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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赌注】【更新至21章】作者:wittma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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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注(外一章)-主角们的午餐(无色)

  这篇是玩梗的游戏文字,自己写来减压用的。最近赶案子赶的昏天黑地,连
续好几天都过了午夜才能打卡,这部份是我监工的时候,用打出来的,开头还算
正经,后面就飙起来恶搞了。有一点剧情,不过没看也不会有影响。还有,内容
是无色的,因为笔者连打手枪的心情都没有了,所以只好对不起大家了,总之,
看完前言还有兴趣继续看的敝人谢谢你,能留言指教的话就更感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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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马利亚 摩加迪修

  托伦加大饭店的露台视野极佳,可以俯瞰下面的巴卡拉市场。莫言和主人两
个人悠闲的半倚在帆布的躺椅上,间歇可以听到市场鼎沸的人声。天气晴朗,清
晨刚过,倒不是那么暑热,摊贩大声吆喝著招引顾客,兜售著琳琅满目的杂货:
从烤羊肉、水果、便宜的人造纤维恤、日本制的手提收音机、盗版的好莱坞热门
片光碟到突击步枪都有人在卖。汽车不多,民众骑著脚踏车或者越南制的摩托车
溜达著,偶尔响起狂躁的喇叭声,大家就会识趣的分出一条通道,让民兵驾驶的,
驾著俄制重机枪的小货车冲过去。

  身材略胖,穿著短袖衬衫和卡其休闲裤的伊兹哈克阿比迪,把刚咬下来的雪
茄角吐在地上,用火柴点燃后深深的吸了一口。先闭上眼睛沈默了半晌,然后缓
缓的让烟从鼻孔冒出来。他如乌木般黝黑的圆脸上冒出两道烟柱,看起来有点像
是个颇有原始风味的黑铁香炉。陶醉了一阵子后,阿比迪示意莫言也来上一根。

  莫言拿了一根深褐色略带油光的雪茄,用旁边金质的雪茄剪剪开了烟头后,
也点了一根,翘起了二郎腿,和阿比迪一样,舒服的斜靠在躺椅上,熟练的吐了
几个烟圈。很长的时间,两个人都不发一言。一直到雪茄都燃尽了,阿比迪才开
口:

  「你说的那条巴拿马籍货轮托斯卡纳号,我有印象,不过是给那个集团绑走
的,待会下面的小伙子查到了,我再跟你说。」公事场合他讲英语,不过他和莫
言讲索马利亚通用的阿拉伯语,有把他当自己人的味道。

  他顿了一下,做了个手势,侍者便送上装在小瓷盘里的酥皮点心,以及非常
浓烈的浓缩咖啡。他啜了一口咖啡后说道:「咱们好一阵子不见了,我是很高兴
和你聊天叙旧啦,不过还是想问,上头运了什么高档货,让你专程跑来找我?战
车?防空飞弹」

  「其实就一些零件而已,几具运输机用的涡轮引擎,还有一些米格的维修材
料,你知道俄国发动机耗损的快,不常补充零件,一些旧货可转不动了。零件没
有武器那么敏感,但是货主在西方国家的禁运名单上,如果持续扣留下去,万一
曝光的话,我跟买家多少会有麻烦。」

  「我会帮你协调放船,不过规费免不了,我也不免要抽一点手续费」

  「这个不成问题」

  「不过老实说,现在劫船勒赎固然是好生意,沿海大大小小海盗团体有几百
个不止,有的只有一条快艇,几把步枪和,也有上千人的军阀集团自己下海去干,
参与的人多了,情况就复杂了,不见得每个都卖我的面子。另外,现在大家都胡
乱开价,行情乱的很。我先把情况说清楚,让你有点心理准备。」

  「我晓得,备案总是有的,钱摆不平的话,我有一组人会把『航道』清出来
……如果是这种情况,你能提供情报给我,我也不会白要你的资讯。」

  阿比迪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的发黄的牙齿:「就我个人的立场,我是不介
意有人来把地上的营盘扫荡一下,把入行的门槛提高一点。继续放任一些阿猫阿
狗乱抢乱开价,搞的欧美势力上火了就麻烦了。」阿比迪停了下来,示意莫言再
拿一根雪茄。莫言摇了摇手,阿比迪便迳自点著了下一根:「老实讲,我可消受
不了再一次黑鹰计画」

  莫言微笑道:「是吗,上次艾迪德他们把两个美国佬在街上拖著走的时候,
我看你看的还满开心的吗?」

  阿比迪转了转头,看著自己左侧的墙壁,一截裁切过的黑鹰直升机的旋翼用
精致的木架悬在墙上,上头满是一道道的擦痕。他大笑了一声,在莫言的肩膀上
拍了一记:「我可没忘记你也在场啊,那是我们第一次合作。」「那天在场的哪
个不是嗨到不行哪,面无表情的人,全摩加迪修只有你一个吧?不过你本来就跟
我们不同,没有什么恨老美的理由」

  莫言改用俄文说道:「少装蒜了,你跟我并没什么不同,只不过我不用伪装,
你得装的跟别人一样恨老美罢了」阿比迪又吸了一口雪茄,微微一笑,用俄文回
答:「咱们都清楚的很,要成功煽动群众,自己得比谁都冷静才行。艾迪德威风
了好一阵子,最后还不是横死了,反而你跟我现在不都还逍遥的很。」

  莫言耸了耸肩:「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能合作的那么久。不被激情的表象所蒙
蔽,才能看到真正利之所在啊」

  阿比迪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联系还是需要一些时间,今晚在我这过夜吧,
包你安稳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天气不错,我会上街走走」

  「让马扎德陪你吧?」

  「不用,这边我熟的很,借把手枪傍身吧?」

  阿比迪用萨玛勒语对他的随从说了几句,对方把枪套里的手枪和两个弹匣交
给莫言,他把滑套拉一拉检查了一下枪膛,掀开恤把枪插在后腰,对阿比迪点了
点头,走出了房门。

  地球的另一端,萧岚正在享受她的周末午餐。她先倒了半罐的鲍鱼到汤底里
面,然后加进了面条和青菜,接著在马克杯里倒了两罐的冰糖燕窝,然后拉了个
小几放在床前,把这看起来简单但价格不菲的一餐放上头,坐在床沿,配著电视
享用。

  萧岚在大快朵颐的时候,惠子正透过萤幕盯著她,一边喝黑咖啡配洋芋片。
穆华的声音突然在她耳后响起:

  「你这样会不会太不健康啦,学学燕子去吃点好料吧。反正吃饭时间也没啥
可看的」「上次不是找了个人帮你监看吗,我看你好像也不太找她轮班,怎么,
窥视上瘾了?」

  惠子苦笑了一下:「我这辈子看过的女子脱衣秀烧成磁带的话,大概也够绕
地球一圈了。再刺激的东西看多了也会没感觉,这是技术人员的悲哀吧?」「老
实说,最近燕子的反应变得很正常了,她每天照我的指示穿好衣服出门,照常工
作,按时上医院探望侄女,然后回家洗澡睡觉。之前我们送过去的补品她碰都不
碰,现在他吃的很开心,总之,感觉生活越过越惬意了。」

  「这样很好啊,也许经过上次的教训后,她学会合作一点了,这算是正常反
应吧?」

  「很难说,我看过太多人从坚强抵抗到完全屈服崩溃的过程,被调教的对象
如果生活型态还能维持正常,那就是有某个地方不正常了。」「简单来讲,不正
常的对象和不正常的调教方式下,出现正常的反应,反而是不正常的现象」「而
且这次调教因为手法的限制,我们尝试的很多作法也是无例可循,我很难用经验
去推断对燕子的实际影响。」

  「因为这样,所以你才要加强观察,看有什么蛛丝马迹?」

  「恩,燕子这个案子总是让我觉得心里不大安定,我打算明天她去公司的时
候,下比较强烈的凌辱指令,来试试看她的反应。」

  穆华打趣道:「跟著你的话题转了这么多圈以后,我觉得我好像也开始不正
常了」看到惠子没什么反应,穆华有点扫兴:「好吧,我说过交给你全权处理的,
你就凭你的直觉去做吧。」「现在去把阿春叫来接手,你跟我去好好吃一顿饭」

  穆华往萤幕看了两眼:「燕子吃鲍鱼燕窝,那我们去吃排翅好了」

  惠子感觉到自己扫了穆华的兴致了,连忙应声道:「是的,老板,我得说,
在你这工作的福利还真是不错」

  「那还用说」穆华笑了笑:「不过你还是得自己付牙医保险。」

  香港

  在军器厂街的办公室,纪明璟把剩下的半块奶油多士塞进嘴里,然后配著半
塑胶杯的鸳鸯一口气吞下去。吞咽的同时,她的眼睛并没有离开电脑的屏幕,食
物还没滑到胃里面,她的右手已经转动了好几次的滑鼠滚轮。

  史密斯对她的这种暴食像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开口:「我女儿像你这样边
吃边看的话,我一定扣她零用钱;如果她在餐桌上像你这样狂塞猛咽的话,我一
定会打她屁股。」

  纪明璟把手离开滑鼠,吐了吐舌头:「我记得你没女儿嘛,先生」

  「怎么样,在看了同一批资料第八百遍后,有没有得到什么新的灵感?」

  「还没有,也许等我集满一千遍的时候,哥萨克人会托梦给我,告诉我到哪
可以找到他。」「加上这次的曼谷事件,肯定是哥萨克人下手的案例就增加到三
件了。曼谷的线索被法哈德切断了,但是我掌握到的资料,还是有助于更了解他
的能力与行动模式。」

  「三件,曼谷、利雅德……老实说,你咬定金边的案子也是他做的,我承认
可能性虽高,问题是并没有确切的证据。更何况,将金边事件并入此案的话,难
免会被人认为你有个人因素考量,这对查案不见得有利」

  纪明璟的脸色一下暗了下来,叹了口气。她掏出手帕揩了揩脸颊,换了个话
题:「真是难以置信,我从曼谷来回一趟,冷气竟然还没修好。管理处的家伙应
该去中银大楼顶上,腰部绑牙线作高空弹跳。」

  「这个你就冤枉人家了,事实的真像是曾经有修好过,只是你回来以前又坏
了。」

  「冷气修不好已经够叫人火大了,我怀疑他们是不是收了回扣啦?全香港有
两万家茶餐厅,结果他们永远叫这家鸟店的外卖。饮料喝起来像马尿不说,上次
叫的杂碎面,味道也像是刻骨铭心初恋金银情侣套餐」

  「别气啦,资料收一收吧,我请你去有冷气的地方,吃超级无敌海景佛跳墙。」

  「谢啦,,我就知道你是真的爱我的。」纪明璟把电脑塞进保险箱后,戴上
了太阳眼镜,和史密斯离开了办公室,在街头冉冉浮动的热气中消失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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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本文的调教 跌涨就免了吧 但是对于生活器具场景的描写很棒
还有女主不是“痴女”很好狠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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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注外二章 索马利亚大屠杀(杀很大,但是还是无色)

  索马利亚 马卡

  从摩加迪修沿着坑坑洞洞,尘土飞扬的海岸公路,往西南走上50多公里,
便到了叫墨加的小港。墨加本来就只是一个稍具规模的渔船码头,连年战乱,荒
废已久,但是因为最近的「淘金」潮,又突然热闹了起来。

  码头上现在横七竖八的停着大大小小十几条船隻,从船头架着机枪的铁壳炮
艇到撑着白帆的木製机帆船、加装马达的浅底登陆突击艇都有。原先给渔船加油
水、冰块的设施早朽坏光了,穿着短裤和胶胎底凉鞋的民工们,顶着东非炙热的
太阳,将汽油筒滚上码头,用手摇帮浦补充油料。一旁背着AK47步枪的民兵
则懒洋洋的坐在阴凉处打牌,啜饮着已经随着气温发热的可乐。

  码头上的状况,都被远方持着望远镜的人看在眼裡. 虽然民兵的警戒很鬆散,
但身穿野战服的那人,仍在身上披着伪装服,并在望远镜上装上防反光盖。观察
了了一阵子后,他缓缓的从小土丘上往后爬,接着才移动到掩蔽在另一处树荫下
的路华越野车旁。

  莫言从架在伪装网下的地图桌旁站起来,顺手将水壶递给对方,用阿非利堪
语问道:「你觉得怎样?」对方把盖在身上枯草色的伪装服从头上拉下来,露出
一头剪的短短的,被热带阳光晒到发白的金髮,接过水壶灌了两口后,回答道:
「防卫鬆散的很。不过码头旁当作总部的港务局的水泥小楼,还有几间库房和原
先的加工厂,算一算武装人员林林总总三百人上下,还有几台装甲车。战斗力不
强,但数量多了点,要杀光就得多费点功夫,只是既然有空中支援的话,就是小
菜一碟。」

  莫言的神态很轻鬆,用手指敲了敲桌面上的空照图:「这裡、这裡和这边都
有ZU-23双联装防空机关炮,得先拔掉这几个点,才好发动攻击。你在这几
处设立袋状阵地,把火力扫荡后逃出的人都兜住,接着往裡面挤,会动的都打掉,
设施也要彻底破坏,我要确保这个港口再也没有启用的价值。」

  贝克露齿一笑:「这麽简单的桉子也专程找我作,恐怕你要亏本了。」莫言
耸一耸肩:「我的原则是要干就要作的乾淨俐落,收尾收的要漂亮就得找专家。」
「另外,我要让大家知道:第一,我答应客户的交货绝对不会延迟。第二,干扰
我的生意,结果就是如此。只要以后没人敢动我的货,长期来看怎麽样也是有赚。」
莫言顿了一顿:「再说,杀黑鬼不一向是你的兴趣所在吗?」

  贝克冷冷的笑了一声,他的表情让人联想到土狼:「你说的没错,这种打火
鸡的休閒活动,就是不给钱我也肯作,不过总是得攒点退休金。」「那就这样了,
今晚十二点整动手。」

  「没问题,你先去准备吧,我还要跟飞行员会面」

  莫言目送着贝克骑了跨路华旁的越野摩托车走远了。他心裡想,贝克和他的
手下,在非洲境内活动的佣兵群中,单一桉件的收费算是最高的了,但是他还是
觉得物有所值。贝克中尉原来隶属于南非国防军的伞兵突击队,在南非仍由国大
党掌权的时候,多次带领部队突入莫三比克、辛巴威境内,扫荡非洲人民议会的
游击基地,在非洲的各种环境作战的经验都非常丰富。

  贝克是出生于川司瓦尔省的荷兰裔阿非利堪人,向来自居为南非的开发者与
主人,对他来说,黑人最多就像家畜一样。前总统戴克拉克的和解政策让他十分
愤怒,对贝克这样的白人至上主义者来说,允许黑人参政的南非共和国,已经变
成了动物农庄。他和伞兵营内不愿与黑人共事的同事一起出走,成为职业佣兵集
团。

  贝克是个战争狂,对他来说,这世上恐怕没有比靠杀黑人来赚钱更惬意的工
作了。所以莫言很肯定即使没有他的但书,他也会把基地裡面的每个人都杀光。
莫言想,贝克倒是没透露过,他对莫言这个黄种人的看法是如何。就算有什麽意
见,看在钱的份上,他应该也不会多说。

  不管怎样,从1990年代初起,莫言跟贝克也合作了十多年了,算起来跟
阿比迪也差不多,非洲算是他的事业起点吧。他想,最近老想起一些陈年往事,
是不是自己毕竟也开始衰弱了?他断然打断了这个想法,时间拿来自怨自艾,对
他来说太过奢侈。莫言把图桌之类的都收进了越野车,发动了引擎,往贝克离开
的另一个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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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加港外围

  23点58分,猎豹小队的于克中士透过架G3-SG狙击枪上的热成像仪,
将十字线瞄准着防空炮掩体上的砲手。虽然地近赤道,无风的深夜,仍然让人一
阵阵的发寒,却也让成像仪中的轮廓更显清晰。两个炮组的人员,用漫不经心的
态度警戒着,被他用装了灭音器的狙击枪一一打中,无声无息的倒在沙包掩体裡
. 解决了他射界内两座防砲的人员后,接着他换了另一个弹匣,连开了两枪,随
着短促的金属碎裂声,钨钢头的子弹打进了两座防砲的机匣,让防空炮彻底的报
废。于克接着发话:「猎豹一呼叫猎豹三,目标A1A2的威胁解除」

  「猎豹三收到,接手A3目标,倒数五秒」

  猎豹三用的是南非製造的NTW-20反物质狙击枪,他吸了一口气,摒住
气息扣下扳机,枪口刹时喷出数十公分长的喷焰来,145公釐口径的大子弹立
刻击中最后一座防空炮的弹匣处,裡面的23公釐砲弹随即被引燃,噼噼拍拍的
连环爆开,没被弹片击毙的炮组人员身上也溅到了曳光弹头的白燐,尖叫着滚出
了掩体外。

  猎豹三的最后一枪,也等于攻击发起信号。防空炮爆炸的同时,火力支援的
大象小组,立刻开始了迫击砲攻击。阵地上的两挺八十一公釐迫砲开始照已经划
定的格位,轰击各建筑物。设定延时爆发的迫击砲弹头打穿了库房的胶瓦顶后,
爆炸的破片才在水泥的板壁间弹射,造成更大的杀伤。没有被击毙的民兵,拎起
步枪冲出已没有掩蔽功能的厂房,跑到外面的空地上,盲目的对所有在移动的目
标开枪。

  这时空中却传来低沉的旋翼声,空气随着旋翼低低的震动频率而共鸣着,一
时却无法标定飞行器的来向。接着两台Mi-24雌鹿式攻击直昇机,倏地出现
在海平面上。先是并肩贴着海面平飞,靠近码头的时候,队形变化成前左前低右
后高的掩护攻击队形,这是苏联在阿富汗为了防备刺针飞弹攻击,所研发出来的
攻击战术。虽然根据情报,民兵团并没有导引防空武器,但飞行员仍然不敢大意。
在枪口讨饭吃,怎麽样小心,都不算太多。

  留守在船上的民兵,这时也顾不上来自陆地方向的攻击,跑上船头,用重机
枪和步枪进行对空射击。然而黑夜中根本看不到直昇机,飞行员透过头戴式夜视
系统,却早已看到码头上的人群,像是蚂蚁一般的乱窜。飞行员再靠近了一点后,
拉高了机身,接着将机头略微降下,连环发射火箭。对大部分的民兵来说,火箭
尾端划过天空的闪光,是他们见到最后的景象,大部分的人还来不及把一生经历
倒转完,就粉身碎骨了。

  在这阵杀人骤雨下完之后,码头附近已经没有任何矗立的建筑物,船坞也已
经被破碎燃烧的船骸所填满。两架直昇机飞临码头上空开始盘旋,好整以暇的用
机首的23公釐机关炮,以及装在左右舱的重机枪,对所有还会动弹的人员以及
可疑的目标作最后的清扫。

  迫击砲攻击发动的同时,大部分民兵的反应是惊慌逃窜。但是还是有战斗经
验较为丰富的领导者做出反应,收拢了所有还叫得动的人马,在两辆BTR60
运兵车和装载机枪的小卡车导引下,往冒出迫击砲砲口火光的位置发动攻击。领
头人倒也不太笨,起码把部队分成两股进行包抄。不过还是一样一头扎进预置好
的火力阵地裡面。

  先是匡的一声,左边那波的装甲运兵车,当头就挨了一记古斯塔夫无后座力
炮,炸的顶舱和后盖都掀了开来。接着人员杀伤雷也被接连引发,上千颗钢珠横
扫阵地,无装甲的小卡车打的百孔千疮,穿着短裤恤的民兵,则像是收割机前的
燕麦一般整批的被砍倒,碎散的血肉和肢体在空中飞舞着,攻势瞬间就粉碎了。

  另外一波的状况更糟,由于侧翼正在猎豹三反物质步枪的射角内,装甲车还
撑不到对方步兵阵地的射界内,车侧先挨了一弹,子弹穿过侧装甲后,打进驾驶
腹侧,让他的内脏碎块喷的半个车厢都是。接着引擎挨了一发,车辆马上停摆,
最后一发打在车顶机枪手的胸口,他的上半身当即被打断,从舱口掉进了车厢。
在黑暗当中盲目冲锋的其他士兵,无暇顾及这种变化,仍然持续的前进,接着同
样被人员杀伤雷与机枪弹的暴风给砍倒了。

  二十分钟内,整个海盗基地被夷为平地。迫击砲组开始持续发射照明弹,配
备着南非製R4突击步枪的前伞兵犀牛和雄狮两个小队,开始清理战场。一台M
i24持续在空中盘旋警戒,另一台则飞往停在外海的拖斯卡纳号上,去接回用
突击艇渗透,已经夺回船隻控制权的另一个小组组员。

  当灼热的阳光,再次洒遍这个滨海小镇的时候,甚至连昨晚引发的几起小火
灾,都已彻底熄灭了。在冒着白烟的残址上,绿头苍蝇已经毫不客气的,抢先品
嚐起暴露在地面上的血肉。在晨曦裡,一隻盘旋的秃鹰发现了丰盛的早餐,敛起
翅膀开始下降,随即其他的秃鹰也感应到了,一隻接着一隻,降落在这杀戮刚尽
的大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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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就像美国大片一样惊险刺激,楼主在这写H文有点屈才了,应该到好莱坞去当编剧才能体现您的文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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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了最新的章节,本来以为这本书要太监了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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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一直在关注这个文章,每次来总要看看更新没有
作者的文笔确实很不错,这样的H文,确实不多见,可称的上是精品
能理解作者的苦衷,慢确实是有些慢了,但不要为了赶文章而写作
那样反而失去了本身的初衷和意义,只要别真的太监了,我相信好文章
读者还是愿意去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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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文笔确实有自己独到之处,出发点与一般人不一样.我倒是很钦佩作者的才思敏捷,希望作者坚持下去,走自己的路.当然作者的H戏文略少了一些.逻辑穿插似乎有些脱节,不过总体来说还是一篇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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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像个剧本,情节的延伸和把握都很到位,人物性格变化的描写更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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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60楼排个版~

(19)

  以原来的回目来算,之前发出的是16,中间加了两个外篇,所以应该用17才
对,但为了避免连作者自己都搞混了,所以还是叫19吧,所以以为中间漏了两篇
的人不用费神去找了。

  *********************************

  萧岚从医院走出来时,外头有些许的寒意,她调整了一下跨在肩膀上的大手
提袋,把领口拉紧了一些,抵抗深夜的凉意。每天下班后,她都会来市立医院探
望一下侄女萧颖。萧颖手术后虽然生命现象稳定了,但却一直没有醒来。萧岚心
里隐隐觉得,萧颖的状况不会恶化,也不会好转,令人感到悲哀的是,这个小女
孩之所以还活着,只是因为还有作为筹码的价值罢了。

  每天去探望萧颖的时候,汤医生总是很刚巧的巡到了侄女的病房,有点扭捏
的想办法跟她聊上几句,萧岚也总是不轻不重的给他软钉子碰。萧岚自己也明白,
汤医生本来就对她有好感,更不用说随着最近(某方面)生活压力的减轻和营养
的好转,自己比以往丰润了一些,此外穿着打扮上,更与以往不是一个档次了,
无疑的让自己的女性魅力,又增加上许多。

  萧岚想,虽然汤医生是个好人,但自己对他本来就差了点感觉。而在现在这
种情况下,又何必把不相干的人卷进来呢?她心底深处有个模模糊糊的想法,与
自己发生牵连的人,迟早都会发生不幸。想到这点,让她在冷风中瑟缩的身体,
又不由得起了一阵寒噤。她把系在脖子上蓝色的Hermes印花丝巾拉了一拉,打了
个密实一点的节,双手把麂皮外套的前襟又拉拢了起来。

  沿着路边一台小货车的远灯一路照进她的眼睛,萧岚皱了皱眉头,本能的偏
了过头去,然而车子突然救停在她身边,车侧的拉门一开,两个带着毛线头套的
大汉冲了出来。萧岚一下还反应不过来,对方一人把她从后方连双臂当胸抱住,
另一人便把个黑布袋套在她头上。抱住萧岚的人双臂勒的极紧,她一时连气都吸
不进来,更遑论发声喊了。

  套住她头的大汉逮住她乱踢乱蹬的双腿,两人把她拽上了车厢后随即开走。
整个过程没有几秒就结束了,即使路边有人刚巧看到,装着假车牌的破旧小货车,
也早就在街角拐了个弯,混在车流中不知所踪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子才停了下来。途中对方已经用塑料捆扎带将萧岚的双
手捆在背后。她面朝下被丢在车厢地板上,隔着头套也闻到一股霉味,车门哗啦
拉的拉开,一人把萧岚扛在肩膀上,又往下走了几层楼梯,把她的双手朝上,固
定在天花板垂下来的两个皮质吊环上面。

  萧岚在车上躺的双腿麻木,对方一放手,她突然脚一软,便觉得手腕勒得发
疼,只好打起精神来站直,对方把她的头罩一拉,萧岚眼前一亮,一具照明灯的
强光从斜上方打在她的脸上,照亮了她所站的一小块地方,光圈以外则是浓重的
黑暗。萧岚隐隐觉得对面站着有一人,只是逆光下,根本连身形的轮廓都看不清
楚。这时,只听到一个冷冷

  的男声:

  「你的名字」

  「啥?」

  「你连你自己名字都忘记了?」对方的话里,似乎有点打趣的成分。

  「你不知道我是谁就把人抓来啦?会不会太……唉呀!!」萧岚话才说到一
半,听到一阵电动马达运转的声音,绑住吊环的基座瞬间拉高了两尺,把她整个
人拉在半空中,吊环深深的陷入手腕,萧岚一下痛得叫出来。

  「不相干的就不用说了,嗯?」

  「我叫萧岚……」萧岚刚回答完话,就觉得吊架又放下了,脚掌碰到地板的
时候,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问什么就答什么,我不喜欢用暴力。」

  「你这样还叫……」萧岚才刚回嘴就觉得不妙,硬生生把话吞了下去。

  「也是,修正一下好了,我不喜欢盲目使用暴力,吊了一下你就知道怕了,
那就没必要继续了,是不是?」对方的口气满轻松的,甚至有点揶揄的味道。

  「嗯……」虽然不情愿,但萧岚想了想,还是只好同意了。

  「那我们就进入正题吧,来谈谈梅杜莎如何?」

  「咦!你不是梅杜莎那边的人?」

  「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

  「那你要我回答什么?」萧岚禁不住黯然:「到现在,我还是什么都不明白,
环绕着我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开始的,又会怎么样结束呢?」

  萧岚竟忍不住笑了:「你大费周章的把我绑来这里,搞不好你知道的还比我
多呢?」她吐了吐舌头,一副干脆豁出去的表情:「要不要先说说看你知道什么,
说不定还有什么我能补充一下的?」

  「你这种个性是天生的吗?」意外的是,对方的回话没什么怒意,似乎还颇
觉有趣。

  「不久前才有人问我差不多的问题耶,我想是天生的吧」

  萧岚等着对方发怒,对方却沉默了好半晌,怪异的寂静中,时间好像过的出
奇的久。

  「你一定想不通,最近发生在你身边的这些状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萧岚沉默了半晌,迟迟疑疑的问到「……你的意思是……你知道?」

  「当然知道,是我提议这样做的」

  「你……」萧岚突然气往上冒,就往对方冲去,但是双手脱不出束缚,只是
无意识的双腿往前乱踢,口里面不成句子的乱骂。吊架随即上升,再次把她吊的
悬空,她一时也没感受到手上的痛苦,仍然像被钓离水面的鱼一般乱抖乱扭个不
停。

  对方默不作声,等着萧岚的体力用光了,喘息不已的时候,才又把她降下来,
好整以暇的继续开口:

  「应该说,是梅杜莎挑选了你,而我接受了她的提案」

  萧岚什么话都没说。虽然投射的灯光让她根本看不到对方,她仍恨恨的瞪着
声音的来向。对方继续说道:「总之,她就是为了我而训练你的」

  听到这话,萧岚的脸上闪过一阵怪异的神色,她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明显
的冷静很多:「那么,你是我的『主人』啰?」

  「不,梅杜莎训练你,是为了跟我比赛,详情你虽不明白,但应该也猜得出
不会是比热狗快吃就是了」

  「那么……你为什么说是你提议的?」

  「你从来没意识到梅杜莎对你很忍耐吗?一般女人落到她的手上,殴打、强
暴、注射毒品,两到三天内就会崩溃了,下什么指令都会听从。

  我给她的调教手法加了点限制,所以你才能到现在还有嘴皮可耍。」

  「那么说我岂不是要感谢你了?」

  「倒是不必,我只不过是让事情变得有趣一点而已。」

  萧岚又忍不住声音又大了起来,不过这次却没乱冲乱动了:「你们这些人明
显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为什么却要靠玩弄别人的人生来取乐呢?」

  「为什么啊?我想想,也许是怕无聊吧?」

  「什么?!」

  「很多人以为掌握着自己的人生,结果也只是茫茫昧昧的活着而已」

  「人生万一没有好事的话,就算发生坏事,也好过莫名其妙的就进了棺材。」

  「这压根就是胡说八道,那我还应该感谢你,给我的人生带来崭新的意义啰?」

  「有何不可?」

  「你这王八蛋,你干脆就在这直接吊死我,姑娘我不打算陪你玩了」

  萧岚越说越激动,连着吊架的链条发出当啷的声音,摇晃个不停。

  萧岚甚至还来不及感觉到有人靠近,胸腹之间就吃了一拳。胃部彷佛破裂的
痛苦和胃液上涌的烧灼感还没有消退,痛楚和恶心的感觉,随即被横膈麻痹带来
的窒息感给取代。她扭动挣扎,肺部却因为横膈不能上举而无法吸吐空气,血液
涌不进脑部,眼前只见到白星到处飞舞晃动。就在萧岚以为自己要活生生窒息的
时候,对方在她的胸口压了一记,她才恢复呼吸,随即因为涌入的气流而咳嗽不
止。

  她喘息了好一阵子,才觉得痛楚和昏沈的感觉逐渐消失。但是那种反胃恶心
的感觉萦绕不去,比疼痛还要难忍。她硬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痛得叫出来,不过鼻
端还是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萧岚,打你不是为了好玩,只是要你明白,一硬到底的家伙总是早死的。」

  「那不是正好?」萧岚恨恨的说道。

  「别老把死挂在嘴上」对方的声音里面,竟然有那么一丝的伤感:「口头嚷
嚷大不了一死的人,我见得多了,所以我知道你不是说说而已」

  「只是你以为,敢于一死就是表现出最大的勇气,那根本是错的。」

  「你们这种金字塔顶的猎食者,又怎么能明白作为一个傀儡娃娃的痛苦?」

  对方没有回话,经过很长的一段沉默后:「我就算明白,又何必跟你说明?」
他的声音里面,有种莫名的萧索:「萧岚,可以告诉你的是,这个过程是有期限
的」「接下来会越来越不好过,不过梅杜莎不会真的伤害你」「如果你真的像你
以为的那么有勇气,那么,也许能撑到解脱的时候」

  「解脱?什么样的解脱?」

  「痛苦能消除,就是一种解脱了」

  「那死掉仍然是其中一种啰?」

  萧岚忽然觉得全身发寒,无声无息之间,一把匕首已经搁在她的颈侧大动脉
处,对方速度既快,而且拿捏的奇准,锋利的刀尖如针刺一般,轻轻触到她的皮
肤就停了下来。虽然萧岚并不能理解其中的高明处,不过身体仍然出于本能的紧
绷了起来。

  「你如果真的打定主意了,我可以成全你」对方的刀尖保持着若有似无的接
触,轻轻的滑过萧岚的颈侧,停在喉头的凹窝里面。一瞥之间,萧岚瞄到了一把
造型很简洁的小刀,握在一只带着黑皮手套的手里。

  随着刀尖不再移动,萧岚那种战栗的反应慢慢平缓下来,她的脑子在这紧绷
的压力下,反而转了好几转,过了好半晌,她反而微笑了:「如果现在杀了我,
不管原来跟梅杜莎赌的是什么,输的都是你吧?」

  对方倏地把刀子收了回去,轻笑了几声,说道:「说的好,我就喜欢你的脑
袋这么灵光,现在你开始体会到其中的奥妙所在了,不是吗?」

  「那么,你打算就这样放我走了」

  「算是吧,我想一想,暂时没什么可以说的了。」

  「大老远把我找来吊着,就是为了聊天吗?有点雷声大雨点小吧?」

  对方的小刀突然又伸到了萧岚胸前,无声无息的一划下去,这刀顺着身体曲
线,滑动的毫不拖泥带水,从萧岚的喉头开始一路到肚脐,丝质的衬衣沿着排扣
的右侧登时开了一道口子,衬衣整个敞开,露出萧岚胸口和腹部白嫩的皮肤,以
及浅紫色的丝质镂花胸罩。

  「别得寸进尺了,萧岚」对方的语气很平淡,但是随手又往她的右胸口划去。
刀子锋利无比,从乳房的上端缓缓的滑过,攀升到乳峰的顶端,又缓缓的滑降到
下方,没有内衬钢圈的胸罩随之而断,左胸的罩杯还卡在乳房上,但是右边圆润
而饱满的乳房整个暴露了出来。

  对方用刀尖缓缓的的绕着萧岚淡茶色的乳晕绕圈,隐隐的刺痛和痕痒的感觉
混杂着,她一阵战栗,乳头不自觉的挺起。对方以乳头为中心,把刀尖绕的螺旋
加大,到达乳房的外缘划过一圈后,又回到乳晕处,带点戏谑的轻戳她已然涨大
的乳头,一阵电流从乳头传到脊椎,然后顺着冲击到全身,萧岚只觉得一阵晕眩,
下腹缓缓的升起一股暖流,不自觉的发出微弱的「嗯」的一声呻吟。

  这时对方的刀尖却离开了她的肌肤,萧岚下意识的想要挺胸,去维持这样的
接触,但随即惊觉的往后缩。但是她想,自己的反应,恐怕逃不过对方的眼光,
当下窘的脸都胀红了。还好对方没再发言讥刺,萧岚忍不住偷偷的松了口气。

  这时一直打在萧岚脸上的强光整个熄了,她在朦胧间看到一个人影接近了她,
帮她把麂皮外套的前襟扣上了。不久她又感到后面有人靠近,再次把她的头套住,
放开双手反绑起来,带了出去。等到萧岚再次看到灯光的时候,已经置身在离家
不远的街边了。

  萧岚没有回头去看在背后远去的车子一眼,自顾自的往家的方向走去。一阵
夜风吹来,虽然外套已经扣上,她还是下意识的把外套的领口又拉紧了一些,不
由得又想起刚刚对方扣上自己衣服的动作,竟然隐隐有点感激。在这一段莫名其
妙被人宰制的时间里,这个陌生男人的举动,竟然是她目前为止,唯一感受过的
善意。

  这样的念头闪过脑海的时候,萧岚又忍不住觉得有些可笑和辛酸,看来自己
已经出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征兆了。她摇了摇头,继续往家的方向走去,事情
不能说出现了曙光,但自己似乎在迷雾中看到了一点什么东西。不管怎样,神秘
男子没有给她任何指令,也没有做出任何承诺,但他的出现,似乎带来了些什么
微妙的变量,有变化总是好的,她这么想着,有变化总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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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完了,话后炮可看可不看了。先在这里跟已经看到这的各位读者们致歉,
自己知道拖期很久了,应该已经久到大家以为赌注又太监了。不管之前写了多少
不满意重写,没贴出来就是不算数,所以也没得辩解了,总之,以一个企图写连
载长篇的作者来说,我的表现真的是很差,这点不管被怎么鞭都没有怨言。

  当然,满可笑的是,自己私心里面又很羡慕版上持续连载不停的各位作者们,
因为我自己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有人追着看我的作品,能够在评作论文区持续
的发表对目前剧情走向,或者人物塑造的看法。问题是以目前这种写作速度,不
用大家说,我自己认了算了:「吃屎还快点」

  唉,不过笔者自己也是有点苦衷的,其它高手的创作心情我不敢揣摩,我自
己是觉得,色文创作的两大敌人一个是工作,一个是感情问题。工作不用说,连
著作几个案子脑汁都榨干了,下班都累到屌硬不起来不说,平常太忙的结果,就
是假日脑子自动进入省电模式,脑子里面一堆碎块也拼不在一起。

  第二个吗,就不好多提了,谈感情这种东西啊,不投入的话难有结果,投入
太多一失足就仆街,感情稳定的话,日子久了又失去新鲜感。当然有人会说没新
鲜感的话,正好刺激自己用想象力补不足啊。能这样想的话真的恭喜了,不过敝
人太容易被现实生活影响了,就这点而言,也只能说是无可如何了。

  牢骚发完了,这期就只有让萧岚露一下奶而已,这种尺度投稿给芒果日报的
话,可能会被肥佬黎用指挥棒敲头吧,但是总算鼓起力气写了,想把进程加快点,
不要男女主角像牛郎织女一样老见不到面,所以这期就先让两个人邂逅一下,凌
辱调教的部份也会加快(先别丢东西,是加快,不是减少啦,本来想慢火炖,现
在火可能要加大一点催熟,不过不会煲汤变成快炒就是了)其它就请读者自己看
吧,看到这的麻烦留个言,让我知道还有人在看这个「拖屎连」(闽南语,拖拖
拉拉,又臭又长)的连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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