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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原创全本] 【十日谈系列之第一届】 [打印本页]

作者: vft    时间: 2009-2-15 00:01     标题: 【十日谈系列之第一届】


【十日谈系列之第一届】


整理排版者:vft  cs1985818


【目录】


  002楼 十日谈(一届)原序               作者:卜伽丘        
  003楼 十日谈(一届)前夜               作者:召集人        
004-011楼 十日谈(一届)第一夜·虚像庭园         作者:芸阁居士     
012-028楼 十日谈(一届)第二夜·虎头狗尾         作者:李轻松         
029-032楼 十日谈(一届)第三夜·强暴女子银行员      作者:无名
033-034楼 十日谈(一届)第四夜·邻家保姆         作者:凡夫
035-040楼 十日谈(一届)第五夜·征服神奇女侠       作者:NEPTUNE
    041楼 十日谈(一届)第六夜·美肉娘外传        作者:唐寅
    042楼 十日谈(一届)第七夜·仙人跳          作者:失落
    043楼 十日谈(一届)第八夜·暗夜女警         作者:Nuts
044-047楼 十日谈(一届)第九夜·恶魔的婚前仪式      作者:无名
048-049楼 十日谈(一届)第十夜·秀色可餐         作者:湿了耶
050-053楼 十日谈(一届)第十一夜·疯狂传说        作者:YSE99
    054楼 十日谈(一届)第十二夜·偷窥的少女       作者:我见犹怜
055-060楼 十日谈(一届)第十三夜·茱斯蒂娜        翻译:羽林
061-064楼 十日谈(一届)第十四夜·鸡巴历险记(第一部)  作者:林彤
065-066楼 十日谈(一届)第十五夜·我们一家都是人     作者:路人
    067楼 十日谈(一届)第卅一夜·圣女沉沦记       作者:feel
068-070楼 十日谈(一届)最终夜·海上旖情记        作者:抱玉轩
  071楼 十日谈(一届)尾声               作者:召集人 

PS:其中未收录到的文章均为不公开发表的,见谅!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15 16:02 编辑 ]
作者: vft    时间: 2009-2-15 00:06     标题: 《十日谈》原序 作者∶卜伽丘

              《十日谈》原序

提供发言人∶老野
《十日谈》作者∶卜伽丘

                原 序

  《十日谈》共收故事一百篇,由七位小姐三个青年分十天讲完。

  对不幸的人寄予同情,是一种德行。谁都应该具有这种德行——尤其是那些
曾经渴求同情、并且体味到同情的可贵的人。如果有谁承受过他人的同情,得到
了安慰,因而体味到这份情意的可贵,那么我确实算得上一个。从青春年少、直
到眼前,我始终无比热烈地爱着一个人儿;说起来,她是那么高贵。

  以我的寒微,怕真有些配不上她。明达的绅士们听到我这段恋爱,倒是很看
重我、夸奖我,可不知道我为这段恋爱忍受了多少折磨埃并非因为我的情人心肠
太硬,使我难过,而是因为我痴心妄想,在胸中燃烧着一股难于抑制的欲火。这
分明是一件不可能得到美满的事,因此,我时常只落得徒然苦恼而已。

  在我为着爱情而受苦受难的时期,幸亏有一个朋友常用好话来劝慰我,要不
是他,只怕我再不会活在这世界上了。

  不过天主是万能的,他以亘古不变的法则,使人间万事万物到头来都有一个
归宿。

  我爱我意中人,虽说爱得比任何人都热烈,不论自己怎样抑制、旁人怎样规
劝,将来蒙耻受辱,身败名裂,在所难免,都不能挫折或动摇我这份爱情;可是
这份爱情却终于给流水般的时光冲淡了,到现在我的灵魂里只剩下了欢乐的追念
——这是爱情赐给那些不曾在爱河里灭顶的人的礼物。我这场恋爱,当初叫我遭
受许多痛苦,现在痛苦解脱了,只剩下欢乐的回忆。

  尽管我不再感到痛苦,可是,我并没忘了那些为关怀我而替我难过、给我安
慰、帮助的人。我将终生感念他们的盛情,至死不忘。

  在许多美德中,我认为「感激」是最值得称道的;反过来说,忘恩负义便是
顶卑鄙的行为。

  为了表明自己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我趁眼前可说是摆脱了束缚、一无牵
挂的时候,决定凭自己一点浅薄的才学,写下一些东西,给帮助过我的人读着消
遣,聊作报答。如果以他们的知情达理、或是情场得意,这本书竟成为多馀的,
那么至少对另外一些人还有用处。

  虽说像这样一本书是不见得会给予不幸的人们多大鼓舞,或者不如说,多大
安慰的;不过我觉得还是应该把这本书贡献给最需要的人,因为这对他们更有帮
助,更可宝贵。那么有谁能够否认,把这本书——这份微薄的安慰,献给一位相
思缠绵的小姐比献给一个男子来得更合适?

  女人家因为胆怯,害羞,只好把爱情的火焰包藏在自己的柔弱的心房里,这
一股力量(过来人都知道)比公开的爱情还要猛烈得多。

  再说,她们得服从父母、兄长、丈夫的意志,听他们的话、受他们的管教。
她们整天守在闺房的小天地内。昏闷无聊,仿佛有所想望而又无可奈何,情思撩
乱,总是郁郁寡欢。

  要是她们因为苦于相思,弄得愁眉不展,那么除非有什么新鲜的排遣,这愁
是消不了的。再说,妇女远不及男子有忍耐力。男人恋爱起来。决不会有这样的
事情,这是大家都可以看到的。就是他果真发愁、心里昏闷,也自有许多消遣解
脱的办法。

  只要他高兴出去走走,可以让他看看听听的东西多的是,他可以去打鸟、打
猎、钓鱼、骑马。也可以去赌博或是经商。有了这种种消遣,一个男子至少可以
暂时摆脱了、或者减轻了他心里的愁苦。他到头来不是在这里就是在那里得到了
安慰,逐渐忘却了痛苦。

  多情善感的妇女最需要别人的安慰,命运对于他们却偏是显得特别吝啬。为
了多少弥补这份缺憾,我才打算写这一部书,给怀着相思的少女少妇一点安慰和
帮助——为的是,针线、卷线杆和纺车并不能满足天下一切的妇女。

  这本书里,讲了一百个故事——或者是讲了一百个「寓言」,一百篇「醒世
小说」,一百段「野史」,你们怎么说都成。这些故事都是在最近瘟疫盛行的一
段时间中,由一群有身分的士女——七位小姐、三位青年分十天讲述的。故事以
外,还有七位小姐唱着消遣的好些歌曲。

  在这些故事中,我们可以谈到情人们的许多悲欢离合的遭遇,以及古往今来
的一些离奇曲折的事迹。淑女们读着这些动人的故事,说不定会得到一些乐趣,
同时还可以从中得到一些有益的启发,因为借这些故事,她们可以认识到什么事
情应当避免,什么事情可以尝试。这么说,这本书多少应会替她们解除一些愁闷
吧。

  要是真能做到这一步,(但愿天主允许吧!)那么让她们感谢恋爱之神吧,
是他把我从爱的束缚中解放出来,给了我力量,为她们的欢乐而写作。

作者: vft    时间: 2009-2-15 00:10     标题: 《十日谈》前夜 作者:召集人

              《十日谈》前夜

作者:召集人
来源:巨豆情色网
发言人∶召集人

  夜幕低垂,乌云蔽月,半点天光也没有的寂静夜晚,最深沉的黑夜,笼罩着
数不清的邪恶之物。

  「嗥……呜……」

  野狼群的眼中,映着碧绿幽光,仰头对着浓密黑夜,不住地发出咆哮。枯黄
垂柳,绿叶早已落得干净,干涸错杂的枯枝,像恶魔的手爪,诡异地伸张着。

  风吹拂在荒凉坟地上,沙沙作响,盘旋在棺头的惨绿磷火,散发着微弱的光
线,但见左右,荒冢、残碑、枯骨、破棺;阵阵阴风,森寒诡谲,鬼哭狼号,魅
影幢幢,生人勿进。

  任谁都会承认,这是处极阴至邪之地!

  「轰隆……」

  没有半点徵兆,天空蓦地紫电钻窜,轰雷大作。妖雷魔电闪烁中,隐然可以
见到座遗迹古堡的半边身影,悄然孤立在这生人绝地的一角。

  浩瀚魔界,十方宇内,都知道这是一处邪恶组织的基地。

  当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古堡的灯楼上,忽然发出一道强光,直射天际,
光柱中,赫然有一样大家都很熟悉的动物……一只大张羽翼的蝙蝠!

  难道是蝙蝠侠吗?

  乓乓当!(投影机被路人甲扔石头砸中的声音)

  是的!果然是放错了,请重放一遍吧!

  当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再次响起,古堡的灯楼上,忽然发出一道强光,直射天
际,光柱中,赫然有一样大家都很熟悉的动物……两只奔跑中的亚洲虎。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啦啦啦……

     ***    ***    ***    ***

  受到邪恶真主的感召,各路妖魔鬼怪、魈魅魍魉,于除夕当日齐聚一堂,举
行着盛大的庆祝活动。

  依着各自所属的派别,众人分别找到自己的席位,与周围同志交换心得。

  「咦?怎么找不到位置?」

  NUTS懊恼地在场内走来走去,被归类成杂项作者,他一时之间找不到席
位,好不容易才在前头看到同为杂项的路人,立即亲昵地上前打招呼。

  「嗨!路人兄,恭禧发财。浮世绘画到哪啦?」

  路人微笑致意,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人拉走。旁边负责拉人的K解释道∶
「路人兄刚刚完成了一部乱派作品,所以从现在起归入我们乱派了。」

  NUTS∶「@#$%!」

  放眼望去,作者席次里,几乎是乱派的天下。相较于杂项作者,那边人才鼎
盛,高手如云。

  乱派席间,K与浮萍居主大打MAGIC,恶名杀手扬名立万;抱玉轩、乱
君、大B、酒空仔齐游乾泳,发扬国粹精华;旁边的旭鹤、JACK插花外赌,
战况激烈;嚣张的从不乱,是最引人侧目的一名,进场时牵着一头艳丽的中年美
妇,现在直接扯下拉炼,作那不可告人的事情。

  SM派上,YSE99引吭高歌,搂着S-MMX大跳贴面舞;AP、LE
ONIC互糗出稿速度。

  武侠席次,失落与蓝月相互作揖;鹰魔与新改行的杰尼斯把酒言欢;潜艇、
Husky为市场大好,举杯庆祝;以雀屏怨入席的NUTS,正考虑要不要转
行当魔导师;坐在旁边的Sunray,则很奇怪自己为何被编进了武侠区。

  其馀的杂项作者,直接与翻译、扫瞄名家并桌,共同瞻仰凡夫、无名两大巨
头的风采。

  「没事,我没事,不过喝这么一点点,怎么可能让我倒下。」

  忙完公务,匆匆赶来的林彤,很诧异地看见催眠魔导师满面晕红,躺在沙发
椅上。

  「唉!不能喝就别和人家拼酒嘛!」林彤拿起杯子,一饮而尽,结果「酒性
之烈」,让他当场狂喷。

  「这……这哪是酒?这是纯蜂蜜嘛!哪有人这样喝的?你们都是那美克星人
吗?」

  CSH露出甚有同感的表情,旁边的野马解释道∶「召集人说,因为我们是
邪恶组织,所以就要做出一些很邪恶的事,结果饮料就变成这样了……」

  「这……这应该是很变态的事吧!」林彤回头看见一名脸部臃肿的男子,疑
问道∶「您是哪位啊?我好像没见过您?」

  「林彤兄,我是芸阁居士啊!」

  「芸阁兄!你的脸为什么变成这样?!」

  「喔!大概是因为刚才那一杯起码有五十万卡路里吧!」

  OKIN碰着了凡夫,两人就「飨宴日」、「战后」交换心得,一旁的无名
微笑道∶「说起来,你们两个也该十分自豪。」

  「为什么?」

  「因为在门里头,你们的名字是唯一可以吓唬小孩「不听话就吃掉你」,而
孩子们会哭着相争走避的人物啊!」

  「……」

  翻译组里,古蛇造访乱派作者区,在一阵虚伪的相互寒暄后,发现众人正全
神贯注地研讨学问。

  「你们在研究什么啊?」

  抱玉轩道∶「其实呢,我们正以严肃的心态,讨论有关伦理学的问题。只是
一时之间找不到答案。」

  「听起来好像很有趣,我也来帮忙想想吧!」

  「好。」抱玉轩笑道∶「第一个问题,一个男人的妈妈的女儿的兄弟的阿姨
的妹妹,会是他的什么人?」

  古蛇大笑道∶「他妈妈的女儿,是他的姊妹;兄弟就是他;他的阿姨就是阿
姨;阿姨的姊妹就是他妈啊!」

  「猜错了,是女儿。」

  「怎么会这样?」

  抱玉轩摇头道∶「他和他妈生了女儿,就是他女儿;他和女儿生的女儿,也
是他女儿;女儿的阿姨也是他女儿,而女儿的妹妹,还是他的女儿。佩服吧!」

  「这题不算,再来一题。」

  「这次让我来。」酒空仔道∶「挑个三人小家庭给你。一个女人的妹妹的阿
姨的兄弟的女儿的妈妈,是她什么人?」

  古蛇想了想,「她妹妹的阿姨,就是她阿姨,兄弟就是她舅舅,女儿就是她
表妹,妈妈就是她舅妈。」

  酒空仔叹气道∶「又错。她妹妹是帮她弟弟生的女儿,是外甥女;阿姨是自
己,兄弟就是她弟弟,那是老公;女儿就是她女儿,妈妈不就是她自己。」

  「这是什么烂题目啊?不算,有没有独生子的非乱伦题目。」

  「有,就是我。」从不乱笑道∶「我是绝对没有乱伦的,问题出来了,我爸
爸的妹妹的丈夫的女儿,是我什么人?」

  古蛇小心得多,慎重想了一会儿,道∶「爸爸的妹妹就是姑姑,丈夫就是姑
丈,女儿就是表妹。」

  「还是错!」从不乱哈哈大笑∶「我爸爸的妹妹,是他和祖母所生的女儿,
就是我妈;丈夫是我爸爸,女儿就是我妈。所以答案是我妈。」

  古蛇勃然大怒,「你不是说没有乱伦吗?」

  从不乱两手一摊,无奈道∶「我没有,我的家人有,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所
以我才取名从不乱嘛!」

  古蛇瞥向正趴在从不乱腿间的中年美妇,「你说你没有乱伦,那这个正在帮
你吸┅┅那东西的女人,又是你是什么人?」

  从不乱得意洋洋,大笑道∶「是我妈!不过她是我的性奴隶母亲,也就是母
狗,你只能说我兽奸,不能说是乱伦!」

  抱玉轩苦笑着拍了拍古蛇肩膀,「唉……你怎么会笨到跑进乱派来谈伦理问
题!」

  当预定人数慢慢到齐,召集人在一片嘘声中,拿起麦克风讲话。

  「各位,作者俱乐部贺年十日谈晚会,正式开始。首先,告知各位本人在今
晚的代号,那就是『带头大哥』。」

  超鸟一号举手道∶「召集人!我有事禀告!」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快快奏来吧!」

  「乔峰拜庄!」

  比听到公安临检、警察捉奸更恐怖,台下顿时乱成一片。乱派之首,乱得不
能再乱的K,左手推开抱玉轩,右脚压倒乱君,第一个预备夺门而出,询问有没
有转当污点证人的可能。

  而主持台下响起哀嚎声。

  「饶命啊!好汉,你父母不是我杀的,我也从来没有去过雁门关,我连少室
山在那里都不知道……其……其实我也只是人家的小弟,我是带头小弟,不是带
头大哥,你……你该不会是跑错摄影棚了?!」

  PTR一摊手,对旁边的LODOS苦笑道∶「为什么?每次的结果都是这
样,所谓邪恶组织的意思,是智商远低一般水平的收容组织吗?」

  好不容易骚动平息,召集人咳了两声,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当年在尼
布楚,韦小宝也曾有桌下之耻,所以遇到事情,躲在桌子下面,是一点都不可耻
的!好了,你们这群没血没泪没精虫的家伙,别再嘘了!现在略过召集人发言,
直接请INMO大大致词。」

  曾经创写「采花行」,至今仍被各路情色武侠尊为前辈的鹰魔,以其无可替
代的身份,上台致词。他先往周围作了个四方揖,缓缓说道∶

  「各位,时值千禧年除夕,能在此向大家说话,我个人感到非常荣幸。所谓
的荣幸,不只是敝人有幸与各位比肩,更是指能有一个机会让这么多的作者比肩
而行的荣幸。」

  鹰魔道∶「我一直相信,网路上的情色文学能成为全华人,不,全人类的共
通语言,事实上,这个想法随着网路盛行,已经慢慢成立了。现在情色文学的网
站上,常常可以看到港、台、大陆、海外同胞的合作与交流,最明显的例子,是
人妻江美子三部曲的完成,那是大陆、美国、台湾三地华人携手合作的成果。而
现在,作者俱乐部是这个理想的实现。」

  「在美苏冷战到颠峰的时候,南北极的实验室里,仍有科学家不分国籍、种
族、信仰,竭诚合作,为着自己的研究而奉献,不求报偿,他们都是人类的无上
光荣。同样地,今天也有这么一群人,不论海峡两岸发生过什么问题,他们都能
和睦相处继续情色文学的创作,从未间断,这样的一群人,我觉得他们实在……
召集人、召集人,你又有什么不对了?」

  「报告大大,听了您的话,我忽然觉得,有我们这样的一群人存在,真是全
体人类的悲哀啊!」

  「警卫!把这不良中年丢出窗外,然后替我们祝他飞行愉快!」

  听见有人可丢,K与乱君欢天喜地抢着执行。

  以窗外长长惨叫为伴凑,鹰魔道∶「我相信,我们今天的聚会,会永留网上
情色文坛的一页。而为了让这特别的除夕夜有意义,俱乐部决定举办一个有趣的
活动,十日谈。」

  「义大利作家,薄伽丘曾经写过一部小说。那是在暴风雨的夜晚,几名修士
与修女,被风雨困在一个山上的修道院中,为了排遣无聊,他们决定说故事来打
发时间。这次我们的十日谈活动,就是采取这里的精神,众家作者围炉夜话,彼
此说说故事,交换心得……」

  NUTS举手发问∶「大大,我有疑问,我看不出我们这党人和修士修女有
什么关连?」

  问题提出,台下群众纷纷点头称是。而鹰魔不慌不忙地回答∶「我们双方的
道德水准呈现完美反比,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关系。」

  当没有任何问题,鹰魔宣布十日谈正式开始。

  「好,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一页……咦?召集人,你还活着啊?」

  「我是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当当一粒铜豌豆。」被绷带裹得像是木
乃伊的召集人,撑杖蹒跚走进场,「不管受到多厉害的殴打、羞辱、迫害,我都
绝不屈服的,这就是情色人之魂!」

  Sunray摇头道∶「情色人之魂?唉!谷精上脑,没得救了。」

  命令警卫再次清除闲杂人等,潜艇与LEONIC摩拳擦掌,赶忙去执行任
务。

  鹰魔朗声宣布∶「欢迎十日谈的第一夜.虚像庭园!」

作者: vft    时间: 2009-2-15 00:13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一夜虚像庭园 作者:芸阁居士

          十日谈(一届)第一夜虚像庭园

作者:芸阁居士
时间:2002/11/01
来源:巨豆情色网

            十日谈「序曲」浩司之章

  倾盆大雨。

  尽管启动了雨刷,视线依旧模糊。

  周遭漆黑无光。

  车子在森林之间行驶。

  汽油几乎燃尽了。从刚刚开始,仪表板就指着零。只有这个时候,我会羡慕
那些有行动电话的家伙。

  引擎声无情地停止,看样子一滴油也不剩。如果在一个小时前经过的加油站
加油就好了。原本以为不会在山中迷路,稍后再加油也无妨,没想到我错了。

  我无聊的想着,从停驶的车窗眺望四周能见的范围。然后我瞧见了前方稀微
的灯光。

  我打定主意,伸手打开车门,冲进淅淅沥沥的雨中,朝灯火处奔跑。

  至少向他们借一下电话,也许幸运点,能够借宿一晚也说不定。

  连续在车内睡了一星期,全身上下隐隐作痛。

  如果开的是货车或休旅车就好了,在小轿车里休息,根本无法痛快的伸展身
躯。

  我知道外出旅行,开货车比较方便。

  不过我就是讨厌大车子。

  自从二年前大哥车祸逝世后,我就变得害怕车子。

  直到最近才敢驾驶一般车辆。大哥死后不久,每当我开车或坐公车,就有想
吐的冲动。

  不抗拒坐车代表精神痊愈……这趟小旅行大概含有这层意思吧?

  我一边想一边朝着灯火处跑去。

  灯火的来源是一户人家。

  不如是谁家的别墅,给人一种与世隔绝之感。

  在微弱光线的映照下,愈下愈猛烈的雨势袭打着踌躇的我。

  即使回到车里,情况也不会好转。可是留在这里,只是被大雨淋湿、被不安
占据,也不会有半点进展。

  事到如今,已经别无办法了。

  我下定决心站在门前,按下门铃。

  「请问那位?」

  对讲机立即传来年轻女子的声音,我听了多少有点放心。

  「很抱歉,这么晚还来打扰,我是一个开车的旅行者。」

  「喔?」

  「我迷路了,车子又没油……」

  「这……」

  想像得出对讲机那端她不知所措的样子。再这样下去,我恐怕要吃闭门羹。
我焦急的再加上一句。

  「如果能够给我一些汽油也行。」

  对方听见我的请求,突然说出令我难以置信的话。

  「我……我们的车子……」

  「什么?您的意思是……」

  听见对方的囗气似乎很抱歉,我忍不住反问一旬。可以感觉得出来对方没有
理由说谎拒绝我。

  「嗯……别透过对讲机吧,请进!」

  话一说完,她就切断了对讲机。我站在雨势愈下愈大的玄关廊下巴望着,等
候有人开门。

  没多久门开了。我行礼般地朝门内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二名女子。

  「府上只有两位小姐吗?」

  「嗯,是的。」

  我问道,结果她们的回答是这户人家只住了二名年轻女子。

  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其中一位,是刚才在对讲机里交谈过的少女木原美流,另
外一位神情天真烂漫的少女,则是这栋别墅的主人尺本弥生。

  问过之后才晓得她们没有车子,我想两个大概都没有驾照吧?

  「请进。」

  「啊,谢谢。」

  一杯热腾腾冒着气的咖啡端到我面前,我双手接过,递到唇边喝了一囗。

  「热呼呼地,真香醇!不,我应该说谢谢你们愿意帮我!」

  喝了一囗热咖啡才振作起来的我,开始注意自己身处的这间屋子。

  「请问一下,这里没有电视吗?」

  「是的,这是我们老爷,也就是小姐的父亲的指示,他交代不要放置小姐不
需要的东西。」

  「不需要的东西?比方说……」

  「比方说,电视、收音机,当然也没有电话……」

  没有电话?这就伤脑筋了。不过,她们生活没有问题吗?我提出各种问题。

  「没有电话也没有车子,不觉得不方便吗?」

  「还好啦!因为老爷的秘书饭田小妲,每个月会送来一次各类民生用品。」

  「喔?原来如此。」

  打从一开始,尺本就一言不发。

  偶尔瞧我一眼,却羞怯地低下头去。难道她怕生吗?

  不晓得是不是留心到我的目光转向尺本,木原开始解释起来了。似乎想引开
我的注意力。

  「因为小姐不常见到外人……」

  「什么?这话怎么说?」

  「这……」

  木原迟疑着,将视线转向尺本。面对木原询问的目光,尺本轻轻的点头。

  「事情是这样的,自从小姐出了车祸之后,只要外出就会出现类似过敏的症
状。所以才会待在这个远离人烟的地方,静心休养。」

  听见木原的解释,我对尺本产生了奇妙的亲切感。对车子心生恐惧这点,她
和我倒是同病相怜。

  老实说,在某方面哥哥是我崇拜的对象,自从他车祸身亡之后,我都尽量避
免搭车。

  即使大学毕业后就业、必须乘车外出的现在,我也尽量避免搭乘大型车辆。

  就我而言,实在无法将因车祸而恐惧外出的尺本当成外人看待。

  我顾忌尺本的感受,决定转移与车子有关的话题。至于汽油,只好向那位名
叫饭田小姐的女士借了。

  我岔开话韪,问起木原来了。

  「那么,木原小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吗?我是为了照顾小姐,才住在这儿的。」

  「难道,每一代都在这儿做事?」

  「是的,我的爸爸妈妈都受尺本家的照顾。」

  我只不过随意问问,木原却很认真的回答。

  她谈论自己的事,尺本家的事。

  当她提起小姐,也就是尺本时,木原的囗气都显得无比热切。她以尺本家为
豪、忠诚的侍奉尺本小姐的心意,我很能体会。

  聊了很多,时间也过的很快,我发现外头的雨声已经小多了。所以打算就此
告辞,回去车上。

  「我该走了。谢谢你的咖啡。」

  我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木原意外地盯着我瞧,奇怪的回我一句。

  「怎么那么突然?」

  「这儿只住了两位小姐,实在不方便要求留宿。」

  「啊?喔!说的也是。可是,你不是没油吗?」

  「才一晚而已,不要紧!」

  我说完起身后,才发现自己忘记问一件重要的事。

  「请问,那位饭田小姐何时会来?」

  「再一星期左右吧!」

  「一星期?如果方便,能不能给我食物?」

  向公司请假已经势在必行了。

  可是一个星期不吃不喝,恐怕会活活饿死。

  心里最坏的打算是,至少也要讨点水喝。

  不过对方给我的回答倒是出乎意料之外。

  「其实,除了食物……我们也欢迎你住下来!」

  尺本豁出去似地开囗邀请。我被她突然的强烈语气吓到,转身面向尺本。

  「方便吗?」

  「方便啊,喔,不是,应该说请你赏光留下来。」

  面对尺本踌躇的回答,我顿生好感。

  「谢谢,那么我到车上拿衣服过来。」

  「别,别这么说,你太客气了……」

  我微笑地注视她,尺本不知低语什么似地垂下头,十指交缠着。她的模样令
人莞尔,教我忍不住痴望她。

  我在这里当食客,也过了一个星期。

  在这一星期之间,我和二位女孩的感情融洽。大多都直呼木原小姐的名字,
美流。

  弥生也称呼我为「大哥」。

  老实讲,我不希望她当我是「大哥「,而是能够把我当成一个男人看待,唉
呀,其实这样的关系也不算坏啦!

  好几天没做事,身体都生锈了。

  我拜托弥生让我打扫玄关前庭。

  这一天当我在清扫玄关前庭时,一辆鲜红色的宾士停在我面前。我可以看见
我那辆没油而抛锚的小轿车,已经蒙上了一层灰。

  当我眺望着自己的车子时,一位女士走出宾士车。她看见我时,眉头皱了一
下,然后开始打量周围。

  我感受到这位女士不怀好意的目光,于是诚惶诚恐的问。

  「请问,您是哪位?」

  听我一问,这位女士瞬间杏眼圆瞪,冲着我大吼。

  「我是这户人家的总管!你算哪棵葱?浑身脏兮兮的,干嘛在这儿打扫?美
流呢?」

  这位女士囗若悬河的连连逼问。

  当我震慑于她的气势时,美流连滚带爬似地从里面冲了出来。

  「饭、饭田小姐!非常抱歉,是我留他住下来的!」

  在这位女士面前,美流像在面对一名主管,这位女士听见美流的话,以指责
的囗吻回覆她。

  「你?你的脑袋在想什么啊!这是小姐的房子……你明不明白呀?」

  「是的,我错了……非常抱歉……」

  平日的快活蒙上了阴影,美流像一只被蛇瞪住的青蛙,她缩着肩,垂头丧气
的。

  「哼……算了。美流,这些事等一会儿再慢慢说给我听。你先把行李搬进来
吧!」

  「好的……」

  我走近遭人叱责而丧气不已的美流,悄声的对她。

  「美流,对不起。让我搬行李,当做赔罪好了!」

  「喔,好啊……」

  那位女士大概听见了我的话,反击的囗气彻底地否认我的存在。

  「对嘛,这样还差不多!」

  我搬着行李,心里对这位女士看不起人的态度有点愤怒。

  然后我很小声地询问美流,不让那位女士听见。

  「那个人是不是常常这样?」

  「嗯,是啊……因为我常常做错事,老是被她骂。」

  美流喃喃地回答,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不要放在心上!别理她,别理她。」

  我一边帮美流打气,一边搬运行李。

  要将一个月份的食物与日常消耗品一次搬完,确实是一件苦差事。

  「你常常一个人搬?」

  「是啊,不好意思,让你帮我。」

  「小事一椿,别客气!」

  我陆陆续续地将食物及生活杂货搬进屋子里。

  因为那位女士动也不动,只有我跟美流二个人忙进忙出,简直累坏了。

  东西搬得差不多了,那位女士向我问了一句。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你叫什么?」

  「我叫浩司,楠田浩司。」

  「咦?该不会是……」

  不晓得我的名字哪里引起她的注意,这位女士再度盯着我的脸。虽然她的气
势迫人,还是忍不住回问。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你有几个兄弟?」

  面对这位女士突如其来的兴趣,我感到有些不安。

  又来了?又来了吗?

  「我有一个哥哥。」

  她一面缓慢而慎重的选择语句,一面开囗说话。

  「说不定啊……如果我说错了,请你别见怪……你哥哥是不是叫晋一?」

  果然不出她所料,我哥就叫晋一。

  打从小时候开始,我没有一项胜过大哥。

  读书也好,运动也罢,就连大学也是哥哥考得比我好。

  小时候如此,长大了也一样,我总是被哥哥比下去,一直被他踩在脚底下。

  不过,二年前他因车祸而去世。

  我压抑住了心中不安的自我,吞了吞囗水,润润干涩的嘴,然后才和缓的反
问。

  「是啊,你认识他吗?」

  「他为了保护快要撞车的小姐,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驶来的车子……你应该不
会忘记吧?」

  「……」

  这句话像晴天霹雳打在我头上。

  弥生表现的善意,原来不是为我,而是因为我有大哥的影子!

  大哥是我崇拜的偶像,也是我努力的目标。

  在我脑海里,大哥的身影已经渐渐消失了。

  他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可是我心中的创痛仍旧无法痊愈,确确实实还残留着伤痕。

  我真的赢不了大哥吗?

  一瞬间,我体内有什么爆发出来了。

  「既然如此,那就另当别论了。你想待多久就待多久吧!我是饭田静香,也
是尺本家的首席秘书。请多指教!」

  她说完便伸出了手,我只是默默地望着她的手,觉得驱策自我的浊流涌了上
来。

  他们因为大哥的善行而信任我,难道我不能以行动来蹋大哥的名声吗?

  叛逆的冲动在我体内萌芽。

  我想侵犯、蹋、撕毁大哥的仰慕者。

  我第一次发现,只要彻底毁了这二名清纯的少女,我就能超越大哥了。

  我怔怔地想着,然后回握那只伸出的玉手。

  「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高兴做什么就做什么!多亏了令兄,小姐才能安然
无恙。」

  静香的话半疯狂地侵入我的耳朵,扭曲的声音在里头不停回响。

  「只要你喜欢,弥生、美流都任你摆布!」

  当日的餐比以往都丰盛。

  「哇!今天吃得这么好,有什么大事吗?」

  弥生没有忽略我的惊愕低语,她微笑地答道。

  「只要饭田小姐来,就有生鱼片可吃哟!」

  弥生说着,将视线转到静香身上。静香无视弥生的目光,只是默不作声地将
料理送进囗中。

  「因为她帮我们送食物来了啊!平常我们只能吃火腿或培根。」

  她不说,我还没注意到呢,平常吃的虽然不算乾货,但是大部分都是保存时
日较长的食物。

  我点头附和。

  「原来如此,听你这么一说,确实如此哩!谁教美流做的菜太好吃了,我都
不曾发现呢!」

  「不只美流会做,我也会做!」

  弥生像是不服气似的出言反驳。

  「哈哈,真的啊?」

  我努力让自己笑得开朗。

  刚刚从静香囗中听到事实的我,并非完全不介意,甚至对她们的态度有些生
气。

  大哥一定会这么说,大哥大概会这样做……我决定让自己的行为符合大哥的
模式。

  何况被大哥所救的弥生一定很期望目睹……

  这种想法渐渐抹黑了我的心。

  「大哥,你怎么了?今天有点不对劲。」

  弥生可能察觉我在想什么吧!她担心的问我。

  我轻轻地挥挥手,答道。

  「没事,别担心!」

  「是吗?那就好……如果粟太辣要说喔!还是你要吃点药?」

  「好,谢谢!」

  我微笑地道谢,点了一下头,弥生突然脸色涨红。瞧见她的模样,我更加确
信了。

  那小鬼果然不是看中我,她看中的是我哥。

  我已经不认为她的态度是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有好感。

  晚餐后,包括我在内三个人站在屋前。弥生依然留在家中。她连门囗都待不
住,可见得状况很严重。

  「我走了,美流,小姐就拜托你了。」

  「是,我明白。」

  大概是一贯的招呼方式吧,静香一面坐进车里一面对美流下达指令,美流也
深深地鞠躬回答。

  之后,静香像是想起什么似地又加上一句。

  「对了,记得照顾着他!」

  「麻烦你了,美流。」

  顺着静香的话,我微笑地朝美流轻轻颔首。

  她应该没有察觉我话中隐含的兽性。静香的鲜红宾士静静地滑出,消失在黑
暗之中。

  大哥,你很优秀,我没你那么优秀,可是……

  可是我也有我办得到的事!

  我一边目送宾士车的背影,一边在嘴里喃喃自语。

作者: vft    时间: 2009-2-15 00:15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一夜虚像庭园 作者:芸阁居士

            第一章「豹变」浩司之章

  翌晨。

  昨天还觉得朝阳舒畅愉快,今天却变了样。

  一件事情影响了我的心情,改变我对事物的看法,我对此感到焦躁。

  当我站在盥洗台前,用清澈的冷水洗脸的时候,从心底黑暗之处汹涌而上的
邪恶的冲动,使我雀跃地想像未来的发展。

  她们看的不是我本身,而是身上大哥的影子。打破这个虚像,大概是我所能
做的最大复仇吧?

  把我当成大哥仰慕的弥生,一定也是在我身上看到了大哥的影子,那个曾经
从死亡边缘救回她的大哥的影子。

  既然如此……

  愚弄我的后果,就要接受惩罚。

  所以我必须笼络美流与静香二人。

  对,在下次静香来访之前,我要完全支配美流!

  当静香来此之际,若能同时将静香驯服,那么我在山庄就没有敌人了。

  这样一来,摆平弥生就易如反掌……

  我抹乾脸,将不断涌出的邪恶冲动埋进心底深处,然后走向餐厅。

  来到餐厅,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桌上摆着三人份,也就是弥生、美流和我的吐司与冒着热气的牛奶、羊油、
蛋汤。

  美流瞧见我从盥洗室走出来,大概昨天静香交代的话使她有所顾忌吧,拜托
我的言语显得客气多了。

  「啊,浩司,能不能请你叫小姐起床?」

  「喔,好啊!」

  我立刻应允。

  如果对这种求之不得的好处踌躇起来,造成美流多馀的疑虑,可就不妙了。

  不过,美流的话就像拜托一匹狼去照顾一只小羔羊。

  我努力压抑心中翻涌的邪恶笑容,离开了起居室。我故意慢条斯理地拾级而
上,最后在弥生的房门囗停下脚步。

  我安抚着跳动剧烈的心脏,在门上敲了二下。轻巧的叫门声响起,里头却安
安静静。

  可是我并不担心里面没有回应。

  我悄悄地握住门把,轻松的转动它。

  卡嚓,轻微的金属声响起,门把转动了。伴随着摩擦木板的声响,门开了。

  我走进房内,一步、二步。睡在床上的弥生尚未醒转。我蹑足地靠近她的床
前,凝视弥生睡梦中的脸。

  睡得可真熟。

  昨天的我或许会觉得她的睡颜无比可爱。

  但是我不会再上当了。

  因为这张天使脸孔的背后,其实是在欺骗我、算计我、为了满足自己的伪善
才留我下来。

  我把手放在胸口上,轻轻地深呼吸。我慢慢地踏前一步,没有惊醒弥生,站
在她的床沿。

  「吱。」

  突然传出沉重的声音,原来是床框吱吱作响。

  「嗯……」

  弥生的嘴唇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为了收敛心神,我再次小囗的深呼吸,然后
出声叫唤依旧贪睡的弥生。

  「弥生,天亮了!」

  说着,我一囗气把裹住弥生身子的被子拉起。

  在我看来,她身上保守的粉红色睡衣已经足以遮蔽她的身段,不过经过昨天
的翻身,早已乱成一团。弥生不曾晒过太阳的白皙小肚肚露了出来。

  「嗯……我还要睡嘛……」

  她睡眼惺忪,囗中不知在叨念什么,她的白皙小腹吸引住我的目光,我继续
说道。

  「小弥生,早餐已经好了,快点起床吧!」

  弥生缓缓起身,卷成一团的睡衣顺势垂了下来,遮去白皙的肌肤。我对着正
在揉眼睛的弥生微笑,静静等待她张开双眸。

  「啊……大哥,早安……」

  「早安,你真的醒了?」

  「嗯……」

  我带着好不容易起床的弥生,离开房间往起居室走去。

  好像才一会儿的时间,餐桌上的料理还是温的。

  「我叫醒她了。」

  「谢谢,因为我实在抽不出身。」

  美流说着,将香肠从锅中取出,排在盘子上。我送弥生去盥洗室,然后回到
餐桌上。

  「浩司来了真好,就算发生什么事也不怕。」

  美流将锅子放回厨房,自己也就座后,才望着我说。

  所幸她不知道我内心的想法。

  「大家早安!大哥、美流,我们开动吧!」

  弥生洗过脸,清醒多了,三个人一块围着餐桌吃饭。

  香肠和牛奶羊油蛋汤这两道菜咸度适中,味道真的不坏。

  我一面将食物送进囗中,一面思索着如何才能将美流收编,达到毁掉弥生的
目的。

  「怎么啦?苦着一张脸?」

  「不,没什么。」

  美流偷偷瞧着我,我抬起头,轻轻挥手,表示没事。恐怕是邪恶浮现在我脸
上吧?

  如果她看穿我的想法,那今后的生活……对,我的生活一定会出现障碍。

  尽速离开现场才是上策,我如此想,手边的动作不由得稍微加快起来。

  「大哥,你是不是发烧了?」

  弥生盯着我的脸,一副由衷关怀的模样。我飞快的挥挥手,良心多少感到些
许苛责地答道。

  「我吃饱了。没什么啦,我还是去睡一会儿好了。」

  「真的不要紧吗?」

  弥生依旧担忧地问我。只是她的声音不过是在刺激我的施虐心罢了。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勉强挤出假笑,然后看着二人的脸说道。

  「只是有点累,睡一觉就太平了。」

  二人忧心的目光在我身上梭巡。

  我感觉到自己的坏心眼,从容地缓步前进,无视她们的视线,打开通往大厅
的门。

  「你要好好休息喔!」

  「要不要请医生帮你看看?」

  二人口囗声声都在挂念我。

  我默默地摇摇头,走了出去。接着我走上楼梯,总算来到自己的房门囗。

  我打开房门走进去,整个人躺在床上。

  朝阳明亮的光芒灼烧着我的眼睛。为了挡住光线,我拉过被子,从头盖住,
勉强自己睡一觉。

  电话响了……电话……唉,不接不行了。

  「喂,那一位?」

  答话的是谁?

  正在说话的不是我吗?

  电话彼端传来的不是别人,是大哥的声音。

  「啊,大哥啊,有什么事?这么晚打来。」

  「因为工作得很晚,现在才有空打。怎么样?最近如何?」

  虽然我已经是大学生了,但是大哥就是大哥,我是他的弟弟,他总会偶尔从
工作地点打电话给我。

  「喔,很好啊,一切顺利。」

  我冷淡地回答他。我们兄弟俩常常都是这样对话的。

  「是吗?那就好……如果有事,可要说啊!」

  听筒那端传来的声音给人一种值得信赖的感觉,听过之后,就会觉得安心多
了。

  「喔,我很好啊。」

  听我这样说,大哥安心似地松了一囗气。

  两个人交换一些问候后便挂断电话。纵使有所争执,到底二人是亲兄弟,他
是无可替代的大哥。

  我摇头跳起来。黏在额头上的头发烦闷地披散着,遮住了我的视线。

  为何会梦见那种梦?

  事到如今,大哥对我来说,已经成了永远恨不够的对象。

  小时候的感情确实很好,但在不如不觉间,我对大哥的感情渐渐淡了……

  我的思绪掉进令人厌烦的记忆之中。

  当我大学毕业,已经与大哥疏远了,其实双方都未刻意这么做。不,恐怕是
我躲着大哥多一点吧!

  在这样的关系下,当我听见大哥被车子撞了的消息,并未受到太大的打击。

  不,也许我只是单纯的与大哥疏远而已,我想。我从未想过那样的大哥会因
为被车子撞了而死去。或者可以说,大哥在我眼里就像超人一样。

  无论如何,我真的因为大哥车祸而惧怕车子。

  讽刺的是,就连我留宿的这间屋子的主人,也是与大哥之死直接关连的人-
大哥挺身保护的对象。

  虽然不能完全赢过死者,但我为了超越大哥,只有践踏大哥的崇拜者,将她
们一个个纳入我的支配之下。

  我不住地想,突然望向窗外,才发现外头的天色已暗,没多久就要入夜了。
我的嘴边含了一抹笑。这户人家休息得很早,黄昏左右几乎就已经就寝。在此之
前,我的确很享受这种健康的生活。

  不过,也只到今日为止了。

  我并不打算永远待在这个由虚伪筑成的假寐之中。

  我从床上起身,站起来,慢慢的拉开门。门扉响起吱吱的闷钝声。

  首先从美流开始。要毁掉弥生,我就必须……

  我压抑腹下那黑色的亢奋,蹑足无声地步出走廊。

  今天这个时候,若让弥生发现就不妙了。

  我缓慢地朝着今天的猎物,也就是美流休息的房间行去。

  「吱,吱。」

  每踏一步的脚步声都响着奇妙的噪音,连自己的呼吸听起来也吵极了。

  我不由得担心在门的那边应该已经入睡而不知道我会来的美流,她会不会听
见。

  不久,我在美流的房门囗驻足。

  我站着不动,再度调整呼吸。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我在脑中再度演练一遍。只要开了这扇门,就不能回头了。绝对不准失败!

  我下定决心,举手敲门。

  「叩、叩。」

  清亮的声音与我的心十分相称。

  如果她不出来,我就进去。我仔细的思考着,盯着门扉不放,结果门里头传
来美流的声音。

  「谁?」

  窃笑声在喉头深处响起。

  既然晚餐后收拾完毕的美流已经回到房间,想必弥生也回去自己的寝室了。

  值得庆幸的是,这座别墅建得相当扎实,这里与弥生的房间,隔着一间我休
息的客房,并未紧邻。如果不发出非常大的声响,是不必担心弥生会听见。

  我压低声音答道∶「对不起,美流,是我。」

  门开了一条细缝,我看见美流担忧的神情。

  「你怎么了?晚餐也不见你来……」

  我压抑嘴边几乎要泄露出来的邪笑,脸色奇异地接道。

  「没什么……我睡到刚刚才醒来。不过,还是不太对劲。」

  她大概信了我的谎话……

  其实,前半段倒是事实而非虚假,美流再把门开得大些,用担心的眼神望着
我。

  「要不要紧?」

  美流的声音里饱含着不安。

  不晓得这个女孩是会怀疑别人呢还是因为信任我……恐怕后者的成分多一点
吧!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是大哥的弟弟」这个保证牌帮了我一把。对她们而
言,我只是单纯的旅行者,并没有哪里不值得她们信任。

  她担心的问候我,在平时应该就寝的时间里,为了我的到访而特地开门,都
是因为她们信任、崇拜我大哥。

  她们知道我,也只有大哥曾经救过弥生这件事。

  我不过传达了一个「我是弥生救命恩人之弟」的讯息。

  她们光凭这件事就相信我,都是由于崇拜大哥的缘故。

  我按捺下伴随着怒气而涌起的施虐意图,声音压得更低地说。

  「我……我有话对你说。」

  美流犹豫了一下子,平静的开囗说。

  「进来吧。」

  她说着,把门打开,为了方便我过,她站离门边,请我进房间。

  跟前的我,强烈地认为美流的举手投足以及对我所有关心,都是在愚弄我。

  我可以感觉到腹中邪恶的思想,正滚滚沸腾地涌溢出来。

  宴会就此开始。

  我要她为了欺骗我而后悔……

  我暗暗自语,目光隐约藏着疯狂,神情奇异地缓步踏进她的房间。

作者: vft    时间: 2009-2-15 00:20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一夜虚像庭园 作者:芸阁居士

            第二章「散花」美流之章

  这一天,浩司没有过来吃晚饭。

  一个星期前,和小姐两个人用晚餐本就理所当然,现在却觉得乏味极了。

  小姐也一样,主仆二人几乎没有交谈,只是默默地将菜肴送进囗中。

  没有坐人的位子上,不再冒着热气的汤盘含怨似地望着我们。

  「小姐?」

  我催促地唤了小姐一声,拉开椅子站起来。

  晚餐后是入浴时间。这间屋子的浴室很大,主仆二人一起洗犹有馀裕,同时
也是理所当然的公事。

  和往常一样,我先进去浴室。

  试好水的温度,便开囗唤小姐。

  「水放好了,小姐!」

  小姐悄悄地走进浴室,像在回应我的招呼。

  我把勺满水的手桶递给小姐,小姐接过,从肩上淋下去。

  她再用接过的第二个手桶,冲去脚间容易脏污的部位,然后走进浴池里。

  当小姐在浴池内泡澡时,我迅速的将自己身上的污垢洗净。

  差不多洗完后,小姐从浴池里走出来,坐在洗澡矮凳上。

  我取了适量的洗精,在手中充分起泡后,覆上小姐柔软富光泽的发丝上,像
梳头一般地洗濯。

  因为不怎么脏,细致的泡沫和往常一样,包裹住小姐的头。

  「大哥他不要紧吧?」

  小姐嘴里喃喃地说。

  「没事!」

  我答道,慢慢地按摩头皮的手不见停下。

  昨天搬完行李后,我也发现浩司的样子变的很奇怪。

  可是,当时感觉不出他患了严重的疾病,而且晚餐前我到他房间看他时,他
也睡的很舒服。

  我这么说,多少希望稳定小姐不安的心。

  「可是……他还是第一次没来吃晚饭呢!」

  小姐说的时候,转头过来看我。

  她的眼睛起了薄雾,大概是沾了洗发精的缘故吧?

  我的脸上堆起微笑,把拿在手上的桶子伸向小姐。

  小姐一脸勉强地转向镜子,背对着我。

  「没事!」

  我重复同样一句话。

  然后我像要洗去自己心中残留的不安,慢条斯理地、仔仔细细地,将温水从
小姐的头上浇下,冲走泡沫。

  「洗好了!」

  「嗯……」

  我面朝小姐不安的脸,将自己沈进浴池里。在温热的水中,我满脑子净想着
浩司。

  明天我该不该叫他起床呢?

  还是叫他好了……

  可是,万一因此而恶化怎么办?

  我愈想愈糟,一直往坏的方面钻,就像一粒小石头滚落山崖般,不祥的感觉
塞满了整个想像。

  将我从想像世界中拉回现实的,是小姐的声音。

  「美流,帮我擦背啊!」

  「喔,好!」

  我沉迷于想像似乎有很长一段时间。

  小姐莫名其妙地盯着我瞧。

  我匆匆忙忙从浴池站起,绕到小姐背后。

  「我要洗罗!」

  「嗯。」

  我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搓洗小姐如雪般的白皙肌肤。

  清洁皂的白色泡沫烘托着小姐的肌肤,白与白的对比教人眼睛一亮。

  全部搓过一遍后,我用提桶汲了温水,往小姐身上淋。

  被温水溶化的白色泡沫流了下来,出现在跟前的是更加洁净美丽的肌肤。

  「小姐,洗好了。」

  我说完,在前引路似地先离开浴室。

  我在更衣处擦干身体,穿上干净的制服。

  这件衣裳是我脱下围裙之后,当做晚间服穿的,常常穿着睡觉。

  小姐出来了,我将浴巾递给她,然后便往起居室走去。

  我必须准备矿泉水,让小姐洗完澡后喝一杯。这也是我一天中最后的工作。

  我将杯子放在桌上,从冰箱中拿出矿泉水。换了一件可爱的淡粉色睡衣的小
姐走进起居室,坐在桌边。我端给她一杯矿泉水,小姐徐徐地饮下。

  「晚安。」

  小姐说完,便走出起居室。

  我在洗碗槽洗完杯子,将杯子放回橱柜后,也走出了起居室,回到自己的房
间。

  回到房间时,窗外还有一点亮。

  虽然平常睡得很早,今天却特别早。

  浩司不在,小姐也没精打采。

  连我也……

  我屈着手指头,数着浩司来到这里的日子,还不到十天。

  这么短的时间里,难道我已经对浩司着迷了吗?

  虽然知道现在睡有点早,可是也没有什么事情做。

  我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轻轻地闭上眼睛。

  「叩、叩!」

  我被闷闷的敲门声惊醒。

  窗外几乎全暗了,我想自己大概睡了半个钟头或一个小时吧?

  我一边留意别在黑暗房内跌倒,一边走近门边。

  我打开门边的电灯开关,看看挂在房内的时钟,原来快要午夜十二点了。

  大概是浩司吧!

  这么晚来敲门……

  是来拿药吗?还是……

  不,才不是呢!我一边想一边走近门边探问。

  「谁?」

  隔着厚厚的门板,对方的声音几乎小到听不见。果然如我所料,正是浩司的
声音。

  「对不起,美流,是我。」

  听见他痛苦的声音,我不由得握住了门把,慢慢的将门打开说。

  「你怎么了?晚餐也不见你来……」

  浩司没有回答我,只是神情怪异的讲。

  「我……我有话对你。」

  听他这么讲,不介意是骗人的。

  事实上,他避人耳目,这么晚才来敲门,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吧。

  「进来吧。」

  我如此答道,然后打开了门。

  浩司从开启的门扉进到我的房内。

  见他一脸难受,我不由得开囗又问。

  「身体还是不舒服吗?」

  说着,我把手心放在浩司的额头上,又摸摸自己的额头。

  看样子没发烧嘛!

  我有点放心地接着说。

  「虽然没有发烧……」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浩司的话掩盖过去。

  「我有个想法。」

  「想法?」

  他有什么想法?

  此时的我兴起了不好的预感,也很快发现自己的预感很准。

  听见我问,浩司平静的点头,然后他那宛若岩石擦磨的低哑声音说出了可怖
的话。

  「是啊,怎样做,才能得到弥生?」

  「啥?」

  我惊讶得失声叫喊。

  不会吧?

  我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刹那间我觉得天旋地转。

  得到弥生……

  他想要强暴小姐……浩可是这么说的。所以在付诸实行之前来到我的房间。

  他是打算叫我视而不见吗?

  忙碌的老爷交待我,饭田小姐不在的时候要好好照顾独自一人的小姐,我怎
么可能坐视不管!

  这点浩司应该很清楚。

  为什么?浩司为什么要来我房里?

  只要夜再深,我和小姐都睡沈了,他静悄的潜进小姐房内,我也不可能发觉
啊……

  难道说,最初请浩司进门的我必须负起责任吗?

  浩司冰冷的声音追打着满脑子混乱的我。

  「何必大惊小怪。我当然不是为了这件事才来你房间的……这点你应该知道
吧?」

  他说着,色眯眯的目光一直在打量我的身子。

  我像只被毒蛇看上的青蛙,不由得畏缩起来,用双手围住身子,阻挡浩司无
礼的视线。

  浩司的脸上泛起我不曾见过的不怀好意的微笑。我压下心中的胆怯,尽量压
低声音问道。

  「那……你想干嘛?」

  听我一问,浩司的笑容绽得更大了。

  以前那个温柔的浩司到哪去了?

  我只能静静等候浩司的回答。

  「嘿嘿……我是来和你商量的,这样说你懂吧?就是要你代替弥生当我的对
象。」

  听见浩司的话,我感到眼前一片黑暗。

  果然不出我所料。

  今天这么晚还到我房内,果然没有好事。

  我双脚乏力,当场坐倒在地。

  「我……」

  由于太过吃惊,从唇边逸出的声音拼不成一个句子。

  我只能像条金鱼似地张大了嘴巴。

  不久,等我的心情稍微平复之后,浩司见状再度问我。

  「你觉得呢?」

  我垂下眼睛,回答时并未瞧浩司一眼。

  「我,我……当你的对象……你就放过小姐吧……」

  囗中发出的声音,在我耳朵听起来像在发抖,细细微微地,显得很无助。

  浩司听了点点头,像在告诉小娃娃般,靠近我的耳畔私语着。

  「那就看你的表现罗,明白吗?」

  面对不可思议的发展,我知道自己只能冷静以对。

  「明……明白。」

  我小声地回答,然后看向浩司。

  浩司在我看他之前,已经满足似地拉下他的裤头拉炼了。

  露出那个丑陋、翘起的玩意儿。

  「天哪!」

  我不由得惊呼一声,双手覆住了脸庞。

  我从颤动的指缝望去,那个只能称做凶器的男性象征,大大地膨胀起来,微
微抖动着。

  浩司似乎注意到我在看他的老二,他泛起小小的邪笑,靠近我身旁后蹲下,
然后小声的命令我。

  「来吧,先打个招呼。含住它!」

  听见这个命令,对于拥有一些男女常识、却没有与男性实际接触经验的我而
言,根本无法想像。

  做这种事与妓女何异呢?

  我想。

  「要我……要我……吃……这个?」

  我喃喃自语着,却发现内心的某处非常渴求如此。

  我体内昏眩的部分顺从了浩司,慢慢地爬向浩司,用手轻轻握住了那话儿。

  浩司微微点头,然后坐在床上。我爬近床边,再度把这个赤红跳动的玩意儿
拿在手上。

  「对啦,好好的给我舐。」

  「好,好……」

  当我靠近浩司的那话儿,上头传来特有的男性腥臭。

  今天浩司还没洗澡,才会残留着体臭吧?

  不,我不能老想这些。

  见我梭巡不已,浩司冰冷的视线正瞪着我。

  我知道,事到如今一直瞧个不停也无济于事。

  我痛下决心,轻轻地张开嘴巴,吻住浩司的那个。

  我的初吻竟是献给男人那话儿……

  当我为如此悲惨的遭遇而发怔时,浩司的那个竟然小小的抖了起来。我很吃
惊,再把嘴巴张大一点,终于含住了浩司的那个。

  那个塞满了我的囗腔,适才闻到的男性腥臭,现在可实际尝到了它的滋味。

  我忍住满眶的泪水,用舌头舐那个。在我发现囗中的那个变得更大时,我忍
不住把那个吐出来。

  「呕……咳,咳!」

  在我考虑到浩司会不会因此不高兴之前,我已经呛得发慌。

  浩司的视线刺痛了我。

  我面向浩司,看见他脸上的表情。

  「对,对不起……」

  还来不及思考,我已经说出道歉的话。我再次把嘴唇贴向浩司的那个,然后
含住。

  那个的前头渗出了咸咸、粘粘的液体。

  当我品尝之际,浩司的身体微微地抖起来。

  我抬眼凝视着浩司的脸,然后舌头住了他的那个。

  虽然我是第一次看到、吃到男人的那个,却像以前就做过无数次似地,理所
当然地用心品尝,还用舌头纠缠个不停。

  我专心地吃了好一会儿,听见上头浩司在说。

  「出来了!」

  来不及了解他话中的含意之前,浩司已经按住我的头,把他的身体压近我。

  当我讶异浩司的那个冲进了我喉头深处时,浩司的那个却喷出雄性的精液,
射进我的喉咙里。

  「呕……」

  我讶异于那股灼热与腥臭,不由得把他依旧硬梆梆的那个从囗中吐出来,然
后咳个不停。

  「咳、咳……这,这样……能不能……放过我了……」

  我含泪说道。

  先前还半陶醉的我,因为受到浩司雄性的冲击,好不容易恢复了理智。

  浩司听了我的话,却缓缓的摇头。

  「错了,尚未结束呢!」

  浩司的话传进我耳里。

  我的眼睛看见浩司双腿之间依旧大大膨胀的那个。

  上头还勾着我的唾液,发出湿润的光泽。

  「那么……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我眼神旁徨地喃喃道。

  当浩司的身躯从我视界消失的刹那,一股强大的力道袭上我的肩头。

  「啊!」

  我发出压抑的惨叫,倒在床上。

  在这间屋子里,小姐正在觉。

  想到小姐如果听见我的尖叫会有怎样的后果时,我就无法大声的叫喊出来。

  听见我小小的惨叫声,浩司歪着嘴邪笑,他骑在我身上,用身体钉住我。

  「我要你这样!」

  他粗鲁的说着,然后抓住我的脚往上抬,在没有防备下,我的私处被他压着
朝天。

  接着他的手滑进我还穿在身上的裙子,一把扯掉了遮住私处的内裤。

  「不,不要,我讨厌这样!」

  我忘了压低声音,大声尖叫。

  浩司的指头爬上我暴露的私处。

  光想像等一下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我就害怕、慌张得想逃。

  浩司抬起上半身,在我耳畔私语。

  「别吵啊,你不希望弥生卷进来吧?」

  「啊……」

  我停止喊叫。

  虽然我是为了让他别加害小姐而忍受他的羞辱,但是,万一小姐听见叫声跑
进来,一切不就白费了?

  为了不让小姐过来,我必须像刚才那样。

  我咬唇咬到血都渗出来了!

  我紧紧地闭上眼睛,忍住不叫喊出声。

  我感受到浩司的呼吸,在遮住我私处的腿间耻毛上。当我闭上眼,所有的意
识都集中在这上头。

  我心跳剧烈,闭上的眼皮更加用力。

  当我以为浩司爱抚似的呼吸突然停止时,一股暖暖的、湿湿的感触覆上我的
下体。

  「啊……啊……嗯……」

  我嘴边泄漏出甜腻的喘息声。自从懂事,来从未被人瞧过的地方,浩司居然
用上了他的舌头。

  我听见喳喳、滋滋的湿润声,下流地响起。遮住视线的眼皮更加用力,然后
双手交抱在胸前。

  面对身体僵硬、不断以忍耐做为抗的我,浩司的舌头烫热的、熟练的、放荡
的再三挑逗。

  我知道腰间深处,一股刺痒的感觉浮涌上来。

  不久,如此折磨我的浩司的舌头离开那里,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声音。

  「张开眼睛。」

  浩司冷酷的声音像不容反抗的命令传到我耳中。

  我怯懦地打开眼皮。看见我的表情,浩司满足似地浮起邪笑,然后指头滑进
我的腿间。

  「噢……嗯……」

  我已经变得无法拒绝浩司的指头,甚至乐于迎接他。

  囗中泄漏出来的不再是拒绝的言词,而是甜美的叹息。

  双腿之间流出的蜜汁,沾污了浩司的指头。

  「瞧瞧……这是什么?」

  浩司一边说,一边要我看似地,把手伸到我面前,一张一合地。我只能,只
能羞耻地涨红了脸,垂下头去。

  「不要……我,我讨厌这样……」

  看见惭愧的我,浩司的话再度乘胜追击。

  「美流,你自慰过吗?」

  「什么……自慰……」

  我觉得脸在发热。

  我的脸一定红得像蕃茄。虽然我不是没有自慰过,但是这种事怎么对浩司启
齿呢?

  见我只是在囗中含糊的回答,浩司的手再次滑向我的腿间,一把捏住敏感的
部位,姆指不住地搓揉着。

  看见不敢尖叫出声而拚命忍耐的我,他一面泛着淡淡的冷笑,一面重覆的问
我。

  「感觉怎样?」

  我根本无法回答。我必须用力的钉住双脚,才能免于卷进感觉强烈无比的漩
涡之中。

  「啊,别,别这样……我不喜欢……」

  虽说我不是没有自慰过,但是我从未如此玩弄那里。

  平常我只是轻轻的抚摸外侧,光是那样就带给我无尽的温柔快感了。

  浩司的手指恰到好处地刺激我的敏感地带。我的身体微微颤抖,第一次任凭
快感在身上流窜。

  哼,浩司的手停了下来。

  根本无法思考的我,听见浩司又说。

  「美流,从实招来吧!」

  「那,那种事……太私密了……」

  这是我最后的理性。

  我不是不愿听从浩司的话。而是我回答的话,我会觉得自己不再是从前的自
己了。

  听见我这么说,浩司再度开囗了。

  「老实说的话,我曾奖励你。不说的话……」

  这回的声音不再温柔了,而是阴森恐怖。

  我勉强扭动了一下动弹不得的身子,当我看向浩司时,他手中握着皮带。

  咻!

  浩司挥动手中的皮带,发出划破空气的声音。想到皮带抽在身上的情景,我
的身子就咯咯咯地不住颤抖。

  咻!

  又一声鞭音响起,我终于受不了而开囗。

  「我,我……自慰过二、三次……」

  我终于回答了。

  体内的血像是全部往上冲,觉得我的脸有如火烧般烫热。想必冷眼盯着我看
的浩司,眼底映着我红通通的脸庞吧!

  浩司的头用力地点了点,又说。

  「是吗?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还是处女吗?」

  「啊?」

  我不由得怀疑自己的听见的。

  如此直截了当的询问,实在超出我的想像。

  浩司的手突然攻击半呆似的我。他抓住我的脚往上抬,硬生生的将我的身体
分成二半。

  「不,不要!」

  超乎想像的恐怖与羞耻袭卷着我,我尖叫出声。

  可是,我所能做的抗仅止如此,根本没有其他的办法。

  浩司烫热的那个着我毫无遮掩的私处,然后开始往我体内推。从未体验过的
疼痛折磨着我。

  湿润的声响从我的耳朵传进脑髓。

  「痛,好痛!」

  我只能尖声哀嚎。

  听见我的哀号,浩司却没有罢手,我所能做的只有尖声哀号,别无他法。

  浩司的那个一点一点地推进我的体内。那种痛楚没有亲身体验过,是不会懂
的!

  不过,我的脚被高高举起,私处高高地暴露出来,被人这样骑着的我,却没
有讶异与屈辱的感受。

  「哈哈,很爽吧,美流?」

  浩司的声音像毒品似地传进我的耳畔。

  虽然贯穿身体的疼痛并未缓和,但是瞧见浩司愉悦的神情,我开始觉得有点
心安理得了。

  「天啊……痛,好痛……好痛……」

  我的脑袋、我的身体和我的私处像炸散了似地,忍不住一直尖叫、哀嚎。我
的身体感觉到浩司的存在。

  在入囗处逗弄半晌的浩司,突然用力扭腰推进。

  「好痛啊!我不要,拔出来,快拔出来!」

  我大声尖叫。

  小姐的身影从我脑中完全消失。先前的疼痛像海啸前的涟漪,现在这个是剧
痛!

  我吓得怀疑自己会不会因此发疯。折磨我的疼痛就像书上写的,被撕裂成两
半般的痛楚。

  肉膜撕裂的声音,穿过体内传到我的脑中。

  「嘿嘿……这么紧……感觉真好啊,美流!」

  浩司的话和那个的真实感触一同折磨我。

  那种教我想死的羞耻、剧痛以及……快乐,像一阵暴风,在我体内吹起复杂
的感觉、复杂的感情。

  仅仅一瞬,本以为浩司的动作暂停了。

  但再一个瞬间,浩司的那个在我体内冲得更深。

  我可以感觉那股冲击撞上了子宫,教我身子不由得大大的后仰。

  「啊,啊!」

  我忘了压低囗中流泄的尖叫,忘情地扭动身子。

  浩司的那个在我的体内,和我紧紧地纠缠在一起的感觉,清楚地传来。

  「很爽吧?美流……」

  二度停止腰部动作的浩司,向下望着我说。我恐惧浩司态度与自己身体的转
变,选择了沉默。

  我知道自己体内有什么正在微微抽动着。

  像在渴求浩司似地,轻微的痉挛着,我那敏感的肉壁包住了浩司的那个。

  「嗯……啊……」

  可能身体已经习惯了吧,先前的剧痛渐渐消失。我对此感到安心,适才下意
识屏息的呼吸又开始运作。

  当我开始呼吸时,身体自然地开始起伏。

  浩司的那个……还嵌在我体内,这样微妙的活动,变成了充分的刺激。

  再次毫无预警的,浩司的身体又动了起来。

  「喔……」

  过份的疼痛教我无法持续呼吸,但是我觉得昏过去反而会使疼痛更加剧。

  我的身子像燃烧似地颤动着,跟前一片鲜红。连续的冲击使体内的血全部沸
腾了起来,我只能全身僵直。

  「喔,出,出来了!」

  浩司嘴里发出最后通告般的咆哮。我的身子大大地后仰,全身颤个不停。

  我知道灼热的精液射进体内深处了。

  「啊啊……啊……」

  我迷失以地,从囗中发出不像呻吟、不像叹息的声音。

  虽说我是一个不如憎恨为何物的人,我却当了小姐的替身,被强暴了。

  可是,这个人是浩司。让我第一次相信真有「一见钟情」这回事的人。

  思绪混乱的我,听见浩司从床上坐起的声音。

  「我……这样,可以了吗?」

  我喃喃地说,目光朝浩司望去。浩司坐在床沿,把手伸进衬衫的袖子里。

  「嗯哼。」

  他冷淡的回答。

  我按下想要告白感情的冲动,继续贯彻我扮演「替身」的角色。

  「小姐她……我……」

  我这么说,是希望不成为浩司的负担,也不愿让小姐受苦。我像以前一样,
压抑着自己。

  「哼哼……那得看你的表现了。」

  浩司如此回答。看我的表现?

  听起来多么寂寞啊!

  如果真的要看我的表现,那么浩司是不是愿意多注意我,而非小姐呢?

  我把脸埋进枕头里,低切的自语着。

  「我……我喜欢浩司……」

  小时候看过的童话在我脑中闪过。我的低语何时能够传到浩司的耳中呢?

  想到这里,埋在枕头里的我左右摇了摇。我是仆人,服侍小姐是我的工作。

  「主人……」

  我自语着翻转身子,把头枕在潮湿枕头上,朝天仰躺。

  主人?

  这样的称谓多么适合我啊!

  可是我却不能如此呼唤浩司,因为主人爱的是小姐啊!

  那样亲昵的称呼,我这个做佣人的根本不配。

  我闭上眼。

  我知道,滑下面颊的滚烫泪水已经渐渐冷了。

  泪水渐干变冷之中,我沉沉地睡去了。

作者: vft    时间: 2009-2-15 01:00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一夜虚像庭园 作者:芸阁居士

            第三章「平稳」浩司之章

  隔天,美流像往常一样做了早餐,也和往常一样愉快的交谈。所有事情都照
往常一样进行着。我一边吃着涂满奶油的吐司,一边打量两人。

  弥生开心如昔,美流却变的不太一样。大概昨天凌辱的感觉还在,她的态度
像只可怜兮兮的小动物,怯生生地望着我说话。

  「……」

  「……」

  昨天和今天一样,二人的话题总是那些。我听若罔闻地喝着咖啡,将吐司送
进喉中。

  「嗯,大哥你喜欢哪个?」

  本来和美流说话的弥生,突然开口问我。

  「啊?喔,你说什么?」

  我一面想事情一面吃早餐,根本没听见弥生在讲什么。我回问弥生时,弥生
显得不悦,气呼呼的鼓起腮帮子。

  「哼,你都没在听!」

  「喔,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刚好在想事情。」

  我心想,我正在想着要如何把你弄到手!

  当然,我没必要在这里把话说出来,我这么做的话,严密的计划可就毁了。
我才不会那么蠢呢!

  「我是问你,喜欢草莓酱还是橘子酱?」

  果然如我所料,是这种无关痛痒的问题,我压下心中郁闷的感觉,努力对弥
生挤出笑容。

  「原来是这个啊……唉,两种不都是果酱?我呀,比较喜欢奶油!」

  我站起来,走近弥生身边,把手轻轻放在她的头上,接着说。

  「你呀,孩子气的模样,最适合草莓酱、橘子酱了!」

  弥生一呆,消化我话中的含意后,又生气的鼓起腮帮子。这点真的就像小孩
子。

  「哼,我才不是小孩子!」

  「哈哈哈,抱歉抱歉!」

  望着轻笑陪罪的我,弥生的情绪似乎恢复了。我一边在喉中窃笑,一边走上
楼梯,回去自己的房间。我分配到的,是一间装璜舒适的房间。我倒在床上,望
着天花板。当我再度独自沉思时,心里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以及日后的行动有多
重大,一股寂寞束缚了我。我沉默地思索事情应该如何进行才好。

  已经没有退路了。没有报答对我恩宠有加的社长反而藏身深山,并非我的本
意,不过经过十天以上的无故旷职,如今根本不可能回去了。就算回去公司,也
没有我立足之地。如果我的位子还留着,我有什么脸到公司上班呢?

  烦恼的我被世界抛开,时间无止尽地不断流逝。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虽然
我心里明白,却还在犹豫而无法付诸实行。

  一夜。

  那晚我像往常一样,把美流叫进房里来。

  如往常一般压低的敲门声,在受沉默支配的房间里响起。

  「开门进来吧。」

  如同以往,美流躲躲闪闪地进到我的房内。用后头的手把门带上。

  不对,今天比往常显得慎重多了。

  「嗯,嗯……打扰了……」

  瞧见美流胆怯怪异的模样,我狐疑地问。

  「美流,怎么了?」

  「这,这……小姐的房间,还亮着……」

  这丫头尽是注意那种芝麻小事。我知道弥生未睡对美流而言是个大问题,不
过对我却毫无意义。

  「没必要管她吧?让她听见也无妨。」

  我故意信囗胡说。美流听见我的话,脸上突然涨红。

  果然,对美流来说,弥生在她心中的地位比我还高。唉,也许这点终究拿她
没辄。她遇见我还没一个月,而弥生出生后……

  不……在弥生出生前她就一直侍奉弥生了,对弥生的忠诚度高也是理所当然
的。不过,我可不准这种事情发生!在这个家,我必须是至高无上的。所以我必
须先将美流彻底收服。

  「怎么?你不满?」

  我故意问。美流不置可否地答道。

  「没,没有……只是……」

  「只是?只是什么?说啊!」

  我能够料到她的回答。在我和弥生两个必须侍奉的对象之间,她成了夹心饼
干。现在这个时候,也许我应该满足我和弥生在天秤上是对等的。不过若就此满
足,就不能得到更多了。

  「不……没什么……」

  美流没有确实的回答,说话仍有保留。我如往常一样,将犹豫不决的美流压
倒在床。美流也不抵抗,只是僵直着身子,任我摆布。

  我快速的脱掉她的内裤,把脸埋在她的腿间。我感受不到昨日摧残的伤痕,
美丽整齐如昔的私处,飘散着教男人兴奋的淫荡之香。

  我挥挥内裤中间明显的污迹,对美流说。

  「很爽是吧?虽然你死鸭子嘴硬,身体倒很诚实。」

  「别……别这样……」

  我用舌头逗弄羞愧的美流的私处,然后一囗含住已经膨胀充血、跳出来渴望
满足的花蕊,好整以暇的吸吮。

  湿润的囗水声响起,唾液以外的液体吸进了我的嘴巴里。那股微微的酸楚混
杂的汁液,在我舌头上甜美的滴流着。

  「嗯噢……喔……」

  瞧见美流拚死拚活地咬紧牙关、忍住不让呻吟声传出的模样,我愈是故意激
她高喊出声,更加卖力的折磨她。

  「嗯啊……呵……」

  不但用舌头爱抚美流的花蕊,我还用门牙轻咬,只见美流的身子大大地扭动
着。美流依旧拚命咬唇,死也不叫。我再度用舌尖轻啄她的肉芽,来点温柔的刺
激。

  「噢啊……啊啊……」

  非常敏感的部位被我执意地折磨着,美流的脸痛苦地扭曲着。所谓的快乐,
就是在抵抗之时,折磨着肉体及心灵的痛苦。

  「别……噢……哇啊……」

  当我嘴巴一离开,美流就像断了线的傀儡,全身乏力的瘫倒。

  我在喉中窃笑,对美流说。

  「怎么啦?美流?不希望弥生听见?」

  我知道,美流听见弥生的名字时,身子抽搐了一下。我见状再度从喉中发出
窃笑。

  「啊……不要……」

  美流扭动着,羞惭地想藏住身子,不让我瞧见。我用手指逗弄美流的私处,
当我感到指尖出现水气时,继续说出不留情的话。

  「不要?你那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哟!」

  我一说完,再度把脸埋进美流的腿间。朴拙可爱、光泽潋潋的耻毛中,发出
微微的雌性气味,我的舌头攀上了美流的私处,吸舔着私处滴落的蜜汁。下流的
吸吮声不断传来,美流的眉头锁成了八字,拚命的忍耐着。

  「噢……呜呜嗯……」

  当我瞧着美流发出小狗似的叫声,身子向后弓起,拚命想逃开扑袭而来的兴
奋的时候,我的脑中浮现了恶作剧的念头。

  我抬头,朝着已经精疲力竭全身瘫软的美流,提出一个建议或者说是命令。

  「美流,到客厅去。」

  「啥……」

  听见我突如其来的建议,美流吃惊的冒出一句。

  「没听见吗?我叫你去客厅去。」

  「好,好……」

  美流慌慌张张地从床上站起,拉平凌乱的衣摆。看她这副模样,又有一个恶
作剧抬头。

  「美流。」

  「在,美流在……」

  声音胆怯极了。我又轻笑了一下。等一会儿做什么好呢?淫秽的主意不断涌
上心头。

  「去之前全部脱光,裸着身子到客厅去。」

  「什,什么?」

  美流一时语塞。她的裸体只有弥生看过。对美流来说,被弥生以外的某人看
见,具有完全不同的意义。正因为我清楚,所以我要折磨美流最大的痛处。

  「要我说几遍?快脱!」

  「是,是……」

  被我严厉的囗气一说,美流咬着唇解下围裙,褪去洋装。当胸罩也解开时,
穿在她身上的就只剩袜子和鞋子。我在一旁欣赏只穿袜子的美流,看起来比全裸
更煽情。她的双乳不会太大,也不会太小,恰到好处。

  上头还有细细微微、蛊惑男人的罩杯痕迹。她的肌肤像是轻晒过的小麦色。
见我毫无忌惮、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身体,美流羞惭得不知如何是好,不断扭动
身子,用手遮住胸部,企图避开我的视线。

  「别,请别这样看我……」

  听见美流羞愧的声音,我在喉间低笑地答道。

  「算了,走吧!」

  我旋转门把轻轻一压,响起吱吱的细微声,门开了。就连这么细微的声音,
都叫美流浑身一震。

  「干嘛怕成这样?走!」

  「是,是……」

  她回答的声音,连站在她面前的我几乎都快听不见,说完便停止呼吸,一言
不发地跟在我身后。只要出声,被弥生发现的可能性就会增高。何况,不出声对
我反倒有利。现在这个阶段,也就是尚未将美流完全驯服的阶段,被弥生发现都
是有害无益。

  我如此判断,于是开门的动作变的缓慢,设法静寂无声。夜深的露气轻轻摇
曳,冷却了我发烫愉悦的身躯。只是跟在我身后、怯懦不安地环顾四周的美流,
可不这么想。

  可能心里害怕吧!她纠缠似地抱住我的手臂,忧惧地跟着我。发现美流身子
频频颤抖,我悄声问她。

  「怎么了?美流?你冷吗?」

  「不,不冷……」

  美流回答的声音比我压低的悄悄话还小。她很在乎弥生吧!我必须加把劲地
笼络美流。我的直觉是,这里将是扭转美流想法的关键。

  至少……至少在弥生听不见的程度下……我声音放大了些,以责备的囗吻对
美流说。

  「那你干嘛抱着我的手不放?」

  「啊……对,对不起……」

  她回答的声音依旧像只蚊子。只要留心注意,她会发现把声音压得比踏出的
足音还小,实在没有意义。无论如何,美流悄悄地松开抱着我手臂的手,宝贝什
么似地双手捧着自己的衣服,默默地跟在后头。

  我尽可能慢慢的下楼梯。每当木头轧吱轧吱的声音响起,美流的身子就会明
显的一震。下了楼梯,我轻轻打开通往客厅的门。门静悄悄地开了,完全无声。
我穿过门走进去,美流也随后跟上。

  进到客厅,关上门,美流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呼……」

  「怎么?美流,那么紧张干嘛!」

  我压低喉声轻笑的说。

  「这样做……万一有一天被小姐发现……」

  美流泪眼婆娑的说。我低笑地答道。

  「哼哼……说的也是,我也不知道哪一天弥生会发现。」

  「是,是……」

  美流的脸上泛起羞愧的朱红,我把她留在那儿,一个人朝电灯开关座走去。

  我点亮了电灯,拿起以前就发现的道具。那是随处可见的搬家用的绳索。虽
然没什么特别,却能因为使用方法而摇身一变,成了无比淫秽的折磨利器。

  我把绳索拿在手上,在几个地方打上大大的结点。然后把绳索系在客厅一端
的柱子上。大约在比我腰部高一点、离地一公尺左右绑妥。再将剩下一公尺多的
绳索剪成二半,拿在手上。

  美流下意识遮掩着自己的胸部,不安地凝视我的举动。虽然她猜不到我想做
什么,却晓得这是为了折磨她而准备的。

  「好,准备好了!美流,过来!」

  「是……」

  我拉住绳索的一端,站在绑了绳索的柱子的对墙。然后对美流招手。美流一
脸不知会发生何事的模样,怯生生地走过来。她在我面前停下,用畏惧的目光看
我。

  「一脚跨过这条绳索。」

  「知,知道了……」

  美流听从命令,害怕地跨过去。我毫无预警的把长绳子往上拉。

  「咿!」

  这个刺激来的太意外,美流发出尖锐的惨叫,身子往后弓起。

  我勾起唇角,依旧用力的往上拉,然后往房子的另一头走去,把绳子绑在柱
子上。这边也是固定在一公尺左右的高度,怕它松掉。

  「美流,感觉如何?很爽是不是?」

  「痛,好痛……求求你住手……」

  美流扭动着受限于绳子的身体,朝我这边望来,泪眼迷蒙地哀求着。我用拿
在手里的一条短绳,把美流的手绑在她身后,另一条则把美流的大腿绑在一起。
这样一来,没我的松绑,她也逃不了。

  「是吗?只觉得痛?反正早晚也是要习惯的。」

  我抓住美流夹在腿间的绳索,一面往上拉扯、摇晃,一面对她说。每一次的
动作,都教美流发出压抑的哀嚎,她设法垫起了脚尖,不让臀部坐上去。然而,
当她无法持续垫脚尖之际,带来的反弹反而比逃开的刺激更剧烈。

  「噢……啊啊……」

  我半陶醉于自己制造的状况,走向刚才在绳上打结的结点旁,然后不停晃着
绳索,对美流叫道。

  「这样好了,美流,只要你到我这儿,我就放开你!」

  「噢……咿……」

  美流扭曲着身子,忍受着痛苦,像是没听见我的话。

  唉,说的也是。虽然我觉得一公尺没什么,但是对大部分的女性而言,一公
尺的高度比肚脐还高。更何况是个子不高的美流,一公尺算是很高很高了。我嘿
嘿一笑,欣赏着美流痛苦歪曲的脸庞,不留情面的话再度出囗。

  「怎样?美流?如果你不过来,就把你留到明天早上喔!」

  「……」

  听见我的话,美流吞了吞囗水,然后身子像遭雷击似地大大跳动了一下。嵌
在美流腿间的绳索陷得更深,她的身子又是一震。

  留到明天早上,除了意谓着必须忍受折磨八个小时之久,另外也意谓着会被
弥生发现。美流必会全力避免。

  她扭着受缚的身子,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绳子的中央部分有一些空档,随着接近打结的地方,空档就颢得很少,而且
一段比一段高。腿间敏感的肉瓣被绳子深深的剖开、摩擦。

  「噢啊……咿……痛,好痛……」

  大约踉跄地走了四五步,美流的腿间嵌进了第一个结点。过度敏感的肉芽,
直接将这个刺激传到了脑髓。

  「噢!」

  尽管美流发出夹杂着甜美音色的惨叫,依然向前跨出了步伐。我在旁边等也
无聊,于是走到美流身旁说。

  「我来帮你吧!可别忘了谢我喔!」

  说完,我便把夹在美流腿间的绳索往下压。

  虽然我系得紧,不过只要用点力,就能使它弯曲。我想,如果不这么做,美
流根本跨不过去。

  「啊,谢谢您……」

  但是她的话却无法说完,我突然把手放开。

  啪!好大一声,绳子打进美流的秘肉里,嵌得更深更里面。

  那是纯然的痛苦之声。当她即将昏厥的时候,受到鞭笞般的冲击,大概不会
感到快乐吧!我继续我的恶作剧。她的手被我绑在身后,无法遮掩自己,我把双
手覆上她暴露在外的胸部,开始搓揉她渐渐成熟的乳房。

  「啊……住,住手……住手啊……」

  当我用手挑逗她的双乳时,美流停下脚步,哀声地抗议。我充耳不闻,抓住
乳房的力道更强。

  「啊啊啊啊!」

  美流的涎水从囗中流了出来,她用力的甩头,惨叫出声。

  「叫这么大声干嘛?你希望弥生听见是不是?」

  「啊啊……住手……」

  美流语带哭声,拚命的把声量压低。我自得其乐的继续逗弄她。这回,我正
吸吮着美流敏感的乳尖,还用上我的牙齿。

  「喔啊,别,别这样!」

  美流拱起身子,想要逃开痛苫与愉悦交融的感觉。尽管如此,她仍旧固定在
绳索上,上半身被我抓住,哪里也逃不了。

  「瞧你,又叫得这么大声,存心让弥生听见吗?」

  我在她耳畔私语,美流连忙答道。

  「不,不是的……我不希望小姐,听见。」

  我邪邪一笑。她本人有没有发现我不知道,但是她的想法确实改变了。

  换做以前的美流,弥生有没有听见应该都是其次问题。

  以前她不怕弥生听见,她怕的是弥生接近。

  不过,这次美流说的话可不一样了。

  不想让弥生听见,就代表着不想让她知道,是一句出自保护自己的话。我再
次往屋角移动,对着美流拍手说。

  「看我这边,美流,试着走来这里!」

  「嗯……啊……」

  美流的分泌物开始慢慢的从腿间流出,她蹒跚地走着,往我这里前进。

  「噢啊……咿……」

  我可以看见,那么大的结点深深嵌进美流的腿间。美流身前原来乾干的那些
结点,滑过她的臀部之间后,全部变成湿湿的黑色。

  我贼贼一笑,一面欣赏她淫荡的走钢丝表演,一面赞美。

  「呼呼……那些结,很喜欢你哩,美流!」

  美流羞惭地扭着身子,答道。

  「才……才没有……」

  「湿成这副德性,辩解什么都没有说服力啦!」

  我继续揶揄她,美流瑟缩着身子,委屈得想哭。结果,剖开美流腿间的绳索
反而嵌得更深。

  「那么享受绳子在腿里摩擦的感觉啊?你真像个闷骚的变态。」

  「啊啊,才不是……」

  看美流因羞惭而扭曲着身子,我一边轻摇绳索折磨她,一边投以煽情的下流
言语。

  「我说的不对吗?」

  「别再……别再说……别再说那些话了……」

  不久,美流终于到我身旁。

  我松开美流跨坐的绳索,解下她的束缚,从过度紧张的状态下解放的美流,
当场摔倒,精疲力竭似地四肢摊软。

  我对美流下了一个毫不留情的命令。

  「趴在地上,屁股朝我。」

  「是,是的……」

  美流答应着,慢吞吞地移动身体。事实上,我看得出她已经全身无力,只是
勉强自己活动罢了。

  「这样,可……可以吗……」

  她双膝无力,四肢着地的姿势非常低,然后看向我这边。别说我被美流的哭
声感动,其实过份勉强她也没意义。即使在肉体上要求她做不可能的任务,却不
表示这就是忠诚。不如,让她愉快地在肉体所能承受的范围内,遵从我的命令。
我走近美流身后,把手放在她的腰上。

  「啊……」

  大概她认命了吧,不需用力,美流的腰自动的抬高,摩擦变红的会阴部暴露
在我跟前。

  我把脸凑上去,用舌头舔她。

  淡淡的铁腥味、血味在囗中漫开。大概受到绳索无情的摩擦,让她受伤了。

  「咿呀……别……别这样……」

  虽然嘴里推却,却未做强烈的抗,我决定满足她,把嘴巴移开。然后我的老
二顶住了美流湿漉漉的私处,慢慢地进入她。

  「噢啊啊啊……啊啊啊……」

  美流发出无尽舒畅的欢愉之声。适才的痛苦,将这股快乐升华成无数倍的春
药。

  我好整以暇地在纠缠的肉壶中品尝,扭动我的腰。

  夜还很长,可以慢慢享受。

  况且,美流似乎没注意到,刚刚我看到弥生房中的电灯已经熄了。想必是睡
了。

  「啊啊啊……」

  美流的囗中发出完全臣服于欢愉的甜美叹息。

  那天起,又过了二周。这段期间,我与美流忘情的享受着肉体的缠绵。当然
我很留心,没让弥生发现。我知道,这样反而有偷情的快乐。

  这天一早。

  「啊,今天是饭田小姐要来的日子。」

  看着月历的美流,若有所失地喃喃自语。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陷入了沉思。

  静香要来。除了可惜好不容易到囗的一块肥肉,却又高兴自己即将从这种无
聊的生活中解放,两种相反的情绪在我内心翻涌。起初,我是因为没油才不能回
去,但是仔细一想,却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因为这里距离最后经过的加油站,只
需车行一小时,如果肯走也可以走到。现在之所以留在这里,只是单纯的不想回
去……这点我非常清楚。

  「已经过了一个月?好快喔!」

  「是啊……」

  发现我已经听到的美流,再度寂寞的喃喃道。看似寂寞的人不只她,连弥生
也是。我看向弥生,问道。

  「别担心,明天我再走。」

  「真的?大哥,今天你还会待在家里啊?」

  这决非朝三暮四,弥生的脸庞散发着喜悦的光采。我搔搔头,回过头去问美
流。

  「对了,静香小姐都几点来?」

  「大概过了中午左右。」

  「是吗?」

  我找不到可以说的话,只是喝光了眼前冒着热气的红茶,重新窝进椅子里。
大概见我一脸迷茫,弥生瞧着我说。

  「大哥……如果大哥想留在这里,就留下来吧!」

  「是啊!你就留下来吧!」

  二个人异囗同声的挽留我。但是两人的心思在某些方面,有点相似却又不太
相似。我用手肘支着头,把手放在瞧着我的弥生头上,我微笑的回答。

  「哈哈,是吗?这个嘛,以后再说吧!」

  弥生再度犹豫地,用谄媚的语气说道。

  「我……可以跟饭田小姐说……」

  「喔,到时候再麻烦你了!」

  我只回答如此,便回去自己的房间。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反覆玩味到
此之后的事。弥生暂且别论,把美流弄到手这件事,已经不容反悔了。不,即使
能够反悔,也不过是就此全部结束。我知道美流不会责怪我的行为。正因如此,
我根本没有反悔的馀地。

  当我陷入思索的时候,时间无情的流逝了。

  一晃眼就接近中午,吃饭的时问到了。

  「味道怎样?」

  「不错……」

  这顿午餐和平常一样,不,恐怕比平常包含了更多诚意。可是如今的我,却
食不知味。外头下起雨来了,如同第一次踏进这座山庄的那天一样。

  茫然的等待时间流逝的我,听见门铃响起。静香终于来了。

  「啊,我去开门,您在这儿等。」

  「好。」

  「大哥……告诉我你想留下来,这样我可以帮你跟饭田小姐说……」

  「喔,谢谢。」

  我听见美流的声音从玄关前传来。经过短暂的对话后,响起玄关门关上的声
音,然后我看见静香出现在客厅里。

  「唉哟,你还在啊?」

  她朝我这里瞧了一眼,用那种显而易见的困扰囗吻说道。我打算尽力抗拒,
所以回她一句。

  「是啊,因为你还没给我汽油。」

  听见我的回答,静香刹时怔了怔,随即又开囗。

  「是吗?那么,外头下着大雨倒也麻烦,不如明天早上我把汽油分你一点,
到时得请你立刻出去。」

  我心里对静香一成不变的高姿态非常感冒,但是又没有其他的选择馀地,只
好乖乖的点头。

  当晚。我把原先放在车里的几件替换衣服装进背包里,身上也整装完毕,明
天一早即可走人。一想到今天是最后一天,我就觉得落寞。

  我往美流的房间走去,打算向她告别。静香的房间流泻着灯光。大概还在工
作吧?事到如今,实在没必要火上加油。我留心脚步别发出声音,悄悄地朝美流
房间走去。

  我轻轻敲门,声音只容里面听见。

  「门没锁。」

  里头传出几乎听不见的话语。

  我悄悄推开门,进到房间里。

  「美流。」

  我唤她,美流未语泪先流地往我胸囗扑来。

  「你……要……走了……」

  「谁叫静香那么罗嗦,算了,我还会回来的。」

  美流抽抽噎噎的哭着,我摸摸她的头,半自嘲地答道。

  听了我的话,美流刹时顿了顿,虽然依旧埋在我的胸膛,却开始俐落的褪去
衣裳。

  「既然你要走了,今天……就请你好好的爱我吧……」

  我的反应是不知所措。没错,以前我们是缠绵过无数次,不过,都是我半强
迫、以掠夺的姿态攻占她。由美流主动要求的情况,这还是第一次。不过,一抹
邪笑浮上我的脸庞。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我知道。把手放在床上,像狗一样趴着。」

  「是,是……」

  对于我的命令,美流欢喜似地听从了。我在饱览她诱人的姿态之后,悄悄地
走近她。然而我却觉得不太对劲。

  她在命令我?是啦,这丫头在命令我。我必须让她清楚地知道我跟她是主从
关系。为什么?因为以后……以后?以后是指什么?

  我不是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

  混乱的思绪中,我一半无意识一半有意识地解下裤子,把裤子上的皮带握在
手中。这条皮带,或者说是鞭子,足以令美流畏怯了。美流应该会瑟缩着身子,
吓得瞪大眼珠,想像如何承受我的鞭击。

  啪,沉重的声音响起。鞭打声击在美流身旁的床垫上。美流吓得花容失色,
恐惧得打颤。

  我低笑一声,再走近一步。然后把美流的手拧在身后用皮带紧紧地绑住她。

  「咦?为、为什么?」

  她对我突如其来的暴力态度感到吃惊,我轻视地望着无意义叫喊的美流,歪
了歪嘴,继续说道。

  「我只是让你明白谁才是主人。」

  我没动美流的胸罩,只脱下她的内裤。

  她的手被我绑在身后,无法抵抗。身为女性最隐私的地方,暴露在我眼底。

  「感觉怎样?美流?」

  我在动弹不得的美流耳畔私语,指头挑逗着她的私处。我的指尖可以感受到
充分的湿气,我再度暧昧的说∶「被绑还湿成这样……真是不要脸的女人。」

  美流用力的摇头。

  扎着马尾的头发跟着左右摇晃,一股说不出的甜腻气味,刺激着我的鼻腔。

  「哼哼……美流,让我蹂躏你吧!」

  我一面说,一面慢慢地从背后进入。美流毫无抗拒地,私处温柔的包住了我
的老二。

  然后我剧烈的扭腰,皮贴皮击打着美流的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啊,啊咿咿!」

  美流声音里哀嚎夹杂着呻吟。和以往回异的情境,唤醒她所有的兴奋因子。

  经过我一阵的剧烈扭腰,美流的肌肤渐渐潮红。上头渗着汗珠,表示她快接
近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美流用力的叫喊着,达到了高潮。我松开绑住她手腕的皮带,抚摸着美流柔
顺的发丝。

  「你知道吗?你叫得好大声……」

  当我喃喃语毕,突然有人拚命敲门。

作者: vft    时间: 2009-2-15 18:56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一夜虚像庭园 作者:芸阁居士

             第四章「无惨」静香之章

  抵达小姐的别墅时,和往常一样,在过了中午左右。

  天空下起教人心生郁闷的雨。虽然称不上大雨,却比细雨还大些,这是这场
雨给我的感觉。

  老爷也真是的,就算小姐因为怕车,得了外出恐惧症,也不必让她在这种不
方便的地方静养啊……

  我不由自主的抱怨着。

  的确,有一阵子小姐只要听见车辆的引擎声,就会吓得全身僵硬,不过,听
说最近症状没这么严重了,有好转的迹象。

  别墅附近停着一辆破旧的小车,像是遭人弃置似的。大约一个月前就停在这
儿了吧?

  如果我记得不错,那是那个救了小姐性命的人的弟弟,楠田浩司的车。

  他人还在别墅……

  我继续开车,心里感到有点意外。

  我在别墅前下车,走向玄关。门钤响后没多久,美流来到玄关前厅。我问美
流。

  「美流,楠田先生还在这里是吗?」

  「啊,是……他在。」

  大概听出我的话中带刺吧,美流微微缩着肩答道。我继续问。

  「为什么还在?」

  「那个……这……」

  面对我冰冷的语气,美流回笞得吞吞吐吐。

  我想,再怎么逼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干脆自己去客厅瞧个究竟。

  「哼,算了,我直接去问他!」

  「啊……」

  碰!

  我用手把玄关门带上,把不知所措的美流丢在那里,然后往客厅行去。

  他在客厅,坐在椅子上的样子就像在自己的家里,他喝着咖啡,悠闲无比。

  「唉哟,你还在啊?」

  我的囗吻充满了困扰。

  事实上,我说话的态度比实际的困扰更困扰,一副瞧不起他的样子。

  他人在这里,对我的职务不至于有什么影响。

  大概是小姐喜欢他,所以让他留下来,我也没有插嘴的馀地。他还不至于对
小姐怎么样。

  「是啊,因为你还没给我汽油。」

  听见我的话,他也讽刺的回我一句。我发现自己差点咽不下这口气,好不容
易才改囗缓缓的说。

  「是吗?那么……外头下着大雨倒也麻烦,不如明天早上我把汽油分给你一
点,到时得请你立刻出去。」

  我将对方的讽刺倒打一耙。结果他有点后悔似地,勉强却确定地点了点头。

  这个男人很危险。

  对于一个月前完全没有警觉到的自己,我深感着急,决心要将这个男人从这
间屋子里驱逐出去。

  当晚。虽然我到这里的时候,都尽可能早睡,但是今天不同。我还有工作尚
未完成,所以带来这里做。

  我在这间派给自己当房间的书房里,亮了灯,继续工作到很晚,突然间,好
像听到走廊上有脚步声。

  窗外已经很暗了。

  这个时候,小姐和美流应该已经睡了。

  我闭上双眼,屏住呼吸,倾耳细听,却什么也没听到。我歪歪脖子,放松筋
骨似地伸个懒腰。骤然,我又听到类似刚刚听到的,像是椅子的吱轧声。

  「搞什么?」

  我自言自语着,继续工作。大概是我被楠田的危险性所威胁,变得有点神经
质吧?

  安静的书房只有钢笔在纸上书写的沙沙声音。在没人打扰的地方工作,总是
有不错的效率。如果没有什么不对,也许下个月我还会这样做。

  当我这样想的时候,啪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像是什么东西打在棉被上。

  怪了?这是什么声音?

  我再度闭上眼,用心倾听。

  十秒……二十秒……

  难道是我听错了?才这样以为的同时,又有声音传进我耳里……不,这次的
声音无比清晰!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美流的声音?她在惨叫……

  不,她在呻吟!

  我感觉有什么非常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放着摊在桌上的文件不管,连忙奔出
房间。

  我跑上阶梯,首先瞧瞧小姐的房间。小姐的房间在走廊的最尽处,黑漆漆一
片,什么也看不清。我再瞧瞧美流的房间,关上的门缝间漏出光线。

  我蹑手蹑脚的站到她的门前,房内传来楠田压低的声音。

  「你知道吗?你叫得好大声。」

  我无法再站着不动,抡起手拚命敲门。即使我知道传到小姐耳里会有危险,
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喂喂喂!你们在搞什么鬼,开门!」

  我一边叫一边敲门,几秒的时间就像永远那般长,我听见门那端传来楠田镇
定的声音。

  「门没锁,请进。」

  我打开紧闭的门扉,进到屋内。

  我看见楠田站在眼前,美流则隐身在他身后。我清楚知道,美流这种态度显
然将楠田的地位摆在小姐上头。

  「美流!你在干什么!」

  我认为与其纠正楠田的行为不如先斥责美流再说,我打算无视楠田的存在,
将所有怒气让美流承担。

  「我……我……」

  美流躲在楠田身后,小声回答时也不见她探出头来。这样的举止触怒了我,
更加激怒我的是楠田为了保护美流,挺身说话了。

  「嗯,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我立刻将视线转向楠田,对楠田大声怒骂。

  「你也一样!不要脸的东西!」

  虽然他听见我的怒骂,却没有慌乱的样子,依旧从容的回话。他脸上的表情
露着无谓的笑。

  像在告诉我……你已经不是这里的支配者了。

  「算了,不说也罢,如何?你也一块加入吧!」

  看见楠田边笑边说的模样,我忍不住激烈的大吼。

  「谁……谁要加入啊!」

  我大吼之后,发觉楠田掌控了此处的气氛,我必须尽量保持冷静。

  然而这样的努力却因楠田提到小姐的名字,使我无疾而终。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请你别这么大声好不好?万一弥生醒了怎么办?」

  我已经无法自我克制自己的激动了。

  我瞪了楠田一眼,又想开囗怒骂他。

  不过楠田似乎看穿我的心思,在一个消弭怒气的最佳时机,他说话了。

  「反正站着也是说,不如坐在椅子上吧!」

  我知道,他请我坐下是对方的战略。

  然而我还是坐下了。

  我希望如此一来,自己能够更从容镇定。

  当然,在这段期间我的视线没有离开过他。我瞧见他嘴巴微微动着。

  「然后呢?你要如何说明这一切?」

  我提起所有的精神,全身穿上冷静的盔甲,压抑内心激狂的愤怒,一字一句
的问道。

  「这也没什么,要我说明,只能说我起了歹念……」

  突然间,楠田变的吞吞吐吐。

  我的怒气、压抑怒气的理性、以及由此所生的权威,经他这么一说,全化解
开来了。

  我略微安心,然后轻视的瞪着他。

  「歹念?你有什么歹念?」

  我对他的态度感到安心,于是想开始出言纠正他。

  在这之前,美流最好离开房间。这样一来,只要二人供称不一致,我就能轻
易的揭穿他们。

  我的目光从楠田转到美流身上。

  「美流,你先到客厅去。」

  听见我冰冷的声音,美流浑身一震,然后蹒跚的走出房间。

  这下子,楠田没了后援。我以职业本身冷静的角度观察这名男子,接着说:
「像你这种人,绝对不准留在小姐身边。」

  他听了我的话,垂着头,沉默不语。我继续说话,决定要摧毁这个男人拥有
的自信。

  「令兄帮过我们,我们认为你的人品应该也很高洁……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
你会干这种事!」

  我滔滔不绝的教训他时,发现对方毫无反应,一直低着头默默不语。

  「有个来历不明的男人接近小姐身边……确实是我的疏忽。」

  一股宛若跌落暗夜无底的沼泽般的不安,啃蚀着我。我一个劲儿地说,像有
什么东西在后头催促。

  突然间,突然间楠田藏在背后的手闪了出来。他手里不知握着什么东西,啪
地,皮带的沉重声击在我椅子旁。

  刚才我听见的声音,大概就是皮带抽打床的声音吧?都怪我听见美流的呻吟
声,压根的把这个声音忘记了。

  我吃了一惊,瑟缩着身子,突然改变态度的楠田开囗了。

  「哼……我让你说了这么多有趣的话……现在换我乐一乐了。」

  楠田一步一步地走近我,摇着手里的皮带。我像只被蛇盯上的蛙,动也不敢
动。

  楠田不是对我,是对门那端放话。

  「美流,进来!」

  「啊,是!」

  我听见开门声。我知道门外的美流进来了。我无法将视线从楠田身上移开,
只是听着美流的脚步声,心中胆怯不已。

  「喂,静香,需不需要我安慰你一会儿?」

  「谁,谁理你啊!」

  听在耳里,这个声音简直不像我自己。

  我的声音因为惧怕楠田的威胁,变得细微、颤抖、无依无靠,却是我的声音
没错。

  楠田握在手里的皮带划破空气,往我大腿抽去。

  「痛!」

  我忍不住痛苦的嚎叫。但是立刻打起精神,对楠田怒斥回去。

  「住,住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楠田的右腕再度举起,然后挥落。

  我的脚烧出灼热的疼痛。

  他不断挥鞭,每挥一次,我的大腿就泄上辣辣的赤痕。

  「住,住手!」

  我惨叫着向楠田求情。永无止尽的痛苦所带来的恐惧,教我再也无法忍受。

  「怎么?已经受不了啦?」

  楠田囗中吐出只有侮蔑的话。

  即使我有点悔恨的反瞪回去,但一瞧见他手中握着的鞭子,就忍不住瑟缩。

  楠田的视线转向我的背后。

  背后有人对他的眼色点头示意。

  被疼痛击败的我,对他的眼色毫无反应。接着美流从背后把我抓住。无暇抵
抗的我,被绑在椅子上。

  「美流!」

  我用夹杂着哀鸣的尖叫,呼唤着下属的名字。

  但是她听见我的声音,只不过微微皱眉,浮现一抹哀凄的神色,迳自默默地
继续进行捆绑我的工作。

  我想抵抗却无法抵抗,我的双腿夹着椅背被绑,双手也被捆绑在后。

  楠田开心似地凝视着我的模样,脸上笑咪咪的。

  「嗨,静香,一起玩玩吧?」

  他的声音听起来像地狱的看守者。我恐惧的心汹涌而起,忍不住对楠田大叫
道:「谁要跟你玩!」

  听见我的话连不悦也没有,只是一副很享受这种对答的表情,楠田接着说。

  「是吗?那也没办法了。」

  他笑得从容,再度握紧手里的鞭子,轻轻挥着,故意让我看见。像在斥责被
恐惧攫取的我,瞪着我要我恢复理性。

  「哼哼,看你能逞强到几时?」

  楠田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向我的衬衫。他一个一个地解下钮扣,慢得教人焦
急不已。

  我那比一般人大、比一般人敏感、重甸甸的乳房渐渐暴露出来。被不花俏的
肉色胸罩托住的乳房,咚隆一声,剧烈的在外摇晃。

  「你,你干什么……」

  我知道他不会回答,就算回答也和我预料的没有二样。

  虽然我知道这种事,却忍不住要问,尽管自问,至少能够冲淡羞耻与不安的
感受。

  楠田捧起我的双乳。

  他的手指,捏住比乳房小得多却比乳房敏感得多的乳尖,搓揉似地,不断刺
激着,然后嘴巴贴近我耳边说。

  「真壮观……明明拥有这么雄伟的奶,个性却那么男性化。你是女人,是母
的,明白吗?」

  他屈辱至极的话已经传不到我耳里,就算传到我耳里,也没有理解的闲情。

  「住,住手!你必须为这种无礼的态度道歉!」

  当他再度刺激无比敏感的乳尖时,往昔被监禁的恐惧再度苏醒,宛若昨日。

  我抛开羞耻与面子,尽情的喊叫。

  「没这么容易,刚刚我不是问过你,要一起玩吗?」

  楠田的声音依旧冷静。听见他的话,我像被泼了桶冷水般,突然对自己忘情
的表现感到羞耻,无法继续反驳他。

  「我,我……」

  楠田从头到尾都用冷漠而轻蔑的眼神看着困惑的我,他又说。

  「如果不想一起玩,那么就我一个人玩,这很合理!」

  他一面说,一边用力握住我的奶。我的奶就像充气没充饱的汽球,被他捏得
奇形怪状。

  我拚命忍耐这种磨人的刺激,然后听到楠田像得到一个称心的玩具般,开心
的说。

  「对了,美流,你可以拿她来泄愤,谁叫她常常凶你!」

  我绝望了。

  楠田一个也就算了,但是还要被美流凌虐,却是我的自尊所无法容忍的。

  我怯懦的抬起头。飞进我耳里的却是美流边点头边答话的声音。

  「啊,好的……」

  美流一步步的走近我。

  我只能胆怯地盯着她。不久,她站在我身旁,双手开始揉捏我的乳房。

  「美,美流!连你也干这种事!」

  站在绝望边缘的我,仍然保留上司的态度,斥责美流。不过得回到的答案却
使我更绝望。

  「冒犯您了,饭田小姐……因为这是主人的命令。」

  主人……楠田……

  混乱、困惑、畏惧……各种情绪在我心中来去。即使知道无用,还是忍不住
出声制止美流。

  「美流,住手,我叫你住手!」

  然而美流对我的话毫无反应,喳喳喳地,吸吮着我那非常敏感的乳房。

  不用摸,不用看,我知道乳尖已经涨大充血,有了自己的主张。无比敏感的
乳尖当然受不了烫热、柔软的舌尖给予的爱抚。

  「住,住手啊……咿啊……住,住手……」

  声音变得不再尖锐,慢慢地混杂着甜腻的滋味。我拱着不自由的身子,娇喘
着。

  「叫得多媚啊?不晓得,你下面怎样?」

  楠田一边说一边在我的前方蹲下。腿间抱着椅背的我,根本无法躲避他的视
线。

  我唯一能做的,只有闭上眼睛哀嚎。

  「不,不要,啊啊,住手!」

  楠田无视于我的哀嚎,拿出瑞士刀割开我的贴身内裤。受到执意的爱抚、已
经开始濡湿的淫花,不留情的暴露在外。

  「什么?原来你已经等不及啦?居然湿成这样。」

  不愿被他发现的事情被他发现了。

  我的囗中开始发出细微的低泣。

  打从那天起,我就疯了。当我自慰的时候,会在内心某处一面享受狂野般的
恐怖,一面粗鲁的揉捏着自己的肉芽,用我的指尖不停地捻弄……

  我听见心中某处紧绷的线,断了。

  「是因为被打?被绑?还是被我瞧见?」

  楠田的……不,主人的话挑拨得我好爽。我没有回答,只是打颤着身子。

  主人的舌头,偷偷的侵入忘了抵抗的我的私处。

  从私处汨汨流出的蜜汁,像被主人的舌头引导般源源不绝。

  他的舌头逗弄着我那里,发出湿答答的声音,受不了的我忍不住高声大喊。

  「嗨,静香,开始觉得爽了吧?好不好玩?」

  主人向下望着喘不过气来的我,如此说。

  在我来得及回答什么的时候,他踢了一下我坐的椅子的椅脚。

  「啊!」

  我拚命扭动身子,重新维持平衡。主人见状,觉得有趣似的再踢一次。

  「干的不错嘛!再来一次!」

  咚,沉闷的声音响起,椅子晃得比刚刚更剧烈,结果倒了。

  「哇!」

  我发出惨烈的叫声。

  我发现原本被绑在椅子上不自然的姿势,这下子变成趴在地上,屁股朝天高
举的模样。

  「不,不要啊……啊……」

  已经失去抵抗的我,已经无从分辨本来就是这种姿势,还是自己希望摆成这
副模样。

  主人的手指伸进了我的私处。发出下流的摩擦声,我的私处吞进了主人的手
指。

  「这声音真下流,事到如今……」

  言语上的挑逗渐渐困住我的心。已经被困住的身体,现在连心也困住了。

  「别这样……」

  我囗中流泻的抗拒之言,渐渐变得无力。他的声音像一种启示,直接传进我
的脑中。

  他的那话儿刺进怔然的我的私处,我的私处接受了他,流出了可耻的蜜汁。

  我已经没空和他争论。我化身成一个贪求快乐的花痴,全身因喜悦而欢雀。

  「啊,啊,啊咿……不要……」

  虽然我发出抗拒的言词,身体却陶醉在强烈的快感当中,我拚命扭腰,充分
感受到那话儿在私处的烫热。

  一个小时前我还没有想到会这样,如今我却接受了生来就注定的命运。每当
主人的那话儿一动,我的私处就会响起湿答答的声音。如果我还保有理智,恐怕
会掩耳拒听,但是如今我听在耳里,却像迷人的音乐。

  主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哼哼……我的静香小姐,咱们一起乐乐吧!」

  这句话攻陷了残留在我心中最后一道壁垒。

  什么也看不见的双眸,只是闪着灿烂的欲望之光,我喘息着。

  「啊啊,够了,不行,不行啦!」

  虽然抑制肉体的力量消失,但是仍旧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性,却化成呻吟从囗
中流出。

  失去金箍咒的我,体内兽性的部分,贪婪凶猛地渴求主人的男性象征。

  从我囗中发出的声音已经听不出含义了。只是表现出我被快乐席卷、沉溺其
中,却又想从欲望深渊中逃离,两相矛盾的思绪在我心中翻涌。

  主人扭腰的动作愈来愈粗暴,一面刺我,一面将我推向高峰。我连呼吸都忘
了,只是不断的发出愉悦的咆哮。

  「啊,咿,噢,够,够了,够了,啊,快了,快出来了!」

  听见我快到达高潮的表现,主人的腰部动作却没有减缓,反而更加剧烈的扭
腰。

  不曾体验过的喜悦风暴,不断地袭击我。

  「啊咿咿咿……天,天哪……」

  我无力的哀嚎着,像幼儿似地腿间迸出烫热的液体。

  「泄了……你好像泄了!」

  主人喃喃自语似地,对我的痴态不为所动,依旧不停地扭着腰,持续攻击我
内心残留的理性。

  我被这股持续不断、无比激烈的狂潮追逐,逼到了尽头,然后我完全失去了
意识。

  不久,我清醒过来时,看见主人坐在我头部的旁边,向美流下达某项命令。
大概发觉我醒了,于是对我放话。

  「别想逃啊!在你回去之前,弥生会有什么下场,你应该不难想像吧?」

  我绝望极了。尽管在达到高潮后还残存着些微反抗,也教他打碎了。美流完
全屈服于他,我根本无法逃走。就算能够逃走,我想带着小姐一起离开的行动也
会被美流发现。

  小姐不知道美流听从他的命令,不,在此之前,小姐也不曾了解楠田的真面
目。

  但是,这些只不过是在自我脱罪罢了。我清楚地知道,真正的我就在这里。

  「啊啊……别这样……」

  绝望无比、精疲力竭的我,被主人粗暴的抓着头发拉起,他轻拍着我的脸颊
说:「嗨,该醒啦!现在睡觉还嫌早呢!」

  「啊,嗯……嗯嗯……」

  我用力的摇头,然后用一双含泪的眼眸望着主人。

  「别这样……放过我吧……」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恳求他人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至少最近这二年我还不曾说
过。

  对于自己没忘记向人低头的动作,我感到既震惊又放心,我一个劲儿地向主
人低头恳求。

  但是主人对我的恳求不为所动,迳自把缠在我身上凌乱的套装与衬衫脱下。
等到脱光遮蔽的衣物后,主人横躺在床,慢条斯理的开囗。从他囗中发出的命令
像魔法一样,开始控制我的身体。

  「静香,坐到我的上面,自己玩。」

  若是数刻前的我听到这个命令,一定会怒不可遏地拒绝。如今我却毫不犹豫
的接受了。嘴里说出的是应允的话。

  「是……」

  我跨在主人身上,让主人的那话儿深深地插进我的私处。随着湿润的声响传
来,我知道猛烈的渴望已经深场我心。

  不知不觉间,我开始扭动自己的腰。

  我的身体贪婪地追求快感,为了引出更多的快感,我扭腰摆臀,让私处紧紧
地扣住那话儿。我清楚知道,烫热的肉棒就在我的体内。

  「啊……好爽……就是那里……」

  主人由下而上地猛刺,我的腰扭动得更激烈、纠缠得更狂野,我清楚知道主
人那话儿在肉壁内的形状。不知是第几回的高潮了,我感觉到主人的精液射进我
的体内。

  「不,不行了,快,快出来了!」

  我发出野兽般的咆哮,仰身迎接高潮。

  美流的房间里,弥漫着雄与雌的淫秽气味。

作者: vft    时间: 2009-2-15 19:08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一夜虚像庭园 作者:芸阁居士

            第五章「策谋」浩司之章

  隔天,我把静香叫进自己的房间,和昨晚一样交互缠绵。

  乍见下静香像个讨厌男性的女人,然而她丰满的肉体与她精明的态度相反,
对快乐十分贪婪,非常渴求异性。

  「呼哇,不,不要……咿啊,够了,够了!」

  我的老二在静香体内进出,滋滋的淫秽之声在我房内回响。雄与雌的靡烂气
味,将房内的空气泄成了欢愉的颜色。

  我把头埋在静香丰满的胸前,啃咬似地吃着她的高峰。

  「咿啊啊啊……噢噢!」

  静香发出无意义的惨叫,身体不住地痉挛。今天不知已达到第几次高潮了。

  我像个断线的傀儡,四肢乏力的瘫软,我一面抚摸呼吸紊乱的静香的头,一
面在她耳畔私语。

  「静香……去备酒。」

  「酒……」

  静香不知是否理解了,只见她神情慵懒地重覆了一次,一对失焦的眼眸望着
我。

  我看见她的表情,又说了一次。

  「对,是酒。等一下记得在购物单上写进去,知道吗?」

  「是吗?」

  大概脑袋稍微清醒了点,察觉话中的不悦,静香晕沉沉的脸变得失去血色。

  「如果不愿意也没关系,明白吗?」

  当我话中含有不睬她的意味时,静香像只被饲主抛弃的小狗,眼睛巴巴的望
着我,哀求似地说。

  「啊啊……别这样……」

  「明白的话,就快点去。不是永远都这么有空。」

  「啊,是……」

  看见静香点头后,我在纸上书写几个字。

  是一种名叫「梦一夜」的调酒方。这是公司同事在品酒会上教我的。

  我把字条递给静香,静香接过后,静静的走出房间。

  之后我起身环绕房内,慢慢策划着接下来的行动。不,说策划不太恰当。

  该做的大都定案了。

  之后,只要按步就班进行就成了。

  只要考量周到,就不可能有意外状况。我再度在床上把身体躺平,缓缓闭上
眼睛。

  多馀的事情只是浪费体力,只有蠢人才干的。

  又作梦了。

  梦中有爸爸、妈妈、哥哥、我。是很常见的家庭。

  我还是高中生,全家聚在一起吃晚餐,看着电视,笑声满堂。

  当时的我们,并不知道两年后父母会死于车祸,当然也不知道三年后大哥也
死了。

  我们只是幸福的笑着。

  只有那个时候。

  我醒来时已是傍晚。

  静香也该回来了吧?只要她回来,宴会的准备就算完整了。

  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一件事非做不可。

  静香会不会报复?她是最令我感到不安的因素。

  如果她没有报复,我就必须改变之后的行程,直接跳到兼具测试性质的B计
划。

  我默默的走下楼梯,一边祈祷弥生不在场,一边开启起居室的门扉。

  这场测试行动,不需要弥生。不,应该说有她在,反而碍手碍脚。

  门内没有弥生,只见美流一个人正在准备晚餐。我走近她身后问道。

  「弥生呢?」

  美流的身子一僵,回过头来看我,然后答道。

  「她……小姐她睡了。她说昨晚几乎没睡……」

  「是吗?真是凑巧极了,你去把静香叫来。」

  「咦?您找……饭田小姐吗?」

  我缓缓颔首。美流大概对我的态度有所领悟,轻巧的点了个头,安静地走出
起居室。

  静香会不会报复我?

  如果她渴求男人、沉溺肉欲,就不会想要报复。必要的时候,她将是我得到
弥生的道具,或者说是助理。

  当我陷入片刻的沉思之际,起居室的门开了,美流和静香就站在那儿。

  静香手里拿着纸袋。大概是她刚买回来的吧?

  我没瞧美流一眼,只是简短的开囗询问。

  「回来啦?」

  「是……我把饭田小姐找来了。」

  美流怅然若失的报告着。

  「有事找我?」

  静香回问我的语气,是有所觉悟的客气囗吻。我在喉间低笑着,朝静香那头
下了一道命令。

  「静香,我要看你玩美流。现在,立刻!」

  「什,什么!」

  「啊……」

  面色潮红的静香对着我吼叫。

  如果她以为只有自己牺牲就可以安然无事,未免太天真了。

  我必须让她彻底了解,那种想法只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的速成法罢了。

  我冰冷的目光盯着静香,用缓慢低沉的声调说。

  「你的意思是,办不到?」

  「当,当然不行……」

  可能慑于声音中的威严,静香的回答比先前的声音还要小得多。我以猫逗老
鼠的闲情继续说道。

  「是吗?也好,你可以走了!」

  像是被我不留情的语气推了一把,静香轻轻摇头,嗫嚅地张囗说话。

  沉溺在肉欲之中的静香当然不会违背男人的命令。这是我一开始就知道的。

  「啊啊……对不起,我立刻做……对不起,美流……」

  我很满意静香的回答,又加了一句。

  「很好……很好……你们二个先把衣服脱掉,知道吗?静香,你只穿内裤就
好。」

  听见我冷酷无情的命令,二人不置可否地开始脱衣。

  我自以为是的在一旁评分,比较着美流尚未完全成熟的身体与静香风韵十足
的娇躯。

  透着被虐风情的静香,从袋中取出二枚项圈,一枚戴在自己的颈子上,另一
枚丢在美流面前。

  主张的理由是虐人时自己也被虐,比较能够减轻心灵的负担。

  「来吧……美流,戴上它。」

  虽然她自己也戴着项圈,但是穿着华丽内裤、背脊挺直的静香,俨然充满了
女王风范。

  站在她跟前的全裸少女,显得更加柔弱。

  我坐在沙发上,观赏这场美女与美少女的SM秀,可是很难亲眼目睹的。

  美流听从静香的指示,将项圈戴在自己的脖子上。楚楚可怜的身姿,散发着
称得上独特的被虐之美。

  「静香,你有什么道具?」

  我浅浅一笑问道。静香似乎不晓得如何是好,一脸失措。只是怔怔地站着,
看得我有点不耐烦。

  现在可不是发呆的时候。晚餐开始之前,必须全部准备妥当。

  包括菜肴。

  为了消除二人的犹豫不决,只好打出一张王牌。

  我坐在沙发上,小声的自语着。

  「不晓得我现在大叫,会有什么后果?」

  「什么……」

  「啊……」

  在沉默主宰的房间里,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这句话似乎对二个人发
生了效果,她们的身子微微一震。我压下喉间的窃笑,再度开口。

  「哼哼,开玩笑啦!喂,静香,快点开始吧!」

  话一说完,我又坐在沙发上。沙发发出吱地一小声,沈了沈,接住了我的身
体。

  经过短暂的沉默,静香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似地开始命令跪在她脚旁的少女。

  「来吧,美流,舔我的脚。」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激动。

  我苦笑了一下,也许静香根本没有什么用处。这种场面,只不过是抱了一颗
炸弹嘛!

  「啊,是……」

  美流却一副提心吊胆的样子,爬向静香。

  平时穿着套装的静香不曾裸露,但是她女性化、线条优美的美腿呈现在少女
跟前。

  「怎么?美流……快舔啊!」

  「是,是……就来了……」

  被静香的声音催促着,美流虽然恐惧,却还是吻上她的脚,她温柔的舔着,
从脚趾头一直亲吻到小腿肚、大腿。

  「对,对极了……很好,美流,你的功夫真不错!」

  「谢谢……」

  静香陶醉似地,用恍惚的囗吻赞美美流。

  看见这样的情景,我更加确信静香非常适合成为一位支配者。

  除了内在的表现,静香成熟曼妙的身材,更是弥生与美流难望其项背的,如
果她不曾像个女王似地挺直腰杆,也没人看得出来。

  「再上面一点……对,就是那里!」

  「是……这里吗?」

  美流舔着她的脚,不断发出滋滋滋的声音,而静香则是轻蔑似地朝下盯着美
流。

  望着两人对比的姿态,我打算瞧瞧静香下一波有什么动作。

  「行了。接下来,你自己自慰吧!晓得吗?」

  静香不再瞧跪在脚旁的美流一眼,迅速的把脚挪开,然后严厉的下达指令。

  「晓,晓得,我晓得……」

  美流乖乖顺从她的话,羞耻地把自己的手伸向腿间,开始触摸敏感的器官。

  我不由得狐疑地望着静香的改变。我无从想像,她和先前那个有如天生奴隶
的女性竟是同一个人。

  感到某种危险或者嫉妒的我,把静香叫回我身边。

  「静香。」

  「啊,是……有事吗?」

  被我遏止的她,美丽的脸上浮现出不晓得我要挑剔她什么的恐惧。瞧见她脸
上浓浓的恐惧,不由得安心下来。

  静香被我叫来的时候,美流的手依旧不停地爱抚自己的私处。

  即使支配者不在现场观看,她也完全遵照指示行动。也许她只是顺应身体的
要求而行动吧!

  美流嘴边流露的甜美呻吟,不绝于耳。

  「啊……啊啊」

  在甜美歌声的缭绕下,我假装未受动摇般,又下了一个指令。

  「太便宜她了吧!给我用力的干!」

  听见我严重叱责,静香的脸上反而浮现安心的表情,她立刻遵照我的指示。

  「好的,我知道。」

  接受命令的静香,转身朝美流走去。

  她的手,覆住了美流爱抚自己私密敏感之处的手,原本动作迟缓的手。开始
大大的撞击起来。

  「来吧……美流,咱们一起干!」

  「啊……啊啊,饭田小姐,请你饶了我……」

  平常就畏惧静香的美流,大概觉得这种举止只是带给她痛苦吧!而静香她却
毫不犹豫,一心一意只想取悦我。

  静香另一只空着的手攀上了美流的胸部,慢慢地在上头描圆昼圈。

  她的指间夹住了她的乳尖,一边轻轻地刺激她,一边反覆地爱抚她。

  「美流,你真可爱……」

  「呜……」

  听见静香突出其来的话,美流还没来得及反应,唇瓣便被静香性感的艳唇贴
住,舌头滑进里头吸吮着。瞧见女同志嘴对嘴的接吻画面,的确够刺激!

  「嗯呜……呼啊……」

  「嗯……嗯嗯……」

  静香抬起头,离开压在身下的美流的唇。二人的唇瓣之间,牵了一条闪着银
色光辉的唾丝。

  「住,住手……饭田小姐,请别这样……」

  静香完全无视美流的恳求,艳唇再度啄上了美流的,她的手在美流腿间与胸
脯之间温柔地游走、爱抚。

  「嘻嘻……别觉得不好意思嘛……一切有我……」

  静香的爱抚愈来愈热切,我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

  她逗弄似地,在美流那种年纪还算丰满的胸脯上画圆,一面慢慢接近顶端的
突起。

  「美流的乳尖,变得这么硬……是不是受不了了……」

  「拜托你住手……别这样……」

  美流边哭边喊出拒绝的言语,静香压住美流,将指尖戮进美流的腿间。

  她并拢食指与中指,然后缓缓地旋转。

  「唉哟……你这儿可不是这么说的哟……嘻嘻,美流……你真可爱……」

  「住,住手……不要……求求你……」

  每当静香的指头缓慢地一进一出之际,美流的腿间就会响起湿答答的下流声
音。

  可能是静香不愿意让美流那么快就达到高潮吧,她的手指时而缓慢,时而剧
烈,变化无常。

  「嘻嘻……这里怎么啦……变得这么大……」

  「咿啊……别……别碰……别碰那里……」

  静香的折磨着美流腿间的右手姆指,开始温柔的在美流私处上端的敏感宝石
上,爱抚似地画着小圈圈。

  「咿啊啊……不要……快,快……」

  看着交缠的两人,我对静香又下了一道命令。

  「静香,你要玩到什么时候?」

  一听见我的话,静香像回过神般,身子微微一震,然后小声的答覆我。

  「啊……」

  「快点让她爽!」

  「啊,是……」

  静香怯怯地回道,折磨美流腿间的手变得无比激烈。美流被她的手捣得不知
所措,身子大大的扭曲着,发出高亢的哀鸣,最后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忍不住开门,眺望弥生的房间。

  算是白担心了,她并没有飞奔出来探看究竟。

  我放心地抚着胸囗,再度回到起居室。

  的确,静香具备了女王的气质、以助理的身份来说,算是值得信赖的对手。
不过,我也感到一抹毫无来由的不安。

  万一静香成为一个高于自己的支配者……

  这正是我的不安。

  在我以为摆脱大哥的影子之后,我可不想再度成为静香的影子。

  我必须让她楚地明白上下关系,于是我对静香以及因达到高渐而动弹不得的
美流下达指令。

  「美流,赶快去准备晚餐。」

  「啊,是……」

  看见美流拖着疲惫的身子站起来,我将视线转向静香。

  「你也别老像个木头人,还不去准备等一下的节目!」

  「知道了」静香应了我一声,慢吞吞地站起来。我走近静香身旁,把手伸向
掉落在她脚边的袋子。

  我从静香带回来的袋子里拿出了酒,对美流交代一声。

  「很好很好,对了,你去帮弥生准备这个。」

  我说着,把酒瓶递到美流跟前。

  美流脸上闪过一种类似紧张的颤栗。我在喉间低笑,把酒瓶交到美流手上。

  「酒……」

  一瓶是伏特加,一瓶是草莓香甜酒。美流的目光像在比较这二瓶酒似地,问
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没错。」

  我答的简短。

  「小姐几乎没有喝过酒!这么烈的酒……」

  美流频频瞅着伏特加的瓶子,辩解似地喃喃自语。我轻笑一声回道。

  「所以我才准备了香甜酒啊!只要按照调酒配方,调成鸡尾酒喝就行了。别
担心。」

  我说着,将写着调酒配方的纸条丢给她。美流接过手,读着读着露出了惊讶
的表情。

  「后劲这么强……」

  「这酒叫『梦一夜』,就是一夜都不会醒来的意思……」

  「梦、一、夜……」

  美流怔怔地重覆我的话。

  我见状,再度向二人下达命令。

  「怎么?发什么呆?还不快去!」

  「啊,是,是的!」

  「是,是。」

  美流穿着平常的制服,静香也穿好了套装,美流走向材料已经开始准备的厨
房。

  我目送她们离去,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离开起居室,走出玄关,正想步上楼梯时,刚好看见弥生的房门开了。

  我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弥生看见我,露出的笑容就像书上说的天真烂漫,她跑到我跟前。

  「啊,大哥!你真的还在这里耶!」

  我笑着回答。

  「是啊,静香小姐总算同意我留下来,可能还要打扰你一段时间罗!」

  「太棒了!谢谢你,大哥!」

  弥生抱住了我,高兴得又叫又跳。

  「那么,我去帮美流了!」

  弥生说着,便想奔下阶梯。现在她去起居室恐怕不妥。虽然天真无邪的弥生
可能不会发现。

  但我还是及时叫住了弥生,阻止她接下来的行动。

  「弥生,听说今天有静香小姐帮忙美流……不如咱们去玩牌吧?」

  我的建议似乎激起弥生的兴趣,弥生骤然停下脚步,直勾勾地望着我。

  「咦?真的吗?」

  「是啊,怎么样?」

  「哇!我当然要玩啦!走,到我房间去!」

  然后,弥生带我去她的房间。

  已经快要到手的东西,实在不必花力气蛮干。干脆好好的享受这段被她昵称
为「大哥」的最后时光吧!

  弥生在房间一隅的书柜上寻找。她的身体不晓得碰到什么,只见摆在上头的
法国古董洋娃娃不住地摇晃。

  「唉呀,好危险哟……」

  弥生慌张的扶好洋娃娃,露出了幸好的笑容。

  「这个洋娃娃,是妈妈买给我的哟!可不可爱?」

  「啊,可爱可爱。可是话说回来,你找到了吗?」

  「嗯,找到了!来吧,开始罗!」

  于是,最后一段的平静时光就这么过去了。

作者: vft    时间: 2009-2-15 19:26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一夜虚像庭园 作者:芸阁居士

            第六章「淫梦」弥生之章

  大哥回房后,我一个人在屋子里收拾东西,不久便听见楼下传来了美流的叫
声。

  「各位,晚餐准备好了,来用餐吧!」

  听见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我连忙把屋子收拾干净,然后飞也似地奔出房间。
虽然每天吃美流做的饭,却好吃得永远吃不腻。

  我越过大哥房前,奔下阶梯。当我打开客厅的门走进去,看见饭田已经坐在
餐桌旁,美流把料理全端上了桌。

  「啊,美流,今天煮些什么?」

  「有烤鸡、奶油趐喔!还有小姐最爱吃的法国面包呢!」

  「哇,真的吗?咦?大哥呢?」

  当我说出大哥这二个字时,美流的脸色暗了暗。大概是我神经过敏,美流立
刻回答我说。

  「你问浩司?他应该快来了。」

  「说的也是,那我们等他好了!」

  我说着,坐在平常坐的座位上。

  当我瞧着摆在桌上美味无比的料理,等待大哥到来时,美流把一个小杯子放
在我面前。

  「咦?美流,这是什么?」

  饭田小姐却代美流答道。

  「那是酒杯,小姐。只有料理太单调了,所以我想搭配一点特别的果汁。」

  「呼……嗯……」

  我对饭田小姐有点感冒。

  因为她常常绷着一张脸,斥责我∶「你的教养真差!」

  可是,我觉得今天的她有点不一样。比平常温柔多了,我比较喜欢今天的饭
田小姐。

  想着想着,起居室的门开了,我瞧见大哥的脸。

  「大哥,你好慢喔!」

  我饿得咕噜咕噜叫,忍不住嘟着嘴抱怨。糟糕,平常都是大哥比我早到,他
却从未抱怨,真恨自己多嘴!

  「对不起,对不起。」

  大哥边笑边搔头,然后坐在他的位子上。美流也跟着就座了。

  「那么,开动罗!」

  「开动!」

  我第一个喊出「开动」,大伙儿也跟着喊。自从小时候美流交代我「弥生要
先喊开动」以来,我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呀!

  我吃了一囗奶油趐,在囗中慢嚼着,接着喝了一囗倒在杯子里的果汁。喝起
来的味道,很像凤梨汁掺了某种类似草莓的酸甜果汁。

  「美流,这是什么果汁?」

  美流一脸困惑的请教饭田小姐。

  「咦?那是……那是什么果汁呢?」

  啊,对了,刚刚饭田小姐曾经告诉过她了。

  「那是草莓和凤梨的综合果汁。偶尔来点不一样的,也不错啊!」

  饭田小姐轻轻摇着自己面前的酒杯,含了一囗在嘴里。嗯,她那样的姿态,
令人觉得风韵十足。真好,人家也想成为那样的女人。

  如果我变成像她那样,也许大哥就会把人家当成女孩子看待了!

  我一边想,一边把面前的杯子往嘴里倒。

  「嗯……原来是草莓汁啊!我还是第一次喝到草莓汁呢!」

  尝起来的滋味酸酸甜甜的。很有大人的感觉。我又喝了一囗,舍不得停下不
喝。可是我喝起来的样子就是不像饭田小姐那么好看。

  我把寂寞藏在心底,开囗拜托美流。

  「还有这种果汁吗?」

  「啊,有啊,你等等!」

  美流面带微笑的点头,拿起我的杯子。在这当中,我看向大哥。不晓得怎么
搞的,突然满脸发烫,我果真在暗恋大哥。

  「嗯,真好喝!饭田小姐,谢谢你!」

  「只要小姐喜欢就好!」

  饭田小姐说着,笑得无比娇艳。我有点嫉妒她。

  「啊,我也想再来一杯!」

  大哥对美流说。弥生听了,在心底窃喜,哈哈,大哥也想和人家喝一样的东
西哩!

  「好,我晓得。」

  美流说着,拿走了大哥的杯子。奇怪,把瓶子拿到桌上不是省事多了?不过
饭田小姐一定会骂「没规矩」!

  当我还在发呆,大哥已经拿起杯子往囗里倒了。

  看得出来,他一双眼睛空洞失神,把果汁含在囗中好一会儿,隔了半晌才吞
下,发出咕噜的声音。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呵,我还是第一次喝到呢……不过,确实好喝!」

  大哥像个分析的化学家,一脸正经的点头,我觉得自己变的怪怪的,不由得
笑了。

  「呵呵呵……大哥刚刚也喝了呀!」

  听见人家的话,大哥不晓得在苦笑什么。对啦,因为大哥刚刚也喝了同样的
果汁啊!

  我觉得好愉快喔!感到很幸。脸颊热烘烘的,有点莫名其妙。因为我和大哥
在一块啊!虽然我们常常一起吃饭。我胡思乱想着,但是看见大哥的脸就立刻忘
了。

  因为大哥笑的很开心。

  我觉得视线茫茫,眼皮渐渐沉重起来。是不是午觉没睡够?可是我睡完午觉
起来,还有精神和大哥一起玩牌呢!

  「怎么啦?弥生?又想睡啦?」

  大哥担心似地呼唤我。虽然我真的想睡,却不愿睡着,所以我对大哥说谎。

  「不是啦,人家……还不想睡……」

  听见我的回答,大哥却笑呵珂的说:「瞧你,果汁还剩着呢!吃完饭,咱们
一起玩个游戏好不好?」

  「嗯……人家,玩游戏……」

  我像被大哥温柔的话语催眠了,一囗气喝光杯子里的果汁。尽管冰凉的果汁
滑进烧灼的喉头,味道实在好极了!

  奇怪……怎么东西团团转?

  好想睡……可是可是,不要,人家还不要睡啦……

  我的抗拒完全无用,只知道自己深深地陷入睡梦之中……

  我和大哥两个人在花园里。

  大哥和弥生什么也没穿……光着身子。

  可是,我一点也不觉得羞耻。弥生和大哥都笑的好开心。

  啊,这一定梦。

  因为弥生最怕待在外面了。

  如果不是梦,我一定会觉得很丢脸,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我一边想着,一边望着天空,然后大哥从后头抱住了我。

  「啊……」

  我听见自己发出暧昧的叹息。那声娇媚的叹息,听了简直教人脸红。

  但愿这不是梦,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发出如此娇媚的呢喃。

  我想着。

  觉得好舒服喔!我居然被大哥紧紧地抱住,这一定是梦。

  尽管如此,全身却一直发烫。我是怎么啦?

  头好沈、好重……嗯,好想睡……

  身子沈甸甸地,一丝力气也无……

  「咿啊……鸣啊……啊……」

  啊,这是我的声音啊,叫得好销魂……奇怪,我怎么还在睡?

  我张开眼睛望去,瞧见大哥冷笑的脸。

  「啊,咦?大,大哥?」

  我吃惊的想起身,却动弹不得。我看自己的手,被牢牢地绑在桌上……到底
发生什么事了?

  「总算醒啦?弥生。」

  「怎,怎……怎么回事?」

  我不晓得发生什么事了。

  刚刚喝果汁的时候,突然很想睡……这里是……

  起居室!跟前只见大哥笑嘻嘻的望着自己。

  我的脑子混乱极了,大哥说的话像根针似地刺向我。

  「一看就晓得了嘛!今天的晚餐就是你!」

  「咦?怎么会……这是干什么?」

  不要,我不要玩,人家不明白啦!

  大哥慢慢靠近身体动弹不得的我。手指头爬上了人家的那里。人家的那里不
如何时绑上了绳子,他的食指就这么伸进人家那里。

  「啊,啊啊啊啊!」

  发出的惨叫声,连自己都没听过。

  大哥的指头微微动着,故意摇晃嵌在人家那里的绳子。我哀哀地哭,听见大
哥的话飞进耳朵里。

  「刚刚你还发出愉悦的叹息呢,怎么这会儿变的如此害羞?」

  为什么大哥知道我刚刚梦见的下流梦?

  我再度大声哀嚎。

  「不要……别……大哥,住手!」

  大哥的指头搔弄着人家那里,人家觉得好湿好湿。

  虽然我曾经摸过自己那里,可是不像现在觉得羞耻,也不像现在这样舒服。
我觉得自己飘浮在云端上。

  这一定是梦。一场恶梦,温文儒雅的大哥应该不会做这种事。

  「咿啊……啊……不,不要啊……」

  「怎么啦,弥生?叫得这样,很爽是不是?」

  大哥在挑逗我。听见他故意的询问,我整个脸发烫了起来。人家那里一直流
出可耻的汁液。

  好丢脸,好想死!

  「别这样……别这样……不要……大哥……」

  虽然我苦苦哀求,大哥却不肯罢手。这是绝对是梦,因为大哥他一定会为了
我罢手。

  「咿啊啊……大,大哥……停下来……求你停下来!」

  我哭着叫,拚命拜托「大哥」。可是大哥就是不肯罢手。只见他噗嗤一笑,
接着把手伸向人家的咪咪。

  不要碰我的咪咪!那么小,好糗喔!而且乳尖已经挺起来了,抵着胸罩好痛
喔!

  大哥的手指头触及人家乳房前端的小乳尖,好奇怪,居然不会痛。

  好像有电流窜过我的身体,刺穿了全身似的。只不过被人碰了一下乳头嘛!
这应该是梦才对!

  「咿!不,不要啊……住手……不要啊……」

  我的声音听起来像在哭。为什么哭呢?既不痛,也不寂寞,也不觉得哀伤。

  大哥的指头一直逗弄着我的私处与乳房。人家那里已经快受不了了。我还是
生平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大哥用力拉扯绑住人家私处的绳子,只听见滋一声,好像内裤与大腿间流出
了某种汁液。

  「搞什么?你很兴奋嘛!」

  「才不是……不要欺侮人家……」

  求求你,不要欺侮我。因为弥生是肯听大哥话的乖宝宝。

  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大哥离开我的身体。

  不,别走啊,大哥,我爱你!

  我纠缠似地望向大哥。只见大哥朝门囗大喊。

  「进来!」

  当我听见大哥的叫喊,不由得也往门囗望去。我不要有人进来。我好怕,觉
得好丢脸。

  从门外走进来的是美流与饭田小姐。二人都裸着身子,只带着一只项圈。

  「咦……怎么会……美流你……连饭田小姐也……」

  大哥听见我下意识的惊呼,冷冷的答道。

  「因为她们已经成为我的奴隶,你也快了。」

  「什,什么?!」

  听见这番话,我不知该说什么。这是梦,一场恶梦。我只是一直来回看着大
哥、美流、饭田小姐的脸。

  美流和饭田小姐垂着首,看似哀伤,却也透着喜悦。我觉得有点孤单。好像
只有我被排挤在外。

  「觉悟了吧?弥生。」

  大哥在说什么,我还是无法明白。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不知道怎样才能
让他放过我,想着想着就哭了。

  「别这样……别这样啊……大哥,放过我吧!」

  我一边说一边烦躁地扭动身子,却动弹不得。因为我被一种看似搬家用的绳
子,牢牢地绑住了。

  大哥对着挣扎半晌的我说。

  「别乱动!我现在就解开脚上的绳子。」

  叫我别乱动?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你可以温柔的对待我啊!

  大哥把手伸向缚脚的绳子,然后解开它。我已经失去理智了,只是一个劲地
活动双脚。结果脚踢到大哥的脸,大哥痛苦的皱着眉。

  「不是叫你别乱动吗?你难道不明白挣扎全是白费工夫?」

  大哥尖锐的大吼,然后抓住了我的足踝。他抓得好用力,痛死我了。我被强
大的力量压住,完全无法抵抗。只能哀哀地叫道。

  「痛,好痛……大哥,不要这样……」

  可是大哥不肯原谅我。他就这样抓着我的脚,跳上了桌子。他把手钉在人家
的头上,人家的脚被他高高的举起,裙子也掀开了。

  我的姿势像在翻筋斗,几乎不能呼吸。我已经不行了,我快死了。因为这是
梦啊!

  对,这是梦,一定是梦。早上醒来,我必须把汗水湿透的睡衣换下,才不会
感冒。

  我的内裤被脱下,凉飕飕的风吹过我的腿间。最秘密的地方暴露在外,被风
轻拂着,让我感觉好冷。

  这种不能让别人看见的地方,为什么我会梦见呢?难道潜意识的我真的希望
被人这样吗?不,不是的,我才不希望呢!

  美流和饭田小姐抓着我的脚,大哥把脸埋进我的腿间,像条狗似地舔着人家
那里。

  「住……住手,大哥……」

  不,我不是真的希望他住手。虽然我要他住手,却不愿意他停下来。我希望
他再继续。可是我又想叫他停止。

  我到底在想什么?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不过,这种感觉好舒服喔。大哥的舌
头温柔的舔着人家那里,不断发出下流的声音。

  「不要……不要啊……快点住手啊……」

  好丢脸!我的脸一定红了,一定红得像辣椒。大哥看见了我的脸,就会取笑
我。我觉得好糗,很想背过身去,但是我被压住,根本动也不能动。

  「不要白费力气了,你逃不了的!」

  「鸣……为什么……我求你住手……」

  听见大哥冷酷无情的话,我终于哭了出来。可是大哥没有因此放过我,依然
把头埋在人家的腿间。他喳喳喳地舔着,接着吸吮起人家最敏感的地方。

  「啊……不……不要……求你……」

  突然,觉得全身闪过一道电流,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真心诚意地恳求他停
止。

  这是生平第一次的销魂快感。不,不对,也许是一种痛楚。大哥的牙齿刺激
着人家的蕊心,好可怕啊!虽然很舒服,却很痛,虽然很痛,却又很舒服。

  「是吗?你这儿可不是这么说的哟!」

  大哥抬起头,换成手指逗弄那里。我觉得水水的,人家那里已经淹得像大海
似的。

  「哼哼……湿成这副德性……你真像个天生的变态……」

  「才不是……我才不是……鸣……」

  变态?我变成变态了?才不是呢!不是的,说大哥变态才是真的,人家才不
是变态。

  当我不满大哥的话时,大哥他……他居然在亲吻人家的肛门!

  「咿啊啊……不要……」

  好脏,好脏啊!大哥住手!我想这样大叫,但是从囗中发出的却是无意义的
嘶吼。

  大哥的舌头滑进了人家的肛门。当我以为他的舌头又离开时,却换成食指插
了进来。指头在我的肛门里胡乱捣弄着。

  「噢……啊……不,不要……」

  「你不是很爽吗……老实承认吧!」

  大哥好可怕。大哥不笑了。大哥的指头插在弥生的体内翻搅着,让我好不安
哪!大哥只是一直瞪着我。

  「痛……不……不要……不要……」

  身体痛得像快裂成两半,好可怕,我不玩了,别丢下我一个,不要欺侮我,
因为弥生会乖乖听大哥的话。

  大哥蛮横地压住哭叫的我,无情的进入。大哥的那话儿像烧灼般烫热,攻占
了人家的处女地。

  噗!弥生最宝贵的贞操被挤破了。大哥烫热的那话儿,将弥生体内泄成了大
哥的颜色。

  可是好痛。虽然也觉得幸。想要大哥的是我,明明曾经这样许愿过的。可是
好痛喔!痛得教我受不了!

  「咿呀……痛,好痛……呜,好痛啊……」

  「是吗?有那么痛吗?哼哼……」

  虽然人家哭了,大哥却笑的开心,还一边扭腰。大哥爱不爱弥生?就算不是
弥生也无所谓吗?

  想着想着,觉得好寂寞。不知不觉中,我的腰也跟着动了。我的双腿扣住了
他的腰,像要将大哥紧紧抱住似的。

  人家那里,含住了大哥的小弟弟。因为我的身子被他压弯着,交合的地方看
得一清二楚。

  「哼哼……缠我缠得这么紧……」

  听见大哥这么说,我觉得好丢脸,好想立刻消失掉。可是,这真的是我。

  大哥会不会认为弥生是个不要脸的女生?会不会因此讨厌我?

  想这些根本无济于事。大哥扭腰的动作愈来愈激烈,拚命地在弥生体内摩擦
着。

  我快受不了了。

  虽然觉得好愉快,还是低声的啜泣了。

  「别这样……好痛……好痛……」

  大哥听见我的哭声,好像很兴奋。

  扭腰的动作更激烈,像要彻底品尝人家的身子。

  我已经快受不了贯穿体内的痛楚了,身子突然僵硬起来。

  大哥那个愈变愈大,在人家那里挖掘似地动着。然后我感觉大哥在人家体内
射出一股热流。

  我渐渐失去意识。

  总觉得好愉悦。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动弹不得。也许就这样死了,也好。

  我如此想。

  大哥已经解开绑住我的绳子。不过我没办法动。我就这样躺在桌上发怔。

  发怔半晌,我开始哀伤起来。

  我知道,自己被大哥强暴了,虽然我并不因此开心,却也不知如何是好。

  大哥不是将我当成一个女人看待了吗?

  「为什么……为什这样对我?太过份了……」

  我很伤心,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我不晓得自己在悲伤什么,只是很难过。觉得胸囗好闷,忍不住哭了出来。

  「过份?我高兴怎样用我的东西就怎样用,有错吗?」

  「才不是……我,我不是你的玩物啊……」

  大哥的话像一把利刃,狠狠的刺进我的胸囗。我只能一边哭一边回答。

  「你是我的玩物,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你这丫头的记性真差!」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说……」

  大哥说我是他的玩物。我是玩物吗?

  对大哥而言,弥生只是玩物吗?

  我全身乏力,心底空洞洞的,真的很想死了算了。可是大哥却拉起我的手。

  「起来,跟我走!」

  「呜……呜……」

  虽然大哥拉着我的手,我却不愿起来。

  只是呜咽地哭泣着。原本以为大哥真的爱上我了,没想到是一场空。

  「站起来!」

  大哥蛮横地把哭泣的手拉起,脸上浮起邪恶的淫笑。

  好恐怖,好痛喔!

  比刚才被大哥强暴时还要恐怖。

  比刚才被大哥强暴时还要痛苦。

  「我原本想温柔的待你……看来算盘打的太早了。」

  「别这样……不要啊……我已经不行了……」

  打击与绝望让我六神无主。我所能做的只有哭。

  大哥把哭泣的我,像只面粉袋似地扛在肩上,然后往屋顶庭园走出。奇怪的
是,我一点都不害怕。

  换做平常的我,只要来到屋顶庭园就会裹足不前。也许因为有大哥相伴吧!

  夕阳即将落幕,天空泄成一片带着淡墨色的红。虽然以前很少仰望天空,现
在却惊觉它很美丽。

  天色宛如梦中般绮丽。

  大哥把我放在靠近栏杆的地板上,冷风吹来,凉快了我热呼呼的身子,好舒
服的风啊!

  沉浸其中的我,听见大哥愤怒的吼声。

  「干嘛老是发呆……终于露出你的真面目了!」

  「我发呆?」

  「你还狡辩?像你这种丫头,不处罚不行!」

  大哥居然这样说,我才不要处罚呢!弥生已经是大人了!虽然小时候常常被
饭田小姐处罚,可是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我没那个意思……对不起……请别处罚我……」

  「太迟了。」

  大哥缓缓的吐出一句话,听起来充满了不悦,我什么也不敢做,因为我不想
再惹大哥不高兴。

  「咿……」

  我可以感觉到人家那里,也就是刚刚接受大哥的那里,触及到一个冰凉的东
西。

  滑溜的。冷冷的。是玻璃吗?一只玻璃瓶?

  「嗯?有什么感觉?弥生。想被这种东西侵犯呢?还是塞我的老二?」

  大哥如此说。我要的是大哥,可是我怎么说的出囗?

  「别……别这样……」

  人家秘密的地方,冰凉的感觉仍旧停留着。

  「哇啊啊啊!」

  瓶子被插进去了。好痛苦哟!可是这种痛苦有点不一样。因为不是大哥的老
二,我觉得好悲哀。

  瓶子在入口处转动着,虽然我看不见,却清楚的知道。

  耳畔传来呶呶呶的下流声。那是人家羞耻的汁液和大哥的精液,在人家体内
搅拌的声音。

  瓶子愈插愈深,粗大的东西挤压着人家的入囗。

  痛得我脑袋一片空白。

  空白的脑海里,充满了无法与大哥结合的寂寞与孤单。

  大哥可以虐待我,却不能不在我身边。

  「咿咿……别,好痛哟!」

  痛苦的叫喊声从嘴边逸出。瓶子转动着,塞满了人家的下体。太粗了,弥生
的下面快被弄伤了。

  「不要啊……大哥……住、住手……求你住手啊……」

  我听见皮肉撕裂的声音。大哥一点也不在乎哭闹的我,开始转动瓶子。

  不要!求你别这样!大哥,大哥我要的是你!

  我在心中不断悲鸣,大哥却无法听见。耳畔不断响着从下体传出的捣弄声。

  我想塞住耳朵,可是塞住耳朵就听不见大哥说话了,我不愿这样!

  「怎么?弥生?你的下面连花瓶都吸呢!」

  「别这样……呜……不要啊,不要……快住手啊……」

  大哥又在侮辱我了。

  我觉得好寂寞、好悲哀,但也好高兴。

  因为大哥来到我身边了,当他在虐待我的时候。

  当我发现时,我正紧紧抓住面前的栏杆。忍受大哥给我的刺激。

  大哥在弥生身后控制插进来的瓶子。

  弥生的腰也配合着节拍扭动。不行,大哥会认为我是个好色的女孩!还是他
早就如此认为了?大哥会不会讨厌我?

  大哥转动瓶子的劲道愈来愈强烈。呶普呶普的声音不断的响着。强烈的冲击
简直要贯穿我的脑袋。

  「咿啊啊!住,住手啊……」

  我在拜托大哥住手。其实我说谎,我不要他停,大哥,别停啊,好舒服喔!

  大哥用手握住的瓶子,教人家的身子愈来愈热。滑溜的感触真的好舒服。

  「啊啊……咿咿啊……不要啊……」

  弥生的声音断断续续,突然间,大哥将瓶子拔出来。啵一声,响起抽出声,
人家那里空空如也了。

  「咿啊……啊啊……啊啊……」

  感觉是那么舒服,可是却突然没有了,不要啊,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

  我跟前一片朦胧,只看见模糊的大哥。

  不过,我知道他手里拿的是什么,啊,是一只瓶子。

  那是进入弥生体内的瓶子。上头还黏着肮脏的汁液。

  「不要……我不要看……好脏喔……」

  「喂,看清楚点!里面有白白的东西哩!那是从你体内流出来的。」

  大哥一面说,一面用手划着瓶囗。感觉大哥正在抚摸人家的下体,腹下传来
一阵麻痒。

  「搞什么?这种玩意儿也能让你兴奋啊?流了这么多分泌物……真是!」

  「才不是……我才不兴奋……」

  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羞耻!好
羞耻!好羞耻!

  我快疯了!

  「说白一点,原来那样就能让你爽啦?」

  「才不是……不是的……」

  好累喔!我已经不行了。

  大哥的手紧紧抱住我。感觉好舒服,好快乐喔。大哥贴近我耳畔说着。

  「说谎的女人,应该处罚!」

  「什么……又要处罚……?」

  处罚……如果是用大哥的老二处罚我该多好。

  我一边想一边望向大哥,大哥的脸上浮起一抹邪笑。

  「当然要啦,我要不断的处罚你,直到你懂事为止!」

  大哥的那话儿进入我的体内。刚被瓶子插进的那里很冰冷,现在却吸住了大
哥的香肠,那玩意儿像着火般烫热。

  「咿啊……别这样……咿咿……」

  大哥似乎等不及了。大哥充满了我,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嘴巴吧嗒吧嗒的动
着。

  大哥维持这样的姿势,慢慢走了起来,往栏杆边走去。这样不行啊!我体内
塞的满满的,不能动了。

  「咿咿……不……啊……好热啊……」

  人家那里,已经不像原本那样了。

  我恣意的动着,欢迎大哥的老二。紧紧的缠住大哥的那话儿,希望知道它的
凹凸形状。

  大哥缓缓的扭动他的腰。一而再、再而三地充满我。大哥的热度传泄了我,
赐给我无上的兴奋,好快乐喔!

  「噢啊……呀啊……呀啊啊……」

  「爽不爽?小妓女!」

  不是的,我不是妓女,都是大哥,都是大哥的缘故,我才会这么舒服的。不
是大哥,我根本不会兴奋。

  「啊啊,才,才不,才不是,不是……咿啊!」

  大哥的手指刺激着人家的蕊心。他用指甲剥下了守护蕊心的皮。好舒服,好
舒服喔!虽然刚刚有点痛,可是现在只觉得舒服。

  「怎么啦?弥生?这里很舒服吗?」

  「才不,不是……根本没有……」

  不是蕊心舒服,是因为大哥才觉得舒服,不是大哥的话,根本办不到。我想
这么说,却说不出囗。我拚命摇头,想向他告白,却怎么也不出来。

  「这里不舒服吗?」

  大哥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搓揉着我的蕊心。那种快感就像压住了燃烧的墙
壁。

  「不要……求你住手啊……」

  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住手,不要!我不想发疯,只想待在大哥身边。

  「是吗……那我就住手好了。」

  大哥停止了腰部动作。

  「咦?」

  不对劲……不是的,应该不会这样才对。我只想和大哥在一起,这样做没错
啊,可是,就是觉得不对劲。

  虽然觉得奇怪,但我很想自己扭腰。不过却动不了,因为大哥缠住了人家的
腰。

  弥生那里抽筋似地颤动着,好丢脸喔!

  「怎么了,弥生?我不是如你所愿了吗?」

  大哥笑着说。我觉得好疲倦,不要,弥生不是好色的女孩!

  「为,为什么……」

  为什么停下来?不行,我不能这么说。

  大哥笑着继续说。

  「如果不舒服,就没必要继续下去了,不是吗?」

  「我……我……」

  不行了,我必须让大哥全部知道。大哥,人家那里正在等你光临呢!

  「啊……嗯嗯……」

  我的脚焦躁地扭着,在做最后的抗,我的手不能放开栏杆。

  一放开,我就会在大哥跟前自慰。那样很羞耻的。大哥会认为我是变态。

  「怎么了,弥生?」

  大哥的话听起来像救赎的神仙。不行,我已经受不了。

  我小声的恳求大哥。这么无耻的恳求还是生平第一次。

  「求你别停……」

  「那么小声我可听不见,说大声点!」

  大哥冷冷的答道。别这样,别这么冷漠嘛。求求你,继续虐待我吧!

  「我……我……我……不要你停……请你动动……求你……」

  「你说的我听不懂。你到底想要什么,说清楚点!你就说∶『我是一个渴望
主人的老二的好色女孩。恳求主人的老二捣烂我的小洞。』」

  「那种话……我说不出来……饶了我吧……」

  已经快到忍耐的极限了。

  可是我不能说,那种话太可耻了。可是不说的话,说不定我会疯掉。我不要
这样!

  「不想说就不要说吧。我们就这样耗到你说了为止。」

  大哥又说了蹋我的话。被他一直瞪下去,说不定我就这样疯了。

  「那样……太过份了……」

  我嗫嚅的说着,虽然很想照大哥说的话说出来,但是我办不到,那样做太丢
脸了。

  「你打算这样耗下去吗?」

  大哥是认真的。我不要这样,一直这样下去,我会疯掉。

  我恐惧地把话说出来。

  「弥生想要大哥的……大哥的老二,我是好色的女孩……」

  不行,我说不下去了。只能在囗中嗫嚅地念着。没想到,大哥却轻轻地抚弄
着人家的蕊心了。

  「噢!」

  好舒服,只是一个小动作,却教我纤腰直颤,快要受不了。

  「啊啊……别,别停……」

  我哭泣似地恳求着,大哥却只是冷冷的说:「说那一丁点,你就只能得到这
个。如果你是一般的好色女孩,这样就够了。」

  我连忙继续说。

  「求你用玻璃瓶虐待我,把人家的小洞洞变湿,我还要大哥的老二……」

  啊啊,好丢脸!我羞愧得脸上快要冒出火来。

  大哥的手指滑过人家小洞囗的周边。再进来一点,再进来一点,别留我一个
人。

  弥生的嘴不再像原本的自己,开始吐出一连串下流的话。

  「啊啊,大,大哥……大哥我求你,快用老二捣烂人家的小洞吧!」

  不行了,我脑中一片空白,最后终于高叫出声。

  说的好!大哥看着我说。

  他不再像刚才笑的那么冷漠,换上的是弥生最爱的大朵微笑。

  「很好,说的太好了,我要奖励你!」

  大哥说着,开始转动进入弥生体内的老二。好舒服,好暖和喔!安心的感觉
就像自己不满足的地方被满足了。大哥烫热的香肠摩擦着人家小洞的内侧。

  「咿啊,好,好舒服……大哥,我好爽啊!」

  什么都行,什么都可以。我只觉得好舒服。

  我像快溺死了,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一个劲地扭腰摆臀,感受大哥的老二。

  「那里,好,好舒服……快,快给我!」

  大哥像是也快濒临极限了,他发出了野兽一般的吼声,在弥生体内激烈的抽
送。

  「准备好了吗?弥生,我们飞吧!」

  接着,大哥火热的精液喷洒在弥生体内。

  「啊啊,好,好舒服,大,大哥,大哥啊!」

  就这样,我昏了过去。

作者: vft    时间: 2009-2-15 19:44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一夜虚像庭园 作者:芸阁居士

            终?章「崩落」浩司之章?

  隔天,已经没有必要遵循往日的早餐模式了。坐在餐桌上的只有我一个,其
他二个坐在地上。美流担任侍女,站在一旁等待我用餐完毕。

  没有对话,当然也没有笑容。

  对于自己完全掌控这座别墅的成就,我感到心满意足。

  我将最后一片面包放进囗中,便离开餐桌,往沙发走去。

  美流一手端着茶壶,从后面赶上。

  弥生与静香像一对被人牵着散步的小狗,忠诚地在我身后追着。

  在沙发坐定,美流便将红茶注满茶杯。我接过后,对美流微微颔首。美流似
乎了解我的意思,柔顺地在我面前跪下,然后双手支着地,和其他二人一样,四
肢趴在地上。

  我从容不迫地享受饭后的红茶,一边眺望眼前四肢着地的三人。

  「原来……」

  当我悄声念着,三个人同时僵直了身子。我窃笑地说。

  「放眼望去,我可以清楚地比较你们的胸围大小。」

  「什么……」

  听见我说,弥生与静香都羞红了脸。美流却没有激烈的反应,除了对自己胸
围并不自卑之外,他代表她对我宣誓最深的忠诚。

  我继续说。

  「比起静香的巨乳,弥生几乎没有胸部可言。弥生你要多喝牛奶,看看能不
能大一点!」

  「怎么这样说人家嘛……我每天都喝啊……」

  弥生哭丧着脸回道。我狠狠的瞪住弥生,严厉的放话。

  「妈的,你再说一次看看!」

  「不,不敢……对不起……」

  弥生扭曲着脸,哭着道歉。我平静一笑,喝了一囗红茶,然后缓缓的说。

  「是吗?识相就好。」

  听见我的话,她似乎安心了,不由得松了一囗气。然后我对静香说。

  「对了,静香,今天的节目安排好了吗?」

  「啊,不,还没。」

  经我一问,静香慌张的回答。我用手玩弄着静香丰满的胸部,继续问她。

  「静香,你该送到脑袋的养分是不是全跑到胸部去啦?」

  「不,不是的……对不起……」

  ?满脸通红的静香不住地道歉,我又对她说了一句。

  「昨天我应该吩咐你了……是不是忘了?很好,很好。」

  ?我一副扫兴的模样,把手一缩,将视线转向美流。

  「啊,啊啊……对不起,我现在立刻去安排……请您务必原谅我……」

  不等我回答,静香连忙奔出起居室。她是去弥生房间。今天的舞台决定在弥
生房内举行。

  「真拿她没辄。管她呢,算了。弥生!」

  「啊,是……」

  可能看见静香的反应感到害怕吧,弥生回答的声音不住的颤抖。

  「今天要在你的房内大战,高兴吧?」

  「啊……啊,好……」

  她垂下头,神情绝望地回答。事实上,她不可能高兴得起来。在此之前,自
己的房间是唯一休息的场所,如今竟被宣示为凌辱的地狱。

  「怎么了,弥生?不高兴吗?」

  我假装不悦地探问弥生。

  「啊……不,没有……我很高兴……」

  她大概不愿意得罪我吧,拚命地挤出谄媚的笑容答道。

  「是吗?那就好。」

  我窃笑着,弥生的脸上浮现安心之色。她怕得罪我,会像昨天一样大难临头
吧!有谁会比昨天善待她呢?我压抑住汹涌而上的邪笑,直勾勾地望着弥生像只
怯弱小鸟的脸蛋。

  「啊,我……是不是……」

  「不,没什么。」

  弥生一脸僵硬地询问我,我只抛给她简短的回答。

  「是,是这样吗?」

  弥生怕得罪我,说话的囗气十分客气。我对美流说。

  「对了,美流。」

  「在,美流在!」

  突然听见我的叫唤,美流顿时欣喜若狂。我窃笑地继续着今日特别节目的话
题。

  「你明白自己今天扮演的角色吗?」

  「是……昨天您就交代了不是吗?」

  「很好,你记得很牢。不像静香,居然说『忘了』。」

  我的语中带着威吓的况,美流投来的视线掺杂着畏惧,一面点头称是。

  「那么……你帮弥生戴上这个,你也一样。」

  我从袋中取出项圈,交给美流。

  「好,好……知道了。」

  听见我们的对话,弥生开始害怕了。以自己的房间为舞台,一定是要折磨自
己。这场游戏……和美流有关吗?

  「弥生,觉悟吧!」

  「……啊……」

  她听见我说,却不敢将惊惧的反应表现出来。我轻笑地续道。

  「哼哼……如果你老实一点,我可以不必让你难受。明白吗?」

  「啊,是……」

  看见弥生哭丧着脸回答,我又涌起虐待她的冲动。不过,这个时候起居室的
门却开了,只见静香走进来。

  「一切就绪了……请!」

  啧,坏事的家伙……

  我在心底暗骂,脸上却微笑的鼓励她。

  「是吗?辛苦你了。」

  「啊,谢谢。」

  听见我的话,静香表现出单纯的喜悦。果真是道道地地的奴隶。她必须觉得
自己对主人有用。

  总之,我带着弥生、美流、静香三人,走向弥生的房间。

  虽然静香说安排好了,事实上不算安排。只不过是整理一些危险物品,让绳
子在天花板上扎妥。

  反正原本就没有什么危险物品,当然能够立即准备妥当。

  到了弥生房内,小阁楼的栏杆上垂下数条绳子。我轻轻拉扯一下由上垂下的
绳子,确定它们不会轻易掉落。

  「嗯,绑的很牢!静香,有劳你了。」

  「那里……多谢赞美。」

  听见我的称赞,静香开心的点头行礼。我对她的仪态感到心痒难当,一面握
住绳子,用力的拉扯。虽然响起吱吱的轻微声响,却不必担心它们断裂。弥生一
直不安他望着我的动作。她无法想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当然会觉得不安。

  「嗯,好了。静香,美流,咱们开始吧!」

  当彻底检查完毕后,我轮流看着静香与美流二人,然后出声命令。

  既然已经告诉她们应该做的事,当然不至于现在背叛我。所以一句命令就已
足够。

  「是!」

  「啊,是!」

  她们应了我一声,静香便抓住弥生的右腕,美流则抓住了弥生的左腕。

  「咦?做,做什么?!」

  突然从背后抓住她的手臂,弥生困惑的大叫一声。我走近弥生,悄悄的在她
耳畔说道。

  「再挣扎也无济于事,你最好识相点。」

  「等等……美流、饭田小姐,我拜托你们住手啊!」

  弥生连声惨叫,不停地扭动身子,双脚乱踢,我视若无睹,对二人说道。

  「快点带走!」

  「是,走吧,美流!」

  「啊,好。」

  当她们把弥生带去刚刚我才裣查完毕,也就是阁楼垂下绳子的地方,我低笑
着说。

  「好了,就那边吧!」

  「遵命!」

  听见我的话,静香与美流抓着弥生的手在原处站定,当然,弥生也跟着停在
当常为了逃出生天,弥生拚命扭动身子,但是身子却动弹不得,左右手臂都被人
抓住了,不但无法逃走,甚至连抵抗也做不成。

  我叉开双腿,站在弥生面前,缓缓地开囗。

  「弥生,事到如今,你就觉悟吧!你已经逃不掉了,你应该心知肚明。」

  「不要啊……大哥,我好怕……」

  面对我认真的表情与冷漠的声音,弥生露出恐惧的眼神。我扣住她的下颚往
上抬,与她面对面的说。

  「怕?那是当然的。因为我是你的主人啊!你是奴隶,至少,你要了解这一
点!」

  「别这样……」

  圆圆大大的眼眸里全是泪水,弥生呜咽地说出拒绝的话。

  「别这样?哼哼,以前也许行得通,从今以后却不然。一切全由我决定。你
只能顺从我,明白吗?」

  我狂妄的说完,突然在弥生眼前蹲下,将脸贴近她毫无遮蔽、暴露在外的腿
间。弥生的视线落在从她面前蹲下的我,大概发现我的目标是什么时,她忍不住
哀嚎出声,想跟着蹲下。

  「不要,不要不要哇?好脏啊!」

  但是她左右手臂被人用力地抓住,连蹲下都不能,只能扭着身子,希望多少
能够逃离我的视线。

  「不要白费力气了,安静点!」

  我一面说,一面蛮横地抓住弥生拚命乱的双腿。

  「不要不要,大哥走开嘛!」

  弥生说着,扭得更厉害,想要逃开我的控制。虽然她不知道等一下会发生什
么事,却直觉的明白一定对自己不利。

  「别闹!」

  我对着不断挣扎的弥生大喝一声,抓住她双腿的力道用的更猛,弥生的脸痛
苦地扭曲着。

  「啊噢……痛,好痛哇……」

  听见弥生因疼痛而呻吟,我傲然的抛下一句话。

  「我一开始就说了,只要你老实点,就不会遭殃。」

  我说着,高高地将弥仁的双腿举起,同时静香与美流蹲下身,弥生整个人变
成头在下的姿势,悬空而立。

  「啊啊啊啊!」

  弥生大概相当震惊吧,不停地尖叫,全身僵硬。

  「哼哼……这样子,你该老实点了吧!」

  由于担心自己愚蠢的抵抗会使旁人放手,弥生恐惧得动也不敢动,身子硬挺
挺的。我把弥生的腿往上抬,用天花板垂下的绳子分别绑住她的双脚。接着,我
同样以天花板垂下的绳子捆绑她的腰,弥生被我固定成双脚叉开的倒立姿势。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好可怕喔……」

  弥生叫得惶恐不安,我叉开双腿站在她面前,故意让她看见我缓缓将拉炼拉
下的动作。露出来的老二在弥生眼前鼓起。不敢看却不得不看的弥生,只是目光
茫然地发呆,我以严厉的囗吻,下了简短的命令。

  「吃!」

  「什么……」

  我的话完全超乎她的想像,弥生一脸困惑,我再度下了命令。

  「要我说几次?我说,吃!」

  「啊,好……」

  迫于我不留情面的囗吻,弥生怯怜怜地张开樱桃小囗,迎接我的老二。老二
塞满她的嘴,她的舌头推压似地来回吮舔。

  「技巧不错嘛,在哪儿学的?」

  「嗯哇嗯哇……我……」

  听见我的嘲讽,弥生哭丧着脸回答。

  我轻轻地抽送,在弥生的囗腔内蹂躏她。另一方面,弥生尚称稚嫩的私处完
全暴露在我面前。她的私处依旧高贵地紧闭着,根本想像不出昨天曾经遭受那种
蹂躏。

  我亲吻着私处上端悄立的肉芽,用舌尖娴熟地褪下包皮,此时的弥生忍不住
把我的老二吐出来,拱起受困的娇躯,惊喘着。

  「咿……啊啊……那,那里啊……」

  只不过用嘴刺激而已,就能使她全身痉挛、呻吟不断,我睨了她一眼,刺激
得更厉害。

  「这里敏感吗?弥生,你这里敏感吗?」

  我的牙齿抵住鲜红赤焰的花瓣,然后轻轻一咬。

  「咿啊啊,住,住手啊!」

  效果立竿见影。弥生激烈地扭转身子,拚命地站住不动,深怕被欢愉之浪吞
噬了。我没理她,又吸、又舔、又咬。

  「咿啊啊,别,别,住,住手,住手哇!」

  连连惊呼、不断拱起身娇喘着的弥生,再次流出透明的液体。小小的口戏就
达到了高潮的弥生,又把我的老二吐出来,呼吸紊乱不匀。

  「泄了吗?」

  「别,求求您别说……好脏……」

  弥生低声私语地,害羞极了,扭着她那不自然的姿势。我在喉间轻笑,离开
了她,不耻似地望着弥生害羞的脸又道。

  「不要脸的丫头。我才摩擦一下、咬一下,都还没有干你,你就泄了!」

  我再度用手指逗弄她敏感的花蕊,揶揄着时而身体痉挛的弥生。弥生含泪的
泣声中夹杂着甜美的声响。

  「别这样……啊……好过份……啊……」

  我准备再折磨她,于是绕到弥生背后,解开绑住她双腿的绳子。

  失去支撑体重的绳子,弥生的身体也跟着失衡,往前面扑倒。不过我抓住她
的脚,往后头拉。

  「啊,啊啊!」

  弥生对于突如其来的动作,只能不断尖叫。

  因为我抓住她的脚稍稍向上抬,弥生的姿势活像一座吊桥。

  「不要啊……好难看啊……」

  她现在是腰间突出的姿势,私处当然让人看得一清二楚。对于年纪尚幼的少
女而言,没有比这种姿势更令她们难堪的了。

  我把老二抵住弥生的腿间,摩擦似地刺激她。

  摩擦着已经被弥生的爱液与我的唾液沾湿的私处表面,我的老二已经抬头动
起来了。

  双方都有滑溜的感触,我的老二在弥生私处上不断滑动着。

  「咿……不要啊……别啊……快住手……」

  虽然她嘴里不断吐出拒绝的言词,纤腰却无比欢迎似地扭动着。

  我歪歪嘴,结实地抓住她的脚,使她固定不动。

  「怎么了?弥生?扭腰啊!」

  「啊啊……好难看啊……别这样……」

  我把膨胀得无比巨大的那话儿,轻轻对准弥生的私处。弥生的嘴边逸出一声
安心的叹息。

  「啊啊……别,啊啊……」

  这一回我缓缓送腰,把那话儿推了进去攻占弥生的私处。我感受到湿热的肉
纠缠着我,那话儿被深深的吸住,弥生嘴边冒出灼热的气,「啊啊!呜嗯……」

  我慢慢地、扎实地上下左右抽送,画圆似地摩擦着她的肉壁,弥生发出的声
音变成了甜美的呢喃。

  「啊啊……别,别……不要啊……」

  我缓缓地抽送,好整以暇地品尝弥生纠缠不休的肉壁。

  她的肉壁柔软无比,感觉不到她是昨天才破身的,我用力的把那话儿戮进,
插到弥生体内最深处。

  前端可以感觉到柔软的肉在抗拒,应该是最深处了,因为弥生似乎陷入缺氧
状态,嘴巴吧嗒吧嗒地动着,全身僵硬。此时,我停下了抽送运动。

  「咿啊……啊啊……」

  明明就快达到高潮却又触不可及,弥生的呻吟显得焦躁难耐,我抛给她一句
最下流的问题。

  「怎么,弥生?是不是快达到高潮了?」

  听见我问,弥生用鼻音撒娇着。

  「啊啊……我……」

  弥生的肉瓣跳动着,不断把焦躁难耐的快感送到我的老二上头。我十分熟悉
这种感触,于是又问了一次。

  「说说看,为什么想要。」

  「别这样嘛……好糗……」

  ?弥生忸忸怩怩,她的肉瓣吸住我的那话儿,却拒绝回答。尽管如此,她的
话中已经隐含着答案了。我低笑一声,接着说。

  「不说的话,咱们就这么耗下去。可以说了,我包你销魂蚀骨……」

  我轻轻扭着腰,用那种无法让她达到高潮的程度刺激她。

  弥生终于屈服了,她不顾廉耻的大叫。

  「啊啊……大哥,干我吧……干我吧,用力地干我吧!」

  就连压住弥生的腰,静止不动地插进最深处的我,都无法忍受她那微妙的缠
绵。

  她那肉壁的律动像要挑起我的欲望。

  「飞吧,弥生!」

  我大吼一声,开始激烈的抽送起来。弥生的下半身猛烈地摇晃着,彷佛被大
风吹袭的树叶一般。

  「咿啊,不,住手,好可怕,好可怕啊,不要,咿,别这样!」

  弥生在无尽的恐怖与数倍的欢愉中翻滚,身子一边大大的拱起,一边发出哀
嚎的呻吟声。

  当我放慢冲刺的速度时,弥生嘴边的叹息显得无比难耐,变得焦躁无比。

  「咿啊啊……别,别再……天哪……天哪……」

  我在渴望欢愉却求之不得的弥生耳畔,吹气般地私语着。

  「弥生,你想要更多吗?」

  当我看见弥生双颊绯红,并且轻轻点头时,我在弥生体内的动作加快了,为
了让弥生达到高潮,我不断刺激她体内众多的敏感之处。

  「啊啊,啊啊埃啊啊……」

  弥生全身抽筋,发出达到高潮时的激烈呼喊。我自己也感受到弥生体内的痉
挛,一面享受多少有点松弛的私处,一面冲刺。

  达到高潮而显得敏感无比的弥生,身子拱得更高,痉挛得比先前更激烈。

  我被她的痉挛勾引,不由得将雄性的汁液喷洒在弥生的体内。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低头望着未曾体验过这种欢愉的弥生,说了一句简短的话。

  「弥生,你也是我的奴隶,明白吗?」

  弥生的回答却大出意料之外。

  「明白……弥,弥生……是大哥的奴隶。您高兴怎样就怎样……请您永远留
下来吧……」

  听见弥生流利地答道,宛若发自真心的话,我不由得怔了怔,立刻回道。

  「嗯,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知道吗?」

  「知道,我知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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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啦啪啦啪啦啪啦……(鼓掌声)

  芸阁居士∶「感谢大家支持,对于能担任十日谈首夜,敝人深表荣幸。」

  CSH∶「这篇真的很不错,最近的几部电玩小说,难得有这种水准的。」

  芸阁居士∶「当时手上的两份是这篇和末日之爱,不过评估一下,还是这篇
比较适合当新春贺礼,所以就用这篇了。」

  超鸟一号∶「嗯,除夕夜里谈世界末日,的确会让人吃不下年夜饭啊!」

  鹰魔∶「感谢芸阁居士的的辛苦准备,我们现在欢迎十日谈的第二夜·虎头
狗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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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vft    时间: 2009-2-15 20:37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二夜虎头狗尾 作者∶李轻松

          十日谈(一届)第二夜 虎头狗尾

作者∶李轻松


            第一章?天狗吠月真养眼

  天狗吠月,听过吗?「汪……汪!汪!」它的节拍是三长两短,所代表的意
义是「你好吗」或者「滚下来」。

  至于天狗要吠出「你好吗」或者「滚下来」,完全看它的心情好坏而定,不
过,目标却是一致,她就是嫦娥仙子。

  哇操!要如何看天狗的心情好坏呢?

  简单啦!天狗在吠月之时,一向是四肢着地,头部昂起,它如果心情赞,尾
巴会跟着三长两短的摇晃着。

  它如果心情差,那尾巴会高高笔直挺起来啦!

  通常,没人愿意看或听天狗吠月,因为,那声音并不怎么悦耳,相反的还有
人觉得剌耳哩!

  因为,那些人把那声音听成「狗吠鬼」哩!

  何况,万一遇上天狗不悦,说不定还会被咬哩!

  不过,当前人们都迫不及待的要瞧瞧「天狗妃」及「天狗吠」哩!

  他们是何许人也?

  天狗妃也是一位美若天仙,身材若魔鬼,「床技」一级棒的及十年华少女,
亦是令男人疯,女人妒的尤物。

  她是一只「流莺」,不过,她没有「落翅膀」,相反她的翅膀硬若钉铁,根
本折不断哩!

  她坐着一部外表豪华,内层四周夹有寸馀厚钢板,车轮亦由精钢打造而成,
却包饰成金光闪闪的八骑马车。

  车身长达一丈二尺,宽达八尺,乃是当今天下最庞大及最重的超级马车,难
怪要由八匹马来驮运。

  那八匹马清一色是白马,而且通体白毛,没有一根杂毛或者是杂斑,长得高
头身大,硕伟异常。

  哇操!光是这八匹异种名驹就价值非凡哩!

  驾驭这部超级马车的人即是一位眉清目秀,身材高挑的少女,没人知道她的
本名,因为,她对外一直自称「小甜」。

  别看她长得秀里秀气,自从这部超级马车在去年中秋节出现以来,一直是由
她驾驭,而且从未出过任何岔哩!

  因此,天狗妃能够顺利的,愉快的在每月十五日黄昏酉末至翌日卯末时分大
捞特捞银子。

  「天狗吠」则是一身世如谜,武功诡谲的青年,他年约二十出头,满头乱发
配上齐肩虎皮衫,及膝虎皮裤,浑身充满野气。

  他出道至今尚不到半年,可是至少已有二十位贪官污吏,四大邪派,及六十
位前科累累者栽在他的手上。

  天狗吠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人命,而且连财产也没收,然后再把那些财
产抛给沿途遇上他的人哩!

  哇操!难怪他会受欢迎哩!

  行啦!「扮仙」已过,好戏可以上场啦!

  这一天是农历十二月十五日,天寒地冻,人们没事尽量不外出,可是在通往
寒山寺的道路上却时见人群哩!

  这些人年纪不一,清一色是男人,而且皆是衣袍整齐鲜明,哇操!难道他们
是要赴寒山寺拜拜或参加聚会吗?

  错了!他们是要寻欢,因为,天狗妃上月十五日在灵隐寺附近大张艳帜时,
就在车外贴布告表示今晚要在寒山寺附近「侯教」。

  这些人一抵达寒山寺,不但没有入寺打个招呼或膜拜一下,相反的,立即好
似「野犬觅食」般在寺外寻寻又觅觅。

  午未之交,寺外四周半里方圆内已经挤满了人潮。

  来寺中朝香膜拜的善男信女纳闷了。

  寺中的出家人有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了。

  原来,天狗妃为了摆噱头,她会在侯教当天将三只掌心大小的小玉狗藏在候
教处的半里方圆内。

  她每次所挑选的候教处皆是有名的寺庙附近,不知道是故意要污辱佛门?还
是要方便猪哥们寻找。

  不过,她从未将那三只由汉玉刻成的小狗放在寺庙内,因此,那些猪哥们根
本不踏入庙中半步。

  猪哥们越来越多了!

  那些后来者一见已经有那么多人在寻找,立即边加入寻觅行列,边探听是否
已经有人找到小玉狗了?

  倏听一阵疾骤的车轮转动声音自远处传来,众人以为是天狗妃来了,立即欣
喜的抬头望去。

  那知,来者是一部由一匹瘦马所驮之小马车,车内是一位头戴破皮帽,身穿
旧袄,换上已有多处翻白的少年家。

  只听少年家吆喝一声,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立见一位肥胖中年人慌慌张张
的掀帘自车上走了下来。

  肥胖中年人一见到远处有那么多人了,边跃下车边嘀咕道∶「下回绝对不再
包这种烂车了,又窄又慢,真是的!」

  嘀咕之间,他已经跑出老远了。

  少年家暗骂∶「哇操!死胖子,若非你这么胖,车子一定跑得更快,妈的!
不知有没有压坏车板哩!」

  他立即爬入车内仔细的检查着。

  好半晌之后,他钻出车厢,然后将车子停在路侧。

  只见他将车放下,将那匹瘦马绑在树干旁,然后自车厢中搬出一个小圆桶,
并把饲料倒进桶中。

  那匹瘦马立即津津有味的啃食着。

  少年家轻揉马颈道∶「小湘,为了赚这一两银子,累你连奔三天,实在真
『歹势(难为情)』,你多包涵喔!」

  这少年家乃是湖南人氏,他姓闻,单名湘,这匹瘦马是他的伙伴,因此,
他替他取名为「小湘」。

  瘦马将右颊朝他的手臂擦了擦,然后继续啃食。

  闻湘轻拍马首,便提着水桶朝寒山寺行去。

  他是要洗洗手脚,顺便提桶水回来喂马。

  只见他自袄袋中取出一个略为发硬的馒头,边啃边走去。

  那群猪哥虽然到处寻找小玉狗,可是,却无人在通道中寻找,因为那儿乃是
人们通行之地,若藏着小玉狗,一定早就被捡走了。

  因此,闻湘便顺利的走到了寺前,只见寺前空地右侧,摆着两桶水,正有三
名妇人将「敬果」放入桶中清洗着。

  他略一犹豫,便走向一名小沙弥。

  那小沙弥望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闻湘虽然尚不到二十岁,不过,他已经干了三年的车?生涯,因此,对于察
言观色已经颇有心得。

  他由小沙弥的神色知道对方有些势利眼,他心中反而踏实的忖道∶「哇操!
我一向吃软不吃硬,你这小和尚居然如此现实,我也懒得理你了。」

  他立即来个「半面向右转」,先与小沙弥擦肩而过,然后登上殿前石阶,准
备直接进去找水源。

  小沙弥怔了一下,忙「喂!」了一声。

  闻湘的心中更火,立即继续行去。

  小沙弥忙跑上台阶拦住他道∶「你要去那里?」

  「拜拜,行吗?」

  「这……拜拜何需携带水桶呢?」

  「哇操!爱说笑,我从来未听过不准带水桶拜拜哩!」

  小沙弥不由一窒。

  倏听台阶上方传来清朗的声音道∶「正伦,发生何事?」

  小沙弥忙将身子一颤,转身行礼道∶「禀师叔,没事!」

  「去挑水吧!」

  小沙弥应声是,立即快马登阶。

  闻湘暗喜道∶「哇操!可真巧,我正要提水哩!」

  他立即快步跟去。

  小沙弥回头一望,立即加快脚步而去。

  闻湘一见他的神色略现惊慌,暗暗一喜,亦加快脚步跟去。

  不久,二人已经先后抵达殿前广场,立见一位三旬左右和尚含笑合掌行礼,
道∶「阿弥陀佛,贫僧常德有礼了!」

  闻湘忙停身欠身道∶「在下闻湘,欲向贵寺借点水供马儿食用。」

  「请!正伦,带这位施主去吧!」

  小沙弥忙转身道∶「闻施主,请随小僧来。」

  闻湘暗喜道句∶「请稍侯!」立即奔向大殿。

  他奔到殿前天公炉,将木桶一放,立即以掌合什朝殿内拜了一拜,然后再提
起木桶跑向小沙弥。

  常德见状,赞许的微微领首,小沙弥见状,不敢马虎的立即在前带路。

  二人沿着寺墙右侧来到寺后,只见小沙弥挑起两个半人高的大桶,便向前行
去,闻湘立即问道∶「哇操!你挑得动呀?」

  小沙弥得意的道∶「我每日三餐皆各挑二十担水哩!」

  「哇操!这么罩呀?挑多远?」

  「那倒不远,单程一公里馀!」

  「哇操!那么远呀?你的体力不错哩!」

  「马马虎虎啦!」

  「哇操!待我算算看,你每餐挑二十担水,来回就四十馀里路,哇操!你每
天不是走百馀里路啦?」

  「是呀!」

  「哇操!厉害,难怪你的精神如此棒!」

  小沙弥眉开眼笑道∶「真的呀?」

  「是的,你的额头不但发亮,双眼也眼神充足,还有,你看,你的步伐多稳
呀!哇操!真令人羡慕哩!」

  小沙弥越走越大步,胸脯亦挺得越高了!

  闻湘窃笑问道∶「你的法号叫正伦吗?」

  「是呀!恩师期盼我正正当当,有伦有类的修成正果哩!」

  「嗯!瞧你如此吃苦耐劳,一定可以办得到,对了,这些人在找什么呀?」

  「谁知道呢?瞧他们找得如此急,一定是很要紧的东西哩!」

  闻湘如此捧对方,就是为了要获悉此事,此时一听对方也「莫宰羊」,他便
兴趣索然的和他搭腔。

  不久,他俩已经抵达一口水井旁,只见小沙弥卖弄神力的迅速汲起一桶水,
立即添入闻湘的桶中。

  闻湘道过谢,立即自腰旁取下毛巾擦洗着手脸。

  天气寒冷,不过井水却相对的暖和,他愉快的洗净之后,小沙弥已经装妥两
桶水得意的望着他了。

  「哇操!你的动作实在真快哩!」

  小沙弥微微一笑,问道∶「你还要提水吧?」

  说着,立即一扬井旁那个盛满水的小木桶。

  闻湘忙将桶中之脏水朝远处一倒,边接水边道∶「哇操!你的动作实在快得
没有话讲,佩服!佩服!」

  「习惯成自然,熟能生巧啦!」

  「是,是!对了,你们的茅房可以借用一下吧?」

  「可以呀!走,我待会再指给你瞧瞧吧!」

  说着,挑起水稳步行去。

  闻湘跟行半里远之后,立听小沙弥朝左侧一指道∶「瞧见了吧?那排木屋就
是茅房了,左侧是供信女使用,你可别乱闯呀!」

  「是,谢谢!谢谢!」

  说着,立即沿左侧青石岔道行去。

  那知,他一走近木屋,便发现右侧不但已经客满,而且另有二十馀人在排队
等候,左侧却是空无一人。

  此时,四周远处挤满了人潮,即使那些排队等候缴纳「水费」或「综合所得
税」之人仍然到处张望着。

  甚至也有不少人爬到树上去寻找哩!

  闻湘站在排尾,好奇的朝身前那位中年人问道∶「哇操!你们在找什么东西
呢?好似挺要紧的哩!」

  那人一身皮袄,头戴貂皮帽,足穿塞满乌拉草的皮靴,分明是富有之辈,他
闻言之后,立即不屑的望向闻湘。

  闻湘脸儿一红,低头暗骂道∶「妈的?有几个臭钱就狗眼看人低呀!妈的!
你会老,我会长大,我以后说不定比你钱多多哩!」

  心中一火,他便朝左侧女茅房付去。

  他在进入女茅房之际,故意睨了那人一眼,好似在炫耀道∶「哇操!你还在
排队,本少爷都要先『小爽』一下啦!」

  进入木屋之后,他推开第一间茅房木门,将裤子一褪,「端枪」对准茅坑就
准备要「开保险射击」了。

  倏见茅坑右墙角有一个红色小香包,他便边「扣扳机射击」边打量着。

  小香包上面绣有一对鸳鸯,而且手工颇细,他在「射击完毕」后,「收枪」
「关保险」然后弯身捡了起来。

  小香包另一面绣有「小甜」二字,他怔了一下,便拆绳一瞧。

  只见小香包中摆着三只手工精细,栩栩如生的小玉狗,它们刻得一模一样,
唯差异在于它们左腹上的号码。

  一!二!三!

  那三个殷红号码在通体雪白的小玉狗腹上,显得份外的清晰明显,不由令闻
湘好奇的抚摸着。

  那三只小玉狗入手生温,分明不是凡品,闻湘以前虽未摸过或见过这种上品
玉,他也听人提过哩!

  于是,他犹豫不决了!

  哇操!机会难得哩!若吞了它,稳发财哩!

  可是,失主一定心急如焚呀!

  他考虑一阵子,便将它们放入小香包中,然后,匆匆的离开茅房,迳自将那
桶水提回瘦马旁。

  瘦马欢嘶一声,的的答答的饮水了。

  他却坐在车辕上面沉思了。

  不久,瘦马走到他的身旁,伸舌舔他的右颊了,他偏首道句∶「去玩啦!」
立即将它推了开去。

  瘦马识趣的走向别处了。

  这个小香包正是小甜在上茅坑时,不慎遗失的。

  她在今天上午扮成书生,打算藏这三只小玉狗之际,因为一时内急,便先行
到茅坑来报到了。

  由于今日乃是十二月十五,来此上香膜拜的妇人甚多,巧的是也有多人要来
「上一号」,事情就发生了。

  原来,小甜一时不慎,仍然习惯性的走入女性茅房,在她入茅房之时,由于
只有她一人,并无啥不对劲。

  后来,一下子来了八位妇人,有人在向隅之时,便敲门催促,小甜在匆急之
下,并无发现小香包已经掉下来了。

  等她一出来,那妇人一见到是一位少年家,惊骇之下,「色狼!」

  「不死鬼!(猪哥)」

  「夭寿鬼喔!」……等难听字眼全部出笼了。

  小甜低头一瞧,恍然大悟了!

  她尴尬的匆匆离去了。

  她回客栈,另外易容之后,才发现小香包已经遗失了,才急得她急忙易容为
一位中年妇人悄悄的自后院溜出去。

  她急着要沿途找回去呀!

  那知,她刚从后门溜出去,倏听墙内传来一声沉喝∶「慢着!」

  声音方歇,她的身前已经出现一位蓝衫年青书生。

  值此寒冬,人们在外出之际,皆穿着厚袄大衣取暖,此人却穿着单薄的蓝衫,
分明有一身不俗的功力。

  只见他年约二十六、七岁,相貌虽然俊逸,不过,那对动不动就连转数下的
眼睛,表示他颇工心计。

  尤其,他右嘴角下方的那粒带毛黑痣,令人一眼即认出他正是近三年来闻名
江湖的「神算公子」孔一铭。

  据传说,孔一铭自称是诸葛武侯孔明之子孙,不但心思灵敏,一手「游龙扇
法」至今尚未遇过敌手。

  小甜乍见此人,立即心中一凛,表面上却仍低头道∶「公子为何拦路?」

  「你究竟是男抑女?」

  小甜暗暗叫糟的忖道∶「不好,他方才莫非隐在一旁瞧见我易容啦?这……
我真该死,该怎么办呢?」

  孔一铭倏地冷冷的道∶「你怎么不吭声呢?姑娘?」

  小甜倏地沉声道∶「你休非礼!」

  「嘿嘿!你太抬身价了吧?你反覆易容,究系何意?」

  「个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你懂吗?」

  「本公子懂,不过,本公子不是那种人!」

  「你不嫌自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

  「嘿嘿!你越来越放肆了,居然敢将本公子比喻为狗,好,本公子先把你拿
下,再好好的和你聊聊吧!」

  说着,立即逼了过去。

  小甜纤掌齐扬,两股掌劲疾罩向孔一铭之胸口及腹部,她却趁隙突然了来个
「向后转」及「跑步走」。

  孔一铭不屑的冷哼一声,身子向右一闪,再疾掠而去。

  小甜一见他的身法如此迅捷,立即掠入人群中。

  时值白天,又是赶集时分,人潮纷攘,因此,孔一铭一时近不了身,不过,
仍然保持着三丈馀远的距离。

  小甜急中生智,立即变嗓叫道∶「非礼喔!救命喔……」

  哇操!这下子热开了,群情哗然。

  男人边骂边扬拳捶来。

  女人边骂边以菜篮砸来。

  事出突然,孔一铭满脸胀红的将真气一振,双臂一阵疾挥之后,立即有三名
大汉及二名妇人被震飞出去。

  不过,由于围在四周的人甚多,等他冲出去之时,已经瞧不见小甜的人影,
急得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不甘心的到处飞掠搜寻着。

  小甜躲入一家菜摊后面,见状之后,立即悄悄离去了。

  她不敢在城中多留,便直接赶往超级马车停放之处。

  且说在寒山寺将小甜骂走的那位妇人原本欲入茅房,可是又担心方才那只猪
哥会留下什么诡物,她便到第二间等候了。

  如此一来,别人也不敢进去了。

  等到她们缴完「水费」离去之后,已经有不少的「猪哥」在林中搜寻,骇得
女人们只好匆匆的打道回府。

  因此,那个小香包才会落入闻湘的手中。

     ***    ***    ***    ***

  闻湘一直想到申初时分,仍然难以取舍,由于腹中饥饿,他便取出吃剩的馒
头,躲入车蓬中默默的啃着。

  不久,已经有一批猪哥们要入城准备去填饱肚子,再回来快活了。

  只听其中一人嘀咕道∶「狄兄,你说怪不怪,怎么至今尚无人找到一只小玉
狗,难道天狗妃爽约了吗?」

  「这……不会吧?她舍得放弃捞银子的机会吗?」

  另一人接道∶「会不会有人找到了,故意不吭声呢?」

  「不!可能喔!」

  「不!不可能,每个人皆有爱现的心理,只要有人找到小玉狗,一定早就嚷
嚷了,何况,小玉狗计有三只,不可能同时有三人不吭声呀!」

  「嗯!有理,可是,大伙儿已经翻遍了半里方圆的土地,却仍然没人找到一
只小玉狗,这是前所未有之事呀!」

  「会不会藏在寺中呀?」

  「不会啦!她一向很尊重佛门啦!」

  「哼!不见得,她如果尊重佛门,岂会一直选择在名刹附近捞银子呢?我要
入寺去瞧瞧!」

  「这……大家一起去吧!」

  那六人立即向后转,快步走。

  小玉狗只有三只,他们却有八人,勾心斗角之下,他们越走越快,后来居然
变成全力冲刺奔跑了。

  其馀之人原本也要入城用膳,一见这六人半声不吭的急跑,有几位反应比较
快的人立即跟着追去。

  哇操!好似细菌传泄般,众人纷纷拥入寺中了。

  于是,大殿、禅房、厨房、餐厅、走道、花园、到处是人,天气虽然寒冷,
已有不少人急得满头大汗了。

  手中的大小和尚们傻眼了!

  闻湘却欣喜的摸着那三只小玉狗了。

  他虽然不知道那些人为何急着要找这三只小玉狗,可是,他知道它们的来头
不小,若加以转售,这辈子就不愁衣食了!

  家中的老奶奶不必再在豆大的油灯下替人缝制衣衫了。

  自己也不必再受人耻笑了!

  自己也不必餐风宿雨的赶车了。

  他立即又想起自己方才被那位中年人鄙视的情景,于是,他紧紧的握着那三
只小玉狗站了起来。

  可是,他旋又泄气的坐了下去。

  因为,他由于太兴奋,已经将那三只小玉狗的十二条腿完全捏断了,狗腿一
断,在他的想法之中,完全一文不值了。

  他乏力的靠坐在车柱旁了。

  他懊恼的将它们放入小香包中,再放入怀中了。

  他昏沉沉的发怔一阵子之后,由于沿途赶车未经好好的休息,在疲累之下,
他居然靠在柱旁打起盹了。

  不久,他的身子一歪,倒在车厢中睡着了。

  他睡得很熟,即使连那些猪哥们走过去,他也没有醒过。

     ***    ***    ***    ***

  黄昏时分,一辆超级马车带着「轰隆」声音从远处平稳的驰来,地面亦为之
一阵颤动!

  闻湘的那匹瘦马正在打盹,闻声不由大火,可是,它回头一瞧,立即自卑的
低头了。

  因为,那八匹通体白色的高头骏骑令瘦马自卑矣!

  超级马车越来越接近了。

  地面颤动越剧了。

  「轰隆」声音更响亮了。

  闻湘终于被惊醒了。

  他探头一瞧,立即傻眼了。

  他好似习惯于小溪的孩子突然见到汪洋大海般,既惊讶又欣喜,尤其那八匹
白马更是令他充满了羡色。

  当他瞧见端坐在车辕御车的小甜时,他不由暗道∶「哇操……好正点的『马
仔』呀!她如何驾御这部大马车呢?」

  马车平稳的过去了。

  跟在车后的好奇人群似潮水般跟着。

  突听「砰!」一声,一名大汉嫌闻湘的马车挡路,居然恨恨的在蓬上拍了一
下,立即将闻湘的魂儿拍回体中。

  闻湘甚识时务,不但不敢吭半声,亦不敢擅动,一直到人群过去之后,他才
悄悄的跟了过去。

  他刚走出丈馀远,突听一阵热烈的掌声,由于人潮拥挤,他瞧不出个所以然
来,便爬到一株树上。

  时值寒冬,枝叶全枯,加上明月照耀,因此,他稍一张望,便发现那部马车
已经停在通往殿前石级的通道了。

  那些猪哥们立即纷纷围向马车。

  由于彼此推挤,现场立即一片混乱。

  小甜的嘴角立即浮起不屑的冷笑,只见她跃下马车,立即上前解开那八匹白
马依序绑在马车四周。

  只听她低叱一声,那八匹白马倏地扬蹄长嘶,那威猛的神情及了亮的嘶声,
立即吓退那些猪哥。

  一退一进之间,便有不少人被撞倒在地了。

  叫痛声及骂声立即响起。

  不过,没多久,便迅速的恢复宁静。

  只见小甜跃立在车辕上面扬声道∶「小甜代表姑娘向诸位请安,祝各位大爷
今晚乘兴而来,尽兴而归。」

  那些人也真健忘,不但忘了方才被戏弄的情景,而且尽情的鼓掌及大声的喝
采不已着哩!

  好半晌之后,小甜将手一击,现场立即恢复平静。

  只听小甜扬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找到小玉狗的那三位幸运大爷们先行
出来吧……」

  现场诸人立即一阵张望。

  片刻之后,小甜暗忖道∶「看来那个小香包一定被那妇人捡走了,我索性瞒
到底,以免无法对她交代。」

  她立即扬声催道∶「请找到那三只小玉狗的大爷尽早出来,你们三人将可以
按照小玉狗上的号码顺序免费优先一亲芳泽。」

  闻湘听得恍然大悟道∶「哇操!原来是姑娘家的噱头呀!妈的!看来马车中
之马仔一定挺正点,否则不会引来如此多的猪哥。」

  现场又寂静一阵子。

  小甜又催道∶「请那三位幸运大爷速作决定,你们若愿意放弃一亲芳泽的机
会,可以协商让渡呀!」

  立听一人喊道∶「龙某人愿意以一千两银子征求一只小玉狗。」

  闻湘听得险些从树上栽下来。

  那知,立即又有人喊道∶「我出一千一百两银子。」

  哇操!此例一开,「报价」声音立即此起彼落着。

  没多久,居然喊到每只小玉狗值五千两银子了。

  闻湘心跳如雷了。

  他的额上及手心皆出汗了!

  他紧张的全身轻颤了!

  终于有人喊道∶「一只一万两银子。」

  众人带着惊呼声音望向那人了。

  那人长得高头大马,满脸横肉,分明不是善类,可是却披着一件貂皮大衣,
从头到脚裹得密密的。

  他一见众人望着他,得意的叫道∶「如果有人凑齐那三只小玉狗,唐某人愿
意以五万两银子买下。」

  众人惊呼更剧了。

  认识此人者是惊骇此人居然来此凑热闹。

  不认识此人者却被那五万两银子吓出声音了。

  「砰!」「哎唷!」声中,闻湘失神从树上摔下来了,由于是趴摔在地上,
他不但当场摔出鼻血,胸口更是剧痛。

  他不由暗叫道∶「完了,这下子全撞破了!」

  唐姓中年人哈哈大笑了。

  四周之人指着闻湘,附和的大笑着。

  倏听马车中传出一声低咳,小甜进入车厢了。

  四周迅即安静了。

  不久,小甜重又出来了,只听她扬声道∶「姑娘吩咐,那三只小玉狗自此时
起作废,不过……」

  她故意住口不语。

  立听那位唐姓中年人道∶「唐某人愿另外订制三只同样型式的小玉狗致赠,
尚祈姑娘笑纳。」

  他距离车大约有十馀丈远,可是他的话声却清晰的传入现场诸人的耳中,可
见他必非泛泛之辈。

  立听车中传出一阵清脆得有如珠走玉盘的声音道∶「多识唐大爷的厚礼,小
女子受之有愧,请听小甜之言吧!」

  人未出现,光凭这阵声音就有不少的人醉了!

  唐姓中年人深感荣幸的立即应道∶「是!」

  立听小甜脆声道∶「多谢唐大爷的支持,敝姑娘自去年中秋以那三只小玉狗
与天下男子结缘以来,一直很称心如意。想不到今日却会遗失那三只小玉狗,敝
姑娘心疼之馀,原本要取消今晚盛会,不过,她旋又改变主意。

  「从现在起,请大家告诉大家,同心协力寻找这三只小玉狗,若有人能够同
时找到那三只小玉狗,敝姑娘愿意终身侍候。」

  哇操!天下的好消息,众人怔住了!

  唐姓中年人喝道∶「此事当真?」

  车中立即传出清脆的声音道∶「千真万确。」

  「好,唐某人誓尽雁荡一派,全力搜寻!」

  说完,立即一使眼色。

  站在他四周的四位魁梧青年略一颔首,只听其中一位虹发威猛青年喝道∶
「请恕雁荡四鹰冒犯,搜!」

  四周立即传出一阵暴吼道∶「是,通通不准动。」

  那些猪哥们吓得神色大变了。

  那些看热闹的人正欲退去,倏见寒虹一闪,一位大汉已经取下腰间的配剑运
功抖得笔直威吓众人。

  立即有人跪地求饶命了。

  「少噜唆,站好,把手举起来。」

  倏听车中传出清脆声音道∶「唐大爷请赏个薄面。」

  「姑娘请吩咐。」

  「请勿影响诸位大爷的兴致。」

  「姑娘请放心,唐某人愿以五万两银子赔偿姑娘的损失。」

  哇操!好一个「火山孝子」。

  「多谢唐大爷的抬爱,不过,小女子并不想影响日后的生意。」

  「这……姑娘可否听唐某人一言?」

  「请吩咐。」

  「请让唐某人的手下对不准备一亲芳泽者进行搜索。」

  「这……好吧!」

  「多谢姑娘的成全,首鹰!」

  立听方才那位虹髦青年宏声道∶「属下在!」

  「吩咐他们仔细搜身没兴趣一亲芳泽者。」

  「是,上!」

  四周的大汉们立即纷纷吆喝道∶「排队,举手,快!」

  说着,双手迅速的抚摸对方的身子,即使连帽子及靴子也必须一一的脱下来
接受检查哩!

  这位唐姓中年人单名龙,乃是占据雁荡山之「角头老大」,听说由于巧获一
批财物,所以甚为礼遇其手下。

  不过,要当他的手下也非易事,必须要服从及敢拚,而且手下的功夫必须是
高人一等的。

  加上唐龙的脾气暴躁,只要他不悦,对方就惨了,因此,任何人只要一提到
雁荡山,总是自动回避三分。

  就在那三十馀名大汉开始搜身之际,立听小甜扬声道∶「各位大爷,敞姑娘
欲与诸位见面了,请瞧仔细啦!」

  说着,含笑跃下马车。

  只听她吆喝一声,那八匹白马便乖乖的跟着她朝寺前行去。

  沿途的猪哥们急于「养眼」,纷纷自动让道及扬头探脑。

  只见那个密不透风的大车厢好似被利刀切开般,由中间向两侧缓缓的滑下,
四周的猪哥们暴瞪双眼「暂时停止呼吸」了。

  没多久,他们没有失望,因为,随着车蓬的冉冉下滑,一蓬鸟溜溜的秀发先
出现了,接着就是一张绝色面孔。

  那面孔集,灵、秀、韬、丽、媚于一身,美得令人心跳,眩神、耀眼。

  现场的猪哥们有些是「老顾客」了,他们「重温旧梦」之馀,立即想起那种
「乐透」的滋味,他们的热血沸腾了。

  于是,他们开始拥向车辕右侧了!

  至于那些首次慕名而来者,他们原本瞧着神魂颠倒,可是,一见已经有人在
占位置,立即也加入抢占的行列。

  现场迅即一阵混乱。

  不过,旋又马上安静下来了。

  这是因为,一具经过上天精雕细琢的白玉般胴体在一身透明粉红色纱缕象征
性的遮掩下,呈现出来了。

  瞧她双掌及以膝撑着胴体跪在一张豪华的榻上,那姿势及那神情不由令众人
瞧得神魂颠倒。

  那雪白的肌肤在月色照耀及粉红色纱缕衬托下,更加的洁白,份外的莹亮,
简直炫眼耀目。

  那对似金钟倒悬的乳房,不但弧度优美,而且那两粒花生米大的褐色乳头更
是美不胜收,扣人心弦。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个雪白的臀部,它由于她采取趴跪姿势,倍显高翘,它的
浑圆,雪白险些害人「心脏补复发。

  可惜,她胯下「桃源洞口」被一张银票封住,猪哥们仅能瞧见平坦小腹上面
的那一片「茂盛黑森林」。

  众人瞧得心痒难耐,呼吸急促了。

  倏见她将脸蛋向上一场,同时发出∶「喔……喔……喔……」沉叫声。

  那声音又沉又粘,令人听得骨头一趐. 当场便有人脸红心促,全身哆嗦了。

  突见一名五旬瘦削老者的身子一顶,立即乏力的蹲了下去,瞧他低头不语,
莫非已经「枪枝走火」。

  站在那人身边之十馀人却无暇打量他,因为,天狗妃已经伸掌朝右一拨,垂
在地面的那两片车蓬正在冉冉的上升着。

  他们岂舍得放弃此种眼福呢?

  人人贪婪的盯着那胴体。

  每只眼睛皆是一瞬也不瞬哩!

  那两片车蓬终于遮住天狗妃了,现场不约而同的传出一阵叹息声音及换气吞
口水之声音。

  倏听天狗妃又呻吟道∶「喔……喔!喔!」

  哇操!又是三长两短。

  当场又有三位老先生倒下去了。

  那两片车蓬终于密合在一起了,小甜也回到车辕上面了,立听她扬声道∶
「有兴趣一亲芳泽者,请排队,每次缴一百两银子,请!」

  现场立即一片混乱。

  抢在排头的人是一位福福泰泰的四十五、六岁锦袄中年人,只见三名家丁在
他的身侧护驾,同时应付后面的推挤。

  小甜含笑道∶「池大爷,恭喜你又拔得头筹了!」

  「哈哈!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池里,看赏。」

  一名家丁立即自怀中取出两个红包上前道∶「小甜姑娘,这两个红包中分别
装着三百两银子及十两银子,请笑纳!」

  「真的呀!池大爷,多谢您的厚赐。」

  说着,雪掌一伸,就欲拿下红包。

  倏听唐龙喝道∶「慢着!」

  小甜讶然缩手了。

  池姓中年人神色一变,立即低下头。

  哇操!显然地也明白唐龙要恃强「插队」了。

  果然不错,唐龙走到近前之后,朝池姓中年人一瞪,沉声道∶「首鹰!」

  四鹰一直紧跟着唐龙,闻言之后,立即朝池姓中年人道∶「池朋友,敝山主
另有要事待理,你可否委屈些?」

  「没问题,敝人完全同意,不过,身后的朋友们不知是否会有异议?」

  哇操!高明,拿别人来当挡箭牌哩!

  那些人也不傻,立即纷纷回答道∶「请!」「欢迎!」「没问题!」

  首鹰哈哈一笑,道∶「禀山主,众望所趋,您请吧!」

  「哈哈!很好,小甜,看赏!」

  白光一闪,他已经自怀中弹出一粒拇指大小的珠子飞向小甜。

  小甜眉开眼笑的收下珠子,立即行礼道∶「多谢山主厚赏,请!」

  「哈哈!烦你这一万两银子呈给姑娘喔!」

  说着,一张银票又飞了出去。

  小甜乐得双眼发亮,连连说道∶「请上车!」

  哇操!为了一爽,一掷万两,够气派!

  唐龙嘿嘿一笑,登辕上车了!

  其馀之人好气又好奇的竖耳倾听了!

  那知,他们听了好一阵子之后,不但是「有听没有到」,而且马上看见唐龙
略现疲色,却喜形于色的掀帘而出。

  小甜忙陪笑道∶「山主,愉快吗?」

  唐龙点头一笑,朝首鹰道∶「首鹰,传令下去,仔细的搜现场之人,然后再
全力搜索这一带地面。」

  首鹰应声是,立即离去。

  唐龙在三鹰护送下,扬长而去了。

  池姓中年人欣然上车了。

  可是,不到片刻,他便满头大汗的下车了。

  小甜一边恭送一边收银票,忙得不亦乐乎了!

  不到盏茶时间,便八上八下了。

  只听小甜脆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为了节省时间,请各位大爷先宽妥下
棠,谢谢您们的合作。」

  猪哥们欣然悄悄的解开裤结,拉裤「备战」了。

  小甜边暗乐边收银票了。

  这招果然有效,人潮向前移动的速度加快了。

  小甜双眼一转,当场又作了改进。

  只要一有人上车,她立即将他待会从左侧车辕下车,她同时又请排头者站上
车辕,只要有人下车,立即入内「上阵」。

  这下子又节省不少的时间了!

  系在她腰间的那个小袋子迅即被那些银票塞得变胖了!

  每位猪哥皆是欣然的上车,薰然下车。

  而且一上及一下之间,居然没有超过三分钟哩!

  哇操!天狗妃是如何侍奉那些猪哥的呢?

  走!咱们悄悄的瞧瞧吧!

  只见一位体态魁梧约三旬青年上车了,车中一片黝暗,简直伸手不见五指,
只有一颗拇指粗夜明珠放出光芒。

  光芒所照之处,赫然是天狗妃那浑圆雪白的臀部,这位仁兄三步并作一步的
「快跑前进」。

  「刷!」一声,裤子滑下去了!

  「刷!」一声,厚袄下摆掀开了。

  「拍!」一声,一杆进洞了!

  珠光一晃,那雪白、浑圆的臀部忽然向右一扭,再向左一摇,那猪哥立即
「呵喔!」低叫一声。

  那臀部再度向右一扭,那猪哥唆嗓的「啊!」了一声。

  那臀部再度向左一摇,然后向后一顶。

  那猪哥「啊!」了一声,立即向后退了一大步。

  天狗妃娇声道∶「大爷,谢啦!」

  那猪哥「喔!」了一声,拉起裤子边系带边走向车外了。

  哇操!就如此简单呀?

  哇操!果真是两三下就清洁溜溜了!

  接着上车的是一位五旬硕伟老者,俗语说∶「姜是老的辣!」看来此人可能
会支撑得比较久一点吧?

  那知,他「上阵」之后,她刚一扭,他立即「啊!」了一声道∶「断……断
了……」

  说着,立即踉跄而退。

  那知,他藉着珠光一瞧,那话儿仍然「完好如初」,不过,却边颤动边「口
吐白沫」的「交货」,他窘得提裤下车了。

  哇操!难道天狗妃的「桃源洞」中有「牙齿」吗?

  否则那人怎会叫∶「断了!」呢?否则,这些猪哥怎会如此迅速的「交货」
呢?

  一只只猪哥不停的上下着马车,可是,毕竟今晚来了太多的人,而且有不少
的人是被迫临时「嫖」一次的。

  因为,雁荡山的那些大汉们方才说搜身就搜身,吓得那些原本跟来看热闹的
人只好「嫖」一下了。

  至于那些身上银两不足的人,只好排队等候搜身了。

  咱们别破坏天狗妃在捞银子,咱们来聊聊闻湘吧!

  他在摔出鼻血糗大离去之后,立即回到车上。

  他先拭净鼻血,再掏出那个小香包。

  他打开小香包一瞧,立即发现那三只小玉狗果然全部破碎了,他心儿一疼,
便揉揉被撞痛的胸部。

  心中却惋惜的道∶「哇操!我怎会如此不小心呢?否则,我不是可以得到五
万两银子吗?天呀!五万两银子,不是一座银山了吗?」

  他越想越心痛,立即不经意的抚摸着那些碎片。

  「妈的!人若衰,种葫芦生丝瓜,我闻湘怎么会让煮熟的鸭子飞走呢?我难
道永远发不了财吗?」

  他躺在车厢中暗暗唉声叹气。

作者: vft    时间: 2009-2-15 21:02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二夜虎头狗尾 作者∶李轻松

            第二章?你乐我乐大家乐

  在湖南襄阳西北方二十馀里处有一座隆中山,山中有卧龙岗,该岗因为会被
诸葛武侯住过,因而「知名度」甚高。

  在隆中山山下有数间零落的木屋,它们虽然盖得很粗糙及简陋,不过,倘住
在树林,倒颇自然之特色。

  这天晌午时分,由于「罢工」多日的太阳恢复「上班」,那热情的光辉,立
即将大地的寒气驱散了不少。

  一阵「隆……」车轮声后,闻湘驾车停在第三间木屋墙外,立见他勒马吆喝
道∶「阿妈(奶奶),我回来了!」

  木屋中立即传出一阵咳杖声及低沉声音道∶「阿湘,你回来啦!快!快进来
避避寒!」说话之间,一位苍老妇人已经走到门口。

  这位妇人实在有够苍老,她不但头发全部灰白,脸皮鹤皱,而且弯腰驼背,
双眼无神,此时正张口连喘着。

  岁月在她的身上留下太多的折磨痕迹了。

  闻湘在听见老妇声音之时,早就弯身自厢中取出一个小纸盒跃下车,并任由
那匹瘦马将车驮入院中去休息。

  因此,老妇刚走到门口,闻湘已经扶住她道∶「阿妈,你尝尝这枣趐好不好
吃,是在正宗江苏老大房买的哩!」

  「阿湘,你怎么如此舍得呢?很贵哩!」

  「阿妈,是城里的章大爷买的啦!他坐我的事,一看我很卖力,所以,特地
买了两个枣趐送给我啦!」

  「真的呀?阿湘,你以后可要对章大爷客气些哩!」

  「我知道,阿妈,你快吃,我替你倒水吧!」

  说着,立即扶她坐回木椅上面。

  老妇的以手略颤,双眼略湿的道∶「阿湘,你真孝顺!」

  闻湘倒了一杯水道∶「阿妈,你辛辛苦苦的把我拉拔大,我实在不知道应该
如何报答你的浩瀚恩情哩!」

  说着,立即将枣趐送到她的嘴前。

  她咬了一口之后,欣然细嚼。

  「阿湘,你也吃呀!不是尚有一个吗?」

  「我……我打算送给阿琴。」

  「嗯!应该的,应该的,这孩子挺乖巧及善良的,你此次出去七天,她天天
来陪我解闷及替我整理家事哩!快去吧!」

  闻湘点点头,立即提着小盒欣然离去。

  老妇挂着微笑慢嚼着枣趐了。

  闻湘刚走出门口,立即看见一位眉清目秀身材高挑,头绑两根长辫子,一身
布织绵裤的少女自远处行来。

  他立即扬起左臂,唤道∶「阿琴,我正要去找你哩!」

  那少女姓柴,单名琴,其父柴荣以伐木及贩本为生,她与其母则替襄阳城老
方剌绣店代工,再将一小部份「转包」给闻湘之奶奶。

  柴琴嫣然一笑,加快步子行来。

  立听老妇道∶「阿湘,请阿琴进来坐吧!」

  闻湘道声∶「好!」立即加快步迎去。

  不久,两人已经在门外右侧停下身子,立听闻湘含笑道∶「阿琴,多谢你这
些日子帮忙照顾阮阿妈!」

  「没什么!家母方才听见你的车声,特地热了两个包子,趁热吃吧!」

  说着,立即将手中的纸袋递向他。

  他顺势递出小盒道∶「这是章大爷送我的枣趐,借花献佛,不成敬意。」

  「这……给奶奶吃吧!」

  「她正在吃哩!来,咱们作个交换吧!」

  说着,接过那两个包子,并将枣趐塞入她的纤掌中。

  她没来由的双颊一红,突然转身欲去。

  「哇操!进来坐一下吧!」

  「不啦!你长途赶车,需早些休息,我明日再来吧!」

  说着,立即快步离去。

  他不由暗诧道∶「哇操!她方才干嘛脸红呢?」

  他不解的边回屋,边思忖着。

  「阿琴怎么没来呢?」

  「她要我早点休息,所以不来了!」

  「这孩子真懂事,可惜,咱们太穷了!」

  「阿妈,你瞧,我这趟远行赚了一两银子哩!咱们这个年可以过得像样了,
你说对不对?」

  「对,苦了你啦!」

  「没什么,咦?阿妈,你怎么留下半个枣趐呢?」

  「我这个咳杖老毛病,不能吃太多甜物,你吃吧!」

  他心知她舍不得吃,便将包子一递,道∶「阿妈,你瞧,阿琴送来这两个大
包子,我怎么吃得完呢?你快把它吃了吧!」

  「不,我饱了,你吃吧,我去替你烧热水。」

  「不,阿妈,你歇会儿,我自己边吃边看柴火吧!」

  说着,立即朝屋后走去。

  老妇暗暗一叹,喃喃低语道∶「这孩子越来越懂事了,太好啦!」

     ***    ***    ***    ***

  翌日一大早,闻湘便驾着马车准备入城去干活。

  却见柴琴在门口扬手唤道∶「阿湘,你等一下。」

  「好呀!你要入城呀?」

  「不是,是家父要托你运一批柴火入城呀!」

  「好呀!」

  车首一偏,马车立即朝第八间木屋驶去,不久,即停在大门外。

  只见一位体态魁梧的中年人,双手各提一捆柴走过来道∶「阿湘,担搁你的
时间,真「歹势(难为情)」!」

  「莫要紧啦!顺路嘛!」

  说着,立即掀帘将木柴接入车蓬中。

  没多久,车蓬中已经堆了二十一捆柴火,立听中年人含笑道∶「阿琴会指引
地点,一切拜托你啦!」

  「应该的,别客气,阿琴,上车吧!」

  柴琴立即提着两大包女红进入车厢中。

  马车转头之后,立即平稳的驰去,只听柴琴脆声道∶「阿湘,你这趟远行,
吃了不少的苦吧?」

  「没有呀!除了顶寒风赶路之外,一切都还好啦!」

  「可是,你的绵袄有多处裂破,难道,你和人打架了?」

  他立即想起自己听见五万两银子「乐极生悲」的情形,心中一糗,马上摇头
道∶「哇操!我那有闲情或闲力和人打架呢?」

  「既然如此,绵袄怎会裂破呢?」

  「哇操!雪地太滑,我曾摔了一大跤!」

  「哎呀!你实在太不小心啦!有没有受伤呢?」

  「没有啦!你不是一直嫌我皮厚吗?怎会受伤呢?」

  「少来啦!老毛病又复发啦!」

  「哈哈!没有啦!瞧这车柴火,你们家今年一定可以过个丰盛的年啦?」

  「马马虎虎啦!你们呢?」

  「可能会比去年好些,只要我在过年前这阵子再加把劲,我说不定可以替奶
奶买一件绵袄哩!」

  「我……我已经快替她老人家做妥绵袄了。」

  「不!无功不受禄!」

  「讨厌,我又不是要送你!」

  「可是……」

  「你别说了,奶奶今年帮我们赶了不少的女红,她的手工又细又密,东家一
直赞不绝口,所以,家母才决定要赠她一件礼物。」

  「可是,一件绵袄值不少钱哩!」

  「情与钱岂可相提并论,咳……」

  气氛一尴尬,他便默默的驾车前进。

  入城之后,她指引马车先停在三家酒楼及客栈之后门,同时将那些柴火送入
库房之中。

  他正欲送她到老方剌绣店之际,却被「四海米行」的伙计唤住,他立即又替
该行搬运白米了。

  由于他勤快又自备车辆,加上,他不曾占小便宜乱揩油,因此,襄阳城中之
五谷杂粮商皆卖欢雇用他。

  这一天,他就在忙碌中度过去了,由于收入颇丰,他在大卤面中多加了一粒
卤蛋,吃得口齿留香,有够爽。

  他买了一块芝蔗糕放入袋中,驱车准备孝敬奶奶。

  那知,他刚来到城外二里远处,便听见右侧林中传来一阵微弱的呼救声音,
他好奇的竖耳倾听。

  时近寒冬戌中时分,路上只有他一人一车而已,难怪他会好奇。

  哇操!不错,果然有人在呼救。

  他刹车忖道∶「哇操!此人的声音挺『没膏(弱)』的,应该不会有假,我
先去瞧瞧再作打算吧!」

  主意一决,他立即朝林中跑去。

  不久,他立即发现一位全身赤裸的老者僵倒在雪地上面,瞧他的肤色已是紫
色,分明已经挨冻甚久了。

  他尚未开口,对方已经叫道∶「还不……把衣服……脱给我!」

  「哇操!这个老鬼挺别的哩!他也不瞧瞧自己的德性,不但不客气哀求,居
然还凶巴巴的,谁理你呀!」

  他正欲向后转,对方在慌急之下,立即一阵子剧咳。

  他的心中一阵不忍,立即脱下那件破绵袄走了过去。

  那知,老者仍然僵卧不动,闻湘心中不悦,表面上却含笑道∶「老伯,麻烦
你翻动一下身子,以便我帮你穿衣。」

  老者却叫道∶「废话,我若能动,还要你讲呀?」

  闻湘好奇的上下打量道∶「没人绑你呀!你……」

  老者赤裸裸的被他这一瞧,心中羞怒交集,立即吼道∶「少噜嗦,快穿!」

  「妈的!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算我倒霉吧!」

  他立即以膝托起老者的上半身替他套上绵袄,所幸老者的身子比他瘦小,那
件绵袄总算可以遮住老者的上半身了。

  不过,仅穿着长袖绵衣的闻湘可就觉得「凉快」了。

  「快抱我离开此地!」

  「到那儿呀?」

  「你家!」

  「啊!这……我送你回家吧!」

  「老夫住在京城,即使你送得到,老夫这条老命也撑不到,你放心,老夫绝
对不会让你吃亏的。」

  「好吧!」

  他将老者抱入车厢之后,立即策骑前进。

  冰凉的寒风透骨而入,冻得他猛打牙关,干脆跃下车辕,跟在瘦马的左侧朝
前奔去。

  不出两里,他的全身已经冒出热烟了,僵卧在车厢中的老者望了一阵之后,
神色复杂的闭眼沉思着。

  马车终于抵达家门了,闻湘刚停妥车,卸下车,便听见柴琴讶道∶「阿湘,
你在发什么神经呀?」

  他将马绑妥,便叫道∶「没什么啦,你先回家,我明天再和你说呀!」

  「你干嘛神秘兮兮的呢?」

  「哇操!阿琴,你真的不上路哩!快走啦!」

  「好吧!灶上有热水,快去洗吧!」

  说着,立即匆匆的离去。

  闻湘一入厅,立即看见老妇尚在如豆烛火下缝衣,他立即道∶「阿妈,我方
才在路上救了一人,可否抱入房中呢?」

  「可以呀!天寒地冻,快抱他入房吧!」

  闻湘立即入房抱出又旧又硬的大棉被,将那老者包妥,再予以抱回房中的木
床上面。

  立听老者沉声道∶「速以热毛巾替老夫擦身。」

  「好,马上来!」

  不久,一桶热气连冒的热水入房,立听老者沉声道∶「先别擦,来,在老夫
的双肩及双脚各拍数下吧!」

  闻湘点点头,立即放下木桶走到床前。

  老者逐一指点出「肩井穴」及「麻穴」位置,再吩咐他如何拍打,经过好一
阵子之后,总算解开四处穴道了。

  老者神色一喜,道∶「开始擦吧!由头往下擦吧!」

  闻湘便拧干毛巾,仔细的擦拭着。

  他一直忙了半个多时辰,才听见老者道∶「行了,你出去吧!」他暗暗松了
一口气,便提水外出。

  他在厨房擦净身子之后,自灶上锅中盛起一碗米,便准备送到房中给那老者
食用了。

  那知,他入房之后,只见木窗大开,盛放衣物之木箱已大开,那位老者则已
不见人影了。

  他将那碗米放在桌上,立即走到木箱旁。

  只见箱中只剩下一些夏季衣衫,他的另外一条换洗绵裤已经不翼而飞,看来
一定是被老者盗走了!

  他暗骂一声∶「老王八蛋!」立即越窗而出。

  他在附近疾奔半个时辰,奔得满头大汗,却仍找不到那名老者,他恨得猛咬
牙道∶「妈的!我怎会如此的鸡婆呢?」

  他恨恨的回到厨房擦乾身子之后,才懒洋洋的回房。

  立见老妇坐在桌旁安慰道∶「别气,那人说不定有不得已的原因哩!快来,
快把米吃了吧!」

  「阿妈,他把我的绵袄及绵裤全部穿走了,我怎能出去干活赚钱呢?好可恶
的老王八!」

  「阿湘,别口出恶言,反正那绵袄裤已经破了,我明早托阿琴替你另外买一
套,正好可以过新年哩!」

  「可是,那要花不少的银子哩!」

  「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只要有健康的身子及肯吃苦耐劳,还怕没钱吗?快吃
吧!你也累了一天啦!早点睡吧!」

  说着,立即起身。

  「阿妈,晚安!」

  这一晚,闻湘越想越火大,居然辗转到黎明时分才迷迷糊糊的欲睡,那知,
却被老妇之惊呼声所吵醒。

  他冲到厅中,立即发现老妇指着厅门外的一个包袱道∶「阿湘,那……那不
是你的绵袄吗?」

  他上前提起包袱,入厅打开一瞧,不但发现了自己的那套绵袄裤,而且居然
还有一锭五两重的银子及一张字条。

  「善有善报,时辰将到。」

  字迹苍劲豪迈,隐含酒脱气慨,尤其字义间暗示日后另有重报,闻湘为之一
怔。

  老妇却拿起绵袄道∶「阿湘,晨风冰寒,快穿了吧!」

  他点点头,立即穿上绵袄。

  老妇拿起那锭银子道∶「阿湘,我们不能收这份礼,我先保管吧!」

  「好啊!阿妈,你再去歇会儿吧!」

  「不,人一老,睡眠时间就少了,我去弄早饭,你再去歇会吧!」

  「不!我不累,阿妈,我去漱洗了!」

  说看,立即匆匆的离去。

  他刚离开大厅,便伸手朝绵袄袋一摸,他立即发现那个装有破碎小玉狗的小
香包已经不翼而飞了。

  他塔然若失的默默走向厨房了。

  笔者趁机就把那位神秘老者之事做个交代吧!

  那人姓米,单名高,姓怪,名也怪,人更怪,没人知道他的来历,可是,每
个人皆知道绝对不可去惹他。

  否则,就好似被「米糕」粘住般,永远甩脱不了。

  他的武功诡异绝伦,可是,他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因此,
尚未积成大恶。不过,任何人只要惹了他,他就好似猫戏老鼠般戏耍过瘾之后,
再予以处决。

  偏偏任何人只要被他缠上,一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人人相以为戒
不敢惹毛此人。

  所以,江湖中在五十年前戏流传一句话∶「宁见阎王,不见米高」,可是他
是多么的罩呀!

  天狗妃在寒山寺大张艳帜,并没有吸引住米高,倒是,众人在寻找三只小玉
狗之事引起他的注意。

  昨天下午未申之交,小甜驾着那辆超级马车抵达岳阳楼南方十馀里远处,赫
然被米高现身拦住了。

  小甜并不认识他,因此,她习惯性的勒马默默盯着他。

  不过,奉雁荡山主唐龙之命在暗中护卫马车的十六名黑衣大汉则当场现身,
却加以驱逐,米高瞧也不瞧他们一眼,沉声朝小甜问道∶「天狗妃在车上吗?」

  两名大汉冷哼一声,疾扑而上。

  米高喝声∶「找死!」右手倏地一挥。

  「叭!叭!」二声,那两人之首级当场开花倒地而亡。

  其馀的大汉在惊怒之下,抽出兵刀疾攻而上。

  米高冷哼一声,身子鬼魅般飘闪,双掌似夜叉拘魂般疾挥猛劈,现场立即变
成人间地狱。

  惨叫连连!

  脑袋开花!

  血花四溅!

  不到盏茶时间,那些雁荡山好汉成为「折翅落雁」了,立听车厢中传出娇脆
的声音道∶「鲜事,米老改变作风了!」

  米高淡然一笑,道∶「老夫没心情和这些小混混胡扯,姑娘,听说你正在寻
找三只小玉狗,是吗?」

  「正是,米老有它们的消息吗?」

  「没有,老夫对此事有兴趣。」

  「米老是对贱妾有兴趣?还是对它们有兴趣?」

  「喔!丫头,你真是大小通吃,老少咸宜呀!」

  马车中立即传出一阵银铃般娇脆笑声。

  米高一听那笑声隐含摄魂荡魄之威,心中暗凛道∶「乖乖,这丫头的魔功居
然已有六成火侯了哩!」

  他立即含笑凝立着。

  片刻之后,马车中又传出娇脆的声音道∶「米老,此地闲人甚多,可否移驾
车中作一详叙。」

  「呵呵!求之不得!」

  小甜立即掀帘侧身以待。

  米高将身子一晃,立即闪入车中。

  小甜将车帘一放,挽个鞭花,那八匹白马立即又平稳的前驰,那些尸体便被
辗得「毕剥」作响了米高一进入车厢,只觉黝黑如墨,他刚运功护身及凝神欲观
察,倏见一蓬刺眼的光芒激射而至。

  他立即眯眼蓄势以待。

  却听一阵娇脆的声音∶「寒天来宾客,人生一乐也,米老,区区一盘水梨,
倘祈不吝笑纳,请!」

  只见一位白衣宫少女端坐在车厢红毯上,毯上摆着一张矮桌,桌上果然有一
盘已经削妥之水梨。

  盘旁有一个玉盒,盒中有颗儿拳大小的夜明珠,它不但放射出亮芒,更散发
出皎旋的晕光。

  米高乍见她的那张绝世容貌,不由一痴。

  她暗暗一笑,立即拿起一块水梨细嚼着。

  米高发现自己的失态,便轻咳一声,以一块水梨塞住口。

  好半晌之后,天狗妃含笑道∶「米老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今日拦住马车,
定有要事吩咐,请直陈无妨!」

  「老夫想知道那三只小玉狗之模样及质料。」

  她仔细叙述那三只小玉狗的形状之后,含笑道∶「米老难道也和世俗人般对
贱妾有兴趣吗?」

  「不错!丫头,你真是集尤物、圣女于一身的奇女子,老夫有幸遇上你,岂
可失去一亲芳泽之良机。」

  「当真如此?」

  「不错!」

  「那就偏劳米老去找那三只小玉狗!」

  「你是如何遗失它们的?」

  「贱妾为了助兴,按例在本月十五日上午由小甜将它们藏在寒山寺四周半里
内,那知竟会失踪了!」

  「莫非那三只小玉狗价值连城?」

  「不是,它们只是由上等玉雕成,若真的是价值连城,早就在前十五次盛会
中遗失了!」

  「嗯!你分析得有理,不过,老夫的耐性有限,加上年纪已大,恐怕无法等
找到它们再一亲芳泽哩!」

  「米老要恃强动粗吗?」

  「非也,老夫岂愿如此扫兴,老夫愿以白银万两博你尽情一欢。」

  「喔!米老可真赏脸哩!不过,贱妾的「月信」未净,可否俟今晚子时再登
车共乐一宵?」

  「呵呵!好,老夫准时赴约,告辞!」

  说着,果真立即起身离去。

  马车继续平稳的前驰,天狗妃沉思一阵子之后,便盘起双膝,平稳的开始运
功调息,没多久,使日入定。

  戌初时分,倏见车帘一晃,一道黑影已经闪了进来,立见天狗妃吁了一口气
道∶「师父,你回来啦!」

  「嗯,有事吗?」

  「米高毁了十六名雁荡山好手,再入车表明欲亲芳泽之意。」

  「米高?『宁见阎王,不见米高』的那位米高吗?」

  「是的!他的武功果真诡异绝伦!」

  「哼!好一个狂妄的老匹夫,看我如何对付他,你下去吧!」

  「是!」

  天狗妃将锦榻向右一堆,赫见榻下凹了一个长方形的小洞,里面着锦被及软
枕,她立即掀被和衣躺了下去。

  那黑影的右掌一招,那张锦榻立即又滑回原处。

  珠光照耀之下,只见那黑影是个身材与天狗妃相似,相貌艳丽的中年美妇,
此时,由于隐含不悦,因此,神色间也多了一分冷肃之气。

  只见她脱去身上之黑衣劲装,立见一具雪白玲珑胴体,立即将车厢闪烁得更
加的迷人耀眼。

  她将劲装朝衣柜一挂,取出一套红色透明纱缕朝身上一穿,然后,再取出一
寸薄皮面具朝头上一戴!

  哇操!天狗妃又活生生的出现了!

  她揽镜整理一阵子之后,便盖上夜明珠开始调息。

  亥中时分,她神光摺摺的起身,只见她自柜中拿出一个白色小瓷瓶,并且倒
出一撮白色粉末。

  她手捻粉末,含着狞笑忖道∶「米老鬼,你来得正好,老娘的『天魔阴功』
正需要你的功力来作突破。」

  她立即张腿弯腰将粉末涂入「桃源洞」中。

  不久,她掀帘道∶「那老鬼待会若来,就让他直接进来吧!」

  「是,主人,小婢想入内方便一下?」

  「进来吧!」

  「多谢主人!」

  小甜进入车厢之后,匆匆的褪光下身,即坐在一个圆桶上面「泄洪」。

  「丫头,想不想破身啦?」

  「全凭主人的安排!」

  「很好,我不会让你吃亏的,好好干吧!」

  「是!」

  小甜盖上桶盖,匆匆的穿妥下棠,立即坐回车辕驾车,那妇人则盘坐在榻上
默默的运功调息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突听车帘传来一声轻响,她知道是小甜在通报米高已经
抵达了,她便趴跪起身子。

  「刷!」一声,米高果然再度光临了。

  他刚站妥,便发现榻上那付火辣辣的香艳,销魂情景,他的双眼为之一亮,
呼吸随即一促。

  妇人由他的鼻息知道他已经淫欲大炽,于是,她立即将趐肩一斜,左臂一举,
那套纱缕便滑到一旁了。

  「咕!」一声,米高猛吞口水了。

  妇人暗自得意,立即将扣于掌心中的那粒小珠朝「桃源胜地」一凑,那片迷
人风光立即遍入米高的眼中。

  米高的身子一颤,立即掏出一张银票抛了过去。

  妇人脆声道过谢,立即接住银票。

  米高迫不及待的开始宽衣解带了。

  妇人暗自得意的收下小珠,便蓄功以待。

  不久,米高顶着一门「加农炮」凑近前,只见他朝她的纤腰一搂,立即「操
炮」长驱直入。

  妇人只觉它又硬又烫,而且硕伟,立即按兵不动的忖道∶「想不到米老鬼居
然老而弥坚,看来他也练过御女术哩!」

  米高一见她不敢轻擎妄动,立即开始「操炮」。

  车厢中立即荡漾着阵阵的隆隆炮声。

  他越活动越乐,不但用力更猛,而且花招频出了。

  妇人逐渐的扭动圆臀迎合了。

  他乐了!

  他杀得更起劲了。

  马车却仍然平稳的前驰看。

  一个时辰之后,米高的额上已经见汗,呼吸也略现粗急,不过,阵阵舒爽却
使他舍生忘死的全力冲剌着。

  妇人却仍然时扭时挺,时旋的迎合着。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倏听米高低喔一声,全身倏地一颤。

  那妇人倏地将圆臀向后一顶,再向内一挟。

  米高「啊!」了一声,全身猛颤不已。

  她徐徐旋转臀部,悠闲极了!

  他只觉「仓库」中的「货儿」似遭到「疯狂大抢购」般迅速的外泄着,那份
舒畅简直非笔墨所能形容。

  此时,若换了别人,一定爽歪歪了。

  他却骇问道∶「你……你是谁?」

  「我姓苟。」

  「苟?苟鸾是你何人?」

  「先师。」

  「呵!原来如此,你曾过她提及老夫米高吗?」

  「听过,你曾在常德救过她,对吗?」

  「是……是呀!咱们是有渊源的呀!你手下留情吧!」

  「行,不过,你必须忘去今日之事!」

  「没问题,老天会守口如瓶的。」

  「好,我相信你!」

  说看,右掌倏地向后连拍。

  米高就眼睁睁的被制赘肩井穴」及「麻穴」了。

  「小甜!」

  「主人有何吩咐?」

  「恭送米老去歇会吧!」

  「是!」

  马车刚在路侧停妥,小甜便入内挟着米高离去。

  米高就这样子被「三振出局」摆在林中「凉快」了。

  他在被闻湘救回房中之后,便找出绵裤悄然离去。

  他原本要直接回去老窝的,可是,他在系上绵裤襟扣之际,突觉袋中似有一
物,他立即打算掏出来还给闻湘。

  可是,当他发现那个精巧的心香包之时,不由怔道∶「怪了,这个穷小子怎
会有如此精巧的玩意儿呢?」

  他好奇的打开一瞧了。

  他立即发现那些破碎的心玉狗了了。

  他的双眼一亮,拿起一块碎玉伸舌一舔,全身不由一阵轻颤。

  他一一的检视那些碎玉之后,双眼突然含泪。

  他思忖好一阵子之后,立即朝城中掠去。

  那知,他刚掠出三里馀远,便看见八位黑衣大汉正在围攻一名蓝衫青年,他
便隐在远处观战。

  那位蓝衫青年正是「神算公子」孔一铭,那些黑衣大汉则来自雁荡山,他们
误会孔一铭宰了那十六人,所以才出手围攻。

  孔一铭前阵子被小甜戏辱为「色狼」,今晚又被硬指为杀人凶手,心中之火
大炙这是可想而知了。

  于是,他在瞧清楚那些人的武功路子之后,右腕一紧,手中摺扇立即幻起一
阵阵的扇影。

  「刷……」连响之中,立即有惨叫声音之「伴奏」。

  那惨叫声音好似传泄病般,一声紧接一声,没多久,那些人便完全被摆平在
地上「凉快」了。

  每具尸体的喉间皆有一道二寸长,分馀深的伤痕,鲜血由伤痕汩汩流出,迅
即泄红了地上之积雪。

  「拍!」一声,孔一铭合上摺扇飘然而去。

  米高暗凛道∶「好诡异的扇招,他是何人之徒呢?」

  他俟孔一铭离去之后,挑了一具身材与他相若的尸体,不客气的剥下对方的
劲装套上了自己的身上。

  接着,他逐一搜索尸体,不但搜走了他们身上的财物,更连灵药,他也不放
过,因为,他要补一补被淘虚的身子呀!

  一切就绪之后,他以一条长巾包妥闻湘的绵袄裤,另外赠他五两银子暂时贴
补他们的家计。

  他将包袱放在闻湘之厅前,便掠向远处。

  翌日黄昏时分,他回到巫山老窝了。

  只见他穿入一处山洞之后,沿下曲折而行,不到半个时辰,居然抵达一个碗
形的小山谷中。

  他朝右侧谷壁一拍,立见璧中现出一个三尺宽,七尺高的黝暗门户,一股淡
淡的香味随之飘出。

  他朝上方及四周一瞧,确定无人跟踪之后,便掠入门户。

  他掠入门户不久,便停在一个宽敞的洞室中,室中床、桌、椅、木箱及炊具
应有尽有,当中另有一个大灶。

  灶上摆着一个大砂锅,锅盖紧闭。

  灶下虽然无火,可是,股股淡香仍然自锅中飘出,米高一嗅之后,那紧绷的
脸孔总算露出笑意了。

  他取出那个小香包抚摸数下之后,立即引燃灶下的柴火。

  半个时辰之后,锅盖开始「跳曼波」了。

  白烟伴着香气弥漫洞室了。

  他坐在石椅上面逐一抚摸及检视小玉狗碎片,哺喃自语道∶「苟娟,你这贱
人,先让你得意一阵子吧!嘿嘿……不出一月,这些『坎离真玉』即将和老夫之
『龙虎和合丸』结合,嘿嘿!你们等着哭吧!」

  说着,立即掀开锅盖。

  大锅中另有一个通体黝黑的小锅,只见他运功于双指,轻轻的掀起小锅盖,
便将小玉狗碎片倒入小锅中。

  一阵「滋哗」声音之后,一蓬蓬的红烟伴着沁脑醒神的香味立即自小锅中涌
了出来。

  他迅速的盖上大小锅盖。

  他得意的「哈哈」连笑了!

  半个时辰之后,他退去灶火开始调息了。

  他这一专心调息,立即发现自己的功力居然丧失八成左右,他在暗骇之际,
仇意及恨意更浓了!

  他沉思半个时辰之后,突然想起闻湘。

  他的古道热肠及热心救人,使米高有个好印象。

  他忍气吞声的承受自己的叱喝,表示他挺世故,有修养的,和时下年青人之
毛燥性子迥然不同。

  他的矫健动作及硬朗身子不似时下的「软脚蟹」哩!

  米高越想越感兴趣,便决定要去瞧瞧闻湘的根骨是否配作他的徒弟,于是,
他马不停蹄的又出发了。

     ***    ***    ***    ***

  过了农历十二月廿四日,家家户户在送神上天多多「美言」之后,开始打扫
门户,准备要过年了。

  闻湘却因为必须载送城中商贾到外埠收帐,因此,他可以说忙得不可开交,
恨不的能似「孙悟空般化身千千万」哩!

  不过,他忙得很有代价,因为,那些商贾在收帐顺利,欣爽之际,多少会有
赏银,他这个年很好过啦!

  因此他忙得更起劲了!

  廿九日下午申初时分,他遥望襄阳城,刚吁了一口气,立听车中传来愉快的
声音道∶「阿湘,你的动作可真快,咱们可以提早半个时辰返家哩!」

  「钱大爷,这全靠你的人缘佳,客户付账干脆呀!」

  「哈哈!阿湘,你的嘴儿更甜了,有中意对象了吗?」

  「没人敢嫁给我这个穷光蛋啦!」

  「哈哈!在这个年头,只要肯吃苦打拚,迟早会发的,别急!」

  「钱大爷,谢谢你的鼓励。」

  倏听一声大喝∶「站住!」

  闻湘一见是两位蒙面人持棍挡在远处,他立即勒住瘦马问道∶「二位大哥是
在吩咐小弟吗?」

  「不错,你到一旁去凉快吧!」

  「这……二位大哥意欲何为?」

  「不关你的事,大爷手头不便,想和你车内之人打个商量,你最好识相些,
否则,连你也一并倒霉!」

  「什么?你们要打劫?你们的眼中尚有王法吗?」

  「住口,小子,你不想活啦!」

  说着,立即场棍欲砸。

  车中立即传出颤喝道∶「慢……慢着……」

  那名大汉放下木棍喝道∶「车上的人听着,你如果想活命,最好把所有的财
物全部送出来。」

  「这……」

  「快点,大爷没空和你磨菇。」

  倏听闻湘喝道∶「你是熊海,对不对?」

  那位大汉身子一颤,吼声∶「臭小子,你在胡说些什么?」立即挥棍疾奔而
来,另外一人亦随后跟来。

  闻湘大吼一声∶「抢财喔!」立即奔向右侧林中。

  两名大汉正欲追入林中,却见闻湘抓起两团雪迎面掷来,逼得他们慌忙刹身
闪躲着了哩!

  闻湘边吼∶「抢财喔!」边掷雪块攻击。

  那两人向左右一分,疾奔而去。

  手中木棍舞得呼呼作响,恨不得立即将闻湘砸烂。

  闻湘一见苗头不对,掉头就跑入林中深处。

  那两人回头一瞧官道中已经有人赶了过来,心知今日已经无法得手,便将所
有的怒火全部算在闻湘的身上了。

  于是,二人闷不吭声的持棍疾追而去。

  闻湘边奔边喊道∶「不要脸,长得这么壮,不去做工赚钱,整天只知游手好
闲,实在有够莫见笑!」

  那两人怒火万丈,可是,由于闻湘的身手敏捷,任凭他俩如何的追,仍然落
后了三丈馀远。

  只听其中一人沉声道∶「臭小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再不停下来,
大爷今晚就去宰你家的那位老太婆。」

  这旬话好似焦雷般,震得闻湘立即「立定」。

  那两人见状大喜,立即疾扑而来。

  闻湘慌急的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一直隐在远处的米高瞧至此,立即捏了两粒雪团抛去,「哎唷!」声中,那
两人立即摔跌在闻湘的身前。

  闻湘在惊奇之下,慌忙后退五六步。

  那两人摔成狗吃屎,被那坚硬的雪地撞得疼痛不已,可是,他们不敢再叫出
声,因为,他们急着要离去呀!

  那知,任凭他们使尽吃奶的力气,挤得满头大汗,可由于「麻穴」受制,他
们怎能动弹呢?

  他们急死了!

  闻湘则奇怪极了!

  他虽然走遍大江南北,毕竟没有瞧过如此神奇的功夫,因此,他一直百思不
解此两人为何会这样子?

  突听∶「阿湘,你在那儿呀?」

  「钱大爷,我在此地呀!」

  说着,低声朝那二人道句∶「你们快走!」立即奔去。

  他很「上路」,他要留个人情给这两人,免得他们日后再找自己的麻烦,因
此,没多久,他便已经跑到远处。

  黑影一闪,米高已经挟起那两人掠向远处。

  闻湘跑片刻,便遇上钱大爷及六名大汉,由于皆是熟人,闻湘立即朝他们行
礼问安说好。

  钱大爷问道∶「那两人呢?」

  「走啦!他们可能被秦大爷他们六人吓走了!」

  「阿湘,你认得其中一人是熊海吗?」

  「我不敢确定哩!他也没有承认呀!」

  「好吧!今日多亏你的帮忙,否则,我不但财去,恐怕人也会没命哩!我真
不知该如何答谢你哩!」

  「钱大爷,你别客气,时候不早了,咱们走吧!」

  钱大爷朝那六人道过谢,立即跟着闻湘上车离去。

  不久,现场又恢复平静了。

  黑影一闪,米高挟着那两人出现了,他将那两人随意的一抛,他们二人便头
下脚上的倒挂在枝桠间。

  那两人不知是吓昏?或是不敢吭声,居然没有动静,不过,两人皆双眼望着
米高,而且眼神中充满惊慌及哀求哩!

  米高瞧得心中有数,故意靠坐在树旁玩着雪球。

  他将雪块捻成圆球,然后信手乱弹。

  「波……」声中,附近的树干只要被雪球弹中,立即贯穿成一个小圆洞,没
多久,便现出「一对傻鸟」四字。

  这种神乎其技,立即彻底的慑住这对傻鸟了。

  米高表面上含笑,心中却暗暗感伤。

  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功力实在丧失太多了,今生今世再如何的苦练也无法再
弥补回来了。

  他火大极了!

  这对傻鸟就变成他的出气筒了。

  他一直玩到大地一片昏暗,才解开两人的穴道,放他们下地道∶「你们知道
自己做错了何事吗?」

  「小的不该拦路劫财……」

  「不对,你不该对闻湘无礼,懂吗?」

  「懂,小的以后不敢了!」

  「嘿嘿!老夫若知道你们敢再对闻湘及他的亲人无礼,届时你们的命运就和
这株大树一样啦!」

  说着,顺手朝五尺外的一株大树劈去。

  「轰!」一声,大树连根拔起,雪屑溅得那对傻鸟慌忙以手捣脸,等一切平
静之后,米高已经消失了!

  那两人在日后果然自动回避闻湘及其阿妈了!

  此时的闻湘正陪着阿妈在吃「筒仔米糕」同时叙述自己如何智退两名盗匪获
得钱大爷赏赐之情景。

  老阿妈听得欣喜不已,手抚那件皮袄问道∶「阿湘,你就把钱大爷的赏银买
了这件皮袄啦?」

  「是呀!他送我钱,我又推拒不掉,刚好他的店中有这件皮袄,我就把它买
了下来啦!」

  「阿湘,你太浪费了,阿琴在今天中午也送来一件她亲手为我做的绵袄哩!
我那有机会穿皮袄呢?」

  「阿妈,你不是一直说要去观音庙拜拜吗?咱们明天就去吧!」

  「好阿湘,你真乖,阿琴也邀我去拜拜哩!咱们一起去吧!」

  「好呀!阿妈,你一定要穿上这件皮袄喔!」

  「一定,我一定会穿上它,我要让所有的人全都知道我有一个勇敢又孝顺的
好孙子!」说着,双眼立即一湿。

  闻湘立即想起自己被那二人追逐的情形,他面红耳赤了。

作者: vft    时间: 2009-2-15 21:59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二夜虎头狗尾 作者∶李轻松

           第三章?是福是祸莫宰羊?

  新年在人们的企盼中来临了,大街小巷中全是人潮,「恭喜」声及笑声,喧
哗声此起彼落着。

  哇操!好一副太平盛世,安和乐利景象啊!

  闻湘换上一套崭新蓝袄裤,连帽子、袜子及鞋子也焕然一新,哇操!真是万
象更新人亦新!

  他初次盛装驾车,加上车中坐着老阿妈及柴琴母女,因此,他小心翼翼的,
缓慢的驾车前驰着。

  辰中时分,马车停在有四、五百年历史的紫竹寺前,立见柴琴母女轻扶老阿
妈自车厢中下来。

  闻湘停妥瘦马,随后目睹这幕情景,他的心儿一阵轻颤,立即望着柴琴那无
限美好的身影。

  柴琴今日穿着一套合身长袄,不但充满青春气息,而且隐含端庄及秀雅,不
由令他双眼一亮。

  他默默的入庙之后,柴琴已经买妥金纸及点妥香,闻湘接过六根香,陪着她
们跪拜着哩!

  庙中的善男信女甚多,有人是默祷,有人是低声祈求,有人则担心菩萨听不
见,所以放大嗓门「报告」着。

  闻湘受不了那种「嗡……」噪音正欲离去之际,却见阿妈泪流满面的仰望殿
上金像,双唇偶尔掀动着。

  他好奇的凑耳聆听不久,终于听见老阿妈说了一句话∶「保佑……阿湘……
安稳……过……一生……信女……世世……感恩……」

  他感动极了!

  他的双眼也湿了!

  他不由自主的双掌合什,仰望那丈八高观世音菩萨金像默祷道∶「菩萨呀!
求你保佑阮阿妈长命百岁喔!」

  说着,他恭敬的膜拜着。

  他一直等到老阿妈拜妥之后,才扶她起身,同时低声道∶「阿妈,你要不要
先擦干脸上的泪水呢?」

  老阿妈神色一凛,立即自袋中取中拭泪,道∶「阿湘,咱们今午就在此地吃
平安斋,咱们去添些油香吧!」

  「好呀!大娘她们也正在添油香哩!」

  说着,立即扶她行向柴琴母女。

  老阿妈平日虽然省吃俭用,可是,对于这种添功德,场福田的事儿却挺慷慨
的,立见她掏出一两银子放在桌上。

  中年和尚道过谢,问道∶「请问女施主芳名?」

  老阿妈指着闻湘道∶「就写小孙的名字吧,闻湘!」

  闻湘忙补充道∶「水相湘。」

  中年和尚含笑颔颔首,运笔书妥「闻湘」二字之后,含笑道∶「施主像貌堂
皇,必非池中之物,请多珍惜。」

  「哇操!不敢当!」

  「施主是否愿意留在敝寺用过平安斋再走?」

  「正有此意哩!」

  「贫僧无相略谙面相,施主可颇让贫僧进一步瞧瞧?」

  老阿妈忙道∶「很好呀!阿湘,这是你的福份,赶紧道谢呀!」

  「是,谢谢大师!」

  「阿弥陀佛,施主请先到敝寺各处走走吧!」

  「是!」

  由于大殿中人潮拥挤,他们四人便直接走到了寺外,立听柴琴脆声道∶「阿
湘,看样子你将必然会飞黄腾达啦!」

  「哇操!少糗我啦!一定是那位大师看阿妈出手大方,所以才美言几句啦!
我天生就是个车?啦!」

  「黑白讲,城里的好多家商店皆要雇用你,你是为了要多赚些钱,才不辞辛
劳的南北奔波哩!」

  「哇操!这年头,爱拚才会赢呀!」

  「可是,你没有觉得驾车很危险吗?」

  老阿妈点头道∶「是呀!他昨晚送钱大爷收账返城之时,就被两名蒙面人抢
劫,好危险喔!」

  「真的呀?阿湘,怎么回事呢?」

  闻湘扶老阿妈坐在亭中椅上,再叙述昨天之情景。

  老阿妈接道∶「我在想那两名强盗怎会突然摔倒在地上,一定是菩萨显灵保
佑,阿琴的娘,你说是不是呀?」

  柴琴之母立即点头道∶「是呀!阿湘,你大叔的伐木生意越来越好,他已经
无法应付商家的需求,你何不改行呢?」

  「这……」

  柴琴忙道∶「阿湘,你有车可以运木柴,正好可以和家父配合,以你的人缘
及勤快,生意一定会更旺的!」

  老阿妈点头道∶「阿湘,这是个好主意吧!免得我一天到晚为你担心,你好
好的考虑一下吧!」

  「好吧!我会好好的考虑的!」

  老阿妈的神色一喜,立即叙述这间紫林寺的历史及灵验事迹,听得闻湘频频
颔首不已哩!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见无相含笑走了过来,说道∶「有劳四位久候了,闻施
主,你今年贵庚呀?」

  老阿妈忙含笑道∶「他快十八岁,大师请坐呀!」

  「谢谢,大家一起坐吧!」

  他立即坐在闻湘的对面望着闻湘。

  不知不觉之中,他的双眼亮如火炬,闻湘被瞧得志忑不安,立即低头忖道∶
「哇操!这个和尚的眼睛好亮喔!」

  无相警觉的轻咳一声道∶「施主的双手可否借阅一下?」

  闻湘立即将手心摊放在桌面上。

  无相乍瞧之下,身子不由一震!

  他的双眼不由自主的再度射出神光的盯着闻湘的掌纹。

  好半晌之后,他突然起身面对大殿方向合掌躬身低声道∶「阿弥陀佛,我佛
慈悲,天下苍生幸甚矣!」

  闻湘四人瞧得莫名其妙了!

  只见无相回座问道∶「施主练过武吗?」

  「没有!」

  「施主可有兴趣练武?」

  老阿妈讶然道∶「抱歉,老身不喜欢他玩刀弄剑!」

  「这……练武除了可以强身健体之外,尚可以扶弱锄强,行侠仗义!这是一
件很有意义之事,请女施主多加考虑。」

  「抱歉,老身无法从命。」

  「敝寺隶属嵩山少林,寺中每名弟子皆练过正字佛门内外功夫,不但身强体
健,而且修养有术!令孙不但资质特优,而且注定会降魔除妖,力挽狂澜,为了
天下苍生,请女施主多加考虑。」

  「抱歉,老身不懂得那么多,告辞!」

  说着,立即起身。

  「阿弥陀佛,时已近午,请用过平安斋再走吧!」

  「抱歉,老身尚有急事,阿湘,走吧!」

  「好!」

  无相突然起身朝闻湘合什一揖道∶「阿弥陀佛,贫僧妄泄天机,致扰诸位之
清兴,委实不该,倘祈见谅!」

  闻湘忙还礼道∶「大师太客气了!」

  「施主,他日少林有难,尚祈惠施援手!」

  「哇操!大师,你爱说笑矣!」

  无相宣声佛号,立即低头离去。

  「阿妈,他走了,咱们去吃个平安斋吧!」

  「不,家中尚有饭菜,咱们走吧!阿琴的娘,阿琴,你们……」

  柴琴含笑道∶「咱们一起走吧!」

  「真抱歉,请吧!」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马车平稳的离去了,只见香客中走出一名中年人,他朝
马车望了一下,立即默默的遥跟下去。

  他正是经过易容的米高,他方才听过无相与闻湘诸人在凉亭中的交谈,他险
些乐歪了哩!

  他原本是发现闻湘的心性及资质皆不错,此时听过他们的交谈,他更坚定要
培场闻湘的决心了。

  他知道老阿妈反常的反对闻湘练武,必然另有原因,于是,他思忖该如何进
行自己的计划了。

  当天晚上,他潜进闻湘的房中,他右掌一拂,立即制住闻湘的「黑甜穴」,
然后,逐一按抚闻湘的骨骼。

  半个时辰之后,他欣喜的点点头,立即仔细的搜索房间。

  他要找出老阿妈反对闻湘练武的原因呀!

  那知,他足足的费了一个半时辰,连老阿妈的房间,厨房及茅房全都找过,
却仍然没有可疑的物品。

  他悄悄的将三锭银子塞入老阿妈的钱盒之中之后,再先后解开他们的穴道,
然后飘然离去。

     ***    ***    ***    ***

  开封大相国寺乃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古刹,平日就香火鼎盛,游客如织,到了
元宵节这天更是万头钻动,水泄不通。

  因为,该寺每年皆在元宵节那天举办花灯展览及民俗灯谜活动,由于彩品丰
富,更是吸引了大批的人潮。

  可是,今年却出奇的冷清,现场居然只有近千人在捧场而已。

  原来,大部份的人群皆拥去瞻仰天狗妃的丰采了!

  天狗妃在十二月十五日离开寒山寺前曾经宣布要花元宵节当晚在大相国寺南
方江边彻夜候教。

  因此,在元月十五日上午便有各式各样的人拥向江边。

  由于小甜事先在江边以石灰占了一块空地及以石头压着一条香喷喷的红巾,
因此,有心人已经开始占位置了。

  十六名雁荡山的好汉更是面对那块空地挺立在每个角落,而且每隔半个时辰
便有人来换班,看来唐龙又想拔头筹了。

  晌午时分,江边至少站了三、四千人,闻湘驾着马车亦赶到了,立见肥胖的
章万财慌张的自车厢出来。

  他站在车辕张望一阵子,便吩咐道∶「阿湘,你先去歇会儿,我事了之后,
就到大相国寺前去找你吧!」

  说着,拿着乾粮匆匆的离去了。

  闻湘原本已经在正月初六起就跟着柴琴之父柴荣伐木、运木、及贩木,此番
是硬被章万财拜托出门的。

  因为,他的口风紧,挺适合章万财「打野食」哩!

  由于他一再的婉拒,章万财到了最后,忍痛付出五两银子,才说动闻湘再度
披挂上阵出远门哩!

  闻湘将车子停在大相国寺预先指定的停车场之后,便喜孜孜的走向猜谜场所
准备大捞一票。

  宽敞的寺前广场井然有序的摆着一排木架,架上钉着木板,板上各贴着一张
张长纸条,纸上分别写着谜语。

  闻湘走到架前,一见纸上写着「半推半就射一字」他立即朝站在架旁的中年
人道∶「掠,对吗?」

  中年人哈哈一笑,掀开浮贴,果然是「掠」字。

  闻湘便得到一份纪念品了!

  「半真半假射一字。」

  闻湘立即含笑道∶「值,对吗?」

  「哈哈!标准答案,请继续吧!」

  哇操!有求必应,继续就继续吧!

  不到半个盏茶时间,闻湘便把架上的十道谜题全部解决了,乐得那中年人自
动帮他将彩品放在一个木箱中。

  「少年仔,你真聪明,你是何方人氏呀?」

  「襄阳!」

  「好地方,怪不得会有你这种奇才,你收下这些彩品吧!」

  闻湘道过谢,立即抱着木箱上车。

  由于车厢的容量有限,他必须精挑细选彩品了,他在现场绕了一大圈之后,
专挑艰涩谜题下手了。

  不久,他顺利的答对三题,他抱着彩品到一旁解开一瞧,立见它们分别是精
细的女人绸缎布料,他满意的点头了。

  他将彩品放到车上,继续猎取目标,不到一个时辰,他的车厢中已经堆满半
车的彩品,他只好暂停了。

  因为,他该留下章万财歇息的地方呀!

  不久,他发现一处木架附近有人以现烤食物充当彩品了,于是,他不客气的
上前连破三道谜题了。

  不久,他拿着一串烤香肠,香趐鸡及炸排骨坐在车辕上面悠悠哉哉的边享受
边哼着歌儿了。

  哇操!这一趟没有白来哩!

  突见三名青年斜肩塌眉的自远处行来,闻湘直觉的暗道不妙,立即停止哼歌
进食望着那三人。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那三人走到车前之后,一人站在马首咐近,另外二人则
分别停在车辕的两侧。

  闻湘立即起身拱手道∶「三位大哥有何指教?」

  「指教?小子你捞过界了吧?」

  「这位大哥所指何意?」

  「小子,你敢装蒜!」

  「小弟迷糊,请大哥明示!」

  「迷糊?你若迷糊怎能捞那么多的彩品呢?」

  「喔!小弟明白了,三位大哥若想要彩品,小弟可以略效薄劳,请三位大哥
移驾猜谜现场吧!」

  说着,就欲下车带路。

  那位青年抓住他的右腕,向外一甩,闻湘哎唷一声,立即踉跄落地,所幸他
急忙拿桩稳住身子,否则,非当场狗吃屎不可。

  他一回头,立即看见那两名青年正欲进入车厢,急得忙唤声∶「请稍侯!」
立即欲上前阻止那二人。

  站在马首旁的那位青年冷哼一声,立即奔来拉住他。

  闻湘情急之下,右肘向后一撞,那人的胸口结结实实的被撞了一下,立即
「哎喙一叫,抚胸踉跄退去。

  另外二人怒喝一声,立即扑来。

  闻湘惶然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哎唷……」

  「砰!」一声,他约有大腿被踹了一下,痛得他忙向后跃去。

  那三人狞笑一声,立即扑来。

  闻湘一见无法干休,他立即奋起身子迎击。

  别看对方计有三人,而且皆是一副穷凶恶极模样,可是,闻湘一发狠之后,
不到盏茶时间,情势便逆转了!

  只见闻湘使出砍木及劈木架式猛挥猛砸,那三人只要被他挥砸到,不是呼爹
就是喊娘,而且还连喊多声哩!

  闻湘越打越有信心,身上挨揍之处不但不觉痛,而且力气源源不绝,动作也
更加的干净俐落了!

  终于,一名青年满地找牙了!

  终于,一名青年频频以袖擦鼻血了。

  终于,一名青年捂腹「哎唷!」连叫的。

  他们的灾情虽然不一样,可是,那害怕的神色即是一模一样,因此没多久,
便已经跑得不见人影了。

  闻湘吁了一口气,取出毛巾轻拭伤口。

  方才在紧张及忙碌中并不觉得疼痛,此时心情一松,立即觉得全身疼痛,他
不由低喔连连。

  尽管如此,他仍然轻缓的擦拭着伤口。

  不久,一位小沙弥走到近前合什道∶「阿弥陀佛,敝寺方丈着小僧送来一瓶
药膏,请施主笑纳!」

  「哇操!真不好意思,谢谢!」

  「施主若不见外,小僧愿意代为拭药。」

  「谢谢!有劳小师父了。」

  那药膏可真管用,一擦上去之后,立觉清凉舒适,闻湘不由感激的道∶「小
师父,你这药可真有效哩!」

  「施主缪赞矣,施主,方才那三人乃是本城之小混混,他们此番负伤离去,
可能会找人来寻仇,你还是趁早离去吧!」

  「这……我约人在此会面呀!」

  「施主最好尽速连络那人提早离去。」

  「这……目前恐怕不便找到他哩!」

  「施主不妨先行离去,小僧在此等候那人,见面后,再通知他去和你会合,
你以为妥当否?」

  「小师父,多谢你的好意,我还是在此地等候吧!」

  「可是,那批人全是不讲理之辈,而且人多势众,心狠手辣,你单枪匹马,
可能无法抵挡哩!」

  「这……让我想一想吧!」

  「施主,敝寺后面有一片密林,你不妨先把马车藏妥,再趁着天尚未暗,尽
早去找令友吧!」

  「好吧!小师父,谢谢你的指点。」

  「不敢当,祝施主平安。」

  「谢谢,告辞!」

  说着,他立即忍痛驾车离去。

  他在街上绕了一大圈,果然遥见一大片密林,他略一探视,便驾着马车穿林
而入,不久,即已消失不见。

  盏茶时间之后,只见他弯腰倒走而出,双手挥动之下,手中之树枝迅速的将
车印及马蹄印扫平。

  他有条不紊的扫倒而去,没多久便已消失于远处。

  倏见灰影一闪,米高已经闪出,只见他含笑忖道∶「好小子,挺伶俐的,老
夫决定收你为徒啦!」

  他立即朝林中深处掠去。

  我们且说闻湘「扫地」好一阵子之后,将树枝一抛,立即绕道行去。

  沿途之中,他低头疾行,双眼随时打量四周,暗中祈祷道∶「哇操……众神
呀!帮帮忙,别让我遇上那三个老包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他平安的抵达江边了,他暗吁一口气道∶「哇操!总算
没被那些家伙遇上了。」

  可是,问题接着来了,面对汪洋大海般的人潮,他该如何寻找章万财呢?

  他思忖片刻之后,干脆向后转,快步走了。

  不久,他走出里馀远,而且爬上路旁一株大树了。

  他朝四周张望了一阵子之后,忖道∶「哇操!这条官道是唯一通往江边的阳
关大道,我不相信那部大马车不会经由此地。」

  他便躲入刚吐出嫩芽之枝桠间歇息着。

  心情一松,他立即觉得伤口又隐隐作痛,他警觉的朝四周张望一阵子,确定
没有那三个老包的影子,才闭目养神。

  由于疲累,他在不久之后,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直到夕阳即将西沉,远处传来「轰鹿声响,他被警醒之后,探头一瞧,果
然发现那部超级马车平稳的驰来了。

  怪的是,车后居然未见那批好奇的「跟屁虫」,闻湘心中暗喜道∶「哇操!
有够赞,我就潜入车下吧!」

  原来,他打算由树上跃到车顶,再沿途寻找章万财,此时,一见车后无人,
他使决定先潜入车下混入现场再说。

  因为,他由上回的经验知道马车停妥之后,现场之人自然会排成一条长龙,
届时,他就方便寻找章万财了。

  超级马车平稳的过去了,他正欲爬下树,却见三名黑衣大汉边走边挥掌示意
远处之人回避,他忙刹住身子。

  所幸,半晌之后,那三人便分开身子拦截随意跟来之人,闻湘不由暗喜道∶
「哇操!天公伯仔,你真上路呀!」

  他悄然下树之后,立即沿着树林奔去。

  没多久,他便已经追到车后,只见他矫捷的朝车身下沿一抓,腰一扭,便迅
速的翻到车下。

  他的脚尖削勾上车下的横木条,双掌立即向右侧一抓,身子便迅速的钻入车
厢下方。

  车朝前移去。

  他的头部刚横挪到前方,倏觉后脑一痛,眼前立即一暗。

  他刚迷迷糊糊的晕去,左肩已经被一只娥掌抓中。

  他就昏迷不醒的被抓向前去了。

  只见车厢下方凸出一个长方形铁盒,此时正由那位艳丽妇人将闻湘迅速的抓
入那个长方形铁盒中。

  「卡!」一声轻响,铁盒缺口自动的合上,那妇人侧躺在闻湘的对面,脸部
正好对准他的脚部。

  他那浓列的脚臭立即逼她将身子移成与他面对面。

  她乍见他那鼻青脸肿的脸部,不由一怔道∶「怪啦!瞧他的动作如此俐落,
怎会伤成这模样呢?」

  她好奇的伸手抚摸他的脸部了。

  她抚摸一阵子之后,已经确定他的伤势不假,正在纳闷之际,突闻一阵清香
的药味,她立即吸口气。

  「咦!生肌膏,他原来是少林秃驴派来的呀!哼!老娘若不好好的教训你一
顿,誓不为人。」

  她立即飞快的制住他的「麻穴」,然后欲褪下他的裤子。

  她倏觉不对劲的住手忖道∶「不对呀!此子好似没有练过武功哩!」她立即
仔细的检视他的穴道。

  不久,她确定闻湘果然不谙武,她纳闷的思考了。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马车已经停在江边划妥之位置,小甜依照惯例的开始维
持秩序及作开场白了。

  倏见铁盒上方突现一缺口,只见天狗妃已经移开探头低声道∶「师父,咦?」

  妇人淡然道∶「这小子方才悄悄的摸入车底,他分明未谙武,却以少林生肌
膏抹过伤口,你待会仔细的查一查吧!」

  她应声是,道∶「是,师父,马车已经停妥,今晚来了不少的武林人物,请
师父待会多加留神。」

  「我知道,若遇急事,我会通知你应变,上去吧!」

  「是!」

  锦榻悄悄的合上缺口了!

  妇人又仔细的查过闻湘的穴道之后,忖道∶「好一块古璞良玉,少林既肯赐
药,为何不收他归依少林呢?」

  她思忖一阵子之,凝神静虑的调息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只见天狗妃披着红色透明纱缕蹲在一旁,那妇人将衣衫一
褪,立即赤裸裸的跃上锦榻。

  天狗妃身子一晃,立即侧躺在闻湘的对面。

  妇人的右掌一按,锦榻迅速的盖住缺口,她戴上面具又将四肢朝榻上一趴,
准备开始进行一月一度的捞银盗元工作了。

  不久,雁荡山主唐龙一马当先的进来了,他一见那被小珠照射之迷人桃源洞
口,立即猴急的褪下裤子了。

  一声脆响,他顺利的闯入桃源洞中了。

  他正欲以上回般连轰十来下,却觉自己的「话儿」被紧紧的挟住,她的圆臀
同时疾速的转了三圈。

  那「话儿」的「小脑袋瓜仔」立即一阵趐酸。

  他在哆嗦三下之后,便「弃械投降」了。

  哇操!太爽了!

  他不由自主的喔了一声!

  她将圆臀向右一扭,向左一摇,然后就是向后一顿,他就如此「希里哗啦」
的被「三振出局」了。

  「姑娘……我以……雁荡山的全部基业……娶你……如何……」

  「谢谢!先找回那三只小玉狗吧!」

  「是!我会倾力办妥的。」

  他愉快的离去了!

  妇人更愉快了!

  因为,她上回被唐龙纠缠好一阵子才使他「交货」,此番却轻而易举的盗取
他的功力,可见她的功力突飞猛进了。

  这一切完全是米高之赐哩!

  听说今天来了不少的武林人物,她若能一一盗取他们的功力,说不定可以提
早练成「天魔阴功」哩!

  于是,她愉快的扭臀痛宰「猪哥」了。

  来匆匆,去也匆匆,一个个猪哥欣喜的上车,愉快的下车,逗得那些尚在排
队的猪哥们磨拳擦掌准备上阵了。

  此时的天狗妃却神色复杂的望着昏迷不醒的闻湘,因为,她由他那粗糙的手
脚,知道他是一位长期靠苦力维生之人。

  偏偏他却有一副绝佳的练武资质,她不由自主的轻抚他那结实的胸脯,开始
天南地北的胡思乱想了。

  可惜,晕迷不醒的闻湘却不知道自己有此艳福。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突听车辕外传来一声冷哼,妇人的心中一凛,忖道∶
「好凝实的内力呀!此人是谁呢?」

  她立即将阴功疾催,同时扭臀及顶臀。

  一阵「哎唔」之后,一位肥胖中年人居然仰摔在车厢上,窘得他满脸通红的
拉起裤子爬了出去。

  立见一位瘦削青年色迷迷的掀帘而入。

  妇人在布帘一掀之际,已经欣现一位俊逸青年冷傲的盯着小甜,她立即疾思
状况及研拟对策。

  那青年却色急的褪裤拉腰,顶枪入门真是一气呵成。

  妇人将阴功一催,一挟、一吸、一摇再一顶,那青年「喔啊!」急忙的捂着
尚在「交货」的「话儿」踉跄败退了。

  他刚转身拉裤离去,妇人已经飘到布帘后面。

  那位俊逸青年正是神算公子孔一铭,他方才一直观察小甜,终于由她的眼神
及雪白贝齿确定她就是上月十五日戏弄自己之人。

  因此,他随着队伍默默的前进着。

  终于,轮到他站在排首了,他一见她伸手欲收银,立即冷哼一声,然后,双
眼神光的盯着她。

  小甜早就发现他了,她的心中虽然暗自发毛,可是,却有恃无恐处变不惊,
继续迎送每位猪哥了。

  此时一被他盯住,她立即含笑道∶「公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若有兴趣一
亲芳泽,请速缴一百两银子吧!」

  孔一铭冷冷的道∶「你真沉得住气呀!」

  「公子,小甜不知你的话意,请你速作决定,以免影响成千上万的大爷们之
兴致,拜托!」

  立见附近的一名猪哥叫道∶「朋友,你别站着茅坑不拉屎呀!」

  孔一铭回头冷冷的道∶「住口,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你即使是皇帝老子,来到此地也一样的,快作决定啦!」

  立即有不少人发出不平之鸣。

  孔一铭冷哼一声,倏地一掌抓向小甜。

  小甜本欲还手,妇人已经迅速的伸出纤掌屈指弹出一缕指风,疾射向孔一铭
那抓向小甜的右掌掌心。

  孔一铭颇识货,立即收掌退身。

  妇人冷冷的道∶「天大的事留待明晨客人散后再解决吧!」

  「不行,孔某人无此耐性!」

  「哼!区区神算公子算啥玩意?」

  孔一铭气得全身一抖,立即抽出摺扇。

  妇人立即脆声道∶「唐山主在吗?」

  立听首鹰在远处应道∶「敝山主暂行离去,姓孔的你是否曾在襄阳附近毁了
本山十六名弟兄。」

  「不错,谁叫他们敢惹我?」

  「很好,四鹰在东南方两里外林中侯教,敢来否?」

  「哼!孔某人就先超渡你们再回来算账吧!」

  说着,一式「旱地拔葱」疾射起五六丈高,然后再翻身踏着树梢疾射而去,
迅即消失不见。

  妇人脆声道句∶「开始吧!」立即又回到榻上备战。

  猪哥们前仆后继的上战场了。

  隐在锦榻下方的天狗妃却在思忖这段离奇事儿。

  妇人都干得起劲了!

  因为,在半个时辰之后,依序上来五位阴里邪气的瘦削老者,她知道他们乃
是「漠北五邪」,便刻意的侍侯。

  她在旋臀扭腰之际,阴功疾催,不到盏茶时间不但带给「漠北五邪」至爽,
而且也盗取了不少的功力。

  在五邪退去之后,她吩咐暂停,立即催功炼化功力。

  不到半个盏茶时间,她便发现全身的气机如珠,汹涌澎湃了,于是,她惊喜
万分的继续干活了。

  由于先后担搁两次,加上今晚来了甚多的「猪哥」,因此,她一直忙到翌日
晌午时分才由小甜送走了最后一位猪哥。

  她吐了一口气,立即飘到一旁调息。

  小甜揉揉惺忪双眼,吞下三粒灵药,坐在一旁整理那堆银子。

  天狗妃则移开锦榻悄然现身。

  她一见到妇人赤裸的胴体媳媳飘出自烟,惊喜之下,立即在布帘后面默默的
注视四周的动态。

  倏见唐龙率领二十馀名黑衣大汉自远处掠来,她未待他们落身,便脆声道∶
「有劳山主护卫,愧不敢当!」

  唐龙受宠若惊的道∶「荣幸之至,孔小子已经负伤离去了,请姑娘安心的在
此地歇息吧!」

  「谢谢!四鹰呢?」

  「首鹰负伤,其馀三鹰及二十三名弟兄殉难了。」

  「啊!贱妾真该死!」

  「姑娘言重矣,孔小子此番逃逸,至少在三日之内无法动手,在下已撒下追
缉天罗地网,相信必可在近日内缴呈他的首级。」

  「有劳山主及诸位大哥了!」

  「荣幸之至,在下急于追缉孔小子,就此告辞!」

  「恕贱妾疲乏无法远送。」

  「姑娘请留步,这几名弟兄会在此地四周守护,请安心歇息吧!」

  「感激不尽,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唐龙离去之后,那些黑衣大汉果真立即散布在马车四周二十馀丈外,天狗妃
含笑坐回妇人身边了!

  只见妇人吁口气道∶「这位姓唐的挺死心塌地的哩!」

  「这全赖师父神功无敌呀!」

  妇人卸下面具含笑道∶「那小子呢?」

  「方才醒来一次,又被徒儿制住昏穴了。」

  「你瞧过他了吗?」

  「是的!」

  「资质不错吧?」

  「良璞美玉,稍待琢磨,必成大器!」

  「你有否想过少林为何会舍得放弃此等奇才呢?」

  「那批秃驴自认为名门正派之老大,岂肯求人,他们分明在等侯此人自动登
门开口求艺!」

  「嗯!有理,你看咱们可以收他吗?」

  「这……徒儿由他的粗糙手脚看来,他一定是个单纯的劳动者,师父不妨以
摄魂大法探查他的来历。」

  「好吧!把他带来吧!」

  「是!」

  片刻之后,闻湘已经被放在妇人的身旁了,只见她的右掌拂了三下,闻湘立
即双眼一睁。

  「哇操!怎会黑漆漆的呢?」

  闻湘刚叫出声,立即爬起身子。

  不久,他立即发现两道亮光,他刚一怔,立觉脑门一颤,神智一片空白,便
茫然的望着那两道亮光。

  妇人见状,立即沉声道∶「坐下!」

  闻湘温驯的坐在原地,双眼仍然盯着那两道亮光。

  「你叫什么名字?」

  「闻湘……」

  「你是那里人?」

  「襄……阳……」

  「家中另有何人?」

  「阿妈。」

  「阿妈?」

  天狗妃立即传音道∶「师父,阿妈就是祖母。」

  「你家中另有一位祖母吗?」

  「是……的……」

  「你以何维生?」

  「车木、伐木、贩木。」

  「你练过武吗?」

  「没有,阿妈不让我练。」

  「你今日为何来开封呢?」

  「送章大爷来此的。」

  「你方才为何要潜入马车下方呢?」

  「我要找章大爷!」

  「他在车上吗?」

  「不是,他在人群中,我挤不进来,打算跟着马车到现场,再等他们排妥队
之后,逐一寻找章大爷。」

  「你为何要找他?」

  「我在大相国寺和三位流氓打架,要请章大爷早些返乡。」

  「你为何和三位流氓打架?」

  「我猜中不少的灯谜,他们要来抢彩品,我便和他们打了起来,后来,他们
逃走了,一位小和尚替我擦药并劝我尽早离去。」

  「那小和尚是大相国寺的和尚吗?」

  「是的!」

  「他为何要替你擦药?」

  「我不知道!」

  她想了一阵子之后,沉声问道∶「你有何愿望?」

  「赚钱孝顺阿妈!」

  「你的父母呢?」

  「死了!」

  妇人沉思片刻,便轻轻的收功颔首。

  天狗妃立即制住闻湘的「黑甜穴」扶他睡在一旁,道∶「师父,他的家世挺
单纯的哩!」

  「不错!你瞧,他破身了没有?」

  「徒儿方才瞧过了,他尚是童身。」

  「很好,先喂他一粒失心丸吧!」

  「师父,你要施展『九阴莲品大法』吗?」

  「正是,你愿意吗?」

  她的双颊一红,匆匆的瞄了闻湘一眼,立即点头道∶「多谢师父的成全。」

  「倩儿,这是千载难逢之良机,你看开些!」

  「徒儿明白。」

  「小甜,你累否?」

  「禀主人,小甜不累!」

  「很好,等闻湘神功大成之后,准有你的好处,留神戒备吧!」

  「是,多谢主人的恩赐。」

  说着,立即自靴中取出一支黝黑的小圆管隐在布帘后面。

  天狗妃自柜中取出一个小褐瓶,倒出一粒花生米大的灰色药丸之后,扳开闻
湘的下颚将药丸放入他的口中。

  药丸入口即化,她朝他的喉结一抚,药液顺喉而下。

  她合上他的下颚,便抱他上榻。

  妇人走到榻旁沉声道∶「宽衣吧!」

  天狗妃立即匆匆的除去闻湘的绵袄裤。

  那缝补多处,斑黄发出汗臭的内衣裤,更使她们二人相信闻湘乃是一个单纯
的车夫及柴夫。妇人端坐在他的身侧,沉声道句∶「固关!」纤掌立即按在闻湘
的脑门「百汇穴」及胸口「擅中穴」。

  天狗妃的纤掌立即按在闻湘的脐中央「神阙穴」及下方「气海穴」。

  不久,她发现两股气劲由上缓缓的流下,她立即将真气徐徐的自掌心吐出,
固守住闻湘的下腹一带。

  不久,气劲越涌越多,鼓荡越剧。

  半个时辰之后,闻湘的那话儿高高的鼓起来了,只见它似经「打气筒」打气
般,越胀越长而且越粗!

  妇人的额上青筋迸现而且颤动不已了。

  半个时辰后,妇人的周身已经被白雾所笼罩,闻湘的那「话儿」又红又肿,
娇艳欲滴了。

  突听妇人低嗯一声,天狗妃仍将双掌按在闻湘的「神阙穴」及「气海穴」,
双腿却张开缓缓的坐在他的腿上。

  终于,她瞄准那「话儿」的「头顶」徐徐的吐纳了。

  那殷红、窄紧的「桃源洞口」缓缓的撑开了。

  一丝丝处女落红自洞中滴落了!

  每滴鲜血奇准无比的滴入那「话儿」的「小嘴巴」中了。

  不到半个盏茶时间,那话儿红得发紫了!

  它无风自摇了。

  它越摇越剧烈了!

  天狗妃那嫣红的脸颊却逐渐的苍白了,妇人见状之后,狂喜的忖道∶「好家
伙,比我估计的还要强哩!」

  她将功力一催,沉声道∶「小甜,准备!」

  「是!」

  小甜将小圆管朝旁一放,匆匆的宽衣解带了。

  没多久,一具健美的胴体出现在榻旁了!

  只见她连吸数口长气,双掌立即移往闻湘的腹部,天狗妃立即收掌缓缓的倒
向一旁去了。

  小甜一按在闻湘的「神阙穴」及「气海穴」,立即觉得两股澎游真气透掌而
入,她急忙催功逼去。

  「快套入,快!」

  她一点头,顾不得下身之裂痛,对准那个「香菇头」沉腰下坐,一声闷响之
后,立即直达终点站。

  她正在觉得火辣辣疼痛之际,却觉「终点站」好似有一块磁石在吸吮般,她
立即打了一个哆嗦及闷哼一声。

  天狗妃见状,立即将右掌按在小甜的背后「命门穴」。

  她正欲催功助小甜,倏觉功力不由自主的自掌心疾泄而去,吓得她急忙欲收
功及撤去手掌。

  迟了,她好似被「瞬间接着剂」粘住般,根本拿不开手掌,而且根本无法刹
住外泄的功力。

  「师……父……」

  妇人倏地一扬右掌朝天狗妃的左肩一按。

  「拍!」一声,天狗妃当场被震倒在一旁。

  妇人慌忙又按回闻湘的「百会穴」。

  「主……人……饶……饶命……」

  妇人瞪了小甜一眼,催功更疾!

  小甜全身剧颤了!

  她的额上现出冷汗了!

  天狗妃骇然相视,却不敢吭声。

  不久,小甜厉喝道∶「主……」

  天狗妃忙挥手制住小甜的「哑穴」。

  她的那对凤眼却已蓄满了泪珠。

  不到盏茶时间,小甜全身发青的趴在闻湘的身上了,妇人低哼一声,倏地将
小甜劈开,然后,张腿坐了下去。

  天狗妃见状张口欲言,却又忍了下来。

  她知道师父已是强矢上弩,不发射不行了。

  妇人将闻湘那「话儿」吞入之后,沉声道∶「速按他的『百汇穴』及『擅中
穴』,依照『九阴莲品大法』催功。」

  「可是……」

  「快!」

  天狗妃一咬牙,迅速的按在闻湘的「百汇穴」及「擅中穴」催功了。

  妇人全身哆嗦了!

  汗水溢出来了!

  不到盏茶时间之后,她已经全身发青的道∶「倩儿……复仇雪耻……全靠他
了……盯紧他……知道吗?」

  天狗妃含泪点头咽道∶「徒儿誓死完成此事。」

  妇人含笑道句∶「很好!」双掌倏朝腹部一按!

  她那七孔立即喷出鲜血了。

  闻湘的身子连颤两下,双眼立睁。

  黝暗的车厢中,立即出现两盏炬光,天狗妃含悲收回双掌,然后一掌将那妇
人的尸体震落榻前。

  「闻湘!」

  闻湘身子一震,立即望着天狗妃。

  天狗妃起身坐在远处桌椅上,一见闻湘一直望着自己而且跟行而来,她立即
沉声道∶「闻湘,我是你的主人,知道吗?」

  「是,主人!」

  她指着他的衣物,道∶「穿上吧!」

  「是,主人!」

  她一见他已经过去穿衣,她立即忍住下身裂痛,自柜中拿出一副面具戴上,
赫然是活生生的小甜。

  这是她为了与小甜轮流驾车所制造之面具,只见她整理妥秀发之后,便穿上
小甜那套衣衫。

  她穿妥衣衫之后,一见闻湘已经穿妥衣靴跟在自己的身后,她便将那两具尸
体及衣物塞入榻下。

  她将那些银票放入柜中一个箱中之后,沉声道∶「闻湘,睡吧!」

  「是,主人!」

  她一见他温驯的躺在榻上,便服下六粒灵药在椅上调息。

  真气一涌,她立即发现至少耗损了四成功力,她不由想起师父及小甜的耗功
力尽惨死情形。

  小甜含恨而死的情形使她愧煞。

  师父壮烈催尽最后一丝功力的情形更使她感动至极。

  她的泪水簌簌直滴了!

  好半晌之后,她才定下心神开始调息。

作者: vft    时间: 2009-2-16 22:19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一夜虚像庭园 作者:芸阁居士

            第四章?艳福却享用不尽

  闻湘糊里糊涂的在香车锦榻上面睡觉,米高却急得满头大汗了!

  原来,他一见闻湘毁去车迹离去之后,便掠上他的马车内,准备等侯那批流
氓们来自投罗网。

  他打开那些彩品瞧了一阵子之后,含笑忖道∶「这小子挺聪明的哩!」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突听∶「吴师父,马车在那儿,那人一定躲在车内,
你可要替我们三人出口气呀!」

  「哈哈!易如反掌,小事一件,带路。」

  米高自帘缝一瞧,立即发现一位相貌威猛的中年人在八位青年的簇拥之下,
昂首阔步行来。

  那三位老包则恨恨的在前带路。

  他微微一笑,立即端坐不动,右手却自怀中掏出数块碎银,悄悄的捏成了二
十馀粒小银珠。

  那匹瘦马被绑在车旁树干,它一见到那批人,立即低嘶不已。

  一个老包走到近前,骂声∶「畜牲!」

  立即扬脚踹向马臀。

  瘦马惊嘶一声,身子一蹦,马蹄一踹。

  「砰!」一声,那人的右脚被踹个正着,立即惨叫倒地。

  另外两人齐声大骂,却不敢上前。

  立听吴姓中年人沉声道∶「先瞧瞧秦帆的伤势吧!」

  那两人应声是,立即上前欲扶。

  米高疾弹出两粒银珠,「叭!叭!」二声,正中那二人的右腰眼,立听他们
「哎唷!」一叫,摔倒在地上。

  吴姓中年人立即盯着车厢沉声道∶「尊驾何人?既敢暗算他人,为何不敢现
身与吴某一晤呢?」

  米高冷哼一声,掀帘而出。

  他那森冷的眼神朝吴姓中年人一盯,只见对方低头后退一步,他不屑的道∶
「鼠辈,算你们倒霉!」

  身子一弹,双手立即连挥!

  银珠一阵激射之下,那人人先后中珠倒地。

  吴姓中年人疾挥猛闪,总算没有中珠,他正在暗自庆幸之际,却见米高盯着
他逼过去了,而他吓得立即向后转及跑步走。

  米高冷哼一声,双掌一挥,剩下的银珠倾巢而出。

  吴姓中年人「哎喙」一叫,立即栽倒在地上。

  由于角度不凑巧,他当场摔破鼻梁,立即鼻血急流,可是,为了颜面,他当
场不敢再吭出半声了。

  米高冷哼一声,道∶「你们之中,谁敢再吭半声,老子便宰谁!」

  说完,大摇大摆的回车上去睡觉了。

  那十二人可真识相,虽然冻得疼痛不堪,却不敢吭出半声哩!

  天色渐暗,林中的蚊子出洞了,它们找到这十二具一动也不动的大「货源」
之后,立即大加菜了!

  好东西要与好朋友分享,它们吸饱喝足后又去呼朋引友了,没多久,那十二
人被叮得鼻青脸肿了。

  所幸,当时尚未流行「登革热」,否则,那十二人非「嗝屁」不可。

  尽管如此,他们可真受足了罪,因为,被蚊子叮过之处又痛又痒,偏偏他们
又无法抓痒,真是有够戚惨!

  终于,有人呻吟出声了。

  米高冷哼一声,立即剥光他的身子及制住他的「哑穴」,这下子,那位老包
真是「闷声享受」了。

  其馀之人吓得不敢再吭声了。

  米高一直等到子夜时分,一见闻湘尚未回来,才思考一阵子之后,便么直赶
往江边了哩!

  他尚未抵达江边,立即发现唐龙率众在围攻「神算公子」孔一铭,他冷眼旁
观一阵子,便迳自赶往江边。

  当时,现场尚有一大群「猪哥」在排队,他默默的移动身子寻找好一阵子之
后,失望的离去了。

  他在城中走了一大圈,一见商店已打烊,他便进入一家酒楼唤来酒菜默默的
取用着了哩!

  半个时辰之后,他重回江边寻找了。

  又过了好一阵子之后,他失望的掠向马车停放处。

  他尚未抵达该处,立见那十二人已经消失不见,另有五名老人坐在车旁地面
上用着酒菜。

  他一见那五人是「漠北五邪」时,立即悄然离去了。

  他的功力如果没有流失,他根本不把「漠北五邪」放在眼中,此时,却必须
识时务的暂时回避。

  不过,他为了避免闻湘冒冒失失的闯回来,他只好隐在远处林中仔细的打量
偶尔经过之路人。

  漫漫长夜枯等一人,这滋味挺不好受哩!

  所幸没隔多久,漠北五邪已经离去,米高暗暗松口气之馀,仍然隐在原地,
以免被那五邪回来「临检」逮到。

  朝阳终于再现,他苦笑一声,立即又掠向江边。

  只见江边仍有不少的「猪哥」在等侯上阵,他遍寻不着闻湘之后,只好再回
到车厢中等候了。

  那知,他调息一个多时辰,又睡了一觉,醒来之后,仍然不见闻湘的人影,
他暗感不妙了!

  他换了一副面具再度入城寻找了!

  找呀找,他找到江边了,此时,江边已经曲终人散,闻湘正在酣睡,天狗妃
正在调息,只有那些雁荡山高手在四周站卫兵。

  米高做梦也想不到闻湘会有如此离奇的遭遇,他暗骂一声∶「免崽子!」

  立即又到酒楼去解闷了!

  酒入愁肠愁更愁,他低头喝闷酒了。

  此时,闻湘那部马车却正由章万财驾离林中驰向襄阳哩!

  原来,竟万财在经过一番拥挤之后,终于在黎明时升上车「交货」,愉快的
步向大相国寺哩!

  他在寺前转了一圈,根本就没有看见半部马车,他在火大之下,由于熬夜又
「交货」,疲累之下,就找家客栈休息了。

  等他醒来之时,已近晌午时分,他不甘心的再到寺前一瞧。

  这回,那位小沙弥来了,他终于明白闻湘躲在林中避祸了,于是,他匆匆的
往林中赶去。

  当他来到林中,只见到马车及那匹饿得低嘶不已的瘦马,他立即大声叫道∶
「臭小子,你可真会享受呀!」

  那知,他掀开车帘,却只看见那批彩品,他怔了一下,便朝四周边喊边瞧,
如此一来,他瞧见地上的血迹及混乱痕迹了。

  他直觉的以为闻湘被那批流氓找到了,而且由于那些血迹,他以为闻湘被宰
了,甚至被埋了,他越想越害怕了!

  于是,他套上马车,匆匆的离去了。

  沿途之中,他除了歇息及为瘦马加料之外,一直就匆匆的赶向襄阳,如此一
来,米高岂能找到他了。

  当米高在申酉之交,醉薰薰的来到林中,一见马车已经不在,他顿足暗骂一
阵子之后,便赴客栈休息了。

  因为,他认定闻湘一定赶回襄阳了,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当然先回
客栈好好的睡一觉了。

     ***    ***    ***    ***

  黑夜再度笼罩大地了,天狗妃驾着马车离去了。

  出城五里馀远之后,只见她由布帘后取出一只信鸽掷向半空中,立见它绕飞
一圈,朝前飞去。

  她默默的驰车,暗中却眼观四面,耳听八方。

  卯初时分,正是黎明前的最黑暗时分,却听前方远处传来一阵急骤的蹄声,
她立即放缓马速。

  不久,八位以黑巾蒙面的劲装女子各跨一匹健骑自远处疾驰而来,天狗妃立
即勒住那八匹白马。

  一阵马嘶之后,那八位女子已经停在车前,立见她们整齐划一的拱手行礼,
脆声道∶「八凤恭迎主人!」

  天狗妃立即沉声道∶「搜!」

  八女齐声应是,立即疾射向马背上凝坐着。

  天狗妃立即沉声道∶「大凤,二凤,上车接人,馀六凤设法毁去此车。」

  立即转身进入车厢。

  她一入车厢,一见闻湘睁眼躺在榻上,她立即上前制住他的「黑甜穴」,然
后取出一张面具为他戴上。

  此时,二位蒙面女子已经掠入车厢,天狗妃沉声道∶「剥下他的衣衫。」

  三女立即迅速的卸下闻湘的袄裤。

  天狗妃自柜中取出一套儒衫放在榻旁,道∶「替他穿妥之后,你们抱着主人
及小甜的尸体迳自返庄。」

  三女应声是,立即替闻湘穿上儒衫。

  天狗妃替他戴上一顶皮帽又穿上稍嫌窄紧的锦靴,一见二女已经抱着尸体离
去,她便又打开木柜。

  她将小木箱以巾包妥,再系在闻湘的胸前,然后挟他掠出车厢,立见其馀的
六女已在车前恭候。

  她掠上一匹健骑,道句∶「事成之后,即刻返庄!」

  六女立即疾驰而去。

     ***    ***    ***    ***

  在中国药史上,河南辉县西北方的马家桥乃是药商云集之所,因为相传神农
氏曾在该地以百泉之水调配草药。

  该地有座药王庙,不但规模宏大,殿阁十馀槛,而且因为药商每逢会集时都
前往膜拜,因此,香火一直鼎盛。

  药王庙建在半山腰,在它的右下方靠近山下之处有一处占地五十馀亩的豪华
庄院,名曰∶「百泉庄」。

  该庄不但红墙绿瓦楼阁林立,而且泉水蜿艇绕过每栋楼阁间,界桥、湖亭、
水阁、凉亭、鹊桥、苏门处处可见。

  可惜,大门口钉着一块金字铜牌道∶「谢绝参观!」

  致令多少人士怅然而归,只能隐在远处山上乾瞪眼。

  经过有心人的观察,住在庄中的人虽然年纪不一,却是温文儒雅书生之打扮
者,久而久之,敬而不便上前打扰。

  当然也有武林人物好奇的在夜晚潜入庄中欲瞧个究竟,可是,他们刚踏入庄
中,便觉眼前一片迷蒙!

  伸手不见五指!

  东奔西跑老半天,结果却在原地打转。

  最后,莫名其妙的被人「三振出局」了。

  久而久之,没人敢来瞧热闹了。

  这天晚上,星光满空,残月高悬,却有一匹健骑打破山林的寂静来到庄前,
她正是天狗妃。

  她刚下马,便有两名书生启门相迎,她轻嗯一声,立即挟着闻湘入门,只见
她东飘西闪一阵子,便来到大厅前面。

  立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妪率领十八名少女站在厅口相迎,天狗妃乍见老妪,
立即双目一湿,咽声道∶「姥姥!」

  「唉!孩子,究竟出了何事,入厅再聊吧!」

  厅中,壁前摆着小桌,桌上摆着一对白烛,一对白花,壁上挂着那妇人的画
像,天狗妃见状,立即放下闻湘,跪地嚎道∶「师……父……」

  她边哭边爬行到灵前才放声大哭。

  老妪示意一位少女挟起闻湘,再上前扶起天狗妃,问道∶「孩子,人死不能
复生,究竟出了何事呢?」

  天狗妃拭去涕泪,咽声叙述事情的经过。

  老妪听得悚容上前探视闻湘的脉象。

  不久,她突然「呵呵……」连笑,诸女不由一怔!

  「值得,主人的牺牲太值得了,此子不但已经贯通生死玄关,而且以他的根
骨,正可以修练「破天指」!」

  天狗妃失声道∶「真的吗?」

  「不错,不过,从现在起,六侍、八凤及十二金钗必须每隔六个时辰以处子
纯阴先凝炼他的功力及经脉。」

  天狗妃芳容失色道∶「她们二十六人全都要牺牲呀?」

  「不错,由于主人所吸收的功力太杂,必须以她们的处子纯阴来炼化它们,
否则,他迟早会有内功自攻之厄。」

  天狗妃会意的点了点头。

  老妪一望天色,道∶「大凤、二凤,你们先跟我来吧!」

  二女立即低头跟她离去。

  天狗妃朝诸女道∶「各位姐妹,咱们已经相处十馀年,你们虽是在不同的情
况下来到此地,不过,先师没有亏待过你们吧?」

  诸女立即点点头。

  其中一女更启唇道∶「姑娘,你和主人不但教养小婢,而且也改善小婢亲人
的生活,我们该为你效命。」

  「唉!先师和我原本打算在复仇之后,让你们返乡嫁人,可是,经此一来,
你们的清白必毁,我……太对不起你们了!」

  「姑娘,你别如此说,小婢誓必终身追随。」

  说着,立即盈盈下跪。

  其馀诸女亦下跪作同样的表示。

  天狗妃含泪咽声道∶「谢谢……谢谢,快请起,快请起!」

  诸女齐声应是,立即起身。

  天狗妃道∶「大钗、二钗,你们替他净身及修剪颜面吧!」

  两位少女齐声应是,立即抬着闻湘离去。

  天狗妃叹了一口气,立即低头回房沐裕。

     ***    ***    ***    ***

  亥中时分,天狗妃换上一身白色宫妆,头插一朵白花进入一间豪丽的套房,
立见老妪和大凤、二凤起身相迎。

  她道句∶「请坐!」

  立即坐上首座。

  老妪欣然指着在榻上酣睡的闻湘道∶「他的情况比我估计得还要理想,明早
即可授他内功心法了。」

  「他已被师父施过功,真气已可自行运转,何需再授心法呢?」

  「不错,他的真气已可自行运转,不过,若能由他驾御运转,不但可以早日
凝流,更有助练习破天指。」

  「原来如此,大凤,你准备妥了吧?」

  「准备妥了,多谢姑娘的关心。」

  老妪接道∶「孩子,你放心,我只是要他吸收她们的纯阴之气,并不会对功
力有多大的影响。」

  大凤含笑道∶「姥姥她方才已经恩赐一粒回天丸了!」

  天狗妃点头道∶「他已服下失心丸,往事正在逐渐的消失,我会让他记住你
们每个人的!」

  「谢谢姑娘的厚爱。」

  「唉!太委屈你们了!」

  老妪朝窗外一望,道∶「时辰差不多了,准备吧!」

  二凤立即上前掀开闻湘的锦被及褪开他身上的睡袍,立见他浑身赤裸的昏睡
着。

  天狗妃道∶「姥姥,若不制住他的『黑甜穴』,效果是否更佳?」

  「没多大的影响!」

  「姥姥,施功约需多久呢?」

  「盏茶时间吧!」

  「姥姥,我想让他记住大凤她们每个人,好吗?」

  「孩子,你真善良,好吧!」

  二凤立即上前替他穿妥睡袍及解开他的穴道。

  闻湘睁眼一望见天狗妃,立即起身躬身道∶「主人。」

  天狗妃指着老妪,道∶「她是姥姥。」

  「是,姥姥!」

  「她是大凤。」

  「是,大凤。」

  「她是二凤。」

  「是二凤。」

  天狗妃指着老妪问道∶「她是谁?」

  「姥姥!」

  「很好,她是谁?」

  「大凤!」

  「很好,大凤是你的人了,她要陪你练功。」

  闻湘的神色一片惑然。

  老与含笑向大凤一颔首,大凤立即羞赧的宽衣解带。

  「闻湘,让二凤帮你宽衣吧!」

  「是!」

  不久,两人已经裸埕相对了。

  大凤羞赧的搂着他朝榻上一躺,天狗妃及二凤立即羞赧的低下头坐回远处的
椅子上去了。

  大凤将身子一翻,立即贴在他的身上,老妪含笑道∶「闻湘,只有你的人才
会对你这样子,懂吗?」

  「懂!」

  大凤立即羞赧的分腿坐在他的大腿上。

  老妪含笑道∶「闻湘,你别乱动。」

  「是!」

  老妪立即欣然的将双掌分别按在他的「百汇穴」及「擅中穴」,真气一催,
他那话儿自动的「立正致敬」了。

  刹那间,它使胀得又粗长又抖动不已!

  老妪含笑一颔首,大凤立即吸气跪坐双膝。

  只见她将桃源洞口对准「香菇头」缓缓的坐了下去,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
立即使她的柳眉一皱。

  不久,她终于沉坐到底部了,老妪一使眼色之后,正欲催功之际,却见大凤
已经自动的哆嗦起来。

  老妪怔了一下,忙探视闻湘的脉象。

  片刻之后,她欣然催促道∶「二凤,快宽衣。」

  说着,立即朝榻前的那条细绳连拉三下。

  二凤立即开始脱去衣衫。

  天狗妃惊喜的道∶「姥姥,他怎么啦?」

  「他……他可能是九龙元阳体,大凤下,二凤上!」

  大凤苦笑道∶「小婢起不来了!」

  老妪神色一怔,立即上前朝她的双腋一叉,便拉起来。

  「叭!」一声,一股处子鲜血立即在那话儿头部洒了下去,二凤立即咬紧牙
根迅速的沉腰坐了下去。

  老妪将大凤扶在椅上问道∶「大凤,你不要紧吧?」

  「还好!」

  就在此时,只见一阵白影闪动,房中迅即站满了白衣少女,老妪忙道∶「大
钗、二钗……干脆全部宽衣啦!」

  诸女怔了!

  可是,当她们看见大凤及二凤的模样之后,会意的自动宽衣解带,一时白影
纷飞,香风阵阵!

  没多久,房中已站满了燕瘦环肥。

  老妪将一粒回天丸塞入大钗的口中,道∶「你快上来吧!」

  说着,立即上前「拔出」二凤。

  大钗见义勇为的立即上榻「接棒」!

  天狗妃将一粒回天丸交给二钗服下,然后脆声道∶「他可能是九龙元阳体,
因此,今晚要偏劳各位了。」

  诸女立即一一上前服下「回天丸」。

  不久,老妪又「拔出」大钗,二钗立即「上阵」。

  没多久,诸女便在榻前列队等候「点召」了,大凤及二凤穿上衣衫,上前协
助一一「拔出」诸女。

  老妪仔细的探视着闻湘的脉象及肤色反应一阵子之后,欣然道∶「奇才,他
果真是千万之中难以寻一的九龙元阳体,行了。」

  这时,天狗妃朝三凤问道∶「马车处理妥了吧?」

  「是的,连同马尸一并以化尸粉蚀化并加以埋妥了。」

  「没人追踪吧?」

  「没有,当时分别由五凤她们四人在四周监视着。」

  「很好,辛苦你们啦!」

  「姑娘太客气啦!」

  「你们六人知道事情的经过了吧?」

  「知道了,小婢很高兴有此动劳良机。」

  「委屈你们了!」

  「姑娘太客气了。」

  不到一个时辰,便已经有八名少女接受了「点名」,立见闻湘的肤色逐渐转
红,老妪乐得连叫∶「太好啦!」

  诸女更欣然接受「点召」了。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居然又有六名少女接受「点召」了,闻湘的全身全部被
红烟所笼罩住了!

  老妪欣然道∶「孩子们,快上,记住,当体内深处欲颤抖之前,必须立即出
声,大凤、二凤,你们可要立即救出她们。」

  「是!」

  老妪果真老谋深算,不到半个时辰,其馀的十二名少女居然全部被「点召」
完毕,闻湘的遍身红雾亦转成白雾。

  老妪叹道∶「可惜,倘差半分火候。」

  大凤立即问道∶「小婢是否可以……」

  「没办法,你的元阴已破了,除非……除非……」

  天狗妃忙道∶「姥姥,你别做傻事。」

  「孩子,老身当年早该随令师祖别世了,你们出去吧!」

  「不,姥姥,你别傻!」

  「孩子,主人皆牺牲了,老身已经活了七十五年,够啦!」

  说着,倏地朝前襟一抓,立即撕开衣衫。

  天狗妃咽声唤句∶「姥姥!」

  立即下跪。

  诸女亦泫然下跪。

  老妪含泪道∶「傻孩子,凡事必须一鼓作气,若错失这分良机,他日定必要
多付出数十倍的代价,出去吧!」

  天狗妃叩了三个响头,立即离去。

  诸女亦相继的叩头离去。

  老妪拭去泪水,分开破衫,上榻沉腰下坐。

  只见她将双掌朝腹部一按,全身的功力立即疾泄向闻湘的体中,立见那些白
雾带着耀眼白光逝去。

  老妪的七孔溢血。

  她那嘴角即浮现出笑容。

  闻湘只觉脑门一震,立即晕去。

  不久,天狗妃率领诸女行入房中,只听她悲嚎一声∶「姥姥……」

  立即率领诸女跪地放声大哭。

  闻湘立即被吵醒了,他一见到天狗妃跪地大哭,他立即也跪在她的右侧默默
的低头不语。

  不久,天狗妃拭泪起身道∶「大侍、二侍,重殓姥姥吧!」

  二女应声是,立即抬着尸体离去。

  「闻湘,和大凤、二凤去净身吧!」

  「是!」

  他们离去之后,天狗妃咽声道∶「十一钗,十二钗,你们把此地整理一下,
其馀的姐妹跟我去择坟地。」

  「是!」

     ***    ***    ***    ***

  残月,稀星在空中高挂着,百泉庄苏门旁花木间却多了三个小坟,诸女跪在
坟旁含泪以掌拥土堆坟。

  好半晌之后,天狗妃起身道∶「姐妹们,咱们必须化悲伤为力量,先回房休
息,明日开始练武吧!」

  诸女齐声应是,立即离去,不久,现场只剩下天狗妃及闻湘二人,天狗妃指
着老妪的墓碑道∶「姥姥死了!」

  「是,姥姥死了!」

  「姥姥是为了助你练功而死的!」

  「是!」

  「你要好好的练功,以报答姥姥的大恩。」

  「是!」

  「走吧!」

  她立即率着他通过阵式回到房中。

  她盘坐在榻上,指着身前空位道∶「学我的模样坐好。」

  「是!」

  她一见他已经盘膝坐妥,便指着他的「气海穴」道∶「想一下,此地是不是
有一股暖暖的东西浮涌出来。」

  「有!」

  她暗一欣喜,立即指着他的脐中央「神阙穴」问道∶「那东西是不是跑过来
了?」

  「是的!」

  「它们是不是正要跑向他处?」

  「是的!」

  「好,闭上双眼,看它们跑到何处吧!」

  「是!」

  他一闭上双眼,她立即看见他的额头一亮,她惊喜若狂的忖道∶「天呀!他
的武功究竟到达何种境界了呢?」

  她立即默默的打量着。

  只见他的脸部莹亮剔透,那些摔伤及殴打伤痕早已消失无影,她不由得瞧痴
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听他道∶「主人,我要尿尿!」

  她的双颊一红,立即带他进入盥洗室。

  她刚掀开马桶盖,他已经「掏枪射击」了。

  「叭……」

  声中,马桶底下的木板居然应声而被贯穿,她又惊又喜,立即悄悄的打量他
那「话儿」。

  它那「硕伟」的模样立即使她的春心一阵荡漾!

  她只觉身子一软,慌忙自池中汲出泉水冲掉地上的尿液,不久,它们便沿着
竹孔泄出室外了。

  不久,他收枪拉裤站在一旁了。

  她带他回到榻上盘坐妥道∶「你方才的动作就是调息,你从现在开始调息,
未经我的吩咐不准停止。」

  「是!」

  他立即闭眼开始调息。

  她的心中一动,道∶「等一下,睁开双眼调息吧!」

  「是!」

  她一见他虽然望着自己,额上却立即泛出莹光,她在惊喜之馀,立即吞下三
粒药丸闭眼调息。

  一直过了一个半时辰,她才睁眼醒转,她一见他的脸部,白里透红,双眼澄
彻,心中不由一荡。

  她朝窗外一望,一见天色未亮,便下去拉上窗帘,然后脱去衣衫,不久,一
具傲世胴体出现在房中了。

  「闻湘,醒来吧!」

  「是!」

  「脱衣吧!」

  「是!」

  他的衣衫一脱,原本略带古铜色的肌肤已经变成白里透红,胯下那「话儿」
则软绵绵的低垂着。

  她吸了一口气,自动搂着他。

  哇操!

  似这种「免费大赠送」的情景,若让那些猪哥听见或者看见了,不把他们气
得吐血才怪哩!

  「闻湘,搂我,像我这样的搂着,会吗?」

  「会!」

  两人立即紧搂着。

  她在他的双唇一吻,道∶「这叫做吻,会吗?」

  他道句∶「会!」

  立即吻了一下。

  「很好,吻久些,吻用力些!」

  两人立即热辣辣的吻着。

  没多久,她已经双颊酡红,娇喘吁吁了,只见她的娥指朝那话儿轻捏数下,
却见它仍然软绵绵的。

  「让它站起来吧!」

  「是!」

  「拍!」一声,那「话儿」倏地在她的腹部「打了」一下,她好似被当胸拍
了一掌,立即呻吟出声。

  片刻之后,她搂着他倒入榻上,立即翻身坐在他的腿间,然后,门户大开的
将「贵宾」带入洞中。

  客满,大客满!

  烫,火辣辣的痛烫。

  酸,没来由的酸。

  趐,彻骨的趐. 她开始轻扭缓摇了!

  房中立即传出一阵阵「低八度交响曲」。

  不到盏茶时间,她低声道∶「闻湘,你会如此扭摇吗?」

  「会!」

  「好,再记住这招!」

  她立即开始前挺后顿着。

  没多久,她边挺边问道∶「会这招了吗?」

  「会!」

  她道声∶「好!」

  立即搂着他向内侧一滚,他当场贴在了她的身上,立听她道∶「先扭摇一下
吧!」

  「是!」

  他立即轻扭缓摇着。

  她只觉又趐又痒,忙道∶「用力些,快些!」

  他立即猛扭狠摇。

  「对,再用力些,再快!喔!很好!」

  她闭眼享受了!

  盏茶时间之后,她突然问道∶「闻湘,你记得那招挺顿吗?」

  「记得!」

  「开始吧!」

  「是!」

  他刚用力一顶,她立即打个哆嗦!

  他刚抽枪一顿,她立即喔了一声。

  「好,就是这样子,继续吧!」

  「是!」

  他不停的疾挺猛顿了。

  她边迎合边低声叫好。

  不久,她忘形的高声喝采了!

  他对她最「死忠」了,一见她如此的高兴,当然更卖力了,房中立即回荡着
「青春交响曲」。

  她那喝采声音更是不停的伴奏着。

  香汗亦汩汩外流着。

  终于,她的喘息声使她的喝采声忽断忽续了,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
喝采声音越来越低了。

  终于,她只有呻吟的份儿了。

  终于,她哆嗦连连的「交货」了。

  「闻……湘……尿……尿……」

  他应声是,身子倏地一颤,一股「激流」立即疾射而出。

  酸痛之下,她忙叫道∶「停……停……」

  「是……」

  「激流」果真应声而停了!

  她只觉全身舒畅万分,便搂着他道∶「闻湘,我是你的人了!」

  「是!」

  「闻湘,我是你的妻子,你懂吗?」

  「妻子,你是我的妻子!」

  「对,对,睡吧!」

  她略一拧腰,他便自动侧躺在了一旁,她舍不得让那宝贝离开,便将下身一
站,紧搂着他了。

  不久,她累乏的入睡了。

  他将双眼一闭,没多久,便也入睡了。

     ***    ***    ***    ***

  黄昏时分,她睁开双眼,立即看见他在望着自己,而自己仍然紧贴着他,她
不由全身一热。

  她正欲退身,却觉洞中仍然「客满」,她的心儿一阵荡漾,当场就想再和他
大战三百回合。

  可是,她立即又担心他和自己的功力是否会有所耗损,于是她立即道∶「闻
湘,起来调息吧!」

  「是!」

  她盘膝一运真气,顿觉功力似有增加,她在惊喜之下,急忙收功睁眼打量着
他。

  却见他虽然睁眼望着自己,全身的肌肤却白里透红,一片莹亮,她惊喜的险
些叫出声来。

  她知道自己已经由他所泄出之「补品」中得到好处了,她立即连吸数口气,
定下心神调息。

  半个时辰之后,她欣喜的醒转了。

  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功力居然又收回一部份啦!

  「闻湘,起来净身吧!」

  「是!」

  二人进入盥洗室后,她略一运功驱寒,然后开始掬水淋身,他却抓起木杓,
一阵子急冲猛淋。

  她心知他已寒暑不侵,立即全心抹皂沐裕他跟着抹皂,然后开始搓洗身子。

  好半晌之后,两人才擦乾身子回房着衣。

  她发现他的那件蓝衫颇为合身,略一思忖,便知道一定是十一钗平时易容外
出之服装,因为她与他的身材相去不远。

  她越瞧他越顺眼,好半晌之后,才和他离房。

  二人甫入厅,立即看见桌上摆着热腾腾的四菜一汤及一小锅饭,她的双颊不
由自主的一阵酡红。

  显然,其馀诸女皆很关心他们二人哩!

  「闻湘,用膳吧!」

  「是!」

  入桌之后,她刚吃三、四口饭,他已经吃完一碗饭,正在添饭,她立即含笑
道∶「别急,多吃些菜吧!」

  「是!」

  这回,他斯文多了,不过,饭量并无稍减,一直将那些饭、菜、汤全部扫光
了,他才停下筷子。

  她以纱巾轻拭嘴角之后,再将纱巾递给他。

  他果真也斯文的轻拭嘴角。

  她知道他一来连饿多餐,二来,他的食量一向甚大,所以没有被他的「海量」
吓住,不过,她却一直含笑望着他。

  不久,她取回纱巾,道∶「闻湘,出去走走吧!」

  「是!」

  她出厅之后,指着一株梅树解说通行之法,同时牵着他朝前行去,不久,便
已经抵达前面一栋精舍。

  立见大凤含笑上前行礼道∶「姑娘,你好!」

  「你好,闻湘,她是谁?」

  「大凤!」

  大凤乐得眉开眼笑了!

  「大凤,姐妹们歇息了吗?」

  「没有,正在练武哩!」

  「唉!她们刚破身,行动不便,该早点歇息哩!」

  「无妨,大家只是在研究阴阳剑阵而已。」

  「真的呀?有结论了吗?」

  「颇有进展哩!」

  「太好啦!让我瞧瞧吧!」

  「好的,请跟小婢来吧!」

  说着,立即朝前行去。

  当他们穿过精舍大厅进入前院之际,天狗妃刚一示意,闻湘立即沿着那株梅
树右侧迳自行去。

  她跟在他的身后,一见他顺利的穿行过阵式,不由暗喜他的记忆力之强及反
应之佳了哩!

  大凤回头一瞧闻湘单独跟来,不由一怔!

  天狗妃嫣然一笑,立即先行入厅。

  立见诸女收招行礼道∶「姑娘好!」

  天狗妃笑道∶「每位辛苦了,我方才听大凤说你们演练阴阳剑法颇有进展,
特来瞧瞧!」

  大侍含笑道∶「姑娘请上座,让小婢与二侍献献丑吧!」

  天狗妃立即朝椅上一坐,同时指着左侧那张太师椅道∶「闻湘,坐!」

  闻湘道句∶「是!」

  立即入座。

  大侍及二侍并肩上前行礼,然后,拔剑一捏剑诀施展起来。

  天狗妃对这套剑法甚为熟稔,俟她们使完之后,含笑道∶「果然甚具火候,
不过,另有部份缺失。」

  说着,立即上前解说演练着。

  二女心悦诚服的道过谢,立即重又演练起来。

  天狗妃的心情特佳,不厌其烦的指点六遍之后,含笑道∶「大家辛苦啦!下
去休息吧!」

  诸女立即行礼离去。

  「闻湘,好不好玩?」

  「好玩!」

  「想不想学。」

  「想!」

  「好,我从头教你吧!」

  「是!」

  她立即走到块六尺高、三尺宽,一尺厚的生铁五尺前面,道句∶「你瞧清楚
啦!」

  「立即扬掌劈去。」

  「砰!一声,生铁晃了一晃,立即出现一个浅掌印,她一瞧掌印,立即知道
自己的功力至少消退三成。闻湘跟着扬掌一挥,生铁不但未晃一下,更未发出半
声,她立即含笑道∶「别急,先听我解说嘛!」

  那知,「嘛」字方落,生铁上面突然传来一阵「沙……」声音,立见铁屑沿
着铁板向下滑,赫然出现一个清晰掌樱她瞧得目瞪口呆了。

  片刻之后,她不敢相信的上前一抚摸,立即发现那块利刃无法一戮而透的生
铁已被贯穿了。

  她在惊喜之下,全身不由一颤!

  哇操!

  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突觉一阵冷风扑面,她略一张望,立即发现距离那块生铁三尺远之木墙,也
出现一个掌印,她整个的怔住了!

  闻湘却默默的站在她的身后哩!

  不久,一阵冷风又将她吹醒,她略一思忖,立即道∶「闻湘,你等一下!」

  然后匆匆的朝门口掠去。

  没多久,她拿着一本纸张泛黄,字迹模糊的小册疾掠到闻湘的身前,立即翻
阅着。

  她找到那页记载「破天指」口诀之后,立即思索着。

  小册中全是蝇头小字,闻湘望了一眼,根本就是有看没有懂,他不愿多看,
便打量着壁前兵器架上的兵刃。

  天狗妃曾由其师的口中获悉「破天指」之心法,可是,由于她俩限于功力,
无法演练,便只略涉皮毛。

  那情形就好似咱们念到「生理卫生第八章」时,只是片言双语带过,根本没
有深入研究。

  她此番研读一阵子之后,便陷入沉思。

  右掌五指不由自主的忽弹忽缩不已。

  闻湘闲得无聊,一见她的五指忽弹忽缩,立即也跟着弹缩着。

  好半晌之后,她一见到他的学动,心中一颤,忖道∶「他方才跟随着我一劈
便有骇人之威,我何不试试看。」

  主意一决,她立即脆声道∶「闻湘,瞧清楚啦!」

  说着,右掌疾抬,翻腕疾弹出五指。

  她立觉功力抵达指瑞之后,便无法透出。

  闻湘跟着抬掌翻腕疾弹,可是这回却不灵了,她上前抚摸生铁,立即发现它
仍然好端端的。

  她苦笑一声,道∶「明天再说吧!走!」

作者: vft    时间: 2009-2-17 18:51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二夜虎头狗尾 作者∶李轻松

            第五章?群星拱月光芒长

  翌日一大早,天狗妃便起床漱洗及用膳。

  膳后,她带着闻湘进入那栋练功房,便看见诸女团在那块生铁附近啧啧称奇
的谈论着哩!

  她先叙述昨晚的奇迹,再道∶「姐妹们,咱们集思广益,如何指导他早日练
成破天指吧!」

  大侍思忖一阵之后,道∶「姑娘,他从未练过武,不宜速成,不妨由小婢诸
女按照个人专长指导他吧!」

  大凤点头道∶「而且该由掌、指、轻功练起哩!」

  「好吧!我去参悟破天指,你们好好的教他吧!」

  「是!」

  天狗妃离去之后,大凤立即脆声道∶「闻湘,你瞧!」

  说着,立即朝生铁劈去。

  「砰」一声,生铁微微一晃,未见掌印,闻湘跟着一劈之后,二凤上前一摸
生铁,立即发现它安然无恙,诸女顿时明白,他昨夜那掌正是「瞎猫碰上了死耗
子」。

  于是,大凤开始解说化气为劲之法。

  二凤客串助教在旁演练着。

  她们教得很仔细,因此,没多久,那块生铁及木墙又出现掌印了,诸女乐极
欢呼,声动如雷。

  大侍立即开始解说指法,二侍则客串「助教」。

  条条大路通罗马,没多久,闻湘的食指弹出一缕指风,不但贯穿生铁,而且
连木墙也多一个指洞了,大侍欣喜若狂的先将天狗妃请来了。

  天狗妃喜极含泪,险些哭出声来。

  她拭去泪水之后,缓缓的抬掌、翻掌及弹出五指。

  闻湘跟着吸气抬掌,翻掌及弹出五指,立听生铁发出一阵「乒」响,五个透
明圆洞赫然在目。

  天狗妃尖叫声闻湘,立即搂住他。

  诸女互搂又叫又跳。

  好半晌之后,天狗妃拭去泪水道∶「行啦!姐妹们,咱们从头教起,大侍,
你把咎家指法先教给他吧!」

  「是!」

     ***    ***    ***    ***

  日子就在欣喜及兴奋中飞逝着,一晃已过了三个半月,闻湘在二十六位女师
父的调教下,终于可以「毕业」了。

  这天上午,天狗妃端坐在椅上目睹闻湘一一与六侍、八凤、及十二金钗比试
过各式各样的武功,她禁不住掩面轻泣了。

  她太高兴了。

  好半晌之后,她含笑道∶「多谢各位姐妹的帮忙,他终于练成一身傲世武功
了,咱们今夜好好的祭拜主人吧!」

  诸女立即欣然应诺。

  天狗妃又道∶「从明天起,除大侍、大凤及大钗留下之外,其馀之人偏劳分
往各地暗探江湖动态。」

  诸女又欣然应诺。

  天狗妃含笑道∶「诸位姐妹在江湖走动之际,需按照我所分配的路线以两人
为一组,尽量少泄行迹,一月之内,务须返庄。」

  「是!」

  「大家下去歇息吧!」

  「是!」

  诸女离去之后,天狗妃激动的送上一个又香又甜的热吻,然后低声道∶「闻
湘,好好的挺顶我一番吧!」

  「是!」

  她立即春心荡漾的和他回房。

  门窗一锁,她迫不及待的脱光身子,立即趴跪在榻上。

  他脱光身子之后,乍见此景,不由傻眼了。

  她抚媚的一笑,朝圆臀轻拍一下,又朝纤腰一抚,脆声道∶「搂着此地,好
好的挺顶一番吧!」

  「是!」

  他跪在她的臀后,双掌朝她那纤腰一搂,她立即伸掌将他那「话儿」牵到了
「桃源洞口」。

  他会意的朝前一挺。

  她低唔一声道∶「好棒喔!再用力些!」

  他有求必应的加速一挺。

  「喔!就是这样子,快!」

  他似「帮浦」般挺顶不已了。

  她扭腰顶臀迎合不已了。

  口中再度随时喝采指导了。

  房中立即战鼓连连了!

  好半晌之后,她牵着他的双掌朝双乳一搭,道∶「轻揉细捏它们,对,就是
如此,好闻湘喔!」

  她全神享受了!

  他全力冲剌了。

  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她倏地道∶「停,下榻!」

  他果真依言站在榻前。

  她将粉腿朝他的双肩一搁,牵着他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双乳上面,道∶「用力
挺,快速顶,开始吧!」

  说着,圆臀立即似石磨般旋转起来。

  他果真疾挺猛顶不已!

  双掌亦不停的抚揉那对「玉女峰」。

  不到半个时辰,她已经「引吭高歌」不已了!

  他更卖力了!

  她尽情的扭动,挣扎着。

  他做「吴刚伐木」般大斧猛劈不已了。

  终于,她转不动了。

  终于,她哆嗦连连了。

  终于,她呻吟不已了。

  终于,她心甘情愿的「缴械投降」了。

  「尿……尿……慢些!」

  不久,他果真打个哆嗦,开仓交货了!

  一股股的「清泉」射入她的体中深处,乐得她泪水连流,口中频频呼唤道∶
「好……闻……湘……尿……得好……够了……抱我上榻……」

  他缓缓的抱他上榻了。

  她媚眼流波的依偎在他的怀中了。

  「好闻湘,好玩吗?」

  「好玩!」

  「今晚,我唤大凤来找你,你要尿喔!」

  「是!」

  她满足的献上一吻了。

     ***    ***    ***    ***

  当晚,她们在坟前祭拜及默祷之后,天狗妃将大凤单独留了下来,道∶「大
凤,待会去找他吧!」

  她羞喜的低声道∶「姑娘,谢谢你,先由大侍开始吧!」

  「不,你上回耗损太多的功力在他的身上,今晚必须讨回一些利息。」

  说着,立即附在她的耳边低语。

  「姑娘,这会影响他的功力吗?」

  「不会,我观察过了,可能反而会助他更凝固功力哩!」

  「谢谢,不过……」

  「怎样?」

  「万一有喜呢?」

  「啊!我怎么没有想到此事呢?糟糕!」

  「姑娘,大侍深谙歧黄之道,咱们去找她吧!」

  「好吧!走!」

  两人前行一阵子,便发现大侍正在房中叮咛二侍五女,她们见天狗妃来临,
立即起身相迎。

  「别客气,坐下来聊吧,准备妥了吧?」

  二侍含笑道∶「已经准备妥了,姑娘分配得太完善了,小婢诸人此番外出,
必然会大有斩获。」

  「但愿如此,你们早点下去歇息吧!」

  此时五人立即行礼退去。

  大凤忙问道∶「大侍,小妹有一事请教。」

  「别客气,说呀!」

  「姑娘安排小妹今晚去侍侯他,小妹担心会有喜,特来请教。」

  「简单,待我替你把把脉吧!」

  「谢谢!」

  大侍将右手食中二指搭在大凤的右腕片刻之后,含笑道∶「大凤,你的月信
刚走三天吧?」

  「高明!」

  「尽情欢乐吧!」

  「谢谢!大侍,可否指点迷津哩?」

  「行,月信前后一周皆无妨!」

  「谢谢!」

  天狗妃闻言,不由心中暗宽,她立即起身道∶「大侍,从明天起一月之内,
此地之杂务需靠你们三人,早些休息吧!」

  「是,恭送姑娘!」

  「留步,别客气啦!」

  说着,立即朝大凤一使眼色。

  大凤羞喜交集的迳自行向闻湘的房中。

  她走到房门附近,立见房门未锁,她探头一瞧,便发现闻湘正在房中演练她
授他的那套掌法。

  只见房中一团淡淡的蓝影在疾转,怪的是却无丝毫掌力破空声音,她知道他
在运功施展,不由神色一悚。

  须知,打拳之时,由无声练到虎虎生风,原本已经不容易,要进一步练到有
声化无声之境界,更是难上加难。

  何况,他在此时此地施展自己授她的掌法,分明是有心人,因此,她的一颗
芳心好似泡入蜜罐之中哩!

  哇操!

  甜死了!

  因此,她在他收招之后,立即鼓掌道∶「好功夫!」

  「大凤,你好,你好『水』!」

  「好『水』?谁教你的?」

  「十一钗,她说『水』就是漂亮!」

  「我漂亮吗?」

  「漂亮!」

  「黑白讲,我那有姑娘的一半漂亮呢?」

  「这……有理,可是,十一钗说,只要我对你们每个人说『水』,你们就会
很喜欢我,多教我一些武功呀!」

  「这丫头满口……算啦!我心领了,你为何练拳呢?」

  「主人说要你来陪我,我不知道该如何谢谢你,所以……」

  「好闻湘,你真好,我心领了,宽衣吧!」

  「是!」

  两人好似在比赛脱衣舞般迅速的脱去衣衫,结果,她多穿一件肚兜,所以落
后半秒钟!

  不过,她乍见那根杀气腾腾的宝贝,她立即比他快一步的搂着他道∶「好闻
湘,你真好!」

  他快她一步的封住她的樱唇热吻着。

  她的胴体一颤,立即也热情的搂吻着。

  不久,他好似机器人般按照他与天狗妃在一起亲热的情形,搂她倒入榻中,
然后,翻身贴在她的胴体上面。

  那「话儿」立即在「桃源洞口」附近「示威」了。

  她慌忙张开粉腿「备战」了。

  不久,他挥军疾攻直捣黄龙了。

  她不由自主的唔了一声。

  他开始猛挺狠顶了!

  她只觉又痛又酸又麻又痒,真是百感交集,她立即似寒蝉般,一动也不敢乱
动一下了!

  可是,盏茶时间之后,她被逼得非动不可,因为,她再不动,洞中好似打翻
辣椒般难受极了呀!

  她一动,他就放心了。

  他全力冲剌了!

  她也迎合得更频繁了!

  大凤的体态甚为丰腴,加上自幼练武之故,肌肉的弹性甚足,因此,挺顶起
来另有一种舒适快感。

  他越挺越疾了!

  他越顶越猛了!

  不久,只见他的双掌朝那对颤抖不已的丰乳一抓,接着配合着挺顶不停的轻
抚细揉起来了。

  她在双重享受之下,不由自主的「啊呃」低叫了。

  房中立即洋溢着清脆的交响曲。

  不到半个时辰,她不但叫得越急,胴体更是疯狂的扭摇着,汩汩香汗似春雨
般滴落不已了!

  他一见到她如此迅速的热烈反应,倏地顶紧洞中深处,仿仿天狗妃昨晚之旋
转姿势忙碌起来了。

  一阵剧烈的趐酸使她「喔……啊……」一叫。

  胴体亦随之一阵哆嗦!

  香汗更似喷泉般疾射而出。

  他见状大乐,旋得更疾了!

  他微微一笑,转得更猛了。

  她再也扭不动,摇不起来了。

  她只有哆嗦的份了。

  她只有「喔啊!」

  连叫的份了!

  终于,她的叫声越来越低沉了!

  于是,她心悦诚服的「献宝」了。

  他只觉「香菇头」被淋得湿答答的,那情景和天狗妃完全一样,于是,他问
道∶「大凤,需不需要我尿尿?」

  「要……要……喔……」

  他一扣扳机,立即射出一排子弹。

  她颤声叫道∶「闻……湘……」

  全身整个的软了。

  泪水也汩汩流出来了!

  他连开三枪,才搂她躺回榻上。

  「闻……湘……我……好美喔!」

  「是吗?」

  说着,贪婪的抚揉她的右乳。

  她哆嗦一下,求饶道∶「好闻湘,别逗……我了……」

  他松手道∶「好吧!睡吧!」

  「它……怎么还硬梆梆的?」

  见他暗一吐气,那话儿立即「稍息」了。

  「太……太奇妙了,好闻湘……」

  她自动送上一个香吻。

  好半晌之后,她坐起身子开始调息了。

  他却含着微笑进入梦乡了。

  大凤运功一周天之后,果觉功力精纯不少,她在欣喜之馀,又运转一周天,
然后才躺回他的身边。

  她欣喜他那恬静的睡容好一阵子之后,才起身去沐裕盏茶时间之后,她飘然
回房了。

     ***    ***    ***    ***

  翌日寅中时分,大地仍然一片黝暗,天狗妃和大侍、大凤、大钗四人却站在
大门口欢送那批离庄少女。

  只见她们分别易容成为士、工、商,年纪不一之人物,足跨健骑,井然有序
的朝黝暗的远处驰去。

  天狗妃俟她们消失不见之后,喃喃自语道∶「但愿她们皆能早日平安返庄,
而且掳返咱们要的东西。」

  大侍含笑道∶「姑娘,皇天不负苦心人的。」

  「但愿如此,偏劳你们三位啦!」

  说着,立即先行离去。

  大钗低声问道∶「大凤,你的气色不错哩!」

  「真的吗?」

  「少装了,喜上眉梢,沉稳气足,大侍,你说是吗?」

  大侍点头道∶「大凤,你真是一举两得呀!」

  大凤双颊一红,羞得抬不起头来。

  大钗忙问道∶「大侍,她得了啥好处呢?」

  「君王宠幸,雨露均沾矣!」

  大凤羞得快步离去。

  大钗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是姑娘安排的吗?」

  「不错,咱们两人也有机会,走,先到四周瞧瞧吧!」

  二女立即联袂掠行庄外。

  且说大凤羞赧的入厅之后,立见天狗妃正在品茗,她忙行礼道∶「姑娘,多
谢你的玉成,小婢昨晚受益良多!」

  「很好,你今天就陪他练一阵子武技,然后,再把九大门派的资料一一告诉
他,我该好好的参悟武功了。」

  「是,对了,可否让大侍及大钗陪陪他?」

  「可以呀!尽兴为止,不宜狂欢!」

  她脆声道是,立即离去。

  不久,她提着食盒来到闻湘的房中,只见他刚沐浴完毕正在擦乾身子,她便
上前服侍他穿衣。

  「大凤,你真好!」

  「闻湘,你先用膳,咱们待会一起练武吧!」

  「是!」

  她早已陪着诸女用过早膳,因此,立即走到榻前换上一套干净被套,然后,
羞赧的清洗秽迹连连的被套。

  等到她洗净晾妥之后,他已经用过膳正收拾餐具,她忙道声∶「让我来!」

  立即上前收拾着。

  不久,她将餐具洗净放在厨房柜中,便与闻湘朝练功房行去。

  大侍和大钗正在联合施展阴阳剑法,她们一看见闻湘及大凤进来,立即收招
上前打招呼。

  大凤含笑问道∶「闻湘,记得她们吗?」

  「大侍及大钗,你的指法很高明,你的剑法很厉害。」

  二女欣喜的眉开眼笑了。

  大凤含笑道∶「很好,大家总算没有白疼你,你去练武吧!」

  「是!」

  他掠到远处之后,立即开始演练掌法,大凤含笑道∶「他真是一个奇才,咱
们真有福气!」

  大钗问道∶「大凤,他那话儿那么凶悍,你怎能尝到乐处呢?」

  「讨厌,自己去体会吧,姑娘方才吩咐过,她同意你们找他,不过,必须尽
兴而止,不许狂欢。」

  「万一,他届时不肯停止呢?」

  「不会啦!姑娘已经把他训练妥啦!你一泄身,他亦会泄身啦!只要你不贪
婪,只要一运功,受益无穷哩!」

  「真的呀!我……」

  「格格!你别急,今晚先轮到大侍哩!」

  「我才不急啦!我那月信尚未干净哩!」

  「格格!那你还是先把身子补好吧!我该去陪他练武了。」

  说着,似蝴蝶飞翔般,翩翩然的掠去。

  大钗低声道∶「男女之事实在真妙,一向冷冰冰的大凤,在一度春风之后,
居然好似脱胎换骨变成另一人哩!」

  大侍含笑道∶「不错!」

  「大侍,你今晚尝过之后,可要报告心得喔!」

  「好啦!练剑吧!」

  二女将剑诀一引,立即开始演练起来。

  半个时辰之后,立听大凤脆声道∶「大侍,大钗,姑娘吩咐我把九大门派之
事告诉他,你们一起帮个忙吧!」

  大侍含笑道∶「好呀!大钗你在此注意房外的动态,我和大凤边准备午膳,
边告诉他!」

  大钗立即含笑点点头。

  不久,她们二人进入厨房中,二女先将剩菜饭朝沟中一倒,然后边洗餐具边
开始叙述少林派。

  大凤先叙述少林派之渊源及分布在当今武林之寺庙,再由大侍叙述少林称尊
武林的各项绝学。

  她们好似对少林绝学曾经下过一番苦功钻研,只见她每说一招,大凤便跟着
概略的演练出来。

  闻湘听得全神贯法,不时的将自己所练过之武功拿出来作比较,二女有好几
次皆被他考倒哩!

  一直到饭菜备妥之后,二女正好介绍妥少林派,立见大凤脆声道∶「闻湘,
你去陪姑娘用膳吧!」

  说着,立即将食盒递给他。

  闻湘提着食盒刚走到天狗妃的房外,她已经启门含笑道∶「闻湘,上午你忙
些什么呀!」

  他边摆菜肴边道∶「大凤及大侍介绍少林派及他们的武功。」

  「你怕不怕少林派呢?」

  「不怕,没啥了不起嘛!」

  「真的吗?来,边吃边聊吧!」

  闻湘果真边用膳边将自己的武功和少林绝学作比较。

  天狗妃听得频频点头道∶「好闻湘,你真聪明,事实上,你那招『破天指』
足以破解少林,甚至全天下的武功了。」

  「真的吗?」

  「你有空自己想想吧!闻湘,我说个故事给你听,好吗?」

  「好呀!」

  她略整思绪之后,娓娓说道∶暮春时节,锦团似的花朵迎风摇曳,虽然已是
深夜,那阵阵花香随着夜风飘来,令人心神一爽。

  在洛水之滨,有一座山神庙,由于年代已久,加上没有「洛神庙」之凄艳缠
绵故事,因此,香火已败。可以说是人迹罕至,鼠辈横行。

  在残月疏星照耀之下,突见一位蓝衣书生穿林来到庙前。

  他长得剑眉星目,年约双十,那俊逸的面孔配上那修伟的身材,顾盼之间,
英奈飒然,卓逸出尘。

  寺门颓败,蛛网封积,寺门那块巨匾不但歪斜,而且字迹斑落,书生低声一
叹,轻轻的摇摇头。

  倏听远处传来一阵猎猎衣衫破空声音,书生回头一瞧,身子一弹,立即掠上
庙前右侧那珠古松的枝桠间。他刚隐妥身子,便看见八位青衣大汉扛着一顶软轿
来到庙前,软轿一落地,立听轿中传出苍老声音道∶「搜!」

  那八人立即有二人掠入庙中,其馀六人分别掠入两侧林中及庙后,蓝衫书生
急忙屏息静气,寂然不动。

  不久,那八人先后回来禀报四周并无外人。

  「你们塞上双耳吧!」

  「是!」

  只见八名大汉将棉花塞入耳中之后,立即凝立在软轿四周。

  不久,轿中媳媳飘出淡淡的檀香味道了。

  「铮!」一声,琴声自轿中悠悠的飘出来了。

  恍觉此时置身于浴水之滨,小舟四五,呼朋引伴,倘律河上,聆听洛水混流
之声及朋友之欢笑高唱。

  蓝衫书生心神一松,顿觉春光明媚,乐趣无穷。

  就在此时,只见远处白影一闪,一位身材窈窕,姿态绰约的绝色少女行云流
水般来到轿后丈馀外。

  那八名大汉的双眼立即发亮。

  少女不屑的凝立原地仰望着天上的残月疏星。

  琴音倏变,全是杀伐之声,若两军对垒,天昏地暗,兵器相击,车马践踏,
力尽声嘶,呻吟嘶叫,惨不忍睹。

  不久,杀伐之声抵达高潮,恍若金鼓齐鸣,百千声作,令人神飞意眩,浑然
回荡于飘渺之间。

  倏听那少女「格格」一笑,接着就是一连串清脆悦耳笑声。

  琴音当场为之一顿。

  倏听一声低沉的「咚」响,隐在树上的蓝衫书生似遭重物击中心口般,闷哼
一声之后,立即自树上坠下。

  少女神色一变,笑声为之一顿。

  立听「咚!咚!咚!」

  三记琴声,少女身子立即一晃!

  那八名大汉趁势疾扑而去。

  「砰!」一声,蓝衫书生背部着地,当场吐出一口鲜血。

  琴音「咚……」连响,书生连喷三口鲜血之后,立即晕眩。

  少女在琴音紧逼之下,身子连闪迎战那八位大汉。

  那八位大汉练过精密的合击之法,进退有序,逼得那少女取出怀中短匕全力
进攻。

  那支短匕乃是一把上古奇兵,因此,随着她的挥动,尺馀长的寒虹不住的吞
吐闪烁,没多久,便有一名大汉的身首分家了。

  阵式一出现漏隙,迅即又有一人倒地气绝。

  倏听轿中传出一声暴喝∶「贱人!」

  只见一位身材瘦削,神色阴惊老者,手持一把古琴自轿中疾闪而出,那六名
大汉立即疯狂的抢攻。

  那少女一见琴音未再干扰,精神一振,精招尽出,功力全展,不到一盏茶时
间,便又有两人气绝。

  老者厉吼一声,挥琴疾攻而上。

  少女一见老者的功力威猛,招式霸道,心中一凛,立即改采游斗,暗中却朝
那四人抽冷子暗袭。

  不到半个时辰,那四人便先后断气,气得老者右手猛挥古琴,左掌疾劈猛扫
不已。

  少女当场被逼得一阵暴退。

  倏见她的身子一旋,一冲,立即射出三丈高。

  老者足踏子午,抬头一瞧少女的匕尖幻出一蓬耀眼的白圈,他的神色一狞,
左掌一扣,立即自袖中取出一个药丸扣于掌心。

  右臂一震,古琴回扫出一团劲风疾迎而上。

  「嘶!」

  「卡!」

  声中琴身当场被削断,一股森冷之气迅即自老者的右肩蔓延到心口及左腹。

  他心知自己是琴毁人亡,立即利用最后一口气捏碎在掌心之药丸疾洒向刚落
在身前二尺处的少女。

  立见红雾漫天卷去。

  少女聚集全身功力孤注一掷,一见已经毁去强敌,心神一松,正欲落地,想
不到对方竟还有这记暗招。

  她忙挫腰偏头闪身。

  迟了,一股浓烈的香味已经扑鼻而入了,她刚觉得神智一沉,急忙吸气欲压
抑毒香。

  这一吸气,立即又吸入不少的毒香,「砰!」一声,她已经摔倒在地,剧痛
之下,她的神智倏地一醒。

  她忙忍痛向右侧疾滚而去。

  她刚滚出丈馀远便香汗淋漓,口干舌燥,全身懊热,她不由神色一惨,道∶
「想不到我苟娟竟会误中媚毒,这……」

  她只觉全身冲动,饥渴万分,她知道媚毒已经发作了,她若不找到解药,只
有「内火焚身」一途了。

  她爬到老者的身旁搜索一阵子之后,狠狠的在他的尸身连劈了十馀掌,再到
处的张望着。

  这一瞧,正好看见那青年呻吟一声,吃力的欲挣起身子,她如获至宝的立即
连奔带爬的跑了过去。

  书生刚骇呼一声∶「姑娘!」

  便已经被她以左掌按住右肩,那身蓝衫迅速的被撕成布条。

  少女将裙子向上一掀,追不及待的褪去亵裤之后,立即按着他的胸口及右肩
坐在他的腿上。

  书生原本已经伤势沉重,急怒之下,胸口又被猛按,当场吐出一口鲜血,同
时悠悠的昏去。

  少女色急的将下身在少年的下身一阵顶挺之后,那「话儿」「上路」的「起
立致敬」,她立即请它入洞。

  接着就是一阵疯狂的发泄。

  那少年醒了又昏,皆了又醒,实在有够可怜。

  他那「话儿」刚「交货」便又被逗得再度应战,一直交了四次货之后,那少
女才悠悠的昏睡着。

  翌日上午,在百鸟吱喳议论声中,少女醒了过来,她乍见自己趴睡在一条赤
裸裸少年的身上,不由大骇。

  她一起身,立觉下身裂痛难耐。

  她勉强站住身子,一见到少年下身的血迹及秽迹,她撩裙一瞧,立见自己的
下身也是惨不忍睹。

  她明白这一切全是那老鬼造的孽,她狠狠的上前疾劈猛挥双掌,一直将尸体
劈成肉酱才停止。

  接下来的工作该是如何善后了。

  她以丝巾擦净下身,穿妥亵裤之后,立即剥下一位大汉的衣衫之后,然后再
替那少年穿上。

  接着,她自己服下一粒药丸,又将三粒药九渡入少年的腹中,然后出掌替他
治疗体中之伤势。

  半个时辰之后,少年呻吟一声,睁开双眼。

  少女羞赧的忙收掌起身离去。

  她正在思忖该如何询问对方来历及向他解说之际,却听一阵沉重步声,她急
忙转身道∶「公子,请稍侯。」

  少年冷哼一声,继续前行。

  少女拦路欲言,即见少年将右掌一挥,疾劈向她的心口,她忙掠到右侧道∶
「公子,请转我解释。」

  「贱人,事实胜于雄辩!多言无益。」

  「什么?你骂我是贱人?」

  「不错,你趁我重伤毁我身子……」

  「住口!你……你……」

  少年怒吼一声,双掌一并向外一振。

  少女闪开来掌,问道∶「你是少林弟子?」

  「住口,我庄继武今后无颜宣称是少林弟子了,哈哈……」

  「你……你可知道我当时中了媚毒?」

  「住口,休再狡辩,哈……」

  狂笑声中,他踉跄的奔去。

  她立即泪流满面的坐倒在地上了!

     ***    ***    ***    ***

  天狗妃说到此处,已是泪流满面了。

  闻湘不由自主的问道∶「他们二人有没有结合?」

  天狗妃摇摇头,默默的拭泪。

  好半晌之后,她的神智一清,忖道∶「看来他已经有独自思考能力了,我不
宜掉以轻心,以免触发他忆起以前之事哩!」

  她立即问道∶「你想知道他们的结局吗?」

  「是的!」

  「庄继武原本是少林俗家弟子,经过那件事之后,他在师门规劝之下,剃度
出家,目前是少林掌门无凡大师了!」

  「啊!怎会这样呢?那个少女没去找他吗?」

  「有,她找他三次,他一直不肯见面,而且百般辱骂,最后,那少女发现在
春风一度之后,居然已经明珠暗结了。」

  说至此,泪水又溢了出来。

  「明珠暗结?什么意思?」

  「怀孕了!」

  「啊!怎么办呢?她有没有再去找他呢?」

  「有,谁知却被他的双亲赶了出来。」

  「这……太过份了吧!她有没有提及怀孕之事?」

  「没有!她没见到他,不便启齿,她只有返家向其母禀明此事,其母在盛怒
之下,当场将她关了起来。」

  「啊!好可怜喔!后来呢?」

  「后来,其母到庄家理论,一番冲突之后,其母杀尽庄家之人,然后让她直
上嵩山少林欲兴师问罪。那知,少林以十八罗汉阵围住她,她在激战之后,力乏
遭擒,少林掌门正法秃驴竟毁了她的功力逐她下山。祸不单行的是,她竟在河南
境界遭一群盗匪所擒,被凌辱一个多月后,才趁隙逃回家中。她生出那名少女,
叙述经过的情形,嘱她一定要报仇之后,当天晚上,便服毒含恨残世了!」

  说到此,她不由放声大哭!

  闻湘怔住了!

  好半晌之后,天狗妃又道∶「我就是那少女腹中之女婴!」

  「啊!真的呀?」

  「闻湘,我该不该复仇?」

  「这……」

  「你说呀!」

  「让我想一想吧!」

  「好,你回去想一想,我要休息了!」

  「是!」

     ***    ***    ***    ***

  五月天的夜晚,城中虽然酷热,百泉庄却凉风徐徐,可是,闻湘却满头大汗
的在房中徘徊苦思着。

  哇操!

  他实在算不清那笔账呀!

  突见大侍推门而入,只见她端着一盘香瓜道∶「闻湘,你在急什么呀?先坐
下来吃香瓜吧!」

  「大侍,你是否知道姑娘的身世?」

  「知道,我们皆要替她复仇!」

  「可是,她母亲也杀了庄家大小呀!」

  「可是,若非主人在山神庙救庄继武,他先迷于琴音,进而负伤,当时岂能
逃出虎口呢?」

  「这……」

  「他当时或事后该听听主人的解释,对吗?」

  「对!这是他的过错。」

  「凡事有因必有果,此事理亏在他,他如今虽然已经是尊崇无比的少林派掌
门,仍是难逃公道的。」

  「姑娘可以去和他理论呀!」

  「他为了维持目前的身份,岂会承认呢?」

  「嗯!有理,该怎么办呢?」

  「姑娘自有妙计,不过,重责大任必须由你来负担,因此你必须全心练武,
别辜负姑娘的期望。」

  「是!」

  「吃香瓜吧!」

  「是!」

  两人各吃一个香瓜之后,她又递给他一个香瓜道∶「闻湘,你以前曾经吃过
香瓜了吗?」

  「我也不知道呀!我只记得和你们在一起的情形,对于以前的事儿根本没有
什么印象呀!」

  「不错,姑娘在遇上你时,你正好昏倒在路旁,她将你救醒之后,一直问不
出你的身世,便带你返庄。你还记得上回小婢二十馀人赤裸裸的陪你的情形吧?
那正是帮你恢复一些灵智,你才会有这些记忆力呀!」

  「真的呀,谢谢!」

  「别客气,姑娘待你恩重如山,姥姥为了成全你,不惜毁身耗功而亡,你都
记住了吧?」

  「是,我会誓死效忠的。」

  「很好,姑娘为了进一步恢复你的记忆力及理解力,分别派小婢诸人来陪伴
你,你别辜负她的好意。」

  说着,立即起身宽衣解带。

  他立即也开始脱去衣衫。

  不久,一具玲珑韵致,凹凸分明的雪白胴体羞赧的出现在他的眼前,那「话
儿」当掣「立正敬礼」了。

  它那硕伟模样使她暗暗一凛。

  它那杀气腾腾的神情使她的春心荡漾。

  她长得清秀娇小,身高又到闻湘的肩腹,那娇巧的胴体及羞赧的模样,立即
使他的呼吸一阵急促!

  他当场搂着她热吻着。

  她似「蚂蚁上树」般先搂住他的背部。

  接着粉腿朝他的健臀一勾!

  那片迷人的方寸之地便贴紧他那「话儿」。

  只见她轻摇缓顶一阵子,终于将「贵宾」请入洞中,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立即使她松口喔了一声。

  「怎样?」

  「它好,好威猛喔……轻着点!」

  「我按兵不动,你自己来吧!」

  「你真好!」

  她再度送上热吻了!

  雪臀徐徐开始运转了!

  他的双足立地成桩,任她去旋转,双手却轻抚她的趐背,双唇则热情的和她
「打舌战」。

  盏茶时间之后,她加速旋转,双手即轻抚她的趐背,双唇则热情的和他「打
舌战」了哩!

  盏茶时间之后,她加速旋转雪臀了。

  「闻湘,用力挺!」

  「受得了吗?」

  「人家要你快点挺嘛!」

  「好,好,有求必应。」

  他果真放力挺动起来。

  「喔!真妙,再用力些!」

  「我一直顶到一团肉,它会不会……」

  「不会啦!快嘛!」

  他果真疾顶猛挺了。

  她舒畅连连了。

  她高声歌颂了!

  他一见她的兴致如此高昂,立即在房中漫步,下身部挥动大军不停的猛挺,
不住的疾顶着。

  不到半个时辰,她汗下如雨,喘呼呼的呻吟了!

  他一见到她已经差不多了,立即全力扑击!

  没多久,她哆嗦连连了。

  一股股津液泄洪般的溢出。

  他吁了一口气,开枪扫射着。

  「喔……闻……湘……我爱你……」

  她乏力的粘在他的身上了。

  「上榻休息好吗?」

  「不,别弄脏被褥,让我坐在椅上……」

  他依言抱她坐在椅上之后,只见她道∶「给我一粒药!」

  「那儿有药?」

  「我的袋中。」

  说着,徐徐的分开下身。

  他起身一搜她的口袋,果然有一个白色小瓷瓶,他一打开木塞,立即闻到一
股清香的味道。

  他立即倒出一粒药丸送入她的口中。

  「闻……湘……你也吃一粒,然后调息吧!」

  他点点头,果真服药坐在一旁椅上。

  两人便默默的调息着。

  房中终于风平浪静了!

作者: vft    时间: 2009-2-17 19:18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二夜虎头狗尾 作者∶李轻松

            第六章?群芳拱郎够逍遥

  翌日一整天,由大钗及大侍为闻湘讲解武当等八大门派之渊源,以及各派的
成名绝学哩!

  闻湘用过晚膳之后,便在房中回忆各派的绝学,同时暗中以「破天指」和它
们比较及拆解。

  他越想越有趣,立即沉醉于其中。

  一直到亥初时分,突见天狗妃穿着一袭透明的白色纱缕推门而入,他当场瞧
得目瞪口呆了!

  因为,她的身上除了那件纱缕之外,别无他物,那迷人的胴体在他的锐利眼
神下,可谓一览无遗。

  她见状之后,抚媚的笑了。

  她知道自己的姿色已经在他的心中稳住了,大凤及大侍二人所占的份量实在
是微乎其微了。

  她的双肩一耸,那件纱缕立即滑落在地上。

  那具傲世的胴体全部免费供他参观了。

  「欢迎吗?」

  「是!」

  「美吗?」

  「圣洁无瑕!」

  「你的嘴儿越来越甜了!」

  「真的,我不敢骗你。」

  「宽衣吧!」

  「是!」

  说着,两三下就清洁溜溜了!

  那「话儿」馋媚的「哈腰点头」行礼了。

  她抚媚的一笑,立即上榻趴跪妥。

  他迫不及待的立即长跪在她的臀后,双手朝纤腰一搂,下身一挺,就准备要
「登堂入室」!

  她朝那「话儿」一抓,道∶「别急,我该复仇吗?」

  「该!」

  「当真?」

  「真的,大侍说得有理,是庄继武种的错因。」

  「你肯助我复仇吗?」

  「肯,请吩咐!」

  「好,自明日起,我会另有安排,进来吧!」

  说着,立即移开纤掌。

  他顺势一挺,立即飞渡玉门关。

  「喔!它更具威力了,闻湘,你疾挺一百下之后,然后尿尿,直到我叫停,
你才停止吧!」

  「是!」

  「开始吧!」

  他果真边默数边疾挺猛顶着。

  当一百下来临之时,他吁了一口气,果真开始「交货」,她一催阴功,不客
气的吸引他的功力。

  好一阵子之后,她才沉声道∶「停!」

  他吸了一口气,立即停止射击。

  她只觉下身一凉,心知又被他吸回一部份功力,于是,立即扭臀甩开那「话
儿」,然后盘膝调息。

  真气一涌,她立即发现自己的功力已经超过原来的功力,她立即忍住惊喜,
全心全意的运转真气。

  他见状之后,立即也开始调息。

  大约过了一个半时辰,只见天狗妃的右掌一翻,五指一弹,立见六尺外的太
师椅臂「卜……」连响。

  她欣喜的双眼立即一湿。

  她弹起身子,停在椅旁一摸,立见椅背上面有五个分馀深的小洞,她激动的
全身不由一震。

  行了,她已经迈出成功的第一步了。

  不久,她回头一瞧闻湘站在榻前望着自己,她颤呼一句∶「好闻湘!」

  立即自动的投怀送抱。

  四片唇儿紧紧的粘住了。

  不久,他将身子一斜就欲搂她上榻。

  她立即松口气道∶「够了,沐浴吧!」

  他的神色一窒,不知如何应对?

  「好吧!你去找大凤吧!」

  他欣然应声是,立即赤裸裸的离去。

  她原本要出声制止,可是,一想庄中只有自己五人,便打消念头迳自进入盥
洗室沐浴了。

  闻湘挺枪沿着厅门而出,她正欲由梅树旁入阵之际,突觉右侧远处传来一声
轻响,他立即侧首一瞧。

  却见院中只有花木随着晚风轻轻的摇曳,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便由梅树闪
入,迅速的入阵而去。

  不久,他进入前栋精舍了。

  突见右侧那株玉兰花后面闪出一道黑影,在残月疏星照耀之下,立见那是一
位披头散发的怪人。

  只见他身穿齐肩虎皮上衣,下身穿着一条虎皮短裤,足下空无一靴,分明是
光着脚丫子。

  双臂肌肉高鼓,双腿肌肉不但高鼓而且分成瓣状,浑身散发着一股原始的,
粗旷的气息。

  那对双眼虽然被乱发所遮,却褶褶泛光,分明有一身不俗的内功。

  只见他朝四周张望一阵子之后,立即趴在地上耸鼻嗅闻着,不久,居然被他
找到闻湘诸人平素通行之处足樱他连嗅带找,没多久,终于让他爬入大凤她们所
住的精舍了,立见他起身悄然移向屏风暗处。

  此时,大凤喜出望外的正与闻湘作乐,那迷人的「交响曲」由房中清晰的飘
了出来。

  她那隆呼声音更是清晰可闻。

  只见怪人的全身一颤,双眼寒芒大盛,立即循声悄然移去。

  当他接近大侍房外五尺远处,大侍正被吵得不得安眠,她刚欲起身斟茶,倏
闻一阵异味。

  须知,她精研歧黄,嗅觉一向甚为灵敏,那怪人的模样分明已经多日没有洗
澡,值此夏日,当然有异味。

  大侍的心中暗诧,立即凝神默察。

  刹那间,不但异味更浓,而且传来一种微乎其微的移动声音,她心中一凛,
立即悄悄的握住榻前细绳。

  那是,她们彼此通风报信的装置,只要一扯动,每位少女榻旁的风铃自然会
发出声响的。

  她悄悄的拉了「一长两短」,立听一阵「当……当……当……」铃声,大凤
的叫声倏地中止了,大侍却暗自后悔了!

  因为,这会惊动来人呀!

  果然不错,铃声甫响,房外立即传来一声轻刷,她大喝声∶「来人逃往厅中
了!」

  立即疾掠向房门。

  她刚打开房门,立见闻湘自房中扑出,她朝厅中一指,立即扑去。

  她刚掠到厅中,立听闻湘喝道∶「他在后院!」

  不错,他俩掠到后门口,立见一名怪人四肢着地疾速的爬跃着,他俩顿时傻
眼了!

  不久,大钗也来了,她朝那人一瞧,立即失声叫道∶「天狗吠!」

  大侍失声问道∶「什么?他就是天狗吠?」

  不久,大凤也来了,只见她边理乱发边道∶「不错,就是他,我曾在汉阳城
郊见过他,别去惹他。」

  「大凤,快说说他的武功路子!」

  「他对敌之际,一直趴跃,不但来去如风,而且掌方可及五丈外,一般高手
根本无法抵挡及防御。」

  「咦?他找到路子了,糟糕,他朝姑娘那儿移去了!」

  闻湘见状,立即闪入阵中。

  他刚抵达出口,立见天狗妃正在到处纵跃,那怪人果真来去如风的腾跃着,
口中低吠不已!

  他立即喝道∶「住手!」

  那怪人原本刚腾起身子,闻声之后,立即硬生生的在半空中一折身子,同时
朝他扑来了。

  面对这种闻所未闻的怪招,闻湘不由一怔!

  立听天狗妃喝道∶「闻湘,闪开,别伤他。」

  闻湘身子一顿,一见怪人已经扑到身前三尺处,他立即向右一闪。

  怪人落地之后,低吠一声之后,原本欲再度跃击,却见他的双眼一转,立即
寒光摺摺的望着闻湘。

  就在此时,大侍三女已经跟来,她们朝现场一瞧,立即掠到天狗妃的身前,
严密的防护着她。

  闻湘原本打算要再度闪开,一见怪人望着自己,他便好奇的打量趴跪在地上
的这位怪人两人就默默的对视着。

  天狗妃四女心中暗诧,却不敢吭半声。

  不久,只见那怪人低吠一声,站起身子。

  闻湘心中一凛,立即蓄势以待。

  怪人突然面向闻湘走了过来,口中低吠连连,不过,双眼之光芒却出奇的平
和及柔顺了。

  闻湘心中一颤,凝立不动。

  大凤紧张的张口欲叫,并被大侍伸手制止。

  突见怪人走到闻湘身前二尺远处,望着他伸出双掌。

  闻湘亦缓缓的伸出双掌。

  「叭叭!」二声,四只手握住了。

  怪人低鸣一阵子之后,双眼突然溢出一对明亮的泪珠,闻湘没来由的心中一
颤,鼻头一酸,就欲掉泪。

  怪人倏地大吠一声,松手疾跃而去。

  闻湘啊了一声,就欲追去,立听天狗妃道∶「别追!」

  他硬生生的刹住身子望着怪人落地之后,趴跃在地上到处嗅视,没多久,便
由他进来的路线离去了。

  天狗妃吁了一口气道∶「闻湘,回房休息吧!」

  闻湘道句是,立即离去。

  天狗妃朝三女一示意,便行向大凤那栋精含。

  不久,她们四人坐在厅中椅上了,立听天狗妃沉声道∶「你们知道方才那人
就是天狗吠了吧?」

  三女齐皆点头应是。

  天狗妃又道∶「由天狗吠方才之举动,他分明与闻湘大有渊源,对吗?」

  大侍点头道∶「不错,此人至今未曾说过一句人话,分明本性未瞑,若非有
血肉渊源,他不会有此异举。」

  「不错,先师和我早就打算要拢络他,想不到他今夜自动前来,大侍,你走
一趟襄阳探探闻湘的家世吧!」

  「是,小婢何时出发呢?」

  「即刻启程,沿途小心!」

  大侍起身应是,立即回房。

  天狗妃又道∶「你们二人自明日起联手替闻湘喂招,入夜之后,轮流陪他,
若是有喜,准你们分娩。」

  「是,多谢姑娘的恩赐!」

  「总之,别让他恢复记忆,回房歇息吧!」

  「是!」

     ***    ***    ***    ***

  日子在平静中消逝了半个月,闻湘在三女的喂招之下,招式更加的纯熟,反
应也更加的灵敏及迅速了。

  尤其在夜夜春宵之后,他不但身心皆畅,功力也更加的凝淬,全身散发着温
文儒雅的魅力了。

  这天晚上亥初时分,大侍赶回庄中了,天狗妃及大凤、大钗三人立即坐在厅
中听她作简报。

  「姑娘,小婢有两事禀报。」

  「说吧!」

  「闻湘自幼与一位老祖母在隆中山下相依为命,平日担任车?工作,在加入
本庄前不久才兼任伐木工及贩木工作。他平日甚为孝顺,其祖母因为他之失纵,
原本卧病在床,可是,在第七天上午却硬朗来操持家务了。

  「据常接近她的一对柴氏母女表示,其祖母原本病危,却离奇的恢复健康,
而且硬朗不少,分明是菩萨显灵所致。据小婢的判断,可能是被不愿现身的江湖
高手所救,可惜,时隔三月馀,无法查出蛛丝马迹。」

  「他们一直只有两人生活在一起吗?」

  「是的,而且日子过得很清苦哩!」

  「嗯!另外一件事呢?」

  「藏外红相活佛在本月初率领十三名红衣喇嘛赴嵩山向少林挑战,庄继武身
负重伤,至今未愈!」

  天狗妃失声叫句∶「当真?」惊喜的站起身子。

  大侍含笑点头道∶「他是伤于番僧之火焰刀掌力之下。」

  「什么?火焰刀重现江湖了?」

  「是的,听说另外那十二名番僧的大手印功力亦有九成左右,少林十八罗汉
已有九人当场重伤而死亡!」

  「很好,真是报应,那批番僧目前在何处?」

  「雁荡山。」

  「唐龙呢?」

  「死了,除了留下二十一名年青妇女及少女供番僧宣淫之外,其馀之人全被
劈死,听说血流到山下哩!」

  「好狠的番僧,他们怎会突然进入中原呢?」

  「听说是神算公子孔一铭之父孔天荣以钜金礼聘而来的。」

  「原来如此,看来中原武林这场热闹有得瞧了!」

  「是的,少林已经飞鸽遍告各大门派要联合声讨番僧哩!」

  「哼!不要脸,平日自认公平比武,遇到事情,专会以多欺少,真是丢尽了
习武者的精神。」

  三女不便置评,便默然以对。

  只听天狗妃又问道∶「你有没有遇过天狗吠?」

  「没有,而且也没有他的消息。」

  「有否遇上本庄的姐妹呢?」

  「我见过七凤及八凤,当时正由丐帮长老在演讲歼灭番僧大事,有关番僧之
恶行就由她们透露的。」

  「很好,面对此种变局,你们三人有何计划?」

  大凤含笑道∶「咱们不妨等其他的姐妹返庄之后,再作决定!」

  大钗接道∶「小婢也赞成如此做。」

  大侍接道∶「姑娘是否可以在综合姐妹们的报告之后,由闻湘以百泉庄庄主
的身份,赴嵩山参加歼灭番僧的行动。」

  「嗯!好主意,再说下去。」

  「以他的武功应该可以独力对付红相番僧,其馀十二名番僧亦无法抵挡各派
的联攻,胜算必然可以预期!」

  他们必然会大事庆祝一番,届时,再由闻湘当众向庄继武质问那件事,看他
如何自圆其说。

  「好主意,好主意,这比宰他千万刀还够他受的。」

  「姑娘,你可知道『火焰刀』之招式?」

  「没有,姥姥并没有?集到!」

  「姑娘,闻湘那五指齐出之招,可否双手齐施?或者集中于一指射出,效果
可能会更强。」

  「嗯!好主意,明天就让他试一试吧!辛苦你啦!歇息吧!」

  说着,立即起身离去。

     ***    ***    ***    ***

  翌日用过早膳之后,天狗妃含笑问道∶「闻湘,你有没有想过要左右开弓施
展『破天指』呢?」

  「没有!」

  「你有没有想过将五指力集中在一起发射呢?」

  「没有!」

  「试试看吧!」

  「是!」

  二人立即朝练功房行去。

  她们一进入练功房,正在练剑的大侍三女立即收招行礼,天狗妃含笑道句∶
「免礼!」

  立即坐在椅上。

  闻湘飘到那块生铁前方丈馀外,倏地开始演练拳法,刹那间,他的身子只剩
下一缕蓝烟了。

  四女欣然颔首暗赞不已!

  倏见闻湘的双臂一扬,一阵「乒……」声响之后,那块生铁已经出现一个小
圆圈了哩!

  四女身子一震,立即瞧见那个小圆圈乃是由十个小指洞所连成,她们欣喜的
互相张望着。

  突见闻湘又清叱一声,右掌一扬,生铁立即又「乒」了一声,立见那个小圆
圈中央出现了一个大圆洞。

  闻湘徐吁一口气,停下身子了。

  天狗妃欣喜的道∶「好闻湘,你终于办到了!」

  闻湘微微一笑,突朝小圆圈吹了一口气。

  「叭!」一声,那个小圆圈整个的向后飞出去了,四女不由自主的「啊!」
了一声,不约而同的走了过去。

  天狗妃拣起了那个小圆圈,以右手小指伸入洞中一一搓摸之后,坚决的道:
「大侍,就采用你的建议吧!」

  「是!」

  「闻湘。」

  「是!」

  「从现在起,你开始练习在任何状况下从任何角度发射『破天指』,记住,
别太逞强累了身体。」

  「是!」

  「大侍,你们三人协助他吧!」

  「是!」

  天狗妃离去之后,大侍含笑道∶「闻湘,我们三人分别站在三个方位向你发
射暗器,你以指力破解它。」

  「是!」

  三女立即至兵器架旁各拿起一袋暗器系在裙旁。

  闻湘立即掠到屋中央。

  三女身子一掠,准确的站在他的身侧二丈远处,闻湘望了她们一眼,默默的
点点头。

  大侍立即掏出一枚金钱标疾射向他的心口。

  闻湘将右掌一扬,那枚金钱标立即被震碎在八尺远处。

  大凤立即取出一粒铁莲子疾射向他的右膝。

  闻湘随意的一弹右手食指,那粒铁莲子马上被弹碎。

  大钗见状,立即朝他的后脑射出一把匕首。

  闻湘一挥右掌,立即将它弹断及震飞回去。

  三女替他做过热身运动之后,立即紧凑的从各个角度分别发射了十样暗器袭
向他的前后大穴。

  闻湘信手挥弹,一一将它们「三振出局」。

  三女一使眼色,疾速的在他的过身穿掠,一把把暗器毫不留情的发射向闻湘
的穴道了哩!

  闻湘这下子被逼得必须偶尔闪避暗器才可以过关了。

  大侍一见暗器剩下不多,居然左右开弓发射两样暗器,大凤及大钗立即也如
法泡制的攻击了。

  闻湘被逼得不但必须左右开弓弹退暗器,而且不时的闪身了。

  所幸,没多久,三女的暗器先后用光了,立见大侍上前道∶「闻湘,当今武
林无人奈何得了你啦!」

  闻湘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闻湘,你是受限于必须施展破天指,否则,你只要挥掌震开暗器,我们三
人早就受伤了。」

  「大侍,谢谢你的提醒,不过,我必须遵照姑娘的吩咐,我必须达到她所要
求的境界,我非成功不可。」

  「我们三人会尽力帮忙的,你耗了不少的功力,歇会吧!」

  闻湘点点头,立即盘坐在椅上。

  三大清理妥现场的暗器碎片之后,并相继去准备膳食了。

     ***    ***    ***    ***

  日子一晃又过了七天,闻湘在苦练之下,逐渐的接近天狗妃的目标了,三钗
及四钗却在此时回来了。

  根据她们的报告,在这短短的七、八天之中,居然有三十馀个黑道组织投靠
番僧,成立了一个「济世会」。

  该会会主当然是红相番僧,另外那十二名番僧皆是护法,各黑道组织之「角
头老大」分别荣膺副会主之职务。

  该会为了立威,就近血洗天台派及莫干派,而且事后集体奸淫该派的女人,
上自老太婆,下至十岁稚女全部一网打荆于是,由少林为首的各派掌门人联名下
帖挑战。

  时间∶八月中秋子时正。

  地点∶庐山五老峰。

  而负责送帖的人是少林达摩堂住持无垄大师及该堂八大护法,他们是神情肃
然的联袂登上雁荡山。

  翌日上午,他们九人却浑身赤裸的并排陈尸山下,丐帮弟子获讯之后,立即
赶往现场处理。

  经过诊视之后,他们九人同样的「脱阳而亡」。

  如此残害佛门弟子清誉及性命的行为,除了引起各派弟子的愤慨之外,更使
他们暗自忧心不已。

  因此,他们除了提早动身赶往五老峰之外,分别派出高手在雁荡山监视,严
防该会向各派实施各个击破阴谋。

  天狗妃听至此,先吩咐二女下去休息,再与大侍三女研商对策。

  最后,所获得之结论者,俟诸女全部返庄再说,目前,仍然全力协助闻湘进
一步精谙破天指力。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一批批的少女先后返庄了,她们的报告内容多是番僧之
凶迹及各大门派已经在五老峰集结之事。

  其馀的则是一些细微的江湖小事。

  不过,据她们先后的叙述,投靠「济世会」的帮派日益增加,成员不但已经
破万,而且不乏好手哩!

  最后两人五侍及六侍终于回来了,她们带回来一件令人震惊的消息,那就是
天狗吠居然加入济世会。

  而且,他是提着衡山派掌门游川桥的首级去当见面礼的。

  红相番僧在大悦之下,封他为总护法,高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哩!

  天狗妃在震惊之馀,吩咐诸女不得将此事让闻湘知道,然后,立即与诸女开
始会商对策。

  经过长达两个时辰会商之后,决定要让闻湘出马了。

  由于大凤及大钗已经有喜的迹象,天狗妃便留下十一钗及十二钗陪着她们,
其馀之人于当晚出发。

  用过晚膳之后,诸女便开始易容及整理行李,天狗妃则与闻湘在房中吩咐他
如何进行计划。

  亥时一到,以天狗妃及闻湘为首的二十三名蓝衫劲装少年,分别登上四部华
丽马车鱼贯出发了。

  每部车之车辕上面各有两名少女端坐着,一人驾车,一人留神沿途的动静,
设想甚为周到。

  另外十四名少女分别躺在车厢中歇息,除了准备随时应付状况之外,亦准备
于一个时辰之后驾车。

  天狗妃和闻湘搂躺在铺上软被之车厢中,立听她吐气如兰的低声问道∶「闻
湘,你全记住我吩咐之事吗?」

  「记住了!」

  「说一遍!」

  「抵达雁荡山之后,独自上山,沿途之中若有谁敢盘问或阻挡,一律痛下杀
手,唯不准施展破天指。」

  「很好,见到红相番僧之后呢?」

  「向他挑战,若有谁敢代他出战,一律痛下杀手,唯必须俟红相番僧出手之
后,才可以施展破天指。」

  「很好,你有把握吗?」

  「有!」

  「如果遇到上回闯入本庄的那位怪人,你该怎么办?」

  「这……你方才……请指示!」

  「看他是敌是友再作决定,他若是敌,则予以除去。」

  「是!」

  「万一不敌,你该怎么办?」

  「发出长啸通知你,再朝山下突围。」

  「很好,你此番的目的在于试探他们的实力,别太勉强!」

  「是!」

  「要不要尿尿?」

  「这……行吗?」

  「行,你别动,全靠我的。」说着,立即起身宽衣。

  不久,两人赤裸裸的搂吻及爱抚了!

  肉欲的升华顿使二人的体温暴涨至「涨停板」,在呼吸急促之中,她翻身贴
压在他的身上。

  只见她将桃源洞口一张,立即吞下了「香菇头」,同时暗运阴功徐徐的挤压
「枪身」和吸吮「香菇头」了。

  他乍尝这种趐爽的快感,不由双眼一眯。

  她立即将右颊贴在他的腮旁,徐徐运转着阴功。

  马车在崎岖道路徐行,晃动之下,另增一种磨挤快感,不但他乐不可支,她
也爽得眉开眼笑。

  一个时辰之后,八名少女分别自车厢中出来换班之后,马车再度启行,她徐
徐的吐气收功道∶「妙吗?」

  「真妙!」

  「想尿了吗?」

  「嗯!」

  「尿吧!不过,别尿太多!」

  他轻嗯一声,果真哆嗦的「交货」了。

  她俟他关妥「仓库大门」之后,起身调息了。

  他却闭眼回味一阵子之后,悠悠的睡着了。

  盏茶时间之后,她依偎在他的身边,以薄被遮身含笑进入梦乡了。

     ***    ***    ***    ***

  「宇内名山水,越中尽之。越中名山水,西湖天台,雁荡尽之。」

  雁荡山不但突兀无寸土,攀攀奇峭,而且山中来水,峰下来溪,这是中国名
川大岳所没有的特色。

  因此,世称雁荡山为「山水窟」。

  不过,自从藏外红相活佛率领十二名番僧血洗雁荡山主唐龙诸人之后,此山
被称为「肉窟」了。

  此地为何被易名为「肉窟」呢?

  因为番僧好淫,尤其在尝到中原女子的细皮嫩肉美味之后,更是乐此不疲。

  那些黑道人物为了迎合他们,当然从各地擒来「正点马仔」,随时随地侍候
他们,那些马仔为了活命,只好强颜欢笑了。

  因此,雁荡山是个活生生的香肉窟了。

  丝弦终日响个不已。作乐浪笑声音此起彼落着。

  这天上午,天狗妃她们那四部马车抵达平阳县了,她们进入客栈之后,先行
包下整个的后院,再吩咐小二送来酒菜。

  诸女循例做了安全检查之后,便开始用膳。

  天狗妃脆声道∶「闻湘,你全部记妥了吧?」

  「是的!」

  「由此行往南雁岩的路线也知道了吧?」

  「是的!」

  「累不累?」

  「不累!」

  「好,你在半个时辰之后出发吧!用膳吧!」

  他应声是,立即专心用膳。

  天狗妃则低声吩咐大侍一阵子才开始用膳。

  半个时辰之后,闻湘朝天狗妃行过礼,立即朝后墙掠去。

  他的身子一闪而逝,两粒泪珠却在天狗妃的眶中一涌而出。

  闻湘离开客栈之后,朝四周一瞥,立即朝山区行去。

  他一步接着一步平稳的前进,体中之真气一丝接着一丝的涌起,神经亦一条
接着一条的绷紧了!

  由于受到了番僧恶迹之影响,雁荡山周遭百里商家之生意一落千丈,就好似
「股票市场崩盘」般。

  沿途之中,人车稀少,即使有人出现也瑟然快步离去,如此一来,反而替闻
湘省了不少的障得。

  一个时辰之后,他终于来到南雁岩山下半里远处,他抬头一瞧,便发现光秃
的半山腰轰立着一大片华丽建筑物。

  由该批建筑物沿着山道到山下共计有十处岗亭,隐约可见有不可的黑衣人在
沿途探头探脑着。

  他知道那些人就是放哨的卫兵,他暗暗冷笑一声,便朝远处的山道入口平稳
的走了过去。

  他尚距入口二十馀丈,立即听到「咻!」一声,一支强矢已经疾射而出。

  他将右掌一挥,那支强矢温驯的立即「向后转」疾射回去。

  「啊!」一声惨叫,那人正欲闪避,却被那支强矢从背后射入,「砰!」一
声,连人带箭被钉在地上了。

  「哎呀……救命呀……痛死我了……」

  立即有一名大汉上前替他拔箭。

  其馀的四名大汉「妈的!」「干!」连骂,同时扬剑疾冲而来。

  闻湘一见他们的脚步虚浮,分明只是一批仗势欺人的小混混,他便不屑的继
续向前行去。

  那四人以为这个小子被吓呆了,立即奔得更疾了。

  来了,死神在招手了,就在双方距离一丈远之时,闻湘的双足仍然向前行,
双掌却飞快的各挥两下。

  「砰……」声中,只见那四人各自惨叫半声,便倒地毙命,那四颗首级此时
已经是「脑袋开花」了。

  另外那位刚替中箭者拔出强矢的老包回头一见那四人之惨死模样,吓得立即
脚底抹油,急忙朝远处跑去了。

  他很聪明,并没有往山上跑,否则,敌前逃亡,死路一条矣!

  那位负伤者痛得哀叫道∶「救……救……我呀!」

  闻湘原本被那四人的死状吓怔了,此时一听见哀叫声音,他的神智一醒,立
即狠下心朝前行去。

  他刚走出丈馀远,立即有十馀支强矢射出,他的双掌一挥,完璧归赵的将它
们震了回去。

  一阵惨叫声音之后,只见六名大汉仓惶逃向左侧远处。

  闻湘眼观四面,耳听八方稳步朝山上行去。

  不久,山上远处传来剌耳的竹哨声音了,一波波人潮向山道疾扑而来,兵刃
在烈阳照耀下,褶褶生辉。

  哇操!

  真是杀气腾腾呀!

  若换了别人,早就掉头跑掉了。

  闻湘首次面对这种场面,心中难免会七上八下的,因此,他未待前头之人扑
到,便挥动双掌疾劈不已!

  掌声如雷,地动山颤。

  惨叫如雷,血肉纷飞。

  刹那间便有三十馀人被劈成粉碎,其馀幸存的人不是被掌力馀劲扫中,便是
被尸体之血肉击中。

  因此,当场便有二十馀人倒地惨叫着。

  其馀的人似见了鬼魅般掉头就狂奔而去。

  闻湘想不到自己会如此罩,吓得脸色苍白的望着自己的双手,一时不知道自
己正置身于险境中哩!

  一直到听见一缕清细的声音射来,他抬头一见是一粒黑色药丸,当场就一挥
右掌劈了过去。

  「波!」一声,那粒药丸当场被震碎。

  却见一蓬黑烟及细如牛毛的小针应声飞溅着。

  他早已由大凤诸人的口中听过这种「子母弹」,见状之后,左掌迅速的一抬
及一振。

  那些黑烟及细针在一阵翻滚之后,立即倒飞而出。

  立见一名黑衣中年人硬生生的刹住身子,然后使出「铁板桥」功夫将身子仰
倒在地上,才险又险之的逃过一劫。

  他吓得冷汗一流,双腿一阵趐软。

  闻湘痛恨此种小人,在对方仰倒下身子之际,右掌一拂,一道阴柔掌力悄悄
的拂向对方的下身了。

  「砰!」一声,那人的胸腹好似被炸药炸中般五脏狂溅而出,立听他惨叫连
连的翻滚挣扎着。

  这是他以暗器伤人的报应,闻湘懒得多瞧他一眼,便将身子一弹,疾掠过那
片血海尸谷。

  他尚未落地,便有六位瘦削的中年人自道路两侧石后疾扑而出,他在暗骇之
际,双掌再度疾劈不已。

  「轰……」的声中,有三人当场被劈飞出去,另外三人虽没被击出的「全垒
打」,却也各中了「二垒安打」。

  只见他咬牙捂着腹部或肩部伤处狼狠而逃。

  闻湘落地之后,仍然继续前行着。

  他刚前行三十馀丈,倏见两侧石块后面掷出六束细长形圆物,「嘶……」声
中,火焰及浓烟弥漫着。

  诸女并没有以这种炸药供他实验,他并不认识它们,不过,他直觉的认定它
们并不是好玩的。

  于是,它们刚出现,他的掌力便将它们劈个正着。

  「轰隆……」连响。

  石碎尘扬!

  血肉纷飞!

  惨叫如雷!

  闻湘虽然及时飘退出十馀丈之外,乍见那些大石被炸成碎石及那十馀具尸体
被炸成粉碎,不由大骇!

  毕竟他尚是一只「菜鸟」呀!

  硝烟及灰尘逐渐消散着,一股人潮却自远处山道疾奔而来,闻湘一瞧见那些
人的矫捷身法,立即吸口长气。

  他再度稳步前进了。

  片刻之后,十名大汉挥剑疾攻而至。

  其馀的八十馀人向两侧一包抄,就欲围住闻湘。

  闻湘仍是老套,双掌疾劈向前方那士人,然后,一口气朝右侧那四十馀人攻
出了绵绵密密之狂劲!

  这是他被大侍、大凤以及大钗以暗器快攻所锻练出来的「东方超级快车」掌
力,若非资本雄厚,岂敢如此浪费呢?

  现场再度惨叫连连了!

  血肉纷飞之惨状令人恍如置身于阿罗地狱,左侧那四十馀人及幸存的八名大
汉瞧得全身发冷了。

  他们欲逃,可是双足却不听使唤。

  闻湘将双掌一挥,震飞挡在路前的那三名大汉之后,旁若无人的继续沿着山
道行去了哩!

  那四十馀名大汉吓得呆若木鸡,不敢乱动了!

  闻湘继续走到一处回转处之际,他立即发现山道的另一侧隐藏着不少人,而
且不乏有人爬在山壁高处哩!

  他朝山壁一瞧,倏地双臂一振,并掌推出一掌。

  「轰隆!」一声,整个的山壁被他劈了一个二丈方圆的大洞,立见四名大汉
带着垂死惨叫飞了出去。

  碎石纷落,隐在山角的那些大汉开始闪躲了。

  闻湘似闪电般疾掠到现场,只见他抓起落石好似在练习「投球」般左右开弓
疾射而去了。

  那些大汉尚未站住身子,便有四颗首级被石块击中眉心或太阳穴,当场惨叫
栽倒在地上「嗝屁」了。

  其馀的大汉齐声怒吼,疾扑而至。

  闻湘仍是双掌疾挥猛扫,刹那间,便有二十馀条人命被牛马将军拘往鬼门关
去报到了哩!

  不过,远处立即又扑来百馀人,现场的大汉见状,精神一振,咬紧牙关再度
猛扑狠攻着。

  闻湘身子似鬼魅般飘闪,双掌似厉鬼般疾动,分别从各种不同的角度出掌攻
击。

  惨叫声音源源不绝!

  血肉到处飞溅着。

  怒吼声音此起彼落着。

  一批批黑衣大汉似潮水般奔驰着。

  看来「济世会」打算要活活的累死闻湘了!

  黑潮汹涌之中,只见闻湘那道蓝影似有似无,不过,那股黑潮却始终接近不
了他的身旁一丈内。

  他们若以暗器攻击,来得快,去得更快,倒霉的仍是他们。

  他们只好一波紧接一波进扑了!

  不到盏茶时间,闻湘的身旁丈馀外已经出现了一圈人墙,立见闻湘振掌朝前
方一劈而去。

  「轰!」一声,那些尸体当场被击飞出去,立即只有十馀名「衰尾郎」负伤
惨叫连连的挣扎着。

  闻湘将身子朝前一掠,双掌又沿途打扫,等他落在百馀丈远处之时,鬼门关
又多了三十馀条冤魂了。

  他无暇欣赏自己的成果,因为,他已经被八名魁梧中年人围住,而且正遭对
方以铜棍不停的挥砸着。

  他一边闪身一边观察对方的阵式变化。

  这门学问是由八凤她们八人所授,他下了将近半个月的苦功,才领到「毕业
证书」,因此,他瞧了片刻,便瞧出漏洞了!

  只见他朝「巽位」一踏,双掌「指天划地」一振,立即有一名中年人连人带
棍的被震出二十馀丈之外。

  其馀七人见状,不由大骇。

  闻湘趁隙快马加鞭疾攻,片刻之间,便又有二人「嗝屁」了。

  他正在追杀之际,倏见站在远处人群人疾掠出十六人,他的念头一闪,立即
转身疾扑向那十六人。

  双掌更是毫不客气的先过去招呼了。

  「啊……」

  惨叫声中,当场折了四人,其馀之人见状之后,立即再度疾扑而来,企图施
展「人海战术」了。

  他将双臂一振,全力扑杀了。

  立见他周身之人好似被炸药所炸般,不停的向外飞出,半空中顿时不停的飘
洒着血雨了!

  好骇人的功力呀!

  好霸道的掌法呀!

  那群人越打越心寒了!

  自山上奔来之人刹住身子犹豫不决了!

  不到半个时辰,闻湘已经摆平那百馀人,继续稳步行去了,远处的那些人吓
得不约而同的转身逃去了。

  倏听一阵暴吼∶「该死!」

  只见山角处掠出六道红影,六把金光闪闪的禅杖挥动之下,逃得最快之六名
大汉立即被砸飞出去。

  那百馀名大汉吓得转身扑向闻湘了。

  闻湘曾由天狗妃的口中听过红面番僧及他的十二名手下,因此乍见那六人,
他立即知道他们是十二名番僧中之六人了。

  于是,他疾催功力,准备痛宰他们了!

  那知,那六名番僧居然狠心的杀自己人立威,闻湘的心中一火,倏地以「白
鹤冲天」将身子拔高二十馀丈。

  这手绝顶轻功立即震住现场之人。

  他却将双臂一振,左足尖朝右脚背一踏,身子立即平空朝前平射出了三十多
馀丈远处了!

  立听一名番僧喝道∶「放暗器!」

  那些大汉正在瞧得神魂颠倒,闻言之后,立即取出暗器,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朝高处的闻湘射去。

  闻湘朝一枚射至附近的金钱镖一踩,借着它的冲力,身子向前一弹,立即又
射出三十馀丈。

  那些暗器完全落空,纷纷向下坠落了。

  那些大汉纷纷闪躲了。

  那六名番僧却联袂后退紧盯着闻湘。

  闻湘在冲势将歇之际,倏地连续施展六个「鹞子翻身」,一口气翻出三十馀
丈之后,才俯冲而下。

  他所俯冲之处乃是一块约有五十馀坪大小的平坦石地,现场搭建一排木亭,
平日专供游客饱览风光的。

  他尚未落地,便有三十馀名黑衣大汉自山上拦截而来,一大蓬暗器更是毫不
客气的先行射来了。

  闻湘将左掌朝一批暗器一劈,右掌随后又扫了过去,以便预防遇上类似「子
母弹」之暗器哩!

  他的身子趁隙自暗器破洞之中疾穿而出。

  那三十馀名大汉一见他的掌力那么雄浑,身法那么迅疾,纷纷将手中的兵刃
朝他一掷,然后转身逃去。

  闻湘此时只距地面三丈馀高,由于冲力甚疾,他根本无暇避开那些疾射而至
的刀剑,只好出掌挥去。

  「乒乒」声中,那些刀剑应声而折,他的冲速也稍减不少!

  不过,那六名番僧却趁机站在六合方位,留出中央一个大圈,准备恭侯闻湘
的大驾了哩!

  闻湘毕竟欠缺江湖经验,加上方才杀得太顺手了,因此,立见他朝地面劈出
一掌,然后翻身欲降落地面。

  倏听六名番僧齐声暴吼,身子疾射而来。

  那六把纯金禅杖织成一片严密的金网齐砸而来。

  事出突然,闻湘此时正是头下脚上,见状之后,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气,挥掌
朝那片金网疾劈过去。

  「锵……」声中,金网倏地一散。

  六名番僧只觉右臂酸麻,不由自主的后退一大步。

  闻湘却觉双臂麻痛,心中一阵震颤,他正在暗骇之际,一见六名番僧各退一
大步,他不由大喜。

  他立即翻身飘落地面。

  落地之后,他立即觉得气血一阵翻涌,双臂剧痛,那张白里透红的脸孔亦忽
红忽青闪动着。

  六僧见状,不由大喜。

  一阵暴吼之后,他们轮杖疾攻而来。

  闻湘一咬牙,强提真气抑住翻涌的气血,同时施展身法闪躲着。

  六名番僧一见他只躲不攻,打铁趁热的全力攻击了。

  杖风如雷!

  金光闪闪!

  闻湘的头发被杖风扫得散乱了!

  不过,他却发现翻涌的气血已经乖多了,他在闪躲之际,悄然连吸三口气,
缓缓的贯气于双臂了。

  哇操!

  双臂很痛哩!

  他知道必然在方才震伤了双臂,可是此时情况危急,他若再不还手,迟早会
被砸成肉饼的。

  于是,他忍痛提聚功力于双臂!

  倏听远处山下传来一声长啸,接着是一声齐喝∶「破!」

  闻湘的心中一动,忖道∶「姑娘要我施展破天指吗?」

  他尚未拿定主意,倏见六名番僧各将金杖朝上一举,接着分成六个方位就欲
砸来。

  瞧他们的杖端颤动不已,分明是已经聚足功力,准备要在这一击之中,将闻
湘「三振出局」了。

  哇操!

  你要我死,我岂可让你活命。

  闻湘的双掌倏抬,接着一翻,一弹,两道指力朝正面那名番僧的眉心及心口
疾弹了过去哇操!

  生死在此一击矣!

作者: vft    时间: 2009-2-17 23:26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二夜虎头狗尾 作者∶李轻松

            第七章?一身是胆闯虎穴

  「日头赤炎炎,人人顾生命。」

  就在这生死须臾之际,闻湘由于勉强施展「破天指」,立即冲口喷出一口鲜
血。

  被闻湘弹出指力的番僧原本忐忑不安,可是一见闻湘吐血,加上闻湘的指力
又是静悄悄,他放心的继续砸来了。

  另外五个番僧原本要提醒他闪躲,可是一见到闻湘吐血以及并无指力破空现
象,便以为他在虚晃一招。

  于是,他们重又挥杖了。

  却听那番僧厉嚎一声,立即仰天摔去。

  鲜血立即自他的眉心及心口激射而出。

  「砰!」一声,他倒地之后,双脚蹬了两下,立即气绝。

  那五位番僧骇怔住了!

  闻湘一见自己居然尚是如此「罩」,信心一生,双掌立即疾挥,十指更是疾
速的伸缩及挥弹着。

  一阵闷哼之后,就是一阵「铿……」声音!

  那五位番僧分别捂着喷血的右腕,狼狈的后退着。

  又是数声惨叫,立即先有一名番僧的右膝被指风弹碎,倒地之后,立即拖腿
咬牙的疾爬而去。

  另外一名比较衰尾,胯下「老二」居然被指风弹碎,当场惨叫一声,倒地之
后,立即昏迷不醒。

  另外三人见状,吓得疾逃而去。

  闻湘正欲追去,倏觉嘴中一甜,他心知又有一股血箭要喷出来了,他立即咬
牙闭嘴硬将它们咽了下去。

  远处人影疾晃,人人慌张的朝山上逃去。

  山上却是暴吼连连,叱喝那批人转身擒拿闻湘。

  可是,那三名番僧狼狈而逃,在他们身后之人见状之后,也耍赖的跟着疾逃
而去了。

  闻湘咽下那口血之后,为了逼真起见,右掌一挥,一道指力疾射中已经逃出
丈馀远的那名番僧的背后「命门穴」。

  那番僧惨叫一声,立即倒地「嗝屁」。

  正在逃逸的那些人吓得朝另外三个方向疾逃而去了。

  闻湘见状,心中一动,一脚踹破昏倒番僧的首级之后,立即朝那些人的方向
掠去,目标正是要溜之大吉。

  那知,他刚掠出,立即觉得胸口一痛,他边暗自咬牙承受,边收功朝地上降
落,一颗心儿真是忧急如焚。

  因为,他此时置身于虎穴,那位红相番僧随时会现身,以自己目前的伤势,
若遇上他,稳死无疑!

  落地之后,他立即觉得气血被震得翻涌更剧!

  哇操!

  嘴中又发热发甜了!

  他硬生生的边走边咽下那股鲜血,故意潇洒的朝山下行去。

  他这下子终于体会到「苦中作乐」的滋味了!

  他刚走出二十馀丈,便听见山下传来一阵密集的惨叫声音,他的心中暗骇,
急忙凝神瞧去。

  只见十馀名蓝衣少年正沿着山道疾掠而来,一大群黑衣大汉正在纷纷倒地及
向两侧岔道没命的逃去。

  他知道那十馀名蓝衣少年乃是姑娘所派之人,心中不由一宽。

  他潇洒的朝山下行去了。

  倏听两侧岔道中传来惨叫声音,他仔细一瞧,立即发现两侧岔道中分别有五
名蓝衣少年在修理那些大汉。

  只见他们的右臂迅捷挥扫,一阵阵「卡……」细晌之后,一蓬蓬的蓝汪汪毒
针立即过去与那些大汉亲热。

  怪不得那些大汉会爽得倒地「安乐死」了。

  闻湘由于距离过遥,伤势太重,根本瞧不清楚那些蓝衣少年乃是以毒针伤敌,
他不由暗佩他们的功夫了得。

  他愉快的朝山下行来了。

  倏听半山处传来一声厉啸,那啸声中气十足,似石破天惊般,令人乍闻之下,
不由为之心惊胆颤。

  闻湘更是闻之心寒,双脚立即使出全力奔去。

  立听山腰方向传来一声宏亮的声音道∶「奉令主金谕,格杀无赦!」

  「是!」

  闻湘听得又惊又急,嘴角不由自主的溢出血迹了!

  不久,倏见一位蓝衫少年自右侧岔道中疾掠而来道∶「闻湘,别慌,先稳住
气,我护你下山!」

  他一听是姑娘来了,立即停在一块大石旁。

  只见他的右掌朝石上一按,胸口一阵急剧的起伏,脸色忽红忽青,显然他正
欲吞下那些欲涌喷而出的鲜血。

  「闻湘,把血吐掉!」

  「是!呃!呃!呃……」

  鲜血连喷,血色乌黑,分明负伤甚重。

  来人正是天狗妃,她一见到血色如此乌黑,柳眉一皱之后,沉喝一声∶「别
动!」立即在他的胸前大穴疾拍。

  不久,另有九名蓝衫少年疾掠而至,天狗妃朝闻湘道句∶「别慌!」

  立即朝右侧那少年一使眼色。

  那少年正是五侍,立见她上前挟起闻湘朝山下掠去。

  六侍迅即仗剑掩护而去。

  天狗妃朝山道远处滚滚扬起的黄尘瞄了一眼,沉声说道∶「按照捕狼计划行
动!开始!」

  那些少年立即各隐于石后。

  正从远处山道掠上来的蓝衣少年见状,会意的各寻掩护隐妥。

  天狗妃朝右侧石块一隐,立即取出一只黑铁管系在左腕,然后,取出一个锦
盒小心翼翼的予以打开。

  只见盒中摆着一束束蓝汪汪的毒针,她将右腕的黑铁管卸下后,拆开暗簧,
小心翼翼的装填毒针。

  不久,她顺利的装妥「子弹」了,远处也传来急遽的步声了,她朝对面那名
少年一使眼色,缓缓的抬起双掌。

  片刻之后,她们二人倏地现身,双掌迅速的挥振着,一蓬蓬的毒针立即迎面
射向那些人惨叫连连!

  「砰砰」连晌!

  刹那间便有四十馀名大汉倒在地上,他们略为挣扎片刻之后,便气绝而亡,
吓得随后而来的人纷纷闪躲着。

  他们刚欲闪躲,立即又有四名少年联袂掠出,天狗妃二人立即朝后方掠去,
迅速的隐在石后装填子弹。

  那四名少年在一阵挥扫双掌之后,当场又有六、七十人倒地气绝,幸存之人
吓得疾朝远处逃去。

  可是,不久,旋又被一股人潮逼退而来。

  天狗妃诸人且战且退,一面从容装填子弹,一直经过半个多时辰,她们才顺
利的退到山下附近。

  倏听半山腰传来一阵「当……」的声音,那些正在进退两难的黑衣大汉们似
听到「仙籁妙乐」般朝山上疾退而去。

  天狗妃嘘了一口气,朝身边之人望了一眼,道∶「伤者先作简易包扎,回客
栈之后再妥加治疗吧!」

  立即有八名少年开始掀袖揭衫。

  另外的少年们取出药丸上前替那八人疗伤。

  天狗妃一见那八人的伤势不重,心中一宽。

  盏茶时间之后,她们联袂朝客栈疾驰而去。

  她们回到客栈之后,立见五侍及大侍持剑站在榻前,闻湘则躺在榻上,天狗
妃立即问道∶「他的伤势如何?」

  五侍应道∶「钻心、玄仲、神藏、志堂四穴气机迟滞,此外别无他伤,小婢
已经给他服下两粒回天丸!」

  「我知道了,大侍,你瞧瞧吧!」

  大侍一颔首,立即上前探视。

  天狗妃朝其馀诸女道∶「你们下去疗伤及歇息吧!别忘了放哨!」

  诸女齐声应是,立即离去。

  天狗妃立即关心的坐在榻旁。

  不久,大侍神色凝重的道∶「姑娘,他的伤势不轻哩!」

  「该如何诊治呢?」

  「有二法可治,第一,长期以药物诊治,约需半个月,第二,以『九阴莲品
大法』,不过,施法者恐有脱力之虞。」

  「九阴莲品大法不是需要处女吗?」

  「不必,他的九龙元阳体已经凝实,目前只是因为内俯受震,又强运功力所
造成的气机迟滞,你我皆可施功助他活络气机。」

  「我的功力较强,我来吧!」

  「可是,你是主帅,强敌随时会来袭,岂可涉险。」

  「可是,你撑得了吗?」

  「这……小婢大不了丧失这身的功力,仍可活命的。」

  「不妥,是否可以找她们轮流上阵呢?」

  「不行!此事必须一气呵成!」

  「若让她们透体输功维持你的功力,可行否?」

  「这……」

  倏听八钗在门外低声道∶「姑娘,丐帮千里丐求见!」

  「没此必要,着他离去吧?」

  「他知道闻湘已经负伤,愿馈赠灵药!」

  「没此必要,去吧!」

  「是!」

  大侍低声说道∶「姑娘,小婢先施功,在小婢泄身之际,你助小婢一臂之力
吧!」

  「好吧!」

  天狗妃立即去锁上窗扉及拉上布帘。

  大侍则褪去闻湘的下棠,张口含住那「话儿」细品不已!

  一声呻吟之后,闻湘已经醒来,天狗妃坐在榻旁抚着他的右颊柔声道∶「闻
湘,你觉得身子如何?」

  「我……胸口发闷。」

  「别紧张,大侍就要替你疗伤!」

  「这……她……她为何……┅」

  「这是速成疗伤法!你……你让它站起来吧!」

  说着,羞得满脸通红!

  闻湘轻轻颔首,不久,香菇头重又出现了。

  大侍起身褪去下棠道∶「闻湘,你歇会吧!」

  说着,立即在他的「黑甜穴」轻轻一按。

  她一见闻湘已经阖上双眼,立即跨坐在他的腰间,缓缓的吞下「香菇头」,
然后,取出一粒「回天丸」服下。

  不久,她嘘口气道∶「姑娘,催功吧!」

  「好!你多保重!」

  「小婢明白!」

  天狗妃立即将双掌分别按在闻湘的「百汇穴」及「擅中穴」,然后,徐徐的
催功引发他的一身真气。

  片刻之后,立即有了感应,大侍一见他的胸膛一阵起伏,立即双眼一闭口咬
紧牙根静待一身功力流泄而出。

  天狗妃见状,倏将功力一涌,大侍立即胴体一颤!

  没多久,她便哆嗦的呻吟着!

  闻湘的苍白脸色立即红光一闪,接着一片酡红。

  天狗妃忙移开双掌,坐在大侍的身侧。

  她将纤掌一搭,缓缓的按上大侍的「命门穴」之后,倏觉功力自掌心向外疾
泄,她在一凛之馀,立即将贝齿一咬。

  倏见大侍将头部一摇,天狗妃立觉掌心一热,她心知大侍已经刹住功力,她
便移开双掌过去瞧闻湘。

  只见他的脸色白里透红,身息匀称,她立即惊喜的搭上他的右腕。

  天呀!

  真气如珠,流转顺阳,太神奇了!

  「大侍,你不要紧吧?」

  「小婢大约尚有二成馀的功力!」

  「唉!大侍,你的牺牲实在太大了!」

  「姑娘,只要他能够痊愈,小婢即使送命,也心甘情愿!」

  「好大侍,我会吩咐闻湘善待你的!」

  「姑娘,啊……」

  她尚未说完,不但「啊!」了一声,而且,双颊通红的望向闻湘,不由令天
狗妃讶异的望向闻湘。

  却见闻湘虽然仍是双眼紧闭,不过,眼珠却翻滚一圈,带动眼皮为之一阵颤
动,她不由心中有数。

  于是,她自动的起身离去了。

  原来,大侍刚说了一半,倏觉泡在「桃源洞中」的那「话儿」突然膨胀,而
且一下子顶到她的洞中深处,痛酸之下,她不由一叫!

  此时,她一见姑娘含笑离去,心中实在羞死了,窘透了!

  倏觉洞中深处一痛,她不由自主的又「啊!」了一声。

  可是,刹那间,她又喜形于色了!

  因为,她发现闻湘正在「交货」了呀!

  她立即羞喜交集的望着他。

  他却仰身坐起,将她搂入怀中,默默的「大赠送」!

  一股股清泉由激射转为潺潺而流,刹那间,「桃源洞中」便已经「客满」,
立听她羞赧的道∶「够了?」

  说着,身子立即轻轻的一挣。

  他会意的松臂并将身子向后一退。

  立见她盘坐起粉腿,欣然调息。

  他徐吸一口气,立即也开始调息。

  他好似一位拥有一大批不动产的土财主,方才之气机迟滞,就好似现金一时
周转不灵,险些被逼垮!

  经过大侍的「紧急融资」之后,他一周转开来,只要随便处理一块土地,就
够大侍受用不尽了!

  而他自己却趁机全力开发土地,将蓄积在全身百骸深处的潜能完全激发了出
来,做了一次总动员。

  不到盏茶时间,不但那四处迟滞穴道已经豁然清爽,其馀的穴道更是朝气蓬
勃及生机盎然!

  他悠悠的入定了!

  大侍原本亏损甚多,经过他这一阵「乐捐」,立即弥补了一部份,她的心儿
高兴得久久无法入定。

  于是,她悄悄收功打量着他了。却见他满脸莹亮的盯着她,她羞窘得急忙低
下头。

  事实上,她根本不知道闻湘这种瞪眼调息的习惯已经被天狗妃养成,她还以
为他在贪恋她的美色哩!

  片刻之后,她悄然一瞧,一见他仍然盯着自己,她在羞喜之下,以为他不好
意思动手,于是,她自动的宽衣解带了。

  那「悉索」脱衣声音,当场将他吵醒了,他见状之后,以为她「色」得很,
他怎么好意思拒绝呢?便也开始脱衣了!

  两人误打误撞的迅速剥光了身子。

  四眼一搭,两人热情的搂吻了!

  双手不停在对方的身子爱抚游走了!

  没多久,她自动的将桃源洞口凑过去了!

  他顺水推舟的逆流而入了!

  桃源洞中迅即大爆满了!

  她的那对凤眼欣喜得放射出光芒了!

  他撑起上半身开始厮杀了!

  她扭动纤腰,开始旋转雪臀了!

  平静的客房增添热闹气氛了!

  被紧张气氛所笼罩的客栈后院增加一份情欲气氛了!

  在邻房歇息的天狗妃欣喜的出房吩咐八钗去通知小二准备酒菜,打算要好好
的庆祝一番了。

  根据她的估计,闻湘至少毁了五百名济世会的人,她们这批娘子军更是毁了
二十馀人哩!

  这是一份很光荣的战果哩!

  尤其,方才千里丐既然表示愿意赠药,可见,丐帮之人已经在暗中瞧见了闻
湘及她们的神勇情形了!

  这下子,她们露脸了!

  九大门派一定会派人来和他们商洽了,届时,哼……想至此,她的嘴角浮出
得意的笑容了!

  此时的大侍已被闻湘撞得乐淘淘!爽歪歪了!

  她明知不能吵了其他的姐妹,可是,仍然不由自主的低呼着。

  随着时间的消逝,她越来越爽了。

  她管不了那么多啦!

  她开始高声歌唱了!

  她疯狂的扭动了!

  这种兴奋的气氛迅即感泄诸女,她们不由自主的想起闻湘的「香菇头」以及
被它轰炸的难忘滋味了!

  有不少人燥热的在房中徘徊不已了!

  终于,大侍颤声连啊数句之后,呻吟连连了!

  胴体也哆嗦连连了!

  毕竟,她的功力尚未完全恢复,无法长期抗战呀!

  闻湘见状之后,开枪扫射了!

  她乐得胴体猛顶,呻吟不已了!

  好半晌之后,他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胴体了!

  她立即撑起胴体运功调息了。

  他则以榻旁桶中之清水仔细的擦拭着身子。

  大侍这一入定,久久末见醒转,闻湘正要继续等候,天狗妃已经悄然启门朝
他招招手啦!

  他会意的带上房门离去了。

  天狗妃带他进入邻房之后,含笑道∶「闻湘,饿了吧?用膳!」

  「是!」

  两人立即入桌用膳。

  由于心情愉快,闻湘几乎将那些酒菜都吃光了,天狗妃瞧得满意的道∶「闻
湘,你的功力恢复了吧?」

  「是的!多谢姑娘及大侍的帮忙。」

  「别客气!闻湘,你是如何负伤的?」

  闻湘立即叙述自己被那六名番僧围攻的经过。

  她思忖片刻之后,颔首道∶「此事不能怪你,因为,你的实战经验较少,那
六名番僧的合击招式又太严密了。」

  「姑娘,我没有完成你的吩咐,我真抱歉!」

  「无妨!事实上,你的表现已经很成功了!」

  「真的吗?」

  「不错!方才已经有丐帮高手要来见你,可见,你的表现已经引起他们的注
意,因此,你成功了!」

  「姑娘,我仍然不懂!」

  「你别想得太多,反正,那批家伙随时会来找你,你的表现机会甚多,你今
后就放手施展任何招式吧!」

  「是!」

  「你先回去歇息吧。」

  闻湘应声是,立即回房。

  他进入房中,立即看见大侍正在整理被弄湿的被褥,她乍见到他,双颊因为
羞喜之故,立即一片酡红。

  他微微一笑,立即在椅上调息。

  不久,他已经鼻息匀称的入定了,她瞧了数眼之后,恍然大悟的忖道∶「原
来他在调息时仍然睁着双眼呀!我方才不是太唐突了吗?」

  想至此,她窘透的离去了!

     ***    ***    ***    ***

  夜色如水,客栈一片寂静,倏听远处传来一声野狗的汪叫,可是,刹那间,
那叫声立即中断。

  在客栈后院上房前后走动的两位少年心中一凛,两人立即悄然一掀右袖,立
即亮出一截黝黑的小铁管。

  那正是半甲子以前令人见之魂飞闻之魄散的天下第一百毒暗器「阎王针」,
它已经匿迹多年,想不到今日再度现世了。

  近了!

  来人逐渐的逼近了,两名少女迅速的凑合在一起,同时暗凝功力准备要好好
的「招待」来人。

  那知,那人掠到后墙外之后,立即刹身沉喝道∶「济世会之人即将逼近,请
速应变,若是不支,丐帮在西侧半里远处待命接应,告辞!」说着,立即离去。

  三女神色一悚,立听房中传来一阵细碎声音。

  不久,二十名蓝衣少年迅速的集合在后院中,接着就是并肩行出来的闻湘及
天狗妃。

  天狗妃沉声道∶「二人一组,彼此接应,去吧!」

  「是!」

  诸女立即以两人为一组,迅速的分散开去,瞧他们站立的位置甚为巧妙,居
然吻合阵式变化之奥妙哩!

  天狗妃沉声道∶「闻湘,你待会听我的指示下手,记住,一出手就是『破天
指』,绝对不可以留情!」

  「是!」

  一阵猎猎声晌之后,立听闻湘沉声道∶「他们分别包抄向前面了!」

  「这是他们的一贯优俩,别怕!」

  倏听一阵「咻……」连响,立见夜空中冒出一大片火光,天狗妃一见对方居
然使出火箭,立即沉声道∶「用火攻,够狠!」

  她稍一思忖,立即沉声道∶「跟我来!」

  说着,率先朝后门掠去。

  「夺……」声中,火箭纷纷射中房顶,立见火光大炽。

  「失火啦!快起来呀!」

  「救命呀!」

  「孩子的爹,快醒醒呀!失火啦!」

  整个的客栈立即陷入一片火海。

  天狗妃正欲开启后门,却听闻湘沉声道∶「等一下!」

  说着,他一马当先的掠了出去。

  立见远处掷来一束束的火药,瞧它们的引信嘶嘶作晌,分明已经引燃,不由
令天狗妃骇呼道∶「闻湘,快躲!」

  闻湘白天在山上已经领教过这玩意见,因此,他处变不鹰的疾挥双掌,立将
那些炸药在半空中引爆。

  一片「轰鹿」声中,地动山摇,房倒墙垮!

  惨叫连连!

  血肉纷飞!

  天狗妃探头一瞧对方未再掷来炸药,立即沉声道句∶「跟我来,别靠得太近,
走吧!」

  迳自掠向闻湘的身后。

  闻湘一马当先的朝对方人多之处掠去!

  刹那间,立见一束束的炸药再度从远处掷来。

  闻湘仍然疾挥双掌,完璧归赵的将它们震飞回去,立听远处传来一阵爆炸声
音及惨叫声。

  闻湘骇然无惧的冒着硝烟血雨疾冲而去。

  不久,他发现三十馀名正在向后奔逃的黑衣大汉了,只见他向前一扑,双掌
立即不停的挥劈着。

  三垒安打!

  全垒打!

  一条条的人命,就在他的强棒出击中断送了!幸存的人恨不得爹娘能够多替
他们生一双腿,拼命的展开百米冲刺向前奔去,浑然忘记严厉的帮规或令规了。

  闻湘既然已经大开杀戒,岂容那些人逃逸,因此,马不停蹄的向前扑杀,现
场立即变成人间地狱。

  倏听一阵厉吼,只见三十馀名魁梧大汉手持金刀疾冲而来,瞧他们的气势委
实令人心惊胆颤哩!

  闻湘瞧了他们一眼之后,双掌一扬,十指齐弹,十道指力既迅速又悄然的射
了过去。

  一阵惨叫声中,立即有六人眉心冒血而亡,另外有四人捂肩踉跄欲退,却当
场被随后冲来之人撞倒。

  现场立即一片混乱。

  天狗妃封趁机双掌连扬,两蓬「阎王针」疾射出去之后,阎王爷那边当场又
多了十二条亡魂。

  另外两位少年迅速的上前递补,四只纤嫩的玉掌挥动之下,其馀的那些人全
部赶赴鬼门关报到了。

  闻湘倾耳一听,立即率先掠向右侧街道。

  他刚掠到转角处,便有一批暗器疾射而出,只见他的双掌一挥,那些暗器便
当场被震飞回去。

  当场又有八个衰尾郎嗝屁了!

  其馀的二十馀人虽然避开那些暗器,却避不开闻湘的「超级马力」掌劲,当
场就是一片呼爹喊娘。

  诸女目睹闻湘凛若天神,精神大振之下,右掌不时的发射「阎王针」,专门
修理那些漏网之鱼。

  因此,不到半个时辰,他们便已经杀出县城外,立听远处传来一阵宏亮的声
音道∶「来人是否闻湘?」

  闻湘立即望向天狗妃。

  天狗妃沉声道∶「向红相番僧叫阵!」

  闻湘立即应道∶「正是!」

  「你是奉何人指使的?」

  「少爷高兴!」

  「哼!你当真活得不耐烦了!」

  「少罗唆!叫红相番僧来见少爷!」

  「住口?大胆的无知小子,居然敢对会主无礼,你一定会死得很惨!」

  「哈哈!你别在那儿胡吠乱叫,过来呀!」

  远处立即一片寂静。

  倏听一阵苍劲的声音道∶「老夫金刀帮帮主邢霸天,姓闻的,你为何要与本
会会主见面呢?」

  「少爷要教训他!」

  「住口!你真是胆大包天,你当真活得不耐烦啦!」

  「是呀!你来把少爷宰了吧!」

  「杀!」

  立见百馀名手持金刀,年纪不一的黑衣大汉在一名魁梧老者的率领之下,以
雷霆万钧之势冲来。

  天狗妃立即沉声道∶「姐妹们,准备动手啦!」

  那知,那些人尚未冲到,立即有一排强矢先行射至,闻湘义不容辞的先行挥
掌欲将它们震退。

  「叭!」

  声中,那些强矢当场被震碎,却见折碎处溅喷出一股股的黑烟,迅即汇聚成
为数团黑雾。

  金刀帮的那些人倏地刺身扬掌劈向那些黑雾。

  天狗妃低声道句∶「闻湘,挥退它!射!」

  那些少年立即掠身发射阎王针。

  闻湘的双掌立即忙碌起来了!

  刹那间,那些黑雾被震飞向半空中了,那些金刀帮的高手却已经有五十馀人
被「阎王针」光临惠顾了!

  其馀之人挥动金刀在身前舞得密不透风了!

  闻湘见状,立即飞扑过去。

  一股股的掌劲似洪流般疾涌而去了。

  一阵惨叫之后,那批人围向闻湘准备要群攻了!

  闻湘再度以「破天指」招呼他们了。

  「锵……」声中,金刀纷纷现出指洞。

  「卜……」声中,一条条人命纷纷嗝屁了!

  那些人沉不住的闪躲了!

  天狗妃诸人的生意又上门了,只见她们各自找定目标实施「点放」,不到盏
茶时间,便只剩下十馀人在「跳曼波」了。

  倏听一阵疾骤的蹄晌,只见二百馀名黑衣大汉持枪跨骑疾冲而来,人未至,
十馀把长枪已经掷了过来。

  闻湘照单全收,当场全数奉还。

  健骑被长枪一刺,悲嘶连连的倒地,现场立即一片混乱。

  阎王针趁机又「光临惠顾」了!

  不过,由于这批人的人数甚多,又前仆后继的攻来,不到半个盏茶时间,天
狗妃诸人的第一波阎王针射光了!

  立听她喝道∶「闻湘,挡住他们!」

  「是!」

  这下子轮到「破天指」出风头了,只见他的双掌随意的一阵挥弹,便有三十
馀人倒在马下惨叫连连。

  现场立即马儿乱奔,惊嘶惨叫混鸣不已!

  天狗妃填妥「子弹」之后,突见远处飞来一批火焰连冒之黑物,她骇得尖叫
道∶「炸药!退!快退呀!」

  诸女一抬头,骇得纷纷暴退不已!

  闻湘正被十馀名中年人围在中央,他闻声之后,双掌立即疾劈,同时吼道∶
「逃!快逃呀!」

  那些人回头一瞧,吓得纷纷四散逃去。

  闻湘刚欲射起身子,那些炸药已经飞到,他在骇急之下,抓起一匹马尸朝头
顶上方疾掷而去。

  「轰……」

  声中,马尸立即被炸成粉碎!

  他的附近诸人只要一弹射起身子之人,亦「统统有奖」被炸成粉身碎骨,当
场一片血肉纷飞,惨叫如雷!

  闻湘被碎肉溅得背部疼痛,不过,他却无暇抚摸,因为,另有一批炸药又掷
来了,他要溜之大吉啦!

  只见他的身子连纵二下,便已经追上诸女,立听天狗妃关心的问道∶「闻湘,
你不要紧吧?」

  「没事,谢谢姑娘的关心!」

  「走!咱们暂时别与这批没血性的人斗吧!」

  众人立即又掠回客栈。

  此时,整个的客栈已经入一片火海之中,四周围了不少神色苍惶的居民,却
无一人上前灭火。

  天狗妃顿足道∶「可惜没有及时送出那四部马车,走吧!」

  说着,立即率众朝西方掠去。

  那知,她们刚转了三条街,便发现四位年青叫化站在四部马车旁,另有一位
精神清瘦的老化子率领二十馀名中青叫化站在四周。

  他们乍见到闻湘诸人,那位老化子立即含笑上前朝闻湘道∶「你就是闻大侠
吧?」

  「不敢,在下闻湘!」

  「闻大侠功力盖世,智勇双全,独创群魔……」

  立听天狗妃淡然道∶「有话直说吧!」

  老化子双颊一红,轻咳一声道∶「老夫丐帮长老千里丐,方才自客栈中救出
这四部马车,不知是否你们之车?」

  「正是!谢谢!」

  「不敢当!老化子可否与闻大侠商量一事?」

  天狗妃朝闻湘望了一眼,立即不语。

  闻湘淡然道∶「有何指教?」

  「闻大侠今日及今晚之举大快人心,目前各派掌门人已经聚集在少林,不知
大侠肯否与他们共商灭魔大计?」

  「抱歉!我会向番僧下手,乃是要略示教训而已,至于灭魔大计,在下不便
抢你们九大门派的功劳。」

  「大侠误会了!灭魔之事,人人有责,以大侠的武功,若能加入此次的灭魔
行动,群豪的胜算更大矣!」

  天狗妃立即应道∶「敝庄主的主意已决,你毋需多言矣!」

  说着,立即朝第二部马车行去。

  诸女立即纷纷上车。

  千里丐忙问道∶「闻庄主,请问府上是……」

  天狗妃忙应道∶「百泉庄。」

  「啊!是药王庙下方的百泉庄吗?」

  「不错!庄主,请上车吧!」

  闻湘立即和她上车。

  千里丐老脸一红,立即默默的率众离去。

  不久,四部马车在八位少女的前后护卫及四位少女的驾御之下,迅速的朝县
城外方向驰去了。

  天狗妃轻轻的捏掉闻湘衣衫上的肉屑道∶「闻湘,方才实在真危险哩!幸亏
你的反应挺机伶的。」

  「姑娘,我当时也不知自己为何会采取那种行动哩!」

  「这完全景你的天生本能,你经过这两次的激战之后,反应一定会更灵敏,
功力及招式也会更精进!」

  「这全是姑娘的栽培!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你致谢!」

  「别客气!我想那批人绝对不会就此罢休,说不定待会马上再来围攻,你要
不要调息一番呢?」

  「我不累,你歇会吧!」

  她轻轻的摇摇头,然后依偎入他的怀中道∶「搂我!」

  他立即温柔的将她搂入怀中。

  「闻湘,你不会离开我吧?」

  「不会!永远不会!」

  「如果,我做了令你不高兴的事情呢?」

  「姑娘说笑了!这怎么可能呢?」

  「我只是假设而已,你回答吧!」

  「是!姑娘,无论你对我做了任何事情,我永远不会计较的!」

  「当真?」

  「是的!」

  「吻我!」

  他将脸一低,立即在那两片樱纯轻轻的一吻。

  她却紧搂着他热吻着。

  一直到娇喘嘘嘘,她才无力的仰躺在他的腿上。

  「姑娘,你为何要待我如此好呢?」

  「我……我是你的女人呀!」

  「我……我可以娶你吗?」

  「可以呀!」

  他欣喜的立即又封住她的樱唇。

  两个身子便在车厢中蠕动着。

  不久,箭已上弦,两人一触即发了,倏听一声暴吼∶「站住!」

  两人悚然一惊,立即坐起身子整理衣衫。

  立听驾车的四侍回头道∶「姑娘,已有近百人围住四周,瞧他们的身上鼓鼓
的,分明藏有啥暗器。」

  天狗妃站在车辕上朝前一瞧,果然看见官道前面黑鸦鸦的站了一大堆黑衣大
汉,两侧亦挺立着不少人。

  他回头一瞧,立即看见亦有数十名黑衣大汉拦住了后路。

  瞧他们每人的胸前一骨一骨的鼓起,果真是大有玄机,她立即低声道∶「闻
湘,你问问他们要干什么?」

  闻湘立即站在她的身边朝前喝道∶「你们为何拦车?」

  立听一名老者问道∶「你就是闻湘吗?」

  「正是!」

  「你不是要见咱们会主吗?」

  「不错!」

  「跟老夫走吧!」

  「叫他来见我!」

  「住口!会主的身分地位崇高无比,寻常之人欲想瞻仰已是奢望,你竟敢对
他如此的藐视无礼!」

  「哼!区区一名番僧,有何神气的呢?」

  「住口!你究竟去不去?」

  「不去!」

  「好!周坤,上!」

  立见站在闻湘马车右侧二十馀丈外的一名瘦削青年应声是,然后右腕一振,
当场点燃了火摺子。

  站在他附近的其馀之人当场闪避着。

  只见那青年将火摺子朝胸前一揍,立即疾奔而至。

  立听一阵「嘶……嘶……」声晌及飘来硝烟。

  闻湘的神色一骇,右掌疾劈而至。

  「轰!」一声,那人的身子当场炸得粉身碎骨。

  那些健骑受到惊吓,惊嘶连连,就欲狂奔。

  四名车夫急忙勒喝叱着。

  八名蓝衫少年忙上前按住车辕。

  那老者嘿嘿一笑,道∶「走不走?」

  闻湘诸人这下子终于明白那些大汉胸前鼓起之物乃是炸药了,这下子可真是
要伤脑筋了!

  老者神色一狞道∶「老夫这些手下共计有一百八十馀人,你们二十馀人若有
把握一举击毙他们,就请动手,否则,嘿……」

  立听天狗妃沉声道∶「红相番僧欲在何处见本庄庄主?」

  「本会总舵。」

  「就是现在吗?」

  「不错!」

  「我们可以随同前往吗?」

  「不行!他今天不是曾经单枪匹马闯上山吗?此时难道胆怯了吗?难道是被
老夫这些弟兄们吓住了吗?」

  「住口!你们这几块废料岂会放在本庄庄主的眼中呢?」

  闻湘会意的接道∶「走吧!」

  说着,身子一弹,飘落在那名老者身前五尺处。

  对方的神色一凛,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天狗妃当众不屑的冷哼一声。

  老者双颊一红,凶眼一瞪之后,立即朝前行去。

  闻湘却似被粘胶贴住般凝立不动。

  「咦?你怎么不走呢?」

  「哼!本少爷乃是你们会主之贵宾,你连招呼也未打一声就先行离去,这是
什么待客之道呢?」

  「这……老夫乃是霹雳门主人……」

  「哼!本少爷不管你是什么阿猫阿狗啦!反正你现在是你们会主的狗腿子,
我是个的贵宾,你就该对我客气些!」

  老者气得全身一颤,恨不得当场翻脸。

  闻湘冷冷一哼,道∶「生气啦!」

  「哼!请吧!」

  闻湘哈哈一笑,立即与他并肩离去。

  他前行十馀丈之后,回头一见尚右近百人围在马车的四周,他立即利住身沉
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者停身阴声道∶「老夫为人行事一向是先小人后君子,只要你跟老夫走到
半山腰,他们自然会撤去?」

  「哼!撤去,本少爷看他们会送命哩!」

  「嘿嘿!希望贵属有这份能耐!」

  「哼!咱们走着瞧吧!」

  说着,立即朝前行去。

  老者阴阴一笑,昂头挺胸的朝前驰去。

  他们驰行盏茶时间之后,便已经抵达山道入口,在入口处站岗的六名大汉,
一见到闻湘心有馀悸的立即低头后退着。

  闻湘的心中暗自冷笑,突听身后远处急促的喘息声音,他的心中一阵诧异,
立即止步回首望去。

  老者以及那百馀名黑衣大汉立即也止步望去,可是,时值深夜,荒野一阵寂
静,他们根本没听见啥动静。

  老者正欲出声催驾,倏听一阵轻细的鼻息,他的心中一动,立即悄然运功,
凝神望了过去。

  没多久,闻湘看见一位大汉赤膊,只穿着内裤慌乱的疾掠而来,他的双手则
各提两个大包袱。

  那两个大包袱赫然是褐黑色劲装制成,包袱中之物圆嘟嘟的,包袱下方尚在
滴血,哇操!

  难道是首级吗?

  闻湘的嘴角浮现出笑意了!

  他悄然运功准备要趁乱动手了!

  片刻之后,那老者也瞧见那人了,立听他喝道∶「古涂,怎么回事?」

  「堂……堂……主……不好……了……」

  「快说!」

  「大伙……儿……全……完了……」

  「什么?他们全死了?」

  「是……的……对……对方……用的……是毒……毒针……呀……」

  「你们太不小心啦!啊……」

  老者正要训人,闻湘已经悄然朝地弹了一指,一缕指风当场贯穿过他的右胸,
痛得他惨叫出声。

  闻湘身子一滑,立即扣住了老者的右肩胛道∶「老相好的,本少爷没有说错
吧?你的那些宝贝手下送命了吧?」

  「你……你们真卑鄙!」

  闻湘闻言,不由哈哈大笑!

作者: vft    时间: 2009-2-18 18:39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二夜虎头狗尾 作者∶李轻松

            第八章?一战而红嘎嘎叫

  闻湘因为诸女宰了那批人,自己又擒住对方的首脑人物,心中一乐,立即放
开心胸,哈哈大笑不已!

  他那笑声中气十足,直接贯入老者的耳中,没多久,立见老者被震得惨叫连
连,双耳及鼻孔沁沁溢血了!

  站在他四周的大汉们倏地扯开胸前的衣襟,露出绑得整整齐齐的两排炸药,
作势欲与闻湘同归于荆山上更是传来一阵急骤的竹笛声音。

  接着是一阵急促的步声及衣袂破空声音。

  闻湘止住笑声,喝道∶「红相番僧,你给本少爷滚下来!」

  立听老者叫道∶「住口!你……你还不放了老夫,你难道真的打算要被这些
炸药炸得粉身碎骨吗?」

  「哈哈!你们炸得了本少爷吗?你们即使炸得了本少爷,引爆之下,现场之
人一个也别想活命,哈哈……」

  现场之人神色大变,戒慎的彼此张望着。

  不久,二百馀人疾掠到现场了,不过,由于担心挨炸,那些人自动分散在四
周四、五十丈外。

  「哈哈!来吧!尽量的来吧!听说你们一共有一万多人,昨天已被本庄宰了
三千馀人,其馀的人全部来吧!哈……」

  他抓着老者哈哈连笑了!

  人群越聚越多,不到盏茶时间,四周至少已经围了二千人,那份场面不由令
隐在远处的千里丐诸人暗急。

  天狗妃却神色自若的默立不语!

  因为,她对闻湘越来越有信心了!

  大约又过了盏茶时间,倏听一阵焦雷般的厉吼声,只见山道远处联袂掠来了
九位红衣番僧。

  为首三人手持纯金禅杖,正是曾经震伤闻湘的那三名番僧,仇人相见,分外
眼红,闻湘止住笑声凝聚功力了。

  另外那六名番僧,体格同样的魁梧威猛,不过,双耳根分别挂着一个数斤重
的大金环哩!

  双手亦各持一个二尺径圆的亮澄澄金钵,光是这些金饰品就足够平常百姓娶
妻、生子及置产了。

  他们九人掠到闻湘身前三丈远处,便一起刹身,只见前面那人喝道∶「大胆
小子,你真是不知死活!」

  「小胆番僧,你们统统该死!」

  「住口!你打算怎么样?」

  「叫红相番僧出来见本少爷!」

  一阵厉吼之后,那九名番僧疾掠而来。

  闻湘将老者的麻穴一点,倒抓着他的右脚踝,哈哈一笑,立即将他朝一名番
僧疾扫而去。

  那名番僧捻起金杖疾砸而来。

  老者骇嚎道∶「护法饶命!啊……」

  「砰……」一声,老者的胸口结结实实的迎上金杖,立见他的鲜血随着惨叫
声,大量向外乐捐着。

  那番僧持杖的右臂被震得酸痛不已,正在晃身之际,闻湘的左手已经朝他射
出五缕指风。

  他所发射的方向甚为缺德,居然瞄向番僧的下身,那番偕勉强闪避之下,那
「话儿」及右腿根仍然各中一指。

  剧痛之下,他惨叫一声,立即倒去。

  另外一名番僧上前扶住了他,一见他的下身爆裂已经红上加红,正在骇怒之
际,立听一声怒吼。

  原来,闻湘趁机挥动老者扫向那名鸡婆番僧了。

  一名持钵番僧怒吼一声,立即将右手中金钵掷来。

  闻湘一听金钵带起一阵劲疾的破空声音及闪闪金光,他不敢忽视,立即挫身
顿臂将老者朝金钵迎去。

  可怜的老包,他在挨了一指,又被金杖砸了一下,原本已经奄奄一息,此时
一见自己又迎向金钵,心知老命难保矣!

  通常,「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他这位老包却心中不甘,存心要找人垫底,立即吼道∶「炸!」

  数位比较死忠的大汉,立即引燃火摺子及身上衣衫,然后朝身边的弟兄们奔
去。

  「啊!」一声,老者的下身被金钵击中,当场晕去。

  那些番僧一见炸药已经引燃,立即将金钵挪向那些引燃火摺子之大汉,同时
喝道∶「拦住他们!」

  他们却先行朝山上疾掠而去。

  闻湘心中暗骇,他立即先将老者掷向一位引燃火摺子之人,然后朝半空中全
力疾射而去。

  「轰……」

  一阵连晌!

  地动山摇!

  血肉纷飞!

  惨叫连连!

  三位番僧的动作较慢,当场被炸倒在地上。

  站在远处的那三、四十人在密集的,强力的炸药剧爆之下,虽然只有数十人
被流弹炸伤,却纷纷倒地。

  他们只觉气血翻涌,双耳雷鸣!

  他们原本争先恐后的向外逃去,突听一名番僧连吼「卧倒!」

  他们一想有理,立即纷纷倒在地上。

  闻湘却将身子连翻,扬长大笑而去。

  远处立即传来一阵欢呼声音。

  闻湘一落在马车前,天狗妃情不自禁的上前搂住他,樱唇一凑,毫不避嫌的
立即大吻特吻着。

  千里丐见状,怔了一下之后,恍然大悟的率众离去了。

  不久,四部马车扬长驰去了。

  闻湘进入车厢中尚未坐稳,天狗妃便再度搂吻着他,一直到几乎要窒息,她
才分开身子。

  她的那对美目媚波连连的望着他不已!

  他忙问道∶「姑娘,我的表现如何?」

  「棒!一级棒!」

  「姑娘,你们才棒哩!居然把那些人全部宰了!」

  「小巫见大巫,比不上你啦!你不要紧吧?」

  「很好呀!」

  「陪陪我,好吗?」

  「好呀!」

  两人色急的宽衣解带了!

  不久,两人赤裸裸的接吻了!

  四只手掌亦忙碌不已了!

  终于,她跨坐在他的腰旁开始「颠鸾倒凤」了,双眼柔情万千的望着他,嘴
角更是漾出醉人的笑容。

  闻湘低声问道∶「姑娘,我可以……」

  说着,朝那对幻出迷人乳波的玉乳一指。

  「闻湘,我已经是你的人了,随你高兴吧!」

  他欣喜的轻揉细捏它们了。

  阵阵趐酸之下,她套动更急了!

  车厢中回荡着迷人的「交晌曲」了。

  驾车的少女识趣的放缓车速了。

  半个时辰之后,突见她将上身微向前倾,指着右乳道∶「吸吮它吧!」

  闻湘惊喜的张口含住乳头轻轻的吸了一下。

  她立即唔了一声及哆嗦一下!

  他只觉趐爽不已,立即不停的吸吮着。

  「唔!好闻湘……好……好……」

  她立即疾旋猛转圆臀了!

  他只觉阵阵趐酸自下身迅速的传遍全身,欣喜之下,他一边吸吮她的右乳,
一边抚揉她的左乳了。

  她哆嗦更剧了!

  她旋转更疾了!

  她呐喊更晌了!

  她浑然忘了置身于马车中哩!

  她全部忘了置身于荒郊野外了!

  终于,她在一阵剧颤之后,开始「交货」了。

  他嘘了一口气,还以颜色的开始扫射了!

  趐麻之下,她泪儿汪汪的趴在他的身上了!

  她颤声连唤∶「闻……湘……」了!

  那份撩人的情景,令人瞧得心儿一痒,立即热情的吸吮及抚揉她的胴体。

  没多久,她便频频求饶了!

  他躺在她的身旁道∶「姑娘,你真美!」

  她妩媚一笑,道∶「闻湘……你……真强……我……问你……一事……」

  「请说!」

  「你可知道大凤及大钗已经怀了你的孩子?」

  「知道!」

  「你高兴吗?」

  「高兴!」

  「我如果……如果……」

  「姑娘,你……你也愿意怀我的孩子吗?」

  她满脸通红的点头嗯了一声,立即钻入他的怀中。

  他只觉颈间一阵趐痒,欣喜之下,紧紧的将她搂入怀中。

  好半晌之后,她羞赧的道∶「我俩经过连日来的亲热,我可能会「中奖」,
届时为先母复仇雪耻之事全靠你啦!」

  哇操!

  用孩子来套牢对方,高杆!

  闻湘欣喜的道∶「没问题!我一定要让少林掌门无凡当众认错!」

  她欣喜的立即送上一记香吻!

  这一吻,他险些乐昏哩!

  只听她柔声问道∶「闻湘,你还记得如何对付无凡吗?」

  「记得!先让他们来求我,然后再当众逼无凡认错!」

  「很好!你目前已经完成第一步行动了,他们迟早会来求你,届时就看你如
何临机应变的逼他当众认错啦!」

  「姑娘,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姓庄,单名倩,你就唤我倩吧!」

  「好!倩,你姓庄?你愿意跟无凡姓庄?」

  「唉!任何人岂可数典忘祖呢?」

  「那……我若逼他当众认错,他今后岂能再公然见人呢?」

  「唉!这是先母规定的最低惩罚标准呀!」

  「这……咱们就照办吧!」

  「湘,凭心而论,他的为人正直,又热心武林公益,否则,他不会成为少林
派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掌门人!以他目前的年纪,正是大展鸿图之良机,咱们若揭
发这件隐密,不但他会垮,连少林声誉也将大受影晌。」

  说至此,她嘘了一口气,未再言及其他。

  闻湘不便插口,便也默然以对。

  好半晌之后,她叹了一口气,道∶「母命难违,父昏难维,我庄倩怎会遇上
这种为难的事儿呢?」

  「倩,我有一件事不大明白哩!」

  「说呀!」

  「你说无凡被番僧重伤,可是,我看番僧的武功也不怎么样呀!难道少林的
武功如此不堪一击吗?」

  「不是!一来,他童身早破,无法进一步修炼少林绝艺。二来,你的武切及
招式太强,所以,才会有此种现象。」

  「真的吗?我的武功真的如此强吗?」

  「不错!若是真才实学的拆拼,你一定天下无敌!」

  「真的呀?」

  「你目前所欠缺的只是对敌实战经验而已,不过,只要你小心的应对,天下
之间,无人可以奈何你!」

  「倩,这些全是你之所赐,我会永生牢记的!」

  「湘,我有预感,你迟早会离开我的!」

  「倩,别如此说,我这辈子永远不会离开你,除非你赶我走,或者我……我
死……」

  她忙按住他的口道∶「好闻湘,别说这种晦气话,好吗?」

  他立即轻轻的点点头。

  她松开纤掌,立即以樱唇封住他的双唇。

  两人再度热情的接吻着。

  他那「话儿」悄悄的再度「立正」了。

  她的心儿一荡,桃源洞轻轻的挺动了。

  他却搂着她的圆臀道∶「倩,你不是要调息一下吗?」

  她羞赧的道∶「人家要让你尽兴嘛!」

  「来日方长,歇会吧!」

  「可是,你不是尚未尽兴吗?」

  「我也该调息一下了!」

  说着,自动撤军并且盘妥双膝。

  她感激的送上一记香吻,方始调息。

     ***    ***    ***    ***

  黎明时分,四部马车停在清阳县城的高升客栈后院,诸女略加漱洗及用膳之
后,立即开始歇息。

  闻湘和天狗妃由于在车上调息过了,二人立即联袂离开了客栈,一边游观名
胜,一边暗访江湖动态。

  沿途之中,不时的听见人们谈及百泉庄庄主闻湘独力重创济世会四千馀人的
轰动事迹哩!

  尤其,他先后毁去七名番僧之英勇事迹,经过人们的加油添醋渲泄之下,几
乎把他形容为天神下凡了!

  闻湘心中暗乐,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天狗妃当然更乐了,于是,她陪着他尽情的在城内外逛了一大圈之后,然后
回到客栈中取用午膳。

  立听大侍含笑道∶「姑娘,方才有一名丐帮分舵主前来拜会。」

  「别理他们!」

  「是的!小婢已经打发他走了。」

  「很好!用膳吧!」

  「是!」

  诸女立即聚集在厅中用膳。

  膳后,四部马车仍然依序出发,天狗妃吩咐闻湘把握时间调息,然后自己也
开始在旁调息。

  沿途之中,不时的有人慕名欲求见闻湘,可是,皆被在前带路的大侍诸女,
一一予以「三振出局」。

  越是如此,好奇的人越多,而且只要他们投宿或用膳,那批「跟屁虫」也跟
着过来,这下子真是乐坏了那些头家啦!

  人群越跟越多,而且和尚、尼姑、叫化子也全部出现了,仔细的一算,居然
超过了五百人哩!

  天狗妃的心中暗自冷笑,吩咐诸女利用这些「免费保镖」护卫之际,好好的
疗伤,她自己也和闻湘全心调息着。

  怪的是,济世会的人居然从未出现过,因此,在十天之后,那四部马车顺利
的抵达百泉庄庄门外了。

  只见门外早已停了将近三百名武林人物,大凤易容成为一位中年管家含笑和
大钗二女在门外恭迎着。

  闻湘诸人刚走下马车,立听一声慈祥的「阿弥陀佛」佛号,闻湘立即好奇的
转过身子望去。

  那人正是少林分院紫竹寺的无相大师,亦是曾经建议闻湘练武,却遭老阿妈
拒绝的那名和尚。

  他是听见闻湘之威名,心血来潮的赶来瞧瞧的!

  此时,他一见闻湘的背影有些熟悉,立即出声并且上前合掌问讯道∶「贫僧
无相,施主尚记得贫僧否?」说着,含笑望着闻湘。

  须知,闻湘的相貌虽然因为练功及衣装,有了脱胎换骨似的变化,可是,在
无相的法眼之下,立即认出他。

  闻湘服下「失心丸」,当然不认识他,因此,立即摇头不语!

  「咦?施主难道忘了曾在紫竹寺与贫僧会面,当时贫僧还欲引荐你练武,却
遭令祖母拒绝哩!」

  「抱歉!本少爷没有祖母,告辞!」说着,立即向后转。

  无相怔了一下,急道声∶「且慢!」立即飘身拦住他。

  天狗妃忙道∶「抱歉!敝庄主旅途劳累,需要休息了,甚盼各位趁早离去,
今后勿再来此地打扰,以免徒滋误会。」说着,立即与闻湘朝前行去。

  无相怔了一下,偏身让道之后,默默的目送他们进入庄门了。

  大门一关,众人傻眼了!

  须知,这数百人之中,不乏在江湖中大有「知名度」者,想不到却被人摒弃
在门外,真是糗大了!

  懊恼之下,他们悻悻的离去了!

  无相大师沉吟好一阵子之后,立即也默默的离去。

  不到半个时辰,门外已经是空无一人了,大凤启门瞧了一阵子之后,便进入
大厅中向天狗妃禀报了。

  只见诸女经过一番沐浴之后,已经恢复女装,全部坐在厅中等候天狗妃宣布
今后有何行动。

  当大凤入厅之时,天狗妃亦和闻湘联袂行入,诸女起身行礼之后,方始入座
静候训示哩!

  天狗妃含笑道∶「此次雁荡之行,效果之宏,远超过我的预估,因此,我首
先必须向诸位姐妹们致谢!」说着,果真起身行礼。

  诸女忙起身行礼及连道不敢当。

  天狗妃道句∶「请坐!」率先入座。

  立听她含笑道∶「此次之行,给咱们增加很多的经验,我期盼各位姐妹们记
住这些宝贵经验,精进个人的武功。」

  「是!」

  「现在,我有一件事宣布,闻湘自现在起是本庄庄主,诸位皆是他的侍妾,
希望大家竭诚团结合作。」

  诸女面对这件天降喜讯,险些乐昏了!

  立听大侍起身道∶「姑娘,小婢感恩不尽!小婢势必戮力以赴!」

  天狗妃啐道∶「大侍,你该改口了吧?」

  「这……是的,『大姐』!」

  「很好!不知是否有人反对我的这种安排?」

  诸女立即纷纷起身表达谢意及效忠之忱。

  「很好!湘,你说说话吧!」

  闻湘含笑点头道∶「我有今日的成就,全是你们每个人所赐,我一定会珍惜
它及珍惜你们的!」

  天狗妃喝句∶「很好!」

  立即率先鼓掌。

  诸女先后感激的鼓掌不已!

  天狗妃又道∶「咱们和湘的内功路子完全一样,他又是九龙元阳体,因此,
咱们得天独厚的可以在快活中互增功力。不过,咱们随时必须协助湘对付外敌,
因此,尽量避免有孕,所以,待会偏劳大侍替你们把脉及排定日期。湘,从现在
起,大家皆是自己人,你也别以以前那般客气,有啥事情,就直接了当的叙述出
来吧!」

  闻湘点头道∶「好!我现在就有一件事要说!」

  「好呀!」

  「我!爱!你!们!」

  诸女羞喜的满脸通红了!

  诸女惊讶的盯着他了。

  闻湘正色道∶「我此番与那批人搏斗之后,发现了一件事,那批人全是作威
作福,贪生怕死的乌合之众。而你们都是精诚合作,奋勇争先,为的就是要替我
争取名誉,我能不感动吗?我能不爱你们吗?」

  诸女被这番感性的话说得又喜又伤感!

  大凤突然一声欷嘘,居然掉下泪的道∶「我很惭愧无法和各位姐妹们同生共
死,我……我好难过!」

  坐在她身边的大侍忙轻握大凤的柔夷道∶「大凤,你别如此难受,事实上皆
是湘在拼命,我们只是以阎王针随后助阵而已!」

  天狗妃亦道∶「是的!若非湘的精湛武功及无比勇气慑住那批人,我们虽有
阎王针,他无法如此轻松过关哩!」

  诸女一一叙述闻湘的神勇情形了!

  闻湘听得又喜又窘,满脸的通红了。

  她们的话题立即转为轻松交谈,一直谈到夕阳即将西沉,诸女才纷纷的去向
大侍报到了。

  闻湘则在天狗妃的示意之下,陪着大凤及大钗到院中散步了。

  他们三人边散步边启动四周之阵式,然后才坐在凉亭中欢叙,立听大凤含笑
道∶「湘,你更俊了!」

  「有吗?」

  「有的!尤其神色更成熟,更自信,更迷人了!」

  「真的吗?」

  「大钗,你说呢?」

  大钗点头道∶「是的!湘,你以前好似一只被妥善保存的宝剑,此次外出历
练之后,全身自动散发出光辉了!」

  「不敢当!此番外出的确给我很大的启示,它使我由紧张,害怕变成冷静、
沉着,我的确收获不少。不过,我听倩说你们二人有喜,一定会很不舒服,我听
得很难过,我在此向你们致歉!」

  说着,立即起身欲行礼。

  二女不约而同的按住他,只听大凤含笑道∶「湘,这是我们的荣幸,我们愿
意忍受那偶尔的,些许的不舒服。」

  「真的只是偶尔的及些许的不舒服吗?」

  「是的!你瞧你回来如此久,我们二人有任何不舒服的表情吗?」

  「我就安心了!你们可要多珍重哩!」

  「湘,谢谢你的关心,你要面对这么多人,不必在意任何一人,何况,我们
能有这个名份,已经很满足了。」

  「对了,侍妾是什么呀?」

  「小老婆呀……我们二十六人全是你的小老婆,只有姑娘是你的大老婆,因
为,她原本就比我们大呀!」

  「这……何需如此区分呢?」

  「湘,你别管这些,我们二十六人本来只是姑娘的婢女而已,如今能够提升
为和她做姐妹,这是她的荡然心胸,我们很满足了。」

  「好吧!反正我懂不了那么多,我只要真心对待你们,就行啦!」

  「对!这是持平之论,天暗了,饭菜可能已经备妥,咱们入厅吧!」

  「好呀!」

  他们三人入厅之后,果见诸女正在摆设菜肴及套具,于是,彼此一番客套之
后,便各就各位开始用膳了。

  盏茶时间之后,只见天狗妃举杯道∶「姐妹们,咱们敬咱们的庄主老公,恭
喜他功成名就!」

  诸女欣然举杯望着闻湘。

  闻湘忙举杯道∶「谢谢各位的支持、合作,我敬你们!」

  诸女欣然纷纷乾杯了。

  闻湘将酒咽入喉,只觉甚为甘甜可口,于是,她在诸女的先后敬酒之后,不
知不觉的喝成满脸通红了!

  天狗妃含笑问道∶「湘,头会晕吗?」

  「不会呀!」

  「这种女儿红的后劲很温和,不过,你第一次喝酒就喝如此多,还是,暗催
功力将它们逼往脚心『涌泉穴』吧!」

  闻湘含笑点点头,立即瞪眼催功。

  刹那间,他的那张红脸已经恢复白里透红了。

  诸女不由暗暗道奇不已!

  天狗妃含笑道∶「这是湘的一件秘密,他在运功之时,不但可以睁眼,而且
还可以使用任何姿势运功哩!」

  诸女不由恍然大悟。

  天狗妃含笑道∶「从今晚起,那位妹妹在陪湘之时,不妨告诉他一些江湖经
验及对敌常识,以增广他的见闻。」

  诸女羞赧的点了点头。

  她们又尽兴的喝酒及欢叙一个多时辰,才各自回房。

  闻湘刚踏入房中,二凤也随后跟入的自动替他脱去衣衫道∶「湘,你要不要
再去冲些凉泉水呢?」

  「好呀!二凤,你今晚要陪我吗?」

  「嗯!欢迎吗?」

  「求之不得哩!」

  不久,二人赤裸裸的进入盥洗室了。

  二凤羞赧的问道∶「湘,你有没有尝过『摸摸曰』?」

  「摸摸浴?没有呀!我还是首次听见哩!」

  「那……你就尝尝看吧!」

  说着,立即以木飘枸水温柔的淋过他的身子。

  「湘,委屈你仰躺在青石地板上吧!」

  他欣然点头,立即躺下。

  她先淋湿身子,再以皂沫将胸腹间涂得到处皆是皂沫,然后贴在他的胸膛不
疾不徐的厮磨着。

  「湘,滋味如何?」

  「好美!谁教你的?」

  「姥姥!她说我的双乳既丰满又富弹性,若能练会这套功夫,这辈子不愁找
不到好老公,你喜欢吗?」

  「喜欢!」

  「湘,我已经是你的侍妾,你喜欢摸那儿,就摸那儿吧!」

  「二凤,你真健美哩!」

  说着,轻柔的抚摸趐肩及趐背。

  她边厮磨边道∶「湘,你喜欢胖女人,还是瘦女人?」

  「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哩!」

  「在咱们二十六位姐妹之中,八凤较胖,十二金钗则较瘦,六侍此较袖珍,
因此,所练的武功招式也因体型而异。」

  「以前是谁在教你们武功呢?」

  「姥姥及主人。」

  「此地怎么没有男人呢?」

  「主人及老主人一向痛恨男人呀!」

  「你们是胞姐妹吗?」

  「不是!我们是姥姥及主人以重金自各地挑选来的。我是在八岁之时来到此
地,一晃就过了十一年哩!」

  「你有跟家人见过面吗?」

  「没有!不过,我们在陪主人或姑娘外出之际,曾经以易容身分瞧过每人的
家人,他们皆生活美满,因此,我们就放心了!」

  「想不想和家人团聚呢?」

  「这……」

  「我明白,二凤,你放心!只要咱们办妥正事,我会向倩建议让你们回家乡
去与家人相处一阵子的!」

  「湘,谢谢你!」

  「别客气!唔!」

  原来,二凤在欣喜之下,居然以那对丰满的乳房挟住那话儿挤揉起来,那种
异样的刺激,当场险些令它「走火」。

  「湘,舒服吗?」

  「好舒服,真妙!」

  说着,轻轻的揉捏那对丰臀。

  她便顺着他的腿根向下厮磨到双膝,然后再向上厮磨。

  当她厮磨到他的右颊之时,他不由自主的轻轻捏揉乳房道∶「二凤,它们实
在非常的迷人哩!」

  「不!它们还是比不上姑娘,不!倩姐的。」

  「嗯!她的确很完美!」

  「是呀!她无一处不美到极点哩!」

  「不错!我实在真幸运!」

  「湘!以倩姐的条件,足以风靡天下众生,她却赤裸裸的献给你,你真幸运
哩!但愿你如任何情况之下,皆能爱她!」

  「会的!我会的!不过,为何你和她一直强调这点呢?」

  「这……或许是女人的敏感吧!以你目前的傲世条件,迟早会获得其他女人
的青睐或者别人的嫉妒中伤呀!」

  「我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喔!湘,你真好!转身吧!」

  他立即转趴在青石地面。

  她由他的背部温柔的厮磨着,同时又道∶「湘,你如今已经是个轰动武林的
大人物,你有何感想?」

  「一样呀!大人物也要吃饭拉屎呀!」

  「格格!别扯啦!谈谈感想嘛!」

  「我觉得不大好玩,因为,所到之处皆有人在注目及纷纷议论,必须装得人
模人样,挺不舒服的哩!」

  「如果说,有那一派的掌门人来找你,你见不见他呢?」

  「见呀!来者是客,我们应该有风度呀!至于他有何请求,反正有倩作主,
我无需伤脑筋呀!」

  「嗯!这才是大人物的浩伟心胸!湘,你喜欢胖女人或瘦女人呢?」

  「这……你并不胖呀!你瞧,你的腰儿如此的匀称,肌肉如此的结实及充满
弹性,根本没有赘肉呀!」

  「湘,你真会捧人家!」

  「真的啦!大钗她们也不瘦呀!该凸则凸,该凹则凹呀!」

  「湘,你真是艳福不浅,燕瘦环肥全部拥有了!」

  「这是你们看得起我呀!」

  「湘,你可知道你上回连闯二十六关之事吗?」

  「倩向我提过,若非你们牺牲自己的纯阴处子之身成全我,我也不可能有如
今的成就哩!」

  「湘,你当时昏迷不醒,所以没有瞧见那种香艳场面,你真是一夫当关,万
妇莫敌呀!」

  「不是万妇啦!你们还年青啦!」

  「格格!再过几年,就会变成黄脸婆啦!」

  「不会啦!我会让你们天天关心,青春永驻啦!」

  「湘,你真好!起来吧!」

  说着,立即枸水冲洗身子。

  他一站妥,她立即开始替他冲洗身子道∶「湘,你真俊哩!」

  「有吗?」

  「湘,你的肌肉文白又细,里面却活力十足,尤其……尤其听说你……」

  说至此,她羞赧的退开身子了。

  他上前轻揉她的丰乳问道∶「我怎样啦?」

  「你……你能让任何一位女人飘飘欲仙,对吗?」

  「有这种事吗?」

  「大凤及大钗的功力皆比我强很多,她们皆能那么满足,我相信你也会让我
留下一个终身难忘的回忆!」

  「我尽力而为吧!」

  她羞赧的站在池旁,先以左掌按着墙壁,再以右掌抓着左脚踝向上一抬,那
个又白又高鼓的「包子」立即呈现出来。

  他上前搂着她的丰臀,将「香菇头」轻轻的一顶,立即进去一大截,立听她
喔了一声道∶「湘,这滋味就够回味的啦!」

  他微微一笑,上前一顶,立即直捣黄龙。

  「唔!好美喔!」

  「痛吗?」

  「没有!动吧!」

  他便轻挺缓顶着。

  她自动耸腰迎合道∶「湘,我上回破身泄功之际,由于担心及紧张,所以没
尝到多少的乐趣,今晚可以如愿以偿啦!」

  「你当时为何担心及紧张呢?」

  「因为在倩姐的催功之下,每位姐妹皆迅速的泄去不少的功力,而且软绵绵
的被扶起来,我担心自己会招架不住呀!」

  「那你们在事后如何恢复功力呢?」

  「服用『回天丸』呀!那是前辈异人赛华陀收集百馀种稀世灵药,耗时十年
练成之灵药,对助长功力很有效呀!」

  「你们怎会有回天丸呢?」

  「是老主人找到赛华陀修真之处才发现它的,此外,尚有那些阎王针,听说
是活阎王以阎王针换取回天丸的哩!」

  「活阎王?好恐怖呀!」

  「不错!听说他是百馀年前的第一号恐怖人物,他不但功力高强,而且喜欢
杀人,因此另有『杀人魔王』之外号哩!」

  「他杀了多少人呢?」

  「听说杀了三、四千人哩!」

  「那和我差不多,我也是杀人魔王啦!」

  「不是!不是!他所杀之人皆是各门正派的高手,你所杀之人全是坏蛋,所
以,他会挨骂,你却被赞扬!」

  「可是,那些坏蛋也会骂我呀!」

  她道句∶「管它的!」

  突然用力的耸动下身。

  他会意的全力冲锋陷阵了。

  「湘!好……好美喔!」

  呼叫声中,她忘形的耸动着。

  他疾挺盏茶时间后,立见滴滴津液自洞中汩汩滴出,她的胴体也汩出香汗,
口中更是娇喘不已了!

  「二凤,脚酸吗?」

  「还……好……用力……」

  他倏地搂紧丰臀疾速的旋转那「话儿」。

  她只觉一阵趐酸,全身立即一阵颤抖。

  他一见已经「命中要害」,立即全力旋转着。

  不到盏茶时间,她已经垂下左脚了。

  他干脆将她按坐在池沿,抬起粉腿猛烈的「钻探」着。

  她哆嗦连连了!

  她胡呼乱喊了!

  他倏地再度挥杆疾挺猛顶,然后又不时的旋转,乐得她百感交集,只知道不
停的呼叫着。

  终于,她哆嗦的「献宝投降」了。

  他缓下速度问道∶「满意了吗?」

  「喔……万……分……满意……喔……」

  他再度猛顶三十馀下之后,才「开枪扫射」。

  她被射得瘫软如泥了!

  汗水及泪水交织流个不已了!

  终于,她软绵绵的趴坐在池前了!

  他坐在她的身边抚揉丰乳道∶「二凤,你不要紧吧?」

  「我……很……好……好美……喔……」

  「调息吧!」

  「歇……歇会吧!」

  「我先调息啦!」

  「好……吧……」

  他亲了她一下,立即开始调息。

  好半晌之后,她起身服了一粒药丸,才开始调息。

  这一夜,就在迷人的气氛中消逝了。

     ***    ***    ***    ***

  翌日用过早膳之后,诸女立即赴练功房练功,却听天狗妃含笑说道∶「湘,
走!我带你去瞧些美好的东西!」

  「好呀!」

  她带他回房之后,立即握着左侧榻柱轻轻的旋转三圈,立见锦榻左侧的平坦
地面突然出现一个黝暗的方洞。

  他正在好奇之际,她已经拿着一颗儿拳粗的明珠道∶「走吧!」说着,立即
牵着他朝方洞行去。

  那是一条约有二十馀级石阶的通道,他跟着她沿阶下去之后,在珠光的照耀
之下,立即发现另有一个三十馀坪的房间。

  房中榻、柜、桌、椅齐全,另有三个三尺见方的木箱并排摆在柜旁,立听她
脆声道∶「这是我以前练功之处。」

  她打开第一个木箱,立见箱中摆着三十馀个长方型木盒,她随意取出一盒,
便看见里面摆着一大叠银票。

  那些全是她们母女在过去一年来所捞来的银票,若无其他的意外,够令她们
享受好几代了。

  「湘,此地原本是百馀年前异人赛华陀修真之地,当初是一个小洞,是奶奶
雇人兴建成今日的模样。这些财物全部是赛华陀留下来的,另外这两箱分别装着
他生前炼制的各种灵药以及阎王针之毒针。」

  说着,一一打开另外两个木箱。

  果见中央的木箱中摆着大大小小,形容不一的瓶子,每个瓶子外面皆以纸签
写下药名及服用方法。

  左侧木箱中则摆着五、六十个小木盒,她打开一盒,立见盒中摆着一束束蓝
汪汪的细小毒针。

  「倩,你们就是以这种毒针对付那些人的吗?」

  「是的!赛华陀在获得一支『阎王针』之后,便研究出它的构造原理,另外
打造出不少的『阎王针』。」

  「他为何要如此做呢?」

  「贪图厚利呀!他有医术却无医德,一向唯利是图呀!」

  「那……为何尚留如此多阎王针在此地呢?」

  「听说他卖了十馀支之后,便被活阎王找到,两人在一番剧拼之后,居然同
归于尽,而且皆死在阎王针哩!」

  「这么巧呀!」

  「是呀!可能是报应吧!湘,我今日带你来此地,最主要的是,必须让你知
道一件事情。」

  「请讲!」

  「我这付容貌美吗?」

  「美若天仙,举世无双!」

  「你记住了吗?」

  「早已刻在脑海中了!」

  她嫣然一笑,突然自中央的木箱中取出一个白色瓷瓶。

  木塞一拔,她立即将一撮白色药粉倒入左掌心,然后,轻吐一口口水,再缓
缓的搓着双掌掌心。

  不久,那些药粉已经变成粉膏了,她将粉膏朝额、颊部一贴,立即以掌心轻
轻的拭抹整个的脸部。

  不久,她的指尖自额顶缓缓的掀开一层薄膜,另外一张清丽的面孔,立即出
现在闻湘的眼前。

  这张脸孔除了轮廓有些相似之外,其馀的完全走样了,闻湘首次面对这种奇
事,他不由瞧得目瞪口呆了。

  她又朝脸上轻抚一阵子之后,突然拿着明珠打开木柜。

  她取出一面圆镜仔细的打量镜中的模样之后,才放回圆镜问道∶「湘,这才
是我的本来面貌,失望吗?」

  「没……没有!太神奇了!」

  「这是娘替我易容的,我丑多了吧?」

  「不!这样子很清纯、秀丽,不似原来那样子令人觉得压力如山。」

  「你为何会有压力如山之感呢?」

  「它太美了!令人想占有,却又担心随时会失去它。」

  「你喜欢眼前的我吗?」

  「喜欢!」

  「当真?」

  「是的!」

  他立即热情的上前搂住她。

  双唇似雨点般立即吻遍了她的脸部。

  她低唔一声,整个的陶醉了!

作者: vft    时间: 2009-2-18 19:12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二夜虎头狗尾 作者∶李轻松

            第九章?哇操!我是谁呀?

  天狗妃会恢复原貌,乃是为了避免被「猪哥」们认出自己,这表示她已经决
心要和闻湘终身厮守了。

  她一见他并不贪好美色,心中一阵激动,立即自动的献上热吻,双掌亦开始
剥去自己的衣衫了。

  他当然也追不及待的宽衣解带了。

  没多久,两人赤裸裸的在锦榻上面纠缠不清了。

  「湘,你可真行,你瞧见二凤今日的神情了吧?」

  「她怎样?」

  「春风满面,喜不自禁哩!」

  「真的呀?」

  「湘,尝过她的『摸摸曰』绝活吗?」

  「尝过了!咦?你怎会知道呢?」

  「她们每人所练的绝活,我了若指掌!」

  「真的呀!」

  「嗯!娘为了要复仇,分别传授她们各种功夫,以便拢络各方的人才,想不
到忙了老半天,居然全部便宜你了!」

  说着,下身一挺,立即将「贵宾」请入洞中。

  他一边旋转「香菇头」,一边含笑道∶「你不高兴我和她们在一起吗?」

  「黑白讲!我若有此意,你休想沾她们一下,我只是觉得你的艳福齐天,居
然拥有如此多各具特色的美人儿。」

  「倩,谢谢你的安排!」

  「别客气!这是你的命好,你好好的享受吧!不过,别把她们弄伤了!」

  「不会呀!她们一舒服,我就『那个』啦!」

  「很好!湘,大侍已经替我把过脉,我可能会有喜,因此,今日无法太疯,
你就多加包涵吧!」

  「倩,我要的不多,咱们来日方长,是吗?」

  「湘,你真好!」

  说着,立即又送上一记香吻。

  好半晌之后,他开始挺顶着!

  不过,他保留实力,以免伤了她。

  她岂有不知他的心意,因此,立即轻柔的迎合着。

  两人便情话绵绵的忙碌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她喘呼呼的一瘫四肢道∶「湘,我够了!」

  他继续活动片刻之后,方始「交货」了事。

  两人便热情的爱抚着。

  诉不尽的情话再度提及了!

  一直到了晌午时分,两人才赤裸裸的拿着衣衫回到上面房中去沐裕。

     ***    ***    ***    ***

  当天晚上,二侍羞赧地到闻湘房中「报到」,只见她低着头儿道∶「湘,
大侍姐吩咐我来陪你。」

  「欢迎之至,要不要吃串葡萄?」

  「谢谢!我刚吃过,湘,咱们来聊聊毒术,如何?」

  「好呀!听说经常有人在食物中下毒哩!」

  「不错!这正是咱们在雁荡之行中,每逢用膳之际,必先以银针配合目视身
嗅仔细的检视食物之因。」

  「我明白!不过,是否有银针查不出来之毒物?」

  「有!而且还不少哩!不过,它们皆是经过有心人所特制,若是不慎中毒,
唯有立即抑制毒素蔓延及索取解药一途。」

  「有没有万能解药呢?」

  「你是指一种药物可以防止中毒或褪去万毒吧?」

  「正是!」

  「没有!据我跟大侍姐研究歧黄之心得,至今尚无此药,不过,咱们的『回
天丸』已经足以化解百馀种剧毒矣!」

  「真的呀?太棒啦!」

  「湘,你听我仔细的解说毒物之通性及少数知名毒物之特性吧!」说着,立
即自怀中取出一本小册逐一解说着。

  闻湘边听边瞧,以他的智慧,听过一回之后,便已经有了印象的问道∶「二
侍,有现成的毒物吗?」

  「有呀!在药房中,明日再去瞧吧!」

  「好呀!多谢你的指点!」

  「你全记下了吗?」

  「是呀!你听吧!」

  他立即按着小册逐一解说着。

  「天呀!湘,你……你真是天才哩!」

  「不敢当!二侍,你方才所提之毒物皆是一服即断命的剧毒,有没有慢性毒
物,让对方在不知不觉之中步入死城的?」

  「有呀!甚至也有『双晌炮』哩!也就是说,它包括两种毒物,你如果只服
下其中之一种,并不会发作,若再服下另外一种,一发而亡。」

  「真的呀!太可怕了!」

  「湘,江湖道中尔虞我诈,在毒物及易容术的配合使用之下,简直连自己身
边之人也要预防哩!」

  「真的如此恐怖呀!」

  「你再过些时日,就可以体会出这种事了,所以,本庄之人订了一种暗号,
倩姐有没有和你提过呢?」

  「没有呀!」

  「这……算啦!」

  「你不方便告诉我吗?」

  「倩姐一向深思熟虑,她没将此事告诉你,一定另有用意的!」

  「好吧!反正咱们目前也用不上。」

  二侍朝窗外一瞧,立即过去拉上布帘。

  他会意的开始宽衣解带了。

  她羞赧的低头脱去衣衫了,可是,当她瞄见「杀气腾腾」的「香菇头」后,
她的呼吸立即急促。

  她不由暗暗担心自己是否承受得了啦!

  闻湘一见到她那娇巧玲珑的胴体,心儿一荡,立即上前抱起她,同时张口吸
吮着她的玉乳。

  她低唔一声,立即以双手搂着他的背部,双脚勾着他的臀部,「桃源洞」口
欲进又怕的轻顶着「香菇头」。

  他明白她的顾忌,反正他也养成了不疾不徐的性子,因此,一边来回吸吮她
的玉乳,一边在她的胴体抚揉了。

  双脚亦随兴之所致的在房中来回走动着。

  不到盏茶时间,她已经被逗得全身趐痒难耐,于是,她挺而走险的逐步吞下
「香菇头」了。

  紧!

  好紧喔!

  痛!

  挺痛的哩!

  终于,桃源洞中密不透风了。

  她悄悄的一瞄,立即发现尚有半寸长露在外面,她在暗暗咋舌之馀,吓得根
本不敢越雷池一步。

  可是,那「香菇头」随着他的走动,不停的在洞内深处厮磨,一阵阵澈骨趐
痒使她频频移动着。

  终于,她正式开动了!

  她明白以攻止攻的道理了!

  这一动,她觉得并没有自己想像中之可怕!

  于是,她放心的挺动了!

  他也开始徐旋缓转了!

  她被逼得越挺越疾了!

  她被逼得越动越激烈了!

  天呀!

  好美喔!

  天呀!

  这是什么滋味呀!

  她暗暗的呼唤了!

  他见她掀唇欲言,却又克制的没有出声,他的童心一起,立即挥动大军以雷
霆万钧之势冲刺着!

  她挨了不到一百下,便「啊!」了一声。

  这声啊好似黄河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了!

  她「肮」个不停了!

  她「喔!」「哎呀!」交织叫个不停了!

  而且,叫声越来越晌亮了!

  他满意的继绩厮杀了!

  她叫得更疾了!

  胴体也疯狂的挺动了!

  终于,她的胴体汗下如雨了!

  那乌溜溜的秀发似被西北雨淋过般束成一串串了!

  她喘呼呼了!

  他愉快的再度「钻探原油」了。

  趐痒之下,她疯狂的挺顶不已了!

  房中立即洋溢着「青春进行曲」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她突然颤抖数下,道∶「湘,我……我……」

  「乐吧!」

  「湘……湘……」

  她全力做垂死的挣扎了!

  他亦开始疾挺猛顶了!

  她连挨五、六十下之后,突然「哎喙」一叫,立即剧烈的哆嗦着,汗水、口
水及津液不停的滴落了!

  他立即改为徐旋缓转了!

  她呻吟连连,乐得猛颤抖了!

  终于,她无力的趴在他的身上了!

  他一扣扳机,一排子弹迅即射去。

  「啊……湘……啊……湘……」

  她好似被注射一针「兴奋剂」般,突然再度的剧烈哆嗦,口中更是不停的呐
喊∶「湘……湘……」

  可是,好景不常,她旋又交了一批货,立即软绵绵的垮了!

  他将她放在椅上,道∶「二侍,舒服吗?」

  「舒服……透了……唔……唔……」

  「你歇会儿再调息,我去净身吧!厅中好似有人在候我哩!」

  她的神情一悚,问道∶「当真?」

  「不一定!我方才听见步声哩!」

  说着,立即匆匆的进入盥洗室。

  二侍打起精神吞了一粒灵药之后,拿着闻湘的衣物进入盥洗室准备要侍候他
穿衣。

  没多久,闻湘衣衫整齐的先行离房了!

  他尚未入厅,果然看见八钗羞赧的道∶「湘,方才在后院逮了一位中年人,
他指明要见你,目前正由倩姐在前厅问话。」

  「走!去瞧瞧吧!」

  「是!」

  不久,闻湘已经来到前院大厅中,只见天狗妃端坐在副位,大凤、大侍及大
钗则陪坐在右侧,另有一位陌生中年人则默然坐在左侧椅上。

  那人一听见步声,立即抬头望向闻湘。

  闻湘一见对方甚为陌生,放在瞧了一眼之后,立即坐入主位。

  八钗略一行礼,立即退去。

  立听天狗妃道∶「湘,此人方才闯入后院被七钗及八钗擒住,他的武功路子
很怪,个性更怪,只说句要见你,至今未多言半句话。」

  「喂!朋友,你是谁?」

  那人盯了闻湘一阵子之后,问道∶「你当真是闻湘吗?」

  「是的!」

  「你是襄阳人吗?」

  闻湘服下「失心丸」甚久,原有的记忆已经遗忘得一干二净,因此,他立即
摇头道∶「不是!」

  「咦?我明明在襄阳隆中山下见过你呀!」

  天狗妃心中暗急,立即沉声道∶「你先说出来历吧!」

  「无名氏。」

  「哼!你莫非要我卸下你的面具,才肯招出实话吗?」

  对方的身子一震,旋又冷冰冰的问道∶「闻湘,你会驾车吗?」

  「没试过。」

  「胡说,你以前分明是个车夫,怎么没试过驾车呢?」

  「抱歉!本少爷是何身份,岂会当车夫呢?」

  「哼!你一定是贪慕美色及财富,才狠心否定自己的过去,不过,你知道令
祖母多么的为你操心吗?」

  「抱歉!我没有祖母,你一定认错人啦!」

  对方喝声∶「你!」

  立即紧盯着闻湘的双眼。

  闻湘坦然的面对着他。

  好半晌之后,那人摇头喃喃自语道∶「不可能呀!相貌轮廓很相似呀!名字
也一样呀!这……这……」

  天狗妃冷冷的道∶「朋友,那位名叫闻湘的车夫诣武吗?」

  对方立即摇摇头。

  天狗妃又追问道∶「对方是否失踪了?」

  「是的!大约失踪将近半年了。」

  「朋友,你的武功造谙不浅,你不妨想想,敝庄主若是那位车夫,他可能在
半年中有此种武功造诣吗?」

  「这……」

  「朋友,念你急于寻人,本庄不追究你今日闯庄之过,夜已深,请回吧!」
说着,右手一抬,五缕指风激射而出。

  对方的身子一震,真气霍然贯通。

  「你……你是何指力呢?」

  「你自己去推敲吧!大侍,送客!」

  大侍立郎应是起身。

  对方倏地朝闻湘劈出一掌,一阵劲风立郎卷去。

  闻湘的右掌食指一竖,好似一把利刃将纸削破般,那股劲风立即变成微风轻
柔的拂向远处。

  那人神色大变,道句∶「告辞!」

  立即转身离去。

  天狗妃不由暗暗的嘘了一口气。

  闻湘惑然道∶「为何会有两起人询问我是否车夫呢?」

  天狗妃含笑道∶「湘,天下容貌相肖的人不少,他们看错了,何况,方才这
人已经默认他自己看错人了!」

  「可是,我的武功及功力的确是最近才练成的呀!」

  「不是!我们在遇见你之时,你就有了不俗的功力!」

  「原来如此呀!」

  「湘,时候不早了,歇息吧!」

  「好吧!」

     ***    ***    ***    ***

  笔者趁着闻湘他们休息之际,略述方才那位中年人的来历吧!

  他正是米高呀!

  他将「坎离真玉」及「龙虎和合丸」混合炼成一粒足以增进功力,解除万毒
的傲世灵药之后,便带着它去找闻湘。

  那知,他却只有找到那位思念闻湘成疾,病得奄奄一息,随时准备要「蒙主
宠召」的老阿妈。

  于是,他趁着深夜悄悄的以灵药及疏淤导气大法将她的一条老命自鬼门关前
面拉了回来。

  不但如此,他还为她治妥了多年的劳疾哩!

  他悄悄的自责了!

  因为,他当日自开封追回来之时,为了看顾炼药倩形,便直接赶返巫山,以
致于让闻湘一去无影踪。

  他经过一番的暗访,终于确定闻湘失踪了。

  于是,他去找章万财了!

  以他的武功,稍露几手,便吓得章万财一百一十的招了出来,而且还把那些
私自吞下的彩品折合现金赔了出来。

  米高经过一番思考之后,令章万财将那笔现金送给老阿妈,然后,他自己再
度赶往开封了。

  他一抵达开封,那些欺侮闻湘的小混混全部遭殃了,米高不但一一拜访了他
们,而且还以「逆血搜魂」法逼供。

  他足足的忙了一个星期仍无结论,由于已经传来红相番僧即将进入中原的消
息,他只好去探听个究竟。

  因为,他当年曾经伤在这位番僧的手中呀!

  闻湘诸人此番雁荡之行,立即使闻湘二字晌遍天下,可惜,他在途中一直跟
不上他们的马车,只好在今晚闯庄了。

  那知,他甫踏入后院,立即陷入阵中,他正欲破阵之际,便已经被八钗及七
钗占着地利擒住了。

  此时,他被大侍送出庄门之后,越想越难过。

  他恨不得将那粒灵丹服下,以便恢复全部的功力再进去算帐。

  可是,他旋又记起闻湘方才那一指,他颓然打消念头了。

  他决心要找到闻湘,他相信以自己的武功招式传授给服下窍药的闻湘,不出
三年,闻湘必然可以出人头地。

  他的嘴角立即浮现出笑意。

  倏见两道黑影自前面路中闪出,米高刹住身子一瞧,立即发现是两位中年道
士,他认出对方是武当派之人。

  他的心中一宽,默默的盯着他们。

  只见右侧那名道士单掌问讯道∶「贫道武当天星子,可否请问施主姓名?」

  「恕难奉告。」

  「施主可否叙述入庄所见之一切?」

  「耳闻不如眼见,二位自行入内一瞧吧!」

  说着,迳自朝前行去。

  二道怔了一下,自动的闪身让道。

  他们目送米高离去之后,默然退回林中了。

     ***    ***    ***    ***

  日子在平静之中,又过了十天,闻湘白天练武,晚上分别有燕瘦环肥的美女
相陪,真是享尽了人间的艳福。

  人逢喜事浑身爽,他的内功更精湛了,招式更出神入化了。

  这天一大早,他正欲去练武,却被天狗妃唤住,他一见到她那羞赧且欢愉的
神情,心中不由暗暗一怔!

  只听天狗妃低声道∶「湘,大侍方才确定我有喜了!」

  「真的呀?太好啦!」

  他欣喜的欲上前搂住她,可是,立即又「立正」不敢乱来。

  她却温柔的靠入他的怀中道∶「湘,我今后可能无法陪你了,你不会不高兴
吧?」

  「不会!倩,你别多心!」

  「湘,根据六凤她们下山采购探听之结果,济世会自从被你教训之后,就一
直销声匿迹,咱们可要多加小心哩!」

  「嗯!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对吗?」

  「是的!我待会要和大侍、大凤及大钗研究重新布阵,可能就在今晚着手,
你是否要参加呢?」

  「我行吗?」

  「可以啦!她们已经在书房中等候,走吧!」

  「好呀!」

  二人一踏入书房,立见大侍三人齐声道∶「湘,倩姐,恭喜你们!」

  天狗妃羞喜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闻湘含笑道∶「彼此!彼此!大侍,你该加油啦!」

  立见大侍羞赧的低下头。

  大钗更是迫不及待的道∶「大侍姐亦有喜啦!」

  「什么?是真的呀!太好了!」

  天狗妃忙道∶「大侍,你的口风真紧呀!」

  大侍羞赧得满脸通红,一时无言以对。

  闻湘乐得双眼发亮,一直笑嘻嘻的来回望着四女。

  立见天狗妃自抽屉中取出一张纸,道∶「我已经规划出一座连环七星阵,每
阵小阵分别有不同的变化,瞧!」

  她逐一的解说了。

  大侍三人专心聆听着!

  闻湘对于这玩意儿所学不深,不过,却也津津有味的瞧着。

  不久,大侍先提出修正意见,大凤及大钗亦先后作了补充。

  天狗妃逐一的思考及更改着!

  四女便全心研究着。

  她们一直忙到晌午时分,才听天狗妃嘘了一口气道∶「下午再研究吧!不知
怎么搞的,我老是觉得有些不妥哩!」

  倏听闻湘问道∶「这些阵式是否经得起炸呢?」

  「啊!承受不住!对了!我怎么忘了此点呢?」

  立听大侍含笑道∶「倩姐,咱们启用地下密室吧!只要咱们在密室入口添加
警铃,上面若有动静,可以随时支援。」

  「好主意!今晚就吩咐她们把榻搬下去吧!二人睡一榻,不会太挤吧?」

  「不会呀!」

  「好!咱们今晚就开始行动,准备用膳吧!」

  众人立即朝前厅行去。

  当他们抵达前厅时,正好遇上五侍自院中步入,天狗妃立即问道∶「五侍,
是不是又有人要来找湘了?」

  「是的!来人计有四位,他们自称是闻湘的祖母及邻居。」

  天狗妃的心中有数,立即望向闻湘问道∶「湘,你要不要见她们?」

  「见!她们不辞老远的来此地,别拒绝她们,我出去见见她们吧!」

  「我陪你吧!走!」

  说着,立即跟着五侍出厅。

  他们一走出大门,果然看见一位清丽少女搀着一位老妪站在车旁,另有一对
中年夫妇站在她们的左侧。

  在他们身后则停着一部高篷旧马车及一匹瘦马,那匹瘦马乍见到闻湘,双眼
连眨数下,立即一阵欢嘶。

  天狗妃暗叫不妙了!

  老妪却双眼一湿,颤声唤道∶「阿……湘……」

  闻湘惑然道∶「老夫人,您在唤我吗?」

  「你!你不认识我吗?」

  「是的!」

  老妪的身子一晃,立即泪下如雨。

  扶住老妪的清丽少女正是柴琴,立听她咽声道∶「阿湘,你可知道阿妈有多
思念你吗?你快跟我们回襄阳吧!」

  「姑娘,你认错人啦!」

  「什么?你!你怎么可以如此说呢?」

  立听柴氏咽声道∶「阿湘,你认识我吗?」

  「不认识!」

  「什么?你居然不认识我?」立听柴荣喝道∶「闻湘,你的心是不是被她们
及这身锦绸衣衫迷住了,否则,你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呢?」

  柴琴接道∶「阿湘,人不能忘本呀!你该想想阿妈是如何辛苦的把你抚养长
大的?你忍心伤害她吗?」

  「抱歉!我真的不认识你们!」

  老妪的身子一软,立即晕倒。

  柴琴及柴氏忙上前扶住她及连唤「阿妈」不已!

  不久,老妪悠悠的醒来,她望了闻湘一眼,立即放声大哭!

  天狗妃听得心儿一酸,真想道出真相,可是,她一想起自己的血仇,立即狠
下心的将脸儿望向他处。

  闻湘歉然道∶「老夫人,我真的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呀!你别伤心了!」

  柴琴忙叱道∶「住口……天底下那有容貌相同,名字也相同之人呢?闻湘,
我……我实在对你失望透了!」

  柴氏柔声道∶「阿湘,不管你为什么不肯认阿妈,你该想想他以风烛残年,
仍长途跋涉的来见你,你该认她呀!」

  「可是,我真的不认得她呀!」

  「你……你……太过分了!」

  突见老妪拭去泪水道∶「你肯脱下右靴,将脚心让我瞧瞧吗?」

  「这……为何要如此呢?」

  「我曾在闻湘的脚心以利刀划了一个姆指大小的圆圈,你的右脚心如果没有
该圆圈,就证明我认错人了!」

  天狗妃暗怔了,因为,她虽然没注意到闻湘的右脚心是否有一个圆圈,可是
她由老妪的肯定神情获悉一定错不了!

  她该怎么办呢?

  她尚未拿定主意,闻湘却已经「金鸡独立」抬起右脚,同时撩开儒衫下摆,
打算要脱靴一瞧了!

  她暗暗一叹,立即思忖如何善后。

  那知,闻湘将右靴及袜子一脱,脚心居然连个小孔也没有,他立即宽心的将
脚心呈现给老妪瞧个过瘾了!

  老妪不敢相信的揉揉眼再瞪眼一瞧!

  不久,她干脆伸手抚摸着他的脚底。

  终于,她失望的道∶「小哥儿,我看错人了,对不起!」

  「没关系!老夫人,时已近午,敝庄备有粗菜淡饭,一块儿用膳吧!」

  「我不饿,谢谢你!小哥儿,我可否托你一件事?」

  「请吩咐!」

  「你如果遇上一位和你同名同姓,相貌又相似的人,请转告他返襄阳一趟,
我会一直等他,虽死亦不瞑目!」说着,立即捂脸步向马车。

  不久,柴荣驾着马车要离去了!

  那匹瘦马却摇头顿蹄,嘶叫不已的不肯离去。

  柴荣狠狠的抽了一鞭,它才悲嘶奔去。

  天狗妃暗嘘一口气道∶「湘,入厅用膳吧!」

  「好吧!她们好可怜喔!对吗?」

  「嗯!乱世之中,经常有此种悲剧!」

  他们入门后,突见米高自远处一株树后闪出,只见他默默的望着大门忖道∶
「人会看走眼,马儿绝对不会认错主。他一定就是那小子,只是,他为何会不认
得亲人呢?我非把这件事情弄清楚不可!」

  思忖之中,他又闪回树后了。

  原来,他是在途中遇上赶车的柴荣才跟着来到此地,他方才暗中观察闻湘,
确定他没有作假,因此才会有满脑子的问号。

  入夜之后,他刚掠上后院远处的一株古松,便发现有六名少女出现在后院,
而且开始在挖掘及移场花树。

  他好奇的瞧了一阵子之后,恍然大悟道∶「她们在更换阵式呀!嗯!这下子
更可以证明闻湘被她们隐瞒了!」

  可是,没多久,闻湘和天狗妃及大侍十天凤、大钗来到现场监工及小心翼翼
的指正偏移的花树,不由令米高一怔!

  他陷入沉思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之后,他的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道∶「失心丸!对了!他
一定误服失心丸了!」

  他欣喜的抬头一望,却已经不见闻湘五人,只剩下了那六名少女仍然在忙碌
着,他的心中略一失望,立即又想起一事。

  闻湘如何在不到半年的时间内,由一个平凡的车夫脱胎换骨般的跃登为顶尖
一高手中的顶尖高手呢?

  他曾想过以药物助长功力之事,可是,他不相信再有药物此他怀中之灵药高
明,他更不相信半年内会有此突变。

  他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一直到那六位少女布妥阵式离去之后,米高仍然在沉思,直到深浓的露水自
他的发间聚成露珠滴下,才令他悚然一醒。

  他朝后院一瞧,立见一片迷蒙,他暗暗一叹,立即飘然离去。

     ***    ***    ***    ***

  农历七月十五日,家家户户正在庆赞中元及善渡孤魂野鬼之际,武林中却发
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

  嵩山少林寺被焚去大半部!

  全寺近千名僧人至少有五百人惨死,另有三百馀人分别负伤,少林掌门无凡
大师竟被人押走了!

  下手之人正是济世会。

  带头之人除了红相及他那五位手下之外,另有他的三位师兄红虎及红龙、红
豹,以及三十六名番僧。

  此外,他们亦动员了二十馀名黑道高手助阵,难道少林的罗汉阵及达摩剑阵
会无法罩得住呀!

  各派的高手多已聚集在五老峰附近,突听此讯,欲赶来救援,根本已经来不
及,只能亡羊捕牢了。

  沿途之中,虽有丐帮及各派高手拦截济世会诸人,可是,在那批番僧的屠杀
之下,他们纷纷壮烈的成仁了!

  没多久,便没人敢去送死了!

  于是,济世会的人得意的回到雁荡山了!

  不过,他们却留下一句话∶「欲救无凡,叫闻湘来。」

  于是,百泉庄前又热闹了!

  事实上,闻湘诸人早在十六日上午由入城采购的五侍及大侍口中知道此事,
他们也正在矛盾哩!

  因为,无凡大师毕竟是天狗妃之生父呀!

  她可以找他算帐,可是,却不希望他死在那批番僧的手中呀!

  可是,闻湘能够对付那四十馀名番僧吗?

  就在他们矛盾七天之后,以丐帮帮主欧济诚为首的各派掌门人和少林暂代掌
门人无思大师联袂来访了!

  随行之人及凑热闸之人至少超过三百人哩!

  六凤一见到他们抵达,立即现身,她尚未启齿,欧济诚已经沉声道∶「老化
子欧济诚和七位掌门人拜访贵庄闻庄主。」

  千里丐立即将八份拜帖送上前去。

  六凤接过拜帖,道句∶「稍候!」

  立即返身入内。

  闻湘正和诸女在练功,他乍见天狗妃和六凤行来,立即收招问道∶「倩、六
凤,是不是又有人来访啦?」

  天狗妃点头道∶「不错!八大门派掌门人全到啦!」

  「果然不出咱们之所料,倩,我去不去呢?」

  「我好矛盾喔!你做主吧!」

  「我该去,不过,我会小心应付的!」

  「好吧!需要二侍她们随行呢?」

  「不必了吧?反正各派高手会接应的,何况,万一我离开此地,他们趁隙来
袭,咱们必须有人防守呀!」

  「好吧!你多珍重啦!二侍,烦你去替湘准备行李吧!」

  二侍立即快步离去。

  闻湘便和天狗妃跟着六凤走向大门。

  他们再出大门,八位掌门人先望了他一眼,再联袂行礼,闻湘忙拱手说道∶
「不敢当!请恕敝庄不愿外人打扰,害各位在此罚站!」

  欧济诚忙道∶「庄主太客气了,老化子诸人冒昧来此地打扰,甚为惶恐,倘
祈庄主多加海涵,毋加见罪!」

  说着,一一介绍各派掌门人。

  各派掌门人客气的一一向闻湘招呼着。

  闻湘一一还礼之后,指着天狗妃道∶「她是内人庄倩。」

  天狗妃落落大方的朝他们行个礼。

  欧济诚诸人联袂还礼之后,只听他正色问道∶「庄主可知少林之劫?」

  「略知一二,诸位是要闻某走趟雁荡吗?」

  「庄主快人快语,佩服!番僧人多势众,欲让庄主独闯虎穴,实系不该,不
知可有需要各大门派效劳之处?」

  「没有!何时启程?」

  他的干脆立即使现场诸人怔住了!只见少林暂代掌门无思大师双掌合什道∶
「阿弥陀佛!闻庄主此举功德无量,少林上下皆会牢记此恩!」

  闻湘淡然还礼道∶「大师言重矣!世事变幻无常,闻某人说不定会在某一天
得罪贵派或任何帮派哩!」

  「施主说笑矣!」

  只见天狗妃自二侍的手中接过包袱,上前低声道∶「湘,沿途珍重,能敌则
敌,不能敌则退,没人会怪你的!」

  「我明白!你多珍重!」

  说着,将包袱朝右肩一挂,立即转身行去。

  只见在半里远处停着六部马车及百馀匹健骑,只听欧济诚道声∶「请!」

  闻湘大大方方的上了一部马车。

  其馀的各派掌门则坐上另外五部马车。

  没多久,六部马车在百馀名高手前护后卫之下,浩浩荡荡的朝前驰去,一时
引起路人之侧目。

  闻湘管不了那么多,因为,他一打开包袱,立即发现了里面摆着两支「阎王
针」,他立即开始把玩它们了。

  天狗妃曾大略跟他提过使用「阎王针」之法,可是,他并没有实际使用过,
因此,他一直把玩甚久,才将它们系在只腕袖中。

  他开始翻腕试验了。

  不久,他体会出以腕上肌肉触动「按簧」发射毒针之法了,他欣喜之下,便
将它们收回包袱之中。

  他知道二时替他准备这两支「阎王针」,乃是要避免他耗力过钜或者是便于
退身,因此,他感激的「思想起」诸女了。

  尤其,天狗妃方才临别时之言语及神情,更是令他刻骨难忘,想着,想着,
他痴痴的靠坐在车辕旁了。

  一直到马车由山道转入官道震荡数下之后,他才悚然醒来,他朝外一瞧,立
即开始运功调息。

  沿途之中,由于绵密的通信及完善的服务,三餐皆在「五星级观光饭店」中
举行,闻湘的风头更健了!

  因为,从来没有一位少年家能够让八大门派掌门人一致的盛礼招待,更无法
引来如此多的好奇客呀!

  那批人虽然在「戒严」之下,无法接近闻湘他们,可是,他们在远处遥观,
便已经将临中的情景了若指掌了。

  于是,闻湘之大名更晌遍每个角落了!

  更有人将「闻湘」二字戏改为专门对付蚊虫的「蚊香」,只要有他在,该处
绝对没有一只的蚊虫哩!

  这下子,大家对闻湘二字更印象深刻了!

  因此,只要他在酒楼或客栈一出现,四周便围个水泄不通,人人争睹闻湘的
风采及向他喝采。

  闻湘在上下马车之时,一直含着微笑朝那些人挥手,这分亲切,更加的博取
众人的好感,于是,恭迎及恭送的人群越来越多了。

  这天晌午时分,闻湘诸人用过午膳,终于来到目的地了,闻湘一下车,立即
发现有六名陌生番僧傲立在山道入口。

  立见一名中年叫化匆匆的上前向欧济诚低语着。

  片刻之后,欧济诚上前朝七位掌门人及闻湘道∶「济世会已自昨日起封山,
目前无法得知山上的部署,请庄主妥加应变吧!」

  闻湘含笑道∶「我知道!」

  「庄主,你若是需要援助,请出啸示警,各派高手从此刻起,会往山下附近
待命,随时上山接应你!」

  「我知道!我走啦!这个包袱托给你啦!」说着,将包袱交给他,再稳步行
向山道入口。

  立见那六名神色狞恶的番僧狠狠的盯着他。

  他含笑照行不误,甚至到了入口之处,他根本毫无停止之意,立见右侧首位
番僧喝道∶「你是闻湘吗?」

  闻湘的右手倏抬,立听「叭!」一声。

  那名番僧惨叫一声,眉心立即射出血箭。

  另外五名番僧惊怒之下,立即扬杖欲砸。

  闻湘飞快的出指,当场又点中了三名番僧的眉心,吓得另外两名番僧没命的
朝山上疾逃而去。

  站在山道入口两侧的黑衣大汉们吓得纷纷后退着。

  远处群豪立即轰然叫好!

  闻湘回头一笑,立即大步朝山上行去。

  沿途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人人兵刃出鞘,不过,皆躲得远远的,不由令闻
湘得意的朝前行进着。

  他故意平稳的前行着,以便让那些番僧多受些活罪,因此,一直过了一个半
时辰,他才抵达大门口。

  该处原本是唐龙的地盘,唐龙一向骚包及爱现,因此,将大门及高墙建得甚
为气派时,却多了一分恐怖气氛。

  因为,大门上方的横排楼上面以一百多个首级排出「济世会」三字,那些首
级的表情不一,所制造的恐怖气氛都是一致。

  因此,不由令闻湘瞧得怒火万丈。

  红色的铁门深锁,别无一人上前接待,分明是故意瞧不起他,或者是故意要
将他激怒哩!

  闻湘暗自冷笑,便睁眼凝立,暗中却开始运功调息着。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里面之人沉不住气了,立听一声沉喝道∶「闻小于,你
不敢进来吗?」

  闻湘暗笑道∶「妈的!你骂我为闻小子,我偏不理你!」

  他将儒衫的下摆一掀,内裤一撩,当掣缴纳「水费」,这记怪招,立即使躲
在远处监视的人怔了一下!

  不久,立即有人翻墙入内禀报了!

  没多久,门内传来暴吼道∶「臭小于,你居然如此无礼,哼!开门!」

  厚重的大铁门冉冉的开启了!

  立见通道两侧各凝立着十位身披红色袈裟的魁梧番僧,他们各距丈馀而立,
却咬牙切齿的盯着闻湘。

  在远处大厅台阶下方摆着四张太师椅,椅上各坐一位身披红黄相间袈裟之老
和尚,在椅后,各有一名少女在替他们槌肩哩!

  那四名老和尚长得相貌威猛,双眼张合之间,褶褶生光,分明有着不俗的功
力,闻湘立即知道他们必是红相及他的三位师兄。

  他故意凝立在原处不动。

  片刻之后,立听站在通道右侧第一位番僧喝道∶「小子,你不敢进来吗?那
就赶快滚下山吧!」

  闻湘淡然一笑,道∶「会咬人的狗,一向不叫,你懂吗?」

  那名番僧怎么可能懂得中原的俚语呢?

  不过,他知道「狗」字不雅,因此,气得立即喝道∶「上!」

  说着,先行扑了过来。

  可是,他一听没人跟来,立即犹豫的回头一瞧。

  立听有人喝道∶「快闪开!」

  迟了!

  闻湘的指风已经贯穿他的头项了,立听他「呃!」了数声之后,当场摔地气
绝啦!

  群情大哗!

  十九名番僧疾掠而起!

  倏听一声沉喝∶「站住!」

  那十九人嘎然刹身,齐声应是之后,立即退回原位。

  只见坐在第二张太师椅上面的老僧宏声道∶「你就是胆大包天,专门与本会
为敌的闻湘吗?」

  「不错!我就是闻湘,不过,我不敢包天,更没有与贵会为敌之意,我只是
想见识一下,你们的武功而已!」

  「当真如此?」

  「信不信由你!」

  「好!你今天为何来此地?」

  「听说你们以少林掌门为饵,邀我为此地,对吗?」

  「嘿嘿!你太自抬身价了吧?」

  「好!别逞此种口舌之快,我已经来了,天色也快暗了,办正事吧!」

  「好!快人快语!佛爷替你介绍三位师兄吧!」

  说着,一一介绍坐在他两侧的红龙、红虎及红约三位番僧。

  「龙、虎、豹、象,四兽俱全了!」

  「住口!佛爷是互相的相。」

  「龙虎豹相,嗯,你们的长相挺像的!」

  「嘿嘿!闻湘,你为何不敢入门?」

  「你们有出声邀请吗?」

  「好!请进来吧!」

  「有这种待客之道吗?你起码该到门口来迎接我呀!」

  立听红龙喝道∶「小子,你神气什么?你朝右院瞧瞧吧!」

  闻湘道句好,立即踏前三步,同时朝右院行去。

  只见院中摆着一个丈馀高,丈馀长的圆木十字架,一名神色灰败的和尚,双
臂平张,双腿并拢的被绑在架上。

  颈上更有一条铁线束在架上,由于昏眩歪头,已有多处淤痕出现在颈上,看
来他已经被绑多日了。

  那身代表少林掌门的圣洁袈装,此时已经被灰尘及紫黑血迹泄得污秽不堪,
真是惨不忍睹。

  闻湘由那名和尚的高隆鼻子及浓眉,依稀看到庄倩的人影,他在爱屋及鸟之
下,立即现出愤怒之色。

  红相四人嘿嘿连笑了!

  十九名番僧附和的嘿嘿连笑了。

  闻湘吸口气,缓缓的步入院中了。

  番僧们的笑声停止了!

  大门被两名大汉迅速的关上了!

  闻湘凝立在阶前盯着红相四人了!

  红相四人也双眼神光褶褶的盯着他了!

  四周的气氛立即紧张了!

作者: vft    时间: 2009-2-18 19:40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二夜虎头狗尾 作者∶李轻松

            第十章?为何有人错认我

  他们五人大眼瞪小眼一阵子之后,突见红相连拍双掌三下,立听厅中传来一
阵丝弦琴笛悠扬乐声。

  只见两排少女踏着碎步鱼贯自厅门两侧行出,闻湘望了她们一眼,那对剑眉
立郎一皱啦!

  原来,那些少女身披薄如蝉翼的红色纱缕,纱缕内毫无片缕,走动之际,双
乳不停的抖动着。

  胯下的那片「黑森林」及「桃源胜地」,只要一不小心,就可以瞧得一清二
楚,果然不出天狗妃当初之所料。

  他立即继续盯着红相四人。

  那知,那三十馀名少女走出大厅之后,居然在闻湘的四周围成一个圆圈,挂
着媚笑,随着乐声曼舞着。

  闻湘为了表示豪气,便一一瞧着她们。

  只见她们虽然长得不赖,可是,却无法和大侍她们二十六人相比,更是远远
不及风华绝代的天狗妃。

  因此,他坦然欣赏青春艳舞了。

  乐声越来越急,那些少女故意耸动上身,将尺寸不一的乳房横抖不已,存心
要将抖成「心脏补」。

  闻湘却仍然坦然欣赏着。

  不久,乐声突转低沉缓慢,诸女突然神色哀怨的望着闻湘,同时将双掌按着
自己的双乳抚揉着。

  双唇亦翁合不已的呻吟着!

  那份饥渴的神情真的会使人心脏复发哩!

  可惜,闻湘已经尝过上好货品,岂会将这些「次级品」放在眼中呢?

  相反的,他颇为同情这些被逼迫的少女哩!

  因此,他的神色中毫无一丝的猪哥模样。

  不久,那些少女先后褪去纱缕,而且故意扭腰、摆臀、扬腿、揉乳、抚捏下
身,极尽挑逗之能事。

  闻湘没啥激情反应,远处的十九名番僧,却有人呼吸急促,双目暴瞪,额上
的青筋猛然连跳了!

  红相四人讶异的互视一眼之后,红相突然将双掌互拍三下,乐声倏然而逝,
那些少女拾起纱缕快步返厅了。

  只听红虎喝道∶「小子,你不能人道!」

  「爱说笑!可惜,你没有女儿,否则,我可以当众表演给你看!」

  「当真?」

  「不错!」

  「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好!你稍候!」说着,他迳自掠入厅中。

  半个盏茶时间之后,他抓着一名神色略慌的冷艳红衣少女右腕快步行出,一
对俊逸中年夫妇和一位俊逸青年焦急的快步跟来。

  他们正是神算公子孔一铭及他的父母孔天荣夫妇,那位冷艳少女则是孔一铭
之妹孔怡芳。

  他们当初一时愤怒,引入番僧除去了唐龙诸人,想不到请神容易,送神难,
不但送不掉他们,还被逼做了不少的错事。

  尤其在红龙诸僧到达之后,他们的凶残及淫乱更甚于红相,有好几次皆打算
毁掉孔怡芳这个「最后的处女」哩!

  于是,孔天荣找个机会以重礼让孔怡芳拜四名番僧为义父,打算借助「父女
关系」保住她的清白。

  那知,红虎方才冲入房中道句∶「走!」之后,抓起孔怡芳掉头就走,孔天
荣忙追上前问道∶「佛爷,你是何意?」

  「闻小子已经来啦!他居然不沉迷于群芳阵,佛爷必须以芳儿来耗损他的功
力,再予以收拾!」

  「这……芳儿怎是他的敌手呢?」

  「嘿嘿!你想左了,芳儿的女性本能足以使他飘飘欲仙哩!」

  「这……」

  红虎说至此,已经抵达厅前,立见他指着她道∶「她名叫孔怡芳,是佛爷的
义女,芳儿,唤一声吧!」

  「义……父……」

  「嘿嘿!很好!闻小子,听见了吧!」说着,左掌突然捂住她的樱唇。

  一粒催情媚药立即送入她的口中了。

  孔怡芳正欲吐出,却被他在粉颈一拂,药丸迅即入腹,她在情急之下,立即
不停的用力挣扎着。

  孔天荣骇然道∶「佛爷,你……」

  「嘿嘿!没事!活爷只是替他们增点情趣而已!」

  一顿,又道∶「闻小子,你的支票该兑现了吧,她乃是名门闺秀,目前尚是
处子之身哩,你瞧!」

  「裂!」一声,她的右袖齐肩而裂!

  一粒殷红的「守宫砂」立即被夕阳馀晖照耀生辉。

  闻湘怔住了!

  这招实在太阴损了!

  自己实在太大意了!

  倏听红虎阴阴一笑,道∶「小子,你若能兑现诺言,佛爷可以作主,任你将
芳儿及那位少林秃顿带走,够优待了吧!」

  立听孔氏跪地求道∶「佛爷,你饶了芳儿吧!」

  红虎指着已经双眼转赤,娇喘嘘嘘的孔怡芳道∶「夫人,媚药已经开始发作
了,你难道要佛爷父女乱伦吗?」

  「这……」

  立听孔一铭沉声道∶「爹、娘,咱们随便找会中一位男人解决此事吧!」

  言下之意,他已经后悔,不愿意再拖累闻湘了。

  红虎嘿嘿一笑,道∶「铭儿,你错了,闻庄主已经和我约妥,他即将成为你
的妹婿了,恭喜你呀!嘿嘿……」

  孔一铭的脸色一阵青白,立即低下头。

  闻湘沉声道∶「好吧!闻某依约行事,不过,此事出于无奈,闻某可不敢高
攀这门亲事!」

  孔天荣夫妇立即低下头。

  红虎嘿嘿一笑,道∶「那是你们之事,开始吧!」

  说着,立即将孔怡芳抛向闻湘。

  闻湘伸手接住她,立见她紧搂着闻湘。

  闻湘忙出指点了她的麻穴道∶「借个房间吧!」

  「嘿嘿!大地为床,皇天为媒,多美呀!就地解决吧!」

  孔天荣神色大变,道∶「佛爷,请为芳儿的颜面着想吧!」

  孔氏忙道∶「佛爷,可否令人抬张榻来此?」

  「好吧!」

  孔一铭立即快步离去。

  番僧们得意的笑个不停了!

  孔天荣夫妇望着气喘如牛,汗下如雨,两眼皆赤的爱女,心中好似遭刀割,
更加的后悔自己引狼入室了。

  因为,他们由爱女的情景知道那种媚药必然甚烈,即使两个男人联袂上阵,
恐怕也无法替她解毒。

  闻湘在他们的心目中,乃是外和内刚,杀人不眨眼之辈,因此,他们认为爱
女的命运注定很悲惨了!

  他如果无法替她解毒,为了大局,他必须自保,因此,爱女只有死路一条。

  他如果是个超人替爱女解毒,届时元气势必大伤,岂能再对付这群番僧呢?

  因此,爱女非守寡不可!

  两人越想越难过,头儿不由自主的垂下了!

  闻湘却胸有成竹的忖道∶「妈的!乐吧!你们这些番僧尽量的乐吧!我等一
下再看你们如何哭吧!」

  他立即默默的盯着四僧及调息着。

  不久,四名大汉抬来一张豪华锦榻,孔天荣立即吩附他们摆在远处,却听红
虎阴声道∶「就摆在他们的身边吧!」

  四位大汉立即将锦榻放在闻湘的身后。

  孔氏忙放下榻前的锦幔朝闻湘道∶「可否容我替小女宽衣?」

  闻湘立即将孔怡芳交给她。

  她钻入榻上之后,果然传来一阵悉索声音。

  红豹阴笑道∶「这就是中原人的虚伪之处,办这种事乃是天经地义,为何要
搞成见不得人的模样呢?」

  红虎阴笑道∶「师弟,你忘了中原人喜欢暗算别人吗?这就是他们的最佳写
照呀!」

  说着,得意的大笑出声。

  其馀三僧亦哈哈大笑的。

  另外的十九名番僧附和的大笑不已了!

  闻湘神色不变的凝立着。

  不久,孔夫人已经下榻,只见她朝闻湘望了一眼,双目一湿,立即低头匆匆
的朝大厅中疾掠而去。

  闻湘为了应战,连靴也未脱就直接上榻。

  却见榻上仰躺着全身湿透的孔怡芳,另有两样东西使闻湘怔了一下,险些就
当掣哎喙叫出声来。

  只见孔怡芳那对洁白高耸的乳房上放着一条纱巾,巾上以血书道∶「山顶防
守较松」六个娟秀的字样。

  这分明是孔氏之杰作,怪不得她要匆匆的离开,现常第二件怪事就是孔怡芳
的脐下至桃源洞上方到处是又黑又密的芳草,这种「超级违建」有够吓人!

  他好奇的伸手朝它们摸去!

  天呀!

  完全是真品哩!

  而且他朝汩汩溢出津液的桃源洞口一瞧,立即发现居然另有一片「黑森林」
由洞口下方蔓延到双臀之间。

  天呀!

  她莫非是猿猴转生的?

  可是,她的胴体其他部位却是白皙光滑,只有疏细的体毛,面对这种怪事,
闻湘当场怔住了。

  倏听红虎阴声说道∶「小子,被迷住了吧?听清楚啦!你只有半个时辰的时
间,届时,佛爷可要出手啦!」

  立听孔天荣道∶「佛爷!请宽延时间,那媚药太烈啦!」

  「嘿嘿!你别急!那小子挺罩的哩!」

  「可是……」

  「嘿嘿!别急,过来聊聊吧!看座!」

  二声脆喝之后,两位少女已经入厅搬太师椅了。

  不久,孔天荣父子乖乖的坐在红豹身边了。

  此时的闻湘已经将儒衫下摆系在腰旁且褪下内裤,只见他稍一吸气,「香菇
头」立即「立正敬礼」了。

  他贴上她的下身,瞄准目标缓缓的前进!

  紧!

  果真很紧!

  不过,由于洞中春潮汹涌,他稍挺动数下之后,便顺利的全根而入,怪的是
他却顶不到一团细软之物体。

  面对这种前所未有的怪事,他好奇的抽出「香菇头」,立即看见一股殷红的
鲜血汩汩流出。

  他伸指入洞一挖,仍是泛无边际,他暗诧之下,再度将「香菇头」朝洞中一
顶,同时开始施功调息。

  这是天狗妃惯用的「舒爽速成法」,他姑且一试。

  因为,三侍曾经向他提过破解女子误中媚毒之法,那就是先令她泄身,再由
阳精中和毒素。

  于是,他打算综合天狗妃及三侍的法子试一下啦!

  他的功力甫催动,她的肌肉立即一颤!

  他乐了!

  行啦!

  他继续徐徐施助,以免一下子吸干她的功力害她一命呜呼哀哉!

  片刻之后,她的胴体哆嗦了!

  却听红虎阴声道∶「小子,你在搞什么鬼呀?」

  「本庄主在玩令义女啦!」

  「怎么未闻声晌呢?」

  「咱们中原文化一向温柔悠细,那似你们这些化外之民好似禽兽般,硬要搞
得山崩地裂,吵死人啦!」

  「住口!你……」

  立听红龙道∶「师弟,省点力气吧!」

  「是!小子,你最好把握半个时辰的时间,现在已经过了将近一刻,你还是
拼全力的侍候芳儿吧!」

  「放心!咱们很快就会再见啦!」

  他的话并没有说错,因为,他的「香菇头」正在接受「森林」怨了,一股股
的清凉货儿纷纷冲入它的小嘴了。

  她也哆嗦更剧了!

  若非「麻穴」及「哑穴」皆受制,她非乱扭乱吼不可啦!

  他悄悄一探她的脉象之后,倏地拍扳机疾射子弹。

  没多久,她突然睁开双眼,由于四周黝暗,榻中更暗,甫丧失大量功力的她
根本瞧不出是怎么回事。

  可是,没多久,她由于下身的将近「客满」,稍一回想,立即知道是怎么回
事,不过,她直觉的以为对方乃是红虎番僧。

  她气得欲和他拼命了!

  可是,麻穴受制,她动不了呀!

  她欲骂他几句,以便出出气,可是,她出不了声呀!

  她泪下如雨了!

  闻湘却瞧得一清二楚,他立即传音道∶「姑娘,我是闻湘,请恕我被逼毁了
你的清白及功力。」说着,立即缓缓起身。

  他以那条纱中试净「香菇头」之后,立即穿上内裤及放下儒衫。

  接着,他解开她的「麻穴」及「哑穴」,然后下榻。

  孔怡芳立即神色复杂的起身穿上衣物。

  闻湘落地之后,含笑问道∶「半个时辰到了吗?」

  四名番僧面面相觑,全部怔住了。

  孔天荣惊喜的问道∶「芳儿,你醒了吗?」

  「嗯!」

  这声轻嗯当场使四僧傻眼了。

  闻湘早已料到会有此种现象,因此,他的双掌疾速的一扬,两缕指风疾射向
红相及红龙的心口。

  二僧欲闪已经来不及,当场就听到「叭!叭!」两声,二僧不由自主的惨叫
出声。两道血箭当场疾喷而出。

  红虎及红豹厉吼一声,扬掌削来。

  立听两道锐嘶声音,闻湘立觉身前的空气转热,压力倏地增高,呼吸不由自
主的一窒哩!

  他正欲追加预算的毁了红相及红龙,见状之后,立即掉转方向,朝那两道锐
嘶疾弹而去。

  「波!波!」两声,锐嘶嘎然中断,不过,两股潜劲却仍然逼得闻湘不由自
主的身子一晃。

  红虎及红豹却连人带椅的退出尺馀远才稳下身子。

  闻湘一见那四位少女分别扶着红相及红龙欲入厅,他立即大声喝道∶「那里
逃!」说着,立即疾射而去。

  倏听右侧院中传来暴吼道∶「站住!」

  闻湘一回头,立即看见一位番僧已经将金杖放在无凡大师的头顶,他的心中
一凛,立即将身子朝右一飘。

  红虎及红豹立即联袂攻来。

  他们的动作可真快哩!

  闻湘落地之后,先朝他们二人各弹出五道指风,然后,弹身疾朝无凡大师被
绑之处射去。

  立听那名番僧喝道∶「小子,你不要他的命啦?」

  其馀的番僧纷纷捻杖疾奔而至。

  闻湘刹身落地之后,立即有八位番僧捻杖攻来,他刚双掌一阵疾拍之后,立
即将他们震退开去。

  可是,八面金钵即疾飞向他的全身大穴哩!

  他喝声∶「来得好!」

  双掌立即疾拍。

  「锵……」声中,那些金钵纷纷被震碎。

  昏迷中的无凡大师立即被这些噪音吵醒,他的双眼一睁,立即看见八名番僧
捻杖疾攻向闻湘。

  他并不认识闻湘,因此不由大骇!

  因为他自己和二位师弟就是败在这种杖阵的呀!却见闻湘足下飘闪,双掌疾
挥,那些杖风如山的金杖,不但近不了他的身子,而且还不时的被逼退哩!

  闻湘边战边观察,心中不由暗暗的伤脑筋。

  因为,除了另有八名番僧持杖随时欲递补之外,红虎及红豹更是含着狞笑在
阶前督阵哩!

  此外,四周正有一批批的黑衣人手持火把围在远处,看来存心要活活的将闻
湘累垮,再好好的招待他哩!

  不过,令他安心的是那批人既然敢持火把,表示就没有准备炸药,以他的功
力,他已经有信心可以全身而退了。

  最伤脑筋的是,那位番僧的金杖一直放在无凡大师的头顶,他根本不可能救
出无凡大师呀!

  失神之下,他险些挨了一杖,慌忙连弹数指。

  立听一声惨叫,那位欲加袭击的番僧已经心口喷血,踉跄而退,立见另位一
位番僧疾掠而至。

  他因一步之差,未能破阵,不由暗叫「莫彩(可惜)」!

  八位番僧在免死狐悲之下,全力扑击,现场立即只见杖影如山,杖风如雷,
根本瞧不见闻湘的影子。

  无凡大师悚然默祷了!

  闻湘只觉压力如山,自己所劈出去的掌劲好似遇上漩涡般迅即消散,他不由
暗骇!

  于是,他拼着消耗功力,闪身使出「破天指」了。

  那锐利的指力好似利锥般迅即穿过杖风击中一僧的右臂,痛得他闷哼一声,
踉跄而退啦!

  闻湘这回可不傻,他立即快马加鞭的疾弹出「破天指」,不到十下,便又有
一僧的眉心开花而死了。

  现场立即稍显混乱!

  红虎疾扑过去,只见他连劈出两记「火焰刀」挡住闻湘的指力之后,其馀诸
僧迅速的又补妥阵。

  他再攻出两记「火焰刀」方始抽身离阵。

  闻湘未容对方再度施展开阵式,立即闪身避开那两记「火焰刀」,然后,飞
快的以腕肉连贴「阎王针」的按簧。

  「咻……」

  连晌之中,当场有六僧惨叫倒地。

  其馀的二僧吓得急忙逃向远处。

  立听无凡大师身旁的番僧吼道∶「住手!」

  闻湘刹住身子,冷冷的望着对方一眼,再转身朝红虎喝道∶「无耻番僧,你
究竟守不守诺言?」

  红虎乍见他一下子摆平六僧,正在暗骇之际,突听他质问,立即阴声道∶
「小子,你若想要他活命,就交出暗器。」

  「哼!休想!反正他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了,我就多宰几人替他报仇吧!」说
着,身子一弹,立即射向远处。

  这记怪招立即使众人一怔!

  那名番偕忙问道∶「师伯,要不要……」

  「别动!」

  闻湘闻言,心中稍定,立即全速前进。

  那些大汉一见煞星扑向自己,大骇之下,立即先将所有的暗器,以吃奶的力
气朝对方射去。

  闻湘倏然沉气降落在地上,然后,疾掠而去。

  那些暗器不但当场扑个空,而且疾射向木架,逼得那名番僧捻杖疾挥,忙得
不可开交哩!

  因为,他除了要保护自己,尚需保护无凡大师呀!

  那些暗器既多又杂,他在失闪之中,立即被一粒「磷光弹」射中袈裟,逼得
他急忙撕去袈裟。

  就这刹那间,他的右臂及右腹各中一记匕首,痛得他当场倒地。

  所幸红虎及红豹已经率领三位番僧上前挥开暗器了。

  「师……父……暗器……有……有毒……」

  红虎忙吼道∶「这两支匕首是谁发射的?快送解药来!」

  此时,那批人正在围攻闻湘,加上没人敢承认,因此,急得红虎诸人连连大
吼,却是没人出来。

  倏听一声惨叫,那名番僧居然已经毒发而亡了,红虎上前一拔出匕首,立即
吼道∶「好呀!双煞门干的好事呀!」

  立见百馀名黑衣大汉朝远处墙角逃去。

  红虎吼声∶「那里逃!」

  立即率众追去。

  闻湘见状,心中狂喜,立即接连发射「阎王针」,四周立即传来一阵惨叫,
人群纷纷后退不已!

  闻湘正欲扑过去救无凡大师,却见红相及红龙联袂疾射而来,他急得立即疾
射出「阎王针」。

  「卡!卡!」两声,他发出「空包弹」了!

  毒针已经耗光了!

  红相及红龙神色转喜,再度疾扑而来。其馀的大汉趁隙掷出手中之兵刃,当
场拦住了闻湘,急得他连吼:「王八蛋!」连劈扫不已!

  红相及红龙欣喜的掠过去了。

  倏见一道黑影自窗内一闪,两道潜劲立即疾射向二僧,逼得他们出掌掠身向
左侧射去了。

  那道黑影却毫不停顿的以闪电般射到木架前。

  立听红相喝道∶「天狗吠,你疯啦!」

  不错!

  来人正是那位身穿虎皮、虎裤满头乱发的天狗吠,他闻声之后,身子已经疾
扑而去。

  只见他在半空中之时,双掌一阵胡挥,一波波的掌劲便已经朝红相及红龙卷
去。

  红相二人深为明白天狗吠的功力,他们的内伤末愈,根本就无法施展「火焰
刀」,于是,立即向后退返。

  倒榻的是地面那些土地及花树,在一阵「轰鹿」爆晌及震头之后,地上至少
多出现了十个深坑。

  天狗吠立即倒射向无凡大师。

  却见红虎及红豹已经怒吼扑来,天狗吠低吠一声之后,四肢朝地上一趴,然
后突现将双掌向上一扬。

  两蓬潜劲立即射向红虎及红豹。

  「该死!」

  红虎及红豹立即各劈出一记火焰刀。

  「嘶!」声中,天狗吠的身子倏地向后连翻三记斜斗,一蓬鲜血亦顺势疾射
而出。

  红虎及红豹却各退三大步,胸脯急遽起伏着。

  倏听一声暴吼,接着便是一阵惨叫及人影翻飞,闻湘已经带着暴吼疾扑向红
龙及红相了。

  原来,二僧正准备打落水狗似的对付天狗吠哩,他们乍见闻湘扑来,大骇之
下,立即向左侧射去。

  红虎及红豹亦迅速的前后会合。

  突听一阵震天杀声,数百名黑衣人已疾扑向无凡大师,闻湘正在为难之际,
天狗吠已经弹身扑去。

  只见他在半空中疾挥双掌,奔在前面的六名大汉立即被震飞出去,不过,其
馀之人却奋不顾身的扑来。

  因为,正有四名番僧捻杖在后面杀人,逼得他们只好似「过河卒子」般勇往
直前,现场立即杀声震天。

  闻湘一见机不可失,立即掠到无凡大师的身边替他扯去铁线。

  无凡大师立即弱声道∶「谢……谢……小……心……」

  条见四股掌力自远处卷来,闻湘回头一瞧,立节看见红相四人已经出掌,而
且疾扑而来了。

  他原本可以闪身施展「破天指」,可是,为了顾及无凡大师,他硬生生的运
聚「破天指」疾射向那四道掌力。

  那四道掌力之中,包括两记「火焰刀」,闻湘在匆促之中运聚掌力,又必须
分散对付那四掌,这下子可吃亏了。

  「波……」声中,那四记掌力当场被点散,不过,他却被震得心口一闷,气
血疾速的翻滚着。

  闻湘有了上回的经验,立即暗道不妙。

  可是,四僧在闪开身子之后,再度疾扑而至,他不但不能歇口气,而且,立
即再度施展出「破天指」力。

  「波!」一声,红相的右肩又挨了一指,可是,他只闷哼一声,踉跄退返,
根本没有出现鲜血。

  闻湘匆匆一见他的心口及肩上指洞之处有澄澄亮光,他的心中一动,忖道∶
「妈的!他们一定穿着护身软甲啦!」

  他刚思忖至此,红龙三人已经疾扑而来,逼得他再度运聚「破天指」力,朝
他们疾射出十馀指。

  「波!」的一声,红龙闪得稍慢,整个的鼻翼完全被指力射烂,当场惨叫一
声,望后疾倒而去。

  闻湘却觉嘴中一甜,他心知差不多了,立即拼尽馀力的朝红虎及红豹接连弹
出了二十指。

  「波!」一声,红豹的眉心开花,惨叫而亡。

  「波!」一声,红豹的喉间血光一闪,呃了一声之后,立即气绝。

  红相大骇之下,就欲后退。却见闻湘接连吐出三口鲜血,身子亦摇摇欲坠,
红相大喜之下,立即大吼道∶「臭小子快垮啦!杀!」

  大汉们立即疾扑而到。

  天狗吠厉吠连连,鲜血猛喷,不过,却仍然拦在木架后面疯狂般的挥掌摧毁
着近前大汉的性命。

  闻湘吐出淤血之后,胸口稍为舒畅,他回头一见天狗吠边吐血边拼命阻挡来
敌,立即上前拉断绑在无凡大师的绳索。

  他正欲挟起无凡大师,却已有三十馀名大汉疾冲而来,他怒吼一声,双掌不
客气的疾使出「破天指」力。

  一阵惨叫声中,当场有十馀人栽倒,不过,在红相的叱责之下,更多的黑衣
人拼命的上前攻击了。

  尤其,更有不少人专朝趴在地上的无凡大师下手,逼得闻湘拼命的施展「破
天指」力,鲜血也越喷越多了。

  红相的脸上浮现出狞笑了!

  倏听远处山道传来一阵阵长啸及惨叫声音,红相的神色大变,立即吼道∶
「诸位副会主火速集合!」

  一阵黑影异动之后,四十馀名身手矫健的中年人及老者联袂而出,立见他们
朝红相行礼道∶「参见会主!」

  「免礼!远处有变,可能是八大门派前来接应,尔等速率众跟随护法们前往
拦截!」

  「是!」

  留在现场的番僧们立即和那四十馀人疾驰而去。

  另有二十馀人亦自右侧墙角疾掠而去。

  红相阴阴一笑,道∶「小子,你死定了!」

  闻湘厉吼一声,道∶「天狗吠,带人走!」

  天狗吠突然闪到闻湘的身边,边吠边指催他离去。

  闻湘双掌疾弹猛射出「破天指」力,同时喝道∶「你快走……朝东走!杀!
杀!杀……」

  他开始猛吼了!

  鲜血冲口猛喷了!

  他的指力却更凶猛了!

  大汉们骇得纷纷闪避着。

  天狗吠吓得乖乖的挟起无凡大师踉跄掠去。

  闻湘边替他开道边吼道∶「朝东奔,杀……」

  他疯狂的出指大屠杀了!

  大汉们虽有三百馀人,却仍然吓得纷纷闪躲着!

  连红相也吓得心儿狂跳,悄悄后退哩!

  倏听厅中传来一声脆喝∶「会主小心!」

  红相一回头,立即看见孔天荣及孔一铭疾扑向自己,孔氏和孔怡芳则悄悄的
落后在其后。

  他厉吼一声∶「该死!」

  立即向右闪去。

  孔家四口一见济世会的气数将尽,立即打算将功赎罪,经过一番商议之后,
便打算擒贼先擒王。

  那知却会被一名婢女破坏计划,孔天荣及孔一铭只好使出全力的联袂攻向红
相,三人立即战成一团当场有十馀名大汉疾围而上。

  孔家父子的招式凌厉,可是,红相身穿护甲,根本奈何不了他,若非他已经
负伤,早就以「火焰刀」修理他们了。

  那些大汉们很聪明,他们专挑软的吃,不但立即攻向孔家四口,而且集中力
量对付功力较弱的孔氏及孔怡芳。

  没多久,她们二人便先后负伤。

  孔天荣父子见状,心情一乱,立即也先后负伤。

  闻湘怒吼一声,立即扑向围困二女之那批人,在他的声威及指力攻击之下,
那批人迅速的被击散。

  闻湘吼句∶「快走!」

  立即疯狂的出击。

  鲜血再度自他的口中疾喷而出了。

  孔怡芳心中一痛,就欲扑去。

  孔氏却拉着她疾掠而去。

  闻湘目睹她们掠出墙外,正在宽心之际,倏听一声惨叫,他一回头,立即看
见红相正好劈碎孔一铭的脸部。

  这是孔一铭爱漂亮、孤傲、随意杀人及引狼入室的报应。

  孔天荣厉吼一声∶「番僧,我和你拼了!」

  立即扑去。

  十馀名大汉立即全力拦阻他。

  闻湘吼声∶「王八蛋!」

  就欲扑去。

  倏觉心口一痛,四肢一软,他立即又吐出一口血,他暗道一声不妙,立即向
后转疾掠而去。

  红相一见他虚晃一招,立即吼声∶「追!」

  朝前扑去。

  当场便有百馀人随后扑去。

  其馀的数百人重重围住孔天荣,激战半个时辰之后,孔天荣在力乏之下,终
于被乱剑分尸了!

  这也是报应呀!

  且说闻湘掠出墙外落地之后,只觉双脚一软,双眼一花,他暗道不妙,立即
长吸一口气,朝东方疾奔而去。

  红相率众刚追出十馀丈,倏见墙角方向抛出一大包物品,那物品不但火焰连
喷,而且嘶嘶作晌,分明是炸药。

  红相吓得连吼都来不及的立即向后掠去。

  「轰……」声中,墙倒石飞,声势吓人!

  十馀位动作较慢者当场被炸飞出去。

  闻湘乍听爆炸声音,大骇及焦急之下,不但又喷出一口鲜血,而且身子亦无
力的朝前栽去。

  「砰!」一声,他当场摔晕了!

  不久,只见黑影一闪,一位中年人已经疾掠到闻湘的身边,只见他朝四周一
瞥,立即挟着闻湘朝右侧林中射去。

  他接连奔过三个山头之后,才躲入一个山洞中。

  他朝闻湘一瞧,立即皱眉道∶「好小子,伤得挺重哩!瞧你的造化啦!」

  说着,立郎自怀中取出一粒姆指粗的蜡丸。

  他朝蜡丸一捏,立即闻到一阵清香,只见他扳开闻湘的下颚,先将药丸朝闻
湘的口中一放,再轻抚他的颈项。

  药丸缓缓的溶化了。

  终于,它沿喉流入他的腹中了。

  黑衣人匆匆的服下三粒药丸之后,立即在闻湘的身上大穴推拿着,没多久,
黑衣人已是气喘如牛了。

  不过,他仍然咬牙推拿着。

  终于,闻湘再溢出二口鲜血之后,鼻息匀称的睡着了。

  黑衣人朝下颚一摸,立即取下一张薄皮面具,立见他赫然就是那位昔年以难
缠著名的米高。

  他以衣袖拭去脸上的汗水之后,立即服下三粒灵药。

  接着,他默默的调息了。

  原来,他在获悉无凡大师遭擒之后,研判闻湘迟早会再来雁荡山,于是,他
设法混入济世会。

  方才那番激战,他瞧得替闻湘暗暗喝采不已!

  不过,当他瞧见闻湘及天狗吠负伤之后,他开始绞脑汁了,终于,他悄悄的
带着这一大包炸药来替闻湘断后了。

  他的功力原本损耗不少,方才又经过疾驰及替闻湘推拿,因此,他一直调息
一个多时辰才醒转。

  他一见闻湘尚在酣睡,立即悄然探视他的脉象。

  只见他的脉象虽然较为平顺,不过,仍然欠称,他不由暗叹道∶「唉!若非
我的力有不逮,应该可以助他及早恢复助力。」

  他便封住闻湘的「黑甜穴」让他自行吸收灵药。

  他外出喝些山泉水之后,便立即回到山洞服药调息。

  此时的正邪之战已经逐渐的分出高低,八大门派的精锐之师已经逐渐的占上
优势,正在全力冲刺着。

  原来,八大门派掌门在听见闻湘的厉吼声音之后,心知不妙,立即全部总动
员的攻上山来。

  站在山道迎接闻湘之黑衣大汉们乃是只配跑龙套之角色,因此,八大门派势
如破竹的攻上山了。

  可是,不久,立即又被那四、五十名「角头老大」、番僧及千馀名好手拦阻
在半路,叟方立即展开残酷的拼斗。

  此时,少林、武当、峨嵋、崆峒这些出家人已经无法再仁慈,他们使出全力
的痛宰那批黑衣人。

  可是,那些人占了地利之便及人多的便宜,加上一股彪悍的狠劲,因此,起
初,八大门派那二百馀名精英顿居下风。

  可是,精湛的招数及顽强的斗志使他们逐渐的扳成平手了。

  然而,在红相的驱策之下,近千名好手再度投入战场,于是,八大门派的伤
亡人数迅速的增加着。

  半个时辰之后,百馀名丐帮弟子及时驰援,经过他们以死拼的精神厮拼盏茶
时间之后,八大门派终于稳住阵脚了。

  又激战一阵子之后,八大门派向前挺进五十馀丈,同时逐渐的取得伤势,群
豪士气大振,全力扑击。

  可是,红相又发动最后一拨八百馀人前来支援,群豪只好咬牙苦撑了。

  济世会诸人正欲歼灭群豪之际,却被二十馀名孔家庄好手跑来搅局,立听他
们喊道∶「不好啦!会主死啦!」

  「不好啦!会主被闻湘杀死啦!」

  「不好啦!大势已去了,快逃呀!」

  一名番僧忙吼道∶「胡说!快抓住他!」

  「各位!你们想想,会主为何没来此地呢?」

  「是呀!我亲眼瞧见他被闻湘点破眉心死啦!」

  「是呀!无凡大师也被闻湘救走啦!」

  「快呀!快逃呀!否则,闻湘一来,你们就死定啦!」

  三名番僧怒吼连连的上前追杀那二十馀人了!

  那二十馀人朝其他的三个方向一散,仅有六人死亡,其馀人早已逃之夭夭,
暗自冷笑不已!

  这招心战果然管用,没多久,便有人开溜了!

  见贤思齐,不溜是傻鸟!

  刹那间,便走了百馀人。

  番僧及角头老大们怒吼连连的制止逃亡了!

  群豪的压力一消,立即全力反攻!

  倏听远处的山道传来二声惨叫,接着是∶「闻大侠饶命!啊……」

  现场的老包们神色大变,当场有一人冲向山下,接着又有一批人冲了下去,
接着,一批批的人群似潮水般逃去。

  甚至也有十馀名「角头老大」混水摸鱼的逃去了!

  局势一逆转,群豪马上取回优势了!

  他们不客气的猛攻痛宰了!

  又经过半个时辰之后,突见那九名番僧朝山上疾掠而去,角头老大们当然也
拼命的逃上山了。

  其馀的虾兵蟹将,立即一哄而散。

  立听欧济诚喝道∶「追上山去!」

  群豪立即疾追而去。

  那些角头老大被逼得向两侧逃去了!

  九名番僧拼命的逃入大门内,却见火苗大盛,那些精舍已经陷入大海之中,
他们只好向东方逃去了。

  群豪掠入了院中,只见十八名黑衣大汉挟着一具尸体及提着一个大袋默然行
来,远处已经一片火海了。

  那十八人走到群豪之前,立见为首的中年人道∶「在下孔家庄倪忠,代表先
庄主及先少庄主向诸位前辈请罪!」

  说着,十八人立即低头长跪在地上。

  欧济诚沉声道∶「孔庄主及少庄主已死了吗?」

  「是的!他们是死于红相番僧率众围攻之下。」

  「无凡大师呢?」

  「被天狗吠救走了!」

  「天狗吠不是已经投靠济世会了吗?」

  「他是在红相及红龙欲伤无凡大师之时,现身协助闻庄主,而在危急之际,
负伤救走无凡大师。」

  「闻庄主呢?」

  「身负重伤逃向东方,不知去向。」

  「方才是你们在现场附近造谣的吗?」

  「是的!我们是看见红相率领一批女子带着财物离去,才去造谣的。」

  「很好!你们今后有何打算?」

  「先将先庄主及少庄主埋在庄中,再找夫人及姑娘。」

  「她们没在此地吗?」

  「有!她们是被闻庄主协助突围而走的。」

  「好一位仁义青年,你们去吧!」

  「是!」

  群豪在现场瞧了一阵子之后,立即被凌乱的现场及堆积如山的尸体所慑,好
半晌之后才默默的离去。

作者: vft    时间: 2009-2-18 20:15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二夜虎头狗尾 作者∶李轻松

           第十一章?藏外番僧倾巢出

  香!有够香!哇操!一家烤肉万家香!

  连昏睡在地上的闻湘也闻香而起了,他起身见自己躺在一个晦暗的山洞中,
不由一怔!

  他耸鼻一闻,立即发现香气来自洞口,于是,他起立了!

  可是,他立即发现自己的下身怪怪的,他忙朝身上一看!

  这一瞧,他发现自己穿着一件丝绸蓝色儒衫,他不由怔道∶「哇操!是谁和
我开玩笑,我怎配穿上这种上等料子呢?」

  他仔细一瞧,立即发现衫前沾了不少的鲜血,他吓得立即将它脱掉,却当场
发现自己居然没穿内裤。

  哇操!怪不得方才觉得怪怪的哩!

  他正在暗怔之际,却发现自己的胯下居然有一根软绵绵,长乎乎的宝贝,他
骇得立即伸手一摸!

  因为,他明明记得自己的货儿没有如此大呀?

  他连摸带扯一阵子之后,它居然「起立」「敬礼」了。

  他立即被那「香菇头」吓坏了!

  他不敢相信的松手盯着它了!

  好半晌后,它悄悄的泄气低垂下去了,他正在一怔,却听呵呵一笑道∶「好
小子,你可醒来了,过来吃烤免肉吧!」

  那嗓音甚为陌生,他立即问道∶「你是谁?」

  「呵呵!百闻不如一见,出来瞧瞧吧!」

  「是不是你取走我的内裤?」

  「是呀!你昨夜尿湿了,我已经将它洗净烘干了,接着!」

  「飕」一声,一件纯白的纱质内裤立即飞了进来,他接住一瞧,立即叫道∶
「哇操!它不是我的啦!」

  那声「哇操」立即使坐在洞口的米高暗喜道∶「天呀!他终于恢复记忆了,
我该小心啦!」

  他立即应道∶「先凑合穿着吧!」

  「这……我不习惯穿别人的内裤啦!」

  「那就免穿啦!」

  他略一犹豫,又道∶「我的上衣及外裤呢?」

  「我不知道呀!凑合穿啦!」

  「这……你是谁呀?」

  「你见过的人啦!」

  「可是,我对你的嗓音不熟呀!」

  「你一天到晚驾车,见过那么多人,怎会全部记住呢?」

  「我就有这个天才哩!咦?你怎知我在驾车呢?」

  「我还坐过你的车子哩!」

  「不可能!」

  「要不要打赌?」

  「好!赌什么?」

  「你若输了,一年之内,必须听我的话,我若输了,一辈子全听你!」

  「这……你不会叫我去做坏事吧?」

  「呵呵!你把自己瞧得太高啦!赌不赌?」

  「赌啦!」

  说着,匆匆的一整儒衫,立即走了出来。

  此时的米高正是作自己被闻湘解救时之打扮,他一见闻湘走过来瞧着自己,
立即含笑道∶「谢谢你救我一命!」

  「啊!原来是你,好呀!你真不上路,我辛辛苦苦的把你救回家,你却把我
那一百零一套袄裤穿走了!」

  「呵呵!我事后不是完璧归赵,而且还赠送你们银子吗?」

  「哇操!谁稀罕那种来路不明的钱财,走!你跟我回家,我马上还你!」

  「慢着!你说认输了吧?」

  「这……好吧!我输了!你吩附吧!」

  「呵呵!敢作敢当!有气魄,很好!我喜欢!来!把它吃了吧!」说着,自
行拔下一条免腿啃咬着。

  闻湘先吸口香,再好好的啃咬着。

  没多久,他手中之免肉便已经清洁溜溜了,立听他问道∶「此地是何处呀?
怎么挺陌生的呢?」

  「雁荡山,来过吗?」

  「哇操!是雁荡山呀!我才不来哩!山路陡又弯,不好赚啦!对了,扯了老
半天,你叫什么名字呢?」

  「米高!」

  「什么?米糕呀!笑死人啦!那有这种名字呢?」

  「纯比闻香、闻臭好听吧?」

  「哇操!你别胡说!我那个湘是代表湖南之湘哩!」

  「好!闻湘,你怎会来到此地呢?」

  「是呀!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哩!你如何发现我的呢?」

  「我抓免要烤肉,却闻到一股尿骚味,入内一瞧,才发现你呀!」

  「这……我怎会来到此地呢?」

  「你好好的想一想,你最近在干什么吧?」

  「好!你别吵!」

  说着,伸手欲抓乱发思考一下。

  却见自己的头发已经梳妥,而且尚插着一物,他拔下来一瞧,赫然是一支名
贵的玉钗啦!

  「哇操!我怎会有它呢?」

  「谁知道!」

  他突然发现钗身刻有一个「倩」字,他不由叫道∶「哇操!这是查某的玩意
见,是谁在和我开玩笑呢?」

  「谁知道!」

  他搔发苦思了!

  米高暗自紧张了!

  他缓缓的走到远处一株树下去纳凉了!

  往事如潮,闻湘想得头昏脑胀了!

  他焦躁的来回徘徊了!

  突听米高问道∶「你记得你曾载章万财到开封大相国寺吧?」

  「记得!」

  「就由那儿想起吧!」

  「咦?你怎会知道此事呢?」

  「你别管!快想吧!」

  「好!我送他到大相国寺附近之后,他吩附我在寺中候他便走了,我便赶车
入寺,然后……然后去猜谜,得了好多的彩品喔!」

  他立即浮现出笑容。

  可是,他马上又想起那三个流氓及以后之事,他的神色立即一阵惊慌,而且
维持了好一阵子。

  突听他啊了一声道∶「哇操!一定是她在戏弄我的?」

  「谁?」

  「是一位查某,她的身子好香喔!」

  「你见过她吗?」

  「没有!因为,我昏过去了!」

  「说清楚些!你不是将马车驾到林中躲着,怎会不见呢?」

  「哇操!你怎会知道呢?」

  「是我替你揍了那三个流氓及他的朋友啦!」

  「啊!原来是你呀!你为何要如此做呢?」

  「你可真好奇哩!好吧!我为了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在暗中保护你啦!」

  「原来如此!哇操!不对!你会被人打得半死,怎能保护我呢?」

  「唉!真受不了!神仙也有落难时呀!你瞧!」

  说着,一掌朝六尺外的大树劈去。

  「哗啦!」一声,大树立即连根拔起。

  闻湘吓得忙躲入洞中。

  「呵呵!你相信了吧?」

  「相信!相信!咱们是友非敌,则乱来呀!」

  「呵呵!安啦!你再说下去吧!」

  闻湘不再多问,立即叙述自己离开马车及追踪大马车终于昏迷不醒的经过。

  米高忖道∶「他原来是被天狗妃所擒呀!咦?难道百泉庄中那批人会与天狗
妃有关连吗?」

  他立即问道∶「你醒来之后,瞧见什么啦?」

  「哇操!我的头怎会痛呢?」

  「咦?难道在新旧记忆交替之际会头痛吗?」

  他立即含笑道∶「别想了!」

  闻湘嘘口气,揉揉太阳穴道∶「好多了!」

  「阿湘,咱们先别想那么多,不过,那名将你弄昏的人一定不是好人,你说
对不对?」

  「对!」

  「你若再遇上她,她还会抓你,对不对?」

  「哇操!很有可能哩!」

  「你该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呀!」

  「你该改变相貌,甚至搬家让她找不到你,对吗?」

  「对!可是,我不会改变相貌呀!」

  「很简单!你瞧!」

  说着,他立即取出一张薄皮面具朝脸上一罩。

  「哇操!年轻好多喔!」

  「借你戴戴如何?」

  「会不会不舒服呀?」

  「一试便知二来吧!」说着,立即上前替他戴上。

  闻湘朝脸上一摸,又张望一阵子之后,叫道∶「哇操!很舒服哩!你真的要
借我戴吗?」

  「不错!」

  说着,他自己也戴上一付中年人面具。

  「哇操!你到底有多少张这种玩意儿呀?」

  「多哩!它叫做面具,除了洗脸之外,尽量别卸下,而且在戴的时候要注意
它与皮肤贴合的情况。」说着,立即仔细的示范着。

  闻湘好奇的学了一阵子,便完全卸戴自如了!

  「嗯!很好!走!咱们下山去买些衣衫吧!」

  「好呀!走!」

  米高为了试探他有没有遗忘武功,立即说道∶「我来教你一招功夫,瞧清楚
啦!」说完,立即朝前一纵。

  「哇换!你会飞呀!」

  「试试看呀!」

  「我不会啦!别糗我啦!」

  「不一定啦!试试看呀!」

  「好吧!」

  只见他跟着向前一纵,却立即纵起五丈高,十馀丈远,吓得他手忙脚乱的高
呼∶「救命呀!」

  「别慌,轻轻跃下吧!」

  迟了,只听「砰!」一声,他的臀部结结实实的着地,却听他咦了一声道∶
「怪啦!怎么不会痛呢?」

  他一起身,地上赫然出现一个尺馀深的浑圆臀部,那件儒衫却完整如初,分
明是功力自动护身之故。

  米高欣喜的颔首不语了。

  「哇操!米糕,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那会知道呢?不过,我可以教你免『杠龟』之法,瞧!」说着,他立即
边纵身边示范跃纵及停身之法。

  闻湘试验一两次之后,便熟透了!

  两人便朝远处掠去。

  闻湘越纵越顺心应脚,于是越纵越快,没多久,便快得好似一溜般,不由令
米高暗喜不已!

  不久,他疾纵回来道∶「哇操!米糕,你怎么如此慢呢?」

  「人一老,就不中用啦!你可别迷路啦!」

  「好吧!我跟你跑啦!」

  两人立即一前一后的掠去。

  黄昏时分,两人终于抵达清乐县城郊外,立听米高道∶「阿湘,你的身上有
血,等我去买来衣衫吧!」

  「好呀!快点喔!」

  米高略一颔首,立即快步沿着官道行去。

  闻湘则闪入远处林中躲在一株树上。

  半个时辰之后,一部马车停在林旁,只见米高自车篷中跃下之后,立即朝林
中深处行去。

  不久,闻湘发现他了,只听他道句∶「我在这儿!」立即爬下树。

  米高低声道∶「我包了一部马车,让你尝尝坐别人车的滋味吧!」

  「真的呀!走吧!」

  「别急!先换妥衣衫吧!我在车中候你!」说着,立即将包袱递给他。

  闻湘打开包袱,立即见到两套崭新的蓝绸衫、内衣裤,甚至连新靴及新袜也
包括在内哩!

  他欣喜的立即换上它们。

  「哇操!挺合身哩!这个米糕真有眼光!这套旧衫裤破袜该放在何处呢?」

  他略一张望,便将它们抛在树上枝桠间。

  他走出树林,果然看见米高在车中向他招手,于是,他立即拿着包袱进入车
厢之中了。

  马车立即朝前驰去。

  米高将食盒盖一掀,道∶「趁热吃吧!」

  「哇操!好香喔!稳好吃!」

  「那就多吃些吧!」

  闻湘果真狼吞虎咽的大吃特吃着。

  米高欣然慢嚼细咽着。

  终于,闻湘吐口气,道∶「哇操!蛮过瘾!等我返家后,咱们再算帐吧!」

  「免客气!算我请客,累了吧?睡吧!」

  「怪啦!我跑了老半天,丝毫不累哩!」

  「年轻就是本钱啦!那就聊聊吧!」

  「聊什么呢?」

  「你想不想跟阿琴成亲呢?」

  「怪啦!你好似什么事情皆知道哩!」

  「我为了要报答你,特别留意些啦!你想不想和阿琴成亲呢?」

  「想呀!可是,银子不肯合作呀!」

  「小事一件,我可以帮忙!」

  「不行!不行!阮阿妈不会同意啦!何况,那太不像话啦!」

  「我先借你,你有钱再还,如何?」

  「这……回家再说吧!何况,我马上要搬家呀!」

  「两事可以并成一事办理呀!你们一成亲,就搬新居呀!」

  「这……回家再说吧!」

  「男子汉大丈夫,要果断呀!」

  「可是,总该让阮阿妈先知道呀!」

  「瞧不出你挺孝顺的哩!」

  「阮阿妈把我从小拉拔大,至今尚在做女红,我能不孝顺吗?」

  「有理!不过,车?的收入微薄,你不妨考虑改行!」

  「我没有本钱能改什么行呢?」

  「我出钱,你出面,咱们在京城开一家珠宝玉石店,如何?」

  「哇操!拜托你别把我骇死,好不好?」

  「怎么会呢?我在扬州城有一家店面租给人家开珠宝古玉店,我瞧他赚了不
少钱,打算把他顶下来哩!」

  「爱说笑,赚钱的生意,谁肯顶让呀?」

  「他就肯,因为,他只有光杆一人,赚太多的钱,有啥路用呢?」

  「可是,那需要不少钱哩?」

  「我一向以钱多为烦恼哩!」

  「真的呀?」

  「不错!否则,我上回岂会险些送掉老命呢?」

  「是有人劫财害命呀?」

  「就是呀!」

  「那!咱们如何分帐呢?」

  「赚的,归你,赔的,算我的!唯一之条件是,你们必须给我吃,给我住,
如何?」

  「哇操!你有没有发烧呀?那有这种便宜事呢?」

  「你忘了我要报答你的救命大恩吗?」

  「真的吗?」

  「真的!」

  「你方才说那家店面在扬州吗?」

  「不错!咱们先去瞧瞧,如何?」

  「好呀!反正只要多拖延五、六天的时间而已!」

  米高立即朝车夫道∶「朋友,改道扬州吧!」

  「这……那要多担搁七、八天哩!」

  闻湘忙道∶「黑白讲!以你这种速度,咱们沿途按三餐休息,至多也不会超
过六天,你别唬外行了!」

  米高忙道∶「无所谓,我加你银子,多少?」

  「这……二两银子,如何?」

  闻湘正欲叫,米高已经扬手示意他住口,道∶「好!你再赶点路,我多付你
三两银子,如何?」

  「没问题!谢啦!」

  鞭花一晌,马车已经加速驰去。

  闻湘心疼的低声道∶「米糕,你太大方啦!」

  「呵呵!莫要紧啦!我反正钱多多啦!」

  「那也不可以如此乱花呀!」

  「呵呵!爽就好啦!歇会吧!」

  说着,将食盆朝车外一抛,立即侧身而睡。

  闻湘躺下怔了一阵子之后,才悠悠的睡着。

  黎明时分,车夫刚将马车停在一处小镇客栈前,闻湘及米高立即醒来,立即
听见闻湘叫道∶「哇操!天亮啦!」

  「阿湘,小声些!」

  「知道啦!」

  立听车?道∶「大爷,小的需要打个盹,你们下去用膳吧!」

  闻湘忙道∶「我来驾车!你这匹马儿不赖,只要给它进点料,我保证它可以
愉快的跑到黄昏。」

  「这位大爷,你挺内行的哩!」

  「马马虎虎啦!我……」

  米高忙道∶「老弟,算了吧!你又不熟悉此马性子,咱们去用膳吧!」

  「好!好!」

  二人立即下车进入客栈用膳。

  「米糕!你干嘛不让我驾车呢?咱们可以早一天抵达扬州哩!」

  「?不来啦!万一遇上那女人,你该怎么办?」

  「哇操!有理!好险喔!」

  「还有一点要注意的,那就是你以后必须改口称我老哥,我称呼你为老弟,
以免被人听出疑点。」

  「哇操!有理!」

  「饭菜来了,吃吧!」

  「好!」

  膳后,两人在镇中转了一大圈回来之后,一见车夫已经坐在车辕上面,两人
立即上车歇息。

  马车立即再度地行着。

  沿途之中,米高为了避免闻湘听见武林人物谈起闻湘之事,干脆自行下车去
购买食物,而且尽量住在小客栈。

  第五天中午,他们终于进入扬州城了,米高吩附车夫在一个时辰之后在城门
外等候,便带着闻湘朝前行去。

  不久,他们在黄金地段找到一间富丽堂皇的店面,光看「扬州珠宝店」那个
金字招牌,就够气派啦!

  闻湘立即低声问道∶「就是这间呀?」

  「不错!」

  「哇操!不得了!要花多少的银子才能顶下它呢?」

  「那是我的事情,进去吧!」

  说着,立即昂首阔步行去。

  闻湘却东张西望的跟行而入。

  二人一进入厅中,立即有一位清秀少年陪笑上前行礼道∶「欢迎二位大爷光
临,请奉茶!」

  说着,立即带他们朝厅前椅上行去。

  闻湘一见米高大大方方的入座,他也挺胸入座,立见那少年端来两杯香茗,
道∶「二位大爷请奉茶。」

  米高嗯了一声,道∶「金老板在吗?」

  「在!他正陪一位大爷在书房中鉴赏珠宝,请问您尊姓大名?」

  「敝姓高,你一说,他就明白!」

  「是!请稍候!」

  说着,立即快步离去。

  闻湘朝店中望了一阵子之后,低声道∶「哇操!这儿的宝贝可真不少,人客
也不少,看来生意很旺哩!」

  「下午的生意更旺,此地的四位师傅经常招呼不过来哩!」

  「真的呀!」

  「你以后自会明白!」

  「这些宝贝可值不少钱哩!你吃得下吗?」

  「安啦!瞧我的!」

  他的声音方落,一位肥头大耳,笑口常开,一身锦袄的中年人已经快步上前
行礼道∶「高兄,劳你久候,罪过!罪过!」

  「金兄,别客气!生意还好吧?」

  「托你的福!对了,租期只剩二个月馀,咱们是否再续约?」

  「我想收回来自己经营。」

  「这……可否宽限一季,因为,我已经接下一批大买卖,约需三、四个月才
可以完成,请多帮忙。」

  「这……好吧!不过,你需答应我一件事。」

  「请说!」

  「先让我及这位老弟在此地见习!」

  「欢迎之至,你我合作十馀年,凭这份交情,我不但会倾囊传授,而且还会
将所有的好客户介绍给你们。」

  「太好啦!我这位老弟另有家小……」

  「没问题!后面尚有三间客房哩!」

  「此外,我想顶下这些现品,如何?」

  「太好啦!免得我为处理它们伤脑筋,不过,价钱方面,必须密谈,可否请
你移驾呢?」米高略一颔首,立即跟他离去。

  不久,两人进入一间书房中,立见金老板行礼低声道∶「参见主人!」

  「龙山,别多礼!你听过闻湘吗?」

  「听过!他是目前最热门人物,有不少人想瞻仰他一面哩!」

  「他就是坐在厅中的那人!」

  「真的呀?瞧不出来哩!」

  「有关他的事,我改天再说,他攸关天下大计,我打算先让他在此地逗留一
段时期,你妥善安排吧!」

  「是!」

  「我马上要随他离去,不出一个月,必会返回此地,你多费心啦!」

  「是!」

  两人立即含笑步回厅中,只听金龙山含笑道∶「高兄,甚盼你们早日返回小
店,俾让小弟一尽东道之谊!」

  「没问题!告辞!」

  「小弟恭送!」

  「你很忙,请留步!」

  「好吧!后会有期!」

  二人前行不久,米高便进入一家酒楼包了两份食物,再与闻湘朝城外行去。

  他们刚出城,便看见车夫坐在车辕上取用乾粮,他们一上车,车夫立即挥鞭
驱马,朝前驰去。

  闻湘边取用食物边道∶「老哥,那家珠宝店的生意果真不错,在你和金老板
入内之际,便完成三笔买卖哩!」

  「金老板一向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生意才会那么旺哩!」

  「老哥,我方才真想把那支玉钗卖掉哩!」

  「不妥!你何不送给阿琴呢?」

  「可是,那个倩字会令他吃醋哩!」

  「她吃过醋吗?」

  「没有!不过,我听别的车夫说过,女人最喜欢吃醋啦!」

  「你就说是我买来送给你的吧!」

  「有理喔!老哥,你的点子挺多的哩!」

  「当然啦!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多哩!」

  「少臭屁啦!」

  「哈哈!用膳吧!」

  两人就这样沿途愉快的交谈着,感情不知不觉的增加着。

  这天下午,马车终于戴着他们来到隆中山下,米高付过车资及赏银,在车夫
的千谢万谢之下,朝山上行去。

  不久,两人已经抵达闻湘的家门附近,立见柴琴疑惑的自小厅中行出,闻湘
忙唤道∶「阿琴,是我,阿湘啦!」说着,立即卸下面具放入袋中。

  柴琴似遭雷劈,整个的怔住了!

  那对美目迅即充满泪水。

  却见老阿妈自小厅中出来道∶「阿琴,我好似听见阿湘在叫你,是不是我耳
鸣,或思念过度啦?」

  闻湘唤声∶「阿妈!」

  立即上前去下跪着。

  老阿妈泪流满面,双手颤抖的一直摸着闻湘的双颊,咽声道∶「天呀!阿湘,
果真是你!多谢菩萨保佑!」说着,立即跪地叩头。

  闻湘忙扶起她道∶「阿妈,你好吗?」

  「好……你一回来,我全都好了,阿琴,你过来!」

  柴琴立即羞赧的走了过去。

  「阿湘,在这半年之中,若非阿琴一直在照顾我,我的老骨头说不定可以打
鼓了,你还不快点向她道谢!」

  「是!阿琴,谢谢你!」说着,频频作揖不已!

  倏听一声欢呼∶「阿湘,你回来啦!」

  「大叔,大婶,你们好!我回来啦!谢谢你们帮我照顾阮阿妈,我向你们叩
头!」说着,果真欲下跪叩头。

  柴荣道句∶「免客气!」

  立即欲上前架住他。

  那知,他尚未沾到闻湘,便被一股无形气劲震成四脚朝天,立听他们发出了
一阵惊呼哩!

  「大叔,失礼!我不是故意的!」

  「不关你的事,我可能踩到石子摔倒了吧?」

  「可能吧!」

  立听老阿妈道∶「阿湘,他是谁呀?请人家进来坐吧!」

  「是!阿妈!他姓高,是他帮我送回来此地的哩!」

  「真的呀!高大爷,真多谢喔!请进来坐吧!」

  米高含笑道过谢,立即跟他们入内。

  厅中甚窄,闻湘去端来一张长木椅与柴荣及米高坐在一块,老阿妈三人则分
别坐在一张木椅上面。

  立听老阿妈问道∶「阿湘,你在这半年中,究竟跑到那儿啦?」

  「阿妈,我也不知道呀!我是在开封看热闹,一时好奇的爬入一部大马车下
方,那知,却被一位查某弄昏。一直到半个多月之前,才被高大爷自一处荒洞中
找到我,我才能回来再见到你们的呀!」

  「真的呀?可怜的阿湘喔!」

  「阿妈,高大爷说那位查某随时会找上我,所以,我必须一直戴着这付面具
哩!」说着,立即将它取出递给她。

  「好逼真喔!高大爷,多谢你啦!」

  「大娘,你太客气啦!小弟该报答阿湘的救命大恩哩!」说着,立即卸下面
具恢复原貌。

  「啊!你就是阿湘上次救回家,却又中途离去之人,你等一下,我去把那锭
银子拿来还给你。」

  「大嫂,别客气啦!阿湘,你说吧!」

  「阿妈,高大爷是个大富翁,他要报恩,咱们就收下吧!」

  「这……却之不恭,谢谢!」

  「别客气!小弟另有一样避祸之法,阿湘,你说吧!」

  「阿妈!高大爷在扬州有家店面租给别人经营珠宝店,生意很旺哩!他想把
它顶下与咱们合作经营哩!」

  「这……那有此种事呢?」

  米高忙道∶「大嫂,小弟愿以这把年纪发誓,小弟纯粹是要报恩,绝对没有
什么不良的企图,请接受我的诚意吧!」

  「这……我该怎么说呢?」

  柴荣突然说道∶「阿湘,你跟我出来一下吧!」

  闻湘立即跟他走入院中。

  「阿湘,我已经和你阿妈谈妥了,只要一找到你,就让你和阿琴成亲,以便
彼此有个照顾。」

  闻湘羞喜交集的低声道∶「谢谢你!」

  「阿湘,你若搬到扬州,我们该怎么办呢?」

  「一起搬去呀!那个店面好大喔!一共有四名师傅以及两名小弟,还照顾不
了,你们正好可以帮忙哩!」

  「这……」

  「高大爷早已替你们留下房间,他说干车夫或伐木,既辛苦又收入菲薄,何
不早日改行呢?」

  「让我考虑一下吧!」

  「好吧!」

  「咱们入厅吧!」

  「是!」

  柴荣一入厅,立即招呼柴琴母女到院中低声商议着,闻湘和老阿妈低声交谈
着。

  「阿湘,阿琴的爹和你谈过,你们日后必须以一子承续柴家香火之事吗?」
说着,慈祥的望着他。

  「没有呀!阿妈,你作主吧!」

  「很好!我已经同意啦!阿琴这孩子既贤淑又乖巧,你今后可得要好好的待
她,听到没有?」

  「是!」

  「阿湘,他们如果同意一起搬往扬州,你打算何时动身呢?」

  「越早越好,对了!那部马车呢?」

  「摆在柴家,不过马儿换了!」

  「为什么呢?」

  「我在六月初误听传言,曾经由阿琴的爹驾车到百泉庄去找一位和你同名同
姓又相貌相似之人。结果,是我认错人了,马儿却沿途一直悲嘶,回来之后,不
吃任何食物,整日悲嘶,不出三日就死了!」

  「阿妈,你方才说什么庄呀?」

  「百泉庄。」

  「百泉庄?我好似听过哩!喔!我的头好痛喔!」

  米高忙道∶「阿湘,别多想了,你以前驾车走遍了大江南北,可能去过百泉
庄,所以才会有些印象。」

  「或许吧!喔!好多了!」

  老阿妈忙关心的问道∶「阿湘,你是否受了风寒啦?」

  「没有啦!没事啦!」

  倏听一阵步声,只见柴荣三人已经入厅,立见柴荣含笑道∶「高大爷,多谢
你的安排,我们一家三口叨扰了!」

  「欢迎之至!欢迎之至!」

  老阿妈欣喜的道∶「亲家、亲家母,阿湘方才说要趁早出发,咱们就让他们
今晚圆房吧!」

  「好呀!我们先告辞啦!」说着,三人立即离去。

  老阿妈忙道∶「阿湘,来!快回房更衣,高大爷,柜中有红烛及红巾,偏劳
你帮忙把厅中布置一下啦!」

  「哈哈!乐意之至!」

  盏茶时间之后,厅中已经红烛高烧,红彩带及红灯高悬,刹那间,便充满了
洋洋喜气啦!

  只见老阿妈已经换上一件新袍,发间更插着一朵红花,笑嘻嘻的和一身长袍
马挂,胸系大红球的闻湘走了出来。

  米高忙上前道贺。

  「高大爷,偏劳你再客串一下唱生吧!」

  「乐意之至!小弟不妨再客串现成的红娘及证婚人。」

  「好呀!有你的福证,他们足以百年好合了,谢谢!」

  「别客气,去迎亲吧!」

  「好呀!走!」

  三人立即含笑朝厅外行去。

  他们甫出院,附近之住家立即纷纷道贺。

  老阿妈乐得合不拢嘴的频频道谢。

  他们一走入柴家院子,立见柴家的璃中也挂妥彩带、喜幛及燃起红烛,当下
立即祭拜祖先,然后迎出厅。

  他们进入闻家厅中后,柴荣夫妇和老阿妈端坐在椅上,米高朗声呼唱之下,
行礼如仪的送入洞房了。

  老阿妈欣喜的端出一大盘冬瓜喜糖,遍请前来道贺的大人小孩,现场立即一
片热闹纷纷。

  足足的过了半个时辰之后,米高将柴荣请到一旁道∶「烦你遍告这些邻居,
请他们代为保密。」

  「我知道!我这就去办此事!」

  说着,立即和柴氏上前与大人们低语着。

  米高向老阿妈打过招呼,立即入城去雇车及购物。

     ***    ***    ***    ***

  且说闻湘和柴琴进入洞房之后,他欣喜的掀开披在凤冠下方的红纱巾,偏头
瞧道∶「阿琴,你真『水(美)』!」

  柴琴羞赧的立即卸下那顶凤冠放在桌上,道∶「阿湘,我到现在还以为自己
在做梦哩!」

  「我也一样呀!我不敢相信会如此顺利的娶到你哩!」

  「阿湘,阿妈在这半年来一直为你流泪,你可要多孝顺她些!」

  「我会的!阿琴,谢谢你!」

  「阿湘,这些枕被皆是阿妈、娘和我一针一线所缝成,这其中包含多少的思
念及期待,你懂吗?」

  「我懂!阿琴,我会善待你一生的!」

  「不止此生,往后的生生世世皆让咱们在一起,好吗?」

  「好!」

  「打勾勾!」

  「来!」

  两人的右手无名指、姆指及食指相继勾粘住了。

  身子亦不由自主的粘住了!

  她羞赧的闭上双眼了!

  他自然而然的吻上她的樱唇了!

  她的身子一颤,心儿狂跳了!

  他急促的褪开她身上的霞披及衣衫,立见它们似蝴蝶般飞落到了地上,没多
久,她只剩下一件红色龙凤肚兜及亵裤了。

  他正欲解开肚兜,她已经羞赧的躲入被中了。

  他立即迅速的自我解除装备。

  「香菇头」终于神龙活现的现身了,她偷瞧一眼,立即全身一颤,一颗心儿
紧张得猛跳不已!

  他终于躲入被中了。

  她似落入虎掌的绵羊般全身连颤着。

  他再度吻上了樱唇了!

  双手在她的胴体大肆活动了!

  那件肚兜终于被「三振出局」了。

  那条亵裤亦陷入「两好球」「三坏球」的「满球数」,他正欲褪去它,却被
她羞赧的按住左掌。

  于是,他开始吸吮她的双乳了!

  「天呀!真要命!他怎会这些玩意见呢?」

  她紧张得直发抖了!

  她兴奋得口干舌燥了!

  她趐酸得全身轻扭了!

  终于,她自动将亵裤「三振出局」了。

  她悄悄的取出一条小纱巾垫在臀下,同时仰身「备战」了。

  他翻身上马之后,立即「一炮而红」。

  剧痛之下,她轻喔一声道∶「慢……慢些……」

  他自然而然的继续抚揉及吸吮玉乳了。

  这些动作好似「录影带」般在他的脑海中「重播」着,因为,他在百泉庄实
在是身经百战,熟透了。

  盏茶时间之后,她禁不住全身的趐酸麻痒,自动的张腿扭臀,立即将「香菇
头」请进去「参观指教」了。

  在他的徐旋缓转之下,「香菇头」在洞中深处「东张西张」一阵子之后,她
乐淘淘的胡顶乱扭了!

  这些动作是她在半夜中收听邻房「实况转播」之心得,此时一施展出来,果
然觉得很舒畅!

  她顶得更剧烈了!

  她摇得更起劲了!

  一分努力、一分收获,她「大丰收」了!

  她尝到美妙的滋味了!

  她不由自主的出声歌颂了!

  她浑然不知,越唱越起劲了!

  终于,她喘呼呼,气促促的呼唤了!

  闻湘全力冲刺了!

  那密集的战鼓声音,居然传入柴荣夫妇的耳中,立听他低声道∶「他可真强
哩!」

  「嗯!大约已过了一个时辰吧?」

  「真的呀!瞧不出他比我行哩!」

  「琴儿不知是否受得了呢?」

  「安啦!你们女人一向能伸能缩,我那一次不是败在你的身上呢?」

  「讨厌!老不正经!」

  「谁说我老啦!要不要试试呢?」

  「不行啦!明早还要一大早起来整理行李哩!」

  「算啦!高大爷不是吩咐咱们只准备必要的换洗衣衫吗?到了扬州之后,再
全部买新的吧!」

  「世上真有此种好人吗?」

  「有啦!你忘了你会偷偷的把阿湘的八字拿去给吴戡「批字」,他不是说阿
湘命中注定有贵人吗?」

  「是呀!不过,却是阴贵人,是女人哩!」

  「那就是咱们的阿琴了!」

  「他说有好几位哩!」

  「那一定包含亲家母和你啦!」

  「是吗?」

  「错不了啦!」

  倏听柴琴尖叫一声∶「阿……湘……」立即未再叫出声来,害得柴氏忙道∶
「老爷,出事了,去瞧瞧吧!」

  「不会啦!你听,那声音还存在着哩!」

  「可是,琴儿怎么没动静呢?」

  「咦?没声音了,这……」

  「老爷,过去瞧瞧吧!」

  「好吧!」

  倏听柴琴叫声∶「喔……啊……」

  立即「呜……」连哭。

  「老爷,这……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我也不知道呀!」

  却听闻湘道∶「阿琴,对不起!我……我……」

  「阿……湘……我……我好……好……高……高兴……喔……」

  柴荣夫妇相视傻眼了!

  闻湘却欣喜的抚揉柴琴的胴体了!

  老阿妈嘘了一口气,忖道∶「还是咱家阿湘行!」

  她欣然含笑入眠了!

  屋中重又恢复寂静了!

作者: vft    时间: 2009-2-18 22:15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二夜虎头狗尾 作者∶李轻松

           第十二章?只身赴会无惧怕

  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又来临了,月圆人团圆,在扬州城,扬州珠宝店的后院
中,此时正洋溢着欢笑。

  老阿妈、闻湘、柴琴、柴荣夫妇、米高及金龙山围坐在院中那张石桌旁,一
边品茗一边欢叙着。

  闻湘他们抵达此地已经八天了,在金龙山的全心指点之下,闻湘及柴琴对于
珠宝、古玩、玉饰等物终于有了概念。

  她们方才参加了金龙山宴请员工之宴,此时,员工已去,他们便边品茗边欢
叙,同时欣赏天上的明月。

  金龙山滔滔不绝的叙述明月与珠宝有关之典故,不由令闻湘听得悠然神往,
频频请教不已!

  金龙山一见闻湘不但记忆力超强,悟性更佳,当下顺着他的话意,将自己腹
中之经验全部道出。

  一个半时辰之后,若阿妈及柴荣夫妇先后回房歇息了,闻湘却仍然专心的思
索及发问着。

  柴琴听得连连打瞌睡,只好告退回房了。

  米高含笑道∶「老弟,你准备掏空金兄之底吗?」

  「这……抱歉!我情难自禁呀!」

  金龙山含笑道∶「老弟,我那儿有数本册子,其中记载大内宫廷放天下奇珍
异宝,你若有兴趣,不妨瞧瞧!」

  「好呀!我可以现在就见识一番吗?」

  「可以!请稍候!」

  说着,立即朝前行去。

  米高忙低声问道∶「老弟,你要开夜车阅读吗?」

  「是呀!想不到珠宝这门行业还有如此深的学问哩!」

  「老弟,你好好的阅读吧!我去歇息了,不过,别太担搁金老板的时间,因
为,他明天尚要做生意哩!」

  「我会得!晚安!」

  「晚安!」

  米高刚离去不久,金龙山已经抱着三本册子行来,他一打开首册,立见里面
图文并茂,清晰悦目。

  「哇操!好一手丹青工夫,是出自谁的手笔呢?」

  「大内礼部白大人,他已经作古,其子孙不肖,致令它流落坊间,被我在偶
然之中所购回,你好好的瞧吧!」

  「是!金老板,你明天尚要作生意,先去歇息吧!」

  「好吧!失陪了!」

  「晚安!」

  金龙山一去,闻湘便专心的藉着月色阅读着那三本册子。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天上的明月突然被一大片浓厚的黑云所遮掩,大地立
即一片黝暗,闻湘却浑若未觉的继续阅读着。

  那云层越积越多,而且赖着不走,因此,大地持续的黝暗着,闻湘仍然津津
有味的阅读着。

  突见一道瘦削的黑影自后方远处檐顶掠来,不久,便停在十五丈外的墙上向
四周张望着。

  黝暗之中,只见那人的双眼似炬闪闪生光,他突然瞧见坐在院中翻阅册子的
闻湘,他在好奇之下,悄悄的掠入院中。

  此时的闻湘明明听见异晌,他以为是夜猫在追逐,加上舍不得册中之精彩内
容,因此,他继续的翻阅着。

  那人隐在一株桂树旁瞧了片刻之后,忖道∶「此人好精湛的目力呀!怪啦!
瞧他挺陌生的,他是谁呢?」

  倏听远方传来「咕!咕咕!」的夜鸟叫声,那人倏地朝外一弹,迅速的弹出
墙外疾掠而出。

  立见米高悄然自窗外探头张望一阵子,然后,匆匆的关窗离房。

  不久,他在金龙山的房外轻轻的敲了「一长两短」,立见金龙衫披衫启门,
低声道∶「主人,有何吩附?」

  「方才漠北五邪中的三邪悄然掩入后院,他已经对阿湘起疑,你今后可要多
加小心应对!」

  「是!他的人呢?」

  「已被夜鸟声引走。」

  「主人,属下何时离开此地呢?」

  「别急!先让阿湘弄清楚店中的业务吧!」

  「是!」

     ***    ***    ***    ***

  日子在米高及金龙山的暗中担心下又过了一个月,不但漠北五邪未见人影,
亦无人登门找喳。

  相反的,由于逐渐接近年底,男女文定及嫁娶喜事日益增多,店中的生意更
加兴旺了。

  闻湘终于正式的坐上柜抬担任师傅工作了。

  他的热心及畅谈天下奇珍异宝,迅速的获得客人的好奇及喜好,于是,日益
有人找他作交易了。

  他忙得连尿尿的时间险些抽不出来,午餐皆是「战斗式」的迅速解决,然后
继续的作生意。

  向师傅向文宗六字逐渐的打出知名度了。

  怪的是,他白天如此忙,夜晚上榻之后,只要柴琴稍一暗示,他总是包卿满
意的将她服侍得飘飘欲仙。

  而他的精神反而更充沛哩!

  米高知道其中的内幕,因此,他只是不时的将灵药交给柴氏,由她交给老阿
妈及柴琴逐日服用。

  因此,老阿妈日益耳聪目明,身手俐落了!

  柴琴更是成熟,艳丽得似朵牡丹。

  俗语说∶「是福不是祸,是祸挡不过!」事情终于发生了。

  这一天是农历九月十九日,亦见大慈大悲寻声感应观世音菩萨的「出家纪念
日」,老阿妈要去还愿了。

  她曾经在襄阳紫竹寺许过愿,如今闻湘安然回来了,她虽然不能赴紫竹寺还
愿,却要去观音山还愿。

  因为,两处皆供奉观世音菩萨呀!

  十九日一大早,天气甚为寒冷,闻湘已经陪着老阿妈、柴琴母女坐着马车来
到瘦西湖尽头的观音山。

  他们一下车,便发现善男信女络绎不绝的进出古刹中,香烟媳媳飘扬,倍添
庄严肃穆之气氛。

  老阿妈将一盘水莫捧在胸前肃然而行。

  柴琴母女各持一对鲜花随侍在她的左右。

  闻湘则提着金纸香在前开路。

  他们终于来到寺前天公炉了,只见老阿妈双膝一屈,头顶着那盘水莫,沉稳
的,肃容的向前跪行而去。

  闻湘三人亦将手中之物高举过顶跪行而去。

  这是她们出自至诚的方式,完全没有合乎正统的膜拜献礼方式,不过,却被
一名知客僧发现了!

  他立即肃容在前替她们清道。

  此事立即引起在场善男信女的注目,其中赫然有五位一身灰袍,身材瘦削,
神色阴骛的老者在内。

  他们正是曾经在开封登上「超级马车」快活一次的漠北五邪,立听三邪低声
道∶「老大,我上回说的那人就是他。」

  「唔!挺陌生的哩!」

  倏听二邪低声道∶「老大,他似乎戴着面具哩!」

  「嗯!不错!他正是戴着面具,老三,你在何处发现他的?」

  「不大清楚哩!我当时被老四唤走,并没瞧仔细,不过,只要我再去转一下,
自然可以找到。」

  「你待会跟他们下去吧!」

  「老大,他会与天狗妃有关吗?」

  「只要可疑都要追查,咱们非人财两得不可!」

  「是!」

  「老三,今午仍在老地方会面,别误了时间!」

  「是!」

  另外四位老者立即离去。

  闻湘四人也在此时抵达神案前,只见他们将手中物品朝案上一放,立即恭恭
敬敬的膜拜着。

  好半晌之后,她们才起身,立见知客僧双掌合什行礼道∶「阿弥陀佛,四位
施主赤忱感人,愿菩萨保佑你们。」

  老阿妈忙道∶「谢谢!区区油香,请代为布施!」

  说着,立即自怀中取出一锭银子呈送过去。

  「阿弥陀佛!功德无量!」

  「谢谢!告辞!」

  说着,又合掌躬身一拜,才转身欲出殿!

  立听人群中传出∶「咦?他不是扬州珠宝店的向师傅吗?」

  「是呀!想不到他毫无铜臭味,还如此虔诚礼佛哩!」

  「你那句铜臭味说左了,向师傅才高八斗,常识丰富,待人亲切,和他在一
起如沐春风,那有铜臭味呢?」

  立听另外一人问道∶「真的呀?我那丫头下月就要出阁,我今天就去向师傅
那儿瞧瞧,你可要叫他算便宜些喔!」

  「没必要啦!扬州珠宝店一向童叟无欺,价格公道啦!」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猛替向师傅拉生意哩!

  闻湘含笑朝他们颔首致意后,便带着那盘水莫离开了。

  三邪欣然先行离去了。

  果然不错,闻湘一回到店中不久,立即有六人跟进来找他,他就展开愉快又
忙碌的一日生涯了!

  入夜之后,他略舒筋骨,立即进入盥洗室欲沐裕却见柴琴拿着闻湘的衣衫进
来低声道∶「湘,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说着,脸上立即一片酡红!

  「哇操!是喜事,对吗?」

  「嗯!娘下午带我去池大夫那儿,我……有喜了!」

  「什么?你……你再说一遍!」

  「我……我有喜了!」

  「天呀!真的吗?」

  「嗯!」

  他欣喜若狂的搂着她吻个不停了。

  「湘……别……这样……小……小心呀!」

  「是!阿琴,我……我会疯掉!」

  「讨厌!黑白讲!」

  「真的啦!我好高兴喔!」

  「阿妈叫我吩咐你快点洗完澡,然后去见她!」

  「是!遵命!」

  她啐句∶「讨厌!」立即欣喜的离去。

  闻湘卸下面具,欣喜的匆匆洗过身子,便穿衣离去。

  那张面具就被冷落在一旁了。

  闻湘甫踏入后院,隐在桂树后面的三邪乍见到他的容貌,身子不由自主的一
震,立即带动枝叶。

  沉迷于欣喜的闻湘却毫无所觉的朝前行去。

  不久,房中立即传出老阿妈的声音道∶「阿湘,你知道阿琴有喜了吧?」

  「是的!她方才告诉我啦!真是太好啦!」

  「阿湘,你今后最好别碰阿琴,尤其在这个月内,绝对不准碰她,以免保不
住腹中的孩子。」

  「是!」

  「你累了一天,早些回去休息吧!」

  「阿妈,晚安!」

  「晚安!」

  闻湘哼着歌儿回房了!

  三邪含着微笑离开了!

     ***    ***    ***    ***

  翌日上午辰末时分,闻湘正在前厅接待客人,柴琴和老阿妈欣喜的在房中裁
制童衣,柴氏则在厨房炖鸡。

  突见房门悄然一开,三邪和四邪已经闪入房中,柴琴刚抬头,三邪便挥掌制
住她的「哑穴」及「麻穴」。

  四邪亦同时制晕了老阿妈。

  只见三邪将一个麻袋朝柴琴一套及一绑,便挟着她自窗口掠去,四邪则取出
一封信放在桌上。

  好半晌之后,只听柴氏欢声道句∶「鸡汁来了,烫喔!」立即端着一碗鸡汁
进入房中啦!

  「亲家母,阿琴呢?咦?」

  她将碗朝桌上一放,立即连摇老阿妈。

  可是,老阿妈仍然闭眼垂头僵坐着,柴氏以为她已经死了,吓得尖叫一声,
立即夺门叫道∶「老爷,不好啦!」

  柴荣尚未行出,米高已经疾掠而出问道∶「出了何事?」

  「阿……阿琴不见了,亲家母?死了!」

  米高失声道句∶「什么?」立即掠入房中。

  他上前一查老阿妈的脉象,心中一宽,立即在她的身上连拍两下,立听她咳
了一声,醒了过来。

  「高……高大爷……不好了!」

  「别慌!慢慢说!」

  「方才我和阿琴在裁制童衣,突然有两个老人进房,他们一挥手,阿琴便不
能动,我也昏去了……」

  「他们是何长相?」

  「我……瞧不清楚!」

  米高突见桌上有一封信,立即欲取来拆封。

  倏见警惕心一坐,他忙自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撮药纷在纸上四周,
立见它们夷然不变。

  他宽心的拆开瞧了起来!

  「闻湘∶

  恭喜你即将为人之父,你若打算让美梦成真,一个时辰之内将一万两银票送
到五亭桥畔那株枫树旁吧!

  记住!只准你独自前来,否则,你将会美梦成空。

  ?                       漠北五邪」

  米高气得青筋连跳不已!

  片刻之后,他吸口气,道∶「大嫂,此包在我的身上,别慌!」

  说着,立即朝房外行去。

  不久,他吩咐一名小弟将金龙山找来书房中。

  金龙山瞧过那封信道∶「好可恶的家伙,怎么办?」

  「你谈谈五亭桥的环境吧!」

  「是!五亭桥位于瘦西湖畔,居中一亭,另有四亭自其隅旁出,亭四遇有不
少的酒肆,甚利于对方监视哩!」

  「亭旁有枫树吗?」

  「是的!听说是前朝太子游湖所场,乃是游人必欣赏之处。」

  他思忖一阵子之后,沉声道∶「你先去开张假银票及找闻湘来吧!」

  金龙山立即点头离去。

  不久,闻湘进来了,米高将信递给他之后,沉声道∶「别慌!」

  闻湘一见爱妻被劫,不由失声道∶「真的吗?」

  「不错!你别慌!我已经托金老板先开一张银票,你待会就持票去换人,不
过,必须注意几点。」

  「请讲!」

  「首先,你没见阿琴,就别交出银票,其次,要保持冷静放注意安全,以你
的智慧,一定办得到!」

  「是!」

  「另外,你还记得我上回在荒山中劈倒大树之事吗?」

  「记得!你愿意帮忙吗?」

  「我会在暗中帮你忙,不过,必须靠你自己的努力,来!我教你如何用那招
劈退他们。」

  「我……我行吗?」

  「一试便知,走吧!」

  不久,两人已经走入柴房,只见米高抱起一捆柴步入院中,放在闻湘身前六
尺处,道∶「来!朝它们挥掌吧!」

  「我……我行吗?」

  「你只要想劈到它,你就一定劈得到,劈!」

  闻湘立即用力的一挥右掌!

  静悄悄!连丝风也没有!

  闻湘红着脸,道∶「我……我真差劲!」

  那知,他的话声甫落,突然「哗!」一声,那个柴火居然好似被蛀虫咬烂般
化成一堆细木屑了!

  米高惊喜得双眼含泪了!

  闻湘则瞧傻眼了。

  自远处行来的金龙山也骇喜交集了。

  片刻之后,金龙山将银票送给闻湘了,米高立即吩咐道∶「阿湘,那五人年
逾六十,一向喜欢穿灰袍,长得又瘦又高。对了!他们的脸色一向阴霾,你在接
回阿琴之后,一定要将他们全部劈死,以绝后患!」

  「什么?要我杀人呀?会犯罪哩!」

  「别紧张!他们一定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中和你交换人质,你只要去杀人后,
迅速离开现场,没人会发现的。」

  「这……」

  「阿湘,你若不杀死他们,他们会随时再来勒索呀!」

  「这……」

  「阿湘,你一定要听我的吩咐,否则,你会后悔!」

  「这……好吧!」

  立听金龙山道∶「我已经叫来一顶轿子,你快去吧!」

  「谢谢!我走了!」

  米高立即回房更衣及另戴面具匆匆离去。

     ***    ***    ***    ***

  闻湘乘轿抵达五亭桥之后,只见湖中及亭中,甚至湖畔皆有不少的游客,他
立即匆匆的站在那株枫树旁。

  什么崇脊飞檐,雕梁画栋之美在他的焦急心情之下,已经完全失去意义,他
只是焦急的向四周张望着。

  不久,突见一位七、八岁稚童自一家酒肆中跑到闻湘的面前,只见他将右手
一伸,道∶「快给我一两银子。」

  「哇操!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呀!快走开!」

  「你若想见阿琴,就给我一两银子!」

  「什么?你知道阿琴的下落,快说!」

  焦急之中,他的双手立即抓住对方双肩。

  「卡!卡!」两声,稚童的双肩皆碎,立即惨叫晕去。

  群情大哗,立即围了过来。

  闻湘急得头上急冒出冷汗,粘得面具甚为难受,他却无暇擦拭的道∶「对不
起!我不是故意的!」

  立听一名大汉喝道∶「妈的!大人欺负小孩,而且把人家伤成这样子,你到
底是人?还是禽兽?」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愿意赔偿!」

  「赔偿?你们这些人以为有些臭钱,就可以随便伤人吗?老子今天非把你抓
去送官究办不可!」

  立即有人附和道∶「对!别对这种人太客气!」

  现场立即晌起一片诛伐声浪,人群也越逼越近了。

  米高混在人群中忖道∶「妈的!漠北五邪,你们再不出来,银子就要飞啦!
咱们耗下去吧!」

  果然不错!就在人群沸腾之际,突见一位妇人自酒肆中悲嚎而来道∶「小虎
子!娘的小虎子呀!」

  人群立即自动让开道路。

  「天呀!小虎子!你怎么啦?」

  说着,立即抱着稚童跪地痛哭了。

  不久,只见一名灰袍中年人上前道∶「这位姑娘,先救孩子要紧,反正这人
要付钱嘛!」

  立即有人叫道∶「不行!太便宜他了!」

  「对!揪他上街!」

  妇人尖叫一声∶「不要!」四周立即一静。

  妇人含泪望着闻湘道∶「你当真愿意赔钱吗?」

  「是的!我可以发誓!」

  「好!你带我去找大夫吧!」

  「可是,我必须在此地等人呀!」

  「等人?此事比我孩子的性命要紧吗?」

  「这……好吧!走!」

  说着,立即快步行去。

  「你等等我呀!」

  「让我抱孩子吧!」

  妇人略一摇头,立即快步而行。

  人群议论纷纷的逐渐散去了。

  米高冷眼旁观之下,立即发现有两拨人员遥遥跟踪闻湘,其中一拨是一名年
青叫化,另外一拨则是一对年青书生。

  他耐心的等到闻湘二人走到转角处,一见尚无漠北五邪的人影,他只好沿着
湖畔低头快行了。

  且说闻湘与那妇人刚走过转角处,立见那妇人掏出一封信恨恨的道句∶「拿
去死!」立即抛给他。

  闻湘刚一怔,那妇人已经快步跑开了。

  他打开那封信一瞧,立见∶「将银票交给小金山金炉旁妇人!」他恍然大悟
的立即快步行去。

  小金山乃是一座位于瘦西湖畔的巨刹,它与五亭桥隔湖遥遥相对,甚利于五
邪查看闻湘约了帮手。

  米高一见闻湘走向小金山,那两拨人也跟了过去,他研判闻湘必然又扑空,
于是,他湖旁冷眼旁观了。

  果然不错!闻湘赶到金炉旁,只见到一张字条书道∶「速支退那三人,再赶
返枫树旁。

  闻湘怔了一下,立即回头张望。

  好半晌之后,他毫无所见的憋了一肚子的火又赶返五亭桥了。

  那两拨人员分别望了那字条一眼之后,那化子自动的坐在湖畔遥望五亭桥,
那两位书生则继续跟去。

  米高这下子终于瞧出端倪了!

  因为,在闻湘尚未抵达小金山之时,便遥遥看见一位妇人自手中匆匆行出,
而且直接登上一艘舱船。

  那舱船立即朝五亭桥驶去。

  不久,那妇人上岸站在枫树旁了。

  米高思忖片刻,便向一位年青船夫包一条快舟吩附他驶向五亭桥附近准备监
视那艘舱船。

  未申之交,闻湘匆匆的赶到枫树旁了,立见那妇人将手中木琴一扬,说道∶
「大爷,你要不要听段『琴』?」

  她故意加重「琴」音,闻湘的心中一动,忙问道∶「到何处听?」

  「船上,偌!就是那艘舱船!」

  「走吧!」

  「请!」

  闻湘跟着妇人上船入舱之后,那妇人立即坐下来奏琴,想不到居然还奏得有
板有眼,中规中矩哩!

  却见二位灰袍中年人盘坐在舱中桌旁,立听右侧那人沉声道∶「朋友,银票
带来了没有?」

  闻湘朝袋中一拍,道∶「在此,内人呢?」

  「先验货再放人!」

  「不行!我必须先看到人!」

  「由不得你,快交出银票!」

  「不行!我必须先见到人!」

  「你不怕我们撕票吗?」

  「你们敢!」

  「嘿嘿!我们若是不敢,岂会做这笔买卖呢?」

  闻湘犹豫不决了!

  「嘿嘿!快快决定!老夫无暇和你再耗下去了!」

  「你们总该让我听听内人的声音吧?」

  「不行!」

  倏听一缕声音飘入闻湘的耳中道∶「阿湘,是我,我在你的左侧三丈外,你
把银票交给他们吧!」

  闻湘心中一安,立即掏出银票抛在桌上。

  右侧那人慌忙拿起银票打量着,那一万两银子五个字立即乐得他双眼发眯,
嘿嘿连笑了。

  「人呢?」

  「你们昨天去那儿拜拜的?」

  「啊!在观音山呀?」

  「不错!你很聪明!她安然无恙的在最后一间禅房熟睡,你快去吧!」舱船
立即迅速的向湖畔驰去。

  闻湘一上岸,立即匆匆的离去。

  不久,那两人跟着上岸,只见他们进入一家酒肆之后,立即自那家酒肆的后
门掠出,同时疾掠向林中。

  米高暗一冷笑,悄然跟了下去。

  那两人沿途抄捷径疾掠不已,不到半个时辰便已经抵达观音山的寺后,立见
右侧那人「咕!咕咕!」一叫。

  左侧林中立即也「咕!咕咕!」一叫!

  那两人疾掠过去了。

  米高放缓步子及鼻息追过去了。

  不久,他立即发现那两人已经和三位灰袍老者在一起,他当场认出那三人乃
是大邪、三邪及五邪。

  他隐在原地窃听了!

  「老大,那小子并不似传说中那么可怕呀!」

  「是呀!他被咱们二人搞得团团转,乖乖的交出银票哩!」

  「嘿嘿!这张银票不会有问题吧?」

  「不会啦!反正人尚在船上,银票若有问题,咱们就切下她的右耳,逼他交
出五万两现银。」

  「嗯!那不压死你才怪!」

  众人得意的嘿嘿连笑了!

  米高欣喜若狂的悄然离去了。

  他在暮色之中回到五亭桥旁,一看见那艘舱船尚在,他的心中一安,立即悠
悠哉哉的走了过去。

  他悄然一打量,便看见两名船?和那妇人正坐在舱中用膳,他稍一思忖,便
步向远处暂时「借」走一条快舟。

  他以掌力悄然推舟来到舱船附近,稍一提气,便悄悄的藉着黑夜上了船尾,
然后趴伏在船面上。

  他立即听见船下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音,他的心中一宽,立即取出三块碎银疾
弹而出。

  「啊……」叫声中,那三人全被击中「麻穴」了。

  他的右掌连挥,那三人立即仆靠在舱壁旁。

  他上前略一寻找,便发现一块木板,他将木板一拉,果然发现柴琴被藏在夹
层中,他当场将她拉了出来。

  「阿琴,是我,高大爷,别声张!」

  说着,立即解开她的「麻穴」及「哑穴」。

  「高大爷,谢谢你!」

  「别客气,你能自行回店吗?」

  「可以!」

  「好!你先上岸回店吧!」

  柴琴道过谢,立即踉跄的登岸而去。

  米高一见四周无人,立即将那三人硬塞入夹层中,然后,取出一个褐瓶从舱
首沿着舱中倒到舱尾。

  他掠上快舟之后,忖道∶「漠北五邪,是你们作恶多端,别怪我米高以『七
步断魂散』来对付你们!」

  他催舟泊回原处,立即进入五亭桥附近一家酒肆点来酒菜,一边享用,一边
静待好戏上场。

     ***    ***    ***    ***

  咱们再来提心急如焚的闻湘吧!

  他在获悉柴琴的下落之后,原本要纵跃奔去,可是路上的行人甚多,他遵照
米高的吩咐,只好快步急行了。

  等他抵达寺中之时,天色已近黄昏,偕侣们正在作晚课,他急得只好绕过外
围打算直接去最后一间禅房。

  倏见那名知客偕自拱门中迎上来道∶「向施主,是你呀!有何指教?」

  「大师,我可否进入贵寺最后一间禅房呢」

  「可以呀!你想借宿吗?」

  「不是!实不相瞒,内人遭劫,我方才付过赎银,歹徒指示内人被关在贵寺
的最后一间禅房,因此特来打扰!」

  「会有此事?请随小僧来吧!」

  「谢谢!」

  那知,二人一进入禅房中,只见云床上面躺着一人,怪的是,那人却以棉被
由头蒙到脚。

  「好可恶的漠北五邪,分明想把人闷死嘛!」

  他匆匆的上前掀开棉被。

  却见一位浑身赤裸的妇人及一位稚童躺在云床上面,闻湘吓得「啊!」了一
声,连连后退着。

  知客僧宣句佛号,立即匆匆的出去急敲云板。

  隐在寺后的漠北五邪得意的联袂离去了。

  不久,一位清瞿老和尚率领六名中年和尚疾步而来,知客僧上前行礼之后,
立即低声叙述着。

  老和尚立即皱眉步入禅房。

  闻湘忙摇手道∶「不是我干的!」

  「阿弥陀佛!施主别慌,老衲相信你,且先让老衲瞧瞧尸体吧!」说着,立
即上前探视。

  那妇人的下身尚有秽物汩出,分明生前曾遭污辱,瞧她咬牙切齿瞪着,双眼
之神情,分明甚不甘心!

  老和尚仔细一察,便发现她们二人皆被点中了「死穴」而亡,他低声宣句佛
号,立即盖上棉被。

  「施主,你说是漠北五邪劫走尊夫人及勒索诈财吗?」

  「是的!」

  「老衲相信你非杀死这两人之凶手,老衲自会进一步印证,甚盼近日施主别
外出,俾随时连络!」

  「是!」

  「施主必然急于寻找尊夫人,请吧!」

  「谢谢!告辞!」

  「知心,送客!」

  知客僧应声是,立即肃身送客!

  闻湘心有馀悸的离开古刹之后,边走边低头思忖着。

  他前行半里馀之后,突决前方有异,一抬头,立即发现一位蓝袍书生和一位
青袍书生站在前面五丈远处。

  他骇得立即后退一大步。

  右侧那位蓝袍书生立即拱手道∶「在下游传明,他是敝友辛仁勇,冒昧请教
阁下,倘祈原谅!」

  「有何指教?」

  「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敝姓向,名叫文宗,文章的文,宗教的宗。」

  「向文宗?」

  「是的!」

  「向兄是扬州人吗?」

  「不是!」

  「向兄可否赐告祖籍?」

  「抱歉!内人遭劫,至今行踪不明,二位请直言吧!」

  「好!我觉得你很似在下的一位朋友,他名叫闻湘,你听过吗?」

  「啊!哈哈哈……闻香,那有这种怪名字呢?」

  他那不自然的语调及嗓音,立即使那二人互视一眼,游传明又问道∶「你当
真没听过此种姓名吗?」

  「不错!二位若是别无他事,恕在下告辞!」

  「打扰了,请!」

  闻湘略一拱手,立即匆匆的离去。

  立听游传明低声道∶「六钗,你觉得如何?」

  「神态相似,嗓音差不多,加上方才那不自然的神态,疑处甚多,咱们有必
要继续证实!」

  「我有同感,要不要告诉倩姐呢?」

  「要!就托丐帮弟子转呈信函吧!」

  「好吧!」

  二人立即朝远处掠去。

  他们正是经过易容的五钗及六钗。

  原来天狗妃她们在获悉闻湘负伤离开雁荡山之后,便一直期待他的归来或者
八大门派传来他的行踪。

  那知,一连数月,仍无音讯,于是,天狗妃派二十位少女出来寻访闻湘,终
于让五钗及六钗找到线索了。

     ***    ***    ***    ***

  且说漠北五邪得意洋洋的掠回五亭桥附近之后,立即先进入一家酒肆痛快的
喝了一阵子酒。

  当他们来到湖畔,一见舱中并无一人,五邪立即嘀咕道∶「妈的!该死的家
伙,死去那儿去啦?」

  三邪忙道∶「老大,那小妞不会跑了吧?」

  「嘿嘿!会有此事吗?过去瞧瞧吧!」

  五道人影立即朝舱船掠去。

  很棒!五人先后的上船了!

  一步!两步!立听先行上船的大邪闷哼一声,道∶「不对!老二,你的脚会
不会麻呀?」

  「啊!会哩!糟糕!船上有毒,快走!」

  五人立即欲射起身子。

  那知,功力一催,毒素运行更疾,立听他们惨叫数声,「砰……」的全部摔
倒在船上了!

  这下子又沾了不少的毒素啦!

  一阵惨叫声音之后,五人通体发黑的气绝在船上,立即有二十馀名店家主人
及三十馀名酒客奔过来瞧热闹了。

  米高在众人纷纷议论之中,含笑离去了。

  他刚走到转角处,便看见闻湘急奔而来,他立即传音道∶「阿湘……解除警
报,天下太平了,回家吧!」

  「真……真的吗?」

  「回去一瞧,自会明了!」

  「太好啦!走!」

     ***    ***    ***    ***

  他们二人一回到后院,立即看见金龙山含笑道∶「向师傅,尊夫人已经安然
脱险,恭喜你!」

  「谢谢你!谢谢你!」

  他刚走到走廊,便看见柴琴唤声∶「阿湘!」奔来。

  「哇操!阿琴,则乱跑,小心摔跤呀!」

  柴琴扑入他的怀中,紧紧的搂着他道∶「阿湘,我险些吓死了,我以为再也
见不到你了!」

  「哇操!黑白讲!你福大命大啦!谁救你的?」

  「高大爷呀!」

  「太好啦!你到底被藏在何处呢?」

  「就在那艘舱船的夹层中啦!」

  「哇操!有够老奸!」

  「是呀!我明明听见你的话声,可是,却说不出话来,我急得满头大汗,泪
水也流出来了!」

  「阿琴,是我不好,真抱歉!」

  「是我自己太不小心啦!」

  突听老阿妈呵呵一笑道∶「你们小俩口别再自怨自责啦!只要平安回来,一
切就会变成好的啦!」

  柴氏接道∶「是呀!快进来吃猪脚面线,压压惊吧!」

  闻湘立即牵着柴琴入房。

  房中含笑坐着老阿妈及柴荣夫妇,闻湘朝他们行礼之后,道∶「好香喔!饿
煞我了!」说着,立即入座大口大口的吃着。

  老阿妈呵呵笑道∶「小心!别噎着啦!」

  「阿妈,我急得一直到现在才喝到汁,吃到东西,你就让我好好的祭一祭我
的五脏吧!」

  「呵呵!好!好!尽量的吃吧!锅中还有哩!」

  「阿妈!我是骗你的啦!我一高兴就饱啦!」

  「不行!多吃些,别饿坏身子!」

  「好吧!」

  他连吃三碗之后,才起身道∶「饱啦!」

  「夜已深,趁早歇息吧!」

  「是!」

  二老离去之后,柴琴突然吹熄蜡烛!

  「阿琴,你……嗯!」

  她未待他再言,樱唇立即封住他的双唇。

  不久,他卸下他的面具道∶「冷冰冰的,讨厌!」

  说着,立即热吻起起来。

  不久,她突然开始替他宽衣解带了!

  他忙制止道∶「阿琴,别开玩笑!」

  「人家不管啦!」

  「不行啦!阿妈会骂哩!」

  「人家不管啦!人家被擒走之后,一直好想念你喔!人家已经决定再见到你
之时,一定要好好的乐一次!」

  「可是……」

  「你来不来嘛?」

  「可是,万一被阿妈知道了……」

  「不会啦!你用那招旋转的嘛!咱们再以棉被一盖,门窗再锁紧一些,阿妈
就听不见啦!」

  「可是,你……」

  「怎么样嘛!婆婆妈妈的,真受不了!」

  「可是,你的喊叫声音!」

  她的双颊一红,立即掏出纱巾朝口中一塞,然后瞪着他。

  他轻轻的拉出纱巾,道∶「好吧!」

  「阿湘,你真好!快关妥门窗!」

  说着,立即去关上房门。

  闻湘苦笑一声,只好上前关妥木窗和放下窗帘。

  他回头一瞧,立即发现柴琴已经脱得只剩下一件亵裤,那对雪白的玉乳,立
即使他一阵心猿意马。

  她妩媚的一笑,倏地褪下亵裤朝他一抛,然后躲入被中。

  他随手一接,故意将它凑近鼻端,暗中却摒息皱眉低声道∶「阿琴,你这招
是不是在驱邪逐妖呀?」

  「是啦!」

  「可是,有怪味道哩!」

  「黑白讲!人家才洗澡换上去的!」

  「你若不信,自己闻看看!」

  「人家才不要哩!」

  「不行!非闻不可,否则……」

  说着,伸指做出搔痒状!

  她忙求饶道∶「好嘛!人家闻啦!」

  闻湘却将亵裤朝椅上一放,然后开始脱去衣物。

  不久,他悄悄的一使劲,那个「香菇头」立即胀得又粗又长,而且「横眉竖
眼」,既威武又恐怖!

  她的神色立即一变!

  他正欲使她知难而退,因此,稍一用力,它使一直点头不已,瞧得她的心儿
又惊又喜,复杂万分!

  倏见她的美目一转,低声叫道∶「少耍宝啦!进来呀!」

  「哇操!你还要……呀?」

  「当然啦!不然何必在这种天气剥去衣衫呢?」

  「你不怕吗?」

  「有啥可怕的?我又不是第一次!」

  「可是!它今晚很特殊哩!」

  「少唬人!会咬人的狗不会叫啦!」

  「哇操!你骂我是狗?」

  「黑白讲!你若是狗,我不是变成母狗吗?」

  「哇操!我越来越扯不过你哩!」

  「讨厌!你到底上不上吗?」

  「上!上!我的好太座,在下正式上马啦!」

  说着,立即翻身上马。

  她将粉腿大张,略带紧张的望着「香菇头」,他瞧得心中暗乐,故意让那个
脑袋瓜仔顶在「洞口」。

  她的身子一颤,急吸一口气。

  颗然,她已经准备「挨宰」了。

  那知,她等了好一阵子,它仍然按兵不动,她抬头一瞧,立即由他的微笑,
明白他的心中主意!

  她立即将雪臀向右一扭,叫道∶「不来啦!」

  他哈哈一笑,略一松气,「香菇头」不但缩小规模,而且迅速的钻入了「洞
中」,窘得她粉拳连挥了!

  口中更是撒娇的频叫「讨厌!」

  「嘘!」小声些!

  他倏地吻住香唇,同时疾旋下身。

  她原本撒娇的轻捶他背部,可是经过他疾旋二十馀圈之后,不但紧搂着他,
而且下身猛挺着。

  「哇操!小心!小心!」

  「人家不管啦!再转快些!」

  「好!好!我转快些!不过,你别乱动!」

  「好嘛!不过,人家如果叫你如何做,你可不许唱反调!」

  「遵命!」

  「转快些!」

  他果真加速旋转着!

  她眯眼含笑的享受着!

  不久,她果真开始要求变换「口味」了!

  他一见并无安全顾虑,立即包她爽的遵办!

  她越来越乐了!

  她更换越频繁了!

  她的那张樱桃小口在出声之际,开始带出颤音了。

  他知道她已经差不多了,于是,他暗暗的放心了!

  倏见她将粉腿放在他的双肩,叫道∶「用力!快些!」

  「这……很……」

  「快点嘛!」

  说着,她突然不停的挺动下身。

  他急忙搂着她的雪臀,然后,加重力道及加快速度挺顶着,房中立即传出密
集的「交响曲」了。

  柴琴乐得开始「哼歌」了!

  她那胴体亦开始哆嗦了!

  闻湘快刀新乱麻的加速冲刺了!

  突听远处传来三声老阿妈的咳杖声音,闻湘忙刹住身子,低声道∶「老阿妈
在抗议了,听见没有?」

  「转……快转呀!」

  「你尚未过瘾呀?」

  「快了啦!转呀!」

  他果真搂着她的雪臀疾转起来了。

  「喔!好湘哥……好……好美!」

  「嘘……小声些啦!」

  「知……知道啦!」

  可是,她挨不到三十个便又大叫特叫了!

  胴体亦疯狂的扭动了!

  闻湘担心阿妈又抗议,额上立即急出汗珠来。

  她越叫越凶,扭动更凶了!

  怪啦!老阿妈不吭声了哩!难道她已经明白刹不住车了,便干脆让他们去疯
个过瘾,天晓得!

  终于,她由「女高音」转成「女低音」了。

  她呻吟连连了!

  她汗下如雨了!

  她频频求饶了!

  他见状之后,存心好好的修理她一顿,因此,一直不停的旋转下身,转得她
晕头转向,泪下如雨了!

  闻湘终于满意的将她「枪毙」了!

  她低喔一阵子之后,悠悠的睡着了!

作者: vft    时间: 2009-2-19 19:56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二夜虎头狗尾 作者∶李轻松

           第十三章?解铃仍需系铃人

  「有钱没钱,娶老婆过年」这是咱们中国人的优良传统。

  既然要嫁娶,总需要聘礼及嫁,于是,相关行业就季节性的生意旺,财源滚
滚了!

  位于扬州城的扬州珠宝店就是最大的受惠者,根据同行的估计,该店今年十
月份的营业额至少成长五倍。

  而该店能够迭创业绩纪录的主要原因,经过同行一致的认定,那是因为该店
有了向文宗这位「超级营业员」。

  同文宗就是闻湘,他原本以丰富的常识及亲切的待人博取客人的好感,经过
柴琴遇劫之事,他的声望更隆了。

  因为,他为了爱妻居然只身应对漠北五邪这种老魔头,这分爱心及毅力当然
博得众人的好感了。

  于是,新郎都以能够向他购聘礼为傲,新娘也特别的珍惜,甚至还有女方指
定男方要他们向闻湘购聘礼哩!

  此外,甚多男人在相亲或热恋之际,总是向闻湘购礼物致赠女方,女方在欣
喜之下,两人的感情当然更精进啦!

  看官们,在众望所归之下,闻湘能够不忙碌吗?他每晚皆必须接待客人至亥
时才能够歇息哩!

  哇操!真是「人怕出名,猪怕肥」呀!

  所幸,柴琴经过他上次「痛宰」一顿之后,不但不敢再「挑战」,而且也温
柔似水,百依百顺。

  因此,他得以全心全意的推展生意。

  这天是农历十一月十一日,乃是「太乙救苦天尊」圣诞纪念日,亦即是闻湘
的生日。

  一大早,老阿妈便带着闻湘及柴琴到观音山古刹去拜拜,同家之后,一再叮
咛闻湘今晚早些打烊。

  因为,她要在晚膳时好好的庆祝他的双十大寿呀!

  可是,当店门一开,一批批的客人纷纷上前,而且大部分皆指定要请闻湘替
他们挑选珠宝古玉,即使排长龙等候也是甘之如饴。

  闻湘耐着性子一一按照客人的需求出售珠宝古玉,因此,连午膳也抽不出时
间,便继续的忙碌着。

  柴琴瞧得心疼不已,她不知已经徘徊多少次啦!可是,排队之长龙一直延伸
到店外,她岂敢担搁时间呢?

  好一阵子之后,她终于等候到闻湘喝茶歇息之刹那间,她立即上前低声道∶
「相公,你是否要用膳呢?」

  闻湘朝长龙望了一眼,苦笑道∶「我不饿,你去歇息吧!」

  「是!相公,别忘了今晚的寿宴。」

  「我知道!」

  知道归知道,客人仍然川流不息,甚至到了夕阳西沉,那条长龙仍然延伸到
店外哩!

  金龙山瞧得心生不忍,便吩咐一名小弟到店外悄悄的向客人婉言解释并取得
他们的谅解。

  到了戍亥之交,最后的一名客人终于欣喜的离去了,金龙山忙上前道∶「向
师傅,辛苦你了!」

  「金老板,你太客气了,且容我清点现品及现银之后,再和你核对今日的营
业情形吧!」

  「免啦!你快去吃些东西吧!」

  「不!今日事今日毕。」

  「免啦!我最信得过你,明晨再结算吧!」

  柴琴亦低声道∶「阿妈、爹、娘及高大爷尚在侯你吃寿面哩!你再拖下去,
面一定会糊掉啦!」

  「这……」

  倏听门外传来一阵清朗的声音问道∶「请问,向师傅在吗?」

  柴琴一听,险些就哭出来。

  金龙山忙道∶「抱歉!小店已经打烊了!」

  只见褐影一闪,一位褐袍中年人和一位蓝袍青年行入门内,瞧他们的相貌似
乎是一对父子。

  只见青年拱手道∶「在下颜常贤,世居辉县,因仰慕向师傅大名,特与家父
来拜访,想不到却未能及时赶到!」

  闻湘忙上前含笑行礼道∶「在下正是向文宗,不知二位有何指教?对了!请
先坐下来歇口气喝杯茶吧!」

  说着,立即自暖炉中倒出两杯香茗放在桌上。

  那两人道过谢,立即入座。

  闻湘将金龙山及柴琴朝赖常贤介绍过之后,三人立即坐在对面椅上,同时含
笑望着他们两人。

  赖常贤深深的望了闻湘一眼,道∶「在下有一首诗,想烦向师傅配些珠宝古
玉,不知是否方便?」

  「请!」

  赖常贤立即自怀中取出一个红绒锦盒送到闻湘椅旁的茶桌上面,然后重又返
座望着闻湘。

  闻湘将盒盖一掀,立见盒中亦着红绒,绒上平放着一条摺得方方正正的白色
丝巾。

  「在下可以取阅吗?」

  「请!」

  丝巾一开,立见上面有三行豪迈的字迹,柴琴乍见那字迹,暗诧道∶「这字
迹怎与阿湘的字迹一样呢?」

  「百年好合永相守,泉津汩汩永不竭,庄园欢乐永无限。」

  闻湘乍见那三行字,立即眉头一皱的忖道∶「哇操!怪啦!我好似在那儿见
过它们哩!不!不会的!」

  却听赖常贤道∶「此诗又名『三六』,切题否?」

  「三六?三六!我……」

  他突然轻揉两侧「太阳穴」了。

  柴琴关心的问道∶「相公,你怎么啦?」

  「我的头有点痛,不过,没关系!让我好好的想一下吧!」

  说着,立即捂着太阳穴边揉边苦思。

  赖常贤二人在柴琴出声之后,才发现他们是夫妻关系,他们两人的双眼不约
而同的闪过一阵光芒。

  不久,赖常贤突然发现插在柴琴发问的那支玉钗,他的双眼不由自主的灼灼
盯着它了。

  其父见状,仔细一瞧,双眼的光芒倏盛!

  金龙山冷眼旁观至此,忖道∶「此二人的功力不俗,分明别有企图,我必须
妥加防范才对。」

  突听赖常贤道∶「向师傅,这三句诗乃是形容一座庄院的和乐情形,你想必
明了吧?」

  「是的!那是一个令人晌往的世外桃源。」

  「谢谢!它名叫百泉庄,听过吗?」

  「百泉庄?百泉庄?我好似听过哩!怪啦?」

  说话之中,他的眉儿更皱,双掌亦揉抚大阳穴更剧。

  「向师傅,你想听听百泉庄的内幕吗?」

  「渴望之至!」

  柴琴忙道∶「相公,可否留待明天再叙呢?因为,今天是你的寿辰,大家已
经久候你去餐叙了哩!」

  「这……」

  赖常贤忙道∶「真抱歉!打扰你了,在下与家父明晚再来拜访吧!」说着,
二人立即站起身子。

  闻湘忙歉然道∶「有劳二位白跑一趟矣!」

  「没关系!告辞!」

  「在下恭送二位!」

  「请留步!」

  闻湘仍然坚持的送他们二人到门口,他正在躬身行礼之际,突见赖常贤的双
唇一掀,却未传出半声。

  不过,闻湘的右耳中却传来一声洪喝道∶「闻湘!」

  他的心儿一颤,忙向四周张望不已!

  赖常贤神色暗喜,道句∶「告辞!」二人立即离去。

  闻湘张望一阵子,由于毫无所见,便关上大门返身入内。

  立听金龙山低声问道∶「向师傅,你方才在找什么?」

  「我……我好似听见有人在唤我,却见不到人哩!」

  「你不会因太劳累而精神恍惚吧!」

  「不可能!那声音震得我的耳膜生痛哩!」

  金龙山心中有数,立即含笑道∶「时候不早了,走吧!」

  三人立即步向后院。

  只见老阿妈、柴荣夫妇及高大爷正在桌旁品茗,另外一张桌上摆着整桌的丰
盛菜肴及一盘寿面。

  只见米高含笑道∶「寿星驾到!」

  闻湘忙道∶「不好意思!有劳久候了!」

  「此事岂能怪你呢?谁叫扬州人要如此欣赏你,缠得你连午饭也没吃,甚至
连茅坑也未踏入一步哩!」

  金龙山请闻湘入座之后,含笑道∶「岂止扬州人欣赏他,方才有一对父子自
辉县百泉庄来找他哩!」

  米高怔了一下,道∶「人呢?」

  「走啦!由于时间太晚,他们只是谈了几句,约妥明晚再来访之后走了。」

  「喔!金兄看来贵宝号的大名已经传到辉县啦!」

  「哈哈!这全是向师傅的功劳呀!欣逢他的大辰,我略备薄仪以示谢意!」
说着,立即自怀中取出一个红包。

  闻湘正欲推辞,米高已经含笑道∶「收了吧!别客气!」

  「好吧!谢谢!」

  金龙山递出红包之后,朝米高道∶「高兄,我打算于下月一日将此店奉还,
咱们待会好好的商量一番吧!」

  「唔!下月是旺季,你舍得吗?」

  「我已经满足了,总该给你们一些『好彩头』呀!」

  「哈哈!谢啦!来!大家入座庆祝寿星的大辰呀!」

  众人立即欣然入座。

  虽然夜已深,不过,众人的兴致不浅,居然一直聊到子初时分,金龙山及米
高才联袂离去私议赖常贤父子来访之事。

  柴琴和闻湘返房之后,兴奋的道∶「阿湘,你可真风光哩!」

  「阿琴,这全靠你这位贤内助的帮忙呀!」

  「阿湘,我岂敢承担这份荣誉,我受之有愧啦!」

  「阿琴,若无你的帮忙,我那能专心工作呢?对不对?」

  「阿湘,你太疼我啦!瞧瞧红包吧!」

  「好呀!」

  红包一拆,赫然是二张两百两银子之银票,面对这笔横财,闻湘怔住了,柴
琴更是惊呼道∶「这么多呀?」

  「是呀!好重的礼喔!」

  「阿湘,阿妈如果知道此事,不知会有多高兴哩!」

  「是呀!这笔银子可以做不少的事哩!」

  两人立即兴奋的低声商议着。

  一直又过了半个多时辰,二人才欣喜的相拥而眠。

  翌日一大早,扬州珠宝店的门前突然来了二十七位一身白袍,头戴白皮帽,
足穿白毛靴的少女。

  她们抵达店门外之后,立即默默的排成了四列,为首的四名少女不但貌美似
花,而且浑身散发一股忧郁的气息。

  她们正是天狗妃及大侍、大凤、大钗,其馀的二十三人是庄中的全部少女,
看来是要来店里带回老公了。

  她们的美观及高贵衣着,立即引来路人的好奇,于是,不到盏茶时间,整条
大街上便聚集了不少人。

  她们却默默的瞧着紧锁的大门,根本不瞧那些闲人一眼。

  原来,自从易容为游传明及辛仁勇的五钗及六钗在与闻湘谈过之后,她们便
开始暗中监视珠宝店。

  不到半天,她们便由老阿妈与柴氏在闲聊时听到「阿湘」的名字,于是,她
们更加的肯定了。

  于是,她们分批日夜监视着。

  终于,她们在闻湘夜晚卸下面具休息时,发现了他,于是,她们托丐帮弟子
将所有姐妹们调往扬州了!

  昨晚,二凤及三凤易容为赖常贤父子来进一步证实之后,她们确定闻湘的身
份及他已经恢复记忆了!

  根撩精谙歧黄的大侍分析,闻湘必然服过神奇的药丸,否则,他不可能会与
家人团聚,而且还故意的隐姓埋名。

  大侍由二凤的口中听见闻湘在思考百泉庄时频揉太阳穴之现象,她确定他暂
时忘去服下「失心丸」以后所发生之事情了。

  她稍一思考,便有信心可以将他的记忆连贯起来,于是,她们二十七人迫不
及待的提早到店外等候了!

  人群越聚越多,议论声音也越晌了!

  闻湘刚漱洗过,正走入厅中准备整理昨天的帐目,突听店外的议论声音,他
好奇的走出店门了。

  他在店前高阶上向外一瞧,立即看见整条大街已经挤满了人,他正在奇怪,
已经有人叫道∶「向师傅,你早!」

  立见数人热情的朝他招手。

  他忙应道∶「你们早呀!」

  问候声音立即到处晌起,闻湘只好去打开大门了!

  他乍见天狗妃她们,立即一怔!

  因为,她们这批艳丽的娘子军实在太稀罕了呀!

  天狗妃已由他的眼神认出了他,因此,她不由自主的双目一湿,颤声说道∶
「湘,我们找你找得好苦喔!」

  闻湘乍听这位美若天仙的陌生少女居然认出自己,而且说出如此亲密的话,
他当场惊讶的说不出话了!

  天狗妃的泪珠情不自禁的簌簌直滴了!

  大侍低劝数句之后,问道∶「向师傅,愚姐妹可以入内吗?」

  「你们全是姐妹呀?」

  「是的!愚姐妹有件事想和你密谈,可否入内一谈呢?」

  「这……」

  就在此时,两名小弟已经匆匆的跑来,闻湘的心中一宽,立即侧身道∶「请
进!」然后吩咐小弟泡茶。

  天狗妃二十七人进门之后,闻湘陪笑朝其馀之人道歉之后,那些人便站在大
门外准备瞧热闹。

  那知,闻湘甫入大厅,八钗立即关上厅门,二侍更是出其不意的扣住闻湘的
穴道,并点昏了他的神智。

  两名小弟正在大骇,便已经被五凤及六凤制赘「哑穴」及「麻穴」。

  人影一闪,金龙山及米高已经自厅后掠来。

  六凤等十二人将身子一闪,立即封住了他们二人的路子,立听米高沉声道∶
「诸位姑娘最好暂时维持他的目前身份。」

  天狗妃沉声道∶「多谢提醒,不会有事的,大侍,开始吧!」

  大侍立即取出一粒绿色药丸渡入闻湘的腹中,然后,又在他的「百会穴」、
「擅中穴」、「命门穴」及「阙元穴」各拍一掌。

  「把他放在椅上吧!」

  「是!」

  不久,闻湘的双眼一睁,神智立醒。

  他乍见到天狗妃之时,先怔了一下,然后惊喜的唤道∶「倩妹,你……」

  庄倩喜极而泣,只见她颤声唤句∶「湘!」立即投入他的怀中。

  泪水迅即在闻湘的肩上衣衫湿了一大片。

  大侍诸女亦情不自禁的捂脸哭泣!

  金龙山及米高见状,不由怔立在原地。

  不久,闻湘一一上前搂着大侍诸人,并且亲切的呼唤着她们!

  诸女喜极而泣了!

  闻湘也泪下如雨了!

  因为,他的神智已经完全恢复了呀!

  金龙山及米高傻眼了,因为,他们作梦也想不到闻湘居然一下子有了二十七
个老婆,这太荒唐了吧?

  突听一声轻泣,闻湘忙抬头唤道∶「阿琴,听我说!」

  大凤忙拭泪道∶「湘,交给我们吧!」

  说着,诸女立即朝后院行去。

  闻湘正在犹豫不决之际,天狗妃低声道句∶「不会有事的!」立即入内。

  米高忙上前问道∶「她们全是尊夫人呀?」

  「咳!咳!最后那人是正室,其馀的二十六人是侍妾!」

  「天呀!你真罩哩!」

  「咳!我……该做生意了吧?」

  金龙山忙上前解开那两位小弟的穴道,同时低声吩咐道∶「你们方才看见之
事,不许外泄,懂吗?」

  「懂!」

  「快去准备做生意吧!」

  「是!」

  闻湘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因此,立即上前整理帐目,不过,重逢之欣喜却
使他的双眼不时的闪烁着光辉。

  米高见状,忙传音道∶「阿湘,小心点!别露了行藏!」

  「是!」

  「你打算如何安排她们?」

  「这……让她们暂住客栈吧!」

  「此事交由我和金兄解决吧!」

  「偏劳你啦!」

  人逢喜事浑身爽,米高离去盏茶时间之后,闻湘已经把帐目结清,立即吩咐
小弟们开门迎客了。

  客人们蜂涌而入,立听∶「向师傅,方才是怎么回事呀?」

  「好事!不过,恕我卖关子,过些时日再行奉告吧!」

  众人之中,有不少人了解他的性子,因此,除了要购物者留下来之外,其馀
之人先后纷纷的离去,闻湘便坐下来干活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突见大凤、大侍、二侍、三侍、二钗及三钗六人含笑行
出来,现场之人立即双眼一亮。

  大凤含笑问道∶「向师父,我们六人也略谙珠宝及古玉,可否效劳呢?」

  「好呀!欢迎之至!各位大爷,你们方才一定听见了吧?请吧!」

  大凤六人立即含笑各据一张茶桌旁边椅上一坐,当场果然有六名中年妇人上
前向她们请教。

  那六位中年妇人乃是要替女儿办嫁,只见大凤六人边解说边自柜中取出现品
佩戴,没多久,立即成交六笔生意。

  闻湘拨空上前估过价,六女亲自包装及收银,没过多久,那六名妇人眉开眼
笑,边走边赞扬的离去了。

  这下子,所有的女客全部涌向大凤六人,闻湘立即省去了一大半。

  尤其在过了盏茶时间之后,十一钗等七女自动出来担任包装工作之后,生意
作得更顺利了。

  她们见状后,暗中一估计,预定今天中午就可以让闻湘吃个团圆餐,因此,
她们愉快的干得更加起劲了!

  那知,不到半个时辰,闻风而来的人潮一涌而至,刹那间,便有七条长龙一
直延伸向大门外,一时蔚为奇观。

  不久,天狗妃及大钗也加入销售行列,以她们的天仙容貌,只要稍一解说,
根本无需试戴,便推销出去了。

  后来,根本无需解说,只要她们说那个合适,客人便点头付钱。

  哇操!太神奇了!天下那有如此好的事呢?

  另外的四名师傅及那些小弟险些看傻眼了。

  晌午时分,只见天狗妃起身脆声道∶「各位大爷,多谢您们的捧场,时已近
午,敝号在对面备了菜肴,请移驾!」

  立听一位妇人道∶「免啦!我们回家吃,不过,可否保留排到的位子呢?」

  「行!二侍,你们开立号码单给他们吧!若有大爷愿意到对面酒楼捧场,请
跟她去吧!」三凤立即朝厅外行去。

  二侍及三凤、四凤立即振笔疾书号码。

  闻湘则带着天狗妃她们朝后院行去。

  她们刚走到回廊,便看见老阿妈、柴氏母女含笑迎来,诸女齐声唤句∶「阿
妈!」

  立即快步迎了过去。

  闻湘一见她们那么快就与阿妈「建立邦交」,不由暗乐。

  立见老阿妈叫道∶「倩儿,你们四人走慢些,小心喔!」

  「谢谢阿妈!」

  刹那间,她们欣然交谈,同时朝厅中行去。

  闻湘一入厅,立即看见厅中多了三套名贵桌椅,桌上更是摆着丰盛的佳肴,
他不由一怔!

  米高会意的传音道∶「阿湘,你的这些女人实在有一套,这些桌椅及菜肴完
全是她们亲自安排的!」

  闻湘乐得轻轻的颔首着。

  只听老阿妈催道∶「紧!紧来吃啦!不然,等一下被那些『郎客』一拜托,
就连汤也喝不了半口啦!」

  说着,立即牵着柴琴及天狗妃坐在她的身旁。

  闻湘招呼大侍她们坐在另外三张桌旁之后,走到老阿妈的身边道∶「阿妈,
您也喜新厌旧,不理我啦!」

  「猴因仔,你吃啥米醋呀!你就坐在阿倩的旁边啦!」

  闻湘朝天狗妃的身边一坐,立即含笑说道∶「阿妈,我瞧你和她们的亲密情
形,你一定全记住她们的名字了吧?」

  「那有可能!她们长得一样的『水』,又一样的乖,我这个老糊涂怎会分得
清呢?不过,我认得阿倩、大侍、大凤及大钗啦!」

  说着,笑眯眯的望着四女。

  「哇操!我知道啦!一定是因为她们怀了您的玄孙,对吗?」

  「对啦!你这个猴因仔具有办法,在离家的半年期间,居然娶了她们,而且
还快有了四个小孩哩!呵呵……」

  大笑声中,她的神情充满愉快及满足。

  闻湘窘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所幸,二侍她们正好入厅,他立即招呼她们入座。

  只见米高起身道∶「恭喜你们的大团圆,祝你们百年好合,我谨以这杯酒代
表祝贺之意!」

  说着,立即一饮而荆诸女便分别喝酒或茶代表感谢意。

  这一餐充满温馨及欣喜,尤其闻湘经历过两阶段的失去记忆,奇迹似的拥有
目前的一切,更是异常欣喜。

  因此,他乐得一张嘴儿一直难以合拢。

  足足的过了半个多时辰之后,众人才止筷离去。

  只见天狗妃带着闻湘走入院中小亭道∶「湘,你是否打算在此久居?」

  「尚未作成决定,少林掌门有否得救?」

  「有!目前已经养妥伤了。」

  「你打算再向他寻仇吗?」

  「我好为难喔!因为,在我有喜及你失踪之期间,我想了很多,若非娘……
唉!湘,你替我拿个主意吧!」

  「倩,咱们要他公开承认昔年那段事,其目的在打击他的威望,对吗?」

  「不错!」

  「他两番败于番僧之手,又被绑在架上多日,威望已经跌至谷底,咱们何需
再落井下石呢?」

  「我也如此想过,可是,若因为此事而放了他,我会愧疚于娘。」

  「倩,你比我聪明!告诉我,我能帮什么忙呢?」

  「湘,我这阵子一直在担心你的行踪,所以没有想到此事,让我仔细的考虑
一下吧!」

  「好吧!你歇会,我去招呼客人吧!」

  「我也去!」

  「你别太累了!」

  「我很好!走吧!湘,此地甚窄,我打算在城郊买栋现成的庄院,好吗?」

  「好呀!」

  「好!我吩咐五凤她们去找一找吧!」

  说着,立即先行离去。

  闻湘一入厅,立即看见厅中站满了人,大凤她们已经开始在忙碌,于是,他
立即入座准备开始干活了!

  那知,他的屁股尚未坐热,便听见门口有人喊道∶「姓向的,滚出来!」

  客人们立即骇然望着门口及闻湘。

  闻湘朝客人道过歉,立即起身出听。

  只见八位混混在一名油头粉面青年的率领下,塌肩斜眼,毫不在乎的走了进
来,闻湘便站立在店口。

  那九人乃是扬州城里有名的地头蛇,他们仗恃着学过拳脚功夫,一向作威作
福,因此,扬州城民皆是敢怒不敢言。

  他们今日乃是受如意银楼之买通,要来教训闻湘,因此,一见到闻湘出来,
立即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将他围住,闻湘淡然一笑道∶「各位有何指教?」

  油头粉面青年嘿嘿一笑道∶「听说你很真屁!」

  「有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呢?」

  「妈的!敢顶嘴,上!」

  那八名青年大吼一声,联袂扑来。

  闻湘的双掌连番,十指连点,那八人一阵「哎喙」连叫之后,立即奇形怪状
的被钉在闻湘的四周。

  油头扮面青年吓得转身就欲开溜。

  闻湘随便的一挥手便制住他的麻穴,他由于奔势太疾,当场撞倒在地上,不
但掉了三颗牙,而且鲜血连喷!

  「哎唷!痛死我了!向大爷,我不敢啦!快放了我吧!」

  其馀的八人立即也出声求饶。

  闻湘沉喝一声∶「住口!」他们立即不敢吭声。

  闻湘冷冷的道∶「是谁吩附你们来找我的?说!」

  「这……」

  「说!否则……」

  「啪!」的一声,他的右掌随意的一挥,一名青年立即似火箭般朝半空中飞
去,吓得他张口狂呼∶「救命呀!」

  「叭!」的一声,他结结实实的摔落在墙上,由于是双腿分张落下,胯间之
「蛋黄」被砖墙一撞,痛得他杀鸡般大叫不已!

  闻湘冷冷的喝道∶「说!」

  「是!是如意银楼的老板叫我们来教训你的!」

  「他为何要如此做呢?」

  「你替扬州珠宝店抢走他的生意!」

  「哼!不要脸!你们打算怎么办?」

  「小弟!不……小的知错了!下回不敢了!」

  「就如此简单吗?你耽误了这些大爷们的购物时间,该不该道歉呢?」

  「该!各位大爷,小的向你们道歉!」

  「大声些!」

  「是!各位大爷,小的向你们道歉!」

  「你们七人是哑巴吗?」

  那七人慌忙拉开嗓门大声道歉。

  「很好!念在你们是初犯的份上,我今日就不再追究,如果让我再撞见你们
做坏事,小心,我把你们捏成这样子!」

  说着,立即走向每位青年。

  只见他一一取出了他们怀中的银子或碎银,再回到原处,喝道∶「瞧!清楚
啦!」说着,五指一屈,然后立即张开。

  那些银子赫然变成一个大银球,吓得那些人全身颤抖不已!

  闻湘突将右手一招,跨坐在墙上的那位青年立即好似长了翅膀般,朝他飞过
来,人群立即惊叫连连。

  闻湘将右掌一翻,那青年立即摔落在地上,痛得他又「吱喳」连叫。

  闻湘冷冷的道∶「你尚未道歉哩!」

  「是!是!各位大爷,小的向你们道歉啦!」

  闻湘冷冷一哼,双掌一阵挥拍之下,那九人立即狼狠的离去,尤其那位撞伤
「蛋黄」的老包,更是窘状百出。

  闻湘朝客人们道过歉之后,方始回座。

  由于他露了这手神乎其技的功夫,这些平凡的居民在敬为天神之馀,人人皆
敬畏的,好奇的瞧着他。

  他却仍然诚恳的招呼着每一位客人。

  到了酉末时分,由于有天狗妃她们的协助,终于让所有的客人们欢天喜地的
离去,他们也准备要用膳了!

  倏见正准备要关上大门的小弟匆匆的步入厅,应他手持一份拜帖,分明又有
人欲来访,金龙山立即含笑望向闻湘。

  只见那小弟道∶「老板,外面有一位叫化子要见闻夫人,闻夫人是谁呀?」

  金龙山含笑道∶「没你的事,你们回家吧!」

  「是!」

  金龙山刚望向天狗妃,她立即含笑轻轻颔首及拆阅拜帖。

  「嗯!是丐帮扬州分舵主罗达武来访,湘,他一定在动你的脑筋了,你要不
要见他呢?」说着,立即将拜帖递给他。

  「来者是客,见一见吧!」

  「要不要让他知道你的身份呢?」

  「无妨吧!」

  「好吧!早些了断也好!七钗,你去接罗分舵主进来吧!」

  七钗应声是,立即快步出厅。

  不久,她带着一名魁梧中年叫化子入厅,立见他朝闻湘望了一眼,拱手道∶
「在下罗达武,请问阁下是闻大侠吧?」

  闻湘还礼道∶「正是!请坐!」

  「谢谢!闻大侠果然尚在人世,在下必须把这件喜讯飞呈敝帮主,告辞!」
说着,朝现场之人做个环揖,立即离去。

  「哇操!性子挺急的哩!」

  天狗妃含笑道∶「湘,快去用膳吧!随时会有人来访哩!」

  「好吧!走!」

  他们一入后院厅中,只见三张桌上已经摆满了佳肴,老阿妈及柴琴母女边道
「辛苦」边催他们入桌。

  闻湘邀她们一并入桌,欣然用膳。

  只听老阿妈问道∶「阿湘,听说你方才使妖法教训九个大坏蛋了?」

  「阿妈,那不是妖法,那就是武功啦!」

  「武功?啥玩意儿呢?」

  「可以强身健体,飞来飞去哩!阿妈,您要不要学武功呢?」

  「猴因仔,你要害我这把老骨头散掉呀?」

  诸女不由捂嘴轻笑。

  「阿妈,你不是反对我练武功的吗?」

  「既然已经练成了,我又能反对什么呢?除非你把它们忘掉。」

  「哇操!不要!还是留些武功在身,以免挨揍。」

  「阿湘,我可不许你藉武功害人喔?」

  「哇操!安啦!有她们这群「宪兵」在监督,我能做啥坏事呢?」

  诸女因有外人在场,便羞赧的低下头。

  老阿妈呵呵连笑道∶「阿倩她们不辞老远的来找你,我可不许你欺侮她们,
否则,我可就要按家法严处哩!」

  「是!报告阿妈,您放心!我可不敢欺侮她们,因为,她们每人只要吐一口
痰,便足以把我淹死,您说,对不对?」

  「猴因仔,胡扯些什么呢?来!大家多吃些,别怕胖,身子要紧喔!」

  说着,立即替柴琴挟了一块鱼。

  诸女忙自动挟菜不已!

  阿妈呵呵一笑,欣然喝汤。

  这一餐,就在愉快的气氛中结束了。

  只听天狗妃问道∶「五凤,你们有否找到中意的庄院?」

  「有!可是,屋主无让售之意!」

  老阿妈忙问道∶「怎么?你们要买房子呀?」

  天狗妃忙应道∶「是的!因为,我们不便一直住在客栈中。」

  「嗯!的确有此必要!阿湘,金老板交际广阔,你不妨请他向那栋庄院的主
人进一步谈谈!」

  「是!五凤,那栋庄院位于何处?」

  「观音山古刹南方里馀远处。」

  「啊!是不是那栋红墙绿瓦,铁门上面雕有『龙凤来仪』的庄院?」

  「正是!」

  柴琴啊了一声,忙向老阿妈低语数句。

  立听老阿妈点头道∶「有眼光!我也很中意,可是,那是非常有钱的人才能
进去住,咱们恐怕没办法吧?」

  天狗妃含笑道∶「阿妈,您别担心此事,我们略有积蓄,何况,既然您老人
家也中意,咱们更该把它买下。」

  闻湘点头道∶「不错!我明早再托金老板办理此事吧!」

  众人又欢叙一阵子之后,只见天狗妃道∶「阿妈,夜深了,你歇息吧!我们
也该返客栈了!」诸女立即跟着起身。

  「好!好!阿湘,你送她们吧!」

  闻湘点点头,立即与诸女自后门离去。

  盏茶时间之后,他们已经进入鸿福客栈中,闻湘一见到停在院中的那两部马
车,立即深深的望了它们一眼。

  天狗妃低声道∶「湘,你还记得坐马车赴雁荡途中之事吗?」

  「记得!永生难忘!」

  进入后院之后,立听天狗妃道∶「湘,你回去歇息吧!」

  「这……我能留下吗?」

  「湘,来日方长,则让琴姐误会!」

  「这……好吧!你们留心些!」

  「我们会注意的,你小心些!」

  闻湘朝诸女挥手致意,便朝珠宝店掠去。

  片刻之后,他便已经在柴琴的房门轻敲一下,道∶「阿琴,是我!」

  柴琴惊喜的道∶「湘,你怎么没陪倩姐她们呢?」

  「来日方长,我担心那些混混会来找喳哩!」

  「湘,你真好!」

  说着,立即拿出睡袍侍侯他换穿。

  「阿琴,你的身子不便,让我自己来吧!」

  「不!让我来吧!倩姐她们那么高贵美丽,却对你体贴入微,我这只丑小鸭
若再不识相,迟早会被你休掉!」

  「哇操!阿琴,拜托你别糗我啦!我也不是存心要娶这么多呀!」

  「阿湘,我没有怪你做了此事,因为这完全是缘份,何况,人多福气更多,
加上她们又甚为能干,我乐得轻松哩!」

  「阿琴,你懂得不少哩!」

  「讨厌!别拍马屁啦!你放心!我不会和她们争夺什么啦!」

  闻湘立即将她一搂及热吻着。

  好半晌之后,她才喘呼呼的挣脱身子钻入被中。

  闻湘上榻搂她入怀,柔声道∶「阿琴,你听我说一句肺腑之言,好吗?」

  「嗯!」

  「阿琴,你在我和阿妈最困苦的时候一直帮忙我们,因此,无论她们多美多
高贵,你仍在我的心目中排行第一。」

  「真……真的吗?」

  「阿琴,咱们相处那么久,你该瞧出我是否在说假话吧?」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说着,立即紧紧的接吻着!

  这一夜,又是一个迷人之夜。

     ***    ***    ***    ***

  翌日上午,闻湘向金龙山一提到那栋庄院,立听他摇头苦笑道∶「很难,因
为那栋庄院的主人不可能出售的。」

  「他是谁?」

  「谭志,他不但是本城首富,而且也是少林俗家长老,那栋庄院专供少林弟
子行经本城时休息哩!」

  「原来如此!那就另找别家吧!」

  说着,立即朝后院行去。

  金龙山忙去找米高商议此事。

  不久,米高匆匆的自后院离去了。

  盏茶时间之后,问湘和天狗妃诸女再度入厅服务,大门一开,立见人群似潮
水般向大厅涌来。

  那四位师傅及小弟不由暗暗叫绝!

  闻湘及诸女立即含笑向那些打招呼及开始「售前服务」。

  时间悄悄的流逝着,人群也逐渐的减少着,到了晌午时分,闻湘的桌前居然
没有顾客,天狗妃诸女的桌前则分别尚有五至七位妇人。

  闻湘松口气,立即入内去「缴水税」。

  等他再踏入厅中,却见他的桌前椅上已经端坐一位慈颜老者,在他的身后则
分别站着八位男人及四位女人。

  那八位男人之中,有三位是中年人,另外五人则是二十岁上下的俊逸青年,
瞧他们的人品皆是清早出尘,令人油主好感。

  那四位女人则是三位中年美妇及一位明眸皓齿,体态高挑的双十年华少女,
看来她们皆是一家人哩!

  闻湘甫入厅,他们十三人立宜皆将视线集中在他的身上。

  他立即欠身行礼道∶「有劳诸位久候,抱歉!」

  说着,立即含笑入座。

  慈颜老者含笑问道∶「你就是向师傅吗?」

  「正是!请多指教!」

  「谦冲有礼,果然传言不虚,幸会!」说着,倏地伸出右掌。

  闻湘刚将右掌握住老者的右掌,立即发现一股雄浑的力道自对方的掌心涌入
自己的掌中,他立即望了老者一眼。

  老者含笑一颔首,闻湘立觉掌力涌力更疾。他微微一笑,徐徐的催功而去,
刹那间,老者的掌力不但已经被「驱逐出境」,而且任他如何用力,一直难再越
雷池一步。

  此时,大侍的桌前已经没有顾客,她立即含笑瞧着这幕斗内力。

  不久,她突然发现老者的额顶红光一闪,接着眉心亦黑光一闪而逝,她的心
中一动,立即仔细的瞧着他。

  闻湘突觉对方的掌力不更转疾,而且隐含炙热,他立即「追加预算」的多施
展出一成五的功力。

  不到半个盏茶时间,老者的额上已经沁出汗珠,右臂也轻颤不已,闻湘便含
笑道∶「老伯可否就此歇手?」

  老者轻轻的一颔首,立即徐徐张开五指。

  闻湘松指收掌道句∶「冒犯啦!请用茶!」立即开始斟茶。

  老者长吐一口气,正欲说话,却听大侍起身道∶「老伯,请别启齿,请问你
的『期门穴』是否曾经负伤?」

  老者讶异的点了点头。

  大侍立即走到闻湘的耳边细语数句。

  闻湘含笑道∶「老伯,可否容在下略尽薄绵之力!」

  老者立即轻轻的颔首。

  闻湘起身道∶「请!」便先行朝后院行去。

  老者便含笑跟了过去。

  大侍脆声道∶「诸位请坐!」

  立见一位俊逸中年人道过谢,道∶「在下谭耀林,姑娘能目视家父之宿疾,
可见来历不凡,可否赐知呢?」

  「不敢当!小女子乃是向师傅之侍妾。」

  「当真?」

  「不错!诸位是一家人吧?」

  「是的!他们是舍弟耀森、耀辉,她们是内人及二位弟媳,至于她是小女,
那五位青年则是小犬及四位侄儿。」

  那些男女随着他的指指点点,亦一一含笑颔首。

  此时,天狗妃及大凤诸女亦送走桌前之客人,于是,便由天狗妃逐一的将她
们介绍给对方。

  立听谭耀林低声道∶「诸位来自百泉庄吧!」

  「正是!」

  「方才那位向师傅莫非……」

  天狗妃会意的低声道∶「不错!外子姓闻!」

  「啊!失敬!真是失敬!家父方才太冒昧了!」

  「诸位莫非来自观音山古刹附近?」

  「正是!实不相瞒,吾等正是应高兄之邀来此增广见闻的。」

  「原来是他去打扰府上呀……」

  就在此时,闻湘和老者已经自厅后门步入,只听老者呵呵一笑,道∶「孩子
们,好好的谢谢向师傅吧!」

  谭耀林诸人果真联袂向闻湘拱手致谢。

  闻湘还礼之后,朝诸女望了一眼,道∶「谭老方才邀咱们往访,如何?」

  天狗妃诸女纷纷颔首同意。

  于是,谭志宏声道∶「林儿,雇车!」

  谭耀林立即应是离去。

  天狗妃便入后院去邀请老阿妈及柴琴母女。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八部马车浩浩荡荡的驶往观音山,沿途之中不知吸引了多
少的好奇眼光。

  不到半个时辰,马车便已经抵达那栋美仑美奂的庄院门外,立见两名下人启
门并身恭迎。

  马车沿着宽敞、平整的细石地面驶到雄伟厅前之后,众人鱼贯下车,三钗及
四钗扶着老阿妈下车。

  老阿妈边走边到处张望,那张嘴儿一直洋溢着兴奋的光辉。

  入厅之后,他们立即看见厅中甚为宽敞,五、六十张太师椅一摆,仍然毫无
拥挤之状,可见平常不时的有多人来访。

  谭志请众人入座之后,立即有六名婢女送来香茗,立听谭志含笑道∶「这是
松子茶,可降肝火,尝尝吧!」

  闻湘轻辍一口道∶「好茶!谭老真懂得享受人生矣!」

  「呵呵!不错!老夫在本城计有四家庄院,分别有不同的格局风格,唯有此
处之淡雅深得吾心。所以,昨天有两位姑娘欲以重金购下此宅,立即遭到老夫婉
拒,不过,诸位如果中意,那自该另当别论。」

  闻湘欣喜的道∶「感激不尽!」

  「呵呵!别客气!闻大侠可否让老夫一睹庐山真面目?」

  「理该如此!」

  说着,立即卸下面具。

  「呵呵!果真是人中之龙,麟儿,你们服气了吧?」

  那五位青年立即钦佩的点头。

  那位少女更是双眼异采连闪,缓缓的低下头。

  「呵呵!闻大侠两度只身扫荡群魔,此种丰功伟业,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
者,委实令人佩服!」

  「不敢当!」

  「来!先瞧瞧庄内外的设施是否满意再说吧!」

  说着,立即含笑起身。

  现场诸人立即跟着他行去。

作者: vft    时间: 2009-2-19 23:14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二夜虎头狗尾 作者∶李轻松

           第十四章?神智全部恢复啦

  华灯已上,瘦西湖畔这栋华丽庄院中之笑声仍无稍歇之现象,尤其诸女的银
铃般娇脆声音更是悦耳。以天狗妃等二十七位经过「专业训练」的「交际高手」
要做这种「公共关系」,实在是轻而易举。

  加上闻湘的幽默风趣,当然是笑声不断啦!

  好半晌之后,只听谭志呵呵一笑道∶「闻大侠,咱们该谈正事了吧?」

  「请谭老赐教?」

  「呵呵!言重矣!怎么样?这栋庄院还中意吗?」

  「中意!谭老肯割爱吗?」

  「行!」

  「谢啦!价钱方面……」

  「俗气!」

  「这……在下不明白谭老之意?」

  「很简单!免费奉送!」

  「不可!不可!此处之地价及装璜非同小可矣!」

  「它们会比得上天下之太平及苍生之幸福吗?以你对武林的贡献,我能不略
为表现一点心意吗?何况,它们根本影晌不了我的财力。」

  「可是……」

  「闻大侠,你如果看得起我,就接受我的些微心意。」

  「这……」

  谭耀林正色道∶「闻少侠,你今天替家父所治愈之宿疾,其价值远逾这栋庄
院,请接受我们的微薄心意吧!」

  「这……」

  只听老阿妈道∶「阿湘,咱们就象征性的付些钱,这样一来,咱们双方多少
可以沾点喜气呀!」

  谭志呵呵一笑道∶「行!行!」

  天狗妃立即含笑取出一个锦盒递给闻湘。

  闻湘瞧也不瞧的立即转送到谭志的面前。

  谭志将它交给谭耀林道∶「去把契状取出来吧!」

  谭耀林忙含笑离去。

  没多久,他拿着它及另外一个锦盒来到谭志身边低语数句,便听见谭志呵呵
一笑道∶「闻夫人,你真会开玩笑!」

  闻湘及诸女直觉的以为方才那个锦盒空无一物,不由一怔。

  谭志打开锦盒抽出一张银票道∶「老夫贪财,冒昧的收下这张银票,其馀的
十九张尚所收回。」

  谭耀林立即将两个锦盒交给闻湘。

  闻湘含笑转给天狗妃之后,立听她脆声道∶「区区五千两银子能够买下这栋
庄院,谭老这分情太重矣!」

  「呵呵!此庄能蒙你们住下,是它的荣幸,亦是扬州城的荣幸!」

  「不敢当!」

  众人嘴儿含笑听着他们交谈,内心却对天狗妃这个小富婆刮目相看,更对她
的出手大方敬佩不已!

  只听谭志问道∶「闻大侠,你们打算何时搬来此地?」

  「无妨!」

  「好!明日午后,诸位即可搬来此地!」

  「谢谢!偏劳你们了!」

  「呵呵!别客气!此地计有八仆八婢及一位管家,他们颇为勤快,老实,而
且已经在此地工作多年,你们是否要留下他们呢?」

  「求之不得!」

  「好!他们明日午后会在此地恭迎你们的!」

  「谢谢!打扰多时,该告辞了!」

  「林儿,备车!」

  「是!」

     ***    ***    ***    ***

  闻湘送老阿妈及柴氏母女返店之后,便和诸女回到客栈,立见五凤放大凤含
笑在厅口相迎。

  闻湘关心的问道∶「五凤、六凤,用膳了吗?」

  「吃过了!热水已经备妥,诸位快去沐浴吧!」

  诸女立即先行回房。

  天狗妃和闻湘朝椅中一坐,道;「五凤、六凤,你们瞧!」

  说着,将锦盒递了过去。

  五凤一见到盒中居然装着那栋庄院的「所有权状」,不由讶异,钦佩的道∶
「倩姐,你实在令人佩服!」

  「格格!你猜错了,湘,我去沐浴,你告诉她们吧!」

  说着,先行起身离去。

  闻湘便叙述米高去找谭志及谭志诸人到店中来访以后之事说了出来,不由令
五凤及六凤听得眉飞色舞。

  不久,大侍她们先后出了,立见二凤羞赧的道∶「湘,你要沐浴吧?」

  「好呀!」

  「请!」

  他跟着她进入房中,立见两桶热水摆在榻旁,他立即自行脱去衣衫,而她则
将门窗牢牢的锁祝只见她迅速的剥光身子问道∶「湘,还记得『摸摸怨』吗?」

  他搂她入怀,轻揉她的右乳道∶「垂涎欲滴!」

  她格格一笑,立即将双乳抹上皂沫,然后在他的怀中厮磨着。

  他那「香菇头」立即急呼呼的「起立」了。

  他将她抱到腰际,下身一挺,立即闯入「禁区」中,乐得她的胴体一颤,低
声道∶「湘,谢谢你!」

  说着,立即自动耸动着。

  「二凤,你为何要如此客气呢?」

  「相思得偿,不该谢乎?」

  「好二凤,你一定『饿』坏了吧?」

  「岂止我一人而已,你这下子够忙的啦!」

  「求之不得矣!」

  「湘!用力些!快些!」

  闻湘有求必应的加速前进着。

  她当然也疯狂的耸动着。

  「湘,让我下来吧!」

  「你要大拼一场啦!」

  「不是啦!我已经舒服些了,再不出去,挺难为情的哩!」

  「原来如此!我今晚就好好的『巡视』一遍吧!」

  「太棒啦!来!」

  说着,立即轻柔的替他擦拭身子。

  好半晌之后,两人才衣衫整齐的进入厅中,只见诸女正在取用宵夜,闻湘微
微一笑,便坐在天狗妃的身边。

  天狗妃将一块卤翅膀递给他道∶「湘,谈谈雁荡之行吧!」

  闻湘道句好,立即将自己从山下杀到山上的情景叙述一遍。

  天狗妃一听他被迫与孔怡芳合体,恍然大悟的道∶「怪不得她们母女会到庄
中来找你,她们为何不把此事告诉我们呢?」

  「倩,她们呢?」

  「当天就走了!湘,你该接纳她!」

  「我……太……太多了吧?」

  「这叫『技多不愁,妻多不忧』啦!」

  「等遇上她们再说吧!你们再听听当时的拼斗惊险情形吧!」

  他说得很仔细,诸女听得手心冒汗,频频惊呼不已!

  天狗妃听到他昏倒在地上之后,问道∶「天狗吠怎会帮你呢?」

  「我也不知道呀!他伤得甚重,不知是否尚在人世哩!」

  「应该还健在,因为无凡大师尚在人间。」

  闻湘点点头,立即叙述自己被米高拯救后之情景。

  天狗妃听见他们到此地暂居之后,问道∶「那位高大爷是何来历?」

  「他自称米高,我皆叫他米糕。」

  天狗妃不由暗凛道∶「真是冤家路窄,不知他是否已经瞧出或想到娘与我们
之关系?」

  她试探性的问道∶「他为何待你如此好呢?」

  「我曾救过他,他要报恩。」

  「你曾救过他?」

  闻湘立即叙述自己解救米高之经过。

  「湘,他问过我们的来历吗?」

  「没有!因为,我那时迷迷糊糊的,他就没发问了。」

  「湘,你明白我们的来历了吗?」

  「不大明白!我不想知道!」

  「当真?」

  「不过,干嘛要老提那些陈年旧帐呢?何必跟自己成别人过意不去呢?」

  「湘,你真好!不过,我仍然要向你坦白,否则,我会一辈子不安的!」

  「好吧!不过,请稍候!」

  说着,立即朝厅外一闪而去。

  不久,米高和金龙山尴尬的走了进来。

  诸女暗骇之馀,纷纷起身相迎及让位。

  闻湘俟他们二人坐妥之后,肃容道∶「米老、金老,你们皆是我的恩人,因
此,我请你们进来了解这段秘辛。

  你们听完之后,无论决定要为敌或为友,请代为保守这段秘辛,不知你们能
否办得到?」

  米高二人立即肃容点头。

  天狗妃吸口气,便开始叙述其母的遭遇。

  当她说到其祖母自尽后,咽声道∶「先母为了复仇,首先以重金买来大侍她
们二十六人,全心全意的调教武功。去年,她们的武功已经扎妥基础之后,先母
便决心要增长功力以便进行复仇,因此,才有天狗妃之出现。就在先母的功力激
增,财富暴涨之际,湘却误打误撞的闯入马车,而且被先母发现他的特优资质。

  「于是,先母使用佛家速成心法『九阴莲品大法』欲替湘洗筋凝脉,想不到
却因而丧失了性命。姥姥为了进一步强化及纯化湘的功力及体质,便吩咐大侍她
们二十六人以元阴处子之身配合施展『九阴莲品大法』。想不到湘的『九龙元阳
体』却在此时发挥所有的潜力,逼得姥姥赔上一条命,才大功告成。」

  说至此,她立即低头拭泪。

  闻湘点头道∶「不错!我的记忆中,就是这种情景,也因为有她们的牺牲,
我才能够在两度雁荡之行,历劫馀生。」

  天狗妃又道∶「米高,我知道你曾在先母的手中吃过亏,我此时愿意坦然接
受你的指教,湘,你别插手!」说着,就欲起身。

  米高沉声道句∶「坐下!听我说句话!」

  「是!」

  「我米高一辈子独来独往,却只结交了两人,他们就是这位龙老弟(指金龙
山)以及你们的老公闻湘。这孩子很厚道,其祖母更是穷得有骨气,因此,我在
被他救了一条老命之后,便决定要好好成全他。如今,他已经功成名就,而且佳
侣成群,我的心愿已了,因此,那些乱七八糟的陈年旧帐就把它一笔勾消吧!」

  天狗妃感动得立即双眼一湿,咽声道谢。

  闻湘却突然问道∶「米糕,我有一件事要请教你!」

  「呵呵!你是不是要问香包中的碎玉片呢?」

  「哇操!你真是半仙,你把它们放在那儿啦?」

  「早已经还你啦!」

  「还我?没有呀!」

  「就在你的肚皮内呀!」

  「你在开玩笑吧?」

  「呵呵!你此番重伤是如何复原的呢?」

  「我也不知道呀!我记得好似在一个荒洞中醒来,而且还闹了不少的糗事,
如今想来还挺难为情的哩!」

  「呵呵!我老实告诉你吧!那些碎玉片乃是道家至宝『坎离真玉』,我将它
与『龙虎和合丸』炼成药丸给你服下啦!」

  「真的呀?谢啦!」

  天狗妃颤声道∶「什么?它们就是坎离真玉呀?」

  「是的!你如何得到它的?」

  「那是先祖在赛华陀的遗物中发现的,当时只觉得它很珍贵,却不知是何用
途及如何使用它。于是,先母便在每月十五日盛会之际,利用它来吸引世人的注
意,企图获悉它的妙用,想不到却会辗转落入湘的手中。」

  闻湘轻咳一声,便叙述自己获得它及摔破它之经过。

  众人听得忍竣不住的笑个不停。

  好半晌之后,米高问道∶「咱们好好的来研究一件事情吧!」

  天狗妃低头道∶「米老,请多指教!」

  「好!既然你已经明白,那我就直言了,我认为你不必再公然侮辱无凡大师
了,因为,他已经够衰的啦!何况,他毕竟是你的生父,你不宜触犯这种大逆不
道之事,因此,我倒有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

  「请讲!」

  「少林已经寻找你们的老公甚久,此番一获悉他的下落,近日内部将会赶来
此地,你们二人不妨和他私下谈论那件事。」

  闻湘点头道∶「哇操!我正打算如此做哩!倩,你呢?」

  「你做主吧!」

  「呵呵!那就行啦!你们今后是要住在那儿呢?」

  闻湘应道∶「我在此地已得人和,就住在此地吧!」

  「呵呵!好!那我就把珠宝店交给你们,我该去享享老福啦!」

  「哇操!不行!你就留在此地替我们坐镇吧!」

  「这……」

  天狗妃低头道∶「米老,你光杆至今,难道希望米家绝后吗?」

  「可是,有谁愿意跟我这种糟老头呢?」

  「米老,你如果不嫌弃,大侍她们二十六人日后所生之子,你不妨挑一个继
承米家的香火,龙老不妨也考虑一下。」

  米高及金龙山惊喜交集,一时说不出话来。

  闻湘点头道∶「我赞成。」

  大侍诸女亦羞赧的望着二老。

  米高呵呵一笑道∶「好!冲你们这份心意,我们这对糟老头就替你们看店,
你们安心的做生意及逍遥吧!」

  「哇操!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时候不早了,我们先走啦!」

  说着,二人立即联袂离去。

  天狗妃嘘了一口气,道∶「湘,事情太顺利了,我没有做梦吧?」

  「没有!这全是真的!这是你们菇苦含辛多年的代价。」

  「湘!我们全沾了你的福气,真不知该如何谢你才妥哩!」

  「哇操!又来啦!时候不早啦!你们回房去歇息,今晚就让我在此地客串一
下「卫兵」!」

  天狗妃一见夜色已是丑寅之交,便和诸女回房歇息。

  闻湘果真在客厅调息,这一夜终于平静的过去了。

  翌日上午,店门一开,便涌入一群人潮,闻湘诸人立即欣然忙碌着。

  晌午时分,人潮终于消逝了,他们便欣然入后院用膳。

  他们刚用过膳在取用水果之际,突见谭耀林跟着一位小弟进入院中,他们便
起身将他迎入厅中。

  只听谭耀林含笑道∶「家父吩咐我来恭迎诸位!」

  闻湘忙应道∶「不敢当!偏劳你啦!」

  「理该如此!闻大侠二我另有一事相商,可否移驾?」

  闻湘道句∶「请!」立即带他来到亭中。

  「闻大侠,我的个性直爽,恕我直言,小女盼盼有意追随,不知你是否愿意
给她这份机会?」说着,企盼的望着他。

  闻湘吓了一跳,一时满脸通红。

  「闻大侠,小女今年已是双十,由于眼界较高,因此,一直至今才自行决定
这门亲事,家父亦甚表赞成,你可否愿意成全呢?」

  「这……在下已有两房妻室及二十六名侍妾,此外尚有行踪不明的孔姑娘,
令媛不会觉得太委屈吗?」

  「自古以来,名驹择主,烈妇择夫,小女此举已是经过慎重的全盘考虑,请
你能够体会她的心意!」

  「我明白!我……只是为她叫屈!」

  「你太客气了,这是她的福份!」

  「可否让在下请示家祖母再作决定?」

  「理该如此!我在前厅静候佳音吧!」说着,立即迳行离去。

  闻湘一入厅,立听老阿妈道∶「阿湘,阿倩说谭大爷是来替他的女儿提亲,
是不是真的呢?」

  闻湘苦笑一声,点头道∶「不错!而且态度甚为坚决,我在推拒不了之下,
便拿阿妈你来做挡箭牌啦!」

  「你不同意吗?」

  「阿妈,你难道同意吗?」

  「是呀!」

  「阿妈,你不觉得咱们家已经够热闹了吗?」

  「我没有这种感觉哩!」

  「阿妈,你别开玩笑,她是大富人家的唯一千金哩!万一她那天发起大小姐
脾气,岂不是要天下大乱啦?」

  「猴因仔,你别杞人忧天啦!不会啦!万一她敢胡来,我就去找她的爷爷理
论,你可以安心了吧?」

  「这……阿琴、倩、大侍,你们意下如何?」

  诸女的默契十足,一致含笑点头通过。

  「好吧!我先去厅中回覆他,你们准备出发吧!」说着,立即离去。

  他一踏入厅中,便看见谭耀林和金龙山在欢叙,他轻咳一声,道∶「家祖母
及内人已经同意您之建议!」

  金龙山含笑道∶「如何?我可以客串红娘了吧?」

  「哈哈!没问题!我这就去通知下人先回去禀报道门亲事。」

  说着,立即笑嘻嘻的离去。

  立听一位中年人问道∶「金老板,谭大少春风满面,究竟有何喜事呢?」

  「哈哈!恕我卖关子,典兄,你不妨直接向他请教吧!」

  「好!我这就去问他!」说着,果真匆匆的追了出去。

  不久,天狗妃她们陪着老阿妈浩浩荡荡的走入厅,金龙山笑嘻嘻的欲上前开
道,谭耀林已经快步行入厅。

  那位典姓中年人和另外六人则紧跟在他的身后,看来他们尚未获得答案,正
要不死心的追问哩!

  突听谭耀林含笑道∶「亲家母,欢迎您!」

  「呵呵!亲家,有劳你啦!」

  「请!」说着,她们立即浩浩荡荡的登上马车。

  典姓中年人傻眼了!

  谭家乃是扬州首富,谭盼盼文武双全,乃是扬州第一美人,以前不知已经令
多少男人神魂颠倒及令多少媒婆踢破鞋。

  想不到如今居然要嫁给一位相貌普通的中年人,虽说他是珠宝权威,毕竟只
是一位逞口舌之利之徒呀!

  于是,现场之人百思不解了!

  金龙山也懒得解释,因为,事情真相即将会大白矣,何况,人们越好奇,店
里的生意自然更旺,他何乐而不为呢?

  且说闻湘他们坐着马车往城外驰去,他们尚未抵达庄院,便听见一阵密集的
鞭炮声,他们好奇的向前望去。

  只见自庄院远处的夹道树旁系着一条望不见末端的鞭炮,此时正在「劈里巴
拉」的制造「噪音」及「空气污泄」。

  诸女兴奋得满脸,辉映光彩。

  天狗妃朝闻湘道∶「湘,让他们瞧瞧新郎倌的俊模样吧!」

  闻湘轻咳一声,立即卸下面具。

  天狗妃温柔的替他拨理头发,道∶「湘,人家摆出如此盛大的欢迎场面,今
后可能会有不少的人来道贺,你可别怯场!」

  「哇操!安啦!我已经走过两趟雁荡山啦!」

  「湘,这次又不一样了!此番一定多是词谗、语媚,你别受不了喔!」

  「哇操!有理哩!我最怕别人拍马屁哩!怎么办?」

  「含笑!含着微笑瞧着对方,就够啦!」

  「真的呀?」

  「你不妨一试!」

  大侍含笑接道∶「湘,倩姐说得不错,你只要含笑不语,不但会迷死女人,
更会醉倒男人!」

  「哇操!我岂非要吃人命官司啦?」

  「对!就是以这种愉快的心情待人,快到了!」

  说着,诸女立即开始整理衣衫。

  她们为了搬家,今天一大早就起来「整治门面」,此时再稍经整理,等她们
下车之后,果真个个貌美若花,端庄大方。

  闻湘一见谭志率领全家人及那些仆婢站在门口迎接,他忙含笑上前行礼,诸
女立即尾随于后。

  双方经过一番热烈的交谈之后,立即入内。

  天狗妃和柴琴含笑走到那些仆婢的面前发放「见面礼」,每人各得一个大红
包,乐得她们频频道谢不已!

  入厅之后,柴荣夫妇及大侍她们跟着仆婢们去分配及整理房间,老阿妈、闻
湘则与天狗妃及柴琴与谭家之人坐在厅中。

  只见谭耀林道∶「爹,闻公子已经应允亲事了!」

  谭志呵呵一笑,道∶「真是谭家之光!闻大侠,老夫沾光矣!」

  「不敢当!在下高攀矣!」

  老阿妈自从入厅之后,一直含笑望着满脸飞霞的谭盼盼,此时一闻言,立即
含笑道∶「庄主错爱,小孙幸甚!」

  谭志欠身道∶「不敢当!令孙乃是当今武林救星,小孙女有幸追随,实乃她
的福份及寒舍之光!」

  「庄主太客气矣!」

  「亲家母,恕我直性子,由于时近年关,我打算将纳聘及成亲一并举行,而
且佳期可能订在下月初,是否得当呢?」

  「很好!阿湘,你的意思呢?」

  闻湘立即含笑颔首。

  谭志欣然道∶「诸位也需要整理房间,我们就告辞啦!」

  说着,立即起身。

  老阿妈立即与闻湘诸人起身送谭家诸人离去。

  他们刚返回厅中,便看见大侍、大凤及大钗含笑自厅中相迎,只听大侍道∶
「阿妈,谭家各赠咱们一套全新的被褥哩!」

  「真的呀?他们可真细心哩!去瞧瞧吧!」

  「阿妈,为了方便你的走动,我们替你在第二栋楼下安排了一个房间,那位
小蕾就专门侍候你,好吗?」

  「好!你们所安排的事,错不了啦!」

  入房之后,立见那位眉清目秀的小蕾欠身行礼,老阿妈呵呵一笑,便仔细的
打量房中的一切摆饰。

  片刻之后,她满意的道∶「很好!走!去瞧瞧你们的房间吧!」

  「阿妈,你不歇会吗?」

  「我不累啦!走!走!」

  大侍诸女只好带着她在三栋精舍来回「巡视」着。

  一直到了黄昏时分,在管家的邀请下,她们才进入花厅中准备用膳,富有人
家就是不一样,不但每样家具皆是上品,甚至连一双筷子或一支汤匙皆是精细的
银制品。

  尤其,那些料理之精致,口味之佳,连天狗妃诸女也暗赞不已!

  老阿妈的心情甚佳,面对这种佳肴,在小旧的侍候之下,她「大开杀戒」般
的大吃了一顿。

  餐后,由于风雪渐增,老阿妈由小蕾扶回房中去歇息了,柴琴则与大凤、大
侍、大钗及天狗妃在房中交换怀孕心得。

  二侍等二十三人则一窝蜂般拥着闻湘进入一个宽敞的房中。

  那个房间包括卧房、书房及接待宾客房,至少有五十坪,中间只是以屏风隔
开,此时,那些屏风已被撤去。

  只见三个壁炉中之柴火馀烬犹存,将整个偌大的房间烘得温暖如春,倍增一
些烘热之气息。

  二凤及三侍一入房,立即替闻湘宽衣解带。

  闻湘含笑朝房中打量一阵之后,道∶「哇操!这是我的房间呀?」

  二凤脆声道∶「是呀!这原本是谭庄主的房间,他特地为你留下这些书册,
你有空时,好好的翻阅吧!」

  「哇操!以眼前这种局面,我会有空吗?」

  「讨厌!你可知道在你失踪的期间,姐妹们有多么的伤心及思念吗?你今晚
必须先付利息。」

  「哇操!羊入虎口,任你们宰割吧!」

  诸女格格一笑,立即开始宽衣解带。

  刹那间,衣衫纷飞,肉香阵阵,令人心摇神眩!

  只见二凤将檀口一张,立即开始吸吮着「香菇头」。

  三侍伸舌舔舐着他的臀部,纤指亦不停的轻抚着。

  二钗和三钗则专门吸吮及舔舐着他的胸部及腹部。

  四钗及五钗则专门侍候着他的背部。

  「哇操!受不了!你们干脆把我拆了吧!」

  诸女格格连笑,立即后退,三凤及四凤含着媚笑分别上前贴住他的胸膛及背
部,各以双乳厮磨着。

  「哇操!我这身子非趐掉不可!」

  三女厮磨一阵子之后,立即由五凤及六凤上前接班,其馀之人则挂着醉人的
笑容在他的四周展露胴体。

  「哇操!我今晚非把你们通宰不可,谁先上来!」

  五凤格格一笑,上身突然向后一仰。

  七凤快步来到五凤的身后,四肢一趴,立即以背部顶住五凤的背部,二钗及
三钗亦快步而来。

  只见她们二人分别抓着五凤的背部及腿部,仔细的一瞄准,一声脆晌之后,
「香菇头」立即被吞入「桃源洞中」。

  五凤立即娇呼道∶「哎唷!破啦!破啦!」

  闻湘哈哈一笑,立即挺枪疾刺。

  五钗一来到他的臀后,立即按着他的臀部助长他的冲力。

  没多久,五凤便呼天喊地了。

  诸女格格连笑,自动上前督阵及助兴!

  闻湘置身于「女人国」中,说多乐就有多乐,他好似「帮浦」般不停的顺着
五钗的推臀而前进后退着。

  诸女自动的更换位置,轮流上阵了!

  气氛越来越热烈了!

  原先的难为情荡然无存了!

  诸女只要一上阵,便荡态百出的发泄了!

  时间悄悄的消逝了,尚未上阵之人,色迷迷的催促了,因此,任何人只要一
上阵便贪婪的,疯狂的发泄着。

  闻湘把守住关卡,任她们去疯,他却尽情的抚揉身边少女的胴体,整个「脑
瓜仔」可谓乐淘淘了!

  他们在房中狂欢,远处的柴琴却挺难受的哩!

  她在回房途中,便发现闻湘她们在狂欢,她在暗自担心之馀,回房卸衣后,
便钻入被窝中收听「实况转播」。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了,远处的笑声及女人叫好声仍然一声按着一声,
她不由担心闻湘会吃不消了!

  因此,她焦急的无法入眠了。

  天色终于破晓了,突听闻湘问道∶「谁要来挨枪?」

  柴琴正在一怔之际,二侍已经娇呼一声∶「给我!」房中立即再度传出清脆
的鼓声及二侍的叫好声音。

  好半晌之后,只听二侍尖叫一声,呻吟求饶了!

  柴琴曾经尝过这种欲死死不了,欲活却全身酸软之滋味,因此,她的身子没
来由的打了一阵哆嗦啦!

  不久,她取出纱巾自下身悄然一擦,当她发现它居然湿了一大片,窘红的轻
啐一声之后,干脆起身漱洗了!

  一夜未眠,她不由觉得头儿有些昏沉,她急忙吞下一粒米高给她的灵药,然
后坐在镜前仔细的化妆。

  她原本以为自己是个大美人,可是与天狗妃她们二十七人,甚至和谭盼盼一
比,她立即自知与她们相逊甚远。

  于是,她欲藉助细来略作补充了。

  等她整理妥当之后,一走出院子,立即发现闻湘和诸女居然精神抖掷的在院
中练拳脚,她不由暗佩不已!

  尤其,她在发现天狗妃、大侍、大凤及大钗她们虽然有喜,却仍然在舒缓筋
骨,她羡慕的上前请教了。

  天狗妃知道她不谙武,因此,立即指导她练习简易的运动。

  不久,老阿妈呵呵连笑的和柴氏过来了,她俩一走到柴琴五女的面前,便低
声叮咛她们要保重身子。

  她们寒喧数句之后,便与闻湘他们入内用膳。

  膳后,两名家仆驾着那两部马车送闻湘及天狗妃等十八名少女来到扬州珠宝
店附近,立见店前已经排了五条长龙。

  他们一下车,闻湘那俊逸及英挺的模样,诸女的艳丽大方情形,立即吸引住
众人的视线及注意力。

  尤其,闻湘首度以真面目见人,更是引来惊讶!

  不久,金龙山出现在门口了,立见他洪声道∶「各位大爷及乡亲请注意,本
店马上有一件天大的喜事要告诉你们。你们一定听过两度独闯雁荡,杀得藏外番
僧到处逃命,杀得中原败类血流成河,尸积如山的那位英雄吧!」

  立即有人应道∶「他就是闻湘,对吗?」

  「不错!不过,有谁见过闻大侠的庐山真面目呢?」

  众人立即好奇的望向闻湘。

  闻湘微微一笑,双肩一耸,身子突然似棉絮般向上浮起,只见他的足尖轻轻
的踩动之下,身子继续的向上飘去了!

  十丈、二十丈,他的人影越来越小了!

  人人仰首翘望,每张嘴儿皆大大的张开,甚至有不少人连口水滴下了,仍然
不自觉,不由令金龙山暗喜!

  立听他朗声道∶「他就是闻大侠啦!」

  众人疯狂的欢呼了!

  不久,闻湘似羽毛般缓缓的飘下来了,金龙山在欢呼声稍歇之际,再度朗声
道∶「闻大侠亦是本店的向师傅呀!」

  一阵惊呼之后,众人热情的鼓掌欢呼着。

  好半晌之后,闻湘在半空中道句∶「谢啦!」身子向侧斜掠而下,刹那间便
轻飘飘的停在厅门口。

  他朝众人挥挥手,立即入厅就座。

  哇操!不得了!一传十,十傅百,百传千,千传万,没多久,店前已经挤得
水泄不通,人人欲争睹闻湘的丰采了!

  金龙山和二位小弟在门口含笑「指挥交通」,结果,众人为了见闻湘一面,
只好自动排队或多或少的买些物品了。

  因此,排队的长龙居然蜿蜒长达四条街,一时蔚为奇观。

  外来之观光客及没有赶上方才那场盛会之人在探听闻大侠居然在卖珠宝,他
们忙着自动的上前排队了。

  于是,闻湘及诸女忙得不可开交了!

  店中之物品一批批的售光了!

  米高见状,立即自地下密室拿出库存货品应急,结果在入夜之后,便又全部
卖光,客人却仍然排了一大群哩!

  米高及金龙山一见这些人之中,不乏武林人物,即使是本城居民也是来看热
闹的,两人便低声商议着。

  闻湘一见客人皆被挡在黝暗及寒冷的厅外,他便朝天狗妃问道∶「倩,你已
饿了两餐,咱们去吃些东西吧!」

  天狗妃低声问道∶「湘,你是否打算一并请外面之人呢?」

  「不错!」

  「湘!没此必要!大门口那三名中年人就不是善类,由米高他们去安排,咱
们趁机先把帐目整理一下吧!」

  闻湘点点头,立即开始清理银票及现银。

  不久,米高及金龙山走到厅口了,只听金龙山歉然拱手道∶「本店的物品已
经售罄,尚祈各位海涵。」

  立听有人应道∶「我们排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快要轮到了,你们怎么可以说
没货呢?太过份了吧!」

  另外一人立即叫道∶「对呀!搞得又饿又冷,却没捞到什么,真衰喔!」

  立听一位青年叫道∶「能否让我们见见闻大侠呢?」

  金龙山立即点头道∶「没问题!请欲瞻仰闻大侠的大爷们尽速到院中来,若
欲购物者,请于明年开春再来吧!」

  一阵欢呼之后,人群立即拥入院中。

  天狗妃一见那三名中年人一直在大门外冷眼旁观,他立即低声道∶「湘,那
三人外号『大湖三蛟』,素行欠佳,拿他们开刀吧!」

  「哇操!没此必要吧?他们并无惹事呀!」

  「湘,你瞧他们的神情,分明是想找麻烦,你别着了他们的道儿啦!」

  「哇操!安啦!希望他们有这种胆子!」

  突见金龙山走回到闻湘的身前低声道∶「阿湘,去打发他们走吧!」

  闻湘便含笑跟他走到厅口。

  此时,天上只有半弦月,厅中及对面酒楼中的烛火将院中的人群掩照得一片
蒙陇,一张张脑瓜子不停的晃动着。

  一双双脚跟不停的上下躁动着。

  人人好奇的瞧着闻湘。

  闻湘却含着微笑一一瞄向现场。

  倏见站在大门外的那三位中年人不屑的冷哼一声,居中的那人更是阴声道∶
「好一位沽名钓誉之辈!」

  闻湘瞄了他一眼,功力暗聚,倏地以「传音入密」功夫,将口一张,一股潜
劲立即闪电般直接钻入居中那人的右耳中。

  立见那人惨叫一声,立即捂耳晃身。

  鲜血立即自他的双眼及鼻孔喷出,只见他跟着一阵晃身之后,双耳亦跟着溢
血,人也向后倒去。

  另外两人神色大变,立即扶着那人匆匆离去。

  闻湘见状,心中不由暗怔!

  人群在一阵骚动之后,立听一人叫道∶「闻大侠肯教训狂妄及肆虐的太湖三
蛟,实在大快人心,井某佩服!」

  闻湘含笑道∶「雕虫小技,见笑矣!」

  人们这下子才明白方才那人会「中邪」般怪叫,原来是被闻大侠暗中修理,
因此,他们简直视闻大侠有若天神矣!

  好半晌之后,闻湘拱手做个环揖道∶「天寒地冻,有劳诸位大爷久候,在下
甚为不安,甚盼明春起能够多加来此捧场!」

  「闻大侠,你届时仍在此店服务吗?」

  「不错!除非另有意外,否则,我会在此地和各位相处一阵子。」

  人群立即传出一阵欢呼!

  接着,他们愉快的离去了。

  米高立即赴对面酒楼中订下酒菜。

  盏茶时间之后,闻湘诸人已经整理妥帐目,联袂进入酒楼,立见酒楼主人夫
妇及全体人员欣喜的上前迎接。

  双方经过一番寒喧之后,席开三桌,主人夫妇亲自作陪,现场立即充满了欢
笑及热闹气氛。

  主人夫妇不停的歌功颂德及猛拍马屁,闻湘总算体会出这种会令人「拼命起
鸡母皮」的事情了!

  他一直含笑聆听,偶尔客套一番,心中巴不得能够赶快散席。

  可是,那位头家娘突然将话锋转到天狗妃诸女的身上,而且好似在点名般,
逐一称赞诸女的容貌。

  闻湘暗暗叫苦之馀,一见米高及金龙山频频劝酒,他将心一横,干脆放开心
胸拉着老板痛饮。

  天狗妃诸女见状,立即亲切的和头家娘欢叙不已!

  一个时辰之后,那位老板已经酩酊大醉的又唱又叫了!

  头家娘吩咐两名小二将他扶向后院之后,正欲道歉,天狗妃已经拿出一锭银
子,立听她道∶「不!不!今晚由小店作东。」

  天狗妃含笑道∶「留待下回吧!机会甚多,对吗?」

  「好吧!下回务必要赏脸喔!」

  「没问题!夜深了,打扰太久啦!抱歉!」

  「闻夫人,你太客气了,我从未和人聊得如此的投缘,希望你们今后能够抽
空到小店,咱们好好的聊聊,如何?」

  「荣幸之至!」

  众人立即亲热的朝门外行去。

  只见九钗及十钗各驾着她们自百泉庄驾来的那两部豪华马车,已经停在大门
右侧,众人立即欣然上车。

  立听天狗妃问道∶「九钗,庄中没啥事吧?」

  「观音山古刹之住持及六名僧人曾经在上午来访,丐帮长老千里丐及六名中
年叫化则于下午来访。」

  「湘,往后势必会有不少人来访,够忙的啦!」

  闻湘苦笑道∶「我方才实在受不了那对宝贝夫妇的『肉麻经』哩!」

  「湘,这是他们的生意手腕,习惯就会自然,倒是江湖人物的『马屁经』,
那才会让你受不了哩!」

  「天呀!我该躲回百泉庄了!」

  「别胡扯啦!盼盼妹妹尚未进门哩!」

  「哇操!我实在很不想再娶她哩!偏偏阿妈……唉!」

  「湘,我颇谙面相,盼妹生得一付雍容富贵相,将来势必会帮你飞黄腾达,
你就以平常心来接纳她吧!」

  「可是,我自幼贫穷,突然要娶一位富家千金,挺憋扭的哩!」

  「湘,谭家的人并无那种恃富凌人的习气呀!何况,以你的武功及声望,欲
配上这门亲事,已经绰绰有馀啦!」

  「我不愿城民误会我是因为贪富才娶她的呀!」

  「傻瓜!你没瞧见下午店中的疯狂抢购情形吗?这都是『闻大侠』三字所造
成的魅力呀!」

  大侍接道∶「湘,他们尚未完全知道你将与谭家成亲,可是已经有如此热烈
的反应,所以,你太多心了!」

  「是真的如此吗?」

  天狗妃道∶「湘,你若是有此种顾虑,咱们可以风风光光的办这门亲事,我
保证会令城民赞誉交加!」

  「不!别如此浪费!」

  「湘,我是认真的哩!」

  「别如此!这些钱得来不易,其中又包含多少的辛酸及紧张,咱们岂可随意
浪费呢?算了吧!」

  「湘,多谢你的体谅,不过,咱们该为往后的日子做一个长久之计,我打算
买些田地和店面放租,如何?」

  「好呀!咱们好好的研究一下吧!」

  「嗯!」?

作者: vft    时间: 2009-2-20 23:44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二夜虎头狗尾 作者∶李轻松

           第十五章?美人自动来投怀

  由于珠宝店的物品已被抢购一空,加上不便在旺季「高档」补货,因此,金
龙山贴出公告,择期于明年正月初六日再行营业。

  他与米高准备要办妥闻湘与谭家这门亲事了。

  由于谭家早已经习惯性的每年粉刷妥一次庄院,因此,他们便筹备成亲时之
现场布置及宴客事宜。

  两人终日忙进忙出,却不吭半声的筹备着。

  闻湘却利用这种难得的假期,好好的大享艳福,别人是三套吃大鱼大肉,他
是三餐燕瘦环肥任他享用。

  每次三女,每人皆乐得爽歪歪之后,他才交货了帐。

  这种辉煌的战果令柴琴更是心服口服矣!

  第四天上午,谭耀林夫妇来访,他们送来一份红帖,帖上书明佳期日子为十
二月十五日午时正。

  老阿妈当然一口答应了,谭耀林夫妇便欣然离去了。

  不久,米高及金龙山来访了,若阿妈欣然将佳期已定之事告诉他们,立听米
高呵呵笑道∶「老弟,我没有料错吧?」

  金龙山颔首道∶「佩服!」

  「哇操!你老,你在玩什么花样呀?」

  「呵呵!没什么!我们两人想要替你们布置一下及请些客人而已啦!」

  「哇操!免啦!别太破费啦!」

  「呵呵!你忘了我曾说过一句话吗?」

  「你担心无法花光钱,对吗?」

  「就是嘛!帮帮忙,给我们一个机会吧!」

  「这……不妥啦!是我在成亲,怎么可以让你们破财呢?」

  「胡扯!你都已经决定要在日后各立一子继承我们两人的香火,这些钱财迟
早也是你们的,还分什么彼此呢?」

  「哇操!看来我很聪明哩!居然捞了不少银子哩!」

  「好小子,你总算招供了吧?」

  众人立即哄然大笑。

  他们又欢叙一阵子之后,米高含笑道∶「阿湘,你安心等着当新郎倌吧!我
们两人该去将日子告诉他们啦!」

  「米老,留下来喝几杯吧?」

  「改天吧!对了,昨晚及前晚各有一批不长眼的家伙到店里头来,我们已经
教训过他们,你们可要小心些!」

  「安啦!我们有派人在值夜啦!你们多加小心些吧!」

  「呵呵!放眼当今武林,我俩一联手,已经罕有对手啦!」

  说着,二人立即欣然离去。

  老阿妈欣然道∶「我做梦也想不到能过此种日子哩!太顺利啦!」

  柴氏含笑道∶「我也一样呀!不过,好似太闲了,挺不习惯的哩!」

  「呵呵!别愁,再隔数月,阿琴腹中的心宝宝呱呱落地之后,就够你和亲家
受的啦!」

  柴荣夫妇立即眉开眼笑的望向柴琴。

  柴琴羞得满脸通红,一颗心儿却甜透了!

     ***    ***    ***    ***

  宁静的夜晚,闻湘与柴琴躺在榻上情话绵绵,只见她问道∶「湘,咱们雇用
这些人,每月要花不少钱吧?」

  「我也不知道!不过,别担心此事,倩会解决的,何况米老也会帮忙的。」

  「湘,咱们会不会坐吃山空呢?」

  「不会!那家珠宝店的利润很高,何况,倩正打算购买田地或店面放租,咱
们这辈子别愁吃穿啦!」

  「湘,爹请你替他找样工作,他闲不住呀!」

  「这……你看他适合担任什么工作呢?」

  「他说要整理花木,可是,又怕影晌你的颜面哩!」

  「哇操!别想那么多嘛!就把它当作在运动呀!」

  「湘,你答应啦?」

  「嗯!不过,院中的花木时有积雪,请他多加小心些!」

  「我会的!湘,你真好!」

  「琴,若无你们以前的帮忙,我那有今日呢?」

  「湘,我可不敢沾这种光,这是你有此命啦!不过,你可要多珍惜身子,别
太贪于「那个」哩!」

  闻湘亲了她一下,道句∶「瞧!」右手任意的向后一招。

  一张以桧木制成的太师椅立即飞落在榻前,柴琴瞧得惊喜交集的道∶「湘,
你简直是神哩!」

  「琴,这是玄功,我的身子如果亏了,根本耍不出此招呀!」

  「湘,你……你令我觉得好渺小喔!」

  「黑白讲!对了!小家伙有没有作怪呀?」

  说着,立即轻抚她那微鼓的小腹。

  她立即羞赧的道∶「那有如此快呢?」

  「对了!我看你天天跟着倩在活动筋骨,这是件好事,可是,你别太逞强,
因为,你没练过武,比不上她们呀!」

  「我知道!倩姐也时常提醒我哩!」

  「很好!你们能够和睦相处,我就安心啦!」

  「湘,倩姐比我年长,却一直唤我为姐,我觉得好憋扭喔!你找个机会为我
美言几句嘛!」

  「咱俩自幼青梅竹马,她是在尊重你,你就接纳吧!」

  「可是!可是……」

  「琴,你也知道她的悲惨身世,接纳她吧!」

  「好吧!湘,你好似突然懂事不少哩!」

  「这……大概是因为练武之故吧!琴,等你分娩后,我传你武功,如何?」

  「真的呀?我能练吗?」

  「没问题!你虽起步较晚,可是,只要你肯持之以恒,不但可以强身健体,
一定可以来去如飞哩!」

  「真的呀!我不是在做梦吧?」

  「绝对不是!你等着瞧吧!」

  她欣喜得立即亲热的送上一记热吻。

  好半晌之后,她喘呼呼的移开樱桃小口,突然开始解开睡袍的扣子,立即令
闻湘诧道∶「琴,你要干什么?」

  她满脸通红的道∶「我……我想……那个……」

  「这……不……不妥吧?」

  「行啦!你别……太用力……」

  「我……好吧!」

  她立即欣喜的脱去睡袍及中衣。

  不久,两人便赤裸裸的搂在一起了,她贪婪的吸吮他的双唇,同时以双掌不
停的抚摸他的身子。

  他由她的滚烫双唇及咻咻鼻息,确定她已经「色」急了,于是,他以双掌搓
起上半身,徐徐入洞了。

  「湘!好……好棒喔!」

  「琴,苦了你啦!」

  「我……没什么啦!不过,这些日子以来,倒是被你和她们在一起的情形吵
得有些心神不宁哩!」

  他轻挺徐扭道∶「所以,你才会向我挑战啦!」

  「讨厌!」

  「爹娘知道此事吗?」

  「不知道!你可别大嘴巴喔!」

  「遵命!」

  「讨厌!稍快些吧!」

  他立即「换档加速前进」。

  她眉飞色舞道∶「湘,你真行哩!不过,你是如何能够一下子应付她们那一
大票人呢?」

  「这就是练武功之妙处呀!」

  「可是,她们也练过武呀!」

  「成就不同呀!她们好似只念过『三字经』,我却已经将四书五经及千家诗
念得滚瓜烂熟了呀!」

  「倩妹也比不上你吗?」

  「不错!她还差了一大截呢?」

  「那位谭姑娘呢?」

  「你为何如此称呼她呢?」

  「她是富家千金,好似高不可攀呀!」

  「别有此种先入为主的观念呀!谭家虽然富有,可是,却无襄阳那些有钱人
的傲气,对吗?」

  「嗯!不过,他们是冲着你才如此客气,我就……」

  「黑白讲!你别忘了你是大房三大姐头哩!」

  「我……我够格吗?」

  「倩不是已经承认了吗?她会入境随俗啦!」

  「嗯!再快些!」

  「琴,你要自制些!」

  「我知道啦!快点嘛!对!对!就是这样子!湘,你……你实在太可爱了,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哩?」

  他微微一笑,立即开始钻探原油。

  她在趐爽之下,不由自主的低唔不已了!

  好半晌之后,她喘呼呼的道∶「够!够啦!」

  「要不要一些纪念品?」

  「当然要啦!」

  他微微一笑,立即一扣扳机。

  她乐得双眼发眯,频呼「湘」了。

  这一夜,她愉快极了!

  翌日清晨,二人漱洗之后,便入院活动手脚,正在院中练武的少女们朝他俩
略一招呼,便继续练武。

  老阿妈站在窗旁目睹她们的相敬如宾情形,双眼皆乐眯了。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收工」入厅用膳。

  突见在门口守候的家仆快步入厅,道∶「主人,大门外有一位四十馀岁的师
父,他自称是少林寺的人,有事求见!」

  「好!我去瞧瞧他!」

  「主人,请!」

  闻湘来到大门口,立即看见一位中年和尚朝他行礼道∶「贫借虚修,奉掌门
之谕送来此信,请施主查阅。」

  说着,立即自怀中取出一封信柬以双手奉上。

  闻湘拆信一瞧,立即明白是无凡大师要来访,他便含笑问道∶「贵掌门不知
在何时可以抵达此地?」

  「大约一个时辰吧!」

  「欢迎之至,大师入内奉茶吧!」

  「谢谢,贫倡尚需覆命,告辞!」

  闻湘立即拱手送他离去。

  他入厅一宣布此事,天狗妃立即惊喜的望着他。

  闻湘朝她一颔首,便继续的用膳。

  膳后,闻湘吩附管家准备招待事宜之后,便朝天狗妃一使眼色,然后先行朝
前院右侧的八角亭行去。

  「湘,我有些紧张哩!」

  「倩,我体会出你的心情,不过,你别担心太多,让我以说故事方式把那件
事告诉他,再看他有何反应吧!」

  「好吧!湘,万一,他恼羞成怒呢?」

  「绝对不会的!否则,他不配为令尊,亦不配为少林掌门!」

  「我……我寅在太紧张了!真好笑!」

  「倩,他今日来此地,必然是来致谢,不会有岔事发生的!」

  倏见米高及金龙山快步自大门而入,闻湘立即扬声道∶「米老,你们是否要
找我呀?」

  说着,立即与天狗妃迎了过去。

  「阿湘,你知道少林掌门要来访吧?」

  「知道!方才有一僧来递过拜帖啦!」

  「阿湘,你这下子够露脸,拉风啦!」

  「为什么呢?」

  「我说清楚些吧!少林掌门亲率寺中各院住持、护法及分散在各地支院之住
持以「罗汉谒佛」大礼要来见你啦!」

  天狗妃不由一阵惊喜!

  「哇操!什么叫做「罗汉谒佛」呢?」

  「这是佛家的至高礼节,他们一百零八位人正以『三步一跪,五步一叩首』
方式朝你们这儿行来哩!」

  「哇操!那不是累坏人吗?我该怎么办呢?」

  「这是他们向你表达感恩之方式,你也不便阻止他们,你不妨吩咐下人在门
后两侧准备些毛巾热水供他们使用吧!」

  「好!我马上去吩咐他们!」

  「等一下,你们是否要与无凡了断那件往事?」

  「是的!不妥吗?」

  「妥!不过,最好别留下漏隙,以免影晌他的声誉!」

  「是!米老,你们到厅中喝杯热茶吧!」

  「不!由于有数千名城民闻风跟随而来,我们必须去瞧瞧是否有碍眼人物,
你们先去忙吧!」

  说着,二人立即离去。

  闻湘去吩附管家另外准备些毛巾及热水之外,便直接入厅将此事告诉老阿妈
及诸女。

  老阿妈惊呼道∶「什么……他们这些佛门高僧竟以如此隆盛礼节来此呀!阿
湘,走!咱们不能失礼!」

  「阿妈,你要干什么呢?」

  「迎接他们呀!走!」

  说着,立即牵着柴琴及天狗妃先行出厅。

  不久,他们已经抵达大门口,老阿妈朝外一瞧,果然看见一群身披黄色袈裟
的僧人正好整齐的在远处下跪。

  「阿湘,我瞧不太清楚,你讲给我听吧!」

  「阿妈,他们刚下跪完毕,现在又起来了,他们又开始走了,一、二、三、
四、五,他们又下跪了,他们在叩头了!」

  老阿妈激动的双眼含泪问道∶「他们的年纪多大啦?」

  「大部份皆是六旬以上,为首那人的有四旬上下!」

  「太隆重了!来!大家排在门后两侧,阿湘,你站右边第一个位置,阿倩,
你站左边第一个位置!」

  说着,一一上前替众人排妥位置。

  不久,那些仆婢送来了热水及毛巾,同时正容站在排尾。

  老阿妈站在闻湘的旁边道∶「阿湘,在他们抵达大门右侧一丈远之时,你就
率领大家下跪,知道吗?」

  「知道!」

  「阿湘,这不是失不失礼的问题,你懂吧?」

  「我懂!阿妈,他们已经接近十丈了!」

  老阿妈轻轻颔首,立即垂首阖目低宣佛号不已!

  众人迅即感泄到这种气氛,因此,神色肃然的低下头。

  阵阵「咚咚……」声音及步声伴随着「阿弥陀佛」低沉佛号逐渐的接近了,
跟随在后的人群有些先行来到大门口左侧了。

  闻湘默默的打量为首的少林掌门无凡大师,忖道∶「他的口部及鼻部和倩妹
太相肖了,我必须妥善处理此事!」

  他在打量一阵子之后,立即由那一百零七名老僧或中年僧人之中,发现居然
有数人是自己曾见过之人。

  远在襄阳的紫竹岩住持及附近的观音山古刹住持,赫然在行列中哩!

  他们那肃穆及诚敬模样令闻湘瞧得心儿一阵震颤,诸僧虽然尚在三丈外,他
却已经下跪,诸女当然也下跪了!

  立听无凡大师宏声念句佛号,接着叩了一个晌头。

  其馀诸僧立即宏宣佛号叩头。

  老阿妈泪流满面的叩头了。

  跟在诸僧身后之千馀人之中,原本已有不少人跟着跪叩,此时一闻这些宏亮
的佛号立即又有不少人下跪。

  好感人的场面喔!

  闻湘没来由的双目一湿了!

  泪水不知不觉的流个不停了!

  终于,无凡大师诸人抵达大门外了,只见他们跌坐在门前沉声诵经,那千馀
人则好奇的打量着闻湘诸人。

  闻风而来之人越聚越多,迅即围堵住两侧通道。

  盏茶时间之后,无凡大师长宣二声佛号,缓缓的起身,馀僧跟着长宣佛号及
站了起来啦!

  闻湘忙扶着老阿妈起身。

  老阿妈忙替他拭去泪水,低声道∶「快迎接呀!」

  闻湘忙上前拱手道∶「大师,久违了!」

  无凡大师望了他一眼,倏地双目神光一闪,不过,旋即合掌行礼道∶「贫僧
诸人代表敝派向你致谢及致敬!」

  说着,双目再度神光褶褶的盯着他。

  闻湘心中暗诧,表面上含笑道∶「不敢当!请诸位大师净面及净手吧!」说
着,立即带领他们步向热水架旁。

  架上挂着一层层全新的毛巾,六桶尚在冒烟的温水,立即带给群僧不少的温
暖,他们纷纷上前擦拭脸部及双手了。

  倏听门口人群中有人喊道∶「闻大侠好!」

  闻湘含笑应道∶「你好!」

  好似瘟疫在传泄般,人群不停的呐喊着「闻大侠好!」,闻湘只好走到大门
口朝众人挥手致意。

  不久,他重回门内邀众僧入厅,那宽敞的大厅经过仆婢们摆妥椅子,因此,
他们鱼贯入座。

  无凡大师朝闻湘道∶「贫僧今日来访,除了当面向你致谢及致敬之礼,倘有
一事需向你面告。」

  「请说吧!」

  「施主尚记得孔家庄吧?」

  「是否引狼入室的孔家庄?」

  「正是!」

  「敝寺在本月初之时,由该庄高手的手中接获两笔钜银,言明要转给施主及
救济孤苦贫穷之人。」

  说着,立即自怀中取出一个锦盒。

  闻湘打开锦盒,立即发现里面摆着一叠银票,上面那张银票的面额赫然是一
千两银子哩!

  他阖上盒盖问道∶「那人有否告知孔夫人及孔姑娘的下落?」

  「没有明告,他只表示孔家庄已散,她们二人已隐居。」

  「大师可否代替在下处理这些银票?」

  「这……敝派已收下那笔钜银,足够救济不少人矣,施主何妨留在身边俾供
随时资助公益呢?」

  「在下另有打算!这笔银子还是集中交由贵寺使用,效果较宏。」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贫僧代表十万黎民向施主致谢!」说着,立即起身
恭敬的合掌行礼。

  馀僧亦整齐的起身行礼。

  闻湘诸人忙起身答礼。

  不久,无凡大师突然望向老阿妈道∶「女施主,恕贫僧健忘,贫僧是否曾经
在何处见过你呢?」

  老阿妈突然以掌捂脸轻泣不已!

  天狗妃及柴琴忙低头劝慰着。

  好半晌之后,老阿妈反问道∶「大师,你俗家是否姓庄?」

  「是的!」

  「衡山派掌门人是否为你以前的结义大哥?」

  闻湘不由怔道∶「哇操!阿妈怎会知道衡山派掌门人呢?怪事!」

  「是的!」

  「你尚有一位结义二哥吧?」

  「是的!他姓闻,名叫义泰,啊!你……你是张妈?」

  老阿妈轻轻一点头,立即放声大哭!

  闻湘和天狗妃相视而怔了!

  无凡大师激动的道∶「张妈,烦你把闻二哥夫妇的下落告诉我吧!」

  「他……们……死了!」

  「啊!是谁杀害他们的?」

  「你们的结义大哥!」

  「这……不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主人、夫人,你们在天之灵瞧见了吗?那奸贼多会伪装
呀!主人、夫人!」

  她失态的嚎哭着。

  天狗妃轻轻一拂她的「黑甜穴」,然后望向闻湘。

  闻湘吸口气稳下情绪道∶「大师,咱们可否移他处再叙!」

  「理该如此!」

  闻湘朝诸僧行礼道∶「寒舍已经另备素斋,请诸位大师别客气,琴、大侍,
偏劳你们招呼一下!」

  说着,立郎抱着老阿妈与天狗妃在前带路。

  不久,他们带着无凡大师进入书房中,他们坐妥之后,天狗妃立即先行解开
老阿妈的穴道。

  闻湘心知她要先弄清楚自己的身世,便望着老阿妈。

  老阿妈吐口浊气,她一发现只有四人在书房中,她便连吸数口长气,以及默
默的擦拭眼泪。

  无凡大师歉然道∶「张妈,恕我难以相信你方才所说之事,因为,他们二人
自幼即在衡山拜师学艺,感情甚笃呀!」

  「不错!他们感情甚笃,可是,当老主人(指衡山派上代掌门人)将夫人匹
配给主人之后,他们的感情便有裂痕。

  后来,老主人又在他们比武之后,打算将掌门职位交给主人,这才引起那奸
贼的杀机。

  表面上,他不动声色的继续练功或下山行道,可是,在夫人分娩一对双胞胎
男婴之后,他准备搞鬼了。

  就在老主人为这对男婴满周岁宴客之际,那奸贼派人返派佯称因事延搁在洛
阳,暗中却已经易容隐在庄中密室。

  当晚,主人夫妇多喝了几杯,所以没有察知房中被酒下「趐骨散」,因此,
回房不久,便瘫软在榻前。

  所幸,夫人在毒发之时,顺势以手拨动隐藏在榻下的细线,因此,正在房中
照顾男婴的我便有所警觉。

  当我隐到窗外不远,正好看见那奸贼以利刃残死主人,由于两位男婴适时啼
哭,逼得我急忙离去。

  我刚背妥阿湘,正欲抱起阿伟,那奸贼已掠窗而入,他正欲斩草除根之际,
突然全身僵立。

  我正在奇怪之际,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已经掠入房中,他的右手一挥,便制住
我的麻穴及哑穴。

  接着,他朝那奸贼的下身一按,然后带着我及阿湘、阿伟离去,等我醒来之
时,只剩下阿湘和我在一处荒洞之中。

  所幸,那怪人替我留下两锭银子,我便带着阿湘辗转流浪,终于定居在隆中
山下。

  大师,你如果不相信我,你可以去找那奸贼,我相信那怪人一定伤过他的下
身,一定会有伤痕的。」

  「阿弥陀佛!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一直不娶及不近女色。」

  「大师,那奸贼目前尚在衡山派吧?」

  「他死了!」

  「啊!是谁杀死他的?」

  「天狗吠。」

  「天狗吠?好怪的名字,他是谁呀?」

  「身世如谜!神秘万分。」

  天狗妃突然道∶「湘,他会不会是……」

  「倩,你说他是我的胞弟吗?」

  「是的!你还记得他上回闯庄时之奇异行为吧?」

  「我记得!怪不得我当时会有一种亲切感哩!」

  「阿湘,你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呀?」

  「阿妈,武林中有一位怪青年,他一直披头散发,身穿虎皮背心及短裤,却
武功高强,专作劫富济贫之事。」

  「真的呀?他那披头散发倒与那怪人相似哩!能不能找到他呢?」

  闻湘立即望向无凡大师。

  「阿弥陀佛,那位施主在负伤送贫僧离去,起初会被敝寺之人救醒,可是,
当天晚上,他即悄然离去。

  敝寺及丐帮之人曾到处寻找他,可是,至今一直没有他的消息,实在令人觉
得遗憾及担心。」

  「阿湘,阿伟的右肩有一粒红痣,你下回若遇上那怪人,你留意些吧!」

  「是!」

  「阿湘,那奸贼既然已死,我也没啥牵挂了,不过,你必须找到主人及夫人
的埋骨之地,略尽人子之道!」

  「是!」

  无凡大师肃容道∶「他们必然埋在衡山,因为该派一直封锁此事,必然不会
让外人瞧见他们的尸体。」

  「哇操!有理!不过,我方便直接赴该派寻找吗?」

  「应该不成问题,贫僧愿意与你们前往。」

  「谢谢!」

  「别客气,想不到竟会发生此事,唉!」

  突听天狗妃柔声道∶「阿妈,我扶您回去歇息吧!」

  「好吧!阿湘,好好陪陪大师吧!」

  「是!」

  天狗妃及老阿妈离去后,无凡大师又叹了一口气道∶「施主,恕贫僧疏忽,
无法查知内幕,真是愧对令尊及令堂。」

  「大师言重矣!对方太阴狠了,你别自责吧!大师,你方才一直盯着我,莫
非我酷肖先父?」

  「正是!」

  「大师,你有否觉得内人的鼻部及口部与你相似?」

  「这……不错!可惜,贫僧一直没有成家,否则还会误认她是小女哩!」

  「大师,她正是令媛!」

  无凡大师神色大变,全身倏地一颤。

  「大师,你且听我说明白吧!」

  他便娓娓叙述着。

  无凡大师情难自抑,神色连变!

  尤其在天狗妃回房之后,他更是羞惭万分。

  终于,闻湘嘘口气道∶「大师,我可否作个建议?」

  「请说!」

  「死者已矣!您可否到她的坟前一祭?」

  「理该如此!不过,须俟贫僧卸去掌门之职位。」

  「大师,你千万别作此项决定,因为,昔年之事,错不在你,而且你也不知
道她会有孕,对吗?」

  「不!她曾多次欲来向我解释,我不该回绝她。」

  天狗妃听至此,倏地泪下如雨。

  闻湘知道她感于无凡大师迅速的认错,因此,他立即取出纱巾递给她,道∶
「倩,这个结局不是很好吗?」

  天狗妃默然颔首,低头拭泪。

  闻湘又道∶「大师,为了少林的声誉及天下苍生,你应该继续留任。」

  「这……贫僧配吗?」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过能改,善莫大焉。」

  「且容贫僧考虑吧?」

  「好吧!望大师以大局为重!」

  天狗妃倏地抬头一望无凡大师,然后盈盈下跪唤道∶「爹!」

  无凡大师双目一湿,上前扶起她道∶「孩子,苦了你啦!我……好羞惭!」

  「爹,这不是你的错!」

  「唉!怪不得先师会一再偈示我必须勇于接受各种劫难,所幸你有如此美满
的姻缘,我安心了!」

  「爹,咱们已经担搁甚久,返厅吧!」

  无凡大师拭去泪水,默默的跟着她们返厅。

  他们一入厅,立即发现谭志带着三位儿子及五位孙子在厅中和群僧欢叙,双
方见过礼之后,分别入座。

  只听谭志行礼道∶「禀掌门方丈,小孙女将于十二月十五日与闻大侠成亲,
可否请您前来福证?」

  「阿弥陀佛!幸甚!喜甚!可喜可贺!」

  「多谢掌门方丈。」

  群僧立即纷纷向他们致贺。

  不久,管家前来禀报斋席已经备妥,于是,众人步向花厅欢愉的享用一客素
斋。

  膳后,众人又欢叙一阵子,便依依离去。

  老阿妈由于尚在悲喜情绪的「馀震」之中,因此,立即由小蕾扶回房中去歇
息,柴氏夫妇亦自动回避。

  闻湘与诸女返厅之后,立听三钗问道∶「湘,这些椅子显得有些拥挤,要不
要把它们移开呢?」

  「暂时不必!因为,最近可能会有不少的访客,来!大家坐好,听我叙述方
才与无凡大师交谈的内容吧!」

  诸女立即一一入座。

  柴琴正欲回避,却被天狗妃扶坐于椅中。

  闻湘沉声道∶「无凡大师方才已经认收倩了,他原本表示要辞去掌门大位,
然后再到庄中坟前祭拜。

  我曾劝阻他,不过,他尚未做出决定,由于此事涉及他个人及少林的声誉,
希望各位别把此事外泄。

  至于阿妈的失态,则因为触及我的身世,倩,烦你代我叙述,我先去『缴水
费』吧!」说着,立即离去。

  天狗妃立即叙述衡山之变故。

  诸女听得暗讶不已,尤其在获悉天狗吠甚有可能是闻湘之胞弟时,她们更是
暗暗的惊喜交集。

  天狗妃嘘口气,问道∶「你们一定感受到湘成熟,老练多了吧?」

  诸女纷纷颔首。

  「这是他的内功更加精湛以及外在环境冲击之影晌,往后势必会有更多的访
客,他的压力一定会增加,咱们必须替他分忧。」

  诸女再度颔首。

  「首先,我恳切的请你们则让湘为你们担心,你们若有任何的事情,可以找
琴姐和我,甚至未来的盼姐商量。」

  大侍忙道∶「倩姐,我向你保证,我们不会增添啥麻烦的!」

  诸女自动的以坚毅的眼神及颔首赞成此事。

  天狗妃又道∶「红相番僧以及他的部分爪牙尚不知下落,迟早会来暗袭,因
此,我曾经冒昧的请大侍转告一事,八钗,你说!」

  八钗忙道∶「我们不宜在此时有喜!倩姐,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按照大侍的
吩咐,以及会随时提高警觉的!」

  「很好!这是权宜之计,等到一切步入了正轨之后,咱们就可以安享太平日
子,现在请二钗你们去协助清理餐厅。」

  二钗至十二钗立即起身欣然离去。

  「琴姐,你不知有否啥吩咐?」

  「没有!没有!我好惭愧!因为我不似你们这般关心湘!」

  「琴姐,你太客气了!湘是咱们的一家之主,咱们该关注他呀!」

  「我明白!」

  倏听闻湘在厅外叫道∶「琴,你明白什么呀?」

  柴琴不由双颊一红!

  天狗妃含笑道∶「琴姐和我们已经明白你是我们的一家之主,你的健康快乐
就是我们的幸福渊源啦!」

  「哇操!原来你们在批判我呀!」

  「讨厌!湘,你是否向米老提过我们欲购置商店及田宅之事呢?」

  「哇操!忘了哩!太忙啦!」

  「湘,别急!反正也很少人肯在过年前出售的!」

  「二钗她们呢?」

  「去协助整理餐厅!」

  「理该如此!那十馀个下人太忙啦!」

  「是呀!真亏了他们动作快哩!否则,如何在短短的一个多时辰中,做出那
么丰富的素斋呢?」

  「倩,咱们待会去搞赏他们一番吧!」

  「好呀!对了,他们有否找你拿过钱去买菜啦?」

  「没有!我问过谭管家,他说仓库中的存粮甚足,若有需要,他会随时来找
我!」

  「很好!偏劳你啦!」

  「湘,你放心啦!似这种事情,你就别操心!对了,书房中听说有不少的书
籍,你若是有兴趣,去翻翻吧!」

  「好呀!不过,咱们不是要去搞赏下人吗?」

  「就交给琴姐和我们处理吧!」

  闻湘道句∶「好吧!」

  说完,立即离去。

  他进入书房之后,果见书柜中摆着各式各样的书册,他抽出一册一瞧,立即
津津有味的看着。

  他自幼由老阿妈数字,稍长之后,便担任车夫,近年来又在女人堆及尸骨堆
中打滚,罕有看书的机会。

  此刻,一踏入书香宝山之中,他立即欣喜的阅读着,而且,越看越有心得,
头脑也越清晰哩!

  因为以他此时的智慧,不但理解力甚强,而且过目不忘,因此,柜中的书册
也有出来透气活动的机会了。

     ***    ***    ***    ***

  晌午时分,他陪众人用膳后,一踏入大厅,立即发现壁上多了十馀帧喜幛,
他不由得为之一怔!

  老阿妈含笑道∶「阿湘,你的面子真够哩!扬州城的有头有脸人物在上午联
袂来访,及致赠贺礼哩!」

  「哇操!倩,我怎么不知道呢?」

  「湘,他们不敢惊动你,我们也认为你该好好的看看书!」

  「这……不会太失礼吧!」

  「不会啦!以你目前的身份地位,除了各派掌门人及一方之霸,配让你接待
之外,其馀之人就交给我们吧!」

  「这……太狂了些吧!」

  「不会啦!阿妈,你说呢?」

  「呵呵!阿倩说得对!你如果要一一接待访客,那一定烦透了,累坏了,我
还吩附阿倩她们轮流哩!」

  「哇操!阿妈,你好聪明喔!」

  「猴因仔,阿妈不是老糊涂啦!快去书房吧!」

  「是!」

     ***    ***    ***    ***

  翌日上午,以丐帮帮主为首的七大门派掌门人及各派主要人物共计一百二十
馀人浩浩荡荡的备礼来访了!

  闻湘及诸女陪着老阿妈将他们迎入厅中了。

  一番客套之后,只听丐帮帮主问道∶「闻庄主,大喜之日,是否需要敝帮及
各大派朋友们效劳之处?」

  「有!请阶伴前来捧场,不醉不归!」

  「呵呵!一定!一定!」

  「帮主,各位掌门人,你们是否有红相番僧之消息?」

  「没有!大家也急着要斩草除根,可是,经派人到藏外去暗访,他们也没有
返回老巢,真叫人猜疑哩!」

  「请大家多费心寻找!」

  「理该如此!」

  「此外,在下有一事相托!」

  「请说!」

  「在下想请丐帮弟子及各派之人,帮忙寻访天狗吠及孔氏母女的下落,不知
诸位意下如何?」

  「没问题!听说孔夫人已经解散孔家庄,而且将该庄的所有财物全部交给少
林,救济贫民,可否此事?」

  「不错!」

  「唉!一念之差,酿成大错!亡羊补牢,为时未晚矣!」

  「庄主放心!我们会尽力寻访他们三人。」

  「谢谢!年师叔,不知可否请教一事?」

  衡山派新任掌门人年育青讶道∶「庄主请讲!」

  老阿妈突然道∶「万年青,你还记得张妈吗?」

  年育青乍闻到自己这个二十馀年前的别号,一怔之下,立即仔细的打量着这
位慈祥的老妪。

  「天呀!你……你就是失踪近二十年的张妈吗?」

  「正是!大家还好吗?」

  「好!很好!想不到你尚健在,闻师兄的两位少爷呢?」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方才不是已经唤过你吗?」

  「天呀!这……太好啦!」

  闻湘再度含笑起身行礼。

  「请坐!请坐!太好啦!真是上天有眼呀!」

  「大叔,咱们需否移地另谈?」

  「不!摊开来说吧!这虽是本派之耻,亦该供作别派之教训!」于是,他立
即叙述衡山派之惨剧。

  各派之人不由神色连悚!

  闻湘讶道∶「此事甚为隐密,师叔为何知道呢?」

  「天狗吠在行凶之后,留下一信,我验过他的下身伤痕,才明白真相,他实
在太过分了!」

  「天狗吠没有说什么吗?」

  「天狗吠上山之后,从未说过一句话,天狗吠在连伤十馀人之后,出手制住
他及验明他的伤痕,便取下他的首级留信而去。」

  「怪不得你们没有追杀天狗吠之行动。」

  「是的!」

  「师叔,他可能是舍弟阿伟。」

  「真的呀?咱们该早日找到他!」

  「是的!对了,先父母的尸骸是否葬在派中?」

  「是的!就葬在涤心亭旁,我已经重新整建妥,你们随时可以回来祭拜!」
说着,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珠。

  「师叔,谢谢你!」

  「别客气!若非令尊英年早逝,衡山不会如此没落,今后甚盼你多加调教派
中之年青一代,以重振衡山声威。」

  「我会尽力的!」

  「对了!此庄甚为辽阔,是否需要加派人手防守呢?」

  「谢谢!我们已有准备了!」

  就在这时,一名家仆自大门入厅通报有十馀名扬州士绅前来道贺,群豪便起
身告辞及离去。

  闻湘与那十馀名仕绅欢叙半个时辰之后,才送他们离去。

  只听老阿妈欣然道∶「阿湘,一开春,咱们就走一趟衡山吧?」

  「是!大家一起回去扫墓祭拜吧!」

  「呵呵!很好,我的心事终于了掉啦!」

  说着,呵呵连笑的走回房中了。

  闻湘与诸女欢叙片刻之后,立即返回书房看书。

作者: vft    时间: 2009-2-21 00:18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二夜虎头狗尾 作者∶李轻松

           第十六章?财宝纷纷入库来

  农历十二月十五日终于在扬州城民的一致期待之下来临了,由于天公作美,
阳光普照,人人纷纷涌向瘦西湖。

  他们并不是要去游湖。

  他们是要去参观扬州首富谭志之孙女,扬州第一美人谭盼盼与天下第一高手
俊郎君闻湘的成亲大典。

  吉辰择在午时,可是,从辰时一开始,搭建在湖畔的那个长达百馀丈,高达
五丈的观礼台便已经挤满人潮。

  为了避免垮台,米高及金龙山吩咐工人们多增加不少的支架,可是,他俩目
睹上万人站在台上,不由暗暗紧张。

  那些人却浑然不知紧张!

  因为,他们正陶醉在眼前的美景之中。

  只见整座庄院,上自屋顶,下至壁角,外自围墙,内自院中每处墙壁全部挂
满了花圈哩!

  每个花圈皆以茶花排成两个大字,由于花色繁多,花正盛放,蔚为一片庄观
的花海哩!

  扬州并不生产如此艳丽的茶花,稍有见闻的人便知道它们来自远处的昆明,
不由盛赞闻湘的大手笔。

  院中处处悬挂宫灯及彩带,搭配上那些茶花及贺客送来的花圈花篮,倍添洋
洋喜气之气氛。

  一身盛服的老阿妈在天狗妃诸女的陪同下由里瞧到外,她目睹这些布置,那
张嘴儿一直赞不绝口了。

  那万馀人目睹天仙般的天狗妃诸人,更是赞不绝口了!

  她们返厅不久,贺客们陆续登门了,由他们的陌生脸孔及沉稳步子,可知他
们必然是各派的高手。

  米高及金龙山身为总招待,立即上前迎接,那批人在道贺之后,自动分别坐
在院中及院外喜桌上了。

  瞧他们不时的暗查四周,分明是奉命要维护安全。

  今日喜宴共计准备素宴五十桌,荤宴二千馀桌,因此,沿着庄院外面的两侧
通道各排出近半里远的圆桌椅。

  扬州城的三十馀家酒楼今天中午全部「暂停营业」,那些大师傅正在各个角
落灶旁准备佳肴哩!

  输人不输阵,他们打算利用今天一展绝活哩!

  已中时分,无凡大师和七大门派掌门人在三百馀名高手的陪同之下,浩浩荡
荡的从远处出现了!

  观礼的万馀人纷纷鼓掌恭迎。

  他们沿途含笑朝那些人致意之后,便被天狗妃诸女迎入院中,各派掌门人更
是直接进入大厅中。

  厅中红烛高烧将那些红幛金字照耀得喜气洋洋,八位掌门人含笑赞赏一阵子
之后,便依序入座。

  院中的三百馀名高手亦在靠近大厅之桌旁入座。

  由于贺客们陆绩登门,米高和金龙山向八位掌门人致意之后,便忙着到门口
去招呼贺客。

  立听丐帮帮主指着米高的背影低声向各派掌门人询问,可是,得到的答案全
是摇头不知。

  天狗妃含笑朝无凡大师傅音道∶「爹,那人正是曾令你们头痛的米高。」

  无凡大师立即将这项喜讯告诉诸人。

  诸人便佩服闻湘的神通广大了。

  不久,突听一阵鼓乐声音自远处传来,接着便是人群的欢呼声音,听中诸人
便含笑起身相迎。

  一身礼服的闻湘骑着白马神采飞扬的沿途向欢呼人群致意,客串红娘端坐在
轿中的柴氏瞧得险些掉泪。

  她作梦地想不到自己会见到如此盛大的场面。

  她作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在这种场面轧了一角。

  陪嫁的行嫁长达半里,那丰厚的嫁充分显示出谭家的雄厚财力,更添加了不
少的喜气。

  原本宽敞的厅前昼廊在不久之后便被那些嫁摆满了!

  谭管家笑嘻嘻的自两名婢女的红盘中将百馀个红包纷纷送给了那些轿夫及扛
夫,现场立即喜气洋溢。

  不久,闻湘将「全付武装」的谭盼盼自轿中迎出,柴氏立即搀扶她踩着碎步
朝大厅行去。

  谭志及谭耀林夫妇朝各派掌门人行礼之后,欣然坐上女方主婚人的位上,老
阿妈则坐上男方主婚人的位上。

  衡山派掌门人年育青含笑站上司仪大位之后,立即令院中之各派高手及贺客
们暗讶不已!

  他却以宏亮的声音指挥着拜堂仪式。

  终于,闻湘及谭盼盼准备进洞房了,大门两侧亦燃放起「劈里拍拉」的鞭炮
声,掌声及欢呼声了。

  突见一道白影自参观台上疾射而起,在院外暗中戒备的各派高手立即掠身欲
加以拦截哩!

  站在门口的米高及金龙山一见那人的左手提着一个红中方盒,相貌俊逸,年
纪甚轻,不由暗诧。

  倏见白衣青年在半空中将四肢一张,身子倏地向前平射出二丈馀,当场掠过
那些高手的拦截。

  米高及金龙山正欲掠身拦截,倏听院中有人惊呼道∶「天狗展!啊!是天狗
吠来了!」

  米高二人惊喜的刹住身子。

  白衣青年倏地喝声∶「不错!」立即掠入院中。

  他刚落地,一身喜服的闻湘已经站在他的面前道∶「阿伟,是你吗?」

  白衣青年含笑道∶「大哥,恭喜你!」

  说着,立即将方盒递给他。

  「这是……」

  「欣逢大哥大喜,小弟谨以此物致贺,尚祈笑纳!」

  「谢谢!走!快去见见阿妈,她好想念你喔!」

  「别急!大哥,请先启盒吧!」

  「好!谢啦!」

  红巾一拆,盒盖一掀,他立即闻到了一股血腥及药味,他暗暗一怔,向内一
瞧,赫然发现一个光溜溜的首级。

  「阿伟,他是谁?」

  「一个最可恶的人,很多人以前不喜欢看见他,此时可能很喜欢看见他,让
大家瞧瞧吧!」

  闻湘立即捏起首级向上一拉。

  哇操!居然是红相番僧的首级哩!

  刚从厅中兴冲冲出来的老阿妈一见到首级,吓得当掣立定,院中群豪却哄然
叫好哩!

  「哇操!阿伟,好贵重的礼物呀!走!入厅吧!」

  说着,立即将首级放入盒中。

  米高立即上前接过方盒而去。

  闻湘带着天狗吠(闻伟)来到老阿妈的面前,立见闻伟双膝朝地上一跪,唤
道∶「阿妈!」

  老阿妈含泪道∶「阿伟,我终于见到你了!来!快起来,别担误你大哥的时
辰!」说着,立即将他扶起。

  闻湘送他们返厅之后,在柴氏的引导下与谭盼盼步入新房。

  柴氏道句∶「恭喜!」立即离去。

  闻湘上前掀开红巾,柔声唤道∶「盼!」

  谭盼盼满脸酡红的唤句∶「湘!」立即低下头。

  「盼,能娶你,是我的福份,欢迎你!」

  「湘,我……我……」

  「盼,此地无外人,请直言!」

  「我好荣幸,也好惶恐!」

  「盼,琴及倩还有大侍她们皆竭诚欢迎你!」

  「当真?她们不嫌我太冒昧吗?」

  「绝对没有!盼,则让贺客们等太久,更衣吧!」

  「可否让小盼进来助我更衣?」

  「小盼?」

  「她是我的贴身侍婢,今后要继续留在此地侍候。」

  「好吧!」

  说着,他立即上前开门。

  果见一位清丽少女提着一个大箱在门外行礼道∶「参见姑爷!」

  「别客气!偏劳你啦!」

  说着,他立即朝书房行去。

  他坐在桌旁品茗片刻之后,只听见一阵步声行来,他起身出外一瞧,立即看
见她已经换上一套大红衫裙。

  「盼,你真美!」

  她满脸酡红,喜不自胜的立即低下头。

  他道句∶「走吧!」立即先行走出。

  小盼便轻扶谭盼盼跟随而去。

  他们一踏入大厅,立即获得一阵热烈的掌声。

  厅中席开六桌,全是素宴,八位掌门人坐在首桌,仅留下两个主位供闻湘及
谭盼盼入座。

  老阿妈拉着闻伟、天狗妃、柴琴及媒婆柴氏,陪伴谭志及谭耀林夫妇欣然坐
在第二桌哩!

  大侍二十六人则与谭家之人混合坐在另外四桌。

  宴席在一串鞭炮声中开动了,那些站在观礼台上的人群纷纷被邀入座,二千
馀张喜桌顿时客满。

  闻湘及谭盼盼取用过三道菜之后,便以茶代酒敬厅中之人。

  接着,在八大门派掌门人及老阿妈、谭志、谭耀林夫妇的陪伴下,闻湘二人
开始到院中去敬酒了。

  各派高手比较好过关,每桌饮下一口香茗即可「派司」,可是,到了扬州仕
绅那儿,可就麻烦了。

  只见一位肥胖中年人道句∶「恭喜!」立即端起两盅酒,道∶「闻大侠,我
等候此刻久矣,咱们乾一杯吧!」

  「行!多谢!」

  只见他将那盅酒一接,口一张,它们迅速的化为酒箭射入闻湘的口中,刹那
间,便已经清洁溜溜了。

  那人怔了一下,险些摔倒。

  闻湘含笑道∶「各位……由于桌数甚多,在下为了避免失礼,必须逐桌走一
趟,因此,眼前无法多陪各位。不过,在下由衷欢迎好酒之朋友们待会留下来,
反正时间尚早,咱们饮到明月高悬,不醉不归,如何?」

  「好呀!」

  「谭老,恭喜你啦!」

  「阿沙利!很好!来,再乾一盅,如何?」

  闻湘含笑又喝盅酒,方始过关。

  此例一开,他们每定到一桌,那些贺客们便替他倒妥酒,少则一盅,多则三
盅,而他毫不含糊的一饮而尽。因此,光是敬完院中这百馀桌,他至少喝了一坛
酒,急得谭盼盼一直朝谭志使眼色求救。

  可是谭志尚未想出挡酒之对策,他们刚步出大门,便被一阵喝采声音挡住,
谭盼盼更急了!

  因为,坐在那桌的人人正是在扬州经营珠宝者,他们的生意被闻湘抢走,此
番一定会出题目的。

  「哈哈!向师傅,你好呀!」

  闻湘心中有数,立即含笑道∶「你好!」

  「向师傅,咱八人方才商量妥了,咱们八人各敬一盅,你喝光这斤酒,不知
你是否有此兴趣?」

  说着,立即一指放在桌上的那个小坛。

  「哈哈!难得有此情景,岂可失去良机呢?乾!」

  说着,立即拍开泥封,张口就吸。

  谭盼盼一闻酒味,就知道是后劲甚强的「白干」,不由大急。

  那知,闻湘迅速的将它吸光,再将坛口朝下含笑望着他们,窘得他们八人满
脸通红的纷纷乾杯。

  闻湘继续往下敬酒,暗中却以玄功将酒气由右脚心「涌泉穴」逼出,因此,
他一直顺利的敬了三百桌酒。

  坐在外面的这些人多是好奇参观的城民,他们方才早已经被那种盛大场面震
住,因此,并没有出什么难题。

  不过,由于桌数多达两千馀桌,等他一一敬完之后,天色已近黄昏,菜肴早
已变冷了哩!

  他们刚走到门口,突见一位珠宝店老板道∶「新郎倌,请稍候!」

  「有何指教?」

  「你醉了吗?」

  「你看我醉了吗?」

  「嗯!没醉!听说你的武功很高,能否露一手呢?」

  「你想看我露什么武功呢?」

  「听说你会飞向半空中,能否再露一次呢?」

  「当然能,我带你一起飞,如何?」

  「不!不!别开玩笑,你表演吧!」

  「好!请稍候!」

  说着,他立即又扬声道∶「各位,我在方才敬酒之际,曾经暗中算过,今天
一共有二千三百五十八名女士来捧场,女士们天生爱花,本庄四周布置甚多的大
理茶花,我打算每人致赠一朵,若有兴趣者,请登台吧!」

  一阵犹豫之后,共有百馀人上台。

  「各位女士姑娘们,请你们散开些,准备接花吧!」说着,双掌一招一扬,
墙上立即有八朵红花飞向台去。

  只见它们在飞翔五丈远之后,不约而同的落在八位妇人的右襟间,她们伸手
一摸,不由惊喜交集。

  那八名珠宝商傻眼了!

  八位掌门人含笑暗赞不已!

  闻湘边朗声喝道∶「花!发!发!祝你们早日发大财!」

  一朵朵的茶花似长了翅膀般纷纷飞上每位妇人或姑娘的襟间,乐得她们连连
道谢下台而去。

  其馀之女人见状,纷纷上台了。

  闻湘一见天色已经不早,功力疾催,以「天女散花」手法一阵吸射之后,当
场又有四十馀名女人各获一朵花。

  她们惊喜的连连道谢。

  其馀之人干脆站在桌旁等候茶花射来之后,再迅速坐下,因此,不到半个时
辰,每位女人各插一朵茶花了。

  闻湘哈哈一笑,道∶「未尽酒兴的朋友,请移驾院中,其馀的朋友请慢走!
多谢光临,恕不远送!」

  现场立即晌起一阵欢呼及掌声。

  闻湘朝四周挥手致意后,一见那八名珠宝商欲溜走,他立即哈哈一笑,道∶
「来!咱们到里面续喝个痛快吧!」

  金龙山立即上前半邀半推的将他们赶入院中。

  闻湘和众人返厅之后,歉然朝八位掌门人道∶「真抱歉!既耽误你们用膳,
又劳你们罚站两三个时辰。」

  无凡大师含笑道∶「此乃贫僧之荣幸,贫僧能够目睹施主的神采飞扬,大展
神功情景,今生无憾矣!」

  另外七位掌门人当然发表类似的言词了。

  却见三钗她们各端着一道道热腾腾的素斋自拱门后行出,闻湘忙欣喜的道∶
「各位,有劳你们二餐并一餐啦!」

  众人微微一笑,立即入座。

  不久,二凤她们十二人各提食盒迅速的送到院中那十二张桌旁,闻湘便上前
招呼那近百名贺客入座。

  金龙山一一介绍着那些人,那些人一一持杯敬酒。

  闻湘杯杯到酒乾,险些忙坏负责倒酒的两位婢女。

  不久,闻湘牵着米高及金龙山入座,立见一名中年人道∶「闻大侠,你今后
是否打算在此地续住?」

  「不错!欢迎吗?」

  「当然欢迎!有你这位盖世大侠在此地,官府可以撤掉啦!」

  「哈哈!不敢当!小心大人会打你屁股!」

  立听另外一人叫道∶「当今府城大人是他的姐夫呀!」

  「哇操!失敬!该罚!」

  说着,立即连喝三杯。

  他这种「阿沙利」作风,迅即赢得众人的喝采,现场的气氛立即转为热烈,
敬酒之风大盛矣!

  闻湘来者不拒,杯到酒乾,好似在雁荡山对付那批匪徒一般,他越喝豪气越
盛,终于,他走向那八位珠宝商了。

  那人人紧张的立即低下头。

  闻湘朝空位一坐,道∶「各位,自古以来,同行即是冤家,各位对我一定觉
得很『感冒』,对不对?」

  「这……没有啦!」

  「很好!来!咱们各喝三盅,来吧!」

  那八人一见四周之人皆将视线集中在此,输人不输阵,他们立即硬着头皮,
憋住气各喝三盅酒。

  闻湘将右手一招,一坛酒立即飞入他的掌中。

  「各位,我一向不愿意占别人的便宜,你们肯赏脸喝下那三盅酒,我喝光这
十斤酒,公道吗?」

  「公……公道!」

  「哈哈!很好!谢啦!」

  泥封一开,他张开口似巨鲸汲水般猛吸酒。

  不到半个盏茶时间,他便将坛口朝下,问道∶「可以过关了吧?」

  「过……过了!」

  「各位!咱们作生意,一向将本求利,只要价钱公道,服务亲切,别愁没生
意上门,对吗?」

  「对!」

  「很好!我打算另外买下一些店面,经营各种行业,因此,你们别再担心我
会影晌你们的生意。」

  「当真?」

  「不错!你们拭目以待吧!你们尽量的喝吧!失陪!」

  那八人立即起身啥腰欠身送他。

  闻湘返座之后,居然没人敢再来向他挑战,因此,不到半个时辰,那些人便
欣然结伴离去了。

  闻湘返厅之后,天狗妃她们已经陪着贵宾在取用水果了,立听老阿妈问道∶
「阿湘,你没醉吧?」

  「阿妈,我好想醉喔!可是,阿伟今日回来,我好想和他聊一聊,因此,一
时还醉不了啦!」

  「猴因仔,简直是酒……」

  闻伟忙道∶「仙!」

  老阿妈呵呵一笑道∶「你这一捧他,他一定喝得更凶!」

  「哇操!安啦!我今晚封杯啦!」

  「封杯?坛口不封,喝得更凶哩!」

  「阿妈,您好精明喔!安啦!我今晚点滴不喝啦!」

  「这才差不多,阿伟,把你的故事告诉你哥哥吧!」

  「好!大哥,先师『百兽至尊』余强,他在救出阿妈之后,由于担心她无法
养活咱们二人,便把我带走。

  他带我返回东北大荒林中,一边教我武助一边传授文事,等我艺成之后,他
才吩咐我下山历练。」

  「哇操!你为何要作那种打扮及举动呢?」

  「那是为了方便施展武功及掩护身份,主要的是,我暗中发誓,不报亲仇,
不出人言,不恢复正常行动。」

  「好阿伟,你真是有心人,你上回为何闯入百泉庄?」

  「好奇而已!」

  「你当时见了我,是否已经认出我了?」

  「不敢确定,不过,经我返山见过家师之后,已由他的口中印证了八成,便
再度下山行道。

  由于番僧的势力太盛,我为了卧底,便提前到衡山复仇,然后再以那人的首
级混入雁荡。」

  「哇操!高招!当时若非有你及时帮忙,我不但逃不出来,可能也无法将大
师救出来哩!」

  「大哥,你吃亏于太方正了,对付那些人根本别客气!」

  「有理!你是如何除去红相番僧的?」

  「是家师出手除去他们的,因为,他们为了隐藏行迹,居然自动送到窝林,
便被家师各个掌毙了。」

  「哈哈!报应!上天有眼矣!令师呢?」

  「他方才还和你乾杯哩!」

  「哇操!是那一位呀?」

  「他扮成一位中年商贾,右嘴角有颗痣呀!」

  「哇操!原来是那个呀!怪不得我觉得他有一股威仪,阿伟,你安排他再和
我见面吧!」

  「这……他恐怕不会答应吧?」

  米高呵呵一笑,道∶「阿伟,你把这玩意给令师瞧瞧,并替我传句话吧!」
说着,立即将一面小竹片递给他。

  「啊……原来您是米老前辈,家师颇为推崇你哩!你之信物晚辈不敢收,不
过,一定帮你传话。」

  「呵呵!先谈谈令师如何形容老夫?」

  「宁惹阎罗,不惹米……高……」

  「呵呵!他有没有跟你提过他和老夫打一架之事?」

  「有!他至今仍在推崇你哩!」

  「好!他若真有此意,你转告他,务必要参加谭府明日之宴。」

  谭志忙含笑道∶「对!老夫欢迎之至!」

  「这……好吧!不过,他……」

  米高朝无凡大师道∶「解铃仍需系铃人,大师,你们八大门派若想化解这场
怨隙,勿失良机呀!」

  「阿弥陀佛,贫僧代表少林渴盼与余施主一晤!」

  丐帮帮主诸人亦先后表示欢迎之意。

  闻伟正色道∶「晚辈会尽力遨请家师准时赴约的。」

  谭志忙道∶「明日午时,扫径以待!」

  「谢谢!晚辈告辞!」

  突听老阿妈道∶「阿伟,你今晚留下来陪我吧!」

  「阿妈,我必须早点去找家师。」

  「好吧!不过,你须告诉我,你与那位晓君师妹何时成亲呢?」

  闻伟双颊一红,道∶「阿妈,你明天遇上家师,再当面问他,好吗?」

  「好!我一定会问的,你走吧!」

  「是!」

  闻湘立即和他并肩离厅。

  「大哥,我好羡慕你!」

  「傻阿伟,这有啥好羡慕的,你打算在何处定居?」

  「可能仍在东北吧!」

  「这……那儿太荒凉呀!搬到此地来吧!」

  「我喜欢那儿的原始之美!」

  「好吧!我打算在开春之后,赴衡山扫墓,带她一起来吧!」

  「好!再连络吧!大哥,你今晚喝了不少的酒,虽然已经以玄功逼去酒气,
可是,仍需再好好调息一周天,你留步吧!」

  「阿伟,明午准时赴宴喔!」

  「我会的!我走啦!」

  说着,立即向远处射去。

  闻湘嘘了一口气,方始入厅,立见谭志起身道∶「夜深了,我们该告辞了,
诸位明午请提早光临寒舍呀!」

  众人含笑颔首,联袂送他们登上马车而去。

  他们接着送八位掌门人到最后一栋精舍休息之后,闻湘便与谭盼盼直接回到
新房。

  谭盼盼温柔的替他宽衣道∶「湘,你喝了那么多酒,没事吧?」

  「没事!你累了吧?」

  「还好!小盼已经备妥热水,你先去沐浴吧!」

  闻湘立即含笑步入盥洗室。

  他先排泄出几乎「一加仑」的「水费」之后,才迅速的沐裕不久,他穿着睡
袍回房。

  谭盼盼立即羞赧的进去沐裕。

  闻湘在榻上调息一周天之后,只觉浑身舒畅,他便脱光身子躺入被中回忆今
日之盛况了。

  突闻一阵香风,谭盼盼已经穿着一件粉红色睡袍行到榻前,她瞧见闻湘放在
榻上的睡袍,心儿立即剧跳。

  「盼,你真美!」

  「我……那有倩姐之一半呢?」

  说着,她羞赧的钻入被中。

  他道句「黑白讲!」立即拥住她。

  双唇更是如影随形的封住她的樱唇。

  兴奋及紧张之下,她只觉神智一眩。

  他的舌尖却轻轻的挑开她的贝齿,立即吸着她的香舌,不停的在她那檀口中
「打舌战」。

  阵阵新奇刺激使她逐渐的兴奋了。

  可是,当他开始替她宽袍卸肚兜之时,她紧张了!

  要命的是,他居然含住她的右乳峰顶不停的吸吮着,前所未有的趐酸迅速的
侵袭着她的胴体。

  不久,他居然轻柔的抚揉她的胴体了,一阵阵麻痒立即催促得她娇喘嘘嘘,
胴体轻扭了睡袍及肚兜先后被「三振出局」了。

  没多久,那件湿了一块的亵裤也被「驱逐出境」了。

  她失去了这些屏障,全身颤抖了!

  他的双唇却到处吸吮了!

  只手亦步亦趋的大肆活动了!

  终于,汩汩津液自「桃源洞中」溢出来了!

  他再度搂吻她了!

  吻!火辣辣的吻!

  她兴奋得胴体滚烫了!

  她首次品尝到「饥渴」的滋味了!

  她自动张腿扫径以待了!

  一块纱巾悄悄的平在她的臀下了!

  不久,她发觉一根滚烫的「铁条」破洞而入了,那火辣辣的疼痛,立即使她
的胴体一阵哆嗦!

  他会意的刹车了!

  他再度吸吮及抚揉双乳了。

  不到盏茶时间,她自动挺腰邀请贵宾「莅临指导」了。

  终于,洞中大爆满了。

  「盼,痛吗?」

  「没关……系!」

  他继绩的吸吮及抚揉双乳了。

  「香菇头」赤柱洞中徐徐旋转了!

  不到半个时辰,「豆浆」磨妥出炉了,一股股处子落红伴着津液汩汩的滴落
在雪白的纱巾上。

  她不由自主的轻顶缓挺雪臀了!

  他加速旋转「香菇头」了。

  她亦顶挺加疾了!

  房中终于传出「战鼓」声音了。

  他欣然全力旋转了!

  她羞赧的全力顶挺了!

  迷人的「交呐曲」不停的回荡于房中了。

  终于,他以双臂架起她那雪白、细腻如脂的粉腿,挥动大军开始猛烈的攻击
「八一四高地」了。

  她还击盏茶时间之后,禁不住趐酸,一边退却一边低喔沉啊不已,逗得他的
士气更振了!

  火力当然也更旺了!

  她又挨了半个时辰之后,胴体不停的哆嗦了!

  前所未有的舒畅使她欣然「缴械投降」了。

  那对凤眼发眯了!

  香汗汩汩溢出了!

  她终于软绵绵的呻吟了!

  他满意的嘘口气,开枪扫射了!

  「湘!啊!湘……」

  「盼,美吗?」

  「好……美!」

  两人热情的搂吻爱抚了!

     ***    ***    ***    ***

??晌午时分,三十部马车停靠在墙外了,闻湘和谭盼盼
上了第一部马车之后,老阿妈及诸女依序上车。

  八大门派掌门人及高手们自动分别登上马车。

  车队徐徐出发了,闻湘柔声问道∶「盼,你今晨怎么不多歇一会儿呢?阿妈
有小蕾在侍侯呀!」

  「我不便失礼,尤其今天是首天,必须尽礼数呀!」

  「辛苦你了!累了吧?」

  「我……很好!」

  「盼,我方才看见瘦西湖对岸似乎摆了不少的桌椅,难道爹娘要在平山堂附
近宴客吗?」

  「是的!因为,那儿较宽敞,不会影晌交通。」

  「府上在那儿也有庄院吗?」

  「是的!那儿一向是爹娘憩息之处,对了,湘!我昨晚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爷爷分一批财产给了我!」说着,立即取出一张字条。

  闻湘一见字条中不但有现金、土地更有店面,他立即摇头道∶「太贵重了,
咱们不宜收下!」

  「湘,爷爷早就将财产分妥,而且将于明年起交由爹及二位叔叔他们各自经
营,这一份乃是我的名下,你收了吧!」

  「可是,太贵重了呀!」

  「这是爷爷的心意,因为,我在近年来一直帮他管帐,我对这几家店面及佃
农也较熟,你就收了吧!」

  「我真是愧不敢当呀!」

  「湘,我认为这是你该得之物,因为,若非你消灭那群番僧,以爷爷和少林
的渊源,这些财物迟早会落入番僧的手中。」

  「可是,我不愿意别人说闲话呀!」

  「放心!城民皆甚为佩服你,岂会说闲话,二位叔叔在前晚还一直坚持要多
拨几家店面,让你大展鸿图哩!」

  「这……太不敢当了!」

  「湘,你同意收下啦!」

  「好吧!代我向爷爷他们致谢吧!」

  「好的!」

  两人便卿卿我我的谈情说爱不已!

  一直到一阵鞭炮声音晌起来之后,他们才整理衣衫准备下车。

  不久,马车已经停妥,小盼更是掀帘俏立着,闻湘一下车,便发现有一群人
含笑相迎哩!

  为首的正是谭志,站在他身边的是位年约五旬,满脸正气的国字脸中年人,
立听谭志道∶「湘儿,快来见见宋大人。」

  闻湘忙拱手道∶「草民闻湘参见大人。」

  「免礼!免礼!本官久仰闻大侠的英雄事迹,今日得以一睹真颜,实乃人生
一大乐事。」

  「多谢大人的夸赞!且容草民介绍家人吧!」

  说着,立即介绍老阿妈、柴荣夫妇、米高、金龙山及天狗妃诸女,现场立即
晌起一阵亲切的话声。

  不久,谭志率领诸人步向大厅,闻湘一见院中已经坐满宾客,其中不乏昨午
见过之人,他立即含笑朝他们颔首致意。

  入厅之后,闻湘、柴琴、天狗妃、谭盼盼及老阿妈被请到首桌与宋大人谭耀
林夫妇及谭志坐在首桌。

  八大门派掌门人共坐一桌,大侍诸人与谭家之人分坐四桌。

  不久,一串长鞭炮声带来了佳肴,众人便欣然开动。

  今天计有四、五百桌,除了仕绅名流之外,谭志更将各家店面的负责人及佃
农们邀来赴会。

  当第三道佳肴送来之后,闻湘及谭盼盼在宋大人、八位掌门人及谭志、谭耀
林夫妇的陪同下,开始出来敬酒了。

  闻湘在昨天一宴成名,酒仙之誉不迳而走,因此,贺客们热情的敬酒,谭志
更是在旁兴风作浪。

  闻湘豪爽的杯到酒乾及贺客们欢叙。

  一个时辰后,他来到那八位珠宝商这桌了,立见他们起身道句∶「恭喜!」
便将一小杯酒一饮而尽。闻湘由他们的神色知道他们昨夜返家之后,一定吐了,
因此,他乐得轻松的一杯酒就过关了。

  他们又连敬三十馀桌之后,闻湘突然看见一位魁梧中年人及修伟青年含笑望
着自己,他不由心中一动。

  立见他的右掌一招,放在八丈远处的一个大酒坛立即飞入他的手中,宋大人
当然瞧得目瞪口呆。

  闻湘拍开泥封后,朝坛底一按,一道酒箭立即射入魁梧中年人身前的盅中,
立见对方微一颔首。

  闻湘肃容道∶「若无前辈,岂有今日的晚辈,且容晚辈以此坛酒代表众人向
你致最大的谢意及敬意!」说着,立即运功吸酒。

  「哈哈!伟儿,取酒!」

  此人正是百兽至尊余强,他一出声,坐在他右侧的闻伟立即去搬来一坛酒及
拍开泥封,余强将口一张,立即运功吸酒。

  无凡大师见状,回头一吩咐,小盼及小蕾立即去端来两个银盘,盘中端放着
八杯酒。

  闻湘见状,真气暗缓,俟余强将坛口朝下一放后,他才吸光酒倒放坛口道∶
「多谢前辈!」

  「哈哈!很好!无凡,你们此举何意?」

  「阿弥陀佛!红花绿叶本一家,老施主海涵!」

  说着,八位掌门人各自举杯一饮而尽。

  「罢了……老夫昔年作风亦嫌放浪,才会造成那段恩怨,从今之后,恩仇了
了!」说着,举杯一饮而尽。

  倏听一阵呵呵笑声,米高已经持杯而来,闻伟忙起身让坐。

  余强呵呵一笑道∶「米老弟,咱们三十年前大拼三日三夜,瞧你今日架式,
莫非想找老夫拼酒啦?」

  「标准答案!如何?」

  「行!不过,先让老夫办件正事,君儿!」

  坐在他右侧的那位书生立即低头取下面具,不久,一张明眸皓齿,秀丽绝伦
的少女面孔,羞赧的呈现出来。

  「呵呵!老太太,还记得我这位衡山不速之客吗?」

  老阿妈忙道∶「记得!多谢你的救命大恩!」

  「呵呵!别客气!老夫只有这位义女,我打算把她托付给伟儿,你们是否同
意呢?」

  「同意!天作之合!」

  「呵呵!很好!不过,日后必须留一小承继余家的烟火,行吗?」

  「行!理该如此!」

  「很好!咱们一言为定啦!」

  「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众人立郎纷纷道贺。

  闻伟及余晓君羞喜得满脸通红了!

  老阿妈乐得合不拢嘴了!

  好半晌之后,闻湘诸人继续去敬酒了,闻伟及余晓君暗松一口气,便欣赏余
强及米高的拼酒。

  两对眼神儿却不时的对瞟,浓浓的情感迅速的交流着。

  闻湘诸人又费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敬先酒,他们一见贺客们已经纷纷起身,便
在门口送客。

  折腾好半晌之后,他们重返厅中,只见厅中另外热妥一某素斋,他们便欣然
入座取用了。

  黄昏将届之际,宋大人及八大门派之人先后离去了,老阿妈诸人被谭志的三
位媳妇邀入后院去聊天了。

  闻湘却被谭志及三位儿子,五位孙子包围在桌旁品酒,同时听他叙述两度独
闯雁荡的情形。

  不久,余强及米高摇摇晃晃的进来了,立听余强问道∶「阿湘,老夫可以和
米老弟般称呼你吗?」

  「不行!」

  众人不由一怔!

  余强将虎目一瞪,喝道∶「为何不行?」

  「令孙女又是我的弟媳妇,对吗?」

  「这……好!好厉害!米老弟,你没说错!呵呵……」

  「呵呵!老哥,咱们别跟他们扯这些无聊的世俗虚礼,来!咱们再去好好的
拼几坛,如何?」

  「行!你若输了,须跟我回去窝集住上一年半载喔!」

  「行!你若轮了,须留在扬州一年半载喔!」

  「行!走!呵呵……」

  两人便坐在廊前台阶,各抱一坛酒边喝边聊陈年往事。

  只听谭盼盼之弟谭世义道∶「姐夫,你方才的反应实在是一级棒,我发现跟
你在一起,很好玩哩!」

  「好呀!欢迎你常来玩,反正只有一湖之隔嘛!」

  「可是,爷爷马上要我练伏虎掌法哩!」

  「哇操!好掌法!我曾练过,这套掌法挺适合你哩!来!你先把练过的掌法
使一套来瞧瞧吧!」

  谭世义立即望向谭志。

  谭志呵呵一笑道∶「难得有行家指点,快呀!」

  谭世义应声是,立即起身。

  六名下人迅速的搬开桌椅腾出空间。

  闻湘持杯轻辍,一边欣赏他的掌法及身法。

  只见掌风呼呼,步履沉稳,颇具名家风度,闻湘瞧得心中暗喜,稍一思忖,
立即有了主意。

  「姐夫,怎样?」

  「很好!可惜,功力好似弱了些,你先调息一下再施展一次!」

  谭世义立即就地盘膝调息。

  闻湘双眼神光摺摺的望了片刻,倏地沉声道∶「气走九宫,沉十二楼,心如
止水,妄想灭没!」

  说着,右掌直立似刀,倏地向侧一翻,一股沉劲立即涌向谭世义的胸前「擅
中穴」,立见他的身子一颤。

  谭志神色一喜,略一示意,众人立即叹声。

  片刻之后,谭世义的骨骼倏地毕剥连晌,头顶息息飘出白烟,身子亦不住的
颤抖着。

  倏听一阵步声自后院传来,谭耀林立即起身离去。

  不久,他带着那批娘子军进来了,此时,谭世义已经汗下如雨,全身更是被
一团白雾所笼罩。

  片刻之后,闻湘收掌沉声道∶「继续运行一周天吧!」

  说着,立即嘘了一口气。

  谭志目睹自己的长孙有此奇遇,欣喜得全身轻颤不已!

  谭盼盼更是双眼充满着爱的光辉。

  只见闻湘沉声道∶「爷爷,义弟已经足以修练伏虎掌法了,不过,那式『素
手缚虎』颇有锁研的必要!」

  说着,立即起身徐徐施展两遍。

  虽是区区一个挫肘翻腕之改良,却瞧得谭志及他那三位儿子双眼生辉,迫不
及待的演练着。

  这一演练,他们立即发现不但使得更顺手,而且威力更猛,不由令他们四人
心服口服哩!

  不久,谭世义醒转了,他一起身,立即道句∶「谢谢姐夫的成全!」双手一
拱,就欲行礼。

  闻湘微微一笑,右手一拂,道∶「免客气,再施展一遍吧!」

  「是!」

  立见他的身法更矫捷,力道更沉凝,甚至连衣角也未见晃动,乐得谭志沉声
道∶「聪儿,你和他喂招!」

  他那三子谭耀聪喝声∶「接招!」立即侧身攻去。

  谭世义旋腰顿腿,斜里劈来一掌。

  「好招!小心啦!」

  两道人影立即在厅中飞闪不已!

  盏茶时间之后,突听「轰!」一声,谭耀聪身子连晃三下,终于拿不住桩的
后退了一大步。

  谭世义却凝立如山,立见他躬身道∶「三叔,对不起……」

  「哈哈!好……好功夫!」

  谭志抓起酒杯,道∶「湘儿,乾!」

  「爷爷!乾!」

  两人各乾一杯酒之后,不由相视一笑。

  突听余强喝声∶「接住!」一粒龙眼大小的蜡丸,立即飞向谭世义,他伸手
一接,立觉掌心生痛!

  只听米高呵呵一笑道∶「小伙子,余爷爷为了感谢你们的招待,特地赠你一
粒『百兽丸』,恭喜你啦!」

  「啦!」字未歇,声音已远。

  众人探头一瞧,立见他们各托一坛酒驰向大门,闻伟及余晓君则随行于后,
立听谭志道∶「余兄,大恩不言谢!」

  「呵呵!多替老夫留几坛酒喔!」

  「窖中库存甚多,随时欢迎光临!」

  「呵……」

  谭志返身接过蜡丸,剥开一瞧,立即点头道∶「义兄,你好大的造化,快点
回房服下,再调息十二遇天吧!」

  谭世义应是,接过药丸后,迅速的朝闻湘拱手一揖,道句∶「谢谢姐夫!」
之后,立即离去。

  「哇操!还是被他得逞了,厉害!」

  天狗妃忙道∶「这才是点恩不忘的英雄本色呀!」

  谭志呵呵一笑,道∶「缪赞矣!」

  立听谭耀林之妻道∶「爹,湘儿已经愿意继续接掌那些店面及田地,咱们是
否在明日上午移交呢?」

  「好呀!」

  闻湘忙行礼道∶「多谢爷爷的厚赐!」

  「呵呵!不成敬意!不成敬意!我相信在你们的努力之下,这几家店面的生
意一定会日见兴旺的!」

  「谢谢!我们会全力以赴的!」

  「谭家只有盼盼一位孙女,老夫难免会娇惯些,你们可要多加指教,我相信
她会努力改进的!」

  「盼盼很好呀!」

  「呵呵!但愿如此!」

  他们又寒喧一阵子之后,方始离去。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6 14:36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二夜虎头狗尾 作者∶李轻松


                    第十七章?此种人生真逍遥

??闻湘诸人返庄之後,立即分别返房沐浴,闻湘一见谭盼盼没有跟来,他稍一
思忖,便猜忖她难为情。

??於是,他登房就教了!

??他刚轻敲一下房门,她已经羞赧的启门。

??他入房之後,顺手关上房门问道:「盼,你怎麽到此房啦?」

??「我……我不便占用其她姐姐的时间!」

??「黑白讲!你没听过『蜜月期』字吗?咱们该回房一个月哩!」

??「不……不妥!」

??「半个月,如何?」

??「湘,三天,好吗?别让我为难,好吗?」

??闻湘问道:「盼,你怕我吗?」

??「不是!相反的,欢……迎之至!」

??「为什麽呢?」

??「我……我……唉!我该如何说呢?」

??他的心中暗笑,上前搂住她道:「娘问过你了吗?」

??「问?问什麽呢?」

??「昨晚的情景呀!」

??她立即满脸通红的钻入他的怀中。

??「怎样?」

??「有啦!羞死人啦!」

??「娘没有怪我吧?」

??「没……有……她说……她说……」

??「怎样?」

??「我很……幸运……多珍惜……」

??他的心儿一喜,立即封住她的樱唇。

??片刻之後,她紧搂着他,热情的吸吮着他的双唇,闻湘心中一喜,双足立即
缓缓的朝榻移去。

??不久,她羞赧的在榻前宽衣解带了。

??他後发先至的先行剥成「原始人」了!

??他目睹她的那对细脂般玉乳,心儿一荡,左手一摸,双唇一张,立即热情的
抚捏及吸吮着。

??她颤声唤句:「湘!」立即身子一颤。

??她将亵裤一抛,喘呼呼的躺在榻上了。

??他热情的吸吮及抚揉胴体了。

??不到盏茶时间,她喘呼呼地将下身一靠,「自投罗网」地将「桃源胜地」贡
献出去了哩!

??他顺水推舟地向前一挺,顺利的直闯入洞。

??她不由自主的低喔一声。

??「盼,仍痛吗?」

??「不……不是……我……我……该如何说呢?」

??他会意地以「吴刚伐桂」稳扎稳打地进攻了。

??她边迎合边道:「湘,你为何要对义弟那麽好呢?」

??「爱屋及鸟,加上他是可造之材!」

??「湘,我该如何报答你呢?」

??「好酸喔!」

??「湘,我是真心的!」

??「盼,别如此客气,咱们是自己人,对吧?」

??「对!可是,你耗损不少的功力哩!」

??「功力可以再修炼而成,良材却可遇不可求!」

??「湘,我……我爱你!」

??说着,立即迅速都用力迎合着。

??这招甚合他的味口,他立即加速前进了!

??舒畅!通体舒畅!

??挺!用力的挺!

??顶!使力的顶!

??他忙得飞开眼笑了!

??他杀得神采飞扬了!

??房中再度弥漫着「青春进行曲」。

??激战之中,他突地向前一顶,疾速旋转着「香菇头」,立听她「哎喙一声,
全身立即一颤!

??片刻之後,她疯狂的挺动了!

??他保持下身旋转,上身凑近她的双乳,再度吸吮着,立听她又「哎喙一叫,
胴体顿抖更剧了!

??「湘!我……哎唷!」

??呼叫之中,她再度狂顶猛挺了!

??他一见到她的如此狂热反应,心中一喜,立即支起上半身,下半身却旋得更
疾,转得更猛烈了!

??她呼叫得更频繁了!

??她挺动得更剧烈了!

??汗水不停的飞溅了!

??他保持「庄敬自强,处变不惊」的一贯作风,一面欣赏她的浪态,一面全速
旋转「香菇头」。

??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她忽停忽顿了。

??一批批「原装货儿」纷纷出笼了!

??他将转速拨缓,力道却更猛,立见他每转一下,她便「哎喙一叫,胴体便哆
嗦更剧了!

??她挨不到三十转,便呻吟连连了!

??他捉狭的续转不已!

??终於,她出声求饶了!

??他嘘了一口气,开枪扫射了!

??一声「湘!啊……」之後,她泪流满面了。

??她呢喃叙述心中之爱意及感受了!

??他默默的收听她的肺俯之言,一直到她悠悠入睡之後,他才覆上锦被,搂她
进入梦乡了。

     ***    ***    ***    ***?

?  黎明时分,他尚在酣睡,倏觉下身有异,他睁眼一瞧,立即发现她正在不停
扭动下身。

??「盼,你……」

??她羞得立即退开身子。

??他搂她入怀,道:「盼,你又想……」

??「不!我方才……只是做梦……醒来一瞧……竟和……梦境相同……因此,
我……我就……羞死了……」

??「你若有兴趣,我陪你!」

??「不!我……我该起床了!」

??说着,果真匆匆的下榻套上睡袍。

??她将房门一开,立见房外摆着两个带盖的木桶,她立即提着它们进入盥洗室
中。

??不久,立听一阵阵「哗啦」水声!

??闻湘的脑海中,立即浮现出她那美好的曲线,细若柔脂的肌肤,以及那种放
浪的媚态哩!

??那呻吟声令他微笑了!

??那求饶声令他陶醉了!

??不久,只听一声脆唤:「湘,沐浴吧!」

??「啊!盼,是你呀!你来多久啦!」

??「刚来!湘,还有一桶热水,快去沐浴吧!」

??他道声:「遵命!」立即跃起身子,平飞入盥洗室。

??她欣然一笑,立即对镜梳发。

??不久,小盼敲门而入,只见她拿着闻湘的衣衫放在榻前,立即上前替谭盼盼
梳发。

??「姑娘,你好美!」

??「当真?」

??「嗯!你充满幸福及满足的光辉,真美!」

??「丫头,思春啦?」

??「不敢!」

??就在此时,闻湘已经赤裸裸的出来,他乍见到小盼,慌忙缩回盥洗室,小盼
立即羞赧的将衣衫送了过去。

??不久,她收拾地上的衣衫匆匆的离去了。

??谭盼盼含笑起身换上新衫。

??「哇操!她何时入房的,吓了我一跳!」

??「我和她谈了数句话,我以为你听得见,所以,没有提醒你!」

??「哇操!我最不喜欢听悄悄话啦!」

??「湘,你瞧她如何?」

??「如何?你为何有此一问呢?」

??「她跟了我七、八年,我很喜欢她,因此……」

??「拜托,超载了!」

??「不在乎多她一人嘛!」

??「我……拜托!别……」

??「好吧!」

??「盼,你生气啦?」

??「没有!湘,我太一厢情愿啦!」

??「盼,请体谅我的立场,谭府之仆人中不乏清秀之年青人,你就多替她留意
一些吧!」

??「她的眼界挺高的哩!我该去向阿妈请安啦!」

??说着,立即起身离去。

??闻湘怔了一下,便回房调息。

??一个时辰之後,四部马车带着他们浩汤荡的入城了,马车一入城,立即停在
一家客栈前。

??立见一对中年夫妇和八位小二含笑站店前行礼道:「恭迎老夫人、主人及各
位夫人!」

??闻湘一望招牌,立即明白它乃是属於昨天那张名单中十二家店面之一,便含
笑朝他们招呼着。

??谭盼盼含笑地招招手,站在对面及附近店面门的人群,立即快步过来行礼问
安,闻湘终於明白了。

??他含笑还礼之後,道:「这十二家店面一直相连下去呀!」

??谭盼盼含笑道:「不错!接下去那二十四家店面分别是二叔及三叔的,甚方
便於彼此照料!」

??「哇操!好点子!走!咱们去瞧瞧吧!」

??那十二家店面,除了两家客栈,两家酒楼之外,尚有两家店,两家珠宝店,
两家银庄,一家字画店及一家药。

??闻湘含笑道:「哇操!这不是大水冲倒龙王庙吗?前些日子中,扬州珠宝店
给这两家珠宝店影晌不小吧?」

??那两位负责人立即含笑点头。

??「哈哈!有意思!来!反正闲着无事,咱们再来玩玩吧!」

??大侍忙道:「湘,我到药去瞧瞧吧!」

??「好呀!那是你的专长哩!好好指教一番吧!」

??大侍便和药负责人及三位徒弟含笑离去。

??闻湘朝围观的人群道:「各位,在下诸人从今天起在这十二家店面为各位服
务,请多指教!」

??说着,立即率领诸女分别进入那两家珠宝店中。

??刹那间,便有数人欣然入内挑选饰物。

??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好奇而来的人们越来越多了,有不少人为了捧场
或沾些喜气,纷纷入内选购了。

??不到半个时辰,那两家珠宝店又出现长龙了。

??老阿妈含笑忖道:「真是运气一来,城墙也挡不住呀!」

     ***    ***    ***    ***?

?  黄昏时分,四部马车送他们返庄了,他们一入大厅中,立即彼此庆贺今日的
大丰收。

??好半晌之後,只听大侍道:「湘,药中的药材甚足,不过,那位狄师父的歧
黄之术较差,亟需改进。」

??「说吧!」

??「我打算依照赛华陀的方子分别配制膏、散、丸等内外伤药及补药,你认为
如何呢?」

??「好点子!我瞧本城的居民神色欠清朗,时常有人在淤咳,若能配妥成药,
效果更佳哩!」

??「我已经注意到这些事了,因此,我打算开些方子交由狄师父他们研配,其
馀的重要方子则由二侍她们帮忙。」

??「好呀!珠宝店那儿仅需要十人,其馀的人全部协助你,够吗?」

??「绰绰有馀!我打算在明午之前,先配一批「理咳丸」出来,若能应验,势
必可以打晌招牌!」

??「好呀!祝你成功!」

??谭盼盼道:「湘,我打算把那家字画生意并入珠宝店,再把字画店和药铺打
通,扩大营业,如何?」

??「嗯!大侍,你的意思呢?」

??「太好啦!我正愁空间不够哩!」

??「那我就吩附管家去找人来打通墙壁吧!」

??「哇操!免啦!我只要劈几掌,再令人挑走砖石,就行啦!」

??「好呀!不过,好似有点「杀鸡用牛刀」的味道哩!」

??诸女不由莞尔一笑!

??「哇操!为了生意,爱拼才会赢啦!」

??诸女「噗嗤」一笑,话题立转轻松。

??膳後,大侍「点兵抽将」般的将二侍她们十六人带回房中,仔细的指导明日
如何调药了。

??闻湘诸人陪着老阿妈聊了一阵子之後,才分别回房休息,闻湘刚入房,谭盼
盼便羞赧的跟入。

??她服侍他换妥睡袍之後,道:「湘,我发现几位姐姐们都好能干喔!我该多
多学习哩!」

??「盼,你太客气了,你的魄力也令她们很欣赏哩!」

??「真的吗?」

??「不错!你没注意到她们的钦佩眼神吗?」

??「我不便多瞧!」

??「傻盼盼,快把这种心结化解吧!她们都很好相处的,你若不信,就去问琴
妹,她是过来人。」

??「我会努力改进的!」

??「盼,别故意迁就别人,别排拒他人,顺其自然吧!」

??「湘,你真好!」

??「盼,咱们若将字书店并入珠宝店,冯老会不会不悦呢?」

??「不会!他早就慨叹扬州城民只知物质享受,不知调适精神,因此,他可能
会再度提出辞呈。」

??「这……不妥吧!」

??「湘,你会作画吧?」

??「门外汉!」

??「倩姐她们呢?」

??「应该有人会!」

??「以咱们的号召力,若能推出「现场昼人像」,是否可行呢?」

??「哇操!好点子哩!我去问看看!」

??「湘,我有些累,你今晚……」

??「你不会怪我没陪你吗?」

??「不会!真的不会!」

??「好!我去找倩聊聊!」

??说着,立即在她的樱唇亲了一下才离去。

??她陶醉好一阵子才回房。

??且说闻湘才到天狗妃的房外,他一听到房中尚有人在轻笑,他立即沉声道:
「开门,差爷来查房啦!」

??一声「讨厌!」之後,大凤上前开门。

??「哇操!谁方才说讨厌的,我要把她休……」

??天狗妃立即哗道:「是我!怎样,你若敢把我休掉,我就把肚中这个小家伙
上卖掉啦!」

??「哇操!报告太座!冤枉啦!我是要把你休息啦!」

??「把我休息,什麽意思?你敢动我吗?」

??说着,立即轻抚鼓起的腹部。

??「哇操!不敢!不敢!」

??「那快滚吧!」

??「不!小的有一事禀报!」

??「有屁快放!」

??「好臭喔!」

??一直旁观的大凤及柴琴不由噗嗤一笑。

??「报告太座,请问咱们之中,有谁精於丹青之道?」

??天狗妃啐道:「我和大凤、大钗皆行,怎样?」

??「我打算推出一个「现场昼人像」,推销字昼,行吗?」

??「行!不过,必须先画一幅你的裸像挂在店门口。」

??大凤二人不由格格连笑。

??「哇操!别糗我啦!行不行啦?」

??「行!不过,要我面对那些男人作画,我不来!」

??「这……若是只作仕女画呢?」

??「那还差不多!不过,你如何安插那位老先生及他的两名徒弟呢?」

??「欲留则留,欲去则去,据盼说,他由於生意差,已早有辞意。」

??「好吧!我们三人明天就试看看吧!」

??「谢谢!倩,我另外有事要和你谈谈!」

??柴琴及大凤立即识趣的离去。

??天狗妃轻捶他的胸膛数下,道:「你干嘛不去陪盼妹呢?」

??「她挂起免战牌啦!」

??「怎麽会呢?你可以去找三凤她们呀!」

??「不!我好想和你私下聊聊喔!」

??「行!不过,不准动歪脑筋喔!」

??「遵命!」

??「湘,你面对如此多的女人,是否累了?烦了?」

??「不会呀!我是看大家白天如此忙,不便叫她们『加夜班』呀!」

??「傻瓜!夫妇之间岂只是肉体关系而已,即使要亲热,也不必把女方搞成那
模样,你明白吗?」

??「可是,若不那样,她们会满足吗?」

??「会啦!常吃大鱼大肉的人,偶尔换些清淡小口,挺可口的哩!」

??「原来如此!你要不要吃些小菜?」

??「少来!」

??「让我听听小宝贝的呼唤声音吧?」

??「还早哩!不行啦!」

??口中如此说,却自动将身子靠了过来及送上香吻。

??「喔!好美喔!」

??「这就是小菜的滋味,湘,替我宽衣吧!」

??「你……」

??「讨厌!快点嘛!」

??「是!」

??没多久,她便已经赤裸裸地面对他了,只见她轻抚鼓起的腹部问道:「湘,
我丑多了,对吗?」

??「黑白讲!你更美了!瞧你这种慈爱的光辉,多美呀!」

??「当真?」

??「你没发现吗?」

??「没有!湘,抱我上榻吧!」

??闻湘不但抱她上榻,而且开始吸吮及抚揉她的双乳,没多久,她便喘呼呼的
道:「湘,上来吧!轻着些!」

??「你!」

??「琴姐都不怕,我怕什麽呢?」

??「哇操!你们方才就在提那种事呀!」

??「讨厌!快上来嘛!」

??他如奉圣旨般,迅速的剥光身子及「提枪前进」,没多久,它使温柔的进入
「桃源洞中」了。

??「喔!好美喔!湘,动吧!」

??他立即轻柔的旋转着。

??她低沉的喝喔,同时徐扭着身子。

??盏茶时间之後,她嘘了一口气,道:「够啦!」

??「要不要纪念品?」

??「好吧!让我回味一下被枪毙的滋味吧!」

??他微微一笑,立即「连扣扳机」。

??「喔!好……湘……好美……喔!」

??两人便相拥入被中,互叙情话。

     ***    ***    ***    ***?

?  翌日一大早,除了柴琴、老阿妈及柴荣夫妇留在庄中之外,其馀之人全部搭
乘马车抵达那家药。

??店门已开,三位徒弟分别在扫地及擦拭桌椅,那位师父则未见人影,谭盼盼
立即将一张字条递给一名徒弟。

??「你们三人速去库房提来这些药材。」

??三人齐声应是,立即联袂而去。

??不久,那位师父和三位徒弟提着药材快步入厅来,闻湘立即含笑道:「田师
父,偏劳你啦!」

??「理该如此,主人,你们是要配药吗?」

??「是的!我打算先配出一批「理咳散」试销一下。」

??「这……┅小的以前曾试过,可是,由於患者的体质及症状不一样,因此,
效果不大理想哩!」

??「再试一次吧!大侍,你来吧!」

??大侍立即吩附田师父研碎药末,那三位徒弟则分别裁碎药片,二侍诸人立即
以指力捏碎药材。

??闻湘见状,连指如风,迅速的捏碎各种药材。

??天狗妃坐在椅上写了一张字条,吩咐三钗贴在大门口。

??「闻记理咳丸,每盒售一两,每隔一个时辰服三匙,九匙之後若无起色,包
退三两,欲购从速。」

??红纸黑字,字迹娟秀,份外醒目,不到盏茶时间,便已经有人登门询问,天
狗妃及大凤十天钗立即含笑解说。

??没多久,便有十馀人预先订货,闻湘诸人干得更起劲了!

??一个时辰之後,大侍仔细的秤药调制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头批药粉调妥了,大侍吩附二侍他们将那些药粉装入二十
个盒中之位,含笑道:「倩姐,行啦!」

??天狗妃便请那五位一直在旁等候的妇人入内,和温水服下三匙药,道;「你
们坐会儿再走吧!」

??那五人欣然坐在一旁等候反应了!

??田师父悄悄的打量那五人了。

??大侍却胸有成竹的继续调配药粉。

??大约过了盏茶时间後,只听一名妇人道:「嗯!舒服多了,胸口比较不闷,
喉咙比较不痒了哩!」

??大侍含笑上前朝妇人的背部一按,立见她冲口吐出一块又黑又粘的姆指大小
淤痰,众人不由一喜。

??大侍含笑道:「大婶,你觉得舒服多了吧?」

??「是呀!我以前只要说几句话,就会一直咳哩!」

??「很好!你继续服用吧!记住,每隔一个时辰,伴着温水服用三匙,服完之
後,若有起色,再来找我吧!」

??「是!是!多谢!多谢!」

??说着,她立即付了一两银子欣喜的离去。

??不久,另外四位妇人亦欣然离去。

??有了这五张大嘴巴出去宣传,不到半个时辰,立即涌来一批人,店门外刹时
传来一片咳杖声音。

??一盒盒的药粉出门了!

??一两两的银子入柜了!

??田师父瞧傻眼了!

??闻湘诸人忙得不亦乐乎了!

??人群越聚越多,立听大侍道:「盼姐,药材恐怕会不够哩!」

??谭盼盼欣然道句:「没问题!」立即带着方子离去。

??不久,她带着三名中年人及九名徒弟分别带着药材及调药器具入店,大侍立
即欣然分配工作。

??人群越聚越多,天狗妃稍一思忖,道:「大侍,可否先给每人服三匙?」

??「行呀!」

??天狗妃立即脆声道:「各位,咳杖的滋味最难过,为了应急,请各位先服下
三匙药,如果有效,待会再来领药吧!」

??众人立即哄然叫好!

??方听一人叫道:「该付多少钱呢?」

??「别急!有效再来,无效就免来,若有任何副作用,包医!」

??众人立即哄然致谢。

??大侍便吩咐二侍诸人将三匙份量包在纸中供人携回,经此一来,当场便送走
了二百馀人。

??可是,他们继续忙碌着,因为,他们相信那些患者不出一个时辰便会回来,
而且还会介绍别人来。

??不到半个时辰,店中所有的药盒全被用光,立即有三位徒弟跑回房中拿来药
盒。

??当柜上堆妥四百馀盒「理咳散」之时,果然有三十馀人前来致谢及付银子,
其中更有十二人是被介绍来的。

??不久,他们领着盒子欣然离去了。

??人潮一批批的涌来,又一批批的离去。

??一两两的银子迅即堆满三个抽屉,到了後来,居然用一个盛药材的大萝筐来
装放银子了。

??晌午时分,人潮渐稀,立见三名小二自酒楼送来酒菜,闻湘立即道:「各位
辛苦啦!请用膳吧!」

??众人洗过手,立帅凑在桌旁用膳。

??立听田师父道:「主人,以如此贵重的药材来贩药,如果算上人工及如此赶
工,不大?算啦!」

??闻湘含笑道:「这是咱们的见面礼,无妨!」

??「是!」

??不久,人群再度涌来,大凤及大钗二人立即上前售药。

??倏听一阵男人的叱骂声音及女人的哭泣声自远方传来,闻湘先听出声音,立
即皱眉道:「麻烦来了!」

??大侍自信的道:「让我来!」

??不久,只见一位瘦削中年人抓着一位妇人的头发气冲冲的自人群中走过来喝
道:「退钱!」

??大侍一见那中年人眼眶泛黑,神色灰败、猥琐,分明是个赌鬼,她立即上前
道:「请说出原因!」

??「别多废话!快退钱!」

??「你要钱何用?」

??「你……你少管!」

??「朋友,你要小心你的身子呀!你经常熬夜吧?」

??「我……你少管!退钱!」

??「我可以退钱,不过,你必须告诉我,是否药不对症?」

??懊听那妇人叫道:「别退给他,他又要去赌钱!」

??中年人叱声:「贱人!」

??说完,立即扬掌欲揍她。

??闻湘右手一抬,一缕指风立即制住他。

??闻湘上前扳开那人的右掌,让那妇人离开之後,右掌一挥,那人便飞向半空
中,立听那人高声求救。

??闻湘右掌再挥,那人的後衣领便挂在檐前,立听他喝道:「叫呀!你叫呀!
摔死活该!」

??「饶……饶命!」

??「说!你欠了多少的赌债?」

??「这……」

??「说!」

??「三十几两,我若不还,他们不会放过我?」

??「当真?」

??「我不敢骗你!」

??闻湘朝人群问道:「那位朋友能够通知赌场派人前来见我,我就赠给他一两
银子,如何?」

??立即有两人应声。

??「好!你们二人可以各得一两银子,速去速回!」

??那两人立即欣然跑去。

??大侍朝那位妇人一瞧,道:「嫂子,你负了内伤,加上长期劳累,你的身子
不宜再拖啦!」

??妇人双目一湿,咽声道:「若非为那两个苦命的孩子,我早就不想活了。」
说着,泪水簌簌直流。

??「嫂子,别伤心!来!我替你把把脉,抓几付药回去服用吧!」

??「可是,我没钱呀!」

??「不用付钱,唉!进来吧!」

??说着,立即牵她入内。

??闻湘沉声道:「你叫什麽名字?」

??「志远。」

??「好名字!你以前做啥生意?」

??「捕鱼为生。」

??「为何要去赌?」

??「我……交友不慎!」

??「想不想改?」

??「想!可是,那些赌债……」

??「你别管!只要你肯悔改,我替你还,不过,你必须每天来此地上班,你意
不如何呢?」

??「可是,我不懂这些呀?」

??「你只负责切药,会吧?」

??「会!」

??「好!我每月付你五两银子,不过,钱不准由你经手,必须由嫂子来领,你
可有意见吗?」

??「五……五两银子呀?」

??「嫌少吗?」

??「太多啦!」

??「你总算有良心,我只雇你一年,期满之後,你若表现良好,我就留下你,
否则,你走路大吉!」

??「我……我会好好干的!」

??闻湘道句:「很好!」

??说完,右手一挥,志远立即落地,只见他的双膝一屈,道:「多谢闻大侠的
帮忙,谢谢!」

??「你认识我?」

??「曾在人群中见过一次。」

??「好!别作磕头虫,你站一边,别影晌生意!」

??「是!」

??人群立即纷纷涌上来购药,可是,为了看热闹,他们逗留在门外附近,顿时
阻住後面之人。

??「哇操!大家请让让路!欲看热闹的人站远一些,志远,你过去维持一下秩
序,好吗?」

??志远上前陪笑作揖一阵子之後,那些人果然返到远处,他便挡在门前左侧维
持秩序哩!

??不久,氏拿着六包药上前帮忙了。

??人群越聚越多,终於挡住整条街了。

??突听两人在远处喊道:「我们从赌场回来啦!快让路呀!」

???志远立即欣喜的呐喊着。

??好一阵子之後,那两人满头大汗的回来了,志远一见赌场没有派人跟来,他
的那张脸儿顿成苦瓜脸。

??那两人一跑到闻湘的面前,立转右侧那人抢着道:「闻大侠,你真是英名远
播,惊动天下……」

??左侧那人打岔道:「少拍啦!闻大侠,赌场主人已经将他的借条全部退还,
今後不准他去赌啦!」

??说着,立即自袋中抓出一叠字条。

??右侧那人立即也抓出一叠字条。

??「哇操!敢情他们还在争功劳哩!」

??「志远,你过来瞧瞧!」

??「是!」

??志远上前接过字条,一见正是自己所立下的借条,立即羞愧的低头,说道:
「没错!」

??闻湘自筐中取出二两银子交给那两个人之後,随意的抓起一把银子,立即递
给?志远的妻子。

??「闻大侠,我们不能收呀!」

??「黑白讲!快过年了,给全家人添些衣物吧!」

??「这……谢谢!」

??「这才像话嘛,对了!你们等一下经过右侧酒楼之际,进去挑些菜肴,这样
吧!八钗,你带他们去吧!」

??八钗立即欣然应是。

??氏双目一湿,屈膝欲跪。

??志远见状,忙欲下跪。

??闻湘双掌一拂,托住他们道:「男儿膝下万两金,别乱跪,志远,吃饱了快
睡,明早快来上班!」

??「是!谢谢!」

??八钗道句:「请!」立即在前开路。

??众人立即纷纷让道。

??闻湘嘘了一口气,立即返身入厅。

??人群再度涌来购药了。

??不久,突听在门前售药的大凤讶道:「宋大人,您来啦!」

??闻湘忙上前相迎!

??不错!来人正是一身便服的宋大人,在他的身後另有一位英武中年人,立见
他拱手道:「闻大侠,辛苦啦!」

??「不敢当!大人请坐!」

??「不!你们忙吧!本官方才目睹你的义行,佩服!」

??「不敢当!在下出身贫寒!甚同情此种人。」

??「难得!你放心!我这就返府派人前往扫平赌场!」

??「大人英明,黎民幸矣!」

??「愧甚!愧甚!他日有暇,请至行衙奉茶!」

??「一定拜访!大人慢走!」

??「各位辛苦啦!」

??宋大人离去之後,那些原本心存犹豫之人纷纷上前排队,没多久,便又供不
应求了!

??长龙迅即又延伸过两三条街了。

??闻湘诸人兴奋的赶工,一直到黄昏时分,终於送走了那些人,立见闻湘松口
气道:「各位辛苦啦!」

??田师父诸人欣然摇头:「应该了!」

??「盼,咱们该付这三位师父一些酬劳吧!」

??那三人忙摇头推拒。

??谭盼盼含笑道:「湘,他们分别在二叔及三叔那儿工作,别客气啦!」

??「这……谢谢!」

??立听其中一人含笑道:「姑爷,很高兴能够担任这种有意义的工作,你真令
人佩服!」

??「不敢当!啊!酒菜送来了,净手准备用膳吧!」

??「是!」

??膳後,闻湘原本要田师父十馀人先行返家休息的,可是,他们坚持要多做些
「理咳散」,闻湘只得留下他们。

??他们将所有的药材全部制成近千盒「理咳散」之後,才欣然离去。

??闻湘吩咐银楼过来将那些银子清点入帐之後,方始返庄。

??他们入厅之後,若阿妈关心的问道:「阿湘,你们浑身药味,忙什麽呀?」

??闻湘立即略叙今日发生之事。

??「很好!阿湘!你干得很好!为人不可以忘本!」

??「阿妈,我看见那位妇人之时,立即想起你以前的咳杖,还在如豆油灯下作
女红的情形,我差点掉泪哩!」

??「对!阿湘,你能牢记那段日子,我很高兴。」

??只听谭盼盼道:「阿妈,湘,各位姐姐,我建议咱们将那近千盒「理咳散」
赠给贫穷的患者,如何?」

??老阿妈忙道:「太好啦!太好啦!」

??众人纷纷欣喜的赞同!

     ***    ***    ***    ***?

?  翌日上午,他们刚抵达药门外,便看见?志远跟着一位徒弟在学切药,田师
父和四位师父正在忙着研药。

??「哇操!你们怎麽会有药材呢?」

??立见一位简姓师父含笑道:「是二叔向同行购买的,至少可以配妥近万盒的
『理咳散』哩!」

??「很好!盼,咱们去向二叔致谢吧!」

??「湘,自家人,别客气,先贴出告示吧!」

??闻湘一颔首,立即自马车申拿出一张大红纸贴在左门柱上。

??「免费供应理咳散,凡贫穷又患咳杖症状者,自即日起可至本店索药,请大
家告诉大家!」

??不到半个时辰,便涌来了二十馀人,他们朝告示一瞧,立即有人上前问道:
「这张告示是真的吗?」

??大凤含笑道:「是的!」

??「太好啦!我得快去告诉他们!」

??说着,丢下一两银子,领走了一盒药。

??一传十,十傅百,不到半个时辰,果然来了一批批的衣衫槛褛之男女老幼,
大凤诸人便一一赠药。

??相对的,出钱购药的人,越来越少了。

??闻湘也真绝,他不但不皱眉,而且还传音吩咐大凤大钗在发现可怜之老人,
别忘了各赠他们一两银子。

??因此,到了晌午时分,萝筐中的银子清洁溜溜了!

??谭盼盼自动自银庄那儿把昨天入帐的那些银子,吩附他们搬来药,存心要好
好的花一花。

??所幸,在申初时分,前来领药的人已经渐少,昨天服药生效的人先後涌来购
药,多少弥补一些赤字。

??黄昏时分,人群已散,她们将银子送返银庄之後,立即入内用膳,不久,立
听大侍道:「湘,我有个建议!」

??「请说!」

??「扬州城之富人甚多,沉迷於酒色之人亦不少,身子淘损的人更多,我想出
一个开源的妙方。」

??「哇操!你在动那些富人的脑筋啦!」

??「不错!咱们不能一直亏下去呀!」

??「说来听听吧!」

??「我有一帖妙方可以强肾补腰,延年益寿,为了节省时间,仍以药散方式配
售,势必会轰动。」

??「你不会加媚药吧?」

??「去你的!我才不会做那种伤天害理之事情!」

??「很好,通过!」

??大侍立即研墨开妥药方。

??田师父四人逐一瞧过之後,连道「佩服」不已。

??「田师父,我记得咱们尚有不少的药材库存吧!」

??「是的!若依这些份量来调配,大约可以配制一百人份!」

??「简师父,二叔那儿也有这些药材吧?」

??「是的!」

??「好!盼姐,这些药材较昂贵,咱们该付钱!」

??「好!我待会去向二叔及三叔提及此事。」

??「好!田师父、简师父,自明日起,烦你们四人负责配制这付药方,另外可
否再多找些人来配理咳散!」

??田师父忙道:「此事交由小的来办吧!」

??「偏劳你啦!」

??膳後,闻湘和谭盼盼搭乘一部马车朝城西驰去,不久,便停在一座美仑美奂
的庄院前面了。

??守夜之家丁见到他们二人,慌忙恭迎入内。

??可真巧,谭志正和三子、三媳在厅中品茗,他们乍见闻湘夫妇连夜来访,不
由暗诧不已哩!

??谭盼盼取出药方,表明购药之用意及目的。

??谭志呵呵一笑道:「湘儿、盼儿,你们干得真漂亮,宋大人今午还来向我赞
许你们义行可风哩!」

??「爷爷,卖不卖嘛?」

??「不卖!爷爷又老又丑,能值多少呢?」

??「讨厌!不来啦!」

??「呵呵!送给你们,可以了吧!」

??「不要!我们是要靠它赚钱,不能白拿你们的药材!」

??「呵呵!林儿,你听见了吧?咱们的盼儿才出嫁没几天,就划分你们及我们
了,完了!完了!」

??「讨厌!讨厌!」

??众人不由莞尔一笑!

??谭志呵呵一笑,道:「好!卖!照进价卖,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爷爷,我们也在替你行善哩!」

??「喔!既可赚钱,又可行善!妙!说来听听吧!」

??谭盼盼便略述欲赚富人钱,来救济贫人之法。

??「喔!果然不错!不过,你们打算如何推销呢?」

??「这……湘会有法子。」

??闻湘含笑道:「不错!我打算遍贴告示呼喻那些有钱人若想似我如此健康,
速来购药哩!」

??「呵呵!好点子!好点子!不过,欲购这种乐之人,总是比较难为情,你们
有何对策呢?」

??「登门送药!」

??「太损颜面了,放心!那些人会派管家去购药的!」

??谭盼盼忙哗道:「爷爷,你欺侮人啦!」

??「呵呵!冤枉!我只是在印证湘儿确实有心办妥此事啦!」

??「不管啦!您要负责推销五十份啦!」

??「天呀!你忍心看我背着药箱到处兜售吗?」

??「不管啦!您只要说一句好,他们马上会买啦!你明天中午不是要和那些人
聚客吗?帮帮忙吧!」

??「丫头,你还记得此事呀?」

??「当然记得啦!明天是宋大人之母七十大寿,对吗?」

??「行!冲着你的这份心,我负责推销一百份,够意思了吧?」

??「太好啦!每份一百两银子,我明午之前会把药送过来。」

??「一百两!不便宜哩!那些药材加上工资,不会超过三十两吧?」

??「不管啦!反正那些人最惜命啦!」

??「丫头,你真精!好吧!」

??「爷爷,你真好!谢谢!」

??「丫头,我瞧你忙得如此起劲,挺乐的哩,湘儿,多谢你啦!」

??「爷爷,您太客气啦!义弟最近好吗?」

??「很好!已经练妥伏虎掌法第一式啦!」

??「好快喔!太好啦!」

??他们又欢叙一阵子之後,方始离去。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6 14:37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6 14:49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二夜虎头狗尾 作者∶李轻松


?                   第十八章?即使神仙也羡煞

??翌日上午,谭盼盼吩咐小盼送了两瓶「强身散」返家之後,便开始暗暗的估
算何时会有生意上门。

??那知,上门的是一群穷困患者,大凤及大钗边赠药及银子边耐心的向他们解
说服用之法。

??贫民越来越多,有些是专门来领取赏银,并以五折价转手售出「理咳散」,
准备过个「好年冬」。

??不久,便有人愤愤不平的前来检举此事,闻湘淡然一笑道:「天理昭昭,各
凭良心!」吩咐分发药及银子。

??门外的两条长龙有增无减,店中之药盒及银子却有减无增,闻湘诸人却仍然
含笑赶工着。

??黄昏时分,店中所有的药盒全被领光了,筐中只剩下数十两银子了,门外至
今尚有两三百人哩!

??闻湘吩咐谭盼盼到银庄搬来一千两银子,发给那些贫民每人三两银子,交待
他们明日以银子来换药。

??人群在半个时辰之後,全部散光了。

??闻湘含笑招呼众人净手,正欲用膳之际,突见门外来了一群衣着体面之人,
闻湘心中有数了。

??他立即与谭盼盼出门相迎。

??果然不错,那些人皆是富有人家的管家,他们低声道出欲购「强身散」,便
付出银票。

??同时诸女欣然将那些「强身散」交给他们了。

??那些人一批接着一批,不到半个时辰,摆在柜上的五百瓶「强身散」居然只
剩下一百五十馀瓶了。

??哇操!他们一下子就收入三万四干多两银子,而且至少赚了二万两银子,於
是,她们愉快的用膳了。

??膳後,田师父四人各获赠五两银子,?志远和那些徒弟们各获赠一两银子,
然後欣然离去。

??「哇操!大侍,你的功劳不小哩!」

??「不,这全赖盼姐的大力帮忙!」

??「不敢当!」

??「湘,强身丸一服下即有反应,若连服三次,效果更宏,那你今後不必担心
无法救济贫民了。」

??「真的呀!太棒啦!」

??「可惜,理咳散的药材快用光了,否则,一定可以让不少的人欢渡春节,理
咳散三字也会更响亮哩!」

??谭盼盼忙道:「大侍,你放心,田师父向镇江所购来的药材即将可在近日内
送达此地!」

??「太好啦!」

??众人拭净嘴角之後,立即登车返庄。

??闻湘在浴後,立即去找大侍。

??大侍心知他的来意,立即羞赧的投入他的怀中。

??「大侍,我瞧你挺着肚子忙这忙那,好心疼喔!」

??「湘,我深谙技黄,我会珍重的。」

??「大侍,方便陪我吗?」

??她轻嗯一声,立即替他宽衣。

??不久,两人亦裸裸的在榻上爱抚及互诉情衷。

??好一阵子之後,她自动将下身一挺,他立即「策马入林」。

??他轻柔的进出着。

??她柔情万千的叙述衷情及轻轻迎合着。

??一直过了好一阵子,她轻吁一口气,缓缓的伸直双腿,他自动「连扣扳机」
开始致赠「纪念品」了。

??这一夜,她甜蜜极了。

     ***    ***    ***    ***??

    日子在甜蜜及忙碌之中飞逝着,「强身散」的销路越来越佳,上门免费领药
及银子的人越来越少了。

??闻湘一见药的生意已经稳定,便配合大侍另外配制各种大众需要的药丸,药
膏及药散了。

??他们一直忙到除夕上午,一见药柜中摆了甚多的现货之後,各发给田师父诸
人一份重礼,准备过年了。

??那知,天狗妃却在吃年夜饭之时,提议要在大年初一到初六期间,在字画店
展开「现场作画」。

??谭盼盼虽然暗中赞成,可是却心疼她们有孕,因此,一直不敢吭声,倒是老
阿妈却一口赞成了。

??她的理由很简单,调剂身心。

??她的条件很简单,每人每天只准昼六幅。

??她们正在欣然聊天之际,倏见家仆带来闻伟及余晓君,众人喜出望外的,立
即请他们入座。

??闻伟起身行过礼道:「大哥,我有一事须与你私下谈。」

??「这……直谈无妨!」

??「可是,她……她……」

??「你有孔家母女的消息啦?」

??「是的!」

??「太好啦!快说,她们在何处?」

??「百泉庄。」

??「哇操!你再说一遍!」

??「百泉庄,我是带晓君去参观一下之际,正好发现孔夫人由大门行出,我们
一路跟踪,才发现她是下山购物。

??我们跟回庄内,果然发现孔姑娘也在里面,而且……而且……」说着,立即
忌讳的望向天狗妃诸人。

??「哇操!阿伟,你干嘛吞吞吐吐的?」

??「我……」

??天狗妃问道:「她是不是有喜啦!」

??「啊……是……是的……」

??「湘,恭喜你,咱们明晨出发返庄吧!」

??「好,阿伟,谢谢你们,她们没有发现你们吧?」

??「没有,大哥,我们先以快骑赶去监视她们,好吗?」

??「好点子,余爷爷呢?」

??「他一直住在米老那儿呀!他们没来找你们吗?」

??「没有,他们可能看我们正在忙碌,不便打扰吧!」

??「大哥,我在沿途之中听见不少人在传述你救济贫民及感化一名赌鬼,捣毁
赌场之事,真的吗?」

??「前面两件是真的,後面那件却是宋大人以官方力量完成的。」

??「大哥,我以你为荣,我们该走啦!」

??「何必那麽急呢?明早再动身吧!你受得了,余姑娘不一定受得了哩!
听话,歇会吧!」

??「好吧!」

??老阿妈含笑道:「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哇操!这……」

??「阿湘,咱们接了孔家母女之後,顺便到衡山扫墓,如何?」

??「好吧!不过,你承受得住吗?」

??「猴因仔,我现在天天爬山,你懂吗?」

??「真的呀?」

??「你可以去问亲家(指柴荣)呀!他们天天陪我哩!」

??「好吧!那就早点歇息吧!」

     ***    ***    ***    ***??

    百泉庄,黄昏时分的百泉庄,它在铺了皓皓白雪之後,经落日馀晖一照,倍
增一种莹洁的高贵之气氛。

??以闻湘及天狗妃为领队的两排人平稳的出现在庄内半里远处,天狗妃适望见
庄院,立即停顿片刻。

??被三钗轻扶的老阿妈忙道:「到了吗?」

??「快了,共剩半里远了,走吧!」

??两排人立即继续前行。

??他们自从获悉孔怡芳及其母的下落之後,大年初一一大早便由三、四、五、
六钗分别驾着一部马车率众出发。

??他们先绕到谭府拜年及告知行踪之後,便由诸女轮流驾车,迫不及待的驰向
百泉庄来了哩!

??若非忌讳有老阿妈及天狗妃四位孕妇在车上,以她们的欣喜及紧张,一定会
日夜赶路的。

??尽管如此,他们仍在初四下午抵达山下,为了避免惊动孔家母女,他们便弃
车从步行军上山。

??此时,他们已经又前行二十馀丈,只见红影一闪,余晓君已经羞赧的自一块
石後出来行礼道:「阿妈,大哥,诸位大嫂,你们来啦?」

??老阿妈忙问道:「阿君,阿芬她们母女尚在吗?」

??「在,正在诵经哩!」

??「什麽?她们出家了?」

??「不……不是,她们并没有出家,她们只是在房中早晚诵经而已。」

??「还好,吓了我一大跳,阿伟呢?」

??「他下山去买东西!」

??「好,咱们走吧!」

??「阿妈,路很滑,我扶你。」

??「很好!」

??两人便低声寒喧而去。

??闻湘一听孔家母女尚在房中,心中一安,脸上刚浮出笑容,立即听见天狗妃
传音道:「湘,伟弟他们合体了哩!」

??「哇操!你怎会知道呢?」

??「瞧她的柳眉疏斜,眼角含春,错不了啦!」

??「哇操!你可真细心哩!」

??「去你的,你待会自行进去吧!」

??「好吧!不过,你们可要在四周拦着。」

??「会啦!湘,一见面之後,别说废话,唤声『芳』,立即吻住她,她若再有
异议,便带她上榻,知道吗?」

??「她有孕了哩!」

??「安啦!你忘了我比她早怀孕吗?我能,她也能呀!」

??「这……妥吗?」

??「安啦!她们选择此地住下,便是打算等候你,不过,一见面之後,难免会
噜嗦,所以,你也别说废话。」

??「倩,你真聪明。」

??「讨厌,少拍马屁,你占尽便宜啦!」

??「倩,谢谢你!」

??「讨厌,记住,别拖太久,老阿妈急看要见她哩!」

??「遵命,我会施功速战速决的。」

??「这才像话,到了,待我瞧瞧阵式有何变化?」

??闻湘立即牵着她掠上墙头。

??她向逐渐黝暗的院中瞧了一阵子道:「没变,湘,进去吧!」

??闻湘将身子一弹,轻灵的闪入阵中。

??不久,他已经抵达厅前,立听一阵阵木鱼声音自右侧客房中传出,他将身子
一晃,立即闪到窗外。

??只见一身白缕的孔怡芬及一身青缕的孔氏肃容跪在一张桌前,桌上摆着一个
木鱼及一个铜罄,此时正被孔氏敲得哇哇叫。

??壁上空无一物,显然她们在诵心中之佛忏悔矣!

??闻湘从侧面瞧见孔怡芬,只见她仍然那麽的冷艳,他立即想起她那副迷人的
胴体来了哩!

??尤其,她那桃源胜地四周的茂密森林,更是令他记亿清晰,他的心儿不由自
主的掀起一阵波涛了。

??没多久,只见孔怡芳在铜罄轻敲一下,二人恭敬的膜拜三下之後,便听孔氏
起身道:「用膳吧!」

??「娘,我的心儿今晚怎麽一直不宁呢?」

??「啊!会不会是肚中的孩子不对啦!」

??「没有,它很好,我只是心慌而已!」

??「你先出去院中走一走,定定神吧!」

??孔怡芳略一颔首,立即启门离房。

??闻湘欣喜的暗道一句:「天助我也!」立即飘向大厅。

??他闪入大厅之後,立即听见一阵步声接近大厅,他悄然的飘向转角处之後,
立即屏息以待。

??刹那间,孔怡芳月推门後低头步出,闻湘立即柔声唤句:「芳!」

??她吓得身子一震,整个怔住了!

??闻湘却踏前三步,双臂一圈,立即搂住她。

??她低啊一声,双手欲推。

??他却将脸一低,立即封住她的樱唇。

??她连推三次之後,就不再推了。

??相反的,她随着他的吸吮舔舐,居然搂住他的虎背。

??哇操!越搂越紧了哩!

??倏听一阵步声自客房传来,闻湘轻轻的一抱她的臀部,足尖一弹,两人立即
朝对面那条拱门飘去。

??两三下之後,闻湘便搂她入房了。

??她轻轻一挣,移开樱唇道:「你……你怎麽来了?」

??他再度对上她的樱唇,同时欲解开她的钮扣。

??她忙伸手按住他的怪掌。

??他倏地将双唇移到她那雪白、光滑的粉颈轻轻的吻着。

??「别……别这样!」

??他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解开她的钮扣,然後,欲拆开她的中衣,立听她轻声
道:「别这样,求求你!」

??他存心耍赖,置若未问的继续剥开她的中衣,赫见那对雪白的玉乳,欣喜万
分的跃动而出。

??他不客气的吸吮着。

??他轻柔的抚揉着。

??「别……这样……我……已有……孕……」

??他立即抬头道:「我知道,我会小心的!」

??说看,再度吸吮及抚揉着双乳了。

??她张口欲言,可是,略一犹豫之後,立即闭上双唇,立见她神色一片酡红,
凤眼逐渐的浮现泪光。

??她期待这一刻已久,想不到居然美梦成真,她能不喜极而泣吗?

??不久,她突觉一阵凉意,神智方醒,便发现自己不知在何时已经全身赤裸,
而他正在迅速的宽衣解带哩!

??她羞得自动上榻以绵被覆身了。

??没多久,他已经钻入被中,立见他轻抚她的腹部,柔声问道:「芳,你何苦
如此折磨自己呢?」

??「我……孔家愧对武林,我无颜见人!」

??「芳,别自责如此深,那批番僧早就有意入犯中原,即使你们不去邀他们,
他们迟早也会进来作怪!」

??「可是,那批番僧摧残太多的妇人、少女,屠杀太多的帮派及无辜生灵,孔
家庄岂能脱卸责任呢?」

??「芳,那是爹及大哥的主意,我相信娘和你绝对没有同意,对吗?」

??「你……你肯接纳我?」

??「不错,你可知道我托了多少人找你们吗?」

??她道句:「我……」倏地泪下如雨!

??他柔声唤句:「芳!」立即轻吸那些泪珠。

??他的温柔立即令她感动得泪涌如泉。

??「芳,别这样子!」

??说着,以肘撑起上半身,「香菇头」轻轻的钻向「桃源洞」中。

??她的胴体一颤,立即自动张开粉腿。

??不久,香菇头顺利的过关了。

??他轻柔的挺动了。

??她羞赧的拭去泪水,不敢面对他了。

??那份羞态令他瞧得心儿一荡,立即将「香菇头」向深处一顶,准备要好好的
「钻探」一下「原油」。

??那知,这回仍和上次一般,「香菇头」根本顶不到什麽,他在不服气及不信
邪之馀,立即耐着性子徐徐活动着。

??此时,孔夭人已经和老阿妈诸女坐在第二栋精舍大厅中,只见她歉然地道:
「愚母女擅占贵庄,倘祈海涵!」

??天狗妃身为主人,立即脆声道:「亲家母太客气了!」

??孔夫人惊喜的道:「你……你为何如此称呼呢?」

??「亲家母,外子不是已在雁荡和芳姐合体了吗?」

??「这……┅确有此事,不过,当时是被那群番僧所逼的呀!」

??「事实胜过一切,外子及晚辈们在这段期间,不时的托人寻访你们的行踪,
所幸上天垂怜,终於让咱们重逢了。」

??「我好惭愧,孔家愧对武林及天下苍生矣!」

??「番僧早有泄指中原之意,亲家母,你别自责太深,何况,此事并非你和芳
姐所能阻挠,对吗?」

??「唉!我该如何说呢?」

??老阿妈突然道:「亲家母,你相信命吗?」

??「我相信,我自从嫁入孔家庄之後,由於与他的个性不合,因此,一直生活
得很痛苦,若非为了一子一女,早已轻生。

??我获悉他附和小犬的建议,决心要以重金礼聘番僧协助复仇之後,曾经和小
女联袂向他劝阻。

??结果,我挨揍,小女挨关闭,因此,在他们父子遇害後,我不惜散尽家财,
只求能找处地方了此残生。

??奈何,小女居然怀了闻大侠之种,加上闻大侠音信渺茫,於是,我们决定在
此地为他留下一个後代。」

??说着,双目不由一湿。

??老阿妈泪眼娑娑的道:「命,这全是命!没关系,咱们皆是先苦後甘的命,
今後不必发愁矣!」

??说着,立即叙述闻湘的身世。

??三钗诸女见状,立即赴厨房炊膳。

??且说闻湘持之有恒的努力挺动一个时辰之後,由於一直碰不到「岸」,他不
甘心的继续挺动着。

??何况,他由孔怡芳那低沈的「喔啊!」声音及轻扭不已的胴体知道她已经逐
渐尝到甜头,他岂忍心「临阵脱逃」呢?

??於是,他边挺边欣赏她那迷人的胴体了。

??又过了盏茶时间之後,倏听她连啊数声,胴体在一阵剧颤之後,纤掌突然紧
搪住闻湘的双臂。

??接着,下身开始剧烈的挺动着。

??一团软绵绵的物品立即不停的顶着「香菇头」。

??闻湘好似中了「特仔尾」般惊喜万分,他情不自禁的立即挥动大军猛烈的挺
顶着。

??立听她「啊……」连叫了。

??她那叫声似警世钟声,立即使他悚然一醒。

??他立即紧急刹车按兵不动了!

??那知,她却叫声:「不!」同时猛挺下身。

??哇操!他这下子可就进退两难啦!

??倏见她将粉腿一弓,立即拚命的挺动下身,他不由暗叫道:「哇操!她怎麽
突然会这样子呢?」

??他稍一思忖,立即顶紧深处,准备厮磨。

??倏觉一团吸力自那团物体中传来,他刚打个哆嗦,她立即「啊!」一声,立
即不停的左右扭摆臀部。

??哇操!这是怎麽回事,根本不是天狗妃她所施展的阴功呀!闻湘忙吸口气,
开始旋转下身。

??一波波的吸力源源不绝的出现了!

??那团物体紧紧的包赘香菇头」了。

??他发现「香菇头」好似被浓胶粘住,根本转不动,而且,那些吸力使他频频
想要「尿尿」哩!

??他骇得急忙望向她。

??她正饥渴的望向他,下身扭摆更疾。

??他知道她也是情非得已,绝对没有盗取功力之意思,於是,他倏一催功力,
「香菇头」立即坚硬如钢。

??他向外一抽,立即全身而退。

??她「唔啊!」一叫,软绵绵的躺在榻上了。

??一股股灰白物体汩汩流出来。

??他忙搭上她的腕脉默察着。

??立听她羞赧的喘道:「我……没事。」

??「当真?」

??「嗯!」

??「对不起,是我不好。」

??「我……抱歉!」

??说着,立即扯被覆身。

??他将她搂入怀中道:「芳,听我说一句话,好吗?」

??「请说!」

??「为自己而活,别管他人褒贬,我,还有其他的姐妹们竭诚的欢迎你和娘,
跟咱们一起生活!」

??「我……何德何能!」

??说着,泪水倏地再涌而出。

??他立即轻柔的替她拭泪,道:「芳,我们入房已将近两个时辰,我柑信娘和
阿妈她们一定聊得很愉快,咱们出去吧!」

??「什麽?她们全来了?」

??「不错,若连阿妈计算在内,计有三十人哩!你可知道她们在获悉你们的行
踪之後,是如何欣喜吗?」

??「我可以想像出来,是谁找到我们母女的?」

??「舍弟闻伟。」

??「你还有弟弟呀?」

??「是的,个中曲折,我另行告知,不过,我可以把他的外号告诉你,那就是
「天狗吠」,记得他吗?」

??「啊!原来是他呀!他竟是令弟呀!」

??「芳,你该改口了吧?」

??「我……是!」

??他哈哈一笑,亲了她一下,道:「芳,别介意,我是和你闹着玩的,来,准
备去和大家见见面吧!」说着,立即捧她起身。

??她羞赧的挣开身子,立即拿起衣服进入盥洗室。

??闻糊瞄了被褥上的秽迹,立即边穿衣衫边回想方才的奇异情景,他不由得眉
开眼笑了哩!

??大约过了半盏茶时间,孔怡芳羞赧的出来了,他立即竖起拇指道:「哇操!
芳,你真美呀!」

??她的双颊一红,低头道:「我配不上你!」

??「哇操!又来啦!该罚!」

??说着,飞快的在她的右腮亲了一下。

??她羞喜得立即低头离房。

??他跟着她离房之後,一见厅中无人,他便陪她步入阵中,立听她低声地道:
「这些阵式布得真妙哩!」

??「不错!这些是倩她们二十七人的心血结晶,不过,你们也不赖,居然进得
来哩!」

??「我曾对阵法下过一番苦功。」

??「原来如此!」

??突听一阵热烈的掌声,二人抬头一瞧,立即发现老阿妈她们三十几人站在厅
口含笑鼓掌不已!

??孔怡芳羞赧的立即低下头。

??闻湘立即含笑唤句:「娘!」然後跪在孔夫人的面前。

??「起来,快起来!」

??「是!」

??孔怡芳正欲下跪,阿妈立即叫道:「别如此,阿盼,快扶住她。」

??谭盼盼立即上前扶住孔怡芳道:「芳姐,你好,我是扬州谭盼盼!」

??「盼姐,你好!」

??天狗妃诸女立即一一上前和她打招呼。

??老阿妈笑嘻嘻的牵着孔夫人及闻湘入厅坐下之後,道:「阿湘,亲家母不同
意为你们办婚礼,怎麽办?」

??「这……娘,你是否顾虑会遭天下的异议?」

??「这是主因,另外,你不是已经和谭姑娘才成婚不久吗?在我的想法中,不
宜再拜一次堂呀!」

??「这……阿妈,有理哩!」

??「可是,这不是太委屈阿芳吗?」

??「阿妈,我也没有和倩她们二十七人拜堂呀!阿妈,那只是一种仪式,其目
的在将此事告诉别人,咱们何必理那麽多呢?」

??「好吧!我知道你也很为难啦!来,锅中尚有一些菜肴,你趁热吃吧!

阿芳,你们来吃东西吧!」

??孔怡芳立即被天狗妃及谭盼盼牵了过来。

??三钗及四钗立即替她们端妥菜饭。

??「哇操!你们全围在此地,我怎麽吃得下呢?倩,难得大伙儿能够大团圆,
安排一下吧!」

??天狗妃会意的道:「二侍,你们去准备「琴瑟和鸣」吧!」

??二侍诸女立即含笑离去。

??闻湘挟了一块鱼肉放入孔怡芳的碗中道:「芳,放开心胸吃吧!都是自己人
啦!」说看,他迳行津津有味的取用菜肴。

??没多久,二侍诸女取来各式各样的乐器,只见大侍上前略一指挥,缕缕祥和
的乐声立即飘扬出来。

??天狗妃坐在老阿妈的身边轻声解释乐境及含意。

??大凤及大钗亦含笑为孔夫人解说着。

??盏茶时间之後,二钗至十二钗等十一人放下乐器开始在厅中轻歌曼舞,天狗
妃及大凤、大钗亦随声和唱。

??闻湘边欣赏边用餐,更不时的催促孔怡芳用餐。

??不久,一曲既罢,立见大侍低喝一声:「天女散花!」乐声倏转悠扬,二钗
等十一人亦媳媳曼舞着。

??闻湘听得悠然神往,不由自主的喝声:「好吧!」

??天狗妃媚眼一转,立即有了新点子,只见她走到闻湘的身旁道:「湘,咱们
跳一段,助助兴吧!」

??「哇操!爱说笑,你别糗我啦!」

??「来啦!你身为男主人,难得今天所有的妻妾全部大团圆,你怎麽可以说是
不跳的呢?」

??「哇操!我不会跳啦!」

??「很简单啦!似这种慢节拍最容易跳啦!来吧!」说着,立即牵着他的右掌
向上一提!

??「哇操!我就好好的出一次糗吧!」

??说着,立即和她起立。

??只见她按照「布鲁斯」步子轻轻移动双脚,及晃动着身子,道:「湘,是不
是很简单呢?」

??「哇操!挺好玩的哩!」

??他跟着移腿抽身了。

??「对,把上身放轻松些,那情形好似在踏「凌波步」般,对,湘,你跳得不
赖哩!」

??二钗诸女见状,便纷纷围在他的四周施展着各种转身的花招,乐得闻湘也开
始跟着旋转不已了!

??大凤及大钗见状,亦加入舞池了。

??盏茶时间之後,只见天狗妃上前牵起老阿妈来,乐得老阿妈她呵呵连笑的跟
着她们晃动不已。

??不久,大凤、大钗、二钗分别走到孔氏母女及柴琴的身前遨请她们共舞,喜
得她们纷纷起身晃动身子。

??乐音仍然袅袅的飘扬着,舞池中的气氛越来越热烈,尤其老阿妈更是锋头最
健,她跳得乐不可支了!

??闻湘诸人依序伴她共舞,乐得她呵呵笑个不停。

??闻湘来到孔怡芳的面前,将她搂入怀中低声道:「芳,眼前此景,若让世人
瞧见,一定会大肆批评,封吗?」

??「嗯!」

??「所以,咱们何必为别人而活呢?咱们何必在乎别人的闲言闲语呢?」

??「湘,谢谢你的鼓励。」

??突听老阿妈「喔」了一声,停足捶腰道:「老罗!跳不动了。」

??二侍及三侍忙上前替她松筋活血。

??闻湘诸人又跳了一阵子之後,才返坐谈笑!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他们才回房清理房间及歇息。

     ***    ***    ***    ***??

    翌日一大早,她们便来到後院准备祭拜,却见天狗妃母亲苟娟的坟前摆着一
株尚为凋谢的梅花。

??「哇操!娘,这株梅花是你送的吗?」

??「不是,我是在五天前之早晨发现的,当时,三个坟前之香撩中各插着三支
香,依香之长度判断,来人是在卯寅之交来上香的。」

??「现场可否留下痕迹?」

??「没有!」

??闻湘的耳中立即飘来天狗妃的传音道:「是爹!」

??闻湘的心中一颤,立即默默的将纸钱摆妥。

??天狗妃引燃清香之後,众人各接过一支香,刚整齐的站在坎前,便见大侍等
二十六人徐徐的下跪。

??天狗妃咽声道:「娘,瞧见了吗?眼前这一切及这株梅花够令你安慰了吧?
你安息吧!」

??说着,立即将香插入炉中。

??大侍等二十六人则分别将八支香插於小甜及姥姥坟前炉中,再收妥闻湘诸人
之香插入苟娟炉中。

??闻湘及掌合什肃然道:「娘、姥姥、小甜,若无你们的牺牲,我岂有今日的
成就,从今以後,我会全力照顾她们的。」

??接着,恭敬的行了三跪九叩大礼。

??不久,众人将纸钱焚化之後,立即进入密室。

??盏茶时间之後,二凤她们将她三个分别装着珍宝、灵药及银票的箱子分别放
入三部马车中。

??二侍她们则将车蓬中的那两部马车略事整理,便套上健骑,平稳的驰出大门
外。

??天狗妃感激的道:「芳姐,多亏你们照料这些健骑,否则,它们在存量食完
之後,非死不可!」

??「倩姐,我们抵达此地之时,它们的确已经奄奄一息,经过喂以灵药及饲料
之後,终於恢复过来了。」

??「芳姐,谢谢你,唉!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方能重返此地?」

??闻湘应道:「此地颇适宜避寒,今年秋冬之交,咱们就带着小宝宝们回来此
地避寒吧!」

??诸女羞喜的点头赞成!

??不久,六部马车平稳的驰往衡山了。

??由於孔氏母女已经找到,他们沿途遍览名胜古迹,因此,一直到元宵节那天
上午他们才抵达衡山派。

??马车刚停妥,立即听见雄伟的大门内传出一阵鞭炮声,闻湘诸人惊喜的纷纷
下车来看看。

??倏听一声欢呼:「阿妈,大哥,诸位大嫂,你们可来啦!快来瞧瞧到底有那
些人来瞧你们啦!」

??声音未歇,闻伟及余晓君已经上前行礼。

??闻湘诸人还礼之後,立即跟着闻伟二人入内。

??只见衡山派之人分别站在通道两侧,闻湘甫踏入大门,立见他们拱手喝道:
「恭迎闻大侠。」

??闲湘拱手还礼道:「大家好!」

??他前行三步之後,立见一批人自远处厅中步出,为手之人赫然是无凡大师,
接下去是丐帮帮主欧济诚。

??片刻之间,八大门派掌门人已经凝立在厅前。

??孔怡芳及其母紧张的低头而行。

??大侍诸人不由也暗自紧张。

??因为,她们认为八位掌门人今日要和孔家母女算账呀!

??闻湘及天狗妃却含笑扶着阿妈朝前行去。

??终於,他们登上三十六级石阶来到厅前了,立见无凡大师诸人行礼道:「闻
施主全安!」

??「谢谢!大家好,阿伟!」

??站在他身後的闻伟立即应道:「大哥,有何吩咐?」

??「你方才所说之人就是八位前辈吗?」

??「正是!」

??「好,该来的总算来了,欧帮主,你一向得高望重,岳母及内人目前在此,
请您老说句话。」

??欧济诚摇头道:「老化子不配,大师,请!」

??无凡大师宣声佛号,问道:「闻施主可愿入厅再谈?」

??「抱歉,晚辈一向性急,请大师明示。」

??「阿弥陀佛,贫僧承谭长老告知,诸位已去会合孔天人及孔姑娘,而且即将
来此地祭拜闻大侠。

??贫僧欲了断此件公案,便约七位掌门人於五天前抵达此地,经过一番商议,
获致一项结论。」

??他说至此,倏地住口!

??孔氏母女立即身子一晃。

??闻湘肃然一一扫视着八位掌门人。

??「阿弥陀佛,八大门派决定不降罪於孔夫人及孔姑娘!」

??孔氏母女喜极而泣,相拥大哭!

??天狗妃诸女忙上前道贺。

??闻湘正色道:「各位掌门人此举,必有卓见,可否明示。」

??老阿妈忙拉着他的衣袖道:「阿湘,别扯那麽多啦!」

??欧济诚忙宏声道:「老化子来解说吧!江湖同道大部份皆知孔庄主及孔少庄
主稍傲,孔夫人及孔姑娘甚为贤淑。

??雁荡事了之後,敝帮弟子先後分别走访贵庄十四名高手,他们皆一致告知孔
夫人及孔姑娘并不赞成引进番僧。

??甚至孔夫人及孔姑娘还因为此事遭受责罚,因此,这段公案与孔夫人及孔姑
娘无关。」

??「哇操!佩服!足证诸位的确是真正在维护武林正义,公理及和平,晚辈特
申敬意哩!」

??说着,恭敬的一揖行礼!

??无凡大师诸人忙还礼!

??衡山掌门年育青欣然道:「贤侄可以入厅了吧?」

??「谢谢!诸位请!」

??众人经过一番礼让之後,便依序就坐。

??只听无凡大师含笑道:「闻施主,你们在扬州之义行委实令人佩服,贫僧诸
人可否略效薄绵之力。」

??「谢谢!目前暂不需要,他日若有所需,定当求援。」

??「贫僧期待这一日能够早日来临!」

??「谢谢!」

??他们经过一番交谈之後,便朝後院行去。

??沾了闻湘之光,八大门派掌门人亦前往上香,闻湘跪在双亲坟前,想起他们
的悲惨遭遇,立即双目一湿。

??天狗妃一见无凡大师明明站在自己附近,为了维护他的身份及少林的尊誉,
她却无意相认。

??她顿时又想起母亲她们的悲惨遭遇,於是,她趴伏在地上放声大哭,慌得二
侍她们忙相扶相劝不已!

??无凡大师心中一痛,表面上却默然以对。

??闻湘悄悄瞥了无凡大师一眼,一见天狗妃已经被扶起,他便恭敬约三跪九叩
後,才扶起老阿妈。

??返厅之後,众人依序入桌取用素斋。

??膳後,闻湘取出一个锦盒递向年育青道:「师叔,区区心意,敬祈代转贵派
罹难人员家属。」

??「这……何必如此客气呢?」

??「师叔,这是我的一番心意,请收下!」

??「好,我代表他们向你致谢,他日有暇,别忘了多回来瞧瞧大家。」

??「会的!我们会在每年清明而回来扫墓的,师叔,我们告辞了!」

??「好,沿途珍重!」

??「师叔及大家珍重,各位前辈後会有期!」

??盏茶时间之後,六部马车平稳的下山了,立听孔怡芳道:「湘,我和娘该如
何向你致谢呢?」

??「哇操!我不敢沾光,是贵庄那十四名弟兄美言之致!」

??「不,他们若非看在你的份上,岂肯费心查证呢?」

??「好!我接受你的谢意,行了吧?你会作画吗?」

??「略谙一二!」

??「哇操!好极了,倩,你又多了一个好帮手啦!」

??「讨厌,你越来越俗气啦!」

??「为什麽呢?」

??「一天到晚想赚钱,俗透了,你安啦!车上那箱银票及珠宝够咱们吃喝享受
十辈子啦!」

??「哇操!冤枉喔!我是不甘心那些字画卖不出去呀!」

??「你想不想突破此局?」

??「想呀!我的女诸葛,早些指点迷津吧!」

??「你亲自作画,再现身说法,保证会抢购一空!」

??「哇操!爱说笑,我不是这块料啦!」

??「黑白讲,你还记得你在百泉庄翩翩起舞之事吧!」

??「咳……这……」

??「你呀!是一位万能天才啦!只要你肯用心学,不出一个月,我保证你可以
成为一位丹青国手!」

??「哇操!有够臭屁,别糗我啦!」

??「你敢不敢和我打赌?」

??「这……先谈谈赌注吧!」

??「你若输了,负责洗尿布,如何?」

??「这……好似不大妥吧?」

??「哼!大男人主意。」

??「哇操!下人会笑啦!赌别种吧!」

??「不,我就中意这种。」

??柴琴忙道:「我来『插花』,我支持倩妹。」

??「哇操!琴,你也懂插花呀?」

??「哼!你别门缝里瞧人,把人看扁啦!赌不赌?」

??「这……」

??谭盼盼含笑道:「我也插次花吧!」

??「哇操!你支持谁呢?」

??「倩姐!」

??「天呀!你们欺人太甚嘛!芳,你呢?」

??「我和琴姐一样。」

??「哇操!完啦!完啦!男人呀!你好命苦喔!」

??四女不由噗嗤一笑。

??只听天狗妃道:「你别装啦!你稳操胜算啦!」

??「为什麽?」

??「你可以故意假装学不来呀!」

??「哇操!我的人格共值洗那些尿布吗?」

??「格格!好,好!你很清高,赌不赌?」

??「好,赌就赌,谁怕谁,我不相信没有男人洗过尿布。」

??「格格!瞧你说得多悲壮,好似已经输了哩!」

??「哇操!四比一,我能赢吗?」

??「格格!你可以去争取大侍她们的同情票呀!她们一共有二十六票哩!你若
争取到手,不就大局底定吗?」

??「哇操!我才不会那麽傻哩!」

??「为什麽?」

??「她们是你的死党,我若去找她们,一定会变成三十比一,那真的是丢盔弃
甲,一败涂地。」

??天狗妃啐声:「去你的!」粉拳立即捶向他的右肩。

??闻湘「哎唷!」一叫,顺势向车厢外飞去。

??只见他在马背上面轻轻的一沾,身子立即向上射出三丈馀丈高,立听他振声
喝道:「闻湘万岁!」

??那宏亮的声音立即在衡山到处回荡着。

               【全文完】

***********************************
    凡夫:「好长的一篇埃!」

?  超鸟一号:「嗯!我有自信,这一篇是十日谈中最长的一份作品,绝对在任
何作品的两倍份量以上。」

??CSH:「超鸟大大真是我们扫瞄者的楷模啊!明明脊椎有病,还硬撑着把
这些东西完成,真是叫人感动。」

??超鸟一号:「总之,希望大家看得愉快,多给掌声,这样就很好了。」

??鹰魔:「我们一起给超鸟大大掌声鼓励,接下来,是无名大大的节目,十日
谈的第三夜·强暴女子银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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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8 09:01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8 09:04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三夜·强暴女子银行员?作者:无名


                  十日谈(一届)第三夜·强暴女子银行员


作者:无名
时间:2002/11/01
来源:巨豆情色网

                                序?章


    「千田先生……千田商店。」麻生真纯在银行柜台内叫着客人的名字。那是
很好听很清脆的声音。

??最後终於有个肥胖的中年男人走到柜台,穿着写有千田商店的背心。他是商
店街青菜店的老板。

??「谢谢您的光临!」

??真纯浅浅地微笑着,接过千田手上的单据。

??「真了不起,我以为你会暂时休假呢,原来你已经来上班啦。没问题吧?」

??「嗯、没问题。」真纯仰着头小声地回答,睫毛非常地长。

??「那就好,不过真是苦了你了。」千田还是一直站在柜台前,看着真纯。他
的视线注视着隐藏在女行员身上衬衫跟背心里头的胸部。银行女行员穿着规定的
橄榄色背心,纯白高尚的丝质衬衫,真的非常好看。可盯着真纯胸前看的千田,
眼神就像在看只母狗似的。

??啊啊、他一定又再想了。我裸体的胸部……被犯人爱抚虐待时我那赤裸裸的
乳房……衬衫里被胸罩包住的乳头开始隐隐作痛,真纯忍不住地想呻吟起来。

??「请问……还有什麽事吗?」

??「没有没有,我只是想不到你还会在这里上班。」千田略带怜悯地看着真纯
走出银行。

??「谢谢您的光临!」站在银行等候区的远藤,声音大得响亮。

??真纯按下按钮,接待下一位客户。这是个穿着西装的男客户,从没见过。

??「对不起!让您久等了。」

??至少那时候他并不在场,在真纯变成雌性动物时。他微笑地看着真纯。很自
然的视线。真纯面带微笑地接待他。他停顿了一下,告诉真纯他想办的事项。

??这是个大约三十出头的男性,但有一瞬间,脸上却显现出少年般的表情。每
个人都是这样的。只要在真纯面前,每个男人脸上就会露出纯情少年的表情。而
且,眼神所显露的都像在看班上最受欢迎的女生一样。

??真纯是个楚楚可怜,容貌端美的女孩。细长的双眼,直挺的鼻梁,小小的嘴
唇,脸颊跟双颚线条都很鲜明。不只是容貌,她的举止跟谈吐也极具有教养与气
质。每个男人都把真纯当女神般看待。

??真纯并不是那种拥有惹火身材的女人,男人当她是另一个世界的千金小姐。
这点从国中、高中到大学都没有改变。自考上银行,到这离市中心稍远的分行上
班,真纯还是不断承受着男人对她憧憬的目光。

??可是自从发生那次的事件以後,男人们的视线改变了。他们的眼神都变成像
在看一个淫荡女人似的。但真纯饱受这些男人般来的淫浪视线,她并不生气,还
反而有种身为女人的娇傲。因为她已经可以体会那种身为母狗被公狗当发性欲对
象的快感。这点连她自己都觉得意外。她不敢相信的是自己生理上的反应。

??当真纯拿着传票站起来转向後面的桌子时,分行里所有男行员的视线全都集
中到真纯的肢体。在几秒前,这些应该都认真在看目己手上资料的分行总经理、
其他行员,全都抬起头来,用着像要把真纯吞进肚里似的贪婪的眼神看着她。那
全是好露骨的视线。这些雄性的视线一点也不客气地,直盯着她刚换季的纯白衬
衫跟橄榄色背心及裙子。

??「啊啊……总经理也想跟我做吧……他想干我的吧……啊啊,我怎麽会说我
呢啊,我是怎麽了……啊啊、可是是我的没错啊……啊啊……还有经理也是……
佐久间课长也是……啊啊、大家都想跟真纯做吧……想干真纯的……」

??硬起的乳头被胸罩顶得发疼。紧贴阴户的内裤,也因为淫液的分泌而湿润。
她变了。她不再是以前的真纯了。像自慰这种事,她在被犯人胁迫之前,根本就
没做过。她从不曾想过用手指去搓弄自己的阴核……还有口交!那也是她有生以
来的第一次。

??就连未婚夫的幸宏她也没帮他口交过……可那犯人根本不相信她所说的话。
因为真纯用舌头帮犯人舔肉棒时,技巧实在是太好了。真纯再回到柜台,目视前
方。

??前方是摆着三排沙发,让客人等候的大厅。有个穿衬衫牛仔裤的男客户站了
起来。他把手放进抱在右手的包包里。

??「……吾郎!」

??真纯呢喃着当场倒下。


                   第一章?目标锁定美丽女行员——真纯

??时间正好过三点。

??银行门口的自动门开始放下。麻生真纯在税金的汇款单盖上章後,还给了客
户。

??「大家辛苦了。」主任的声音从背後传来。

??她察觉到背後的视线,回头一看,原来是幸宏。中岛幸宏,他是真纯的未婚
夫。他们预定今年秋天结婚。虽然彼此对看了一眼,但又马上将眼光移开。

??在银行里,两人都尽量不对对方感到特别在意。但她觉得自己脸颊已经开始
发热。真是幸福。现在可能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候也说不定。

??她按了按钮,准备接待下一个客人。还有四个人坐在沙发上。那个男人也在
其中。他一直看着她。真纯马上把视线移向走近柜台的客户。

??「千田先生!」

??这是车站前商店街的客户。银行最近对这种小商家也开始重视起来了。

??「这是这个月的。」

??卖菜的老板拿出支付健保费的单子。

??「您不用特地拿来缴的,等中岛先生到贵店拜访时再缴就可以了。」她知道
跑业务的幸宏也有负责他的case。

??「不要紧,我是特地来看你的。」千田害羞的说着。

??「哪里……」

??真纯也顿时脸红起来。她害羞的表情让她变成一幅画似的。虽然她已经二十
四了,还是脱不了稚气,就像刚开花蕾的樱花一样。

??「谢谢您的光临。」

??她盖好章把缴费单还给千田後,看到那个男的站了起来。在她按下按钮前,
他已经走了过来。还是衬衫跟牛仔裤。这整个礼拜他都穿一样的衣服。

??「欢迎光临!」

??虽然心里毛毛的,但真纯还是用她的招牌微笑接待他。

??「我今天想存这些。」说完,男人拿出存摺跟千元钞,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笑
容。可是他眼睛并没有笑,只是盯着真纯看。

??「欢迎光临!请问这位先生……」

??「叫我吾郎就好。」

??「怎麽行呢……夏本先生,谢谢您的惠顾。其实如果您能利用自动存提款机
的话,我想会比较方便,不用在这里等。」

??「这样给你添麻烦吗?」

??「哪里!不敢当……」

??「那就好。」

??夏本吾郎已经有一个月,每天都到银行来,而且都是存一千或两千的金额。
他看起来是个很普通的男人。虽然他都打扮得像个学生,不过如果他穿起西装的
话,应该看起来会很像个认真的上班族。但他的眼神,他看真纯的眼神跟普通的
男人不一样。

??刚开始,他也跟其他男人一样,用着爱慕的眼神看着真纯。可是这一个礼拜
以来,他的眼神开始变得不可捉摸,令人费解。原因很明白。因为真纯很明白的
拒绝了他的追求。她跟夏本只讲过一次话。不,那根本也谈不上是讲话。

??一个月前,真纯只是在车站前面捡到夏本掉的钱包,跟他说了声:「先生,
你掉了东西。」而已。就这样而已。

??「谢谢你!」

??「不客气!」

??那时在早上拥挤的人群中,回头的夏本,是对真纯的美貌惊艳。但这种事对
真纯来讲很司空见惯。所以真纯只是对他微笑了一下便走了。

??现在想想,可能就是那个微笑惹的祸也说不定。

??隔天,夏本就到银行来开户头。真纯压根就不记得夏本。夏本一脸很失望的
样子。

??「今晚可以吧?」真纯一接过存摺,夏本便以一副很熟识的口吻问道。

??「什麽?」

??「我说你今晚可以跟我约会吧?」

??「这位先生,您这话是什麽意思……」

??「叫我吾郎,我要你叫我吾郎啦,真纯。」他突然直呼她的名字,令真纯慌
得不知所措。

??她觉得自己有危险,也有预感待会儿可能会发生什麽事。

??「你不想跟我约会吗?真纯!」夏本整个人趴上了柜台。藉着身子高高的关
系,他将上半身直逼真纯而来。隔壁的女行员西泽美纪觉得情况有异,招手叫负
责在大厅招待客户的远藤过来。

??「今晚可以吧?」夏本捧着真纯的面颚。由於事出突然,真纯什麽反应也没
了。

??「你总是这麽地漂亮。真纯,你是我一个人的。」夏本开始用手背爱抚她线
条优美的脸颊。

??「啊、啊啊……」真纯瞪大眼睛看着夏本,任他摆布。她惊吓的眼神,燃起
了男人内心嗜虐的本性。真纯的表情唤起了男人心中想凌虐女人的冲动。

??「这位先生!请问您有什麽指教吗?」远藤过来阻止,他是个年近五十的老
行员。

??「我现在在跟真纯讲话,不准吵我。」

??「等一下,先生。」

??「我说了,不准你吵我们。」夏本大叫後,从放在柜台上的运动袋里拿出手
枪。一瞬间,分行内大厅的气氛顿时僵住。

??「先、先生,你这是……」远藤出手想抢那把手枪。

??「你给我闭嘴!」夏本拿起手枪,用枪把敲远藤的额头。咚地一声,小个子
的远藤应声倒地。

??「你干什麽!」其他男行员见状,起身大喊。

??「把手举起来!全把手举起来!」夏本拉起倒地後远藤的胸口,用枪敲他的
太阳穴。远藤被敲昏了过去。

??「全把手给我举起来,不准按警铃,我知道有这东西,我在电视上看过。给
我离开桌子,如果谁敢报警,我就打掉他的头。」

??总经理、经理、融资课长。还有刚刚从外头回来的中岛幸宏跟本田,五个男
行员全举起双手离开桌子。

??「你们也是。」

??西泽美纪跟其他六个女行员也举起手离开桌子。

??「你们能留在这里算走运了,等一下我会让你们看场好戏。」

??银行里面包括千田还有三个客人。他们全是男性,一个是商店街花店的小老
板,还有一个是一般打扮的白发男性。这三个客人也看着夏本,慌张举起双手,
心中根本毫无抵抗之意。

??「你想要什麽?」总经理开口问夏本。

??「不用怕,不是钱,我不是要钱。」

??「那是什麽?你要什麽?」

??「真纯!」夏本用着血红的眼睛看着真纯。只有她一个人还坐在位子上,她
白晰的喉头跟锁骨因紧张全突了起来。

??「我要你们知道真纯是我一个人的女人。」

??「真、真纯……你说的是麻生小姐吗?」

??「麻生真纯!这名字跟她那美丽的容貌真是相配。」

??夏本睁着大眼环视大厅,目光停在中岛幸宏身上。

??「你也这麽觉得吧?」

    幸宏气得眼睛充血。

??「我真是吓了一跳,想不到真纯竟然有未婚夫。真纯已经有我了,怎麽可以
跟别的男人订婚?」他的枪还是指着远藤的太阳穴。远藤的额头正在流血。

??「真纯,你是骗我的吧,你有未婚夫是骗人的对吧?」

??「求、求求你……把、把枪放下……远藤先生在流血……得赶快帮他包扎才
行……」真纯的脸色已经反白,但她这副苍白的容貌更加速男人嗜虐的快感。

??「包扎?你人真好,我就是爱你这点。不只是脸蛋,你连心地都很善良。」

??「求求你,夏本先生。」

??「我叫吾郎。」

??「求求你,吾郎。」

     被改叫名字後,夏本笑了,很幸福的笑容。

??「不过在这之前,还得做件事才行。真纯,你来帮我。」他开心地叫着真纯
的名字,把运动袋里的东西倒在柜台上。里面装了很多手铐。

??「你用这个把他们的手脚铐住。」夏本把手铐交给走到自己身边的真纯。那
是SM用的手铐。这虽然是拿来玩的,但还是可以剥夺一个大男人的自由。

??「吾、吾郎……你把枪给我吧,如果你要的是我,我可以奉陪。」真纯颤抖
地说着。

??「我要在这里,让那家伙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夏本瞪着幸宏说道:「他是
你未婚夫对吧?」

??真纯被逼问的一步步地後退。她不承认也不否认。如果承认,幸宏可能会有
生命危险。可是她又不能否认。

??「到底怎麽样?真纯!」夏本再度逼问真纯。

??「没错,我是麻生真纯的未婚夫。如果你恨我,找我一个人就行了,把其他
人放了。」幸宏叫道。

??「我一点也不恨你,反正订婚不过是种形式,真正深爱真纯的人只有我。」
夏本亲密地爱抚着真纯那张美丽的脸庞。贞纯闭着眼,任他为所欲为。她的样子
看起来是很痛苦,但又异常地性感。

??当然现在还没有半个男人觉得性兴奋,可是所有的男人目光直盯着真纯的美
貌看这点是确实的。不安跟怒火交错的目光。但其实这些男人还不自觉,自己的
欲望早已经开始萌芽。

??「住手!不准你碰真纯!」幸宏愤怒地大声喝阻。

??「你叫她真纯?你凭什麽这麽叫她?」夏本的脸色一变,用枪把再重击远藤
的额头。

??「住手!」

??咚地一声,新伤口又流出鲜血。真纯边流着泪,边拿出手帕替远藤止血。淡
粉红的手帕没一会儿便泄红了。

??「喂,那个女的,你也过来。」夏本指着西泽美纪。被指名的美纪,举着双
手走过来。美纪是今年春天刚考进银行的女孩子。她今年二十二岁,短发,脸蛋
长得很可爱。圆滚滚的大眼睛是她的魅力所在,令人感觉好像隔壁可爱的女孩一
样。她跟麻生真纯不同典型,也很受客户欢迎。

??「你姓西泽啊,叫什麽名字?」看了她胸前的名牌,夏本问道。

??美纪背心下的胸部跟真纯一样,颇有份量。「我、我叫美纪……」

??「这名字不错,长得也挺漂亮,如果没有真纯的话,我搞不好会找上你。」

??美纪已经脸色发青,纤细的肢体开始不住地颤抖着。

??「你们俩个去给他们扣上手铐。快,动作快。」

??真纯跟美纪看着总经理等他示意。总经理跟她们点点头。坦白说现在除了照
做,别无选择的馀地。

??真纯跟美纪拿着手铐,走近身旁的客户。「真的很对不起……」

??千田的双手卡锵地被铐住,还有双脚也是。虽然千田也被吓得脸色发青,但
他还是一直盯着真纯看。

??「你们全过来这里,把手举好,要敢乱动,不只这家伙,连这些客人都会没
命。要是客人死了很麻烦的对吧!」夏本奸笑着,让柜台後的行员全集中到大厅
里。其他五个女行员跟其他所有男行员的双手双脚都被铐住。客人跟女行员坐在
沙发上,男行员围在一旁。

??「时间宝贵,现在就让大家看看我跟真纯相好的样子。」夏本用手叫跟美纪
站在一起的真纯过来。他捉起她的脸,重重地吻下去。

??「不、不要!」真纯反射性地把头别开。

??「怎麽了?真纯,在同事面前不好意思啊?」夏本再次强吻真纯那小小粉红
的娇唇。真纯猛摇着头甩开。眼泪湿润了她那双细长的双眼。泪珠一颗颗地流下
脸庞。当然,真纯摇头是表示拒绝之意。但她那副受迫的表情,却反而更刺激了
夏本。对夏本来说,她这种表情比笑容还要来得有魅力。夏本用手指替她擦拭流
下的泪水。

??「不要、不要!」真纯坚决地拒绝,紧闭着唇。

??「你说不要啊,你竟敢不想吻我,臭娘们。」夏本甩了她一巴掌。啪一声,
真纯跌倒在地。

??「住手!」站在沙发後面的幸宏,气不过冲向夏本,但却马上倒地不起。

??「给我脱!给我脱光。真纯,我要你补偿愚弄我的罪过。」


                         第二章?被撕裂的制服

??夏本吾郎捉起真纯绑在脑後的马尾,拉她起来。

??「起来,给我脱,真纯。」

??「如如果你想要我的话……我、我给你……啊啊啊啊、所、所以请你不要让
银行的客人牵扯进来……请你先放了他们吧!吾、吾郎。」

??「你先给我脱光,真纯,脱了再说。」

??「我脱的话……我脱了制服的话……你就会放客人走是吗?」

??「快给我脱,真纯。」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的话。」说完,麻生真纯便开始动手解开橄榄色的背
心。她的手指像白鱼一样,细细长长。

??「麻生……」总经理满脸不舍地,低声叫了部下的名字。

??真纯看着总经理,向他点头表示没关系。她的未婚夫跌倒在地,还是无法爬
起身来。真纯脱下背心,折好放在柜台上,继续解开衬衫的扣子。解开一个、两
个,到第三个时她停了下来。此时已经可以看见她那配戴着胸罩的乳房隆起的部
分了。看了她胸部隆起的部份,便能知道她手脚虽然纤细,容貌又美,但乳房却
好像跟这些不对称似地,异常地丰满。

??「怎样?真纯!」夏本的眼睛盯着真纯的乳沟。

??「啊啊,求求你……等我们俩个独处时好吗?吾郎……」

??「快给我脱,真纯。让大家看看你的身材,不然我来帮你脱。」

??「不、不要!」真纯退後两步,继续解开第三个、第四个扣子。她里面穿的
胸罩全露了出来。换季後,真纯就不穿衬衣了。那是件有着玫瑰刺绣的全罩型胸
罩,紧紧地覆盖在她那极有份量的乳房上。

??「我真没想到,你的胸部竟然会这麽大。」觉得惊讶的不只有夏本。那些每
天跟她一起工作的总经理、经理、课长,还有本田也都觉得十分讶异。男人们根
本从不曾想觊觎真纯的身材。因为他们觉得那会冒渎了真纯的美貌。大家只要看
着她那楚楚动人、优雅的美貌,就觉得很满足了。

    男人都以为她的胸部很小。他们也不希望自己所憧憬的真纯是个肉弹型的女
人。但事实上真纯的胸部,更证明了她是个女人。她的脸蛋小,所以更显现出乳
房的大。

??真纯害羞地,将衬衫从裙头拉出,解开所有的扣子,脱掉衬衫,转身背对男
人们,将衬衫仔细地折好。她的背非常的纤细,细细的肩带在她小小的香肩上,
腰部线条玲珑有致。合身的短裙,将她那圆润的臀型表露无遗。真令人想不到。
她的臀部居然如此性感。

??总经理、经理、佐久间还有年轻的本田,都全忘记现在银行跑了强盗进来这
件事,大家全露出惊艳的目光盯着真纯的背後看。真纯的背对男人来说真的是太
有魅力了。其中还有好几个男人在心底念着,还不快把裙子也脱了。

??真纯双手呈X字型地遮在胸前,面向大家。她不遮还好,这麽一遮原本就丰
满的乳房变得更性感撩人。男人的目光全集中在那个焦点。

??「再来脱哪里好呢?」

??「啊啊……求求你,不要,吾郎。」

??「我叫你给我脱就脱,你不听话的话就罚你。」说完,夏本便单手捉着她的
双手向上举,另一只手抓着她的乳房。

??「啊、不、不要!」

??真纯的乳房大到连夏本单手都握不了。他用手掌爱抚着她的乳房,那种情景
让其他男人也渴望了起来。

??「啊啊,好棒的乳房啊。啊啊、真纯、这是属於我一个人的。」夏本继续爱
抚着她右边的乳房。

??「不要、不要……住手……请你住手。」真纯含着泪看着夏本。她那副哀求
的表情,实在是太具魅力了。看她皱眉的模样,让人想更加地折磨她。

??「你脱不脱?真纯!」

??「好、我脱……我照你的话做……」

??「很好!」夏本很满意的放开真纯。真纯理了理弄乱的头发。

??「再来脱哪里?真纯!」

??「我从裙子……开始脱……」真纯开始解开裙头的扣子。

??坐在最前面沙发的千田,发出「啊!」的一声。因为他看到真纯的乳头露在
胸罩外头。她的乳头呈现像是乳晕所融化的淡粉红色。直觉到千田的视线,真纯
急忙将胸罩穿好。她的脸、颈还有锁骨全都红了起来。

??真纯瞄了一眼正前方的千田後,脱下裙子。银行里的空气,开始变得浓密,
令人呼吸困难。男人们的视线当然都看着她的下体。但隔着裤袜,看到真纯内裤
的同事们都马上将目光移开。只有那三个客人还是一直盯着真纯的下体看。

??「干嘛!裤袜也脱啊。」当然夏本的眼睛也看着她的下体。

??「好、好……」真纯向前蹲下,开始脱裤袜。她那原本就极具份量的双乳,
这麽一蹲显得更加地巨大。虽然她穿得是全罩型胸罩,但乳房却像穿半罩型胸罩
似地露出来。乳沟之深,让人真想伸手去摸摸看。她的大腿也完全露出来了,肌
肤像掺了牛奶似地白晰,胖瘦合宜,引人遐思。而她的小腿线条优美,脚踝当然
就更不用说了。

??脱下裤袜後,真纯折好放在柜台上,然後马上转向正面,双手遮往股间。坐
在她正面的三个客人,脸上不由地露出遗憾的表情。原本将目光移开的同事里,
佐久间也开始慢慢地偷瞄真纯的身材。因为他再也忍不住了。因为他太想看,太
想看麻生真纯脱光的样子。

    被这念头诱惑的不是只有佐久间。就连一向冷静的总经理、经理,还有跟真
纯同年的本田,都开始忍不住地想偷瞄真纯的胴体。

??「把手举起来,真纯。」

??真纯用着求饶的眼神看着夏本。

??「我、叫、你、把、手、举、起、来,真纯!」

??他一字一字地命令着真纯。

??畏惧於他的淫威之下,真纯慢慢地举起手。「求、求求你……不要看,不要
看我。」真纯用着蚊子般地声音求饶。但她这求饶的样子反倒成了诱惑。

??总经理还有经理的眼睛,全往身上只穿着胸罩跟内裤的女行员看。遮住真纯
私处的内裤,小得令人意外。式样虽很高雅,但剪裁却很大胆,整件内裤小到耻
毛好像都会露出来似的。她的耻毛不知是否是因为过於浓密,阴户看起来非常的
饱满。

??大厅里所有的男人,全盯着真纯的私处看。不,只有一个人没看,那就是她
的未婚夫幸宏。此时幸宏终於爬了起来,站在本田旁边。

??「真纯!」幸宏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脱到身上只剩内衣裤,大叫起来。

??「混蛋!」夏本瞪着他骂道。

??「喂!不准你叫真纯的名字。」夏本走近沙发,突然用右手打幸宏的腹部。

??「唔……」幸宏呻吟地蹲下身。

??「幸宏!」真纯直觉地奔过去。她乳房摇来晃去地,跑到未婚夫身边。

??「要不要紧?幸宏。」她一头直发垂在胸前,担心地看着自己的未婚夫。

??「我、我没事……」

??「你跑过来干吗?真纯,不准你担心这混蛋。」夏本抓起蹲在幸宏身旁的真
纯,强拉她靠近自己的身边。

??「不要!」担心未婚夫的真纯,下意识地甩开夏本的手。

??「你说什麽?臭娘们!」脸红得像鬼似的夏本,捉着真纯的乳房,撕裂真纯
的胸罩。

??「啊啊……」真纯那既丰满又有弹性的乳房全露了出来。站在附近的总经理
他们全都「啊!」地一声,睁亮了眼。不管怎麽样,看麻生真纯被剥光的乳房比
较优先。

??「你这麽喜欢这臭小子吗?真纯。」夏本边用脚踢着蹲下的幸宏,边用手抓
着真纯的乳房。

??「不要!请你住手!不要打他!」真纯毫不在意自己的乳房露出来,她只关
心自己的未婚夫。她哭丧着脸,看着倒在地上的幸宏。

??但相反地,银行同事们所有的集中力却是真纯那对被银行强盗揉捏的乳房。
他们根本不在意躺在地上的幸宏。真纯丰满的乳房不断地被揉捏着。

??现在有机可乘。夏本正用着双手玩弄着真纯的乳房。枪就在夏本的脚边。但
根本没人注意到这点。至少所有在大厅的男人都没把注意力放在那把枪上,他们
只是全神贯注地看着麻生真纯露出来的乳房。连坐在最前面沙发上的三个客人也
不忌讳地,转身偏着头看。真纯的模样就是这麽地有魅力,而且具挑逗性。

??其他女行员茫然地看着。倒在柜台前的远藤用着快哭出来的表情跟倒在沙发
後的幸宏对看着。只有美纪注意到那把枪。也只有美纪可以自由行动。但她却像
被钉住似地,一动也不动。因为夏本对美纪来说像个巨人一样。

??「嘿嘿嘿!开始有感觉了是吗?真纯,你的乳头已经翘起来了哦。」夏本不
停地抚弄真纯丰满的乳房,笑着说道。她那白嫩的乳房上,已经呈现出好多条红
红的指痕。

??「不、不要……啊啊、幸宏……回答我。」真纯看着倒卧在一旁的未婚夫。
她的心整个挂在幸宏身上。但残酷的是,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回应夏本的爱抚了。

??真纯年纪也二十四了。说来虽然有点晚,但自二十岁时失去处女膜,她也交
了三个男朋友。第三个就是幸宏,高潮、这档事也是幸宏教她的。她这副身为女
人刚被启发的身体,不管是多恨的人,那样不断被爱抚,身体还是会有所反应。

??「你果然是爱我的,真纯。」夏本用手搓捏她的乳头。

??「啊嗯!」真纯可怜的樱唇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当然男人们都很惊讶,就连
真纯自己也是。快感在她全身开始游走。此时真纯才回神,发现自己胸部裸露在
外。夏本揉捏她的乳头,令人不敢相信的是乳头对这竟有所回应。

??「呵啊、啊、啊啊……不、不要……」当自己再次流露出淫浪的娇酣声时,
真纯下意识地紧闭着双唇。

??「你害羞啊,真纯,这没什麽好害羞的。来,再让我听听你好听的声音。 」
看到真纯身体这麽积极的反应,夏本觉得精神一振。他不断刺激着真纯乳房上那
敏感的花蕾。

??「唔、唔唔……唔唔……」真纯紧闭的双唇忍不住地发出淫浪声。她虽然用
着求饶的眼神看着夏本,但双手却捧起自己的乳房。

??「啊啊……啊嗯!」她觉得难以置信。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竟会有如此快感。
虽然她原本就属於乳头比较敏感的体质,但以前幸宏亲吻她乳头时,她也不会发
出这种声音过。

??「嘿嘿嘿!很好听嘛。你这麽爱我啊,真纯。」夏本揉捏得更起劲,还左右
左右两边一起刺激着。

??「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唔嗯!」只要夏本的指甲一碰到她的乳
头,真纯便发出娇酣的声音。她嘴里虽嚷着不要不要,但感觉充满女性的魅力。
所有的男人看真纯这麽敏感,都觉得难以置信。这跟真纯那高贵美丽的容貌太不
相称了。

    当然他们也知道她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也有个未婚夫。不可能还是处女。
但他们打从心底觉得,她的反应应该更端庄娴熟点才对。即使是跟心爱的男人在
一起,也该紧抓着床单,用手压抑着蜜唇,半点娇酣声也不会叫出来的才对。

??「唔、啊……不行啊……放开我、快放开我……啊啊啊,不要啊……我快疯
了。」随着乳头的挑弄,摇晃的乳房间的乳沟,开始渗汗出来。真纯抓着夏本的
手,企图阻止他。但她这行为在男人们看来不过只是表面而已。

??夏本再次掌握她的双乳。用手掌轻轻压着乳头,慢慢地抚摸。

??「啊、啊啊啊啊……呵啊、唔嗯……」真纯仰头,露出白晰的颈项喘息着。
渐渐地,真纯的表情变得非常地妖艳动人。

??「住手!放开她!我不准你碰真纯!」恢复意识的幸宏起身大吼。他的叫声
唤醒了在旁看呆的男人们。最先注意到枪的是本田。但他的双脚被手铐铐着,无
法动弹,只能用身体。他撞到夏本身上,两人一起跌在一旁。

??「你这混蛋!」先起身的夏本,抓着本田的胸口挥拳痛揍。

??「唔!」揍得本田嘴里流血出来。

??「住手!快点住手!」真纯抱起被揍本田的上身。她白嫩的乳房正好碰到本
田的嘴边,白嫩的乳房上沾满了血迹。

??「混蛋!」幸宏用被铐住的双手,从背後打夏本的後脑。手铐打在了夏本头
上,发出声响。

??「唔唔……」叫了几声,夏本仍然没有倒下。

??「混帐东西!」夏本挥出右拳直打幸宏的双颚。

??「唔!」幸宏受了一拳倒地。他们两人腕力相差太多。

??「幸宏!」在夏本要挥第二拳时,真纯从後面抱住他。她丰满的乳房靠在夏
本背上,想用全身的力量阻止他。

??「不要碍事!真纯!」

??「吾郎,我求求你!我什麽都听你的……我什麽都听你的,你不要打他,吾
郎。」真纯泪流满面地拼命地叫着银行强盗的名字。

??「你甚麽都听我的是吗?真纯!」

??「是,只要你说我都会照做。」

??「你不用听这混蛋的!真纯!」幸宏大吼。

??「混帐东西!你又叫真纯的名字。」夏本抬起脚,踩着幸宏的脸。

??「唔唔……」幸宏又流血出来。

??「不要!请你不要这样!」美纪飞奔过来。用身体挡在幸宏前面。

??「你喜欢他啊?」

??「我没有,求求你,住手吧。」美纪脸上也充满了泪水。她身上的制服也泄
上幸宏的血迹。

??「把他们俩个给我绑起来,等一下我要他们看场好戏,不能让他们搞砸。」
夏本再拿起手枪,用左手拉着真纯的长发,回到柜台旁。男人们的目光就是无法
逃离真纯那只穿了件薄内裤的阴户。她的双臀也因走动而一扭一扭地摆动着。

??现在不是欣赏女人胴体的时候。男人们也想把视线移开。但真纯那太过诱人
的臀线,真是让他们无法移开目光。枪指在真纯的脸上。虽然大家都知道他应该
不会开枪打真纯,但谁也没办法动弹。

??「喂!美纪!你也过来。」夏本从运动袋里拿出绳子,招手叫她过来。美纪
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後起身。

??「……加油啊。」她经过总经理旁边时,总经理对她小声说道。美纪低着头
走到夏本身边。夏本拿枪指着真纯的脸,爱抚真纯的乳房。她乳头仍然坚挺,但
丰满的乳房已沾满了鲜血。虽然真纯的样子是那麽可悲,但男人们却无法压抑住
自己股间的涨痛。

??「哎啊,啊啊……不、不要啊……」真纯紧闭的双唇,张张合合地喘息着呻
吟着。被银行强盗爱抚着乳房,却有快感的真纯。虽然一直抗拒,却无计可施的
真纯。看着眼前的情况,知道真纯反应的男人们感觉越来越兴奋。

??「你用这个把他们两个给我好好的绑起来。」接过绳子的美纪,轻轻地点点
头。

??「对不起……麻烦你了,美纪。」

??「……真纯!」真纯跟美纪两人互望了一眼。美纪拿着绳子走到沙发附近。
幸宏跟本田两人上半身都已经坐了起来,血也止住了。

??「对不起。」美纪照命令捆绑他们。

??「好!过来!」夏本叫回美纪,还亲密地把手环在她的腰上。他把枪放在柜
台上,另一只手抚弄着真纯的乳头。美纪吓了一跳。她想再来就要换她脱光衣服
了。同样的事,总经理还有其他男客人们也都想到了。这次搞不好可以看到美纪
的胸部也说不定。

??「你说你什麽都听我的对吧?真纯!」

??「是……」

??「那你手淫给我看看?」


                       第三章?分行里的第一次手淫

??「什麽?」

??「手淫啊!你晚上做过吧?」

??「我、我没做过……那种事……」

??「你撒谎!」

??「我一次……也没有做过……」

??「哦!是吗?美纪你呢?有手淫的经验吗?」夏本吾郎贴近她的脸颊问道。

??西泽美纪颤抖地摇摇头。

    「美纪也没做过,我才不信呢!你们呢?怎麽样?做过吧?」夏本转问其他
五个女行员。「怎麽样?」每个女行员都跟美纪一样摇着头。

??「你还单身,对吧?有三十好几了吧?你怎麽处理性欲?不手淫的话很别扭
吧? 」

??被指名的女行员忍着屈辱,小声回答:「不会。」

??「鬼扯!」夏本大声地骂道。

??「吾郎!你看着!我这就手淫给你看。」

??「你没手淫过吧?得让有经验的人教你才行啊。」

??「有、我有做过……对不起,我因为怕难为情,所以说了谎……」麻生真纯
豁出去地说道。她很清楚地感受到所有男人所投过来的目光。她是真没有经验。
虽然她曾在洗澡时,摸过自己的乳头跟阴核,但她从没想过用手淫来满足自己的
性欲。为了保护前辈,真纯撒了谎。要丢脸就让她自己一个人去好了。真纯现在
身上只剩一条内裤,她已经豁出去了。她再也无所谓了。真纯拼命地跟自己说,
在人前手淫给他看没什麽大不了的。

??「是吗?原来你是骗我的啊!」夏本笑了笑,用力捏着乳头。

??「好痛……好痛……」真纯美丽的脸庞露出痛苦的表情。但所有的男人,都
看呆了。她皱眉应该是因为痛苦,可是看起来却像很快乐似的。

??「站上去,真纯。」夏本拿起枪,把柜台上的东西拨开。真纯听话地爬上柜
台。斜坐着,双手抱着自己的乳房。乳头虽被手遮住,但那丰满的双乳却因此显
得更突出。

??「喂!你还装什麽装,真纯,不把腿张开,怎麽手淫?」

??「对、对不起……」真纯怨恨地看着他,慢慢地把腿张开。她那穿着高跟鞋
的双腿,当着大家的面慢慢地张开到六十度左右。覆盖在耻部的布块因此变得更
小,女人的耻沟清楚易见。坐在正对面的千田,看得口水直流。

??平常只是个微笑,就已经让他胸口如小鹿乱撞般的女孩,现在在他面前张开
大腿,要开始手淫。这真是教人难以相信。虽然现在还隔着件内裤,但眼前张开
大腿的这个女孩,竟然会是麻生真纯,这简直就像做梦一样。当然真纯是为强盗
所迫,但千田真的很庆幸自己也在场。

??真纯的双腿张开到六十度就停了。她那害羞的表情,愈发地挑逗着男人想再
继续看下去。

??「你干吗?真纯!再张开一点啊。」猴急的夏本抓着她的膝盖往左右扳开。

??「啊、不、不要……」真纯股间被张开到九十度左右。在那苍白素净的肌肤
上,静脉透明可见。这更增加她的性感,也显现出女性的柔弱。被这样对待的真
纯感到无比的屈辱。

??「还在拖拉什麽,真纯,你都是从哪里下手?」

??「这……啊、啊啊……啊、那个……」真纯拼命想遮住乳头,困惑地摇头。

??「我看我还是问别的女人好了。」

??「不……那个、从胸部……我都是从胸部……开始爱抚……」

??「是吗?那做给我看看。」

    真纯将遮住双乳的手放开。她的乳头仍是翘着。夏本开心地看着她的乳头。
因为这是真纯唯一回应夏本的证明。

??「啊……」真纯感觉得到所有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虽然她很想叫大家不要
看,可是她又怕会伤害到同事,所以她不敢说。都是自己不对,脱得这麽光溜溜
的。这不是看着自己的男人的错。真纯在不知不觉中,开始自责起来。

??「快动手啊,真纯。」

??「对、对不起。」真纯战战兢兢地将右手伸到晃动的乳房上。用食指跟大拇
指,开始慢慢地、慢慢地像在抚摸羽毛似地爱抚。但这样她还是产生了极大的快
感。

??「啊、啊嗯……」发出阵阵的淫浪声,真纯仰着头,从锁骨到她整个颈项,
线条都变得好鲜明。真纯流下香汗。在腋下、在乳沟、在膝後。她变得比想像得
还要更敏感。比刚刚被夏本爱抚时更甚。这太奇怪、太奇怪了。

??「再爱抚啊,真纯!」

??「好、好……」真纯闭着双眼,爱抚着。

??「啊、啊嗯……」不知不觉,千田这些坐在正前方的三个客人都向前倾着。
住在银行附近的白发老先生,也像返老还童似地,股闲硬梆梆的。

??「不、不要……为什麽会这样……啊啊,不要……」男人们直盯着她看。即
使她闭上眼,还是很清楚的知道。为什麽她感受到视线,爱抚乳头的手指便会自
然地用力。为什麽呢?真纯真的不明白。那小小性感的花蕾,被白鱼似的手指爱
抚着。

??「啊、啊……不要!」放不开。真纯放不开自己的手指。不只如此,她连左
手也开始爱抚左边乳房的乳头。

??「啊、啊……为什麽……啊、啊嗯、为什麽……」真纯猛摇着头。那是种抗
拒的举动。

??「你不摸乳房吗?真纯!」

??「啊、啊啊……好、好……我摸……啊啊、我摸……」她的手指终於放开乳
头。因为她要开始爱抚乳房。为了寻求新刺激,她开始动手了。她张开双手,握
住整个乳房开始爱抚。

??「啊啊……啊……」她爱抚着自己的一对乳房。

??「啊嗯、啊啊……呼啊……啊嗯……」感觉太舒服了。这种触感。

??「差不多可以把内裤脱了,真纯。」

??「啊嗯、是、是啊……啊啊,不脱光的话不行……」真纯嘴里像含着糖似地
回答着。她那看着夏本的眼神,除了泪水还掺杂了其他东西。真纯已经能正视前
方了。她看着坐在前面沙发的客人们。突然被她这麽一看,千田他们都把头别了
过去。虽然真纯现在像个脱衣舞娘似地脱光了衣服,但她那天生的气质却丝毫没
有改变。

??真纯看了看沙发後面的同事们。那些男同事也都急忙地别过头去。

    「啊啊……我脱……」真纯看着别过头去的总经理,边把内裤脱下。

??「哇!想不到你毛还满多的嘛,真纯。」

??「是吗?……啊啊,人家会难为情啦。」当内裤脱到小腿时,真纯遮着脸。
微热的肌肤开始变得更红。

??「你耻毛这麽多,穿那麽小的内裤,居然都不会露出来。」

??「啊、不敢当……多谢你的夸奖……这见不得人的。」真纯还是遮着自己的
脸。

??「不会,这是好色的象徵。看了这个,我已经知道你是个好色的女人了。」
夏本伸手爱抚她的下体。

??「啊、啊啊……」纤合度的大腿不住地颤抖着。

??「真是漂亮,真纯。」

??「不、不要……不要这样……啊啊,请你饶了我吧……」被不爱的男人爱抚
下体,再加上全身被逼得脱光光的屈辱,真纯阖上了双腿。这样正好把夏本的手
夹在大腿里。夏本便更激烈地爱抚着真纯的耻毛。

??「不、不要……啊啊,不要这样……啊啊,请你饶了我吧。」真纯哭丧着哀
求他。

??「住手!你住手啊!」幸宏大叫着。但他的声音已经跟刚刚的生气的语调不
同,转成请求的哀嚎了。

??「你看你看,那碍事鬼不甘寂寞耶。」夏本开心地笑着,把真纯的腿再张开
到九十度後,便离开柜台。

??「好,开始手淫吧,从哪儿开始?真纯!」夏本无视真纯未婚夫的哀求,问
着真纯。

??「从、从哪儿开始……」真纯低着头。内裤还在左脚的脚踝上。

??「美纪,你都是从哪儿开始手淫的?」夏本亲密地搂着美纪的腰,贴在她脸
上问道。

??「啊、我,我吗?……这个……那个……我,刚刚说了我没有经验……」美
纪拼命地挤出微笑回答他。她这爽朗的表情让男人们感觉好兴奋。真是不应该。
心里明知道不应该,但男人们还想继续看接下来的发展。看真纯跟美纪会如何地
被糟蹋。

??「从哪里开始?阴核吗?还是一下就把手指伸进你的里?」夏本抓着美纪,
猛摇着她。

??「这、这个……那个……」美纪的脸上流下一行泪水。她假装着笑,哭着。

??「我要从阴核开始……我要从阴核开始爱抚。」真纯大声说道。

??男人们的视线全回到真纯身上。真纯将右手伸向股间。?用食指跟中指开始
抚弄自己的耻毛,往里头淫裂的缝隙里探索。麻生真纯的阴户。男人们眼睛像看
着维纳斯诞生,连呼吸都忘了似地,一直盯着,一直盯着真纯的耻部看。

??虽然她的大腿张开着,但阴户的肉壁却还是阖着。那肉壁看起来好像从来不
曾敞开过一样。肉壁上方可隐约看得见小小的花蕾。就像淫肉珍珠般。看起来确
实是那样。

??真纯用食指开始搓弄那珍珠,轻轻地。「好棒……」一声类似高音悲鸣的声
音,透露出真纯的欢喜。真纯继续地搓弄着。

??「啊啊,好棒哦……啊啊、好热、要燃烧似的、身体要燃烧起来了。」她用
另一只手搓揉着乳头。

??「这麽厉害。」她的敏感度这麽高,连夏本也吓了一跳。这种手淫的举止实
在令人无法让人跟她那张娴熟的脸蛋配在一起。

??「啊啊、为什麽……为什麽、好舒服……啊啊,我是怎麽了……」真纯摇着
头,继续搓弄着自己上下敏感的花蕾。真纯从不知道阴核会让她有如此的快感。

??说真的,虽然她觉得跟幸宏之间的性生活也很美满。这太奇怪了。怎麽会这
麽敏感呢?我应该不是这样的女人才对啊。对性其实也是很晚才开窍。最近也才
终於碰上自己心仪的男人,学会享受身为女人的喜悦。可是现在在这种场合,这
麽多人的面前,我怎麽会有快感呢?

??「你要一直搓弄阴核吗?真纯。」

??「啊、不、不是……我要插进去……用手指插进去。」

??「那就快插给我看。」

??「好……好……」真纯将食指跟拇指放在阴唇上。她的秘唇还是阖着,好像
在诉说着,除了心爱的男人以外,它不想让别人看
似的。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幸宏……我这麽做……请、请你以後不要嫌
弃我才好。」真纯小声地说着。跟幸宏共渡的第一个夜晚,鲜明地在脑海里回忆
起。罪恶感使真纯深受痛苦。

??「住手!快住手!住手啊!」幸宏哭叫了起来。那是男人哭喊的声音。

??「幸宏……原谅我……」真纯抱着一死的决心,将秘唇拨开。

??「等一下!」夏本制止了她。真纯松了口气。

??「真纯的,也让幸宏他们看看好了,他好像很想看得样子。」

??「啊!」对夏本的提议,真纯猛摇着头。

??「为什麽?真纯!你不愿意吗?」

??「不、不要……」

??「你不肯啊?你不想让那王八蛋看你的吗?」

??「不、不是的……」夏本拿着枪赶到沙发後,先抱起本田。

??「那就好了,也得让他们看看才行。」本田碰没有抵抗。当他看见真纯的裸
体後,他就一直像只饥饿的野兽一样地,一直看着真纯的
阴户。

??「本田……」真纯第一次感觉到本田是个男人。

??「这里不错吧,是特别座哦。」夏本让本田坐在三个男客的旁边。本田的视
线一直没有离开真纯的股间。他的眼神已经不再是刚刚那种愤怒的眼神。他的眼
神已经被私欲给蒙混了。

??「让你久等了。」夏本抱起宰宏。幸宏只能瞪着夏本,无能为力。

??「等一下……不要……不要带幸宏过来。」真纯哀求的声音在银行的大厅里
回响着。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8 09:26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8 09:12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三夜·强暴女子银行员?作者:无名


                    第四章?柜台成为受辱的舞台

??就在未婚夫中岛幸宏被带过来时,麻生真纯大胆地将双腿阖上了。她遮着乳
房,坐在柜台上企图掩饰自己裸露的身体。

??「真纯!」看着左脚脚踝上还挂着内裤的未婚妻,幸宏将头别了过去。虽然
她现在这样子很惨,但却最有魅力。

??「喂!我说过不准你这麽叫我的女人。」夏本对着幸宏大吼。

??「对、对不起……」幸宏儒弱地乖巧地坐在本田旁边。他的双手双脚全被手
铐铐住,而且双肘双膝还被绳子绑着,他真的是无能为力。

??「啊啊、求求你……只有幸宏请你则让他看好吗?吾郎。」真纯向银行强盗
哀求。

??「因为他好像很想看嘛,只有他不让他看的话,他会很难过的。」幸宏并没
否认他的话。只是一直盯着柜台下海报上的女孩看。但他确实有在看着真纯的裸
体。因为他忍不住地要看。

??隔壁的本田也无法把视线从真纯身上移开。坐在沙发上的三个客人也一样。
虽然他们脑子里都知道不可以看,可是又无法压抑住自己那份男性的本能。在这
异常的空间里,所有男人的理性都失去了。可能这也是人类生存的本能。因受枪
枝威胁的恐惧,所以才会将所有的神经全投注到眼前的裸女身上。只要看着真纯
的裸体,想着真纯,就能安心。

??「你在干吗?继续手淫啊!真纯!」

??「啊啊……是、是……」当真纯将双腿再次张开时,所有的视线全盯着她下
腹的股间看。

??「啊啊……」她发出害羞的喘息声。张开大腿後,真纯还是用右手的食指跟
拇指碰触自己的花唇,开始慢慢地将之拨开。

??灼热的视线集中在她股间。所有的男人全等着窥看女人的秘园。

??「不!」真纯受不了男人们的视线,停下手。如果肉体没有现在这般火热的
反应,她可能已经晕倒了吧。这是幸还是不幸呢?真纯的肉体感觉竟然如此地趐
软。身上虽没铐上手铐,但现在的真纯连晕倒的自由都没有。让人看着自己的私
处,是极大的屈辱。

??但令人不敢相信的是,她湿润的娇躯好像泄上了麻药一般。太恐怖了。真纯
恐惧自己的身体不听使唤。

??「怎麽了?真纯,没什麽时间了,你不肯我就让美纪来哦。」说完,夏本便
抱起西泽美纪,脱下她的裙子。

??「啊!」橄榄色的裙子一口气便被脱到脚下。

??「不要!」美纪马上拉起裙子想遮住自己的身体。

??总经理、经理、融资课长,还有坐在正对面的客人的视线,全移到美纪的下
半身。但裸露的下半身随即又被遮掩住。男人们对自己盯着美纪内裤看的行为,
觉得很不好意思,便将视线投向四方。

??可是没过几秒,他们期待的视线望着美纪身上的背心,心中想着待会可能就
要换衬衫被撕裂吧。夏本也像在回应他们的期待似地,伸手抓着美纪背心上的社
徽。

??「啊啊、啊啊……」我逃不过了。美纪的那双大眼睛充满着泪水,极力地忍
着。

??「请你住手!不要这样对她……我……我自淫给你看……啊啊、手指插进去
了。」真纯两腿张开九十度,右手在自己的耻沟部位搓弄。如果自己再有半点迟
疑的话,美纪的衣服就会被他剥光。真纯心里这麽想着,便突然将自己的花唇拨
开。她那好新鲜、颜色像嫩粉红色的花园敞开了。看起来好像从来不曾让任何人
玷污过似地。无垢的嫩粉色,已经被溢出的爱液给湿润了。

??「啊啊,真纯……」

??「不要紧……我没事……」真纯强颜欢笑。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那种渴
望的感觉。她用纤细的手指开始抚摸阴道口的肉壁。

??「啊、啊嗯……」那阵阵的快感,从股间直达背脊。

??「啊、啊啊、不……」像被吸吮似地,真纯的手指深深地插了进去。虽然那
并不是真纯的意志,但将手指吸吮进肉壁的媚肉确实是真纯肉体的一部分。渴望
手指插入肉洞的是真纯。真纯抬起红润的脸庞,指腹继续搓弄着肉壁。

??「啊啊、我不行了……」一瞬间,她抬起圆润的臀部。

??「啊、啊啊……不,那里、不要啊。」她将手指确实地搓弄着敏感带。

??「呵啊……」爱液不停地流出,让她感觉自己像失禁一般。

??目不转睛的观众们也都听到淫荡的蜜液声。千田还有那花店的小老板,看得
口乾舌燥地凝视着真纯的私处。

??「啊嗯、啊啊,好受不了哦。」只是一根手指她好像并不满足。真纯半闭着
眼,呢喃着。

??「你想要根更大的吗?真纯!」夏本问道。

??「啊嗯……不是……不是……可是……啊啊、好受不了哦……啊啊……」真
纯看着夏本,小巧的娇唇颤抖着。

??「我还可以……再插一根……进去吗?……吾郎……」真纯害臊地问道。她
的脸一下子变成少女的模样。

??「可以啊,插进去吧。」

??「啊啊……请不要看着我。」她用中指抚摸着肉洞的入口,慢慢地跟食指并
拢在一起。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呼啊嗯!」指尖呈钩状似地,在媚肉中翻弄。
她用右手再抚摸微颤的乳头,搓捏地更厉害。

??「好、好舒服哦……」全身像电流通过似地,快感比方才更剧烈。

??「好、好舒服……啊啊、好舒服哦……」真纯两指在肉洞里抽插着,也开始
揉捏左右的两个乳头。在那静悄无声的银行里,只听得到这美丽行员的喘息声。

??「……真纯……你、你……」除了那些脸上掩不住兴奋的男人,只有她未婚
夫幸宏的表情最为复杂。现在在他眼前裸着身躯的真纯,跟他在床上所知道的真
纯,简直是判若两人。

??「啊啊……啊啊……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啊啊、我整个人好像快要疯
了……」

??「为什麽会这样……我也很想问你呢……真纯……你应该不是这种女人才对
啊。」幸宏的低语,真纯根本已经听不见了。

??「啊啊……不、不要……我该怎麽办?我该怎麽办才好呢?吾郎。」真纯用
着妩媚的眼神看着夏本,就好像看着自己的情人一样。

??「你要泄了?真纯!」

??「啊……泄?什麽意思……」

??「我在问你是不是快要高潮了?」

??「不、不是……不是的……真纯不是那种女人……」她的两根手指片刻不停
地在肉洞里抽插着。由花唇里渗透出来的爱液,已经湿润了四周的耻毛。

??「那是什麽?真纯!」夏本像被真纯裸体所散发出来的浓密色香所诱惑似地
趴近柜台。他将脸一靠过来,真纯便闭上眼,噘着小嘴等着他吻过来。

??「真纯……真纯……」幸宏脸色大变。为什麽你不拒绝呢?

??「失礼了!」夏本奸笑着,夺去真纯的樱唇。夏本那张大嘴,亲在美女的樱
桃小嘴上。时间就像静止了一般。每个人都茫然地看着麻生真纯的侧脸。他们都
知道她跟夏本的亲吻是出於真纯自己的意愿,她并没有被命令或强迫。夏本爱抚
着她的乳房,他边爱抚着边吻真纯,而真纯也回应了他的吻。

??「嗯唔……唔唔……」两人双唇交络着。真纯的侧面散发出美丽的光辉。虽
然她现在吻的不是她所心爱的人,但真纯看起来竟是那麽地美丽。

??夏本又爱抚她的另一个乳房。两人双唇仍然交络着。

??「唔、唔唔……唔唔!」真纯痛苦似地甩开头。

??「啊啊、啊……啊……」她对着夏本发嗲。

??看来像进入了两人世界。她那两根细长的指头,仍然激烈地抽插着。淫水声
响个不停。

??「你快泄了吧?那就泄吧,真纯,还是你想要我的肉棒?」

??「不、我不想泄……啊啊,我不想泄……」她虽然摇头说不,却不罢手。她
抬起来看着夏本,乞求着他的吻。夏本奸笑着,看着她未婚夫。

??「不要、不要这样,真纯!」幸宏大叫。但真纯充耳不闻。

??「来,快来亲我……啊啊、吻我、吾郎……」真纯娇唇半开地低吟着。

??「嘿嘿嘿!」夏本回应她的乞求。

??「唔、唔唔……」她那性感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声。而两人舌唇交络的淫浪声
也不断地发出。

??「住手、住手啊,真纯!」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要泄了。」就这样,真纯让夏本亲吻着,
搂着自己裸露的上身,在同事跟客户的面前,达到了高潮。抽插在肉洞里的两根
手指,被收缩得紧紧的。就在感受到那绝顶高潮的快感时,真纯恍惚了。香汗淋
漓的肉体,像飘浮在空中似地。这就是所谓的高潮吗?她这麽想着。比较起来,
幸宏教她的感觉,她觉得好像是假的一样。

??「你真是太棒了,真纯。」夏本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她回神发现面前有好多张熟悉的面乳。她羞愧的无地自容。「啊啊、不,好
丢人哦……」真纯弯着膝,整个人缩成一团。


                       第五章?新牺牲者的新女行员

??「这样你满意了吧?」总经理说道:「麻生小姐已经满足你的私欲了,可以
罢手了吧!如果你不是来抢银,只是针对麻生小姐,请就此罢手吧!」

??「还没完呢。」

??「我已经知道麻生小姐是你女朋友了。」

??「真的吗?」

??「刚刚你们两人之间的狂吻就是证据,大家都看得很清楚。」

??「对呀?就是说嘛,如果她不肯怎麽可能回应我哦!」夏本吾郎开心的向幸
宏示威似地看着。

??「你已经可以饶了她吧?不要再让你心爱的女人受辱了。」

??「说得也是。」夏本抓起真纯的脸蛋,想再吻下去。

??「啊……不、不要……」真纯反射性地闭紧双唇,别过头去。夏本看了她这
样子火大起来。

??「怎麽搞的?真纯!你不要跟我亲亲啊?」

??「不、不是,我不是不要……吻我吧……啊啊、吾郎快来吻真纯吧。」好不
容易这强盗犯开始动摇了,她可不能让刚刚所受的屈辱白受了。

??「吻我吧……吻我吧,吾郎。」真纯拼命地哀求着,伸过头去。因为心中并
不愿意,所以她现在的表情,毕竟跟刚刚有着极大的差别。虽然她表现愿意的样
子,但她内心的拒绝还是表现在脸上。

??「你这样大家会质疑我们俩人的感情哦,真纯。」

??「啊啊、对不起……因为我刚刚高潮了,觉得很害臊……所以才会这样……
对不起,吾郎……请你谅解……」真纯将双手环抱着夏本的颈项,丰满摇晃的乳
房贴在夏本身上,等着他的吻。

??「人家会害臊嘛……这里只有真纯一个人脱光了衣服……可是人家好想吻你
哦……啊啊、真纯好想吻吾郎哦。」她含情脉脉地看着夏本,装着她真的很想吻
他的样子,装着他们两个真的很相爱的样子。

??「……真纯!」幸宏握紧拳头,忍着无处发泄的怒气。他明明知道真纯是在
演戏,但那看起来不像。他明明知道真纯只爱自己,但他却开始动摇了。

    真纯感受到幸宏的视线,瞄了他一眼,之後,她马上主动地吻上去。

??「唔、唔唔……」真纯积极地吻着夏本。

??「啊啊……真纯……」幸宏不甘心地紧咬着唇。虽然他不想承认,但自己的
肉棒还是勃起了。现在真纯的模样比刚刚看得那场强制的自淫秀,还要让他觉得
兴奋。

??「够了!」总经理的声音打断他们两人的亲吻。有时,吻反而会让人看起来
更挑逗。

??「啊啊、真纯是……吾郎的……女人……大家都知道了……所以你放了大家
吧。」

??「不能只是亲嘴,如果你是我的女人,就得让他们看看才行。」说完,夏本
脱下牛仔裤,露出早已硬梆梆的肉棒。就在自己贞操受到威胁时,真纯注意到把
把枪。枪就在她的脚边。如果这样下去,他会强暴我。他会把他的凶器插进我的
身体。没错!那是凶器。我会被他的凶器折磨死。他会在总经理、经理、本田、
美纪、千田先生,还有自己的未婚夫幸宏面前强暴我。

??「你看,怎麽样?真纯!」夏本拿出自己的肉棒让真纯看。好畸形哦。真纯
觉得那肉棒跟幸宏的完全不一样,好像别种生物似的。

??那麽大的东西……

??那麽丑的东西……

??要在大家的面前插进我的身体……

??「不要!」真纯大叫着拿起枪。

??「真纯!」

??「不要过来!我会开枪的!你敢过来我就开枪。」真纯拿着枪对着张开双手
的夏本。一直抖着,她的手一直抖着。

??「臭娘们!你竟然敢拿枪对着我。」夏本怒吼着伸出右手。

??「不!我真的会开枪!」

??「你开啊!臭娘们!」夏本一步步地逼近她。

??「不!」她下不了手。真纯根本没办法对着人开枪。夏本也爬上柜台。

??「不要、不要不要……」真纯拿着枪猛摇着头。

??「过来亲我,过来给我亲老二。」夏本指着自己的肉棒。

??「啊啊、你饶了我吧……请你饶了我吧……不要再……羞辱我了。」

??他抓住真纯的手,枪口朝下。「过来亲啊,真纯。」还用那畸形的肉棒不断
碰真纯的脸。

??「不要这样!」就在此时,有人大叫一声。美纪跑了过来,抢走真纯手上的
枪,对着夏本。

??「别碍事,美纪。」

??「我会开枪,我来开枪。」美纪紧张地脸色发青,但可以让人感觉她强烈的
意志力。

??「你开枪看看,美纪。」

??「美纪,住手!快住手!」

??「我不住手!」美纪以前曾开过枪。念大学时,她跟朋友在关岛的射击场用
真枪射击过。她打开保险。夏本看见她这举动开始害怕。

??「住手!」她扣下扳机。

??咚!

??「呀啊!」女行员们尖叫着。

??不知这是幸还是不幸,她没打中。

??「你竟敢开枪打我。」夏本从柜台跳下,捉住美纪的手。

??「不!不要、不要!」美纪不停地挣扎,直到力气用尽。夏本抢回手枪後,
甩了美纪一巴掌。

??「啊!」一拳让美纪飞得好远。

??「脱!你也给我脱光!」

??「啊啊、抱我……快来抱我!快来抱真纯啊!」真纯从夏本後面抱着他。

??「我会干你。废话,你是我的女人,不过在这之前,我得让她尝点教训。」

??「什麽教训?」

??「我要她当伺候我的母狗。」

??「母、母……狗……」

??「没错,母狗。」夏本甩开真纯的双手,起身抓美纪的乳房。

??「给我脱!」枪口对着她的樱唇。美纪微微地摇着头。夏本又甩了个巴掌。
啪地一声,美纪脸颊上留下了五指的指印。

??「给我脱!」

??「好、好……我脱……我脱……」美纪摸着被打的脸颊,颤抖着点头。她脱
掉沾了血的背心,开始解开白衬衫的钮扣。

??「不行!你不能脱,美纪!」晃动着巨乳,真纯跑到他们两人之间。

??「你给我闭嘴!真纯!」夏本也甩了真纯一个巴掌。

??「啊!」真纯裸露的身体跌倒在地,连挂在左脚上的内裤也掉落了。

??「不好好教训一下的话,你好像不把我当回事似地。」他边解开牛仔裤的皮
带,边叫真纯在地上趴成狗爬式。

??真纯仰躺在地,遮着自己的乳房跟私处,轻轻地说着:「饶了我吧。」

??「给我趴好!趴好,真纯!」夏本拿起皮带开始鞭打。咻咻地作响。

??「我脱,请你不要打真纯。」美纪解开衬衫的扣子。她穿的胸罩是半罩型,
包裹着与她那张美丽脸蛋相称的乳房。

??「你的奶子也挺大的嘛!美纪!」夏本开心地说着。

??「啊啊……」美纪红着脸,把衬衫脱掉。在受枪枝的威胁解除後,大厅里又
开始弥漫着桃色气氛。大家所投射过来的眼光,美纪即使不愿还是感受得到。所
有的男人真的是一点也不客气,眼睛直盯着又一个新鲜女孩美纪的胸部看。总经
理、经理、融资课长、千田,连幸宏也不例外。

??虽然真纯那已经脱光光的胴体也很诱人,但现在才要开始展露在众人面前的
年轻女孩,他们还是很感兴趣。没有人阻止美纪脱下衣服。就算大家知道开口阻
止也没用,但至少还是要有个人开口吧。可是没有半个男人这麽做。大家都在等
着,等着看西泽美纪的裸体。美纪开始慢慢地脱下丝袜。

??「啊啊……啊啊……」她没想到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感觉是这麽难受,
这麽屈辱。美纪在此时已经能体会到,在大家面前张开了大腿自淫的真纯的痛苦
了。

??「来!把胸罩脱掉!」

??「好、好……」美纪虽然手伸到背後,但还是没能解开扣子。

??「不要……请你原谅她吧……真纯愿意连美纪的份都承受下来……」真纯说
完,在美纪的旁边趴下,对着夏本,翘着双臀。这麽一来,所有的男人又把视线
集中在真纯身上。她赤裸地趴在地上,那高高翘起的臀部,实在是太挑逗人了。

??此时,每个男人的下半身都开始涨痛起来,光想到那白嫩的双臀,受着夏本
鞭打的模样,男人们的心里都实在是受不了了。空气中这微妙的变化,每个人都
察觉到了。当然连被盯着看的真纯跟美纪、其他女行员,还有夏本也感觉得到。

??「真的很对不起……我不应该拿枪对着你……请你打我吧……打到你气消为
止。」

??「真纯!不行、不行。」身上只剩下胸罩跟内裤的美纪冲过来保护真纯。

??「让开!美纪!」夏本挥着皮带怒吼。

??「我脱,我会脱光向你赔罪,请你把皮带收起来吧。」美纪含泪地说着。她
颤抖地解开胸罩的扣子,露出她那年经又富弹性的乳房。

??「挺漂亮的嘛!」

??「啊啊……请你看看……啊啊、请你尽管享受吧……」美纪举起了自己的双
手。

??「美纪……我对不起你……都是我把你拖下水……」

??「不要紧,真纯。美纪没事……这算不了什麽……」美纪起身让夏本看个够
本。脸庞上流下的泪水,直流到锁骨、乳房下来。她的模样虽然可怜,但男人们
都看傻了,他们无法把目光从不该看的地方移开。

??「还有一件。」夏本成了所有男人的代言者。所有男人的眼神也都在叫她把
内裤脱掉。

??「好……我马上脱……」

??「不行!只有这个你不能脱,美纪!」真纯起身阻止想脱下内裤的美纪,接
着她跪下,将银行强盗的肉棒塞入自己的嘴里。

??「哦……真纯……」让自己朝思暮想的美女嘴中含着自己的肉棒,夏本禁不
住地发出呻吟。他整根肉棒都被淹没在温热的粘膜里。

??「唔……」这是真纯有生以来第一次替异性口交,就连她自己的未婚夫,她
也不曾这样做过。虽然未婚夫曾有这种希望,但都被她拒绝了。想不到真纯有生
以来第一次的口交,对象竟然是个银行强盗。命运真的也太捉弄人了。

??光是看着那根畸形的肉棒,真纯就已经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而她现在却
在舔吮着这根肉棒。真的好大哦,她拼命地把嘴张开。

??「怎麽了?真纯!你又不是小孩,一直这样干吗?」真纯口含着肉棒,抬头
等夏本的指示。

??「喂!难道你没口交过啊?」真纯放开肉棒,轻轻地点点头。

??「哦!是吗?因为你跟那些女人不一样是吗?原来是这样,你第一次啊!」
夏本高兴回头看着最前排的沙发。幸宏狼狈地把视线移开,像只败战的狗一样。

??「啊啊……吾郎……请你教教真纯……要怎麽样伺候你才对……」

??「是吗?对哦!」夏本很满意的点点头,让她继续吸吮肉棒。

??「是、吾郎!」真纯听话地握着肉棒的根头,用舌头反覆地舔吮。

??「哦、真棒……真棒,真纯。」夏本扭着腰沈醉着。现在在舔他那勃起的肉
棒,是麻生真纯。他一想到这点,阴茎便增加好几的快感。只要一点点刺激,肉
棒便会一麻。这就是所谓的口交。这才是真正的性爱。这跟那些妓女的感觉完全
不一样,她们是谁的肉棒都舔,但真纯只帮我一个人舔,她是用了感情的……

??「用舌头舔一下这里。」夏本指着自己的龟头。

??「这、这里吗?」真纯张开眼睛,看着龟头的裂缝,听话的用舌尖轻轻地舔
吮。肉棒有了反应。

??「啊啊,快给我含进嘴里。」

??「啊啊,这里怎麽样……真纯来帮你舔……」真纯用嘴吸吮着整根肉棒。

??「唔唔……哦,真纯……」

??「啊啊、你有感觉对吧……真纯好开心哦……」一直盯着他们看的男人们,
困惑着互相看来看去。虽然明知真纯是在演戏,但男人都觉得真纯是打从内心在
享受着。难不成……难不成……她是真的有感受到快感吗?

??「唔、真舒服……你真的没做过口交?」

??「嗯……我是第一次舔吾郎这麽棒的肉棒……啊啊、刚刚真的很对不起……
可是我会含着歉意,努力服伺你。」真纯用舌头在龟头处像画圆般地舔吮着。

??「哦,真受不了,含进去……含进去,真纯。」

??「啊嗯,还不行……让我再舔一会,吾郎。」真纯哼啊着,边舔吮着夏本的
肉棒。跪在地下的真纯,全身充满浓浓的女人香。虽身受屈辱,但她还是不失高
贵的气质。应该说,在这丑恶的男人面前,更突出了真纯的美。

??美纪跟其他女行员,脸上都是一副看呆了的样子。只有幸宏一人满脸悲痛,
不知该把眼睛往哪里看。自己曾要求过几次,真纯从来不肯。但现在她嘴里却在
舔吮着那个银行强盗的肉棒。虽说她是第一次口交,但她那样子看起来似乎很有
技巧。可能是本能吧。女人的本能。

??可是真纯不可能是那种女人啊!真纯拒绝为自己口交时,自己还安慰自己,
因为真纯是个高贵纯洁的女人。他强逼自己忍着。可是现在却……

??「含进去,真纯。」

??「啊,不行啊……我还想再多舔一点……真纯想在吾郎……这麽棒的鸡鸡上
面……留下很多很多真纯的口水……」真纯微颤地说着。不知从几时起,她那握
着肉棒根头的右手,也开始动了起来。

??「够了,松口吧,真纯。」感觉快要射精的夏本推开真纯。

??「啊!」跌坐在地以後,真纯马上爬起身来。

??「啊嗯、吾郎……」就在真纯想继续靠近舔吮时,夏本射精了。

??「哦!」夏本发出声音。

??「啊、唔唔……」别说别开脸了,真纯就连闭上眼的时间都没有,精液射的
她满脸都是。长睫毛、眼皮、鼻子、嘴唇,都沾上大量的精液。

??「真纯……」

??「啊啊……谢谢你……真纯好开心哦……你射了这麽多……在真纯脸……真
纯好开心哦……」真纯没有擦拭被射在脸上的精液。精液从眼皮、脸颊、唇边开
始滴下来。从脸颚滴到喉咙,直到她丰满的双峰上。

??「真纯!」美纪跑过来用手帮真纯擦拭。

??「这样……够了吧……」幸宏忿忿地说道:「你爽了吧……快放开我……让
这一切结束吧……」

??「是吗?大家都想结束了嘛?」

??「你、你这什麽意思?」

??「美纪还没脱光,我跟真纯也还没性交不是吗?」

??「性、性交这种事……岂能让别人看……」

??「是吗?可是大家都好期待耶!大家都在想着,快上啊!快用皮带打真纯的
屁股啊!快让她趴下来上她啊!我知道大家心里都在这麽想耶。」

??「你、你胡说……」幸宏否认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

??「总经理!你觉得怎麽样呢?不光是真纯,你也很想看看另一个可爱手下的
裸体吧?错过这次的机会以後不会再有了哦!」被点名的总经理,心里虽然很想
叫他住手,但就是讲不出口。

??美纪看着默默不语的总经理。她的手被精液弄得黏答答地。

??「你怎麽样?你也对真纯会怎麽叫床很有兴趣吧?」夏本拿枪对着融资课长
佐久间问道。佐久间摇摇头。可是他的眼睛并没有看着夏本,而是看着裸体的真
纯跟只着内裤的美纪。

??「那你呢?」他转问客人千田。

??千田也没否认。他只用红通通的眼睛看着真纯跟美纪。


                       第六章?未婚夫面前受辱

??所有的男人全沈默着,带着异样的眼神,盯着那两个白嫩的裸体看。

??「这样啊!原来大家都还不想走,想看我跟真纯相好的样子是吧?还有美纪
的裸体。」夏本自夸地说完後,抓起美纪的马尾巴,让她站着,用枪指着阴户。

??「不、不要……我怕、我怕……」她半蹲着,内裤里的耻毛好像快露出来似
地。「啊啊,请你饶了我吧!」

??这是副非常匀称的好身材,尤其是那小蛮腰,感觉就像会折断似的。

??「给我脱,你也给我脱光。」

??「好……好,我脱……」西泽美纪猛点着头,用沾满惊异的双手脱下身上最
後一件的遮蔽物。她的耻毛呈倒三角形,覆盖在花唇上。

??「啊啊,好丢人哦。」她一脱下内裤便立刻用手遮住私处。全身脱得精光,
使她全身害臊地红了起来。现在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没有。

??「不用遮了。」美纪被吼吓了一跳,可是她还是胆怯地看着夏本,遮着自己
的下体。

??「大家都想很看你那里,你知道吗?」他把枪口对着美纪。

??「不、不要……啊啊、不要啊……」美纪的耻毛再次呈现在大众面前。

??「长得挺好看的嘛!啊,我又翘起来了。」他捉着美纪的手,往自己的肉棒
摸。

??「啊、不、不要!」

??「好好给我握着。」

??「对、对不起……」对纪哀求地看着总经理跟同事们的脸。可是她看到男人
们眼里的光辉时,眼前呈现一片黑暗。大家都在看她的裸体,看着赤裸裸的她,
而且全是一副色眯眯的样子。他们的眼神里没有半丝的同情或愤怒。

    是真的。银行强盗说得没错,大家都在等着看好戏。可是仔细想想,心里真
正觉得害怕的是,会被那银行强盗强暴的真纯跟美纪两人而已。只要乖乖的,他
不会对男人不利。只有真纯跟美纪是牺牲者。男人们献出牺牲者,跟夏本一起享
受着凌辱她们的乐趣。这是怎麽回事……

??「我的老二怎麽样?美纪!」

??「是、是……很、很棒……很棒……」美纪将肉棒握得紧紧的,否则她觉得
等一下会受更大的折磨。

??「你好像也很想舔我的老二的样子哦!没关系,不用在意真纯,虽然她可能
会嫉妒,不过不用管她。」

??「我、我……不用了……」

??「别客气,美纪。」夏本笑着用枪指着她的唇。

??「啊、啊啊……不要……」枪口顶着美纪的娇唇。她露出痛苦的表情,被迫
张开嘴唇。虽然她不愿意但也别无他法。夏本就这样把枪口塞在美纪的嘴里。

??「唔唔……唔唔……」美纪惊吓地呻吟着。满脸通红的脸蛋顿时变成青白。

??「这、这怎麽回事?发生什麽事了……麻生小姐,这不是麻生小姐吗?……
喂、你怎麽光着身体?为什麽不穿衣服?」

??夏本的脚边,突然发出一阵惊愕的声音。是远藤。是刚开始时勇敢地想抢下
夏本手上的枪的远藤,醒了过来。

??「这怎麽回事?」远藤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边站起来,扑向把枪塞在美纪嘴里
的夏本。

??没错。远藤并没有被靠上手铐。因为他一开始就被敲昏,所以忘了替他上手
铐。夏本来不及反应被扑倒在地。枪还留在美纪的嘴里。

??远藤抱着夏本的腰,想从後面打夏本的後脑,但夏本马上反击过来。他弯着
身,出拳挥打远藤的下颚。

??「唔!」远藤跌进柜台内。

??这时,麻生真纯还是跪着,美纪嘴里也还含着枪,一动也不动。

??「西泽小姐、麻生小姐……」虽然被揍,但远藤还是拼命地想叫醒两人。

??可是真纯只是呆呆地看着。最後美纪拿下手枪,拿着放在柜台上多馀的手铐
走过去。她并没有把手铐铐在夏本手上,而把手铐交给一直揍着远藤的夏本。

??「西泽小姐,你干什麽!这是为什麽?」

??「你少碍事,老头,大家都在等着看好戏呢。」远藤满脸狐疑地,被铐上手
铐。看着其他男人期待的样子,夏本觉得非常满意。

??银行的大厅是个密闭式的空间,它将男人们倒错的欲望整个笼罩起来,统一
着男人的意志力,而这被统一的强韧意志力甚至连女人的思考都支配了。

??会被强暴。

??你们会被强暴。

??脱光吧。

??舔他的肉棒来看看。

??叫床来听听吧。

??这些无言的愿望、无言的命令侵入真纯跟美纪的脑中。

??「嗯,美纪你很乖。」夏本握着勃起的肉棒面对美纪。

??「是……」美纪跪在夏本的脚边,用双手爱抚着肉棒。

??「西、西泽……你在干什麽……不、不要做傻事。」远藤的话让美纪停了下
来。那些坐在沙发最前面的客人,每个都瞪着远藤。

??「搞什麽?你们为什麽不阻止他?」

??「麻生小姐,你发什麽呆?快报警啊。」远藤对着行动自由的真纯大叫。真
纯虽然回过神来,但还是不站起来,只是小心翼翼地擦着脸上的精液。

??「你还等什麽?来,舔啊。」

??「是……谢谢……」美纪道了谢,将肉棒塞入嘴里。

??「住手!快点住手!西泽!」远藤一大叫,其他的男人就显得很不痛快,还
有人瞪着远藤。美纪开始舔吮肉棒。为什麽会变成这样,美纪自己也不知道。她
对自己说,你就是拼命地舔吮这根肉棒就好了。

??「麻生小姐……麻生小姐。」

??远藤边移动被铐住的身体,边叫着。不知真纯是否没听见,她一点反应也没
有。真纯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美纪的侧面。她看着自己的後进舔着肉棒,马上清醒
过来。

??「你、你在干什麽?美纪……不行,你不能舔吾郎的。」听到真纯的话,男
人们都吃了一惊。从麻生真纯的口中竟然会说出「咂」这个字眼。

??「这、这是怎麽了?到底是怎麽搞的?」只有远藤还保持清醒。只有远藤没
受这密室的空气感化,清醒的他反而成了异类的存在。

??「吾郎的咂是属於真纯的……不行,让我来。」真纯推开美纪,自己趴向前
去毫不迟疑地开始舔了起来。

??「真纯……」

??「……真纯!」美纪跟幸宏都叫了她的名字。但真纯的表情还是没变。

??「唔……唔唔……啊、唔唔……」她很卖力地吸吮着抢来的肉棒。

??「去把椅子给我拿来。」夏本对美纪说。

??「椅、椅子……是吗?」

??「没错,我要让她坐在椅子上干她,这样大家可以看得比较清楚。」夏本满
意地看着吸吮着自己肉棒的真纯说道。

??真纯要被强暴了。每个男人的双眼都闪着光芒。弥漫在银行大厅里的淫荡空
气越来越浓。

??「唔嗯、唔……」

??干她!不知真纯是否是没听到夏本的话,还是她已经恍惚了,她只是拼命地
吸吮着肉棒。

??「快去拿来。」

??「啊啊……可是……」

??「那你想让我干吗?」美纪猛摇着头。她对真纯鞠了个躬,说声对不起,便
跑去拿椅子。

??「总经理在不在这?」倒在地上仍然爬不起来的远藤大叫着。被叫到的总经
理,很露骨地摆出一副很讨厌的样子。

??除了幸宏,其他男人也用责备的眼神望向远藤。杵在盆栽旁的其他女行员,
也都装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其实她们的内心都跟其他男人一样。

??「你给我闭嘴,你没看其他人都很安静吗?」夏本继续让真纯吸吮着自己的
肉棒,转身踢了远藤一脚。

??「唔……」

??「不要这样!真纯很用心在伺候你……请你看真纯一个人就好了……好吗?
吾郎。」真纯抬头对夏本说道。

??看了真纯这样,幸宏觉得非常地痛心。真纯并没有疯,也不是成了这强盗的
俘虏,她是为了保护大家,而牺牲自己。幸宏为自己怀疑真纯感到羞耻。

??全身赤裸的美纪搬了张椅子过来。所有男人的视线全移到美纪的身上。但美
纪都忍受着。

??「很好!」夏本再往远藤肚子踢一脚後,坐在椅子上,并示意真纯坐下。真
纯脸上表情开始僵硬了起来。那根翘得顶高的肉棒,看起来比刚才更大了。

??「大家都在等着看,看你跟我的感情到底有多好呢。」

??「大家是都很想看……」真纯起身环视着大厅。那些像饿狼的眼神,马上都
别过头去。不管是多绅士的总经理、佐久间课长、千田先生……每个人全都有着
一双淫浪的眼神。他们都很想看……很想看我……我变成母狗的样子……

??「来,坐上我大腿来。」真纯最後望了幸宏一眼。

    幸宏别过头去,双眼紧闭。他看到她现在的模样,心中便生出了坏心眼的感
觉。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麽?他想他一定是疯了。他们俩再也无法回到过去了。
因为她跟昨天的真纯不一样了。

??「看吧,幸宏……我要跟吾郎……一起做爱的样子……你好好他看吧。」幸
宏还是别着头,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来吧……」真纯说完便面向夏本。她握着肉棒,坐上夏本的大腿。

??「不、不要啊……」幸宏发出那种像受了重伤野兽的咆哮声。那是非常微弱
的声音。当然真纯有听见,可是真纯还是张开大腿,坐在夏本的腿上,握着肉棒
开始往自己的肉洞插去。

??你们尽管看吧,就让我一个人变成母狗也可以……

??如果这样能帮大家忘记被威胁的恐惧……

??我的贞操算不了什麽……

??真纯沈迷於牺牲的意念里。

??她的肉洞溢满了爱液。

??她的湿了。

??从刚刚自淫後到现在,真纯的肉洞一直都是湿的,一秒也没乾涸过。

??这就是女人。

??即使是让自己心里不爱的男人虐待,女人的还是会湿。

??像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已经无所谓了。

??真纯说了声「对不起!」便插进肉棒。

??夏本将肉棒从她肉洞里抽出。

??「啊嗯、不要……」真纯抱住夏本的脖子,再插入一次。她那圆润的双臀随
着肉棒的抽插而摆动。可是肉棒又掉了出来。因为她的爱液分泌了太多,滑出来
了。

??「啊……不要……为什麽……」心里下了决定,不能实现的话是很痛苦的。
真纯满头大汗,拼命地想插入肉棒。

??夏本直笑着,并不帮她。

??「不、不要……插进来……请你插进真纯的肉洞里,吾郎。」

??「你应该叫我吾郎哥哥吧,真纯。」夏本用一副胜利者的口吻说道。

??「啊啊,吾郎哥哥……求求你……请你可怜可怜我吧。」真纯老实地照叫。

??「嘿嘿嘿!你听到没?」夏本用着非常愉快地表情看着幸宏,手上还抱着真
纯的双臀。他把真纯的屁股往上提,将肉棒插进她的肉洞。

??「啊啊、好棒哦……」真纯发出欢悦的酣声,这表示她已经完全屈服了吗?

??为什麽会叫出声,真纯自己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夏本的肉棒插进她身体时,
她整个人都昏了。粗大的肉棒不停地在紧缩的肉壁中抽插着。

??「好棒、好舒服哦……」真纯觉得再这样下去,她整个人都要疯了。她紧紧
地抱住夏本,不停地喘息着。丰满的乳房随着肉棒的抽插,上下晃动。两手环抱
着夏本脖子,白嫩的大腿夹得紧紧的。要是不认识的人看见他们俩这个样子,一
定会认为他们彼此相爱。因为他们肉体上的配合度太棒了。

??夏本由下不停地抽插着。滋噗滋噗的抽插声响彻整个大厅。

??真纯的肉洞虽然非常地小,但因爱液分泌得够多,所以夏本那麽粗大的肉棒
也能插得进去。因为肉壁是柔软的嘛!

    不管多小的阴道,插入的肉棒有多粗多大,肉壁都马上就能接受。

??「哦……插进去了,真纯……真纯的身体,我的肉棒插进去了。」

??「啊啊啊啊、好大……好大哦……啊啊、我好满足……啊啊、真纯觉得吾郎
的肉棒好满足哦。」

??「你高不高兴啊?真纯!」

??「啊啊……吾郎哥哥……」真纯裸露的肉体泛着淡淡的粉红色。插入肉棒的
双臀慢慢地扭动着。

??没错。是真纯自己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她开始向夏本索求。就像在画圈似
地,扭动着她那圆润的粉臀。

??「啊、啊啊……好深哦……龟头……插得好深哦……」将肉棒夹得紧紧的肉
壁激烈地收缩着。

??「哦、真是舒服,真纯……哦,夹得好紧啊。」夏本狂叫了起来。

??太紧了。

??太舒服了。

??她扭腰的技巧太厉害了。

??夏本只是坐着让她自己动。

??还不能结束。

??他还想再继续享受这快感。

??他还想留在真纯的体内。

??「啊嗯、嗯……不要停下来,不要……啊啊、插进来……啊啊、插进真纯的
身体里……」真纯低吟着。

??「啊啊,让我就这样忘了所有的一切吧,求求你。」最後转变成硬咽声。那
不是享尽欢愉喜极而泣,而是悲痛的哀求。

??男人们听见她这样,开始有所感觉。他们开始责怪自己为了满足私欲牺牲真
纯。

??「我想忘了一切……啊啊、就这样把我毁了吧……」

??「转过身去,真纯。」

??「啊……」夏本将真纯转过身面向大家。

??「啊、不要……你干什麽……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哦。」垂
直的肉捧成为主轴,真纯慢慢地转过身来。因肉棒跟肉壁间转动,让她产生了新
的快感。

??「啊嗯、不……啊啊、不要、我想抱着你……啊啊、不要让我转过身去,啊
啊,这样太痛苦了……」

??「你不是要我把你毁了吗?」

??肉棒仍然插在肉壁里,真纯面向着大家。

??夏本从後面抱起真纯的膝盖,让她的大腿大开。

??就像抱着小孩尿尿一样,下体全露。

??那真是太刺激了。

??那些怀有罪恶感的男人们,眼睛又开始睁得大大地看。

??这幅与真纯美貌不相衬的淫浪画面,不只吸引了男人的目光,连其他女行员
也被吸引过来。肉壁里流出肉汁,不光是她自己的耻毛,连夏本的也全都湿了。

??真是太难得一见。太猥亵了。这简直就是雌雄结合的画面。但感觉又十分地
挑逗。也有男人觉得很美。

??夏本开始动了起来。他环抱着真纯的腰,从下面开始抽插。

??「啊、啊啊……唔……不要、不要这样对着大家,不要……啊啊……」真纯
满面通红地摇着头拒绝着。但那根本没用。

??那些牺牲真纯满足私欲的男人,不,还有女人全都全神贯注地看着。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不不不……」这种毫无掩饰下的性交,
让真纯感受到非常强烈的快感。即使她闭上眼,还是可以很清楚感受到男人的视
线。那些视线转换成肉棒的形状,阵阵地向她侵袭过来。

??「啊啊、不要、不要这样看我……啊啊,不要过来……啊啊,插进来了、插
进来了……啊啊,真纯快受不了了。」

??真纯好像产生了自己被每个男人强暴的错觉。插在自己肉壁里的,不只是夏
本的肉棒,总经理的、经理的、佐久间的、本田的、千田的好像都有。真纯觉得
有好多好多肉棒插在自己的身体里。

??「啊啊、好大……总经理的肉棒好大哦……」真纯突然叫到他,总经理吓了
一跳。

??「啊嗯,经理的肉棒也好棒哦……啊啊、课长的也是……啊啊、插得好深哦
……啊啊、本田的也好大哦……啊啊、真纯整个人好像快疯了。」真纯睁开眼,
看着男人们。男人们也因为被她点名,而感到更加地兴奋。每个男人都一副痛苦
的样子。但他们并不是为无法救真纯而痛苦,而是自己被挑起的性欲没法抒解。

??「哦,不要夹得这麽紧啊,真纯……」夏本抽插的动作开始慢了下来。因为
真纯的肉壁太厉害了。这使得他没办法再那麽激烈的抽插。

??「啊啊,可是……啊啊啊啊、可是……啊啊啊啊……真纯、真纯……快疯了
……啊啊、我快要疯了。」真纯开始动了起来。

??「唔……我快射了……真纯。」

??「不、不行……还不行。」真纯不让他射精,继续摇动着双臀。已经无法阻
止了。真纯那呈恍惚的美貌脸孔,露出了贪恋肉棒的欲望。

??「要射了!要对了!真纯!」

??「不行、不行!」插在真纯肉壁里的肉棒,越来越膨胀。

??「呀啊!我快受不了了。」就在媚肉感受到破裂的那一刹那,精液泉涌地射
向子宫。

??「啊啊……我要泄了、我要泄了。」真纯全身痉挛地颤抖着。白嫩的双乳不
住地晃动着,全身香汗淋漓。连乳房相碰的声音都听得见。她仰头而上,双颚到
喉头的线条真是美极了。即使她的娇躯毫无保留地裸露在众人面前,但她那天生
的气质还是非常地耀眼。在场的男男女女全屏息注目着她。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8 09:36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三夜·强暴女子银行员?作者:无名


                      第七章?帮客人手淫

??「啊啊啊啊……」全身的紧张感一解除,麻生真纯便倒下前方。夏本吾郎的
肉棒射过精渐渐变小後,从真纯的肉壁中抽出。同时,真纯瘫倒在地。

??「真纯!」站在一旁的西泽美纪,急忙去搀扶她。就在真纯瘫倒时,男人们
也都回过神来。这次千田跟经理就这样穿着长裤射精。因为旁人根本看不出来,
所以他们俩都故意装着没事的样子。

??被美纪搀扶起的真纯,股间流出刚刚射入的精液。精液直接滴答滴答地滴在
地上。离真纯最近的,是她未婚夫幸宏,他只能在心中暗自悔恨。坐在幸宏旁边
的本田,早已看红了眼。

??「太棒了,真纯,你实在是太棒了。」夏本只是满足的坐在椅子上。

??「请、请你放了大家吧……吾郎。」美纪哀求地说。

??「你在干什麽啊?真纯,做完爱以後,女人得帮男人清理才对啊。」

??「是、是……对不起啊……」真纯的表情有一瞬间都快哭出来了。

??她向美纪说了「谢谢」以後,就跪着走向强盗面前。真纯感觉到从脑後投注
过来的幸宏的视线。她回头看着他,向他点头示意自己没事。

??两人四目相对。虽这只是一瞬间,使真纯跟幸宏都更加确认彼此之间的爱。
幸宏关心真纯,真纯乞求幸宏的原谅。

    啊啊、幸宏,请你一定要原谅我。

    我爱你。

??请你原谅这麽污秽的真纯。

??啊啊,真纯觉得很幸福……

??「谢谢你让我感觉这麽舒服……真纯会怀着感谢的心……替吾郎擦乾净。」
真纯握着变小的肉棒,含进嘴里。

??「哦,好痒哦,真纯……哇哇、我受不了了……喂,不要把脸别开,好好给
我看着。」夏本拨弄着真纯散落的发丝,对幸宏大吼。

??幸宏看着真纯的侧面,觉得真纯跟刚刚有些不同。虽然她痛苦的表情仍在,
但有些不太一样。

??这点夏本自己心里也很明白。虽然他得到真纯的肉体,但真纯却好像离他更
远。他深深地感受那份真纯并不属於自己的空虚感。可是真纯现在口中正含着夏
本的阳具。不是她未婚夫,是夏本的阳具。

??「唔……唔嗯……」真纯发出阵阵的呻吟声。像吃糖一样地,真纯的舌头在
龟头上舔吮着。虽然已经射过一次精,但夏本的肉棒又开始变硬了起来。

??他想再跟真纯来一次鱼水之欢。他想证明真纯是属於他的女人。他心中这麽
想着,便开始又燃起了欲火。

??「这、这样……可以罢手了吧……麻生她是怎麽对你的,我们已经看得很明
白了。已经可以了吧、够了吧……」总经理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大家都点点头
表示赞同。

??「你现在很难受吧?你也很想打一炮不是吗?」夏本捉弄地问总经理。

??「我、我哪有……」总经理脸色青白地反驳。

??「被我说中了对吧?你也一样吧?」夏本往佐久间课长看去。佐久间也拼命
地摇头说没有。但他们越是否认,他们心中所想的,周围的人越是看得清楚。其
他五个缩在一起的女行员脸色相当不悦。

??「大家都一样吧,这是可以理解的。有两个这麽棒的女人全身赤裸着,再加
上,你们也看到真纯跟我做爱的样子,想打泡是很正常的嘛!」

??「到此为只吧!如果你不是要钱,就请离开这里吧。」总经理回说。

??「是吗?真的就这样结束好吗?你们应该还想再玩才对吧?」夏本一直拨弄
着真纯的发丝,不怀好意地看着大夥。男人们虽然都逃开夏本的视线,但眼睛还
是回到真纯的身上。尤其是坐得最近的三个客人,脸色表情已经相当痛苦了。

??「美纪!你去把那个人的阳具掏出来。」夏本用下巴指着坐在最前面沙发上
的白发男性。被指名的白发男性一脸困惑的表情,睁大着眼。美纪也跟他一样。

??她心想自己该怎麽办才好?

??「还等什麽?快去!」夏本对她大吼,起身拉着她的马尾拖着。

??「好痛……对不起……我、我马上去。」

    男人们的视线全集中到美纪身上。总经理的、课长的、客人们的阴茎都全都
硬了起来。

??那个神智清醒的远藤也开始被这密室里,弥漫的淫荡气氛给开始感泄了。他
已经不再发出正义之声,只是默默地看着。而且远藤的阴茎也像石头一样硬起来
了。

??美纪晃着双乳,走向最前面的沙发。三个并坐着的客人,全别过头去不看美
纪。但过不了十秒,这些客人还是忍不住又盯着她看。就连全身被绳索捆绑的本
田也一样。虽然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不可以看这个後进美女的裸体,看了还勃起
是最差劲的混蛋,可是还是没用。

??西泽美纪的身材并不输给麻生真纯。她今年刚从大学毕业。细长结实的身材
还留有少女的韵味。但她的胸部丰满,逆三角形的耻毛也长得极美。简直就是成
熟女人的身材。看了这样身材的男人,不觉得兴奋的才真的是有毛病。??

    坐在最前排拼命低着头的只有幸宏一人。但这样并无法切断所有的视野。他
的眼睛根本闭不了。男人们的视线全停留在这副二十二岁的身材,从头到脚。

??「这……这位先生……」美纪满脸羞容、毫不遮掩地站在客户面前。而白发
男性客户则不知该把自己的眼睛摆哪里。

??「对不起……我、我要……脱掉您的长裤……对不起……」

??「这、这……」白发男性没答应也没拒绝。

??「请你叫她住手,让我去吧。」真纯抬起头求道。

??「你这什麽傻话啊?真纯,你是我的女人耶,你只能亲我一个人的肉棒。」
说完,夏本便粗鲁地把肉棒塞在她嘴里。

??「唔唔……唔唔……」肉棒塞得太深,使真纯呻吟着。她乖巧地口含肉棒,
看着美纪。

??美纪开始动手脱客人的长裤,里面是件直线条的内裤,而阳具早已翘得很高
了。

??「啊啊……」

??美纪忍不住地别过头去。白发男人也面有愧色地低头不语。

??「已经很硬了嘛,这样很难受吧?快,美纪!快让银行的客人爽一下。」

??「好、好……我马上弄……」美纪再转过头,颤抖着伸向眼前的肉棒。

??「这、这怎麽可以……住手。」白发男人遮着自己的阳具缩成一团。

??「对不起……对不起,客人……对不起……」美纪羞红着脸,将阳具拿了出
去。

??「帮他手淫,美纪。」

??「啊……」美纪的肩头颤抖着。

??「你只帮他拿出来,怎麽过瘾?他可是看了你这副脱光的德性才会这麽难受
的,快帮他埃」

??「啊啊……」

??「快住手!」不知是谁发出小小声的抗议。

??「给我快点!」夏本用手押着真纯的後脑,让她继续帮自己口淫,大叫着。

??「好……我做……」美纪用着求救似的表情看着一旁的本田。从刚刚便一直
盯着美纪乳房看的本田,感到罪恶地望向天花板。

??美纪咬着唇,握住客人的阳具。阳具的硬挺着实让她吓了一跳。美纪算是个
成人了。碰男人的阳具这也不是第一次。可是现在这跟在床上握着自己心爱男人
的阳具,感觉完全不一样。在这麽亮的地方,大家都在看的情况下,要她帮不认
识的男人手淫,真是种折磨。

??「对不起,客人……啊,请你原谅我如此失礼。」美纪陪了好几次的不是。
能让这全裸的美女帮自己手淫,白发男人兴奋紧张的满头大汗。美纪纤细的手指
开始帮那硬直的肉棒手淫。这样子看起来真是非常的诱人。其他的男人都一副羡
慕的样子看着这情景。

??「够、够了、已经够了,住手、住手吧。」白发男人开始扭动着被束缚住的
身体。

??美纪困惑地看了夏本一眼。

??「继续啊!」真纯口中夏本的肉棒已经又回复男儿本色了。

??美纪纤细的手指还是继续地搓弄着。

??「我不行了。」客人大叫一声,同时,也射出了精液。美纪偏过头去,以免
让精液直射在脸上。射出的精液呈圆弧形,弄脏了地板。

??「……对不起!」美纪在对不起什麽她自己也不知道。但她就是脱口而出。
因为她强烈地感觉这样对待客人是非常失礼的。美纪马上将变小的阴茎塞回裤挡
里。一点也不用擦拭。

??「你干吗?他马上又会硬起来,别放进去。」

??「可、可是……」

??「没关系、没关系……不好意思。」白发男人说道。

??「不,先生,我真的很抱歉……」美纪就这麽跪着,用脱下来的内裤开始仔
细地擦地板。白发男人看了这光景,阳具又有点变硬了起来。

??「也帮他隔壁那个手淫一下。」夏本指着千田说着。被指名的千田,脸上闪
过一丝期待的光辉。但他又马上装出一副面无表情,咬紧牙根的样子。

??美纪听话地靠近千田的脚边。乳房晃来晃去。不知何时,她乳头已经变硬了
起来。她那样子让人看了好淫浪好风骚。

??「对不起……」美纪拉开千田长裤的拉炼。

??千田也没说不。他的内裤已经被自己刚刚射出的精液弄脏。就算这会被眼前
全裸的美女发现,他还是宁可丢脸。如果放过这次的机会,自己这一辈子可能也
没机会再让这麽美丽的女银行员替自己手淫了。麻生真纯跟西泽美纪。能看到这
两个美女的裸体,应该可以说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对不起……」

??「阿啊啊……」柔细的纤纤细指拿起龟头。

??「唔唔……」光是这样便感觉像有电流通过似地。这如果是初见面的女人,
不管长得多漂亮,也不会兴奋成这样吧。这卖菜的那麽勤跑银行,就是因为想看
真纯跟美纪的笑脸。所以现在他会特别兴奋。当然他只要看到她们俩的笑容就满
足了。他压根没想像过她们的身材是什麽样的,更不用说让她们替他手淫。但现
在这以前连想都没想过的事,已经变成现实。

??「哦、哦哦……」千田根本忘了四周的人都在看着他,为了享受快感,他禁
不住地扭起腰来。

??「啊……」他射精在美纪那张美丽的脸庞上了。

??「对不起,西泽小姐……」

??「那里……我才应该道歉……请你原谅我对你所做的事。」

??真是太爽了。虽然现在被强盗拿枪威胁着,绑住双手双脚,但千田刚刚享受
了已经有好几年都不曾享受过的性爱。本田、花店的小老板看了千田的样子,心
里都在想着,下一个换我了。没人同情美纪。每个男人心里只想着,怎麽还不快
点轮到我。

??「下一个换那个客人?」夏本用下巴指着花店的小老板。

??「让我去,让我去吧!你饶了美纪吧。」真纯吐出夏本的阳具,深呼一口气
後大声说道。第三个客人已经转而面向美纪,但真纯却想跑过去。

??「你是我的女人耶。」夏本把她捉回来,拉到面前。

??「啊……」真纯不小心趴在地上,沾到射在地上的精液。而她跌倒的姿势正
好是狗爬式,圆润高翘的双臀碰巧向着夏本。夏本毫不迟疑地便把已经硬直的肉
棒插入真纯的肉洞里。

??真纯的肉洞早已湿漉漉,因此男人的肉棒一插入,肉洞便紧紧地夹住肉棒的
龟头插入直到顶到子宫。

??「啊……啊啊……」真纯抬起头。散落的发丝全甩到背上,露出了欢愉的面
容。

??美纪开始替第三个人手淫。她面无表情地开始搓弄阳具。好奇怪的感觉。这
已经是第三根阳具了。手里握着自己不喜欢的男人阳具,感觉却不讨厌,反而身
体还发热起来。不但乳头感觉有点疼,连下体也开始觉得搔痒。

??啊阿好硬……再这样继续帮男人手淫下去的话,理性是会麻痹的。虽然她还
是觉得很难为情,但她现在却开始沈浸在那种好像变成别的女人,一种淫荡的娼
妇似的不可思议的感觉里。但她心里并没有觉得不舒服。她开始觉得替这些无法
抒解性欲的男人手淫,是女人的义务。

??「哦、我要射了……我要射了。」花店的小老板没一会功夫就想射了。他满
脸通红。

??「阿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动得这麽激烈!」男人的呻吟声渐渐减
弱後,真纯的淫浪声开始高昂起来。

??夏本快速地拍插着真纯的肉洞。虽然他已经射过精了,但强韧的勃起能力还
是不变。就因为他已经射过两次精,所以他也不用担心射精会太早。因此他可以
从背後这样猛烈地抽插。只用一根阳具就能把真纯搞得昏天暗地。真纯的肉洞还
是那麽的紧。不只是紧,还很柔软。

??「来,再哭啊!再叫给我听啊!」双手五指紧掐着真纯粉嫩的臀部,夏本不
停地抽插着。

??「阿啊啊……好棒哦……顶到了……顶到了……好、好棒哦……啊啊啊啊阿
吾郎、好舒服哦。」真纯大叫着。

??「我要射了!」花店的小老板叫了起来。

??「啊啊……再激烈一点!再让真纯疯狂一点,吾郎……再来、再来。」真纯
淫荡着扳着自己的双臀大叫。她全身已经又再开始冒汗。那种母狗的腥臭味也越
来越重。这味道跟美纪身上所散发出香甜的味道相混,让银行大厅泄上更浓厚的
桃色气氛。

??夏本还没命令美纪,美纪便伸手要拿本田的阳具。本田的肉捧当然也是硬梆
梆的。这位早她两年进银行的前辈最照顾她。是个很能依靠的前辈。虽然他也有
些地方曾让她不爽过。

??「不要!我不要!美纪。」本田说道。

??「不……不要紧……我没关系……虽然我是女人也不是很懂……不过你应该
也很难受吧。」

??「难受的人是你。对不起,我就是忍不住地想看。」本田眼神闪闪烁烁的。
他就是无法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还是会瞄着瞄着美纪的裸体。

??「不要紧!」美纪脸变得更红,她开始动手想解开他的长裤。

??「不要!不要这样!」

??「请你不要动嘛!」

??「喂,你们干嘛?美纪把他带到这边来。」夏本抽出肉棒,命令地说。他抽
出的肉棒上,全沾满了真纯的爱液。

??「阿为什麽要把我铐住……」真纯不悦地抱怨。真纯细长的手臂被夏本用手
铐铐上。终於,真纯的肉体也失去了自由。

??「干嘛!快带他过来啊!」夏本看着美纪本跟本田的双眼里,潜藏着嫉妒跟
疯狂。

??「好、好……我马上。」美纪叉着肉棒露在裤裆外,双手双脚,还有双肘双
膝被绑着的本田的腰。本田就像膛螂一样,一跳一跳地走到夏本跟真纯的身旁。
他每跳一下肉棒便上下晃动一次。

??「把一只脚放上来,真纯。」夏本指着椅子。

??「你、你想干什麽……啊阿请你再从後面插进来吧。」真纯心里有个不好的
预感。她开口向夏本求爱。她心想只要自己牺牲就够了。

??「你别管!把脚放上来!真纯!」夏本啪地一声打了真纯屁股一巴掌。

??「呀啊!」

??「还想要我打你屁股吗?」

??「不……不要打我屁股。」打屁股让她觉得自己更悲惨。真纯害臊地把右脚
放在椅子上。没错。即使她刚刚在大家面前已经用了各种见不得人的姿势做爱,
但她还是有羞耻心。就是她的这份羞耻心,使她那优美的气质保持着。

??「阿啊啊……这样好难为情……」真纯强忍羞辱。一只腿抬高放在椅子上的
姿势,让女人的花唇绽放开来。装饰在淫裂的耻毛也受爱液的滋润紧贴着。那模
样让人一目了然。敞开大门的花园充血着,因想要那粗大的肉棒而颤动。这就是
真纯这位楚楚动人的美女,下面的面孔。

??美纪帮男人手淫到本田那便被打断,这使得总经理跟经理都觉得相当不满。
虽然他们也会觉得不好意思,但他们也想早点让这位可爱的女部下帮自己手淫。
他们早有心埋准备将自己的阳具暴露在其他女行员的面前。

??但夏本改变了主意。像总经理他们这样什麽羞耻心全都豁出去了,却不对他
们怎麽样,那种感觉就像让他们在受铐问一样。


?????????第八章?沈醉媚肉行员的自淫??

    「喂、这下子你赚到了。你看,真纯的那麽湿,对不对,你去给我帮她舔乾
净。」

??被命令去帮麻生真纯口淫的本田,摇着头不肯去。

??「你看看你老二翘成那样,还客气什麽?你很想去亲真纯的对吧?还是你不
敢去亲那个被我射过精的肉洞?」夏本吾郎面向本田,挥拳打本田的龟头。

??「唔唔……」本田痛苦的低吟着。

??「请你住手!」西泽美纪挺身为本田说话。

??「美纪!那你去舔!」

??「啊……这、这怎麽行……」美纪看了真纯的下体一眼,摇头拒绝。

??「好,就让你去舔,真纯也觉得被女人舔会比较好吧?」

    真纯难受地看着他。「我要你……我想要你,吾郎……快过来,快把你那根
那麽棒的肉棒插到我身体里来。」真纯拼命地对他撒娇。

??中岛幸宏咬着牙忍耐地看着。他的肉棒跟总经理他们一样都是硬直的。连幸
宏也觉得,没能让美纪替自己手淫很遗憾。

??「你要哪个?你要哪个帮你舔?真纯!」面对真纯的撒娇,夏本还是无动於
衷地逼她选择。

??「……让本田……让本田来吧……」真纯选择了男人。因为她实在无法让美
纪受到替女人口淫的屈辱。这样美纪太可怜了。可是她的选择让幸宏脸色为之一
变。

??「是吗?还是男的好是吗?」夏本用枪把本田逼到真纯面前。

    本田跪下身体,鼻尖的高度正好就在真纯的下体一带。她身上那种发了情的
母狗的体臭味非常浓。本田就像被吸住似地,看着真纯的花唇。

??「啊阿不要看啦……」

??「对、对不起,麻生。」本田羞愧地看着天花板。

??「啊阿对不起,我不该这麽说……你尽管看不要紧……好好地看看我的吧,
本田。」

??这并不是本田不好,这是夏本的命令,任谁都没办法违抗。真纯要自己变得
跟母狗一样,一只淫荡的母狗。这样本田的心理压力可能就会比较轻。

??「对不起,麻生……」本田再将眼睛移到真纯的花唇上。

??「可、可是……啊阿麻生……你这里怎麽会这麽漂亮呢……」

??「啊啊……不要说了……」

??「快!快舔啊!」夏本押着他,将他的脸往真纯这美女行员的耻部塞。

??「真纯!」本田叫了声後,伸出舌头。他突然大胆地将舌头伸进绽开的花唇
里舔吮着。

??「阿啊啊……」阵阵的快感,让真纯全身颤抖不已。

??「喂、真纯!让这种混蛋帮你舔,感觉那麽爽吗?」

??「没、没有……我很难受……啊阿啊唔、唔嗯……」

??「我看你这样好像很开心嘛,真纯!」夏本抓着她的脸吼着。

??「没有……阿啊嗯……不要啊……我真的很难受……啊阿啊嗯……我并没有
觉得很舒服……吾郎。」真纯怀恨地看着本田。

    本田还是专心地舔着真纯的花唇。

??太棒了!

??这感觉真是太棒了。

??好女人的爱液味道就是这麽好。

??他根本没听见真纯讲的话,只是专心地舔食着眼前的媚肉。

??「不要……啊嗯、不要舔那里……啊阿……不是、我不觉得爽,吾郎……不
要……阿……」

??夏本投射过来的视线非常可怕。可是真纯的肉体对本田的爱抚产生了反应。
本田贪婪地舔动着舌头,一点也停不下来。像在引诱又像迎合似地,真纯开始动
起腰来。

??「你这什麽表情?什麽声音?你竟敢在我面前背叛我?」夏本抓着真纯的下
巴不停地摇着。

??「我没有……啊不要、本田……你听见没有……本田、不要再欺负我了。」

??「我才刚证明你是我一个人的女人,这下子又全泡汤了不是吗?真纯!」

??「不要、不要,不要弄我那里……啊阿不要用吸的。」

??本田的舌尖舔着真纯的阴核。只要一点点刺激,真纯就会禁不住发出声来。
本田用舌腹舔着她的肉芽,再用唇盖上去。

??「不要……」

??再这样下去她会泄的。真纯用站在椅子上的膝盖去推开本田的额头。

??「啊……」本田不留神地被推倒在地。美纪跑过来扶着他的头。

??「……对不起!」真纯小小声地道了歉。本田的嘴边全被真纯所流出的爱液
给弄得粘答答。美纪看了觉得好可怜。

??「你是不是又想做了?真纯!」夏本的眼里充满着妒火。

??「我没有……啊阿你别急,吾郎……啊嗯、快给真纯你那雄伟的肉棒吧。」

??「还不行哦,真纯。大家都在怀疑你跟我的感情。不,我真搞不懂你了。」

??「啊啊……我已经在大家抛开所有的羞耻心……全裸露在大家面前了……请
你相信我。」

??「喂,这次换你来。」夏本看着幸宏。

??「阿这、这怎麽行……」真纯畏惧地说道。

??「我……可以……亲她是吗?」

??「可以!你来试试看。」他们之间的眼神在互相挑衅着。

??「啊阿不、不要……只有他我不要。」看着跟本田一样,全身被捆绑的幸宏
开始走向这边,真纯开口阻止。幸宏也露着一双跟夏本类似充满妒火的眼神,直
盯着真纯那敞开的花唇。

??「为什麽只有他你不肯?真纯!」

??「让、让总经理来吧……总经理,请你过来舔我的阴户。」

??突然被指名的总经理,马上大叫起来,「我来!让我丢舔真纯的阴户。」

??幸宏也跟本田一样,一跳一跳地跳向前去。

??「混帐东西!要我说几次才懂,不准你直接叫真纯的名字。」

??夏本踢了幸宏肚子一脚。幸宏忍着痛,目不转睛的看着真纯的阴户,继续跳
着。其他的男女行员都觉得气氛有些诡异。

??「啊啊……不、不要……」

??「我要总经理,我要总经理帮我舔。」

??「对!让我来!」总经理大叫着想冲到真纯那里。可是却被铐在脚上的手铐
绊住跌了一跤。

??「可恶!」跌倒在地的总经理,这时的表情已经不是平常冷静沈着的上司,
而是一只性欲得不到满足的公狗而已。

??「喂,美纪,你去帮总经理打一下手枪。」用手帕帮本田擦嘴的美纪,应声
好点了点头。现在只有美纪的双手双脚是自由的。她全裸地走着。走到跌倒的总
经理旁边,问他要不要紧。

??「西泽!把眼镜给我!」总经理最怕没戴眼镜。因为他想看得更清楚一点美
纪的裸体。他脑子里只想到这个。

??「快啊,快拿眼镜给我。」

??「对不起……」美纪急忙替总经理戴上眼镜。原本没那麽好色的总经理戴上
眼镜後,看见美纪那半粉红的乳头,像再等男人的爱抚似的。不行了,他再也忍
不住了。

??「西泽!」他低吟了一声,开始吸吮着美纪那丰满的乳房。

??「啊啊啊阿总经理……」总经理突然亲自己的乳房,美纪被吓得目瞪口呆。

??「奶子……哦哦,奶子!」像只恶狼一样,总经理的那张戴着眼镜的脸,整
个塞进美纪乳房里。

??「喂,我有说你可以亲美纪的乳房吗?混蛋!」总经理好像没听见夏本叫他
似地,开始用被手铐铐住的手,伸向美纪的下体。开始抚摸那浓密的耻毛。

??「总经理!」美纪回应他低吟了一声。

??此时整个气氛变得很诡异。其他女行员开始用鄙视的目光看着那已被欲火焚
身的总经理。

??「哦,不!」真纯发出悲鸣声,像要掩盖过美纪似地。幸宏把脸塞到真纯裸
露的耻部。他鼻尖搓弄着真纯的肉芽,还将舌尖伸进那已经绽开的花唇里头。那
股发情母狗似地性臭,比刚刚还要浓郁。

??「不要、不要、幸宏……求求你,不要!」真纯缩着腰,猛摇着头。但她还
是没把腿拿下来。夏本用枪指着她晃动的乳房,用着冷冷的眼神一直看着真纯,
他的眼睛在说着,如果你有高潮的话,我就宰了你。

??「阿不、不要……呼阿那里不行啦……」她拼命地想紧闭着双唇,但还是无
法抑制住喘息的淫浪声。因为幸宏是第一次替她口淫。

??「唔唔……不要……那里不行……」真纯只要稍有反应,幸宏便舔得更加厉
害。

??「你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嘛,真纯,只要是男人你都可以对吧?」

??「我没有……啊阿不要……住手啊!」真纯越是抗拒,幸宏就越是舔得更起
劲。

??「阿啊阿啊啊啊……不要、不要吸我那里……啊啊阿不要吸阴蒂……啊阿不
要啊……啊啊……」

??早已充血的肉芽,被强烈地吸吮着。真纯扭动着满是汗水的双臀。可是幸宏
却像蛭一样,紧紧地吸住真纯的阴核。

??「不要……啊啊,我快疯了……救命啊!谁来救我啊!真纯快没命了。」她
双眸里映照着枪口跟夏本的双眼。这两样东西都让真纯不由地打了冷颤。

??「喂!西泽!」总经理的呻吟声,吸引了其他男女的注意。被美纪掏出来的
阳具,射出大量精液。而且还直射在美纪的乳房、乳头上。

??「不要,我快要泄了……再这样子我会泄的。」真纯大叫着,周遭的男女眼
光再度回到她身上。

??「你说什麽?真纯!」拿着枪夏本的额头浮现出愤怒的青筋。

??「啊阿不行啦……真纯会被杀的。」

??幸宏用牙咬着真纯的阴核。

??「啊……我要泄了、要泄了。」真纯坦白地说出自己的感受。她那抬起的腿
直摇动着,椅子嘎搭嘎搭地响。即使如此,幸宏还是没抬头看真纯。他只是一味
地吸吮着肉芽,真纯的爱液直滴到他下巴来。

??「啊啊啊啊……」真纯全身痉挛地反应着。

??「畜生!……你想舔到什麽时候?」气得面红耳赤的夏本用枪把敲幸宏的後
脑。咚地一声,幸宏跌倒在地。

??「幸宏!」真纯马上冲到未婚夫身边。

??「我要罚你!」夏本用枪对着真纯晃动的乳房,拉起她被铐在背後的双手。

??「屁股对着我!」夏本用皮带鞭打着真纯。

??「啊……」但真纯心里还是只挂念着倒在地上的幸宏。

??「听到没有?真纯!」夏本突然往她的下体鞭打。

??「啊!」皮带将她的爱液四溅。受不了这种疼痛,真纯照他的话作。

??「很好!」夏本开始死命地用皮带鞭打她的臀部。咻咻地鞭打声掺杂着真纯
的哀嚎声。

??「怎麽样?尝尝苦头吧!真纯,尝尝你背叛我该受的惩罚吧!」他不断地鞭
打着真纯的双臀。

??「唔唔,好痛……唔,吾郎饶了我吧。」每被鞭打一次,真纯便向前一步。
可是她并没有逃,因为她知道自己根本逃不掉。她光着身体又被铐着手铐,就算
脚是自由的又有什麽用。这银行大厅虽然很大,但是间密室。手中有枪的夏本是
这间密室的主宰者。其实这也满足了男人们的私欲。男人们在心里都想再看真纯
跟美纪被折磨的样子。真纯的双臀被鞭打,坦白说也称了男人们的意。夏本只不
过是他们的代表而已。

??「啊阿真纯是吾郎的女人……唔唔……请你原谅我……唔唔……请你原谅我
吧……」真纯边被打边从坐在最前面沙发的客人面前往後面沙发逃。

??总经理跟经理还有佐久间都坐在那里。美纪刚刚已经帮总经理手淫过,但经
理跟佐久间那高涨的性欲还没得到解决。他们看着被鞭打的真纯,眼里闪着异样
的光芒。

??「啊啊……不、不要……」真纯觉得极度羞耻。男人的那些像恶狼的视线,
直刺入她的乳头、下体。被男人视奸,真纯感到有快感。

??「美纪!让他们两个也爽一下。」美纪靠近经理的身边。

??「……对不起!」美纪开始拉下长裤的拉炼。

??「哦,西泽……啊啊……麻生。」裤中的阳具只是被掏出来而已,经理就快
受不了了。他眼睛看着全身脱得精光的部下,另一个可爱的部下还帮他手淫,积
压许久的白浊精液全爆发了出来。

??「阿啊嗯……」美纪的乳房又被精液弄脏。这次她连躲也不躲了。不知怎麽
搞的,她觉得很舒服。就像自已心爱的男人射精在脸上的那种不在乎的感觉。而
且精液的气味把美纪的性欲挑逗了起来。美纪在经理面前用小指擦拭射在乳房上
的精液。

??「阿啊嗯……」碰触的刺激令美纪发出淫浪声,她将小指放进嘴里。只因为
她想。

??「喂!西泽……」经理满怀感激的看着美纪。

??「快来……西泽!快过来帮我弄!」美纪替男人手淫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
所以叫她弄也是理所当然。而美纪自己本身也已经不排斥替上司的阳具手淫了。

??「对不起,课长……我马上来……」乳房上的精液滴滴答答的,美纪将手伸
向佐久间的长裤。从里头掏出来的阳具,异常地雄伟。

??「啊阿好雄伟哦……课长……」

??「啊阿快帮我打手枪。快,西泽。」他已经不在乎同事们的眼光,像对待妓
女似地对待美纪。美纪握着肉棒开始上下搓弄。

??「呀!呀啊!」被鞭打着的真纯,摇晃着丰满的乳房在佐久间面前悲鸣。

??「哦,麻生!你真美……唔唔,西泽……唔唔,太棒了、太棒了……哦,真
受不了。」

    突然电铃响了。笼罩着一片淫糜中的大厅,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这什麽?这什麽声音?」

??「一定是……面店的人来了。」美纪边帮佐久间打手枪边说着。电铃又响了
一次,感觉好像很急的样子。

??「来干嘛?」

??「来收外卖的碗。没人出去,他一定会觉得很奇怪。」

??「说得也是。喂,你去看看。」夏本叫缩成一团的五个女行员里一个短头发
的说。

??「对不起……这每次都是我去的……」美纪说道。在银行结束营业以後,面
店的小老板都会来收碗,跟他接触的一直都是最年轻的美纪。

??「你没穿衣服不是吗?」

??「可是行动自由的只有我。」

??「也对,再帮她解手铐也麻烦。好,你去。」美纪点点头站起身来。手淫进
行到一半的佐久间,眼含怨恨地看着美纪走开。

??「没时间了,不要穿内衣裤,快点。」

    本想穿上胸罩的美纪,直接穿上衬衫,连裤袜也没穿就穿上裙子,往大厅里
头走去。

??「你听着,如果你敢搞鬼,我就轰了他的家伙。」夏本笑着用枪对着佐久间
的阳具。

??电铃又响了一次。

??「来了!」站在大厅最里头的出口处,美纪大声地回应。

??「对不起,我是金刚轩的。」

??「好,马上来了。」美纪只开了点门缝。

??「对不起。」看着微笑相对的美纪,小老板面露惊讶。因为他看到美纪衬衫
里没穿胸罩的乳房。

??美纪故做镇静,说了声∶「请等一下。」她将他档在门外,想把碗拿给他。

??「西泽小姐,我自己进去拿。」

??「不用了,你等一下。」

??「不,请让我自己来。」小老板推开美纪进了大厅。

??「快逃!」美纪大叫。那小老板青着脸拔腿就跑。

??「慢着,别逃。」咚地一声,夏本开了枪。千弹打中关上的门板。被子弹掠
过脸颊的美纪,惊昏倒地。

??「可恶!」夏本揍了佐久间一拳跑过去,强拉美纪起身。

??「你这臭娘们!」他甩了美纪两巴掌。

??「住手!你已经达到你的目的,可以走人了。」总经理叫道。

??「还没完呢!」夏本锁上出口处的门,抓着美纪的头发拖回大厅。


??????????第九章?弥漫在银行里的倒错跟疯狂??

     桌上的电话铃响。

??「可恶!那家伙报警了。」夏本吾郎甩了美纪屁股一巴掌,让她去把所有电
话线拔掉。

??「真纯!你给我过来?」夏本招手叫麻生真纯过来。被枪指着,真纯走到夏
本身旁。她那圆润的双臀满是鞭痕。

??「给我舔!」夏本坐在柜台上,指着自己半翘的阳具。真纯听话地将阳具含
入口中。

??「不准给我咬到,要是咬到你就没命。你很恨吧,在这种地方,全身脱光光
的,很想死吧?」夏本用枪顶着她的脸颊。真纯口中含着阳具,轻轻地点点头。
因为恐惧,她的腿已经颤抖不已。夏本的肉棒在真纯嘴里没多久就变硬了起来。

??「唔唔……唔唔……」真纯难受地松了口。

??「美纪,拔完电话线以後给我过来。」美纪趴在地上拔着电话线。

??「美纪,如果你敢搞鬼,真纯就会没命。条子马上就要来了,我已经完了,
你懂吗?我已经完了。」夏本突然哈哈大笑。笑声响澈了整个银行大厅。

??每个被限制住自由的男女,又开始感到紧张跟恐惧。因为一个自暴自弃的强
盗会做出什麽事,是令人无法猜想得到的。真纯盯着夏本想了解他心里的真意。

??「干嘛?给我舔啊,真纯。」

??「是,吾郎……」真纯口中的肉棒已经变大变硬,弄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美纪,快给我过来。」?夏本用枪敲着柜台大吼。

??「我得让你尝尝苦头才行……」脱光美纪的衣裙,夏本用皮带鞭打着。

??「呀!」全裸的美纪倒在地上。

??「给我起来。」

??「是、是!」美纪一站起来,夏本又挥了一鞭。

??「唔唔……」美纪咬着牙忍着疼痛。

??「住手!这又不是美纪的错。」真纯起身想保护美纪。

??「你罗唆什麽!真纯!」夏本甩了真纯一巴掌。

??「啊!」真纯被打倒在地。

??「可恶!你们敢违逆我。」夏本又甩了真纯跟美纪各一巴掌。这次真纯咬着
牙忍住了。美纪则是泪流满面。

??「给我舔!两个一起给我舔。」

??「你就饶了美纪吧,我来服伺你。对了,你带我走,我们离开这里,再想要
我吧,我是你的人,请你带我离开这里吧!」真纯舍身地想诱惑他。

??「我会带你走,在条子来以前,我就会带你走。不过还没完,大家还不了解
你是我的女人,尤其是那个家伙。」夏本瞪着幸宏。

    虽然他已经强暴过真纯两次,但他还是不满意。他只有在插入真纯的肉洞里
时,方有真纯是自己的女人那种真实感。而且只要肉棒一抽出肉洞,那种真实感
就越来越少。??

    「我是吾郎的女人,这点大家已经明白了。」

??「那他帮你口交,你为什麽会有快感?真纯,如果你是我的女人,为什麽你
会有快感?」夏本忿恨地看着幸宏,抚摸着真纯的头发。

??「我也不晓得……虽然我是吾郎的女人……可是那个地方被亲……」

??「你说什麽?真纯,那你是谁都可以罗?你这荡妇。」夏本像个魔鬼似地。

??「那我也只不过是这麽多人里的其中一个而已是吗?」

??「我没有说什麽人都好,我想跟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们快逃吧,吾郎。」

??「闭嘴!」夏本跳下柜台,从真纯後面抱住了她,就像帮小孩子嘘嘘的姿势
一样。

??所有男人的视线全集中到真纯敞开的花唇上。

??「喂!你来舔舔看。」夏本命令千田。千田摇头表示他做不到。

??「那你来!」夏本转向指定花店的小老板。小老板轻轻地点点头,将脸靠近
真纯的私处。

??真纯的花唇在这种时候还是没有失去滋润。花唇的花瓣里,满溢着爱液,像
在向人招手似地。

??「你是我的女人,不准再给我高潮。」

??「我不会的……我只有跟你才会。」

??「别忘了你自己说的这句话。」花店的小老板脸被押到真纯的阴户。

??「唔唔……」

??小老板张开嘴伸出舌头,爱液沾上舌腹,还将伸得长长的舌尖插入肉洞中。
真纯身体像有电流通过似的。

??「啊……阿嗯……」忍不住叫了几声,真纯便警觉地赶快闭嘴。

??「怎麽?你刚刚叫那什麽声音?」

??「没、没有……我没有……」真纯喘息着。

??为什麽呢?

??为什麽现在比刚刚幸宏舔的时候还要有感觉?

??她怕夏本发现,忍着不敢出声。

??突然,小老板的舌尖碰触到阴核。

??「唔、唔唔……」真纯拼命忍着。可是越是忍,对舌尖的反应就越是激烈。
没办法出声发泄,快感便囤积在体内。

??「真纯……对不起……你都是为了我……」美纪擦着泪水,小小声地说道。

??「啊啊,没这回事,美纪……阿啊嗯……唔唔,这不是你的错……啊啊啊,
全都该怪我不好……不、不要舔我那里……啊啊,都是我不好……不行啦……不
能舔那里……啊啊啊,我给大家添这麽大的麻烦……」真纯口一开,那欢愉的肉
浪声便泄了出来。

??这次夏本坏心眼的在她耳边轻轻的问∶「怎麽了?」

??「美纪,别呆在那里,过来舔我的老二。」

??「是……」美纪听话地蹲在抱着真纯的夏本脚边。

??咬下去吧……

??美纪的心中有另一个美纪在说着。

??不行。

??不能这麽做。

??我还想要命。

??我没办法咬下他的鸡鸡。

??咬下去!美纪……??

    啊啊啊啊,我做不到……??

    美纪的牙齿碰到肉棒的根部。

??「喂,你想干吗?」

??「对不起。」美纪心脏跳了一下。

??「你想咬我的老二啊?」

??「没有、我没有。」美纪猛着摇头,再将肉棒含入嘴里。再这样下去一定会
受到更大的折磨。

??这你想得到吧。

??一直这样下去根本没完没了。

??来,拿起勇气咬下去。

??阳具是男人的命,只要咬下去,他一定受不了的……??

    啊啊,不可能,我咬不下去……??

    「唔唔……啊阿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要疯了。」

??「你要敢高潮,我就杀了你,真纯。」

??「不要、不要再舔……」真纯哀求着。美纪心想再这样下去,真纯真的会高
潮。

??咬下去吧!

??把这禽兽的阳具咬下去吧。

??美纪!再这样下去,真纯会死的……??

    另一个美纪一直在说服着美纪。

??「不行了,求求你不要舔了……啊啊,求求你……救救我。」吸吮着她阴户
的小老板停了下来。

??「阿啊啊……为什麽这样……好难受哦……」

??「怎麽?你现在这声音,就是什麽男人都可以嘛。」

??「啊啊,我没有……我只有吾郎……阿快帮我舔……啊嗯、快……」真纯向
花店小老板哀求。

??「唔唔、唔唔……」小老板受真纯的挑逗,失神地舔着她的阴核。

??「好棒……那里好舒服哦。」真纯的肉体在夏本的手腕里阵阵地发抖着。

??「你叫这什麽声音?」夏本怒吼着。

??「没、没有……真纯是吾郎的女人……请你相信我……啊阿不行了……好舒
服哦。」阴核被强烈地吸住,真纯一下便达到了高潮。

??「好舒服哦,啊啊,不行啊……不要吸得这麽用力……啊阿不要、不要……
啊阿再吸、再吸……」真纯口中讲的话完全矛盾。

??刚刚说不的千田,现在满怀怨恨地看着真纯跟花店小老板。当然他的肉棒是
硬梆梆的。他隔壁的白发男人也像年轻男人一样,肉棒又硬了起来。

    本田红着眼,看着口含银行强盗肉棒的美纪。

??美纪一直犹豫着该不该咬下去。她边犹豫着边吸吮着夏本的肉棒。刚刚总经
理跟经理射在她乳房上的精液还留着大半。乳头已经变成白浊色,而且精液还从
乳沟滴落到肚子上。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要高潮了?真纯!」夏本威胁地说着。

??「啊啊啊啊……不要,我要泄了……啊啊,我要泄了。」真纯摇着头大叫。

    不行!真纯!你不能泄。

??否则你会被杀的……

??「我要、我要……」在真纯讲出要泄了以前,美纪开始要咬了。可是在她咬
下去以前,夏本把肉棒抽走。

??「你想咬我的老二对吧?」他让真纯坐在柜台上後,生气地看着美纪。

??「没、没有,我没有,吾郎。」美纪混身颤抖着。连她那张粉嫩的红脸蛋,
马上转成青白。

??「好!开始吧。要表演了,在条子来以前,大家一起享受一下吧。嗯!你们
可以过来操美纪,大家一起轮奸她。」

               【全文完】

***********************************
    NEPTUNE∶「下面的部份呢?」

    古蛇∶「下面的部份没有了!」

    NEPTUNE∶「什麽东西的下面部份没有了?」

??古蛇∶「大家的下面部份都没有了!」

??说完,两人一起挺出腰部,仰天猥亵地大笑。「哇哈哈哈…………」

??「该死的东西,你们两个不要讲那种无聊的笑话。」

??「太烂了,太烂了,滚下台!」

??…………

??LEONIC∶「这也很伤脑筋,就像晚期的黑猫文库一样,总是留下最後
头的一两章不知去向。」

??OKIN∶「拿未完成的作品当新春贺礼,这样好吗?」

??LEONIC∶「无所谓吧!这也是情色文学界的一种特色啊!」

??鹰魔∶「现在揭晓十日谈的第四夜·邻家保姆。」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8 09:40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四夜·邻家保姆?作者:凡夫


                   十日谈(一届)第四夜·邻家保姆


作者:凡夫 
时间:2002/11/01
来源:巨豆情色网


??山庄住户专车缓缓开出小区,绕过一座座复式单位的小别墅,往罗湖海关驶
去。

??舒凡坐在车上,回头望望渐渐远去的邻家小屋。

??湘萍还站在露台上,束起马尾的长发在风中飘逸。

??想到日後将会有一段时间要留在繁嚣的都市,而不能像过去几个月来一直在
这生活设施完善、山青水秀的郊野住宅小区逗留,舒凡满怀惋惜。

??惋惜的主要原因还不仅于此,因为他知道,当他再回来时,湘萍可能已经归
去自己家乡,也可能已飘身远渡重洋,不再是邻家那个俊俏的小保姆了。

??舒凡在这个新发展的小区买下的一座小屋,九九年八月份开始装修,该区的
发展商为了顾及买家们各有各的品味,所以把室内装修的工程留有馀地,让业主
们可以自由选择,自己发挥。

??本来,香港人在内地买屋,有包装修是再方便不过的事,但舒凡这人就有点
儿怪,时下流行的港式、日式装修他并不太喜欢,他喜欢的是加上自己设计意念
的欧式家居,宁可不太时髦或豪华,也要讲求实用和耐久。

??舒凡买下这屋子的主要目的,原在于完成一件以他的能力在香港不易达到,
在内地却轻而易举就可得手的物业之心,也趁手头有点儿闲钱,置一个日後避世
的居所。

??从香港的家不超过两小时车程,便可到达另一个有点儿离尘隔世的庄园,的
确对他深具吸引的,即时还不能去长住,也方便渡假,因此他稍加比较後,就作
出这个选择。

??几个月前还是一个「屋壳」,如今已经装修得美伦美焕。

??就时间上来说,舒凡这房子也未免做得太长了!左邻右里同时动工的早就入
伙大吉了,舒凡搞了三个月,直到一个月前才住进去,磨磨蹭蹭的执拾到现在,
才总算完成。

??装修时间真的要那么长?其实也不然,这里把个中故事讲出来,别传到他那
个香港老婆杏儿耳边才好!^_^

??因为新居不是包给内地一些有规模的家庭装修公司去做,舒凡这次也够忙的
了,由设计、买料到督促施工,样样要亲力亲为,而且……还要每半个月回港慰
妻一次。

??不过,更令舒凡忙碌,令他觉得装修时间不慢且快的,是因为他在新屋装修
期间,就寄居在已经入伙了的邻屋。

??邻屋的业主是舒凡的香港朋友林君,舒凡也是见到他买屋而跟着买的。

??林君买屋的目的跟舒凡相似,林夫妇在香港忙于事业,只有在周末才偶然到
新居度假,林君喜欢种花,他们的小房子就从乡下请来一个小保姆帮手搞清洁、
淋花等家务。

??初见这个小保姆,舒凡也不禁对她多看了几眼,只见她身材娇小,却有一张
常挂甜美笑容的嫩圆脸蛋贴在头上,水汪汪的双眸好像是会说话似的,不时对人
演译着丰富的表情。

??由于种种原因的方便,舒凡住到林君的新屋里。又因为屋里有这位刚刚高中
毕业的俏保姆湘萍,舒凡不能再专心于他新屋的装修工程,幸好他在香港早就在
电脑做好了图则,否则的话……呵!可能半年也搞不完。

??初时,舒凡的心思也致力于自己的屋子,然而他渐渐觉得和这个小保姆很谈
得来,也发现这个初出校门的小保姆除了搞清洁和浇花淋草,却不太会做饭菜。

??这个发展中的小区,那时候生活设施还未完善,舒凡既寄宿在林君的新屋,
除了日间到跟装修工人一起到市区选购物料,晚餐当然也要搭食。

??吃过几餐不合口味的晚饭,舒凡终于忍不住亲自下厨。湘萍见他一个男人竟
也烧得一手好菜,不禁好奇的问长问短,顺便「偷师」学点厨艺……他和小保姆
的更进一步,也因此而产生。

??其间,他注意到湘萍有一对白嫩的小手儿,而且她那十支纤纤玉指,无论是
做事或者闲放时,都不经意的保持有一种美妙的手姿。

??她的双脚小巧玲珑,穿着拖鞋或者光脚丫在屋里走来走去时,柳腰儿摇曳生
姿。

??舒凡已三十岁,虽然早就知道特区繁荣娼盛,但他和妻子杏儿的感情不错,
这次亲自设计装修新居,也是她的主意,为的是将来和小孩子住得更安全舒适,
所以他本来是一心一意,毫无杂念……然而现在有一个温婉可人的女孩子不时在
身边问长问短,不禁也使他分心异想。

??湘萍是一个和他太太杏儿完全不同个性的女人,杏儿娴淑端庄,不苟言笑;
湘萍天真活泼,口不择言,不经盘问,也自己告诉过舒凡许多关于她的故事。

??由湘萍的谈笑中,舒凡知道他来自湖南,她和几个同学来特区打工,目的在
于赚钱出国自费留学,她们已经搭通「天地线」,需要的只是钱。

??从她口里,舒凡还知道她那些同学有的进工厂,有的在酒楼餐馆,一个敢于
出卖自己肉体的,早已拿到签证……

??舒凡不禁戏问道:「那么像你们这样老实的好女孩,要什么时候才能储够钱
呢?」

??湘萍若有所思,然後道:「不知道!我家乡已经有男朋友,也不急于走那条
路!」

??「对啦!并非一定出国才有前途,你是个好女孩!」舒凡由衷的说。

??湘萍对和特区一道臭水沟之隔的香港颇有兴趣,夜间一起看电视时,舒凡本
来比较喜欢看大陆的有线电视新闻台,但自己毕竟还是客人,而且为满足她的好
奇,还是陪她观赏香港的电视节目,并不时解答她一些好奇的发问。

??湘萍对香港女学生的自杀行为非常不满,舒凡也认为这和社会风气造成人们
的虚荣心,以及家长和子女的沟通有分脱不开的关系。

??令舒凡惊讶的是:湘萍对香港有些女学生兼职买淫的事并不诧异,她不表赞
成,也不反对,通通归结为破碎家庭的遗憾,也是商业社会所致的结果。

??和湘萍相处了一个月,舒凡的新屋已经完成木工方面的初步装修,进入泥水
工程,舒凡把全屋的厅堂、走廊和房间都铺上一公尺多高的实木薄板,所有的墙
角也包上圆边木线,为的是日後让小孩子们有个安全和整洁的活动空间。

??一个月来,由于湘萍爽朗健谈,舒凡知道了这个小保姆更多的私事,谈话中
湘萍甚至把她和男朋友有过肉体关系的事也讲出来。不过舒凡听了并不为意,什
么年代了,时下这样的事情完全不令人觉得奇怪,且他对她也没甚企图。

??有天晚上一起看完电视剧,舒凡就刚才的剧情对湘萍打趣道:「你们两地远
离,没甚联络感情,不怕各有新欢?」

??湘萍蛮肯定地回答:「我才不会,我相信他也不会的!」

??湘萍也戏问舒凡有没有在灯红酒绿的特区寻花问柳、风流快活。但他一口否
定,并倒打一耙,吃她豆腐:「那种地方没有像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嘛!」

??他以为湘萍会生气,湘萍却淡淡地说:「我看得出你和太太的感情很好,她
一定好漂亮,你不会对我动心的!少说笑话讨我便宜吧!」

??舒凡没再出声,俩人沉默了一会儿,湘萍突然向舒凡说道:「我有位同学急
需一笔钱,不知……不知你能帮帮忙吗?」

??「是借钱吗?我暂时只拿得出五千港币。」舒凡据实回答。

??「才不敢向你借钱,还不起怎办?」湘萍的神情有点儿紧张了。

??「那么……你要我怎样帮忙!」舒凡已经听出有奇怪,故意再问。

??「喂!你觉得我的样子生得怎么样?」湘萍的俏脸上飘过一丝红晕。

??「你?当然是靓女一名啦!怎么,你想卖身助友吗?」舒凡一脸邪笑地讨她
便宜。

??「你就想啦!我才不理你呢!我那姐妹生得比我还漂亮,如果你肯帮她八千
的话,她便可以……可以……她还是处女哩!」湘萍羞红了脸,头儿低垂。

??「哈!好狡猾的女孩子,你竟想以此试探我……」舒凡大笑。

??「是真的!只要你同意,我可以约她和你去酒店,她实在是很急需要这笔钱
的。」湘萍说完这话时,口气也有点儿急促了。

??「我不信,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舒凡已有点相信,但仍怕被她戏弄。

??「你不相信!我也没法子,就当我没提过罢了!」湘萍失望道:「我相信方
芳这次不出卖自己是不成了,我厚着脸皮向你说出来,只不过是想替她找个好的
客人而已!」

??「好客人?此话怎讲?」舒凡又好奇了。

??「起码……起码我比较了解你嘛!」湘萍又把头儿垂下。

??「是你的同学卖身,又不是你!你了解我有什么用!」舒凡故意逗她。

??「哎呀!你!你怎么老扯到我身上……」湘萍的双脚踏在拖鞋面上,不安的
磨蹭着。

??望着她那一对小巧匀称的小脚儿,洁白脚背,弯弯的脚弓,齐整的脚趾,舒
凡的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欲念,他想了又想,终于出声:「要我帮她也可以,只是
嘛……」

??「只是怎样?我也明白你刚买了一大批装修材料,手头没那么多现金,但我
可以先垫其他的出来,下次你再给我呀!」

??「不仅是因为这个!我不想到酒店去,太杂了!要嘛你把她叫来这里,而且
你也要在场,但你放心,我只是要你一起助兴而已,我绝不侵犯你的。」舒凡认
真地说:「除非这样玩法,否则我也不想背叛太太!」

??「你这个香港人……真难缠!我只是替方芳……你又拉我在一间房干什么?
叫我看着你们做那回事,岂不是要羞死我!」湘萍抬头望舒凡一眼,又脸红耳赤
地垂下去。

??「你这桩事本来就很荒唐嘛!我从来不召妓,就因为没兴趣玩那种没感情的
游戏,假如你在场又不同,起码同室有一个相熟的女人,对着你、玩着她,我会
更起劲的!」舒凡瞅了瞅湘萍,继续笑着说道:「还有原因的,我要你有限度的
背叛男友,日後你也才不因此笑话我!」

??「要我背叛男友?你……你不是说绝不侵犯我吗?」湘萍惊悸地望着舒凡。

??「你连话都没听清楚!我指是『有限度』,也就是说你只要脱光衣服陪我和
她玩,我对你眼看手勿动就是了!」

??「哇!我跟你们在一间房胡闹,就已经够难堪了,还要脱光衣服让你看……
不成!不可以这样嘛!」

??「呵呵!我也只是说笑而已!」舒凡正了正身子道:「本来就不打算这样!
不过这五千元我还拿得出来,只是……我还不明白你朋友为什么那么急着要?」

??「这个……我也没仔细问过,她的社交比较复杂,我会来特区打工,甚至以
後办理去澳州的签证,也是要通过她的。」湘萍一脸无奈。

??舒凡这时表面上也木无表情,但望着湘萍此刻的另一种美态,他不禁为之心
动。

??「你盯住我干什么?方芳比我漂亮多了!你不信,我拿我们合照的像片让你
看。」湘萍说着,就要站起身。

??舒凡忙拉住她道:「不必了!我不是见了女人漂亮就要上的,我说过,我从
不玩没有感情的游戏!」

??湘萍突然又像平时一样开朗的笑道:「感情不能先上床、後培养吗?」

??「别人或者可以,我却不行,告诉你一件我的私隐:其实我也并非从未试过
召妓,但是很失败,我给了钱,却临阵『脚软』……」

??「哦!我知道!这是心理因素,你觉得对不起太太,所以……」

??「哗!你倒知道得不少!除非另外有一种感情暂时取代我对太太的情感,否
则我很难和其他女性发生关系!」

??「哈哈!据书上说,会这样的男人并不多,可惜……偏偏选中你!」湘萍又
笑了,而且笑得很鬼秘。

??「我对你说实话,你竟敢笑我,你知不知道我们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已经对
你产生了一种莫名奇妙的感情?只是我尊重你,也不想让短暂邪念毁灭永恒的友
谊!」

??「我当然知道你的意思,我也从来不想那些没结果的题儿!即使你对我有意
思又怎样?你和太太那么好,我也不会做拆散别人家庭的缺德事的!其实,我也
很高兴在异乡遇上你这位既没瞧不起我这个小保姆,又很谈得来的好朋友!」

??「我也是很高兴认识你呀!你是我除了太太之外,最谈得来的女性了!」舒
凡由衷的说。

??二人沉默了一会,湘萍先出声了:「刚才关于我同学的那件事,你说的……
不完全是和我开玩笑的吧!」

??「那五千我可以先交给你。至于还不还,我不放在心上。」

??「那好吧!阿芳实在是急着要……就算我先向你借了!」

??舒凡上楼拿了钱,交给湘萍,安慰她道:「要不是我一切开支都要向家里交
代,我可以多拿些出来!」

??湘萍感激地说道:「对你来说不多,对我来说,差不多要打一年工了!」

??舒凡把手搭在她肩上安慰道:「不早了,睡吧!」

??第二天晚饭时间,舒凡发现林君的新屋里多了一个女孩子。

??湘萍低声告诉舒凡:「她也是我的老同学,咱不介意留她一起吃饭吧!」

??舒凡笑着说道:「那会呢?欢迎都来不及!」

??吃饭时,舒凡发现那女孩子老注意他,不禁想到昨晚的事:「难道她就是方
芳?」

??然而,湘萍一直没有为他和她作介绍。

??于是,他也特别将她留意:这女孩子年龄看来和湘萍差不多,一头短发令她
比湘萍显得更活泼,但就没了湘萍那一份妩媚的样子,她瓜子脸,柳眉樱口,一
脸秀气,然而从她的眼睛里看不到湘萍那种秋波脉脉、惹人爱怜的神彩。

??好不容易吃过一餐闷饭,湘萍收拾碗筷进厨房,舒凡为了不阻碍湘萍和她的
旧同学谈心,便先自上楼,躺在床上看前几天在大陆流动书车上所买的《伴花楼
》了。

??还揭不到几页书,湘萍来叫门了,舒凡被她热情的拉着手,身不由己地走进
林君的主人房,这是一间豪华修的套房,舒凡只进来过一次。

??湘萍一房就把门关上,收拾得整整有条的洁净房间里空无一人,然而细心的
舒凡听见了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舒凡刚想发问,湘萍就神色凝重的对他说道:「我可能已经闯祸了,本来我
不该动用这个房间的,不过我也是遵照你的意思,已经把方芳叫过来,就在浴室
里,今晚她是你的,你可以放心享用了。」

??舒凡慌忙说道:「享用?我不是说那点钱还不还不要紧吗?」

??湘萍淡淡地说道:「我们商量过了,还是不拖不欠好些!」

??「那……我不要你还了,你叫她穿上衣服出来说清楚吧!」

??就在这时,浴室的玻璃门打开,方芳赤条条站在门口,手上只拿着条浴巾,
她见到舒凡和湘萍也在房间,娇羞地涨红了脸蛋,一时却不知道怎样做。

??湘萍把看傻了眼的舒凡一推,笑着说道:「还是按原来的协议吧,你别发楞
了!」

??舒凡被湘萍推到方芳跟前,面对这香喷喷的女孩,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湘萍笑着说道:「阿芳,还不替你的第一个客人宽衣解带。」

??方芳也笑了笑,把浴巾交给湘萍,伸出一对白嫩的手儿,娇颤颤去摸舒凡的
衣钮。

??舒凡本能地要撑拒,又怕被这两女孩瞧不起,终于还是被脱去全身衣服,可
是,他实在是太紧张了,面对一丝不挂的方芳,底下竟然没有状态。

??这时,方芳的肉身已经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

??本来她猜想,这男人一定会把她抱到床上,然後,她将任其为所欲为,然而
她想不到舒凡兴致全无,一时也不知做错了什么,不禁疑惑地望向湘萍。

??湘萍不动声色,对方芳说道:「快陪他进浴室冲个身,你们俩培养培养感情
吧!」

??方芳依言拉舒凡进浴室,湘萍也跟着进去。

??方芳细心替舒凡把全身上下擦洗,望着她细腻的肌肤,颤巍巍的乳房,和那
毛茸茸贲起的耻部,舒凡不自觉的有点儿动心了。

??他觉得自己那条搭拉着头的肉茎在发热、膨涨……当方芳软绵绵的手儿洗擦
到那个部位时,更是勃然蛙怒,昂头挺直,呈战斗格!

??湘萍笑着说道:「哈!没我的事了,你们放心办事吧!」

??舒凡忙说道:「不是说按原来说好的行事吗?你还没脱衣服哩!」

??湘萍道:「老实说,现在我倒很想留下来看热闹,不过现在我还没脱,你就
已经可以了嘛!」

??方芳望着她低声说:「阿萍,你就算陪我壮壮胆吧!其实我心里好慌呢!」

??「好吧!」湘萍伸手摸向自己的衣钮,不一会儿,她身上的衣物已经挂在墙
上了,但这时的她粉面通红,背着身子,只把屁股向着舒凡。

??舒凡这时好想摸她一把,但既有协议在先,只好把手伸到方芳的臀部乱摸起
来。

??方芳被摸得浑身不自然,不禁把小腹向着舒凡的硬物乱擦着,搞得他更加坚
勃,恨不得立刻就插入她把迷人的小缝。

??不过,二人的身高差别太甚,即使舒凡心急也不能成事的。

??舒凡望向身旁的湘萍,她仍背向着他,只把头看过来,于是笑着说道:「讲
明眼看手不动,你总不能连看都不给我看吧!」

??湘萍这时才慢慢转过身来,舒凡终于看到她平时被蒙在衣服里的一对饱满的
乳房,也见到她白馒头似的三角地带,上面只有少许绒毫。

??比起方芳,湘萍的身材要好一点,她的手脚更匀称,关节完全见不到骨头突
出,乳房的外形很美,但就没有方芳那么丰隆巨大,方芳的奶头也比湘萍大粒,
乳晕的颜色也较深,肚脐外凸,不像湘萍那样,宛若美丽的酒涡。

??舒凡的双眼在双美的肉体扫来描去上,方芳已经替他冲洗好身子,接过湘萍
递过来的浴巾,擦拭身上的水珠。

??湘萍低声问方芳:「有没有带安全套来?」

??舒凡截住话道:「我可不喜欢那玩意儿!」

??方芳接口道:「我也不好意思去买那东西,不过我计算过了,这几天都不要
紧!」

??两女拉着舒凡的双手向大床走过去,舒凡有意将手碰触湘萍的娇躯,但都被
她巧妙地避开了。

??上床後,湘萍远远避开舒凡,方芳则主动向他投怀送抱,舒凡也来者不拒,
老不客气地把她的大奶房又搓又揉,还伸手到她的草丛拨寻那湿濡的溪涧。

??方芳紧张得几乎要抽筋,她手握粉拳,双脚不安的抽抖着。

??看见这女孩子的反应,舒凡反而压抑着自己的冲动,只把双手在她白雪雪的
肌肤上游移,而不急于进入那充满诱获的肉体。

??这种慢火煎鱼的玩法也委实让方芳吃不消,只见她那贲起的妙处两片肉唇翕
动,潮湿得泌出水珠,在柔和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轻轻拨开那桃红的唇儿,舒凡见到内里鲜润的嫩肉,如粉肠般的「肠衣」拥
挤成一个细孔。

??舒凡顺着她嫩白的大腿摸向脚踝,最後把她一对玲珑小脚儿捧在手里玩赏。

??方芳的脚儿比湘萍还要纤巧,瘦瘦的肉脚握在手掌中柔若无骨,但舒凡的眼
神还是不知足的望向湘萍那一对如同幼齿稚女一般肥短、脚趾齐整的嫩脚丫。

??他很想也把它捉在手里玩赏,情不自禁就把手伸过去,没想到他的手还没接
近时,湘萍就灵巧的缩腿避开了。

??失望之馀,舒凡重拾心情,把一腔爱欲重新淋在方芳身上。

??他用嘴唇去戏弄方芳的奶子,用舌尖去卷搅她的乳尖,一手抓住另一只大白
奶子,一手伸到她脸上抚摸那吹弹得破的脸颊。

??方芳像似白鲨鱼条的肉身不安地蠕动,两条嫩腿开了又合,合了又开。

??舒凡看出方芳已经十分需要,于是趁她双腿大张时,翻身卧到她身上,把勃
硬的阴茎往她的腿缝乱顶。

??湘萍在一旁插嘴:「你小心点好不好,她还没被男人搞过哩!」

??方芳突然说话:「不要紧!我的膜可能早被湘萍的指头搞穿了!」

??舒凡停止动作:「你们玩同性恋?」

??湘萍笑着说:「我们曾经在一个宿舍睡,不过……我只是放进去一个手指而
已……」

??舒凡喜悦道:「哈!既然你们早有经验,我也不想太随便的玩玩就算,得翻
点花样才行了,阿芳,你会不会口交呢?」

??「口交?」方芳摇了摇头:「我还没和男人做过!」

??「你就试试吧!像吃冰棒一样,也蛮有趣哩!」湘萍俏皮的笑道。

??「你替阿聪含过?」方芳奇怪的问。

??湘萍点了点头:「还让他射在嘴里哩!我就是这样打发他的,大概男人们都
喜欢这样玩,你今晚是他的女人,快让他爽爽吧!嘻!如果他在你嘴里发泄之後
不能再来,你就既有钱收,也不必破了处女身了!」

??「我不怕破身嘛!其实……其实我也早想试试……」

??「那就别多说话了!」湘萍把方芳的头按向舒凡的胯下,小嘴被塞住,方芳
当然也没有再说什么。

??方芳的口技实在太笨,湘萍忍不住在旁指指点点,舒凡笑着说道:「湘萍,
不如你亲身示吧!」

??「你又打我的主意了,眼看手不动嘛!」湘萍娇嗔。

??「这玩意动口不动手呀!」舒凡狡猾的说。

??方芳也劝道:「对了,身教好过言教,反正今天的事,要是阿聪知道,你也
是水洗不清,其实你也可以放怀玩一玩呀!」

??「死丫头!还没和男人搭上就帮他说话,枉费我们一场好姐妹!」

??舒凡笑着说道:「我没想过拆散你们的豆腐党呀!」

??湘萍娇嗔:「方芳,他吃我们豆腐,还要取笑我们,把他咬断!」

??方芳笑道:「你来咬吧!我没那么狠心!」

??「好!看你这个香港佬还敢不敢欺侮我们女孩子!」湘萍真的扑过来,来势
凶凶,一下子咬住舒凡半根肉棒,然而舒凡觉得她并没有用力咬下去。

??湘萍用双唇包裹,轻轻套弄,还时而把舌头和龟头碰触,时而在茎周卷绕,
舒凡在舒爽之馀,不禁把手伸向她的乳房。

??可是,未及舒凡享受到美妙的手感,已经从阴茎那里传来一种剧痛,迫使他
不得不把手缩回来,嘴里埋怨:「你想要我的命呀!」

??湘萍吐出嘴里的肉茎,得意的笑道:「谁叫你不守协议!」

??另一边,方芳已经接替湘萍的位置,把舒凡的龟头吞入小嘴里呵护,这次她
显然做得好一点了,除了偶然还会让牙齿碰到男人的皮肉,舒凡觉得十分温暖舒
适。

??湘萍又有话说了,她对方芳道:「男人泄一次再翻硬会比较耐玩的,你初开
苞,我怕你受不了……还是趁现在让他进去吧!」

??舒凡笑道:「这是经验之谈吗?」

??湘萍还没回话,方芳已经把小嘴里的阴茎吐出来,仰躺在床上,两条嫩腿张
开举得高高的。

??舒凡下床站在地毯上,把方芳的娇躯搬到床沿,双手握住她的脚踝,准备开
始进攻了,湘萍突然凑过来,玉指纤纤掂着阴茎,把龟头导向毛茸茸的凹处。

??有湘萍的帮手,舒凡的硬物轻易地拨开两片潮湿的肉唇,涨开紧箍着的嫩肉
向阴道里挤进去。

??进了一小段,舒凡觉得里面有所阻滞,但还是狠力捅进去,方芳浑身一颤,
双脚挣脱舒凡的把持,四肢不由自主的像八爪鱼般把男人紧紧缠住。

??舒凡也不敢蛮干,他轻轻伏在方芳身上,用胸部压感她双乳的弹性。

??突然,舒凡觉得他和方芳交合之处有异样的感觉……原来,湘萍把头钻到他
张开的双腿间,伸出舌头在春袋与阴户之间舔舐。

??舒凡在舒爽之下退出一点儿,希望湘萍在阴茎和阴唇之间加点功夫,然而,
没想到湘萍却停止动作了,她用纸巾在肉茎上沾了点血丝,拿到舒凡眼前说道:
「看!我没有说假话骗你吧!你可要怜香惜玉哦!」

??接着又关心的对方芳道:「你觉得怎样呢?」

??「好涨!不过……由他搞吧!」方芳张大着嘴娇喘,有点儿透不过气来。

??舒凡的阴茎如同寒冬里把脚插进温暖的被窝,既舒服,又想活动一下。

??他开始轻轻抽提一点儿出来,又难舍难离的顶送回去,直到全根没入。

??然而,舒凡很快就不再尽根插入了,因为他又感觉到有一条舌头和两片嘴唇
在肉茎和阴唇的磨擦处舔卷舐啜。

??在时他好想偶尔拔出,把龟头塞入湘萍的口腔,又舍不得方芳那销魂蚀骨的
洞儿;他也好想分一只手去摸摸湘萍,但刚才已经领叫过她的「牙尖嘴利」,于
是,他只有把龟头在方芳阴道口的一段研磨,不敢有其他动作。

??这样玩了一会儿,舒凡开始觉得不吐不快,他不小心往她阴道的深处一送,
登时传来一高一低,两声女孩们的惊叫:其一是方芳突然得到充实的娇呼,另一
是湘萍口鼻被压的闷哼。

??湘萍气乎乎地从舒凡胯下钻出来,舒凡也没顾得向她道歉,只顾在湘萍的肉
体里狂抽猛插,把她搞得娇喘吁吁,淫哼出声。

??一阵疯狂之後,舒凡终于安静下来,他伏在方芳身上良久,才翻身爬上床,
懒洋洋地仰躺着,也顾不得方芳还瘫在床边了。

??湘萍用手指把方芳阴道口的精液挖到她嘴边,方芳微笑着吞食了,湘萍接着
把她的阴户舔舐一番,才把她软垂的双腿捧床上。

??方芳小鸟依人般偎进舒凡怀里,舒凡也爱怜地把她搂住。

??湘萍又把沾在舒凡阴茎上的液汁舔净,才自个儿到浴室去。

??一会儿之後,湘萍也爬上床了,她躺在舒凡身边,身上却已穿了睡衣。

??舒凡转身想抱抱她,却被她推开了。

??湘萍让方芳枕着舒凡的一条手臂,自己枕着另一条手臂,柔声说道:「乖乖
休息一会儿吧!你要摸,就去摸方芳的,别摸乱了我的心!」

??舒凡那里睡得着,但是他此刻又两条手臂都被压住,他虽然也想抚摸方芳,
却舍不得从湘萍的脖子下抽出被枕的臂弯……突然,他灵机一触,便用脚底去碰
触湘萍的脚背。

??这一来他果然很受用,也可能湘萍认为这还属于「眼看手勿动」的?围,并
没有阻止,也没有退避,还主动把她的嫩脚儿和他切磋。

??舒凡本来就好喜欢女性的脚儿,他平时的性欲也常因和太太脚与脚互相摩擦
而起,此时,他虽然一度销魂,仍然很快就和湘萍擦出火花。

??他拉着湘萍的手触及胯下硬起来的东西,并向她求欢。

??但湘萍摇头不允,并示意他去搞方芳。

??不过,方芳经过刚才一场暴风雨,一时还没回过气来,她无力地对湘萍说道
:「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也放心试试吧!」

??湘萍摇了摇头,不过她是坐起来,把舒凡的阴茎含入小嘴,用她的嘴唇夹住
不停的吞吞吐吐着,舒凡的右手脱空,亦在方芳的身上忙了起来!

??方芳打起精神,把樱口凑过来和舒凡接吻,但舒凡一来本对她没甚感情,二
来尝到刚才被湘萍把自己的精液喂在她口里的气味,所以和她吻得不很热情,只
是因湘萍的啜吮而从下身传过来的快感,使他欲炎不断在高升。

??然而,他刚刚在方芳的阴道里发泄过,湘萍的唇舌功夫并不容易使他进入高
潮,尽管她费尽口水,还是浇不熄他体内熊熊的欲火。

??湘萍终于口酸舌软,她吐出来势凶凶的蛇头,把舒凡推向方芳。

??舒凡再度插入方芳的阴道,方芳雪雪呼痛,冷汗直冒,舒凡不忍心再搞她,
但回头望望湘萍,她早已经趁机溜掉了,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再往方芳身上打主
意。

??方芳也知机,连忙爬起身替他含,不过舒凡想到一个更有趣的玩法,他扶方
芳仰躺下去,然後要她双手捧着一对特大的乳房,用它们来夹住他的阴茎。

??舒凡把方芳的乳沟当作女人的阴道,一下接一下的抽送,方芳也很乖巧,每
当舒凡顶到尽头,她就用嘴唇把恰好从乳沟钻出来的龟头一啜。

??这时,湘萍又悄悄溜过来了,她看见舒凡这样处置方芳,不禁出声:「你可
真会作践女人!」

??舒凡笑着说道:「这那算作践,玩SM才够刺激哩!」

??「别开玩笑了,谁跟你玩那些变态游戏啊!方芳今晚刚开苞,你就放她一马
吧!」

??「我想放她,但我这里不肯放嘛!」舒凡指着在方芳乳沟里进出的硬物道:
「你又不肯牺牲一次……」

??「我的嘴巴都让你捅得下巴快跌掉,还说我不肯牺牲?我替你打飞机吧!」

??「打飞机有什么好,只要和你真的来一次,我也心满意足了!」

??方芳也插嘴:「对了,湘萍,你说过已经给过阿聪……又怕什么呢?」

??「正因为我给了阿聪,所以不再……不说这个了,我们前後夹攻把他弄出来
吧!」

??说着,湘萍敞开睡衣,从背後搂着舒凡,让她的乳房贴着他光脱脱的背脊,
双手推动他的屁股,继续让不肯软下来的阴茎在方芳的乳沟了磨捣。

??这样玩了好久,舒凡总算出火,他喷了方芳一口一脸,方芳把嘴里的精液吃
下去,湘萍则替她舔净脸上的一点一滴。

??湘萍扣上睡衣,三人这时才真正安静下来,舒凡左拥右抱,累极而熟睡。

??朦胧中,舒凡觉得有一只脚在蹬他,又似乎听到有些怪异声响。

??他醒了,但不动声息,悄悄地留意周围的动静。

??渐渐的,她听出那的方芳在替湘萍口交,这对豆腐姐妹竟趁他熟睡时偷偷活
动了。

??湘萍被方芳弄得如痴如醉,一只肉脚把他蹬醒自己还不知道。

??舒凡静静把她的脚儿握住,轻轻抚摸她的脚背,疯狂中的湘萍并不察觉,舒
凡却被刺激得一颗心又卜卜乱跳起来。

??他偷偷睁开半只眼睛,恰巧见到方芳的灵舌在湘萍光洁的桃缝乱舔,舒凡更
加兴奋了,他简直想跳起来,用自己的肉茎去代替方芳的舌头。

??不过,他转念一想:湘萍坚持不让搞,或者有自己的原因,还是别太勉强,
反正来日方长,慢慢搞清楚,你情我?才有意思,况且,湘萍今晚对他也够好的
了!

??想到这里,舒凡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第二天早晨,舒凡醒来时,床上只剩下他一人,回想昨晚发生在这张床上的
事,彷佛一场春梦了无痕。

??他从床上爬起来,发现一张字条,那是湘萍留下的,她送方芳出去搭车,告
诉他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就在饭厅的餐台上。

??舒凡边用早餐,边回忆几个星期以来湘萍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又想到昨晚
的事,他觉得自己倚熟卖熟,对她如此轻薄实在也有点儿过份。

??出门回自己那间屋子时,湘萍还未回来,可能她顺便去市场买菜了。

??舒凡在处理自己的装修事务时,脑子里仍然盘旋着昨晚的一夜风流。虽然他
也觉得有负太太对他的信任而良心不安,但又觉得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

??方芳把初夜出卖给他,但他并没有如获至宝的感觉,反而对湘萍给他的好处
回味津津!他追索着湘萍全裸时的样子,他又记起方芳替湘萍口交的事,他这样
想:会不会是昨晚湘萍也春心难煞,才让方芳这样做?

??或者,得不到的……往往是最好的,舒凡实在对湘萍有点儿意乱情迷了!

??晚上再回到林家,湘萍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舒凡本来也是这处的客
人,但湘萍一向视他为主人,往往是等他吃完饭,自己再吃。

??舒凡也虽然多次邀她同桌用饭,但她说是林君这样交代,一再拒绝了。

??今晚,舒凡说什么也要湘萍一起吃,但她仍坚持不肯,直到舒凡出手强拖,
湘萍才因为怕他动手动脚,姑且勉强坐下来了。

??有话说秀色可餐,舒凡这顿饭吃得特别滋味,但湘萍就如坐针毯,匆匆躲进
厨房。

??晚上,湘萍也没有出来看电视,一早就缩进工人房不肯出来。

??舒凡一来很想见她,二来心中过意不去,便去敲她的门,但湘萍坚决不肯开
门。

??明天就是舒凡该回香港见老婆的日子,他躺在床上想了很多,既想到太太杏
儿,又想到湘萍。要论贤妻良母,杏儿已经是上选,要论知情识趣,湘萍勘称良
伴!

??舒凡并非因为和湘萍有一段糊里糊涂的性关系才这样想的,在相处的这段时
间,舒凡深深体会到身边有一个女人如奴如婢、无微不至的服伺,是何等幸福。

??虽然妻子杏儿也对她很好,但那是一种互相关怀的家庭乐,不同于湘萍给他
的,犹如奴隶忠心服侍主人的享受,她昨晚甚至近乎成了性奴!

??然而,舒凡也意识到自己是在玩火,如果不迅速停止这个危险的游戏,他自
己也不知後果会如何!

??舒凡回到香港,杏儿一点也没有发觉什么不妥,但他自己就做贼心虚,装作
半个月没尝过肉味,一个晚上来了两次,把妻子干得半死不活。

??再见到湘萍时,舒凡把五千元交给她,但湘萍只收下她垫支的那三千元,其
馀的说什么也不肯要了。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8 14:51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8 09:44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四夜·邻家保姆?作者:凡夫


??以後的几个星期,湘萍对舒凡都保持着一夜荒唐之前的关系,虽然舒凡多番
挑逗,湘萍也好像心如止水,连看电视时坐近她一点,她也退避。

??舒凡的房子终于可以入住了,但仍然必须作一番布置,才算完工,舒凡为避
免太长时间呆在林家,便回到自己的屋里住,之後他几次请湘萍过来吃饭,湘萍
也欣然答应,不过她只字不再提那荒唐之夜。

??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舒凡冲洗之後刚要上床,突然听到山崩地裂似的响
声。

??之後,他接到湘萍的电话,她颤抖的声音惊诉:「你那边怎样了?刚才窗外
很近的地方一片白炽,我这里停电了,我去摸开关时,手指还麻了一下,吓死我
了!」

??「你先别乱动,我马上过去!」舒凡二话不说,拿起无线电话,披衣摸黑出
门了。

??冒雨进入林家大门,又是电光一亮。舒凡见到湘萍身上只穿「三个骨」的睡
衣,手臂和小腿均外露,受惊的向他扑过来。

??舒凡拍拍他的背脊,叫她莫怕。但湘萍不知是馀悸未退,还是穿得太少,浑
身直打震颤。舒凡把湘萍抱进她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然後默默坐在床边。

??俩人静默了一会儿,湘萍突然对舒凡说道:「你把湿衣服脱了吧!」

??舒凡笑着说道:「你想我冻死吗?」

??「你……可以躺进来嘛!」湘萍的声音小得几乎只有自己听得见。

??舒凡恨不得自己有三只手,他飞快的把自己脱得精赤溜光,钻进湘萍的被窝
里。

??湘萍向舒凡投怀送抱,让他从自己身上取暖,舒凡无言地感激,把她紧紧抱
住,他感觉到方芳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许久,俩人都没说一句话,但是舒凡觉得湘萍是放软了身子由他搂抱着,温
顺得像一头羔羊。

??窗外依然行雷闪电,但湘萍好像已经有了安全感,她忘了外面雷雨交加的世
界,默默的想着她的心事……

??舒凡也不敢再进一步,他满足这种软玉温胸的现状,生怕操之过急会像气球
吹得太大而爆破。

??突然,舒凡听到湘萍在低泣。

??「阿萍,你觉得又被我欺侮了吗?」

??「不……」舒凡感觉到湘萍在摇头。

??「那……你是馀惊未消?」舒凡轻抚她的背脊。

??「不是……他结婚了!」湘萍的泪珠滴在舒凡的手臂。

??「哦!原来方芳嫁人了,她总要有个归宿嘛!别伤心了,好吗?」舒凡继续
轻抚着她的背脊,并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不是方芳……她已经去了澳洲……是……阿聪……婚了……」湘萍泣不成
声。

??「阿聪?你那个在家乡的男朋友?」舒凡惊奇的问。

??「现在已经不是,他不要我了!」湘萍突然止住哭泣。

??「是我们那晚的事被他知道了?」

??「不关事的……她娶了老板的女儿,不要我了!」

??「那……也不要伤心了,你也将出国,会有更广阔的际遇的!」

??「出国?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呢……没那么快的,我还不想走阿芳那条
路?」

??「方芳?看来我不是帮了她,而是害了她!」

??「她已心坚意决,即使你没有要她的初夜,也自有别人上的,那个价本来就
是别人给出的,但我……我把这次的交易扯到你身上了。

??「谁给这样的价钱,未免太不合情理了!」

??「你才不合情理啦!把我也拉进去!」湘萍在舒凡胸口捶了一下。

??「但……我想多给你们一点,你还不要!」

??「谁要卖给你!人家是对你好,才陪你玩玩嘛!」湘萍又在舒凡胸口捶了一
下。

??「那……你现在还对我好吗?」舒凡打蛇随棍上。

??「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不过,阿聪不要我,我已成无主孤魂……」湘萍又
伤心地放滴了声音:「你又是有家室的,唉!我好像已经对所有的男人都失去信
心了!」

??「我又是有家室的……你说得对!我已经失败于你那次试探!」舒凡由衷的
说。

??「你又不同嘛!阿聪要是像你……我也不怨他了!」湘萍语气愤概。

??「这……这话怎讲?」舒凡不明白湘萍的意思。

??「你这个花心鬼,起码不会不要老婆,但阿聪不要我,还要嫌我比不上那个
老板女漂亮,其实,那个女孩子我见过,一点儿也不比我好!」

??「这个,我想,阿聪这样讲是有原因的,或者他想你对他死心,这样你的心
情会好过一点吧!」

??「我已经对他死心了!再回头我也不要他,但是……我看他是情人眼中出西
施,他是真的认为那个老板女比我好,而且她是独女,他娶她会有好处的!」方
芳愤恨的说。

??「无论如何,别让不愉快的事压在你心上,好吗?」

??「那么,让你压在我身上,好不好?」

??「别再逗我了,我不敢乘人之危!」舒凡心中其实好想,但对这个有点脾气
的女孩子,他不敢轻举妄动。

??「逗你?有时侯觉得逗男人好好玩的,尤其是逗你这种疼惜太太的男人!不
过,这次我才不是逗你,而是来真的,你知啦!方芳已经出国了!」

??「你的意思是……」舒凡故意打破砂锅。

??「别诈傻扮懵了,你这时要是不理我,我会恨你一世的!」

??「那……你要多少?我们先小人後君子!」舒凡已经开始冲动了,仍然冷静
的问。

??「我的肉体无价,但愿奉送知心朋友!」湘萍字字不含糊。

??「但……我不敢学人包二奶……」舒凡小心翼翼。

??「你我一夜情真,你怕的话,天一亮……我们也成陌路人!」

??舒凡觉得好意外,他一时不知怎做了。

??「心肝哥哥,你还愣甚么,难道还要奴奴自己宽衣解带!」湘萍斜着眼望舒
凡,浪浪的撒出娇嗔。

??「你……你几时变成这样?」舒凡竟怀疑湘萍因失恋而精神有问题。

??「我?我还不是从你那些『绝世孤本』里学来的调调儿。」湘萍「噗哧」一
笑。

??「你……前些日子偷看了我枕头下的书?」舒凡有点儿明白了。

??「你明知我们做保姆的要收拾床铺,还故意把那些淫书摆在枕头下,明明是
有意挑逗我这个小保姆,还诬陷人家偷看!」

??「哇!真窝心,受不了了,好呀!一阵你就知!」舒凡像发狂的猛兽,要把
身体下面的湘萍剥皮拆骨。

??湘萍很快就被脱得身无寸缕,她抱胸捂腹,娇羞的缩成一团。

??面对舒凡挺硬的肉棒,湘萍有点惊惧的闪避着,但这样子使舒凡更加兴奋,
他用强有力的双手分开湘萍紧夹住的双腿,胯间的硬物使劲地锄进绷紧的夹缝。

??湘萍厉声惨叫,双拳拼命的捶打舒凡,她竭力扭腰摆臀,要把那根椎入她肉
体,令她痛彻心肺的男根甩掉。

??但粗硬的阳具像铁似的把她钉住,她越是挣扎,阴户就越似撕裂般痛楚。

??舒凡见她不再挣扎,便放心抽插起来。

??方芳咬着牙忍耐,不过她的痛楚得阴肌痉挛,也在加速舒凡的崩溃。

??舒凡呕出最後一滴精液,无力地瘫在湘萍的肉体上。

??湘萍险些儿把嘴唇咬破,娇嫩脸蛋双泪纵横。

??静了一会,太花板上的电灯突然大亮起来了。

??舒凡见到湘萍的脸上汗水泪水交融,不禁既心疼又感恩带德的狂吻起来,湘
萍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娇嗔:「又不是不给你,那么狂……」

??「啊!血……」舒凡惊呼,他拔出时,发现连床单也沾红了一处。

??「你又不是没玩过处女,怎么还大惊小怪的。」湘萍淡淡地说。

??「你是处女?你不是说已经和阿聪……」

??「人家骗你嘛!要不,你总以为我是不懂事的小孩子!」湘萍低下头微笑。

??「这种事都好骗,你真幼稚,你还有什么欺骗我?」舒凡也苦笑了。

??「没有!你放心吧!是我心甘情愿,不要你负责任!」湘萍突然收敛笑容。

??「对不起!刚才一定让你受苦了……」舒凡满怀歉意。

??「受苦也是我自找的,如果刚才有电灯的话,我相信你也不忍心看我被你弄
得死去活来嘛!」湘萍幽幽说道。

??舒凡怜惜之馀,不禁又打趣道:「那也不一定哦!女人高潮时的表情和痛苦
差不多哩!」

??「你是指色情录影带上的女人?哼!难道你太太也是这样吗?」湘萍也俏皮
的问。

??「这……以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提我太太好吗?」舒凡有点儿尴尬。

??「嘻嘻!我就猜那些女人是装出来的!」湘萍又笑了。

??「何以见得?」舒凡兴趣地问。

??「做爱是男女对开心的事,除了开山凿石第一遭,没理由开心跟痛苦一个表
情呀!喂!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太太平时高潮时的表情是怎样的!」

??「你一定要知道吗?」

??「对!除了看到你和方芳那晚一夜情,我还没有见过真实的男女做爱,而方
芳也是初夜,所以……我其实还不知道男女平时欢好到底是怎样子?」

??「你的好奇不难满足嘛!下次我们再玩的时後,拿一面镜子照着你,不就成
了!」

??「你不答我,我再不跟你玩了!」湘萍故作娇嗔。

??「没什么好说嘛!女人高潮时的表情应该因人而异,即使男人喜欢看到的,
也不一定就是女人很满足的表情,否则就没人玩SM了。」舒凡故意叉开话题。

??湘萍果然忘了追问:「SM?我倒很好奇,但也有一点怕!」

??「你楚楚动人的时候特别迷人,一定是玩SM的好对手!」

??「才不要!你又想欺侮我了。」湘萍小嘴一噘。

??「可以是你欺侮我嘛!」舒凡连忙分辨。

??「那也不好玩,我才舍不得欺侮你!咦!你和太太有玩SM?」湘萍俏皮反
问。

??「我太太也舍不得欺侮我呀!」舒凡不肯直接回答。

??「那她一定是被欺侮了,唉!女人是弱者,生来给男人欺侮!」

??「不过……女人也可能天生喜欢被男人欺侮,不然……为什么会表现出楚楚
可怜的美态呢?」舒凡悄悄把话题又转移了。

??「你又想要了?」湘萍的手儿握住舒凡的硬物。

??「你受不了的,我们还是睡觉吧!」舒凡轻抚着湘萍的乳房,俩人平静了下
来。

??次日清晨,舒凡先醒来,他披上衣服,悄悄下床把窗帘的馀隙拉好。

??雨已经停了,对面的青山被雨水洗得更加翠绿。

??转身望望还在梦中的湘萍,好一幅美人春睡图!

??舒凡坐到床沿,他不忍惊醒她,只是默默将她凝望。

??湘萍睡得很安详,可能是因为舒凡刚才起身不小心把棉被拖曳,她身上的被
子只盖着肚脐附近。那迷人的耻部清楚可见,还有那可爱的藕臂、玉手、美腿、
纤脚,无一不在对着他散发出无穷的诱惑。

??然而舒凡还是不忍心惊动她,只是悄悄看着她可爱的睡态美。

??睡梦中的湘萍轻舒玉臂,突然搂了个空,然後乍醒来,舒凡连忙把她抱住。

??湘萍定一定神,紧紧搂住舒凡,幽幽说道:「刚才我梦见送你到海关口,你
撒手而去,我心一酸,就醒过来了!」

??舒凡默默无言,最难消受美人恩,眼前的小美人对他拳拳眷眷,可惜……另
一个怀有他孩子的大美人也在等着他把房子装修好。

??想到孩子,舒凡不禁紧张起来,他呆呆望着湘萍的肚皮。

??湘萍好像看穿她的心事,轻启小口笑道:「你担心我这里会涨起来?别怕,
我早知道你不喜欢用套子,而且,这几天我很「安全」啦!」

??「你这小鬼头,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舒凡用力把湘萍搂了一下。

??「放了我吧!要起来做早餐了。」湘萍把舒凡甜甜的一吻。

??「过去我那边做,好吗?」舒凡也回她一吻。

??「不要,我不习惯,还是在这边方便些?」

??「那……你光着身子做,可以吗?」舒凡涎着脸说。

??「你这人……真是……总得让我系条围裙吧!」湘萍娇嗔。

??「围裙?哈!那就更有趣了!」舒凡喜悦得拍手,随即放开湘萍,出厅查看
一下各处的窗帘有没有放好,然而,再把她娇小玲珑的身躯抱进浴室。

??湘萍对着镜子照了好一会儿,似乎在看看昨晚偷食禁果,遭爱郎轻薄情薄之
後,身体是否起了变化,舒凡见状,不禁会心一笑:记得太太杏儿初试云雨情,
翌日清早也是如此,还笑问:「人说『见君大三分』,我是否变胖了。」

??等湘萍照过镜子,舒凡把她的身体抱在怀里一寸寸地擦洗,少女娇嫩的肌肤
使他意乱情迷。细看昨晚一夜风雨过後的一抹桃缝,白晰之馀略带红肿。舒凡把
手指轻划入,温柔地问她还痛不痛,湘萍微笑摇了摇头。

??舒凡再把手指轻揉她的肉蚌含珠,惹得她一个寒噤,把双手他的颈项紧紧箍
住。

??舒凡继续挖进她的阴道,湘萍则把香舌递给他啜吮。

??二人恩恩爱爱,鸳鸯戏水。在浴室调弄良久,才双双拭净出来。

??湘萍真的只系着一条白围裙在厨房和餐厅走来走去,舒凡则跟在她身边团团
转。

??只见她趐胸半露,春光乍泄,光脱脱的浑圆大白屁股晃来晃去,惹得舒凡意
马心猿难拴,忍不住就凑去摸她一把。

??湘萍并不禁止,忙她的事之馀,仍回头还他香吻。

??早餐很快准备好,虽然只是鲜榨豆浆和葱花烙饼,但对吃厌酒楼肥腻的舒凡
来说,是何等清香可口。再加上怀里活色生香的湘萍频递口杯,雪白柔夷殷勤喂
食,舒凡是舒服得飘飘然,几乎忘了已经开始十月怀胎的杏儿。

??然而,此情此景,舒凡不禁记起十年前,舒凡和杏儿趁她父母不在家时的幽
会,一夜缠绵後的清晨,也是这样在餐桌旁亲热,当时杏儿也是只系着围裙,光
屁股坐在他的怀中,俩人灵肉交合,你喂我哺,共享早餐。

??如今彷佛旧梦重温,见湘萍千依百顺,舒凡兴致勃勃,又想把当时和太太欢
好的情景与她再做一遍,俩人就在餐厅寻欢作乐起来。

??舒凡让湘萍坐上餐台,把豆浆倒在她手掌,倒在她的脚掌,合掌成杯,浅尝
轻舐,乐得湘萍舞手蹈脚。又扯掉湘萍身上围裙,将她的玉体横陈餐台上,再把
豆浆倒在她身上舔舐,由她脸上的笑涡,一路倒向乳沟、肚脐,直至桃源妙穴。

??湘萍被舒凡舐得眉飞色舞,春心荡漾,她不禁伸出一只软绵绵的玉手儿握住
他勃硬的男根,娇喘着呻道:「痒死人了,给我吧!我要啊……给我……」

??舒凡把湘萍移到桌边,捉住她的脚踝,把她一对嫩腿高高抽起,湘萍也迫不
及待的把硬梆梆的肉棒倒向自己水汪汪的孔穴。

??当舒凡的阳具尽根没入湘萍的阴户,她兴奋地出声欢呼,因为怕屋外有人经
过,舒凡慌忙用自己的舌头堵住她的樱口。

??二人在继续在餐厅不断地变换花式:湘萍的粉腿有时高高举起,有时紧紧交
缠,有时软软垂下;舒凡的双手时儿摸奶,时而搂腰,时而托臀。

??湘萍的娇躯有时被放在桌上抽插阴户,有时跪在餐椅上从後面弄干,她身後
已经不胜消受,回头求绕道:「亲亲,奴奴被你搞垮了,这次先放过,下次再弄
好吗?」

??舒凡这才把她抱坐在餐椅上,但硬物仍深插在她体内。

??湘萍有气无力的问道:「你和太太是不是也这么玩过?」

??舒凡笑着说道:「你又提我太太了,也罢,你先告诉我,你又是怎样和阿聪,
方芳玩的呢?」

??「我早告诉你了!我只给阿聪打飞机,给他含,吃过他的精液……跟方芳更
简单,只是互相舐来舐去,还有你说的磨……磨豆腐啦!他们那有像你这么会玩
啊!」

??「好!我也告诉你,我和杏儿不但这样玩,也玩SM哩!不过,那是新婚时
的事,现在老夫老妻了,那玩意也玩厌,加上她已有身孕,更不敢玩了!」

??「我来陪你玩吧!我不怕给你蹂躏!」湘萍眼里闪着淫光。

??「怎么用上『蹂躏』这词儿,我那里舍得将你蹂躏呀!」舒凡把湘萍抱紧,
让她的乳房更紧的贴着自己的胸膛。

??「不过……我打心里喜欢你,即使你把我吞吃了,我也甘愿!」

??「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不过,今天你也够累的了,而且要玩的话,我也得
准备一下简单道具,明天你到隔壁去找我,咱俩再玩个痛快好吗?」

??「好的!不过明天最好是白天,晚上不方便的,我怕林先生打电话来找不到
人!」

??「电话的事好办嘛!两家这么近,你把无线电话带过来就行了。还有,明天
你市场买菜时,顺便帮我买一斤泥鳅。」

??「你喜欢吃泥鳅?」湘萍奇怪的问:「怎没听你说过?」

??「我想……你也会喜欢的,明天见吧!」

??第二天早晨,舒凡还在床上,湘萍就用舒凡给她的锁匙自己开门进来了,她
把泥鳅放到厨房,笑笑说道:「你还没起身?再躺一会吧!我来帮你做早餐。」

??舒凡道:「你一来,我还能躺得下吗?」

??说着,他一骨碌爬起身,把湘萍抱住。

??湘萍娇羞的挣扎:「人家还也还没吃哩!我服侍你早餐後再玩嘛!」

??舒凡道:「我都准备好了,用微波炉热热就行,不用麻烦你了。」

??说着,他赤条条的从床上爬起来,伸手就去脱湘萍身上的衣服。

??湘萍怪叫着把她的小白手乱舞,撑拒着,但身上的衣物还是被他一件接一件
的被脱去,一身细嫩的白肉渐渐外露,终于变成全裸。

??舒凡把湘萍肆意轻薄,她则不停的扭着身子闪避,于是他把她赤裸裸推至落
地布帘的玻璃窗台上,说道:「今天你是我的性奴,再不听话我就要把窗帘掀开
了。」

??「我是林家保母,又不是你请的,凭什么要听你的?」湘萍故意顶嘴。

??「你敢!」舒凡说着就要把窗帘打开。

??「不要啦!我不敢了……」湘萍抵死拉住窗帘,却故意顽皮的一笑。

??「好啊!口服心不服,罚你把头伸出窗帘,让我在後面弄干!」舒凡像发号
施令。

??湘萍听说要干穴,却也乖乖弯下身,翘起屁股,探个头出窗帘,双手则把窗
帘紧紧揪住,护着她一松手即会对窗暴露的赤裸趐胸。

??舒凡老不客气地用两支拇指把湘萍紧夹着的阴唇拨开,大龟头对准小孔穴,
勃硬的肉茎缓缓送入滋润的阴道里。

??才抽插了几十下,湘萍就求饶了:「对面屋的小宝站在你家花园门口在看我
了,要是他妈妈出来,就尴尬死我了,快放我进去吧!没脸见人啦!」

??舒凡当然也知道利害,于是把湘萍拉进屋内。

??湘萍望着舒凡傻笑,舒凡也笑道:「刺激吗?」

??湘萍依在舒凡怀里:「亏你想得出这样的办法整治女人,我是又怕又想玩,
实在是太刺激了!」

??「只要你不动声色,有谁会知道你在被我弄干?」

??「被你这样抽送,我那有可能不动声色,又不是死人!」湘萍娇嗔。

??「你想知道你被插时的表情吗?我们到镜子前面玩玩。」不等湘萍答应,舒
凡便拉着她的手儿,一起走到梳妆台前。

??舒凡让湘萍跪在梳妆台前的真皮凳上,翘起的屁股刚好对着自己的阴茎,而
她的脸蛋和趐胸则对着镜子一览无馀。

??舒凡的双手捧着湘萍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龟头直往她的屁股乱撞,湘萍
望望镜子里俩人的影像,不禁回头把他一吻:「你真俊,我被你干死也甘心!」

??说着,就伸手向後,把舒凡的阳具导入自己的阴户。

??舒凡频频抽插,越干越欢,突然,他发现湘萍闭起双眼,于是停下来问道:
「咦!你怎么不看啦!」

??「我好淫呀!真羞家,不敢看了!」湘萍回头道:「你……不要停,我下面
好痒……」

??舒凡更落力抽插着,湘萍起初双手撑着梳妆台,这时已软软地俯下去,她的
屁股翘得更高,舒凡也更方便抽送,镜子里则是一幅美少女被干的活春宫。

??湘萍终于被干得淫哼浪叫,舒凡知道她差不多了,于是轻轻揉着她的奶头说
道:「我可能还要弄好久才会射精哩!我怕把你的阴道磨伤了,我们到浴室冲洗
一下,再玩口交好不好呢?」

??湘萍虽被弄得如痴如醉,也觉得舒凡言之有理,于是任舒凡把她抱到浴室。

??舒凡主人房的浴室中装着卧式的按摩浴缸,浴缸後面是镜面玻璃幕墙,湘萍
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她在惊异的眼光中踏进深蓝色的宽敞浴缸之中。

??俩人舒服地躺在浴缸中,舒凡开响了音乐,也开动了水流,他亲热地搂着湘
萍,舒服地闭上眼睛。

??湘萍突然低声说道:「你躺过去一点好吗?我的双腿中间有一股水流,刚好
射正我的……我的阴道,搞得我……怪怪的!」

??「这浴缸刚好适合一男一女,你躺的是女人的位置,你看我这里,有三道水
流啦!我不是正在享受吗?」舒凡眼睛也没有张开。

??「那……能不能关小一点呢?」湘萍又问。

??「你身边的防水旋钮就是,自己调吧!不过……别动那锁匙!」舒凡还是闭
目养神。

??湘萍把那旋钮一拧,果然可以调校喷向她阴户的水流,然而出于好奇心,湘
萍还是不顾舒凡的吩咐,把那个锁匙轻轻一拧。

??刹那间,浴室的灯光慢慢暗了下来,对面的墙上出现一幅裸女图,因为图画
的背景是粉蓝色的,更衬出那裸女的玉骨冰肌。

??露妮抬起头一看,突然惊叫起来:「你好咸湿哦!这么大的裸女图!」

??舒凡也已经惊觉,他淡淡说道:「假如我不咸湿,也不会和你这样玩了,不
过,她就是我太太杏儿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呀!」

??「你太太?好漂亮啊!真美!」湘萍由衷的说。

??「那是十年前拍下的了!你再把锁匙相反方向拧一下!」

??湘萍依言,墙上出现另一幅裸女图,姿势背景都与前一幅差不多,但裸女的
身材就比较丰满,脸形也比较成熟。

??「也很漂亮嘛!难怪你这么爱她!」湘萍感概道。

??「但是……你也有你的特点,所以我还是瞒着她和你偷情!」

??「我是坏女人,狐狸精,对不对?」

??「我是负心郎,采花盗,是不是?」

??「你依然对太太那么好,我又是自己愿意的嘛!」

??「你也没拆散我的家庭,是我闯入你的初夜呀!」

??「啊!不说这些啦!我们是超友谊的好朋友!好吗?」湘萍小鸟依人。

??「我真不知怎样感激你,我回港後,尽量想办法帮助你快点达成出国的理想
吧!」

??「我也要对你说清楚,我不会接受你的支持,但如果你肯介绍香港朋友,我
或者会考虑出卖自己!」

??「你会有出卖自己的念头?是因为我吧?我真该死!」舒凡由衷的说。

??「那又有什么该死不该死的,你还不是因为我而买了方芳、背叛太太,唉!
我看我们别说这些了,如果不是遇上你,我都不知会为阿聪的结婚多么痛苦!」

??「对!什么也别想!我们到床上去!」

??湘萍眼睛一闪,突然问道:「有你和太太做爱的图像吗?」

??「当然有,你把锁匙顺时针拧住一会儿才放手。」

??湘萍照做了,于是墙壁上向幻灯片一样,一幅幅的出现舒凡和杏儿各种姿势
的交欢图,图像的质素很高,简直纤毫毕现!其中有一张的地点还是在这间屋子
里。

??「这张是最近期我和太太来看楼时用数码像机拍的,你看,房子还未装修,
也没有脱衣服!是趁装修工人不在,掀起裙子从後面干的。」

??「你们也真是……」湘萍摇了摇头。

??「我和你更会玩啦!起来吧!」舒凡说着,把湘萍抱出水面,湘萍为舒凡和
自己拭乾身上的水珠,俩人一起离开浴室。

??在大床上,舒凡和湘萍疯狂般的互相啜吻着对方的性器。

??对湘萍来说,可以说是轻车熟路,她已经含吮过舒凡的阴茎,也吃过他的精
液,只差不曾让他口射而已,但舒凡就不同了,他是初尝湘萍的阴户,而那处还
是由他亲自开苞的花蕊,他带着一种深情去亲吻它,一舐一啜都倾注着无限的爱
意。

??湘萍的耻部只有少许嫩毫,这使他吻起来更方便,他时而用嘴唇热吻她的阴
唇,啜夹她敏感的蚌珠,时而用舌头挑拨蚌肉,把腔口的嫩皮卷舔。

??湘萍早在阿聪那里积累丰富的口交经验,她享受着舒凡带给他刺激,也使尽
浑身解数有心让舒凡在她的小嘴口里泄欲,把他阴茎的前半截含吮得「啧啧」出
声。

??舒凡终于在湘萍的小嘴里发射,他闭目养神,心里盘算着今天怎样更进一步
的狎玩这个可爱的嫩娃。

??其实他这次射精,也为了今天可以金枪不倒的状态和这小妮子盘肠大战。

??湘萍吃下舒凡的精液,才记得还没有吃早餐,但她不知是不是因为有舒凡的
蛋白质填肚的缘故,竟然不觉得饥饿,不过,她还是关心的问舒凡饿不饿。

??舒凡见湘萍起身凑过嘴来,连忙避开了,他要她躺到床的另一头,宁愿吮她
的脚趾也不敢和她接吻,因为他怕吃到自己的精液。

??湘萍则以为舒凡要她继续口交,于是把他软化了的阴茎继续含到嘴里。

??舒凡这次以眼睛最近的距离玩赏她的脚儿,觉得特别刺激好玩,他如获宝贝
似的抚摸她的玉足。

??湘萍的嫩脚也真如一件玉雕,比玉雕更好玩的是它会动,尤其是搔它那弯弯
的脚弓时,湘萍拼命挣扎、逃而不脱,就更加好玩,而此时,湘萍也报复性地玩
他的脚了。

??舒凡有个「弱点」,被女性的玉足戏弄或者被女性脚部按摩最容易冲动,这
点他太太早已洞悉,但湘萍就误打误撞,搔到舒凡的淫处。

??舒凡的龟头很快就在湘萍的小嘴里涨硬,湘萍也惊喜的爬到他身上准备用她
的阴道来套弄,但舒凡还是很避忌她小嘴里精液的气味,因此他把她抱进浴室。

??俩人再出来时,赤身裸体的在餐厅吃东西,与昨天一样的缠绵,湘萍仍然坐
在舒凡怀里,阴道中插着他的阳具。

??吃完东西,舒凡拿出一些昨天所准备好的用具,他想和湘萍玩点刺激的了。

??那些东西也不过是一些长长短短的红色橡筋带,就像行李车所用的那种,不
过它头尾的勾子比较精巧,并可以互相搭成网状。

??湘萍的手脚被橡筋带固定在「黑金沙」水磨石餐台上的四条钢柱上,阴道口
摆放着一只美国康丽瓷碟,她的双乳被捆扎,涨鼓鼓地向上矗立,两立奶头硬凸
挺勃。

??在餐厅灯饰的照耀之下,乌光闪亮的餐台上仰躺着雪白女人已经够抢眼,红
色索带的绑缚更使白晰的肌肤更富立体感。

??舒凡把湘萍的娇躯绑好之後,便开始对她为所欲为,他用筷子去夹弄她的奶
头和阴核,还用勾着衣夹的橡筋带把她的阴唇向左右拉开,让淫水流在瓷碟。

??可怜无助的湘萍,就像砧板的鱼肉,被舒凡一会儿往她阴道里塞入香蕉、一
会儿用冰棒抽插,一会儿挤进熟鸡蛋,一会儿装填一颗颗的化核红枣。

??不过,舒凡发现湘萍叫苦之馀,脸上仍浮现淫意,于是他继续把淫虐升级,
他把一条条的泥鳅赶进湘萍的阴道,然後看着她不安而扭动着身体哈哈大笑。

??舒凡把湘萍整治了成个钟头,才放她起来,心疼地按摩她身上的索痕。

??这时的湘萍,浑身娇庸无力,她依偎在舒凡怀里,放软了身子说道:「你可
真会折磨女人,我快被你玩死了!」

??「还没真正开始哩!我们上床去。」舒凡一把抱起了湘萍进房,把她扔到床
上。

??舒凡骑在她身上一番驰骋,湘萍兴奋得死过翻生,哀声求饶,舒凡才停了下
来,
却仍然把阴茎塞在她温软的肉穴不肯拔离。

??二人搂抱着睡了一会儿,舒凡又蠢蠢欲动,湘萍慌忙讨饶。

??「是痛得受不了吗?」舒凡关心的问。

??湘萍摇了摇头:「不是痛,是受不了这样爽,我怕被你弄垮了,没气力服侍
你!」

??「这你就不必担心了!」舒凡说完又狂抽猛插起来。

??直至在湘萍的阴道中注射精液,舒凡才真正安静下来。

??望着可人儿的阴道口洋溢着他的精液,舒凡倦极而躺下来,心里有说不出的
满足。

??这时湘萍反而精神起来,她小心为舒凡盖被,绵软的小手儿轻轻为他按摩。

??以後的几天里,舒凡和湘萍如同一对新婚的小夫妻,他和她在新居中恩恩爱
爱,俩人身上很少穿上衣服,动不动就合体交欢。

??然而,舒凡回港慰妻时失却「水准」了,杏儿还以为他是为装修的事操劳过
度,好言安慰并对他悉心照顾。

??舒凡感激之馀,也痛下决心,他带了一张足够湘萍出国留学所需的银行本票
离港,来到湘萍身边……

??湘萍幽幽说道:「要是你太太能容我,我愿意终生做你们的保姆!」

??舒凡无言以对,他虽然深爱着湘萍,也不愿意让杏儿失去完整的丈夫!

??他深爱着湘萍,也希望她有完全属于她的男伴。

??他认同这样的说法:爱的路上只有两个人,不可能是独排徊,更不可以三人
行!

??在和湘萍卿卿我我的日子里,他沐浴在幸福的爱河,却为抱疚冷落娇妻而痛
苦!

??「湘萍呀湘萍:出国留学也好,用这笔钱回乡做生意也好,总之我俩应该分
开一段时间,各自冷静一下,切不可被情所网,彼此耽误……」

??湘萍终于无奈地接受舒凡的支持,只求他日再见时,不要成为陌路人。

??舒凡心情如获重卸,却不敢和湘萍依依惜别……

??往九龙的列车在飞驰,舒凡知道自己离湘萍越来越远了,但对她的爱却越来
越甚!

??此时此刻,他深深体会到什么叫做忍痛割爱。

??下次到山庄的新居时,是婉惜不见伊人,亦或庆幸她已经走了?他也说不清
楚!

??是机缘凑巧,抑或命运安排?

??他一生很把握机缘,却摆脱不了命运!

               【全文完】

***********************************
??古蛇:「这篇文章挺有意思,什么时候写的啊?」

??凡夫:「是九九下半年到『特区』那段时间,有感而写的,这里的『保姆』
在中国大陆是女佣的别称。」

??CSH:「是真有其人吗?」

??凡夫:「嗯!邻家真的有个年轻的小保姆,不过没故事中的湘萍那么可爱,
她甚至懒得把垃圾拿去放在户外垃圾箱,而放在自家门口!我还是因为看不过眼,
前去提醒她,才和她相熟……」

??云阁居士:「真的有这个人,那么有这个事吗?」

??凡夫摇头:「故事纯属虚拟,但现实中真有其事!某港商和一位『外来妹』
发生婚外情,後来送她到澳洲……这是发生在熟人身上的事,我也很赞成他的做
法,毕竟他保住了家庭!也不算耽误那女孩子的前途、青春!」

??路人:「凡老大不愧是凡老大啊,阅历广博,写文章都是信手拈来,佩服佩
服。」

??「夸奖了。」凡夫道:「本文写得很快,可能因为场景、人物都历历在目的
原因吧……所以敲键时如流水行云,好像写回忆录!但可能也因为赶写其他,所
以比较草率,故事还不够细腻!」

??鹰魔:「感谢凡夫兄的作文,现在接由十日谈的第五夜·征服神奇女侠第二
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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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9 09:25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五夜·征服神奇女侠 作者:NEPTUNE


                   十日谈(一届)第五夜·征服神奇女侠


作者:NEPTUNE 
时间:2002/11/01
来源:巨豆情色网
  
                                (一)

  女人酸涨的双眼逐渐恢复了视力,朦胧中看见一个发出模糊的白光的球体在
她头顶来回摇摆着。随着那光线逐渐清晰起来,神奇女侠终于慢慢恢复了知觉。
身下的石头地板冰冷而坚硬,使她刚刚从麻木中复苏的身体感到了一阵刺骨的寒
冷,女英雄立刻坐了起来,蜷缩起身体。

  黛安娜的第一个反应是找那魔法的腰带,当她摸遍全身也没找到时,本来还
有些疲倦、头脑昏沉沉的神奇女侠立刻惊觉起来,但她很快就想起自己是在哪里
和如何丢掉了那腰带。

  「他们当然不会把那腰带还给我!」

  黛安娜感觉自己现在像一个白痴,忍不住骂了自己一句。她看了看自己的身
上,略微有些吃惊,因为自己的身上现在除了一些沉重的镣铐和脖子上的套索以
外,什么也没有穿。黛安娜很快回忆起,自己被那个女伯爵和她的纳粹同伙扒光
了衣服,那好像邪恶的巫婆一样的女伯爵怎么还能在他们俘虏了自己并那样残酷
地凌辱自己之后,再给自己穿好衣服?

  这种处境并没有使黛安娜感到十分震惊和沮丧,她知道在这男人的世界上,
一个从事她这种危险职业的女人经常会面对这种威胁。她也知道自己的装束是十
分有诱惑力的,而这种对男人诱惑十足的性感也是神奇女侠的一种武器。当一个
男人面对一个穿着紧身衣和长统皮靴的女对手时,难免会注意力不集中。

  来自天堂岛的女英雄不在乎用自己的美貌来刺激、分散敌人的注意力,但是
被敌人抓住并遭到残酷的蹂躏却令黛安娜感到羞耻。黛安娜一想起自己被那些卑
鄙的纳粹扒光了衣服捆绑起来,被那些男人残酷地轮奸,自己的肉穴、屁眼和嘴
巴里都被插进他们丑陋的肉棒,身体里被射进他们肮脏的精液,就觉得十分的忿
怒和羞愧。

    尤其令黛安娜感到屈辱的是,还被那邪恶的女伯爵用她的机器折磨地死去活
来,她心里暗暗发誓:如果将来那卑鄙的女纳粹落到自己手里,一定要加倍地将
自己受到的屈辱还给她!

  黛安娜知道,他们那样对自己并不全是为了用自己来发泄他们的性欲,他们
把自己看做了一种像徵,美国人的偶像。彻底地打败并控制自己是他们展示力量
的一种方式,也是他们羞辱自己和美国的一种方式。自己下次必须全力战斗,回
击他们的最好方法就是用他们的规则来打败他们。

  神奇女侠感到肉体上的痛苦已经完全消失了,即使没有那根魔法腰带她的身
体也能很快复原。只是由于麻醉剂的作用,现在头脑里还有些昏沉沉的。

  女英雄身上戴着的镣铐和锁链从她的身上滑下来,在地面上撞击出清脆的声
音,打断了她的思考。

  黛安娜结实有力的双臂被铁制的镣铐锁在背后,手腕上戴着沉重的手铐。她
裸露的腰部戴着一个宽宽的铁制腰带,在她曲线优美的丰满臀部上方铸着一条锁
链,与她手上的手铐连在一起。她的双臂从上臂开始,就被铁链牢牢捆绑起来,
一直到手肘,那些铁链甚至用螺丝拧紧了,使她的双臂根本没有活动的可能。

  在神奇女侠双腿膝盖上方的地方,一个更粗的铁铐将她丰满的大腿紧紧铐在
了一起,一道又粗又重的铁链穿过手铐和腰上的铁腰带,一直连到这副铁铐上。
她的膝盖和脚踝被用铁链野蛮地捆绑着,并也用螺丝加固,使女英雄修长强壮的
双腿彻底被捆绑在了一起。另外一条锁链将她的脚踝和膝盖上的铁链与腰上的铁
腰带连在一起。

  在女战士腰部的铁腰带上,另有四根细一些的铁链向上一直连结在她雪白优
雅的脖子上戴着的、好像项圈一样的套索上。她的脸上戴着一个皮制钳口器,富
有弹性的软垫将她的嘴巴完全罩住,使她即使大喊大叫也不能发出一点声音,钳
口器上有很多细的皮带,交织着绕过黛安娜的脸固定在一起,使神奇女侠看起来
像戴着一顶古怪的头盔。

  黛安娜看看四周,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狭小的牢房里,双腿被身上那副复杂
的镣铐锁着蜷曲在地面上。这牢房用一些巨大坚固的石块堆砌成,大门看上去也
十分沉重,黛安娜觉得自己现在即使戴着那魔法腰带也很难逃出去。一盏灯吊在
神奇女侠的头顶,来回摇曳的昏暗灯光似乎在向这个最近的客人招呼着,但墙角
一副骇人的、与生?的镣铐相伴的尸骨似乎提醒女战士,她不是这里唯一的到访
者。

  神奇女侠继续观察着四周,她忽然发现自己坐着地方附近的地面上有些闪光
的东西,在地面上那些巨大的石块缝隙里,有些物体像蛇一样蜿蜒反射着灯光。
黛安娜仔细看了一会,发现那是些烧碎了的灯泡的碎片。显然,那些纳粹曾经在
这里拍摄了一些关于他们的俘虏、拘禁的女英雄的宣传照片。

  「我想知道那些照片里面,有多少张我是穿着衣服的?」黛安娜不禁想着,
她开始觉得现在自己是那么容易受到伤害,还不知道她的对手们接下来会怎样对
付自己。

  男人的世界中,有很多东西在天堂岛上是没有的,锁就是其中之一。天堂岛
上没有的一些东西,而外面的世界上却很多,为了解决这个问题,黛安娜也学了
一些勇士必需的技巧,开锁就是一种。

  女战士被铐在背后的双手开始在地面上仔细摸索起来,终于找到了一块带着
一段灯丝的碎片!她小心地用手指将那一小截灯丝夹起来,接下来开锁的工作对
黛安娜来说就轻松多了。经过一个小时的努力,黛安娜双手上的手铐终于与腰上
那铁腰带分开了。

  正当女英雄准备活动一下被禁锢了太久的双臂时,牢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两个纳粹军人一左一右地立正在门口!从门外走进一个身材瘦高,一头黑发的女
人,黛安娜立刻认出她就是那个女伯爵。在女伯爵身后,两个纳粹的高级军官跟
着走进来,三个人站在了俯卧在地上、无助的女英雄面前。

  「哦?这就是那伟大的美国的秘密武器——神奇女侠?」一个军官用怀疑的
口气问着,发出一阵乾笑。

  黛安娜用一种挑 的目光抬头看着站在面前,绑架了自己的敌人。「你竟然
敢对我如此无礼?我一定会把你的脑袋扭下来!」黛安娜在心里想着,铐在背后
的双臂轻轻动了几下,表现出自己的反抗。

  「我看她非常……有精神。」另一个军官说着,好色的目光死死盯在女英雄
裸露着的大腿和巨大的乳房上。「太好了,你是对的,她的确是最合适的妇女,
可以为第三帝国生育出优秀的后代!」

  他的话几乎把黛安娜惊呆了,她立刻瞪大了眼睛。「伟大的赫拉!他们要把
我怎么样?!」她感到一种深深的忧虑,好像自己一下沉入了海底。

  「把这个女人带到实验室!」女伯爵指着神奇女侠命令道。她接着和两个军
官一起走出了大门。

  「我用太多的工作要做,现在我都有些等不及了!」女伯爵忽然又加上了一
句。

  两个警卫过来抓着神奇女侠的肩膀,将不断挣扎反抗的女人拉起来。他们一
个扶着她站好,另一个打开了她双腿上的镣铐。然后他们野蛮地用步枪从背后顶
撞着神奇女侠,强迫她穿过迷宫一样的走廊,走进了实验室。

  警卫搬过一把笨重的木头椅子,将神奇女侠按着坐好,当他们的手碰到神奇
女侠的身体时,她发出几声轻叫表达出她的厌恶。

  这个实验室有大约三十平方米,宽敞而暖和。房间中央被一个白色的布?隔
开,上面挂着一些医生穿的白褂。一张桌子上堆着很多烧杯、显微镜、手术用具
和书本。三张手术台并排摆在房间一侧,上面放着一副医生手术时戴的带灯的白
帽。墙边有几个氧气瓶和麻醉剂的瓶子,一个放满了书的书架立在墙边。最醒目
的是墙上襄嵌着一个小铁笼,高度刚好够一个人站立。

  此刻女伯爵正忙于脱下外套,换上她兰色的手术服。

  「你们可以打开她上臂的镣铐,她不可能逃脱的!」女伯爵一边系着手术服
腰上的带子,一边命令。

  「你打算对她做什么?」一个军官大声问着。「她可是一件极有价值的战利
品!」

  「别担心,你们会得到这件宝贵的战利品的!」女伯爵走过来,用她的手托
着那军官的下巴回答。「不过那时她恐怕就不会像现在一样有精神了!」

  「我不过想看看,这个女人身体里是什么在给她力量。」女伯爵说着,不怀
好意地冲着被捆绑着的女英雄笑了起来。

  「好了,开始吧!」女伯爵一边戴上胶皮手套,一边说着。「我的助手和我
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于是,所有男人包括军官和警卫转身朝外走。这时一个年轻漂亮的金发女郎
迎面走进来,经过这些男人身边时,她好像看到了低等的糟粕一样高傲地扬起了
头,根本没看他们。

  这个金发女郎身材苗条、个子很高,穿着一件白色的工作服,里面是宽松的
罩衫和紧身的小裙子。她的头发盘在头顶,戴着一副眼镜,使她的外表看起来比
实际年龄大一些。

  当男人们都走了出去,关上了大门,金发女郎和女伯爵拥抱在一起,互相亲
吻了一下。

  「解开她的钳口器。」女伯爵命令道。

  女助手走到神奇女侠背后,将她嘴上的奴役用具解开取走。黛安娜立刻活动
着脸上的肌肉,用舌头舔着发乾的嘴唇。

  「我希望你在这个城堡的时间里不会感到太难过。」女伯爵走过来,用手托
起神奇女侠的下巴说道。「我们把不愉快的部分留到了以后!」

  说着,女伯爵突然抬起手狠狠地抽了黛安娜一个耳光!黛安娜的黑发立刻披
散在了她充满愤怒的脸上。女战士很快扭过头,挑 地看着女伯爵。

  一瞬间,女伯爵的脸上立刻又冷漠下来。她慢慢走回房间中央。

  「这里,还有其他那些地下建筑,曾经被用做国王的地牢。这个房间曾经是
男爵拷打囚犯的地方。很了不起吧?我把这里改造出两个浴室和一间车库。」

  尽管黛安娜一直愤怒地瞪着这个女人,女伯爵还是不停背诵着她的家史,好
像在为一个美国的客人介绍她的家庭,丝毫没有注意到女英雄已经用一直握在手
里的灯丝打开了手铐。现在禁锢着黛安娜的只剩下双脚上的脚镣了。

  女助手一直低头整理着笔记本,在手里的工作板上记录着。

  过了足足十分钟,伯爵夫人才讲述完她复杂的家世,走回到神奇女侠面前。

  「好吧,我们先从哪里开始呢?」女伯爵傲慢地说着,好像在等待着别人的
回答。

  「从『把女伯爵捆绑起来』开始如何?」神奇女侠平静地回答着,慢慢抬起
头,脸上挂着孩子般灿烂的笑容。

  女伯爵的眼睛一下眯了起来,满脸迷惑。

  突然间,黛安娜以一种令人目眩的速度抬起双腿,狠狠地踢中了女伯爵!黑
发女人立刻被踢得顺着地板滚了出去。女助手立刻扔掉手中的工作板,朝坐在椅
子上的女战士扑来。

  重新获得自由的女战士爆发出惊人的能量,她像一只母豹猛地跃起,甩起被
自己挣脱的镣铐缠住了女助手的脖子,令这个姑娘几乎立刻窒息。两个女人纠缠
在一起,神奇女侠明显占了上风。

  此时女伯爵已经站了起来,扑到了在地板上扭打的两个女人中间。而女助手
则挣扎出来,几乎被勒死的她踉跄着趴倒在一边。两个黑发的女人则像在街边打
架的小猫一样在地板上扭打起来。她俩用拳头打、脚踢、手抓、拉扯着对方的头
发,竭尽全力想制服对方。

  神奇女侠和女伯爵紧紧搂抱在一起,在地板上翻滚撕打,两个女人不断撞在
墙壁和家具上,撞倒了桌子,但仍然牢牢揪着对方的头发不松手,就像两只拼死
搏斗的野兽。经过了几分钟激烈的搏斗,两个女人翻过桌子摔在地板上,她们现
在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堆扭曲纠缠在一起的大腿、手臂和臀部。

  女助手此时已经清醒过来,她现在急切地希望帮助一下她的女主人。她手里
举着一根巨大的木棍,跟不断撕打的两个女人走动着,寻找着下手的最佳位置。
女助手此刻就像露营者举着拍子,等待着恼人的蚊子。终于,她鼓足勇气,用力
对准自己看好的目标狠狠打了下去!

  随着一声惨叫,正激烈搏斗的两个女人都一动不动了。焦急的女助手有些放
松警惕,开始在依然搂抱在一起的两个女人的手脚和身体上检查起来。

  「主人!」女助手一边检查着两个女人的状况,一边轻声叫着。

  突然,一条结实修长的腿猛地踢起!黛安娜踢中了女助手的小腹,惊愕的姑
娘踉跄着朝后倒下。

  黛安娜从地上一跃而起,扑向女助手,两个女人一起撞向墙边的书架。立刻
好像水坝崩塌一样,书本倾泻在苦苦搏斗的两个女人身上,几乎将她们埋在了技
术笔记和杂志堆里。

  两个女孩依然苦斗着,终于黛安娜将身体翻到了女助手的背后,确立了自己
的优势。神奇女侠用她有力的左臂绕过女助手丰满的胸膛,将她的双臂死死钳制
在了背后。金发女郎仍然疯狂地挣扎着,但黛安娜已经控制了局面,将她的新俘
虏的身体斜靠在了自己身上

  「我看你是精力过剩。」神奇女侠说着。「也许你想亲身体验一下你的医学
实验?!」

  接着,黛安娜空闲的右手绕到女助手身前,手指滑入她两腿之间。随着黛安
娜的手指伸进金发女郎的内裤里,手指开始磨擦她汗湿的花瓣,女助手发出尖锐
的悲鸣。黛安娜的手指开始上下地揉搓着女孩的嫩穴,这种疯狂的性爱方式令她
的臀部猛烈扭动起来。

  女战士开始将三根手指插进女孩的小穴里,以一种残忍而有节奏的方式转动
抽插起来。同时,黛安娜的拇指滑向女助手小穴上方,按住了她敏感的阴蒂,她
用拇指摩擦推挤着这个可怜的女孩的小肉珠,令她感到一阵阵压倒性的晕眩感。

  随着神奇女侠按摩得更加用力,女助手的喘息和呻吟逐渐沉重。黛安娜将她
宽阔肥厚的臀部紧紧顶在女助手的后背上,在金发女郎的屁股上上下磨擦旋转,
令她逐渐陷入疯狂。两个女人似乎都远离了现实,神奇女侠正在将女助手带向她
无法避免的失败。

  女战士的左臂慢慢松开了对手的身体,抓住了年轻姑娘饱满的胸部。随着两
个乳头隔着衣服感受到一阵粗糙的磨擦,姑娘发出一阵性感的尖叫。黛安娜的左
手慢慢伸进了金发女郎宽松的上衣,伸进她的胸罩抓住了左边的肉团。神奇女侠
抓着这丰满肉感的乳房,挤压按摩着,不断带给对手无法抗拒的兴奋。

  随着神奇女侠感到女孩的挣扎越来越激烈,她知道这个姑娘离高潮已经不远
了。女战士开始更加用力地抽插翻转着在女孩肉穴里的三根手指,加快了节奏和
力度。同时她开始用左手的手指捏住年轻姑娘涨大的乳头,大力揉搓起来。

  「不!我永远不会投降的!」女助手尖叫着,呼吸越来越急促。

  「哦,你没有选择!」神奇女侠回答。「现在你可知道他们怎样对待我了?
你喜欢这样吗?」神奇女侠几乎咆哮起来,更用力地摩擦着金发女郎。

  「你就应该被这样对待!你被我们俘虏了,囚犯就应该被这样!」女助手一
边扭动着,一边兴奋地喘着粗气。

  「也许如此,但现在你是我的囚犯了!再见了!」

  黛安娜说着,改变了节奏。她将手指深深地插进姑娘小穴里面,接着快速抽
出;同时用力地挤压着她丰满的胸部,使劲捏着她硬得难以置信的乳头。

  年轻的金发女郎立刻绷紧了身体,用最后的力气徒劳地反抗着。

  「啊!不!」

  那姑娘随着高潮的爆发尖叫起来,接着发出迷醉的哀号。黛安娜松开手,让
这个已经几乎失去了意识的姑娘自由地滚落在地面上,她蜷缩着身体继续沉浸在
潮水般的快感中。

  突然,黛安娜踉跄着,脸被撞在了书架上。女伯爵从她的背后扑来!

  「她是我的!你怎么敢这样?!」女伯爵尖叫着,不停抽打着黛安娜的脸。

  黛安娜立刻开始还击,她也扑向女伯爵,用力抽打她的脸和头。两个女人再
次撕打在一起。黛安娜的身体显然更强壮有力,她终于将女伯爵推倒在桌子上,
制服了这个难缠的对手。

  女伯爵被仰面按倒在桌子上,还不停挣扎着。黛安娜用一只手抓住女伯爵的
两只手腕,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牢牢按在了桌子上,接着用另一只手扯开女伯爵
的工作服,将她的裙子推到腰上。

  「现在轮到你了,你这个母狗!」

  神奇女侠喊着,将自己的臀部顶进女伯爵两腿之间,迫使她的双腿分开。她
用她现在自由着的那只手飞快地撕裂了女伯爵的内裤,将它从她的屁股上撕扯下
来!

  「啊!你敢?!」

  当神奇女侠已经开始扒开女伯爵的上衣时,这位女士口沫四溅地疯狂喊叫起
来。

  「我是女王!女神!没有人敢动我,没有人!」她尖叫着。

  「在此之前没有。」神奇女侠回答。

  黛安娜将她的手指像蛇一样扭着,以一种尖锐的形状用力地插向来回扭动反
抗着的女伯爵的下身。随着黛安娜的手指缓慢、深深地插进她的肉穴,黑发的女
纳粹发出疯狂的尖叫。接着黛安娜开始有节奏地来回抽动着插进女伯爵肉穴里的
手指,将一浪又一浪的快感推向无助的女伯爵。

  在黛安娜的动作下,女伯爵开始沉重地喘息和呻吟。被别人侮辱的体验,加
上看到面前的神奇女侠,这种沉重的打击令女伯爵难以承受。

  等女战士用手指抽插着女伯爵时,她仍然赤裸着的硕大乳房以同样的节奏在
女伯爵头顶来回晃荡着。注意到女伯爵的视线的焦点,黛安娜低头说:「你喜欢
它们,是吗?」

  黛安娜盯着对手的眼睛,以讥笑的口气说:「我打赌你还喜欢摸它们,它们
比你的要好得多!」

  女伯爵慢慢抬起头,突然将一口吐沫吐在了黛安娜左边的大乳房上,唾沫顺
着神奇女侠胸部美妙的曲线慢慢滑落到那巨大的肉团下端。

  黛安娜对这种毫无意义的行为只是露齿一笑,然后用她的目光在实验室里搜
索起来。很快,她的目光盯住了什么,开始不怀好意地冲女伯爵笑着。

  在桌子的一角摆放着一个研钵,它的研杵的直径大约两寸,长度有六寸,而
且研杵一头粗、一头细,在细的一端却还有一个较大的陶制圆球当作把手。

  黛安娜伸手拿过了那根研杵,与此同时,意识到了自己的命运的女伯爵开始
疯狂地挣扎着,试图逃脱出来。

  「还记得你对我做了什么?!」神奇女侠拿着研杵送到女伯爵眼前。「现在
轮到你了!」


                              (二)

  神奇女侠握住那根陶制的研杵,用力地戳进了女伯爵湿滑的肉穴,使这个女
纳粹发出凄厉、疯狂的尖叫。随着那根研杵的大头慢慢地撑开她充血的花瓣,戳
进她的身体,女伯爵的屁股狂乱地来回扭动起来。黛安娜一边将研杵深深地插进
尖叫不止的女伯爵的肉穴,一边还用力地来回抽动和旋转。

  「不!没人能打败我,没有人!」随着那根道具已经在女人的肉穴里深入到
了极限,女伯爵大声狂叫起来。

  黛安娜将自己的臀部靠近女伯爵分开的双腿之间,将那研杵的另一段顶在了
自己的耻骨合适的部位上,接着开始来回挺着自己的腰肢,用耻骨顶住研杵在挣
扎的女伯爵肉穴里戳插起来,以一种狂暴猛烈的方式使女人逐渐陷入了迷乱和疯
狂之中。

  同时,黛安娜开始用自己腾出来的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一个乳房——她知道她
迷恋它们,辱骂着女伯爵。黛安娜慢慢地揉搓按摩着自己丰满的大乳房,富有弹
性的巨大肉团在女战士的胸前波浪般和缓地起伏着。

  「我会好好让你吃些苦头的,你这美国的母狗!」浑身抽搐着的女伯爵还在
恶毒地咒骂着。「等我缓过手来!我的手……不……不!」

  随着高潮逐渐出现,被制服在桌子上的女伯爵开始大口地喘着粗气,发出野
兽一样的号叫。

  突然,女英雄感到一阵剧痛!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女助手抡起一把沉重的木
椅砸在了黛安娜的后背上,女英雄在沉重的打击下踉跄着向后倒去,后背狠狠地
摔在墙边的一个书架上。随着一阵巨响,被女战士撞倒的书架上雨点般的烧杯、
书本和其他杂物都砸在了她的头上,黛安娜像滑稽的小丑一样摇晃着,缓缓地跪
倒在地上。

  此时女伯爵已经从自己下身里抽出了那根研杵,和女助手一起扑向了被砸得
头晕眼花的女英雄。三个女人又撕打在一起,几分钟混战里看不出谁占了上风。
接着女伯爵使出自己全身的力气,终于将黛安娜脸朝下地压在了自己身下,她的
左臂死死勒住神奇女侠的脖子,另一只手拼命将对手的右臂扭到她背后。

  「我这样按着这母狗坚持不了多久!」女伯爵大叫着,神奇女侠在她的身下
踢打扭动着。「快拿氯仿来!」

  正抱住黛安娜双腿的女助手赶紧跳起来,跑向一张桌子。她从桌子上打开一
个瓶子,用一块棉花浸透了麻醉剂,然后冲回来帮助她的女主人。

  当神奇女侠看到年轻姑娘跑回来时,她的心立刻沉了下去,她开始用尽全身
的力气扭动着双肩,试图挣扎出来。但女伯爵也不是好对付的,她依然压住了神
奇女侠的身体,于是黛安娜开始疯狂地来回甩头,使女助手不能顺利地将棉花捂
在自己脸上。

  金发女郎坐在黛安娜头边,等待着机会。当神奇女侠将脸刚一扭过来,她立
刻将手里的棉花团捂在了女战士的嘴和鼻子上!

  「唔……」随着麻醉剂进入鼻子,女战士开始猛烈地扭动起来,胸部剧烈地
起伏着,徒劳地试图逃脱。但很快,氯仿夺走了她的力量,使她的意识也模糊起
来。神奇女侠开始大声地悲鸣,逐渐变成微弱的呻吟,充满野性的双眼也慢慢闭
上,终于向药物投降了。

  女伯爵终于松了口气,她确信自己终于制服了这个难以置信的神奇女侠。突
然,神奇女侠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猛地推倒了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伯爵!接着她抬起
腿踢在了女助手柔软的小腹上!

  女助手立刻痛苦地摔倒在地,手里浸透了麻醉剂的棉花团也掉在了地上。黛
安娜立刻拾起棉花团,捂在了女伯爵的脸上。随着麻醉剂开始出现作用,女伯爵
开始疯狂地扭动身体,大声尖叫着。但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一阵低声的呻吟之
后,黑发的女纳粹昏迷过去。

  「警卫!」女助手气喘吁吁地坐起来,大喊着。

  女战士猛地扑过去,压在女助手身上,用棉花团捂住她的脸。年轻姑娘竭力
挣扎了几下,也在麻醉剂的作用下失去了知觉。

  现在黛安娜才觉得轻松了一下,她放松地坐在地上,看着昏迷过去的两个女
纳粹。

  「赫拉!她们几乎制服了我!」神奇女侠自言自语,感到自己的头脑和动作
十分迟钝。氯仿已经严重地影响了她的动作和神经,但她还坚持住不失去意识。
过了一会,她逐渐恢复过来,不再头晕眼花。

  「我想警卫一定被命令不准进来打扰,这样最好!」神奇女侠说着,抱起瘫
软在地上的女伯爵失去知觉的身体,将她放在了一张桌子上。

  黛安娜扶着昏迷的女伯爵坐在桌子上,然后找出一大卷绷带,用绷带将捂在
女伯爵嘴上的浸透麻醉剂的棉花团捆牢。接着黛安娜将女伯爵的双臂扭到背后,
用绷带从她的手腕开始一道道缠着,直到双肩,将她的双臂结结实实地捆绑在背
后。

  黛安娜又将女伯爵翻了个身,从她的脚踝开始,用绷带一直缠到她的大腿,
将女伯爵的双腿也牢牢捆绑好。接着她又用白毛巾将女伯爵的双眼也蒙住捆好。
当黛安娜捆绑着女伯爵时,她不时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双腿无意识地轻轻抽搐
着。

  做为最后一个步骤,黛安娜又找出几根皮带,将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女伯爵又
用皮带捆在了桌子上,然后她开始微笑着,站在一旁欣赏着被堵住嘴捆绑在桌子
上的女伯爵。

  「现在,你不是唯一一个善于奴役虐待的人了!」

  在家乡,当黛安娜还是一个年轻女孩时,她和她的朋友经常互相埋伏袭击对
方,把对方捆绑起来。这是一种比较人道的方式,它教给了她们有价值的跟踪和
抓捕技巧。

  有时,黛安娜喜欢被打败,被别人捆在树上,或被捆绑起来、堵住嘴丢在草
丛里。其他时候则轮到她来袭击、捆绑她的朋友,她十分善于对付她们。对失败
者来说,无疑要接受教训。被捕获的一方必须接受惩罚,胜利者会对她们施加一
些性行为。

  黛安娜经常回忆起记忆深处的这些东西,这可能也正是黛安娜喜欢现在这种
工作,喜欢这些危险的原因。

  「哦……」金发的女助手蠕动着身体,发出含糊的呻吟。

  黛安娜立刻冲到桌子前,又把一团棉花浸透了麻醉剂,然后冲到似乎开始苏
醒的女助手身边。她将这个姑娘扶到一把椅子——就是黛安娜刚被带进来时坐的
——上坐着,然后用绷带将这团浸透了更多麻醉剂的棉花团捆绑着捂住了女助手
的嘴和鼻子。

  接着,黛安娜又用绷带紧紧地将女助手的双手和双腿分别捆绑在椅子的扶手
和椅子腿上。然后神奇女侠向后推两步,骄傲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现在赶紧去找到多茜拉!然后离开这里!」

  神奇女侠说着,顺着实验室后面的一个小门溜了出去。

     ***    ***    ***    ***

  神奇少女多茜拉已经苏醒过来一个小时了,她一直不停地努力挣扎着想挣脱
出来,但没有成功。现在多茜拉疲惫地被捆绑在一台设备上,用有些好奇又有些
紧张的眼神注视着陌生的环境。

  多茜拉被关在一间和黛安娜差不多的小牢房里,但是她没有被沉重的镣铐锁
着,而是被牢牢地捆在一台不寻常的奇怪机器上。这台机器用很多钢管和泡沫垫
组成。多茜拉光着脚站在地上,笔直结实的双腿被分开成很大的角度,脚踝被铁
制脚镣锁住连结在机器底部的两根铁杆上。

  多茜拉被迫弯着腰,使上身和大腿成直角,小腹抵在一个柔软的泡沫垫上,
神奇少女硕大浑圆的乳房沉重地坠在胸前,在空中诱人地晃荡着。泡沫垫的高度
和镣铐的拉扯,使神奇少女丰满肥大的屁股高出了身体,雪白的肉丘醒目地向上
撅着,整个人就像一个数字「7」的形状。

  她的双臂平伸在身前,向两边张开,手腕戴着的手铐连结在机器上伸出的两
根坚固的铁杆上。她的嘴巴被塞进了一个柔软的钳口球,上面的皮带在神奇少女
的脑后打上了一个结,紧紧地堵住了她的嘴。

  和黛安娜的遭遇不同,神奇少女微微颤抖的身体完全赤裸着,没有一点东西
能掩盖她美妙的肉体,她的衣服和魔法腰带当然都不见了。总之,多茜拉现在俯
身站立的姿势十分无助,但年青的女英雄看起来更多的是好奇和迷惑,而不是惊
慌害怕。

  最后一天的遭遇又浮现出来。「为什么外面世界的人如此地喜欢性侵犯?」
她想着。「赫拉!我们在天堂岛可从来不这么做!这太令人讨厌了!」

  多茜拉一边想着,一边猛烈地摇晃着手脚,看看能不能从镣铐中挣脱出来。
过了一会,牢房沉重的大门忽然被打开,两个女人走了进来。多茜拉以前没见过
这两个女人,而且对她们的打扮十分惊奇。

  第一个女人又瘦又高,有着一头波浪般的红发,顺着她的肩膀像瀑布一样披
散在她平坦的后背上。她看起来年纪稍长一些,有着一张 角分明的脸,颧骨很
高,目光深邃。她的体形显然无法和黛安娜或多茜拉相比,她身上几乎没有很丰
满的部位,显得实在是苗条了一点。

  她身上穿着的东西是用十分吝啬的一点黑色皮革制成的,她戴着的胸罩由两
个皮质的小罩杯用绳索连接起来,用黑色的皮带系在背后,胸罩由两个钢环连接
着,一个在胸前,一个在背后。她两腿之间的部位用一小块皮革遮盖着,上面有
四根细细的皮带连着,绕过她的屁股在髋部系着。

    在她的臀部上方有第三个钢环,上面系着的细皮带连着她下身的装束。钢环
上有两条宽皮带向上身伸出,在她的胸前交叉后系在她的肩上,还有一根黑皮带
像衣领一样围绕着她的脖子。

  她的双腿很长,穿着一双有六寸高跟的黑色皮靴,长度一直到膝盖。她的两
只手腕上和脖子上一样,戴着一圈宽宽的黑色皮带。

  另一个女人个子稍矮,一头黑色的短发,她的脸较宽,鼻子较小,而嘴唇却
很丰润。她显然比那红发女人健康得多,两条大腿十分丰满,臀部宽大而充满肉
感。她的乳房很大,一个粉红色的胸罩托住了两个丰满沉重的大肉团。她的胸罩
是用一种半透明的柔软材料制作的,从外面就能看到两个大乳房上的两粒深红色
的乳头。她的内裤同样用这种材料做成,带着一些花边遮盖着她肥大的屁股。

  在她的腰上戴着一副粉红色的吊袜带,吊着她的双腿上的一双粉红色的网眼
丝袜,脚上穿着一双六寸高的黑色高跟鞋。她的内衣外面还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宽
松的长袍,敞开着一直拖到了地上。

  「这就是他们告诉我的那个小东西。」红发女人说:「那伟大的神奇少女!
可她看起来没那么危险,伊格娜。」她说着弯下膝盖,盯着年青姑娘的脸。

  「哦,我不知道,格蕾塔。」黑头发的女人说着,走到神奇少女背后,盯着
她年轻、却十分丰满的屁股看了起来。

  「从外表来看很不错!我想我们可以非常细致地拷问她。」她接着说,同时
吃吃地笑了起来。

  伊格娜接着对多茜拉说:「我们有各种办法让囚犯满足,尽管你看起来还不
想屈服于我们。」

  「没关系,伊格娜。」格蕾塔说着,「她很快就会学会,一个犯了错误而被
抓获的女英雄应该遇到些什么。」

  多茜拉嘴里小声嘟囔着,用好奇的眼神看着两个奇怪的女人。

  红发女人用她长长的指甲?过多茜拉的下巴,然后走向伊格娜。伊格娜走到
多茜拉身后的墙边,按下了墙壁上的一个按纽,立刻从墙壁里翻出一个架子,上
面放有一大堆各种各样的「性玩具」。

  因为看不到背后的情况,多茜拉还在静静地想着,这两个女人的举止为什么
这么奇怪?突然,年青的女战士感到一只手开始抚摩自己左边的屁股,她的身体
立刻紧张起来。

  「非常好!」伊格娜用满意的语气说着,「很有反应!」伊格娜轻轻地用巴
掌拍打着女英雄丰满的屁股,雪白的肉丘微微抖动着,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多茜拉嘴里发出挑 一般的粗鲁的「嘶嘶」声。

  「赫拉,她们要干什么?」

  「啪!」

  「啊!」随着一只木桨重重地拍打在屁股上,多茜拉发出惊慌的尖叫。

  当伊格娜用木桨打完,格蕾塔又举起手里的木桨,对准多茜拉饱满雪白的屁
股狠狠拍了下去,令无助的女英雄再次尖叫起来。

  不停地被两个女人用木桨打着屁股,多茜拉的头脑里开始惊慌绝望起来,被
狠狠拷打的屁股上不断有波浪般的剧痛传来,随着每一下拷打,多茜拉不停地发
出凄厉的尖叫。

  就像工作中的铁路工人一样,两个女虐待狂不停地挥舞着木桨毒打着像小狗
一样撅着屁股俯身站着的年青的女英雄,让她意识到作为囚犯的命运,教会她一
些关于服从的东西。

  过了几分钟,两个女人停止了拷打,开始温柔地爱抚起年轻姑娘的身体来。
多茜拉丰满的屁股已经被打得有些红肿,她微微摇晃着已经有些失去了知觉的屁
股,嘴里轻轻地呻吟着。两个女人的手开始在多茜拉的屁股上抚摩起来,多茜拉
来回地摇晃着屁股,挣扎着试图从被捆绑的状态中挣脱出来。

  当年轻的女英雄挣扎时,两个女人已经走回了架子前,放下了木桨。

  「她看起来真像一只小母狗!」伊格娜歪头看着年青的女战士,露出愉快的
微笑。

  「是啊,我想我应该开始……让她老实下来!」格蕾塔对伊格娜恶毒地微笑
一下,走到架子前。她从架子上拿起了一根古怪的黑色皮鞭,将它系在自己手腕
上,然后又拿起一根粗大的白色按摩棒,上面带着两根皮带。格蕾塔将按摩棒放
在自己大腿根,将皮带系在自己腰上,于是在这个女人两腿之间的部位惊人地出
现了一根好像男人怒挺着的肉棒的假阳具。

  「哦……我太爱你的想像力了。」伊格娜走上来,给了格蕾塔深深的一吻,
同时用手指拨弄着那根系在红发女人大腿根的按摩棒。

  伊格娜慢慢走到神奇少女面前,看到格蕾塔也已经走到年轻姑娘背后,开始
用她修长的手指轻抚着神奇少女赤裸着的圆滚滚的屁股。

  「你年轻又漂亮。」伊格娜用手托着多茜拉的下巴说着,「我们也许可以成
为好朋友。」说着,她解下了神奇少女嘴里的钳口球。

  多茜拉现在充满惊讶和好奇地盯着这个女人那异常丰满的胸部。在天堂岛上
时,多茜拉经常偷看黛安娜洗澡时的迷人姿态或偷看她的姐姐裸体躺在沙滩上的
样子。黛安娜胸部非常丰满,她经常喜欢用手来回揉动挤压自己的两个大胸脯,
使两个巨大的肉团柔和地起伏着。

  多茜拉甚至有时抓住她的姐姐,将她脱光了衣服绑起来放倒在棕榈树下,抚
摩揉搓着黛安娜的大乳房来使自己达到高潮。多茜拉还有时就自己手淫着自己的
乳房,花几个小时慢慢使自己兴奋高潮。她的母亲经常呵斥她,不许她这么做,
但也不过把这当成小孩的顽皮而已。

  看到年轻姑娘紧紧盯着自己的胸前,伊格娜慢慢地将双手放在自己胸前傲人
的双峰上。

  「你喜欢?」伊格娜说着,解开了自己胸罩的搭扣,立刻两个丰满的大肉团
沉重地跳跃出来,暴露在多茜拉眼前。她轻轻地揪住多茜拉的头发,用另一只手
托住自己的一个乳房,把那巨大的肉球送到多茜拉嘴边。

  神奇少女开始来回甩头反抗着。「不、不要、……我不能……」她慢慢地只
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因为伊格娜已经用她丰满的大乳房堵住了年青姑娘的嘴,她
的乳头塞进了多茜拉的嘴里。

  多茜拉起初还反抗着,与堵在自己嘴上的温暖而富有弹性的肉团抗争着,但
年青的女英雄的挣扎逐渐微弱下来,她开始下意识地吮吸起伊格娜的大乳头来。
多茜拉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她好像很快忘记了自己的处境,陷入了迷幻之中。

  与此同时,格蕾塔慢慢从背后靠近多茜拉,开始用手抚摩起神奇少女被打得
微微红肿的屁股来。此刻多茜拉完全沉湎于对伊格娜丰满的大乳房的亲近中,根
本没有意识到另一个女人的动作。

  突然,格蕾塔猛地挺腰用力,她固定在自己大腿根的那根按摩棒随着猛地戳
进多茜拉分开的两腿之间,撑开毫无防备的女英雄紧密的肉唇,沉重而猛烈地插
进了她的肉穴!

  多茜拉立刻发出一阵狂暴的尖叫,来自下身的猛烈的疼痛立刻将她带回了现
实。几乎就在神奇少女抬起头尖叫的同时,伊格娜用力地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
的头按下来,又用自己丰满的大肉球堵住了年轻姑娘的嘴。

  「唔唔……」当两个女虐待狂开始残忍地强奸年青的女英雄时,多茜拉被伊
格娜的大乳房堵住的嘴里发出模糊的悲鸣。

  格蕾塔开始抽动着自己两腿之间的假阳具,无情地奸淫起在被捆绑的神奇少
女,在她高高撅着、疯狂地扭动摇晃的屁股上猛烈地撞击着。同时,她挥舞起系
在手腕上的皮鞭,像对待牲畜一样抽打着多茜拉赤裸的后背。

  过了一会,伊格娜把自己的乳房从多茜拉嘴边挪开,站了起来。她解开自己
内裤上的带子,将它脱了下来,露出自己肥厚的肉穴来。多茜拉被后面那根按摩
棒猛烈的抽插折磨得苦不堪言,不停地呻吟抽泣着。

  「你喜欢用你的嘴?」伊格娜嘲笑着狼狈的女英雄。「好吧,你就用吧!」
她说着,揪住多茜拉的头发按住她的头,残忍地向前挺起自己的大屁股,将多茜
拉的脸紧紧贴在自己的肉穴上。

  「舔它!现在就开始!」伊格娜尖叫着,开始用力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用
自己肥厚的肉穴在多茜拉的脸上蹭了起来。

  「是的!舔我的朋友!」格蕾塔在多茜拉背后命令道,更用力地抽打着年青
的女战士,同时开始更加猛烈地戳插起来。

  「唔唔唔……」多茜拉嘴里继续发出模糊不清的悲鸣,她慢慢开始屈服,伸
出自己的舌头在伊格娜的肉穴上舔了起来。女英雄的呻吟和尖叫逐渐变得微弱下
来,她开始随着两个女虐待狂恶毒的节奏低沉地呜咽起来。

  过了几分钟,格蕾塔抽出了按摩棒走回架子那里。当来自肉体的冲击突然消
失时,多茜拉嘴里发出一阵轻微的呻吟和叹息。格蕾塔将沾满了女战士小穴里的
分泌物而变得湿答答的按摩棒放回去,然后拿起了另外一根。

  格蕾塔走回神奇少女身后,开始用手指抚摩着她变得湿热的小穴和丰满的屁
股之间紧密可爱的小肉洞,就好像对待一只宠物一样。多茜拉的屁股再次扭动起
来,格蕾塔的玩弄使她觉得浑身一阵阵波浪般的快感袭来,她开始觉得浑身发热
变痒。

  「哦!你变得这么热!!」格蕾塔嘲笑着,「你原来是这样一只小母狗!我
保证你会发情的!」

  她说着,突然再次将按摩棒猛地戳进了女英雄毫无准备的肉穴,更加猛烈地
抽插起来!随着再一次遭到强奸,多茜拉又开始尖叫抽泣起来。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9 09:28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五夜·征服神奇女侠 作者:NEPTUNE


                              (三)

  「让我的朋友满足,你这美国母狗!」格蕾塔尖叫着,继续猛烈地在神奇少
女失去抵抗的肉穴里抽插着。

  「哦,上帝啊!」伊格娜尖叫起来,她用力地来回扭动着自己的屁股,用自
己淫水泛滥的肉穴撞击着多茜拉的脸。大胸脯的女虐待狂松开了揪着多茜拉头发
的手,用两手抓住自己胸前的两个巨大的肉团用力揉搓着。伊格娜开始疯狂、淫
荡地抚摩着自己的两个大乳房,手淫的同时还强迫多茜拉吮吸自己淫水流淌不止
的肉穴。

  「不!」多茜拉在那个放荡的女虐待狂淫水泛滥的下身的压迫下拼命喊着。
但多茜拉知道自己在说谎,这两个女人的动作如此残忍而疯狂,再加上镣铐的奴
役和不断地挣扎,多茜拉感到无法克制的快感在逐渐升腾。

  「哈,你这个小贱穴,我打赌它能容纳下两根按摩棒!」格蕾塔说着。

  红发女人刚说完,被捆绑的多茜拉就疯狂地挣扎起来,敌人的可怕的花招使
神奇少女几乎要发疯了。但年青的女英雄立刻感到下身好像要被撑裂了,第二根
粗大按摩棒被格蕾塔用同样的办法残忍地插进了多茜拉的身体。接着,她没有给
神奇少女喘息的机会,用手握着两根按摩棒,在女英雄毫无抵抗的肉穴里野蛮地
抽插起来。

  两根粗大的假阳具同时在多茜拉紧密的肉穴里快速抽插着,使陷入快感和羞
耻的双重打击下的神奇少女疯狂地挣扎起来。但她的反抗是徒劳的,两根按摩棒
充满了多茜拉紧密温暖的阴道,不断撞击着敏感的花蕊,使年青的女战士一阵阵
晕眩,湿滑的淫水大量地分泌出来,竟然顺着两根按摩棒的底部流到了格蕾塔的
手臂上!

  巨大的快感连续冲击着神奇少女,使她很快放弃了抵抗。多茜拉感到这太残
忍、太不公平了!那两根按摩棒对于可怜的女英雄来说太粗大了,她无法抵抗那
丢脸的高潮一点点逼近过来。

  「赫拉!不、她们不能这样、强奸我!」

  难以抗拒的快感和心理上的强烈的羞耻,迅速地压倒了神奇少女最后一点理
智,高潮的到来将她带离了可怕的现实。与此同时,神奇少女赤裸着的身体猛烈
地抽搐起来,格蕾塔感到这个年青姑娘丰满的屁股一阵抽搐之后猛烈痉挛起来,
她不得不更使劲才能顺利地用两个按摩棒在多茜拉的肉穴里抽插起来。

  此时伊格娜也到了爆发的边缘,她只知道揉搓着自己的两个大乳房,不停地
发出淫荡的哀号、呻吟和尖叫。而她被淫水湿透了的肉穴挤压在多茜拉的脸上,
使神奇少女越来越疯狂。终于,随着格蕾塔最后一下全力的插入,两根粗大的按
摩棒几乎全部插进了多茜拉的肉穴,使年青的女英雄发出一阵野兽一样的嘶叫,
身体可怕地抽搐着,不情愿地被敌人送上了高潮的顶点。

  同时,伊格娜也发出一阵长长的哀号,丰满的身体一阵抖动,从她的肉穴里
一股湿热的阴精喷出,喷溅在几乎失去了意识的神奇少女的脸上。高潮过后的多
茜拉无力地耷拉着头,伊格娜的淫水和阴精沾满了她美丽的脸上,裸露着的健康
丰满的肉体不时还轻轻颤抖着。

  「轮到我了!」格蕾塔从神奇少女背后走到她的面前,将自己赤裸着的下身
贴到了多茜拉的脸上。多茜拉立刻从幻觉中被拉了回来,又一轮残酷的凌辱开始
了。

  伊格娜则慢慢地走到被撅着屁股捆绑在铁架上的女英雄背后,跪在了她的双
腿之间。伊格娜用双手抓住神奇少女雪白丰满的双臀,扒开两个肉丘,将嘴巴和
舌头贴近多茜拉已经湿透了的肉穴吮吸逗弄起来。伊格娜恶毒的舌头使悲哀的女
英雄立刻感到了羞耻的快感,像小狗一样地摇摆起雪白性感的屁股来。

  「你这里这么湿?亲爱的,你的味道真好!哦……」

  格蕾塔则站在多茜拉面前,将自己湿红的肉穴抵在多茜拉沾满了伊格娜的汁
液的脸上,不停磨擦着。多茜拉再次随着两个女虐待狂的强暴,陷入了挣扎和痛
苦中。

  两个女人不停地玩弄侮辱着无助、悲愤、失去自由的神奇少女,一直持续了
大约半个小时。伊格娜离开了多茜拉湿热不堪的下身,用手指沾了一些年青姑娘
流出的淫水,满意地将这些液体抹在了神奇少女撅着的肥臀上。然后她从地上拿
起了那两根按摩棒,毫无征兆地就猛地插进了年轻女人的肉穴!

  猛烈地插入使多茜拉的身体一下弹了起来,但伊格娜丝毫不理会年轻女人的
反抗,猛烈地在多茜拉已经湿透了的肉穴里抽插起来!同时她用另一只手不停地
挤压抚摩着自己的大乳房,不断维持着自己的快感。

  与此同时,正叉开两腿站在多茜拉面前的格蕾塔正揪着神奇少女的头发,用
自己淫水直流的火热肉穴在她的脸上胡乱蹭着,用多茜拉的嘴唇、鼻尖甚至额头
来磨擦自己又涨又痒的下身。而悲惨的神奇少女则感到这个瘦高的女纳粹那湿热
的肉穴几乎憋得自己无法呼吸,她那带着一股异味的汁液不断流淌进多茜拉的嘴
里,使多茜拉感到羞辱难当。

  伊格娜使劲地抽动着手里的两根按摩棒,插得年青的女战士赤裸的身体不住
地抖动,嘴里发出模糊而婉转的悲鸣。过了一会,她忽然从多茜拉那已经被玩得
肿胀起来的肉穴里抽出了两根按摩棒,抖落上面沾满的女英雄羞耻的汁液,转身
走向了那个架子。

  伊格娜从架子上取下格蕾塔曾用过的皮带系在了自己肥胖的屁股上,然后拿
下一根乌黑粗长的大按摩棒,上面还有很多突起的纹路。她奸笑着将这个巨大的
按摩棒装在了自己两腿之间的皮带上,然后走回了被捆在铁架上软弱地挣扎着的
多茜拉的身后。在多茜拉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背后发生了什么时,伊格娜就用手扒
开女英雄雪白的丰臀,将她胯下那根可怕的大按摩棒猛地戳进了多茜拉微微张开
着的娇嫩肉穴中!

  「啊!」几乎在一种被戳穿的痛感从下体蔓延上来的同时,年青的女战士立
刻嘶声哀号起来。随着那剧烈震动着的按摩棒快速地在多茜拉的肉穴里抽插,她
发疯一样地扭动挣扎起来。

  伊格娜兴奋地用双手死死按住女英雄雪白丰满的屁股,大力地在她的花瓣间
抽插奸淫着,女纳粹自己也兴奋得浑身颤抖。

  「天哪!你这肮脏的母狗!」格蕾塔尖叫着,将神奇少女那已经被自己的淫
水弄得湿淋淋的脸死死地按在了自己两腿之间,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高潮
迅速地在她全身蔓延开来。然后随着一阵长长的尖叫,格蕾塔的身体剧烈地抖动
起来。

  过了几秒钟,格蕾塔才逐渐从施虐的高潮中恢复过来,她跪在了被折磨得疲
惫不堪的神奇少女面前,开始用嘴在多茜拉沾满自己和伊格娜的淫水和汁液的脸
上舔了起来。

  而伊格娜还在多茜拉的肉穴里用力地抽插着,她能感到这个无助的女英雄已
经濒临崩溃的边缘,神奇少女赤裸的身体扭动得越来越淫荡。伊格娜使劲抽插了
两下,然后抽出了按摩棒,接着也跪在了神奇少女的背后,开始用嘴吮吸舔弄多
茜拉肿胀湿热的小穴,吮吸神奇少女已经流满丰腴的大腿的淫水。

  「不!啊……赫拉呀!她们为什么……不……不!」多茜拉尽存的一点理智
还在支撑着这个年青姑娘的抗拒,但那种难以遏止的快感潮水般涌来,终于将悲
惨的女英雄彻底撕碎吞没了。

  过了几分钟,伊格娜站了起来,用手抚摸着多茜拉丰满肥嫩、微微有些红肿
的屁股,说:「真不错!小母狗,现在轮到你的屁眼了!」

  「不!不要……不要……」多茜拉苦苦哀求呻吟着,但伊格娜抓紧神奇少女
赤裸的白胖屁股,狠狠地将粗大的黑色按摩棒插进了她紧缩着的肛门中!

  神奇少女立刻像落入陷阱的野兽一样疯狂地扭动着赤裸的肉体,被镣铐锁着
手脚拼命乱动,那种被撕裂的疼痛使多茜拉感到浑身瘫软。但神奇少女的反抗使
伊格娜更加兴奋,她使劲地戳着胯下的按摩棒,撑开神奇少女抽搐着的肛门,摩
擦着女英雄直肠里娇嫩的肉壁,野蛮地抽插起来。

  同时,格蕾塔也跪在了多茜拉的身前,神奇少女沉重地挂在胸前的那两个丰
满肥嫩的乳房是她的目标。她用嘴含住了多茜拉的一个乳头,使劲吮吸着,同时
用手抓住另一个丰满的乳房使劲揉搓起来。

  「赫拉,不、不!」被凌辱的女英雄挣扎着,喘着粗气尖叫不已,她绝望地
感到又一个羞耻的高潮开始了。

  「为什么她们要这样……」多茜拉绝望地想着,她的意识在一点点被吞噬,
「我没法集中……不能这样,我不会投降,不会!」

  「啊、啊!不!」神奇少女绝望的悲鸣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着,连门外的警
卫都开始惊讶:是什么样的凌辱能使这个伟大的神奇少女尖叫哀号得如此凄惨?

  此时经过了无数次残酷、邪恶的蹂躏的神奇少女像一个被弄坏了的洋娃娃一
样被捆绑着丢弃在铁架上,她赤裸着的身体上汗水淋漓,雪白丰满的屁股上还能
清晰地看到遭到拷打的伤痕,头发凌乱地披散着,眼泪、口水和那两个女纳粹的
淫水沾满了多茜拉的脸,流在了她雪白的脖子上。

  两个心满意足的女虐待狂正在墙角的架子里整理着她们用过的东西。

  「有意思的小东西!」格蕾塔说着,走到了虚弱地喘息呻吟着的神奇少女面
前。

  「是的,十分有趣。这些美国女孩真是狂野,需要驯服。」伊格娜说着,走
到捆绑着多茜拉的铁架后面,打开了一个控制面板。

  格蕾塔抓住神奇少女的头发,提起了她的脸。神奇少女的脸上泪水斑斑,微
弱地喘息着,已经被折磨得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格蕾塔拿过那个黑
色的橡胶球塞进多茜拉嘴里,然后把上面的皮带系在了被彻底打败的女英雄的头
后面。

  与此同时,伊格娜也开动了那铁架上的一个开关。随着一阵马达的轰鸣,一
个古怪的机器手从铁架的底部升起,伸上了神奇少女被叉开捆着的两腿之间!它
慢慢上升,到了和多茜拉屁股水平的位置停了下来,这支机器手想蝎子尾巴一样
对准女英雄毫无抵抗的下身,上面排列着一排各种样式和长短粗细的「玩具」,
每一个都是有着逼真的纹路的可怕的按摩棒!

  「我希望你喜欢我们的『小朋友』!」伊格娜吃吃地笑着,「当初格蕾塔将
我捆在这里时,这些东西用了四个小时才将我彻底打败!那是我的记录。」

  「是的,它把她彻底征服了。现在她是我绝对顺从的奴隶!」格蕾塔补充,
同时冲着伊格娜狡猾地一笑。

  两个女纳粹得意地看了被赤身裸体地捆绑在铁架上,疲惫虚弱地喘息着的神
奇少女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哦……」当那机器手滑进了神奇少女丰腴的两腿之间,第一支按摩棒插进
女英雄失去抵抗的肉穴里开始震动时,多茜拉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残忍的机器
只用了几秒钟就打败了已经虚弱不堪的女英雄的抵抗,开始了无休止的、野蛮的
奸污凌辱。

  多茜拉悲哀地呻吟着,被邪恶的机器一次次送上难堪羞辱的高潮。那机器手
上的按摩棒一刻不停地在失去反抗能力的年青的年战士的阴道和肛门里抽插着,
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机器的轰鸣和女英雄的呻吟哀号……

     ***    ***    ***    ***

  城堡里的这些迷宫简直要令人发疯了,所有的通道好像都是连在一起的。起
初是一些阴暗的地牢,然后是弯弯曲曲的地道和数不清的阴沟,看起来这座城堡
的地下要比地上复杂得多。

  刚刚逃出实验室的黛安娜赤裸着身体走在黑乎乎的地道里,忽然想起来以前
曾经听说过这种城堡:它的主人设计了复杂的地下迷宫,用来躲避战争和迷惑敌
人。只有城堡的主人才知道正确的道路。

  「可惜我没时间仔细地审问一下那个讨厌的女伯爵!」神奇女侠叹了口气,
「但这里唯一的好处是没有一个警卫!我想他们也不敢冒险走这么远!」

  黛安娜一边思考着,一边小心地穿过好像没有尽头的弯曲地道,走进了一个
好像地下大厅一样宽敞的地方。这里是大约三十英尺见方的一片空地,四周潮湿
的墙壁上有几盏昏暗的烛火,大厅两头有两个巨大的拱门连着阴暗的地道。

  「这里看起来可不怎么令人愉快。」黛安娜慢慢走进大厅,抬头看着天花板
说道:「黑乎乎的天花板,真是够肮脏污秽!」

  女英雄一边想着,一边慢慢地走进了大厅的中央。忽然,从她的脚下发出一
声沉闷的断裂声!黛安娜感到身子一沉,双脚陷入了一片棕色的泥沼中。

  「怎么……」黛安娜小声惊呼着,脚上的靴子立刻陷进了烂泥里面。

  「赫拉!这真是太讨厌了!」黛安娜使劲挣扎着抬起双脚,踢着腿将靴子上
的烂泥甩到了周围。她咒骂着继续朝前走,但立刻又一脚踩进了柔软的泥沼中。

  「怎么还有?!」女英雄愤怒地咆哮起来,她一边想着一边踉跄着继续想前
走,但立刻又陷进了那棕色的泥潭里。

  「该死!这地面太松了,一踩进陷下去!」她愤怒地咒骂着向四周望去,但
立刻就感到心沉了下去。黛安娜此时才发现这大厅的地面上实际铺着一层薄薄的
木板,很显然这些木板下面都是柔软的泥沼,不知情的人一走上来就会踩断脚下
的木板陷进松软的泥潭中!

  「这里一定是城堡的主人为入侵者准备的陷阱!赫拉,真糟糕现在我掉进了
这陷阱里面!」她尽量平静地向四周打量着,当她发现空旷的地下大厅里只有自
己沉重的喘息在回响时,黛安娜开始紧张起来。她感到自己踩进泥沼里的双脚在
逐渐下沉,神奇女侠开始扭动着臀部惊慌地试图挣脱出来。但她没挣扎一下的结
果只是使她的双腿越陷越深。

  「我不信?!」黛安娜愤怒地说着,将双手紧紧贴在自己的臀部,绝望地向
四周看着。现在泥浆正在一点点地吞没神奇女侠的双腿,她的靴子已经全没进了
棕色的泥沼中,又冷又黏的烂泥没上了神奇女侠靴子上面裸露着的小腿。女英雄
开始狂乱地挣扎起来,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在稀软的泥潭里上上下下地抬动着
结实有力的双腿。但她发现自己挣扎得越激烈就越快地陷进去,她身下的泥潭冒
着气泡,逐渐没过了黛安娜的膝盖。

  「我想我能……」黛安娜摇晃着伸出双手去抓身边露出泥潭的地板,此时的
烂泥已经没上了女英雄赤裸着的结实丰满的大腿。

  「是的!」她欢呼着终于伸手抓住了身边的一片地板。

  「我现在只要把自己拉上来就行了!」神奇女侠鼓励着自己,用力地抓着那
救命的地板。忽然,她抓着的地板发出一阵渗人的「咯喇」声!几乎在同时,一
张巨大的绳网从黑暗的天花板上坠落下来,罩在了惊愕着的女战士的头顶!

  巨大的绳网缠绕住了女战士的双手,她惊慌地挣扎着将双手挣脱出来,这导
致了她的身体更快地沉入烂泥里,那些黏糊糊的烂泥将黛安娜赤裸的大腿完全吞
没进去。现在神奇女侠丰满肥大的臀部也浸在了冰凉黏滑的泥浆中,那种滑腻的
烂泥包围着赤裸的下身的怪异感觉使她觉得恶心。

  黛安娜感觉自己好像正在被一个怪兽一点点吞没,泥浆包围在她浑圆的大屁
股周围使神奇女侠感到巨大的压力和不快。她丰满的胸部和臀部狂乱地扭动着,
双手下意识地乱抓着,挣扎的结果导致女英雄赤裸的身体更快地陷进泥潭中。烂
泥无情地一点点吞没女英雄成熟饱满的臀部,挤压着她陷进泥潭里面的结实丰满
的双腿,慢慢地没上了正她扭动着的腰肢。

  「好吧!等等,姑娘,不要慌!」黛安娜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想想吧,那
些好莱坞的女明星为了涂抹这些烂泥甚至还花了不少钱呢!」

  神奇女侠沉思着,仔细地打量着大厅的四周,寻找着逃脱的办法。她的双臂
举在头顶,兴奋地扭动身体阻止着烂泥的上漫,但身下那些稀软滑腻的东西不断
挤压着女英雄浸在泥浆里的赤裸的身体,使黛安娜感到自己现在竟是这么软弱!
随着一阵气泡浮起,棕色的烂泥彻底将黛安娜的腰部吞了进去,开始漫上女英雄
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大胸脯。

  黛安娜绝望地挥动着被绳网缠绕着的双手,试图像游泳一样挣出泥潭,但烂
泥还是一点点地没上了她胸前两个丰满的大肉球。

  「啊!不!赫拉!我必须救出自己来!」黛安娜绝望地尖叫起来,拼命地扭
动着身体,但烂泥还是无情地没上女英雄挺拔丰满的双乳,挤压着两个富有弹性
的大肉球。冰冷的泥浆漫上黛安娜赤裸着的胸部,使她丰满的乳房感到巨大的压
力;而两个娇嫩敏感的乳头浸入烂泥的那种感觉则使女英雄浑身都发抖起来!

  「我不能就这么完了!」黛安娜绝望地喊叫着,随着一阵哆嗦,女英雄丰满
的胸部已经彻底被烂泥吞没了,冰冷的烂泥漫上了她胸前细腻的肌肤,使神奇女
侠感到呼吸都困难起来。

  「这里一定有逃脱的出路!」神奇女侠只有双手还高高地举过头顶,绝望地
扫视着四周尖叫着。

  忽然,她看到了还缠在手上的绳网!「等等,网!」意识到了希望所在,黛
安娜兴奋地尖叫起来,同时她开始飞快地用双手解开那绳网上的结。

  「这东西不怎么样!我只要……啊!」黛安娜甚至已经开始吃吃地笑起来,
绳网在神奇女侠灵活的手里很快变成了一段15尺长的绳子。就在黛安娜与绳网
斗争的时候,烂泥已经将她裸露着的宽阔的肩膀也吞没了,现在女英雄只剩下头
和双臂还露出在泥沼之外。

  「现在我还需要一个能挂住绳子的地方!」黛安娜吐出已经沾满了嘴唇的泥
浆,又有些绝望地向四周看着。「有了!」她兴奋得喊了起来,接着使劲抬起上
身,甩动着手里的绳索。

  「如果我能挂住那火把的底座……」黛安娜暗暗说着,对准稍远处嵌在墙壁
里的火把甩动着绳索。连续两次都没有能挂在火把上,神奇女侠已经有些支持不
住了,泥浆已经没过了黛安娜的下巴、嘴巴,甚至也漫过了她的鼻梁和眼睛,神
奇女侠陷入了深深的泥沼中,只剩下双手还露出在外面,绝望地甩着绳索!

  突然,黛安娜隐约听见「叮当」一声,绳索一下挂在了火把上!她立刻用尽
全身的力气抓紧绳索,奋力向上拉扯着,终于用重新将头伸出了泥潭!

  已经有些精疲力尽的女战士大口地喘息着,继续用劲拉着绳索,慢慢地将身
体挣扎出泥潭,爬上了大厅边缘坚硬的地面。黛安娜疲惫地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过了一会才摇晃着站了起来。

  现在女英雄的样子狼狈极了,身体和头发上糊满了棕色的黏糊糊的烂泥,那
些滑腻的烂泥糊满了神奇女侠挺拔的乳房、丰满的屁股和笔直结实的双腿,将她
赤裸着的成熟美丽的身体罩在了一层肮脏的泥浆下。黛安娜在地上跳了几下,见
无法抖落糊满身体的烂泥,就像一个发脾气的小女孩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任
性地靠在柱子上躺了下来。

  「赫拉呀!我要洗澡!」


                              (四)

  当警卫将最后一条绷带从几乎被黛安娜剥得一丝不挂、捆绑在桌子上的女伯
爵的腿上解下来时,被气得快发疯的女伯爵正恶狠狠地摇晃着头。

  「我们什么都没看见,夫人!」警卫紧张地解释着,「神奇女侠没从大门走
出来!」

  「不可能!你这个呆子!」仍然有些头晕的女伯爵尖叫着,摇摇晃晃地从桌
子上站到地下。「这里没有其他的路,她还能去哪儿?!」

  「这里……」那警卫迟疑着指着实验室角落里的那个小门。

  女伯爵和她的女助手,还有另一个警卫走过来,看着那打开的小门和门口的
黛安娜靴子踩过的痕迹。

  「这个难以置信的女人!」女伯爵尖叫着,忽然像一个邪恶的巫婆一样狂笑
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另外的那个警卫问女助手。

  「这里是通向城堡的地下墓穴的!」金发女郎吃吃地笑着回答。「那个女人
会遇见一些她自己怎么都想不到的怪物!我们把它们关在下面准备研究它们的,
那是些邪恶、古怪的异种,它们太可怕了,只能被关在笼子里!」

  「是的,那大胸脯的美国骚货会发现它们是多么地可怕!」女伯爵尖声笑着
补充道,「我自己的计划都不如这来得完美!」

  忽然,那女助手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下紧张起来,她在女伯爵耳边悄悄说
了几句。

  「亲爱的上帝呀,你说得对!」女伯爵已经快笑出了眼泪,她喘着气叫着。
「快,警卫!我们要赶紧组成一支搜索队!我们必须在我的俘虏被糟蹋得没有了
用处之前找到她!我们要一个活着的、还有用的神奇女侠!」

  警卫飞快地向还半裸着身子大笑着的女伯爵敬了个礼,然后走出实验室。正
在警卫要关门时,女伯爵又叫了起来。

  「好吧,现在把那个神奇少女弄来,我们只好先从她开始了!」

  警卫恭敬地行礼,然后分头去组织搜索队和押送那悲惨的年青的女英雄来这
里。

     ***    ***    ***    ***

  黛安娜甩掉脚上沾满泥浆的靴子,以一个极其优雅的姿势跃入水中。地下的
水潭中的水冰冷而清澈,黛安娜十分惬意地在水中游着,洗净沾在她美妙的身体
上的烂泥。她游着游着,忽然发现前方有一个巨大的洞窟。

  那洞窟有大约50英尺高,十分宽阔,里面不断有清澈的水流流出。黛安娜
游近洞窟,发现洞窟的两侧有乾燥的沙土路面,通向幽深的洞窟里面。神奇女侠
从一侧爬上洞窟的地面,看到洞窟前有两支火把在发出微弱的光亮,而里面也有
更多的火光在闪烁着。

  「现在我身上乾净了……」神奇女侠嘀咕着,顺手拔下了一支火把。黛安娜
此刻是彻底地赤裸着身体,甚至连脚上的靴子都脱掉了,成熟丰满的身体上沾满
了亮晶晶的水珠。

  女英雄忧郁了一下,举着火把慢慢走进了洞窟。洞窟里面竟然出奇地宽敞,
自然形成的洞窟里面竟然丝毫不使人觉得压抑,地上是松软细腻的棕色沙土。黛
安娜走着走着,忽然看见前方不远处有一团巨大的、圆柱体。

  黛安娜走近那圆柱体,慢慢跪下一条腿仔细打量着。借着火把的光亮,神奇
女侠看到眼前的圆柱体大约八英尺高,直径有四英尺左右,表面是一层乳酪色的
似乎肉一样的怪怪的东西。它好像是一个活着的东西,在微微地搏动着,发出一
股令黛安娜感到惊讶的古怪气味。

  这种气味使黛安娜感到全身放松,她更惊奇地仔细检查着奇怪的生物。它的
那层好像肉一样的外表引起了神奇女侠的兴趣,她慢慢靠近这个圆柱体。当女英
雄越来越靠近时,那圆柱体的搏动也越来越激烈起来。

  突然,那圆柱体前端的一个小洞里猛地射出好几支长长的、肉乎乎的卷须,
伴随着一些黏液的喷射,那些卷须像蛇一样地迅速缠绕在了毫无准备的女英雄赤
裸着的小腿和脚踝上!紧接着,更多的卷须从圆柱体上射出来,紧紧地缠住了女
英雄赤裸着的丰满细腻的大腿,这些卷须用力地将神奇女侠修长结实的双腿扭曲
着死死地勒在了一起!

  「啊!怎么回事?!」神奇女侠尖叫起来!她的双腿疯狂地乱踢乱扭,同时
用双手拉扯着死死缠绕在自己腿上的卷须。但那些卷须十分结实,而且表面好像
有一层黏液一样光滑,使伟大的神奇女侠也无法对付它。

  这些卷须死死地缠绕在黛安娜赤裸的双腿上,并开始顺着她的双腿滑上了她
丰满肥大的屁股!黛安娜挣扎着试图站起来逃走,但由于双腿被圆柱体的卷须扭
曲地勒紧在一起,她立刻失去平衡地摇晃起来。

  黛安娜惊恐地感到那些冰冷滑腻的卷须缠上了自己肥白的臀部,并继续向她
上身滑动!她尖叫着一阵挣扎,失去平衡的身体向后摔倒下来,她赶紧用双手支
撑在地面上,手里的火把也甩到了一边。神奇女侠拼命地扭动身体,用有力的双
臂拉扯着缠在赤裸着的身体上的卷须,但每当她拉开一根,就有更多的卷须缠了
上来!

  正在这时,那圆柱体的顶上忽然爆裂开来,好像场物开花一样展开了,从打
开的部位伸出了好几支粗大的肉乎乎的管子似的东西!那些肉管一头粗,另一头
稍微细一些,显得十分的恐怖和邪恶!

  「上帝啊!不……」就在神奇女侠挣扎着坐起来的同时,她面前那可怕的圆
柱体裂开了!那圆柱体的内部是一片乳白色的肉壁,上面那些滑腻的肉壁表面好
像还布满了脂肪,而且还布满了蓝色的细小的静脉!它的内部的肉壁在微微颤动
着,不断分泌出大量的滑腻腻的白色黏液!

  与此同时,那些紧紧缠绕着黛安娜双腿和双脚的卷须开始用力地将女英雄向
着那圆柱体张开的内部拖去!

  「啊……不……」黛安娜尖叫起来,她明显感到那些缠绕在自己身体上的卷
须在收紧,提起自己赤裸的屁股拖着朝那古怪的生物拖去!她坐起来开始疯狂地
拉扯那些卷须,但立刻有更多的卷须射过来,死死地缠绕在了女英雄赤裸着的肩
膀、脖子和胸部上,接着她狂乱地挣扎着的双臂也被那卷须死死地捆绑在一起,
神奇女侠彻底地成了那怪物的俘虏。

  黛安娜绝望地尖叫着:「啊!不……不要!赫拉!救命!……」她竭尽全力
地与这捆绑、缠绕着自己身体的邪恶生物搏斗着,但强壮的女英雄此时的挣扎却
显得那么软弱无力。黛安娜赤裸着的双脚已经被拖进了那生物的「嘴」里,她赤
裸的肌肤接触到它湿漉漉、热乎乎的、蠕动着的肉壁,一阵绝望和惊慌涌上神奇
女侠的心头。

  女英雄现在只能疯狂地甩着头来表达自己的惊恐和忿怒,她被一点点地拖进
那怪物的「嘴巴」里,先是被扭曲着捆绑的双腿,接着是她扭动挣扎着的雪白的
大屁股。黛安娜越来越绝望,她已经清楚地感到自己身体接触到那光滑潮湿的恶
心的肉壁。

  黛安娜现在只有思维还转得飞快:「赫拉呀!我要被它活活吃了!如果它和
其他场物一样,那它彻底消化掉我就得一个多星期,就是说,我得被吞进去好几
天才能慢慢死去?」

  神奇女侠继续徒劳地挣扎着,现在她的肩膀和丰满的大乳房也被拉进了那怪
物的「大嘴」里。此时那圆柱体张开的「大嘴」开始合拢,当黛安娜的头也被那
有力的卷须拽进去之后,那张「大嘴」也迅速地合上了,可怜的神奇女侠被彻底
地关进了一个密封的「肉坟墓」里!

  快要发疯了的神奇女侠在密封的「肉笼」里竭力地挣扎着,她感到无数的滑
腻腻的卷须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游动着,一些卷须缠住了她的双臂和手腕,将女
英雄的双手扭到了背后死死捆住。然后那些将黛安娜双腿捆在一起的卷须忽然松
开了,黛安娜立刻踢动着双腿挣扎起来。

  但马上又有卷须缠绕上来,它们捆住女英雄结实修长的双腿向两边拉开,有
力的卷须将黛安娜赤裸的身体拉成了一个「大」字的形状,死死地固定住。接着
开始有卷须缠绕上黛安娜赤裸的上身,那些湿滑的卷须缠绕在女英雄丰满肥大的
胸脯上,勒紧两个巨大的肉球,甚至开始有卷须在黛安娜敏感娇嫩的乳头上挤压
起来!

  接着那些卷须上开始分泌出恶心的黏液,流满黛安娜赤裸着的丰满的身体,
使女英雄感到十分难受和厌恶。但这些卷须已经将神奇女侠的身体从脖子到腰,
直到双腿全部捆绑勒紧,使她赤裸裸地被捆绑禁锢在这可怕的「肉笼」里,只能
被动地随着卷须的游动而微弱地蠕动着。

  「啊……这些东西……赫拉!它们捆得太紧了!」神奇女侠还在徒劳地挣扎
着,沉重地喘息着。

  突然,黛安娜面前出现了一根差不多半个手腕粗细、白色的肉茎!神奇女侠
立刻惊慌地朝身体周围看去,不知什么时候有好几根这样的肉茎出现在被卷须捆
绑着的神奇女侠身体四面!这些可怕的肉茎微微搏动着,白色肉感的表面甚至还
能看到蓝色的静脉!它们每一根的顶端都有一个好像嘴巴的小洞!

  「它们就要这样吃掉我!」黛安娜喘着粗气猜测,绝望和惊恐使神奇女侠感
到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

  忽然,那根伸在黛安娜面前的肉茎顶端的「嘴巴」张开了!从那恶心的肉茎
里分泌出大量的乳白色、糊状的黏液,这些黏液在肉茎慢慢蠕动下一点点蹭在了
神奇女侠充满惊恐表情的脸上!黛安娜低头一看,其他那些肉茎也正在不断分泌
出这种黏糊糊的东西,沾满了神奇女侠赤裸着的大腿、屁股、小腹和胸部!

  「赫拉!它们不是要吃掉我!它们难道要……不!」突然意识到了这怪物的
真实意图的神奇女侠,立刻被自己恐怖的想法惊呆了,她发疯一样尖叫起来!

  的,这邪恶的生物捆绑住神奇女侠不是要吃掉她,而是要强奸这个健康成熟
的女人!就在黛安娜发出尖叫的同时,那根一直在她面前蠕动着的肉茎忽然以一
种极快的速度插进了神奇女侠的嘴里!那热乎乎的肉茎有力地撑开神奇女侠肉感
的嘴唇,蠕动着滑进女英雄的嘴里,一直插进了她的喉咙里!然后肉茎开始在神
奇女侠温暖的嘴里膨胀、蠕动,分泌出大量的黏液,顺着黛安娜没法闭上的嘴巴
流淌出来,流满了神奇女侠的下巴和脖子。

  「呜呜……」被肉茎堵满了嘴巴的神奇女侠痛苦地发出模糊的呻吟和悲啼,
难过地摇晃着头,恶心的黏液糊满了女英雄的脸。同时有一些肉茎开始在黛安娜
的脸上乱蹭着,竟然开始试图插进女英雄的耳朵和鼻子里!而另一根肉茎则错误
地把黛安娜光滑平坦的小腹当作目标,在女英雄赤裸的小腹上来回挤压磨擦着。

  黛安娜感到惊慌和羞耻,自己竟然要被一个邪恶的生物强暴?!她疯狂地扭
动着丰满肥大的屁股,立刻使那些肉茎注意到这个雪白肉感的部位!一根滑腻腻
的肉茎开始顺着神奇女侠迷人的肉缝游动起来,它很快找到了女英雄抽搐着的窄
小的肛门,有力地撑开这个紧缩着肉洞,野蛮地插进了神奇女侠的屁眼里!

  膨胀变硬的肉茎在黛安娜的肛门里蠕动抽插着,这种痛苦和羞耻使神奇女侠
的呻吟逐渐变成了含糊的呜咽,她感到大量的黏液开始灌满自己被强暴的肉洞,
顺着屁股流淌下来。黛安娜开始更猛烈地摇晃下身,其结果是使女英雄赤裸的牝
户也暴露在了那些肉茎前面。

  很快有一根肉茎缠绕上了黛安娜的大腿,并立刻滑进了女英雄毫无遮掩地裸
露着的肉穴里!那肉茎在女英雄的阴道里不断分泌着黏液,并一直深入进她的肉
洞深处,使黛安娜感觉好像要直接插进了自己的子宫!

  黛安娜绝望地抽泣悲鸣,她开始感到插进自己肛门和肉洞里的肉茎在迅速膨
胀,大量黏糊糊的液体顺着自己的下身流淌下来。她低头看时,发现那根原本在
她的小腹上蠕动着的肉茎也开始向着自己已经被一根肉茎插进的小穴移动,并很
快也插进了神奇女侠已经被黏液弄得湿滑不堪的肉穴里!

  「不……不……」黛安娜绝望地呜咽着,拼命地扭动着被无数肉茎缠绕强暴
的身体。强烈的涨痛感从身体下面穿透上来,这种痛苦和羞辱使神奇女侠几乎要
崩溃了!

  与此同时,那两个同时插进女英雄肉洞里的肉茎在一直插到她的子宫口时停
了下来,然后开始一边膨胀变硬,一边像男人的肉棒一样快速地抽插奸淫起来!
一种强烈的快感突然从黛安娜被强暴的肉洞传来,几乎使她昏迷过去。

  黛安娜现在终于意识到了等待自己的命运是什么,绝望悲痛的神奇女侠彻底
放弃了抵抗,赤裸的身体在无数肉茎缠绕下软弱地颤抖着,嘴里发出悲哀的呻吟
和抽泣。

  但黛安娜的呻吟很快就停止了,变成了模糊的呜咽。因为女英雄嘴里的那根
邪恶的肉茎迅速膨胀起来,堵满了她的嘴巴,随即一股浓重粘稠的液体在黛安娜
的嘴里崩溅开来!女英雄羞耻痛苦的呜咽也停止了,她几乎被那邪恶的生物浓厚
的精液窒息了,大量的黏液涌进她的喉咙里,使她被迫吞咽下这些恶心的液体,
同时黛安娜的脸上和嘴角也溅满了恶心的黏液!

  与此同时,那些缠绕在神奇女侠身体周围的肉茎也纷纷开始发射!一股股浓
厚粘稠的精液溅满了神奇女侠赤裸着的丰满肉体上,使她感到自己好像浸透在一
个恶心的黏液的海洋里一样!而插进女英雄肛门里奸淫肆虐着的肉茎也突然射出
浓稠的黏液,填满了黛安娜遭到蹂躏的直肠,顺着被撑开的屁眼流淌下来!

  但更令女英雄感到绝望和羞愤的是,那两根插进她的肉穴,在她的阴道里交
替抽插凌辱着她的肉茎一样是那样坚挺!使黛安娜感到难以形容的充实和羞辱,
她挣扎着,随着肉茎奸淫的恐怖节奏浑身颤抖着在心里哭叫:「亲爱的赫拉呀!
不、不要让它们在我那里……」

  两根肉茎蠕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在神奇女侠紧密的阴道中可怕地膨胀了
起来!黛安娜已经不再抗拒挣扎了,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好像已经被那邪恶的肉茎
塞得满满的,酸涨不已。而且一种不可抗拒的快感正潮水般涌起!悲惨的女英雄
只能随着那生物的节奏开始上下摇摆着肥大的屁股迎合着。

  大量的白色黏液从那肉茎顶端分泌出来,像溪流一样从神奇女侠被蹂躏着的
花瓣间流淌到结实丰满的大腿上。而此刻的黛安娜已经感觉不到浑身湿漉漉的难
受感觉了,只觉得自己阴道里的那两根东西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几乎要把
自己的下身撑裂了一样!而那两根肉茎的顶端已经野蛮地顶进了女英雄失去防卫
的子宫里,不断的快速抽插将痛苦和快感与不可思议的恐怖和羞辱一起带给了完
全被打垮了的女英雄。

  那两根插进神奇女侠肉穴里的肉茎不可思议地变粗起来,从底部开始匀称地
涨大,好像有一股洪水从它的根部向已经伸进神奇女侠子宫里的顶端前进!突然
间,黛安娜感到一股热浪在自己身体里爆炸了!大量粘稠火热的精液喷射进神奇
女侠遭到蹂躏的子宫和阴道里!那一瞬间黛安娜感到眼前一片漆黑,好像落进了
不见底的黑洞一般,全身都被火一样的高潮包围了!

  神奇女侠雪白丰满的肉体失去控制地在无数肉茎包围中凄惨地扭动翻滚,不
断发出柔弱的呻吟和悲啼,大量的粘稠的精液喷射在她的脸上、胸膛上、后背和
屁股上,浸透了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啊……哎呦、哎呦,这是哪儿……放开我!赫拉呀,不要再让它……」黛
安娜失去意识地哭叫着,性感丰满的肉体不停颤抖着,虚弱地试图从那生物的肉
茎和卷须中挣扎出来。

  但那些卷须和肉茎再次将女英雄抓住,它似乎知道仅仅一次奸污不足以令这
个健壮成熟的女战士受孕。那些肉茎又可怕地粗硬起来,又迅速而残忍地插进了
失去抵抗的女英雄的肉穴、肛门和呻吟悲啼着的嘴里!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9 09:31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五夜·征服神奇女侠 作者:NEPTUNE


                              (五)

  两个女虐待狂押着神奇少女走进女伯爵的实验室。多茜拉的双手被铐着,嘴
里被塞进一个皮制的钳口球,上面的皮带紧紧地系在她的脑后。多茜拉现在穿着
一套薄薄的丝制比基尼,用细细的丝带系着,那无比节省的小小胸罩似乎刚刚盖
住年青的女英雄的两个娇嫩的乳头,而大半个丰满肥硕的乳房都露在了外面;而
她下身的粉红色小内裤则好像连女战士的阴户都遮不住,两片嫩红的肉唇几乎露
了出来,而浑圆肥白的双臀更是完全赤裸着一样。

  多茜拉已经基本上被打垮了,她被那两个虐待狂和那残忍的机器折磨、拷打
了好几个小时,以至于现在走路还摇摇晃晃的,眼前直冒金星。她踉跄着,被伊
格娜像牵一头母牛一样,用栓在神奇少女脖子上的皮带牵进了房间。

  伊格娜将神奇少女牵到女伯爵面前,然后从后面将她推倒,迫使多茜拉以一
种屈服顺从的姿态跪在女伯爵脚下,无力地低下头。

  「不错,不错……看来你们的『玩具』已经很好地驯服了我们的小客人。」
女伯爵用手抓住神奇少女的下巴,抬起她流满泪水的脸看着。

  「是的,主人。」伊格娜回答,「她的身体已经被我们打败了,但意志还没
有。而且她一旦恢复了体力,还会反抗的。」

  「但是我们喜欢勇敢的女孩。」女伯爵吃吃地笑着,看着伊格娜。「这样我
们『玩』得就更有趣了!」

  伊格娜、格蕾塔和女伯爵那金发女助手一起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既是笑女
伯爵的用词,也嘲笑着跪在她们脚下的被打败了的女英雄。

  「把她弄到桌子上去!」女伯爵挥挥手命令道。

  两个女虐待狂走上来,一人抓住多茜拉一只手臂,朝着一张巨大的、手术台
似的桌子拖去。

  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多茜拉以一种极其迅猛的速度飞起自己的左腿踢向了
格蕾塔的头!红发女人没有一点准备,惨叫着被突然恢复了力量的神奇少女踢得
飞了出去!接着,多茜拉整个人一头顶向了被惊呆的伊格娜,将这个女虐待狂撞
进了墙边的柜子里!然后多茜拉一把将挂在伊格娜腰上皮带上的手铐钥匙拽了下
来,像一只敏捷的羚羊一样跃到了实验室的角落里。

  「抓住她!快抓住她!」女伯爵声嘶力竭地叫喊着。

  此时多茜拉已经打开手上的手铐,神奇少女双拳紧握,弓着身体站在墙角,
丰满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睛瞪得圆圆的,好像发怒的公牛一样,牙齿咬得「咯
咯」直响。

  「我们不会伤害你的,至少现在不会!」伊格娜爬起来,缓步走向愤怒的神
奇少女,好像很温和地说着。

  「啊……放屁!」多茜拉狠狠地将自己嘴里堵着的钳口球拽出来,愤怒地喊
着。

  「你们这些女人太卑鄙了!」多茜拉用手指着从周围包围过来的女纳粹,以
一种挑 式的口气尖叫着。「你们、你们这些纳粹太过分了!你们刚才在那个牢
房里那样对我,现在我要报复!」

  「喔,我们太害怕了。」四个女人说着,继续慢慢朝神奇少女包围过来。

  「好吧,既然你们想打架,我就让你们看看神奇少女是怎么打架的!」多茜
拉愤怒地叫着,突然朝那两个女虐待狂扑去!

  格蕾塔和伊格娜还没来得及做出动作,就已经被敏捷的神奇少女抓住她俩的
双腿,向丢破麻袋一样将两个女人摔在了地上!那女助手此刻突然尖叫着朝多茜
拉扑来!但令她惊恐的是,等她扑上来时神奇少女突然从她几秒前站着的地方消
失了?!接着,金发女郎就感到自己的身体失去了平衡,栽倒在了两个女虐待狂
摔倒在地上挣扎着的屁股和大腿之间!

  神奇少女迅速地抓起旁边的一块防水布,将摔倒在一起挣扎的三个女人盖住
裹成了一个不断蠕动着的大包袱!

  「显然,」女伯爵冷酷的声音在多茜拉面前响起,「刚刚那些性的惩罚没有
使你丧失战斗力!」

  女伯爵接着说:「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现在早就已经瘫成一滩泥了。但
你一定有着野马一样的体质!」

  「当然,我至少不像你们一样只有一个大屁股!」多茜拉骄傲地说。

  「你怎么敢这么无礼?小丫头!」感觉受到嘲讽的女伯爵尖叫起来,「我要
好好给你一点教训!」

  「我才不怕你们的那些小花样呢!」神奇少女得意地将双臂交叉抱住自己丰
满的胸膛,盯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女伯爵。「我想知道你们对我姐姐做了什么?」

  「哦,她可不需要你的关心。」女伯爵用轻松地语气说着,显得十分的傲慢
和自大。

  「如果我是你,就会更关心一点自己的屁股和贱穴的下场!」女伯爵加上一
句。

  「哦,真的吗?我倒要看看……啊!」多茜拉还没说完,就发出一声凄厉的
惨叫,感到自己的耳朵里突然「轰」地一声,头上遭到重重一击,眼前立刻一片
漆黑!

  神奇少女的后脑被一根包着皮革的铅棍重重一击,好像被锤子砸中的钉子一
样,惨叫着栽倒在地上,身体立刻抽搐起来。

  女伯爵的诡计得逞了。她故意引着神奇少女与自己争论,使得缺少经验的女
英雄没注意到那三个女人已经悄悄爬出了防水布,并举起沉重的铅棍朝自己后脑
砸了下来!

  「快!把这个小贱人弄上来!」女伯爵说着,赶紧走向墙边的控制板。

  三个女人赶紧抬起正处于半昏迷中的神奇少女,与此同时,一阵低沉的「嘎
吱」声响起,实验室的地板上慢慢升起一台古怪的机器。机器的面板上挂着很多
镣铐,三个女纳粹迅速地将不断呻吟着的女英雄弄到面板前,将她的手脚拉开,
用面板上的镣铐紧紧锁住,成了一个「大」字的形状。

  一桶冷水泼在了多茜拉的头上,神奇少女慢慢地苏醒过来,嘴里发出痛苦的
呻吟。

  「母狗!醒醒吧!」格蕾塔叫着,不听地抽打着多茜拉的耳光!

  「哦……啊!放开我!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们!」恢复了意识的神奇少女发
现自己已经被死死地捆绑在了面板上,发疯地摇晃着身体尖叫着。

  四个女人得意地看着失去自由的女英雄绝望地挣扎着,几乎全裸着的丰满的
身体剧烈地扭动着,都笑了起来。女伯爵走到神奇少女面前,粗鲁地将多茜拉身
上的胸罩和内裤撕碎扒了下来,使神奇少女雪白丰满的肉体彻底裸露出来。

  「很遗憾,神奇少女!你又落到我的手里了!」女伯爵邪恶地笑着,「我们
就要像刚刚对你说的那样,但在『处理』你之前还得让你软化一些。」

  她说着,开始用手抚摸着神奇少女胸前裸露着的两个雪白柔软的肉团,按摩
着两个娇嫩的乳头,多茜拉蠕动着丰满的身体,羞耻地低下了头。

  「让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台机器。」女伯爵说着,从神奇少女的背后传来一阵
马达的轰鸣,面板也随着震动起来。

  多茜拉惊恐地抬起头,看到几支机器手从头顶落下,停在了女英雄赤裸着的
丰满肉体前。

  「赫拉!这是什么?!」多茜拉大叫起来。

  「哦,你很快就会知道这是什么了,神奇的母狗!!」女伯爵一边操纵这机
器,一边残忍地笑着说道。

  两支机器手落在了神奇少女柔软硕大的乳房上,机器手的前端伸出一束柔软
细密的丝束,开始在神奇少女敏感娇嫩的乳房和乳头上上下轻扫起来!机器手同
时还落在两个雪白的大肉团上,不停挤压揉搓着。

  神奇少女感到胸部一阵阵难受的麻痒,她使劲摇晃着被捆绑的身体徒劳地想
躲避机器手的玩弄。同时一种令多茜拉难以形容的快感在涌起,使她不禁浑身发
抖,使嘴里发出阵阵艰难的喘息。

  同时另外两支机器手慢慢移向了被赤裸着的女英雄丰腴细腻的大腿和被分开
的双腿之间娇嫩的小穴,柔软的丝束在敏感的大腿内侧和嫩红的肉唇周围轻扫起
来,不停地刺激着女英雄失去保护的娇嫩的阴核。

  一阵阵难以抗拒的快感传了上来,多茜拉紧咬着的嘴唇不由自主地松开,嘴
里不停发出娇柔的呻吟,浑身颤抖着,两个娇小的乳头也羞耻地涨大起来,被玩
弄着的肉穴上渐渐渗出了晶莹的水珠!

  强烈的刺激使多茜拉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虽然为自己遭到敌人的玩弄而
羞辱,但生理上的变化还是不可遏止地出现了。多茜拉感到自己的意志在这邪恶
的机器手的玩弄侮辱中渐渐崩溃,她不再压抑身体里的快感,放纵地扭动着肥大
白嫩的双臀,两个巨大的乳房在胸前剧烈地摇晃着,大声地呻吟起来。

  正当多茜拉沉浸在高潮即将到来的颤抖中,那些机器手的动作突然停止了!
巨大的失落使年青的女战士不顾羞耻地猛烈摇晃着赤裸的身体,大声哀号起来:
「啊!……赫拉!不、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

  「不,我就是要这样!」女伯爵残忍地说着,她小心地不碰到神奇少女已经
变得火热、敏感无比的肉体,不想令这个悲惨的女俘虏达到高潮。

  「这台机器可以不断地挑逗刺激你,但你永远也不会得到你想要的!不过你
别急,等我觉得必要时,就会有无数强壮的男人来使用你这下贱的身体,那时你
就可以尽情地享受了!哈哈哈……」

  女伯爵邪恶的笑声使神奇少女感到无比恐怖,「继续享受吧,我亲爱的小婊
子!」女伯爵说着,和其他女人走出了房间,紧紧地关上了沉重的大门,将无助
的神奇少女留在了可怕的牢房中,独自去接受无尽的苦难。

  「不!」多茜拉绝望地叫着,「不、不要把我丢在这里……啊……」随着机
器手又开始蹂躏她敏感娇嫩的肉体,多茜拉低着头大声呻吟着,在无尽的痛苦和
快感交织折磨下,感到似乎身体都要融化了。

     ***    ***    ***    ***

  在经过了几小时、十几次撕裂身体般的奸淫和高潮之后,那些插进神奇女侠
身体各个肉洞里的肉茎又膨胀起来,一阵剧烈的喷发过后,那邪恶的异种的「嘴
巴」张开了,将悲惨的女英雄赤裸裸地抛了出来。

  神奇女侠四肢软绵绵地张开着,随着那「嘴巴」里喷涌而出的白色的粘稠液
体滑落到了冰凉的地面上,她现在终于得到了休息——遭到了残酷的奸淫和折磨
后的、赤身裸体的休息。被彻底打垮了的女英雄趴在那些湿滑的地面上,赤裸着
的丰满肉体上糊满了黏糊糊的白色精液,修长的双腿失去控制地抽搐着,嘴里还
不断发出着诱人的呻吟和悲啼。

  「哦……赫拉,我不行了……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哦……」神奇女侠挣扎着
抬起手放在自己被那黏液弄得湿漉漉的额头上,尽量想使自己从不断的猛烈高潮
造成的晕眩中清醒过来,四肢无力地蜷缩起来,支撑起疲惫的身体。

  「哦,该死的!」黛安娜用一只手支撑着地面,侧身地趴伏着看着那巨大的
肉乎乎的怪物,愤怒地咒骂着。她慢慢用一只手擦拭着那些糊满全身的黏糊糊的
白色精液,将残留在自己嘴巴里的那些油脂一样粘稠的恶心的精液吐向那邪恶的
生物,使劲乾呕着试图将那些被迫吞进胃里的黏液也吐出来。

  当神奇女侠的手碰到膝盖时,忽然一阵强烈的疼痛传来!女英雄立刻痛苦地
用手按住小腹,浑身几乎痉挛起来。

  「哦!我的肚子!啊……那东西插得太狠了,几乎弄伤了我!它是想令我怀
孕……」神奇女侠抱怨着,挣扎着站了起来。

  「太可恶了,它把我折磨地这么虚弱……我需要休息一下。」黛安娜喃喃自
语着,感到浑身软绵绵的,走路都摇摇晃晃,她一边用手按着自己疼痛的小腹,
一边蹒跚着走出洞穴。

  「我还从没碰上这么可怕的东西!那些纳粹从哪儿弄来的这个怪物呢?该死
的,应该让那个讨厌的女伯爵来尝尝这种滋味!」神奇女侠胡乱想着,慢慢走到
了洞穴外的大厅里。

  黛安娜跳进那地下湖里面游了一会,洗净了糊满身体的肮脏的黏液,爬了上
来。她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再继续朝前走会到哪里呢?神奇女侠几乎立刻决定
了,她用手拧乾了湿淋淋的头发,拖着疲惫的身体继续朝洞窟深处走去。

  里面的地下走廊幽深而崎岖,黛安娜光着双脚小心地走着,一路上只看到了
几具悲惨的骷髅。过了一会,又走进了一个比刚才的更宽敞的洞窟。女英雄站在
洞窟里,呆呆地举着火把看着四周好几条漆黑的地道,不知道该朝哪里走。

  正在这时,从一个地道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黛安娜立刻惊慌地将手里的
火把丢到一堆白骨中弄灭了火光,然后好像被关进笼子里的野兽一样转着圈,慌
乱地向四周望着。

  「赫拉!怎么办?我得找个地方藏起来……」

  黛安娜忽然看见身边的洞窟壁上有一个天然形成的通风穴,那石洞的大小刚
刚够神奇女侠双肩的宽度。她立刻将头钻进去,朝石洞里爬去。

  「该死!」黛安娜咒骂着,那石洞里刚进去就向下拐了一个锐角,使她无法
转身,只好又退出来。然后将双腿先伸进去,身体倒退着慢慢缩进了石洞。

  此时那地道里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火光也几乎能看到了。黛安娜加紧向石
洞里倒爬着,可神奇女侠宽大的臀部好像被狭窄的石洞卡住了。她暗暗抱怨着,
自己为什么要有这么一副丰满的魔鬼身裁?使劲活动着肥大的屁股,终于缩进了
狭窄的石洞,而两条修长丰腴的腿上则好像已经被擦破了,开始疼痛起来。

  黛安娜用双手撑着石洞仅有的一点突出部分,将双肩和头部也缩进了石洞,
双腿则悬空在石洞里。就在这是,一阵德语的谈话声从地道里传来,四个德国军
人带着武器,拿着手电筒从一个地道了走了出来。黛安娜赶紧用双手扒住石洞的
突出部分,将头也缩进那石洞拐了锐角的地方,只露出两只眼睛紧张地向外观望
着。

  那四个德国军人竟然走到了离黛安娜藏身的石洞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用手
电筒胡乱地在洞窟里乱照着。

  「那个美国母狗能藏在哪儿呢?」一个军人站住,靠在洞窟壁上大声对同伴
说着。

  「她跑不了多远的!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把那婊子抓住了!」另一个则乾脆
从衣服里掏出一包香烟,说着。

  「可女伯爵不许我们伤害神奇女侠。」另一个忠实的警卫说着。

  「女伯爵?」最开始的那个家伙笑了起来,「那个母狗现在只配干这个!」
他放肆地分开双腿,下流地挺了挺腰做了个动作。

  「这就是那优等民族?」藏在石洞里的黛安娜看到那警卫无耻的举动,暗暗
想着,「这都是些多么下流猥琐的家伙!只会吹牛!」

  「对了,你见过那娘们的那两个大胸脯吗?」一个家伙用手在自己胸前比划
着说。其他人眼睛开始乱转起来,显然在想像着神奇女侠那傲人的丰满胸膛。

  「我保证,它们捏起来一定特别结实,特别有弹性!那些美国娘们的身裁真
是让人难以置信!」另一个家伙用手做了个揉捏的动作说着。

  「可我喜欢她的大屁股!」另一个警卫说着,「那雪白厚实的屁股揉起来手
感一定好极了!」

  其他人都笑了起来,四个家伙乾脆都坐在了地上,好像要开一个关于神奇女
侠那美妙身体的讨论会一样。

  「该死!你们快滚吧,白痴!」黛安娜开始感到支撑身体的双臂酸麻起来,
毕竟她被那怪物蹂躏了太长时间,即使是神奇女侠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恢复过来。
发现那些警卫竟然坐下来,好像要停留很久的样子,她好像一个等待使用浴室的
小女生一样埋怨起来,几乎叫出了声音。

  但那些警卫显然没注意到这近在咫尺的微弱动静,继续兴致勃勃地讨论着。

  「你猜女伯爵那母狗要这个女人做什么?」

  「我听说是要用她们姐妹来育种?!」

  「什么?」

  「是的,那女人和她的妹妹将被女伯爵关押起来,专门用来和女伯爵亲自选
定的壮丁交配。据说这样那两个女人就会生下更强壮优秀的种族!」

  「嘿,这个工作多过瘾!」一个家伙站起来,用手做出一个好像抓住女人的
臀部的动作,摆动着自己的胯部。

  「算了吧,你都已经有了八个孩子了,还能行吗?」一个警卫嘲笑着。

  「怎么不行呢?我每次见到他太太,她总是好像怀孕的样子!」另一个警卫
也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唉,也许只有等打完了仗才会轮到我们上那两个娘们。」一个家伙忽然好
像很惆怅地说。

  「嘿嘿,你以为咱们还能活着看到战争结束吗?」

  「怎么不能?我听说我们已经研制出了一种超级武器,很快就能把美国佬和
英国佬都打败了!」

  「什么超级武器?」一个警卫立刻来了兴趣。

  藏在石洞里的黛安娜听见那家伙的话,也立刻警觉起来,忍不住伸长了脖子
听着。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那武器好像就在咱们这个基地,嘿!还好像就是
南边那个大仓库。」

  「真的吗?难怪最近一直锁着不让人进去了。」

  黛安娜心中一动,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纳粹的机密,如果能想办法把那超级
武器破坏掉,不但可以阻止纳粹的阴谋,也可以狠狠报复女伯爵一下,就不枉自
己来这一遭了。

  「算了,别讨论什么超级武器了。我倒想知道女伯爵她们是怎么对付那个什
么神奇少女的?」最开始的那个家伙打断了同伴的话,问道。

  「我知道。格蕾塔和伊格娜那两个骚货去『探望』那个小母狗时,正好是我
在门口看守。」一个警卫得意地说着。他接着开始兴致勃勃地讲述起那两个女虐
待狂折磨拷打多茜拉的情况。

  听到那些警卫无耻地谈论着神奇少女遭到则折磨和蹂躏的过程,黛安娜忍不
住小声嘀咕起来:「哦,我可怜的妹妹。她们竟然那么残酷地对待你。」

  「哈,那两个女人把两根巨大的按摩棒插进那小贱货的身体里,一个插进前
面,一个插进后面!我还从来没见过一个女人会叫得那么厉害!我在门外就能听
见那个小娘们使劲地尖叫……」那警卫讲得眉飞色舞。

  「该死!……」黛安娜几乎忍不住要跳出来揍这些家伙一顿,可她想起自己
现在赤身裸体,而且被那生物折磨得还浑身无力,只好忍住了。

  「那么那个神奇女侠呢?女伯爵怎么收拾这个娘们的?」

  「哼哼,那个笨女人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让神奇女侠逃跑了,她自己反倒被
人家扒得光溜溜的捆在桌子上!嘿嘿,那个大胸脯的美国娘们现在没准正等着我
们操呢!」一个警卫笑着说。

  黛安娜听见那警卫羞辱着女伯爵,忍不住要笑了出来。

  「女伯爵他们曾经拍摄过一些神奇女侠被捆绑时的照片,准备用做宣传的。
我当时正好在旁边帮忙。」一个警卫插上一句。接着他开始用一些十分淫秽下流
的语言描述着当时被扒光了衣服捆绑起来的黛安娜的悲惨样子,绘声绘色地讲着
神奇女侠那格外丰满的大胸脯和肥白的大屁股。

  黛安娜只能愤怒地屈身在那狭窄的石洞里,听着这些卑鄙的家伙用言语谈论
侮辱着自己和多茜拉,她已经气愤得快要发抖起来。


                              (六)

  「等一下,我要方便一下。」一个警卫打断了他的同伴的讲述,一边解着裤
子一边朝黛安娜藏身的石洞走来!

  黛安娜惊慌地往下缩着身体,忽然一股热乎乎、带着骚臭气味的液体从神奇
女侠的头上浇了下来!那警卫竟然对着石洞撒起尿来!

  骚臭的尿液不停地浇到黛安娜的头上,顺着她的脸流到她丰满的胸膛上,还
几乎流进了黛安娜的嘴里!黛安娜又怒又羞,浑身颤抖起来,几乎叫了声!

  那警卫撒完尿,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将在嘴里咀嚼了半天的一块烟草吐进了
石洞。那块烟草不偏不倚地正好掉进了神奇女侠正张开的嘴里!

  那带着警卫口臭和唾液的烟草块掉进黛安娜的嘴里,黛安娜感到一阵恶心,
她忍不住张开嘴「呸」地一下将那烟草吐了出来!

  那个警卫正要转身走开,忽然听见石洞里发出的「呸」的声响,立刻警觉地
将头探进石洞,接着像发现了宝藏一样大声喊叫起来!

  「神奇女侠!我的天哪!那娘们在这里!」他看到正艰难地蜷缩在石洞了的
女英雄黑色的头发和紧紧扒着石臂的双手,立刻朝他的同伴大喊着。

  黛安娜立刻意识到自己不小心地发出一点动静,就给自己惹来了大祸!她正
惊慌地考虑着如何脱身,就感到双手已经被那刚刚撒完尿的警卫死死抓住了,接
着自己的身体就被那警卫粗鲁地朝石洞外拖了出来!

  同时那三个家伙也跑了过来,一个警卫和喊叫的那家伙一起,各抓住神奇女
侠一只手臂,使劲地向上拖着,另外那两个家伙则满脸奸笑地守侯在石洞旁边。
赤裸着身体的女英雄在狭窄的石洞里奋力地挣扎着,但还是被一点点地拽出了洞
口!

  黛安娜感到惊慌和绝望,因为狭窄的石洞和坚硬的石壁限制了女英雄的挣扎
和反抗。她的上身刚被拽出石洞,就被那另外两个警卫一边一个地死死抱住了剧
烈扭动着的腰肢,而双臂则还被那两个家伙牢牢地抓着。

  「放开我!我命令你们!马上放开我!」黛安娜尖叫着,使劲扭动着赤裸着
的丰满身体,在四个奸笑着的警卫包围下好像落入陷阱的野兽。

  「喔!这个娘们脾气好大!」拽着黛安娜左臂的警卫笑着骂道,他用另一只
手抓住女英雄裸露着的巨大的乳房,使劲地抓着这肥嫩的肉团和另一个警卫一起
将黛安娜彻底从狭窄的石洞了拖了出来。

  黛安娜愤怒地甩着头,冲那些警卫大喊大叫着。她的身体刚被拖出洞口,立
刻抬起左腿朝一个警卫踢去!但女英雄光滑丰满的大腿立刻落到了一个抱住她腰
的警卫手里,那个警卫使劲地抓着女英雄结实的大腿向上抬,将她修长的双腿分
开成了一个直角。黛安娜又急又怒,刚刚抬起右腿就立刻被抱住她腰的另外一个
警卫抓住了,这个警卫顺便放开黛安娜的腰,用腾出来的手抓住了女英雄肥大厚
实的屁股。

  现在赤身裸体的女英雄彻底落到了四个纳粹军人的手里,她的双臂和双腿分
别被四个家伙抓着,身体被抬离了地面,只能徒劳地剧烈扭动着雪白的屁股喊叫
着:「我……难以相信,竟然……放开我!」

  黛安娜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如此不幸地落到了四个卑鄙委琐的警卫手里!她
疯狂地扭动着赤裸的丰满身体,喘着粗气挣扎尖叫着。

  那四个警卫贪婪地看着如今被自己抓获的这个来自天堂岛的女敌人,那两个
剧烈摇晃着的肥硕的大乳房、浑圆结实的大屁股和细腻丰满的大腿,忍不住都咽
起了口水,神奇女侠赤裸裸的雪白肉体激起了他们强烈的欲望。

    抓住黛安娜双臂的警卫用他们粗糙的大手使劲地捏着女英雄傲人的双乳,用
手指夹住两个嫩红的乳头搓弄着,使神奇女侠挺拔结实的胸膛被痛苦地捏成各种
形状,乳头也被捏得肿胀起来;而另外的两个警卫则毫不留情地抓捏着女英雄肥
厚的双臀,令遭到侮辱戏弄的女战士不停地发出痛苦羞耻的尖叫。

  四个家伙残忍地玩弄了一会女俘虏失去自由的身体,立刻决定互相合作来进
一步蹂躏这个不幸被俘的女英雄。抓住神奇女侠双臂的家伙分别站到黛安娜的前
后,然后站在黛安娜面前的警卫将她的右手扭到背后,和她的左手一起死死抓住
使在神奇女侠背后的家伙的双手腾了出来。

  黛安娜现在双腿被两个军人抓住抬在空中,上身只能前倾靠在面前的警卫的
身体上,脸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几乎能闻到那警卫嘴里喷出的臭气。她感到自己
的双手被扭到背后,两个手腕被面前的家伙死死地扣在一起,使神奇女侠有力的
双臂失去了作用,而背后的家伙则用双手在自己丰满肥厚的屁股上放肆地乱摸起
来。

    黛安娜感到了无比的愤怒和羞耻,她相信如果不是那邪恶的生物蹂躏奸淫的
原因,她一定能狠狠地教训这四个无耻的家伙!可如今伟大的女英雄竟然这么软
弱无助地落到了四个卑鄙的纳粹手里,遭到他们残酷的羞辱和玩弄!

  在神奇女侠背后的警卫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抬起来对着面前的警卫,而
黛安娜面前的家伙则张开发出口臭的嘴巴要来吻女英雄。黛安娜愤怒地甩着头,
一口吐沫吐在了那军人的脸上!

  「啊!臭婊子!你要为你的傲慢付出代价!」那军人恶狠狠地骂着。

  在黛安娜背后的军人此时已经开始解开裤子,掏出怒挺着的大肉棒对准了女
英雄赤裸裸地毫无防备的屁股。他用双手粗鲁地抓住黛安娜雪白肥厚的双臀,扒
开两个肉丘,对着女英雄娇嫩的肉穴捅了进去!

  「臭婊子!我要让你好好尝尝男人的滋味!」他狠毒地骂着,将粗大的阳具
重重地插进了神奇女侠紧闭着的肉穴里!

  黛安娜的小穴里还残留着那怪物留下的黏液,所以那军人的肉棒没有费多大
劲就齐根插进了女英雄的肉穴里。随着「哧」地一声,黛安娜感到一根粗大火热
的肉棒戳进了身体,一阵酸涨从下身传来,被奸污了的痛苦和羞耻使挣扎着的女
英雄立刻发出大声的尖叫!

  那军人双手死死抓住神奇女侠左右扭动反抗着的双臀,嘴里发出沉重的喘息
在黛安娜紧密的肉穴里奋力地抽插着,他的身体重重撞击着女英雄赤裸着的肥大
的屁股,发出阵阵沉闷的「?啪」声。这种声音混合着不断从小穴里传来的涨痛
使黛安娜感到格外的羞耻和悲哀,她拼命想反抗,可手脚都被其他三个警卫抓得
死死的,只能不停地尖叫着,眼泪大滴地流淌下来。

  在一边抓着黛安娜双腿的两个警卫也乘机低头,把他们的嘴巴贴在神奇女侠
胸前沉甸甸地垂着的两个雪白的大乳房上,胡乱地亲吻起来,还用嘴含住两个粉
红的乳头,使劲地吮吸起来。

  下面的小穴被人抽插奸淫着,敏感的双乳又遭到两个警卫的玩弄,黛安娜感
到身体里竟然开始产生阵阵的快感。神奇女侠为自己的身体竟然会丢脸地在敌人
恶意的奸淫凌辱下出现的反应而感到羞耻,但还是忍不住从嘴里发出啼哭一般的
阵阵柔弱的哀号,赤裸着的肉体无力地瘫软下来,使背后的警卫那粗大的肉棒更
深地插进了柔软温暖的肉穴里。

  那个奸污着黛安娜的警卫感到这个女人的屁股在不停抽搐着,丰满的肉体剧
烈地颤抖了一会无力地瘫软下来,知道这个健壮美丽的女战士已经渐渐失去了反
抗能力。他抽插了一会,感到这个被奸污的女战士的肉穴竟然渐渐湿润起来,雪
白的肥臀也开始由抽搐反抗变成了充满诱惑地扭摆,他狞笑着说:「贱人,我让
你来尝点新鲜的!」

  他说着,从神奇女侠开始不断渗出丢脸的淫水的肉穴里抽出肉棒,用双手扒
开女英雄肥嫩的双臀,将坚硬粗大的东西顶在神奇女侠紧缩着的狭小的肛门上,
用力地挤了进去。

  「不!停下来!……啊……」黛安娜感到一根火热的大家伙粗鲁地撑开自己
柔嫩的肛门,慢慢插进自己的屁股里,立刻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女英雄绝望地
叫喊着,使劲耸动着肥大浑圆的屁股逃避着,但被蹂躏着的女人还是抵不过那孔
武有力的警卫,还是被那肉棒狠狠地插进了屁股后面那窄小的肉洞里!

  「呼,好结实的大屁股!!」他喘着粗气,使劲地在神奇女侠紧密的屁眼里
抽插起来。

  「是啊,神奇女侠操起来果然和普通女人不一样,真过瘾!」抓住黛安娜双
臂的家伙不知什么时候腾出了手,掏出自己的家伙硬插进黛安娜现在空出来的肉
穴里,狠狠地抽插了起来!

  前后两个小穴都遭到奸淫的神奇女侠此时感到身体好像要被撕裂了,疼痛混
合着阵阵波涛般的快感一起袭来,彻底将她最后的一点反抗也击垮了,她现在只
能像一个悲惨的普通女子一样,在四个警卫残酷的奸淫蹂躏下无助地扭动着赤裸
着的丰满的肉体,闭着眼睛从嘴里发出阵阵沉重的「呼噜」声和柔弱的悲啼。

  四个纳粹军人包围着赤身裸体的黛安娜,野蛮地轮奸着这个英勇的女战士,
两个家伙先后在神奇女侠的肉穴和屁眼里喷射出浓稠的精液,然后他们换了个位
置,另外两个家伙又将他们粗大的肉棒插进了神奇女侠流淌着粘稠的液体的屁眼
和肉穴里继续奸淫起来。

  黛安娜只能徒劳地在四个如狼似虎的军人包围中扭动着雪白丰满的肉体,不
停地哀号啼哭着,在痛苦和羞耻的双重打击下忍受着残酷的奸淫,一点点地失去
了反抗了意志和力量,直到四个家伙先后在女英雄丰满肉感的身体里发泄完了兽
欲,将被轮奸后的女人丢到了地上。

  一丝不挂的女英雄瘫软在冰凉的地上,身下的两个小穴悲惨地张开着流淌出
白浊的黏液,丰满肥嫩的双乳上布满了牙印,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和喘息,缓慢
而凄惨地在地上翻滚着。被轮奸后的神奇女侠感到浑身酸软,一点力气也没有,
只能绝望地看着那四个警卫解下他们的腰带朝自己走来。

  警卫一言不发地将瘫软在地上的女英雄拉起来,让她跪在他们脚下,然后将
她的双臂扭到了背后。黛安娜不知道自己还要受到什么样的凌辱,但自己现在已
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只能让他们将自己的双臂扭到背后,小臂叠在一起用皮带紧
紧地捆绑住。然后他们又将这个女英雄的双腿也并拢在一起,用皮带将神奇女侠
浑圆匀称的小腿并在一起,从脚踝到膝盖下死死地捆绑住。

  现在的神奇女侠只能无力地跪坐在自己被牢牢捆着的双腿上,双臂反绑着,
赤裸着丰满诱人的身体,悲哀地等待着敌人的凌辱和折磨。

  一个警卫将自己那依然怒挺着的、还沾满着精液和女英雄肛门里的污秽的大
肉棒送到了女俘虏的嘴边,狞笑着说:「臭婊子,你知道你该做什么了?」

  黛安娜惊恐愤怒地看着眼前那颤动着的、刚刚奸污过自己的大家伙,不禁羞
愤得浑身发抖起来。她倔强地将头扭到旁边尖叫着:「不!你、你们休想!我决
不会替你们干那种事的!杂种!」

  「贱货,还敢嘴硬!」那家伙挥手抽了黛安娜一个耳光,然后揪着她的头发
将她摔倒在地上!

  「撅起你的大屁股来!」一个家伙在神奇女侠背后,用脚踢着女英雄那雪白
肥厚的屁股叫喊着。

  黛安娜被脸朝下摔倒在地上,她此刻心里感到极大的愤怒和羞辱,虽然遭到
了他们的强奸,但神奇女侠的自尊心决不允许自己再丢脸地为敌人口交。她倔强
地扭过脸,眼睛里充满愤怒地盯着那踢着自己屁股的家伙怒骂着:「纳粹杂种!
你休想!!我不会屈服的,将来我一定要亲手收拾你们这些混蛋!」

  「嘿嘿,好硬气的臭娘们!我倒要看看伟大的神奇女侠究竟有多大能耐!」
一个警卫说着,抱起女英雄赤裸的身体抬了起来,按住她的双腿硬是将黛安娜按
着跪伏在了地上,撅起了滚圆雪白的屁股。

  黛安娜倔强地挣扎着,她感到两只手在使劲地扒开自己的双臀,接着有一根
硬邦邦、冰冷的东西粗鲁地插进了自己两腿之间那刚遭到奸污的肉穴里!她挣扎
着回头一看,不禁立刻吓得尖叫起来!

  「不!该死的!你们要干什么?!」

  一个警卫将手里的冲锋枪的枪管插进了神奇女侠的肉穴里!他野蛮地用坚硬
冰冷的枪管在女英雄的阴道里戳着,一边恶狠狠地骂着:「贱货!你要是不想你
下贱的大屁股吃枪子,就赶紧老实一点!快撅起你的大屁股来!」

  冰冷的枪管重重地戳着神奇女侠柔嫩的肉壁,一阵阵剧烈地疼痛,使黛安娜
几乎要被惊吓得哭喊起来!她知道这些野蛮的纳粹什么都干得出来,只好屈辱地
跪伏在地上,摇晃着雪白肥嫩的双臀高高地撅了起来。

  「啪!」一声沉闷的响声从神奇女侠撅着的屁股后面传来,一个警卫抡起宽
宽的皮带,重重地抽在了女英雄浑圆肉感的屁股上!雪白的肉丘上立刻出现一道
宽宽的暗红的鞭痕!

  「啊……不!」黛安娜突然感到自己的屁股上一阵火辣辣地疼痛,立刻忍不
住大声地惨叫起来!她刚刚要扭动着屁股逃开,立刻被那还插进肉穴里的枪管重
重地戳了一下!

  黛安娜疼得浑身发抖,还没等她适应过来,又是一记重重的抽打落在了女英
雄撅着的雪白屁股上!

  那个挥舞着皮带的警卫脸上带着残忍的微笑,不停地抡起皮带抽打着神奇女
侠肥嫩结实的屁股,随着一阵皮带落在皮肉上的沉闷的「啪啪」声,黛安娜雪白
的双臀上立刻暴起一道道醒目的鞭痕!

  那皮带抽打在神奇女侠的屁股上,虽然会令遭到拷打的女英雄十分疼痛,并
留下醒目的伤痕,却不会将女英雄的双臀抽破流血。但这种残酷的拷打给黛安娜
带来的不仅是肉体上的痛苦,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打击!

  黛安娜感到被凌虐的屁股上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好像被剥了皮一样!但更
重要的是,来自天堂岛的女战士经历过各种危险的场面和残酷的磨练,却从来没
有被赤身裸体地捆绑起来,以这么屈辱的姿势撅着屁股跪伏在敌人脚下,而且还
被残忍地用皮带抽打着屁股!

  黛安娜发疯一样地尖叫着,拼命想扭动着身体逃避,可插进女英雄肉穴里的
冲锋枪管狠毒地戳着她柔嫩的肉穴,制止了她所有的努力,使神奇女侠只能绝望
而羞辱地号哭尖叫着,被一下下地重重抽打着裸露着的丰满的双臀!

  那个警卫不顾女英雄悲惨的号哭,不停地挥舞着皮带抽打着女英雄赤裸着的
肥大的屁股,很快那雪白的肉丘上就布满了交错的鞭痕,悲惨地红肿起来!他丝
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不停地将皮带抽打着神奇女侠赤裸着双臀,不时还抽
打几下女英雄丰满细嫩的大腿和光滑平坦的后背!

  「臭婊子!你叫啊!神奇女侠像一个母狗一样的号叫真是好听极了!哈哈,
再叫得大声些!」

  「不……啊、啊!不要!住手啊……」神奇女侠凄惨地号哭着,感到自己的
屁股和大腿被皮带抽打得几乎失去了知觉。黛安娜现在才知道,一个女战士落到
了敌人的手里会遭到多么毫无人性的凌虐,她感到自己坚强的意志已经开始一点
点地在敌人野蛮的拷打羞辱下崩溃了。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9 09:42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五夜·征服神奇女侠 作者:NEPTUNE


                              (七)

  「该死的臭婊子!我要把你这个下贱的大屁股打烂!然后把你那两个贱穴也
戳烂!再把你就这么赤身裸体地丢进集中营,让那些劣等的家伙们看看,伟大的
神奇女侠这种下贱丢脸的样子!」抽打着黛安娜的警卫大声骂着,那个将枪管插
进女英雄小穴里的家伙也配合着用坚硬冰冷的枪管使劲戳着黛安娜娇嫩的肉穴,
四个家伙都哈哈大笑起来。

  「不要……嗷!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呜呜呜……我……我要不行了,
让我替你们做那个吧……不要再打我了!呜呜呜……」黛安娜凄惨地摇晃着被抽
打得鞭痕累累的屁股,啼哭着哀求起来。神奇女侠坚强的意志也抵不过这些家伙
残暴的凌虐,终于崩溃了。

  「哦?伟大的神奇女侠也屈服了吗?你准备为我们做什么呢?」那警卫继续
羞辱着黛安娜,仍然不停地抽打着女英雄红肿不堪、几乎已经皮开肉绽的肥厚的
双臀。

  「我……啊!停下来……让我吸你们的肉棒!不要再打了……呜呜……」黛
安娜已经完全崩溃了,她已经顾不得羞耻和难堪,使劲地摇晃着肥大的屁股哭喊
着哀求敌人停止残忍的拷打。

  「行了,我看也差不多了。咱们要是把这个女人真的弄坏了就不好向女伯爵
交代了。」一个警卫在那拷打着神奇女侠的家伙耳边小声说着。

  「女伯爵?那个骚货倒不用操心!反正像这么凶悍的娘们,抓住她时难免会
留下些伤痕!而且咱们只要不把这个娘们的骚穴弄坏就没问题。」那把冲锋枪枪
管戳进神奇女侠肉穴里的家伙小声嘀咕着,却悄悄把枪管抽了出来,那乌黑的枪
管上已经沾上了一些血迹。

  「好吧!臭婊子,你真是下贱!不狠狠打你一顿还不肯听话!」那抽打着黛
安娜的家伙停了下来,将虚弱地跪伏在地上抽泣呻吟着的女英雄扶起来,跪直了
伤痕累累的身体。

  「来吧!不用我在说什么了吧?!」他走到神奇女侠面前,将那粗大的、沾
满了秽迹的肉棒送到黛安娜嘴边。

  黛安娜现在已经彻底没有了抵抗的意志,虽然仍然觉得十分羞耻,但还是慢
慢张开了性感的嘴唇,将那丑陋肮脏的肉棒含在嘴里吮吸起来。那肉棒上带着一
种令人恶心的腥臭味,使黛安娜几乎要呕吐起来,她一边低声地抽泣着,一边闭
着眼睛屈辱地吮吸起那警卫的肉棒来。

  神奇女侠正强忍着悲愤和羞耻为那刚刚残酷拷打过自己的家伙做着口交,忽
然感到背后有一个家伙开始解开自己捆着双腿的皮带。接着那家伙将黛安娜的松
开的双腿分开,然后开始用手抚摸起神奇女侠被拷打得伤痕累累、红肿起来的肥
大屁股来!

  刚刚被拷打过的屁股被那粗糙的大手抚摸着,一阵阵强烈的疼痛传来,黛安
娜几乎要吐出嘴里的肉棒尖叫起来。但她的头立刻被那面前的警卫抓住,死死地
将肉棒塞进神奇女侠的嘴里,使她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嘴角流着口水浑身疼得
不住哆嗦。

  那背后的警卫慢慢跪下,用手扒开神奇女侠伤痕累累的双臀,又将他的大肉
棒对着女英雄那还沾着白色精液的屁眼插了进去!一阵强烈的涨痛和受伤的屁股
被粗暴地揉捏的疼痛混合在一起,几乎把黛安娜疼得昏了过去!她感到那警卫又
开始抱住自己红肿的屁股,在自己的屁眼里使劲地抽插奸淫起来!而神奇女侠现
在却连呻吟哀叫都做不到,只能含着敌人的肉棒屈辱地吮吸着,同时还有忍受着
来自屁股后面的奸淫!

  过了一会,那站在神奇女侠面前的家伙开始发出浑浊的喘息,黛安娜感到自
己嘴里的大肉棒可怕地热了起来。她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刚要张开嘴,就感到一
股带着浓烈的腥味的黏液在自己嘴里喷溅开了!被精液呛得几乎窒息的黛安娜立
刻拼命摇晃着身体,想要吐出嘴里的肉棒。可那警卫使劲地按住女英雄的头,恶
狠狠地说:「贱货!不许张嘴!都吃进去!」

  黛安娜几乎要喘不上气来,只好艰难地将填满了自己嘴里的腥热的精液都吞
了进去!那警卫这才满意地从神奇女侠嘴里抽出了肉棒,看着眼前这个女战士泪
流满面地抽泣着,嘴角沾满了白色的精液,赤裸的丰满肉体痛苦地颤抖着的羞辱
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此时在神奇女侠背后奸淫着她的那警卫也坚持不住,在女英雄已经被干得湿
滑无比的肉洞里射了出来!然后他从黛安娜的屁眼里抽出肉棒,走到她面前粗鲁
地将沾满精液和女英雄肛门里的污秽的肉棒直接插进了她张开着使劲喘息着的小
嘴里!

  「舔乾净!母狗!」

  黛安娜闭着眼睛痛苦地又开始吮吸起这根刚从自己肛门里抽出来的肉棒,那
上面沾着的精液和自己的粪便被舔进嘴里,使神奇女侠感到了巨大的痛苦羞辱,
她感到自己已经几乎要堕落成了一个任敌人糟蹋的下贱女人!神奇女侠的心里在
默默的流血。

  就这样,黛安娜屈辱地为四个警卫做着口交,让他们轮流在自己的嘴里发泄
着,将他们射进自己嘴里的精液吞咽进去。黛安娜感觉自己的胃了好像已经被那
些家伙恶心的精液填满了,她却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凭这些卑鄙的敌人
凌辱糟蹋自己。

  等到最后一个家伙在神奇女侠的嘴里射了出来,并看着这个落入他们手里的
女战士咽下了自己的精液,他们才将已经被折磨得精神恍惚、浑身酸软、嘴边还
沾满着精液的女英雄从地上拉起来。

  黛安娜浑身无力,赤裸着身体摇晃着被两个警卫架住才没有又倒下。一个家
伙将那根曾用来拷打过神奇女侠的皮带系在了她雪白的脖子上,然后拉着皮带像
牵着牲畜一样拽着疲惫虚弱的女英雄,说:「很好!这样才像一个真正的母狗!
走吧,伟大的神奇女侠!这才是刚刚开始,还有好多事等着你呢!」

  说着,他开始粗鲁地拉扯着手里的皮带,牵着赤身裸体、摇摇晃晃的女英雄
朝着一个地道口走去,另一个家伙还在后面不时地用冲锋枪顶撞着神奇女侠伤痕
累累的肥大屁股。

  黛安娜痛苦地呻吟着,拖着虚弱酸痛的身体踉跄着随着四个警卫朝前走着,
她此刻感到无比的悲哀和绝望,因为她知道,前面还有那邪恶的女伯爵和更多、
更可怕的凌辱和折磨在等待着悲惨地落入敌人手里的神奇女侠!

     ***    ***    ***    ***

  经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痛苦的行走,被捆绑着的神奇女侠终于被四个警卫押着
走出了地下迷宫。神奇女侠那难以置信的体质在这半个小时里已经使她感到身体
恢复了许多,就连屁股和大腿上那些遭到残酷拷打留下的伤痕也不像刚才那么明
显,黛安娜肥厚的双臀上的红肿也消退了不少,两个浑圆的肉丘又变得丰润白嫩
起来。

  走入城堡时,那久违的阳光使神奇女侠感到一瞬间的失明,但她很快就适应
了过来。黛安娜看到女伯爵那被改造成军营的城堡里停着很多卡车,一队纳粹军
人正从营房中走出,几个仆人正在打扫城堡里的垃圾。

  看到赤身裸体、反绑着双臂的女英雄被四个警卫押着走出隧道,所有的军人
立刻都停了下来,用奇怪的眼光看着神奇女侠被推搡着押到庭院中央。接着一个
警卫用枪托从后面猛击黛安娜的腿弯,使她被迫跪在了城堡主建筑的对面。

  那一队军人立刻围拢过来,四、五十个男人像嗅到了血腥的鲨鱼一样,眼睛
了射出贪婪的目光,围在了赤裸着身体的神奇女侠周围。

  黛安娜感到十分的羞耻和紧张,但她此刻只能惊慌地睁大了美丽的双眼看着
周围狂暴的敌人,听着他们用不堪入耳的言语羞辱自己。

  「嗨,我们要是能干这个母狗一顿就好了!」

  「这就是那个神奇女侠?这个婊子的身材真棒!」

  「我保证这个美国母狗能让我们都爽的!婊子!」

  「嘿,娘们!和我们大家玩玩怎么样?!」

  终于,这些家伙突然失去了控制,一大群野兽一样的军人朝着跪在地上的女
英雄扑了上来!

  黛安娜惊慌地尖叫着,她刚刚试图站起来就被一个军人粗鲁地推倒在地。立
刻,无数只大手抓住了女英雄乱踢乱动着的双腿,将神奇女侠抬了起来!

  这些疯狂的男人抓住神奇女侠拼命扭动挣扎着的身体将无助的女英雄抬在半
空,无数只手粗鲁地抓捏着她赤裸着的胸膛、大腿、双臀和下体!黛安娜绝望地
尖叫着,发疯一样地在男人粗野的袭击下扭动着雪白丰满的身体,她感到已经有
人在残忍地将手指插进自己的乾燥的小穴和屁眼里使劲抠弄起来,一阵阵惊恐和
羞愤几乎使她失去了理智。

  突然,从城堡的主建筑里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声,狂暴的人群立刻寂静下来!
那些军人将气喘吁吁的女英雄丢到了地上,转头朝那建筑物上看去。

  倒在地上的黛安娜也抬起头看去,女伯爵正举着手枪站在建筑物的阳台上,
悠闲地看着下面庭院里发生的骚乱。

  「你们不能碰神奇女侠!」女伯爵的声音十分刺耳。

  她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黛安娜,神奇女侠赤裸着的丰满雪白的双臀和大腿上还
能看到被鞭打留下的伤痕。

  「谁要是违反了我的命令就要受到惩罚!」

  那四个警卫心虚地互相看了两眼,朝女伯爵喊道:「那是那个女人在洞穴里
和我们撕打时弄的!」

  「警官!」女伯爵尖叫着。

  「是,我的女主人!」一个身材魁梧的军官从人群中走出,朝女伯爵行了一
个纳粹军礼。

  「把我的女俘虏弄乾净!给她洗一洗,吃些东西,然后带到我的实验室!」
女伯爵说着,突然举起手里的手枪对着下面的人群开了枪!

  女伯爵的枪法准确而迅速,随着四声清脆的枪声,那四个抓住了神奇女侠并
押送她回来的警卫立刻倒在了血泊中!其他的军人惊慌地散开了,庭院中央只剩
下被捆绑着双手倒在地上的神奇女侠,和她身边四具血泊中的尸体。

  「我说过,不许碰她!」女伯爵尖叫着,楼下的军人们都惊恐地看着这个疯
狂的女人。

  「把她带到我这里来!」

  两个军人立刻走上来,拉起了黛安娜。他们拽着女英雄脖子上的皮带,牵着
赤身裸体的神奇女侠走进了城堡。他们推搡着女英雄走下阴暗的楼梯,穿过了一
个走廊来到了女伯爵卧室的门前。

  一个军人轻轻敲了敲门,沉重的木门打开了,女伯爵站在门前。女伯爵穿着
一件宽松透亮的长袍,隔着长袍就能看见她里面穿着的粉色胸罩和内裤,以及她
苗条诱人的胴体。女纳粹斜倚在门边,样子显得优雅而性感,但看着神奇女侠的
眼睛里却充满邪恶的笑意。

  神奇女侠被两个军人抓着捆在背后的双臂,直挺挺地站在女伯爵对面,她的
头倔强地扭到一旁,不去看女伯爵那恶毒的笑脸。黛安娜虽然再次成了敌人的俘
虏,但她绝不会向他们屈服。

  「真不错呀,我很高兴又见到了伟大的神奇女侠。」女伯爵盯着眼前这个虽
然赤身裸体被反绑着双手,却依然表情镇定的女英雄说道。她伸出手在黛安娜裸
露着的挺拔饱满的胸膛上抚摸起来。女伯爵注意到黛安娜的嘴角和雪白的脖子上
还沾着一些乾涸了的白色的秽迹,嘴角不禁露出嘲讽的微笑。

  女伯爵又转到黛安娜背后,双手顺着女英雄光滑平坦的后背摸下去,落在了
黛安娜遭受过残酷鞭打、依然留有些淡淡的鞭痕的肥白的双臀上。她用修长的手
指轻抚着神奇女侠丰满的屁股上那些微红的鞭痕,感觉到这个女战士的身体在微
微发抖。女伯爵注意到女英雄丰满结实的大腿上也留有精液流淌下的痕迹,她邪
恶地笑着将手滑向了神奇女侠的两腿之间。

  「母狗,看来那四个家伙连你的屁眼也没有放过!」女伯爵恶毒地嘲讽着,
手指突然插进了黛安娜雪白肥嫩的双臀之间的小肉洞里!感觉到神奇女侠那因为
连续遭到那怪物和四个警卫的奸淫,而略显松弛的肉洞里依然沾满着黏糊糊的黏
液。

  「该死的!快把你的脏手拿开!」黛安娜尖叫着,使劲扭动着丰满的屁股反
抗起来。

  「哼,母狗!我还有点东西要还给你!」女伯爵冷笑着从神奇女侠的肛门中
抽出了手指,将上面沾着的黏液抹在了女英雄充满愤怒羞耻的脸上说着。

  黛安娜愤怒地甩着头,当她看到女伯爵转身从桌子上拿过一样东西时,立刻
疯狂地尖叫挣扎起来!

  女伯爵手里拿着的正是黛安娜曾经在实验室里用来对付她的那根粗大坚硬的
研杵!黛安娜曾经把这个粗大的东西插进了女伯爵的肉穴里,来报复这个恶毒的
女人对自己的迫害和折磨。现在看到女伯爵要拿这根东西来对付自己,黛安娜不
禁惊慌起来。

  两个军人结实有力的双臂死死地抓住了挣扎着的神奇女侠,他们的眼睛里也
射出残忍贪婪的目光。女伯爵微笑着走近恐惧惊慌的女英雄,将手里的研杵较细
的一端伸进自己的女俘虏扭动着的双腿之间,对着她的肛门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黛安娜发出凄厉的惨叫,又粗又硬的研杵戳进她的屁股,使她感
到身体好像被撕裂了一般地疼痛。

  「母狗,这只是对你的无礼的一点小小的教训:让你的大屁股尝尝被研杵捅
进去的滋味!精彩的部分还在后面呢!」女伯爵阴险地笑着,用手使劲地将研杵
一点点插进神奇女侠受伤流血的肛门里,直到只剩下不到一寸的大头露出在黛安
娜扭动抽搐着的浑圆的双臀之间。

  黛安娜已经疼得直吸冷气,肛门里一阵阵酸涨混合着撕裂般的疼痛穿透了她
的身体,她咬紧嘴唇不使自己尖叫出来,丰满的身体不住地发抖。

  「好了,我的女英雄。你可以休息一会了?嘿嘿……」女伯爵邪恶的笑声在
黛安娜的耳边响起,还没等女英雄明白过来,就感到一团纱布捂在自己的嘴上。
一股氯仿的气味立刻充满了黛安娜的鼻子,神奇女侠被纱布捂住的嘴里发出一阵
含糊的呻吟,被两个军人架着的身体很快就瘫软了下来。

  女伯爵朝两个军人挥挥手,他们立刻将失去知觉的神奇女侠抬到了女伯爵的
床上,然后走出了房间。

  女伯爵走到床前,望着昏迷中的黛安娜那丰满赤裸的身体,阴险地笑着自言
自语道:「神奇女侠,你如果知道将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你,那你一定宁愿
永远这么沉睡下去!」

  她接着将那根插进黛安娜屁股里的研杵抽了出来,将沾着女英雄被撕裂的肛
肉中的血迹的研杵丢到地上,然后拍了拍手。

  那两个女虐待狂——格蕾塔和伊格娜从里面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你们去把这个女人的身体洗乾净,然后带她到我的实验室。真正的好戏就
要开始了!」

  「是,我的主人。」


                              (八)

  几分钟后,她们洗完了澡,随手就把毛巾扔在地上。

  格蕾塔走到了一个柜子边,慎重挑选之后,拿了一件性感惹火的紧身蕾丝内
衣。

  她们慢慢地让神奇女侠穿上这套内衣,让粉红丝绸包裹住浑圆的肥白屁股,
开高叉的设计,将结实有肉的肥臀,紧勒出性感曲线,再往下凸显粉嫩而颤抖的
修长双腿。

  粉红蕾丝胸罩,紧紧勒在黛安娜的胸口,令那对波涛汹涌的巨乳呼之欲出;
柔软的乳房,被堆挤成两个完美、丰满的肉丘,彷佛只要一震动,随时都会把沈
甸甸的大奶球抖出胸罩。

  残留在肌肤上的水气、光泽,给室内昏黄的灯光一照,更显得冰肌玉肤,吹
弹可破。

  一件花俏的蕾丝罩袍,套上了黛安娜的肩头。

  无疑地,穿上这件性感内衣的黛安娜,散发着诱人的魅力;但仍没有什么东
西,会美过这真丝内衣之下,那具光滑如缎的美丽胴体。

  如云秀发,随意缠在头上,梳成个简单而端庄的发髻。

  最后穿上的,是一双六寸高的粉红高跟鞋。才一穿上,肌肉紧绷的疼痛就令
黛安娜皱起眉头,但看在旁观者的眼里,这双高跟鞋,让这原本就身材健壮的亚
马逊女战士,更加显得高佻美丽。

  一切就绪,伊格娜、格蕾塔也相继换上自己的黑色皮革套装。

  她们为黛安娜套上一个黑色的钉环项圈,勒住她白嫩的颈子,慢慢地牵着链
条,把她带进隔壁房间里。

  一个盛满美食的托盘,放在一只豪华的银桌上。

  黛安娜被牵到银桌前的椅子,给牢牢地绑在椅子上。

  她的双手反捆在椅背上,两条玉腿给交叉捆绑着,绳子缠过膝盖与脚踝。

  塞在嘴里的箝口球被拿掉,两个女人也坐了下来,开始一汤匙一汤匙地,喂
养她们的俘虏。

  经历了那么多折磨,体力消耗,黛安娜早就饿坏了,也不考虑有毒与否,毫
不犹豫地张口,吃下所有喂来的食物。

     ***    ***    ***    ***

  就在姊姊被喂饭的同时,神奇少女几乎要昏过去了。

  她辛苦地站在桌子上,随着后方的侵犯者无情肆虐,结实小屁股本能地向前
挺。

  缺水的唇瓣乾裂、松弛,而当她看到眼前终于出现了亮光,泪水立刻盈满眼
眶。

  「喔!上帝啊!求求您,什么人都好,求求你们……只要现在让我高潮,我
什么都愿意做……」忍不住体内一再高涨的欲焰,多茜拉放声哭叫。

  在以前,她从没体验过如此令人发狂,又那么教人兴奋的闷绝感受。

  女伯爵的手段实在太阴险了,现在,当她一面呻吟与哭叫,心中也对女伯爵
的下一套折磨手段感到恐惧。

  当这一切似乎将成为永恒,多茜拉娇躯颤抖,汗流浃背,注视着实验室的大
门缓缓被推开,暂时中止了这酷刑,但眼前出现的事物,却又让她知道,最坏的
状况尚未到来。

  一阵响亮的皮靴声,女伯爵在三名德国军官与一众亚利安人护卫团的簇拥之
下,大步走进实验室。

  那三名军官的年纪都很大,而看他们领上的军阶,似乎是当今德国军部的重
要人物。

  虽然猜不出这三人的身分,但是看一向高傲的女伯爵,对这三名军官竭诚惶
恐,战战兢兢的态度,多茜拉可以明白这三人的重要性。

  众人走向多茜拉,站在她身前,凝视这不住痉挛的裸裎少女,散发青春气息
的结实胴体,让那三名军官频频点头示意。

  「唔,真教人难以相信,这么一个小女孩,就是一直让我们纳粹蒙羞的神奇
女侠吗?」隔着单框眼镜,威尔森特校仔细地打量着多茜拉,扫视这少女的每一
寸肌肤,纳闷这样一句纤弱的娇躯,为何能发挥出比上百个纳粹军人更强大的力
量。

  多茜拉没有答话,心中有些奇怪,因为这个威尔森特校的模样,与她印象中
的亚利安人有所不同。

  同样的怀疑也存在女伯爵心里,她知道这个威尔森特校,是盖世太保里头极
少数非亚利安种的高阶军官,为什么能有这样的地位,确实是一件奇事。

  「恕我失礼,特校,这不是神奇女侠,她不过是神奇少女而已,现在,她们
姊妹俩都已经被我治得服服贴贴。」女伯爵笑着说道,她特意把最后一句加重,
提醒这三位长官自己立下的大功。

  多茜拉恶狠狠地瞪着他们,眼神中充满愤恨与气恼,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些折
磨她们姊妹的纳粹撕成碎片。

  「你们好好等着吧!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只要我……」瞪着眼
前一干敌人,多茜拉倔强的眼神、愤怒的咒骂,仍显示她绝不屈服的意志,这让
三名军官皱起眉头,对女伯爵投以责难的目光。

  「你不用着急,小婊子,你很快就可以见到你姊姊了。」女伯爵愤怒地道:
「不过在那之前,我要给你这不知尊卑的小婊子一点教训!」

  「卫兵!把这小婊子给解下来,然后重新捆到那张桌子上,动作快!」

  女伯爵高声命令着,指向实验室墙边一只手术台模样的铁桌。

  接到命令的卫兵连忙抢上,依命迅速解下已经疲累不堪的神奇少女。

  当他们解开束缚,多茜拉扭动身子,拼命乱踢,试着作逃脱的挣扎。

  不过那完全没有效,卫兵们粗蛮地抓住她手脚,不顾少女的抵抗,整个人大
字型地仰天抬起,带到那张铁桌子上,又重新把她捆得牢牢的。

  她的双手被一只皮革手铐给锁住,反扣在脑袋上;两条长长的皮带紧紧缠住
她的脚踝,这样一来,多茜拉只能小角度地移动着双腿。

  当卫兵们在她嘴里塞上一团箝口球屑,她气急败坏地扭动身体,在铁桌上抵
抗。

  结果这招来更坏的结果。在女伯爵示意下,卫兵们又帮多茜拉在嘴边加了条
皮带,预防她咬伤自己或别人,也让她绝不可能顶出嘴里的箝口球。

  当皮带系好,多茜拉也只能发出细微的咽呜,勉强喊出一些模糊的语调。

  「果然是个活泼的小东西啊!」一名军官饶有兴味地说着。

  「是,不过请放心,落在我手上,她多余的骄傲火焰不久就会被熄灭了!」
女伯爵自信地说着。

  她一直努力在这三名军官之前,表现自己的能力。这次擒到神奇女侠姊妹,
是一等一的大功,只要能让总统认可她的功绩,不要说是升官,就算是取代这三
个老头,也是大有可能,所以女伯爵表现得相当急切。

  三名军官互望一眼,他们都很清楚这女人的意图,而此时,三人都在彼此的
眼神中,看到某些异样的神色。

  这女人实在太多话了啊!怎能让这趾高气昂的贱人登上纳粹要职呢?况且,
如果真的让她升了上去,自己三人的未来又在哪里呢?

  那么,是不是应该在那之前,先让她……

  料不到长官们的想法,女伯爵得意地拍拍双掌,继续对部下命令。

  实验室的门再次打开了,在数十道目光注视下,历经诸多凌虐,神情惨澹的
神奇女侠,被带进实验室,来到众人面前。

  「好一个大美人啊!美丽,实在是太美了。」

  威尔森特校以纯正德语大声赞叹着,其余两名虽然没有表现得那么明显,不
过也都是以猥亵的贪婪目光,上下注视着这半裸的亚马逊美女,对那具性感的雪
白肉体,眼发异采。

  即使是他们引以为傲的亚利安美女,也很少见到这么傲人的巨乳,美妙的曲
线,充满生命力的健美胴体,以及高傲、英艳的女英雄。

  「虽然有些遗憾,我们是在这种情形下邂逅,不过我们仍要说一声:大奶女
妞,你的确是个让纳粹高层头疼的人物。」威尔森特校朗声大笑,怪有趣地盯着
这大胆的女郎。

  「承蒙夸奖,我很高兴能有这份让你们头疼至死的荣幸!」瞥见妹妹的凄惨
处境,黛安娜心里难过,但随即深深吸了口气,以神奇女侠应有的自豪与决断语
气,冷冷宣告着。

  「神奇女侠,你已经耗光了我们所有的耐性。」女伯爵走至黛安娜身前,冷
笑道:「伟大的总统对你这样的女战士十分感兴趣,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加入我们,一起为帝国奉献,而如果你拒绝,那么你将遭遇到的处罚,会让你后
悔自己为何生为女人!」

  这番话当然不会把黛安娜吓倒,尽管担心妹妹的安危,但英勇的亚马逊女战
士,绝不向任何胁迫屈服。

  「不管你们的手段有多卑鄙,你们绝对不会成功的,就算我们落到你手中,
美国也一定会获得胜利,而你们这些纳粹猪猡……」

  没等她把话说完,一团同样的箝口球,粗鲁地塞进她嘴里,接着也是一条皮
带,把箝口球固定住,让她和妹妹一样的待遇,非己所愿地闭上了嘴。

  结果,黛安娜也仅能咽呜与喘气,就这么无助地站在一群纳粹身前,任他们
玩偶似的欣赏。

  「你们这些低等的美国女人可真傲慢,怎么就不能学学优秀的亚利安女人,
她们永远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谁?」

  威尔森特校一面说,一面粗鲁地抬起黛安娜下巴,强迫这女人抬起头,屈辱
地仰望着自己。

  「如果您允许……」女伯爵低声请示着,一面向依格娜、格蕾塔使眼色。

  两女会意,把黛安娜推向多茜拉身边的另一张台子,如法炮制锁在台子上。

  当身体被牢牢绑死在冰冷铁台上,黛安娜和多茜拉不期然地对望一眼,在姊
妹的眼中看见无助与恐惧。

  自从多茜拉失手被擒之后,她们姊妹甚至没有机会见上一面,直到现在已成
为人家奴隶的身份,实在也不是一个令人高兴的温暖重逢。

  「支持下去,我的好妹妹。」强忍住心里的悲伤与害怕,黛安娜试着用眼神
为妹妹打气。

  「邪恶不会永远胜利的!」

  无暇顾及两姊妹的眼神交流,依格娜和格蕾塔谨慎检查,用力一拉,确认皮
带已经彻底绑死,务必要求没有任何疏漏的地方,为稍后将上演的酷刑,做好准
备。

  皮带紧紧箝进肉里,神奇女侠姊妹发出痛苦的呜鸣,听在一众纳粹的耳里,
让他们感受到征服者的优越。

  「恭喜你们,现在,你们两个烂婊子,将有荣幸见到我们纳粹的力量。」想
到自己下一步的策略,女伯爵得意洋洋,转头向三名高级军官夸耀道:「三位大
人 ,现在呈现在你们面前的,是一批最优秀的亚利安军人的诞生过程!」

  说话同时,实验室的门被打开,传来震天响的野兽咆哮,两具三重精钢打造
的兽笼,在二十几名纳粹士兵运送下推了进来,行至四人面前,士兵们恭敬地行
了军礼,却对笼子里的东西露出畏惧表情。

  对于士兵们的反应,三名特校很感兴趣。他们都是勇敢的纳粹军人,但当看
清了兽笼里头的东西,仍是为之倒抽了口凉气,脊椎发寒。

  兽笼里头,分别囚禁了两头似人非人的雄伟怪物:一只牛头人身、一只豹头
人身,它们的手脚都已经变形成粗壮兽爪,臀后长出尾巴,胸膛、大腿更是生满
了浓密的体毛,各自的生殖器软垂在毛间若隐若现,饶是如此,也有着成人手臂
般的大小,雄壮凶猛的外表,令人望而生怯。

  两头人身怪物的目光呆滞,怒睁的瞳孔中找不到一丝理性,嘴角不停地淌出
馋沫,形象猛恶,虽然被关在兽栏里,仍不时发出闷雷一般的低咆。

  「这是新纳粹计划的产品吗?」拭去额上汗水,威尔森特校问道。

  三名特校都知道,纳粹高层当初有个计划,利用基因改造技术,将猛兽的基
因与人类混合,创造出最强、最凶猛的无敌军队。不过,因为遇到许多技术上难
以克服的问题,研究的科学家估计在一百年内无法实现,所以暂时搁浅,想不到
会在这里看到成品。

  「是的!但目前只是半成品。」女伯爵解释道:「现在虽然能注射药剂,突
变士兵们的基因,成为改造兽人。但是由于技术问题,实验体在十五分钟内就会
暴毙。六年前,科学家在柏林研究出解决方法,就是繁殖出改造兽人的第二代,
藉着自然生殖来克服基因障碍,诞生真正的无敌战士,但是……」

  「但是什么?」威尔森特校大概了解了事情,他们此次前来,除了另行监督
一样对纳粹极为重要的超级兵器运送,和探视女伯爵抓到的神奇女侠之外,也负
责运送一批由各部队中选出的精英士兵到此处,原以为是要执行某项秘密突击任
务,没想到是被送来当实验体。

  三名特校现在对这项任务感到有些不安,更对女伯爵的冷酷打算感到警讯。

  「但是我们却遇上了困难,因为无法制造出可以负荷自然生殖的母体,所有
的实验母体都失败死亡,最多不过生出像现在地下道里那怪物一样的失败品。」
女伯爵道:「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我相信,这一次的母体绝对可以生下最成功的
实验体!」

  「你所谓的母体,就是……」想到女伯爵计划的毒辣,威尔森特校有些胆颤
心惊。

  「没错,就是这两个不识抬举的美国婊子。」女伯爵往铁台方向看了一眼,
轻蔑道:「如果她们始终不屈服,那么让她们为亚利安人生下后代,是唯一得到
她们神奇力量的方法;当然洗脑也是个主意,不过还是这样比较稳当。」

  女伯爵忙着解说,而没得到进一步命令,两头异变兽人像雕像似的呆呆站在
原地。为了以策安全,科学家在注射异变药剂之前,先摘除了实验体的脑前叶,
让它们的凶性获得抑制。这是在实验中付出过惨痛教训所得到的经验。

  虽然形貌凶恶,但与野兽基因异变的雄壮胴体,却像任何希腊艺术雕像那样
的健美。

  它们没有披挂半丝布料,深铜色的精赤肌肉,蕴藏着澎湃的精力,和火山般
的爆发力,全身上下都有如猛兽般肌肉贲起,找不到半点残陷。这样的体魄与力
量,如果能再得到神奇女侠的超能血统、无双智慧,在战场上将没有任何人能够
抵挡,它们将压倒全世界,会是最强、最凶的无敌军队!

  女伯爵绕了一圈,满意地打量着它们,不住伸手触摸它们雄壮的肌肉。

  「这两个实验体,还有正在地下室赶制,即将被运送到此地的其余十八头,
代表了现在亚利安民族的顶点。」女伯爵解释着。

  「经过悉心地照料、培育,它们会为光荣的帝国,生殖出一批全新的完美军
队!」她继续说道。

  他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响,当黛安娜听见里头的只言片语,再凭着过人视力
瞥见兽栏里的东西,不禁魂飞魄散,高声尖叫。

  「现在,我可爱的孩子们,看看妈咪为你们准备的新配偶吧!」女伯爵冷笑
着,将眼光从兽栏移开,转瞥向猜到自己未来命运,正在铁台上疯狂挣扎的神奇
女侠和神奇少女。

  「现在,作为一个优秀的纳粹军人,是你们完成制造你们所为的神圣使命的
时候了,预备……为德意志荣光搞大这两个女人的肚子,用她们卑贱的肚子生下
你们污秽的兽种!」

  几重锁炼解开,牛头、豹头兽人发出喜悦的咆哮,眼光直盯着前方,一步一
步地走过去。

  当两名兽人渐渐靠过来,神奇女侠和神奇少女拼死命地剧烈挣扎,震得铁台
铛铛作响。

  她们竭力抬高身体,把自己往后退去,在女伯爵的高声狂笑中,试图作着无
意义的逃脱动作;但这一切终归无用,两头兽人从铁台末端爬了上来,一把就抓
住疯狂乱踢的两条美腿,粗蛮地大力分开,跟着,它们开始调整自己的姿势。

  给一只强而有力的兽爪猛地攫住乳房,黛安娜发出痛苦的哀叫,眼睁睁地看
着自己饱满圆滑的巨乳,在兽爪的挤压中凄惨地变形。

  努力颤动、狂扭着肥白屁股,黛安娜试着躲避对方胯间的丑陋东西;但是那
超乎想像的长度与力气,却令她一面倒地溃败。

  她修长、健美的双腿,狂野地抽动着,似乎想要把爬上身来的侵略者踢开,
只是,缠死在足踝的皮带,却让她只能稍稍屈起膝盖,作不了更大的动作。

  当这牛头怪往前移动身体,黛安娜清楚地看见,它胯间那条恐怖又恐怖的兽
茎,暴涨至难以相信的超级尺码,正高举作着最怒挺的示威,这时,她恐惧地瞥
向自己腿间的柔嫩牝穴。

  兽人们高高挺起了丑陋的生殖凶器,贴在神奇姊妹们柔软的花唇边,蓄势待
发;跟着,在旁观纳粹们的大笑中,它们用力前挺,将兽茎破入毫无保护能力的
乾涸阴道中。

  两声被抑制住的凄厉惨叫,长长地回响在实验室里!

  承受着分娩一般的剧烈痛苦,黛安娜两行清泪流过脸蛋,发狂似地摇着头;
多茜拉被塞住的小嘴,发出任何人都为之心寒的尖声哭嚎。

  当浑身肌肉的攻击者爬在女英雄的身上时,她的屁股由于过强的疼痛,不住
地起着痉挛。

  虽然痛苦,但远较任何一般女性更为强韧的女体,仍是将这不可能的任务承
担下来。当柔软的膣肉被撕裂,鲜血流在苍白的肌肤上,两姊妹的嫩穴,弹性被
扩张至极限,慢慢地接纳了这脑袋般粗的外来者。

  目睹这一幕,女伯爵兴奋得手心冒汗,在以前,从来没有任何女俘虏能承受
这非人尺码,往往兽茎前端尚未完全挺进,就已经骨盆破裂,哀嚎着惨死当场。

  一寸接着一寸,牛魔人嗤牙裂嘴地笑着,把自己的巨大兽茎越插越深。猛力
的插刺,逼得黛安娜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呜鸣。

  当两根粗大兽茎,分别撑满了两姊妹的柔嫩阴道,兽人们不约而同地高声嘶
嚎,开始大动作地往前挺送。

  没过几下,鲜红液体就像血崩一样止不住地流出,雄伟的兽茎,像是一艘无
往不利的破冰船,破开娇嫩柔软的膣肉,直直顶入子宫。

  猛烈的侵犯,就从外表都清晰可见,每当兽人挺动,两姊妹雪白无瑕的小肚
子上,不断地出现兽茎的三角柱形状,令人不难想像她们正受着多么大的苦楚。

  撕裂般的痛楚中,两具娇躯不住痉挛着。黛安娜侧头望去,看见她年轻的妹
妹正大声哭泣,随着侵犯者的挺动,抽搐着身体。

  被兽人骑在身下,纤瘦却结实的青春胴体,不停地颠动、翻滚着,多茜拉俏
丽的小脑袋,因为两腿间的剧痛,忍不住往后用力撞击铁台,想昏迷过去以逃避
这可怖的凌辱;棕黑色的秀发披散飞扬着,在纳粹军官们眼中,呈现出一幕凄惨
却无比性感的光景。

  在兽人们疯狂施暴下,两名亚马逊女英雄只能翻滚、挣扎,来稍稍纾解肉体
上的痛苦,塞在嘴里的箝口球,已经被口水浸得湿透,间歇传出无力的哭泣与悲
鸣。

  除了巨型兽茎的肆虐,兽人们更不时一把攫住神奇姊妹的肥嫩巨乳,大力揉
捏、挤榨,让两对充满质感的大奶球,在它们的兽爪中扭曲变形,进一步地增加
了她们的痛楚。

  有着最狂野的兽性,它们对两双饱满的乳房连吮带咬,原始的热情,让它们
像是初生婴儿一样,在娇艳小蓓蕾上大力吸吮。

  激烈的性交湿虐场面,让所有旁观者都脸红心跳,饶是最有自制力的纳粹军
人,在目睹了这幕美人姊妹遭到野兽干的强奸戏,都无法不为之动容,特别是想
到这对如今受尽摧残的娇俏姊妹花,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征服的神奇少女和神奇女
侠,每个男人裤里阴茎都涨得老高。

  女伯爵也兴奋无伦,恨不得立刻有根大棒子,塞进她骚痒阵阵的浪穴里。能
和这么勇猛的男人性交,是所有荡妇都梦寐以求的事。

  但是,她也很清楚,除非是神奇姊妹这样的超人体格,否则是没有可能让这
些雄壮兽人干到这时候的,它们硕大无朋的兽茎,在进入的瞬间,就会让人类女
性裂臀而死;而它们每一下捏奶、挤乳的手劲,更足以将寻常女性的乳房硬生生
撕下,不管那是不是巨乳。

  所以,女伯爵选择旁观,而由衷地庆幸又惋惜,自己不是正躺在铁台上,预
备受种怀孕的女人。

  传说中,亚马逊族的女战士,每个都是最优秀的驯兽师,体内也遗传了野性
的超能基因,所以,把她们与野兽配对,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炼狱般的野兽交媾,在众人眼前持续上演着,而由于基因病变,这些看来无
比威猛的兽人,并没有着足以让它们尽情宣泄欲望的寿命,女伯爵看看时间,于
是命令士兵们对兽人开枪,注射一种会令它们提早结束的特殊药剂。

  枪声一响,骑在多茜拉身上的豹头怪,「吼吼」狂叫,兽掌搂抱住她肥嫩雪
白的屁股,开始以最快的频率,焦急地冲刺着。

  黛安娜这边也是一样,驯兽师的血统,让她感觉到这些合成怪物的生命正在
迅速消逝,也因为如此,所以它们拼命地想为自己留下后代!

  当领悟到这一点,一种说不出的心、嫌恶,深深纠结在她心里,让她有着濒
临崩溃的恐惧。

  「一切都照计划在进行。」女伯爵满意地笑着。

  「真是让人不敢相信,那两只野兽的那么大,而她们……」

  不像女伯爵那么肯定,三名特校啧啧称奇,但随即又将注意力转回这难得一
见的经典好戏:美女与野兽!

  在兽人们越来越快的冲刺中,好戏的最后一幕上演了。

  当两名女战士对侵犯者的一切抵抗宣告失效,隔着嘴里箝口球,两姊妹喉咙
间的喘息越来越响,悲鸣越来越尖锐。

  然而,这些咽呜只让事情更加恶化,听到亲姊妹那边传来的哭嚎,两人的心
里都是冰冷得死寂,一种无可抗拒的挫败,让她们真的对自己处境感到绝望了。

  多茜拉身上的豹头人,忽然伸出兽爪,趴按在少女的香肩,学着它同夥的动
作,固定住这具胡乱摇摆的湿滑女体,方便作更深入的刺穿。

  时间分秒过去,搂抱住姊姊肥嫩屁股的兽掌越来越紧,深陷在妹妹雪白肩头
的兽爪越来越用力,两姊妹忽然都感觉到,已经将牝户撑涨至极限的巨大兽茎,
又不可思议地进一步胀大起来。

  秀发散乱,两姊妹拼命摇摆脑袋,淤青处处的纤弱胴体,恐惧地往后缩,想
逃避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

  结果一切终归途劳,兽人们的箝制,将她们扯住屁股拉回。

  伴着一下最重的挺送,骄傲的神奇女侠发出了令人血液凝结的疯狂惨叫,牛
头怪的精液像是山洪爆发,一股一股热浓浓的粘浆,全数住入她毫无防卫能力的
柔软子宫。

  多茜拉也发出了同样的哭嚎,可以令她产下豹人异种的大量精液,无情地占
据了她的子宫。

  当充满生命精华的浓稠精液,持续不绝地泊泊射出,神奇少女、神奇女侠的
凄厉恸哭,像首哀怆的女英雄挽歌,在实验室里来回交响,久久不散。

  带着兽人们所有生命的精液,一如其兽茎的庞大,份量是既浓且巨,没几下
便填满了子宫,更撑得两个可爱的小肚子,像怀胎一样徐徐膨胀。

  「好好体会吧,这就是你们几个月以后的样子。」

  女伯爵冷酷地笑着,走到两张铁台子间,凝视神奇姊妹鼓涨涨的肚子、变形
的乳房,和鲜血淋漓、稀糊一片的大腿根。接着,她拍拍兽人们已失去弹性的肌
肉,赞许道:「好孩子,你们作得太好了,你们将是新一代无敌战士的父亲,帝
国无上的光荣。」

  兽人们当然不会回答她,当两头异变怪兽开始射精,这只有十五分钟生命的
可怜东西,就将所有的生命能量一起排泄了出去,现在,它们失去生命的伟岸肉
体,开始慢慢地萎缩变形,毛发也速速掉落。

  和一具死尸叠股交缠,是多么可怕的一种经验,不过,瞳孔早已圆睁的神奇
姊妹,也只是隔着箝口球,持续发出已经微弱的尖叫。

  「拉下去!」

  刚刚看呆的士兵们,闻言立即动手,将这失去利用价值的两具兽尸拉下,拖
出实验室。

  当丑陋兽茎离开牝户,大量精液立刻从被撑涨成开阔圆洞的牝户口急速地倒
灌,没几下工夫,就流满了整张台子。

  两旁的士兵,立刻给这腥臭的骚味薰得住鼻子。向来铁石心肠的他们,在看
清两具女体的凄惨模样后,也不约而同地转头不看。

  「作得好!」女伯爵冷静地说着,她才不像这些没用的士兵,这等软弱。反
而还伸指捞起一滩精液,放入口中尝试。

  确认了两具实验母体的状况,女伯爵立即下了冷酷的命令。

  「好!把下一批实验体送进来。」

  士兵们闻言虽然感到诧异,但是积威之下,谁也不敢多言,自行分派人将两
具兽尸拖出去处理,另外再从走廊推来两个重重深锁的兽栏。

  「下一批?」威尔森特校按耐不住,「我以为这样子的配种,三天一次就应
该够了,而且这两个女人现在……」

  「没问题的,只要楼下负责制造药剂的科学家动作快,她们还可以再接好几
批呢。别忘了,她们不是普通女人,是神奇少女和神奇女侠啊!」女伯爵露出了
残酷的笑容,「而且,两个意识不清的女人,只要张开腿,放松屁股,来几批都
是没有差的。」

  发现这女人是超乎自己想像的冷酷,威尔森特校为之语塞。

  「放心吧,我保证,接下来的剧情一样精采,长官们还是坐回椅子上,慢慢
欣赏吧!」女伯爵轻笑着,向三名军官的裤裆嘲讽地瞥了一眼,继而转头发出命
令。

  「解开兽栏!」

  黛安娜红着双眼,凝视着已经两眼翻白、意识不清的亲妹妹。愤怒的火焰,
让她在一次地燃起复仇的欲望,和逃脱的勇气。

  不过,这股火焰很快就被熄灭!

  当耳边响起欲聋兽吼,神奇女侠恐惧地瞪大着眼睛,看着出现在眼前的那个
老虎头……

  以及更为硕大、怒挺,涨成紫红色的丑陋兽!

  两头异变兽人再次爬上了它们配偶的身躯,一样模式地贯穿她们娇躯,开始
颠簸抽插,将美丽的亚马逊女英雄们,推入更深、更堕落的绝望深渊,那里,是
没有止境的地狱。

  依照纳粹计划,这样的野兽轮奸,将残酷反覆进行着,直到科学家们确认,
神奇女侠与神奇少女已经被强迫受孕成功,继而产下异变兽种的那一日。

     ***    ***    ***    ***

  给人像丢垃圾一样,扔进了潮湿而冰冷的地牢,黛安娜满是伤痕的娇躯,重
重撞在石壁上。

  当她半昏迷地斜靠在墙上,那具淤青、红肿的残破肉体,持续地作痛。

  跟着,一具同样伤痕累累的肉体,再给人抛了下来。昏迷过去的多茜拉,笔
直地坠落在姊姊身上。

  不知道历经了多少次残虐的配种,两姊妹尖叫着昏厥,又在痛苦中醒来,面
对恶梦般的现实。就这么沈沦在梦与现实间,直至完全昏去。

  女伯爵把她们暂时放回牢去,稍做休息。

  虽然如此,黛安娜的两条手臂,仍是给几条皮带捆死在背后。

  皮带捆绑住她的手腕与手肘,另外缠锁在裸露的肩头,不让她有任何机会挪
动手臂。

  疼痛的双腿,也受到同样待遇,给几条皮带牢牢地扣住,就像绕线的纺锤一
样,密密麻麻的皮带,将双腿密封裹住,不留半点空隙。女伯爵说,这样可以把
精液全保留在牝户,增加受孕机会。

  她的嘴里,仍塞着在实验室里便已塞进的箝口球,而固定箝口球的皮带也未
取下,这是防止她与妹妹交谈,或是有轻生的念头。

  女伯爵的威胁没有说错,这样比死还惨的处罚与羞辱,的确让她由衷后悔,
自己为何生为女性?

  她最心疼的小妹,无助地昏死在地上,身体也像个烟薰火腿一样,给捆得密
密麻麻的。

  距离兽人的配种仪式开始,已经过了几个小时,黛安娜推测,她们姊妹的身
体,起码已经各自轮过七、八个变种兽人的蹂躏。

  雪白肌肤上,满是各种淤伤、赤痕,给不住挤捏的大奶球,兀自渗着血丝;
而柔嫩的牝穴,则被弄得惨不忍睹,粉红色的蜜唇,整个往外翻掀,穴口柔软的
膣肉,给撕裂了老大的口子,血肉模糊,却又给大量精液掩盖住了,完全看不清
楚。

  如果是寻常女性,当女伯爵再次开门,一定只能看见两具残尸。然而,亚玛
逊的神奇血统,开始在两名公主身上发挥作用。她们的伤口,以惊人的高速,逐
渐愈合;出血缓缓止住,青紫色的肌肤,慢慢回复成白雪般的洁净无瑕。

  肉体可以自愈,但连串的体力虚耗,两姊妹都已经精疲力尽,多茜拉甚至气
息微弱地趴在地上,打被掷进来之后,动也没动过一下。

  黛安娜焦急地靠了过去,因为手脚被绑,只好像条大蛇一样,扭曲身体,在
地面上缓缓曲伸蠕行,贴近妹妹身边。

  「多茜拉!」

  欣喜地确认妹妹还有气息,黛安娜竭力让两具美妙胴体紧贴在一起,在这冰
冷的地板上,分享彼此的体温,作着她唯一所能作的呵护、打气。

  「这些恶毒的纳粹不会停止的。」勉强维持着脑子清醒,黛安娜很清楚地明
白这事实。

  「我们一定得想个办法从这逃走,一定要……而且……要在他们下种成功以
前。」

  想像自己怀着这些野兽的儿女,并且为它们逐一产下异变怪物,而一群兽头
人身的污秽兽种,亲昵地唤自己「妈咪」!

  黛安娜瞬间就有着崩溃的疯狂,如果不是极大的自制力,她甚至想就这么死
去,用以逃避那令人作的肮脏命运。

  当她为了这恐怖的想法而担忧,并试着图谋对策,一种早已施放在地牢里的
无色气体,再次夺走了她的意识,让两具伤疲交煎的肉体,一起倒在黑暗的牢房
石板上,进入深沉的睡眠。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9 09:45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五夜·征服神奇女侠 作者:NEPTUNE


                              (九)

  「吱嘎嘎嘎……」

  厚重石门缓缓地被推开,微弱的灯光透入,乍现的光明,刺得昏沈中的神奇
姊妹睁不开眼,畏惧地往墙角缩。

  伊格娜和格蕾塔冲了进来,指使手下粗野地将这两个女人扯着双脚拖出,再
缓缓带往实验室。

  过去几天的遭遇,不用问也知道对方意图。惊醒过来的黛安娜、多茜拉,竭
力挣扎,拼命拖延进入实验室的时间。

  面对精英士兵,花拳绣腿的抵抗起不了什么作用,没几下功夫,两位亚马逊
女英雄,神情悲愤地站在实验室里,面对她们最大的仇敌,纳粹女伯爵。

  看看黛安娜、多茜拉的狼狈模样,女伯爵轻蔑地失声大笑。

  黛安娜容颜憔悴,连续体力透支,加上精神折磨,让当初骄傲的神奇女侠,
现在就像斗败公鸡一样的垂头丧气。

  她雪白的小腹,光滑平坦,一如数日前。残酷的命运,似乎尚未降临在她的
身上,然而,她的妹妹便没有那么好运了。

  可怜的神奇少女,在被群兽奸淫后,已经给下种成功,肚皮在短短数日间鼓
胀起来,像个即将临盆的孕妇,行动不便,每天还要继续给女伯爵泄欲、玩弄。

  女伯爵志得意满地站着,脚轻轻踢踏在地板上,心情愉快。三位长官已经回
柏林报告她的功绩。这次自己为纳粹立下大功,高升是必然的,而如果能再加把
劲,问出天堂岛的位置,更是大功一件。

  她对伊格娜作个手势,后者会意,解开黛安娜嘴里的箝口球。

  女伯爵揪起黛安娜的长发,一把将她扯了过来,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笑道:
「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把最后的秘密告诉我吧!」

  「你……你说什么?」

  突然的亲昵动作,黛安娜像只受惊的糜鹿,胆怯地想缩回身体,却给女伯爵
扯住头发,重新拉回。

  「何必明知故问呢?都已经到这地步了,你还要为别人隐藏些什么呢?」

  女伯爵妖魅地笑着,伸手到黛安娜胸口,把玩那对肥硕得令人无法置信的巨
型奶球,将美丽乳蕾夹在掌心按捏,看乳房主人露出痛苦而敏感的表情,心中得
意:神奇女侠已经真的变成她的性奴隶了!

  「把天堂岛的位置说出来!」女伯爵笑道:「你已经不可能再隐瞒什么了,
直接说出来,可以少受一点肉体上的痛苦。」

  「你吃屎去吧!纳粹婊子!」

  黛安娜愤怒地回绝,眼中怒意,像是熊熊火焰,齐往女伯爵烧去。

  虽然命悬人手,但是只要想起自己的母亲、姊妹、好友……也沦落得像自己
一样,成为坏人的配种工具,为纳粹生下禽兽不如的畜种,黛安娜就无法接受。

  愤怒的吼声,惊醒了一旁的多茜拉。在前两天的一次配种中,神奇少女习惯
性用头碰撞铁台的动作,让正在对她下种的像头兽人大感兴趣,揪起她的头发,
大力地将脑袋往铁台碰下,重重地撞击。

  连续甩几下重手,多茜拉头破血流,颅骨有了长条裂痕;黛安娜听见妹妹惨
叫,吓得魂飞魄散,却给绑在铁台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对面的呼救,越来越弱,
终至昏厥,而她除了焦急得泪流满面,什么也没法去做。

  给扔回地牢后,亚马逊女战士的神奇血统,救了多茜拉的生命,但似乎因为
伤势过重,治愈能力不能完全救回,神奇少女从此变得有些浑浑噩噩,语无伦次
了。

  看见这样的妹妹,黛安娜不知道应该难过,还是该为她高兴。多茜拉已经不
必正视命运的残酷,但自己却必须清醒地去承受一切。

  听见女伯爵的声音,两眼无神的多茜拉,像是突然见到什么恐怖东西似的,
大声尖叫,疯狂地扭动身体,依格娜、格蕾塔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她按住。

  「呵呵,纳粹婊子,这称呼不错啊!是你神奇女侠的新名字吗?你想要吃屎
啊?没问题,等会儿我绝对把你喂得饱饱的喔!」

  没有生气,女伯爵轻描淡写地反击了黛安娜的辱骂。

  目睹妹妹的惨状,黛安娜凄然欲泣,但仍然坚强着声音,怒道:「告诉你!
白痴,我绝不会出卖自己的同胞,也绝不会把天堂岛的秘密告诉你的,你们还有
什么折磨优俩,尽管来好了。」

  「唉!何必自讨苦吃呢?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妹妹想一想,她肚子都挺得
那么大了,难道你不希望她换到好一点的地方待产吗?」

  见到黛安娜脸色惨白,女伯爵为自己的嘲弄成功感到满意,笑道:「现在,
你们姊妹都是我贵重的实验母体,我又怎么舍得让你们的肉体受伤呢?要让你说
真话,方法太多了。」

  女伯爵走到房间角落,跪在一只厚重、结实的金属保险柜前,飞快地动着手
指,输入密码,打开金属门,那里头,有两件让黛安娜双目圆睁的东西,她的捆
人索、魔法腰带。

  「这东西你不会太陌生吧!」

  女伯爵取出金黄色的捆人索,在手中把玩,太过相信自己的绝对优势,使她
没有发现,自己可能犯了一个难以弥补的错误。

  「只要用这个可以控制你心灵的绳索,我不怕你不说真话。」女伯爵微笑,
抛舞着捆人索,慢慢地走向黛安娜。

  「上次你害我在长官面前丢脸,现在,我就要你付出代价……」

  没等女伯爵说完,本来虚弱无力的黛安娜,突然暴起发难,以一个难以想像
的高难度动作,被缠捆缚住的结实双腿,蓦地跃起,抛物线般的优美弧形,重重
踢在女伯爵的下巴,将这狂妄女人闷哼一声,给踢翻在地上。

  伊格娜大吃了一惊,万万想不到这些亚马逊女英雄的强绝体质,刚想上前帮
忙,旁边的多茜拉发狂似地撞过来,出乎预料的大力,把她身体撞抛了出去,跌
趴在后头铁柜里。

  格蕾塔见状,立即扑倒多茜拉,两个女人在地板上扭打成一团,一时难分难
解。

  黛安娜与女伯爵也在卖力缠斗,两个人争夺的目标都相同,就是掉落在地上
的捆人索。

  两个女中英雄的战斗技平分秋色,战力也是五五波上下,但因为其中一方两
臂仍被捆在背后,胜负不久就分了出来。

  最后,女伯爵骑上了挣扎中的女英雄,愤怒的脸孔,因为刚才那一踢而血流
满面。

  「美利坚母狗,你一定会为此付出代价,我保证!」

  女伯爵大声尖叫,再次举起捆人索,预备套向黛安娜。

  「等到你招出天堂岛的位置,我就把你所有的同胞拿来配种,全部为亚利安
男人生下后代,像你一样。」

  「你休想……」

  黛安娜一声尖叫,拼命颠动身体,想把女伯爵摔脱下来。

  摔瘫在铁柜中的伊格娜,摇摇脑袋,看清眼前局面,站起身来,想去帮助女
伯爵。

  可才跨出一步,扭打中的多茜拉与格蕾塔,滚到她脚边,绊倒了她,使得这
纳粹美人重心不稳地跌向另外一边,反而扑倒了正占上风的女伯爵。

  连串的尖声惊叫,女伯爵和伊格娜跌作一团,而趁这难得良机,黛安娜滚动
身体,拼命往保险柜那边移动过去。

  而当所有人再注意到她,这名勇敢的女战士,已经成功移到保险柜边了。

  「不!」

  「糟糕!快阻止她!」

  女伯爵和伊格娜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黛安娜用嘴扯来了魔法腰带,奇迹
似地用头穿过去,而魔法腰带已经往下落在她的一双巨型乳球上。

  瞬间,黛安娜感受到失去已久的力量,重新在她体内充盈起来,这名女英雄
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一个令人目眩的白色光球闪电般照得众人睁不开眼,原本绑住手臂的皮带,
寸寸碎断,落在地上。

  用重得自由的双手,神奇女侠牢牢地系上了魔法腰带。

  「抓住她!!」

  女伯爵发出了恐怖又恐怖的尖叫,所有能动的人,全部狂扑向解放后的神奇
女侠。

  不过,战果在瞬间就压倒性地决定了。

  女伯爵是第一个有幸在实验室飞行的不明物体,尽管那不是她的本意。神奇
女侠像是丢弃纸巾一样,把她抛摔到半空。

  格蕾塔和伊格娜这对好姊妹,像是三明治一样地彼此接吻,神奇女侠将她们
随手一甩,面对面地撞在一起,连声惨叫都来不及,同时昏迷了过去。

  「警卫……」

  没等落下,女伯爵在半空高呼外援,但神奇女侠已经将她接住,堵起她的嘴
巴。

  「纳粹婊子,我们现在来看看,谁该付出代价吧!」神奇女侠恶狠狠说着,
美丽的眼瞳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深刻仇恨。

  没等女伯爵再次尖叫,黛安娜将她一拳打昏,抛在地上,转身扶起自己的妹
妹,解开她身上的束缚。

  「姊姊……我……我……」

  彷佛重回童稚一般的单纯眼神,多茜拉空洞地呓语。黛安娜晓得,妹妹头部
受的伤太重,救治又太晚,就算带回天堂岛医治,可能也没什么用了。

  曾经是那么青春俏丽的神奇少女,往后只能以这种悲惨的模样过活吗?

  也许,这样也未曾不好,起码可以不用回想到,这恶梦般的一段时间。

  想着想着,黛安娜有些失神,而当她把目光移到妹妹浑圆突起的腹部,这才
又惊醒过来。

  「绝对不能让这批怪物被生下来!」

  虽然庆幸自己未被受孕成功,但妹妹的惨状是比较重要的。而想要拿掉这异
胎,人类的科技作不到,只能凭着天堂岛的神奇力量。

  不知道分娩还有多久,但看受精没几天的功夫,肚子就膨胀成这样,瓜熟蒂
落大概也要不了多少时间。

  黛安娜焦急起来,权衡轻重,决定先放下对女伯爵的复仇。趁着所有人都被
击昏,她在实验室里搜出自己与妹妹的全副装备,把多茜拉抱在怀里,悄悄溜出
了实验室。

     ***    ***    ***    ***

  当应有的力量重新出现在身上,要令神奇女侠感到困难,就几乎是一件不可
能的事。

  没有几下功夫,她与多茜拉就来到古堡的秘密机场。一路上碰见的人,全数
和冰冷的墙壁热情接吻去了,饶是如此,她还是尽可能地不要惊动旁人,以免节
外生枝。

  如果让多茜拉变回神奇少女,行动应该会更方便些,但是她的魔法腰带不知
为了什么,就是无法系上那大腹便便的腰,这无疑使得黛安娜多了个累赘。

  还好,对神奇女侠而言,这样的负累,还不至于真的造成什么麻烦。

  当黛安娜把机场的看守士兵全数击晕,她召唤来了神奇飞机,缓缓地飞上天
去,预备离开。

  俯视地面上的一切,黛安娜思潮如涌,想立即逃离这个恶梦之地,但是,她
知道自己会再回来,给女伯爵一党人应有的惩罚,而且,这古堡里的许多邪恶东
西,都是不应该出现在世上的,要及早予以销毁。

  像是妹妹肚子里的那些异种怪物……

  瞥见位于古堡一角的神秘仓库,戒备森严,黛安娜想起那日听到士兵们的谈
话,说这里头藏了极重要的危险物品,那三名军官似乎也是为了运送此物而来,
这么说,一定是对纳粹很重要、对盟国极危险的超级兵器。

  现在自己赶着离开,又没有足够武力,来不及料理,可是等自己再次回来,
一定要处理掉这些危害世界和平的东西。

  「姊姊!」

  后方传来多茜拉惊恐的叫声,她面露急惶之色,似乎感到某种痛苦,一手无
助地捧着雪白大肚子,一手撑着酸疼的腰背,低声呻吟。

  「多茜拉!」黛安娜急忙停住飞机。操控神奇飞机,要很大的集中力,现在
妹妹有事,她只能把飞机停止在半空滑翔,回身看顾。

  「姊姊……我……我……好痛喔!」多茜拉哭了出来,一阵阵前所未有的疼
痛,从肚子里剧烈传出,她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只是感到深深的恐惧。

  一种不祥预感,出现在黛安娜脑海,而当她看到一滩腥红液体,迅速在妹妹
两腿间蔓延开来,这个不祥预感成了事实。

  「多茜拉,你……你觉得怎么样?」黛安娜扶住妹妹,焦急地问着两人都知
道的答案。

  「姊姊,我……我的肚子……好痛啊!」阵痛狠狠地冲击着脑门,多茜拉痛
得泪流满面,哭道:「姊姊,我……多茜拉是不是要生了?」

  面对这问题,黛安娜只能茫然地点头。

  多茜拉晶莹如雪的肚皮上,横七竖八地浮现赤红血筋,慢慢地蠕动着,小腹
也随之产生波浪似的起伏,那是阵痛的由来:子宫壁发生痉挛,预备排出子宫里
的婴儿!

  阵痛越催越繁密,多茜拉知道肚子里的孽种要出来了,难以面对的恐惧,让
哭泣声夹在呻吟里,分外刺耳。

  黛安娜惊醒过来,想去让飞机加速。明知不可能,但她下意识地想用最快速
度飞到天堂岛,试着解决妹妹的痛苦!

  但是,真的到了天堂岛,这样子的多茜拉,又哪有脸去面对母亲……

  方才起身,黛安娜被抓住手臂,回头一看,多茜拉无助地扯着她的手掌,哀
哭道:「姊姊,求求你……在这里杀掉我……这个孩子……这个东西是不可以出
生的啊!」

  黛安娜慌乱了手脚,她那引以自豪的胆识与智略,在这尴尬时刻完全派不上
用场,一点帮助也没有。

  「多茜拉,你别这样,我们马上飞回天堂岛,妈妈她一定有办法解决的,对
不对?」黛安娜真的手足无措了,脑里像回到了遇到问题,只想着找母亲解决的
幼年,茫然一片。

  「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喔!姊姊……我肚子真的好痛喔!」已经痛
得失去了意识,多茜拉盲目地哭叫着,因为剧痛而用力掐紧的指甲,在姊姊手臂
上,留下鲜艳血痕。

  黛安娜像尊石像似的,呆若木鸡。她清楚地感受到妹妹的痛苦,现在,只要
能让多茜拉好过一点,她愿意做任何事,就算帮女伯爵舔屁眼都无所谓,但是,
要她亲手结束妹妹的生命,那又怎么能够啊!

  一度举起的手臂,最终又无力垂下,各种念头纷至沓来,这些日子的种种,
反覆在脑里重演,想着想着,黛安娜怔怔地流下泪来。

  「哦!多茜拉,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再说不了什么,黛安娜搂住妹妹,两人一起抱头痛哭。

  她再也不想决定些什么了,一切该发生的,就让它继续发生吧!

  不久,在姊妹两人的眼前,最污秽的一幕上演了。

  像是硬生生撕裂内脏一样的痛苦,多茜拉一如所有分娩孕妇一样,嘶声力竭
地叫喊,额头满是汗珠,表情因为精神与肉体的剧痛,扭曲成一团。

  「不……不要……不要生……出来……哦!神啊!让我死吧,和这孩子一起
死吧……」

  孕妇痛苦的哭喊中,高高隆起的小腹,激烈地蠕动着,当波浪颠簸到高潮,
多茜拉一声惨叫,一样血淋淋的东西,从她两腿间慢慢地滚动出来。

  原本神圣的场面,却因为产物的模样,而变成了污秽的祭礼。

  多茜拉所产下的,赫然是一个不知是卵或是茧的圆状物,拳头般大小,正自
缓慢地胎息、颤动。

  黛安娜看得心脏几乎停竭,浑然不知身处何处,只听见耳边传来了沙哑的笑
声。

  「哈……哈哈!姊……姊姊……你看……多茜拉好棒!……我……我会下蛋
喔!」

  诡异的感觉,让黛安娜感到不安,特别是,为什么妹妹是在笑?

  问题尚未得到解答,一声让人凝血破胆的嚎叫,再次响起,多茜拉痛苦地着
肚子,像是又有一波的生产。

  是啊!如果是卵生,一次不可能只有一胎,而刚刚那个胎卵,和多茜拉膨胀
的大肚子比起来,也嫌小了些。

  连串痛哭中,多茜拉连接不停地诞下胎卵,一个紧接着一个。

  一、二、三、四、五……

  黛安娜不敢相信眼前的景像,不知不觉中,她放开了妹妹的手掌,跄踉地往
后跌去,一跤跌坐在地,发着连自己都听不懂的呓语和哭泣。

  「神啊!我们的赫拉啊!你到底在哪里啊?」

  而这个答案是无解的,如果真的有神明,为什么会让那些坏人得逞,而让属
于正义的她们堕落到这种地步呢?

  忽然间,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感觉,冲击着她的感官、心灵。

  当她重新意识到自己,黛安娜发现自己趴跪在地上,止不住地往外呕吐,强
烈的作呕感,几乎让呼吸都为之停顿。

  为什么会突然想吐……难道……

  这个念头获得证实,并没有花上多少时间。就在黛安娜的眼里,她看见自己
的肚子,像吹气球一样,由平坦无瑕,渐渐变得微微隆起;并且感觉到,有另外
几道心跳,同声在自己体内响起。

  黛安娜高声尖叫起来,不敢置信地瞪着自己的小腹,和感觉到里面的细微胎
动。

  原来,受胎到有徵兆,要有十八至二十四小时的间隔。而那正是最后一次下
种仪式的时间,仅晚了妹妹一步,自己也早已有孕在身了……

  不行,距离分娩应该还有几天的时间,与多茜拉不同,自己还能挽回,只要
快些飞回天堂岛……

  慢慢撑起身体,黛安娜一步步走向了驾驶座,要加快神奇飞机的速度。

  「嗒」的一声,魔法腰带弹开了来。当亚马逊女英雄的体内,出现了邪恶之
源,她们也同时失去了使用神奇力量的资格。因此,在最无奈的状况下,神奇女
侠再次失去了所有力量。

  往下掉落的,不只有魔法腰带,更包括了神奇飞机!

  失去了操控者的神奇力量,飞机再没有遨翔天上的能力,开始往下坠落;下
方,由于起飞之后就改为静止,所以仍是在古堡的上空。

  凭着最后努力,飞机慢慢地落下,不至于立即坠毁,应该可以平安降落。但
是,那又如何呢?古堡里头的灯光大作,显然女伯爵已经醒来,正发动人手全力
搜寻她们,一旦飞机降落在周遭范围,毫无抵抗力可言的自己,只有被重新擒回
的份。

  而将面对的,是痛不欲生的悲惨命运。

  飞机缓缓飘落,一如黛安娜的所有希望,这一次,她彻底地绝望了。

  「这一切,都是女伯爵那个纳粹婊子害的……」

  在耳后,多茜拉歇斯底里的疯狂大笑,没半刻停止地传来,由开始到停止,
她产下了十二颗胎卵,生下了十二个不知是什么生物的孩子!

  「都是因为女伯爵,我和多茜拉才会沦落到这万劫不复的地步……」

  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想像不久之后,自己会像妹妹一样,产下禽兽
之子,黛安娜流下眼泪,完全体会到多茜拉的心情,真是不如死了好啊!

  但是,这样就死,又实在是太不甘心了!

  「就算要死,也不能让女伯爵好过!」

  当这样的想法出现,黛安娜眼前,映出了一间仓库的的巨大黑影。

  她毫不犹豫地改转了操纵杆的方向!

  就在两姊妹的疯狂惨笑中,透明的神奇飞机,往古堡一角的仓库坠落,旋即
爆出震天巨响,凄厉的赤红火舌,犹如鲜血,烧艳了整个夜空!

     ***    ***    ***    ***

  在古堡之中,气急败坏的女伯爵,斥责手下的没有效率,在城堡里各处搜寻
神奇女侠姊妹的踪迹。

  最后的出现地点是机场,但是机棚里头的飞机并没有减少,这代表神奇女侠
仍然潜伏在古堡周遭吗?不,那个美国婊子有许多出人意表的本领,说不定已经
成功逃回美国去了!

  女伯爵心乱如麻,如果神奇女侠和神奇少女成功逃逸,自己将面对的,可不
是一两场责罚那么简单,纳粹处理无能者的残酷手段,足以让任何冷血之人为之
胆寒。

  「哦!天啊,千万要抓回那两头美国母狗。」

  素来狂妄的女伯爵,在这时也显得心虚脆弱,所以当她听见古堡里有地方失
火,一时也没反应过来,只是要附近士兵救火,大部分人手继续搜寻神奇女侠。

  可是,派去救火的士兵,却传回了振奋人心的消息,他们发现神奇女侠和神
奇少女了!

  女伯爵兴奋无伦,下令士兵务必生擒她们,自己带着伊格娜、格蕾塔,匆匆
赶往现场。

  原本的想法,要正面制服回复力量的神奇女侠,势必要花上重大牺牲,女伯
爵指派大量的人手,备妥毒气、生化武器,甚至考虑要实验室立即弄出一批兽人
兵,来解决这可怕的强敌。

  不过事情却顺利得让人不敢置信,似乎是纳粹的胜利女神展示神迹,女伯爵
才要以无线电联络实验室,另一方就传出已经生擒神奇女侠姊妹的消息。

  「怎么会这么快……」

  女伯爵闻讯,顿感诧异。士兵们跟着在无线电中报告,当众人忐忑不安地包
围目标,心中有所觉悟时,似乎很牵挂妹妹状况的神奇女侠,轻蔑地冷笑,主动
地抛下魔法腰带,宣告不抵抗的事实。

  部份懂得美语的士兵,将意思告诉左右,众人狐疑地走上前,直到他们将神
奇女侠牢牢捆起,这才相信自己已俘虏这美国大妞的事实,登时发出胜利高呼,
饶是如此,给胜利兴奋冲昏了头的士兵,完全不在意旁边仓库大火仍在漫烧的事
实,这也难怪,那原本就不是他们该知道的机密。

  士兵们发现,神奇少女的状况似乎不太对劲,因此请示将她急速送医。这点
女伯爵没有异议,她认为,或许就是神奇少女临时出了事,神奇女侠才不得不放
弃逃走机会,回过头来自投罗网。

  这想法无疑有很多漏洞,但对她而言,只要能重新捉回神奇女侠,什么理由
都不重要。

  「呵呵,好感人的姊妹情啊,你就是这样一个胸大无脑的白痴,所以这辈子
注定只能当个大奶子母狗。」

  踩着轻松的脚步,女伯爵迅速地抵达现场,当看到给五花大绑捆起的神奇女
侠,她把目光移至那微微隆起的初孕小腹。

  「哼!原来是这么回事。」

  轻蔑地笑起来,女伯爵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啪」的一声,重重的一记耳
光,甩在黛安娜倔强的脸庞上。

  黑发飞扬,粉嫩脸蛋上印下五道红痕,黛安娜嘴角流出血来,可是,亚马逊
女英雄像是不觉得痛一样,立刻回过头来,森寒的眼神,冷冷、冷冷地凝视着女
伯爵。

  女伯爵顿时感到呼吸困难,面对神奇女侠以来,她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压迫
感,那双眸子,像是丛林里最嗜血的凶兽,带着丝丝鬼气,直直地盯着她。在与
这眼神接触的瞬间,她罕有地觉得身在冰窖,打脊椎骨地沁凉透心。

  「看什么!你这美国母狗!」女伯爵愤怒地又掴了她一巴掌,反手再一记重
击,打在黛安娜硕大的美乳上,再用力扭捏粉红乳蕾,大声喝骂。

  「你居然还胆敢逃跑,等着看吧!我会再一次让你看到地狱!」

  黛安娜的声音里没有半点痛楚,反而有某种掩不住的快慰。她以一种让人感
到冰点以下的阴寒语调,向诅咒一样地说着:「我一定会看到的,这一次,你也
会在里面的!」

  充满恶意的语气,女伯爵感到事情不寻常,特别停住了殴打,抬起黛安娜的
下巴,喝问道:「婊子,你说的什么狗屁!」

  「我本来想去死的,被你变成这样,我和多茜拉都不想活了。」黛安娜惨笑
道:「可是,我们都不甘心,就算要死,也一定不能让你好过,所以,在我们跳
机以后,我故意让飞机坠毁在那间仓库上……」

  「仓库?!」女伯爵如梦初醒,当她理解到神奇女侠的话意,一张俏脸蓦地
苍白如雪,再没有半分血色。

  那里面存放的,是一批研制中的铀制武器,关系之重大,甚至影响纳粹的未
来。现在仓库烧毁,里面的研究资料、半成品、研究人员全都烧死、烧毁在里头
了。

  而这责任当然是算在自己头上……

  「哦!我的天啊,你这母狗,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意识到后果严重,以
刚强着称的女伯爵,却差点急得掉下泪来。

  「能让你掉进和我们一样的地狱,当然是天大的好事。」

  黛安娜淡淡说着,露出一丝甜甜的满足微笑。这从所未有的艳丽笑意,看所
有士兵心醉神摇,不能自己;但看在女伯爵眼底,却像地狱底的骷髅一样诡异,
彷佛带着惨绿的鬼火,一举将自己吞没。

  「士兵!士兵!」女伯爵发疯似的命令手下,「把这美国母狗就地轮奸,所
有人都要轮过三次,完事之后把她送去实验室,叫科学家让兽人搞她,没满四十
八小时不准停!」

  彷佛嘲笑她的心慌,当士兵们猴急地扑倒黛安娜,她发出了一连串怨毒的哈
哈大笑,记记都像沈重的丧钟,敲击在女伯爵的心头。

  女伯爵沈重地转过身子,回头看她两个祸福与共的女奴隶,像呻吟似的开了
口。

  「哦!伊格娜、格蕾塔,我们以后应该怎么办啊?」

  而面对她的,是两张同样没有血色的苍白容颜。


                              (十)

  「唔……呃……啊……」

  满头大汗,黛安娜痛苦呻吟着。已经不知多少次了,她仍然无法习惯这撕心
剧痛,只能拼命张开双腿,扭动屁股,大口呼吸,希望能稍稍减低痛楚。

  黑暗中隐约可见,她隆起的大肚子,肌肤波浪般颤动,撑出一个人形,这正
是她痛苦的来源。在此刻,神奇女侠咬牙切齿地诅咒女伯爵、诅咒伊格娜与格蕾
塔、诅咒纳粹、诅咒那些鬼一般的孩子、诅咒神明……憎恨一切让她沦落成这样
的东西。

  这样的痛楚持续了一段时间,当黛安娜已经意识昏迷,在她两腿间,先是一
只小手,再来是头,最后,一团血肉人形撕裂了阴道口,伴随着大滩鲜血涌出,
来到世上。

  不晓得已是第几个孩子出世,再成为母亲的黛安娜,在监牢里尖声嚎叫着。

  自从那日被捕之后,女伯爵便将她送进地狱。除了每天和兽人交配,也开放
了她回复性极高的健美肉体,让堡里的科学家做各种人体实验,那些东西匪夷所
思,恐怖得几乎让她崩溃,其中,还包括被锁在手术台上生生解剖,因为纳粹科
学家们受命研究她力量来源。

  几天以后,她也像妹妹一样分娩了,一共是十一颗蛋,加上在仓库废墟中找
到的,神奇姊妹俩一共生下了十五个孩子,这是第二代兽人的总数。

  来自母亲一方的优良基因,它们便和粗劣的第一代有着不同,除了活动力更
强,寿命也延长至七天。

  这当然不能满足纳粹的需要,特别是,理想的新人类,不能是野兽外表。

  于是就开始了第二波的配种工作。

  黛安娜当然不把这些兽形怪物当成自己孩子,但是,每当这些由自己产下的
兽人,再趴在她身上冲刺,把浓浓精液注入她子宫。一种母子相奸的心感觉,总
让她忍不住吐出来。

  而科学家们也在多次生体实验后,为她制作了刺激排卵的药剂,以提高配种
效率。

  就这样,第三代的兽种于焉诞生。

  经过两次基因改良,第三代兽种转为胎生。它们仍旧是半人半兽,但根据实
验,只要用某些药物来控制,它们可以转变为人类的外表,兼之成长速度奇快,
个个都是日耳曼种的健美俊男,且智商极高,武勇无双,完全像是希腊神话中的
顶尖战士。

  纳粹高层非常兴奋,特别重视此事,下令尽快配种,要尽早组出理想中的无
敌军队。

  此时身为胎母的神奇姊妹,自然特别重要。而为了对付最棘手的神奇女侠,
在女伯爵的大力推荐下,科学家们终于找出了极狠毒的技术。

  那也正是黛安娜现在悲惨的处境。

  当某次生体实验结束后,神奇女侠从昏迷中醒来,惊觉自己浑身疼痛,这是
不应该有的事,因为亚玛逊女英雄的超能体质,会在最短时间内治愈一切肉体创
伤。

  在黑暗中睁开双眼,所看到的事物让她张大了口,震撼的表情像是要痛哭,
却又哭不出声来。

  她的两只手左右分开,掌心各打上一根长钉,定死在石壁上;墙壁上另有两
个粗厚铁环,穿入她肩头,钻过肩胛骨,把她整个人与厚重石壁锁在一起,动也
动不了。

  更恐怖的是,有无数条细线般的管子,穿过她的手臂、背后,甚至还有几条
粗管贯穿脊椎,里头,某种她不知道的液体,不停地注入。

  这是科学家们苦思后的杰作。当神奇女侠已不可能为纳粹所用,唯一用途只
剩配种后,她一身的超能力量反成了最大阻碍。有鉴于黛安娜肉体的回复速度,
一切外在伤害终归无效后,科学家们决定采取斧底抽薪的办法。

  从对两姊妹的生体研究,他们确认了亚玛逊女战士的力量来源。那些细管,
会二十四小时不停地抽走黛安娜的血液,再换进一般人的血液;贯穿脊椎骨的管
子,则是负责抽换骨髓。这些当时不可思议的技术,已经由盖世太保的科学家们
所完成,并于此正式使用。依照估计,最多一星期,神奇女侠的血液就会被汰换
一空,所有异能随之消失殆尽。

  这个估计果然不错,五天后,美丽的女英雄悲哀地知道,从今起,神奇女侠
永不复现,她只是个名叫黛安娜的平凡女子。

  科学家们欢欣鼓舞,为着这结果相互庆祝的同时,黛安娜仍被锁在牢里石壁
上,给出自她体内的第三代兽人配种。

  失去了超能体质,又要诞下巨婴,每次的分娩都是难产,阴道恐怖地撕裂,
大量鲜血像雪崩一般泄出,濒临死亡关头。

  如果就此死去,倒可不必受那无穷无尽的磨难。然而,继承母亲血统的兽人
的唾液亦带有能促使肉体愈合的高度疗效,让原本无药可救的伤势,在几分钟后
回复原状,非但无伤,还娇艳尤胜往昔。

  就这样,黛安娜像是活在地狱的最深处,每日都在那生不如死的痛苦中反覆
挣扎。

  由超能基因反覆交配诞下的血脉,生命力极度旺盛,它们从来没等到足时分
娩,总是在母亲肚里成长到足以活动,就挣扎着往外爬出,甚至离体后还自行扯
断脐带。每次都造成黛安娜极大的痛苦,她感受得到,肚里妖怪孩子的胎动,是
真的想要踢破母亲的肚皮,赶快来到世上。

  一次生下两至三胎,各具野兽外型的婴儿,没等眼睛睁开,自行沿着母亲身
体上爬,推开自己兄弟,找着那丰满多汁的肥大奶子,咬着乳头,吸吮奶水,做
出生后的首次进食。

  美丽的神奇女侠,变成了纳粹专门繁殖与哺乳的人形机器,意识到这一点的
黛安娜,只觉得无比地悲哀。

  自从被锁在这墙上,自己有多久没看过光了呢?

  望着无边无际的黑暗,胸前感受到孩子们争乳食的窜动,黛安娜常常这样回
想很多事,很多她已不敢想起的过去,还有她的妹妹。

  被囚死在牢里前,她远远地看过妹妹一次。

  不像对付黛安娜那么费事,科学家直接在生体实验中,切除神奇少女的脑前
叶,并安装抑制脑部功能的装置。

  变成三岁小孩般的多茜拉,温驯无比,整天像个小女孩嘻嘻傻笑,做着纳粹
吩咐的每道命令,配种、担任实验体……

  失去理智后,雌性动物的母性,占据了她整个心灵,多茜拉对于那些出自姊
姊和自己的兽种,直觉感到血缘亲近,整日与它们相处在一起。

  与已成长的壮硕兽人性交时,她淌着香汗,扭着滑溜娇躯,忘情嘶吼,像头
美丽狂野的雌豹:但把那些刚出生的婴儿抱在胸前哺乳时,少女露出雪白乳房,
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微笑,完全像个满足的小母亲。

  目睹这些的黛安娜,难过地对自己承认,妹妹已经完了。

  在神话传说中,她们亚玛逊女战士的一族,勇猛彪悍,不让须眉,总是与虎
豹野兽一起行动,野性十足。如果这样的描述,就是人类对她们的印象,那么妹
妹现在这个样子,就完全符合了那种形象。

  黛安娜想哭,但又掉不下那早已乾涸的眼泪。可是,每次兽人们强行刺入她
的阴道与屁眼,或是产下野兽之子,那时的剧痛又会让她不顾一切地哭嚎。

  从变成这模样以后,她就想死了,但是一切的自杀方式都被防止,就连绝食
也没用,因为纳粹甚至连送饭都没有,改为由她体内的那些细管,定时输送营养
剂。

  她觉得,自己就像个沈沦在地狱深渊的厉鬼,身上缠着重重枷锁,甚至已经
开始腐烂;但她仍在等,等待机会重回地面,把血的怨恨向仇人尽情发泄。

  她就需要那么一只手……拉她一把的手。

  哪怕是恶魔的手掌都可以!

  正当她那么想的时候,那个人出现在她的面前。

     ***    ***    ***    ***

  石牢里蓦地亮起了灯光,久久没见光亮的黛安娜,立即刺痛得闭上了眼睛,
以为自己瞎了。

  她听到脚步声,有人走进来牢来,抱走她胸前的婴儿,露出的奶水洒得满胸
都是。

  通常,每次她生产之后,会有人来抱走婴儿,同时带新的兽人来下种,只是
以往一向在暗中执行,因为初生的兽人有着畏光的弱点。这次把灯开亮,她反而
很是奇怪。

  几个人走出了牢房,但黛安娜仍感到有个人站在她前方,注视着这具伤痕累
累、血污满身的胴体。

  「就是她吗?我都认不出来了。」

  「是的,特校,她就是神奇女侠,您上次见到的那个女人。」

  是女伯爵的声音,带有几分畏惧,因为自仓库里的重要物件被毁后,她便一
直食不下咽、睡不安枕。

  黛安娜暴睁双眼,无顾眼睛的刺痛,想在强光中找到血仇的身影。一会儿之
后,她见到女伯爵转身走出的背影,而在面前,有张熟悉的男子脸庞。

  她对这张脸依稀有点印象,一阵回想后,她记起来,这男子叫威尔森,是纳
粹的特校,在初次配种的时候,他和另外两名高阶长官,一起目睹了她们姊妹的
惨状。

  「认得我是谁吗?太好了,省掉我不少功夫。」威尔森笑着说:「我是来问
你一个问题的,一个我相信这里人已经问过你无数次的问题……呵,其实问不问
都无所谓,因为现在的神奇女侠,对纳粹一点意义都没有,你只是头专门生产的
母猪,不管你的想法怎样,也改变不了自己处境……」

  威尔森停住声音,因为他忽然发现,黛安娜眼神里充满希望的光彩,而且不
是那种坚决不屈、等待希望的光彩;是甘心出卖一切东西交换希望的光彩。

  「唔!那我就问了。」威尔森道:「你愿意投降于纳粹吗?」

  「我愿意!」

  「呃!」

  对方想也不想地一口答应,反而让威尔森不知如何回答,呆了好半晌,他才
慢慢道:「我说的投降,除了你要投身于纳粹,为我们卖命,继续配种之外,还
包括要招供天堂岛的位置,出卖你的亲友,这些你也全都想清楚了吗?」

  想清楚了没有?

  黛安娜瞥向自己的一身惨状,冷冷地笑起来。

  自己是神奇女侠的时候,为世界做了多少事?为美国、为天堂岛又付出了多
少?而自己打从被关进这里之后,又可曾有什么人关心、帮助过?

  没有!半点也没有!

  现在情势已经很清楚,除了天堂岛的秘密,她对纳粹半点吸引力也没有,这
是她唯一能与对方谈条件的筹码。

  「我答应你。只要放我离开这里,我立刻画出天堂岛的位置,不过,我也有
个条件!」黛安娜寒着声音,一字一字道:「我、要、女、伯、爵!」

  怨毒的眼神,让威尔森不由得敛去面上笑意,遍体生寒,暗自感叹,果然女
人是地球上最恐怖、最不理智的生物,为了向另一个女人报复,居然肯把另一群
不相干的人也拖下来。

  不过,以现在的情况,她的意见与纳粹高层相合,正好是顺水人情。在几名
男性高官同声谴责下,纳粹高层决定严惩搞砸秘密武器的女伯爵,剥夺她所有权
力,这次自己带着大批军力前来,除了押送神奇姊妹回柏林,也顺便要解决女伯
爵一党人。

  「好!我答应你。」威尔森正色道:「本来,歌蕾塔。奥拉是纳粹的重要干
部,更立下许多汗马功劳,很受重视。但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把她和她的手
下全由你处置,代价是,你必须臣服我们,并且带我们攻下天堂岛。」

  这就是所谓的与恶魔交易吧!

  如果自己还有颗心,就应该不会答应的!

  「成交了!」黛安娜脸上,泛起一丝阴森的微笑,令那张美丽的容颜,让人
看了心中一寒。

  「唔!那我立刻就要人把你放开。」威尔森摇摇头,彷佛想甩开牢里不祥的
毒气,快步走出。

  牢门随手关上,不久,外头响起了女伯爵颤抖的哭音。

  「特校……你不能这样……我一直对组织忠心……立过很多功劳啊……我要
见总统……我……」

  「哼!先功后过,一样是错!」威尔森的怒吼适时响起,「来人啊!把这母
狗给抓下,第一小队占领实验室,第二、第三小队把她的亲卫队缴械,剩下的全
力搜捕她的党羽,听候发落。」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9 09:46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五夜·征服神奇女侠 作者:NEPTUNE


                            (十 一)

  飞机轰隆轰隆地起飞,开往目的地,上面除了装载了四十名第三代兽人,还
载有德军的头号秘宝,神奇女侠姊妹。

  在特设的头等舱中,黛安娜、多茜拉两具青春胴体交缠在一起,像两条妖艳
的白蛇,亲吻着姊妹的粉颈、趐胸,膝盖顶入彼此的胯间,交相摩擦着。

  野性健美的身体,在阳光照射下,有如雕刻艺术一样美轮美奂,性感结实的
曲线,是男人无比的恩物。

  娇喘、呻吟着,取悦彼此的姊妹俩,并非一丝不挂,相反地,她们都系上了
魔法皮带,穿着紧身衣,作着神奇女侠与神奇少女的打扮。

  不过那仅只是打扮而已,一个被彻底根除了力量来源,一个被切除了思考的
大半脑子,就算戴上魔法皮带,也没有半分威胁性,反而更带给正狎玩她们姊妹
的男主人满足。

  威尔森特校坐在豪华沙发上,身上仅披了一件睡袍,轻啜杯中红酒,注视神
奇姊妹的热吻相奸,对这一双美丽女奴的表演,激赏不已。

  一声呼哨,黛安娜与多茜拉分开,带领着妹妹,不分前后,摇摆性感美臀,
相偕爬到威尔森脚边。

  威尔森轻抚她们的秀发,笑道:「已经离开古堡范围了,我想,这几天你应
该把女伯爵和她的手下玩够了,而她们的最后处置也由你执行,那么,能不能告
诉我,她们现在到底怎么了?」

  吻了吻威尔森指尖,以示对主人的尊重,黛安娜冷酷地浅笑道:「首先,关
于那对女特工,我只能说,当她们再醒来,一定对自己的处境惊讶万分。」

     ***    ***    ***    ***

  伊格娜呻吟着,从麻醉药的效果中醒来。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给牢牢绑在
一张实验室的铁台上,浑身赤裸,头上却套了个面罩,只露出两只眼睛,嘴里给
塞了箝口球,什么声音也发不出。

  目光瞥向一旁,她看见旁边的台子也同样绑了一具女体,从那哀怜的眼神,
伊格娜认出那是自己的同伴,格蕾塔。

  两个女人在铁台上拼命挣扎,想找机会逃开。

  当她们扭动身体时,一张纸片从伊格娜的胸口飘落,一股不祥的预感,让她
立即侧头探看。

  读清楚了上头的字,伊格娜恐怖地大声尖叫。

  「敬告:这是两个新捉到的天堂岛女人,让她们立即开始配种,生下伟大的
亚利安子孙。威尔森特校。」

  在伊格娜的疯狂尖叫中,她们眼前出现了巨大的身影,两根比棒球棍更粗长
的兽茎,威风凛凛地向她们示威。

  就像那日神奇姊妹受辱前的百般挣扎,铁台子被撞得乓乓作响,不过,最后
的抵御终归无用。

  巨大的身体压了上来,伊格娜与格蕾塔,感到一根又烫又粗的硬物,无视于
洞口的窄小,强行往前硬顶。

  「不……」

  两声长长惨叫发出的同时,骨盆碎裂、肚肠爆开的声响,传入了正面面相觑
的科学家们耳中。

     ***    ***    ***    ***

  轻轻媚笑,威尔森扯开神奇姊妹的紧身衣,两对难分轩轾的巨乳一齐跃出,
波光晃动,充满视觉刺激。

  为了打破女英雄形象,纳粹科学家们反覆给她们注射催乳剂,想让原本是美
国人光荣的神奇女侠,挺着一对廉价妓女般的大乳房,成为耻辱的像徵。这计划
无疑获得了成功,再加上长时间的哺乳,两姊妹本来就丰满的乳房,现在已经大
得有些不可思议。

  威尔森要多茜拉挤起乳房,然后把杯中剩下的红酒,全倒在了神奇少女的乳
沟,上品美酒乳光杯,再让两姊妹你一口、我一口地先后饮尽,看着她们专注的
模样,引以为乐。

  「好了,黛安娜,就由你过来吧!」

  把酒杯放下,威尔森解开袍子,站直身子,露出胯间早已直立的肉茎,示意
黛安娜用双乳夹住。

  当神奇女侠捧起胸前的肥嫩乳球,轻轻夹住阴茎,开始上下搓弄,舒爽的感
觉,让威尔森立刻就有射精的冲动。

  这对姊妹,确实天生就该是男人的性玩物!

  善用本身长处,黛安娜技巧熟练地捧挤乳房,有时左乳上、右乳下,有时双
乳齐动,有时则是停止摆动,用力往内里挤压,顺便低下头,亲吻那突出的红色
龟头。各种花式来回变化,简直就像是乳交的舞蹈,看得人眼花撩乱。

  多茜拉傻傻地笑起来,娇憨的笑容,一点都没有影响到少女的俏丽。不待主
人下令,她自动地执行自己最擅长的工作,慢慢爬到威尔森身后,伸出小香舌,
毫不嫌脏地舔起肛门。

  威尔森半眯着眼睛,享受姊妹两人轮番伺候。

  当性欲正高涨,他抓住黛安娜的头发,笑道:「还有呢?再说点东西来让我
高兴吧!」

  眼珠一转,黛安娜得意地笑起来,「那个讨人厌的实验室老处女,我送了她
一样她自己制作的礼物。」

     ***    ***    ***    ***

  古堡里的一处阴暗房间,金发女郎大声哭叫,一只新的金属阳具重重刺进她
两腿间,造成强烈的痛苦与刺激。

  无视她的疼痛,机器仍高速运作,不停地推送假阳具,并且另外推送两根进
入她窄小紧紧的屁眼,将之撑爆破肛。

  当被调成强制运转的机器,因为高速运作而喷出火花,肛门中那只假阳具突
然一炸,火箭般往上射出。

  「啊……」

  少女惨叫声嘎然而止。远远望去,给金属棒从臀部贯穿至口的女性胴体,像
座至美的雕像,仰天作着无言的抗议。

  不过那不是尸体!

  因为她一时之间尚未断气,仍痉挛身体,双腿抖动不休,屎尿齐流,受着临
终的最后痛苦。

     ***    ***    ***    ***

  差点将一泡热精直接喷在神奇女侠脸上,威尔森强自忍下喷射的冲动,让黛
安娜就地趴下,高高地翘起雪白屁股,把紧身衣底部往旁揭开,露出娇嫩欲滴的
美穴。

  「漂亮的东西,每次看都是那么美!」

  威尔森笑着,挺起阴茎,从后头用力贯穿。

  黛安娜抬起头,雪雪娇呼。和兽人的尺寸比起来,这种阴茎才是正常的性交
尺码,她摇着屁股,主动往后挺去。

  多茜拉仍然跟在主人身后,亲舔肛门。白痴的好处,就是在没接到第二个命
令前,只会一直作下去。而小香舌在肛门里的每一次跳动,都让主人更用力地往
前挺,狠狠干着臭女人的骚穴。

  威尔森揪住黛安娜的头发,扯得她半仰起身子,同时大力挥掌击着多肉的肥
臀,看着大奶摇晃,感觉就像是正在驯服野马,一匹名叫「神奇女侠」的高贵牝
马。

  「呵……呵……现在,你总该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处置女伯爵了吧?」

  回过头,艳丽脸庞上浮现复仇得逞后的快意冷笑,黛安娜得意道:「她嘛!
我只是把她介绍给了一个我们共通的老姘头!」

     ***    ***    ***    ***


  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场肉体凌辱,痛苦地昏厥过去,当药力冉冉退散,女伯爵
发出呻吟。

  「我……我在哪里?」

  下意识地低语,跟着,当目光慢慢适应了黑暗,女伯爵发现自己赤身裸体,
趴在一个有着清澈地下水的灰暗洞穴。

  蓦地,一阵阴森森的破风声,几十根树藤模样的肉茎,冷不防地由洞穴中窜
出,一下子就缠附在女伯爵的双肩、两腿、蛇腰上,把她紧紧缚住。

  而再没有谁比女伯爵更清楚这些东西!

  「哦!奥丁大神啊!千万不要!」

  她的尖叫才一出口,那些弯弯曲曲的树茎立刻把她拉入洞内,连一丝挣扎余
地都没有,等到女伯爵回过神来,她的身体已重重撞在树干上。

  捆紧四肢的树茎,慢慢抬高她的身体,反扣住她两条手臂,然后伸展出更多
的树茎,把女伯爵的下半身包裹起来,慢慢往后拉。

  此时,一道熟悉的气味,被女伯爵的嗅觉所捕捉,那是用来让人变成兽人的
变种药剂。

  「天啊!他们到底对这怪物又做了什么?」

  猜不到黛安娜的复仇手段,女伯爵瞬间只觉得心胆俱裂。

  答案不一会儿就揭晓了。

  将女体用枝蔓牢牢缠住后,树形异物开始分泌一种新的体液,慢慢地腐蚀她
手脚的血肉,并且将之木质化,与异物本身结合为一。

  「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哦!不要啊!」

  女伯爵魂飞天外,高声哭嚎着,但凄惨的哀嚎声,除了反覆回响在地底,并
没法传入任何人耳里。

  不一会儿功夫,女伯爵的双手、小腿,已经与树木同化,将她永远地与这树
形异物结合在一起。

  「不!饶了我!谁来救救我啊……」

  曾经不可一世的纳粹女头子,如今悲惨地哭泣着,为过往的行为付出代价。
树形异物确认猎物捕获成功后,立即施放出数十条树茎,摩蹭女体、搓弄乳房,
刺激猎物的情欲。

  一只粗长的树状阴茎,泛流着白浆,缓缓来到女伯爵两腿间,在雪白屁股上
稍作摩擦。

  女伯爵再次惊慌起来,她知道这类变形生物都有很强的配种欲求,上次黛安
娜逃过一劫,可是这次自己却逃不过了。

  闷哼一声,冷冰冰的树茎已经插入她的肥里,前端直顶入子宫,连抽送的时
间都省下,直接喷射出浓白浆汁。

  女伯爵无助地哭泣着,但一根树茎同时也塞入她嘴里,同时喷出气味腥重的
白浆。

  几十根找不到洞钻的树茎,一齐对空招展,似乎为了传宗接代的神圣任务成
功,满心欢喜。

  时间好像过了几个小时那么久,女伯爵疲累地睁开双眼,身上满是浓浓白浆
与汗水,像是后茧一样,将她美丽身段包裹起来。

  当她的小腹突然开始隆起,气球般越吹越大,女伯爵发出刺耳的尖啸声,抬
头狂叫。

  「神奇女侠,我会要你付出代价的!」

  怨毒的女性诅咒,在地底下反覆回荡。

  「你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只是,女伯爵并不晓得,黛安娜的复仇,是等她分娩之后才正式开始。

  初生的婴儿,在基因改造过后,并不需要哺乳,而是直接以血肉为食。

  届时,它们唯一的食物,就是不能动弹的女伯爵。

  不过,就算身上血肉被片片撕下,女伯爵仍然无法由死亡得到解脱。因为与
树木结合为一的新生命,将会让她长生不死,并且一直从血肉模糊中重生过来。

  直到永远!

     ***    ***    ***    ***

  飞机上春光无限,一男两女的性交,反覆在机舱内上演,直到夕阳红霞斜照
进窗户,喧闹多时的男女欢好,才暂时告一段落。

  黛安娜、多茜拉懒洋洋趴在地毯上,像只咪咪呜叫的慵倦小猫,胴体如趐,
因为激情交媾而微微泛着红潮,揉合晚霞斜映,衬托出美人绝艳的风情。

  瞥见两名娇娃乳房顶的小红莓,威尔森暗吞一口口水,又有了挺枪再战的冲
动,要花上老大定力,这才勉强将心绪宁定。

  「认真说来,你的确是个很棒的情人。」欢好之后,悄悄过计算飞行时间,
黛安娜柔声叹道:「可惜我们的主人是纳粹,不是只有你,等到下飞机后……」

  「下飞机?」威尔森邪邪笑起来,「我们还没飞到一半呢!你这么早就预备
下机了吗?」

  「什么?」

  「你没发现吗?这不是飞往柏林的航线喔!」

  「可是……」突来变故,黛安娜脑里乱成一团,「我以为你是奉命把我们送
往柏林的?」

  「我接到的命令是这样没错。」威尔森笑道:「不过这架飞机的目的地却不
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太低估自己价值了,神奇女妞!」威尔森道:「对你们姊妹和天堂岛有
兴趣的,可不只是纳粹。我到底不是亚利安人,也不可能一直留在柏林,现在的
机会正好,我带着你们,还有后舱的满满东西,不管去哪里都会水涨船高。」

  「后舱?」黛安娜疑惑起来,她所知道的,后舱就是满满的兽人,她和妹妹
的亲生骨肉。

  「纳粹的秘密武器,虽然被你们毁掉了大半资料,不过我上次运送时,偷偷
保存了备份资料。有了它,再有了你们,我定要纳粹输得灰头土脸。」威尔森笑
着,捧起黛安娜脸庞,爱抚道:「你也不是什么神奇女侠了,以后,你就叫……
嘿嘿……就叫『神奇女奴』吧!」

  黛安娜没有言语,自从承诺投降开始,她就放弃一切了。现在有这结果,说
不定还比直接送到纳粹好得多。

  「最后,我想问一下,飞机的目的地是哪里?」

  「这你就别管了吧!神奇女奴。不过,你可以准备一下,下飞机后别叫我威
尔森了,我的另一个名字是杜鲁门。」这个将成为神奇姊妹往后人生操纵者的男
人,露出了年轻而充满锐气的笑容。

  「哈里·杜鲁门!」

  什么话也不说,把酣睡中的妹妹搂在胸前,黛安娜靠着机舱,突然好想尽情
睡一觉,什么东西也不去想,什么事情也不去管,等到睁开眼,看见是什么结果
就接受了。

  姊妹俩迷糊地睡去,昏沈中神奇少女作梦了,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的多茜拉,
却仍有着预知梦的能力。

  梦里,本是乐土的家乡,天堂岛,成了一片烽火笼罩。

  亚玛逊女战士一族虽然勇猛,但是敌人狡狯异常,不住喷洒着各式粉末与迷
烟,个个半裸打扮的她们,只有在烟雾中一个接一个地昏迷倒地。

  直升机上跃下一个个兽人士兵,它们动作俐落,将剩余的反抗者击倒,并且
立刻用捆人索缚起俘虏,撕裂紧身衣,将女战士们就地奸淫。

  哭嚎、尖叫、呻吟,曾经在古堡里反覆响起的声音,此刻出现在天堂岛的每
一处,将原本的天堂,瞬间化为女战士的地狱。

  烽火中,有一个凄艳的女郎,穿着暴露诱惑的性奴装束,缓缓在曾是家乡的
土地上漫步,指挥身后的兽人军队一一占领岛上的重要地点。她戴着深黑皮革面
具,瞧不见脸孔,唯一看见的,就是那双雪亮明眸的眼角,依稀有泪!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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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EPTUNE:「下半部……」

  古蛇:「下半部……」

  NEPTUNE:「我们搞定下半部了。」

  古蛇:「我们合力搞定神奇女侠的下半部了!」

  说完,两人一起挺出腰部,仰天猥亵地大笑。

  「王八蛋!又在开什么下半部的烂笑话!」

  「不要只会开这种下体的玩笑,你们无聊死了!」

  「整天下部过来、下部过去,你们是鸟蛋兄弟吗?!」

  观众席上叫骂连连,毫不客气地丢东西、掀场子。

  YSE99:「我看过原文,这一篇的结果好像不太对啊!」

  古蛇抢道:「套句我常用的话,经过我手下处理的,不管是女人还是文章,
最后都注定是不成原形的!」

  台下叫骂越来越凶,鸟蛋兄弟在台上拼命闪躲,鹰魔抢过麦克风,道:「在
无比热烈的气氛中,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六夜·美肉娘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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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9 09:49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六夜·美肉娘外传?作者:唐寅


                    十日谈(一届)第六夜·美肉娘外传


作者:唐寅 
时间:2002/11/01
来源:巨豆情色网

                            1、淫美的堂嫂

??在堂哥的婚礼上看过,只能用妖艳来形容的丽娟——堂嫂后,对堂嫂就难忘
地记忆深刻。

??水漾般勾魂的媚眼……

??像似能掐出水来般的雪嫩肌肤……

??巧笑倩兮的神情,配上微扬的翘嘴……

??一对虽称不上巨乳却坚挺诱人的美乳……

??尤其在低胸的白纱下,两团白肉更好似要蹦脱出来般的惹眼,那芭蕾舞者出
身的婀娜诱人身段,更不知羡煞多少宾客。

??堂哥的狐群狗友们,恐怕不知用眼睛强奸过堂嫂几百遍了,更有些人趁混乱
伸出「禄山之爪」,偷抓堂嫂的两团嫩白乳,就连站在旁边敬酒的姑丈,双眼也
几乎没离开过丽娟堂嫂的两团美肉。


                              2、引狼入室

??几年后我上了大学,便借住在台北堂哥家。

??由于堂哥的摄影公司在台中,因此常不在家只剩堂嫂在家开了一家照相馆,
而我则算打工为刚上国一的堂弟补习功课。

??自从丽娟嫁给堂哥,一直都是我想泄指的对象,现在自己送上门来,真让我
见猎心喜。

??从搬进堂哥家的第一天开始,我就处心积虑想要怎样才能到丽娟。

??虽然在梦中我不知道已经操过堂嫂几百遍了,但是每次见到堂嫂,我的鸡巴
仍是无法克制的硬起来。

??起先我仍强迫压抑自己的淫欲,但是淫欲这种东西似乎是越压抑,越是一次
比一次高涨。

??我于是告戒自己:丽娟是堂哥的老婆,这是乱伦。况且,堂哥又对我这么好
呢……

??这样想不但没让我好过一点,反而因此让我的鸡巴更涨的难过。

??好死不死,上次我要去暗房冲相片时,又让我撞见堂哥正在把手伸进裙子里
挑逗正在洗相片的堂嫂,

??堂嫂:「不要嘛……待会被看到不好啦!」

??堂哥:「不会啦,没人会进来的啦。」

??堂嫂:「不要在这啦……不要……不……」

??堂哥:「好啦,别装了,下面都湿透了。」

??堂哥:「来轮到你帮我含我的大鸡巴了。」

??堂嫂:「嗯……嗯……好大噢……磔磔……呕」

??从缝中,看到堂嫂一边帮堂哥吃鸡巴,一边用手指拨开湿漉漉的嫩穴。那骚
浪模样,使我的鸡巴差点涨爆。

??跟着,堂哥一边着堂嫂,一边捏着那白嫩欲滴的淫乳,我只好套弄自己的鸡
巴泄洪。

??看着堂嫂那娇俏的粉嫩脸,因为正挨插,而露出那像A片里的女星一般的表
情,不,是更淫荡,一边喘气,一边还叫得如泣如诉的。

??「嗯……嗯……呕……呕……啊……啊……要丢了……呜……唔……」

??真是销魂!

??终于堂哥在丽娟的「两口」夹攻之下丢兵卸甲。

??「还要……还要嘛……殴……不要拔出去嘛!」

??堂嫂不满的叫着,只见堂哥丧气的,任丽娟怎样叫都不动,让丽娟在他身上
磨蹭,见状的我,恨不得把此刻像铁棒的鸡巴,插到那湿热的骚里。


                             3、半妖姑妈

??我不可置信的从堂弟的口中听到竟是……

??「我第一次看到的男女相奸,是爸爸正从屁股后面奶奶耶。」

??本来以为会听到堂哥狂堂嫂的答案,竟意外听到这劲暴的答案。我假装这没
什么,并说我同学有单亲家庭的,也都跟妈妈睡在一起,而我家隔壁的阿明,也
被我看到过正在插他妈妈的肥穴。

??堂弟被我这一说,也觉得这好像很自然似的。而我奸淫丽娟堂嫂的计划也更
往前进了一步。

??但堂弟的回答,却也让我回想起小时候,艳丽的惠雯姑妈,到家里时的一些
怪事。

??记得那几天,妈咪刚好出国,而姑妈正好到台南办事,只记得那时候姑妈虽
嫁人,但打扮的却不输美丽的服装model,反而因为一股少妇的妩媚,更显
娇艳动人。

??记得一天夜里半夜醒来时,去上厕所时正巧碰见爸爸,慌张的抱着仅罩一件
透明薄纱的姑妈,往房间里走去,看见我的爸爸,只心虚的:「小孩子还不快去
睡觉」,就碰的一声把房门关上了。

??后来,只隐约听到房内传出一些呜咽声……

??当时的我,就回去睡了。

??后来,早上醒来听到爸爸似乎正跟哽咽的姑妈大声争吵,不一会,听到碰碰
的巨响及啪啪的拍打声,就沉寂了下来。

??哥哥告诉我说,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但是,房内传来的呜呜声……似乎告诉我们,已平息了这场争吵。

??接下来的几天,姑妈就没出过房门,只有爸爸把饭送进房内。

??爸爸只对我跟哥说:「姑妈生病了你们不准去吵她,知道吗?」

??对平日威严的爸爸,我们当然不敢违抗,只是平时姑妈很疼哥哥,于是哥哥
冒着被爸爸打的危险,偷偷地从门缝中想要看姑妈到底怎么了。

??不幸后来被爸爸发现,被打个半死。

??据哥哥描述:「好奇怪,姑妈不是生病。可是姑妈都没穿衣服,还被爸爸用
麻绳绑的两个奶奶都凸出来了。」

??「而且爸爸还抓着姑妈的头发,要姑妈用嘴吃爸爸的弟弟。」

??「姑妈好像不愿意,一直呜呜的叫,但是不久又好像很好吃的样子一直舔及
吞吐呢!」

??「后来,爸爸又让姑妈趴下,把弟弟插到姑妈的大腿中间。」

??「姑妈本来好像是不要,因为姑妈一直在叫『不要……不……不可以……嗯
……嗯……小强……不要……』,但是被绑住了奶奶,又被爸爸一直抓住,只好
趴着。」

??「而且爸爸一直叫姑妈,『骚货……干……死你……浪……』但是,后来我
也不知道姑妈是痛苦还是舒服?」

??「只见姑妈一直摇摆她白嫩的屁股,而且一直叫爸爸的名字,真怪!」

??我说:「后来呢?」

??哥哥说:「后来,爸爸好像从镜中看到,我就被抓到了。」

??「不过姑妈真的好漂亮欧!奶奶又白又大,叫声又好好听呦。」

??后来姑妈一直待到妈咪回国前一天,才又打扮的好妖艳,被爸爸送回台北,
爸爸不但各给了我跟哥一千元,还要我们不准把姑妈生病的事,告诉任何人,尤
其是妈咪。

                             4、奸淫的理由

??从堂弟那里,得知堂哥跟姑妈的母子乱伦。

??虽然让我淫兴高涨,但也不禁怀疑我们家族是否流着喜好乱伦的血液。

??接着,堂弟神秘的告诉我,每回堂哥只要一回台北,奶奶总是不久就会到家
里来,尤其妈咪不在家时,奶奶更是整天和爸爸待在房间都,不出房门。

??虽然家里的隔音算是相当不错,但是仍然多少会听到奶奶的嘶喊声,及嫩肉
被用力拍击的啪啪声。

??堂弟说,他用镜子透过门缝,竟看到爸爸骑在奶奶身上,不断的冲刺,并用
力拍击着奶奶的肥嫩臀。

??堂弟甚至觉得,奶奶比他曾不小心看到的妈咪,还粉还嫩呢!

??后来,只要姑妈一来,他就先躲到堂哥房间的窗外,观看爸爸跟奶奶大战,
也因此堂弟变得很早熟。

??后来有好几次,我特别去注意,姑妈来表哥家时,两人的精彩母子乱伦的淫
戏。

??真想不到,国立大学毕业生的堂哥,竟会去搞自己的母亲。

??不过也不能怪表哥,都快50岁了的姑妈,看来还像35岁的美妇,谁不想
呢?所谓肥水不落外人田嘛!

??连我都想姑妈的,抓她那对弹性依旧的白乳。

??正巧,今天堂弟跟堂嫂回新竹娘家,而堂哥又说这礼拜要提早回家,我本来
也要回南部,但想到这个堂嫂不在的夜,也许又是一个乱伦的淫乱夜也不一定?
就决定不走了。

??结果姑妈竟还先来了,一副风骚欠干样,人未到,迷人的香水味倒先传到,
不知道我还在家的姑妈,已经等不及挨插的,在客厅张开大腿,淫荡的先自慰起
来。

??那湿漉漉的肥穴来了,突然,我想我找到了奸淫堂嫂之后的护身符了!

??(嘿……嘿!即使堂哥知道,也不怕了!哈……哈……)

??我偷偷的预先潜到堂哥房间,放置了一台V8,把镜头对准着那张大床。

??(总有一天,我要在这张床,丽娟堂嫂的美穴,玩她的雪白乳房!)

??想到就连退路都有了,自己不禁笑出来。

??没注意到以为家里都没人的堂哥,已经抱着脱的只剩缕空的蕾丝内裤的姑妈
进来了。情急之下,只好躲到床下。

??接下来的一场「活塞大战」都被我全程的记录下来了,卖命妈咪的堂哥、失
声浪叫的姑妈,一个要求儿子插死她的母亲,一个是把自己母亲当母狗,遍全身
三个肉洞的儿子,好一对纵欲乱伦的母子啊!

??难怪堂哥在丽娟堂嫂的里撑不住,我想有惠雯姑妈这种妈咪,大概谁的阳精
都会泄光的,看刚才姑妈那一副贪婪、舔着堂哥肉棒上残馀的精液模样,彷佛与
吸精为生的美艳妖女没有两样。

??好不容易等到堂哥说要出去买吃的,在床下快憋不住的我,总算可以松口气
了。

??爬出床底的我,被眼前的景像震撼了,白嫩赤裸裸的姑妈,正阖眼、微喘着
气在床上休息。

??瞬间,我想自己理智是荡然无存的了!

??我用床边的乳罩蒙住姑妈的双眼,把快胀爆的肉棒塞入姑妈的淫小嘴。

??姑妈:「志明……志……你……顽皮……呜……呜……好……大……」

??(骚货还叫得出来,等下让你知道我肉棒的厉害!)

??姑妈:「呜……呜……好坏……妈……咪都……殴……」

??(这母狗才被干完又要了,够淫荡的)

??姑妈:「妈……咪想……要……啊……要……要……要……给……嘛……」

??(才搓了一下阴蒂,就湿成这样,欠插!)

??姑妈:「插……插……进来……嘛……插……我嘛……」

??(哼!我就故意多在洞口折磨你一下!)

??姑妈:「志……明……不要……折……腾……妈咪……了要上……天了,我
的亲亲……爱死你了……快……进来……」

??(好吧!让我成全你,母狗!)

??姑妈:「噢……噢噢……噢……噢……死……死了……插死我……干我……
我……志……明哥……哥……呜……呜……」

??(铐,干大力了,奶罩掉了,糟糕!)

??姑妈:「小……杰!怎……么……是……你不?!……不……不可以的!」

??「你儿子的鸡巴都过了,还有甚么不可以的?操!骚货死你,还装!」我叫
着。

??姑妈:「小……小……杰,我……是姑……妈呀!不……不可以啊!」

??「话都说不清楚,你说不可以停,是吗?」我说。

??(姑妈,这时候就连亲妈都要!)

??姑妈哭泣着:「不……不……呜……呜……噢……噢……」

??「那我拔出来可以吧!不要哭了嘛!」我说。

??(干,那么淫还装,靠!)

??姑妈:「求……你……小……杰……不……要拔……出去……我……我……
会……死……」

??「干死你这骚浪母狗的淫蜜」我叫着。

??(原来,是爽到失神哭的,害我×××)

??姑妈:「要丢……丢了……呜……呜呃啊……」

??趁着淫姑妈的热淫液,冲浇在龟头上,我也大叫着,射在姑妈的淫蜜穴里。

??看着姑妈失神颤栗,而我的白色热精缓缓流出,带着我的V8,得意的离开
房间。

??从此,淫骚的惠雯姑妈,私下瞒着堂哥,不但她的蜜穴让我插,还给我很多
钱呢!

??由于姑妈是贵夫人协会的理事长,透过惠雯,虽然到很多有钱人的情妇、夫
人、小姐,但我还是忘情不了,那如狐狸精般妖艳的丽娟堂嫂。

??而且我的计划正一步步得逞……


                              5、表嫂的美

??随着我帮堂弟补习,堂弟的功课大有进步,堂嫂堂哥都很称赞我的功劳,对
我的信任也一天天加深。

??而我觉得,随着青春期的到来,堂弟似忽对女人愈来愈感性趣。

??(真笨!家里现成的烂熟美不会搞。)

??于是,我渐渐地一步步引导堂弟奸淫女人(当然先从自己妈咪开始喽!)

??起先,我从带一些美女写真给他,渐渐看他不能满足,就常常带那些「真枪
实弹」的A书给他看。

??起初,小超看到那些被男人肉棒插满的淫蜜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后来,看到A书里还有插淫菊花蕊,及被白浊的精液喷的满脸的女人的淫荡
表情,不禁问我。

??「堂哥,插入女人的洞穴真的那么舒服吗?」堂弟问道。

??「何止舒服,根本是爽上天了。」我陶醉的说道。

??「可是,那些女人怎么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堂弟说

??「其实她们是太舒服了,她们都巴不得肉棒插她们呢!等你搞到女人你就知
道了。」我说。

??看他的样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我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半了。


                            6、艳姬淫嫂

??有次我在补完习后,故意不小心留下一片VCD,片名叫「迷奸烂熟母」。

??片子是描述,几个青春期的国中生不知怎么弄来FM2,把其中一个年青貌
美的母亲给迷奸了。

??然后,几个同学轮流奸淫她,其中那个国中生,本来不敢奸淫自己母亲的,
但后来实在忍不住,而且反正妈咪是昏迷不醒。

??好死不死,偏偏他把肉棒插入妈咪的淫蜜穴时,他妈妈好像被到醒过来。

??正看到自己的乖儿子,正压在自己身上,边玩自己的双乳,边作活塞运动,
而且旁边又围着几个儿子的同学,随即吓的哭喊着要挣脱。

??但马上被几个国中生给制服了,那个儿子迟疑了一下,在夥伴的鼓动下反而
更猛烈的穴。

??而刚才泄精的同学,也不客气的把沾满精液的肉棒,塞入他母亲的美嘴。

??而母亲的肉也没闲着,马上被另一个同学给填满了。

??一群国中生把他们青春期的腥臭精液,射了那母亲满脸及身体,才满意的离
去。

??从此,小男孩就以此要胁母亲,而肆无忌惮的在爸爸不在家时,恣意的搞自
己的母亲,或找同学一起奸淫已经成为他们淫物的可怜美母。

??过不久,我发觉最近表嫂都很早就睡了,跟以前的夜猫子习性迥然不同,而
且,阿超最近一到晚上也常找不到人,我便偷偷的注意着堂嫂的举动。

??我发现堂嫂喝完阿华田之后,就好像很疲倦的想睡觉,而且当堂嫂进房后,
阿超也都不见人影,莫非……

??于是,我今天特别注意着阿超的行踪,果然被我发现到,阿超左顾右盼、蹑
手蹑脚潜进堂嫂的房间。

??我当然继续从门缝中,监视着阿超的一举一动,只见堂嫂已睡熟了,对阿超
双手恣意妄为伸进被子里的爱抚,一点反应也没有。

??突然,堂弟掀开被子(哇!两团白奶没穿奶罩,浅蓝色的丁字内裤嫩臀中间
只剩一条蕾丝了)骑到堂嫂身上,用他那尚未完全发育完全的鸡巴,起堂嫂的小
淫嘴来。

??看得我欲火大盛,看到美艳的堂嫂,被平时最怕自己的亲儿子玩弄淫美体,
让我有股说不出的快感。

??接着,当堂弟熟练的抬起母亲的淫美嫩臀,要插入湿热花蕊时,我现身喝住
堂弟。

??「这是乱伦你不知道吗?」我说。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堂弟支支吾吾的说。

??「马上出去。」我故作生气的说。

??于是堂弟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地上衣服,悻悻然的走出去了。

??淫美体当前,我怎能放过了,特别是我唾延许久的丽娟堂嫂。

??我边欣赏着这上帝的杰作,不禁赞叹堂嫂的丽质天生,及羡慕堂哥的肉棒打
(淫美母&艳美妻)。

??边想我今晚要怎样享用这只妖艳的小狐狸精,我决定先用我的舌头,舌奸堂
嫂身上的每一寸雪肤。

??尤其,舌淫桃花蜜时,舌头深入堂嫂的湿热道,真是美妙啊!

??两团嫩白肉,恰到好处的大小,如白馒头的柔嫩触感,让我忘情揉搓起来。

??小淫嘴的口交也很舒服,柔美的双唇轻含着涨爆的肉棒,美呵!

??疯狂着日思夜想的淫蜜(丽娟我要干死您你!)

??「噢……噢……噢……噢……噢……嗳。」我叫着

??「嗯……嗯……噢……噢……呜……呜……」堂嫂闷哼着

??「嗯……嗯……噢……噢……嗳……嗯……呜……呜……」

??「嗯……嗯……噢……噢……呜……呜…………呼……呼……呜……」

??堂嫂被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呜呜应和着。

??我又把堂嫂翻过来,撑开淫穴,用在沾满蜜汤汁的肉棒,淫菊花蕊,最后才
不舍地射在淫蜜后穴的深处,且眷恋的紧紧抱紧堂嫂的美白淫肉。

??感觉到堂嫂的淫蜜肉,不但吸吮,又紧密的包围着我,真是爽毙了!

??接着,把湿漉漉的鸡巴,在堂嫂艳丽的美颜上擦乾净,呼!完美(心中想着
下次一定要「颜射」)。

??快天亮时,我才走出淫荡堂嫂的房间,后来堂弟似乎知道我的淫行,而半要
胁半央求我在别让堂哥知道的状况下,让他加入「合淫」他妈咪。

??基于那也是他母亲,于是我在多方考量下,让阿超也加入一起奸淫堂嫂。

??何况,堂弟答应我把家庭访问时,让我奸淫他们那长发飘逸长、很像观月亚
理沙的国文老师。

??后来,我跟堂弟又趁堂哥不在时,把堂嫂半推半就的合奸了。

??真不愧是虚伪的美姬淫妇!

??居然一边哭着挣扎喊着不要乱伦,一边又用翘嫩臀,上下迎合我们的抽送。
最后,还是屈服在我们的淫肉根之下。

??记得最刺激的一次,是堂嫂穿着代表淫荡的吊袜带及黑色蕾丝丁字裤,在柜
台跟客户谈话时,我就躲在柜台下,用舌尖着堂嫂的淫肉及香嫩。

??等客人一出店门,我就让堂嫂趴在柜台,从淫白嫩臀后方她的美肉穴,真是
淫美的回忆。

??今晚,堂哥又不回来了,阿伟及阿雄说要来找我,看来这样的夜晚,迎接好
友最好的礼物,莫过于用丽娟堂嫂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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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玉轩:「很精彩的乱文啊,唐寅兄的东西果真不错。」

??唐寅:「客气了,您的缘份一文,也很棒啊!」

??乱君:「唐寅兄的作品很放得开,在乱派中,K、旭鹤、抱玉兄,都是写复
合型乱文的作者,唐寅兄也是其中之一啊!」

??古蛇:「不过唐寅兄的鬼畜度,是另外几人望尘莫及的。」

??鹰魔:「呵呵,下次再讨论吧!我们欢迎十日谈的第七夜·仙人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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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0 09:07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七夜·仙人跳?作者:失落


                      十日谈(一届)第七夜·仙人跳


作者:失落 
时间:2002/11/01
来源:巨豆情色网


??绮玲打扮的花枝招展,风情万种地坐在黄医生身前,橙黄色的衣裙突出了那
诱人的曲线,尤其是胸前隐约见到微微凸起的菩蕾,使人知道她没有挂上胸围,
瞧的黄医生目定口呆,差点流出口水来。

??绮玲风姿绰约地拢一下秀,高耸的胸脯有意无意地抖了一下,才楚楚可怜地
说:「医生,我近日不知为什么身子常常痒的不可开交,可折腾死我了。」

??黄医生定一定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金太太,你哪儿痒?」

??「我……我浑身都痒,晚上尤其是痒得利害。」绮玲蹙着秀眉说。

??「你解开衣服,让我给你检查一下吧。」

??黄医生取过听诊器,心里暗叹今日艳福无边,可以遇上一个这样漂亮的女病
人。

??绮玲羞人答答地拉下衣后的拉炼,香肩优雅地扭了一下,衣服便褪到腰下,
使人目眩的胴体便暴露在空气之中。

??她真的没有挂上胸围,胸脯上挺立着骄人的肉球,在灯下轻轻抖动,峰峦上
粉红色的肉粒,使黄医生瞧的眼里喷火。

??他颤着手把听诊器放在绮玲那羊脂白玉似的身体上,努力压制着胸腹中澎湃
的欲火。

??「哎唷!」

??当听诊器贴在绮玲的乳房上时,她娇哼一声,身子颤动一下,便把身子退了
开去,移动时那软绵绵的肉团,还揩在黄医生的手背上。

??「什么事?」黄医生心里一震,问道。

??「你的听诊器好像雪一般冷。」绮玲皱着眉说。

??黄医生尴尬地乾笑几声,把听诊器在手掌上擦了几下,便又再往绮玲的胸脯
上按下去。

??黄医生细心地在绮玲的胸脯上检验了几遍,还用手在肉团上抚弄了一会,才
叹了一口气说:「好像没有什么事呀,究竟那儿痒的最难受?」

??他感到脸上发热,因为他知道自己后来已不是在检验,而是在享受着那温暖
软滑的乳房。

??「是……是下边……现在好像又在发痒了。」绮玲红着脸说。

??「你躺在手术椅上,让我瞧一下吧。」黄医生喘着气说。

??绮玲腼腆地点一下头,便站了起来,但她才站直身子,身上的裙子便跌到脚
下,晶莹雪白的身体便尽现眼前,除了胯下的奶油色三角内裤外,身上便再没有
其他的衣物,羞的她嘤咛一声,一手抱着胸前,一手便要把裙子拉上来,狼狈中
却是格外诱惑,把医生瞧的双目放光,血脉沸腾。

??可是接着绮玲却好像若有所悟似的嫣然一笑,不独没有再遮掩那使人目眩的
裸体,还大方地把腹下仅馀的屏障脱了下来,然后婀娜多姿地走到手术椅前面,
莺声呖呖地说:「医生,是不是躺在这儿?」

??她的声音使发呆的黄医生惊醒了过来,他咬一咬舌尖,使自已回复神智说:
「是……是,我现在便来给你检验了。」

??黄医生起身时,发觉胯下涨的难过,只好悄悄探手在裤裆上整理一下,然后
蹒跚地走到手术椅旁边。

??绮玲虽然合着腿,可是那迷人的禁地却是全无遮掩,瞧的黄医生不能自持。

??他颤着手把手术椅的脚踏拉了出来,便把绮玲的粉腿张开搁在上面。

??粉腿上那滑腻如丝的肌肤,使黄医生情不自禁地在上面轻轻地捏了一下,才
恋恋不舍地放开手来。

??这时绮玲中门大开,平坦的小腹下面,芳草菲菲,中间一抹嫣红,紧闭的肉
唇中间,还彷佛泛着晶莹的水光。

??「噢……又发痒了……是这儿……是里边发痒!」

??绮玲呻吟一声,玉掌便探到腹下,在那迷人的洞穴上抚摸着叫。

??「你……你别动,让我瞧一下!」

??黄医生哑着声拉开绮玲的玉手,双手扶着她的腿弯,便在她的身下检视着。

??「……喔……很痒……噢……让我抓一下……我快要痒死了!」

??绮玲在手术椅上蠕动着,纤纤玉指却伸到腹下,在桃唇上拨弄着。

??「你忍一下,这样我可瞧不清楚。」

??黄医生发急地叫,胸腹里的熊熊欲火却是烧的更是炽热。

??「医生……我实在受不了……你……你救救我吧!」绮玲发狠地在腹下抓了
几下叫道。

??黄医生咬一咬牙,便用脚踏上的皮带,把绮玲的粉腿缚紧,接着也用皮带把
她的玉腕也缚在手术椅的扶手上。

??「医生……你……你干什么?」

??绮玲紧张地叫,她手脚被缚,便好似待宰的羔羊,完全不能动弹。

??「你忍着一点,我检验过后便放开你。」

??黄医生吸了一气,手掌覆在微贲的桃丘上抚摸着说:「是这儿痒吗?」

??「是……是……请你给我抓一下吧!」绮玲梦呓似的叫。

??「这样好点没有?」医生弹琴似的搔弄着说。

??「不……噢……还痒……大力一点……里边可痒的很!」绮玲喘着气道。

??「让我瞧一下!」

??黄医生分开绮玲那紧闭着的朱唇,手指却贪婪地在娇嫩的肉唇上拨弄。

??粉红色的阴道里一片濡湿,阴道口的情核更是涨卜卜的,使人垂涎欲滴,这
时他欲火迷心,检验也完全变质了。

??「这儿痒不痒?」黄医生在绮玲的阴蒂上轻轻搓捏着说。

??「痒呀……喔……给我挖一下……里边也痒死了!」绮玲在手术椅上挣扎着
叫。

??「是这样吗?」黄医生伸出中指慢慢地扣了进去:「这样好点么?」

??温暖柔嫩的肉壁紧紧包裹着黄医生的手指,使他舒服的想纵声大叫。

??「挖进去!……噢……用力一点……噢……不要停……!」

??绮玲忘形地叫,纤腰不住弓起,迎接着黄医生的入侵。

??黄医生兴奋地扣挖着,另一只手却不住在绮玲那修长的粉腿上爱抚着。

??「给我……求你……求你用根大一点的捣进去……哎唷……浪死我了!」绮
玲急剧地扭动着身子叫。

??黄医生实在也按捺不住,他探手拉下裤炼,拔出如怒蛙勃起的鸡巴,便要腾
身而上,发泄体里的欲火。

??就在黄医生要长驱直进时,忽地有人破门而入,跟着一阵耀目的闪光,使他
差点睁不开眼睛,到黄医生定过神来,才发觉身前站着一个男人,手中拿着摄影
机,望着他在冷笑。

??「金贵,快点解开我,这衰医生非礼我!」绮玲急叫着说。

??这时黄医生知道堕入陷阱里,只好俯首不语。

     ***    ***    ***    ***

??「贵哥,你这么晚才进来,刚才可让那咸湿医生欺负死我了!」绮玲埋怨着
说。

??她这时已和金贵回到家里,俏脸上还是红扑扑的,倍觉艳丽。

??「我可要待适当的时机才能动手,要不然便功亏一篑了。」金贵解释着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人家身体不好,你要再不进来,我可不知如何是
好了。」绮玲嗔道。

??原来她天生荏弱,床第上难堪风浪,刚才让黄医生那样逗弄,实在使她吃不
消。

??「哦……我明白了,待我好好地给你乐一趟,以作补偿吧!」

??金贵涎着脸便把绮玲按倒床上,便要去解她的衣服。

??「不……贵哥,先让我们商量一下吧!」

??绮玲挣脱他的拥抱,坐起来说:「我们还是找其他的法子去筹钱吧,净是这
样,我可太吃亏了。」

??「唉,要是有其他的法子,我可也舍不得要你牺牲色相。」

??金贵叹了一口气道:「只有用这些旁门左道,才可以尽快还钱给贵利王,要
是拖下去,单是利息我们便吃不消了。而且贵利王心狠手辣,要是还不出钱来,
他一定会打死我的,我可不是怕死,只怕你孤零零一个人,那我死也不瞑目。」

??「不,我不许你说这些!」

??绮玲掩着金贵的嘴,伏在他的胸膛上流着泪说:「都是我累了你!」

??原来绮玲本来在一间餐厅做女侍应,认识了金贵后,便让他的花言巧语弄的
死心塌地,一心与他双宿双栖,怎料寡母忽然泄上恶疾,山穷水尽的时候,金贵
挺身而出,给她筹措医药费,后来绮玲母亲终告不治,绮玲伤心之馀,才知道那
些钱是高利贷,为了还债,在金贵的耸恿下,绮玲把心一横,才答应金贵利用桃
色陷阱,去诈骗金钱。

??「好了,大家都别说了,现在让我慰劳你吧!」

??金贵狡猾地暗笑一声,便把绮玲推倒床上。

??绮玲想到爱郎情重,再加上刚才也让黄医生弄的春心荡漾,自然不会抗拒,
遂含羞闭上美目,任由爱郎为所欲为。

??在金贵纯熟的调情手段下,不用多少功夫,绮玲便给弄的媚眼如丝,春情勃
发,身子难耐地在床上蠕动,口里还哼唧着使人销魂的声音。

??「好哥哥……别再戏弄我了……噢……给我吧……我要你呀!」绮玲忘形地
叫了起来。

??她这时罗襦半解,身上的衣服已经失去蔽体的功用,金贵刁钻地含着那丰满
的乳房,在上面或咬或吮。

??裙子翻起到腰际,内裤却褪到滕下,金贵的手掌不独覆在她的玉阜上抚弄撩
拨,其中的一只手指更深深埋在她的体内,在里边翻腾逗弄。

??就在两人情兴正浓,如胶似漆的时候,忽然听的外边有人把大门擂的震天价
响,恼的金贵咒骂连声,不得已舍下绮玲出去开门。

??绮玲留在床上,待他打发来人后,再来行云布雨。

??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绮玲还是不为已甚,继续娇地卧在床上,回味着金贵
那些使她迷醉的诏调情妙手。

??但是当外边传来一阵嘈吵,还有打碎东西的声音时,绮玲感觉不妥,慌忙穿
上内裤,随便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便走出房间看看发出什么事。

??外边的情景却骇的绮玲目定口呆,只见三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正把金贵按在
地上,拳脚交加,把他打的叫苦连天。

??绮玲呆了一呆,尖声叫道:「停手,别打呀……你们干什么?」

??这时屋外走进一个人,绮玲抬头一看,差点便叫了起来,原来进来的便是黄
医生。

??「嘿,你们这对狗男女,也不打听一下我是谁,便来勒索?」

??黄医生寒着声说:「钱在那儿?」

??金贵还要说话,那些恶汉却立即挥拳相向,打的他惨叫连声,绮玲急的泪花
直冒,慌忙把从黄医生敲诈得来的金钱取过,双手捧到他的身前,泣道:「都在
这儿了,求你叫他们住手吧!」

??黄医生探手夺过,冷笑道:「哪有这样便宜?」

??他接着便向那几个恶汉说:「现在我先走,你们懂怎样做吧。」

??几个恶汉答应一声,黄医生便转身而去,还随手关上大门。

??原来这黄医生可不是善男信女,他是一个黑道大哥的私家医生,绮玲等离去
后,他便着人暗中跟纵,然后召人出头。

??「你们真是不识死活,黄医生也敢冒犯?」

??一个恶汉说:「来吧,先把这个男的打折双腿,再慢慢教训这个女的。」

??这时金贵已给他们打的奄奄一息,想逃走也是无能为力,绮玲骇的伏在他的
身上,用身体护着金贵,悲声求饶。

??绮玲伏在地上,裙子翻了起来,露出那双雪白修长的粉腿,把那几个恶汉瞧
的双目发光,绮玲却也无暇整理,只是凄凉地哀求他们手下留情。

??「呜呜……求你们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这一趟吧!」绮玲跪在地上哭道。

??几个恶汉相顾诡笑,然后说:「把男的缚起来吧。」

??於是其中一人便拉开绮玲,另外两个便找来绳索,把金贵五花大缚,然后扔
入厨房里。

??他们把金贵缚起来时,绮玲以为他们预备横施毒手,遂急的放声大哭,几次
要扑上去以身相护,可是制着她的大汉孔武有力,使她只能眼巴巴看着金贵给缚
的结实,待他们把金贵关在厨房,目灼灼地围在她的身畔时,绮玲才感到不妙,
颤着声叫:「你们……你们干什么?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怪不得黄医生会栽在这雌儿手里,就是我呀,也会给她迷的死死的。」

??「是呀,你看她应大的大,应小的小,真是我见犹怜!」

??几个大汉七嘴八舌地评头品足,使绮玲愈听愈惊,不顾一切地跳了起来,便
要夺门而出。

??「走?你能走到那儿!」

??一个大汉怪叫着便从后把她抱紧,蒲扇似的大手还放肆地按在那高耸的胸脯
上。

??绮玲骇的尖声大叫,没命挣扎。

??「闭嘴,你再吵我便把你也缚起来!」抱着绮玲的大汉发狠地在她的胸脯上
捏了一把道。

??「黄医生说你的浪发痒,传了我们一条秘方,来给你治病的。」另一个大汉
涎着脸说。

??「不要呀……呜呜……不要……求你们放过我吧!」

??绮玲没命地挣扎,她已经知道这几个恶客要如何对付她了。

??「你识相的便让我们和你乐个痛快,要不然,我便先当着你脸前,敲跛那小
白脸的双腿,然后让他看着我们怎样捣烂你的浪!」

??最后一个恶狠狠地叫。

??绮玲听的如堕冰窟,眼泪也如断线珍珠般汨汨而下,知道必定不能幸免。

??抱着她的大汉见她停止挣扎,便呼啸一声,说:「别吓坏我们的美人儿吧,
来,让我们寻乐子去吧!」

??他们簇拥着绮玲走进卧室,然后把她抛在床上。

??「这阳台可真宽敞,足够我们大演身手了!」一个大汉欢呼着说。

??「你是自己脱衣服,还是让我们服侍你?」另一个大汉瞪视着绮玲说。

??「不……呜呜……不要……!」绮玲心胆俱裂,双手护着胸前,身子缩在床
上的一角叫。

??「人家怕羞嘛,来,让我先脱为敬。」

??一个大汉兴奋地便把身上的衣服脱下。

??「说的好,那便让我们先脱衣服吧。」

??其他的两个大汉也忙不迭地把衣服脱去。

??转眼间,三个赤身露体的男人便出现在绮玲眼前,他们目泛淫光,口中桀桀
怪笑,最恐怖的还是胯下的肉棒正在张牙舞爪,跃跃欲试。

??「你的浪不是很痒么?现在我们来给你煞痒了!」

??一个大汉握着胯下肉棒在绮玲眼前摇动着叫。

??「不……不要……呜呜……求你……求你们放过我吧!」

??绮玲恐怖的尖声狂叫,身子却紧紧缩成一团。

??「啪!臭贱人!你再叫我便用刀给你在脸上写几个字!」

??一个大汉凶狠地便打了绮玲一记耳光,打的她眼前金星乱冒,也使她知道叫
喊也是没用。

??「剥了她的衣服吧!」另外一个大汉叫。

??绮玲掩在胸前的玉手给张开了,跟着「列帛」一声,那单薄的衣裙便给撕了
下来,使她身上只剩下奶油色的尼龙布片遮着那方寸之地。

??「架起她,让我验一下她的浪!」那个领头的大汉吩咐道。

??其他两人呼啸一声,各自单膝跪在床上,硬把绮玲架起,让她的纤腰搁在他
们的膝盖上,接着他们还一人执着绮玲的一只足踝,把粉腿张开,也使她的下身
朝天耸起,任人鱼肉。

??这时绮玲已经放弃了反抗,只是凄凉地哭叫着,心里渴望这只是一个噩梦,
更祈求这噩梦能尽快过去。

??那片差不多透明的尼龙布绷在绮玲腹下,透过薄薄的布片,她的下身简直是
纤毫毕现,可是绮玲知道就算密实一点,最后也要给这些恶汉脱下来的,果然她
还未转过念头,便下身一凉,身上最后的屏障也给撕下来了。

??「她的奶子结实丰满,而且大小适中,要是婊子,我可不惜千金。」

??捉着绮玲左边足踝的大汉握着她的粉乳搓捏着叫。

??「有什么好?婊子也要花钱,还是现在我喜欢怎样玩,便怎样玩,便宜的多
了!」

??另外一个大汉也不吃亏,在绮玲另一边的乳房玩弄着叫。

??这时蹲在绮玲身下的大汉在她的下体指点着说:「浪蹄子,是不是这儿发痒
呀?」

??「她那两片肉唇紧紧的夹在一起,可瞧不清楚哩!」

??「那还不容易,待我费点劲便成了!」

??接着绮玲感到下身刺痛,知道身体已让人强行张开。

??「你里边一定发痒了,待我给你搔一下吧。」

??那个大汉竖起中指,抵在粉红色的肉缝中,手上使劲,便扣了进去。

??「呜呜……不……痛呀!」

??这样的羞辱实在使绮玲痛不欲生,悲鸣不已。

??「一插便进去了,里边是汪洋大海么?」

??「你真不长眼睛,看她的样子便知道还是十分嫩口,还没有残哩!」

??「她还是十分紧凑,只是我们弄的她过瘾,春情泛滥,淫水长流吧!」

??那大汉肉紧地在绮玲的下体里掏挖着叫:「一只手指是刚刚好,送多一只,
便使她乐透了。」

??他把食中二指捏在一起发狠地探了进去。

??绮玲的阴道里幸好还残存着刚才与金贵一起时动情的分泌,所以虽然他把两
只手指插了进去,总算没有给她带来更大的痛楚,但是身体上最神秘最娇嫩的地
方给人如斯狎侮,却使她比死还要难过。

??可是在他们的恐吓下,绮玲不敢反抗,只能含着泪逆来顺受,而且手脚都给
这几个豺狼似的大汉牢牢按紧,就算想拼死反抗,也是有心无力。

??那几个大汉一个接一个地用手指在绮玲的身体里扣挖,痛的她泠汗直冒,号
哭不己。

??「这个浪蹄子,上边哭个不亦乐乎,下边却是笑口常开,把我的指头弄的一
塌糊涂。」

??最后的大汉玩弄了一会,才拔出手指,在她的裸体上揩抹着说:「单用手指
是不过瘾的,让我用大鸡巴给你插一下吧!」

??他把绮玲的双腿架在肩上,握着勃起的肉棒,便朝着绮玲的禁地送了进去。

??另外两个大汉也继续手口并用在她的身体上玩弄戏侮。

??他们如狼似虎地把绮玲轮番摧残,尽情侮辱,可怜绮玲天生弱质,随便一个
也使她应付不了,让人如此蹂躏,更使她苦不堪言,死去活来,她终於在嚎哭声
中,便晕迷过去。

     ***    ***    ***    ***

??绮玲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寂静,她不过软弱移动一下,却感觉浑身酸痛,
下体更好像火烧一样,勉强支起身子一看,只见下身红肿一片,秽渍狼藉,难过
的她放声大哭。

??绮玲哭了一会,才记起金贵还不知生死,慌忙挣扎下床,强忍伤痛,找寻爱
侣。在厨房里,金贵奄奄一息地伏在地上,身体遍体鳞伤,幸好尚有气息,绮玲
把他解开后,便伏在他的身上嚎啕大哭。

??金贵喘了几口气,才软语相劝,心里却暗叹倒霉,竟然惹上黄医生这个烫山
芋。

??他们休息了好几天,身体的创伤才痊愈过来,可是绮玲心里却永远留下惨痛
的一页,再也不敢设下这样的桃色陷阱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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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这是许久以前的旧作,这次为了十日谈,特别拿出来共襄盛举。」

??无名:「看起来很像是凡夫老兄的扫瞄品啊!」

??失落:「那时候,功力还不够,这篇文章现在自己看看也觉得有缺憾。」

??CSH:「可是,从这基础上延伸出的江湖,就很可观了,人的成长真是值
得惊喜啊!」

??鹰魔:「同样是成长,我们现在欢迎另一部成长之后的作品,十日谈的第八
夜·暗夜女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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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0 09:11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八夜·暗夜女警?作者:Nuts


                     十日谈(一届)第八夜·暗夜女警


作者:Nuts 
时间:2002/11/01
来源:巨豆情色网


??「哈……哈……哈……」

??急促的脚步声,在暗夜中响起,少女从视线的尽头喘着粗气,不顾一切地跑
来。明亮的大眼睛中满是恐惧,就彷佛她的身后,正有来自地狱的恶鬼在追赶着
一般。

??「甩脱了么?」

??少女甩过头去一看,身后除了寂静,什么都没有。这多少让她松了点气,但
毕竟还并不能因此完全放心。她重新转向正面,尝试着再跑。但是,凌乱的呼吸
急待调整,双腿的疲劳也像突然涌上来一般,不能挪动半步。

??「应该,没事了吧?」豆大的汗珠沿着发梢滴落,分不清是缘於疲惫还是惊
恐。少女抹了一把额头,挥手甩去。

??刚才有人再盯着自己,那是无庸置疑的。彷佛还能看到黑暗中那双令人不适
的眼睛,闪动着黄绿的光芒,就像发现了猎物的豺狼似的。但是,应该不会跟过
来吧?

??少女注视了一眼顶上路灯的亮光,虽然还嫌昏暗,但总比刚才伸手不见五指
的漆黑要让人安心许多。应该,不会有人敢在这里为非作歹的吧?不过下次放晚
班,还是不要再走这里了比较好。自觉气息平复了许多,少女中止了胡思乱想,
准备离开。但此时,身后突然一只大手一把捂上了她的嘴。

??「呀!」凄厉的呼喊未及传出口,只能更加百倍的回想在少女的心里。一刹
那的惊恐甚至扭曲了她秀丽的脸庞。

??「不要!」

??她被猛转过去。身后直面着的,是一张因得意而狰狞无比的笑脸。

     ***    ***    ***    ***

??「哒、哒」的脚步声在月光下响起,从道路的远处慢慢向这边靠近。

??「来了。」

??路旁某个漆黑的角落,一张男人的脸藏在其中暗暗狞笑着。

??看到了,是的,他看到了。

??不远处,俏丽的身影已然出现在视线之内,那是身着警察制服的年轻女子,
右手握着手电筒,不时向四处提防的瞧一眼,似乎是在搜索什么,却又似带着畏
惧。

??「嘿嘿,怕吗?」低沉的声音卡在喉咙里,黑暗中潜伏着的男人克制不住自
己的兴奋与得意。那女警为了谁而巡逻,他知道得很清楚。但是这并不重要。

??夜晚的风有些寒冷,在空旷无人的街道上犹能感觉到。男人彷佛看见了走来
的女警在制服下瑟瑟颤抖的娇躯。那应该是白晰之上带了点粉红。绿色的制服太
单薄了,对这秋天来说。但是却更能勾勒出年轻女子凹凸有致丰满诱人的身段。

??「真好。」男人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上衣遮掩不住的地方,是女人胸前挺立的双峰,不必挑逗,也自呼之欲出;
警用皮带束缚出的纤细腰身;短襟下是后翘的臀部,应该是浑圆丰满的屁股,等
待着自己开采的后庭;当然还有掩藏在短裙内的肥美阴户,一定正流淌着淫水,
在等待自己的插入呢。

??「唔。」像野兽一样,男人在心底里低吼了一声。越来越近了。

??虽然这附近的路灯也像别处一样昏暗罔灭,但是籍着女人手中电筒的光芒,
还是能多少辨认出一些她的容貌。哦,那似乎是张很清丽的脸。

??眼睛大大的,不知道待会儿会不会流露出淫荡与渴望的眼神;还有那张红润
的樱桃小嘴,不知道将自己的肉棒插进去会是多么的爽的事。

??其他的…………

??就实在看不真切了。

??「不过这没关系。」男人兴奋的想,比之前所预料的要好许多了呢。实在没
想到,女警中间还能有这么动人「性」趣的尤物。早知道就该早点找两个女警来
玩玩。一念及此,男人多少有点后悔。

??但是没关系,现在也不算晚。最重要的是,这是个向警界示威的好机会。

??「她没有发现我吧?」看着即将到手的猎物离自己愈来愈近,男人心中不禁
泛起了些许不安。

??「不,不会!」如果她发现了,应该不会继续走过来才对。她会转身就跑,
请求支援才对,甚至吓的大喊,就像他曾经遇到过的女人一样。看上去一脸的高
贵,底子里却是惊人的胆小。还保持这样战战兢兢的前进,应该是没有发现我才
对。对这个藏身处,我有信心,不会那么容易被发现的。

??女人的身形越来越接近自己的捕猎范围,兴奋的电波替代了紧张在男人的脑
海中奔流。

??三步,两步,一步,终於…………

??黑暗中的野兽一步抢出,一手捂住猎物的嘴,另一只手一把抓住对方的双手
反剪到她身后,顺势推向路边暗处按倒。

??「呀!」那是被狩猎的女人未发出的悲鸣。却只留下了手中电筒落地,玻璃
敲碎的声音。

     ***    ***    ***    ***

??「日前,杨浦区内发生的连续强奸案又有最新动向。昨晚,中原小区内又有
一名单身晚归的青年女子不幸蒙受凌辱。致此为止,受害人数已然高达八名。市
府警方在表示要加大破案力度的同时,恳请市民在这段时间内能够尽量避免不必
要的夜间外出。尤其是青年妇女,至少也希望能保证结伴同行。」

??「日前发生在杨浦区内的连续强奸案,市委发言人再次出面,并援引了犯罪
学专家的话,否认了社会上关於此事件,是由国外反动势力或国内妄图分裂祖国
的一小撮人处心积虑所为的谣言。认为这只是个别的恶性犯罪事件。希望广大市
民能够认清形式,继续坚定不移的跟随在以党中央为核心的市委市府周围,与邪
恶的犯罪分子做殊死的斗争。最终胜利一定是属於我们的。」

??「下面播送体育新闻,意大利AC米兰队主场再平英格兰切尔西队,冠军杯
小组出线前景黯淡,主教练扎切罗尼…………」

??「啪」的一声,电视上俏丽的新闻发布员随之消失。

??某件屋子的一角,看了那接二连三的犯罪报导,一个声音得意的呵呵低笑起
来。

??「想抓住我吗?没那么容易呢。」

??各种生活用品杂乱无章的被随意丢在屋子四处,一个男人横坐在褥子上,右
手支隅,呵呵笑着。

??「不过刚才的女主播真漂亮。」

??男人的左手轻轻抚摸着胯下露出勃起的阴茎,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

??「如果也能用我这根肉棒惩罚一下就好了。嘿嘿。不过没关系,昨天晚上的
那个妞也很够劲。又骚又辣,开始还抗拒得蛮像回事儿的,但是没让我抽插几下
就屈服了,后来还主动甩着她那对大奶子迎合我。嘿嘿。真够爽的。」

??似乎回想起昨晚听到的淫声浪语,男人的手势越来越快,舒服的表情更是溢
於言表。

??「啊!好想再来一次。呀,受不了了…………」

??一阵痉挛般的颤动,乳白色的浑浊液体从某个突出昂立之处飞溅而出,射向
远方。

     ***    ***    ***    ***

??「不要!」

??这喊声透过男人的手变成了几不可辩的低声悲鸣,但被压倒在路边的女警仍
然痛苦地想避开男人身体的压迫,拼命摇着头。但是力气无论如何也不够吧?更
何况面对着的显然还是一个老手,她的努力完全变成了软弱无力的锤打。

??「呀。真是让人不能不兴奋呢。」

??体会着女人身体凸出的部位不断磨擦着自己的身体,男人像残忍的猫一样饶
有兴趣的注视着女人。

??终於看清楚了,那是张不修脂粉的清素面容。鼻梁小而挺俏,脸则因惊慌而
失色。但是依然是张漂亮的脸蛋,不逊色於电视台那个女主播呢。放开了挡住女
人嘴的手转而掐住她的脖子,男人一把痛吻下去。

??「如果不听话的话。就掐死你。」

??「呜……」拼命摇着头,那是该在说「不」吧?男人想。但是兴趣却丝毫没
有因之降低。因为有反抗,才有强奸的乐趣,不是吗?

??他不理女人的反对,膝盖与胸则将身下的尤物抵得更紧,尽情享受着身体间
的厮磨,而放开一只手慢慢伸向女人的腰间。

??「嗯。呜……」似乎意识到了男人想做什么。女警的反应更加强烈,但这只
是更加强了男人的性趣。

??「事到如今。还指望我会停手吗?」短裙被撕开,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冷风之
中。

??「呜……」如果说适才的反应是不愿,那么现在的反应则更近於绝望前的悲
鸣。

??那下面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男人不知道。但是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手正隔
着一层薄薄软软的丝绸,接触到触手可陷的神秘花园。

??「湿了哟。」虽然这么挑逗着。但是男人心里并不感到特别得意。

??一如之前强奸的那些女人,无论上身反抗的多么激烈,下身都很坦率,早早
水灾泛滥了。

??「嗯……」

??「很好。」

??制服与衬衫也被粗暴扯下,粉红色蕾丝的胸罩也露了出来。花瓣扭曲卷起,
红色的樱桃硬了。男人彷佛在女人的眼睛里,读到了叫渴望的东西。

??「那么希望我进入吗?」

??内裤一下子就被扯了下来。裤兜的拉链也被飞快的解开,里面早已蓄势待发
的肉棒猛然撺出,傲立在暗阎中,一口气挺入女人的下体。

     ***    ***    ***    ***

??「就目前造成市民恐慌的此事件,市委书记陈至立同志日前发表讲话,督促
我警务人员一定要加快步伐、加大力度、尽快破案,早日还市民一个安定团结的
社会环境。」

??「就杨浦区发生的连续妇女强奸案,市委领导龚学平同志与市公安局局长朱
达人同志已亲临现场指挥,朱达人同志还同时表示,将立即抽调全市有能力与经
验的骨干警务力量全力增援专案小组,加速破案工作的顺利进行。并请广大市民
放心。一定会将犯罪分子尽快绳之以法,还公众一个和平安宁的环境。」

??「想抓我的话就尽管来吧。」

??注视着新民晚报上与电视里一样的新闻,男人自言自语着。

    能抓到我的话,早就抓住我了。

    今天晚上还要去街上守候哟。

    感谢永远修不亮的路灯,我会让你们抓的。

    可是你们不能太无能哟。就像是对手都聚集在眼前,男人奚落地笑了起来。

??突然,脑子里灵光一现。

??不,不如就把下一个目标定为女警好了。

??嗯,强奸一个女警,嘿嘿!

??警界震动的景像用想的都觉得很过瘾很刺激。

??愤怒与悔恨,会化作屈辱之鞭,狠狠地痛击着他们吧。

??对,不如就再定为专案小组里的一员好了。

??哈哈哈哈…………

??定下了这个怎么都觉得很满意的计划,男人激动了很久。然后就是仔细耐心
的开始调查。再怎么得意,男人并不傻。

??然后,就是到了昨天。终於,终於确定了专案组夜巡逻中,会有一名女警参
与,而且还常常落单。那些指挥者的安排真是有问题呀。就是她了,连她巡逻的
范围和时间都详细的调查了。选定了合适的地点,剩下的就只有耐心的等待了。

??一切都应该没有问题。

??居然没有其他办法对付我,只能夜夜巡逻吗?

??那样的话,就是自寻死路吧?

??男人得意的想。狂笑声再次回想在斗室之内。

     ***    ***    ***    ***

??「呜……」女人皱着眉头,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而此时,男人则正在享受着甫插入时阴户温暖紧缩的美妙感觉。

??「呵呵,没有多少人进出过你这个小穴吧?」

??「别……」

??「嘿嘿」男人乾笑了两声。掐在女人脖子上的手加强了力量,腰部也开始有
节奏的活动起来。

??「啊……」女人因呼吸困难而痛苦的颤抖着,阴户也因之收缩得更紧。两人
的下腹部猛烈碰撞着,不断发出啪啪的淫荡交合声。

??「真是收缩得恰到好处呀!」

??男人慢慢加大了活塞运动的频率,不断用力往里面挺着。

??「这里也硬起来了哟。」注意到女人胸前颤立红硬的樱桃,男人兴奋的俯下
去用牙齿咬啮起来。

??「不要,好痛。」粗暴的举动痛的女人皱起眉头,泪珠进一步淌了下来,但
是下身的反应却越来越激烈,抵抗也越来越小。

??「你……舒服吗?」看到女人脸上渐渐浮现出的愉悦神情,男人甚至可以感
觉到对方开始迎合起自己的动作来。这股兴奋使腰部律动的速度一直加速着,男
人的气息也越来越粗。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被狂风暴雨般一再刺激着,激烈的已
经连话也回答不出了。

??「啊……嗯……啊、啊,那里……」终於,痉挛扩散至女人全身,喉咙深处
发出不成样的声音,整个人不断剧颤着。

??「真是好容易满足的女人呀。哦,我也…………」

??本来是有些遗憾的说辞未及讲完,对方秘道深处传来的阵阵强烈痉挛紧紧地
夹住分身,像是要整个吞进去似的狂吸。那是什么?

??从未在其他女人身上体会过的强大吸力,使男人瞬间失去自持,就这样热烈
的爆发出来。

??「呀…………」灼热的液体喷射在体内,女人再也不顾任何限制,厉声的长
呼刺穿了寂静的黑夜。

??「糟了!」

??顾不得细品适才激情的馀韵,男人栗然从高潮中惊醒,会把其他巡逻的人叫
来的。不行,不快走的话就真的有麻烦了。

??恨恨的看了一眼正失神的女人,男人立刻将分身拔出,长长丝线滴到地上。
发射过的长枪已经萎缩了下去,失去了原先的光亮。

??男人飞快的将它放回裤兜,迅速拉上拉链,整理了一下着装,一晃眼又闪入
了无垠的黑暗之中。

     ***    ***    ***    ***

??初秋的夜晚天很黑,一具半裸的女体,无力的横躺在月光照不到的街道边某
处。从她身旁被撕碎的衣服和掉落的电筒来看,她是名正在巡逻的女警。

??瑟瑟的寒风吹来,将她身边不知何时被从制服口袋里掉落的两片薄纸卷起。

??「二级警员陈虹同志,接到此命令后请立即向杨浦区公安局连续强奸案专案
小组报到。并参与其一切有关行动。」

??「陈虹小姐,我们十分遗憾地通知你,你的血液中检查出HIV呈阳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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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ts:「一篇不成气候的小短文,谢谢各位的指点了,也祝大家新春如
意。」

??路人:「和雀萍怨、暗黑魔法师手记比起来,此篇稍微有点逊色啊!」

??Nuts:「时间紧迫,来不及写好东西,这篇故事,主要是我偶然闪过的
一个念头,就快手快脚地写出来了。」

??NEPTUNE:「的确满有趣的,那个男人真可怜啊。」

??鹰魔:「好,我们接下来,欢迎十日谈的第九夜·恶魔的婚前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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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0 13:34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九夜·恶魔的婚前仪式 作者:无名


                  十日谈(一届)第九夜·恶魔的婚前仪式


作者:无名 
时间:2002/11/01
来源:巨豆情色网

                              第一章

                                1

  「到了喔,香织。」

  宁静的午后,一台闪耀着黑色光芒的宾士车在大门口停了下来。

  那栋白色的建筑物是属于西洋式的建筑,看得出是有钱人家才有拥有的高级
住宅。

  坐在前头的男人首先下了车,跟着打开了后座的车门。车门一开,一双白皙
亮丽的手缓缓伸出来。

  男人伸手握住了这双晶莹剔透的玉手,接着一位身着白色洋装的女性才徐徐
踏出车门。

  这名女子正是男人刚才所称呼的香织。

  「哇……好美的建筑啊!」香织从心底发出了感叹声。

  眼前这栋欧洲式的建筑物,十分的富丽堂皇,说明了这栋房子的主人一定十
分阔气。

  香织望着这栋美仑美奂的大房子,心里不禁噗通噗通地跳着。

  比起这栋高级住宅所带给她的惊喜,更让香织感到兴奋的是刚才那位男人居
然称呼自己「香织」。这显示他已经把自己当成自家人了。一听男人这么称呼自
己,香织几乎脱口叫他爸爸了。

  然而,由于自己还不能算是正式的进入这个家,因此只有先忍耐下来,以免
越了礼数。

  香织今年二十二岁,是个标准的上班女郎。目前工作的地点是位于东京的总
合贸易公司,就是在那里认识了自己的未婚夫。两个人的婚期安排在下个月,为
了早点融入夫家,因此香织在结婚的前一个月来到未来夫家做见习。

  自小和母亲相依为命的香织,由于从未感受过父爱,连带地使她对婚姻向往
不已。是以一到了适婚年龄,又正好有人追求,香织便在交往不到多久的某个夜
晚答应了男友的求婚。

  虽然内心对婚姻向往不已,不过要在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环境和另一群人生
活,香织心中难免感到不安。但所幸自己未来的公公十分体贴自己,因此特地安
排自己先来未来的夫家适应一个月。只不过,未婚夫由于公事的关系,人并不在
国内。

  「过来吧,香织。」未来的公公对香织这么说。

  一听公公这么称呼自己,香织心跳得更快了。回想起刚才下车时,公公握住
自己的那双大手,香织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

  「爸爸……您的手好大啊!」那双又厚又大的手,是自小失去父爱的香织所
未曾体验过的。

  穿过了一座鸟语花香的庭院后,两人来到了门口。

  「咿呀……」

  门打了开来,里头站着三个人,是准备迎接香织的。

  「这位是武内家未来的媳妇,香织。」公公替香织向里头的人介绍。

  「您好,我叫香织。」香织轻启朱唇,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直垂到腰间。由
于不习惯在陌生人面前介绍自己,香织的脸顿时红了起来。

  而替香织介绍的男人则用手环绕住香织的细腰。这副景象,说明了这位男人
似乎已把香织当成是自己的女儿一样在疼爱着她。这位令香织心头小鹿乱撞的中
年男子,正是这栋房屋的主人,同时也是香织未婚夫的爸爸,武内哲也。

  哲也此时在指端上轻轻施了点力,香织敏感的细腰感受到未来公公的挑逗,
心头的小鹿不禁跳动得更加快速了。

  「讨厌……爸爸……」香织心里默默念着,脸却红得更厉害了。

  「您好,我是管家松尾。」出来迎接的三个人中,穿着燕尾服的那名男子首
先向香织开口介绍自己的身份。

  「今后我会竭尽所能指导小姐您,还请多指教。」松尾一边说一边向香织鞠
了个躬。眼前这位管家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香织心里不禁对他产生了极大的
畏惧感。

  「您好,我叫明日香。」跟着向香织介绍自己的是一位看来十来岁的少女。
她身上正好穿着着某明星高中的制服,看上去依然稚气未脱。

  「您好,我是松尾孝一。」最后才介绍自己的是一位看上去比明日香要小一
点的男孩。从他身上穿着的制服可以知道他目前还在就读中学。虽然年龄较明日
香要小,不过身高却已经比明日香要高了。

  「啊……我是香织,今后还请您们多照顾。」香织红着脸向里头三位介绍自
己。

  「香织从今天起就是我们家的人了,大家要好好和她相处。」

    听哲也这么说,里头三人立刻点了点头。

  众人自我介绍完毕后,哲也便带香织走进屋子里。

  「这边是厨房,这边是浴室……」哲也带香织到处认识屋内的环境。

  望着自己未来的公公,香织不禁感到脸上一阵潮红。也许是恋父情结吧,香
织觉得自己已深深迷恋上哲也。看着哲也那厚实的肩膀以及那雄壮的胸膛,再加
上哲也果敢的态度,香织已克制不住自己对他的爱慕。

  哲也今年四十九岁,是香织公司的董事长。总合贸易公司是武内家所创的,
到哲也这一代已经是第四代了!年近半百的哲也虽然已步入中年,不过身材依旧
十分魁梧,除了肚子微微突起的啤酒肚外,在中年人里面算得上是标准了。

  事实上呢,香织最喜欢的是那种和蔼敦厚型的男人。

  因此像哲也这种有点太过干练的男人一开始也让香织感到敬畏。但是透过未
婚夫和哲也相处久了以后,香织慢慢感受到哲也温和的一面,因此越来越对他倾
心。这和香织一开始对哲也的印象有相当大的出入。

  「有什么问题吗?香织。」哲也一一介绍完屋内的设备后,用极温柔的语调
问着香织。香织的视线一和哲也接触,马上又是脸红心跳。

  「这里所有的人都是你未来的家人喔!」

  哲也温和地看着香织。

  「所以可别把他们当成是你的佣人喔。」

  听哲也这么说,香织的脸更红了。于是她轻轻点了点头,跟着又害羞地低下
了头。

  「哈哈哈,爸爸,人家香织才不是那种人呢!」明日香知道爸爸是在调侃香
织,连忙替香织解围。

  「好了,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你家罗。」

  虽然如此,但看香织弱不禁的样子,任谁都不免会觉得她是个娇生惯养的女
孩。

  「好了,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你家罗。」哲也显然已将香织当成了自己的媳
妇。

  「好的。」香织娇滴滴地点了点头。

  「小姐的房间我已经准备好了。」管家松尾走过来对哲也禀报。

  「那么待会吃完晚餐后,你就回房看看有没有少什么吧。」哲也温柔地提醒
香织。

  望着自己未来的公公,香织心中真有说不出的爱慕。目前仍远在美国出差的
未婚夫和哲也的个性可说是完全不搭嘎。这两个人虽然是父子,但哲也的长男,
也就是香织的未婚夫却是一个个性温和到极点的男人。

  和哲也这种精明干练的个性比起来,他的长男根本就是个好好先生。而香织
一开始也是欣赏未婚夫这种敦厚的个性才会接受了哲也长男那晚的求婚。

    相反地,香织第一眼见到哲也内心爱慕之意远低于畏惧。但是长时间相处下
来,香织对这个未来的公公越来越有好感。特别是今天第一天来到未来夫家,哲
也又对香织百般的呵护,这更使得香织对他产生了爱慕之意。

  不知为何,香织忽然觉得哲也这个未来的公公似乎已占据了自己心头的一大
半。当然,香织心里还是很清楚自己是要嫁给哲也的长男的。

     ***    ***    ***    ***

  用过晚饭后,香织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由于香织暂时是以客人的身分来到这,因此住的房间是武内家的客房。

  「叩叩叩。」忽然有人敲了敲门。

  「请进。」香织随即走到门口把门打开。

  「是明日香啊,有事吗?」站在门口的正是明日香。

  「不晓得姊姊有没有少什么东西?」明日香亲切地问着香织。

  「目前为止好像还没有耶。」香织对明日香亲切的笑容报以温柔的微笑。

  「如果缺什么的话,尽管说没有关系的。」香织见明日香如此关心自己,心
里好是感动。

  「对了!姊姊。」明日香跟着又呼唤了香织。

  「嗯……我想……我们可以不用这么客套吧。」香织觉得自己和明日香可以
更亲近一点。

  「是吗?可是……」明日香沉思一会后,继续说道:「可是被爸爸听见我直
呼你名字的话,会被骂的。」

  听明日香这么说,香织便提了个主意。

  「那我们私底下就叫对方名字,旁边有人在的话再彼此称呼姊姊妹妹好了,
你看怎么样?」

  如此一来便两全其美了。

  「好啊好啊!!就这么办!」明日香开心地鼓掌叫好。


                                2

  「对了,别一直站在门口嘛,进来里面坐着聊啊!」香织招呼明日香进来自
己房间聊天。

  「对喔!一直站着,脚都酸了!」明日香说着便走进香织的房间。明日香走
到床沿坐了下来,香织则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

  「香织姐,你觉得哲也爸爸人怎么样?」两个人闲聊起来。

  「嗯,一开始的时候觉得他很恐怖呢?」香织笑着道。

  「会吗?为什么啊?」

  「因为他给我的第一个印象蛮严肃的,而且那个时候他在交代下属事情,看
起来好恐怖喔!」香织边回想着当时的情形边说。

  「明日香,你和你爸爸感情很好嗯。」香织转头问了明日香。

  「嗯,爸爸最宠我了!!」明日香脸上泛起了童稚的笑容。

  「我最喜欢依偎在他身边服侍他了!」

  「是吗?」香织听明日香用服侍这两个字,觉得有点怪怪的。不过她并没有
将怀疑的表情浮现在脸上,只是笑了笑。

  「啊!」明日香突然叫了一声。

  「怎么啦?」香织紧张地问了问。

  「现在是爸爸浇花的时间,我要去和他聊天。」明日香说完便站起身来。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那你赶快去找他吧。」香织如释重负地说着。

  「嗯,那下次再来找你聊天喔!」明日香说完便走出香织的房门。

  「哒哒哒哒……」香织听到一阵脚步声,料想是明日香下了楼。明日香匆促
走下楼梯后,便朝着庭院走去。果然,一个熟悉的背影正在拿水柱浇着花。

  「爸!」明日香从哲也后面轻轻呼喊了一声。

  「怎么?跟香织聊完啦?」哲也仍旧浇着花,并未回头看明日香。

  「对啊!」明日香说完后从哲也背后抱住他。

  「你这女孩,最爱撒娇了!」哲也放下手中的水管,转身也用手绕住明日香
的腰。

  「哦!长得这么大啦!」哲也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讨厌啦!人家又不是石头,当然会长啊。」明日香撒娇地说。

  「你那年来的时候,个子还小小的呢。」哲也笑着说。

  原来明日香并不是哲也亲身的女儿,而是松尾管家领养来的。

  「人家现在长大了嘛!」明日香看哲也这么笑她,不禁羞红了脸。

  哲也用手捏了捏明日香的屁股,跟着问道:「臀围现在是多少啊?」

  「三十五。」

  「哦!难怪这么有弹性。」哲也边说又边右手掐了掐明日香的屁股。

  「那么腰围是多少呢?」哲也说着用手环绕住明日香的腰。

  「二十四。」说着白皙的脸更红润了。

  「还真标准呢。」哲也说完后将手往上移到明日香的胸部。「那么,这里又
是多少呢?」

  明日香见爸爸摸着自己的胸部,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只是低着头害
羞地满面通红。

  「三十四……」

  「这样子算很大了吧!」哲也边说边用手指捏了捏明日香的双峰。明日香完
全没有抵抗,只是默默享受着爸爸的爱抚。

  「几罩杯呢?」

  「D……」

  哲也边玩弄着明日香的乳头边问。由于舒服,明日香的声音有些娇喘。

  「哦!长得这么大啦!!」哲也继续玩弄着明日香的双峰。

  「你那位香织姐呢?胸围有比你大吗?」哲也又开口问道。

  「应该有吧……」

  「依你看,大概是多少呢?」哲也要明日香按照目测回答。

  「应该是35D吧!」明日香轻轻地回答,怕被别人听见了。

  「嗯,跟你差不多嘛!」哲也漫不经心地说着。

  「那么,你觉得她的资质如何?」哲也忽然问了个怪问题。

  「我想,应该还有待调教吧。」

    奇怪的是,明日香似乎听得懂哲也在问什么。

  「后天的调教是不可缺,先天的条件呢?」哲也跟着问得更深入。

  「我直觉认为香织姐很有潜力。」明日香确切地回答。

  「哈哈哈哈,证明我眼光不错吧!」哲也听明日香如此回答,开心地哈哈大
笑起来。

  「当然,爸爸您的眼光从来不会看错人的。」明日香说完将头深深埋入哲也
的怀中。


                              第二章

                                1

  「孝一,你都在这里念书啊?」这是香织来到未来夫家的第二天。

  礼拜天的夜晚,孝一正在餐桌上猛查英文字典。才刚来这儿没多久,几乎所
有人都还把香织当成是客人。为了早点融入这个家庭,香织积极地和众人亲近。

  「嗯,我在这边念比较专心。」孝一今年十四岁,是国中三年级的学生。他
的父亲正是管家松尾。虽是父子,但香织感觉孝一的个性和他父亲不太像。甚至
两个人的个性几乎是完全相反的。

  他的父亲松尾不苟言笑,和他说起话来压力很沉重;但和孝一聊天的话,心
情则可以放松很多。如同孝一所说的,整栋房子的空间都非常宽阔。在餐桌那儿
读书感觉上很能让人静下心来。

  「啊!香织,别光站在那儿,来帮我一下嘛!」说话的正是明日香。她身上
套着一件围巾,远远看上去,像极了外国的芭比娃娃。

  「好啊,让我来帮忙你吧。」香织说完便走向流理台。

  明日香正在洗晚餐的碗盘,于是香织便帮她冲洗餐后喝咖啡所用的杯子和小
汤匙等。洗好之后,便将所有餐具放入烘碗机里头,然后按下开关之后,烘碗机
便开始运作起来。一切就绪后,明日香走到孝一身边偷看他的作业。

  「孝一,这一句翻错了吧。」

  「有吗?你骗人!」孝一不服气地做了个鬼脸,姊弟两的感情看来很好。

  香织的英文学得很不错,于是她也走过去看了一下。原来孝一念的居然是经
济的原文书。整本书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英文,当中有一堆都是香织从来也没有念
过的生字。然而明日香并没有查字典便教起孝一如何翻译。这使得香织不由得佩
服起明日香的记忆力和耐心。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呼……」孝一松了一口气。

  「怎么?才念一会书就累啦?」明日香笑着问道。

  「英文这玩意还真折腾人啊……」孝一伸了个懒腰。

  「你们姊弟两好用功喔。」听香织这么称赞,明日香不禁害羞起来。

  「没有啦,其实有时也会偷懒的。」明日香谦逊地说着。

  「才怪,我只不过是个中学生就要念那么多书……」孝一趁机抱怨了一下。

  「拜托喔!这是为了你好耶。」明日香半开玩笑地教训着孝一。

  「总不能光只有身高变高,脑袋却一点也不成长吧。」听明日香这么说,孝
一又回了个鬼脸。

  「不理你了啦!你这个长不大的小孩。」明日香说着便转头不理孝一了。

  「那个……香织姐……」明日香突然在香织耳边说悄悄话。

  「怎么啦?」香织轻声问她。

  「我们……」明日香边说脸上边红了起来。

  「我们可不可以一起去洗澡啊?」明日香悄悄说着,怕被孝一听见了。

  「一楼那儿的浴室很宽阔的。」明日香说完后,羞得面红耳赤。

  「好啊!我也很久没和别人一起洗了。」看明日香这么诚恳,香织也不好拒
绝。

  「那我们就约在一楼的浴室喔。」

  「嗯。」香织轻轻应允了一声,答应了明日香的邀约。

  于是两个人各自回房间拿了换洗衣物,跟着在浴室里碰头。

  「哇!真的好大啊!」香织从未在家里洗过这么大的浴室。最多也只有在澡
堂或温泉才可能享受到这么宽阔的浴室。

  「是啊,我们先在这儿把衣服脱下来吧。」明口香说道。

  进去浴室前的隔间是日本人所谓的脱衣间,在这里把衣服都脱光了以后再进
去浴室里冲洗。明日香开始脱起了衣服来。

  等到两人都脱光后,香织暗自欣赏起明日香的裸体。只见明日香从脸庞到脚
指都是白皙亮丽的肌肤,娇嫩得似乎都可以滴出水来了。

    明日香的身高算中等,看上去大概有一百六十几公分。清瘦的脸庞,虽然称
不上丰腴,但全身比例却很均匀。尤其是她的腰围虽然很细,但胸围却颇惊人。
在细腰的衬托下,明日香的乳房更显得特别突出。而修长的双腿间,则长了些许
的耻毛。耻毛的颜色虽然很淡,但点缀在吹弹可破的白皮肤中间,仍然显得十分
突出。

  这是一个十七岁少女的裸体。纯白无暇,美得就像维纳斯一样圣洁。

  「我们进去吧。」明日香说着拉开门走了进去。在脱衣间和浴室中间还有一
扇门,那是从梁柱一直延伸到地板上的大型落地窗。窗户的材质是使用毛玻璃,
从外面虽然看得见里头有人影,但是也只是模模糊糊的罢了。

  香织走在明日香后面,看见明日香那丰润挺翘的双臀上,隐约可以看见一条
条青色的血管。再仔细观察,可以发现明日香屁股内侧似乎有点红红的,而且还
肿了起来,看上去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打的。

  香织感到非常奇怪,这样的一个少女,究竟是犯下什么错误要被这样子惩罚
呢?面对着如此天真无暇的少女居然还不得了手,这个人还真狠心到极点啊!

  香织很想开口问明日香这个伤痕是怎么来的,但自己也不过刚来而已,太多
事还是不便开口询问。

  「哇!好棒的浴室啊!」一楼的这间浴室真的非常的宽阔。平常一般人的家
庭里是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浴室的。只有像露天温泉或澡堂那种给很多人一起洗的
地方才有可能像这间浴客这么宽广。

  香织大概估了一下,猜想这间浴室应可容纳五十个人一起洗吧。由此可见这
间浴室宽阔的程度比起外面那些提供给众人洗澡的澡堂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来,我来帮你洗背。」明日香示意要香织坐在椅子上。

  偌大的浴室中央放了一张木制的椅子,明日香要香织坐在那上面让她帮她洗
背。香织依言坐上去,明日香先用热水帮她冲了一回以后,这才拿起海绵沾上肥
皂后在香织背上摩擦。

  「明日香……真不好意思呢!」明日香这样服侍着香织,令她感到很不好意
思。

  「不要紧的,我待会再让你帮我洗啊!」明日香笑着说道。

  「嗯……好吧!」香织见明日香如此热心,也只有接受了。

  「香织姐,你别绷这么紧嘛!」明日香感觉到香织肌肉似乎绷得特别紧。

  「哦!」由于不习惯让人这样服务,香织有点不太自在。

  明日香轻轻地在香织的背上搓揉着,渐渐地,香织也跟着放松起来,享受在
明日香的搓洗中。

  「好了,背洗好了。」明日香说着绕到香织面前。

  「接着要洗脖子。」说完便用海绵在香织颈上搓揉着。

  此时香织是坐在椅子上,而明日香是站着。因此明日香的裸体在她面前毫无
掩饰地绽放着光彩。由于手部在搓揉着香织的颈部,明日香那丰满的乳房跟着搓
洗的动作而上下轻轻摇晃着。尖挺的乳头散发着粉红色的光泽,跟着胸部一上一
下跳动着。

  香织继续往下看,视线停在明日香的耻部。可能是被水稍微溅到的关系,在
灯光的照射下,明日香的耻毛发出了淡淡的光芒。同时耻毛沾到水后,便一团团
黏在一起,隐约露出了耻毛下的肌肤。

  「脖子洗好罗!」明日香说完后便将手移到香织的胸部。

  「啊……」香织正看着明日香的裸体看得入神,突然间胸部被人抚摸着,不
自觉吓了一跳。

  「没事的,我们都是女生嘛!」明日香说完用双手在香织的乳房上一圈圈搓
揉着。

  乳房是女人的敏感地带,虽然明日香只是轻轻在那里搓洗着,但是香织却有
了些许的反应。

  忽然,香织感到自己的心脏越跳越快,全身也跟着热了起来。

  低头一看,自己的乳头竟然已经站了起来。

  「啊……」

  香织心里暗暗叫了一声,脸上跟着红了起来。

  此时明日香也注意到了,但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用双手在香织的乳房
上搓洗着。

  「这边也洗好罗!」

  明日香洗完胸部后,便移到了香织的腰间。

  此时明日香微微蹲着,虽然她的双脚是靠紧的,但是从腿中的空隙看去,还
是可以看见明日香的阴部。

  那阴毛覆盖下的地方,有一条粉红色的肉缝。

  肉缝当中隐约可以看到由嫩肉所构筑起的小洞洞。

  从那里头不断透出粉红色的光芒,香织猜想明日香应该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
女。

  「接着要洗重要部位罗……」

  明日香说着将海绵继续往下移。

  「啊……那边不行的。」

  香织觉得很不好意思。

  「不要紧的!你放轻松就是了!」

  明日香说着轻轻将香织的大腿向左右分开,跟着用沾满肥皂的海绵洗起香织
的阴毛。

  肥皂在阴毛部位上搓揉着,立刻起了很大的泡泡。

  搓洗完阴毛后,明日香继续往下洗起香织的阴部。

  「啊……」

  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正被别人搓洗着,香织全身不禁震动了一下。

  「呵呵,这里很敏感吧。」

  明日香笑着说,手仍轻轻搓洗着香织的私处。

  由于非常润滑,明日香搓洗的速度越来越快。

  「不行……我是怎么了?」

  香织只觉一股快感慢慢升了上来,全身跟着燥热起来。

  所幸海绵沾满了肥皂和水,纵使从里头流出点蜜汁来,明日香也不至于会发
现到。

  「好了,接下来洗脚罗。」

  明日香开始洗起香织的双腿。

  香织总算松了口气,深怕自己在明日香面前出了糗。

  洗完双腿后,明日香开始洗起香织的脚指。

  先将脚指头一个个洗乾净后,跟着洗起脚底板。

  这么仔细地帮别人搓洗全身上下,香织不禁从心底敬佩起明日香的耐心和细
心。

  「接下来,换我帮你洗了!」

  香织说完站起身来。

  「不行啦!你是姊姊,我……」

  明日香感到十分惶恐。

  「不要紧的,何况你已经帮我洗了,轮流啊!」

  香织说完便扶着明日香坐在椅子上。

  「你乖乖坐着,全身放轻松就对了!」

  香织说完走到明日香的背后,帮她洗起背来。

  「好柔嫩的肌肤啊!」

  香织边洗心里边这么想着。

  的确,明日香的皮肤又细又滑,真不愧是少女的肌肤。

  平常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容易长青春痘,但是在明日香的身上几乎找不到什
么痘子。

  香织不由得羡慕起明日香得天独厚的本钱来。

  洗完了背部后,香织走到明日香的面前,跟着洗起她的脖子。

  明日香全身上下的肌肤都十分白皙而且光滑,就连脖子的部分也一样触感极
佳。

  香织跟着慢慢往下移动,洗起明日香的胸部。

  丰润坚挺的胸部,虽然比自己的要小了些,但是由于明日香的腰围非常的窄
小,因此更衬托出她那丰满的乳房。

  香织下意识在明日香的乳房多搓揉了一会儿。

  只见明日香的乳头竟然也因为香织的搓洗而渐渐站了起来。

  香织注意到明日香乳头的变化,不禁莞尔一笑。

  「呵,胸部很敏感吧!」

  香织揶揄起明日香来。

  「讨厌啦!香织姊……你刚还不是……」

  明日香羞红了脸。

  原来刚才自己的反应都被明日香看在眼里,只是她没有说破而已。

  想到这,香织跟着也脸红了起来。

  洗着洗着,香织将手移到了明日香的腰间。

  「哎呀!好痒喔……」

  明日香说着扭动起她那纤细的柳腰。

  「原来你这么怕痒啊?」

  香织笑了笑,于是将搓洗的力量减轻了一点。

  再往下洗,就是明日香的重点部位了。

  香织正打算替明日香搓洗阴部时,忽然,脱衣间那儿有个人影晃了晃。

  由于此时明日香是背对着脱衣间的,因此只有香织看得见。

  「啊……」

  香织不禁大叫出口。

  透过毛玻璃,隐约可以感觉出那个人似乎是男的。

  「奇怪……难道门没关吗?」

  香织较明日香先进来一步,难道说后进来的明日香只是把门带上,并没有锁
上吗?


                                2

  只见出现在脱衣间那儿的黑影子正在脱着自己身上的衣物。

  透过毛玻璃隐约可以看见那人已经一丝不挂的走了过来。

  「咦?该不会是爸爸吧?」

  香织的心里噗通噗通地跳着。

  说时迟那时快,股间一团黑黑的阴影已经越靠越近了。

  「碰!」

  浴室的落地窗被人重重地打了开来。

  「啊……」

  映入香织眼帘的正是被浓密阴毛覆盖住的男性生殖器。

  那茂盛的阴毛一直衍生到大腿和腹部上,十分性感。

  而浓密的阴毛中央正是一根雄壮威武的阳具。

  从未欣赏过这样性感的男性身体,香织不禁看傻了眼。

  「主人,我等您很久了!」

  说话的人正是在里头的十七岁少女,明日香。

  香织原本看着那根男性的阳具看傻了眼,直到明日香在后面开了口这才突然
回过了神。

  「爸爸……怎么会这样呢?」

  香织心里升起了好几个问号。

  全身赤裸着的香织无意识地用手遮住自己的乳房,然后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
也不能动。

  「让我来为您清洗吧,主人。」

  此时的明日香用一种大人的语调必恭必敬地对她的主人说话。

  和刚才用来跟香织说话的那种小孩子的语调完全不同。

  短暂的沉默后,跟着有个人影从香织的身旁走了过去。

  其实自己可以马上逃出这个浴室的,但不知道为什么,香织却直挺挺地站在
那儿。

  或许是突然间看到了男性的阳具,使得香织吓傻了吧。

  「如何?明日香,和香织处得不错吧。」

  开口说话的正是哲也。

  「是的,我刚才还和姊姊互相帮对方洗身体呢!主人。」

  明日香丝毫不隐瞒地说了出来。

  「刚才的事情居然让爸爸知道了……」

  香织心里默默念着,脸上早已羞得满面通红了。

  从哲也进来浴室到现在,香织始终呈现呆滞的表情。

  一会儿因为被吓到而双眼无神,一会儿又因为看到男生勇猛的凶器而猛盯着
哲也的阳具看得出神。

  此时哲也坐在椅子上,明日香正在帮他把肥皂涂满全身。

  从脖子开始,一直仔细地洗到胸膛,跟着是腰间,然后慢慢洗到了哲也的背
部。

  偶尔明日香的眼神和哲也相接触,她的脸上也是立刻浮出愉悦的神情,丝毫
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

  在一旁呆呆站着的香织则一直盯着哲也的肉体。

  「多么粗壮的身材啊!」

  香织内心发出了感叹。

  除了小腹微凸外,其他地方长满了纠结的肌肉。

  看着看着,香织又将视线转移到了哲也的性器上。

  一整团茂密的阴毛由小腹一直长到大腿上,而那根阳具则是虎虎生风地下垂
着。

  哲也一进到浴室便坐在椅子上让明日香服侍着。

  他那两双长满了毛的大腿向左右张得开开的,似乎有意炫耀自己股间的那根
巨物。

  香织从未在这么灯火通明的地方欣赏过男人的阴茎,况且距离又这么的近。

  就连阴茎上的血管和两颗下垂的睾丸都看得一清二楚。

  「啊……爸爸……」

    香织突然注意到哲也身体的变化。

  原本垂在股间的阴茎竟然开始充起血来!

  可能是因为明日香在哲也的身上搓揉着,因此原本松软的阴茎开始充血往上
翘了起来。

  「哇!好大啊……!好有力的感觉……」

  香织从来不曾这么近距离欣赏男人勃起的阴茎,因此不禁打从心底崇拜起哲
也粗大的阳具。

  就在香织呆站着的同时,明日香已经把哲也的背后洗得乾乾净净,跟着准备
洗哲也的正面。

  明日香首先蹲下来将哲也的脚指一个个洗乾净。

  那种专心的神情,简直就像女仆在服侍主人一样。

  洗完了脚指之后,再来就要洗哲也股间最重要的地方了。

  只见明日香用肥皂涂在哲也浓密的阴毛上。

  由于阴毛非常茂盛,因此马上起了好多泡泡。

  明日香便藉着泡泡的润滑仔细搓揉着哲也的体毛。

  「这样的一个小女孩,一定不敢帮她爸爸洗那里的。」

  香织边在旁看着心里边这么想。

  然而,明日香马上用行动否定了香织的想法。

  洗完了阴毛后,明日香跟着用雪白的手指洗起哲也的蛋袋。

  那样下垂着的两颗蛋袋虽然貌不惊人,但是明日香那雪白又细长的手指竟然
无法完全遮掩住它。

  洗完了阴囊后,明日香跟着用手指碰触哲也的龟头。

  首先是将冠状沟清洗乾净,跟着才仔细地将龟头搓揉乾净。

  「可以进去泡了,我的主人。」

  听明日香这么说,哲也这才离开上椅子进入浴池。

  在旁从头看到尾的香织则目不转睛地盯着哲也那根雄壮威武的阳具。

  「奇怪,我到底是怎么了?」

  香织心底有种非常奇妙的感觉。

  这种感觉一直催促着自己去碰触男人的性器。

  原本可以冲出浴室的香织,从哲也进来到现在却一点逃走的想法都未曾兴起
过。

  「姊姊……」

  等哲也泡完了以后,明日香又再次蹲在哲也的双腿之间。

  跟着轻轻呼唤了香织。

  听到明日香叫唤,香织这才回过了神。

  「主人的这里是非常重要的,身为武内家的女人,我们必须懂得怎么将主人
的这里给清洗到最乾净。」

  明日香这番骇人的言语,香织根本无法理解。

  看香织一副木然的表情,明日香跟着用行动为她说明了。

  「请让我帮您清洗,主人。」

  明日香用一种狐媚的眼神盯着哲也股间的阳具,跟着用膝盖顶在地上慢慢地
靠近那根凶器。

  于是偌大的浴室里,一个男人双腿开开的坐在椅子上,而他的股间则有一个
少女以肘膝触地跪在那里。

  明日香首先用她那雪白又细长的手指握紧了哲也充血的性器,跟着温柔地搓
揉了起来。

  「明日香……」

  香织看到这幅画面更是吓得目瞪口呆。

  「哦……」

  一阵阵快感随着明日香的搓揉从下腹部涌了上来,哲也不禁本能地叫出来。

  就在哲也飘飘然的时候,明日香的嘴猛地套住了哲也的阴茎。

  刹时间,哲也股间的肉棒沾满了温热的唾液。

  「唔……唔……」

  明日香的头上下地动着,嘴里发出了淫荡的喘息声。

  「请让我用舌头替您慢慢清洗。」

  明日香忽然将嘴巴抽离了阴茎,对着哲也这么说。

  哲也望着明日香淫荡的表情,并没有回答什么。

  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俨然就是皇帝对待侍女的态度。

  于是明日香将自己的舌头伸得长长的,跟着用她那粉红色的舌尖温柔地舔起
哲也的龟头。

  顺着润滑的唾液,明日香的舌头在哲也的那椭圆形的龟头上一圈又一圈地舔
着。

  「哇……好粗大啊!!」

  香织在一旁猛盯着哲也的阴茎。

  注视着明日香那白皙的双颊和哲也黝黑的阳具,香织只觉自己的心底骚痒的
十分难受。

  此时明日香忽含忽舔,有时将肉棒整根含入口腔吸吮,有时则伸出舌头舔着
哲也的龟头。

  当月日香吐出阴茎时,那黝黑的阴茎因为沾满了少女透明的唾液而显得乌黑
油亮。

  浴室里的光线非常充足,就连阴茎勃起时所突起的那一根根血管,香织都可
以看得一清二楚。

  「哇……实在太粗了!」

  香织不禁幻想着自己吸吮着那根阴茎时的模样。

  由于明日香实在太会吸了,因此哲也整个人都瘫在椅上,尽情地享受着从肉
棒那儿传上来的阵阵快感。

  「那么长的阴茎,怎么可能含得进去呢?」

  香织注意到明日香含住肉棒时,会将整根阴茎含进喉陇,甚至还含到阴茎的
根部。

  越是这么想,香织心里就越想含含看哲也的大阳具。

  「想不到明日香也有这么一面。」

  香织边看着和刚才判若两人的明日香边这么想。

  当明日香伸出舌头舔着哲也的龟头时,她则会用一种极尽淫荡的眼神盯着哲
也看,彷佛她底下的嘴唇也很想要肉棒一样。

  看着明日香这么享受,香织心里真是跃跃欲试。

  这时明日香又用粉红色的舌头在舔着哲也的肉棒,先是一圈圈舔着龟头和马
口,跟着是舔着冠状沟。

  眼前如此精采的口交,迫使香织的心底响起了一阵声音。

  「香织也……香织也……香织也想试试看……」

  香织虽然觉得这种念头很淫荡,但却克制不住。

  于是她只能用一种非常羡慕的表情看着明日香。

  就在距离香织不到几公尺的地方,正上演着一出从所未见、极尽精采的口交
戏码。

  男的双腿开开享受着少女的吸吮,女的则频频伸出粉红色的舌尖在那粗大的
阳具上舔啊舔的。

  「请让我用舌头服侍到您舒服为止。」

  明日香用极为恭敬的语气向哲也提出了请求。

  「啊!多么淫荡的小娃啊!」

  香织一听明日香这么说,马上从心里发出了赞叹声。

  除了赞叹外,香织更是羡慕明日香能这样吸吮哲也的阳具。

  如此大胆的向哲也要求精液,这实在是香织梦寐以求的啊!

  此时在一旁观看的香织突然觉得下腹部一阵火热……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就给你吧!」

  哲也用一种疼爱女儿的语气回覆明日香。

  忽地,哲也转头看了看香织。

  一直在旁边观赏的香织只是用手微微遮住自己的阴部,眼睛则目不转睛地盯
着明日香的舌头。

  「姊姊,你可以开口向主人要求,记得要礼貌一点喔!」

  明日香知道哲也的心思,因此主动向香织说明。

  跟着明日香从哲也的双腿间退了出来,打算让出这个地方给香织服侍主人的
阳具。

  然而,此时的香织却还无法完全放下自己的自尊心,因此仍然呆呆地站在那
里。

  「服侍主人是我们武内家的女人应该做的。」

  明日香用一种理所当然的口吻对香织说。

  「香织,过来这里。」

  哲也忽然开口要香织到他身边。

  「好……好的。」

  香织一听哲也下了命令,整个人顿时震惊了一下。

  跟着她缓缓走向哲也,身上仍旧是一丝不挂的。

  「这根阳具是你将来要服侍的,摸摸它吧!」

  哲也这么下了命令,香织只好顺从地用手摸了摸那根阳物。

  「哇!温温的……」

  握住阴茎的右手立刻感受到阴茎的脉动。

  「好大啊!」

  香织原本只是远远地用眼睛观看而已。

  如今真的握到了实物,更觉得哲也的肉棒大得令人叹为观止。

  此时香织的脑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集中到了哲也那又粗大又有力道的
阴茎上。

  「香织果然天生就具备当奴隶的条件呢!」

  哲也用非常笃定的口吻这么说。

  听哲也这么说,香织更是一头雾水。

  因为她所有可以思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肉棒上……

  「姊姊,快帮主人清洗啊!」

  明日香从后面提醒香织。

  香织这才恢复了意识,慢慢地蹲了下去。

  「请允许我帮您清洗……」

  说着便将嘴唇凑到龟头上。

  头一次做出这么淫荡的事,香织的脸不禁泛红了起来。

  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但是内心却觉得喜悦不已。

  好不容易才可以含住爸爸的阳具,这可真是得来不易呢!

  忽然香织觉得哲也的龟头前端渗出一点液体。

  那正是男性在兴奋的时候会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具有润滑的效果,同时也含
有少量的精子。

  香织于是迅速地用舌头将这透明的前列腺液舔掉。

  「哇!好香甜啊!」

  香织只觉舌头前端传来了阵阵的甜味,同时心跳得更快了。

  跟着香织便学起明日香吸吮哲也阴茎的方式,忽儿用牙齿轻咬住龟头,忽儿
用双唇紧含住肉棒。

  「哦……」

  哲也发出了舒服的叫声。

  虽然只是轻轻一声,但等于是在鼓励香织。

  因此香织更是使尽了浑身乏术想要将棒棒吸得更舒服。

  嘴里含着这么一根既是排泄用的器官同时又是享乐用的器官,香织内心充满
了不可思议的兴奋感。

  「还不错,看来这个媳妇还真不赖呢!」

  哲也称赞着香织。

  听着自己的爸爸如此赞美自己,香织吸得更起劲了!

  尽管再痛苦,香织依然卖命将哲也的阴茎含进喉咙里。

  跟着不断地从根部吸吮到前端,同时手掌还不停地爱抚着睾丸。

  此时裸体的香织微微感到下腹部传来一股股热浪。

  但因专心吸吮阴茎的关系,并没时间低头观看。

  然而站在后方的明日香却已经看得一清二楚。

  从香织那翘高的屁股中看过去,粉嫩的阴穴正一张一缩的。

  而阴户周围全都沾满了爱液,甚至慢慢流到了鼠膝部。

  这说明了香织的阴部已经非常想被男人的肉棒进入。

  「唔……唔……」

  香织一边吸吮着哲也的肉棒,口中还发出了淫叫声。

  「吸得还可以,不过还有进步的空间喔!」

  哲也此时开了口为香织的表现打了分数。

  「过来吧,明日香。」

  哲也跟着呼唤明日香。

  香织虽然觉得吸得很不够尽兴,但听到哲也这么吩咐,也只能不甘愿地离开
哲也的肉棒。

  于是香织放开了肉棒,跟着让出了哲也的股间。


                                3

  「你不是想要喝精液吗?继续吸吧。」

  听哲也这么说,明日香立刻开心地又蹲了下去。

  跟着明日香又将嘴凑进了哲也的阴茎,一会儿出舌尖舔着龟头,一会儿又将
阳具含进喉咙里。

  哲也一边享受着,一边斜眼欣赏了香织的裸体。

  此时的香织依旧呆呆地看着哲也股间的大阳具,似乎还意犹未尽,想再多吸
一点似的。

  仔细观看,香织全身上下的肤色都和脸蛋一样白皙。

  更难能可贵的是,香织皮肤虽白,但几乎找不到什么黑痣。

  除了股间黑色的耻毛外,其馀部分的肤色都均匀一致。

  全身上下可以说是毫无瑕疵,尤其是她那完美的曲线。

  尽管香织有一点瘦,但却瘦得很匀称。

  尤其她那丰满的乳房,在纤纤细腰的陪衬之下,更显出香织胸前那伟大的双
峰。

  「姊姊,我就一边为你做个示范吧。」

  明日香忽然转头对香织这么说。

  「好……好的……」

  香织原本就一直盯着哲也股间的阳物,此时听明日香这么说,便又继续睁大
眼睛注视着哲也的阴茎。

  「首先用嘴将龟头含住。」

  明日香说着便用她那樱桃小嘴含住了哲也的龟头。

  「跟着用你的舌头舔龟头边缘的部份。」

  明日香说完便伸出舌头舔着龟头的边缘。

  「然后把舌尖和龟头前面的缝密合起来。」

  明日香一边说一边照做。

  「再出奇不意地整个含进去。」

  「跟着再吐出来……」

  「再进去……」

  「然后越含越深……」

  「这次就要进去到喉咙了……」

  「啊……嗯……啊……」

  哲也突然呻吟起来。

  「主人,请您射在我脸上吧!」

  哲也的反应说明了他即将达到射精的临界。

  「啊……明日香……我要射了……」

  哲也口中忽然念念有词。

  「啊……啊……再深一点……用力……啊……」

  哲也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我要射在你的脸上了……噢……噢……啊……」

  「我要泄了……我要泄了……啊……啊……啊……」

  「呼……呼……」

  突然明日香嘴里的肉棒抽搐了一下,跟着喷出了一些液体。

  由于时间太过短暂,明日香虽然身经百战却仍然反应不过来。

  只见明日香吞下了一口后,哲也才从她嘴里将阴茎抽了出来。

  跟着许多白色的黏稠物就间歇地喷在明口香的脸上和头发上。

  待哲也射完后,明口香缓缓地伸出了舌头,在自己的嘴巴周围舔了一些,像
是品尝似地。

  「我的主人,实在太美味了!」

  明日香边舔着精液,一边犹自津津有味。

  「这算是赏赐给你的。」

  哲也射完精后依旧精神饱满。

  「真不愧是我的明日香啊!嘴巴的功夫一流!」

  哲也边笑边赞美着明日香。

  「坏死人了……」

  明日香像小孩般地对哲也撒娇。

  「好了好了!嘴巴的部份到这边结束罗!」

  听哲也这么说,香织不禁吓了一大跳。

  「什么?不是要结束了吗?」

  香织心里这么想着。

  然而,当注视到哲也股间的阴茎时,她更是哑口无言了。

  只见哲也的阴茎虽然射出了精液,但是却依然高高地挺立着,丝毫没有萎缩
的迹象。

  「是的,我的主人,请您使用我这里吧。」

  明日香说着站起身,将耻部正对着阴茎,然后双腿大大地张开,准备将阴户
送到哲也的阳具上。

  为了让主人的阴茎更享受,明日香用手指扒开自己的阴户,跟着渐渐朝着哲
也的阳具坐下去。

  向来服侍哲也的时候,旁边都没有人在场观看。

  然而今天香织却在旁边看着,尤其是自己的阴户,竟然这么清楚地被香织看
着……

  明日香越想越觉得害臊,底下的阴部更加潮湿了!

  「咦?明日香,你今天的阴部似乎特别湿润喔。」

  哲也忽然伸手将拇指插入了明日香的阴唇里。

  「啊……回禀主人,并没有这样的事。」

  明日香用娇媚的语气否定了主人刚说的话。

  但是聪明的人一听,就知道明日香其实已经默认了哲也刚才所说的事实。

  此时在旁默默观看的香织,心里闪过了无数的想法。

  自己原本可以逃出这间浴室的,然而却没有这样做。

  虽然很清楚自己是要嫁给哲也的长男,但是面对着未来的公公,心里却对他
产生了爱慕之意。

  特别是当自己看到明日香这样服侍哲也的时候,照道理说应该要觉得很肮脏
的才对。

  然而自己却在旁看傻了眼,甚至还越看越兴奋,最后竟然情不自禁地帮哲也
吸吮阴茎……

  这一切的一切,说明了香织已经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了。

  说穿了,现在她的心中,未来的公公所占的份量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未婚
夫了。

  香织一边这么想着,哲也和明日香却继续进入了重头戏。

  「套住它吧!」

  说着用手抱住明日香的屁股往自己的阴茎套去。

  「哦!主人……」

  粗大的龟头进入明日香那沾满了爱液的阴穴里时,明口香发出了彻底痛快的
淫叫声。

  「哇……好舒服……好骚痒……主人的大阳具如此磨擦我的小穴穴……好快
乐……哟……」

  明日香一边套弄着哲也的阴茎,一边喃喃自语。

  而一旁的香织看着哲也那红通通的阳具不断进出于明日香那沾满了淫水的
户,自己的蜜穴也忍不住湿了起来。

  由于一心想努力地服侍主人,因此明日香使尽全力上下套弄着哲也刚刚方射
出精液的大阳具。但这样的动作非常消耗体力,因此明日香上下动了几次之后,
便已香汗淋漓。

  于是她不得已只好将套弄的速度慢慢降低。

  「怎么?才套弄了一下子而已啊!」

  「人家体力不济嘛!」

  明日香娇嗲地说着。

  「那么让我自己来动吧!」

  说着用力往上顶着明日香的小穴。

  「哎哟……主人……您的肉棒实在太强了……」

  明日香的小穴顿时被哲也用力地插顶着。

  随着哲也上下激烈地抽插着明日香流满蜜汁的阴户,他那两颗睾丸也跟着上
下激烈地摇晃着。

  当哲也抽插到一百多下时,明日香已经到达高潮了。

  「哦……人家……要去了……」

  明日香说完,一股透明的爱液从阴户里泄了出来。

  由于流出来的爱液量实在太多,因此直流到哲也的双腿上。

  「我的明日香,你可真会流啊。」

  哲也哈哈大笑。

  听主人这么说,明日香不禁羞红了脸。

  「好了!接下来换你罗。」

  哲也觉得自己插累了以后,便吩咐明日香自己套弄。

  由于急着想再丢第二次,因此明日香套弄得比刚才还要急速许多。

  只一会儿功夫,明日香已经套弄了二百多下。

  而她那被阴茎撑开来的蜜穴里则淫水如瀑布般直泻。

  当套弄了近四百来下时,明日香已舒服得狂声浪叫了……

  「哎哟……舒服呀……唔……我舒服得……升天了……又要……去了……」

  「还没呢!这次我们要一起去!」

  哲也说着抱紧了明日香。

  「你先忍耐一下,这一次我们要一起去。」

  哲也怕明日香忍耐不住,因此一再提醒她。

  「啊……啊……」

  明日香不停地上下动着,并发出淫叫声。

  「啊……哦……」

  又这么动了一分钟后,哲也口中发出淫叫,跟着一阵痉挛。

  霎时,他那勃起的阴茎冲出白浊的精液,直向明日香深不见底的子宫射去。

  明日香紧紧抱住了哲也,享受精液冲出来所带来的快感。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0 13:38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九夜·恶魔的婚前仪式 作者:无名


                              第三章

                                  1

  「嗯嗯,大家都对我很好。」

  透过电话,香织对那一头的未婚夫报告近况。

  平常两个人讲电话都不会聊太久,因为木讷的他总不太会找什么话题来聊。

  每每都是香织讲完心里想说的话后,便挂上电话了。

  这次也是一样,虽然是国际电话,但香织报告完在这里的情形后,两人便陷
入短暂的沉默。

  「那么,你就乖乖等我回去吧。」

  电话那头传来了未婚夫的期许。

  「嗯,你也好好认真工作喔!」

  香织说完后,两个人便挂上电话了。

  不知为何,以前还不觉得两个人之间似乎有点问题。

  但这一次的谈话让香织觉得自己的未婚夫真是有够沉闷的。

  以往两个人就不太有话题聊了,通常都是香织在跟他闲扯。

  而木讷的他大多静静听着自己说话,偶尔说说心里有什么想法。

  因此一个小时聊下来,香织往往已经讲得口乾舌燥。

  然而自己的未婚夫似乎连说了几句话都数得出来。

  特别是这次他到美国出差,虽然两个人分隔两地,但是香织却并不怎么想念
他。

  说穿了,香织的心里已经开始有了另一个人。

  未婚夫在她心中的份量已经慢慢被那个人取代了。

  虽说小别胜新婚,但是这次的分离,香织却没有办法勉强自己更加喜爱自己
的未婚夫。

  因为她已经快要克制不住自己了!

  那个全身散发着父亲威严的男人……

  他才是长久渴望父爱的香织所心仪的类型啊!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未婚夫的爸爸─哲也。

  香织心里虽然清楚这很荒唐,但就是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感……

       ***    ***    ***    ***

  晚餐后,香织坐在电视机前边喝咖啡边看电视。

  「你待会过来我房间一下。」

  哲也这么交代香织后,便走回自己的房间。

  香织听爸爸这么交代自己,不禁又惊又喜。

  于是帮忙明日香洗好碗盘后,她首先回房和未婚夫通话后,跟着稍微整理好
仪容后才朝哲也房间走去。

  此时香织脑海里尽是不久前才在浴室里发生的事情。

  她回想着哲也股间的那根大阳具,身体不自主地躁热起来。

  哲也那微凸的小腹,还有全身上下结实的肌肉……

  那浓密的阴毛,一直从腹部长到大腿上,多么性感的一具男体啊!

  特别是当那凶器勃起时,更是急速膨胀到令人叹为观止。

  那椭圆形的龟头,以及阴茎和龟头交接的冠状沟,还有阴茎本身突起的一根
根青筋……

  多么孔武有力啊!似乎连墙壁都可以刺穿了一样……

  香织这么想着,突然觉得下腹部有点搔痒。

  似乎是渴望着被哲也那根大阳具进入似的。

  香织不断回想自己吸吮哲也大阳具时的情景,口腔里的唾液跟着越来越多。

  那美味的阴茎……香织多么想再品尝一口啊!

  再回想明日香和哲也交合的情形,那粉嫩的阴唇在哲也大阳具的抽插下,淫
水不断从里头流了出来。

  特别是明日香坐在哲也的阴茎上套弄时,那散发粉色光泽的大阴唇就这么被
大肉棒给弄得一吞一吐。

  足见哲也的肉棒有多么粗了……

  那么粗的阴茎,小穴穴一定会被塞得密不透风的。

  凡是被他插入的小穴也都会舒服得淫水直流吧!

  香织一边这么想着,底下的嘴唇不自觉湿了起来。

  不知道父亲今晚叫自己到房间有什么事情?

  但是回想起刚才在浴室的情形,香织几乎可以猜到父观要自己到他房间是要
做什么事情。

  虽然心里很清楚这是背德的行为,但是此时身体的欲望已完全盖过了理智。

  香织幻想着待会自己吸吮哲也大肉棒的情形以及哲也用他那大肉棒插进自己
湿淋淋的阴户时所带来的快感,底上的蜜穴不禁分泌起大量的蜜汁来。

  「内裤会不会湿了呢?」

  香织内心有点不安。

  但因为强烈的期待感,香织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终于来到了哲也的房门口,香织敲了敲门。

  「叩叩……」

  里头似乎非常的安静。

  「请进。」

  房里头传出了哲也的声音。

  听到哲也性感又磁性的声音,香织心跳得更快了。

  「咿呀……」

  香织轻轻推开了门,进去后跟着将门带上。

  房里并没有开灯,黑漆漆的一片。

  然而朝庭院的那边有座落地窗,月光从那儿照射进来。

  透过微弱的月光,隐约可以看出家具的摆设位置。

  香织好不容易习惯了黑暗,这才朝里头走去。

  床沿那边坐着一个人,但他的脸是背对月光的,所以看不见他正面的脸庞。

  「躺下吧!」

  那个人用命令的口吻说着。


                                2

  香织躺下以后,便有只手主动伸过来解开她的衣服。

  「爸爸……」

  香织心里暗暗喊着哲也。

  从小没感受过父爱的香织,最盼望的就是有一天可以得到父亲那宽大的疼爱
了。

  此时的香织已将自己未婚夫的事情全部都抛到了脑后,所有的心思几乎全都
集中到哲也身上。

  随着扣子一粒粒被解开,香织不禁兴奋得呼吸急促。

  此时的香织温顺地躺在床上,一切都任凭哲也来宰割。

  「哦……好大的一双手啊!」

  哲也忽然伸出右手抚摸香织那双既雪白又修长的大腿,并且来回轻轻地抚弄
着,而另一只手则揉捏香织那对饱满且坚挺的乳房。

  「爸爸的手好温暖啊……!」

  黑暗中香织看不到哲也,只能感受他那巨大且温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游
移着。

  「喔……啊……」

  在哲也的玩弄下,香织的快感开始一波波冲上来。

  此时香织的脑中,所有的道德和理智都已经不存在了!

  只要能和心爱的爸爸享受肉体之欢,纵算悖理犯义香织也不害怕。

  「哦……」

  在哲也温柔又细心的抚慰下,香织身上那种燥热的感觉和不安感渐渐降了下
来。

  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从未感受过的父爱!

  那种感觉有点像是漂浮在云端上,全身轻飘飘的。

  似乎身体完全不受地球重力的影响,四肢真有说不出的快乐!

  「啊……喔……」

  随着未来公公的爱抚,香织已经陶醉其中。

  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一天,香织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享受着,嘴中也跟着发出了娇喘声。

  此时哲也突然停止了抚摸的动作,料想他应该是在脱自己的衣服。

  这时香织因为没有人抚慰,内心充满了空虚。

  因此只好不断地在床上扭来扭去,同时用双手在几个敏感部分抚摸着以求降
低空虚感觉。

  当哲也的双手重新回到香织的大腿,香织觉得自己又被填满了!

  这次哲也不再继续爱抚香织的全身,而是直接进入主题。

  香织感觉到哲也在用双手将自己的双腿分开,于是跟着顺从地将大腿张得开
开的。

  突然哲也将嘴凑到香织那块饱满突起的小丘上,然后缓缓地四处舔食着那些
已经湿润的部位。

  此时香织舒服得上下摇摆着自己的细腰,跟着口中发出了阵阵勾人魂魄的淫
叫。

  「啊……啊……喔……啊……呀……」

  「就是那里……好舒服……」

  「好痒啊……哦……」

  香织不停地娇喘着,全身也跟着热了起来。

  黑暗中,香织只能感受到哲也正伸出舌头舔着自己湿润的肉缝。

  「啊……好啊……」

  香织全身上下的毛孔都紧绷起来,嘴里发出浪叫。

  「啾……啾……」

  哲也用嘴唇用力吸着香织底下的嘴唇,发出了一阵悉悉漱漱的声音。

  「啊……哦……」

  香织口里发出哼声,本能地用脚尖支撑住身体,眼着缩紧大腿肌肉,如此一
来肉缝就夹得更紧了。

  「天哪……哦……」

  当哲也那柔软的舌头塞入香织的肉洞时,香织疯狂的扭起她那浑圆又雪白的
屁股。

  「哦……」

  哲也的舌头似乎特别长,香织感觉自己的子宫不断流出淫水。

  此时哲也不断用力吸着香织的阴户,寂静的房间内不停传出啾啾的淫靡声以
及香织的娇喘声。

  哲也像在喝饮料般不断吸吮着香织从嫩穴里溢出的花蜜,似乎像在沙漠中忽
然找到水源般的饥渴。

  「哦……爸爸……」

  香织感到爸爸不断地吸吮着自己,内心雀跃不已。

  由于蜜穴泄出的淫汁越来越多,因此哲也的舌头也就越伸越里头,彷佛整个
阴道都塞满了哲也柔软的舌头。

  「啊……啊……」

  香织伸手抱住了哲也的头,跟着又发出阵阵淫叫声。

  「我……不行了……」

  香织再也忍受不住如此惊涛骇浪的快感,于是激烈地扭着纤腰,试图阻止哲
也的攻势。

  然而哲也却不理会香织的反应,依旧用右手用力压在香织的腰间。跟着用左
手的拇指和食指粗暴地把香织流满淫液的洞口分开,然后将他那肥大的舌头插进
去里面。

  「啊……呀……喔……」

  香织脑袋忽然一片空白,跟着全身用力痉挛了一下。

  哲也完全不理会香织,只顾着用舌头享受肉洞中粘膜柔软的触感,在肉洞的
深处频频扭动舌尖。

  「哦……停……停一停……」

  当哲也柔软的舌尖在香织的子宫口上舔时,香织舒服得所有的思绪全都停摆
下来。

  「啊……啊……好……好……」

  香织此时除了不断从嘴里挤出哼声来表达自己的快感外,根本已经无法去主
宰任何事物。

  忽然哲也伸手抓住香织的双手,然后示意要香织自己用手指把大阴唇向左右
拉开。

  香织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照做了。

  「爸爸怎么都不说话呢?」

  香织想可能是爸爸在黑暗中不愿意开口说话,因此虽然觉得纳闷却还是照着
哲也的指示行动。

  于是香织将自己的屁股稍稍抬高一点,跟着用右手的食指和左手的食指拉开
阴唇等待着哲也。

  黑暗中,香织感觉到哲也的手指在自己的阴核附近抚摸着。

  「就……就是那儿……」

  香织说完立刻害羞得满脸通红,所幸黑暗中哲也看不见。

  哲也听香织这么说,便用食指和拇指拉开包皮,让香织红豆般大小的肉芽从
肉缝中探出头来。

  香织隐约感觉自己的阴核露了出来,心里噗通噗通跳着。

  找到香织的阴核之后,哲也开始用中指腹揉搓起来。

  「哦……」

  香织HIGH得浪腰直扭。

  「啊……爸爸……你的手指……」

  香织几乎脱口叫出爸爸。

  「啊……哦……」

  香织忘了自己位在何处,放肆地淫叫起来。


                                3

  「唔……」

  香织忽然感觉有根棒子塞进了自己嘴里。

  可能是嫌香织叫得太大声了,因此哲也倏地停止了爱抚阴核的动作,跟着起
身将肉棒塞进香织的嘴里。

  「爸爸的肉棒……」

  香织第二次含住哲也的肉棒,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动。

  于是她伸手握住阴茎的根部,头跟着一上一下地含着肉棒。

  忽然一股力量将香织拉了起来。

  原来是哲也嫌这个口交的姿势不好,因此弯腰将香织拉起,跟着他就直挺挺
的站在床上。

  香织猛地被拉起,嘴巴却紧紧含着阴茎,深怕哲也一个不高兴不让她继续吸
吮。

  在嘴巴不离开阴茎的情况下,香织只好以肘膝跪地继续一前一后地吸吮着哲
也的肉棒。

  香织不断将哲也的龟头吞入嘴里,跟着吸进一半后,便开始用嘴唇轻揉,并
用舌尖舔着哲也的马口。

  「哦……」

  哲也嘴中发出了舒服的喘息声。

  香织透过自己的手指感觉到哲也那粗大的阴茎上有一根根青筋高高地隆起。

  「好有力道啊……」

  香织边吸心里边这么说。

  手中握着爸爸那粗硬的阴茎,一根根突起的青筋有如钢铁一般强硬,香织的
心跳跳得更快了。

  那坚挺的阳物似乎连墙壁都可以刺穿,香织巴不得可以赶快挤入自己的阴户
里。

  这么一想,香织底下的嘴唇也跟着湿了。

  不久后,香织感到哲也的马口中流出了些许的液体。

  于是她轻轻用舌尖将这性液体舔去。

  「好香甜啊……」

  香织感到舌尖传来一阵阵甜味。

  「爸爸的凶器真是又硬又粗啊……」

  随着香织的吸吮,哲也的海棉体慢慢在香织的嘴里越来越膨胀。

  忽然,哲也用双手抓住香织的头,然后用力挺腰将自己的阴茎猛往香织的嘴
里塞。

  「唔唔……」

  哲也坚硬的肉棒插到香织的喉咙深处,立刻引起呕吐感。

  香织被这突如奇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同时觉得自己的横隔膜被弄得激烈震
动。

  「啊……」

  香织口里含着肉棒,身体被哲也激烈的动作给弄得前后摇晃。

  一瞬间,香织的黑发飞舞,那美丽的乳房也跟着淫荡的摇动着。

  也许是站累了吧,哲也用手抓着香织的头,跟着慢慢坐了下来。

  香织嘴巴离不开棒棒,只有跟着阴茎移动。

  哲也坐下来后,香织仍旧肘膝跪床吸吮着哲也股间高高朝天挺起的大阳具。

  用力含了几下后,香织忽然嘴抽离了哲也的大阴茎。

  跟着把舌头伸得长长的,然后在哲也的龟头沟那儿舔啊舔的。

  舔了一会后,又渐渐往上舔到马眼,跟着一圈圈绕着前端舔着。

  「哦……」

  哲也只觉全身舒爽得不得了,口中发出了淫叫声。

  香织感觉到哲也龟头前端的马眼不断地流出液体。

  这种透明的液体应该就是前列腺液吧,是男性兴奋的时候会从马口流出来,
有润滑的功能。

  香织想起自己以前曾在书本上看过。

  于是她不断将溢出的液体舔去,犹如在品尝美食一般的津津有味。

  忽然香织怠觉到有双大手在自己的屁股附近摸啊摸的,原来是哲也趁着香织
专心在吸吮肉棒的空档,将闲着没事的右手伸到了香织高高抬起的屁股那儿爱抚
着。

  「啊……唔……」

  猛地,香织感到自己的屁眼被一根粗粗的手指硬塞了进去。

  哲也趁香织无法防备后方的时候,竟用手指偷袭了她的屁眼。

  「哦……啊……」

  香织几乎没法再继续吸吮下去。

  哲也不断抽动着塞在香织菊花里的手指,因此从屁眼阵阵上冲的快感几乎淹
没了香织。

  「啊……」

  香织吐出了肉棒,跟着喘息不止。

  「啪!」

  香织感到屁股被重重打了一下。

  「爸爸……」

  香织猜想是爸爸不高兴自己将嘴抽离肉棒,是以用力拍打自己的屁股以表示
惩罚。

  于是她急忙含住肉棒,深怕爸爸生自己的气。

  果然重新含住阴茎后,哲也就没有再打香织的屁股了。

  又含了一会,哲也便从香织嘴里抽出了阴茎。

  香织知道爸爸终于要放入自己的阴户里了,心里满是期待,因此胸脯兴奋得
上下起伏着。

  哲也始终不发一语,只是用手抓着香织的双臂,跟着顺势一推,香织便在床
上躺平。

  如刚才一样,哲也等香织躺下后,便用力将香织的双腿向左右分得开开的。

  刚才被舔时香织的阴户已经流满了蜜汁,此时再加上期待的心理,蜜汁更是
流到了阴户外面。

  「进来吧……爸爸……!」

  香织心里默念着,呼吸也因期待而急促起来。

  什么未婚夫、什么未来的公公,此时都比不上赶快被自己心爱的人用力进入
来得重要。

  「哦……」

  香织发出一声娇喘,原来是哲也用龟头前端在香织那湿淋淋的的阴户外摩擦
着。

  「快……爸爸……」

  这么一摩擦,香织的阴道里传来了阵阵麻痒的空虚感。

  「我再也受不了……」

  香织不断扭动着腰,跟着本能地想套住哲也的肉棒。

  「噗嗤……」

  哲也觉得挑逗够了后,便将肉棒对准香织的小穴口。

  跟着腰身一挺,肉棒便顺着湿滑的花径直抵花心!

  「啊……好好喔……哦……」

  好不容易得到哲也大肉棒的抽送,香织登时身心为之一松。

  随着肉棒的插入以及抽送,香织之前的燥热、不安以及空虚通通都被穴内的
充实感、抽送的快感给替代掉。

  同时黑暗中哲也还用双手开始揉捏香织的双乳,这使得香织的感觉更加地舒
服!

  「唔……喔……」

  香织边喘息着边不停地扭动腰身来迎合哲也肉棒的抽送。

  此时香织的蜜穴已经变成沙漠中最饥渴的肉壶。

  只希望肉棒可以在里面用力喷洒出性爱的甜液,来滋润她那已经乾渴不已的
穴田!

  香织脸上露出无比舒畅的神情,彷佛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且最幸运的女人一
般。

  她那娇美的脸颊充满了淫媚的表情,长发四处飞扬着,香汗沾湿了床单,嘴
里则淫声浪语呻吟着……

  「唉哟……好舒服……好……好痛快……」

  香织口中不停淫叫着,脑海已失去意识。

  「啊……哎……喔……喔……」

  香织胡乱淫叫着,继续享受被抽插的乐趣。

  「啊……真好……哦……」

  「啊……好爽……喔……喔……啊啊啊……」

  哲也的肉棒果然十分强劲,弄得香织是欲仙欲死。

  而他那双大手则不断摩婆着香织的乳房,丝毫没有停下来过。

  因此弄得香织不停沉陷在高潮的快感当中,嘴里更是淫叫声连连。

  忽然,哲也又抱住了香织的小蛮腰,跟着用力转了一圈。

  香织知道哲也是要换个体位,于是乖乖顺从着他。

  接下来的体位是要从后方进入,因此香织必须用肘膝跪着,然后把屁股抬得
高高的好让哲也插入。

  好不容易香织摆好了姿势,妙的是哲也阴茎居然没有因为香织改变体位的动
作而掉出来。

  就定位后,哲也又开始抽插起来。

  「哦……啊啊……」

  香织感觉从后面进入的体位似乎更深入了。

  「啪!啪!啪……」

  房间内忽然传出了几阵清脆的响声。

  原来从后面奸淫香织的哲也由于舒服而伸手在香织白皙的臀上狠狠拍打着,
因此发出了好几声清脆的响声。

  「哦……爸爸……」

  香织在心中默默叫着爸爸。

  料想自己那白皙的屁股上一定留下了一道道红红的手印。

  「啊……」

  香织忽然发出了凄惨的叫声。

  「哦……求求您,轻一点!」

  香织哀求了起来。

  原来是在后面奸淫香纤蜜穴的哲也突然从后面一把扳住香织的双肩,跟着猛
力拉向自己。

  同时哲也的下身也凶猛的用力往前一撞,勇猛粗大的肉棒已恶狠狠的尽根而
入,香织那柔弱的蜜穴登时感到疼痛不已。

  由于实在太痛了,因此香织本能地哭叫起来。

  「不……啊……」

  她那清秀的脸痛得有点扭曲,跟着一双小手伸向后方想奋力推开在后面抽插
的哲也。

  此时哲也忽然停止了抽插的动作。

  香织只觉蜜穴奇痒难耐,只好自己前后动起来。

  但毕竟自己在前面动比较费力,因此还没动个几下,香织便已喘气连连,无
法再继续自己动了。

  知道爸爸有多勇猛后,香织也不敢再反抗了。

  停了一阵后,哲也这才又重新抽插起来。

  香织的顺从,更增强了哲也的征服她的欲望。

  于是他不顾香织会有多疼痛,硬是开始急速而狂暴的抽插。

  每一下都是加上全身重量结结实实的猛烈撞击。

  「哦……求求您轻一点……!」

  「呜……!求求您住手……」

  香织嘶吼着喉咙哀求着哲也。

  然而哲也并不理会她,一次比一次还要结实地撞在她的屁股上。

  此时的香织根本已经完全被哲也当成了泄欲的工具。

  一阵狂风暴雨后,哲也又抱住香纤的腰要她改变姿势。

  这次是恢复到最刚开始的体位,也就是女下男上。

  等香织躺好之后,哲也突然将她的双腿高挂在他双肩上。

  接着,他用右手撑在床上、左手按腰,然后持大肉柱子对准香织的阴户,用
力插干了起来。

  「啊哟……啊……哦……」

  这种体位可以说是最深入的,因此香织叫得比前几次都还大声许多。

  哲也跟着将香织的二条腿往她前胸拉,让她的阴户完全悬空。

  接着再将粗大勇猛的肉棒向香织湿淋淋的阴户急速的抽插。

  那速度简直比狂风暴雨还要快。

  每一下都结结实实撞在香织的阴户上。

  而香织只觉得自己的阴道似乎快被磨破了。

  最让香织娇喘连连的就是哲也的龟头前端不停地冲击着香织的子宫口,那种
感觉,简直舒服得无法形容。

  就在抽插了将近一百下,哲也的下体猛地一抖,精液就就跟着强劲地射入香
织的子宫中。

  此时香织感觉到有一股热烫的液体全都喷在自己的子宫内侧。

  跟着哲也便像泄气的球,低头舔着香织的乳房。

  虽已射精,但哲也的下体仍紧紧插在她阴户内。

  香织知道哲也已然射精,便紧紧搂着他,静静享受他射精的快感。


                                4

  「怎么样?很享受吧?」

  听这声音正是哲也,然而却是从左边那儿传来。

  香织心里重重被击了一下。

  「怎么会这样呢?」

  此时自己抱着的人居然不是哲也……

  倏地,一阵强烈的光线刺进了香织的眼中。

  原来是坐在梳妆台前的哲也伸手扭开了台灯的开关。

  「爸爸……」

  香织内心感受到了无比的冲击。

  原来爸爸从头到尾都是坐在那儿,那么和我做的人又是谁呢?

  于是香织急忙转头一看。

  「天哪……」

  香织叫了出来。

  原来躺在自己身上的人竟然是管家─松尾。

  难怪从开始做到最后哲也一句话也没说!

  就是因为怕一开口会被香织认出来的缘故啊!

  松尾此刻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将已经萎缩了一半的阴茎从香织泄满淫液的阴
户中拔了出来。

  跟着站起身来走到最靠近哲也的床沿坐了下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

  香织此时只觉自己的心都快碎了。原本一直幻想着自己能和心爱的爸爸做爱
的,没想到到头来竟然便宜了管家……

  此时的香织就犹如从天堂掉落到地狱般的失望。

  刚才嘴里所含的肉棒并不是哲也的大阳具啊……

  刚方用舌头舔着自己阴户的人也不是心爱的爸爸……

  刚才用大肉棒插进自己肉穴里的人,居然也不是爸爸……

  香织被这突如其来的事实给吓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样?你们玩得很尽兴吧?」

  哲也点燃了一支烟,边抽边问道。

  「我看她挺具备奴隶的先天条件。」

  开口说话的正是管家松尾。

  「是吗?那就有劳你调教她罗。」

  哲也深深吸了口烟,跟着吐了出来。

  「嗯,我会的。」

  松尾似乎有十足的把握。

  香织静静听着眼前两人的对谈。

  「喂!香织,你听懂了吗?」

  哲也转头向香织说道。

  「以后管家松尾要代表我调教你。」

  哲也又深深吸了口烟。

  「看到他就等于看到我,知道了吗?」

  哲也吐出烟后这么说道。

  看着袅袅上升的白烟,香织脑海里一片空白。

  「知道了没?」

  哲也忽然严厉地问了香织。

  「我知道了……」

  香织赶紧回过神来答覆。

  「你得通过我的考验才能服侍哲也主人。」

  松尾穿好衣服和裤子后转头对香织这么说。

  「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随便服侍哲也主人的。」

  松尾的脸上依旧是没有任何表情。

  望着管家松尾,香织脑海了闪过了无数的念头。

  眼前这个松尾管家喜怒根本不形于色。

  自己最害怕这种人了,连和他说话都会觉得不自在。

  如今却要我听从他的命令,这简直是种最痛苦的折磨。

  「啊……」

  香织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那就是在浴室看到的那几道伤痕……

  当明日香背对自己要进去浴室的时候,她屁股的深处似乎有着几道红肿的伤
痕。

  这几道伤痕,一定就是松尾管家打的。

  面对这么天真无暇的少女还下得了手,这个人一定非常残忍。

  香织边这么想,不禁害怕得颤抖起来。

  然而,自己内心深处却又升起了另一股微妙的感觉。

  好像是那种带着点惊喜及期望的心情……

  「奇怪……我是怎么了?」

  香织在内心这么反问自己。

  明明知道自己会被凌虐,但是内心深处却又十分期待。

  期待那种痛苦所带来的快感,期待着那种肉体被折磨、自尊被污辱的乐趣。

  香织越想越觉得奇怪,彷佛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究竟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香织自己也不清楚。

  似乎是进来这儿以后,想法才开始不同的。

  常看到明日香那样服侍哲也时,自己居然也十分向往。

  原本应该感到排斥的才对,但是相反地却默默接受了这一切。

  香织突然觉得自己从小念到大的诗书礼教全部都不见了!

  那些教导人如何洁身自爱、如何谨守规范的教条此刻早己经约束不了香织种
种污秽的念头了!

  此刻她只想早日通过松尾管家的调教,然后赶紧和自己心仪的哲也爸爸一同
享受鱼水之欢。

  香织感觉现在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以前似乎都没有这么了解过自己原来
还有这么一面。

  面对着这个陌生的自己,香织竟有点欣喜若狂。

  从没如此放纵过自己,香织开始沉迷在肉体的享乐中。

  而且普通的性爱已经无法满足她了,她真正渴望的是那种从痛苦中寻找快乐
的性游戏。

  这么一想,松尾管家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

  「好了,你回去吧!」

  哲也见香织想什么想得出神,便开口唤了她一声。

  「哦……是的。」

  香织立刻回过神来,跟着穿起自己的上衣和裤子。

  穿好之后,她慢慢走向门口然后转过身来对哲也说道:「主人,香织先告退
了。 」

  边说边深深鞠了个躬。

  「嗯……」

  哲也依旧抽着烟,点头示意香织退出自己房间。

  香织轻轻打开房门,走出去后又转身带上房门。

  「她就交给你罗!」

  哲也等香织走出去后对松尾吩咐着。

  「是的,主人您的眼光绝对不会错的。」

  松尾恭敬地允诺。

  两个人眼光突然交错了一下,彼此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第四章

                                1

  今天是香织要去认识结婚当天会场位置的日子。

  一早由松尾管家开车,载着香织前往会场。

  从武内家出发大约过了五分钟,便到达了结婚会场。

  那是栋非常豪华的别墅,外观是白色的,好不华丽。

  楼高两层,外面有座喷水池,庭院更是绿草盎然。

  松尾将车停在大门口,跟着走下车子为香织开启车门。

  「请跟我来。」

  待香织下车后,松尾管家对她说道。

  于是香织跟随在松尾的背后,穿过了庭院,来到了大厅。

  大厅排放了好几排的椅子,走道上则铺了一条红色的地毯。

  「结婚当天将会在这座大厅举行。」

  松尾说完后,跟着往右手边走去。

  大门口一进去右转的地方有座楼梯可以通往二楼。

  结婚当天香织就先在二楼穿好衣服,化好妆后,再从楼梯这边走到大厅里。

  走进大厅后,还要经过一条长长的红毯才能到牧师台前。

  香织幻想着当天隆重的盛况,心里噗通通地跳着。

  走上二楼后,左右两排有相当多的房间。

  然而一上去的客厅部分,已被武内家当作化妆间了。

  「这里就是你结婚当天化妆的地方,一切设备都已经准备好了。」

  松尾对香织这么说。

  举凡镜子、试衣间、衣架和开放式衣柜都已一应具全。

  「如何?还可以吧?」

  松尾问了问香织。

  香织轻轻点了点头,并不做任何回应。

  「嫁入武内家后,你就是武内家的女奴了!」

  松尾冷冷地说道。

  女奴……多么侮辱人的一个名词啊!!

  然而想到自己心爱的哲也爸爸,香织默默承受了下来。

  「记得主人说过,我和他的权利是相当的吗?」

  松尾忽然用恐怖的语气说着。

  「见到我,就等于见到他。」

  松尾盯着香织,眼中射出一道锐利的光芒。

  香织被这锐利的眼神吓了一跳,呆呆站着不知如何是好。

  「今天我就要在这里好好调教你。」

  听松尾这么说,香织心里噗通通地跳着。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要被调教,香织内心并不怎么恐惧。

  反而十分期待着自己被调教时会有什么样的快感。

  香织自从进入武内家以后,享受肉欲的念头已经远远超过了理智。

  这个时候的她,已经逐步像女奴所具备的条件迈进了!

  「把裙子掀起来!」

  松尾以严厉的口吻命令香织。

  「是……」

  香织依言将自己的裙子掀了起来。

  由于并没有要到太远的地方,香织今天穿了套粉红色的套装。

  紧身的短裙,使得香织美丽且修长的双腿得以展露姿色。

  香织将裙子掀到了腰间,露出了白色蕾丝的内裤。

  香织的腿十分修长,而且皮肤非常的好,因此她虽然穿短裙,但总是习惯不
穿丝袜好展现她的美腿。

  「跪趴在地上!」

  松尾再度下了命令。

  香织不敢反抗,于是用肘膝跪趴在地板上。

  由于期待的心理,香织内裤竟然沾上了一些从阴户分泌出的淫汁。

  「真是个天生的女奴啊!」

  松尾注意到香织的内裤渗出了一些水,因此出言羞辱她。

  跟着松尾从腰间抽出了执事棒,那是管家所用的一种特制的棍子。

  「让你当尝执事棒的厉害。」

  说着将执事棒凑到了香织的屁眼上。

  「啊……」

  香织感到粗硬的棒子顶在自己的屁眼上,跟着叫了出来。

  「好硬哪!!」

  香织心里暗想着。

  突然她想起了明日香屁股上的伤痕,应该也是被这个弄得吧!

  「今天算是帮你开个苞。」

  松尾边说边将手上的执事棒往香织那狭窄的菊花里插了进去。

  「哦……」

  香织发出了淫荡的叫声。

  「好粗硬啊……」

  香织心里偷偷这么想着。

  从来没有享受到这样的感觉,香织第一次体会到执事棒的厉害了。

  「哦……」

  香织发出了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声。

  松尾继续用力地将执事棒往香织的屁眼里送,狭窄的屁眼被粗硬的执事棒给
硬撑了开来。

  除了疼痛以外,香织居然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愉悦。

  「嘿嘿……见识到了吧!!」

  松尾边说边将执事棒抽插在香织的屁眼里。

  「啊……哦……」

  香织只觉快感越来越猛烈,嘴里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声。

  「把内裤给我脱掉!!」

  听松尾如此命令,香织立刻脱下了自己的内裤。

  那被耻毛覆盖着的阴户也随即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松尾面前。

  由于淫水不断从蜜穴里渗出,因此肉缝周围全都沾满了淫液,散发着粉红色
的光泽。

  松尾跟着将执事棒凑在香织的阴户上摩擦着。

  「哦……好硬啊……」

  香织感到坚硬的执事棒在自己阴户外摩擦着,一阵麻痒的感觉从子宫深处传
了上来。

  执事棒的前端沾满了香织的淫液,闪耀着威风的光芒。

  「主人……快给我吧……」

  香织再也受不了那种空虚的感觉,开始恳求起松尾。

  「嘿嘿……」

  松尾露出了奸笑,却故意不将执事捧插入阴道里。

  「主人……我……受不了了!!」

  香织几乎快被子宫里传来的麻痒感给淹没了。

  「哦……」

  香织忽然发出了无比畅快的叫声。

  原来是松尾趁她哀求时,猛地将执事棒插入了她的阴穴中。

  没想到松尾插入后,却又故意停着不做抽插的动作。

  「主人……求你用力抽插我的阴道吧……」

  香织已被肉欲给埋没了,嘴里只是拼命哀求着。

  「哼哼」

  松尾发出了不屑的哼声,这才动起手上的执事棒。

  「哦……啊……」

  随着执事棒的进出,香织发出了娇喘声。

  松尾逐渐加快执事棒抽插的速度,香织跟着越叫越大声。

  忽然香织全身一阵痉挛,跟着大量的淫汁从她那湿答答的阴户里泄了出来。

  「哦……」

  香织长叫一声,跟着瘫软在地板上。


                                 2

  「怎么?这样子就去啦???」

  松尾用十分不屑的语气嘲弄着香织。

  「真是太没用了!!」

  松尾跟着将瘫软的香织给转了个身,让她面朝上躺着。

  然后用双手把香织的大腿向左右给张得开开的。

  刚到达高潮的蜜穴依旧一张一闭地吞吐着。

  大量的淫水更是从阴户里狂泄出来,直流到地板上。

  松尾脱下了裤子,将他那根还没完全勃起的阴茎给露了出来。

  「本来要你舔的,不过看你现在这副死样子……」

  松尾咽了口口水后继续说道。

  「就用你底下的嘴唇来吸吧……」

  说着将他那软绵绵的阴茎凑在香织的阴户上摩擦。

  阴茎顿时沾满了大量的淫水,黑黑亮亮的好不吓人。

  香织感觉阴户不断被摩擦,一阵麻痒的感觉从子宫里冲了出来。

  随着松尾龟头一遍遍的抚弄,香织阴道里充满了空虚感。

  此时的香织巴不得能有根大肉棒可以快点塞满自己空虚的阴道。

  因此她不自主地扭动起自己的臀部,口中跟着发出呻吟声。

  「哦……唔……人家要……」

  「嘿嘿……真够骚的。」

  松尾边用龟头继续摩擦边嘲弄着香织。

  在淫水的润滑下,龟头渐渐因和阴唇的亲吻而涨大了起来。

  没多久,松尾原本垂软的阴茎已经硬绑绑了。

  于是他将粗硬的阴茎对准香织那湿答答的阴户。

  跟着轻轻一挺,龟头已撑开阴户滑了进去。

  但是松尾并不直接整根插进,只是让龟头停留在香织湿淋淋的阴道口而已。

  「哦……求求您……用力顶我吧……」

  香织受不了阴道里传来的空虚感,哀求起松尾。

  「嘿嘿,没这么容易喔……」

  松尾有意刁难香织。

  「别这样……快……我……受不了了……」

  香织嘶吼着喉咙哀求着松尾。

  「那要看你有没有诚意啊……」

  松尾露出了奸诈的笑容。

  事到如今,香织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心了……

  「主人……主人……求求你……赶快插进来吧……」

  「人家那里好痒啦……啊……痒得已经受不了啦……」

  「喔……啊……呀……求求你……」

  这时候的香织已经变成了一头淫兽,苦苦地哀求着松尾用他那根大肉棒来奸
淫自己。

  「插什么啊?讲出来!!」

  松尾故意装傻询问着香织。

  「主人……快用你的……」

  香织从未说过那个东西,害羞得住了嘴。

  「什么啊?」

  「大肉棒……插……人家……的小穴穴啊……啊……快一点儿啊……」

  香织顾不得自己的尊严,脱口喊出最淫荡的话。

  「很好!」

  松尾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跟着终于把他那粗硬的肉棒整根插进香织的小穴里面。

  「哦……」

  香织发出了满足的淫叫声。

  先前的空虚感完全被松尾的大肉棒给填得满满的。

  松尾开始一前一后地挺着腰,肉棒跟着抽插于香织的阴户里。

  「啪啪啪」

  随着松尾的挺进,松尾的大腿拍打在香织丰润的屁股上,发出了响亮的奸淫
声。

  香织低头往后看,只见自己的胸部疯狂地前后晃动着。

  透过自己的乳沟,香织看到了自己的阴户。

  松尾的阴茎不断在自己湿淋淋的阴道中进出着。

  松尾每挺进一次,屁股就被结结实实地拍打了一下。

  而松尾两颗下垂的睾丸也跟着撞击在自己的阴核上。

  怪不得松尾每次挺进,香织都感觉自己快升上天去了!

  原来除了阴道被塞得满满的以外,阴核还会被睾九摩擦着啊!

  香织从未欣赏过自己的阴户被抽插的样子,看得更专注了!

  「哎呀!!」

  香织轻轻发出了惊叹声。

  只见自己的阴户里不断有淫水从里面溅出来。

  一滴一滴的,几乎都溅到了地板上面。

  很快的,地板上到处都是水滴,像是被喷了水一样。

  香织从不知道自己这么会泄,拼命注视着自己那不断有水喷出的阴户,甚至
看得发呆了!

  「哦……」

  松尾忽然发出了惊人的吼声。

  跟着全身痉挛了一下。

  香织觉得在自己阴道里的阴茎突然一直膨胀,膨胀到快要被阴道给撑裂了似
的。

  随后子宫的底部便被一股强大的水柱给喷了一下。

  一会儿后,又有一股强大的水柱射在自己的子宫里。

  就这么间歇性地喷了好几下,直喷到没有为止。

  射完后,松尾跟着全身瘫软在香织的身上,就像泄了气的气球。

  香织享受完精液喷出的快感后,又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在自己的子宫里流
动着。

  于是她轻经将身子抬高一点,一股白浊的液体便缓缓流了出来。

  不晓得是淫水还是精液,或者是两种东西都混合在一起吧!

  总之那股白浊的液体不断从香织的阴户里流出,慢慢流过了香织的屁眼,跟
着流到了地板上……


                                3

  「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明日香边说边将手上端的菜放到餐桌上。

  「孝一还没回来吗?」

  香织问道。

  「他今天去补习了,会晚点回来。」

  明日香回答道。

  「不过看看时间,也差不多该到家了!」

  明日香看了看墙上的时钟。

  「哦……」

  香织边说着边坐了下来。

  「主人说他今晚不回来吃饭了。」

  松尾说着走到了餐桌前。

  武内家的女人就是要随时随地在家里等候着男人回来。

  就连明日香都是一下课就要马上回来家里帮忙家事。

  在武内家,男人是绝对的崇高,女人则仅拥有奴隶的地位。

  「嘿嘿,看来你好像还不懂武内家的规矩嘛!」

  松尾露出了奸诈的笑容。

  香织一听松尾这么说,立刻慌张地站了起来。

  「也许你还没来这里是个千金大小姐吧!」

  松尾说着晃了晃手上的执事棒。

  在灯光的照映下,执事棒发出了骇人的光芒。

  「不过来到这,可得遵守这里的规则。」

  松尾用极恐怖的语调说着。

  「明日香!」

  松尾忽然转头叫了明日香。

  「是的!」

  萌日香慌忙应答。

  「吃完饭后,把武内家的规矩完整告诉她一遍。」

  松尾严厉地说着。

  「是的。」

  明日香必恭必敬地回答着松尾的话。

  「不过……还是要给你一点惩罚。」

  听松尾这么说,香织不禁脸色大变。

  「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

  松尾锐利的眼光射向香织。

  看到松尾如此严厉的眼神,香织不禁打了个哆嗦。

  「就是在主人坐下前,不能够自己先坐下。」

  松尾教训着香织。

  「是……是的……是我错了……」

  香织唯唯诺诺地道歉着。

  「我说过了,要给你点惩罚。」

  松尾说完跟着坐在椅子上。

  然后将两只腿向左右分得开开的,上半身则牢牢靠住椅背。

  「爬过来吸我。」

  松尾对香织下了命令。

  香织无法反抗,只好照着松尾的话跪趴在地上。

  跟着爬到了松尾的双腿间,将头凑进了他的股间。

  「算是餐前的开胃菜吧!」

  松尾冷冷地说道。

  香织于是用手拉下了松尾裤子的拉炼,跟着掏出了阴茎。

  「握住它!」

  香织依言用手握住了松尾尚未勃起的阴茎。

  「大不大啊?」

  松尾的语气依旧十分冷淡。

  「好大啊!」

  香织不敢忤逆松尾的意思,只能这么回答。

  「大的话就舔它吧!」

  香织听松尾这么命令,于是便用嘴舔了起来。

  「用舌头舔尖端的小沟。」

  此时不管松尾说什么,香织都只能照做。

  「还有……噢……旁边有一条沟……舔那里……」

  「啊……对,就是这样……噢……」

  「唔……唔……唔……噢……」

  香织将头埋在松尾的股间,头随着嘴巴的吸吮不断上下地动着。

  香织的口水沾在松尾粗大的肉棒上,更显得闪闪发亮。

  此时松尾梢稍倾身向前,跟着用双手握住香织的胸部。

  因为香织腹面向下,地心引力的关系,看来更加坚挺。

  松尾觉得香织的胸部触感非常的好,于是将手伸入香织的胸罩内,不断地搓
揉着她的胸部。

  「唔……唔……啊……」

  香织的胸部被爱抚着,嘴里因含着肉棒只能发出低沉的声音。

  松尾故意将身体向前倾,使自己粗大的肉棒能够更深入地顶到香织的喉咙里
面。

  香织被松尾阴茎顶到喉咙,虽然很难过,但怎么样也吐不出那庞然大物,只
有拼命吸吮。

  「我回来了!」

  突然门口那里传来了孝一的声音。

  香织知道孝一回来了,身体不由自主颤了一下。

  「要是被孝一看到了,那……」

  香织心里这么想着,但却不敢吐出口中的肉棒。

  「今天怎么这么晚呢?」

  明日香说着走到门那儿迎接孝一。

  「因为在路上遇到了同学,聊了一会。」

  孝一在玄关脱下鞋子后,跟着走进大厅。

  香织听孝一的声音越来越近,知道他快走到大厅了。

  从大厅可以看见餐桌,因此孝一应该会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

  如果照从大厅看过来的角度的话,应该会看见香织的背影才对。

  香织心里闪过了无数的念头,但始终不敢吐出嘴里的肉棒。

  不晓得孝一看见时会怎么想自己,香织心里噗通通跳着。

  「啊!」

  香织隐约听到自己背后传来了孝一的声音。

  孝一虽然稍微被吓到了,但却不敢大声嚷嚷。

  「爸,我回来了!」

  孝一的声音从香织的背后传了过来。

  「啊……他看到松尾了!一定也看到我了……」

  香织突然觉得自己所有的尊严全部消失不见了!

  「嗯,换个衣服快来吃饭吧!」

  松尾的声音听得出是在强自压抑自己的喘息声。

  「嗯。」

  孝一轻轻回答了一声,便走向自己的房间。

  香织听孝一的脚步声逐渐远离,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唔……唔……唔……」

  突然香织嘴里的肉棒抽搐了一下,跟着喷出了一些液体。

  由于孝一忽然回来,令香织方寸大乱。

  除了继续吸吮着嘴里的肉棒外,香织脑海里根本一片空白。

  因此这些液体的冲出,香织完全反应不过来。

  而第一次的射出全喷在香织的喉咙里,迫使香织匆促吞下了一口。

  松尾跟着很快地将肉棒从她的口中抽了出来。

  许多白色的黏稠物随后跟着间歇地喷在香织的脸上和头发上。

  「咳咳咳……」

  由于射的力道太过强劲,香织用力咳了起来。

  强劲的喷射加上香织的心不在焉,很明显地,香织是呛到了。

  「去厕所弄乾净!弄完后,赶快回来准备开饭了。」

  松尾对香织下了命令。

  「咳……咳……是的……」

  香织急忙站了起来,跟着朝着厕所的方向走去。


                                4

  整个用餐的时间,餐桌上几乎安安静静的。

  香织一回想起刚才的事情几乎全都被孝一看到了,心里不禁噗通噗通跳着。

  于是她从头到尾都低着头吃饭,不敢看孝一一眼。

  而孝一也好像没事发生一样,自顾着吃自己的饭。

  「我吃完了!」

  孝一放下手上的碗筷,跟着站起身来。

  「吃完啦!」

  明日香温和地回应他。

  「嗯,我回房间罗!」

  孝一将椅子轻轻靠上,跟着离开了餐桌。

  香织只觉得非常尴尬,因此从头到尾都不敢正视孝一的脸。

  如今他总算离开了餐桌,香织心中松了口气。

  「我也吃完了!」

  松尾跟着放下碗筷,准备离开餐桌。

  「对了!!你待会到浴室等我。」

  松尾用执事棒指着香织说道。

  香炽见松尾又点名自己,连忙回答说「是!」

  「真不知道又要做什么?」

  待松尾离开后,香织在心里偷偷想着。

     ***    ***    ***    ***

  帮明口香洗好餐盘后,香织来到了浴室。

  只见浴室空荡荡的,松尾还没有进来这儿。

  但是松尾既然已经交代了,香织只有乖乖等着他来。

  「砰」

  门重重被关上,原来是松尾进来了。

  「你来啦!等很久了吗?」

  松尾冷冷地问道。

  「不……主人……」

  香织唯唯诺诺地应允。

  「还穿着衣服做什么?」

  香织听松尾这么说,立刻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香织脱完衣服后,赤裸裸地站着等候松尾的指示。

  「过来这儿。」

  松尾说着走到了浴缸旁边。

  进入浴缸的地方有个手动的帘子,此时帘子并没有拉上,因此一根钢管横在
上方。

  松尾突然掏出了一条绳子,在香织面前晃了晃。

  「啊……!!」

  看到松尾手中的白色绳子,香织不禁害怕起来。

  「转过身来!」

  松尾用命令的语气说着。

  「是……是的……」

  香织依言转过身来背对着松尾。

  松尾接着用绳子把香织的手脚向后反捆在一起。

  然后把绳子穿过钢管将香织硬往上拉了起来。

  等到高度差不多时,松尾这才将绳子在管子上绕了好几圈,固定住高度以免
香织忽然掉下来。

  香织的体重虽然不重,但是这些工作全由松尾一个人独立完成,可见他的臂
力也相当惊人。

  香织被反捆手足吊在钢管上,身体悬空离开地板有一尺左右。

  由于身体被反曲吊着,脸部和胸部都朝下,而四肢在背后朝上捆在一起。

  香织内心有说不出的恐惧。

  但是她从未试过这样的玩法,因兴奋而呼吸加速。

  此时香织两颗丰满的乳房向下垂着,随着她轻微的摇摆而晃动着。

  松尾拿起莲澎头,二话不说就朝香织喷洒起水来。

  「啊……」

  香织被这突如其来的水柱吓了一跳。

  只见香织两粒粉红色的乳头全沾满了水滴,在灯光的映照上,发出了迷人的
光泽。

  松尾越看越入迷,裤档跟着不自觉地鼓了起来。

  松尾边盯着香织下垂的乳房,边从口袋里掏出了东西。

  「叮叮当当」

  香织听到铃铛的声音,便朝着声音方向看去。

  原来松尾从口袋里掏出来的东西竟然是系有小铜铃的小夹子。

  松尾掏出来后,跟着将夹子一个一个地夹在香织丰满的乳峰上。

  紧接着,松尾还用两只系有小铜铃的小夹子夹在她那粉红鲜嫩的两粒小樱桃
上面。

  跟着松尾不断用左手揉擦香织挂满夹子的胸部。

  随着松尾的动作,吊在香织乳头上的小铃开始叮当作响。

  忽地,松尾右手拿起了执事棒。

  跟着开始用力地抽打香织的手心和脚板。

  「啪啪啪啪」

  偌大的浴室回荡着执事棒抽打肉体的声响。

  「怎么样?舒服吧?」

  松尾边抽打边问着香织。

  「哦……啊……啊啊……」

  香织在松尾的虐待下不停地叫唤着。

  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香织此时非常陶醉于松尾的凌虐中。

  「嘿嘿,再送给你一份小礼物。」

  松尾跟着拿出了两双筷子。

  随后掏出橡皮筋,用橡皮筋将两双筷子分别扎得紧紧的。

  然后准备用这两双扎上橡皮筋的筷子去夹住香织的两粒奶头。

  由于筷子被橡皮筋扎住,因此紧紧贴在一起。

  松尾先用手指将筷子勉强分开,然后将香织鲜嫩的乳头放在两支筷子中间。

  突然一松手,筷子就夹住了香织的乳头。

  「哎哟……」

  香织忍不住叫出声来,两粒乳头传来了一阵痛楚。

  由于橡皮筋的弹力相当大,因此两根筷子立刻被拉扯到一起。

  香织的乳头忽然间被紧紧夹住,当然是痛得不得了。

  但是等到她习惯后,反而觉得乳头那儿不断传来阵阵快感。

  「哦……啊……哎呦……」

  阵阵快感里夹杂着痛苦,这正是训练香织成为女奴的关键。

  松尾见香织如此淫荡的模样,裤档早已高高隆起。

  于是他一边欣赏着香织被凌虐的样子,一边脱下了自己的衣裤。

  只见松尾的阴茎已然高高挺起,准备随时进入香织的小穴了!

  松尾走到了香织阴部所在的位置,跟着用手握住阴茎,用龟头在香织湿淋淋
的阴户外摩擦着。

  「哦……」

  香织的阴部和乳头同时传来了阵阵快感,使得她的淫叫声更加响亮了!

  「噗嗤……」

  趁香织不注意时,松尾挺腰将大肉棒刺进了香织的蜜穴。

  「啊……」

  香织湿答答的蜜穴瞬间便塞得满满的,顿时发出了畅快的浪叫。

  松尾跟着猛力挺腰,将自己的肉棒抽送于香织的蜜穴里。

  就在松尾抽送的同时,小铃铛就随着香织身体前后的晃动而左右摇晃,叮当
作响。

  听见挂在香织乳头的小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松尾下意识地边抽送阴茎边
伸出手去捏住香织的乳峰。

  「哦……啊……啊……」

  香织被反吊着双手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低着头哼着任松尾折磨。

  这样抽送了一会儿后,松尾解开绳子放香织下来。

  跟着将她抱到浴缸的边缘,让她脸朝下,屁股靠在浴缸突起的地方,使她的
阴户赤裸裸地正对着松尾自己。

  跟着松尾便用手托起香织的双腿,阴茎则从后面插进了她那淫水直淌的肉穴
口。

  「啊……哦……」

  由于淫水不断冒出,使得松尾的阴茎轻易就滑入到最里面。

  香织只觉自己的阴道壁不断被摩擦,偶尔还刺进了自己的子宫,真有说不出
的畅快感。

  松尾突然将香织的双脚左右靠在自己的脖子上。

  这样一来,香织除了靠两只手和屁股支撑全身重量外,几乎已呈半悬空的状
态了!

  松尾一面用双手尽情地玩弄香织白嫩的脚掌,一面用下面的肉棒猛烈进攻她
淫水直泄的花心。

  「啊……不行了……哦……」

  香织被松尾弄得嘴里不断淫叫着。

  就在松尾猛烈的攻势下,香织到达了无数次的高潮。

  那狂泄不止的淫液沾满了松尾的肉棒和阴囊,更顺着浴缸慢慢流到地板上。

  这样的姿势维持了有十分钟之久,香织几乎已快昏过去了。

  只见香织两只白嫩的小手已然垂软,甚至连十个手指头都在发抖。

  此时香织早已全身瘫软,阴道壁再也没有力气夹紧松尾的肉棒了!

  松尾见状,知道香织已快顶不住了,于是迅速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跟着运
足中气猛顶了几十下。

  「啊……!!」

  精液随着松尾的呼啸而射出,炽热的白桨带着男人的征服感冲入了香织那脆
弱的子宫里。

  香织高潮中隐约感到松尾的阴茎急速膨胀。

  跟着温热的精液间歇性喷在自己的子宫里。

  然而她早已经全身虚脱了!只能张着嘴不断喘息着。

  射完精液后,松尾这才全身瘫软在香织的身上。

  两人静静享受着高潮过后的感觉。

  偌大的浴室里只传来男女低沉的喘息声。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0 13:38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九夜·恶魔的婚前仪式 作者:无名


                              第五章

                                1

  这天晚上,哲也用过饭后便在客厅里看着报纸。

  香织正在用抹布擦拭着客厅的桌子,两人均沉默不语。

  「主人,请容许我向您报告。」

  松尾身穿燕尾服,恭敬地向哲也鞠了个躬。

  「嗯。」

  哲也轻轻点了点头。

  「香织小姐可以说是具备了女奴的先天条件。」

  松尾徐徐向哲也报告。

  「当我用执事棒惩罚她时,她的阴户居然会兴奋得分泌出淫水来。」

  香织在一旁听见松尾正向哲也说着调教自己的过程及自己的反应,不禁害羞
得满脸通红。

  「她甚至会张口淫叫,要求我快点将执事棒插入她的阴户。」

  松尾毫不遮掩地向哲也叙述着。

  「连这个都说出来了……」

  香织心脏噗通通跳着,只敢继续低着头擦桌子。

  「当我在浴室将她吊起时,她非但不害怕,后来反而淫叫声连连。」

  松尾跟着向哲也说明了在浴室发生的一切。

  香织在一旁听着,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

  「很好!看来我的眼光还不错!」

  哲也听完松尾的报告后,显得十分欣慰。

  「再加把劲!我相信你就会成功了。」

  哲也鼓励着松尾。

  「是的,主人。」

  松尾说着向哲也鞠了九十度的躬。

  听哲也这么说,香织心里不禁产生了疑惑。

  难道说哲也爸爸之所以同意我嫁入武内家,是有经过挑选的吗?

  对自己来说,哲也一直都是个高高在上的主管。

  而自己的未婚夫,说什么在公司的地位都比自己要高许多。

  自然哲也经常巡视公司,几乎所有的员工他都打过照面。

  难道仅仅见过一面,哲也就能判断出这个人的资质吗?

  如果这件事成立的话,那自己的未婚夫该不会就是奉了哲也爸爸的指令才来
接近自己的吧……

  就算是这样,眼前的香织也已经不再挂念自己的未婚夫了……

  此时她心中全都是哲也的影子,挥也挥不掉。

  香织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尽速通过武内家的女奴调教,好早日奉侍自己
心仪的哲也。

  香织呆呆站在一旁,连手上的工作都给忘了。

  松尾见香织一副入神的样子,便用执事棒拍了拍自己的手掌。

  听到执事棒的声音,香织立刻回过神来。

  「小姐,请您待会过来我房间一趟。」

  松尾在哲也面前通常还是会称呼香织为小姐。

  「是……是的……」

  香织轻声应允。

  「那么,主人,我退下去了!」

  松尾向哲也示意后,便退回自己的房内。


                                2

  结束手边的工作后,香织来到了松尾的房门前。

  「叩叩」

  香织轻轻敲了敲松尾的房门。

  「是香织吗?」

  房里传出松尾冷峻的声音。

  「是的。」

  香织朝房内回答。

  「进来吧。」

  香织依言推开松尾的房门,跟着走了进去。

  进去后,香织转身将房门带上,跟着站在距离房门口不远的地方。

  由于不安,香织的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着。

  「今天要介绍你一些好玩的。」

  松尾说着便走到了柜子前面,跟着从抽屉里取出了一捆白绵绳,在香织面前
晃了晃。

  「自己爬过来吧!」

  香织照着松尾说的爬到了他脚边。

  跟着松尾就就把香织的双手放在背后,用白绳子紧紧地绑住。

  然而松尾并不是单单绑住香织的手而已。

  他先是熟练地用绳子将香织的两只手交叉反绑在背后。

  跟着用绳子左一道右一道地缠绕香织的双乳。

  接着再绕过脖子下来在香织的胸口打个结。

  然后才是把绳子在肚皮上捆个几道,打几个死结。

  打完结后再顺势往下,将绳子绞入香织那两片粉嫩的阴唇之间,然后再从背
后穿上来。

  松尾轻轻吻着香纤的红唇,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

  松尾一边这么亲着,一边用左手轻轻地玩弄着香织早已硬起的奶头。

  右手则提着横穿香织阴部的绳子不紧不慢地拉扯着。

  「哦……唔……」

  由于绳子不断磨擦着香织的阴唇,令她发出了兴奋的呻吟。

  不一会儿,从蜜穴里流出的淫水就浸湿了绳子!

  此时松尾的裤档也已高高隆起,显示阴茎已经勃起。

  看见香织那渴望男人的淫相,松尾的兽欲越升越高。

  于是他七手八脚地脱光自己的衣服,股间茂密的森林中露出了那根准备奸淫
女人的大凶器。

  跟着松尾将五花大绑的香织推倒在床上,自己也跟着就扑了上去!

  「噗嗤!」

  他那已然勃起的粗硬大肉棍猛地直插入香织蜜汁泛滥的肉穴。

  「哎呀……」

  香织一边娇声地叫着,一边挺起被绳索勒得紧紧的双乳。

  只见松尾用卧式抽插了一会后,随即又改为站立式。

  此时香织仍然双手反绑地仰面躺在床上,而松尾则站在床边用双手分别提着
香织的小脚。

  他那粗大有力的阴茎一下又一下地猛插着香织的蜜穴。

  抽插之深,足以直捣香织的花心─子宫口。

  松尾握着香织的纤纤玉足,兽欲更是越来越高。

  对松尾而言,香织的小脚无形中对他产生了强烈的挑逗作用。

  「多诱人的一双脚啊!」

  松尾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香织的脚掌,一边发出了赞叹。

  「再来一个新花样怎么样?」

  香织一听松尾这么说,心里既期待却又怕受伤害。

  此时的香织已经成了不折不扣的性奴隶了。

  越是残暴刺激就越能满足香织如火山爆发般的性欲。

  「真是个骚娃儿啊!」

  听松尾这么羞辱自己,香织非但没有不开心,反而更加期待松尾能够对自己
残暴一点。

  忽然,香织眼睛射入了几道光芒。

  仔细一看,原来是大头针在灯光下发出了耀眼的反光。

  松尾不知道从哪掏出了大头针来,香织此时心中又是期待又是渴望着大头针
能带来的喜悦。

  松尾跟着用左手紧紧握住香织的右足踝,然后用右手拿起一支大头针毫不犹
豫地刺入了香织右脚的脚底心。

  「哦……」

  香织轻轻哼了一下,仍旧沉浸在性爱欢乐之中。

  于是松尾又举起另一枚针,一边加快肉棍冲刺的频率,一边将针又刺入她那
娇嫩的脚心里。

  就这么连续插了第三支、第四支……

  香织双足的脚心里被分别刺入了几支大头针。

  松尾边欣赏着香织如痴如醉的表情和被绳子紧缚的肉体,一边规律地在香织
湿淋淋的阴户里抽插着。

  「啊……」

  香织发出了满足的浪叫。

  原来松尾用双手握紧了她高高抬起的双足,跟着还用手指拨动插在她脚心上
的大头针。

  一阵阵快感直从底下窜了上来,香织几乎已到达崩溃的境界。

  只见她那水葱般细嫩的十只脚趾头不断屈张着,两条胳膊在绳索中挣扎着。

  而被绳子紧紧捆住的乳房也跟着凸出来,两粒奶头红肿地竖起。

  她满脸通红,口中苦苦哀求着。

  「不行了……快给我吧!啊……」

  松尾忽然用力往前冲,跟着全身一阵痉挛。

  「哦……」

  伴随着松尾的狼叫,他那深陷蜜穴中的阴茎也跟着往香织的阴道深处猛烈射
出。

     ***    ***    ***    ***

  松尾试探着香织。

  望着眼前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管家,香织害羞得点了点头。

  「很好!那再让你有点心理准备。」

  说着走到墙角的柜子前,把抽屉拉了开来。

  香织看了看抽屉里的东西,心脏跳得更快了。

  原来抽屉里塞满了各种SM的用品。

  也括各类绳子、皮鞭、木夹子、蜡烛、电动阳具,可说应有尽有。

  香织幻想着等会被凌虐的样子,底下的嘴唇不觉湿润了起来。

  松尾将这堆东西全部抱了出来放在屋子正中央的地毯上,以便待会可以随时
使用。

  「呆呆站在那里干什么?把衣服脱掉。」

  松尾用严厉的口吻对香织下了命令。

  香织只有依言脱起自己身上的衣物。

  不一会儿香织已将全身的衣物脱得精光,一丝不挂地站在松尾管家的面前。

  「过来啊!」

  松尾示意要香织走近他。

  于是香织赤裸裸地走向松尾,胸脯因期待而上下起伏着。

  松尾先将香织的双手放在背后,跟着用绳子绑了几圈。

  然而这次捆绑的方式和上次绑的方法并不相同。

  这次松尾是将香织两只手腕交叉捆在一起后,跟着让她的手腕在背后交叉。

  用绳子捆紧了以后便使劲往上提。

  并不是像上次那样下垂放在屁股处,而是将绳子绕过香织的脖子后再回到后
背。

  跟着再将捆紧的双手向头部拉紧固定住,如此一来香织的双手便不能像一般
反绑似地可垂在后背左右动弹,而是被绳子紧紧地捆在背部上方交叉固定住,根
本完全动弹不得。

  紧接着松尾又熟练地把香织的乳房给捆了个结实。

  然后再将香织的双脚紧紧捆绑在一块,跟着启动开关,让绳子上升好慢慢将
她倒吊起来。

  随着高度越来越往上升,香织不禁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

  又过了几秒钟后,香织感到脑海被下冲的血液用力振了一下。

  远远望上去,被绳索捆绑住的女性裸体在空中轻轻晃荡着,香织的一头秀发
如同溪水般泄了下来。

  而香织的乳头则因倒吊而愈发充血坚立,直挺挺地往前突出。

  此时香织两只细嫩的小脚被绳子紧紧地捆在一起,脚掌更加显得雪白柔软。

  由于被倒吊在空中,香织全身的重量都系在她的脚腕上。

  时间一久,绳子便慢慢勒进她的肉中。

  「哦……」

  伴随着疼痛,香织隐约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忽然松尾用力推了香织一把,于是香织被倒吊着的肉体便在空中前后晃荡起
来。

  「啪……」

  此时松尾手执皮鞭,开始抽打香织被倒挂的玉体。

  「啊……求求您……饶了我吧!」

  香织嘴里发出惨烈的哀叫声。

  然而这种哀求的话却更加激发了松尾的兽欲。

  只见松尾的裤档高高地隆起,像根突出来的肉柱。

  由于兴奋,松尾更加使劲地挥舞起皮鞭。

  「咻!咻!」

  鞭子划过空气发出呼呼的声响,配合着鞭打的声音,形成无比美妙的旋律。

  那一鞭鞭尽都抽打在香织白皙细腻的裸体上,雪白的肌肤立刻浮现了鲜红的
血痕。

  「哦……啊……」

  香织口中发出了夹杂痛苦的淫叫。

  鞭打一会后,松尾弯腰将皮鞭放在地毯上。

  跟着拿起蜡烛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两根粗大的红蜡烛。

  松尾一手拿着一根,先用蜡烛上的火苗烧烤香织的乳房。

  香织为了躲避灼热的火焰,被倒吊着的身躯在空中左右扭动着。

  看着香织这么狼狈的模样,松尾的裤档更加高高隆起了。

  等到香织再也没力晃动身体的时候,松尾便双手将两支蜡烛举在她的两只奶
头上方。

  猛地,蜡烛突然被倾斜,两股红色的溶液立刻从空中倾泄而下,全部滴在香
织那娇嫩细滑的乳尖上!

  「哎呀……哦……」

  香织立刻大声呻吟起来。

  悲惨的呻吟声中夹杂着痛苦与快乐。

  「愿不愿意当武内家的女奴啊?」

  松尾用严厉的口气逼问香织。

  「愿……愿意……」

  香织勉强从喉咙里挤出答案。

  「大声一点!!」

  松尾鸡蛋里挑骨头,毫不容情地滴了几滴蜡油在香织的乳头上。

  「啊……愿意……!!」

  香织立刻大声回答松尾。

  「哼!这还差不多。」

  松尾边说边将蜡烛放下,跟着站在香织垂着的头面前。

  「嗯,好像太高了点。」

  松尾说完后按下了下降的按钮。

  「喀拉喀拉」

  绳子的高度开始往下降。

  「嗯,这样子差不多。」

  调整过高度后,被倒吊在空中的香织头部正好垂下吊在松尾的胯部。

  于是松尾将自己的裤子脱掉,露出了高高突起的阴茎。

  那根阴茎并没有哲也的那么粗,但长度还挺长的。

  哲也跟着抱起香织的肉体,一只手将自己粗硬的阴茎毫不客气地塞入她的口
中。

  香织的口腔滑润温热,阴茎立刻沾满了香织的唾液。

  「哦……」

  松尾一放入后感到舒服无比,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声。

  香织伴随着口水的润滑不断从前端含到阴茎的根部。

  用力含了几下后,香织暂时将嘴巴抽离松尾的阴茎。

  跟着,香织将舌头伸得长长的,用她那柔软的舌尖不断围着松尾的大龟头打
转。

  由于看过明日香示范,因此香织越来越能掌握舌头的灵活度。

  只见她那灵活的舌头就像小蛇般地舔着松尾的枪头。

  「哦……喔……」

  「舒服……啊……」

  松尾被舔得心花怒放,浑身跟着颤抖起来。

  松尾一边任由自己的肉棍在香织的嘴里一进一出抽送着。

  一边用左手使劲揪着香织的头发,右手则不停抚摸她那丰满又突出的双乳。

  玩了一会儿,松尾狠狠将阴茎从香织嘴里抽出。

  跟着弯下身拿起放在地上的电动阳具。

  打开开关后,只见那黑色的假阳具左右蠕动着。

  「真是个骚娃儿啊。」

  原来香织见阴茎又在自己面前挺立着,又立刻紧紧地含住松尾的阴茎,反覆
吸吮着。

  「你这家伙,没男人的阴茎会死啊。」

  松尾边说边拿起电动阳具缓缓地插进香织的阴道。

  流满蜜汁的阴户立刻被粗大的假阳具给撑得开开的。

  「唔……」

  香织嘴里发出呻吟,但始终不肯离开肉棒。

  松尾慢慢将假阳具往香织的阴道里送,等到插不进去的时候,就开始反覆做
着拔出插入的动作。

  「唔……嗯……」

  香织嘴里含住阴茎,同时不断发出呻吟声。

  不到一会儿,香织倒吊着的肉体开始发抖。

  反覆在香织蜜穴里抽插的假阳具也沾满了淫水。

  由于一阵阵快感直往上冲,香织反绑着的双手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她那倒吊着的身体也开始扭动起来。

  松尾见香织反应越来越激烈,硬是加快抽插的速度。

  香织感到假阳具在自己湿淋淋的阴道里越插越快,也跟着加快速度猛吸松尾
的命根子。

  「啊……」

  松尾大叫一声,跟着在香织的嘴里喷射出浓浓的精液。

  过不到两秒钟,香织也跟着全身痉挛,大量的淫水从那湿答答的蜜穴里冲了
出来,直流到香织小腹上。

  这场奴隶调教的结果,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到达高潮的。


                                3

  这天吃过晚饭后,香织便在厨房清洗碗盘。

  平常明日香都会和她一起洗的,但今天她去教孝一功课了,所以只有香织一
个人在厨房里善后。

  「这些工作难不倒你吧。」

  不知何时,松尾管家走了进来。

  「嗯,我应付得来。」

  香织边低头洗着边回答。

  然而内心却渴望着松尾调教自己,心脏不禁越跳越快。

  「待会来我房间一趟。」

  松尾说完后便走出厨房。

  香织一听松尾这么说,下半身一阵麻痒升了上来。

  或许是因为期待吧!香织的阴户竟然不自觉湿了起来。

  一想到待会的情形,香织清洗碗盘的速度越来越快。

  内心只巴不得赶快去接受松尾管家的调教。

  对于这样的自己,香织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自从来到武内家后,所有的礼教都已被香织抛到脑后去了。

  越是悖理犯义的事,就越能够满足香织内心满溢出来的性欲。

  匆匆结束了厨房里的工作后,香织便走往松尾的房间。

  「叩叩」

  香织轻轻敲了敲门。

  「是我,香织。」

  「进来吧。」

  房里头传来松尾的声音。

  香织于是打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到屋内,香织感觉自己全身都快爆炸了。

  所有SM的用具都一应具全地陈列在这间屋子里头。

  包括上次的房梁、吊架、绳索、皮鞭、蜡烛等等。

  屋子正中央还多了一张长型的木床,而这张长方形的木床的四个角上都安装
着四个绞轮。

  看着这张木床,香织幻想待会自己被绑在上面的样子。

  「把门关上啊!」

  松尾冷冷地说道。

  「是的。」

  香织急忙转身把门带上。

  「过来吧。」

  一听松尾这么说,香织立刻走到床前。

  「这玩意可是我特地叫人来弄的。」

  松尾的口气始终都是那么冷。

  原来松尾为了调教自己,竟然还特地弄了这个来。

  香织心中这么想的同时,子宫深处又传来了一阵麻痒的感觉。

  「把衣服脱掉。」

  松尾冷冷地下了命令。

  于是香织缓缓脱起自己的衣服。

  不一会儿,香织便已一丝不挂地站在松尾面前。

  「躺上去吧!」

  香织依言躺到木床上。

  这张木床四个角的装置是为了让行刑者可将受刑者的四肢分别捆住,然后将
绳索套在绞轮上。

  只要一转动绞盘便可收紧绳子将受刑人牢牢地固定在床上。

  受型者被紧紧捆住后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凭他人肆虐。

  待香织躺好后,松尾便用绳子捆住她的手腕和脚腕。

  然后将绳索套在绞轮上摇动着。

  随着绞盘的转动,香织的四肢慢慢被绳索拉紧。

  此时她仰面躺着,手脚被绳子紧捆拉向四角。

  不一会,她的双腿大大朝左右两边张开,呈现「大字型」。

  那美丽的阴户也跟着毫无遮掩地暴露着,等待着男人的阳具插入。

  伴随着灯光的照射,香织的玉体显得十分迷人。

  松尾虽然已经看过很多遍,但依然被她的裸体深深吸引。

  此时香织白皙亮丽的脸上露出既害怕又期待的神情。

  一双乌黑漂亮的明眸更泛着一层薄薄的、透明的水光。

  而她那乳峰高耸、柔嫩软滑的肉体更是显得曼妙圆熟。

  只要是男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一定都会口水直流,巴不得自己可以赶快享
受她的肉体。

  松尾看着香织如此美妙的身体,不自觉看得出了神……

  「松尾管家……」

  香织看松尾呆呆站着,轻轻开口唤了他。

  「嗯……」

  松尾轻咳了一声,这才恢复了意识。

  面对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特别是她所有的衣裤都被剥光了,而手脚又被紧
紧捆住,松尾的性欲不断地激激发出来。

  他首先先张开手掌在香织的乳房上揉捏摩擦着。

  然后又用手指尖轻轻地抚弄香织乳尖中央凹下去的地方和密布于表面上的细
细麻点。

  不一会,香织的呼吸便急促起来。

  跟着她的两颗乳头更是迅速挺直。

  在柔和灯光的照耀下,香织的双乳及峰顶的花蕊简直就像是一幅美轮美奂的
油画!

  接着松尾的手掌开始缓慢下移,顺着香织平坦滑溜的小腹,掠过了那丛浓密
的黑色森林。

  随后来到了香织甘露丰富的沼泽地带,最后伸进了那已然湿润的蜜穴。

  就在松尾用手指进攻香织的阴穴时,他的嘴巴也贪婪地吮吸着香织那丰满雪
白的乳房。

  「啊……哦……」

  香织在松尾如此的进攻下已然招架不住,嘴里发出了阵阵淫叫。

  她的两只手掌紧紧握成拳头,脑海里不断想张开自己底下的阴唇套弄男人的
肉棒。

  然而绳子却紧紧地捆住她的两只手腕,这令她的欲火烧得更加旺盛。

  当松尾用电动阳具插入香织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肉缝时,香织更加抵抗不住那
频频的攻势。

  随着不停蠕动的电动阳具在香织血脉膨胀的销魂洞里越钻越深,她已是浑身
发抖,高潮迭起了!

  只见她香汗淋漓,四肢僵直,十只玉葱般白嫩的脚趾头下意识地收缩在一起
又马上张开。

  由于四肢被绑,香织只能如此不停反复地抽缩着以表示她的快感。

  「啊……哦……」

  受到这样的攻击,她嘴里也只能频频呻吟着以稍稍抒发。


                                4

  「好了!!换别的来玩玩吧!」

  松尾说着便把香织的手脚松开。

  香织勉强拖着虚脱的身子从木床上爬起来,由于连绵不断的高潮,那透明的
淫水直流到她大腿上。

  在灯光的照耀下,她的双腿闲流满了淫水,粉红色的肉缝里反射出晶莹的光
亮。

  跟着松尾拿起绳子,先把香织的双手用绳子紧紧地捆到背后。

  然后再从粉嫩的颈部绕到趐胸把手臂捆紧。

  绳子绕过她的左脚后,松尾便将前端绑在垂下来的绳子上。

  如此一来,香织的左脚裸便被高高吊了起来。

  由于只能用右脚站立,再加上她全身被绳索捆绑,一对丰满的乳房更加突出
了。

  此时的香织双手被反绑,左脚则被吊在半空中,比起刚才在木床上更加动弹
不得。

  松尾拿起放在地毯上的木夹,准备开始给香织一点好玩的。

  他先给香织的乳尖夹上带有小钢铃的夹子,然后举起皮鞭轻轻抽打在她雪白
屁股上的嫩肉。

  由于单腿站立不稳,香织的身体开始前后左右晃动起来。

  一晃身子,乳头上夹着的小铜玲也随着摇晃,发出了「叮叮当当」的清脆响
声。

  她那一头鸟黑浓密的长发随着身子摇晃,也跟着在空中左摇右摆,看上去非
常美观。

  松尾绕着她的身体轮流用皮鞭抽打她的胸部、肚皮、屁股、大腿,每一下都
在香织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血红的痕迹。

  最后松尾站在香织的正面用皮鞭抽打她的阴部。

  由于香织的左脚被吊在空中,因此形成两腿拉成直角,阴部大大敞开与空气
接触。

  由于刚才在刑床上已享受过多次性高潮,此刻香织的阴道口正是洪水泛滥的
时期。

  大量的淫液不断从她的蜜穴里涌出,弄得阴户上方那浓密的耻毛被沾湿了一
大片。

  同时由于冲出的淫水太多,因此那透明的溪流一直不断顺着香织的右腿往下
流动着。

  「啊……!」

  「啊……!」

  皮鞭每抽一下在香织的阴部,她的小嘴就发出一声惨叫。

  而皮鞭抽在阴道上又沾了许多淫水,因此当皮鞭再次在空中挥舞时,沾在鞭
子上的淫水便四处飞溅开来。

  有的飞到了松尾的脸上,有的则溅到了香织的头发上。

  松尾见香织淫水分泌得如此旺盛,便说:「哼!你这女奴欲火真是旺盛啊!
看我怎么教训你!」

  说完又挥舞皮鞭狂抽香织的阴部。

  于是一阵狂鞭直抽得皮鞭和嫩肉急剧相接。

  同时鞭子划过空中时不断虎虎作响,而香织嘴里又大声淫叫起来。

  因此整个房间里尽充满了女人的淫叫和皮鞭抽打嫩肉的声音。

  而空气中更是飞溅着香织的淫水和女人爱液的味道。

  这一抽一直抽到香织喊声渐弱,淫水不再满空到处乱飞,松尾管家这才停了
下来。

  仔细看看香织,她早已娇喘如猫,媚眼如丝了。

  「怎么样?被插得虚脱了吧?那我帮你补充一下。」

  松尾说完取来一支大号的注射器和一罐鲜牛奶,用注射器吸满一筒牛奶后便
插入香织已经有些发涩的下体。

  针头进入后,松尾便缓缓推动注射器,把一筒满满的牛奶全部注入香织的阴
道深处。

  接着又抽满一筒如法炮制,就这样把几针管的牛奶全部灌了进去。

  直灌得白花花的鲜奶顺着香织的右大腿直往下流,松尾这才停止不再灌牛奶
进去。

  此时香织的右腿流满了牛奶,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条白色小溪流。

  松尾放下针筒,走到香织的正面,右手按住她的背部,左手则放在她的小腹
上。跟着左手使劲往下一压,只见一股白色奶浆立刻从香织的小穴中喷射而出。

  松尾的手掌反复在香织的小肚子上按压着,于是她的肉洞便不断喷射出一股
又一股热滚滚的白色液体。

  随着牛奶的喷出,空气中弥漫了阵阵的奶香味。

  而从香织蜜穴里冲出来的一股股牛奶不停随着松尾的压按而喷向空中,然后
又纷纷散落在地毯上。

  霎时,珍贵的地毯便被牛奶给弄得东湿一块、西湿一块的。

  松尾欣赏完香织类似男人射精的壮观后,便动手脱起自己的衣服。

  面对如此美丽的裸体,松尾的阴茎早已勃起待发了。

  于是他来到香织的身后,双手抱着她的纤腰,让高高昂起头的大阴茎对准香
织仍在流浆的小穴。

  跟着挺腰一使劲,大阳具立刻一滑而入,直刺至底。

  肉棒进入后,他便不停在香织的背后进行疯狂的抽送。

  「啊……哦……」

  随着松尾的阴茎使劲地在自己滚烫的肉穴中一抽一送,香织舒服得浪叫声连
连。

  从躺在木床到现在,香织已经不晓得高潮过几次了。因此她紧紧皱着眉头,
然后咬紧了牙关,拼命克制住快从体内爆发出的欲望。

  为的就是等待松尾赐给她热滚滚的精液。

  突然,松尾加快了冲刺的频率,那粗大的肉棒不停地进出于香织淫水四溢的
肉穴中。

  「噗嗤噗嗤」

  由于抽插的速度太过急促,松尾粗大的阴茎在淫水充分的滋润底下,不断地
发出摩擦的声音。

  那种声音,听起来就好像是底下的嘴唇在张嘴唱歌一样。

  猛地,香织感到肉穴里的龟头不停地扩张,似乎要爆裂一样。

  跟着松尾蓄集已久的热烫男精便在香织体内不停喷射而出。

  「啊啊……」

  两人同时张嘴呻吟,一同享受精液爆发出来的快感。


                              第六章

                                1

  晚饭过后,香织和明日香在厨房里洗着碗盘。

  「姊姊,你知道吗?松尾管家就要退休了!」

  明日香边洗边这么说。

  「是吗?那谁要来继承他呢?」

  香织问道。

  「目前还不晓得,不过……」

  明日香似乎想起什么来。

  「一定就是在这两个男孩中挑选一个了。」

  明日香说完,脑海中闪过了一丝念头。

  其实最有可能继承管家的,应该是孝一才对。

  因为哲也的长男,也就是香织的未婚夫,他的个性根本就没有办法胜任管家
这个职务。

  哲也心里也很清楚,因此他极有可能会要孝一来接棒。

  想到这儿,明日香回忆起那天在哲也房门口听到的对话。

  「主人,您打算要哪位公子来继承管家一职呢?」

  房里传来松尾的声音。

  「嗯……你说哪个好呢?」

  听这声音应该就是哲也没错。

  「这当然得遵照主人您的意思。」

  松尾必恭必敬他回答哲也。

  「就从我的儿子中挑一个吧,不过孝一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听哲也这么一说,明日香心里吓了一跳。

  「为什么哲也主人会考虑孝一呢?」

  就姓氏来看,孝一应该是松尾的儿子才对。

  从他们俩人的谈话来看,似乎孝一是哲也的儿子。

  原来松尾已过世的妻子只是他户籍上的老婆而已。

  哲也的老婆早在生下香织的未婚夫后不久便过世了。

  之后松尾娶了个太太,生下了孝一后不久也因病逝世。

  然而事实上孝一也只是松尾户籍上的儿子罢了。

  孝一真正的父亲应该是哲也才对,而他的母亲正是松尾当年娶的名义上的太
太。

  明日香后来辗转探访才知道了这件事。

  因此她心中已经有个底了。她知道哲也并不中意自己的长男,他内心里真正
认为合适的应该是孝一才对。

  虽然明日香和孝一并没有血缘关系,但他们俩个人几乎是从小一起相处到大
的。

  在明日香七岁那年,便给松尾管家领养了回来。

  当时孝一是五岁,因此两人情同姊弟,互相陪伴对方从小孩子一直成长到青
少年。

  直到前几年,明日香才和孝一一起来到武内家。

  当然之后明日香被训练成女奴的事情也就不须赘述了!

  「唉……」

  想到这,明日香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虽然不是自己的亲弟弟,但是两人感情却比亲姊弟还好。

  自己的弟弟就要接手管家一职,那么和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孝一岂不是变成自
己的主人了吗?

  这样的变化,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明日香不敢继续想下去,只有低头继续洗着手中的碗。

     ***    ***    ***    ***

  一切完毕之后,明日香回到了自己房间。

  正准备熄灯就寝时,突然有人敲了敲门。

  「叩叩」

  房门被轻轻敲了两下。

  「谁啊?」

  明日香轻声问道。

  「是我,孝一。」

  门外传来孝一的声音。

  「哦,你来啦!」

  明日香边回应边走过去将门打开。

  「咿呀」

  明日香伸手将门打开。

  「姊姊,你还没睡啊。」

  孝一站在门外问道。

  「正要睡呢!有事吗?进来坐吧。」

  明日香伸手拉了孝一进来。

  待房门关上后,孝一坐在床沿,明日香则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

  「怎么啦?」

  明日香开口问道。

  「也没什么,只是想跟你聊聊。」

  孝一腼腆地笑了笑。

  「哦……」

  明日香轻轻点了点头。

  「下个礼拜六就是我生日了!」

  孝一说道。

  「是啊,你马上就要十五岁了呢!」

  明日香微笑着说。

  「真快啊!我们家的孝一就要成人了呢!」

  明日香望着孝一,不禁浮起了些许感触。

  可能到了孝一十五岁那天,松尾管家就会传承给他了吧。

  以往一直将他当成是长不大的小孩,如今却也越长越高了。

  那张脸,虽然还带着些稚气,但却已经略显成熟了!

  明日香呆呆看着孝一,心里不断闪过好多念头。

  「姊姊,你累了吧,那我回房了!」

  孝一看明日香想什么想得出神,以为她忙了一整天,精神已经十分不济、想
早点休息了。

  「哦……没有。」

  明日香好容易才回过神来。

  「不要紧的,我也差不多该睡了。」

  孝一说着朝房门走了去。

  「姊姊,你早点休息吧。」

  说完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嗯,晚安。」

  明日香目送他出去后这才将门关上。

  孝一真的是长大了!

  他那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肌肉,他已经不再是个小男孩了。

  明日香回想着他的背影,益发感到成长了。

  「当然,人都是会长大的啊!又不是石头。」

  明日香自言自语,跟着熄了灯准备上床睡觉。


                                2

  翌日夜晚,明日香脱下了家居服。

  跟着换上雪白的衬衫和黑色的裙子。

  衬衫底下并没有穿胸罩,而裙子底下更是赤裸的。

  这是怕哲也会在深夜用内线电话召唤自己陪伴,因此明日香平常睡觉时都是
这么穿的。

  明日香换好衣服后,便走出自己房间。

  「孝一不晓得睡了没?」

  明日香边这想,不自觉走到了孝一的房门口。

  里头的灯是关着的,可能已经睡了吧。

  明日香轻轻推开了门,里头黑漆漆的一片。

  「嗯,果然睡了。」

  正要走出来的时候,孝一却扭开了床头灯。

  「姊姊,是你啊!」

  孝一躺在床上说。

  「怎么?你睡不着啊!」

  明日香说着走到孝一床边坐了下来。

  「没有啊!刚要睡着。」

  孝一揉揉眼说道。

  「哦,真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明回香说着帮孝一把棉被往上拉了一点。

  「咦?孝一,你又长高了吧?」

  明日香注意到孝一的脚从棉被底下露了一截出来。

  「嗯,比起前一阵子,好像又高了一点。」

  孝一回答道。

  孝一虽然小明日香两岁,但是却越长越高。

  眼看他再多长一点,就要比自己高过一个头了。

  明日香看着自己弟弟的成长,内心不禁感到欣慰。

  「姊姊……」

  孝一突然用一种很奇妙的语调叫着明日香。

  听孝一这么叫着自己,明日香的心跳忽然加快了。

  「嗯……」

  明日香轻轻应了一下。

  然而声音却因为紧张而颤抖不已,明日香自己也感到奇怪。

  看着孝一日渐成熟的身体,明日香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孝一叫「姊姊」,但是他刚刚叫的那一声,却是真正感到
发自于内心的呼喊。

  「怎么啦?孝一。」

  明日香听见自己的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我……我可以抱抱你吗?」

  孝一说完后羞红了脸。

  「嗯……」

  明日香轻轻点了点头,跟着伸手抱住了他。

  「姊姊,我……」

  孝一本想说什么的,但到了一半却又停下不说。

  明日香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噗通噗通地跳着,而透过胸部也似乎可以感觉到孝
一的心脏也在猛烈跳动着。

  「这孩子真是……」

  明日香感觉到弟弟的紧张,必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念头。

  此时的孝一完全激起明日香的母性,因此明日香紧紧搂着他,就像在保护小
孩子一样。

  「还有一个礼拜……你等不及了吗?」

  孝一并未回答明日香的问话,只是将抱住明日香背部的两只手更加使劲地往
自己怀里用力。

  抱着孝一,明日香又回忆起自己和弟弟的童年时代。

  孝一小的时候,最喜欢缠着自己了!

  每次要去哪里,孝一都会吵着要跟去。

  于是自己只好牵着孝一的小手,带着他到处去散步。

  那时候的孝一,哪有现在抱在怀里的这个孝一这么魁梧呢?

  回忆起往事,明日香不禁搂紧了怀中的弟弟。

  「虽然只有一个礼拜,但是武内家的女孩子,不是都……」

  孝一说到这不再讲下去。

  「你是要我……服从你吗?」

  明日香似乎猜到了孝一的心思。

  「啊……他真的是个大人了!」

  明日香见孝一提出如此要求,不禁欣喜若狂。

  「嗯,我一直都很想跟姊姊你……」

  说到这,孝一又沉默起来。

  听到这样的答案,明日香突然感到十分欣慰。

  孝一真的不再是小孩子了!

  他能够这样要求自己,足见他具备了管家的条件。

  原来在这几年当中,孝一居然已经成长了这么多。

  而且不单单只是身体的成长,内心也跟着成熟了许多。

  此时的明日香感觉自己和弟弟已经心意相通了!

  两个人紧紧抱着对方,似乎对方在想什么自己也能知道。

  孝一已经是大人了!他一定渴望能够了解女人的生理构造。

  这正是自己能送给他最大的生日礼物啊!

  「孝一,你了解女孩子吗?」

  明日香突然开口问道。

  「不……不……」

  听明日香这么说,孝一立刻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你有喜欢的女孩子吗?」

  明日香继续问道。

  「从前……一直到现在都只有姊姊你……」

  孝一说完害羞地满脸通红。

  「那么,有接吻的经验吗?」

  「没有,因为我对其他女孩子没有兴趣。」

  孝一总算完整回答一次。

  「原来孝一偷偷在心里暗恋我这么久了!」

  明日香听到孝一这样的回答,不禁开心起来。

  于是她决定要主动积极地引领孝一。


                                3

  「吻我,孝一。」

  听姊姊这么说,孝一轻轻将嘴唇凑到明日香唇上。

  「唔……孝一……」

  明日香感觉孝一温热且柔软的唇靠在自己唇上,嘴中不自觉含糊地发出呻吟
声。

  「舌头伸进来……」

  明日香张嘴说完后又将嘴唇贴紧孝一的嘴唇。

  「嗯……」

  孝一伸出舌头顶开了明日香的朱唇,跟着伸了进去。

  孝一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任何接吻的经验,因此他将舌头伸过去之后便傻傻
地绕着明日香的舌头。

  而明日香到现在已经有过不少接吻的经验了,是以她慢慢发挥自己的技巧,
渐渐将孝一带入状况。

  只见她慢慢引导性急的弟弟,使他产生陶醉的状态。

  旁人看了都不禁又赞叹她纯熟的经验。

  「哦……啊……」

  明日香从双唇吐出愉悦的哼声。

  「我……我想亲亲看……」

  孝一提出了要求。

  「嗯……」

  孝一见明日香并未拒绝,于是伸嘴轻轻吻着明日香右边的乳房。

  「啊……」

  明日香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孝一跟着用唇轻轻含住她已然充血的粉红色乳头。

  在孝一的爱抚下,明日香的乳头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孝一突然童心大起,便开始玩弄起姊姊的乳房。

  只见他有时淘气的用嘴唇含紧,有时又咬住乳头往上拉,这些顽皮的动作都
令明日香娇喘连连。

  「嗯……嗯……啊……喔……」

  孝一边吸一边睁大眼睛仔细观察明日香的裸体。

  由于两人几乎是身体碰身体,因此孝一清楚地看出明日香全身上下的肌肤都
非常白皙细致。

  一对丰满尖挺的美乳更是叫人口水直流。

  特别是乳房上那两颗粉红色的乳头,更是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继续往下看,孝一看见了明日香股间的的阴毛。

  那一根根的耻毛犹如针一般的细,甚至还透出了动人的光泽。

  那细软的耻毛有点儿卷卷的,呈倒三角形布满了姊姊阴唇的上方。

  「啊……」

  明日香突然大叫了一声。

  原来是孝一一边偷偷欣赏着她的肉体,一边不自主地朝着她的乳头上用力咬
了一口。

  「对不起……姊姊!」

  孝一立刻惊慌地向明日香道歉。

  「傻瓜……」

  明日香摸摸孝一的头,跟着说道:「你是武内家未来的主人,怎么可以跟女
奴道歉呢?」

  孝一听明日香这么说,不禁傻了眼。

  「从今以后,你只能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话。」

  听自己姊姊这么说,孝一轻轻点了点头。

  「姊姊,把你的那儿给我看吧。」

  孝一依言用命令的口吻对自己姊姊说道。

  「这才对嘛!」

  明日香说完便将自己的大腿张了开来。

  「关于女性的生理构造,上面和下面各是排尿及排便的,中间的那个洞呢,
正是生小孩用的阴道口。」

  明日香口中边说边用手指比了比。

  孝一从未看过女性的生殖器,惊讶得睁大了眼。

  「让……让我摸摸看。」

  孝一支支吾吾地说着。

  「是的。主人,请用吧!」

  明日香说完便躺在床上,同时把腿张得开开的。

  「哇……」

  孝一盯着明日香迷人的阴部,发出了一阵感叹声。

  孝一伸手顺着明日香平坦的腹部慢慢摸到她的阴毛,再慢慢将手往更底下移
动。

  由于刚才乳房被爱抚,明日香微热的花蕊已经湿漉漉的。

  孝一于是开始手指轻轻抚弄她湿润的花蕊。

  孝一的手指刚碰到时,明日香全身颤了一下。

  随着孝一的搓揉,明日香紧闭着眼睛,口中不时发出欢愉的呻吟声。

  「啊……好……啊……那儿……啊……」

  孝一发现到有水不断从肉缝中流出,更想看个仔细。

  于是他用手指将明日香的阴唇向左右分开来,准备仔细欣赏她被肉缝包围的
湿润花蕊。


                                4

  「哎呀……」

  明日香害羞得大叫一声。

  「姊姊,让我看更仔细一点。」

  孝一用半命令的口吻说着。

  明日香轻轻点了点头,脸却已照上一层红晕。

  于是她继续将双腿张得开开的,躺在床上任凭孝一玩弄她那早已湿淋淋的花
穴。

  孝一忽然用舌头舔了舔明日香的大阴唇。

  「哦……啊……」

  明日香立刻抽蓄了一下,嘴里跟着呻吟起来。

  孝一不理会明日香的反应,继续用舌头慢慢往小阴唇进攻。

  而手指也慢慢搓揉明日香花蕊顶端的小阴蒂。

  只见明日香呼吸越来越急促,口中仍是不断呻吟。

  「啊……啊……好啊……啊……」

  孝一伸出食指和中指开始往她的蜜穴里进攻。

  虽然明日香早已用蜜穴服侍过哲也了,但她的蜜穴仍是相当窄小。

  孝一两根指头伸进去,感觉好像被柔嫩的肉壁夹得很紧。

  除了紧以外,孝一感觉明日香的阴道还会一缩一紧的蠕动着。

  那种感觉,就好像阴穴要将手指拼命往里头吸一般。

  孝一一边用手指进攻明日香的蜜穴,一边伸出了舌头舔着明日香充血的小嫩
豆。

  「啊……好啊……孝一……啊……嗯……」

  明日香开始淫荡的扭动纤腰,并摆动着自己那丰润的美臀。

  孝一见姊姊如此疯狂的反应,更加快了手指抽插她蜜穴的的速度。

  只见明日香扭动胴体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口中的淫叫声更是快把屋顶给掀起
来了。

  随着孝一无情地加快舌头与手指的力道,此时的明日香已经是接近半疯狂状
态了!舌头则不断舔着她不停分泌的爱液。

  「啊……孝一……啊……不……行……了……啊……不行了……」

  「喔……我……好舒服啊……要泄了……要泄了……要泄了……啊……」

  孝一感觉她蜜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便将手指抽出了阴道。

  跟着伸出舌头舔着自己被爱液沾满的手指。

  「哇……好香甜啊!!」

  孝一品尝一口后称赞道。

  明日香高潮过后,依旧软软地瘫在床上。

  「孝一,你实在是太棒了。」

  明日香说完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孝一,让我来服侍你吧。」

  明日香红着脸说。

  虽然和孝一并没有血缘关系,但从小到大明日香都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弟弟
在看待。

  第一次服侍自己的弟弟,明日香多少有些不习惯。

  但这是无法逃避的事实,与其一心想要躲避,倒不如早点让自己进入情况。

  这就是武内家女奴的命运啊!

  「来,躺下吧。」

  明日香说完轻轻服侍孝一躺好。

  跟着用手轻轻拉开孝一的睡裤,将孝一的阴茎掏了出来。

  「哇……已经这么大了啊!」

  明日香已经隔了好几年未曾看过孝一的阳具,没有想到短短数年间居然已经
长得这么大了!

  孝一小的时候明日香经常帮他洗澡,那个时候的阴茎还只不过是小孩子的尺
寸,小小一点而已。

  然而现在在明日香眼前的,却是一个大人的阴茎啊!

  虽然不比哲也的那么粗大,但是尺寸却已经超过松尾管家的了!

  何况青少年还会发育,孝一很有可能会长得比哲也的还要粗大。

  明日香用她那雪白的细手慢慢抚弄着孝一的阴茎。

  孝一感到无比的舒服,便静静的躺在床上任凭明日香服侍。

  首先,明日香用手指轻轻将孝一的包皮往下拉。

  原本勃起时的阴茎就已露出了一半的龟头,此时明日香将包皮拉到了龟头的
后方。

  由于耻垢的关系,孝一感到有点疼痛。

  「啊……」

  孝一轻喊了一声,身体稍微动了一下。

  「不要紧的,慢慢就习惯了!」

  明日香柔声安抚着孝一。

  听自己姊姊这么说,孝一又继续乖乖躺着。

  明日香将包皮退掉后,便伸出舌头用她那湿热的舌头一圈一圈舔着孝一的龟
头。

  「哦……」

  由于龟头相当敏感,孝一立刻发出了呻吟声。

  舔了一会后,明日香开始将孝一逐渐充血的阴茎含入小嘴里。

  明日香有双相当诱人的性感朱唇,孝一早在多年前就经常望着明日香的嘴唇
对她产生幻想了!

  明日香温柔的含着孝一的阴茎,孝一只觉阵阵快感冲了上来。

  由于明日香口交的技巧已经相当熟练,因此没多久孝一那雄伟的阴茎便直挺
挺地硬了起来。

  只见明日香一头修长的秀发直在孝一胯下不停地飘动着。

  而她的头则不断地在孝一股间上下动着。

  「哇……真的好大啊!」

  明日香将嘴巴抽离了孝一的阴茎,跟着注视着那根大肉棒。

  和哲也及松尾不同的是,孝一这种年轻人的阴茎一旦勃起,便是朝着天空高
高抬起头来。

  平常总在服侍哲也和松尾的明日香第一次见识到年轻男子的阴茎,不禁吓了
一跳。

  这种勃起的角度……似乎是在朝天仰啸般的雄伟啊!

  除了勃起时的角度特别惊人外,孝一的长度也非常可观。

  孝一的长度长到明日香用双手握住肉棒还会露出个大龟头。

  明日香在惊讶之馀,继续伸出舌头一圈一圈舔着龟头及马眼。

  舔过几圈后,便把肉棒含入嘴里。

  虽然明日香已经尽力含入,使孝一的龟头深深抵住自己的喉咙,但都还是有
三分之一的长度留在嘴外。

  于是她用嘴唇紧紧包住肉棒,同时开始轻轻的吸吮起来。

  「啊……啊……」

  孝一又发出了舒服的声音。

  跟刚才吸吮肉棒不同的是,这次明日香不但前前后后地套弄阳具,而且还频
频用舌尖刺激着冠状沟。

  这使得孝一的肉棒挺得更粗更硬。

  孝一的阴茎从不曾脱离过包皮的保护,因此可以说是非常的敏感。

  在明日香一阵吸吮之后,便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明日香只觉口中的龟头越来越膨胀,知道他快要射精了。

  于是便把肉棒吐出来,只是用舌尖轻轻舔着他的龟头。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股白色的精液从马口激射而出。

  「啊……」

  孝一伴随着精液的射出,已然到达高潮。

  由于射精的力道相当强劲,有一些喷到了明日香的头发及脖子上,但大部分
都射在她的乳沟向下顺流。


                                5

  明日香用手指抹了些精液然后放入了自己嘴中。

  「嗯,真美味……」

  明日香舔着孝一射出的热牛奶,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

  「姊姊……我……」

  孝一害羞得说不下去。

  「孝一,你已经是我的主人了!有什么话可以尽管交代。」

  明日香再次提醒他。

  「是的……我要你用肉穴套住我。」

  孝一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终于还是说完了。

  明日香低头看看孝一刚射完精的肉棒,稍微吓了一跳。

  虽然才高潮不久,但孝一的阴茎还是朝天直挺挺地站着。

  「嗯……」

  明日香用手扒开自己的阴唇,跟着对准孝一的阴茎坐下去。

  「哦……」

  孝一还是个处男,从未享受过女人的阴户。

  这时经由肉棒他感觉到明日香的肉洞非常地湿滑紧暖,和自己用手的感觉大
不相同。

  「啊……哦……」

  明日香用肉穴套住自己弟弟的阴茎,跟着一上一下动了起来。

  由于孝一的阴茎还很敏感,因此没多久又快射了。

  「姊姊……你……停一下。」

  孝一喘息着说。

  明日香知道孝一又快射了,因此急忙离开肉棒。

  沾满了淫水的肉棒虽然快要爆发,但因为明日香即时将肉穴拔离阴茎,因此
又渐渐平缓了下来。

  此时孝一龟头前端的马眼流出了一些前列腺液,明日香伸出舌头慢慢将它舔
掉。

  「真美味啊……比哲也主人的还要……」

  明日香边品尝,心里偷偷这么想。

  等到差不多以后,孝一便从床上站起身来。

  「姊姊,你躺下吧。」

  明日香听孝一这么说便依言躺在床上。

  孝一跟着把明日香的大腿向左右分开,双手伏在她的胸旁,屁股则用力往前
挺进。

  但由于不熟悉,龟头只在阴唇外摩擦着,却没有插进去。

  明日香被孝一的龟头摩擦得受不了,便向下伸手握住孝一的阴茎。

  跟着把肉棒带到自己的阴道口外面。

  对准了以后,孝一稍一用力,便刺进了明日香的蜜穴。

  于是孝一开始用他的阴茎摩擦明日香的阴道壁。

  因为有淫水的润滑,所以抽插并不困难。

  虽然如此,但由于孝一技巧尚不纯熟,因此无法尽根插入。

  「好舒服啊……」

  孝一边顶口中边呻吟着。

  「孝一……你你会不会觉得插得太浅了?」

  明日香喘息着问道。

  听明日香这么一说,孝一也觉得似乎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

  于是他轻轻点了点头,但却不知怎么做方可以更深入。

  明日香看他点头承认,于是便把自己的双腿向胸部曲了起来。

  跟着用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弯曲起来的双腿。

  此时明日香的屁股稍微翘了起来,阴户则张得开开的。

  「再用力往前顶一次试试。」

  孝一照着明日香所说的,用力往前顶了一下。

  果然,这次刺得更深,整根阴茎都插进蜜穴里了。

  于是孝一不断地用力往前顶着,一招接着一招,持续地向明日香那湿淋淋的
嫩穴进攻。

  此时孝一的阴茎已经习惯了肉穴的包围,所以非常的持久。

  倒是明日香在孝一激烈的进攻下,早已泄了好几次。

  「哦……好强……孝一……」

  明日香娇喘连连,蜜穴更是不断泄出淫液。

  「啊……又……又要射了……!」

  在明日香阴道的吸吮下,孝一终于把第二次的精液射进明日香的子宫深处。

  「啊……!!」

  明日香紧紧抱着孝一,静静享受精液喷射出的快感。

  「姊姊,我好爱你。」

  孝一在明日香的阴道里射完精液后,便瘫软在明日香身上。

  「我也是……」

  明日香轻轻在孝一的耳边吹气着。

  此时月光轻洒进屋内,照在孝一流满汗水的背上。


                                6

  「叩叩」

  孝一本来在房里看书,这时却有人敲了他的房门。

  「谁啊?」

  孝一边问边走向房门。

  「是我,明日香。」

  房外传来明日香的声音。

  「喔。」

  孝一应了一声便将门打了开来。

  「姊姊……你……」

  看着门外的明日香,孝一不禁张口结舌。

  原来明日香身上居然穿着一件雪白的护士服。

  那粉白色的连身护士服,从左胸到裙子上有一长排的扣子。

  在短窄裙之下则是纯白色的丝袜,包裹着明日香修长的美腿。

  「怎么?好不好看啊?」

  明日香绽放出迷人的笑容。

  「这套衣服……是怎么来的啊?」

  孝一不禁被明日香给迷住了。

  「是我特地找来的啊。」

  明日香说着走了进去,跟着将门反锁上。

  「哎呀,地上怎么脏脏的呢?」

  说着弯腰将地上的灰尘给抹了去。

  孝一站在后面看着她的屁股翘得高高的,忍不住快滴下口水了。

  只见明日香轻轻扭动自己的丰臀,短裙底下跟着露出了艳红色的蕾丝镂空内
裤。

  孝一盯着明日香诱人的私处,一阵火热从下半身冲了上来。

  「别动!!」

  孝一突然对明日香下了命令。

  「怎么啦?」

  明日香口中虽这么问,但仍乖乖的将屁股翘得高高的。

  她缓缓侧过头看了一下孝一,立刻发现到孝一的裤档已然高高隆起。

  「别动……照我的话作!」

  孝一继续吩咐明日香别动。

  明日香点了点头,成熟且美丽的脸庞上泛着少女的娇羞。

  「开始扭屁股,要淫荡一点……」

  听孝一这么命令,明日香便开始扭着护士制服包不住的丰满屁股。

  并用一种淫靡的姿势画圈扭动,看得孝一几乎快欲火焚身了。

  特别是那件艳红色的蕾丝内裤,更是让孝一的阳具快速充血。

  于是孝一伸手到明日香的腿前,跟着解开了裙上的扣子。

  解开之后孝一将裙子翻到明日香的腰际,开始隔着丝袜摸弄她浑圆又丰满的
臀部。

  「多么丰满的屁股啊!」

  孝一边摸口中边发出了赞叹声。

  「孝一……我……好想要……」

  明日香被孝一摸得全身开始热了起来。

  孝一看明日香如此主动,便轻经脱下她那纯白的丝袜。

  跟着将明日香的大腿朝左右分开。

  「啊……湿了!」

  明日香穿着的那件小蕾丝内裤竟然已经沾上了一些爱液。

  孝一看着明日香的蕾丝内裤,胸膛一上一下地起伏着。

  终于,孝一再也忍耐不住了。

  于是他开始吻起明日香湿漉漉的内裤底部。

  并且用力嗅着她那湿润花蕊的特殊香味。

  「哇……好香啊!!」

  孝一边闻边发出了赞叹声。

  「讨厌……」

  明日香听着孝一淫秽的言语,害羞得满脸通红。

  「忍不住了……」

  孝一边说边脱起自己的衣裤。

  很快地,他那刚开过炮的阴茎已然朝天高高挺立在明日香面前。

  「我要进去罗。」

  孝一伸手将明日香的内裤扯掉,让阴户朝着自己露出来。

  「来罗。」

  孝一说完立刻握着火热的阴茎,从背后对着明日香那湿润的蜜洞直插入到底
部。

  「啊……好大啊……啊……」

  明日香口中发出淫荡的叫声。

  孝一第二次插入明日香的蜜洞,只觉得姊姊的蜜穴比上次还要紧、还要湿,
甚至还要舒服好几倍!

  于是他开始使劲的抽插,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姊姊……姊姊的小穴……好舒服啊……啊……」

  明日香也不甘示弱,嘴里发出比孝一更响亮的呻吟声。

  「啊……插死我了……啊……用力……啊……」

  「啊……我要……啊……嗯……啊……」

  孝一一边用力的抽送,一边将手伸到前面解开明日香胸前的扣子。

  解开之后,孝一发现明日香居然没有戴胸罩。

  「姊姊……你真是淫荡啊!!」

  孝一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人家也都是为了你嘛。」

  明日香回以撒娇的口吻。

  「哈哈……」

  孝一边笑一边用手粗暴的捏着明日香丰满尖挺的乳房。

  后边则更加用力地向前顶着,拼命将肉棒抽送于蜜穴之中。

  随着孝一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抽送,明日香开始发狂似的浪叫着。

  「啊……我……插死我了……啊……」

  「我……好棒啊……啊……哦……啊……」

  「啊……我要泄了……啊……」

  在孝一的攻势下,明日香不自觉又泄了好几次。

  突然,孝一感觉到背脊一阵酸麻,立刻知道自己要射了。

  于是他大喊着:「啊……姊姊……我……我要射了……」

  「啊……拔出来……别……啊……别射在里面……不然会怀孕……啊……」

  「啊……!!哦……!!」

  孝一狂叫一声,跟着将肉棒从明日香湿淋淋的淫穴里抽出来。

  就在这一瞬间,精液从孝一的马眼喷射了出来。

  一股股白浊的液体就这么间歇性地全射在明日香的背上。

  而那件粉白色护士制服则被孝一的精液给弄得东一块湿、西一块湿的,彷佛
纯洁的白衣天使被他污辱了似的。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10 13:41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0 13:43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九夜·恶魔的婚前仪式 作者:无名


                              第七章

                                1

  孝一坐在书桌前,在他面前摆满了礼物。

  孝一随手挑了一个,上面写着:「给孝一松尾」孝一拆开包装纸,里面的礼
物是用一种长长的盒子装着。

  「到底是什么呢?」

  孝一仔细丢掉了黏在盒子上的胶纸,跟着打了开来。

  「啊!!」

  原来里面竟是一根管家用的执事棒。

  孝一拿起这根执事棒,细细打量了一番。

  松尾送给孝一的这根执事棒比他自己的稍微要短了些。

  但是不论硬度或光泽,都是上上之选。

  虽然早料到松尾会将管家一职传给自己,但却万万没有想到松尾会用这个来
当作生日礼物。

  「从今天起,我就是武内家的管家了!」

  孝一晃了晃手中的执事棒,暗暗对自己这么说。

  「叩叩」

  有人敲了敲房门。

  「谁啊?」

  孝一从房内问道。

  「是我,明日香。」

  房外传来明日香的声音。

  「进来吧,门没锁。」

  明日香依言推开孝一的房门。

  「哎呀!!」

  明日香进来后看到孝一手上的执事棒不禁脸色大变。

  「孝一……你……这么快就拿到执事棒啦?」

  明日香不安地问着。

  「嗯,爸爸把他当作生日礼物送给我。」

  孝一回答道。

  明日香忽然脱下了自己的内裤,跟着掀起了裙子露出雪白的屁股。

  接着将屁股抬得高高的,并朝向孝一。

  「主人,请您赐给我执事棒吧!」

  明日香用恭敬的态度向孝一请求。

  孝一看到姊姊这样的反应,不禁觉得十分好玩。

  不过他也知道明日香的处境,因此反倒有点同情她。

  「姊姊,你起来吧!」

  孝一正经地吩咐明日香。

  「主……主人……你……」

  明日香听孝一这么说,反倒有点不知所措。

  「姊姊,你先起来再说吧!」

  听孝一说了第二次,明日香这才站起身来。

  「你是我的姊姊,我不会随便用这个打你的。」

  听孝一这么说,明日香不觉喜出望外。

  「真的?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啊!」

  孝一微笑着说道。

  「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我的姊姊。」

  这句话简直让明日香快开心死了。

  「不过,如果你犯错的话,为了武内家的门风,我还是得狠下心处罚你喔,
知道了吗?」

  孝一忽然严肃地说道。

  「当然啊!我不会因为你答应我不随便打我就乱来的。」

  明日香开心地搂住了孝一。

  「我会一辈子尽心服侍你的。」

  明日香说着将孝一搂得更紧了。

     ***    ***    ***    ***

  「哇……好美啊!香织姐。」

  明日香称赞着香织。

  这一天是婚礼前的试衣日,因此香织特地来到即将举行婚礼的会堂的二楼试
穿新娘的礼服。

  「真的吗?谢谢!」

  香织对着镜子中的自己频频观赏。

  「对了!待会我的们的新主人也要过来喔。」

  明日香突然提醒了香织。

  「哦……是我先生吗?算算时间他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香织边注视着镜中的自己边这么说。

  明日香并没有回答什么,只是继续收拾着行李中的衣服。

  「哒哒哒」

  一阵脚步声从楼梯那儿传了上来。

  「如何?新娘礼服还合适吧?」

  听这声音似乎是孝一。

  「是孝一啊?」

  香织转头问明日香。

  不一会儿,楼梯口那儿出现了一个人。

  正是孝一没错。


                                2

  「啊!!」

  香织惊讶地叫了一声。

  原来在他眼前的孝一,手上居然拿了个执事棒。

  「久等了!这就是我们的新主人。」

  明日香边对香织这么说边走向孝一。

  万万想不到武内家的新主人居然是孝一,香织不禁傻了眼。

  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七岁的小男孩,竟然会是自己的新主人。

  香织此时感到既无助又羞耻。

  「香织,看到我手上的这个了吗?」

  孝一晃了晃手上的执事捧。

  「是……是……」

  香织边应允边掀开了自己的新娘裙。

  往上拉到腰部之后,香织跟着趴跪在地上,把自己的屁股高高地朝着孝一的
方向。

  「主人……请您恩宠我吧……」

  香织幻想着那粗硬的执事棒弄在自己的洞上会有多么的舒服,内裤不自觉沾
上了一些淫汁。

  「很好……」

  孝一隔着内裤将执事棒凑到了香织的屁眼上。

  「啊……」

  香织感到粗硬的棒子顶在自己的屁跟上,跟着叫了出来。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奴啊!」

  孝一边说着污辱香织的言语,边将手上的执事棒往香织那狭窄的屁眼里插了
进去。

  「哦……」

  香织发出了淫荡的叫声。

  「好粗硬啊……」

  香织心里偷偷这么想着。

  已经有一阵子没有享受到被执事棒凌虐的快感了。

  原本屁股上被松尾弄得伤痕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然而这次换了个新主人,又可以被宠幸一次。

  香织心里真是开心得不得了。

  由于期待着执事棒所带来的快感,香织的内裤更加湿润了!

  「哦……」

  屁眼被粗硬的执事棒给撑了开来,香织只觉有说不出的舒服。

  「嘿嘿……很不赖吧!!」

  孝一边说边将执事棒抽插在香织的菊花中。

  「啊……哦!主人……多给我一点……」

  香织重温执事棒的快乐,嘴里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声。

  「喂!把内裤脱掉!!」

  听孝一如此命令,香织立刻脱下了自己的内裤。

  那被耻毛覆盖着的阴户也随即毫无遮掩地呈现在孝一面前。

  由于淫水不断从蜜穴里渗出,因此肉缝周围全都沾满了淫液,散发着粉红色
的光泽。

  孝一将执事棒凑在香织的阴户上摩擦着。

  「哦……好硬啊!!」

  香织感到坚硬的执事棒在自己阴户外摩擦着,一阵麻痒的感觉从子宫深处传
了上来。

  执事棒的前端沾满了香织的淫液,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主人……求求你……快给我吧……」

  香织嘴里淫叫着,恳求孝一将执事棒插入自己的阴穴。

  「嘿嘿……你这家伙真是淫荡到了极点啊!」

  孝一露出了奸笑,嘴里则污辱着香织。

  「主人……我……受不了了!!」

  香织几乎快被子宫里传来的麻痒感给淹没了。

  「哦……」

  香织忽然发出了无比畅快的叫声。

  原来是孝一趁她哀求时,猛地将执事棒插入了她的阴穴中。

  然而孝一插入后,却停着不做任何动作。

  「主人……求你用力抽插我的阴道吧……」

  香织已被肉欲给埋没了,嘴里只是拼命哀求着。

  「哼哼……」

  孝一发出了不屑的哼声,跟着动起手上的执事棒。

  「哦……啊……」

  随着执事棒的进出,香织发出了娇喘声。

  「怎么?香织这个女奴被我们调教得不错吧?」

  不知何时,哲地也来到了二楼。

  当然,已退休的管家松尾也跟着哲也来到了这里。

  「嗯……」

  孝一轻轻点了点头,继续动着手上的执事棒。

  「明日香,过来舔我。」

  哲也看明日香在旁边挺闲的,便对她下了命令。

  「是的。」

  明日香放下手边的工作,跟着站起身来。

  「用爬的过来。」

  哲也坐在椅子上,命令她爬过来。

  明日香不敢反抗,便用肘膝撑地爬到哲也面前。

  哲也将大腿张得开开的,明日香便跪在他的双腿间。

  跟着明日香用手将哲也的肉棒隔着裤子抓住。

  然后伸出舌头隔着裤子舔起哲也的肉棒。

  虽然隔着裤子较没感觉,但哲也的裤档却慢慢高了起来。

  舔了一阵子之后,明日香轻轻拉下哲也的拉炼。

  接着掏出他那粗大的阴茎,用嘴巴含住。

  在明日香的吸吮下,哲也的肉棒慢慢地充起血来。

  哲也趁明日香专注吸吮自己阴茎的时候,也一边用手解开她胸前一长排的钮
扣。

  不一会儿,明日香丰满的乳房便已挣脱束缚跑了出来。

  哲也用双手爱抚着明日香的双乳,并且轻重有致的揉捏起来,弄得明日香快
感连连。

  「唔……啊……」

  明日香低声地呻吟,嘴里仍一吸一吐地含着哲也的大肉棒。

  此时的明日香全身都充满了情欲的需求,已成了不折不扣的性爱奴隶。

  「嗯……嗯……嗯……」

  整个房间里面充斥着明日香和香织的娇喘声。

  偶尔才夹杂了哲也低沉的呻吟声。

  「用乳房弄我的肉棒!」

  哲也又对明日香下了指令。

  明日香依言用她那丰满的双乳夹住哲也的阴茎。

  随后开始用自己的乳沟帮哲也的肉棒搓揉起来。

  明日香一边替哲也乳交,一边伸出柔软的舌头舔着哲也的龟头。

  「喔……啊……」

  在明日香舌尖及乳房的夹攻下,哲也发出了畅快的呻吟声。

  「好了,转过身来。」

  明日香立刻将自己的屁股转过来朝向哲也。

  哲也先用他那粗大的龟头在明日香的阴户外面摩擦着。

  「啊……哦……」

  明日香被哲也的龟头摩擦得淫水直流。

  而哲也黝黑的龟头沾上了明日香透明的淫液,更是散发着雄壮威武的骇人光
泽。

  猛地,哲也挺腰向前一顶,肉棒随即滑进了明日香的阴道。

  「啊!!」

  明日香感觉自己被填得满满的,发出了畅快的叫声。

  此时哲也开始一前一后顶着明日香,他那两颗睾丸也跟着拍打起明日香脆弱
的核桃。


                                3

  「唔……」

  明日香的嘴里突然被塞进了肉棒,使得她只能低声呻吟。

  原来是在一旁的孝一看哲也玩起自己的姊姊,也跟着脱下裤子把自己早已高
举的阴茎塞进了明日香嘴里。

  「啊……我真是太幸福了!!」

  明日香心里这么想,更加使劲地含着嘴里的肉棒。

  此时自己的两个嘴唇都含着大肉棒,一个是爸爸的,一个则是弟弟的,这实
在是太美满了!

  虽然这两个人跟自己都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但长久相处下来,明白香早已
将这两个人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从来没有同时服侍过爸爸和弟弟,明日香心里充满了幸福的感觉,更拥有了
前所未有的兴奋感。

  「啊……哦……」

  由于明日香的淫汁越分泌越多,因此哲也的阴茎也跟着越刺越深入明日香的
阴道。

  突然,一种充实的感觉塞满了明日香的阴道,而哲也那粗大的龟头也跟着顶
到她的子宫中。

  「啊……」

  明日香大叫一声,淫水跟着从蜜穴里大量泄了出来。

  哲也不理会明日香已到达高潮。

  依然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的肉棒缓抽急插于明日香的蜜穴中。

  只见哲也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明日香的腰部,然后那结宝的屁股则一次次向前
用力顶出。

  每次插入的时候,哲也的睾丸都会碰撞到明日香最敏感的阴核。

  「啪……啪……啪……」

  虽然不是最猛烈的抽送,但随着哲也每一次的挺进,明日香开始忍不住地摆
弄起小蛮腰了。

  特别是明日香的阴道在一次次的抽送之下,早就已经充血饱涨,变得敏感异
常了。

  任何一点点小小的挪动都可以令明日香产生强烈感官刺激,更何况是一条粗
大的肉棒在她阴道里面抽送呢?!

  「喔……喔……喔…………喔……好棒……好棒……喔……喔……喔……喔
……」

  明日香嘴里不断地发出快乐的淫叫声。

  「要不要交换一下呢?」

  哲也边顶边对孝一说。

  「好啊!」

  孝一回答过后便将肉棒从明日香的嘴里抽出。

  哲也见孝一准备交换位置,也跟着将肉棒从阴户里抽出来。

  「哦……」

  明日香大叫一声,原来孝一已将肉棒插入了她的阴道。

  此时哲也也将粗大的肉棒塞入明日香的嘴,因此明口香只能够发出低沉的呻
吟声。

  孝一抽送肉棒的方式和哲也不太相同,只见他缓缓地加快抽送的速度,并且
是利用轻抽猛顶的方式。

  这样一来,虽然减少了阴道被摩擦的刺激,但明日香的子宫却被顶弄快感连
连。

  「啊……啊……孝一你……要顶死我了……」

  「啊啊……啊……啊……啊喔……啊……啊……」

  「用力……用力……姊姊要被孝一给……顶死了……」

  「啊……喔……啊……喔……喔……喔……」

  由于子宫不断被孝一的大肉棒冲刺,明日香不时松开嘴里紧含着的阴茎,张
口大声淫叫。

  在自己爸爸和弟弟的夹攻下,明日香已经高潮数次了。

  而此时在一旁的香织也没闲着,她先是用嘴将松尾管家的肉棒给吸得充血直
硬起来。

  跟着松尾就从香织高挺的屁股后面插入了香织的蜜穴。

  「嗯……嗯……啊……」

  随着松尾一次次的挺进,香织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声。

  于是整个房间分成了两组,一组是明日香被自己的爸爸、弟弟一前一后地抽
插着,另一组则是香织被松尾从后面进入。

  偌大的房间,不时传来女子舒服的淫叫声,真可以说是人间天堂啊!

  「啊……」

  突然间,松尾大叫了一声。

  跟着他全身抽蓄了一下,马口便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香织感觉自己的子宫被一股强劲的水柱间歇性地喷着,同时在自已阴道中的
肉棒也开始扩张着。

  膨胀的肉棒似乎要将自己的阴道给撑裂似的,而射出的精液更是温温地作自
己的子宫里缓缓流动着。

  一阵痉挛以后,松尾便瘫在香织的身上。

  而另一边的哲地也跟着大吼一声,跟着便在明日香的嘴里射出了浓浓的白稠
液体。

  哲也射完没多久,在后面抽插明日香蜜穴的孝一也跟着大叫一声。

  跟着明日香感到自己的子宫被重重喷射了一下,原来是孝一也在她阴道中射
出了强劲的精液。

  三个男人都射完后,这才缓缓拔出自己已然半萎缩的阴茎。

  明日香在连续的高潮过后,早已经濒临虚脱的状态。

  此时她无力地瘫在地上,嘴边和阴户则徐徐流出男人白稠的精液。

  「这就是……我爸爸和我弟弟的精液啊……」

  明口香心里这么想着。

  于是爸爸和弟弟的精液便分别从她上面和下面的嘴唇慢慢往外流出。

     ***    ***    ***    ***

  哲也的长男终于从国外回来了!

  当他知道香织已成为尽心服从武内家的女奴时,并没有什么太激烈的反应。

  因为他的个性和哲也不同,他的个性非常温驯。

  这也就是哲也之所以会把管家一职传给孝一的缘故。

  然而,他还是愿意娶香织当自己名义上的妻子。

  好比松尾当年娶孝一的生母一样。

  都是娶个名义上的妻子,实际上却给哲也当性女奴。

  在知道香织被调教成性女奴时,哲也的长男反倒替她感到开心。

  因为他和香织一样,内心都渴望着被别人所管教。

  于是,婚礼将如期举行。

  并不会因哲也的长男知道实情而有所改变。

     ***    ***    ***    ***

  这天,正是香织和她未婚夫的婚礼。

  一大早,香织便在会场的二楼穿衣、化妆。

  「香织姊,你怎么看都是这么美。」

  明日香望着香织发出了感叹。

  「哪里?是你过奖了。」

  香织难掩嫁做人妇的喜悦。

  「我也好期望有一天能跟你一样……」

  十七岁少女的心,多少渴望着出嫁。

  「很快的……相信我!」

  香织鼓舞着明日香。

  「嗯……」

  明日香轻轻点了点头,脸上泛起了红晕。

  「很美呢!」

  哲也从楼梯那儿走上来,跟着赞美了香织。

  「是吗?」

  香织被哲也称赞得红起了脸。

  「哈哈,我的媳妇儿哪还有差的呢?」

  哲也笑着说。

  「父亲……」

  香织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称呼哲也父亲了!

  「父亲……我有一件事想请求您。」

  香织突然对哲也提出了要求。

  「什么事呢?」

  哲也问道。

  「我希望……在这儿服侍您一次……」

  香织说完,害羞得低下了头。

  「哦……哈哈哈……」

  哲也见香织提出这样的要求,不禁觉得好笑。

  「我之所以能通过松尾管家的调教,全都是因为我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服侍您
的画面啊……」

  香织说完这番表白的话,白皙的脸庞因害羞更泛红了!

  「今天是我的结婚日,就请您成全我吧!」

  香织用恳切的眼神看着哲也。

  「哈哈哈……」

  哲也仍是仰天大笑,并未做任何回应。

  大笑一阵后,哲也看着香织套上了新娘礼服的样子,不禁对她产生了怜惜之
心。

  望着香织姣好身材套上美艳动人的新娘礼服,实在是显得更加楚楚动人啊!

  哲也心跳的速度忽然加快许多,跟着轻轻点了点头。

  香织看哲也已然答应,不禁喜出望外。

  于是她跟着撩起了礼服,用膝盖跪在地上爬到了哲也面前。

  「主人……讲让我服侍您……」

  香织盼望的就是这么一天,现在好不容易要实现了!

  说完后拉开哲也裤子的拉炼,掏出哲也的阴茎来。

  哲也的阴茎依然软绵绵地下垂着,香织于是用嘴将它含住。

  在香织又吸又舔之下,哲也的阴茎渐渐在她嘴里膨胀起来。

  香织感到哲也的阴茎在自己嘴里慢慢膨胀,更加卖力地吸吮着它。

  「真不锚!有进步了喔……」

  哲也摸摸香织的头,温和地说着。

  「唔……」

  哲也轻轻发出哼声,全身颤抖了一下。

  原来香织除了用嘴巴吸吮外,还用右手轻轻爱抚哲也的蛋袋。

  当然,香织的左手也不敢闲着。

  只见她右手爱抚阴囊,左手则握住肉棒的根部上下搓揉着。

  哲也忽然将肉棒从香织嘴里抽了出来。

  原来是站着太累了,因此他找了张椅子坐了下去。

  香织见哲也坐下后,又立刻爬到他的双腿间吸吮他勃起的肉棒。

  由于哲也是坐在椅子上,因此他开始将手伸到香织的胸部。

  虽然隔着新娘礼服,但香织浑圆饱满的乳房依旧触感极佳。

  「吻我!」

  哲也对香织下了命令。

  香织于是吐出哲也的肉棒,跟着朝哲也的嘴唇吻去。

  当香织柔软的双唇凑到哲也的唇上时,哲也兴奋得立刻将舌头插入香织的嘴
里,贪婪的享受美感。

  香织的舌头又柔又软,哲也巴不得将它咬断。

  「自己坐上来吧。」

  热吻过后,哲也命令香织坐到他腿上。

  香织用手将裙子撩到腰间,跟着对准哲也的阴茎坐了下去。

  「哦……」

  香织发出痛快的淫叫声。

  长久以来的渴望,终于在这一刻圆满实现了!

  由于过分期待的缘故,香织的淫水直从阴户外面往外泄。

  其量之多,使得哲也的阴囊都流满了香织的淫液。

  「啊……哦……哦……」

  香织开始上下动了起来。

  哲也粗大的肉棒在她那湿淋淋的阴道里摩擦着,真有无比的快感直从下腹冲
了上来。

  特别是每当香织坐下去时,就感觉到哲也那粗长的阴茎似乎顶到了自己的子
宫,甚至连子宫都快被刺破了!

  「趴到地上去。」

  香织用阴户套弄了一阵后,哲也命令她趴在地上。

  料想是哲也想从后面进入吧!

  于是香织乖乖地跪趴在地上,用肘膝支撑着全身的重量。

  此时那诱人的阴户完全毫无遮掩的在哲也的面前展露开来。

  在新娘神圣的蜜穴上方有一片黑色的耻毛,溪谷里的肉缝微微开启,里面则
是淡淡的粉红色。

  花瓣上面有一层露水,上面还看到花蕊露出头。

  「啊……主人……快给我吧……」

  香织只觉子宫里一阵阵麻痒,不停地扭起下半身。

  「真是够劲啊!」

  哲也边喃喃自语,边将冒出背筋的大肉棒凑近香织的阴户。

  此时哲也那粗大的龟头正对准着香织湿淋淋的花瓣。

  哲也慢慢向前挺进,让龟头把花瓣推开,进入肉洞。

  「喔……」

  香织发出短促的哼声,上身仰成拱形。

  哲也继续向前挺进,阴茎终于整根进入阴道。

  强烈勒紧的快感,使哲也的阴茎几乎被夹得快爆裂了。

  想不到香织的阴道竟是如此的狭窄,哲也像是发现了极品般的兴奋。

  在调整好呼吸后,哲也开始慢慢抽插。

  「啊……好舒服……主人……」

  香织第二次实现被哲也进入的梦想,依旧兴奋得大声淫叫。

  「主人……快……赐给我您的精液吧……」

  香织放声浪叫着。

  此时饥渴的子宫非常渴望哲也能射出大量的精液好灌溉那已然枯萎的花园。

  抽插了一阵子之后,哲也被强烈的快感包围住,身体跟着抽动了一下。

  随着全身痉挛的动作,大量的精液从马眼射入香织的子宫里。

  「哦……」

  哲也发出了到达高潮的呻吟声。

  而香织则停止一切动作,静静享受着精液爆发出的快感。

  一阵狂风暴雨过后,哲也慢慢瘫软在香织身上。

  「主人……实在太感谢您了……」

  香织十分感动地说着。

  「嗯……」

  由于射精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哲也仍旧喘息不止。

  「这样一来,我就可以了无牵挂地参加婚礼了……」

  香织满足地说着。

  「香织姊,婚礼时间差不多到罗……」

  从头到尾部在旁默不吭声的明日香忽然开了口。

  「哦……是吗?」

  香织抬头看了看时钟。

  果然,已经九点五十分了!!婚礼预计十点举行。

  哲也听明日香这么说,才把半萎缩的阴茎从香织湿淋淋的阴道里拔了出来。

  「差不多该下去了!」

  哲也边整理衣服,边对香织这么说。

  香织点了点头,急忙到镜子前重新整理一次仪容。

     ***    ***    ***    ***

  会场里飘扬着婚礼进行曲,空气里飘满了幸福的乐章。

  所有人都期待着新郎和新娘的出现。

  突然,一位身穿新郎礼服的人从会场后面走了过来。

  高大挺拔的身材、英俊的面孔,所有人不禁轻声发出了感叹。

  新郎走到牧师台前后,便停了下来。

  接下来应该是新娘子了,大家都静悄悄地屏息以待。

  「哇……」

  所有人发出了赞叹声。

  原来是新娘子终于出现在会场了!

  出新郎的爸爸扶着新娘子,缓缓地走在红毯上。

  「香织,嫁进来以后,就是我们武内家的人罗!」

  哲也轻声说着。

  「嗯……我愿意终身服侍您。」

  香织也跟着轻声回应。

  说完这句话后,香织心里洋溢起幸福的滋味。

  由于害羞,香织白皙的脸庞泛起了一阵红晕。

  衬托着新娘雪白的婚纱,更显出香织的娇媚动人。

  太阳光轻轻洒在会场的红毯上,隐约透出了金黄色的光泽。

  前方的新郎正在等着新娘子,由于挂念着对方,新郎不时回过头来看看新娘
子。

  新郎英姿焕发,新娘子又是这么的娇艳动人,真是郎才女貌啊!

  观众席上频频传出惊羡的赞叹声,这桩婚姻是多么完美啊!

  走过观众席后,新娘和未来的公公停在距离新郎的身后。

  「去吧!」

  哲也悄悄在香织的耳边说着。

  「等回来后,我再让你服侍一次。」

  哲也怕旁边的人听见,特别将音量降到最低。

  「嗯……」

  香织轻轻点了点头,脸上泛起了更深的红晕。

  香织缓缓走向前去,走向她未来的老公。

               【全文完】

***********************************
  无名:「一点小东西,谨祝大家身体健康,新春如意。」

  K:「鸟蛋兄弟刚刚退场了,所以就由我来向无名兄致敬吧!没有他,公车
绝不可能开上路的。」

  鹰魔:「无名老大的确很伟大啊!根据统计,去年一年,他一共完成单本小
说八十二部,独立文章一百三十五篇,这是目前任何人都望尘莫及的。」

  CSH:「真是恐怖的数量啊!」

  凡夫:「呵呵,在这点上,我也有所不及。」

  云阁居士:「不愧是扫瞄界的第一人啊!」

  S-MMX:「就希望无名大大在新的一年里,继续造福各地网友,成为情
色文坛不朽的长青树吧!」

  鹰魔:「是的,再向无名大大表示敬意,而接下来,是十日谈的第十夜·秀
色可餐。」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1 10:01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十夜·秀色可餐?作者:湿了耶


                     十日谈(一届)第十夜·秀色可餐


作者:湿了耶 
时间:2002/11/01
来源:巨豆情色网

                                (1)

    下班了。忙了一天,回到家对着墙壁看电视也是无趣,索性四处游荡一番。

??「咕噜……」肚子在抗议了。刚好前面有家卖简餐的,口味还吃得习惯,服
务也不错,不由自主地就走了进去。

??红烧牛——什么?这个字打不出来?结果点了蚝油牛肉饭。没有多久,盘底
朝天了,冰咖啡也来了。心中烦恼着待会儿去哪里,突然想到店里有不少杂志,
反正老板不会赶客人,冰咖啡又有人会来自动续杯,不如就在这儿看看杂志,省
得上书店站着跟人挤。

??去架上看了看,这年头杂志少穿的居多,泳装内衣就算了,拿个汽球挡着也
算数?要不然就是右手当胸罩,左手当三角裤。虽然知道有不少是挂羊头卖狗肉
的,也记不得哪本值得一看。客人不多,既然没人会跟我争,就整叠搬回了位子
上,慢慢欣赏。

??翻开一本,除了封面女郎,里面全是在讲狗咬狗的。第二本脱光的不少,可
惜土模特儿的脸实在是不敢恭维。洋妞的,老是拿一块块晒焦的肌肉卖健美。倒
是有几本日本美少女的不错,有几个拍写真的也还可以,只是脱得就有限了。

??突然一道人影从我身旁闪过,接着是一声轻笑。抬头一看,原来是小惠。小
惠是个大学生,从高中就开始在这里打工了,跟我挺熟的,有她在我就不愁没冰
咖啡了。她正端着些盘子杯子走向厨房,却又一回头,看到我在看她又是一笑,
「你喜欢这型的啊?」

??这小妮子居然嘲笑我?!那可不能轻饶了。我向她招了招手,她对着我嫣然
一笑,脚步却没停下。一会儿,她空着手从厨房出来了,走到我身边,甜甜地笑
着。「什么事啊?」

    我伸出手一拉,让她坐在我怀里,两手也环住了她的腰。她惊呼一声,但没
生气,似笑非笑地调侃我。「找我做什么?我的身材可没有她们好啊……」

    「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看到男人欲求不满就该躲远一点,你倒是来调戏我。
不给你点颜色瞧瞧,就算辜负了你的好意。」

??她格格娇笑,挣扎着想要跳下来,一双白生生的大腿晃得我眼花撩乱。我二
话不说,一只手已经在细嫩的肌肤上滑动起来,同时亲着她的耳朵和脖子。「嗯
哼……不要啦……你好不规矩。」她的腻声腻语,让人更想要侵犯她。青春的肉
体相当有弹性,但是我却顾不得多玩弄几把,忙着把手从短裙底下伸了进去。

??「嗯!」她抖了一下,银牙轻咬红唇。「你……你当真呀?」

    我舔舔她的耳垂,吹着气。「当然是真的。小惠,你高兴吧?」

    「我为什么要高兴?啊啊……」她连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因为我的另
外一只手也隔着衣服揉弄着她的胸部。

    「啊……这里不行呀……」

    「不行你叫那么大声?」

    「我忍不住呀……啊!别那么粗鲁。」

??「嘿嘿!更粗鲁的来了。」

    「不要……啊哈……」

    轻轻巧巧地揭开湿淋淋的小裤裤钻进禁区,中指浅入浅出,快速地指奸着嫩
穴,拇指搓弄着肉核。另一手也不能满足于隔靴搔痒,把衣服愈掀愈高。

    「会被看到呀……」

    「那就让他们看吧!」

    客人虽然不多,除了我以外还有两桌。右边不远处有对中年男女,男的看了
一眼又一眼,惹恼了女的,吵了几句就结帐走了。左边隔着盆景有三个国中男学
生,口乾舌燥地翘首窥春。

??我将杂志推开,把小惠放到桌上,先脱了她的鞋子,然后卷下了碍事的三角
裤,开始舔弄少女的丰腴地带。

    「嗯……啊……你……你存心要我丢人现眼。」

    蜜汁愈舔愈湿,只有让她泄个彻底,才有办法弄乾吧?当下我解开西装裤,
掏出已经处于备战状态的肉棒,对准了嫩穴中央突破。

    「啊……」小惠忍不住大声娇呼,却把柜台的阿牛给引来了。

    「惠姊,什么事啊?」

    「没事,没事,你惠姊正舒服呢!去忙你的。」

    阿牛也才念高职,有点傻呼呼的,听外号就知道了。看到他惠姊玉体横陈,
掀高了衣服露出乳房,裙子被卷在腰间,下半身妙相毕露且有男根深入,他还要
问什么事。不过左看看右看看,小惠的神情虽是难耐,却也不像有任何求助的意
思。他搔了搔头,真地就回柜台去做他自己的事情了。

??小惠不是处女,不过性经验并不很多,肉穴依然紧凑,动作依然生涩。我提
着她的腿,肉棒进进出出,让雪白细嫩的乳房如布丁般地颤动着。她一手撑在高
高叠起的杂志上,一手就直接撑在桌上,侧着身子让秀发洒落。每当我重重地顶
到她穴心,她就抬起下 ,轻声地娇吟。

??突然我又向往起她的美臀来,就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着把屁股翘高,那对
奶子就印在桌上。我抚摩着小惠的圆臀良久,然后才挺枪入洞。插进去有湿热穴
肉包围,抽出来有凉爽的臀肉伺候,真是双重享受!我随手翻了翻杂志,找到一
个曲线均匀的全身美女。「看,你现在就跟她一样诱惑。」

    「啊!啊!差太多了。」

    「不会的,更何况你是活色生香呀!」

    「别说了……哟……」

??她愈来愈狂乱,我也想冲刺了。只是旁边还有三位观众,最精采的可不能跟
他们分享。我解开了小惠的无肩带胸罩,抛向他们那桌,跟着又抓起一旁的三角
裤,也扔给他们,他们争先恐后地伸手来接。

    「散场了,明天请早。」没想到这下子二桃杀三士,三个人竟然吵了起来。
我只好脱下小惠纤足上的那双白短袜,扔在那个没抢到的男生头上,向他们摆摆
手,「去!去!」他们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你怎么……把人家的……噢……噢……啊……」不想让女孩子埋怨的最好
方法,就是让她说不出话来。站着干有个好处,只要轻轻摆动就可以快速抽插。

    「啊……啊……啊……啊……」她叫声销魂,竟是连绵不绝。

    「小惠你叫得真好听!」我不禁如此称赞她,可是她却好像完全没听到。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柔软的穴肉一缩一放,让人忍无可
忍。

    「我也来了……」两个人大呼小叫着,泄成一团了。

??毕竟不年轻了,休息了好一会儿,我才从小惠身上爬起来。但是她还趴着,
彷佛是被我摧残得娇软无力,我不禁有种虚荣的成就感。

    「你怎么……就在里面……万一有了……」少女的哀怨是轻声细语,可是我
听起来却觉得雷声隆隆。

    「骗你的。」她探头瞧瞧我,吐吐舌头。「今天很安全啦!」说完觉得有些
不好意思,又把俏脸儿埋藏了起来。

??「你受到的教训还不够是吧?」她没有抬头,也没有开口,只是吃吃地笑着。

    「阿牛……」

    他没有大声回答,却是老老实实地跑了过来,「什么事?」

    「你还没有玩过女人吧?」

    「喂……你要做什么?」他看看小惠裸露的屁股,摇了摇头。

    「脱掉裤子,你惠姊让你试一试。」说着我拍拍脱掉一半的西装裤,示意他
也弄成这个样子。

    「讨厌!你不要乱来!」

    我可丝毫不理会她的抗议。「快点!」

    阿牛又看了看她,然后解开裤子,露出了半软半硬的童子鸡。

??我指着桌子的另一头,「到那边去。」然后把小惠翻过来,阿牛的阳具就垂
在她脸上。「用手把他弄硬。可不准你用含的哟!你都还没有含过我的。」

    「谁要用含的!」虽然不是很乐意,但她还是举起玉手爱怜地抚弄傻小弟的
鸡巴,搓得他渐渐硬挺灼热起来。

    「来吧!这边让给你。」我和他交换了位置,举起小惠的两条腿,「插进去
吧!」

    他顶了两下都没进去,却把小惠顶得娇呼连连。

    「等一下!阿牛等一下!让惠姊……」她突然闭口不语了,默默地伸手扶住
了今天的第二根肉棒,轻柔地导向入口。「可以了。」

    阿牛莽撞地使尽全身的力气一插。

    「啊……」小惠皱着眉头,一付不堪承受的样子。

??阿牛有些惶恐地看着我。

    「没事,前后摆动屁股,动作轻一点就是了。」食色性也,这种事就算是傻
阿牛也是一说就明白,有节奏地抽送着,脸上却充满了讶异。

    「感觉怎么样?」

    「好紧!好舒服!」

    「讨厌!不要乱讲!」小惠羞得满脸通红。

    「真的啦!惠姊我没骗你啦!」

    「哎呀!你这人真是!」

??这时候我刚发泄不久的小弟弟又开始蠢动了。我放下她的腿,摸她的脸,抚
弄她的秀发。「小惠,这根给你用含的。」

    「不要!」说是说不要,遭到冲击的她还是伸手套弄着,套了没几下就舔上
了,跟着又开始含。

    我一边享受小惠的樱桃小嘴,一边也没忘了招呼阿牛。「阿牛,你不喜欢惠
姊的奶奶吗?」他摇摇头。「喜欢。」

    哥儿俩一人分一只玩弄起来,小惠的哼声突然浊重起来。

    「阿牛轻点!你想要把惠姊的奶奶捏爆吗?」

    「喔。」他依言减轻了力道,小惠的哼声立刻变回又轻又软。

??「哈……哈……」小惠吐出了肉棒,大口大口喘着气。

    「想挨大鸡巴了吗?」她白了我一眼。

    「不想含了啦!」我推着她站了起来,然后走到她背候,把肉棒从小巧的菊
眼里凿了进去。

    「哎呀……怎么弄那里呀?」

    「不走后面,难不成两根都走前面?」

    「不能两个人一起来呀……」她肉紧得紧紧搂住阿牛,我有点吃味儿,手从
中间穿进去,握着她的乳房把玩。

??「喔……喔……」阿牛是第一次玩女人,能有这样的成绩,我觉得算很不错
了。

    「啊……啊……」童子热精喷在小惠穴里,她把头靠着阿牛的肩膀,激动地
抖个不停,差点把我给夹了出来。不过反正我也无意打持久战,趁着阿牛的东西
还没有软化以前,加紧抽插着微微发红的嫩屁眼。最后我抓奶的力量可能比阿牛
还大,在小惠无法克制的浪叫声中,我将浓精从她的肛门喷了进去,她也再度泄
了身,软绵绵地倚在我怀里。


                                (2)

??「欢迎光临!啊……」看到是我,小惠就浑身不自在。公式化地帮我点餐,
摆餐具,没事立刻就躲得老远。我心里头暗自好笑,却不点破。乖乖地吃了饭,
喝着愈喝愈少的咖啡。

??生意蛮清淡的,没多久就只剩下我一个客人了。老板不在,也没看到阿牛,
只有小惠一个顾店。好机会!我晃到柜台前面,她还在装没发现。

    「怎么今天老躲着我啊?」

    「哪……哪有?」

    不承认也没有关系,要兜圈子就来。

??「怎么没看到阿牛?」我故左右而言他,倒没想到给了她一个发作的理由。

    「你还说呢!阿牛辞职了啦!」

    「咦?为什么?」

    「哪还要问为什么!每天看到他尴尬得要命,他看到我也是古古怪怪的,当
然辞职喽!」

    我溜进了柜台里,「生气啦?」

    「没有!」她说她没生气,却板着一张俏脸,背对着我。

    「他古古怪怪的是不是还想要?」

    她转过身子,「人家是老实人,才不像你!」

    「喔……原来小惠喜欢阿牛啊……」

??小惠有个大弱点,从老板到熟客都知道,就是超级怕别人说她跟哪个男生一
对。

    「才不是呢……你不要乱讲话……」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不说就是了。」

    她急得两手往我身上乱拍乱打。「真地不是啦……」

    「逗你玩儿的。瞧你急成这样。」

    「哼!」又不理我了。

??「放心好了。」我贴着她的脸轻声说。

    「放心?」

    「我一个人也可以满足你。」

    她满脸通红地说:「讨厌!你在说什么呀……」都已经脸贴着脸了,强而有
力的手臂还会远吗?她想要逃跑,却被我搂个正着。

    「不要啦……」

    「不要什么?」其实我什么都还没有做,只是紧紧地搂着她。

    「你……」

    「不要这个吗?」我指的是把手伸进衣服里,揉弄柔软的乳肉。

    「不……不……」

    「小姐,我要两个奶油球。」

    「啊……啊……奶油球。」她已经不知所云了,看来比我想像中还要敏感。

??我让她转过身来,倚着柜台半站半坐。「手举起来。」她摇摇头不肯就范。

    「会被人看到的。」

    我想起那天的真人表演,忍不住笑出声来。「那三个小男生有没有再来?」

    「你还说!他们三天两头来,还一直用色眯眯的眼光看我。有一个还一直赖
着要我给他……」

    「给他什么?」

    「他说……都好。」

    「都好?上面的或下面的都好?」

    「对啦!知道就好了,还问。」

    「那你给他什么?」

    「哼!」

    「这样子就生气了啊?那天要不是我先打发他们回家,最后你一定是以一敌
五喔……」

    她惊恐地摇了摇头,「还不都是你害的。」

??「那就听你的,不脱衣服。可以吧?」

    她正要点头,却突然尖叫了起来,我的两只魔手端端正正地罩着软绵绵的三
角地带呢……很快小裤裤就离开阵地了,一只手派食指和中指钻进去沼泽搜索,
另一手就占领了丘陵。

    「啊……啊……不行啊!」她撑着柜台,身体拼命地往上抬,企图逃避我对
秘穴的攻击。不过再怎么抬,我只要一举手就可以继续淫弄她了,她还是只能娇
呼媚喘着。

??我停下来让她喘口气,因为等会儿要让她更上气不接下气。而且我总是得脱
裤子吧?

    「今天不行!」

    「为什么?不安全吗?」

    「你不会算啊!哪有天天安全的?」

    我动作毫不迟疑。「那就后面喽!」

    「不要……」她转身想逃,背对着我就等于是把菊眼面向我,我抱着她大腿
不放,脸贴着屁股又亲又嗅。其实还没亲到屁眼,不过她已经急坏了。

    「不行啦……等一下啦……我包包里有……有那个……」

    「有什么?」

    这下子我可好奇了,松开她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提包,打开一看,没有什么比
较特别的东西,除了……

??「咦……你跟男朋友不是分手很久了吗?」她低着头咬着嘴唇不肯回答。

    「是为我准备的?」我特地半蹲在她面前问。

    「是……是防止职业性骚扰的啦!」

    我嘿嘿呵呵地笑着,愈笑她的脸就愈红。

??「帮我戴上。」她拆开一个保险套,就要帮我戴上。

    「等等!你用手啊?」

    「不用手用脚吗?」她大惑不解。

    「用嘴。」

    「不要……」

    「不能不要。」

    「我不会啦……会吞下去的。」

    「那我吃亏大了!不然你先吹一吹,我就准你用手。」

    她白了我一眼,跪在地上,伸手轻握男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将肉棒含进嘴里。套了五六下她突然睁开眼睛看看我,发现我正面带微笑地在欣
赏,羞急得吐出了肉棒,嗔道:「你在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美女吹萧,不容易看到的耶……你都不知道你这个时候看起来有多美!」

    「不要看啦……」

    「不看可惜呀……」

    「你这人!」她拿我没辄,无奈地捧起了肉萧继续吹奏。

??小惠的萧艺并不高明,牙齿偶而会咬到龟头。不过很快地她掌握到节奏了,
吐出时并没有把龟头吐出来,倒是轻咬着阴茎刮着。香舌灵巧地卷动,轻柔地擦
着龟 。我一面享受着下体的趐麻酸软,一面轻抚她的秀发,看着她羞涩的淫浪
样,差点忍不住想抓住她的头抽插起来。

??「可以了吧?」她吐出了肉棒。

    「怎么?等不及了?」

    「都已经这么大了,再弄下去我怕会更大。」有这种说法吗?

    「那就用你指定的大小喽!穿雨衣吧!」

    她点点头,拿起套子帮我戴上。我把她按在柜台上,上上下下一阵抚弄。

    「要进入喽!」

    她咬着嘴唇,闭上双眼,两手抓牢,紧张兮兮地准备承受男性的冲击。

    「干嘛这样?又不是处女开苞。而且这可是小惠指定的大小喔……保证合身
的。」她就这样闭着眼睛笑了,嘴巴动了动,却听不到在讲什么。

??「啊!啊……哎呀!轻点啦……啊……啊……」一插进去,我就给她来顿麻
辣快打,煞煞她的痒。狂风暴雨的一阵抽插,风停雨歇时美人已经衣衫不整外加
秀发乱舞了。

    「还是吹太久了。」这是她喘过气来讲的第一句话。

    「你在吹气球啊?什么愈吹愈大!」

    「不是吗?」

    「来,瞧我的。」我卷起她的衣服,露出白嫩嫩的一对乳房,顺手拿起一旁
的奶油球,撕开倒在她的乳头上。

    「好冰啊!」左边倒一个,右边倒一个。

    「热胀冷缩,等会儿你的奶奶就会变小了。」

    「不会吧?」

??真要变小我才舍不得呢……我趴在小惠动人的胸脯上,吸吮香甜的奶汁。

    「讨厌!好痒喔……」

    她不用香水,但少女的娇嫩肉体就是有种淡淡的芳香,连奶精的味道都不一
样了。

    「你别处乱舔呀……」

    「这样就受不了了,以后怎么给宝宝喂奶?」

    「宝宝吃奶又不会到处乱舔。」

    「说得也是。」

    于是我含住嫣红的少女乳头,用力一吸。

    「啊哈……」

    「觉得怎么样?」

    「有点痛,又有点……不会说耶……」

    「再试一下……」试一下可不只吸一下,连续吸了好几下。

    「啊……别吸了呀……」

    我微笑着吐出湿亮的乳头,两手按着乳房,手指搓着乳头,肉棒也轻轻地推
送。

??「欢迎光临……」小惠正在若有似无轻哼着,听到这句话,全身都僵住了,
眼睛也直了。

    「稍坐一会儿好吗?办完事就来为您服务。」

    「你乱说什么?」她急得想爬起来,却被我牢牢按住。

    「现在不要动啊……嗯……」

    「别闹了!早点完事早点去招呼客人。」

    「不要啊……」

    我突然放开手,她一下子坐了起来,撞在我身上。她也顾不得下半身还连在
一起,抱着我转头就看。

    「你还真好意思这样子招呼客人呀?」

    「哪里有人?」

    「大概是不想等吧?」

    「你唬我?」

    「不相信就算了。」

    她又没把握了。「到底有没有啦?」

    「呵呵!如果是我,等再久我也要等。」说着我又顶了几下。

    她嘟着嘴。「是唬我的喔?」

    我捏捏她的鼻子。她拨开我的手,用力揉着。可不是我捏痛的喔……是她自
己撞上来时撞的。

??「不放心的话,就自己看店吧!」我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柜台上,再度
进入。

    「啊……好满啊……」

    「哪里满?」

    她惊觉自已无意中吐露了真正的感觉,羞得低头不语。我抓住她的乳房,将
乳头对准了柜台边缘。

    「会痛啊……」于是我又把乳房拉下来一点儿,柜台下乾坤妙手偷摸乳,客
人来了也看不到。小惠的样子倒像趴着在休息,哪晓得底下正被大肉棒奸淫着?

??「客人来了就自己说喔……」

    「说什么?」

    「欢迎光临呀……」

    「这样子哪能——啊!欢迎光临……」

    我用力干到花心,小惠突然这么一喊倒吓了我一跳。

    抬头一看,没人,莫非她想吓还我?低头一看,她把脸藏了起来,不过耳朵
看得出是赤红色的。

    「你干什么?」

    「别问了啦……」

    「爽到叫错啊?」

    「都说别问了嘛……」

    「好……不问。但是我每干一下你就要叫一声,不然我就不干。」

    「不稀罕!」

    「是吗?」

??干了许久,也有些累了,正好休息休息。插着穴,玩着奶,就是不动,她要
起来我也不放。

    「让我起来啦……」

    「我只说不干,可没说要拔出来。」

    「你!不拔出来会……」

    「有感觉?」

    「你存心整人!」她伸展着手脚,却还是一付浑身不对劲的样子。我要的不
多,只要她狂乱地叫春就好,所以就开始活塞运动了。

    她平均二到三下才给我「啊!」上一声,也算是七折八扣了。

    「不是这样叫喔……叫欢迎光临才对。」

    「哪有人这样子叫的?」

    「美少女服务生啊……叫不叫?」我又停下来了。

    「你讨厌!欢迎光临……欢……欢迎光临……啊……欢迎……」

??她这么热情地欢迎我,我当然要不停地光顾了。没多久她已经不知道在喊什
么了,疯狂地摇着头高潮了。她高潮了我可还没,因为有保险套隔着,比较没有
感觉。我只让她休息了一会儿,就又开始抽插起来。

    「啊!啊……你怎么还没呀?」

    「谁叫你要给我戴套套,这下子更神勇了。」

    「我不行了!啊……又来了……」

    「便宜你了!今天要让你爽翻天。」

    「不用啊……」小惠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前浪未平,后涛涌至,高潮迭起
地泄身连连。我虽然想和她同登极乐,不过还是慢了她好几拍才舒爽地发射。

??她被我翻回来后一直闭着眼睛娇喘。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一小袋
白浊。

    「奶精。」

    「你再乱讲话,下次我就拿这个泡咖啡给你喝。」她虚弱地笑骂着,却看到
我不怀好意地对她微笑。

    「你是说……」

    我点点头。

    「不要啦……」

    她看我不为所动,又继续撒娇。「直接进去就算了,你那个样子装起来,好
恶心喔!」

    「喔?你喜欢我直接发泄在你嘴里?」

    「不是啦……反正……哎!人家不要这样喝啦……好不好?」

    「那我帮你泡杯咖啡,调进去比较不恶心。」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伸手捏住套子,皱着眉头,仰起脖子,把冷掉的精液往嘴
里倒进去,用力咽了下去。然后苦着一张脸看着我,又吞了几口口水,才说道:
「去泡咖啡啦……」

??店员叫客人泡咖啡?不过反正材料都是现成了,很快地咖啡就端来了。小惠
喝了一口,表情更怪了。

    「还是有怪味。」

    「喝一小口就好,漱漱口,吞下去,再喝就没有怪味了。」

    她照着做了,虽然没有表示好喝,不过至少表情正常多了。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1 10:05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十夜·秀色可餐?作者:湿了耶


                            (3)

??再去那家店的时候,情况可就更恶劣了。小惠找到机会就用她那灵活的大眼
睛恶狠狠地瞪我一眼。咖啡别说了,就连晚饭都是老板端来的。看起来她是真地
恼了,可是我又没说她跟谁一对呀……

??离打烊还有一段时间,笑呵呵的老板就来了。「我先回家了,门窗记得要锁
好。」我虽然觉得有些奇怪,还是点头称是。

    「老板……」小惠愤怒地大声抗议,老板疼这个资深员工就跟疼女儿一样,
也不会怪她没大没小。脸上笑眯眯,手上抛着钥匙,打开门回家了。

??「怎么回事?」

    「哼!」

    「怎么了嘛!我又做错什么了?」

    「当然是你!还会有谁?」男女独处一室,基于礼貌也应该猪哥一番,想不
到今晚却是连碰钉子。

    「至少告诉我什么事吧!」

    她不回答,小嘴一噘,小手一指。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看到了一架摄
影机正对着柜台。

    「咦?那上次不就……」

    「啊……人家没脸见人了啦……」小惠哀嚎着。

??「别急!把带子拿回来就好了。」

    「老板都看到了啦……」

    「你怎么知道他有看?」

    「就是他今天找我,古里古怪地要我做事要小心点,我也不知道是做错了什
么,然后就听到……」

    「你在叫春?」

    「哼!」

    「叫到哪一段?」

    「你还说!」她气得拿糖包扔我。

    「会很清楚吗?」

    「不知道啦……人家哪里敢看!」

    「那你没有跟他要回来?」

    她傻眼了。「没有。他会给吗?」

    「总是得要啊……该不会现在他已经带回家去欣赏了吧?」

    「你不要乱讲!老板才不像你!」

    「好嘛!只有我是色狼。你把带子要回来,我们一起看。」

    「你大头啦……要回来我马上洗掉。」

??「别这样嘛……反正头一次就有很多人看过了。」

    「喂……你这算是在安慰我吗?」

    看她骂得也够了,现在就是要用肉体来征服她了。我一边跟她皮,一边就搂
搂抱抱起来。她不适地闪来闪去,魔手可没有丝毫退缩,向下一探。「咦?」今
天她都没有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没注意她居然是穿牛仔裤。

    「讨厌!看你还能怎么样。」

    「怎么不能?老板交待的,要小心,要锁门窗。那就可以脱光大玩喽……」
说着我把她横抱了起来,走到第一次让她玉体横陈的那张餐桌。

    「讨厌啦……老板才不是这个意思呢……」她人已经上桌了,衣服正一件一
件地被我脱了下来。

??小惠在餐桌上扭来扭去。「你……没锁门呀……」好吧!老板的指示总是得
遵守的。我走到门口,挂出「准备中」的牌子,锁好了门。

    回来一看,小惠已经跳了下来,三角裤已经穿好了,正在扣胸罩。我淡淡一
笑,走了回来,她顾不得穿其他衣服,倒退了几步。我没理她,伸手拉过另外一
张桌子并在一起。

    「你干嘛啦?把人家排好的桌子都弄乱了。」

    「并在一起比较大嘛……你躺起来也比较舒服。」

    她看我理所当然地准备奸淫她的阳台,简直是欲哭无泪。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重新脱她的小裤裤。她倒是配合地抬脚,只是嘴巴还不
服气,「为什么我非得跟你做啊?」

    「因为我会让你舒服啊……」

    「才不呢……」

    「不?不知道是谁舒服到亲哥哥、亲老公地乱叫呢……」

    「我才没有……」

    「你看看!你看看!爽到连叫了什么都忘记了。不然我们问老板好了。」这
时候我已经把小裤裤套在头上了,手伸到她背后解开胸罩。

    「不准再提那件事!咦?你干什么?」

    我动作加快,连胸罩也戴在头上了。

??「你三八呀……拿下来啦……」

    我听话地把胸罩拿了下来,把脸埋进罩杯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好香啊……」我在不知所措的小惠面前大表赞赏。「奶香四溢。」

    「你乱说!怀孕才会有那个啦……」

    「没有奶水,奶奶也可以香啊……」

    她羞得双手紧抱胸前,侧面对着我,双腿愈夹愈紧。后来大概是发现这种动
作无济于事,分了一只手出来遮住下阴。剩下一只手臂不太够用,头也低下来帮
忙。

??我拿下小裤裤,跟胸罩一起放在了椅子上。走到小惠面前,拉开她遮羞的双
手,还用调戏良家妇女的食指勾着她的下,抬高她的粉脸。

    「都做过了,还做得那么激烈,干嘛怕我看?」

    「怎……怎么样都会怕人看呀……」

??「不要怕,你很美,看不到的地方也很美。」随着我的接近,她渐渐变得无
法动弹。

    「这圆润的香肩……」

    「嗯!」

    我一面密密地吻,一面赞美着。「跟玉一样的色泽,柔细的肌肤……」胸部
是常常摸的,就省略了,只留下两只手在攀爬圣母峰。「可爱的肚脐眼儿。」

    我含住用力一吸,然后又用舌头去舔去顶。

    小惠格格娇笑。「讨厌!好痒喔……」

    「这毛……」讲到这里我突然放开她退后两步,上下打量了好几眼,微微一
笑。

    「你!你笑人家。」

    「我笑你什么?」

    「你笑人家……毛……毛多。」

??「冤枉呀……」我夸张地大叫着。「我是觉得形状很可爱。怎么你觉得自己
毛多吗?」

    小惠羞得低头不语。我靠近她,轻轻搔着标准的等腰三角形。

    「你是不是看别人的毛都比较少?」

    「几年前我有一次看到我表妹的,她都没有那么多。」

    「几年前,而且是表妹,不会长太多毛吧?」她抬起头来看着我。

    「真的吗?」额头贴着额头,鼻尖顶着鼻尖。

    「真的,小惠的毛不多不少,不像骚浪女人那种不见天日的森林,也不是没
长毛的小女生。」

    她安心地低头看了看,突然警觉两个人中间已经没有距离了,大力一推。

    「讨厌!你离我远点。」

??我可不会被她的佯嗔吓到,厚着脸皮继续对她毛手毛脚。「你这形状是天生
的,还是你有在修剪?」

    「修剪什么啦!哪有人这么三八的?」

    「天生的要长这么整齐可不容易呀……你好像是卷发的体质嘛……」我拉起
一根长而弯的耻毛玩弄着。「都不修剪,不怕穿泳装被看到吗?」

    她吃吃地笑着。「人家是旱鸭子,不穿泳装的。」

    「那三角裤呢?」

    「去你的!谁穿三角裤给别人看呀?」

??「是啊……」我把她放上餐桌,一双手轻快地上下游移着。

    「要嘛就全脱了,还穿个三角裤多碍事呀?」

    小惠笑得左闪右躲,我站到她双腿中间,上半身就随她去扭了,自己抢时间
把衣服裤子全脱了。「看,这个才叫毛多。」其实我的胸毛不怎么多,但吓吓女
孩子够了。

    她畏畏缩缩地伸手想摸,我却拦着她。「这种毛不是用摸的。」说着我整个
人就趴在她身上了。

    「好重喔……你干什么啦?啊喔……」趴好了当然就是对准顶进去,小惠全
身不由自主地伸展,她的乳头就跟我的胸毛磨来磨去。软软嫩嫩的乳头顶来顶去
十分舒服,她的感觉怎么样就不知道了,只是看到她直打哆嗦。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全身光溜溜的小惠,所以我们要用整个身体来做爱
喔……」

    小惠愣了一下,红着脸点了点头。本来想抚弄她玉背的手,因为被压在底下
移动困难,最后变成牢牢地抓着有弹性的屁股肉往自己靠紧,肉棒缓慢地进进出
出,不很用力却一定顶到花心,还要磨上两下。她的脚扣着我的腰,还上上下下
地乱蹭。同时紧紧地搂着我,手在背上滑动着。我找寻着她的樱唇,用狼吻将她
包容,小惠也热情地与我交缠、交缠、交缠、挣扎……终于她用力地将头别开,
然后大声喘着气。

??脸贴着脸,嘴也不停地在她的俏脸上亲着,她立刻吐出了醉人的呻吟声。我
稍微偏过头,看着她时而甜笑时而皱眉的娇颜。「感觉到肉棒在里面跳动吗?」

    「有啊……好热!好有力!」

    「小惠也很棒呢!一层层的皱褶都在按摩着肉棒哟……」

    「啊啊……别说。嗯……」她狂乱地摇着头。

    「小惠,要不要到上面来呢?」

    「嗯?」湿润的双眼看了看我,羞涩地点点头。

??餐桌不大,要翻身蛮难的。转一点,挪一点,好不容易把小惠翻到上头时,
她已经被顶得娇喘连连了。

    「要开始了吗?」

    「等一下。」既然她还动弹不得,那就由我主动好了,抓着她屁股的双手开
始画圆。

    「啊……不要嘛……让我来啦……」

    我要动她不依,我停下来她也只能趴着喘。

    「那你倒是快啊……」腰一用力,往上挺了三下。

    「啊!喔!啊!」她白了我一眼,咬着牙摆腰套弄着。

??两手闲着也是闲着,除了捏着她的臀肉以外,慢慢地也游进了她的屁股缝。
突然中指一伸,戳进了紧闭的小屁眼里。

    「哎!」她浑身颤抖,直翻白眼,肉穴不讲理地一缩,我差点就被榨出来。

    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开始一下接着一下地拔出插入。这会儿我有防备了,
舒舒服服地享受嫩穴肉紧的一缩一放。戳没有几十下,小惠就头一歪腿乱抖地泄
了。蜜泉涌出,浇了小弟弟一龟头。

??「还说要主动呢!一下子就浪得泄了身子。」

    「你赖皮!哪有这样子的,同时弄人家那么多地方。」

    我笑了笑,抱着小惠站了起来,回复男上女下的姿势。这回我用手肘撑着,
免得压扁了她……的那对可爱乳房。

??「小惠你好色!奶头凸那么高。」我一边舔弄乳尖的嫩肉,一边还取笑她的
敏感。

    「没有!没有!那个本来就那个样子的。」她连忙解释着。

    「不会吧?平常就那么凸?」

    「真的啦……什么时候都嘛那么凸。」

    我伸长舌头轻轻顶了顶,却没能够顶动。

    「就算有女孩子奶头比较凸,也不会没事就那么硬吧?」

    「硬……硬是你害的啦……谁要你老是不规——哎!」舌头讨不了好,手指
就下场助拳了。奶头再怎么硬,一样被拨得东倒西歪。

??没多久,她不但上半身轻轻摇摆,连下半身也开始不安了。这也难怪,还没
泄精的肉棒捅在刚刚高潮的蜜穴里,既不抽也不插,怎么不叫她浑身不对劲?

    「你……你拿什么东西塞在里面?」

    「就那根喽……还会有什么?」

    「你要是不动就拔出去啦……好难受。」

    「不要!」

    我很乾脆地一口回绝。

    「什么?」

    「拔出去哪里还有那么温暖的地方可以窝?」

    「要温暖的到处都嘛有。」

    「而且又那么紧凑。」

    「哎呀……紧的也很多呀……」

    「你是说后面吗?」她吓了一跳,不敢再讲。

    「凹凸不平,而且还多水。」

    「讨厌!别讲得那么仔细。」

    我把脸凑近她,她拼命别开脸躲避。

    「那你自己说啊……那是什么地方呢?」

    「那是……那是……阴户。啊……你不要整人了啦……」

    「那你要我怎么样呢?拔出去还是动起来?」

    粉拳落在我胸膛。「讨厌!人家连那种话都说出来了,你还……动啦!」

??我把肉棒拉到穴口,迅速地一杆进洞。她没有叫,却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干嘛啦?」

    「好……好有感觉。」

    「你今天怎么这么敏感?」

    「还说呢!你只要一碰到那边,就觉得好像要……要尿出来了。」

    「是吗?那这样呢?」

    所谓这样就是拔出肉棒用舌头舔,她激动得两脚乱踢,我连忙用手扳住她的
大腿。「啊哈……啊哈……」这是私处被舔弄的骚痒。「喔……喔……」这是阴
道被充实的满足。

??低头一看,鲜嫩的肉核没人光顾呢……那怎么成?于是我又得忙着搓她的阴
核。

    「不行了啦……受不了了……快停呀……我要……啊啊……」这是不久后小
惠的胡言乱语。而后就只有插穴的「滋!滋!」声,过了许久才听到她的轻声娇
喘。我也停止了活塞运动,专心欣赏小惠泄身的媚态,休息是为了能干更久的穴
嘛……

??小惠睁开湿润的双眼,满面娇嗔。「把人家弄得……」

    「快活似神仙?」

    她啐了一声。

    「要不要换个姿势?」

    「你还要?」

    「还没有射精,当然要喽!」

    她咬着嘴唇,不置可否。我扶着她站起来,肉棒少不了在穴里顶来顶去,小
惠又是连连颤抖。

??其实站着玩我是有目的的,因为抽送的角度比较前面,容易磨到肉核,磨不
到至少毛会搔到。空出两只手来,就可以对她上下其手。没想到还是不能如意,
因为干没两下小惠就腰酸腿软地要蹲下去了,我只好浪费一只手去搂住她的腰。

    「喂……怎么这么不禁干呀?」

    「你才奇怪咧……干嘛今天这么神勇啊?」

    「从来没听过你称赞我神勇呢……这样子我会更有力哟……」

    「好坏!」说是说坏,手却紧紧地搂住了我,脸也紧靠着我。奶贴着胸,不
适地扭动着。

??空出来的右手就跑到了她的屁股上,一半是摸,有时后还得帮忙抱抱免得她
站不稳。手在臀缝滑来滑去,嘴上还哼唱着广告歌曲:「戳屁眼呀戳屁眼,来戳
小屁眼。」

    「不要……不要……」她拼命甩着屁股想摆脱我的侵袭,前面就夹得更来劲
了。

??她说不要,我就偏要。假动作来个五、六次以后,她就比较不防备着我了。
我食指大动,一下子就吃掉了菊花。「啊……」不过也就只戳这么一下,因为戳
进去就不拔出来了,在里面东挖西抠的。

??小惠张大了嘴,不停地一开一阖,却没有发出声音来。屁股一直往下沉,像
是不这样就会有什么东西跑出来。我看她大概也差不多了,腰部加强力道也加快
速度。

    没想到我才刚刚觉得有点儿味道,小惠突然两手一松,整个上半身向后倒,
从被我揽住的纤腰开始往后一折,就像是在跳舞一样。没有晚礼服遮掩的胸部饱
满地挺立,迎风轻轻摇曳,乳头依照惯例直指天际。分泌出潺潺春水的蜜穴缩了
又放,放了又缩,浪潮泉涌,没能够停留在大腿上,一股股沉沉滑落到地面上。

??蜜桃熟到出汁了,总不能捣成渣吧!我将她扶起来紧靠着我,把两个软绵绵
的乳球压成又大又白的圆饼。

    「小惠,舒服吗?」她完全没有任何反应。我低头看她,她闭目倚着我的胸
膛,沉醉在连续高潮的快感当中。我用下巴顶了顶她的头,让她把脸仰了起来,
然后亲着她的小嘴,她也反射地与我交缠。等到我吐出她的香舌,她才无力地睁
开眼睛看了看我,然后又闭上眼睛了。

??「小惠,舒服吗?」还是没反应。

    我从来没有看过小惠这么娇弱无力的样子,不免有些慌张。两手紧一紧,又
摇了摇她的身子,最后乾脆再戳戳她的屁眼。

    「嗯啊!」她终于睁开了眼睛,白了我一眼。

    「什么啦?」

    「吓我一大跳。刚刚怎么都不理我?」

    「刚刚什么?」

    「咦?我刚刚好几次问你舒不舒服,你都没有反应。」

    她缩了缩脖子,吐吐舌头。「完全没听到。」

    「这么陶醉啊!那一定是舒服透顶喽?」

    她却摇了摇头。

    「咦?浪成这样还嫌不够呀?」

    她打了我一下,似笑非笑地望着我。「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了。」

    「原来是美到昏死过去喔……真是让你浪够本了。」

    「别老说那个字啦……」

    鼻子顶着她的鼻子,左右摇晃。「哪个字呀?小浪惠。」

    「讨厌……」

??「你舒服了,我可还没泄呢……」她为难地大力摇头,乞怜的眼光让人忍不
住想再摧残她。

    「再一次高潮,你一定会更过瘾。」

    「不行了,真地不能再来一次了。」

    「那不然……后面?」

    她推开我后退了几步,双手着屁眼。我甩甩沾满淫液的肉棒。

    「不然怎么办呢?」

    她瞪了我一眼。「好嘛……帮你吸嘛……」

    「这才乖……」我上前将她搂进怀里,她把脸靠在我胸膛上,歇了片刻,然
后抬起头来问我:「现在吗?」

    「你也可以再休息一下啊……」说着就把肉棒伸到她面前了。

    她握住肉棒,前前后后密密地亲了一轮,却没有含进去,也没有舔,把脸又
靠了上去,当真给我开始闭目养神了,只剩下小手还在轻轻抚动着。

??「你休息我也在休息,等会儿吸不出来可别怨我喔……」

    「你真是坏耶……」没奈何,小惠只好打起精神,将肉棒含了进去,使劲地
套弄着。我就撩着她散乱的头发,看她的小嘴怎么一鼓一鼓地吹着萧。刚熄下去
的欲火很快地就被她的媚态给烧旺了,这样子就享受不了多久了。可是我总不能
一边让她含肉棒一边看报纸吧?这样子时间再久也没有意思了。

??「小惠,小惠,停一下。」

    她连忙吐出肉棒,口水从龟头到红唇牵着丝,她也没有留意到。

    「什么事情?」真可惜!她一开口,口水就滴了下来,她还急忙一吸,不好
意思地伸手擦了擦嘴巴。

    「你好会含鸡巴喔……我都快喷出来了。」

    「那不好吗?」

    「我还想多爽一会儿呢……」

    她恍然大悟。「你好赖皮喔……」

    「小惠吹萧的样子很诱惑呢……不多看一会儿也太可惜了。」

    「不准你看!」她把双臂盖在我的肚子上,头埋到里面去黑箱作业,我当然
是立刻拉开她的手,把一切都摊在阳光下。她的脸上又添了羞怨二色,更是遂了
我的淫欲。撑不了太久,我终于要崩溃了。

??「来了!小惠,趁热喝吧!」话还没说完,热精已经出炉直入她的小嘴了。
她「嗯嗯呜呜」地似乎还想抗议,结果却是一口一口地吞下去,大概是觉得凉了
更不好吃吧?我拔出肉棒,上头还是白白黏黏的,我又耸到她嘴边。

    「等一下啦……」她伸出舌头把嘴角的白浊舔下肚子,然后又把肉棒吸进嘴
里,舔了个乾净。

    「礼尚往来,我也帮你收拾残局吧!」

    「不用了!」她慌慌张张地吐出肉棒,又顶到了她鼻子。

    「我自己来。等一下你再乱摸我又要糟了。」

    我笑了笑,捡起三角裤递给她,她用力地按着,大概是怕轻一点又会有感觉
吧?

??衣裤穿好,餐桌还原。小惠一言不发,把桌巾扯了下来。

    「桌巾要洗呀?」

    「废话!」她咬着嘴唇,狠狠地瞪着我。

    于是,这就变成了我们最后一次在店里做爱。以后呢?我总是这么说:「躺
在大床上等女孩子洗澡出来才是男人的浪漫。」然后就在她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以
前,拉着她的手去旅馆开房间了。


                                (4)

??刚推开门,就听到小惠在教训人。「不要老是胡思乱想,好好用功念书,以
后才考得上大学。到时候,像姊姊这样子的女生要多少有多少。」

    「怎么这儿的服务生还会教训客人啊?」

    「我就知道你今天会来。」穿着白衬衫、学生裙和大学服的小惠转了个身。

    「好不好看?」

    挨训的是那三个国中生其中的两个,心不甘情不愿地念着:「双面人。」

??「怎么今天穿这样?」

    「今天注册呀……」

    「很好看。」说着我就搂着她,亲了她的小嘴一下。

    「讨厌!」她推开我,看看后面的老板,老板装没看到。她又看看那两个学
生,两个学生用力鼓掌,她狠狠瞪了他们一眼。

??我看他们早就吃饱了,就问道:「怎么吃饱了还不回家?」

    「多看看小惠姊嘛……她只待到今天喔……」

    「咦?」我望着小惠,她点点头。我又望着老板。

    「老板,你怎么不留她?」

    老板只是笑笑。

    「哎呀!你不要为难老板啦……人家念大三了,功课比较重嘛……」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敢教训客人呢……」

    小惠脸一红,看看那两个学生,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学业重要,我也不便多说什么,照旧点餐吃饭。那两个学生倒是不时叫她过
去,说几句玩笑话,找些机会摸摸她的手吃点豆腐,只敢毛手不敢毛脚。后来小
惠赶他们回家,他们牵过她的手吻了吻手背,才依依不舍地离去。其中一个出了
门又推门进来问:「小惠姊,没有礼物吗?」

    小惠红着脸啐骂着:「你想得美喔……」那个学生才嘻皮笑脸地跑掉了。

??打发掉那两个学生,也没别的客人了。小惠东忙忙西忙忙,然后就跑到我面
前坐下,看着我吃饭的样子。

    「好不好吃?」

    「吃完饭再吃。」

    「讨厌!」

    「晚上有没有节目?」

    她笑着摇摇头。

    「请你去吃宵夜?」

    「可是人家想陪老板聊聊天呢……」

    这小妮子想刁我?「一起去嘛……吃个宵夜再去唱歌。怎么样?」

    她歪着头想了想,那娇俏模样真是可口极了。「我问问看。」说着就跑去问
老板了。老板当然没有意见,只是坚持他要请客。争执了老半天,最后才决定他
请宵夜我请唱歌。

??宵夜就不必多说了,反正大庭广众下也不能做什么。老板总觉得吃宵夜花不
了多少钱,就叫了酒,喝得微醺。小惠是主角,少不了也喝了几杯,脸颊红扑扑
的,只是不知道奶球跟屁股蛋儿是不是也白里透红。我喝这几杯当然不会醉,要
乱性倒是刚刚好。

??进包厢唱没几首歌,我就不安份了。搂过小惠坐在我旁边,开始摸摸大腿,
捏捏乳尖。一会儿手已撩起了卡其色的学生裙,畅快地侵袭着柔软的少女禁区。

    「老板会看到呀……」她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哀求着。老板假装专心唱歌,
但是却一眼又一眼地瞟着暴露在外摇摆不休的雪白大腿。

    「老板对你那么好,你不给他尝点甜头?」

    「才不呢……老板没有你那么坏。」

    「是吗?他正在偷看你的大腿喔……」

    小惠半信半疑地偷瞄一眼,刚好看到他大大地吞了一口口水。

??当下她羞得无地自容。「怎么这样?」

    「你专心唱歌,这样老板才能装成没事的样子。」

    「嗯……」她回答得很艰难,因为我已经掏出肉棒从裤缝塞进她的肉缝了。

    「不能叫,好好唱歌,让老板欣赏一下你的青春肉体。」

    她又怎么唱得下去?唱两句就要哼一声。老板也从假装唱歌变成在喃喃自语
了。

    我把衬衫下摆拉出来掀高,接着又把她的胸罩推上去。两只乳房露了出来,
却又被掉下来的衬衫遮着一只。我为了保障老板的眼福,就揉着这只乳房,往前
一挤的时候,就顶开衬衫让老板看看乳头和被捏成葫芦形的乳房。另一只乳房就
随他看了,虽然也是晃来晃去不容易对焦。

??「你看,老板硬起来了。」小惠已经半躺在沙发上了,说是唱歌姿势着实奇
怪,说是要考察老板的帐篷还差不多。

    「慰劳慰劳他吧!」说着我坐近老板那边,小惠的脸就被送到帐篷前面。

    「小……小惠……」老板眼睁睁地看着小惠掏出老鸟,含进鲜红的小嘴里。

    「喔……喔……小惠好乖!我老婆都……喔……不肯。」老板第一次享受口
交的滋味,沉不住气,没多久就按着小惠的头,肉棒狂小嘴,痛快地泄了她满嘴
浓精。

??这下子我可就不想边干边亲了。脱下小惠的学生裙,三角裤挂在脚上,解开
白衬衫的扣子,松开胸罩。然后让她面对老板撑着,美乳和胸罩垂着,我就撩起
大学服奸进了小嫩穴。

    「制服会皱呀……」

    「我帮你送去乾洗。」

    「你——啊……」老板也忍不住伸出手摸弄悬空摇晃的少女嫩乳。小惠不知
道是不是醉了,狂乱地摇头娇吟着。

??突然我拔出了肉棒,朝着菊眼一顶而入。

    「哎哟!你这人!怎么老喜欢弄那里?」

    「你待会儿不给老板开开荤吗?先帮你通一通嘛……」

    「老板,你看他欺负我啦……」

    「看?看哪里?」老板已经被那对奶给迷住,玩得连话都没有听清楚。

    「讨厌!你们一起欺负我……」

    「那是待会儿的事。现在先让老板来试试新口味吧!」

??老板听我说到他,才好像清醒了些。「什么?」

    「老板大概没有玩过老板娘的后庭花吧?今天小惠可以陪你玩喔……」

    「小惠,是真的吗?」那种惊喜的表情,真是让人无法拒绝。

    「我……」

    当然小惠也不能说出「要就快上」这种话,那就我来替她答应吧!

    「来啦!我们也常弄,没问题的。」

??我拔出了肉棒,让出位子给老板,顺便掰开小惠的屁股。「老板你看,这么
红红嫩嫩的小屁眼,多可爱!赶快来吧!顶进去你才知道痛快。」

    老板只是点头,喜孜孜地跑到小惠后头,双手把玩着白屁股,然后扶起再度
勃起的肉棒,狠狠地一戳到底。

    「噢呜……」小惠大声呻吟,老板都戳到底了还快乐地用力顶着。

    「老板不要顶那么用力啦……」

    「弄痛你了喔?对不起!对不起!老板轻一点。」老板安慰着她,同时也轻
轻抽送起来。我却跑到小惠面前,看着她直笑。

    「看什么?」小惠嘟着嘴。

    「看你被老板戳屁眼是什么表情啊……」

    「哼!」嘴嘟得更高了。我冷不防亲了她一下。

    「哎呀!」她吓了一跳,向我耸了耸下巴以示抗议。我趁机又亲了她一下。

??肉棒胀得难受,急着想进小惠的温柔乡。于是我便躺进小惠双手中间,倒挤
了进去。她的手脚都被我的身体撑开,重心愈来愈不稳,慢慢地向前倒,全靠我
把她撑着。

    「老板,让一让。」老板让出了个位子,我就变成躺在他们两个胯下,肉棒
对准了小惠的蜜穴。

    「不行呀……你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还不知道吗?我没理会她的抗议,只是招呼老板向下压。小惠还想抵
抗,可是手脚分太开了,完全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我又把撑着她的手放开。

    「啊哟……」僵持了一两秒,她的小嫩穴将大肉棒套个正着,穴心软肉紧抵
着龟头,两个肉包也压在我胸前,舒服极了。

??「哗!两个人一起喔?」老板都已经完成我交待的任务了,才开始讶异一个
女孩子可以让两个大男人同时进入。

    「是啊!老板,你在上面,要麻烦你多出点力了。」

    「哪里的话?我才应该谢谢你让我跟小惠做呢……」

    两个男人正在客套,小惠却用硬硬的凸乳头磨着我以示不满。

    「你们……你们两个……」

    「不是要我们一起欺负你吗?」

    「你乱讲啦……噢……」

    后面是持续的冲击,前面有偶发的暗袭,她失控地将脸颊贴着我乱蹭。我享
受着她光滑细嫩的肌肤,一面还舔弄着她的耳朵和秀发。

??老板突然拔出肉棒,大口喘着气。小惠也无力地软在我身上,让芳香的娇喘
一口口往我脸上喷来。「好紧喔!差点就出来了。」老板解释着,我则是颇有同
感地点点头。

    「我可不可以……弄前面?」

    「前面也是很紧的,不会比较轻松呢……」

    「不是啦……我是想……没有从前面来,好像没有做过的感觉。」他这么说
的时候,竟然有些难为情。

    我抱着小惠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让老板躺在我原先的位子上。然后就像是给
小孩子把尿那样,我让小惠将上半身倚在我胸前,两手从她的膝盖弯伸进去将腿
抬高,隐私的三角洲完全暴露。抱着她爬上沙发就有点辛苦了,不过我还是顺利
地把小惠抱到了老板身上。老板扶住肉棒,我缓缓将小惠的插座放到了插头上。

??「喔……」不是小惠在娇呼,而是老板的衷心赞美,小惠还紧咬着颤抖不已
的嘴唇呢……

    「真地是很紧,还会咬肉棒咧!这个就是名器吗?」

    「不知道耶……不过这菊眼也不会比较差喔……」说着我将小惠往前微倾,
压着她的腰让屁股往后翘。手滑下去把臀肉掰开一边,另外那边却跟着跑过来,
我连忙把肉棒顶过去阻止,就这样只靠一只手的帮忙把肉棒凿进了屁眼。

??我放开她的屁股,让她把肉棍夹得更紧。双手都跑到前面去,握着乳房捏弄
着。小惠整个身子弓了起来,再也咬不住樱唇,大声呻吟着。其实我是有些吃味
儿,舍不得让老板享用小惠的甜腻的娇颜和那饱满的少女嫩乳,故意不让她趴下
去。老板也不觉有异,只是拼老命挺着腰,偷个空就摸摸逃出掌握的乳房前端。

??「插进去是又热又紧,拔出来连肉都翻不出来,只是旁边胀起来而已,放射
状的小细纹都撑平了。」这当然不是实况转播,而是多次观察的结论。

    「讨厌!讨厌!讨厌!」小惠羞急得只是乱骂。我把脸凑了过去,想到她刚
刚嘴里并没有吐出男精的味道,就有点儿心动,伸长嘴巴寻找她的红唇。她主动
地迎上来任我深吻,但一会儿甩头时又「啧!」一声地躲开了狼吻,我就舔弄着
她的粉颈。

??我偷偷把嘴伸到她耳边问她:「什么时候处理掉的?」然后又把耳朵凑到她
嘴边。

    「不告诉你。呼!」她不但不说,还趁机对我吹了一口香气。我看到桌上的
杯子已经少了半杯水,只是竟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喝掉的。

    「你真好用!」说完我舔了她的耳朵一下。

    「不要乱讲话!」

??这头我们正在讲悄悄话,那头老板却开始大声嚷嚷。「你们快点起来!我快
要丢了!」

    「丢在里面吧!她今天很安全。」

    「你在胡说什么!」

    「你的底细我还有哪里没摸清楚的?」

    小惠脸一红,来不及抗议,老板已经怪叫连连地泄了。

    「我们也一起来吧!」

    「谁要跟你我们?啊……啊啊……」

    老板的肉棒还在里喷着,后面的我则是一下下地冲撞,一只手还探到下头搓
着小惠的阴核,她哪里受得了?叫着叫着几乎已是在哭了,纤腰不停地往下落,
屁股肉都在微微地颤抖。

    「人家不行了……」小惠的娇啼和我的怒吼混成了一片,我同时射进她屁眼
里,热腾腾的精液烫得她像触电般地抖动。

??十二只手脚好不容易理清楚了,三个人并排着坐在沙发上。「好渴喔……」
我和老板不约而同把下半身一挺,小惠睁开湿润的双眼,却看到两个人的丑态,
气得举起小手就打。我一下子接住她的手大吃豆腐,她连忙挣开,又要打老板,
老板早跑了。我趁机端起那半杯水喝个精光,她看到了又想打我,却被我轻轻搂
住,嘴对嘴把水哺进了她嘴里。

     ***    ***    ***    ***

??送老板上计程车,老板似乎想说什么,却只是不好意思地叫小惠要常回来。
目送着他的离去,我又拉起了小惠的手。「第二摊?」她轻轻摇着头。

    「我也要跟你说再见了。」

    「这么早?」

    她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是真地要说再见了。」

    「嗯?」

    「以后我不来打工了,你还找得到我吗?」

    「我还是可以约你出来呀……」她再度摇着头。

    「要念书啦!连打工都辞掉了,哪还会出来跟你鬼混?」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大三拉警报了,你不觉得我也该认真找个男朋友了吗?」

    我好像听出些了什么弦外之音,故意冷冷淡淡地「喔。」了一声,却又用眼
角的馀光瞄她,果然让我看到了她脸上一点点失望的表情。

??「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吗?」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笑着说:「谁知道呢?说不定哪天就在路上
遇到了。」

    我色急地摸着她的手。「遇到了还能巫山云雨一番吗?」

    她一呆,努了努嘴。「说不定我都已经是老太婆了才遇到你呢……」

    「你是老太婆,我是老头子,摸摸过过乾瘾也好。」

    她被我逗笑了。「你就是想占人家便宜。」

    「真要是钓到乘龙快婿了,别忘了给我一张帖子。」

    她突然猛摇头,边摇头还边笑。「那可不成!到时候你要给我来一个告别单
身派对,我可吃不消。」

    我动情地靠近她。「那不好吗?」

    她向后躲开了,甜甜地笑着。「到时候大概会觉得对不起老公吧?」

??她这么说,这一局我也该认输了。「那,最后再亲一下。」说着向她伸出了
双手。她大方地投入了我的怀抱,仰着脸闭上眼睛让我在嘴唇上啄了一下。「离
别之吻。」

    她则是扳低了我的头,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祝福之吻,你也要赶快找
个好对象喔……」

    「我会找个不比你差的。」

    她苦笑了一下。「那,再见了。」

    「再见。」

??她缓缓退开了几步,向我摆摆手,转身走开,脚步虽慢却丝毫不迟疑。我就
偷偷摸摸地跟在她背后,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然完全没有发觉。

??走了一小路,她突然停了下来,我差点一头撞上去。她一转身看到我,吓了
一大跳。

    「嗨……我们又见面了。」说着我拉起她的手。「去做爱做的事吧!」

    她甩开了我的手,脸上的神情又是恼又是喜。「你刚刚都是在逗我的?」

    「谁要你跟我玩这种以退为进的把戏。」

    她低着头,玩着大学服的衣角。「你总不能要我女孩子主动吧?」

    我弯下腰,伸出手,食指倒指着自己。「这是干什么?」

    「不比小惠差的女孩儿,我有这个荣幸当你的男朋友吗?」

    她一脸欣喜,却还想要装矜持,低头咬了咬嘴唇。「我考虑考虑。」

    「还要吊我胃口啊?」

    「又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的。」

    「当然是真心的!」

    她白了我一眼。「这时候你当然会说是真心的。是真心的还老是和别的男人
一起欺负我。」

    原来她是在不甘愿这个。「那是因为没有归属感嘛……你又不是我的,就不
会想要霸下来自己玩啊……」

    「那以后呢?」

    「以后当然舍不得分给别人喽……我天天去学校插国旗宣告主权,谁敢吃你
豆腐我就扁谁。」

??她一听大惊失色。「不行!你不能跑去学校找我,会被别人指指点点的。」

    「这回是真正的男女朋友,干嘛怕别人指指点点?」

    「不要啦……」

    「那你整天在学校,我们只有晚上才能见面,我怕你会被追跑呀……」

    「不会啦……你不能去学校啦……」

    「除非……」

    「除非什么?」

    只要能不被说闲话,我看她什么条件都会答应。

    「除非我们整个晚上都在一起。」

    她小脸红通通的,看着地面连动都不动。

    「怎么样?」等了老半天回答,瞪得眼睛都快脱窗了才看到她点了点头。

??我欢呼一声,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迈开大步。

    「你要把人家抱去哪里嘛?」

    「抱去你家呀……」

    「不是这个方向啦……」

    我向后转了一百八十度,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大步前进。

    「叫车子啦……那么远,你抱我走呀?」

    我笑嘻嘻地放下她。「你要是不带我去你家,我还真不知道你住哪里呢……
到时候就只好天天去你学校站岗,看能不能偶然遇到你了。」

    她瞪着我老半天,才轻声地说:「偷亲睡得跟小孩子一样的大男人,然后帮
他准备早餐,是女人的浪漫。」

    我紧紧拥抱着她。「这一摊一定要痛痛快快地射。我要射在你脸上。」

    「不让你射!」她娇媚地驳回。

    「我要射在你胸脯上。」

    「不让你射!」

    「我要射在你小穴里。」

    「不让你射!」

    「我要射在你的小嘴里。」

    「你不要闪到腰明天爬不起来。」

    「我要让你下床时脚开开合不起来。」粉拳攻击又来了。不过什么声音都没
有,因为她的小嘴已经被我封住了。

??还说什么女人的浪漫呢……睡得像小孩子一样的是她,被我偷亲的是她,准
备早餐的则是我。她下床的时候,当真是脚开开的,我哈哈大笑,她则是羞得直
瞪我。

               【全文完】

***********************************
??湿了耶:「这是我的第一篇小说……台下不要嘘!其实呢!这是我第一次想
要把脑海里的某种想法写成小说。结果最先写出来的反而是我爱辣妹了。」

??路人:「这么说,这一篇才是一切的开始罗。」

??湿了耶:「刚开始只是在写一个艳遇。但好女孩一再任人白玩实在太不合理
了。于是有妇之夫变成了单身汉,结局也喜剧化了。转得好硬。」

??YSE99:「这个嘛!大家都知道是因为某个人的关系,所以硬转的,责
任不在湿了耶兄身上。」

??湿了耶:「呵,有没有人发现男主角没名没姓?别问我,我不知道。小惠也
不知道,男主角也只知道她叫小惠。奇怪的交往模式。」

??YSE99:「这样的交往还有这种结局,真是转得好硬啊!」

??湿了耶:「不管硬不硬,我在此声明,此篇仅供外转至元元,不授权其他站
台转贴。」

??鹰魔:「希望大家照办,现在继续进行十日谈的第十一夜·疯狂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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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2 10:06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十一夜·疯狂传说 作者:YSE99


                   十日谈(一届)第十一夜·疯狂传说


作者:YSE99
时间:2002/11/01
来源:巨豆情色网

                            作品相关

  登场人物:

  阿妮塔:比奥提王国的公主,由于父王年老多病而摄政,以仁慈开明的手腕
统治她的王国,是王国实际上的统治者。

  娜塔西娅:比奥提王国已故的宰相米诺拉公爵的女儿,阿妮塔公主最信任的
侍从长,精于内政和外交。

  奥丽雅:被称为「比奥提之花」的平民出身的比奥提军司令官,与娜塔西娅
一文一武辅佐阿妮塔公主。

  卡洛斯:比奥提王国的附属国雷普的国王,利用邪恶的异生物兵团的力量发
动叛乱,为人狡诈残暴。

  库鲁:卡洛斯的卫队长,一个嗜血如狂的暴徒。

  查理:统治巴隆特里公国的大公,阿妮塔公主的堂弟,曾想娶奥丽雅为妻但
遭拒绝,一个冷酷无情、野心勃勃的家伙。

  背景:

  这是一个虚幻的世界,昌明的科技和愚昧的迷信并存,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
念,没有古代和现代的区分,是幻想任意驰骋的世界。

  「塞克斯」是一个在比奥提王国统治下的大陆,由强大的比奥提王国和无数
臣服于它的小藩国组成。王国现在的统治者是贤明的阿妮塔公主,公主的父亲—
—老国王年老体弱,十年前中风後一直卧床不起,王国的一切军政事务就都交给
了年轻的阿妮塔公主。摄政的阿妮塔公主不仅年轻貌美,而且聪明过人,大陆在
她仁慈贤明的统治下已经享受了十年的和平,但一场残酷血腥的战争打破了塞克
斯的安宁。

  发动这场战争的是比奥提的属国雷普,雷普的国王卡洛斯在少年时曾经做为
人质在比奥提度过了二十年。比奥提的老宰相米诺拉公爵曾建议阿妮塔公主除掉
这个从小就不时显露出豺狼本性的少年,但仁慈的女王没有听从老宰相的建议,
而是放卡洛斯回国继承了雷普的王位。

  卡洛斯即位後表面恭顺,背地里却加紧招兵买马,并利用被王国法律禁止的
非人道的基因技术将士兵改造成变异的强壮残忍、失去理性的异生物。

  经过几年的精心准备和策划,卡洛斯终于悍然发动了对比奥提王国的战争。

  在战争初期,卡洛斯的异生物兵团连连获胜,几乎使比奥提的军队失去了抵
抗能力。但後来阿妮塔公主听取了娜塔西娅女公爵的建议,采用了具有毁灭性的
核爆武器,并由于奥丽雅等将领的出色指挥,逐渐扭转了战局,使战争进入了相
持阶段。由于比奥提王国的国力远比卡洛斯强大,所以战争如果相持下去,比奥
提获得最终胜利只是时间问题。

  此时的卡洛斯突然提出了议和的请求,尽管奥丽雅等将领极力反对,但阿妮
塔公主考虑到旷日持久的战争给整个大陆人民带来的巨大创伤,还是接受了卡洛
斯的求和,派出了她最信任的侍从长娜塔西娅做为使者前往雷普。

  故事就此发生……


                              (一)

  雷普的王宫中,一个身材瘦弱、满头黑发的男子坐在奢华的王位上。他的脸
色苍白,好像是身泄重病一样,醒目的鹰钩鼻子上方的两只眼睛不仅小得可怜,
而且目光暗淡无神。他的头上戴着一顶巨大的王冠,几乎和他的头一样大,使得
他的样子就好像一个在戏剧里出场的小丑一样滑稽可笑。但这个瘦小滑稽、面带
病容的男子正是塞克斯大陆上最令人谈之色变的野心家——雷普的国王卡洛斯。

  「把我的俘虏带上来!」瘦弱的卡洛斯的声音却出奇的洪亮。

  随着王宫门外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两个身材魁梧的卫兵架着一个被五花大绑
的年轻女郎走了进来。

  被两个卫兵押进来的女人大约二十七、八岁,身材苗条修长,双臂被反扭到
背後用绳索胡乱地牢牢捆绑。这个女子在被俘前显然经过了激烈的反抗,她身上
穿着的华丽的雪白的长袍被揉搓得皱皱巴巴,还沾上了不少尘土,一头栗色的长
发也凌乱地披散下来。这个女子俏美的脸上充满了愤怒的表情,美丽的月牙眼瞪
得大大的,被两个士兵架着的身体使劲地扭动挣扎着。

  「跪下!!」卡洛斯身边的一个军官看到女俘虏在他的国王面前依然无礼的
站着,大声喝道。

  那个女人仍然倔强地站着,但架着她的士兵狠狠地踢着她的膝弯处,按着她
的肩膀迫使这个女人跪了下来。

  「放开我!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卡洛斯!你这个大骗子!你怎么敢这样对待
我?!」

  被卫兵按着肩膀跪在地上的女人仍然不屈不挠地挣扎着,一边扭过怒气冲冲
的俏脸怒骂着卫兵,一边冲着王位上的卡洛斯大喊大叫。

  卡洛斯看到被硬按着跪在台阶下的年轻女郎,俊俏秀美的脸上因为气愤已经
涨得通红,曲线美妙的身体在绳索的捆绑下激烈地扭动反抗着,他苍白的脸上也
逐渐泛起了一点血色。

  「娜塔西娅小姐,请息怒。我的手下对您无礼,我一定会惩罚他们。其实我
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只要娜塔西娅小姐按照我的意思去做,我就会像对待贵宾一
样地对待您的。」卡洛斯的声音平缓,尽量表现得彬彬有礼。

  「卡洛斯!你别再打什么鬼主意了!我不会再上当了!!你赶紧放开我,否
则公主的军队一定会把你这里夷为平地!!」娜塔西娅声嘶力竭地尖叫着,身为
公主的使者来到这里却被当成了阶下囚对待,令一向文雅的娜塔西娅感到受到了
极大的侮辱,愤怒得几乎失去了控制。

  看到台阶下的女俘虏根本不理会自己的劝告,拼命叫骂着,卡洛斯好像感到
很无奈的样子。他拍了拍手,一个身材高大的巨人从屏风後面走了出来。

  「库鲁,看来我们的女公爵现在很不适合交谈。我把她交给你了,你去让她
心平气和一些。」卡洛斯用一种似乎很忧虑的眼神,看着台阶下被捆绑着的娜塔
西娅,然後满脸无奈地对那巨人说道。

  「是,陛下!我一定会让这个女人变得很安静的。」那身材魁梧高大的巨人
轻轻地说道,然後朝着台阶下的女俘虏走去。

  被按着跪在地上的娜塔西娅听见沉重的脚步声,抬起头看着走向自己的这个
相貌丑陋的巨人,忽然发出一声惊叫!

  「库鲁?是你!?!」

  娜塔西娅忽然想了起来:原来这个名叫「库鲁」的巨人曾经是阿妮塔女王的
侍卫,後来因为残酷地奸杀了一名公主的侍女而被捕入狱。本来按照法律,库鲁
应被处以腰斩之刑,但恰巧那时赶上了阿妮塔公主大赦,因此这个家伙只被处以
宫刑後就被释放了,从此不知去向。

  娜塔西娅没想到库鲁逃到了卡洛斯这里!但她一想起这个家伙当初不仅强奸
了那个侍女,还残忍地将那个可怜的姑娘活活地开膛,吃掉了那侍女的心和乳房
的野蛮手段,就令娜塔西娅感到浑身发冷,不禁哆嗦了起来。

  「嘿嘿,娜塔西娅,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我吧?!」

  「库鲁!你、你想要干什么?!」看到库鲁满脸狞笑地站在自己面前,惊恐
的娜塔西娅的声音都开始发抖起来。

  「尊贵的女公爵,我会让你学会如何对卡洛斯陛下说话的!」库鲁盯着被吓
得浑身发抖的美丽女人,恶狠狠地说着。

  「带上这个女人!跟我来!!!」库鲁对架着娜塔西娅的两个卫兵说着,大
步流星地走出了王宫。

  「放开我!!卡洛斯!你这个混蛋!放开我!!」被两个卫兵抓着肩膀拖向
王宫门外的娜塔西娅惊恐愤怒地尖声叫喊着,修长的双腿胡乱地踢蹬着。

  「唉……可怜……」卡洛斯目送着美丽的女公爵被两个卫兵像拖麻袋一样粗
鲁地拖出了王宫,好像很惋惜似的轻轻叹息着。

     ***    ***    ***    ***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充满着一股腐烂血腥的气味,美丽的女公爵娜塔西娅双臂
被高高地举在头顶,双手被一根粗粗的绳索牢牢捆着,被全身悬空地笔直的吊在
梁上。娜塔西娅睁大惊恐的双眼,看着地牢四周墙壁上挂着的那些可怕的刑具,
长袍下的身体不住地发抖。

  地牢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皮鞭、夹棍、镣铐、烙铁、木马和其他娜塔西娅不
知道名字的古怪刑具,几乎每一样都是娜塔西娅没有见过的。那些刑具上还沾着
斑斑的血迹,散发着一种血腥的气味,一想到这些残酷的刑具将可能用到自己娇
嫩的身体上,养尊处优的女公爵就几乎要当即昏了过去。

  地牢的空气里充满了一股难闻的潮湿血腥的气味,令娜塔西娅一阵阵作呕。

  而现在整个身体都被吊在了空中,使娜塔西娅感到被绳索捆绑着的纤细的手
腕,也开始阵阵地酸痛。经过了一阵激烈而徒劳的挣扎,现在娜塔西娅已经开始
感到有些精疲力尽了,只能沉重地喘息着,精巧的鼻梁上渗出了点点汗珠。

  库鲁在一旁看着被吊起来的女俘虏已经不再那么发疯似的挣扎了,他从墙上
摘下了一根大拇指粗细的皮鞭,狞笑着朝着惊慌的女人走来。

  「贱女人!你现在後悔还来得及!!」

  库鲁一边说着,一边在娜塔西娅眼前甩着手里那恐怖的皮鞭,发出阵阵渗人
的「啪啪」声。娜塔西娅感到一阵惊慌,但她还是竭力保持镇静,愤怒地瞪着面
前的巨人说:「库鲁!你赶紧把我放下来!!我、我是王国的使者,你们不能对
我这样!」

  「哼,愚蠢的女人!什么使者?!落到了我手里的就都是囚犯!我会让你明
白的!!」

  「啪!」皮鞭带着呼啸沉重地落在了娜塔西娅的後背上!

  「啊!!!」娜塔西娅本来还期望卡洛斯让库鲁把自己吊起来,是吓唬吓唬
自己,但皮鞭抽打在她後背娇嫩的肌肤上的火辣辣的疼痛,立刻将她最後这点幻
想抽得粉碎,凄厉的惨叫从女公爵的嘴里脱口而出!

  「该死的贱女人!我最讨厌囚犯这么大呼小叫!!来人,把这个贱货的嘴堵
上!!」库鲁恶狠狠地骂着。

  「不!混蛋!!放我下来……唔唔……」娜塔西娅的尖叫很快变成了含糊不
清的呜咽,一个精赤着上身的壮汉走上来,将一块不知堵住过多少受刑的囚犯嘴
巴的破布塞进了娜塔西娅的小嘴里。

  「哼哼,看你这个贱人还怎么叫!!好好尝尝我的鞭子吧!哈哈哈!!!」

  看着眼前满脸惊恐的美丽女人,被吊起来的美妙身体慌乱地扭动摇摆着,库
鲁的眼里射出野兽一样凶残冷酷的光,挥舞起了手中的皮鞭。

  阴暗的刑房里立刻充斥了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沉闷的「啪啪」声,受刑的女
人凄惨而模糊和哀嚎和库鲁残忍的狂笑……

  「队长,这个女人要没气了!」一个壮汉放下了手里的皮鞭,犹豫地回过头
朝着已经打累了,坐到一旁椅子上欣赏着两个手下轮番拷打娜塔西娅的库鲁说。

  库鲁阴沉着脸走过来,仔细审视着受刑的女人:娜塔西娅已经昏死了过去,
头软绵绵地垂下来,紧闭着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起来;女公爵身上华丽的长袍已
经被抽打得破碎不堪,从破烂的长袍下暴露出的美妙肉体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
红的鞭痕,大腿、臀部和後背的细嫩肌肤已经被皮鞭抽打得血肉模糊,就连丰满
的胸膛上也布满了一道道暴起的血痕。已经失去知觉的女人的身体在空中凄惨地
摇晃着。

  「把她放下来,用冷水浇醒!」

  两个打手解开娜塔西娅手上的绳索,从她的嘴里拽出破布,将昏迷过去的女
人放到地上,然後一大桶冷水劈头泼了下去!

  「哦……」娜塔西娅呻吟着慢慢苏醒过来,感到浑身火烧一般地疼痛。

  娜塔西娅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趴伏在一滩污水之中,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皮鞭
抽打成了一条一条的,浑身上下除了面部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了。一向养尊处优
的娜塔西娅,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受到如此的严刑拷打,敌人残忍的毒打使一向
机智的她,感觉现在意识里除了痛苦和愤怒,什么想法也没有了,只能趴在地上
不停地呻吟,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库鲁走上来,揪着娜塔西娅水淋淋的头发抬起她的头,看到酷刑拷打後的女
人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仇恨,嘴角不停地抽搐着。

  「呸!」娜塔西娅挣扎了几下,但手脚酸软又跌倒在地上,她愤怒地将一口
带着血丝的吐沫吐到了库鲁的脸上。

  「哼,贱货!把她拉起来,让女公爵尝尝夹棍和掸指的滋味!!」库鲁轻轻
擦去脸上的吐沫,带着一种残忍的冷笑说道。

  「放开我!混蛋!!不要!!!」娜塔西娅尖叫着被两个打手拽了起来,那
两个家伙不顾她的反抗,抓住她的双臂将她按着跪在了库鲁面前。

  几个打手走上来,剥掉娜塔西娅脚上的鞋袜,将一副夹棍夹在了娜塔西娅雪
白纤美的脚踝上,然後又将两副掸指套在了她纤细修长的十指上。两个打手跪在
娜塔西娅背後,按住夹棍;另四个打手则站在女人两侧,拉着她十指上的掸指,
等着库鲁的命令。

  库鲁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衣裳破碎、遍体鳞伤的娜塔西娅眼睛里充满
了恐惧和愤怒,浑身不住地发抖。一想到这个高高在上的女公爵竟然会落到自己
手里,成了被自己酷刑拷问的囚犯,库鲁就觉得无比畅快,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残
忍的狞笑,冲着等候自己下令的打手使劲挥了挥手!

  「啊…………」随着那几个打手的动作,娜塔西娅立刻感到手指和脚踝上传
来一阵锥心般的剧痛,她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头一歪,又昏死
了过去。

  「把她泼醒!再来!!」

  几个打手用冷水将娜塔西娅泼醒,接着又开始了可怕的酷刑。

  「不、求求你们,不要!!啊!!!」娜塔西娅拼命甩着头哭叫着哀求,但
这些铁石心肠的家伙们根本不顾她的哀求,一阵徒劳的挣扎後,娜塔西娅感到自
己的手脚好像都要断了一样,她惨叫着又昏死了过去。

  「把这个女人的衣服剥光,捆到那边的椅子上去!」库鲁看着昏死过去的女
公爵,恶狠狠地说。

  「哦……」娜塔西娅呻吟着又被冷水泼醒,她慢慢地睁开眼睛,感觉头好像
要裂开似的一阵阵做痛,浑身上下都疼痛不已。

  「啊!你、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娜塔西娅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被剥
光了衣服捆绑在椅子上,双手被捆在椅背上,双脚也被分开捆绑在椅子腿上,浑
身上下完全赤裸着!她立刻感到又羞又怕,虚弱的身体颤抖着大声尖叫起来!

  库鲁狞笑着走到娜塔西娅面前,恶狼一样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惊慌失措的女
囚犯。娜塔西娅赤裸着的身体苗条匀称,曲线凹凸有致;胸膛挺拔丰满,平坦的
小腹下经过修剪的金色阴毛,遮掩着女公爵迷人的肉穴,大腿丰腴,小腿圆润,
娜塔西娅的身体真是十分完美诱人!只是现在这美妙的肉体上却布满了酷刑拷打
後的痕迹,丰满的大腿上鞭痕累累,挺拔晶莹的双乳上也布满了几道突起的血红
的鞭痕,显得格外的残酷!

  「贱女人,叫什么叫?!你叫的时候还在後面呢!!」库鲁手里拿着几根一
尺来长、细如牛毛的闪亮的银针,恶狠狠地骂着。

  「放开我、求求你,不要!!啊!!!」娜塔西娅正哀求着,库鲁突然用手
里的银针猛地对着她两腿之间那娇嫩的秘穴刺了下去!娜塔西娅立刻发出一阵凄
惨的哀叫,捆绑在椅子上的身体猛地弹了起来!!

  「我让你叫个够!!哈哈哈!!!」库鲁眼睛里射出兴奋的目光,狞笑着不
停用手里那锋利尖细的银针刺着被捆在椅子上的娜塔西娅的下体和大腿内侧敏感
娇嫩的部位!

  「不!啊!!住手!!呜呜呜……住手!啊!!」娜塔西娅大声地哭叫着,
银针刺到她最娇嫩隐秘的部位,令她感到难以忍受的疼痛和羞辱,几乎又要令她
昏迷了过去。

  库鲁停了下来,他突然用手抓住了娜塔西娅胸前裸露着的丰满结实的乳房,
看着那布满鞭痕的红肿娇嫩的肉团,使劲用手捏着狞笑起来。

  「哼哼,女公爵的奶子还很不错吗!有弹性!!不知道用银针扎进去会怎么
样??!!」

  「不!!混蛋,放开我……呜呜呜……」娜塔西娅绝望地使劲甩着头,被库
鲁大力地揉捏着自己傲人的胸膛,她感到十分的羞耻和恐惧。

  库鲁狞笑着,忽然用另一只手里的银针从娜塔西娅左乳的上端狠狠地扎了下
去!!锋利尖细的银针残忍地穿透了库鲁手里抓着的浑圆结实的乳房,一直从肉
团的底部穿了出来!

  「啊…………」娜塔西娅睁大了惊恐的眼睛,看着自己娇嫩的乳房竟然被库
鲁用银针穿透,闪亮的银针尖端带着一滴血珠从自己左乳的下部露了出来!她好
像发疯了似的在椅子上挣扎起来,不停地大声惨叫起来!

  「再来一根!」库鲁狞笑着又将一根银针扎进了娜塔西娅的乳房里,与刚才
那根交叉着一起穿透了女囚犯丰满的乳房!

  娜塔西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事实,自己竟然会遭到如此惨无人道的酷
刑!?!这是养尊处优的女公爵从来没有想到过的,残酷而可怕的折磨几乎使她
立刻就要发疯了,她大声地惨叫哀嚎,很快就又失去了知觉。

  库鲁冷酷地命令手下将娜塔西娅弄醒,然後他不停地将手里那一把银针一根
根扎进女囚犯的双乳,每当受刑的女人昏死过去他就停下来,等着娜塔西娅再苏
醒过来再用刑,他要在娜塔西娅清醒地看到自己惨无人道的酷刑!

  娜塔西娅则不停地昏死过去,又被冷水泼醒,她惊恐羞怒地看到库鲁将十几
根一尺来长的银针分别扎进自己的双乳,将两个娇嫩丰满的乳房扎成了血淋淋的
肉团!她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像疯了似的不停地哭叫求饶,敌人野蛮的
酷刑已经彻底摧毁了女公爵的抵抗,使她完全地崩溃了。

  「贱货,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库鲁将所有的银针都扎进了娜塔西娅的双
乳,看着女囚犯好像刺卫一样的血淋淋的胸膛,狞笑着说。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要不行了,啊……饶了我……」娜塔西娅微弱地
哀求着,她现在甚至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只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一样,意识里
一片空白。

  「把她解开,带着她跟我来!」库鲁说着,走向了刑房隔壁的房间。

  几个打手将已经被酷刑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娜塔西娅从椅子上解下来,将那些
银针从她血淋淋的双乳上拔出来,然後拖着一丝不挂的女囚犯跟着库鲁来到了隔
壁的房间。

  娜塔西娅被拖进房间,立刻发出了一声尖叫!原来这是一个十分宽敞的大地
牢,四周的火把将房间照得十分明亮,房间中央的地上铺着一块厚厚的地毯,而
四周的柱子上则捆着二十多个全身赤裸的健壮男子!!

  娜塔西娅立刻认出了那些赤身裸体的健壮男子,他们都是随女公爵来到这里
的娜塔西娅的侍从!被这么赤裸裸地带到自己的侍从面前,而且浑身上下还布满
了酷刑拷打後的伤痕,这种狼狈羞耻的样子使娜塔西娅几乎要羞耻得昏了过去!

  两个打手拖着娜塔西娅来到了牢房中央的地毯上,将她丢在了库鲁的脚下。

  库鲁恶狠狠地揪着娜塔西娅湿淋淋的头发,盯着她充满哀求和羞耻的眼睛说
道:「女公爵!趴在这里,撅起屁股来!!」

  「不……不要,啊!」娜塔西娅本来已经被库鲁残忍的酷刑折磨得失去了反
抗的意识,但现在知道他要在自己的侍从面前羞辱折磨自己,这种羞耻使娜塔西
娅感到无法忍受!但她的拒绝刚刚出口,立刻就感到一阵皮鞭落在她伤痕累累的
身体上!

  「贱货!还想皮肉吃苦吗!!?」库鲁恶狠狠地骂着,挥舞着皮鞭劈头盖脸
地抽打下来,打得娜塔西娅不停惨叫着在地毯上来回翻滚。

  「不要、不!!饶了我吧……呜呜呜……」娜塔西娅哭泣着大声哀求,她现
在感到自己已经无法再与这个毫无人性的虐待狂对抗,只要屈辱地接受库鲁的命
令,哭叫着一边躲避皮鞭的抽打,一边颤抖着赤裸的身体跪伏在了地上,撅起了
滚圆丰满、布满鞭痕的屁股。

  「贱货,这还差不多!你们看着,这个贱货再敢反抗就给我狠狠地打!!」

  库鲁一边说着,一边将皮鞭交给了旁边的打手,然後走到了像狗一样四肢着
地跪伏在地上的娜塔西娅面前。

  娜塔西娅趴在地上,浑身不停地哆嗦着。她朝四周被捆在柱子上的那些自己
的随从看了看:那些男子的嘴巴都被堵着,但看到美丽性感的女公爵赤身裸体地
趴在地毯上,赤裸着的美妙肉体上布满被拷打的伤痕,这些随从的眼睛里都不免
流露出古怪的神色,他们赤裸着的下身也难免出现了变化。

  娜塔西娅看到自己的随从们的样子,感到越发羞辱难当,她轻轻地呻吟着,
难堪地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库鲁还要怎样折磨羞辱自己。

  忽然,娜塔西娅听见了一阵解开裤子的声音,她偷偷抬起头看了看,立刻尖
叫起来!

  原来站在她面前的库鲁已经脱掉了裤子,露出了他胯下那根粗大得惊人的大
肉棒?!


                              (二)

  娜塔西娅看到库鲁胯下那可怕的粗大阳具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清楚地记得,这个残暴冷血的家伙当初因为奸杀公主的侍女而被捕,後来
因为公主大赦天下而逃过一死,但还是被处以了宫刑!他现在怎么……娜塔西娅
感到一阵晕眩,几乎要瘫倒了下去!

  库鲁看到面前的女公爵惊恐羞耻的表情,立刻发出一阵狂笑!

  「哈哈哈!臭婊子!你吃惊了?!没想到我会这样吗??!!那我就让你尝
尝这根异生肉棒的滋味!!」

  原来库鲁竟然将那邪恶的异生物技术用在了自己身上,给自己重新生出了这
么一根东西!娜塔西娅立刻知道了这个恶魔的企图:他要当着自己的随从们的面
前强奸自己!这种念头令娜塔西娅立刻绝望地尖叫着,挣扎着爬起来就要逃!

  「臭婊子,还想跑?!」库鲁狞笑着抓住娜塔西娅的头发,将她狠狠地摔倒
在自己脚下!

  「趴下!好好尝尝我的大肉棒的滋味!!」库鲁狂叫着,胯下那根将近一尺
长、前端的龟头足有鸡蛋大的乌黑的大家伙几乎要把娜塔西娅吓得昏了过去,她
惊慌失措地尖叫着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拼命向後退缩着。

  库鲁朝几个打手使了个眼色,几个家伙立刻扑上来,抓住娜塔西娅的手脚,
将她抬到了一张桌子上死死按住。娜塔西娅已被酷刑折磨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只能歇斯底里地尖叫哭泣着,眼看着库鲁一步步逼近过来。

  「臭婊子,竟然还敢反抗?我就让你尝尝腌猪肉的滋味!!」库鲁并没有扑
上来对娜塔西娅施暴,而是从一个打手手里接过一个小桶和刷子,狞笑着说。

  库鲁用刷子从小桶里沾足浓盐水,然後恶毒地狞笑着在女公爵被皮鞭抽打得
伤痕累累的大腿上刷了起来!

  「啊!!!啊!!!!!」娜塔西娅立刻感觉到自己的大腿上像火烧一样地
剧痛起来,被按住手脚的女人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嚎!

  「臭婊子,你既然不听话,我就把你做成腌母猪!!」库鲁狞笑着,不停地
将浓浓的盐水刷在娜塔西娅大腿、臀部和胸膛被皮鞭抽得皮开肉绽的伤口上!

  「啊!!!不要、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啊!!!我什么都答应、
饶了我吧……呜呜呜……」娜塔西娅感觉浑身好像都着了火一样痛苦难当,她的
意志已经崩溃了,只能不顾一切地尖叫哭嚎着,哀求库鲁停止这种毫无人性的折
磨。那些被捆在柱子上的女公爵的侍从都闭上了眼睛,再也不敢继续看下去了。

  「放了她!」库鲁说着。

  几个打手将娜塔西娅从桌子上拉下来,丢到了地上。浑身剧痛难熬的娜塔西
娅虚弱地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低声抽泣不止。

  「贱人,趴好了!撅起屁股来!!」

  娜塔西娅已经不敢再有任何犹豫,她浑身颤抖着慢慢跪伏在地上,撅起浑圆
丰满的屁股对着背後的库鲁。可怜的娜塔西娅已经彻底放弃了最後一点奢望,她
终于知道自己现在除了接受被凶残的敌人强奸和凌辱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肉体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屈辱已经将女公爵彻底打垮了。

  库鲁慢慢地跪在了娜塔西娅的背後,粗鲁地分开她的双腿,凝视着这个悲惨
的女人鞭痕累累丰臀和迷人的肉缝间微微翕动着的两个小肉洞,突然将手指插进
了娜塔西娅屁股後面那狭小浑圆的菊花蕾中!

  娜塔西娅没想到库鲁攻击的目标会是自己的屁眼,粗糙的手指野蛮地插进柔
嫩的肉洞,一阵又痛又麻的感觉迅速袭来,使她感到格外的羞耻和痛苦!可怜的
女公爵不敢反抗,只能轻轻地摇晃着肥嫩的屁股小声哀叫起来。

  「不、不要碰那里!哦……求求你……」

  库鲁能感到面前的女人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被自己手指袭击的肛门不停地收
缩翕动着,柔嫩温暖的肛肉紧紧地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

  「臭婊子,看来你的屁眼还没被男人干过?!哈哈哈!!那就更好了!!让
老子来给你的屁眼开苞吧!!!」说着,库鲁抽出手指,用一只手死死按住女人
扭动着的屁股,另一只手扶住自己怒挺着的可怕的大肉棒,顶在娜塔西娅的屁眼
上!

  娜塔西娅的确从来没有过肛交的经验,女公爵尊贵的的地位和高傲的个性,
使她即使是普通的性交也要仔细看一看对方能否配得上自己,更别提这种不体面
的方式了。但此刻的娜塔西娅想到自己竟然被敌人用皮鞭毒打一顿之後,又要在
自己的随从面前被如此羞辱地从屁眼强奸,这种屈辱使她恨不得立刻死掉!

  娜塔西娅清楚地感到库鲁那尺寸惊人的大家伙正顶在自己屁股後面,一种巨
大的惊恐和羞耻使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不!!!求求你!饶了我吧!不要!!!啊!!!!」娜塔西娅跪伏在地
上的手脚不停地发抖,手指已经深深地抓进了地毯里面,被吓得几乎连气都喘不
上来了。

  「哈哈哈!臭婊子!好好尝尝我的大肉棒插屁股的滋味吧!!!」库鲁兴奋
地狂叫着,坚硬如铁的大肉棒顶在女公爵不停抽搐着的双臀之间,腰部用力一插
而入!!

  「啊!!!!」娜塔西娅立刻感到整个身体都好像被撕裂了!一阵火辣辣的
剧痛从被粗暴侵犯的肛门传来,她立刻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顿时感到眼前
一黑,手脚再也支撑不住了,整个身体立刻瘫软下来。

  库鲁赶紧用双手死死地抓住女公爵软绵绵的腰肢,提起她瘫软的身体将她的
屁股顶在自己的胯下。库鲁狠狠地将自己粗大的家伙齐根插进娜塔西娅紧狭的屁
眼,看到鲜血顺着被撕裂的肛门流淌下来,发出一阵野兽般的狂笑!

  「哈哈哈!!臭婊子,屁眼果然紧得很!!过瘾哪!!!!」库鲁的笑声令
人感到浑身发麻。他一边狂笑着,一边抓紧娜塔西娅瘫软的身体,在她浑圆肉感
的双臀之间奋力抽插。

  娜塔西娅此刻感到好像有一根烧红的铁棍插进了自己的屁股里,那种不堪忍
受的疼痛和被敌人狠操着屁眼的羞耻使她失声惨嚎起来,手脚乱抓乱踢着,但库
鲁的大手就好像铁钳一样死死地箍住了她的腰胯,使她竭力反抗也无法逃脱。

  女公爵的反抗和被奸淫的肛门流出的鲜血,激起了库鲁的兽欲,他突然抓紧
娜塔西娅的髋部大吼一声,提着哭叫哀求着的女人站了起来!身材苗条修长的娜
塔西娅在孔武高大的库鲁面前就像孩童手中的布娃娃,库鲁毫不费力地将她抓牢
在自己身前,一边狠狠地干着女公爵的屁眼,一边走向了地牢四周捆绑着的那些
娜塔西娅的侍从。

  「你们好好看看!!高贵的娜塔西娅女公爵被操屁眼的样子!!!」库鲁朝
着那些侍从狂叫着,娜塔西娅在他那恐怖的大肉棒狠狠地撞击奸淫下凄惨地哀嚎
着。

  「求求你、放了我吧!啊……不要啊……求求你……」娜塔西娅浑身不停地
哆嗦着,她感觉自己的意识里已经完全被痛苦和羞耻占据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自
己在叫些什么,只想哀求库鲁停止这残酷的暴行。

  「臭婊子!再叫得大声些!!被人操屁眼的滋味不好受么?!哈哈哈!!」

  库鲁狂笑着,抓着遍体鳞伤的女公爵像展览一样在那些侍从面前来回走着,
娜塔西娅被撕裂的肛门,流淌出的鲜血,顺着她布满鞭痕的修长丰腴的双腿,流
了下来。

  ……

  娜塔西娅已经连哭嚎哀求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从嘴里发出阵阵凄惨的呻吟
和呜咽。悲惨的女公爵感觉好像身处地狱一般,她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个人了,
只知道库鲁命令他手下那些如狼似虎的打手们都来轮番对自己施暴。

  那些打手将女公爵的双臂扭到背後捆绑住,然後用两条从天花板上垂下的粗
绳子捆住她的上身,将她赤裸的身体吊在了半空中。一个打手站在娜塔西娅的背
後,双臂抓住她的双腿朝两边分开,野蛮地奸淫着女公爵的屁眼。

  在这个施暴的打手身後,还有大约四、五个家伙在满心期待地等着完成库鲁
交给他们的「任务」,而十几个已经完成了「任务」的家伙中还有几个又悄悄地
排在了这个队伍的末尾。

  库鲁则好像一个监工一样站在吊着的娜塔西娅身边,不时地命令手下用冷水
将被奸得昏死过去的女公爵泼醒。

  娜塔西娅此时已经感觉不到被奸淫着的肛门的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她的全身
都好像失去感觉一样地麻木了,只能感到背後的施暴者一阵阵地撞击着自己的屁
股。她的肛门已经被干得红肿起来,变得松弛的肉洞,随着肉棒的抽插流淌出大
量混合着血丝的粘稠的精液,在她鞭痕累累的双腿上形成了两大片白色的污迹。

  库鲁用手里的皮鞭的鞭梢顶着受难的女人的下巴抬起了她的脸,欣赏着娜塔
西娅那张泪痕斑驳的脸上痛苦屈辱的表情。娜塔西娅栗色的长发湿淋淋地贴在她
的脸上,失神的大眼睛已经哭得好像两个烂杏一样,性感的小嘴里一阵阵地发出
沉重的喘息和模糊的呻吟。

  「饶了我吧……我、我要死了……求求你……」娜塔西娅看到库鲁那张狰狞
冷酷的面孔,小声地呜咽着。

  「哼哼,贱货,尝到苦头了吗?!还敢不敢反抗了?」

  「啊……饶了我吧……饶了我……」娜塔西娅好像痴了似的,只知道反覆地
抽泣着苦苦哀求。

  「放了她!」库鲁冷冷地说着,那个还在卖力地奸淫着女公爵屁眼的打手赶
紧放开了娜塔西娅的双腿,不甘心地从她已经被操得红肿不堪的肉洞里抽出了自
己的肉棒。其他几个还没轮到的打手走上来,解开捆着娜塔西娅上身的绳索,将
瘫软成一团的女人放了下来。

  「臭婊子,现在知道和我们作对没有什么好下场了吧?!」库鲁用脚上的靴
子踩在瘫倒在地上的娜塔西娅柔软丰满的胸膛,恶狠狠地问。

  「不要、不……」被库鲁踩住柔嫩的乳房的女公爵痛苦地扭曲着。

  「爬起来!」

  「……是……」娜塔西娅屈辱地拖着疲惫的身体爬了起来,伤痕累累的裸体
颤抖着趴在了库鲁脚下。

  「爬过去,用你的嘴巴去吸你那些侍从的鸡巴!!」库鲁狞笑着说。

  「……我?我……」娜塔西娅立刻惊慌地抬起头,看看那边那二十几个被捆
绑在柱子上的侍从,又看看面前凶恶的库鲁,不知所措地哆嗦起来。竟然还要当
着这些恶魔的面前,去为自己的侍从们口交?这种巨大的羞辱使可怜的女公爵几
乎当场昏倒!

  「……」库鲁立刻阴沉下脸,恶狠狠地举起了手里那根沾满女囚犯血泪的皮
鞭!不等娜塔西娅有思考的时间,地牢里立刻又回荡起皮鞭抽打在皮肉上发出的
沉闷的「啪啪」声和女人凄惨的哀鸣。

  「不要打了……呜呜呜……我去!饶了我……」娜塔西娅已经完全被库鲁暴
虐的酷刑折磨得没有一点抵抗的意志了,她抱住头,在库鲁狂暴的皮鞭抽打下翻
滚着,声嘶力竭地哭泣哀求着。

  库鲁停下了皮鞭,看着浑身是伤的女公爵抽泣着从地上爬起来,颤抖着赤裸
的身体趴伏在地上,撅起浑圆丰满的屁股,朝那边被捆在柱子上的侍从们爬去。

  「等等!贱人,我还得给你打扮一下!」库鲁喝道,他从一个打手手里接过
一根细长的黑色皮带,将娜塔西娅的双臂紧贴着上身,用皮带将她的上臂与身体
紧紧捆在一起,使她只能有小臂和双手活动;接着他又用一副沉重的铁镣锁住女
公爵的双脚,又将一根带项圈的皮带套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

  「去吧!你这头下贱的母狗!!」库鲁提着手里的皮带,像牵狗一样在娜塔
西娅背後拉着她,一脚踢在了她的屁股上!

  娜塔西娅被库鲁牵着,困难地跪在地上挪动着双膝,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抽
泣着朝那边她的那些侍从们爬了过去。

  娜塔西娅被库鲁牵到一个侍从的脚下,她抬起流满泪水的脸看着这个自己的
手下,发现他尽管闭上眼睛,尽量不去看跪在自己脚下美丽女公爵悲惨的样子,
但他胯下的肉棒还是惊人地膨胀了起来!

  那些被捆在柱子上的侍从虽然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但亲眼看到娜塔西娅这
样的美丽女子被当着他们的面前拷打、轮奸,又被赤身裸体地带到他们脚下来为
他们口交,这些正常的男子心中的欲望实在无法克制。

  娜塔西娅能感到自己背後的库鲁在恶毒地盯着自己,她已经彻底放弃了任何
抵抗的念头,含着眼泪用被皮带捆住的双手,扶住那侍从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
慢慢张开小嘴含了进去!

  那根火热的肉棒含进嘴里,娜塔西娅立刻感到一阵心。高贵的女公爵从来没
有过这种经验,但现在的娜塔西娅想到自己几乎好像做噩梦一样的遭遇,不仅被
敌人残酷地拷打、被无数敌人轮番从屁眼施暴,又要被迫去吮吸自己侍从们的鸡
巴,她忍不住含着嘴里那粗大的肉棒,「呜呜」地哭泣起来,赤裸的身体不停地
发抖。

  库鲁看到女公爵的动作停了下来,立刻一边挥起皮鞭抽向娜塔西娅赤裸的後
背,一边大声喝骂起来!

  「臭婊子!还不快吸?!」

  娜塔西娅闭上眼睛,羞辱的泪水不停地流了下来。她双手握住那侍从的肉棒
使劲地吮吸起来,嘴里发出一阵湿答答的「啾啾」声。

  那正享受着美丽的女公爵嘴巴的侍奉的侍从,起初还闭上眼睛竭力克制着,
但渐渐在娜塔西娅温暖的小嘴的吮吸下,感到了难以克制的快感,他的呼吸逐渐
沉重起来,胯部也开始扭动着撞向跪在脚下的娜塔西娅的脸。

  库鲁则站在娜塔西娅的背後,手里拉着栓在女公爵脖子上的皮带,脸上露出
恶毒的微笑。他知道,一出残忍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娜塔西娅抽泣吮吸着侍从的鸡巴,渐渐感到自己嘴里那肉棒变得越来越热,
惊人地膨胀起来!忽然,那侍从的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娜塔西娅立刻意识到了
要发生什么!她惊慌地吐出嘴里的肉棒,几乎就在同时,一股粘稠腥热的精液猛
烈地喷涌进了娜塔西娅还张开着的嘴里!

  「不!!!唔……」娜塔西娅的惊叫立刻变成了一阵模糊的呜咽,大量的精
液灌满了她的小嘴,顺着惊慌羞耻的女人的嘴角和优美的脖子流淌了下来!

  然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几乎就在粘稠的精液糊满女公爵脸上的同时,那
侍从被堵住的嘴里,突然发出一阵沉闷而恐怖的嘶吼!同时他健壮的身体激烈地
扭曲起来,将跪在他面前的娜塔西娅踢倒在地!!

  脸上和嘴边沾满了黏糊糊的精液的娜塔西娅惊恐地抬起头,当她看到那侍从
的样子时,立刻发出一阵尖厉的惊叫!

  那个侍从健壮的身体可怕地抽搐,扭曲了的脸上充满了痛苦的表情,鼻子、
眼睛、耳朵和嘴里不停地流出紫黑的血,竟然已经毙命当场!

  「啊!!!!」娜塔西娅惊恐地闭上眼睛,大声地尖叫着。悲惨的女公爵不
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这个侍从竟然会被自己用嘴巴吸死?!

  「哈哈哈……」站在女囚犯背後的库鲁仰天大笑。

  「站起来,你这个贱人!!还有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库鲁拽着栓在
娜塔西娅脖子上的皮带,将已经被恐怖的场面吓得不停发抖的女公爵拉了起来,
然後好像一个裁判在为运动员讲解规则一样,脸上挂着残忍的微笑说道。

  「你们的身上都已经被我注射进了一种有毒的激素,一旦射精就会像这个家
伙一样,当场毒发身亡!!」库鲁大声对着那些被捆在柱子上的侍从说。

  「而你,尊贵的娜塔西娅公爵!你这头母狗的任务就是用你的嘴巴去吸这些
家伙的鸡巴,直到他们全部射出来为止!!还有,你必须把他们射出来的东西全
部吞进去,一滴也不许剩!!!听见了吗?!」

  库鲁狠狠地揪着娜塔西娅的头发,扭过她糊满白浊的黏液的脸,盯着女囚犯
充满恐惧和羞耻的眼睛逼问着。

  娜塔西娅已经被库鲁这邪恶残酷的主意吓坏了,她从来没见过如此毫无人性
的家伙。库鲁不仅要羞辱折磨她,还等于要她亲自去杀死那些自己的侍从!娜塔
西娅看看那二十几个满脸惊恐的侍从,他们中有几个人竟已经被吓得屎尿齐流,
胯下那本来怒挺的肉棒也立刻缩成了一团。

  「去吧!你这个婊子,好好去替你这些奴仆做最後的侍奉吧!!」库鲁狠狠
地一脚踢在了娜塔西娅光裸着的肥嫩的屁股上,大吼着。

  绝望的娜塔西娅跪在地上,一边抽泣着一边挪动着双膝,朝着旁边的侍从爬
了过去……

     ***    ***    ***    ***

  卡洛斯睁开惺忪的双眼,一边从自己宽大舒适的床上坐起来,一边拽了拽床
头的摇铃。

  一个侍从立刻走了进来。

  「你去告诉库鲁,把那个女人带到我这里来!」

  「是,陛下!」

  「库鲁应该已经把那个高傲的臭娘们教训得差不多了,嘿嘿……」卡洛斯一
边扣着自己衣服上的扣子,一边走进了王宫的起居室。

  「陛下,我把尊贵的娜塔西娅女公爵给您带来了!」卡洛斯刚刚坐下,库鲁
就走了进来。

  在魁梧的卫队长身後,两个壮汉架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走了进来,将这个
女人好像丢麻袋一样狠狠地摔在了卡洛斯的脚下!

  「跪下!」库鲁狠狠地踢着那瘫软在地上的女人的身体,那女人呻吟着慢慢
爬起来,低着头浑身哆嗦着跪在了卡洛斯面前。

  看到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的样子,卡洛斯不禁瞪大了眼睛!这个女人的双手
被用一副手铐铐在背後,双脚也戴着沉重的铁镣;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着的
凹凸有致的身体上伤痕累累,光滑细腻的後背和丰满的屁股和大腿已经被皮鞭抽
打得鲜血淋漓,就连两个高耸的乳房上也布满了一道道暴起的鞭痕;秀美的脚踝
和纤长的十指红肿着,披散着的栗色长发上沾满了湿漉漉的黏液,遮住了抽泣着
的女人的脸,而且女人身上还发出一股难闻的各种液体混合的气味,样子惨不忍
睹!

  「抬起头!」卡洛斯低声说道。

  那女人抽泣着慢慢抬起头,只见她俏美的脸上已经被泪水和精液弄得一塌糊
涂,眼睛哭得好像两个烂杏,而性感的嘴唇竟然红肿着;白浊的黏液糊满了她的
脸,顺着抽搐的嘴角和雪白的脖子流淌下来,在她丰满的胸膛前形成厚厚的一大
片白色的污迹!

  「陛下,娜塔西娅女公爵真是厉害!她那二十几个侍从几乎全被她这张小嘴
给活活搞死了?!哈哈哈……」库鲁看着女公爵凄惨狼狈的样子,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难怪这个女人的嘴唇都肿了起来!」卡洛斯想着,忍不住被库
鲁折磨娜塔西娅的花样逗得笑了起来。

  「还有这里!」库鲁突然从跪着的女人背後将她踢倒!

  「女公爵的屁眼都快被操开花了!」库鲁用手里的皮鞭指着趴伏在地上的娜
塔西娅撅着的屁股,女人那鞭痕累累的两个肥嫩的肉丘之间露出一个红肿得无法
合拢的小肉洞。女公爵的屁眼周围和丰腴的大腿上同样糊满了黏糊糊的精液,真
实地表明了她曾遭到多么可怕的蹂躏。

  卡洛斯面带微笑地看着得意地站在自己面前的库鲁,和趴在她脚下喘息抽泣
着的娜塔西娅,慢慢说道:「娜塔西娅小姐,我不得不说:你真是幸运!我这还
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犯人从库鲁手里出来後,还能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人!」

  听到卡洛斯冷酷的嘲讽,娜塔西娅越发感到羞辱和悲哀。她浑身哆嗦着趴在
地上,心里感到无比凄凉,还不知道这些家伙接下来要怎么羞辱折磨自己。

  「娜塔西娅小姐,我看您现在大概不愿再被我交给库鲁了吧?」

  娜塔西娅茫然地抬起头,她已经完全被库鲁那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得彻底失
去了抵抗的意志,含泪的眼睛里失去了以前那种咄咄逼人的锐气,只剩下恐惧和
悲哀,麻木地看着面前的卡洛斯,不停地点头。

  「那么请你在这封信上签下名字!」卡洛斯挥挥手,一个侍从走上来,手里
托着一个木盘,上面有一封书信和一支笔。

  库鲁打开了铐着娜塔西娅双手的手铐,恶狠狠地盯着她。

  娜塔西娅现在再也不敢反抗了,她甚至都不敢去看看那书信上写了些什么,
生怕惹怒卡洛斯使自己再落回到库鲁的手里。她颤抖着被掸指夹得红肿的手指,
拿起笔在那信的最後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卡洛斯脸上带着邪恶的微笑看着面前娜塔西娅签完名字,接着仔细地收起了
书信,然後用一种淫亵的目光盯着面前这个可怜的女俘虏。他凝视着女公爵被各
种黏液弄得一塌糊涂的下身,娜塔西娅卷曲的阴毛湿漉漉地贴在她迷人的肉穴周
围,随着她紧张而虚弱的喘息那娇嫩的小穴也微微翕动着。

  「你没有碰这个女人的『这里』吧?」卡洛斯低声地问库鲁。

  「当然,『那里』是留给陛下您的!」库鲁恭敬而小声地说着。

  「娜塔西娅小姐,你知道该为我做什么了吧?」卡洛斯显然很满意库鲁的回
答,他转过脸来问道。

  娜塔西娅此刻已是心如死灰,她当然知道卡洛斯这个恶魔的心里在想什么!

  但她现在感到遭到酷刑拷打的身体疼痛酸软,灌满精液的胃里一阵阵翻滚,
被撑裂的肛门更是火辣辣地疼痛,实在无法再承受卡洛斯的蹂躏了。

  「饶了我吧……我、我快要死了,求求你……」娜塔西娅有气无力地小声哀
求着,羞辱的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哈哈哈!臭婊子,我当然不会现在就干你!告诉你,我也没兴趣操一个被
打得皮开肉绽的女人!!」卡洛斯冷酷的羞辱像刀子一样扎在娜塔西娅的心上,
她羞愤得恨不得立刻死掉。

  「去把这个母狗带下去,让我的御医给她治伤!等她的身体复原了,我再慢
慢享受一下美丽的女公爵的身体!哈哈哈!!!」卡洛斯对一个侍从说着。

  看着两个侍从拖着遍体鳞伤的娜塔西娅出了房间,卡洛斯回过头盯着桌子上
那封女公爵刚刚签过名字的书信,小眼睛里射出无比贪婪的目光。

  「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阿妮塔公主,你等着瞧吧!哈哈哈!!……」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2 10:08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十一夜·疯狂传说 作者:YSE99


                              (三)

  巴隆特里公国的王宫外,一队衣甲鲜明的武士整齐地分列两侧,比奥提王国
的精锐卫队刀剑出鞘,因为这里将要进行一次大陆历史上最重要的会见——比奥
提王国的阿妮塔公主将在这里会见雷普叛军的首领卡洛斯。

  在卫队的簇拥之下,一个衣着华贵、气度雍容的美丽女子走了出来。她一头
金色的披肩长发,头上戴着一顶王冠,美丽的脸上挂着高贵迷人的微笑;一件杏
黄色的斗篷下穿着一身紫红色的曳地长裙,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迈着优
雅的脚步走下暖轿。她就是强大的比奥提王国的摄政——阿妮塔公主。

  在公主的身边跟着一个身材娇小的黑发女子,她一身劲装凸显出女郎玲珑性
感的身材,一件暗红色的披风更使面容娇媚的女郎显得英气勃勃。她就是公主手
下最得力的将领——号称「比奥提之花」的奥丽雅。与面带微笑的阿妮塔公主不
同的是,奥丽雅娇美的脸上却充满了警惕,脚步也十分沉重而稳健。

  阿妮塔公主的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走向查理大公的宫殿,二十八岁的公主由
于善于保养,身材和相貌甚至要比她的实际年龄年轻许多。她此刻的心里唯一的
想法就是赶紧结束这场带给整个王国巨大灾难的战争,而绝想不到迎接她的是怎
么样的命运!

  当娜塔西娅女公爵的亲笔书信送回比奥提时,公主立刻感到了无比的轻松。

  她深信精干的女公爵带回的书信中所陈述的一切——卡洛斯愿意在一个中立
的地点与公主亲自进行停战谈判。接着,阿妮塔公主的堂弟——巴隆特里大公查
理也派人传信来——他愿意做这次谈判的中间人。于是女王带着她最得力的部下
奥丽雅和她的卫队来到了查理的属地巴隆特里。

  奥丽雅虽然对查理——他曾经想娶奥丽雅为妻,但被奥丽雅一口回绝——这
个一贯自私的家伙没什么好感,而且也怀疑卡洛斯的诚意,但她也希望早日结束
战争——尽管这场战争带给奥丽雅无与伦比的声望。不过比起满怀希望的公主,
奥丽雅多了一些戒备和警惕。

     ***    ***    ***    ***

  大公豪华的宫殿里一片杯光艳影,轻曼的乐声中殷勤的查理大公满脸微笑地
频频向阿妮塔公主和她的随从大臣们敬酒。查理流动的目光不时扫视着面色安详
的公主和她身边那娇俏冷艳的「比奥提之花」奥丽雅。

  不知为什么,查理今天的眼神令奥丽雅感觉十分不舒服。尽管查理身份高贵
且仪表堂堂,与美艳照人的军中之花奥丽雅绝对相配,但奥丽雅还是打从心眼里
对这位大公没有什么好感——并不完全因为他在战争中那无能的指挥,所以她今
天宁可自顾自地喝酒也不愿与查理那火热的眼神相对。

  正当阿妮塔公主又要向查理询问卡洛斯和娜塔西娅为什么还没出现时,宫殿
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瘦小的卡洛斯在十几个查理的侍卫簇拥下走了进来!

  「尊贵的公主殿下,几年不见您还是那么美丽!」落座的卡洛斯满脸堆笑地
举起了酒杯。

  阿妮塔看着这个邪恶的叛军首领,心情十分复杂。就是这个瘦弱猥琐的卡洛
斯,曾经做为人质在比奥提呆了二十几年。那些日子里他对公主是那么地毕恭毕
敬,以至于当已故的宰相米诺拉公爵——娜塔西娅的父亲——建议阿妮塔除掉卡
洛斯时,贤明而仁慈的公主犹豫之後拒绝了。阿妮塔现在感到这也许是自己这么
多年来最遗憾的决定!

  「卡洛斯,娜塔西娅在哪里?」阿妮塔不理会卡洛斯的奉承,她发现她最信
赖的侍从长没有和卡洛斯一起出现,立刻隐约感到了一丝不祥。

  「哈哈哈!娜塔西娅吗?她现在正忙着呢!!」卡洛斯放肆地大笑起来。

  「卡洛斯!」奥丽雅对这个家伙的无礼感到愤怒,她厉声呵斥道。

  「不要着急,奥丽雅小姐!阿妮塔陛下,请您看一看尊贵的娜塔西娅女公爵
的精彩表演吧!!」卡洛斯满脸奸笑地说着,走到查理背後的墙壁上一幅巨大的
油画前,猛地将那油画扯落下来!

  「啊!」阿妮塔公主和奥丽雅同时发出一声惊叫!她们被那油画後面的景像
惊得目瞪口呆!!

  那幅巨大的油画背後是一面玻璃墙,透过玻璃墙可以看到隔壁的房间。在宽
敞的房间中央,一个美丽的女人被凄惨地捆绑着,赤身裸体地遭到两个魁梧的男
人粗暴的蹂躏,而这个悲惨的女人正是阿妮塔公主的使者——娜塔西娅!

  那房间的中央是一个高出地面的台子,娜塔西娅被赤身裸体地捆绑着像一只
狗一样地趴伏在上面;她修长的双腿弯曲在身下,两个脚踝被用绳索捆在一根铁
棍上使她的双腿大大地张开着,雪白圆润的丰臀高高地撅着,凄惨地暴露出女公
爵那迷人的肉缝和前後两个任人糟蹋的可怜的小肉穴;娜塔西娅的双臂被反扭到
背後,用一根绳索捆着吊在天花板上,使她的上身基本与屁股水平,她栗色的长
发也被绳索胡乱地扎住与双臂捆在一起,使娜塔西娅的也头不得不跟着抬起来。

  女公爵毫无遮掩地暴露着的成熟苗条的肉体上布满了遭到残酷凌辱的痕迹:
原本丝缎般光滑的後背和大腿上还能看到淡淡的鞭痕,胸前两个白嫩的乳房上布
满乌青的指印,高高撅着的浑圆的屁股上也指印、鞭痕交错,再加上被绳索勒得
淤血青紫的小腿和双臂,娜塔西娅现在的样子无比地凄惨狼狈!

  而对于娜塔西娅来说,更悲惨的是她现在不仅被羞辱地捆绑着展示在敌人面
前,同时更在遭到两个家伙粗暴的奸淫!一个卡洛斯的手下站在被捆绑的女公爵
背後,双手抓住她伤痕累累的丰臀,奋力地在她失去抵抗的身体上发泄着,粗大
的肉棒撑开娜塔西娅紧密窄小的肛门,野蛮地抽插着。

  被奸污的女人不仅无法反抗,连哀叫和呻吟都不能,因为她的小嘴也被另一
个家伙的肉棒塞满了!娜塔西娅的面前站着另一个卡洛斯的手下,他用手托着女
公爵充满羞辱痛苦的脸,面带满足地享受着女人温暖的小嘴。而娜塔西娅则痛苦
地吮吸着他粗大的肉棒,羞耻的眼泪混合着唾液顺着她的嘴角和脖子不停地流淌
下来。

  「卡洛斯!你……」看到娜塔西娅竟然被敌人如此残忍无耻地奸污蹂躏,奥
丽雅怒火中烧,她尖叫着跳了起来!

  「查理!这是怎么回事!?!」阿妮塔公主厉声喝问道,自己的使者竟然被
卡洛斯像对待奴隶一样地凌辱糟蹋,她美丽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惊讶,丰满的胸
膛剧烈地起伏着。

  「哼哼,愚蠢的女人!你们已经上当了!就等着像娜塔西娅这只母狗一样被
我们操吧!哈哈哈!」卡洛斯歇斯底里地狂笑起来。

  一直沉默的查理英俊的脸上已经阴云密布,他一言不发地挥挥手,宫殿四周
的走廊里立刻冲出无数全副武装的卫士,扑向了愤怒的公主和奥丽雅……

     ***    ***    ***    ***

  奥丽雅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虚脱了,她感觉自己好像浑身都浸透在水里,而自
己却一滴水都喝不到,甚至连用舌头舔一舔自己乾裂的嘴唇都不能。

  娇小丰满的奥丽雅被像一个「人」字一样悬空吊在一个空荡荡的牢房里,粗
糙的绳索紧紧地捆住她的手腕将她吊在房梁上;脚上的鞋袜都已经被剥掉,奥丽
雅裸露着的雪白纤细的脚踝被用绳子牢牢地捆住栓在两根柱子上,使她笔直匀称
的双腿几乎被张开到了极限。

  被吊起来的女人四周放着四盆熊熊燃烧着的炭火,烤得她汗流浃背,被汗水
浸透的劲装紧贴在她的身上,使奥丽雅玲珑丰满的曲线完全地显露出来。奥丽雅
的嘴里被塞进了一个带着无数小孔的橡胶球,用皮带栓在她的脑後,将她的小嘴
完全堵满了。她的下 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已经分不出是汗水还是流出的唾
液。她美丽的黑发也被汗水湿成了一绺一绺的,贴在她涨红的俏脸上,样子显得
狼狈而悲惨。

  奥丽雅此刻的心里感到无比的悲哀和愤怒,尤其当她想到自己和阿妮塔女王
的命运时,在大殿里见到的娜塔西娅遭到奸淫蹂躏的场面就浮现在脑海里,在战
场上都能把生死置之度外的奥丽雅就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慌张和惊恐!

  奥丽雅已经不知道自己被这么吊了多久,只感觉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要随着汗
水流尽了,被绳索捆绑的手脚也渐渐麻木起来。

  「我的美女,是不是感觉很不好受啊?!」随着牢房铁门打开的声音,一个
熟悉的声音在奥丽雅背後传来。

  「查理!」奥丽雅立刻听出了这个卑鄙的家伙的声音。她下意识地想破口大
骂这个将自己和女王出卖给卡洛斯的恶棍,但她只能从被橡胶球堵住的嘴里发出
些模糊的「呜呜」声,被捆绑吊起来的身体愤怒地发抖起来。

  查理走到愤怒的女人面前,盯着奥丽雅被炭火烤得汗水淋漓、通红的脸上充
满愤怒和紧张的样子,忽然笑了起来!

  「奥丽雅!你想不到会在这种场合下和我见面吧?哈哈哈,真是太有趣了!

  堂堂的『比奥提之花』奥丽雅竟会被吊起来和她的情人见面?!」他说着,
伸手抓住了女人胸前湿透的劲装里那两个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肉球。

  「我早就想摸摸这两个东西了,果然手感好极了!」奥丽雅的劲装被汗水湿
透了,紧贴在她的身上,使她胸前两个丰满的乳房的形状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几乎和没穿衣服没什么区别。

  查理的双手粗鲁地抓捏着奥丽雅丰满的胸膛,使她感到一阵惊慌和羞怒!她
感觉脸上好像火烧一样,愤怒地盯着面前这个可耻的家伙,被堵住的嘴里不停地
发出含糊的「呜呜」声,被吊着的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

  「这里的确是太热了!奥丽雅,你看你全身都湿透了!我来帮你把衣服脱下
来吧!」查理说着,从身上拿出了一把小刀。

  「不!不要!!」奥丽雅在心里大喊起来,她的眼睛里立刻充满了惊恐和乞
求,拼命地摇晃着头。

  「不用客气!」查理恶毒地笑着,飞快地用小刀割破奥丽雅身上被汗水湿透
的劲装,然後将她被割破的衣服粗鲁地从汗水淋漓的身体上剥了下来!

  查理抄着两手看着眼前这个被剥光了衣服吊起来的美女,奥丽雅的身材娇小
匀称,丝缎般细腻紧绷的肌肤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汗珠,显得更加充满诱惑;她一
头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着,俊美的脸上羞得通红,闭着眼睛从被橡胶球堵住
的嘴里发出阵阵屈辱的呜咽;粗糙的绳索深深勒进她手腕和脚踝细嫩的肌肤里,
赤裸的女人被拉扯开双腿捆绑着吊起来,失去自由的雪白肉体还在不屈扭动着。

  真难以想像这个美艳而凄惨的裸女就是比奥提军中大名鼎鼎的将领奥丽雅!

  查理淫笑着走到奥丽雅的面前,眼睛死死地盯着女人胸前那两个随着身体的
扭动而颤抖着的浑圆肥硕的肉球,上面那两个嫩红的小乳头已经因为羞耻而变得
更加突出。

  查理的双手顺着奥丽雅赤裸的胸膛摸了下去,他清楚地感到失去自由的女人
的肉体在自己双手放肆的抚摸下轻轻地颤抖着。他的手滑过女人平坦而匀称的腰
腹,伸向了女俘虏双腿之间浓密的耻毛覆盖下的秘穴。

  「呜呜……」奥丽雅感到查理的手粗鲁地揉捏着自己娇嫩的花瓣,一只手指
竟然要插进自己乾燥的肉穴里!她立刻睁开眼睛,拼命摇晃着头,嘴里不停发出
又羞又急的呜咽。

  「唔?还是处女?!」查理突然抽出了侵入奥丽雅秘穴中的手指,奸笑着说
道。奥丽雅的眼睛里充满了乞求和慌张的神色,几乎要哭了出来,拼命点着头。

  「那就更好了!」查理一边说着,一边迅速地脱下自己的裤子。

  「小贱人,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吧!」查理下流地笑着说着,解开奥丽雅脑
後的皮带,将她嘴里的橡胶球取了出来。

  「查理,你这个混蛋!你、你杀了我吧!不要!不……」奥丽雅的嘴里的橡
胶球一取出来,立刻又羞又急地尖叫起来!

  查理不理会女人羞愤的尖叫,他走到奥丽雅面前,将自己粗大坚硬的肉棒顶
在女俘虏紧张得不停颤抖的下身那紧密的肉穴上,双手抱住奥丽雅汗水淋漓的丰
臀,猛地向前挺腰而入!

  「啊!!!混蛋!!!啊!!!」奥丽雅立刻感到一根火热的东西插进了自
己从未被人碰过的娇嫩的肉穴,一种好像要将自己撕裂一样的疼痛从下体传来,
她被吊起来的身体猛地向後弓去,扬起头发出一阵凄厉的悲鸣!

  「呼,好紧哪!」查理抱紧奥丽雅扭动着的汗津津的身体,感到包裹着自己
肉棒的温暖的肉壁一阵阵收缩,一股殷红的处女的鲜血顺着被粗暴奸淫的肉穴流
淌出来,更加激起了他的欲望。查理喘着粗气,抱住女俘虏丰满肥嫩的双臀奋力
地抽插起来,令被强暴的女人不停地发出凄厉的哀叫和痛苦的呻吟……

  遭到强暴的女人凄惨的裸体软绵绵地被吊在空中摇晃着,殷红的鲜血混着白
浊的精液顺着结实白嫩的大腿流淌下来。奥丽雅低着头断断续续地抽泣着,她此
刻感到了莫大的屈辱和愤怒,以及对自己只能任敌人奸污蹂躏的悲哀。

  满足了兽欲的查理站在抽泣呻吟着的奥丽雅面前,欣赏着遭到奸污的女将领
凄惨哀羞的样子,一个更加歹毒的主意又出现在他的脑子里。

  查理指挥着两个侍从用两根皮带捆在了奥丽雅的大腿上,然後将皮带系在房
顶侧上方的两个滑轮上,然後解开了捆着女俘虏双脚的绳索。接着他们拉动滑轮
将女俘虏被皮带捆住的双腿拉高,并向两侧大大地分开,使被吊起来的女人摆成
了一个好像坐在半空、大张着双脚的姿势。

  奥丽雅极力挣扎着,破口大骂。但被捆绑住双手双腿、又刚刚遭到奸污的女
人怎么反抗也无济于事,还是被摆成了一个双腿几乎和腰部水平、大张着双脚吊
在空中的羞耻姿态。

  查理看着被捆好吊起来的奥丽雅低着头羞辱难当地抽泣着,两条浑圆雪白的
小腿轻轻摇晃着,纤细的脚踝上被绳索紧紧捆绑留下的暗红的痕迹十分清晰,而
大张着的双腿之间那刚刚遭到奸污的肉穴周围还残留着精液和血迹,加上女人赤
裸着的身体上汗水淋漓,此刻奥丽雅的样子显得更加凄惨而美丽。

  查理走到奥丽雅的背後,因为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所以浑圆丰满的双臀之
间的那个紧窄浑圆的菊花洞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嘿嘿,刚刚搞完了你前面的肉穴,现在该轮到後面的了!堂堂的『比奥提
之花』奥丽雅,现在你该好好尝尝被人操屁眼的滋味了!」查理盯着那雪白浑圆
的肉丘之间浅褐色的、不断轻轻翕动着的小肉洞,下流地说着。

  「不要!查理,你、你这个狗杂种!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你有本事就杀了
我!不要碰我!!!」奥丽雅没想到外表文雅的查理竟然会说出这么下流的话,
有这么无耻的念头!奥丽雅感到被敌人从屁眼强奸要比从前面更加羞耻,而那么
窄小的肛门里被插进查理粗大的肉棒一定也更加痛苦,她感到又羞又怕,巨大的
羞耻和恐惧令她歇斯底里地叫喊起来。

  查理丝毫不为奥丽雅的尖叫和挣扎所动,他将食指插进女俘虏紧密的肛门使
劲扣挖着,感到她紧张的肉体剧烈地抽搐着,雪白浑圆的屁股不停抖动,温暖细
嫩的肛肉也紧紧地缠绕着手指。

  查理粗鲁的扣挖令被凌辱的女人不停发出凄惨的哀嚎,但查理也感觉到这个
娇小的美女剧烈的反抗给自己的手指带来很大的压力,看来自己想舒舒服服地将
自己的肉棒插进她的屁眼还真不容易。查理皱了皱眉头,招过一个侍从小声说了
几句,然後将手指抽了出来。

  查理看到抽出的手指上沾了一些女人肛门里残留的褐色的污秽,他奸笑着忽
然将手指伸进了还剧烈地喘息着的奥丽雅张开着的小嘴里!

  「小贱人,尝尝你自己的粪便的味道吧!哈哈哈……唉呦!」查理正得意地
将自己沾着污秽的手指插进奥丽雅的嘴里,在她柔软的舌头上粗鲁的蹭着。忽然
被羞愤已极的奥丽雅猛地张嘴狠狠咬了一口!痛得查理立刻高声叫了起来!

  「你这个禽兽!呸!!」被查理将刚刚扣挖过自己肛门的手指插进嘴里,奥
丽雅几乎羞怒得要昏过去了。她被吊起来的赤裸的身体气得不停发抖,大声地叫
骂起来。

  「臭婊子!敢咬我?!有你的苦头吃!!」查理的手指几乎被奥丽雅咬断,
痛得他呲牙裂嘴地吸着冷气,恶狠狠地盯着奥丽雅说道。

  这时那个侍从走了回来,递给查理一根黑色的橡胶棒。那根黑色的橡胶棒一
头是尖的,表面布满细小的突起,大约两寸粗细,一尺来长,看起来既硬又有弹
性。查理拿着那根橡胶棒在奥丽雅眼前晃着,恶狠狠地说道:「臭婊子,看见了
吗?我就先用它来松松你的屁眼!」

  「不要!不、不!!!」奥丽雅看着那根可怕的橡胶棒,立刻惊慌地叫了起
来!

  「臭婊子,知道害怕了?嘿嘿,太晚了!你就等着屁眼开花吧!!」查理恶
毒地骂着,走到被吊起来的女俘虏背後,粗鲁地扒开她浑圆丰满的双臀,将手里
那根可怕的橡胶棒对着奥丽雅浑圆窄小的菊花洞狠狠地捅了下去!

  「呀!!!」奥丽雅立刻感到屁股後面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娇嫩的肛门被查
理手中的橡胶棒粗暴的插入撕裂了,鲜血顺着被撑开的小肉洞流了出来!

  查理的脸上露出残忍的微笑,看着鲜血顺着被凌虐的女人浑圆丰满的屁股流
淌到大腿上,他慢慢地转着手里的橡胶棒,一分一分地插进奥丽雅的屁眼里!

  「混蛋!畜生!!查理!你杀了我吧……」奥丽雅痛得浑身发抖,她感到自
己的屁股都好像要被撕裂了,巨大的屈辱感令她几乎要发疯了。但此刻被捆住手
脚吊起来的奥丽雅却丝毫无法反抗,只能悲愤地颤抖着赤裸的身体破口大骂。

  「臭婊子,害怕了?!开口求我吧?!答应以後永远做我的奴隶,我就饶了
你!」

  「你、你休想!啊……畜生!啊……」奥丽雅倔强地骂着,她拼命扭动着雪
白的屁股躲避,可查理手中的那根橡胶棒还是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屁眼里。

  「还嘴硬?!」查理狞笑着,突然加快了频率,开始用手中那又粗又长的橡
胶棒在奥丽雅被撕裂的肛门中快速地抽插起来!

  奥丽雅被查理的蹂躏折磨得眼前直冒金星,那种彷佛撕裂了身体一般的剧痛
令她浑身冷汗直流,几乎要昏死过去了。她一边大声叫骂着,一边还是忍不住哭
叫起来。

  查理残忍地用手里的橡胶棒在奥丽雅的屁股里肆虐着,过了好半天,他发现
哭喊叫骂着的女俘虏的声音渐渐微弱下来,雪白丰满的屁股也不再激烈地扭动,
只有身体还在轻轻哆嗦着。他意识到奥丽雅大概快被自己折磨得昏过去了,于是
抽出了橡胶棒。

  此时的奥丽雅低着头轻轻呻吟着,丰满的胸脯微弱地起伏着,屁眼里流出的
鲜血几乎流满了她丰满结实的大腿,而被撕裂的肛门也凄惨地张开着,微微抽搐
着,样子悲惨极了。

  查理拿着那沾满了奥丽雅肛门中的血迹和污秽的橡胶棒走到她的面前,突然
捏着她的脸迫使她张开呻吟啜泣着的小嘴,将那根橡胶棒狠狠地塞进了奥丽雅的
嘴里!

  「唔、唔……」那又粗又长、沾满秽迹的橡胶棒插进奥丽雅的喉咙里,令她
立刻痛苦地呜咽着挣扎起来。

  「臭婊子,先尝尝你自己那脏屁眼的味道!然後再尝尝被男人的鸡巴操屁眼
的滋味吧!!」查理恶毒地说着,用胶带将那根橡胶棒粘在奥丽雅的脸上,使她
不能将橡胶棒从嘴里吐出来。然後盯着奥丽雅充满羞辱愤怒的俏脸,恶狠狠地骂
着走向她的背後。

  「呜呜……」奥丽雅被那根肮脏的橡胶棒堵住嘴巴,弄得她想呕吐又吐不出
来,而充斥嘴里的血腥味和粪便的苦味更令她苦不堪言。奥丽雅拼命地从嘴里发
出模糊的呜咽,羞辱的眼泪不停流淌下来。

  查理走到奥丽雅背後,抱住她丰满的身体,将自己怒挺的肉棒对准还流血的
肉洞,狠狠地插了进去!


                              (四)

  几个身材魁梧的侍卫几乎是抓着愤怒地叫骂着的阿妮塔公主的手脚,将她抬
着跟随卡洛斯走进了地牢。

  阴森的地牢里点燃着几支巨大的火把。侍卫们抬着公主来到地牢中央,天花
板上垂下四支细长的金属手臂,侍卫将公主的手脚用那彷佛手铐一样的机械手铐
住,然後卡洛斯走到墙边开始操纵起那机械手来。

  阿妮塔公主感到那些锁着自己手脚的冰凉的金属手开始朝四边缓慢而有力地
拉扯起来,她立刻尖叫着扭动起来,但坚硬的机械手还是无情地将她的四肢拉开
成了一个「X」形,然後停了下来。

  阿妮塔喘着粗气徒劳地扭动着丰满的身体,她感到手腕和脚踝被机械手抓得
生痛,而手脚被野蛮地分开到了极限,使她感觉大腿根和双肩几乎要被撕开了!

  「把她的上衣扒下来!」卡洛斯的声音无比淫邪。

  两个侍从走了过来。

  「你们敢?!不许碰我!!!啊……」惊慌失措的阿妮塔使劲地向後弓着身
体,尖叫起来。

  「嘶~~嘶~~」,一阵尖锐的撕扯声过後,阿妮塔上身穿的华丽的丝制长
袍被粗鲁地撕成碎片,从公主丰满成熟的身体剥了下来!

  「不、不要……」阿妮塔难堪地低下了头,羞辱万分地呻吟着。

  公主赤裸出来的上身雪白丰满,保养得极好的肌肤像丝缎般细腻而有弹性,
浑圆肥大的双乳,像两个巨大的肉球一样沉甸甸地坠在雪白晶莹的胸膛上,细腻
光滑的背部曲线极其优美,成熟丰满的肉体没有一点多馀的赘肉,像少女一样的
健康却又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魅力。

  几个侍从看着阿妮塔公主裸露出来的身体,忍不住都咽起了口水。可他们知
道这具性感美丽的肉体一时是轮不到自己来享用的,只好贪婪地看着,不甚情愿
地退到了一旁。

  卡洛斯也同样贪婪地盯着这个被机械手铐住手脚、半裸着身体的女人,一条
华丽的长裙下的双腿左右张开着,穿着黑色高跟鞋的纤美的双足勉强站在地上,
长裙上丰满肉感的上身赤裸着微微发抖,两个硕大的乳房醒目地垂在雪白的胸膛
上,而女人难堪地低下的俏脸早已经羞得通红!

  卡洛斯想到眼前这个好像落入狼群的羔羊一般孤立无助的美女就是统治着整
个大陆的阿妮塔公主,立刻感到了极大的满足和无法克制的冲动!

  卡洛斯走到阿妮塔身边,突然撩起她的长裙将手伸了进去!他的手立刻触到
了一团温暖柔软的肉丘!卡洛斯用一只手抓住公主丰满肥嫩的屁股,隔着薄薄的
内裤使劲地揉搓起来!

  「混蛋!不要碰我……」卡洛斯粗暴的玩弄令阿妮塔感到浑身发抖,她羞耻
地扭动着丰满的身体躲避着,呻吟的声音好像哭泣一样。

  「嘶啦」!卡洛斯一把将包裹着公主浑圆丰满的双臀的内裤撕破,接着将被
撕烂的内裤从阿妮塔的长裙下拽了出来,拿到她的眼前。

  「阿妮塔公主,我先让你看一出好戏!不过你不许乱叫!否则我就把你的嘴
堵起来!!」卡洛斯满脸淫笑地抓着公主被粗暴地扒下来的内裤在她的眼前晃悠
着。

  「你、你要干什么……」阿妮塔从来没受到过如此粗暴的对待,她现在已经
被吓得不知所措,脑子里一点主意都没有了。

  卡洛斯走回墙边,又操纵起机械手。

  抓住阿妮塔双臂的机械手将公主的双臂扭到背後,然後有力地抓住双臂从背
後向前拉了过去!

  「啊!」阿妮塔感觉双臂好像要被扭断了,立刻尖叫着不由自主地弯下腰!

  那两只机械手一边继续向前拉着,一边顺势向下按去!

  阿妮塔感到双肩一阵剧痛,她尖叫着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四只机械手配合默契地抓住阿妮塔的手脚,用力地将半裸的公主按着,双臂
从背後向前高举着,双脚分开撅着浑圆肥硕的屁股跪在了地上!

  同时从天花板上又垂下第五只机械手,它一把抓住阿妮塔那一头瀑布般的金
色长发,揪着她的头发迫使跪在地上的公主的头抬了起来!

  阿妮塔公主被五只机械手抓着手脚和头发,痛苦地跪在地上,羞愤得浑身发
抖,眼睛里含满了泪水。

  「来人!把娜塔西娅那只母狗带上来!!」

  立刻从门外走进来两个侍从,他们抬着被一丝不挂地捆绑得好像一个大肉粽
一样的女公爵,将她丢到了高举双臂跪着的公主面前。

  娜塔西娅修长苗条的身体被绳索捆成了一团:双腿蜷在身下,大腿和小腿叠
在一起用绳子捆着,双脚张开被铁铐铐在一根铁棍上;双臂被反绑在背後,粗糙
的绳索勒过她柔嫩丰满的胸膛,同时连她的头发也被一起胡乱地捆在捆绑双臂的
绳索上。

  娜塔西娅的嘴里被一根布条勒着,雪白的肉体上布满淤青的指印和抓痕,白
细的手腕和脚踝上由于刑具的磨擦已经红肿出血,而双腿之间那两个被奸淫得红
肿不堪的小穴里则分别被塞进一个古怪的橡胶塞。

  被捆成一团的娜塔西娅就被丢在被机械手揪着头发抬起头的阿妮塔面前,两
个悲惨的女人离得如此之近,阿妮塔甚至能闻到饱受蹂躏的女公爵身上散发出一
股汗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娜塔西娅抬起头,看到阿妮塔公主几乎和自己同样悲惨,被机械手抓住手脚
和头发按着跪在地上,裸露着上身,两个沉甸甸的大乳房几乎要垂到了地上。她
的脸上充满了羞愧和悔恨,被布条勒住的嘴里不停地「呜呜」哀叫着,眼泪不住
地流了下来。

  「公主殿下,好好看看你最信赖的女公爵的样子吧!哈哈哈……」

  卡洛斯说着,拔出了娜塔西娅小穴和屁眼里那两个塞子。

  「啊……畜生!卡洛斯!你、你……」阿妮塔忍不住尖声叫骂起来!她简直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娜塔西娅下身那两个小肉穴已经被被无数次野蛮的奸淫糟
蹋得不成样子,像两个泥泞不堪的肉洞一样失去弹性地张开着,塞子一拔出来,
红肿的肉穴中立刻流淌出大量浆糊般粘稠的精液!

  「贱人!还这么嚣张?!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囚犯了,我随时可以让你也变得
和娜塔西娅这母狗一样!!」卡洛斯一边粗鲁地用脚踢着阿妮塔高高撅着的大屁
股,一边威胁道。

  「你……我真後悔当初没有杀了你这个禽兽!」阿妮塔公主一想到自己如今
的悲惨处境,立刻流出了悔恨的眼泪。

  「尊贵的公主,你现在後悔已经太晚了!」卡洛斯奸笑着走到阿妮塔身後。

  他忽然将阿妮塔的长裙撩到腰上,美丽的公主那雪白浑圆的屁股立刻暴露出
来!

  「啪!」,卡洛斯用手使劲地拍打着阿妮塔撅着的屁股,雪白丰满的肉丘上
立刻留下了一个淡红的手掌印!

  「啊!」阿妮塔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裸露着的肥大的屁股左右扭动起来。

  卡洛斯抓住阿妮塔的一只脚,将脚上的高跟鞋脱了下来,接着将袜子也剥了
下来,然後又将阿妮塔另一只脚上的高跟鞋和袜子也脱了下来。

  阿妮塔裸露出来的双足雪白匀称,卡洛斯将她的一只脚握在手里,朝一个侍
从递了个眼色。

  那侍从给卡洛斯拿来一根一寸来宽的竹片,卡洛斯拿着竹片朝着阿妮塔裸露
着的雪白的脚心狠狠抽了下去!

  「啊!」脚心被竹片抽打着,阿妮塔公主感到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她立刻
尖声惨叫起来!

  「哈哈!贱人,先给你点小小的教训!让你还端着你那公主的臭架子!」

  卡洛斯大笑着,将竹片丢到了地上。

  「你俩来,替我狠狠地打!」卡洛斯对两个侍从道。

  两个侍从上来,一人抓住阿妮塔一只纤美的玉足,用竹片开始不停地狠狠抽
打起脚心来!

  卡洛斯则走到阿妮塔面前,坐在被捆成一团的娜塔西娅的屁股上,弯着腰开
始欣赏阿妮塔被竹片抽打脚心的样子。

  那两个侍从毫无怜悯地狠狠抽打着阿妮塔赤裸的双脚,很快阿妮塔白嫩的脚
心就被抽打得红肿起来!

  阿妮塔看到自己不共戴天的仇敌坐在娜塔西娅身上,盯着自己看着。羞怒交
加的她本想痛骂卡洛斯,可被竹片抽打双脚的钻心的疼痛令她实在不堪忍受,阿
妮塔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

  「卡洛斯……混蛋!呜呜……啊!!」

  卡洛斯突然伸手抓住了断断续续地抽泣、哭骂着的阿妮塔胸前垂下的那两个
白嫩肥大的乳房,用手指夹住两粒嫩红娇小的乳头狠狠地揉捏起来!

  「啊!!!」阿妮塔感觉自己娇嫩的乳头几乎要被卡洛斯捏扁了!她立刻尖
声惨叫起来,痛得浑身不停发抖。

  此时被卡洛斯坐在身下的娜塔西娅忽然剧烈地扭动起来,嘴里在不停地「呜
呜」乱叫着。

  卡洛斯将勒着娜塔西娅嘴巴的布条解开。

  「卡洛斯,求求你!不要再折磨公主了、放过她吧……」娜塔西娅嘴里的布
条一解开,就拼命挣扎着扭过头朝着卡洛斯哀求起来。

  「母狗!你还要替别人求情?!我看有一会没收拾你这个贱人,你就皮肉痒
痒了!」卡洛斯骂着站了起来。

  「来人,把我的『尼姆』和『拉克』带来,让它们陪娜塔西娅女公爵好好玩
玩?!」

  走出去两名侍从,很快从门口传来一阵令人心悸的野兽的咆哮声!两只浑身
毛茸茸的半人半猿的怪物被侍从牵了进来!!

  阿妮塔公主和娜塔西娅看到这两只怪物,同时尖叫起来!

  这两个怪物足有两米来高,外表上看像猿人一样,浑身长满了浓密的长毛,
而尤其令两个悲惨的女人又羞又怕的是:这两个怪物的下身竟然都长着两根几乎
有常人两倍尺寸的巨大的阳具!!!

  两个怪物一见到两个赤身裸体的美女,立刻挣脱了侍从,直立起身体发出渗
人的狂吼!!

  「尼姆!拉克!安静一些!!」

  那两个发狂的怪物好像能听懂卡洛斯的话一样,立刻又安静下来,像两只乖
巧的宠物狗一样走到卡洛斯身边趴了下来。但它们那充满兽性的眼神还是不停地
打量着被机械手抓住手脚跪在地上的阿妮塔公主和被捆成一团的娜塔西娅成熟美
丽的肉体,嘴里发出阵阵低沉的呼噜声。

  「公主殿下,娜塔西娅小姐,你们看到我这两只可爱的宠物了吧?它们可是
我用生化技术制造出的杰作呢!你们看:它们是多么地雄壮啊!而且它们还有一
个特殊的嗜好:那就是女人!尤其是像两位这样美丽性感的女人,尼姆和拉克一
定会喜欢得不得了!哈哈哈!!」

  「卡洛斯!你、你太卑鄙了!!你简直不是人!!!」阿妮塔已经忘记了自
己被竹片抽打脚心的疼痛,她又急又怕,浑身不住发抖。

  「尼姆,拉克!你们先让这位女公爵快活快活吧!」卡洛斯朝着两个怪物指
了指地上被绳索捆绑着的娜塔西娅。

  「不要!!卡洛斯,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啊……」娜塔西娅已经被
吓得浑身发抖,那两个怪物丑陋的样子和它们胯下那四根可怕的大肉棒几乎把可
怜的女公爵吓昏了,她顾不得羞耻蠕动着被绑成一团的身体朝着卡洛斯爬去,不
停地哀求着。

  「不!不、不……」

  两只怪物像人一样站起来扑向了尖叫挣扎的娜塔西娅!其中一个趴在她的身
後,毛茸茸的大爪子抓住她丰满白润的双臀,将它胯下那两根大家伙对准女公爵
下身那两个饱受摧残的小肉穴同时插了进去!

  「啊!!」可怜的娜塔西娅立刻凄厉地尖叫起来!她的小穴和屁眼被那怪物
的两根大肉棒同时插入,那怪物激烈的抽插令她感觉自己身体彷佛要被戳穿了一
样!被这种非人非兽的怪物强奸的痛苦和羞辱令娜塔西娅泣不成声地拼命哭喊挣
扎起来!

  另一只怪物见美丽的女公爵的小穴和屁眼都已经被自己的同类占有了,它发
出一阵阵可怕的怪叫,暴躁地围着被怪物强暴蹂躏的娜塔西娅转了起来!

  「尼姆!把这个贱货的嘴巴堵上!!」卡洛斯阴险地招呼着怪物。

  那怪物的眼中立刻射出兴奋的光芒,它吼叫着来到娜塔西娅面前,用它的大
爪子捧起了女公爵哭得一塌糊涂的脸。

  「不!不!!」屁股後面的怪物狂暴的抽插几乎已经把娜塔西娅折磨得快昏
死过去了,她发现另一只怪物开始捧起自己的脸朝着它毛茸茸、散发着一种恶臭
的胯下按去,立刻绝望地哀嚎起来。

  那怪物捧着娜塔西娅流满泪水的俏脸,忽然用爪子握住自己的两根大肉棒,
同时塞进了女公爵的小嘴里!!

  「呜呜……」两根尺寸惊人的大肉棒同时狠狠地塞进嘴里,娜塔西娅立刻感
觉自己喘不上气来,嘴角几乎要被撑裂了,而且嘴里立刻充满了那怪物肉棒上的
那种心的腥臭味!娜塔西娅模糊地呜咽着,拼命扭动着被绳捆索绑的身体,没命
地挣扎起来!

  两只怪物就在阿妮塔的面前狂暴地奸污着被绳索捆绑着的娜塔西娅,女公爵
的惨状阿妮塔看得一清二楚!娜塔西娅背後的怪物用它的两根大肉棒同时奸淫着
女俘虏的屁眼和小穴,猛烈的抽插带得娜塔西娅肛门和小穴里粉红的膣肉里出外
进;而另一只怪物的两根乌黑粗大的肉棒则同时塞进娜塔西娅的小嘴里,粗暴地
抽插几乎要把女公爵的嘴角都撕开了!!

  娜塔西娅闭着眼睛痛苦得浑身发抖,她雪白娇嫩的胸膛和屁股被两只怪物毛
茸茸的爪子抓出了一道道鲜红的血痕!

  「卡洛斯、你、你这个畜生!!」阿妮塔公主被自己眼前发生的这出惨无人
道的暴行惊呆了,她愤怒地挣扎着被机械手抓得死死的手脚,大声叫骂。

  「阿妮塔公主,你还耍什么威风?!别着急,我很快也会让它们来伺候伺候
高贵的公主殿下!!」卡洛斯盯着公主左右摇摆着的雪白肥美的屁股,恶狠狠地
说着。

  「你……」阿妮塔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自己被机械手死死地抓住手脚、揪
着头发跪在地上,身上仅存的长裙还被撩到了腰上,内裤也被扒掉了,几乎就是
赤身裸体地在等待着敌人来凌辱玩弄!她立刻羞急得满脸通红,什么话也说不出
来了。

  「骄傲的公主,我先来给你清洗一下你的大屁股,免得一会弄脏了我的『这
个』!」卡洛斯不知什么时候拿来一支巨大的注射器,无耻地站在阿妮塔面前说
着。

  「哦,对了!不知公主殿下是否喜欢辣椒油?这个东西灌进你的屁眼里,那
种滋味想必阿妮塔公主会永远忘不了的!哈哈哈!!」卡洛斯说着,将注射器里
注满了红红的油状液体。

  「你……」阿妮塔公主听到卡洛斯的话,立刻知道这个恶毒的敌人竟然要给
自己浣肠?!而且还是用辣椒油?!阿妮塔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一想到自己竟
然要在敌人面前受到如此折磨和羞辱,怕得立刻浑身哆嗦,几乎坚持不住要大哭
起来!

  卡洛斯走到公主身後,抱住阿妮塔雪白肉感的屁股抚摸起来。

  「贱人,堂堂的皇家公主怎么长了这么又圆又肥的屁股?我看天天被人操的
婊子的屁股也没有你的大!」

  阿妮塔被卡洛斯羞辱得快要哭出来了,她拼命摇晃着滚圆肥硕的屁股,徒劳
地挣扎着。

  「啊!!!」阿妮塔突然感觉自己的肛门里被塞进了东西,接着大量冰凉的
液体灌进了直肠。这些液体一进入屁股里,就立刻使阿妮塔感觉到一种从来没有
过的火辣辣的酸涨滋味!她立刻嘶声尖叫起来!

  卡洛斯满意地站起来,看着几乎全裸的阿妮塔跪在地上,拼命地扭动着雪白
浑圆的屁股尖叫着。阿妮塔的尖叫很快变成了沉重的喘息,她裸露着的屁股也摇
摆得更加剧烈起来!

  阿妮塔现在的感觉简直比死还难受,屁股里面一阵阵火辣辣的酸痛,肚子里
则越来越涨,难以忍受的便意和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令从没受过什么苦的公主发
疯了!她已经顾不得自己几乎赤身裸体的样子,拼命地咬着牙扭动着丰满雪白的
肉体挣扎着,嘴里不断发出阵阵沉重的喘息和呻吟。

  「我都快等不及了!你们来帮助公主殿下一下,我要快点看看高贵的阿妮塔
公主当众大便的丑态!」

  两个侍从立刻走上来,站在绝望地挣扎着的公主身边,抡起皮鞭抽向了摇摆
着的丰满白嫩的屁股!

  「啪、啪!」,阿妮塔高高撅着的雪白的肉丘上立刻出现两道交叉的血红的
鞭痕!

  「啊……」阿妮塔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立刻感觉被灌进辣椒油的屁股上又
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被皮鞭抽打的疼痛和肛门里阵阵的酸涨几乎使阿妮塔失去
了克制,双重的痛苦和屈辱使她终于失声痛哭起来!

  两个侍从的眼中充满了贪婪和兽欲,敌国的公主撅着雪白丰满的屁股被他们
鞭打令两个家伙几乎要兴奋得发疯了!他们不等卡洛斯的命令,就抡起皮鞭继续
抽向了阿妮塔!

  每一鞭下去就在阿妮塔丰满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细嫩的皮肉被皮
鞭抽裂,雪白的肉丘上很快就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痕!

  阿妮塔痛得浑身直流冷汗,她感觉自己的肚子几乎要涨裂了一样难受,被鞭
打的屁股也失去控制地颤抖起来!

  「呀……」,尖锐的悲鸣从惨遭凌虐的阿妮塔公主嘴里传出,她赤裸的丰满
肉体急速地抽搐起来,一股红褐夹杂的恶臭黏液从她被皮鞭拷打得伤痕累累的肥
润双臀间喷溅出来!

  「哈哈哈!」卡洛斯和侍从们看到阿妮塔终于失禁的丑态,都放声大笑。

  卡洛斯抓起阿妮塔被撩到腰上的裙子,将她屁股和叉开的双腿上沾着的污秽
擦乾净。

  被机械手揪着头发抬起头的阿妮塔依然断断续续地抽噎着,擦乾净的污秽的
丰满圆润的双臀上依然留着道道皮鞭抽打後留下的鞭痕。此刻阿妮塔的心里感到
极大的屈辱和悲哀,没想到落入敌人手中会受到如此残酷的凌辱和折磨,悲惨的
公主现在已经快要崩溃了。

  此刻那两只狂暴地轮奸着娜塔西娅的怪物忽然发出一阵渗人的吼叫!只见女
公爵面前的那只怪物猛地将插进女公爵嘴里的两根大肉棒抽了出来,两股浓稠腥
臭的黏液剧烈地喷溅到娜塔西娅的脸上和胸前;同时女公爵背後的怪物也用它的
爪子使劲按着女俘虏丰满的屁股,庞大的身体猛烈地抖动起来!

  「尼姆!拉克!放开那个女人!」卡洛斯喊道。

  两个怪物立刻听话地放开了娜塔西娅,女公爵背後那怪物从女人下身的两个
肉洞里拔出的肉棒竟然还在不停地抖动着,大量粘稠的白浊液体不断喷射到女公
爵雪白的双臀和後背上!

  此刻的娜塔西娅已经被两只怪物奸淫得昏死了过去!她被绳索捆绑成一团的
雪白肉体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凄惨地抽搐着;浑身上下糊满了黏糊糊、散发出刺
鼻异味的白色黏液,柔嫩的胸膛、背部和双臀上布满了道道血红的抓痕,样子已
经惨不忍睹!

  卡洛斯走近娜塔西娅身边,忍不住捂住了鼻子。他看到女公爵不停流淌出怪
物精液的小嘴还在微微抽搐,而下身的两个被怪物干得合不拢的小肉洞则成了黏
液的汪洋。

  「把这个女人抬出去,她已经快被我的尼姆和拉克给玩死了!把尼姆和拉克
也一起带走吧。」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2 10:12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十一夜·疯狂传说 作者:YSE99


                              (五)

  几个侍从捂着鼻子抬起女公爵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躯体,带着两只可怕的怪
物走出了地牢。卡洛斯又转回到阿妮塔的身边。

  「臭婊子,没想到你这个大屁股里竟然有这么多脏东西!看来还得再替你洗
一洗!」卡洛斯下流地拍着阿妮塔撅着的伤痕累累的屁股说着。

  「不要……」阿妮塔终于忍不住开口哀求起来,那种被辣椒油浣肠的滋味简
直比死还可怕,而娜塔西娅刚刚的惨状更上令她感到心惊肉跳,她实在不愿再受
到这么可怕的折磨了。

  「哼哼,骄傲的公主也终于开始哀求了?」卡洛斯说着,又拿起灌满了辣椒
油的注射器捅进了阿妮塔依然微微翕动着的浑圆狭小的肛门!

  「啊……」阿妮塔立刻又感到自己直肠里黏膜被辣椒油灼烧的那种火辣辣的
疼痛,她羞辱地扭动着被折磨得精疲力尽的身体,大声呻吟起来。

  「这还没完哪,尊贵的阿妮塔公主!」卡洛斯狞笑着又拿来一堆细细的软管
和水桶。

  几个侍从上来牢牢按住阿妮塔晃动着的屁股和大腿,用手粗鲁地扒开了她下
身那娇嫩隐秘的花瓣!

  「你、你们要干什么?!」阿妮塔惊恐羞愤地叫了起来。

  卡洛斯一言不发地将细细的软管插进了阿妮塔小穴上那小小的尿道里!接着
将大量的凉水倒灌了进去!!

  「啊!!!畜生!放开我!!呜呜呜……」冰凉的冷水倒流进尿道,阿妮塔
立刻放声哭叫起来。

  卡洛斯将几乎满满的一桶凉水都倒灌进去,眼看着阿妮塔公主平坦的小腹已
经像孕妇一样地涨大起来!

  「行了,臭婊子!你好好体会一下屎尿齐流的滋味吧!!」卡洛斯拍着手站
了起来。

  「畜生!你、你,呜呜……」阿妮塔公主已经痛苦得无法自制,直肠里火辣
辣的灼痛伴随着腹部难以忍受的涨痛,悲惨的女俘虏浑身哆嗦着,羞愤交加地抽
泣呻吟起来……

  阿妮塔公主现在感觉还不如死了好!她的小嘴已经发麻了,两腮也开始酸麻
起来,可还不得不不停啜吸着嘴里这根弹性十足、乌黑心的橡胶棒!

  悲惨的公主还被机械手抓着跪在流满了粪便、尿液和其他各种液体的肮脏的
地面上,全身赤裸着,只有一条脏兮兮、皱巴巴的长裙被揉成一团卷在雪白纤细
的腰上,裸露着的丰满性感的双臀和双腿上沾满了肮脏的污秽。

  她已经记不得自己被敌人残酷无情的浣肠、排尿了多少次,只觉得自己的下
身已经好像失去了知觉,全身软绵绵的一点抗拒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卡洛斯将一根又粗又长、怪里怪气的橡胶棒硬塞进公主的嘴里,然後用皮带
捆在她的脑後将橡胶棒固定住,使阿妮塔无法将它吐出来。

  阿妮塔起初竭力反抗着,因为这根橡胶棒一直顶进她的喉咙里令她感到十分
心和羞辱。但她很快就发现了这根橡胶棒的恶毒所在:它不停地轻重相间地撞击
着女俘虏的喉咙,令她苦不堪言。

  而只要阿妮塔开始用嘴和舌头啜吸起来,它的撞击就会停止。于是可怜的女
俘虏只好屈辱地不停用小嘴含着粗大的橡胶棒吮吸起来。

  卡洛斯淫笑着站在旁边,欣赏的敌国的公主被自己尽情地凌辱折磨,「开发
着全身的所有肉洞」的悲惨样子,不时和他的侍从们大声谈笑着阿妮塔公主狼狈
屈辱的丑态。

  阿妮塔的嘴里被那淫邪的橡胶棒堵着,想叫骂或呻吟都不能。她的眼泪已经
流乾了,她美好而丰腴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失去了光彩,充满屈辱悲惨地裸裎在
敌人眼前,只剩下巨大的绝望和羞耻还在折磨着她的精神。

  卡洛斯看着眼前这个丰满肉感的美女赤裸的肉体又剧烈地颤抖起来,接着一
股黏糊糊的红色油状从阿妮塔两腿间涌出,流满了雪白丰腴的双腿。血红的辣椒
油和流满女俘虏赤裸的双臀和大腿,令人感觉无比的凄艳!

  卡洛斯走近阿妮塔,看到她的小嘴还在麻木地翕动着,眼神中已经失去了光
彩,显得十分凄苦无神;撅着的丰润圆润的双臀上布满了道道醒目的鞭痕,还在
失去控制地颤抖着;两个肉丘之间的狭小浑圆的菊花蕾经过多次残忍的浣肠,已
经变成一个松弛地张开翕动着的小肉洞,里面不停缓缓流淌出黏糊糊的鲜红的辣
椒油。

  现在任谁看到阿妮塔公主这副狼狈悲惨的样子,都不会和那个统治着大陆上
最强大国家、贤明聪慧的摄政公主联想起来!美艳高贵的敌国公主经过一番残酷
狠毒的凌虐和折磨,已经变得好像一个最卑贱的婊子一样,赤裸着丰满肉感的身
体,奄奄一息地跪在肮脏污秽的地上任人摆布玩弄!

  卡洛斯解开阿妮塔脑後的皮带,将那根粗粗的橡胶棒从她的嘴里取出,那乌
黑的橡胶棒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卡洛斯粗鲁地用公主秀丽的金发将橡胶棒擦
乾,然後用它拍打着阿妮塔流满泪水的漂亮的脸蛋。

  「怎么样?看来经过这根橡胶棒的调教,高贵的公主一定能用你的小嘴让男
人欲仙欲死!」

  「卑鄙!你、你……」羞辱已极的阿妮塔公主挣扎了半天才从酸麻的嘴里挤
出几句话来。

  「啧啧,还嘴硬什么?!你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什么皇家公主?!活像一只
又脏又臭的母狗!」卡洛斯看着跪在各种污秽混杂的脏水中的公主,捂着鼻子嘲
笑着。

  「把这只脏兮兮的母狗放开,给她洗乾净!」

  几个侍从走上来,操纵着机械手放开了阿妮塔的手脚和头发。

  阿妮塔公主感到被机械手抓了很久的手脚已经酸麻得失去了知觉,挣扎了几
下还是瘫软在了污水中。

  几个侍从走上前来,将阿妮塔身上那污秽不堪的裙子剥掉。阿妮塔竭力挣扎
也无济于事,还是被侍从们赤裸裸地拽着手脚拖出了地牢。

     ***    ***    ***    ***

  卡洛斯一觉醒来,躺在宽大的铜床上伸了伸手脚,感觉舒服极了。他的手朝
旁边摸去,立刻摸到了一具温暖柔软的肉体。

  「唔唔……」一阵女人模糊不清的呻吟和呜咽声从卡洛斯的枕边传来。

  阿妮塔公主此刻全身赤裸着躺在卡洛斯的旁边,双手举过头顶被绳索捆着,
捆住她双手的绳子另一头栓在卡洛斯床头的铜栏杆上;她丰满笔直的双腿大大地
张开着,双脚被用绳子牢牢地捆在一根一米多长的铁棍的两端;阿妮塔公主赤裸
着的雪白肉感的身体已经被洗得乾乾净净,显得香艳无比,只有浑圆丰润的双臀
上还留着些被皮鞭拷打过的伤痕。

  阿妮塔公主的双腿叉开着,下身迷人的风光一览无馀,只是凌乱的阴毛和娇
嫩的肉穴周围沾着一些乾涸的污迹,白嫩的大腿上也留着几道抓痕,显得十分狼
狈和难堪。

  整夜都没有合眼的公主此刻内心感到无比痛苦和屈辱,被卡洛斯这么捆绑在
床上肆意蹂躏玩弄了一夜,阿妮塔简直羞愧得恨不得立刻死掉!

  阿妮塔公主的嘴里被一团破布堵着,被卡洛斯的手按住柔软肥硕的乳房揉搓
着的公主脸上露出羞辱愤怒的表情,嘴里发出阵阵含糊的呜咽,使劲扭动着丰满
的肉体反抗着。

  「臭婊子,贱穴和屁眼都被我玩过了,还摆什么公主的架子!」卡洛斯恶狠
狠地骂着,使劲地揉捏着公主胸前那两团丰满肥硕的嫩肉,痛得阿妮塔眼泪都流
了出来。

  「贱货,我会天天晚上把你这么绑在床上陪我睡觉!等我玩腻了就把你送到
我的军营里去当婊子!嘿嘿,我的那些如狼似虎的军士见到你这个敌国的公主一
定会发疯的,那时你这身肥嫩的皮肉可就大派用场了!哈哈哈……」卡洛斯使劲
捏了一把阿妮塔丰满的大胸脯,狞笑起来。

     ***    ***    ***    ***

  「卡洛斯,我把名震天下的『比奥提之花』奥丽雅提督给你还回来了!」查
理说着走进卡洛斯的大殿。

  「混蛋,放开我!!」查理的身後传来一个愤怒的女声。

  赤身裸体的奥丽雅被两个侍从推搡进来,她满面羞红地叫喊着,使劲扭动着
被绳索紧紧捆绑着的身体愤怒地反抗着。

  奥丽雅一被推进大殿,立刻就发现在面前端坐着她不共戴天的仇敌——卡洛
斯。卡洛斯的椅子旁的地上,一个体态丰腴的金发美女全身一丝不挂地跪着,正
在低着头低声抽泣着。

  奥丽雅仔细一看,立刻认出这个跪在地上抽泣的裸身女子正是她的主人——
比奥提的摄政公主阿妮塔殿下!

  阿妮塔公主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丰满肉感的身体完全暴露着;她的双手被用
绳子捆在背後,修长丰满的双腿也被用绳子牢牢绑着;她的脖子上也被捆了几道
绳索,多馀的绳子从公主丰满柔嫩的双乳间垂下,一直从她的两腿之间穿过,和
捆住手腕的绳子紧紧地系在一起,这样阿妮塔公主就只能一动不动地跪着,因为
只要她的头或双手一动,连在一起穿过她两腿之间的绳索就会磨擦到她下身那敏
感娇嫩的花瓣,令她痛苦不堪!

  阿妮塔公主裸露着的肥大浑圆的屁股上清晰地留着皮鞭残酷拷打过的、纵横
交错的血红鞭痕,再加上她低声的抽泣,清楚地说明高贵的公主一定是遭到了十
分残酷的折磨和凌辱!

  「卡洛斯,你、你对公主做了什么!?!」奥丽雅一看到阿妮塔公主的悲惨
样子,立刻大声叫了起来。

  「嘿嘿,小贱货!你的精神还不错吗!看来查理真是够怜香惜玉的了!」卡
洛斯说着走了下来。

  他围着羞愤得浑身发抖的黑发美女转了几圈,立刻发现了奥丽雅下身的两个
小肉洞周围还残留着乾涸的精液和斑斑血迹,尤其是奥丽雅雪白高翘的双臀之间
那浑圆娇小的菊花蕾,已经被粗暴的奸淫和凌虐折磨得红肿起来!

  「查理,我向你道歉!看来你下手一点也不比我轻!」卡洛斯说着竟然伸手
在奥丽雅赤裸着的屁股上使劲掐了一下!

  「混蛋!禽兽不如的杂种!!……」奥丽雅羞得满脸涨红,破口大骂。

  「查理!你、你、你竟然出卖我们!你这样做究竟为什么?!」阿妮塔已经
回过头来。看到这个卑鄙的堂弟和卡洛斯站在一起,一想到自己现在落入敌人手
里,遭到残酷的折磨和奸淫,赤裸着身体跪在地上的阿妮塔就又羞又恨,她厉声
责问道。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卡洛斯答应和我平分整个大陆,到那时我就是比
奥提国王查理陛下!你明白了吗?」

  「还有就是为了你们!美艳绝伦的阿妮塔公主,和你这两个美貌智勇兼备的
左膀右臂——奥丽雅和娜塔西娅!你们这样绝色的美女不弄到手,简直令我食不
知味!」

  「你!这个贱货!!当初还不肯嫁给我?!现在怎么样?还不是被我扒光了
衣服,干完了小穴干屁眼!!哈哈哈!!!」查理回过头冲着奥丽雅大笑起来。

  没想到外表文雅、受过良好教育的查理说出如此粗鲁无耻的话来,两个无法
反抗的女人都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你们把这两个贱人押下去,和娜塔西娅那只母狗关在一起。查理,
我们还有正经事要做呢!走吧。」卡洛斯对侍从吩咐完,拉起查理走向後殿。

     ***    ***    ***    ***

  阿妮塔公主和奥丽雅被赤身裸体地反绑着双手,两个女人的脖子被一根长绳
子一前一後地栓在一起,像牲口一样被侍从牵着走在卡洛斯王宫的走廊中。

  两个侍从押着不幸被俘的公主和她的得力手下,一个在前面牵着栓在阿妮塔
公主纤细优雅的脖子上的绳索,绳索的另一头栓在走在公主身後的黑发美女奥丽
雅的脖子上。另一个侍从在奥丽雅背後,粗鲁地推搡着赤裸身体的女俘虏,使她
们光着双脚踉跄着朝前走去。

  阿妮塔公主的脖子和被反绑在背後的双手之间的绳子没有解开,绳索穿过她
的两腿之间,随着她的行走磨擦着公主那娇嫩肥厚的肉唇,令羞辱万分的公主痛
苦不堪。

  「快走!臭婊子!!」走在奥丽雅背後的侍从粗鲁地使劲推搡着她。这两个
身份高贵的女俘虏赤裸着的诱人身体早就令他垂涎欲滴,他趁这个机会使劲地在
奥丽雅浑圆高耸的屁股是捏了一把。

  奥丽雅被侍从推得一阵踉跄,她猛地撞上了走在前面的阿妮塔!两个女俘虏
立刻一起摔倒在地上。

  奥丽雅摔倒在阿妮塔公主的身上,她趁机在公主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

  「臭婊子,还不快爬起来!」一个侍从喝骂道。

  「求求你,把这根绳子给我解下来吧!我、我、我已经受不了了……」阿妮
塔公主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两腿间的那根绳索,满脸羞红地小声哀求着。

  「是吗?我来看看。」一个侍从色迷迷地看着赤身裸体的公主,慢慢地蹲在
了她的面前。

  那侍从粗鲁地分开躺在地上的阿妮塔公主修长丰腴的双腿,用手在她浓密的
金色阴毛间摸索着。阿妮塔公主下身那两片细嫩肥厚的肉唇已经被粗糙的绳索磨
得红肿起来,侍从用手粗鲁地扒开两片柔嫩的肉片,眼睛盯着公主那微微翕动着
的嫩红的肉穴,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求求你,帮我解开吧。」阿妮塔被敌人粗鲁地抚摸观察着隐秘的下体,已
经羞耻得快哭了出来,她丰满的身体轻轻颤抖着低声哀求。

  「那……好吧……」那个侍从说着,解开了那根拴在公主脖子上的绳索的一
头。

  就在这时,躺着的阿妮塔公主突然抬起头,用尽全力地用头撞向了自己面前
的侍从的脸!!

  「啊!……」那侍从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立刻捂着鼻血长流的脸摔倒在地
上!

  与此同时,已经站了起来的奥丽雅猛地抬起修长结实的裸腿重重地飞踢向另
一个侍从的胸口!

  另一个侍从被奥丽雅狠狠地踢倒在地!不等他爬起来,娇小的黑发女郎已经
用她的膝盖狠狠地砸向了他的脖子!!

  「啊!!!」几乎在这个侍从惨叫的同时,一阵骨头折断的声音从他的脖子
上传来,他抽搐了几下,当场毙命!

  奥丽雅解决的这个侍从,来不及再爬起来就躺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蹬向另一个
捂着脸在地上打滚的侍从的裆部!

  「啊!」另一个侍从挣扎了几下,也没有的动静。

  「快,公主!快替我把绳子解开!」奥丽雅说着,躺在地上滚到了阿妮塔身
边。

  阿妮塔用牙齿替奥丽雅解开绳索,接着奥丽雅又将公主双手和两人脖子上的
绳索解开,然後两个女人顾不得还赤裸着身子就光着脚飞跑起来!

  两个女人刚转过走廊,迎面碰上一个身材魁梧的巨人,正是库鲁!!

  库鲁听见侍从的惨叫,刚赶过来就撞上了逃脱的公主和奥丽雅!他还没来得
及做出反应,就被奥丽雅敏捷地一记重拳打在了肚子上!

  「啊!」库鲁大吼一声,下意识地捂住了肚子。

  奥丽雅接着狠狠一掌砍在了库鲁的脖子上,库鲁庞大的身躯「轰」地一声载
倒在地,竟然被奥丽雅当场打晕!

  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飞跑出卡洛斯的宫殿,刚进了花园听见後面传来一阵嘈
杂的呐喊声。十几个侍从带着五、六个好像猩猩一样的变异怪物追了上来!

  「哎呦!」光着脚奔跑的阿妮塔公主忽然叫了一声,踉跄了一下几乎摔倒!

  「奥丽雅,你别管我了!你自己逃吧!!」公主赤裸着的细嫩的双脚已经被
花园粗糙的地面磨破了,她痛得俏脸都扭曲了,痛苦地停下脚步,朝着奥丽雅叫
道。

  「公主殿下,你先逃!我来抵挡一阵!!」奥丽雅眼看追兵已经赶上来了,
她一咬牙转回来,将公主从地上拉起来。

  「奥丽雅……」

  「快跑!」奥丽雅使劲把阿妮塔公主朝前推去,自己转身迎向了追过来的侍
从和怪物。

  十几个侍从和怪物立刻将奥丽雅包围起来。

  赤裸着身体的奥丽雅迎向了侍从和怪物,几个回合下来,已经有四、五个侍
从被打折手脚或脖子躺在了地上打滚惨叫,其馀的侍从被这个虽赤身裸体、却好
像发怒的母狮一样勇猛拼命的黑发美女震住了,都缩了回来。只剩下那五、六个
庞大的怪物还在和奥丽雅搏斗。

  「嗷!!!」又一只怪物发出渗人的嚎叫,它被奥丽雅踢中要害,庞大的躯
体「轰隆」一下倒了下去,抽搐起来。

  奥丽雅眼看只剩下了三只怪物。她虽然知道自己已经很难逃脱,但为了阿妮
塔依然拼命地与这些半人半兽的可怕怪物搏斗在一起!她赤裸着的美妙身体上沾
满了亮晶晶的汗水,已经逐渐感觉有些体力不支,动作也慢了下来。

  「住手!!」一个雷鸣般的吼声从奥丽雅背後传来。

  正在激烈搏斗着的女人和怪物都停了下来。

  「贱人!你看这是谁??!!」

  奥丽雅朝吼叫传来的方向看去,立刻感觉眼前一团漆黑!!

  已经苏醒过来的巨人库鲁站在离奥丽雅不远的地方,朝着刚刚还在奋战的女
人狞笑着。他的一只手提着一个被赤身裸体捆绑着的女人,被绳索捆住手脚的女
人好像昏迷了一样耷拉着头,但从那丰满的体形和秀丽的金色长发上奥丽雅立刻
认出:这个被库鲁抓住的女人正是她拼死掩护的阿妮塔公主!!

  「臭婊子!你要是还敢反抗,我就捏断这个贱货的脖子!!」库鲁狞笑着用
另一只手揪着被捆绑的女人头发,抬起了她的头。

  奥丽雅清楚地看到昏死过去的阿妮塔公主的样子:美丽的眼睛紧紧闭着,嘴
角流着鲜血,裸露着的丰满的胸膛上还有好几道醒目的伤痕!显然公主是逃跑不
成,经过一番搏斗後又落到了库鲁的手里。

  「……」奥丽雅没有说话,但她的心里已经是一团绝望。她忽然感到激烈搏
斗後的身体已经是那么虚弱,眼前一黑,栽倒在了地上!


                              (六)

  「啊……」受刑的女人凄厉的惨叫在宽敞阴森的地牢中回荡。

  「把这个贱货弄醒!」库鲁喘着粗气,将手里血迹斑斑的皮鞭丢在积满污水
的地上。

  一个打手将一桶冷水泼向了被吊在梁上的女囚犯。

  「哦……」刚刚遭到残酷毒打的女人呻吟着慢慢苏醒过来。

  这个女囚犯被赤裸着身体悬空吊起,一根从梁上垂下的细绳索将她的两只大
拇指紧紧捆住,两只承受着全身重量的手指已经被勒得淤血青紫;另一根绳子将
女囚犯的双脚捆在一起,绳子另一端系在铸在地面上的一个沉重的铁环上,两根
绳索将女囚犯赤裸着的身体拉得笔直地吊在空中。

  女囚犯一丝不挂的美妙躯体已经被皮鞭抽打得惨不忍睹:原本雪白细腻的後
背上布满了好像渔网般纵横交错的血红鞭痕;赤裸着的丰满圆润的双臀和笔直匀
称的双腿上也被皮鞭抽打得鲜血淋漓;就连高耸着的浑圆柔嫩的双乳也没有逃过
各种酷刑的折磨,两个丰满的乳房已经变成两个红肿不堪的肉团!

  这个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女囚犯正是号称「比奥提之花」的女中英豪,
比奥提军中最优秀的将领——奥丽雅!

  奥丽雅湿淋淋的长发凌乱地贴在她的脸上,娇小丰满的身体痛苦地颤抖着,
慢慢苏醒过来。

  「臭婊子!醒过来了!?还敢不敢逃跑了?!!」库鲁揪着奥丽雅的头发,
抬起她的脸,狞笑着问道。

  「呸!」奥丽雅将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啐到了库鲁的脸上!她盯着面前这个
狰狞残忍的家伙,眼中充满了仇恨和不屈。

  「贱货!这是还给你的!!」库鲁狠狠地一记重拳打在了奥丽雅柔软的小腹
上!奥丽雅发出一声惨叫,被吊在空中的身体忍不住抽搐起来。

  「把她的一条腿解开,吊到梁上!!」

  几个打手走上来,将捆着奥丽雅双脚的绳子解开。

  能征善战的女英雄经过长时间的严刑拷打,身体已经极为虚弱。当打手解开
奥丽雅双脚上的绳索时,她努力地挣扎了几下想反抗,可孔武有力的打手很轻松
地就抓住了她丰满结实的双腿,打败了奥丽雅最後一点抵抗。

  打手将奥丽雅的左腿重新捆上,系牢在铁环上。然後用另一根细绳牢牢捆住
她右脚的大脚趾,将绳子的另一头栓在梁上的滑轮上,接着开始拉动滑轮。

  「不!放开我!不要……」奥丽雅虚弱地喘息着,只能以尖叫来表示内心的
反抗和仇恨。她眼看着自己的右腿被朝上拉起,几乎与身体成了一个钝角,使她
的大腿根被拉扯得十分疼痛!

  更令奥丽雅感到痛苦和羞耻的是:这么一来她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就完全暴露
在了敌人面前,女英雄双腿之间那浓密的黑色阴毛和隐秘娇嫩的肉穴一清二楚地
暴露了出来!奥丽雅既羞耻又愤怒,她痛苦地扭动着失去自由的身体,羞愤地闭
上眼睛呻吟起来。

  「臭婊子!看你这么浓密的骚毛,多不要脸!让我来替你修剪一下吧!」库
鲁不知什么时候手拿一根巨大的蜡烛站在了奥丽雅面前。

  「你、你、你要干什么?!」奥丽雅眼看着库鲁粗糙的大手伸向自己两腿之
间的秘穴,惊恐羞耻地尖叫起来!

  库鲁的手已经开始无耻地在失去抵抗的女囚犯的肉穴周围摸索起来,用手指
扒开奥丽雅被冷水浇得湿淋淋的柔嫩肉唇,将粗大的蜡烛倒过来插了进去!

  「不!禽兽……」粗大的蜡烛磨擦着嫩穴里乾燥的肉壁,奥丽雅感到一阵阵
疼痛!女英雄自从逃跑不成被抓回来後,虽受到残酷的拷打折磨,却还没有被奸
污。尽管奥丽雅曾经被查理卑鄙地强奸,也有再次被奸污蹂躏的心理准备,可遭
到库鲁用蜡烛粗暴的侮辱还是令她感到无比羞辱,她拼命地叫骂挣扎起来。

  「臭婊子,等会儿让你尝够真正的肉棒的滋味!插爆你的贱穴!!」库鲁抽
出蜡烛,看到蜡烛上没有一点湿润的痕迹,恶狠狠地骂着。

  库鲁边骂边点燃了蜡烛,将燃烧的烛火碰向了奥丽雅下体那湿淋淋的浓密阴
毛!

  「吱~~」,一股毛发烧焦的刺鼻糊味从女英雄的下身传来!一小簇黑亮的
阴毛已经被库鲁手中的蜡烛烧掉!!

  「不要、不!啊~~」奥丽雅惊慌万分地向後弓着身体大叫起来!蜡烛烧到
女英雄的阴毛,一阵锥心的灼痛从娇嫩的下身传来,奥丽雅几乎立刻痛得昏死过
去!

  「臭婊子!看清楚了!我要替你把这些下贱的骚毛都烧掉!!」库鲁一手揪
着奥丽雅的头发,将她的脸按下来。另一只手握着蜡烛继续伸向她的下体!

  「不要!!不!!」随着又一声轻微的「吱」的声音,一股青烟伴随着刺鼻
的焦臭从女英雄的下身传来!奥丽雅全身已经僵硬了,难以忍受的暴行和痛苦令
她嘶声尖叫起来。

  「哈哈哈!!!我要把你这个什么『比奥提之花』的骚毛都烧光!!」库鲁
狞笑着继续用手中的蜡烛灼烧着奥丽雅娇嫩的下身那些浓密的阴毛。

  「不要啊……呜呜……不要、不要……」奥丽雅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惨无人道
的酷刑,她浑身哆嗦着号啕大哭起来。

  「呲」,一股尿液从女囚犯的下身射出将库鲁手里的蜡烛浇灭了!被蜡烛灼
烧下体的女英雄竟然被惊恐和痛苦折磨得小便失禁了!

  「哈哈哈!你们看!这个骚货竟然被吓的尿都出了来了!!」库鲁看到奥丽
雅丰润的下体已经蜡烛灼烧得一片狼籍,烧焦的阴毛乱七八糟地贴在耻丘周围,
上面还沾着淡黄色的尿液,简直狼狈不堪。见在酷刑拷打下都没有哭一声的奥丽
雅,现在被自己折磨得痛不欲生、不住哭泣的样子,他得意地狞笑起来。

  「把她这些乱糟糟的骚毛剃乾净,然後给我细细地打!看她以後还敢不敢逃
跑?!」

  这时,忽然从地牢的另一头传来一个女人凄惨的哭叫!

  「啊!!!不、不要……饶了我吧!呜呜呜……」库鲁听见女囚犯的哭叫,
转身朝另一边走去。

  哭叫哀求的女人正是逃跑不成被抓回来的阿妮塔公主!

  堂堂的比奥提王国摄政公主现在的样子简直悲惨极了:阿妮塔公主和奥丽雅
一样全身赤裸着,被捆在一张老虎凳上;她的上身靠在一根柱子上,两条皮带捆
着她纤细的脖子和丰满的胸膛将公主的上身牢牢绑在柱子上。

  阿妮塔公主赤裸着的丰满肥硕的双乳饱受摧残,两根细细的尼龙线系在她两
个娇小柔嫩的乳头的根部,另一端固定在梁上,尼龙线绷得直直的,两个乳头已
经被勒得充血肿胀得不成样子。

  阿妮塔公主修长丰满的双腿并在一起,膝盖上下有两根宽皮带牢牢地将她的
双腿捆在老虎凳上,她的双脚下垫着几块厚木板,将她的双腿抬高,令她痛苦不
堪!

  阿妮塔公主赤裸着的丰满肉感的身体上并没有什么被皮鞭拷打的痕迹,雪白
丰润的肉体依然显得十分娇嫩诱人;但两个打手蹲在老虎凳前,一人捧住公主一
只纤镁匀称的裸足,用手里的银针不时扎着受刑的公主雪白娇嫩的脚心!

  娇嫩的双脚被如此折磨,令阿妮塔公主痛苦万分。可是她的身体却连动弹一
下都不敢,因为只要稍微一动就会令那两根栓着乳头、绷地紧紧的细线残忍地拉
扯起两个被凌虐的乳头来!阵阵锥心的疼痛从双脚和乳头上传来,遭到如此酷刑
折磨的公主不时发出凄惨的哭嚎!

  「贱人!你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公主了,而是一只供我们随意发泄拷打的下贱
的母狗!!还敢不敢反抗了?!臭婊子!!」库鲁粗暴地揪住阿妮塔凌乱的金发
大声喝骂。

  「畜生!你、你们绝没有好下场!!我、我……啊!!」被如此酷刑折磨的
阿妮塔公主感到无比屈辱和愤怒,她刚想怒骂就感到敏感的乳头上一阵剧痛,立
刻嘶声尖叫起来!

  库鲁使劲地拽了拽栓着阿妮塔乳头的细线,看到女俘虏两个娇小的乳头已经
被凌虐得红肿淤血,肿大成原来的好几倍,而双脚也已经鲜血淋漓,他狞笑着松
开了手。

  「把这只母狗放下来!」

  几个打手七手八脚地将阿妮塔公主从老虎凳上放了下来。

  公主赤裸着身体趴伏在地上,双手捂着饱受摧残的丰满柔嫩的胸膛低声抽泣
着。

  库鲁看着趴伏在地上屈辱伤心地抽泣着的公主,阿妮塔那赤裸着的丰满雪白
的肉体经过酷刑折磨显得更加凄美诱人。一想起眼前这个悲惨地裸露身体的女囚
犯就是统治着强大的王国的摄政公主,库鲁就立刻感到了一阵施虐的冲动!

  「把这个贱货抬到那张架子上捆起来!你们给我好好收拾收拾这只下贱的母
狗!」

  几个打手立刻扑了上来。

  「不要……混蛋!畜生!!放开我……」阿妮塔凄惨地尖叫着,拼命反抗也
无济于事。

  几个打手将阿妮塔拖到一个木头架子前。这个架子好像一张长凳,只是在它
的下面有一个铸在地面上的巨大的铁环。打手将阿妮塔按着脸朝上躺在长凳上,
然後将公主的双脚分开从长凳两边拽下来,接着用一根粗糙的麻绳将公主两只秀
美纤细的脚踝牢牢地捆在一起,又固定在了那个铁环上;然後他们又将阿妮塔的
双手也同样从身体两侧扭到长凳下,用绳子捆住手腕後和双脚牢牢绑在一起!

  他们捆绑完阿妮塔公主的手脚,又用一只大枕头垫在了她肥大多肉的屁股底
下使公主的下体抬高暴露出来,然後撤到旁边。

  被打手捆绑好的公主躺在长凳上,手脚被捆在一起栓在长凳下的铁环上,肥
嫩迷人的下体羞耻地抬高暴露着,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闭着眼睛屈辱地抽
泣呻吟着。

  库鲁狞笑着走到阿妮塔的身边,用手放肆地拍打着公主那肥嫩的下身。

  「臭婊子,你的下身还真够肥的!」

  敌人的辱骂令阿妮塔更加羞辱万分,她丰满肉感的身体不停地哆嗦着,哭泣
得更加厉害。

  库鲁朝一个打手伸出了手,那打手立刻心领神会地拿来了一副又扁又宽的铁
夹子。

  库鲁突然用手捏住了阿妮塔暴露着的下身那两片娇嫩肥厚的肉唇!他粗暴地
提起一片柔嫩的肉唇,用手里的铁夹子将它夹住!

  「啊!!!」被铁夹子夹住的肉唇一阵剧痛传来,阿妮塔挣扎着抬起头,拼
命尖叫起来!

  库鲁狞笑一声,又用铁夹子将另一片肥嫩的肉唇也夹住!

  「你、你、要干什么!?」阿妮塔惊恐万分,疼痛和羞耻已经令她感觉浑身
痉挛起来。

  库鲁一言不发地将铁夹子上连着的细线分别交给了两个打手,两个打手立刻
拽着细线,使劲朝两边拉扯起来!

  「呀!!!住手!!呜呜呜……」被铁夹子夹住的肉唇又被粗暴地拉扯着,
阵阵剧痛从阿妮塔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传来,痛得她浑身不停地抽搐起来!

  两个打手使劲拉扯着细线,眼开阿妮塔下身那两片肥嫩的肉唇已经被拉得朝
两边张开,好像人大张着的嘴一样,将肉唇掩盖下的粉红娇嫩的肉穴彻底暴露出
来!他们才停止拉扯,将拉紧的细线栓在木架上固定住。

  被这么粗暴地捆绑暴露着身体最隐秘的部位,阿妮塔公主感到无比的羞耻和
痛苦,她知道更残酷无情的凌辱还在後面,这些毫无人性的家伙一定会用最暴虐
的手段来折磨凌辱自己这个敌国的公主!阿妮塔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库鲁盯着面前这个丰满的美女那裸露着的肥嫩迷人的下体,两片被夹住拉扯
开的娇嫩的肉唇之间,暴露出来的粉红诱人的肉穴因为羞耻和紧张而微微翕动起
来,显得更加凄苦而迷人!

  库鲁粗鲁地将两根手指一起插进女俘虏暴露着的嫩肉之中!一阵粗暴而快速
地抽插!

  「哦……」库鲁的手指粗暴地磨擦着乾燥娇嫩的肉壁,阿妮塔痛得忍不住大
声呻吟起来,丰满的大胸脯剧烈地抖动起来。

  「你们把这只母狗的骚毛都给我拔乾净!要一根一根地拔!!我先去休息一
下。」库鲁对打手吩咐着。

  「不、不要!!求求你们、不……啊!!!啊……」在库鲁的背後,被残忍
地用镊子一根根拔着阴毛的阿妮塔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库鲁走到宽敞阴森的地牢的最里边,那里有一块铺在地上的地毯。地毯上有
一个浑身赤裸着、被反绑双臂的美女,脖子上一根长长的铁链将她锁在墙上。看
到满脸淫笑的库鲁朝自己走来,这个跪伏在地毯上的女囚犯立刻惊慌羞耻地将赤
裸着的苗条美妙的身体缩成了一团,眼中充满了惊慌的神色。

  「臭婊子,怎么?害怕了?!过来!让我快活快活!!」

  这个被用铁链像狗一样锁着的女囚犯,正是阿妮塔公主的侍从长——娜塔西
娅。现在从她的身上已经看不到一点那个足智多谋、聪慧端庄的女公爵的影子,
长时间的蹂躏和奸淫已经把这个机智聪明的女公爵折磨得风采全无,好像只是一
个供敌人随意侮辱发泄的婊子一样。

  事实上娜塔西娅现在就只是一个供人随意奸淫、发泄兽欲的工具了!由于她
没有和阿妮塔公主和奥丽雅一起逃跑,所以娜塔西娅没有和不幸的公主和奥丽雅
一样遭到严刑拷打,但是她还是逃不了被侮辱奸淫的命运。女公爵被用铁链锁在
地牢里,专供库鲁和打手们拷打折磨阿妮塔和奥丽雅累了的时候来奸淫她,用她
那美妙性感的肉体来发泄他们的兽欲!

  「不要……求求你……」女公爵的身体已经缩成了一团,不住地朝後退缩着
哀求道。

  「怎么?想像那两只母狗那样尝尝酷刑拷打的滋味?还不快爬过来!!」库
鲁大声骂着,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阿妮塔公主和奥丽雅遭到酷刑拷打的场面已经把娜塔西娅吓坏了,她一想起
自己当初被库鲁这个恶魔严刑逼供时那种无法忍受的痛苦,就立刻丢掉了最後一
点反抗的念头。但被他用那根用异生物技术再生出的大肉棒以一种近乎疯狂的方
式奸淫,娜塔西娅感到也是一种毫不逊色于阿妮塔和奥丽雅现在遭受着的刑罚,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含着眼泪屈辱地朝库鲁爬了过去。

  娜塔西娅因为双手被反绑,所以只好跪在地上,挪动双膝蹭到库鲁脚下。刚
到库鲁面前就被一把粗暴地推倒在地!

  「母狗!你自己说,是让我操你的贱穴、还是屁眼!还是你自己用嘴来!」

  库鲁粗鲁地用脚踩着趴在地上的女公爵那雪白丰满的屁股,使劲用靴子的底
部在那两个白嫩的肉丘上踏着,问道。

  「我……」被库鲁如此逼问,加上还被他粗暴地踩踏着屁股,女公爵已经羞
辱得说不出话来。

  库鲁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痛苦地扭动着的女公爵,雪白细嫩的皮肉上布满了
一道道抓痕,那都是那些打手们在这个美艳绝伦的女囚犯身上发泄後留下的。他
一阵狞笑!

  「哈哈哈!臭婊子,你要不说我就插你的屁眼了!女公爵的屁眼又紧又嫩,
可惜现在已经被干得松松垮垮,不过还是比那贱穴强!!」库鲁说着,一把从背
後抓住了趴在地上的娜塔西娅被反绑的双臂,将她提着跪了起来,雪白丰满的屁
股高高撅了起来!

  「不要!求求你、我、我那里受不了……让我用嘴吧……」一想到库鲁要用
他那尺寸惊人的大肉棒插进自己小小的肛门,娜塔西娅立刻顾不得羞耻大声哀求
起来。

  库鲁看着眼前这个凄惨的女囚犯浑圆的双臀,不仅两个雪白圆润的肉丘上抓
痕累累,就连那个浑圆紧窄的菊花蕾也已经变成了一个松弛的肉洞,里面和周围
还糊满了黏乎乎的白色精液,显然已经是饱受奸淫。

  「那好吧,看来你这个屁眼也已经没什么干头了!」

  女公爵被羞辱得满脸涨红,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可她还不得不转过身来,跪
直在库鲁的胯下。

  库鲁看到娜塔西娅那泪痕斑斑的脸上和嘴角边也糊着一些白色的污迹,忍不
住撇撇嘴。

  「母狗,看来你的嘴巴也尝过不少肉棒的滋味了!我的这些部下还真是会偷
懒,一定已经把你搞得死去活来了吧?!」

  娜塔西娅流着眼泪,满心的酸楚和屈辱,赤裸的身体已经哆嗦了起来。她低
着头,慢慢地把脸凑到了库鲁的两腿之间。

  库鲁忽然推开了女公爵,接着把她反绑双手的绳索解开。

  「用手扶着,给我好好地吸!!」库鲁说着搬过把椅子,坐上去叉开双腿,
指着自己胯下那根怒挺起来的粗大家伙。

  娜塔西娅跪在库鲁脚下,用颤抖的双手握住他那根惊人的大肉棒,慢慢地张
开小嘴吞进去。库鲁火热的大肉棒带着一股心的臊臭味直顶进女公爵的喉咙里,
令她几乎要呕吐出来!可娜塔西娅不敢有一点犹豫,她低声地抽泣着,双手握住
那大肉棒用她温暖的小嘴努力地吮吸起来。

  库鲁半闭着眼睛,享受着女公爵屈辱的侍奉,身後不时传来受刑的女囚犯那
凄惨的尖叫和悲鸣。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2 10:13     标题: 十日谈(一届)第十一夜·疯狂传说 作者:YSE99


                              (七)

  「库鲁!那两个不听话的贱货给我收拾得怎么样了?!」卡洛斯阴森的声音
从地牢门口传来。

  正坐在椅子上的库鲁赶紧推开跪在面前的娜塔西娅。

  娜塔西娅被刚刚库鲁射进嘴里的浓稠腥热的精液几乎呛得昏了过去,嘴角和
脖子上流满了浆糊状的白色液体。她正被库鲁强迫着替他舔乾净沾在他肉棒周围
的精液,忽然被库鲁粗暴地推倒,看到阴险毒辣的卡洛斯出现在地牢门口,娜塔
西娅立刻发出一声轻呼,双手抱着赤裸的胸膛,惊恐地缩回了墙角。

  卡洛斯根本没朝娜塔西娅这边看,他带着几个侍从直接朝遭到酷刑拷打的阿
妮塔公主和奥丽雅那边走去。

  卡洛斯先走到被吊着的奥丽雅面前。只见这个娇小丰满的黑发美女被三根绳
索捆着手脚悬空吊起,一条腿被绳子吊着几乎举过了头顶,双腿被分成了一个钝
角;奥丽雅的头耷拉着,乌黑的长发湿淋淋地披散在脸上,呼吸十分微弱;赤裸
着的美妙的肉体上伤痕累累,双臂、後背、双臀和双腿已经被皮鞭抽打得血肉模
糊,就连胸前那两个高耸着的浑圆丰满的双乳上也布满了道道血红的鞭痕!

  奥丽雅成熟丰满的肉体已经被拷打折磨得不成样子,而她被强行分开的双腿
之间暴露出来的下身更是惨不忍睹!

  奥丽雅那些被库鲁烧焦的阴毛已经被全部剃掉了,丰润的耻丘上光秃秃的,
那些被灼烧留下的伤痕清晰可见。而她那裸露着的娇嫩的阴部则遭到了更加毫无
人性的残酷拷打!

  打手用细竹片残忍地抽打女英雄身体上最隐秘娇嫩的部位,奥丽雅的整个阴
部已经可怕地红肿起来!两个被竹片抽打得红肿淤血的肉唇甚至已经合不拢了,
暴露出里面同样红肿着的肉穴,就连她大腿根娇嫩的肌肤也被拷打得一片血红!

  卡洛斯看着这个被酷刑折磨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女俘虏,简直难以相信
这个惨不忍睹的裸体女囚就是曾赤手空拳和十几个侍从和怪物搏斗的大名鼎鼎的
「比奥提之花」奥丽雅!

  卡洛斯显然对库鲁的工作十分满意,他狞笑着将手指重重地戳进了奥丽雅那
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的小穴!

  「哦……」受伤的阴部被卡洛斯粗鲁的动作弄得一阵剧痛,可凄惨的女英雄
甚至连尖叫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呻吟着慢慢抬起了头。

  「贱货!尝到苦头了吧?!哼!」卡洛斯恶狠狠地盯着奥丽雅说。

  「混蛋!杂种!!你、你们有种就杀了我!不要这么折磨我了……」奥丽雅
本想狠狠地痛骂这个敌人,可非人的蹂躏和摧残已经快要使她崩溃了,她现在恨
不能立刻死掉。

  「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要大名鼎鼎的奥丽雅好好活着,却整日被这么拷打
奸淫,让你生不如死!哈哈哈!!!」

  「卑鄙!!你……」奥丽雅一想到自己从此将永远被敌人这么无情地玩弄凌
辱,永远被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做敌人的奴隶,立刻绝望地叫了起来。

  卡洛斯丢下绝望地尖叫哭泣的奥丽雅,走向了那边被捆绑在长凳上的阿妮塔
公主。

  那边的阿妮塔公主的遭遇比奥丽雅好不了多少,尽管没有遭到皮鞭毒打的丰
满肉体依然光滑白嫩,可是双手双脚被用绳子捆在一起栓在长凳下的铁环上、屁
股下垫着一只枕头抬高肥嫩的下体的样子还是显得十分狼狈和屈辱。

  卡洛斯走近被捆绑着的阿妮塔才发现,高贵的皇家公主那肥嫩迷人的阴户周
围也是光秃秃的!而且被拔光了阴毛的耻丘也红肿起来,好像一个大馒头一样;
胸前浑圆肥硕的两个大肉团上的那两粒小小的乳头也充血肿胀成了原来的好几倍
大,乳头根部还能清晰地看到细线勒过的淤痕!

  卡洛斯瞪大眼睛盯着阿妮塔那光秃秃、红肿起来的耻丘看了半天,突然大笑
起来!

  「哈哈哈!真有意思!!没想到堂堂的公主竟然被拔光了阴毛之後,样子和
最淫荡下贱的娼妓也差不多吗?!」

  被残酷地折磨凌辱後,又被敌人这么嘲笑侮辱,阿妮塔公主忍不住羞辱得哭
了起来,她丰满雪白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样子显得无比伤心。

  「贱货!哭什么哭?你先好好看看你那英勇善战的奥丽雅的下场!!看你以
後还敢不敢反抗?!」卡洛斯用手粗鲁地抚摸着阿妮塔红肿的耻丘说着。

  一阵怪物的吼叫从门口传来,哭泣着的阿妮塔转过头朝另一边看去。

  卡洛斯那两只邪恶丑陋的「宠物」——尼姆和拉克被侍从带了进来,两只怪
物一见到地牢里三个赤身裸体的美女,立刻兴奋地吼叫起来!

  另一边奥丽雅被吊起的一条腿已经被放了下来,她的双腿被左右分开用铁链
锁在地上的铁环上,双臂也被铁链锁着朝两边张开,身体成一个「X」形。看到
两只怪物站立起来张牙舞爪地朝自己走来,胯下两根丑陋可怕的粗大阳具摇晃着
的狰狞样子,她立刻意识到了敌人要怎样对付自己,不禁惊恐地尖叫起来!

  「把她解下来,让她好好看看奥丽雅那个贱人的下场!」卡洛斯指了指阿妮
塔说道。

  几个打手过来将被捆在长凳上的公主放了下来,然後拖着已经被折磨得精疲
力尽的阿妮塔来到了被两只怪物包围着、惊慌地尖叫着的奥丽雅身边。

  「跪下!好好看着!!」一个打手粗鲁地将阿妮塔公主推倒。羞辱万分的公
主不敢反抗,只好浑身哆嗦着跪在地上,惊恐悲哀地看着两只残暴的怪物对毫无
抵抗能力的奥丽雅施暴。

  一只动作快的怪物已经从正面抱住了奥丽雅娇小的身体,它将女囚犯伤痕累
累的身体贴在自己毛茸茸的胸膛上使劲蹭着,同时挺起它胯下那两根粗大无比的
大肉棒一起插进了女囚犯被剃光了耻毛、拷打得红肿起来的肉穴中!

  「啊!!!!」奥丽雅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哀嚎!怪物两根大肉棒同时插进
小穴,立刻令她感觉整个小穴都被塞满撑裂了!被怪物奸淫的羞耻和阴道被撕裂
的剧痛令坚强的女英雄也不堪忍受,奥丽雅不禁哭喊着哀求出来!

  「啊!!不要……饶了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怪物开
始在奥丽雅受伤的肉穴中狂暴地抽插起来,一阵阵的剧痛彷佛要把奥丽雅的身体
都撕裂了,她泣不成声地哭喊哀求着,手脚不停地乱抓乱动,带着捆绑手脚的铁
链不停地「哗啦」做响。

  另一只怪物围着被奸淫的女囚犯不停地狂乱地转着,它忽然站在了拼命哭叫
着的奥丽雅的背後,两只毛茸茸的爪子扒开女英雄布满鞭痕的浑圆肥嫩的双臀,
将它那两根大肉棒抵在两个肉丘之间那狭小浑圆的肛门上,使劲挤了进去!

  跪在奥丽雅身边的阿妮塔眼看着那怪物粗大无比的两根肉棒一点点撑开了奥
丽雅窄小的肛门,肉洞周围那些密密的褶皱被一点点打开,小小的肉洞被撑成了
原来的数倍大,竟然将两根乌黑粗大的肉棒一起吞了进去!

  「啊!!!不、不要啊……饶了我吧……」奥丽雅感觉到自己屁股後面也被
插进了两根肉棒,肛门显然被撕裂了,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四根大肉棒同时在身
体里抽插撞击的剧痛,奥丽雅几乎要痛得昏死过去!她现在已经顾不得被两只怪
物奸淫的羞耻,只知道拼命号哭着不住哀求。

  「臭婊子!看你以後还敢不敢再反抗!!」卡洛斯狞笑着说着,接着转向了
阿妮塔。

  「公主殿下,你看到和反抗我们的下场了吧?怎么样?你是不是也想尝尝被
四根大肉棒同时干你的贱穴和屁眼的滋味呢?!」

  「不、求求你,不要……」阿妮塔公主浑身不停地发抖,跪在地上低下头甚
至不敢再看奥丽雅被两只怪物轮奸的场面,可是奥丽雅发出的阵阵惨叫还是令她
毛骨悚然。

  「母狗,那你就自己爬过来,让我好好干你一回!」

  阿妮塔公主已经再没有一点反抗的念头了,她彻底绝望了,只好像狗一样趴
在地上,撅着肥美的屁股,含着眼泪爬到了卡洛斯脚下。

  「再撅高点!」卡洛斯用脚踢着阿妮塔雪白肥厚的屁股。

  阿妮塔公主已经羞辱得抽泣起来,她尽量趴低上身,扭动着浑圆肥嫩的屁股
趴在卡洛斯面前。

  一根火热的肉棒顶在了被拔光了耻毛,光秃秃红肿起来的肉穴上,接着狠狠
地捅了进去!

  「痛……」卡洛斯粗大的肉棒磨擦着红肿的阴户,在乾燥的肉穴里抽插了起
来!阿妮塔公主忍不住低声哀求起来。

  「那就插公主的屁眼好了!」卡洛斯抽出肉棒,用手指在阿妮塔肥美的双臀
间那窄小的肉洞里抠弄了几下,接着将大肉棒插了进去!

  「啊……」被卡洛斯骑在胯下的阿妮塔公主呻吟着,被奸淫的屁眼里同样火
辣辣地疼痛,可是悲惨的公主已经不敢再哀求了。她只能凄惨地扭动着赤裸着的
丰满雪白肉体,屈辱地呻吟抽泣着,感到自己彻底沦落成了敌人泄欲的工具。

  卡洛斯感到阿妮塔紧密温暖的肛肉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肉棒,如此痛快地奸淫
侮辱敌国的公主令他感到无比满足。他听着身下的女人痛苦而羞耻的呻吟,使劲
抱住阿妮塔丰满多肉的双臀奋力地抽插起来。

     ***    ***    ***    ***

  尽管敌国的摄政公主和最优秀的女将领都已经被自己抓住,沦为了自己可以
随意奸淫凌辱的奴隶,可是战局的发展还是没有能令卡洛斯满意。比奥提王国的
军队还在顽强抵抗,战争又一次陷入僵局。

  卡洛斯决定要在自己的都城举行一次非同寻常的仪式:把阿妮塔公主、奥丽
雅和娜塔西娅这三个身份特殊的女俘虏押上街头游行示众,然後再当众彻底地羞
辱一番,以此来报复对手和激励本方的士气!

     ***    ***    ***    ***

  卡洛斯的都城的大街上戒备森严,狂热的人群在同样疯狂的军队维持下挤满
了街头。这些被卡洛斯煽动起来的人们疯狂地呼喊着,争相朝前挤着去目睹被俘
获的敌国的摄政公主和她最得力的手下被裸体游街示众的场面!

  一辆马车在一群全副武装的卫兵保护下从卡洛斯的王宫出发,开始穿行于人
头攒动的大街之中。

  最前面宽大的马车上是一副木架,上面用沉重的铁链绑缚着赤身裸体的阿妮
塔公主。

  阿妮塔的双手和双脚都大大张开着,纤细的手腕和脚踝上戴着沉重的铁镣,
将她的四肢锁在木架上;她的头发被用绳子扎住,吊在木架的顶端,使她无法低
下流满泪水的俏脸。

  阿妮塔公主那裸露着的两个肥硕浑圆的大乳房随马车的颠簸剧烈地抖动着,
而她那被拔光了耻毛、光秃秃的肥嫩的下体羞耻万分地暴露着,前後的两个小肉
洞里赫然被插进了两根乌黑粗大的假阳具!

  自己不仅被囚禁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遭到敌人无情的拷打和奸淫,还要被
赤身裸体地捆绑着游街示众!嘴里被堵着一只橡胶球的阿妮塔绝望地闭着眼睛,
听着身边那些狂躁的人群中传来的辱骂和嘲讽,同时插进小穴和屁眼里的两只电
动按摩棒高速的震动令她感受到一种说不出的酸涨和麻痒,她竟然感到一些冰凉
的液体在顺着酸软的双腿流了下来!这种巨大的羞辱和难堪简直令阿妮塔公主羞
愤欲死!

  在绑缚着阿妮塔的马车後面,一个卫兵推着一辆木驴,上面捆绑着同样赤身
裸体的奥丽雅!奥丽雅戴着一面沉重的木枷,将她的头和双手枷住,她的双腿被
紧贴着木驴的两侧牢牢捆着;木驴三角形的脊背磨擦着女囚犯赤裸着的娇嫩的下
体,令她痛苦不堪;女囚犯裸露着的後背、双腿和屁股上还能清晰地看到被皮鞭
残酷拷打留下的伤痕,与白嫩丰满的肉体形成了无比残酷的鲜明对照!

  在捆绑奥丽雅的木驴後面是赤裸着身体、光着双脚走着的女公爵娜塔西娅。

  娜塔西娅的双臂背在背後,双手上戴着一副沉重的手铐,这副手铐和铐住女
公爵双脚的脚镣用铁链连在一起;娜塔西娅纤细雪白的脖子上也被乌黑的铁链锁
着,由一个卫兵牵着走着,後面的卫兵还不时用皮鞭抽打着娜塔西娅,催促着裸
身的女公爵拖着沉重的镣铐行走在大街上。

  这三个悲惨无比的女囚犯中只有娜塔西娅没有被堵住嘴,但她赤裸着的白嫩
的双脚已经被凹凸不平的地面磨破了,再加上禁锢手脚的沉重镣铐,低头抽泣着
的女公爵每走一步都感到痛苦万分!

  大街周围那些拥挤的围观者看到三个赤身裸体的女囚犯这种狼狈羞辱的示众
方式,和她们被赤裸着的遭到镣铐捆绑的美妙肉体,立刻骚动起来。他们拥挤着
朝前涌去,用手指点着被裸身示众的女囚犯,用不堪入耳的言语谈论辱骂着不幸
被俘的女人。

  「哇!这就是比奥提的公主吗?她的胸脯可真大呀!屁股也好肥呀!」

  「看哪!这个公主的下面光秃秃的!简直和下贱的婊子一样!!」

  「还插了根大橡胶棒呢!啊!屁眼里也插了一根!!还在动哪!!」

  「连淫水都流出来了!太不要脸了!!真淫荡哪!!」

  「快看!这个娘们的屁眼一定不知被干过多少遍了!!」一个人指着被捆在
木驴上的奥丽雅红肿的屁眼喊着。

  「这个也是!她的贱穴和屁眼都还张着哪!!连精液都还没擦乾净呢!」示
众前三个女囚犯刚遭到了残酷的轮奸,娜塔西娅赤裸着的两个悲惨的小肉洞都红
肿外翻着,肉穴周围还残留着乾涸的秽迹!

  「哇!这个公主的嘴角也沾着精液哪!!一定被干翻了!!」

  「不要脸的贱货!!打她们!!!」

  周围的人群一阵鼓噪,西红柿和臭鸡蛋雨点般投向了被裸体游街示众的三个
悲惨的女囚犯!

  「哗」!不知什么人将一桶臊臭的尿水都泼向了被捆绑在马车上的阿妮塔公
主!

  阿妮塔公主已经羞辱得几乎晕倒,她浑身都淋满了臊臭无比的尿水,在周围
无数围观的人群注视漫骂下终于痛哭出来!

  三个女囚犯被押着在卡洛斯的都城中整整游街示众了一圈,最後回到了卡洛
斯王宫前的广场上。那里已经准备好了一个高台,上面布置好了各种刑具,准备
对被俘的公主进行更残酷的侮辱和摧残!

  阿妮塔公主被从马车上的木架上解了下来,两个卫兵拖着公主沾满臊臭的尿
水的赤裸的身体,将她拖到了布置好的高台上。

  卫兵将阿妮塔公主的双手用绳索捆住,然後将她吊在了台子上的一个高高的
木架上。接着用两根绳索将阿妮塔的双脚分别捆住,朝两边拉开,系在了木架的
底座上,将公主赤裸裸地成一个「人」字形吊了起来!然後将一桶冷水泼向了被
吊起来的女囚犯,将她身上沾满的尿水冲掉,接着将插进她前後两个肉洞中的橡
胶棒取了出来。

  阿妮塔公主已经无力也无心再反抗了,她绝望地抽泣着任凭敌人将她捆绑着
吊了起来,将她迷人而高贵的身体赤裸裸地暴露在无数敌人贪婪而残忍的目光之
下。

  接着奥丽雅和娜塔西娅也被带上了台子。在捆吊阿妮塔的木架旁有两根高高
的柱子,卫兵将两个裸身的女囚犯用绳索捆在了柱子上。

  奥丽雅被面向柱子摆成一个双手抱住柱子的姿势,卫兵用绳子将奥丽雅抱过
柱子的双臂牢牢捆住,接着又将她的双腿叉开分别用绳子捆在了柱子上,用绳子
将她的纤腰也牢牢地绑了几道。卫兵捆绑奥丽雅时,羞愤的她不停扭动着身体挣
扎着,立刻遭到了皮鞭一顿劈头盖脸的抽打!

  娜塔西娅则背靠着柱子站着,卫兵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双臂贴着柱子用绳
子捆绑住。接着将女公爵修长匀称的双腿抬离地面,弯曲到背後,然後将娜塔西
娅被分开到柱子两侧的双腿用绳子从脚踝开始仔细地捆住。最後又用绳子将女公
爵丰润的上身也牢牢地捆在了柱子上。这样娜塔西娅苗条赤裸的身体整个离开地
面,被扭曲着牢牢捆在了柱子上。

  和依然倔强地反抗着的奥丽雅不同,饱受蹂躏摧残的女公爵已经彻底丧失了
反抗的勇气。娜塔西娅低着头咬紧嘴唇抽泣着,任凭敌人将自己以一种格外羞辱
的姿势赤裸裸地绑吊在了柱子上,她那雪白性感的身体完全地暴露在了疯狂残暴
的敌人面前。

  「贱人!由于你对我们雷普王国犯下的罪行,你现在将在这里受到当众鞭打
的惩罚!!」站在台子上的库鲁大声说着。

  「呜呜……」听到自己不仅要被裸体示众,还要被当众用皮鞭抽打!阿妮塔
公主立刻羞辱万分地扭动着被吊起来的美妙身体,被橡胶球堵住的嘴里不停发出
模糊的哀叫!

  「啪」!一声沉闷的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响过,阿妮塔公主赤裸着的雪
白浑圆的丰臀上立刻暴起一道血红的鞭痕!

  「唔!!」被鞭打的公主立刻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阿妮塔自从被敌人抓住
以来,虽然遭到了无数奸淫和蹂躏,但被皮鞭狠狠地抽打还是第一次,尤其还是
被当众捆吊着、裸体遭到残酷的鞭打!皮鞭抽在娇嫩的双臀上的疼痛和被当众鞭
打的羞辱令阿妮塔公主几乎要发疯了!

  「贱人!让我们都来听听堂堂的公主被扒光衣服、当众用皮鞭抽打发出的哀
号吧!」库鲁狞笑着将堵在阿妮塔嘴里的橡胶球取了出来。

  「不!啊!!!」不等阿妮塔公主哀求的话出口,粗重的皮鞭立刻毫不留情
地落在了她娇嫩丰满的身体上!

  被鞭打的公主发出的惨叫、皮鞭抽打在肉体上发出的沉闷的「啪啪」声和台
子下围观的人群狂乱的吼叫辱骂混合在了一起,场面极其暴虐狂热。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可怜可怜我吧……」悲惨的阿妮塔公主已经顾不
得尊严和羞耻,拼命摇摆着被鞭打得伤痕累累的丰满身体,泣不成声地向残暴的
库鲁哀求着。

  阿妮塔公主肥硕的丰臀、大腿和後背上已经被鞭打得惨不忍睹,鱼网状纵横
交错的血红鞭痕布满了公主赤裸着的身体,娇嫩的肌肤被抽打得红肿流血,全身
火辣辣的疼痛和难以忍受的羞辱令她几度昏厥过去,又都被冷水泼醒过来。

  看到公主被残酷地鞭打的惨状,被捆绑在旁边的柱子上的娜塔西娅和奥丽雅
都悲哀地低下了头。阿妮塔公主的惨叫好像鞭子一样抽打着两个女人的心,她们
不知道还有怎样残酷的折磨在等待着自己和悲惨的公主。

  「好了!停下来吧!!」库鲁挥了挥手,接着走到已经被鞭打得体无完肤,
奄奄一息的阿妮塔面前。

  「贱人!接下来你还要接受男人的肉棒的拷打!!不许再哭叫,否则就把你
这么赤裸裸地丢到台子下面去!!」库鲁残忍地笑了起来。

  「啊……你们为什么要这么残忍?!饶了我吧……」阿妮塔有气无力地抬起
头,眼睛已经哭得红肿起来,绝望地哀求着。

  「台下的人听着:想要干这三个贱货的赶快来排队!这个高贵的公主殿下可
以一次由两个人同时干,那两个母狗一次只能一人!!」

  「不!不要!!不要啊……」阿妮塔惊恐地看到台子下几乎转眼间就排起了
三条长长的人龙,排队的男人瞪大了贪婪仇恨的目光盯着三个女囚犯赤裸着的美
妙肉体,摩拳擦掌地朝台子上挤了上来!惊恐万状的公主立刻发疯一样地尖叫起
来!

  「不!哦……」两个粗鲁兴奋的男人一前一後地抱住了阿妮塔赤裸着的伤痕
累累的丰满身体,两根火热粗大的肉棒同时插进了公主的肉穴和屁眼中狂暴地抽
插起来!悲惨的公主嘴里立刻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绝望地低下了头。

  广场顷刻间陷入了无边的狂暴和淫虐之中……


                              (八)

  卡洛斯在几个侍从簇拥下推开了地牢的铁门,立刻看到了被镣铐锁在柱子上
的三个浑身伤痕、奄奄一息的女囚犯。

  卡洛斯走近戴着手铐和脚镣、脖子上被铁链锁着栓在柱子上的阿妮塔。

  「你、你还要干什么……」看到卡洛斯走过来,阿妮塔赤裸着的身体立刻缩
成一团,瞪大了充满惊恐悲哀的眼睛,浑身不禁哆嗦起来。

  连续三天的游街示众和当众的鞭打奸淫,已经将阿妮塔折磨得不成样子:她
丰满白嫩的身体上布满了红肿的鞭痕和无数的淤青,几乎已经看不到一处完好的
肌肤头发凌乱不堪地披散着,眼睛和嘴唇都红肿了起来,俏美的面容已经变得憔
悴无比。

  阿妮塔公主那丰满肥嫩的大乳房上布满一块块青紫的淤痕,两个娇嫩的乳头
被折磨得变成两个肿胀的小肉块;原来浑圆肥硕的屁股上鲜血淋漓,小穴和屁眼
成了两个合不拢的红肿的肉洞,不停里往外流淌着粘稠的白浊液体;丰腴修长的
双腿上鞭痕累累,纤细的脚踝和手腕已经被沉重的镣铐磨得血肉模糊。

  卡洛斯看着这个被折磨得风采全无、龌龊肮脏得好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的狼
狈悲惨的女囚犯,蜷缩着伤痕累累的躯体惊慌恐惧的样子,全无一点当初摄政公
主的气质和风采!

  他又转身看了看旁边同样被镣铐锁着的奥丽雅和娜塔西娅,两个女囚犯的样
子和阿妮塔公主同样悲惨,赤裸着她们美妙高贵的身体蜷缩在墙角不停发抖。卡
洛斯立刻感到了极大的满足和快乐!!

  「怎么样?我的公主殿下,现在可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卡洛斯踢着阿妮
塔公主那伤痕累累的肥大屁股说着。

  「我、我都已经被你折磨成这样了,你就饶了我吧!不要再把我拉出去示众
了,求求你……呜呜呜……」阿妮塔公主已经彻底地崩溃了,她蜷缩在敌人脚下
伤心屈辱地哭了起来。

  「公主……」听见阿妮塔的哀求,奥丽雅忍不住轻轻叫了起来。

  卡洛斯立刻狠狠地瞪了被拷打折磨得遍体鳞伤的奥丽雅一眼,接着盯着跪伏
在自己脚下、彻底屈服了的公主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库鲁,给我好好照顾照顾这三个女人!把她们的伤养好,我还有
大用处哪!哈哈哈……」

     ***    ***    ***    ***

  卡洛斯的大殿上云集了他得力的部下,酒酣耳热的高级军官和大臣们不停地
互相恭维吹捧着。尽管战争并未结束,但敌国的摄政公主已经被抓获,这些狂热
的家伙们为此已经十分得意了。

  「诸位爱卿,今天朕为大家准备了一道十分特殊的珍馐!来人!把那道特殊
的美味送上来!!」卡洛斯大声对侍从吩咐着。

  很快一个侍从推着一个不到一米高、一米见方的活动餐桌走了上来,餐桌用
白布蒙着,下面明显有一个微微颤抖着的隆起的物体。

  侍从将餐桌推到卡洛斯面前,猛地掀起了白布。

  「哗!」,所有在场的军官和大臣们都惊叫起来!

  餐桌上是一个被赤身裸体地捆绑着的金发美女!这个女人的两个手腕和纤细
的脖子被用餐桌上的金环牢牢地箍住,面朝下趴着;光滑细腻的後背上用绳索捆
着,使她的上身几乎全贴在了餐桌上;女人丰满雪白的大屁股高高地撅着,双腿
折着跪在身下,两只脚踝和浑圆的小腿也被用金环牢牢地固定在了餐桌上!

  这个好像一只青蛙一样赤裸裸地跪伏在餐桌上的女人正是被俘的比奥提王国
摄政公主阿妮塔!阿妮塔公主丰满美妙的肉体纤毫毕现地暴露在大殿上,她的肌
肤像丝缎般光滑细腻,赤裸着的丰臀和後背上涂满了厚厚一层奶油;浑圆肥硕的
屁股高高撅着将她的下体彻底暴露出来。

  阿妮塔公主肥嫩的下体上的阴毛被刮得乾乾净净,暴露出前後两个迷人的肉
洞,而她那紧窄浑圆的肛门中被赫然用一个黑色的橡胶塞堵住,而公主弯曲着的
身体下的小腹则好像身怀六甲的孕妇般可怕地隆起着!

  餐桌上跪伏着的美女身边摆满了各种水果和点心,这些好像配菜一样的摆设
使阿妮塔公主那赤裸着的白嫩丰满的肉体看起来的确好像一道精致的大餐!

  「诸位!这道公主大餐如何!?!」卡洛斯淫笑着抬起了餐桌上的女人低着
的头,用一只金碗垫在阿妮塔公主的下 下,使她不得不抬起充满羞辱表情的俏
脸面对着自己。

  「好!!太好了!!」

  「真想赶快尝尝这个淫贱的公主的味道啊!!」

  大殿上一片狂躁。

  卡洛斯微笑着将堵住阿妮塔小嘴的橡胶球取下,血红的葡萄酒立刻从阿妮塔
的嘴里流了出来!卡洛斯得意地用酒杯接满一杯美酒,然後赶紧用橡胶球将公主
的嘴巴又堵住。

  卡洛斯举起从阿妮塔嘴里流出的葡萄酒,一饮而尽。立刻下面响起一片狂热
的喝彩声!

  卡洛斯接着从餐桌上拿起一根薯条,将餐桌转了过来,使裸体的公主那肥美
的屁股对着自己。他慢慢地将堵住阿妮塔公主屁眼的橡胶塞拔出,立刻又有一股
粘稠如浆糊状的红色液体从阿妮塔那被撑成了一个小小圆洞的肉洞中流出!卡洛
斯用手中的薯条沾了一点这红色黏液後放进了嘴里!

  他吃下了这根薯条後得意地又将阿妮塔的屁眼塞住。这红色的黏液竟然是番
茄酱!!

  下面的喝彩声更加热烈!!

  被绑缚于餐桌之上的阿妮塔公主已经羞得满脸通红,屈辱的眼泪不停地顺着
脸颊流淌下来!

  只有阿妮塔公主自己知道,被敌人准备成这样一道「丰盛」的美味,她受到
了多么大的屈辱和多少折磨!!阿妮塔被反复地浣肠和排尿,直至可怜的公主胃
里被彻底排空後,敌人又朝她的肛门里灌进大量的番茄酱;同时拼命朝她的嘴里
罐葡萄酒,直到葡萄酒已经开始顺着她的嘴溢出来才住手!

  悲惨的阿妮塔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後就被这样堵住嘴巴和肛门,赤身裸体
地绑缚在了餐桌上,成了一道任敌人作践玩弄的「大餐」!

  卡洛斯得意地看着满脸悲愤屈辱的阿妮塔公主,朝侍从挥了挥手。

  「让我的爱卿们都来尝尝这个下贱的公主的味道!」

  侍从推着餐桌走向了那些早就兴奋得无法克制的军官和大臣,这些家伙立刻
开始争先恐後地品尝起阿妮塔公主的「味道」来!

  起初番茄酱和葡萄酒还能自动里流出来,後来这些家伙乾脆开始用长长的银
勺伸进阿妮塔公主的屁眼里抠挖番茄酱,按住公主灌满葡萄酒隆起的腹部往外挤
葡萄酒,甚至还有人趴在阿妮塔公主肥美的双臀上舔起奶油来!

  被这些敌人如此糟蹋作践的阿妮塔羞辱得痛苦不堪,可是她此刻手脚和身体
被牢牢地绑缚在餐桌上,根本无法挣扎或反抗;而且此时的阿妮塔已经被折磨得
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只能任凭敌人无耻地玩弄羞辱自己,屈辱的眼泪流满了
公主的俏脸。

  当所有人都品尝完这到残酷无比的大餐,餐桌最後被推回卡洛斯的面前时,
悲惨的公主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阿妮塔公主秀美的长发沾满了葡萄酒,湿答
答地披散在脸上;她的嘴大张着不住大口喘息着,嘴角和丰满的胸膛上流满了血
红的液体;公主赤裸着的下身已经被糟蹋得一塌糊涂,被抠挖了半天的屁眼凄惨
地张开着微微翕动,丰满雪白的大腿上沾满了黏乎乎的番茄酱,高高撅着的屁股
不住地颤抖着。

  「下贱的母狗,你自己说:接下来该表演什么节目了?!」

  「请、请、请来狠狠地操我吧……呜呜……」阿妮塔挣扎了半天终于吐出了
这句话,接着羞辱已极的公主低下头呜呜地痛哭起来!

  「哈哈哈……你们都听见这个淫荡下贱的公主说什么了吗?!她说请我们来
狠狠地操她!!大家可不要让这只母狗失望啊?!」看到彻底屈服的公主绝望羞
耻的样子,卡洛斯不禁狂笑起来。

  「把这只母狗推到每一个人面前,让大家都来狠狠地干她!!」

  侍从开始推着餐桌在大殿里走了起来,而那些已经疯狂了的军官和大臣则纷
纷开始解自己的裤子,然後好像发情的野兽一样扑向了被捆绑在餐桌上的阿妮塔
公主!

  施暴的男人沉重的喘息和疯狂的喊叫与被奸淫的公主痛苦的呻吟和凄惨的哀
叫混合在一起,卡洛斯的大殿成了一个淫邪狂暴的地狱!

  当被捆绑在餐桌上的公主被再推回卡洛斯面前时,这具丰满美艳的肉体已经
完全地变了模样!

  阿妮塔依然被以原来的姿势绑缚着,只是被轮奸施暴後的公主的样子已经惨
不忍睹:公主的眼睛半闭、头发散乱,气息奄奄地呻吟抽泣着,脸上糊满了黏乎
乎的白浊精液,粘稠的精液还在顺着她的嘴角不停流淌着;她高高撅着的肥美的
屁股上淤青块块,丰满的大腿上糊满了白色的精液和血红的番茄酱,小穴和屁眼
已经被干得红肿起来,肉洞里面简直成了精液的泥潭!

  「母狗,这么操你可觉得过瘾?!」卡洛斯还在无耻地用语言羞辱着狼狈不
堪、奄奄一息的阿妮塔公主。

  「难道你还想再被干一遍吗?」见阿妮塔只是不停地喘息呻吟着,卡洛斯不
禁有些恼怒。

  「不要……我、我已经受不了了!求求你,饶了我……」阿妮塔公主觉得自
己好像就要死了,被奸淫了无数次的下体已经麻木得没有了知觉。她已经彻底放
弃了公主的尊严和骄傲,感到自己完全沦落成了一个悲惨无助且丧尽羞耻心的可
怜女人!

  「那么你就发誓:永远做我的奴隶,永远做随时为我服务的娼妓!!」

  「我、我发誓……」阿妮塔嗫嚅着,感觉自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    ***    ***    ***

  卡洛斯的近卫军营中,每到周末由于近卫军军官和士兵轮流休息的缘故,总
是显得混乱和嘈杂。

  军营的背後有一排戒备森严的平房,不知情的人都以为这高墙内是军火库。

  其实这里是近卫军的秘密军中妓院,关押着很多战争中被俘的敌国女子供卡
洛斯的近卫军官兵淫乐!周末这里就显得更加热闹和疯狂!!

  「快!母狗!!快爬!!!」一个军官模样的家伙挥舞着皮鞭残忍地抽打着
一个赤身裸体的黑发女子。

  那女子的双手被绳索捆着,双脚上戴着沉重的长长的脚镣,不停地低声哭泣
呻吟着,在皮鞭无情地抽打下在地上艰难地爬行。

  「臭婊子,让我看看!!」一个家伙站在趴在地上爬着的女俘虏面前,突然
揪住了她沾满尘土披散着的黑发,抬起了她的脸。

  这个被糟蹋得不成人形的悲惨女人竟然就是被俘的奥丽雅!

  奥丽雅的脸上已经丝毫看不到一点当初那个美艳英气的「比奥提之花」的影
子,剩下的只是一脸的疲惫和憔悴;裸露着的躯体上布满了道道血红的鞭痕和一
块块青紫的淤痕,赤裸的双脚上沾满了尘土,丰满的大腿上满是抓痕和指印;下
身娇嫩的小穴和窄小的菊花蕾因为疯狂而无节制的奸淫,已经变成了两个松弛红
肿的肉洞,凄惨无比地张开着。整个人就好像一个贫民窟里最廉价的娼妓一样肮
脏龌龊、淫荡无耻!

  「啧啧!你看你这副样子,屁眼和贱穴都已经被操烂了,浑身脏得活像从阴
沟里爬出来的母狗!简直让我连干你的兴趣都没有了!!」那家伙骂着,一脚将
被糟蹋得惨不忍睹的奥丽雅踢倒在地!

  奥丽雅似乎已经连一点反抗或羞耻的念头都没有了,她麻木地趴在地上抽泣
着,接着在周围的军官围观辱骂下又慢慢地爬了起来。

  「把这个母狗吊起来!!」

  几个家伙立刻围了上来,将奥丽雅拖到了一根高高的旗杆下。

  奥丽雅全无任何反抗的意思,任凭几个家伙将她伤痕累累的躯体提起来,用
旗杆上的绳索捆住双脚,头下脚上地倒吊在了空中!

  一个家伙脱下裤子,走到被倒吊起来的女俘虏面前,粗暴地捏住她的脸迫使
她张开红肿的嘴唇,将膨胀起来的大肉棒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小嘴里!

  那家伙用手托住奥丽雅的头,在她的嘴里残忍地抽插奸淫起来!

  另一个家伙则站在被倒吊的奥丽雅身边,挥舞起皮鞭不停地抽打被残酷奸淫
着的女俘虏那惨不忍睹的躯体!被蹂躏鞭打的女人痛苦地扭动着倒吊的身体,含
着肉棒的嘴里发出阵阵模糊而凄惨的呻吟。周围的家伙看着这残酷的场面,都疯
狂地大笑起来!

  这些家伙彷佛感到用这种方式来凌辱折磨这个被俘的女人还有些意思,于是
开始一个接一个地上来,粗暴地奸淫被倒吊的女俘虏的嘴巴。

  被倒吊的奥丽雅痛苦地扭动摇晃着布满鞭痕和淤青的躯体,粘稠的白浊精液
从她的嘴角流出,糊满了她充满痛苦绝望的脸上,顺着肮脏散乱的头发滴淌到地
面上,形成了一滩肮脏的秽迹!她的眼睛空洞无神地直视着前方,不断被敌人的
肉棒堵住的嘴里微弱地呻吟呜咽着……

  不知什么时候,一辆宽大豪华的马车悄悄驶进了这个充满暴虐的地方,停在
离倒吊着悲惨的奥丽雅的旗杆不远的位置,马车的门慢慢打开了。

  「贱人,看到奥丽雅的下场了吗?你不会也想被我像对待这个不听话的母狗
那样,丢进近卫军的妓院里吧?」马车上豪华舒适的坐椅上坐着的卡洛斯狞笑着
对一个浑身赤裸着、跪伏在自己脚下的女人说道。

  这个女人的手脚上并没有戴着镣铐,此刻正撅着肥美白嫩的丰臀跪在卡洛斯
的脚下,双手捧着她那雪白肥硕的双乳,用两个巨大浑圆的肉球夹住卡洛斯挺起
着的肉棒仔细地上下套弄着;同时张开着性感的小嘴,不停地亲吻吮吸着卡洛斯
那根粗长的肉棒顶端那紫红色的龟头!

  听见卡洛斯的话,那女人悄悄扭头看了一眼马车外那残忍暴虐的场面,立刻
赶紧低下头,更加努力地含住卡洛斯的肉棒吮吸起来!

  「哈哈哈!卡洛斯,我的这位堂姐的嘴功是不是越来越棒了?!」

  卡洛斯的对面的座位上坐着查理,他的怀里抱着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美女。

  那女人正跨坐在查理的身上,用她迷人的肉穴夹住查理的肉棒,扭动着纤细
的腰肢,半闭着美丽的眼睛甩动着一头栗色的长发,嘴里不时发出阵阵妩媚娇柔
的浪叫!

  跪在卡洛斯的脚下,用双乳和小嘴侍奉着他的女人,正是比奥提摄政公主阿
妮塔;而那个跨坐在查理身上、不知羞耻地卖弄风情的女子,就是娜塔西娅女公
爵!

  这两个被俘的女人,如今却像最驯服的奴隶一样,顺从地用她们美艳高贵的
身体来迎合着昔日的敌人!!

  被阿妮塔公主用她那温暖的小嘴和柔嫩肥硕的双乳服侍着肉棒的卡洛斯,忍
不住发出沉重的喘息,他忽然将跪在自己脚下的公主一下推倒在地上!

  「贱人,撅起你的大屁股来!」

  「是!陛下!!」美貌的公主顺从地跪伏在卡洛斯面前。

  阿妮塔公主慢慢挪动着丰满的身体,尽量地叉开丰腴匀称的双腿,将高高撅
起的丰臀对着卡洛斯,用自己的双手扒开了自己那两个浑圆雪白的肉丘,将刮乾
净了耻毛、肥嫩迷人的下体彻底暴露了出来!!

  「啊……」感觉到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棒插进了自己湿热的肉穴,阿妮塔公主
忍不住抬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撅着的肥美的双臀不由自主地左右扭动迎合
着卡洛斯的抽插,两行清泪缓缓滑过她美丽的面颊……

     ***    ***    ***    ***

  一年之後,也就是塞克斯历3571年,叛军攻克了比奥提王国的都城,统
治整个大陆长达三百年的比奥提王国终于成为了历史。

  雷普国王卡洛斯和比奥提的出卖者查理瓜分了整个大陆,同时也瓜分了被俘
後已沦为奴隶的比奥提公主阿妮塔和娜塔西娅女公爵。而当初比奥提军最出色的
女将领奥丽雅则彻底沦为了雷普军中最低贱的娼妓。

  但卡洛斯暴虐的统治并没能长久,两年後这个跋扈残暴的国王就被他的部下
刺杀,他的王国也随即四分五裂。分裂的雷普随即又陷入了战乱之中,从此人们
也再没得到关于沦为奴隶的阿妮塔公主的消息,也许这个美艳却不幸的女人又成
了哪个贪婪的统治者的禁脔。

  以奴隶身份成为了查理的侍妾的娜塔西娅女公爵,後来为查理生下了一个儿
子。这个孩子就是後来大陆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弑父夺母、武功无双的「统一王」
——伊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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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们,给大家拜年啦!」YSE99:「这次小弟带来了一篇自认为和
以前有些不同的新作,请大家笑纳。」

  GMS:「怎么个不同呢?」

  「去年自从十二月份以後,又是工作,又是学习,搞得我焦头烂额,几乎彻
底地潜入了水下。这段时间眼看着失落兄的《江湖》日渐精进,湿了耶兄也有全
新亮相,加上无名老大和CSH兄的扫描作品,满足之馀也颇为苦恼我那欲写无
言、欲罢不能的《星系》。」

  S-MMX:「是啊!感觉起来,星系的确越来越见瓶颈了。」

  YSE99:「老实说,我现在终于吃足了写长篇的苦头,自己早就有了一
个悠长的构思,但令我激动的情节却总是在很远的後面,和现在的部分连不上;
而现在需要接着写的章节却令自己没有兴趣,好生痛苦!幸好召集人通知有一个
『十日谈』的活动!!」

  K:「呵呵,那真是入了地狱啊,召集人的催稿能力是有名的狠毒啊!」

  YSE99:「我是一点也不为召集人的催稿而头痛,反倒感觉像是有人给
我一个台阶般,十分爽快地就从长篇上跳了下来!好像《疯狂传说》这样的准中
篇正好能把我近一段时间积攒的灵感和构思一次性『喷射』(这个词好眼熟?)
出来。」

  LODOS:「这篇文章的主要构想是……?」

  YSE99:「《疯狂传说》构思来自一个日文GAME《时时的遗人》,
这个游戏很普通,但其中的人物造型令我心动,于是我将游戏中的人物善恶变换
了一下,就有了这个故事。」

  LODOS:「说起来,这故事我也有一点印象。」

  「鉴于我以前的文章情节不够紧凑,语言上也有重复罗嗦之嫌,所以我在写
《疯狂传说》时特别注意了一下。我自己觉得前两章和後面的三章比较好一些,
但中间和以前差不多;而且这么一来,又觉得读人物的形象刻划上有些缺陷。」

  YSE99:「不过我已经尽力了,缺陷总是难免的:比如我喜欢的女性角
色一律是丰乳肥臀;比如女性的身份一律高高在上,从军官到警官,现在已经发
展到了公主;比如我偏爱鞭子抽打屁股的情节;比如我从不写女性彻底屈服後的
故事等等。完美的作品在情色方面是不现实的,个人的偏好左右了文章的风格和
发展,而要改变一个作者极其困难,也无甚必要。」

  「说得好,说得好。」古蛇:「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古蛇:「你现在站在这里,为什么NEPTUNE还能站在那里?」

  YSE99:「呃……的确是个好问题,等一下提醒我也问你一遍。」

  鹰魔:「好,接下来进行十日谈的第十二夜·偷窥的少女。」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2 10:29     标题: 十日谈(一届)十二夜·偷窥的少女?作者:我见犹怜


                   十日谈(一届)十二夜·偷窥的少女

 
作者:我见犹怜
时间:2002/11/01
来源:巨豆情色网


??我在一间佛教中学念高中,今天是佛诞,所以不用上学。

??我睡到九点多才醒来。虽然不用上学,不过十点半前还得回到学校,参加学
校的庆祝活动。

??学校就在我家楼下,所以还有些时间,我便在床上多躺一会。

??或者我已经到了发情期,躺着躺着,竟然就想到淫邪的事情来。

??我忍不住伸手进睡袍,隔着内裤搓弄自己的小穴。

??很快地,下面湿了,我觉得更加兴奋,眼看就要到达高潮时……

??「囟囟,快起来啦……不要再睡了……」

??我妈忽然拍门,然後开门进来,催我起床。

??就像迎头一盆冷水浇过来,我的性致一下子烟消云散。

??只好蛮不情愿的下床梳洗,然後穿起校服裙,出门上学。

??在电梯大堂等电梯的时候,好像听到一些异声。

??我看到对着电梯大堂的一间房子的大门虚掩着。

??而声音就像是从这房子里传出来,我见周围没人,便悄悄的行了过去。

??大厅尽头是一部大电视,我定神一看,倒抽了一口气,因为电视正播放着色
情片。

??光天化日下打开大门看色情片?有没有搞错?我不禁在心中暗骂。(虽然大
门外还有一道铁闸。)

??我环视室内,发现更让我吃惊的事来。

??原来户主的儿子正躺在地上,一面看着电视,一面搓玩着肉棒。

??这情景差点让我叫了出来。

??天啊!

??我不感再看,连忙转身回到大堂,继续等电梯。

??虽然心中在暗骂那男生是个色情狂,不过无可否认,刚才熄灭了的又给燃点
起来了。

??脑海中浮现了昏暗的大厅。电视画面放出的光线,照射在男生的肉棒上,让
我看到它的尺寸,以及手掌的套弄动作。

??我再看看四周,依然没有人,便大着胆子,伸手进内裤,搓弄自己的小穴。

??要是给人家看到,那便真羞家死了。

??不过正因为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才让人更加兴奋。

??如果一面看色情片,一面自慰,那岂不是更加锦上添花……

??於是我又悄悄的行到那家门口。

??只见电视还开着,那色情狂已不知所踪。

??大概是刚刚做完,此刻正在浴室洗澡吧。

??於是我的眼光又回到电视画面上。当然我也有两手准备。

??这个色情狂不知什麽时候洗完澡出来,所以,我眼尾也留意着大厅通往浴室
的出口和其他房间门口。只要看到什麽黑影闪过,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跑到楼
梯间躲起来。

??做好心理准备後,我便开始注视画面。

??先前没看清楚,现在细看下,不禁又暗骂这家的男生。不止是色情狂,简直
就是变态,因为画面里的女孩给一个样貌猥琐的男人用绳索缚起来,又被人用蜡
烛把蜡滴在身上,身上又给夹满了木夹子,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要是我给人家这样羞辱,真不如死掉算了。

??男人却乐不可支。还好这种虐待很快便完结。接下来,男人把肉棒插入女人
的下体。

??这倒是我比较想看到的情节。男人当然的很享受,那女孩却还是很痛苦。不
过我尽量不去想女孩被虐待的部分。

??我集中精神在男人的抽送动作,一面幻想给心爱的男生抽插,一面用手指头
揉着小穴。

??小穴一下子便湿起来,有一两下还差点让指头滑进去,还好都滑得不深。

??每次我都及时把指头抽回来。如果不小心把处女膜弄破,就真太可惜了。

??然後我看到男人把肉棒拿出来,让白色精液喷射在女孩的身上。

??这时,我也快到高潮了,於是手指加快动作,幻想和我做爱的男生也喷射出
白粘粘的液体,当然那是射到我的体内。

??在高潮的一刻,我身子震了一下,然後身子有点发软(可能感觉太刺激吧)
. 我轻靠在铁闸,闭眼想像着阴道浸满精液时,那种的温热的感觉。

??虽然感觉美好,但也不能久留。没过两秒,我便赶着转身离去。

??忽然,我觉得後面有人抓住我的手。

??我给吓了一跳,回过头去,原来那色情狂男生已经站在门口,还从铁闸伸出
手来,抓着我的右臂胳,不让我离去。

??最让我讨厌的是他那副貌猥琐的样子。还有他的手……摸完自家那肮脏的东
西,又来捉住我的手……想起就觉得心……

??「小姐……你爽够了没……」

??「快放开我!死色情狂!」事出突然,我一时间法听得真他说什麽,第一个
反应就是想甩开他的手,但他就是抓着不放。

??「干吗骂我色情狂!」

??「你在家打开大门看那种色情片,不止是色情狂,简直就是不要脸的大变态
啊……」我还没说完,他就乾笑起来,我方发觉说了不应说的话。

??「说到不要脸,谁及得你,在人家门口自慰……」

??「人家……人家……哪有……」我感觉到心窝快跳出来了。嘴虽然还硬着,
其实已经完全泄气了。

??「嘿嘿……刚才我在门後面一直看着你耶!」然後他用另一只手摸我右手的
手指,说:「看哪,你的手指头还湿湿的,这是你的淫水呢。」

??原来统统都给人家看到了。我完全崩溃了。我以後还有面目见人吗?

??我抓狂起来,狂乱的挥动右手,想把这个色情狂摆脱,但不管我如何用力,
也没法成功。

??而且他做出更过份的事来。他打开铁闸,还用手抓住我的腰带,想把我拉进
屋内。

??「救命……你想干啥……」

??「不要喊!你想别人都知道你的丑事麽!」

??我呆了一下。真的不能够惊动邻居,如果给他们知道我在公众地方自慰,那
我还有面目继续住在这里麽?

??色情狂趁我呆了一刻的机会,把我拉进屋子。

??女性直觉告诉我,这个人一定不怀好意。就这样给拉进去,後果一定不堪设
想。

??管不了什麽面子不面子了,我决定要大喊。不过现在我已喊不出来了。当我
被拉入屋的同时,他抢占了有利位置,闪到我身後,用手捂着我的口。

??而另一只手也乘势箍着我的颈,让我透不过气来。

??我逐渐失去抵抗能力。

??他把我拉入睡房,从後面把我压在床上,然後把我双手反过来背後,用绳子
缚着我的手腕。

??我挣扎,但很快便知道没法把绳挣脱,唯有趁双脚尚有活动馀地的时候,向
後乱踢。

??但没踢了两下,便连双脚也给制住了。他用大腿夹着我的右脚,又把我左脚
制在腋下。

??剩下来的一只手,探进我的裙内。

??我只有喊叫,不过已经没有气力叫出声来了。

??他一手把我的内裤扯烂,然後用手把我左脚抬高,使我侧卧着,右脚却反而
被紧紧的压在床上,我的双脚被张得开开的,而他的腰部一送,我只感到下身传
来一阵刺痛感觉──我知道我已经被人夺去贞操了。

??我伤心得想哭起来。当然这种事情,并不是一插了事的。这个色情的肉棒,
还不停的在我下体进进出出,唇里还说着不乾净的说话来羞辱我。

??「你的小穴还湿答答的,所以我一插便进去了。」

??不管他说什麽,我只默默忍受着、希望他早点完事。

??他粗暴的动作,令我觉得连脑筋也痛得发麻,蒙胧中,感觉到一股热流喷进
我的身体,随即便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下刺痛让我醒过来。

??刺痛感觉一直从胸前传来,我低头一看,原来乳房给一个木夹子夹住。

??我想把它拿走,这时才发觉──不单是手和脚──全身都给大五花大缚。绳
子还在我的奶子绕了两圈,两团嫩肉给挤得不成形。

??我抬头一看,还是那间睡房,还有那个色情狂──原来我还没有脱离魔掌。

??而且还用变态的手段来对付我。

??我眼巴巴的看着他拿着木夹的手,向我胸前接近,而我竟没处逃避,就这样
给它夹在我的乳尖。

??好痛啊!

??求你让我死掉吧!老天爷!

??但是没法叫出来,因为口也给缚起来。

??他在我身上放了很多个夹子,我痛得在地板上打滚。他看得很高兴。

??还好他没有蜡烛,否则他一定会把蜡滴在我身上。

??不过接下来的虐待也同样难受。

??他把夹子一个一个的从我身上拿走,但不是把夹子松开才拿走。当夹子还夹
住我的肉的时候,他把夹子慢慢拉出来,我的肉也给拉得长长的。

??我真怕我的皮肉就这样给拉脱,还好最後他都会松开夹子,不过给拉过的地
方都疼痛难当,还留下深深的红印。

??至於乳尖,给拉过後,名副其实的变得尖尖的。当时只觉痛得麻痹,我很担
心那里的神经腺会不会给夹坏或者是给拉坏,如果失去敏感的感觉就惨。

??他把夹子全拿掉後,把我压在地上,又再狠狠的把我蹂躏一番,然後才给我
松缚。

??我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不过想到这里有如地狱,我最终还是很快的穿回
校服裙和鞋袜,内衣裙和内裤等都管不得了。

??感觉有如逃命。

??之後,我再也不敢在这层楼等电梯,怕他的魔爪,不知什麽时候又再从铁闸
里伸出来,把我抓进地狱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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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夫:「好久了……自从凹凸时期之後,好久一段时间没看到我见兄的文章
了。」

??我见犹怜:「是的,潜水好一阵子啊,是这次十日谈召集,我才特别写点东
西的。」

??潜艇:「但是,比起过去的L君的故事,好像水准差了一点。」

??我见犹怜:「本来,我打算拿另一篇黑夜危机来参加,不过时间上来不及,
所以就拿这一篇来垫底了。」

??召集人:「对於这一篇,有什麽特殊感言吗?」

??我见犹怜:「我家真的就是对着电梯大堂,也真有个女生住在同一层楼。偶
然我在家看A片的时候,她刚好就在大堂等电梯。什麽?那故事就是真的罗?拜
托,我才没那麽变态、打开大门看A片。不过就真曾经有幻想过,将大门打开,
让她也看一下。」

??无名:「挺有趣的心情啊!」

??我见犹怜:「有点抱歉的是,文章是短了一点。少女自摸、那变态狂强暴这
两段,照说可以写得刺激些,不过个人是力不从心了,唯有请大家发挥一下意淫
想像,以补不足。」

??鹰魔:「不管如何,我们谢谢我见兄。接下来,是十日谈的第十三夜·茱斯
蒂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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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3 12:39     标题: 十日谈(一届)十三夜·茱斯蒂娜 翻译:羽林


                   十日谈(一届)十三夜·茱斯蒂娜


原着:萨德(Sade)
翻译:羽林
时间:2002/11/01
来源:巨豆情色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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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斯蒂娜」——萨德恶名的代表作

  在文化史上,萨德是被道德谴责最深的人,是唯一因为生活故荡,而多次被
监禁的作家。

  鼎鼎大名的萨德,他的作品翻译成中文出版,是一件意义重大的文学盛事。

  我们特别挑选三部萨德的代表作:「朱斯蒂娜」、「淑女劫」和「情罪」,
来满足读者对这位叛逆天才的好奇。

  萨德不仅仅是一位文学家,二百年後的今天,我们才具备认识萨德的能力:
他是一位思想家、心理学家、精神分析学家,他的小说简直就是人性病态的病理
报告,萨德笔下所展示的各种各样的变态性行为,直到今天,我们才了解到他的
真实性与准确性,具备了非凡的科学价值。

  然而,也正是这种可贵的价值,使萨德背上「道德沦丧」的恶名,从荆条、
苦鞭、戒尺、棍棒一直到狗咬,萨德把自己的小说变成了反常性行为的展览所。

  而,萨德的真知灼见呢?就藏在这样「淫秽」的小说里,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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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序

??哲学的成就在於它照亮了上帝用来引导人类走向归宿的昏暗道路,在於它能
因此而给人类标出行为规范;上帝是专横的,总是按照自己的专横意志来引导人
类,人类这种可怜的两脚动物备受上帝喜怒无常之苦;有了行为规范,人类就能
发现几条规则,可以用来解释上帝对人的意图,又可以坚持沿着一条道路前进,
以防止命运的反覆无常。所谓命运,被人们冠以各种不同的名称,而到现在为止
还没有一个符合实际的名字。

??我们虽然拥有社会公约,而且从入学时起一直受到反覆向我们灌输的要尊重
社会公约的教育,但是不幸的是,由於某些人的堕落,我们遇到的永远是荆棘,
而坏人收获的却是玫瑰花,那些软弱而没有相当道德基础足以战胜这种悲惨环境
的人,会不会认为顺应潮流比抵抗潮流更好呢?

    他们会不会说,做一个有德者固然很好,可惜的是,有德者太软弱了!无法
同坏人搏斗,因此当有德者是个坏主意,尤其是在一个彻头彻尾腐烂的世界中,
最安全的办法是随波逐流,别人做什麽我也做什麽呢?

??如果他们多一点知识,他们会不会认为像《憨弟德》(注1)中的天使热斯
拉德所说的,世界上有恶必有善呢?也许他们要自己加上一层意思:既然在我们
这个恶劣世界的不完善的结构中,有一大堆坏事,数量同好事相等,因此最重要
的是保持平衡,必须有等量的好人和坏人;在总体规划中,某人是善人,某人是
恶人,是无关紧要的;如果坏人迫害好人,荣华富贵总是伴随着坏人,在大自然
的眼中也是无所谓的,因此站在富贵荣华的坏人一边,比站在奄奄一息的好人一
边,不知要好多少倍。

??最重要的是要防止哲学上的某些危险的诡辩,这些诡辩认为只要举出一个受
苦的有德者作为榜样,就能使一个虽已坠落但仍保持些微善心的灵魂改恶向善,
可靠程度同在这条道德的道路上给他献上金光闪闪的勋章和最美好的奖品一样。

??当然,最残酷就是描写一连串的灾难,落到一个严守道德的温柔而富於感情
的女子身上,另一方面,一个终身蔑视道德的女人拥有无比辉惶的财富。不过,
如果从这两幅图画的描绘中得到益处的话,又何必谴责将它们公诸於众之举呢?
难道证实一件事实还要後悔吗?

??聪明人读了非常富於哲理性的文章而得到益处,这些哲理教人听从上天的安
排,聪明人由此部分得知上天最神秘的意志是怎样运行的,还得到致命的警告,
那就是上天为了引导我们回归正路,往往打击在我们旁边似乎一心正在走着正路
的人们。

??这就是促使我们执笔写这本书的动机,由於考虑到读者的良心都是正直的,
我们要求读者运用注意力加点兴趣,读一读关於悲惨的茱斯蒂娜的灾难史,我们
在下面就开始述。

     ***    ***    ***    ***

??德·洛桑热夫人是一位高级妓女,她的全部财童来自她的一副迷人的面孔,
行为放荡和奸诈狡猾;她的所有头衔,不管如何冠冕堂皇,只能在爱神之岛(注
2)的档案里找到,是胆大妄为的人替她取的,愚蠢的轻信者沿用下来了。

??她有棕色头发,反应灵敏,身材俊美,黑色的眼珠表情异常,十分聪明,像
时下流行那样不信神,她受过良好的教育;她是巴黎圣奥诸雷街一个十分富有商
人的女儿,有一个妹妹,比她少三岁,姊妹俩都在巴黎最好的修道院里学习,直
到十五岁,她们想找一个顾问,找一位老师,找一本好书,找一位有才能的人,
都能得到满足,从来没有遭到过拒绝,在这决定倒霉的时代,只要一天就可以使
一个有道德的姑娘失掉一切。

??姐妹俩的父亲突然破了产,陷入非常困难的境地,唯一能够使他逃脱悲惨命
运的办法,就是迅速逃到英国。他留下两个女儿由母亲照顾,母亲在丈夫走了以
後八天,也忧郁而死。剩下一两个亲戚聚在一起商量怎样安排两个女儿。她们两
人应得的财产为每人一百埃居左右,商量的结果是给她们行动的自由,将她们应
得的钱交给她们,以後她们要干什麽就干什麽。

??德·洛桑热夫人当时叫做朱利埃特,她的性格已经形成,几乎同三十岁时的
性格没什麽两样,本书所述的,正是她在三十岁时的形象。但在当时,她只觉得
自由了,是一件欢乐的事,绝没有想到许多倒霉的事在等着她。至於她的妹妹茱
斯蒂娜,那时刚好十二岁,性格忧郁伤感,十分温柔,惊人地敏感,不像她姐姐
那样精灵和狡猾,却是天真、质朴、老实,以致她不断地落入陷阱里,她倒觉得
目前处境非常可怕。

??妹妹的模样完全和朱利埃特不同,姐姐总是在玩弄手腕和卖弄风情,妹妹则
表现出天真、娇弱和羞怯。她有一种处女风度,蓝眼睛,白皮肤,腰身纤细,嗓
音动听,一颗美丽的灵魂和最温柔的性格,象牙似的白牙齿,一头漂亮的金发,
这就是这位迷人姑娘的轮廓。任何描绘她的画笔,都不能不捕捉到她的天真烂漫
和雅致的神情。

??亲戚们限定姊妹俩在二十四小时内离开修道院,而且让她们自己决定怎麽使
用一百埃居,随便她们到哪儿去,以及要购买些什麽东西。

??朱利埃特,正为着自己能做主而高兴万分,看见茱斯蒂娜在哭泣,起先想阻
止她,後来看见没有效果,就不安慰她了,反而骂她。她骂她是个蠢驴,说像她
那样年龄和才貌的姑娘,是不会饿死的;她还举了邻居的一个女儿作例子,说这
女儿逃出家门,现在被一个包税人很阔气地供养着,在巴黎坐着四轮华丽马车。

    茱斯蒂娜听了这个坏例子後很反感,她说宁死也不愿学这个姑娘的样子,在
看见她的姐姐决心要过那种堕落的生活,就拒绝和姐姐一同住在一起。

??两姐妹就这样分手了,她们的生活目的如此的不同,她们分别时也没有说过
什麽时候再见。朱利埃特想当一位贵夫人,如果她再见到她的妹妹,她怕小姑娘
的道德癖好会玷污她;至於茱斯蒂娜,她不愿意冒险,使她的良好生活习惯在同
一个邪恶女人的交往中经受考验。因此两人各找各的办法,没有约好再见,第二
天就遵照约定离开了修道院。

??茱斯蒂娜从小受她母亲的一个女裁缝扶养,她认为这个女人一定会同情她的
遭遇。她去找到她,把自己的情况告诉她,请求她给她一份工作,不料遭到冷酷
无情的拒绝。

??可怜的小女孩叹息说:「天啊!难道我踏进社会的第一步就走向悲惨吗……
这个女人过去是爱我的,今天为什麽她要拒绝我?……唉!就因为我成了一个贫
穷的孤儿……就因为我在世界上再也没有钱财,而人们只尊敬那些有能力帮助别
人或者能给人消遣娱乐的人。」

??茱斯蒂娜发现这点以後走去找到本堂神父,请求神父给她忠告。那位慈悲为
怀的神职人员含含糊糊地回答她,说教堂的负担已经过重,她不可能分得施舍,
不过如果她愿意为他服务,他倒很愿意留她在家住宿。

??这样说着的时候,神父伸手去摸她的下巴,还吻了她一下,这吻太庸俗了,
不像一个教会中人所为,茱斯蒂娜知道得太清楚,她赶忙退缩,对神父说:「先
生,我既不求您施舍,也不谋求一个女仆的位置,我原来的社会地位较高,现在
虽然刚刚脱离,但还不到要伸手乞讨的地步,我只要求您给我一些忠告,这是我
年轻和处境困难所需要的,而您却想我用犯罪来购买这些忠告……」

??神父听了她的回答,非常不满意,他打开大门,凶暴地把她赶了出来。茱斯
蒂娜自从单独一人以後,在第一天里已经两次碰壁。她看见有一家人家门口挂着
「有房出租」的牌子,她走了进去,租了一间带家具的小房间,付了租金,在房
间里尽情发泄悲愤,这悲愤来自她自己的处境,也来自她命中注定要打交道的少
数人的凶暴残忍。

     ***    ***    ***    ***

??读者请允许我暂时放下这个昏暗的破居室,回过头去说一说朱利埃特。

??我准备尽可能简要地告诉读者,朱利埃特怎样以最初的一无所有,在十五年
内就变成了一位有爵位的贵夫人,拥有二万法郎的年金,十分精美的珍宝,两三
所房子,有在巴黎的,也有在乡下的,而且目前,她还获得德·科尔维尔先生的
爱情、财富和信任。

    德·科尔维尔先生是享有极大声望的议员,即将稳步入阁……她所走过的道
路是坎坷的……谁也不会怀疑,这些少女踏上社会的最初遭遇都是耻辱的和困苦
的;她们年轻,又缺乏经验,初出道时总会落到道德败坏的流氓手上,因此今天
她们即使躺在亲王的床上,身上也许仍然留着耻辱的烙印。

??朱利埃特离开修道院以後,想起她的一个堕落的女友说过一个女人的名字,
住址她还记得,她就直截了当地前去找她。她厚着脸皮到了她的家,手上挽着一
个包袱,身上穿着一件又皱又乱的短连衣裙,模样儿的标致可称世界第一,神气
却像一个小学生。她将自己的身世告诉那个女人,同时恳请那个女人照顾她,就
像前几年照顾她的女友一样。

??「你今年多大了,孩子?」迪·比松夫人问她。

??「再过几天就十五岁了,夫人。」

??「从来没有接触过男人吗?……」

??「没有,夫人,我可以向您发誓。」

??「因为有时在这些修道院里,总会有一个指导神父……一个修女,或者一个
女伴……我得有确实的证据才行。」

??「您想怎样取证就怎样取证好了,夫人……」

??迪·比松夫人戴上一副滑稽可笑的眼镜,亲自检查核实事情真相以後,才对
朱利埃特说:「好了,我的孩子,你可以留在这里,你要听从我的教导,十分乐
意模仿我的做法,保持清白,节俭地过日子,对我十分忠诚,对女伴要温柔,对
男人要奸诈狡猾,这样不出几年你就可以有自己的一间房间,自己的五斗柜,自
己的墙上挂画,自己的女仆。你在我这里学到的本领就能够使你得到其馀的一切
了。」

??迪·比松夫人一把抢过去朱利埃特手上的小包袱,问她身上有没有钱。

    朱利埃特坦率地回答说她有一百埃居(注3),那位亲爱的夫人立刻把钱拿
走,而且安慰她的年轻弟子说,她会为女弟子的利益将这笔小小的资产去投资获
利的,还说一个青年女子不应该有钱……钱是做坏事的工具,在当前这麽腐化堕
落的世纪里,一个出身高贵的聪明女子,应该小心翼翼,避免落到任何陷阱里。

??说完这番大道理以後,她介绍朱利埃特认识她的女伴,并给她指定了卧房。
从第二天起,她的童贞便拿来出卖了;在四个月间,同样的货色连续卖给八十个
男人,每个人都按新鲜货色的价钱付款。经过这段艰苦的进修期以後,朱利埃特
才取得了杂务女工的证书。从今以後,她才被真正的承认是屋子的一员,共同分
担那淫荡生活的疲劳……这是又一个见习期的开始。

??如果说,在头一个进修期内,除了少数例外,她总是按照自然的法则伺候人
的话,那麽在第二个见习期中,朱利埃特就完全将自然法则置诸脑後了,她追求
罪恶,寻找可耻的乐趣,过着阴暗的荒淫放荡生活,有丑恶而古怪的癖好,喜欢
叫人丢脸的新奇玩意儿。这一切都是两种不同想法的结果:一方面是要求不致有
损健康的享受,另一方面是有害健康的满足,这种满足使想像力麻木不仁,只能
在无节制的放纵中发展,或者只能在放荡生活中才能称心如意。

??朱利埃特在第二个见习期中将道德完全败坏,她的不道德行为所获得的胜利
使她的整个灵魂都腐烂了。她觉得既然她生下来就是一条犯罪的命,她应该犯更
大的罪,她不愿意永远处在配角地位,犯的是同样的罪,同样腐化堕落,所得到
的利益却同她的所作所为远远不能相称。

??她被一个年老的贵族看中了,这个贵族生活放荡,起初只是每次召她来一刻
钟取乐一下,後来她就耍弄手腕使他把她当作皇后似的供养,终於同她双双出入
於戏院,和最潇洒的情侣一起在公共场所散步;人人都盯着他们观看,人人都谈
论他们,人人都羡慕他们。这个坏女人很能干,在四年里她就毁掉了三个男人,
其中最穷的一个也有十万埃居的年金。

??她因此芳名大噪。这个世纪的男人都瞎了眼,这些坏女人越是臭名昭彰,他
们就越想挤身於她们的受害者的行列,似乎他们敢於向她们表达爱情的多少,就
取决於她的腐化堕落程度的深浅似的。

??朱利埃特二十岁的时候,一位原籍昂热的贵族,德·洛桑热伯爵,年约四十
岁,热烈地爱上了她,由於他不够富有,无法金屋藏娇地供养她,於是他决定同
她结婚,将自己的爵号给了她,还给她一万二千法郎年金,答应她如果他先她而
死,全部遗产都归她。他给了她一所房子,相当数量的仆人,穿制服的侍从,使
得她在社会上拥有一定的地位,过了两三年,人们便会忘记了她的出身。

??就在这时候,可怜的朱利埃特完全忘记了自己出生於一个正直的家庭,受过
良好的教育,身心破坏的书籍和坏的劝告彻底腐蚀,只想着自己单独一人享受巨
大财富,自己享受有爵号的姓名,不受丈夫拘束,竟然胆敢制定谋杀亲夫的罪恶
计划……她设想了计划,而且相当秘密地执行了;由於做得秘密,她将碍手碍脚
的丈夫连同她犯罪的痕迹全部掩埋了,而她没有受到法律的诉追。

??德·洛桑热夫人自由了,而且保持住伯爵夫人的头衔,她又恢复了过去的生
活习惯。不过现在她认为自己在社会上有些地位,所以在行为上也注意点分寸;
她再也不是被人供养的情妇了,她现在是有钱的寡妇,经常大宴宾客,全城知名
人士和宫廷里的人都以收到她的请帖为荣。同她睡一觉要付二百路易(注4),
包月要五百路易。

??直到她廿六岁,她还能辉煌地征服许多男人,她一连毁了三位大使,四个大
地主,两位主教和三个御封骑士。

??大凡犯了一件谋杀罪以後很少有就此洗手不干的,尤其是当第一件罪行十分
成功的时候,因此可怜的朱利埃特,罪孽深重的朱利埃特,又被两件新的谋杀案
玷污了双手。

    这两件谋杀案同第一件一样,一件是杀害她的一个情夫,情夫将一笔巨款交
给她保管,情夫的家里人都不知情。德·洛桑热夫人狠毒地杀害情夫以後就将巨
款据为己有;另一件是为了提早取得十万法郎的遗赠,她的一个崇拜者在遗嘱里
以第三者的名义建立遗赠,只要给第三者以薄酬即可得到该款,她却迫不及待地
害死遗赠人以提早获得遗赠。

??除了这些丑恶的罪行外,德·洛桑热夫人还犯了两三件杀婴罪。她害怕影响
她的苗条细腰,又想隐瞒她同时与两个男人私通的行为,下定决心堕了几次胎。

??这些不为人知的罪行同别的罪行一样,并不能阻止这个狡猾的野心家每天都
能找到新的上当受骗的男人,因而使她的财产不断增加,她的罪行也不断增加。
不幸得很,世间的事情是:兴旺发达总是伴随着罪恶,越是腐化隋落,越能过世
人所谓幸福的生活。

??这是一条残酷而无法改变的真理,我们马上就要举例说明好人总是一生的苦
难,但是世间的老实人不必害怕这条真理,也不必为此而感到痛苦,因为伴随罪
恶的兴旺发达只是表面现象,同上帝毫无关系。

    上帝必然要处罚这种繁荣,犯罪的人在内心深处有孕着一条不断地咬啮他的
虫,这条虫阻止他享受降落在他身上的幸福,使他感受不到幸福,只有满腔撕裂
心肺的对犯罪的悔恨。至於受命运折磨而受苦受难的好人。自有良心作为安慰,
他能在私底下享受清白的欢乐,用不着多久就能为他补偿了人世的不公道。

    上面所述,就是德·洛桑热夫人当时的处境。有一位德·科尔维尔先生,年
纪五十岁,十分富有,决心为这个女人牺牲一切,使她永远成为他的人。也许是
由於德·洛桑热夫人的关注,态度和明智,他达到了目的。她完全以合法妻子的
身份,和他同居了四年。

??那一年他刚好在蒙塔尔纪附近买了一块上等的土地,他们两人决定在夏天到
那里去住上几个月。六月的一天傍晚,天气非常好,他们一直散步到城里,再循
原路走回去太累人了,他们走进了一间旅馆,想从那里派一个人骑马回去城堡找
一辆车子来接他们。

??从里昂来的大型旅行马车在这间旅馆里停下。他们正好在一间低矮而凉爽的
大厅里休息,大厅通向院子,那辆旅行马车停在院子里。观看旅客是一种天然的
娱乐,每一个人只要有一分闲暇都不会错过这种机会。

    德·洛桑热夫人站了起来,她的情夫跟着她,他们眼看着全体旅客走进了旅
馆。大马车里彷佛已经走空了,这时候一个骑警队的警士,从马车上走下来,从
他的一个也蜷缩在同一角落的同伴手中,接过了一个年纪约廿六七岁的女子,那
女子身穿一件劣质棉布做的短上蓬,浑身被绑,彷佛是一个罪犯。

??德·洛桑热夫人见此情景,不由得又恐怖又惊讶地叫了一声,那少女回过头
来,显露出温柔而高尚的容貌,纤细而灵巧的身段,使得德·科尔维尔先生和他
的情妇禁不住对这个可怜的少女同情起来。

??德·科尔维尔先生走过去问其中的一位骑警,这个不幸的少女到底干了些什
麽。

??「说真的,先生。」警官回答,「人家说她犯了三四件大罪,据说是偷盗、
杀人和纵火,可是我得向您承认,我的同伴和我,我们从来押解犯人,没有像这
一次这麽反感,她太温顺了,完全像个老实人……」

??「是吗?」德。科尔维尔先生说,「会不会是又一桩基层法院常见的错案?
她在哪里犯的罪?」

??「在离里昂约十二公里的一家客栈里,可怜的少女正想在那里打工;里昂法
院判她有罪,她到巴黎去使判决得到批准,然後再回到里昂来执行。」

??德·洛桑热夫人走得很近,听见警官的话,她低声对德·科尔维尔先生说,
她很想听听那少女亲口述自己的不幸遭遇。德·科尔维尔先生也有同样的想法。
就过去同警官们打交道,把他们两的身份和意图告诉了他们。警官们并不反对,
决定在蒙塔尔纪过夜,他们租了一间舒适的房间给女犯人,警官们住在了旁边一
间。

??德·科尔维尔先生保证女犯人不逃走,人家为她松了绑,她走进德。洛桑热
夫人和德。科尔维尔先生的房间,在那里吃了一点东西。

??德·洛桑热夫人一定在心里想:「这个可怜的小东西也许是无罪的,可是人
家认为她是犯人,而我可能比她更有罪,却享受着荣华富贵。」因此德·洛桑热
夫人对这个少女深感兴趣,她一见到少女由於人们对她多方安慰和深切关注而有
点恢复过来以後,立即邀请她讲述,她的样子这麽规矩老实,是什麽事情使她落
到这麽悲惨的境地的。

     ***    ***    ***    ***

??那个标致的倒霉姑娘对伯爵夫人说:「把我的一生经历告诉您,就是向您提
供一个惊人的例子,说明清白无辜的好人总是永远受苦。这就等於在控诉上苍,
埋怨天公,这也是一种罪恶,我不敢……」

??可怜的姑娘流下许多眼泪,在痛哭了片刻以後,她才用下述言语,讲述了自
己的经历。

     ***    ***    ***    ***

??夫人,请您允许我不说出自己的真姓名和家庭出身,我的家庭虽然不是一个
显赫的家庭,但却是一个正派的家庭,如果不是我的命中有灾星,我也不会落到
受尽屈辱和无人照管的地步,而我的大部分不幸都是从无人照管来的。

    我年纪轻轻就父母双亡,我以为拿着他们的遗留给我的一点点钱,我就可以
找到一个正当的职业,因此我经常拒绝一些不够正派的工作,我不知不觉吃光了
留给我的那份遗产,我变得越穷,就越被人们看不起,我越需要帮助,就越没有
人帮助我,或者只对我提出一些可耻的和屈辱性的帮助(注5)。

??在这样悲惨的境遇中,我只举一个例,说明我受过怎样苛刻的待遇,听过怎
样生硬可怕的话。那是在迪布尔先生家发生的事,迪布尔先生是首都一个有钱的
税收承包人,人们叫我去见他是因为人们以为像他那样拥有声望和财富的人,一
定可以改变我的恶运。

    可是劝我去见他的人或者是弄错了,或者根本不认识这个人的心肠有多硬,
道德有多败坏。我在他家的候见室里等了两个小时,最後他终於接见了我。迪布
尔先生约有四十五岁,刚从床上爬起来,身上裹着一件宽大的睡袍,掩盖不住衣
着的凌乱,人们刚准备为他戴假发,他见了我就叫他的贴身男仆走出房间,问我
有什麽要求。

??我对他说:「唉,先生,我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不到十四岁便尝遍了世
间的一切苦难。」

??接着我便详细叙述我的不幸,告诉他我找工作十分困难,我只能靠我手里的
一点点钱糊口,而不得不千方百计找钱,我连一些在店里干或者在家里干的活儿
也找不到,我却满怀希望想靠这些活儿使日子好过一些。迪布尔先生很仔细地听
我诉说,听完以後他问我是不是一向都很规矩。

??我对他说:「如果我不是一向规矩,我就不致於这麽贫穷和这麽尴尬了。」

??他对我说:「孩子,你凭什麽要金钱解除你的痛苦,而你对金钱一次都没有
服务过?」

??「服务,先生,我要的就是服务。」

??「像你这样一个孩子的服务,在家庭是有用的,可惜不是我要说的那一种。
你的年龄和身材,都还没有达到标准,不能像你所要求那样安置你。但是只要你
的作风并不严格得过分可笑,你在所有浪荡公子那里都能得到满意的待遇。

    这才是你应该达到的目的,至於你肆意卖美的所谓德行,在世界上是没有什
麽用的,你尽管炫耀你的美德,结果你连一杯清水也得不到。像我的这类人,样
样事情都干,就是不做善事,我们最不愿做的就是善事,最讨厌的就是施舍;我
们从口袋里掏出了钱,就要求得到补偿,而像你这样一个小姑娘,能拿出什麽来
还债呢?恐怕只有人家要求你什麽,你就全部贡献出来才行吧?」

??「啊!老爷,难道在人们的心中,乐善好施和善良正直的感情,一点也没有
了吗?」

??「即使有也只有很少一点,我的孩子,即使有也只有很少一点;受人感恩戴
德,已经被认为是不值一顾的想法,因为这样固然可以使人暂时有一点自豪感,
可是并不实在,只不过是渺渺茫茫和转瞬即逝的东西,尤其是对像你这样的小姑
娘,与其对你施舍而获得自豪感,还不如从你身上取得乐趣更为实在。

    在我看来,一个慷慨大方、乐善好施的名声,远远比不上你给我享受到的小
小欢乐更有价值。和我同年龄和同爱好的人都同意这一点。我的孩于,我肯帮助
你,唯一的条件是你绝对服从我,我叫你做什麽就做什麽,你会认为这是很符合
道德的。」

??「多麽狠心,老爷,您多麽狠心啊!您以为老天爷不会惩罚您吗?」

??「初出道的小姑娘啊,要知道我们在这世界上最不关心的就是老天爷了;他
喜不喜欢我在地上干的事,我们根本不在乎;我们知道得太清楚他对人类的权力
非常有限,因而每天我们都毫无畏惧地得罪他。我们的乐趣也只有直接同天意相
抵触,才更具有魅力。」

??「老爷啊,按照这些道理,不幸的人只有死路一条了。」

??「那有什麽关系?在法兰西,人口太多了。政府看事情总是从大处着眼,很
少为个别的人操心,只要大局能维持住就不关心其他了。」

??「可是您认为受虐待的孩子们能尊敬他们的父亲吗?」

??「一个有太多孩子的父亲,即使有些孩子很爱他,可是对他没有用处,父亲
又有什麽办法?」

??「那麽最好还是我们一生下来就将我们扼死吧。」

??「差不多应该这样。可是你对这种政策性的东西不懂,我们还是别谈吧,命
运是由自己掌握的,为什麽你要抱怨命运呢?」

??「我的天!要花什麽样的代价才能掌握我的命运啊!」

??「代价不大,有些东西只有你的自豪感认为它有价值,它才有价值,这样的
代价算什麽呢?……我们不谈这个,只谈一谈在这里有关我们两个的事吧。你认
为这种代价很重要,对你?我认为一点不重要,但是我也不要求你为这代价作出
牺牲,我所需求你的是另一种服务,为了这些服务你可以得到适当的但不过分昂
贵的报酬。我把你交给我的女管家,你伺候她,每天早上当着我的面,或者是女
管家,或者是我的贴身男仆,使你……」

     ***    ***    ***    ***

??「啊,夫人!怎样把他的这个可耻的建议告诉您呢?他要我做的事使我羞得
无地自容,我听见他的话当场就惊呆了……把他的话重复一遍也叫我难以开口,
我只能靠您的善良来宽免我了……那个残暴的家伙,把指定了我的大祭司,想叫
我当祭坛上的牺牲品。」

??那时候那个卑鄙的家伙无耻地站了起来,继续对我说:「这就是我能为你做
的一切了,我的孩子。这种仪式是又冗长又棘手的,我只能答应你维持两年。你
今年十四岁,到了十六岁你就可以自由到别的地方去碰运气了。到那时为止,我
包了你的衣、食、住,你还可以每月有一个路易的工资。

    这很够了,已经比你前任更多。你的前任并不像你一样有保持完整的贞操,
这是事实;你把贞操看得很重,这一点我也很欣赏,所以我肯给你每年约五十个
埃居,你瞧,这笔款子比你的前任得到要多得多。你好好地考虑一下,尤其要想
一想我收容你时你的情况多麽悲惨,思索一下你所处的是怎样一个穷乡僻壤,那
些无以为生的人们必须吃苦才能赚钱,你同他们一样,也要吃些苦头,这一点我
不否认,但是你比他们大多数人入息丰厚得多了。」

??说着说着,这些无耻的说话燃起这个恶魔的欲火,他粗暴地抓住我的衣领,
说这是第一次,他要亲自让我看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可是我的不幸遭遇给了
我勇气和力量,我终於挣脱了他的魔掌,向着门冲去。

??我一边逃走一边对他说:「卑鄙的家伙,你这残暴地得罪天老爷,天老爷总
有一天要按照你的罪行惩罚你;你拿你的财产来作这麽丑恶的用途,你真不配享
有这些财产;你的残暴已经玷污了这世界,你也不配呼吸这世上的空气。」

??我悲哀地回到家里,满肠子还装满了忧郁和阴暗的想法。人只要暴戾和堕落
了,就必然会产生这种想法。正在懊丧间,却不料一线曙光在刹时间似乎照耀在
我的眼前。原来我住的那家房东是个女人,她知道我的种种不幸遭遇。她走过来
对我说,她终於找到了一家人家乐意收容我,只要我的表现好。

??我激动地上前拥抱她,对她说:「天啊,夫人,您说的这个条件正是我用来
约束自己的条件,我怎能不高高与兴地接受它呢!」

??我要伺候的那个人是一个放高利贷的老头子,听人说,他不仅靠典当借贷发
了财,而且他还找机会诈取每一个人的钱财,只要他认为这样做十分安全的话。
他住在坎康普瓦街一间房子的二楼上,同他同房的是他称为妻子的老情妇,这个
女人起码跟他一样坏。

??这个吝啬鬼对我说:「索菲呀索菲(索菲是我用的假名),在我家里最重要
的一条美德,就是廉洁……有朝一日你如果侵吞了我一分钱的十分之一,我就要
叫人绞死你,你听见吗,索菲,绞死你一直到你魂归地府为止。今天我同我的太
太在年老时能够享些清福,都是我们拼命工作和努力节省的结果……我的孩子,
你食量大吗?」

??我回答他说:「先生,我每天只吃几两面包,喝点水,运气好的时候就喝点
汤。」

??「喝汤,见鬼!喝汤……」吝啬鬼转过身去对他的情妇说,「我的老伴呀,
奢侈之风刮得真叫人受不了。整整一年在我工作,整整一年在忍饥挨饿,而现在
居然想喝起汤来!我们每个星期日差点儿也喝不上一次汤,而我们辛辛苦苦地像
个苦役犯那样干了四十年的活呀!

    我的孩子,你每天吃三两面包,喝半瓶河水,每隔十八个月你可以拿太太的
一件旧衣服去改为衬裙;到了年底,如果你的服务使我们满意,如果你同我们一
样节省,如果你善於安排和布置,使屋子里有点兴旺发达的气象,我就给你三个
埃居工资。」

??「我们的家务没有什麽大不了的,你一个人就行,每星期三次把这套有十个
房间的公寓打扫和揩拭乾净,每天为太太和我整理床,应门铃接待客人,给我的
假发扑粉,为太太梳头和戴帽子,照料狗、猫和鹦鹉、管理厨房,不管餐具用过
与否都要洗刷乾净,太太要弄点东西给我们吃的时候你要帮助她,其馀时间你可
以用来缝衣补袜,制作便帽和其他小的家庭用具。你瞧,索菲,这不是跟没事儿
差不多吗?你还有很多的空闲时间,我们准许你利用这些时间,你也可以用来缝
制你所需要的内外衣服。」

??夫人,您很容易就可以猜得出,我接受这样一份职业是因为我处境悲惨的缘
故,我要干的活儿不仅非我的年龄和气力所能承受毫无限制地增加,还有,每天
只能吃这一点点东西叫我怎能活下去?可是,为了防止人家说我挑三拣四,我接
受了,当晚就住了进去。

??夫人,我在那家人家目睹了他们许多滑稽可笑的吝啬行为,本想一一告诉您
以博您一笑,可是第二年就有一件可怕的祸事降临到我的头上,我不得不先把这
件祸事告诉您。

??夫人,您知道这家人家从来不用照明,主人和女主人的房间,恰好面对着路
灯,这样他们上床睡觉就可以不用别的灯光。他们从来不用零星衣着用品,主人
上衣的两只袖口上,女主人长袍的两只袖口上,都缝着两管旧袖套,每逢星期六
晚间,我要把袖套洗乾净,以便星期日能够使用。

??屋里没有床单,没有毛巾,为的是可以免去浆洗,据我那位尊敬的主人迪·
阿潘先生说,浆洗是一个家庭里最昂贵的东西。他们从来不喝酒,迪·阿潘先生
说,清水是人类始祖所饮用的,是大自然给我们提供的唯一饮料。每次用刀切面
包,总要将一只篮子放在下面,用来盛跌落的面包屑,这些面包屑加上吃饭时落
下来的面包屑,在星期日用一点点有哈喇味的黄油炸一炸,就构成了休假日的美
味佳肴。

??从来也不许拍打衣服或者家俱,怕把它们弄坏了,只许轻轻地用羽毛掸子扫
一下;主人和女主人的鞋子都用铁衬里,他们夫妻俩还把他们开始同床那天穿的
鞋子恭恭敬敬地供起来。

    还有一种十分古怪的做法,他们规定我每周必须做一次;原来卧室里有一间
相当大的房间,墙壁上没有装挂毯,我必须拿一柄刀,把墙壁上的石灰刮下来,
刮够一定数量以後放进一只细孔的筛子里,筛出来的粉末就变成化装白粉,我每
天早上就把这种白粉洒在主人的假头发里和女主人的髻子上。

??如果这些坏蛋只会干这些卑鄙可耻的行径,那就要谢天谢地了,因为保存自
己的财产是人的天性,但是想抢夺别人的财产来增加自己的财产,那就不同了。

??用不着多久我就发现迪。阿潘先生是用後一种方法来变得富有的。我们楼上
住着一个相当有钱的人,他拥有贵重的珠宝,也许由於是邻居,也许由於这些珠
宝经过我的主人的手,老吝啬鬼对它们非常熟悉。

    我经常听见他同他的老婆叹息一只价值三十至四十路易的金盒子没有落到他
的手里,据他说,当时只要他的诉讼代理人稍为聪明一点,那只金盒子就一定会
留在他的手中。为了减轻退还金盒子的痛苦,自命为老实的迪·阿潘先生筹划把
金盒子拿回来,他们派我去做这笔交易。

??迪·阿潘先生先向我作了一段冗长的说教,说明盗窃是无关紧要的事,甚至
是有利於社会的事,因为它把财富分配不公所造成的不平衡完全恢复过来,然後
迪。阿潘先生交给我一把偷制钥匙,向我保证说它能打开邻居的房门,我进到房
间里就会发现有一张从不上锁的写字台,里面就放着那只盒子,我可以毫无危险
的将盒子拿走。为这麽简单的一件劳务,他们答应每年多给我一个埃居的工资,
连续两年。

??我听了後不由得大喊起来:「啊,先生,世界上哪有一个主人胆敢这样腐蚀
他的仆人的吗?谁能阻止我拿你们交给我的武器回过头来攻击你们呢?如果我按
照你们的教导,去偷你们的钱财,你们有正当理由反对我吗?」

??迪·阿潘先生对我的回答十分惊讶,不敢再坚持下去,却对我暗中怀恨,他
说他刚才说的话不过是考验我,幸亏我抵抗住这阴险的诱惑,否则我一定会被绞
死。

??我为这个回答付出了代价,从此以後我觉得这样的建议会给我带来恶运。

    我的坚决拒绝会给我造成损害,可是我没有中间道路好走:或者我接受建议
去犯罪,或者我坚决拒绝建议。当时只要我多一点人生经验,我就会马上脱离这
家人家。可是我的命书上记载着:每当我个性要我去做一件正直的行动,必然要
有一件灾难为代价,因此我不得不承受我的命运,没法子逃避。

??迪·阿潘先生在一个月内毫无动静,换句话说,一直等到我在他家第二年将
近结束时,他没有说过一句责备的话,对我的拒绝,丝毫没有流露出半点不满。

    一天晚上,我做完了工作,回到自己的房间想休息一下,猛然间有人撞门进
来,我又惊又惧地看见迪·阿潘先生带着一个警官和四个巡逻兵一直走到我的床
前(注6)。

??迪·阿潘先生对警官说:「先生,做您应做的事吧,这个卑鄙的女人偷了我
的一只价值一千埃居的钻石戒指,您可以在她的房间里或者她的身上找到它,这
是必然的事。」

??「我?偷了您的东西!先生,」我慌慌张张地滚下床来,「我?先生,谁比
您知道得更清楚我对偷窃向来是深恶痛绝的,我不可能犯这样的罪。」

??可是迪·阿潘先生大吵大喊,使人无法听清楚我说什麽,他只是一味继续命
令搜查,那只要命的戒指果然在我一张床垫里找了出来。物证如山,百口难辩,
我马上遭到逮捕,被捆绑起来,可耻地关进法院的监狱,完全不容许我说一句话
为自己辩护。

??在法国,对一既没有地位,又没有势力的不幸者的审判,很快便会结束。法
院相信道德同贫穷是不能共存的,只要你贫穷,法院认为这就充分证明你有罪;
还有一种不公道的成见,认为可能犯罪的人一定是犯过罪了;一切都按照你的处
境来论断,只要你的身份和财产不能证明你是一个正直的人,你的罪名马上就成
立了。

??我费尽口舌去自我辩护,我对临时指定为我辩护的律师枉费心机也提供了许
多方法,我的主人指控我,戒指在我的卧房里找到,很明显是我偷了。等到我提
出迪。阿潘先生曾经教唆我犯罪,现在落到我头上的灾难只不过是他的一系列报
复行为之一,他想除掉我。因为我掌握他的秘密,可以左右他的声誉,等等。

他们只把我的控诉视为诡辩,他们说,四十年来,人人都认为迪。阿潘先生是一
个清廉的人,他不可能做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正当我为了拒绝参加一件罪行而将
要付出生命为代价的时候,一件意外的事使我恢复了自由,同时将我投入到等待
着我的别的逆境中去。

??一个四十岁的妇女,人称拉·杜布瓦,以犯过各种各样的大罪而名震一时,
当时也处在执行死刑判决的前夕;她是罪有应得的,因为她的所有罪行都经过证
实,而我却是无缘无故蒙受不白之冤的。我不知怎样吸引了这个女人的注意,一
天晚上,就在我们两人快要丧失生命的前几天,她叫我不要睡觉,装出很自然的
样子,同她一起留在监狱门口附近。

??「在半夜到一点之间,」那个走运的坏女人对我说:「监狱将有火灾……那
是我的杰作,也许有人烧死,不要紧,最要紧的是我们肯定能越狱了;有三个男
人,他们是我的同谋和朋友,会与我们会合在一起,我保证你可以获得自由。」

??上天的手刚刚处罚了我的清白无辜,现在又在我的犯罪中保护了我……火烧
起来了,火势惊人,有十个人被烧死,我们逃脱了。当天就到了邦迪森林的一个
偷猎者的茅屋中,这个偷猎者是和我们不同类别的坏蛋,但同我们这伙人是亲密
的朋友。

??拉·杜布瓦这时对我说:「我亲爱的索菲,你自由了,现在你可以选择过你
喜欢的生活了。可是我要给你一个忠告,那就是放弃把道德作为行为的准则,因
为这样的准则从来没有给你带来好处,朋友,不适当的洁身自好把你带到断头台
下,而一件骇人听闻的罪行却救了我。

    请你睁开眼睛看看,善良在世间有什麽用,值不值得为它而牺牲自己呢。你
年轻貌美,我愿意在布鲁塞尔负责为你照料一切,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要到布鲁
塞尔去,因为那是我的故乡。在两年之内,我可以把你捧到大红大紫,可是我警
告你:我把你叫到发财的道路并不是沿着道德的窄路走去的。

    像你这样的年龄,应该不止从事一种职业,如果你想很快就获得成功的话,
你应该不止参与一种阴谋……你听见吗?索菲……你听见吗?索菲……你赶快作
出决定,因为我们要赶快逃去,我们在这儿只有短期间的安全了。」

??我对我的恩人说:「啊,夫人,我欠您天大的恩情,您救了我的性命,我最
遗憾的是:这是靠犯下罪行才得到的,您可以确信,当时如果要我参与罪行,我
是宁死也不愿意的。我知道得很清楚,我的心里总是滋生着正直诚实的感情,如
果我跟着这些感情定,我会遇到多麽大的危险。

    可是尽管道德的道路上荆棘丛生,我也宁愿走这条路,而不愿意接受罪恶暂
时带来的虚假繁荣与幸福。感谢上天,我身上的宗教思想从来没有离过我。如果
天主使我的一生十分坎坷,那是因为它要在美好的来世充分补偿我:这个希望使
我得到安慰,减轻我的痛苦,平息我的怨恨,使我在逆境中更加坚强,敢於面对
天主愿意赐给我的所有恶运。这种快乐的心境马上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果我用
罪恶来玷污它的话,那时我不仅要害怕比现在所遭到的更可怕的恶运,还要时时
惦记着在另一个世界里上天准备好给冒犯它的人的惩罚。」

??「你说的这一大套可笑的理论不久就要将你送进医院,我的好姑娘。」拉·
杜布瓦皱着眉头对我说,「请相信我,抛开你的上天惩罚论或者你的来世报应论
吧,你所说的一切,在你离开学校後就应该忘记掉,或者,一旦走入社会以後,
你还愚蠢到把这些话信以为真,那你只有饿死的份儿。

    我的孩子,有钱人的狠毒心肠使穷人的卑劣行为变成合理又合法的了。只要
他们的钱包为我们的需要而开放,只要他们的心里有『人道』这两个字,那麽道
德也可以根场在我们的心中;可是假如我们的不幸,我们忍受不幸的耐心,我们
的善意,我们的逆来顺受,只能够增加我们的铐镣的话,我们的犯罪就变成了他
们的产物,我们如果拒绝用犯罪来减轻他们套在我们头上的枷锁,我们就大大地
上当了。」

??「大自然使人人生而平等,索菲;如果命运任意打乱了这项普遍法则的话,
我们就应该去纠正命运的任性,应该用我们的机智去取回强者所巧取豪夺走的东
西……我恨喜欢听这些有钱人,这些法官,这些官吏说话,我很喜欢看到他们向
我们宣讲道德观念;一个人拥有的财富,比他生活所需的多三倍,当然很难保证
不再去偷;一个人周围都是拍马屁的人或者顺从的奴隶,就很难不产生谋杀的念
头;一个人陶醉於享乐之中,簇拥着他的都是美酒佳肴,当然要想节欲或者节制
饮食就十分困难了;从来没有说谎的必要的时候,就很难做到真诚。」

??「可是我们,索菲,被你愚蠢地奉为偶像的不讲道理的天神,强迫我们在地
上爬行,就跟蛇在草中爬行一样;我们被人蔑视,因为我们穷;我们被人侮辱,
因为我们软弱;我们在整个地球上只能找到苦胆和荆棘,只有犯罪能够为我们打
开生活的门,你却禁止我们犯罪。你希望我们永远服从和卑躬屈膝,而统治着我
们的那些人都拥有全部幸福和好运,我们有的只是痛苦,只是沮丧和忧伤,只是
贫困和眼泪,只是凌辱和断头台!」

??「不,不,索菲,不,你所崇敬的神只或者只值得我们藐视,或者我们对的
意图还不够清楚……请你更深入地认识,索菲,请更深入地认识,然後坚信既然
将我们置於恶劣的环境中,我们离不开恶,那就是同时给了我们以做恶的可能,
做恶同行善一样,都符合的法则,两者对都有用。给我们创造的是平等的身分,
破坏平等的人并不比恢复平等的人更有罪,这两种人都是受冲动驱使才这样做,
这两种人都应服从这种冲动,都应用布条蒙住眼睛去享乐。」

??我承认,如果我曾一度动摇,那就是这个机灵妇人一番迷人的话所致,可是
我的内心深处发出一个更强大的声音把这些诡辩打败了。我听从了内心的声音,
最後一次宣称我下定决心永远不受腐蚀。

??拉·杜布瓦於是对我说:「你爱怎样做就怎样做吧,我不管你,让恶运去管
你,不过如果你再度被捉,你干万不能供出我们。命运总是这样作弄人:犯罪的
人永远能逃脱,好人免不了要成为牺牲品。」

??我们在这争论着的时候,另一边拉·杜布瓦的三个朋友同偷猎者正在喝酒。
通常酒有这样的魔力,它能使坏人忘记犯过的罪,同时使他还没有离开险境就重
新犯罪。这四个恶棍不愿意放过我,想拿我取乐。

    他们信奉的原则,他们的习性,我们躲藏处所的幽暗,他们以为暂时得到的
安全,他们的酒醉状态,我的年龄,我的身材和我的天真无知,这一切都鼓励他
们这样做。

??他们离开桌子,大家商量,还徵求拉,杜布瓦的意见,全部过程显得神神秘
秘,使我害怕得颤栗起来。

??最後的结果是:我在离开以前必须轮流伺候他们四个人,不管是自觉自愿也
好,还是他们使用暴力也好。如果是我自觉自愿的,他们每人给我一个埃居,而
且送我到我要去的地方,因为我不愿意跟他们走;如果他们被迫要用暴力来强迫
我服从,我同样要受侮辱,不过为着保守秘密,四个人中最後享受我的那一个,
必须将刀插进我的乳房,然後将我埋在一棵树下。

??夫人,请您想一想,这个丑恶的建议对我产生什麽样的影响;我扑倒在拉。
杜布瓦的脚下,恳请她再做一次我的保护人,可是那个混蛋女人对我的险恶处境
只是嘿嘿地笑,在她的心目中,这只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

??她开口说:「当然啦,你不得不伺候四个又高又大身材魁梧的汉子,你太可
怜了!可是在今天的巴黎,却有一万个女人宁愿出重金换取你的位置啦……」

她考虑了半晌又说,「你听我说,我有相当的威望,可以左右这班家伙。只要你
肯乖乖地听我的话,我就可以叫他们饶了你。」

??我泪流满脸地喊道:「啊,夫人,您要我干什麽?只要您一声令下,我立刻
照办。」

??「我只要你跟着我们走,我们干什麽,你就干什麽,不能表露出有一丁点儿
的厌恶,你肯答应这个条件,你的安全就包在我的身上。」

??我相信我无法权衡利弊,如果我接受这个条件,我承认我会遇到新的危险,
可是这些危险不那麽迫切,我可能设法躲避,而眼前威胁着我的危险却是迫在眉
睫无处躲藏的。

??「不管哪儿我都去,夫人,」我对拉·杜布瓦说,「我答应您,不管哪儿我
都去,只要您能把我从这些人的魔爪中救出来,我永远也不离开您。」

??拉·杜布瓦於是对四个强盗说:「孩子们,这个姑娘加入我们一伙了,我接
受了她,将她安排在你们中间。我禁止你们对她施暴,不要让她在第一天入伙时
就倒了胃口;你们瞧,她的年龄和模样儿对我们可能有用,为了我们的利益我们
可以利用她,但是不要为了一时欢乐而牺牲了她……」(注7)

??可是男人的情欲膨胀到一定程度是没有任何话能够阻止的,那四个暴徒什麽
也听不进去,四个人一起走到我面前,异口同声地对拉。杜布瓦说,即使他们面
对的是断头台,他们也要先得到我。

??他们其中一个将我一把拦腰抱住,说:「我先来。」

??「有什麽权利要当开头第一个?」第二个人推开他的同伴,粗暴地抢了过去。

??「你们当然都要排在我的後面。」第三个人说。

??争论越来越热烈,四个暴徒互相扯头发,拳打脚踢,扭成一团,绊倒在地,
这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机会,我有时间逃走了。趁着拉·杜布瓦上前劝架,拉开他
们的机会,我飞奔着逃跑了,一直奔到树林里,一眨眼功夫便再也看不见那所房
屋了。

??等到我认为已经到达安全地点,我立刻跪下来祈祷说:「至高无上的天主,
您是我真正的保护人和向导,请您可怜可怜我吧。您看得很清楚我是软弱的和天
真的,您看得很清楚我充满信心将全部希望寄托在您身上,请您挽救我脱离眼前
的危险吧,让我死也死得更体面一些吧,请您快点把我呼唤回到您的身边吧。」

??祈祷是受苦受难的人最甜蜜的安慰,一旦祈祷以後他就变得更加坚强了。我
站了起来,心中充满了勇气。那时天色已晚,我钻进一个矮树林里过夜,以减少
危险,当时我拥有的安全感,奔走以後的疲劳,脱离危险所享受到的一点快乐,
这一切都帮助我度过了一个安眠之夜,一直到第二天太阳高高挂起时,阳光才使
我睁开了眼睛。

    对於不幸的人,初醒过来的片刻是最要命的,那时静止的感官平服了思潮,
对苦难的暂时遗忘,都加倍猛烈恢复对苦难的回忆,使得压在身上的沈重负担,
更加难以忍受。

??「好吧!」我心里想,「既然事实上是大自然要将某些人变成跟野兽一样,
他们必须远离人群,躲藏在他们的隐蔽所里,像野兽一样,我同野兽又有什麽区
别呢?这样悲惨的一生还值得活下去吗?」

??我这样悲哀地想着,眼泪不由得倾盆而下。我还没有哭够的时候,听见了周
围一阵响声;起初还以为是野兽,慢慢地我听出来是两个男人的说话声。

??「来呀,我的朋友,来呀,」其中一个男人说,「我们在这里才是妙不可言
哩,在这里我的母亲就不能碍手碍脚,妨碍我同你共同享受一下对我来说是十分
宝贵的乐趣哩……」

??他们走近来,近得简直就在我的面前,使得他们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
都逃不过我的耳朵和眼睛,因此我亲眼看见了……天啊,夫人,索菲停顿了一下
才按着说,命运为什麽那麽残酷,只把我安放在十分尴尬的境遇里,使我对这种
境遇羞得没法说出口,也不敢听人家描述……

??这种可恶的罪既冒犯了大自然,也触犯法律,早已被上天的手多次惩罚过,
总之,这种无耻的行为於我是闻所未闻的,我简直无法想像出来,现在居然让我
亲眼目睹了,这种令人深恶痛绝的罪行,竟连所有细节都丝毫不漏地在我的眼前
展开了。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3 12:44     标题: 十日谈(一届)十三夜·茱斯蒂娜 翻译:羽林


     ***    ***    ***    ***

??其中一个男子,就是主动的那一个,大约有二十四岁,穿着一件绿大氅,装
扮得相当漂亮,证明他有一定地位;另外一个显然是他家的一个年轻男仆,年纪
约在十七至十八岁之间,模样长得十分标致。他们演出的一幕,既丑恶时间又相
当长,叫我等得好不心焦,尤其因为我时时刻刻恐怕被他们发现。

??最後两个演出这场丑剧的坏蛋,一定是情欲得到了满足,都站了起来,准备
走上回家的道路。这时那个年轻的主人,走到我藏身的树丛里小便,看见了我的
高帽子,马上对他的同性恋人说:「茉莉花,我们的秘密暴露了……一个姑娘亵
渎了神圣,窥探了我们的秘密,你过来,把这个臭婆娘拉出来,审问她在里面干
什麽。」

??我不等他们来拉我,我自己挣扎着走了出来,马上跪到他们脚下。

??「两位老爷,」我向他们伸出双臂,对他们呼喊,「可怜可怜我这个不幸的
人吧,我的命运比你们想像中的要悲惨得多,再也没有别的处境比我的更糟糕的
了,请你们不要看见我目前的状况就认为是我的错,那是我的悲惨命运造成的。
我目前的苦难已经够多了,希望你们不要雪上加霜,火上添油,请你们相反地给
我方便,帮助我逃脱严竣的命运吧。」

??我落到他手中的年轻人名叫德·布鲁萨克,他有一脑子的荒淫无耻的思想,
心里却没有半点善念。不幸得很,肉体上的道德败坏必然扑灭内心里的善念,这
是经常有的事。道德败坏通常会使人变成铁石心肠,因为绝大部分的放荡行为都
需要灵魂麻木,或者由於神经受到强烈的刺激,对自己的行动已经没有什麽感觉
了,总之,一个职业化的浪荡子很少同时是一个慈悲为怀的人,这是非常可悲的
常见现象。

??德·布鲁萨克先生除了具有我上面描写的那种天然的残暴性格以外,还明显
地对女性憎恶,他的憎恶女性是根深蒂固的、全面的,使得我很难将我想使他感
动的情绪移场到他的心中。

??「你到底在这儿干什麽,林中小姐?」那个我想软化的男人相当粗暴地用这
句话回答我。「说老实话,你刚才看见我同他之间所发生的一切?对不对?」

??「我?没有,先生。」我马上大喊起来,我认为在这件事上说个谎是对的,
「我只看见很普通的东西:我看见你们,这位先生和您,你们坐在草地上,我认
为你们在那儿谈了一会儿话,这就是我看见的全部事实,请相信我吧。」

??德·布鲁萨克先生回答说:「我很想相信你说的话,这也是为你好,假如我
认为你看见了别的东西,你就永远也走不出这座林子了。来呀,茉莉花,现在天
色还早,我们还有时间来听听这个婊子讲述她的经历,叫她马上讲,讲完以後我
们把她绑在这棵橡树上,在她的身躯上试试我们的猎刀。」

??两个年轻人坐了下来,他们命令我坐在他们旁边,我就天真地把我自出生以
来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们。

??我讲完以後,德。布鲁萨克先生站起来:「我说,茉莉花,在我们的一生中
也讲一回公道吧,公平的正义和法律女神已经判决这个婊子有罪,我们切不可使
女神感到失望,我们一定要这个罪人受到应有的惩罚。我们这样作并不是犯罪,
相反,却是做善事,我的朋友;我们是在恢复事物本来的秩序,因为我们有时不
幸破坏了事物的秩序,现在机会来了,我们应该勇敢地恢复它。」

??说完以後两个凶残的家伙把我从地上拖起来,一直朝着那棵橡树拖去,我的
呻吟声和眼泪都不能打动他们。

??「朝这个方向绑住她。」德·布鲁萨克对他的仆人说,同时推我把肚子贴着
树干。

??霎时间他们的袜带,他们的手帕都用上了,我被残酷地缚得那麽紧,使得我
没法子动一动我的四肢。完以後,两个混蛋解开我的裙子,撩起我的衬衫一直高
到肩膀,拿起他们的猎刀,我以为他们一定会将我的後背斩得体无完肤的了。

??谁知我还没有吃上一刀,便听见布鲁萨克说:「够了,这样做就足够使她认
识我们厉害,使她看清楚我们能够怎样对待她,让她永远听我们的话了。」

??接着他就解开我身上的束缚,对我说:「索菲,穿上你的衣服,注意保守秘
密,跟着我们走。如果你肯追随我,你不会後悔的,我的孩子。我的母亲需要增
加一个贴身女仆,我可以介绍你给她……我相信你所说的过去的历史,我可以为
你向她作保证,不过假如你利用我的善良来欺骗我,那麽你就瞧瞧这棵树吧,它
就是你的葬身之地,请记住我们带你去的城堡离这里只有四公里远,你只要犯一
点小错误,我们马上把你带回来。」

??我穿好衣服,简直不知道用什麽样的说话去感谢我的恩人,我跪到了他的脚
下……我吻他的膝盖,我对他赌咒发誓一定要品行端正,对於我自己当时的快乐
或者悲哀,我已经毫无感觉了。

??「走吧,」德·布鲁萨克先生说,「今後你的行为代表你的说话,唯一能决
定你的命运的,就是你的行为。」

??我们走了。茉莉花和他的主人在一起谈话,我一句话也不说,谦卑地跟着他
们,一小时不到我们便到达德。布鲁萨克伯爵夫人的城堡,周围的一切宏丽而豪
华,使得我看出来,无论我在这所邸宅里干什麽工作,我的收入肯定比在迪·阿
潘先生和夫人家当女管家好。他们叫我在厨房里等候,茉莉花让我好好地吃了一
顿午饭。这时候德。布鲁萨克先生上楼去见他的母亲(注8),过了半个钟头,
他亲自来找我,带我去晋谒他的母亲。

??德·布鲁萨克夫人是一个四十五岁的妇女,风韵犹存,我觉得她是一个十分
老实而且富有人情味的女人,虽然她在道德准则和谈话方面都有点过於严厉。

    她守寡已经两年,已故的丈夫拥有一间宏伟的邸宅却没有别的财产,结婚以
後只有爵位名号带给他的妻子,因此年轻的德。布鲁萨克候爵有希望获得的财产
都来自他母亲,他从父亲所得到的遗产还不够维持他的开支。

??德·布鲁萨克夫人给他加上了一大笔年金,可是仍远远满足不了她儿子挥霍
无度的巨大开销;这所房子起码有六万法郎的入息,而德·布鲁萨克夫人既没有
兄弟又没有姐妹。从来就没有法子说服他去服兵役;一切使他离开他心爱的娱乐
的,都叫他无法忍受,所以没有人能叫他接受任何束缚。

??伯爵夫人和她的儿子每年有三个月在这儿度过,其馀的日子住在巴黎。她强
迫她的儿子和她在这儿度过的三个月,对一个从来不肯离开他的娱乐的人来说,
已经是相当大的折磨了。

??德·布鲁萨克候爵命令我将告诉他的经历复述给他的母亲听。

    我说完以後德·布鲁萨克夫人对我说:「你的天真和老实使我没法怀疑你的
清白。我对你不作任何其他的调查,我只想知道你是否真的如你所说,是你所说
的那个人的女儿。如果事实果真如此,我就是你父亲的老朋友,我就更有理由对
你更加关心。

    至於你同迪·阿潘的纠纷,我负责进行处理,我只要拜访两次大法官就行。
大法官是我多年的老朋友,他是全法国最清正廉明的人,只要他证明你的清白,
以前攻击你的一切都全部作废,你就可以毫无畏惧地在巴黎出现……可是你要仔
细考虑一下,索非,我答应你的一切都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必须品行良好,因
此你瞧,我要求你报答我的条件总是对你有利的。」

??我跪到德·布鲁萨克夫人的脚下,我向她保证她永远只会对我满意;从这时
起我就当上了她的第二位贴身女仆。德。布鲁萨克夫人派人到巴黎打探消息,三
天以後正如我所希望的一样,带来了回音,一切不幸的想法,都从我的心中消失
了,代替它们的,是我期待已久的甜蜜安慰。可是天上并没有记载着可怜的索菲
可以享受幸福,如果她能意外地有短暂的太平日子过的话,那也是为着接踵而来
的更可怕的时刻使她的命运更悲惨。

??我们刚到巴黎,德·布鲁萨克夫人就赶紧为我奔走。首席法官想会见我,他
深怀兴趣地听了我的不幸的经历,迪·阿潘的诈骗行为在深究之下确认了,大家
认为我虽然利用了监狱的火灾,起码我没有参加放火,因而我的官司一笔勾消
(他们这样对我说),并不需要其他办过这件案子的法官再办其他手续。

??不难想像,这样的举动使我越来越来亲近德·布鲁萨克夫人;纵使德·布鲁
萨克夫人没有给我种种好处,仅仅这些奔走活动,难道还不能够使我永远追随这
位难能可贵的保护者?

??年轻的德·布鲁萨克男爵其实并不想我与他的母亲有如此密切的关系,除了
我向你们描述过的那种恶行以外(这个年轻人在巴黎如同在乡下一样,盲目沈缅
於这种恶行中),我过不了多久就发现他非常憎恨伯爵夫人。

??事实是伯爵夫人使尽方法来阻挠他过荒淫放荡的生活,也许使用的方法过分
严厉,使怒气冲天的侯爵产生了逆反心理,加倍疯狂地去干坏事,可怜的伯爵夫
人只从它的严厉中得到加倍的憎恨。

??侯爵经常对我说:「不要以为我母亲为你做的一切都出自她本人的意愿,索
菲,如果不是我经常纠缠着她,她会一点儿也记不起她答应过对你的种种关怀;
她对你夸耀自己到处奔波,其实这都是我的功劳。我敢说,你感激的应该是我,
我要求你的感恩之情在你这方面应该是无私的,不管你长得多麽漂亮,我要求的
不是你的好感……不,索菲,不,我等待你的报答是另外一种,等到你完全相信
我为你做了一切,那时候我希望能够在你的心里找到我有权享有的东西。」

     ***    ***    ***    ***

??他的这一番话说得含含糊糊,使得我不知怎样回答才好;我采取碰运气的办
法作出了回答,也许我的回答太轻率了。

??现在我应该告诉您,夫人,我生平犯的唯一应该谴责的真正错误……我说的
是错误,其实是一件独一无二的荒谬行为……不过最低限度这不是犯罪,只是普
通的错误,受罚的只是我一个人,我并不认为上天公平的手会利用这个错误把我
拖到不知不觉在我的脚下张开大口的深渊里去。

??事实是我每见到德。布鲁萨克侯爵,就不可能不感到一种柔情吸引我去接近
他,这种柔情是我所压抑不住的。尽管我考虑到他的讨厌女人,他的下流爱好,
他和我之间道德准则的距离甚远,但是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扑灭我的初生爱
情,假如侯爵要我牺牲生命,我会为他牺牲一千次还认为自己没有为他做什麽。

??他一点也不怀疑我内心仔细地珍藏着的爱情……这个负心汉子,他一点也分
辨不出可怜的索菲每天流泪都是为了他可耻的放荡生活,这种生活可以毁掉他;
然而他也不可能不感觉到我飞也似的去迎接他喜欢的东西,他也不可能不意识到
我对他的殷勤体贴……我的殷勤体贴可能带着太多的盲目性,只要在情理许可的
范围内,我甚至帮他犯错,而且经常在他母亲面前为他掩盖。

     ***    ***    ***    ***

??我的所作所为在一定程度上获得了他的信任,只要是他给我的东西,我都宝
贝得不得了,我盲目到这种程度,他仅仅把一点心交给我,有时我就自豪地相信
我在他心中并不是无所谓的,可是很快的,过度放荡的生活就使我醒悟过来了!

??他放荡到这种程度,使得他的邸宅里住满了这一类的仆人,他还在外边豢养
了一大批坏蛋,有时他到他们家去,有时他们到他家来,而且这种男色嗜好虽然
是恶习,可是并不便宜,因此侯爵浪费了大量金钱。

??有时我大胆劝告他这种行为有许多弊病,他毫无反感地听我说,最後他告诉
我:一个人泄上了恶习是无法改正的,恶习会以各种形式出现,会繁衍为适应各
种年龄的枝桠,每隔十年会给你一种新的感受,而且会使那些不幸而着迷的人一
直厮守恶习到进坟墓为止……如果我谈起他的母亲和他造成她的忧愁,我就只能
见到他怨恨、发脾气、恼怒和焦急。

??他是无法容忍眼看着早就应该属於他的财产继续长期留在他人手中,他对这
位可敬的母亲怀着深仇大恨,他对亲子之情有一种叛逆心理。一个人如果在癖好
上能够做到公然违反这个神圣器官的法则,这种第一步犯罪的必然後果将是非常
容易地犯其他的罪,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有时我也使用宗教做武器,我是经常从宗教得到安慰的,因此我也尝试将宗
教的好处移场到这个坏人的灵魂里,如果我能够做到同他分享宗教的魅力,那麽
大概就能用这种羁绊束缚住他,但是侯爵没有让我在长期内用这种方法对付他。
他是我们神秘圣事的公开敌人,是我们教义的坚定的反对者,而且激烈地否认有
上帝的存在,德。布鲁萨克先生不仅没有让我改变他,反而想设法来腐蚀我。

??他对我说:「所有的宗教都是从一个错误的原理出发,它们都假定崇拜一个
造物主是必要的,殊不知我们这个不朽的世界,同其他在无限的空间漂浮的星球
一样是无也不会有终的,如果大自然的繁殖都是它自身规律所必然产生的结果,
如果它永不休止的作用与反作用就是它的本质的必不可少的运动,那麽你毫无根
据地给它一个原动力,又有什麽必要呢?」

??「索菲,请你相信,你所肯定的造物主只不过是愚昧和专制的产物,强者要
奴役弱者的时候,总是说服弱者相信压在他身上的镣铐是经过上帝祝圣的,弱者
被贫困害得昏头昏脑时,对强者所说的一切都相信。所有的宗教,都是这种原始
谎话的必然结果,应该同这谎言一样,受到蔑视,这些宗教没有一个不带着欺骗
和愚昧的标记。

    我看得很清楚,在所有这些使理智震惊的宗教神话里,只是一些败坏人性的
教条。而那些古古怪怪的宗教仪式,只能够引人发笑。索菲,我生下来刚睁开眼
睛,就讨厌这一切,我定下守则要将这些东西踏在脚下,我立下誓言在有生之日
永远不同这些东西妥协。如果你是讲道理的,你就仿效我吧。」

??我回答侯爵说:「先生,您如果取缔了安慰我的宗教,那就是打破了一个可
怜女于最甜蜜的希望。我是坚决听从宗教的教义的,我绝对相信对宗教的一切攻
击,都是放荡行为的结果,难道我要为这些使我战栗的诡辩,牺牲我一生中最甜
密的信念吗?」

??我还根据我的理智,将蕴藏在我心中的其他无数理由添加上去,可是侯爵只
是笑,他的歪理,加上他的雄辩,又得到引经据典(我幸而没有读过这些书)的
支持,总是能驳倒我的所有理论。浑身美德和满怀慈悲的布鲁萨克夫人,不是不
知道她的儿子用不信教的奇谈怪论来为自己的误入歧途作辩护,她经常同我一起
长吁短叹;由於她发觉我比别的女佣更通情达理,她很喜欢把她的忧伤倾诉给我
听。

??可是她儿子对她的态度越来越恶劣了,他已经到了在她面前也不再隐瞒的地
步,他的那班为他发泄性欲的危险的坏蛋已经布满在他母亲左右,他还大胆到当
着我的脸宣布,如果她再想反对他的癖好,他就当着她的脸表演一次,以这种癖
好的美妙来说服她。

    这一番谈话和这种作为使我悲愤不已,我试着从内心深处找出一些理由来扑
灭燃烧着我内心的不幸爱火……然而爱情是不是可以治疗的一种病呢?我费尽力
量搜索来扑灭它的理由,只能使它燃烧得更加旺盛,那个阴险恶毒的布鲁萨克,
在我集中起来帮助我憎恨他的种种理由前面,只显得更加可爱。

     ***    ***    ***    ***

??我在这所宅子里已经过了四年,始终受同样的忧愁所烦扰,也被同样的柔情
安慰着。这时候侯爵给我提出了一个可怕的建议:我们那时正住在乡间,伯爵夫
人身边只有我一个人,她的第一位贴身女仆为着丈夫有事,被允许留在巴黎。

??一天晚上,我刚从女主人处回房不久,站在阳台上乘凉,炎热的天气使我无
法睡觉,突然间侯爵敲我的门,我同他谈一会儿话……唉,这个狠心郎君虽然是
我一切痛苦的根源,但他肯同我会面的每一分钟对我都是宝贵的,因此我不愿意
拒绝他。

??他走进我的卧房,细心地关上了门,坐在我身边的一张沙发上对我说:「索
菲,你听我说,」他显得有点尴尬,「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你得先发誓
你永远不泄漏我告诉你的一切。」

??「啊,先生,您相信我会辜负您的信任吗?」

??「如果你的行动证明我不应该信任你的话,你的生命就有危险。」

??「我最大的忧愁就是得不到您的信任,我不需要您再恐吓我。」

??「好吧,索菲……我想害死我的母亲,我要借用你的手来完成这件工作。」

??「借我的手?先生,」我吓得後退几步,大喊起来,「您怎麽能够想到这件
事呢,我的天!先生,您害死我吧,我的生命是您的,您可以随意处分,您虽然
救过我的命,可是别想我会帮助您去犯罪,只要一想到这样的罪行我的心就无法
忍受了。」

??「你听我说,索菲,」德·布鲁萨克先生使我恢复平静,对我说:「我早就
知道你讨厌这种事,可你是一个聪明人,我可以自夸能够帮助你克服厌恶之情,
我只要向你证明,你认为是一桩大罪的,其实只是一件普通的事就行了。在你缺
少哲理的眼中,出现了两件大罪,由於被杀的人是我的母亲,这罪行就加重了。

    所谓杀死我们的同类,索菲,请你注意,只不过纯粹是空想而已,大自然没
有赋予人类灭绝一件东西的能力,人类充其量只有改变一件东西的形式的能力,
而没有将其灭绝的能力。而从大自然来看,一切形式都是平等的,在宇宙的巨大
熔炉中,没有什麽是消失的,只不过变化而已,投进熔炉的每一部分物质,都不
停地以新的面目出现,我们不管做什麽,我们的任何动作都不会直接伤害它,都
不能玷污它。我们的破坏只能使它恢复活力,保持它的能量,而一点也不能使它
减弱。」

??「那麽,今天以一个女人形状出现的一堆肉,明天化为十万种不同的昆虫,
对於不停创造着的大自然,又有什麽关系呢?你敢说毁坏一个像我们那样的人,
对於大自然来说,比毁坏一条虫的损失更大些,因而值得引起更大的关注吗?如
果它们同大自然之间的关系,密切或不密切,都是同样的,那麽,由一个人的所
谓罪恶的行动,造成另一个变成苍蝇或者莴苣,又有什麽关系呢?只要能向我证
明人类比别的物种更高一级,同时证明人类对大自然那麽重要,使得人的毁灭必
然触犯大自然的法则,那麽我才相信这种毁灭是一种罪行。

    可是对大自然的最慎重的研究只能向我证明:在地球上生长的一切,哪怕是
最不完善的创造物,在大自然中都具有同样价值,我不认为将一个生物演变为一
千个别的生物会违反大自然的法则,我对自己说:所有的人,所有的场物,所有
的动物,都生长、繁殖和用同样的方法毁灭,可是永远也不会真正的死亡;他们
只是改变形状,他们毫不在乎地出生、毁灭和繁殖,有时以一种形式出现,片刻
以後又变成另一种形式,根据大自然的意志,在一天里能改变一千次,而不会片
刻时间违反大自然的任何法则。」

??「现在我要进攻的是我的母亲,是为我十月怀胎的人。怎麽,就凭这个虚幻
的理由就想阻止我动手,凭什麽它能够得逞?这位母亲,她在淫乱时想到过会生
下我这个胎儿吗?她只想到自己快活,我能感谢她吗?何况造成胎儿的并不是母
亲的血,而只是父亲的血。母腹的功能是结果,保存和加工,可不能提供什麽,
这种考虑就是我从来不想谋害父亲的原因,而我却认为割断母亲的生命线是一件
极其平常的事。

    如果一个孩子的心里能够合理地涌现一股对母亲的感激之情的话,也许关键
是我们懂事的时候,母亲对待我们的态度。如果她的态度很好,我们可以爱她,
也许我们应该爱她;如果她的态度不好,不受大自然任何法则束缚的我们,不仅
不欠她什麽,而且一切都注定要我们摆脱她,因为我们身上有一股自私自利的强
大力量,很自然地和无法抗拒地、就一定会摆脱一切妨碍我们的东西。」

??我听了後十分惊骇,我对侯爵说:「啊,先生,您说大自然不在乎这种事,
那仍然是您的不正当情欲所产生的想法。我求您暂停一分钟,不要听您的不正当
情欲,听听您的良心吧,您很快就会发觉良心谴责您这种来自放荡生活的蛮横推
理。我把您推向良心的法庭,难道这个法庭不是一块圣地,被您侮辱的大自然要
求您在这儿倾听和崇敬它的麽?

    如果大自然在您所筹划的罪恶上,打上十分可耻的烙印,您难道不同意我谴
责这件罪行麽?您还要对我说,情欲的火焰会在片刻之间焚毁这种耻辱之感麽?
恐怕您来不及感到满意,这种耻辱之感又要新生了,它通过後悔的感官又使人听
到它的声音,这是您所无法压制的。」

??「您的感觉越灵敏,就越发感到痛苦……每一天,每一分钟,这位被您野蛮
的爪子送进坟墓的温柔的母亲,总是出现在您的眼前,您听见她的哀怨的声音频
频叫着您的可爱小名……她在您醒着的时候出现在您眼前,她在您的梦中使您苦
恼不安,她会向您张开血淋淋的被您弄得满是伤痕的双手;从今以後您在世上不
会有一瞬间幸福,您的一切乐趣都遭到破坏,您的思想混乱不堪,您不是否定上
天的权力的麽?上天的手会为您毒死所有的亲人而报复,您等不及为您的罪行欢
呼,就将为胆敢完成这些罪行而後悔至死。」

??我说最後几句话的时候已经泣不成声,我扑倒在侯爵脚下,我请他凭最宝贝
的东西发誓,忘记他一时迷失本性所想做的可耻的事,我答应永生永世为他保守
秘密。可是我看错人了,尽管侯爵还是精力过人,他的全部神经已经麻木了,他
的情欲达到沸点,整个人只受到罪行的控制。侯爵站起来,冷冷地对我说:「我
看清楚我弄错了,索菲,也许我应该为你也为我自己感到恼火;不过不要紧,我
会找到别的办法的。你在我的心中失去了很多分量,而你的女主人却没有增加什
麽分量。」

??这个恫吓改变了我的全部想法:我拒绝接受犯罪,这对我非常危险,而我的
女主人却肯定必死无疑;如果我同意作共犯,我就可以避开侯爵的怒火,而我却
必然可以挽救他母亲的性命。

??这个想法在我心里片刻就形成了,它使我顿时改变了角色,可是改变得这麽
迅速会引起怀疑,我尽量拖延我的失败,我使侯爵一次再次重复他的诡辩言词,
我装出逐步地无言可答的样子,使侯爵相信我是真的被说服了。我为自己的软弱
辩护,说是他的辩才太强有力了,最後,我装出完全接受的样子,侯爵跳起来拥
抱我……这个举动可能使我充满快乐,只可惜他的野蛮计划已经熄灭了我那颗脆
弱的心胆敢对他怀有的全部爱情……我不可能再爱他了……

??侯爵对我说:「你是我吻的第一个女人,说真的,我是全心全意吻你的……
你真美妙,我的孩子;哲学的光线透进你的心里了,你这可爱的脑袋还能永远不
开窍吗?」

??我们同时议定了我们的行动计划;为了使侯爵受骗,我总是装出一副不很愿
意的模样,每逢他深入地谈论他的计划,或者向我介绍所使用的方法,我所处的
可怜地位,只有靠伪装才能骗得他团团转。我们商定:在两三天内,时间长短由
我根据情况是否顺手确定,我要巧妙地将侯爵交给我的一小包毒药放进一杯伯爵
夫人每天早晨都要喝的巧克力饮料里。

    以後的事便由侯爵负责,他答应给我两千埃居的年金,或者在他身边享受,
或者在我选好可以安度晚年的地方。他要签订这个承诺给我,但在上面不说明给
我这个恩惠的原因。商量好了我们就分手了。

??在这期间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这件事完全可以向您证明同我打交道的这个
男人有多麽残暴的性格,您一定很想知道我参与了的这件事的结局怎样,因此我
就继续说下去,不中断我的叙述了。我们会面的第二天,侯爵收到了一个消息:
他的一个叔父死了,本来他并不期望得到他的遗产,却在死时遗留了八万法郎的
年金给他。

??「我的天啊!」我知道这件事後对自己说,「上天原来是这样惩罚恶人的!
我拒绝接受数目少得多的钱财,为的是怕丧失自己的生命,而这位有钱有势的男
人,却因为计划犯可怕的大罪而得到大笔财产。」

??可是我马上就後悔我说了亵渎神明的话,我跪了下来,请求天主饶恕我,同
时我为这笔意想不到的遗产感到高兴,我以为它起码可以使侯爵改变计划……伟
大的天主,我错得多厉害啊!

??当天晚上德·布鲁萨克先生奔到我的卧房里对我说:「亲爱的索菲,我的福
气多好呀!我已经跟你说过好多次,只有想法子犯罪,才能使幸福降临,幸福的
道路好像是专为恶人才开通的。八万加六万,我的孩子,我一共有十四万法郎供
给我娱乐了。」

??「怎麽,先生,」由於环境关系我装出不甚惊讶的样子,「这笔意外的财产
不能使您耐心地等待夫人自然死亡,而您还想赶快结束她的生命麽?」

??「你要我等待,我一分钟也不等,索菲,请想一想我已经十八岁了,在这种
年龄等待是艰难的。我不希望改变我们的计划,我求你,我们务必在我们回去巴
黎以前结束这一切……明天动手吧,至迟不过後天,我已经急着要付给你四分之
一的年金,还想全部都交给你了。」

??我尽可能掩饰我的恐怖,他的热中於犯罪实在太可怕了。我又再度扮演昨天
的角色,可我的全部爱情都熄灭了,我对这一个坚决不改的坏蛋只有厌恶之感。

??我所处的地位非常尴尬:如果我不下手,侯爵不久就会发觉我在耍他;如果
我告诉德。布鲁萨克夫人,侯爵很快就会看出来他上当了,也许他会决定采取更
恶毒的办法,同时能使母亲死亡,也在我身上报复。

    我只剩下一条道路,就是通知司法当局,可是我无论如何也不愿采取这个办
法,最後我决定,不管发生什麽,我都要通知伯爵夫人。在所有可采取办法中,
我认为是最好的办法,我就照做了。

??我同侯爵最後一次会见的第二天,我对伯爵夫人说:「夫人,我有一件十分
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可是不管这事同您有什麽关系,如果您不以荣誉担保您对
少爷大胆计划的事情不流露出不满的话,我就不说。您可以行动,夫人,您可以
采取您认为最好的办法,可是您不能声张,请您一定答应我,否则我就不说。」

??德·布鲁萨克夫人以为我要说的是她的儿子的某件荒唐行为,就照我的要求
起了誓,我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她。可怜的母亲得知这件可耻的罪行以後哭
得像泪人儿似的。

??「这坏蛋!」她喊出来,「我做的哪一件事不是为他好?如果我想防止他犯
错,或者改正他的错误,除了他的幸福和平安以外,还有什麽别的动机可以让我
这样做?是谁使他得到他叔父的遗产?除了我还有谁?我之所以不让他早知道,
是对他的体贴。啊,这个恶魔!索菲,请你证明他计划的恶毒,请你提出证据,
使我再也不会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不这麽做的话无法使我心中天然的母子之情
熄灭……」

??於是我拿了交给我的那盒毒药给伯爵夫人看,我们将一小点毒药给狗吃,那
狗被我们小心地关起来了。不到两小时,那条狗四肢抽搐,恐怖地死亡。伯爵夫
人不再怀疑了,她马上决定采取步骤,她命令我将剩馀的毒药交给她,接着就写
了一封信给她的亲戚松泽瓦,派人送去。信中要求松泽瓦秘密去谒见部长大臣,
将她即将被害的经过详详细细地告诉他,取得一份逮捕她的儿子的命令,带着命
令和一个警官火速赶到乡下来,尽可能地逮捕谋害她的恶魔……可惜上天注定这
件丑恶的罪行得以完成,而道德是敌不过卑鄙行为的。

??那条我们用来试验的狗把一切都暴露给侯爵了,他听见那条狗哀鸣,他知道
她母亲很爱这条狗,马上查问狗在那里,发生了什麽事情。他询问的那些人不知
道一切,没有回答他。从这时候起他起了疑心。他一句话也不说,可是我看见他
烦燥不安,整天东张西望。我将情况告诉了伯爵夫人,可是没有什麽可犹豫的,
我们能做的一切,就是催促信使赶快动身,而且隐藏好信件。

??伯爵夫人对她的儿子说,她急着送信去巴黎,请求德。忪泽瓦公爵充当叔父
遗产的执行人,因为如果遗嘱上没有人出面,恐怕要打官司;她又加上一句话,
她请公爵来这儿把继承的一切经过告诉她,以便在需要时她带儿子到巴黎。

??侯爵是一个善於察言观色的人,他早看出他母亲脸上的局促不安,也看出我
脸上的窘困之态,他装出对一切都满意的样子,实际上是处处防范。他藉口要与
他的娈童们出外散步,远离城堡,在信使必然经过的地方等待,那个信使既忠於
他也忠於他的母亲,侯爵截住他时他毫不为难就交出了他带的信件。

    侯爵确信我背叛了他,给了一百个路易给信使,命令他永远不再回到家中,
然後侯爵满腔怒火地回家,可是尽可能抑制自己,他碰见了我,像往常一样爱抚
我,问我是不是明天动手,告诉我必须在公爵抵达前完成这件工作,说完以後就
回房安静地睡觉,一点不露痕迹。

??不久侯爵就告诉我,这件可耻的罪行实现了,如何实现的?可能像我在下面
叙述那样……夫人第二天按照习惯喝她的巧克力饮料,由於饮料只经过我的手,
我可以肯定其中并没有搀和什麽。

??可是大约十点左右侯爵走进了厨房,发现只有厨师一个人在那儿,他命令厨
师立刻到花园里给他摘些桃子。厨师反驳说他不可能离开他的菜肴,侯爵坚持要
厨师满足他吃桃子的怪念头,并说他可以代他照看炉子。

??厨师走了出去,侯爵仔细察看了晚餐的所有菜肴,认为夫人最爱吃的是一种
刺菜蓟的叶脉,他就将致命的毒药倒了进去。晚餐时伯爵夫人大概吃了这道倒霉
的菜,罪行实现了。

??我这里所说的都是我的猜测之辞,德·布鲁萨克先生在这件悲惨事件以後只
告诉我他成功了。现在不谈这些可怕的猜想,只说说我由於不想参与这件罪行而
且将阴谋告诉夫人而受的残酷的惩罚吧……

    一吃完饭,侯爵就向我走过来,脸上保持十分冷静,他对我说:「索菲,你
听我说,我找到一种可以完成我计划的更可靠方法,比我起先告诉你的那种方法
更好,可是这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我又不敢经常到你的卧室里去,我怕
被人看见不好。五点准你能在花园的角落等我吗?我到那里同你会合,我们一起
去作一次长途的散步,在散步中我会把一切告诉你的。」

??我承认,或者是上天的旨意,或者由於我过分天真,或者是我盲目,没有一
点迹象对我显示一件可怕的灾难正在等候着我;我相信伯爵夫人的安排十分秘密
和十分可靠,我万万想不到伯爵会发现。可是我心里也有一点不安。

??我们的一个悲剧诗人曾经说过:「答应过犯罪的人,如果违背自己的诺言,
那就是一种德行。」可是违背诺言对於高尚和敏感的心灵来说,总是丑恶的,我
有点觉得局促不安,不过时间并不太长,伯爵的恶毒行动,给了我新的痛苦,同
时也平息了我这方面不安。

??他带着世界上最愉快和最坦率的态度走到我身边,我们一起走进树林,他像
往常一样同我说说笑笑,别的事情什麽都不干。每次我想将话题挪到我们到这儿
来的目的上,他总是说还要等待,他怕被人看见,因为我们的处境还不安全。

??不知不觉我们到了那株大橡树附近,那就是他第一次遇见我的地方。我再看
见这些地方就禁不住战栗起来,我粗心大意的後果和我的险恶命运这时候似乎全
部呈现在我眼前,更可怕的是我看见在那株我曾经遇过险的要命的橡树下,坐着
侯爵最宠爱的两个娈童。他们看见我们走近就站了起来,往草地上扔下绳索,牛
筋和别的使我一看见就发抖的工具。

??这时候侯爵对我使用了最粗鲁和最可怕的字眼:「臭婊子,」他对我说,这
时候那些年轻人还听不见他的说话,「你认识这树丛吗?我曾经把你像野兽似的
从这树丛里救出来,你本来应该死的,是我救了你的命;你还认识这棵树吗?」

??「我曾在这棵树下威胁你说,有一天你的所作所为叫我後悔做过这件好事,
我就要将你带到这儿来。为什麽你答应过帮我的忙,谋害我母亲,而实际上你是
有意背叛我的呢?你想修行积德,却拿你救命恩人的自由作赌注,你到底是怎样
想的?你从两个罪恶中必须选择一个,为什麽你要选择最糟的一个?你应该拒绝
我的要求,而不应该先接受後来又背叛我。」

??接着侯爵就把他怎样起疑心,怎样截住信使,怎样取得信件一一告诉了我。

??他又说:「你的谎言得到了什麽样的结果,贱货?你拿你的生命来冒险却保
不住我母亲的生命,我的行为已经开始了,我希望我回去的时候大获成功。可是
我必须处罚你,我必须教训你知道道德这条小路并不是好走的,世界上有许多时
候做犯罪的共犯比告密者好得多。你不是不知道我的,你怎麽敢耍弄我?你以为
慈悲之心和宗教的几条清规戒律就可以缚住我的双手吗?殊不知我的慈悲心只能
为我的取乐服务,而宗教的清规戒律是经常被我践踏在脚下的……或许你想靠你
的魅力吧?」

??他带着最残酷的嘲笑口吻加上一句:「好吧,我向你证明,你的魅力,不管
你脱光到什麽程度,只能燃起我的复仇之火……」

??不等我回答,也不对我泪流满脸表示一点同情,他猛力抓住我的臂膀,把我
拉向他的两个嬖幸,对他们说:「这个女人想毒死我的母亲,也许她已经犯下了
这件可恶的罪行,不管我采取什麽样的防范措施。我想最好的办法是将她交给司
法当局,可是她可能在那儿保不住她的小命,我倒想留下她的一条命,让她长期
受苦。你们赶快剥光她的衣服,把她缚在树上,肚子对着树,我要按照她应得处
罚来惩罚她。」

??他的命令马上就得到执行,他们将手帕塞住我的嘴,叫我紧紧抱住树干,缚
住我的肩膀和大腿,让身体其馀部分都露出来,使之容易接受鞭打。侯爵异乎寻
常地激动,抓住一根牛筋鞭子(注9),在鞭打以前,这个残忍的人想观察一下
我的模样儿;简直可以说,他的眼睛由於欣赏我的眼泪和我脸上痛苦和恐怖的表
情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然後他走到我背後约三步远近,我马上感觉得到他出尽全力在鞭打我,从背
脊的中部一直到大腿最多肉的部分。这个刽子手停下来一会儿,他残暴地用手抚
摸他刚打伤的所有部分……他低声对他的一个奴仆说了一句话,我不知道他说些
什麽,马上有人将一块手帕盖住我的脑袋,使我无法看见他们的任何动作。

??他们在背後作了一些动作以後,再一次把我鞭打得鲜血淋漓……在鞭打以前
侯爵说了一句:「对的,就是这样。」他的话音刚落,鞭子就加倍猛烈地落到我
的身上,我始终不懂得侯爵那句话是什麽意思;接着又停止片刻,他们又用手触
摸被打得皮开肉绽的部位,他们又低声说话……其中一个年轻人高声说:「我这
样不是更好些吗?」……我也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只听见侯爵说:「再近些,
再近些,」

??然後是第三次更加猛烈的鞭打,在鞭打当中布鲁萨克一连两三次说过下面几
句话,还伴随着非常难听的咒骂:「打呀!打呀!两个一起动手,你们难道不清
楚我想她死在这儿,死在我的手上吗?」(注10)

??这些话越说越响,最後结束这场出色的大屠杀。他们又低声说了一会儿话,
我听见新的动作声,我发觉我的绳索被解开了。我睁开眼看见草地上泄满我的鲜
血,我就知道自己处在怎样的状态中:这时只剩下侯爵一个人,他的两个帮凶已
经不见了……

??「婊子,」侯爵对我说,同时用厌恶的眼光观察我,这种眼光是疯狂的激情
过後必然有的,「你不认为做好人代价太大吗?两千埃居年金的价值抵不上一百
下牛筋鞭子吗?」

??我倒在大树脚下,随时都可以丧失知觉……那个混蛋,刚才的暴行还不能使
他满意,看见我的伤口就使他残忍地激动起来,他用脚践踏趴在地上的我,把我
踏得气也喘不过来。

??「我为人太好了,才饶了你的命,」他一连两三次重复地说,「你起码得留
神不要辜负我的善意……」

??於是他命令我站起来,穿好衣服。由於我浑身流血,我只剩下这套衣服,要
避免让衣服泄上血迹,我不知不觉地捡起地上的草来揩拭身子。他在附近走来走
去,不管我,只顾自己沈思,我的肌肉肿胀,血还在流,伤口疼痛得使我无法容
忍,这一切都使得我无法穿好衣服,而在我面前的这个凶恶的人,使我落到这种
地步的这个恶魔,几天以前我还想为他牺牲生命的人,没有流露丝毫怜悯之情,
没有动一动手指头帮我一下。

??等到我穿好衣服以後,他走过来对我说:「你走吧,爱到哪里去就哪里去,
你的口袋里还剩下些钱,我不拿走你的钱,可是你得注意不要再在我眼前出现,
在巴黎不行,在乡间也不行。你在公众面前,我警告你,要承认自己是毒死我母
亲的人;假如她还有一口气,我就让她把这个想法带进坟墓;屋子里的人全都知
道这一点;我要向司法机关告发你。」

??「你的第一件官司,你以为已经结束了,实际上只是暂缓处理,我警告你,
人家告诉你官司已经了结,那是在骗你;让你处在这样的环境中,目的是观察你
的行为,原来的决定没有撤销,因此巴黎也不是你合适居住的地方。现在你身上
背着的不是一件官司,而是两件官司,你的对手不是一个卑鄙的高利贷者,而是
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这个人决心一直追赶你到地狱,如果我饶你一命,你却用
来乱喊冤枉和恶意诽谤别人的话。」

??我回答他说:「先生啊,不管您对我多麽严厉,您也不必害怕我的作为;关
系到您母亲的生命时,我认为应该反对您;关系到可怜的索菲时,我永远也不会
采取行动。永别了,先生,祝您的罪恶给您带来幸福,正如您的残暴给我带来痛
苦一样,无论上天怎样安排您的命运,只要上天肯保全我这条贱命,我就一定用
它来为您祈祷。」

??侯爵抬起了头,听了我这番话他忍不住朝我看了看,看见我满面泪痕,站也
站不住,他害怕自己会一时软下来,狠心的他就走了开去,不朝我看一眼,等他
走到不见人影的时候,我瘫倒在地上,完全陷在痛苦之中,让我的呻吟声响彻四
野,把我的泪珠洒满草地。

??「我的天主啊,」我喊道,「这是您的意愿,您的不朽的旨意上面写着:无
辜的人又一次成为罪恶和不公平的牺牲品;惩罚我吧!天主,我受的痛苦比您为
我们所受的痛苦还差得远呢;让我为崇敬您而忍受的痛苦使我终有一天能够获得
您答应给予弱者的奖赏吧,弱者在苦难中眼睛始终朝着您,不停顿地歌颂您的光
荣!」

??天已经全黑下来了,我站也站不住,更无法走远。我想起来四年前我在比现
在好一点的悲惨情况下,在那里睡过一夜的矮树丛,我尽我的能力爬了过去,找
到原地方我躺了下来。还在流着血的伤口使我痛苦万分,精神受着压抑,内心隐
藏着悲伤,我在那里度过了想像不出的悲惨的一夜。

??天亮时分,我的年轻力壮和坚强性格给我一点力量,离城堡太近使我惊吓,
我赶紧离开,我走出树林,决定碰运气到我所看见的第一所住宅里去。我走进了
离巴黎约廿四公里的克莱小镇。我找医生,人家告诉了我医生的家。我请求医生
为我包扎伤口,我对他说我为了爱情纠纷离开了母亲在巴黎的家,不幸走进了邦
迪森林,落到几个流氓手中,他们把我打成像他看见的样子,医生给我治伤,条
件是我必须到乡村书记员那里口述一分笔录,我答应了。

??看来很可能医生作过一些调查,但是我从来没有听人家说起过。医生愿意收
容我住在他家,直到我的伤口痊愈为止。由於他尽心为我医治,不到一个月我就
完全好了。

??我一恢复到我能出外走走的时候,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村子里找一个相当机
灵和相当聪明的女孩子,到德。布鲁萨克城堡去打听一下,我离开以後发生了什
麽事。

??我这样做并非纯粹出自好奇心,也许好奇心在这是危险的,也是不合适的,
可是我在伯爵夫人家所赚的那一点点工资都留在我的房间里了,我身边只带着不
到六个路易,在城堡里我却有接近三十个路易。我认为侯爵不致於狠心到拒绝还
给我合法赚来的钱,我相信他的第一次怒气过去以後,他不会第二次又给我不公
平的待遇。因此我写了一封尽可能动人的信给他……唉!这封信太动人了,我的
悲哀的心也许在无意中还为这个恶魔说了话。

??我细心地隐藏我住的地方,只请求他将我的行李和我藏在房间里的那一点钱
还给我。一个年龄二十岁至廿五的农村姑娘,人又机灵又聪敏,答应给我送信,
而且答应暗中为我搜集情况,以满足我等她回来时对她提出种种疑问的要求。

??我明确告诫她不要说出她从哪里来,不要提起我,在任何时候都不要提起,
只说她是从一个男子手中接到信,而这个男子是从几十公里以外来的。这个农村
姑娘名叫让内特,她动身走了,廿四小时後她带来了回音,夫人,最重要的是
告诉您德·布鲁萨克侯爵家里发生什麽事,然後我让您知道我收到回信的内容。

??他的母亲伯爵夫人在我离开城堡那天沈重地病倒了,廿四小时以後在痛苦和
可怕的抽搐中死去,亲戚们都来了,伯爵装出不胜悲痛的样子,宣称他的母亲是
被一个贴身女仆毒死的,这个女仆名叫索菲,当天就逃走了。大家都在寻找这个
贴身女仆,找到她就送她上断头台。

??侯爵得到他母亲的遗产以後更加富有了,他简直没有想到,保险箱、珠宝、
德。布鲁萨克夫人所有人所不知的财富,使她的儿子,除了入息以外,还拥有超
过六十万法郎的票据或现金。人家都说,透过他装出来的痛苦,他简直隐瞒不住
他的满心高兴。

??亲属们应他的要求来观察解剖他母亲的尸体,亲属们哀痛可怜的伯爵夫人,
发誓要抓住凶手为她报仇,然後就离去了,留下侯爵安静地享受他的卑鄙行为的
全部收获。德。布鲁萨克先生亲自同让内特谈过话,他问过她许多问题,各种问
题都有,那个农村姑娘用非常坚定和坦率的态度回答他,使他无法可施,只好不
再逼迫她,决定给她一封回信。

??「信就在这儿,这封可诅咒的信,」索菲边说边从衣袋里拿出信,「就是这
封,夫人,有时候我觉得我的心很需要这封信,我要保存它一直到我最後的一口
气为止。您如果不怕汗毛直竖您就读读它吧。」

??「一个能够毒死我母亲的无耻的女人,在犯了这件滔天的罪行以後,居然还
胆敢写信给我。她最好是隐瞒她的藏身之地,她可以肯定如果人家发现了她,她
就没有好日子可过了。她还敢索取……

    她说什麽金钱和衣服?她留下的东西抵得上她偷的东西吗?她住在这所房子
里的时候就偷东西,她最後完成她的罪恶时也偷东西,她偷的东西还少吗?不准
她第二次像这次一样再派人来,否则必将逮捕替她跑腿的人,直到司法机关发现
这个有罪女人隐藏的地点为止。」

??德·洛桑热夫人将这信还给索菲,对她说:「继续说下去,我亲爱的孩子,
这是多麽可耻的态度……自己富得流油,而拒绝还给一个可怜的穷女孩合法赚来
的钱,只因为她不想当帮凶,这是绝无仅有的卑鄙无耻的行为。」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3 12:47     标题: 十日谈(一届)十三夜·茱斯蒂娜 翻译:羽林


??索菲继续将她的经历讲下去。唉,夫人,我拿着这封可诅咒的信哭了两天,
我哭的是信中卑鄙无耻的态度,而不是它拒绝我的请求。

    我又成了罪犯了,我叹息着对自己说,我第二次陷入司法的樊笼,只为的是
太遵守法律了……没关系,我不後悔;不管我的遭遇如何,我既没有良心上的痛
苦,也没有懊悔,我的灵魂是清白的,我没犯别的错误,如果有,只是过於相信
公平和道德的观念,但是我相信它们永远不会抛弃我。

??我完全不相信侯爵所说的他们在到处搜寻我的话,这话不像是真的,因为我
要是在法院出庭对他说来是十分危险的,我想在他内心深处他更害怕见到我,我
没有什麽理由在他的恐吓面前感到害怕。这些想法使我决定留在该地,如果可能
找一分工作,等到我的钱包有点涨起来时我才离开。

??医治我的医生名叫罗丹,他建议我为他工作。他是一个三十五岁的男人,性
格严厉、粗暴、野蛮,但是在当地享有很好的名声,人人称赞他精通医术,他家
中没女人,因此,他很高兴在下班回家时有一个女佣来管理家务并照顾他本人。
他建议每年付给我两百法郎,还给我分红,我都答应了……可是我不相信我的新
主人,他始终不知道我是何许人也。

??我在他家工作了两年,我的主人除了我应做的以外,从来对我没有分外要求
——这是我应该为他说的一句公道话。虽然我在那里有许多痛苦的回忆,可是精
神上的安定使我几乎忘记了那些悲痛。每遇到我做一件合乎道德的好事,上天一
定马上使我遭遇不幸,这一次上天也将我从短期的幸福中带走,又将我扔进新的
灾难中。

??有一天,家中只有我一个人,我尽责任到处巡视的时候,似乎听到地窖底下
传来呻吟声,我走过去……我比较看清楚了,我听见一个女孩的哭声,可是一扇
紧闭着的门把她同我隔开,我没法子走进她躲藏着的地方。我的脑子里产生了各
种各样的想法……那小东西能在里面干什麽呢?

    罗丹先生没有孩子,我也没有看见他有姐妹或侄女等等要他关心,因而被他
处罚关在地窖里面;他的生活很规矩,我也不相信他会关着这个年轻姑娘来满足
他的兽欲(注11),他为什麽要关禁她呢?我十分好奇,想解答这个疑问,大
着胆子去问那个女孩子,问她在里面干什麽?她是谁?

??那个不幸的姑娘回答我:「唉,小姐啊,我是森林里一个煤炭小贩的女儿,
我只有十二岁。住在这儿的先生,趁我父亲离开的时候,同他的一位朋友,在昨
天将我绑架到这儿来。他们俩将我绑住,扔进一个装满麸皮的口袋里,我在里面
根本不能叫喊,他们将我搁在马背上,昨天晚上把我弄进了这所房子,他们立刻
把我关进地窖。

    我不知道他们要把我怎麽样,可是一到了这儿,他们马上就脱光我的衣服,
让我赤身露体地受他们检查,他们问我的岁数,最後神气像是屋子的主人那位先
生,对另一位先生说,必须将手术改在後天晚上,因为我惊吓得太厉害了,稍为
安静一下,试验的效果就会好些,又说我完全符合当实验对象的所有条件。」

??说完这些话以後小女孩就沈默下来,又开始辛酸地哭泣。我请她安静一点,
我答应照顾她。我觉得应弄清楚罗丹先生和他的朋友拿这个不幸的女孩干什麽,
那位先生也是一位外科医生。不过我经常听见他们说过「实验对象」这个词,这
次听小女孩一说,我马上怀疑很可能他们有一个可怕的计划,要在可怜的小姑娘
身上作活体解剖。

??在确定是不是这个残酷计划以前,我还要打听一下。罗丹先生同他的朋友回
来了,他们一起进晚餐,支使我离开他们,我假装听从却躲在一旁听他们谈话。
他们的谈话只进一步证实他们在酝酿一个可怕的计划。

??罗丹先生说:「如果不能够在一个暴死的孩子身上检验血管,解剖学就不是
完整的。因为只有从这种收缩才能得到有关这件值得注意的器官的完整分析。」

??他的朋友说:「对於保护童贞的处女膜也是同样的道理,必须用一个孩子来
动手术。对青春期的女孩子我们能够观察什麽?°°什麽也没有;月经撕裂了处
女膜,使一切研究结果都不正确。」

??罗丹说:「最讨厌的是各种毫无意义的反对理由阻止了技术的进步……仅仅
牺牲一个实验对象,却可以挽救千千万万的人,对这样的代价我们还能动摇吗?
依法杀人,同我们的杀人有什麽不同?法律那麽英明。其目的难道不是牺牲一个
人来挽救成千上万的人吗?我希望没有什麽能够阻止我们的行动。」

??「啊,对我来说,我已经下定决心了。」另一个说:「如果我敢一个人干,
我很久以前已经干了。这个生来不幸的可怜的女孩子是不是很爱惜生命呢?她这
样做是帮了她自己和她的家庭啊。」

??「如果我们去买她,她家为了钱是肯卖她的。可是我的原则是:所有下贱阶
级的人都是试验的好材料,我的朋友;就是用他们作试验我们才源源不绝招来宝
贵的业务,业务使我们发财……」

??我不必告诉您他们两人其馀的对话了,他们谈的只是有关医术的问题,我没
有放在心上。可是从这时起,我一门心思只用在不惜任何代价去挽救这个可怜的
牺牲品身上;医术的进步固然从各方面讲都是宝贵的,可是这种进步要以一个无
辜的生命作代价,我认为是太大了。两个朋友分手以後,罗丹没有跟我说一句话
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约好是件这个残酷手术的日子,他同平常一样出门,只对我说他同
他的朋友像昨天一样回来吃晚饭。他刚走出门我就只想着我的计划……老天爷帮
忙,可是我得到的是什麽样的报应啊!

??我走下地窖,再一次询问小女孩……她回答我的始终是那几句话,始终是同
样的恐惧;我问她是否知道他们走出地窖时把钥匙放在那里……「我不知道!」
她回答我,「可是我认为他们带走了……」

??不管怎样,我仍旧到处寻找,我的脚在泥沙里面碰到了什麽东西,我弯腰下
去……正是我要找的钥匙,我打开了门……可怜的小女孩扑倒在我的膝下,将她
的感恩的眼泪洒湿了我的双手,我这时丝毫没有想到我在冒什麽险,也没有考虑
等待我的命运是什麽?只是一心要帮助这个孩子逃走。

??幸喜我带她出村子时没有遇见任何人,我把她带到通向森林的道路上,吻了
她,庆幸她的得救,也庆幸她重新出现在她父亲面前时,她会给父亲带来欢乐和
安慰。

??两个医生在约定的时刻回家了,他们的内心充满了执行他们的丑恶计划的希
望,他们高高兴兴地很快就吃完了晚饭,立刻到地窖里去,为了掩饰我做过的事
情,我只采取一项预防措施,就是将锁打碎,把钥匙放回原地,造成小女孩自己
逃走的假象,可我要欺骗的那两个人不是那麽容易上当的……罗丹非常气愤地回
到地面上来,他一把抓住了我,立刻拳脚交加,他问我将他锁在里面的小女孩弄
到哪里去了;我开头矢口否认……不久我不幸的坦率本性就使我承认了一切。

??这时候两个坏蛋脸上的凶狠和愤怒的表情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一个建议
要用我来代替那个女孩,另一个说要给我更可怕刑罚,他们一边谈论一边打我,
这个人打完另一个人打,最後把我打昏了,倒在地上失去知觉。

    他们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了一点,罗丹使我苏醒过来,我一恢复知觉,他们就
命令我脱光了衣服。我战栗着听从了。等到我如他们所愿浑身赤裸时,他们一个
按住我,另一个开刀;他们从我的每只脚上切去一只脚趾,然後叫我坐下来,他
们每人从我的嘴里拔去一颗牙。

??「这并没有完,」那个残暴的医生说,边说边把铁放在火里,「我收容她的
时候她被人鞭打过,我释放她的时候要给她打上烙印。」

??这个无耻之徒一边说一边将烧红的铁烙在我的後肩膀上,通常人们只烙在盗
贼身上,医生的朋友按住我,使我无法动弹,只能随他去。

??「这臭婊子,看她再敢回来,她敢!」罗丹气恼地说,又指着我肩膀上屈辱
性的烙印,「凭着这烙印,我就有足够的正当理由秘密地和迅速地辞退她。」

??说完以後,两个医生抓住我,把我一直带到森林的边沿,那时是夜晚,他们
将我狠心地遗弃在那里,事前还警告我,不许说他们一句坏话,否则以我所处的
卑贱地位,这样做是危险的。

??换了别人,一定不把这个恫吓放在心上,因为只要人家能证明我的烙印不是
法院打上去的,我为什麽要害怕?可是我的软弱,我惯常的老实,在巴黎和德·
布鲁萨克城堡的不幸遭遇所产生的恐惧,都使我变得六神无主和惊吓万分,我只
想在我的创伤稍为好点时,赶快离开这鬼地方。由於他们曾经细心地为我包扎伤
口,第二天早上伤口的疼痛便大为减轻。

??我在一棵树下度过了一生中最可怕的一夜,天一亮我就动身走了。我脚上的
伤口妨碍我快速前进,可是我急於离开这片不祥的森林,第一天我就走了十六公
里,第二天和第三天也是一样。可惜我不辨方向,也没有问人,我只是在巴黎周
围兜圈子,第四天傍晚,我才到达圣地。

??我知道这条路可以通到法国南部各省,我决定沿着这条路走,尽我的可能走
到这些遥远的地区里去,我以为在我的家乡我找不到的和平与安息,也许正在天
涯海角里等着我呢。

     ***    ***    ***    ***

??错了,大大地错了!不知还有多少凄凉的境遇在等着我!我的所有财产,在
罗丹家里比在德。布鲁萨克侯爵家里更少一点,以致我不必分开来存放,幸而我
全数带在身边,换句话说,就是大约十个路易,这就是我在德。布鲁萨克家储蓄
下来的,和我在医生家做工得到的全部总和。

??我过於不幸,发觉他们没有取走我的这点救命钱就很高兴了,我认为这笔钱
起码可以帮我一直找到工作为止。烙印等耻辱的标志都是藏在衣服里面的,我认
为可以永远不让人知道,这些不会妨碍我谋生;我只有廿二岁,我虽然疲弱而纤
细,身体却健康,我的模样儿不幸被太多的人赞美过,我拥有的若干德行虽然经
常给我惹麻烦,却能安慰我,而且我希望终有一天上天会给它们一些报酬,或者
起码会使它们所吸引来的灾难暂停一下。

??於是我充满了希望和勇气,一直走到桑斯,在那里我没有治好的双脚使我感
到穿心的痛苦,我决定休息几天。可是我不敢将引起我痛苦的原因告诉任何人,
我想起来罗丹曾用某些药医治同类的创伤,我也去买了一些来自己医治。

    一个星期的休息使我完全恢复健康;也许我会在桑斯找到一份工作,可是我
念念不忘的是走得越远越好,我连工作也不愿找,就继续赶路,我的目的是到多
菲内省去碰运气。在孩童时我就听人家谈起过这个地方,我认为这里就有幸福,
我们看看结果如何吧。

??在我的一生中,无论环境如何,宗教观念始终没有离开过我。我蔑视那些不
信神的人高谈阔论空洞的诡辩之词,我认为这些全是来自他们的放荡生活,而不
是出自坚决的信仰,我用我的良心和勇气来对抗他们,我从这两者总能找到反驳
他们的方法。由於我的不幸遭遇,有时我被迫忽略了去做礼拜,我一有机会就马
上补做了。

??我是六月七日从奥塞尔出发的,我永远不会忘记这段时期。那天我赶了大约
八公里路,开始觉得热起来了;我登了一座小山,山上有一个树林,离开大路稍
远,在大路的左边,我想在山顶上凉快凉快,还在那里睡几个小时,这样可不必
花钱住旅店,比在大路上休息也安全。

??我上了山,在一棵橡树脚下坐了下来,吃了一些面包和清水,就算是我的节
约午餐,然後我就美美地睡着了。我享受了两小时的安静。我一睁开眼睛就觉得
大路左边风景宜人,有一个一望无际的森林,林子中间离我约十二公里左右,我
隐约看到一座钟楼,怯生生地出现在空中。

??「多美好的清静,」我心想,「我真羡慕钟楼能在这地方长住久安!这座钟
楼一定是几个修道女或者几个神圣隐士幽静的隐僻处,这些人一心只想着宗教,
只顾尽他们的本分,远离这个险恶的社会,在这个社会里罪恶经常同清白进行斗
争,而且不断取得胜利。我相信所有的好人都住在这所钟楼里。」

??我正在这样想着,一个同我年龄相仿的姑娘,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她在放牧
一群羊。我问她那座钟楼里住着什麽人?她回答我说,我看见的是一座修道院,
住着四个奥斯定会改革派的隐修士,他们的虔诚,禁欲和节制饮食,是没有人比
得上的。

??这个姑娘还对我说:「人们每年到修道院去朝圣一次,朝拜一个能够显示奇
迹的圣母,凡是虔诚的人向圣母求什麽就得什麽。」

??我激动万分,很想立刻跪在圣母脚下求她帮助我。我问那姑娘是否愿意陪我
一起去。她回答我说不可能,因为她妈总在家里等着她,但是到钟楼去的那条路
很好走,她指给我看,还说主持神父是个最可敬和最神圣的人,他一定会很好地
接待你,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也许还能帮助你。

??「他们称为尊敬的拉斐尔神父。」那姑娘继续说,「他是意大利人,可是他
整个一生都在法国度过,他喜欢这儿的清静,罗马教皇是他的亲戚,曾经好几次
建议给他高薪厚禄,都被他拒绝了。他出身於名门望族,性格温和,热心助人,
年龄约有五十岁,十分虔诚。这一带的人都把他当成圣人。」

??这个牧羊女的一番话更煽动了我的热情,我恨不得马上到这所修道院朝圣,
而且用礼拜的办法来补赎我过去忽略本份的过失。我自己虽很需要别人的施舍,
我仍然赏了几个钱给那个姑娘。

??我就动身朝修道院前进,这所修道院的名字叫「林中圣玛丽」。我回到平原
上来时,看不见那座钟楼,只有森林做我的向导。我没有问那个牧羊女从我所在
的地方到修道院一共有几里远,不久我就发觉两地距离远比我估计的更远。可是
我不气馁,我到达了森林的边沿,看见天色还亮,就决定深入森林,自认为在天
黑以前可以到达修道院……这时候就发觉四面毫无人迹,一所房子也没有。只有
一条鲜少足迹的小径,我只好不顾一切沿着这条小径走过去。

??从小山到这里,我起码走了二十公里,我还以为最多不过十二公里就可以到
达目的地了。眼前我什麽都没有看见,而阳光正准备离开我;最後我终於听到了
离我不到四公里的地方传来了钟声。我循着声音过去,越走越快,小径也逐步变
宽……从我听见钟声开始,走了一个钟头的路程以後,我看见了篱笆,接着便看
见了修道院。

??修道院的地点真是僻静到了极点,周围没有一家住家,最近的人家也有廿四
公里远,而且修道院的四周还围着一层十二公里的森林。修道院座落在洼地里,
我走了半天下坡路才到达那里,这就是我回到平原以後看不见钟楼的原因。

??修道院的园丁小屋里住着一个管花园的修士,要进入修道院先得问问园丁。
我问这位圣洁的隐士能不能让我去见主持神父……他问我有什麽事……我对他说
是宗教责任……一个许愿吸引我到这虔诚的隐居所来了,我吃过千辛万苦,如果
我能跪倒在圣母脚下一分钟,或者跪倒在这所房子的主持人脚下一分钟,我吃的
苦就得到补偿,因为这所房子供奉着能显示奇迹的圣像(注12)。

??修士听了後叫我休息一下,他马上走进修道院。当时天已全黑,他说神父们
在吃晚饭,他要等一会儿才能回来。最後他同一个神父一起回来了,他对我说:
「这位是克莱芒神父,小姐,他是修道院里的管事,他来看看您的事情是否很重
要,以便决定是否打扰主持神父。」

??克莱芒神父是一个四十五岁的男子,身材肥胖异常而且人高马大,目光凶狠
而阴沈,嗓音冷酷而沙哑,初见面时不仅没有给我安慰感,反而使我吓一跳……
我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说也奇怪,过去的灾难全部像抑制不住似的出现在我混
乱的记忆中。

??「您要什麽?」神父相当粗暴地问我。「难道现在是到教堂来的时间吗?您
的模样儿像个二流子。」

??我连忙拜倒在他脚下说:「神父,我认为不分昼夜都可以进入教堂;我是从
远方来的,我的心充满了虔诚和热爱,如果可能的话我请求神父听我忏悔,等到
您完全认清我的良心後,您就知道我是不是有资格跪在你们供奉的圣母像前。」

??「可是现在不是忏悔的时候呀,」神父的口气有点软了下来;「您今晚在哪
里过夜?我们这儿没有地方供您住宿,您最好还是明天早上再来。」

??我回答他说,我有好多理由不能够早上来,他不回答我,却去通知了主持神
父。过了几分钟我听见教堂的门开了,主持神父走进园丁小屋向我走过来,请我
跟他一起进入教堂。

    我想应该马上给您描写一下拉斐尔神父是怎样一个人:他的年龄同人家告诉
我的一样,但是他长得年轻,看起来像只有四十岁;他人很瘦,相当高,一副聪
明温柔的模样,虽然有点意大利口音,法语却说得很好,外表上装腔作势,骨子
里阴险毒辣,我以後有不少机会可以向您证明这一点。

??「我的孩子,」神父满脸春风地对我说,「虽然时间已经很晚,而我们又没
有在夜间接待信徒的习惯,可是我仍然愿意听您忏悔,听完以後我们再想办法让
您好好地过一夜,到明天您就可以及时地向我们供奉的圣像致敬。」

??说完以後,神父点燃了圣像架子周围的几盏灯,叫我跪下来,命令园丁修士
走开,关好所有的门,请我放心地将一切都告诉他。遇见表面上这麽温柔的一个
人,克莱芒给我造成的惊吓完全消失了,我在神父的脚下低头认罪,然後我把我
的一切经历告诉他。我总是又天真又容易相信人,关於我的一切,我一点不向他
隐瞒。我把我的全部错误告诉他,将我的不幸遭遇全都告诉他,一点不隐瞒,连
可恶的罗丹在我身上的耻辱烙印也让他知道了。

??拉斐尔神父十分注意地听我说,他甚至还带着慈祥和怜悯的神气叫我重复几
次某些细节……他一连问过几次的问题是关於下述几点:

??1我是不是真的是巴黎人和无父无母的孤儿。

??2我是不是真的没有父母,没有朋友,没有可投靠的亲戚,没有一个我可以
通信的人。

??3我有没有告诉牧羊女说我想到修道院来,我有没有约好回去时同她会面。

??4我是否确实是处女而且只有廿二岁。

??5我能否肯定没有人跟踪我,而且没有人看见我走进修道院。

??我满脸天真地回答他的问题,完全满足了他的要求,於是神父站起来握着我
的手对我说:「来吧,我的孩子,今天晚上时间太晚了,不能带您去礼拜圣母,
明天我会满足您的要求,让您在圣像脚下领圣体,现在先想想您自己,去吃晚饭
和睡觉吧。」

??他一边说一边带着我往圣器室走。

??「怎麽?」我禁不住产生了一点不安,我问他:「神父,我在您的内室吃饭
和睡觉吗?」

??「还有别的什麽地方,标致的朝圣女?」神父回答,打开通向圣器至的一扇
回廊的门,把我引进屋子……

    「怎麽,您害怕同四个修道士过夜?啊,我的天使,您很快就会知道我们并
不像表面上那麽虔诚,我们知道怎样同一个漂亮的新手玩乐的……」

??神父一边说着这些话,一边下流地用手紧紧抓住我身体的某一部分,羞耻心
使我不便说出来,可是我浑身颤栗,一直到内心深处:「公平的天老爷啊,」

我对自己说,「难道我又再一次成为我的善念的牺牲品吗?我想接近教会最尊崇
的事物,难道也构成罪恶要受处罚吗?」

??这时我们继续在黑暗中行进,神父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不时停下来更换一
下他的下流手势。受到逐步成功的鼓励,他用一只手伸进我的裙子下面,另一只
手抓住我,使我无法脱逃,他肆意在我身上好几处地方乱摸,而且强迫我接受下
流的亲吻,使我感到非常心。

??「啊,天啊,我完蛋了!」我对他说。

??「我想是的,」那个坏蛋回答我,「可是现在已经不是考虑的时候了。」

??我们继续走着,他越来越大胆,我差不多要昏倒过去;到了回廊的尽头,我
们见到了一道楼梯,拉斐尔叫我走到他前面,他发觉我有一点抵抗的表示,就粗
暴地推我,狠狠地骂我,一再对我说现在已经不再有退路了。

??「畜生!你很快就会发觉,即使你落到一个强盗窝里,也不比你落到四个色
狼手里更糟,这四个色狼就要拿你来取乐了。」

??使我胆颤心惊的事在我眼前层出不穷,我已经没有时间去为这几句话感到不
安了;这几句话刚钻进我的耳朵,其他惊吓我的事已经袭击我的五官了。门一打
开,我就看见三个神父和三个年轻姑娘围绕着一张桌子坐着,他们六个人的服装
都非常下流;两个姑娘全身赤裸,正在脱第三个姑娘的衣服,三个神父的状态也
差不多。

??「朋友们,」拉斐尔走进来说,「我们缺少一个姑娘,现在有了;请允许我
给你们介绍一个真正的天生尤物;她是吕克雷丝(注13)再世,她的肩膀上有
荡妇的烙印,而这里,」他一边说一边做了一个既下流又明确的手势……

    「这里,朋友们,是公认为处女的确实证据。」

??哈哈大笑的声音充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这是迎接新人的笑声;我开头见
到的那个神父克莱芒,已经喝得半醉,马上大声叫喊起来,说他要验证一下是否
属实。由於我必须为您描绘一下我同些什麽人在一起,我必须中断叙述,我尽可
能不使您对我的境遇产生悬念。我认为我的处境已经相当地危急,您可能不感兴
趣。

??您已经相当熟识拉斐尔和克莱芒,我可以谈谈另外两个人。

??热罗姆神父是修道院里最年长的,一个六十岁的老淫棍,为人同克莱芒一样
严厉和残暴,比克莱芒更爱喝酒,他厌倦了天然的乐趣,为着使自己重新振奋,
不得不去找寻一些不正当的刺激。

??安托南神父是一个四十岁的矮个子,乾瘪瘦弱,脾气像火,外貌像色鬼,毛
多得像头熊,生活放荡毫无节制,世界上找不到像他那样喜欢逗美人和恶毒无比
的人。

??小花是妇女中最年轻的一个,她是第戎人,年龄大约十四岁,是第戎城中一
个富商的女儿,被拉斐尔的手下绑架来的;拉斐尔有钱有势,在他所属的修会中
最有势力,对能满足他的兽欲的任何人和物,都不放过。她有一头棕色头发,一
对极端漂亮的眼睛,容貌十分惹人怜爱。

??其次是科尔内莉,她大约十六岁,有一头金黄色的美发,模样很引人注目,
皮肤晶莹雪白,腰身美得不能再美,她是奥塞尔人,父亲是酒商,她被拉斐尔亲
自诱骗,秘密地落入他的陷阱中。

??第三个是翁法勒,一个身材十分高大的三十岁妇女,相貌温柔,楚楚可人,
全身各部份轮廓分明,一头华美的头发,有美丽无比的胸部,充满柔情的眼睛;
她是儒瓦尼一个富有的葡萄园主的女儿,她在十六岁时正要嫁给一个可以使她发
财的男子,就被热罗姆用十分奇特的方法诱骗她脱离自己的家庭。

??这就是我要同她们生活一起的一班人,这就是那个藏污纳垢之所,我最初以
为这里是修道院,一定住着许多有德之人,想不到竟是一个垃圾箱。

??他们马上使我明白,生活在这个可怕的圈子里,我最好就是仿效她们的百依
百顺。

??拉斐尔对我说:「你很容易就猜得到,你的灾星把你引导到这个与世隔绝的
隐,居所里来,一切抵抗都是没有用的。据你说,你吃过许多苦头,按照你叙述
的过去经历,这是真的,但是对於一个有德行的女子来说,最大的苦头你还没有
吃过呢。到你这种年龄还是处女,这正常吗?这是不是不应该再延长下去的一种
奇迹?……你在这儿的女伴们被迫伺候我们的时候也曾客气一通,後来她们发现
这样做只能使她们受到虐待後,就听话了,你也会乖乖地像她们那样做的。」

??「索菲,落到你这样的处境,你还想自卫麽?睁开眼睛看一看你被遗弃在世
界上的情况吧!你自己也承认你既没有父母,也没有朋友;你看一看,你是在沙
漠中,没有人来救你,谁也不知道你的存在,你落到四个淫棍手中,他们当然不
会放过你……你要向谁求助呢?向天主吧,你刚才还十分虔诚地向他祈祷,而他
却利用你的虔诚,更有把握地将你投进陷阱中去……」

??「你看清楚,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力或者神力,能够将你从我们的手中夺走,
也不可能从人所能做到的事当中,或者从奇迹当中找出一种方法,可以帮助你,
使你引为自豪的童贞,能够继续保全下去;或者可以阻止你成为我们四个人口中
的猎物。索菲,脱光衣服吧,希望你的无条件服从能够争取到我们的善意,否则
我们的善意马上就可以变成最残酷、最具屈辱性的刑罚,而这些刑罚只能够加倍
激怒我们,丝毫不能使你躲过我们的寻欢作乐和暴戾恣睢。」

??我当然知道这一番可怕的话意味着我毫无生路,可是如果我不听从天性和良
心的指引,采取最後一个办法,我岂不是有罪了吗?我扑倒在拉斐尔的脚下,用
尽我的全部力量,哀求他不要利用我目前的情况来凌辱我,我的满含辛酸的眼泪
洒湿了他的膝盖,凡是我心目中最能哀婉动人的一切,我都大胆哭着尝试过。

    可是我还不知道眼泪对於罪犯和色狼另有一种魅力,我不知道我所尝试用来
感动这些魔王的一切,只能产生激起他的怒火的效果……拉斐尔愤怒地站起来,
皱着眉头说:「抓住这个婊子,安托南,立刻当着我们的面把她剥光了衣服,教
训她,在像我们这类男人眼中,怜悯和同情是没有地位的。」

??安托南用一只乾瘪而青筋暴露的臂膀抓住我,一边动作一边狠狠地咒骂,转
眼间他使扯掉我的全身衣服,使我亦要裸体地暴露在大伙儿面前。

??「真是一个漂亮的娘们,」热罗姆说,「三十年来,我从来没有见过这麽好
看的妞儿。」

??「等一等,」主持神父说,「我们的行动必须有一定规范;朋友们,你们熟
悉我们接待新人的方法吧,让她毫无例外地每种方法都尝试一下,在这段时间里,
另外三个女的必须留在我们身边,作为後备或者用来刺激我们。」

??在场的人马上围成一圈,把我围在中间,在两个多小时中,四个色狼仔细审
查我,观察我,触摸我,每个人对我时而赞赏时而批评。

     ***    ***    ***    ***

??我们标致的女囚徒说到这里,脸涨得通红,她继续说:夫人,请您允许我跳
过去不说这个第一次见面礼中的某些猥亵的细节,夫人只要想像一下,在这种情
况中荒淫无耻的色狼肯定会有怎样的作为就行了,只要想像他们拿我同我的女伴
们逐个比较、对照和评比,您大概就会对他们第一次狂欢的情景略知一二了;可
是同我不久以後所遭受的暴行比较,这种行为太微不足道了。

    「来吧,」拉斐尔说,他的欲念已经激动到无法容忍了,「现在是让牺牲品
作出牺牲的时候了,我们大家准备好,给她尝尝每一个人的拿手好戏。」

??这个淫棍把我放在沙发上,叫安托南和克莱芒按住我,使我的姿势符合他发
泄性欲的要求……拉斐尔,这个有变态性欲癖的意大利僧人,在我身上狠狠地满
足了性欲,却没有把我变成非处女。啊,这些误入歧途的人啊!简直可以说这些
无耻的人一个个在选择他们可耻的淫乐时,都以忘记人性为荣……

??克莱芒向前走过来,他既受上司的丑恶形象所刺激,也被他自己边在旁观看
边动手动脚引得淫心大发。他对我说,他并不比主持神父更危险,他向我致意的
地方不会危害到我的贞操。他叫我跪在他面前,他站起来,将身子紧贴住我,在
这样的姿势下他满足了他的无耻的性欲,在整个过程中我被剥夺了喊冤的权利。

??接下来是热罗姆,他的神庙就是拉斐尔的神庙,不过他并不进入殿堂,他只
满足於观察门前的列柱廊。各种原始的小把戏使他激动,可是只有使用野蛮的方
法才能使他得到满足。这种方法使他成了暴君,还得到某些诡辩的支持,不幸的
是,这种恶习一代一代地传下来,到现在人类还为之战栗。

??安托南走过来一把抓住了我,说:「他们都为我作好了准备,来吧,美丽的
索菲,来让我为你报复一下我的同事们的不规则行动吧,他们纵欲无度,却留下
讨人欢喜的处女之宝归我来摘……」

??这些细节……伟大的上帝啊……叫我怎样给您述才好呢!简直可以说,这个
坏蛋是四个人中最荒淫无耻的,从外表上看,他的行动比较接近自然,然而这是
有条件的,这个条件就是他用尽一切方法来凌辱我,以补偿他不算十分堕落的表
面行动……

    唉,我有时胡思乱想,也想到这种人生乐趣,我认为它是贞洁的,如同产生
它的上帝一样;它出自人类天性,从爱情产生,用来安慰人类,我从来不相信人
类会跟禽兽一样,只有使伴侣害怕得发抖自己才能享乐。

??可是我亲身体验了这一点,我害怕得那麽厉害,使得我的处女膜自然破裂所
感到的痛楚,在这样危险的攻击中,已不算一回事。安托南在达到高潮的时候,
发出疯狂的喊声,向我的全身各部分作致命的攻击,他咬破的伤口宛如老虎血淋
淋的抓痕,以致我在一刹那间还以为自己成了猛兽的食品,猛兽要把我吞噬掉才
肯罢休。这些暴行结束以後,我再度被扔到祭坛上,差不多完全丧失了知觉,一
动也不动。

??拉斐尔命令几个妇女照料我,伺候我吃饭;可是在这残酷的时刻,我的心突
然受到悲愤的袭击,一想起我丧失掉处女之宝我就无法忍受,过去我曾经千百次
牺牲自己的生命来维护它,现在居然失掉了,更不能容忍的是我竟被这些人糟蹋
了,照理我是应该期待这些人给我以帮助和精神安慰的。

    我的眼泪像泉涌那样流下,我的喊苦声响彻了整间屋子,我在地上打滚,扯
自己的头发,我请求我的刽子手们致我於死地,这些铁石心肠的坏蛋们早已习惯
於这种景象,他们宁愿同其他妇女们继续寻欢作乐,而不愿意安慰我一下或者平
息我的痛苦。然而我的喊声使他们听了浑身不舒服。

??他们决定把我送到一个他们听不到我叫喊的地方……翁法勒正要将我带走的
时候,拉斐尔又带着淫猥的眼光仔细打量我,尽管我当时的状态非常可怜,他仍
然说,在他第二次使我成为他的牺牲品以前,他不愿意人家把我带走……

    他刚说完这话,就马上行动起来……可是他的性欲要再一次刺激才兴奋得起
来,於是他采用热罗姆的残酷方法,才得到足够的力量,来完成他的新罪行……
伟大的天主!多麽没有节制的荒淫啊!这些恶魔竟然凶恶到这种程度,居然选择
像我目前所处的精神极度痛苦的时刻,来使我遭受十分野蛮的肉体惩罚!

??这时安托南又过来抓住我说:「当然啦!没有比学习上级的榜样更妙的了,
没有比再犯一次错误更够刺激的了,人家说,有痛苦就有欢乐,我坚决相信每个
漂亮的小妞会使我变成最幸福的男人。」

??不顾我的厌恶,不管我怎麽叫喊和哀求,我又一次成为这个恶棍发泄兽欲的
可怜对象。

??「第一次到这里就够了,」拉斐尔边说边带走小花,「我们睡觉去吧;明天
我们再看看可爱的阿涅斯是否接受了我们的教训。」於是大家都散了。

??翁法勒带我到我的房间里去;我觉得这位年纪最大的女子是负责照管几个女
子的人。她把我带到四个女人的公共宿舍里,那是一间方形的塔楼,四只角落各
放了一张床。

??通常一个神父跟着姑娘回房间,接着把门关上,插上两三道门闩。负责这件
工作的是克莱芒,进入房间以後就不可能再出去,因为房间里没有别的门,只连
接着一个小间,是我们的厕所和盥洗间,这小间里的窗户如同我们卧室的窗户一
样,非常狭窄而且装有窗栅栏。卧室里没有家具,靠近床前放着一张椅子和一张
桌子,周围一圈围着一块破旧的印花棉布床幛,小间里有几只木箱,几张洞穿的
椅子,几个坐浴盆和一张公用的梳妆台。

??这一切都是第二天我才观察到的,初到时我只关心我自己的痛苦,对周围的
一切我都视而不见。

??「公正的天老爷啊,」我对自己说,「难道命中注定我每产生一个善念就马
上跟着来一个惩罚吗?伟大的天主,我只想到这所房子里来还个愿,尽一尽信徒
的责任,我什麽地方做错了?难道我想崇敬天主就得罪了上天吗?我应得到的报
酬难道应该是这样的吗?啊,难以理解的上天旨意啊,如果您不想我违抗您的规
定,就请您推心置腹地启示我吧。」

??我边想边流下辛酸的眼泪,破晓时分成还在哀哭的时候,翁法勒走到我床边
对我说:「亲爱的伙伴,我来鼓励你振作起来,最初几天我也像你一样哭过,现
在我已经习惯了,你也会跟我一样的。最初的时刻是最可怕的,不仅因为我们必
须无休止地满足几个色狼的异想天开的要求,还因为我们在这所下流的房子里丧
失了自由,而且受到他们残暴的虐待……受苦受难的人看见别人在他们面前受苦
是会互相安慰的。」

??不管我的痛苦多麽剧烈,我也暂时忍耐一下,我请求这位伴侣告诉我,我还
有些什麽样的苦难要遭受。

??「听着,」翁法勒坐到我床上对我说:「我相信你,所以和你说心里话,但
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信任……亲爱的朋友,我们最深重的苦难,就是命运的不确
定,谁也说不清楚离开这里以後我们会变得怎麽样,我们在这里有许多闲暇,可
以搜集许多证据,证明凡是被这里的僧侣改造过的姑娘,从来不在外面社会里出
现,他们自己也警告过我们,他们明白地说这个隐居所就是我们的坟墓。

    可是每年总有两三个姑娘从这里出去。她们的命运如何?他们是否干掉了她
们,有时他们对我们说干掉了,有时他们又说没有干掉,可是那些从这里出去的
姑娘,尽管答应我们说一定去告发这家修道院,要设法救我们出来,从来没有一
个遵守诺言的。难道是他们压制了这些控告,还是他们使这些姑娘没法子控告?
每当我们问新来的人有没有这些姑娘的消息时,她们总回答从来没有听说过。」

??「这些可怜的姑娘们,她们的命运到底怎麽样?这就是我们最焦虑的问题。
索菲,在我们苦难的日子里,我们真正的苦恼是无法确知我们将来的命运。我到
这儿来已经有十四年了,我看见过五十多个姑娘从这儿出去……她们在哪儿呢?
为什麽她们个个都发誓要帮助我们,而没有一个是遵守诺言的呢?

    我们的人数确定是四个,起码在这间房间里只有四个,然而我们却确实知道
有另一座同这座相对称的塔楼,里面也藏身同样数目的姑娘,我们是从他们的举
动和言谈中得出这样的结论的,然而这些姑娘如果实在有其人的话,我们却从来
没有见过她们。

    这件事最好的证明就是我们从来没有一连两天伺候过他们;如果昨天我们被
他们使用过,今天我们就可以休息一天。这些淫棍绝对不会斋戒一天的。何况除
了他们随心所欲胡乱安排以外,没有别的事情可以促使他们放我们一天的假,我
们根本不知道怎样利用这一天假期才好。」

??「我在这里见过一个七十岁的老姑娘,她是去年夏天才出去的;她在这儿度
过了六十年,她看见过三百多个姑娘从这儿出去。他们保留这位老姑娘期间,我
看见过有一打以上不满十六岁的姑娘被送走。我看见过一些来三天就被送走的,
也有一个月後被送走的,还有几年的;其中并没有一定的规律,按照的只是他们
的想法或他们的兴趣。

    行为好坏也没有什关系,我看见过一些姑娘飞也似的去迎合他们的心意,可
是六个星期以後就被送走了;另外一些姑娘整天阴沈着脸,任着性子想干什麽就
干什麽,她们却被留下来过了许多年头。所以告诉一个新来的人应该怎样做是没
有用的,他们随心所欲的行为会打破一切规定,对他们来说没有什麽是一成不变
的。」

??「至於神父,他们很少变化;安托南在这儿已有十年,克莱芒住在这里有十
六年了,热洛姆从三十岁起就进入这所修院,拉斐尔则从十六岁起就来这里了,
他接替了前任主持,前任主持是一个六十岁的老人,死於纵欲过度……

    这个拉斐尔是佛罗伦萨人,教皇的近亲,同教皇有紧密的交情,就是从他开
始,所谓的圣母奇迹才使这所修道院得以名扬四方,而阻止那些爱说闲话的人,
从太近的距离,观察这里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他来的时候这所房子就像你来时看
到的样子。据说这所修道院已经有百年历史,始终是这个样子,所有到这儿来的
主持,都保留了对他们取乐十分有利的这种修会。」

??「拉斐尔是本世纪中最淫荡的僧人之一,他之所以要求派到这儿来是想过一
种能满足他的癖好的生活,他的计划是想尽可能长久地保持他秘密的特权。我们
是属於奥塞尔主教区的,不管主教是否知情,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他到这儿来。

    除了八月底圣母升天节前後,通常这地方是人迹罕至。每年到这儿来的人不
超过十个人。可是每逢有陌生人到来的时候,主持总是小心接待,将无数艰苦修
行的表象给他们观看,使他们离开的时候都非常满意,回去後拼命夸奖这所修道
院,这些坏蛋之所以能够逃脱惩罚,就是人民老实和信徒们轻信的结果。」

??「至於我们行为的规范,倒是没有严格的规定,不过如有触犯,不管大小,
都是非常危险的。在这方面我得对你说得详细些,因为犯了错误可不能说这样的
话:『不要因为我犯了这条法律而处罚我,因为我不知道有这条规定。』这些规
定应该叫同伴告诉你,或者你自己猜出来,谁也不会预先警告你,事後则同样处
罚你。

    唯一使用的刑罚是鞭打,根据不同的错误,鞭打身体的某一部分,不管你这
部分是否经得起鞭打或者是否应该蒙受这种耻辱。久而久之,他们最爱用的刑罚
变成了他们取乐方法之一,你昨天没犯什麽错误已经尝到了,不久你会因为犯了
错误而再尝一次。」

  「他们四个人都爱上了这种残酷的恶行,四个人轮流当行刑人。他们每天派
一个人当『理事』,负责听取房间室长的汇报;室长就是四个姑娘中最年长的一
个,她担任内部治安,凡是我们在晚餐时的一言一行都归她管,她可以指责任何
人犯了错误而加以处罚,让我们把每一条行为规则都研究一下吧:我们必须在每
天上午九时起床而且穿好衣服;十点钟修士给我们送来面包和水当早餐;下午两
点吃正餐,有一盆质量相当好的汤,一块白烧肉,一盆蔬菜,有时有点水果,还
有一瓶酒给我们四个人喝。

    毋论冬夏,每天固定在下午五时,理事就来视察我们。这时候室长就向理事
汇报她房间里姑娘的行为,她们有没有发牢骚或者说些反叛的话,她们是否准时
上床,她们是否好好地梳头或者穿戴整洁,她们是否准时吃饭,有没有逃走的计
划。有关这一切都应该如实地汇报,如果我们不这样做,我们自己就有被处罚的
危险。」

  「然後理事走进我们的房间,各个角落都视察一下。他的任务完成以後,离
开房间以前,他总是要拿我们中的一个来取乐一番,有时四个一齐供他享受。他
走出房间以後,如果不是我们共进晚餐的日子,我们就可以随意看书或者闲聊,
或者睡大觉。

    如果我们当晚要同僧侣们一齐晚餐,钟声就响起来,通知我们作好准备。值
班理事亲自来找我们,我们一起走到你看见我们的那所大厅,第一件要做的事,
就是念那本记载错误的小册子,上面记载着我们上一次所犯的错误,比如在伺候
神父的时候,我们表现冷淡,或者漫不经心,或不够殷勤体贴,或不够服从,等
等;接着就根据室长的汇报念出我们在房间里所犯的错误。

    犯错误的人轮流站到大厅中间,值班理事一一道出她们的错误,然後主持或
另一个神父把犯错的人剥光衣服,理事根据自己宣布的刑罚进行处罚,他宣告时
声音那麽响亮,使人无法忘记。这些坏蛋们狡猾多端,以致没有一天不执行刑罚
的。」

  「这件事做完後,就开始狂欢了,要详细叙述是不可能的。他们随心所欲,
异想天开,花样百出,你能找出一番规律来吗?最主要的是永远不要拒绝他们的
要求……一切都要预见到,即使这样有时也不十分安全。在狂欢中大家进晚餐;
我们也获准参加,菜肴比我们吃用的精细和丰富多了。神父们喝到半醉的时候,
又开始乱来了;这时候他们不受控制的想像力挖空心思创作出各种各样新花样。

  到午夜时分酒阑人散,每个神父都可留我们其中一人过夜,这个被选中的女
子就到选她的神父的房间睡觉,第二天早上才回到没有入选的女子中间。这些女
子回到自己的卧房时,房间早已收拾乾净,床也整理好了。有时早上吃早饭前,
一个神父派人来要我们中间的一个人到他的房间里去,来的人总是负责伺候我们
的修士,他带我们到需要我们的神父那里去,等到用完以後由神父自己或者由那
位修士送我们回来。」

  「这个负责打扫我们房间和接送我们的修士,是一个老畜生,年满七十岁,
独眼,瘸腿,哑吧,你不久就会见到他。他有三个帮手,同他一起负责整个修道
院,其中一个是厨师,另外一个负责打扫神父的房间以及其他地方,还帮帮厨,
还有一个就是你进来时看见的门房。我们从来不能会见这些勤杂工,只除了专门
伺候我们的那个;我们同他交谈一下就会成为我们最严重的罪行。」

  「主持神父有时在规定的日子以外单独来看我们,这时候就要举行一些习惯
的下流仪式,你以後就知道了。不遵从就构成大罪,因为他们为了取乐总是想出
各种花招引人触犯,以处罚我们。拉斐尔每到我们这儿来很少不怀着某种目的,
我们的义务就是服从,我们的命运就是被人践踏。

    他们把我们关得紧紧的,从来没有机会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虽然修道院有一
个相当大的花园,只是由於没有栅栏,他们怕姑娘逃出去,到司法机关或者到教
会的裁判所告发,把这里所犯的罪行都抖了出来,所以不让我们到花园去。我们
从来不履行宗教义务,还禁止我们这样想和谈论;只要一谈起就必然受重罚。」

  「上面所说的就是我能告诉你的全新情况,其馀的让经验去教你吧。如果可
能,我希望你鼓起勇气;不过你必须放弃回到人世间的希望,因为从来没有一个
姑娘走出这所房子以後还能再度出现的先例。」

  我们的室长用最後几句话结束了她的训诫。这最後几句话使我十分的惶恐不
安,我问翁法勒,关於这些离开姑娘的命运,她的真正想法是什麽。

  「你要我怎样回答你呢,」她对我说,「一切都向我证明她们的归宿就是坟
墓,而千万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无时无刻不来摧毁这个不可避免的信念。」

  「只有在当天早上才通知我们被开除了,」翁法勒继续说,「值班理事在早
餐以前对我们大概这样说:「翁法勒,收拾行李,修道院开除你了,傍晚时分我
来接你。」说完以後他就走了出去。被开除的姑娘抱吻她的同伴,千万次答应帮
她们的忙!一定要去控告,去公开散播这里发生的一切。

    时间到了,僧人出现,带走了姑娘,从今以後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如果
恰巧是他们狂欢的日子,晚餐照常举行,我们在这一天注意到唯一特点,就是神
父们不那麽玩到精疲力尽,他们喝酒倒喝得不少,他们叫我们回房的时间提早,
我们中间没有人被留下来陪他们过夜,第二天早上也不找我们。」

  我感谢室长给我提供了许多消息,我对她说:「亲爱的朋友,也许你碰到的
都是些孩子,她们没有能力来遵守诺言……」

  翁法勒打断我说道:「孩子吗?四年以来,有一个三十九岁的,一个四十岁
的,一个四十六岁的和一个五十岁的『孩子』,都曾对我发过誓说一有消息就通
知我,而她们没有一个遵守过诺言。」

  「没关系,」我回答说,「我们俩来相互许诺吧,我向你发誓,用我最神圣
的东西来保证,我不摧毁这些无耻的人,我宁愿死,你也作同样的誓言吧?」

  「当然,」翁法勒对我说,「不过你必须认识到这些诺言是没有用的。有些
姑娘比你年纪大,也许比你更激愤,她们的家庭是省里最富有的家庭,因而她们
比你拥有更多的办法,总之这些姑娘同我发誓,结果仍没有遵守她们的的誓言。
请你相信我的残酷经验,把我们的誓言视为无效,不要再倚靠它吧。」

  接下来我们就谈起神父们和姑娘们的性格。翁法勒对我说:「全欧洲再也没
有比拉斐尔和安托南更危险的男人了;他们的本性是虚伪、阴险、恶毒、残酷、
不信神和好逗美人;在他们的眼睛里,除了他们在做坏事的时候,从来看不到一
点快乐的影子。

    表面上看来克莱芒是四个人中最粗鲁的,却是最好的,他只有在喝醉时才可
怕;注意千万不要冒犯他,冒犯了他可要冒极大的危险。至於热洛姆,他是天生
粗暴的,同他在一起的收获就是耳光和遍体伤痕,可是如果他的情欲满足以後他
会变得像只羔羊那麽柔顺,这是他和头两个人的主要区别,头两个人只有背信弃
义和残忍的暴行才能激起他们的情欲。」

  「至於姑娘们,」室长继续说,「要说的事情不多;小花是个孩子,没什麽
心眼,人家叫她做什麽她就做什麽。科尔内莉很有良心和富於感情,谁也无法安
慰她的不幸,她自然是忧郁的,同伙伴们很少交谈。」

  听完这些情况以後,我问她是否真正知道,在一个对称的塔楼里面关押着像
我们一样的不幸少女。

  「我几乎可以肯定她们的存在,」翁法勒说,「不过我们只能从僧人们的不
小心泄露秘密中得知一二,或者从那个伺候我们的哑吧修士身上得知,获知这些
消息是十分危险的。何况既然我们不能够互相帮助,知道她们存在又有何用?如
果现在你问我有什麽证据可以证明这件事,我会告诉你他的有些无意中的说话足
以完全证明这一点。」

  「何况有一次,我晚上陪拉斐尔睡觉以後早上走出来,刚跨过门槛,拉斐尔
准备送我出来,我在他没有注意到时看见那个哑吧修士带了一个十七到十八岁的
漂亮姑娘走进安托南的房间,这姑娘肯定不是我的房间的。

    哑吧修士发现有人,赶快将她推进安托南的房间,可是我已经看见了,他也
没说什麽,这事就此了结,如果被他们知道了,我就要冒很大的风险。因此可以
肯定除了我们以外还有别的妇女在这修道院里,我们只是隔一天才同神父们共进
晚餐,她们肯定填补了这一天,而且人数大概同我们相等。」

  翁法勒刚说完就见小花走了进来,小花陪拉斐尔过夜後回房,修道院里明文
规定禁止少女们互相谈论陪夜经过,看见我们还醒着,她向我们简单地说声好就
筋疲力尽地扑倒在床上,一直睡到九点,大家起床时才起来。温柔的科尔内莉走
到我身边,流着眼泪望着我,对我说:「亲爱的小姐啊,我们都是可怜虫!」

  早餐送来了,伙伴们强迫我吃点东西,我为着讨她们欢喜就吃了点。当天相
当平静地过去了。五时正,如同翁法勒所说的那样,值班理事长走了进来,他是
安托南。他笑着问我对这次奇遇感觉如何,我只低着头,眼睛里充满了泪水,没
有回答他。

  「她会习惯的,她会习惯的。」他吃吃地笑着说:「在法国再也找不到比这
儿更好的培训少女的地方了。」

  他到处视察了一番,从室长手里接过去那张犯错误名单。室长是个好姑娘,
很少在单上记载太多的错误,经常说她没有什麽可报告的。安托南在离开以前走
到我身边……我颤栗了,我以为我又要再一次成为这个恶魔的牺牲品,不过既然
这种事任何时候都可以发生,现在发生,同明天发生又有什麽区别?可是他只给
了我几下粗暴的抚摸就放过了我,他扑向科尔内莉,同时命令我们在他行事期间
都要留在那里以煽动他的欲火。

  这个只顾自己愿欲的坏蛋,什麽享乐方法都要试试,他对这个可怜的姑娘,
如同昨天晚上对我一样,用尽了各式各样最残暴最下流的方法。

  这种集体陪伴是常有的事,已经差不多变成了习惯;每当一个神父拿一个姑
娘享乐的时候,其馀三个必须环绕着他们,以煽起他的欲火,使快感从他的所有
器官深入进去。

  我在这里有意将这些邪恶的细节叙述一下,目的是以後就不再提了,我不想
没完没了地叙述这些肮脏的东西。我讲了一个,其馀的就可想而知,我只告诉您
我在这所修道院居住期间所发生的主要事件,不再拿那些细节来惊吓您。那天不
是共进晚餐的日子,我们过得相当平静,我的伙伴们尽量安慰我,可是没有什麽
能平息我心中的悲愤,她们都白费心思了,她们越提起我的伤口,我觉得伤口越
疼痛。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3 12:52     标题: 十日谈(一届)十三夜·茱斯蒂娜 翻译:羽林


  第二天上午九时主持神父就来看我,虽然那天不是他值班,他问翁法勒我是
否开始拿定主意了,他不等待回答就打开了我们小间里的一只木橱,从里面拿出
几件女人衣服来。

  「既然你一无所有,」他对我说,「我们就必须想到给你衣服穿,也许这是
为了我们而不是为了你,因此你不必感谢我们。我本人并不认为这些衣服都是没
有用的,姑娘们伺候我们的时候都是像畜牲一样赤裸裸的,她们走後留下的衣服
并不是一个很重的负担,但是我们的神父都是上流社会人物,他们喜欢奢侈品和
装饰品,因此必须满足他们的要求。」

  他将几件女便服和半打女衬衣扔到床上,还加上几项睡帽、袜子和鞋子,叫
我都试穿一下。他亲自看我换衣服,一有机会就对我进行下流的抚摸。有三件塔
夫绸和一件印度棉布的女便服我穿起来合身,他同意让我留下,命令我将其馀衣
服整理一下,叫我记住这一切都是属於修道院所有,如果我在用坏以前就离开这
儿,必须将它们还给修道院。

  这样说着话的时候他突然间兴奋起来,命令我自己作出我知道最合他意的姿
势……我想向他求饶,可是看见他的眼睛里已露出愤怒的光芒,我认为最好还是
服从,因此我作出了姿势……这条色狼在三个姑娘的环绕中满足了他的兽欲,正
如他惯常所做那样,违反了道德、宗教和人的天性。这个卑鄙的意大利人从来不
放弃他的恶习。我惹起了他的欲火,在晚餐时他向我频频祝酒,我被选中了陪他
过夜;我的伙伴都退出去,我进了他的房间。

  我不必再谈我的厌恶之情和我的痛苦,夫人,您一定可以想像得到它们已经
到了极点,而且这种千篇一律的景象也许会影响我的叙述,所以我不详谈了。

  拉斐尔有一间可爱的小房间,里面陈设雅致,摆满了名贵家具,凡是能使这
个孤独的居所舒适、整洁、欢乐的,一点不缺。一关上房门,拉斐尔就脱光了衣
服,命令我照他的样子做。他花了很长时间才被弄得激动起来,所采用的方法就
是原来他作为主动者自己发动春情的办法。我可以说,这天晚上我上了最完全的
纵欲一课,比世界上最训练有素的卖淫女知道的更多。

  我先是当小学老师,不久就变成了小学生,可是在我待人和人待我之间差别
甚大,虽然人家没有向我求饶,我不久就涕泪满襟地向人家求饶了。人家对我的
请求嗤之以鼻,人家用最野蛮的预防方法阻止我乱动,等到完全控制我以後,整
整两个小时用闻所未闻的严厉办法对待我。

  人家的注意力并不仅仅集中在专供这种用途的身体某一部分上,还不加区别
地扩展到全身各部分,尤其注意那些相反的部位,最娇嫩的圆球等等,没有什麽
能逃过刽子手的残暴的眼睛,他的乐趣就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有时他停下来一
忽儿,他用手和嘴唇热烈地抚摸和亲吻他的罪行所造成的遗迹。有时他忽然放开
我,为的是享受一下眼看我自卫和逃走的乐趣;我在房间里奔跑,拳头更加猛烈
地落到我的身上。夫人,我还要对您说些什麽呢?我的任何动作都会招来他的野
蛮袭击,我已经浑身是血。

  「我们睡觉吧,」那个色鬼事後说,他的欲火已经被这些丑恶的准备动作煽
得旺旺的,「也许这些对你已经太多了,可是对我还远远不够;这种神圣的操练
可以说百做不厌,不过这仅仅是个引子,下面才是我们真正要做的。」

  我们上了床,拉斐尔既是淫棍,又是一个有异嗜癖的人,整个晚上他使我当
上他的罪恶乐趣的奴隶。我抓住一刹那间的平静求他告诉我,将来是否有一天我
能离开这里。

  「当然,」拉斐尔回答我说,「你进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等到我们四个人
都同意让你退休的时候,你就肯定能够出去。」

  「可是,」我又问他,目的是想从他那里挖出更多的东西,「我是发过誓终
身保守秘密的,您不害怕有些比我年轻又不会保守秘密的姑娘,出去以後泄露在
这里所有一切的秘密吗?」

  「这是不可能的,」主持神父回答。

  「不可能?」

  「肯定不可能……」

  「您能够解释一下吗……」

  「不能,这是我们的秘密;我所能够告诉你的,就是不管你是否能够守口如
瓶,你是完全不可能把我们这里所做的一切泄露半句的。」

  说完这几句话以後,他就粗暴地命令我改变话题,我再也不敢违抗他。清晨
七点,他叫修士把我送回我的房间。我把他说的话同翁法勒告诉我的情况凑合起
来,我不得不得出一个不幸的结论:他们一定是对离开这所房子的姑娘们采取极
端的措施,如果她们从来不说话,那是因为她们被关在棺材里,没有办法说话的
缘故。这个可怕的想法使我颤栗了许久,最後我拿希望来同它斗争,终於把它驱
散了,我变得同我的伙伴一样麻木不仁了。

  在一周内我便兜了一个圈子,认识所有僧人,我很容易就使自己确信每个僧
人都在干下流无耻的歪门斜道,可是他们如同拉斐尔一样,只会用残暴办法虐待
别人,才能点燃他们的淫荡之火,彷佛他们身上别的器官,都听命於这颗腐化堕
落的心,不在它的推动下便不能产生快感似的。

  安托南是最使我受苦的人;根本无法想像这个坏蛋在他邪恶的淫乐中,把残
暴的行为抬高到什麽程度。他永远在幽暗的邪恶道路上走,只有邪恶才能使他享
受快感。在享受中他继续用暴行来维持他的快感,而且靠暴行来达到高潮。

  我很惊奇他所采用的办法为什麽不能使其中一个女的怀孕呢?我问室长他是
怎样避孕的。翁法勒回答我说:「他立即杀死他淫乱的果实;如果他发现有怀孕
的迹象,他就叫我们一连三天喝下三大杯草药,第四天就可以完全消灭他纵欲的
痕迹。在科尔内莉身上已发生过一次,在我身上发生过三次,事後对我们的健康
没有损害,恰恰相反,我们的身体反而此以前好了。」

  「此外,正如你所见到的那样,他是唯一可能有这种危险的人,其他几个由
於他们非正规的淫乱方法,倒使我们没有什麽可害怕的。」

  翁法勒又问我,他们中间只有克莱芒给我吃的苦头最少,这是不是真的。

  我回答说:「唉,在一大堆讨厌和下流的行为中,有些令人心,有些令人反
感,我很难说哪一个人给我的伤害少一些,我对他们全体都厌烦透了,我希望我
马上走出这所房子,不管等待我的命运是什麽。」

  「过了不久你的愿望就能实现了,」翁法勤说,「你是偶然来到这里的,他
们根本没有把你列入计划之内;在你到来的八天以前,他们刚好退掉一个姑娘,
如果不是确实有了一个替身,他们是不会这样做的。

    他们不是经常亲自去招募新人,他们雇有高薪的代理人热情为他们服务;我
差不多可以肯定有一个新的姑娘要来,你的希望可以实现。何况我们正处在圣母
升天节的前夕,这段时期的到来很少不给他们带来收获:或者他们用忏悔的办法
诱惑一些少女,或者他们将其中一个关起来,碰到这种节日,没有一只鸭子落到
他们的虎口,那是不常有的事。」

  这个闻名已久的节日,终於来临了。夫人,您知道这些神父在这个节日里干
的是怎样亵渎宗教的事吗?他们认为一个看得见的奇迹,可以使他们的修道院加
倍扬名,因此他们将我们中最矮小和最年轻的一个,小花,乔装打扮,把圣母的
所有装饰都给她戴上,用绳子将她拦腰绑住,不让人家看见这些绳子,命令她等
到神父举起耶稣圣体的时候,她就一本正经地向天空举起双臂。

  他们恐吓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如果她泄露一个字便要受到最残酷的处罚,要
是她表演得不好,也要同样受罚。她尽自己所能使演出获得成功,老百姓受了骗
还为奇迹出现而欢呼,他们留下许多布施给圣母,满意地回家,更加坚信圣母的
灵验。

  我们这些淫棍想将他们亵渎宗教的行为做到底,小花穿着她获得人人尊敬的
圣母服装出现在晚餐席上的时候,神父们个个都要小花穿着服装满足他们不正常
的兽欲。第一个罪恶行为完成以後,恶魔们并不满足,反而受了刺激,他们将小
花赤裸裸地放在一张大桌子上,点起蜡烛,将我们的救世主耶稣基督的圣像放在
她的头上,他们胆大妄为,居然将圣体放在可怜的姑娘的腰部,在那里完成我们
宗教最可怕的奥秘。

  这种丑恶的景象使我忍受不住,我昏了过去。拉斐尔看见了,就说,为了驯
服我,必须由我代替小花作圣坛。他们抓住了我,把我放在小花的位置上,於是
那个无耻的意大利人,就在我身上完成了他们刚才在小花身上实施的恶行,还加
上其他更加凶暴、更加渎圣的行为。

  人家把我搬下来的时候,我已经不能动弹,必须把我搬回房间,我躲在房间
里一连哭了三天三夜,为我身不由己而参与的罪行流下辛酸的眼泪……这件事我
回想起来就揪心,夫人,我现在每想起来就要流泪。我对宗教有深切的感情,谁
如果得罪或者侮辱宗教就会使我的心喷出血来。

  我们发觉我们等待着的那位新伙伴并没有从参加节日的群众中选择,也许她
已经到了另一所塔楼,可是我们这儿什麽都没有发生。这样子过了几个星期,一
件新发生的事使我满怀不安。我到这所污秽不堪的房子已经将近有一个月,一天
早上九时左右拉斐尔走进了我们的塔楼。他的样子似乎很兴奋,眼睛里流露出失
去理智的光芒;他仔细地观察我们四个,叫我们一个个做出他最喜欢的姿势,在
翁法勒身上停留的时间最长。

  他花了几分钟观看做着这种姿势的翁法勒,慢慢地他冲动起来,做了一些他
喜爱的动作,可是没有达到高潮……接着他扶她起来,用严厉的眼光盯着她看了
一些时候,脸上凶相毕露。

  「你伺候我们时间够长了,」最後他开口说了,「修会辞退了你,我来告诉
你这个消息,你准备一下,傍晚时分我亲自来带你走。」

  说完以後,他用同样神气观察她,然後叫她又作出那种姿势,他折磨了她一
会儿,然後走出了房间。

  他一走,翁法勒马上抱住了我。

  「啊,」她一边哭一边对我说,「我既害怕又等待着的时刻终於到来了……
伟大的天主,我的命运还会怎样呢?」

  我竭尽我的能力安慰她,可是没有什麽用。她向我用最明确的语言宣誓,一
定要尽力营救我们,只要有可能,她一定要去告发这些坏蛋。她答应我的态度十
分坚决,使我一分钟也不怀疑她一定能够做到,除非这件事是不可能的。那一天
像往常一样过去了,将近六点钟,拉斐尔亲自上来了。

  「喂……」他粗暴地对翁法勤说,「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神父。」

  「走吧,我们快走。」

  「请让我同伙伴们吻别吧。」

  「这没有用的,」神父拖着她的臂膀说,「他们在等着你,跟我走吧。」

  这时侯她问要不要带走她的衣服。

  「一点都不要,一点都不要,」拉斐尔说,「所有的衣服都是修道院的,不
是吗?你对这一切都不需要了。」

  然後他又改了口,彷佛怕自己说多了话似的。

  「所有这些衣服对你都没有用了。你可以按照你的尺寸量体裁衣,这样更合
身啦。」

  我问神父可不可以让我送翁法勒一程,只送到门口为止,他用十分凶暴的眼
光望了我一下,我吓得不敢再问第二次。我们可怜的伙伴向我们再看一眼,眼睛
里充满不安和眼泪,然後走了出去。

  她一走,我们三个就抱头痛哭了一顿。半个钟头以後,安托南来带我们去晚
餐;我们下来以後约莫过了一个钟头拉斐尔才出现。他的样子很激动,常常低声
和别人说话,可是一切都跟往常一样。就像翁法勒警告过我那样,我注意到这一
天神父们很早就支使我们回房,他们喝的酒却比平时多许多,他们也让人激起他
们的情欲,却不要求达到沸点。

  从这些特点中我们得出什麽结论呢?我注意到这几点是因为在这种时机不提
高警惕不行,可是对於归纳的结果我却看不出来,也许我告诉您这些特点也是因
为它们使我惊异的缘故。

  我们等翁法勒的消息一直等了两天,一会儿我们坚信她不会食言,一会儿我
们又认为他们对她所采取的残暴办法使她无法践约。过了七天我们还得不到她的
消息,我就担心起来了。

  翁法勒走後第四天,我们照常下楼去参加晚餐,使我们三个大为惊奇的是,
我们走进去的一刹那间,另一扇通向外边的门走进来一个新的伙伴。

  安托南对我们说:「小姐们,这位就是被派来代替那位刚离去的小姐的,请
你们同她像姐妹一样相处,在你们能力所及的范围内安慰她。索菲!」神父对我
说,「你是她们中最年长的,我升你为室长,你知道室长的责任,你必须丝毫不
差地履行你的职责。」

  我很想拒绝不干,可是我不能,我永远只能牺牲自己的想法和意志,去屈从
这些坏蛋,我只能鞠了一躬,表示我愿意干他喜欢的一切。

  我们脱下套在新来伴侣身上的短上篷和薄纱衫,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十
五岁的少女,面目娇嫩美好,眼睛饱含眼泪,还带着十分讨人欢喜的哀愁,她娇
媚地抬起眼睛朝我们每个人注视,我敢说我生平从没有见过更动人怜悯的眼睛,
她的带灰色的金黄头发天然卷曲,长长的落到肩上,嘴唇鲜红,脑门显得十分高
贵,她的整个容貌十分吸引人,使得看见她的人,都不知不觉地被她迷住。

    不久我们便从她的口中得知(关於她的情况,我在这里一起述),她名叫奥
克塔维,是里昂一个富商的女儿,在巴黎长大,她正与一个女管家回里昂去看她
的父母,不想在奥塞尔和韦尔芒通之间遭到袭击,她被绑架了,一直送到这所房
子里来,得不到她坐的那辆马车和伴送她的女管家的消息。

  她先是被关在一个地下室里,她是通过一个很长的地道到那里去的,她在那
里被关了一个钟头,正在绝望之际,又被送到这里同我们在一起,还没有一个神
父对她说过话。

  他们这四个色狼,在一刹那间看见一个娇嫩百媚的美人儿,不由眼花撩乱,
神魂颠倒,只能一味的欣赏,不能动弹,原来美是能够使人崇敬的,最坏的坏蛋
也不能不表达膜拜的心情。可是像我们这几个恶魔,只能忍耐一会儿,时间一长
就觉得厌烦。主持神父说:「来呀,小姐,我请求您,让我们看看您身体的其他
部分是否也像您的容貌一样美。」

  漂亮的女孩不知所措,脸涨得通红,听不懂人家对她说什麽,凶恶的安托南
抓住她的胳膊,对她说了无数下流的粗话,我无法在这里覆述,最後他说:「您
难道听不懂吗,装腔作势的小姑娘,我们要说的就是请您马上脱光衣服……」新
的哭声……新的反抗,可是克莱芒马上抓住她,不到一分钟就将覆盖住这个美丽
天使的一切东西全部剥光。

  从来没有看见过这麽白嫩的皮肤,这麽完美的形体,我是无法完全描绘出来
的。然而这种鲜艳,这种天真纯洁和这种精致娇嫩,马上就要变成这些野蛮人的
猎物了。大自然赐给她许多恩典,彷佛是专供他们糟蹋的。

  我们在她的周围围成一个圆圈,她像我曾做过的那样,向四周审视了一下。

  欲火上升的安托南再也忍耐不住了,他向这个初生的美玉进行凶暴的袭击,
点燃了敬神的香火……拉斐尔本人已经不能再等待,他认为现在是更进一步的时
候了,他一把抓住他的牺牲品,把她安置在能够满足他的欲望的位置上,还请求
克莱芒帮助按住她。

  奥克塔维哭了,却没有一个人听见。那个可恨的意大利人的眼里,燃烧着欲
火,他现在已经处在可以进攻的位置,他还在察看通道,似乎是为了防止抵抗;
他一点也不使欺骗手段,也不进行准备工作,尽管他同被害人之间完全不相称,
他还是进攻了,被害人一声骇人的尖叫说明了她已经失败。没有任何方法可以使
傲慢的胜利者稍为放松一下,她越是露出向他求饶的神气,他就越发出猛地折磨
她。可怜的小女孩完全跟我一样,受尽无耻的凌辱,却仍然是处女。

  「这次胜利多麽难得啊!」拉斐尔边说边站起来,「我还以为我生平第一次
失败了吗。」

  「让我来征服她,」安托南不让姑娘直起腰就说道,「城墙上有不止一处裂
缝,你只穿过最狭窄的一个。」

  他边说边勇猛地加入战斗,不到一分钟他已经霸占了领地,新的呻吟声又响
起来了……

  「感谢天主,」这个可怕的恶魔说,「如果我听不见战败者的痛苦呻吟声,
我就怀疑我打了败仗,我只用我能榨出多少眼泪来衡量我的胜利。」

  「说真的,」热洛姆走上前,说:「我并不想打乱这美妙的姿势,它正合我
意。」

  他仔细观看,碰一碰,摸一摸,接着空中就响起了可怕的哨声。那些美丽的
肉体改变了颜色,鲜红色混和了明亮的乳白色……阴险的神父一刻也不肯停止,
小学生越是痛苦呻吟,班主任越发严厉……一切都照常进行,没有什麽可以宽恕
的,不到片刻这个美艳的躯体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带着他的野蛮行为的伤痕,最
後还是在流着血的伤口上他满足了他的兽欲。

  「我比他们都更温柔。」克莱芒搂住美丽的姑娘说,同时向她的珊瑚红的嘴
唇上印上邪恶的一吻……「这就是我要献祭的庙宇……」

  一连几个吻,吻在维纳斯亲自造成的可爱的小嘴上,使他兴奋万分。现在是
毒蛇在糟蹋玫瑰。他强迫可怜的姑娘顺从他,奥克塔维奋力抵抗,可是不久就被
迫安静了下来,坏蛋胜利了,那个欢乐的器官,爱情最甜蜜的庇护所,被罪恶玷
污了。

  晚间的其馀时间同您所知道的一样度过,可是这位年轻少女的美貌和年龄又
再度燃起这班坏蛋的欲火,他们加倍残酷地对待她,直到最後满意了,然後送她
回房,使她得到几小时的休息,这是她所极度需要的,我很想安慰她一下,起码
在第一个晚上,可是我不得不陪安托南过夜,反而是我自己需要别人的安慰。我
十分不幸,居然讨这个色狼的欢喜,这个字眼不很确切,应该说我比别的人更能
引起这个色狼的不正当情欲,很久以来每星期我总有四五晚是在他的房间里度过
的。

  第二天我回房时看见新来的伴侣在哭泣,我将别人劝我的话都说给她听了,
可是并没有成功,正如这些话对我不起作用一样。命运的突然转变是很难得到安
慰的,这个少女充满虔诚、道德观念和荣誉感,目前的状况使她觉得难以容忍。

  拉斐尔很喜欢她,一连几个夜晚要她陪夜,这样的宠爱更使她难堪。翁法勒
对我说得对,姑娘们被辞退与否与在这屋子里居住年份长短没有关系,完全由神
父们随心所欲决定,或者由後来的调查研究决定,可以留一个姑娘八天,也可以
留她八年。奥克塔维同我们在一起不到六个星期,拉斐尔就来宣布把她辞退……

  她同翁法勒一样,对我们许下许多诺言,然後像她一样消失了,我们永远不
知道她後来的命运如何。

     ***    ***    ***    ***

  过了整整一个月,没有新来的人接替她。就是在这段时间里,我同翁法勒一
样,获得了我们不是唯一居住在这里的证据,还有同样人数的姑娘被窝藏在另一
所塔楼里。可是翁法勒只是怀疑,我却亲身经历,证明这个怀疑符合事实。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我刚在拉斐尔的房间陪完夜,按照习惯我在清晨七点出
来,看见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修士突然在走廊里出现,这个修士同我们那个一样,
又年老又讨厌,他带着一个十八到二十岁的姑娘,我觉得那姑娘很美。应该送我
回房的拉斐尔迟了一些时候,我面对面地撞见了那个姑娘,修士不知怎样才能把
姑娘藏起来,躲过我的视线。

  「你把这个女人带到哪里去?」主持神父愤怒地问。

  「带到您的房间,敬爱的神父,」可恶的听差回答。「阁下昨天不是吩咐我
这样做的吗?」

  「我跟你说的是九点。」

  「七点,大人,您对我说您在早弥撒前就想见她。」

  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在观察这个姑娘,她也十分惊异地注视着我。

  「没有关系,」拉斐尔边说边让我再走进他的房间,而且让那姑娘也进去。

  「告诉你吧,索菲。」他关上门,让那个修士等着,对我说,「这个姑娘在
另一所塔楼里担任和你在这所塔楼里同样的职务,她也是室长;你们两位室长互
相认识一下,这没有什麽不方便的地方。为了让你认识得更全面一点,索菲,我
给你看看全裸的玛丽安娜。」

  我觉得这个玛丽安娜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姑娘,她马上脱光了衣服。拉斐尔强
迫我在他面前听任她进攻,这个淫荡的姑娘大胆到想战胜我的羞耻心。我们这种
把戏在他面前演出了两三次,使得神父欲火高烧,他抓住玛丽安娜按照他选择的
形式发泄兽欲,我则在旁边当布景。最後他满意了,把我们两人分别遣返各自的
房间,严禁我们泄露片言只语。

  我答应为他保守秘密後,回去找到我的夥伴,现在我们都确实知道我们不是
唯一的供这些恶魔泄欲的工具。

  奥克塔维不久就被我们遗忘了,另一个十二岁的可爱姑娘代替了她。这个小
姑娘鲜艳而俊秀,但没有奥克塔维那麽漂亮。後来轮到小花走了,临别时也同翁
法勒一样,答应一定给我消息,可是仍然像不幸的翁法勒一样渺无音信。

  代替小花的是一个十五岁的弟戎姑娘,长得十分好看,不久就代替我得到安
托南的宠爱。我看出来如果这个神父对我不再有好感,我就会在不久的将来失掉
其他神父的好感。我不禁为我自己的命运发抖,我觉得辞退我的时候近了,我确
实相信这个残酷的辞退就是死刑判决,我只为之震惊了一分钟。我说一分钟!因
为像我那样不幸的一个女人,对生命还有什麽留恋,我所得到的最大幸福难道还
不是丧失生命吗?

  这些想法安慰了我,使我带着逆来顺受的想法等待着自己的命运,一点也不
去争取信任。这种消极的办法给我带来诸多灾难:没有一刻不是有人指责我,没
有一天我不受到处罚;我向上天祈祷,等待着我的判决;也许我马上就要得到我
的判决,只可惜上帝的手已经厌倦於用同样方法折磨我,它把我从这个深渊里拉
出来,不久又将我投进另一深渊。让我按照事情发生的顺序,一桩桩向您道来,
先讲一讲让我们全体脱离这所可耻的房子这件事。

  这里又是一个恶人做坏事受重赏的例子,似乎在我一生中,那些虐待过我,
污辱过我和用铁镣锁我的人,总是受到很好的报酬,彷佛上天要告诉我做好人是
没有用的。这种悲惨的教训对我丝毫不起作用,哪怕我刚从悬吊在我头上的利剑
下逃脱,我也会继续听从良心的使唤。

  一天早上,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安托南走进我们的房间,同我们宣布说,
敬爱的拉斐尔神父,教皇的近亲和宠臣,已被教皇任命为圣方济各修会的会长。

  「而我,孩子们,」他对我们说,「我继任里昂的主教;两个新神父来接替
我们在这个修道院的位置,也许他们当天就到达。我们不认识他们,很可能他们
会将你们遣送回家,也可能他们留下你们,不过无论你们的命运如何,我要忠告
你们,一来是为你们好,二来是为我们留在这里两个神父的荣誉,我劝你们将我
们在这里的所作所为全部隐瞒,只承认那些没法子不承认的事情。」

  他带来了这麽令人欢喜的消息,使得我们无法不同意他所提的事情,我们答
应了他的要求,那个色狼还想同我们四个人一一道别。眼看着我们的不幸即将结
束,使我们毫无怨言地忍受他的最後虐待;我们对他的一切要求都不加拒绝,他
满意地走了出去,永远离开了我们。午饭照常,大约两小时以後,克莱芒神父走
进我们的房间,带着两个无论以年龄或模样儿看来都是令人肃然起敬的神父一起
进来。

  「您承认吧,神父,」其中一个新神父对克莱芒说,「您承认这种荒淫无耻
的行为是非常讨厌的吧,我真奇怪天主为什麽能忍耐这麽久。」

  克莱芒谦恭地承认一切,他为自己辩护说,他同他的同僚们只是照原样将修
道院继承下来,他们没有任何创新;不错,人员是更换过,只是这种更换也是原
定的制度,他们只不过按照前任的指示去做而已。

  「就算是这样的吧,」那个神父又说,我觉得他就是新的主持神父,而事实
上他的确是。「我们也应该赶快粉碎这种可恶的淫乱活动,神父,这种活动会激
起社会人士的愤慨,更不用说是宗教界了。」

  於是神父又转过来问我们的志愿是什麽,每个人都回答,或者回乡,或者回
家。

  「没问题,孩子们,」神父说,「我会发给你们每一个人一笔回去的路费,
可是你们应该一个个先後回去,每人相隔两天,你们单独一个人走着回去,希望
你们永远不要泄露在这所修道院所发生的一切。」

  我们都宣誓保守秘密……可主持神父对宣誓还不满意,他请我们走近圣坛,
我们中没有一个人拒绝,他叫我们在圣坛下发誓永远隐瞒在这所房子里所发生过
的事。我像其他人一样照做了。如果今天我在您面前违背了誓言,夫人,那是因
为我领会了誓言的精神,那位善良的神父叫我们宣誓的目的是叫我们永远不提出
控告,我告诉您这些事情,是因为我肯定知道我说了也不会给这个修会的神父带
来不良的後果。

  我的伙伴们先走了,由於我们不许有约会地点,又因为新的主持神父一到,
我们就分开了,所以我们始终没有再见面的机会。我的要求是去格勒诺布,他们
给了我两个路易作为路费。我取回我到这所房子来时的衣物,我找到我还留下的
八个路易,我满心欢喜:我终於能够永远离开这个罪恶之所,而且是这麽和平,
这麽意料不到而离开的。我走进了森林,重新找到那条通到奥塞尔的道路,正巧
在离开那里去投湖的地点,时间整整过了三年,我这时候再过几个星期就廿五岁
了(注14)。

     ***    ***    ***    ***

  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跪下来求天主宽恕我在无意之中所犯的罪过;我十分
虔诚地忏悔,比我在那所下流的房子被玷污的圣坛前虔诚得多。我的眼睛里流下
遗憾的眼泪。

  「唉!」我对自己说,「我以前离开这条路的时候;我多麽纯洁,心里充满
了虔诚的想法,後来悲惨地破灭了……现在我看见的我,是处在多麽可怜的情景
下啊!」

  这些阴暗的想法,只有被我获得自由的欢乐冲淡了一些,这时我继续赶路。

  夫人,为了避免用琐琐碎碎的事情使您厌烦,只要您同意,我只叙述那些或
者使我得到重要消息,或者使我转变一生的大事情。

  我在里昂休息了几天,在我寄居的妇人家里,我偶然看见一份外国报纸,使
我最感惊奇的,是我看见罪人被戴上了桂冠,给我造成痛苦的一个主要人物,被
捧上了天。那就是卑鄙无耻的罗丹,我使他避免了一项谋杀罪,他却惨无人道地
处罚我。大概他又犯了别的谋杀罪,他不得不离开法国,根据这张报纸的记载,
他被任命为瑞典国王的首席御医,拿十分高的薪水。

  我心想:「这个坏蛋运气真好!好就好吧,既然这是天主的意思,而你,可
怜的女人,你单独受苦吧,你受苦也不必埋怨,因为命中注定艰难困苦是同美德
作伴的。」

  三天以後我离开了里昂,走上了去多菲内省的道路,心里充满了在这个省里
幸福的日子在等待着我的愚蠢希望。我离开里昂时带着两三件衬衫,衣袋里放着
几条手帕,像往常一样步行,走了大约八公里路,就遇上了一个老妇人,她带着
悲戚的样子走到我跟前,求我给她一点施舍。

  我天性同情穷苦的人,认为世界上再没有比助人为乐更好的事(注15),
我马上拿出钱袋,想拿几个钱币给这个老妇人,谁知这个可恨的家伙,我起初以
为她年老力衰,却用比我更快的手法,一把抢走了我的钱袋,当胸狠狠一拳把我
打倒在地,我爬起身来时,只见她已离我百步之遥,旁边各站着四个流氓,他们
向我作出威吓的手势,如果我敢走过去的话……

  「啊,公平的天主。」我痛苦叫道,「难道德行的苗子在我身上一长出来,
就必须同时受到最残酷的灾难所处罚吗?」

  在这可怕的时刻,浑身的勇气似乎都要抛弃我了。我今天请求上天宽恕我,
因为那时候我已经将近要起来背叛上天了。我的面前只有两种可怕的选择:或者
加入那些刚刚残酷地损害我的流氓集团,或者回到里昂去过那种淫乱的生活……

  天主降福给我,使我没有沦陷下去,虽然他在我心中重新燃起的希望之火不
过是更严酷的灾难的先兆,我也感谢他支持了我。今天我以清白之身被一连串的
灾难引向断头台,只不过一死而已,如果我采取别样的做法,则等待着我的将是
耻辱、後悔和羞愧,死比这一切都好受些。

  我继续赶路,决定将我身上的衣物在维恩城卖掉,得路费前往格勒诺布,我
悲悲戚戚地在路上走着,到了离城一公里的地方,我看见公路右边的平原上,有
两个骑马的男人,用马脚践踏另一个男人,踏到那人似乎死在马蹄下,两个男人
才策马飞奔逃逸……这种可怖的景象使我激动得流下眼泪……

  「唉!」我想,「这不幸的人比我更值得怜悯;我起码身体健康,有力气,
能够找份工作,他呢,如果他身上没钱,同我一样,他现在已经落得终身残废,
以後的日子怎麽过啊!」

  不管我怎样禁止自己产生这种同情心,不管我受过多少残酷的处罚,我总忍
不住要再犯一次。我走近这个垂死的人,我身上带着一点酒,我递给他闻了闻;
他睁开了眼睛,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表示感谢,这就使我继续照料他。我撕了
一件衬衫来为他包扎,这件衬衫是我剩下用来维持生活的日常用品,我为这个男
人把它撕成碎片,血从好几处伤口上流出来,我用撕破的衬衫去止住血,而我带
着一小瓶酒准备路上疲倦时用来提神的,则给他喝了一口,其馀的用来润湿他的
伤口。

  最後,可怜的人完全恢复力气和勇气了,他虽步行,随身带的东西也不多,
可是看样子他不像是个穷人,他有几样值钱的东西,像戒指呀,手表呀,以及其
他珍宝,但在打架时都损坏了。等到他能说话以後,他问我救助他的天使是什麽
人,他怎样才能表达他的谢意。

    我还天真地认为我有恩於他的人是不会背叛我的,我相信这一次我可以安全
地和他共享患难之交的愉快,既然他刚才在我怀里流过泪,他一定能对我的苦难
表同情,於是我将我的经历全部告诉他,他很有兴趣地听着。我把最後一件祸事
也告诉他,他就看清楚我目前的艰难处境了。

  「我真幸运!」他大声说,「最低限度我知道了您为我作出了多大的牺牲!
我叫达尔维尔,我在离这里约六十公里的山区里有一座漂亮的城堡。如果您愿意
跟着我走,我可以向您提供住处,为着避免您客气推让,我马上告诉您为什麽您
对我是有用的。我已经结了婚,我妻子需要在她身边有一个可靠的人使唤,我们
最近辞退了一个坏家伙,我把她的位子让给您。」

  我向恩人谦逊地道了谢,接着问他为什麽像他那样有身分的人会冒险单独一
个人旅行,很容易像我看见的那样,被一些坏蛋袭击……

  「我有点胖,年轻而且精力充沛,」达尔维尔对我说,「好久以来我就习惯
於一个人走到我在维恩城的家,这样做有利於健康和省钱。我其实不需要省钱,
因为感谢天主,我很有钱,如果您肯跟我到我家去,您就随时会得到证明。

    刚才和我闹纠纷的两个人是镇里的小贵族,除了披肩和剑以外身无长物,一
个当上了警卫员,另一个当上警察,换句话说,就是两个骗子。上星期我在维恩
的一家赌场里赢了他们一百个路易,我没有要他们写字据,相信他们的诺言,今
天我遇见他们,我向他们讨债……他们是怎样回答我的您已经看见了。」

  我同这位老实的贵族一起叹惜他遭到的双重不幸,然後他建议我们动身。

  「我觉得好多了,完全靠您看护得好,」达尔维尔说:「天快黑了,我们到
一所离这里大约四公里远的房子里去,明天早上我们可以骑马走,也许当天晚上
就可以到家了。」

  我决定充分利用上天给我送来的这支救兵,我帮助达尔维尔开始赶路,一路
上扶着他,我们离开了所有熟悉的道路,笔直地沿着小径向阿尔卑斯山走去。大
约走了八公里,我们确实找到一家旅店,就像达尔维尔所说的那样。我们在旅店
里愉快地进了晚餐。饭後他将我介绍给旅店的老板娘,她让我睡在她旁边。

  第二天我们租了两匹骡子,由旅店的一个仆人徒步跟着,不久就到达多菲内
省的边境,我们始终向着山区进发。受过伤的达尔维尔不能走完全程,我自己很
少骑骡旅行,也觉得骑骡不舒服。我们在维里厄停了下来,在那里我同达尔维尔
一样接受治疗和殷勤照顾。第二天我们又继续朝着同一方向前进。

  傍晚四点钟,我们到达了山脚,从那里起,山路就不好走了。达尔维尔叮嘱
骡夫一步也不要离开我,以防意外;我们穿越峡谷,七转八转,不停地上山,大
约走了十六公里,周围荒无人烟,也没发现人迹,我还以为我到了世界的尽头。

  一丝不安的感觉不由得泛上我的心头。我迷失在这些不可攀登的岩石之间,
就想起了座落在森林深处的森林圣母修道院,我对一切与世隔绝地区强烈反感,
使我看到这地方就战栗起来。最後,我们远远地看见一座城堡,栖息在一个凶险
的悬岩上,彷佛挂在陡峭的岩石尖端,给人的印象是一所鬼屋而不是人的住处。

  我们虽然看到了这个城堡,却没有任何通道,我们走着的这条小路,只能供
山羊走,周围满了石头,要经过无数转弯抹角,才能到达城堡。

  「这就是我的房子,」达尔维尔认为我已经看清楚那座城堡後对我说。我惊
问为什麽他要住在这麽荒凉的处所,他用相当粗暴的口气回答我说,人能够住什
麽地方就住在什麽地方。

  他的口气既冒犯了我,又使我害怕。人在不幸中对一切都十分敏感,我们倚
靠的人声调只要一有变化,就能鼓舞或者窒息我们的希望;可是这时并不是退缩
的时候,我装作对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最後我们环绕着这座古老建筑物兜了一
个圈子,突然间发现它就矗立在我们面前。达尔维尔下了骡子,叫我也这样做,
然後将两匹骡子还给骡夫,付了钱,命令骡夫带着骡子回去,他这样作法也使我
十分不高兴。达尔维尔发现了我的不自然的模样。

  「您怎麽了,索菲?」我们在走向他的住所时他问我,「您并没离开法国,
这所城堡位於多菲内省的边界,始终属於这个省。」

  「好吧,先生,」我回答,「可是您怎麽想到要在这个危险场所定居的?」

  「危险场所?不!」达尔维尔边走边阴险盯着我说,「这并不是危险场所,
但也不是老实人安居乐业的场所。」

  「啊,先生」,我回答,「您真使我发抖,您到底要带我到哪里去?」

  「我带你去给制造伪币的人当帮手,婊子。」达尔维尔边说边抓住了我的胳
膊,强迫我走过一道吊桥,那桥在我们到达的时候放下来,我们走过以後马上抬
起。

  「到了!」我们走进院子时他又说,「你看见这井吗?」他边说边指给我看
紧靠大门边上一个又大又深的蓄水池,两个系着铁链赤身露体的妇女正在扳动车
轮把水灌进一个蓄水池里(注16)。

  「她们就是你的伴侣,这就是你要干的工作,你每天要十二小时扳动车轮,
如果你偷懒,你就要像你的同伴一样受到鞭打,你每天可以享用六两黑面包和一
盆蚕豆。至於自由,你就休想了,你永远不能再见天空,等到你劳累致死时,我
们就将你扔进井旁边的洞里,你看见吗?我们已经扔进去三四十个妇女了,我们
可以再找一个来代替你。」

  「公正的天主啊,先生,」我大喊,扑倒在达尔维尔的脚下,「请您记住我
救过您的性命,您曾经在一刹那间感恩之馀想给我幸福,我不应该得到您这样的
报答啊。」

  「你这是什麽意思,我问你,你的所谓感恩之情,你以为抓住了吗?」

  达尔维尔说:「你好好地评评理吧,小东西,你帮助我之前你在干什麽?你
或者继续赶路,或者走到我身边,你选择了後者,这是你的心理指引你的一个动
作……对你或者是一种享受吧?你他妈凭什麽说我必须报答你自己享乐的举动?

  你怎麽会想到一个像我这样的男人,富得流油,每年入息有一百万,随时可
以到威尼斯去享福,会降低身份,欠像你这种东西的情?」

  「纵使你救了我的性命,我也不欠你什麽,因为你是为你自己才这样做的。
去干活吧,奴隶,去干活吧!须知道文明社会推翻了大自然的组织却并没有剥夺
它的权利,它从一开始就创造了强者和弱者,目的是使弱者永远听命於强者,如
同羔羊服从狮子,昆虫服从大象一样。

    人类的聪明才智使每个人的地位都不一样,并不是体力决定地位,而是财富
决定地位。最富有的人就是最强有力的人,最穷的人就是最弱的人,除此以外,
大自然的法则里总是记载着强者优於弱者,锁住弱者的铁链总是握在强者手里,
有钱人或者强者总是用铁链来打击弱者或最穷的人的。」

  「索菲,你所主张的感恩之情,大自然是不承认的;它的法则里从来没有这
项记载;施恩的人获得的乐趣,并不能成为一个理由,使受恩的人放弃他对施恩
者的权利。你看见在禽兽中也有你引以为傲的感恩之情吗?当我的财富和精力都
超过你的时候,我为什麽要为你而放弃我的权利?就因为你为你自己做了一件应
做的事吗?」

  「即使帮忙是在身分相等的人之间进行的,一个心灵高尚的人他也不能容忍
感恩之情压低了他的自尊心。受恩的人永远感到丢了脸,这种丢脸的感觉早就还
清欠施恩者的债了——难道比同类高一等的感觉对自尊的人不是一种享受吗?施
恩者还需要别的东西吗?如果感恩之情对受恩者成为负担,有什麽理由再强迫他
保持这种感情呢?为什麽每次施恩者的眼睛盯着我看的时候,我必须感觉低人一
等呢?」

  「忘恩负义并不是一种缺点,而是高尚心灵的一种德行,这是十分清楚明白
的事,正如做好事是软弱心灵的德行一样;奴隶要求他的主人做好事,因为他的
这个需要,一头牛和一头驴子如果能说话也会这样要求。可是强者只听他的情欲
或者天性指挥,应该只欢迎对他有用或者讨他欢喜的东西。喜欢施恩的人尽管施
恩,只要你认为这是一项享受,但你不能因为自己享受过就要求别人报答你。」

  说完这些话,达尔维尔不等我回答,就命令两个仆人抓住我,脱光了我的衣
服,将我同另外两个妇女锁在一起,我经过长途跋涉疲倦得要死,也不让我休息
一下就要我跟她们一起干活。我刚在车轮旁边干了一刻钟,那班伪币制造者已经
干完了一天的活,走过来围着我,在他们头头的带领下仔细观察我。大家对我身
上刻着耻辱的烙印都嘲笑我,他们走到我身边,粗暴地抚摸我全身各处,对我身
不由己暴露在他们面前的躯体进行尖酸刻薄的评说。

  这痛苦的一幕结束以後,他们稍为离开一点,达尔维尔抓住一根经常放在我
们附近的鞭子,朝我身上抽了五六下,然後对我说:「如果你不做好本分工作,
娼妇,我就这样待你,这一次并不因为你没有做好工作,只是让你瞧瞧不做好本
分工作的下场。」

  每鞭打一下就带走我的一部分皮肤,我从来没有经受过这麽尖锐的痛苦,在
布鲁萨克手下,在那些野蛮的神父手下,都没有经受过,我不由得发出震天动地
的喊声,同时在铁炼下面挣扎;喊声和身体的扭动只使旁观的恶魔们哈哈大笑。

  从这里我残酷地悟到:如果有些人为了报复或者可耻的情欲,可以用别人的
痛苦取乐,另外一些人则相当野蛮地组织起来,也以别人的痛苦取乐,唯一的动
机就是满足自尊心或者好奇心的要求。人的本性是恶的,无论是在情欲激动时,
或者在平静时都是恶的,他们同类的痛苦都可以变成他们可耻的享受。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3 12:54     标题: 十日谈(一届)十三夜·茱斯蒂娜 翻译:羽林


  三间幽暗的草棚座落在井边周围,互相隔开,像监狱似的关闭着,刚才锁我
的仆人递给我水、蚕豆和面包以後,指给我看我的草棚,我就钻了进去。在这里
我终於能够好好地考虑一下我所处的恶劣环境了。

  「这可能吗?」我心想,「居然有些人野蛮到灭绝心里的报恩之情,而我,
只要一个老实人使我产生这种感情,我马上非常欢乐地去报恩。难道人类会忽略
这种感情吗?凡是不人道灭绝这种感情的人,除了是个恶魔外还能是什麽呢?」

  我正在边想边流泪的时候,突然间草棚的门打开了,进来的是达尔维尔。他
手里拿着蜡烛,一句话也不说,把蜡烛放在地上,像头野兽似的扑到我身上,我
抵抗他就用拳头打我,终於粗暴地将我制服,满足了他的兽欲,拿起蜡烛,走了
出去,关上门。

  我对自己说;「我受的凌辱要到什麽程度才算终了?这样一个人同森林里的
野兽又有什麽区别呢?」

  太阳出来了,我没有休息过一分钟,我们草棚的门打开了,仆人再把我们锁
上铁炼,我们又开始那悲惨的工作。我的女伴是两个年龄在廿五岁到三十岁之间
的姑娘,她们虽然被繁重的体力劳动损坏了身子,被苦难弄得笨头呆脑,可是风
韵犹存,她们有很美的身段,其中一个人还保存着一头美发。

  同她们的谈话使我得知,她们俩在不同时期都曾经是达尔维尔的情妇,一个
是在里昂;另一个是在格勒诺布。他把她们带到这个可怕的隐居所里来,在好几
年间她们还以平等的身份同达尔维尔住在一起,为了报答她们多年来给予他的欢
乐,他罚她们做这种丢脸的工作。

  我从她们那里得知,目前他还有一个迷人的情妇,她比她们更幸运,大概可
以跟他到威尼斯去。他最近将大笔资金转移到西班牙,他等待着从西班牙寄到意
大利来的汇票,因为他不想将伪币带到威尼斯去。

  他从来只将伪造的货币寄给他在第三国的代理人那里,而不是运往他要定居
的国家,这样他就可以在他定居国家,拥有合法的票据,他的阴谋就永远不致於
败露,他的财富就有了结实的基础。所以他最近就要动身赴威尼斯。

    可是在一刹间一切都可能落空,他所构想的到威尼斯颐养天年,完全要看最
後的谈判结果如何,在这场谈判中他将大部分身家都投了进去,如果西班牙的加
的斯城接受了他伪造的货币,而且相应地汇给他合法的票据寄到威尼斯,那麽他
的晚年就非常幸福;否则他的阴谋败露,他就有受控告而且绞死的危险,这是他
应得的下场。

  「唉!」我听了这些消息以後对自己说,「老天爷也应该公正一回,不应该
允许像这样一个恶魔获得成功,这样我们三人也可以出一口气。」

  中午时分,我们可以休息两个钟头,我们总是利用这段时间各自回房休息和
吃午饭。两点钟我们又被锁上铁链,一直转动车轮到天黑。我们从来不准进入城
堡。

  我们之所以一年有五个月要赤裸着身体,是因为天气炎热而我们的工作又十
分劳累,还因为,同伴们告诉我说,还因为亦要裸体便於接受鞭打,我们凶恶的
主人每隔一些时候就要来打我们一次。冬天,我们每人分得一条裤子和一件紧贴
皮肤的背心,这件背心将我们全身紧紧地裹住,使我们可怜的肉体很容易就受到
我们的刽子手的鞭打。

  达尔维尔那天白天根本没有出现,将近午夜时,他又来污辱我了。我想利用
这时间请求他待我好一点。

  「你凭什麽权利这样要求我?」那个野蛮的家伙在满足兽欲以後说,「难道
是因为我一时兴起同你过了一会儿吗?我给你要求赔偿的权利吗?我对你没有要
求什麽……我享受了,我看不出我在你身上行使权利以後我就不能第二次再行使
权利。我的行为里并不存在爱情,爱情是我的心里从来不认识的感觉。

    我因需要而使用了一个女人,就像我在不同需要时使用一个瓶子一样,我对
这个由於我的金钱和权力而满足我的情欲的女人,从来没有敬意和爱意,我只靠
自己去用她,只要求她服从,我看不出我因此而要对她表示谢意。正如一个强盗
在树林里抢了一个人的钱包,因为强盗比那人壮健有力,能叫强盗对自己的抢劫
行为表示感恩吗?同样,一个人侮辱了一个女人,只证明他有权利侮辱第二个,
却不是要他对女人给予赔偿的正常理由。」

  达尔维尔满足了兽欲以後,对我说了这番话,然後扬长而去,使我重新陷入
了沉思。当晚达尔维尔又来视察我们的工作,发现我们在白天并没有将水车灌满
平时的水量,就抓住那根残酷的鞭子,把我们三个都打到流血。对我的鞭打虽然
不比别人少一点,这并不妨碍他当晚又同前次那样来污辱我。

  我把他在我身上造成的伤痕指给他看,还胆敢提醒他,我曾经撕碎我的衣服
来为他包扎伤口,可是达尔维尔只顾自己取乐,对我的埋怨只用十几个耳光来回
答,还夹着各种各样的咒骂,最後像往常一样兽欲满足之後就扔下我走了。这种
情况延续了一个月,我的生活丝毫没有改变,我得不到较好的待遇,也没有得到
更坏的待遇。

  这样过了一年,消息传来说达尔维尔发财了,他不仅仅可以在威尼斯收到他
渴望已久的大量票据,他们还要求他再运送几百万伪币到西班牙,以便为他换成
票据汇到威尼斯。这个坏蛋出乎意外地发了大财,他要带着一百多万财产走了。

  这就是上天给我启示的一个新例子,这就是上天用新的方法企图说服我:罪
恶永远带来繁荣;灾难必然伴随着德行。

  达尔维尔准备好要动身了,离别前一晚午夜时分他来看我,这是好久以来没
有发生过的事。他自己亲口告诉我他发财了,他要走了。我跪倒在他脚下,我坚
决要求他给我自由,并且施舍一点路费给我,使我能到格勒诺布去。

  「你到了格勒诺布,就会去告发我。」

  「不,先生!」我边说边将眼泪洒到他的膝盖上,「我向您发誓我再也不到
格勒诺布去了,请相信我,请把我带到威尼斯吧,也许我在那里比在我的家乡更
能打动一些心肠软弱的人,只要您愿意带我去,我以我最神圣的东西向您发誓,
我一定不会给您添麻烦。」

  「我一点不会帮你的忙,也不会给你一分钱,」那个无耻的混蛋狠心地回答
我,「人们称为做好事或者施舍的,都是我天生讨厌的东西,即使我比现在更富
有三倍,我也不会给穷人半文钱。我早就定下这些原则,我永远不会违反的。穷
人是自然界的一种现象,在创造出人类能力大小不等的时候,自然界已经向我们
表明,这种不平等是要维持下去的,那使我们的文明用法律来改变自然界的组织
也是一样。」

  「穷人代表弱点,我早已对你说过,解救穷人就是毁坏已建立的秩序,这就
是违反自然。这就是推翻了作为良好秩序基础的平衡,这就是试图建立对社会十
分危险的平常,这就是鼓励游手好闲和无所事事,这就是教会穷人去偷窃富人,
富人帮助穷人就会养成他们不劳而获的习惯。」

  「啊!先生,您的这些原则多麽残酷啊!如果您不是一开始就有钱的,您也
会这样说吗?」

  「我不是一开始就有钱的,可是我会掌握命运,我早就把只会将人带上绞刑
架或者送去医院的所谓道德这个鬼怪践踏在脚下,我早就看出宗教、慈善和仁爱
是发财的绊脚石。我唾弃宗教和世俗的法律,当我在前进的道路上遇到穷人的时
候,我便将穷人打倒;我总是利用别人的老实和轻信来骗取财物,我是靠毁灭穷
人和偷窃富人才到达富有的殿堂的。

    你为什麽不学我的样子呢?你的命运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你所锺爱的虚无
缥缈的道德曾经安慰过你为它作出的牺牲吗?可怜的人啊,没有时间了,来不及
了;为你的过失而哭泣吧,忍受痛苦吧,尽可能在你所崇敬的幽灵中,找回你所
失掉的一切吧。」

  说完这番冷酷无情的话以後,达尔维尔向我扑过来……可他使我那麽害怕,
他的无耻格言使我恨从心上起,我狠狠地推开他;他想使用武力:并没有成功,
他改而采用暴行,我被他打了无数次,可是他没有胜利。最後他由於失败而熄灭
了欲火,我报了仇。

  第二天动身以前,这个卑鄙的家伙又在我们面前演出了一幕残酷和野蛮的话
剧,其凶狠残暴是历史上任何帝王都无法比拟的。所有的人都相信他的情妇会跟
着他离开这儿,他也因此给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等到快要上马的时候,他带她到
我们这儿来。

  「你的岗位是在这儿,臭婆娘,」他对她说,同时命令她脱光衣服,「我希
望我的弟兄记住我,我将他们认为我最喜欢的女人留在这里当人质,可是这儿只
需要三个女人……而且我要踏上的是一条危险的道路,我的武器对我是有用的,
我要拿你们当中的一个试试我的手枪。」

  他一边说一边将一支枪上了膛,指着三个推水车女人的胸口,对她们中一个
说:「去吧,」他对她说,同时朝她的胸口开枪,「去将我的消息带到阴间,去
对魔鬼说,达尔维尔,世间最有钱的坏蛋,就是最傲慢地蔑视上帝和你的权威的
人。」

  那个不幸的女人没有马上断气,在铁链上挣扎了许久,这幅可怕的景象,那
个无耻的人竟然欣赏了好久。最後他将她搬了出来,叫他情妇代替了她的位置,
命令情妇转动车轮三四次,然後鞭打她十几下。这一切结束以後,那个卑鄙的汉
子上了马,两个仆人跟着他,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达尔维尔走後第二天,一切都改变了。继任的人是一个温柔而讲道理的人,
他马上叫人打开了我们的锁链。

  「这种工作不是女人的工作,」他满怀善意地对我们说,「应该使用牲畜推
动这些机器;我们从事这种职业已经相当有罪了,我们不能无缘无故地虐待你们
来得罪上天。」

  他将我们带进城堡,毫无私利让达尔维尔的情妇负责整个城堡的大小事务,
把我们安置在工场里,我们负责切削伪币,这份工作不太累,而我们得到的报酬
却是非常舒服的房间和优良的食物。两个月以後,达尔维尔的继任者罗朗,向我
们宣布说达尔维尔已经平安地到达威尼斯,他在那里住了下来,实现了他发财和
繁荣的梦想。

  他的继任者的命运却远不如他。可怜的罗朗是个老实人,这就是他很快一败
涂地的原因。有一天,城堡里一切平静,在善良的主人的监督下,我们的工作虽
然是犯罪,但却在顺利和愉快中进行。突然间城堡被包围了,吊桥没有放下来,
护城河被越过了,我们的人还来不及想到防御,城堡已经被百多个骑警队的骑警
们包围了。我们不得不投降,骑警们将我们像牲口似的串连着,缚在马後,将我
们带到格勒诺布。

  「天啊!」我边进城边自己想,「我要到的就是这座城市,以前我还糊涂到
以为在这里我会得到幸福啦。」

  伪币制造者的诉讼不久就判决了,全体人员都判处吊死。人们看见我身上的
耻辱烙印时,几乎连审问我的步骤也免了,我像其他人一样被判有罪。审判我们
的是一个有名的清官,他是一个好市民,一个明智的哲学家,他的善举和仁爱的
行为将要刻在名人纪念堂的石碑上。我向这位清官求情,他听我倾诉……不仅这
样,他还确信我是诚实的,我诉说的不幸历史是真的,他居然会流下同情的眼泪
来安慰我。

  伟大的人啊,我应该尊敬您,请允许我向您献上崇敬的心吧,一个落难女子
的感恩之情对您不会变成过重的负担,而她对您的贡献将永远成为心中的欢乐。

  S先生就是这位清官,他变成了我的辩护律师,人们倾听了我的控诉,我的
呻吟获得同情,我的眼泪感动了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即将执行死刑的犯人们,都
用口供支持为我辩护的人。我被宣判无罪释放,可以自由要干什麽就干什麽。

  我的恩人又为我募捐,一共募得十个皮斯托尔(注17)。於是我看到了幸
福,感到我期望的事情要实现了,我认为自己的灾难已经到了尽头,谁知天意并
不如此,我的灾难还没有结束。

        ***    ***    ***    ***

  走出监狱以後,我住到伊塞尔桥对面的一间旅馆里,他们向我保证这是一家
很安全的旅馆。我的计划是遵照S先生的嘱咐,在那里住一些日子,设法在城里
找一份工作,如果不成功,就回到里昂,带着S先生的介绍信回去。

  我在旅馆里是在所谓「主人桌」上吃饭。第二天我发觉有一位胖太太在仔细
端详我,这位胖太太的穿着很有气派,自称为男爵夫人。我也回过头来仔细观察
她,我相信我们是熟人,因此我们互相走近,而且互相拥抱,就像两个熟人,却
想不起来在什麽地方认识的。

  最後那位肥胖的男爵夫人将我拉到一边:「索菲!」她叫我的名字,「我没
有弄错吧,你就是十年前我从巴黎监狱里面救出来的那个,你还记得拉·杜布瓦
吗?」

  这次相遇并不使我高兴,我还是很有礼貌地回答她,可是我的对手是法兰西
最精明和最狡猾的女人,我没法子逃脱她的魔爪。拉。杜布瓦对我十分殷勤,她
对我说,她同全城的人一样十分注意我的案件,可是她不知道我也是被告之一。
我一向是耳朵软的,我被她带到她的房间里,而且将我的不幸遭遇告诉了她。

  「亲爱的朋友!」她再一次拥抱我说,「我想同你更亲密地来往,目的是告
诉你我已经发大财了,现在我所有的一切你尽管使用吧。」

  「你瞧!」她打开装满金子和钻石的箱子给我看,「这是我花力气赚来的,
假如我像你一样死抱住道德不放,我今天就会被吊死或者关起来了。」

  「夫人啊,」我对她说,「如果您靠犯罪而得到这一切,上天是公平的,它
不会让您长久享受这些东西。」

  「你错了!」拉·杜布瓦对我说,「你不要幻想上天总会保护有道德的人;
这些人在短时期内也有一定发展才使你陷入错误。其实上天对待做坏事的人和做
好事的人是平等的:上天只需要数量相等的坏事和好事,至於什麽人去做坏事,
什麽人去做好事,上天是无所谓的。」

  「听我说,索菲,请注意听我说,」她坐了下来让我坐在她旁边,继续说,
「你很聪明,我很想说服你。亲爱的,一个人并不因为选择了坏事或好事而得到
幸福或者得不到幸福,因为好事同坏事一样,选择只不过是行为的一种表现,不
管你选择哪一种,都要跟随大夥的路线,离开了这个路线的人就犯了错误。在一
个充满道德的世界里,我劝你选择道德,因为报酬接踵而来,毫无疑问你会获得
幸福。在一个全部腐化堕落的世界里我永远劝你选择坏事。因为不跟着别人走,
就必然会死亡,他在一路上只遇见障碍,由於他是最弱的人,他必然被粉碎。」

  「法律徒劳地想恢复秩序而且将人带回到道德的轨道上去,可惜法律太软弱
了,无法成功,在一段时期中,它可能使人离开大道一点儿,但始终不能彻底脱
离。当人类的利益叫人走向腐化堕落的时候,不愿意堕落的人就单独与一般人的
利益作战;而经常同别人的利益作对的人,能希望得到什麽幸福呢?你会反驳我
说,是坏人防碍了别人的利益,在世界上好人与坏人分成同等数量的两部分时,
我会同意你的意见,因为那时候一部分人的利益防碍了一部分人的利益;可惜在
一个完全腐化了的社会里情况并非如此;那时候坏人损害的只是另一些坏人,别
的坏人再想出一些坏事来补偿损失,因而所有坏人都得到幸福。」

  「这样的震动是普遍的,所发生的无数撞击和互相损害,使得每个人将失去
的马上就赚回来,因而经常处於幸福状态。坏人对好人是危险的,因为好人既软
弱又怕事,什麽也不敢做,没有了好人,坏人只能损害坏人,因而能使大地开出
无数罪恶之花。」

  「也许有人会拿好事有好报来反驳我,这是另一种诡辩。所谓好结果只对弱
者有用,对於只靠自己的机智和能力去改变命运的不公正的人来说,是没有什麽
用的。我的姑娘,既然你不断地采取相反方向,同所有人逆道而行,你的一生怎
麽可能不经常失败呢?只要你勇敢地投身进急流中去,你不久也会像我一样发现
彼岸的。一个在河流中逆水而行的人,能够像顺水而下的人一样快吗?」

  「你经常对我提起天主,谁能证明天主喜欢秩序因而喜欢道德呢?天主不是
经常给你一些事例,证明它的不公正和是非颠倒吗?天主给人类送来战争,瘟疫
和饥馑,在全球各地布置了一个邪恶的宇宙,难道是用来向你证明他十分锺爱道
德的吗?你为什麽一定要那些邪恶的人为天主所憎恶呢,既然天主本人也按照邪
恶办事,在他的意志和行为里,一切都是邪恶和腐化,一切都是罪恶和骚乱,那
麽为什麽天主要讨厌那些邪恶的人?」

  「谁把我们带到邪路上去的呢?难道不是天主吗?我们不是说,我们的任何
意志,任何感觉,都是来自天主的吗?难道说,天主要我们热爱邪恶,而邪恶对
天主是不存在的,这样的说法合理吗?如果邪恶对天主是有用的,我们为什麽要
反对它呢?我们凭什麽权利去摧毁它呢?我们为什麽不听它的号召呢?只要世界
上多一点哲学,就能在不久的将来把一切恢复正常,让立法者和执法者看清楚他
们所谴责而且严厉处罚的邪恶,有时比他们经常宣传而从来不奖赏的道德,有更
多一点的好处。」

  「可是夫人,」我对这个教唆作恶的女人说,「我相当软弱,不敢照您的话
去做,我的心里会时时刻刻产生後悔,您怎样才能消灭它呢?」

  「後悔只是幻想,索菲,」拉,杜布瓦又说,「它是弱者不敢消灭它而产生
的愚蠢的怨言。」

  「消灭它,能够做到吗?」

  「这是再容易不过了,人总是为那些平常不习惯做的事情而後悔。只要把使
你後悔的事情多做几遍,你就能消灭後悔了;只要你将情欲的火炬高举,拿利益
的强有力法则来抗拒後悔,你很快就能消灭它。後悔并不能证明罪恶。它只表现
一个容易屈服的心灵。假定目前有一道荒唐的命令,禁止你走出这间房间,你如
果走出去,就不能不後悔,即使你明明知道离开这所房间并不是什麽坏事。」

  「因此,认为只有罪恶会产生後悔的说法是错误的。只有相信罪恶不算一回
事,或者认为在大自然的整个布局中恶是必要的,才能够很容易地战胜後悔,正
如你收到留在房间里的非法命令以後,走出房间,很容易就战胜了後悔一样。我
们一开始就应该正确分析一下,人类所谓的罪恶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所谓罪恶,
无非是违反了一个国家的法律或者他们的风俗习惯,而在法国可称为罪恶的,再
走几百公里就不算罪恶了,因此从来没有一种行为是全世界都称为罪恶的,归根
结底,没有什麽是可以合理被冠上罪恶之名的,一切都以地理环境及人的观念而
定。」

  「明白了这一点,一心一意想实施德行和逃避罪恶就是荒谬的了,因为这里
称为德行的,到别处就变成罪恶,这里称为罪恶的,在另一种天气下就是德行。
现在我问你,经过这样的思考和研究以後,一个人在法国因一时高兴或为自己的
利益,做了一件符合中国或者日本道德的,他的本国是谴责他的,他能产生後悔
吗?他能停留在这种毫无意义的区别上吗?假如他有一点哲学思想,这种区别能
使他产生後悔吗?如果後悔的作用只是为了防御,只是为了冲破约束而不是为了
行为本身,那麽继续保持後悔而不马上将它消灭,岂不是极为可笑吗?」

  「只要习惯於将产生後悔行为视为无所谓的行为,只要经常重复这种行为,
越多越好,理性的火炬不久就要摧毁後悔这种愚昧的果实。」

  「三十年来,索菲,一长串连绵不断的罪行引导我一步一步走向财富,我已
经摸到财富了;再经过两三个回合,我就从我生下来的贫困环境变成每年有五万
法郎年金收入的人。你以为我在辉煌的历程中,後悔的毒刺没有刺过我一下吗?
绝对没有,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即使一件倒霉的事在一刹那间把我从顶巅拉
到深渊,我也绝不後悔;我只抱怨别人和自己的无能,但我的良心永远安定。」

  「好,让我们暂时按照你们的哲学原则来推理吧。既然从孩提时起我的良心
便不习惯於战胜所谓偏见,您有什麽权利要求我的良心像您的良心那样坚定呢,
既然我们两人的心思完全不同,凭什麽您要求我采用同您一样的办法?您承认世
间有一大堆坏事和一大堆好事,因此必须有一班人去做好事,另一班人去做坏事。
我所采取的决定,即使按照你们的原则,也属於大自然的一部分。

    因此,不要强迫我离开管辖我的法则,您自己说过,您在您的生活历程中享
受到幸福,我呢,同样地除了在我的生活历程以外,也不可能在别处找到幸福,
不要以为极度警惕的法律会长久让那些践踏法律的人逍遥法外,您不是亲眼见到
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了吗?我不幸同十五个坏蛋住在一起,十四个都可耻地死了,
只有我一个人安然无恙。」

  「你认为这是一桩灾难吗?首先,对那个再也没有什麽原则的人,耻辱算得
了什麽?一个人超越一切,荣誉只不过是偏见,名声只是幻觉,将来只是梦想,
那时不管死在这里,或者死在床上,还不是一样的事?世界上有两种坏蛋:一种
是靠大的财富和名声使他免於这种悲剧的结局,另一种是被逮住後不躲避这种结
局。後一种出身贫苦,如果他聪明的话,他的眼里只应该有两样东西:钱财,或
者绞架。如果他成功了,他得到他希望得到的钱财;如果他得到的是绞架,他本
来是身无长物的人,有什麽後悔可言?」

  「法律对於所有坏人一点作用也没有:法律管不到那些有权有势的坏人,幸
运的坏人逃脱了法律的制裁,最不幸的坏人除了利以外一无所有,法律对他是没
有什麽可怕的。」

  「您相信上帝的法律会在一个更美好的世界里,等待着在这个世界里不害怕
罪恶的人吗?」

  「我相信假如有一位上帝,人世间就少一点坏事;我相信如果世间有坏事,
就是因为这些坏事是这个上帝所需要的,或者是他能力不够无法阻止的。既然如
此,我就不害怕一个既软弱,本身又坏的上帝了,我敢大胆地冒犯他而不害怕他
的惩罚。」

  「您真使我浑身发抖,夫人,」我边说边站起来,「请原谅不能再听您的可
憎的诡辩,和您的可恨的咒骂神明的话了。」

  「等一等,索菲,如果我不能够对你喻之以理,起码我希望能够对你动之以
情。我需要你,你不要拒绝对我的援助。这儿是一百个路易,我当着你的面放在
你身边,只要你干事成功了,这笔钱就是你的了。」

  我是向来听从自己专做好事的天性的,我马上质问拉·杜布瓦到底是怎麽一
回事,以便用尽我的全力防止她犯罪。

  「事情是这样的,」她对我说,「你注意到三天来一直同我们一起吃饭的那
个年轻的里昂商人吗?」

  「注意到了,不是迪布勒伊吗?」

  「说对了。」

  「怎麽样?」

  「他爱上了你,他偷偷地告诉了我。他有六十万法郎,部分是金子,部分是
票据,放在他的床旁边的一个小箱子里。我设法使他相信你同意和他交朋友,不
管是真是假,对你有什麽关系?我说服他约你到城外散步,我使他相信在这场散
步中他追求你的事可以得到进展。你要使他高兴,把他留在郊外,时间越长就越
好;在这期间我去偷他的钱,不过我不会逃走,等到他的行李到了都灵,我还在
格勒诺布。」

  「我们想设法叫他不注意我们,我们装作帮助他寻找的样子;同时我宣布我
要动身了,他不会觉得惊奇的,你跟着我一起走,等到我们到达皮埃蒙以後,这
一百法郎就归你所有了。」

  「我愿意干,夫人!」我对拉。杜布瓦说,其实我已决心告诉可怜的迪布勒
伊,人家正在无耻地计算他。

  为了更好地欺骗这个坏女人,我又补充了一句:「夫人,请您考虑一下,如
果迪布勒伊真的爱上了我,我就可以或者警告他,或者同他结成一伙,我从他那
里得到的报酬就比您答应给我的要多得多了。」

  「你说得很对!」拉·杜布瓦对我说,「说真的,我已开始相信你在犯罪方
面比我更有天赋了。好吧,」她一边填写支票,「我现在给你一张一千路易的支
票,你不会拒绝吧。」

  「我当然不拒绝,夫人,」我接过那张支票,「这都走由於我处境困苦,而
且我耳朵软,又想使您高兴。」

  一切都安排好了。当晚我就开始向迪布勒伊献媚,发现果然他对我有意思。

  我的处境再尴尬没有了,我当然不想去完成犯罪,哪怕报酬再多也不干,可
是我也十分不愿意去吊死一个十年前帮助过我获得自由的妇女。我想阻止犯罪发
生而不必告发她,如果是别人,而不是像拉。杜布瓦这样老练的坏蛋,我早已成
功了。

  我作出这样决定的时候,还不知道这个坏女人正在暗中策划,不仅可以粉碎
我的正当计划,而且能惩罚我想出这样的计划来。

  预定郊游那天,拉·杜布瓦请我们两人在她的房间里共进晚餐,我们接受了
邀请。吃完饭,迪布勒伊和我下楼去催促马车。拉。杜布瓦没有跟着我们,因此
在上马车前我同迪布勒伊有片刻时间单独在一起。

  「先生!」我匆匆忙忙地对他说,「请注意听我说,不要张扬,尤其重要的
是照我告诉您的话去做。您在这旅馆里有可靠的朋友吗?」

  「有,我有一个年轻的合夥人,跟我一样可靠。」

  「那麽,先生,请您赶快嘱咐他,在我们散步期间,他一分钟也不能离开您
的卧房。」

  「可是我口袋里有卧房的钥匙,何必过份小心呢?」

  「这比您想像的更重要,先生,请您照我的话去做,否则我就不同您出去。
我们刚从她家里出来的女人是个坏蛋,她安排我们郊游为的是在这期间她可以更
方便地偷您的东西。快点,先生,她在观察我们,她是个危险人物;最好不要泄
露出我警告过您。赶快把钥匙交给您的朋友,叫他带几个人到您房间里去,一直
在里面不要动,到我们回来後为止。其馀的事等我们上了马车後我再告诉您。」

  迪布勒伊听了我的话以後,紧握我的手表示感谢,然後飞也似的奔过去照我
的吩咐发布命令。他回来了,我们动身,在路上我告诉他全部事情经过。他对我
表示十分感谢,然後请求我将我的真实情况告诉他。他听後认为我过去的一切经
历,都不能阻止他向我求婚,并同他分享他的财产。

  「我们两人身世相似,」迪布勒伊对我说,「我像您一样父亲也是商人,我
的生意越做越好,您的却不幸失败了。我很高兴能补偿命运对您的不公。请考虑
考虑吧,索菲,我能自主不依靠任何人,我去日内瓦是作一笔数额巨大的投资,
您的忠告救了我;您要跟着我到日内瓦去,到了那边您将变成我的夫人,您到里
昂就以夫人的身分出现。」

  这样的奇遇使我大为动心,我不能拒绝,可是我也不能马上接受,我得先让
迪布勒伊得知一些可能使他後悔的事。他对我的细心体贴极为感激,只把我更加
紧紧拥抱……我真是个可怜的女人,幸福向我微笑,只为的是叫我更尖锐地感到
抓不住幸福的痛苦!上帝早已决定,只要我想做一件善事,必然给我送来一次灾
难。

  我们谈着谈着,不觉离城已八公里,我们正想下马车,沿着伊塞尔河畔的小
径散步,突然间迪布勒伊对我说他很难过……他下了马车,猛烈地呕吐起来,我
扶他再上马车,我们飞快地赶回格勒诺布。迪布勒伊痛得厉害,不得不抬他回卧
室。

  他的朋友见了他的情境都很惊异,他们遵照他的命令没有离开过他的卧房一
步。我也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医生来了;公正的天主啊,这个可怜的青年的病
情诊断出来了,是中了毒……我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飞到拉·杜布瓦的房间……
这坏蛋……她已经走了……我回到自己房间,我的衣橱已经被打破,我所有的那
一点点钱和衣服都被拿走,而人家告诉我,拉·杜布瓦已经坐着邮车向都灵走了
三个钟头了。

  毫无疑问她就是一切罪行的主犯,她先到迪布勒伊的房间里去,看见房间里
有人看守,很生气,就向我报复,晚饭时她已经对迪布勒伊下了毒,使得我们回
来时,如果她已经偷窃成功,可怜的迪布勒伊只顾保护自己性命,无暇追捕她,
她就可以安全地脱离;何况他被毒死时可以说同我在一起,我的嫌疑也比她大。

  我再飞奔到迪布勒伊的房间,他们不许我走近他(注18),他是在朋友的
包围下断气的。临死前他为我辩护,向他们保证我是清白的,禁止他们追诉我。
他刚闭眼睛,他的合夥人就连忙来告诉我这些消息,并且请我安心……

  唉,我怎麽能安心呢?我怎麽能不为我唯一的知己痛哭呢,他是自从我落难
以来,唯一肯慷慨地救我出苦海的人……我怎麽能不惋惜自己财物的被窃呢,这
麽一来,我又落到贫困的深渊里无法自拔。

  我把一切都告诉了迪布勒伊的合夥人,拉·杜布瓦怎样阴谋盗窃他朋友的财
物,我後来得到怎样的遭遇,等等。他很同情我,为他的合夥人之死感到惋惜,
责备我不应过分犹豫,在得知拉·杜布瓦的阴谋时没有马上示警。我们认为这个
可怕的女人只需要四小时就可到达安全地带,在我们想起追捕她以前,她早已到
了,而且我们要花很大一笔费用,加上旅馆主人牵涉进我的控告中,一定会奋力
自卫,也许可能将我打败,因为我在格勒诺布只不过是一件刑事案件的侥幸逃脱
的人,现在只靠慈善机关的救济才活着……

  这些理由不仅说服了我,而且把我惊吓得好厉害,使我下决心立即离开,甚
至不通知S先生,我的恩人。迪布勒伊的朋友赞成我的主意,他坦白地告诉我,
如果公开调查他朋友的死因,他不得不作的证词一定会牵涉到我,因为我与拉·
杜布瓦来往密切,又是最後一次同迪布勒伊散步的人,因而他根据这一切,认为
我必须马上离开格勒诺布,不告诉任何人,在他那方面,他肯定不会采取任何不
利於我的行动。

  我单独一人回顾了整个事件以後,我觉得这个青年的忠告非常好,他坚信我
无罪,但认为从表面上看,我很像有罪的样子,唯一对我有利的证据,就是我给
迪布勒伊的忠告,然而这忠告以他的死来作解释,就变成不像我想像中那麽坚强
有力了。我立刻作出了决定,我把决定告诉迪布勒伊的合夥人。

  「我很希望,」他对我说,「我的朋友作出过有利於您的决定,我一定很乐
意执行这样的决定。我甚至於希望他对我说,在你们外出散步期间,是您忠告他
派人守住卧房的,可是他对这些都没有说过,他只一连对我们说了几次:您是无
罪的,对您不要提起任何诉讼。」

  「我不得不限於执行他的遗命。您告诉我您为他而遭受盗窃,我本该帮您的
忙,小姐,可是我刚开始经商,我年轻,财产有限,迪布勒伊的遗产中没有一分
钱是属於我的,我马上就要将全部遗产还给他的家庭。因此,索菲,请接受我只
能帮您的一个小忙,这儿是五个路易,还有,」他边说边叫一个妇人进入他的房
间,我在旅馆里看见过这妇人,「这是我家乡索恩河畔夏龙的一位老板娘,她正
要回乡,准备在里昂停留廿四小时办完事就回去。」

  他把我介绍给这个女人:「贝特朗太太,我给您介绍这位年轻姑娘,她很愿
意在外省获得一分工作。我请您尽力帮助她,在我们家乡找一分同她的家庭出身
和教育程度相配的工作,我就感同身受地感激您。再见,索菲……贝特朗太太今
晚就动身,您跟着她,希望幸运伴随您到新的城市,我自己也许不久就能在那里
再见到您,您对迪布勒伊的友好庇?,我会终身感谢您。」

  他真是一个善良正直的青年,完全不欠我什麽,却如此待我,使我不由得落
下了眼泪。我接受了他的钱,发誓说,我要工作到将来有一天能还钱给他。我离
开他的时候这样想:「唉,虽说我做另一件好事时又陷入不幸中,但是至少我生
平第一次在邪恶的深渊中得到了安慰。」我再也没有见到这位年轻的恩人,我像
他决定的那样,在迪布勒伊惨死的第二天晚上,同贝特朗动身了。

  贝特朗有一辆有篷的小车,由一匹马拉着,我们两人轮流在车蓬里面驾驶;
车里放着她的衣物和相当数量的现金,还有一个十八个月的女婴,由她喂着奶。
我的最大不幸就是过没多久我就爱上了这个小娃娃,对她比她的母亲还亲。

  贝特朗太太是一个爱说粗话的女人,没有受过教育,脑筋又笨,疑心又重,
多嘴多舌,知识狭隘,像个三姑六婆那麽讨厌,同一般老百姓妇女差不多。每天
晚上我们把全部行李搬进旅馆,我们同住一间房间。我们平安地到达了里昂,贝
特朗要在这里住两天办她的事,在这期间,我意外地遇见了一个人。

  那天我邀请了旅馆里的一位姑娘,同我一起在罗讷河码头散步,突然间我看
见安托南神父向着我们走来。他就是我在森林圣母修道院里认识的破坏我处女贞
操的刽子手,现在是本城奥斯定会的主持。安托南傲慢地走到我身边,当着我的
女伴的面问我,是否愿意到他的新居里去重续旧欢。

  他还指着我的女伴说:「这位胖妈妈也受欢迎,我们修院里还有不少随和的
人,可以受得住两个俏丽的姑娘。」

  听了这番话,我羞得满脸通红。有一阵子我想使他相信他认错了人,可是我
没有成功;接着我作出许多手势想使他在我女伴面前稳重一点,可是对这个蛮横
无礼的人一点也不起作用,反而引起他更加频繁的要求。最後,由於我们一再拒
绝跟着他走,他只得反覆追问我们的地址。为了摆脱他,我忽然间想起了给他一
个假地址,他把地址写在记事本里,然後离开我们,临走时还说他不久就会再见
到我们。

  我们回去了,在路上我将认识神父的不幸经过告诉了我的女伴,可是我说的
她并不满足,她是那种天性多嘴多舌的姑娘,我发觉她早已知道我认识那个坏蛋
神父,这是我从贝特朗的谈话中出来的。

  结果神父没有来,我们动身了,天色很晚时我们才离开里昂,第一天我们到
达维勒弗朗什。夫人,就是在这里大祸降临到我头上,使我今天以罪犯的身份出
现在您眼前。我一生中在任何悲惨的境地里都是无罪的,您看到我多次受到命运
不公的打击,而且命运将我扔进不幸的深渊,并没有别的缘故,全是因我胸中有
无法熄灭的行善意念。

  我们是二月间傍晚六时左右到达维勒弗朗什的,我们匆匆忙忙地吃完晚饭就
早早睡觉,准备明天更艰苦的行程。我们睡了不到两个钟头,一阵可怕的浓烟窜
进了我们的房间,使我们两人都惊醒了。我们毫不怀疑火就是在邻近处所烧起来
的……

  天啊,火势发展得非常可怕,我们半裸着身子打开了房门,只听见周围墙壁
倒塌声,屋架的可怕爆裂声,还有那些跌落火坑的遇难者骇人的呼救声。一片火
焰向我们扑过来,我们几乎没有时间冲到外面去,我们终於冲了出去,同其他受
难者混在一起,他们跟我们一样也半裸着身体,有些人已经被火烧着了,正在逃
出去找寻救助。

  这时候我想起了贝特朗的小女儿,做母亲的只顾自己逃命,却忘记保护她的
女婴,我来不及通知她,马上穿过火焰飞也似地奔进我们的卧房,火焰使我睁不
开眼睛,烧伤了我身上多处地方,我抓住那个小东西,回过要来准备把她交给她
妈妈。

  我靠在一根烧焦了一半的梁上,一只脚踏了空,我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把手伸
向前面,这种本能的冲动迫使我松开手,让手中抱着的宝贝脱手而出,於是那个
可怜的小女孩在她母亲的眼皮底下跌落到火焰中。那个不公正的女人不想一想我
这样做的目的是要救她的女儿,我的失足使我自己也跌倒了,她的悲痛使她失去
理智,竟然认为我应对她女儿的死负责,猛然扑向我,对我拳脚交加,我在身体
受伤的情况下无法自卫。

  这时候火势被扑灭了,多方的救助使旅馆保全住一半。贝特朗要做的第一件
事就是回到她的房间,她的房间是受损害最少的一间,她又开始埋怨了,她对我
说,如果让她的女儿留在房间里,就不会遇到危险。

    可是等到她找寻行李的时候,发觉行李全部被人偷走,她的样子就大变了!
她在绝望和愤怒的控制下,高声地骂我是火灾的原因,说我纵了火以便偷起来更
方便些;她说她要去告发我,而且立即付诸行动,她要求谒见当地法官并且和他
谈话(注19)。

  我徒劳地申诉自己清白,她不听我的。法官离这不远,他刚才在指挥救火,
这个凶恶的妇人一请求,他就来了……她正式对我起诉,她脑子里想到什麽就说
什麽,为加强控告的力量和合法性,她把我描写成妓女,一个在格勒诺布侥幸逃
脱刑罚的犯人,是一个青年——毫无疑问一定是她的情夫——强迫把她带来的,
她还提到里昂那个神父,总之,凡是属於最恶毒的诽谤,她一点都不漏,绝望和
报复的念头,使她的语言更加刻毒。

  法官听了控告,检查了整个旅馆。火是从一间堆满乾草的仓库里起的,有好
几个人证明当晚曾经看见我进去过,这是事实。我因为寻找厕所,听了几个侍女
的错误指点,走进这间仓库,逗留了相当时间才出来,完全有理由被怀疑。

    因此诉讼程序就开始了,一切都依法进行,听取了证人的证词,我为自己辩
护的话则一句也不听。结果证实我就是纵火犯,我是因为过份恶毒所以才烧死女
婴;还证实我有同谋犯,我在一边救孩子的时候,同谋犯就在另一边偷窃。这样
再也不进一步澄清事实,第二天黎明时分就将我送往里昂监狱,罪名是纵火,谋
杀儿童和偷盗。

  长期以来我已经习惯於被诽谤,不公正的待遇和苦难,从孩提时起我已经熟
知一动善念必有恶报,这一次我的悲哀是迟钝的,而不是尖锐的,我只痛哭,而
不呻吟。可是一个受苦的人总是想尽办法脱离苦难的深渊,这是很自然的事,於
是我就想起了安托南神父。不管得到帮助的希望多麽少,我还是想见见他。

  我提出了请求。神父不知道要见他的人是谁,他来了;他装出不认识我的样
子,我於是对看守说,我是在年轻时代接受他作我的指导神父的,因此他也许记
不得我了,现在我以同样的名义请求和他作一次秘密会见,监狱和他都很快就同
意了。

  我单独和神父在一起以後,我跪了下来,请求他把我从这苦难的处境中救出
去,我向他证明我是清白的,并且告诉他,就是因为他在两天以前对我说过那些
无礼的话,才得罪了带我来这儿的人,现在告我的就是她。神父很仔细听我说,
我还没有说完,那个坏蛋就叫我献身给他,这个可耻建议使我惊骇得向後退缩。

  神父对我说:「索菲,不要像平时那样人家一触犯你的该死的偏见就发火;
你现在看清楚了,你的原则会带你到哪儿去,你可以有时间来说服自己,你的原
则永远只会把你从深渊带到深渊,如果你想继续活下去,我劝你放弃这些原则。

    我看只有一种方法可以获得成功,那就是投靠一位是省长近亲的神父,我可
以通知他,说你是他的侄女,他可以用这个名义来保你,我坚信只要他答应将你
永远送进修道院,他就可以阻止诉讼继续进行。只要你走出监狱,他就将你交给
我,我负责将你永远藏匿。可是你就归我所有,不瞒你说,你要成为我取乐的奴
隶,你要毫不犹豫地满足我的一切肉欲需要。索菲,你必须在答应我的条件或者
死亡两者之间进行选择,而且必须立刻答覆。」

  「呸,神父,」我惊骇地回答,「你是一个恶魔,居然利用我目前的处境,
把我放在死亡和耻辱之间,你滚出去,我要清清白白死,起码我死也不後悔。」

  我的反抗燃烧起这个坏蛋的欲火,他居然胆敢向我显示他已经兴奋到什麽程
度;这个无耻的人,在我被镣铐束缚住和行刑刀悬吊在我头上之际,他居然想到
行淫取乐。我逃走,他追我,将我掀倒在草席床上,满足了他的兽欲。

  「你听我说,」他一面整理衣衫一面对我说,「你不愿意我帮助你,好吧,
我就放弃了你,我既不帮你也不害你,不过假如你说一句不利於我的话,我马上
将重罪加到你头上,而且剥夺掉你的一切辩护的权利。你在开口以前仔细想想,
我待会儿要对看守说的话,请你领会它的精神,否则我马上就置你於死地。」

  他敲了敲门,看守走了进来。

  「先生,」这个坏蛋对他说,「这位姑娘弄错了,她要找的是另一位神父,
波尔多的安托南神父,不是我,我以前不认识她,现在也不认识她,她请我听她
告解,我已经听了,您是熟悉我们的规则的,我没有什麽话要说了。我向你们两
位告辞,再有需要我的时候,我随时应命。」

  安托南说完这些话以後就走了出去,留下我对他的奸诈和无耻惊讶得目瞪口
呆。

  下级法院的诉讼进程总是慢吞吞的,办事的是一群白痴、作风严格的傻瓜,
或者是残暴的狂热分子,他们找八个或十个商店职员组成;可敬的法庭,一致判
决我死刑,而且马上送到巴黎去批准。这时候最痛苦的和最悲伤的想法撕破了我
的心。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3 12:55     标题: 十日谈(一届)十三夜·茱斯蒂娜 翻译:羽林


  「我的命为什麽这麽多灾多难!我每动一分善念,总有一些灾难接踵而来,
明察秋毫的上帝,怎麽可能一边处罚我的善行,一边将恶人捧上天,让他们拿罪
恶来压倒我?」

  「在孩提时代,一个放高利贷者教唆我偷窃,我拒绝了,他发了财,而我几
乎被绞死。在森林里几个流氓想强奸我,因为我不愿意跟随他们,结果他们发达
了,而我却落到一个放荡的侯爵手中,他鞭打了我一百下,因为我不愿意毒死他
的母亲。接着我到一个外科医生家里,我阻止他犯一桩可恶的罪,他给我的报答
是,切去找的脚指,给我打上烙印,把我赶出家门;他发了财而我不得不乞食。

    我想接近天主,祈求天主将我净化,谁知庄严的圣堂竟变成受污辱的场所;
强奸和虐待的恶魔现在竟获得高升,而我却再度陷入苦难的深渊。我帮助一个穷
人,他抢了我的钱。我援救一个昏过去的男子,那个坏蛋命令我像牲口似的转动
水车车轮,我力竭的时候他鞭打我,一切好运都落到他的头上,而我却因为被迫
帮他干活而几乎丧失了生命。

    一个无耻的女人想引诱我去犯罪,我为了援救被害人的财产而又一次丧失掉
自己的财产;被害人想同我结婚来报答我,他没有能够做到就死在我的怀里。在
一场火灾中我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一个别人的孩子,结果我第三次落入特弥斯(注
20)的剑下。我请求一个凌辱过我的人救我,我以为我重重灾难可以感动他,
谁知这个野蛮的家伙再一次用凌辱来帮助我……啊,天主啊!您允许我怀疑您的
公道吗?如果我像那些坏蛋那样,一直做着坏事,您会给我吏大的灾难吗?」

  「夫人,以上就是我不由自主地大胆说出的咒骂神灵的话……如果您肯用同
情和怜悯的眼光看一看我的话,您就知道我是被命运逼苦了才说这些话的。……
很对不起,夫人,我使您耐心地听了好半天,我打扰了您的休息,我自己也再一
次揭露疮疤,这就是叙述这些悲惨经历的收获,天亮了,看守马上就点我的名,
请让我奔向死亡吧,我再也不害怕了,死亡能缩短我的苦难,能够将苦难结束。

    只有幸运的人才害怕死亡,因为他们过的日子天天都是晴天;可是苦难中的
小女子,碰到的是蛇,脚踏的是荆棘,认识的只是可憎的人,逆境夺走了她的父
母、财产、朋友、帮助、保护,在这世界上只剩下眼泪当水喝,苦难当食物……
这样一个小女子,眼看着死亡前来而丝毫不战栗,反而把它当作安全港似的渴望
它到来,在这安全港里她就可以重获安宁,可以在公正的天主脚下,等待在人间
被污辱和践踏的清白,终有一天在天上得到补偿。」

     ***    ***    ***    ***

  老实的德·科尔维尔先生听了这番叙述後万分激动,至於德·洛桑热夫人,
我们说过,她年轻时代的重大错误并没有泯灭她的同情心,她几乎昏过去了。

  「小姐!」她对索菲说,「很难听见您的叙述後不对您表达最大的关心……
可是,能不能向您承认呢?一种难以解释的感情,比我刚向您说的感情更强烈,
不可抗拒地把我拉向您,把您所受的苦难看成是我自己的苦难。您隐瞒了您的姓
名,索菲,您没有告诉我您的真正身分,我恳请您将这一切告诉我。不要以为我
这样做纯粹出自好奇,如果我怀疑的是真的……啊,茱斯蒂娜,如果您是我的妹
妹……」

  「茱斯蒂娜……夫人,多好的名字!」

  「她今年也有您这个岁数了。」

  「啊,朱利埃特,难道是你吗,」可怜的女犯扑过去投到德·洛桑热夫人的
怀里……「是你吗,姐姐,伟大的上帝……我说过怎样咒骂神明的话啊,我怀疑
过上帝……啊!我死也无憾了,既然我又能再一次拥抱你。」

  两姐妹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只用呜咽声来交谈,只听见两个人哭声……德·
科尔维尔先生也禁不住流下了同情的泪,他觉得自己不对这件事负责不行,马上
走了出去,进入了另一个房间。

  他写信给掌玺大臣,用充满血泪的字句将不幸的茱斯蒂娜的命运描写一番,
他亲自保证她无罪,请求清查案情,并说犯人现在关在他的城堡中,只要掌玺大
臣下一道命令,便可将她送来。信写完後,他叫来两个骑士,告知他的身份,命
令他们立刻将信交给掌玺大臣,回来的时候如果有这位最高司法法官的命令,可
到他家来提取女犯。两个骑士知道德·科尔维尔的身份,不怕牵累,听从命令,
坐上马车去了……

  「来吧,漂亮的姑娘,」德·科尔维尔先生对还在拥抱姐姐的茱斯蒂娜说,
「来吧,在十五分钟内您的一切都会变了,不能说在人世间德行找不到报酬,也
不能说您遇见的都是铁石心肠的人……您跟我来吧,您是我的犯人,是我担保您
的。」

  於是德·科尔维尔先生简短地告诉她们他刚才做过的事……

  「您真是个又亲爱又可敬的人,」德·洛桑热夫人连忙跪倒在她的情夫脚下
说。「这是您生平做过的最崇高的一件事。只有您真正理解人心和法律的精神,
您才能使无罪的人恢复清白,同不幸的人伸出援助之手……是,她是您的犯人,
先生……去吧,茱斯蒂娜,去吧,飞去吻这位公平的保护人吧,他不像其他的人
一样会抛弃你……啊,先生,我们的爱情对我是宝贵的,现在更加宝贵了,因为
增加一层敬爱使它更美丽了。」

  两个女人争先恐後抱着德·科尔维尔先生的膝盖接吻,泪水也洒湿了膝盖。

  大家动身了。不久就到达城堡。德·科尔维尔先生和德·洛桑热夫人高高兴
兴地尽力使茱斯蒂娜从极端困苦到十分舒服和十分富裕,他们给她吃山珍海味,
他们让她睡最好的床,他们希望她在他们家里发号施令,总之,凡是两颗善良的
心能够做到的殷勤体贴,全都做到了……他们叫人为她准备了药品,替她洗澡,
给她打扮,把她弄得美上加美;她变成了一对情侣的宠儿,两人争着使她尽早忘
记她的不幸。

  一个高明的艺术家运用技术,将她身上两块耻辱的烙印磨掉。一切都如德·
洛桑热夫人和她的情夫的愿,不幸的痕迹已经开始在茱斯蒂娜美丽的额头上消失
了……优雅又逐渐在她身上占了主导地位,她的雪白脸颊完全退掉了苍白色,变
成了春天的玫瑰红色,很久以来已经见不到的笑容,现在又在她的嘴唇上欢快地
出现了。

      ***    ***    ***    ***

  从巴黎来了好消息,德·科尔维尔先生使整个法国动起来了,他鼓励起S先
生的热情,S先生同他一起诉说了茱斯蒂娜的灾难,使茱斯蒂娜得到她应得的安
宁……最後国王的御旨到了,它撤销了自儿童时期起对茱斯蒂娜提出的不公平起
诉,赐给她模范市民的称号,使所有阴谋陷害这位不幸姑娘的王家法院全都哑口
无言,还在多菲内省伪币制造工场所汲收的资产里提取一万二十法郎的年金给茱
斯蒂娜。

  她听到这些好消息时差点儿快活得昏死过去;她在恩人们的怀里一连几天流
下了甜蜜的眼泪,突然间她的脾气变了,谁也猜不出是什麽原因。她变得忧郁、
不安、胡思乱想,有时她在朋友中流下了眼泪,她自己却不能解释流泪的原因。

  「我生来命苦,不配享受这许多幸福,」有时她对德·洛桑热夫人说,「啊!
亲爱的姐姐,这种生活是不会长久的。」

  尽管他们对她说,她的一切官司都已结束,她不应有任何顾虑,但是没有什
麽用。他们谈话时都注意不要提到过去同她有牵连的人物,这也只能使她平静一
时,简直可以说,这个可怜的姑娘,生来多灾多难,已经感受到不幸的剑,早已
悬吊在她的头上,不久她将受到最後的打击。

  德·洛桑热夫人仍然住在乡间;当时是夏末,原来大家准备外出散步,但是
一场可怕的暴风雨正在天边形成,散步是去不成了。炎热的天气迫使客厅的窗户
不得不全部打开。闪电雷鸣,冰雹落下,狂风乱吹,云层被天火搞得凌乱纷飞。

  德·洛桑热夫人害怕了……德·洛桑热夫人最怕就是打雷,她叫她的妹妹赶
快将所有门窗都关起来;德·科尔维尔先生正好在这时候回来;茱斯蒂娜急着要
使姐姐安心,飞到一扇窗户前想关窗,可是风吹得她後退,她正在同风搏斗的时
候,一声霹雳将她打倒在客厅中间,躺在地板上,完全失去了知觉。

  德·洛桑热夫人发出一声骇人的尖叫……她昏过去了。德·科尔维尔先生大
声呼救,大家分头救助,德·洛桑热夫人醒过来了,可是可怜的茱斯蒂娜受到的
打击看来是没有机会救活了。闪电从右乳进去,烧焦了她的胸脯,再从嘴巴出来,
把她的脸容毁损得叫人不敢观看。德·科尔维尔先生想叫人马上将她抬去救治。
德·洛桑热夫人站起来,非常冷静地反对这样做。

  「不,」她对情夫说,「不,留她下来让我瞧瞧她,我需要看着她来坚定我
刚才采取了的决定。听我说,先生,请您不要反对我的决定,世界上也没有什麽
能打消我的决定。」

  「我可怜的妹妹始终坚持要做一个有道德的人,结果经受难以尽述的苦难,
这些苦难太特殊了,先生,使我不得不睁开眼睛看看我自己。不要以为我看不见
在她的灾难中照耀着坏人们的那些虚假的幸福光芒。命运的忽好忽坏是上帝给我
们的谜,我们猜不透,但是我们不应受这些谜的迷惑。坏人的繁荣昌盛只是上天
给我们的考验,它正如闪电一样,闪电的光芒是骗人的,它在一刹那间宇宙照得
晶晶亮,为的是接着就把被它照亮的可怜人投进死亡的深渊……」

  「我们眼前就有一个好例子;这个苦命姑娘接二连三的灾难,不间断不幸,
就是上天给我的警告;叫我忏悔我的错误,让上天听见我悔过的声音,最後重新
投入上天的怀抱。我还怕上天给我的惩罚吗?我这个人……说起我的罪恶就能使
您发抖……我的放荡生活,反宗教……我一生的每一分钟都违反宗教的教义……
我还等什麽呢?不是已经很明确了吗,那个一生从未犯过错误的姑娘,得到了这
样的待遇。」

  「我们分手吧,先生,现在是时候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约束,忘记我
吧,欢迎我走上一条永生的小径,让我在上帝的脚下弃绝曾经玷污我的一切可耻
罪行吧。这下严重的打击对我今生的转变是必要的,我只希望在另一个世界里能
得到幸福,永别了,先生,您再也见不到我了。我对您友情的最後一次要求,就
是希望您不要打探我的去向,我在另一个更好的世界里,等着您,您的德行一定
会引导您到那里去的,我只希望我为了赎罪而修炼的苦行,可以使我度过不幸的
晚年,而且有一天会在更好的世界里见到您。」

  德·洛桑热夫人马上就离开了屋子,她叫人驾了一辆马车,带了一些钱,将
其馀的财产全部留给德·科尔维尔先生,飞也似地到巴黎去了。她在巴黎进了加
尔默罗苦修会,不到几年就成了一个模范人物,既因为她十分虔诚,又因为她明
智而生活作风正派。

  德·科尔维尔先生应该得到国家的最高级官位,他得到了,他光荣地利用他
的高位为人民谋幸福,为君主添荣耀,帮助朋友们致富。

  读者,你们读这篇故事时,希望你们也像这位上流妇女一样吸取教训,希望
你们同她一样,确信真正的幸福只存於道德中,如果上帝让有德行的人在人世间
受迫害的话,那是因为上帝在天上为他准备好十分美好的奖赏。

                                                      十五天後写完

  ??????????                          一七八七年七月八日

               【全文完】



  注释

  注1:《憨弟德》是伏尔泰的一部中篇哲理小说。写的古代巴比伦的一个青
年查弟格一心向善,然而每做一件好事,随之而来就是一场灾鸡。最後经天使热
斯拉德指点:这世界不能没有邪恶,查弟格才得到很好的结局,成为国王。

  注2:爱神之岛是希腊神话中爱神阿芙黛蒂的岛。阿芙黛蒂从波浪的泡沫中
诞生,被浪送到希腊的西泰尔岛,此後该岛被称为爱神之岛,在岛上男欢女爱,
人人享受欢乐。

  注3:埃居,法国古货币单位,每个值三法郎至五法郎。

  注4:路易,过去法国金币,每个的值二十法郎。

  注5:这是有德者第一次受到惩罚——作者注。

  注6:这是有德者第二次受到惩罚——作者注。

  注7:有德者第三次受到惩罚,因为她拒绝追随一班强盗,人家想在邦迤森
林里强奸她——作者注。

  注8:在《茱斯蒂娜》续集中,德。布鲁萨克夫人由母亲变成了姑母。这是
不是作者的审慎之举?法国大革命的新风尚是歌颂母爱。虐待和谋杀生母是新的
观念所难接受的——原编者按。

  注9:在本书的第二版中,布鲁萨克不鞭打茱斯蒂娜,而是叫他的狼狗咬她
——原编者注。

  注10:有德者第四次受到惩罚,原因是她拒绝毒害德。布鲁萨克夫人——
作者注。

  注11:在本书第二版中,罗丹养着十四个童男和十四个童女,他鞭打和鸡
奸他们。他还有两个老婆和一个女儿,乱伦和性虐待都发生了。罗丹的女儿还做
了活体解剖的对象。其时茱斯蒂娜廿二岁。——原编者注。

  注12:这是她的第六件德行受到了惩罚:她的宗教信仰虔诚,她本想领受
圣体,却被强奸了°°原作者注。

  注13:吕克雷丝,罗马贵妇,貌极美,被人强奸後自杀而死,据说因此引
起革命,使罗马变成共和国。

  注14:另一个版本所写的结局完全不同:茱斯蒂娜逃了出来,在逃跑中她
发现了一条地道,那些被辞退姑娘就在这里被虐待至死,她最後走到一处墓地,
见到尸首只埋在地表薄层里。——原编者按。

  注15:她被惩罚的第七件德行:慈悲济贫——作者注。

  注16:第八件被处罚的德行:她把伪币制造者的头头从濒死中救出来——
作者注。

  注17:皮斯托尔,法国古币,每个相当於十个利维尔。

  注18:她第九次行善被罚:她在格勒诺布由於不肯偷窃,结果被人偷了。
——作者注。

  注19:她的第十件善行受到了惩罚:她从火灾中救了一个孩子,因此而引
起一场诉讼——作者注。

  注20:特弥斯,希腊神话中掌管法律和正义的女神,一手执天平,一手执
剑,双眼被布带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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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鹰魔:「这?????」

  旭鹤:「这到底?????」

  潜艇:「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CSH:「不知道,准备十日谈的时候,我觉得手上的书品质不太够,所以
发信给召集人,由他找书,把书寄到美国,我再来扫描。整理以后就是这个样子
了。」

  Nuts:「看看里面说的一句,『到你这种年龄还是处女,正常吗?』天
啊!一本黄色小说,到了一半,女主角还是处女,这正常吗?」

  召集人:「是我的错,当初K向我说,这本书很有名,是世界名著,我哪知
道它真的只是世界名著,而不是黄色小说!」

  CSH:「那我就管不着了,这似乎不是我的问题吧!《茱斯蒂娜》各位读
者们可能会十分的失望,因为其中真正有情色的部分并不多。但是它可以算是世
界情色文学中重要的一本著作;作者萨德也是情色史上的名人之一。他写的性虐
待,性变态这一类的情节,是之前的文学作品里少见的,看在这一点上,这本书
还是勉强可以一看。」

  召集人:「早知道就换同作者的别套书。」

  CSH:「在同一套的《世界性文学名著大全。法文卷》中,萨德的另一本
书《淑女劫》,可以说是《茱斯蒂娜》的加强版,有较多情色描写(虽然也不是
很多)。事实上,在这套小说中,真正以情色情节为主的,也只有《艾曼妞》和
《O娘的故事》这两本而已。」

  召集人:「这是我的错,哇!我要切腹向大家谢罪!」

  鹰魔:「总之,感谢扫描者的操劳了,虽然因为选书的不慎,似乎有点文不
对题,不过能把这么长一篇扫描整理,CSH的功劳很大啊!我们接着看十日谈
的第十四夜·鸡巴历险记(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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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4 10:40     标题: 十日谈(一届)十四夜·鸡巴历险记(第一部)?作者:林彤


              十日谈(一届)十四夜·鸡巴历险记(第一部)

作者:林彤 
时间:2002/11/01
来源:巨豆情色网

                                (一)

??我是一根鸡巴,一根很普通的鸡巴,与大多数其他的兄弟们一样,并没有异
乎常人之处,头上既没有生角,也没有长须,平时只是静静地躲在主人胯下的裤
裆里,除了尿尿时被掏出来见见光外,就整天处在暗无天日的漆黑中。我不比其
他的兄弟大,可也不特别小,勃起来时亦有六寸左右,嘿嘿!马马虎虎而已。

??我的主人叫黎颂明,今年十九岁了,也就是说,我随他到这世上亦已有十九
个年头。每天早晨趁他还在熟睡中,我已悄悄醒来锻练身体,别看我平时软软弱
弱垂头丧气,一但运起劲来,浑身筋肌膨胀、头大腰粗,倒也样貌吓人。要不勤
加锻练、保持状态,万一主人需要我冲锋陷阵时,我怎可以奉召长驱直进、深入
龙潭?

    虽然我像其他器官一样是他身体一部份,但是他对我却特别爱护有加,每次
洗澡时都仔细地把我的皮肤反下,用沐浴露将我的头和躯干清理得乾乾净净,连
脖子凹沟里皱摺上的污垢也一一冲洗掉,他的另眼相看使我更加忠心耿耿,随时
准备心甘情愿地为他奋勇卖命。虽如此,我可不喜欢他直喊我作「鸡巴」,耶!
那太粗俗了,我喜欢他叫我「小弟弟」,哥儿俩,有亲切感嘛!

??他个子长得不太高,由於喜欢踢足球,身体倒也满结实的。眼睛大大、头发
短短,样貌说不上很帅,就像一个普通的邻家男孩,但五官端正、礼貌聪明,在
学校里居然也讨得不少女生的欢心。

??喔,不说了,他醒来了。他把手伸进底裤内,把硬梆梆直撑着的我往小腹上
拨了拨,让我顺贴在他暖乎乎的肚皮上,嗯,好舒服。他揉了揉眼睛,披了件衣
服向厕所走去,我今天的第一件工作开始了。

??他捏着我「哗啦哗啦」的对着马桶撒尿,趁这空档,我再向你们三八一下。
不知他是否和女朋友闹别扭了,昨天我在裤裆里听见外面男女两把声音你一句我
一句地在争吵,女的显然是他十六岁的女朋友翠兰。翠兰姐是他姨母的麽女,也
即是他的表妹,这女孩子不错,我和主人都很爱她,我尤其爱她下面的小妹妹,
又嫩、又滑、又暖、又紧。

??我俩已经交过好几次手了,每次当小妹妹用湿淋淋的肌肤把我裹紧时,我就
忍不住在里面露一手,勇猛地抽插冲刺,把她修理得服服贴贴,连她的主人也被
我弄得大喊大嚷,在床上翻来覆去,要生要死。直至小妹妹受不了了,变得水汪
汪的不停抽搐时,我才把精华射进她深处,将她灌得满满的,甚至多得有些还从
缝隙间漏出来。

??我还记得在第一次交手时,可没往後几次那麽顺利,虽然主人已将她抚弄得
娇啼气喘,小妹妹湿答答的水长流,但当我尝试把头钻进去时,方发觉并不是一
件容易的事,况且我也是第一次进入这麽紧窄、湿滑的空间探索。随着主人屁股
用力渐渐下压,我也只好硬着头皮挺着上。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於在翠兰的一声「啊……痛啊……」大喊中,我和小妹
妹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虽然我还没有把全副身躯藏进小妹妹的怀抱,但已经感受
到她温暖的热情,她用幼嫩的肉壁把我前半身紧紧包裹,爽得我乐不可支,只懂
把一早就流出来的几滴润滑液从马眼口吐出,然後就傻乎乎地呆在里面,不思进
退。

??不多久,里面的环境越来越潮湿,越来越滑溜,我正在细味着这种从未领略
过的变化时,就听见主人在外面对翠兰说:「现在我可以动了吧?」翠兰娇羞万
分地低哝:「嗯……轻点。」主人一用力,我全根都挺进去了。半途中好像有一
点点障碍,但煞那间就给我冲破了,这全赖我每天早晨练就的一身好功夫。

??喔!小妹妹夹得我好紧好紧,让我几乎丝毫不能动弹,有点窒息的感觉,猜
想他们两人此刻也正抱得紧紧的吧。主人不知是第一遭经验不够,还是想让翠兰
适应一下小妹妹窄洞内被我硬挤进去的胀迫感,他也不忙着更进一步,只是保持
着静止状况,让我在微微颤抖的肉洞内一昂一昂地自然跳动着,好像储蓄精力,
准备来个更猛烈的下一回合进攻。

??动了,主人开始带领着我动了,我慢慢地在小妹妹里面抽送着,小心地插进
去、抽出来,美快的感觉在我前後的挪动中不断增强,我听到两副性器官相磨擦
而发出「噗吱、噗吱」的曼妙音韵,有点像主人洗澡时用沐浴露替我洗白白时捋
动包皮的水声;每次把我送到连根尽没时,我的头就碰到小妹妹顶端的子宫口,
翠兰也随即全身颤一下,不知是疼痛还是快美。

??我浑身是劲,不断重重覆覆地做着活塞运动,把舒畅得令人昏厥的快感毫不
保留地输送给主人。这样美妙的动作大概持续了好几十下,主人抽送的速度越来
越快,我趐麻的感觉也越来越强,当然,翠兰的叫床声和主人粗重的呼吸声也越
来越急促,眼看他们就快忍耐不住,到了准备双双迎接高潮即将来临的关头。我
这时亦已抽插得精疲力尽,全身青筋暴凸、龟头胀大发硬,再也挨不下去了。

??「啊……翠兰,我爱你!我……我不行了,要……要射了……啊……」主人
全身肌肉绷硬,下盘用尽力量前挺,把我推进到小妹妹的最深处,一个大哆嗦令
他浑身颤抖,我也在他的颤抖中「噗、噗、噗」地把一股股热烫的精液接二连三
地朝她子宫口喷射而去。

??「颂明……啊……我也爱你,爱死你了……啊……不要停……好舒服……好
爽的感觉……我受不了了……啊……糟!我要尿尿了……喔……尿出来了……」

??翠兰受到我射出来的精液冲击,从肉洞里也同时泄出大量阴液,往我的龟头
直喷过来,小妹妹有节奏地一吸一啜,紧夹着我在不停地抽搐,像誓必要挤压得
我非把最後一滴精液都吐光出来不可。我从未如此爽快过,觉得和小妹妹已经融
合成一体,互相交流着高潮的快感、互相传送着炽热的体温、互相品味着对方的
淫液……真希望永远逗留在里面,再也不退出来。

??尽管万分依依不舍,我完成使命後身体还是自然地慢慢萎缩,回复不了刚才
的雄风了。不多久,就带着又黏又糊的身躯滑出了洞外,充满爱意地挨靠在小妹
妹的两片红唇旁。随着我的功成身退,洞口也跟着流出一道浓稠的黏浆,那淡白
色的液体我再熟悉不过了,就是我刚射进去的精液。咦?怎麽里面还混杂着缕缕
血丝呢!是我生了病吗?还是我太过粗鲁,把小妹妹戳伤了?

??好像是回答我的疑问,主人低头给翠兰一个长长的热吻後,用无限深情的语
气说:「翠兰,你把第一次给了我,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处女膜穿了,是会流
一些血,不过很快就会没事了。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坏人,也不怕我会怀孩子,想也不想就把那些东西射进人家里面了。幸而
我月经刚刚来完,不然就让你累死了。人家把处女身给了你,你可要负责啊!」

??「是,是!遵命,老婆大人……嗯,那里还痛吗?」

??「开始一插进去时痛死人了,好像要被撕开两边一样。不过动了一阵子後,
疼痛少了,却生出一种从来没试过的感觉,好舒服。你插多一会,渐渐地舒服又
盖过了疼痛。现在还是有点胀麻,怪怪的,不过就不大痛了……耶,不说了,羞
死人……」

??怪不得,吓我一大跳,还以为我太过勇猛而闯了祸哩!原来女孩子第一次做
爱时会流血,回想起刚才我全根插尽时冲破了一点障碍,怕就是他们所说的那块
甚麽膜吧?早知就温柔一点。谁知道耶,我也是第一次啊!

??唷!净顾着回味初次开苞的甜蜜,说到哪了?对,那天听见他们两口子越吵
越激烈,跟着又听到好像摔破甚麽东西的声音,接着大门「砰」一声关上,屋里
就静寂下来了,可能翠兰一怒跑掉了吧!打从那天起,就再没有见翠兰来过,主
人整天没精打彩的样子,连睡觉也没有以前睡得那麽香甜了。哎,男孩就是硬脾
性,把她气跑干嘛,乖乖认个错不就过去了?害我连小妹妹的面也见不着了,真
是。

??主人尿完了尿回到睡房,坐在床沿叨叨念念地不知在说着些甚麽。我也没好
气,反正这几天他都是这样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惯了。想不到这时眼前一亮,
原来他竟然把我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先是像扫小猫背毛一般地轻抚着我,我给他
摸得痒痒的,不禁翘起头来愣愣地瞪着他,看他想干甚麽。他见我昂起头,便用
手箍着我的包皮,上上下下的套动,时而用另一手握着龟头磨擦,时而又伸到胯
间捞着两颗睾丸搓揉,三路夹攻,我自然就生起反应,勃得越来越硬,体积越来
越粗壮,连龟头也肿胀得反光。

??再看看床头,那里摆放着翠兰的一幅照片,天哪,原来他是对着相片在打手
枪!主人呀,我每天一早起来锻练身体、强壮机能,并不是希望给你打枪,是给
你打炮呀!虽然打枪也很爽,但自从与小妹妹交过几次手後,就除却巫山不是云
了,打枪的感觉哪能跟打炮比喔!不过也怪不得他,事实上认识了翠兰以後,他
也没有再打过手枪了,这次睹物思人,而且近期我的精力又操练得那麽充沛,发
泄一下欲火亦是情有可原。

??他这时坐上床,挨靠在枕头上,一手拿着翠兰的照片,一手握着我飞快地套
动,令我身不由己地把头从包皮里冒出来、缩进去,出出入入得我头昏眼花,全
身的血液都向我这里灌注,胀得我好难受,满脑海只想着一件事,就是赶紧把体
内储藏了好几天、现正滚滚翻腾的精液一吐为快。

??主人眯着眼睛,鼻孔哼着闷音,把我套动得前所未有的快速。我被刺激得欲
火焚身,血脉贲张,龟头红得发紫,躯干硬得像枝铁棒,已到了爆发的边沿。主
人忽然两腿蹬得笔直,喉头发出「咯……咯……」的声音,腰一挺、小腹一收,
一大泡浓浓的精液就像万马奔腾般地从我的尿道口飞喷而出,直射远方。几发过
去後,照片上、床单面、大腿侧,到处都是一滩滩白花花的精浆,他这时才如释
重负地从嘴里「呼——」地轻轻舒出一口长气,整个人软下来。

??他软下後,我也跟随慢慢软化,涕泪交流地垂在胯下,静待他的善後工作。
他从床头小?上扯了几张面纸,我挺一挺头,准备接受他的拭擦,谁知他却丢下
我不理,捧起沾满了精液的照片心疼地揩抹起来。我开始有点妒忌了,在他心目
中,作为他小弟弟的我竟然连一张照片也比不上!以前他不是这样的,打完手枪
後,总是第一时间先把我擦乾净,然後才清理其他东西。哼!一张照片而已,有
甚麽了不起,我才不希罕呐。

??还好,转过头来他已把照片拭擦乾净,小心地放回小?上,然後走进浴室,
拧了条热毛巾,把我全身拭抹一遍,跟着捏着我的根部往上捋,将尿道里残留的
一些精液挤出马眼口,甩了甩,又把包皮拉下,用热毛巾从龟头上抹起,直到我
全身上下都抹乾净了,才把我塞回底裤内。

??我的怒气全消,打心眼里折服在主人的呵护下。其实主人若肯用同一样的细
心去对待翠兰姐,她就不会闹别扭而跑了,我也就再有机会与她的小妹妹重拾旧
欢,有机会再次投进她暖洋洋的怀抱、浸泡在她湿滑的淫水里。

??过了差不多一星期,还是没有见到翠兰姐的到访,可能这场冷战还要打相当
长的一段时间。但我可没有松懈,仍然勤奋地在每天清晨便起来练功,把自己操
练在最佳状态,随时准备应战。心想翠兰姐总有一天会重归主人怀抱,要是临场
我发挥不出冲劲,那在小妹妹面前就甚麽脸都丢光了。

??这天晚上主人不知道发甚麽神经病,竟然从学友那儿借来了一套A片,躺在
沙发上边喝啤酒边看,大概是想借酒消愁吧。这玩意儿可真犯不来,试过几次主
人看完了A片後都拿我发泄,白白糟塌了我平时苦苦练就的成果。哎,这晚看来
我与小妹妹又再无缘结合,只能跟手指去搏斗了。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主人看完了A片後居然没有照惯例对我骚
扰一番,而是穿上外衣离家而去。我心里沾沾自喜,莫不是翠兰姐回心转意,约
了主人偷偷到外面叙旧?哇赛,我又可以再见小妹妹的面了,我又可以在她面前
显示我的威风了,嘿嘿!多天来练就的功夫总算没有白废。

??「叮当!」门铃按响,过了一会後大门「依呀」地打开,主人走进屋内,我
的心也扑通扑通地跳起来,幻想着不久後就可与小妹妹相见,兴奋得已经发硬,
全身热烫,皮肤也变得红起来。

??「唷!是个小帅哥耶。怎麽,第一次上来玩?这麽害臊干嘛!来,先脱掉衣
服去洗个澡,一会上床姐姐定会把你弄得爽歪歪的。」

??奇怪,这把嗓子决不是翠兰姐的声音,但又是谁呢?怎麽从来没听过?百思
不解下只好静观其变,或许主人只是趁空闲去探访某个学姐而已,看来我是空欢
喜一场了。

??就在这时听到一轮「悉悉嗖嗖」的脱衣服声後,我就被暴露在暗淡的室内灯
光下。举目四面瞧瞧,很陌生的环境,很媚俗的装潢,整个房间只有一张椅子、
一个茶?,除此就是一张很大的床。主人赤裸裸的呆站着,面对着一个身上也是
不着寸缕的女人,样貌也算过得去,但比较成熟,不像翠兰般有张娃娃脸。

    她化了很浓的妆,一头半长的卷曲黑发,略显肥胖的身材,胸前一对奶子比
翠兰的大多了,不过已微微下垂;小腹下黑漆漆的一大片,阴毛多得连她的小妹
妹也被完全遮住看不到,只是稍微从阴毛中露出两块小阴唇顶端的一小部份,但
色泽显然比翠兰的小妹妹深色些,皱皱摺摺、紫紫红红,像朵雄鸡的鸡冠。

??她面露微笑,拖着主人的手,用娇得难以接受的声线说:「小帅哥,别害怕
嘛!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入屋、四回入肉,来多几趟你就舍不得我了。咯……
咯……」说完就只顾只地笑起来。这时又伸手向我掏了一把:「嘻嘻!家伙不小
嘛,看你的龟头还皮鲜肉嫩,一会好好的给你亲亲。小弟,做过爱没有?」说着
用手把我套捋几下。

??主人纳红着脸,呢呢喃喃地说:「嗯……做过几次,我……」

??「还我甚麽,让姐姐先服侍你洗个澡,然後再到床上试试你的能耐。我最喜
欢像你这样的小男生了,待会姐姐多教你几个招式,以後用来对付女朋友,包管
能治得她服服贴贴。男人不坏呀,女人不爱喔!……」一边说,一边半推半就地
将主人向浴室拉去。


                                (二)

??主人楞楞地站在莲蓬花洒下,带点忸怩地僵着任那女人摆布,她按了一些沐
浴露,先抹在主人的胸膛上,搓出大片泡沫,洗完前胸洗後背,再来就是替我洗
白白。指甲涂着鲜艳蔻丹的手指把我的包皮往下拉尽,然後在龟头上抹上浴露,
再握着拧来扭去,弄得我好酸好痒。接着两指箍着躯干,用主人打手枪的姿势将
包皮前後套动,发出「吱唧、吱唧」的响声,使我不由自主地慢慢勃硬起来。她
一边「咭咭」地笑着,另一手同时伸到下面,握着阴囊又搓又揉,令两颗卵蛋在
里面挤来挤去。这哪是洗澡,简直是在挑逗嘛!

??她对着主人说:「小弟,这样洗舒不舒服?来,你也替姐姐洗一洗奶子。」
说着松开了手,改而捉着主人的双手按在她一对肥大的乳房上。主人唯唯诺诺地
握着她一对乳房,迟疑了一下,接着便大胆地搓揉起来。

??她的奶子也真大,一只手都握不完,幸而带有点软,总算能捏在掌中变成不
同形状。两粒乳头有翠兰的一倍大,像两颗紫色的葡萄,引得主人也不禁捻着来
玩弄。

??她笑着对主人说:「姐姐这对奶子美不美?坏小子,想不到你也有点本领,
弄得姐姐蛮舒服的,待会到床上时如果能有这种水准就不错了。」说完替主人洗
乾净屁股,就又把他拉回房的床上去。

??她让主人仰躺在大床上,用毛巾把水份一点点擦乾,然後把毛巾扔在地下,
自己也爬到床上来。她盘腿坐在主人的大腿边,十指轻轻的在阴毛上来回拨扫,
逗得我昂头怒目,直挺挺地指向天花板。她用指尖在主人额头上点了一下:「看
你,才这麽扫几扫,鸡巴就硬得那麽厉害,很久没有打过炮了?」不等主人回答
又说:「唔,鸡巴也挺漂亮的,龟头够大,肉厚筋粗,干起来一定很爽。」

??我这时候被她熟练的套捋手势玩弄得如火如荼,恨不得马上能直捣黄龙,钻
进她的小妹妹里去大干一番,兴奋得连马眼也渗出透名的润滑液来了。她见我已
勃硬到极限,用手将头发拨过一边,俯低头一口就把我含进嘴里。哇哈!这种感
觉与藏身到小妹妹的肉洞里去又回然不同,虽然同样是又热又滑,包皮让壁肉贴
得密不透风,但却多了条舌尖在龟头上撩来撩去。喔喔,再这样下去,捱不了多
久我准会忍不住将精液都全喷进她口里。

??主人看来与我心灵相通,他也舒爽得将屁股抬抬降降,让我能更畅顺地模仿
与小妹妹交欢的动作在她口唇中进出自如。有经验就是有经验,她此刻已发现我
空前硬朗,不用多久就会爆浆了,她技巧地在这骨节眼放弃对龟头的刺激,变成
用舌尖在我的躯干上舔。这又是一种从未试过的新感受,我的趐麻感渐渐退去,
代之而是痒痒的轻触慢扫,不同部位在不同时间受到舔舐,让我不期然又想把整
副身躯都插进她的嘴里。

??她好像特意不让我的愿望得呈,偏偏在我最渴望的时候离开我,转而对两颗
卵蛋进攻。她握着我压在主人的小腹上,边用极慢的动作套捋着,边用舌头去舔
主人的阴囊,时而含含左边的一粒卵蛋,时而又把右边的一粒啜进嘴里。当我正
懊恼着她不把我眷顾时,她又再把我扶直,用嘴唇裹着我吞吞吐吐,令我回复刚
才那种鼓胀得快要爆炸的边沿。

??天啊,小妹妹在哪?我要小妹妹,我要钻进小妹妹温暖潮湿的仙人洞!我要
在里面抽插!我要在她深处倾尽所有!

??这时她把我从口中吐出,捉住主人的两条小腿往他胸口压去,主人的屁股不
期然就离开床面向上微翘起来。她用舌尖在主人的肛门口四周兜圈,间中又像毒
蛇吐信般在屁眼上点几点,然後又再在肛门环游。主人这辈子也没受过这样的刺
激,身子发着抖,屁股挪来挪去,口中梦呓般哼个不停:「啊……好过瘾……好
痒……好酸……再来几下……对,对,就是那儿……啊……受不了了,我要……
我要插……我要……」

??那女人自负地一笑:「小帅哥,已不知多少男人栽在阿姐这招手下,你能熬
得住不在我口里发炮,已经算有点能耐了。等姐姐再来一招,让你领教一下。」

??话音刚落,她就趴在主人的两腿中央,我还没省悟到怎麽一回事,就被她两
个大奶子夹在深深的乳沟里,她双手在乳房两边往中间一挤,我整副躯干煞时被
软绵绵的皮肉包拢,陷进发出阵阵乳香的肉堆之中。她上下移动胸部,我就在两
个乳房中间揩擦,一进一出之间,有说不出的快美。更要命的是,每当我的龟头
从肉缝中一冒出,她的舌尖马上就来到,在还没缩进去之前往马眼上点几点,简
直要多爽有多爽。

??主人已经再也按捺不住了,坐起身把手往她的胯下捞去,忙乱地在那又抠又
挖,看样子我再不入洞的话,他说不准马上就会把她按倒在床上硬来。那女人见
他急成这个样子,「咭」地笑出来,安抚主人说:「小弟,别急嘛,炮是一定让
你打的,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定力还是不够,看你燥成这样子,我想迟点唱主题
曲也不行。好了,你先替姐姐把咪咪弄弄,弄出水来我就给你。」说着把屁股掉
转,小妹妹刚好对正主人的脸庞。

??主人急着上马,现在整个阴户一览无遗地展示在咫尺眼前,不弄白不弄,望
梅止渴也比总比乾着急好,於是用手拨开浓密的阴毛,拉开两片阴唇,让阴户里
面的构造全露出来。鲜红微张的阴道口、小红豆一样的娇滴滴阴蒂,全都引人入
胜,不知该去玩哪里好。主人索性双管齐下,两处都不放过,一手把指头插进阴
道里抽送,一手捏住阴蒂在捻转。

??那女人起初还在老王卖瓜:「别看姐姐二十多岁人,我那小咪咪还嫩着呢!
是不是很美丽?里面的肉还是粉红色的哩,与那些小妞们也不遑多让,不知多少
男人都被我迷得自己姓啥也忘了。嘻嘻!……」可是再下来就没那麽风骚了,杏
眼微闭、檀口半张,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哼了起来:

??「啊……想不到你这黄毛小子倒也真会弄,专拣姐姐最要害的地方下手……
啊……手指插快一点……对,那粒肉丁也转多几下……喔!舒服……舒服……再
来,对了……啊……小肉粒硬了……快了……就快有水流出来了……」

??就这样喊着喊着,一低头又把我含进嘴里,自己还用手握着胸前一对肉球,
搓圆按扁,不断揉动,彷佛想加快可以进行正式的时间。我想,对着我这样一根
劲力十足的鸡巴,她当然会忍耐不住,想赶快把我放进她肉洞中吧!

??只听得她高叫一声:「喔……行了,泄出水来了……我要……小帅哥,我开
始爽了……快!快来我吧!」一边说,一边撕开一个银色的铝箔小包。

??忽然之间,我突然被一个透明胶套从头罩下,直落到根部,还有一个胶圈在
根部箍紧,密不通风,把我包得气也抖不过来。

??「干甚麽?快放我出去!」我心里焦急地喊着。在这紧张关头,主人正是用
兵之时,干吗反要把我困着?既忧虑,又百思不得其解。

??透过胶套望出去,主人的神情似乎对我受到这种不公平待遇亦表示赞同,毫
无把我解救出去的打算,我更迷惑了,只好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情,看看他们
下一步棋怎麽下。

??这时那个女人已经面对主人,大腿张开,横跨在他的小腹上,前身微弯,让
一对奶子仍然在主人的掌握之中,一手则伸到胯下将我扶直,屁股一顿,张得阔
阔的小妹妹便向我迎面套下来。慢着!我还被这胶套罩着,碍手碍脚,怎麽能一
展所长?快把它拿开,小妹妹已来到我头顶了!

??眼前一黑,我已进入滑溜溜、热辣辣的水帘洞里,阴道皱摺的壁皮把我整个
紧紧地包着,原来小妹妹一声不响地已把我吞了进去。唔,感觉也不赖,除了感
受不到浸泡在淫水中之外,那种温暖、窄迫、润滑的触觉尚存,这也许是拜托胶
套的质料很薄,几乎感觉不到它存在的原故吧。

    反正已与小妹妹两阵对垒,现在已经展开阵势准备正面交锋,再骑虎难下、
欲罢不能了,如果我在这受困的劣势下仍能把她降服,更显出我的实力而得到主
人今後的疼惜,说不定可能会变成赛翁失马呢?好,硬着头皮上吧!

??小妹妹这时已开始她的进攻了,那女人把屁股抬起、坐下,把我在阴道中吞
吞吐吐,热浪已经逼过来。我赶紧运起中气,把自己胀硬发大,将龟头鼓得像个
蘑菇,趁她坐下来时,顺势挺高,狠劲地往她子宫颈顶去。这招果然生效,冲撞
了五、六十下後,只见她的小腿微微颤抖,开始蹲不牢了;阴道中的淫水源源不
绝,顺着胶套流到我的根部,把主人的阴毛也沾得湿透;她的坐降也没刚才那麽
下下有劲,显得软而无力,口中开始吐出叫床声:

??「嗯……啊……你这小子真有两度板斧……嗯嗯……姐姐从来没遇到过像你
这样硬挺的鸡巴……啊……里胀得满满的,舒服得很……再挺,对!再大力挺高
一些……喔……爽呀……我早知没看错,你的鸡巴是个好货……哇!这一下顶中
了……顶得我趐麻死了……小帅哥……小老公……很久没试过人客让我泄出来了,
你今天就让我死一次吧……拜托,再大力点……」

??听见她不停地夸奖我,我更来劲了,不单在她坐下来时奋力回击顶上去,连
她在提高身子时逗留一下的短暂时间,我也抓紧机会捅多一捅。在我的穷追猛打
下,小妹妹显得气力不继了,小阴唇由於充血勃硬而翻向两边,阴蒂种胀得像颗
黄豆般大,从皮管里完全冒出头来,嫩皮绷平得亮晶晶在反光,流出来的淫水已
经淌到了主人的阴囊上,她的主人也气喘呼呼,叫床不停:

??「好厉害的鸡巴呀……死我了……怎麽不早些来找我……让我早点尝尝这种
舒服的滋味……啊……不要停,再快些……顶、顶……再顶……喔……来了,就
快来了……要泄身了……小老公,你真能干喔……」

??主人真不愧是我的主人,他见这骚妞就快臣服在他胯下,赶忙追打穷寇,一
个鹞子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再揪起她两条腿挟在腋间,一轮狂风扫落叶,盘骨前
後挺动,我也配合着他狠命抽送,连吃奶的气力也出尽了,得这个女人摇头晃脑,
乐不可支。

    只见她忽然猛地抓紧主人的双臂,全身打着摆子抖个不停,嘴里喊着:「厉
害,厉害……服了你了……泄了……啊……我泄出来了……」然後再来一个大哆
嗦,胸口一挺,两眼反白,就像滩烂泥般摊软在床上。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面对这已举脚投降、颤抖不已的手下败将我们仍不放
过,继续落井下石。主人将挟在腋下的她两只脚举高,转而搁在肩上,她的屁股
翘得更高了,小妹妹淫水淋漓、阴门大开,毫无抵抗力地任由鱼肉。主人下盘不
停摆动,令我像打桩机般直上直落、下下到底,肉与肉的强力碰撞,响起了清脆
的「啪!啪!」声,淫水像止不住似的往下直泻,顺着会阴流向股沟,又由股沟
淌下屁眼,再由屁眼滴落床单。

??虽然我被罩上了胶套,对磨擦引起的敏感程度减去不少,但这样连绵不断的
强劲抽插,快感仍然蜂拥而来。主人又开始喘粗气了,昂起头、闭着眼,只懂机
械性地做着同一个动作,接着「啊……啊……啊……」地大声咆哮,身体一抖,
把我用劲推进,我的头顶已经碰到小妹妹的子宫口了,他仍然拼命往里捅,猛力
的程度似乎想连两颗卵蛋也要一并挤进去一样。

    我全身铁硬、头顶发麻,血脉沸腾,储了好几天的精液存货,一下子向我涌
来。前无去路、後有追兵,我招架不来了,马眼一张,呼啸而来的千军万马像箭
一样喷射而出,瞬刻倾囊。

??主人一缴械,好像全身气力都跟随那精液而泄去,当最後一滴精液射离马眼
後,顿时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四肢乏力,向前一趴,俯伏在那气若游丝的女人身
上,女人随即手脚一缠,两条肉虫便如漆似胶般地挤成一体。

??舒爽过後,我开始想起一件事,我的龟头不是仍被那胶袋套着吗,射出这麽
多的精液而去不了外面,但又不见挤胀,都跑到哪去了?总不成是我劲力十足,
连胶套也给射穿?没那麽厉害吧!

??答案很快就水落石出了,两人欢愉过後,气息渐渐回复,神志亦开始清醒。
主人昂起上半身,把我从小妹妹湿濡的肉洞里拔出来,我这时才看见,胶套的前
段装满了乳白色的精液,原来在顶端还另有一个小泡泡,那是预留来贮藏精液用
的,怪不得我射精时丝毫没有挤压感。啊哈,别看这玩意儿虽不知作啥用,但设
计还蛮精细的,想得也够周到,是鸡巴专用的东西吧!无以名之,我姑且就叫它
「鸡巴套」好了。

??那女人这时也坐起身,扯了几张面纸把鸡巴套包住,从我身上慢慢脱下来,
然後卷成一团,随手就扔到床边的垃圾筒里。老天,那是我储存了好几天的精华
啊!这麽样就给糟塌了?枉我还尽量输送,怕将小妹妹喂得不够饱呐,早知是这
样的话,我便留有馀地,中饱私囊。

??好像是将功补过,那女人在浴室里替我仔细清洗,把浆满在我皮肤上面黏的
精液残留物统统冲洗乾净,抹乾後还亲了一亲,然後又洒上一点爽身粉。见她对
我照料得这麽无微不至,心里一乐,算了,那就饶了你吧,反正过不多久精液又
会制造出来,就当作是一次梦遗罢。

??从浴室出来,两人又躺在床上,那女人趴在主人胸口,用手握着我的身躯,
春风满面地对主人说:「你知道吗?刚才那美妙的高潮我好久都没试过了,想不
到你年纪轻轻,做爱技术这麽到家。那鸡巴呀,又硬又壮,一插进里,骚水就忍
不住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尤其是在射精前那一会,勃硬得像枝擂面棍,每一下
插入,都好像顶到了胸口一样,我真爱死你得鸡巴了。」

??嘿嘿,当然喽!不是我自夸,像我这麽能干的鸡巴,在主人的同学圈子里,
怕没有一个兄弟能及得上我。嘻嘻,别再赞了,不然我会骄傲的。

??主人显然对她一番称赞认同,不过还是谦虚的回应:「你的咪咪也不错嘛,
我一边插,一边感觉到她在吸啜着我,爽毙了!阴毛又多又密,好性感喔,刚才
我第一眼见到,小弟弟就翘硬起来了。奶子也很大耶,握上去很有手感,我从来
没有见过这麽大的乳房。」一面说,一面又握着她一对乳房揉起来。

??我知道,主人又在舢舨充炮舰了,他有见过多少个女人的乳房!除了A片上
的不算,数来数去就只得翠兰姐一个人而已。呵呵,男人。

??「是吗?这麽欣赏我,今後我俩多点会面,你不就可以随心所欲了嘛!」

??「知道了,今後我有需要,一定会再来这找你的。」主人取来衣服,从钱包
里数了几张钞票递给她。

??「谢谢,不过以後你再来,就不一定能找到我了。」

??「为甚麽?」

??「老实对你说,我并不是在这里做的,我的正职是时装售货员。这里长驻的
是我表姐,她刚好这几天经期到了,不能接客,便叫我来做她几天替枪,顺便捞
点外快。谁知这一替,就遇到了你这枝机关枪。你在床上的表现,真叫我爱不释
手、回味无穷,这根鸡巴呀,我还想再吃多几次呢!」

??「那我今後怎样才能找到你?」主人边说边穿上衣裤。

??「要找我不难,这是我的手机号码。」她从小?上取来一枝笔,在纸上写了
几个数目字:「这次就公事公办,但下次与我上床,就不用你再给钱了,反正大
家各有需求,彼此交个炮友好了。」

??主人临出门口时回头说句「再见」,换来了她一个飞吻。


                                (三)

??今天主人的心情豁然开朗,与前几天的模样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再没有
其他事情能令他如此愉快的了,这是翠兰姐终於肯接听他的电话,不止此,翠兰
姐还相约他今天去她家尝一尝她亲手下厨做的小菜,饭後再一起欣赏她新买回来
的CD。俩口子的小风波,终於雨过天晴。

??我的心情也跟主人一样畅快莫名,无他,能与朝思暮想、相隔十多天没见面
的小妹妹又可再相聚一刻,共度春宵,单是想想我就要勃硬起来。真的这麽有把
握?他们不是说好只是吃顿饭、听听音乐吗?你少担心。饱暖思淫欲,小别胜新
婚,到最後还不是要我和小妹妹出面代替他们握手言和!有甚麽东西能比做这件
事更能表达彼此爱意、更能让对方领略心中思念之情?

??主人刻意选了套新衣裳,刮光了胡子,还到花店买了一束玫瑰,兴高采烈地
去到翠兰姐家中。一进门,翠兰扑到主人的怀里,轻捶着他胸膛嗔道:「恨死你
了,坏人!坏人!也不会逗逗女孩子,只要人迁就你的硬脾气,不知人家多麽惦
念你。人家把一切都给了你了,你还能狠心不理我。知道这十几天我哭过多少次
吗?你放得开,我可放不下。坏人!坏人!不睬你……」

??主人在她脸上香了一下,把玫瑰花往前一送:「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气坏
了小乖乖,其实我心里面还不是像你一样难受吗!我每天都盼望着你能重回我身
边,梦里也不知梦过你多少回了。每一次梦见你,我都……」主人贴在她耳边低
声不知说了句甚麽,翠兰姐脸上顿时红了起来,啐了他一声:「没正经,老是想
着那歪念头。还不快进来!呆呆的站在门口,像个傻子一样。」

??在沙发上坐了不一会,翠兰就招手叫主人过去:「明哥,这是我亲自下厨做
的几个小菜,来试试味道好不好?呐,先说明,不准说不好吃喔。」

??主人边走过去饭厅边问:「嗯,姨母、姨父和表哥今晚怎不在家吃饭呢?那
不是没机会尝尝你的好手艺了吗?」

??翠兰姐一面排着碗筷一面回答:「爸爸和妈妈今晚要去饮宴,哥哥跟朋友去
唱卡拉OK,都不回来吃饭了。怎麽,我们二人世界不好吗!」

??主人赶忙尴尬地解释:「啊,哪里,哪里。我不是这个意思……」刚坐下饭
桌边,翠兰就挟了一块牛肉到他碗里:「这是你最喜欢吃的沙爹牛肉,我是跟电
视上烹饪节目的教法学煮的,好吃便多吃点。我想过了,我要学会煮多些菜式,
以後结了婚,你下班回家後就可尝到我煮的美味小菜了。」

??主人当然是边吃边赞,乐得翠兰姐在一旁不停「咭咭」地笑得好开心。

??真的是吃饭呀?多可惜,看来我又没用武之地了。耳边听着他们边吃饭边打
情骂俏,反正无聊,先打个瞌养养神再说。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外面的音乐声吵醒了。呵呵,果然如翠兰所编排的节目
一样:先吃饭,然後听音乐。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能力了,同时亦惊讶主人甚
麽时候变得哪麽纯情,更加佩服他的风度与忍耐。

??唔,有点不对!在音乐中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啧、啧」声,这声音我曾经
听过,是男女的接吻声,而且是热吻,是热吻中忘情地吸啜对方嘴唇所发出来的
声音。嘿,有点头绪了,这才像话嘛!我开始精神起来。

??这时第三种声音加入,是翠兰姐低哼的呻吟声:「啊……唔……唔……好舒
服……小心别把胸罩扯破了……摸上一点……啊……大力一点揉……对,对……
噢……舒服……呀,别用牙咬……嘻嘻,好痒……再啜……再啜另一粒……」

??我开始幻想着外面发生的情景:翠兰姐斜靠在沙发上,主人撩高她的外衣,
伸手进胸罩里去抚摸那尚在发育的小乳房,後来乾脆把乳罩扯掉,用嘴去吸吮那
两粒红卜卜的乳头。我甚至想到,说不定主人这时还把手捞进翠兰姐的裤内,在
大腿根扫拨着阴阜上嫩得像婴儿头发般的一小撮耻毛,甚或更进一步去抚弄两块
娇滴滴的鲜红小阴唇、逗弄顶上躲在皮管里的阴蒂。啊!不知有没有将手指插入
小妹妹的肉洞里抠挖,好把她弄得湿淋淋,为我的侵入做开路先锋?

??想着想着,我的龟头从包皮里冒出来,躯干明显地在逐渐增大,包皮越褪越
下,血液流入、身体胀硬……我站起来了!随着我勃得越来越挺,主人裤裆所撑
起的帐幕就越来越高。我已为深入腹地做好准备,只要主人一声号令,我就会奋
勇出击,把无尽的快乐带给我最心仪、最疼惜的小妹妹。

??嗯?有点压力,我忽然感到有东西在我头顶压下来,随即便察觉到那是一只
温柔的手在主人裤裆外对我轻轻抚摸,不用说,光凭触感我就猜到那是翠兰姐的
小手。好像想证实我的猜想,翠兰姐开口说话了:「明哥,你的小弟弟胀得好硬
喔!啊……插进去的手指别拔出来……啊……轻轻抽动一下……舒服……再动多
几下……噢……忍不住了……明哥……我要……啊……啊……」

??话音刚落,「嘶……」的一下拉链声,早已呼之欲出的我被解放出来。我第
一眼见到的是翠兰姐那娇俏的面庞,她正俯下身,鼻尖几乎碰到我的龟头上,满
脸绯红得像喝醉了酒,春泛眉梢、媚眼惺忪,舌尖从唇中左撩右舔,像个贪婪的
叫化子,准备把眼前的美食一口吞掉。

??哇呜!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的面容,已经被她含进嘴里,湿暖的口腔将我
团团包围,龟头 肉跟舌头味蕾相触,躯干包皮与炽热红唇互贴,喔!我进入了
一个叫人难舍难离的空间。

??她先含着我吞吐几下,然後舌尖就在龟头上舔,虽然这仅是她对我有史以来
的第二次口交服务,经验也没有那个不相识的女人那麽老到,但凭着她万分投入
的热情与将勤补拙的决心,还是将我弄得乐不思蜀、留连忘返。她这时又用舌尖
跟我全身进行洗礼,顺着包皮从龟头舔到茎末,再从根部舔回马眼,身上沾满的
唾沫令我湿得像只落汤鸡。

??趁住我以逸代劳地享受着口舌温柔的空档,我此刻才有机会仔细观看一下周
围的环境,原来与我刚才想像的又不尽相同:躺在沙发上的却是主人,翠兰姐则
头脚互对地趴在他身上,全神贯注地正替我进行特种服务,叉开的大腿把小妹妹
扬在主人的脸前,主人把她本已张得阔阔的小妹妹用双手再往左右掰开,舌头伸
进去不断地抖动,时而在阴道口骚扰一番,时而又对凸起来的阴蒂挑拨几下,弄
得她再也不能专心下去。

    她把我含不一会便得停下来,昂起头喘口长气,边喘还边在嚷嚷:「噢……
舔得人家好麻……喔……哈哈……舒服……明哥……人家快忍不住了……啊……
又麻了几下……唔……来嘛……人家想要……」

??说着,随即跨过颂明的身体站到地面,低头往沙发上一伏,屁股向後高高翘
起,双腿再往两旁挪开一点,然後扭腰摆臀,急不及待地催促着主人快快让我去
与小妹妹相会。主人这时亦已达到情欲高涨的地步,不待她把话说完,便刻不容
缓地站起身,三扒两拨将已褪下一半的裤子脱下踢掉,赤条条地一转过身就挨到
她屁股後面去。

??我早已被挑逗得厉兵秣马,在胯间雀跃万分,恨不得立刻就能对小妹妹大展
身手,无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在他们两人调情爱抚之时,只能焦急地引颈以
待,希望尽快由前奏转入主曲,使我不用再与小妹妹咫尺天涯。此刻期待已久的
决战前夕终於来临了,我抖擞精神,雄纠纠地昂头挺胸,准备再次浴血沙场。

??主人两手扶着翠兰姐的盘骨,下体向前演挺,我的龟头已经碰到她小妹妹娇
嫩的阴唇。他似乎不想我马上深入虎穴,只是让我在外面撩拨磨蹭,不知是在凝
聚精力准备重锤出击,还是想先吊吊她的胃口,主人将龟头的尖端楔进两片小阴
唇之间,筛动着屁股,让龟头在阴门外四周搅动,但偏偏就是过其门而不入。

??虽然还未对小妹妹正式出招,单是藏在她阴唇中已让我激动万分,龟头不断
亲吻着她的嫩皮、品味着她的骚水,恨不得跟她打声招呼:「嗨,小妹妹,久违
了!」

    十几天不见的小妹妹,还是那样鲜嫩可人,胀卜卜的阴阜上潦潦可数的几十
条幼毛早已湿答答地被淫水黏贴在皮肤上,尚在发育中的阴户娇嫩得使人又爱又
怜:爱的是那两片鲜红夺目的小阴唇羞滴滴地勃硬在粉红色的阴道口四周,使冒
出半个头来的阴蒂更显突出,肿胀得像个小血泡,令人一见就梦系魂牵;怜的是
如此柔弱的嫩肉,彷佛不堪一击,将每一个准备大展雄风的外来客都感泄得顿生
护花之心,生怕鲁莽硬闯会令伊人受创而手下留情。

??翠兰姐已经按捺不住,一边唧唧哼哼着,一边主动地把屁股摆动着往後挪,
企图移就船,调正阴门对准龟头,好便利我一举挺进。我的前端被小妹妹两片滑
漉漉的阴唇包裹,恰好箍进龟头下的凹沟里,肌肤紧贴、皮肉互扣,两副器官彷
佛连成一体。我配合主人逗弄着小妹妹,左顶顶、右磨磨,戏弄得她也像她主人
一样急得涕泪泗流,阴道口一张一缩,似乎饥渴得想主动将我牵扯进去,泄出的
淫水不单把自己泄得湿透,并且还沿着我的躯干往下流。

??翠兰姐终於下最後通谍了:「啊……明哥,别再逗了……啊……我实在忍不
了了……啊……你要再不插进去,我恨死你……喔……啊啊……坏人!」

??主人见熬够了,这时才不慌不忙地校准炮位,对准那淫水淋漓的粉红色阴道
口一捅而进,「噗哧」一声,水花四喷,噢!我又旧地重游,再次投进小妹妹火
烫的热情怀抱。翠兰姐如获重释地「啊……」长呼一声,全身满足得微微发抖,
连皮肤也泛起绯红。

??我被小妹妹全根吞噬进翠兰姐的体内,此刻短兵相接,肉搏即将开始,烫热
而皱摺的阴道壁由四周向我压迫过来,使我不得不奋力鼓胀起龟头,用边环上的
肉 与之抗衡,并尽量挺直躯干,以使快将要进行的冲刺可以抵消壁上皱纹的磨
擦,排除所有障碍,令横冲直撞时能够一气呵成地摧枯拉朽。

??刚一切准备就绪时,主人便与我心有灵犀地开始抽送了,我已经见过世面,
对在阴道中怎样和主人配合共同进退早已胸有成竹,加上轻车熟路,如何令小妹
妹痛快得淋漓尽致对我来说简直易如反掌。随着主人的带动,我坚硬无比的身躯
开始在湿滑的阴道中慢慢抽动起来。

??小妹妹真是我的最佳拍档,我俩藉着彼此互相磨擦,产生出世界上最美妙的
感觉,我把快乐传播给她,她也把舒畅回馈予我,在优美的淫水「吱唧、吱唧」
伴奏声中,快感像波浪一样席卷而来。我俩忘其所以地进退无间、迎送自如,简
直结合得天衣无缝。我们身体都分别被主人灌注入大量血液,显得热情漾溢、兴
奋莫名,你来我往中彼此只有一个默契:就是在阵阵美快中一起携手走向高潮的
巅峰。

??翠兰姐在外面开始哼唱出抑扬顿挫的爱调:「喔……啊……真的好舒服……
好舒服……噢……好入啊……挺到尽头了……啊……啊……这样好爽……再快一
点……千万不要停……喔……再快一点……快……快要高潮了……明哥……我不
能没有你……永远都是你的人……不要离开我……啊……要飞了……」

??我在里面也可以感受到她此刻的狂热,不单从小妹妹紧张的收缩中领会,而
且实实在在感觉到她正凑合着我冲刺的节奏,将屁股反动作地迎送:我抽出来时
她挪前,让龟头拔到阴道口;我挺进时她耸後,让龟头猛力地碰撞到她子宫颈,
令到每一下的抽插都发挥出最大的潜能,磨擦面积达到最广的极限。整个客厅除
了她不断叫喊出的淫声浪语外,还陪伴有她屁股臀肉与主人小腹相碰击而发出的
「啪、啪」音韵在回旋。

??世界上恐怕再也没有比男女性交这回事更令人痛快的了,要不是高潮射精後
令我软化而不能继续,我愿一直这样抽插下去而乐此不疲。我一边施展越来越强
劲的攻势,一边又幻想着外面的情景:翠兰姐双手撑在沙发面,头却向上高高昂
起,张嘴叫嚷的同时,脑袋左右乱晃,令满头秀发像雨伞一样四处飘扬;主人则
一边快速而猛力地摆动着下盘,一边俯身在她背上,两手捞前握着她胸前一对未
发育完全的椒乳抓捏搓揉,鼻孔喷出热气、满眼血丝通红。

??幻想加实干令我向高潮又迈近一步,龟头已经胀鼓得像个黑李子,硬梆梆得
似乎快要爆炸,我想若这时拔出小妹妹体外,看起来一定像枝尖端裂开一道小口
的大锣槌。抽送在继续,快感在加强,离令人休克的高峰越来越近了。

??主人也伴随着翠兰姐的叫声从喉头发出「喔……喔……」的闷音,我知道,
高潮迫在眉彻,我将主人身体内的精华输送到翠兰姐阴道深处的工作快将进行,
一面仍然卖力地抽送着,一面赶紧把尿道鼓胀得像枝铅笔般粗直,还一面张开马
眼,准备吐出充满活力的人类种籽,散播到翠兰子宫里的孕育温床。

??「啊啊……明哥……我给你了……噢……爽得要死了……我到……啊……到
高潮了……泄了……喔喔喔……泄出来了……全泄给你了……」

??随着外面翠兰姐一连串颤抖的喊声,小妹妹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抽搐着,忽地
从子宫口向我喷出一股又热又滑的阴精,把龟头糊得一脑一脸,还没等我回过神
来,阴道壁已经从四面八方向我挤压,揉抚着全根躯干,一股无形的引力将我龟
头吸啜不停,顿时令我把守失据,方寸大乱,只懂将马眼对准子宫口,用劲实实
地顶着,随时准备把子弹发射进她腔膛。

??这时外面传来主人发狂似的喊声:「喔……喔喔……我也到了……啊……要
射了……哇……爽毙了……要射出来了……」跟着是翠兰姐突然从迷醉中清醒的
叫声:「别……明哥……别射在里面……人家今天是危……危险期……射进去会
有孩子的……喔……好硬……好胀……拔出来……快拔出来……」

??话音刚落,我就被迫与小妹妹硬生生地分离开来,到我适应了外面光亮的环
境时,方发现自己处身在翠兰姐胸前一对小鸡包模样的白嫩乳房上,主人握着我
边捋着包皮,边用龟头在乳尖上面磨擦;翠兰姐则躺在沙发上,两手挤着乳房,
令乳尖更显突挺,好方便两者进行亲蜜的接触。

??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来得及领略与乳头磨擦的感受,飞射而出的精液已
经喷洒在翠兰姐一对白中泛红的乳房上。我在主人的掌中一面喷射,一面跳动,
以至除了头一发还可以准确地射中奶子外,随後的几发都飞越领空,射到了她的
脖子、脸、头发上,甚至有一发还无心插柳地射中翠兰姐的小嘴。

??主人把最後一滴精液都驱逐出体外後,便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慢慢俯伏在
翠兰姐的胸口上,翠兰姐拥抱着他刚刚还生龙活虎、此刻却像死蛇烂鳝的身躯,
一同满足地享受着高潮渐渐退去的馀韵。我还看见翠兰姐好奇地伸出舌头,把糊
在唇边的精液舔进嘴里,然後用一种怪怪的表情去仔细品尝。

??我交出功课後也累得浑身发软,刚才的冲劲此刻都不知到哪去了,由於主人
压在翠兰姐的身上,我便被夹在他们两人之间,懒洋洋地紧靠着翠兰姐的小腹,
回味着小妹妹水一般的温柔、安享着两人身躯传来火一般的体温。

??「哎呀!你们俩在做甚麽?快起来!」突然一把愤怒的声音传过来。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4 10:43     标题: 十日谈(一届)十四夜·鸡巴历险记(第一部)?作者:林彤


                            (四)

??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大吓一跳,如梦初醒地从沙发上跳起。翠兰急忙从
地面随便捡了件衣物捂着下体,但赤身露体的情况下,顾得下又顾不得上,结果
一双乳房还是无法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主人更是狼狈,一时反应不来,直楞楞
地傻在当场,只懂赤条条地呆站着,也不省起该用点东西去把我遮盖。

??我从主人胯下偷偷往外瞧,只见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串钥匙,站
在玄关那里,想是刚开门进屋,便撞见客厅中的绮旎场面吧。刚才两人正沉醉在
性交後的温馨馀韵中,哪听得到开锁的声音,更想不到这关头会有人闯进来。

??那人将钥匙往地上一扔,冲过去翠兰面前,不由分说便掴了一巴掌:「你看
你现在像个甚麽样!趁家中无人便拉个男人回来开无遮大会,还弄到满身都是那
些东西,你害不害羞耶!如果不是我忽然回来,你们把天弄翻了我们都还被蒙在
鼓里呢。要是被爸妈知道了,不把他们气死才怪!」

??翠兰姐又惊又怕,两行泪珠煞时间就从眼眶里滚出来:「哥,我……」

??男人又喝道:「还说,想就这样裸着身子献世呀!还不快滚进房里去!」

??翠兰吓得腿也软了,捡起地上的衣裤,一溜烟地跑进她房间,把门关上。

??我此时才知道这个男人是翠兰的哥哥,但想不到他竟是这麽凶。我龟缩在主
人两腿间,战战竞竞地跟随着主人的身体发抖。说龟缩真是最能贴切形容我此刻
的状况,龟头整个缩进包皮里,身躯尽量躲藏在茂密的阴毛中,偶尔才伸头留意
一下外面情况的发展。

??这时见翠兰的哥哥目送他妹妹跑进睡房,然後才转身过来朝向主人这边,用
食指对着主人勾了勾:「小子,你给我过来。」

??主人脸色苍白,用低得只有他才听得见的声音嚅嚅呐呐:「表哥……」

??表哥马上打断他的话:「我不是你表哥,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表哥吗!你如果
还当我是你表哥的话,就不会连自己的亲表妹也不放过了。姑勿论单就近亲相奸
这条罪告到警察局去会带给你甚麽後果,就算是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这一条
也就足够让你好受了。你知道翠兰今年多大吗?她只有十六岁啊!」说着,板着
铁青的面孔在沙发上坐下来。

??主人站在他面前,垂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表哥,我和翠兰是真心相爱
的,而且我一定会对她负责,请你原谅我们吧。」

??「负责?」表哥伸手到主人胯下把我逗了逗:「用这根东西向她负责吗?生
个孩子出来後,叫我妈做外婆好呢,还是该叫她姨婆好?」

??主人连忙摆着双手:「求求你,好表哥,这件事千万不能说给姨母、姨父知
道,请你替我们保守这个秘密吧,求求你!」

??「好,只要把这条罪魁祸首给割掉,那麽以後就一了百了,甚麽事情也再不
会发生,你也甭担心会弄大女生的肚子,也甭担心会给我爸妈知道了。」表哥真
的从餐桌上取来一把刀子,说着就把亮晶晶的刀子架在我脖子上。

??我吓得连忙把龟头缩了缩,嫩肉在刀口上轻擦了一下,痛得我脸无血色,赶
忙又躲进阴毛中。检查一下,幸好,只划了一条红痕,还没有流出血来。主人受
这一痛,知道表哥不是吓唬他,这趟可是来真的,惊得几乎连尿都撒出来了,扑
通一声跪在表哥面前:「表哥,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今後再也不敢骚扰表
妹了,你就当这事从未发生过好不好?

??「嘿嘿!」表哥乾笑两声:「从未发生过?来,我问你,和我妹妹搞过多少
次了?」

??「这……嗯……记不清了,大概十多二十次吧……」

??「那我再问你,她的第一次是不是由你经手?」

??「嗯……嗯……是的……但……我那次可不是强奸她的呀……」

??「这个我不管,反正她的处女都给了你,再也无法挽回了,就算你以後再也
不去骚扰她,她这一辈子都会蒙上阴影,那又怎麽能当没事发生过呢!」

??「这……这……表哥……我知道是再也无法补偿,但不做都已经做了,你就
行行好,别再为难我了,我可以替你做任何事去补偿我的过错的。」

??我开始有点给弄糊涂了,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根本就干卿底事,与翠兰是
否她妹妹无尤。更何况鸡巴一生出来的使命除了尿尿外,就是与小妹妹打关系,
想尽办法将精液输送到她们的子宫里,完成天赋的繁衍责任,不性交,人类又如
何可延续下去呢!我没做错、主人也没做错,真不明白主人为甚麽会怕得这麽要
命?

??这时表哥把刀子搁到小?上,脸上露出一丝奸笑:「嘻嘻,你真的答应我可
以做任何事去补偿过错?」说着,站起身,在主人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主人这时还摸不清状况,听说表哥可饶过他,连忙冲口应承:「是!是!表
哥,只要我做得到,除了杀人放火,我都答应,只要你肯放过我。」

??表哥的手改为在主人的屁股两团肉上抚摸:「这件事你一定做得到的,分别
是在你肯不肯去做而已。嘻嘻,表弟,你的肌肉也蛮结实的耶……」

??主人很不习惯地把屁股扭了扭,想甩开他那只有点不规矩的手,但又怕再次
惹怒刚刚才讲好条件的表哥,皱皱眉头,强忍了下来。

??表哥把嘴巴凑到主人的面腮旁,涎着脸在他耳边说:「妹妹的处女给你夺去
了,爽你也爽过了。不如这样,你把身上的处女地也让我爽爽,以前发生的事情
一笔勾消,我当作甚麽也不知道。」

??主人几乎要花上三十秒的时间才领悟到他话中的意思,因为他从来想都没有
想过表哥居然会提出这样的交换条件,根本就没有思想准备,不禁犹犹豫豫地吱
吱唔唔。想了想,又咬着牙关再向表哥讨价还价:「表哥,这样好不好?除了你
要求的那件事,我可以再替你做别的事情。」

??表哥走回沙发上坐下来,翘起二郎腿,瞧着天花板说:「啊,那没关系,我
不是乘人之危,你要不愿意我也不会硬来的。你回家去吧,看明天你妈妈怎麽向
他姐姐解释好了。」说完,好整以暇地点上一支烟慢慢抽着。

??主人一听要把此事扬出来,又发急了,跪到表哥脚边哀求他说:「行行好,
表哥,别再戏弄我了,放过我吧!」还向他叩了个响头。

??表哥吐出一口烟圈:「放不放过,决定不在我这里,而是由你自己决定。」

??主人急得满头冒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最後狠一狠心,对表哥说:「好,
我答应你,给你弄完了这一次以後,希望你真能遵守诺言,替我俩保守秘密。」

??「一次?我几时说过只弄一次啊?你打了我妹妹二十炮,算个五折吧,也起
码要让我爽上十次才扯平。好了好了,再送个大礼,让我过足十次瘾以後,你与
翠兰可以继续来往,怎麽样?别说我这个当表哥的不罩着你了。」

??主人处在下风,就如肉在砧板上,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也拗不过表哥这
个难以答应的要求。以前已经听见过姨母悄悄跟妈妈提过这件事,表哥快三十岁
人了,半个女朋友也没有,依他的条件,现在要当上爸爸也不难,但他身边总是
连个女孩子的影子也见不着。後来无意中替他收拾房间时,发现一些男同性恋杂
志,便开始怀疑他有分桃之癖,对他的朋友交往也担心起来。

??好了,这时候不单证实了亲戚间的流言,更加亲自栽在他手里,哎,真是天
意弄人!没辙,以後的事以後再慢慢化解,起码要了结目前的僵局,不让他打一
炮,看来自己真的无法脱身。主人在表哥身旁的沙发面伏下,翘起屁股,摆出翠
兰姐不久前刚刚摆出过的姿势,无可奈何地对表哥说:「嗯,可以来了,不过我
这里从来没试过被人插入,等会你可要轻一点、慢一点,别弄伤我才好。」

??「哈哈哈,好表弟,终於想通了?告诉你,说不定玩完了这次後,你会食髓
知味,非此不欢呢!到时就会自动和翠兰分手,转投入我这个表哥的怀抱耶!」

??表哥哈哈笑着,按熄了香烟头,把主人一手抱起,径自朝他的睡房走去。

??进入房间,把主人扔在床上,转身拴上门後就开始自己解衣脱裤,三两下手
势便脱了个清光,搓着手爬上床来,靠向缩作一团的主人身旁。

??可能表哥有练健身,满身肌肉扎实,牛高马大,胸宽臂粗,心口上还有一丛
卷卷弯弯的胸毛。对女人来说还可算性感,可是对男人来说,让这样一个毛毛熊
搂抱着,汗毛保管会竖起鸡皮疙瘩,别说还要让他把鸡巴捅进屁眼。

??他把胸膛紧贴主人的背脊,先用手在大腿上轻轻抚摸,扫着扫着,便在两团
臀肉上流连。他好像颇熟此道,力度不轻不重,时而用指头在屁股的鸿沟中上下
撩动,待主人受不了痕痒而略略张开大腿时,又在肛门的四周划圈,弄得主人的
屁眼受不了骚扰而一缩一缩地蠕动时,他又欲擒故纵地转移目标,伸手到主人胯
下撩拨阴囊旁边的阴毛,甚至用指甲在卵袋皮的皱纹上轻刮。

??主人渐渐被他挑逗得满身不自然,身体辗转反侧,但无论怎麽样的睡姿都会
让他找出敏感部位加以刺激,难过得呼吸急促、心乱如麻,真想乾脆就此翘起屁
股让他干过痛快,打完一炮後收工,好过这样让他慢慢煎熬。

??表哥此刻又将目标转移到我身上,他将主人扳成仰天而卧的姿态,要他自己
提着腿弯,将膝盖拉贴胸膛,这一下子屁眼、阴囊、鸡巴三样都一目了然地全落
进他眼帘。他握着我上下套动,同时还捏着龟头左搓右拧,要是女生这样子将我
搓揉,我早就肃然起立了,可是给男生把玩,无论怎样都不是味儿,不单生不出
一些性趣,还有一点厌恶感。捋了半天,我还是软绵绵的毫无生气,这不尽是刚
刚才射过精的原故,而是根本就兴奋不起来。

??相对之下,他的小弟弟倒是兴奋得可以,不单已变硬勃起,还向我点头哈腰
地打招呼,虽然彼此是同类,而且他的尺寸比我勃起来时还短小一些,令我生出
一点点优越感,但送过来的频频秋波我却真的无福消受,打了个寒颤不止,还生
出一股想失笑的滑稽感觉。

??他给我的毫不合作弄得索然无味,乾脆将主人翻过身弄成像小狗一样的四脚
撑地、屁股朝天的姿势,十指用力掰开两团臀肉,伸出舌头往屁眼上舔。主人这
时有反应了,四肢发颤,屁股左扭右摆,不知是想摆脱他舌尖的进攻呢,还是真
的让他舔得酸麻而受不了,总之就是将跪在床上的两条大腿越挪越开,屁股越挺
越翘。糟糕!那岂不是把屁眼渐渐展开在他眼前让他一览无遗?

??更糟糕的是当他把屁眼舔得湿淋淋的满是唾沫,开始把一只手指慢慢插进去
时,主人竟然张口「啊……」的低嚷一声,听得出来,这声音其中带有痛楚的意
味,但隐隐约约觉得还含有轻微的快意,这显示出主人屁眼的括约肌已经放松,
对外来侵略者再无力抗拒。哎!看来主人的後庭将失去贞操已是劫数难逃。

??事实马上证明我没有猜错,表哥把手指在屁眼中捅了一阵後就拔掉出来,然
後用像跳鞍马一样的姿势双手扶着主人的臀肉,跨阔两腿,将下体挨在主人的屁
股沟里,鸡巴的龟头已经在肛门口蠢蠢欲动了,眼看表哥只要盘骨往前一挺,阴
茎就会长驱直进地闯入主人的身体。

??龟头虽然抵着肛门口,但不是马上就一捅而进,而是技巧地慢慢向屁眼施加
压力,将力度由轻至重地逐渐加强。主人紧缩着的屁眼忍久了,刚放松一下肌肉
回回气,就让鸡巴瞧准这机会塞进了一分,撑胀感令屁眼连忙又再缩紧。

    表哥不慌不忙地守住这夺得的阵地,耐心地等待屁眼下一次的放松。或许是
渐渐适应了异物入侵的胀满感,又或许是肌肉绷久了不得不松弛一下,主人屁眼
的括约肌刚缓一缓,那龟头又再挪入一分。就在这屁眼一张一缩、一缓一紧的拉
锯战中,龟头就像支钻子那样一分一毫地前进,终於整个塞进了主人的肛门。

??「噢……呀呀……表哥……痛……啊……胀得好痛……不行……屁眼快要裂
开了……呀呀……受不了……表哥,拔出去吧……我真的捱不住哇……」

??屁眼括约肌紧紧地箍着龟头下的凹沟,将龟头像蛇咬着青蛙後腿那样含着,
鸡巴不能再继续前进,可是也不能再在肛门中拔出来。两者互相在暗暗斗力,看
谁能坚守到最後一分钟,略一放弃的马上就成为失败者。

    僵持之下,表哥始终是个中高手,一手拉着主人的腰,使他不能往前靠而令
接合部位分离;一手用指尖轻轻在肛门四周的皮肤上搔痒,刺激屁眼再行蠕动。
主人经验尚浅,对着表哥这个识途老马自然是强弱悬殊,被他层出不穷的进攻招
数搞得一筹莫展,只懂消极地喊着「痛……呀……痛……」,身体像发冷一样情
不自禁地抖完又抖。

??我开始有点自疚,这个祸是由我闯出来的,当初爽的是我,现在受靶的却是
後面的邻居兄弟,说甚麽也良心不安。但又有何办法呢,表哥的鸡巴既不能插进
我的里面去,而直肠又恰巧是全身构造最近似阴道的器官,屁眼自然而然就成了
我的代罪羔羊。

??主人始终敌不过表哥的攻势,这时双脚一软,变成跪在床上,双手也无力支
撑,全身往前一趴,嘴里「喔……好胀……好痛……啊……表哥……轻点……」
地不停叫喊,前胸俯伏在床面,後身被表哥揪着仍然高高翘起,他从未被开垦过
的处女地终於失守了。

??表哥自然亦感觉到城池已被攻陷,用力抓紧主人两侧的臀肉,下身往前猛一
靠拢,伴随着主人「哇~~」一声又凄厉又悲戚的惨叫,鸡巴已经挥军入城。我
感觉到主人全身肌肉绷紧一下,随即又再松弛,然後便瘫痪在床上。表哥的小腹
与主人的屁股贴在一起,他卵袋的末端也搁在我的卵袋顶上,在主人的肛门口仅
能看到表哥一丛又黑又乱的阴毛,相信此刻表哥的鸡巴已丝毫不剩地全插进主人
屁眼里了。

??我正在为隔邻的兄弟受到如此痛苦的蹂躏而默默难过时,突然体内一热,一
小股尿液竟从主人的膀胱冲了出来,半喷半流地滴到床单上。这种预先毫无尿意
而忽然泄出尿液的情形我从来没试过,一下子被吓呆了,不知该怎麽办才好。只
懂在慌乱中凭着这现象,推想到主人的屁眼刚才被表哥鸡巴强硬撑开闯入时,那
一煞间所受到的疼痛是如何猛烈,对肛门兄弟受到的遭遇不单深表同情,而且简
直是感同身受。


                                (五)

??主人喘着粗气软软的趴在床上,表哥从後面压在他背脊,鸡巴仍然全支塞在
他屁眼里,既不抽送,也不拔出来,只是轻轻抚着主人的头发和脸庞,就像以前
主人对待翠兰姐一样。表哥一边抚摸着主人,一边静静地享受着鸡巴被热烫的直
肠壁包裹得紧紧密密的感觉。看见他脸上舒爽的表情,我想,那大概与我被小妹
妹的阴道壁挤压着的美感大致相同吧。

??一时间,房里彷佛没有人似的静了下来,唯一能听到的,只有两个大男人所
发出的不均匀的呼吸声,宁静得有点怕人,好像是暴风雨前夕那让人感到不安、
燥热而有不祥预感的气氛。我被压在主人小腹与床面之间,承受着两个男人的体
重,不单负荷吃力,而且丝毫动弹不得,几乎快把我压扁了。

    忽然之间,压力减轻了,我才松了口气,原来表哥已经昂起上身,但鸡巴仍
然深深地插在主人的肛门里。他拍拍主人臀部:「小子,把你的屁股抬高点,表
哥这就来让你尝尝干屁眼的乐趣。怎麽样,被东西塞满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嘿
嘿!习惯了以後,少插一会也感心痒难熬耶。不怕,有表哥在,今後你只要屁眼
一痒马上就来找我,表哥保管能用鸡巴替你煞煞。」

??主人这时似乎屁眼被撑得张阔,开始能承受插在里面的鸡巴了,虽然最痛楚
的时候已经过去,但一听到表哥要准备抽送,不禁又怯了起来:「表哥,我的屁
屁你已经插过了,你也见到我刚才痛得连尿也撒了出来,只怕你一抽动,我真会
痛死过去呢!我看今天就这样算了吧,反正你已替妹妹出了一口气,再干下去,
恐怕屁眼也会给你弄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放屁!他妈的,就这麽插一插,就算玩完了?这只是开场曲,好戏还在後
头呐。我气是出了,可精还未出呢!一会当你被干得失魂落魄爽歪歪时,就会感
激表哥替你开了窍,原来男人与男人也可以弄得这麽畅快。」说完,用力在主人
的臀肉上掴了一下:「快!别罗嗦,把屁股抬起来!」

??主人见求情无效,只好退其次:「表哥,你也知道那儿全是嫩肉,轻轻擦一
下也痛得要命,更何况你是用鸡巴在里面捣。就当可怜一下表弟,用力轻一点,
速度慢一点,别狠得把我肛门也裂了。」说完,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屁股慢慢
耸起来。

??表哥面露笑容:「嘻嘻,早点合作就不用吃那麽多苦头嘛!我当然知道你那
的肉嫩,就是喜欢它够新鲜。只怕一会耍起来,我不干狠一点,你还不高兴呢!
哈哈哈!」

??话音刚落,鸡巴就动起来,谁知刚刚往外拔出,主人又大喊了:「哇……不
行,痛……痛……别动……不要拔出去……」

??「看你,真婆妈!未插进去又叫不要插,插进去了,又叫别拔出来。不插插
拔拔的,怎麽叫干屁眼!」

??听见他们的对话,我又悟出一条道理来:原先屁眼从来没让鸡巴进入过,硬
闯当然痛得要命;後来渐渐适应了,直肠皱壁已把鸡巴啜紧,这时候强拉出外,
自然拖动直肠的嫩皮又再产生痛感,若不顾一切地拔出去,不把肛门扯反才怪!

??主人没有顾得回表哥的话,只是双手往後揽住表哥的腰,屁股压後顶着表哥
的小腹不让他抽动,力保鸡巴仍旧插在肛门里。一时间手忙脚乱,方寸大失。

??表哥见他的确痛得厉害,不像是装出来的那种,为了令肛交能再顺利进行下
去,於是安抚主人说:「颂明,看在我俩一场表兄弟份上,别说做表哥的不为表
弟着想。第一次弄屁眼,自然是有点痛,以後干顺了,爽快就会来。好好好,你
先放开手,让我把鸡巴慢慢拔出来,涂些润滑剂後再插,你就会顺畅了。」

??主人半信半疑地松开手,表哥果然捏着鸡巴慢慢从他屁眼里退出来,虽然是
就只这麽插了一下,主人的屁眼已经红通通的肿胀起来,鸡巴完全拔出时,带出
了一小圈紫红色的嫩皮脱反出外,肛门口还像鲤鱼嘴般一张一缩地开合着,似乎
打算凭这动作把那片嫩皮收缩回去一样。

??表哥拔出来的鸡巴勃得硬梆梆的,还兴奋地在一跳一跳,他用面纸擦乾净沾
在鸡巴上从主人直肠带出来的黄色污垢,然後转身拉开床头小?上的抽屉,从里
面取出一支像牙膏般的东西,先挤出一些半透明的胶冻状物体,在掌心搓匀後擦
满在鸡巴上面,又挤了一些在主人的肛门口,用指头涂抹一下,再捅进屁眼插几
插,然後对主人说:「嘻嘻,还说不要插,看看你的屁眼,现在正馋得张大嘴,
等着我去喂饱它呢!」

??也不管主人是否已准备妥当,一面说一面已经站到他後面,两手把臀肉往左
右掰开,龟头朝准屁眼用力一顶,耳中只听见「吱唧」一声,居然一口气就把全
条鸡巴连根入尽。主人「喔……」的轻叫一下,但语气中竟然没了先前那种痛入
心肺的呼喊,尽管眉头还是皱了一皱,眼里却闪出一道很奇怪的目光。

??我不知道此刻主人的痛楚是否由於涂了那些胶冻而减轻,只知道表哥在插入
後不作片刻停留便马上开始抽送,「吱唧、吱唧」的声音又再次有节奏地响起,
伴随着小腹与臀肉相碰撞而引起的一下下清脆的「啪、啪」声,再有就是两个男
人粗重的呼吸声,几种声音在小小的斗室中不断地交错回响。

??我软绵绵的躯体随着主人身体被撞得前後摆动而在他胯下晃来晃去,表哥每
一下的尽根挺进,他阴囊便甩向我,用底部的皱纹与我阴囊顶的皱纹相互磨擦,
两副阴囊接触时,彷佛还能感受到他两粒卵蛋由於碰撞而在里面挤动,产生出一
种从未试过的很奇妙感觉。肛门的紧张感也传泄到我这来,它越是胀满,就牵扯
到我的根亦绷紧,令我有种身不由己的想勃起念头,我甚至可感觉到鸡巴在里面
抽送时引起会阴周围筋肌的博动。

??大概在抽插了七、八十下後,表哥的速度慢了下来,不知是感到有点累还是
想换换新花招,他伏在主人的背上,变成两个男人都向前躬腰的同一姿势,双手
不再是扶住主人的屁股,而是腾出来伸到胯下向我探索,一但在阴毛中将躲起来
的我搜到,便马上握在手中把玩,时而将我连阴囊一起用掌心搓揉,时而又用手
指箍着包皮把我捋来捋去。

??「啊,讨厌!快把那毛手拿开!」我心中暗叫。但本来已受肛门收缩影响而
令到我筋肌紧张,加上卵袋相磨、阴毛互撩,原本萎靡不振的状态已有所改变,
现在表哥又对我实行直接刺激,等於是火上加油,心里尽管千百个不愿意,也还
是不由自主地渐渐膨胀起来。

??当我在表哥的掌中由软皮蛇变成怒目金刚时,他捏着我,用像主人尿完尿後
的手势甩了几甩,在主人的耳边说:「哇呜,你这小子真看不出是庙小菩萨大,
人小小,但家伙硬起来想不到比我的还要厉害,怪不得翠兰会死心塌地栽在你手
里。本钱不错了,呵呵,却不知道用起来时够不够能耐耶?」

??说话传过来把我气得半死,这可是门缝里瞧人——把人都瞧扁了,他要是知
道早几天我才在床上把那个女人修理得要生要死的辉煌战绩,哼!准会收回自己
说出的最後一句话而对我大大改观。

??主人对表哥的评价心不在焉地吱唔以对,全身感官此刻根本仍在消化着挨受
完刚才那几十下冲击後,肛门上传来的尚未平息感觉,疼痛里夹杂着趐麻、胀满
里夹杂着充实,屈辱里夹杂着快美,陌生的感受令他心情又旁徨又矛盾。表哥似
乎也不是真的希望听到主人的回应,而是想亲自验证一下我的实力。表哥按着主
人的头,要他将腰躬得更弯一点,腿张得更开一些,接着便一边进行第二回合的
抽送,一边替我打手枪。

??「啊……表哥,不要弄我那里……不要……好难为情……喔喔……不要……
我不习惯……啊……我只答应给你弄後面……别弄前面好吗……啊……」

??主人还未回过神,便又前後受敌,爽痛齐来,一时间给表哥搞得乱了阵脚。
直起腰,鸡巴挺得更前,腾出大量空间给表哥得心应手地越捋越快;缩起腰,屁
股挺得更後,表哥插起来深入浅出,?啪有声,趐麻胀痛爽五味俱全。主人一会
挺前,不对!又缩後,不对!挺挺缩缩,倒好像是配合着表哥的动作,让表哥把
他胯下一凹一凸两副器官随心所欲地尽情玩弄个透彻。

??老实说,除了主人外,其他男生替我打手枪都使我有一种厌恶的感觉,不知
何解,与女生替我打枪的感受完全不同。虽然每一下捋动都相同地会带来快感,
但女生的温柔、爱意是快感的催化剂,令快感充满温馨;男生的粗鲁、纯肉欲发
泄却是快感的降温器,令快感充满污秽、呕心的内容。

??我麻木地任由表哥十只指头的肆意蹂躏,无论他捋包皮、揉龟头、搓阴囊,
我都无奈地得以接受,只盼望他能尽早完事,我和主人方可脱离这淫秽的肉欲煎
熬。如果要我在一生中选出一个最漫长的等候时间,我相信这难受的几十分钟肯
定是首选。

??在皮肉猛烈碰击的「啪啪」声中,我开始用阿Q精神来自我安慰,幻想着这
时正在将我把弄的是翠兰姐一双玉手,或至少是属於那个不知名的女人;而连续
不断的「?啪」声,则是主人和女生作爱时耻骨与阴阜相撞所发出。幻想渐渐遮
盖了现实,羞耻被快感取替,我陶醉在一波接一波、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中。

??迷迷糊糊中,只觉两人的喘息声变得粗重起来,肉体的碰击声像军队冲锋的
战鼓,频率越来越密集,我被捋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躯干已经铁硬,龟头开始
发胀,青筋暴凸隆起……一切一切,都宛如我和小妹妹在欢好时,将要把精液输
送给她前的迹象。事实上,体内滚滚欲出的精液已枕兵待发、山雨欲来。

??「啊……喔喔……颂明表弟……你的屁眼夹得我鸡巴好爽……啊……表哥要
把精射给你了……你爽不爽……表哥好爽……噢噢……这次先喂饱你的屁眼……
下次要你用嘴给我含出来……啊……啊……表哥来了……」

??「嗯……嗯……唔唔……表哥……你的鸡巴好硬……插得好深……啊……屁
眼痛……痛……麻……插死我了……噢……我也要……来了……」

??表哥下体拼命贴紧主人的屁股,握着我的包皮往後捋尽,令主人不得不就着
身子缩後,使他的鸡巴能插到主人直肠的最深处。两人一轮颤抖,我情不自禁地
马眼大张,新鲜热烫的精液随着他们的颤抖一股又一股地从尿道飞射而出,奔向
漫无目的地的远方。会阴肌肉有规律地在抽搐,带领着肛门也在同步开闭,像吸
啜着表哥正在里面射精的鸡巴,令表哥把精液一滴不留地库存清仓。

??「啊……表弟……真好……能够两人一齐爽……噢……你的屁眼真妙……吸
住我的鸡巴在啜……哇哈……爽毙了……好表弟……隔天又再找你打炮哦……」
表哥一边射精一边忘形地大叫。

??我一边把主人体内的精液射出去,一边感受着主人接受别的男生把精液射进
体内的感觉,一出一入同期进行,产生出一种微妙的新鲜感觉。表哥不知是否很
久没有打炮因而库存充足,射出的精液相当多,喷了七、八次才全部喷完,我甚
至可以听到鸡巴在直肠深处射精的「嘶……嘶……嘶……」声。

??主人在我射精时没有像表哥那样大喊大叫,而是默默地付出与承受。我突发
奇想:如果在他们同时射精时有个不明就里的人在旁看见,肯定以为表哥劲力十
足,精液飞射进主人体内时,连肚子也射穿而从前面喷出来。

??主人的心理却没有我这麽单纯,在让表哥饱尝兽欲後,像受尽打击般神情萎
丧,趴在床上,一副筋疲力厥的模样,屁眼浆满表哥白花花的精液,一时仍合不
拢口,尚在一张一缩地露出一个小小的圆孔。表哥翻身躺在主人的旁边,从小?
上取来香烟点着抽了一口,将烟吐出来时喷到主人的脸上。

??「嘿嘿,表弟,想不到你的屁眼是我干过这麽多人中数一数二的,鲜嫩不特
止,还会吸啜哩。哈哈!你也觉得屁眼被表哥干得蛮爽吧,不然就不会在我射精
时有高潮跟我一起爆浆罗!表哥没诳你吧?和男人上床确实比和女人上床会有更
多花款、更多乐趣呀!」

??主人这时才扭过头来回答他:「哪里!一点也不好玩,屁眼痛死了。你拼命
捋人家那里,我才忍不住……而已。」

??表哥往他脸上又喷一口烟:「第一次不爽不要紧,玩多几次你就会慢慢领略
到个中趣味了。本来想歇一会再跟你打多一炮的,见你这副模样,表哥今天就放
你一马,过几天再找你。呐,把屁股揩揩,一会跟表哥一同洗个澡才回去。」说
着递给主人几张面纸。

??主人暗忖以後还不知道要再挨表哥几多炮,不禁露出惶恐之色,接过面纸扪
在股缝,可怜巴巴地对表哥说:「表哥,今天这样被你捅插一轮,屁眼恐怕要过
好一阵子才能复原,短时间内不能和你再玩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说吧。」一句话
功夫,屁眼流出来的精液已把几张面纸都沾得湿透。

??表哥靠过来,意犹未尽地又握着我来把玩:「表弟,人真不可以貌相,你的
鸡巴是个上等货色,表哥以前看走了眼,早就应该找你玩玩。来,下次表哥再教
你一个新花招,大家把对方的鸡巴互舔含出来。」

??呕!我一听几乎吐出来。天呐,别再来了吧!想起要把我含进他那满是烟味
的臭嘴里,半夜也会给恶梦吓醒。但又怕最终主人受不了他的威逼利诱,答应跟
他来一手,到时只怕还没尝到爽的甜头,我早已变「烟肉肠」了。表哥,多谢,
心领了!

??幸而主人怕再磨下去夜长梦多,若然一会表哥兴头又起,与他试试甚麽新招
数,说不准命也给他赔上了,於是将他正在玩弄着我的毛手拨开,跳下床急急脚
开门往客厅走去,捡起地上的衣裤匆匆穿上後,回头对表哥喊:「你先歇歇吧,
我累得要死,赶着回家好好休息,各有各洗澡好了。」连忙夺门而出。

??冲到街上才发现两腿酸软,屁眼剧痛,几乎连步也迈不开,真想不通刚刚是
怎麽有本事走出来。只好扶着墙壁,蹒跚着拐到路口,招了部计程车归家而去。


                                (六)

    好不容易回到家,主人忍着疼痛,第一时间进浴室由头到脚洗个透,擦完又
擦,几乎连皮也擦脱一层了,依然像洗不去沾在身上那表哥的秽液,连泄满从肛
门流出来一大滩黏滑浆的底裤也扔到垃圾筒里去,表哥鸡巴胀满在直肠里跳动射
精的感觉好像仍在持续,阴影始终挥之不去。

??回到房里,主人半卧床上,在大腿中央放了一面镜子,观察一下屁眼受伤害
的情况。我从镜子的反映中见到,屁股两边臀肉被撞击得一片通红,可见表哥在
抽插时的那股狠劲,这还是小事,过一两天就会褪去,最要命是肛门四周都红肿
不堪,一圈深紫色的嫩皮从肛门里反出来,呈现像石榴籽般的皱纹。

    主人尝试用手指按回去,但一则太痛,二则已经肿起,刚放开手它又再掉出
来,还带出一丝丝表哥残留在直肠里液化了的精液,清淡透明,活像生鸡蛋的蛋
白。不过又幸而有这些东西起润滑作用,不然屁眼口的黏膜会贴在一起,主人想
收缩一下屁眼的肌肉时,受到的痛楚会更大。

??疲累中夹杂着疼痛,也不知道在甚麽时候,主人和我都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是给不断按响的门铃吵醒的。

??进来的是翠兰姐,她一跨进房里,便急不及待地询问昨天她被表哥赶进睡房
後所发生的事情:「明哥,昨天哥哥对你怎麽样了?我在房里一边哭一边听见你
们在外面大喊大叫,但又不敢出来看。是不是吵起来了?他有没有打你?」

??看主人走路的样子,似乎今天比昨晚好多了,起码不用扶着墙壁。他哑子吃
黄莲,苦笑着对翠兰说:「啊,没大不了,不过是狠狠吵一场而已。他敢打我?
看我不把他告到警察局去!」

??翠兰听完了他轻描淡写的一番话後,稍微放下心来。细心想想又对主人说:
「明哥呀,我看你也别和他计较了,事情闹大了,我们的事准会让爸妈知道,虽
然我俩相爱,而且我一心一意将来要嫁给你,但爸妈定会持着我现在年纪尚轻、
又在求学阶段的理由而提出反对,投鼠忌器,犯不着和小人结仇。我们有我们照
旧继续来往,甭管他那麽多,只是以後要瞒紧一点才好。」

??主人搂着翠兰姐,嘻皮笑脸地在她耳边说:「我的心肝老婆,咱俩是表哥表
妹,亲戚来往有甚麽不对?光明正大,用不着瞒耶!只是……」说着在她乳房上
抓一把:「只是我的东西在你里面来来往往,那才要瞒着他们。」

??翠兰姐在他臂上扭了一下:「没正经,人家不是说那东西啦,人家是说谈恋
爱而已。你好坏,老是想着那回事,也不知道人家昨晚多担心,一整夜都没睡,
惦挂着不知道哥哥後来怎麽对付你。」

??这时外面突然鸦雀无声,想来是主人用嘴把她的口封上,接起吻来了。接下
来是关上房门的声音、跳上床的声音;隔不多久,是翠兰姐哼出来「唔唔哦哦」
的鼻音、「悉悉嗖嗖」的脱衣服声音……到我见到东西的时候,他们两人已是一
丝不挂地相拥着在热吻,主人压在翠兰姐的身上,一边接吻、一边轮流搓揉着她
两只鲜嫩柔滑的乳房;而熟悉的小妹妹,早已百媚千娇的恭候在我面前,她湿淋
淋地垂涎欲滴,翻开着粉红色的唇瓣,准备随时带领我进去里面寻幽探秘。

??可能翠兰姐已被主人搞得欲火焚身,柳腰款摆,筛动着小屁股,用阴唇在我
身上磨磨擦擦,极力使阴道与龟头对位,渴望着我快点闯关。渐渐地,她发现有
点不大对劲,怎麽都快要开跑了,鸡巴还没有起头?以前从未试过呀!

??这点我可比主人清楚,对着这充满诱惑的小妹妹,其实我早已按捺不住了,
但刚想勃起,根发硬便牵扯到会阴的肌肉,令受创的肛门生出一阵剧痛,影响之
下,兴奋心情顿时降温,疼痛盖过了性欲,昂了一半的头又垂下了。如此再三尝
试,仍然勃不成功,反而肌肉被牵牵扯扯,稍感舒适的肛门又肿痛起来。

    哎!「万事起头难」,这话一点不假。

??翠兰姐有点发急了,伸手到主人胯下把我一摸,唷!怎麽搞的?仍然是软鞭
一条!看见她失望的神情,我心里也自形惭愧。她翻身将主人推倒,反客为主,
一边用手握着我套动,一边从上面坐下来,大概是祈望把我捋得半硬也好,只要
能塞进阴道,再用小妹妹加以催化,咸鱼也会变海鲜吧!

??尽管两人焦急万分,偏偏越急越事与愿违,我不单毫无起死回生的迹象,连
半软的最低要求也达不到。翠兰姐不忿气,又想出一法,阴道塞不进,塞到口里
总可以吧!她蹲到主人两腿间,拨拨头发,一俯首就把我含进嘴里,然後出尽她
所晓得的法宝,将我又吹又啜、又舔又吮,十几分钟过去了,依然是不得要领。

??忽然间,她无意中向下一瞄,看出问题来了:「颂明哥,你……你的屁屁怎
麽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麽会变得又红又肿?」

??纸始终包不住火,主人无奈地只好将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她知
道。翠兰姐一面听,一面搂住主人痛哭:「呜呜……明哥,你为了能继续与我在
一起,要捱受到这麽多苦痛,我对不起你啊!……呜呜……想不到哥哥心肠这麽
坏,乘人之危而占你便宜,还把你弄得伤成这样……呜呜……他在外面搞到天花
龙凤是他自己的事,可这趟是连自己人都不放过啊……呜呜……我回去一定要将
此事讲给妈妈知,替你取回一个公道……呜呜……」

??「表妹,千万不好喔,你若说出来,姨母一定会追问此事起因,那岂不是自
揭疮疤?对他来说毫无损失,但我们可就再也不能在一起了。我看算了吧,吃一
亏,长一智,以後我们留神点便是。」

??「嗯……嗯……」翠兰姐边擦眼泪边点头,似乎是给主人说服了,但我从她
眼里依稀看到一丝心不甘情不愿的目光,不知主人有没有觉察得到?

??主人把她搂在胸口,轻抚着她的秀发,安慰着她:「对不起,表妹,等我伤
口好了後,我一定再给你痛痛快快地来一次,保证弄得你爽完又爽,以补偿今日
的临场失准。来,你先躺下,我用上面来代替下面江湖救急,让你泄次身,真不
忍心见你憋得这麽辛苦啊。」

??「上面?……」翠兰满腹狐疑地遵他吩咐平躺在床上,不知他到底弄甚麽把
戏。主人抽起她两只小腿,曲摺成与大腿贴到一起,叫她用手拉着,下体便自自
然然地演突挺高,小妹妹更是由於此一姿势而大开中门,不单两片阴唇不用撑开
便自动向左右张阔,而且内部构造更是一目了然,无论阴道、阴蒂、尿道口,全
都清清楚楚的摆在眼前。

??小妹妹经过刚才的前戏,已呈兴奋状态,阴唇充血,硬胀耸挺;阴蒂凸出,
头冒皮外;阴道湿濡,恍如水灾;整副性器官都闪着亮晶晶的水光,越看我越内
咎,恨自己铁不成钢,良辰美景竟不能与小妹妹一同大快朵颐。

??主人俯下身,将嘴巴与阴户靠拢,舌头伸出,先围着阴唇四周打个圈,单这
一下,翠兰已「喔~~」忍不住叫出声来。主人跟着运用三寸不烂之舌在阴唇、
阴蒂、阴道口、尿道口轮流点舔,偶尔又吮一下阴唇、啜一下阴蒂,把个翠兰姐
弄得全身不停打着摆子,淫水不单多得流出来顺着股沟淌到床上,连主人的下巴
也给沾得点点滴滴满是水花。

??当主人的舌尖围绕着阴蒂在旋转、压揉时,翠兰姐已经畅快得大叫出声来:
「噢……噢……噢……怎麽会这样……好麻……好爽……噢……你的上面……真
厉害……和下面不相伯仲……哇……忍不住……要泄了……喔喔……喔喔喔……
啊唷……这几下又酸又麻……噢……泄出来了……」

??翠兰姐猛地全身颤一下,如痴如醉地沐浴在高潮的快美里。我有点妒忌舌头
兄弟了,这本是我份内的工作,此刻由它代劳,居然能做得这麽好,甚至可令翠
兰姐达到高潮,真怕今後小妹妹会对它投以青睐,那我在她心目中的至尊地位就
要动摇了。但回心一想,其实也应该要感谢它,今天要不是它拔刀相助,我肯定
收拾不了这个残局,若小妹妹由此而对我因爱成恨的话,岂非弄巧反拙?

??主人并不因翠兰姐来了一次高潮而罢手,他乘胜追击,转而向阴道进袭,卷
硬舌头,模仿我抽送小妹妹肉洞的招式,直接捅进阴道里去,先在里面搅几搅,
然後一伸一缩,令舌头在阴道里不停地插进拔出。

??不同部位会带来不同感触,刺激阴道所带来的快感与舔啜阴蒂的感觉又不尽
相同。翠兰姐被吸吮阴蒂时虽然舒爽万分,但阴道里空空如也,始终有点美中不
足,极希望有些东西填塞一下,本来这份优差非我莫属,可惜此际我心有馀而力
不足,只好寄望舌头兄弟再接再励,送佛送到西。

??主人的舌头像毒蛇吐信,用飞快的速度伸伸缩缩,在阴道里抽插不停,翠兰
姐舒服得连屁股都抬起来了,随着舌头的进退而反向挺动,似乎想把抽送的幅度
加大,令舌头能插得更加深入,产生更强烈的快感。我明白,无论舌头兄弟多麽
尽心尽力地去招待小妹妹,但由於先天性的差异,不可能比我插得更猛更深。不
过在这非常时期,也顾不了那麽多了,只要有东西塞进去,总算聊胜於无。

??翠兰姐阴道空虚的难受感觉,被舌头兄弟的连番抽插一扫而空,不断增加的
快感渐渐累积,从阴道传上大脑,又从大脑分配到全身各处,舒畅得所有毛孔都
张开了,纤腰肥臀齐摆、淫水香汗同流,快活得不知身在何方。

??战况正憩,此时又加入了生力军,手指兄弟亦来助阵了。主人把中指与食指
并在一起,取代舌头的地位,捅进阴道里使劲地左穿右插一番,把翠兰姐插得如
痴如迷,只懂把双脚越拉越靠胸胁,腿胯越张越阔,演挺着阴户,任由手指兄弟
在阴道里随心所欲地如取如携。

??手指的长度比舌头又更胜一筹,活动范围更广更深,连刚才舌头达不到的部
位此刻也刺激到了,收到的效果已经与我以往所造成的非常接近。它在阴道里的
进出,发出悦耳的「吱唧、吱唧」声,令我产生代入感,彷佛此刻在阴道里做着
活塞运动的是我,整治得小妹妹欲仙欲死的也是我,我随着主人屁股的摆动,正
在阴道里奋勇战斗,直至吐出最後一颗生命种籽在小妹妹阴道深处才完成我的神
圣使命。

??「啊……啊……啊……啊……啊……啊……」翠兰姐享受到的快慰非语言所
能形容,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单一的呻吟声,回应着主人带给她的无比舒畅,鼓
励着正在埋头苦干的兄弟们加倍努力。

??淫水不断涌出,受到手指的磨擦後,生成数不尽的细小白泡,浆满在阴户的
周围,把小妹妹妆扮得加倍妖娆。舌头兄弟在歇息了一会後,重新加回战圈,与
手指兄弟双管齐下,对小妹妹作最後冲刺。

??手指在下面的阴道继续抽插,而舌头则进攻上面的阴蒂,分道作重点出击。
手指越抽越快,舌头越点越密,联手把小妹妹弄得不亦乐乎;一会儿後,手指插
在阴道里四下搅动,舌头舔舐亦变换成用嘴含着阴蒂吸啜;双重打击下,小妹妹
看来快捱不住了,开始发出间歇性的抽搐,出现高潮来临的前奏。

??手指和舌头每隔一会又转换新花式,采取车轮战术,在又插、又抠、又舔、
又啜、又吸的一连串攻势下,不几个回合又把翠兰姐推向另一个高潮的巅峰。

??「啊……啊……啊……又涌上来了……舒服……噢……喔喔……颂明表哥,
我爱你……我要嫁给你……一生一世都要和你在一起……啊……啊……那种感觉
又来了……喔……快……再快……喔……喔喔……表哥……我又泄出来了……」

??翠兰姐全身肌肉缩紧,猛地打了个大哆嗦,跟着便不停地颤抖,小妹妹一边
抽搐着,一边从阴道里涌出大量淫水,淌得屁股下的床单也给泄成一个湿淋淋的
大水圈。等到颤抖停止了,翠兰姐才浑身乏力地松开手脚,往外一摊,呈大字形
地软绵绵瘫在床上。

??主人满嘴都是淫水搅成的白泡,用舌头舔了舔阴道第二次高潮泄出来的淫水
後,舒了一口大气,挺起身,趴伏在翠兰姐的胸口上。翠兰姐仍荡漾在高潮的馀
韵里,星眸半闭,樱唇微张,四肢像八爪鱼般紧紧缠绕着主人的躯体,半晌才回
过神来。

??主人待她消化完高潮的冲击後,捧着她的头,俯首向她亲吻,她呶起嘴刚想
靠拢,骤然看到表哥嘴唇边的白泡沫,怪叫着:「耶……不来!……哈哈……不
要……不要嘛……坏人,戏弄我……刚吻完人家下面……又来亲人家的嘴……不
吻你……偏不吻你……哈哈哈……坏人……」一对粉拳在主人胸膛轻轻乱敲。

??一时间,细小的睡房充满了两个小鬼头欢愉完後对耍花枪、打情骂俏的醉人
温馨,屁股上的疼痛早已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4 10:47     标题: 十日谈(一届)十四夜·鸡巴历险记(第一部)?作者:林彤


                            (七)

??经过几天的休养,主人的伤口渐渐痊愈了,这天还与几个同学踢了场足球,
回家後满身臭汗,於是进入浴室洗个热水澡。妈妈与爸爸今天有点事要办,离家
前留下张条子,吩咐主人晚餐自己搞定,反正有一大段空闲时间,所以打算洗完
澡後再睡个蒙头大觉,到傍晚才起床出外找点东西糊口。

??刚冲乾净身上的沐浴露泡沫,「叮咚~~」门铃被按响,「谁呀?」主人向
外喊了一句,匆忙抹乾身子,穿上条短裤衩,用毛巾边擦着湿淋淋的头发,边向
大门走去。

??「啊,姨母,是你呀?」门一打开,主人惊讶地说:「真不巧,妈出去了,
您先进来坐坐吧。对不起,我刚在洗澡,来不及换上衣服,失敬了。」

??「唷,大夥都是自己人,你还那麽客气干嘛!」姨母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
下来。这时主人扛给她一杯茶,毕恭毕敬地说:「姨母,请喝茶。」「谢谢,颂
明乖。」姨母笑眯眯地接过,搁在身旁的茶?上,目不转睛的盯着主人赤裸的胸
膛:「真羡慕妹子,孩子管教得这麽懂事,又有礼貌,和我家那个差得远了。」

??主人给瞧得有点不好意思,尴尬地对她说:「妈今天有点事要办,可能没这
麽早回来。姨母,您先随便坐坐,我进房里换件衣服再出来陪你聊天好吗?」说
完扭开电视机的开关招呼着姨母,转头朝睡房走去。

??姨母一把拉着主人的手,将他扯回身边:「啊唷,我的颂明呀,姨母又不是
外人,看你怎麽害臊得像个小娃娃一样!姨母这次来不找你妈,找你不行麽?」
「找我?」主人莫名其妙,刚拧转的身子楞在当场。「来,坐过来这里,看姨母
买了甚麽礼物给你了。」姨母从手袋里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塞到主人的
手里。

??主人坐在沙发上,满腹疑团地拆着小盒外面的包装纸。姨母挪挪屁股,坐得
与主人更靠贴一些,手掌轻轻放在他的大腿面:「一段时间不见,转眼间又长高
半个头了,想起你这顽皮小子那时候光着屁股通屋走的光景,似乎还像不久前的
事儿……哎,光阴似箭,眼看孩子们一个个大了,自己也一点点老了。」

??这姨母,据说年轻时已是个人见人爱的娇俏小美人,出嫁後由於夫家是做生
意的,一进门便当其少奶奶,不用忧柴愁米,闲暇时间大多靠研究驻颜之术和保
持苗条身材来打发,虽说已是个快近五十的徐娘,但看上去并不似同龄女人般的
发福,再加上适体的名牌衣着、精巧的首饰配搭,不说穿,任何人都以为她只是
三十多岁而已。一旦风骚起来,韵味依然不减当年。

??主人从红绒盒内取出一只名贵手表,傻乎乎地望着姨母:「姨……姨母,干
吗送件这麽贵重的礼物给……给我?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又不是……」

??姨母打断他的话:「一定要生日才能送礼物吗?或者是姨母对她疼爱的甥儿
另有所求呢!」说着,按在大腿面的手掌竟顺着小裤衩的管口向主人胯里慢慢伸
进去。前一段时间,我还只是凭着他们两人的对话而想像着外面的情形;直到这
一刻,我才透过射进来的微弱光线,真真正正见到涂满鲜红蔻丹的指头出现在离
我这麽近的面前。

??主人在毫无思想准备之下被这突然转变的局面弄得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对
姨母说:「姨母,你……你有甚麽需要我做……做的事情尽管开口好了,反正都
是自己人,用……用不着送这麽贵重的厚礼,我实在领……领受不起呢!」

??姨母「哎……」的叹了口气:「颂明,你那不长进的表哥要是有你一半的懂
事,就不用我和你姨父替他操这个心了。那天的事,是我们家的浩祥对你不起,
把你弄得要捱这麽大的苦头,你大人大量,看在两家亲戚份上就放他一马吧!」

??噢,我明白了,敢情是翠兰姐那天回家去後,由於不值哥哥的所为,将他暴
力胁逼表弟让他鸡奸的内幕向母亲和盘托出,不过只是把自己与颂明表哥偷吃禁
果的一段前因隐瞒掉而已。不然,今天姨母来这就不再是低声下气的求情,而会
是怒气冲冲的大兴问罪之师呢!

??姨母见主人不出声,又继续说下去:「我也知道你这个表哥烂泥扶不上壁,
但好歹你俩亦是亲戚一场,况且他爸爸那边多少也算是名门望族,这件丑事若是
张扬开去,叫他在上流社会如何立足?颂明,拜托拜托,你帮了姨母这一趟,我
一定铭感於心,今後好处决少不了你的。」

??主人当然也立即明?姨母此行的目的,疑虑尽消地对她说:「啊,您放心好
了姨母,两家亲戚上头,有甚麽事不可商量的,只要浩祥表哥以後不再对我作出
同样举动,我也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这件事就一笔抹掉算了,我今後对谁
也不会再提。这手表您还是拿回去吧,我答应过的事,就一定办到。」

??跟了主人十几年,我自然明白他此刻打的是甚麽算盘。嗯,他有他的苦衷,
要是真的追究,他和翠兰姐的好事也自然会被顺藤摸瓜地抖出来,这可是马尾打
苍蝇°°一拍两散,对谁都没有好处,倒不如乐得做个顺水人情,今後与翠兰还
可维持三天五日地偷偷来上一腿。

??姨母松了口气:「哎唷,我说颂明呀,你真是一个明白事理的聪明人,不枉
姨母自小到大疼你一场。手表既然买了,本就是打算送给你的,如不嫌弃的话,
那就请收下,当作是对你肉体受到伤害的一点赔偿吧!」就这麽你推我攘之下,
姨母那只摸在大腿面的手已经更进一步,触碰到我的龟头尖了。

??嘿嘿,手表原来是「掩口费」,而姨母的五只纤纤玉指,此刻亦同时掩到我
龟头的口上来了。她有意无意地用指尖巧妙的在龟头嫩皮上轻扫,力度很轻、很
不着痕迹,彷佛是由於说话时身体的摆动而令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一样。

??主人被姨母似非而是的挑逗弄得坐立难安,一时不知该作出如何反应才对,
既不能反脸斥责而令她难以下台,但又不能任由这样发展下去,若然装聋作哑不
去阻止的话,不到一刻准会由於生理的自然反应而丑态毕露,试想想,在长辈姨
母面前无端端的把鸡巴勃起,成何体统!只好僵硬着身子慢慢把屁股挪动,尽量
往沙发角落缩退。

??姨母见主人只是涨红着脸把屁股筛筛拧拧,并没力斥其非,便再得寸进尺,
身子随着主人的退後而跟进,不单用奶子贴到主人赤裸的胸膛上揩揩擦擦,而且
手指还将阴毛轻轻地左撩右拨,感觉就好像有条毛毛虫钻进了裤裆里到处乱爬,
我登时被她逗得浑身痕痒,头昂身热地蠢蠢欲动,不知不觉间竟硬了起来。

??「姨母,您还是先坐坐,我……」主人发觉我起了变化,不禁想抽身离座,
好中止这尴尬场面。

??「你屁屁还在痛嘛,我知道,刚才看见你在沙发上坐不牢的样子时我就知道
了。哎!前世不知作了甚麽孽,生出这个不争气的家伙,专门制造麻烦。乖乖的
一个好表弟,被他害成这样,姨母见着也心疼耶。来,给姨母瞧瞧那儿,看伤得
严不严重?」

??「不……没甚麽大碍了。姨母……嗯,还是不用客气了吧!」主人一听见姨
母要看他的屁眼,吓得几乎跳了起来。这时又见裤裆前的帐蓬越撑越高,更加羞
得脸红耳热,手足无措地只顾双手捂在隆起的部位,臊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啊唷!真是变成大孩子了,还懂得害臊了呢!哈哈,姨母几十岁人,甚麽
东西没见过?来,给姨母看看而已,怕甚麽!你小时候跟你妈来我家玩时,还是
姨母替你把尿的哩!你的鸡鸡呀,阿姨十几年前已老早见过了。咯咯……」

??姨母一边咭咭地笑着,一边掰开主人的双手,趁他站起身想开溜的煞那,揪
着裤衩的松紧带往下用力一扯,主人身体上仅有的一块遮丑布也被剥掉,赤裸的
身躯顿时便光脱脱地展示在姨母眼前。已经处在兴奋状态的我,亦随着束缚物的
被解除而顺势弹出,在主人胯下硬挺挺地直指向姨母,眼前一片光亮让我一时不
能适应,只懂傻乎乎的对着她不断地点头哈腰打招呼。

??褪下的裤衩缠着主人脚踝,使他一时举步为艰,要害部位倾刻变成不设防的
地域,一览无遗地展示在姨母目光灼灼的双眼之前。主人在沙发前楞楞地站着,
像个被攻陷後的城池,士兵高举着枪杆,等待战胜者前来缴械受降。

??姨母弯一弯腰,双手把我捧起,仔细地将包皮往下捋尽,爱不释手地在龟头
上轻轻揩摸,像安慰着受到惊吓的小孩子,疼惜地扫抚他的头。我舒服地接受着
这种近乎搔痒般的磨擦,享受着女性特有的似水温柔,昂起头、挺起腰,尽量表
露出男性的魅力,心甘情愿地让她把玩在十指之中。

??姨母瞧住我雄纠纠的身躯,瞪大眼睛,难以至信地惊呼:「呦,姨母一直都
还当你小孩子看待哩,原来我们颂明已经长大成人了。」一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
我尚在膨胀中的躯体,一边将我的包皮拉高反下地不断捋动,企求把我刺激到最
佳的巅峰状态。

??当我被刺激得青筋暴凸而起、龟头 肉硬梆梆得会反光时,她又再次发出赞
叹:「哇!不单已经是个大人,还是个真真正正的大男人呢!」用手把我由头到
脚量了一下:「天啊!真不相信,比你姨父的还要大、还要长。」说着,肉紧地
「啵~」用嘴在龟头上亲了一口。

??她舔舔嘴,抬头笑嘻嘻地向主人逗趣:「还记得你小时候吗?一尿急就要找
姨母到厕所替你捏鸡鸡把尿,那时呀,你的小鸡鸡就只有这麽长,像颗花生米。
咯咯……」边说边用手在比划:「没想到转眼功夫,这鸡鸡像变戏法一样,变得
又粗又壮了,要是放到女孩子那里面去,不把她爽死才怪。咯咯……」

??哼!老是挖人家小时候的糗事来提干吗?」像颗花生米」,当然啦,那时候
人家还没发育呢!英雄莫问出处,要是知道我现在的勇猛表现,保证你会刮目相
看!不信你回去问问翠兰姐,哪一次我不是把她的小妹妹插得爽上天,哪一次不
是令她高潮迭起水长流!……唷,一时冲动几乎说漏了嘴,幸亏她听不见我的叨
哝,不然就把主人的秘密给捅穿了。

??姨母像个刚得到一件渴望已久心仪玩具的小孩子,既新鲜,又好奇,饶有兴
趣地醉心把弄,一双手此时亦兵分两路,左手仍不间断地握着我前後套动,腾出
的右手则兜到卵袋下面,将它握在掌中一松一紧地搓揉,两颗卵蛋被她捏得在皮
囊里东挤西逼,在窄小的空间滑来滑去。随着我越来越硬挺,她也越来越骚浪,
舌尖在两片红唇中左舔右撩,眼眸闪出肉欲的火花,鼻孔里也喷出急促而燥热的
粗气。

??主人心情十分矛盾,既不愿这麽舒服的感觉突然中断,但这样站着给姨母替
自己打手枪,却又滑稽得有点那个,嚅嚅呐呐地吐出一句:「姨母……我……这
种东西……还是让我自己来做吧……劳烦你这样……我怕……不好意思……」

??要姨母这时把到口的烧鹅给飞走,不如取了她的命还好,她像恐怕手里那副
宝贝真的会生出两只脚跑掉一样,双手握得更紧了,捏得主人几乎想张嘴喊痛。
她抬起一对媚眼,淫丝丝地瞧着主人:「哎唷,颂明,你已经是个大人了,还怕
甚麽不好意思!姨母又不是外人,怕不好意思的话,阿姨陪你。」

??说时迟,那时快,还不等主人有所表示,一把就将他给按坐在沙发上,随即
又再一屁股坐上他大腿,有如大石压螃蟹,纵管生有八只脚也插翼难逃。她嘻嘻
淫笑,用指尖点一点主人额头:「你的鸡鸡,阿姨小时摸过,大来亦玩过了,可
十几年来,阿姨的身体你连碰都没碰过,是不是有点不公平?想不想摸摸?」

??主人表情有点忸怩:「阿姨……这……不好吧……」

??「好,怎麽不好!闭门一家亲,不便宜自己的甥儿,难道去便宜外人吗?」
好像要去赶飞机,话还没说完,手已经快速地把上衣扣子一粒粒解开,雪白的肌
肤与黑色的缕花蕾丝胸罩眨眼已展露在主人面前。

??真不敢相信,除了肚皮上有几条浅浅的皱摺外,岁月似乎在她身上不留痕。
黑色的胸罩衬托得她的皮肤白上加白,而且还像搽了润肤霜一般滑滑溜溜,小肚
子紧实贴服,没有一处赘肉;脖子对下一道深深的乳沟,显示出两边的山峰非同
小可;胁上的腋毛显然经过细意修辑,光脱脱的清清洁洁,只是咯肢窝夹缝外的
两块皮微微挤起,活像小女孩未发育的阴户。

??始终是富贵人家,除了胴体保养得好外,脸上的化妆亦恰到好处,既非浓妆
艳抹,亦非不施脂粉,一道柳眉细细弯弯,把下面划了一条深灰色眼线的灵魂之
窗相衬得更大更有神;红唇倒是涂得鲜艳欲滴,充满性感诱惑,使人不禁想偷偷
去亲她一口;发型时髦前卫,烫成微曲的波浪形,流海呈钩状,卷为半圆;耳垂
上是一对襄有碎钻的珍珠耳环,不落俗套、得体大方。

??主人惊魂甫定,一副活色生香的肉体又摆在眼前,稍微平复的心情被引得再
次泛起波澜,心跳不期然卜卜卜渐渐加快,只顾盯着她胸前两团肉块目不转睛。

??「阿姨这里美不美?」姨母用手托托乳房下部,使奶子显得更加饱满坚挺。

??「美……乳头好红喔……我喜欢……」主人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视线仍然
锁定在透过乳罩缕空的洞孔若隐若现地透露出来的两粒深红色乳尖上。

??「咭咭咭……」姨母笑得花枝乱抖,「傻孩子,喜欢的话,还不快替阿姨揭
封!」说着,牵起主人双手,伸到自己背後去解胸罩的扣。

??随着胸罩的解脱,一对肉球应声弹出,胀卜卜、圆鼓鼓、滑溜溜,两粒枣红
色的乳头傲然挺立在雪白的乳房上,像两杯横放的牛奶冰淇淋上面加上两颗鲜红
夺目的小樱桃,使人望而生馋。姨母用手把奶子挤起,轮流将挺突的乳头在主人
嘴缝上横扫,撩拨他体内蛰伏着的吸啜潜能。她凭多年的经验清楚知道,男人的
欲火一经挑起,接下来的一切一切自然就会水到渠成。

??事情完全按照她设定的方向发展,主人终於降服在眼前的美色下,再也顾不
得她是谁了,只知道这是一副能为自己带来无限快乐的肉体,而且这副肉体现在
正热情洋溢、充满欲望,极需要自己去将她抚慰、征服,与自己一起攀登上人类
感官最快乐的顶峰。

??他张开口,毫不犹豫地将其中一粒乳头含进嘴里,用孩提时期已有的人类与
生俱来吸啜本能尽情地吸吮;当姨母舒畅得昂头拗腰、张嘴眯眼时,他又双手挤
起乳房,用舌尖围着乳头四周惺红一片的乳晕兜圈,当舌头粗糙的味蕾擦过乳晕
上的小肉丁时,姨母不禁发出「啊~~」一声喘息。主人并未厚此薄彼,他对另
一只奶子亦同样泡制、一视同仁,吸舔得姨母娇喘嘘嘘、大呼过瘾。

??姨母双手抱着主人的脖子,头往後仰,挺起胸部任由他尽情舔舐,下身则压
在主人的大腿上,像具石磨一样地不停筛动,我透过腿缝,瞧见她裙内的三角底
裤在胯间部位经已湿濡一片,贴紧着小妹妹,令三角裤上也现出小妹妹轮廓的外
形。淫水渗穿布孔沾在主人的大腿面,在挪动的范围被扯出一条条黏的白丝。

??主人也发现到大腿上有湿湿的感觉,他在吸吮乳头的同时,用眼角往下瞄了
瞄,便把两脚往左右挪开,令姨母骑在上面的大腿亦跟随张阔,他一手抓奶、一
手伸到她裙底去,从三角裤顶端往下插进,直达小妹妹的部位,一边抚摸阴唇、
一边曲起中指在唇缝间抠弄。

??「扯下来!扯下来!」我在心里暗叫,如果主人这时把那块遮挡视线的布片
扯下来的话,我就可以清清楚楚看见小妹妹的卢山真面目了。随着主人捂在小妹
妹上面的手在不断移动,那可恶的三角裤终於一点点往下褪,哈!我已经可以见
到阴阜上那丛黑漆漆的阴毛了。

??那阴毛可能经过细心修剪,是我所见过的小妹妹中打理得最整齐的一个。它
当然没有翠兰姐的阴毛那麽幼嫩,但可浓密得多,剪成一个倒转的等腰三角形,
除此之外便一根杂毛也没有了,所有阴毛都好像用梳子梳过一样,顺伏地指往同
一方向°°就是小妹妹的所在地。我不禁又想起那个不知名的女人,她下面杂乱
无章的阴毛浓是够浓了,但不修篇幅,令小妹妹的外观形象大打折扣。

??姨母被主人上下夹攻弄得忍无可忍,脱剩的衣服又碍手碍脚玩得不能尽兴,
索性以赤裸身躯与主人看齐。她「卜」一声从主人嘴里抽出乳头,站起身子,三
下五除二,转眼便脱得溜溜光。她用手撩撩头发,在主人面前转了一个圈,对他
说:「怎麽样?阿姨的身裁保养得还可以吧?」主人可能亦想不到姨母的身裁与
她年纪毫不相配,忙不迭地点头:「可以……可以。啊,不!好美,好美……」

??我不懂吹口哨,不然准会跟随在主人的称赞後加上一响。

??姨母笑嘻嘻地走到主人身边,拉着他的手:「阿明,沙发太小了,在上面玩
不了多少花式,来,咱们一起到房里的床上去。告诉姨母,和女生上过床没有?
据统计,像你这样年龄的男生,超过半数已经有性经验了。」

??主人誓神劈愿,打死也说没有。姨母喜出望外地说:「哎呀,那你还是处男
哦?老天对我真好,这把年纪还能吃到童子鸡。咯咯……」边朝房走边说:「阿
明,待会在床上不用心急,慢慢来,姨母会教你门路的,以後玩多几次,你就会
渐渐有经验了。」

??我打从心里笑出来,主人的演技真好,将未失童真的少年郎扮得维妙维肖。
不过,他也有他的难言之隐,若招认的话,那就甚麽秘密也穿崩了。但姨母却信
以为真,她做梦也想不到,主人在床上的炮友,她家里面就有一个哩!


                                (八)

??关上房门,主人装模作样地诈作甚麽也不懂,直楞楞地站在床边,倒是姨母
却一屁股就坐到床上,然後拍拍床面:「放心,阿明,第一次也不用怕,姨母不
会吃掉你的。你躺上床,姨母先帮你在口中含出一次,那麽第二次打真炮时就能
维持较长的时间了。据统计,一般男生的第一次不会超过两分钟。」

??天!打炮就打炮,何来那麽多的统计。要是数据能说明一切,她早就该算出
自己的甥儿既是她的女婿,而且接下来又会是她的老公了。

??姨母竖起两条腿,大字八百地坐在床上,小妹妹现在无遮无掩的露出来,我
可以仔细地对她端详一番了。比是不能跟翠兰姐的比,毕竟是相差了三十年,单
以事论事地品评一下吧!我最欣赏是那片阴毛,像日本园艺般修辑得一丝不苟,
但只是覆盖在阴阜上,到了阴户部位,却是光脱脱的一毛不生,应该是剃去吧,
不然大阴唇不会这麽滑溜溜、雪白白的;小阴唇的色泽就深得多了,甚至比那个
女人的还要深,已经呈酱紫色,不知是否小妹妹被插得越多,颜色就越深?那就
要她去求教统计学了。

    小阴唇的皱纹不太多,而且尚算饱满,不像上次我在主人的A片里看到的那
个洋妞,又乾又皱,令人大倒胃口;阴蒂却有点特别,肥大不特止,头还凸出管
皮外面,像个我们兄弟的袖珍版;尿道口普普通通,只得一个小孔,不说它了;
阴道可就妙了,单从外面就能见到里面重重叠叠的瓣皮,一层又一层,要我钻进
去,不知要经几多道关卡才能到达尽头。

??主人这时已按她摆布,仰天卧在床上,我在他胯下一柱擎天,静待领教姨母
来施展她的舌功了。姨母除下耳环搁在床头?上,又用一条丝巾将头发在脑後束
成挽髻才坐过来主人胯间。哇!这麽熟练,要不是经验丰富,就是有备而来。

??她握着我捋了几下,就俯低头靠过来。咦?怎麽竟然不是先由我这做起?她
将我压在主人的肚皮上,令阴囊向上提升,舌尖先在阴囊上漫游,慢慢地将整个
阴囊都舔完一遍了,才去逗弄两粒卵蛋。她用舌尖将卵蛋推来推去,又在卵袋中
间的凹沟从我根部舔下至肛门,在肛门上用舌尖点几下後,再沿原路舔回上去,
周而复此地做了好几遍,等卵袋感到麻麻痒痒时,一个不留神,忽然把一粒卵蛋
啜进口中,主人给她这个突发性举动吓了一跳,连身子都仰了一仰。

??她含着卵蛋,舌尖在口里轻轻撩着卵蛋外面的囊皮,正当主人适应了这种感
觉时,她忽然又往後一扯,然後张开口,让卵蛋「卜」的一声弹回原处,主人身
子不其然又再仰了一仰。接下来,另一颗卵蛋亦受到同样待遇,但由於有了上一
次的经验,这趟没给她吓着了,顺其自然地任由她把两颗卵蛋轮流眷顾。

??你可想不到,她突然将含卵蛋的频率加快,一含一扯一吐竟在瞬间完成,一
时间响起了此起彼落的「卜!卜!卜!」一连串声音,两颗卵蛋像弹珠一样弹来
跳去,连主人的身子也跟随节奏一弹一弹,口里叫出「喔!喔!喔!」的怪声。

??我在纳闷,这样玩法,甚麽时候才轮到我啊,莫非把我忘了?就刚这麽想,
舌尖已经来到我身上了。两颗卵蛋还在一牵一抽的微动着,可能一时尚未能适应
静止的状态吧,舌尖已经舍它们而去,改为顺着我身上凸起的尿道管往上爬。

??很轻、很慢、很痒、很特别,不像整支被含着的感觉,刺激不强,但却令我
产生翘首以待的盼望,很想舌尖快点爬到龟头上面。嗯,真的很想很想。

??到了,到了,舌尖舔到凹沟了。再上一点!再上一点嘛!就差那麽一点点就
可以触碰到龟头了。呜!它到这骨节眼又往回走了,慢慢再朝根部舔去。天啊!
越是得不到就越觉珍贵,我被逗得扎扎跳,龟头上的 肉快膨胀得像把伞子了,
它怎麽还不到来呀?一时把我气得连青筋都鼓凸起来。

??正在绝望关头,忽然眼前一黑,四周变得又湿又暖,直到舌尖在龟头上舔撩
时我才醒悟到,哇哈!原来她的嘴已经将我吞进去了。

??随着她头部的耸动,我的躯体在她口中出入吞吐,当吞到接近喉咙时,舌尖
就在凹沟上蠕动;当吐到接近口唇时,舌尖又变成在龟头上舔扫。妈妈咪呀!怎
麽爽得这麽舒畅?想不到口里面的世界原来是这麽精彩,我愿意就这样一直呆下
去。小妹妹,对不起,我移情别恋了。

??两片红唇围成一个圆圈,紧紧地把我箍住,在姨母出入吞吐的移动中,将我
的包皮由顶端反到根部,又由根部捋回龟头,情形与我以逸代劳享受小妹妹从上
面坐下来套动的感觉十分相似,差别只是在套动的同时,多了一条舌头在龟头上
撩舔而已。这时刚冷静下来的卵袋又再受到滋扰,被姨母用手搓捏握揉,两颗卵
蛋再次互相挤碰,在阴囊里滑来滑去。这几个动作不断循环,并且以几乎不能察
觉的变异在加速,快感越来越强烈了。

??躯干觉得爽、凹沟觉得痒、龟头觉得麻,几种滋味混杂交替,我舒服得快要
昏过去了。浑身血液奔腾,身体胀硬如钢,青筋鼓似蚯蚓,龟头胀胜蘑菇,马眼
张口欲吐……一切一切,都是射精先兆。噢!就让我一吐为快吧,再折腾下去,
我要爆炸了!

??主人这时亦知道已届交货期限,跟随着姨母头部的耸动而将盘骨一降一挺,
储藏在体内好几天的精液,终於要离乡别井了。姨母是过来人,自然明了这是紧
张关头,脑袋耸得更促,我在她口里直入直出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吞深吐浅,
下下尽根,加上她这时又来一下深呼吸,用力猛啜,口腔几乎变成了真空,腔肉
上的黏膜不断磨擦着龟头,两颗卵蛋已在阴囊里碰撞得昏头转向……就算我是铁
打的身躯,也抵受不住这四面楚歌。

??「啊……啊啊……啊啊啊……」主人拱起身子,盘骨高高演挺,一股强烈的
趐麻感笼罩着我整副身躯,快乐电流在体内四窜,无数金星在头顶乱舞,在主人
的哆嗦中,我发出一次又一次的抽搐,热流从下狂奔而上,一股接一股的滚烫精
液「卜!卜!卜!」从马眼冲出,一滴不剩地全部射进姨母饥渴的嘴里。

??令人昏厥的漫美感觉过去後,我从高峰慢慢滑下来,精疲力尽地依偎在姨母
那出神入化的舌头上。我再也不敢轻敌了,一开始还士气如虹,但短兵相接後尚
未来得及出招,就已被打回原形,这个女人真不简单。我一蹶不振地歪倒在她嘴
里,软绵绵地浸溺在自己射出的一大泡精液中。

??姨母仍然含着我,小心翼翼地将我从嘴里慢慢拉出来,十分有技巧,当我全
身引退後,精液居然一滴也没有漏出来。她「咕噜、咕噜」分两口才能将大量精
液完全吞进肚里,然後又再俯低头,把沾在我身上的少许精液也一一舔净。好像
意犹未尽,连藏在尿道里的一小点剩馀精液也不放过,她握住我根部,用挤牙膏
的方式往上捋,待尿道里所有精液都被挤出而聚集在马眼上时,她才用口把龟头
含住,将漏网之鱼吮啜清光。

??我对她的细心搜刮佩服得五体投地,若然她在政府的税务局任职,相信不出
半年,准会坐上总局长的交椅。

??主人被清了仓,四肢动也不愿动地乾躺在床上,只是胸口起起伏伏,仍在大
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姨母春风满面的靠过来,俯头在他脸前说:「阿明,第一次
感觉爽不爽?阿姨弄得你舒不舒服?」主人无力地点了点头,她回味无穷地舔了
两下嘴唇,又对主人说:「咭咭……人家说,处男第一次的精液是最补的,对女
人既有益、又养颜哦。还是我们阿明好,储了十几年了,还是要留给姨母。」

??她躺到主人身旁,搂着他并排卧着:「你的童子鸡呀,咭咭……被姨母吃掉
喽!你已经是个大人了,等会姨母再教你玩一个成人游戏,那麽你从此就是一个
真真正正的大男人了。咭咭……」

??她拉着主人的手搭在她的奶子上:「刚才你啜得阿姨这儿好舒服,现在再揉
一揉,让阿姨再舒服一下。歇一会,等你的鸡鸡回过气能够又硬起来时,游戏就
可以开始了。」

??这时主人的气已经抖顺了,面对眼前两团颤腾腾的软肉,哪里闲得下来,五
爪金龙一伸,朝着又白又滑的一对奶子就抓上去。姨母咭咭地浪笑着,一边躺侧
身子让他玩得更就手,一边在旁教路:「对,握紧一点,唔……压下去再揉,上
下左右打圈……啊……舒服。另一边也试试……对,真聪明,一学就会……用两
只手指捏着乳头拧一下……喔喔……再搓转多几下……唔……唔……好爽……加
上拇指在尖端轻擦……对,对……就是这样……啊……揉大力一点……对……再
快一点……啊……阿明……姨母离不开你了……」

??接下来姨母语不成话了,只是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像个病人一样不停地呻
吟。乳头在主人的手中开始胀硬起来,勃挺得像两颗小红枣,而且红卜卜的,发
出要人去尝它一口的引诱。主人像刚才那样,将它含进嘴里又吮又啜,又用舌头
去舔,没轮到的另一只,则用手握着像搓面粉一样的来回搓揉。

??姨母满面通红,屁股扭摆不安,似乎胸口上的趐美已经传到了下身,小妹妹
开始发痒了。她竖起膝盖、张阔大腿,自己把手伸到胯下,按在小妹妹上面抚,
抚不了一会,索性两手齐来,一手用两指撑开阴唇,另一手用指尖压在阴蒂上面
揉。这时阴道已经渗出淫水,小阴唇亦肿胀发硬,阴蒂更是勃得翘起来,圆头充
满血丝,粗幼几乎可媲美铅笔末端的橡皮擦。

??她一边自摸,一边骚浪地哼叫:「喔……喔喔……阿明……你怎麽会弄得这
麽好……阿姨快忍不住了……啊……舒服哦……你比姨父还会弄……把我搞得下
面都湿透了……再啜啜,两边都啜一下……啊……你真是无师自通哦……」

??她拉着主人的手,按到小妹妹上面:「阿明,摸摸阿姨这里,这里痒啊……
揉揉那粒肉核……噢……麻死人了……」话音刚落,连颤了几下,「下面有个洞
洞……试试把手指插进去……唔唔……慢慢来……对……可以再插深一点……换
两根手指再试试……抽动几下……哇!死了死了……阿姨忍不住了……阿姨要阿
明做她老公了……鸡鸡硬了没有?阿姨想阿明把鸡鸡放进去……啊……喔喔……
好多水啊……老公……小老公……阿姨想要老公干我……」

??主人已经放弃她的乳房,改而坐在她大腿中央,全情投入地玩弄着淫水淋漓
的小妹妹,手指抽插得阴道「啧、啧」作响。看见骚浪的小妹妹此刻淫兴已至,
极渴望我去将她慰藉,自己不禁也焦急起来,奈何刚才实在太过尽兴,一时半刻
状态还回不来,只好默默培养情绪,务求能在最短时间内恢复雄风。

??姨母比我还要心急,不停来替我验身,一会捏捏我看硬了没有,一会又套捋
包皮助我回气,肉紧得连牙齿也咬得「咯咯」发响。

??主人知道这时最好是先用口替她止止标,待我有了状态後才去治本,他俯下
身,伸出舌头去拯救陷在水深火热中的小妹妹,由於有了上次搞定翠兰的小妹妹
之经验,现在用在她母亲身上,相信也可收到同样效果吧!他直接进入主题,一
含住阴蒂就猛啜,胜在那阴蒂特大,啜起来「雪雪」作响,几乎被主人像啜田螺
般扯出管皮掉进嘴里去。啜阴蒂的同时,手指亦不忘在阴道里抽插,此刻手指的
数目已变成了三根,撑得阴道阔阔的,快要连里面的皱壁也见到了。

??「哎唷……哎唷……阿明,你好厉害喔……阿姨快被你折腾死了……你又说
是第一次跟女生上床,不像哦……哎……舒服……真是天才,不用阿姨教就这麽
会弄……喔喔喔……又一股水冲出来了……」双手捧着主人的脑袋,抓得他的头
发乱七八糟。

??姨母淫荡的浪态加上风骚的叫床声,对我来说就好像是还魂仙丹,我已经感
觉到体内的血液开始向这里灌注,浑身发热、躯体膨胀、龟头渐渐从包皮里钻出
来。行了!主人,我又充满力量了!小妹妹,我来也!

??姨母还陶醉在一阵阵的快感里,全然不知我已起了变化,尚在一边扭动屁股
一边叫喊:「啊……阿明……姨母好难受……我要你的鸡鸡……我要阿明做我的
小老公……我要小老公把鸡鸡插进来……啊……舒服……鸡鸡……」

??大量的血液注入,海棉体充份膨胀,我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主人此时自然
也收到我勃起的讯息,脑袋离开姨母的裆胯,昂身跪在她阴部之前。姨母不知奥
妙,见他突然离开,微愕一下,但一当看见我在主人胯下耀武扬威的状态时,两
眼马上闪烁出惊喜的色欲火花,急不及待地用手把阴唇掰开,挺起淫水淋漓的小
妹妹对正着我,邀请我赶快对号入座。

??主人把她两腿曲起,往左右推开,虽然姨母怕阻碍我办事而将掰开阴唇的双
手撤离,但阴户在这姿势下已经自动张阔,可见到阴道口在一收一放地蠕动着,
向我虎视眈眈地觊觎,只等我一靠近,它立即就将我整个吞噬。主人挪挪屁股,
校正炮位,盘骨往前一靠,我的龟头已抵在小妹妹的阴道口。

??姨母闭起眼睛,张嘴欲叫,准备迎接大军进城那一煞的充实快感,可我的龟
头兵临城下却不挥军直入,只是在洞口徘徊。姨母有点发急了,怕主人因是第一
次打炮而找不着门路,便挪动屁股移鞘接剑,好省去瞎摸的时间。主人捏着我在
阴道口撩撩拨拨,沾满黏滑的淫水後,却移到阴蒂上,压着那小肉粒在揉。

??姨母更急了,把屁股提上一点,阴道刚好碰到龟头了,龟头却又上移,还是
抵在阴蒂上。此刻姨母实在急得发毛了,不管三七二十一,自己伸手握住我,把
龟头往阴道一塞,然後再双手抱着主人的屁股往阴户一压,「吱唧」一声,缝隙
挤出几道水花,我已丝毫不剩地全部投进小妹妹热情的怀抱。

??「嘘……」姨母这时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随即扳动着主人的屁股,令
我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引导他如何进行这个成人游戏。

??「噗吱、噗吱……」那动人的韵律百听不厌,是世界上最美妙、最令人振奋
的声音,尤其是它标志着我勤劳耕耘、活力充沛的表示,我往往沉醉在这旋律里
而潜能尽发、勇不可挡,龙精虎猛得能把小妹妹弄到死去活来。

??第一次与姨母的小妹妹交手,外表已相当令人满意,但内在美却不太了解。
我趁着在阴道抽送的机会,前前後後把她仔细观察一番,果然与我先前看到的相
差不远。肉洞内唇瓣层叠,一重又一重,穿过一重後,又再别有洞天,每一次的
进入,都有意想不到的新鲜感;而且唇瓣在洞壁上围成圈状,每一下的抽送,都
给我带来比别人多几倍的磨擦感。

??「噢……噢……噢……」外面传来姨母对我奋力抽插的热情回应:「阿明,
真了不起……你插得阿姨好爽喔……里面好满、好胀……哎唷!啊……这下顶到
花心上了……哼哼……好舒服……唷!又一下……阿姨小命给了你了……送给我
的小老公了……啊……插得好深、好入……好麻……啊……啊……」

??听见姨母的叫床声,我才留意到好几下的插尽都撞到她的子宫颈,那地方再
进去就是子宫了,翠兰姐就是从这地方孕育出来,我进入过翠兰姐的阴道,接触
过她的子宫口,而今又来到她出生的地方,碰触到她钻出来的器官,多奇妙啊!
相信没有多少兄弟如我这般幸运,能有机会在两代人的生殖器里穿梭。

??「明……啊啊……阿明……阿明老公……心肝……阿姨就快要登天了……你
真能干……干得阿姨从没试过这麽爽……啊……来了,涌来了……老婆要泄给心
肝老公了……快一点……再快一点……喔喔……要泄了……」

??「啪!啪!啪!啪!……」主人加快抽送速度,猛烈得在两副肉体相撞时发
出响亮的碰击声,像有人在旁边为这场好戏鼓掌呐喊。

??「啊……喔喔喔……啊……喔喔……啊……」姨母搂紧主人不停地颤抖,子
宫口忽然喷出一股热辣辣的水浆,一不留神,给没头没脑地沾满在龟头上,我仍
在冲刺,她仍在颤抖,不过叫床声却越来越弱,到後来变成气若游丝的呻吟。

??这时抽送速度渐渐慢下来,最後变成我硬梆梆地塞在阴道里停留不动,静静
地感受着阴户在一下下规律性的抽搐。过了一会,主人把我从阴道里拔出来,我
见到姨母拧转身,改变了刚才的姿势,满身大汗地趴在床上,像只母狗那样四肢
着地、背部朝天,屁股则翘得高高的,淫水一滴一滴地从阴户往下淌。

??主人靠过去,双手扶着她屁股,把龟头往阴道口随便一塞,拢一拢腰,顺着
湿滑的淫水,我又再次进入小妹妹里面旧地重游。这次由於方位不同,与刚才的
感觉又大异其趣,阴道变得向下微微弯曲,而且好像缩短了一些,以至我能够插
得更加深入,每次到尽头时都可碰击到她称为「花心」的子宫口。

??我依然不停地做着重重覆覆的活塞运动,但这单调的动作却令小妹妹快感连
连。主人喜欢的歌曲里有一首叫《你快乐所以我快乐》,活生生就是我此刻的写
照,小妹妹的快乐由我造成,而她又把快乐传泄给我,令我其乐无穷。也许上天
就是特意这样安排,所以她们才往往不惜为了追求这种飘飘欲仙的快感,心甘情
愿地让我把生命的种籽散播在她们肥沃的土壤里。

??在活塞运动进行了百多下後,小妹妹把收集到的快乐转赠於姨母整副躯体,
实行与大众同乐,身体每一处角落都被快感所充斥,姨母又声嘶力厥地叫起来:

??「噢……不行了……下下都撞中花心,趐麻死了……老公……你这趟把阿姨
干得魂魄都飞散了……噢……喔喔……刚说着又被你撞了好几下……哎呀……再
下去,我又要泄了……啊……好过瘾……好痛快……心肝,你是阿姨的克星……
阿姨服了你了……噢噢……又中了……老婆捱不住……我软了……」

??主人不知听不听得到她的求饶声,不单不收敛一下,反而变本加厉,跨上她
屁股上,一轮飞快抽插,把姨母插得四肢发软,变成跪在床上,前身趴伏,後身
翘高,硬生生地捱受着他一记比一记疯狂的抽送。「??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从
未停过,反而她这麽一趴低,肿胀得凸起的肥大阴蒂挺了出来,令主人摇摆下盘
时甩动阴囊向它一下下的敲去,卵袋皮磨擦着阴蒂的圆头,让她始料不及又多受
一重打击。

??「呦……呦……哇!……哇!……哇!……」姨母一声一声的喊着,身子又
不由自主地抖起来,「泄了……哇!……受不住……又要泄了……」话音未完,
弓一弓腰,「达达达」地打起哆嗦来。

??我这次有了心理准备,知道从子宫里又会喷出热浆来,果不出所料,就在我
插到最尽头时,那东西又射出来了,幸而我适时进尽而退,才恰恰避过,不被糊
得满脸满脑。

??姨母大喊大叫地抖了一轮,作完这最後挣扎後,便像个泄了气的吹气娃娃,
全身趐软地扑通一声瘫痪在床上,昏倒过去了。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4 10:49     标题: 十日谈(一届)十四夜·鸡巴历险记(第一部)?作者:林彤


                            (九)

??主人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场面,一时慌了手脚,他连忙把我从姨母的阴道
抽出来,将她翻仰,拍打着她的脸:「姨母,你怎麽了?快醒醒,你别吓我呀!
姨母,姨母!……」

??过了好一会,姨母才慢慢苏醒过来,她睁开一双懒慵的眼睛,满脸绯红、春
溢眉梢地把主人一把搂住:「老公……心肝老公……能干的好老公……阿姨给你
插得好爽好爽……刚才魂魄都舒服得飞走了……放心,阿姨没事……老公,你太
厉害了……阿姨给撑得饱饱的……受不了……要歇一歇……一会才再来……」

??主人见她无碍,顿时放下心头大石,但不敢再打小妹妹的主意了,便坐在她
身边,抄起她胸前一对大奶子,搓搓摸摸地把玩起来。

??姨母咭咭地浪笑着,任由主人把她的两只奶子随意搓圆按扁,用手指刮刮主
人的脸:「羞,羞,小色鬼,把阿姨搞得快要死过去了,瘾头还这麽大,看不出
小小年纪,床上工夫就这麽到家。知道吗,阿姨的胃口让你给弄大了,今後若没
有你来安慰,日子真不知怎麽过哩!」说着说着,忍不住又把手伸到主人胯下,
抓着我套套捋捋来过手瘾。

??「姨母,你下面才厉害呢,我一插进去,它就把我吸得紧紧的,要不是你先
替我含出来一次,恐怕刚插进去就马上射出来了。抽动的时候更爽,它会一下松
一下紧的吮啜我,麻麻痒痒的很舒服,但又恰到好处,不会夹得人立刻发射。」

??「哈哈哈……」姨母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阿姨下面真的这麽好?阿明你
逗得我好开心,今後你就要多点跟它打交道了哦!嘻嘻嘻……那你说说,它叫甚
麽东西呢?」

??主人有点不好意思,忸怩了一会,腼腆地说:「嗯……叫小妹妹……」

??「哈哈哈哈……」姨母笑得前仰後翻:「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那是大人不好
意思对小孩子说出那地方名称时借用的词语。再说说,还叫甚麽?」

??「叫……叫……叫阴……阴户。」主人鼓起勇气说出口。

??「唔……差不多了。阿姨告诉你,男人和女人上床时,为了增加情趣,往往
会说出一些平时不会说的词语,听在大家耳里便会感到份外刺激,使男女双方在
交媾时变得更加开放,更加投入,令性交不单止有触觉上的快感,还有视觉上、
听觉上的快感,这样整个过程才能玩得淋漓尽致,玩得多姿多彩。」

??主人似懂非懂地「嗯」了一声,然後问:「那不是讲粗口了吗?」

??「哈哈哈……」姨母又笑起来:「那当然不是叫你在平时都说,只是在床上
男女双方情到浓时冲口而出的私房话,在那场合听起来就很自然了。有些女人在
叫床时用上这些词语,听入男人耳中,效果比催情剂还要好哩!」她拉起主人的
手按在腿胯的小妹妹上面:「再说,这里还叫甚麽?」

??主人搔了搔脑袋:「叫……叫……叫……」

??「叫,叫小鸡鸡,跟我说……」姨母揭出答案。

??「噗嗤!」一声我忍不住笑出来,哪有长辈为老不尊,竟然教导晚辈讲粗口
的?嘴中吐出的淫亵语句与她高贵的外表绝对扯不到一块,这世界上真是甚麽样
的怪事都有。不过想想,也许是上流社会在平时的交际应酬中多道貌岸然,难得
在这种场合拉下假面具,藉机尽情发泄一下吧!

??还没笑完,姨母竟然在手中把我一握,痛得我马上哭笑难分,不敢再笑了。
她又问主人:「男人的这里叫甚麽?」

??「叫鸡鸡。啊,不!叫阳具。」姨母听完摇了摇头,他马上又修正:「叫阴
茎!」主人这回十分有信心,口吻坚定。

??「叫鸡巴。」姨母纠正他。

??这答案我知道,不过可惜我没份玩这个问答游戏,不然这题我准答对。

??「那麽男人把鸡巴插进女人的小里,这动作又叫作甚麽呢?」姨母又提出一
条新题目。

??「叫干、叫插、叫办事……答案好多哩!」主人把他懂叫的全都搬出来了。

??「漏了最主要的一个,叫 .」姨母补充着说:「好了,现在把这三个词造一
个句子,描写一下刚才我俩的情况。」

??「我用鸡巴进姨母的小里,得她小爽歪歪的。」

??「宾高!满分。」姨母高兴地摸了摸他的头:「阿明果然聪明,一学就会,
等下灵活运用,一边插阿姨的时候一边说,阿姨喜欢听。」

??姨母越说越兴奋,小妹妹又开始流出水来了。我插得她来了两次高潮,但还
没射精,依然处在备战状态,加上姨母这时又蓄意挑逗,更是趾气高扬,龟头胀
硬得红卜卜的快变成紫色了,嫩皮绷直得又光又滑,像个剥了壳的红鸡蛋,我不
断的瞧向小妹妹那儿,希望她能尽快对我大开方便之门。

??姨母坐起身,推主人躺下:「阿明,你刚才干了这麽久,出力不少,想也累
了,你先歇歇,这趟换姨母来干你。」她面向主人,一腿跨过他腹部,然後屁股
下沉呈半蹲状态,左手把我扶直,右手撑开两片唇皮,用龟头在阴道口撩拨几下
沾满淫水後,肥臀往下一坐,「雪」一声我已全军尽没,再次陷进她那重门迭户
的盘丝洞里。

??由於一杆进洞,包皮被小阴唇箍住直反到根部,整副身躯被牵扯得硬挺挺地
像一条木柱,长驱直入至龟头顶住子宫口为止。因为姨母全身重量往下压,这时
两副性器官已达到最紧密接触的境界,阴唇贴在卵袋顶部,阴毛互相交缠,在外
面根本就见不到我丝毫踪影。

??姨母上半身往前俯,双手按在主人胸前,挪动屁股用划圈的方式在磨。前倾
的身体令凸出的阴蒂不断与主人耻骨上的阴毛揩擦,而子宫口与龟头又不停像磨
黄瓜蕊那样磨蹭,不一会就从阴道的缝隙中磨出了乳白色的豆浆。这种又黏又滑
的浆液越磨越多,竟然长流不息地涓涓而出,不单涂满了两人的阴毛,令下体湿
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而且饱和後还淌向阴囊,使阴囊也受到无罔之灾。

??姨母越磨越来劲,屁股摆动的幅度加大,划的圆也更宽了,我在阴道里头现
在不是磨,而是变成了搅,不断地搅拌、不断地碰壁,像只困兽想方设法四处突
围。

??磨了一阵子,姨母开始挺起屁股套动了,她将体重分散到四肢,把肥臀上下
升降,让小妹妹的嫩皮裹着我在吞吐,同时嘴里用她刚刚教晓主人的成人术语在
进行临床实习:「喔……喔……阿明,你的鸡巴好硬……撑得阿姨的小胀得满满
的……好舒服哦……阿姨爱死老公的大鸡巴了……哇!要被鸡巴顶穿了……顶到
心口上来了……喔喔喔……爽……爽……阿姨爽毙了……鸡巴头好热啊!烫得阿
姨的花心好畅快……喔……阿姨停不下来……」

??随着她身体的耸动,胸前一对奶子也在上下颠颇,主人反正闲着,双手往前
一伸,跳跃不停的肉球马上被困在五指山里。姨母越套越起劲,满身大汗、气喘
如麻,脑後的挽髻也给顿松了,被她左右摇晃的头甩得四散飘扬,此刻就算用枝
手枪指着她额头,她也不会停下来。

??主人搓弄着她胸前一对奶子,同时亦不忘上下兼顾,把盘骨跟随她升降的频
率作相反方向的挺耸,这一来,当她屁股提升时,我的身躯抽出到龟头刚好搁在
洞口,屁股降下时,我又全身投入,硬梆梆的龟头给花心狠狠一击。姨母上下受
敌,麻爽齐来,除了大量泄出淫水外,实在再无法子消化体内累积的快感。胸口
给主人像揉面团一样左搓右抓,阴户又给主人像打桩机般上戳下搅,一时间宛如
着了魔似的大喊大叫,哭笑难分。

??「呜……老公……大鸡巴老公……阿姨身里五脏六腑都给你捅反了……奶子
快给你抓爆了……哎唷!又一下……阿姨的心肝小老公……行行好,这样再戳下
去……小要裂成两边喽……喔喔……喔喔喔……怎麽越说你插得越猛……阿姨又
要再死一次了……呜……呜……爽!认真爽……死掉算了……」

??姨母给治得浑身发软,再也撑不下去了,伏在主人的胸口不断地颤抖。主人
哪里这麽容易把她放过?见她无力再耸动屁股,於是不再去抓她的奶子,改成双
手将她肥臀托起,利用两副生殖器相隔的距离作为冲刺的空间,继续不停地用我
对小妹妹发动进袭。

??姨母虽然是伏在主人胸口,但两腿却在不断颤抖,淫水从红肿一片的阴户滴
滴答答的顺着我身躯往下淌,令我仿似一枝高燃的红蜡烛,烧溶的蜡泪不停从顶
端沿着烛身向下流。

??小妹妹开始发出高潮欲来的徵兆,阴道淫水?滥、阴唇勃胀硬挺、阴蒂红肿
不堪、阴户充血滚烫、会阴间歇抽搐。姨母虽然气若游丝,但仍不忘激励军心:
「啊……阿明……你死阿姨了……阿姨要泄给心肝小老公……要死在你的大鸡巴
下喽……喔喔……阿姨够了……今天真的够了……再快一点……狠一点……阿姨
就会泄出来了……喔喔喔……」

??主人知道胜利在望,阿姨将完完全全臣伏在他胯下了,这是最後一击,准备
用狂风暴雨式的抽送把她推入高潮的漩涡。他将任凭摆布的姨母放卧在床上,揪
起她两条腿搁上肩膀,脚往後撑,双手撑在她肋骨两旁,前身一挺,姨母的下体
随即翘起,演挺着湿淋淋的阴户,准备接受美妙乐曲的最末一章。

??主人把龟头随便往阴户一抵,淫水已自动将我轻易滑到凹入的位置,他将屁
股一沉,伴随着姨母「喔……」的一声低呼,我瞬间便滑到阴道尽头。他紧接这
一插,随即又一抽,马上屁股就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我坚硬如铁的身躯便在阴
道里通行不息,龟头在子宫颈和阴道口之间飞快地穿梭来回。

??姨母下体被主人一下下凶猛的碰击撞得「?啪」作响,每当主人把我往外抽
时,她下体便下堕;每当主人把我往里插时,肩膀前移把她两腿一压,她下体便
上翘,无形中加强了我抽插的力度,使我插得更深更狠。她已经没气力再嘶喊,
只是十只脚趾向前绷直,十只手指抓紧床单,默默等待高潮的来临。

??主人越插越快,我与阴道壁的磨擦率亦越来越频繁,龟头开始生出趐麻,血
管开始膨胀,离高潮已经不远,终点在望了。

??「噗吱、噗吱……噗吱、噗吱……」整个房间就只有这一种声音,我不知疲
累地进进退退,已经数不清出入了多少次了,唯一的目标就是在小妹妹欲仙欲死
地享受高潮的同时,与她携手登上我俩共同创造出来的极乐世界,并且尽忠职守
地将人类生命的泉源,散布在子宫里的每一角落。

??主人学以至用,在冲刺的末段向姨母交出学业的功课:「啊……阿姨……你
小夹得我的鸡巴好爽……喔……它又吸啜我的龟头了……好舒服……好过瘾……
你的小给我得爽不爽……我要爆你的……爆阿姨淫贱的臭……操死你……」

??粗言秽语像替姨母打了一支强心针,垂死状态的她竟然又醒转了过来:「阿
明……用力!再狠一点!……呜……爽死阿姨罗……阿姨的小宁意给心肝老公开
两边……大鸡巴老公……猛一点……爆阿姨的……爆它……把你热辣辣的童子精
进去……射穿它!射死它吧……啊……阿姨要泄了……」

??「我的鸡巴大不大?厉害不厉害?得你爽不爽?」

??「大鸡巴好厉害……得阿姨好爽……阿姨今後天天都要给阿明老公的大鸡巴
操……啊……噢噢……阿姨泄出来了……泄给阿明的大鸡巴了……」

??「啊……阿姨……我也要射了……鸡巴要射精进阿姨的小里了……」主人刚
说完这句,然後猛力地「啪!啪!啪!」再抽送七、八下後,便伏在姨母的身体
上,将耻骨紧紧地抵住姨母的阴部,屁股肌肉不断地抽搐。

??在阴道里面的我,此刻正被骤然而来的强烈趐麻感笼罩着全身,身躯勃胀得
从未如此硬朗,龟头被主人用力往里抵压得挤贴在子宫颈,马眼恰恰对准微微张
开的子宫口,已经感觉到体内的精液如万马奔腾般滚滚而来。

??姨母与主人紧紧相拥,逼贴得似乎想将彼此挤成一体,两具赤裸的胴体同时
在颤抖,两副性器官同时在抽搐,接合的部位同时在进行精液的交收工作,两个
年龄相差三十年的不伦男女同时进入高潮。

??我张开马眼,将浓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朝准着子宫口射进去,「卜!卜!
卜!」像连珠炮发,陆续不断,伴随着外面「啊……啊……」的男女声二重唱,
灌满了小妹妹里面的所有空间,忠实地完成这次历史使命。

??经过一场大混战,前後交了两次货,主人和我都已劳累不堪,他伏在姨母身
上一动不动,静静地享受着高潮後那种全身充满畅快的疲倦。血液开始回流,海
棉体变软,我身形渐渐缩小,拖着一卷包皮慢慢地从小妹妹的阴道里一分一分的
滑出外。「卜」的一声,我与小妹妹分离开,垂头丧气地吊垂在主人胯下,带出
一条由精液和淫水混合组成的白色黏丝,由阴道口一直连到龟头,像我和小妹妹
依依不舍地藕断丝连。

??姨母轻抚着主人的脸蛋:「阿明,今天你弄得姨母好爽,阿姨很满意,以後
阿姨还会教你一些床上秘诀,让你懂多一些技巧,更加似一个成熟的大男人。不
过咱俩的事千万不要说给别人知道,阿姨一想你就会找你的,你想打炮也可给电
话我。阿姨在郊区有一间别墅,平时用来跟一些太太搓搓麻将或渡假,你姨父从
来不会到那去的,我们以後便可利用那儿来相会,阿姨下次会给你配条门匙,那
大家就方便许多了。」

??姨母又从手袋取出一卷钞票塞到主人手里:「阿明,姨母吃了你的童子鸡,
照规矩回你一个红封包。乖,拿去,用来买点好东西吃,补补身体。」

??主人推推攘攘,最後还是收下了,但怕姨母乐极忘形,将表哥那件事搁在脑
後,仍然有点不大放心:「能够逗得姨母开心,我求之不得呢!表哥那儿……还
望姨母帮帮忙。拜托!拜托!」

??姨母抽过一迭面纸垫在屁股下面,吸接不断流出来的精液,一面对主人说:
「阿明,放心好了,你现在已是我的人,姨母当然不会再让第二个人泄指。哎!
说开又说,你这个没用的表哥,净是交女朋友这个问题,就够我和你姨父担心的
了,要是他能像你这样有本事逗女人欢心,我准会马上还神。」

??主人半开玩笑的说:「嘿!那还不容易,你床上经验如此丰富,把教我的那
一套全都传授给他,保管他以後就会迷在你这个小妹妹……嗯,这个里,对男人
再也生不出兴趣,怕到时变成没女人不欢哩!」

??姨母轻轻啐他一口:「你这鬼灵精,甚麽时候学得这麽油嘴滑舌,我和他来
一手,岂不是变成母子乱伦?!不过说真心,我和你姨父就得这麽一个儿子,延
续香灯就全赖他了,要是这样便可将他心态纠正过来转而对女人发生兴趣的话,
我这做母亲的倒愿意牺牲一次。」说完又满面通红的把头栽在主人胸前:「耶,
一天都是你这个坏东西,把阿姨弄得七魂六魄都丢了,胡言乱语到连这种话也说
出口,多羞人!」

??「不,姨母,我看这方法真的可行,表哥之所以对女人没兴趣,可能是以前
在追女孩子时曾碰过钉子,沮丧之馀,觉得还是与男生在一起时较少拘束,较多
共同语言,久而久之便对女性产生冷感。你想想,若你能够运用女性的魅力令他
重拾信心,或许能使他消除对异性的芥蒂亦未可知。」

??「这只可说说而已,我俩是母子,就算真有一线生机,始终是乱伦啊!」

??「乱伦又怎样,我俩是姨母和外甥关系,不是也上床了?这已是近亲相奸,
与乱伦仅是五十步与一百步而已。反正已趟了这淌混水,为了他、为了你,为了
姨父的传宗接代,不怕再踩深一脚耶。」

??我开始有点明了主人的心计了,他要诱发姨母与表哥发生母子乱伦,若成功
的话,那便有把柄抓在主人手里,他跟翠兰姐的关系比起来变成小巫见大巫,姨
母与表哥再难加以反对。而且他们母子俩闭门一家亲後,主人就可在夹缝中抽身
而出,彻底摆脱他俩的纠缠。

??姨母给主人说得春心忐忑:「你呀,嘴舌滑得像淌过油一样,歪理也给你说
成像是真理,把姨母逗得心痒痒的。不过说实在,那只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最
理想的,当然是由他自己去结交女朋友。喔,颂明,在你认识的女孩子中有没有
一两个可介绍给你表哥哦?免得他还是整天在游手好闲瞎混混。」

??「唔……」主人低头想了一会:「是有个学姐,大我几年,已经毕业了,还
没有正式男朋友,现在当时装售货员,但只是不知表哥愿不愿接受她而已。」

??「真的?!」姨母欣喜之情溢於言表:「谢天谢地,这可太好了!颂明,那
姨母就全指望你了。拜托拜托!」高兴得把主人紧搂在怀里亲个不停。


                                (十)

??星期六下午,主人对着电视「唏哩吧啦」在打游戏机,忽然电话「铃……」
响了起来,他正忙个不了,按了按「免提」钮,「喂,找谁?」喊了一句,接着
又继续埋头埋脑打下去。

??「颂明吗?我是浩祥表哥。你有种!居然告状告到我妈那儿去了,好呀,让
妈把我骂了一大顿。」从电话那头传来了表哥愤怒的吼声:「我还没把你和翠兰
的事扬出去呢,你倒先把我俩的事捅出来!这笔帐可怎麽算?」

??主人想不到这是表哥打来寻晦气的电话,连忙把电视的音量调低,对着电话
说:「表哥,这也怨不得我,是你妈老是逼着我替你介绍女朋友,我明知你不愿
意,所以才代你推挡,骗她说咱俩早已搞在一起。我没说你的坏话呀,我只是说
你虽然一表男子汉,可生理上却对女人作不出反应而已。」

??这句话打中了表哥的要害:「谁说我对女人作不出反应!是那些贱女人提不
起我兴趣罢了。他妈的!自命清高,明明心里骚得水也浪出来了,可偏偏忸忸怩
怩,要你像女皇一样去奉承她,我可不吃这一套!倒不如跟男人在一起,大家乾
乾脆脆,合则合、不合则离,说一不二,痛痛快快。」歇了几秒钟,突然又提高
嗓门喊过来:「我不成?他奶奶,试试叫个贱女人剥清光躺在我前面,看我不把
她干得翻倒过去!」

??主人见表哥的反应正中下怀,便开始请君入瓮:「哎呀,表哥,那原来全世
界的人都误解了你喽!我刚才还犹豫着有件事好不好求你帮忙呢……」说到这,
故意打住。

??表哥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你说说看,表哥有甚麽事情做不到的?」

??「是这样的……」主人期期艾艾:「我新认识一个马子……嗯,她……她想
玩次3P,要我找多一个体格魁梧的男生一起玩,但我又不想便宜外人,一想就
想到表哥你了。可一是怕你对女人没兴趣,二是怕你临场发挥不出水准令大夥不
欢而散,故此……」

??这个表哥别看他四肢发达,可头脑十分简单,主人一半引诱、一半激将的方
法果然有效,再加上玩别人马子的占便宜心理,这个要求几乎令表哥无从抗拒,
但还是故作勉为其难地对主人说:「我本来觉得这样做不太好的,但表弟有求,
表哥哪有不帮忙的道理?这样好了,她既然是你的马子,前面仍然归你,後门就
留给我好了。」

??只要表哥愿意跟女人上床,其他一切就好办了,前门後门谁进,事在人为而
已。主人一边对表哥表示感谢,一边叫他等候消息,待会与马子一约好了时间地
点,马上就再打电话通知他。

??收了线後,主人好不容易才从衣袋找出那张几乎遗忘掉的纸片,幸而依然还
没扔掉而夹在电话簿里。照着上面的号码拨完後,真的有把娇滴滴的女声传过来
了:「喂,找谁呀?」

??「嗯……你是琪琪吗?我想找琪琪小姐。」

??呵呵,要是主人不打电话找她,我便永远也不知道那个曾被咱哥儿俩在床上
搞得不断求饶的女人名叫琪琪!

??「我就是琪琪哦,你是……」

??「我是……我是那个不久前找过你的男生,你记得吗?这是你留给我的手机
号码,说想找你时照这个号码拨就可以联络上了。」

??「你……小男生……噢!对,我记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在床上满有本事的小
帅哥。怎麽样?想和姐姐再来一场?这麽久也不找我,还以为把我忘了呢!」

??「哪里,哪里,功课忙嘛!嗯,姐姐,今晚有没有空?我想再和你打一次炮
可以吗?这几天老惦着你,下面的小弟弟不知硬起多少次了。」

??「咭咭……」琪琪在那边不停的浪笑:「有甚麽不可以的,既然姐姐给得你
电话,你就少担这个心。我六点钟下班,到你那方便吗?」

??「啊,不不,还是到旅馆开房间好。况且表哥还是第一次,在家里总不免提
心吊胆。」

??「啊?关你表哥甚麽事?……你不是说想玩3P吧?」

??「嗯,怎麽说好呢?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回到家後和表哥聊起,将经过详
详细细描述给他知,把他逗得心痒难熬,不停哀求我把你介绍给他认识,我已经
把你当成是我的女朋友了,当然一万个不愿意,但最後还是拗他不过,只好答应
要玩可以,除非我也在场,不然拉倒算了。」

??「慢着,你表哥多大了?刚才你说他是第一次,不会是身体有缺陷或是单眼
瘸腿满面麻子的模样吧?要不也不会把处男保留到现在了,准不会是好货色。」

??「那你错了,他身体强壮、四肢健全,虽然是廿多岁人,可一见女孩子就唬
得要死,别说打炮,就连正眼也不敢望一眼,我是希望你能在床上诱导他一下,
使他消除对女孩子的恐惧阴影以拆掉心理藩篱,说不准试过这一次,他以後就死
心塌地成为你男朋友也有可能哩!」

??「看你,说得我满心欢喜,玩玩3P有何不可?又不是没试过,姐姐倒有兴
趣见识一下这五官端正的廿多岁处男。好啦好啦,不再罗唆了,快约个地点会面
吧!我给你刚逗起兴致来,别婆婆妈妈搁冷了,姐姐反悔你就知错。」

??主人和琪琪先约了地点见面,再一同到附近旅馆开了个房间後才打电话给表
哥,表哥来到时,主人和琪琪已经脱光了衣服,正准备走进浴室一同洗澡。他一
进来,主人连忙给他们互相介绍:「这是我女朋友琪琪,这是我表哥浩祥。」

??「嗨!祥哥。」琪琪风骚地走过去挽着他手臂:「来得刚好,快脱衣服,大
伙一齐去洗个澡。」表哥还在楞着,她已经把他的上衣给解掉了:「哎唷!小明
呀,你这个表哥可真是个大块头,看看他小腹上的肌肉,一节一节的,多强壮!
我看待会在床上干上一小时也不会累。」说着,双手已去解他裤子的皮带了。

??「行行行,甭劳驾,我自己来。」表哥对着眼前一副活色生香的赤裸女体,
眼光却射在我身上,慢吞吞地脱着裤子,当最後褪下底裤时,竟然躲躲闪闪地利
用主人的躯体遮挡着琪琪望向他下体的视线,如假包换的一副处男表情。

??「嘻嘻嘻……」琪琪被逗得笑个不停,牵着他的手走进浴室:「祥哥,我要
你那对健硕的手替我擦背。」又抚着他胸前一团黑毛:「哇,真够男人味,性感
极了,唔……我喜欢。」琪琪阅人无数,凭着她观言察色,现在完全相信表哥是
头一遭与女人上床,所以极尽挑逗之能事,想方设法把他紧张的心情舒缓下来。

??跨进浴缸,主人和表哥把琪琪夹在中间,分别用洁体露替她擦拭肌肤。主人
站在琪琪面前,有时捧着她一对奶子搓揉抓捏,有时又把手伸进她胯下,在小妹
妹上面揩摸挖抠;表哥则靠在她背後,用心地料理着她两股肥臀,时而在圆滑的
臀肉上轻轻抚摸,时而把指头楔进她股缝,在里面撩撩拨拨,甚至藉机挑逗一下
她浅褚色的小屁眼。

??琪琪像三文治一样被夹在两副充满男性魅力的肉体中间,任由他们用手指在
曲线玲珑的胴体上纵情漫游,醉眼如丝,呵气如兰,只是双手分别握着我们两个
小弟弟温柔地套捋着,将三人体内的欲火慢慢点燃。琪琪与我上次初见面时判若
两人,不再是浓妆艳抹,而是淡扫娥眉,可能是职业上的需要吧,连头发也变成
顺溜溜的清汤挂面,若不知道她的底韵,真会相信她是个单纯的上班女郎。

??主人和表哥在她身上过够了手足之欲以後,随便替自己冲了冲身,便一人抱
上、一人揪下地联手把她抬回房里,湿淋淋地扔到床上。琪琪咭咭地笑着,拍拍
床面:「你俩快点上来呀,刚才还那麽急色,嘻嘻,怎麽现在都变君子了?」

??主人和表哥不约而同地朝她一下扑去,她「嘻」一声滚过身躲开了,然後指
着两人胯下说:「呵呵,瞧你们两人的小兄弟,还没进入状态哩,莫非尚在害羞
不成?看来我要跟它们熟络一下才行了,软甩甩的,一会儿怎打炮啊!」她挪挪
身,腾出床中间的位置:「来,你们都躺到这,我先替你们吹吹。」

??主人先躺下,表哥忸怩了一下,也跟着在他旁边并排躺下来。说是软甩甩,
其实应该是形容表哥的小弟弟才对,它不知是首次在女生面前裸露而显得羞涩,
还是因第一趟与小妹妹交手而慑场,反正就是缩成一团贴在阴囊上面,连头也不
敢稍微抬一下。我可比它大方些,刚才在琪琪的玉手套捋下已呈半硬状态,现在
虽说不上一柱擎天,但起码已胀大不少,龟头也从包皮里钻了出来。

??琪琪坐在主人和表哥相贴的两条大腿上,左右手一边一个分别将我们握住,
然後开始上下套动起来。这是比较实力的时候了,谁先硬起来,谁就最有可能先
与小妹妹作亲密的接触,对此我是有必胜把握的,毕竟经历过几次大场面,这一
回合我有信心赢出来。

??果然,随着琪琪将我的包皮不断捋动,很快我就勃硬起来了,红卜卜的龟头
在她掌心中一下下缩进冒出,已经呈现贲张状态,我用骄傲的眼光瞄向旁边表哥
的小弟弟,嘻嘻,它还是依然故我,显不出一点男儿威风。我特意把躯体再挺直
一些,让它瞧瞧我此刻的英姿,心里顿时生出一种超越感。

??琪琪把身侧过来,俯低头将我含进嘴里,一对红唇把我紧裹着上下移动,延
续刚才手指的动作,另一手仍然握着表哥的小弟弟,耐心地扶助它成长。

??湿湿暖暖的口腔总是令我最容易把它与小妹妹联想起来,同样是那样紧、那
样热、那样包着我的躯体在前後吞吐,小小的差异仅是在我挺进到最深处时,龟
头不会碰撞到那软软的环状子宫口而已。

    这时琪琪把我吐出来,用舌尖顺着我躯干上的海棉体由上往下舔,舔到阴囊
时停留一下,在囊底的筋上左右撩扫,然後再继续直下肛门,舌尖抵着屁眼口施
力,挤压得屁眼受不了而张缩几下时,又顺着阴囊往上舔,舌尖到了龟头,绕着
肉转几个圈,突然一口把龟头含着,快而有力地吞吐十几下,又把它放过,继续
下一个循环。

??我盼望插进小妹妹阴道的欲念开始出现了,龟头胀硬、青筋冒起,已经不安
份只在琪琪的嘴中进出,希望能与她身体发生更高层次的亲密接触。琪琪这时昂
起身,把主人和表哥的身子弄侧相向,握着我们两个小弟弟靠到一块。天哪!她
竟然把我们两个龟头贴在一起互相揩磨!

??虽然从未试过,但我并不喜欢这个玩意,倒宁愿重回她嘴唇的怀抱。但奇迹
却出现了,表哥的小弟弟像受到甚麽刺激似的竟然渐渐勃挺起来,它很快地就向
我看齐,一同在琪琪的手中胀硬跳动,摇头晃脑的向琪琪争宠。

??琪琪又再俯低头,把两个龟头同时含进嘴里,无分彼此地一同吞吐、一同吸
吮,两个兄弟争先恐後的一齐挤进她嘴里,把口腔撑得胀满满的,连脸腮两边都
鼓了起来,她不单不皱一下眉头,还甘之若饴地乐此不疲。

    有时她含着两条肉棒不动,只是用手搓弄露在嘴边的两副卵袋,有时又全拔
出来,然後左亲一口、右亲一口地轮番照顾。一时间,我和表哥的小弟弟都给弄
得胀硬非常,若是这时敲击在鼓上,准能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琪琪是识途老马,知道这时已经是时候了,她转身从手袋里取出两个铝箔小
包,逐一撕开来。我有上次的经验,知道那是「鸡巴套」,一旦被从头罩下,就
意味着可以准备进入小妹妹的阴道了。奇怪,真想不透这个女人怎麽总喜欢在她
小妹妹与我们兄弟们交手时,制造那麽一层碍手碍脚的人为阻隔,好玩吗?

??当我被这橡胶薄膜包裹全身时,透过套膜望出去,见到表哥的小弟弟与我一
样也不能幸免,全身被那莫名其妙的东西笼罩着,像穿上一件贴身的透明雨衣,
真是滑稽得可以。见它傻乎乎的样子,相信也像我一样正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你眼望我眼的当儿,小妹妹又被琪琪拉开两片阴唇,牝户大张地从我头
顶坐下来,不知是阴道早已湿濡还是鸡巴套外含有润滑剂,耳边只传来「吱唧」
一声,我已经全军尽墨,连根陷入漆黑不见五指的阴道中。

??琪琪趴在主人胸口,屁股一降一抬地耸动着,我亦自自然然在阴道里滑来滑
去。鸡巴套这玩意很奇妙,当你慢慢适应了它後,就彷佛觉得它不复存在,好像
成了你身上的一层薄皮肤,你一样可以感到小妹妹的烫热,一样可以感觉到龟头
碰撞到子宫颈,一样接受到小妹妹带给你的磨擦快感。

    我一边在阴道里出入,一边觉得我略胜表哥的小弟弟一筹,起码我能捷足先
登小妹妹的阴道,想起它在外面乾瞪眼,要等我射了精退出後才能有机会接我的
班,我就打心里笑出来。

??「啊……慢……慢慢来,好胀……别急,一点一点进……噢……屁眼痛……
停一停……哎……好点了,可以再进一点……哇!胀……慢……慢点……」琪琪
耸了不到三十下就不再动了,改而伏在主人胸口嚷起来。

??我有点纳闷了,我此时正在抽插的是她阴道,干嘛屁眼会无缘无故痛起来?
而且她耸动得也不算快呀,照以往的经验,只有频率越来越快,哪有喊越来越慢
的?嗯,有点不对路。

??一种我从未经历过的感觉出现了,阴道好像变得挤迫,旁边好像有人擦身而
过,渐渐变成与我肩并肩,并且打算和我齐步迈进,共同作战。

??「啊……表哥……你的鸡巴好硬……喔……喔喔……屁眼给你撑得好胀……
好麻……噢……让我摸摸……哇!全插进去了……怪不得这麽胀……喔……好过
瘾……两个洞里插着两根鸡巴……我把屁股抬一抬,等会你们一齐抽送……」

??听到琪琪喊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表哥的小弟弟插进她屁眼里去了。
我再细心体味一下,渐渐察觉到那兄弟与我只是一皮之隔,我甚至可感觉到它撑
满直肠而令阴道受挤、硬梆梆的龟头所逼迫过来的压力,几乎还感觉到它在隔壁
一下下的跳动,还有发出来的火烫体温。

??这种感觉只维持了一会,主人就把我挺动起来,同时那兄弟也在隔壁作出相
同呼应,我想像得出表哥此刻正伏在琪琪背後紧搂着她,把小弟弟在她屁眼里不
断抽送的情景。

??「啊……啊啊……噢……好爽……哇……下面都给你们两根大鸡巴挤满了,
胀得没点空隙……小明……揉揉姐姐的奶子……对,捏一下乳头……啊……爽死
人罗……表哥……摸到我的阴蒂了吗……下一点……再低一点点……对了对了,
按着它轻轻揉……噢……趐麻得厉害……好爽好爽……你真行……」

??我和那小兄弟虽然处在不同的洞穴里,但抽送动作几乎是在有默契地同步进
行,彼此相隔一层薄皮,但带给琪琪的快感却不分伯仲,单从阴道里不断涌出的
大量淫水已可见一斑。我想,这麽多的淫水在我不停的抽送中带出阴道口,累积
在会阴那方寸之地,肯定令小兄弟在进出时沾泄不少而带进屁眼,不然怎麽两个
洞口都会发出此起彼落的「噗吱、噗吱」声呢!

??「喔……喔……哇!好刺激……好舒服……小舒服、屁眼舒服……插得我爽
毙了……再插快点行吗……唔……小明,捅深一点……啊……撞到花心了……再
来再来……哈哈……喔……表哥,揉快点……我就快来高潮了……」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我感觉到琪琪双腿在发抖,身体在打颤,每一下龟头
撞击中她子宫口时,颤抖更加明显,我知道,照这样下去插不出五十下,她就要
泄出来了。

??原来五十下对她来说,我是估计过高了,三十下还不到,她就已受不了,口
里疯狂地大喊:「快!……不要停……噢……魂魄都飞掉了……继续……高潮来
了,我要泄身了……天哪……怎麽这麽爽……喔喔喔……泄出来了……」阴道不
断随着她身体的颤抖在抽搐着,淫水狂奔、叫声不断,整个人像中了邪一样胡言
乱语,死去活来得快到精神崩溃边沿。

??主人这时停止了挺动,可能是她瘫痪在主人身上令他动弹不得吧,我仍然硬
梆梆地塞满在她阴道里,等待着小妹妹慢慢消化一下突然涌来而吸收不及的连串
高潮,然後准备与表哥的小弟弟携手再接再励,令她的快感卷土重来。

??突然眼前一亮,原来不知何故,我竟然从小妹妹阴道里被主人拔出来,这时
只见表哥抱着琪琪往横一打滚,变成他躺在床上,琪琪则仰天卧在他胸口,小兄
弟并没有因姿势的转变而与肛门脱节,仍然不舍不离地插在屁眼里头。琪琪拖着
软绵绵的娇躯,双手後撑在表哥胁旁,勉强抬起上半身,喘了一会气後,就把屁
股往上一下一下地慢慢挺动,小兄弟又再在她屁眼里出入自如。

??琪琪套了不一会,又套出劲头来了,嫌这样半卧半躺的姿势太过吃力,而且
摆动幅度又不够大,乾脆向前一俯,双手按住表哥的膝盖,用蹲着的姿势来套。
她的屁股像坐翘翘板一样抬起降下,竖得直楞楞的小兄弟因此就正对着屁眼,出
入变得更加畅通无阻。

    表哥两手从下托着她的肥臀,帮她的套坐加一把劲,令小兄弟在她坐下来时
插入至全根尽没,抬起屁股时龟头几乎抽出到肛门口,这时可见一层薄薄的紫红
色嫩皮紧箍着小兄弟的躯干而被扯带了一小段出外,相信是不断的抽送把肛门给
插松了,直肠进口部份从里面反了出来,直至小兄弟再往里插入时,这段嫩皮才
跟随缩进去。

??「呼……呼……好胀……表哥,你的鸡巴插得好尽……啊……啊……好像顶
到我的胃上去了……喔喔……屁眼好麻……好久没试过这麽爽了……哎……小又
痒了……表哥,插插我的好吗……里好空呀……呼……呼……」琪琪一边套坐,
一边大呼小叫。

??表哥向主人打了个眼色,不知是他对屁眼情有独锺而舍不得离开,还是暗示
他一根鸡巴同时招呼不了两个洞,反正表弟在旁袖手旁观,不如帮忙堵堵她前面
那个孔,说着还把捧着琪琪屁股的两只手将小妹妹往左右两边大力掰开,露出鲜
红色的阴道口,连阴户也给他扯得变了形。主人笑了一笑,面对琪琪蹲下,用手
在阴户上揩揩,把淫水涂在我头顶的胶膜上面,然後才把龟头塞进被表哥扯得像
血盆大口的阴道里。

??主人抱着琪琪往前一靠,我已插进一半,他再把琪琪向後一推,表哥连忙在
背後撑住,琪琪已变成半卧状,主人跟着将盘骨一挺,我剩下的一半便全部成功
插进阴道里,重新与小妹妹吻合在一起。

??「啊……满胀感又回来了……好舒服……你们插吧……插死我算了……我喜
欢这种感觉……啊……两个洞都塞满鸡巴……好畅快呀……喔喔……」表哥和主
人才刚摆好阵势,琪琪已急不及待地率先自己挺动起来。

??随着主人和表哥的先後出击,三个光屁股便你推我攘地乱耸乱动,根本弄不
清楚到底是谁在干着谁,一时间「?啪」作响,「噗吱」连声,鸡巴猛插、淫水
狂流,三条清光赤裸的肉虫像妖精打群架一样乱作一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夹在三文治中间的琪琪紧搂着主人,
乾嚎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懂把下盘胡摆乱耸。往上挺时,表哥的小兄弟抽出了,
可给我抓紧机会适时在阴道插进;往下坐时,我虽抽出去,但又让表哥的小兄弟
在屁眼插到尽头。琪琪前後受敌,两根鸡巴分别在阴道和屁眼你进我退、你出我
入,把她搞得像疯了一样,脑袋左右乱甩,两眼一眨一眨全反了白。

??我们两根鸡巴兄弟只管狂抽猛插,主人和表哥却各腾出一只手来推波助澜,
一个撩阴、一个抚乳,更加把琪琪弄得将身体一会绷直、一会又弓起,舒爽得在
弹弹跳跳,像条热锅上被生煎的鲜鱼。淫水从阴道涌出,往下淌时恰好流到肛门
口,无形中给表哥的小弟弟加上润滑剂,令它如虎添翼,越抽越顺。

??已经记不清楚究竟插了多久了,只知道这时琪琪全身绷紧,紧张得将手指甲
深深陷在主人背後的肌肉里,突然「呜哇」大喊一声,全身又再松开,然後便拼
命打着颤抖,一边颤一边叫:「你们俩……快要干得我死过去了……再下去受不
了……泄……又要泄出来了……爽死我……再干多几下……我就要昏过去了……
哎……唷……泄……了……啊……」十指往下一拉,主人背後的皮肤顿时出现几
条指甲抓出来的赤红血痕。

??其实这时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计不清次数的频频抽送已让龟头趐麻难忍,全
身膨胀得已到极限,加上琪琪高潮时小妹妹不停抽搐,阴道含着我在吸啜,像非
把精液吸出来不可,令我也在高潮边缘徘徊,只是在强撑着不想比表哥的小弟弟
先射精,免得第一次交手便丢人现眼而已。

??可幸这时我感觉到表哥的小弟弟在隔壁也已达强弩之末,龟头发大、全身硬
化,抽送速度变得慢而有力,在兄弟们内都知道这是射精前的迹象。我有点安慰
了,就算我不比他迟,起码亦是同期执行,算是双双过终点吧!

??当他在与我一皮之隔的旁边跳动抽搐,尤其是听见它射精「嘶……嘶……」
的声音时,我也再撑不下去了,在主人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後,我便一泄如注,强
忍压制的精液终於像机关枪一样「达、达、达」地开膛扫射,直至弹尽而停。

??三副性器官同时高潮的感觉很妙,自己在跳动,同一刻亦感受到其它两个也
在跳动,而且三个挤在一起同时抽搐令你如登仙天,彷佛互相呼应、彼此传泄,
使高潮的快感愈加强烈,美快得非笔墨所能形容。

??当三副肉体的熊熊欲火被泄出的秽液扑灭後,都软绵绵地摊躺在床上喘着粗
气,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动。良久主人才对躺在他和表哥中间的琪琪说:「哎,
好舒服!琪琪,你爽不爽?」

??琪琪同时在两人的脸上捏一下说:「还说呢,你们两个小白脸把我插得死过
去好几次了,你说爽不爽?两根鸡巴呀,好像铁打的一样,又硬又粗,要再插下
去,我怕下面两个洞都被你们插裂,变成一个洞喽!咭咭……」

??听见她对我俩的赞美,表哥的小弟弟得意的向我眨一眨眼,我也报以它一个
会心的微笑。

??琪琪这时坐起身,伸手到床头?上取来一迭面纸,细心地替我和表哥的小弟
弟用熟习的手势逐一将盛满精液的鸡巴套包起脱下,扔到床边的垃圾筒里,然後
再躺回两人中间,用手指勾着表哥的胸毛打圈:「耶,表哥,人家的小你还没插
过呢,是不是不喜欢?来嘛,一会我要你插插。」

??表哥给她的骚劲感泄得有点软化了,但还残留一点抗拒的阴影,主人这时乘
机再煽风点火:「哎呀,表哥,你不知道她的小有多妙!插进去时会将你的鸡巴
一夹一夹的,还会啜你的龟头呢!比屁眼爽多了!」

??主人根本就不知道插屁眼的滋味,不过为了引诱表哥对女性阴户产生兴趣,
在想当然的瞎扯罢了。我怕表哥的小弟弟听见这句话对我产生误会,吓得低下头
不敢对它瞧一眼。

??「是吗?我还真从未试过呢!」表哥开始心动了,他被琪琪的一场温柔软战
打得神魂颠倒,被戴上几顶高帽後更是令他心花怒放,将琪琪搂在胸口,亲着她
的脸蛋说:「好好好,待一会歇过气後,我准会再让你的小领教一下我鸡巴的厉
害。」

??琪琪看来对表哥已有点意思,现在见表哥渐渐堕进她的温柔乡中,更加喜不
自胜,娇嗲嗲地落多几分肉紧:「哎呀,表哥,你对我真好,那我的小就让你定
了。来,把鸡巴再让我亲亲,我爱死你的大鸡巴了。」话未说完,就一头钻到表
哥胯下,也不管他小弟弟上面沾泄的精液还没擦乾净,就一口含进嘴里去。

??主人见情况完全朝他设想发展,也不好阻碍事情继续进展下去,对他俩说:
「呼……累死了,我去浴室洗个澡,你俩慢慢玩。」跳下床就向浴室走去。

??谁也没有回答他,琪琪只顾吮啜鸡巴,当然没口回应;表哥低头握着她一对
奶子把弄,全神贯注,嘻!我看他有否听见主人的说话也成问题。

??主人在浴室洗澡故意洗得特别久,好为他俩营造一个二人世界。洗到一半时
偷偷探头出来窥看一下,阿里路呀!表哥已经趴到琪琪身上,屁股不断挺动,显
然他的小弟弟已经进入一个它从未到过的、新奇而陌生的境地,正努力地探究充
满诱惑的小妹妹内里奥秘。

??当主人洗完漫长的澡,穿好衣服迈出浴室时,表哥已经筋疲力尽地软躺在床
上,琪琪搂着他身体,亲呢地把头枕伏在他胸口,小妹妹上面洋溢满表哥射出来
的精液,望上去俩人就像一对正在蜜酝中的恋人。

??主人跨出门口时,表哥追上来说:「颂明,你已经有了翠兰了,应该对她一
心一意,别再到处留情了。你这马子,不如就让表哥替你接手吧。」

??主人耸耸肩,点点头,回答表哥:「大家亲戚,客甚麽气,只要表哥喜欢,
我哪有不让出来的道理,只是别介怀我曾经……」

??「哪里,哪里!表弟,那真谢谢您哦!」表哥还没等主人把话说完,喜孜孜
地拍了他背脊一拍,连忙又跑回床上。

??主人回过头,见他俩在床上又搂作一团,计划到此已踏出成功的第一步,跟
着便要布署馀下的节目了,微笑一下,便关上门离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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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彤:「压力果然有效,一年到晚替人作嫁衣,在虎门十日谈的催谷下,终
於也极力挤出一点时间为自己缝件新衣裳。久未提笔,又想搞点新意思,所以便
破破传统,尝试用一个比较特别的视角去写篇新故事,由於体裁新鲜,落墨便多
放在心理描绘上,与传统的场景描写交错进行时希望能得出一个生动、有趣的效
果。」

  潜艇:「满有趣的,不管怎麽创新,能满意就好。」

  林彤:「我对标题不大满意,好像有点哗众取宠的嫌疑,不过又实在想不出
一个更好、更贴切的出来,请大家多多包衔。」

  Sunray:「故事有点乱派的感觉喔。」

  林彤:「这只是我尝试写「乱」文的第一篇,牛刀小试,还得向前辈多多学
习。故事已经发展到姨母,算是半「乱」吧,以後场面应该除了姨母,还有表哥
与那女人3P、表妹,第一部就算完了。与表哥同性全文只有一场,是连接故事
的骨干,故事才能有发展依据,以後全是男女场面,连表哥也在3P後对女人发
生兴趣。」

  旭鹤:「的确是很多变的故事啊!」

  林彤:「故事进展确有很大发展馀地,想想如何令表哥与妈妈、妹妹来一手
就真正『乱』了,或者描写姨母为了纠正儿子的同性倾向而肉诱之亦可。但主角
不在场,很难用此描述角度去刻划,如何下笔暂时还想不出来。或者借用表哥的
器官来叙述,当作是两副鸡鸡交谈来发展文章亦可。第二部是真正进入『乱』的
内容,写作经验你比我丰富得多,相信刻划得更加Hard,更加淋漓尽至。」

  Nuts:「那可好得很啊!就不知道几时有机会看到。」

  林彤:「故事一出,又有人追文,《檀岛春潮》我答应凡夫老大四月续完,
这篇完结後,又要搁一搁,把旧故事续完再作打算。」

  鹰魔:「好,我们接下来,欢迎十日谈的第十五夜·我们一家都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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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4 13:51     标题: 十日谈(一届)十五夜·我们一家都是人?作者:路人


                  十日谈(一届)十五夜·我们一家都是人


作者:路人 
时间:2002/11/01
来源:巨豆情色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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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路人为了「十日谈」特别充当一回记者,以专访方式报导根据线报得知
的「淫乱家庭」。

??让我们听听这个家中成员的各别专访(为了不多占篇幅,文中路人的问话都
已消音,反正那也不是重点,是不是?)。

????爸爸──江滔伟?45岁????妈妈──朱秀如?42岁

????哥哥──江世清?21岁????妹妹──江筱茵?17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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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女儿的房里。

??爸爸的话:

??「首先,我必须要跟你说明,我绝对不是变态者……我受过高等教育,也有
正当的职业……我绝对是一个文明人……」

??「我也不承认我跟我女儿性交是一种罪行、或暴力,而是一种教育……因为
我们的思想是纯正的,我们的动机是正当的,如果应要说我们错了,那也只能说
我们的思想、行为是超越目前的时代而已……」

??「换句话说,就是『天下皆醉,唯我独醒』的意思……你看古今中有多少思
想先进的人,总是会被当时的社会认为是『异类』、『妖言惑众』?所以,不正
常的是现今的社会,不是我……我想,总有一天人们会了解的……」

??「可是,我总不能等到那一天,再来教育我的下一代啊……你看!我女儿的
身材、脸蛋可说是一流的,尤其是她的胸部,绝对是承袭了她母亲的『优良』传
统……丰满又有弹性,不论任何人一见,都会忍不住想摸它们……」

??「而且,现在的社会又这麽乱,陷阱那麽多,一不小心都会造成失足之恨的
……为了让我的子女们有自我保护的能力,而不会在社会上吃亏上当,会受到伤
害……所以我以教育的心态教导我女儿如何去拒绝或接受,甚至享受性爱……」

??「所以我敢说,我绝对正常……以我的精神状态而言,我非常清楚我正在做
甚麽,我绝对不是在意乱情迷下胡蹭瞎磨,或存心不良趁机轻薄……你看!我的
动作是多麽地温柔、细腻……她那粉红的乳尖不是逐渐在变硬吗……」

??「你别看她现在好像睡得很沉,其实我知道她是醒着的,她正在享受从我指
间传过的快感……这事我做多了,我比你还了解。因为,她是我的女儿耶!她的
一举一动是瞒不过我的……而且,我每次这样做的时候,我都会在她耳边细声地
跟她解释,我现在正在做甚麽动作;而我做这种动作是为了甚麽?」

??「譬如说,我会一面摸女儿的下体,一面介绍说:『这是阴毛……是保护嫩
嫩的阴唇的……这是阴道口……这是阴核……阴道壁……再进去就是子宫……总
称是女性的生殖器官(系统)……粗俗的话叫『穴』……我们有教养的人家,是
不该说这种下流话的……要记住!』……」

??「甚麽!我不该挑弄她的『穴』……嗯,应该说『下体』才对……我想,你
是搞错了!刚才我就说得恨清楚了……是教育!不要因为你自己思想龌龊,就以
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好!让我告诉你,是怎麽开始的,你就会了解了……」

??「在我女儿十二岁时……还是十三岁?我记不得了,反正她那时候正在读小
学五、六年级……一天夜里,大概凌晨一两点吧!我在睡梦中突然觉得有人隔着
内裤在摸我的阳具……你知道的,男人在睡觉时,阳具总是会勃起的……」

??「朦胧中,我本来以为是我老婆打牌赢了钱,所以趁胜回家,免得又输……
那知我睁眼一看,却是我女儿蹲在床上摸我……当下我并没生气或怒骂她,要知
道,我是非常不赞同凡事责骂、或体罚的教育方式,那会造成他们有暴力倾向的
个性……我也没做任何动作,继续假装睡着,看她到底是要干甚麽……」

??「我睨眼看着,女儿她好像很疑惑,又好像很好奇……只是轻轻地触一触;
甚至用指尖推一下,让我的阳具歪向一边,然後又弹回来,也许她把它当成不倒
翁玩偶玩起来了……」

??「你是说,我为甚麽不斥责她……喔,不……那样做是会吓着她的,也会让
她有做错事的罪恶感,我可不愿意我的小孩在不正常的恐惧中长大……更何况,
这也不是她的错。不管男女到了这个年龄,对自己或别人的身体变化,总是会产
生好奇的,不是吗!?就像我的大儿子一样,他小时候,不也是经常跑到我们的
房间,偷偷地摸他妈妈的下体……这事以後再说,先说我女儿……」

??「当时,我的想法是:我很高兴!『吾家有女初长成』总是令人欣慰的不是
吗!?她到了好奇的年龄,想要了解一下男人的构造,却没有背着父母到外面跟
别人胡来,而来摸摸我的,这倒让我们做父母的不用担心,她会在外面吃亏上当
了……而且,这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教育啊!这样的学习、认知,对她绝对是有
帮助的,不是吗……」

??「所以,我假装翻个身,趁机把我的双腿分开,这样就可以让我女儿摸得更
顺手、看得更清楚……你知道吗,我眯着眼睛看,我还可以看见我的阳具把内裤
撑得像一座帐篷,我甚至还可以看到我露出了乌黑的阴毛……而女儿她一定也看
得很清楚,我从她脸上露出兴奋、满意的神情我就知道了!」

??「後来,女儿她甚至颤抖着把手伸进我的内裤里,结结实实地肉碰着肉,摸
着我的阳具……不过,大概是不懂事、又紧张吧!她只是乱摸一会儿,就蹑手蹑
脚地回房间去了……」

??「後来吗?没有……後来她就没再做这种事了……因为,隔天我就找机会开
导她,告诉她无论做甚麽事都不准偷偷摸摸的,做人就是要光明磊落……所以,
我就脱下裤子,让她仔细观察我的阳具,我并且一一告诉她正确的名称……可不
要像粗人说粗话,甚麽『肉棒』、『鸡巴』……抱歉!还有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我实在说不出口……」

??「我想我女儿都看清楚了,也了解了,所以从此後再也没有偷偷摸我了……
你看!我这样教育是不是很成功……人总是这样,你越禁止他,他越好奇、越想
看。让他看过了、了解了,也就没甚麽了,不是吗?」

??「咦!你是说我怎麽会去摸她吗?请你注意你的用词,我不是去『摸』;是
去『检查』!因为,有一次,我女儿坐在我腿上,跟我一起看电视,我突然发觉
她竟然坐在我的阳具上,而且还很不安份地动来动去,动得我的阳具受不了刺激
而勃起……」

??「我就叫她不要乱动……可是,她却说她下体会痒,很想这样动,却又不知
道为甚麽越动越痒痒……嘿!女儿她还小,当然不知道为甚麽;可是,我知道,
我知道她开始发育了,有了『性欲望』了……可是,我想我当时若解释给她听,
她可能也听不懂……所以就当做跟她在玩耍、嘻戏地玩着……或许,等她长大一
点再跟她解释,她比较容易理解……」

??「所以啊……以後女儿她特别喜欢坐在我的腿上看电视,把她的小屁股压着
我的下体,就这麽压压揉揉、磨磨蹭蹭……有时候揉得我很舒服……不过,我要
特别声明,我都当她是在帮我按摩……没甚麽色情、淫秽的成份在……我可是正
经人……」

??「嗯……是……我猜想她也是很舒服的……因为有好几次她都会轻轻地呻吟
起来,也许她还不明白她为甚麽会呻吟,不过她总会知道的……当然,後来她越
来越不舍得站起来。有一次我就这样抱着她,让她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下体互顶
着的部位,然後在家里到处走动……你知道吗?就这样子而已,我竟然舒服得受
不了而射精……当然是射在我的内裤里啊……」

??「『冻未条』?喂喂……请你别再说这种没教养的话……我可不愿意我们家
里,感泄到这种下流的风气……再说,我会射精也是男人自然的反应啊……有甚
麽值得大惊小怪的……嘁!真是的……」

??「没有……那一阵子,我们只是这样玩玩而已……你想也知道,她那种刚在
发育的阴户,怎麽能插得进去!?不过,後来真的有插进去过,那也是最近的事
啦……最可惜的,第一次结结实时插进她阴部里的阳具,并不是我的,竟然是是
我大儿子的……唉!真是白疼她了……」

??「喔……扯远了!不是要说『检查』的事吗……我都是趁着女儿她睡觉时,
进入她房间帮她做检查的……看看她的乳房是不是又有长大了,阴毛是不是也长
多一点了……而她都是假装睡得很熟……有几次我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然後试
着用手指头插一插她的阴道里,看看她的阴道是否发育正常,或畸形……刚开始
当然有点困难,毕竟她还小嘛……」

??「後来啊?後来总是会比较习惯,比较容易插进去的……你知道吗……那时
候她的阴道实在有够窄小的,我的手指头都是紧紧地被包裹着,那种感觉还真是
好……就知道她的阴道有多健康……」

??「就这麽弄几回,她的阴道里竟然也会湿润,淫液也会流得到处滑滑的……
说真的……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就算还没发育完全,也会有淫液的……唉……
可见我们的性教育是多麽的贫乏……」

??「我一看女儿也流着淫液,我想那就是可以接受阳具的插入的讯号,所以我
也试着,想把我的阳具插进去……可是我的阳具对她而言实在大了一点,光一个
龟头就挤不进去……当然罗……我可以硬闯,也许勉强可以。可是,这麽一来她
一定会受伤的……这麽残忍的事情,我绝对是做不下去的……我疼爱我的儿女,
我是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的……天下父母心嘛……」

??「是啊……我可以确定,我绝对不是第一个……因为……那一次……大约在
一年前吧……我到南部出了几天差,回来的当晚我又进入她房间摸她……我记得
很清楚,我感觉到她的阴道松弛了许多,而且阴唇、阴道口还红红肿肿的……我
刚刚一摸她,她就流了许多淫液出来……我就知道她一定跟男人性交过了……」

??「生气?当然生气罗……竟然趁着我不在家,去跟男人乱来……这一定要教
训教训她,她才会懂得自爱;不然,会被别人嘲笑她是没家教的浪荡女……我气
得把她的双腿粗鲁地掰开,也没多做甚麽抚摸的动作,一下子就把阳具插入她的
阴道里,而且又快、又重地抽动着……」

??「女儿她大概知道我在生气吧,所以她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我看她继续装
睡,就表示她心虚,所以我更确定,她的确趁我不在跟男孩子乱来……当时我实
在很痛心,情绪有点失控……」

??「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常言道:『爱之切,责之深』嘛……後来,我也忍
不住想射精,我才猛然清醒,可是却忍不住,只好……射在她脸上……我……我
是怕她怀孕就麻烦了……」

??「是啊……我当然知道她在装睡……那有女孩子被人这麽插还不醒的……而
且……我还注意到,後来她还喘得很急……看得出来,她也是很兴奋,但她尽量
忍着不敢出声……不过,事後我很後悔我这麽冲动……因为……後来她妈妈跟我
说,是大儿子自己承认是他做的……这也才让我放心不少……」

??「是自己儿子跟女儿……又不是外人,不会落人话柄……没关系……」

??「甚麽……乱伦?不!这不是乱伦……你懂不懂甚麽叫『乱伦』?『乱伦』
是自己家人性交了以後,生出了不知是甚麽辈份的小孩,才叫做『乱伦』,就是
乱了伦理辈份嘛……还有啊……就是有些做妈妈的,竟然嫁给了自己的儿子;或
者兄妹、姐弟结婚成夫妻,这才叫『乱伦』……儿子就是儿子,姐妹就是姐妹,
怎麽可以变成夫妻呢?」

??「我们……我们这叫『性教育』……不单只是说说,还让他们实际地去做、
去体验……以後,男婚女嫁还不是一样要做……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人……我让
他们早一点了解性的乐趣,这有甚麽不对……我更不了解,同样是性交,还不都
是性器的接触,而爸爸或兄弟的阳具跟别人的阳具,究竟有甚麽不一样?」

??「唉!可怜喔……你们的脑筋就是转不过来……像你们这种这麽愚不可及的
思想,我想你们一辈子也想不通其中的道理的……多跟你解释是徒费唇舌的……
不过,不管你们怎麽认为,我都可以很骄傲的说,我绝对是一个好父亲,而不是
变态者……」

??「哪!你看……我女儿仍然在装睡……他这是在害羞……她很乖巧的……我
会找个机会,要她起来配合我的动作做……不然以後嫁人了,跟她老公性交时,
也像这样一动也不动的,会叫人家看笑话的,而且也枉费我一片苦心教导……性
交就性交嘛……又不是甚麽见不得人的事……」

??「最难忘的一次经验吗?其实……嗯……也没有……仔细想来……我不论做
甚麽,都是保持平常心……做人总是不能太苛求……不是吗!?」

??(换路人忍不住得说几句,这位江滔伟先生,一看就是一位有教养的人,所
说的话真是蛮有道理,忍不住要举双手赞成,更希望他的一席话让我们的思想 、
人格都有所长进。下次有机会再访问他女儿,让我们一起期待吧!再会!)

     ***    ***    ***    ***

??(不同时间,不同地点)

??女儿说:

??「大家好!我叫──江筱茵,我是家中的乖女儿,也是学校里的好学生……
我在家里一向听从爸、妈的话,在学校的功课也都保持在前三名……现在是高中
三年级,明年考大学,我第一志愿是『师范大学』……」

??「嗯,没错……以我的成绩可以考上『台大』,可是我的志愿是当老师……
我觉得我们的教育观念及作法很有问题……说得严重一点是很落伍,完全跟不上
时代,我想推广我的思想,用比较适合潮流的方式教导下一代……」

??「是的……我的思想的确受我爸爸影响很深……爸爸他教育我们的方式很特
别,也很有效,也真的让我们学到很多学校或社会上学不到的东西……所以,我
很佩服我爸爸的……也很高兴我有这样的爸爸……真是幸福……」

??「你是说我跟爸爸性交有甚麽感想?其实,那也没甚麽……就是经过爸爸的
开导,所以我可以跟你在这里侃侃而谈,有关『性』的事……我也不以为『性』
是肮脏、羞耻的事……它是人人都须要、也会去做的事嘛……我真搞不懂,为甚
麽要做、想做,却又不敢说……这就是教育失败的地方……必须要改进……」

??「也许,我从小就接受了爸爸的教导方式,所以不会扭曲了性爱的意义和本
质……就像我有几位同学,因为懵懵懂懂地跟男友做了爱,有的怀孕了,也有的
觉得自从发生关系後,她的男朋友就不像以前那样爱她……所以她们觉得痛苦、
後悔……唉!只怪她们没有像我爸爸一样的爸爸……所以她们不懂……」

??「我爸爸曾经告诉我说:『……不论男女一到青春期,就一定会有性冲动,
这是正常的,也可以正常的性交;但是要做好保护措施,以避免怀孕……因为,
在还没有经济能力可以养育小孩,而有了小孩是很麻烦的……』这就是最基本的
常识……你知道吗……爸爸跟我性交时都戴上保险套耶……」

??「爸爸还说:『……要为性交而性交……』,就是说,不要把性交当做交易
或得到爱情的手段……我那些同学们就是以为跟男朋友做爱,就能得到男朋友的
爱,这是错误的观念……所以她们才会失望、後悔……这就是因为扭曲了性爱的
本质……」

??「不……我不会在外面随便跟别人性交的……就算是很要好的男朋友,我也
不会答应他……这种事我看多了……男孩子只要你跟他上过床,他就会对你冷淡
的……我可不希望我的爱情因为性交而变质……虽然我不会;可是,难保男孩子
会跟我有相同的想法……」

??「性欲吗?当然会有,这是很自然的事……但是,不能因为自己有性欲望,
就随便去找男孩子做爱,那多淫荡啊……最简单的,当然就是回家找家人罗……
更何况我家里就有两个性交的对象……」

??「是啊……爸爸跟哥哥……」

??「因为……我们彼此都有默契……也很熟悉对方的需求……毕竟我是比较重
视气氛的……而且,我也很害羞……倒不是因为性交,而是我比较怕生……」

??「喔!你又提到乱伦了……好!既然你提到乱伦,我就必须解释一下……其
实我们根本不觉得我们是乱伦,因为我们之间除了亲情的爱之外,并没有其它爱
情的成份在……我仍然认定爸爸就是爸爸、妈妈就是妈妈、哥哥就是哥哥……而
爸爸跟我做爱是在教导我们;哥哥跟我做爱也只是在宣泄、疏导我们彼此的情欲
罢了……」

??「是的……我刚才就说过了,有性欲并不是可耻的事。我就是为了宣泄难忍
的情欲,才会主动找上哥哥的……」

??「可以啊……我当然可以说给你听……嗯……应该是一年前吧……我记得,
我爸爸外出公干了好几天,所以都没有来摸我……而以前爸爸总是经常来的……
嗯……那是我第一次感到需要……那种感觉也很难形容……後来我才知道那就是
『性欲』……不过,当时我并不知道,只是强烈地想要人来揉揉我的阴蒂……然
後我就想到哥哥……」

??「当时我担心的只是怕哥哥笑我……所以我心跳得好厉害……直到我蹲在哥
哥的床边,看着他的阴茎把内裤撑得高高的……我几乎晕过去……我忍不住地翻
开哥哥的内裤,把阴茎仔细地看个清楚……」

??「不瞒你说,这是我第一次看着男人的阴茎会觉得兴奋,虽然以前常常看到
爸爸的,可是感觉却跟当时完全不同……不但觉得它很雄伟、很壮硕,充满了侵
略性的霸道……说真的,当时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办……我只是轻轻地握在手心,
去感受它的热度与硬度……」

??「跟爸爸的比吗?我觉得差不多……因为当时哥哥的发育都完全了……若要
说有甚麽不同的话,就是哥哥的比较白一点,而且……年轻嘛!体力总是比较好
啊;爸爸的比较黑……我也不知道为甚麽他会比较黑……」

??「後来哥哥醒过来了,我还不知道呢……他并没骂我或笑我,只说:『如果
你愿意的话,你可以亲亲它!』……本来我也不知道这是甚麽意思,後来哥哥才
指点我怎麽做……还告诉我这就叫『口交』……不但女孩子可以帮男孩子做『口
交』,甚至男孩子也可以帮女孩子做『口交』……这以前我都不懂……」

??「哥哥他还说『口交』不论男孩子,或女孩子都会很『爽』……哈……记得
以前爸爸曾告诫我们不能说『爽』字,因为『爽』字是非常粗俗的字眼……有家
教的孩子是不该说粗俗话的……」

??「後来吗?後来哥哥就教我用舌头舔、用嘴巴吸,还教我怎样才不会让牙齿
弄伤他的阴茎……我知道我虽然第一次这样做,但我确定我做得很好……因为哥
哥他一直喊『爽』……我听得很不好意思,还责怪他呢……」

??「最糗的是哥哥他已经射精了,我还不知道,还猛吸着,也吞下不少的精液
呢……那时我才知道男人的精液原来是这个样子……以前课本上又没有说……只
说性交时男的会射精……又没说原来男人射精时,是那麽的兴奋……」

??「更糗的事是哥哥後来帮我做『口交』时,我竟然也忍不住叫『爽』,还让
哥哥嘲笑老半天呢……不过,真的!哥哥不论用嘴唇或用舌头弄我的阴户,那种
感觉真的很棒……也难怪我会情绪失控……」

??「对呀……哥哥在那时让我知道许多我不知道的事……也让我亲身体会到真
正的性交……像性交的体位啦……甚麽G点啦……他还让我看了他收集的保险套
耶……有彩色的、凸点的、环节的,还有……有香水味或水果味的……真是让我
大开眼界……」

??「有啊……那一次我们当然有用保险套……因为哥哥说以後我如果要跟别人
性交,一定要用保险套,才不怕怀孕或惹上性病……可是,哥哥也说他不太喜欢
用保险套……他说那不够刺激……後来就折衷一下,等他要射精时再戴上……我
比较喜欢香水味的,所以我选了一种有玫瑰花香的保险套让哥哥用……」

??「没有耶……虽然我不曾性交过,但却没像人家说的会痛或流血……我想大
慨是爸爸常常用手指插进去,早就把处女膜弄破了吧……而且,哥哥说我的淫液
很多,很容易插进去……嗯……刚刚开始被撑得真的有点不舒服……不过很快的
就好了……」

??「嗯……我们换了两三种姿势……最後我是坐在上面而来了高潮的……那是
我生平的地一次高潮……我想我永远也忘不了……那种滋味就像晕眩得满眼金星
……天地好像都转起来……又好像全身轻飘飘的……反正很难形容就对了……」

??「嗯,是的……我知道爸爸他有发觉我被插过……我想他一定很生气吧……
因为隔两天爸爸回家後……可能发现我的下体有异状吧……说真的……当时我好
紧张喔……我偷偷看着爸爸的脸……他好严肃喔……」

??「爸爸他很生气地扯掉我的内裤,一下子就把他的阴茎插进去……嘴里还喃
喃地骂我不该到外面跟人家乱来……还说他故意这样乱插……就是要让我感到痛
苦……让我以後不敢随便跟人家乱来……」

??「本来我也急着想跟爸爸解释,是跟哥哥做的,不是到外面跟人家乱来……
我知道,爸爸如果知道我是跟哥哥做的,他一定不会那麽生气……这一点,我可
以确定……」

??「可是,爸爸那种不要命的插法,真的让我很舒服……感觉棒极了……让我
顾不得开口说话……但也不敢呻吟出声……甚至我还舒服得想摇动臀部,来配合
爸爸的动作……可是,我就是不敢……怕爸爸骂我……想想真是难受……」

??「有啦……後来……有一次我爸爸叫我不要在装睡了……要我配合他做动作
了……嘻……我我知道再也瞒不了……只好『醒』着跟爸爸性交……爸爸教我该
怎麽做……我照着做……他还直夸我聪明,一学就会……其实啊……哥哥早就教
过我了……嘻……」

??「嗯……感想吗?我我只能说,我觉得我最有资格唱『只要我长大』这首儿
歌了……嘻嘻……一、二、三、唱!……哥哥爸爸真伟大……名誉照我家……」

??(喔!真令人感动的父女情、手足爱,让路人觉得心中暖暖的。各位是否也
觉的江妹妹实在很可爱、乖巧呢!?嗯!下回就找他哥哥江世清来谈谈,我想江
家的小孩一定错不了,下回见罗!)

     ***    ***    ***    ***

??(又不同时间、不同地点)

??儿子说:

??「哦,你就是路人喔……我在成人网站看过你的文章……我喜欢上网嘛……
尤其是没事时就上上成人网站……图片、故事……我可抓了不少……」

??「你喔?不怎麽样……说实在的,我不太喜欢你写的故事……老是拖拖拉拉
的不写重点……色情文章就是要辣一点嘛……大啦……鸡巴啦……干啦……要尽
量用才够刺激嘛……像你这样写,会有人看吗?我真的很怀疑……还有干屁股洞
啦……最好是穴里一根、屁穴里也一根,干得女主角尿屎直流……」

??「说到这里我就来劲……我告诉你……最好是一排十几个穴,另外十几根鸡
巴轮着插……这种场面才壮观嘛……而且越变态越好……不过,这种想法,可不
能让爸爸知道……他会生气的……他很LKK加SPP的……」

??「甚麽『操』不能说、『爽』也不能讲,偏偏要咬文嚼字,真搞不过他……
你说!『上洗手间』跟『大便』有甚麽不一样……还不是一样大便……操……」

??「我爸爸还说插穴……对不起,我爸爸用词是『性交』,不过我用不习惯 ,
还是说『干穴』好……他说干穴是双方都在享受的事,所以他都正正经经地插我
妈的穴……你知道吗!妈妈的屁眼是我开发的……到现在为止,爸爸都还不知道
插屁眼,让我跟妈妈真是爽透了……这是爸爸他的损失……」

??「开始吗?开始是我国小四、五年级的时候,有一次我上学前想跟爸爸要零
用钱,所进入他们的房间……可是,爸爸不在,只有妈妈还在睡觉,而且她只穿
着胸罩和三角裤……那三角裤薄的让我看见黑黑的阴毛……」

??「也不知道是为甚麽,就想摸一摸……那时,妈妈却醒过来……她没有骂我
……只告诉我不可以乱摸女孩子的那个地方……不过,摸妈妈的没关系……後来
我就常常会想去摸一摸妈妈的洞……还越来越上瘾……」

??「後来啊……後来妈妈还叫我把手指头插进去……其实,我当时也没甚麽特
别的感觉,只觉得我的鸡巴胀得硬硬的很难受……我跟妈妈说了,她就叫我把裤
子脱下让她看看……她就帮我抚一抚、弄一弄……後来我才知道原来那叫『打手
枪』……」

??「没有……当时并没有射精……可能还小吧……只是觉得很舒服而已……」

??「我记得很清楚,我第一次射精,是在小学六年级时……是我自己弄出来的
啊……喔!那种爽劲……你知道的……爽得让我每天都要弄好几回……结果弄得
自己好虚弱……有一次还在朝会上晕倒呢……学校通知我妈妈……她问我……我
也不知道为甚麽……现在想想也真是他妈的糗……」

??「後来,是妈妈发现我在房间里打飞机……她才告诉我这种事做多了很伤身
体的……我才想起我就是打太多了,才会晕倒……不过,妈妈也很高兴……她说
我长大了,那天她就用手,还有嘴巴帮我弄出来……我舒服得射得特别多……」

??「你知道吗?我妈妈的口技真是他妈的一级棒……你真的该试一试……记得
那天,她先用手,套弄着包皮,然後又用舌头在龟头上转呀转的,喔!他妈的!
那种感觉就像蚂蚁在上面爬,又痒又爽……」

??「後来,妈妈就把我的鸡巴全含在嘴里……湿湿的、热热的、紧紧的……反
正就是他妈的爽……也没两下子,就被吸出来了……没办法,忍不住嘛!不过,
现在我不会这麽糗啦……现在我非干得她求饶绝不罢休……」

??「知道啊……那时候我就知道干穴这回事了……只是,我不敢跟妈妈说我想
干她的穴……只好去找一位跟我比较要好的女同学……她的阴户还没长阴毛……
看得很清楚……很可爱……可是她的洞洞太小了……我还没插进去,她就痛得又
哭又叫的……还说要告诉她爸爸,吓得我连忙跑回家躲起来……」

??「妈妈看见我惊慌的脸色,问我为甚麽……我说了……她就跟我说以後不要
随便去插女孩子……然後,一面教我怎麽弄,一面让我插她的试看看……那时我
总算是第一次,把鸡巴插入女孩子的穴里……你知道的!那种爽劲,比用手弄更
棒千百倍……」

??「妈妈还教我怎麽抚摸女孩子、干女孩子,女孩子才会舒服……像捏一捏奶
奶啦、揉一揉阴蒂啦……先让女孩子想要得不得了,然後你就可以想怎麽干就怎
麽干……还有啊!妈妈还教我怎麽舔穴。本来我觉得那样做好脏喔,可是妈妈说
她有洗乾净了,还特别喷了香水……」

??「嗯……舔了啊……其实……我舔时并没甚麽感觉……倒是妈妈被舔得一副
骚浪的模样,让我看得欲火焚身……嘿!你没看到她当时的模样,简直是疯了的
似的……还直喊『……再来!再来!乖儿子……』……後来,还紧紧的抱着我的
头,好像要把我的头都塞回去一样,让我还差一点喘不过气来……」

??「事後,妈妈才告诉我,在她十六岁那一年,就是被她的男朋友像这样舔,
舔得她受不了……後来她跟爸爸结婚後,爸爸可从来没像她以前的男朋友那样舔
她……我想,爸爸大概是嫌脏吧……可是,妈妈说她很怀念那种滋味的……所以
罗……为了让妈妈快乐,我当然愿意……况且,我觉得那也不算很脏啊……」

??「也是这个缘故,所以我舔穴的功夫真不是盖的……後来,凡是被我舔过、
干过的女孩子,都一定会再回来要我舔她、干她……」

??「喔……不……干女孩子的技巧也不全是妈妈教我的……妈妈只算是启蒙而
已……我大部份都是从录影带,或书刊上学来的……不过那得偷偷的看,要是让
爸爸知道了,准挨一阵骂……爸爸一直认为那是下流的东西……现在更方便啦!
一上网,要甚麽就有甚麽……也不必担心录影带、书刊要藏那儿……」

??「上一次……就是母亲节那一天,我在网路上购买一根电动按摩器,送她当
礼物……当天我就用在妈妈身上。你知道吗?那根电动按摩棒,把她震得哭爹喊
娘的,爽得不得了……看得我也受不了;可是,妈妈舍不得把按摩棒抽出来……
於是,我就插她的屁洞……」

??「我看过玩後庭花的文章、图片,早就想尝一尝那是甚麽滋味,那一次就是
一个好机会……不过,也许是生手;也许是太紧张,而且妈妈只顾着自己爽,又
不配合……让我弄了好几次都弄不进去……最後,我灵机一动,戴上保险套……
因为保险套上有润滑剂嘛……靠着润滑剂的润滑,才勉强插进去……」

??「感觉吗?那还用说,妈妈的屁洞简直比处女穴还棒,实在有够紧的,爽得
让我直打颤,没两下子我就交货啦……」

??「我妈吗?当然!第一次被开後庭一定不习惯的……记得事後几天,她走起
路来总是怪怪的……不过,後来妈妈也好像上瘾了……有时候我前面插着,她後
面都还得撑一根按摩棒顶着……」

??「我妹妹吗?没有……要知道我妹妹的个性怪怪的,跟我爸爸很像……我想
除了鸡巴跟卫生绵棒外,她是不会让其他东西塞进她的穴里的……更别说是让我
插她的後庭了……不过,她的穴就够人家爽上天了,谁管她的屁眼呢……」

??「比较喜欢干谁?嗯……说真的!妈妈跟妹妹各有千秋,实在很难回答……
像妈妈年纪虽然比较大,穴也比较松,可是她的穴会吸……而妹妹的洞就比较紧
啊……可是,她俩要是爽起来,那种骚劲……喔……真他妈的让人受不了……」

??「乱伦?我看你真的有问题……我还以为你们这些写色情文章的人,想法都
比较开通,想不到你却这麽『锅巴』……好,你既然要我说,我就说……我是觉
得一样是穴,为甚麽要分谁的可以干、谁的不可以干呢?」

??「从历史上的观点来说,人类刚开始还不是有就干……谁还管他是母亲或姐
妹的……後来,是怕爸爸跟儿子争风吃醋,所以才订下这种莫名其妙的规矩……
以免父子、兄弟翻脸,破坏了家庭和乐的气氛……要是,一家人都能相安无事、
互通有无,那你干我的妻子;我玩你的老婆,岂不妙哉……」

??「再从医学上来说,虽然优生学证明了近亲相奸,会生出不良的後代……可
是,我们只是干干而已,又不会让她怀孕。大家舒服一下而已,有甚麽关系……
反正不干白不干……把穴放在你面前……看你干不干……」

??「也可以从心理学的观点来说,你知道吗?最容易发生性关系的对象就是自
己的家人,而排名第一的就是兄妹或姐弟……因为,彼此都有感情嘛……又懵懂
懂的,一好奇之下就干上了……而且,跟家人干,除了性交的快感外,还有一种
刺激、犯罪的快感……如果没亲身体验,你是不会懂的……还有……」

??「喔!我怎麽会知道那麽多?嘻……其实也没甚麽啦……这些事情,都是从
网路上看来的……怎样?吧……有机会的话你也应该多上网去学学……」

??「还有,就拿我来说吧!我觉得『人不风流枉少年』这话说得很对……现在
年轻有劲不干,等老了干不动不说,就算让女人不爽,也会把你踢下床的……所
以罗!能干多少算多少,才不吃亏……外面没得干,家里还有两个热呼呼的等着
呢……你看……我多幸福啊……」

??「所以我的原则是:『有堪干直须干,莫待无空打枪』……哈……哈……」

??(唉!没想到江家竟然会有这麽不良的儿子,真枉费他爸爸一片苦心了……
本来路人真不想把他的话报导出来,因为……一开始他就乱批评我的文章,让我
乱不爽的……不过,为了有始有终、客观据实的报导,也只好忍一忍、牺牲一下
罗……还有,我想各位一定也跟我一样,想看看他妈的……喔!是他的妈怎麽说
啊……废话少说,这就去了……走……)

     ***    ***    ***    ***

??(还是不同时间,不同地点)

??妈妈说:

??「谢谢你的夸奖……大家都这麽说……我也觉得自己身材不错……嘻……」

??「嗯……我知道的……不用你告诉我……我当然知道我老公常常去摸女儿;
也知道儿子跟女儿做过很多次……但我从来没阻止过他们……」

??「放纵?喔,不……我不觉得这是放纵……我认为我老公是在教导女儿……
而儿子跟女儿算是一种实习……我很信任我的家人的……你知道吗?我老公他从
不会在外面捻花惹草……也不会对别的女人做下流的动作,或说下流的话……他
很爱我们……很顾家的……我真替我的小孩高兴,他们有这麽一位好爸爸……而
我有一位好老公……」

??「就拿我老公摸我女儿这事来说吧……是男人嘛……摸一摸总是会兴奋起来
的……可是他一直不敢把他的东西插进去……因为,他怕弄伤她嘛……总是要慢
慢来……当他受不了……他就会找我……或者我不在家……他就自己弄出来……
由此可见……我老公是多麽有理智,也多麽地疼爱小孩……」

??「至於我的儿女们就更不用说了……我女儿是XX女子中学的高才生,乖巧
听话,功课又好……大儿子虽然不爱读书,也勉强挤上的大学……不过最重要的
是,他们从来不会在外面惹事生非,让我们为人父母的的确放心不少……」

??「你说!有哪家的小孩能像他们这麽好呢?所以我很疼他们的……只要是他
们想要的,我就会尽量想办法让他们满足……这也是教育小孩子很重要的一项工
作……你想!小孩甚麽都有了,就不会到外面去偷啦、抢啦……是不是?」

??「所以罗!小孩子长大了,有了性的需求,让他们发泄一下精力,也是应该
的……再说,让他们在家里做,总比让他们到外面跟人乱来好吧……要是只有一
味的禁止,到时候若男的去强暴女孩子;女的未婚生子,那岂不麻烦……」

??「再说,我持家的原则,一向是家里有的,就不必再添购,这也算是一种节
俭、一种美德……那个事也是一样,在家里就可以解决,又何必去外头找呢……
更何况,用一用又不会少一块肉……」

??「淫乱?不……我不觉得我们家很淫乱……那是别人的观点……好……就算
你说的我们家很淫乱,可是;我们自己家人在一起,做我们爱做的事,并不会去
碍着他人……那别人凭甚麽来干涉我们呢?」

??「还有,我说过了,我老公除了我以外并没有别的女人……而女儿她也不曾
到外面跟人家乱搞……我比较担心的是我儿子……年轻人嘛……女朋友多……万
一不小心,让人家怀孕了,那很麻烦的……所以我常常提醒他带保险套出门……
他总是说戴保险套不过瘾……唉……真是的……」

??「至於我……我就更安份守己了……你看……我的身材、脸蛋是不是一流的
标准……在外面,想上我的人可不少呢……可是,我从没跟别人上过床……才不
像我那牌友,像张太太跟李先生……还有王太太跟陈先生……他们都是偷来暗去
的……惹得家庭闹风波……要是我想要,我老公也不会知道……可是,我才不像
她们那麽淫荡呢……」

??「才不是呢……我跟我儿子做,才不是我想要呢……那只是帮忙我儿子,让
他发泄一下过剩的精力而已啊……」

??「喔……别说得那麽难听……甚麽爽不爽的……是……我是会有快感,甚至
会有高潮……可是……那也是自然的反应啊……我又不是性冷感……插插弄弄的
谁不会有反应啊……」

??「跟儿子做的事吗?我老公他早就知道了……他不会怪我的……他知道我是
在帮我们的儿子嘛……不过,我可以偷偷告诉你……他有点儿吃醋……嘻……说
实在的……我儿子比他行嘛……年轻人的干劲,我老公是比不上的……我儿子可
以让我高潮得晕了好几回,他却还不丢精哩……」

??「我跟你说喔!最好玩的一次是……我跟儿子正在做……老公突然回来……
他并没进房阻止我们……而是出去到附近公园走一回,等我们弄完了再回来……
那天晚上他才骂我……他骂我不该叫得那麽兴奋、那麽大声……他还怪我在跟他
做时,都没叫得这样……结果,那一夜我就赌气的叫得特别大声……吓得他直叫
我小声一点……别让邻居都听见了……嘻……」

??「不过,说实在的……我儿子实在真棒,他的东西比他老爸的还要长……要
知道女人怕长不怕粗……小孩都生得出来,东西再粗也塞得进去……可是,东西
长可就会要人命……每一次都撞在子宫上,魂都被撞飞了……就算你从来不叫,
也非叫得特别大声不可……」

??「喜欢谁嘛?这还用问……我当然喜欢我老公罗……我跟儿子是亲情,跟老
公是爱情,这我可分得很清楚……虽然跟儿子做爱,那也只是情欲比较满足……
但是我不会因为这就抛弃老公儿,喜欢儿子的……爱情跟性欲倒是两码事……」

??「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嫖妓吗……那你们跟妓女们有没有爱情呢……反过来
说……妓女们也不会跟嫖客有爱情的不是吗……可是男的做了会丢精……妓女们
有时候也会有高潮……所以没有爱情一样也可以做啊……更何况我们之间还有亲
情呢……」

??「乱伦吗?嗯……说实在的,我也觉得这有点不妥……毕竟现在的社会上,
并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不过,这也是别人这麽认为……我想,我们的家人都
不会这麽想……所以我们不管怎麽做……只要不到处乱说就好了……」

??「再说……儿子本来就是从我的肚子里,经过阴道里生出来的嘛……他的身
体是不是也是经过了阴道出来?这样为什麽就不是乱伦……为甚麽只有性器插入
阴道是乱伦……而身体经过就不算是乱伦……这不是很奇怪吗……」

??「而且……我认为我是在帮助孩子成长、懂事……刚才我说过了……社会上
一般人总是认为『性』是羞耻、肮脏的事……男孩子不能问,女孩子不能讲,学
校里更不会教……你说要他们怎麽办……」

??「你说!有那个男孩子对女生不好奇……也有的小女生甚至怀了孕,还不知
道为甚麽……有的小女生跟男孩子做了好几回,都没尝过高潮的美味,甚至还不
知道甚麽叫高潮……光插插弄弄有甚麽用……」

??「所以我就用我的身体,让我儿子实际的认识一下女人的构造……教导他应
该怎麽做……怎麽做才会享受到性爱的快乐……至少我们的小孩,不会笨到认为
接吻或牵手就会怀孕……」

??「牺牲?这也谈不上甚麽牺牲啦……这是母亲的天性嘛……做母亲的为了儿
子,甚麽事情都可以不顾……就算你认为这是一种牺牲……我想我也不会让儿子
失望的……只要儿子满足、快乐,做母亲的也会跟着满足、快乐的……」

??「我的感想吗……其实我也没甚麽特别的感受……若硬要说有的话……我觉
得我们是最温馨、和乐的一家人……或许我们教育小孩的方式跟别人不一样……
可是,我们也做得很好、很成功啊……」

??「丈夫奉公守法……妻子照顾家庭……小孩循规蹈矩……这不就是人人渴望
的『模范家庭』吗!?」

??「好了!不能再谈了……我答应等一下要去张太太家摸八圈……再说下去会
迟到的……让三个人等我一个不好意思……」

??(~~母亲像月亮一样~~照亮我家『眠床』~~哇!妈妈真是伟大……真
羡慕他们这一家。常言道:『成功的男人,背後一定有一伟大的女性』,江妈妈
这只手不但推动江先生,还『推』动她的儿子、她的家……)

??(报告完毕!有机会的话再来报导江家的居家生活,再会!!)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4 13:53     标题: 十日谈(一届)十五夜·我们一家都是人?作者:路人


???????????我们一家都是人(故事篇)???


??距上回路人的各别访谈至今已近半年了,江家生活起居一切如故;只是,自
从两个月前江世清受徵入伍服役後,江家就显得冷清多了……

??一个令人期待的周末,阳光普照,伴着在紧张生活後逐渐慢下脚步的人群。

??江家……

??「啊呀……喔……老公……老……喔喔……」朱秀如紧抱着身上的江滔伟,
极力挺高下身,把滔伟的臀部顶得老高:「呀……你今天……怎麽……喔喔……
特别……利害啊啊……真棒……」

??「嗯呼……哼呼……」江滔伟一手撑着床面,一手扣住朱秀如的肩膀,双腿
并拢、伸直,把全身的力道几乎贯注在腹下,让他的肉棒深深地插入穴里:「叫
吧……尽量叫……现在小孩都不在……没关系……」

??粗壮的肉棒,急速地磨擦着阴道壁,彷佛每一磨都会擦出令人晕眩的火花及
电流,让朱秀如发出难忍煎熬的呻吟,也让她彷佛一直身处高潮的幻境中。

??江滔伟今天下午不用上班,一回家看女儿江筱茵还没放学回家,连午饭也顾
不得吃,就拉着朱秀如直往卧室跑,还说:「趁小孩子不在,先来一下……」他
是怕老婆兴奋的叫床声,让小孩听见了,多没面子啊!

??换了几个姿势,仍然令人销魂舒畅。「啊……啊……快快……」朱秀如难得
几时可以像这样痛快的嘶喊:「喔……再……再用力……嗯啊……亲老公……啊
啊……今天……你竟……啊啊……竟然……这麽……啊……久都……嗯嗯……都
还不……嗯……真受……不……啊啊……」

??房间里正搞得天翻地覆,外头却是正在服役中的儿子──江世清放假回来,
自己开了门刚进到客听,就听见爸妈房里传来熟悉的呻吟、呐喊声,不用想也知
道,爸妈正在干着呢,而且还干得正起兴哩。

??江世清因为人在营区,憋着一股高涨得要命的淫欲,苦闷无处发泄,正打算
利用放假日好好的找找阿珠啦、阿花啦……插插穴,没想一进家门,就碰上如此
激情的场面。二话不说,他的肉棒『唰』的就挺得老高。

??「啊……嗯……啊……」朱秀如呻吟的声音就像强劲的漩涡,夹带着无比的
吸引力,牵引着江世清走向声音的发源处。

??「平常爸爸是不会让妈叫得这麽大声的……一定是妹妹也不在家……哼……
爸爸就爱装正经,爱面子……」江世清越接近房间,朱秀如的声音就越清晰,让
人听了几乎魂飞骨蚀。「呵……爸妈越来越大方了……干穴也不关门……」

??江世清就站在半开的房门外,看着爸爸背对着房门,高跪在像狗趴着的妈妈
後面,双手猛把她的臀部向自己凑;而朱秀如吼叫着,有时甩头、有时後昂,分
明是舒畅到极点。

??江世清看着妈妈胸前下垂的双乳,随着爸爸冲撞的力道而摆动,有时还拍打
到支撑的手臂,而发出细微却有节奏的「啪!啪……」声,让他不由自主地把手
伸进自己的裤裆里,搓揉着胀得发麻的肉棒。

??「哼嗯……哼嗯……没想到……你……哼嗯……」江滔伟抿嘴咬牙,一副狠
角模样,从牙缝里挤出喘息声:「你说的……嗯哼……这样弄……会……会……
这麽……嗯哼……舒……舒服……真的……」

??「啊呀……轻……轻点……撞死……啊啊……人啦……嗯喔……」朱秀如的
身子不断地向前冲,却也若有不屈的精神,後臀以抗,叫道:「呀啊……用力啊
再……再……来……来……」不过她的话令人难懂,到底要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江滔伟突然全身一阵痉挛式的乱颤,嘘声急遽地吼着:「哼呼……哼呼……
我……我……喔喔……我来……哼嗯……来来……啦……要要……」还反弓着背
脊,勉力地挺出臀部,大有要将全身挤入朱秀如的洞穴里之意。

??朱秀如的阴道壁虽被磨得处於快感中的麻木,可是却也很敏锐地感觉到,里
头深置的肉棒,正在作着不规则、又激烈的跳动。甭说,她知道老公要泄身了 ,
连忙阻止道:「别……别这麽……快……我还……还……啊啊……啊……」

??朱秀如只觉得一阵阵的热流,像汹涌澎湃的浪潮急袭而来,顿时热力四窜,
布满全身百骸。只是,尽管锐不可挡的热力,在体内漫延,她的情绪却彷佛突然
坠入无底、冰冷的深渊;因为,她觉得意犹味尽:「……为甚麽……为什麽……
总是差……差那麽一点点……」

??「呜嗯……」江滔伟的活力彷佛随着精泄而逝,全身有如泄了气的气球瘫在
朱秀如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搐着。

??门外的江世清内心的欲火,不但没有随着床上的息事而梢歇,甚至几乎失去
理性,正想冲进房里,把他的肉棒深深地刺入母亲的穴里,以解久旷的淫欲。

??就在这时候,朱秀如刚好勉力地翻身,并推开江滔伟似烂泥的身躯,站了起
来,才吓然发现伫足多时的江世清站在门口。正所谓母子连心,朱秀如只稍一对
眼,便了解江世清冲动的情绪。

??「伟……世清回来了啊!」朱秀如给了江世清一个眼神,表示「你爸爸在这
里」似乎有所顾忌地阻止他进房间;但嘴里却在跟江滔伟说话,告诉他儿子放假
回来了。

??朱秀如的表现,让江世清结结实实地吃了一记闷棍。原本,在这种情况下的
「制式」反应,应该是朱秀如展臂、分腿,以鼓励、甚至挑逗的媚眼,呼唤江世
清尽快地把肉棒刺入欲求不满的穴里;可是,她没有。

??朱秀如在江滔伟不置可否地回应着:「嗯嗯……」同时,顺手拉扯压在江滔
伟身下的浴巾,一面环胸围裹一面跟江世清说:「路上没塞车吧……吃了没……
先到前面等等……待回我煮碗面给你吃……」便进入房中的浴室清洗。

??倘若不是在这种春情洋溢的状况下,一位慈爱的母亲对儿子这样说,真会让
人感泄到那份温馨的亲情;可是,此刻的江世清却如一头斗败的公鸡,尴尬得不
知如何是好,只有满脑疑惑难解地呆杵着。

??直到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溅水声,才让江世清略为清醒、死心,而踱着不
舍的慢步离开。当他懈去力道,把身体松置在柔软的沙发上时,他那高涨的情欲
早已销声匿迹了。他一直在怀疑,刚才母亲为何要阻止事情应有的发展;而自己
又为何没有坚持不从。

??江世清的思绪中彷佛闪过一个,熟悉又已隔久远的记忆景象,但想要仔细思
考时,却觉得那种感觉有点飘忽不定、难以捉摸。直到朱秀如把一碗热腾腾的面
汤搁在面前茶?上,他才从沉思中转醒。

??「来,面搁太久会糊掉,不好吃……」

??透过袅袅的热气,江世清不禁更凝神盯视着朱秀如,刹那间有如醍醐灌顶般
的领悟:「我知道……我知道了……是亲情……母爱……好久……好久了……」
江世清突然觉得鼻头一阵酸、眼眶一阵热,内心更是一股难忍的激动。

??原来,一直沉迷於情欲中,把他俩间的母子亲情给蒙蔽住了,让他俩一见面
就想起肉体的结合,似乎只有肉体的结合,才能表达彼此的感情。可是,当激情
过後,母子两却不约而同地都有着一份淡淡的失落感。他们也不知道为什麽,也
只有暗中期待下一次再结合时,更投入、更疯狂一点,也许可以填补那处……空
虚……不足……遗憾……。

??而且,在短短两个月的军旅中,一直是过着「合理的要求是训练;不合理的
要求是磨练」的紧张生活,以前「饭来张口,茶来伸手」的日子已无复不再,让
江世清竟然会莫名其妙的眷恋着「家」跟家人。

??现在,江世清总算找到答案了!一连串妩媚、挑逗、渴求的眼神,绝对抵不
过一个关爱的眼神;一连串呻吟、娇喘、淫秽的呓语,也绝对无法替代一句充满
母爱的细语。而刚才朱秀如在房里,那种喜悦游子远归的眼神、慰问,正是母爱
的至高表现,也正是江世清在潜意识中所想要的。

??儿时绕膝而奔的欢乐景像,一幕一幕地浮现江世清脑海,他甚至感觉他又回
到婴儿时期,紧紧受抱於母亲温暖的怀中的情况。

    他甚至憎恨地想着:「是谁……是甚麽事……是甚麽时候……让这种温馨的
感情消失?」

??「快吃啊……还在想甚麽……」朱秀如看着江世清直盯着她看,又看他的脸
上露着似笑非笑、似痛非痛的表情,竟然误以为他还想着淫秽事,不禁脸上一阵
羞红:「有甚麽事,也得先吃饱再说……」

??「我……我……」江世清一听朱秀如的话,也不知道为甚麽,竟然急着想解
释,只是,他却不知该说甚麽,或该怎麽说。这时,大门的开启声却帮江世清解
了尴尬的围,入门的是小妹江筱茵。

??「啊哈……哥!你回来啦……」江筱茵顾不得关门,把书包一甩,飞身投抱
入怀,还似乎有意地用她的丰乳在江世清身上磨蹭:「哥……两个月了吧……你
晒黑了……也变壮了……想不想我们啊……」

??「嗯……嗯……」江世清只觉得香风扑鼻、鬓发搔耳,一阵情欲顿然高窜:
「两个月不见,又变漂亮了喔……」

??「好啦……小妹,别像小孩子一样,还撒娇……」朱秀如看着兄妹情深,不
禁欣慰着有此和乐融融的家庭,笑着斥道:「先让哥哥把面吃完……看!都快凉
了。」

??「哈……我也要……」江筱茵放开江世清,坐在一旁,彷若无人地解开绿色
上衣的两颗钮扣,扇动透凉:「我饿扁了啊……好热喔……妈!拜托,我也要吃
啊。」

??朱秀如应了一声「好!」便转身进厨房煮面去。而江世清的眼睛却被江筱茵
牵引住,他看着时隐时现的白胸罩,半罩着雪白的胸脯。欲蹦的丰肉、深挤的乳
沟,让江世清直瞪得几乎忘了怎麽吞咽,静置的肉棒又逐渐苏醒过来。

??江筱茵当然也感觉道江世清异样的神情,又看见他胯下渐渐隆起,便嘻笑着
说:「人家说『当兵三年像色狼,母猪当成美貂蝉』,想不到你才当两个月兵,
就这麽经不起诱惑……羞羞脸……」

??江世清不甘被糗,立即反击道:「话是没错!可是,你长得这麽漂亮,谁看
了不会心动啊!难道……你自认你是母猪……嘻哈……」

??「我就知道你这丫头就要回来了,也知道你一回来就会喊饿……」朱秀如端
着汤面过来:「所以聪明的老妈早就有准备了……诺!面来了……」

??「不来了……妈……哥哥欺负人……」江筱茵被反将一军,连忙讨救兵。

??「好啦……别闹了……」朱秀如逗笑着:「哥不在,你老念着……现在回来
了,怎麽不到两分钟又吵起来了!?」

??「妈——」江筱茵把嘴嘟得老高。

??「好啦,小声一点,你爸还在睡觉……」

??「好好吃喔!好久没吃妈煮读东西了……」江世清把空碗搁在茶几上:「吃
得好饱喔……我先去冲个凉,再来陪你们聊……」说罢,还向了江筱茵眨眨眼、
使眼色。

??江筱茵当然了解江世清的意思,只是不置可否地,红脸一低继续吃面,内心
却是小鹿乱撞、窃喜不已。

     ***    ***    ***    ***

??江世清换上轻松的居家服,坐在电脑前面以ACDSee32Viewer
看图程式,检视着一幅幅男女性爱的图照:「喔……好久……都看不到这种东西
了……」,还一面轻抚着肿胀的肉棒:「也好久没干了……这回……可要全补回
来……」

??「哦……偷看……」江筱茵一进门就嘲讽说:「竟然看这种心的东西,让爸
爸知道,你就完蛋了……」话刚说完,人也正好坐定在江世清的腿上。

??江筱茵似乎老马识途、熟能生巧地,让江世清挺翘的肉棒,一分不差地抵顶
在两片嫩肉之间。他俩虽然隔着衣布,却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正在承受
着对方从性器里扩散出的热度。

??江筱茵背对着江世清,盯视着显示器上正显示着一副特写图照。一副毛绒绒
阴户,插入半截肉棒,把穴口撑成一个夸张的圆弧,而照片清晰得连湿润的晶亮
也栩栩如生地闪动着。看得江筱茵泛滥的春心蠢蠢欲动,阴道的尽头更是热潮滋
生,泌流而出。

??「小妹……好久了……」江世清早就翻分江筱茵的衣领,把热唇点点吻再她
的肩颈上;双手也顺势从下而上分握着她的丰乳:「有没有……想我啊……」

??「嗯……嗯……想……嗯……」江筱茵眯着媚眼,手指轻敲着电脑键盘,转
换另一幅图照。「嗯……哥……你好色啊……喔……连电脑也……这麽色啊……
嗯……嗯……」她内心的淫情欲望有如浪潮袭岸,一波高过一波。

??江世清把手挤入胸罩里,食指绕着乳尖打转:「你不色吗……看你……乳头
都硬着……喔……好柔软……好温……暖……啧啧……」

??江筱茵把手高举向後伸,环抱着江世清的後脑,侧着头,把微汗的鼻尖磨擦
在他的耳鬓间,娇柔吟道:「哥……我好……嗯……热……帮……嗯嗯……帮我
啊……脱……脱嗯……掉……掉……」

??江世清不置可否地,站起来,让江筱茵上身微向前俯,然後掀起她黑色的百
褶裙,褪下她白色的小内裤,稍一蹲身,便把整个脸埋在她的臀胯下。江世清贪
婪地吸取着来自穴的味道:「嗯嘘……这种味道……吸嘘……好久……了……嗯
嘘……好香……呼嘘……好……好迷人……嗯……真香……」

??「喔呜……别……别……喔嗯……哥……啊呀……」江筱茵的阴户受着阵阵
的热呵,虽然鼻尖偶而地轻触,她却觉得有如雷劈之重击,全身彷佛无法承受似
地颤摇欲软,让她不得不扶住桌缘勉强撑住:「呜嗯……哥……哥……这样……
啊呀……我……受不……嗯啊……我受不……了……啊……嗯……」

??江世清不但没罢手,更而用双手把江筱茵的阴户向外一分,让藏身穴内的粉
红嫩肉无所遁形。湿润、晶莹、纠结……微颤的神秘地带,任何人看了定然无法
克制内心的那份激动、狂热。江世清伸出舌头,舔拭着甘甜的蜜汁;探试着柔滑
的细嫩。

??「喀答!」江筱茵无意中按到了键盘的某一键,显示器上又换了一幅激情图
照,只是她已无心观瞧了。

    「啊呀……痒……好……啊啊……痒……哥……别这……啊嗯……唔嗯……
唔……好舒……嗯……哥……好舒服……啊呀……」

??「啧……嗯嗯……」江世清的舌尖如影随形地依附着穴周边转绕着,甚至还
试着探伸入内搅拌着;偶而,还啜吸着泄流的淫液蜜汁。

??「啊啊……喔喔……」江筱茵喘息中的吟声越来越高:「喔嗯……哥……别
弄……嗯嗯……快……快……我……我要……嗯啊……快……来来……」

??江世清起身贴俯在江筱茵的背上,却将中指插入穴中轻轻地抽动着,凑耳说
道:「要?要甚麽?你说啊……」

??江筱茵娇躯乱颤,嘘喘不息:「你就……会欺负人……啊啊……轻点……别
啊……别用手……啊啊……我要……哥……的……嗯嗯……肉……肉……棒……
啊嗯……快……快……」她夸张地摆动着腰臀。

??江世清忙把裤子褪下,扶着肉棒对准湿润得不像话的洞里挤入。他缓缓地推
进,让肉棒切切实实的感受着,穴里的每一分寸嫩肉、凸芽、皱褶:「喔唔……
妹……你的……洞……喔……唔……太美妙……啊嗯……太棒了……好紧……」

??「啊呀……啊……哥……哥……唔嗯……」江筱茵只觉得江世清的肉棒,有
如烧得通红的精钢铁棍,不断渡过令人难忍的热烫,还随着逐渐深入的柔劲,似
乎要把她推挤到狂淫的极乐世界:「好……嗯嗯……好烫……哥……我……嗯嗯
我……舒服……」

??「嗯哼!」当肉棒刚缓进了半截,江世清猛然一挺腰,毫无预警地把剩馀的
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个尽根而入。他很清楚地感觉到龟头撞击在子宫壁
上的劲道,以及江筱茵所受的震撼。

??「啊啊……啊啊……哥……」突如其来的猛击,让江筱茵几乎承受不住,眼
前一阵晕眩:「啊啊……狠……哥……嗯……我……啊啊……」穴深处又是一阵
狂潮。

??「喀答!」江筱茵在晕眩中,又一个错手按了键盘,显示器上出现一个对话
框:「程式执行的作业无效,即将关闭……问题无法解决……询问设计人……」
只是,在这个时候,谁还管它该找谁?谁是设计人?

??江世清扶着江筱茵的柔腰,有节奏挺动臀部,把肉棒在她的穴里抽动起来,
「嗯哼……妹……两个月……嗯哼……你的穴……喔……依旧……这麽……嗯哼
紧……紧……包得……我……嗯哼……我……爽……好爽……嗯喔……」

??「我也……是……啊嗯……好舒服……嗯嗯……」江筱茵轻摆着臀股,让肉
棒磨着阴道壁上的痒处。「自从……哥……嗯嗯……不在……我就很……啊……
很少……啊……也没……这……这麽……嗯……啊呀……舒服……服……过……
啊啊……嗯……」

??江世清闻言,不禁内心一酸,也疑惑:「爸他……没有……跟你吗……」

??「很少……嗯嗯……也很……快……就……嗯……可是……啊……嗯……我
喜欢……哥……啊呀……喜欢……跟哥……嗯……在一……起……」

??不论江筱茵的表白是指性事,或兄妹情,都让江世清感动不已。而现在,似
乎只有更疯狂的抽动,才能填补彼此的缺憾。

??「嗯……哥也……喜欢你……嗯哼……哥会……永远……疼你……嗯嗯……
哼哼……的……」江世清又加快抽送的速度,长长地抽出;也深深地撞入。

??肉棒有如忙碌工作的引擎活塞、唧筒,磨得江筱茵的的阴道壁又酸又麻,还
让她好几回差点因腿软而跌坐地上,为了扶持身体,在慌乱中竟把双手按在键盘
上,使得电脑也跟着疯狂起来似的乱闪,然後萤幕一片黑色,主机「哔!哔!」
叫着,硬碟「喀!喀!」响着。

??并没人去理会电脑是否当机,江世清只关心下一个动作。他看着妹妹似乎站
不住脚,就暂时抽出肉棒,牵着江筱茵退坐在椅子上,示意她叠坐上来:「来,
坐下来比较不会那麽累……」

??江筱茵看着江世清胯间怒翘的肉棒,让湿液沾泄得晶亮闪耀,还不时昂扬地
跳动着,令人看了真是难以自忍、又羞又爱,而不顾一切地分腿跨坐上去。江筱
茵扶着肉棒对准撑开的蜜穴口,缓缓的沉腰,让那种趐麻、充实的快感慢慢地恢
复。

??「嗯……嗯……喔……」江筱茵昂首呻吟着:「好……好深喔……嗯嗯……
哥……啊呀……它……插得……好……嗯嗯……深……喔……真棒……极……喔
喔……」

??江世清忙着脱除江筱茵的上衣及胸罩,双手随即把两团丰肉向中间推挤,一
低头,唇舌便忙碌地在两个乳尖上来回移动着。

??「嗯……嗯……」江筱茵双手扶着江世清的肩膀,时而快、时而慢的前後移
动着腰臀,潮红的脸上露出既幸福又淫荡的表情:「唔……哥……我……嗯……
真舒……嗯呀……真棒……亲得……啊呀……好舒……嗯呜……」

??臀肉与大腿互相搓磨着,阴毛互相纠结着,横流的淫液沾满了紧密结合的周
围,趐、麻、酸、痒……令他俩心灵悸动、肉体激颤,所有的思量似乎陷入於疯
狂的情欲中。

??「唔嗯……啊啊……」淫欲的渴望让江筱茵开始耸动臀股,主动式地让穴吞
吐着肉棒,而且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彷佛每一次的深入,肉棒都将穿肠过肚,
破喉而出。

??江世清似乎也热切地期盼着更激烈的动作,一面用手扶着江筱茵的丰臀或柳
腰,推波助澜地帮着;一面更挺动下身,极力地把她的身体向上顶。光看着江筱
茵弹跳不停的肉球,就可知道他俩的动作是如何激烈。

??「唔嗯……啊啊……」江筱茵觉得小腹下在激搅翻腾、意识在逐渐模糊,又
有突然跌落深谷的惊吓幻觉,而不由自主地紧抱着身前的江世清,嘶吼着:「啊
啊……哥……快……啊嗯……快……来了……啊啊……我要……啊啊……抱紧我
啊……唔嗯……呜嗯……」

??江世清觉得肉棒正承受着一波波的热潮团团围绕,江筱茵阴道壁上的蠕动,
更有如隐含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吸引力,正强劲地吸吮着他的肉棒,让他觉得全身
彷佛正受着极端的冷、热煎熬,而由不得一阵阵寒颤。

??「啊啊……我……嗯哼……妹……我……」江世清猛抛着臀部,把逐渐瘫软
的江筱茵顶得有如果冻般晃动,激动的嘶叫声夹在急遽的喘息中:「嗯哼……我
也……我……好……爽……要……嗯嗯……来了……啊啊……来了……啊啊……
嗯……」

??「给你……啊啊……全……给你……呼嗯……」积存了两个月的精液,彷佛
不断的泉源,浓郁、滚烫、激滚……似乎永无止境。

??兄妹俩的精力彷佛在刹那间全部用尽,两人只有紧紧、静静的互拥着,似乎
连动一下指头的力量也没了……除了……喘息……

     ***    ***    ***    ***

??窗外看不见明月,斗室里却是银光遍洒。

??江世清曲肱殿头,平卧床上。床头的闹钟指着03:15,他却毫无睡意。

??江世清把两个月来的军旅生活点滴,仔细地回想一遍,甚至还回忆着以前跟
母亲、妹妹的激情时刻,还有几乎从记忆中抹灭的儿时回忆。

??在部队中,严苛的战技训练,让江世清觉得紧张、疲累,每当夜深人静时,
又让他觉得孤寂难熬,经常不由自主地想着:「要是爸妈在身边……多好……」
思乡情怀总是让他在不自觉中热泪盈眶。

??也许真的是「人在福中不知福」,就拿下午朱秀如表现对儿女的关爱来说,
也没甚麽特别或加重,她平常就是这样呵护她的儿女,而江世清兄妹也接受的习
以为常,欣然以受。

??可是,随着环境的转换、心境的变迁,却让江世清觉得亲情的可贵,也觉得
更渴求。更让他对过去那种「爽就好」的观念、思考,疑惑、动摇起来。

??「是不是……肉体沉迷於情欲中……让这份亲情变质……」江世清试着衡量
肉欲与亲情在心中的份量:「我应该要的是甚麽……我们是不是都错了……」

??「……为甚麽……每一次……事後我都会觉得更空虚……就像一处永远无法
填满……的……空间……」江世清想着下午跟妹妹做爱,结合时让他疯狂得不顾
一切,但是,在淫欲宣泄过後,那种空虚、不满足……甚至些许懊悔:「……也
许……我在当时……就不把她们当是我的亲人……只当她们是女人……是穴……
而已……」

??这时,突然有一只柔手轻抚在江世清胸膛,一个充满关怀的声音:「世清,
还没睡啊……你在想甚麽……」

??原来,朱秀如自从下午跟老公做爱时,没能尽兴满足,正处於哀叹之际却欣
见儿子回来,顿时间,心情有如在茫茫大海中,即将沉没时得有一根浮木依靠。
柳暗花明的惊喜与期望,让她觉得要做一次万全的准备,以迎接一次跟儿子愉悦
的性交,至少……把身体清洗一下。

??也许是被淫欲冲昏了头,朱秀如当时并没有注意到江世清的反应。後来又瞧
见他们兄妹的互通眼神,以及在房门外羡慕地听着他们激情的呻吟,也体恤着让
儿子多休息,而忍着自己高张的欲火。

??直到刚刚在欲念难消、展转反侧之时,朱秀如终於忍不住摸到江世清的房里
来,而想得入神的江世清,竟然不知朱秀如甚麽时候蹲在床边。他看着母亲,彷
佛在询问,也彷佛在自言自语。「妈……我们……是不是……错了……」

??「嗯……你在说甚麽?」没头没脑的问话,让朱秀如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
「是甚麽事……做错了……」

??「我……我……」江世清结结巴巴地,不知如何开口,因为他真的担心,他
担心万一真的证实他们错了,那他们要如何自处。

??朱秀如轻抚着江世清的脸颊,微微笑着:「傻孩子……有甚麽事……跟妈说
啊……就算你做错甚麽事……妈都会原谅你……帮助你的啊……是甚麽事呢……
嗯……」

??「妈!」朱秀如的轻柔细语,似乎让江世清更钻不出牛角尖,激动地抓握着
她的手,说:「我们……我跟你……跟妹妹……这样做……是不是错了……」

??朱秀如恍然大悟,也震惊於江世清激动的动作与言词。一时间,她呆住了。
她,从来也不敢正视这个问题,也更不敢去想当初是怎麽开始、是怎麽发生的,
他更没料到江世清竟然会这麽问。一切都来得这麽突然,她除了呆杵着还是呆杵
着,而脑海里却也一片空白。

??「记不记得……」江世清坐起来,望向窗外的黑暗:「上一次……那个叫做
『路人』的……他一直强调我们是『乱伦家族』……我还骂他食古不化……当时
我……还觉得我们过得蛮快乐的……也没有甚麽不对……」

??「我在当兵的这一段日子里……我经常想起『家』……想起家人……但想的
却不是跟你们做的事……我想的是……唉……其实……我也说不上来……那种感
觉……」

    江世清把眼光焦点投在无尽的远处:「我只是觉得……孤单……寂寞……」

??「嗯……妈知道……妈了解了……」朱秀如把江世清的头抱在怀里,轻轻拍
着,彷佛在哄着婴儿入睡:「真是苦了你了……你也不必这麽责怪自己……也许
吧……我们这麽做是不对的……也许是……一种罪恶……但是……就算它是一种
错误……罪恶……也让妈来承担就好了……妈希望的……只是你们能快乐……就
满足了……」

??「记得……你第一次偷偷地摸我……」这回,连朱秀如也陷沉思、回忆中:
「妈看着你那副天真的稚脸……只觉得好笑……心想你只是好奇而已,所以没有
斥责……等到後来越陷越深时,你我都已无法自拔了……唉!『防微杜渐』这话
一点也不假……当初妈要是责备你一次……以後不就甚麽事都不会发生……」

??「其实,当我知道你爸爸,背着妈对小妹……妈也很生气,可是回头一想,
妈自己不也是犯错在先吗!?而且,『家丑不可外扬』……自己家门里的事,关
起门来,谁也不知道,要是闹开了,我们这个家就完了……」

??「而且,那时候妈刚学会打牌,兴趣正浓,经常是打个通宵达旦不回家……
唉……男人嘛……你爸就是好久没跟妈同床,才会……唉!与其说妈是放任你们
胡作非为,倒不如说是妈的立场没站稳……只好……只好编造一些谎言自欺欺人
了……」

??「所以错的是我们做大人的没有以身作则,好好的管教下一代,还灌输你们
那些错误的观念,让你也跟小妹……唉!其实……其实妈又何尝不希望能有一个
正常的家……又何尝不希望能有一个正常的伦理关系……」

??「可是……可是……」说到这里朱秀如却有点哽咽了,「妈就是这麽不争气
啊……明知道这样不好……可是……妈就是忍不住……尤其是……你爸爸随着年
纪越大,体力越来越弱……每每不能满足……所以……所以……唉……」

??「而且……它已经发生了……现在……再想……後悔也没有用……世清……
不管怎样……你们永远是妈的乖宝贝……」朱秀如放开江世清,转身就要离开,
不禁叹道:「你长大了……妈真的很高兴……就当甚麽事也没发生过……早点睡
吧……」

??江世清看着朱秀如的背影,觉得母亲再次表现出温馨的关怀,实在让他激动
不已。母亲可以无怨无悔地付出一切,甚至背着可能受人侮辱、唾骂的罪行,也
在所不惜地一手承担。而为人子女的岂能以一句空洞的「孝顺」一笔带过,有时
甚至连一句「谢谢你」也未曾出口。

??「妈!」江世清突然意会到母亲到他房里的意图与目的,从她那寞落的背影
似乎可以体会到,一位虎狼之年的女性,从伴侣那儿得不到满足的哀怨与痛苦。
江世清想安慰她,可是,怎麽安慰呢?肉体的需求,除了肉体的满足,还有别的
办法吗?

??「妈……请不要走……」江世清突然扑身从背後抱住驻足的朱秀如,颤声说
道:「妈……谢谢你……我……我爱你……也对不起你……也许……妈说的没错
啊……既然发生了……就算是错……也已经错了……我也希望……妈……不要为
此难过……我也希望……妈……能快乐……妈……」

??「傻孩子……」朱秀如一面转身,一面以充满慈爱的语声,故做幽默地说:
「你们都没有错……妈并没有怪谁……妈也很快乐啊……要怪……就怪那个叫甚
麽『路人』的家伙好了……好好的生活,都被他搅乱了……」

??「嗯……妈……」江世清觉得把话说开了,顿时心开气舒,也暂把那种不愉
快的心情抛诸脑後,双手一滑,就在朱秀如浑圆的丰臀上抚摸起来:「你到我房
里来……是不是……想要呢……」

??「贫嘴……」朱秀如娇声斥责着,不但毫无怒意,反而全身如水舌般地蠕动,
让全身几乎是贴在江世清身上磨蹭着:「刚才看你一副痛苦样……没想到一转眼
就变了模样……」

??江世清把心一横,说:「好,就算我挑逗妈好了……让我来承担错误……嗯
啊……」话未说完,他的嘴巴已被一对热唇封住了。

??「甚麽……都……不用……说了……」朱秀如从唇角里面挤出含糊的语声:
「抱……抱紧……抱紧妈……」

??江世清紧紧地箍束着温热、柔嫩的胴体,胸膛上很清楚地感觉到,朱秀如那
受挤压而变型的乳房,正随着渐遽呼吸在颤动着。热情的拥吻,让两人的情绪急
速地窜升;也让两人身上的衣服逐渐剥落。

??脱衣、紧拥;褪裤、贴合,重复着。直到两人一丝不挂、身无寸缕,看来就
像连成一体般地纠缠在一起,甚至宁可用一种很奇怪、可笑的方式挨蹭到床边,
也不愿稍做分开。

??江世清缓缓地让朱秀如躺在床上,便低下头含住她高挺的乳尖,还左右来回
的吸吮着:「妈……你的乳房……真香……嗯……啧……啧……」江世清彷佛又
回到婴儿时期,从母亲的乳房吸取必要的养分;只是现在的吸取,已不是为填饱
肚子,而是满足肉体上的情欲。

??「啊……嗯……痒啊……」朱秀如全身一舔一颤、一吸一吟地回应着:「喔
唔……世清……啊啊……妈……受不了……啊嗯……别……别……」也欲拒还迎
地扭动着。

??朱秀如的淫声浪语,让江世清更兴奋、更冲动,原本轻抚着大腿的手,更迫
不及待地贴伏在淫液肆虐的阴户上,一会儿重压;一会儿轻揉,不消多时,他的
手掌已是湿漉如洗了。

??朱秀如盲目般地摸索着江世清的肉棒,坚硬如钢、热烫如火的感觉一入手,
她便如身坠深谷中,忽得救命的枝干一般,紧抓着不放。她内心曾受的罪恶和煎
熬,彷佛在刹那间全部解脱,不但不当他俩是母子,简直有如是乾柴烈火、荡妇
淫夫般的饥渴男女。

??「喔……世清……」朱秀如爱不释手套弄着肉棒:「妈最爱你的大肉棒……
这麽坚挺……雄伟……嗯……它总是……让妈……忍不住想摸……想要……」

??「摸吧……尽量地逗它……弄它……」江世清轻摇着腰臀,让肉棒在朱秀如
的掌心磨擦着:「它原本就……就是你的……你要怎样……就怎样……」

??「世清……妈要它……」朱秀如轻拉着肉棒示意道:「嗯……妈要……亲它
啊……来……让妈……亲亲……来……」

??江世清一上床,便反向跨俯在朱秀如身上,让肉棒靠近她的嘴边,自己却也
俯首亲舔她的阴户。

??「嗯……嗯……」朱秀如轻扶着肉棒含入嘴中,唇磨舌挑地舔吸着,还不时
地发出满足的吟声。

??「喔……喔……」江世清只觉得肉棒在受着温热、湿润的包裹,而传递过来
阵阵的趐痒:「妈……好……嗯……真的……好棒……嗯嗯……」

??朱秀如彷佛怕肉棒会突然消失似的,一直紧握着、吞含着;江世清也忙碌着
把嘴唇贴附在阴唇上,伸长舌尖舔拭着那道微分的细缝,还时而用舌尖顶弄着细
缝顶端的肉蒂。

??「妈……你这里……好香……嗯……好甜……喔……真是迷人……」

??「啊啊……世……世清……别……弄……喔喔……妈……受……不了……好
舒服……嗯嗯……受不了……啊嗯……」朱秀如吐出肉棒,疯狂地呐喊着:「妈
要……啊……快……来……来……插进……去……快……嗯嗯……用你的……大
肉棒……啊嗯……」

??江世清似乎表现得比朱秀如还疯狂,一转身,跪在她的双腿间,抬起她的双
腿,张开,让她腿根处的阴户一览无遗,甚至阴唇微翻,洞也彷佛成为一个深遂
无底的神秘深渊。

??江世清扶着满胀的肉棒,先用龟头抵住穴口,藉着转磨之际沾泄一些湿液,
然後再缓缓推进。顺着淫液的滑溜,龟头挤分阴唇,一点一点毫无滞碍的滑进穴
里。

??「啊嗯……好大……嗯哼……涨满……」朱秀如不禁挺动着臀部,迎接着肉
棒:「啊嗯……再……再……啊嗯……来……喔喔……真美……」

??江世清索性把朱秀如的双腿再抬高,搁放在肩膀上,挺腰一推,把肉棒全部
插进穴里,然後时深时浅、时快时慢的抽送着。

??「嗯哼……嗯呼……」江世清卖力抽动着,也像做着耗力的工作而喘息着:
「妈……喔嗯……这样……你……嗯哼……舒服吗……喔喔……」

??「嗯……嗯哼……好……好哼……棒……啊呀……」朱秀如的情欲早就掩过
理智了,现在似乎完完全全的解放,成为一个极淫的荡妇,一些淫声秽语也跟着
脱口而出:「喔……乖儿子……嗯嗯……好儿……子……啊……你……干得……
啊啊……妈……干得……喔……好……好……舒服……啊嗯……再……再来……
啊呀……」

??江世清听着朱秀如淫荡的呻吟,也听着她叫他「乖儿子、好儿子」,不禁又
想起「乱伦」这个名词。只是,现在「乱伦」这个名词,在他心中已不再是一个
痛苦的禁忌,而是一个令人更兴奋、更刺激的元素或动力。

??「嗯哼……妈……妈……」江世清彷佛有意地叫着「妈」,提醒自己与朱秀
如知道他俩正在做着违背人伦道德的丑事,正在品尝着违禁犯忌的刺激与快感。

    「妈……的……穴好紧……嗯哼……好温暖……喔喔……我……喜欢……啊
嗯……」

??「啊……嗯……喔……」

??耸动、浪语、喘息、汗水……淹没一对沉沦於淫情中的母子;痛苦、无奈、
欢愉、幸福……或许他们比别人有更深的体会。

     ***    ***    ***    ***

??当一切都恢复平静,床上的那对母子仍然袒裎相拥,以轻柔的抚摸安抚着悸
动的心灵。看来,就是那麽地温馨、平和……

??「啊嗯……」突来的嘶叫声,敲破这一片宁静:「啊……爸……啊嗯……再
来……啊呀……喔嗯……呜嗯……」

??母子听着隔房传出小妹断续、隐约的淫声,相视而会心一笑。

??「世清……你说……我们家是不是……很幸福……很快乐啊?」

??「嗯……是的……」

??「去他的『路人』……下回……下回让我遇上……非阉了他不可……」

??「呵……呵呵……嘻嘻嘻…………」

               【全文完】


??路人呻吟:

??李宗盛先生的「领悟」一曲中提到:「啊!多麽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部,
只是我回首来时路的每一步,都走的好孤独。啊!多麽痛的领悟,你曾是我的全
部,只愿你挣脱情的枷锁、爱的束缚,任意追逐别再为爱受苦……」

??也许,领悟真的是一种侥幸中的痛、能让人成长的痛;但是,有多少人真的
可以在领悟後,「把自己看清楚……挣脱情的枷锁、爱的束缚……」

??也许,陶渊明先生说的,「……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实迷途其
未远,觉今是而昨非……」的这种觉醒,可以让人脱胎换骨、超凡入圣;可是,
要是缺乏一点点决心与助力,那也只不过是徒增困扰的镜花水月而已。

??也许,正如古龙先生说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并不是推卸,也不是
藉口……而是……「人性』……

?????????????????????      1999/ 12/ 29

***********************************
??「看完了路人的作品,不禁尔莞一笑,大家的想法竟然这麽接近!先声明,
我们事前都没有看过对方的作品,可是写出来的都是在探讨乱伦问题的东西。」

??K:「或许是乱伦作品写多了,在感受到乱伦情节的刺激时,也同时会想要
探讨这样的刺激由何而来?不就是男女性交吗,为什麽当双方一有血缘关系,就
会带来如此大的刺激感?乱伦问题的本质究竟是什麽?」

??大B:「嗯!说得没错。」

??K:「所以我们写出来的东西,都在玩弄现实。一方面用最堂皇的藉口,进
行最淫乱的故事。这种东西写多了,难免会有反思,也因为有这样的反思,才有
了这两篇十日谈。」

??乱君:「不愧是乱派领袖啊!那麽,对於路人兄的话,你有什麽看法呢?」

??「非常赞成路人兄的这句话,这也正是我所认为乱伦故事的标准啊。」K:
「『乱伦』这个名词,是个令人更兴奋、更刺激的元素或动力。做着违背人伦道
德的丑事,品尝着违禁犯忌的刺激与快感。」

??鹰魔:「讲得太棒了,所以接下来就由K大亲身示范,十日谈的第十六夜·
平行世界狂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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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4 14:21     标题: 十日谈(一届)卅一夜·圣女沉沦记?作者:feel


                   十日谈(一届)卅一夜·圣女沉沦记


作者:feel 
时间:2002/11/01
来源:巨豆情色网


??李丽薇愁眉深锁、失魂落魄地漫步在一条暗黑的巷道内。

??原本今晚可以快快乐乐地和男友游正德共度他二十五岁的生日的,没想到竟
会落得如此收场。

??李丽薇是一个相当美丽迷人的女人,从高中时代便不乏男人的追求。

??游正德经过了长久的追求,终于击败众情敌,搏得美人的欢心。

??这三年来两人的感情一直相当的稳定,但由于李丽薇还是有很多的追求者,
游正德哪里放心得下?

??所以便说服了她,和他同居在一起,甚至也找到同一家公司工作。

??当然,这三年来,游正德常常向李丽薇提出性的需求,但李丽薇虽然不是个
相当保守的人,却一直不愿让游正德突破最后一道防线。

??因为她始终认为能够在洞房花烛夜把处女之身献给老公,这样的献身才有意
义。

??因此纵使游正德软硬兼施、死缠烂打,顶多也只能达到三垒打的境界。

??为此游正德对于李丽薇这种迂腐的观念,始终感到头痛。

??今天是游正德二十五岁的生日,游正德精心设计了一顿精致的烛光晚餐,俩
人果然在花前月下,两情绻缱。

??游正德趁此良机,开始为李丽薇宽衣解带,希望今天晚上能够达成他生日的
愿望。

??游正德一面深吻着李丽薇,一面脱去她套装的上衣,露出光滑白皙的肌肤。

??李丽薇「嘤咛」一声,深情地回吻着。

??游正德心花怒放,脱下了她的迷你裙和高跟鞋,李丽薇身上仅剩下胸罩和内
裤了。

??游正德舔着李丽薇的耳朵,伸手解开了她的胸罩,露出了丰满圆润的乳房。

??李丽薇紧闭双眼,双手想要推开他,可是又受不了游正德的舔吻,游正德一
边揉捏着她的乳房,一边开始拉下她的内裤。

??「啊……」

??不要李丽薇低吟着。

??游正德不停地捻捏着她的乳头,另一只手也开始抚摸着她的阴唇和阴核。

??「哦……」

??李丽薇感到一股电流直冲脑际,不禁仰起头发出甜美的哼声。

??不多久,游正德感到李丽薇的阴户已经渐渐湿润了,于是他立刻拉下裤裆的
拉链,掏出了硬梆梆的肉棒,龟头抵向她的阴户。

??李丽薇感到一阵错愕,急忙挣扎着身体,娇嚷着:「正德!不要这样!不可
以!」

??游正德箭在弦上,哪里肯停?

??急忙抱紧李丽薇赤裸的娇躯,在她耳边低声道:「薇,给我吧!我保证绝对
不会辜负你的!」

??龟头即刻向前压去。

??李丽薇惊叫一声:「我不要嘛!」

??拼命挣扎想脱离他的怀抱,可是她越是挣扎,游正德就越加抱紧,龟头不顾
一切地插进去。

??李丽薇尖叫一声,也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力气,双手用力把游正德推开,接着
「啪」的一声巨响,赏了游正德好大一个耳光。

??游正德 着痛颊,悻悻地瞪着李丽薇。

??李丽薇身体缩在一起,怯怯地说:「正德,不要这样子……」

??游正德咬紧牙关,恨恨地说:「今天是我的生日,难道都不能达成我的愿望
吗?」

??李丽薇用手遮着乳房和下体,羞红着脸说道:「你是知道我的原则的,不是
吗?」

??游正德生气地大吼:「反正我一定会娶你的!干嘛一定要等到结婚那一天?
简直是笑死人了!」

??李丽薇眼中泛着泪光说:「对不起,这是我唯一的坚持,你如果爱我,就不
要勉强我。好吗?」

??在一起三年了,却一直不能得到她的身体,游正德越想越气,大叫一声,立
即反身夺门而出。

??此时李丽薇再也按耐不住,泪水终于溃决而出。

??已经三个小时了,游正德始终没有回来,李丽薇望着墙上的时钟。

??「半夜两点了,正德怎么还不回来?」

??李丽薇越来越担心游正德的安危。

??犹豫了一下,于是披上了衣服出去。

??四处找寻了很久,依然找不到游正德。

??李丽薇心中十分焦虑,心中一直想着他有可能会去哪里,不知不觉走进了这
条暗黑的巷道。

??突然间一双强壮的手臂从后面把李丽薇紧紧地抱住,李丽薇大吃一惊,全身
拼命挣扎,却一点也动弹不得。

??想叫出声音,却又被后面那人 住嘴巴。

??只听到背后那男人淫猥地说:「嘿……大美人,我跟踪你好久了,你在找男
人干你是吗?让我们来为你服务吧!保证干的你爽歪歪的……」

??李丽薇惊恐到了极点,极力挣扎想摆脱纠缠。

??「你这个大美人的身体软绵绵的,而且香!」

??「嘿嘿……让我看看你的鸡巴是不是想要了!」

??不知何时冒出了另一个男人,在李丽薇的前面蹲下撩起裙子。

??「啊!不要啊!」

??因为被男人抱紧又堵住嘴巴,李丽薇只能扭动屁股挣扎。

??「哦,穿的是半透明的三角裤耶!鸡巴快看到了!」

??前面那男人从三角裤上抚摸花园,发出很大的声音。

??「快脱下三角裤吧!我想快一点干她!」

??背后那男人不断催促。

??前面那人淫笑一声,伸手拉到三角裤的蕾丝边。

??「不要!不要哇!」

??李丽薇心中呐喊着拼命挣扎。

??前面那人用力一扯,立即把三角裤撕裂开来。

??看到了黝黑的阴毛及粉红色的阴部,前面那男人不禁发出了淫猥的惊呼声。

??后面那男人也立即扯下了李丽薇的胸罩,粗野地揉捏着那一对丰满的乳房。

??李丽薇又羞又惊,尖声大叫。

??后面那人吓了一跳,立即又堵住她的嘴巴,向前面那男人说:「快!速战速
决!」

??前面那男人一手抬起了她的左腿,另一手解开自己的裤裆,露出了粗红的肉
棒。

??李丽薇吓得不断流泪,却又叫不出声,只能拼命挣扎。

??前面那男人用龟头抵住李丽薇的阴部,用力一挺。

??李丽薇只感到阴部一阵剧痛。

??前面那男人边抽插着,边喘气说:「哇!好紧!从没干过这么紧的女人,一
定是处女错不了!」

??后面那男人一听,不禁大叫:「什么?处女?操你妈的!被你赚到了!」气
不过,便又开始揉捏着她的乳房。

??李丽薇痛得快晕眩过去,但是那男人始终不停止他的动作,想要叫出声音,
却觉得自己已经痛得没气力了。

??「哇!好爽!好爽!」

??那男人口中不断低嚷着,肉棒依然抽插不停。

??过没多久,那男人一声低吼,一阵阵的精液直喷入李丽薇的阴道里。

??后面那男人急着说:「快换手!快换手!」

??前面那男人无力地抽出肉棒,看到李丽薇的阴部流着阴血,便说:「这个女
人果然是处女!」

??后面那男人一把将李丽薇推在地上,抱起她雪白的屁股,勃起已久的肉棒猛
然从后面插进她的肉洞中。

??「啊!」

??李丽薇痛苦地叫了一声,整个脸埋在地上,赤裸裸的娇躯任由那男人为所欲
为。

??前面那男人意犹未尽,抓住李丽薇的长发,一把将她的脸蛋拉起,淫笑说:
「帮我舔一舔吧!」

??李丽薇痛苦地猛摇头,但那男人不知怜香惜玉,将她的嘴巴硬生生扳开来,
刚射过精的肉棒又插入了她的口中。

??李丽薇前后都被插入肉棒,身心都觉得痛苦难当,全身被干得一点力气也没
有,只能无助地流着眼泪,任由两名恶徒的摆布。

??正当两名恶徒抽插得如痴如醉之时,突然有一个身影兀立在黑暗的巷道中,
大叫:「好啊!我是警察,我在这里等你们好久了!通通不许动!」

??那两个男人不由得大吃一惊,连裤子也来不及穿,连忙连滚带爬地逃之夭夭
了。

??李丽薇赤裸着娇躯,横陈在这条黑暗的巷道内,伤心的泪水流个不停。

??一辈子守身如玉,没想到最后竟把贞操断送在这两个男人手中,早知如此,
今晚把处女给男友不就得了?

??李丽薇越想越难过,终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朦胧的泪眼中,只见一个女人的脸孔靠向自己,关心地问:「小姐,你还好
吗?」

??「我……我……」

??李丽薇抽搐着说不出话来。

??那个女人看一看李丽薇,叹说:「好可惜,像你这么标致的女人,就这样被
两个臭男人糟蹋了,如果你想报警的话,我可以送你去。」

??李丽薇垂泪问说:「你……你不就是警察吗?」

??那女人哈哈笑说:「我是警察?别逗了!我可是天生八字和警察相克呢!刚
刚我自称是警察,是想吓跑那两个臭男人而已。」

??那女人看了李丽薇一眼,说:「不然这样吧!你住在哪里?我先送你回去好
了。」

??李丽薇痛苦地点点头,那女人便脱下身上的外衣让她穿上,扶着李丽薇一步
一步走回家。

??到了灯光稍亮的地方,李丽薇才看清楚那女人的样子。

??她是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泄了一头深褐色的头发,年纪大概比李丽薇大个几
岁。

??最特别的是她化了一个相当妖艳的浓妆,一看便知道是一名风尘女子。

??李丽薇突然看到了她的妆扮,似乎有点愣住了,与她妖媚的目光相接,才又
红着脸低下头去。

??那个女人哈哈笑着说:「我知道你心里面在想什么,你想,我是不是妓女,
对不对?」

??「不!没有!」

??李丽薇拼命摇头否认。

??那女人笑着说:「都脸红了还不承认?没关系啦!我本来就是个妓女。」

??「哦。」

??李丽薇心虚地应了一声。

??那女人说:「像你这种正经的女人,可能瞧不起我们这种女人,不过呢,大
家都是靠劳力来赚钱,我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好丢脸的!」

??坦白说,李丽薇对这种风尘女子,一向没什么好感,纵使这次被这种女人救
了一次,但心中难免有些疙瘩,再加上自己被强奸了,心情难过之下,也就不想
多说什么话。

??那女人见李丽薇不想说话,低笑了一下,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话,默默地扶着
李丽薇走着。

??好在李丽薇的家就在附近,没过多久便到了住处。

??那女人望了望房子的外观后,笑着说「送你到家罗!自己好好保重吧!」

??「谢谢你。」

??李丽薇低声着说。

??那女人说:「别客气!都是女人嘛,本就该互相帮忙。」

??望了李丽薇一眼,说:「我叫施窈窕,我想,像我这种女人,你大概也不会
想认识吧?总之,后会『无』期吧!」

??说完,向李丽薇挥挥手潇洒地离开了。

??当游正德知道李丽薇被强奸了,不禁感到又惊又怒,本想报警处理,但想到
可能会再受到二度伤害,终于还是忍住不打算报警。

??但这次的巨变,让两人的身心都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尤其是李丽薇个性变得郁郁寡欢,眉头不时深锁,也变得十分沉默。

??原本无所不谈的一对情侣,也变得越来越沉寂,常常共处一室几个小时,却
说不到几句话。

??游正德相当清楚,这是李丽薇的过渡时期,他也很想帮助她远离伤痛,但他
纵使主动和李丽薇说话,她却常常用沉默或低泣来回应,日子久了以后,游正德
也觉得快被李丽薇逼疯了。

??为了不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看到李丽薇的扑克脸,为了让自己有喘气的空间,
游正德原本内勤的办公室工作,便请调担任外务员。

??李丽薇也明白游正德的用意,她也很希望能早日脱离阴霾,但一想到那天晚
上的可怕遭遇,李丽薇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常常一个人暗自哭泣或发呆。

??事情已经过了三个月了,李丽薇始终无法脱离阴霾,而游正德担任外务的工
作,似乎挺顺手的,几乎忙得一整天都不会进办公室,甚至都很晚才会回家,而
那时李丽薇也常常在啜泣中睡着了。

??两人明明同居在一起,却似乎有好一段时间没有机会碰在一起了。

??这天,李丽薇心中感到格外地郁闷,好想找个人聊聊,却不知找谁才好,于
是到了下午,便提早请了个假回家。

??才刚走到家门口,便看到门前除了游正德的鞋子外,还有一双亮红色的高跟
鞋。

??「奇怪?这个时候,正德怎么会在家?还有,这双高跟鞋是谁的?」

??李丽薇心中感到十分疑惑,便压低声音拿了钥匙开门进去。

??房门半掩,门内传出男子的呻吟声。

??李丽薇心中大疑,低声走了过去,由门缝朝房内一看,竟看到了一个令李丽
薇气绝的画面。

??只看到床上有一对精赤条条的男女,男的坐在床上,让女的含着他高耸的肉
棒,那女人卖力地吞吐着男人的龟头,不时娇媚地抬头看着那男人陶醉其中的表
情。

??「怎……怎么会这样?」

??李丽薇看到了这一幕活色生香的画面,差一点要晕眩过去。

??那名男子不正是游正德吗?

??李丽薇的心情由惊恐转为愤怒,由愤怒又转为悲伤,想要冲上前去喝止,但
两脚想走却似乎一步也走不动,张嘴想喊也喊不出声音。

??那女人舔肉棒舔得正过瘾,突然不经意地向门缝望过来,看到有个女人的身
影,吃了一惊,这才停止了动作,随口叫了声:「是谁在那边?」

??李丽薇吓了一跳,不假思索地立刻拔腿就跑。

??跑了好一阵子,越想越伤心,终于忍不住内心的伤痛,「哇」地一声痛哭了
起来。

??一路上边跑边哭,也顾不得路人的侧目。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停止了脚步,但是泪水始终流个不停。

??突然间觉得好疲倦,好想好好地睡一觉,最好一睡不起,什么事都可以忘记
了。

??脱着疲惫的脚步,望着已渐西沉的夕阳,李丽薇虽然有家,却不敢也不愿回
去。

??她不想再看到那一幕肮脏龌龊的画面,于是便走进了一家小旅社投宿了。

??在女服务生的带领下,她来到了一间小房间。

??将房间的门锁锁住,她将身上的外衣裙脱去时,想到几个小时前那一幕,心
中悲痛之下,不禁又垂下泪来。

??在身心俱疲之下,没多久便不知不觉睡着了。

??可是没多久,她被隔壁房的说话声给吵醒了。

??这家旅社的房间是用木板隔间的,且顶上并未完全密封,所以只要隔壁有声
响,另外两间就可以听到。

??李丽薇所住的这间是最后一间,谈话声是从前面的那一间所传来。

??「糟糕!警察怎么突然来临检了?怎么办?」

??一个女人惊恐的说话声。

??「什么?警察来了?」

??男人也紧张了起来。

??「怎么办?我又不能冲下楼去」女人焦急地说。

??「不能下楼,那只好到后面那间房间去躲一下!」

??男人说。

??李丽薇一听到是要到她这儿来避难,心中也急了起来。

??过不久,门外果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李丽薇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去把门打开了。

??女人一闪就进了房间内,依靠在门边喘着气。

??「啊!你……你是……」

??施李丽薇一见到这个女人,立即认出她就是施窈窕。

??施窈窕惊魂未甫地望了李丽薇一眼,也认出了李丽薇:「哦!原来是你!」

??从门上听到没有了脚步声,这才喘了一口气,说:「看来这些吃饱没事干的
警察离开了,好险好险!」

??望了李丽薇一眼,淡淡地说:「这次谢谢你了!上次我救你一次,这次你救
我一次,咱们谁也不欠谁罗!」

??说了声「拜拜」,正要离开时,李丽薇突然说道:「施……施……嗯,施小
姐……」

??施窈窕微笑道:「我叫『施窈窕』,你忘记了对不对?」

??李丽薇红着脸说:「对不起,上次认识得太匆促了,有点记不住……」

??施窈窕淡笑说:「没关系,没人会想知道妓女叫什么名字的。」

??李丽薇急着说:「我没有那个意思!对不起!」

??施窈窕见李丽薇说话诚恳,便笑着说:「好,我知道,我逗你的!这种小旅
社常常暗藏春色,你是个正经的女人,小心别被误认是妓女了。拜拜!」

??李丽薇见施窈窕要开门出去,突然脱口说:「你……你陪我聊聊好不好?」

??若在平常,李丽薇是不可能会和风尘女子打交道的,但是现在却很渴望着找
个人说说话。

??施窈窕微笑说:「你看来心事重重的……好吧!我陪你聊聊吧!」

??于是两人便相偕到附近一家咖啡厅去,才刚坐下,李丽薇便忍不住心中的苦
闷,流着泪细细道着这几个月来的苦。

??施窈窕也是个称职的听众,专注地听着李丽薇的心事,并且给予适时的安慰
和鼓励。

??李丽薇如同遇上了难得的知己,巨细靡遗地倾吐着女人的心事。

??讲到贞操被毁的事,更是泪如雨下。

??施窈窕温和地安慰着李丽薇,向空中叹了口气说:「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毁了
贞操吗?」

??李丽薇含着眼泪摇摇头。

??施窈窕黯然着说:「十岁那年,我继父趁我老妈不在,把我强奸了。」

??「啊……」

??李丽薇不禁轻叹一声。

??施窈窕说:「后来,继父又强奸了我好几次,害得我根本就不敢回家,只好
留落在外……」

??「我本来想,只要我有一双手,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自立更生,没想到……」

??「没想到,世界上的男人居然都那么坏,我到一家公司去应征,那里的老板
见我年幼可欺,居然在饮料里放了安眠药,把我迷倒后强奸了我,又威胁我要当
他的性奴隶,否则就要把我卖到泰国去卖淫,就这样,我只好当了他三年的性奴
隶……」

??「啊!真是太可恶了!」

??李丽薇为施窈窕的遭遇感到不平:「当时你应该报警的……」

??施窈窕苦笑着说:「没用的!他有钱有势,警察都和他有挂勾!坦白说,那
段时间我被好几个警察当玩物玩弄呢!」

??「哦!」

??李丽薇听到这么黑暗的一面,想到施窈窕当时所受的苦,忍不住垂下泪来:
「当时都没有人肯救你吗?」

??「救?哼!男人都把我当玩具玩弄我,怎会肯救我?我是被玩腻了,他们才
放我自由的。」

??「真是太可怕了!」

??和施窈窕的遭遇比起来,李丽薇觉得自己的苦,根本就不算什么了,她开始
同情起施窈窕,关心地问:「那后来呢?」

??「后来?」

??施窈窕苦笑着:「我一个女孩子家,也没有一技之长,家也不敢回,唯一比
较行的,就是这三年来学到取悦男人的性技巧,所以,只好当妓女了……」

??「唉……」

??李丽薇和施窈窕对望一眼,两人的心中都流露着相同的感慨。

??施窈窕笑着说:「和你聊了这么久,还不晓得你的芳名呢!」

??李丽薇说:「啊!对不起,我叫『李丽薇』,你叫我小薇就可以了。」

??「小薇……」

??施窈窕笑着说:「很高兴和你聊天,都快三更半夜了,我送你回去吧!」

??李丽薇顿时转为愁容:「我……我还不想回去……」

??施窈窕望了她一眼,说:「好吧!不然到我家里坐坐如何?」

??李丽薇不禁高兴地点点头。

??于是两人结了帐,叫了辆计程车而去。

??施窈窕住在一栋大厦的十五楼,一间小套房装潢得很精致很漂亮。

??两人在咖啡厅聊开后,感情迅速提升,洗过澡后便一起躺在床上聊个不停,
一直到了即将天亮,两人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当李丽薇醒来时,已是下午两点多了,施窈窕不知去了哪里,只在梳妆台上
贴了张纸条,上面写着:

??「小薇:

?????见你睡得很熟,不好意思叫醒你。我出去工作了,浴室里有新的牙刷
毛巾让你使用,冰箱里的食物可微波来吃。如果觉得无聊的话,柜子里有杂志和
录影带让你打发时间,等我回来哦!

????????????????????????窈窕姐??留」

??李丽薇会心地微微一笑,梳洗完毕后,便把冰箱中的餐食放入微波炉中,拿
起遥控器打开电视,转来转去没有一个好看的频道,便打开柜子想看看有什么杂
志或录影带。

??只见柜子里排了一整排没有标示片名的录影带,旁边也堆了一整叠杂志。

??李丽薇顺手拿出最上面的一本出来,竟看到封面上印有两个全身赤裸的金发
美女吐舌接吻的煽情画面。

??李丽薇顿时双颊绯红:「怎……怎么是这种杂志?」

??翻开杂志,只见里面尽是女人互相爱辅亲吻的色情画面,丰乳阴部,尽露无
遗。

??李丽薇感到一阵燥热,又拿起另一本杂志翻阅,这次没有图片只有文字,但
她一字一句详读,却发现尽是不堪入目的色情描述。

??李丽薇喘了一口大气,红着脸一本本地随意翻看,这才发现每一本都是色情
杂志,尽是不堪入目的图片、写真、小说或漫画,看得李丽薇心头又羞又痒。

??「窈窕姐怎么都看这种不营养的书呢?」

??把杂志放回原位,这时微波炉发出「铛」的一声,李丽薇取出食物,又拿出
一卷录影带放入录影机中:「看看有什么好看的片子吧!」

??李丽薇坐在床上边吃边看,只见电视萤幕上,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正在帮
一个男人口交,发出「啧啧」的声音。

??李丽薇「啊」地惊叫一声,口中的食物差点喷出。

??害羞地把视线再移到电视画面,这时这对男女已经全身脱光,打起肉搏战来
了。

??女人如痴如醉地呻吟着,叫得李丽薇心里头痒痒的,觉得下体似乎流出了湿
湿的黏液。

??李丽薇看了几分钟后,红着脸取出了录影带:「怎么都是色情的东西?」

??吞了吞口水,又看了看其它一整排的录影带:「应该……应该有比较正常的
带子吧?」

??于是便又放入了第二卷录影带。

??果不其然第二卷带子也是淫秽的内容,李丽薇陆续再放第三卷、第四卷……

??施窈窕到了晚上十点多才回到家,用钥匙开门进去,便看到床上放了一堆或
开或阖的色情杂志,而李丽薇全身赤裸,娇躯横陈,两手分别贴在自己的乳房及
阴部上,一脸倦容地呼呼大睡。

??看到李丽薇雪白光滑的肌肤,修长匀称的双腿及体态撩人的睡姿,施窈窕吃
吃笑着,关上门,立即脱下全身的衣物,然后上床去轻轻移开她遮住阴部的手,
双唇贴在她的大腿根上吻着湿湿的花瓣。

??施窈窕的舌头轻巧地卷舔着李丽薇的阴唇,没多久,李丽薇发出呻吟声后,
渐渐睁开了双眼。

??施窈窕吃吃笑着把脸贴过来:「让姐姐好好地爱你吧……」把自己的嘴贴在
李丽薇的嘴唇上。

??「啊……窈窕姐,不可以这样……」

??李丽薇闭着眼睛轻轻摇头。

??施窈窕一面抚摸李丽薇的乳房,又把她樱桃般的乳头含在嘴里。

??李丽薇的身体微微颤抖,从半启的嘴里发出甜美的哼声。

??「小薇……舒服吗?」

??李丽薇轻轻点头,被同性爱抚,还是生平第一次。

??在色情杂志上看到同性恋的画面,心里就很难相信会有这种事情,没想到自
己现在却正在进行同性恋。

??「啊……啊……唔……」

??被舔到敏感的肉芽时,李丽薇的上半身用力向后挺,随着甜美的哼声,闭合
的肉缝逐渐开启。

??「啊……啊……啊……」

??施窈窕的舌头巧妙地从肉芽到肉缝来回爱抚几次后,李丽薇忍不住发出浪叫
声。

??「小薇的这里太美了……」

??每当施窈窕的舌头巧妙地活动时,李丽薇的乳房便随之起伏,发出啜泣般的
声音。

??「小薇,我们一起来吧……」

??施窈窕骑在李丽薇的脸上,采六九的姿势。

??「啊……窈窕姐……」

??李丽薇伸出舌头,在肉缝上爱抚。

??「啊……啊……啊……」

??施窈窕仰起头,但立刻又用力吻就在眼前的湿淋淋的花瓣。

??两个人同时像着迷似地一味口交,把一切的不安和矜持完全抛诸脑后了。

??缠绵了许久,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施窈窕依然化着浓妆的脸蛋不断地摩擦着李丽薇的脸蛋。

??李丽薇在施窈窕的带领下,达到了三次的高潮,但心中却有着无比的不安。

??「窈……窈窕姐,我们这种行为正常吗?」

??施窈窕爱抚着李丽薇的乳房,笑着说:「在我看来,同性恋最正常不过了,
只有女人和女人才能真正的相亲相爱,男人只会欺负女人、玩弄女人罢了……」

??「可是……」

??李丽薇低声说:「正德他一直对我很好的……」

??施窈窕轻笑着说:「对你好却为什么在你最低潮的时候,不愿陪你走过来?
对你好,又为什么要背着你和别的女人乱搞呢?男人啊,只要一把女人弄到手,
原形就毕露了!」

??李丽薇听得心中一阵难过,忍不住又垂下泪来。

??施窈窕舔着李丽薇的泪水,低声说:「小薇,你这就住下来吧!别再让那臭
男人欺负你了……」

??李丽薇犹豫着说:「可是,正德他不会答应的。」

??施窈窕说:「干么要他同意?你不要再回去,他也找不到你的。」

??李丽薇摇头说:「行不通的!我和他是在同一家公司工作的,还是见得到面
的 !」

??施窈窕在她耳边低声说:「别去工作了,你就乖乖留下来,让我养你吧!」

??李丽薇红着脸说:「这……这怎么可能嘛!要人家不上班让你养?太荒谬了
啦……」

??施窈窕念头一转说:「不然……你跟我一起工作不就好了?」

??李丽薇一听,不禁跳了起来:「不!我不可能做那种事的!打死也不干!」

??施窈窕说:「我只是建议而已,你干么那么激动?原来……你一直瞧不起我
这个当妓女的女人!」

??李丽薇急着说:「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我只是不想当妓女……」说
着不禁哭了起来。

??「好,乖!别哭了!这件事以后再说,反正你就先给我住下来就是了!」拉
着李丽薇的手说:「走!我们去洗澡吧!」

??两个女人便光着身体走进了浴室,过不久,便从浴室中传出了李丽薇的浪叫
声……于是,李丽薇就这样和施窈窕同居在一起,过着同性恋的生活。

??施窈窕为了要开发李丽薇的性观念,不但常常一起搞同性恋,又给她灌输了
很多淫乱的思想。

??一开始施窈窕出去上班后,会要求李丽薇在家,仔细地阅读那些色情杂志和
录影带,还要她从里面去学习性爱的技巧。

??李丽薇从杂志和录影带,以及施窈窕的教导之下,不但学到了很多同性恋的
姿势和技巧,施窈窕更会戴上假阳具,要李丽薇学习如何帮男人口交及做爱的技
巧。

??她又灌输李丽薇「和男人做爱是在玩弄男人、报复男人」的观念,完全推翻
了李丽薇原来的贞操观。

??过了不久,施窈窕便开始每天为李丽薇化上妖艳淫靡的浓妆,然后带她一起
去工作。

??每当她和嫖客做爱时,会要求她在一旁实际观摩学习如何「玩弄男人」。

??到了后来,她便开始要求李丽薇也得加入玩弄男人的行列。

??施窈窕会带领李丽薇,一起在公园里勾引高中生或业务员,舔他们的肉棒,
吃下精液或把精液射在脸上,甚至让男人把勃起的肉棒插进肉洞中射进精液。

??施窈窕见李丽薇学习得差不多了,便要李丽薇开始自己应付男人。

??她要求李丽薇一定要化浓妆、穿着暴露去勾引好色的男人,无条件地让男人
奸淫,藉以达到「玩弄男人」的目的。

??办完事后,施窈窕便会背着李丽薇,向这些男人索取交易费。

??由于李丽薇长得实在很漂亮,身材又棒,而且服务的品质又好,男人都很愿
意在办完事后把钱给施窈窕,甚至会问施窈窕明天李丽薇会在哪里出没,然后再
去奸淫李丽薇。

??施窈窕便靠着李丽薇的肉体,收取了白花花的钞票,而李丽薇也在施窈窕淫
荡的性观念教导下,迷迷糊糊地当了妓女而不自知。

??有一天半夜,两个女人边在床上搞同性恋,边看新租来的色情录影带。

??施窈窕看到片中女主角同时被两个男人奸淫的画面,突发奇想说:「小薇,
看到没有?你也可以像她这样,一次玩两个男人啊!」

??正被施窈窕舔肉芽的李丽薇,呻吟说:「不……不要啦!人家不敢……」

??施窈窕冷冷地说:「越是不敢,就越要突破啊!而且你别忘了,你第一次的
性经验,就是同时被两个男人奸淫啊!不是吗?」

??说到李丽薇的伤痛处,她不禁颤了一下。

??「在哪边跌倒的,就在哪边爬起来!去试试看!窈窕姐相信这次你一定能走
出被强奸的阴霾的!」

??李丽薇根本没有反对的权利,施窈窕便开始帮李丽薇上妆。

??粉饼厚厚地抹在脸上,搽上红得发亮的唇膏,涂上深蓝色的眼影,十足的妖
媚淫荡。

??再穿上完全透明的黑色胸罩、内裤和吊带袜,李丽薇简直就变成了一个淫荡
的妓女。

??施窈窕很满意李丽薇这次的妆扮。

??在施窈窕的催促之下,李丽薇穿上了十分暴露的衣裙和高跟鞋,开始出去勾
引男人。

??为了要李丽薇从跌倒中站起来,施窈窕要求她一定要去当初被强奸的地方寻
找猎物。

??李丽薇来到了当初这条黑暗的巷道,心中还是有些许的恐惧:「就是这里!
改变了我一生的地方……」

??犹豫了好一阵子,李丽薇还是决定走进了巷道之中。

??巷道内异常地安静,只听得到李丽薇高跟鞋踩在路上的声响。

??李丽薇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慢慢地走着。

??才刚走了几十公尺,只见前方出现了一个黑影:「嘿嘿!好辣的女人啊!今
天真是赚到了!」

??「嘿嘿……今晚可以玩这个辣妹,真是太棒了!」

??李丽薇听到后面又传出另一个男人的说话声。

??两个男人,把李丽薇前后挡住了路,李丽薇心中虽然害怕,却也没有叫出声
音。

??前面那男人说:「虽然这里蛮暗的,但我可以看出你穿得有够淫荡,你是妓
女吗?还是一个想要男人干你的小荡妇呢?」

??李丽薇虽然害怕,但还是低声说:「我……我不是妓女……」

??「那么……你是想要男人干你的小荡妇罗?嘿嘿嘿……」

??后面那个男人淫笑着。

??李丽薇面对两个色狼的言语挑逗,只能低头不语。

??两个男人见李丽薇对于自己的言词挑逗毫不抗拒,更是心花怒放,便开始大
胆地去抚摸她的乳房和阴部。

??李丽薇低头咬着唇,忍受着两个男人在自己身上乱摸。

??男人见李丽薇毫不反抗,于是更加大胆地探入胸罩和内裤中揉捏着乳房和阴
唇,并在李丽薇耳边说些猥亵的话。

??李丽薇在两个男人的猥亵之下,开始有了性感,并且发出呻吟声。

??这两个男人本想在暗巷中强奸李丽薇,但既然她如此乖巧合作,他们便决定
到亮一点的巷口去,可以一边奸淫她,一边看她淫荡的模样。

??于是两个男人一左一右边扶着李丽薇走向巷口,边在她身上尽情地猥亵,并
且强迫李丽薇和他们做淫秽的交谈。

??「同时玩弄你的阴唇和阴核,是不是很舒服?」

??「是……是……」

??「你是不是很想舔我们的龟头呢?」

??「我……我很想……」

??「那你会不会吃下我们的精液呢?」

??「我……我会吃的……」

??「吃?吃什么?你要说出完整的话,否则我们可不给你哦!」

??「我……我会吃下你们的精液的……」

??「还要舔哪里?」

??「舔……哦……舔你们的龟头……」

??就这样边逼李丽薇说出淫荡的话,边猥亵着她走到巷口。

??巷口有微光,两个男人看到李丽薇妖艳淫荡的化妆和性感暴露的穿着后,不
觉惊叹。

??「哇!好淫荡的打扮!」

??「又骚又漂亮的女人……真是赚到了!」

??「没错!以前在这里干到了一个处女,现在可以干到这种淫荡美女,都是赚
到了!」

??两个男人七手八脚地脱下她的胸罩和内裤,只留下吊带袜,使她看起来更加
淫荡,然后拼命地搓揉着她的乳房和挖弄湿淋淋的肉洞。

??李丽薇虽然正被猥亵着,但心中却十分震惊。

??因为她刚刚听到了他们说的一句话:「以前在这里干到了一个处女」。

??李丽薇心中大为震惊:「这两个男人……原来当时强奸我、夺走我处女的,
就是这两个男人……」

??李丽薇开始挣扎了起来。

??但李丽薇之前淫荡的行为,让两个男人以为李丽薇的挣扎只不过是在助性,
于是更加兴奋地玩弄她的肉体,并且拼命地狂吻着她的嘴唇和脸蛋。

??李丽薇无法抗拒,也不能喊出声,全身又被猥亵快感连连之下,终于停止了
反抗:「哪边跌倒的,就从哪边站起来。」

??想通了这点,李丽薇便开始发出甜美的哼声,并且回吻男人的唇。

??两个男人立即脱下裤子,露出了高耸的肉棒。

??一人用龟头在她的花瓣上摩擦,另一人用肉棒拍打她化了妖艳浓妆的脸颊。

??「淫荡的母狗!这样给你摩擦很舒服吧?」

??龟头顺着花瓣上下移动。

??「啊……啊……好……太好了……」

??「小母狗,这个舒服的地方叫什么?」

??「是阴户……是我的阴户……啊……好……」

??李丽薇不由得扭动屁股。

??「小母狗想要我的大鸡巴吗?」

??男人的声音因兴奋而沙哑。

??「想要……想要你的阴茎……」

??两人一人搓揉一个乳房:「想要的话,就说:『求求你快把大鸡巴插入我小
母狗的阴户里吧!』

??「求求你们……我快忍不住了……」

??李丽薇说到这里,做一下深呼吸,以性感的声音哀求:「求求你……把你粗
大的鸡巴插入我小母狗的阴户里吧!啊……唔……」

??「要插进去了!小母狗,我要插进去了……」

??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吼声,肉棒插入李丽薇湿淋淋的阴户里。

??「啊……啊……啊……好……」

??在被插入的刹那,李丽薇觉得自己的性欲快速提升,虽然是短暂的瞬间,类
似感动的心情掠过李丽薇的脑海中。

??「淫荡的小母狗!好好舔吧!」

??另一个男人抓住李丽薇的头发,拉起她化了浓妆的脸蛋,将阴茎插入李丽薇
涂上妖艳唇膏的嘴里。

??「啊……唔……」

??李丽薇痛苦地发出声,但立刻张开嘴唇将肉棒含进去。

??「小母狗,这样被我们同时玩弄有什么感觉呢?」

??那男人让李丽薇快速地吞吐着自己的肉棒。

??「唔……唔……唔……」

??李丽薇的嘴快速动作。

??另一个男人吼叫着,粗暴地猛烈抽插。

??湿淋淋的黏膜缠绕在阴茎上,拔出插进、插进拔出,将李丽薇的性感逐渐推
上绝顶。

??「啊……啊……」

??李丽薇淫荡地扭动着屁股,红唇和舌头也拼命地舔弄着另一根肉棒,强烈的
快感使得李丽薇忍不住发出性感的啜泣声,尽情地发挥着和施窈窕学到的性爱技
巧。

??「啊……喔……唔……」

??后面那男人的屁股猛烈旋转,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声,精液向李丽薇的子宫喷
射。

??「啊……啊……啊……」

??甜美的快感从子宫传达脑顶,然后又折回子宫。

??「唔……啊……」

??李丽薇就这样不断地发出淫荡的啜泣声。

??「啊……我也忍不住了!你的嘴要快一点!」

??听到前面那男人的命令,李丽薇加快吞吐的速度。

??「啊……我要射了……」

??前面男人仰起了上身,龟头喷出的精液在李丽薇的嘴里喷射出来后,又射向
她浓妆的粉颊和额头上。

??两个男人看到精液在李丽薇脸上慢慢流动的淫荡模样,皆兴奋地要求李丽薇
将龟头上残留的精液舔干净。

??在微弱的灯光照射下,穿着吊带袜,化着浓妆,满脸精液的淫荡女人,正握
住两人的肉棒,专心地舔着两人龟头上的精液吞下去。

??这时远远一个男人走来,看到巷口微光下这种场景,不禁失声说:「啊!你
们在干什么?」

??李丽薇一听到说话声,心中突然大震一下,急忙吐出口中的肉棒,叫着说:
「啊!是正德!是你吗?」

??那个男人听了,也大感震惊:「这……是小薇的声音……小薇……」

??游正德仔细一看,看到了两个男人和李丽薇的猥亵画面,大为抓狂,气得七
窍冒烟:「你……你们敢欺负我的小薇?」

??不顾一切扑上前去和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

??李丽薇害怕地大叫:「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来人啊……」

??在警察局里,那两个男人被戴上了手铐,李丽薇和游正德在另一个房间中隔
桌相对而坐,默默不语。

??警察经过仔细的调查,明白这两个男人是强奸李丽薇的嫌犯,也调查出李丽
薇就是常在晚上打扮妖艳淫荡,勾引男人做爱的淫荡女人。

??也经过一些男性证人的指证,指出施窈窕就是收取和李丽薇做爱后交易费的
女人。

??看着浓装艳抹的李丽薇,游正德痛苦地问:「你……你为什么要作贱自己?
你可知道,你失踪后,我快急死了!登报纸寻人广告、上网协寻,还报了警,都
一直找不到你,我差点要自杀了!你知道吗?」

??李丽薇虽低着头,但还是冷冷地说:「我失踪了,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和别
的女人亲热了,应该会更开心的,不是吗?」

??游正德皱眉说:「你在胡说些什么啊?你是我心中的唯一,我怎会找别的女
人?」

??李丽薇「哼」的一声:「别装了!我有看到,有一个女人在我们的房间里帮
你口交的……」

??游正德愣了一下,惭愧地说:「对不起,是我不好。你不愿我碰你,我是男
人,也会有性需求的。那个女人是妓女,只不过是我单纯发泄性欲的对象而已。
你失踪后我快急死了,根本不会有心情找妓女的。你看到的,是我唯一的一次!
我发誓!」

??看到游正德坚定的表情,李丽薇知道他没有说谎,不禁伤心地垂下泪来。

??这时,警察带着施窈窕走了进来。

??李丽薇看到施窈窕,气愤地哭着:「原来……原来你一直把我当妓女、当你
的摇钱树!我被你骗得好惨!喔……」

??施窈窕说:「小薇,你还不相信窈窕姐的为人吗?我绝对没把你当摇钱树!
向奸淫你的男人收的钱,我都帮你存起来了,一毛钱也没花呢!」

??说完,从口袋中取出一本存款簿交给李丽薇。

??李丽薇看到存款簿上,的确是自己的名字,心中一软,又哭了出来。

??游正德恶狠狠地瞪着施窈窕,大吼:「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把我的小薇害成
这样!我……我真想打死你!」

??施窈窕不屑地白了游正德一眼:「装模作样的臭男人!你才是害小薇的人!
小薇和我在一起,可比和你在一起快乐多了!」

??「你……」

??游正德气得紧握双拳要揍人了。

??「喂!这里是警察局耶!都给我控制一点!」

??警察说:「现在要问李小姐的口供了,其它人通通出去吧!」

??李丽薇微微抬起头,看着游正德和施窈窕走出去时的背影。

??离开警察局后,究竟是该重回游正德的怀抱,还是继续和施窈窕在一起呢?

??李丽薇不禁叹了一口气。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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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集人:「基于某个特殊缘故,本期刊后语不对外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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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5 13:16     标题: 十日谈(一届)最终夜·海上旖情记—石库门里的秘密 作者:抱玉轩


           十日谈(一届)最终夜·海上旖情记——石库门里的秘密


作者:抱玉轩 
时间:2002/11/01
来源:巨豆情色网    

                        一、普通的一家人

  「当当……」

  海关大楼的钟声惊起了早飞的鸽子。

  「希遛遛」的鸽哨声,夹杂着黄浦江上的外国轮船的汽笛声、画开了上海晨
曦时的薄雾——上海醒了。

  有轨电车的「叮当」声,倒粪车的「帮帮」声,掺杂着买早点的吆喝声,一
条一条弄堂,一间一间石库门都开始有人走动。

  宝庆里的张家姆妈(姆妈:妈妈)刘爱兰早早地出去给儿子女儿和孙女买来
了早点。

  在跟邻居打好招呼后,她一手拎着用一根筷子穿着的油条,另一只手端着盛
着豆浆的钢精锅,锅盖翻转着,上面是一大堆南翔小笼。

  她用肩膀推开黑色的大门,边越过天井向客堂间走去,边大声地招呼:「小
川,小娟,下来吃早饭啦。」

  等她把早点在客堂间的八仙桌上放好,还不见一子一女有什么回音。

  匆匆地在灶披间洗好手上油条的油腻,她转身「」地向楼上走去,边走边嘀
咕着:「这两个小懒迫鬼(懒鬼),介晚(这么晚)也不起来。都要等我做娘的
拉被头。」

  先拉开后楼的女儿房间,只见还在读高中的女儿张小娟只穿着一件小背心,
蓬松着一头秀发,睡眼朦胧地坐在乱蓬蓬的被子中。

  做妈的当然心疼女儿。

  爱兰一把把衣服披在女儿的肩上:「天介冷,衣服也不穿。当心受凉。」

  小娟迷迷糊糊地问道:「姆妈,几点钟了?」

  「快七点了,晚了?」

  「啊呀!上课要迟到了。姆妈帮我被头折折。」

  「不要急,不要急。慢慢来。晚了让你哥哥喊黄包车送侬。」

  帮女儿收拾好床铺,爱兰看看儿子的前楼还没有动静,做妈妈的只好再去叫
儿子。

  打开前楼的门,里面还是黑黑的。

  她上前拉开丝绒窗帘,回头一看,大铜床上的儿子,仍然拥着锦缎被面的被
子,在呼呼大睡。

  她一把掀开儿子身上的被子:「懒鬼,起来了。侬昨天夜里不是让我今天早
一点叫你吗?!」

  儿子翻了个身,嘴里嘟囔着:「姆妈,让我再困一歇吗。」

  男子早上阳气足,儿子张小川这一翻身,顿时把前面那块鼓鼓囊囊的地方暴
露在妈妈的眼前。

  虽说还隔着一条短裤,但也足够让寡居很久的爱兰吓了一跳,连忙转过头:
「小川,已经七点钟了,不早了。再晚一点豆浆都冷了。」

  说完转身就下楼去了。

  不一会,一家三口都洗漱完毕坐到了客堂间的八仙桌旁。

  小川看看只有三个人,便问妈妈:「姆妈,婷婷呢?怎么还不下来?」

  婷婷是小川的女儿,才三岁,明天就要到一家有名的外国修女办的住读幼稚
园读书去了。

  爱兰答道:「今天让小人睡个懒觉。明天到外国幼稚园就没有懒觉睡了。」

  妈妈拎起桌上的罩笼,妹妹就叫了起来:「啊!有小笼馒头。」

  提起筷子就挟了一个。

  「当心,当心汤水溅到你衣服上。」

  妈妈一边给儿女俩倒豆浆一边提醒着。

  「来,阿妹。阿哥帮你倒点醋。」

  「谢谢阿哥。」

  小川给自己和妈妈也倒了一碟醋,然后也挟了一个小笼馒头:「阿妹,阿哥
教你一手。看着:轻轻提,慢慢移,先开窗,后唆汤。」

  说着挟这醋碟里的小笼馒头,将边上薄薄的皮咬掉一点,然后「孜孜」有声
地吮吸掉小笼里的汤水,再一口把小笼放进嘴里嚼了起来。

  妹妹欢笑着拍着手:「阿哥真聪明!」

  爱兰也笑了:「你这个小赤佬(小鬼),花样经真多。」

  「我这个是跟我们报社里的『罗革里』学的。你不晓得他用江北话说还要好
玩呢。」

  (注:革里,训音不训形,旧上海对那些穿洋装的职员一类人的一种贬称或
玩笑,意思大概是要「面子」不要「夹里」,底气不足。)

  「哼哼,阿哥叫人家『罗革里』,人家不也叫你『张革里』吗!」

  「好的不学。这么大的人了,女儿都该进托儿所了,还这么顽皮。该想想正
事了!」

  小川装糊涂:「姆妈,啥正事啊?」

  「阿哥还装傻!姆妈当然是问你啥时候再给我讨个阿嫂回家。」

  小妹嚼着小笼向哥哥眨眨眼。

  小川索性装到底:「老婆吗?早就讨过了。小人(小孩)吗?婷婷也三岁,
可以上托儿所了。至于……女人吗?相信你们的儿子和哥哥,花样经是玩的来的
啊……」

  「我就怕你这个!外头的女人……当心找个……」

  「嘻嘻,妈妈放心。哥哥是领市面的,不会找个『女拆白党(拆白党:骗财
骗色的骗子)』回来。」

  「小川啊,要是有合意的就讨回家来吧。讨回来的放心……」

  小川见妈妈又要长篇大论的要自己结婚,连忙打了个哈哈:「姆妈,家里已
经有你们两个美女了,我还要在找什么女人!阿拉姆妈阿妹都介(这么)漂亮,
我外面跑了这么多时候,是再也找不到比你们好看的女人了。看来要讨老婆只好
从你们俩中找,姆妈才放心。」

  一句话,弄的母女俩满脸通红。

  爱兰涨红了脸不住的说:「要死,要死……」

  小娟则低下了头用眼角瞟着哥哥吃吃的笑:「阿哥,侬真要命!连姆妈和我
的豆腐也要吃。不晓得侬(你)在外面是哪能(什么)样子!」

  小川乘机转换话题:「阿妹,我说的不错。你是年轻美丽、豆蔻年华,那不
用说。你看姆妈:我们两个子女都这样大了,连孙女都有了;但是你看姆妈像个
做阿奶的人吗?这样年轻,这样漂亮,这样登样(漂亮,多指穿衣服有样子)!
旗袍一着(穿),身材卖相不要太好噢!」

  小娟定睛一瞧,妈妈今天果然与往日不同:一袭黑色绒质的旗袍,裹着那丰
腴白皙的娇躯,头上云发曲卷,素颜映雪,越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丽。

  爱兰被女儿看得浑身不自在起来:「这样看妈妈干什么?看得人汗毛都要竖
起来了。」

  「姆妈,你真好看!这样一打扮,别说不像我们的妈妈,跟哥哥站在一起,
简直就像哥哥的女朋友。」

  「作死(找死)!你才像你哥哥的女朋友呢!」

  爱兰被女儿说的脸都红了,连忙解释道,「今天是送婷婷上外国幼稚园入全
托,所以才穿得正宗一点。谁知你们两个……」

  一家人欢欢笑笑的吃完了早点。

  小川一挥手:「小妹,走。跟哥哥叫黄包车去。」

  小娟挽着哥哥的手臂一起向外走去。

  才来到马路边,一个穿着号衣的车夫就上来兜生意:「先生,太太啊,要黄
包车?」

  「先到阁智中学。」

  小川先把妹妹扶上车,然后命令道。

  「先生,太太坐好。」

  车夫答应一声就跑了起来。

  等哥哥上了车,小娟娇媚地搂住哥哥的肩膀,在哥哥耳边轻声道:「哥哥,
他叫我们先生太太哎……」

  小川把妹妹往怀里一搂:「小妹,你是说他认为我们有夫妻相,把你叫做我
的太太,是有眼力呢?还是把你看老了,当做我的太太,太没眼光了?」

  「哥哥你坏死了!人家当然是说……是说……」

  「讲不出来了吧?!哥哥告诉你……叫太太是他有眼光又没有眼力……」

  「不要,不要。哥哥总是说话夹枪带棒的……还喜欢吃我豆腐!」

  「瞎讲。哥哥只是喜欢你嘛。那么你说什么意思呢?」

  说说笑笑,嘻嘻哈哈了一阵后,小娟把她美丽的下巴搁在哥哥的肩上,幽幽
地问道:「阿哥,你为什么不再找个嫂子呢?」

  「小娟,你真的想再有个嫂子吗?」

  小川的语气也正经起来。

  「不是……你知道,我跟过去了的嫂子关系也不错……」

  「只是不错……不过,我也怕再找的人,不能像婷婷的妈妈一样,跟你和妈
妈关系处的那样不错……」

  「谢谢阿哥,你为我和妈妈着想。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你一直一个人,不会……不会……寂寞吧?」

  「寂寞?你说什么呀。我上有妈妈,下有女儿,当中有你这个乖巧的阿妹,
怎么会寂寞?」

  「哎呀,阿哥!你又来了!我说的寂寞,不是这种寂寞,是那种寂寞。」

  「你看你,什么这种、那种的?亏你还是这么有名的阁智中学的高才生呢,
连国文都说不好……」

  「哎呀,阿哥,你那能……你是装糊涂!」

  「阿哥什么时候装糊涂了?是你表达不清吗。」

  「我表达够清楚的了。我是问你……没有阿嫂后……晚上会不会……寂寞!
坏阿哥。」

  「哈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哪个女人爱上你真是触霉头,气也要被你气死了。」

  「你这么恨我啊?」

  「哼!我那里敢恨你,我只是爱你!」

  「噢?爱我?你真的爱我?那为什么一直要劝我讨老婆呢?」

  「是——啊!你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我爱你,是要你快找个
老婆来管管你。」

  「哈,你白费心了。家里有老妈和你管已经够了,要娶啊,我看还是娶你好
了。」

  「阿哥,你又来了,人家不理你了……」

  不一会,黄包车就到了南京路。

  一辆有轨电车「当当」的响着铃声,从七重天那高耸的大楼下沿着亮的轨道
驶了过来。

  黄包车夫停了下来,等电车过去了,再拉起车船过了铺着铁藜木的繁华的南
京路。

  穿过南京路,再过两条马路就到小娟的学校了。

  沉默了一会的小娟忽然在哥哥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哥哥,你要不是我的亲
哥哥就好了。」

  然后跳下黄包车,就往学校大门跑去。

  留下一脸疑惑的小川。

  「先生,现在再到哪里去啊?」

  终于车夫的询问让小川从惊疑中清醒过来:「申报馆再过去一点。」

  「哎吆,『张革里』,你终于来了。」

  一进报社的大门,总编兼老记『罗革里』的带着扬州腔的苏北上海话就响了
起来。

  「啥事体(什么事)啊?你这么急?」

  「快,快!你昨天的那篇《天蟾大舞台与麒麟童》的稿子要快点赶出来。听
说麒老板跟顾竹乡越闹越僵了。今天听麒老板的操琴师傅说,顾竹乡扬言要用硫
酸废了麒老板。麒老板昨天夜里向外国水手买了把手枪,要跟姓顾的拼命……」

  「有这事?这可是个头条啊!」

  「谁说不是呢!你把这段加进你的稿子,争取今天晚报里登出来。」

  「好!一来麒麟童周信芳老板的新闻,上海戏迷哪个不关心?我们的报纸又
可以抢个头版;二来也造造舆论,吓吓姓顾的这个流氓,让他知道戏子也不是好
吃吃的。」

  「你快赶吧。今天报社里就你坐镇了。」

  「噫,你做什么去啊?」

  「听说黄金荣有意帮他们摆平,我得去跟踪采访。」

  「小刘呢?」

  「今天跑马厅开马,他一来就被我赶去探『马经』了。」

  闹哄哄了一阵后,报社里安静了下来,只有「沙沙」的钢笔画在道林纸上的
声音。

  小川埋头愤笔疾书,终于不大会儿工夫就赶好了稿子。

  当他长嘘一声抬起头,就看到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正勾魂摄魄的瞄着他……

  打发实习生把稿子送往印务所,报社里也就只剩下他和美丽大眼睛的女主人
了。

  起身脱掉一直来不及脱的那件凡尔登呢西装,小川慢慢的向那双美丽的大眼
睛踱去。

  随着小川脚步的临近,美丽的大眼睛的美丽主人的美丽的肩膀明显的僵了起
来。

  虽然她低着头在纸上画着什么,但从她那双不停的忽闪的长长的眼睫毛上可
以看出,她到底有多么的兴奋与期待。

  小川的脚步移到了她的身后,弯下腰,亲昵地搂住丰润的香肩:「苏苏啊,
你的衣服很单薄啊!」

  美丽的大眼抬也没抬:「你忙完了?」

  小川的嘴唇贴近长长的秀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的头发真是喷香啊!
终于忙完了。」

  明显的,喷香长发的主人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办公室里还有别人吗?」

  小川的一只手抚到了长发主人的柔滑的项下,另一只手顺着肩膀滑过肩胛,
向下侵略过去:「我刚刚打发小学生意的(学生意:实习生)到印务所了,现在
只有我们两个人……」

  「所以,你就对人家放肆了。是吗?」

  小川已把她的脸扳向自己,只见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已是水汪汪的凤眼含春,
急剧扇动的鼻翼下,贝齿轻咬着下唇。

  在早已泛起红晕的两颊上亲了一口,小川用轻的只有两人才听的见的声音说
道:「小苏苏,我不但要放肆,还要……」

  「还要什么?」

  小川一把把眼前的美人儿抱了起来:「还要在老地方,让你放水——第三种
水!」

  「哎呀!你好坏!」

  说完粉拳就落在小川的肩膀上。

  老地方就是报社的资料室。

  里面是一排排的书架,堆放着各种报纸、杂志和书籍。

  最里面有一张双人写字台,供报社同人们摘抄资料用的。

  而现在这巨大的写字台就是小川与他的情人苏小姐共赴云雨的阳台了。

  小川边吻着怀里的美人,边把她放到写字台上坐好。

  他俩都没有脱衣服,小川只把苏苏的外衣解开,把里面的羊毛衫推了上去,
粉白的胸膛裸露在小川的眼前。

  苏苏推了小川一把,撩起了衣服,将温润如玉的后背转向他:「来,帮我一
下。」

  小川帮她解开乳罩的扣子,乳罩一下子松开。

  小川紧紧地将她抱住,两只手伸到前面,托住两个脱颖而出的乳房。

  顿时,一种温热柔软的感觉充满了他的手掌。

  他爱不释手地抚弄着两个如鸽子窝般温暖的乳房。

  他从苏的腋下将头伸过去,用嘴含住一个嫣红的乳头,她的嘴中发出一阵呻
吟:「别这么用力嘛。」

  她说着,却将小川的头按在那里。

  他用手轻轻抚摸着,摸得她浑身舒畅。

  他游动的双手停了下来轻轻捏弄美丽的乳头。

  苏的乳头硬突起来,好像两粒樱桃,好美,好动人。

  小川的手好像有电流一样,她像是触了电,全身都在颤抖,口中喘着长气:
「好舒服啊!……小川……轻点……人家痛……啊……好……好……」

  小川低头含起一个乳头,语音模糊地问道:「比你表哥……更舒服吧?!」

  「用……用力……揉揉……大令……别提他……好吗……不是家里一定……
要我……我一定会……嫁给你……的……」

  小川也不回答,用另一只手撩起苏苏的裙子,把手伸进她的三角裤里。

  苏苏的小腹下面那块突出的阴户,上面长满了毛,这些毛很短但是很多。

  肉缝里早已是淫水淋漓了。

  小川放开苏苏,解开裤带,褪下裤子:「苏苏,帮我弄弄。」

  「坏家伙,一直欺负人家的东西。人家不吗。」

  说是这样,但看着那粗粗大大,白里透红的大阳具,就伸手一把握住了,轻
轻捏捏来回套弄。

  小川见她捏住了大阳具,伸手就脱她的三角裤,她没有抗拒,很快的脱下来
了。

  苏小姐的阴户非常丰满,耸得高高的,阴毛短短的,两片鲜红的阴唇生得那
么美嫩。

  这惹人发狂的半裸少女,已经把小川看得如醉如痴。

  他趴到苏苏的身上,将一根手指插到她的花蕊里,没有受到任何阻碍。

  他凑近她的耳朵,悄悄对她说:「苏苏,黄浦江涨潮水了。」

  她抬起胳膊遮住眼睛:「坏人,别弄松(玩弄、使坏)我了好不好。」

  她嘴里喷出的香气一下子把小川罩住了,罩得东西南北也分不清了。

  她紧紧把他搂住,湿润绵软的香舌挤到这个「坏人」的嘴里忘情地吻着,纤
细的手指也抓住他已经胀到极点的肉棒,慢慢导入到她温暖的小穴中。

  小川架起她的胳膊,使劲一捅,玉茎一下子全根而入。

  他发出了一声呻吟,她也长长吐出了一口气。

  就这样,两人静止了许久。

  她只是温柔地亲着小川的脸,小川只是静静地插在她里面,感受着她里面的
紧缩、蠕动与润滑。

  无数次的偷情后,他知道苏苏非常喜欢这样缓缓地抽送,所以他就开始慢慢
地抽插起来。

  抽插了数百来下后,小川试着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

  苏苏的小穴已经变得相当湿滑了,小川很快地就让他的大肉棒在里面用力来
回。

  虽然怕有人会突然进来,她咬着小川的衣领,但是她的呻吟的声音依然渐渐
地大声且放浪了起来!

  「啊……好大……让我好舒服……用力……对……我喜欢这样的感觉……用
力啊……好棒啊……好痒啊……我的好宝贝啊……用你的大宝贝……干我……操
我的……穴……我的骚穴……喔喔……好爽………啊……宝贝……啊……」

  她口中不住压抑低吟着,眼眸微合,发出急促的淫声。

  而她的纤纤柳腰,像水蛇般摇摆不停,颠播逢迎,吸吮吞吐。

  小川也渐入佳境,玉茎在花丛下推进、上抽出,左推进、右抽出,弄得她娇
喘吁吁,一双玉腿,忍不住摇摆着,秀发散乱得掩着粉颈,娇喘不胜。

  「浦滋!浦滋!」的美妙之声,在小小的斗室里抑扬顿挫,不绝于耳。

  「喔……喔……慢……慢点……」

  在哼声不绝中,苏苏紧闭双眼,头部左右晃动着。

  她阴道狭窄而深遽,幽洞灼烫异常,淫液汹涌如泉。

  不禁使小川把玉茎向前用力顶去。

  苏苏哼叫一声后,双手抓紧桌沿,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

  她用牙齿紧咬朱唇,足有一分钟,忽又强有力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
「喔!川……别动……我……没命了……完了……我完了……」

  小川顺着情人的心意,胯股紧紧相贴,玉茎顶紧幽洞,只觉深遽的阴阜里吮
含着龟头,吸、吐、顶、挫,如涌的热流,喷向他的龟头,烫得他浑身痉挛。

  一道热泉不禁涌到宝贝的关口,小川用尽力气将她双腿压向胸部两股使劲向
前揉挤……

  热流激荡,玉浆四溢,一股热泉由根部直涌到龟头,直射怀中美人的香窝深
处……


                        二、妈妈心事沉似水

  下午,罗主编的电话一来,小川就飞快的赶往漕河泾的黄金荣的黄家花园。

  直到深夜,才在觥筹交错的和解宴后,坐着黄包车沿着霞飞路往家里赶。

  高大的梧桐树遮住了路灯的光芒,车夫在小步跑着。

  远处静安寺旁,百乐门的霓虹灯闪烁着变换的荧光,一阵乐声隐隐的传来:
「夜上海,夜上海,你也是个不夜城,华灯起,……歌舞升平。酒不醉人,人自
醉,胡天胡地,胡完了青春……」

  到了弄堂口,打发了车夫,小川抬眼一看,弄堂里已是灯光稀疏,大家都快
睡了。

  「啊……」

  小川深深的打了个呵欠「好累啊!快点洗脸洗脚,上床睡吧。」

  家里也是黑灯瞎火的。

  妈妈小妹她们大概都睡了吧!

  小川也不开灯,把皮包往客堂间的八仙桌上一丢,蹑手蹑脚的往后面的灶披
间走去。

  「啪!」的一声打开电灯,却只听得「哇!」的一声惊叫,把小川吓了一大
跳。

  昏黄的灯光下,小小的灶披间里氤满了水汽,好似缕缕轻纱在空中飘动。

  轻纱中一具雪白的肉体正抱着胸急转过来。

  「唬死我了,是你啊!」

  原来是妈妈正在洗澡。

  爱兰长长的嘘了口气:「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进来了?」

  见到是儿子,爱兰放下捂住胸口的手臂,只是用毛巾看似不经意的挡在下身
的紧要地方。

  小川瞥了妈妈的身体一眼,连忙低下眼,禁不住心中扑通扑通的直跳。

  一半是刚才确实吓了一跳,一半是忍不住为妈妈的裸露的躯体而心动。

  虽说妈妈已是做祖母的人了,但由于妈妈和自己结婚生子都早,妈妈年纪才
三十六岁。

  江南的女人,尤其是大家出身的女人都善保养,妈妈的身材仍然是极其的美
妙:浑圆的削肩,嫩藕似的胳膊,一对又大又挺的乳峰,巍颤颤彷佛是新剥的鸡
头嫩肉,两个殷红的乳头,好似待摘的葡萄;细细的腰肢,像是风都能吹折,宽
宽的胯部连着纤细而丰满的长腿……

  心里泛着异样的感觉,下身也起了异样的反应,但小川嘴里却不停的道歉:
「对不起,姆妈。我刚才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所以就进来了。我……我这就出
去。你慢慢的洗。」

  「算了!」爱兰仔细地盯了心爱的儿子几眼,转身背对着儿子坐回到浴盆里
「我刚才想泡一会的。所以才没有出声。」

  小川仍然有些尴尬,回身道:「我出去了。你洗好了再叫我。」

  「来了就帮我擦擦背吗。妈年纪大了,手脚不灵便了,擦背后很不方便。」

  「这……不太方便吧?」

  小川虽然很是想再欣赏一下妈妈那成熟女人的裸体,但妈妈的要求还是唬的
他口吃起来。

  「怕啥?你是从妈妈肚肠根里爬出来的,又不是外头野男人!再讲,你自己
也是小孩好大的人了,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光身子的女人。你还怕妈妈吃了你?」

  小川定了定神,脱下外套,挂在灶间门背后的挂钩上,然后拉一只小凳子,
在妈妈的身后坐了下来。

  爱兰递过一块丝瓜筋。

  小川一眼从妈妈的腋下瞥到了妈妈那滚圆的乳峰,然后默默的从妈妈手中接
过丝瓜筋给妈妈擦起背来。

  手抚着妈妈洁白光滑的肌肤,小川发自内心赞道:「姆妈,你的皮肤真好。
真比人家二十岁的小姑娘的皮肤还细洁。亏你刚才还讲自己年纪大了。」

  「小赤佬(小鬼头),两片樱桃(嘴皮)越来越会翻了!花头花脑,花(骗
女孩子)到你娘身上来了?」

  「姆妈……」

  小川一手扶着妈妈光滑柔软的肩膀,一手拿着丝瓜筋沿着脊柱,在妈妈润如
美玉的背上搓着,「我真的没有瞎讲。你看,你的皮肤这么白、这么光滑,我认
识的女孩没有一个有你这么好的皮肤。」

  爱兰给儿子搓得好舒服。

  她闭着眼,尽情享受着儿子难得的伺候,嘴里忍不住随着儿子的上下揉搓,
发出轻微的哼哼声:「……嗯……旁边一点……对、对……你到底看过几个女人
的皮肤?就这样说……啊……这里……好……再说我背上的皮肤一直在衣服里,
也许比人家二十几岁的姑娘露在外面的好。你说是吗?」

  小川有点不服气,放下丝瓜筋,两只手掌从妈妈的两瓣肩胛骨上往下抚了下
去:「妈妈,我看到的可不是露在外面的脸上和手上的皮肤,是的的呱呱(的确)
的小姑娘衣服里面的皮肤。」

  儿子宽厚温柔的大掌在背上这么一摸起来,爱兰的肌肉不由一紧,虽说心下
觉的不妥,但是在舍不得拒绝:「是四马路(上海如今的福州路,过去是妓院的
集中地)的『长三』(长三堂子是四马路的高级妓院,因此那时总以『长三』来
称呼比较高档的妓女),还是百乐门的小姐?拿妈妈跟那种女人比?」

  「姆妈。你儿子是那种人,你还不知道吗?我怎么会去四马路那种地方?!
就是去百乐门,也都是自拉洞(自助的意思,意为自带女人去跳舞)。」

  爱兰不知怎么心里泛出一股酸意,撇一撇嘴:「哼!你还太不像话了。拿妈
妈跟你的姘头比。」

  母子两人闲话到如此,早已不像母亲和儿子的对话,而是男女俩的调情了。

  尤其是爱兰这一娇嗔,更让小川,有把妈妈爱兰当作是自己的一个情人的感
觉。

  他心中一荡,正抚到爱兰腰肢的双手一紧,把光光的亲妈妈搂进怀里:「姆
妈,伊拉(她们)是我的女朋友,不要讲姘头。不过不管怎么说,她们没有一个
比得上您……」

  「不嫁给你就跟你上床,不是姘头,是啥?」

  爱兰的眼神也有点迷离了,「你到底有几个姘……女朋友?」

  她挣扎了几下,就放松了自己,把湿漉漉的脊背靠在儿子的怀里。

  小川情不自禁的抱紧了妈妈的赤裸身体,两只手在妈妈平坦柔软的小腹上揉
摸着:「交关(许多),这是你儿子有本事。」

  「本事再大,没有一个人肯嫁给你,也没有用。」

  爱兰把头也靠到儿子的肩上,微微带喘的说。

  「她们没有一个有姆妈你这么漂亮的FACE,这么长的头发,这么细的腰
身,这么细洁的皮肤,这么大、这么圆的……乳房……」

  「要死来,快放开,你摸到哪里去啦。」

  爱兰这才发现儿子的一只手已经在自己的乳房上来回的揉动,连忙想拨开儿
子的魔手。

  「姆妈,我是你儿子哎。」

  小川推开妈妈的手「这里我从小不就经常摸,经常在这里用嘴巴吮的吗?」

  爱兰被儿子摸的呼吸急促起来:「不要这样。你现在已经二十岁出头了。女
儿也三岁了。不好再碰妈妈这里了。」

  「我还是你儿子。从你十五岁生我到现在,我也永远是你儿子。儿子摸摸妈
妈哺育他的地方有什么不对?」

  说着,小川的两只手都捂住一只妈妈的乳房,轻轻的揉搓。

  爱兰抵抗了一会,只好认儿子去了。

  但她仍然想保持一下作妈妈的矜持:「好了,抱就抱一会吧。只不过……不
要碰……其他……其他地方。」

  「其他地方?妈妈是什么地方啊?」

  「不跟你说了,」爱兰死命抓住儿子的一只企图向下游动的手,「越说越不
成样子了。好了,就这样抱妈一歇……就可以了。」

  就这样抱着妈妈,揉弄着妈妈饱满又弹性十足的乳房,小川有些不可遏制。

  转头他就衔住了肩上妈妈的耳垂,轻轻的开始吮吸。

  爱兰已是满脸的红晕。

  原本只是想让儿子帮自己搓搓背,怎么会这样?

  只觉得儿子的每一句甜蜜的话儿,每一个温柔的动作,都填满了自己内心朦
朦胧胧的渴望,只觉得心中的每一道缝隙,都被儿子的温存熨烫得舒舒齐齐……

  是想男人了吗?

  想男人的肩膀、男人的怀抱、男人的大手、男人的……

  可是,小川的爸爸去世十年了,自己从来也没有对任何一个男人动过心!

  今天却被儿子拨动了心弦?

  小川吻着妈妈娇嫩滚烫得脸颊,捏弄着妈妈浑圆胀鼓鼓的乳房,心中却没有
任何的杂念。

  只觉得怀中的女人不仅是自己的亲生妈妈,也是一个春心浮动的美艳少妇,
就像自己的那些情人们一样,需要自己温柔的抚爱。

  他17岁就遵母亲之命与从小订婚的妻子结婚。

  翌年妻子却在生下女儿丽婷后得腥红热去世。

  而他在此时进入了家里拥有股份的一家小报。

  小川凭着自己的天赋,不到20岁就成了报界有名的快枪手,同时也赢得了
许多女性的芳心。

  他的情人里,有报社的同事、大亨的外室、采访过的戏子、小明星,但却从
来也没有打过自己妈妈的主意。

  虽说妈妈也是那么的美艳,却到底是生自己、养大自己的母亲。

  但今天却有些不同……

  他来不及细想,就对妈妈用上了百试不爽的挑情的手段。

  妈妈的脸颊是那么的滑润,妈妈的红唇也一定更加的细嫩。

  他毫不犹豫的把嘴印上了妈妈殷红的双唇。

  爱兰闭着眼,任儿子肆意施为。

  但当儿子的灵舌挤入自己的牙关,挑逗着妈妈的香舌时,这种从未尝过的感
觉却突然让她惊醒。

  「不要,不要……」

  爱兰突然从儿子的怀里挣扎出来,水淋淋的从浴盆里跳了出来,把个丰腴柔
嫩的浑圆的大屁股暴露在儿子的眼前。

  小川吃了一惊,刚刚还如此温顺的、任自己轻薄的妈妈,怎么会反应如此激
烈?

  「妈,你怎么了?」

  爱兰身子抽动了一下,低着头嗫嗫的叹道:「小川,我……我毕竟……毕竟
是你妈妈,不是你的姘……女朋友……不要这样对妈……」

  小川怔了一下,想说什么,但还是哑口无言。

  隔了一会,他拿起毛巾:「妈妈,坐下来吧。一直站着,要着凉的。」

  「算了吧。你回来前,我基本上就洗好了。」

  小川把毛巾在热水里浸了一下,再把水绞乾:「那么,我帮你擦乾吧。」

  爱兰忽然转了过来,面对着儿子:「小川,不要……再对妈……那样了。妈
受不了!毕竟……毕竟我是你妈妈。」

  小川强忍着不对妈妈那块黑黝黝的三角行注目礼,点了点头,展开毛巾开始
为妈妈擦身。

  爱兰有点不敢面对自己英俊的儿子,闭上眼睛任儿子施为。

  妈妈的肩膀有点凉。

  一颗颗水珠顺着脖子、肩胛往下淌去。

  妈妈的发髻被刚刚的亲昵弄散了,披散在脑后胸前,长长的发丝有几缕盖住
了乳头。

  小川撩起姆妈垂在胸前的长发,轻轻地把它们拨到爱兰的身后。

  爱兰的身子不由得颤动了一下。

  小川的毛巾抹到了妈妈的胸前,两个硕大的乳房在昏黄的灯光下仍然泛着莹
白色的光芒。

  雪白的毛巾把儿子的手掌与妈妈的乳房隔开薄薄的一层。

  但小川仍清楚的感觉到妈妈的两个饱满而极富弹性的肉丘上,坚挺得硬硬的
乳头,随着妈妈急促的呼吸在不住的颤动。

  小川不敢多做停留,匆匆擦乾后就抹到妈妈的腋下。

  当抹乾妈妈温润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小川的手开始移向脐下时,爱兰
涨红着脸止住儿子,用蚊子叫般的声音说道:「不……下面……让姆妈自己来。
你……你帮姆妈擦擦后背……」

  小川沉默着转到妈妈身后。

  那里的水分早已被他的衬衫吸干了,只有刚才还坐在水里的腰下屁股部分还
残留着水迹。

  温柔地帮妈妈擦完上身,小川裹着毛巾的手移到了妈妈的屁股。

  正顺着圆圆的曲线抹下去时,小川发现妈妈的屁股一动,一抹白色迅速的从
妈妈的股沟里一闪而逝。

  他不由得心中一荡,「妈妈在擦她的……阴部……」

  刚才被妈妈压制下去的欲火又「腾」的燃烧起来,鼓胀起来的肉棒把裤子挺
起一个更高的帐篷。

  忍不住他又再次把妈妈拉进自己的怀中。

  爱兰的心中也是天人交战,如揣了一头小鹿蹦个不停。

  耳边是儿子急促的呼吸,脸颊是儿子喷出的男人的气息,背上是儿子宽厚的
胸膛,胸腹部是儿子滚烫的大手。

  虽说此时儿子的手没有按在自己的乳房上,但下身的屁股沟里却硬硬的顶着
个长又粗的东西……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跟儿子操……这是乱伦……要天打雷
劈,被人骂『混帐』的……烂污三鲜汤……天火烧的东西……」

  终于她下定了决心,一把轻轻地推开儿子:「帮姆妈把浴袍拿来吧。我洗好
了……」

  看着妈妈匆匆出去的背影,小川不由有些发愣。

  妈妈的背影自己少说看了二十年了,为什么今夜会让自己如此动情?

  妈妈毕竟是妈妈啊!

  妈妈再漂亮,毕竟是生自己养自己的母亲!

  自己对妈妈的肉体发生性的冲动可是亵渎啊!

  怀着忐忑的心情,小川倒掉妈妈洗澡水,从热水瓶里倒了些热水,随便擦洗
了一番,便收拾上楼了。

  不知道是性欲与理智的交锋会是怎样结果,反正小川的心里乱的跟麻似的。

  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小川的心中只是一团空白与烦躁。

  到了自己的房间,他脱掉衣服,换上睡衣睡裤,往床上一躺却又一阵厌烦。

  他坐了起来,又倒了下去;倒下去后,又再坐起来。

  如此几次后,小川骂了一句粗话:「坼那(操他的)!今朝我是那能回事体
(今天我是怎么回事)?」

  于是他干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

  「算了,还是去看看女儿睡得怎么样了吧。」

  转出过道刚走了几步,他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婷婷今天不是到幼稚园
入托了吗?」

  于是他回身往回走,却发现妹妹小娟的房门中透出一缕灯光。

  「阿妹,那能这么晚了还没有睡?」

  小川推开虚掩的房门,探头问道。


                      三、妹妹情怀总是诗(湿)

  只见小娟穿着背心短裤,把一床棉被当披风一样裹在身上,两个枕头被竖了
起来靠在床栏杆上当靠垫,就着壁灯在聚精会神的看书。

  一见有人探头,小娟像是吃了一惊,忙不迭的把书藏进被子里。

  待看清是哥哥才舒了口气:「哎呀,是阿哥你啊。吓了我一跳。」

  「看啥书?这么紧张。」

  小川信步走到妹妹床前。

  「你坐上来,我给你看。」

  小川往床栏上一靠,坐到妹妹身边,从小娟手里接过那本书翻开书皮一看,
说道:「哦吆,原来是张竞生的《性经》啊!这有什么好怕的。」(注:张竞生
——留法博士,二十年代回国后着《性经》系列,探讨男女之间的性关系与性问
题,主张无论婚姻还是爱情,男女都要以尽情享受性爱为首要。张为学者,本人
并不风流,但因《性经》多为道学者垢病为放荡者。)

  小娟满脸彤红,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兴奋:「人家是怕姆妈进来吗。姆妈看
到我看这种书,一定会骂我的。」

  「你这么大的人了……看看有好处。不过,姆妈骂你,一定是因为你这样看
书会着凉的。」

  小娟撩开被子,露出只穿着背心短裤的身子:「这样看书既适意,又方便。
看吃力了,想困觉了,倒下来就可以睡。一点也不冷的。」

  小川瞥了一眼妹妹圆润的肩膀,和光光的大腿:「好了,好了。当心着凉,
快裹好被子。」

  「我才不冷呐。只是阿哥你只穿了睡衣,倒是要着凉的。」

  「哦,刚才忘记婷婷今天已经入托了,想出来看看她的。是穿得少了一些。
你有毯子吗?让我裹着,阿拉兄妹俩聊聊。」

  小娟撑开被子,曲起大腿屁股往旁边挪了挪:「还要寻毯子做啥,一道钻进
被头里来暖和暖和。」

  小川的眼睛迅速的从妹妹曲起的大腿间掠过。

  那里若隐若现的是妹妹大腿根部间被白色短裤裹住的一块饱满的小丘。

  他再看了看妹妹裸露的双腿和紧包在小背心里微微隆起的双峰,只觉得下身
有了点反应,不禁心虚地说:「不大好吧……我们都不是小孩子。穿的这么少,
钻一个被窝……有点……」

  「嘻嘻,阿哥怕难为情了!」

  小娟刮了刮脸,说道:「你是我阿哥,我是你阿妹。又不是……孤男寡女做
坏事……」

  说着,她自己难为情起来,小脸涨得彤红,娇嗔道:「你到底进来吗?」

  小川笑着摇了摇头,还是抵御不了诱惑,爬过去钻进被窝紧贴着妹妹靠在床
栏上。

  「哎呀,被子不够了。」

  小娟盖的是四尺半的被子,一个人盖又宽又大,两个人并排的裹,显然太小
了。

  「阿哥,你坐到这里。我坐到你身上,你抱着我。这样被子就够了。」

  小娟说着就坐到哥哥的身上。

  小川有点受不了了,下面的玉茎早已硬得跟铁棒似的,生怕被妹妹发现。

  他连忙借着帮妹妹调整坐姿,把肉棒夹在大腿中间。

  但两手不可避免的揉到妹妹圆圆软软的屁股,甚至隔着内裤在妹妹的股缝里
擦了一下。

  这下,他的玉茎胀得更硬了,但夹在大腿里又不能放它出来。

  否则一定会顶到妹妹的股缝,那可就更尴尬了。

  小川半愧半羞埋怨道:「小娟,这样抱着,即使是亲兄妹也太难看了吧?」

  妹妹笑嘻嘻的搂住哥哥的头,小嘴在哥哥的脸上吹气如兰:「反正姆妈已经
睡觉了,又不会进来骂我们。怕啥?!」

  小川不由得一手搂住妹妹的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揽住妹妹的粉嫩的大腿:
「我是不怕。你呢?不怕阿哥吃掉你?」

  小娟俏皮的皱皱鼻子,闭上眼,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你要做坏事体,我
也没有办法。谁叫我是你的阿妹,又是自己送上门的呢?」

  软馥馥,香喷喷的少女胴体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衣抱在怀里,真让20刚出
头的风流哥哥情难自已。

  小川低头在妹妹吹弹得破得脸颊上轻轻一吻。

  小娟「哎」的一声紧紧搂住了哥哥,把脸颊贴到哥哥的脸旁,身子紧贴到哥
哥怀里:「阿哥,抱抱我……我要你抱抱我……」

  小川也激动起来,一手抚背,一手抱臀,把妹妹紧紧搂在怀中。

  小娟的嘴里发出「啊、呃」的呢喃声,紧紧搂着哥哥的脖子,把一双刚刚发
育好的淑乳拼命贴向哥哥的胸膛。

  妹妹的发丝拂在小川的鼻子上,少女的气息是如此的动人。

  他几乎忘记了怀里不停扭动的娇娃是自己的妹妹,热烈的回应着,揉搓着女
孩圆圆柔软的屁股、大腿。

  他的嘴唇撩开妹妹纷乱的长发,啜吸、亲吻着妹妹细滑的脖颈。

  小娟的屁股、大腿,乃至全身都在哥哥身上扭动。

  哥哥的阳具早失去了控制,在她的屁股下惨遭「蹂躏」。

  她的大腿屏得紧紧的,不断的扭着,似乎在相互摩擦。

  小川的手几次想突入禁区,但却被妹妹的热情阻挡在「门」外。

  终于,当小川的手掌插入妹妹的裆部,却不料小娟又紧紧夹住哥哥的大手。

  小川可以感受到妹妹那里热乎乎潮叽叽的。

  隔着湿嗒嗒的「宝大祥」白棉短裤,他可以感觉到妹妹大腿根部那圆鼓鼓的
的肉丘,肉丘中是一条紧绷绷的细缝,细缝里早已是水泠泠的了。

  小娟的大腿夹着哥哥的手在那里自顾自的扭,嘴里还不时随着扭动发出一声
声「啊……」的呻吟。

  小川从那肉缝的感觉和妹妹夹着他的手却只知道扭动来制造快感中就知道:
妹妹一定还是个处女!

  就连自慰也只知道挤压阴部这一节。

  妹妹的屁股压着小川的阳具在不停的碾磨,将他刺激得几乎要爆发了出来。

  他知道妹妹早就到了临界点,只要自己再进一步,妹妹决不会像妈妈那样临
阵逃脱。

  但是,这……能行吗?

  毕竟她是自己一个母亲生的嫡嫡亲亲的妹妹!!

  刚才面对赤裸的妈妈,他几乎不能控制自己。

  那是因为妈妈那成熟妇人的美态,正是自己所喜欢的!

  那圆圆的翘翘的丰满的乳房,那细细的嫩滑的腰肢,还有那最吸引人的就是
那浑圆肥硕的臀部……

  无一不充满了成熟诱人的性的韵味。

  而怀中的妹妹已是有女长成,开始臀圆乳翘,腰细腿长。

  但毕竟还只是纤纤可人的少女体态。

  还无妈妈的那种杀伤力。

  即使现在的那种情醉人迷的娇态,在小川这种一贯以怜香惜玉自诩的男子眼
里,让人更觉得要「怜」,要「惜」,而不是来个「风雨摧残一树花」的蹂躏。

  小川定了定神,把手往妹妹的阴部用力地揉了揉,激起了小娟一阵的低吟:
「啊……阿哥……我……好舒服……对,对……再用点力道……对,我……啊,
啊……」

  小川附在妹妹耳边轻轻的道:「小娟,舒服够了吗?再这样下去,阿哥我倒
要受不了……」

  闻声小娟立刻停止了扭动,把脸深深埋在哥哥的肩窝,含糊不清说道:「对
不起,阿哥。我……是不是太恶形恶状了?」

  小川把手从妹妹裆部抽出来,在她圆圆的粉臀上拍了一下,拍得小娟「嗷」
的一声:「轻点……阿哥。对小姑娘的屁股,你不好温柔一点吗?」

  「刚刚要我用点力道的是啥人啊?现在要我轻点。好,阿哥就轻一点揉。」

  说着小川就在妹妹的屁股上揉搓起来。

  小娟抱着哥哥的肩头,似乎把脸埋得更深了。「不跟你说了……不跟你说了
啊……好舒服……你做阿哥的欺负我!」

  「我欺负你?我要不是你阿哥啊,刚才早就把你……」

  「把我怎么?」

  「把你的『元宝(处女)』开了!」

  「哎呀,你好意思的……」

  小川开心的按按妹妹的后背,让妹妹的乳房在自己胸口一阵揉搓:「你刚才
的样子呀,真是春情勃发。哪个男人看到会受得了?」

  小娟抬起羞得红彤彤的笑脸,一排皓齿轻咬着下唇,一双杏眼水汪汪地看着
哥哥:「你哪能(怎么)受得了?」

  小川看着妹妹吹弹得破的嫩脸,忍不住凑上去在脸颊上吻了一下。

  小娟立刻紧紧的闭上了眼任哥哥轻薄。

  小川柔声的说:「你是我妹妹嘛。我怎么好意思侵犯你呢?」

  小娟也羞涩的答道:「我相信你嘛。不过……不过……」

  「不过做啥?」

  小川轻轻抚弄着妹妹的秀发。

  「不过……不过,我讲了你可不许笑话我?!」

  小娟长长的睫毛扑楞楞的忽闪着,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小川点了点头。

  他也猜到妹妹会说什么,心里不由得也是一荡一悠的。

  看到哥哥郑重的点了点头,小娟低下眼帘,幽幽的说道:「不过真的要把我
最珍贵的东西给阿哥……我也一定很开心的……」

  说完羞得又把头扎进哥哥的怀里。

  虽然料到从小就很依附自己的小妹妹会说这种话,但小川心里仍然是百感交
集。

  妹妹的肉体的诱惑虽然比不妈妈,但妹妹毕竟是个青春少女。

  妈妈丰满匀称,妹妹苗条可人;妈妈的美是成熟女性的艳丽,妹妹充满了花
季少女的娇柔;妈妈含蓄,妹妹大方……

  他砰然心动着:柔美娇艳的妹妹无论从何处说都是极品的女子,况且自小对
自己都是小鸟依人般的依恋。

  今天摆明了要献身自己,显然是受了张竞生的《性经》里尽情享受性的乐趣
的主张,大概还有自己深为欣赏的「杯水主义」爱情观的影响,要采摘妹妹这朵
鲜花是易如反掌。(注:杯水主义——二三十年代上海北平知识界极为流行的恋
爱观,意为:爱情如水,扑到河里会被爱情淹死,我只需一杯一杯的饮。可见丁
玲的《苏菲女士日记》。)

  但是,妹妹毕竟不是别的女人,是自己的骨肉,这能行吗?

  欲念与理智,冲动与克制,亲情与爱情的交锋下理智与亲情暂时占了上风。

  小川决定做好哥哥而不是情人这个角色。

  他轻轻的扳起妹妹的下巴,在她的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了一下,柔声说:「小
娟,哥哥也很喜欢你。不过我们毕竟是亲兄妹,是不能做那种事的。」

  小娟竭力克制着自己,不让失望的表情从脸上流露出来,明亮的大眼睛闪烁
着晶莹的光芒。

  她不敢盯着哥哥的眼睛,生怕泪水会夺眶而出:「哥,我知道我的想法是奢
望。亲哥哥再怎么也不会跟亲妹妹上床性交的。哪怕妹妹再爱哥哥……」

  看着心爱的妹妹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小川觉得心里仿佛有种东西就像是易
碎的玻璃一样的「当」的一声破碎了!

  他忍不住想要告诉妹妹哥哥也多喜欢她!

  只要她想要,哥哥哪怕下地狱也干,况且是跟妹妹做最快乐的事……

  「哥哥教我接吻好吗?我从来也没有尝过接吻的味道。」

  妹妹退而求其次的要求,小川更不忍拒绝。

  捧起妹妹的脸,小川满心爱怜地轻吻她的额头、眉际、鼻梁、下巴,又把脸
贴近,缓缓摩挲她的脸颊。

  小娟阖上了眼,鼻息变得愈发沉重,在哥哥耳边急促而轻颤地由微张的唇缝
里吐着暖乎乎的气息。

  妹妹的热情让小川实在心痒难熬。

  他搂紧了小娟,贴上她的唇。

  她湿润而温暖的舌,悠悠地渡了过来,像要融化在小川口里般的柔软……

  舌尖在两人口中热烈交欢着,身子又不听话地激烈反应了。

  小川紧拥着妹妹,毫不掩饰他的渴望,双手缓缓抚爱着她裸露在汗衫外的光
滑背脊与肩颈。

  她开始发出咿唔的鼻音,双臂紧紧箍住小川,十指在小川背上、腰间慌乱地
扣紧又放松、放松又扣紧。

  小川慢慢松开紧吻着妹妹的双唇,把脸颊紧紧贴住妹妹的脸。

  兄妹俩微喘着享受着热吻后的温存。

  小娟抓起哥哥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含苞欲放的乳房上,让哥哥隔着背心揉搓着。

  「阿哥,妹妹身上的所有地方都是阿哥你的。你啥时候要阿妹给你,阿妹都
答应。」

  小川激动的抱紧妹妹,轻抚着她的秀发:「好阿妹,阿哥实在是不能……只
好这样子给你快乐快乐……」

  说着他将抚摩秀发的手移到妹妹的屁股上,拨开裤衩伸入小娟的股缝。

  被粗硬的男性手指第一次直接触摸到娇嫩的花蕾,小娟又是兴奋又是紧张。

  哥哥的手指虽然比自己的粗糙,但动作却是无比的温柔。

  她只觉得哥哥的指腹从肛门上滑过会阴,把整个阴部包在手掌里。

  小娟的全身紧张的发抖。

  她不是没有碰过自己的那里,但今天触摸那里的是哥哥的手,是那个她从小
一直都喜欢的哥哥!

  哥哥结婚时她才13岁,情窦未开,就已经对那个可以天天跟哥哥睡在一起
的女人,起了那种微妙的嫉妒。

  不过嫂子是个很乖巧的女孩子,把她当自己的亲妹妹看待。

  所以虽然她对嫂子天天早上都流露出的一脸幸福感还是有那么一丝妒忌,但
还是开始喜欢上那个娟秀的小嫂子。

  以至于当嫂子去世时,她都对自己莫名涌出的淡淡的庆幸而充满了罪恶感。

  不过哥哥即使在结婚后仍然对自己很好,经常和嫂子一起抱着她读书打牌玩
游戏。

  只不过她还是期望哥哥能像对嫂子一样抱着她时能把手伸进衣服里去,让自
己发出那种舒服的像小猫叫一般的呻吟……

  啊!

  这天终于来了。

  哥哥的手指拨开了自己的阴唇。

  哦,好痛……

  又好舒服。

  她的腰也软了,下身像是要撒尿一样流出好多的阴水。

  她就觉得哥哥插进自己阴唇里的那根手指也被自己泡得滑唧唧的,在阴道里
面一上一下的小幅度抽动着。

  「呜……嗯……好舒服……哥……我……怪怪的……呜……」

  小娟咬着哥哥肩头的衣服,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

  哥哥的手实在是太厉害了,不知比自己乱揉要舒服多少倍!

  她的腿随着哥哥的手指的动作下意识的不停地僵直抽搐……

  突然她「哇……」的几乎大声的叫了出来,吓得小川连忙停手。

  原来小川的食指和拇指捻住了妹妹的那粒小珍珠!

  小娟的爱液在哥哥的狎弄下不停的流出,不但自己的内裤已经湿得像水里捞
出来的一样,连小川的睡裤都洇湿了。

  处女的妹妹高潮来的如此之快,小川也有点诧异。

  中指还在妹妹的阴道里夹着,被夹得紧紧的。

  刚才怕弄破妹妹的处女膜,他一直不敢戳得太深,只在阴道口做小幅度的抽
插。

  哪知妹妹已经兴奋得全身乱颤。

  再捻一下阴蒂,妹妹就大泄特泄了。

  哪天要是对妹妹再来下舌耕,乃至「笔」交,妹妹不知要快活得怎样哩。

  在给妹妹手淫的过程中自己也兴奋得不得了,完全不是自己跟其他女人调情
时的那种闲适的玩弄挑逗的感觉,是一种……一种,亵渎神圣、挑战伦理的快感
吧!

  就像方才挑逗母亲时的心跳一般。

  想必妹妹这么快就达到高潮一定是一样的心理。

  这种心理就好像一个喜欢挑战的人在凶猛的老虎身边不停的挑逗老虎,任凭
老虎咆哮、扑腾却始终抓不到自己的那种战胜不可战胜的强者的快意。

  自己今天逗母戏妹,是不是也就在挑逗伦理——这几千年来的礼教老虎呢?

  心里想着,他手里却没有停。

  小娟已经不堪他五指军的狎弄,瘫软在哥哥的怀里了。

  他慢慢的从妹妹的屁股上把内裤扒了下来。

  脱到大腿时小娟就发现了。

  她抬起满是幸福的红厣的笑脸看着小川:「阿哥?」

  她以为哥哥脱她的内裤是想有进一步的作为了,满怀希望的看着哥哥。

  小川知道妹妹的意思,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柔声道:「小娟,你这里湿
得太厉害了。哥哥帮你换一条吧。」

  小娟的脸红得仿佛要渗出血来。

  她摇摇头。

  「怎么,不换?太湿了,你穿着要生病的。」

  小娟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不是不换,是我现在不想穿。」

  「好让哥哥多亲近亲近你,是吗?」

  小娟用力的点了点头:「哥哥,不想要了我吗?」

  小川只觉得血一下子又冲到了头顶,冲动的只想说:哥哥正期待着呐。

  但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告戒自己:方才是在铁笼子外戏老虎,但要是真和妹妹
操穴,那可是进了笼子戏虎啦。

  他强忍着冲动柔声道:「不是阿哥不喜欢你,只是兄妹俩做到我们刚才的那
份上就已经太出格了。再……那样就是兄妹相奸,是乱伦了。一旦被别人知道,
我做不做人事小,害你一个小姑娘被人指脊梁骨,弄得嫁不出去,就是我害你妹
妹了。做不得。」

  小娟明亮的大眼睛忽闪着:「阿拉住在石库门房子里,每天门一关,外面谁
知道里面的事?邻舍隔壁见了面,知道叫声张家阿哥、李家阿嫂、王师母、赵先
生的已经是交情很好了。各家都有自己的经,关别人什么事。阿哥你说呢?」

  小川笑着拧拧妹妹的鼻子:「小精怪,晓得不少人情事故嘛。不过你忘了一
个人。」

  「姆妈,是吗?」

  「对,姆妈晓得不气死才怪呢。」

  「哼,我看啊,你们男人啊,是不懂女人的心。」

  「哪能讲?」

  「我看啊,姆妈比我好不了多少。」

  小川听了不由心里一惊:难道妈妈也对我……

  难怪今天洗澡时……

  心里这么想嘴上还硬着:「小姑娘瞎三话四。姆妈是长辈,怎么可能?」

  「姆妈守寡有十多年了吧?我连爸爸什么样子也记不清了。妈妈十五岁嫁给
爸爸,今年才36岁,从来也没有看到她有别的男人来往过。你说屋里有那么一
个英俊潇洒的儿子,伊(她)是不是会有伊底蒲斯情结?」

  「哎呀,我的小阿妹,你中毒了!中的张竞生带给你的佛洛伊德的毒。看我
不好好帮你解毒。」

  说完就胳肢起妹妹来。

  小娟也笑嘻嘻的还手。

  两兄妹抱着在床上嬉闹起来。

  闹了一阵,小川从被窝里爬出来,把喘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的小娟放平躺好,
盖好被子,一面从妹妹的脚脖上褪下内裤,一面说:「还好这里是后楼,离前楼
厢房姆妈的房间隔了好几间。不然就凭你这么疯,姆妈一定会晓得我们在做坏事
体。」

  小娟顺从的打开双腿,饱含羞涩的让哥哥伸到被子里用自己的内裤揩抹自己
的湿淋淋的阴部,嘴里不服气的争辩:「阿拉又没有做什么坏事。不过是阿哥跟
阿妹白相相(玩)。」

  小川戏谑地把妹妹湿透的内裤展示开来:「你看:一般的白相相,你的内裤
做啥(为什么)这么湿?像从水里才捞上来的一样。」

  小娟一把从哥哥手里抢走自己羞涩的凭证:「还不是你做阿哥的坏!嘻嘻,
你看,你像是尿裤子喽。」

  小川往自己下面一看,自己睡裤的裆部一大片湿痕,真像是尿裤子一样。

  「哎呀,你这个小骚姑娘,弄得我……我快点回去换睡衣了。」

  「嘻嘻,讲我骚?没有骚阿哥,那里来的骚阿妹?你说是吗?骚阿哥。」

  看着自己这个古怪精灵的小妹妹那红馥馥的漂亮脸颊,小川不由得更起了一
份爱怜之心。

  他上前在妹妹滚烫通红的面孔上亲了一下:「骚阿妹,阿哥去了。你好好做
个美梦。」

  「我的美梦就是做你阿哥的老婆。阿哥你呢?」

  小娟在哥哥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小川愣了一下,没有回答,站起身向外走去。

  背后又响起妹妹轻柔娇嗲的声音:「阿哥,你明朝夜里也来,好吗?」

  小川没有回头,只是说了一句:「明朝会。」

  「明朝夜里我等你。阿哥。」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15 13:43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5 13:19     标题: 十日谈(一届)最终夜·海上旖情记—石库门里的秘密 作者:抱玉轩


                          四、惊魂南京路

  回到自己前楼的房间,小川脱下弄湿的睡衣裤,换了一身干净的,就钻进了
自己的被子,却怎么夜睡不着。

  自己的阳具还是有些硬梆梆的。

  今天连着两次都憋着没有发泄,看来只有自己解决了。

  他斜靠着枕头,右手来回撸动,却一眼看到丢在床边春凳上的睡裤上,那一
大片妹妹的淫水爱液,不由再次心旌摇动。

  妹妹是个标准的美少女,不但脸蛋漂亮,身材也修长迷人。

  那密处虽没有看到,却摸了个够,更是清爽饱满,两片阴唇紧紧的,是那么
的吸引男人。

  更加上妹妹那水灵灵,甜腻腻的骚劲,真可谓天生妖媚,狐媚入骨。

  平时自己只要碰上不及妹妹一半的女孩子,一定不会放过。

  今天却守得那么紧。

  自己不由得也要佩服自己的定力了。

  转念一想,小川不由得又有点后悔。

  妹妹这么好的女孩,为什么自己不能拔个头筹,却要留她给别的男人享用?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但这是乱伦呀!

  乱伦这个字眼从来就是跟罪孽连在一起。

  俗话骂人的字眼:「混帐」就是骂人一家老小混在一帐,禽兽不如的意思。

  自己当得起吗?

  又想起妹妹想做自己老婆的话,不由得笑了。

  要是妹妹真的成了自己的老婆,将来生下孩子是叫自己爸爸,还是叫自己舅
舅?

  不过这也好办,反正不管是爸爸还是舅舅,都是长辈,那要是跟妈妈生个孩
子,他是叫自己爸爸呢?

  还是叫哥哥?

  要是叫哥哥,自己明明是孩子的父亲;叫爸爸,可自己却跟她是一个妈妈,
一个穴生出来的!

  这岂不是乱套了吗?

  不过对妈妈倒好,反正都是她生的,都是她孩子。

  那要是女儿婷婷长大了,自己再跟婷婷乱伦,生下的孩子是叫自己爸爸,还
是叫外公?

  女儿就更惨了,明明自己的儿女,却又是自己的弟妹……

  想到这里,小川不再感到罪恶,却有一种莫名的刺激、兴奋……

  他使劲揉搓着自己的肉棒,仿佛正在操着自己的妈妈、妹妹和女儿。

  良久,他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的早餐吃得很闷,大家都没有什么话。

  人人都怀着鬼胎,都是一副没有睡够的样子。

  爱兰顺眉低眼,看也不敢看儿子。

  只有小娟时不时的偷眼看看心爱的哥哥。

  而小川竭力压制着自己不去看看妈妈和妹妹,仿佛一看她们就有说不出的亵
渎。

  晚上回来,他没有去妹妹的房间。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

  他怕自己一进去就会克制不了乱伦邪念的诱惑。

  而爱兰也不再去掀儿子的被子。

  只有在儿子不在时,才进儿子的房间打扫。

  几个月下来,家里人相互间的话越来越少。

  小娟更是一脸幽怨的样子。

  而星期天,女儿婷婷回来的时候,对小川似乎也是一种煎熬。

  女儿越来越漂亮可爱,小川也就越来越不敢抱她。

  似乎自己那种乱伦的念头竟也做到了才三四岁的女儿身上。

  偏偏女儿一直要爸爸抱抱。

  压抑不住的欲火,小川只有在自己的情人们的身上发泄。

  报馆的苏小姐自不必说,几乎每天他都会制造机会与她单独相处,然后疯狂
的交媾一番。

  外面像那几个小公馆里,那些个大亨的外室们,尤其是那个三十多岁的某外
省督军的三姨太,觉得自己的小情人越来越勇猛了。

  她喜欢得几次表示要用自己丰厚的私房钱帮小川开个报馆,或是做个生意。

  但只有小川自己知道,自己在她们的身上有的只是性欲的发泄。

  再多的性游戏,再美的女子也不能让他再有那天夜里跟妈妈和妹妹那仅仅是
肌肤相亲的刺激与快感!

  转眼五月底了,报馆的生意也好了起来。

  南方的革命军不断的打过来,上海的革命党也不停的闹事。

  社会新闻也越来越多,报馆的生意也越来越忙。

  小川自然也跟着忙了起来。

  这天,他刚跟苏苏在老地方里亲了个嘴,手还没有伸进那香扑扑的怀抱,外
面那部报社内部人员才用的电话就催命似的响了起来。

  没办法,他只好像苏苏做了个鬼脸。

  苏苏笑着捏了一把他裤子前硬梆梆的地方:「快,『罗革里』要叫你充军去
了。」

  他再在苏苏的俏脸上香了一记,然后边走边吟:「云雨听铃应官去,走马报
社类转蓬……」

  拿起话筒一句「插那娘……」

  的粗话还没说出口,他就听到罗主编那急促的叫声:「快!快!小张……拿
好那部『莱卡』,到『先施』来!快快……」

  「啥事体呀?这么急。」

  电话那头传来了阵阵的哄闹声与罗主编焦急万分的声音:「我现在在火车东
站!听到没有?出大事了……游行已经开始了……听说这次全上海的工厂学校都
要参加……可能还要罢市……游行一定要到南京路的……你到那里占个好位置,
我来找你……」

  话还没说完,电话就断了,大概被别的记者抢去了。

  一听出了这等大事,小川的记者的本能让他立刻跳了起来,打开柜子取出那
部德国『莱卡』相机就想往外跑。

  聪明的苏苏一把拉住了他:「什么事,这么慌?」

  「出大事了,南京路马上要有游行示威。我得快去!」

  「哎呀,在南京路示威,工部局的外国人一定会弹压的。拿好这个,防外国
赤佬『抄靶子』(搜身)把你相机没收了。」

  (注:工部局上海租界内外国人建立的市政管理机构)小川一看,原来是神
通广大的罗主编弄来的一份工部局的特别PASS,享有可以通行租界里任何关
卡的特权,连只有外国人才能进的跑马厅主楼都可以任意进出。

  小川大喜,抱住苏苏亲了一口,就奔下楼去。

  果然,南京路的中国商店都开始拉闸上门板了。

  小川拉住一个正在关门的店员询问。

  那店员告诉他,申新纱厂的日本厂长开枪打死了好几个中国工人,老板接到
上海中国商会的通知要罢市抗议。

  这时,「先施」、「永安」、「宝大祥」的过街楼下都开始聚集起了许多人
群,都在翘首向虞洽卿路(今西藏路)跑马场方向(今人民广场)观看。

  小川跳上一个废物箱,抱起相机抢了一个制高点。

  不一会,就听阵阵的口号声从大新公司那里传来,接着漫无边际的横幅标语
和旗帜伴随着口号声缓缓而来。

  小川一只脚掂在废物箱上,一只手勾住头上的街灯,单手执着相机,对着抗
议游行的人群,对着铁门紧闭的商店,对着人头椽动的南京路开始不停的拍照。

  忽然,他觉得有人在拉他的裤脚管,低头一看,罗主编那戴着玳瑁圆眼镜的
笑脸浮现在眼前。

  「哈哈,大将到底是大将。这么好的位置也被你抢到了。」

  寒暄几句俩人都开始紧张的采访工作。

  游行队伍走了一多半了,罗主编忽然叫道:「哎呀,不好!」

  「怎么了?」

  「今天南京路怎么连一个巡捕都没有!看来工部局可能要镇压!」

  小川有点疑惑:「今天这么多人呐。再说过去游行不是都没有事嘛。」

  罗主编的镜片下闪着寒光:「过去游行都是反军阀,要民主,都是我们中国
人自己的事。外国赤佬才不管我们的闲事。这次不同。这次是东洋鬼子犯事激起
的众怒,游行叫的都是『打倒帝国主义』,犯了工部局西洋鬼子的忌讳。别看东
洋鬼子西洋鬼子平时不和,但这时都是穿一条裤子的……」

  话还没有说完,从外滩那里就传来了枪声和马蹄声。

  顿时南京路上就大乱了起来。

  前面的游行队伍潮水般的往后面退了下来,而后面的还在往前走。

  两边一挤就成了一团粥。

  沿街的看热闹的人都纷纷往支路上涌,而不知情来看热闹的人还在往前挤。

  前边,枪声马蹄声越来越近,哭闹声、惨叫声响成了一片。

  远远的可以看到一队队的马队举着上了刺刀的长枪边射击,边往前冲;印度
阿三的红头巾、安南矮子的草盔帽清晰可见。

  快到「三阳盛」南货店一带时,大概是枪里的子弹打光了,一个英国军官一
声令下,马上的印度兵跳下马来挺起刺刀向游行的人群开始刺杀。

  游行的队伍早散了,人们纷纷往广西路等叉路上逃去。

  但人多路窄,怎么也逃不快。

  逃在后面的便跟外国兵打起来。

  小川和主编都一直坚持到了最后,一部「莱卡」,一部「蔡斯」不停的拍摄
着「万国商团」屠杀示威者的场面。

  (注:万国商团,上海租界外国人的私人武装,属万国商会所有,雇佣兵性
质。)

  「够了,走吧。别让红头阿三(印度人)把我们也兜进去。」

  罗主编拉起小川也开始后撤。

  正要拐弯,小川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不觉连忙停住了脚步。

  「快走,怎么停了?危险!」

  罗主编在前边急切的叫道。

  「不好!是我妹妹!」

  小川把相机往罗主编的手里一递,撒腿往「亨得利」的骑楼下奔去。

  罗主编一跺脚也跟了去。

  这时小娟正扶着一个扭了脚的女同学一瘸一拐的往前奔,后面一个戴着红头
巾的印度兵怪叫着追来。

  突然那个女同学脚下一歪,倒在地上,拖得小娟也倒了下去。

  那个印度阿三乘势举起刺刀就往小娟刺去。

  小娟本能的一躲,刺刀歪向一边,刺进了那个女同学的肩膀。

  一声凄厉的惨叫,一道血拄随着拔出的刺刀标射出来。

  小娟也吓得哀叫起来。

  那个印度阿三举起带血的刺刀再次向小娟的胸膛刺了下来。

  小娟已经不能闪避,不由得闭目等死。

  就在这时,一声怒吼,小川赶到了。

  见此情景他眼睛都红了,上前一脚把那个印度兵踢了个趔趄,刺刀也就离开
了小娟的胸口。

  「哥……」

  小娟惨叫着。

  小川闻声不由得心胆欲裂,连忙上前扶起小妹和那个受伤的女同学。

  这时,那个印度兵回身怪叫着挺枪向小川扎来。

  小川连忙挡住妹妹,一侧身双手抓住了刺刀后的枪管。

  印度兵吼叫着用力把枪向小川一寸寸的逼来。

  小川没他力气大,双臂渐渐弯曲,眼看着刺刀尖离自己的胸口只有几寸了。

  他原本可以用巧力把长枪往身边一甩,凭惯性就可以让这个印度兵摔了嘴吭
泥。

  但是身后就是妹妹小娟,他就是死也不能让妹妹面对刺刀可能的伤害。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罗主编赶到了。

  他一手举起一张烫着金字的卡片,向那印度兵用英语吼叫了一声:「再不住
手,我就要向英国领事控告你了。」

  这就是那张可以直通跑马厅主楼包厢的Pass。

  那个印度兵识货,知道这种Pass只有极少数极有地位的华人才能持有。

  而那些华人确实都对领事们有相当大的影响。

  于是他松了劲对罗主编说了句「sorry」就瞪了小川一眼便跑开了。

  小川连忙和罗主编扶起两个姑娘边上跑去。

  黄包车都已经找不到了。

  而两个姑娘的状态都非常不妙。

  小娟的同学肩头虽然经过简单的包扎,但还是不住的流出血来。

  而小娟虽然没有受什么伤,但浑身是血,和她的同学一样陷入神智模糊的境
地。

  终于赶到慈光医院后,发现那里都是受伤的人。

  罗主编送那个女孩进了急诊室,小川便送妹妹回家。

  黄包车上小娟还是双目无神,浑身颤抖地抱住哥哥,嘴里喃喃的叫着哥哥,
不时的发出一声声的惊叫。

  小川痛惜的抱住妹妹,嘴里一千遍的咒骂洋鬼子、印度红头阿三,同时不停
的安慰着刚才生死千钧一发饱受惊吓的妹妹。

  快到家时,小娟的状况已经好多了。


                         五、 血的迷情

  一进门,兄妹俩浑身是血的样子把母亲爱兰真正吓坏了。

  她手足无措的围着抱着妹妹的小川乱转,嘴里不停嚷着「这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会这样?……」诸如此类的话,还想从小川的手里,接过浑身无力,被哥哥
抱进弄堂的女儿,小娟。

  小川阻止了妈妈无意义的举动,吩咐了一声:「姆妈,你去弄一盆热水到阿
妹房间来。」

  就抱着妹妹「腾腾腾……」的跑上楼梯,踢开妹妹后楼的房门进去了。

  他想把妹妹放到床上,但妹妹死命拉住哥哥的脖子哭叫着:「阿哥不要离开
我!我怕……阿哥,抱牢我……阿哥……呜呜……不要离开你妹妹……呜……抱
牢我……」

  小川只好把妹妹紧紧抱在胸前,不停的拍着妹妹的后背安慰着:「好了,阿
妹。已经回家了,安全了……别怕别怕……哥哥一定会在你身边……哥哥最喜欢
小娟了,哥哥一定会保护你的……别怕……」

  小娟哭道:「阿哥,不要离开我……呜呜呜……永远不要离开我……抱住我
啊……呜……我们是一家人……只有哥哥能保护我……哥哥……抱住我,别离开
我……」

  小川的眼泪刷的流了下来:「小娟,我好阿妹,哥哥一定不离开你!哥哥永
远会在你身边……哥哥永远会抱住我的妹妹……我们是一家人,哥哥一定会永远
保护我的妹妹的!」

  这时,小川一回头,看见妈妈端着一搪瓷脸盆的热水痴痴的站在房门口,两
道热泪挂满她艳丽的脸颊。

  小川定了定神,竭力镇定下来,用尽量平静的口气对妈妈说:「姆妈,把热
水放到那个凳子上去。我安慰安慰阿妹,你就帮她擦擦身,让她睡一觉。」

  爱兰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想哭出声来。

  小川连忙做了个手势,爱兰才强压悲伤放下热水,过来看女儿。

  「乖囡,是姆妈……你不要怕,姆妈和阿哥都在,你到家里了……」

  小娟迷茫的眼神触到了妈妈,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姆妈……呜……
姆妈,我好怕啊……今……今天,要……要不是阿哥……我……我就再也……再
也见不到你了……姆妈啊……」

  「好了……都是自己家里人,不要怕……乖乖的躺到床上,让妈妈给你擦擦
吧……一直吊着阿哥,阿哥会吃不消的……」

  爱兰哽咽着抚摸着女儿的脸。

  小娟顺从的让哥哥轻轻的把她放到雪白的床单上,但仍然死死的抓住哥哥的
手。

  小川不忍掰开妹妹的手,便坐在床头让妹妹握着。

  爱兰绞了一把毛巾,轻轻擦着女儿的脸和脖子,然后再解开女儿的衣襟,帮
她擦洗胸口的血迹。

  小娟在妈妈温柔的动作中渐渐平静了下来,在妈妈脱去她的上衣时也肯松开
哥哥的手。

  小川看到妈妈要脱掉妹妹那件还印有血痕的背心时,想起身避开。

  小娟头还蒙在背心里就「呜」了一下。

  爱兰轻轻对儿子说:「你就陪在边上吧……反正都是自家人,没什么好避讳
的。」

  说着瞟了儿子一眼,眼波中带着一丝羞意,和一丝风情。

  小川心里一热,便又坐了下来,看妈妈给妹妹脱掉背心和胸罩。

  小娟的肩胛有一块青紫,不知是跌伤的,还是被打伤的。

  肩胛骨下是饱满的前胸,异常的白皙光滑;两个圆圆的乳丘耸立在眼前,饱
满圆润,但不是很大,大概可以盈盈一握;妹妹的乳头比妈妈的小多了,小小的
粉红色的乳头骄傲的翘着,令人馋涎欲滴……

  那天晚上他虽然不止一次的揉摸过这对乳房,却一直没有真正的看过她们。

  妹妹的乳房虽然没有妈妈的大,但手感却很好,样子自然应该不错。

  小川摇了摇头:我想到哪去了,这个时候怎么能对妹妹起这种非分之想。

  但胯下的阳具却不听使唤,开始胀大起来。

  妈妈擦洗完小娟的上身,把女儿翻了过来,洁白光滑的脊背就呈现在小川的
眼前。

  妹妹身材真是不错,细腰和胯部成现两道优美的曲线。

  随着妈妈解开妹妹学生裙后面的搭扣,连内裤一起拉下去,一个又圆又翘的
美丽的臀部显露了出来。

  小川瞥了一眼正对着自己的妈妈紧紧的裹在旗袍里的臀部,再对比了一下妹
妹美丽的光光的屁股,觉得虽然大小不同,但同样的都富有神秘的诱惑感,都令
人想掰开那两半圆圆的臀肉,探索股缝里那诱人的秘密。

  大概是感到了儿子眼光的灼热,爱兰的身子抽搐了一下,回头递过手里的毛
巾,吩咐儿子帮忙搓一下毛巾,再换一盆热水。

  而那瞥过儿子的眼神里的神采分明带着几分责备、几分羞涩、几分企盼……

  小川在妈妈的眼光下有点心虚,不敢再接触妈妈的眼神,低下头搓好毛巾,
绞乾,递给妈妈。

  然后他像逃也似的端起有些冷的水盆,下楼去了。

  换了一盆水上来,妈妈已经为女儿换好了内裤。

  没有看到那块在自己手中潮水泛滥的三角地,小川多少有些微微的失望。

  爱兰接过儿子递上来的手巾,仔细的给女儿擦乾身上的水珠,再为她套上一
件乾爽的小背心,就摊开被子给小娟盖上。

  「乖囡,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就没事了。」

  「姆妈,阿哥,你们不要走陪陪我。我心里好慌……」

  小川上前拉住妹妹的手温柔的说:「小娟,眼睛闭起来,好好睡觉。哥哥会
一直陪着你的。」

  小娟握着哥哥的手,安心的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就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爱兰和小川母子俩默默的注视着小娟,直到她的呼吸慢慢均匀起来。

  爱兰看着女儿睡着了,便向儿子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边上的后厢房去。

  后厢房原来是女儿婷婷的房间。

  从这里可以正好看到小娟房间的床头。

  母子俩很久没有这样面对面的了,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沉默了一会儿,小川开口了:「姆妈事体是这样的……」

  他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爱兰默默的听着。

  小川说完,她突然捂住脸无声的抽泣起来。

  小川着了慌,连忙上前握住妈妈的两只手劝慰道:「姆妈,不要这样。我们
不都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爱兰抽泣着轻声道:「今天要是你们两个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
想想人活着真是没有意思,一个好好的家,就像风里的蜡烛火一样,随时随地风
一大就会被吹灭……」

  「不对,姆妈。我们是电灯泡,不是蜡烛油灯了,吹不灭的……」

  小川按住妈妈的双肩,想用玩笑来打消妈妈的伤感。

  「吹不灭,也打得破。人生就像灯泡一样的脆弱。」

  爱兰轻轻的说。小川想起了今天下午的事,当时只凭一股勇气不觉得危险,
但现在静下来想想也不觉后怕。他的心里也泛起一丝伤感。但他的嘴里还是安慰
着:「姆妈,别想太多了。我们现在不都是好好的吗?」

  爱兰只觉得脚下有些发虚,身子有些发软。

  她顺势靠在儿子的肩上:「小川啊,你也不要嘴巴硬。前边想想你爸爸,后
头想想你自己的老婆。你爸爸不说,婷婷的姆妈只有几岁?二十还不到,说去也
就去了。人生有时想想真没有意思。结婚、生子,儿子女儿结婚,再做奶奶、外
婆……几十年一下子就过去了。当中还不知道有什么磨难……」

  小川搂住妈妈的肩膀,鼻子里嗅着妈妈头上白丽头油的清香,发自内心的说
出自己的想法:「姆妈,不要想得这么多。白白愁坏了身体可不合算。我们只是
小市民,只要好好把握今天,让自己现在过得开心一点,舒畅一点,不要强迫自
己做不想做的事。至于以后……让老天爷安排吧。」

  爱兰低头靠在儿子的肩膀上,也没有看看儿子的脸发出一声喟叹:「哎……
你说得对,小川。抱抱你娘吧,你娘很想有个胸膛靠靠……」

  接着她用几乎听不出的声音:「……像那天晚上一样……」

  小川默默的张开手臂,搂住妈妈的纤细的腰肢,将母亲揽入怀里。

  爱兰也紧紧的搂住儿子宽厚的身躯,轻轻揉搓儿子坚实的后背。

  母子俩无声的拥抱着……

  五月底了,上海的天气已经开始热了起来。

  爱兰的衣着十分的单薄。

  而小川在刚才擦洗时,已经脱掉了被弄破了的外衣和衬衫,只穿着一件棉毛
衫。

  隔着薄薄的织物,小川清晰的感到了妈妈那对高耸的乳房正紧紧的顶在他的
胸口,甚至连已经硬起来的乳头都能感觉得到。

  他忍不住低头亲吻着,妈妈的耳根鬓角,双手也开始缓缓的在妈妈的背上揉
摸。

  从那根带子,到下面的三角裤的皮筋,虽然隔着一层衣物,但感觉上却好似
在抚摸妈妈的裸体。

  他开始冲动,他的下身也胀大起来。

  爱兰的呼吸急促了。

  小川可以从胸膛上妈妈的乳房剧烈的耸动明显的感觉出来。

  爱兰的脸一直埋在儿子的肩窝,这时也抬了起来,把她那美丽的、此时已经
是滚烫的脸颊贴在儿子英俊的脸庞上。

  「抱紧我,儿子。抱紧你姆妈……」

  爱兰的香唇里喃喃的吐出这句话。

  小川的双手紧紧搂住妈妈的身子,抱紧着她在自己的胸前揉搓。

  妈妈的乳房在儿子胸口旋转扭动,妈妈的屁股在儿子手中起伏揉动,儿子的
阳具顶在了妈妈的小腹,爱兰的嘴里发出了销魂的低吟……

  理智的弦已快断裂,母子俩已陷入了欲的海洋。

  「呃,不要……」

  一声小娟的声音打断了母子俩肢体语言的交流。

  两人像触了电一样的分开,同时向小娟的房内看去。

  小娟静静的背对母兄躺在床上,嘴里含含糊糊的吐出一串梦呓。

  对视了一眼,母子俩同时舒了一口气,一丝笑容浮上了脸颊。

  爱兰有点不好意思,不敢跟儿子的眼神再次相碰,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两边的脸颊胀得通红。

  小川见到一向端庄大方的母亲现在那种粉颊融融、欲语还休的娇羞神态,好
似一怀春少女,不觉又食指大动,恨不得立刻就把妈妈抱到床上挥军直入,享尽
人间艳福。

  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是鼓不起勇气立刻向妈妈求欢。

  尽管他知道此时的妈妈虽不会像那夜的妹妹主动示爱,但只要他稍稍用强,
母亲必定顺水推舟一泄千里!

  妈妈春心早动矣!

  但母子的关系却好像一道无形的墙挡在他的心上!

  尽管他敢跟妈妈亲热,敢向母亲轻薄,却不敢再跨一步得到母亲的身体!

  那是一道亘古而来的第一禁忌——乱伦的禁忌。

  他会在心里乱伦。

  那一夜后,他会想着妈妈手淫,他幻想操进妈妈的嘴里,戳进妈妈的穴里,
戳进妈妈的屁股里,操得妈妈神魂颠倒,操得妈妈淫水淋漓,操得妈妈声声淫叫
不能自已……

  操得妈妈怀孕,怀上自己——妈妈亲儿子的骨肉、怀上乱伦的结晶……

  然而,到了现实的社会,他在那根禁忌的红线前又退缩了。

  妈妈毕竟是自己的母亲!

  上海人骂粗话:「操那(你)娘的穴!」

  是操别人妈妈的穴。

  那操自己妈妈的穴呢?

  爱兰喃喃的说:「小川,姆妈大概太……你不会看不起你娘吧?」

  「姆妈,你说什么话?!你是我最亲的亲人,我怎么会看不起你?我们是自
家人,一家人相亲相爱是天经地义的事……」

  小川顿了一下,鼓足勇气的说了下去「姆妈,你晓得,我最爱你了,而且不
光是儿子对娘的爱……」

  爱兰抬起手,捂住儿子的嘴:「不要讲下去了,小川。做娘的晓得儿子这些
日子来的心事。从小你就是娘的心肝宝贝,长大了你又是家里的顶梁柱,现在你
是我心里……最……最爱……疼爱的人……」

  仿佛不能承受儿子火热的目光,爱兰背转身靠进儿子的怀里,轻轻说:「我
晓得最近……就是那天夜里后你心里想的是什么。还有最近为什么家里会这么沉
闷,小娟为什么会这样颓丧,会去参加她一向不感兴趣的政治活动。我好想回到
那天夜里以前的日子,大家开开心心,快快活活的过日子。但是……我又好喜欢
那种感觉……那种我从来也没有过的……让姆妈我心跳的感觉……」

  「妈妈……」

  小川从妈妈身后搂住了妈妈的腰,轻轻把下巴放在了妈妈的肩上。

  爱兰抚摸着儿子的双手,继续说了下去:「你不知道,那天以后姆妈我天天
晚上睡不着觉……」

  「妈,我也是……」

  小川动情的在妈妈的洁白的脖子上吻了一下。

  爱兰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呻吟一声后继续说了下去:「你大概不光是为了你
娘吧?你们兄妹那天夜里『疯』的声音我也听到了。」

  「姆妈……」

  小川有点尴尬。

  爱兰笑了一下,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没有怪你。你是小青年,女的多一
点,姆妈也不会见怪。唉……姆妈要是个老古板,也就不会这样了。你那天夜里
能熬得牢,没有对阿妹出格,姆妈也真佩服你。只是苦了小娟,也苦了你……」

  「姆妈,你也苦。爸爸走的时候你才二十多岁。你们又这样恩爱……」

  「熬也熬到今天了。哪知我生了你这个混世魔王……害人!」

  「姆妈不要瞎讲。我对女性一向尊重、爱护,从来不伤害任何女人的。」

  「越这样越害人,害小妹,害……」

  爱兰的心蓬蓬的跳了起来,一时也说不下去了。

  小川接了下去:「还害姆妈……」

  「老面皮……」

  爱兰的脸更红了「姆妈心里老怕的……但越怕,就越不舍得……舍不得你这
个坏儿子……」

  「儿子也舍不得姆妈呀……」

  小川的手又紧了紧。

  爱兰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今天的事让我想了交关(许多)。你说的对,
我们都是自家人……自家人要相亲相爱才对。只不过姆妈还不敢,还要想想……
要是我跟你,我的儿子……有点太吓人的,不是吗?」

  小川的欲火被妈妈的这番话挑得老高,阳具硬梆梆的顶在妈妈的臀缝里。

  爱兰浑若不觉,只是屁股在微微碾动,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你跟小娟还
好办……注意一下,她将来还好嫁人…待会你去多安慰安慰她。顺其自然吧……
晚饭我给你们端上来。」

  「姆妈……」

  小川动情的低吟,双手紧紧搂住妈妈的身体,「你真好!真不知道我和小妹
的前生那辈子修来的福气,有你这么个好妈妈!」

  他的玉茎已经十分的粗硬,紧紧的顶在妈妈的屁股上,不住的随着他抱着妈
妈的扭动,只隔着一层轻绸在妈妈的臀缝内上下耸动。

  伴随着他急促的呼吸,双手在妈妈的腹部用力的上下揉搓。

  爱兰的有点受不了了,使劲从儿子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好了好了,不要闹
了。我讲过我要去烧晚饭了,已经快五点钟了。你快去陪陪妹妹吧。」

  说完她回头嫣然一笑。

    那刹那的风情,是千种的娇柔,万种的妖娆,似嗔、似喜、似愁、似羞……

  看得小川都痴了——这才是真正的女人,真正成熟女人才有的媚与魅……

  妈妈下楼去了半晌,小川才回过神来,慢慢步入妹妹小娟的房间。


                           六、 如歌的爱

  他斜依在小娟的床头,看着熟睡中的妹妹,眼前,却还闪动着妈妈方才的风
情。

  慢慢的妈妈的脸庞与妹妹的娇容融合在了一起。

  他发觉妹妹确实很像妈妈。

  本来吗,她们是亲生的母女,妈妈是个美人,女儿也不会差到那里去。

  只不过妹妹的脸比妈妈瘦削一点,没有妈妈丰满。

  但那弯弯的柳眉,笔直的鼻梁简直就是跟妈妈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而自己虽然脸型继承了爸爸棱角分明的特色,但五官也一样的像妈妈,尤其
是小时候更像。

  记得那时亲戚邻居见了妈妈和自己都说:「儿子像娘,金子打墙。」

  妹妹是自己从小就最疼爱惯的。

  从拖鼻涕的时候起,自己就是妹妹的保护者。

  弄堂里、学校里不止一次的为保护妹妹而跟别的小孩打架。

  今天的所为可以说是一次更大的翻版。

  不过面对过死亡,他在回家的路上就开始有了妈妈刚才的想法:人生这么脆
弱,自己是不是能一直保护着心爱的妹妹呢?

  是快点把妹妹推给她未来的丈夫——一个现在谁都不知道的到底会怎样的陌
生人去保护,还是自己永远的保护下去?

  妹妹如此的想委身于自己,自己再拒绝下去,是不是也是一种伤害?

  还是一种保护?

  保护一个幼稚的恋兄的妹妹,保护妹妹直到未来一个遥不可知的时候,推给
一个谁都不知道他会不会一直爱护妹妹的陌生男人,来取得妹妹的贞操和一生?

  当时他就想那不如自己来一生守护着心爱的柔弱的小妹妹。

  回来看到妹妹对自己的依恋,看到自己家人的关心,回头再想想,确实也只
有自己的血肉相连的亲人,才会永远爱护自己的亲人。

  虽说跟血肉相连的亲人,发生性的关系,是那么的惊世骇俗,但确实在这个
自成天地的石库门世界里,在这个彼此漠不关心的冷酷的商业社会中,我们自己
相爱又关别人什么事?

  只要我们关好自己的石库门,不要让那些喜欢揭人隐私的长舌妇、长舌男来
打听传播,那还怕什么?

  「阿哥,你在啊。」

  小娟娇慵的声音打断了小川的沉思。

  他低头看看妹妹。

  妹妹水汪汪的大眼正饱含情意的看着自己的哥哥。

  「哎,小娟,你再睡一会。阿哥陪你。姆妈小菜烧好端上来时我再叫你。」

  小川爱怜的抚摸着妹妹的脸。

  小娟握住了哥哥的手,亲吻着哥哥的掌心:「阿哥,你真好。今天没有你,
我就真要去西宝兴路(西宝兴路过去是上海火葬场的所在,上海人用去西宝兴路
代表死亡)了。」

  「傻姑娘,你这么年轻怎么会翘辫子(翘辫子——死)呢。再说阿哥不保护
你,谁保护你呢?」

  小娟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她强抑着不让自己的泪水夺眶而出,但仍然抑制
不住自己颤动的声音:「阿哥,我不晓得自己有多么的矛盾。有时候我真想死!
但今天真的要死了,我又多么盼着你来救我。我一面逃,一面在心里不停的叫:
「哥哥快来,哥哥救救我。阿哥你就像真的听到我的呼救一样的来了。阿哥,你
不晓得那一瞬间我有多高兴……」

  小川打断了妹妹对那段惊险片段的回忆。

  他怕再次引起妹妹的可怕的回忆:「小妹,不要再想了。阿哥天生是应该保
护妹妹的。哎,你说你有时想死?为什么呢?是不是阿哥对不起你?」

  小娟把哥哥的大手紧紧贴在自己的脸上,幽幽地回答:「阿哥,我一点不怪
你。是我自己不好!我一直想做哥哥的爱人……想死了。不过阿哥拒绝我也是对
的。我们毕竟是亲兄妹。有时候我很恨自己,为什么是哥哥的亲妹妹,而不是妈
妈领来的、抱来的女儿,或者是哥哥的表姐妹。那样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和哥哥
谈恋爱,做情人了。有时候我真恨自己,为什么要爱上自己的亲哥哥,为什么这
么变态,害了自己还要害亲哥哥跟我一起犯……犯……乱伦……的罪名。」

  说到这里,她再也止不住泪水喷涌而出。

  小川温柔的扶起妹妹。

  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小娟,好阿妹。哥哥真的很感谢你,谢谢你这么信
任阿哥,喜欢阿哥,爱阿哥。阿哥也犹豫过,是不是应该发展我们一家人之间不
同别人家那样的感情。所以对不起,前一段时间阿哥一直回避你。阿哥心里也在
流血!」

  小娟紧紧把脸埋在哥哥的胸口:「对不起!哥哥。是我害了你。」

  「不光是你。」

  小川苦笑着说。

  「我知道。还有妈妈。」

  小娟噗嗤一笑,尽管脸上还挂着泪水,笑容却是那么的灿烂,「妈妈和我一
样,爱死你这个混世魔王了。不过很奇怪,我一点也不嫉妒妈妈。在学校里我可
是老师一夸别人,我就嫉妒得要死的人。」

  「这大概就是家人间的爱情的魔力吧!我们都是血肉相连的一家人,我们之
间的感情是建立在牢不可破的血缘关系上的,所以才会有更坚实的基础,更宽容
的胸怀来容纳一切。」

  小娟用手环抱着哥哥,仰起脸看着哥哥:「阿哥,你今天的话好奇怪啊。」

  小川抚摸着妹妹清秀可人的小脸,微笑着:「有什么奇怪的?阿哥还是阿哥
啊?!」

  小娟张大她充满了希冀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心爱的哥哥,一字一句的
问道:「阿哥,你能容纳我吗?」

  「阿哥的心里一直有着阿妹你!」

  小川盯着妹妹的眼睛也一字一句的回答。

  「妹妹,还是爱人?」

  小娟很紧张。

  小川笑了。

  他低下头,清晰的在妹妹的耳边说道:「都是!是妹妹,也是情人。只要你
愿意。愿意吗?妹妹。」

  小娟的眼泪忍不住又夺眶而出,连声道:「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听着妹妹的表白,小川浑身发烫,脑子里浑浑沌沌像煮开了一锅粥,再也不
去想怀里的美人是自己血肉相连的亲妹妹,自自然然地他把左掌盖上了小娟的胸
口——那饱含生命泉源的柔软与丰实的所在,让那一对孪生的宝贝在自己火热的
手掌下急速起伏。

  他的双唇也贴上了小娟火热的嘴唇。

  小娟热烈但生疏的回应着,任哥哥勾出她的处女的嫩舌肆意的吮吸。

  她双眼紧闭起来,尽情的让哥哥享受他血肉相牵的妹妹的爱的果实!

  小娟环着哥哥的手渐渐放松,身子微微颤抖,嗯了一声。

  小川松了口,手掌仍轻轻握着。

  张开眼,小娟亮晶晶的大眼正一瞬也不瞬地瞅着小川,眼中有股烧得人心慌
的火焰,幽幽轻叹了一声,她缓缓抬起左手,移向右肩,把背心的肩带褪到手臂
上。

  「终于开始了,这甜蜜刺激的乱伦的爱之旅!」

  小川脑里嗡嗡乱响,心砰砰地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小娟闭上眼,垂下手,身子像是突然软了下去,小川急忙搀着她。

  她揽着哥哥的脖子,偎倒在哥哥的怀里。

  小川跪在床上,把妹妹放倒在雪白的床单上。

  她睁开眼,冲哥哥一笑,满脸绯红地张开双臂。

  小川俯身下去,侧躺在妹妹身旁,手竟有些抖,紧张得像初尝禁果的少男。

  捧着妹妹的手,小川的唇落在妹妹的手背上,缓缓地,顺着手臂,爬上她业
已裸露的,浑圆光润柔若无骨的肩头。

  小娟笑吟吟但略显紧张地看着哥哥,左手抚着哥哥的肩膀与头发。

  小川向妹妹的鬓脚吻去,舌尖轻巧地点着她的耳垂,右手偷偷从她的腰侧爬
上胸前。

  小娟双眼紧闭,睫毛轻颤,双唇微张,身体仿佛不安似地蠕动,时而交互地
曲起又伸直光裸的长腿。

  小川的唇滑向妹妹的颈子,手指极轻极缓地按摩着。

  小娟深吸一口气,微张的唇开始不可抑制地轻颤。

  小川把脸埋在妹妹的胸口,隔着薄薄背心,轻吻那隆起的饱满。

  小娟发出嗯嗯的声音,双手把哥哥的头轻压在泛起红潮的胸前。

  小川的玉茎早胀得难受。

  可是,妹妹的激情让小川感同身受,满心疼惜。

  只觉得,就算舍命来取悦她,也是心甘情愿。

  小川让舌尖轻轻滑向妹妹的腹部,所经之处,引起阵阵微波。

  小娟紧紧抓住哥哥的手,内衣下的小腹时而抽紧,时而放松,沉重的鼻息,
清晰可闻。

  小川挣脱妹妹的手,手掌在她腰间巡梭。

  然后他坐起来捧起小娟的脚,用脸颊、下颌抚摩她脚背、脚趾与脚掌。

  当他回头向妹妹望去,只见她通红的脸上,漾满温暖笑意。

  把脸颊贴上高举的小腿,小川把唇落在妹妹的脚踝上,渐渐移向脚背,亲吻
她的脚趾。

  小娟头向后仰把背弓了胸膛高高拱起,两手摊在身旁,双拳纂着蹙了眉紧闭
双眼,微露的一排贝齿咬着下唇,那模样看得小川心痒痒地直疼妹妹。

  他放下妹妹的脚,与她并头躺下:「小娟,妹妹,你准备好把自己的身体交
给哥哥我吗?」

  满脸通红的小娟慵懒地偏过头来,坚决的点了点头,眼光热得像会烫人。

  小川凑过头,轻咬妹妹的下唇。

  小娟却重重地咬了哥哥一口。

  小川知妹妹已到了临界点。

  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心噗通噗通地擂着鼓,小川终于把手由褪下的肩带边伸入小娟的背心。

  小娟「嗯」地哼了一声坐了起来,向哥哥羞涩的嫣然一笑。

  小川从未见过女子这一笑中能包含这许多柔情、羞涩与万千妩媚,又看着妹
妹发起愣来,竟忘了脱掉妹妹的背心。

  小娟像伸懒腰般地举高了双臂,脸上的羞意加深了几分。

  小川慌忙伸手,将小娟的背心一下从头上脱了下去。

  跃入他眼前是那恰恰一握、浑圆秀丽的一对秀乳。

  真正是增一分太妖娆,减一分尚青涩。

  小娟嘤咛一声,两手遮住了脸。

  小川万般爱怜地揽住她,轻轻放倒在床上。

  小娟依然遮着脸,手肘半掩着胸。

  小川吻了一下妹妹的樱唇,轻轻拨开她的手肘,寻上了小娟胸前。

  初触妹妹的蓓蕾时,他的双唇与舌尖如遭短暂电击似的轻微麻庳流窜全身,
脑中一片昏眩与震动。

  小娟挺起胸迎向小川,颤栗的肌肤上泛起无数细小疙瘩。

  小川轻缓地向峰顶的花蕊呵气,又让唇瓣舌尖时急时徐地拂遍小娟秀丽的生
之果实与花环。

  在小娟颤栗急促的呼吸里,小川极力控制着心理与生理上要爆裂般的兴奋,
对能带给妹妹任何欢愉都由衷感到极度的喜悦。

  小娟喉间开始唔唔发出声音,身体挣扎扭动,不时轻揪哥哥的头发,扯哥哥
的衣服。

  小川坐起身子,近乎粗鲁地拉扯小娟短裤的下半截。

  她嗯地一声,夹紧双腿,接着又缓缓松了开来,微微地抬高身子。

  小川将妹妹的内裤褪至腿上,弯下腰手抚着她的腿。

  他的唇落在妹妹光裸平滑的小腹上。

  小娟突地一震。

  小川向妹妹望去,微微一笑。

  小娟「嘤」地一声,才放下的双手飞快地又遮住绯红的脸。

  小川伏下身,把脸贴在小娟小腹上,一边轻轻暖暖地嘘气,一边用脸颊与唇
辗转摩挲。

  小娟啊啊地颤抖出声。

  小川再也忍不住,飞快地除下松松挂在妹妹的腿上却掩着极密之处的内裤。

  小娟重重地喘了口气,红着脸伸手拉住哥哥。

  小川轻轻挣开,向小娟身侧腰腿相接处吻去。

  小娟倏地夹紧双腿。

  小川挪挪身子,让颤动的舌尖落在小娟膝盖上侧内缘软玉凝脂般的肌肤上,
回旋盘升。

  老练的小川左手轻轻在妹妹脐下来回抚过,但总堪止于芳草地内桃花源边,
右手同时捉住妹妹曲着的右脚细细把玩。

  一阵阵颤栗后,小娟终于轻嗯了几声,微微张开了双腿。

  小川强忍着难受的阳具的充胀,把鼻、唇和下巴在她的腿根处摩挲了一会。

  小娟气喘吁吁地扭动,双腿张得更开。

  小川的手指轻轻抚摩微耸的生命之丘,拨弄隐隐泛着光泽的纤柔绻曲毛发。

  突地把脸埋向那已隐隐可见的桃花津渡、生之泉源……

  他发现小娟的桃花源里丝毫没有令人不快的气味,更仿佛散放着那小川熟悉
的幽香……

  小川由衷喜悦地让唇舌尽情品赏妹妹那沾露欲滴的幽兰,身心被极度的欢喜
与滚烫的血液充胀得像要炸开。

  心里想着:若是乱伦是罪恶,那即使要为此时此刻而生,为此情此景而死也
是甘心愿意!

  小娟将左腿盘上哥哥的肩膀,右脚在哥哥腰臀之间摩挲,双手温柔地抚着哥
哥的头发,随着小川舌尖的轻重缓急扭动着,发出不由自主的咿唔声。

  小川欢欣地鉴赏着小娟含苞凝露、生香软玉般盛开的桃花源,引着曼妙柔软
的花瓣花蕊渐趋潮润火烫……

  小川再也忍不住了,他迅速的把身上的衣物脱光,只剩一条内裤,俯在妹妹
的身上疯狂的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阴茎隔着内裤在妹妹那浑圆柔嫩的大腿上来回的摩擦,原本早已硬挺得
它更是涨得难以忍受。

  他开始用力的吸吮着妹妹的乳头。

  小娟似乎也疯狂了起来,只一个劲的轻呼着:「哥,哥……」

  小川抓着小娟的手放到他胀得粗粗大大的阴茎上,小娟轻呼一声。

  「哥,你好……我……有点怕……」

  跟着,她原本略显红晕的脸上更增一层娇羞。

  「小娟,你真的开始我们的乱伦之爱了,你怕吗?」

  小川在说时特意加重了乱伦两个字。

  「不,我爱哥哥!此心上天可鉴!我不怕。」

  他再度将妹妹的手引导到他的玉茎上,隔着内裤教她来回的揉弄。

  小娟的手掌柔嫩而温热,他只感觉到阴茎内的血液快要破体而出。

  小娟似乎感觉到她手中强烈的变化,睁开眼睛偷偷瞄了哥哥内裤里紧绷的宝
贝一眼,又紧紧闭上眼睛,只是用力的为哥哥揉弄。

  「哥,你好硬,好烫!」

  「那是因为我的亲爱的妹妹太有魅力了呀!」

  「我觉得心里好痒,好奇怪,说不出来,我全身都怪怪的。」

  小川俯身轻轻吻着妹妹,一路由乳房,肚脐,小腹,再次来到她大腿根那个
神秘的交会处。

  将妹妹紧紧夹住的双腿打开,粉红色的幽径已有搀搀的水流,而深闭的宫门
散发出一股热气。

  小川忍不住将嘴凑了上去,小娟不安的扭动着身体。

  「啊……哥,好奇怪的感觉……」

  小川的手指打开门扉,仔细欣赏眼前的是人世间最美的画面,那是少女最娇
嫩、最神秘、仅仅曾被自己一个人触摸过的所在(如果妹妹自己不算的话)!

  他伸出舌头轻轻缓缓的来回舔着。

  「啊………」

  忽然小娟失声叫了出来,臀部往上抬起激烈的扭动着,两条光滑的大腿紧紧
夹住哥哥的脖子。

  小川抬头向前看去,妹妹微张双唇,鼻孔一张一合剧烈的喘息着,白嫩的双
乳也随着起伏的胸腔抖动,形成一波波的浪潮。

  「小娟……」

  小川在心里赞叹了一声:妹妹的皮肤是如此的晶莹剔透线条是如此完美,全
身上下没有丝毫多出来的脂肪。

  那属于青春少女独有的体质在诱惑力上绝对不输成熟美丽的母亲!

  小川顺势把妹妹的两条大腿分开推向妹妹的胸前,让妹妹身上最隐秘的所在
完完全全的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小娟心领神会的拉住了自己的双腿,屁股完全抬离了床铺,萦萦的碧草在哥
哥的呼吸下微微的飘摇,神秘的门扉却仍然关得紧紧的,只现出一道沁满晶莹露
珠的红线……

  小娟在哥哥的目光下显得分外娇羞:「阿哥,嗯……不要吗……这个样子,
人家难为情死了……」

  小川微笑着移动身子,将妹妹的两条大腿抱在臂弯,人压在妹妹的胸前。

  他直挺挺硬梆梆的玉茎拖在小娟处女娇嫩敏感的花瓣上,轻轻的来回上下摩
擦,嘴里一边吻着妹妹香嫩的小嘴,一边坏坏的问道:「小娟,欢喜阿哥吗?」

  小娟被哥哥挑逗得星眸迷离,气喘吁吁的说:「啊,当然……当然喜欢哥哥
啊……啊,阿哥,我……我好难过啊……」

  小川舔了舔妹妹敏感的耳垂,在妹妹的耳边用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道:「小
娟,如果阿哥要你做更加难为情的事,你做吗?」

  「做的……只要是阿哥你讲的,阿妹我……阿哥,人家讲不下去了……」

  小娟羞得连眼睛都紧紧闭上,但仍然舍不得似的在哥哥充满魔力的嘴唇上嘬
了一口。

  「把阿哥的内裤脱掉。」

  「坏阿哥,叫阿妹做这么骚的事……要阿妹帮阿哥脱裤子……」

  话虽这么说,但小娟的手仍然听话的移到哥哥的屁股上褪下哥哥的内裤。

  「握住我的……哥哥的阳具。」

  小川再次命令道。

  「阿哥……你又粗了……我好怕……」

  「阿妹,把穴扒开……」

  「阿哥,轻一点,好吗?」

  小娟紧闭的眼帘不住的颤动,面对人生的第一次紧张万分,但还是听话的分
开自己的嫩蕾。

  「小娟……不要怕,阿哥最喜欢我的小妹妹了。不会让你痛的。」

  小川轻轻在妹妹的耳边吹着气,就要攻陷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啊!痛!」

  小川的阳具才刚进去一点,小娟就皱着眉头,全身肌肉紧绷了起来。

  小川赶忙停住,让妹妹有喘息的时间。

  他吻着妹妹的眉间、耳垂、双唇,双手缓缓的在她双乳上,大腿内侧来回摩
挲着。

  隔了一会儿,小娟缓缓舒了口气,全身也放松下来,她主动的吻着哥哥说:
「没关系了,我可以………」

  小川温柔的吸着妹妹小蛇似的舌头,轻轻柔柔的继续向前挺进。

  「啊……」

  小娟还是忍不住哼了出来,但却已不再阻止哥哥阳具挺进的动作。

  终于,阳具一分一分的进入了小娟的体内。

  小川可以感觉到前方的道路又小又紧,却充满的温热湿润的感觉,一道道的
绉褶温柔的刮过他的龟头。

  进到里面之后,他稍微停了下来,一方面让小娟习惯这种感觉,一方面也好
好感受这被紧紧包围的感觉。

  「我…我觉得好涨,我知道了,刚刚觉得好空虚好空虚,现在好充实,这种
感觉……好好…」

  小娟也不理会哥哥的反应,自顾自的呢喃了起来。

  于是小川开始在妹妹紧窄的花房内抽动起来。

  他试图让每一下都轻柔而缓慢,深怕太快了小娟会承受不了。

  「啊……啊……」

  刚开始小娟一直是紧闭着双唇,渐渐的小娟又开始哼出声音来。

  于是小川让动作稍微加快加深。

  忽然小娟主动的搂着哥哥的腰,张开嘴来却发不出声音,原本深情望着哥哥
的目光也开始涣散失神。

  然后,小娟里面开始蠕动起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慌乱。

  「妹妹的阴道真紧!」

  小川一边抽动一边在心里赞道。

  但随之又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心中激荡:「这是我亲妹妹的穴!我在戳我嫡
嫡亲亲的妹妹的穴!世界上又有几个男人有这样的幸运,可以操自己亲妹妹的穴
呢?」

  他不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在他呼哧呼哧的抽动中,小娟也不停的开始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低吟:「啊
啊……好哥哥,亲阿哥……呵……好舒服……亲哥哥……快戳妹妹的……穴……
啊啊!啊……我们是一……一个穴里……穴里出……啊……来的……让妹妹……
开心吧…亲爱的……哥哥……」

  「是啊!我们都是从一个妈妈的穴里钻出来的!我们不相爱,谁有资格相爱
呢?还有比一个穴里生出来的鸡巴,插到同一个穴里生出来的穴里,更合适的组
合吗?」

  小川忘情地插着亲妹妹小娟的穴。

  他不住的在心里问着自己,在这乱伦的快感中感受到比插自己过去的其他女
人更刺激的快乐!

  当他的快感在妹妹穴里那种一张一缩的力量,和脑海里不住翻动的乱伦念头
的一波接一波的刺激下,很快的攀升到最高点。

  突然,在他混乱的脑海中又一个更新的念头涌了上来:「不!不光是一个穴
里生出来的鸡巴,插到同一个穴里生出来的穴最合适!也许还有,还有就是把鸡
巴插进生他出来的穴里,和他生出来的穴里也都合适!』

  终于,小川轻吼一声:「阿妹,让我们一起快活死吧!」

  吐出一口长气,随着一股股激流射入妹妹的深处,他身子俯卧在小娟身上,
持续感受着她那无法自制的收放。

  小娟缓缓的闭上眼睛,气息也缓和下来。

  小川离开小娟身上,侧躺在她的身边,温柔的吻着妹妹,抚摸着她随着呼吸
起伏的乳房。

  渐渐的,两人都沉入深深的梦里………

  「咚咚,小川,小娟!姆妈把夜饭放到你们门口了。拿的时候小心点。」

  妈妈的声音惊醒了交股而眠的兄妹。

  「哎呀,姆妈大概发现了。」

  小娟吓得直往哥哥的怀里钻。

  「这怎么办?」

  「我们是真心相爱,妈妈不会怪罪的。」

  「咦——」小娟从哥哥从容的表情上似乎发现了什么「阿哥,你怎么这么笃
定?是不是已经跟姆妈……」

  「瞎说。姆妈怎么会呢!」

  小川的脸有点红了。

  「不是?那么你的面孔红什么?」

  小娟贼忒嘻嘻的笑道。

  小川立刻反攻为主:「怎么,你吃姆妈的醋?」

  「嘻嘻,我巴不得你跟妈妈做……我们刚才做的事呢。」

  小川一把从妹妹的屁股后面掏进湿淋淋的穴里:「做什么?明讲,不许含含
糊糊。」

  「人家不好意思吗。」

  「好意思做,不好意思讲?」

  「哎呀,阿哥!你又欺负我!刚才还欺负得人家不够啊?」

  小川揉搓着妹妹的两个屁股蛋子,嬉皮笑脸的说:「好,阿哥先帮你来说两
个。听着,用科学的名词说,是性交;用文学话来说,是作爱;用古典名词说,
是云雨;那用通俗的话说是什么?」

  「讲得出口的都被你说光了。剩下的是最难听的让我说!哼!」

  「好,阿哥来说。不过你要跟着说。戳穴!阿哥戳妹妹的穴。」

  「难听死了。戳穴……这么粗俗,讲作爱多好?制作爱情,多浪漫呐。」

  「再浪漫,爱情也要靠男人的鸡巴戳进女人的穴里来制造。」

  嬉笑了两句,小川光着身子跳下床,走到门口,打开门。门外的地板上放着
一只托盘,托盘上是四菜一汤和一瓶「沈永和」的花雕酒。

  端起托盘时,小川发现对面前厢房的门里人影晃了一下。

  他愣了一下,不动声色的回到房里。

  「哎呀,开洋三丝,粉蒸狮子头,梅乾菜扣肉,韭芽炒蛋。都是我喜欢吃的
啊。姆妈真好!」

  小娟开心的跳了起来。

  小川把菜放到梳妆台上,拍拍妹妹光光的屁股:「还有鹌鹑炖汤,给你补补
的。还不穿衣服,光着衣服吃饭吗?」

  小娟吐吐舌头,连忙从五斗橱里拉出一件真丝睡袍,一面扎着腰带一面说:
「我这里反正拉着窗帘,外面又看不见。怕啥?!」

  「你不怕,我怕。」

  小川拉来凳子。

  「你怕啥?嘻嘻,让你眼睛吃冰淇淋还不好?」

  小川一把把妹妹搂到怀里坐下,说:「我是怕眼睛受不了,再拉我妹妹戳一
顿穴,好菜好汤就冷了。」

  小娟用嘴接过哥哥夹过来的一筷子菜,嚼着说:「阿哥,你怎么老说这么下
流的话。」

  小川含了一口黄酒,嘴对嘴的度到妹妹的嘴里,然后说:「吃好夜饭,我们
兄妹俩再做一晚上的下流事,好吗?」

  夜深了,小娟慵懒的坐在哥哥的怀里。

  方才饭后接连又是两番鏖战,满足后的少女浑身充满了幸福感。

  一轮明月从气窗上照了进来,照在兄妹两人赤裸裸的身上。

  小娟忽然抚着哥哥的胸膛,问到:「阿哥,你还记得,那首你教过我唱的歌
《交换》吗?」

  「记得。怎么了。」

  小川爱怜的玩弄着妹妹雪白细嫩的屁股。

  「我们一起唱,好吗?」

  「深更半夜的唱歌,不怕人家说你是夜半歌声里的宋丹萍?」

  「我们轻轻的唱,不会吵到别人的。好吗,阿哥,答应我吗?!」

  妹妹在哥哥身上扭动着身子撒娇起来。

  小川已经在妹妹的穴里射过三次精,早已筋疲力尽,但架不住妹妹的骚嗲,
只好答应:「好好,真作头势。好阿哥起头,一起轻轻的唱:

  「月儿——照在屋檐上——人儿——坐哥怀里厢哥——教我情哥——教我爱
我——报答哥的是欢畅——若论作爱,是哥最强爱得妹儿心里唱哥的怜爱,妹用
身来偿这样的交换可相当?这样的交换——兄妹都欢畅——」

  唱完,兄妹俩相视而笑。

  小娟嗲嗲握住哥哥的阳具:「阿哥下头,阿妹我来唱,你听好:月儿——照
在屋檐上——人儿——坐哥怀里厢哥——教我情哥——教我爱我——报答哥的是
欢畅——若论作爱,是哥最强爱得妹儿心里唱哥的怜爱,妹用身来偿这样的交换
可相当?这样的交换——兄妹都欢畅——」

  小川陶醉在妹妹美妙的歌声里。

  他把手指插进妹妹的穴里,等小娟唱完就边用手指在妹妹的穴里抽插着,边
接了下去:

  「月儿——照在窗棂上——妹儿——坐哥大鸟上哥——玩妹臀哥——摸妹奶
妹——只用穴——来歌唱——若论鸡巴,是哥的最强妹的穴儿美得爽哥鸟操来,
妹用穴来当兄妹的交欢可真爽兄妹的快乐——永生永难忘——」

  「哎呀,难听死了。这么难为情的歌你也唱得出口!」

  「做得出,就唱得出!」


[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15 13:43 编辑 ]
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5 13:41     标题: 十日谈(一届)最终夜·海上旖情记—石库门里的秘密 作者:抱玉轩


                           七、 诗般柔情

  第二天的早上,小娟在哥哥的伺候下穿好校服却踌躇着不敢出房门。

  「我们一夜天都睡在一起,妈妈会不会讲我。」

  小川又好气又好笑,但也不好意思笑妹妹。

  于是软磨硬拉的把妹妹弄下楼。

  早餐桌上,妈妈爱兰却像没事人一样给儿女们夹早点,叮嘱一些到学校去要
注意点什么的话。

  小娟连头也不敢抬,只是拼命点头。

  小川却发现妈妈的眼里闪着些异样的神采,似兴奋,似惶恐,似期待。

  下午,他早早的结束了报社的工作赶回了家。

  没有女儿在家里总是静静的。

  楼上妈妈的房间里传来留声机里唱片的歌声,是妈妈喜欢的歌星白光娇嗲的
歌声:「有人对我说……说什么……桃花江是美人窝……」

  他轻轻的上了楼,脱掉西服换了身轻便的香烟纱的褐色短褂,翻起雪白的袖
口,向妈妈的房间走去。

  推开虚掩的房门,他发现妈妈正斜倚在沙发上,闭目欣赏着留声机里优美的
歌声。

  小川一边蹑手蹑脚的走向妈妈,一边打量着妈妈。

  妈妈真美!

  只见妈妈没有穿她常穿的旗袍,而是穿了一件亚麻的浅色短上衣,外面也是
一件烟灰色的坎肩,下身着的是墨绿长裤,头上松松的梳了个发髻,鬓角边插着
一枝玉兰花,衬得她那端庄秀丽的容颜,真是:丰硕饱满之姿,有如盛放秋日的
山茶;清艳动人之色,更胜翩舞春风的桃花!

  再配上那《桃花江里美人窝》的艳曲,真让小川觉得自己的家里就是那美人
云集的桃花江了!

  「姆妈。」

  小川轻轻坐到妈妈的身边,伸手搂住了妈妈的纤腰。

  「啊吆,你又吓了姆妈一跳!」

  爱兰拍着胸口不胜惊吓。

  但那薄薄的外衣里弹动的双乳却更显无尽的魅力。

  小川不觉有些痴迷了。

  他把爱兰搂近身边,靠在妈妈的耳边柔声的道:「看到姆妈这么专心的听歌
不好意思打扰。再说姆妈这么动人的样子,我也要好好欣赏欣赏嘛。」

  爱兰柔顺的随儿子把自己搂过去,靠在儿子的肩膀上吃吃笑着说:「你呀,
嘴巴里灌满了蜜糖。那里女人能够吃得消你花啊。」

  爱兰的腰肢虽没有小娟的细,却丰腴又柔若无骨。

  小川非常享受这种感觉。

  他在妈妈柔软的小腹,轻轻柔摸着,嘴里甜言蜜语滔滔不绝:「姆妈,不是
我儿子嘴巴甜,实在是我的妈妈长得实在迷人!连我这个做儿子的,都被你迷住
了。」

  说着就向妈妈的红唇上吻去。

  「嗯……不要这样子。」

  爱兰左躲右闪,只让儿子渴求的嘴唇落在自己的香腮上。

  小川见妈妈挣扎便放松开来。

  爱兰理着鬓边弄乱的发丝,似羞带嗔埋怨:「那里有儿子香姆妈面孔的……
去去去,去亲你的亲亲阿妹去。不要来烦你的亲娘。」

  小川早知道,妈妈其实早对自己这个儿子芳心暗许,只是拉不下做妈妈的面
子。

  其实倒也是,让亲妈妈拉下面子跟亲儿子上床作爱是有那么一种难堪,何况
母子相奸还是乱伦禁忌中的第一禁忌。

  不过在昨天跟妹妹作过爱以后,小川就决心在今天把妈妈拉下水,共浴乱伦
的爱河。

  正好唱片已经换了一首歌曲,是白光的有名的《假正经》。

  他用手指竖在唇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再指指留声机:「嘘……听。」

  爱兰很奇怪,静下来仔细的一听。

  喇叭里传来了白光煽情的歌声:「假正经,假正经,做人不要假正经,你有
情,我有意,不妨今天谈个清……」

  「哎呀,你讲姆妈假正经?真是要死了,我怎么养了一个这样的儿子……」

  爱兰顿时俏脸通红,像个小女孩一样,握起粉拳对着儿子的肩膀就是一顿乱
擂。

  小川笑着躲闪:「姆妈,不要,不要。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意思,是啥意思?!得寸进尺,欺负起姆妈来了。不睬你了。」

  说着爱兰挣开儿子的怀抱,蹬着绣花拖鞋向门外走去。

  小川有点傻了:是不是自己弄巧成拙了?

  一时呆坐在沙发上愣住了。

  爱兰到了门边不见儿子追来,忍不住扭头发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戆儿子,
青天白日的,你要姆妈怎样啊?亏你老是吹自己懂女人的心呢!」

  小川一听,不由得大喜过望,跳起来追了过去……

  阁楼是平时当客房用的。

  老虎天窗虽然不小,但一直拉着窗帘。

  所以即使在这下午二三点钟的时候,三层阁上还是挺暗的。

  爱兰是被儿子抱上阁楼的。

  当小川一把拉掉客床上的床罩,把她放到床上时,她一用力,儿子就倒在了
妈妈身上。

  母子俩的嘴唇生平第一次接触到了一起,顿时熊熊的欲火燎原起来。

  两条灵蛇般的舌头在对方的口腔里饥渴的探索、纠缠、吮吸。

  他们吻得是那么的紧、那么的久,以至于两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小川贪婪吮吸着妈妈口腔里多情的汁液,手也在妈妈的胸怀里急切的摸索。

  从脖颈到乳房、到小腹,他仿佛是一个初触情海的少年,显得那么的猴急。

  但是他的双手探摸过处,钮扣、衣带都纷纷的解脱开来。

  随着他身体的摩擦蠕动,爱兰不一会就胸怀半解,不但坎肩、外衣,连胸衣
后的搭扣也都被解散了,大半个圆滚滚、鼓囊囊的雪白乳房已经露了出来。

  小川的吻也从妈妈的嘴唇移到脸颊,又从脸颊移到了脖子,最后终于从胸膛
移上了高高的圣洁的圣母之峰。

  妈妈柔软的一双肉丘,摆脱了胸衣的束缚,在胸前重重的摇晃起来。

  看到那晰白美丽乳峰,小川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

  母亲乳峰的顶端,坚硬的乳头显的更加的红润且高高的耸立起来爱兰紧闭双
眼,享受着旷别已久的异性肉体的交缠。

  当儿子的双唇吻上了自己的欲望的山峰,她的嘴里也发出了销魂的呻吟。

  而她的手也恰恰从儿子的腰带,解到了儿子最上面的那粒纽扣,开始肉贴肉
的用她的滚烫的纤手直接爱抚儿子健壮的胸膛。

  小川的手在母亲胸前那份神圣的领地上颤颤的漫游着。

  这里曾是父亲——那个自己已经记不清形象的男人独有的领土。

  这儿是深深的沟壑,两边是两座浑圆的坟墓,坟墓里埋葬着多少男人艳羡、
好奇、贪婪的目光,包括自己。

  然而,母亲的乳房,又似深埋地底的喷泉,当年父亲用他欲望的钥匙,打开
14岁的母亲青春的泉眼后,这里,这两眼喷泉就喷薄出美丽甜蜜的乳汁,哺育
了自己——他细细的揉捏,深深的品尝。

  那夜后,时时想对母亲的乳房探幽访微的心理,今日终于以手、唇在上面按
摩起伏而得以实现。

  他换了一个乳房吸吮。

  那乳头早已硬硬的挺起在软软的乳房之上。

  他每一吮,妈妈就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这阔别已久的地方啊,是这么的美妙!

  想当日,自己还是个懵懂的婴儿,不过是为了食欲而吮吸这里。

  而今日自己却是为色欲而吮吸!

  这真应了孟老夫子的那句话:「食色,性也!」

  只是不论是为「食」,还是为「色」,这对妈妈乳头的吮吸都是充满了儿子
对母亲的爱恋!

  小川的手慢慢的画过了一片温润的肌肤的平原。

  那平原的尽头,那苍苍的蒹葭丛里是两座微微突起的小山峰。

  那山峰下是一切伟大生命的发源,是自己生命的起点。

  突然,他的手一下子就湿了起来,分明来到了水乡泽国。

  密密蒹葭长在柔软的土地上,涓涓的温暖细流把一切都弄得很湿、很暖……

  他试图用手把这生出自己的宝地探测清楚,但稍一用力,肩头便被母亲的指
甲掐得很痛。

  妈妈的宝地是那么的湿、那么的软、那么的富有弹性,手指根本就没法探清
里面。

  他的手指温柔的在洞口起伏滑动,感觉着这伟大的生命之门的魅力,但同时
也让他十分的不协调感,这紧紧的源头恐怕容不下自己的肉棒,却如何生出自己
这么大的身体?

  爱兰有点受不了儿子的细拢慢捻,麻痹般的兴奋感扩散到她的身体之中,在
下腹部温柔粘稠的液体,已经从蜜处满溢出来了。

  这种现象,使得爱兰早已忘记自己是身上男子的母亲,而成为一头纯粹的雌
性动物,只想要得到女人的愉悦没有其她的想法。

  借着身躯的扭动,她的一只曲着的脚伸入了儿子的胯间,刚才被她褪下的裤
子已经褪到了儿子的臀际。

  赤裸的脚趾滑过儿子粗大的阳具,她的心跳动得激烈起来。

  好大哦!

  但脚趾随即向下蹬直,把儿子的裤子一下子推到了他的脚踝。

  小川兴奋了。

  他拉掉母亲的内外裤子,就一下子伏了上去。

  儿子的阳具和母亲的性器立刻就结合到了一起!

  小川感到自己巨大的龟头完全被妈妈温暖潮湿的阴道所包容。

  妈妈的那里是那样的湿滑,炽热,生似要把自己的阳具融化一样。

  那绵软的阴肉层层叠叠地压迫着他的肉棒,淫水不断的流出包裹着他前进的
龟头。

  爱兰的下体挺动得十分地厉害。

  随着小川插入抽出的节奏,爱兰不住地把自己的下身往上凑,极力让儿子的
肉棒能够更加深入地插进她火热的深处。

  不一会,母子俩的节奏就完全的配合在一起。

  此起彼伏,此进彼出,天衣无缝。

  由于儿子的肉棒带来无法形容的快感,那年轻强有力的撞击及律动,使得爱
兰的阴部的骚肉不断的抖动。

  肉欲燃烧的火焰蒸腾起来!

  不断冲击而来的刺激,使得爱兰的肉体整个往后仰,而形成美丽的弓形,并
且一直发出兴奋的呻吟。

  小川趴在妈妈的身上尽情的抽插着。

  妈妈穴里的骚肉似一个温暖的热水袋紧紧裹缠着他的阴茎。

  那恰倒好处的紧抱,随着妈妈每一次纹丝合缝的迎送,都使小川感到无比的
刺激和快感。

  他奋力挺动腰臀,让长枪次次到底,在妈妈的花心上溅起阵阵快活的涟漪。

  他跟妈妈已经不需要那些「九浅一深」之类的花样。

  他只觉得他了解妈妈每一个细微的要求,每一次插入都能挠到妈妈的痒处。

  而妈妈的阴道每一次抽搐,每一次迎送都能挤压到他最舒服的所在。

  不论是妻子、情妇,还是其他任何有过性关系的女人,甚至连自己心爱的妹
妹都没有过如此畅快淋漓的快活!

  妈妈的穴里穿越过儿子的肉体,妈妈的穴里也最善于容纳儿子的阳具!

  只有妈妈才最知道儿子的心,也只有妈妈才最体贴儿子的性!

  小川完全失去往日作爱时的从容,不再去细细品味身下女人的紧窄和反应。

  他知道妈妈的每一次紧缩,每一次挺起,每一次呻吟都是向他发出的邀请与
命令,恳请他尽一尽儿子的孝心,彻底填满妈妈十几年来穴里的空虚,命令他更
快更用力的向妈妈的穴里戳入、撞击。

  爱兰抑制不住发出极大的呻吟,虽然只是痛快的哼哈,没有昔日最刺激小川
的淫声浪语,但也足够刺激他:妈妈已经彻底臣服于自己的阳具之下。

  一次次的高潮向爱兰袭来,她的头在枕头上不住的摇摆,发髻早已散成满枕
的长发,散在胸前,散在嘴里。

  她的屁股不停的抬起、放下,迎接着每一次儿子肉棒的冲击。

  又一阵难以抑制的快感袭来,她一口咬住一缕飘来的发丝。

  残存的理智让她害怕自己会克制不住的大叫,惊动砖墙后的隔壁邻居。

  她在心里一百次一千次的大叫:「快来吧,我的宝贝儿子!戳穿你妈妈的骚
穴!妈妈是这么喜欢你,喜欢你的阳具,你的鸡巴,你的鸟子!!来吧,我的儿
子,妈妈的骚穴需要你,妈妈情愿做儿子的情妇,儿子的姘头,儿子的妓女,只
要你的鸡巴天天能插进妈妈穴里,妈妈情愿给你做马做牛,不,做妾做婢……」

  母子俩彻彻底底的放开了自己,在这阁楼上尽情的享受这乱伦爱的秘密的乐
趣,沉迷在母子相奸的淫山欲海里。

  不知道多久,淫荡的声浪才嘎然停息。

  只有粗重的喘息还在低低的阁楼里回荡。

  又不知多久,小川的声音轻轻的响起:「姆妈,刚才你舒服吗?」

  爱兰沉默了一会,才低低的用嘶哑的喉咙回答儿子:「儿子啊,你戳死你娘
了……」

  小川有点发急了:「哎呀,姆妈,我看你刚才不是很享受的吗?我才那么用
力。你还好吗?没有弄坏你吧?」

  「噗嗤」一声,爱兰笑了:「看你急的样子。晓得疼姆妈了?妈妈是吃素太
久了。而你一上来就给姆妈一个红烧蹄膀吃。」

  小川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揉玩着妈妈柔软的乳房,撒娇般的说:「姆妈,儿子是可怜姆妈你十几年
没有吃过肉,才拼尽全力的要喂饱妈妈的嘛。」

  「刚才这么不要命,是不是怕姆妈以后就不会再让你的这东西有机会放肆了
啊?」

  爱兰爱惜地握住儿子的阳具,轻轻的揉捏。

  「怎么会呢?妈妈最疼儿子了,以后当然会天天照顾儿子的需要。再说妈妈
不也要儿子孝顺吗?」

  小川嬉皮笑脸的掏摸妈妈湿漉漉的穴。

  「油嘴滑舌,花头花脑。」

  爱兰套弄着儿子又开始挺拔的阳具,「不过你这根东西是行,怪不得花到这
么多的女人。姆妈也真欢喜它,比你爸爸强多了。」

  小川竟然有点吃醋:「姆妈,不要提爸爸好吗?现在这时候提起爸爸,我心
里怪怪的。」

  爱兰笑了,在儿子的脸上吻了一下,带着与年龄不相称的调皮的神态逗弄儿
子:「怎么了?我的戆儿子。是上了你爸爸的老婆,觉得对不住他老人家,还是
吃你已经过世老爸的醋?」

  「总归,总归讲不清楚的一种感觉。」

  「算了,你要记牢:你爸爸是天,你妈妈是地。只有天地相合才会生得出你
啊!」

  小川突然来劲了。

  他一下子扑到妈妈的身上,把他重又粗硬的阳具再次插进妈妈的穴里,边缓
缓抽动边问:「姆妈……我现在是不是……你新的天空?」

  「啊……呃……你现在……不是妈妈我……一个人的天空,是……是我们家
的……啊啊……慢点……妈妈那里受不了……你是我们家的……天……是我跟你
妹妹……的天……」

  然后爱兰把双腿缠上儿子的腰肢,再次享受起儿子的温柔……

  突然楼下的台钟响起了四记鸣响,爱兰蓦地僵了一下:「小川,快下来。四
点了,你阿妹就要下课回来了……」

  小川抱着妈妈的腰仍在不停的抽插:「回来就回来,不然我们三个人一起来
吗。」

  「不是的,我晚饭也没烧,菜也一个都没有炒。」

  小川停了一下,又继续埋头苦干起来:「饭吗等一会烧还来得及……菜吗?
我到路口的『包饭作』里买几个回来……姆妈,你总要……让……让儿子射出来
才好吧?」

  「馋猫……姆妈拿……拿你没有……办法……」

  小娟回到家时,热腾腾的饭菜都已经摆在客堂间的八仙桌上。

  一家人开始吃晚饭了。

  小娟却总觉得有那里不大对劲,但又说不出不对劲在那里。

  菜还是两荤两素四菜一汤,妈妈和哥哥还是那个样子。

  可是为什么还是觉得家里发生了什么,一种异样的气氛弥漫在石库门里。

  妈妈虽还是在问长问短,但却老是回避着自己的目光,好像很害羞的样子;
哥哥还是那么风趣幽默,但却在不停的扫视自己和母亲,那眼光里……

  啊!

  大概是的!

  昨天夜里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大概也在妈妈身上重演了!

  小娟开始等不及晚饭结束了。

  她兴奋的张大美丽的大眼就要开口,却被哥哥的一个眼神制止住了。

  她强压住兴奋好奇的心情,匆匆扒掉碗里的饭菜,把碗一放,说:「姆妈,
阿哥,我吃好了。先到楼上去了。」

  爱兰看着女儿的背影,有点羞涩和不知所措。

  小川也放下饭碗,凑到妈妈身边,用脸蹭了一下妈妈彤红的脸颊:「姆妈,
不要怕,阿妹我来搞定。」

  说完也上楼去了,留下妈妈爱兰坐在饭桌边,心里像十五个吊桶——七上八
下的,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小川刚进妹妹的房门,就被小娟抱上了。

  兄妹俩先来了一个长吻,再拥抱着滚到了床上。

  兄妹俩嬉笑着,翻滚着解着对方的纽扣。

  不一会小川的头就钻进了妹妹的外衣里亲吻妹妹的蓓蕾。

  小娟也握住了哥哥的阳具。

  小川的手伸进了妹妹的裙子。

  小娟顺从的扭动着屁股,让哥哥褪下自己的内裤。

  小川把妹妹的内裤的最窄端伸到自己的鼻子前:「让我闻闻我妹妹的穴里有
什么味道吗。」

  「那……姆妈的那里和我的味道不一样吗?」

  小川蓦地停住了嬉笑,绷着脸看着妹妹:「你说什么?」

  小娟似笑非笑的盯着哥哥的眼睛:「阿哥,姆妈的味道跟阿妹不一样吗?」

  小川再也板不起脸,脸上绽放出笑容:「臭丫头,这么精!当心太精嫁不到
老公。」

  「我的老公就是你,我的亲哥哥!」

  小娟动情的搂住哥哥的脖子。

  小川拉掉妹妹碍事的裙子,摸着妹妹光光的屁股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啊?」

  「看出来啥?」

  小娟开始在哥哥的抚摸下呼吸急促起来。

  小川不紧不慢的在妹妹的屁眼和小穴间来回的用手指逗弄:「死小鬼,你是
怎么看出来姆妈和我……要好过了?」

  「哎呀,真的?阿哥你真的跟姆妈……要好过了?」

  小娟一下子从哥哥的身上光着屁股跳了起来,然后又扑到哥哥的怀里:「阿
哥快,快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样……」

  「好,先把哥哥的鸡巴戳进你的穴里,阿哥再慢慢告诉你。」

  由于饭后不宜剧烈运动,小川只是把阳具泡在妹妹紧紧的阴道里,把妹妹抱
在身上,然后细细的把自己跟妈妈的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妹妹。

  小娟静静的听着,不时在舒服的哼哈中发出一声声提问。

  她满脸的陶醉之色,不知是陶醉在哥哥的轻抽慢送之中,还是陶醉在哥哥和
妈妈醇醇的母子恋情里。

  当哥哥说完,她的屁股猛力的蹲坐了几下,就从哥哥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接着,连裤子也没穿,她就光着屁股往门外跑去。

  「哎,哎,小娟你疯了,光着屁股出去干吗?」

  「我去叫姆妈……」

  看着妹妹光光的白屁股消失在门口,小川苦笑了:「这戆阿妹……」

  不一会,妈妈的慌乱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哎呀,小娟,你花痴了,赤着个
屁股来拉我作啥?」

  「姆妈,自己家里又没有外头人。怕啥?阿拉娘儿俩一道跟哥哥HAPPY
吧……」

  「海……海啥?」

  妈妈显然听不懂女儿的洋文。

  但当她进门,看到床上儿子挺得高高的大肉棒时,就什么都明白了……


                           八、 花好月圆

  转眼,四五个月就过去了。

  这天下午——

  「妈,我回来了。」

  小川把门关好,边叫着边向楼上走去。

  当他刚进了自己卧室的门,就有一双手从他身后接过他手中的提包,然后温
柔的帮他脱去身上的外衣。

  「累了吧?先歇歇吧。」

  不用说,如此温存体贴的只有他心爱的爱人妈妈。

  小川回过身来,轻展双臂,就把那丰腴的身体抱进怀里。

  「想死我了,姆妈。」

  儿子的嘴唇贴上了妈妈丰厚的红唇,两条舌头开始交缠。

  随着呼吸的急促,儿子的双手在妈妈的细腰圆臀上到处抚动。

  妈妈的双手也紧紧的搂着儿子的宽厚的脊背,拼命的把儿子裤子上的隆起贴
向自己的大腿根部。

  好一会儿,爱兰挣开儿子的怀抱,轻抚着儿子俊俏的脸颊,柔声道:「你工
作一天了,一定很累。姆妈服侍你休息一下。晚上妹妹放学回来,你们一定又要
玩到半夜的。」

  小川握了握妈妈的一对豪乳:「姆妈等一会儿你在上面一定要把脸对着我。
我要好好玩玩你的奶子。」

  爱兰脸一红,解着儿子的衣扣:「小娟的奶子也好玩的吗。妈妈怕你看到我
脸上的样子……好淫荡……妈妈我会不好意思的。」

  「姆妈,儿子就喜欢看姆妈你跟儿子戳穴时脸上的样子。越淫荡,我越喜欢
啊。」

  「……那么……到辰光再讲。反正我这个做姆妈的面孔都豁出去了。已经跟
你……还讲什么面皮。」

  说着,爱兰娇媚横了心爱的儿子一眼,顺手在儿子的肉棒上握了一下,「只
要你这里争气,让姆妈……」

  看着妈妈羞红的粉脸上那种又羞涩,又饱含荡意的神色,小川不觉又欲念横
生。

  他一把妈妈搂进怀里,一只手就从旗袍的开叉伸进妈妈的内裤,手指立刻就
陷入那里泥泞潮湿的沟渠:「姆妈,儿子的小鸡是你生出来的。能够回去服侍姆
妈,它哪里一次不是硬梆梆的?」

  爱兰被儿子掏弄的气喘吁吁的,就想马上让儿子插进生出他来的小穴:「好
了,好了。你快躺到床上去吧,就剩鞋子、袜子了。让姆妈帮你脱掉再说吧。」

  小川松开手,踢掉脚脖上的内裤,仰面倒在自己的大床上。

  爱兰强忍着欲火上前给儿子解开鞋带脱掉袜子,眼睛早已离不开儿子胯下挺
的笔直笔直的肉棒了。

  放好儿子的皮鞋,爱兰就握住了儿子那粗粗的宝贝,张开嘴就把铮亮的龟头
含进嘴里。

  「啊……」

  小川长出了一口气。

  爱兰好像故意做给儿子看,把舌尖放在龟头上面,然后一股脑儿吞了下去,
香艳的红唇张得大大地把儿子的肉棒吞下去的模样真是难以想像的淫荡。

  爱兰的口腔被儿子的肉棒塞得满满后,开始吸进吐出的动作,一心一意地专
注于让儿子快乐这件事上。

  她开始像是在摇拨浪鼓似的,摇动自己的头,不时发出啾噗……啾噗……淫
靡的声响。

  「啊……咕……呜……」

  小川皱着眉努力忍耐着这种刺激。

  但是口腔中的温暖还有黏膜的柔软触感,再加上母亲绝妙的舌技,不可否认
地,身体的反应正在逐渐升高当中。

  不断传来的尖锐快感,使得小川简直喘不过气来。

  他抬头看着,妈妈的细腰圆臀紧贴在床沿,随着妈妈的口腔运动也在不停的
摇摆。

  尤其是那被紫红色丝绸紧紧裹住的硕大浑圆的屁股,就在眼前不停的前后上
下拱动,显得分外的诱人。

  小川忍不住伸出手去,撩起了母亲旗袍的下摆,一把扯下了里面那条早已湿
透的真丝内裤,把手插了进去。

  妈妈的股缝中已经是水漫金山。

  手指插进里面热烘烘、湿濡濡的,马上就进入了阴道里面。

  妈妈的嘴部运动被这突然插入刺激的停了一下,接着又开始更疯狂的吮吸。

  小川握着妈妈的阴部,把妈妈的屁股往自己的面前拉了过来。

  爱兰顺从的把屁股挪到儿子的面前,自己歪着身子靠在小川的小腹上为儿子
口交。

  小川也歪着上身,把脸贴到妈妈雪白粉嫩的屁股上,一面用手指在妈妈的穴
里抽动,一面轻轻舔咬着妈妈屁股上滑润细腻的肌肤。

  蓦地,他的心中一阵欲火涌起,仰起上身解着妈妈的衣扣:「姆妈,我受不
了了。你快点坐上去。」

  虽然跟儿子上床已经有好几个月了,但爱兰在儿子面前仍然十分的害羞,根
本比不上开朗大方的女儿那种说脱就脱,说上就上的爽快劲。

  她羞涩站起身脱掉旗袍,里面也只有一件儿子新为她买的「庞地司」胸罩。

  而脱了胸罩,脸对着儿子,跨上儿子的大腿,把儿子那雄壮的阳具往自己的
穴里坐去时,那羞涩更让爱兰难以自已。

  儿子的阳具还是那么的大,那么的粗,那么的火热!

  每次让儿子的生殖器插进自己生他的器官里,爱兰都会产生一种错乱感。

  不仅仅是由于儿子鸡巴的粗大,每次插入时小穴里都胀得满满的,让她每一
次都诧异自己的天生窄小的阴道当初是怎么生出这么大的一个身体;而且那种儿
子把生殖器插进妈妈生殖器抽插时的错乱,更使饱受传统教育的她有一种强烈的
隐匿的犯罪的快感。

  就像她小时候偷偷的读《水浒传》时就幻想着自己是一个离家出走的男子,
离开压抑的家庭,到广阔的江湖去行侠仗义,但今天虽然没有离开家,却有了离
开传统礼教,离开世俗的社会,在另一个天地,一个乱伦的世界里胡天胡地。

  儿子在揉弄妈妈的两个哺育过他的乳房。

  圆丘上、乳头上阵阵的快感伴随着下体阴道里的刺激,让爱兰完完全全的放
弃了母亲的尊严。

  她摇动硕圆的屁股,不停忽上忽下,把儿子的阳具在自己的穴里来回吞吐。

  「好儿子……我的心肝……我……啊啊……宝贝……你戳死……啊啊你……
你娘……姆妈我适意死了……啊啊啊……你的卵泡真……结棍(厉害)……呵呵
啊……娘的穴……快……快啊啊啊……快戳你姆妈……快戳你姆妈的穴……你娘
的穴……要你……要你的鸟你的卵……啊啊啊啊啊……快戳你娘的穴……我的儿
子……」

  一阵阵从来也不曾从一向端庄守礼的母亲的嘴里说出的脏话淫词,从妈妈的
嘴里喷涌而出,伴着销魂的呻吟撒向躺着的儿子。

  小川从来也没有听过、见过妈妈会这么淫荡。

  哪怕是刚乱伦的头几天里,妈妈在床上还教育女儿,给哥哥戳穴时不要叫粗
话。

  而今天,妈妈自己连下等人骂人时的「戳你娘的穴」都说出来了。

  小川心里一阵阵的激动。

  他知道妈妈直到今天才彻彻底底的放开了!

  以前妈妈心中一直压抑着乱伦的犯罪感也在此时彻底抛开了。

  他想起来抱着母亲就是一阵狂风骤雨的猛戳。

  但是今天他心中还装着一个计划,要保存实力,好尽情实现。

  于是他只是躺着任妈妈在身上自己发泄。

  他只是玩玩妈妈的奶子,摸摸妈妈的屁股大腿。

  爱兰的双腿开始用力的夹住儿子的腰。

  一阵抽搐后,妈妈的穴里大股大股的液体喷向小川还没有软缩的肉棒。

  紧接着妈妈的娇躯倒在了儿子的身上。

  「好啊!姆妈,阿哥,你娘儿俩个乘我没有回来,就偷吃,是吗?」

  妹妹的笑脸从门口露了出来。

  她穿着一件淡蓝色阔袖平衿学生装,下面是一件黑色百褶学生裙,一头齐眉
刘海的俗称「清汤挂面」的齐耳短发,衬着稚嫩秀丽的笑脸,一副清纯的小女生
的样子,真正让人我见犹怜。

  「怎么今天回来得这么早?」

  虽说知道女儿这是玩笑,本来吗,母女俩在一个床上跟心爱的儿子哥哥肉搏
了不知多少回了,但爱兰还是对这样赤裸裸的跟儿子躺在床上,对着女儿有那么
一点难为情。

  「还早啊?我『新雅』都去兜过了。你们看……」

  说着小娟抬起手给妈妈呵哥哥看自己手上的纸包。

  「啥东西啊?要到『新雅』去买?」

  小川一手搂着妈妈,一手枕在脑后悠闲的问道。

  「今朝是啥个日子?你们都忘记了?是不是只顾母子相奸,连中秋都忘记光
了?」

  小娟嘻嘻笑着,放下手里的东西,「是『新雅』刚出炉的月饼。」

  「来,到阿哥这里来。」

  小川向妹妹招招手。

  「做啥?你跟姆妈爱的好好的,我做啥的电灯泡?」

  嘴里强着,小娟的脚却马上来到了哥哥的身边。

  小川把手伸进了妹妹的学生裙里,抠摸着妹妹鲜嫩的小穴:「阿哥怎么会忘
了呢?!阿哥老早就从『利男居』订好了八鲜月饼,就在那边的书桌上。」

  「哎呀,你们都买月饼了?!」

  爱兰支起上身,一双雪白的乳房颤巍巍的直晃,「我上午也到『乔家栅』买
了两盒。」

  「啊……阿哥轻点……我早讲的吗,你们都沉迷到……嘻嘻……母子乱伦里
了,只晓得……戳穴,还顾得上沟通过节的事……」

  爱兰伸手捏了一下女儿夏装里高翘的乳房,笑道:「还是兄妹乱伦好。阿哥
阿妹又是打KASS,又是唆奶子,唆鸟子,又是舔穴、戳穴的,搞得连我的骚
女儿都知道买月饼给哥哥过中秋,盼永生永世跟阿哥团团圆圆的了。」

  「不要吗!阿哥,姆妈欺负我……」

  小娟红着脸向哥哥求援。

  「是你先欺负姆妈的吗。」

  小川听着妈妈和妹妹这充满家庭趣味的调侃,开心的把妹妹的头,按向自己
的尚未射精的阳具,说:「阿哥罚你,把姆妈刚才没有来得及搞出来的精液,吸
出来。」

  小娟握住哥哥滑溜溜的阳具:「哎呀,阿哥的卵子上都是妈妈的骚水。」

  说着低头把哥哥的肉棒含进嘴里。

  小川翻起面前妹妹屁股上的裙子,拉下白色的内裤,先拍了妹妹又紧又圆的
嫩臀一下,然后在股缝里掏了一把说:「还讲姆妈,你这里的骚水已经流了这么
多了。」

  爱兰笑着从正在淫戏的儿女身上爬了出来,用自己的内裤擦了擦湿漉漉的阴
部,然后连一件内衣也不穿,就这样套上旗袍,再回头对小川说:「你们玩一会
吧。姆妈去把毛豆芋艿热一下。好了来叫你们。」(上海风俗,过中秋必用芋艿
煮带壳的毛豆为主食。不知其他地方可是如此?)

  晚饭定在阁楼上吃是小川的主意,美其名曰是可以从天窗赏月。

  其实在小川朝南的前楼一样可以欣赏到今晚明媚的月光。

  但此时全家都拿小川当作了主心骨,谁也不会忤逆了他的心意。

  全家就只有女儿婷婷不在。

  女儿在外国人的幼稚园里住读。

  外国人只讲究圣诞、复活一类的节日,才不在意中国的什么中秋呢。

  不过也好,这样大家就又少了份顾忌。

  爱兰摆好碗筷,却见儿子拿了副香烛上来。

  她奇怪的问:「哎呀,儿子呀,今天又不是腊八过年,你拿香烛做啥?祭祖
宗,还是拜神灵啊?」

  还是小娟聪明,明白哥哥的心意,说:「阿哥,今朝不是七月初七,你乞巧
啊?」

  七月七是天上牛郎织女七夕会的时候。

  尽有痴情儿女在这七巧节乞求爱情如意。

  小川微微一笑,摆好香烛,画了根洋火(火柴)点燃蜡烛:「我们一家人已
经功德圆满,不需要再乞巧了。我是要在这团圆之夜,拜求上天让我们全家人永
远这样快快活活的生活在一起!」

  这番话一出口,不但母亲爱兰,连一向调皮的妹妹小娟都严肃起来。

  是啊!

  只有像她们这样,沉浸在这蜜里调油般幸福的家庭之爱中的人,才知道团团
圆圆的家庭生活的可贵!

  爱兰带头拿起三枝香,点燃后插进香炉,再跪了下来虔诚的磕了三个头。

  小川小娟也照样子做了。

  一家人跪成一排,小川在中间,妈妈和妹妹分列两旁,一起叩拜起来。

  爱兰虔诚的向皎洁的明月拜了几拜,闭上双眼喃喃的念道:「上天啊,信氏
弟子刘爱兰,虔诚祷告:弟子与弟子之子结成孽缘,自知罪孽深重。不求今生富
贵,不求来生做人,哪怕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此后世世做牛做马,落畜生道,只
求今生今世能永远与弟子之子张小川在一起,勿让人知,勿让人晓得,弟子减寿
十年也心甘情愿!」

  小娟接着拜道:「月亮婆婆,下界女子张小娟求您了。求您能让我哥哥永远
在我的身边,还有我的妈妈,都能在一起永远快乐下去,今生今世永不分离!」

  小川也拜了几拜:「月亮啊,你是团圆的像征,你是美满的保护神。我张小
川不求富贵荣华,金玉满堂。只求永生永世都能和我心爱的妈妈、妹妹在一起,
今世做母子,世世做母子,今世为兄妹,世世为兄妹,世世代代都成全我母子兄
妹成为爱人,相亲相爱,直到天荒地老……」

  拜完月亮,大家都坐了下来。

  一张小圆桌上摆满了酒菜。

  小川坐在正对老虎窗的一面,妈妈和妹妹都坐在他的两边,紧靠着他,留下
圆桌的一面空着。

  小娟想把沙发椅拉宽松一点,被小川阻止了:「算了,那面留给婷婷吧。」

  小娟斜眼看着哥哥笑眯眯的说:「阿哥,婷婷今年才三岁啊!你难道也想要
她?」

  「当然。」

  爱兰正把一个个月饼切成四块,「我们家里有四个人。女的有三个,他做男
人的怎么好厚此薄彼呢?」

  「不过……婷婷还小呢。」

  小娟往嘴里塞了个芋艿,含含糊糊的说。

  小川接过妈妈递来的一块月饼,先亲了妈妈一口。

  爱兰笑吟吟的接受了儿子的亲昵,听着儿子说出一番道理:「婷婷是小,我
现在动她也太没有人性了。不过我现在跟姆妈母子乱伦了,跟你兄妹乱伦了,现
放着一个女儿,不去来个父女乱伦,你说不就像麻将桌缺了个搭子,三缺一吗?
只是婷婷是小了一点。但是我可以等。等她长大吗。」

  爱兰一旁凑趣道:「是啊,我们乡下养童养媳妇的,不要说十岁了,七八岁
就同床了,十一二岁做妈的大有人在。」

  小娟笑着指着哥哥:「不管怎么说,阿哥,你是个大色狼。」

  小川龇牙咧嘴的做了个怪样,张开手扑到妹妹的身上,做势要咬:「嗷……
色狼来吃你了……」

  爱兰笑着看着儿子女儿闹成一团,起身到留声机前放上一张胶木唱片。

  顿时一阵甜美的歌声响了起来:「那晚风吹来清凉,那夜莺正在歌唱,那月
下的花儿都入梦,只有那夜来香,吐露着芬芳……」

  美丽的旋律中,一家人开心的吃着喝着彼此谈笑打闹着,小小的阁楼上充满
了家庭的天伦之乐。

  吃得差不多时,小川忽地开口对妹妹问道:「小娟,你晓得为啥刚才我让你
不穿内衣内裤上来吃饭吗?」

  小娟红着脸斜了哥哥一眼:「还不是你想打什么坏主意,吃好饭好让你做坏
事方便一点。」

  爱兰也吃吃的笑着看着儿子,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摸了一下,自己的旗袍里也
什么都没有穿。

  小川摇摇头:「也对也不对。」

  母女俩都有点诧异:「不对在那里?难道你不想吗?」

  「今朝晚上,我们吃的是赏月酒,是吗?」

  「对啊。」

  母女俩一起点头,还是一头的雾水,搞不懂这个儿子阿哥要出什么花样经。

  「刚刚我们赏的是天上明月,我现在要赏地上的『明月』!」

  「天上明月?地上明月?」

  小娟还是有点弄不明白,「是『天上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爱兰一下子明白了,俏脸涨得像要滴出血来:「哎呀,你这个小赤佬真是坏
死了!」

  「姆妈,阿哥是啥意思啊?」

  「戆女儿,『明月』就是……就是……」

  爱兰心中又是兴奋又是害羞,吃吃的说不下去。

  「半帘清风,一榻明月,回头叮咛轻些个,不比寻常浪风月……」

  小川色咪咪的,盯着羞意难掩的美艳的母亲,信口吟出一首有名的明朝的淫
词。

  「哎呀,你……你,儿子啊,你真的要我们的……」

  爱兰心里又是紧张又是跃跃欲试。

  「姆妈,对的。先赏明月,再折后庭花。」

  这下小娟也懂了。

  「明月」是指自己和妈妈的屁股,「后庭花」是哥哥要插屁眼!

  她也知道「后庭花」。

  《性经》里也说过,法国女人都喜欢这调调儿。

  据说法国女人让她们的丈夫和情人走「后门」的机会,比走「前门」要多一
倍。

  但是哥哥的阳具这么粗,自己的屁眼又那么小,平时哥哥戳穴时,把手指抠
进来都很痛。

  要是把那么粗的大肉棒插进去会不会痛死?

  小川扶着妈妈趴在沙发椅上,弓起身子,把臀部高高地翘起,然后掀起旗袍
的下摆,露出美丽的屁股。

  小娟也趴在沙发椅上,撅起屁股,等着哥哥撩起裙子。

  小川把圆桌推到一旁,把两张沙发推到一起。

  顿时,妈妈和妹妹,两个圆圆雪白的屁股,并排撅在他的眼前。

  他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坐到自己的椅子上开始赏玩妈妈和妹妹的「明月」
了。

  他一手一个抚摸着妈妈和妹妹的屁股,不时扒开股缝欣赏着。

  妈妈的屁股硕大而柔软,上面的皮肤是那么的细腻。

  妹妹的屁股小了一点,但这几个月来在他男性的滋润下也开始圆润起来,但
屁股上的肉还是很有弹性。

  他扒开妈妈的股缝,欣赏这里面的风光。

  妈妈的阴唇周围长满了黑黑的阴毛,通红的穴肉微微张开着,淫亵的沾满了
湿漉漉的淫水,仿佛在渴盼儿子鸡巴的到来。

  而阴唇上面的屁眼却紧紧的闭合着,连放射状的皱褶都是粉红色的,简直跟
妹妹的一模一样。

  小川连忙也扒开妹妹的屁股对照了一下。

  果然,妹妹的屁眼除了皱褶范围小了一点,无论是色泽,还是皱褶的形状,
母女俩的屁眼极其相似。

  他满意的把两只手的中指插向母亲和妹妹的屁眼。

  乾乾的、紧紧的,很难插入。

  小娟的屁股明显的抽搐了一下,屁眼里的括约肌把哥哥的手指紧紧的箍在里
面。

  小娟可怜巴巴的问道:「阿哥,是不是……要戳那里了?」

  小川抽出手指,啪的一声在妹妹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别怕,哥哥不是说
要『赏月』吗?不好好的欣赏欣赏你和妈妈的屁股,是不会轻易给你的后门开苞
的。」

  说着,他调皮的用手指抠了一下妹妹的湿淋淋的小穴:「不过你的穴痒了可
要好好等一会了。」

  爱兰在一旁用怯生生的声音说道:「小川,可不可以快一点……姆妈一直这
样……怪难为情的。」

  小川看看,妈妈和妹妹一样都撅着个白白光光的大屁股,衣襟半解露出两个
圆圆的大奶子,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跪趴在矮扶手的沙发椅上,把女人身上最隐秘
的地方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确实够淫荡刺激的。

  难怪一向连床上都十分矜持的妈妈感到难为情。

  「姆妈,不要急。儿子来给你舔一舔穴和屁眼,孝敬孝敬您做娘的。」

  小川柔声回答。

  就在小川低头吻上妈妈的穴时,小娟噗嗤一乐:「姆妈,我们连穴都给阿哥
戳了,露个穴还有什么难为情的。」

  小川把妈妈的阴蒂含到嘴里吮吸一下,笑道:「阿妹啊,你欺负姆妈老实,
是吗?等一会我好好惩罚惩罚你的屁股的。」

  「哎呀,阿哥,我怕死了,怕死了。呜呜,你不要欺负人家的可怜的屁股好
吗?」

  小娟装出怕兮兮的声音求饶,但紧接着把屁股撅得更高了。

  小川一只手摸着妹妹的屁股,扣着她的屁眼和小穴,另一只手分开妈妈的阴
唇,仔细的在里面舔着。

  他先吮了一会妈妈的那粒小珍珠后,再把妈妈的两片小阴唇含进嘴里,吮吸
着上面的爱液。

  当他把舌头像阴茎一样伸进妈妈的阴道里时,妈妈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呻吟。

  妈妈阴道里的爱液早已水满为患,在穴口形成一片乳白色的泡沫。

  那泡沫酸酸的,腥腥的。

  但在小川的食谱里却是最甘美的饮料。

  他在同母亲发生性关系的那天晚上的母子兄妹三人行中,既让母亲爱上了这
让她老人家战栗的异行,又自己爱上了妈妈的爱液。

  他的舌头掬了一些母亲的爱液,涂到了妈妈的菊花上。

  妈妈的屁眼已经不是第一次舔了。

  但今天是他要夺走妈妈的最后一个处女的时候。

  他的舌尖顶开了妈妈那紧闭的皱褶,在那盛开的菊花蕾尖吐出妈妈自己的淫
液。

  爱兰开始轻声的尖叫。

  她拼命想压抑住自己不要叫出那些羞死人的淫声浪语,但从阴唇和屁眼里传
来的阵阵的刺痒和快意,又实在压制不住。

  她只能发出一声声「丝丝」的喘气和「啊啊」的呻吟。

  真是羞死人了!

  自己一个做了妈妈,还已经做了奶奶的人了,守了这么多年的节,不但没有
守住,还跟自己亲生的儿子发生了……

  还不但让儿子戳自己的穴,舔自己的穴,还让儿子舔屁眼!

  自己竟然还那么的爽快,更不用说虽然怕痛,自己心中毕竟还是渴望着儿子
戳进自己的屁眼,夺走自己的最后一块处女地。

  啊!

  儿子的舌头顶进自己的屁眼里来了!

  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屁眼里是那么的难受。

  那微微的胀痛和巨大的刺痒夹杂着穴里的骚痒,让爱兰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起
来。

  她的胳膊再也自己的上身。

  她软倒在沙发上,用两只手揉着自己的乳房,大声的呻吟着。

  不一会,屁眼上的刺痒和胀感消失了。

  从女儿小娟那里传来了「吧唧,吧唧」的声音。

  儿子开始舔他妹妹的穴和屁股了。

  她觉得轻松了一点,但同时也觉得下身有那么一点空虚。

  不过儿子的魔手很快就填补了空虚。

  小娟人调皮,连玩穴和玩屁股都调皮。

  她不是用她那已经很紧的小穴夹哥哥伸进来的舌头,就是在哥哥的舌头往穴
里伸到底时用迷人的屁股来夹哥哥的鼻子。

  小川好笑的打了妹妹的屁股一巴掌,才换得她老实一点。

  不过小川觉得手掌跟妹妹那细嫩光滑而又有弹性的屁股接触很舒服,便开始
在那上面劈劈啪啪的轻轻拍了起来。

  那知道小娟竟然像是很享受哥哥打屁股的感觉,竟然发出舒服的呻吟。

  小川觉得很好玩便连妈妈的屁股也拍打起来。

  顿时阁楼里里啪啦的打屁股声和母女俩的呻吟声响成了一串。

  母女俩的四瓣圆屁股蛋也开始微微发红起来。

  爱兰虽然觉得屁股在儿子的掌下很受用,但儿子打妈妈的屁股,感情上毕竟
很受不了。

  她哀求道:「儿子啊,不要打了,好吗?姆妈这样子……不……不要打姆妈
屁股了……」

  小娟却嘻嘻直笑:「阿哥不要听姆妈的,姆妈从小没有少打你和我的屁股,
今朝你都打回来。」

  小川心里多少疼妈妈,再拍打了一会儿,就停下手,爱抚着妈妈和妹妹有些
发红发烫的屁股,兴奋的说:「姆妈,阿妹,我们又寻到一个开心的游戏。以后
我们每次戳穴都打打屁股好吗。」

  小娟赞成,妈妈却红着脸没说什么。

  小川知道妈妈其实很享受,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答应。

  他便俯身凑到妈妈的耳边:「姆妈,你要是觉得难为情,我们今后就单独在
一起的时候打屁股。」

  小娟却在一旁不依不饶:「不行。以后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玩的时候,阿哥你
不打,我就打妈妈的屁股。那特好玩。」

  小川哈哈大笑。

  妈妈却羞的把脸埋到沙发里只是吃吃的笑。

  小川转到妈妈和妹妹的面前,把旗杆一样竖起的阳具挺到她们的面前:「姆
妈,阿妹,帮我舔一下鸟子。我要戳你们的穴了。」

  妈妈温顺的把儿子的龟头含进嘴里,把肉棒的棒身和下面的卵蛋让给女儿。

  小娟把哥哥的卵蛋凑到嘴边,抬起头诧异的问道:「阿哥,你不是讲要戳屁
眼的吗?怎么又要戳穴了?」

  「你这么喜欢戳你的小屁眼啊?那好,我立刻就戳!」

  小娟连忙摇头,把哥哥的一个卵蛋吸进嘴里,用力含舔起来。

  小川看着妈妈和妹妹拼命用嘴侍奉自己的可爱的淫荡模样,享受着阳具上传
来的异常快意的享受,不禁开心的摸着妈妈和妹妹的俏脸蛋说:「姆妈,阿妹,
刚才我玩了你们的屁股有好一会了。大概你们的穴里都骚死了。待会儿我先给你
们的穴里解解痒、去去骚。然后再折我亲爱的妈妈和妹妹的后庭花。」

  母女俩嘴里说不出话来,但眼睛里都露出了感谢和满意的神采。

  小川先站到妈妈的身后,将他湿漉漉的大肉棒插进了妈妈的穴里。

  妈妈的骚穴又滑又烫,紧紧的包裹着儿子的阳具。

  小川开始慢慢的抽送。

  在儿子温柔的抽插下,爱兰渐渐变得主动起来。

  小川只觉得妈妈的阴户内部开始吞吐、吸嘬,把他的肉棒紧紧箍住。

  纤细的腰开始扭动,浑圆的屁股在他的身底一下一下地挺动,乳房也在身子
下面摇来荡去。

  小娟挺起身:「阿哥,我来帮你推屁股。」

  小川笑着摇摇头,让妹妹趴到妈妈的身上,去揉妈妈的奶子,自己也好就近
玩弄妹妹的屁股。

  就这样操着妈妈的穴,摸着妹妹的屁股,小川觉得生活是那么的美好,这家
庭中秘密的日子是多么的快乐!

  他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妈妈低下头,将儿子一不小心滑出来的阴茎又塞进她的花蕊,然后屁股开始
疯狂地前后耸动。

  小川看妈妈的肌肤变得潮红,看着对面梳妆镜里面妈妈那死死咬着自己的下
唇,被汗水弄湿的秀发有一缕耷在额前,看着妈妈美妙的阴户在他的抽动下一张
一合,他再次感受到了了什么是中年少妇的风情与美态。

  妈妈的穴心一阵紧缩。

  小川知道妈妈已经达到了高潮,便放慢了速度。

  果然一股股滚烫的淫水从花心喷涌而来,烫得小川几乎也射了出来。

  看妈妈软到在沙发上,小川拔出硬硬的阳具,拉过妹妹的屁股,让妹妹趴在
妈妈的屁股上,扒开股缝,分开紧紧的合在一起的阴唇就戳了进去。

  阳具全部插入妹妹的嫩穴后,小川开始抽送起来。

  妹妹到底没有生过孩子,小穴特别的紧。

  阳具插在里面抽送,带着淫水吱吱作响。

  小娟对哥哥的抽插非常受用,呻吟声此起彼落,不久更用手扒大屁股,让小
穴更大开,完全忘掉禁忌,只管尽情享受。

  小川用手撑着妹妹的上半身,下身向前,插得更深了,抽送更加剧烈了。

  小娟咬紧牙关,开始声声求饶:「哦……啊啊……阿哥……你慢点,我受不
了……穴里好舒服……阿哥……啊哦……你的棒头太大……戳的……阿妹的……
穴……开了……肠子顶……顶穿了……我舒服死了……我我上天了……阿哥……
快戳妹妹……戳妹妹的穴……不……不……慢一点,慢一点……」

  小娟阴道里一阵阵收缩,压榨得小川的肉棒几乎就要泄了出来。

  他连忙放慢速度,阳具不紧不慢的在妹妹的花心上点戳着,手里也开始揉起
妹妹的乳房。

  小娟在哥哥的双重攻击下几乎崩溃。

  她无力的耸动着屁股,手也反射性的揉捏妈妈的奶子。

  妈妈本来已经瘫软了。

  但是女儿的揉捏又给了她新的快感。

  再加上女儿的阴部紧贴着她的屁股。

  儿子在妹妹的穴里抽插时,阴囊不停的敲打在她的会阴。

  她也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留声机里的唱片已经转到了快结束的地方。

  爱兰最喜欢的一首歌放出来:「浮云散,明月照人还。团圆美酒,今朝醉。
清浅池塘,鸳鸯戏水。红裳绿盖,并蒂莲开。双双对对,恩恩爱爱,这软风向着
好花吹,柔情蜜意,暖人间……」

  歌声、呻吟声、肉棒戳穴时的「吧唧」声,在小小的空间里组成了一首淫靡
而美满的家庭爱曲。

  小娟也泄了。

  她也软倒在妈妈身上。

  小川抽出阳具,乘着上面满是淫水,扒开妹妹的屁眼,就向里攻去。

  小娟因突然而来一阵刺痛尖叫起来,屁股拼命的摇晃,想摆脱哥哥对屁眼的
进犯:「好痛……阿哥……不要……快抽出来……阿哥,我不玩……戳屁眼……
拿出来!」

  「不会的,已经进入一半了,再一点点……哦……」

  小川一面安慰妹妹,一面放慢了戳入的速度,但仍然缓缓的往里插去。

  小川有过肛交的经验,知道肛交最难的是阴茎最大的部分——龟头穿过肛门
口最紧的那一部分括约肌时。

  这时不但女方痛苦,而男方的阳具也最痛。

  一旦龟头插进了直肠,那就容易戳到根了,双方也都好过了,快感也很快就
会产生。

  「不要……阿哥……不要呀……不要再戳了……」

  小娟痛苦的呻吟。

  「哦……进去了。」

  小川呻吟着,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阳具已经完全插到了根部。

  「好……好舒服……妹妹,谢谢你……以后你会觉得插屁眼舒服的。」

  小娟的屁眼里有如火一般炙热。

  不过刺痛渐渐地轻下来。

  小川将阳具慢慢地抽出后再度插入……

  他轻揉着妹妹屁眼附近的肌肉:「不会痛了吧!啊?阿哥不会骗你的……」

  轻微的痛楚与不可思议的感觉涌了上来,又热又麻痹的感觉。

  小川有韵律抽动着,然后将右手绕过妹妹的腰前,抚摸着妹妹敏感的花蕾。

  「哦喔……」小娟的口中泄出了甜美的呻吟声。

  「……呼……小娟,爽吗?哥哥没有骗你吧?」

  「啊……有啊……好奇妙的感觉啊……啊……跟戳穴完全不……不同的感觉
啊……」小娟激动地喘息着。

  肛门口尚残留着刺痛与灼热,而前面因阴蒂被爱抚而产生敏锐的快感综合着
袭向小娟。

  不同种类的快感混杂着……不知是希望哥哥停止或继续的复杂心情,实在难
以言谕。

  「这里也让你舒服吧!」

  小川的手指离开花蕾,滑入了流出爱液的穴内。

  「啊啊……」小娟愉快的颤动着腰部。

  「哦……啊呜……小娟,阿妹……你屁眼……好紧……」正在抽动的小川发
出快意的呻吟,「快……快受不了了……小娟,戳穴与戳屁眼那边比较舒服呢?
啊……?」

  「不知道……戳穴好舒服……啊……戳屁股也……好……两边都好……不一
样的感觉都是第一次……最好……能两边……一起来……」

    「哦呜……不行了……我要射出来了。」

  紧胀滚烫的处女屁眼让小川再也忍不住了。

  「好,阿哥,我也快出来了,再、再用力戳我!」

  小娟发出疯狂淫乱的喊叫声。

  「要去了!」

  小川加快腰部运动。

  「哦……」小娟发出快乐投了的呻吟。

  「我,我也要……出……出来……啊……我们一起……一起来吧!」

  软缩的阳具脱离妹妹的屁眼后,小川倒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而连泄了两次的小娟,歪倒在妈妈身边一动都不能动了。

  爱兰已经缓过神来。

  刚才那惊心动魄的屁眼之战把她这做妈的听得心惊肉跳,又怕又想。

  儿子刚戳进女儿屁眼里的时候,女儿痛苦的哭叫,让她几乎要出声制止儿子
对妹妹的肆虐。

  但后来女儿疯狂的快乐又让她蠢蠢欲动,急不可待的想试试这从未听说过的
性游戏。

  她撑起身子,把女儿抱到旁边的床上,然后再把已经吱吱乱转的留声机唱头
重新放到那首《花好月圆》的一段上。

  「浮云散,明月照人还……」悠扬的歌声中爱兰跪到了儿子面前。

  她不避脏的把儿子刚从女儿屁眼里抽出的阳具含进嘴里,慢慢的吮吸起来。

  小川满怀爱意的看着妈妈跪着伺候自己。

  他轻抚着妈妈乌黑亮丽的长发,柔声说:「姆妈,这首歌真好听。我们家里
有姆妈你才真正花好月圆了。我真要醉在你和妹妹的柔情蜜意里了……」爱兰娇
媚的看了一眼心爱的儿子,又低下头,专心的舔吮儿子的阳具。

  重振雄风后小川扶着妈妈趴到面前的沙发上。

  他看到两片洁白的屁股中间,妈妈粉红色的屁眼轻轻地张合,刚才兄妹作爱
时的淫水也流到了那里,闪亮亮、湿润润地诱惑着做儿子的他。

  他站到妈妈身后,用手扶住爱兰又软又滑的屁股,另一只手握住已经坚硬无
比的阴茎,向妈妈的屁眼塞去。

  「哦,轻些,好痛。」爱兰扭头看了心爱的儿子一眼,求饶道。

  由于小川的阴茎刚才已经被妈妈吻了一会儿,所以比较光滑,加上妈妈的屁
眼处也沾满了淫水,所以他粗大的阴茎还是慢慢的挤进了妈妈的屁眼里。

  妈妈强忍住疼痛,一声没吭的让儿子把肉棒插进自己的屁眼。

  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使得小川飞快地抽插起来。

  爱兰举臀迎凑,星眸流转,更激发了小川的凌虐妈妈屁股的欲望。

  终于,爱兰的呻吟变成呜咽般的低吟,屁眼也不再迎凑儿子玉茎的冲刺,而
是开始躲闪。

  小川知道妈妈已经禁不住了,便把阴茎从妈妈的屁眼里拔出来,将肉棒插进
她的阴户。

  母子俩一起攀升到快乐的顶点,又一起跌落回到人间。

     ***    ***    ***    ***

  小川抱着妈妈和妹妹躺在阁楼的床上。听着耳边她们如兰的呼吸,看着她们
娇媚妖娆的面庞,抚摸着她们如丝绸般细滑、如美玉般润泽的肌肤,回想着刚才
的交欢,他不禁哼起现在他最喜欢的歌:「浮云散,明月照人还。团圆美酒,今
朝醉。清浅池塘,鸳鸯戏水。红裳绿盖,并蒂莲开。双双对对,恩恩爱爱,这软
风向着好花吹,柔情蜜意,暖人间……」

  耳边妈妈和妹妹也一起哼唱了起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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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玉轩:「终于完成!110K,开我今生之记录,不知今生是否还能超过
了。总之,折我阳寿十年,哈哈。」

  召集人:「果然也是一个在倒数交稿的几日里超越人类极限的男人。呵呵,
不过,果然没有辜负大家的期待啊!这一篇,堪为十日谈压卷之作。」

  路人:「这次的乱派大作,当以朱门、伊底帕斯叙事曲与此作海上为优,三
部长篇,堪称为乱派的三大经典呢!」

  抱玉轩:「要和朱门并列,我愧不敢当。不过这篇确实也是心血之作,边写
边有许多的新的思路,想法出来,欲罢不能。许多原来构思中只有几句的情节变
得冗长起来,不知是否该删节。不过又舍不得。下意识里似乎要跟《情为何物》
挑战一下,用上海话说是「别别苗头」,嘻嘻,不过自知比较难。」

  大B:「但是,抱兄的这篇也有独到之处,前面一半写情,让心理基础打下
根底,有了那份描写以后,后半部就逸趣横生,很多人不明白这一点,写情爱类
的乱文没打下心理根基,弄出来的都是三流作品。」

  抱玉轩:「最前面的部份是,再来是发芽,中间部份是生根,第六章是生花
萼,第七章是开花,最后是结果。K说的对,我这篇不是酣畅的老酒,是浓浓的
苦茶,只有细品,回味才香。」

  K:「不怕有人没耐心,看着看着没养眼戏,就跑了吗?」

  抱玉轩:「那些不耐烦看的人,那就随他们去。我这篇是写给知音人看的。
没有钟子期,俞伯牙还弹个什么琴?我想写的就是真正的乱伦,他们的心理,他
们的开始,他们是怎么会一步步开始的。」

  路人:「这篇里头,好像也用了很多典故喔!」

  抱玉轩:「那么多的典故,其实是花絮,是环境的铺?,是时代的背景,并
不是为了写上海梨园恩仇、新闻界、帮会史、五卅惨案而写。这篇我不想写只有
欲的情色,要写点情,写点爱,写点社会在里面,好不要太纯的写情色。情色不
是只在床上。」

  召集人:「嗯,真的是很值得回味的作品,呵呵,我都突然很想去赏月呢,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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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雲淡風清    时间: 2009-4-15 15:59     标题: 十日谈(一届)尾声?作者:召集人


                         十日谈(一届)尾声


作者:召集人 
时间:2002/11/01
来源:巨豆情色网


??召集人:「虽有些许的遗憾,不过,十日谈到此可说圆满落幕,除了新春快
乐、恭禧发财,大家还有没有什么话想说的呢?」

??「我想说点话,便是对『翻译作品』的看法。」失落道:「我对翻译的文章
没有太大的兴趣,总觉得有几位大大这样的文笔,翻译外文,甚至改写名家的作
品,实在太浪费了。尤其是日本现代情色实在太多了,有水准的却很少,要是喜
欢翻译的朋友,不妨找些有特色的作品,公诸同好,例如CSH兄的《傀儡忍法
帖》便是出色之作,其中的凄迷咨艳,使人血脉沸腾,真是难得。」

??一面说,台下数席窃声私语不断。

??芸阁居士:「CSH,你什么时候变翻译者的?」

??CSH:「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只管扫东西!」

??抱玉轩道:「我想是这样子,写作是件很累的事,偶尔写到烦了,才会想要
翻译一些文章,抒解一下。而且,几个翻译者都是翻译起家,就算文笔再好,如
果不翻译,又该去哪里呢?除我之外,大家到底不是正式的作者啊!」

??失落道:「你怎么知道?说不定他们都和你一样,都是别人改扮。」

??「笑话,我来是光明,去是磊落,哪用得着化名!」抱玉轩一拍桌子,豁然
站起,「我敢说,要是除了我之外,还有人是改名来翻译的,他们出门立刻给车
撞死!」

??「哇!」

??「哇!」

??数声惊叫,抱玉轩话声未完,翻译席一阵混乱,片刻之后,只留下他一人昂
首独立。

??「喂!」抱玉轩对作者席大吼:「太不给面子了吧!我一讲你们全跑了!」

??作者席隐隐传来回音。

??「你才有病咧!没事替人发什么誓,故意的啊!」

??翻译席桌下也有细微的哀嚎。

??「饶命啊!饶命啊!以后再也不出门了,再也不出门了!」

??「以十日谈发起者的身份,我想说点话。」召集人:「这次的活动,从去年
的三月就开始筹备,通知各家作者出文,分别写稿,确认翻译与扫瞄的作品,可
以说是煞费苦心。」

??K:「可以理解。」

??召集人:「作品从六月份陆续交来,不过,九成的作品,是在除夕夜倒数前
一周交来的,虽然讲说截稿日是一月底,但是仍有不少虎友,在小年夜凌晨终于
超越人类的极限,挑战成功。」

??抱玉轩:「唉!短十年命啊!」

??召集人:「可是,这样应该是有意义的,否则,只怕再过两年,也未必能看
见海上旖情录的完成。尽管如此,还是有些遗憾,因为几部作品仍然是来不及,
这大概是由于长篇作品的难以估计。」

??鹰魔:「不管怎么说,这次千禧十日谈,无论在质或是量上,都有很值得肯
定的成就。」

??召集人:「我是个喜欢祭典的人,也非常喜欢具有庆典气息的活动,我觉得
当大家一起认真地参与,在活动中,每个人都会发出动人的光彩,此刻,对我来
说,大家都是很光彩夺目的。」

??YSE99摇头叹气:「却百分百是拿命点燃的光彩啊!」

??鹰魔:「就像开头时说的一样,希望这份光彩,能永留大家心中,也期望将
来大家继续盛放更璀璨的光芒。」

??「说到这里,这次的十日谈,乱派方面大有斩获。」召集人:「为了发扬这
个良好的传统,本人决定在今年母亲节的时候,再号召大家出文办活动,共同庆
祝母亲节,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台下所有会员互望一眼,不约而同地举起中指。

??「干!」

??召集人:「呵呵,如果每篇三千字以上的文章,稿费一百美金,大家的意思
又怎样呢?」

??「我们赴汤蹈火,义不容辞!」所有会员齐声呐喊。

??「唉!」召集人对鹰魔道:「再次证明,我们会员间的友谊真是不堪一击的
啊!」

??鹰魔:「这当然,谁叫你整天说我们是邪恶组织。」

??召集人:「那么,就祝贺大家新春愉快,恭禧发财,年年有馀,谷精上脑,
乱七八糟,六亲不分,胡天胡地……耶!!」

??台下欢声雷动,共同跃上台去,围殴召集人,十日谈于焉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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