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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潜伏】【全】原作者:大灰,续作者:刮刮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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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

  黄克己亲手拔光了周雪萍的阴毛,也第一次进入了女人的阴道,亲身体验了
女人的滋味。他心里兴奋地直发抖,裤裆里早已不知不觉地支起了小帐篷。他兴
冲冲走到一边的水桶去洗手,却意外地看见了周丽萍。周丽萍就跪在那个水桶旁
边,被两个打手按在地上,象掉进了陷阱的小兽,不但四肢被捆住,嘴上还上了
嚼子。她虽然喊不出声来,但两只仇恨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他不放。周丽萍被捕以
后这还是第一次离她这么近,而且她还是一丝不挂。他几乎想不起来原先那个青
春美丽的年轻姑娘的样子了。他以前并没有真正见过周丽萍的身体,但现在这个
奇形怪状、鲜血淋淋的肉团让他不敢正眼去看。他暗自庆幸自己方向转的快。

  吴四宝若无其事地踱了过来。他拍拍黄克己的肩膀故意挤挤眼说:“怎么样
老黄,在G.C.D 那边没有这么快活吧?早投过来早快活!”说完他故意瞟了吊在
半空痛苦不堪的周雪萍一眼。他又点起一支烟,注意到黄克己在周丽萍面前躲躲
闪闪的目光,他象忽然想起来似的问黄克己:“老黄,这个小丫头你到底K 过没
有?”一边说还一边伸出右手中指作了个下流的动作。黄克己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地摇摇头:“没有。”吴四宝啧啧地又咂嘴又摇头:“可惜了可惜了!这小丫头
刚捉到那天第一次扒光了衣服我见过她一次,比周大小姐差那么一点,可也算是
个标准的美人呢。原来还没开苞。可惜处座把她交给了刘大壮,什么都没审出来,
人倒给弄的没样了!暴轸天物啊!”他故意用周丽萍和周雪萍都能听到的声音揶
揄道:“老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的未婚妻你不抓紧K ,倒留给别人去K !
现在想K 也没什么意思了吧!”见黄克己神色尴尬,他故作体贴地问:“怎么样
老黄,今天我作东,给你找补回来?”

  黄克己一愣,疑惑地看看周丽萍令人心悸的裸体,再看看吴四宝,不知道他
是什么意思。吴四宝神秘地一笑,朝那边吊着的周雪萍努努嘴说:“不瞒你说,
这周家两姐妹我都K 过了。周二小姐和周大小姐比起来,就象是青苹果比水蜜桃,
味道差不少呢!”黄克己的脸立刻就红的象猪肝似的,心里发慌,嘴里嗫嚅着不
知该说什么。吴四宝见状阴坏地一边比划一边笑着问黄克己:“说实话,搞过女
人没有?插过穴没有?”黄克己自惭形秽地摇摇头。吴四宝摇着头道:“你们这
些G.C.D 啊……人间美味近在咫尺,没有尝过……可惜啊!”他拍拍黄克己隆起
的裤裆淫笑着说:“这东西插进去和手指头可完全是两回事,保证你插一次就想
一辈子!”他把黄克己拉到周雪萍跟前,摸着她胯下毫无遮掩袒露在外的沟沟壑
壑说:“你大姨子这样的大美人,又这么有品味,破了你的童子功你也不吃亏哦!”

  全屋的特务们听见他俩的对话都兴奋了起来,围上来兴致勃勃地等着看热闹。
吴四宝不等黄克己答话,一声令下,他们就开始忙活起来了。三个特务同时放松
铁链,让周雪萍被吊成山字形的赤裸身体徐徐下降。周雪萍意识到更加下流残忍
的羞辱就要来临,用力扭动身体试图抵抗。但铁链哗啦啦的响声无情地粉碎了她
所有的希望。她大大张开的身体无奈地向地面落去,直到光溜溜湿乎乎的屁股降
到齐胯的高度。另外几个特务也没有忘记把死命挣扎、不停地用头用身体把墙和
地板撞的咚咚响的周丽萍的手脚都铐起来,在背后绑在一起,然后把她按在了刑
架旁。

  吴四宝见一切准备停当,拉过黄克己说:“来!老黄,现在看你的了!”

  黄克己站在刑架前手足无措,不知手脚该往哪搁。吴四宝骂了句脏话,一把
扯下黄克己的短裤,引起一阵哄笑。他揶揄道:“怎么老黄,当着你小未婚妻的
面还不好意思啊?今天让她也开开眼。让她后悔去吧!谁叫她死硬不合作!”两
个特务闻声拉起周丽萍的脸,让她近距离地看着赤条条挂在眼前的姐姐。周丽萍
拚命地摇头,泪如泉涌。黄克己瞟了一眼不顾一切挣扎着的周丽萍,咬咬牙,抬
脚把短裤踢到地上,在周丽萍的呜咽声中一丝不挂地走向面前同样全身赤裸的周
雪萍。

  可是一件怪事发生了,站在被绳索牢牢捆住四肢、毫无遮掩地袒露出全部隐
秘部位的周雪萍的面前,在众目睽睽之下,黄克己硬挺的大JB竟然象掉到热水里
的冰块一样,快速地消融、软缩了下来,无精打采地吊在裆下。四周围观的特务
们先是一愣,接着就都笑成了一团。吴四宝坏笑着对黄克己说:“老黄你可真是
扶不起来的阿斗。”他指着周雪萍绳捆索绑四敞八开的白嫩的裸体说:“面对这
么个光屁股大美人你就硬不起来?”黄克己尴尬地苦笑一下,用手护住自己的JB.
吴四宝拉起他的手放在周雪萍的乳房上:“没出息,弄这个!”黄克己一手扶着
自己的JB,一手大把抓住周雪萍的乳房乱捏乱揉。可弄了半天,下面软绵绵的肉
团还是毫无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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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一)

  忽然李德贵在一边喊:“老黄,试试这个!”他说话的同时,下面传出了周
丽萍嘶哑的呻吟。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李德贵解开了周丽萍勒口带,一只大手
铁钳般捏住她的脸颊,使她的小嘴大大地张开着。黄克己明白这是让他把JB插到
周丽萍的嘴里,让她给自己口交。当初刚被捕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栽在76号女特工
手里的,他忘不了JB在女人湿润的嘴里被温暖滑腻的舌头缠绕的销魂感觉。可看
见周丽萍象在喷火一样的眼睛和那一排整齐的小白牙,他恐惧地摇摇头。

  李德贵有点不耐烦了,怒气冲冲地骂了一句。一个特务嬉皮笑脸地对他说:
“他怕他媳妇把他那话儿咬下来!”众人立刻大笑不止。李德贵发狠道:“这有
什么难的!”说着抄起一把榔头,啪地一声闷响,血光四溅,周丽萍惨叫一声,
她的门牙被生生敲掉了,血流了她满脸满身。被吊着的周雪萍猛抬起头,眼圈红
红的喝道:“野兽……你们没有人性……你们放开她,都朝我来……”吴四宝走
上前捏住她的脸说:“怎么?周大小姐,心疼妹妹啦?你要是真心疼她就赶紧告
诉我谁是枫!否则我把你也这么零敲碎打地拆零碎了!”“不……你们休想……
你们混蛋……你们放开她……”吴四宝见周雪萍没有屈服的意思,狠狠地对李德
贵说:“敲!都他妈给我敲光!看谁厉害!”李德贵得了令,更加起劲地一颗一
颗地把周丽萍的牙齿用榔头敲下来。里面的实在敲不到,就用大老虎钳子硬拔,
生生把周丽萍一口齐齐的牙齿都弄光了,弄得她象是个血人,软绵绵的再也挣扎
不动了。周雪萍看着血泊中的妹妹泪流满面,无声地哭了。

  李德贵再次捏开周丽萍血淋淋光秃秃的小嘴对黄克己说:“老黄,来啊!”
黄克己看着眼前这恐怖的一幕还是不敢向前,不要说这个血洞他不敢插,就是他
敢插进去,他相信周丽萍只要还有一口气、就是用那象被耕过一遍的牙床也会把
他的命根子咬掉。李德贵失望地把象胸前挂了块红布的周丽萍往地上一摔。他忽
然想起什么,走到墙角,拉过早被眼前狂暴恐怖的场面吓傻了的余诗佳,把她软
塌塌的身子扳直,手刚碰到她的下巴,她自己就大大地张开了嘴。黄克己在众人
的撺掇下战战兢兢地凑了过来,哆哆嗦嗦地把手上那一团臭肉送进女孩的小嘴。
余诗佳傻了一样张着嘴不敢动,两人傻乎乎地僵在了那里。李德贵拍拍姑娘的屁
股命令:“闭嘴!舔!嘬!用劲!”小余僵硬地合上嘴,脸上的肌肉紧张地运动,
喉咙咕噜咕噜的耸动着。可弄了半天,心有余悸的黄克己还是毫无反应。

  吴四宝笑笑对脸红的象块红布的黄克己说:“老黄别费劲了,解铃还须系铃
人,还是找你大姨子想办法!”他命李德贵把血泊中的周丽萍拖走和小余并排吊
起来,把地面冲洗干净,又吩咐人去准备什么东西。然后拉过一张椅子,紧贴矮
台放好,让黄克己光着屁股坐在上面。他指着周雪萍赤条条的身子对黄克己说:
“你仔细看看这是什么?这不是什么上级,是个光屁股的女人,一个大美人,等
着你来K.你看看这奶子,你看看这B ,你不眼馋?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她和所有
女人一样,是让男人K 的货!”说话间特务们已经准备好了,把一个硕大的铁盒
子推到了刑架的旁边,连上电源,一排红灯绿灯亮了起来。吴四宝从一个特务手
里接过一根小擀面杖粗细半尺来长的紫铜棒,那铜棒一头是圆的,另一头连出两
根电线。他扳过周雪萍的身子,把铜棒对准了她红肿的肛门,猛一用力就把铜棒
捅了进去。周雪萍的肛门猛地被撑开,昨晚被LJ时撕裂的口子全都被撑裂了。她
痛苦地哼了一声,马上就咬住了嘴唇。血不停地往外淌,把铜棒和吴四宝的手都
染成了红色的。吴四宝毫不在意,一个劲把铜棒捅到底,只留两根电线拖在了外
面。他把电线头交给一个特务,连在机器上面,然后拿起两根极细的小钢针,命
人用强光照射周雪萍的阴部。没有了耻毛的阴部显得光秃秃的,两片肿胀的肉唇
突兀地凸出在光溜溜的肉身上,构成一条肉沟。吴四宝仔细地用手指扒开一片肉
唇,里面包裹着一道小小的凸起,那是娇嫩的小阴唇。他把针头对准小阴唇的一
端用力刺进去。周雪萍的身体抖了一下,但她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细小的钢针
穿刺过整个小阴唇,吴四宝又如法炮制,照样把另一根钢针穿进另一边的小阴唇。
他抬起身,把沾了不少粘液的手指放在鼻子上贪婪地嗅着,看着李德贵剥开阴唇
把几根极细的铜丝接在了针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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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二)

  作完所有这些准备,吴四宝俯下身对光着身子看呆了的黄克己、又象是对赤
条条吊在对面无声地垂着头的周雪萍说:“好好看着你大姨子,我现在让你看看
你们的女区委书记是怎么象只母猫一样发情的!”说完啪地打开了机器上的一个
旋纽,机器嗡的响起来。他盯着周雪萍的身子转动一个旋纽,机器上的灯象眨眼
一样此起彼伏。周雪萍的裸体突然象被谁拉紧了一样嘭地绷直了,全身的肌肉都
在抖。可她的身子被三条粗铁链牵着,屁股又完全悬空,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
周雪萍的脚尖朝天绷的笔直,微微颤抖,青紫的大筋凸现出来。铁链被她拉的哗
哗响,声音十分吓人。吴四宝又扭了下旋纽,周雪萍的身子略微松弛了一点。他
捏住另一个旋纽一转,周雪萍呜……地哼出了声,大腿根肥嫩的白肉剧烈地颤抖、
平坦的小腹也紧跟着扭曲战栗。她猛地一歪头,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肩膀。吴四
宝满意地笑了笑,把旋纽转回来一点,然后再次拧过去。周雪萍浑身抖个不停,
把头埋在散乱的短发下,脖子上青筋暴露,一跳一跳的。看的出她在用咬在嘴里
的臂肉堵住自己的嘴,拚命抵抗着下身通过的电流的刺激,努力不使自己叫出声
来。吴四宝又重复了几遍把电流降低、升高的把戏,碰碰黄克己,朝周雪萍的下
身努努嘴。

  黄克己看出来,周雪萍有反应了。红肿的肉缝象有生命一样蠕动起来,随着
电流的变化一张一合,连紧紧包裹着铜棒的肛门也在有节奏地收缩、放松。又一
轮电流袭来,黄克己吃惊地看到,紫红的阴唇先是微微地颤抖,然后抖动着直立
起来,象两面高张的旗帜。吴四宝手一动所有的肌肉都放松下来,直立的阴唇也
颓然倒下。他再一拧,小红旗又竖起来了。黄克己看的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也
忘记了眼前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的身份。吴四宝悄悄地把他的手拉到旋纽上,他
快意地左旋右拧,看着这具诱人的裸体随着自己的手指放松、绷紧、战栗、开合,
看着大量清清亮亮的粘水从红润的肉缝里淌出来,流到台面上、地上。不知什么
时候,周雪萍松开了自己的肩膀,埋着头“啊哟……啊哟……”地呻吟起来,滚
圆的肩头留下两排血红的牙印。不知不觉之中,黄克己那条本来就不小的大JB直
直地挺立起来。

  吴四宝看时机差不多了,按住黄克己的手朝他挤挤眼:“老黄行啦!”他这
才意识到自己下面已经硬的发疼了。他全然没有了羞耻感,象中了邪一样,摇摇
晃晃的站起来,一把抓住周雪萍的头发。可当他的目光遇到周雪萍漂亮的眼睛时,
竟又露出了一丝怯懦。他下意识地躲开了周雪萍有些散乱的目光,眼睛不自觉地
移到她的胸脯上。高耸的胸脯上两个樱桃一样的奶头仍直挺挺地僵立着,上面还
各露着一截亮晶晶的针鼻。针鼻周围凝固了的紫黑血浆糊满了柔嫩的乳头。他这
才注意到,周雪萍的乳晕很小、很浅,象是幼龄的少女那样,不注意几乎看不出
来,那上面也血迹斑斑。两道醒目的血迹顺着丰满的乳房淌下来,已经干涸变成
了暗红色,让人看了触目惊心。不知为什么,眼前这幅血淋淋的景象让他看的心
里打鼓,刚鼓起来的勇气又开始消退。吴四宝看出他的手在发抖,拍拍他的肩膀
把他拉到周雪萍身后。这里看不见她的眼睛,但却能看见被撑裂了口子滴着血的
肛门。吴四宝拉着黄克己的手到周雪萍岔开的胯下一摸,手上粘糊糊的全是滑腻
温热的液体。他低头一看,直挺挺竖立并不停抖动的肉唇上挂着滴滴答答的白浆。
他的心通通地急速跳了起来。他的眼红了,不管不顾地伸出一只手从周雪萍腋下
伸过去握住她一只肉乎乎的乳房。周雪萍浑身哆嗦了一下。他好像受到鼓励,那
只空着的手抄起自己粗大的JB,朝着那个让他想的发疯的肉洞插了进去。

  肉洞里滑腻、滚烫。比刚才手指在里面感觉到的要烫的多。洞里水很多,很
滑爽,所以很容易就插到了底。四周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肉棒,而且还在一
抽一抽的收缩。他把身子紧贴着周雪萍被吊起的裸体,粗壮的大手把她丰满的乳
房捏扁了。周雪萍忍不住浑身发抖,嗯……嗯……地低吟起来。他浑身燥热,狂
暴地抽插起来。原来K 女人是如此的快活,难怪男人们乐此不疲。和周丽萍谈恋
爱时他想象过很多次和她交合会是什么滋味,可惜她从未让他品尝过。真是天意
弄人,今天居然在他亲姐姐、自己的顶头上司身上第一次尝到了女人的滋味。而
且她是这样的屈辱、身不由己。他觉得陷在温柔乡里的JB还在膨胀,好像要爆炸。
他受不了了,腾出手紧紧搂住周雪萍纤细的腰肢,象开动了马达一样快速运动起
来。后面响起一阵女人嘶哑凄惨的哭声,他知道是他那个为他牺牲了一切的未婚
妻、眼前他正K 的这个女人的妹妹周丽萍,还有那个可怜的女大学生小余。

  吴四宝绕到前面,一把掀起周雪萍的脸。只见她呼吸急促,满脸憋的通红。
吴四宝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周雪萍硬把到了嘴边的呻吟咽了回去,痛苦地闭上了
眼睛。JB在滑腻紧窄的肉洞里疯狂地抽插,下面传来的噗噗的声音把快感迅速传
遍全身。周雪萍悬吊着的身体被粗野的冲撞弄的在刑架下乱晃,就象是大风大浪
中的小船。平坦的下腹不但紧张地抽搐,甚至隐约能看到一波波微小的起伏,好
像有个小老鼠在里面乱窜。雪白肥嫩的乳房无助地颤抖、颠簸,好似波涛汹涌。
围观的特务们都看呆了,一个个傻愣愣地盯着这个曾经那么高雅圣洁的酮体,不
时有人发出啧啧的惊叹。不知怎的,黄克己忽然有点沮丧,这个女人在他之前已
经被不知多少男人的JB穿透过了,当初周丽萍不管怎样是个黄花大姑娘,自己连
摸都没好好摸过,就让人整的没了人样。真想知道给处女开苞是什么滋味!胡思
乱想之间,他发觉周雪萍也有了变化,原先紧绷绷的身子松弛了下来,下身好像
在配合着他的抽插收缩,抓在他手里的头拚命地往后仰,嘴里发出的呻吟也从痛
苦变得柔媚。一股热流传遍他的全身,这个曾经象女神一样罩在他头上的顶头上
司,人见人爱的大美人,未婚妻的亲姐姐,现在完全攥在他的手心里,被他征服
了。灼人的热浪完全包围了他,他大汗淋漓,他要虚脱了。他死死抱住怀里这个
赤条条的身体,一股滚烫的洪流喷涌而出,势不可挡地灌进了这个被他征服了的
赤裸躯体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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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三)

  第三天一早,华剑雄起了个大早,带着王凤滟和刘大壮兴冲冲地赶到了唐书
强的办公室,准备办理移交犯人的手续。可当他接过唐书强递过来的移交公文刚
看了一眼就愣住了,移交犯人名单里只有张城一人。华剑雄压住火问:“唐兄,
怎么只有一个?”唐书强笑吟吟地回答:“老兄莫急,人都会给你,一个都不会
少。昨天深夜你们周老板和梅津机关长通了电话,决定先把这个小白脸给你们押
回去,按图索骥去抓人。其他的再押后几天,我们再审审看看能否再挤出点他们
在满洲的组织的情况。”华剑雄的心一下沉了下去,后悔昨天晚上太大意了。

  唐书强见华剑雄脸沉了下来,以为他急着回上海有什么好事,让自己搅了局,
忙陪笑说:“兄弟我也要给上面交差,我只要三天,三天后人全交老兄带回去。”
接着朝华剑雄眨眨眼道:“今天正好有飞机去上海送要件,就麻烦王秘书把人带
回去,华兄就在这里再辛苦几天。”华剑雄明白都是唐书强捣鬼。他立功心切,
不知怎么鼓捣的日本人给周老板递了话。其实日本人对这几个人的生死去留根本
无所谓。事已至此,梅津和周老板都发了话,已经无法更改了。好在只有三天,
也只好让颜雨多受点苦了。王凤滟听唐书强提议让她送犯人回去,立刻噘起了嘴,
眼睛看着华剑雄等他表态。华剑雄本来出差不大带秘书,他到外地并不缺女人,
长春也不例外,除颜雨外日本朋友也经常给他带一两个日本女人过来,给他解闷。
这次带王凤滟出来自有他的用心。他怕王凤滟回去会影响他的安排,但看唐书强
刚才的表情肯定别有用意,他脑子一转有意不看王凤滟道:“唐兄既然安排好了,
我就客随主便了。请王秘书送人回去。我在这里等唐兄的捷报。”说完转向王凤
滟道:“王秘书,你回去后马上让他们安排人带张城去抓人,你要亲自跟着,别
人我不放心。”见王凤滟眼圈都要红了,不情愿的点点头,他有点烦躁地对唐书
强道:“这个张城押走之前我还要审一审。”唐书强马上点头答应,一边让人联
系下午的机位和护送人员,一边安排人去监狱提人。

  唐书强给华剑雄安排了一间小审讯室,犯人送来后直接送到了审讯室。华剑
雄真正担心的是张城认识的军统外围据点和关系人和萧红的谍报网搭上界,尽管
按军统的纪律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但事关萧红,也就是关系到他华剑雄的身家性
命,他不能不格外的小心,毕竟上海和无锡离的太近了。为了避嫌,他拉着唐书
强一起进了审讯室,连威胁带吓唬把张城审了个底掉,待确认牵涉的人员确实与
萧红的人毫无瓜葛之后,他才放下了心,装模作样地向王凤滟交代了几句,让他
们准备出发去了。

  中午吃过饭,华剑雄派刘大壮和长春方面的人一道押着犯人送王凤滟去了机
场。他自己和唐书强聊了一会儿,就起身说要到监狱去看看审讯的情况。唐书强
手头有事,就派人送他过去了。华剑雄进了灰楼直接就奔二楼尽头的审讯室,没
进门就听见里面闹哄哄的,刚打开门一股热烘烘的腥臭气味就扑面而来。他皱了
下眉。大步走了进去。一进屋就看见颜雨披头散发地跪坐在地中央,双手反铐在
背后,腿弯中间插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杠,两个赤裸着上身的大汉正抬着另一根更
粗的木杠压在她的大腿上面。华剑雄快速地打量了一下颜雨,见他们今天给她穿
上了那件深蓝色的旗袍,旗袍已经破破烂烂,露着青一块紫一块的白肉。里面他
们显然什么都没有给她穿,连长丝袜也没了,从旗袍的破洞里露出雪白的大腿。
一天多不见颜雨看上去憔悴了许多。脸色苍白,神情有些恍惚。也许是有旗袍挡
着,身上的伤痕未见增加多少,不过忽隐忽现的乳房上面几道烙痕煞是显眼。她
不知刚受过什么刑,浑身湿漉漉的,见到华剑雄毫无反应。当木杠压在腿上时她
惨兮兮地哭求道:“长官不要啊……我冤枉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大汉用木
杠压住女人的大腿,毫不手软地压了下去。颜雨“啊……”地惨叫起来。华剑雄
看到这里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放了心。他随意地和负责审讯的小头目打了个招
呼,转身出去了。他到下面几间刑室看了一圈,见那些犯人不是什么都没招就是
胡乱招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心中暗笑,知道不会有什么新戏码,放心地上了
楼,挑了一间女犯哭叫的最厉害的刑讯室,若无其事地踱了进去,坐到离刑台不
远的一张椅子上,津津有味地看着打手们用五花八门的手段折磨那个二十多岁的
可怜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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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四)

  周雪萍一丝不挂地人字形吊在刑架上昏昏沉沉,意识模糊不清。一根一人多
高粗黑的铁杠插在她的肛门里。铁杠的另一头插在一个燃着熊熊火苗的火盆里,
她觉得自己象是一只被拔光了毛的鸡被戳在火盆上烤。其实她的身体里离火盆还
很远,她感觉到的热量是通过铁杠直接传递到她下身里面的。她身体的大部分重
量落在被铐在一起高高吊着的手腕上。她是被背吊,手腕和肩关节都疼的象要断
掉。但她只能咬牙挺着,因为只要稍一松劲,全身的重量就会落在铁杠上,那粗
大的铁杠好像要把她的整个下身撑裂。屋里只有一个特务,无聊地抽着烟看门,
其他人都去吃饭了。

  这已经是刑讯周雪萍的第三天了。经过整整一个白天的严刑拷打敌人还是一
无所获。吴四宝和一帮打手都累的东倒西歪了,更不要说被审讯的周雪萍了。这
三天她几乎没有吃任何东西,但每天夜里都会被一群龌龊的男人粗暴地灌上满满
的一肚子腥臭的精液。周雪萍在被戳到这里之前刚被从老虎凳上解下来。敌人在
她脚下垫到四块砖,她原先漂亮修长的双腿完全变了形。现在腿被最大限度的劈
开,直接捆在刑架两边的立柱上。这时她并没有感觉到腿疼,甚至感觉不到腿的
存在了。倒是脚趾疼的钻心,象无数只小老鼠在啮咬着她的心。她的两只原本白
皙秀气的脚向里钩着,十个脚趾尽全力地张开,脚趾上的趾甲全都没了,留下十
个鲜血淋漓的脚趾,露着血红的嫩肉。

  屁股也疼的撕心裂肺。她的肛门是那天夜里在刑事牢里被那群鼠窃狗偷的杀
人犯给撕裂的。被捕的时候她就有被QJ甚至LJ的思想准备,但没想到这群禽兽如
此下流,竟连女人的排泄器官也不放过。第一天特务们当着她的面LJ妹妹和小余
的时候,她甚至没有意识到那飞溅的鲜血竟然来自两个女孩的肛门。等她被投入
男刑监,开始几个男人还是插入她的阴道抽插,后来一个黑大个把她翻过来跪在
地上,又粗又硬的肉棒竟顶进了她紧窄的肛门。她当时就懵了,那东西象一把巨
大的木错,每向里顶一下都象在啃咬她的内脏。她拼死挣扎,但她一个弱女子,
手还给铐在身后,被几个欲火中烧的大汉按住,怎么能是他们的对手。那大肉棒
粗暴地捅开了她的肛门。那是她入狱以来第一次疼的叫出声来,也是第一次为自
己掉了眼泪。后来在审讯中敌人又把那么粗的铜棒插进她的肛门,把肉棒撑开的
口子彻底撕裂了。那下边疼的厉害,还肿了老高。今天审讯的时候,敌人曾把她
的腿掀开拿镜子照给她看。她自己看了吓了一跳,肛门肿的凸出来有一指高,紫
红色的肉向外翻着,象一朵血菊花。那里还不停的流水,脓水和血水。不管她在
哪里一坐,立刻就会留下一大片血迹。现在他们又把比铜棒还要粗的铁杠戳了进
去,那朵血菊花现在是真正的绽开了。她几乎能够感觉到从肛门里流出来的血水
在顺着铁杠流下去,遇到灼热化成血腥的气体,充满了整个屋子。

  其实最难过的还是阴道里面。这几天的刑讯,她已经记不清被多少男人LJ过
了。阴道里面不知已经肿成什么样子。她现在几乎站不起来,只要一站起来,里
面就象有人在用刀子割她的肉,一迈步就会有血水淌出来。所以走路的时候她只
能岔着腿慢慢往前挪。尤其是今天上午,敌人用步枪的通条捅她的尿道,还往里
面灌辣椒水,她疼昏过去几次。那里面现在象有一群马蜂在不停的飞来飞去,到
处乱蛰。现在她戳在这里已经两个多小时了,铁杠已被烤的滚烫,火盆好像就在
她的屁股里面烧。想着想着周雪萍觉得脑子被来自四面八方的疼痛淹没了,她又
一次疼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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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五)

  昏昏沉沉的周雪萍被一阵嘈杂惊醒,那声音她这几天太熟悉了,听到这声音
她浑身就是一个激灵。身体各处的疼痛一齐涌了出来,又一轮刑讯又要开始了。

  酒足饭饱的吴四宝和他的手下一回来就忙活了起来。连审三天毫无收获大家
都很沮丧。吴四宝知道周雪萍不会轻易屈服,所以他要熬她,熬垮她。他已经把
最狠毒的办法都用上了,但没能如愿打垮这个女人的心理防线。现在只有用肉刑
慢慢消磨她的意志,让她受不了肉体的痛苦,最后投降。吴四宝摸了摸插在周雪
萍下身的铁杠,手一碰马上就缩了回来。铁杠热的烫手。他看看周雪萍,满脸通
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一串串往下掉,她张大了嘴大口地吸着气。他知道火候
差不多了,再烤下去,肉体一旦失去了知觉,再厉害的刑法也没用了。他命人把
火盆撤掉,把铁杠也撤了下来。铁杠扔在地上,一头被烧成了暗红色,另一头沾
满了新鲜的血迹,大半根铁杠都糊满了烤干的黑紫的痕迹。

  撤掉铁杠后,周雪萍的屁股象张开的血红大嘴一样淌着黄水和鲜血,吴四宝
看到后摇了摇头,拍拍周雪萍的脸问:“怎么样周小姐,烤肉串的滋味不错吧?
打不打算招供啊?”看周雪萍没有反应,他命令把火盆挪到近前。熊熊的火苗把
近处的人的皮肤灼烤得生疼。他从火盆里拿出一个烧的红红的三角形烙铁,抓起
周雪萍的头发,将烙铁举到她的眼前。烙铁的高温烤的她的汗毛直打卷,吴四宝
威胁说:“看到没有周小姐,再不招…………”说着他把烙铁往下移,一点点接
近周雪萍伤痕累累的乳房。同时他按住她的头强迫她看着烙铁移动的方向。周雪
萍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但浑身软的一点劲也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通红的烙
铁贴上了自己的高耸的胸脯。高温的烙铁头贴上乳房的一瞬间,嗤地一声响,一
股青烟带着焦糊的气味窜起。周雪萍全身挺直,四肢颤抖,脸憋的通红,死死咬
住自己的嘴唇,一股鲜血从她的嘴角淌了下来。吴四宝把烙铁按在丰满的乳房上
不撒手,乳房的感觉很柔软、很厚实,皮肉已经烤焦,丰富的皮下脂肪在烙铁的
高温下融化了,嗤嗤地响着流淌出来,滴在地板上化作一股股青烟。周雪萍疼的
心里象被猫抓,鼻子一酸,眼泪流了下来,她的目光再次迷离起来。

  周雪萍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往下坠落,掉进了一个巨大的火炉里面,四周都是
熊熊的大火,烤的她要融化了。突然迎面扑来一只凶恶的野猫,足有小牛犊那么
大。野猫黑洞洞的眼窝里放出绿幽幽的凶光,直射她的胸脯。她刚想用手护住胸
乳,野猫的眼睛突然变的血红,张开大嘴一口叼住了她的乳房。她疼的象万箭钻
心,伸手去推那野猫,却怎么也摸不着它。她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野猫的头一
转,张嘴向她另一只乳房扑来。她拚命扭过身子躲闪,可无论她怎么躲,都躲不
开那张血盆大口。血光一闪,又尖又长的獠牙戳进了她娇嫩的乳房。她忍不住
“啊……呀……”大叫起来。野猫劲真大啊,它不肯撒嘴,咬住她的乳房来回撕
扯,她绝望了,她引以骄傲的心爱的乳房毁了,她绝望的喊了出来。忽然她听见
有人说话,她象看见了救星,她要呼救,可喊不出声。她这是怎么了?她急的满
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那人却问她想不想吃香肠?她不想吃香肠,她倒是想喝
水。不过现在顾不得这些了,她的乳房疼的钻心,两个乳房都疼。她要他们把野
猫赶走。野猫没走,还叼着她的乳房乱撕乱咬。糟糕的是她真看见了一根巨大的
香肠,冒着青烟流着油。她拚命摇头说她不要,可他们却硬把香肠递给她,她闭
着嘴躲闪,他们往前一杵,不知怎么就把滚烫香肠的塞到她的下身去了。“啊…
…”烫啊!滚烫的香肠夹在她阴唇中间,烫的她哇哇大叫。她不明白他们是怎么
把那么烫的香肠夹到她的阴唇中间的,她怎么会光着屁股,连条小裤衩都没穿,
羞死人了!野猫又来捣乱了,它把乳房撕烂了,又跑到下面抢香肠。可它一口咬
到她的大腿上,咬上还乱撕乱扯,咬完左腿咬右腿,还专咬大腿根,疼死人了。
喊,喊不出声。推,手不知怎么长到背后取乐,而且疼的都快断了。她急死了,
不知怎么办好,呜呜地哭了起来。

  吴四宝手里提着冒烟的烙铁,颓丧地看着吊在那里神智不清的周雪萍。周雪
萍的胸脯上、大腿根、连阴户上都给烙的焦糊一片。当他把烧红的烙铁烙在她右
乳上的时候,她紧咬的嘴唇终于松开了,刑讯以来第一次惨兮兮的叫了疼。这让
他感到很受鼓舞。根据他的经验,一个一直死咬不招的犯人如果开始喊疼,就是
心理崩溃的开始。他决定加一把火,把一根烧红的圆柱形烙铁夹在了周雪萍的阴
唇中间。他之所以没有插到她的阴道里是不想一次把招数都使完。那时周雪萍哭
了。看到这个美丽沉静的G.C.D 女区委书记象一个小女孩一样痛哭流涕,他在心
里笑开了花。她的心理防线的缺口正在被他无情地撕开。他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烙铁连连烙在她白嫩的大腿根上,烤出来的油脂熏的他头晕脑胀,他以为马上就
可以突破了。可一问她问题,她就摇头说不,即使她哭的那么伤心、叫的那么凄
惨,也没有一点要招供的意思。他真的恼了,抄起一根烧红了半尺的铁棍,就准
备往她阴道里面捅。李德贵凑过来在后面悄悄的说:“头儿,我看这娘们有点不
对劲,好像不知道疼了,把B 烫烂了也未必会招……”吴四宝气的当啷一声把烙
铁扔在地上:“那就换个样,让她醒醒脑!”

  几个打手把遍体鳞伤散发着焦臭气味的周雪萍放了下来,平躺着放在一条长
凳上。她身子压着被铐在背后的手,头向后仰,两腿岔开放在地上。几个特务提
来两大桶水放在长凳旁边。李德贵托起她的头,舀起一大瓢水送到周雪萍嘴边。
周雪萍干裂的嘴唇一沾到水马上张开了嘴,贪婪地喝了起来。一瓢水喝下去,她
还张着嘴喘息。吴四宝给李德贵递了个眼色:“给她喝!”连续四瓢水喝进去,
周雪萍平坦的腹部鼓胀了起来。再给她水,她闭上嘴不停的摇头。吴四宝说:
“喝够了?不行!接着来!想喝就喝,想不喝就不喝,以为是在酒吧啊?不喝就
给她灌!”李德贵应了一声,拿过一个铁夹子夹住周雪萍的鼻子。周雪萍憋的难
受,摇头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无奈地张开了嘴吸气。一股清水朝她嘴里灌了下
去。周雪萍想闭嘴,但鼻子给夹住无法呼吸,只好大张着嘴,一口一口吞咽着空
气和凉水,不时呛的咳嗽不止。

  半个小时后,满满的两桶水都灌了进去,周雪萍的肚子鼓的象个孕妇。当两
个特务架着她站起来的时候,她头脑清醒了许多,看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竟有些
不知所措。她两条腿打颤,浑身上下到处都火烧火燎,只有肚子里冰凉,涨的她
想要呕吐。吴四宝走过来按住她的肚皮轻轻一挤,她呕地吐了口清水。他对她笑
笑说:“周小姐现在该想清楚了吧?你挺不住的!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最后
还是要招,这是何苦呢?”周雪萍这时完全清醒了,当她确认自己在神智不清的
时候没有泄露任何党的机密时,放心的笑了。周雪萍挑衅式的笑容把吴四宝彻底
激怒了。他抓起周雪萍的头发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然后狠狠地把她推倒在地。
他一边用镶着铁头的皮靴猛踢周雪萍圆滚滚的肚子一边喝问:“说,谁是枫?快
说!”周雪萍给踢的满地打滚,水从口腔、鼻腔往外淌,但就是咬紧牙关一声不
响。吴四宝气急败坏地一脚踩住周雪萍的肚皮,用力碾着大叫:“快说!说……!”
大股的混水从周雪萍的嘴里、鼻子里喷射出来。后来甚至连红肿的阴道和张着大
口的肛门也开始流黄汤。但周雪萍始终牙关紧咬,只字不吐。吴四宝面红耳赤,
象只斗败了的公鸡,朝着屋里的特务们大叫:“灌!给我灌!往死里灌!看她能
挺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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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六)

  当华剑雄感觉肚子有点饿的时候,不出他所料,唐书强出现了。唐书强先向
他道歉,请他原谅招待不周,接着就拉着他出门上了车。车朝城外开去,华剑雄
什么也不问,等着看唐书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路上的景色似曾相识,华剑
雄似乎明白了什么。不一会儿,车果然停在了城边一座日式的大院门前。这里他
认识,是一个专供日本高级官员消遣的俱乐部,叫朝日俱乐部。这里中国人要进
来一定要有日本人带着,上次来长春华剑雄还随他在梅机关的熟人来此喝过酒。
他看唐书强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禁好笑。唐书强殷勤地说:“今天就咱哥俩,陪
老兄痛快痛快。”华剑雄没搭腔,他想看看没有日本人带领唐书强怎么进这大院
子。唐书强招呼华剑雄下了车,走到大院的门口,从怀里掏出一张硬纸卡,交给
了迎出来的门房。门房看了一眼,立刻对唐书强鞠了个躬,领着他们进了迎门的
饭店大厅。华剑雄不禁有些意外,开始意识到此行大概不简单了。

  进了大厅,领班直接把他们领到一个日式的雅间。穿和服咚咚女侍开门的时
候,华剑雄注意到门框边的预定卡上有一个梅字。他顿时明白了,今天是梅津机
关长亲自安排的,大概是北岛静的事办的圆满,所以特意向他表示吧。室内有一
个穿和服的日本男人,非常精干的样子。华剑雄隐约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唐
书强介绍说,这是梅机关的岛津少佐。华剑雄在梅机关有不少熟人,却从未见过
这个岛津。唐书强倒是和岛津很熟,三人点了酒菜开始边喝酒边天南海北地聊起
天来。酒酣耳热之际,岛津示意女侍送来一个象菜谱一样的本子,唐书强坏笑着
递给了华剑雄。华剑雄接过来一看,封皮上写着花名册三个字,不禁有点奇怪。
待打开里面一看,浑身立刻燥热起来。原来本子里贴满了一排排艳丽的女人照片,
下面还有姓名和编号。华剑雄津津有味地翻看了一遍,居然有三四十个,大部分
都是日本女人,还有个别朝鲜人和中国人。他在照片里看到了两个熟悉的面孔。
华剑雄对女人可算是过目不忘,他清楚地记得这两个日本女人是上次来长春的时
候梅机关的熟人带到他的住处陪他消遣过夜的,原来她们的大本营在这里。朝日
俱乐部他来过几次,一直以为就是个喝酒吃饭的地方,现在才知道原来还有女人
供消遣。不过按照日本人离不开女人习惯,这倒是很正常。

  唐书强和岛津一起看着华剑雄,华剑雄明白他们的意思,笑着微微点点头,
日本人安排的消遣是肯定少不了女人的。三人起身出了大厅,岛津带路向后院走
去。后院的房子黑压压一片,看不清有多少间,他们进了一个大门,里面是个走
廊,摇曳着昏暗的灯光。走廊里温暖如春,一股脂粉气扑面而来,偶尔有一两个
穿和服的日本女人低着头小跑着匆匆走过,消失在过道两边的房子里。华剑雄身
上开始发热了,跟着岛津和唐书强向走廊深处走去。走廊拐了几个弯还没有看到
尽头,两边的房子里不时传出男女混杂的淫声,华剑雄的情绪高涨起来,看的出
唐书强也兴致勃勃。岛津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华剑雄开始胡思乱想:最精彩的
节目肯定在最里面,说不定梅津机关长会安排一个日本处女犒劳自己。他早就听
说时常会有一些女子挺身队的新队员从日本本土给送来这里,其中有些还是没开
苞的女中学生,但只有关东军和特务机关的高级军官才有福享用。“妈的老子今
天好好抗一回日!”

  他正想入非非,却见已经到了走廊尽头,岛津并没有领他们进两边的房间,
却拉开门出去了。他们两人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跟岛津出了门,却见他
转身下了旁边一道黑洞洞的楼梯。下到楼梯尽头,是一扇沉重的大门。岛津打开
门边的一个小窗口,拿出一个黑色的电话,和里面说了句什么。轰隆一声,大门
开了条缝,岛津示意华剑雄和唐书强跟着他走了进去。大门在他们身后沉重地关
上了,他们站在一条灯光昏暗的通道里。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泛着一股腥
骚阴冷的潮气,和上面的纸醉金迷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华剑雄简直怀疑是到了梅
机关的审讯室。他怀疑地看了唐书强一眼,唐书强凑到他耳边压抑着兴奋悄声说
:“零号!”零号这个名字华剑雄好像在哪里隐约听到过,好象是一个很神秘的
地方,谁也不知道在哪里,谁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看唐书强的表情,今天有好
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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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七)

  岛津领他们到一扇黑油油的木门前面,推开厚重的木门,一股强大的声浪扑
面而来。这是一间有几十坪的和室,里面有十几个日本人,个个都赤着上身,下
面也只围了一条小小的兜裆布,十几个人正围着什么放肆地狂喊乱叫。华剑雄随
岛津和唐书强走进室内,里面光线很好,他听到一阵怪异的声响和女人吃力的喘
息声,定睛看去,才发现地上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四脚着地,正沿着墙边快速
地爬行。那群日本人就是在围观这个可怜的女人,发出一阵阵狂笑。不时还有人
朝女人雪白的屁股踢上一脚。女人岁数不大,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长的很清秀。
她正满脸通红吃力地爬着,这时华剑雄才吃惊地发现,女人的乳头上挂着两个重
物,那是两个铅坠,看样子每个都有半斤多重,坠的女人丰满的乳房象两团拉长
的面团。他看到女人迅速扭动的胯间也有一些金属物在来回碰撞,但女人在快速
移动,他看不大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当那女人爬过他脚下的那一瞬间,他从张开
的两腿之间看清楚了,不由的吃惊不小:原来那是四个稍小一点的铅垂,两个一
组穿在女人阴唇的肉里。女人肥厚的阴唇给拉的很长,红肿的阴部让人看了触目
惊心。女人吃力地爬过去,来到屋子的一角,那里有一个坐垫,一个长着小胡子
的日本人岔腿坐在垫子上。女人用恐惧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稍一停顿,立刻就有
一条皮鞭狠狠地抽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一条血印。哄笑中女人低下头继续顺
墙爬起来,华剑雄这才注意到那女人身上横七竖八已经有新旧几十条鞭痕。岛津
这时凑过来低声说:“这个女人是朝鲜反日头目金世锡的老婆,前不久在哈尔滨
抓到的。送到这里为皇军服务。”华剑雄想起来前两个月梅机关确实给他们发过
文,请76号帮助查这个金世锡在上海的活动情况。后来听说他们在哈尔滨发现了
他的踪迹,但逮捕他的时候给他跑掉了。但他的老婆因为刚生过孩子还没有满月,
结果给抓住了。看来就是这个女人了。仔细看看,确实是个颇有姿色的朝鲜少妇。
现在他有点明白了,这个零号原来是个变换花样拿女人开心的场所。

  正想着,那朝鲜女人又爬完了一圈,待爬到那坐着的男人跟前时,那男人稍
一点头,女人竟象一条训练有素的母狗,迫不及待地一头扎到男人胯下,用嘴拱
开兜裆布,张嘴含住了男人已经硬挺的粗黑的JB,吱吱有声地吸吮起来。一个日
本男人跨了过来,一手扒开女人汗津津的屁股,伸手从女人的阴道里掏出了个什
么东西,然后解开兜裆布,掏出硬梆梆的大JB,从后面插进了女人的身体。华剑
雄惊奇的发现从女人阴道里掏出来的竟是一个鸡蛋大小的玻璃球,上面湿乎乎的
粘满了白色的粘液,无法想象她夹着这么滑溜溜的一个玻璃球竟然还能在地上爬
的这么快。女人好像对后面的插入毫无知觉。仍一心一意地吸吮含在嘴里的肉棒,
吸的吱吱作响。她的脸憋的通红,满头大汗,但丝毫不敢懈怠。那男人坐在那里
洋洋得意地享受着口交,不时伸手捏一把女人圆滚滚的乳房。良久,那男人两手
抓住女人的头,抬起半个身子将下身抵住女人的嘴,女人停止了吸吮,咕咚咕咚
地把什么咽下肚去。男人把半软缩的JB抽了出来,女人似乎还恋恋不舍,一股浓
白的精液从她的嘴边淌了出来。她左右张望着,似乎在找寻什么,这时另一个已
脱的一丝不挂的男人站到了她的面前,她竟然迫不及待地张嘴就叼住了那人的JB,
又卖力地吸吮起来。一前一后两个粗壮的男人在肆意地K 着这个柔弱的女人,而
她竟表现的心甘情愿。唐书强在一边看呆了,华剑雄心中涌出一种怪异的感觉。
一个刚生过孩子的母亲,面对誓不两立的死敌,竟宁可承受羞辱的LJ,可见她刚
才承受的凌辱有多么可怕。这时前后两个男人都射精了,女人浑身开始发抖。两
根肉棒都抽了出来,女人的嘴随着远离的JB转动,嘴唇一张一合,似乎想留住它。
啪地一声,她屁股上又挨了狠狠的一鞭,她绝望地低下头,又快速地顺墙边爬了
起来。这时另一个男人大模大样地坐在了坐垫上。

  岛津拍了拍华剑雄和唐书强的肩膀,朝外边努努嘴,带着他们无声地退了出
去。华剑雄长出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的下面也硬了。岛津朝他们招招手,推开对
面的木门,把他们让了进去。华剑雄一进门就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他以为是进
了厕所。这屋里灯光昏暗。又脏又臭,有一股厕所特有的腥骚气味。岛津也捂着
鼻子站了过来。这屋里的人比刚才少,但也有六七个,都穿着雨衣一样的防水服。
屋子的中央有一个粗重的矮木床,一端呈燕尾形分岔。木床上跪趴着一个赤裸的
女人。女人的双手给铐在背后,身上满是伤痕,华剑雄凭经验一眼就看出这个女
人受过相当厉害的鞭刑和烙刑。女人的脸侧向一边,紧贴在木床上,屁股高高的
朝天撅起,腿被绑在木床燕尾分岔上,因此岔的很开,露出女人下身所有最见不
得人的隐秘部位。女人胯下光溜溜的一根毛都没有,阴部青紫肿胀,一看就受过
长时间的LJ. 最让华剑雄意外的是,他们进来时那女人正撅着屁股滋滋地向外喷
粪。华剑雄甚至能听见她肚子里巨大的咕噜噜的响声,深黄色的粪汁从女人显然
给撕裂过的肿胀的肛门里喷射出来,冲出老远。那群男人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这
怪异的景象哈哈大笑,女人则是脸色苍白,泪流满面。

  岛津站的远远的对华剑雄低声道:“这个女人是上个月兴安守备队在山上抓
到的,带了一队土匪和皇军作对,是个顽固的反满抗日分子。宪兵队用尽了刑法
她什么也不说,弄到这里让她吃点苦头。”说到这里女人的屁股里已不再有粪水
喷出,只有小股的黄水还在顺着肛门向外淌,里面还合着殷红的血水。女人吃力
地喘息着,不时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声的呻吟。旁边看热闹的男人这时开始忙活起
来,有人拿水冲洗污秽的地面,有人开始搬出一些奇形怪状的器皿,有人拿起一
只水龙头朝着撅在木床上的女人冲了起来。水流冲向女人敞开的下身,冲刷着她
的肛门,水草一样的耻毛给冲的东倒西歪,两片充血的阴唇在水流中瑟瑟发抖。
女人浑身打战,但紧闭双眼,咬紧嘴唇一声不吭。华剑雄看的出来,这女人的耐
受力已经到了极限,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那几个男人关了水,围住了女人。女
人试图挣扎,徒劳地扭动了几下屁股就无力地放弃了。华剑雄这才看清,那几个
男人摆弄的是一大套灌肠工具。一个戴眼镜的老家伙正把一根胶管插进女人的肛
门,另外几个人把一盆盆不同颜色的液体摆在了台子上,然后开始往女人肚子里
灌。女人呜咽着,但五颜六色的液体不可阻挡地给灌进了女人的肛门。女人的肚
子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促,嘴角开始呕出黄水。华剑雄朝岛津使个眼色,赶
紧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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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八)

           岛津苦笑着摇了摇头说:“

  在办公室里都是正人君子,到这都变成是魔鬼了。“然后指着拐弯处的一个
门道:”带你们去个雅致的地方。“他们走到那个插着一朵樱花的门前,轻轻推
门走了进去。这也是个和式房间,屋子不大,布置成茶室的样子。屋子中间摆了
一圈十来张低矮的茶几,上面放着雅致的茶具,五六个穿和服的男人坐在茶几前
抽烟、喝茶、聊天。屋里几乎没有灯,只有每个茶几上点着一根蜡烛,发出摇曳
的幽光。另外就是茶几围起来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火盆,熊熊的火苗照亮着全屋。
这屋里和普通茶室最大的区别就是在屋子的中央、火盆的上方,赫然悬吊着一个
一丝不挂的女人。女人的手脚都背在身后给绑在一起,两个结实的乳房被用细绳
一圈圈捆住,然后通过两根粗麻绳拴在房梁上。另外两股绳子从乳房拉向后面,
在她胯下会合后分开阴唇从中间穿过,在肛门处打了个结,伸向了房梁。华剑雄
等三人被邀请入座,他坐下后才看明白,原来这个女人就是靠乳房和阴部的这几
根绳子吊在房梁上的。穿过过阴户和肛门的绳子深深地嵌进了肉里。女人显然给
吊的很痛苦,不停地发出痛不欲生的呻吟。这是个很年轻的女人,梳短发,人很
秀气,看她被乱发遮住的脸盘和身材怎么也超不过二十岁。可她的阴部却是发紫
的暗褐色,象是在妓院里混了几十年的老鸡。可以想象她在日本人手里被多少人
LJ过。

  让华剑雄感到奇怪的是,他隐隐约约听到一种嗡嗡的声音,却不知是从哪里
发出来的。他端起茶几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压了压心头渐渐升起的火气,仔细地
品味着这屋里的邪恶气氛。唐书强也有些茫然地四处张望。那几个喝茶的日本人
见他们的神色一齐会心地笑了。华剑雄看着吊在半空的女人潮红的脸色和平坦的
腹部不时抽搐的肌肉忽然明白了,那响声来自女人的身体里,那是一个电动振动
器,正在女人的阴道里震响着。他借着火光仔细端详女人的下身,见她两腿间光
洁一片,但有一些不大明显的毛孔,显然耻毛都已被人强行拔光了。两根粗砺的
麻绳深嵌在两片柔弱的阴唇中间,绳子上闪着水光。再仔细看,有一些清亮的液
体顺着大腿根在往下流淌,甚至有一滴滴粘糊糊的液体滴在火盆里。一个日本人
伸出一个手指在女人的阴部抹了一把,看着湿漉漉的手指咧嘴笑了,一边笑一边
把那根手指伸到自己嘴里,用舌头舔着手指上的液体,津津有味地咂的吱吱响,
最后干脆把嘴一撮,含着手指起劲地吸吮起来。

  唐书强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看的有点发呆。旁边的一个男人站起来
把吊着的女人体转了个角度,将阴部对着自己,也用手指去抹女人的阴唇。绳子
一动女人负痛呻吟起来,低垂的头无力的扭动了一下。那人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干
干的,并没有着急,而是用手指按住女人肛门处的绳结不紧不慢地揉弄了起来。
他一边揉一边转头对岛津说:“这女人从南中国潜入我们满洲国,混在大学里进
行反满抗日煽动。既然她对我们的事这么热心,我们就好好招待招待她,让她陪
我们玩玩吧!”其他人听着都呵呵地淫笑起来。说话间女孩阴道里又流出了许多
阴精,那男人居然伸出舌头一丝不苟地把女孩的两片湿淋淋的阴唇舔了个遍,舔
的那女孩全身一阵阵不停地颤抖。他舔完后一边咂着嘴一边对岛津他们说:“好
味道啊!这个女人弄进这个屋子之前里里外外都彻底地清洗过,绝对卫生。”华
剑雄想起刚才那个房间里的情形,知道他说的彻底清洗是什么意思,脑子里开始
想象这个清秀的女孩撅着屁股把肚子里的东西都从肛门里喷出来,直到喷出清水
样子。下面忍不住蠢蠢欲动了。

  这时有个男人拿起桌上的蜡烛,将火苗凑近女孩的乳头,女孩嗷地惨叫失声。
另一个男人也拿起一根蜡烛凑了过来,他把火苗倒过来,让融化的腊液滴在女孩
的乳晕上,女孩先是哆嗦了一阵,接着实在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华剑雄心里
的火头直往上撞,下面硬的难受,连喝了两杯茶还是觉得口渴,站起来又坐下来。
他明白这群日本人早晚还会LJ这姑娘,但照他们这种折腾法还不知要多长时间才
会把她放下来K.他在心里祈祷这姑娘不是军统派过来的人,不过现在管不了这么
多,他已经快要压不住火了。岛津看出了他的心思,给他们俩递了个眼色,和其
他人道了别带着他们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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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九)

  华剑雄脑门子差点冒出火星来。女人在他手里向来就是召之即来的尤物,一
向都是想玩就玩。象这样眼睁睁看着眼花缭乱的玩法而上不了手,把他憋的眼睛
几乎要冒火。岛津显然对此早有准备,他做了个抱歉的手势,接着指着对面的木
门说:“华先生唐先生请,这是为二位专门准备的。”华剑雄按奈不住地推门而
入,却愣在了门口。正对门口的墙边立着一个粗大的门架,门架上赫然背吊着一
个被剥的光光的金发女人。女人的身子白的耀眼,低垂着头,一头齐肩的金发披
散着遮住了脸。华剑雄看的直了眼,唐书强站在旁边也看的直咽吐沫。

  岛津在后面关上了门,款款地说:“这是梅津机关长特意为二位准备的,请
不要客气。”华剑雄稳住了神上前托起了那金发女人的下巴,出现在他面前的那
张没有血色的脸让他不由得咽了口口水。这是个标准的金发碧眼的美女。高高的
鼻梁、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就是嘴有点大,但配在这张脸上却是性感无比。
再看这女人的身材更是叫人眼睛喷火:高耸的胸脯上,那对硕大的奶子比刚才那
个正在哺乳的朝鲜女人还要丰满,但绝对没有丝毫的下垂,就是在被背吊躬腰的
情况下尖尖的乳头也在微微上翘;宽胯撅臀、小腹平坦,浓密的耻毛严严地覆盖
着三角区,叫人想入非非;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又直又长的美腿,配在一起,真
是个让人馋涎欲滴的美人啊。

  华剑雄上下反复打量着这个金发美女,欲火在一点点啃噬他的耐心,但他心
里却有点犯嘀咕。白种女人他不是没K 过,但这样吊起来给他随便玩还是头一次,
又是日本人请客,他不能不多想想。他的手忍不住捏弄着女人坚挺的乳房,眼睛
却停在了门架旁边墙上的衣钩上,那里挂了一身黄军装,料子、式样以及肩章、
领章都不是日军的,也不是皇协军的。特别是和军装挂在一起的那顶船形小帽,
他似曾相识,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岛津大概看出了他的心思,拿过那顶
小帽,一下扣在那女人的金发上,抬起她的脸让他们看。华剑雄和唐书强都吃了
一惊,他们同时说出了一个词:女毛子。岛津点点头说:“对啊,这是个俄国女
人。确切地说是个俄国女中尉,名字叫娜莎。皇军在呼延山战役中俘虏的,是个
中尉女军医,审讯后发现没有情报价值,就送到这里来了。”华剑雄吐了口长气,
他等不得了,这样难得一遇的美女当前,不K 对不起自己。

  他从旁边拣来两块垫脚的木块,相距两尺,放在娜莎脚旁。然后转身拿了两
条绳子,准备把娜莎的两只脚拉开捆住,以免K 她的时候乱挣扎。他刚想叫唐书
强帮忙,却发现娜莎已经岔开一双白白的长腿,踮脚站在两块垫木上,安静地等
在那里了。她那双波光盈盈的大眼睛里充满了顺从。岛津得意地浅笑,华剑雄却
有点意外,他知道老毛子天性骄傲。上海的白俄妓女陪人上床好像都是趾高气昂
的,没想到这个俄国女中尉被俘没多少时间居然给收拾的如此服服帖帖。他不由
得真的有点佩服日本人了。他顺手扒开娜莎的大腿,拂开浓密的耻毛,发现下身
的沟沟壑壑都清洗的相当干净,看来日本人真是作了认真准备,这让他心里很舒
服。当然仔细看,这女人的小B 和肛门都K 过多次,而且给弄的不轻,虽然没有
明显的外伤,但绝对经受过超强度的LJ,用行话说就是已经给K 熟透了。这没有
什么奇怪,一个金发碧眼的大美女,又是俄军中尉,落在日本人手里没给弄成这
样才奇怪。再说不是这样强度的LJ她现在恐怕也不会是这么乖。他等不及了,这
个戴着船形小帽、披着齐肩金发、精赤条条岔开双腿吊在自己面前的漂亮的俄军
女中尉让他血脉贲张。他一把解开裤带,亮出早已硬的难受的大JB,上前一步,
贴住娜莎凹凸有致、散发着诱人肉香的裸体,一手扶住自己的家伙,一手抓住一
个肉感极强的大奶子,一挺腰,粗大的JB就插进了俄军中尉女军医的阴道。

  华剑雄个子不小,家伙也不小,从来K 女人不是让对方极度满足就是极度痛
苦,他对此是绝对有信心的。可今天他却有点没底了。JB进入的很顺利,简直是
太顺利了,还没有怎么用劲就全根没入了,平常到这个程度都要插进女人的子宫
了,可今天好像还没有到底。插入的感觉也很特别,就是畅通无阻,或者说空旷。
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感觉,那是在K 受过苦刑又被人反复LJ过的女人时,比如前两
天的颜雨。但那感觉并不完全一样,确切的说那是松旷,戳在棉花上的感觉;而
今天是空旷,插入时碰到的肉壁依然坚硬,对方B 肉的收缩也很有力,但总有没
着没落的感觉。他忽然想起一个熟人用过的一个比喻:马桶里涮筷子。真是太精
辟了,这个熟人在哈尔滨呆过几年,估计是没少K 罗刹女。想到这他不禁哑然失
笑。娜莎这时候出了口长气,躬着的腰略直了直,毛烘烘的阴部在他身上磨蹭着,
头上那顶黄色的小帽在他面前来回晃动,他的情绪无比高涨起来,一躬腰把JB抽
出来一截,接着猛地插了进去。娜莎哼了一声,接着竟然配合着他运动起来。两
人你来我往,抽插的都气喘吁吁。折腾了好一阵,华剑雄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
道,娜莎的兰眼睛木然发直,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她两腿打战,下面好像一
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华剑雄的JB. 他终于忍不住了,压了大半天的大量精液呼呼
地射了出去,娜莎也高声呻吟着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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