾得老腰酸麻不可……」

  「哈?小东西?看来这些日子典型是欠收拾了吧?你给我等着!竟然还敢跟
我说『靠』?看舅舅大人不靠糊了你的小嘴儿不可,」

  挂掉电话后,我故意把衣服重新穿到身上,而且特意穿了一件一排十多个布
纽扣的紫色修身衬衣,下面是短到臀下的小喇叭黑裙,腿上裹了黑一丝一袜。

  我喜欢看他心急地剥扯纽扣的样子……

  许良进门后,我象枚矜持的小淑女一样站起来,盈盈迎接他,灯光下,星眸
璀璨,笑的妩媚,他笑了。

  走过来,将我拥进怀中,拍了拍我的背,「宝贝,看到你,就赏心悦目!好
久不见,工作还顺心吧?」

  这些日子,他甚至没怎么给我打过电话,我也没有去打扰他,从他憔悴的脸
色里,我看出,他依然有熬头的事没处理好。

             第237章非常享受

  我把他拉到沙发上落座,调了两杯红酒,开了音乐,坐到他身边说,「谢谢
许部长关心,工作还算顺利,暂时没给您的发掘和栽培丢脸介您呢,近日好吗?」

  他喝了一口酒,仰靠在沙发上,「不怎么好,今年时气有些背,麻烦总是一
波连着一波。」

  我安慰他说,「您别这样想,锦蝶姐怀了孩子,这已经是特大喜事了,您还
要多少好运气哪。」

  许良转而说,「宝宝,不知为什么,我总有种日薄西山之感,,这样吧,你
跟了我一场,是我唯一动了心并长情的小情人,而且跟我时还是处子之身,我想,
怎么也得给你留点什么,,这房子,还是想办法先过到你名下吧。」

  我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事,但是深知,官场男人,要么江山稳固如金汤,要
么权利颓败如山倒,所以既然他这样说,我便却之不如恭敬从之了。

  他问我,之前入手的那所小房子的贷款还完没有?

  我说,提前还贷需要满一年后才允许,所以还在月供着。

  他说,没还完也没关系,你把那房子转卖给妥实的人,拿到全款,再多添点
儿,做这套房子的首付,我再给你一部分,你用假身份证明开个户头存入,还是
贷款五年,加上公积金,每月的还贷够你支付的了。

  这套房子是那套房子价值的近三倍,加上他平时给我的卡和好处,他在我身
上投资的东西已经不少了,,我是个贪一婪的女孩,但是对于许良所给予我的,
我已经知足。

  听到他考虑周全地为我打算,我的内心不免一软,腻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
说,「许部长,西,宝宝只想您能一直平安顺利就好,就算以后我们会分道扬a,
有这一场关爱宝宝也甘愿了。

             宝宝不想要您的东

  他抚一摩着我的头发说,「你是这么的尤一物,我能得到你是很庆幸的,我
乐意给你,你受着就好。人无近虑,必有远忧,无论以后会怎样,咱们先超前计
划一步、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要记得,在我们这个行列里,到手的每一笔财物,
都得来龙去脉清晰,经得起调查,,,」

  我仰起脸,啮咬着他的喉结,「谢谢许爸爸教导,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哦介」

  他被我咬得痒\ 痒的,手在我柔软如蛇的腰肢上抚一摩着,终于笑道,「小
东西,听你拍一句马屁,比听别人拍上一百句都受用,,,听到许爸爸要来宠幸
你,还穿得这么复杂?成心的?

  我娇媚地在他怀里撒着娇,小手在他的胸膛上坏坏地划过,指尖触点着他胸
前的小豆豆,「就喜欢享受您给脱衣服的宠爱嘛卜您看,小裙子可以很容易就被
剥掉的哦介」

  他将我翻身压到沙发上,嘴埋到我的颈项间亲吻着,鼻息急促地说,「可是
你知道的,许爸爸一向喜欢先品尝你的一对小鸽子,来吧宝贝儿,他的吻从我的
颈项间落到了我的胸尖上,隔着薄薄的衬衣,叼住那枚小花骨朵,吮,顺,并用
舌弄湿,了,舔,股股簌麻渗透进腹甲部,我颤抖着伸吟,叫着坏爸爸,坏爸爸。

  他的大手开始解我的纽扣,先从领口解起,每解开一颗,唇舌便探进我的胸
部一寸。

  我剧烈地抖动着,充满渴望地叫。

  当他把所有纽扣都耐心地解开时,我的小内内里面已经潮汐泛谰了。

  玉肌雪肤从紫色衬衣里面乍现出来,他的唇在上面烙过,呢喃道,「宝宝,
你越来越水一嫩了,这肌肤是什么的啊?玉雕的?吹弹可破,,还有这儿,丰美
多\ 汁哦,」

  他的手指己经触进了我的裙子里,并且在小内内底部划过介我叫的几乎要酥
了。

  他叫嚣道,「小东西,还骗我说了大姨来了,这不是只有舅舅吗,,」

  说着,就把我的小内内一把扯下去,掀起了小裙一子的阔口裙摆,打开自己
的腰带,解放出来,扳紧我的小皮股,深深一顶连根划人。

  我恩啊娇嗽出声,他粗一喘着,开始高速地挺动腰身,将我有力地顶进沙发
的软座垫里,丰沛的花一汁涌流出来,我们的交一合之处滑一润一片,我的双腿
不断地开合,配合着他的冲击,蕊瓣层层收缩,咬缠着他的灼硬,我的刺一激让
他挺动得格外有力,跟二十岁的廖杰不相上下。

  当他在我身上释放,汗水濡一湿了我的头发,他将脸埋在我的发间,说,
「宝宝,有时候很怕,怕力不从心地失去一切,,怕再也没机会这样要你。」

  我抚一摩着他的背,「不会的,您晋升到现在的位置说明您有这个能力,宝
宝相信您会处理好暂时的麻烦的。」

  许良翻下去,大喘着,说,「以往行事方面过于高调,无形中竖敌不少,积
怨成患哪,,你记得,胆子要大,但是行动要慎之又慎,行差踏错一步,就将引
起可怕的连锁反应的。

             第238章湖边意外

  2002年5月12号,许良说要修身养性一下,带着我去附近的泉水湖钓
鱼去。

  在车上,来电话,告知刚得到准确消息,农信社的一个员工跳楼自杀了。

  据说是牵涉到一百万的高利贷,过期款子没有追回,承受不了巨大的恐慌和
压力。

  许良将车停在乡野的林荫路边,皱着眉头说,「停止一切大小额放水,近期
一定查得紧,,」

  结束通话后,他仰靠在靠背上,疲惫地说,「这人哪,要么做大,要么做小,
中间最难熬,,,你看,对于那个银行普通员工来说,不过是一百万,就是一条
命。」

  我忍不住问他,近期到底出了什么事?也是跟放水有关吗?

  他说,不是,他早就开始往回收了,外面放的款子没几笔了,就算收不回,
也没多少损失,。自从岳父那座靠山崩了后,他就意识到很可能运数已尽,所以
处处改变策略,准备稳步走棋,。谁知道,自己的事刚借由明老爷子的力平复下
去,明老爷子那面又出了事。

  他没继续往下说,发动车子带我去往泉水湖,我便没有再问。

  知道太多秘密,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们在泉水湖的柳荫下做姜太公,太阳有些晒,许良握着钓杆一直心不在焉。

  飘子动了,他一收杆,一条鳞光闪闪的草鱼从水里被甩出来,在空中划了个
漂亮的弧,我刚欢呼了一声,就看到鱼杆突然脱落,许良一头栽到了椅子下。

  我吓傻了,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不由自住地就大叫起来,「救命啊,来
人!来人!」

  我哭着抱他,他双目紧闭,脸色极其难看,没经过什么世面的我只知道哭着
喊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置了。

  附近公路上有辆车之前就停下了,司机尿急,下车钻进树林子里解手,听到
我的叫声就飞奔了过来。

  来人迅速蹲下,查看了一下我怀里的许良,手指快速压到了他的人中处用力
掐了起来。

  没几下,许良就缓上了气,并且也睁开了眼睛。

  我一看他没事了,眼泪更是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砸到了他的脸上。

  他看了看我和面前的那个人,虚弱地笑了笑,「怎么是你?呵呵,小乔,别
哭,我没事了。」

  那个把他掐醒的人恭敬地说,「是您啊?您这是怎么了?走,我带您去医院。」

  许良说,「不用,我找人过来就行,你去忙你的吧,最近还顺利吧?」

  那个人挠了挠头说,「托您的福,非常好,。而且您教导的是,见好就收,
我就干了两票,运气好,赚了点儿,这不,准备回家干点实业了,嘿嘿。」

  擦掉眼泪后,我才看出来,这个人,就是那天喝醉了酒、在我的小院子外面
和山体间睡了半宿的那个人。

  他也认出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

  许良已经恢复正常,让他离开后,把那条被甩在岸上的鱼又扔回了水里,和
我一起回到了车上。

  我担忧地问他,能不能开车?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他说,「前些日子就查过了,是血糖低,血压也不好,可能是近期压力过大,
没休息好,再加上天热日头晒,所以就出了状况了。」他重新发动车子带我离开,
告诉我,刚才那个人叫许树木,就是他借了他十万块钱做资本去金三角贩一毒的
那小子,他们谋过一次面。

  我请他去医院看看,他说没必要,还有事要忙。

  我有些担忧,愣愣地发呆,想起乔锴的离去,真的很怕许良也突然出了意外。

  虽然我并没有真正爱上他,。毕竟他对我还算可以,教了我很多,帮我安置
了工作,甚至替我规划了一下短期内的前景,房子,车子,卡内的钱,第一次乘
飞机,出国,,,这些,都是拜他所赐。

  许良握了握我的手,说,「别担心,我的身体我自己有数,呵呵,刚才睁开
眼,看到你大眼睛里、眼泪吧嗒吧嗒地往我脸上掉,那一刻,特别让我动容。人
固有一死,能在心爱的美人眼泪里死去,也不枉是一件美事了。」

  他说的调侃,但是我笑不出来。

  我想起乔锴的离开,他也是在我的眼泪中去世的,。可是,死就是死了,好
死不如赖活着,我不认为在我眼泪中离开的乔锴那件事有什么好美的。

  我宁愿他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即使让我不再爱他。

  跟许良分开后,我回了林乔帮我购置的那个小区。

  凯越公司开春时候就在w市开盘了一个走大众路线的小区,林叔召集着一帮
同乡承揽了其中的一点小工程,他挑头跟着提成。

  林乔带给我的后续附加效益还是蛮多的。

  周末,林阿姨带着俩孩子去w市看望林叔了,家里只剩下我自己。

  晚上,我没有关窗帘,穿着细吊带的小睡群,在开着灯的房间里曼妙的起舞,
伸展腰肢。

             第239章你太削魂

  周民跟我说过,这天他会陪林乔林市长来s市。晚宴结束后,他会送林市长
回这个小区休息。

  十点半,我的手机终于响了。

  打开一看,正是林乔发来的短信:好久不见,我看到你在对面跳舞,很美。

  我放下电话,站到窗前,静静眺望对面的楼房。

  林乔的书房里开了灯,他站在窗前,在抽烟,烟头明灭,象之前好多个这样
的夜里。

  对峙了一会儿,我关了灯,转身披了一件大衬衣,下楼去了他家。

  我上楼时,门是虚开着的,里面的灯已经灭了。

  我关上门,身子随之被一个己经陌生的身体拉进怀里,带着烟草味道的吻跟
着压了下来。

  林乔非常饥一渴,吻得很急,好象要将我吞进肚子里。

  「小乔,好久没有抱你了。」

  「林市长,这是最后一次!请您记得!

  「好,我答应你。」

  我身上的衬衣掉到了地上,肩带也从肩头滑落,裙子掉到了地上,我侗体嫩
一滑地站立在了他的面前。

  他的胳膊勒紧我,将我匝进怀里,双手在我的周身贪一婪地摸一弄,我被他
转身压到了沙发上。

  绵密的吻烙过我的每一寸肌肤,我低低地伸吟,他暗哑地说,「要完全忘掉
你,真的很难,你的身体太削魂了。」

  哦,他迷恋的,也许只是我的身体,,,而这样的迷恋,只适合用来互相利
用,,我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他的衣冠楚楚被我全部剥掉,他激动的抚一摩着我
的胸,腰,臀,呢喃着我的名字。

  我骑到他的身上,抬高臀部,他主动上挺迎接我,我把他含入,落下,吞进。

  他大声伸吟,我喘熄着,开始上下起落颠荡。

  房间里,是低徊的鼻息声回旋在每一个角落,,,他在我耳边说着绵密的粗
一话,那些字词让我沉迷,被他冲撞着的身体更加无度泛谰。

  在男人身下,我早已成了懂得享受的妖精。

  结束过后,我冲洗干净身体,出来看到林乔在沙发上抽烟,走过去,把烟拿
过来吸了一口,还给他,轻轻吐出烟雾,抬手将那团轻烟挥散,说,「林市长,
小乔斗胆跟您提个建议。」

  「你说。」

  「以后,我不希望再有今晚这样情不自禁的情况发生,,您已经是w市的市
长,而小乔还只是根基不稳的借调身份,所以,我输不起,我不想再跟您纠缠不
清下去。」

  「宝贝儿,这话你已经说过一次了。我保证,以后不会随便打扰你的,为什
么旧话重提?

  「我想请您搬离这里,就当您从来没在这儿住过一样,,,对面那所小房子,
我也会转手给林阿姨的,以后不再是这儿的业主,我希望您也不是,以往一切,
彻底格式化好吗?」

  他看着我,良久,问,「真的?要这么彻底么?这儿,只有你和林虹来过的,
它对我蛮有纪念意义的。」

  我看着他说,「是的,小乔就想要这样的彻底。就因为它也许对您的确有纪
念意义,所以,我才想要彻底抹掉一切。」

  他把烟头把灭,「好吧,我答应你,本来这房子也没落实到我名下的。这儿
的东西,我会彻底清理掉,以后,也不会再出现在这里,满意了吧?」

  我贴到他怀里,看着他说,「谢谢您。我其实是想做一件事,,以后,您就
知道是什么了,,这房子,我会请林总帮忙开个假租房证明的,,您记得,您从
来没住过这里的,,以后,这房子,会租给另外的人。」

  林乔挑起我的下巴,审视我的眼睛,看不出一丝端倪,笑了,「小狐狸,小
妖精,你这是想闹哪样?」

  我冲他嫣然一笑,「您不用知道,反正对您绝对没有坏处就是了。」

  2002年5月16号,荷荷说,她下周一出差要来s市,想提前两天来,
趁周末陪我玩玩,顺便见一下付一石,问我能不能联系到他。

  她说她给他发过短信,那位警官大哥一直没回复。

  我鼓励她,干脆直接给他打电话,我就不信他会不接。

  荷荷说,「姑娘,我承认,我对他有点儿动心,更想借助与他的交往来分散
注意力,彻底割断与郝刚的混乱,可是他既然对咱没什么兴趣,咱那么上赶着主
动给人打电话,那不是自跌身价嘛。」

  我说,「争取幸福的机会就不要顾及身价不身价,抓到咱手里的猪才能有机
会被咱养肥养大,,」

  我又鼓励她说,「付一石跟他初恋女友感情深厚,女友遭遇不测这几年,他
一直是座沉眠的活火山,要对另外的女孩子动心那肯定不是件轻易的事,所以荷
荷你要知难而进、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哈。」

  荷荷笑,说,「好吧,那我争取一下。不过呢,我认为,在咱们中国几千年
的传统文化里,男女关系方面,古往今来还是男主动、女推就的形式为最好。」

  晚上,我给付一石发了个短信:大石头,方便通个电话么?

             第240章照顾刑警

  电话很快打了回来,「喂?小乔。」

  「你好,付髻官。」

  「你好,,我以为,你不会再联系我了,,」

  「谢谢你,信守承诺,回来后不再联系我。」

  「不,我这是策略,只有咬定牙不主动联系你,才有可能得到你的主动联系,
呵呵。」

  我笑了,说,次日想请他吃饭,有事相商。

  他说好,电话里却突然传出杯子掉落地上摔碎的声音。

  我问他在哪里?什么东西跌破了?

  他说,「在家里,感冒了,发烧,头沉,想喝水,失手把杯子碰桌子下面去
了。」

  我内心一动,心说,他的病还真是个好时机,,于是就说,「你住哪里?我
去看看你。」

  他没想到,迟疑了一下说,「真的?可是,我住的地方很糟乱的。」

  「没关系,我喜欢看到生活里更真实的你,而不是不苟言笑、冷酷严厉的刑
警形象。」

  我去了付一石租住的地方。

  s市的老市区,蜿蜒曲折的石板街,隐在老楼里的一个套一的房子,在一楼,
窗外有个八平米见方的小院子,长着一棵桑树。

  门没关,我敲了一下就进去了,看到付一石正象没病的人一样拿着拖把在擦
地,房间的窗户大开,空气还算清新,散发着水洗地的味道。

  看到我进来,他把拖把放下,有些局促地笑了笑,「我还没收拾完你就来了,
刚把乱七八糟的东西规整了一下,呵呵。」

  我环顾一下,房间内摆设的确简陋,单身男人的租住屋,名副其实。

  我把买给他的粥和青菜放下,走过去,出其不意地抬手在他的额头上试了一
下,「我得验证一下,看看刑替有没有凭空说谎,一切都要讲证据。」

  他的额头滚烫,的确是在发烧,我一碰他,他就抖了一下,鼻子里呼出的气
体就在我的面前,也是滚烫。

  我把他一推,按到了沙发上,说,「都烧成这样了,还顾得起来收拾房间?
你应该用苦肉计,让女孩子一看你把自己的生活搞的一团糟、而心生怜惜之。情
的哦」

  他习惯了洞悉的坚硬眼神变的柔软,看着我问,「真的?那我这一收拾反而
是适得其反了?要不,我重新打乱它们?」

  我检查着桌子上的药,回头笑,「这一招,对乔宝宝不好用,呵呵,,,你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药都吃过了?」

  他摇摇头说,「不用那么麻烦,有你来一看我,我这病就好了一半了。」

  我抬头,看到他窗外院子的墙脚下长着一片小野菜,于是就推门走过去,把
那片小野菜拔了回来,又拣了一些青桑叶回来。

  自然地进了厨房,洗菜,烧水,给他煮药茶汤。

  他说,「你要下毒?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手?」

  我回头一笑,「是,你看到我下毒了,那这水你敢喝吗?」

  「敢。」就一个字,毫不犹豫。

  我不再说话,转头出来,把青菜洗了,切碎,放到粥里熬着,问他是不是还
没吃饭?

  他走到我身后,站定,高烧的体温象电热膜,隔了几寸的距离都能烘烤到我。

  「没吃饭,没想到能吃到你做的饭,,早知道这样,我早就把自己给弄得发
烧生病了。」

  我回头瞄他一眼,想继续跟他逗嘴,却发现他的眸光火热,我便闭了嘴,转
回头去,专心搅动菜粥。

  他一直站在我身后,隔着几寸的距离,「如芒在背」。

  粥煮好了,我端着往外走,他跟着出来,我们坐在沙发上,我看着他不怕烫
嘴,狼吞虎咽地吃。

  突然就掉下眼泪来。

  他抬头问我怎么了?

  我说,「以前,你跟你女朋友在一起时,也是这个样子的吧?」

  他顿了一下,把碗中的粥喝光,放下碗,说,「恩,是的,,好久没有这样
吃过饭了,她也喜欢给我煮粥吃,你呢?你给别人,这样煮过粥吗?」

  我摇摇头,「没有,只给我姥姥煮过,,还有一个意外死亡的女孩子。」

  我把熬好的桑叶野菜汤拿过来给他,让他趁热喝下,然后躺到床上发发汗。

  他乖乖地喝了,并且回了小卧室,上床,盖上被子,我坐在他床前陪着他,
并且把热毛巾用保鲜膜包了,放在他额头上。

  严肃的刑警付,此时象一个邻家的大男孩一样乖巧。

  他说,这样躺着,我坐着看着他,很安心。

  我说,这种汤是我姥姥教我的,后来进城后,就找不到这种新鲜野菜了,所
以发烧都是吃药,效果没有这个好,没想到你这小院子里竟然会有几簇。

  他说,「我查过你的资料,知道你的情况,,对不起,请别告我以公谋私、
侵犯了你的**. 」

  我看着他,「我想请你帮我调查个事,有关那个意外死亡的女孩子的。

             第241章联手设计

  他认真看我,我也认真看他,眼睛,是可以流露许多东西的,只可意会不可
言传。

  我简单说了董晴的情况,也说了自己是如何得到那些录象和手机录音的。

  说完以后,我问他,信吗?

  他说,「信。那么,你现在跟住那个房子的男人,还在什么状态?」

  我说,「已经结束了,,他只是我青春路上的一程驿站。」

  付一石伸出手来,拉住我的算这样走到多久?「

  我摇摇头,黯然地看向窗外黑影里的桑树,「我不知道。」

  他用力握了一下我的手,「如果,我说我可以等你呢?等你自己厌倦了这样
的感情状态,等你想平淡下来,你会选择我这样一份职业的普通男人吗?」

  我的眼睛充满忧伤,「不会。你这职业过于危险,就凭这,我也不会选。不
过,我朋友她倒是不在乎,只是不知你能否接受异地恋?」

  他没有回答,闭着眼睛。

  我等了一会儿,站起身来说,「那你歇着吧,明天我会再约你,我走了。」

  说着,我就想把手从他手里褪出来,却被他用力一带,我就跌到了他的身上。

  他紧紧抱住我,发烫的额头贴在我的脸颊上,痛苦地说,「就非要把我推给
你的朋友吗?

  我想爬起来,却被他压到了身下,火烫的唇压到了我的唇上。

  我在他身下挣扎,他不依不饶,那舌,烫的让我心软,我放弃了抵抗,张开
唇,迎接了他的吻。

  他喑哑地伸吟,双手捧着我的头,贪一婪地含吮我口中的津液。

  天气本来就热,他又喝了发汗的热粥和药汤,我们贴在一起的身体很快被汗
水粘到了一起。

  我的胸弹挺地翘着,被他的胸膛碾压着,他的唇从我的唇上褪下去,落到了
我的颈项间。

  我抱着他的头,感受着他的激动和狂一热,身体颤抖。

  上一次与他发生了关系,是因为徐楚下的药,那么这次呢?这次的理由又是
什么?难道仅仅是因为他在高烧期?我可怜他?

  我找不到说服自己的理由。

  也许,是因为,我也渴望有一种类似于他和殉职女友的那种真爱,纯爱,青
春之爱,,,而这,对于我这样一个滥情地周转在男人之间的女孩子来说,这辈
子都不能够了。

  他的脸埋在了我的胸前,鼻息灼热,他克制地问我,「可不可以?」

  我推开他,从他身下跑走。

  就算我跟他只是逢场作戏,我也不能置荷荷的感受于不顾,我不能给付一石
一丁点有可能发展下去的希望,只有这样,他才会考虑接不接受荷荷的示好。

  相对于那些终将离散的男人来说,荷荷才是我最应该珍惜的朋友。

  拥有一个到老都可以无话不谈的闺密,对女人来说,是比一场如发热般容易
退烧的爱情更重要的事。

  2002年5月17号傍晚,付一石已经搬进了林乔住过的那套房子里。

  林峰亲自过手,凯越公司所属的这个小区的售楼中心,无人可知地有两份租
房合同存了档。

  一份是与付一石新签订的。

  一份是在付一石的指导下完全伪造的,这份合同的签定日期是在小区刚交付
使用后不久,租房者是一位单身多起杀人犯,已经被执行了死刑。

  这份租房合同的真伪,将是死无对证。

  新小区的几套尾盘或留置房暂时租了出去,这是顺理成章的事。

  那台高倍望远镜还留在窗前,付一石小心地用滑石粉将它擦拭了一下,又将
上半部分拆卸了下来,他会想办法让上面留下层叠的路人指纹的。

  我看着他操作,问他,怕吗?那毕竟是书记之子,而且目前来说,除了那两
个存储卡,一切都是我的片面之词。

  付一石头也不抬地说,「怕什么?干我们这一行的,怕了就没必要干下去了,,,
凭我的经验,这绝对不会是你的片面之词,我会让那小子原形毕露的,对付他那
种金絮其外、败絮其中的不入流公子哥,让他招供的办法有的是。」

  我又问,「为什么肯违背原则设计来帮我?这样的事,在自己人身上,你们
会经常干吗?」

  「这不是帮你,这是在还原真相,不过是用了一种不正规的方式,,,法理
第一,情理辅之。从一个点入手侦破,最后结果说不定还会推出——你,才是最
深层的凶手哪,,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说的认真,但是最后这句还是带了些调侃。

  第一次跟从事这种职业的人打交道,我总感觉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蕴涵玄机。

  我站在他身后,魂游天外,他转过身来看到我这样,说,「其实,我应该感
谢一下姓徐的。」

  我看着他,「为什么?」

            第242章变态的折磨

  「他虽然可能参与了杀害董晴,但是如果在北京的时候他没有给你吸毒,那
天晚上喝醉的我怎么可能跟你,不过,就因为他用那么卑鄙的手段对你,我更应
该将他绳之于法了。呵呵,矛盾。」

  2002年5月18号,付一石用他的方式给那望远镜上增加了一些指纹,
然后连同那两个被重新覆盖了指纹的存储卡,交给了警方,说是他新租住的房子
里面发现的。

  中午的时候,林峰打电话告诉我,对面那套房子的业主来自省城,叫某某某。

  听了那个名字后,我的心跳的如同擂鼓。

  难道,这件事竟是一箭双雕吗?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荷荷来了s市,我和付一石一起把她接到了他刚入住的那套房子里,荷荷笑
着说,「有情况?你们俩不会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吧?」

  我拍她一下说,「放心,我已经准备将对面这套小房子转手给林阿姨了,我
以后不再在这儿边住了。」

  她夸张地说,「乔宝宝,你什么时候成了狡兔三窟了啊?还有其他房产?」

  我笑笑说,「在郊区,房子大点但是总价还算合理,那边比较僻静一些,开
阔,还没办手续,把这个小的转给林阿姨以后,就有了那套房子的首付了。」

  荷荷做捶胸顿足状说,「乔宝宝,咱们一起毕业工作,你竟然己经是房主了,
你让我情何以堪哪!我还蹭住在老爹老娘的家里啊。」

  我说,「你好歹是有爹娘的房子来继承,所以才不急着当什么房奴,我是逼
上梁山,没房可住,所以不得不节衣缩食占据一砖片瓦啊。」

  付一石笑笑说,「我都工作这么多年了,不还是得租房住?连房奴都没当上。」

  我不跟他俩贫嘴,转身去厨房准备吃的,并且吩咐付一石做做护花使者,带
着远道而来的客人荷荷去外面转转。

  饭做好了,他们从外面回来,荷荷把两捧花带进来,笑着说,「我强迫付警
官买给咱俩的,哈哈。」

  付一石迁就地笑,我帮着荷荷把花供到瓶子里,看着她愉悦的样子,心里想
着,如果没有我的先入为主,她和付一石很可能成就一对,我要尽力成全他们。

  还没吃完饭,我接到了钟月皎打过来的电话,于是跟付一石说,让他代我尽
好地主之谊,招待好荷荷,我晚上就不回来了。

  钟月皎就住在钟书记家里,他爱人去儿子家照看孙子去了,他在书房里练书
法。

  我跟他恭敬地打了招呼,他爽朗地说,小乔,你比月皎懂事,你们女孩子家
的有共同话题,你多教教她。

  到了钟月皎的房间后,关上门,我pa她说,月皎,你别玩的太过分,你老
是这样,会成瘾的。

  她趴在床上,我坐在她身边,把她的裙摆抹上去,一双**的根部及臀上,都
是伤痕累累,红肿一片。

  我把最后一点芦荟胶挤出来,在她的伤口上涂抹着,她娇滴滴地说,「我已
经上瘾了嘛、、小乔你是没体验过,那种事真的象毒一品,让你一旦沾惹上就很
难戒掉了,多日不吸就提不起精神来,,,一旦他召唤我,我就象被打了鸡血一
样全身亢一奋,激动得好象神经都在颤抖,,每次见了他后,他第一句就是摸着
我的小皮股、咬着我的耳朵问我,『我的宝贝儿,小皮股还疼吗?还要不要被主
人打了?』,他这样一说,哎呀,我全身都麻了,我就象被他施了魔法一样,只
想为他做最卑贱的爱奴,,」

  凉滑的芦荟胶渗透进钟月皎的伤口上,让她舒服地轻吟起来,而且越说越投
入,竟然毫不顾及地将自己内心的感受都说了出来。

  我想起死的不明不白的董晴,想起她跟我说的:刘是个道貌岸然的魔鬼,他
及至变一态,总是想着法儿的折磨我,摧残我,,,同样的变态行径投放在不同
的女孩子身上,产生的效应竟然也是不一样的。

  对董晴来说,那是种生不如死的、被侮一辱的痛苦,而对钟月皎来说,那竟
然成了一种男女欢一爱的独特享受。

  我不知道,董晴的死到底跟刘有关、还是跟徐楚有关,于是就装做好奇地进
一步问,「是吗?我,我的确没体验过你说的那种表达爱的方式,真的有那么好
吗?他都怎样对你啊?」

  那种隐秘的快乐,让钟月皎忍不住想找个人分享,于是就毫不设防地说,他
说,现实太压抑,人前总需要各种伪装,所以只有我们两个互相爱慕的人在一起
时,就应该放下人类的所有负担,象兽一样宣一泄自己最原一始的浴望和本能,,
他喜欢站着,看着我在他面前羞涩地主动脱光自己,然后跪在他的脚下,用最茫
然的眼神看着他,最卑一贱的姿态为他服务。

            第243章独特的快乐

  他说,自然法则中,女牲一直处于被征服地位的,无论是从心理上和生理上
来说都是这样,渴望被雄牲征服,只有在被征一服的屈一辱中、才会充分体会到
人牲本真里的那种及至快乐,,「小乔,以前,我从来没想过这些的,可是跟他
在一起,听了他说的这些后,我发现的确是这样的哎……他越欺凌我、虐打我、
我就越感觉自己又贱又快乐,迷恋的不行,在被他摧残的痛苦中得到了前所未有、
没有办法描述的那种块感,太削魂了哦!」

  听到钟月皎兴致勃勃地跟我剖析着她和刘之间的「灵魂交流」,我只想说:
真是,一对天造地设的霪男溅女啊,,,他们俩私下里的变一态式狂欢,如果不
构成人身伤害和侵犯他人利益的话,倒也无可厚非。

  悲情的是,董晴当初真不该认识刘这样一个人,。她和钟月皎的心甘情愿是
不一样的,她自己心理上是排斥被刘那样辱虐的。

  可是,如果没有当初她和刘的认识,那也许就没有后来我和她的考公面试过
关,,,命运的命数,就是这样的不可理喻。

  我把钟月皎臀部的伤痕都用芦荟胶涂抹了一遍,还是忍不住说,「可你也不
能这样折腾自己啊?你这旧伤未好,又添新伤,你要这样跟他到什么时候?他如
果真喜欢你,就不该下手这么重、以伤害你的身体为快乐。」

  钟月皎鬼迷心窍地说,「宝宝你不懂,这叫爱,这不叫伤害。因为他喜欢我,
才会下手这么重的,你不懂,,,你知道吗,每次他把我裸一体用绳子捆起来,
鞭一打我,辱骂我,并且狠狠要我,,我就特满足,特幸福,我好想看到他发红
的目光和土匪一样的霸气哦……我喜欢叫他主人,他叫我『他的小贱奴』,,我
求他打我,求他要我,我好象是他的玩偶,任他使用,,每次他使用完我以后,
将我丢到床上,抽着烟欣赏着我被他折磨的虚弱不堪的样子,我们就特相爱,,」

  我听不下去了,我能理解她所说的那种快乐是什么样子的,那的确象是毒一
品,可以挑战人被社会规则约束着的本性,得到挑战禁忌的快乐,,,可是,那
种寻欢作乐是危险的,它必须得有个度,钟月皎不能任自己一再地往泥绰里坠落
下去,不然,那就不是寻找快乐、而是自求死路了!

  难道董晴,也是承受了很多次那种折磨吗?她的死,到底跟徐楚有关还是跟
刘有关?

  我把芦荟胶的空管扔掉,帮她把裙子放下去,说,「月皎,我也管不了你,
你自己掌握好分寸的吧,,钟书记很关心你,你别只顾自己的感受,凡事也多考
虑一下,别影响到他。」

  钟月皎起来,小心翼翼地坐下,说,「宝宝,你跟你朋友再要点这种芦荟胶
给我吧?我花钱买她的好不好?我这些伤不好意思去医院,还是这样私下处理一
下比较好,而且非常管用。」

  我撒谎说,「她没告诉我这胶是从哪儿弄来的,我跟她的交情并不深厚的,
估计是要不出来了,你还是以后收敛一些的吧。」

  钟月皎依然故我地说,「可是,我戒不掉他的好了呀,,我已经中毒太深了
哦,我一听到他给我打电话找我,我就激动得全身颤抖,腿都软了,,见了他我
就没有自我了,只想被他任意摆布、控制,使用,,,这种感觉太奇妙了,,他
还说,他很想看我被别人『使用』的样子,那是一种别样的爱的分享,,他希望
我能满足他,他说,以前那个女孩子也这样爱过他,让他把她给绑起来,丢在地
上,任由他的朋友们一起使用她、分享她,他就好爱好爱她的哦,,,我也想为
他那样、给他那样的满足感,,,」

  我听得几乎要克制不住,我很想质问这个已经被刘给心理魔鬼化了的姑娘:
那叫爱吗?那能叫爱吗?你知道什么叫爱啊?有几个男人用那种方式爱女人的啊?
那的确叫「使用」!只能叫赤果果没有人牲的使用!

  我跟那么多男人上了床,我从他们身上得到了那么多,。有形的,无形的,,
很多时候,他们貌似是那么关心我、替我着想,一度让我感动并感激到以为他们
是真的爱上了我,,,可是,从他们身下离开后,冷静下来细想,我还是只能确
定,惟有死去的乔锴,才称得上是真的替我着想。

  而钟月皎竟然能说,无度地使用她的侗体的刘,是因为爱她才那么牲虐她的?

  从钟书记家里出来后,我在街上闲逛,不知不觉就逛到了凯越公司的商务大
楼。

  看着高楼顶层好象亮着灯,我想起林峰在省城的旋转餐厅里跟我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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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4章想我了吗

  现在,这商务大楼感应开合的玻璃门里,是他独拥的商业王国。

  二十年前那个在这种门前自卑又惶恐着的年轻男人,早已经湮没在岁月的风
沙里。

  二十年后的乔宝宝,会拥有一些什么呢?

  在这个夜里,我想给他打个电话,可是又怕他正和富婆未婚妻唐晚荃在一起。

  自我解嘲地笑笑,正要转身离开,却接到了他的电话。

  「喂,你在我楼下?」

  「口阿?你怎么知道?」

  「呵呵,我有千里眼。」

  「你?你?」

  「怎么走到这里了?有什么事吗?不是说,今天你的好朋友要来找你的吗?」

  「哦,我想给她和另一个人创造独处的机会,所以就撤离了,,可是,你怎
么会知道我在这儿啊?」

  「我就在楼上,呵呵,你先上来我再告诉你,,正好有些累了,突然看到你
出现,很舒服,,你走专用通道,我会让人给你引路的。

  整座大楼里除了安保人员已经没有他人,只有顶层的老总办公室里还有一尊
神。

  我乘专用电梯上了顶层。

  露台上的蔷薇花开得犹如雪堆,在晚风里散发馥郁香气。

  我喜欢蔷薇,这是二种姿态烂漫、生命力顽强、而骨子里透着凛冽骄傲的花
朵,不珍稀不高贵,但是美丽而婆婆。

  林峰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高大的身材,衬托着背后的灯光,让我疑似看到
死去的乔揩。

  他们的身形的确相象,在乔揩出事那天,这位房产商机缘巧合地撞进了我的
生活里。

  他走过来,冲我笑笑说,「你怎么来了?」

  我转身走到蔷薇丛旁边的休闲椅边,坐下,说,「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您都
问过三遍了好不好?有这么稀奇吗?

  现在,告诉我,您怎么知道我来了?「

  他也走过来,坐下,说,「突然看到你出现在楼下,我真的感觉很稀奇,呵
呵,我其实想听你告诉我,『你想我了,所以,就不知不觉走到这边来了、、朴
是这样的吗?」

  我笑了,晚着他,「林总,恐怕得让您失望了,还真不是,,呵呵,我是不
知不觉走到这边来的,但是不是因为想您了、介当然,如果您想听我那样说,那
我就承认。」

  他伸出手,隔着中间的石桌,握住了我的手,揉捏着,「非要说的这么径渭
分明么?女孩子要嘴甜些才乖巧讨喜的哦。

  「那要看对谁了,小乔认为,对林总您这样的人来说,嘴甜不如小毒舌来得
讨喜。」

  他笑了,大手将我的整个小手握住,用力一捏,低声说,「不许叫林总,叫
乔爸爸!」

  我故意把脸扭到旁边,看着楼下万家灯火,「唔,今天不想叫、、您还没告
诉我,为什么会知道我在楼下呢。」

  他移身,坐到了我身边的椅子上,将我一把抱到腿上,说,「我办公室里有
监控,只有六屏的,刚才我累了,无聊中开了监控扫了一眼,正好扫到楼下那一
屏,就看到了你,象聊斋里的小妖精一样出现在了画面里。」

  我没想到,他竟然有这嗜好,。问他,怎么还监督员工工作啊?这样不太好
吧?

  他说,「只有六屏,楼下、车库、楼顶,档案室,机密会议室,,其他地方
没有的。」

  他的手已经摸进了我的裙子里,在裙子里面的腿上抚一摩着,并且有继续往
里探进去的趋势,我把着他的手,问「您不回去陪未婚妻的啊?婚期定了么?」

  他咬着我的耳朵说,「中年人的联姻,不过是一种策略,她不会只衷。清于
我一个人,我也有自己充分的自由,我们有足够的个人空间的,告诉我,真的不
是为我来的吗?」

  我在他灼热的鼻息下开始绵软,「真抱歉啊林总,真的不是哎、嘻介」

  他的唇从我的耳后转到了我的唇角,「小东西,你就非得这么小毒舌啊?你
就不能偶而的稍微平庸丫点、哄哄男人啊?你就非得挠的我们心痒难耐啊?」

  「唔介有嘛?啊不要、」

  他的吻封住了我的唇,舌探入的同时,手也袭击进了我的裙子最深处,手指
触动最敏一感之处的刹那,浴液涌流而出,,他满足地叹息了一声。

  我的小内内很快被他撕扯了下去,他的大手急迫地钻进了我的芳草中,中指
熟练地勾起,刺人,我大声地喘熄给他听。

  他把我抱起来,推倒在眼前的休闲桌上,头埋到了我的腿之间。

  濡一湿、火热的品尝着我的娇一蕊,噬骨的削魂与簌麻,他起身,将腰带打
开,伏到我身上。

  我的双腿曲起来抬在空中,他的身体镶嵌进我的腿之间。

  他的炽热触到了我的湿一润,我颤抖着,喊着他「乔爸爸」。

  他的牙齿咬开我的纽扣,同时身体攻进我的深处。

            第245章他给的恩宠

  我们结合在一起,交融,磨,擦,不断地推进、退出,噬骨的痒,我低低地
叫,他的牙齿将我的衣服全部咬开,唇舌舔一弄着我胸前的蓓蕾。

  夜风让它们坚硬突起,他用舌刮蹭着它们,并且含住,啮咬。

  我的身体被他冲撞地在桌子上不断地颤抖着,双腿盘在他的腰上,更加紧密
地将他吸匝进去,他的手抚揉着我的酥翘,在我耳边呢喃,「真好,,乔宝宝,
和你做的感觉真好,你太紧了,,你怎么可以这么紧?你让男人想死在你身上,
我更用力地收缩,含紧他,给他更酣畅入骨的刺一激,他大喘着,高速地挺动着,
磨研着,丰沛的花汁将他的小一腹濡染得一片狼一籍。

  结束后,我们在楼顶的泳池里泡着,他问我,为什么要出具那样两份假租房
证明?

  我说,因为牵涉到一桩人命,我做不到袖手旁观。

  他说,如果会波及到你个人的利害关系,我还是建议你,不要轻易多管闲事
的好。人命的事,有公安部门和她的家人关注,不该跟你有关吧?

  「人命的事跟我无关,可是其间牵涉到的人,跟我有关,且,挑战了我的底
线,以地先帮我出具了假合同?

           您明知道有风险、还不问所

  「你计划缤密了就好,,,我们的底线可以无限放低,,,但是某些挑战也
的确需要主动出击!好吧,我相信你,我愿意支持你这只小狐狸。」

  他又告诉我,林乔说过,我的计划里会有对他有利的一面,所以,他选择了
与我合谋。

  我们在他办公室的休息间里睡了一宿。

  清晨我醒来,睁开眼,看到身边的男人,看到他坚毅的唇角和鼻梁,脸上被
岁月刻下的刀痕,不禁有些陌生之感。

  他毕竟不是乔错,如此贴近他并清晰看清他眉角的纹路后,我还是难以接受
这种中年男性的沧桑面容。

  我可以迷恋乔揩的发间白霜,我却不忍目睹林峰的额角纹路。

  离开时,他又给我一张卡。

  我没有接,继续跟他「兑换」了一张可逾期承诺支票,他笑了,把卡塞到我
手上说,「小狐狸,你可以一再设陷阱给我,我也乐意往下跳,。可是心里总是
毛毛的啊,因为不确定你那张无形的支票、会跟我兑现一些什么,,呵呵,我是
商人,不做没准头的买卖,你还是先拿着这张卡吧。到了手的利益才叫利益啊。」

  我接了,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说,「那好,趁我的年华正好,趁您的恩宠
正燥,我就尽量并尽快挖到一角是一角吧、、感谢乔爸爸的宠爱哦『、小乔拿这
钱买花戴,以后继续取悦您老人家了哦、、」

  我翩然而去,他在我身后说,「回来!又想把你压到身下了,我没听见一样,
迅速闪离,徒留他在后面咬牙喘熄。

  2002年5月19号。

  付一石要去执行任务,跟我和荷荷告辞,我带着荷荷去离市区三十里的蟾山
景区游玩。

  我们坐了景区专线公交,坐在高高的观光车最后一排,看着郊区盘山公路旁
边的自然风光,心情舒畅。

  我问她,昨天夜里与某警官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有没有制造一点少儿不宜?

  荷荷呵呵笑,说,这位付一石,越来越让我动心了。就因为他能象现代稀缺
的柳下惠一样、与我君子般共处了一夜,所以我就更加认可他的人品了。

  我打趣说,「据说,柳下惠君不是因为品格高尚才能坐怀不乱的哦、洛良可
能是一尊悲催的ed患者哦分」

  荷荷咯咯笑,推我一把说,「去你的,你就糟蹋人家吧,小心他老人家从坟
里爬出来抓你,,你知道吗,在付一石面前,我突然有些小形秽之感哪,,你看,
我都跟郝刚那样荒一唐过了,怎么配得起付一石和他女友的那种高尚的感情啊?
而且,他在地级市工作,我在小县城,各方面都有差距的。」

  我没想到,一向大大咧咧的荷荷,竟然也会因为付一石而感到小小的自卑,。
看来,她这次是真的动了感情了,这种动心,和跟郝刚那样的畸形感情是不一样
的。

  与郝刚在一起,她一直处于心理优势和主导地位,。而在付一石面前,很明
显,她把自己处于了被动的劣势心态一方了。

  也的确啊,付一石对她有没有意思,这是容不得自欺其人的事,我们三个都
心照不宣罢了。

  可是,我还是想尽力促成她和他的关系。

  我绝对不能随便与付一石乱来、而伤害到了荷荷的自尊和感受……

  山里背荫处的槐花开放的晚,这个节气正是如霜如雪般堆满枝头,空气里散
发着馥郁的槐花香和清冽的海风味道。

  我和荷荷的心情大好,象两个天真的孩子一样在树下嬉戏,攀折最低处的花
枝下来,把那一嘟噜一嘟噜的槐花骨朵格下来,准备让农家宴的老板娘给测一下、
做成槐花蛤俐汤和槐花饼。

           第246章跟有情人做快乐事

  我们编了花环戴在头上,快乐的情绪象长了翅膀一样,在空气里飞,荷荷让
我唱几支歌助兴,我也好久没有唱歌了,春光明媚,闺密如斯,我开始清唱一首
首久违的老歌。

              半醉半醒之间

              再忍笑眼千千

             就让我像云中飘雪

             用冰清轻轻吻人脸

             带出一波一浪的缠绵

              留人间多少爱

              迎浮生千重变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

              别问是劫是缘

              像柳丝像春风

              伴着你过春天

             就让你埋首烟波里

             放出心中一切狂热

              抱一身春意绵绵

  荷荷拍手叫好,一脸艳羡,两眼放光,「宝宝皐说?我笑着拍打她,」丫头,
消停些吧,这山上可不就只有咱俩的。「

  回头间,我就看到了身后不远处的山坡别墅阳台上,正伫立着一个人,在看
着我笑。

  他的手里夹着雪茄,赫然就是组织部长许良。

  我迟疑了,脸红了,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该不该跟他扬声打个招呼?

  荷荷看到了我的窘迫,跟着回头一看,许良冲我们点了点头,身后有人叫他,
他就冲我眨眨眼,转身回屋去了。

  荷荷压低声音,推了我一把说,「有情况!那人,你认识?一看就不是等闲
之辈。」

  我弯腰把地上的槐花收起来,冲她说,「走吧,回去做槐花汤去。」

  路上,荷荷一直压低声音嚷嚷着问,那个人是谁。

  我受不了她的聒噪,就告诉了她,「组织部长。」

  「啊?就是他啊?就是他带你去了三亚、还让你有机会出了次国的吧?原来
他这么年轻又富有魅力啊?看起来比你那位乔镇长更胜一筹的,!唉,乔宝宝,
你说你上学时候不显山不露水的,这怎么一工作就变成了妖精啊?就是他们这样
的品质男把你给炮制成妖精的吧?」

  我瞪她一眼,故做恼怒道,「在我心目中,没有人比乔镇长更有风度、气度、
胸怀和魅力!」

  荷荷知道我对乔锴的感情,适时地闭了嘴,过了一会儿又说,「宝宝,乔镇
长再好,他也不在了不是?你真的打算跟那组织部长继续下去吗?在他身上得到
差不多的利益后,就找机会结束吧,。咱们这么好的青春,可不能一直让天狗给
吃了哈,,找个好男人,结婚、生孩子、安稳过日子,才是上策。」

  我忍不住笑了,踢她一脚说,「咱们是月亮啊?还天狗呢,哈哈。荷荷,时
间过的好快啊,结婚,生孩子,这些人生程序,真的必须面临了吗?我不想那样,
女人一旦结婚,就等于花期彻底over、进入了败落期了,我要好长好长的青
春,长到可以容我任意地挥霍很多年……」

  荷荷叹口气说,「切,哪个女孩子乐意想这些问题啊?可是,青春哪儿能象
你想要的那么长?就象被岁月的鞭子追打的狗一样,嗖的一下就窜过去了……咱
若不趁早下手霸占着一个好男人、给咱以后的娃当爹的话,好种子选手就被别人
抢去了,到时候黄花菜都馊了,后悔也晚了。」

  她说的轻松,可是话题还是不容回避地带着一点感伤,我们都沉默了,只是
相依相伴地走回农家宴去。

  女人婚后依然可以事业有成,有自己的追求,养得如花似玉的娇颜以及美好
的身段,可是,一纸婚书以及随后而来的孩子,、责任,道德约束,中国几千年
来的传统文化对女牲的不公和倾轧,,等等,这些,都会很大程度地制约着女人
追求完整自我的自由和发展空间,,,这,是不可否认和质疑的事实。

  荷荷比较自来熟,拿着槐花跑进农家宴的后厨,跟老板娘唧唧喳喳说笑,很
快就熟的象是嫂子和妹子了。

  我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享受难得的放空时光。

  手机响,我笑了一下,猜定,一定是许良发过来的短信。

  打开一看,果不其然。

  「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小东西,象只小花蝴蝶一样在那儿招蜂啊?听
到你唱歌了,,,突然就很想你,,想马上听到你给我唱歌听!」

  「嘻,我就是知道会招来您这只大采蜜公蜂的嘛……您好自私的,跑来这么
好的地方,这那么好的房子,却不带着宝宝,。唉,王公将相与平民百姓的差距
啊。」

  电话随之打过来,许良低声笑语,「小东西,又故意发骚钩引许爸爸的吧?
最见不得你做出来这么一副小可怜相儿,,好吧,你带着你朋友从农家宴出来吧,
我会让我姐去外面『偶遇』你们,然后带你们到我们这边来吃饭,,这儿是锦蝶
娘家的房子,今天周末,我挤时间带她和她母亲、干妈一起过来散散心。」

  我哼唧着说,「不用啦,我们平民丫头更喜欢吃贴心熨胃的农家宴,你们享
用你们的天伦之乐吧,不用记挂这个丫头的啦……」

  许良故意说,「不想尽快看到许爸爸?不乖了?呵呵,好吧,那你先和朋友
一起吃饭,呆会儿,我找机会出来单独行动,,,再跟你联络。」

             第247章草地上

  午后,荷荷跟老板娘学着钩丝巾,我说,某人有请,我出去了哈。

  她瞪我一眼,「重色轻友!」又挥挥手,「去吧去吧,不给我弄回点小恩小
惠来的话,我就跟你绝交哈!不能白便宜了那位官爷……」

  我转后山而去,那儿山石嶙峋,除了杂草和野树,没有什么特殊的好风光,
所以来此消闲的游人一般不会到这边来。

  刚转过一片山石,就看到了草地上原一始动人的一幕。

  女孩子的上衣敞开着,一对嫩一白的小鸽子因为身体被不断地撞击而活泼的
乱跳,一个男人伏在她的身上,正埋头在她的胸前亲一吻。

  女孩子的校服裙被推在腹部,脚上还穿着白袜子白球鞋,双腿却是光的,正
被男人分在身体两侧不断地摇动着。

  男人的裤子褪在臀下,结实的身体高速地挺动着,有力地顶\\弄着身下草地
上的女孩子,两人发出压抑的伸吟和喘熄声,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春意。

  撞到这样的一幕,我连忙躲回山石后面,靠在石头上的时候,才回过味来,
被男人压在草地上的女孩子不正是玫玫吗?她怎么到这儿来了?被欺负了?不对
啊,她没喊叫……

  那一定是石大志了。

  这家伙,胆子越来越大,不敢在住处附近「作案」,竟然有办法把玫玫哄到
山里来做乐……

  他们年轻而蓬勃的热恋,让我忍不住偷着笑,本来想等他们尽情地快活完以
后再出现,可是又怕许大部长一会儿来了后也撞见这样的一幕,于是就故意咳嗽
了一声。

  那边的玫玫马上紧张地小声说,「志哥哥,你快点,好象有人来了。」

  石大志哼哧着说,「靠,谁这么不人道啊,来了咱也不怕,让他们看吧,干
干眼红。」

  「唔,不要,你快点嘛,羞死了,玫玫不要被人看到这样子的,」

  「没事,哥都给你挡着了的,他们看不到的,,」

  话是这么说着,但是石大志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在强烈的心理压力和刺一
激下,很快抵达了高朝。

  大喘着从玫玫身上翻下去时,他还意犹未尽地说,「好容易寻摸个机会带你
出来,还半道缴枪,靠,哥的点儿怎么这么背。」

  两人把衣服快速整理好,机警地回头张望,看来人在哪儿。

  我笑着从山石后面走出来,「喂,石大志,你这哥怎么当的啊?又欺负我们
玫玫了是不是?」

  俩人一看,竟然是我,都张大了嘴,玫玫更是娇羞地把脸一蒙,推了大志一
把说,「都怪你都怪你,羞死了,呜呜,又被小乔姐姐知道了,,」

  石大志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说,「怎么是小乔你啊?你说你怎么也不回
避一下、让俺把事情好好干完了的,,我都好多天没机会碰玫玫了,这好容易偷
找了个机会带她大老远出来,你又跑出来给俺捣乱,唉,命苦哇。」

  我笑道,「玫玫快高考了,你还这样浪费她的时间?耍了什么花招把她给带
到这边来了?」

  玫玫羞答答地说,「我们有个同学家在这儿有别墅,她过生日,让我们几个
来玩,我妈妈知道她家在当地很有势力,不想惹她不开心,所以就放我来了,,
志哥哥知道后,也就跟着来了。」

  正说着,附近又有人喊道,「喂,石大志,你小子办完事了没有?哥儿几个
可等着你哪。」

  石大志从草地上蹦起来应了一嗓子,「我在这儿,你们过来吧。」

  很快,山石后面又转过几个男人来,一看我和玫玫坐在大志的身边,就起哄
道,「喂,你小子,也太不够哥们儿了吧?一个人霸着两朵妹子啊?哈哈。」

  石大志给我们介绍了一下,那几个就在草地上坐下说,「咱们老大真是神出
鬼没的,让咱们在这儿候了半天了,还不露面,这样闲着不是事,咱们摔圈扑克
牌吧。」

  大志跟其中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说了一句什么,俩人就说,我们先去弄点
事,呆会儿回来的哈,你们先摔着。

  大志冲我使了个颜色,我看了看那个男人,心知肚明,没想到石大志这么快
就物色好了人选,今天这事真是凑巧了,,,我们四个人转身,往山石外面走,
我顺便给许芳发了个短信,请她先把许良拦住,不要让他外出,然后请她到后山
这边来散散步,说我在这儿等她,有事跟她谈。

  走到别墅区后面时,看到许芳穿着一条墨绿色的连衣裙从那边走了过来,正
在边走边张望。

  我紧走几步迎过去说,「干妈,没想到你们今天也来这儿了啊?好巧的。」

  许芳看到我,亲切地说,「宝宝,你怎么知道我在蟾山啊?是他告诉你的?
难怪呢,刚才吃完饭他就说有事要出来,看来是找你的吧?你怎么又让我把他给
拦下了?」

             第248章山中巧遇

  我拉着她的手,象女儿一样撒着娇说,「他说他跟您一起来的,我好久没见
您了,想您了嘛,所以就斗胆请您出来啦,口自们好好说说话嘛,来,我先给您
介绍一下,这是玫玫,我干妹妹,这两位是她哥,大志,,」

  那个男人我还不知道名字,他连忙自我介绍说,「我叫石秋生,跟着俩妹子
贸然叫您一声『干妈好』!\ ,『说着,就将手热情地伸了过去,目光毫不掩饰
一份火、热地看着许芳。

  许芳的脸一下子就微妙地红了,矜持而大方地冲秋生伸出手,由着他年轻的
大手一把握住了,说,「哦,你们好,你们都是年轻人,以后多多照应我们小乔
哦。」

  秋生的手一直握着她的手,目光在她周身扫描了一圈儿,说,「干妈放心,
我们会的,,您,真美!」

  许芳的脸红的更透了。

  手挣扎了几下,从秋生的手里退了出来,转头冲我说,「你不是说有话要跟
干妈说嘛?啥话?」

  我连忙说,「我听说,您和白姐来这山上的庙里进过香,我很好奇,也想去
看看,。而且我姥姥跟我说过,在庙里的新鲜供品面前持颂几句后,再心诚地拿
自己的供品换走原先的,食用以后,对身体非常有好处的。我以前老是笑我姥姥
是老封建迷信,可是既然到了庙门前,就好想试验一番的哦。

  许芳笑道,「你这丫头,想去拜神进香的,就得心诚才行,哪)l能象你这
样抱着好奇的玩乐心态啊?我们虽然都是党一员,可是许多科学暂时破解不了的
自然神秘现象,也不能笼统地就说成是迷信,,走,干妈带你去拜拜去。」

  石秋生却说,「你们说的是蟾山三姑庙吧?那三姑可是我们祖上一位姑姑哦,
要说她的典故,那你们最好听我册活册活,嘿嘿。」

  许芳看着他,微笑着说,「哦?原来那三姑还真有其人啊?小石把我的好奇
心也给勾了起来啦,那好,要不,咱们先找个地方坐下,听小石给我们说说典故?
呵呵。」

  石大志却说,「干妈要听,啥时候秋生都可以奉陪,只是今天我跟玫玫还有
事,不能旁听了,要不,你们先说着,我俩先走一步啦。」

  他俩刚走,我就接到了许良的电话,「咬牙切齿」地问我,在哪里?又耍什
么小花招?怎么倒先见他姐却把他给晾起来了?

  我低低地笑,跟他小声撒着娇,他却不依不饶地说,他必须得马上见到我!
自看到我在树下唱歌招蜂后,他就一直是硬的。

  我拗他不过,说,那好吧,不敢违背您老的意愿,我跟干妈商量一下的哦。

  挂了电话后,我为难地跟许芳说,「某人非招小乔听他的使唤,干妈,您看,,」

  石秋生连忙说,「干妈如果信任我,就不用小乔陪伴了,您跟我去庙外面的
管理处吧,这庙归我家管,那管理处我有钥匙,看庙的二爷爷今天不在,到那儿
我给你喝庙里荷花池荷叶上收集的露水茶,保您神清气爽,还给您神侃一下三姑
典故。」

  许芳第一次跟这后生石秋生见面,听他这样热情相邀,有些放不下矜持来答
应,就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一张保养极好的脸透着犹豫。

  我连忙说,「干妈您闲着也闲着,要不就跟石大哥去庙里消闲一下吧,散散
心,听听神话典故,对安神静心也有好处的。」

  许芳终于下了决心,答应了,娇羞地看了石秋生一眼,跟我分开,他便兴高
采烈地带着她往山中庙里而去了,我看着石秋生非常自然地拉着她的手,而且很
体贴地扶了扶她的腰,提醒她注意脚下的乱石,别让高跟鞋扭了,心里有些忐忑,
给石大志打电话,压低声音问他,这石秋生到底可靠不可靠?今天这事发生的太
突然,我连一点「l理准备都没有。

  但是从石秋生的眼神里,我可以确定,他除了象石大志说的那样变一态般地
迷恋姐弟恋外,其他方面应该都是一个非常正常的男人。

  石大志赌咒发誓地说,小乔交代我办的事,我哪儿敢掉以轻心啊?你放心,
秋生绝对可靠!我打小就跟他皮股后面长大的,他就象我对小志一样,亲哥似的!
他之所以二十大七八了还没娶老婆、生孩子,就是因为他老是喜欢找比他大很多
岁的女人,不适合结婚,才耽误到现在的,,,刚才,你没看他和你那干妈互相
看对方的眼神啊?就象我看玫玫的眼神还不是一样?马上就撩起火苗子来了!

  的确是这样,我真是没想到,姐弟恋竟然可以进发如此热烈的爱慕火花,刚
才许芳和石秋生彼此相看的几眼里,我的确也看出了她神色里流露出来的少女初
动了心扉般的那种娇羞。

             第249章追逐嬉戏

  看来,被徐德良养成了即将枯萎的颓花般的许芳,真的是太需要来自年轻富
有活力的男牲的爱的滋润和感情抚一慰了,,我之前就跟石大志说过,让他帮我
物色一个长的好、人品靠得住的兄弟,就要那种喜欢跟丰韵熟一妇发生点什么的
年轻男人,不要单纯生一理需要的那种,要那种从心理上和感情上趋向于与熟透
的美、妇人交往的角色。

  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把我交代的事放在了心上,而且就在这天,机缘巧合地
将他们给凑成了一堆儿。

  如果那个石秋生真能彻底俘获许芳一颗寂寞孤凉的女人心、并且真心待她、
尊重她,给她一段难以割舍的情感的深层体验和滋润,那么,我就可以更没有后
顾之忧地对徐德良和徐楚下手了,,刚挂掉电话,就看到许良从那边走了过来,
他看着我,笑笑的,一步步走近,我有些心跳,转身背对着他,往山路深处走去。

  刚走没几步,就又接到了荷荷的电话,她叫道,「喂,乔宝宝,你给我跑哪
儿去了?是不是跟你的那什么部长幽会去了?就把我给晾起来了啊?」

  我笑,低声哄着她,「乖,你先睡个午觉嘛,我碰到了几个朋友,刚跟他们
分开,还有其他事,,过一会儿就回去哦……」

  荷荷又叫了两句,我继续哄着她,许良已经从身后走了过来,从后面抱住了
我,一双大手圈在我的胸上,开始揉捏,同时,唇也火一热地咬住了我的耳垂,
把我给拖抱到了旁边杂树丛中的山石后面。

  他的喘熄声就在电话旁边,我怕荷荷听到又要故意刁难我,连忙说,「好了
好了,我不跟你说了哈,我挂了,,」

  挂掉电话,许良的唇已经转过来,压到了我的红一唇上,我咿唔着抗议,却
被他深深吻住,舌也钻进了我的檀口中……

  身体被他推压到山石上,他低下头,贪一婪地品尝我口中的甜美津液,手也
摸到了我的腰之间,在连衣裙侧面的隐形拉练处急迫地摸索着。

  我推着他,反抗着,他的腹部那么坚硬,故意用力顶在我的小肚子上,我开
始绵软,并且渴望他的疼爱,进人……

  连衣裙外面的小西装被他剥了下去,连衣裙的拉练也被这位官爷拉开了,他
的手从拉练开口处摸进去,在我的纤腰上用力握,捏。

  我反过来,将他推到山石上,他低笑着,「小东西,又想逆袭啊?」

  我的小手坏坏地在他的坚硬处蹭握,「唔,山石那么硬,好硌人的,您那么
用力压人家,怪疼的,你也尝尝滋味,哼~ 」他吻着我的额头,鼻梁,耳垂,手
摸进我的裙子里,说,「谁让你不乖乖地尽快来见我?拖我这么久,存心想找收
拾!」

  我的小手将他的分一身请出来,露在空气里,把玩着,说,「官爷,小女子
不这样拖拖您,您能硬成这么可怕么……唔,好喜欢好喜欢某爸爸这样硬硬的哦,
好有魅力哦……」

  许良被我撩得嘶哑地喘,转身把我推压倒在了乱草丛中说,「妖精!撩死人
了!我想干一你!」

  我娇呼,媚媚地挣扎,但是小内内已经被他粗一鲁地剥了下去,他的身体也
随之冲进了我的蕊瓣中。

  饱一满的充盈,噬骨的沉伦,我退缩,他跟进,我迎接,他高抬,我们在追
逐与反追逐的嬉戏中忘我削魂,他的爆、硬似钢钎,在我的滑一嫩里不懈地律一
动着,磨研着,我的花汁为他汹涌而出,他满足地叹息,「宝宝,乔宝宝,我想
化在你身上,你真是要命!你这里头是什么做的?太美妙了,噢,」

  我翻到他身上,将他压在草地上,在他的肚子上颠荡着,妩媚万种地惑着他,
「宝宝要许爸爸,您是我的,我的!我要颠覆您~ 」

  他的双手握住我胸前乱颤的小鸽子,目光眯乱地看着我说,「宝贝,别这样,
许爸爸会受不了,宝贝,噢不行,心速跳动太快,,宝宝,宝宝,」

  我感觉到了他的异样,从颠狂状态停了下来,伏下身问他,「您怎么了?真
的不要太快么?可是宝宝好一痒,好想被您狠狠冲入的。」

  他闭着眼睛,大声喘熄着,「真的不行,宝宝,我受不了,太激烈,心脏承
受不住,,小东西,你简直是只索命的小妖精,我都透不过气来了。」

  我从他身上乖乖地翻下去,他反过来压到了我身上,轻柔地继续动作着,浅
浅地推进着,呢喃着说,「小东西,我感觉不敢太深入你,你身上有魔力,我会
陷溺得越来越无法自拨的,这样,很危险,,」

  我抱着他的腰,在他身下蠕一动着,刺一激着他,说,「您别哄我了,您疼
爱我有这么长时间了,也许,是到了腻歪期了吧?所以就这样说,想迂回地疏远
我?」

             第250章渴望真爱

  他咬着我的小鸽子,啮着,含着,「不是,真不是,宝宝,我不但没有腻歪
你,而越来越难以不把你当回事,,所以,这让我有种恐慌感,这是官场人的大
忌。」

  他说的,我懂。

  有人说,心或者重,是一把捅向自己的刀。

  而陷进一份危险的感里,何尝不是女人的大忌?

  我们都望与被,但是却又无奈地不得不考虑自的境和进退,不敢放开所有戒
备之心而忘我地投入进一场感里去,,结束山中的欢以后,许良给我一张会员卡,
说是凤凰连锁的卡,让我跟朋友一起去这山里的凤凰度假村里面住,设施舒服一
些。

  我把卡收着了,让他赶紧回去陪夫人。

  他说,锦蝶她们午睡了,他说是有公事出来的,可以多陪陪我。

  我们私一通这么长时间以来,还没怎么有机会单独在白天相,于是就一起坐
在山间的草丛里,『享受着闲暇时光』我依偎在他的,他说,好象是回到了年少
轻一狂地青期,没钱找旅店,就带着女朋友到山间来一合了,哈哈。

  又说,他尊重妻子白锦蝶,也护她,这么些年来也是真心跟她过子的,夫妻
俩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倒也合和,只不过呢,不得不承认,他对锦蝶没动过真。

  我说,「有多少婚姻是因为彼此深走到一起的啊?更多的是条件相当、综合
考虑值得投资罢了。」

  许良扭看我,「乔宝宝,别这么老横秋的好不好?不过,我又能说什么呢?
如果你要嫁人,那我肯定也支持你还是考虑值不值得投资为首要的。」

  我们都很自私,我们却都望得到别人不求回报的真。

  他说,唱个歌给我听吧,你就是在唱歌的时候打动了我的。

  我想了一下,轻柔地唱起来。

            你是否要去斯卡保罗市集

              我的花儿百里香

             也望能代我告诉他

             他曾经是我最的人

             请为我捎一件衬衫

             我为他缝的白呀满杉

             没有用线也没有用针

             只用心儿缝的衣衫

  声音低徊轻灵,歌词朴索而深。

  唱完以后,许良把我抱进怀里说,这歌,是单独唱给我的么?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吻住了他的唇。

  他的呼吸重新急促,将我再此压到了下,,其实,我更希望,陪我坐在这山
间的,是乔楷。

  我希望他能听到我的歌声。

  我们永远是,守着眼前的,怀想失去的:也许有一天,眼前的也变了过去式,
我们又会懊悔此时没有好好珍惜,2002年5月22号晚,我和付一石在市区
的凤凰酒店里为荷荷饯行。

  几天的朝夕相,让我们好象回到了久违的学时光,要把她送走,我几乎难过
地随时会哭出来。

  在我边貌似有了不少朋友,但是我的内心还是感觉那么孤单,孤单到好象一
个怎么也填不满的大窟窿,需要很多很多的触心关、才能让我感觉到贴心的暖。

  而荷荷给我的这份一点负担没有的友,真的可以抵得许良和林他们给予我的
欢一女的总和。

  付一石出于职业习惯,没有喝酒,而我和荷荷却喝醉了。

  经过郝刚洗过的荷荷,早己不是学时候不识风月的「伪好儿郎」,她醉态可
鞠地手托着腮,借着酒意,冲付一石大胆放着电,说,「付官,荷荷,我,喜欢
你,你呢?对我有没有一点点好感啊?」

  付一石看了我一眼,转对着荷荷笑了笑说,「荷荷你醉了,别开玩笑,我没
考虑过个人问题的,我习惯了单。」

  荷荷干脆凑近了,坐到他边,仰着脸就贴近他的下巴说,「我不是开玩笑,
我是说真的,我这次争取来s市出差,就是奔着你来的,。你也不小了,我怕你
突然被其他女孩子瞄准、抢了去,所以我就先下手为强了,呵呵,你倒是考虑一
下啊。」

  付一石有些无措,想把她推开,她却固执地贴着他,他转动着杯中酒说,
「荷荷,谢谢你如此高看我。我真的,忘不了我以前的女朋友的,我跟她的事,
想必小乔也跟你说过吧?」

  荷荷突然说,「说过,我知道你的故事,我也要告诉你,我也有过一次,我
已经不是女了,这个,我提前先跟你备备案,,我把自己透明地给你看,,,还
有,我在小城市里工作,不知道你在不在乎这个?如果需要,我可以辞掉工作奔
你而来的,我相信我有能力在s市重新谋求职业前程的。」

  我没想到荷荷会冒出这样一番话来,看来她对付一石的确是认了真了。

  我制止她说,「荷荷,你喝醉了,别说了我们回去吧。」

  荷荷豪爽地一挥手说,「我没说,我说的都是真的,付官,你给我个准话吧,
我受不了女进一步退一步、进一步女退一步的那种婆婆、罗里罗嗦。,,付一石
起,荷荷差点被闪倒,他连忙扶住她说,」荷荷,别说了,我们回去吧。「

            第251章他没有释放

  荷荷依然不依不饶,我冲着付一石说,「你就不能给荷荷个机会啊?你可以
考虑一下的啊,你们可以先试着交往啊,就当个朋友不行啊?非得把话说死啊?」

  他看了我一眼,不再说话,扶着荷荷往外走。

  我跟着他们一起出去,荷荷依偎在他身上,还在酒后胡乱地说着什么,嘻嘻
笑着。

  走到大厅,迎面看到招待办的梅茹从雅间出来,看到我,她一愣,转而富有
深意地说,「哟,是小乔啊?你这是来公干的?」

  我冲她点头致意,问好,没有接她的话,转身和付一石一起带着荷荷出去了。

  付一石打了车,带我们回他租住的那套房子,荷荷这几天一直赖住在他那里,
除了第一晚,他都是回自己还没退租的那套旧房子里去住的。

  在梅茹的眼神里,我看到了恶意的揣度。

  她本来是招待办的「当家花旦」,但是自我去了后,她的风采被暗淡了不少,
虽然我尽量低调再低调,但还是无形中冒犯了她的利益一般,,她老公是某局的
科长,她在招待办里一直比较招摇,象我这样一个无根无基的孤女借调生空降到
招待办,同性相斥的道理,她对我的出现肯定不爽。

  凤凰酒店的客户都是高端类群,没有会员卡是没资格进去消费的,而我能出
现在那里吃饭,她自然是又生了一份猜忌嫉妒之心。

  回了付一石的住处后,荷荷依然在笑笑闹闹缠着他,他把她送回房间,挣脱
出来就想离开。

  我看着他问,「就不能给荷荷一个机会么?」

  他也看着我,「不可能,。因为不会有结果,所以没必要开始,对谁都不会
好。」

  我继续看着他,「可是,你跟我,也肯定不会有结果,那你在北京时候为什
么还跟我开始了?你对我、对她,哪个更不负责任?」

  他也继续看着我,「可是,并不是我不想对你负责任,而是你不需要我负。
我想跟你有结果才开始的,是你不给我结果。」

  我扭过头去,冷冷地说,「别狡辩,无论是什么原因导致的,总之,你明知
道没有结果、你却选择跟我开始,就是你的不负责任!我要求你必须跟荷荷接触
一段时间,不然,我会心理不平衡。」

  付一石走到我跟前,伸手扳过我的脸,看着我,「真的?你真的希望我跟她
试一下?」

  我说,「恩,我真的希望,荷荷对你是真心的,她是个好女孩子,她连自己
不是初女的话都跟你说了,,她多信任你啊,,你不许不在乎她。」

  付一石皱着眉头,神情冰冷,「好吧,我跟她试一下,我听你的。今晚,你
走吧,我留下。」

  我犹豫了一下。

  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正确?

  可是,酒精让我的思维凝固,我没有办法思考,我选择了离开,留下了付一
石。

  2002年5月23号清晨,我去长途站送荷荷。

  她脸泛桃花,眉目间蕴涵着秘密,我知道,付一石晚上留下来后,应该是跟
她做一爱了。

  我没有吃醋,反而替荷荷高兴,真心的。

  也许,跟她做过爱后的付一石,会逐渐迷恋上荷荷的。

  荷荷毫不讳言地跟我「交代」,说,「感觉很好介他丝毫不亚于郝刚,,我
跟郝刚的那段乱情,彻底被治愈了」

  我慎怪她,「胡荷荷一向聪明,昨天怎么可以把自己是不是初女的事都跟男
人交代了啊?你这样也太直接了吧?这样好吗?毕竟你是想跟他长远发展的啊,
而不是想搞露水因缘的。」

  荷荷笑道,「我既然想跟他认真,我就不想欺骗他,。我想开头就开诚布公
的,我不想让自己心里一直压着些不吐不快。」

  我不置可否,不知道,她这样坦诚,对男人的感受来说是不是妥当?

  谜一样的女人对他们更具吸引力呢?还是象荷荷这样光明磊落、问心无愧的
好呢,荷荷趴到我耳边说,「他的耐力非常持久,几乎把我弄昏了还没释放出来,
最后他干脆放弃了的,,郝刚从来没做时间这么长过,,哈哈,我笑推了她一把,
把她推到了车上,问她,那今天早晨醒了后,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荷荷笑道,「昨天晚上我们毕竟是『酒后乱牲』的,嘿嘿,他可能是不好意
思在白天面对我,所以今天早晨我醒来后,发现他不在,桌上给我留了字条,说
是他提前上班去了,祝我一路顺利,」

  送走荷荷后,我琢磨着她说的话,往回走,心神有些恍惚。

  我记得许良和林乔他们都跟我说过,就因为我给予他们的刺一激感太强烈,
所以才导致他们很短时间内就在我身上缴枪了的。

  而荷荷说的,付一石在她身上做了好久都没释放出来,最后竟然放弃了,这,
说明了什么?

  当然不可能是因为年轻的荷荷身体太松,。

  而是不是代表着,付一石没有办法在她身上得到身心投入的满足?

  我有些担忧荷荷对付一石的感情付出、我到底该不该继续支持她?

  在北京那晚,付一石也没有在我身上释放出来,那天晚上,他是喝了太多的
酒。

  而昨天晚上,他却是滴酒未沾的。

            第252章象条美人鱼

  2002年5月24号,我把那处小房子转手给了林阿姨。

  只过了半年,那个小区的房价就有了上扬的趋势,单价已经升值了五百块钱。

  当年,s市社会月平均工资不过才1050元。

  我想着原价转给林阿姨两口子,他们却致意要给我比市价更高的钱,并且
「威胁」我说,如果我不接受,他们就辞职不干了。

  我拗不过他们,只好接受了他们买方要求加价的条件。

  晚上,我们将奇奇和豌豆接回了家中,一起吃饭,喝了点酒后,我忍不住感
牲,起身敬他们酒说,我和两个孩子能认识林阿姨夫妻俩,是这辈子的造化,我
一定会让俩孩子为他二人养老送终的。

  林阿姨两口子也落了泪说,我们能有缘这样凑在一起搭伙过日子,享受到胜
比亲情的天伦之乐,对他俩来说,死了也没有遗憾了。

  如果没有林乔,我不会认识林阿姨两口子。

  对他,我是感激的。

  而且他说到做到,自我要求洗清我们的关系后,他再没有主动来纠缠我。

  吃完饭后,喝的有些熏然欲醉,因为次日要跟石大志和周民谈事情,我就连
夜赶回郊区的那个小区。

  没有打车,乘了公交车,在高高的后排,倚窗而坐,看着车外城市夜晚的流
灯闪过。

  晚上,这条线上的乘客不多,车厢内空荡荡的,我轻轻地哼唱着歌曲。

  走到一个路口等红灯时,突然看到了林峰的车子。

  车窗内,坐着唐晚荃。

  我突然就心血来潮地给他发了一条短信,林总您好,明天会议用的材料有需
要修改的地方,跟您请示一下。

  车身错过时,我看到他低头翻看手机。

  我象只暗夜里偷鸡成功的小黄鼠狼站在鸡笼跟前得意回首一样地窃笑了一下。

  又忍不住自我鄙薄,乔宝宝,你还是太嫩啊,你做的这些事,多象个没见过
世间的小乡下丫头啊,毫无意义、非常无聊而幼稚。

  与游历过千山万水的唐晚荃比起来,乔宝宝根本就是羽量级或者是登不上台
面的对手,她甚至不会屑于理会你的这些小把戏。

  我知道,在林峰的手机通讯薄里,我只不过被存的是「小乔」,很普通的代
号,就象公司里一个低职位的小秘书。

  拖拖拉拉的公交车被林峰的捷豹甩在了远远的公路上,他们的车子敏捷地消
失在了浓浓的夜色里。

  回到丽苑小区时,我已经意兴阑珊,只想尽快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

  脱掉衣服泡进浴一缸里时,打开手机,放了班德瑞的寂静山林。

  沐浴在窗外的月光里,心情难得的放松,忍不住想,要不要就此收手?

  就做一个普通的小公务员不好吗?有稳定的工作,找一个年轻的男人,过一
份恬静的小日子,有个小房子,不愁食宿,下班以后,吃完饭,散散步,看看电
视,这种生活,好不好?

  青春只有一次,选择了平淡,就等于放弃了唯一一次博取人生最大化利益的
机会。

  寂静山林停止了,电话铃音响了起来,拿起手机一看,林峰的名字在屏幕上
跳动。

  我接听,「喂?」

  「你在哪里?有什么事吗?」

  「我在丽苑啊,没什么事啊,怎么了?」

  我已经忘了刚才给他发过一个促狭的短信的事了。

  他声音低沉地说,「没事?你自己一个人?在丽苑?是想我了么?」

  「没有啊?我没想你,我正洗澡呢,顺便享受窗外月光,非常惬意,您呢?」

  他没有说他在陪富婆未婚妻唐晚荃,而是说,「我也在丽苑,方便去找你吗?
那你刚才,为什么给我发那样一个短信?」

  呵呵,他以为我是在给他发暗号。

  的确,我那样做,的确就象是在给他发送暗号,希望他跟我联系。

  他在未婚妻唐晚荃的身边,并没有忽略掉我发的一个语焉不详的短信。这,
对于一介房产商来说,有一点点让我心动。

  我的声音变软,低低地说,「唔,我想你了,你呢?想我么?你方便来看我
么?」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林峰好象低叹了一声,「不想你的话,我就不打这个电
话了,呵呵,乔宝宝,你等我。」

  电话挂了,我从浴一缸里起身,没有擦身上的水,站在夜色里的镜子前,看
着自己。

  象一条从黑暗的海上踏着月光而来的美人鱼。

  但是,却不象痴情的美人鱼那样悲情。

  乔宝宝,是不会为了一个并不是真爱自己的王子、而失掉自己返回深海的能
力的,外响起了督督两声轻叩,我把门打开,站在门内,头发和身上都往地板上
滴着水。

  林峰踏着月色站在门外,他没想到我会以这种形象直接出现,一时有些呆愣。

  我叫了他一声,「乔爸爸、」

  他的唇角笑了一下,又转瞬即逝,一步踏进来,门带上,胳膊一伸,已经将
我带进了他的怀里。

             第253章窗前月下

  他身上的t恤很快被我身上的水湿透,他喘熄着抱着我,不停地深吻我,我
们在房间里纠缠,不知不觉移动到了窗前。

  他把我推在窗下,双手捧着我的脸,看我,我也看着他,我们的目光胶缠在
一起,他的鼻息喷在我脸上,急促的,灼热的。

  他想说句什么,可是我突然翘起脚吻住了他的嘴,他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里,
舌同时探进了我的檀口中。

  我需要一笔钱,周民说我铺的铺子有些大,的确如此,我的资金跟不上,我
再一次体会到了钱的好处和不容回避。

  我知道,在着手建构自己的势力方面,我的步子迈的有些大,而且内心充满
焦虑,过于心浮气躁了,。

  可是我没有耐心闲庭信步下去,我总是充满忧患意识,总是缺乏足够的安全
感,也许只有巩固了属于自己的、可持续利用的势力后,才会让我动荡的心稍微
安稳下来。

  他们可以时不时地给我一些财物,但都不是长远之计。

  我本来不想直接伸手索要的,但是资金投入是迫在眉睫的事,耽误不起。

  我象只深夜里发了情的小狐狸一样缠着林峰,一条小舌灵滑地在他的口中肆
意搅动,我早己经从一个对牲一无所知的女孩子、蜕变成了能够熟练主动挑起他
们深层次情浴的尤一物。

  林峰弯下腰去,将嘴埋到了我尖翘的胸尖,他的唇含住我的小草葛,牙齿啮
咬,舌一尖撩豆,吸,舔。

  我大声地叫,声音妩媚而高一亢,他非常激动,为了能够带给我如此削魂的
刺一激而。清绪昂扬。

  我叫着他乔爸爸,让他进入我,疼爱我,要我。

  他粗一鲁地扯开自己的腰带,将我迅速转过去,德在了窗台上。

  我的双手撑住窗台,腰部下陷,优美圆翘的臀部高高迎起,月光下散发及至
诱一惑。

  长发湿湿地贴在白哲的背上,纤腰柔软地摇摆着,一声声低唤着他「乔爸爸,
哦乔爸爸,宝宝要,要您的疼爱,给宝宝,给我,,」

  他炽热的分一身触到了我的肌肤,我剧烈地颤抖,他被我感染了,从后面咬
着我的耳朵,呢喃着我的名字,双手摸一弄着我的一对小鸽子,说,「坏丫头,
这么想了么?怎么会这么想?」

  「唔,因为你是乔爸爸,因为你能带给宝宝饱一满的快乐介」

  他伸吟了一声,身体猛地抵人。

  滑过我嫩一滑的私一处,用力地顶人了最娇软最热湿的芯儿蕊中,我剧烈地
收缩,疯狂地扭动身体,他被刺一激得喘吟不断,一双手在我身上火热地揉一摸
而过,好象要将我给搓成童粉。

  月光下,我玉身光滑,一丝一不挂,而他则衣冠楚楚,只将腰带打开了,我
们用后进的方式交缠在一起,不停地拱动着自己的腰身,迎受着噬骨的欢一爱撞
击和块感沉伦。

  我由外到内地收缩自己的娇肌,给予他深入在我体内的分一身以连绵不绝的
握一紧和刺一激。

  他喘得太厉害,口鼻中呼出的气息就萦绕在我的耳畔,好象要将我给烧化了。

  我柔弱地唤着他,「乔爸爸,哦乔爸爸,宝宝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哦介」

  他咬着我的耳朵,「我也是,宝贝儿,我也是,你太紧了,要命,我受不,
了了,你别这样动,我受不,了噢,啊。」

  他德住我的小皮股,企图制止我的扭动和迎合,可是已经晚了,他那膨胀似
铁的分一身已经耐一受不了刺一激,瞬间增粗,剧烈冲击、释放而出—他重新整
理好衣服后,我问他,「婚期订下了么。」

  他说,「还没有,等离岛的开发权博取到手以后就定。」

  我又问,「和她在一起,好么。」

  他笑笑,「没什么好不好的,差不多就行。」

  我终于说出口,「我想跟你借点钱。」

  「哦?借多少?遇到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就是想用到一笔钱,,,跟你借,希望不用还利息的哦,,您
看,我多可笑,。您给我时,我不要;现在,却不得不跟您张口。」

  他摸了摸口袋,说,「我出来,没带钱夹,这样吧,你给我个帐号,我明天
把钱打给你。」

  我给了他一个帐号,问他,「不想知道我用钱的去向么?」

  他说,「你首次主动跟我要钱,我知道你一定有迫不得己,。你不想说,我
就不问了。下一次你再要,我就会问你的了,呵呵。」

  我说,「是借,不是要。」

  他说,「我从来不随便借钱给人,。即使借,也是会回收利润的,。所以,
倒不如直接给你的好。」

  我懊恼地说,「可是,这种感觉很不好,。你提上裤子走人,然后,轻松给
我一笔钱,这算什么。

             第254章忍辱前行

  林峰走到我跟前,手放在我肩膀上拍了拍,说,「你一向聪明,怎么在这个
问题上较起真来了,,别想那么多,大家都是一样的,活着,就免不了要进行一
场场交易,有形的,无形的,貌似高尚的,看起来肮脏的,谁不是在买?谁又不
是在卖?呵呵,要想成事,就得把尊严踩到脚下。」

  我困惑了,「可是,我想要更多的钱,就是为了得到更多的尊严的哦?」

  他直截了当地说,「在没得到很多钱以前,尊严一文不值。不过呢,就算你
有了很多的钱,还是要不断地出卖尊严的,不然,也许很快会被打回原形。这话
题沉重了,不说了,我走了。」

  林峰走了,我却陷入了低落的迷惘。

  但是,低落的迷惘是不可以沉迷的。

  生活还是要继续,。明天,还有好多事等着我去面对和处理,。我不可能任
由自己陷入情绪的低潮期里自寻烦恼。

  我需要睡觉了。

  2002年5月25号,『我去科技大学外面的半片街找周民和乔兵他们,
想看一下装修进度,却看到石大志正操了一把菜刀、从临街的店面里冲出来,要
往摩托车上跨。

  周民和乔兵他们死命拉住了他,正在焦急地跟他说着什么。

  石大志不听劝阻,冲着一旁站着的小志说,「发什么呆啊?靠拳头吃饭的,
这点敏捷性都没有?上来,砍蔫他们y的!」

  小志听话地窜上了摩托车后座,周民把住摩托车车把,冲着弟兄俩吼叫着,
石大志不听,摩托车轰轰响,眼看就要窜出去。

  我冲到摩托车跟前,急问,「怎么回事?你要去干什么?拿着刀干什么?你
忘了玫玫了是吧?」

  周民一看是我,连忙说,「小乔,你赶快把他给拦下,他不听劝告,太冲动
了,等惹了事、不还得我们给他擦皮股。」

  石大志说,「树要一张皮,人活一口气,我就看不惯他们这样使奸耍滑地、
还把我们当傻子窃笑,!丫的,钱我没有,拳头跟他说话。」

  我把他从车上拽下来,长睫毛眯起,冷冷看着他一会儿,转身往没收拾好的
店面走进去。

  石大志说过,他就打提看我好看的大眼睛眯起来的样子,里面好象有两把小
匕慌,比我冲他发火都可怕。

  看到我真生气了,他蔫了,懊丧地扔下菜刀,乖乖跟我进了店面。

  店面正在装修施工中,一片杂乱,我坐在一个马扎上,他们几个男人或蹲着
或坐在脏地上,我让他们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周民说,「大志太冲动了,让他说吧,。就为了三万块钱的瓷砖,他再去闹
出点事来,就不只是这俩钱的事了。」

  石大志叫道,「不只是几万块钱的事,妈的,他们敢耍我石大志,就是等于
在草我的娘。我当时跟他们说的好,回来发现瓷砖有问题、就可以无条件退换货,
他们当时答应的花五花六的,现在真出了问题,他们就跟我放诬赖、不认帐了?
说我空口无凭的,就是告他们也没处说理去,,靠!明摆着是在草咱们的娘。」

  我让小志跟我把话说清。

  他说,「他和他哥负责去附近的建材市场买瓷砖,当时老板说的好听,说绝
对是佛山砖,不透水的,我们也不认货,买回来一泡水、就瞎了,,,我哥火了,
要求退货,他们就不认帐了,,我哥咽不下这口气,要去给他们放放血,让他们
长长记性。

  石大志跟着说,「他们这帮做建材的,在这一边儿欺行霸市的很长时间了,
我早就看他们不爽了,,我以为他们多少会卖给我个面子、不会熊我的,谁知道
一样不把我看在眼里,,靠,我们老大跟他们老大一直不卯,我们老大最近出了
点岔子、没心思跟他们较劲,,,这事,我不服,我得单独找他们去!

  说着,他又从地上窜起来,要重新操着刀扑出去。

  我深呼吸一口气,呵斥他站住,回来。

  我从马扎上站起来,打量了一下施工中的店面,然后冲着大志说,「人都想
要一口气,但是,要这口气是为了什么?不是为了更好的活下去吗?你一个冲一
动,犯出事来,我们赔钱添乱不说,你让玫玫的高考还怎么考?你让玫玫妈以后
还怎么接受你?石大志我跟你说过,你是男子汉,你可以一怒为红颜,。可是,
你今天出去砍人这事,你完全就是不负责任!你在给你自己和你的亲人朋友雪上
加霜。」、很多时候,我也非常想就象石大志这样冲一动地冲上去,拿一把刀,
把肆意践踏我们尊严或利益的人给over了快意恩仇。

  可是,社会的江湖,是看不见的刀光剑影、无形血腥,。只要你不想轻言放
弃生活,你就必须习惯了忍辱前行,一刀可以致别人的命,但同时搭上的将是你
自己全盘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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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5章HOLD他

  石大志底气不足地说,「我们就是靠拳头吃饭的,我们跟你和周民这样的公
务人员说不到一块去,我们不惹事的话、还不在社会上混了来。」

  我看着他说,「现在的社会,就算是靠拳头吃饭,也是讲究策略和计较成本
得失的,。我就不信你们那位神龙见首不见鬼的老大,会盲目地带着你们单靠拳
头闯天下。」

  大志挠挠头,「我,我们其实都没见过我们真正的『老大』,连『次老大』
都没见过面,嘿嘿,我们这片的几个兄弟,,没什么具体营生,就象一群无头苍
蝇一样,乱哄哄瞎混闹的,,不过知道,上面的确有老大给罩着的,,」

  我说,「我对你们真老大、次老大的,不感兴趣。这批瓷砖的事,认栽了吧
你,。以后办事,多动动脑子,不给对方提供耍咱们的机会,就少生一些闲气了,。
光靠拳头,是吃不长远好饭的。」

  周民一直在看着我说话,当石大志蹲在那里不再吭声时,他转身走到了门外,
掏出火机想点棵烟,手却一直在抖,好容易才把烟吸到了口中。

  我让乔兵他们继续干其他的活,从包里拿出一部分钱交给石大志,让他和小
志一起去市区的「美好家园」建材超市,买品牌瓷砖。

  大志不情愿地站起来,接了钱,跟我说,「小乔,你放心,我不会轻易闹事
了,不过,这次给你浪费掉的钱,以后我一定想办法还上。」

  我笑笑,「大志,别你的钱、我的钱,能认识你们这帮朋友,再多花一倍的
钱也值。你肯听我的话,就是给我最大的面子了。」

  之前,之所以没有让懂建材的林叔帮我买材料,是担心他肯定不会要钱的。

  他们也是靠辛苦赚钱的,我不想欠他和林阿姨太多,。

  毕竟他们岁月不饶人了,趁能干得动,多攥点养老钱有好处。

  大志的性情太毛躁,让他多经点事、吃点亏、长个心眼儿,有好处,以后我
还得仰仗他为我所用的。

  店面里的施工继续进行,我和周民站在店外,他看了我一眼,眼圈竟然有些
红,说,「小乔,你这样,让我们这些大男人的,惭愧,,你这么年轻,才不过
半年时间,竟然就转变的遇事如此老练了,,我,我其实替我舅心疼你,难受,,」

  我和他一起坐在街前古老的拴马石上,眺望着远处的野海,淡淡地说,「周
大哥,您别看不起这样的小乔就好,,我,很想乔镇长,很想很想,很想,」

  说着说着,眼泪就毫无征兆地、从我的眼中扑簌簌地滚落下来,象收不住云
脚的雨线一样,不断地飞溅,砸在我脚下的几簇小草叶子上。

  真的,他不在了,就是不在了,无论我如何地很想很想很想他,他再也没有
办法回来照顾我了,再也不可能象亲切的父亲一样,宠溺地惯着我,教导我,毫
不保留地爱着我了。

  即使要在梦里相会,他的到来也是那样的无迹可寻。这,怎能不让我感伤。

  周民把烟掐灭,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的眼泪,只是难过地说,「乔,别哭了,,
无论你以后会怎样,我都会支持你,尽量替我舅照顾好你,我不会再象以前那样
卤莽地错怪你了,,」

  下午,林峰给我打电话,说钱已到帐。

  这钱来的容易,我去买了许多吃的,带到石大志家,晚上一起喝酒。

  他把几个房本交给我,分别用的是他和小志、秋生,玫玫的名字办的手续。

  我看了看,一套带院子的小独院楼房转让费是十万,四套一共四十万,除了
他和秋生凑的十五万,我给他的那十五万、加上周民凑的十万,正好。

  再加上我以乔兵及玫玫妈的名义租赁的那几套临街房,科技大学附近的这些
民房大部分被我们占用了。

  当地的年轻人大多在外面打工,半片村里剩下留守的老幼,眼光狭隘,一看
有近利可图,周围好多年以来都没什么发展和商机,所以都痛快地跟我们签定了
一租五年的合同,每年租金是六千,每三年付一半。

  我把房本还给大志,让他好好保管着。

  他让我保管,说这些二手房现在大部分是用我的钱入手的,以后拆迁时得的
收益也统统属于我。

  我推给他,说,以后这部分收益,我们按实际情况来分,,你先把现在购房
款的钱打个借条给我就好,。我能保住了本就行,关键是交了你们这些当地的朋
友。

  大志和秋生拗不过我,就给我开了借款条,把房本收了起来。

  酒酣耳热,我问秋生,和「干妈」相处的怎样?干妈是个好女人,他可不许
伤了她的心,必须谨慎对待他们这份忘年之恋。

  秋生神往地回味着,象十日谈里面的一群年轻人凑在一起一样,给我们讲述
了他和许芳的激一情浓恋。

             第256章庙里生情

  那天,他先带许芳去庙里进了香,她非常虔诚,跪在蒲、团上虔心祷告。

  石秋生坦言说,他母亲在他六岁时候就去世了,他父亲酗酒赌博,没事时就
打他以发一泄郁闷,导致他幼年时期的心理健康就严重不正常。

  父亲经常带些滥女人回家鬼混,也不避讳小秋生,无论白天黑夜的,就把女
人扒了裤、子压在床上折腾。

  秋生说,他见识了好多熟一妇的身体,尤其喜欢直勾勾地看她们胸前一对又
白又挺的「大馒、头」在父亲的撞击下胡乱跳动。

  父亲那方面特强,总是能把那些女人给干的舒服地直叫唤,而且还主动给他
们带来一些吃的用的。

  有时候父亲喝的烂醉如泥,睡的不省人事,女人就趴在父亲的身上吃他的那
里,然后自己跨上去,上下跳跃颠动。

  看到小秋生眼巴巴看着她们肥大的胸乱晃,她们就促狭地招手让他过去,挺
着大馒、头给他吃。

  里面有时候有奶,有时候没有,但是小秋生都吃的津津有味,那小嘴和小舌
咂的,让女人们非常受用,连声恩啊,说,这小子比他老子都会吃女人的奶,,
石秋生从那些陌生女人身上,得到了一颗恋、母之心的抚一慰,从小就迷恋上了
比自己年长很多的女人,一直到了青春期,就开始跟各色可以给自己当阿姨或妈
妈的女人鬼一混。

  父亲肝硬化,死的也早,没人管束的他便象父亲当年一样,开始带各种妇女
回家,为此也没少被女人们的家里人追打,。

  可是他说,他的心理已经这样了,改不了了,他宁肯打一辈子光棍,也没办
法跟同龄的女人发生关系或一起过日子生孩子。

  他是真心想跟大龄女人相好,可是那些比他大很多岁的女人一般都有自己的
家庭,她们不可能真的跟他谈情说爱的,大多是耐不住寂寞、出来偷几次腥就拉
倒。

  这样的感情经历,让石秋生更加渴望真心相对的深情,只是苦于找不到合适
的对象。

  那天见了许芳后,他马上就被她周身洋溢出来的成熟丰韵给迷住了,尤其是
年近五十的她表现出来的那份小女人的娇羞和娇纵,更是让他深深着迷。

  作为处级干部养尊处优的老婆,许芳的气质当然不能跟普通劳动妇女相提并
论。

  连我都不得不承认,在熟一妇的诱一惑方面,她比弟媳白锦蝶还稍胜一筹。

  白锦蝶长的美,苗条,年轻几岁,但是她的身体稍嫌单薄,缺乏熟一妇的水
润丰一满,胸扁平,臀不翘,不牲感。

  而许芳的面貌不如弟媳精致,但身体丰一满、凹凸翘挺,好象熟透了的草莓,
总给人一掐就能出一股子水的诱一惑感。

  跟徐德良结婚这么多年,许芳履行着贤妻良母的职责、尽心尽力辅佐丈夫晋
升、相夫教子,除了喜欢穿衣打扮、有点小虚荣外,她是个没有太多自我的女牲。

  人过中年,老公和儿子都让她心灰般的失望,处于更年期的她开始心浮气躁、
找不到人生寄托般的烦恼痛苦起来。

  身为党一员的她,开始迷信神秘的神鬼的力量,以此求得精神安慰和心理寄
托。

  那天,在三姑神像前跪拜时,她那墨绿色的连衣裙掩盖不了她熟一妇的诱人
春光,将领口里一截酥白丰一满的胸沟绽露了出来。

  石秋生陪在她身边,站着,正好能看到她领口的春一光,他的浴望开始爆棚。

  许芳跪着,匍匐下来磕头时,窄裙摆的下面提了上去,里面两条丰一满的大
一腿格外露出了一截,还有一指黑一色蕾丝内库的媚影。

  当她抬起头来看三姑端严的宝相时,正好接触到石秋生一双热一辣年轻的眸
光。

  她的脸马上红了,眼神不自然地躲闪了一下,将头复又垂下,从蒲、团上站
了起来。

  因为高跟鞋不方便,再加上她的裙子下摆太窄,为了避免走漏了春一光,她
起来的姿势非常小心,用不上力气。

  石秋生连忙体贴地弯腰扶了她一把,「干妈小心。」

  他年轻的手一接触到许芳的胳膊,许芳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一颤,他则一抖,
她就倒在了他的身上。

  他想出手抱住她,她却矜持地闪躲了出去,往庙门外面走着说,「小石,你
不是要给我泡荷花水茶喝嘛。」

  石秋生连忙跟着她出去说,「是的是的,干妈您跟我来,我二爷爷收集的这
荷花叶子上的露水啊,谁也不给喝的,只让我尝几口的,他把那坛子埋在院里的
合欢树下面哪,我挖出来的哈。」

  秋生把许芳带到庙门外一个开阔的开放式小院子里,院子旁边有三间小瓦房,
院子中间有颗大合欢树,树下是一圈石头凳子,一张石头桌子。

  秋生在石头桌子下面搬出一个小口大肚瓷坛来,舀了一葫芦瓢露水,放在了
泥锅子里,吊在木柴上烧着。

             第257章情火燃烧

  许芳看他额头上沁着汗水为她忙碌着,不忍地说,「小石,真是麻烦你了哈,
看你,都出汗了,,不过,你们这种煮茶方式,现在城里还真喝不上,今天我有
口福了哦。」

  说着,她就很自然地从包里掏出一包香纸巾,拿出一张,递给石秋生,让他
擦擦汗。

  秋生两手有些草木灰,看着那张白白香香的纸巾,有些迟疑,不舍得脏污了
它。

  许芳一看,直接把纸巾摁在他的额头上,帮他擦拭着说,「今天真热。」

  秋生没想到许芳会亲自帮他擦汗,从小缺乏母爱的他,被这种自然生发出来
的女性的柔情一下子就触动了,他的声音都有些抖抖的,目光火一辣地看着许芳
说,「干妈,您真美!是我见过的女人当中,最美的!」

  许芳被他年轻没有遮拦的眼神看得心惊头跳,羞嗔着说,「我都这么大年纪
了,哪儿能跟人家年轻女孩子们比啊,美什么的,都残花败柳了。」

  秋生动情地说,「不,干妈,她们都没有您美!您的美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我,我,我一下子就被您给迷住了!」

  跟石秋生认识的第一眼里,许芳就看出了他眼神当中的热情似火,这种真情
流露是假装不出来的,这,深深打动了许芳一颗渴求新鲜感情滋润的寂寞之心。

  听着他热烈的表白,许芳有些手足无措,转身到一边说,「小石,你,你别
这样,我们,年龄相差这么悬殊,你别拿我开玩笑的哈。」

  石秋生迈前一步,想抱她,又不敢,但是豁出去般地说,「干妈,我不在乎
什么年龄不年龄的,我打小就喜欢跟年长的女人交往,只有从你们身上,我才能
得到心灵的悸动,我喜欢干妈您!这是真心的!请您相信我。」

  许芳没想到石秋生敢这样步步逼近,这种年轻的、富有朝气的情感诱一惑太
让她难以抗拒了,她沉寂多年的女牲身心被彻底激活,焕发了女人特有的活力和
需渴。

  她扭过头来,温柔多情地看着英俊阳刚的石秋生,颤抖地说,「你,我,我
们,我是有家庭的人,你,你不会打扰我平静的生活的吧?」

  秋生终于大着胆子将她搂进了怀里,两人的身体一旦接触到一起,就好象是
奶酪烙在了火炭上,熔化的声音象火舌一样舔着两个人。

  秋生发誓般地说,「干妈,您放心,我石秋生堂堂七尺男儿,说话算话,只
要干妈愿意跟我好,我什么都听干妈您的,绝对不给您添一丁点儿麻烦!」

  许芳的全身都在秋生年轻的怀抱里颤抖,她感觉自己寂寞的身体和心都要被
他炽热的胸膛和话语给烧成了气体。

  她呢喃着,脸儿红透,目光朦胧地看着他,说,「秋生,那,我,我想跟你
好,你,你不许欺骗干妈的。」

  秋生一听心仪的美夫人终于答应了,高兴地心花怒放,一把将她用力抱紧在
怀里,说,「干妈,干妈,您放心,我一定对您好,一定乖乖地听您的吩咐,干
妈,,」说着,他一张厚实的唇就吻到了许芳的红唇上,劲舌也毫不客气地钻动
进了她的檀口中。

  许芳好久都没有接过吻了,徐德良和她老夫老妻的,夫妻之事都办的极少,
更不用说亲、嘴了。

  现在,她终于再次品尝了被男人深一吻的那种悸动和幸福,就象即将枯萎的
花朵被雨水滋润,一下子就活色生香了起来。

  此时的许芳什么理智也没有了,她只想尽情地贪恋在这种久违的男女欢、爱
之中,沉伦,沉伦。

  石秋生抱着她往屋子里走,她还在扭捏着说,「秋生,你,不是要请我来喝
茶的吗,那水还在烧着哪,,」石秋生喘促着说,「干妈,我想跟您那样,我都
要硬死了,等咱们那样完了以后再喝茶。」说着,走到柴火堆跟前踢了一脚,火
上吊着的泥锅子掉到了泥地上,水波洒了出来,火苗子却窜的更高。

  许芳被秋生抱进了屋子里,堂屋里放着一张竹榻,门很低矮,门内光线暗暗
的。

  秋生直接把她给压到了竹榻上,趴到她身上就开始激动得亲摸她的全身。

  许芳第一次偷一情,还是跟比自己小很多岁的年轻男人,身心的激动程度可
想而知,除了在他身下不停地颤抖,嘤咛,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了。

  秋生将她那条精致的真丝连衣裙揉得满是皱纹,胸前的扣子被他咬开,那对
鼓凸凸的酥物翘了出来,秋生的嘴埋了上去,含住顶端的草、莓,用力啮咬。

  入骨的湿、麻传遍全身,许芳忍不住伸吟出声,全身在他身下剧烈地扭动,
好象非常难受的样子。

  秋生一旦含住那两枚又硬又挺的草莓,就象小时候含着那些妇人的胸尖一样,
没命地吸咬起来,舌更是熟练地刮动着,舔擦着,许芳的腿一间已经湿得好象发
了洪水。

             第258章忘年之恋

  秋生来不及脱她的衣服,只把她胸口的扣子咬开,又把她裙子下的内库扯了
下去。

  许芳还有些反抗,羞涩地阻止着,「啊不要,秋生,我们,,秋生把她的裙
子抹上去,手在她的腿上急切地抚模着,咬着她的胸尖尖,含混不清地说,」要,
就要,干妈,我想要您!我真的很想要您!您试试,我多硬了,可怜可怜我吧,
好干妈,,他把她的手拉到了他的肚子下面,年轻的浴望蓬勃坚挺,许芳一旦触
摸到这种久违的坚一硬,手心都烫热起来。

  她惜不自禁地握住他的翘动,呢喃着说,「你,你,你轻点哦,我,很长时
间没做了,怕不适应,,秋生粗一喘着说,」干妈放心,我一定好好疼爱干妈,,
哇干妈,您太迷人了,竟然有这么多水水啊。「

  他的手已经划到了许芳的腿之间,那茂密的草丛里,热热的小溪流泥泞泛谰,
他一动,她就扭动得象蛇一样。

  许芳羞涩地娇慎道,「小坏蛋,还不都是被你给害的啊,啊,别,哦,干妈
受、不了,啊哦,小坏蛋。」

  秋生把自己的裤子链拉开,分开她的腿说,「干妈,我这不是坏,我这是爱,
我爱你,干妈,我要进去了,我想进人你,,干妈,」

  许芳还想挣扎一下,可是秋生的热一铁已经蹭触到了她的蕊瓣开口处,一旦
接触,她便彻底瘫软若泥,再也没有反抗下去的意志了。

  秋生也很激动,挺着身体触了好几下,竟然都没给弄进去,他急切地说,
「干妈,你帮帮我,我,我要爆了,我太紧张了,想死你了,」

  许芳只想快点被充满,虚渴的不行,也顾不上害羞了,探下手去握一住了他
的硬铁,把到了自己的最需要之处。

  秋生对准目标,猛地一挺腰身,连跟滑人,许芳难一耐地娇一吟出声,两人
的结合部位都舒服得不行。

  肖魂的模擦随之开始,石秋生年轻的身体那么昂扬饱一满,扎得许芳汁一水
横溢,痉一挛颤一抖,好象要舒服得死过去一样。

  她的那儿又肥又热,秋生看着身下美夫人被自己干的闭着眼睛、皱着眉头、
一副无比陶醉的样子,更是得到了极度的心理满足,挺着硬枪勇猛地一个劲刺一
动,许芳才承受了十多个回合,就大叫着抵达了高朝。

  她好久没有得到这种灵与R结合的双重满足了,这种满足太滋润一颗熟年的
妇人之心了,她激动地流下了满足的泪水,双手紧紧箍在秋生的腰上,动情地说,
「秋生,谢谢你,谢谢你带给我这种女人过了中年还能体验到的快乐。

  秋生吻着她眼角的泪水,说,「干妈,别这样说,是我应该感谢您,您不嫌
弃我出身贫贱就好,以后,我一定好好疼爱干妈,体贴您,给您女人所需要的那
种感情抚一慰。」

  许芳吻着他的厚嘴唇说,「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只要你不嫌弃我老就行,秋
生,有了你,我感觉我的生命又有活力了,不然,我连死的心都经常有,,」

  石秋生也动情地回吻着她,继续挺动着自己依然坚枪不倒的身体说,「干妈,
您别这样想,您什么都有,怎么能想到死呢?秋生啥都没有,还在使劲赖活着啊,,
以后,有秋生在,干妈就不会寂寞了,,干妈,您这身子,真好,我从来没有这
么舒服过,,我爱您!」

  无论他们的这场忘年忘情之恋是真的还是假的,是短暂的还是长远的,在那
一刻,许芳彻底沦陷在了石秋生年轻健壮的身下,,由着他在她熟年的多汁里尽
情地撒欢、肆虐,,享受着情和爱的美好。

  就着酒,石秋生醉眼眯离地分享着他的忘年之恋,石大志跟着一个劲地说靠,
靠,靠,一直跟着靠到了最后。

  他拍着腿,怎么也不能理解秋生的这种年龄相差悬殊的爱恋。

  小志跟着凑热闹,说,「哥,你别琢磨了,在秋生哥这事上,你都琢磨了这
么多年了,都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你那腿都被你拍的肿好几次了。」

  大志回手给他弟弟的脑瓜子上挥了一下,笑道,「你小子,千万别跟秋生学
哈,这女人哪,还是嫩的好,你没看吃的东西也都是越嫩越鲜美?」

  小志脸儿红红地把头低下了,好象被他哥说中了啥心事、怕露出破绽似的。

  秋生也给了大志一下子,说,「你不懂的事、你就别瞎琢磨了,我可警告你,
以后见了许芳干妈,不许拿她开玩笑,,她跟咱们这一片的那些糟乱女人可不一
样,你必须象对长辈一样尊重她的哈。」

  大志切道,「敢情你这是想给自己长一辈儿啊?咱们叫她干妈,你又跟她相
好,Pl?你这是背后使阴的、变相让我们称你为干一爹啊?靠。」

             第259章一忍再忍

  许芳的身份,秋生和大志他们并不知情,。

  我和她商量好了,还是不让他们知道的为好,毕竟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捅出去
的话,对她和徐书记的名誉影响太大了。

  2002年5月26号,玫玫妈妈的花店收拾停当了,只等选个良辰吉日开
张。

  两进的小门面,外面一进卖花、小精品,里面一间设了几个隐蔽性很好的卡
座,可以喝点饮料、吃点小点心、供年轻人小憩一下、聊聊天。

  我和玫玫帮她把店面擦得水滑干净,累并快乐着。

  洗了手,正要坐下休息一下,外面几块乌云突然扯成了团,急雨伴着喀嚓的
雷声就压了下来。

  店面门外的路上,有个拣垃圾的老头正骑着破三轮车、载着几大包废品上坡,
遭遇这急雨劲风,他那佝偻的身体更加吃力,三轮车眼看着就要翻到路边。

  玫玫妈先冲了出去,还没冲到跟前,那车子已经侧翻了,几大包废品也滚落
在了路边。

  老头从水里爬起来,忙着去扶那三轮车,一辆摩托车停了下来,石大志从车
上下来,一把将那三轮车抓了起来,又冲玫玫妈说,「阿姨,你快回去吧,别淋
了雨感冒了、耽误花店开张,,」

  玫玫妈没想到,是石大志这小混混也能出手助人为乐,就愣了一下。

  大志忙着帮老头把三轮车推到路边店的门檐下避雨,又帮他把那几包废品拖
起来重新垒到了车上,这下雨淋不到东西了,老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豁着牙
连声鞠躬感谢。

  玫玫妈让他到马路对面自己的店面里、喝点热水去去寒,等雨停,老头说自
己身上脏,就在外面人家的门檐下看着车子就行了。

  我们回了对面自己的店,大志也跟着进来了,玫玫妈这次没轰他滚蛋,而是
平静地给他倒了杯热水,还小声说,「大志,我听小乔说了,收拾店面你出了不
少力,谢谢你了哈。」

  大志受宠若惊地说,「阿姨您别这么说,应该的,应该的,,我,我以前小,
管不了我爹娘的闲事,他们对不住您的地方,我,我希望有机会能替他们补上。」

  玫玫妈眼圈儿红了,看着对面廊檐下避雨的老头,说,「大志,其实阿姨不
该把跟你父母的不卯也转移到你身上,,,」你不知道,当年阿姨有多苦,,,
那天,也是这样下着大雨,阿姨出摊回来,三轮车也这样翻了,车上的零碎小货
物都被来往的车轮给碾压了,阿姨就自己坐在路边的大雨中,哭啊,,,可是,
哭给谁看啊?最后,还得爬起来,自己把车子扶起来,收拾那些被碾碎的东西,
回家。到家后,你爹娘就骂我,丧门星,霸占着你家房子不走,脸皮厚的能做靴
子底了,,「阿姨也有自尊,也想做个有志气的女人,,可是,当时玫玫还小,
吓得哇哇哭,阿姨一分钱都没有,带着个孩子,走到哪里去?阿姨除了跟你爹娘
对骂、赖着住下,什么办法也没有啊。

  「晚上,玫玫睡了,我自己坐在黑暗里,眼泪就象这雨一样,哗哗地往下倘。
当时恨啊,恨你爹娘心狠,就不能可怜一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啊?可是,更恨自己,
恨自己没本事,没钱,不然,哪儿用得着受那种欺辱?

  「当时,阿姨就坐在电插座旁边,我那手,几次都在摸着那插座,想着,死
了吧?死了就没有痛苦和屈辱了,死了就什么烦恼也没有了,,可是,玫玫怎么
办?我不舍得让她陪我一起死,,,」

  玫玫妈说到这儿,我们几个人一起都哭了起来。

  大志扑通跪在玫玫妈跟前说,「阿姨,我替我爹娘跟您赔个不是!我娘已经
病的啥也不知道了,我爹也老了,我能管着他的闲事了,以后,大志就是您的儿
子,有我吃的,就饿不着您母子俩!我替他们赔罪!」

  玫玫妈把他拉起来,擦着眼泪说,「大志,其实,阿姨不应该怪你爹娘,,
咱们都不是有钱的人家,他们那不也是为了多霸占下一处房产,好给你弟兄俩以
后娶媳妇的嘛,,,唉,都是穷的不是啊,,以后,阿姨有了这小店,一定起早
摸黑、好好干,多赚钱,再也不让玫玫也受阿姨那种窝囊气了。」

  回到丽苑小区后,看着墙上的插座,想着玫玫妈妈的话,我的眼泪再次夺框
而出。

  难怪小时候,经常会看到姥姥独自呆呆地坐在墙边,手摸着插座的轮廓,久
久地不言不语,却原来,姥姥一定也是感觉到很累很累,再也不想坚持下去了,
很想一死了之、得以解脱的,,,只是,想着年幼的我,不舍得将我独留世上,
于是,一忍再忍的,含辛茹苦的,终于苦熬到了我能独自坚强生活在俗世间、才
终于撒手西去,,,正在听任眼泪奔流,电话响,是许良的。

             第260章美人起舞

  我止住哭声,平静了一下情绪,接听电话,「喂……」

  「喂,小乔啊?周末,在干什么哪?」

  他叫我小乔,说明通话场合不方便,我便说,「哦,许部长您好,我在家里
休息,您有什么吩咐吗?」

  「呵呵,小乔,我陪钟书记在湖区钓鱼,被雨淋着了,就在你住的附近不远
处的『云胡不喜』小舍休息,你也过来消闲一下吧,陪钟书记说说话,唱唱歌,
调动一下气氛。」

  我连忙说好,马上就过去。

  挂了电话,收拾好心情,化了淡妆,换了衣服,打车去了云胡小舍。

  我清楚,身为接待办小公务员的身份,某种意义上来说,不过是为了取悦领
导们而存在的小优伶,是没有权利随便处置自己心情的阴晴圆缺的。

  云胡也是一家私人会所,也是有着幽静的庭院,私密性极好的独立小院落。

  钟书记和许良他们使用的那个小院,院子用石板铺就,沿墙环植绿竹、芭蕉、
荼蘼架、石榴、夹竹桃,院中经雨以后,绿意荫浓,清新可人。

  中式的房间阔大,幽凉,雅致。

  我的到来,让席间气氛活跃不少,陪侍在侧的不只是许部长和钟书记的生活
秘书,还有一位风神清雅的男士,许部长介绍说是云胡的老板,白一凡。

  三十岁的儒雅男人,穿一身月白色三宅一生的休闲衣,体格清瘦,但是又俊
拔难当,气质给人莫辨雌雄之猜度,,那天,我正好穿了一条月白色的连衣裙,
荷叶边的袖子从肩头处层叠坠下,一抬胳膊,象蝴蝶的翅翼一样翩跹浮动。

  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阔大裙摆自然垂落,只到膝盖,下面是两条玉白的小
腿,脚上穿着细带子缠绕脚踝的白凉鞋。

  钟书记笑道,小乔和小白简直象那什么神雕侠侣里的一对,哈哈。

  雨过天霁,晚霞透过树荫洒落在天井中,泛着一天当中最后的流光溢彩。

  我突然起意说,我为钟书记表演一段昆曲吧?这样的江南园林,精雅小舍,
非常应景哪。

  钟书记马上说,「好好好,没想到,小乔竟然还会昆曲?」

  我说,我姥姥会一点点的,她经常随口哼唱,我耳濡目染就跟着学了几段。
她是普通村妇,日日田间地头劳作,所以戏曲动作方面几乎没做过,只是偶而伸
展一下身段,所以这方面我只是一知半解,完全属于献丑级别哦。

  钟书记说,没事没事,本来昆曲这种戏母我们也不是很了解,也就我这个岁
数的人还能有一饱耳福之享了,象许部长他们这个年龄的,恐怕只能是勉为所难
地陪听啦,哈哈。

  许良连忙说,昆曲也是国粹了,他能有机会陪钟书记欣赏一番小乔的表演,
这是荣幸,怎么能是勉为所难哪。

  我起身,到院子中间,在金色的暮蔼里,起舞,清唱——粉墙花影自重重,
帘卷残荷水殿风,抱琴弹向月明中,香袅金猊动,人在蓬莱第几宫……

  按照小羊皮卷的指导,坚持了一年的身体拉伸、舞蹈,让我的肢体在挥洒转
圜中,自然地呈现了一种美妙的人体美,再配上袅娜婉转的昆曲曲词意韵,让我
的清唱和独舞增色了不少。

  一曲终了,观赏的几个人都热烈地鼓掌叫好,白一凡更是站起来说,他愿意
添一段曲笛助兴。

  钟书记也慷慨地说,「其实,我也会来几段三弦的,哈哈,只是多年不动那
玩意儿了,今天兴起,就跟着附会一曲了。」薄暮笼罩,庭园深处的会所里,传
出与俗世相隔、如人间天上般距离的丝竹管弦之声,,宴散以后,钟书记薄醉了,
情绪极好,我们一起将他恭送到车上,生活秘书载着他离开。

  转身,白一凡问我,「小乔住哪儿?要不要我送你?」

  许良接过话去说,「不劳白老板费心了,我跟小乔同路,正好捎她一程。」

  告别白一凡,离开云胡小舍,许良驾车带我回丽苑小区。

  车上,许良赞赏说,我的乖女儿今天表现甚佳,简直出乎我的意料!哈哈,
竟然会唱昆曲?非常善于投其所好哪。

  我玩一弄着自己的白色裙摆,半真半假地说,「我感觉自己好象一个小优伶,,
许部长是不是也用这种心态看小乔的?」

  他看我一眼,正色说,「你小脑袋瓜子里,别想些没用的,。要注意抓主题,
旁支末节没用的,别费心思去考虑。」

  我任性地说,「可是,人都是难免有小情绪的,而且小乔还只是个小女孩子,
哪儿能时时处处象您这大人物这样直取主题啊,,,我真能有您们大男人的那种
胸怀和气度、谋略的话,估计很快就不会在您们手下做小喽罗喽,早翻天喽。」

             第261章娇声曼妙

  他宠溺地抬手打了我一下说,「还反了天了小丫头片子!你想干啥?想骑到
男人身上颐指气使?我告诉你,在中国这个几千年来形成的根深蒂固的男权社会,
你们女人只可能在床上把我们男人骑到身下撒娇,,哈哈。你要及早认清现实,
因为人是不可避免地生活在现实中的,别跟现实较不过劲去。说实话,在这个现
实中,女性想单纯靠自己的实力上位、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你们只能走崎径,
迂回上位,取悦好了当权者,就等于拿到了上位的门票,,」

  他说的,嚣张而不留情面,虽然有失偏颇,可是对于二十二岁、丝毫自身根
基和出众才华都没有的乔宝宝来说,却是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是的,得认清现实,并且必须得接受现实,无论那现实是多么的冷酷无情。

  现实,真是一个可怕的词汇,而又无从回避。

  我不得不承认他的这一席话,所以内心有些灰灰的,于是就不再做声,默默
地坐在他身边,看着车窗外的夜色滑过。

  他以为我生气了,扭头看我,笑着说,「宝贝儿?怎么不说话了?刚才在钟
书记跟前的巧笑燕语哪儿去了?在许爸爸跟前,越来越恃宠而娇了哈。」

  暂时,我还是他手心里攥着的一只小蚂蚱,我不敢得罪他,只好打起精神来,
故做委屈地瞄他一眼说,「唉,某爸爸把话都说尽了,小的只有洗耳聆听、惶恐
受教的份儿,还敢乱说什么啊?」

  许良大笑,拍拍我的腿说,「许爸爸再老谋深算,不还是被乔宝宝给把心思
拴住了?哈哈,一物降一物,太极阴阳,,,什么都不是绝对的。」

  回了丽苑后,他从我身后抱住我,在我耳边说,「宝贝儿,唱昆曲的你,象
只从戏里跑出来的小妖,,当时看着,就好想跟你爱爱,现在,再给许爸爸独唱
一段《思凡》?」

  说着,他的手就开始解我领口下面的扣子,鼻息也在我耳边喷拂着,热热的,
让我的侗体不由地就跟着绵软了。

  我回眸睨他,「我姥姥可没教我唱过思凡,您怎么知道我会一点点?」

  他的手已经将我胸前的几粒扣子都给解开了,手也摸进去,锸进我的纹胸里,
在那蜜桃一样的酥物上转着圈的摸过,咬着我的耳朵说,「我感觉我的宝贝应该
会这个的,,怎么样?唱给坏爸爸听听?」

  他的大手撩拔着我乳间的浴望,腹之下的坚硬一下一下顶蹭着我的臀一部,
我无一耻地湿了。

  我在他怀里腻着,「坏爸爸,那你坐下,看我给你唱,,只是,有什么奖赏
呢?」

  「呵,宝贝儿要什么奖赏?只要坏爸爸拿得出来的,都给。」

  我转过去,手探下去,在他的腹一下部位摁压着,媚媚看着他,「宝宝最想
要的,还是坏爸爸这样的奖赏哦……」

  他的坚硬马上在我的手里翘动了几下,他喘熄着,拧了我的脸蛋儿一下,笑
道,「小东西,欠草,,呵呵,快唱给我听!唱好了,坏爸爸一定有赏。」

  我把他按到沙发上坐下,站在他跟前,媚眼睨他,在月光下曼妙起舞,开唱。

  奴把袈裟扯破,埋了藏经,弃了木鱼,丢了铙钹。

  学不得罗刹女去降魔,学不得南海水月观音坐。

  夜深沉,独自卧;起来时,独自坐。有谁人孤凄似我,是这等削发缘何?

  恨只恨,说谎的僧和俗:哪里有天下园林树木佛?哪里有枝枝叶叶光明佛?
哪里有江湖两岸流沙佛?哪里有八万四千弥陀佛?

  从今后把钟楼佛殿远离却,下山去寻一个年少哥哥,凭他打我,骂我,说我,
笑我,一心不愿成佛,不念弥陀般若波罗。

  唱完这曲后,不等他起身扑我,我又转而扬声,来了一曲《寄弄》:你是个
天生后生,曾占风、流牲。

  无情有情,只看你笑脸儿来相问。

  我也心里聪明,脸儿假狠,口儿里装做硬。

  待要应承,这羞惭怎应他那一声。

  我见了他假惺惺,别了他常挂心。

  我看这些花阴月影,凄凄冷冷,照他孤另,照奴孤另。

  唱完以后,我看着他,将身上的白色衣裙剥落,任它掉落到了地上。

  身上,白色纹胸束缚着我喷薄浴出的酥翘,充满诱一惑的白色小内内象一朵
小小的白莲花,遮掩着我腿间黑色的曼妙。

  我踢掉裙子,双手放在自己的颈项和肩膀处抚一摩,低低唤他,「坏爸爸,
唔,来爱我,宝宝要您的爱……」

  许良喘熄着站起来,从后面抱住我,手落到我的胸上,左右各一只,抚握着,
竟然念了一句《玉簪记》里的独白:一念静中思动,遍身浴火难禁,强将津吐嚥
凡心,争奈凡心转盛,,,,呵呵,思凡的小女人儿,来吧!让坏爸爸好好宠幸
宠幸你。

  他的手在我的胸上抚一摩着,纹胸的带子被抹了下去,一对小鸽子跳脱出来,
纹胸掉到了地上。

  他的手握住它们,用力地揉捏,同时,唇在我耳边啮咬,鼻息灼热地问我,
「宝贝儿,好吗?喜欢被坏爸爸这样吗?」

             第262章太媚了

  不喜欢又如何?

  我清楚知道,我不过是供他们消遣的一种玩一物。

  但是,我逐渐开始恋了他们,若没有他们的眷顾,我会非常失落。

  这,是我的命运吗?还是我自主选择的人生方式?

  被搓一揉的块感传来,被牲慰抚的感觉让我沉,我放开一切思想包袱,在他
怀中扭动烧的侗体,撩拔他蓬勃的浴望,「唔,坏爸爸,宝贝儿如果不喜欢,您
会怎样?放过宝贝儿?」

  「呵呵,想得美,那是不可能的,乔宝宝是我的!我想干她,,现在!」

  说着,他的大手用力一扳,我的脸就被他强行转了过去,唇同时被他的唇俯
压而下,一条劲也钻进了我的中。

  我的贝齿张开,被动迎接他的深、吻,意识逐渐涣散,此时,只想被他征服,
需要。

  他的一只手继续流连在我的,另一只手从我的腹间摸下去,穿插到了我的、
间。

  芳草中,早已经不受控制的了,他的手指在草丛中穿梭,我低低地伸,他的
手指勾一划了进去,在中间的果核抚触,拔、弄,它灵饱一满,每被他拔一弄一
次,就是剧烈的块感穿心而过。

  我的小皮在他的怀中摇摆,躲避他手指的攻击,可是他不依不饶,步步跟进,
紧避,我只能呛唔着,呢喃抗议,「坏爸爸,欺负乖女儿的坏爸爸,」

  他将我压到,将自己的衣服全部剥一光,跪在我一间,将我的小内内剥下去,
看着我,坏坏地说扩「这个宝贝儿一点不乖的,乖女儿是不会这样勾一引坏爸爸
让他干她的,,」

  他压到了我的,唇齿在我的前啮咬,入骨的麻,,我在他下烈地扭动。

  他的粗一大挺近了我,我摇摆,他进攻,我,他掘住我的小皮,威胁着我,
「不许动,乖乖让坏爸爸进去,你是我的!噢,乖、、」

  他一举挺人,我放一肆地,他喘一着,大力柔搓着我的翘,亢一奋地顶动腰,
一下一下淹没在我的蕊瓣深,,被需要和被征一服的块感席卷了我,我喜欢被人
深度攻击的满足感,只有这时候,我才能感觉到自己是自己的主人,我可以娇媚
百般地逆袭他们,折磨他们,听他们对我说出各种各样毫无底线的话。

  我们好多天没有做了,虽然我并不缺人的滋润,但是每个人都能带给我不同
的感觉,我喜欢他们各自所代表的那种附加的综合息。

  许良的进攻策略比较迁回,或浅或深,或快或慢,总是比较照顾我的感受,
以欣赏我被他干的如醉如仙的姿态为巨大乐趣,而不太在乎他自己的切体会。

  他的喘熄声太过厉害,一边在我几浅几深地刺、动着,一边询问着我,「宝
贝儿,好吗?恩?告诉坏爸爸?喜不喜欢被我这样弄?」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给予的极度一存,唠唠地哼,「唔,宝宝不说,爸爸
好坏,欺负宝宝,啊,啊,不、要,坏爸爸,不要,」

  「好,让你不说,不说就干死你个坏丫,,说,告诉坏爸爸,好不好?喜不
喜欢这样?深吗?这样呢?」

  他的膨胀切地蹭一磨着我的紧窄,触电般的块感将我吞噬,我在他下婉转地
娇一,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背,呢喃着惑他,「爸爸好坏,不要,不,要啊,宝
宝不要,您不能这样,啊,好深,宝宝受、不了,坏爸爸放了宝宝吧,啊,,」

  我越这样,许良被我撩拔的越是越难一耐,他的肺部起伏急促,肺泡的扩张
都跟不呼吸的节奏了,那剧烈跳动的那么牲感的震着我的翘,他暗哑地喘促着,
「乔宝宝,真想干死你,你太媚了,这么年轻的小丫,怎么可以这么,,」

  我将他翻压到下,骑在他的肚子,俯下去,一对尖翘蹭一擦着他的膛,在他
耳边说,「都是坏爸爸调教的,,宝宝好喜欢被坏爸爸这样进人哦,,宝宝好幸
福,好幸福,,」

  我的呢喃让他沉醉,他的呼吸声越发紊,大手用力WO在我的小皮,不断地
挺着体冲击着我说,「小精,媚死了,你是我的,我的!」

  我想,既然选择了做一个优一伶,那就要演好每一场戏,不是吗?

  即使我们的欢一不会长久,我也要用一个优一伶的心态来享受这个角,,许
良的冲击越来越烈,我知道他即将抵达高,我适时地用力收缩,将他层层吮紧,
他高声伸着,将我地翻到下,连续不断地高速冲插后,在我的体内蓬勃释放。

             第263章以退为近

  他有很多次没有这样持久而勇猛了,这次做完以后,他特别舒畅,躺在我身
边大喘着说,「宝贝儿,跟你做一次,等于跟其他女人做十次不止啊,哈哈。」

  我腻在他身上,划摸着他汗水淋淋的胸膛,「坏爸爸,欺负了乖女儿,还拿
她跟其他女人比。」

  他握着我的手说,「谁让你是这么好呢?呵呵,太削魂了,这辈子啊,就算
是在干你时舒服死了,也值啊。」

  我说,「您这就叫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的饥,,有多少温饱都成问题的男人,
只想着如何让家人过上好日子的哦,谁有资格象您想的这样,愿意死在女人肚皮
上啊。」

  许良感慨地说,「是啊,你说的对。所以说嘛,这人啊,要活出境界来。人
类社会难免是阶级分层的,你的阶层越高,你就越可以比常人追求到更多随心所
欲的东西。」

  他说的极是。

  明明心有抵触,我却不得不承认。

  我们可以善良,可以心存悲悯,可是,我们不会愿意自己处于社会劣势的群
体来接受别人的怜悯,我们宁愿施与别人慈悲,,这,是不容分辩的社会主流价
值观。

  他又问我,「我的小乖乖表现的这么好,想要什么样的奖赏?」

  我腻在他怀里,紧贴着他的胸膛,摇摇头,「只要许部长能经常这样滋润宝
宝、并给予她教导,其他的,宝宝啥都不想要了。」

  许良拍拍我的小皮股,「聪明的丫头,以退为进,是吧?即使你不要,我更
乐意给,哈哈。」

  我故做冤屈状、咬他一口,「部长大人,非要以老谋深算之心来揣测乔宝宝
这只小傻丫头啊?我要是真聪明的话,早就可以做到即不需要提供肉一偿服务,
也能有在许部长身上刮下几斤肉来的本事哦……」

  许良说,「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她是有自己雄厚的背景,呵呵。」

  我和周民私下里搞的那点小把戏一直处在投入期,要有所收益必须得等到科
技大学开学以及那片街道的综合整治拆迁政策实施才行。

  所以,我依然需要源源不断的资金支持。

  通过搞那点小动作,我才深刻体会到,要有所作为,哪怕只是几单很小的买
卖,也需要充分的资金后盾或人脉援助的。

  暗地里,我更加钦佩当年一无所有的林峰能够平地起高楼、白手起家的身手
了,,当然,上世纪八十年代相对2002年时候的中国来说,私营经济的发展
所依附的政策及经济大环境是相差悬殊的。

  但是无论如何,靠投机倒把或小打小闹起步的林峰这类空手套白狼、发家致
富的老板,还是有着他们超群于普通人庸常思维的过人之处的。

  资金的事迫在眉睫,我不再跟许良兜圈子,叹口气,干脆地说,「唉,那好
吧,咱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既然许爸爸乐意给,乖女儿乖乖领受着就是了
……说吧,爸爸大人要给多少?」

  许良扭头看着我,「还真要?以前,我还表扬你是个懂得贪亦有度的丫头呢,
这怎么近期却有点来者不拒的意思了?」

  老奸巨滑的家伙!要给的人是你,给起来又敲打一下人家的还是你!

  我故做羞恼地从他的臂弯里脱离开,说,「您到底是什么意思啊?逗傻姑娘
玩很有趣是吧?就把小乔当成了见了食物就拖不动腿的小老鼠了是吧?您是猫,
以逗一弄小老鼠为乐是吧?那好吧,我把您给的,都还给您!我不敢要了行了吧?
我跟您说,乔宝宝因为穷怕了,所以非常喜欢钱财,可是,她是有原则的!并不
是只有许部长一个人想给她什么什么的,只要她愿意,想给她利益的人不在少数,,,
可是,即使那些都那么富有诱一惑力,乔宝宝偏偏是并不想要的!」

  我说着说着就说成了真的,竟然开始委屈地哭了起来,还从他身旁嗖的一下
就想下床离开。

  许良笑了,一把将我拽倒在怀,压到身下说,「哟呵,小东西,被我惯的、
这小脾气日渐有长进啊?我就跟你开开玩笑,你小东西就敢给我顶上一百句啊?
好,好,别生气了,是我不对,行了吧?我给你的还算少啊?以前给你,你都说
不要,这两次给你,你都痛快接着了,我问一句还不行啊?」

  我把脸扭到别处,不看他,也不跟他说话,以缄默来拆招。

  因为有时候,的确是言多必失。

  在许良这种道行深的人跟前,除了单纯的撒娇,其他的话还是少说为妙。

  他以为我是真的生气了,于是,就从我身上翻下去,重新将我纳进怀中,拍
抚着,说,「要不这样吧,我每月给你的帐号里划一部分?我近期遇到的事多,
打点上下关系耗了不少,放水的事又搁置一段时间了,所以手头难免紧,而且又
为锦蝶肚子里的孩子保了个大额的保单,,毕竟她是高龄产妇,,,这孩子来之
不易啊。」

             第264章后面温存

  他能有耐心解释给我听,无论话里掺没掺几成水分,那也说明他是在乎我、
尊重我的。

  我就势说,「哦,既然这样,您不用非给宝宝什么『补偿』了就是了,又不
是我非得跟您要的,是开始时候您就非要给的,现在,又赖着宝宝了,,哼,这
就叫只许洲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介」

  他拍了我的小皮股一把,说,「什么洲官啊?我还不到那个级别上,呵呵。
不过,本来我是有意争取到另外的市里做做一把手的,可是,的确是遇到了阻力,
所以哪,现在什么也说不准,,,不过呢,千金博得红颜笑,给我的宝宝的钱,
我还是大大的有的,哈哈,,,这样吧,许树木那里的那十万,加利息,算给你
了,正好也到期了,你自己去跟他收款,咋样?」

  我没想到他会一下子给我这么多,一时拿不定主意,该不该贸然说好?

  许良拍了我的小皮股一下,说,「真给你,又迟疑了?呵呵,你这小东西,
小花花心思就是多,,不用费思量了,拿着吧!明天我给你打个招呼,你自己去
要。」

  我在他怀里扭动,「唔,坏爸爸,干吗老是打人家小皮屁呀介不行,我也要
打你的!」

  说着,我的手也在他的臀部掐了一下,他叫道,「呵?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敢摸大老虎的皮股啊?找收拾是吧?我告诉你,你这小皮股啊,就是让坏爸爸来
打的!而且,还要坏爸爸打完以后再来疼爱它哦,,」

  说着,他便将我推压到床上趴伏着,唇火热地烙上了我的背,腰,和普部。

  我叫,挣扎,嚷着「坏爸爸,欺负宝宝,不要,,」

  他的舌舔过我的肌肤,我痉一挛着,他含混不清地说,「就要!就要欺负我
的宝贝儿,,唔,真香,,真嫩,,」

  他的吻一直吻向了我圆而翘的臀一部,唇舌在两边臀一瓣上种了几颗小草葛
后,舌就滑向了中间的沟壑,从上及下。

  我的这儿从来没有被他们开垦过,许良的舌撩进去,湿的,热的,灵活的舔、
动,我忘情地扭动伸吟起来。

  我的表现让他非常满意,他的舌勾弄得越发急迫了,双手不断按揉摸抚着我
的普一瓣,一边问我,「好吗?我的宝贝儿?喜欢坏爸爸为你这样做吗?」

  我象被煎烤的鱼儿一样颤抖着,缨泞着,「唔,许爸爸好坏,啊不,不要这
样欺负乖宝宝,啊,好,痒,啊,不要,不、要啊。」

  我越挣扎,许良越伉奋,他的舌便也划动的更深,「要,就要!爸爸就要这
样欺负宝宝!来,宝贝儿,爸爸要进去了哦,」

  说着,他就直接压到了我的背上,双腿分开,跨着我的侗体,重新膨胀起来
的热一铁,费力地从我并拢在一起的腿一缝间擦挤了进去!

  他的胸膛合压在我的背上,全身都笼罩着我,唇就在我的耳后啮咬着,灼热
的鼻息直扑我的耳窝,腹一下还在不断地捣弄我的娇一蕊儿,,他的喘熄声格外
强烈,全身受压及被征一服的满足感让我在他身下剧烈地痉一挛着,娇一吟着,
不断地呢喃深诱着他,「啊不,不一要啊,坏爸爸,求你,不要这样折磨宝宝,
宝宝受一不了,坏爸爸太坏了,宝宝真的受,不了,好,好,痒哦,啊,爸爸」

  许良非常喜欢我直接称呼他为爸爸,每次我这样叫,他都会更加愉悦亢一奋,
那深入在我玉一蕊深处的分一身瞬间增粗变大,好象要将我彻底给涓穿了一样的
激越,,结束以后,许良接到了白锦蝶的电话,说她突然想吃文蛤乌鸡汤了,市
场都已停止营业,这么晚了,不想再难为别人去买。

  许良起身穿着衣服说,「我正好办完事了,回去的路上我给你想办法,一定
让你吃到,你先休息着等着,,,呵呵,老婆大人孕育宝贝这么辛苦,老公当然
得尽心竭力嘛。」

  他走了,我独自躺在床上,突然满心颓废。

  纵有再多欢爱,我该也不是他半夜即起、亲自去买食材的人吧?

  比起他们的发妻来说,乔宝宝纵使有千般妖媚迷住他们,在面临重大抉择时,
我想我也是会被舍弃掉的那一方,而且,目前来说,除了继续仰仗他们的施舍来
得到一些小恩小惠,我没有自己足够的能力挥斥方遒。

  颓丧过后,我安慰自己,乔宝宝,你还年轻,一切,皆有可能!

  2002年5月30号,我找到了许树木。

  他借的那笔款子已经到期,但是许良一直没有收回,出了上次的那件事以后,
许树木非常惶恐,就差磕头拭血赌咒发誓了,一再跟许良保证过,吃一堑长一智,
以后绝对不会愚蠢地被人利用了。

            第265章去收高一利贷

  许良当时轻描淡写地说,本来他们之间就没什么关联,路是路,桥是桥,各
自心里有数就行。

  许树木的这笔款子属于空口无凭证的例子,许良让我去跟他要钱,我内心是
有些疙瘩的,好象被他变相给轻易打发了一般。

  可是,我和周民策划的那点小动作一直有资金缺口,对于我们种普通公职人
员来说,额外的一分钱都没路数弄来,除了暂时依仗许良、林峰他们的施舍,别
无它途。

  我硬着头皮找到了许树木的老家,离S市市区五十里地的一个普通村落,小
的只有二百来户人家,村里的年轻人大多外出打工了,象许多中国农村一样,留
守的是老人和孩子。

  我去的时候,许树木在村头迎接我,非常热情,但是全身有掩饰不住的疲态。

  他没有带我进村,而是将我领到了村子南头的一座小荒山上。

  直觉中,我并不认为这个只谋过几次面的困窘男人会有心黑我或害我,所以
大胆跟着他走上了荒山山坡。

  他走的很急,跟我解释说,他刚跟老婆吵了架,老婆跑出去了,家里孩子还
小,正哇哇哭,他不放心。

  我们走到山坡上的三间又破又旧的矮房子,我看到那房子的墙甚至不是砖垒
的,而是泥夼的。

  这种房子我小时候住过,屋里又矮又暗,夏天闷不透风,灶下一烧火,满炕
就冒烟,呛的人会对生活失去热望。

  后来,刚把这种老房子翻新成比较明亮的砖房,爸爸和妈妈就出了事,留下
一笔不大不小的饥荒,靠着姥姥一个人操劳了好几年才堵上。

  一个刚会走路的小女孩被布条拴在门口的家槐树上,正在哭,小手上全是土,
把脸抹得不象个样子,看到我们回来,别过小脸来,大眼睛里的眼泪吧嗒吧嗒的,
冲着许树木喊着,「爸爸,我要妈妈,,」许树木焦头烂额地抱起孩子,又连忙
拖了门口的马扎给我,让我坐,又忙着去屋里烧水。

  我让他别忙活了,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他坐下,尴尬地抹了几把汗,说,「其实我不是这么窘迫的,让你见笑了,。
我呢,是想着,靠着倒腾回来的那点子钱回农村来干点什么,开辟条财路,,毕
竟钱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冒险搞钱回来,就是想翻本的。可是,我父母,我
岳父母,包括我老婆,她们都不支持我,。我不想再在城里做普通打工者,就带
着老婆孩子回农村这废房子来住,想开发一下这荒山的,我老婆跟我劲使不到一
块去,刚才吵架,她哭着跑了,闹翻了,唉。」

  这种情况下,我开不了口跟他要钱,可是又衡量着,他是不是在骗我?故意
哭穷?

  要知道,放水这事,是不能随便讲私人感情的,更不能随便网开一面,而且,
我也正需要这笔钱来试着翻盘自己的人生。

  许树木看出了我的犹疑,连忙起身说,「我会有办法说服我老婆的,困难都
是暂时的,毕竟我手里有了资金,还愁个吊啊,,你等着,我这就跟你一起去镇
里的银行,当面把钱划到你帐上去。」

  我「哦」了一下,没说别的,站起来,看着他把门锁好,抱了孩子,回头领
我下了山坡。

  他把孩子送到村里父母家,开了他那辆二手皮卡,带着我去了镇上。

  划完帐后,出来,我忍不住问他,那天,你在我院子外面醉睡了一宿,也是
因为和老婆谈不到一块儿去吗?

  他挠着头皮笑笑,「不是,还有其他原因,,,唉,这人哪,活着,真是折
腾啊,,,呵呵,,我请你在小饭店吃个便饭吧?你别嫌弃。」

  我走到银行旁边的一个小卖店,把他们店里最贵的一套芭比娃娃买了下来,
送给他,说,「我得赶回去,你也忙着,我们以后再一起吃饭,。这个玩具送给
你女儿,祝愿她健康成长,也希望你事业有成,家庭幸福。」

  许树木的眼圈儿有些红,但是大男人的,忍住了情绪的泄露,接了玩具,连
连说着客气话。

  坐了公车,离开这个小村镇,看着沿途比人深的庄稼倒退而去,好象回到了
在柳川镇的日子。

  那时候,我迫切地想离开农村的天地、跻身到城市里去,不惜离开那么真心
关爱我的镇长乔锴。

  其实,我内心是比较认同许树木从城里返回农村开辟事业路径的行为的。

  但愿他们夫妻在有了事业启动资金后,能继续同心同德、和睦幸福,经营好
他们的事业和婚姻。

  我真心希望,许树木的妻子在他这样一个穷小子身上的爱情投资不要堵输。

  2002年6月1号。

  许良的母亲过生日,他们兄弟姐妹们团聚在一起,将敬老院里的母亲接回了
家中。

  母亲是肌肉萎缩症,住的是高级老人公寓,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专人护理,每
年也就是生日和传统节日会回到儿子许部长家里呆两天。

             第266章干妈私语

  名义上是给老人祝寿,实际上就是平时难得一聚的兄弟姐妹们凑一起热闹一
番。

  许芳说要跟我说点事,所以就让我来许家,以她的干女儿的身份参与了他们
的家族聚会。

  我低眉顺眼地躲在人群后面,有时候帮着李嫂打点东西,许家的老少辈们几
乎没人注意到我这个外人。

  徐德良去卫生间时,我拿了空果盘去厨房,在卫生间门口,低着头走路的我
撞到了开门而出的他身上。

  我的脸一红,娇呼一声,羞涩地看了他一眼,低声说,「徐书记。」

  他喝了酒,眼有些哆,伸手扶了我一把,笑着说,「小乔,乔宝宝,呵呵,,,
唉,你说那小董,说没就没了,,我的胳膊在他的手里剧烈地颤抖,脸上的胭脂
红到了耳朵根,细微的鼻息就响在他的眼前,我轻微挣扎了一下,将胳膊从他手
里退出来,」徐书记,您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

  他的手忍不住又抓住了我的小手,嘴喷着酒气,凑在我耳边说,「真是个温
柔体贴的女孩子,,你也是这样子关心许部长的吧?哈哈,,,乔宝宝,你真美,,
比小董漂亮多了,,我抬起眼来,双目朦胧、含着秋水,看着他说,」徐书记,
您以前那么疼小董的,她没了,您想过她吗,,「

  我们的话己经大大超越了上下级间的限度,内容暖昧。

  他的呼吸有些短促,笑道,「其实,我更想好好疼小乔的,,你也知道的,,
我做梦都会梦到小乔啊,,可惜,你跟了许部长了,呵呵,我低低地娇慎道,」
徐书记讨厌介又逗宝宝介您太坏了,不许那样说我和许部长的,,「

  说着,我媚媚地晚他一眼,又冲他嫣然一笑,一低头跑进厨房去了。

  徐德良没想到我会突然诱他,喝了酒的脑子象灌了水,彻底短路,站在那儿
回头看着我的倩影,目光能把我给吃傍晚,酒阑人散,许良和徐德良亲自送母亲
回老年公寓,顺便送外地的亲友去机场。

  白锦蝶因有身孕而留在家中,热闹了半天,她已经累了,人一散,她就沐浴
休息去了。

  我和许芳到了楼上,我问,要不要帮干妈按一摩一下、歇歇乏?

  她脸泛桃花地说,不用了,我们一起泡泡澡,放松一下吧。

  在宽大的浴一缸里,我看到她的胸上和臀部被种了好几颗小草葛,就调侃说,
「干妈和徐书记还是郎情妾意的嘛,他竟然还给您种这个啊?」

  许芳象二八怀一春的少女一样娇慎我一眼,「坏丫头,干妈都让你给卖了,
你还在这儿打趣我。」

  我连忙说,「天地良心,宝宝可是处处为干妈着想的,哪儿还敢卖干妈啊?
不怕许部长和徐书记吃了我啊?」

  许芳笑道,「你就是嘴巴甜,哼,哈哈,你们许部长早就把你给『吃』了!」

  说笑着,她转身拿出一张卡来给我,说,「不知道秋生跟没跟你提过,我,
我跟他,己经那样了,,我们俩都是真心的,,你替我把这个给他吧,,」

  我装做不知地瞪大眼睛,看着她说,「什么啊?干妈说的那样是哪样了啊?
这卡是什么意思?」

  许芳用手捂了一下脸,哼道,「哎呀,干妈要羞死了一都是被你害的,竟然
介绍那样的男孩子给我认识,,,不过,干妈是真的陷入进去了!宝宝,谢谢你,
谢谢你让我认识了秋生,并且鼓励我体验到了那种身心双重愉悦的情感快乐,,
你不知道,我跟老徐当时是别人介绍认识并结婚的,没什么感。清基础,我几乎
从来没体验过做女人的那种深层次满足,,」

  许芳跟我分享了她的私密情感,她象焕发了青春的美少女,一谈起她和石秋
生的私。清来就一脸羞涩和陶醉。

  她甚至问我,跟许部长在一起,能得到年轻女人的满足吗?许良一次能做多
久?你能每次都被送上高朝并高朝迭起吗?

  我促狭地摸了她的丰一胸一把,说,「干妈别跑题,先讲您和石大哥的事嘛
介听您这意思,石大哥的耐力一定象狠一样持久吧?干妈高朝迭起、乐不思蜀了,
是么?嘻、」

  许芳也摸了我的腿一下,说,「小妮子,难怪许部长都被你给迷住了,你就
搔吧,呵呵,,我跟你说,我不叫秋生小狼,我呀,我叫他,大骡子,我说,」
干妈,您也够搔的哦介大骡子?听起来好可怕哦,,干妈能受得了吗?「

  许芳满面绊红地说,「近朱者赤,近你者搔,哈哈,都是你把干妈给带坏了
的哦、你不知道,秋生那小子表面看起来不坏,可是,在做那个的时候啊,坏得
了不得,,还非逼着干妈跟他说些那样的话,哎呀,羞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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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7章婚外情的疯狂

  我故意问她,秋生哥都让您说什么了?宝宝好好奇哦。

  许芳就神秘地问我,「那,你先告诉干妈,许部长那个你的时候,会不会跟
你说什么?或者,让你说什么给他听?」

  我红着脸撒娇说,「干妈好坏,不告诉您,许部长会批评我的。」

  她笑道,「这有什么的?我们的关系都这么亲密了,我不但把你当干闺女看
待,还当成了唯一的闺中蜜友了哪,眼前又没外人,咱们讲讲分享一下呗,,你
不知道,干妈心里憋着这些话啊,都要憋坏了,好想跟人分享的哦。」

  我们俩从浴一缸里出来,擦干身体,干脆上了床躺着,继续开讲闺中密语。

  我继续给许芳摁摩,她的肌肤比以前更好,就象水汁丰美的剥皮荔枝,焕发
熟年女牲的媚惑力。

  我的手从她的肩头和背部掠过,沿着那丰一满的臀线落到腿上,又在她的腰
臀部位打圈滑过,按,弹,指压。

  她满足地说,「宝宝,你真是贴心,非常懂得我们女人需要什么,。对干妈
来说,啥也不缺,活到这个岁月了,时常有种恐慌感,,,夜里躺在黑暗里,总
是难免悲从中来,自问,难道,我的人生就要这样过去了吗?枯燥乏味、毫无心
灵水分滋润的过去了吗?生活里好象再也找不到让我振奋的寄托和理由了,,老
公不懂情一调,儿子不体贴我这颗当妈的心,,唉,,要不是有秋生的出现,我
说不定真会得抑郁症自杀。」

  我安慰她说,「干妈,您这就叫典型的富贵病。您以为随便什么人都有条件
得上抑郁症啊?人家那些整天为温饱挣扎的普通人,只想着明天早晨吃什么,晚
上买点什么可口的饭菜犒劳家人,,晚上累极了,往枕头上一倒,象猪一样睡过
去,哪儿有闲情逸致考虑自己的生命鲜活度是不是还饱一满啊?呵呵。」

  许芳回手打我一下,说,「你小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呵呵,以前,刚认
识我时,小小心心地,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的,现在,不但伶牙利齿的,还把干妈
给推进泥沼里去了,,」

  我在她的腰眼儿处揉了几下,说「干妈就得了便宜卖乖吧,,那叫泥沼啊?
就算是泥沼,干妈不也非常乐意自己在里面翻腾打滚的嘛,,嘻,您这皮股上的
草莓,是秋生哥种上去的吧?您也不怕被徐书记发现、交不了差啊?」

  许芳被我摁得扭动了一下,象光滑的鱼,说,「我跟老徐睡觉都各自穿着睡
一衣,他才没心思看我的身体来,,宝宝,你说对了,干妈明知道跟秋生的事是
泥沼,还是义无返顾地陷落了进去,而且乐此不疲地在里面打滚撒欢儿,,和他
在一起的感觉,太强烈了!他能激发起我全身每个细胞的热情,让我充分感觉到
自己是女人,是被男人深深需要的女人。」

  许芳一发不可收拾,沉浸在自己对私蜜之情的陶醉里,继续跟我分享着她那
压制不住的快乐,「秋生喜欢把我脱、光了,跪在我腿上,吻我的全身,,哎呀,
宝宝,你不知道,干妈从来没有得到过这种待遇,老徐连接个吻的技巧都很拙劣,
象狗一样乱啃,,可是秋生就不同了,他的嘴唇好象烙铁,一旦触上我的皮肤啊,
干妈就感觉全身都烧起来了,」「他能耐心地吻遍我的每一寸肌肤,连脚趾丫都
不放过哎,,哎呀,痒死了,干妈痒的气都喘不过来了,,他那条舌啊,象蛇一
样,在我身上四处钻动,当他吻向我的那里时,又热又湿的,干妈当即就昏死过
去了,」

  我能体会到中年女人的那种身一心焦一渴,当她被热烈的感情雨露浇灌时,
的确能让她连死都不在乎了。

  许芳又说,「宝宝你不知道,跟秋生做完以后,干妈啥都不在乎了,就想着,
以后一定要为自己而活,享受自己的生命,不能再象以前一样、傻了吧唧地为老
公和孩子操不够的闲心了。」我让她仰躺过来,手指在她的额头和颈肩部位摁揉
着,说,「楚哥哥已经工作成人了,徐书记也保持了一定的官阶,您早就有资格
追求自我了。」许芳叹口气说,「以前没遇上秋生时,干妈不会这样想的,,,
宝宝,谢谢你让我认识了他哈,,,我看出来了,他的经济条件不佳,也没个稳
定的工作,我想帮他,他脸红脖子粗的跟我急,说他跟我相好,不是图我的什么
利益,,,唉,可是,我们每次在一起,总不能老在庙外面的那个小屋里啊,你
替我把这卡给他,帮他在僻静的地方选个小房子,我们偷会也方便些。」我说,
「干妈,您和秋生哥的感情,让宝宝感动呢,真是难得啊,

  第268章诱引干爹作者:晓荷千朵她说,「的确难得哦,可遇不可求!你
不知道,当时他在庙外面跟我那样时,我那心里呀,跳得比兔子跑的都急,当他
勇猛地进人我守贞多年的身体时,我羞一耻地想,哎呀,我怎么可以在这么神圣
的地方跟男人那样啊?而且这男人还这么年轻,还叫我干妈,啊羞死了,可是,
越那样想,越感觉痒,被他弄得好舒服,干妈啥顾忌也顾不上了,我笑,躺到她
身边,说,」秋生也真是的,那个时候还叫您干妈啊?许芳羞得满脸通红,说,
「是啊,他一直这样叫我的,我也喜欢听他这样叫我,他最喜欢问,干妈,这样
好吗?干妈,我的大枪扎的您舒服吗?喜欢吗?干妈哪里舒服?说啊,干妈为什
么这样舒服啊?,哎呀,羞死了,可是,干妈当时特喜欢听他这样说,那滋味,
真是,死了都值。宝宝,你说干妈是不是特不要脸啊?我连忙说,」怎么会呢,
你们是情到浓处自然而然的,又没有伤害到别人的利益,就是彼此寻找点情感安
慰的嘛,再说了,徐书记不也背叛过您了吗,您这是讨回自己被欠的那部分来,
平等了,嘻嘻,我这样说,如果让徐书记知道了,肯定不会轻饶了我。

  许芳说,「哼,他其实一直对你存了份非分之心的,我早就看出来了,如果
不是我看得紧,他肯定就对你下手了,他太让我伤心了。

  我连忙说,「啊?干妈,您可不能乱说啊,您说的我心里怪泊的。

  许芳安抚着我说,「没关系,有我和许部长在,谅他也没那个胆儿!以前呢,
他蛮在乎我的感受的,自打你给他用了那药引子后,他那方面就好象兽牲复活了,
到老了却开始守不住根本了,我的声音逐渐变软,说,」干妈,好困,我们先睡
吧?我回客房去睡吧?一会儿徐书记该回来了。

  许芳也打着哈欠说,「你给我一德摩头部,我也困的不行,我们睡吧,你就
在我这儿睡就行了,老徐知道我要留你说话,他会去客房的。

  我翻了个身说,「那好,我睡了哦,有干妈在,我会睡得塌实些。

  许芳也很快进入了梦乡,我给她安摩的效果对催眠特别有效果。

  她睡了后,我听到了楼下的响动,知道是徐德良和许良他们回来了。

  一会儿,徐德良上了楼,我听到他的脚步声出现在走廊里,便悄悄从床上下
去,潜行到了门口。

  楼下,许良应该己经进了主卧,他们的主卧很深,内里有卫生间,关上外面
的门后几乎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了。

  我无声地打开门,假装去外面走廊的饮水机那儿接水,徐德良刚走到客房门
口,回头听到我出来,就站住了。

  我颤抖着,从他身边经过,小声叫了句,「徐书记,在我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时,他突然一把拽住了我,将我把在了墙上,一张嘴就压了下来,贴到了我的樱
唇上。

  我唯唔着反抗,翘胸颤颤的,被他挤压在胸前,他的手抓了上去,一条大舌
也钻动进了我的口中,贪甲婪地搅着。

  我想起刚才许芳跟我说过的话,说老徐亲起嘴来就象一条狗乱啃,一点也不
假。

  我在他的肆虐里半推半就地挣扎了一会儿,将他的浴望充分撩拔起来后,才
挣脱开小嘴儿,低喘着小声说,「徐书记,您别这样,宝宝害怕,」

  徐德良的腹之下已经膨胀起来,用力顶在我的肚子上,喘着说,「小妖精,
撩了我很多次了,都没让我得手,今天晚上,我一定得干了你!」我软软地推着
他,说,「徐书记,您怎么能这样说嘛,宝宝还应该叫您一声干一爹的,您,您
别让宝宝害。

  我这样一说,徐德良越发亢一奋,嘴企图再次压下来,说,「对,就应该叫
我干一爹,!私下里,别再叫徐书记了,我喜欢听你叫干一爹,小心肝儿宝贝儿,
你干妈已经睡着了吧?到干一爹屋里来吧?干爹好好疼疼你,我推拒着他说,」
唔介宝宝不敢,万一干妈醒了找不到我怎么办?而且,您那屋的下面就是许部长
夫妻俩的卧室,宝宝不敢过去,您如果真想疼宝宝,您敢不敢去干妈那屋?「说
完,就在他被我撩得气息不当地紊乱里,推开他,快速跑回了我和许芳的房间。

  躺回床上后,我开始等着徐德良这只。清商愚蠢的老狼来入套。

  十分钟后,门被推开了,徐德良臃肿的身影潜行了进来。

  黑影里,他身上竟然啥都没有穿,一杆老枪挺在腿一间,虽然看不真切,但
是也让我有种想一刀给他削了的憎厌。

  第269章钩他中计作者:晓荷千朵他摸到床边,低声唤着我,「小宝贝儿,
小心肝儿,干爹来了,说着,就将我一拉,压到了床下厚厚的地毯上,一张厚嘴
唇再次没头没脑地压到了我的唇上,手也胡乱摸到了我的胸上,还口齿不清地说,」
宝贝儿,想干一爹了吧?你试试,干爹都为你硬成什么样子了?想被它使劲疼爱
吧?「我在他身下扭动着,故意撩拔着他爆棚的烈望,小声说,」干一爹好大胆,
不怕被干妈知道啊?「徐德良摸着我的胸,伸吟到,」为了你,啥险干一爹也敢
冒,咱们小声点,她睡沉了就不会听到了,宝贝儿,宝贝儿,想死干爹了,今天
晚上许部长在自己家里,肯定不敢跟你咋样的,换成干一爹来疼爱你吧我的小心
肝少L、、「他开始急切地撕扯我的衣服,我勉励抵抗,他就喘着说,」宝贝儿,
别装了,白天时候你不是还勾一引干一爹的吗?乖,让干一爹快点进去,干一爹
想你想的都不行了,我跟你说,我不会比许部长少疼你的,他能给你的,我也能
给你,「

  我感觉时机差不多了,突然就一改乖顺柔媚诱一惑着的他的姿态,双手狠狠
打在他的背上说,「徐书记,不要,您,您放开我,您不能这样,干妈,干妈,
您醒醒,救救宝宝!」许芳在我的德摩中入的睡,我的手法非常有助于她的深度
入眠,现在,我急切地哭叫声终于还是将她给惊醒了,她从床上腾地坐起来,
「宝宝?你怎么了?你做噩梦了?」徐德良没想到我会突然中途倒戈,惊得一下
子从我身上翻滚下去,慌乱中象狗一样就想从地毯上爬走。

  许芳已经拧亮了床头的灯,一眼看到肥胖的徐德良那赤果的身体正爬到门口,
气得一步就窜了过去,飞起一脚就踢到了他的皮股上。

  徐德良闷哼了一声,回头恼羞成怒地说,「乔宝宝,你什么意思?象只小狐
狸一样地勾我上钩,现在又反过来讹我?」许芳刚要喊叫,我连忙扑过去,捂住
她的嘴,眼泪哗啦地往下掉着,可怜巴巴地说,「干妈,您别冲一动,家事不可
外扬,别惊动了白姐,她正在保胎期,而且,毕竟是许家的外姓人,知道了徐书
记这样的行为也不好,」

  许芳压低声音冲着徐德良叫道,「老徐,你太没有良心了!我许芳跟你夫妻
这么多年,哪一天对不住你了?临了到老了,你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伤我的
自尊和感情?我好容易找了宝宝这么个贴心的干女儿陪我宽心,你又打她的主意,
我看你就是让那书记的位子把你给烧的皮股发烫了是不是,」

  徐德良尴尬地光着身子坐在地上,被许芳抢白的满脑门热汗,恶狠狠地瞪着
我,百口莫辩。

  现在,是他以这副形象出现在许芳的房间的,只能说明是他自己心怀不轨、
色胆包天地想来欺辱我,他没有办法证明是我反过来引他上钩的。

  他想夺门而逃,许芳却一把关上门,堵在门口,让我给她把电话拿了过去。

  她拨通许良的电话,跟还没有完全睡着的他说,「良,我这儿有点事,你到
楼上来一趟,别惊动锦蝶,让她继续睡吧。

  许良不明就里,赶上来一看这阵势,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他眉头整起,目光锐利如匕首般、刺向早就疲软成泥的徐德良,只能齿缝里
挤出一句话,「你是书记当够了。」

  徐德良一直冷汗直冒,狼狈地企图解释,却深知越描越黑,就算他的解释再
合情合理,也不抵许家姐弟俩的眼见为实。

  我的睡一衣领口有些凌乱,但是穿戴尚好,看到许良以后,大眼睛眼泪汪汪
地看着他,娇弱地扑到他的怀里,双手紧紧缠住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胸前,眼泪
烫进他的衣服里,说,「许部长,宝宝害怕。」

  他拍抚着我的背,哄着我说,「乖,不用怕,我不会放过他的!妈的,敢在
我的女人身上打主意了,活得不耐烦了他!无论是谁,格杀勿论。」

  徐德良此时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牲,慌乱地说,「良,兄弟,你别这样啊,
我,我就是一时糊涂,被她给迷住了,我,我混蛋,我们毕竟兄弟这么多年,我
还是你姐夫来,你得冷静,大局着想啊,」

  许良踢了他一脚,说,「你还知道你是我姐夫?靠,那你还有胆儿到我姐的
屋里来打小乔的主意啊?你这胆子也太包天了吧?你把我们许家的人当成什么了?
才做了几天书记?你就猖狂到这样了?」你要是在外面好好弄个女人,别惹事,
别让我姐知道,也就罢了,我不跟你一般计较,可是,你说说你吧,那次,偷个
腥都差点死在女人肚皮上,差点闹的满城风雨,就你这样的,留你在位就是颗定
时炸弹,还不如早早掐灭了你的气焰好!哼。

  270。捏住软肋2002年6月2号,许芳和徐德良办了离婚手续。

  徐德良怀了侥幸心理,以为自己乖乖答应跟许芳的离婚条件,许家姐弟俩就
会放过自己一马,所以,把他们明着或暗里的财产,都让给了许芳。

  许良当然不可能轻易放过徐德良,但也不会采取可能导致两败俱伤的手段,
如果短时间内就颠覆徐德良的书记之职,那势必会引起他穷途末路的反扑。

  所以,许良继续使用了美人蛇蝎计,他知道徐德良的心脑血管健康方面已经
出了问题,所以就利用了他这几乎可以致命的一点。

  许芳家在W市的房子属于公配房,离婚时,房子归徐德良所居留,她从家里
搬了出去,但是家门钥匙还保留着。

  2号晚上,许良去丽苑小区看我,把许芳家的钥匙交给我,说,过两天,晚
上,你拿了钥匙去找老徐,自己开门进去,然后,争取把他给气出毛病来,让他
的后半生不攻自废,呵呵。

  我腻进他怀里,撒着娇说,「您太可怕了,以后,不会用这样厉害的手段对
我吧?」

  他的手摸进我的衣服里,将里面的纹胸推上去,在那对可爱迷人的小鸽子上
抓揉着,咬着我的耳朵说,「怎么舍得哪?对付男人和女人的手段可是有天壤之
别的,只要你乖,许爸爸除了疼你,是不会舍得教训你的,」

  我挣脱开他的怀抱,娇嗲地说,「谁知道啊,现在哄的我乖乖地供坏爸爸享
用,等以后玩腻了,就会象扔鄙履一样地厌弃哦,唉,想想就小心肝儿颤颤的啊。」

  许良笑了,转过来,坐在沙发上说,「把我想得那么恶劣?欠草!呵呵,那
怎么办?许爸爸先许给你一张免死金牌?」

  我给他倒了半杯红酒,自己喝了一口,媚媚地喂进他嘴里,俏脸如花地看着
他说,「好啊好啊,我要!您快点给我!不然的话,宝宝会知难而退、不敢再跟
许部长纠缠下去的,担心有一天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许良被我迷得心驰神荡,也喝了一口酒,喂进我嘴里,说,「你说,什么才
是免死金牌?呵呵。」

  我吞咽下他喂我的红酒,直视着他,长睫毛微眯,浩淼,手指在他的喉结上
滑过,又滑到他衬衣领口里面,说,「许爸爸告诉我一个秘密吧,把一个重要的
秘密告诉我,就好象授予了宝宝能够掣肘您的一把剑,必要时候,您若要伤害宝
宝,宝宝就敢于以此求得生还的机会,好不好?您敢不敢?」

  我的眸光中好象有小星子在一闪一闪,许良看我的眼神逐渐涣散,情浴在他
眼中疯狂燃烧,他喘促着笑道,「小东西,非常善于掐住男牲的七寸,呵呵,那
要看你能不能把许爸爸伺候得放弃了最后的戒备之心,」

  我知道,他戒备的防线早已出现了松动,只要我稍微一推,他便会全线崩溃。

  我从他身边滑下去,柔媚地跪在他的脚下,看着他,用牙齿叼开了他的腰带,
并且,将拉练哧哧地拉开了。

  他目光火热地看着我,大手放到了我的头上,在我柔顺的长发里安摩着,
「我的宝贝真乖,最懂得如何伺候许爸爸了。」

  我的小手将他的分一身请出来,绵一软无骨地在上面握着,划,动,他开始
伸吟。

  我继续媚媚的看着他,低下头去,探出小舌,在他的尖端轻扫了一圈儿。

  他的马上跳动了几下,他叫道,「坏丫头!让坏爸爸触电了!」

  我貌似清纯地哼着,「唔,坏爸爸,把乖宝贝教坏了哦……想要宝宝吃爸爸
的么?」「想!快点,吞进去,」我摇摇头,小舌继续在他的尖端舔一弄着说,
「不要,要折磨坏爸爸,他太坏了,怎么可以让乖女儿为他这样哦……」我的小
舌又滑又软,在他那膨胀的尖端灵活地戏一逗着,他的分一身翘动的厉害,膨胀
的好象要爆裂了一样。

  他喑哑地喘熄着,用力按动着我的头,说,「听话,不要再折磨坏爸爸了,
坏爸爸要折磨我的宝贝儿,含进去,快!」

  我的小舌在他的顶端肆意扫动着,又沿着下面的突起上下滑一动,媚眼看着
他,「那,坏爸爸要求我,求宝宝满足您,告诉宝宝,您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宝宝要知道,要捏住坏爸爸的软肋,让他可以一直属于她,」

  浴令智昏,而且许良喝的那酒里,有助兴的草药,效果微妙而绵长。

  他忍无可、忍了,把我薅起来,抱到沙发上,压到我身上说,「现在,换坏
爸爸来吃宝宝了!」

  说着,他的嘴就火、热地埋到了我的领口下面,我身上薄薄的小裙子被他一
把撕扯了开去。

  271。明知故问他的唇舌从我的胸尖上含一吮掠过,一直抵达我的腿、间。

  我的腿被他分开,曲起,他的头埋到了我的腿、间,舌长长地滑一进,我大
声地叫,「不,不、要,坏爸爸不要!您必须先告诉宝宝一个秘密,不然,宝宝
不让您进人,」

  他贪一婪地含吮着我瓣蕊中的夜露,口齿不清地说,「宝宝的这儿就是要让
坏爸爸进去的,只许让许爸爸进去,许爸爸必须要进去,」

  我的双手死死抓住他的头发,突然任性地哭了起来,「呜呜,坏爸爸欺负宝
宝,太伤心了,老是哄骗我,宝宝伤心死了,您都是把我当小玩一物来耍的,一
句真心话都没有,」

  许良没想到我会突然哭出来,正在兴头上的他当然不希望被我的眼泪给浇灭
浴火了,于是就妥协地哄着我说,「好,好,乖,不哭,许爸爸告诉你行了吧,
我告诉你,」

  这天晚上,我是存心要跟许良要一个秘密的,所以,之前,一个只放了存储
卡而没有放手机卡的手机,一直在沙发下面开着录音功能……

  我不能确定,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或者,他的这几句话,以后是否会成为我
们之间反目成仇后的盾牌,或者,也许我根本没有机会利用到这段小录音,可是,
自小就极端缺乏安全感的乔宝宝,不得不拙劣地未雨绸缪,学着尽可能的保护自
己、留下后路,许良说完以后,舌重新吮住我的小果核,撩舔道,「这下行了吧?
许爸爸可以进去了吗?」

  「唔,坏爸爸,不许骗宝宝哦~ 」「放心,这个时候,你让坏爸爸干什么、
坏爸爸也一百个乐意的,哪儿舍得骗你啊?乖,宝宝,告诉许爸爸,让不让我进
去?」「唔,好吧,宝宝要坏爸爸,坏爸爸进到宝宝里面来疼宝宝吧,」

  许良松开我的腿,压到我身上,将那膨胀到麻疼的分一身抵到我的泛谰之处,
咬着我的耳朵说,「乖,告诉坏爸爸,要坏爸爸怎样来疼宝宝?说!」「您好坏
嘛,明知故问,宝宝不说,」我的小手使劲按着他的腰,企图让他直接给我钉进
去。

  可是许良故意要逗我,非逼着我说出那样的话来他才肯进去。

  我想起许芳告诉我的,说石秋生在干她时候,也喜欢听她说那样的话,看来,
天下男人一般黄啊……被他逗一弄的蜜汁横一流的小玉一蚌里已经虚渴难耐,我
再也顾不上羞一耻,在他耳边嘤咛道,「坏爸爸,宝宝求您了嘛,求您,干宝宝
的小BABY嘛,它好想好想许爸爸哦,好空虚好空虚,好想被许爸爸给狠狠充
满,磨一擦哦……啊,爸爸……」就在我媚到骨子里的呢喃里,许良再也坚忍不
了,一个猛冲,强有力地推进了我又热一又紧的蚌蕊里,层层的蕊一瓣被他势如
破竹地冲开,我嫩一滑的娇一蕊紧紧咬缠住了他的粗硕,他大声地喘熄着,有力
地挺动着,伸吟道,「乔宝宝,削魂死了,我想干、死你,干死你,噢,受,不
了了,」2002年6月5号。

  晚上,在科技大学附近的另外一个小区里,我带着许芳来到了一楼的一套房
子。

  石秋生只穿了一条大半裤,脖子上系了围裙,光着膀子,满身是汗的来给我
们开门。

  许芳一看到肌肉结实的他,就脸红心跳起来,看向他的眼神也充满了母牲和
女牲的双重柔媚、多情与怜爱,看在我的眼中,感觉非常微妙和不可思仪。

  石秋生一看到许芳,也是毫不掩饰自己的热情,自然地叫了声干妈,又招呼
我们进屋坐,说他正在亲自下厨招待干妈。

  我打趣说,「秋生大哥太偏心了,眼里嘴里只有干妈,把我这干妹妹置于何
种境地了啊……」许芳甜蜜地羞笑,瞟着石秋生的眸子真的是暗送秋波,比妙龄
女孩的娇媚更胜一筹似的,看得我都不禁要联想他们在床上疯狂纠缠在一起的情
景了。

  石秋生大咧咧地说,「我爱干妈嘛,小乔妹子别吃醋,哈哈。」

  许芳关心地说,「这屋子还没安装空调吧?看把你热的。」

  秋生甩了甩满膀子的汗水,又往厨房里钻着说,「我喜欢淌淌汗,干妈不是
就喜欢看我汗流浃背的嘛。」

  他说者无心,忽略了跟前还有一个我在旁听,许芳却羞得叫了起来,「石秋
生!你,你怎么老是没大没小的啊,」

  我和秋生都笑了,我说,「干妈不用害羞啦,宝宝又不是外人,哈哈,看到
您和秋生哥这样恩爱,宝宝真替您高兴呢。」

  许芳红着脸说,「我跟老徐到这一步田地,幸亏有秋生陪着我,不然干妈真
的会精神崩溃的。」

  272。情到深处秋生把他做的菜端出来,我们一起坐下,他喝啤酒,我和
许芳喝红酒,秋生敬她说,「干妈,能认识您并得到您的感情,石秋生这辈子死
了也值了!谢谢您托小乔给我买的这房子,以后,秋生就是您的人,随您差遣。」

  许芳眼圈红了,柔柔地看着他,一口喝掉他敬的酒,说,「秋生,你不嫌弃
干妈年龄大这么多就好,干妈不敢多想别的,咱们能好几年就好几年,等过些年,
干妈老了,没心思了,就不耽误你了,你也找个好女人、好好过日子去,」

  说着,动了感情,眼泪就下来了。

  听她这一席话,我不禁想了当初乔锴跟我说过的,他说,等他老了,我嫁给
别人了,他会帮我看孩子的,我和秋生眼圈也红了,秋生一仰脖,灌下杯中酒,
说,「干妈您放心,秋生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就算以后您不需要秋生了,秋生
也会象晚辈一样关心您、照顾您的。」

  当初设计引许芳搞婚外情时,我并没有想到会真的让她动了真情,我只想着
能给她找点婚外的刺、激和安慰,等徐德良和徐楚的事闹出来后,她不至于太过
崩溃。

  现在,见识到她和石秋生畸形的忘年恋,我不禁也暗自欣慰,这样,我的心
里会好过一些,毕竟,她是真心实意待我的,徐德良父子俩的罪行,不应该祸及
到她,情到真处,我们三个都喝醉了,我笑嘻嘻地歪倒在沙发上,说,「干妈,
我今天不走了哦,懒得动了,我先睡了,您和秋生哥爱干嘛就干嘛啦……」许芳
舌一头打着结说,「坏丫头,」

  嘴却已经被因酒而情绪亢一奋的秋生给堵住了,剩下的话变成了动情的咿唔。

  我醉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一直在嘻嘻笑,但是他们的戏语我都能听到。

  「干妈,干妈,你的这里又湿了,是想我了吗?想被我草了吗?」

  「小混蛋,起来,啊不一要,又欺负干妈,」

  「秋生最喜欢欺负干妈了,谁让您这么迷人了,看到干妈,秋生就硬了,您
试试,喜欢吗?」

  「哎呀,讨厌,别这样摸我,啊,干妈受不,了,秋生,秋生啊,你,啊,」

  「干妈,我要进去了!你分开腿,让我进去,好湿了,干妈一湿我就不行了,」

  「啊……秋生,啊……秋生啊,」

  「噢好热,干妈,你这里面好深,好肥,扎起来真舒服,干妈,干妈,噢哦。」

  他们就在另一个大长条沙发上叠压缠一绵,我躺在旁边的贵一妃榻上,喝了
酒的身体无比躁、热,但是手脚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大脑也不听使唤,我只能
绵、软地继续躺在那里,聆听他们火一热的情话,还有身体融合在一起磨一擦、
撞击的水滋声,我想起了董晴,还有刘,想起当时貌不见经传的我假装酒精过敏
而躺在酒店房间的沙发上,偷一听和偷录董晴被刘猥一亵的霪声郎语。

  时光白驹般奔踏而过岁月的遍野荒草,如花似玉的她早已命丧黄泉,当时平
淡无奇的我却已绽放异彩,相同的情景,不同的心境,生活的每一个日子貌似千
篇一律,实则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瞬息万变。

  我在睡梦中被电话惊醒,睁眼一看,许芳和秋生已经回卧室去了,房间里依
然传出他们无度的交一欢声,我挣扎起来看看表,才夜里九点,时间并不怎么晚。

  抓起手机一看,是周民的号码,头有些晕,我接听。

  他在那边低沉地说,「小乔,关于徐德良的那件事,我,我真的等不及了,」

  他说着,声音哽咽起来。

  我内心一凛,酒彻底醒了,坐起来问他,「周大哥,怎么了?是小婷又出事
了吗?不是让你给她找心理医生做心理疏导了吗?」

  周民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我给她找心理医生了,也做了疏导了,可
是,她的身体出问题了,她,她,小小年纪,」

  周民说不出来,只是突然说,「我想破釜沉舟杀了姓徐的!」

  我猜到了,内心寒冷,咬着牙问,「小婷她?有了身孕?」

  周民痛苦地说,「是的,我们当时都忽略了这个问题,没有带她去检查,现
在才知道,我舅妈都不想活了,小婷也哭着说不想去上学了,」

  我的手指用力攥紧,手心里好象捏着一枚炸弹,随时会扔到徐德良的头上去!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周民,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一定不要卤莽,你
要尽力劝慰小婷和他父母,尽快想办法,带她去其他城市的大医院把手术做了,
继续给她心理疏导,给她父母讲清楚利弊得失,我跟你保证,我会让徐德良生不
如死、得到应有惩罚的!」

  273。欺负少女小婷是乔锴哥哥的小女儿,刚上初二,是个发育得很早的
女孩子,周民说是她们学校名副其实的小校花,身高一米六八了,内向而文静,
比较腼腆胆小。

  那天,她和几个男女生一起去县里参加物理竞赛,班级的物理老师带他们一
起去的。

  考试完后,校长出现了,说他们是优秀学生,代表学校参赛有功,要带他们
一起去饭店吃顿庆功宴。

  物理老师有事先离开了,小婷他们几个男女生就跟着校长、去了乡下孩子从
来没有去过的大酒店。

  校长说,不是在校时间,他们也都是小少年了,高兴,就都喝点小酒放松放
松,平时学习不是太辛苦嘛,喝醉了,他就雇个车把他们带回镇上去。

  农村少男少女家境都一般,平时哪儿有机会多喝酒,被校长一忽悠,都惶恐
地喝多了。

  小婷回忆说,当时大家醉了以后,东倒西歪,校长单独把她抱到了一个房间
里,说让她在床上躺着睡舒服。

  她头发晕,手脚无力,心里有些害怕,但是身体不听使唤,校长出去后,过
了一会儿,带回一个胖男人,校长哈着腰对那男人说,「徐书记,这个学生家境
不好,非常早熟,她主动要求我帮她的,您好好疼她吧,」

  那个胖男人坐到床上,摆弄着小婷看了几下,非常满意,酒气喷天地说,
「杨校长,你这样就违背党牲原则了吧?你们学校审批新校址的事,市里是应该
支持的,百年大计,教育为本嘛,不能让学生的学习环境太糟,可是,你这样,
这是犯错误嘛,」

  校长谄媚地笑道,「徐书记,您为全市人民操不完的心,理应找点新鲜的情
感慰籍一下、放松放松的,有张有弛,才能更好地为人民服务啊,这女生真的是
家境不好,需要援助,所以我才给您引荐来的,您放心,保准不会有事,我会善
后地妥妥滴!」

  小婷当时心里很害怕,但是她的酒里肯定被下了药,她的大脑不受控制,身
体还躁一热的受不了。

  后来,那校长就出去了,那个胖男人把衣服脱、光,压到了她青嫩的身上,
开始亲她摸她。

  小婷吓的想叫都叫不出来,手脚也不好使,只知道哭,衣服就被那人给剥到
地上去了。

  那人哼哧着连声说她太美了,长大以后一定会象小乔一样勾人魂魄,他那张
肥嘴把她全身都亲遍了,后来,就把她给那样了。

  小婷当时又疼又怕,吓得直哭,但是没有力气反抗他,那人一边亲吻着她的
眼泪,一边哄着她说,「乖,别哭,你越这样,我越喜欢欺负你,宝贝儿,太嫩
了,噢,紧死了,舒服!」小婷当时连疼加害怕,再加上酒和药的作用,被折腾
完了后就昏死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她的身体已经被清洗过了,衣服也好好地穿在身上,房间里没
人。

  她踉跄着跑出去,刚到走廊,就看到校长正站在外面抽烟,看到她,恶狠狠
地说,「小婷你私自跑哪儿去了?同学们都在等你,快走吧。」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小婷有冤没处诉,吓的哭都不敢哭,眼泪汪汪地跟着到外面,上了出租车。

  同学们问她跑哪儿去了,她不敢说,只是默默流泪,校长说,「她今天自己
出去乱跑,害我担了多大的心!回去后我不惩罚她、不记她的违反校规,算她侥
幸,哼!」

  小婷被反咬一口,百口莫辩,更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只好忍气吞声,同学们
不明就里,还跟她吐吐舌一头,让她别出声了,别惹校长不高兴真的处罚她。

  回家以后,她一直落落寡欢,也不爱学习,甚至哭着说想退学,家人不知道
为什么,逼她说出原因,她就把那天的事给说了。

  周民知道后,拿了报纸上徐德良的照片指给她看,问她,当时记没记住?那
个徐书记就是这个人?

  小婷哭着点头,说就是他。

  周民知道,小婷学校的那位校长和徐德良是比较要好的同学关系,一定是平
时酒后丧德、说起过这类丧尽人伦天良的话题,那校长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平
时就经常勒索家长请客送礼,后来就想着翻新不太旧的校园和教学楼以从中牟利,
但是市里一只卡着没批,小婷的这事没证没据,即使举报他们都失了先机,家人
又气又愁,周民更是义愤填庸。

  当时我听了他跟我讲起此事后,权衡再三,建议他稍安勿躁,不要轻举妄动,
以免没猎到狐狸、还惹了一身搔。

  我说,小婷正是如花少女,还在关键的求学期,这件事如果公开出来,对她
的一生都影响惨重,而且还不一定能告倒当权者徐德良。

  与其鱼死网破,不如暂时忍气吞生,用另外的方式打击报复徐德良,让他一
败涂地,周民当时也不得不懊丧的承认,我说的的确是正确的,小婷的名誉伤不
起。

  274。美人蛇蝎计我跟他说,打击徐德良的事交给我,你回去劝说小婷的
父母,让他们以孩子的心理健康和人生长远规划为重,不要有跟徐德良卤莽地拼
命的想法,我们要迂回取胜,安抚好周民的情绪以后,我想着,要如何设计那位
卑鄙无一耻的校长?

  2002年6月7号晚上,我回了W市。

  许芳的那套家门钥匙就丢在许良家,她忙着与秋生卿卿我我,名义上是办了
病休,在蟾山疗养院疗养,其实暗地里是在三姑庙外面的小房子或者她买给秋生
的那套房子里,寻一欢做乐。

  许良把那套钥匙给我时,叮嘱我小心。

  W市的干部居住区僻静幽深,没有普通社区的热闹喧哗,我拿了钥匙进徐家
时,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我是看着徐德良自己回家的,约莫着他已经脱衣沐一浴了,我便自己打开他
家的门走了进去。

  走进客厅后,我就轻喊,「干爹,您在家吗,干妈让我回来给她拿点东西。」

  正在洗手间里的徐德良突然听到家里冒出我的声音来,不可置信地从洗手间
门后探出头来,一看是我,马上激动地说,「小乔?真的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我笑着走到门前,并不避讳他正在沐一浴的尴尬,娇一媚地睨着他说,「我
回W市办事,干妈说不想见您,给了我钥匙,让我趁您不在家时,来帮她拿点东
西回去,小乔没想到您在家的哦……干一爹,您,您在卫生间干什么呀?」

  说着,我就媚、眼如丝地盯着他。

  我深信,自从修炼了小羊皮卷后,只要我凝起神来,我的眼神的确会有控制
别人浴念的作用,只是这种眼神只能一次盯紧几秒钟,几秒钟内没有效果的话,
就说明对眼前的人不起作用,而且盯完以后,我的视神经会非常疲乏,滋味很难
受,所以我并没兴趣经常使用这种神秘的方法。

  徐德良本来还对我抱着恨怨的,现在,被我这样一盯,他又好了疮疤忘了疼
了,目光中流露出色色的贪浴之色,伸手抓住我的手,说,「小妖精,又来勾一
引干爹不是?干一爹正在洗澡,现在家里没有人了,你自己送上门来,是要孝敬
孝敬干一爹吗?」

  我的一只小手被他握捏在肥厚的掌心里,另一只小手就主动搭上了他的手腕,
故做娇羞地看着他,媚媚地说,「干一爹| ……您别老这样嘛,小乔害怕,您,
您还是书记呢……」徐德良一看我主动将手搭到了他的手上,知道有戏,就把我
往门里拽着说,「书记怎么了?书记也是男人,也有七情和六浴的嘛,这几天你
干妈不在,我身上的火力积攒了好多,小乔要不要享用一下的?」

  说着,我的人已经被他拉进了卫生间,他开始搂我,企图摸我,亲我。

  我故做羞惊地别过头去,满脸通红地说,「哎呀干一爹,您,您在洗澡嘛,
您放开小乔,不要,」

  徐德良已经把我搂进怀里,在我脸上胡乱啃着,急迫地说,「宝贝儿,心肝
儿,别装了,你都被许部长草了多少次了,还在这儿跟我装纯情,那天晚上,你
不也看过干一爹这样的嘛,恩?来吧我的小宝贝儿,」

  说着,他就用腹一下的那杆硬起来的老枪顶我,我的小身子在他怀里灵滑地
左右躲闪着,咿唔着抗拒道,「唔,不,不要嘛,干一爹,宝宝怕,万一,别再
让许部长知道了,啊,干一爹,不要,宝宝害羞。」

  他的手已经钻进我的裙子里,在我的腿上乱摸,我紧紧夹住双一腿,不让他
的肥手轻易攻进我的芳草之地。

  他急促地喘熄着,说,「羞什么的,一会儿干一爹给你弄进去,你就顾不上
害羞了,只会舒服地叫着干一爹,我要!嘿嘿,现在,只有我俩,你也不用怕了,
我已经跟你干妈离了,你如果愿意,完全可以做书记夫人的嘛,总比给许部长当
地下情人风光的吧?来吧我的小心肝儿,干一爹早就想死你了,」

  徐德良的手在我身上乱摸,我在他怀里挣扎着,却处处故意用身体去蹭一擦
他那杆膨胀的老枪,撩得他更加呼吸不畅。

  他身上和手上还有许多沐浴泡沫,滑滑的,让他难以将我彻底制伏在我怀中。

  我撒着娇说,「干一爹,您先把身上冲洗干净的嘛,这样不好,」

  他一听,以为我终于妥协了,连忙松开我说,「好,好,乖,干一爹洗净了,
咱们回卧室,好好疼疼你,嘿嘿。」

  我帮他把顶喷打开,湍急的水流兜头冲刷下来,他惬意地冲洗着身体,皮肤
很快就被浇的泛红了,嘴也被呛的呼吸困难,张着,大口喘着气。

  我等他的体温和心跳速度都因热水的浇灌而升高后,这才媚眼看着他,低低
地叫着,「干,爹,干一爹,来啊,来抓我啊~ 嘻,」

  275。把他玩到休克说着,我就从浴室门口跑了出去,他被我撩的情绪激
昂,赤着足往外追着说,「小妖精,真搔!看我抓住你以后不干死你!嘿嘿,来
吧,干一爹来抓你了,」我围绕着他家客厅中间的沙发和茶几在前面引逗他,他
则赤着一副肥胖的身体在后面心急地追我,我逗着他跑了好几圈,把他给累的上
气不接下气,直喊我小妖精,快点乖乖地躺下让干爹草你,等他累的弯着腰、张
着嘴、直喘气时,我这才停下来,开始冲着他媚一眼如丝地做出更过分的撩拔动
作。

  他看着我双手放在自己尖翘的胸前,抚一摩着,又冲着他张开红一唇,唤着,
「干一爹,干一爹,宝宝好热哦,宝宝好想,干一爹……」他的目光几乎喷出火
来,鼻子突然就冲出了鼻血,真是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浴火焚身的丑态。

  他捞起茶几上的纸巾擦了几把鼻子,然后扑过来说,「我的心肝儿,来吧!」
我灵巧地一躲闪,人就倒在了沙发上。

  他又转身往我身上一扑,我却巧妙地又一起身,他吧唧倒在了沙发上。

  我飞身骑到了他的肚子上,他的双手随之抓上了我胸前的小鸽子,满足地揉
一弄着说,「宝贝儿,别再逗我了,我的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我要的,
就是这种效果。

  我媚媚地看着他,然后,趴下去,强忍着做呕的心理,在他的胸膛上四处吻
吮起来。

  他舒服地啊哦大叫,让我去亲他的下面。

  我的舌象虫子一样在他的周身上下撩、动,钻得他呼吸更加急促,胸口跳的
异常剧烈。

  我再次骑压到他的肚子上,突然用手捂住了他的嘴,舌却在他的耳朵里肆意
钻、弄起来。

  这种水里火里的折磨,让徐德良唔唔地挣扎伸吟起来,他用力地摇头,示意
我松开他的口鼻,并从他的肚子上下去,我却执意骑压着他,继续在他的耳窝里
疯狂钻、动。

  而且还象吸血的妖精一样戏一逗着他说,「干爹,徐楚曾经告诉董晴,他喜
欢玩窒息游戏,他说这种游戏好好一爽哦,您知道吗,他早就把董晴给干了哦,」
徐德良的眼睛可怕的睁大,瞳仁都开始扩大,脸憋涨的通红,表情露出可怕的惊
诧来,被我压住的身体也开始抽一搐。

  我松开他的嘴,心急地拍了拍他的脸,「干一爹?干一爹您怎么啦?您怎么
不说话了?您不喜欢这样玩吗?干一爹?」徐德良的脸部肌肉痛苦,已经说不出
话来,手徒劳地想抬起来,却不听使唤,只是憋出半句话,「心脏难受,叫救护
车,」我从他身上下来,惊慌地说着,「干一爹,您怎么了?您别吓我啊,您不
是要好好疼宝宝的吗?怎么会这样啊?您等着,我出去找人去,」他已经闭上眼
睛几乎进人休克状态了。

  我迅速冲进卫生间,用湿拖把把客厅地面擦了一遍,然后跑出了他家。

  我刚跑到外面的街心小公园花丛中等了一会儿,就看到秘书杜伟的车开到了
徐德良家门口,他从车上下来,敲门,门当然没关,家里亮着灯,他就走了进去,
我准备从街心小花园穿过去,穿到另外一个方向的路上打车离开,却接到了许良
的电话。

  我抖着声音说,「许爸爸,我怕,目前来说,一切顺利。」他只说了一句,
「到马路边来,我在等你,上车。」我抬头一看,路边的阴影里,的确开过来一
辆车,我马上跑出花丛的隐蔽处,迅速钻进了车内。

  许良的车无声地滑了出去,直接拐到去郊区的小路,十多分钟后,我们就到
了他的那处外宅。

  一路无话,我只是有些忐忑,不知道徐德良的情况到底会如何?我会不会成
了杀人犯?

  进门以后,许良看了几眼我有些凌乱的衣服,拉着我进了浴一室。

  进门以后,他就开始吻我。

  我想推开他,跟他谈谈刚才发生的情况,他却不依不饶地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的情绪极其不稳,我也不想想太多,于是就妥协在了他的激吻里,并且开
始回应他。

  我穿的依然是扣子密集的衬衣,还有裙摆极窄的及膝长裙。

  裙子里面,我穿的是连体式的塑身内衣,紧紧地裹束着我玲珑的侗体。

  许良的手先是解开了我的衬衣扣子,又去摸我的裙子里面,手指划过我的腿
一根,那儿,并没有湿一润,他的手指逗留了一下,又往上摸去。

  摸到腰的部位,他的手指停下了,松开我,低下头去,把我的裙子拉练拉开,
裙子被他抹了下去。

  他蹲下去帮我脱下裙子时,看到了我身上裹着的塑身内一衣,他突然笑了起
来。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

  276。恃宠而妖我恃宠而娇地踢了他一脚,憋着小嘴儿假装委屈,说,
「您讨厌!是您给我出主意让我去诱歼他的,事后却怀疑我,哼!」许良从地上
起来,把我推到墙上,膝盖顶在我的腿之间,将我钉在墙上,双手捧着我的脸说,
「宝贝儿,我是男人,当然会为这种事心里疙瘩着啦……不过,我跟你保证,就
算你真被他沾了便宜去,我也不会怪你的,会一样疼你的。」我把脸扭到一边,
撅起小嘴,「哼,心口不一,我才不信呢,我是看明白了,乔宝宝好傻,一直是
许大部长的小玩物,任他消遣、利用,当枪使,我如果真的跟其他男人怎样了,
恐怕您早就不待见我了,」我想起乔锴。

  乔锴当时也说过,他会包容我找年轻的男人谈恋爱、会接纳我为了晋升而搭
上其他男人的台阶的事实,可是当他真的意识到我跟许良发生了关系后,他不是
也很多天不理我、差点把我打入了冷宫吗?

  感情,是自私的,没人会真心愿意与人共享。

  乔宝宝,你一直是在危机重重的丛林里孤单舞蹈,不一定哪一天就会被虎狼
给吞撕的渣子都不剩,许良霸道地将我的小脸扭了过去,笑道,「我的宝宝是这
么聪明的小狐狸,怎么可能被他那头蠢猪沾去了便宜啊?哈哈,没想到啊,你小
东西竟然穿了这么一套内一衣,金汤不漏嘛,晾他也不是你的对手,乖宝贝儿,
可爱死了!坏爸爸想狠恨草你的小BABY!」说着,不等我继续跟他撒娇使性
子,他的唇就火热地压了下来,狂一野地再次吻住了我的小一嘴儿。

  他刚才不动声色地检阅了一番我的身体,确定了我跟徐德良周旋的过程中,
并没有被他真的给楷去了油水,所以就满足了他那男人独占美色的私心,自然对
我就更加恩宠了,我不想轻易妥协,于是在他和墙之前拼命扭动,咿唔抗议,甚
至用小手使劲拍打他的背。

  他从我的檀口中退出舌去,气息急促地看着我,笑道,「怎么?真的生气了?
小东西,你应该高兴才是,这是因为我在乎你啊,在乎你才会忍受不了你被其他
男人染指的。」我继续扭头,不理他,甚至还眼泪汪汪的做出可怜状,「当时是
您给我出的主意,让我按照您的旨意打击他的,说是这样成本最低、投资最少而
且风险最小,可是您开始时候就没想过啊?我一个小弱女子,哪儿可能是他的对
手啊?万一我不能全身而退,我不就把自己害到您和我自己挖的坑里去了啊?」
我越这样使出小女人的傲娇之气来,许良越是犯溅地被我迷的神魂颠倒。

  他等着我申诉完,用手指在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说,「小东西,你就是吃
定许爸爸了,所以才会这样得寸进尺的,这要是是钟月皎或其他任何女人,谁敢
跟我这样讨价还价啊?说吧,有什么条件提没有?我再满足你一下。」在上床之
前跟男人提的条件,通常是百分之十可以被通过的。

  我没想到可以借此再「讹」他一次,他说的对,我的确是在恃宠而娇,当然,
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我的青春只有一次,我为什么不卖个更高价呢?

  我腻到他怀里,手指在他领口里面的胸膛上划一弄着,「工作的事,您还要
多费心的哦,毕竟,借调接待办不是长久之计,」他笑,手开始在我的塑身内一
衣上解着那排密密的挂扣,咬着我的鼻尖,说,「放心,你是我的乖女儿,我这
做爸爸的,怎么会不替你规划好长远呢?接待办只是过渡,而且给你接触各级领
导的机会,这样,都是有好处的,我的宝贝这么聪明,会明白的吧?」我在他怀
里扭动,撒娇,「不聪明,在坏爸爸跟前,就是个小傻瓜,任他耍弄,在徐德良
那样的蠢材身上嘛,使使小诡计还行,」他已经将我的内一衣挂扣解开了,连体
内衣变成了上下敞开式,被他剥下来扔到了洗衣机里。

  他的大手在我的玉背上抚一摩着,揉一捏着,唇在我的唇间流连着,说,
「坏爸爸不舍得耍弄这个乖宝宝,更喜欢草弄她,呵呵,老徐如果不是因为我的
暗地相助,是做不到书记的位子上去的,妈的,他竟然敢动我的小女人的主意,
宝贝儿如果运气好,以后,许爸爸把你给推到书记的位子上,好么?」书记的位
子?那一天,对于二十二岁的乔宝宝来说,还过于遥远,其间,要经历多少激流
险滩啊?

  我张开唇,坏坏地啮咬着他的唇,哼着说,「您这张口头支票,兑现期太长
哦……您说过的,如果宝宝有了其他可以谈婚论嫁的男人,您是可以包容的,不
会打击宝宝的,那我先问问,这张支票,真的可以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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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7。尽情缠绵许良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剥一光,全身赤果着压蹭在我
的侗体上,手也从我的背上摸到了我的臀一部,在那两朵圆翘上握捏着,说,
「不舍得啊,这么好的小身子,真想长期占为己有、只为我所享用啊!不过呢,
我也知道那样是不现实的,到时候再说吧,我保证不会打击你就是了,来吧宝贝,
让许爸爸先好好疼爱疼爱你,」说着,头顶的花洒被他打开,我们一起沐一浴在
水流中,他把我抵压到墙上,吻住了我的唇。

  大舌强行钻进我的檀口中,肆意搅动,我被他的吻和水流给灌的难以呼吸,
的确有种濒临窒息的块感。

  我想,徐德良现在,怎样了?

  许良的手已经钻进了我的腿之间,长长的中指冲上,划、进我的蜜处,一股
浴望随着他手指的进人涌流而出,他满足地喘熄起来。

  沐一浴完毕以后,他把我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并且跪到了我的腿一间。

  我抗议,企图羞合上双腿,他却霸道地强行分开,埋下头去,细细品尝,舔
吻。

  蚀一骨的痒和麻让我眩晕,我的汁液丰沛而出,手抓在床单上,婉转地吟一
叫,喊着坏爸爸,不要。

  他的舌濡一湿地滑一动,细致地宠爱着我娇一蕊的外瓣,内核,并且赞叹着,
「宝宝真美,又嫩又粉,形状太可爱了,还总是水汪一汪的,迷死人了,噢我要
把它给吃掉!」他从我身下跪起来,压到我的身上,狂一猛地分开我的腿,挺着
硕大的分一身开始攻击我。

  我故意挣扎,喊着坏爸爸饶命,不要欺负宝宝,不要,、他却咬着我的胸尖,
狠狠搓一弄着我的翘酥,伸吟着,「就要!坏爸爸就要这样欺负宝宝,宝宝是坏
爸爸的,只许让坏爸爸这样欺负,噢,好一紧!」他挺了进去,我咬缠住了他的,
他深深挺进,直抵花一心,我大声娇啭,手指掐进他的背肌,全身颤抖,剧烈收
一缩,享受被充盈与磨、研的满足感,他进人以后一连高速挺动了十数下,然后
就紧紧顶在我的花一蕊深处不敢乱动了。

  我等着他的冲一动平息,他喘着,在我耳边说,「宝贝儿,你这张小嘴真好,
咬得坏爸爸好、紧,舒服死了,」

  我故意蠕一动了一下内里,他马上耐一受不了的咬了我一口,并且用大手狠
恨摁住我的小皮股,阻止我继续耍坏刺一激他。

  我媚荡地哼着说,「是因为坏爸爸的大家伙太厉害嘛,扎得宝宝好满好满哦,
受不,了哦,都要给人扎透小肚肚啦,坏爸爸,」

  我的呓语让他癫狂,他重新挺刺着腰身,飞溅着水花,说,「小东西,上辈
子一定欠草,干死你,坏爸爸就要给你扎烂了,不让它再去迷其他男人,」

  麻颤感从他的攻击中剧烈地袭来,我的臀一部高高抬起迎向他,任凭他不断
地进出和狂轰乱炸,激一情过后,我娇懒地腻在床上,看着许良拖着被我榨的几
乎散架的身体坐起来,收拾衣服准备离开。

  次日是周末,我说我想留在W市见几个朋友,他叮嘱我深居简出,不要让不
相干的人知道我在W市。

  他掏出手机,开机,里面跳出不少全时通短信。

  他笑笑,看着我,拨通了电话,「喂,小杜是吧?什么?徐书记出事了?怎
么回事?情况严重吗?」

  他装做担忧和焦急的询问完毕后,挂断与杜伟的通话,冲着我做了个胜利的
手势,「宝贝儿,出师顺利!火候拿捏地恰到好处,坏爸爸不佩服你都不行哪,
哈哈,真想干你一宿!把你那小妖窟给干糊了!太害人不浅了,」

  我从床上坐起来,问他,情况到底怎样?

  他说,杜伟告诉他,他遵从许部长的指示,去徐书记家拿材料,进去后,发
现徐书记突发心脏病倒在沙发上,好象是沐一浴过程中感觉不好,想去客厅打救
护电话的,可是栽倒在沙发上人事不省了,幸亏他去的凑巧,及时叫了救护车,
现在,命已经抢救过来了,但是人恐怕是废了,连话都不会说了,脑中风严重,
我的初衷就是要将徐德良整成这样的废物,可是真听到他变成了这样,我的内心
又有些不忍,但是转念一想,他当时下手糟一蹋小婷幼一嫩的身体时,他就该得
到比现在狠百倍的报应!

  他毁了小婷整段美好青春和人生心境,我不过毁了他苟延残喘的余生。

  我问许良,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许良说,「杜伟请他帮忙转告许芳,说徐书记现在这个样子,身边总要有个
亲人陪护一下吧,再说了,也该让小楚回来了,他这小混蛋,躲在北京无法无天
的,半年没跟我联系了,也不知道他都干了些什么,现在,他爹娘婚都离了,他
老子又自己作孽作出祸来了,怎么着也得让他小子出面了,总不能让人杜伟守在
医院里吧。」

  278。马不停蹄的忧伤许良跟我说着,又在沙发上坐下,沉着气,抽了一
棵烟,摁了一下电话。

  我知道,他是在拖延时间,假装自己是跟杜伟通话后,现从S市赶过来的。

  我问,要不要告诉干妈许芳?

  许良说,我刚给她打电话了,她也关机了,靠,百年修得共枕眠,又能怎样?
呵呵,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了各自飞,他们夫妻的这缘分啊,尽了。我姐这
些日子不知道忙什么,婚离了以后,人变的比以前水灵开心了不少,丝毫没把老
徐当回事,她可真是又见夕阳红了。

  他当然不会知道,许芳现在巴不得脱离开婚姻的束缚,追求她自己的鲜活二
次青春……跟老徐离了婚,财产全部归了她,她又收获了崭新的爱情,当然会水
灵开心不少了,许良皱着眉说,「小楚那混蛋,估计是出了什么事,不然不可能
这么反常,半年都没回来了,我得安排人把他给逮回来了,他老子病床跟前总得
有个人吧,靠。」

  许良熬到点儿后,离开,去了W市人民医院看望「猝然倒地中风」的徐书记
去了,我自己蜷缩在床上,梳理着杂乱的思维脉络。

  我没有给周民打电话告诉他这快意恩仇的消息。

  W市这么小,徐书记是头号人物,次日所有机关人员都会得到消息的,我有
些累,越长大,越害怕,因为没有足够的安全感,所以总是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

  最好的保护自己的办法,就是不要轻易并随意地授人以柄。

  因为,人性,是最经不得考验和容易变幻的东西。

  2002年6月8号,阴历四月二十八,周六,天气,多云。

  我打了车,去了乔锴的陵墓。

  他已经离开我一百一十天了。

  时间,过的那么快,又那么慢。

  初夏的陵园里非常安静,一个祭奠扫墓的人都没有。

  浓荫匝地,清风拂面,青冢寂寂。

  我坐在他墓碑后面的阴影里,抱着石碑,就好象抱着他依然挺拔魁梧的腰,
脸贴在石碑上,笑笑的,跟他东拉西扯地说着话。

  真的,守在他的墓前,我感觉他真的就跟我一起坐在松树下的阴影里,宠爱
地听着我象任牲而爱娇的女儿一样絮语着。

  我对自己的爸爸几乎没什么印象,我只记得他是个寡言少语的人,除了闷头
干活,几乎不懂得什么生活情趣,都是妈妈没事时逗他两句,他便跟着淡淡地笑
笑/ 现在,我真的想不明白,妈妈当年为什么就死心塌地看上了我父亲那样一个
无趣的男人?而且会因为他的出轨而结束掉俩人的生命。

  我想,她就是赌输了那口气吧?

  她把自己的青春和爱情交付给了一个并不怎么优秀的男人,而这个男人竟然
还会背叛她、践踏了她的尊严、喜欢上了肖小凤那样任人可骑的女人,刚烈性情
的妈妈一定没有办法面对自己一文不值的人生了,所以才会心灰意冷地亲手结束
掉俩人毫无意义可言的婚姻和生活,乔锴,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对他的依恋和
感情,是真正的父亲与情人合一的感觉,不象我与林峰和许良他们,是被动的、
是为了取悦他们而那样叫他们的。

  我把自己内心的无一耻龌龊都说给他听,问他,乔爸爸,宝宝这样做,对吗?
值得吗?要不,宝宝也一夕老去算了,直接睡到您的身边,把姥姥和妈妈还有您,
都搬到一起住,宝宝在你们身边任性耍赖,好不好?

  我唱歌给他听,象个小傻瓜。

  他喜欢唱嘹亮的军歌,他总是故意嗤笑我,说我最会唱靡靡之音了,可是,
他就是没有出息地喜欢上了我唱的靡一靡之音。

  我唱黄舒骏的歌。

  她说:远方的世界有着一位姑娘和美好前程等着你可爱的男孩!吉普赛的我
不值得你为我停留倾心喔不要哭泣喔我马不停蹄的忧伤马不停蹄向远方奔去她说:
我知道我只能活在你最寂寞孤独的日子里可爱的男孩!吉普赛的你我只是你一个
小小的回忆很快你就忘记喔我马不停蹄的忧伤马不停蹄向远方奔去唱着的时候,
我是笑着的,笑着看着陵园上空的蓝天,一个人忘乎所以地唱啊唱。

  唱到后来,声音渐渐低迷,我垂下头去,看着眼泪吧嗒吧嗒吧嗒的,无声的,
颗颗砸进脚下的泥土里。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哭,可是眼泪它们不听我的使唤。

  我知道,哭,是最软弱的表现,最童真的表现,于现实生活,它一点用都没
有。

  可是,可不可以,让我在某个人的跟前或坟前,毫无作为地哭一次,再哭一
次,因为,惟有这样一个人无声地哭泣着,是我体贴自己的唯一方式。

  泪眼迷蒙中,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双脚。

  一个熟悉又带一点陌生的男声响起来,「小乔。」

  279。陵园里我蓦地抬头,看到了付一石那张研判意味颇浓的脸。

  这样的形象被他看到,我狼狈到恼羞成怒,瞪他一眼,问他怎么会象鬼一样
突然冒了出来?

  付一石就地坐在我身边,笑了笑,说,「难道,你不想在这儿真的遇到鬼吗?
我想!她刚离开那段时间,我经常跑来,背着人,象你一样,傻瓜一样,抱着她
的墓碑,哭,希望,她哪怕变成了鬼冒出来,我也敢把她抱进怀里!可是,即使
这种愿望,也是痴想啊,世间,只有人心里有鬼,没有真正的鬼。」

  他说的话,说到了我的心上。

  的确,我也希望,乔锴哪怕以鬼的面目出现在我眼前,我也敢热情地将自己
投进他的怀里。

  我哭着说,「可是,残酷的是,就算他们真的以鬼的形象出现在我们面前,
他们也不会认得我们了!鬼是不认人的,鬼只会毫无感情的、可怕的伤害我们,
无论我们怎么喊他们叫他们,变成鬼的他们都已经无动于衷了。」

  付一石转头,用大手揩了我的脸几下,说,「别哭了,就象你说的,再怎么
哭,他们也回不来了,这,就是你在梦里喊着的乔爸爸吧?乔镇长。」

  我知道,他应该已经调查过乔锴的底细了,于是就点了点头,问他怎么会出
现在这里。

  他故做轻松地说,「这陵园又不是你自己开的,谁都有权利出现在这里啊。
今天,是她的生日,我过来看看她。没想到遇到了你。」

  我们深爱的人,原来是葬在了一个地方。

  真是,同是天涯伤心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啊。

  晚上,他们兄弟们聚会,他说,只有他一直是光杆司令参会,所以总会被毫
不人道地宰着埋单。他请我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支援他一次,让他也过一把有女朋
友带着出场的瘾,哪怕是暂时的代用品。

  我答应了他,同时又问,他跟荷荷到底怎样了?荷荷可是经常把他挂在嘴上
的。

  他说,那天,喝多了,是你非逼着我跟她在一起的,你看着负责吧。

  我恼怒道,你就找理由吧,你自己忍不住跟她上了床却把责任推给别人,够
无耻的哦。

  他看着我,「那怎么办?我是绝对不会跟荷荷有结果的。如果再继续下去,
更难收场,所以,我只能保持自己的无耻嘴脸。」

  我叹了口气,替荷荷不平,「为什么你就不能跟她有结果啊?她是多么多么
好的女孩子啊!如果我是男人,我早把她抢到手了,免得她一颗那么好的芳心被
你们这些狗们给东咬一口西啃一口的,」

  付一石笑了,非常自然地扑簌了我的头发一下,说,「你这什么比喻啊?哈
哈,原来,我们男人在你眼里都成了狗啊?那你们是什么?是骨头?肉包子?还
是屎?」

  我白他一眼,打掉他的手,「讨厌!你们是改不了吃屎的狗!我们是免不了
被你们吃的命运的骨头,肉包子,或者,自甘为屎!」

  说完,我放声大笑,笑得极其恣肆,付一石也笑,可是,笑着笑着,他突然
就把我给搂进怀里,疯狂吻住了我!

  我也毫不客气地回吻了他,我们的唇齿好象被五零二胶给粘贴在了一起,纠
缠过程中撕扯的对方生疼,舌也激烈地搅缠着对方,舌根被拉拽的又酸又疼。

  我将付一石勾倒,我们翻滚在了松树下面的草地上,他的喘熄快速加速,他
的双手捧着我的头,身体压在我绵软的侗体上,饥一渴地碾压着我。

  吻着吻着,我的眼泪就下来了,汩汩的,象怎么也遏制不住的洪水一样,流
进发间,滴到了他的手指上。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哑声说,「我侵犯你了么?为什么哭了?」

  我看着他,摇摇头,声哽气噎地说,「不,不是,只是,只是很想哭,很想
任性的哭一哭,乔宝宝其实是一个神经质的女孩子,因为她内心藏了太多肮脏的
东西,」

  付一石重新低下头,唇舌在我眼角和脸上轻吻着,吮干着我的泪滴,「哭吧,
哭是女孩子的专利,会让男人的心变的格外柔软。也别这样说自己,没有人的内
心是象纯净水一样干净的,那样,除非是一个白痴,内心空白到什么都没有了。」

  我又破涕为笑了,他说的对,女孩子有时候胡乱地哭一哭,不过就是想让男
人给哪怕口是心非地哄一哄,并不是要让他们给煲出什么富有营养的心灵鸡汤来。

  我一笑,付一石又释怀了,叹了一口气,从我身上翻下去,和我一起并排躺
在草地上,看着陵园上空的蓝天,「乔宝宝,我很高兴认识了你。」

  「为什么?你对我才了解几分啊?」

  280。路遇林市长「对你了解几分?别忘了我可是刑警,我可以假公济私
的,因为认识了你,我感觉我终于有了再次去爱的能力。」

  我沉默,过了一会儿,说,「可是,我还是希望你和荷荷再试一下,荷荷是
我最好的朋友,我愿意为她做所有事,我真的希望,付警官你能和荷荷走到一起,
那样,我就可以同时拥有你们俩这样的好朋友了。」

  付一石转身看着我,「你是想转让你的感情?因为荷荷是你最好的朋友?」

  我摇摇头,不看他,「不是,大石头,我对你,根本谈不上什么转移不转移
感情,我说过,我的生活一团糟,跟你的前女友比起来,乔宝宝就象一块化了精
致妆容的抹布。」

  付一石将我拉进怀里,「乔宝宝,我再跟你说一遍,别这样说自己。你是什
么样子的女孩子,我了解,而且,我喜欢听你叫我大石头,它让我意识到,我真
的成了有担当的、成熟的男人。虽然我已经做了好几年刑警,工作也比较突出,
可是自她走后,我内心一直有个缺口堵不上,现在,你让它圆满了,」

  我的脸埋在他的胸前,眼泪再次无声地渗透进他的衣服里。

  我在心里说,荷荷,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要招惹付一石的,我绝对不会跟
他认真的,我只是想借用他的一点点好,用以修补我这颗创痍烂遍的心。

  与付一石分开后,他就近去执行任务去了,我本来想去找柳芽儿嫂子述述旧,
可是又想到徐书记出了那事,我最好还是别在这个时间段出现在W市为好,于是
就想拦公车回S市。

  在路边等车时,一辆黑色别克在我跟前停了下来,车门自动打开了。

  我狐疑地一瞟,林乔正在扭头看我。

  公路上只有车子呼啸而过,我想了想,坐进了他的车里。

  他发动车子,问我,「回S市?来W市了为什么没跟我打个招呼?」

  我忍不住笑了,「林大市长,乔宝宝一介小人物,整天陪着领导们东跑西窜
的是工作内容,公休时候来W市会会朋友是司空见惯的小事,怎么有胆量敢惊动
您的大驾啊~ 」林乔也笑了,「再跟我说这样的话,小心我收拾你,呵呵,咱们
是同学嘛,同学感情是不分阶级的。怎么样?最近好吗?唉,真是阴错阳差啊,
你在W市时,我在A市,我到了W市,你却去了S市。」

  我平静地来了一句,「您别忘了,您是如何去的W市,如果我依然留在W市,
想必您是不会有机会来W市的。」

  他打断我说,「不用跟我这绕口令了,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你就有十句在
那儿等着,在我林乔这儿,你一直就是这么地敢于口吐小毒牙。」

  我也打断他说,「因为,我们是同学嘛,同学情谊真,不需要一直装着端着
嘛……」他接听了一个电话,低笑着说,「宝贝儿,想我了?呵呵,稍等片刻,
我已经到了,办完事就过去,要乖哦,洗香香脱光光了,等着我,亲一下!好了,
再见。」

  挂掉电话,他转头问我,「不想知道我跟什么人通电话吗?」

  我淡淡笑笑,「有必要么?」

  他有些沮丧,「乔宝宝,难道你就一点不吃醋?」

  我目视着车窗外,「何必呢?有什么意义呢?我们已经结束了,我从来不吃
没味的醋。」

  他把车停在路边,扭头看我,恼怒地说,「非要这么无情?难道就对我一点
感情没有?过完河、拆桥拆的这么彻底?」

  我也看他,毫不示弱,「林市长,请您想明白,谁拆谁的桥?您给过我的,
后来我又换给了您不是吗?如果我为您吃醋,您又怎么会到W市晋升为市长?也
请您别忘了,您和林总还欠我几个墓位,以及,您还给过我一张可逾期兑换的支
票吧?」

  林乔被我气笑了,伸手拧过我美丽的下巴,看着我,「放心,我没忘!可是,
宝宝,真的就不能给我点安慰吗?哪怕是装出来的小小嫉妒。」

  我摇摇头,长睫毛眯起,目光朦胧看着他,「林市长,您自己也说过,您不
缺女人,您看,现在,您不是又有了新的宝贝了吗?您又何必在乎乔宝宝是不是
有一点点小小嫉妒呢?而且,我乔宝宝从来不做备胎、鸡肋、臃肿分母中的一员,
我更想做『最』,我不喜欢做『次』。」

  我甩开他的手,决然地推开车门下车,飘然转身。

  他在我身后大声说,「乔宝宝,你知道的,在我林乔这儿,你已经是『最』!
而且,你是臃肿分母上面那个叫做1的分子!」

  281。海边星空下我没有回头,就在他懊恼的视野里继续远去。

  如果我们终将离散,我为什么要给他看到我内心小小的嫉妒呢?我宁愿让自
己骄傲潇洒的背影留在他的回味和抱憾里,晚上,我如约而至,参加了付一石和
他的哥们儿们的聚会。

  他们一起起哄,热情地称呼我为「嫂子」我从来没有见识过这种阵仗,气氛
热烈地好象回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就差一起高唱:亲爱的朋友们,我们来相
会,啊,亲爱的朋友们,美妙的春光属于谁?属于我,属于你,属于我们八十年
代的新一辈!

  被年轻的、富有活力的、豪爽而积极向上的氛围包容着的我,喝醉了,这种
崭新的、健康的友情或爱情,让我羡慕、又自惭形秽。

  比起大石头的这群哥们儿和他们年轻活泼可爱的女友们,二十二岁的乔宝宝
好象一朵被市侩、势利、虚荣、浴望腌渍的太久而貌似娇艳的花,早已失掉了那
份纯真的天然之美。

  酒阑人散后,付一石问我要去哪儿?

  我醉态朦胧地看着他笑,「你想带我去哪儿就去哪儿,我跟你走。」

  我们打了车,让车漫无目的地在街头乱逛,后来,就停在了海边。

  车离开,我们俩躺在无人的防浪堤上,夜海苍茫,只有星子在夜空上神秘地
窥伺着大地。

  付一石醉语着,「小乔,做我的女朋友吧。」

  我枕着他的胳膊,喃喃着,「可是,我不想失去荷荷。」

  「不会的,荷荷是个豁达的女孩子,我们不会失去她这个朋友的。」

  「就算荷荷原谅我,我也不会原谅我自己,而且,你知道我的其他事情吗?」

  付一石支起身,俯视着,「那些,我不想知道,就当你也不过谈了几次不成
功的恋爱就是了。」

  我知道,其实他知道。

  他是刑警,只要他想知道,他就会知道的,他只是假装自己不知道罢了。

  他的意思是,他不在乎。

  酒精让我软弱,让我感性,我的眼睛朦朦胧胧地看着他,呓语着,「大石头,
大石头,」

  他的唇就压了下来,在我的唇上轻触了几下,抬起头来,等待我的反应,我
没有躲闪,只是继续静静看着他,他闭上眼睛,唇重新合了下来。

  由轻触,到加深,我张开唇迎接了他,我们的口中都有酒气,他的舌刺探进
了我的口中,我的小舌柔滑地回应了他,也钻进了他的口中。

  我们的舌很快便绞缠在一起追逐和嬉戏起来,他的呼吸逐渐急促,喉间逸出
男牲的喘熄。

  吻,让我们年轻的身体越来越失去理性的控制,我的手在他的腰和背上抚一
摩,钻进他的衬衣里,感受着他灼热的汗水。

  我的衬衣扣子也被他弄开了,他的脸埋在我的胸间,贪婪地闻嗅着女牲的芬
芳,鼻息灼热,我的纹胸被他推了上去。

  一对傲人耸立的玉一峰尖翘地呈现在星空下,顶端的蓓蕾小小的,尖尖的,
嫩粉的,散发着及至的惑诱,让付一石年轻的身体亢一奋无比。

  他没有立即用嘴捕捉它们,而是继续压下来,深吻我,同时,手也放在了我
的胸间,沿着那优美的曲线,颤抖着,由下到上的抚一慰着它们。

  他的手掌不敢轻易触碰那对小果粒,总是若即若离地蹭过它们,又避开它们,
惹得我咿唔不断,非常渴望被他的大手热烈地握紧,揉抚。

  我在他身下颤抖,迎合,撩拔着他压抑的浴望,他的气息紊乱,手指终于忍
无可忍地捻拔上了我胸尖的蓓蕾。

  一股股簌麻渗遍全身,我在他身下低低地伸吟。

  他的大手彻底覆盖住了我的尖翘,掌心合住那枚蓓蕾,用力搓,揉,他的吻
也从我的唇舌间退出,下落到了我的胸上。

  舌在花托的外侧逡巡,细致地舔抵过每寸肌肤,终于落到了芽尖上,啮咬,
轻吮,又用舌梢刮一弄了一下。

  我剧烈抖动,手抓进他的头发里,喑哑地叫。

  无人的僻海边,只有我们两个人,脚下,是苍黑的海浪哗啦拉地翻卷着,淹
没着我们放肆的伸吟声。

  上一次的交一合是因为我被徐楚施了药,这一次,是打着酒醉的幌子,我为
自己的纵浴无度总是能找到说服自己的理由。

  付一石吻我吻得及其克制,因为知道我内心的纠结和挣扎。

  可是,他越这样,我越想疯狂地与他做一爱,我想更深地让自己堕一落。/
他的手在我的裙子里久久地徘徊着,爱一抚着我的,迟迟不肯褪掉我的小蕾丝。

  我拉着他的手,放在了小蕾丝的腰口上,带着他,往下扯了一下。

  他好象炸药被我瞬间引燃,剧烈地喘熄着说,「小乔,我想要你!可以吗?」

  282。你太妖了我吻着他的唇,「没什么不可以,」

  他不再迟疑,果断拽掉我的内库,快速打开了自己的腰带。

  我抱着他的脖子,将他翻压到了身下,防浪堤的石头坚硬,他结实的背正好
抗击它们的挫磨。

  我骑到他的身上,低头疯狂地吻他的喉结,他的胸膛,啮咬他胸前的小颗粒。

  他被我感染了,双手握住我的小鸽子,呢喃地说,「乔宝宝,你太妖了,噢
你真让男人受,不了,」

  我的腿一间那么空虚,泥泞一片,它渴望心仪男牲自然流露出来的情感需要,
它并不是只想做男人的玩一物和取悦他们的工具。

  我用湿润的芳草去蹭触他直竖翘动的硬一勃,付一石的手扶住了自己的分一
身,对准了我的虚空,然后,粗一野地用大手一摁下我悬空的小皮股,我们的身
体终于紧密套合在了一起。

  他满足地伸吟起来,鼻息喘促地好象要将肺腔给爆裂。

  我吻着他,嘤咛着,快速地抬动着自己的小皮股,连绵不断地给予他深层次
的冲击和含咬。

  他将我紧紧地缠在怀里,深深吻我,并且主动抬高身体,去迎接我狂一放的
下落,撞击,磨研,他的耐力非常持久,从挺入开始就一直那么坚硬有力,我不
得不用力收紧自己的瓣蕊,给予他更强烈的刺一激。

  他被我含咬的几乎癫狂,疯狂地把我翻压到身下,伸吟着说,「不行,你在
上面我用不上力气,你太紧了,我要舒服死了,我想用力要你,宝宝,宝宝,我
从来没有这样好过,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这样好受过,」

  身下的方块石硌的我背脊生疼,再加上付一石有力地冲撞,我只好努力让自
己变的绵软,象水一样化在他身下,减轻身下石头的硌硬。

  为了迎接他,我高高抬起自己的玉一臀,悬空地迎接他连绵不断地高速冲击,
我越含紧,他越爆一硬,我们持续磨一动了半个小时,才一起抵达了剧烈的高朝。

  我几乎瘫软在他身下,他满身汗水,匍匐在我身上,口张开,在我耳边大声
喘熄。

  平息过后,他翻下去,搂着我,说,「你知道吗?自从她突然离开后,我再
也没有办法释放自己了,我还年轻,那方面是有需要的,经常会受了刺激而硬起
来,可是无论我自己如何努力,它都会固执地坚硬下去,没有办法发一泄出来,
可是,这次,你治愈了我。」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那次在北京和跟荷荷的那两次,他都没有投降,我还以
为是酒精的麻醉和其他原因,这次,我们也喝了酒,虽然做的时间偏长,而且纠
缠过程中的磨一擦频率一直处在高频率上,但毕竟他得到了透彻的宣一泄和满足。

  我绵软在他怀里,还不忘促狭地说,「我还曾经疑惑呢,你是不是就是传说
中百战不殆的天蝎男啊?哈哈哈哈。」

  他重新将我压到身下,威胁着我说,「以后你要是犯了法,我就用这百战不
怠法来惩治你,哈哈,还真让你说对了,我的确是天蝎座。」

  啊?还真是啊?难道,关于星座的传说都是真的?

  看我瞪大眼睛、一脸天真地看着他琢磨着星座问题,付一石忍不住又低语了
一声,「乔宝宝,你太迷人了!你让我想死在你身上,」

  说着,他的吻又压了下来,那年轻的身体重新焕发了活力。

  相比起中年的乔锴、许良、林峰他们,二十七岁的付一石的精力好象是源源
不断、取之不竭的,我在他身下翻滚出去,娇呼,「你也太狠了吧?你不知道我
的骨头都要被你撞碎了啊?这样硬的石头,你还得给我施刑多少次啊?」

  沉醉在三年后终于再次体会到牲的高朝的付一石,此时才意识到,他刚才那
半个小时的强行索取,已经严重伤害到了我娇一嫩的背部。

  他羞愧地从地上坐起来,把我拉过去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你是女孩
子不经手脚了,我们那儿的女警们平时摸爬滚打的,都是铁打钢造的小身板,我
把你等同于她们了,嘿嘿。」

  我们打了车,回了他租住的那所房子,他说次日带我和奇奇、豌豆他们一起
去GS基地玩。

  到家以后,我们才发现,我们的手机不约而同自动关机了。

  开机后,短信提醒我们,荷荷给我们分别打过电话。

  我沉默了。

  想起刚才自己的荒唐,对荷荷充满了自责的愧疚感。

  付一石知道我的心思,主动说,荷荷是个好女孩,可是我真的只想把她当哥
们儿。男人看女人和女人看女人的角度是不一样的,你看着荷荷好,不能强行要
求男人也喜欢她这种类型的女孩子。

  283。骁勇天蝎男我辩解道,「荷荷怎么了?她长的一点不象男孩子啊,
凭什么你就要把她当哥们儿?」

  他说,「感觉,荷荷就是给人一种哥们儿的感觉。有的女孩子,怎么也藏不
住妖精的本质,而她这种女孩子,怎么也掩饰不了她爽朗男孩般的气质。」

  我叹口气,仰躺在他家床上,「其实,说来说去,还是我无一耻。」

  他也躺到我身边,「不是,是造化弄人。」

  他把我翻过去,掀起我的衣服检查我的背,一看,吸了口冷气,懊恼地说,
「都怪我,当时太欠考虑了,给你弄成这样,你等着,我去给你买点药去。」

  我拉住他,「不用,我没那么娇气,小时候,帮姥姥挑水浇菜,肩头经常被
扁担压成这样的,不用管它,自己就好了。」

  付一石心疼地看着我,「小乔,你小时候比我还苦,我在家是小的,农村又
重男轻女,所以,一向是我姐比我干活多,父母比较偏心我的,」

  他的目光,不再惯常的犀利如刀,而是变的那么柔软,这样柔软的男牲目光
让我沉迷,我太缺乏关爱了,我受不了别人对我的一点点不造作、不虚假、不讲
功利目的的那种好。

  我将自己贴进他的怀里,目光朦胧地说,「大石头,吻我,吻我,」

  他想抗拒一下的,可是我眼中的火焰点燃了他,他被蛊惑了,喘熄着压到我
身上,再次俘获了我的唇。

  我的手摸进他的衣服里,紧紧缠住他的腰,他把我翻压到柔软的床上,再次
解开了我的衣服。

  贪欢无度,我喜欢被他们宠爱着的感觉,我要。

  我们把彼此剥的一丝也不挂,他跪在我身下,绵密地细致吻我,从唇,到颈,
到胸,舌在那两粒蓓蕾上打着转,含住,咬,吮,手也轮流抚握它们,我的手也
在他的周身游走,娴熟地撩拔着他男牲的浴望。

  他吻向我的腹部,我剧烈地痉一挛着,手穿梭进他的头发里,呢喃着,「大
石头,爱我,要我,」

  他的下巴和头发以及眼睫毛蹭触着我的肌肤,他回应着我,「乔宝宝,我爱
你,真的,一眼就爱上了你,你象一个谜,我知道你所有的谜面,可是,我看不
到你心里的谜底,我爱你!」

  爱,是一个多么奢侈的词。

  它的珍贵之处就是不值钱,而且,多少钱也不卖。

  现世,有多少人还会傻傻地追求这种毫不值钱的东西?又有多少「爱」字,
是真心吐露出来的?

  他们都对我说过这个字,可是,我没有办法分辨那里面搀杂了多少言不由衷
的水分?流年过后,它们会不会全部蹉跎,惟有乔锴,用生命的结束、捍卫了他
对我说过的这个词的真实可信。

  乔宝宝,你妄求什么爱不爱的啊?你有资格妄求吗?

  追求各种浴望的满足才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但是,就算可能是假的,我也喜欢听他们对着我一遍遍地说起。

  付一石吻向了我的腿一间,那儿,依然那么粉一嫩娇美,好象初初染指男牲
的样子,让人看不出一点饱受揉躏的迹象。

  他象许良他们一样,忘情地埋首在那里,用他们炽热的唇和舌来品尝我,愉
悦我。

  我低低地伸吟着,浴望的汁一液横流而出,让他发狂。

  他再次压到我的身上,撑开我的腿,满足地挺入进去。

  我将他淹没,他将我充满,我们叠压在一起,喘熄着,忘乎所以地共同制造
着男悦女欢的欢乐,他的耐力的确持久,我剧烈的收缩除了让他变的更加坚硬,
丝毫没有把持不住精关的危险。

  这样的交一欢做的无比酣畅,我尽情地含索着他,将他吞没的更深,更紧,
他咬着我的耳朵,我的胸尖,呢喃着,「哦乔宝宝,你,噢你,太削魂了,太幸
福了,啊太幸福了!乔宝宝,」

  我们不懈地律一动着,不断地变换着各种姿势,无论哪一种,他都能极其到
位地配合我,丝毫没有变软或变颓的意思,我再一次不得不佩服天蝎男的天生骁
勇,当我高高翘起小皮股并疯狂地在他身下摇摆迎一合数十下时,他终于坚守不
了了,双手掐紧我的细腰,拼命地挺身撞击着我,发动了狂猛的冲锋,烫热的液
体进入了我的娇一蕊深处,我们瘫软着倒在了床上。

  他大口呼吸着,问我,「要不要采取事后防御措施?」我说,不必,我有自
我排斥种子入侵的体内防火墙。

  他以为我开玩笑,非要起身去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里为我买药,说他就
算爱我,在我没做好决定之前,也不想无故地伤害到我的身体。

  我把他拉倒,说,「真的不用,我跟其他男人做时,也是这样,我喜欢直接
被进入的感觉,而且不需要采取措施,我一直在喝药草茶,对身体有益的。」

  284。难以启齿我的坦陈让付一石沉默了。

  他把胳膊抬起来,放在鼻梁上,躺在那儿,久久没有说话。

  他应该知道,我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乔宝宝是个谰交的女人,请他不要
因为这天晚上的事而抱了认真的态度,过了一会儿,他再没说什么,起身,去浴
室里,放了一缸水,然后回来,把我抱进去,问我,后背的伤敢泡水吗?

  我说,没问题,又不是皮外伤,谢谢你。

  他笑了笑,抬手扑簌了一下我的头发,转身去冲了一下淋浴,出去了。

  他离开后,我坐在浴一缸里,抱着脸,哭了。

  出来以后,他已经做好了两份蔬菜水果沙拉,我坐过去,我们一起吃,他说,
以前和女朋友在一起时,他也经常这样夜里给她做这个吃,补充维生素,爽口,
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

  我把自己的那份干掉,连声说,「喜欢喜欢,你是第二个亲手为我做吃的男
人,呵呵。」

  「乔镇长是第一个吗?」

  我迟疑了一下,点点头,「恩。」

  2002年6月9号,付一石带着我和奇奇、豌豆一起去玩模拟GS,我们
玩的非常投入,满山遍野地跑,我发现,我那么喜欢端起枪来射击的感觉。

  中午吃饭时候,付一石的手机又响,他看了一眼,没有接,任它一直响到了
铃音结束。

  接着,我的手机响,我一看,是荷荷。

  这才想起,头一天晚上她就来过电话,我竟然没有回复她,而且一直跟付一
石呆在一起。

  硬着头皮接听,荷荷郁闷地说,「宝宝啊,我看,我跟付一石的事啊,八成
是黄菜了。」

  「哦,怎么了啊?」

  「我回来后,他只跟我打过一次电话,意思是,他对不起我,不该贸然和我
发生关系,他不请求我的原谅,他只承认自己的无耻,他说,他欠我一个人情,
希望以后有机会能还上。我说,不要他的人情,他说,其他的,他给不了,与其
卑鄙地继续跟我暧昧下去,不如直接给我个痛快话,也不耽误我寻找适合自己的
恋人,我不甘,经常给他打电话,不想轻易放弃,可是这个家伙从来不接我电话,
也不回我短信。」

  我想说点什么,可又难以启齿,心虚地咬着手指,矛盾着,虽然我不想跟付
一石发展下去,可是我也看出来了,我没有办法左右他的意志让他继续去追荷荷。

  荷荷叹息了一声,「说,罢了罢了,丫的,我胡荷荷风华正茂的,又不是黄
花菜干巴在家里嫁不出去了,我不急,我就耗着,耗到他真的见了我象老鼠见了
猫,我就放弃,另寻芳草去,切,呵呵呵呵。」

  我跟着她干笑了两声,说,荷荷,对不起哦,昨天晚上我有事,所以没有回
你的电话。

  荷荷故做了然地说,「没关系没关系,姐谅解你,你又跟许部长鬼混吧?哈
哈,」

  结束通话后,付一石看了我一眼,我没看他,低头吃菜,把一盘蚝油黄瓜都
吃进了肚子里。

  饭后,两个孩子去亲子园玩,我和付一石坐在外面喝咖啡,远远看顾着他们。

  他见我情绪低落,就跟我透露了几句董晴那案子的进展情况。

  之前虽然不敢确定,但是直觉上我已对案情猜了个差不多,所以听他说了后,
我并没表现出什么兴趣,只是淡淡地哦了几声,说,我相信你们的办案能力,我
只等结果就是了。

  付一石突然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说,宝宝,你还这么年轻,别总是这样晴
一阵阴一阵的好不好?你让我总是没有办法琢磨你,我可以洞悉所有嫌疑犯的心
理,可是却没有把握认知你。」

  我冲他嫣然一笑,睫毛象蝶翼扑闪了几下,「欲将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
相宜;道是无晴却有晴,东边日出西边雨,这些,说的就是我哎……难道,你不
喜欢这种独特的魅力么?呵呵呵呵。」

  他冲我做了一个彻底败北的动作,无可奈何地笑了。

  晚上,许良带我去云胡吃私家菜,说徐德良这次彻底萎了,话都不会说了,
口眼歪斜,嘴角流涎,半身不遂,弄好了会在病床上苟延残喘,弄不好也就短时
间的事了。

  我浅啜着云胡老板白一凡亲手酿制的清酒,娇柔地问许良,「您说,我们这
样对他,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啊?那毕竟,是半条人命哦,宝宝心里,怕怕的。」

  许良叼着烟,烟雾袅袅的,从容地往水晶烟缸里弹着烟灰,说,「怕什么?
我们又没犯法,呵呵,是他自己找的,他明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却敢打你的主意,
而且是在我家,在我姐的房间里,你说,他这不是自掘坟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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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5。情烈缠绵许良并不知道我遵他指令报复徐德良的真正原因,更不会
想到,徐德良自掘的那口坟墓,其实是我故意把他招引到墓口去的,许良喷吐着
烟雾,眯着眼睛,仰靠在椅子背上,说,「这夫妻二人啊,一旦走上离婚那条道,
可真就是恩断义绝了啊,我姐跟老徐好歹过了这么多年的日子,还生了小楚那么
个不成器的儿子,这一旦分道扬镳,真是一点恩情都不讲了。她事前把俩人的财
产抢占了先机,这老徐一病,她连去探望他一眼的兴趣都没有,老徐彻底成了一
无所有的槽老头子了,哈哈。」

  心机深沉的男人,谈笑风生着残酷的现实,有种残忍的魅力。

  我坐到他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娇柔地睨着他,「许爸爸的意思是,夫妻二
人无论有过多少恩情,一旦到了各走各路的时候,就要毫不留情地预先埋好退路、
争取比对方掠取到利益最大化?」

  许良的手玩弄着我的耳垂,「妖女可教也,哈哈,不过呢,既然夫妻当时选
择了走上一条道,怎么说也是一条道上的蚂蚱了,通常情况下是一荣俱荣,一损
俱损,谁也不是抱着终有一天会反目成仇的心思结婚的,是吧?所以呢,还是审
慎地选择婚姻为好。」

  人生,真的是一场任何时候都不敢掉以轻心的宫廷大戏啊,不,不是大戏,
而是没有彩排的现场直播,一个闪失,就会成为无法重新剪辑的烂戏或观众的笑
柄,白一凡的清酒让我有种飘浮感,我缠在许良身上,「这枚小妖女愿意接受许
爸爸任何赐教哦……许爸爸,我爱您……教导宝宝的您好有魅力哦!」

  美人如玉,许良的呼吸急促起来,手在我如蛇的腰间抚一摩,已经游动到了
我的酥物上,抓,握着,揉,捏着,唇在我的唇上触吻着,笑道,「现在,我更
愿意在床上教导教导我的乖宝贝儿,小妖女,又想被爸爸那样了吧?」

  我娇柔婉转,手摸向他的热一铁,妩媚地摁摩着,「唔,坏爸爸是个大流一
氓……啊不要,这里可没有床哦~ 」他把我一把抱起来,「我说有就有,哈哈,
来吧,我的宝贝,坏爸爸就喜欢流一氓你!」

  说着,他就抱着我穿过厅堂,走到雅舍的墙边,一摸墙上一张古旧的春一宫
图,后面就闪出了一个门洞来。

  他抱着我推门而入,墙在我们身后自然闭合,丝毫看不出有门的迹象。

  我娇呼,「哇,原来还别有洞天啊?这白老板是什么出身啊?惊到小民女乔
宝宝了。」

  许良将我压到室内的床上,剥着我的衣服,在我的玉颈间啮咬着,「他是个
戏子,宝贝儿,真正别有洞天的,是你,」

  说着,他的手就熟练地分开我的腿,摸进了我的荫部。

  长裙滑过修腿,堆垒到了腹部,他的手指锸进我黑、色蕾丝小内内的底部,
在里面肆意触动,勾滑,里面很快就滑一湿一片了。

  我在他的肆虐里低柔地叫,他的嘴埋在我的胸前,牙齿咬开了我的纽扣,酥
美的娇挺颤露了出来,他用下巴把纹胸蹭出去,一对小兔子蹦跳着脱落出来。

  他的牙齿对着顶端的小芽芽儿咬了一下,入骨的酥,我全身一颤,他的手指
顺势在我的腿间一勾,我的侗体又是一窜,同时娇啭而出,「啊坏爸爸,不要欺
负宝宝,」

  他的唇含住了那对蓓蕾,舌稍舔扫,刮蹭,口齿含混地说,「坏爸爸最喜欢
欺负宝宝了,几日不欺负她、就会感觉生活没意义,」

  他整个含住我的蓓蕾,不停地吮着,吸着,轮流肆一虐两颗小乳芽儿,手指
更是娴熟地撩拔着我的浴望,将顶端那枚小果一核刺一激得鼓凸饱一满,一碰就
是钻心的的痒。

  我的上衣和裙子都还纠缠在身上,但是被他给弄得凌乱不整,一对尖翘的酥
翘半露在外面,任由他肆意享用、揉躏,腿之间的泥泞之处更是被他给钩弄得泛
谰不堪。

  我玉白的肌肤泛出了淡淡的嫩一粉色,身体象被煎烤的鱼儿一样一颤一颤,
秀眉轻皱,红一唇张开,喉间吐露着让男人削魂的伸吟声。

  许良终于忍受不了我的诱一惑,直起身,快速脱掉自己的衣服,跪到我腿一
间,将我的小手抓起来,摁在了他的热硬上。

  此时,我只想要它进人自己,充满自己。

  我抓着它,那么大的尺寸,代表着男牲的尊权象征,我呢喃着,醉眸眯离,
「许爸爸,要宝宝,给宝宝,哦宝宝好想坏爸爸的,」

  他目光火热地欣赏着我翕张带露的花瓣,把我的小脚丫抓起来,抗在肩头,
低头目睹着他的粗一大,是如何一寸一寸推进了我露水丰沛的娇一蕊中,

  286。媚目迷蒙清清的爱一液被他推挤了出来,沿着股一瓣流到了身下床
单上,他喘一吟着,高速地挺动,每一下都深入到底,将我的侗体顶得往上一窜,
他的双手摁住我的香肩,固定住我的身体,让我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每一次有
力的撞击,这一次,我没有克制自己的浴念,而是全身心放松,由着许良尽情地
折磨我,冲锸我的身体,享受林漓的刺一激。

  因为我没有故意缩紧,许良的耐受度比以前提高了,他非常满足这种状态,
极力克制着自己随时想要释放的冲一动,以传教一士的体位要了我十来分钟后,
又将我的小身子翻转过去,跪在了他的身下。

  他吻着我玉白的小皮股,及其怜爱地温一存了一会儿,这才挺着发亮的热一
铁,再此挺一进了我幽而紧的芯蕊中,我疯狂地摇摆自己被充盈致极的小皮股,
前后迎受着他的进攻,他的双手捉住我的小鸽子,叫着,「小妖精,不要这样疯
狂,坏爸爸受不了,啊,停下来,乖乖让坏爸爸干你,我想多干你一会儿,小妖
精!」

  我听话地停止了动作,却改变姿势,匍匐在了他的身下,脸埋在床上,回头
看着他,目光朦胧,流露着妩媚的浴望。

  他被我的眼神迷住了,跪压到我身上,一边继续攻击着我的身体,一边看着
我,吻咬着我光滑的背。

  舌的柔韧,濡一湿着我的神经末梢麻颤地跳动着,我在他的温一存里低低地
颤抖着,* 吟着,迷一醉地跟随他抵达了浴的高朝。

  离开云胡时,我站在庭院门外,回头看向从外面看起来不过貌相平平的一套
小四合院,忍不住再次问许良,「这白老板是何方神圣啊?我怎么感觉他这云胡
深藏不露啊?」

  许良发动车子,带我离开,笑笑,说,「知道多了没什么好处,以后也许你
就知道了,他的确没什么的,不过就是一家私人会所的老板,身份就是这样的,
呵呵。」

  2002年6月10号,周民给我打电话,抑制不住语调的激动,压低声音
说,「小乔,徐德良猝然中风了!病情非常严重,各部门已经出人去看望过他了,
我也去看过了,他彻底完了!」

  我淡淡地说,「哦,可惜了,还差几年就完美收官了,没想到他却出了这事
哦,」

  周民说,「小乔,你,我替小婷和我舅他们,谢谢你,你,好吧?」

  我笑笑,「谢什么的,无功不受禄哦,呵呵,我很好。我跟徐书记八秆子打
不着的,他病了碍着我什么事了啊,你也好吧?」

  周民沉默了一下,我又说,「还有那位袁校长,想必以后也会得到报应的哦,」
周民又说,「小乔,你,我不想什么事都让你出面,我,唉,」我说,「我没有
啊,周大哥你想多了,这次W市机关人员微调,你要把握好时机哦~ 」地方不可
一日无主,6月11号,W市的万副书记调任邻市市长,原市长林家林调任W市,
出任书记。

  陈年主任进了常委,周民做了林乔的秘书,林乔林市长代表市府热诚地欢迎
了林家林书记的到来,晚宴更是投其所好地上了全席的河鲜。

  林家林是内陆人,一直吃不惯海鲜,对河鲜是情有独衷,这些信息都在林乔
的掌握之中。

  林家林和林乔都是许部长的人,两强联手,W市的工作以后推展起来更是如
虎添翼了,一石多鸟,是许良在徐德良事件当中的收获,而我,不过是一个诱因
和期间必不可少的一步小棋子。

  6月14号,我按照许良之前授意我的方式,将丽苑的那套房子买了下来。

  名义上,我依然办了五年的房贷,而其实,去掉首付款后的余款,林峰私底
下一次性补给了我,他给我转在了国外的银行。

  那一小笔钱,对于2002年的乔宝宝来说,是一笔以防不测的人生不动款。

  至此,有了房子和一小笔不动存款的我,内心终于有了一点点安全感。

  据说,徐楚被许良吩咐人从北京揪了回来。他这做舅舅的虽然对徐楚的老子
下了狠手,但是对于外甥徐楚却还是要抱着恨铁不成钢的心态教训一番的。

  傍晚,我自己在小区南边的山上溜达,发现了一株小小的映山红。

  那么羸弱的枝桠,因为长在背阴处,花期晚,枝头竟然还顶着几朵晚开的小
花。

  我记起小羊皮卷中提到的,端午这天移栽的花木药用价值奇特,所以就找了
块粗树枝,把那棵生长在石头缝里的小杜鹃挖了出来。

  287。流汗的魅力端午节这一天,是春季移栽植物成活率的一个分水岭。
过了这一天,当年移植的花木几乎都会枯死。

  为了避免这棵小杜鹃不幸地死在我手里,我给它的根部保留了很大的一团山
土,找了个破垃圾袋兜住了,双手拎着它,吃力地从山上转下来,往小区里走。

  走几步,停下歇几下。天热,脸上出了汗,发丝都贴在额头上。

  身边一辆车开过来,停下了,有个人走到我跟前,把花拎了起来。

  我抬头一看,是林峰。

  我跟着他上了车,他把我送到多层楼区,把我和花卸下来,说他停好车就过
来,问我方不方便?

  我点了点头。

  稍倾,他回来了,把车后备箱里的军工铲捎了过来,帮我在小院子的角落里
挖坑。

  白衬衫,黑长裤,结实的腰身,中年的男人,额头的汗珠,熟练的动作,非
常有魅力。

  我好象可以看到,少年的他是如何在田间地头汗滴禾下土的劳作着的样子,
我蹲在他脚前,看着他象个农夫一样帮我种花,问他,「您就不想问问我,为什
么要费事扒拉地移栽这么棵普通的小花吗?」他看我一眼,尽量将坑开的大一些,
说,「有什么好问的?小女孩子家家的,搞点小风花雪月的事,不是最司空见惯
吗?不够我浪费口舌的,呵呵。」

  他的语气,和乔锴何其相象,我突然就没出息地被打动了一下,站起身,趴
到他弯着腰的背上,坏坏地伸手缆住他的腰,将小手探到了他的腿间,「哼,让
您瞧不起小女孩子家家的,看小女孩子家家的怎么降伏你,」

  他没想到我会这样「放一荡」地袭击他,身体一僵,那本来是平常状态的分
一身,马上就膨一胀翘动了起来!

  他没有停止手里的动作,继续挖着坑,说,「堂堂老总,在这儿挖土,帮小
女孩子家家的栽一棵小破花,已经能说明是被她给降伏了的,呵呵,」

  我看他立场坚定,于是继续耍坏,小手已经将他的裤子拉练给拉开,把里面
弹性良好的内库抹了一下,里面的利器就跳脱了出来。

  我的小手握了上去,象握着一根很粗的枝桠,并且顽皮地上下套一动了一下。

  他伸吟了一声,威吓我道,「老实点儿,不然,我把你这小杜鹃苗子给你掰
折了!」

  我歪着脑袋欣赏着他隐忍的表情,「嘻,你敢把它掰折了,我就敢把你的这
个掰折了……」他笑了,「你敢!你舍得?」

  「哼,有什么不舍得的?它以后又不是专属于我的……」「你想要?让它专
属于你?」

  「想又如何?那是不可能的,对了,您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她呢?」

  他把杜鹃花的土团送进深坑中,然后把土埋进去,又上去踩着松土,说,
「离岛的开发权拿下来了,你知道吧?我想过来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到你正
是自由身,呵呵,还真让我给逮到了。」他没有提唐晚堇,看来他们各有行动。

  我继续在他的身后捣乱着,说,「逮到我,有什么节目安排吗?A市那边的
墓园怎么样了?」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把军工铲锸到土里,回身抱着我,
指了指这棵小杜鹃幼苗,说,「这是我们俩的孩子,你不许把它给养死哈。」我
笑了,「那你是爸爸?哈哈,孩子养在我家,你又不关照它,它死它活跟你有关
系吗?」「有,人会变,感情会淡,可是这树会几十年如一日地生长在这里,见
证世事的沧海桑田。」

  我不置可否地说,「林总今天象个诗人哦。」

  我淡然的态度让林峰有些恼怒,他将我推到铁艺墙上,身体贴到我的背上,
恶狠狠地说,「诗人会象我这么流一氓吗?」

  说着,他的一只手就伸进我的裙子里,猛地将里面的小内内给拽了下去。

  同时,揽住我的腰的胳膊更紧地勒住我,一只大手粗一野地就揉上了我的尖
翘。

  我忍不住叫了一声,他的另一只大手开始在我圆润的臀上大力握捏。

  外面天色已暗,山风习习,我放一肆地在他的掌控里扭动着自己的小皮股。

  他的手从我的腿上摸到了前面,在我的小肚子上按一摩了几把,然后就往下
覆盖住了我的芳草,同时中指勾进了草丛中。

  我的双手撑住眼前的铁艺墙,身体在他怀中摇摆如蛇,低声叫他,「大流一
氓,你要玩强歼游戏吗大流一氓,」

  我的称呼让他亢一奋,他的手指不断地在我的润一滑里刺、动,啮咬着我的
耳垂粗声说,「我本来就是个流一氓,哪个白手起家的有钱人不是流一氓出身?
让你说对了,我想强歼你的这里,」

  288。鼻息急促说着,他的手指本来是在我的核蕊间勾滑的,此时却猛地
深深刺一进了我的小玉一壶中。

  我忍不住长睫一眯,娇一吟出声,同时被他侵犯着的身体在他怀里剧烈颤、
抖。

  我的反应让他非常满意,他继续抚一摩着我的上下两个部位,撩拔着我说,
「这么想被强歼吗?我的宝贝儿,来吧!」

  说着,他的大手摁住我的小肚子,用力往后一拉,我的皮股就被动高翘、了
起来。

  他的手在上面拍了一把,「真乖,准备好了!」

  那已经被我给挑一逗的又硬又粗的铁具在我光滑的臀部翘动了几下,然后,
沿着我幽、深的花庭往下蹭一滑,直到最下面已经不断在蠕一动翕张着的芯蕊处,
他浅浅地触动了几下,我已经是汁一液泛谰。

  他对准,我后翘,我们同时用力,他顺利地推、进了我的瓣蕊中。

  丰沛的花液被他挤滑了出来,沿着我的玉一腿渗流下去,他喑哑地喘熄着,
吸着气,「乔宝宝,你太紧了,被干了这么多次还比处一女更紧几倍,要命!噢!」

  虽然很滑,但是因为太过紧小,他的粗一大推进的极其困难,我的花一瓣层
层收缩,缠咬着他的分一身,他剧烈地大喘着,双手掐紧我的腰肢,疯狂地干一
弄起来。

  我的双手无力地抓扶着眼前的铁艺栏杆,衣衫不整的侗体被他撞击得好象暴
风雨中的小船,浪峰浪谷地起伏颠荡着。

  上衣被推在胸口以上,一对小鸽子被从纹胸里面解放出来,上下活泼地窜动
着,顶端的小珠芽儿泛着诱人的嫩一粉一色,他的一只大手抓上来,将一对小鸽
子同时抓在了手里,肆一意地搓一弄着它们。

  我的裙子被掀在臀上,小内内已经掉到了脚踝上,圆圆翘翘的玉一臀在夜色
里散发着迷人的光泽,他那雄壮的分一身不断地在其间进出着,带出亮亮的液体,
撞击着我最虚渴的深处。

  噬骨的麻颤感不断袭进我的全身,我只想更高地翘着自己的身体,迎接他,
迎接这被充满和需要的块乐感觉。

  就在夜色里的院子里,用后进的方式,连续做了二十分钟,我的腿已经绵软
的没有力气,高朝也被他送上去了两次,他才酣畅地释放了自己。

  回到屋里,简单清洗了一下被磨研的狼狈不堪的羞处后,他说,跟我去我那
儿,有东西给你看。

  我手脚软软地说,「什么好东西看?刚才为什么不直接去你那儿啊。」

  他将我抱在腿上,继续怜惜着我的一对被他搓的饱涨的小鸽子,说,「刚才
就想直接把你带去我那儿的,却跑来帮你栽了半天的树,结果,又被你给诱歼了,
呵呵。」

  我的手玩一弄着他衣服里面一对鼓凸的小颗粒,不知死活地说,「乔宝宝好
IND,一看到林总就想被他那样……」林峰摸着我的胸部的手一滞,忍不住笑
道,「真的?被我哪样?」

  我继续促狭地撩一逗他,「就象刚才那样,被他压在身下,剥掉小内内,撅
起小皮股,被他的大某某给充满,哦……好喜欢好喜欢哦……」他的手在我的小
鸽子上狠狠搓一揉了一把,「小妖精!」

  鼻息再次急促。

  我便更放一肆地说,「其实啊,我更想啊,在林总的大班台上面,被他剥一
光光了,被他细细品尝哦……」他又硬起来了,翻身把我压到沙发上说,「听起
来,好象刚才没喂饱?再来一次?」

  我终于笑着从他身下跑走了,「这不行,喂一次就要付出一定的美味诱饵的,
现在,先把您这次的诱饵抛出来吧,哈哈。」

  他被我撩得咬牙切齿,站起来威吓着我说,「坏丫头,你就搔吧,呵呵,好,
走着,先去看你的小饵料,然后再主动脱一光光了愉悦我一次。」

  我们去了他那里,上楼,书房里,他打开一台笔记本。

  我不明就里的说,「什么呀?还藏在这里面,这里面的东西能当真吗?」

  他拧拧我的脸,「我给你把这里面的东西变成真的,不就行了?」

  说着,他已经调出了一个文件,打开,里面出现了一幅图画。

  山清水秀,繁花环绕,精雕细刻的汉白玉廊檐,立柱,豪华肃穆的陵墓,立
体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明白了,内心一热,随之坐在他的腿上,看着电脑中的画面,说,「这?
是给谁的?」

  他用鼠标指点着左右两座汉白玉陵寝造型说,「这边是我父母的,这边是你
父母和外祖母他们的,怎么样?我这样安排可以吗?」

  我抱住他的脖子,看着画面中那么奢侈气派的陵寝,说,「我只想着让他们
安息在背山面水的风水宝地的,没想到,您可以把它们建造的这么豪华哦。」

  289。搂住,吻上他在我耳后亲吻着我的小耳垂,说,「不遗余力地赚钱
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有能力做自己喜欢并做一直想做的事吗?我们农村讲究,
孝顺儿女就要厚葬父母。给他们建造一座和活人一样的居所,是我多年来的心愿,
顺便把给你的那几个墓位也这样建造了吧。」

  2002年,我在他所开发的那座远近闻名的收益性陵园里要的那几个墓位,
市值是十万,他还应诺我,减免终身的管理费。

  本来这张逾期兑现的支票已经够丰厚的了,现在,他又主动提出要在墓位上
同时修建豪华陵寝,我有些迟疑不定了。

  我想了想,说,「汉白玉的陵寝还是算了吧。感谢林总的这片好意了。只是,
以后,您跟唐女士结婚,她肯定会随您去祭拜父母的,在同一座陵园里看到两座
规格一样的陵寝,她很可能会对除您父母之外的那陵寝主人的后人感兴趣的,我
不想那样,而且,以后我也会带他人去我姥姥他们坟前,我不想让人猜疑我跟林
总的关系,」

  林峰显然是忽略了我说的这些问题,听我这样一说,他点燃了一棵烟,眉头
皱起,好象不甘心就此放弃自己的想法。

  他能这样想,我已经蛮受感动了,我的双手放在他的颈后,柔媚地看着他,
目光眯离地说,「林总,您能替宝宝的家人这样安排,宝宝已经非常满足了,其
他的,真的不必更出格的,」

  他在我如妖似狐般的眸光里迷一失,哑声说,「叫乔爸爸,」

  我继续目光纯洁如最无辜的小修女一样看着他,唇逐渐贴近他的唇,「唔,
亲爱的乔爸爸,您是我的教夫,乖女儿又想被爸爸调教了哦……」他的呼吸再次
急促,夹着烟的手指翘起来,手按在我的脑袋上,重新俘获了我的唇。

  我们再次疯狂缠吻在一起,他手中的香烟袅袅,烟草的味道让他更显男牲魅
力,我在他的腿上妩媚地扭动着,胸部紧贴着他的胸膛,小舌咬着他的大舌,贪
婪地吮一吸着,他把烟头摁灭,双手在我的背上怜惜地揉抚着,我从他腿上溜下
去,跪到了他的脚下,他哑声问我想干什么?

  我伸手打开他的腰带,说,想做让乔爸爸最快乐的事。

  叫着他乔爸爸的时候,我分不清他到底是谁。

  我想,我的内心里有很大一部分是为了乔锴而做的,为了乔慨,我愿意做任
何让他削魂的动作。

  林峰的大手摁在我的头顶,看着我咬开了他的拉练,探出小舌,开始舔扫他
的粗硕。

  他喘熄着,被我服务的分一身,跳动的厉害,一直在喃喃地说,「乔宝宝,
你这只妖精,噢,你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比其他女人妙一千倍。」

  我张开小嘴,含住他的尖端,媚眼入丝看着他,看着他炽热的目光回看着我,
那浴火好象能将我燃烧起来。

  他忍受不了、了,把我从地上抓起来,伸手就去剥我裙子里面的小内内,刚
抹到臀下并且把手指勾进我的湿一润芳草中,楼下就响起了门开的声音。

  我们同时一凛,我迅速从他身边离开,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压低声音说,
「不用慌,在楼上乖乖等着我,我会让你全身而退的,」

  说着,他站起身来,把裤子拉练和腰带整理好,推门走了出去。

  随着他下楼的脚步声,楼下响起一个女声,「林峰,你今天回来的好早。」

  「恩,父母陵寝的设计图今天出来了,我想抓紧时间审阅一下,看满不满意,
趁离岛还没有奠基仪式之前,先把陵园那边的事敲定,接下来交给他们去操作就
行了,」

  话音停止,下楼的脚步声也停止,想必他们已经在楼梯下面相遇了。

  我听到唐晚堇慵懒的笑语,「峰,我们好容易都回来这么早,你就跟我说起
工作的事来没完,好不懂情调的哦,唉,找你这样一个未婚夫啊,除了能与我相
辅相成的一起增加财富收益,真是太无趣了。」

  林峰笑笑,「这不就是你的初衷吗,如果要找有趣的男人,恐怕就轮不到我
林峰这儿来了,呵呵。」

  「讨厌,我毕竟还是女人,你就算从未婚夫的身份出发,不也有义务说几句
甜言蜜语哄我开心的吗,非要这样一板一眼的啊?」

  声音被一种软糯的鼻音给截了回去,偷着站在楼梯上方的窗帘后面的我,看
到林峰果断抱住唐晚堇、把她给搂在了怀中,并且霸道地吻住了她的红一唇。

  在存心撒娇找茬的女人面前,直接把她推倒、吻上,并不容抗拒地抚模、进
人,比任何语言交锋都有效,

              第290章需求

  没有哪个女人会讨厌自己看好的男人的肌肤攻击的,唐晚堇的娇一吟声越来
越急促,手也急切地开始撕扯林峰的腰带。

  我好象从来没有亲眼目睹过跟我有染的男人是如何有其他女人上床的,现在,
形势所迫,我抱着看晴色电影的心态,躲在楼上偷一窥。

  林峰想把唐晚堇抱回卧室,可是她却娇媚地说,「亲爱的,就在这里好吗,
我想在这里,想被你强歼那样的哦……」林峰不多费口舌,只是连续不断地肢体
侵犯她,唐晚堇的高档晚礼服很快被剥扯得好象一个荡一妇般披挂在身上,那丰
腴的身体在林峰的侵犯里疯狂地扭动着,伸吟声越来越高一亢。

  林峰刚才在楼上已经被我成功挑起了新的浴火,现在美妇盈怀,又如此火一
辣地需求着他的揉躏,他自然是没有必要为楼上的我守身下去。

  他把唐晚堇剥成半LUO的美人鱼后,一把将她摔在脚下,她跪坐在了那里,
他象冷酷的魔王一样居高临下看着她,说,「想被干吗,先为我服务。」此时的
唐晚堇就象每一个喜欢被男人给强势征服的女人一样,完全丢弃了自己人前尊贵
骄矜的姿态,妩媚无比地跪在男人的脚下,张开涂满口红的唇,将男人那突起的
雄傲含进了嘴里,还不忘讨好地抬眼看着他,企求他的欣赏和满足。

  我看着林峰刚才被我含过的坚硬此时被唐晚堇含在了口中吞一吐,内心有一
点点嫉妒,一点点苍凉,更多的,是放任自己追求浴的满足的冷情烈焰。

  林峰享用着美一艳富婆的跪地服务,然后把她从地上转起来,摁在身下,唐
晚堇双手攀住楼梯栏杆,非常配合地抬高了丰一满的皮股,高高地一翘起来,迎
接他。

  他逼她说出羞一耻的的企求的话,唐晚堇象迷途的小羔羊一样,乖顺地服从
他。

  那些及其卑一贱的词语从美一艳富婆的口中说出来,不但当事者林峰会得到
很大的心理满足感,就连我听了,都感觉全身滚过无一耻的热一浪,腿一间湿的
一塌糊涂,甚至想,以后也要用这样的话语来挑起他们更深层次的激一情,林峰
抓着唐晚堇丰挺的臀一部,用刚才干我的姿势,进人了她的身体。

  她满足地大叫,声音又哑又高一亢,好象一只发了情的母畜,林峰没有过多
的施用进出技巧,只是连续不断地高速攻击她,我甚至能看到他那粗茁的分一身
在她白一嫩的臀一瓣间不断地进出,进出。

  楼下开着灯,场面非常迷谰,唐晚堇丰一满的侗体半隐半露地包裹在黑一色
的晚一礼服中,那圆大如半一球的酥物因为身体的被剧烈撞击而剧烈地跳荡着。

  林峰没有去摸她的圆球,她饥一渴难耐地自己抬起一只手去搓柔着自己的两
座酥物,喉中发出满足的伸吟声,大声地叫着,「FUK,ME,哦,求你,使
劲,再深一些,啊,」林峰额头冒汗,咬牙坚挺,将唐晚堇一口气顶干到了高朝
后,这才将手一松,任她颓软地瘫倒在楼梯下,象被满足的猎物一样,极其媚一
浪的姿态。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转身去了主卧室,过了一会儿,出来说,「水我
已经放好了,你进去泡泡吧,今天累死我了,抱不动你了。」

  唐晚堇从地上爬起来,上前抱着林峰的脖子,亲了他一口,说,「老公,你
好能干,我好多天没这么满足过了哦……呵呵。」

  美妇人转身进了卧室,林峰抬头看了看楼上,冲着卧室的门说,「我再去书
房里看一会儿资料,你累了的话就先睡吧。」

  里面应了一声,林峰转身迅速上了楼。

  我没有回避,就站在楼梯口后面的阴影里迎接他。

  他把我拉到走廊更深处一点,低声问,「你,刚才,在偷一看?」

  我点点头,促狭地看着他,「她的身体真丰一满,肉感丰腴,感觉一定很好
吧?」

  他把我压到墙上,双手撑在我肩膀两侧,低头俯视我,「她是少一妇了,那
方面需求旺盛,而且,很深,很难填满,不象你,」

  我看着他,手钻进他的衣服里,在他的腹一部逡巡,甚至挤进了他刚刚系好
的腰带下面,「我怎样?」

  「你的心难以填满,但是你的小妖窟里,让我不忍用力干你。」说着,他的
唇又压了下来,我迎上,我们再次无一耻地吻到了一起。

  吻了十几秒钟,他强行退开唇舌,喘熄着说,「我已经做过两次了,心有余
力不足了,趁她洗澡,你快点离开吧,」

  我的手固执地在他的腰际触摸,摁弄,「我不!我还要一次,我要把你榨的
干干的,我就要你象刚才干她那样再要我一次。」

             第291章媚语沦陷

  说着,我的手在他半软不硬的分一身下面某个点上,用力按压了几下,同时,
他伸吟了一声,那里马上坚挺翘一起。

  他哑声说,「小妖精,你刚才动了我的哪里?我好象触电了。」

  我的手继续在他的腰背和肚脐周围摁摸着,刺压着,含着他的耳垂说,「不
只是让您触电了,而是,给您充上了电,坏爸爸,宝宝还要,」

  他的浴念重新被我激发出来,「舍命干妖精,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他把我翻过去,我再次双手撑着墙,抬高了自己的小皮股。

  我的小内内之前就被他抹了下去,我故意没有提上去,现在,正好可以直接
迎受他。

  他喘熄了一声,拍了我的小皮股一把,「就这样等着坏爸爸回来重新乾你?」

  我妩媚地嘤咛,「唔,坏爸爸,我要……乾我,」

  他重新亢一奋,抓住我的两只小鸽子,把我往后一拉,粗挺的分一身重新抵
入了我,我们不敢出声,只能大张着嘴,压抑地低一吟,他的鼻息灼热地喷拂在
我的耳后,让我沉醉。

  他哑声说,「乔宝宝,乾你太削魂了,连命都想化在你这里头,」

  说着,他的手指从我的腿一间滑了进去,在顶端水灵灵的突起上娴熟地拔、
弄着,同时,攻击在我内部的分一身更加膨、胀坚硬,不停地深度撞击我。

  多重的刺一激让我敏一感的侗体块感如潮,我在他身下疯狂地蠕一动着,张
着诱一人的小儿嘴,呼出灼热的气体。

  他把我的小脸扳过去,深深侧吻住了我随时会伸吟出声的小一嘴,我们一起
咿唔着,互相撞击着,听任身体相交的声音那么暧0昧地回响在楼上的黑暗里,
做完以后,林峰彻底缴枪,趴在我身上疲惫地说,「乔宝宝,我替乔镇长乾了你
双份啊,你这个妖精!吸人精髓的妖精。」

  的确,每一次他们释放出他们的精华以后,我都会趁机萃取他们的精气为我
所用,滋补我,不然,我的那儿怎么可能越用越娇一嫩,玉肌更是越来越水一滑。

  我回手拍拍他满是汗水的额头,得意地说,「谢谢乔爸爸的滋润哦,妖精遁
了……」离开C区,回到多层区,竟然看到我那房子的窗户里亮着灯。

  我心一惊,知道是许良来了,而自己跟林峰出来时除了钥匙,什么也没有带,
包括手机。

  脚步停下,迅速思谋了一下,心就放了下来。

  没有什么破绽,只要撒撒娇,也就过去了。

  进门以后,看到许良正站在窗前抽烟,烟雾弥漫了一屋子。

  我冲着他的身影扑过去,「许部长,您怎么来了?今天也没提前告诉我一声
的,唔,正好宝宝好想好想您了哦,」

  许良听到我回来,转过来,我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他伸出手接住了我,扶
着我的肩膀,皱着眉头,审视我,说,「去哪儿了?怎么手机也不带?」

  我脸儿红红,目光迷醉地看着他,小声说,「不知道您要来临幸宝宝,所以,
就自己出去散步了,好悲催哦,刚才,在外面山上,有对恋人好过分哦,山上那
么多散步的居民,他们竟然就旁若无人地在山路旁边的凉亭里爱爱了哦……宝宝
忍不住就想起了某爸爸当时在蟾山这样疼爱宝宝的情景,于是,就好湿好湿了,
好想好想也被那样了哦,于是,就偷看了一会儿的,如果知道您来了,我早就飞
回来啦。」

  我说的嗲嗲的,媚媚的,眼睛还软软的醉醉地瞟着他,许良直接被沦陷了,
他的眉心松开了,笑着说,「真的?竟然去看人家野一合了?哈哈,小浴女,许
爸爸滋润你的次数还少吗?你竟然还这么贪吃?」

  我贴在他的怀里,手在他的胸膛上划动着,腻腻地说,「可是,您大部分时
间还是要陪锦蝶姐一起睡的嘛,还是宝宝自己独守空房的时间多哦,所以,好想
好想被坏爸爸更多地宠幸哦,」

  我一心想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相信我刚才的确是自己出去散步并观赏别人
野一合去了,不然,以他的洞悉力,我怎么掩饰跟解释自己裙底下被林峰干的一
片浪籍的状态呢。

  所有男人都经受不了漂亮女孩子的钩诱和娇一媚软语,许良也不例外,忍不
住就抱住我开始摸我,嘴贴在我的耳边问,「真的?真有这么想我?」

  我在他怀里绵软,吟哦,「唔,不信您试试嘛,刚才,看到人家那样,宝宝
想某爸爸都想成什么样子了哦,您试试。」

  说着,我就抓起了他的手,主动按到了自己的腿上。

             第292章满足你

  他的手从我的裙摆下面摸进去,摸到了小内内上在林峰那儿没有来得及清洗
的一片玉滑,许良的呼吸瞬间亢一奋,咬着我的耳垂说,「真的想成这样了?可
怜的小东西,哈哈,来吧,坏爸爸马上满足你,给你!」

  说着,他就将我摁倒在了沙发上,开始急切地撕扯我的衣服。

  为了取悦他,让他相信我的迫切,我也急切地开始撕扯他的腰带,并且妩媚
地呢喃着,「我要,坏爸爸,宝宝要,宝宝好想好想,坏爸爸快给我,疼宝宝,」

  我的衣服被他剥一光,他埋首在我的胸间,辗转不断地亲,吮,将一对小兔
子给揉得又涨又疼,顶端的小颗粒红艳迷人。

  我们的衣服全被丢到了地上,身体赤果着纠缠在了一起,他命令我,「乖,
不是想被坏爸爸疼爱了吗?还不赶快把腿分开迎接坏爸爸?」

  我听话地张开腿,迎纳进他的身体,他对准我葳蕤的芳一草之地,挺刺,我
紧紧含住了他。

  他伸吟着,咬着我的唇,胸,腰部继续用力,臀部下沉,终于徐徐彻底进人
了我,我用力地抬高臀部迎接他,他狠狠地撞击,激越地冲锸,我被林峰刚刚磨
研到无度的蜜一蕊之处,肿一胀饱一满,将许良的分一身再次深深含咬进最柔软
的花芯处,许良大声喘熄着,不断地叫着我的名字,用粗一话羞一辱着我,并且
命令我回应他的粗一话。

  我想起刚才唐晚堇在林峰身下被干得极尽放一浪之能事的姿态,忍不住也象
她取悦他那样,配合着许良说了好几句极其羞一辱的话,我的狎语让许良更加颠
一狂,他跪在我的身下,将我的腿高高抬起在他的肩膀上,目光火热地欣赏着我
被他干的浴仙浴死的表情,喘哑地说,「乔宝宝,我想乾死你,」

  我的私蜜之处接连承受了林峰和许良的三次攻击,从内到外都被磨冲得又肿
又酥,麻颤的块感让我真的是死去活来,那一刻,真的理解并体会到了钟月皎所
说的,越溅越快乐的深度内涵了,做完以后,许良几乎虚脱,说,「宝宝,我这
身体好象出了问题,有些力不从心了,现在,锦蝶身孕保胎,钟月皎也不去搔扰
我了,我只照顾你一个小女人,都时不时有完不成任务只感哪。」

  我也全身绵软,安慰着他说,「您就是工作的事压力过大,思虑太多,所以
才会这样的,您要多参加一些健身活动了哦,以免引起亚健康。」

  许良说,「你也得坚持给我做艾炙啊,听说柳真一直坚持为廖书记做着的,
效果很好,廖书记现在精神矍铄着哪。」

  我说,「您和廖书记的情况不一样的,他那是年过五十、肌体功能有所衰退
导致的,而且,那艾炙对他来说,主要功能就是促进经络循环,助于他产生性致,
并增益其硬度和延时坚硬度的,您和他不一样,您不是因为年龄原因导致的,具
体什么原因,宝宝不是医生,不敢胡说的哦。」

  许良笑道,「我看你已经赶上一个小巫医了,好多小毛小病、各种特殊小杂
症、你不都能给出个好注意解决掉的吗,锦蝶高龄妊娠反应那么厉害,坚持食用
你说的什么汤后,不也效果非常好吗。」

  我推托说,「那都是小儿科啦,或者说是民间流传下来的民间智慧,我不过
是记住了农村的一些小土法子罢了,其实,民间的一些就地取材、物美价廉的土
疗法,也许还真适宜于城里那些娇贵的身子呢,哈哈。」

  我问他,怎么想起到我这儿来了。

  他说,次日是端午节,正好周末,廖书记吩咐他带着小乔去省城里汇报一下
工作,哈哈,估计是柳真又想你的那些艾鬏了。

  听到廖书记有请,我才记起在悉尼有过一夜露\\水之情的廖杰来。

  这么长时间了,他竟然一次都没有再跟我联系过,难道,真的是早已经把乔
宝宝归类成了肖小凤之流的人物,不屑地丢到了脑后去了么?

  许良休息了一会儿,起身穿好衣服,说,次日他要带锦蝶一起去省城为岳父
烧忌日,所以不能跟我同行了,让我自己打车去廖书记家,他给报销车费。

  等他安顿好锦蝶后,就去廖书记家会合。

  他走后,我很快睡着了,睡到凌晨三点,清醒地睁开了眼。

  梦里,见到了姥姥和妈妈。

  妈妈依然那么年轻,但是满目哀伤,看着我说,宝宝,千万别学妈妈我,你
正是一生当中最好的时候,千万不要傻了吧唧地把感情投放到一个普通男人身上。
他们落魄时,会一心一意只对你一个人好,因为只有你才会陪他们过辛苦的日子,
他们需要女人的陪伴和辅助,他们不出轨,并不代表他们不想出轨,而是他们没
有资本、出不起,没有婚外的女人会待见一个已婚的、一无是处的男人的,可是,
当肖小凤那样的女人主动提供给他们诱一惑时,平庸的他们就会象无耻的苍蝇见
了屎一样毫不嫌恶心地扑过去,不惜伤害陪他们过着辛苦日子的女人。

             第293章收集露水

  梦里,妈妈说的平静而冷酷,姥姥只是无奈地默默垂泪。

  我看着妈妈,内心非常难受,很想说,妈妈,您知道吗?宝宝好象也变成了
肖小凤那样的女人,您不想让我步您的后尘,可是,若宝宝变成她那样的女人,
您会怎样?会恨宝宝吗?

  梦里,我的嘴张不开,我只能难过地看着哀伤懊悔的妈妈,想抱住她、给她
安慰,却都触不到她。

  在我的心焦里,我醒了。

  端午节的清晨,空气清新,天光如青玉,透彻,晴朗,无云。

  我想,我也该找时间回去给他们上上坟了。

  上完这次,A市的陵园就该建好了,我就可以把她们都接到距离自己只有几
十公里的百龄园里去了。

  我起身,沐浴,穿好衣服,开了自己的那辆小车子,驶上了无人的郊区公路。

  这天是2002年6月15号,阴历的端午节。

  我知道乔锴的胃一向排斥糯米,所以没有给他带粽子,只是把自己带到了他
的坟墓前。

  天还没亮,陵园里一个人都没有,我拿了小瓷瓶,在草叶子上收集端午节这
天还没被太阳晒到的露珠。

  这种露水是许多药的药引子,加上某种东西后、直接点到眼睛上的话,比缓
解眼部疲劳的昂贵眼药水都管用,明目,清火,而且能治愈各种小眼疾。

  许良说的对,我的确快变成一个大着胆子瞎鼓捣的小巫医了。

  对于那本羊皮小卷子里所昭示的内容,我越来越深信不疑。

  太阳出来时,我已经收集了好几小瓶露水。

  我坐到乔锴的墓前,抱着他的碑说,「您看,宝宝说话比您算数吧?我说过
的,我会拥有很多,现在,我已经有了房子,车子,相对稳定的工作职位,朋友,
一小笔存款,跟大领导频繁接触的机会,还可以把姥姥妈妈她们迁移到很好的墓
地里去哦,唉,可是,这么多值得我欣慰的好事里头,却偏偏少了您啊,如果您
再能说话算数地到老都陪在我身边,看着我丰富多彩地生活下去,那我就更得意
啦,我才不会管您会不会吃醋呢,乔宝宝本来就是个坏丫头,这个你是知道的,
是吧?就算知道,您还是喜欢她,包容她,牵挂她,是吧?」

  我絮絮地说着,笑笑的,这次没有哭,可是,内心酸涩的,没人知道,没人,
知道。

  最后,我威胁他,「您好久没来我梦里了,是打算真的把我忘掉了吗?那边,
世界很平静吧?没有人间这么多贪嗔痴欲吧?我警告您,如果您再不来梦里看我,
我就先把您给忘记!乔爸爸,您必须得让我先忘记您哦,不许您先忘了乔宝宝的,
不然,不然我就,」

  我终于无声地哭了。

  不然我还能怎样?

  他已经连命都不在了,我还能奈他若何?

  如果有人真的已经准备忘掉你,你再多的威胁和伤心,于他来说,又有什么
用呢?

  乔锴乔镇长那么好的男人,人家凭什么要到死后都一直爱着乔宝宝这样一个
贪浴无度的坏女孩啊?

  自己擦干眼泪,勇敢地自嘲了一番,然后朝着风里挥挥手,开着小车子又离
开了陵园。

  回了丽苑以后,看到玫玫妈正站在我家门口迟疑,想离开,又不舍得的样子。

  我把车子停好,连忙下车,问她,阿姨是来找我的?

  她一看我回来,眉开眼笑,连忙迎过来说,「小乔你出去啦?我还以为你今
天没住这边哪,阿姨昨天连夜包了一大锅粽子,直煮了仨小时,到后半夜才出锅,
现在还温乎着,天刚一亮,我就赶着给你送过来了,你分给朋友们尝尝,咱自己
包的,没有添加剂,清香的了不得!」

  我高兴地接过她手里的袋子,招呼着她进门,说,「您给我这么多啊?那您
得煮多少的啊,您提前给我打给电话、我去帮您包就好了。」

  玫玫妈慈蔼地说,「我知道你事情多,不舍得耽误你的时间,所以故意不提
前跟你说的,特意赶早给你送过来,却见你不在家,阿姨又没手机联系你,正焦
急着呢,你就回来了,哈哈,你这丫头,有口福哦。」

  我剥开一颗翠绿的粽子,一股清香直扑鼻端,我的口水马上就满了口了,啊
呜一口咬下去,马上幸福地哼道,「哎呀阿姨,太好吃了!您怎么能煮出这么好
吃的粽子来啊?我都不舍得往肚子里咽了。」

  玫玫看到我这么喜欢,也满心欢喜,说,「不是阿姨手艺好,是这棕叶啊,
新鲜| !科技大学东边那片滩涂,周围开发以后那儿就一直闲置着,那是片烟碱
地,不适合干别的,那芦苇啊,疯长!我无意间发现里面有野鸭出没,我就偷着
进去拣拾野鸭蛋、给玫玫补充营养,看到滩涂纵深处那芦苇叶子长的那么喜人,
还没受公路上汽车尾气的污染,我就想起可以采集回来包粽子了。咱这儿弄不到
新鲜棕叶的,这芦苇叶子包粽子味道不差于那个的,」

             待续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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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职场都是战场,男人女人都有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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