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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转帖最全] 【天堂书柜另类作品合辑系列】【更新总180篇】【2011年8月2日更新30篇】作者:多人 [打印本页]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1-19 19:42     标题: 【天堂书柜另类作品合辑系列】【更新总180篇】【2011年8月2日更新30篇】作者:多人

合辑总目录请参看第一季,由于要发布的文章实在太多,本人工作又比较忙,我会不定时的发布新的一季,请版主和各位朋友见谅!每季的文章为五篇,总的文章数为671篇(由于其中有很多系列文,估计总文章数为800篇左右),大约需要150季左右,请各位喜欢的朋友耐心等待,朋友们在总目录如有喜欢的文章(也可以在回复中说明或PM我),我会提前发布的,最后谢谢各位的支持!

          所有文章中都有大量性虐,残害,杀戮,冰恋等另类描写,不喜勿看!
已经更新了180篇了,更新文章在回复后,(最新更新在221楼后),谢谢大家不断的支持和鼓励,如果喜欢请点红心!谢谢各位了!:s_8:



合辑总目录:

0671 兽行人
0670 美人之用
0669 牝妖传
0668 黑钻石
0667 饕心
0666 共度一夜系列
0664 观刑记
0663 断头台
0662 残害
0661 设伏
0660 洛基山
0658 凋谢的莲花
0657 所谓爱
0656 死亡之晨
0655 探访星汉帝国
0654 束美娘
0653 飞凤帮
0652 刑场女杰短篇系列
0651 最後的柔情
0650 小宁
0649 湿情香魂
0648 尸体
0647 火红的凤凰花
0646 荒漠玫瑰
0645 杀人狂魔
0644 宠物饲料的解决方法
0643 熊的赤裸的食物的产生
0642 屠宰联合体的下午
0641 死亡娱乐宫
0640 黑暗的公正
0639 快乐的甲虫
0638 代价
0637 泣
0636 帷幕
0635 生死情
0634 赤火玄霜
0633 永昌税案
0632 夺产风波
0631 胶州女烈传
0630 绞死的游戏
0629 DVD之超恶搞剧场版
0628 杀手的代价
0627 爱之火
0626 三说过山风
0625 苦菜花
0624 追日
0623 女情报员之死
0622 政变喋血
0621 小树林
0620 先知岛
0619 毒杀少女
0618 在酒店裏奸杀
0617 川岛芳子之死
0616 恶梦
0614 舰上晚宴
0613 吉尔的绞刑
0612 珍妮的故事
0611 禁止吸烟
0610 真实与虚幻之间
0609 残酷的生存
0608 北京之夏
0607 李小三
0606 纤腰女孩的恶梦
0605 绚丽晚霞
0604 人体标本
0603 星汉帝国
0602 孽欲
0601 踏雪迎春
0600 解剖
0599 雪域往事
0598 东京大屠杀调查纪录
0597 忠诚的代价
0596 姊姊的聚餐会
0595 中世纪故事
0594 女谍-秀色行动
0593 2099
0592 红雪
0591 麻宫雅典娜处刑记
0590 虐杀女明星(节选)
0589 穿刺
0588 艰难的抉择
0586 走向永恒
0585 人鱼
0584 午餐俱乐部
0583 入学
0582 牺牲
0581 郑一鸣
0580 安琦的终结
0579 端午肉粽
0578 妈妈的端午节
0577 愿望达成
0576 异域生活
0575 喋血教导院
0574 百变仙子
0573 晓夜圆舞曲
0572 原笼粉蒸肉之桂香嫂
0571 殡仪馆的打更员
0570 扫北(南)记加强版
0569 饮冰室主人之伊贺随笔
0568 掐死如雪
0567 处决女犯
0566 情幻
0565 两个女红军的惨剧
0564 抗倭女侠于承珠
0563 西昌蒙难记
0562 可怜护士
0561 今天我退休
0560 天马行空(节录)
0559 勒索的毒蛇
0558 绝爱
0557 杨虹之死
0556 梦中梦
0555 销魂的美女们
0554 克隆战役
0553 猫眼
0552 虎穴女儿红
0551 碧血芳魂
0550 厨艺大比拼
0549 卤水肥肠
0548 让老婆变成肉(节录)
0547 无家可归的女孩
0546 最後的盛宴
0545 西部世界
0544 杀人之道
0543 老板的故事
0542 不归路系列
0541 慢跑者
0540 最後一吻
0539 激情的寒意
0538 公寓
0537 红楼梦之晴雯传(秀色版)
0536 美女美味
0535 特别的礼物(奇幻版)
0534 清蒸花凤琴
0533 诺诺
0532 血战天京
0531 eva的末日
0530 海滩上的收获
0529 魇夜
0528 完美的盛宴
0526 收尸人系列
0525 男屠女厨
0524 点心之死
0523 这样并不坏
0522 河畔荒宅
0520 美女炸弹系列
0519 惊梦
0518 我的仙女
0517 旅人的传说
0516 灵堂裏的派对
0515 红粉少女
0514 美色无边
0513 女捕头史燕屏
0512 命悬一线
0511 我把丈夫煮了
0510 阿南的故事
0509 平凡工作日的插曲
0508 快乐鹭江行
0507 家有冰妻
0506 少女杀手 (初稿)
0505 女法医手记
0504 我在纽西兰当警官(节选)
0503 复活
0502 错误的信任
0500 影狼日记
0499 对一个刽子手的采访
0498 云中手术
0497 渣滓洞小记
0496 年夜饭
0495 霞雪之死
0493 雀炎叁上(测试版)
0492 关於肉畜的处理
0491 杀死香香公主
0490 地狱传说系列
0489 女保镳受刑
0487 致命邂逅之长坂坡
0486 天使帝国-花秀萍
0485 女将阵亡
0484 阿度的狂想曲(改编自阿光)
0483 腹腔穿刺
0482 我和女友的第一次
0481 侠女柔肠
0480 人体珊瑚
0479 霸王花之死
0478 罗丽塔中陈世美
0475 新刁刘氏演义
0473 典狱长
0472 女刺客
0471 烈血黄沙
0470 密裁
0469 校园女杰
0468 光盘
0467 赌债
0466 抗税者
0465 女保镳
0462 青春美女
0461 我的童年往事
0460 女屠杨传奇
0459 冷血特工李穆
0458 她的孤独一天
0457 小可爱
0456 女兵的故事
0455 女子们的切腹
0454 高岛城悲话
0453 为祖国而战
0452 虐杀节选
0451 最後的高潮
0450 最後归宿
0449 难以自拨
0448 猫儿洞经历
0447 节选
0445 贵宝从军
此线以上未分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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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线以下已分类
0444 杀手系列
0443 梦魇
0442 落水河谋杀
0441 淫霸
0440 特别侍女切腹
0439 淫女三吃系列
0438 食人肉事件
0437 机场喋血(节选)
0436 红拂夜奔
0435 侠女血
0434 佚名
0433 佚名
0432 钢屌摧屄
0430 不能忘却的记忆
0429 王娟剖肚
0428 十文字腹
0427 人皮女内裤
0425 美人鱼
0424 别梦依稀
0423 女子锄奸队
0422 蹀血安城
0421 海燕之死
0420 红色姊妹花
0419 另一个雨夜
0418 苏宜玲之死
0417 滴血月明传
0416 越战中的中国女兵
0415 处决紫苏(节选)
0414 致命的诱惑
0413 红色电波
0412 毒女
0411 花将军外传(石素素传奇)
0410 东汉宫廷十大酷刑
0409 死亡链
0408 冰恋感言
0407 正当的理由
0406 代号玉娘子
0405 天锁
0404 不屈的徐俐
0403 人肉饭香庄
0402 猎美计画
0401 爱情的欺骗
0400 生死恋
0399 九龙女传奇
0398 恐怖的地狱
0397 琪琪幻想系列
0396 最後的一天
0395 血溅天山
0392 胡教授的日记
0390 香魂之空难
0389 猎物
0388 战地日记
0387 课题
0385 悲惨人生
0384 割阴手记
0383 清纯的女孩
0382 杀人魔王-羔羊医生(电影小说)
0381 迷雾
0380 神魔人间
0379 校园裏血腥的晚宴
0378 贞女奇冤
0377 美丽的死亡
0376 红灯照片断
0375 秋决
0374 绞刑与穿刺
0373 东方的死刑
0372 奇遇
0371 快乐杀人许可证
0370 兵颜
0369 佚名
0368 玉殒香消
0367 玉女天堂系列
0366 打赌
0365 天边彩虹
0364 午餐上的A级乳房
0362 女飞盗李玫
0361 天香染袂
0360 烈血天使
0359 章西女王系列
0357 萧赛红之死
0356 意外
0355 残虐俱乐部
0354 最後一堂练习课
0353 梅的夙愿
0352 烈女千秋
0351 剖腹
0350 范彩云
0349 美女狩猎指南
0348 拷问
0347 封神台上玉峰魂
0346 姊妹绞刑
0345 沙滩上的尸体
0344 我与姊姊
0343 我的表姊
0342 我和小汪的真实经历
0341 血洒白沙湾
0340 残肢令之天山龙女血染湘桂道
0339 血染玉兰
0338 大逃杀
0337 色厨
0336 豪门夜宴
0335 女人肉味
0334 公司的野餐
0333 购物
0332 超支
0331 3号烤架
0330 晴子之死
0329 最後一个夏天
0328 致命高潮
0327 奸杀
0326 非常岁月
0324 天才犯罪档案
0323 天国女魂之女白血红
0322 红颜乳
0321 军统玫瑰
0320 尸通
0319 冷火
0318 血染孔雀坝
0315 以灵魂的方式
0313 大中华纪事
0312 我的天使
0311 香艳明星的最後演出
0310 我死後你如何对我
0309 最後的礼物
0308 我上吊了
0307 血染的荣誉
0306 巾帼争霸
0304 冰山之宝
0303 凄美的红灯照
0302 血魂
0301 克莱斯将军的收藏
0300 腰斩
0299 女匪首的末日
0298 床
0297 背尸人
0296 野岭孤寺
0295 周秀英
0294 王囊仙
0293 水如月
0292 邱二娘
0290 石砚回忆录
0287 杨健系列
0286 电影文学剧本《烽火红叶》
0285 缉毒女警
0284 诗词歌赋系列
0283 决不低头
0282 关东女侠
0281 段家女将
0278 西海公司
0272 恶魔城堡
0271 清军大营中的女犯系列
0270 奸杀狂魔传
0268 范塔西雅幻想曲
0267 最後的卡尼拨
0266 杨雄杀妻
0265 噩
0264 乱伦奸淫的绝期
0263 我的冰恋女友
0262 旧日情怀
0261 白玫瑰
0260 淫女
0256 苏然采访手记系列
0255 裙花岛
0254 美丽总动员
0253 流星雨
0251 女生节系列
0250 模特试镜
0249 美少女中弹记
0247 第一次戴胸罩
0246 花将军
0245 行刑日记
0244 永保青春系列
0243 风采女孩选拨赛
0241 圣诞系列
0240 选美娇魂
0239 少女俱乐部
0238 深圳公路劫案六魔女
0237 豆蔻年华
0236 女拳师之死
0235 沉江
0234 白菜婆
0233 定海神针
0232 秘密处决
0231 素素
0230 婚誓
0229 刺客
0228 西关旧事
0227 号令
0226 那一刀的温柔
0225 枪毙女杀手
0224 在金三角中的日子
0222 被活剥皮的女义军首领
0221 杉树坪事件
0220 女侠
0219 红蜘蛛Ⅲ系列女鸡头白帆的刑场忏悔
0218 红蜘蛛
0217 别州刽子手系列
0216 折子戏-三姑怨
0215 山之女
0214 还乡团系列
0213 天国女殇系列
0212 水泊巾帼劫系列
0211 法场即景系列
0210 美男计系列
0209 薄命空姐
0208 廖观音系列
0207 我的第一次系列
0206 奇剑幻魔录
0205 食脑记
0204 灾难降临
0202 少女专家系列
0201 烈血青春系列
0200 无声之岛
0199 睡衣晚会娇魂
0198 快乐岛
0197 带雾的夏夜
0189 孤星远花系列
0188 仿真子弹
0187 雪在烧
0186 选择性游戏
0185 另一角度永远高潮
0184 电脑游戏"雾积血战"试玩
0183 喋血警花
0182 丽娟
0181 女孩秀君
0179 女子突击队系列
0178 女特工季香之死
0177 阿珍
0176 美女的圈套
0175 一个越战美军军官的回忆
0174 莉奥娜在花园
0173 牡丹的故事
0172 喋血警花
0171 重返德军总部之亵渎的教堂
0170 雪地之战
0169 红颜女生处决令
0168 女英雄片断
0167 平一事务所
0166 特务奇夫的故事
0165 枪杀片断
0164 香魂社·白领丽人
0163 雨声
0162 天鹅湖
0161 六月雪
0160 死亡试验
0158 吻
0157 情女恨
0156 加奈切腹
0155 反抗
0154 生物课
0153 我与蓓蓓
0152 罗密欧与朱丽叶
0151 樊罗拉剖腹
0150 军统玫瑰(部份)(改编版)
0149 祭
0148 雪姬的功勋
0146 工作的一天
0145 血腥作品
0144 美女公司节选
0143 跳舞
0142 阿翔
0141 青莲
0140 少女切腹
0139 唐赛儿之死
0138 切腹
0137 一枝玫瑰
0136 计划
0135 强迫
0134 石库门之夜
0132 生日礼物系列
0131 天下粮仓系列
0130 表嫂的葬礼
0129 太平间裏的付华
0128 神与魔
0125 恐怖食堂
0124 菩提树下的幽灵
0123 越战真实烧烤
0122 美足餐厅
0121 血色诱惑
0120 吃人实录
0119 吃人女魔的末日
0118 透支的骄傲永恒的爱
0117 父与子
0116 女人肉香
0115 人叁果
0114 终极奸杀
0113 行刑简报系列
0112 绞刑树
0111 疯狂的自缚
0110 跳舞
0109 最後激情
0108 情趣酒店
0107 青青的高潮
0106 越南往事
0105 空中芭蕾
0104 无路可逃
0103 选购一条合适的绳子比较难
0102 绞架上的竞争
0101 詹妮的最後一课
0100 颜孜聿系列
0099 奸魔(野性的呼唤)
0098 贪婪劫杀
0097 毒蝎
0096 阿光
0095 体操服少女之死
0094 红色大衣
0092 娇艳美女上绞架
0091 清宫密史
0090 无题
0089 绞架上的新娘
0088 勒杀的大学女生
0087 辛迪爸爸公司的野餐
0086 白玫瑰
0085 惄靡-(栈号)
0084 Victor的情人系列
0083 行刑室内的选择
0082 项圈
0081 我的礼物
0080 榜样
0079 断头台上的辛蒂
0078 陈宝莲和翁虹的死刑直播
0077 吃男门童之李氏红烧人肉
0076 英俊帅气的男克隆人被食记
0075 战场日记
0074 死亡标签
0073 蒸妻
0072 针毙
0071 花满楼岁月系列
0070 美食家-宝岛行
0069 小镇内的屠宰场
0068 公主的悲惨遭遇
0067 奴隶农场
0066 游戏
0065 感恩节宴会
0064 美好的午後
0063 野间智惠子忙碌的一天
0062 父亲节的礼品
0061 小性奴吉蒂
0060 地球牧场
0059 生日晚宴之家庭狂欢
0058 A级乳牛系列
0057 艾琳的享受
0056 母女的享受
0055 聚会
0054 校外教学
0053 公园的慈善聚会
0052 人肉餐馆
0051 人肉中餐馆
0050 商店裏缓慢的一天
0049 人皮夹克
0048 东京俱乐部
0047 光临餐厅
0046 佚名
0045 外出用餐
0044 通常的小吃
0043 肉店老板
0042 苹果
0041 烧烤快送
0040 西游小记
0039 肉食用奴隶071号
0038 夜裏
0037 食人飨宴
0036 莎朗的野餐
0035 美丽的性宴
0034 解剖与性餐
0033 残酷二人组系列
0032 尤里亚的游戏系列
0031 POTLACH宴席
0030 公司的午餐时间
0029 美少女战士血腥版
0028 真正的乳酪
0027 魔性
0026 享誉东京的中国屠夫
0025 志愿肉
0024 女谍小雪
0023 国王的晚餐
0022 完美的一餐
0021 午餐时间
0020 特别行动
0019 传统的意义
0018 渡假
0017 学校食堂
0016 六大少女
0015 美丽的食人岛
0014 心愿
0013 时代小品(前言)
0012 拍卖
0011 明星处理厂
0010 後院烹调
0009 生日惊喜
0008 商店
0007 X俱乐部系列
0006 SPA烹调法
0005 12点美餐
0004 飨宴日
0003 奇妙烧烤乐
0002 清蒸美女系列
0001 裙花岛8


本辑目录:

解剖

美人之用

人体标本

美女美味

法医的一天




                           解剖

    作者:可妮
    排版:skyf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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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台特制的小车,看起来和手术台差不多,但是在车头位置有一个象枕头样
的金属块,它另有用处,看上去很整洁的。每张床前都站着五六个穿白大褂的人,
在等待着少女们。随后少女们被命令躺在床上,她们个个忐忑不安,却无可奈何。
我也躺下了,头部、四肢立即就被固定在了床上。我一阵惊慌,可还没有等我喊
出声来,一块带着药味的毛巾就掩在了我的鼻子和嘴巴上。很快,浓浓的睡意袭
来,我很快就觉得昏昏的,我拼命想回意点什么,但脑子一片空白。我发现其他
的那些少女也同样静静地睡了,胸脯有节奏的起伏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似乎都
与我们无关了。

    我费力睁开眼,发现灯光亮亮的射向我,盖着的被子被扯下来,我裸露的双
臂都在那人的掌握之中。更让人难为情的是,我发现我全身上下只有胸部的小乳
罩和穿了一条内裤,身体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

    我张大了嘴准备惊声尖叫,而就在我惊恐的目光下,他开始给我注射,我可
以感觉到针头的刺入。随着冰凉的药水注入我的身体,我的呼叫也被扼杀在了喉
咙深处。

    我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真的是一动不动,甚至肌肉抽搐一下都不行。我试
着想眨一下眼睛,结果是办不到!我又试着转动一下眼球,想把自己的视线从一
直盯望的天花板上移开一点,结果仍然是……办不到!

    只听一个温柔的身音传来:“不怕,不怕,乖女孩,放松点,放松,很快就
过去了啊,不怕。”

    我想我还有呼吸,也还有思维的能力。但彻底的" 瘫痪" 了!如果有人看到
我现在的样子,他们一定会以为我就是个死人!

    我就这样在床上躺了好一会,直到房间里有了好多的人。我的身边围着五个
人,法医官是个女的,她把我的身体来回的翻动了一阵,象是在搬动一个塑胶模
特,此时的我除了听天由命还能做什么呢?随后,一个男的把我身上唯一的遮挡
脱了下来,双手揉弄起我那刚发育的乳房来。我正发育的女孩的身体平时哪里会
有被人碰到。现在竟有一双男人的手直接摸到了我的乳房,我就象触电般的一阵
晕麻,

    他用手掌在乳房上一圈圈地转着圈。很快就令我呼吸沉重,乳头挺立起来。
接着他的嘴也贴上了我的脖子和耳朵。“小妹妹,你的乳头挺起来罗,爽不爽啊?”
他边亲吻边对着我的耳朵低声说话,浓浊的热气吐得我心慌意乱。

    “没……没有……你走开啦!”我想挣扎,可是我自己也知道身体不太听话
了,下半身传来搔痒难耐的灼热感,令全身发热,而且软绵绵的失去了力气,阴
道中也不听话地流出了香艳的的淫水。特别是下面那个宰杀员,正用手指捏弄我
的阴道,弄得的我淫水狂流不止。

    “啊……不要……不要……我好热啊……啊!”我挺起腰,全身发热,娇喘
不止,我感觉到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插入我的下身,他们把震荡棒插入我的阴道。
“啊!——”我只觉有一根巨大的电棒插入自己的身体……这时候,我已经无法
抗拒,连哼声也哼不出。突然这根电震棒剧烈震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叫声,几乎
要把我幼嫩的阴道撕裂!这种无比强烈的痛和压迫感,使我半张开嘴,仰起头露
出雪白的脖子,连呼吸也感到很困难。

    两个男助手一边一个抓住我的双脚拉开呈一百二十度,男宰杀员则用震荡棒
连续抽插捣弄。从我的阴道中挤出的淫液,流到地上。

    已成痴呆状态的我,哪里还有力量回应他们的攻击,只能挺高胸部,扭动雪
白的屁股,连续遭受摧残的阴道还在顽强地夹紧插入其中的震荡棒!“呜呜……
啊……我完了……啊啊啊……”我发出不知是哭泣还是喘气的声音,配合着抽插,
不停地扭动美丽的屁股。

    我被面朝下放在手术台上,双手分开平伸被捆好,然后是将双腿分开固定。
一个人扯着我的头发将我的下巴放在" 枕头" 上,用绳子固定,另一个则把两个
鳄鱼夹分别夹在我的两个奶头上,接上电源线,但是并没有打开开关。蹲下身子,
将我手臂和腿都用胶带扎住,将取血袋上的针头刺进我右手臂的动脉中。

    我最怕打针了,一阵挣扎,但我的手臂还是牢牢的被固定住,接着是左手臂,
我看着消毒棉在我手臂上擦了一下,我吓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左手想躲,但被
抓住然后又是一个取血袋上的针头插进了我的血管。然后在我两条大腿膝湾拍打
了几下在血管处插进了针头,然后双腿被固定,拉开了缠在我手臂和腿上的胶管。

    我一下看见我鲜红的血从手臂被抽入取血袋。一阵贯穿全身的恐怖绝望的感
觉,令我发出一声惨叫:“啊——!”我双手拼命乱抓,但什么也抓不到抓到,
只能抓住床单就好像抓到了救命的木头一样,死命的抓住,他们使劲按住我,不
让我动。他们知道这是抽血最关键的几分钟,控制住了以后就容易了。

    我很快的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我发觉身体迅速的软了下来,头有些晕。我
只能手紧紧的抓住宰杀台,呼呼的喘着气,我试着想让自己的思考远离身体,可
是自己的身体却不停地传来强烈而可怕的感觉,令我无法思考。这时女法医官抓
住我的头捏了我颈部几下就用两个针粗粗的针头插进了我左右颈脉血管。血一下
被插了出来。我只觉得双眼都一下发黑了。

    我使劲想绷紧身子,渐渐模糊的意识使我觉得紧绷着身体会好受些。他们见
我绷着身子血流的有些慢,就开始按摩我的身子。我无助的看着在我前面抓住我
头的女法医:救救我,不要啊,我不想死啊。我在心里不停的祈求着,想着他们
会让我活下来。但他们不会理会一个实验动物的死活,使劲拉直我的身体,使我
的血能流的快些。

    三分钟了,我听见女法医在和助手说话,有人在做记录:“已经1000CC了,
这女孩还清醒着,这么大的女孩一般全身有2500到3000CC的血,这个抽的还算顺
利,下面用自动的吧。说着打开血袋上的负压开关,然后用脚踢开地上的电源开
关,震荡棒尖端立刻使劲在我阴道里磨转,然后又向身体内用力顶了进来,我忍
不住惨叫一声后,双手抓紧被单,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不由的牙
齿紧咬朱唇,时间好象停止了一样,好难受啊,我受不了,啊,我只想忍住,足
有一分钟,忽然身体不听话的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我……没
命了……完了……我完了……“我的尿道酸,一阵抖动,一股尿液射了出来。不
知是谁拿起我的内裤就堵我的下面,不让我顺利的尿出来,我难受的不由双腿使
劲往后一蹬,然后不停的曲起,蹬出。

    我不知道这正是他们对付女孩,抽干全身鲜血的方法。突然电棒在我阴道深
处放出强大的电流。“啪——啪——”我全身一阵剧烈抽搐,双腿猛蹬数下,阴
道一酸,乳白色的淫精自阴道中喷射而出,他们又拿开我尿湿的内裤顺手塞进了
我的嘴里。而我的阴道一串热辣辣的淫精,一种象牛奶般洁白无瑕的乳状液体,
如连珠炮似的从阴道深处直射出来。他们拿出一个盘子放在我阴部下面接着。从
阴道深处传来沉闷的连续放电声,阴道内极度敏感的神经一经电流的冲击,立刻
把我抛入了痛苦与快感的双重漩涡!“啊——啊——啊啊——”我杀猪般地惨叫,
刹那间达到顶峰,雪白的肉体瘫痪在床上,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可是他们并没有
停止,她仍一下一下地电击我,而我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了,只是瞪着眼张着嘴,
看着血取血袋装满后被换上新的继续抽血。“已经2000CC了,女孩快完了。”随
着每一下电击,我四肢就乱蹬一阵。血液就抽进了储血袋里。

    我已经放弃了,我知道自己只是个被用来解剖的小动物,快点弄死了就不难
受了。强烈的电流每两秒种冲击一次我这个濒死女孩的奶头和阴道,他们要我身
体内那个不堪重负的心脏在做最后的跳动。

    十分钟后,又有两个血袋已经满了,我已经几乎被抽干了身体内的血液,但
他们还是不让我痛快的死去,一个实验员戴上绝源手套使劲按压我的全身。一时
间,我好象又有了力气突然瞪大双眼,浑身失控的抖动着,并开始了潮吹,一大
股淫精从被电棒插着的阴唇间猛烈喷出两尺多高,随着小腹的痉挛一下一下的喷
射着,我觉着阴道不可控制的痉挛抽动,我双颊潮红,双眼圆睁,脖子上和双乳
上的青筋依稀可见,觉得自己喘不上气来了。胯部猛的向上一挺,正好碰上双乳
的一阵电击,我双乳一阵酸痛,竟有两股奶汁像喷泉般的从我才发育的乳头喷出。
整个身体猛地停止了颤动。男实验员想不到我这小女孩竟刺激的乳汁出来,竟双
手伸分别捏住我的两个乳头挤奶,不断在我的乳晕到乳尖来囬运动,并把我的乳
头向下轻拨,任凭流出的乳水粘黏著他的双手顺著手臂流出来。他已经不耐烦这
样温柔的挤乳,他的两手分别粗狂地抓住我的整个乳房,挤牙膏似地握著乳房从
我的乳根处向唯一的出口挤压,更多的奶汁从乳孔挤出来,流在盆里和床上。一
些乳汁已经透过了床单,顺著床角淌到地板上。

    我的汗越出越多,而香气却越来越浓。我僵直的身躯似乎已没有了灵魂,杏
目圆睁,眼球也不再转动,我美丽的胸脯愈加髙耸,身体成明显的弓形,却没有
痛苦的感觉了。我突然大脑一阵空明,我知道自己立刻就要断气了,随时都会可
能一口气接不上来,横屍在这解剖台上。两行清泪已经顺著香颊淌下,美丽的头
颅也没力地轻轻垂下。

    锋利的解剖刀从我的咽喉下一点切入,然后顺着乳沟向下。缎子般洁白羊脂
般细腻的肌肤迅速沿着切口向两边翻开,露出淡黄色的脂肪和鲜红色的肉,血也
流了出来。当切口划到腹部的时候,我那一对耸立在胸前的乳房失去了支撑的能
力开始滚向两边的腋窝。解剖刀继续向下,绕过肚脐,一直剖到了我的阴道。解
剖刀在我小腹的两侧开了两个小洞,我觉得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抠住腹壁向两边
一分,我的前身就打开了。那些花花绿绿的脏器呈现在人们面前,滑腻的肠子甚
至甚至溢出了腹壁,而且还在蠕动着。可是,我却对发生了一切毫无反应。

    持解剖刀的女法医依次取出了我的肠子、子宫、卵巢、膀胱、肾脏、胃、肝
脏,展示给其他的白大褂观看后扔到了一个大桶内。我的腹腔已经空空的了,但
是我还活着,心脏还在顽强的跳动。

    切断了我胸腔两侧的肋骨把我全部打开了,我那小巧玲珑的心脏看的更清楚
了。持解剖刀的白大褂切断了心脏周围的血管和神经,利索的把它从我的胸腔分
离出来,这时我看见的心脏还在药水里最后微弱的跳动着,而我的呼吸随着气管
的切断立即终止了。我一直坚持到了最后的时刻,两眼翻白,四肢脱力,全身如
触电般剧烈抖动,巨痛和失血令我的娇躯如花技乱颤。死亡对於自己其实是一种
解脱,把我从暴虐、痛苦和耻辱中解脱出来的唯一途径。

    助手取出我嘴里的尿湿的小内裤,塞进我打开的胸腹,又把很多的棉花填进
了我的胸腹,然后缝了起来,解开所有的绳子,两个人将我拎起来,扔到边上,
不理会我仍在抽搐的雪白的双腿。我的思绪渐渐模糊,终於什么也不知道了。我
此刻的脑际却又越来越清醒,我知道自己生命结束的时间已经到了。就在我死去
的刹那,我发现有人为我盖上了白被单,我满足的俏丽脸庞上竟然嫣然绽放出一
个恸人的娇笑,白被单终于盖住了我的头。



                              美人之用

排版:skyf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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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住在这个大都市的郊区,一所豪华的别墅中。我经营一家小小的职业介绍
所,专门为从漂流在这个都市的外地青年提供职业介绍,包括礼仪小姐,餐厅服
务员,保安甚至小时工,总之是一切合法的职业,阿KEN和LUCY是我的助
手。几年以来,这个小小的职介所一直只收取象徵性的服务费,服务又很热情,
所以每天人来人往,很多人甚至下了火车会直接找过来。

    我的别墅在郊区的山中,十分静谧,除了偶尔会有一辆冷藏车送来新鲜的牛
奶之外没有其他人会来打扰。

    说到这里大家就会有疑问,靠这个小小的职介所就可以养活这个别墅?答案
是肯定的!

    因为几乎每天,我会很慷慨地帮助几个当天没有找到工作的姑娘,为她们提
供一份小时工的机会,50元2小时,提供免费午餐,工作内容就是打扫我的别
墅,她们会感谢我的大方,而漂亮热情的LUCY开车送她们前往又会打消她们
可能会有的任何疑虑。

    我的别墅其实很乾净,整洁,也很数字化,初次到访的客人需要在门口无痛
地抽取一滴血液,几秒钟後,一张基因门卡就制作好了,上面精致地印着客人的
电子照片和长长的基因密码,每个人都会很感兴趣。当姑娘们用自己的门卡轻易
刷开大门,兴奋地观察里面陈设的时候,我的电脑系统已经把她们的基因和血液
样本传输到上万公里之外的某个医学实验室。一分钟之後,一份打印好的反馈信
息到了我的手中,这是这些姑娘们的死亡通知书。

    感谢发达的现代医学,在转瞬间通过一滴血液就可以知道哪位姑娘的肾脏是
某个有实力的买主所要的,而另外某个姑娘的皮肤可能和某个需要美容的富婆完
全没有排异性,最起码她们的血清和角膜都会被证实是可用的。

    各位看官大大,希望大家把想好的女孩子的名字和体态特徵告诉我们,当然
也可以点名需要她们身体的哪一个部位,我们会满足你的,拜谢拜谢一今天是周
一,来的人照例很多。职介所的招待大厅里熙熙攘攘有三、四十人,我透过里屋
办公室的玻璃,找寻着今天的目标,不能是本地人,不能在这个城市待过很长时
间,只有这样的猎物才会无声无息、安全地消失。

    刚过十点,两个拎着旅行包的女孩出现了,我微笑着打了个手势示意外间屋
的阿KEN 去招呼她们。不一会,阿KEN 拿着登记册走了进来,她们叫李雪和周萧
萧,来自四川,分别是19岁和17岁,由於在火车上弄丢了老乡的电话号码,
所以只好直接来这里碰碰运气。

    我点了点头,叫通了隔壁LUCY的分机,一切开始按部就班地开始了。

    看着LUCY把她们悄悄叫到她的小办公室,我整了整衣服,踱出楼门,开
车直接回了别墅:LUCY的条件没有理由不能打动那两个对一切充满好奇的女
孩,一会她们就会过来,我需要预先做一些准备。

    一刻钟以後,LUCY的红色小车开进了车库,我一面通过监视器看到她在
门口为两个女解制作门卡的过程,一面注视着电脑的显示器。客厅里,LUCY
高跟鞋毫无顾忌的声音和她亲切温柔的讲解声和两个外乡女孩拘谨的应答声音从
门廊转移到客厅的时候,我的电脑开始打印她们的菜单了。

    今天的生意看来不错,一张是一个住在欧洲的亚裔富婆的定单:20岁以下,
处女,完整面部。另一单是李雪的脊髓,一定是某个富翁儿子得了白血病。而这
两张订单的酬金就够给那两个女孩每人买一辆小红跑车和一套市里的房子了,可
惜这一切都只能由我来替她们享受了。

    周萧萧和李雪洗完澡换好工作服,开始工作了,萧萧在擦着一个房间本来就
一尘不染的玻璃,而李雪在隔壁为光可鉴人的地板打蜡。别墅里每个房间都散发
着淡淡的香气,而她们所在的房间也一样,不同的是在温馨宜人的香气中,一种
特制的麻醉剂慢慢侵入女孩们的鼻息。

    这种麻醉剂并不是麻药,其实我才不关心她们是否会疼痛难忍,相反地,这
种特殊的药剂会刺激人体中枢神经兴奋,加速血液循环,促进脏器或组织充血,
有利於被分离下的器官在运输过程中保持鲜活。同时,这种药剂还有麻痹局部运
动神经的作用,至於效果一会就可以看到。

    先是李雪,在房间的一隅慢慢感觉一点头昏,即使扶着墙壁也无力站稳,但
是脑子反而格外清醒,刚想叫出声就感觉不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臂顺着墙
滑下,身体也随之放倒。在被抬进里面套间的时候尽力张大嘴,但是如同梦魇般
地无法出声。

    里面就是我们的工作室了,有两张设备齐全的手术台和一张病人休息床,李
雪没有被直接放上手术台,而是仰面朝天放在单人床上,我们提供的工作服有几
个暗藏的拉链,拉开後就如同盖在她身上的布单一样容易取下来。LUCY替我
做了对我来一切准备工作,剪开并除去了她的纹胸和小内裤,没有任何遮挡的李
雪真正像一条鱼一样躺在砧板上。我深呼吸,控制自己的欲望,因为一方面每周
都会有不同的女孩供我肆意发泄後没有任何理由地毁灭,另一方面接下来的工作
需要绝对的镇定。我将体征监视仪的传感器一一贴在她胸前和颈下,为她打了一
针强心针,一会的过程虽然很短暂,但是她绝不能在这期间死去。

    她的面色变得红润,呼吸加深,几分钟後,体征监视仪鸣叫起来,她的各项
指数已经可以开始手术了。

    赤裸的李雪被面朝下抬到手术台上,不需要进行固定,软软地,如果不看她
的眼睛你会以为她是一个在慵懒地午睡的淘气女孩。

    我的手术针在离棘突中线约1厘米处进入她的皮肤,针体与背部皮肤垂直,
向前直抵椎板,针尖应顺着椎板背面逐渐向头端倾斜,很快找到棘突间隙。针尖
的坚实感,猛地消失,说明针已经进入硬膜外腔,开启负压,浅黄的脊髓无声地
被吸出,如同灵魂出窍一般可以看见她由於紧张而稍稍後仰的脖颈无力地垂了下
去,随後是双臂像面条一样垂下,30秒後,我用手术刀轻轻在她脚底板刺了以
下,完全没有了任何反射动作,关闭负压,封闭并急冻提取的脊髓。

    我特意回到她面前,这时的她意识完全受到影响,但是只有眼泪和扭曲的面
容才能表达出来,我冲她微笑以下,回到她身後,下面的工作是为我自己做的,
在国际市场上一对年轻女孩鲜活的肾脏足够一个白领活好几个月的。

    我在她腰窝切开半月形巴掌大的浅刀口,在鲜血和皮下脂肪喷涌出来之前用
食指和拇指夹住手术刀片,在及其熟悉的位置上切下去,用馀下的三个手指把沾
满血污紫红色的左肾拿出来,放进LUCY在一边准备好的容器里面,然後是右
面。

    当两个肾都在容器里面的时候我才感到可以放松,扔掉手术刀,脱下一次性
手套,和刚才被剪开的李雪的内衣一起团成一团,塞进她的创口,不是为了止血,
是为了便於处理。

    像一摊泥一样的李雪还在呼吸,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像一个破
口袋一样被仍进堑在手术室墙中的巨大的金属柜,柜门被从外面关上,里面一片
死寂和漆黑,在生命的最後一瞬间她看见一个小小的蓝色的电火花,然後是吞噬
身体的火焰,然後是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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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周萧萧吸入的则是另外一种气体,简单地说就是春药,当LUCY走进她
所在的房间时看到她蹲在地上,LUCY善解人意地问萧萧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然後就扶着她走进刚刚清理好的手术室,平躺好。

    LUCY按下一个隐藏的按钮後一脸暧昧的笑容,我知道这是冲我来的,我
当然没有客气。这个按钮的作用是弹出一些尼龙纤维的绑带,在一瞬间固定住可
怜的萧萧的大腿,手臂和脖颈。当然,仅仅靠这些还是不足以施行手术的,我用
左手食指和中指摁住她雪白的脖颈,毫不犹豫地探进表皮,找到喉上神经内支,
切开,然後是前斜角肌,窄窄的伤口没有很多血流出来,我小心地为她做了止血
处理,这样我们的萧萧只可以喊叫却不能说出声,而且脖子以上完全不能动弹了。

    是好好享受一下的时候了,我把手术刀交给LUCY,轻轻褪下萧萧的短裙
和已经被完全殷湿的底裤,一边看着LUCY向前走去。

    在我进入处女身体一瞬间,LUCY的刀锋也划开了她的脖颈,浅浅地,只
有些许血丝渗出,我按在她小腹的双手感到剧烈的抖动,不知是因为我滚烫的侵
入还是因为刀锋冰冷的亲吻。一小会,我完全掌握了她的节奏,而LUCY已经
沿着她的下颚切开了环状的刀口,下体的感觉使得浑身血液向头部涌去,而头颈
完全不能动弹,只能用尽力气「啊~啊~」地尖叫。

    LUCY的小手轻轻找到新鲜的伤口,用几乎感觉不到的速度剥离,我能感
到萧萧浑身肌肉的痉挛,因为我发现现在就是想抽出来都是几乎不可能的,索性
在里面不动了,若无其事地用手指尖拨弄她嫩红的乳头。我不去看她的脸,再美
的女孩失去了脸皮也是不好看的,LUCY冲我点点头,我知道面皮就要完全下
来了,我开始冲刺,在最後一瞬间听到她的一声嘶号,成功了,我在射出的同时
最後看到了她的面容,那么年轻的肌肤,虽然只是一张皮仍然使我感到兴奋。L
UCY把手里的皮肤放进容器里,还没有忘了体贴地把一块雪白的纱布蒙在奄奄
一息的萧萧的脸上。我抽身出来,隔着纱布吻了她的嘴唇一下,用手术刀在她的
腹部划了一个长方形,照着刚才LUCY做的揭下她腹部皮肤,递给LUCY,
这是给那个富婆的小礼品,希望她会喜欢。

    为了练习技术,我没有直接抛弃萧萧,而是用手术刀刺进她的肩部和大腿根,
轻轻挑断肌腱,看到几乎没有血丝渗出,我很满意。现在可以解开她身上的所有
束缚了,萧萧除了腹部的肌肉可以收缩以外,四肢和脖颈完全瘫软,像一只雪白
的昆虫一样只能微微蠕动,任凭我们把她抬进焚尸柜,在我们品啜红酒的同时化
成了火焰。

    注:为了保证客户的利益,一般情况下不会从一个女孩身上提取两样以上的
器官,因为施行一次手术之後她就会失去部分鲜活的生命力,再取下的器官尽管
还能卖好价钱,但是我们不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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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今天,我们带来的是在这个都市最着名的大学念中文系二年级的徐雯和孙
晴晴,她们是来应聘我的专职秘书的。

    当她们为顺利得到这份兼职而欣喜的同时,我看着她们的反馈文件和LUC
Y对视而笑。今天的运气简直好到极点了,只有一个有钱没处花的家伙用六位数
的价钱定购了徐雯的完整右手和孙晴晴的牙齿,着正是工作休闲两不误的好机会
啊。

    当徐雯满怀踌躇坐在电脑前准备工作的时候,孙晴晴正躺在一墙之隔的手术
台上慢慢醒来。

    徐雯的工作是整理一些文档,可是当她打开第一个文件时就被吓呆了:一个
和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园睁双眼,尖声嘶叫,由於没有了四肢,只能眼看着手术刀
划开她的小腹。封闭的房间里立体声音响不足以掩盖徐雯的惊叫。看着监视器,
我笑了,姑娘,这只是开始啊。

    如果刚才徐雯还以为自己在看的只不过是医学方面的录像的话,第二个文件
使她确实感到了恐惧:另一个俯卧的女孩在被从後面侵犯的同时,一只纤纤小手
割开并揭下她後背的皮肤。徐雯一下推开面前的显示屏,回身想撞开房门才发现
自己的处境,开始歇斯底里地捶打墙壁。

    我接通了摄像装置,试图让她镇静下来。

    「徐雯」「你是谁?放我出去!」「我是你现在的主人,你不想和录像里的
女孩一样下场吧」「放我出去!」「听话,坐下来,看着你的朋友。」镜头摇到
已经被LUCY剥得一丝不挂的孙晴晴「你要干什么?」「要你听话」「放我们
出去!」我不再说话,用手缓缓抚摸晴晴年轻的肌肤,从下颚划过前胸,小腹,
拨弄着她乌黑的阴毛。

    手脚被捆的孙晴晴由於没有看到刚才的录像,自然没有徐雯那份恐惧,猛烈
地挣扎着,知道我冰冷的手术刀抵近她的乳房才闭上了嘴,但是只有短短的一瞬,
随着刀锋在她红色奶头上划出一个十字形的口子,重新发出了尖叫声。

    我转过头去不再理会晴晴,对着摄像头一字一顿地说「徐雯,听话,坐下来。」
看到这一切的徐雯瘫坐会电脑椅,不知如何是好了。

    「徐雯,现在脱去你的上衣,躺到那面的床上去!」我没有理会她的反应,
开始饶有兴趣地看着LUCY灵巧的手指熟练地唤醒孙晴晴的私处。

    说实话,对於这样毫无反抗的进入我丝毫没有兴趣,若有若无地慢慢进出着,
等待LUCY的工作完成。

    LUCY把一个小巧的牙托塞进晴晴的嘴里,开始一颗一颗地拨下她的牙齿
并依次在旁边的托盘里摆好,晴晴由於嘴型被固定只能发出单调的尖叫,这才使
我有了些许兴奋。

    我看了一眼监视器,徐雯已经完全被恐惧所制伏,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上
衣被扔在地上,双手交叉挡在胸前,仍不能完全掩盖美丽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
而上下运动,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命令道:「徐雯,很好,揉你自己的乳房吧,
没让你停之前不要停下来」这时,晴晴的全部牙齿已经整整齐齐地排列在托盘里
了,雪白的齿尖和鲜红的牙肉互相映衬。

    LUCY取出已经没有用处的牙托,朝我点了点头,我随即抽出,走到床头,
重新插进她的嘴里。

    没有了牙齿阻挡的深喉是另一种无法言传的滋味,我右手按住她极力想张开
的下颚,左手揉捏这她那个完好的鲜红的奶头,享受着直接从女孩肺腑传出的震
颤,逐渐感受高潮的接近。

    在最後一刻,我捏住她的小鼻子,开始猛烈冲刺,女孩胸腔残留的空气是我
唯一的阻力,孙晴晴最後的一声咳嗽被我的热流压了回去,当我满意地抽出来的
时候她已经开始痉挛了,也许她过一会会苏醒过来,也许不会,不管了。

    「徐雯,你刚才做的很好,现在你要脱去下面的衣服,翻身趴在床上。」

    「求求你,放了我吧」「只有这样你才能活命,我不想重复,把你的手放在
身子下面,继续揉你的乳房」看了刚才全部过程的徐雯已经接近崩溃,顾不上想
为什么要执行这么慌谬的命令,我一面喝茶一面看着雪白的肉体在床上蠕动。

    不一会,我的身体又有了反应,和LUCY推门走进她的房间,下一场开始
了。

    我用目光吓阻住徐雯任何动作的企图,这个完全崩溃的女孩继续机械地在身
下揉动着,任凭LUCY拉出她的双臂固定好,直到我伏在她的身上才如梦方醒
地企图挣扎,但是後腰被我按住,修长的双腿只能向後踢腾,不起任何作用。

    我改变了一下重心,用双膝分开她的大腿,双手按住徐雯雪白的屁股,慢慢
分开,直到羞涩的菊花几乎完全张开。

    LUCY用左臂压住她右前臂,右手开始剥离她手臂的表皮,在手术刀切开
皮肤的同一瞬间我进入了徐雯的後庭。来自身体不同部位的剧痛同时刺激着她的
神经,疯狂的尖叫充斥整个房间,为了不影响LUCY的节奏,我开始时没有用
力运动,只是缓慢但是坚定地深入她的体内。LUCY的刀子切开表皮,绕过肌
肉从,故意没有先切断挠神经,而是灵巧地剔开骨膜之间的组织。

    徐雯所右手由於刚才不停的按摩自己的乳房已经足够充血,LUCY割断两
根肌腱後她的右手就衹剩血管还和身体连接了,用血管钳夹住後割断,一衹活生
生的纤纤玉手离开了她的主人。

    我一面冲刺一面向LUCY点头示意,她在我最後的时刻来临时用尖利的不
銹钢探针插进徐雯的後脖颈,刺入谜走神经从,女孩四肢像触电一样疯狂痉挛舞
动,尖叫声已经没有节奏,浑身的肌肉紧张到了极点,当的抽出时她已经精疲力
竭,浑身瘫软,我解开她身上所有束缚,把她身体翻过来,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
挣扎,我把她僵直的左手弯了回来,按在她的左乳上面,试图唤醒她的神智,但
是她根本不能再有任何动作,我厌恶地摇摇头,随手把探针透过她的手背从她的
乳头正中刺了进去。

    也许这两个女孩进入炉子的时候都还活着,也许不是,但是,谁会关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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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今天下午的心情很好,部分是因为看见了外间的四个女孩,她们是南方一
所大学的同室好友,假期一起来到这个都市打工并自助旅游的,LUCY和她们
交谈时我可以看到她们脸上年轻,充满活力的骄傲笑容和为这么容易就找到好工
作的欣喜之情。

    傍晚我又看见了她们,是当然是在我的别墅里,通过监视器,桌上是她们身
份证的复印件,她们是身材修长,秀丽的章淡宜,皮肤很白,戴眼镜小巧玲珑,
可爱秀人的周琦丰满,文静,皮肤白哲的胡雅琴杨洁奇则是矮小,健康的女孩,
肤色黑都是19岁的年龄,黄金般的岁月啊。旁边是她们的判决书,淡宜和周琦
的血清,雅琴的十个手指甲,至於洁奇,没有合适的订单,但是有一个远方的熟
客,用五位数的美金和我打赌能不能在两天之内把她变成大肚子,真是变态的有
钱人啊。

    LUCY和她们共进了晚餐,约好明天开工之後就回到我身边。她们睡的房
间很豪华,有两张柔软的KINGSIZE大床,但是她们却挤在一张床上嬉闹,LUC
Y坐在我身边感叹到,「和在大学的宿舍里一样吧」。

    夜已深,很静,只有空调微微的风声,吹出惬意的凉爽,还有一丝甜甜的香
气。

    长夜漫漫,监视器中薄薄的被单掩盖不住年轻肉体的轮廓和喘息,我刚感觉
稍有把持不住,忽然看见身着睡袍的LUCY已经推门进去,轻轻叫起还没有睡
熟的淡宜,一起回到她自己的房间,路上还没忘记冲着监视器镜头做一个鬼脸,
我轻笑道,「就这么开始了」。

    监视器切换到LUCY房间,同样柔软的大床上,两个年轻的肉体在拥抱翻
滚着,没有任何衣服的束缚,任何春宫也不及眼前两张红唇相吻,LUCY微喘
着引导面带娇红的淡宜,用自己的乳头去摩擦她的,搂住她细软的腰肢。要是说
淡宜起初还有些许抵触的话,刚才吸入的气体和眼前的喘息,再加上同为女性的
安全感,几分钟後,两具雪白的肉体就如同面条一样互相缠紧,翻滚在一起。

    我熄灭手中的烟头,起身披上睡衣,轻轻下地,温柔的缠绵掩盖的一切,包
括我开门的声音,当淡宜发现身边多了一个男人的时候,双手已被LUCY抱紧,
双腿也和LUCY的缠着,还没等喊叫出声就被夹在我们中间。

    我侧卧着,缓缓找到她已经湿透了的洞口,LUCY用似乎有魔力的双眼注
视着她,当我进入时只听见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我把双手探到她的胸前,轻轻
捏着她的乳头,缓缓绕着LUCY乳头的画着圆圈,四个乳头都早已硬挺,我的
手心可以感觉到淡宜心脏狂乱的跳动声。LUCY用手指在我们结合的地方触摸,
调皮地把指尖的处女血点在淡宜的鼻头上,她只顾娇喘,害羞地闭起眼。

    LUCY拢了拢自己的头发,悄然抽身起来,我自然而然地翻身伏在淡宜的
身上,开始冲刺。

    一切完毕後我起身,初经人事的淡宜依然瘫软地伏在床上,LUCY按动开
关,一根两指粗细的尼龙绳从淡宜身下升起,她还没从高潮中苏醒过来就已经被
成倒V字形挂在半空。

    我丝毫不理会在空中挣扎的淡宜,重新把LUCY抱在怀中,一起睡下。

    凌晨,我们一觉醒来,淡宜已经倒挂了半夜,脸色发紫,手脚还在微微舞动,
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了,LUCY和我分头开始准备工具。

    两个针头插进她足腱的血管中,後面是两个小型空气泵,向血管中注入压缩
空气,我拉住她的右手,在动脉中插进带着负压的针头,鲜血喷涌进集血袋,几
分钟以後她的双腿就不再踢动,无力地垂下,而上肢则更加疯狂地舞动,我拉住
她的右手以免挣脱针头,同时用右手猛力击打她的双乳和小腹,每打一下,已经
见弱的血流就变得有力,但是不一会,抽血管中就只有泡沫了,淡宜无力的垂下
头,嘴中也冒出带血的泡沫。我和LUCY把她解下,抬到手术室,由於大部分
血液已经被抽走,所以在手术刀从她前胸切到小腹时没有很多麻烦,我用针筒吸
了不少她的胃液,然後随手切下她的肝脏和脾,又割下她已经发软的乳房,这些
东西是给小洁奇准备的。

    早饭时,三个姑娘开始猜测淡宜昨晚的去向,LUCY只是神密地冲她们笑
而不答,她们还没有任何不安,只是已经猜到淡宜和LUCY的暧昧关系甚至开
玩笑地问LUCY是不是和她睡在了一个被窝。

    饭後,LUCY把雅琴和洁奇分别带进房间开始工作,然後回到手术室坐下
来,心平气和地为周琦播放昨晚全过程的录像带。

    周琦的脸上起初是挪揄的微笑,看到镜头中我的出现时不解地回头看着LU
CY,LUCY示意她继续看,一会,她的脸色开始发白,猛地站起身想要离开,
目光正於走进房间的我相遇,发出一声尖叫後就被我们合力按在手术床上,如同
昨晚的淡宜一般被悬挂起来。

    今天的周琦不同昨晚的淡宜,没有前面高潮的唤起,显然身体里血液循环不
够要求,但是我们自然有办法。

    LUCY蹲在她身下,用纤细的小手掀起她的短裙,扯下粉色的底裤,用左
手拇指和食指分开处女的屏障,右手接过我递来的工具,旋转着缓缓插进她体内。
这个玩具看起来和市面上的女性自慰器一样,但是是不銹钢制成,後面有长长的
导线,等玩具完全没入她身体里以後,我们按部就班地接通空气泵和抽血管。

    然後我打开玩具的开关,这可不是什么自慰器,里面满是线圈,能在瞬间产
生几百度的高温,周琦像遭受电击一样浑身颤动,鲜血如注涌入集血袋。我厌恶
地挥去面前骚臭的烟雾,抽出玩具。

    周琦浑身肌肉开始痉挛,我起身站在一个台子上,若无其事地开始进入她的
後面,紧窄的後门里面除了身体的温暖还有从阴道传来的馀热,加上她浑身肌肉
不可控制越来越紧的拘挛,我闭目享受着处女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LUCY代替我刚才在淡宜身上的工作,但不是用拳头而是用高跟鞋的鞋尖
踢周琦的前胸後背和小腹,传来的一波波颤动使我一泄如注,而周琦也随着我的
拨出而彻底瘫软,像挂在钩子上的白色丝巾一样,上身点点的紫色淤痕如同小花
作为点缀。

    从後面看,两个隐秘的洞口一黑一红,原本就雪白的屁股由於失血而变得如
同玉琢一般。

    年轻女孩的生命力真是令人感叹,当我划开她胸前的皮肤时周琦仍在呻吟,
我把右手伸进她的胸腔,感受她最後的喘息,然後同样提取了她的胃液,肝,脾,
切下乳房後,她的指尖还有微微颤动,但是已经完全没有声音了。

    下面就是雅琴了,在小小的餐厅我坐在她对面,特别仔细地观察了她的手指,
纤细而灵巧,她也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只是下意识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领口。

    傻姑娘,我才不是偷窥女孩胸部的呢。可是我意味深长的微笑是她感到了些
许的威胁,还没有吃完就匆匆起身,但是饮料中的成分已经起了作用。

    当她再次挣开眼时已经是在床上,她挣扎着想起身但是发现手脚已经被固定,
但是身上的衣服完好,恐惧和疑惑的目光与我对视。

    我仍然是意味深长地微笑,一边把一台显示器移到她目光所及的正上方打开
开关一边好整以暇地解她身上的扣子,每一个都很慢。

    她不知是该挣扎还是该看显示器中血腥的场面,很快放弃了抵抗,哭着哀求
我不要杀死她,我点了点头,松开了她的双手和上身的束缚,坐在一边吸烟和LUCY
闲聊,看着她坐起来自己除去身上我衣服。

    上衣的扣子刚才已经被我完全解开,她在我目光的催促下脱去上衣,握住里
面运动衫的下襟不肯动弹了,我按下遥控器,显示器的声音提高了一些,里面的
惨叫声代替了一切语言,她闭上眼睛掀起运动衫,脱了下来,上面只剩白色的文
胸了,没有肩带窄窄的一条,她美丽的手指在胸前哆嗦着,不知是故意还是由於
恐惧,半天才解开小小的搭扣。

    羞辱和恐惧混和的泪水滴在坚挺的乳房上,好色的LUCY坐在她後面,轻
轻开始按摩她的乳房,并在她耳边提醒她该进行下面的工作了,雅琴紧紧抓住自
己短裙,斗争了半天才解开侧面的扣子,褪到膝下,雪白的内裤成了我们三个人
目光的唯一焦点。

    突然,她猛地用後肘击在正闭目揉摸她乳房的LUCY胸前,差点把她打倒,
然後歇斯底里地一面尖叫一面解开自己双脚上仅有的两个绳扣,不顾身上只有一
条小内裤,翻身跳下床向门口扑去。我拉住了要追过去了LUCY,为她抚摩胸
口,她半天才喘过气来。

    我拉着恼怒的LUCY一起坐下来,看着雅琴试图打开锁紧的房门,年轻的
身体没有一块多馀的赘肉,在巨大的恐惧压力下更显得活力四射。

    一个门打不开,她扑向另一个,还是打不开,窗户是特制的,就是用椅子也
敲不碎,我们看着雅琴在小小的房间里寻找每一个可能的出口,她每一闪身,粉
唇,红色的乳头和半透明白色小内裤无法完全遮掩的黑色阴毛都刺激着我们的神
经。

    她最後发现门边有一扇像柜子门一样的拉门,怀着最後一丝希望猛地一拉,
门开了,她先是惊喜,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声尖叫。里面是淡宜和周琦的身体,淡
宜仰卧,周琦伏在她的身上,双唇相对。

    由於几乎没有流血而刀口也被遮挡着,宛如两个小女孩仍在床上进行隐秘的
游戏。雅琴的指尖触及到她们的皮肤,冰冷的感觉使她失去了一切抵抗的力气,
她滩坐在地上,任由我们把她抬回床上,一针麻药注射进去以後,眼角带着泪光
昏睡了。

    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没有死,还是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双脚仍然被分开固定,
不同的是双手交叉,手心向下被捆在小腹上,十个指尖如潮水般涌来撕心的剧痛,
我站在她分开的双腿之间,等她完全醒来之後就开始进攻她的身体。

    破处的感觉和其他女孩没有什么不同,但是不同的是她的双手,确切地说是
她的指甲,她原本完美的十个指甲已被拨去。我把像钢琴家一样把自己十个手指
仔细地按在她十处伤口上,想钢琴家一样弹奏着,用十个沾满献血的按键控制她
的身体,每按下一键就会通过她的肌肉收缩带来无尽的压迫感。

    我完全不用运动自己的腰肢,当十个指头按照曲调飞快地敲击时,她的身体
也严格按照我的曲调而扭动,夹紧,直至完成。

    从刚才的打击中完全恢复过来的LUCY在我拨出的一瞬间就开始了她的复
仇,她解开刚才击打她的那只右臂,用自己的双腿夹住手腕,用手术刀飞快地沿
着她的手肘切了一圈,割断复杂的肌腱群和神经从,只一扭动,完整的右前臂就
在雅琴的惨叫声中取了下来。

    她没有停止,而是继续割开她已经和身体分离的右臂,剔去上面的皮肤和肌
肉,现在这只称得上是一只血淋淋的小手,後面连着的两根是她的尺骨和挠骨。

    LUCY走到她双腿之间,蹲下,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把尺骨的尖端插进雅琴
还没有完全闭合的阴道,并不急於捅进深处,而是又把挠骨的上端插进雅琴由於
疼痛而紧缩的肛门,现在雅琴的右臂滑稽地长在她的大腿之间。

    LUCY脸上的怒气已经完全消失,重新用怜爱的神情注视着雅琴,用自己
温暖的双手抚慰她的乳房,但是同时慢慢把雅琴的手臂顶进她自己身体的两个洞
口。

    我们看着雅琴的挣扎,都吸了一根烟後才进行了最後的工作,这次当然是由
LUCY主刀,LUCY小心地切开雅琴的胸腹,为了不让她早早死亡,没有动
她的肝脏,只是完整地取出了她的胃,脾和所有的肠子,然後是卵巢,细致的走
刀使得雅琴的呼吸一直没有停止,然後我们把仍在呻吟的她和她的两个同伴放在
一起。

    LUCY把我递给她的一杯红酒完全浇在雅琴敞开的胸腔里,在她最後的几
声急促的喘息声中关闭了炉门,打开火焰。

    天色已经很晚,洁奇的节目开始了。

    她显然不喜欢「二对一」的方式,在床上挣扎,和我们扭打,甚至威胁要报
警,但是最後当LUCY用自己的身体搂抱住她,用自己的红唇堵住她的小嘴之
後,她认命地放弃了抵抗,我们三人共同度过了这个夜晚。

    第二天清晨,也就是我和那个家伙打赌的最後期限,我为眼角带着泪痕,熟
睡中的洁奇注射了麻药,也许是我对这几个女孩的偏爱吧,这是我最近仅有的几
次使用麻药啊。

    洁奇面超下俯卧深睡着,我抚摩着她雪白的小屁股最後一次用自己的食指尖
轻触她紧缩着的小小菊花,然後在离肛门2厘米的地方切下了第一刀,刀口很长
也很深,LUCY在为她止血,我探进两个手指,在她的直肠深处用尼龙线打了
一个死结。然後缝合了她的创口。LUCY在她的尿道里塞进了合成树脂做的一
寸长的小棍,别看这个小棍现在只有圆珠笔芯粗细,但是充分吸收水份後却可以
膨胀30多倍。

    我把从前三个姑娘身上取下来的所有部分用绞碎机粉碎,混入胃液,灌进她
的喉咙,这样做是可以刺激胃的加速工作,在很短的时间内消化掉这些几乎完全
是蛋白质的东西。然後是大量浓盐水。在她醒来之前和她温存了最後一次,当我
完事後发现那跟小棍已经开始膨胀,有手指粗细了。

    我和LUCY一面吃早餐一面在隔壁看着洁奇慢慢醒来,她的身体完全是自
由的,先是感到下身的疼痛,想起身时才发现自己鼓鼓的小腹,开始挖自己的喉
咙,想把里面的东西吐出来,但是混和了消化液的内脏碎片早已被身体消化完毕,
正在走向她的肠子呢,感到口渴难耐的洁奇拿起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里面是浓
浓的糖水。

    中午,洁奇的肚子已经鼓得站不起来,大量的动物蛋白和无法排泄的废物已
经让她有些发疯,她开始蹲在地上,挠扒自己的肛门,原本小小的菊花洞口已经
变得鲜血淋漓,仍然无法解脱,而膀胱已经要爆炸了,她又转向自己的阴部,但
是里面的东西已经涨的如同手电筒一般,把洞口撑出缕缕血丝,没有一丝尿液流
出。

    我接通了那个家伙的可视电话,让他看到了矮小而肚腹已经涨得不成比例的
洁奇,在他的惊叫声中我的帐户里又多了一笔美元。

    当洁奇被自己折磨得昏倒的时候我们检查了她的身体,喉咙被抓破,昨天还
充满神密的下身已经血肉模糊,什么都分辨不出来了,把她翻过身,我分开她的
小屁股,看到的是一个深达一指的漏斗,完全是她自己指甲的杰作。

    这四个姑娘为我们挣到了一个七位数的收入,留下的是微不足道的灰烬和四
段录相,以後还会有很多女孩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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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今天清晨醒来,隔着被子也可以感受到阳光的温暖。LUCY还在我身边
熟睡,我看了一会电视,感到一只温暖的小手的抚摸。「LOLITAANAL,
我们今天可不可以不工作,享受一整天的假期?」

    我问道,「就算你不喜欢我们的工作,也要想想那么多在煎熬中等待我们提
供救命器官的人们吧。」

    「就休息一天好吗?我喜欢这温暖的阳光。」

    「更何况,没有人告诉我们他们想要什么样的女孩啊。」

    还没容我说话,LUCY赤裸着身子跳下地,拨掉了屋里所有电话线,网线
和专用数据线,随即带着一股凉风像小猫一样撺回被子下面。

    我重新闭上眼睛,回到梦乡,享受浮生中的一个假日。

    窗台上,几盆鲜花也在对着阳光微笑,它们拥有世界上最有营养的土壤。





                                  人体标本

    改编自: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弃

    改编者:不祥
   
    排版者:skyf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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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玩了萍萍一年多,我决定将32岁的萍萍姐姐制成标本,永久的保留起来供
我玩赏。但我首先遇到的是标本制作技术的难题。一般的人体标本都是用福尔马
林溶液浸泡防腐,时间长了,组织的理化性状就会发生微妙的变化,因而失去了
原有的色彩。这是我不能容忍的,我希望萍萍姐姐的标本永远栩栩如生、青春亮
丽。为此我发明了一种标本固体保存技术,使标本的制作发生了质的飞跃。

    这种技术的核心,就是将已经解剖好的标本直接用透明度极好的树酯灌铸起
来,并用特殊的射线照射数天,然后将树酯的各个表面抛光。射线的照射使标本
中原有的微生物完全被杀灭,也使标本本身的理化性状稳定下来,而树酯的作用
一是固定标本的形态,更重要的则是防止标本的再感染。

    我决定把萍萍制成了一个躺在躺椅上的卧势标本,我事先订作了一只两米长,
一米二宽,一米五高的巨大金属型箱和成吨的价格极高的高品质透明特种树酯原
料。,然后联系了一个放射试验室,租用一周的辐照时间,然后我骗萍萍说给她
做身体模型,由于以前也曾经给萍萍作过模型,萍萍并没有起疑,我让沐浴了的
萍萍脱光了衣服,分开双腿躺在一个特制的石膏台子上,然后倒进适量的石膏液,
待固化后取出石膏模,我用那包含了萍萍裸背轮廓的石膏模翻成一个蜡模,又用
灌铸标本用的树酯通过蜡模制成了一个带有同萍萍的后背形态一模一样型面的躺
椅。一起准备就绪了,在一个明月星稀的晚上,我开始正式制作萍萍模特儿。

    首先用完晚餐后,我缠着萍萍要玩模拟妇科检查游戏,由于以前要求萍萍作
过这种变态游戏,萍萍也不感到惊奇,我让萍萍排完了大小便并沐浴后,我又提
出给她灌肠,这也是我和她经常玩的一个妇科医生节目,萍萍乖乖的跪伏在靠墙
角的一张皮面检查床上,翘起美妙的臀部朝向墙角,那里的地面上有专用的下水
口。我取来灌肠器,将已经用加热器弄温的橡皮管从萍萍那小小的菊花洞口插进
去,然后打开开关,温热的甘油水便慢慢灌进了萍萍的肠道。由于身体放松,萍
萍没有感到多少疼痛,慢慢地,萍萍感到腹腔被整个充满了,再也容不下了,便
开始求我把管子拔去,我胸有成竹,知道该用多少水,没有理萍萍,直到萍萍的
身体和声音都开始颤抖,扁平的小腹被撑得象只足球,这才把管子一拔,“呼”

    的一下子,一股臭气熏天的粪水直喷到贴着瓷砖的墙上,而萍萍也因为积蓄
了半天的紧张状态终于释放出来而激动得流出了眼泪。这样的过程又重复了两次,
最后从萍萍肛门中喷出的已经完全是清水了。清肠是非常必要的,因为肠道中的
粪便和菌落是造成尸体腐烂的最主要原因,在我所使用的灌肠液中,我又加了一
些杀菌剂,使得肠道中的菌落大部分被清理出来,再经过射线照射,便可高枕无
忧了。灌过肠,我帮萍萍洗干净屁股,然后我偷偷将一支牙膏管样的东西插进萍
萍的肛门,挤进一点点胶接剂,这样,萍萍的屁眼便被粘牢,否则萍萍死后由于
括约肌的松驰会使肛门呈张开状态。然后我用温水喷头细细的洗净萍萍的身体,
然后给她吹干头发,擦干身体抱到床上,我打开一瓶葡萄酒,坐在床头口对口的
一边接吻调情一边喂萍萍喝酒,等到萍萍双颊泛红,我在杯中的残酒中放入了两
滴高效的神经性的毒剂,喂她喝下了毒酒,这种毒液是神经性的,喝入后没有任
何痛苦,5 分钟致命,只会让人有些昏昏欲睡,并在迷迷糊糊中产生一种性的快
感。

    我又开始在萍萍两腿之间俯下身,亲吻萍萍的阴户,在我的亲吻舔吮中萍萍
终于到达了她人生中最后一个性高潮,只见意识开始丧失的萍萍美丽的脸上腾起
一股性兴奋时才有的红润与笑容,红红的小嘴微微张开了,伴着几声性高潮时的
甜甜的呻吟,头一歪便结束了生命。时间就是一切,我抱起萍萍冲到标本室,将
萍萍放在巨型工作台上。

    我首先将树酯躺椅放进那个巨大的型箱中,然后把泥一般瘫软着的萍萍放进
去,让萍萍仰躺在那躺椅上。那躺椅是用灌铸用的树酯通过对萍萍的美丽进行翻
模制成的,因此与萍萍的后背十分吻合,躺在上面萍萍的肌肤没有丝毫变形发生。

    萍萍头安详的枕在躺椅背上,双手自然的放在身侧,脸色绯红,面带微笑,
微闭着眼,宛如熟睡了一般,我蹲下来,替萍萍把微有些杂乱的阴毛理理顺,接
着我把萍萍双腿呈V字形分开,露着两腿间粉红色的生殖器,为了更加清晰地展
现出萍萍的内阴道,我用注射器往萍萍的阴道和尿道深处灌了少量的快速固化树
酯,这样,萍萍的阴道和尿道就微微地张开了,让我清晰地看到露出里面粉红的
嫩肉和幽深的洞穴。

    现在开始浇铸了,我取过一根手指粗的塑料管对萍萍的身体。开关一打开,
一股无色透明的粘稠液体便从塑料管中涌了出来。这种树酯价格极高,但固化十
分快速,半固化时间只有两分钟,完全固化也只需要七、八分钟而已。我将树酯
均匀地涂满萍萍赤裸的身体,涂了大约两公分厚,过了大约十分钟,树酯完全固
化了我用工作室里的小型的天车吊来整桶的树酯慢慢灌入型箱中,直到灌满为止。

    半小时过去了,我打开型箱,树酯已经固化成了一块坚硬的透明长方体,摆
着那种优美姿势的萍萍镶嵌在里面,就象封固在琥珀中的蟋蟀。

    一周后,经过射线照射的萍萍被从放射室中推出来,我将先萍萍放在一台大
型磨光机上把六个表面磨平,然后放进装满特殊透明硅酸盐胶质液的大水槽内浸
一下再用天车吊起来,几分钟后,液体干透了,再放进槽中,反复几十次浸泡和
干燥后在标本表面形成大约一公分厚的透明硅酸盐外壳,这种材料象普通玻璃一
样坚硬,可以防止表面被划伤。涂好耐磨层的标本放在一台专用的大型抛光机上
进行了整整两天的抛光,抛光后在表面整个外表面喷了一层防反射膜以增强透明
度,然后,萍萍就永远躺在美丽的水晶里向我展示萍萍那女性的成熟的胴体。



                                    美女美味
   
    本篇应妮妮的要求创作。送给偶可爱的妮妮妹妹
    作者:精灵杀手
    排版:skyf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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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妮妮平躺在我身前的手术台上,一张秀美的小脸,到肩的秀发略微散乱的扑
开。
    她的乳房十分匀称,象两颗水灵灵的的密桃。确实是个出色的美人。
    “可惜啊,虽然是个绝色美人,但终究是快要死了。”
    我带上手套准备动手。
    “你干什么?放开我!”妮妮奋力的挣扎着,带的整个手术台哗哗的响。
    可惜她的四肢已经被牢固的绑死了,我用力的给了她的小腹一拳:“安静些!”
    拳头深陷进她柔软可爱的小肚子里,我觉得都可以感到她小肠子的蠕动了。
    妮妮受到这样一记重击,“啊~~~~”一声惨叫,惨叫到一半变成一阵咳嗽声。
    但似乎这一拳没有起到预想的作用,她反而挣扎的更厉害了。
    对付这样喜欢挣扎的女孩子,我有办法。我拿起一个冰冷电极,对着她两片
娇嫩的阴唇,十分用力的插进去。
    “哦~~~~~~哇~~~ ”鲜红的处血流了下来,可怜的妮妮又一次惨叫起来。
    我太喜欢这个她银铃一样的惨叫了,把电流接通,“啊,啊,哦,啊!”
    随着我控制的大量大小,妮妮的身体诱人的扭动,下身爱液四溅,动人的惨
叫声也随之高低不定,象一首哀惋的歌曲。
    当又一阵强电流通过,妮妮水汪汪的双眼翻白,黄色的尿液也给打了出来,
晕死了过去。我停止了电击,因为适度的电击可以让少女的嫩肉稍微缩紧,口感
更好,过于电击只会把肉打坏。
    我用冰水把妮妮泼醒,当她刚呻吟着醒来时,我手中锋利的手术刀轻巧的划
过了她的喉咙,将她的气管和静脉一起切开。血一下子流了出来。
    因为气管被切开,妮妮原本银铃一样的惨叫变的带些沙哑,有时还有些呼呼
的拉风声,但这更让我感到兴奋。
    我低头深情的吻了下妮妮颤抖的小嘴唇,手术刀则同时扎进了她还沾有爱液
的私处。妮妮因为电击而充血的私处被尖物一划,血立刻迸了出来。
    妮妮痛苦的嘶叫了一声,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居然挣扎的更厉害了。
    手术刀就势向上,经由她浅浅的阴毛中间,切开了她的阴阜,切过她的可爱
的小腹,白白的肚皮,直到她的上腹部停住。
    妮妮“唔~~”的哼了一声,肠肚全暴露了出来。
    我将手伸进她柔柔暖暖的肚子里摸索着。妮妮痛的“嗷~~”的叫唤着。
    终于我找到了她的直肠,我挥了一刀,把她的直肠从与肛门连接处切断,再
将她的肠肚,肝脾,尿泡,一股脑都扯了出来扔在地上。
    却留下她发育得很好的女性生殖器官。不过为了不让她在上炉之前死掉,我
没有动她的心,肺。妮妮开始还挣扎惨叫,到后来连叫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睁
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眼睛里的光开始涣散。
    我拿出一根一头很尖的铁棍,掰开她白净的屁股,露出她美丽的菊门。
    我用尖的一头从她的菊门中刺进去,稍微斜点,穿过她的阴道,子宫等生殖
器官。
    我故意穿的很慢,在快美的刺激下,妮妮的精神似乎又强了些,又开始挣扎
了。
    铁棍穿过了她的生殖器官后,又穿过她的胃,再经由两肺之间,穿过她的喉
管,从妮妮那可爱的小檀嘴之间穿出来,这样我美丽可爱的妮妮就完全被贯穿在
这根铁棍上了。
    最后我把妮妮的四肢捆好,将铁棍架在火堆之上,耐心的烘烤,因为我的手
法小心细致,妮妮这时还没有死去,可以很好的享受被烘烤的滋味,享受着烘烤
滋味的妮妮性感的呻吟着,我一面翻烤着一面在妮妮美丽的身体上撒下作料,大
约两个小时后,妮妮已经六分熟了,这是我喜欢的火候。
    我把她从火堆上取下时,她还是活着的,还在轻轻的呻吟。
    只是她的身体已经被烤的微有油黄,色泽发亮,香喷喷的。
    我把妮妮从铁棍上取下,放在大盘子里,让她侧蜷成一团,小香臀高高翘起,
胸前两个小水蜜桃也挺在我视线内,细嫩的腰肢扭到及至。
    我将一双筷子和一对刀叉分别叉在妮妮的两边屁股上,痛的她全身一抖。
    接着便放开肚子大吃起来。
    (完)


                               

                法医的一天
   
   排版:skyfle

  

   我是一名法医官,我的职责就是为死者查明死因,让凶手在我的检验结果面
前认罪伏法。让死者瞑目与九泉之下。这天,我刚上班,刑警队长老王打来电话,
在一处高档住宅内发生命案,我很快来到现场,老王介绍说:“死者是一对母女,
是邻居报的案,发现时已经死亡。”来到大厅,在地上躺着一具小姑娘的尸体,
头东脚西的倒在地板上,我简单的给她做了检查,她大约十一,二岁的样子,圆
睁着美丽的大眼睛,她的瞳孔已经散大,身上还有微热,看来刚死不久,小嘴微
张着,白皙的小脸上透着痛苦的表情,脑后梳着一条马尾辫,扎着蝴蝶结,小手
半握着,两腿伸直,她身上穿着一套粉色的运动服,脚穿一双白色旅游鞋。走进
卧室,床上躺着一具年轻女性的尸体,柔顺的长发散在床上,美丽的瓜子脸扭向
一边,眼睛紧闭着,涂着口红的嘴微合着,她的体形匀称,线条突出,一点都不
象作了妈妈的人。她上身穿一件红色的T 恤,下身穿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一双
穿着黑色高跟皮鞋的脚垂在床外,虽然已经死去,但她还是那么楚楚动人,我让
下属把这对母女分别装进尸袋内,抬上警车,带回验尸房,我要对她们的尸体做
详细的检查。 .回到验尸房,我换上绿色的手术服,带上医用胶皮手套,做好准
备工作,把小姑娘的尸体抱上验尸台,准备对小姑娘的尸体进行检查,打开无影
灯,她稚嫩的小脸蛋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水嫩,第一项是给她做体表检查,
首先需要给她脱光全身的衣服,如果小姑娘知道有一个陌生的叔叔要为她脱去衣
服,她一定会害怕的。我默默的安慰她:“不给你脱衣检查,怎么能知道你伤在
哪儿呀?怎么能给你和妈妈报仇呀?乖,听话。”于是我轻轻的为她解开鞋带,
抓住鞋帮把她的旅游鞋从她小脚上扒了下来,一对可爱的小脚丫上套着一双带有
花边的白色小棉袜,脚跟和脚掌部位泛着淡淡的黑色,前脚掌上显着脚趾的轮廓,
发出轻微的酸臭味,她死前显然小脚丫出过很多汗,我抓着她的袜要把她的小棉
袜褪了下来,白嫩的小脚丫就完全暴露出来,她的脚掌很细腻,白里透着粉红色,
她的足弓很美,脚心里有细细的纹理,小脚跟很光滑,没有一点硬皮,看来小姑
娘非常娇贵,上下学都是妈妈接送,很少走路,脚趾上的小肉垫圆圆的排列在脚
掌上,很柔软,摸着很舒服,脚背很挺拔,细白的皮肤里透着青色的血管,我真
想轻轻的在她脚丫上吻一下,她的脚上没有一点伤痕,在灯光下,一对小脚丫就
象白玉雕成的工艺品摆在验尸台上。下面我要给她脱去上衣,我坐在她头边,把
她上身轻轻抬起,让她背靠在我的怀里,她的头无力的垂在胸前,我把她上衣的
拉链拉开,把她的两只小胳膊分别从袖筒中拿出,她的小胳膊很白嫩,就象才长
出的莲藕,软软的任我摆布,脱去外套,里面套者一件红色的小背心,上面印着
一只小米老鼠的图案,精美的卡通人物在小孩子心目中就是他们的偶像,小姑娘
就连小背心也让妈妈给买这样的,可是这件小背心马上就不属于她了,要象她所
有的衣服一样被送去检验,我把她的小背心脱去,她的上身已经被脱光,小乳房
还没有发育,俩个小奶头象小米粒一样贴在胸前,奶头边上有淡红的乳晕,就象
两朵小梅花儿一样,我把她的上身放平,绕到脚后去脱她的裤子,她穿的运动裤
很宽松。我抓住她的裤腰把她的裤子褪到小腿上,抓住裤脚拽了下来,她的腿很
修长,大腿上没有一点坠肉,皮肤很白。现在她的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小内裤为她
遮挡私处,她穿着一条红色的小三角内裤,裤裆部位已经湿了,发出淡淡的尿臊
味,显然是她死亡的时候尿湿的,这是一种生理现象,人体在突然死亡时,肌肉
会突然松弛,留在膀胱里的尿液会流出体外,所以大多数人死亡时都有大小便失
禁的现象发生,我轻轻的脱去她的内裤,她的阴部就展现在我的面前,她的私处
光光的,还没有生长阴毛,现在,小姑娘已经一丝不挂的躺在我的验尸台上,这
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睁着美丽的大眼睛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我轻轻的帮她把眼睛
闭上,小女孩真可怜,这么小就被坏人害死,放心的去吧,叔叔一定为你查明死
因。她还小,还不懂的男女之事,要不然她美丽的身体被一个陌生男人检查,她
一定会很害羞的。天已经很凉了,如果她妈妈还活着,看到女儿躺在冰凉的验尸
台上,一定会扑上去用棉被把女儿紧紧的裹住,但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躺在她
不远的妈妈已经无能为力了,只能默默的等待着对自己的检验,我要为小姑娘测
量肛门的温度,对于死者而言,肛门温度是最有价值的,因为肛门温度下降比较
慢,这是检验死亡时间的重要标准,我给她翻了个身,让她俯卧在验尸台上,她
的小屁屁很圆润,摸上去手感很好,我把她的臀沟慢慢的掰开,使她的肛门暴露
出来,她的小肛门就象一朵粉红的小菊花,我用酒精棉球为她擦拭肛门四周进行
消毒,用一支专门测量直肠温度的温度计慢慢的推进她的肛门里,我的动做很轻,
生怕弄疼熟睡中的小姑娘,取出检查,肛门温度证明她已死亡一小时,我有细细
的检查她屁股和后背的皮肤,还没有尸斑形成,我给她翻过来,准备给她对尸体
进行仔细检查,我把她的四肢分开,使她呈“大”字仰卧在验尸台上,我先对她
的头面部进行检查,把她的头撑起来,把手伸到她的脑后,解开蝴蝶结,把她的
头发散开,她的头发可真好,我把双手伸进她的头发里触摸头皮,她的头皮没有
损伤,接着是她五官,先检查她的耳朵,把她的头扭向一边,她的耳朵被头发遮
住了,我把她的头发梳向一侧,她的耳朵就暴露出来,我给她检查了耳道,她的
耳道很干净,她的耳垂很薄,里边的血管很明显,检查完耳朵,接着是眼睛的检
查,她的眼睛很健康。她的鼻子很漂亮,鼻梁高高的,接着是嘴巴,我把她的嘴
分开,撑好,来检查她的牙齿,她的牙很白就象碎玉一样整齐的排列着,我用一
根钎子检查她的舌头,她的小舌头红红的,非常可爱,这个小姑娘是个美人儿坯
子,可惜死的太早了。我轻轻的把她的头抬起来检查她的脖子,她的脖子很白净,
没有缢痕。接着是胸腹部的检查,我把手伸到她的腋下,检查肋骨,如果小姑娘
活着一定痒的咯咯直笑,但是现在的她已经没有知觉了,她的腋窝已经冰凉,没
有一丝热气。经检查,她的肋骨没有骨折,下面是腹部,我用手仔细抚摩她的肚
子,肚子的皮肤很光滑,没有损伤。接着是四肢,检查上肢,她的胳膊没有伤,
骨头没有骨折情况发生,我轻轻的掰开她半握的小手,她的小手很白,她的手指
纤细,像刚刚长出的小笋,指甲很健康,指甲缝很干净,我用指甲剪剪去她的指
甲送去化验,下面是下肢的检验,我从她的腹股沟开始检查,腹股沟是会阴部和
下肢的分界线,我开始触摸他的腹股沟,这个部位是血管和淋巴结最细蜜的部位,
经过检查,她的淋巴结没有红肿,她的腿没有损伤,骨头和关节没有骨折。下面
对她的小脚丫进行检查,她的脚丫已经冰凉,先前发出的酸臭味已经消失,她的
脚踝没有扭伤,我分别对她的脚背,脚跟,脚心,脚掌进行了检查,一切正常,
但是先前脚掌上的红晕已经被苍白所代替,最后是脚趾,小脚趾被分开一个一个
的检查,她的脚趾没有骨折,趾甲营养很好,最后是脚趾缝的检查,脚趾缝没有
伤痕。最后是会阴部的检查,我把她的双腿绻起来,分开大腿,是她的小脚以
“M ”状踩在验尸台上,这样,她的会阴部就完全暴露出来,我来到她两腿间,
仔细的验看,她的私处很干净,皮肤很白嫩,看来她妈妈十分注意女儿阴部的卫
生,天天给她洗,我相信,她们母女来到天国,也会一如既往的呵护着女儿,我
首先对小姑娘的生殖器进行检查,她的阴唇是粉红色的,微微张开,像小孩子裂
着小嘴,我掰开她的阴唇,经过检查,她的处女膜是完整的,我有对她的大腿根,
大腿内侧和小腹部的皮肤进行检查,她没有被性侵犯过的痕迹,她的生殖器很健
康,这与她妈妈的功劳是分不开的。我又检查了她的尿道,没有炎症,只是她尿
道口上因为失禁沾着一滴黄色的尿液,我用酒精棉签给她擦拭干净,我又对她的
肛门进行了指检,她的肛门还有余温,肛门的内壁很光滑。检查完毕,我把她两
腿放平,尸表检查结束,没有任何结果,我要给她进行解剖检查,首先为她清洗
全身进行消毒,尤其是对生殖器,尿道,肛门等容易滋生细菌的地方仔细擦洗,
一切准备就绪,小姑娘,现在只能给你开膛破肚了。我拿起解剖刀,从喉咙一直
切到会阴部,她白色的脂肪外翻出来,我用骨剪给她剪断肋骨,检查内脏,她的
脏器被我一件件的检查,最终在她的肝脏切片化验中发现致命毒物,既然她的死
因已经查出,已经没有必要在再这个可怜的小姑娘身上动刀了,我给她缝合刀口,
用脱脂棉给她塞住孔道,在她的大脚趾上挂上标签,推进停尸房,这个小姑娘在
家肯定跟着妈妈睡,自己睡一定会害怕的,不过没关系,等我给你妈妈检查完就
送过去给你做伴。我翻看小姑娘的衣服,最后我把她的小棉袜留下来做个纪念,
因为我一看见它就想起小姑娘那发着轻微酸臭味的白嫩小脚丫。我把验尸台擦洗
干净,把小姑娘的妈妈抬上验尸台,我首先摘除她的首饰,站切保管,家属来认
尸时还给家属,我把她的高跟鞋从她脚上脱去,一双套着黑色丝袜的成年女性的
美脚展示出来,她的脚没有什么异味,只是散发出皮革的味道,这是因为她穿着
皮鞋的原因,我把黑色的丝袜从她脚上褪了下来,她的一双美脚暴露在我的眼前,
这真是一对天生尤物,她的脚背白皙,展现出一个优美的流线形,脚趾微曲着,
整齐的排列着,趾甲上涂着红色的指甲油,她的脚底形成一个美妙的弧形,脚跟
圆圆的,皮肤虽然没有女儿的细嫩,但是也没有长茧子,修长的脚掌上,从大到
小排列着椭圆形的小肉垫,她的美脚一点都不比少女的脚丫差,为了给她作检查,
需要把她脚趾甲上的指甲油去掉,我取来一瓶试剂,用棉签沾着涂在趾甲上,时
    间不长,她的指甲油就被去除。我需要脱去她的衣服,但是,她远远没有女
儿听话,僵硬的身体似乎很不愿意被检查,她更不愿意把美丽的裸体展现在陌生
男人面前,但是,这不是她愿不愿意的事,因为为了弄清她的死因,必须接受检
查,我只能用剪刀了,我剪开她的衣裤,她哪美丽的身体上只有一套黑色的内衣
为她遮羞,她的皮肤很好,在黑色内衣的衬托下更显得漂亮妩媚。她白皙的乳房
被文胸勒出一条深深的乳沟,我给她解开文胸的挂钩,从她僵硬的胳膊上往下脱。
僵硬的胳膊很不听指挥,她似乎还在做徒劳的反抗,这些都没有用的,她能做的
只是接受我的检查,随着文胸的脱去,大乳房就像小白兔一样跳到了我的眼前,
她的乳房很挺拔,根本不象做了妈妈的女人,只是乳头和乳晕有些发黑,我准备
给她脱去内裤,我慢慢的把她的三角内裤扒了下来,她的内裤里垫着一片卫生巾,
原来她在例假里就被人害死了,我把她的卫生巾收进证物袋,她的羞处就像一个
倒着的黑三角,她是个很注重细节的女人,就连阴毛也被修剪的很整齐,我轻轻
的抚摩她的阴毛,非常柔顺,她的大腿很细腻,就像羊脂玉作的,下一步是给她
测量肛门温度,我给她翻了身,她的屁股很丰满,就像熟透了的挑子,我扒开她
的臀沟,她的肛门颜色发暗,不过也很可爱,消完毒,我把温度计插进肛门,当
我取处时。肛表上沾满了黄褐色的粪便,我用镊子夹着棉球插进她的肛门进行擦
洗,经过重新测量断定她与女儿同时遇害的,她的屁股上已经出现尸斑,给她翻
过身,分别对她的头部,胸部,腹部,四肢作了详细的检查,都没有发现外伤,
最后一项是检查她的会阴部,因为她的大腿已经僵硬,我只能把她的两腿强行分
开,放在支架上,把她的两腿固定在架子上,她的阴部才被暴露出来,,阴道已
经松弛,显然是生过小孩,她的阴道里塞着一条卫生棉条,我用镊子夹出,放进
证物栏,她的尿道很健康,她的肛门没有病变,检查完毕,准备解剖她的尸体,
我把她黑三角上的阴毛剔去,把剔掉的阴毛收藏起来,放进包里,我的解剖刀在
她身上运行,她高耸的乳房向两边分开,检验证明她和她女儿的死因相同,完成
好后续工作,推进停尸房,小姑娘,你妈妈和你做伴了。已经到了下班时间,我
迈着疲劳的步子,带着她们母女留给我的纪念离开验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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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zhgri 于 2011-8-25 21:41 编辑 ]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1-19 19:56     标题: 天堂书柜另类作品合辑系列第二季

合辑总目录请参看第一季,由于要发布的文章实在太多,本人工作又比较忙,我会不定时的发布新的一季,请版主和各位朋友见谅!每季的文章为五篇,总的文章数为671篇(由于其中有很多系列文,估计总文章数为800篇左右),大约需要150季左右,请各位喜欢的朋友耐心等待,朋友们在总目录如有喜欢的文章(也可以在回复中说明或PM我),我会提前发布的,最后谢谢各位的支持!)

本季目录:

兽行人

黑钻石

死亡之晨(dead and morning in heaven)

解剖与性餐

人皮夹克(The Uses of a Woman )
]


                  兽行人

  排版:skyf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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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狭小房间里,几支蜡烛摇曳着细长的火苗,眼看就要燃尽,桥本那双
闪着饥渴光芒的小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简陋桌子上正在痛苦呻吟的女人,此刻那个
女人的脸扭曲着,已经辨不出本来的模样。她的下身已经完全被从下体里流出的
血浸泡了,在那大敞着的阴道里,露出一个小小的人头,那个小人还在蠕动,挣
扎着从母体中爬出。桥本扭头轻喊一句:“过来。”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人马上
端来一个盘子。这个年轻人是桥本最得力的助手,叫做一田,桥本每次做这样的
手术时都叫上他,有时在得不到原想的乐趣时,就由一田主刀,一田每次都能想
出新花样。

    桥本把手中的手术刀放在盘子里,做个手势召一田凑近,低声说:“前两年
去游览中国,吃到中国的豆腐脑,至今仍然回味,可是总觉的差一味,今天让你
尝尝大日本国的正宗豆腐脑。”说完,桥本回过身,再次面对那个生了一半小孩
的妇女,那个小孩在女人阴道里已经探出了整个头部,甚至还伸出了一只手。桥
本双手托住小孩的头,轻轻向外拽,此时女人又撕心裂肺的喊起来。拽了几厘米,
桥本突然双手用力,听见“噗”的一声,一田还没分辨出是哪里的声音,就看见
桥本双手举到一田面前,手里是红红白白的稀软物体,再低头看那小孩,早已不
再蠕动,软软的头盖骨已经裂成碎片。桥本舔干净手上的人脑,又俯身趴在女人
的阴道边上,吸允残留的脑髓。

    过了不久,桥本抬起头,抹了一下嘴,对一田打了个手势,就径直走了出去。
一田看了看因失血过多而昏死的女人,伸手抓住小孩那只探出的手,用力一拽,
硬生生将那尚未出生就已死去的小孩尸体拽了出来,一田捧着死小孩的下身,不
禁感叹:“乖乖,还是小女孩呢。”他把小女孩尸体平放在桌子上,脱下裤子,
用手提着自己粗大的阴茎,扒开小女孩尸体那尚温暖且柔嫩的外阴,深深的插了
进去,眼睛不住的盯着生小孩女人仍在冒血的阴道。一阵令人痉挛的抽搐过后,
一田倒提着死尸的双腿,走出了小屋,来到旁边令一间屋里,里面全是倒挂在猪
肉案板上的死小孩。

    千人兽欲实践组织(简称:千人组)又进了一批新货,是四个刚从冲绳女子
中学劫持来的高一女生。时至盛夏,这四个16岁的女生都穿着日本女子中学所特
有的具有挑逗意味的短裙制服,白白的充满弹性的柔嫩大腿让人看了就有射精的
欲望。桥本的心里开始有了一种久已未有的冲动感。千人组的其他三个重要的人
物——浪夫、乐山和一田,也都闻讯赶来。他们四个一起走进关着四个女孩的屋
子,一田作为副手走在最后,临进门前他对守在门口的下属吩咐:“多叫几个人
来。”

    四个女孩子蜷缩在屋子角落,已经被脱的精光,桥本环顾了一下,微微点头,
对浪夫别有意味地说:“你很长时间没来了,技术都不娴熟了吧。”浪夫眼睛不
眨的盯了一会儿四个赤条条的女孩,半天才说:“一会儿看我的吧,是很久了。”

    一田走向四个女孩,那四个女孩看到这四个露出邪恶面容的男人,全身瑟瑟
发抖。一田伸手猛的一拽,就拽起离他最近的一个女孩,那个女孩猛烈的喘着气,
娇小的乳房轻微颤动着。突然蜷在墙角的一个拿还大叫一声,起身向门口跑,当
她跑过乐山的时候,乐山只伸出一拳,打在女孩腰上,那逃跑的女孩一下子就瘫
在了地上。乐山笑了笑,对其他三个人说:“这么不老实的女孩,看来还得我对
付。”边说边抱起瘫在地上的女孩,撂在放在屋子另一角的一张床上。女孩试图
挣扎着,可是在乐山手上像小鸡一样动弹不得,口中大声嚷着:“不,不要!”

    浪夫这时对着乐山说:“听说你最近做了手术,看看效果怎么样!”说着朝
乐山走去,桥本和一田对望了一眼,也围了过去。乐山利落的脱光衣服,在原本
男性生殖器的位置不见了那一团肉,而是一个小型灭火器大小的金属圆柱体,银
光闪亮。乐山按了一个按钮,那个圆柱就不断变长,他又按了一个按钮,从圆柱
体四周生长出许多锐利的金属刺。桥本感叹:“乐山君的创意无人能及,无人能
及呀!”乐山没说话,挺着圆柱扒开女孩的双腿,使劲顶向女孩的仅有几根稀疏
阴毛的嫩穴,女孩哭着:“求求你们,不要……”但是乐山的下体太粗,即便是
肌肉松弛的妓女也无法容纳,何况是未经事的处女。乐山伸出双手,扯住女孩的
两片阴唇,“呲”的撕开,就像撕张纸一样,一直撕到女孩的肚脐,女孩“啊”
的大叫着,但是没有死过去,不停的全身抽搐着,从嘴里冒出了白沫。乐山把圆
柱从裂口插了进去,左右摆动调了一下方向,然后按下那个冒刺的钮。随着乐山
快感的呻吟,他的下体猛烈的转动起来,是转动,女孩的阴道四周不断的溅出肉
渣和血沫,那是处女阴部的肉馅,桥本和一田把溅到脸上的肉沫抹到嘴里,而浪
夫不停的拿一个小电棍刺激女孩的乳头,使她保持清醒,享受下身被绞成肉沫的
痛苦。过了一会儿,女孩的下身已经变成血洞,两个乳头也焦糊了,碳黑色冒出
一股臭肉味。乐山又按下另一个钮,圆柱体在女孩体内不断变长,女孩痛苦的撕
扯着自己的胸部,不一会儿就不再动弹,乐山的圆柱“嗵”的一声,从女孩的头
部钻出,上面挂着女孩的内脏。(画外音:镜头转向观众,每一位手里捧一碗北
京小吃——卤煮火烧或炒肝——里面全是动物内脏。)

    一田开门召来两个人,把下体已成空窿、头部爆裂的女孩尸体抬走,抬的时
候其中一个人忍不住胃中翻涌吐了出来,桥本生气的喊:“来人,把他给我弄出
去,一会儿收拾他!”

    一田再次走向剩下的三个少女,她们由于极度惊吓而有些目瞪口呆,一田一
把拉起先前拽起的那个女孩,她甚至都没反抗一下。桥本有些兴奋,激动的对浪
夫和乐山说:“手术非常成功,现在看看我们的最新成果吧。”又转向一田说:
“一田,有什么创意,表现一下。”

    一田把女孩仍到另一张床上,这张床上有固定手脚的环套,乐山的工夫一般
人是学不来的,所以为了防止拿还挣扎而破坏雅兴,一田把女孩呈大字形绑在床
上。“这个女孩真漂亮。”一田心里想着,不过这个女孩是很漂亮,身材娇小玲
珑,面貌具有古典美女的色彩,皮肤光滑细腻,如果与她性交真是百射不厌,可
是这一次这个拿还所要受的摧残是她永远想不到的。一田实在不忍心这个16岁的
处女,于是脱下裤子,把那硕大的阴茎贴着女孩的脸一直摩擦,女孩睁着惊恐的
双眼,盯着这恐怖的粗黑物体。从女孩脸摩擦到女孩阴部,一田把饱胀的阴茎塞
进那片处女地,女孩紧抿着嘴唇,感受着下体有异物插进抽出,而且频率越来越
快,终于忍不住疼痛叫了出来,这一叫,使一田极度兴奋的射了出来。

    乐山不屑的说:“这算什么,我们不是要看做爱。”桥本也有些恼怒,嚷嚷
着:“一田混蛋,快点弥补你的过失!”一田不舍的从女孩身上爬下,意犹未尽
的再次扫视一眼,拍了两下巴掌,从门外依次进入数个全身赤裸的壮汉,每个人
都挺着膨胀的阴茎,大约有十来个人,这些人都是千人组特别挑选的,每个人的
阴茎不论长度还是粗度都异于常人。一田对其他三个人。尤其是乐山和浪夫介绍
:“这是千人组的招牌项目:千插百孔。”一田挥挥手,其中两个男人走到床前,
打开固定女孩脚的两个绳索,一人拽紧一条腿,又走上来两个人,一个俯趴在女
孩上面,把阴茎从女孩阴道口的上方插入,另一人站在女孩两腿中间,把阴茎从
阴道口下方插入,这个从未经人事的少女突然紧缩的阴道里插进两个硕大的物体,
不禁痛的叫个不停,声音令人胆寒,但是这对于千人组来说却如同天籁,仿佛天
堂的召唤:“快插,插死我吧。”一田此时与桥本三人站在近处,欣赏着这一程
序。又一个男的俯身钻到女孩屁股底下,以一种熟练的动作提起阴茎插进女孩屁
眼。在这三个男的猛烈抽动的同时,第四个男的爬上了女孩社身体,两手掰开女
孩的嘴,把自己的下体塞了进去,同时又有两个男人,揪住女孩的两耳,一边一
个也试图插入。从桥本等人的旁观角度,女孩上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露在床外,
被两个男人撇开双腿,身体上方骑着两个男人,腿中间及屁股底下各一个男人,
头部两侧有两个男人。

    一田眼中忽然闪亮了一下,走了过去,从床边的工具箱中找出一把闪着寒光
的手术剪,靠近女孩的脸,“嚓嚓”两声,将女孩两鼻孔中间的隔断剪断,推开
阴茎在女孩口中的那个男的,自己骑在女孩脸部,将自己再一次勃起的性器插进
女孩的被剪通的鼻孔里。女孩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弱了下去,可是每一丝微弱的声
音都是惨绝人寰!

    浪夫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一田扭头看向浪夫:“意下如何?”浪夫以不屑
的口吻说:“你们都下来,千人组有你们就算是浪得虚名了。”

    等那一队手下都走出去了,浪夫带着欣赏的眼光围着女孩转了两圈,女孩的
双腿耷拉到地上,下体肿胀着,被凝固的血覆盖着,又不断的涌出新的鲜红的血,
阴毛上全是白花花的精液,顺着大腿滴到地上,双手仍呈大字形绑在唱上,头部
几乎浸泡在从鼻子中流出的血里,嘴大张着,只有极微弱的气息了。

    浪夫褪下裤子,自己抚摩了几下性器,等到挺拔的时候,从床旁工具箱中找
出一把镊子,直直插进女孩的右眼,挑了一下,那颗眼珠就滚落了出来,女孩的
肩猛的抖动了几下,就再也没有了动作。浪夫抚摩着自己的阴茎,把它插进了那
个没有眼珠的眼眶里,搅动了一会儿,只听“砰”的一声,女孩的另一个眼球也
飞了出来,滚到剩下的两个女孩儿面前,那两个女孩已经吓的没有人样了,面目
扭曲,五官都错位了。伴随着眼球的爆出,又从床上女孩的左眼眶里喷出了一股
黄白相间的粘稠液体,液体之后,浪夫的阴茎头从女孩左眼探出,他有点儿包皮,
探出的龟头像一只小老鼠。一田笑着说:“不愧是千人组元老,精液颜色都不一
般呀。”浪夫没说话,伸手召一田上前,抽出阴茎,从工具箱里找出一把锤子,
“砰”的砸向女孩脑袋,一田顺着头骨的裂纹扒开,看到里面的脑子已经搅烂了,
微微发黄,混合着浪夫白色的精水。浪夫伸手掏出一把碎人脑,抹进嘴里,喉头
动了一下,招呼乐山和桥本说:“尝尝吧,最新鲜了,还是热的呢。”

    桥本等浪夫吃够了,略带疲惫的说:“今天就到此吧,已经尽兴之至了,咱
们去吃点东西吧。”说完打开门,对守门的说:“收拾一下,再找两个人,把剩
下两个女孩带到广场去,把刚才吐的杂种也带去。”

    四个人探讨着刚才的得失,走进广场,坐在一张带有遮阳棚的桌子边,不远
处竖立了三根立柱,剩下的两个女孩和那个吐了的手下分别被脱光了绑在上面。
桥本拿起桌上的一个粗试管,走到最近的女孩身边,把试管杵进女孩下体,等了
一会儿,并没有血流出来。桥本骂了一句:“妈的,破货,我他妈就恶心这种婊
子!”骂完叫来几个手下:“给她绑那边桌子上。”又回头招呼另外三个人:
“该我出场了。”

    那个女孩被平躺着绑在一张桌子上,两腿大分着,分别绑在两个桌子腿上,
两手向上伸过头顶,绑在另两个桌子腿上。桥本靠近了些,用手轻轻抚摩着女孩
柔软的阴毛,抓住一缕猛的拔下来,女孩痛苦的“哼”了几声,臀部左右扭动着。
等到乐山他们凑上来,桥本吩咐手下:“把玻璃瓶拿来。”一个手下递上来一个
不大的瓶子,桥本从瓶子边上的塑料包里拿出一个肉蛆一样还在蠕动的虫子,伸
手分开女孩的两片阴唇,把这个虫子放进女孩阴道中间。浪夫见了惊讶的说:
“这是……?”桥本接着说:“不错,是非洲食人黑蚁。”说完,打开玻璃瓶盖,
从里面倒出十只左右的黑蚂蚁。蚂蚁沾到桌子,马上向母蚁爬去,有两只爬到女
孩的大腿内侧,剩下的则都爬进女孩的阴道中。女孩嘶哑着喉咙疯狂嚎叫,两条
腿想蜷缩却被固定着,手指攒成团,用指甲使劲抠金属的桌面,留下了一道道的
划痕,由于过于用力,女孩的指甲缝中都有些充血了。蚂蚁在女孩的阴道中钻进
钻出,不一会儿就使女孩的下体呈现出一个不小的窟窿,黑红而粘稠的血顺着大
腿根滑落又滴答到地上,此时的女孩已经不再动弹,但是喉咙里还隐隐喘着粗气。

    渐渐地女孩的膀胱露了出来,桥本这时拿来熏香,靠近那具躯体,蚂蚁闻到
后四下逃窜,桥本把它们收到玻璃瓶中。熄灭熏香,桥本从床侧抽出一个一寸来
长的铁钩,伸进女孩下体的窟窿中,钩住盲肠附近,手腕转了180 度,向外一撤,
女孩的小肠就顺着钩子被拉了出来,也许是桥本钩的狠了一些,连同一部分的大
肠也被钩了出来,顿时女孩大小便失禁,一些灰黄色的稀糊状流体顺着窟窿涌出,
桥本贪婪的呼吸着这恶臭的气味。在钩肠的一刹那,女孩“砰”的扯断栓住脖子
的粗绳,头部猛的向上抬起,舌头全部伸出口外,面色铁青,用一种难以名状的
恐怖声音吼叫,突然间吼叫嘎然而止,女孩的脑袋又“咚”的一声撞回桌面。在
这一期间,桥本就像毫无此事一样,等女孩头部又撞回桌面时,桥本已经抽出了
三米的肠子。

    桥本、浪夫等四个人再次围坐在原来的桌子旁,桥本叫人把绑着剩下两个人
的柱子搬到近前。桥本用手轻轻摸了摸那个男的阴茎,那阴茎就“扑棱”一下子
挺了起来,桥本又拿起桌上的一张塑料板,板上有一个圆洞,他把塑料板套在那
个男的的阴茎上,使阳物正好从洞中伸出而把阴囊和阴毛全部隔开,之后他拿起
一把塑料把的金属勺,从桌上一个铁锅里舀出一勺东西,这个铁锅里装的是沸腾
的滚油!桥本把这勺滚油“呲”的浇到男人勃起的阴茎上,顿时一股烧肉味扑面
而来,而那阴茎变成了软软的冒着白泡的肉条。那男人在桥本舀油前睁着惊恐的
双眼看着,当意识到将被滚油浇时双眼几乎爆出,大叫着:“不!不!”在浇油
的一刻,那个男人的右眼角崩裂了,右眼珠在眼眶外耷拉着,死盯着桥本的手。
桥本大笑着又浇了两次,直到完全确认熟透了,然后拿出小刀,轻轻一剌,用一
个盘子接住掉下的熟了的阴茎。

    桥本把阴茎切成四片,分放在四个小盘子中,对其他三个人说:“这道菜叫
‘肉体交合’,不过还没完成,再等一下。”说完转头向最后一个少女。少女浑
身猛烈的颤抖着,口中喃喃的哀求:“先生,请不要……”还没说完,桥本已经
将试管插进了女孩的下体内,几滴鲜血顺着试管壁流了下来,女孩紧抿着双唇,
强忍着痛苦。

    桥本把处女之血各浇了几滴在那四片仍然冒着油泡的阴茎肉上,掩饰不住激
动,对三个人说:“还有一道‘三明治’,也请一起品评。”说完拿起调料盘,
走向女孩,女孩仍在哀求着,桥本似乎根本听不见,他“噌噌”几下拔干净女孩
的阴毛,用左手分开她的阴唇,右手从调料盘中拿起一个大型的龙虾,塞进女孩
阴道,然后各取了一些糖、盐、辣椒沫以及鱼子酱等常见的调料混在一起,捣碎,
用手沾着涂抹在女孩的阴唇四周,因为难以忍受的刺激,女孩的大腿内侧的软肉
颤动着,她闭了眼睛,等待着更加残无人道、令人发指的折磨。涂抹均匀后,桥
本拿来一个酒精灯,让火苗的外焰灼烧着女孩最娇嫩且柔弱的隐密地带,慢慢的
向四周扩散着人肉烧焦的气味,女孩不能忍受的大叫起来,那叫声仿佛要把自己
的喉咙撕裂,此时她的下体已经由最初粉嫩而湿润的处女肉变成了冒出臭味的焦
碳。桥本拿出小刀,一点点的割下那半焦的阴唇肉,盛在盘子里,端给坐着享受
刚才那份阴茎肉的三个人。那个女孩仍然保持着清醒的意识,她不断的把头撞向
绑着她的柱子,试图赶快结束痛苦,她的头盖骨已经裂开了,不断有粘稠的流体
从裂缝中流出,然而她却迟迟没有死去,四个男人就这样一边吃着这个女孩的阴
唇肉一边欣赏着她寻死而不能的场面……


                    黑钻石

   作者:Tx0297
 排版:skyf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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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故事发生在太平洋中南部的一个国家波利尼西亚,这是个包括大大小小许多
岛屿组成的千岛之国。面积不大加起来总共只有四千平方公里,本地人口很少才
十五万人。物产除了一些椰干、咖啡、香蕉等热带作物外,也没有什么重要的矿
产。像这样的一块地小物不博的土地,本不应引起世界列强的注意,但是由于它
的地理位置,正处于东南亚、大洋洲和美洲之间交通的要衢,有其特殊的战略意
义,是一艘太平洋上不沉的航空母舰,因而近一个世纪来就成为了各个超级大国
争相垂涎的军事基地。

    同样地,近一个世纪来波利尼西亚国内的内战也一直没有停止过,被外国殖
民势力压迫和奴役了几百年的波利尼西亚土著民族,每年每月、无时无刻不在为
自己的独立和解放,不懈地与欧洲人、美洲人以及他们支持的政府军战斗不息。
可是由于经济的贫困、武器的落后,反政府军虽然也占领着几个岛屿和丛林,却
一直处于弱势的地位,成不了大器。直到2000年黑钻石回到了波利尼西亚,领导
当地民族,开展了一套特殊的战斗方式,使得外国势力和当地政府闻风丧胆、胆
战心惊,终于取得了一时的成功。

    直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黑钻石的真名实姓,只知道她是尼克斯家最小的女儿,
尼克斯家族是世袭的波利尼西亚土著民族的头领,黑钻石的父亲老尼克斯正是当
前波利尼西亚反政府势力民族解放阵线的总头目,常年旅居国外,联络着世界各
地的恐怖组织和民族解放力量,指导着国内争取独立的斗争,真正在国内指挥打
仗的是她的大哥尼克斯。早年他们也曾效仿过中国农村包围城市的武装斗争方式,
力量强盛时也曾组织过大规模攻城拔寨的暴动,但是在强大的外国驻军和政府军
打击下,还是损失惨重地龟缩到丛林荒岛上去了。

    武装起义失败后,幼年的黑钻石随着父母流亡到了英国,从小就在大不列颠
读书,在英国的上流社会长大。为自己民族的独立和对外国侵略势力的仇视,是
她们民族的意志和家族的传统信念,带着这种遗传基因的她,这一时期,研究了
世界各国民族解放斗争的经验和教训,联系到自己国家的实际情况,最后得出了
一个结论,在科学技术发展到了高精尖的时代,面对着用现代核子武器武装起来
的外国侵略者,仍旧采用原来的那种武装斗争的方式是不可能成功的,必须要改
变斗争的策略和方法。于是她毅然决然地投身到世界第一号恐怖活动头子本。拉
登门下,在他的训练营里学习了二年。学成归国,领导她的民族,用一种黑钻石
独创的方式,进行着民族独立和解放的斗争,打击着外国势力支持下的政府和军
队。

    黑钻石的斗争策略其实很简单,就是从她师傅本。拉登那儿学来的恐怖袭击,
不过她使用的手段却是“美女武器”。

    黑钻石的爷爷娶了一个英国贵族的女儿做妻子,她的爸爸又和一个华裔的女
儿结了婚,生下了她。所以她是个十足的杂种,人们都说杂交的产物最是聪颖、
健壮,生命力特强。不错,黑钻石的确是长得娇艳多姿、壮丽健美、聪明伶俐。
身为一个风流、性感、美貌又聪明的女人,以她自己的亲身经历和深邃的思维,
深知在当今激烈的竞争社会里,已经形成了一种蓬蓬勃勃的美女经济、美女文化,
造就了有目共睹的美女效应。当明星、做模特、拍广告、搞促销、登封面、傍大
款、嫁老外——无论干什么,只要是美女,就能得到特殊的照顾。那么在真杀实
砍的战争中,使用美女来做武器,定也能取得人们意想不到的效果。

    再说,现实的社会中,男人已经进化到了蠢得不能再蠢的地步,分明做了美
女石榴裙下的奴隶,还恬不知耻地找出一些诸如“英雄难过美人关”、“好男不
和女斗”、“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托词。因此只要充分发挥出美女身上
所蕴藏的特殊功能,借助于男人怜香惜玉的温情,世界上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时下“人造美女”已经风行全球,所谓“人造美女”就是父母生下来以后,
再经过匠人之手的仔细加工,使其达到人们预想的美貌程度。如此说来,不是同
样可以通过后天的加工,大批量地生产出我们需要的“美女武器”,源源不断地
满足战斗的需求吗?

    所以,黑钻石回到祖国后,向他大哥传授了自己的心得体会和计谋策略,于
是反政府军的活动改舷易辙,变成了以偷袭、爆破、绑架、暗杀等为主流的恐怖
活动。黑钻石也就成为了反政府势力的第三号人物,她的主要工作就是筹建了一
所生产“美女武器”的制造工厂。并具体负责着用自己制造出的“美女武器”,
向当权者展开间谍式的袭击。把这一批又一批的重磅炸弹投向了敌群的堡垒。

    这个“美女武器”制造工厂设立在远离首都帕皮提的马罗蒂里群岛中的一个
荒岛上,位置隐秘,戒备森严,对外挂牌是一所“国际女子健身俱乐部”教官都
是她聘请来的,当年在本。拉登训练营里一同受训的同学和一些世界知名的杀手。
学员则除了从反政府军中挑选出来的长得较为漂亮的女兵外,大多是从世界各地
招募来的容貌姣好的女郎。其中有在本国犯下罪恶,为逃避法律制裁流亡而来的
女犯;还有利用移民、投考名牌大学、做生意发财、婚嫁富翁老外、当电影明星、
歌星、模特等等手段,欺骗、诱惑来的许多贪图金钱、名利、学历、享受的青年
女人。由于俱乐部内有着独特的思想教育方式和高级的生活享受待遇,所以大多
数学员都被培养得具有死心塌地的忠诚和视死如归的勇敢。虽然也有几个后悔上
当受骗欲想反抗或逃跑的人,最终也因威胁和惩罚而放弃了,因为这些不坚定的
份子,无一例外地都被当作杀鸡给猴看的鸡,当着众猴之面给残酷地处决了!

    这所工厂只所以正式取名叫做健身俱乐部,是因为其中的每个学员都要进行
强身健体的锻炼和武功技艺的培训,例如射击、搏击、摔交、体能等都是必修的
科目。再根据各人专业的不同,学习一些专业化的技巧,例如爆破、侦察、通讯、
医药等。当然还有作为“美女武器”必须掌握的献媚男人的技术、作爱的技巧、
床上的功夫等等。

    人们只所以在背后都称它为“美女武器”制造工厂,是因为它所培养出来的
学员,都是以美丽女子为载体,具有各式各样破坏能力的进攻型武器。据有关情
报透露,这所工厂主要生产三种“美女武器”:

    第一种叫“美女黑寡妇”。黑寡妇本是一种致命母蜘蛛的称号,它在每次交
配之后都要把雄蜘蛛吃掉。这所工厂培养出来的“美女黑寡妇”其性能和这种母
蜘蛛极其相似。她们都是人见人爱的天生丽质,又有深厚的文化素养和高超的待
人处事能力。凡是与其接触的男人,包括她的敌人,都会无一例外的被她们的姿
色和才能所迷惑,一见钟情地成为她们驱使的裙下之臣,令男人们死了还不知道
自己是怎么死的,往往在作爱之时、睡梦之中就成了“美女黑寡妇”的刀下之鬼,
真是一个可怕的温柔陷阱。

    第二种叫“美女病毒”。这种美女经过专门训练,身上注射了HIV 等病毒。
她们个个拥有天使般的面孔、魔鬼般的身材,身着迷你超短裙,脚踏性感细高跟
鞋,花枝招展、婀娜多姿地进出于游乐场所,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外国军人和政府
官员。按俱乐部内部的标准规定,一个“美女病毒”只要能让1000个敌人染上艾
滋病,就可以荣获“圣女”烈士的称号。这是一种使敌人忧心忡忡、防不胜防,
惊呼比任何毒气和生化武器更可怕的“美女武器”

    第三种叫“美女肉弹”。这种美女虽然其容貌比起上两种来稍逊一筹,但思
想觉悟却要求得更高更强。她们一个个都义无返顾地视死如归,不留后路地献身
到底,最后把自己娇艳的身躯炸得粉碎,和敌人同归于尽。黑钻石设计的“美女
肉弹”,比起师傅本。拉登的“肉弹”又先进了不知多少,早已不是把炸药捆在
腰上、背在背上的那种低劣把戏了。而是通过手术,将炸弹移植在人体内部,比
如口腔、腹腔、阴道内,有定时的,也有自己控制或他人遥控的,而且任何先进
的检测仪器都难以检查出来。这种“美女肉弹”所实施的自杀性爆炸,始而无踪、
终而无迹,真是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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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二十一世纪以来,本。拉登领导的基地组织,在世界各地发动了多次恐怖袭
击,最轰动的就是震撼全球的发生在美国的“9.11”事件。自此以后,在世界范
围内形成了一股“拉登效应”,各国各地各党各派都有人学习和借鉴“拉登经验”,
活学活用、举一反三,一时间恐怖活动遍及全球。有暗杀敌对首脑的;有在公众
场所制造爆炸,以打击和骚扰当权派信心的;有绑架人质、要挟政府,以满足某
种政治要求的;以及使用武力进行偷袭和拦截,以挑起争端的。各种各样、形形
色色、层出不穷。在这一片混乱之中,当然免不了有一些女人,自愿或被迫地效
法“拉登美人”,以性为武器,攻击敌手或报复社会,且不惜伤及无辜,因为有
着美丽的外貌,只要他们出击,往往是十拿九稳,频频得手。黑钻石培养出来的
“美女武器”就是这样的一群女人。

    事物都是在矛盾的对立和统一中发展着的,一方面恐怖活动尘嚣日上,另一
方面某些大国和强国,以世界宪兵的姿态,借口反恐怖而发动侵略小国的战争,
以达到炫耀武力、震慑弱小和维护霸权的目的,也保护了本国经济上的利益。

    就在这恐怖袭击和反恐怖活动相互对持、震动全球的时候,波利尼西亚的反
政府军也没有闲着,他们也在蠢蠢欲动。尼克斯和黑钻石兄妹二人多次密谋策划,
黑钻石认为:当前世界上的几个超级大国都将全部精力放在了阿富汗、伊拉克以
及中东问题上,无暇他顾,因此正是波族人民争取独立和解放,向统治者展开全
面进攻的大好时机。达到共识后,就召开了一次最高层的军事会议,提出目标、
协商策略、组织力量、分派任务,决定全方位地对外国驻军和政府军展开进攻,
以夺取政权,建立民族政府。会后,黑钻石带着会议精神,来到马罗蒂里群岛上
的“国际女子健身俱乐部”,动员群众、检阅队伍、布置任务,她要将自己精心
培育和制造出来的“美女武器”尽可能多地派遣和投入到解放祖国的战斗中去,
去完成男人和军队难以完成的使命。

    这是一个晴朗的日子,太阳当空、海风微拂,马罗蒂里群岛上“国际女子健
身俱乐部”的操场上,千余名“美女武器”和她们的教官,头戴红色贝雷帽,身
着黄绿白色杂交的迷你军服,排列着整齐的队伍,准备迎接黑钻石的到来。他们
已经集合等待了一个多小时,纵有徐徐吹过的海风送来了清爽潮湿的凉意,但灿
烂阳光的照射仍使她们的脑门上冒出了汗珠,可任谁也不敢懈怠。虽然大多数人
并不认识黑钻石,可是其声名之显赫如雷霆般震慑着她们,大家深知,黑钻石向
以行踪之诡秘、手段之残忍而著称于世,说不准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在你眼前,
稍不如意就可能惹来滔天大祸,所以在场之人虽都有些疲倦,却仍聚精会神地等
待着。

    终于看见海面上出现了几个小黑点,慢慢放大成了五、六只快艇,飞速而来,
须臾靠岸,走下来二十多个男女。顿时,不待命令操场上的“美女武器”就个个
精神抖擞、英姿飒爽、挺胸收腹、昂首并腿、全身笔直地等待着首长的检阅。

    俱乐部的董事长、总经理以及各部门的负责人赶紧跑步过去,举手敬礼,交
谈了几句,就像哈巴狗见到主人一般,尾随着这一行人朝队伍前面走来。众多的
“美女武器”一个个凝神提气、目不斜视地立正敬礼,她们中的绝大多数,早就
慕其大名却也是第一次见到她的庐山真容,于是在她们严肃的外表里,也都偷偷
地用余光扫视着,走在最前面的那个潇洒健美的摩登女郎,她就是鼎鼎大名的黑
钻石,百闻不如一见,真是“酷毙了”!那一身打扮无论是到巴黎还是纽约,都
绝对称得上是时髦:头上一顶红色贝雷帽,上身是一件背部全裸,低胸的大红肚
兜儿,用两条红丝带系着,把女性胸部特有的曲线充分凸显。下身是一条蓝里泛
白的紧身牛仔裤,腰间松弛地系着一条宽皮带,上面反插着一把锃明瓦亮的手枪
和一部手机。左手腕上戴着时尚手表,右手腕上套着一只象牙镯子。脖子上挂着
一条镶有钻石的纯金项链,乳沟前的胸衣上吊着一付金丝墨镜。再看她的容貌:
黑头发、黑眼睛,白里透黄的皮肤,明眸皓齿,柳眉红唇,透着亚洲女性的柔美
秀丽。身材高佻、圆润丰满,线条轮廓、凸凹有致,显出欧洲女郎的强健泼辣。

    在场的所有人都以为她定会迈着坚定的军人步伐检阅队伍,然后作一番铿锵
有力的训话。不料她却是趟着轻柔的模特猫步,拧扭着水蛇腰,摇摆着大屁股,
不时地举起右手,五个手指微微摆动,脸上透露出一股浅浅的亲切笑容,像是在
游乐场所和朋友打招呼似的,仅用了五、六分钟,就在众星捧月下消失在训练场
后面的大楼里。

    黑钻石到达健身俱乐部后,没有休息,立即召开了重要的办公会议,俱乐部
的领导和各部门的负责人共二十来人参加了会议。首先一个妖艳性感的巴黎金发
女郎,她是黑钻石在拉登训练营里的同学,是一个心狠手辣、杀人不带眨一下眼
皮的国际间谍,如今对外的身份是这个俱乐部的总经理波姬。玛雅,简短地致了
几句欢迎词,就请黑钻石训话。

    也许是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就在前头的缘故吧,黑钻石今天特别高兴,脸上堆
着兴奋的笑容,一片和颜悦色,用她那带着磁性的、悦耳动听的、却又十分坚毅
的、有着小提琴般音色的声音,把当前世界各地恐怖活动如雨后春笋般方兴未艾,
以及列强各国发动反恐怖战争无暇他顾的大好形势,形象又透彻地分析了一遍。
紧接着道出了当前反政府军的主要任务就是利用这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时机,
全线出击,推翻外国势力支持的傀儡政府,建立自己民族的独立政权,作了详细
的阐述。在座诸君,不言而喻,心知肚明,她们手下的这些“美女武器”在这场
战斗中将要承担多么重要和光荣的任务啊!

    黑钻石训话完毕,就开始由各部门进行汇报。第一个说话的是,让国际刑警
组织闻风丧胆的俄罗斯“美女杀手”玛丽亚。伯格,她是健身俱乐部的总教官,
也是“美女黑寡妇”的主要培育者,只听她说道:“报告小姐,通过二年多的培
训,我部已有二十名各项考核成绩均为优秀,能够充当重任,不论放到什么地方
都可百战百胜的‘美女黑寡妇’战士,随时听候调遣!”

    “好,足够了!”黑钻石听后赞许地说道,“你从其中挑选出三位出类拔萃
的人选,准备一下,待会我要亲自面试考核,从中找出一位最优秀的,随我一同
回去,承担重要的战斗任务。剩下的也要尽快地撒出去,打入政府和军队的高层,
能争取的就争取,不能争取的就暗杀,搞得他们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具体要求
由山口百惠小姐向你交代。”黑钻石指着身旁一位清秀端庄的日本少女说道,众
所周知,她是黑钻石的亲信贴身保镖。

    “我们‘美女病毒’部已准备好四百名合格的战士,病源疫苗也都到位,有
HIV 、鼠疫、天花、及SARS等病毒,随时待命,只等上级命令一到,立即开始注
射!三天内就可投入战斗。”“美女病毒”部主任意大利姑娘索菲亚汇报道。

    “很好,”黑钻石说道,“立即选二百名战士,注射HIV 病毒,全部派往全
国各地,在外国军事基地周围,政府军驻地附近开设各种各样的夜总会、桑拿浴、
按摩厅、健身房和高级妓院,目的就是把病毒尽快在军队中传播开去。剩下二百
名原地待命,因为其它病毒的潜伏期较短,只能需用时随时注射。具体安排回头
由路易丝小姐布置。”这路易丝是一位美丽泼辣的南美姑娘,也是黑钻石的亲信
贴身保镖。

    “‘美女肉弹’三百名,全部准备完毕,随时听候调遣!”

    “太好了!将他们分为三十个小组,每组十人,每个礼拜派出一组,专拣那
繁华的街道、超市、戏院、车站、码头及公共场所,实施自杀性爆炸!炸得它个
一塌糊涂、乱七八糟,要搅扰得全国范围内都笼罩着恐怖气氛,人人自危、民不
聊生!”

    “小姐,那就会伤及无辜了啊!何况这中间可能还有许多是我们的自己人呢!”
一位长得娇小玲珑的女教官,西班牙女郎乔丽莎不无担心地插言道。

    黑钻石的脸色突然阴暗下来,在座众人的心也悬了起来,埋怨着这个不识时
务的乔丽莎。现实生活中有谁敢在半路上打断黑钻石的话语,更何况是提出异议
呢!你不想要小命啦?还好,黑钻石没有发作,脸色很快又变得有些悲伤起来,
还挤出了几滴鳄鱼泪,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呀!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
就算是为着祖国的独立和民族的解放而献身,也是光荣的啊!”一场阴云散去,
大家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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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办公会议结束后,与会诸人皆都散去,做自己部门的准备工作去了。惟有俱
乐部的董事长莲娜陪伴着黑钻石到各处视察一番。这个莲娜是黑钻石的侄女,也
就是她大哥尼克斯的大女儿,她二人虽是两代人,但年龄却相仿。莲娜没有什么
过人的文采和武艺,但还算机灵。由于“美女武器”的制造在黑钻石的全盘战略
计划中有着举足轻重的重要作用,所以还是把它放在家族的控制之下为好,于是
就委派莲娜做了董事长。俱乐部的业务工作都由总经理波姬。玛雅操持,莲娜的
任务很简单,就是把俱乐部里的各种情况如实地向黑钻石汇报,再接受她的指示
传达给总经理执行之。从这一点上来说,莲娜还是忠于职守的。

    姑侄二人首先视察了俱乐部内的“病毒研究所”和“爆炸实验室”,向那里
的科学家和工程师们致以亲切的问候,因为黑钻石深深地认识到,科学技术是制
造“美女武器”的基础,美女好找、专家难求,所以她对有学问的知识份子是十
分尊敬的。

    继而来到“病毒注射室”,那里正在为即将出征的“美女病毒”战士注射HIV
病毒,百多个美女排着队,一拨一拨地入内注射。这些美女战士,大多已在俱乐
部培训了一、两年,经过长期的思想教育和技艺训练,不论是自愿的还是强迫的,
对自己将来的命运和归宿都是心知肚明的。可是到了如今的关键时刻,大家深知,
这一针扎下去,就被判了死刑,人生也就走到了尽头,而且会死得很惨很惨。在
不同的时间和不同的环境下,思想情绪会有所波动也是人之常情。大多数本地的
波族美女,因为是为自己民族的独立和解放去献身,都表现得临危不惧、视死如
归,昂首挺胸豪迈地进入了注射室;一些从世界各地招募来的美女,许多本就是
抢劫杀人犯、毒品贩子和经济犯罪份子等等社会的渣宰,对死亡的恐惧并不十分
在意,虽也有不少良家女子被诱惑和欺骗而来,但已经到了这里,过去的经验和
目前的现实告诉她们,听命与反抗最终都是一个死字,与其被作为叛徒遭受凌辱
而死,到不如光明正大地在自己的岗位上壮烈牺牲。因此大家都安静地等待着接
受注射。但是十个指头并不一般齐,最后还是有七、八个人哭哭啼啼、吵吵闹闹
地不肯进去,在教官们的好言劝说及威胁利诱下,还剩下四个死活不愿注射,教
官也就不再勉强,摆一摆手,就带了下去。

    这一幕正好被黑钻石看在眼里,不动声色的脸孔忽地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
对莲娜说道:“把她们几个都带到靶场!”就头也不回地走向别处。

    跟着,二人来到“肉弹装配间”,其实,这就是一间很大的外科手术室,无
影灯下排列着几个手术台,每个台上都躺着一个即将装配成“美女肉弹”的美女
战士。“美女肉弹”的加工比之“美女病毒”要复杂得多,后者只需在人体的静
脉中注射由“病毒研究所”事先培养好的病毒,一针下去,大功告成,几分钟内
就可以制造出一个合格的“美女病毒”。前者则相当于做一个外科大手术,往往
几个小时才能生产出一个“美女肉弹”。今天正在实施的是阴道肉弹的装配,美
女们一个个躺在手术台上,全身麻醉后,将两条大腿分开、抬起、架高,暴露出
下体的生殖器官,用阴道扩张器将阴道扩张开来,在阴道内壁鲜红的嫩肉上割开
一刀切口,把微型炸弹移植入内,再将切口缝合,调养痊愈,中间不得有任何感
染,才能做为正品出厂。植入的微型炸弹就是由“爆炸实验室”研究和制造出来
的,体积不大,仅有几个立方厘米,威力却足以将十几平方公尺内的空间夷为平
地,鸡犬无存。

    最后她们来到“测试靶场”,总经理波姬。玛雅等主要领导人物已在那里等
待着她们。这里实际上是一座豪华的、自动化很高的刑场,专门为美女战士们练
习打活靶用的场所。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一个小型的体育馆,三面有看台,便于观
摩,另一面则是一处可以旋转的舞台,也即是安放靶子目标的所在,因为是活体
测试,所以下方都筑有血槽和自动清洗机构。中间的空地则是行刑人员活动的场
所。

    今天的打靶,是向黑钻石汇报和显示成绩的机会,当然射击者必是俱乐部学
员中的佼佼者,为了观摩和学习,在教官们的组织下,看台上也坐了九成观众。
待黑钻石等领导坐定以后,总教官俄罗斯“美女杀手”玛丽亚。伯格带着三个全
副武装的像模特般的超级美女来到,向黑钻石敬礼后说道:“报告小姐,你要的
三个‘黑寡妇’人选已经带到,请审查、考核!”接着把这三人的情况做了简单
介绍:

    第一名,编号U007(俱乐部的学员都用代码不用真名),是个金发碧眼、高
大挺立、白皙细嫩、靓丽健美的美国女郎,因抢劫银行被国际刑警通缉而逃亡于
此。

    第二名,编号B015,是波利尼西亚本地的美女,有着黑里透红健康色彩的肌
肤,体态丰满,前凸后鼓、十分性感,天然地散发出一种大胆泼辣的野性气息。

    第三名,编号C001,一副苗条纤柔、端庄贤惠的淑女模样,典型的东方美女
形象,原是香港有名的三级电影明星,因涉嫌贩毒被通缉,而流落至此。

    黑钻石仔细地端详着眼前的三个美女,论外型确实是无可挑剔的了,于是说
道:“好吧,先看看她们的射击水平再说。”

    “是!遵命!”四个人同时“啪”的一声,脚后跟一碰,行了个军礼,跑步
下去做准备了。

    接着,又把四个作为目标靶子的美女,反铐着双手押上来,让黑钻石过目,
正是刚才在“病毒注射室”前不愿意注射的那四个美女战士。大家仔细看看,这
四个虽比不上先前那三个“黑寡妇”绝色,却也是人间花朵般的人物,其实凡属
能到这个健身俱乐部来学习的人,没有十分的姿色是不可能的。再说上了这个小
岛,就得有必死的决心,谁要是三心二意、裹足不前,后果是不堪设想的。这四
个女人因为一时的胆怯,违反了行规,反到提前断送了性命,被人当做练习射击
的靶子,还被大家视为不成器的脓包,可耻的叛徒,怕死的胆小鬼,死得可谓凄
惨。

    几分钟后,靶场中的灯光照明起了一点变化,舞台上变得异常明亮,四周则
逐渐暗淡下来。三个“黑寡妇”身着黑色露体的三点式比基尼装,每人怀抱一支
AR—15自动步枪,从不同方向窜了出来,抻胳膊、踢腿、打了几个旋子,活动活
动筋骨,顺便展示一下个人的能耐,博得几声喝彩。一阵铃声响起,旋转舞台上
转出了第一个目标靶子,一个身穿白衣双手反绑在木柱上的美女,她的长发被绾
成一束拴在木柱顶端,迫使她的面目始终仰起朝着前方。作为待宰的羔羊,此时
她早已是满面泪痕、精力尽失、无可奈何地捆放在那儿。三个“黑寡妇”杀手,
腾挪着不断变换位置,最后分别以立、跪、卧三种姿势各击出一枪。枪声骤响,
目标人的脑袋立即无力地向侧面歪去,身体彻底放松,死了!此时,靶场四周的
几个大屏幕上同时播出了目标死亡后的特写镜头,几个全身的形象过后,就停留
在她面部的特写上。人们才看清楚了,两只眼睛各中了一枪,已成了两个流着鲜
血的黑窟窿,可是第三枪打在哪里呢?莫非是脱了靶!直到那镜头逐渐放大,对
准了张开的口唇,深入到了嘴巴内部,才发现第三颗子弹穿过唇齿、进入口腔,
击中了她的嗓子眼,也成了一个大红窟窿。四周立即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旋转舞台继续转动着,第一个已经死去的目标靶子转下去了,第二个活着的
目标靶子又转了上来。这个目标也是反捆在木柱上,但却被剥得精光赤裸,脑袋
虽可以自由转动,双腿却被大大地张开固定住,把身体上面的所有器官,包括女
人最羞以见人的阴部,都暴露在人们面前。像这样的一个生猛鲜活的肉体,要是
放在别处,早已掀起翻天覆地的轰动了,但在这里,本是女人的天下,男人寥寥
无几,再说这种场面大家也都司空见惯,也就引不起人们的兴趣。大家关心的是
:面前的这个靶子,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暴露在当面,都可以作为射击的目标,
那么到底可能击中在哪一点上呢?若是击中了人们所期待的那个地方,真的会出
现教官们在课堂上所说的那种令女人消魂的反映吗?

    三个“黑寡妇”手中都换了一支响尾蛇式的左轮手枪,沉静了片刻,突然三
人同时爆发,向前蹿了出去,一个侧滚翻,头前脚后,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双
手紧握手枪,举过头顶,抠动了搬机,子弹出膛,流星般向靶子射去。只听得一
声凄惨的哀号,几个大屏幕上同时出现了目标靶子的全身特写。正如大家期望的
那样,三枪中的两枪分别击中她的左右乳房,乳头已经打掉了,留下两个烂柿子
样的红窟窿。那第三枪就更有趣了,正好击在她生殖器的上缘,击碎了阴蒂、烧
焦了阴毛、撕裂了阴唇。奇怪的是这第二个目标的身体比第一个破坏得更大,却
没有立即衰弱地死去,反而呈现出一种特别亢奋的精神状态。脸色一片彩霞似的
红晕,瞪大了含有一包泪水的眼睛,透露出一丝渴望的神态,一方红唇张开了,
贪佞地吸食着愈来愈稀薄的空气,像是在追求和留念着什么?身体不住地扭动,
随着急促的呼吸,阴部也在强烈地伸缩,导致了一股红的、白的、黄的鲜血、淫
液和尿水的混合物,不断地滴漏出来,在胯下积累了一大滩。几分钟过后,她的
身体突然出现了一阵难以控制的颤抖,双眼紧闭了下来,挤出了一串泪珠后,就
沉浸在一片忘我的舒坦和享受之中,下体流出的污秽液体也变成了喷射的状态。
四周的观众也兴奋得骚动起来:“啊!教官们讲得没错,看!她高潮来了!”可
是就在高潮持续了不长的时间后,她的脑袋突然猛地下垂,全身陡地放松,结束
了生命。大屏幕的镜头上出现了一张充满着羞臊的红晕和舒适的满意,显得更加
美丽的脸孔,还有那仍在不停地流淌着淫液的阴部。

    接着,第三个、第四个目标靶子依次转了上来,这两个靶子也都被剥得赤条
条的一丝不挂,但却未作任何绑缚,任其自由行动,出于求生的渴望,她们都竭
力奔向后台躲避,但是由于舞台的旋转总是逆其逃跑的方向而转动,使得她们的
身形一直出现在大众的视线之中,那一付惊慌失措、可怜无助的姿态又有另一番
激动人心的滋味。当然最后仍是逃脱不了神枪手的子弹袭击,也都击中了女人性
感的部位,也都发生了性欲的高潮。由于身体未被束缚,活动的空间更广阔,所
以高潮的爆发比前者更激烈、更持久、更耐人寻味、也更有观赏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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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射击考核结束了,成绩令黑钻石很满意。不过这次她要挑选的这名黑寡妇将
要担当十分重要的任务,必须色艺双全、文武不当、十全十美,所以又开始了下
一轮的较量。黑钻石思忖了片刻后,对侍奉在侧的董事长莲娜和总经理波姬。玛
雅说道:“若论射击水平,三人正是棋逢对手、不分高下,下面我们再来看看他
们的心理素质熟上熟下,好吗?”

    “一切听小姐安排。”左右人等齐声答道。

    “不知他们三人有无亲人或相好的朋友也在这俱乐部里?”黑钻石又问道。

    “B015是本地人,她的孪生妹妹也在这里,是一名‘美女肉弹’”总经理波
姬。玛雅介绍道,“U007这里虽没有什么亲人,但有一个亲密好友,是当年抢劫
银行的同案犯,在国际刑警的追捕中曾救过她的命,没有亲情、还有点恩情吧!
只有C001这个骄傲自持的中国姑娘不好办,一向少言寡语、孤芳自赏,性格自私
吝啬,交不上什么知心的朋友。”

    “好吧,就先定下这两个,至于第三个人选,由我来选择。”黑钻石说着叫
过两个贴身保镖日本少女山口百惠和南美姑娘路易丝,对她们说道,“你俩分别
去安排一下,要做到双方都不知情才有意思!”俩人唯诺着领命安排去了。

    黑钻石这才转过身来,向身后的教官们说道:“我想请一位教官出来和C001
进行搏击竞赛,不知哪位愿意出来试一试?”

    众教官一听俱都吃了一惊,因为根据她们的经验,这种竞赛必须进行到一方
战死或一方战败心干情愿地任由胜方处置,才能罢休。所以大家都俯首垂目、不
敢应允。黑钻石环顾左右,突然把眼睛盯住了那位西班牙女郎乔丽莎,言道:
“乔丽莎教官,你来试试如何?”

    听此一言,大家更是吃惊,这个乔丽莎的专长是媚术,是教授女人如何用美
色去迷惑男人的教官,搏击本不是她的强项,何况她又长得小巧玲珑,让她去和
黑寡妇作殊死的搏斗,岂不是叫她去送死。不过大家很快就明白了,原来刚才的
办公会上乔丽莎顶撞了黑钻石,这是在蓄意报复啊!人言黑钻石为人阴险、心胸
狭窄、记恨复仇、一辈子也忘不了,今日领教了,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显然乔丽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心里有些发慌,脸色也起了变化。但她知道,
黑钻石的话一经出口,就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只得硬着头皮上了,再说还没有开
打呢,怎能知道鹿死谁手?像她们这号人,本就是些不怕死的亡命之徒,敢于到
俱乐部里来工作,早已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所以心中虽有
些忐忑,却也鼓足了勇气,下去做准备了。

    片刻之后,总教官玛丽亚。伯格登上舞台,宣布道:“现在一对一竞技比赛
开始。”并说明了竞赛的规则。和大家预料的一样,与过去的老规矩没多大差别
:一是只能单打独斗,不得有人援手,否则论输;二是只能使用与比赛内容相符
的武器,不许暗器伤人;三是比赛中一方主动认输,比赛即予终止,输方应无条
件任由胜方处置;四是比赛过程中若无任何一方认输,则必须战至一方死亡方可
停止。

    第一场比赛是剑击,对阵双方是U007和她的美国同胞。使用的武器是古代欧
洲人决斗时用的、也即现代击剑运动使用的那种软剑,却没有佩带任何防护用具。
双方登场后方才发现,敌手竟然是自己的亲密好友,不觉都怔了一怔。不过她们
都非常了解行规,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比拼,必须六亲不认,丝毫没有友情可谈。
于是两人二话不说,咬牙切齿,举剑相刺,战在一起。强烈的灯光把两只晃动着
的软剑照耀得闪闪发亮,像万道电光在空中飞舞。正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
道,表面上看起来,人影翩翩、剑花缭绕,两人都在竭尽全力,为生命的继续存
在而奋力搏斗着。但是在座的都是行家里手,瞒不过她们的眼睛。论U007的能耐,
不须三分钟就能将对手刺死,但她却还是念着乡情友谊,顶多只使出了三分功力。
就这样来来往往游斗了二十多分钟,终于将对手逼得主动弃剑认输,这个结果是
在人们意料之中的,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惊奇,大家等待着的是看她如何将对手置
于死地!大屏幕上的镜头十分清楚地映出了,U007紧咬着满口银牙,瞪圆了饱含
着泪珠的双眼,把握在手中的那把微微颤抖着的利剑送进了对方的胸膛,刺入了
心脏。而对手则随着一声惨叫,喷出一口鲜血,明亮的大眼睛突然变得暗淡无光,
身体向后倒去,剑尖拔离胸口的时候,创口处喷射出一片血污。第一场比赛就这
样无精无采地结束了。

    第二场比赛是枪击,对垒双方是B015和她的孪生妹妹。舞台上旋转出一座迷
宫似的障碍物,姐妹两人从不同方向进入,小心谨慎地在前后左右探索和搜寻着
敌人的踪迹。来回周转了几圈,终于两人在相距五、六公尺的地方照面了,同时
举起了手中的枪,指着对方。当发现敌人竟是自己的姐妹时,不约而同地僵持在
那儿,谁也没有动作。在外界人等看来,到也合乎情理,因为高手过招,多是以
静制动,见机而行,现在两人对面相持,谁要是轻举妄动,势必两败俱伤。若想
保存自己、射杀敌人,必须聚精会神,注视着强敌,从对方的脸色和眼神中寻觅
她松懈或倦怠的一刹那破绽,予以致命一击。但是在黑钻石等这些高级美女杀手
的眼中,早已看出她们姐妹两人,因亲情的牵连,流露出的优柔和迟疑。正是如
此,此时姐妹两人真是骑虎难下,谁也不愿意伤害谁。僵持了十几分钟,还是妹
妹的心肠更软了一些,想到:“我是一名‘美女肉弹’而且是一个已经装配了阴
道炸弹的‘肉弹’,准备第一批就要出征,我的生命顶多也就还有十几天的光景,
不如提前结束了,把荣誉让给姐姐,成全了她吧!”想到这里就打算主动弃枪认
输。可是B015是个训练有素的杀手,看到对方目光散乱,精力旁顾,正是偷袭的
最好时机,职业的习惯使她迫不及待地地击发了枪弹。眼看着妹妹直挺挺地栽倒
在地,才醒悟过来:“啊!是我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妹妹!”但此时一切都已结束
了。大屏幕上映出了一个大大的特写镜头,一个眉心中弹的美貌、安详的少女面
孔。

    两场比赛结束了,黑钻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这两个‘黑寡妇’
技艺虽高,心理素质却十分脆弱,心不狠、手不辣,优柔寡断,不堪大用。让我
们再看看第三个怎么样吧?”

    第三场比赛是搏击,也就是徒手相斗,正因为不用任何武器,也就没有了规
则的约束,任凭拳打、脚踢、摔交、相扑,所以搏斗起来更惊险、更残酷,往往
打斗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是极具观赏力的竞赛项目。何况这一场比赛还有黑
钻石钦点的乔丽莎教官参加,更是引人注目。

    敌对双方出场了,乔丽莎属于西方人中较为小巧的体型,而C001则是东方人
中比较高大的类型,但是由于东西方人种基因的天然差异,两人比肩站在舞台上
却是一般的高矮、一样的胖瘦,看起来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可是一经交手,
几个回合过去,大家就发现乔丽莎根本就不是C001的对手,失败是必然的结局。

    乔丽莎自知搏击不是自己的专长,因而从一开始就凶猛地抢攻,想在气势上
压倒对手,从中渔利。不想C001功夫更是老到,就在节节退让之中,忽地飞身跃
起,在空中横过身子,翻转了360 度,照着乔丽莎的腮梆子上踢出一记连环鸳鸯
腿,乔教官防不胜防,顿时脑袋一歪,身子被踢得飞了出去,摔倒在地。四周一
阵喝彩、鼓掌,黑钻石也点头称赞道:“中国功夫,名不虚传!”

    乔丽莎懵懵懂懂地爬起来,原先娇媚迷人的面孔,高高地肿起了半边,一口
浓痰连带着血水和几颗击落的牙齿吐了出来。但她没有认输,摇了摇脑袋,活动
了一下颈椎骨,又咆哮着欺身而上了。这一个照面打下来,C001算是知道了乔教
官到底有多少斤两?吃几碗干饭了?只见她不慌不忙把右脚插在乔丽莎的两腿之
间,用脚尖勾住她的左脚踝,右手在她的左肩上拍了一下,乔丽莎站立不稳,立
即像块门板似的直挺挺地摔跌在地。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和赞扬,黑钻石也高兴得
摇头晃脑,向左右说道:“这叫四两拨千斤,大家学着点!”

    乔丽莎还没有认输,她身为教官深知这里的规矩,认输也是死,还不如拼死
一搏,说不定还会侥幸地出现一线存活的希望。于是再一次拼着命、挥舞着拳头,
奔C001的门面打来,C001脸上微微一笑,滩开手掌接住她的手腕,并使劲地握住,
身子往旁边一让,曲转手臂,用肘骨外部狠狠地朝乔丽莎的肘关节砸去。乔丽莎
的手腕叫C001捉住躲闪不得,关节又伸直了不能弯曲,这一击非同小可,只听得
“喀吧”一声,乔丽莎的手臂就折断了!这个乔丽莎也够坚强的,忍着奇痛,又
用另一只手握紧拳头,朝对方打去。C001早有准备,顺手带过这一拳,转身背起
乔丽莎,把她的身子整个轮起来,划了一个圆圈,重重地摔砸在地上,听那声响,
脊柱恐也断为几截了吧!乔丽莎这下再也爬不起来了,两眼流着泪,嘴里呻吟着,
鼻孔喘着粗气,等待着最后的死亡。C001走上前去,单腿跪地,面向乔丽莎说道
:“乔教官,你我之间并无冤仇,但这搏击的规矩你也是知道的,我若不杀你,
我自己也活不了,对不起了,我会让你死得很痛快的!”说完,右手从后面绕过
她的脖子,握住她的下巴,左手按住她的脑门,双手同时用力,打了一个太极的
云手,一声清脆的骨骼断裂声,扭断了乔丽莎的颈椎。然后站起身来,在四周一
片欢呼喝彩声中,高举双手,以胜利者的姿态,接受着大家的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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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黑钻石对于C001的表现也是赞不绝口,看来她欲选择的那个黑寡妇非此人莫
属了。就在领导赞扬、群众欢呼的浪潮之中,却有一人老大的不服气,从看台上
站了起来,高叫道:“小小学子,区区后辈,雕虫小技,也敢在这里猖狂,让我
来教训教训你!”众人吃惊地望去,原来是“美女病毒”部主任意大利姑娘索菲
亚。

    这个索菲亚,年龄三十刚出头,身高一米九零,体重一百二十公斤,曾多次
获得过世界女子拳击和柔道的冠军头衔,是俱乐部里搏击的一等一高手。一来她
和乔丽莎私交甚密,要为她报仇;二来她不能容忍学生打败老师这种以下犯上的
事情出现,否则今后这个俱乐部里,再也没有了师道尊严,教官还怎么管理学生
呢?她决心给这个小女子一点颜色看看,于是挺身而出,叫起板来。

    再说董事长莲娜和总经理波姬。玛雅等人,早已看出黑钻石对C001是十分欣
赏的,所以都不愿意索菲亚一怒之下把她杀了,从而得罪了黑钻石。再说要是万
一索菲亚失手了呢!大家岂不是更没面子,她可是俱乐部里重要的骨干力量啊!
她们都不希望她去历险,因为只要战斗打响,两人之中就必定要死掉一个。于是
几个人同时出面劝解和阻拦。没想到黑钻石一点也不在乎谁死谁活,非但不制止,
反而鼓励道:“好啊!妙啊!很久没看到真正的高手过招了,你看她俩一个高大
强健,一个精细柔巧,让我们仔细观赏一下,到底鹿死谁手?是刚能胜柔、还是
柔能克刚?”黑钻石说话了,也就无人再敢阻拦,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即将展开。

    索菲亚几个健步就跃上了舞台,两人比肩站立。众人放眼望去,啊!就像一
场典型的东西方美女的选美大赛。西方的一个粗旷、结实、健美、撩人;东方的
一个柔嫩、细腻、恬美、性感。各具特点、各有千秋,却又都是美貌超群、美不
胜收。但是索菲亚的身长比C001整整高了二十公分,腰围也大了近乎一倍,那一
双大手,举起来就像熊掌一般,只要一击得中,就能把C001打成粉碎。那一对粗
壮的臂膀,合拢围来就是一把钳子,只要被她抱住,就能把C001掐为两截。如此
看来,谁胜谁负?谁死谁活?不是昭然若揭、毫无悬念了吗?大家怀着对激烈竞
赛的期待和对C001的惋惜而拭目等待着。

    在波利尼西亚以及世界各地人们的眼中,C001只是个默默无闻、鲜为人知的
普通人物,健身俱乐部的档案材料里记载的也就是“色情演员、毒品贩子,因国
际刑警缉拿而逃亡于此”寥寥数语。但是在中国大陆和港澳地区的人,只要见到
她的照片,定会大吃一惊,因为她就是二、三年前大家熟知的大名鼎鼎的、许多
青年的梦中情人,香港三级电影明星,后来的冰毒皇后梁丽珍。幼年时曾在一所
武术学校学过武术,参加过全国的武术比赛还得过奖。长大后,因为人长得漂亮,
被香港的一位导演相中,在武侠片、枪战片及警匪片里客串了几个人物,出演过
女警、女侠、女匪、女犯等角色,名声雀起,就移居香港正式签约加盟了一家电
影公司。因为美丽、性感和武功溶于一身,很快就成为了一个三级武侠片的当红
明星。特别是那一对豪乳给她带来了一个“大波霸”的美名,人气指数、节节上
升、旺盛无比。

    可惜的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人的欲望和贪心是没有止境的,雀跃的名声和
不菲的收入,没有使梁丽珍满足,竟然和几个国内及港台的大款勾结起来制造冰
毒贩销国外。大陆的公安是何等的厉害,很快就破了案,于是“三级艳星变为冰
毒皇后”的热点新闻和她的大幅头像在媒体上频频暴光,梁丽珍也成了个家喻户
晓的人物。不得已出逃到澳大利亚和新西兰避难,仍受到国际刑警的追缉,只得
流亡到太平洋上的这个小岛参加了国际女子健身俱乐部,隐姓埋名,从此梁丽珍
这个名字和本人就从世界上消失了。

    由于她的脑子聪明、灵活,又有武功底子,很快就练成了一名优秀的“美女
黑寡妇”杀手。所有的教官和学员都知道她会中国功夫,但却不了解中国功夫的
博大精深,而C001也从来没在人们面前显露出什么过人的独特技艺,因此所有人
都认为,在强大的对手索菲亚面前,她是必死无疑的!

    再说,C001看到索菲亚跳出来了,也是吃惊不小,她非常了解这位教官,因
为她的搏击技巧就是跟她学的,深知老师的技艺高超,力大无穷,自己决不是对
手。看来今天要想逃得活命,必须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把自己幼时师傅教的一套
压箱子底的中国轻功凌波仙步,施展出来。这还是当年师傅看她是个漂亮柔弱的
小女孩,追求和骚扰者甚众,为了对付强壮的男性,特别传授给她用于自卫和逃
避的武器。以这种方法和索菲亚慢慢周旋,用智慧找出对方的破绽,予以反击,
切不可力敌啊!

    好了,闲话少说,现在双方已经短兵相接。一上来,索菲亚就以雷霆万钧之
势,一记直拳接一记勾拳,一踢弹腿跟一踢扫腿排山倒海地向C001展开攻击,很
明显她是想用强壮的体魄和力量打得对手毫无招架之力,以致一败涂地。而C001
则凭借着轻盈的身段,按中国太极五行八卦的方位,展转腾挪着,躲避着对方的
进攻。两人来来往往打斗了二十几个回合,看来短时间内谁也无法制服谁,处于
势均力敌的地步。在座的行家里手,包括当事的两位战斗者,心里都很明白,这
是一种十分消耗体力的打法,最后的胜利者就是那个体力的强盛者。从两人的身
体条件来判断,当然索菲亚占据着极大的优势,C001的失败只是时间问题。

    其实,像索菲亚这种力量型的粗旷打法,肯定会暴露出一些破绽的,C001看
准了也试图着反击了几下,只可惜索菲亚太健壮了,下盘的根基太稳定了,无论
是拳掌击中她的肩头,还是腿脚踢中她的腰胯,都是纹丝不动、毫不在乎。无奈
为了节省体力C001只能放弃了进攻,一味地退让、躲避,能坚持一时算一时吧!

    大家分析得没错,百多个回合过去后,C001逐渐显出了疲态,体力的不支,
使得移动的速度明显减慢。而索菲亚却仍在不知疲倦地一拳一脚以万钧之力凶猛
地出击。于是C001险象环生,堪堪有几下紧紧贴着她的身子扫了过去,几乎就要
击中,观众们都为她险恶的处境不时地发出尖声的惊叫。

    终于,还是叫索菲亚得手了,只见她照着C001的胸口击出一记直拳,C001本
能地向右躲闪,由于体力的消耗过度,这一动作稍稍慢了半拍,这一拳仍然击在
了左肩膀上,一阵剧痛使C001站立不稳,“腾腾腾”向后退了几步,胸前门户大
开。索菲亚一遭得手,更不延迟,一个箭步窜上前去,张开右手五指,一把掐住
了C001的哽嗓咽喉,凭着身高的优势,把她提了起来。顿时,C001头昏脑涨、呼
吸困难,两眼冒着金花,冷汗也哗哗地流了下来,两只脚离开了地面,失去了依
托,无谓地蹬踢着,和那绞刑架上死囚的姿态没有两样。几分钟后,涂得红红的
樱桃小口张开了,贪厌地吸食着越来越稀薄的空气,两排雪白的牙齿也呲了出来,
作出一幅难以忍受的痛苦模样,跟着鲜红的舌头也冒出了一截,连她自己也感到
裆下流出了一股湿热又略带臊味的液体:“啊!我的小便失禁了,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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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看台上的数百名观众,无论是眼观着舞台上现场的实况,抑或是注视着大屏
幕上放大了的特写,都把搏斗的整个过程及当前C001正在痛苦挣扎和可怜无助的
现状看得真真切切。虽然在座的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心地残忍、杀人如同儿戏
般的、没有丝毫人情味和怜悯心的美女杀手,但是面对着刚才还是个活蹦乱跳、
趾气高扬地把乔丽莎玩弄于股掌之上的东方美人,眼看就要被扼杀得香消玉殒了,
连想到她们每个人今后的结局,不免也发出了几声哀怨的叹息。

    眼见得索菲亚只要再坚持二、三分钟,C001就该灵魂出窍、魂归天国了。就
在这电光火石的刹那间,一个思想突然涌上索菲亚的心头:“这个小婊子心狠手
辣,你看她杀死乔丽莎的时候是多么的残忍,我也不能让她这么痛快地死去,我
要好好折磨折磨她!古时的绞刑,为了增加犯人的痛苦,不也有三绞三放之说吗?
对,我就让她尝尝这死不掉、又活不成的痛苦滋味!”想到这里,她把C001放到
地上,掐脖子的手也松了一松,等待着C001的还魂。

    一口新鲜空气吸入肺腑,C001的神智清醒了许多,微睁双睛,瞥见索菲亚一
脸轻松惬意,丝毫没有戒备的状态:“啊!这不是我反击的最好时机吗?”但是
索菲亚的健壮体格,到像练过中国的金钟罩、铁布衫似的横练功夫,别说自己现
在受了重伤已是强弩之末,纵使健康之时全力出击,也不能撼动她半分。过去听
师傅说过,练这种功夫的人,都会留有一个致命的穴道,点中这个穴道,就会破
了她的全身功夫。但是点穴这门功夫也是从武侠小说或道听途说而来,是不是真
有其事谁也没有试过。纵然是真的,那么索菲亚的命门又在哪里呢?

    机会稍纵即失,再也容不得她多想,反正死马当做活马医,碰一碰运气吧!
于是大大地吸了一口气,聚集起全身的力量,猛地抬腿,用脚尖向索菲亚的阴部
踢去。索菲亚怎么也没有想到,处于死亡边缘的C001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力量,而
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击中了自己最孱弱的阴部,当即“哎哟”一声,抱着
小腹蹲了下去,C001一击得中,兴奋异常,也不知从哪里生出了许多力量,连环
着又是一脚踢中索菲亚的下巴壳,把她踢倒在地,接连又在她胸口上踹了几脚,
明显地听到了清脆的肋骨断裂声,索菲亚喷了几口鲜血,眨巴了几下疑惑的眼睛,
挤出了几滴痛苦的眼泪,张合了几次歪裂的嘴唇,可惜已经说不出话了。

    场上的形势大变,两个人的角色地位作了180 度的翻转。C001死里逃生后,
眼望着已经奄奄一息的、灵魂已在鬼门关前游荡的、索菲亚躺在舞台上的躯壳。
想起了刚才她对自己实施的残忍手段,不觉得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到后台
找了两根绳索,拴住索菲亚的脚踝。射击场内有的是各种刑具,C001把索菲亚拖
到一台绞架前,把她的双脚分开,倒吊在绞架上,再撕碎了全身衣服。可怜的索
菲亚,逞强未遂,到变成了一个赤条条的裸体,像待宰的羔羊一样,倒吊在刑架
上,准备接受屠杀。

    C001本是个三级片的色情明星,不但自身的裸体多次展示于众,别个女人的
肉体她也见过不少,但像索菲亚这样健壮的西方裸女却见得不多,所以也就多看
了几眼。并且用手去捏了捏那一对肥大松软的乳房,梁丽珍原本就是一个以乳房
的丰硕而博得“大波霸”的美称,从而闻名于世的影星,不想相比之下,仍逊色
于索菲亚。再看那金光灿烂的一撮阴毛,杂乱无章地堆放在小腹下,却因与肌肤
色彩的接近,不如东方人油黑的颜色而产生出强烈的反差,更使人有一种性感的
兴奋和刺激。C001也是越看越冲动,一时性起,就把双手除大拇指外的八个指头
全都插进了索菲亚的阴道里,然后用力朝两边掰开。本来的初衷是想扩大了她的
阴道,叫大屏幕播放一下里面的情景,好让观众仔细欣赏一番。不料用力过猛,
竟撕裂了会阴,把那阴门和菊门合成了一个大洞。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继续撕
扯下去,于是乎沿着大阴唇的上缘,通过阴毛丛中,直到小腹,生生用手撕开了
一道长长的裂口。这一下索菲亚的肚肠、内脏全都一股脑儿地翻滚着流淌了出来,
腥臭之味弥漫了整个舞台。C001用手抓起一滩血糊粘连的内脏肚肠,口中歇斯底
里地吼叫着,抛向了空中。与此同时,索菲亚也有气无力地呻吟了几声,就没了
声息,死了?C001过来搁了她几个耳光,仍不见动静,大笑道:“哈,哈!你这
个杂种白人,如此不经折腾。我们东方的淫妇,就是经过千刀万剐的凌迟之刑,
三天三夜也不见得断气呢!”

    面对着舞台上惊心动魄的搏斗和突如其来的风云突变,胜利者的最后疯狂和
失败者的悲惨结局,在座的所有人先前都感到惊奇和诧异,接着便一如既往地跳
起来欢呼鼓掌,挥拳呐喊,伸出二个指头组成一个“V ”形,口中高叫一声“耶!”,
向赢者祝贺胜利。也有几个教官,眼睁睁地看着学生接连杀败了两名老师,真正
地感到面子扫地、无地自容而哀声叹息。也有几个乔丽莎和索菲亚的好友,面对
眼前的事实耿耿于怀、怒形于色,却也没有办法,俱乐部的规矩就是这样,败者
就得毫无条件地接受别人处理。谁叫你先是逞强持能,后又掉以轻心,让大好形
势毁于一旦,把自己也送进了万复不劫的深渊,确实怨不得别人。

    黑钻石也是异常高兴,在众人簇拥下款款走上舞台,和C001握手道贺,连声
说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真是人品出众、技艺超群,坚忍不拔、临危不惧才
能反败为胜,可喜可贺。你去准备一下,今天就随我一同回去。”说完,又转过
身来,面向观众,高声说道,“今天的这一场搏斗,激烈紧张、惊心动魄、险象
环生,是一场典型的以小胜大、以弱胜强的经典战例。大家要仔细揣摩,悟出真
缔,势必会在思想上和技术上有所进步。”顿了一顿,又接着说道,“至于索菲
亚和乔丽莎两位教官,为培养后起之秀,呕心沥血、煞费苦心,用自己的生命来
促成了新人的成长,也是功不可没。我今代表波利尼西亚民族解放阵线授予二人
各一枚铁十字勋章,以资表彰!”众人又是一阵欢呼和呐喊,黑钻石又说道,
“今日战死的两名学员,也是尽职尽责完成了任务,为民族的解放做出了应有的
贡献,现授予‘圣女烈士’称号!”又是一片祝贺和鼓掌。

    当晚,黑钻石带领着她的随从和C001离开了小岛。从这一天开始,国际女子
健身俱乐部的学员和教官就以各种各样的形式,带着“美女武器”的功能,分期
分批地投入到各自的战斗岗位上,以自己的肉体和生命为波利尼西亚的独立和解
放贡献着力量,一场轰轰烈烈的民族解放战争,以一种极其特殊的方式,在这千
岛之国的土地上,如火如荼地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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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波利尼西亚的首都叫帕皮提,土生土长的本地居民并不多,也就十来万人。
但由于百十年来殖民地历史的遗风,使帕皮提成为了世界上最为自由的地方。各
国流亡的政客、逃亡的罪犯、以及追求“自由、民主”的移民等等,再加上世界
列强在这里的驻军。使得帕皮提市的常住人口达到了七、八十万。另外还因南太
平洋岛屿的绮丽风光,引得每年来此游览观光的旅游者不下百万人众。经过二次
世界大战后几十年的经营和外国商业资本的投资,帕皮提市已经发展成为了一个
国际化繁华的大都市。

    首都帕皮提市中心热闹的步行商业街上,全国最大的埃菲尔大百货商场门前,
时间是上午十时。从远处缓缓走来一个西方白皙的摩登女郎,娉婷高佻的身材,
一头波浪翻滚的披肩长发包裹着一张苹果般鲜艳的脸庞,粉红色的长裙敞着低低
的胸襟,暴露出深深的乳沟和两半个丰硕的乳房,钉子般细的高跟鞋底踏在瓷砖
镶成的马路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像似在召唤着路人快快送给她一点点爱怜的
眼神吧!因为她的青春和美丽,将要像五彩斑斓的肥皂泡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了。由于她的美丽和性感,这一路上也确实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不过人们很快
就发现,漂亮的外貌中却包藏有一双忧郁的眼睛,掩盖不住内心的痛苦和惊慌。
于是人们猜测,这位女士决不是什么雍容华贵的的贵妇人,倒像是某个大款包养
的二奶或情妇,为感情的困惑正在踏着马路排忧解烦呢!

    忽听振铃声响,靓女拿出手机放在耳边,刚叫了一声:“喂!”就听得里面
一个既威严又急促的声音响起:“E036,十五分钟内赶到埃菲尔大百货商场十楼,
准备战斗!”

    “是!”靓女关了手机,自言自语道:“怎么那么快呀!”原来她就是健身
俱乐部的E036号学员,是一名“美女肉弹”,昨天下午才奉命来到这里,总该有
一天的休息吧!她也是第一次光临首都,本想今天好好游览一下市容,再痛痛快
快地吃一餐麦当劳,晚上再泡泡巴,找个男人鬼混一下,享受人生的最后一次乐
趣,然后就绝无旁顾地等候着死亡的命令,没想到命令来得这样快,自己在人世
的时间就只剩下一刻钟了,不禁心中也荡起了几多留念和一丝恐惧。

    一年多的严格训练使她十分明了上级命令的严肃性,于是不敢作任何耽搁即
刻走进了商场大门,在电梯里不期遇见了另一个“美女肉弹”南非的黑美女S024.
两人借拥抱问候之机互相耳语道:“你是几楼?”“十楼,你呢?”“六楼,祝
你好运!”“祝你成功!”

    电梯在六楼停下,S024迈着悠闲的步伐走了出去。望着她的背影,E036的心
中突然生出了一阵隐隐的疼痛,眼圈也湿润了。她掏出纸巾擦了擦眼睛,才意识
到自己已经置身于十楼琳琅满目、五彩缤纷的柜台之中。看看手表,正好过了十
五分钟,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的每一响“滴答”声,自己都有可能爆炸得粉身碎
骨,变成一滩肉泥!此时的她紧张得能听到自己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

    “滴答、滴答、滴答”一秒、二秒、三秒过去了,“扑通、扑通”四秒、五
秒过去了。E036明了自己体内安装的是自动定时爆炸系统,爆炸的时间,在安装
前就已经调整好了,记录在档案资料里,本人是不知道的,估计也没有人能记住
每一个“肉弹”的具体爆炸时间,只能根据原始记录的数据来指挥她们的行动。
那么,现在既然她已经接到了命令,当然就该是这个时候了。可是十秒、二十秒
过去了,还不见动静。她早已是心慌意乱、六神无主,比那死刑犯在刑场上等待
处决的滋味还要难受!半分钟后,终于听到楼下一声巨响,啊!南非的黑美人S024
完蛋了!

    顿时,整个商场内惊叫声、哭闹声、奔跑声、警笛声乱成一片,人们本着求
生的愿望争先恐后抢着从安全门撤离,军警、保安、救护及一些胆大的好奇者又
急匆匆地朝出事点奔去,呈现出一片紧张、惶恐、嘈杂和忙乱的景象。由于外界
恐怖的刺激和内心对死亡的恐惧,E036的精神与体能已经衰弱到了不能自控的境
地,终于全部瘫痪了,两眼一翻白,一口气喘不过来,昏厥在地。“哎呀!有人
晕倒了,快叫救护车!”周围人等都以为她是因爆炸的惊吓而晕倒了,于是纷纷
围过来,面对着如此花容月貌的美女,大家当然都愿意伸手救援,掐人中的、拍
脸蛋的、抚摩胸腹活血舒筋的,那边穿白衣的救护人员也抬着担架过来了。就在
此时,又听得震天价的一声轰鸣,从这具美貌多姿的肉体开始,连同周围几十名
好心的救护群众,通统化成了血雨碎肉飞上了高空,又喷洒向地面,跟着还燃起
了熊熊大火,把十楼内的人和物都烧成了灰烬。

    埃菲尔大百货商场接连发生两次爆炸,当即震动了政府和外国驻军。一时间
军车、警车、救火车、救护车呼啸而来,本来是一条步行的商业街,也聚集了百
多辆各式的车辆,军警、医护挤满了当街,比之周末华灯之下的休闲娱乐时光还
要热闹。这时又有一辆转着红色顶灯,鸣着刺耳警笛的警车,高速闯了进来,接
连把原先停在那儿的车辆撞得七扭八歪,跟着又是连珠般的巨响,沿街的车辆都
被这辆不速之客撞击得起火爆炸,响声连天、不绝于耳,残躯断臂、尸骨成堆,
好不恐怖、凄惨人也!

    埃菲尔大百货商场的爆炸,擂响了波利尼西亚民族解放斗争的战鼓。自那一
天以后的十几个月间,全国各地相继发生了数以百计、大大小小的自杀性爆炸事
件,影响极大、经世界各个著名通讯社报道过的就不下数十次:

    “波利尼西亚南部某市中心闹市区,发生一起人体自杀性爆炸事件,估计已
有三十多人死亡,百多人受伤。据目击者称:此次事件由两名美艳女子引爆随身
携带之爆炸物而引起,具体情况仍在调查中——”

    “帕皮提市机场候机楼昨日下午发生意外爆炸,因现场戒严,记者不得入内,
具体伤亡人数及破坏程度尚不得知。消息灵通人士透露,爆炸乃由一美女引发,
但此女经过安检门时,并未发现携有任何违禁物品,因此爆炸原因尚待进一步确
认——”

    “——昨夜一声爆炸,使豪华的皇家夜总会成为一片废墟,估计伤亡当在百
人之上,事故原因正在调查之中。”

    “昨日,本市同时发生两起自杀性汽车炸弹爆炸事故。下午五时,两辆劳斯
莱斯轿车,不顾门卫阻拦,分别闯入市警察局和某国领事馆,并引爆其携带之炸
弹,死亡多人,驾车者也已粉身碎骨。据幸存者言:车内驾驶者似均为美貌女子。
具体情况我社将继续跟踪报导——”

    就是这声声爆炸,使得波利尼西亚全国都处于惊慌失措、草木皆兵之中。行
政指挥失调、社会治安紊乱、市场经济萧条、百姓人人自危。虽然还不至于立即
摧毁现有政权的统治,但已严重影响了人民对政府的极端不信任,从而迁怒到它
的后台老板外国驻军,波利尼西亚的政局已处于十分不稳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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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帕皮提市西部的海岸线上,有一个美国的海军基地,主要是用来为游弋于太
平洋上美国第七舰队的舰艇提供补给的,为了防卫需要,附近驻有海军陆战队的
一个团,约一千人左右。

    这日是周末,官兵们都在为如何度过假日的休闲而做着准备,刮胡子的、烫
衣服的、擦鞋子的、还有相互交谈着计划到哪里去找女人玩乐的。使大家感到特
别兴奋的是,近来离军营不足一公里处新开设了一家酒吧,不但装饰豪华、招待
热情、享受舒适、消费低廉,更可贵的是里面有着数十位女招待,一个个面容长
得美貌多姿,梳妆打扮得娇媚艳丽,接待客人柔情蜜意,特别是对美国军人情有
独钟,格外殷勤。从此,大家不必再长途跋涉到市中心去,就可以找到风流性感
的美丽女郎伴你跳舞、唱歌,陪你聊天说话、猜拳喝酒,还可以与你同床共枕、
共度良宵。成为了官兵们假日休闲的美好去处。

    班长汤姆是个老兵,在这岛上驻守已有三年光景,在他多年离乡背境的军旅
生活中,找女人玩乐是他解除寂寞的惟一嗜好,自然就成为了这个美好去处的常
客。每逢假日,他都是白天黑夜地泡在里面,留连忘返,乐不思蜀。要不是有军
纪的约束,他早就带着一个自己最喜爱的漂亮妞私奔开小差了。

    今日也不例外,他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穿得整整齐齐,准备痛痛快快地玩
乐一番。眼光偶然瞥见了新兵亚当斯坐在那儿望着地板发愣,这个亚当斯才十九
岁,刚刚参军服役,来到这里不足半个月,人到是长得英俊潇洒,只是性格不够
开朗,什么忧愁苦闷全都憋在肚子里不言不语,脾气还有些倔强和暴躁,三句话
不投机就跟人干仗,人们不理解他,他也不合群,成了一个孤家寡人。汤姆是个
老兵油子,见过的世面多,什么样的兵没带过,知道这个小青年性格孤僻,偏激,
初次离开家庭、父母,又找不到相好的朋友,寂寞难耐,才会生出一种莫明的怒
气。看来现在又在想念家中的亲人了。于是决定帮他一帮、带他一带。遂走上前
去问道:“亚当斯,这个礼拜到哪里消遣去?”

    “还有什么可去的地方?还不就是上上网、聊聊天。”亚当斯生性孤独,除
了在网上玩玩游戏,找几个虚无的朋友聊聊天,确是没有地方可去。

    “来,跟我去泡吧吧!包你美得不亦乐乎,也是你小子运气好,刚来乍到就
能碰上这么好的去处!”

    “你说的是前面不远处的飞龙夜总会吧?”亚当斯听了心里也动了一下,其
实作为一个年青人,看到身边的人都往那个地方跑的时候,他也不会无动于衷,
只是自己初出茅庐,没有伙伴带着,想去又不好意思罢了,另外他还有一点顾虑,
“我离家时,我妈给我规定了两条:一不许吸毒,二不许泡吧。因为酒吧里的小
姐都不是好人,会染上艾滋病的!”

    “哈,哈!你真是个童子鸡,任嘛也不懂。”汤姆笑道,“泡吧就一定得和
女人上床呀?你不会光跳跳舞、唱唱卡拉OK、喝点酒,再说找个女人摸摸奶子,
亲个嘴儿也可以呀!非得作爱不可吗?不过到时就怕你那小弟弟坚持不住哟!”
当然最后这句话是在肚子里说的。

    听了汤姆的言语,亚当斯想道:“是啊!坚强的意志是不会被魔鬼所引诱的。”
出于自身的好奇和寂寞的难挨,就随汤姆去了飞龙夜总会。

    飞龙夜总会,里里外外、楼上楼下都是高朋满座,十停中到有七、八停是美
国军人,海陆空齐全,将校尉官兵都有,但见激光闪烁、霓虹灿烂、聚光投影、
彩灯辉煌,空中弥漫着靡靡乐曲,眼前摇晃着翩翩歌舞,葡萄美酒、鸡尾大餐、
人影交错、笑语飞扬,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亚当斯在迷茫中糊里糊涂地就堕
入了温柔的陷阱。

    汤姆是这里的常客,一切都非常熟悉,在大堂里和几个朋友周旋了一番,就
带着亚当斯进了电梯,升上了五楼,敲开了一间房门。里面闪出来一个花枝招展、
浓妆艳抹的美国大妞,一把抱住汤姆,没命地在他脸上啃了几口,嗲声说道:
“你这个挨枪子的,怎么现在才来,让老娘等你都等得自慰了三次!”

    “莉莉,别闹,别闹!这里还有一个人呢?”汤姆指着亚当斯说道:“这是
我的兄弟,快给他也找个小骚货,陪陪他,可要找个安分点的,他可是第一次啊!”

    莉莉瞅了一眼亚当斯,高兴地说道:“小伙子长得还挺帅,老娘要不是已经
有了这个老汤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来吧,老娘给你介绍一个顶漂亮的小妖精,
包你上去就不想下来了!”说着就带领亚当斯走去,拐了几个弯,在一间房门前
把他推了进去,随手关了房门,发出一阵“格格”的笑声,反身走了回去。

    亚当斯没有料到莉莉会突然来这么一手,正在惊慌之际,看到眼前站着一位
小巧玲珑、清秀绝伦的女孩子,顶大也就十七、八岁,双手放在膝前,微微前倾
着身子,躬身施了一礼,用一种犹如玉盘落珠似的声音言道:“欢迎光临,十分
荣幸,我叫贞子,望多多关照!”一看便知是位日本少女。由于她的温柔有礼使
亚当斯慌乱的神情稍稍安定了一些,但生平第一次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却仍有些
腼腆,不好意思。贞子心里暗暗笑道:“看来还是个雏鸡,我的成绩册上又要加
分了!”不慌不忙,两只脚擦着地皮,扭捏着走向亚当斯,握住他的双手,在他
的唇上亲吻了一口。亚当斯舔了舔贞子香甜的津液,就像吃了麻醉剂一般,惶惶
忽忽、飘飘摇摇地跟随着贞子进到屋里。

    贞子倒了两杯葡萄酒,一人一杯喝下肚去,亚当斯再也不会想到,这杯清醇
可口的美酒刚刚餍下,体内就燃起了一股炙热的气息,直冲丹田,一种性欲的冲
动和情爱的思潮,油然而生,不能抵御,难以控制。从来也没有过的胆大妄为,
竟将贞子一把搂在怀里,两只手也不规矩地在她的胸凸和腹沟处摸索着。贞子没
有躲闪,反而不紧不慢地挑逗着他,一层一层地把自己剥得精光,又帮他除去了
衣裤。两人滚到床上,作起爱来!亚当斯还是第一次干这种活,不过在贞子这样
的名师言传身教下,玩得还是尽善尽美、不亦乐乎,把自己的童贞献给了这个漂
亮又多情的日本姑娘。

    自那日以后,亚当斯的心性起了些许变化,也成了飞龙夜总会的常客,每逢
休假,都和贞子撕混在一起。飞龙夜总会成了美军官兵必不可少的、休闲娱乐的
美好去处。

    二个月以后,美军基地进行了每年度例行的体格检查,结果使人大吃一惊,
海军基地和陆战队的官兵中,百分之九十以上都带有艾滋病病毒!美国驻外大兵
染上性病,就美国兵的生活方式而言,是不足以奇怪的,但根据历史的经验,充
其量也不过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如此大面积的感染,自然引起了官方的重视,
开展了一系列的调查研究,以求对策,这是后话。现在我们先说说士兵们的反应。

    当然这个消息在兵营中肯定会出现极大的骚动,像汤姆这样的老兵,离开老
婆、孩子,在外多年,玩娼嫖妓已是家常便饭,这个结果也是早有预料的,反正
“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他们的座右铭,管他什么病毒不病毒,贪图一时
的痛快也就满足了,所以对于自身的染病,并没有过多的震动。但是对于像亚当
斯这样的新兵就不同了,本来是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突然间染上了这种羞以见
人的脏病,一生的幸福,一生的前途,就此葬送,心里实有不干。特别是亚当斯
这个原本性格就十分孤僻,遇事少和大家商量,脾气又有些暴躁的青年,更是一
肚子无名之火无处发泄。他思前想后,自离家从军以来,没有生过病、吃过药、
打过针,也没有输过血、献过血、吸过毒,更没有和女人胡来过。哦,不对,惟
有那个贞子,是他一生中惟一的一个和他有过肌肤相亲的女人,对,定是她传给
他的!想到这里,他怒火中烧,愤恨难忍,是贞子毁了他的一生,使他无颜再见
家乡父母,逼他走向死亡的深渊。偏激的情绪激励着他,决心报仇,杀了贞子以
解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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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这一天,值勤下岗归来的亚当斯,晚饭后至熄灯前的三个小时是自由活动时
间,足够用来完成他的计划了。于是换了一身便装,暗藏了那把前几日方从市场
上买来的小手枪,出了军营,往飞龙夜总会而来。他也是轻车熟路,没有受到任
何阻碍就直接上了五楼,敲开了贞子的房间。

    “今天不是休假日,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贞子见到亚当斯,惊奇地问道,
但仍十分热情地上前搂抱着他。可是亚当斯却不领情,一把推开了她,径直朝屋
内走去,打开衣柜,拿出一捆绳子,扔在床上。贞子看着他的举动,似是理解了
他的作为,忽地露出了一脸媚态的笑容,说道:“看你猴急的,风风火火地跑来,
也不落落汗,就要办事,还要玩捆绑的!”嘴上虽然有点埋怨的口气,手上却已
主动地开始宽衣解带了。其实他俩自认识到现在已不止一次玩过捆绑着作爱的游
戏了,彼此都不陌生,所以贞子看到他拿出了绳子,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于是主
动配合着。但是这一次她猜错了,亚当斯蔫人有蔫人的主意,他琢磨要想顺利地
将贞子杀掉,避免因她临死前的挣扎和反抗而惊动了周围的人们,必须事先将她
捆绑起来。

    贞子把全身衣服脱光,微笑着主动将双手背在身后,用期待的目光注视着亚
当斯,等待着他的绑缚。亚当斯操起绳索,先把她的双腕捆紧,又将绳索套过脖
项,搭在双肩,在胸前的乳房上下绕了几圈,这种捆绑技术还是贞子教给他的日
式缚法呢。今天的亚当斯,丝毫没有了往日那种怜香惜玉的温情,使尽了全身的
力气,把那根绳子勒得紧而又紧,每一道都箍得深深地陷入贞子的肌肉之中。贞
子也感到有点意外,不断地呻吟和求饶:“亚当斯,轻点,痛啊!受不了啦,松
一松吧,太紧了,我喘不上气了!”

    听着贞子有几分痛苦,又有几分兴奋的叫喊,亚当斯心里有一股厌烦和恶心
的感觉冲击脑门,顺手抓过她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口中。贞子真有点不理解,今
天的亚当斯是怎么了?发疯了、变态了,想干什么?两只水汪汪的黑眼睛瞪得大
大的,露出了一片疑惑之色。

    亚当斯把捆绑好的贞子拖进了卫生间,并把她悬吊在淋浴的莲蓬上。贞子的
嘴里“唔唔”地闷哼着,做作出一些挣扎与反抗的动作,但在她思想意识的主流
上,仍以为这不过是亚当斯又发明了什么新的花样,要对她进行玩弄和淫虐呢!
所以她的挣扎和反抗也不过是一种故意的扭捏,借以卖弄风骚而已。只到亚当斯
掏出了小手枪,指着她的脑门时,才意识到已是弄假成真、危险来临了。大家不
要忘了,这些“美女病毒”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杀手,亏得亚当斯有个蔫主意,
捆了她的上半身,否则决不会是她的对手。可是,干这种事终究还是没有经验,
让贞子的两条大腿自由着,且还能倚赖地面的依托而站立,遇到危险的来临,条
件反射使她本能地作出了自卫,立即横扫了一腿,力道还真不小,把亚当斯踢得
飞了起来,撞在墙上,又跌在地上,鼻子和嘴角都碰得鲜血直流,小手枪也不知
甩到哪里去了。亚当斯忍着疼痛,艰难地爬了起来,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怒视着
贞子,骂道:“你这个臭婊子,害了我一辈子,还敢踢我,今天我叫你不得好死!”
说着就把那悬吊的绳索收紧了一扣,贞子的双脚离开了地面,拼命蹬踢着却再也
使不上劲了。为防止再次遭到她的袭击,亚当斯又把她的双腿分开了,拴在墙脚
的水管子上。此时的贞子成了一个悬吊在空中的“人”字,任有多强的本领也无
法施展,只有等死的份了。

    受到袭击后的亚当斯,变得更加暴烈,像个恶魔似的,血红着双眼,紧咬着
牙关,绷紧了脸上条条横蛮的肌肉,四处寻觅着杀人的工具。一时找不到小手枪,
就顺手从茶几上拿起了一把水果刀,在贞子眼前晃了晃。贞子的一双黑亮的大眼
睛里露出了乞怜和哀求的神色,流下了两行泪珠,嘴被堵着说不出话,但嗓子里
仍旧不断地发出阵阵悲伤的呜咽

    在贞子的挣扎和扭动中,亚当斯揪住她的乳头,开始切割她的乳房。人所共
知,水果刀名为刀,其实是不开口的,刀锋很钝,虽也能割裂肌肉,却是非常费
力。亚当斯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来回拉锯了几十刀,也才剖开了大半个乳房。他
本人已是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而贞子更是痛得浑身颤抖,遍体血污。亚当
斯性子急燥,看割了半天也没将一只乳房割下,转而一想,阴唇的肉少,恐怕容
易一些吧,于是就弃了乳房改来割她的阴唇,果然两片小阴唇细小,很快就割裂
开来,但两片大阴唇却也费了他不少功夫,才歪七扭八、支离破碎地割下了一部
分。亚当斯逐渐失去了耐心,琢磨着:“剐人也得有技术啊!看来我还不在行呢?
干脆一刀结果她算了!”于是心一横,把水果刀直接插进了贞子的心窝,贞子嗓
子眼里发出一声大大的闷哼,白眼一翻,脑袋一歪,全身放松,呜呼哀哉!

    亚当斯总觉得,让她就这样死了真不解气,于是就双手紧握着刀柄,顺势把
那小刀使劲向下切去。可能是由于贞子没了知觉,也就没了反抗,肌肉也松弛下
来,所以这一刀十分顺利地从心口直切到小肚子下,来了个大大的开膛剖腹,贞
子的心肝五脏、肚肠杂碎、鲜血脂肪全都溢出来了。亚当斯双手捧起这一滩滩还
带着体温热度的血污秽物,撕扯出体外,扔在了澡盆之中,腥臭之气味弥漫了整
个浴室。亚当斯也被呛得受不了,匆匆打开水龙头洗净了手,出了卫生间,回身
把门关得紧紧的,不漏一丝气息。可巧在门后面发现了他的那把被贞子踢飞了的
小手枪。“早要找到你,我也不必费那么大的劲了。”亚当斯自语道。

    手中有了枪,他又产生了一种新的想法:“这个贞子是莉莉介绍给我的,想
来莉莉也不是什么好货,今天我一并把她也处置了,就算给汤姆报了仇吧!”此
时的亚当斯已经失去了理智,就和魔鬼一般,想到那里就做到那里。即刻抄起电
话,拨通了莉莉的房间,邀请她过来一叙。

    “亚当斯吗?有一个贞子还不够你玩的,还要老娘来伴你,不怕贞子吃醋吗?
嘻,嘻。等着吧,老娘就过来,你那杆枪可别哑火哟!”电话里传来莉莉淫荡的
声音。

    约末五分钟后,敲门声响起,亚当斯打开房门,将身子隐藏在门后。一阵脂
粉的香风伴着莉莉妖冶的身形飘了进来,口中还放浪地说道:“贞子,贞子。我
俩联手非把这小子治得丢盔卸甲不可!——”语声未毕,太阳穴上就挨了重重的
一拳,亚当斯年轻力壮,当兵的也练过搏击术,这一拳的力道真不弱,登时就把
莉莉击昏在地。

    待莉莉清醒过来的时候,早已被剥光了身子,四肢大张着躺在床上,手脚都
被捆在了床架子上。面对着满目凶光的亚当斯,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然来临,仍
打趣地戏谑道:“你这小子,还喜欢玩SM啊!”待看到亚当斯掏出了手枪,并把
它插进了她的阴道时,才发觉了情况不对,危险万分!脸色吓得煞白,嘴里惊叫
着:“你,你,你要干什么?——”又四处张望着寻找贞子:“贞子,贞子,快
来呀!救命啊!——”叫声尚未结束,就听得一声枪响,子弹穿过阴道,打爆了
子宫,搅烂了肚肠,捣碎了内脏,血水和尿液流了一床。莉莉在床上扭动和挣扎
了片刻,没有享受到任何欢娱和快美就断了气,嗝屁朝凉了。

    亚当斯的谋杀对象本来只有贞子一人,由于临时的冲动又白饶了一个莉莉,
算是超额完成了任务,可是这一次行动本就是不计后果的卤莽举动,待到两个妖
艳的女人都已横尸当场时,他又没了主意,下面该怎么办呢?像他这种性格孤僻、
思维迟钝、处事偏激、脾气暴烈的人,最容易钻牛角尖,他寻思道:“我已是个
杀人犯了,杀人者偿命,天经地义,肯定是要上军事法庭,落得个枪毙的下场!
我是有家难回,有国难投啊!再说我已身染艾滋病毒,迟早也是个死,不如就此
了结了吧!”想到这里,他的气一鼓、心一横,把那支沾满了莉莉鲜血和尿液的
枪管,塞进自己口中,扣动了扳机。然后就像一块门板似的重重地倒了下去,压
在莉莉赤裸的身体上,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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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由于飞龙夜总会的包间隔音优良,所以亚当斯制造的惨案,外面都不知情。
事隔数日,尸体都发臭了,才被人们发现。但是双方的上级领导对这件事都没有
宣扬,只作了低调的处理。外界听到的从军营的士兵和酒吧的员工中传出的信息,
无非是飞龙夜总会里的两位小姐,因争风吃醋发生了情杀而已!这也是可以理解
的,黑钻石方面决不希望把扩散病毒这种灭绝人性的罪恶勾当公诸于众,而美军
当局也不愿意将自己士兵嫖娼纳妓的淫乱行为晓之于民。双方心照不宣,这件事
就这样不了了之。

    但纸是包不住火的,“美女病毒”已经散布到全国各地,受感染的军人也日
益增多,因而报仇的行为也屡见不鲜。从新闻媒体上披露的,最严重的一次就是
南方某美军基地附近的一个酒吧,黄金时间被五名手持冲锋枪的美国军人闯入,
见物就砸、见钱就抢、见人就杀,酒吧里数十名美女招待全部死于非命,无一幸
免。人们都道它是一次恐怖袭击,但到现在大家也没弄明白事故的原因?就连恐
怖分子到底是五个士兵还是酒吧女侍都没有弄清。

    这一年来,波利尼西亚的政局、治安算是糟糕到了极点,除了前面所说的自
杀性爆炸、病毒的传播之外,还有一项另人胆颤心寒的暴力行为,就的偷袭和暗
杀!

    某日,一队值勤归来的政府军约三十来人,路过一处海滩,巧遇几个似是学
生模样的美貌少女,正在海边游泳。一个个坦胸露背地穿戴着比基尼三点式的泳
装,裸露在外面的绝大部分肌肤,不论是白色的、黑色的、黄色的,都是那么芬
芳和艳香,有两、三个稍微肥胖或丰满一些的,竟连乳房和阴毛都没有完全遮住。
一眼望去,真是撩人肺腑、动人心弦。众士兵不断地流连回顾、彷徨不前,行军
的速度慢了下来,步伐也散乱了。当官的看到如此情景即宣布就地休息。酷热的
阳光和清凉的海水自然吸引着众多士兵,更有那娇艳香丽的出水芙蓉,迷魂般笑
意的召唤。于是纷纷解下武器、脱了军装,一个个跃入水中。不一会就和水里的
姑娘打成一片,三、五个士兵围着一位少女,戏水打闹、言语调情,相处得十分
融洽。看看日影西斜,大家才上得岸来,那些女子又把自家带来的美酒饮料、面
包罐头分请士兵们品尝。执行了一天的任务,又玩闹了许多时间的士兵,也确实
有点饥渴,反正大家已经玩熟了,也不客气,就大啖了起来——次日天明,过路
人报警!才发现,三十来个士兵全部中毒身亡,横尸沙滩,无一生还。而那几个
美貌女郎,连同全部武器弹药都不见了踪迹!

    据波利尼西亚通讯社报道:前日,波国防军总参谋长波尔,率卫队二十余人
视察某军事要塞,中途遭匪徒袭击,双方激战一小时,发射子弹三千余发,互有
伤亡,波尔参谋长亦中弹身亡。——事后发现被击毙之匪徒均为女性!——

    又讯:波国防部长乔治。桑格昨夜于私宅被暗杀身亡,据目击卫兵事后透露
:杀手乃一黑衣瘦小之人,疑为一女子,潜入府邸所为。被卫兵鸣枪击中,负伤
越墙逃脱——

    据传:帕皮提市警察局日前拘捕一名美貌女子,据有关方面证实,该女子涉
嫌刺杀某政府要员案件,若此情况属实,此女子将被按国法判处死刑!

    一时间,诸如此类的消息、报道、传闻如雨后春笋、络绎不绝、遍地皆是,
扰得政府和军队中的官吏人人自危、草木皆兵,致使不少人挂印弃官、逃亡国外,
留下的也为自己配备了庞大的卫队,整个国家呈现出一片紧张和慌乱的气氛。

    后来又发生了许多绑架的案件,更是震动了全世界,因为遭绑架的对象多是
外国的旅游者、经商者。每当有绑架事件发生后,都有某个组织在其网站上发布
信息,表示对此事负责,并以此要挟人质所在国,凡在波国有驻军者必须立即撤
军,凡对波国有经济援助者应停止援助,并限定二十四小时内给予答复,否则即
将人质斩首!后来果然杀鸡给猴看,斩杀了几个人头,将整个行刑过程录了影像,
并选择了一段最激动人心的画面,在网站上播放。那是一个英国的十七岁少女,
长得苗条纤柔、玲珑秀美,被反捆了双手,跪在地上,满面愁苦,眼中流着泪,
口中不断地叫道:“妈妈,妈妈!救救我呀!我不想死啊!”她的周围站着一群
蒙面的匪徒,从那身材体态看来,胸部突出,臀部肥大,估计都是女性。只见匪
徒们宣读了个文件,似是死刑执行令后,就一人揪住那女孩的头发,另一人举起
大刀,在一片哭泣和哀号声中,残忍地砍下了她的头颅。画面上清楚的映出,那
颗秀丽的人头在地面上滚动,脖腔里喷着鲜血,身体颤动着跌倒在地情景。最后
还给出一个被人抓住头发高高举起的,面色惊恐、满目泪痕、肌肉痉挛、呲牙裂
嘴的,还滴着点点鲜血的,斩落的头部特写。

    网站上这些信息和影象的播出,使得全球大哗,一片指责。波利尼西亚的反
殖民主义和反政府的斗争,本应是一项受到全世界劳动人民支持的正义事业,但
在黑钻石等人的操纵和策划下,变成了一种遭到全世界人民反对的恐怖活动,失
去了国际舆论的支持和声援,也给超级大国找到了攻击她的借口,预示着结局的
失败和苦果的自食。

    对于波利尼西亚时局的不稳定,现政权的摇摇欲坠,外国驻军的频频遭袭,
傀儡政府的幕后操纵者超级大国,当然不会不知道。但是从对小国军事的威慑效
果和对中东石油经济的利益分配而言,当前美英等大国的头号攻击对象是伊拉克
的萨达姆政权,像波利尼西亚这种在一万万分之一的地图上只能标出一个小黑点
的微型国家,根本提不到议事日程上来。可是作为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官员们,为
了国家的利益,为了保证前方军事行动的胜利,为了支持总统对外政策的顺利执
行,也在想着各种办法,尽力维持波国政局的稳定。所以分管亚太事务的副局长
麦克劳克林亲自召集其智囊团,多次分析和研究了波国的形势和前途。最后取得
一致的意见,认为:波利尼西亚虽地少人稀,但地处太平洋中部,正是海空交通
中转之佳地。美国要想扩大其在亚太地区的军事威慑力量,以遏制俄罗斯和中国
在太平洋上的扩张,必须要保持和发展在波国的军事基地。从各种有关的情报看
来,目前波国的政局虽动荡,但民族解放阵线的军事力量还很薄弱,在质量和数
量上都无法对外国驻军和政府军构成威胁。当前的混乱局面,无非是一些“美女
武器”在兴风作浪,用恐怖袭击来扰乱治安,而这些“美女武器”又都是出自马
罗蒂里群岛上的国际女子健身俱乐部,其领导人就是黑钻石。他们认为只要消灭
了黑钻石,则蛇无头而不行,就可以杜绝一切恐怖活动的发生。所以最后决定,
以其道还治其人之身,雇佣杀手,暗杀黑钻石!

    为此麦克劳克林亲自飞抵帕皮提,布置暗杀事宜。但是情报表明,黑钻石并
不住在健身俱乐部内,其行踪诡秘,她的巢穴究竟在哪儿,根本就没人知道?因
此要想暗杀她必须要用高价买通她身边亲近的人,出其不意,方能成功。但是,
黑钻石身边的亲信,个个都是忠诚愚顽、视死如归的保皇派。几经周折,终于以
二百万美圆的代价,找到了一个国际知名的女杀手。

    如今麦克劳克林的办公桌上正摆放着有关方面提供的这位女杀手的档案材料,
上面写道:“本人要求,姓名保密。可称其代号为‘黑寡妇’即可。该人是当今
国际刑警组织最为头疼的恐怖杀手,先后在全球参与了十六次重大的恐怖活动,
为捉拿她归案曾悬赏十万美圆,可是奉命去捉她的联邦调查局探员都为她的姿色
所迷,反成了任她驱使的裙下之臣,多年来死在她手上的人不计其数——目前的
公开身份是国际女子健身俱乐部的教官,与黑钻石不时有接触的机会——”

    看完这段介绍后,麦克劳克林不觉哈哈大笑道:“我花二百万美圆方买得她
为我杀人,你们国际刑警组织用区区十万美圆悬赏,就想把她逮捕归案,岂不是
天方夜谭了吗?”他对这位女杀手的履历、成就及当前所处的环境都十分满意,
认为具有如此优越的条件,这次暗杀行动必是马到成功的了。于是大笔一挥,批
准了这项计划。然后心一宽、精神放松,口里叼着烟斗,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单等着捷报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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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敌人要置黑钻石于死地,黑钻石也正在和她的部下商谈着如何进一步对付敌
人的办法。

    时间是黑钻石视察健身俱乐部八个月之后,地点在波利尼西亚领海内的太平
洋上,一条高级豪华邮船“黛安娜王妃”号里。人们都说黑钻石行踪飘忽,其实
就是因为她拥有几条私人游船、快艇和小型飞机,经常在几个无人知晓的荒岛之
间游弋。今天,在邮船上聚会的是她最得力的几个干将:国际女子健身俱乐部的
董事长莲娜、总经理波姬。玛雅、总教官玛丽亚。伯格,以及发生在全国各地恐
怖活动的直接指挥者,也是她最亲近的贴身侍从山口百惠和路易丝。

    总经理波姬。玛雅首先汇报道:“俱乐部原有学员963 人,现已结业投入战
斗的670 多人,计有‘美女病毒’400 余人,‘美女肉弹’250 余人,‘美女黑
寡妇’10余人。最近生源开发部又从世界各地招募新人100 名,故目前俱乐部中
尚存有‘美女武器’400 名左右。”

    “够用了,足够了!”黑钻石赞赏地说道,“我们这几个月以来的战斗,已
经取得了十分伟大的成绩。目前全国民众对现政权已是怨声载道,过着民不聊生、
人人自危的生活;政府各部门也都几乎瘫痪,处于运转不灵、摇摇欲坠的境地;
无论是外国驻军或本国军队都是惊慌失措,一片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之态,战斗
力极其低下。只要我们将这剩余的400 名”美女武器“投入战斗做最后一击,成
功必将到来,胜利就是我们的了!哈,哈!”黑钻石裂开了两片涂满了鲜红唇膏
的嘴唇,露出了两排像利剑般在阳光照射下发出闪闪光芒的牙齿,高兴得哈哈大
笑起来。

    “这一阶段我们一共发动了52次偷袭和拦击,实施了184 次自杀性爆炸事件。”
山口百惠继续汇报道,“但我们也损失了‘美女肉掸’210 人。今后几天内还将
有一次震惊全国的大行动,计划用多名‘肉弹’炸毁维多利亚大剧院,为了扩大
影响,目前正在等待一个有政府要员或外国首脑出席的时机。”

    “我看今后我们的‘美女肉弹’尽可能选择一些政府部门或军警驻地来实施
爆炸吧,免得过多地伤及无辜的老百姓啊!”黑钻石刚才那付笑意盎然的面容突
然变得有点伤感,一双大眼眨巴了几下,挤出几滴泪珠。

    “是,谨遵小姐之命。”众人应道。

    “我们的400 来名‘美女病毒’已在全国各地建立了大大小小约二十个据点,
基本覆盖了所有外国军事基地。”路易丝也汇报道:“据不完全的统计已使百分
之九十的外国军人染有艾滋病,但是HIV 病毒虽然是致命的,却有较长的潜伏期,
死亡的过程也比较缓慢。所以目前虽然对他们的精神和意志予以重大打击,却对
身体损害的效果尚未体现出来,距离死亡还需一定的时日——”

    “那么你们回去立即挑选200 名‘美女病毒’,注射SARS病毒,派往各地。”
黑钻石又变了一付凶狠横蛮的姿态,打断了路易丝的话,“这可是‘病毒研究所
’不久前才从果子狸等野生动物身上培养出来的新型病毒,潜伏期短,传染性强,
几天内就可以感染一大片,又没有特效药可治,死亡率虽不及HIV 病毒高,但因
为是空气传染,对人们的心理能造成更大的恐惧!就让SARS病毒首次在人类中开
始传播吧!”

    “是,我们回去就办!”众人又应道。

    “不过在斗争中,因为敌人的有意报复,我们也有近百名‘美女病毒’遭到
残杀!”路易丝继续说道。

    “是啊!我们的所有‘美女病毒’‘美女肉弹’最后的归宿都是死亡,无一
例外。这是从她们选中了这个职业开始,命中注定就是这样的结局,只是时间的
早晚而已。记住,不要忘了将那些英勇善战、功勋卓著的‘美女战士’授予‘圣
女烈士’的称号。好吧,现在我们一起为她们祈祷,愿上帝保佑,让她们的灵魂
早升天堂。”黑钻石真是个天才的演员,脸上的表情一时三变,又变成了一付悲
天悯人的虔诚的教徒模样,向上天顶礼膜拜。

    “我们培养出的最优秀的人才,十几个‘美女黑寡妇’功勋卓著,暗杀计划
名单上的人物包括几个重要的部长及高级军官俱已除去。”山口百惠又说道,
“可是我们也小有损失,其中一人暗杀未遂被击毙,有两人刺杀成功后被卫队围
困,一人当场被击毙,另一人被生擒活捉,并于前日在帕皮提被公开处决!”说
着拿出一个光盘,放入电脑的光驱中,说道,“这就是处决时现场的画面。”

    荧光屏上出现了一幕幕画面,这些镜头没有经过编辑,有些支离破碎,却更
显得真实。一个大广场上竖立着一座高大的断头台,这个地方大家太熟悉了,帕
皮提市的自由女神广场,平时是人们假日或傍晚休闲散步的地方,必要时又成为
处决罪犯的刑场。波利尼西亚早先原是法国的殖民地,所以一切法律刑典都沿袭
着法兰西的模式,这座断头台就是法国殖民者带来的,作为镇压人民起义的工具,
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一直沿用至今,它那闪亮的刀片不知切下了多少个波族人
民的头颅。每逢处决囚犯,自由女神广场都是观者如潮,就像过节一样的热闹。
这次录相画面上的景象也不例外,一片蜂拥着的人群熙熙攘攘,有仰首伸脖四处
观望的、举拳挥手欢呼叫喊的、围堆成群窃窃议论的、少男少女追逐打闹的。接
着荧光屏上一阵雪花过后,出现了一群武装的士兵,簇拥着一匹高头大马,上面
端坐着一位用绳索像蛛网般捆缚着的女囚,把那件白色宽大的囚袍勒得皱皱巴巴
地贴在身上,双手绑在身后,随着马蹄的“哒哒”声,上下不停地做着波浪状的
起伏。

    “这个女人好生面熟!”黑钻石惊讶的说道。

    “小姐好记性!”总教官玛丽亚。伯格解释道:“她就是你上次视察俱乐部
时,选择出来竞赛的三个‘美女黑寡妇’中的B015呀!”

    正在此时,镜头推近了,出现了女囚的面部特写,只见她脑袋微垂,脸上毫
无表情,但两只深邃的大眼中闪烁着泪花,鼻翼也在翕张着,说明其内心也是不
平静的。本来嘛,人是有情感的动物,那怕你是久经训练,早已失去了人性的
“黑寡妇”杀手,死之将至,也不能无动于衷吧!

    “没错,就是她!就是那个忍痛亲手击毙自己孪生妹妹的女孩。”黑钻石也
看清楚了,“她可是你们培养出来的高材生啊!我们的‘美女黑寡妇’杀手本就
是百里挑一的优中选优的人才,她又是‘黑寡妇’中的佼佼者,武功高强,枪法
又准,怎么会失手被擒呢?”

    “小姑姑有所不知。”莲娜赶紧解释道,“这次她和G094的任务是刺杀波国
防军总司令奥尼尔,开始进行得很顺利,没费多大力气就把目标给干掉了。可是
在撤退时却被巡逻的卫兵包围了,B015技艺超群,突围成功,但G094却没有出来。
于是她又返回去接应同伴,不料G094已英勇战死,她自己也没有机会再逃出来了!”

    “是啊!”黑钻石也感叹地说道,“想当杀手的人就该是个无情无义的人,
是个六亲不认的人,中国有句俗话说:无毒不丈夫!就是这个道理。像我们这些
拿生命做赌注的人,若是存有一点点的慈心善举,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这
个B015,那日在和她的亲妹妹决斗时,我就发现在亲情的羁绊下,流露出了一丝
软弱的温情,心理素质不过硬,所以当时没有选中她。这次她的被擒,正是由于
她的一念之仁,顾及了同伴的安危,才酿成了今天的结果,断送了自己的生命!
这是大家都要汲取的深刻教训!”

    此时画面上的押囚队伍已经到了断头台前,只见四个士兵用四根长矛从女囚
左右肩膀的前后,插入了她的肩胛骨,将她从马背上挑了起来,在空中划了一道
弧线,扔到了断头台上。B015凄厉地惨嚎了一声,荧光屏上明显地看到有一些液
体和秽物从她裆下泄出。

    “没出息,大小便都失禁了!”黑钻石骂道。

    “不知是痛的,还是吓的?”莲娜补充了一句。

    断头台上的刽子手赶紧过来,压住她的肩膀和大腿,把她伸直了俯卧在台面
上,用皮带固定住身体,前面有人理顺了她的头发,在脖项上套紧了枷锁,又在
她头下放了一个竹篾编制的箩筐,以便盛放斩落的脑袋。这才有一个穿着黑袍的
牧师,一手捧着圣经,一手举着十字架,口中念念有词,在断头台前站立了片刻。
然后就听得鼓声振振敲响,明光闪亮的刀片飞速落下,伴随着一声呼啸、一声
“哐当”、一声“喀擦”、一声哀号,B015那颗美丽的头颅离开了身躯,跌落到
箩筐之中,圆圆的脖腔裂口中喷出鲜血,身体抽搐了一阵后就不再动弹了。刽子
手从箩筐内抓住头发,提起了B015的人头,向下面的人群示众。

    “现在要是有几个‘肉弹’突然在这里爆炸,那才有趣呢!”黑钻石望着一
排排齐列的兵丁和众多杂乱的群众,忽然心血来潮,脱口说道,完全忘记了自己
刚刚才说过的“伤及无辜”了。

    “小姐,别着急,你就等着瞧好吧!”山口百惠眯缝着一双媚眼笑着说道。

    果然不出几秒钟,只听得自由女神广场上先后响起了几声巨响,一时间烟雾
弥漫,血肉冲天,尸骨横飞,人们慌乱一团,夺路而逃。录相到此也就结束了。

    “哈哈,哈哈。过瘾,过瘾!”黑钻石疯狂地大笑道,忽又想起一件事,
“C001的工作进行得怎么样了?”

    “C001已经打入敌人内部,成为了总统大人情投意合、形影不离的情妇了。”
山口百惠介绍道,“如今刺杀总统已是手到擒来之事。不过根据目前的实际情况,
因为总统对她已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了,所以可以试行第二套方案,劝说他主
动投降,交出政权。这样我们不费一兵一卒,也不用流血牺牲,就能和平地解放
了整个国土,不是更好吗?如今说服工作正在卓有成效地进行着呢!”

    “这当然是个最好的结局啊!这个C001果然能干,我确实没有看错人。”黑
钻石也很高兴地说道,“但是敌人是不会自动退出历史舞台的,我们还要进一步
给他们施加压力。好吧,我们现在就把剩下的‘美女武器’全部投入战斗,让爆
炸、暗杀、袭击、绑架全面开花,待SARS病毒在全国蔓延开来,搅得上下一片慌
乱,傀儡政府也难以控制局面的时候,再让尼克斯率领军队攻占周边一些市镇,
造成兵临城下之势,再给总统大人下一个最后通牒,加上C001的游说,就能逼迫
得他不得不听我们的调遣,我们的大功就告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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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

    这一夜,几个制造恐怖事件的女人就在“黛安娜王妃”号邮船上过夜。晚饭
后,几个人做了些休闲的游戏后,黑钻石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好了房门,脱去
了全身衣服,去到卫生间里,在淋浴下冲了一个凉。当那温湿的水液冲击着她细
嫩的肌肤时,一种舒适、轻松、惬意和恬美的感觉油然而生,这中间又多少带有
一点激情和冲动,隐约中似乎有一丝对性的渴望和追求。作为一个芳龄只有二十
二岁年轻漂亮的女人,对性爱的渴求是生理的必然。但对黑钻石来说,因为有着
与常人不同的经历,所以也有着自己独特的习惯。在本。拉登的训练营里,和男
人的性交,本就是一种必修的课程,从那一天开始,她就和数不清的男人有过性
的行为,但每一次都是职业的需要,是自己工作的一个环节,长期的培养和锻炼,
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使她和男性的交媾成为了一种机械式的动作,不论是浑身
臭汗、丑陋不堪的蠢猪痴汉,还是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白马王子,都是同一个
滋味,一样的效果,从来没有体会到任何激情和欢娱。远远不如自身的手淫和自
慰来得痛快,可以将身心彻底的放松、无拘无束地得到感情上的满足。对黑钻石
来说,这也是她在一天的辛勤工作后,最为舒坦的休息和最为甜美的享受。

    今天也一样,随着水流对肌体的冲刷,不禁感到有些耳热心跳,双手本能地
在两只丰硕的乳房上不停地磨搓,又把手指放在阴道里抽插,张开小嘴呻吟着、
喘息着,终于盼到了高潮的来临,一波又一波的激情,一波又一波的甜蜜向她袭
来,她紧闭了双眼,享受着极度兴奋后的余韵。良久,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把
身体上沾污着的从阴道里流出来的秽物清洗干净,擦干了身体,走入卧室,坐在
梳妆台前,注视着镜中自己的影象。黑钻石对她本人的美貌是有百分之百的自信
的,她的母亲是华人,奶奶是英国人,她的遗传因子里集中了东西方美女的优点,
有着一付东方美女秀丽的容颜,圆润细腻像桃花绽开似的脸孔,犹如波浪般弯曲
的披肩黑发,明亮深邃得如同一潭清泉样的大黑眼珠以及凝脂珠玉似的黄色皮肤。
却又有着她奶奶那种健美的欧洲女郎的体形:宽肩、丰胸、蜂腰、肥臀。各部分
的比例均符合黄金分割的标准,包括身高体重的数值,肢体结构和形状的协调,
皮肤的细腻度和肌肉的弹性,甚至头发的光滑柔韧度等等都完全合乎选美的国际
规定,若是参加“环球洲际小姐大赛”,完全可以力拔头筹。只可惜她的志趣不
在表演的舞台上,而是全心全意地投入了政治的舞台。她也十分明白,自己选择
的这条道路是个危险的游戏、玩命的赌博,如若成功,她就可能成为一个全世界
都少有的女性国家首脑,掌握着至高无上的权利,享受着无比光辉的荣耀。可是
一但失败,就可能被绑缚着登上断头台或者捆在十字架上遭受屠戮,真要是那样
的话——她用手轻轻地抚摩着自己的脸颊和身上的肌肉,实在是可惜了这一颗美
丽的头颅和一身细腻的肌肤,都将成为不齿于人类的粪土。想到这里,不禁心情
有些激动,趴在梳妆台上嘤嘤地哭泣起来。

    “嘻嘻,怎么一向自命不凡女强人,也会伤心落泪啊?”忽然身后响起了一
个冷酷的嘲笑声。

    “谁?你是谁?”黑钻石没有想到居然有人敢私自闯入她的卧室,吃惊不小,
急忙抬起头来,影象中自己的身后出现了一个黑衣黑裤黑巾蒙面的高大身形,慌
忙中接连问了几个问题,“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哈,哈。我是谁?我叫‘黑寡妇’!我是你的好朋友,也是你催命的判官!”
黑衣人不慌不忙的说道,“我怎么进来的?告诉你,世界上还没有那一把锁,是
我‘黑寡妇’打不开的!”

    “‘黑寡妇’?哪一个‘黑寡妇’?”黑钻石不解的问道。

    “天底下就只有我这一个是真正的‘黑寡妇’,你的那些‘美女黑寡妇’都
是我的徒弟。”

    “啊?你是——”望着镜子里忽闪忽闪的一双大眼睛,黑钻石若有所悟。

    “别动!”黑寡妇打断了她,“我劝你乖乖地把手举起来,抱住脑袋,再转
过身来,看看我是谁?”

    黑钻石心想:“这回我可是栽到了家,自己本是一个暗杀集团的首脑,现在
却要被人暗杀了,真是放鹰的叫鹰啄了眼。”她也是久经征战的老手,知道此时
肯定有凶器顶在自己的身后,反抗是没有用的。只得按对方的要求,把双手抬起
放在脑后,慢慢地转过身来,果然看见有一支带着消音器的响尾蛇式手枪正对着
自家的脑门。

    黑寡妇“哈哈”笑着,把黑巾从脸上除下,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啊!果然是
她!“你!你!你是玛丽亚。伯格!”令黑钻石不可思议的是,要自己命的竟然
是俱乐部的总教官,“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谈不上谁背叛谁!我本就是个无国籍、无信仰的杀手,谁给我钱,我就为
谁服务!”玛丽亚。伯格面无表情地说道,“美国人给的价高,要我杀你!”

    “他们给你多少钱?”

    “200 万美圆,怎么样?你给我的年薪才100 万美圆,我这举手之劳就超过
了一倍,我是何劳而不为呢?”

    “我现在立刻就给你翻一翻,400 万美圆,你放我一马?”黑钻石讨价还价
企图挽回败局。

    “晚了!你我都是同行,知道行规。我们杀手虽然没有感情、没有良心,但
最讲信用,应允了的事,签了合同,拿了定金,就不能反悔。”

    “我和你也签定了三年的合同,聘任你为俱乐部的总教官,现在尚未到期,
你为什么要反悔呢?”

    “错了!我没有反悔。因为我们之间的合同,只是规定了我担任国际女子健
身俱乐部的总教官,替你培养‘美女黑寡妇’杀手。并没规定我要作为你的保镖,
保证你的生命安全呀!请放心吧,你死之后,我仍会履行我们的合同,继续为你
的俱乐部工作的。”

    “玛丽亚,你就不念这两年来我们之间的友好相处、亲密感情吗?你就忍心
杀了我吗?”黑钻石想用感情来软化她。

    “你白天还在告诫我们,杀手就应该是个无情无义、六亲不认的人嘛!怎么
现在全忘了呢?我正是照着你的教导去做的呀!”黑寡妇的一席话,说得黑钻石
哑口无言。为民族的独立与解放而奋斗的她,心里感到十二万分的遗憾,既没有
轰轰烈烈地牺牲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又没有大义凛然地就义在断头台上,却就
要无声无息地倒在杀手的暗箭下,心中实在有些不甘。黑寡妇把枪管塞进了黑钻
石的嘴巴里,黑钻石还想说点什么,却也发不出声了,只好无奈地闭上了双眼,
等待着生命的结束。

    片刻之后,黑寡妇又把手枪从黑钻石的口中拔了出来,摇摇头说道:“看着
你这么美丽漂亮的一张俏脸,我真舍不得把她打得稀巴烂。再说,我用什么来向
我的买主证明,我已经杀了你呢?切下你的一只乳房?挖出你的一片阴唇?不行,
哪个女人没有这些器官呢?不能证明就是你黑钻石的呀?看来我还是得割下你的
这颗美丽漂亮的脑袋才行啊!”黑寡妇突然说出了这样一段莫名其妙的言语。也
许是黑钻石的美丽,触动了她内心隐藏着的那根变态的另类神经,要拿黑钻石的
肉体做一番淫虐和凌辱,再杀了她吧!

    在黄泉路上、鬼门关前折返回来的黑钻石,口中去除了堵塞,恢复了说话的
能力,赶紧抓住机会说道:“玛丽亚小姐,现在你可以很轻松地一枪毙了我,也
可以砍下我的人头。但你不想想,你怎么离开这里呢?你别忘了,这是在太平洋
上,四面一片汪洋,距离最近的岛屿也有十几海里,水中鲨鱼成群,你纵有高超
的水性,也难以泅渡。何况外面还有许多一等一的高手等着你,哪一个也不好对
付。到不如我俩来个君子协定,你放了我,我也放了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今后
还是好朋友,谁也不再提及此事,如何?”

    “哈哈,哈哈!”黑寡妇一阵疯狂地大笑:“你也太小瞧我黑寡妇了,告诉
你,我可是杀手界的祖奶奶,二十多年来纵横天下,历经数十个国家,作下大案
累累,杀死的人无以计数。连国际刑警许以高额悬赏,都没有人能将我拿下,我
若没有金刚钻,焉敢揽下刺杀你黑钻石这样的瓷器活。实话对你说了吧,你的那
些虾兵蟹将早已被我一一搞定,现在这条船已经完全在我的控制之下,你们几个
可都是美国人梦寐都想抓获的恐怖分子,我可以载着你们直接驶往澳大利亚或新
西兰。不过暂时我还不想这么做,因为我的生意合同上只签约了你这一条性命,
所以先杀了你,把该拿的钱先拿到手。至于其他的人,我还要用来赚取更多的钱
呢!”

    “一派胡言,就凭你一个人,能制服得了全船的人?我不信!”

    “你不信?好吧。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祖奶奶的能耐,也好让你死得明白!”
说完走向前去,把黑钻石的左手从腋下拧到背后,再向上抬起,右手则从肩膀上
往下拽,然后用手铐将两只手腕铐在一处。一条手臂从下而上,一条手臂自上而
下,两只手腕本来相差着一段距离,愣被强拉着铐在一起,肢体撕扯的疼痛,也
使黑钻石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哎哟!哎哟!痛呀!轻点儿!”的喊叫。

    “走!”黑寡妇打开房门,一掌将淋浴后尚未来得及穿上衣服,赤裸着一丝
不挂的黑钻石,推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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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黑钻石被押到白天议事的大房间,进门一看,顿时身子凉了半截。因为有可
能救助她的几个铁杆部下全都被拘押在这里,而这些人看到黑钻石也被铐着进来,
更是失望之极,原来她们也正指望着她的救援呢!如今鸡飞蛋打,叫人家给一勺
烩了,怎不叫她们伤心欲绝啊!

    那么房间里是怎样的情景呢?俱乐部的董事长莲娜,穿着露脐的背心和三角
裤衩,坐在墙角的椅子上,全身用绳索一圈圈和椅子捆在一起,丝毫不能动弹。
总经理波姬。玛雅更是可怜,只穿了一条亵裤,光着上身,双腿弯曲,膝盖顶着
胸脯,两手抱着小腿,脑袋夹在双膝之间,像个皮球一般绑缚着,放在屋中央的
会议桌上。最痛苦的还是另外两人,都被剥得一丝不挂,路易丝作四马躜蹄式悬
在吊扇上,山口百惠则倒载葱式地挂在吊灯上。四人都用不干胶粘住了嘴巴,
“唔唔”作声却讲不出一句人话。看来黑寡妇是利用了她们之间的亲密友好关系,
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从卧榻或澡盆里把他们一个个掏出来的。这间房子是黑钻
石的机密会议室,除了几个首领外,其他外人不得允许是不能进入的,所以里面
发生的任何事情,外面是无法得知的。玛丽亚。伯格也是领导核心的人物之一,
她的命令周围人等也是无条件顺从的。所以目前的情况,正如她自己所说:已经
完全控制了这条船,黑钻石等人的死活完全掌握在她的手中。

    黑寡妇拉过一把椅子,叫黑钻石坐下,用枪管托起了她的下巴,瞅了几眼后
说道:“这丫头长得真是娇艳欲滴,比我年轻时还强了几分,真叫我下不了手。
也罢,就让你再多活几分钟,先拿她们几个开开心吧!”说完转过身来,把手枪
放在桌子边上,拿起一条皮鞭,朝那距离最近的山口百惠屁股上抽去,山口百惠
发出一声闷哼,一阵扭动,细嫩的肌肤上出现了一道红红的伤痕,接着又是一鞭
——打了四、五鞭。再轮换着朝路易丝、波姬。玛雅、莲娜打去。这四个人中,
除了莲娜外都是练过功夫的,挨几下皮鞭,虽也疼痛,却还能忍受。惟独莲娜,
只是个普通女孩,她是因家族的利益才投身到俱乐部工作的,那里受过这种痛苦,
只打得她杀猪般的喊叫却又出不了声,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连三角裤衩的的裤
裆都湿透了,也不知是打出了小便还是淫水。

    玛丽亚。伯格是一个世界知名的间谍,原籍是俄罗斯人,但现在却是个无国
籍、无信仰、无主义、无倾向、正邪不分的杀手。只所以受聘于健身俱乐部当一
名教官,主要还是因为在国际刑警组织的通缉下,世界各国的警察都在围追堵截
她,四处流窜也十分辛苦,暂时找一个隐秘的避风港蛰伏下来,修身养性、韬光
养晦而已。但是她一贯就是个天马行空、独来独往,不受任何势力和人物驱使的
人。因此,对于黑钻石的惟我独尊、盛气凌人,其贴身护卫狐假虎威的作风,以
及接受董事长、总经理的领导等等很不习惯、很不服气,迟早是要翻脸的。所以
在美国中央情报局200 万美圆赏金的诱惑下,作出刺杀黑钻石的行动,是完全可
以理解的。现在看到经常在她身边耀武扬威的几个女人,都龟缩在自己面前,任
其处置。心中不免产生了阵阵舒畅的感觉和报复的心理。

    一场鞭刑过后,激起了黑寡妇更大的情趣,顺手从桌上拿起一根香蕉,“哈
哈”大笑着,直直地插进了路易丝的阴道之中。又倒了一杯葡萄酒拿在手中,身
形一顿,蹦上桌子,站在倒吊着的山口百惠面前,一只手掰开了她的两片大阴唇,
另一只手把那杯中的葡萄酒,一滴一滴地灌入她的阴道中。口中还不停地发出
“嗬嗬、呼呼、啧啧、咿咿”的怪声怪调,就像在赞赏着一处风光美景似的潇洒。

    玛丽亚。伯格是个三十七、八岁,不到四十的中年女人,因为自己的注重保
养及不断的美容,仍然是一付健美的身材和艳丽的面容,但是比起周围这几个二
十来岁的少妇和少女来说,除了多几分性感之外,肯定是逊色不少,青春的逝去、
容颜的不再,使她对眼前的几个妙龄女郎,也产生了嫉妒和仇视的不满。尤其是
那个身份高贵、技艺超群又长得千娇百媚的黑钻石,总是让她心里带着几分酸溜
溜的醋意。本来她可以轻描淡写地手指头一动,就把美丽的黑钻石送上西天。但
是没有这样做,就是因为她内心有一种难以叙说的感情,不想让她死得那么轻松,
她一直在思考着,希望能制造出一些恐怖和戏弄的手段,让这个美丽的女人在从
生到死的过程中多享受一点撼人的惊吓和残酷的凌辱。

    黑寡妇戏弄了一会儿两个侍从的性器后,偶然回首瞥了一眼那旁坐着的黑钻
石,只见此时她也被挑逗得面似桃花、眼露浮光,一付陶人欲醉的娇憨模样,心
想:“难道这个小妮子也动了情?我正想戏弄她一番呢!”又把眼前的这几个女
人挨个看了一遍,虽然都很美丽,但比较起来还是黑钻石最为动人。遂弃了山口
和路易丝,顺手抓了把红果,走到黑钻石跟前,把她的两条腿分开了,架在椅子
两边的扶手上,将其阴门显露了出来。然后一手撑开阴唇,一手把那红果,一粒
一粒地塞进她的阴道——塞了七、八粒,黑钻石的阴道里就流出了一股黏液,不
知是挤破了果皮流出的果汁,还是刺激了肉壁泄出的淫水。塞到十五、六粒时,
黑寡妇惊奇地叹道:“这个小妮子的骚穴还真宽大,看来这丫头小小年纪就搞过
不少男人,肯定是个大大的淫妇呢!”

    黑寡妇还真小看了黑钻石,她是受过正规训练的高级特务,一般的性诱惑对
她根本不起作用,像这种小小的游戏,她更不在乎了。只所以做出一种性感的姿
态,无非是想挑逗黑寡妇靠近她。因为自进入这间屋子以后,黑钻石就无时不在
想着进行反击的办法,当看到黑寡妇把手枪放在了桌上时,她大喜过望,心想只
要引她远离了手枪,自己的手虽然铐着,可两条腿却是自由的,凭自己腿上的功
夫,就能和她缠斗一番,再乘乱夺取手枪。当黑寡妇把一粒粒红果塞进她的阴道
时,故意作出一付淫荡的表情,内心却在积蓄着力量,准备作出奋力地回击。只
可惜两条大腿放在了椅子的扶手上,使不上力量。眼看着阴道即将塞满,黑寡妇
就要起身离去,黑钻石突然灵光一现,想起了当年C001智取索菲亚的那招。黑钻
石虽然不会中国功夫,但模仿着葫芦画瓢还是没有问题的。于是将全身力量集中
在右小腿上,奋力弹起,点向黑寡妇的阴部。这一踢,由于小腿摆动的距离太短,
力道并不大,若是踢中,虽不至于要命,却也能使她调息半晌的。

    但是黑寡妇决非等闲之辈,什么惊险的场面没有遇见过,要不怎么会成为国
际知名的间谍杀手呢?黑钻石的这一脚方才踢出,她就意识到对方发起了攻击,
赶紧纵身向后跳出,黑钻石这一脚踢空了!再来第二下就够不着了。正欲懊丧之
际,不想黑寡妇向后跃出的身体恰巧撞上了倒吊着的山口百惠,山口的双腿被捆
着,身子倒悬着,两只手却是自由的,乘机一把将黑寡妇紧紧抱住。黑寡妇也吃
了一惊,即刻向后摆动手臂,向山口的胸腹肘击了几下,山口吃痛,手上乏力,
被黑寡妇挣脱了出去,赶紧到桌子上去摸枪。不料那旁桌上被捆成一团的波姬。
玛雅突然滚了过来,将手枪压在了身子下面。黑寡妇怒极,飞起一脚,将波姬。
玛雅踢开,伸手就去拿枪。

    山口百惠和波姬。玛雅的行动虽然没有成功,却给黑钻石赢得了时间,她已
经从椅子里站了起来,逼近了黑寡妇,仿照着C001的样子,踢出一记连环鸳鸯腿,
黑寡妇不敢再去拿枪,忙向一旁闪开。两人就在屋内展开了搏斗。论搏击的技术,
两人正是半斤八两,怎奈黑寡妇的四肢是自由的,而黑钻石的两手铐着铐子,只
能用两条腿抗击着,优势自然在黑寡妇一边。不过黑钻石凭着身体的灵巧,也在
勉力地支撑着。周围的几个捆缚着的人,也是焦急万分,却又帮不上忙。就这样
坚持了十几分钟,突然听得一声低沉的枪响,黑寡妇一个踉跄、一声惊叫,跪倒
在地,黑钻石乘机而上,脚尖重重的在她太阳穴上点了一下,黑寡妇终于昏厥过
去。

    奇怪!哪儿来的枪声?原来波姬。玛雅虽像球似的被捆成一团,双手的十个
指头却是可以活动的。她艰难地滚向放置手枪的地方,挣扎着拾起了枪,可是碍
于她被捆缚的姿势,无法瞄准运动着的黑寡妇,只能曲卷着身躯,举枪对准一个
固定的目标,等待着只要黑寡妇肢体的任何一部分进入这个区域,她就扣动扳机,
正好击中了她的大腿,结束了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不,战斗还没结束!因为她们几个人还绑的绑、铐的铐,没有恢复自由。时
间稍有延迟,黑寡妇一但清醒,局面又会恶劣起来。黑钻石的腿脚是灵便的,可
以出去叫人,但她赤身露体的窘态以及几个领袖人物失手被擒的糗事,谁也不愿
意公诸于众。于是黑钻石用肩膀扛住山口的腰,让她向上弯曲,够着解了自己腿
上的绑绳,山口获得了自由,再来救助其他人,又从黑寡妇身上搜出钥匙,打开
了黑钻石的手铐。最后反把黑寡妇四马倒躜蹄捆在了吊扇上。倒霉的黑寡妇,偷
鸡不着蚀把米,自己到成了阶下囚、笼中鸟,这些女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等待着她的只有酷刑的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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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夜半时分,黑寡妇才清醒过来,眼前是一片黑暗,脑子像一盆浆糊,也不知
身在何处,发生了什么事?手臂腿脚的扭曲及绳索捆勒的疼痛,使她意识到已被
人俘获,处于悬吊的状态之中。慢慢地搜索记忆,终于逐渐明白过来,是在和黑
钻石的搏斗中失利了。但她怎么也弄不懂,凭自己二十多年横行世界的经验,为
何竟会输给一个年纪轻轻、嘴上无毛的小丫头。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但凭经
验知道,周围有人的呼吸和喘息声,还不止一个。隔了一会儿,果然这些人耐不
住寂寞,相互窃窃议论起来。

    “真是想不到,玛丽亚教官会背叛我家小姐,她们原来可是好朋友啊!”

    “唉!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人心叵测啊!”

    “这回总教官可算是倒霉到家了,我家小姐对待仇家可是从不手软的!”

    “是啊,这条船正往马罗蒂里群岛开呢!到了俱乐部,我看定和从前一样,
把她当做活靶子枪毙掉。”

    “我听说小姐给尼克斯打电话了,要请安娜婆婆来办这件事呢!”

    “这可有好戏看了,安娜婆婆杀人的技巧可高了,几分钟内就能把一个人剥
了皮、抽了筋、割了肉、拆了骨!”

    这一下,黑寡妇也被吓得失魂落魄,嗦嗦颤抖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十分
了解黑钻石的性格,疾恶如仇、心狠手辣,自己先前如此作践于她,必当受到报
复。若真的如这些人所说,请安娜婆婆来施刑,那她就会死得十分凄惨,这位婆
婆虽未见过,却早有耳闻,据说杀人如同杀猪宰羊般残忍!此时,她真正地感到
有些后悔,她反思着自己的轻敌和托大,本来完全可以很轻松地杀掉黑钻石,也
不知是那股筋在作怪,居然想出来作弄她一番,以至迟迟没有下手,终于酿成了
现在的失败。

    但是,她终究是一个久闯江湖的国际间谍,短暂的惊慌和恐惧之后,很快就
镇静了下来。在她的一生中,被对手生擒活捉,被刑警缉拿捕获的事例也决非一
次了,依仗自身的机智勇敢和坚强毅力皆都化险为夷。那么这一次又会是什么结
果呢?她还要做最后的努力,于是收敛心神,尽力思考着脱困的办法。

    黑寡妇被紧紧地捆缚着,又被高高地悬吊着,靠自己的力量逃脱是不可能的,
惟一的希望就只有买通周围这些看守,得到她们的帮助。于是她假意儿装着痛苦
地呻吟了几声,请求道:“哎哟!渴死了,水,水,给点水喝吧?”果然,房屋
中的灯光闪亮了。她看见屋内四角各坐着一个人,都端着AK47式自动步枪对着她,
这些人她都认识,是黑钻石贴身卫队中的女兵,也是黑钻石部属中最忠诚、最顽
固的中坚分子,要想策反她们犹如白日做梦,但她还是决心试一试。

    面对着给她喂水的那个长得很清秀的小女兵,黑寡妇轻轻的耳语道:“谢谢
你,梅丽萨,你能和她们商量一下吗?放了我,我给你们100 万美圆!”

    听了这话,梅丽萨眼中发出了一股惊异的光彩,脸色也起了一些变化,但一
句话也没敢说,回身走开,关了灯,一切又和先前一样,四处一片黑暗。不过黑
寡妇的职业素养使她在察言观色中发觉梅丽萨对高额的报酬动心了,她的金钱诱
惑起了一定的作用。果然,待了片刻,就听到“悉悉索索”的声响,黑寡妇凭着
间谍的敏感性知道,这四个女兵已经聚在了一起,并传来悄悄地说话声。

    “一百万美圆,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比我们的年薪还高出几倍呢!”这是梅
丽萨的声音。

    “价钱是不低,可也是拿生命做赌注啊!一旦暴露,黑钻石肯定饶不了我们,
那时候我们都要成为她的活靶子了!”

    “是啊!在这茫茫大海之中,也无路可逃呀?”

    “别着急,待我和她谈谈,看看她有什么周密的出逃方案没有?再说。”这
是依莎贝尔的声音,四人中数她年龄最大,是一个有经验的老兵,“梅丽萨,注
意警戒,别叫人偷听了去。”

    依莎贝尔摸索着向黑寡妇走去,黑寡妇赶紧讨好地说道:“依莎,你真是一
个有远见的人啊!怎么样,这桩买卖值得吧?”

    “别给我戴高帽子了。”依莎贝尔故意不买她的帐,“你为了逃命,我们为
了发财,两厢情愿,各有所值。不过这可是玩命的买卖,我到要听听你有什么好
主意?才能决定值不值得冒这个险!”

    “你看现在天也快亮了,我估摸着离马罗蒂里群岛也不远了。”黑寡妇轻轻
地在依莎贝尔耳边说道,“这间屋子门外就是大海,近在咫尺,只要出了门,翻
过船舷,往下一跳,不就人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吗!估计有一个来小时就可以泅
渡到岸上。我听这声音,外面好象正在刮着狂风、下着暴雨,这样的天气,纵使
被发现,在这天海茫茫,风雨交加,一片昏暗之中,也找不着目标。这可是天赐
良机,一个既方便又安全的方案啊!”

    “这终究是件危险的买卖,是拿生命作赌注的赌博。对你来说,本来就是个
该死的囚犯,失败了也不过是个死,一旦成功就赚大了。对我们来说,若是失败,
财没发上,还把小命给赔进去了,岂不亏大了呀!”

    “我说依莎,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干我们这行哪一天不是拿生命作
赌注,什么时候不是都在做着冒险的勾当。你仔细想想,你们跟着黑钻石,最后
会有什么好结果?那些‘美女病毒’迟早一个也活不了,‘美女肉弹’更是人人
都得粉身碎骨,‘美女黑寡妇’算是最幸运的了,每天也在刀尖枪口上过日子,
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玩完了。你们的命运能比她们又好得了多少?说不定什么时候
她心血来潮,把你们都制成了‘美女肉弹’或‘美女病毒’了呢?弄不好叫政府
军逮着了,还上了断头台?我劝你们好好思量一下,不如跟着我冒一次险,我带
你们到南美洲去隐藏起来,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吧!”

    这一席话到是实事求是的真话,所以也打动了依莎贝尔等人的心弦。她们这
一帮人虽然都是些穷凶极恶、顽固不化的匪徒,但在意外之财和生与死的分水岭
上也会存有私心地衡量一下利弊,于是四个人又在一起嘀咕了一阵。依莎贝尔也
是个有经验的杀手,她亲自去到外面,暗地里侦察了一番。时间已交凌晨四点,
预示着天空即将放亮,正是黎明前的黑暗时光,海面上一片漆黑,不但风雨交加,
还不时地掠过几个电闪雷鸣,在雷电的闪光里,隐约地显现出岛岸的轮廓。她不
得不佩服黑寡妇预测的准确和经验的老到,也增强了她决定逃亡的信心。回到屋
里,装出一付不慌不忙、处之泰然的样子,倒惹得黑寡妇着急起来,催促道:
“时不可待,机不再来,若还不动手,就来不及了!”

    “哎呀,这可是提着脑袋走钢丝啊!”依莎贝尔显得颇有些顾虑的样子说道
:“这桩买卖风险极大,也罢,我们姐妹几个也豁出去了,不过这价钱嘛?可得
翻一翻!怎么样?”

    “行,二百万就二百万,一言为定。快把我解开,放下来。”黑寡妇也是无
可奈何,目前时间紧迫,保命是第一重要的,只得应允道。可是心里却暗暗地诅
咒着:“想敲我的竹杠,也不掂量掂量祖奶奶是谁?待我一旦腾出手来,叫你们
四个小娘们死无葬身之地,一个也别想活!二百万?呸!一个蹦子也拿不到!”

    四个女兵又合计了一下,分了分工,一个人到门外放风,一个人持枪警戒,
以防黑寡妇脱困后反悔行凶,依莎贝尔和梅丽萨过来给她解开绑绳。正当此时,
突然屋内灯火齐明,四人大吃一惊,抬头观看,只见山口百惠带着一队卫兵,已
经站在了屋内!

    显然山口并未发觉她们的秘密交易,看到一切正常,就对她们四人说道:
“你们的看守任务已经完成了,下去休息吧。”又对她带来的几个女兵说道,
“把这臭女人放下来,捆绑结实,押上岛去,等待处决!”

    黑寡妇抬起头来,仰天长叹一声,心中不甚懊恼:“这几个臭娘们,又想发
财,又怕担当风险,优柔寡断,磨磨蹭蹭,以至错失了这大好良机。想我黑寡妇,
出道以来,纵横天下,遇到过多少艰难险阻,老天爷都是降福于我,无不逢凶化
吉。哎!看来这一次,我的气数已完,也是命中注定,天亡我于此地了!”是啊,
世界上的幸运,哪能总叫你黑寡妇一人占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
时辰未到。黑寡妇作恶多端、杀人累累,今天也该轮到报应的时候!此时的她,
在众女兵的包围中,丝毫也没有办法,只得俯首闭目,任人摆布,被从吊扇上放
下来,反剪了双手,周身用麻绳一道道捆绑得紧紧的,用枪支顶着,押往死亡的
深渊。

    依莎贝尔等四个女兵也是惊慌失措,惟恐暴露了机密,吓得脸色一会儿白、
一会儿红,听了山口的命令后,才把心放在肚内,就像得到特赦的死囚一样,带
着满脊梁的冷汗,赶紧离开了这里。山口百惠的突然出现,正是恰到好处,早一
刻,就能听到她们的密谋,晚一刻,就能看到密谋的实现,都将会引起一场腥风
血雨,四个女兵的性命也就保不住了。如今老天爷大发慈悲,救下了她们的性命,
却也给黑钻石身边留下了隐患,这几个不忠、不义的叛逆,就像定时炸弹一样,
迟早也要爆炸的,把黑钻石等人送上了不归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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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再说黑钻石脱险之后,回到自己房中,也是气愤填膺、恼怒异常,心想自己
从小到大,从未受过如此的羞辱,居然光着屁股、铐着双手被人凌辱,还差点丢
了小命。她是个受不得半点窝囊气的高傲女人,任何对她的细微不利都会永远铭
记在心,找机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地给予报复。何况如今黑寡妇已在她手心的
掌握之中。所以从脱困的那一刻起,就在盘算着怎样以最残酷的方法置她于死地。
莲娜建议,把她绑在靶场的舞台上,当活靶子,让学员练习射击,从非要害的部
位开始,一枪一枪地打,最后才将她击毙。而波姬。玛雅认为,枪毙不如刀割、
矛刺、箭射来得刺激。此时的黑钻石,心里正在怒火中烧,脾气暴躁,又接连灌
了几杯烈酒,脑袋有些发热,不假思索地决定了:请安娜婆婆来施刑!众人听了,
都吃惊不已,因为按安娜婆婆的施刑手段,的确是现代文明所不能容忍的。

    安娜婆婆何许人也?算起来应该是黑钻石奶奶辈的人物了。是上世纪五、六
十年代美国著名的黑社会流氓贩毒集团中的“大姐大”,也是美国联邦调查局悬
赏缉拿的重要杀人罪犯。她名声的雀起,就在于她的以杀人为取乐的性格,凡是
落到她手里的警察、侦探、对头,无一不被她以最残酷和血腥的手法,将其剥皮、
抽筋、开膛、断肢。后来她的黑组织被警察破获剿灭,安娜流亡国外,辗转到了
波利尼西亚,给黑钻石的爷爷当保镖。由于后来社会的文明和进步,她的那套杀
人方法,遭到民族解放阵线中大多数人的申斥和唾骂,不敢公开施行了,但她仍
然我行我素,不时地偷偷摸摸弄几个俘虏来练练手、开开心。安娜的胆识和作风
给幼年的黑钻石影响很大,是黑钻石搞恐怖活动的启蒙老师,也是她崇拜和尊敬
的偶像。黑钻石十岁时离开波利尼西亚后,就一直没有再见过她,今天在怒极之
中想到了安娜婆婆,只有她才能替自己雪耻报复。别看安娜如今已是花甲之年,
可仍是身强力壮,在尼克斯的军营中当顾问。黑钻石拿起手机给她哥哥打了个电
话,得到应允后,才算是稍稍平静下来,倒在床上迷糊了一觉,等待着安娜婆婆
的到来。

    清晨,“黛安娜王妃”号邮船驶抵了马罗蒂里群岛的国际女子健身俱乐部。

    这一天,天空晴朗、红日高照,由于昨夜刮了一阵暴风雨,空气中残留了过
多的水气,经过阳光的照射,使人感到有几分闷热,海天的边际又飘来了几块灰
黑色的云朵,预示着还有一场更大的风雨即将来临。

    俱乐部的学员们,一如既往地在进行着训练,摔打跌扑、汗流浃背、吆喝叫
嚷、热火朝天。正当此时,上面传下:“停止操练,清洗洁净,装束整齐,靶场
集合”的命令。即刻,队伍解散,三三两两,回归营房,奔赴澡塘。一路上吵闹
喧嚷、议论纷纷,各自作着准备去了。

    “怎么训练得好好的,突然来了个紧急集合呢?”

    “你看码头上停着一艘漂亮的游艇,看来是来了个大人物,要检阅部队吧?”

    “这是黑钻石的船,听说她天不亮就来了,还满脸怒气呢!”

    “这么说我们也快要毕业了?上次她来过之后,我们这里就有三分之二的学
员毕业分配了。听说其中有一半以上的人,已经去见上帝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的死期快到了?”

    “嘘!小声点。应该说,我们马上就要光荣地去参加‘圣战’,去争取当一
名‘圣女烈士’了!”

    “大家说话可得当心了,可别招她惹她。隔墙有耳呀!万一传到她的耳中,
一不高兴,就要杀人!每一次到达这里,我们都有几个姐妹丧生。今天还不知道
会轮到哪个倒霉鬼呢?”

    “我是久闻大名,却还从来也没见过黑钻石呢!听说她是当今世界上最漂亮
的女人,今天到要好好欣赏欣赏!”

    “漂亮确是漂亮,可心肠也太狠了点。今天来到这里,肯定要杀人!不信你
就等着看吧?看她的手段有多残忍。”

    “哎!其实干我们这行,不就是凭个漂亮的身子,干杀人的勾当吗?既然已
经干了,就只有把黑钻石当做我们最好的学习榜样啦!否则只有死得更惨!”

    上午十时,安娜婆婆带着四个助手乘坐快艇来到马罗蒂里群岛,黑钻石虽然
高傲,但安娜是她的长辈,又是她搞恐怖活动的启蒙老师,所以亲自到码头迎接。
久违了十多年的师徒两人,再次相聚,紧紧地拥抱。黑钻石悲喜交加,安娜婆婆
老泪纵横。黑钻石的随从们,对这个久闻大名却未曾谋面的黑道大姐大,更是犹
如在公园里参观奇珍异兽般的好奇。安娜婆婆虽已年届花甲,却决不是个老态臃
肿的老妇人,由于经常锻炼的缘故,仍保持着一付健美的身材,随着年龄的老化,
额头上及眼角边出现了几条沟道和鱼尾的痕迹,两腮也生成了一边一块疙瘩肉,
但是两只大而蓝的眼睛却发出炯炯的凶光,两片薄薄的嘴唇十分健谈且尖酸刻薄,
说明其思维仍非常敏捷和清晰,不得不使人佩服。

    “婆婆真是好体格,和十年前一点没变,还是那么年轻漂亮!”黑钻石讨好
地说道。

    “哈,哈!老了,不中用了。也就只能给你们年青人牵马坠蹬、混口饭吃了!”
安娜戏耍着回答道。

    “婆婆一点也不老,说你是四十多岁,准有人相信!”

    “嘻,嘻!小丫头真会说话,小嘴真甜。人又长得漂亮,真让婆婆嫉妒!”
安娜高兴地说道,“丫头长大了,人也越来越能干,比起婆婆年青时强多了,婆
婆当年只不过有百十来个伙计,干些打、砸、抢、杀的勾当。而小丫头可把整个
波利尼西亚搞得乌烟瘴气、乱七八遭。真让婆婆羡慕!”

    “婆婆别寒碜我了,昨夜差点丢了小命!还叫人家给羞辱了一番。这不是请
婆婆替我报仇来了。”黑钻石在安娜婆婆面前撒娇地说

    “哪个吃了豹子胆的敢欺负我孙女,我一定给她点颜色看看!”安娜毫不推
辞地要为黑钻石报仇,却又嘻嘻笑着问道,“她是怎样凌辱你的,能告诉婆婆吗?”

    “唉!别提了,说出来害羞死人了!”黑钻石红着脸,咬着安娜婆婆的耳朵
小声说道:“她铐着我,还把一个个的红果塞进我的下体——”

    “哈,哈!这没什么。”安娜不以为然地哈哈大笑道,“丫头,这算不了什
么,干我们这行的人,叫对手逮着了,受凌辱是经常的事,在阴道里塞东西那是
家常便饭,被人强奸、甚至遭几十个人的轮奸都是常事。”

    “婆婆,帮我报仇雪恨!”

    “没问题,婆婆帮你治治这个小妖精,我叫她死无葬身之地!你就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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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一个小时后,俱乐部的全体教官和学员,都来到了靶场,个个扎束停当,贝
雷帽、迷你服、宽皮带、高马靴,昂首挺胸、精神抖擞地排列着整齐的队伍,站
立在靶场的看台上,等候着长官的出现,方能知道今天这场集合的主要节目内容。
俱乐部现有学员400 来人,加上100 多名教官,比之半年前最辉煌时期的千百十
人少了一半,看台上也显得空旷和惨淡了许多。这中间有100 多名是刚吸收进来
的新学员,她们听说今天能见到黑钻石,一个个在森严的纪律约束下,表面平静
却内心激动,翘首以盼,想看看这个大名鼎鼎的黑钻石到底是个怎样的三头六臂
的人物;还有一些老学员,凭她们的经验,心知肚明,这种集会决非好会,定会
弄出什么残忍和悲惨的事件,今天又不知是哪个可怜的人要被当做牺牲品,在这
里遭受屠杀,并让大家学习、观摩,她们表面安详却内心喘喘,拭目等待着,什
么时候会出现怎样的不祥事故。

    “立正,敬礼!”一声清脆响亮的口令传来,靶场上的所有人都挺胸、收腹、
抬头、举手行了一个长长的军礼。黑钻石仍然是一付招牌式的装束,红色贝雷帽、
绿白相间的迷采服、斜跨的皮带上插着一把手枪,在莲娜和波姬。玛雅的陪同下
缓缓走上主席台。这一次黑钻石的风采可没有上一次那么轻松潇洒,只见她面色
阴沉、毫无笑容,向大家简单地挥了挥手,就蔫蔫地坐下了。待俱乐部的领导人
都入座后,才发出了:“稍息,坐下!”的命令。

    这次集会在学员们心目中的第一个看点,就是鉴赏世界级蛇蝎美女黑钻石的
英姿雄风,现在黑钻石出现在舞台上,她的美丽形象及知名度立即博得在场所有
人的喜爱和钦佩,把她当成崇拜和敬仰的偶像。看到人们羡慕的眼神,黑钻石心
里十分受用,脸上的阴霾开始消散,绽开了一丝笑容。更显得流光异彩、美不胜
收,原本严肃的会场出现了一点小小的骚动。

    首先,由总经理波姬。玛雅训话,她严厉地申斥了总教官玛丽亚。伯格企图
刺杀黑钻石的叛逆行为,讲述了整个事件的发生过程,当然她回避了她们几人被
黑寡妇以各种丑陋的姿态绑缚着,并进行了羞以见人的凌辱,同时夸大地赞扬了
黑钻石的机智勇敢以及技艺的高超,以至空手擒拿下了手执武器、穷凶极恶的黑
寡妇。最后代表波利尼西亚民族解放阵线宣布了:“对叛徒玛丽亚。伯格判处死
刑、就地执行!”的命令。

    这一来,原本一片肃静的会场,顿时就像爆炸了一颗炸弹,掀起了阵阵喧哗
和骚动。本来这次集会最令人忐忑不安的猜疑和悬念,就是每逢黑钻石的到来,
必当杀人,今天杀的是谁呢?没有料到竟然是总教官玛丽亚。伯格!玛丽亚。伯
格是俱乐部的总教官,掌握着学员的教育和管理大权,所谓名师出高徒,不打不
成材,所以在日常工作中作风霸道、处事凶狠,自然得罪了不少人,结下了不少
怨恨。如今正是报复的好机会,因此人群中出现了一种幸灾乐祸的嘲笑和欢呼,
她又是一位全球闻名的美女杀手,当然也是在场的许多即将成为杀手的学员们效
法和学习的榜样,大风大浪里闯荡了二十多年的国际间谍,顷刻间就要消亡在这
座小岛上,自然也激起了许多人惊奇和诧异的感叹,还有窃窃私语的议论。

    接着,玛丽亚。伯格被押出来了,由于大家深知她的心机狡诈、技艺高强,
所以卫士们都不敢大意,用绳索把她捆得紧紧的,两只手拧在后背,麻绳一圈又
一圈地在胸、腹、腿上绕着,根根都勒入了肌肉,把那一身粉衣绿裙弄得皱皱巴
巴的,身体捆成了一根棍似的,走道也不方便了,只得让卫兵们似抬似架地押进
了靶场的中央。像黑寡妇这种一辈子都在做着死亡游戏的女流氓而言,对死是无
所畏惧的了,但在临死前的思想动态仍是十分复杂的。她后悔自己的手太软,没
有迅疾将黑钻石置于死地。她懊丧自己的轻敌麻痹,以至使自己这个二十来年闯
荡了无数码头的老江湖,居然失手于一个初出茅庐的年青女人手上,真是死得窝
囊。但客观现实就是如此,再也无法改变了,也只有一声叹息,等死而已。

    “现在请前辈专家安娜婆婆主持施刑!”波姬。玛雅宣布道。

    听说是安娜婆婆来施刑,全场一片惊诧,继而又出现了阵阵兴奋地欢呼和议
论,因为俱乐部的学员们都知道,安娜婆婆绝对是个教课书式的人物。在她们的
理论教学中,也曾学习过一些历史和现代著名杀手、间谍、特务、侦探的经历、
事迹、经验及教训等等,以提高自己的战斗水平。安娜婆婆和玛丽亚。伯格等人
都是载入教材中的的人物,都是她们学习的榜样。今天的现实真是天作巧合,事
件中的主角竟然是他们心中的两个偶像,安娜婆婆作为正面的施刑者,而玛丽亚。
伯格则成为反面的受刑者,这场戏肯定是精彩绝伦的了!

    安娜婆婆从主席台上缓缓走下,来到场中。从随身携带的皮囊中,取出一支
针管,吸满了药水,注射在黑寡妇裸露在外的脖项上。黑寡妇无奈地闭上了双眼,
知道大势已去无法挽回了。果然不出十秒钟,她健壮的身躯就像面条一样瘫软在
地。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行家,知道给她注射的药水正是俱乐部的研究所最近开发
出来的一种新型“杀人武器”,有各种不同的型号,有致人于死命的,也有使人
昏迷不醒的,还有使人四肢无力、动弹不得却神智仍旧清晰的,看来给黑寡妇注
射的正是后面的一种。因为她有着健壮的身躯和高超的搏击技术,为避免她在受
刑过程中的反抗,必须限制她体能的发挥,但又不能让她死得太快,要让她承受
更多的折磨和痛苦,所以采用了如今的做法。

    解除了黑寡妇的体能储备后,这才解开了捆绑的绳索,剥去了她的衣裙。同
时又从后面推出一台类似单杠似的刑架,将黑寡妇的双手捆在横竿的两端,把她
的双脚捆在了两边立柱的下端。这样黑寡妇就以赤条条、大张四肢的形态吊在了
刑架上。接着,卫兵们又推着刑架,绕场转了几周,算是在群众面前示众吧。

    玛丽亚。伯格是俱乐部的总教官,人们对她当然是非常熟悉、经常见面的了。
但那都是她戎装威武或便装潇洒时的形象,而今天这种赤裸裸暴露着身体,又被
大展四肢,让人彻底透视的机会,却也是开天辟地头一会,自然吸引着众人眼神
的追逐。玛丽亚。伯格有着典型的俄罗斯中年美妇的形态,一个苹果般大圆盘脸
蛋,碧蓝如潭的大眼,挺直高尖的鼻梁和厚实宽阔的嘴巴,雪白的肌肤上长着一
块块经过锻炼而凸起的腱子肉,由于年龄的关系,丰硕的肥乳稍稍有些下垂,小
腹也已微微凸起,阴毛和腋毛都很丰盛,且放射着金黄色的光泽,对于已年届四
旬的中年女人来说,绝对属于美妇的范畴。这一付健美的身材,确实引得在场的
所有女人,都发出了不同感情的羡慕和嫉妒之声响。

    等待周围群众将黑寡妇的裸体看够了以后,才把刑架推到靶场中央,准备行
刑。安娜婆婆从皮囊中拿出一把闪着光亮的薄片小刀,在手掌心中耍弄了几个花
哨,博得一阵掌声后即走向吊在刑架上的黑寡妇身后,咬着她的耳朵说道:“对
不起,玛丽亚,我要开刀杀你了!没办法,吃谁家的粮就得为谁家服务。不能像
你,吃里扒外的。放心吧,我会让你死得很风光的!”

    说完,就把刀尖朝黑寡妇颈后脊骨中央轻轻刺入,再顺着脊背向下划去,由
于吃刀很浅很薄,没有伤及要害,顶多只划破了几条微血管,渗出了少量的鲜血,
形成了一道细细的红色痕迹。这一刀,通过后腰直划到了屁股沟,将屁眼都豁开
了,在会阴处分岔,形成两路,分别沿着两条大腿的后侧向下划去,经过膝弯和
腿肚,直划到了脚后跟,又在两只脚踝处绕了一圈。然后又回到刀痕的起始处,
顺着脖子周围划了一周,再向两边延伸,顺着肩、臂、肘、腕划去,最后在两腕
处各绕了一圈,才算完成了第一步工作。

    跌打损伤对黑寡妇这种亡命之徒来说是司空见惯了的,所以这几道轻微的刀
伤对她只是不痛不痒的小儿科。但是接踵而来的就是让她难以忍受的酷刑!

    安娜婆婆的四个助手也上来了,一人把着黑寡妇的一条肢体,安娜本人则掌
握着躯干,一齐动手,从刀痕划缝处开始,撕开她肌肤的表皮,向两边翻卷着,
剥离她的身体。“啊!这是在剥皮呀!”人们从资料及传言中早就知道“剥人皮”
是安娜婆婆的拿手绝技,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今天算是大开了眼界、大饱了眼福。
全场观众的情绪一下子都调动起来了,欢呼惊诧、感慨叹息,各种各样的奇声怪
调充斥了整个靶场。这样残忍的酷刑,不论黑寡妇有多么健壮的身体和十分坚强
的意志,也绝对承受不了。只见她蹙着眉、锁着眼、皱着鼻、裂着嘴、呲着牙,
五官全都挪了位,药物的抑制作用,使她意欲挣扎都没有了气力,只有浑身不住
的颤抖,口中发出阵阵惨烈的哀鸣。

    安娜婆婆果然名不虚传,技艺超群,不到二十分钟就把黑寡妇的一身人皮像
脱衣服一样,从后朝前地剥了下来,而且完全是用手工操作的。只有在剥离乳房
时用刀子割了两下,以便将乳头留在了人皮上。人皮离开身体前的最后连接处是
她的阴部,也用刀子割了几下,将那小阴唇和阴蒂随着表皮一齐剥离了下来。这
才拿来竹竿,将人皮撑了开来,挂在主席台前。远远望去,就像一件凉晒在那里
的雨披,半透明薄薄的一层,点缀着几处撕扯下来粘连着的碎肉。女人最引以自
豪的乳房,由于失去了乳肉的衬托,变得干瘪褶皱,女人最引人入胜的神秘阴部,
也只剩下了一道破烂的裂口,丝毫引不起人们的兴趣,惟有那两块腋毛和一撮阴
毛依然发出金黄的色彩,茂密地生长在脱离了躯体的人皮上,格外地撩人瞩目。

    现在,回头再看看吊在刑架上已被剥去了表皮的黑寡妇,裸露着一身鲜红的
嫩肉,一条条、一块块渗着斑斑点点血迹的肌腱,隐隐约约显露出的青紫色的血
管,和夹杂在其中的片片略带黄色的油脂。整个肉体都在不停地抽搐和颤抖,激
烈的疼痛使她原本十分标致的面孔已经变得扭曲,口中不时地发出几声愤怒的嗥
叫和无奈的呻吟。在座的观众大多都亲手杀过人,经历过的杀人事件和看见过的
杀人场景更是数不胜数。但是,像今天这样残酷的刑法和剥了皮的、半死不活的
躯体,却还是第一次见到,手段之残忍已达登峰造极、触目惊心的境界。先前那
些为能欣赏到安娜婆婆经典的杀人手段而兴高采烈、欢呼雀跃的人们,此时也被
这血腥和惨烈的场面惊吓得安静了下来,甚至还听到了几声轻微的叹息和恶心的
呕吐。因为她们每一个人都深知,自己最终的命运也逃脱不了一个死字,难道就
不会死得比玛丽亚。伯格教官更凄惨吗?

    至于后面的过程,除了安娜婆婆和她的四个助手外,很少有人再能全部说清
了。因为就连黑钻石这个心狠手辣、凶恶至极、一心要把黑寡妇作最残酷处决的
女人,也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下去。只听得黑寡妇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啸叫、凄
惨绝伦的哀鸣、悲伤无奈的呻吟,最后就是无声无息的沉默。等黑钻石再睁开眼
来的时候,刑架上黑寡妇的肉体已不复存在,靶场中央的地面上放着几个大盆,
分别盛放着从她身体上割下来的肉块脂肪、肚子里掏出来的肝肠腑脏以及敲折了
的肢椎肋骨。而在她眼前桌面上放着的正是玛丽亚。伯格总教官的一颗娇艳漂亮
的、带着仇视和无奈目光的、张着咬牙切齿大口的首级!

    一带枭雄,国际刑警组织全球通缉的知名女间谍、女杀手玛丽亚。伯格就这
样在太平洋中的一个小岛上销声匿迹、香消玉殒了。

    “国际女子健身俱乐部”没了总教官,在黑钻石的再三恳求下,安娜婆婆决
定留下来,承担了这个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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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

    波利尼西亚国现任总统名叫泰勒,其家族是波国头等的富豪,和美国的洛克
菲勒财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泰勒本人也是在美国的学校念书,接受西方文明
成长起来的少壮派人物。由于这一层关系,美国人为了便于他们对波国的统治,
必须找一个心腹来当傀儡,于是就把泰勒端出来了。可是泰勒从小就是个踢球、
打弹、斗殴、胡闹的纨绔子弟,如今虽已是三十多岁的成年人,却仍迷恋于跑马、
射箭、舞刀、弄枪等不务正业的玩乐,对政治及权利根本不感兴趣,所以自他当
政以来的,对国家的治理并没有什么建树,无非充当美国统治者手中的一个橡皮
图章,随着美国佬的指挥棒发号施令而已。不过由于他家族在波利尼西亚的地位
和声望,美国人通过他发表的言论、颁布的政策、下达的命令在各级政府的官员
中、在军队的官兵和广大人民中都享有极高的威信。

    近日来,波利尼西亚的政局动荡,社会治安混乱,恐怖活动猖獗,爆炸、袭
击、暗杀、绑架层出不穷,泰勒的政权也摇摇欲坠。这种种类类现实对泰勒总统
本人到并不在乎,因为他对权利和地位的欲望并无过分的追求,如今的总统宝座
本就是美国后台老板一手扶植起来的,虽然高高在上,却也是听命于人,所以失
去了也不可惜。至于他家族在波利尼西亚的房地财产,更是无所谓了,因为他在
美国及瑞士银行的存款,足够他祖孙几代人用上几辈子的了。惟一使他顾虑的就
是自己的生命,以他目前的职务和地位,肯定是敌人袭击的主要目标。为了做到
万无一失,他给自己配备了一支强大的卫队。

    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无论形势多么紧张,却也磨灭不了泰勒自幼培养起来
的一颗喜好玩乐的青春好动的习性。这一天,泰勒总统玩性大发,就带着他的卫
队去往“山地运动战游戏场”,去享受他最钟爱的一种枪战游戏。泰勒总统是世
家子弟、学生出身,没有当过兵、打过仗,但也和其他青年人一样幻想成为一个
战场上的英雄。于是在现实生活中只有通过游戏来满足和实现他的英雄梦想。这
个“山地运动战游戏场”是帕皮提市郊的一个大型游乐场所,在两座山峦之间建
造了一片模仿实战阵地的战场以及依山傍水的几幢别墅,游戏刺激、生活舒适,
假期节日吸引着大量游客和玩伴来此休闲玩乐。这是泰勒总统经常光顾的地方,
每每到此,总是愁消闷解,玩性大发,以至乐不思归,流连忘返。

    游戏的项目,主要是模仿实战中的枪战,当然使用的枪支都是仿真的假枪、
假弹,击中后不会致人于死命,只在弹着处留下一个彩色的斑点。战斗的形式有
攻击抢占山头的、也有两军对垒相互厮杀的。泰勒总统最喜欢玩的就是这后一种,
一方是自己和几个护卫,另一方则是“游戏场”里专门配置的一队“女子战斗队”。
一方面,这个“女子战斗队”的队员,个个都是年青漂亮的女孩子,和美女们在
山林树丛中打逗玩闹其乐融融。另一方面,“游戏场”有规定,凡被游客“俘获”
或“击毙”的女队员,当晚都得无条件地服侍于胜利者。泰勒先生正当虎狼之年,
这些女人也属美丽,虽然还不至于为此而让他失去总统的尊严,但是享受一下射
杀美女的刺激和充当胜利者的荣耀,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当然把“俘获”的女人
赏赐给部下“享用”也是很有乐趣的。何况,参与游戏的所有人无不给着总统大
人几分面子和照顾,每次他都是稳操胜券的赢家,所以这里自然就成了泰勒总统
情有独钟的休闲处所。

    泰勒带着他的卫队来到“山地运动战游戏场”,由于总统的特殊地位,场方
为他开设了专场,特别选择了十五名靓丽的美女作为对手陪他玩耍。为了公平泰
勒也点了十四名卫士作为自己的同伴。按照规则,开战之前双方要做一次礼节性
的见面。没有想到,这一次暂短的见面,却给了泰勒总统一个意外的惊喜。这十
五个美女穿着十五种不同颜色但式样相同的低胸背心式的超短裙,论身材个头也
都不相上下,但其中有个水红色的东方姑娘,苗条健丽、凸凹流畅、容颜秀美、
举止贤淑,另有一种特殊的情调,吸引着人们眼神的注意。不知不觉就把泰勒的
魂魄勾引了去,僵直地愣在那里。左右两个护卫在耳旁叫道:“总统阁下,战斗
开始了!”泰勒才回过神来,望着那远去的背影,命令道:“给我朝那个水红色
的人打,务必拿下!”

    众卫士一声鼓噪,就散开队形,朝那水红的人影追去。这块野战的战场地形
复杂,山石起伏、丛林遮盖、工事密布、路径蜿蜒。三转二徊那水红的色彩就不
见了踪影。众人四下探索,忽左边有人高叫:“在那里!”大家放眼望去,果然
林木丛中红影一闪,于是都向林间奔去。到得密林深处,哪有什么红衣女子,到
和其他几个杂色女子不期相遇,展开一场战斗,双方各有“伤亡”。忽地又有人
指着远处喊道:“红衣女子在哪里!”大家奋力奔袭而去,仍是一无所获。就这
样三番五次来回追击,左右奔波,已是累得大伙气喘吁吁。泰勒的卫士“牺牲”
了几个,又走散了一些,紧随身边的只剩下三个人了。总统本人也是疲惫不堪,
意图就地坐下休息片刻。不料此刻竟意外发现那个水红色的女子正在不远处的一
片山坡上立着呢!泰勒大喜,立即指挥几个随从由不同方向悄悄摸过去,待到适
当距离,一起开火。那知正当他们将要扣动扳机之际,那个水红女子突然就地一
滚,不但适时躲过了几支枪弹的射击,反而在翻滚之中,向他们每人回敬了一枪。
顿时,四个人身体的要害之处都增加了一个彩色的斑点。那三个卫士本是行伍出
身,粗暴无知,看见受到一个小女子的愚弄,十分震怒,暴跳如雷,却又没有办
法,只得口中骂骂咧咧、说几句占便宜的气话:“这个小臭婊子,看我下次逮着
你,定把你操个半死!”泰勒总统自玩这种游戏以来,还是第一次“中弹牺牲”,
又是被自己所钟情的美女所“射杀”,不但不生气,反感到十分有趣,连连称赞
这女子:“美丽非凡、功夫了得!”按照游戏规则,脑袋、躯干中弹,算是“阵
亡”,就得退出比赛,于是几个人扔了枪支,坐在山石上休息,等待着这场游戏
的结束。

    正当他们放松了战斗的紧张情绪,意欲消闲之际,忽然附近枪响,射来一颗
子弹,击中了泰勒身边的一个卫士,瘫倒在地。这一枪,和枪战游戏中的假枪声
响没有多大差别,像泰勒这种毫无战场经验的人来说,是绝对分辨不出来的。还
以为是哪个粗心的女对手,不知道他们已是被“击毙”了的“死人”,因误会而
开的枪。但他侧旁那个久经征战的老兵,立即发现了端倪,惊慌地叫道:“有刺
客!”可惜叫声未绝,也被击中,扑倒在地。稍远处的一个卫士,听到喊声,急
忙奔来保护总统,跑了不到三步,也是一枪命中,匍匐在地没有了动静。直到此
时,泰勒总统方才意识到危险来临,恐慌至极,本能地将身体龟缩在山石叠垒的
一处犄角旮旯里,躲避着枪弹的袭击。须臾,听得一阵“飕飕”风响,从山石上
跃下两个身穿草绿色伪装迷你军服、横挎冲锋枪的矫健身形,用枪指着泰勒的脑
袋说道:“不许出声,跟我们走!”一人挟着一条胳膊,将泰勒拽出山石,拖着
就走。听那声音、看那体型和隐隐飘来的一股淡香,似是两个娇媚的女人。泰勒
虽是文人,却也是经过大世面的,看到两个匪徒一时还不会要他的命,于是壮着
胆子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绑架我?”

    “总统大人的身价可不低呀,总值个几千万吧?”一个匪徒说道。

    “要钱?好说,放了我,留下地址,我派人给你们送去。”

    “算了吧,你在哄骗小孩子呢!放了你?我们岂不是鸡飞蛋打了吗?”

    “少和他噜苏,快,离开这里!”另一个匪徒催促道。

    正当泰勒总统无可奈何之际,又听得耳旁一阵风过,一条水红色的身影像蛇
般精灵地溜到了身后,出其不意地一手掐住泰勒左手边那个匪徒的咽喉,另一手
穿过她的腋下去夺枪。这个匪徒本来是用右手挟着泰勒的左臂,冲锋枪自然地套
着脖子横挂在胸前,如今嗓子被掐,呼吸不畅,四肢也就乏力,不但松开了泰勒
的膀臂,连拿枪的力气也没有了。红衣女郎轻易地控制了她的身体,把她当做挡
箭牌遮挡在身前,并且掌握了她挎在胸前的冲锋枪。泰勒右边的那个匪徒,是用
左手挟着泰勒的右臂,右手举着冲锋枪对着他的脑袋,看到有人攻击,急忙把枪
放平了以便射杀敌人,可是她发现挡在前面的却是自己的同伴,就在她犹疑的刹
那,红衣女郎的枪响了。一排子弹袭来,顿时就把她的前胸打成了个马蜂窝,胸
部、腹部一个个枪眼中都喷着血柱,瞪着一双秀美的大眼睛,无奈地倒了下去。
红衣女手上一使劲,那个被掐住咽喉的匪徒一阵窒息,张开大嘴干嚎着,不一会
也就软绵绵地瘫倒在地死了。

    红衣女郎口中叫着:“快走,卧倒!”一边伸手拉着泰勒跑了几步,在一处
山石的狭缝中卧下,她身体的下半截压在他的身上,上半截则扒在山石上观察着
四周的敌情。泰勒的脑袋正好处在她的裆下,一股脂粉裹胁着体香和女人特有的
臊气扑鼻而来,使得事变以来一直处于紧张、慌乱、懵懂和糊涂状态下的总统大
人清醒了许多,心中不禁升起了一种异样的冲动。先前还在百般追逐不能猎获的
美人,慕然间出现在眼前,还来了个仅隔了一层衣服的“肌肤相亲”,泰勒的脑
子又变得飘然、昏晕起来。

    五分钟后,红衣女郎才舒了一口气,从泰勒身上爬起来,说道:“好了,没
事了,你的卫队也上来了,安全了!”说着就去查看那两个被她杀死的刺客尸体,
那个被枪击毙的刺客,前心已被枪弹打烂了,乳房爆裂着,肚皮开了花,内脏腑
肠都流了出来,到是那一张洁白细嫩的面孔依然十分秀丽,还睁着一双明媚却失
去了光彩的大眼呢!另一个被她掐死的刺客,虽也是个娇媚的女子,却显出满脸
恐惧和丑陋的模样,眼球凸出眼眶,舌头吊出嘴外,脸上的肌肉扭曲着,小便失
禁连裤裆都湿透了。其实这两个人她都认识,是她以前的同学、同事和伙伴,今
天却不得不亲手杀了她们。红衣女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叹了口气,有什么办法呢?
杀手就得这样无情!

    “是两个女刺客吗?”泰勒总统在后面说道,“长得年青漂亮吗?”

    “怎么?总统阁下怜香惜玉了吗?”红衣女郎居然和总统开起玩笑,戏弄着
说道,“到是一对绝代双娇,但是阁下别忘了,最毒妇人心,刚才她们可是要你
的命来的!”

    “是啊!真得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呢!”泰勒终究是个有身份的人,惊慌、
恐惧之后仍然很有礼貌地问道,“请问姑娘芳名如何称呼?”

    “我一个小小老百姓,一个流浪到此地来打工混饭吃的外国人,还能有什么
芳名,总统阁下随便叫我阿狗、阿猫都可以啦!”红衣女郎仍在和泰勒开着玩笑,
实际也是在隐藏着自己的身份。

    “哈哈,姑娘真会开玩笑。”泰勒从一开始就钟情于这个红衣女子,现在更
不能放弃,赶紧前进一步说道,“姑娘好武功,愿意跟我走,做我的贴身保镖,
好吗?”

    “总统有那么多的护卫,个个身手矫健,还能看上我这点二把刀、三脚猫的
功夫。”

    “那么给我当秘书、当参谋。”泰勒步步紧逼:“其实什么也都不用干,只
要每天和我在一起,陪着我玩就可以了。”

    “那我不成了你的情妇了吗?”红衣女到不害羞,直言说了出来,“好了,
总统阁下,你的护卫们都来了,我也该走了!”说完,一闪身,跳上山石,不见
了踪影。给泰勒总统留下了一个难以磨灭的印象。

    “姑娘,你慢走!哎——后会有期啊!”泰勒有意挽留,已来不及了,心里
结下了一块求之不可得的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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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估计大家早已猜到,这位红衣女郎就是黑钻石在“国际女子健身俱乐部”里
通过残酷的杀人竞赛,从“美女黑寡妇”中挑选出来的姣姣者C001,也就是原来
的香港三级色情电影明星、中国大陆通缉的冰毒皇后梁丽珍,现在的化名叫阿丽
娜。目前她正在执行黑钻石策划下的一项重要任务。

    大家绝对不要误会,把黑钻石当成只会干杀人、放毒等勾当的恐怖分子,她
也有一定的政治头脑,深知暗杀、爆炸等下三流手段,只能起到一些威慑和制造
混乱的作用。要想取得政权,还必须依赖政治和军事上的胜利。因此黑钻石在斗
争的策略上,设计了三条路线:一是尼克斯的武装斗争;二是利用“美女武器”
进行恐怖活动;第三条就是C001要去完成的这项任务。

    黑钻石的家族是波国土著民族世袭的首领,在当地人民中有着很高的威信,
而泰勒家族则是波国最具实力的,也是与世界列强在经济上有着重要联系的大财
团,深受世界各国政界和财界的仰慕。试想若是两大家族能够联起手来,那么波
利尼西亚的民族解放运动将会走向一个新的里程。并且黑钻石等人通过各种资料
和情报,了解到泰勒其人是个不善权术、性情温和、无奸无谋、沉溺于玩乐之中
的花花公子。所以只要选择一个合适的人选,对其进行循序诱导,是可以改变其
思想和行为的。这个人就是C001,也就是眼前的阿丽娜。她的任务是:竭尽全力、
施展全身解数、凭藉姿容的魅力和高超的技艺,去接近总统,要投其所好、博其
所爱、得其所信、赖其所靠。采用一切手段要成为泰勒身边最贴心、最亲近、最
信赖的人物。这样就在两大家族之间架起了一座桥梁,充当说客。首先要说服泰
勒承认民族解放阵线在波国政坛上的合法性,继而参加议会竞选,逐渐走向和平
过度而取得政权。当然这只是依照黑钻石单方面的幻想而作出的尝试,虽说难度
不小,希望不大。不过有了这么一个奸细隐藏在泰勒身边,互通情报,也没有什
么坏处。实在不得已时也可以很方便地把总统暗杀了!

    为了接近泰勒,根据他的爱好,C001选择了山地游戏场这块阵地,投身做了
一名美女战斗队员,企图用捉迷藏式的挑逗来引起泰勒的注视。没有想到事半功
倍,泰勒竟然一见钟情地看上了她,更没有料到的是,山口百惠小姐又安排了一
场绑架总统的闹剧,使她很快就得到了泰勒的信任。只是可惜了那两个千娇百媚
的女杀手,平白地为她的进身做了垫背的死鬼。

    现在,回过头来再说“山地野战游戏场”中发生了暗杀总统的事故,轰动了
朝野,游戏场被勒令停业整顿,有关部门派员深入调查、侦察破案。弄得许多人
忐忑不安、忧心忡忡,卫队的护卫们生怕因保卫不力而遭到问罪或砸了饭碗,游
戏场的老板担心因这次事故而受到惩罚以至影响了生意的兴隆,一些场内的职员
和美女战斗队员更是惟恐受到牵连而接受审查,以至冤枉获罪,人人自危,个个
胆寒。这中间只有两个人例外,其中最高兴的人是泰勒总统,因为他发现了自己
最喜爱的、情投意合的女子,凭他总统的地位,结交一个从国外流浪到这里来打
工的女孩子,岂不是探囊取物、手到擒来吗!最得意的人是那位红衣女郎,因为
她知道总统大人对她已是视如珍宝、爱不释手了,自信很快就有人用八台大轿把
她抬到总统身边,她的目的达到了!

    可惜C001并不是用八台大轿抬到总统府的,而是被五花大绑着,用铁练子锁
着,乘闷罐子囚车押到总统府来的。泰勒总统回到寓所后,即刻命令卫队把游戏
场里那位穿水红色短裙的女子找来,卫士们误以为泰勒认定这红衣女子是刺客的
嫌疑犯,所以才那么急迫地要逮捕她,于是不由分说,七手八脚把她捆绑来了。
接着在总统府里,泰勒震怒,C001撒娇,又演出了一场闹剧。泰勒要枪毙那几个
护卫,她又出来做好人讲情,几经纠缠,C001从中赚取了不少卫士们的人情和总
统大人的爱怜。

    黑钻石真是没有看错,这个化名叫阿丽娜的C001确实有能耐,凭着她闭月羞
花的靓丽容貌,电影明星和毒品贩子的交际手段,还有性爱方面的高超技巧,把
泰勒总统笼络和逗弄得骨酥肉麻、魂飘魄荡,把她当做了蜜糖一样含在嘴里、珍
宝一般放在心上的心肝宝贝。阿丽娜又以自己非凡的武功和多采的技艺,在各种
社交场合贴身保护着泰勒的人身安全,成为他生命的保障和依赖。又以她头脑的
聪慧和思维的敏捷,帮助总统分析和解决了许多政治、军事和经济上的难题。不
到三个月的的时间,阿丽娜就成为了泰勒总统最贴心、最亲密、最可信赖、最可
依靠的情妇、卫士、保镖、秘书和谋士,俨然成了波利尼西亚国家中的无冕之王。
当然也就开始逐步执行起黑钻石交付与她的政治任务。

    阿丽娜也是个聪明绝顶、颇有心计的女人,和泰勒相处了一段时间后,发现
他雄姿英发、体贴多情,在男人中绝对属于不可多得的出类拔萃的人物,于是萌
发出了真正的感情,产生了以身相许、白头终老的期盼。她不希望泰勒再置身于
政治斗争的激流旋涡之中,因为不论是泰勒家族在美国人的支持下大权独揽,或
是与老尼克斯家族平分天下,都存在着各方为自己的利益而勾心斗角和相互倾榨,
随时都对个人的生命、财产、地位和权利存在着威胁。同时,她自己也不愿意长
期臣服在黑钻石的羽翼下,充当冲锋陷阵的工具,时时都有变成“圣女烈士”的
可能,通过泰勒的力量来脱离黑钻石的魔爪是她惟一可以成功的途径。所以她一
改黑钻石的初衷,尽力说服泰勒抛弃现有的总统光环,脱离纷乱繁杂的政治斗争,
将目前这个已经成为烂摊子的国家交给黑钻石来经营,两人携手找一个清净的国
度,归隐山林,去过一种自由自在、与世无争的寓公生涯。泰勒本人也正为着政
局的动荡、治安的混乱、疾病的流行、民心的怨声载道、自家生命的时刻受到威
胁而感到焦头烂额、忧心忡忡,也有隐退之意,所以对阿丽娜的劝说是有共鸣的,
只是因为没有想好如何向美国人交代,而迟迟没有下定决心。

    事情的转折在半年后,维多利亚大剧院发生了惊天动地的人体炸弹爆炸事件。
维多利亚大剧院是帕皮提市最豪华的演出剧场,是一座和悉尼大剧院相比美的宏
伟建筑,曾经接待过许多世界著名的演员如帕瓦罗蒂、多明戈等及欧美闻名艺术
团体的演出,可以说是一个名声在外的演出场地。2002年圣诞节这一天,有关当
局在这里举行招待演出,邀请了各国驻波国的使节以及世界各地来此访问的友好
人士参加,共度佳节,其中也有那位到这里来策划暗杀黑钻石的美国中央情报局
的长官麦克劳克林。如此重要的国家级招待会,总统泰勒当然是要出席的了。可
是作为对手的黑钻石等人也绝对不会放弃这个影响面极大的、制造混乱的最好机
会。居然一次出动了近二十名“美女肉弹”,虽然在安检部门的严格审查下,最
后只有十几名潜入到会场的各个角落,但这也足够了。这个情况在阿丽娜陪伴着
泰勒步入剧场后不久就被她查觉了,她作为“美女武器”中的一员,当然不会破
坏黑钻石的计划,但是泰勒的安全她还是要绝对保证的。所以在开幕式的一切礼
仪结束不久,就强挟着泰勒离开了会场。几分钟后,爆炸连声响起,维多利亚大
剧院顷刻之间变成了一堆废墟,死伤不计其数。这中间因为有着许多外国人,因
而震动了全世界,齐声愤怒地谴责恐怖主义。这中间又有着许多波国政界和军界
的精英包括政府首相和多名部长,因此整个国家机构也就瘫痪了。最最令人惊异
的还是泰勒总统与死亡擦肩而过后,精神和意志都受到了极大的打击,真正感到
了对政局的无奈和对死亡的恐惧。于是在阿丽娜的教唆下,经过一个多月激烈的
思想斗争,终于下定了决心,发下了几道命令,使得波利尼西亚全国在瞬间发生
了一场天翻地覆的变革。

    第一道命令:宣布波利尼西亚民族解放阵线为合法组织;

    第二道命令:任命尼克斯为波利尼西亚国防军总司令,负责指挥全国军队;

    第三道命令:任命黑钻石代理首相职务,组织临时内阁,总理全国政务和经
济建设;

    第四道命令:现任总统泰勒因身体健康原因,暂时离职休养。离职期间,由
代理首相暂行总统职能。

    政权如此迅速的突然更迭,连老谋深算、目光远大的黑钻石也没有料到。按
她的预计,C001的策反工作至少也要一两年的时间,而且这中间还必须要有尼克
斯武装斗争的密切配合,以及“美女武器”们不间断地打击,给泰勒造成难以承
受的压力后,才能成功。没有想到C001的工作竟有如此的高效,一年不到的时间、
没费多大力气、减少了许多流血牺牲就搞定了。惊诧之余、兴奋之际,赶紧急急
忙忙组织力量,进城接收。

    首要的工作是稳定部队,尼克斯走马上任,以三军总司令的名义任命了各兵
种的各级指挥官,调兵谴将对外国军事基地和兵营进行封锁和限制。同时黑钻石
登台组阁,安排了各政府部门的行政长官,接收了电台、公安、邮政、交通等要
害。波姬。玛雅、莲娜、山口百惠、路易丝、安娜婆婆等人都进入了内阁,成为
各部门的领导。劫后余生的六、七百名“美女武器”和一百来名教官、原来俱乐
部中从事研究的专家、工程师等都成了各方面的骨干力量。忙忙碌碌地工作了两
三个月,一切初有头绪后,又酝酿着举行大选,以便名正言顺地掌握起国家的主
权。

    此时,原来的总统泰勒,已经携带着全家老小和心爱的阿丽娜,飞往了南美
洲最南端的火地岛,过起了远离喧嚣、不闻世事的寓公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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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说白了,黑钻石、尼克斯等人就好像是江湖上的草莽英雄一样,有着啸呼山
林、扯旗造反的胆量和杀人放火、打家劫舍的勇气,却缺乏安邦定国、保境安民
的本领。自掌权以来,没有拿出任何发展工、农、渔、副诸业及内外贸易的具体
方针政策,国家经济本就贫穷落后,如今更是彻底的崩溃了。在国际关系上,由
于美国的提议,联合国安理会作出决议,将波利尼西亚民族解放阵线列为恐怖组
织,并进行制裁,停止了一切经济援助。原先波国的两大支柱产业,旅游业因国
内治安的混乱而变得不景气,大宗出口产品椰油也因国际的制裁而积压,国家财
政收入大大减少,人民生活贫困。“美女”们散布的病毒由于医疗卫生条件的恶
劣,久久得不到根治,整个国家处于水深火热、民不聊生的境地。再说军事上,
虽然掌握了全国数万军队的调度和指挥权,但终究武器装备落后,军事素质低下,
所以国防力量极其薄弱,在手无寸铁的老百姓面前可以耀武扬威,却连外国驻军
的行动都难以控制,对待国外武装的入侵就更是不堪一击了。再从政治上说,虽
然名义上掌握了国家的领导权,但原先的国家机构、政府组织都没有改变,官僚
独裁、贪赃枉法等弊习没有得到根除,许多旧有的官员人还在、心不死,对新政
权并不感冒,阳奉阴违,口服心不服,时常盼望着复辟,等待着反戈一击。老尼
克斯家族自古以来在当地土著民族中有着很高的威信,但自黑钻石兄妹当家以来,
倒行逆施,特别是大搞恐怖活动以后,经常烂杀无辜,逐渐失去了民心,以至有
不少人在背后祈祷上帝,诅咒她们的灭亡。在这种情况下,黑钻石兄妹意外得到
的政权不但得不到巩固,相反时时刻刻都在风雨飘摇之中,一但有个风吹草动,
就会坍塌得不可收拾。

    波利尼西亚国家政权的更迭及新政府对外国势力的仇视,对那些在波国有着
直接利益的国家当然是十分关注的,其中以美国为最甚,因为在那里的海军基地
是美国在太平洋上建立霸权的重要一环。不过那时全世界都在注视着伊拉克,美
英联军正在集中力量对付萨达姆政权,无暇东顾这个太平洋中的小国,待到伊拉
克战争基本结束之后,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美国于2003年3 月出兵伊拉克,并很快占领了首都巴格达,大规模的正面冲
突结束了。于是在布什总统的授意下,参谋长联席会议作出决议,将美军的主力
精锐部队海军陆战队空降第一师秘密撤出了战斗,空运回国,谁也不知道他们干
什么去了。

    2003年5 月的一个晴朗又无月的深夜,嘈杂喧闹的首都平静下来,连酒吧、
舞厅的歌星、舞女,红灯妓院的嫖客、妓女们都已经完成了最后的快美享受后沉
入了醉梦。万籁寂静,鸦雀无声。此时整个波利尼西亚国中,恐怕也就只有黑钻
石一个人还在绞尽着脑汁。执政几个月来,可谓凶讯频传、麻烦不断、到处碰壁、
焦头烂额,泰勒总统原先的那些烦恼、忧愁、为难和无奈全都一股脑儿转嫁到了
她的身上,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各国首脑的谴责、世界人民的声讨、联合国的制
裁、国外援助的断绝、财政收入的减少、人民生活的贫困,那一样不使她忧心忡
忡、愁眉不展,原本健美的身体已经消瘦了许多。就是在如此紧张和困难的境遇
下,黑钻石仍然没有忘记做她的千秋美梦,策划着未来的权力分配,“国家的总
统应该让我的父亲来承担,尼克斯是三军总司令,我当然是当首相最为恰当,其
他人选嘛——”

    忽然隐约传来阵阵飞机的轰鸣声,一种不祥的预感惊扰了她的心房,走到庭
院举目上观,一架又一架的重型飞机掠过头顶。不多时候,漫天的朵朵白伞向地
面落来,跟着枪炮声冲破了黎明前寂静的黑夜,一时间火光冲天、爆炸声隆。整
个帕皮提变得一片混乱。黑钻石叫声:“不好,空投!”顿时,总统府灯火通明,
电话铃响声、命令的下达声、情况的询问声、人们来往的脚步奔跑声,乱成一团。
不到两个小时,突然间电厂停电、电话中断,四周又是一片黑暗。人们再也无能
为力,只得各找各的出路,拍拍屁股,逃命去了。

    美国海军陆战队空降第一师,以万众精锐之师,闪电突袭,空降波利尼西亚
首都帕皮提,随即展开了攻势。守卫帕皮提的主力部队是尼克斯的主力军团约有
三千来人,还有就是安娜婆婆率领的原来“国际女子健身俱乐部”的学员“美女
战士”组成的御林军六百余人。尼克斯的部队长期在丛林海岛上打游击战,虽然
十分骁勇,但对城市中的巷战并不精通,加之武器落后,根本挡不住用现代化科
技武装起来的,受过特种攻坚训练的美国空降兵的袭击,很快就被歼灭了。美军
迅即扩大战果,占领了发电厂、电话局、广播、电视台、车站、飞机场等要害。
到是几百名“美女战士”身怀绝技,有一定的战斗力,守卫着总统府,坚持了三、
四个钟头,终因敌众我寡,最后弹尽粮绝,绝大多数都做了美军的俘虏。天光初
晓时,总统府的屋顶上升起了星条国旗。

    首都既已平定,下一步就分兵出击其它城市和岛屿,守卫这些地方的军队主
要是原来波国的国防军。这些队伍对黑钻石的新政权和尼克斯的指挥权,本就心
有疑虑,根本就不会为她们卖命,所以敌人未到就先举白旗投降了。因而美国军
队势如破竹,不到十天就攻占了全国所有有价值的大小岛屿。黑钻石与尼克斯苦
心经营了几年取得的革命成果,就这样在美国军队的强劲打击下,如风卷残云般
鸡飞蛋打了。

    任何侵略者对被占领地都是实行以夷治夷的方针,美国占领军对波利尼西亚
也不例外,又捧出了除泰勒家族和老尼克斯家族之外的第三势力,成立了新政权,
并把这次战争中俘获的千余名战俘移交给新政府处置。新政府组织了专门的审判
班子对战俘们做了初步清理,发现千余名战俘中竟有七百多名是女性,其中地位
最高的就是莲娜和波姬。玛雅,其次就是充当了各级政府官员的原俱乐部的一百
多位教官,以及安娜婆婆统帅下的原俱乐部学员,后来的御林军残余,也有五、
六百人。但是却没有发现罪魁祸首黑钻石兄妹和她们的帮凶山口百惠及路易丝。
于是他们模仿着英美联军对待伊拉克战犯那样,把主要的战争罪犯分别用五十四
张扑克牌做代号,翻印了每个人的照片,散发到全国各地,悬赏捉拿在逃的黑钻
石等人。

    在这五十四个主要的战争罪犯中,已被逮捕归案的有黑桃Q 莲娜,红桃Q 波
姬。玛雅,梅花10安娜婆婆以及尼克斯军队中的高级军官和黑钻石政府中的主要
官员共四十人。尚待追捕的有大王黑钻石的父亲,小王尼克斯。大王久居国外,
已取得了该国的避难权,小王尼克斯据可靠消息说也已逃往不知道哪个国家去了,
从政治上推测,肯定是个与美国不友好的国家,所以一时是不可能引渡回国的。
因此追捕的主要对象就放在了黑桃A 黑钻石、方块Q 山口百惠和梅花Q 路易丝身
上。可是遍及城乡山林、岛屿洞穴,一遍又一遍的搜查,都找不到她们的踪影。

    还有一个重要人物,就是C001阿丽娜,虽然她在俱乐部里只是个小小的学员,
但在这次政变中却是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因此在战犯扑克牌中的地位仅次于黑
钻石,而在其他女人之上,位列红桃A.她和泰勒在一起,泰勒的去处是公开的,
所以很快就找到了她,在阿根廷的火地岛。由于阿根廷不愿得罪美国,所以同意
把她引渡回国,泰勒只是个流亡的总统,没有能力保护他,眼睁睁地忍痛看着她
被当局逮捕,押送回到波利尼西亚。可惜聪明伶俐、技艺不凡的C001,任其努力
追求新的生活,还是逃脱不了作为阶下囚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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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要说黑钻石完全不懂得治理国家,也太冤枉了她。凭着她的聪明才智,至少
在“美国人可能会反击”这一点上是有预见的。因为美国能肆无忌惮地在全世界
多数国家反对的情况下入侵阿富汗和伊拉克,那么进攻波利尼西亚也就不足为奇
了。但是她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快,她认为:美英联军虽然占领了巴格达,大规
模的正面战争结束了,但遍及全国各地的抵抗运动却在如火如荼地开展着,美国
军人还在不断地受到零星小股武装的袭击,死伤累累,因此美国不可能在近期从
伊拉克撤军来对付自己。黑钻石估计至少该有一年左右的缓冲,在这一年中,她
可以通过父亲的关系游说世界各地,取得亚非拉第三世界国家支持,以此来影响
联合国出面制止美国的侵略。这一方面已小有成绩,中东及非洲的几个阿拉伯国
家首脑已经表态了。另一方面派人通过C001和泰勒的关系,企图与美国当局勾通,
用一定的国家主权来换取美国人赐予的和平。只可惜这些工作刚刚开始就挨了当
头一棒,遭遇了灭顶之灾。

    像黑钻石这种聪明能干的女人,对自己个人的安危也不会没有考虑,终究当
前的国内外形势紧张,外患强敌的入侵,内忧旧势力的反抗,这些都是随时可能
发生的。所以她的私人邮轮和飞机都是时时加满了油,待命起航的。敌人从空中
来,就往海上逃;敌人从海上来,就向天上跑。并在几处偏僻的小岛上储备了足
够的粮食和汽油,以备情况紧急时使用。那一天夜晚,当她发现了美军从天而降
之后,十分清楚,以己方现有的兵力是难以抵御的,于是一方面急忙下达了:
“奋力抵抗强敌,誓死保卫祖国”的神圣命令,她心里明白这不过只是给她的逃
亡多争取一点时间而已,另一方面赶紧叫来山口百惠和路易丝,在自己贴身护卫
的保护下,乘混乱奔向码头,匆匆忙忙登上“黛安娜王妃”号,启动轮机,逃到
太平洋上,静听消息。

    在以后的几天里,从广播电台传来的消息中,了解到尼克斯的队伍已是全军
覆没,她精心培育的诸多“美女战士”也都成了美国人的“笼中之鸟”。此时,
她才不得不哀叹自己已是虎落平阳、龙困沙滩,彻底地失败了。

    黑钻石也曾驾舟巡视过原先的国际女子健身俱乐部和尼克斯部队的大本营,
可惜现在都成为了美军的军事基地和政府军的兵营。也曾几次到事先隐藏物资的
处所去给她的卫队补充给养,但美军和政府缉拿和追捕的声势浩大,失去了民心
的黑钻石,没有了人民群众的掩护,成了只过街的、人人喊打的老鼠,也不敢在
陆地上多待。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游弋在太平洋中的那几百平方公尺“黛安娜王
妃”号的甲板。到了这时,黑钻石才真正体会到了一个有家难回、有国难投、众
叛亲离的孤家寡人的滋味。

    “黛安娜王妃”号在公海上毫无目的的流浪了一个多月,现在连黑钻石本人
也不明白航行的方向和下一个目标在哪里?最邻近的澳大利亚和新西兰是美国的
盟友,黑钻石要是到那里去避难,肯定是自投罗网。再远的地方靠她这条小船的
能力恐怕也难以达到,何况人家是否接纳也是问号,弄不好还是羊入虎口。现在
惟一的希望就是她的父亲和哥哥能替她安排一个安全的避风港。但是,如今他们
在何处藏身都不知道,船上的无线电台和身上的手机24小时连续呼叫,都找不到
他们的踪迹。最使她担心的是:这种坐吃山空的日子能坚持多久,船上储备的粮
食、淡水和汽油很快就会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于是她下令对过往的船只和沿岸
的居民实施抢劫,以维持生计。可怜又可悲啊!不可一世跃武扬威、杀人如草芥
的恐怖活动的制造者,当过200 天代理首相和总统的黑钻石,竟然变成了海盗和
土匪,干起了下三烂的勾当。由于她身边的最后这几十人,都是久经训练、身怀
绝技、武器精良的“美女战士”,干这种打家劫舍的工作并不困难。可是时间一
长,各方面就提高了警惕,做了种种防范和准备,美军的情报系统又十分敏捷,
只要黑钻石一露面,即刻就有机械化的部队迅速从陆地、空中或海上奔袭而来,
免不了造成伤亡。黑钻石的贴身护卫虽然都是经过精心挑选、极度忠诚的战士,
但是到了如今这种地步,也不免情绪低下,怨声四起,惶惶然不知所终。

    只要有人群的地方就分左中右,任何一块结实的铁板也会有一两处瑕疵,锈
迹就从这里开始逐渐扩大,最后腐蚀了整块材料。黑钻石的卫队里也有着不坚定
的人,大家难道忘了那几个曾经为发财,企图私自释放黑寡妇玛丽亚。伯格的
“美女战士”依莎贝尔、梅丽萨等人吗?此时他们正在蠢蠢欲动,四下串联,互
相沟通。卫队的这帮战士们,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原本都是一些罪犯、毒贩等
社会渣子,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谋求一条生路才投靠黑钻石的。如今眼见得生
路已断,前途渺茫,当然各自打起各自的小算盘,经过依莎贝尔等人的说服和鼓
惑,大家统一了认识,为了自己的生存和前途,只能铤而走险,决定拘捕黑钻石
等人,然后与美国人协商,交换条件是保证她们这些人的生命安全,并给予自由。

    2003年7 月的一天,这一天风浪很大,海风吹、海浪打。满腹愁肠的黑钻石,
颠簸了一夜,直到天色微明才朦胧睡去。忽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破门而入。黑钻
石惊觉,睁开双眼,只见她的贴身护卫十余人站在面前,人人手中都持枪对着她。
黑钻石心中即刻感到情况不妙,因为她的房间从来是不许外人进入的。

    “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要干什么?”黑钻石问道,由于一惯的威严,使她雄
风犹在。

    在黑钻石的淫威下,从来都是低声下气、不敢抬头正视的部下,凭着一时的
勇气,闯入了她的房间,待真正对面相持时,心里也不禁发虚,出现了暂时的慌
乱,不知道应该怎么来解释现实的行动。只得把眼睛瞥向这次反抗的发起者依莎
贝尔。

    “小姐,对不起。你看我们现在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你说我们该怎么
办?”在黑钻石面前,依莎贝尔也有几分害怕,原先的豪气也低矮了许多,一时
想不起用什么话来震慑眼前的女魔王,只得随口问了一句。

    想不到这句话正是黑钻石最难回答的问题,她目前也正是在困惑之中,不知
道该怎么办?正是由于她这片刻的迟疑和无奈,使依莎贝尔等人从新振作起来,
望着她那茫然的眼神,胆子也壮了不少,“没办法,我们只有把你交给美国人,
来换取我们的生存!”

    “你们要反叛?你们敢!”黑钻石一听,火气就上来了,顿时揭开被窝,顾
不得暴露出只穿着内裤、戴着乳罩的半裸身体,腾地一下跳了起来。

    这一帮卫士们,也都是经过训练的、身手敏捷的杀手,个个谙熟竞技之道,
先下手为强。她们也都深知黑钻石的武功高强,徒手相斗,三、五个人并不是她
的对手。何况她这神秘的房间里,是否还有什么机关陷阱,不得而知。一旦叫她
得手,众人都将死无葬身之地。为着自己的生存,本能地、不约而同地涌上前去,
不待黑钻石起身,就把她扑倒在床上,捉住手脚,有人拿来绳子,反拧过双臂,
套过脖子,扎住两肩,勒紧乳房,捆住手臂,又将两只手腕高高吊在后脖颈上,
再把双脚并拢,向后折起,和身体捆在一起。

    黑钻石挣扎着,反抗着,大声嚎叫着:“来人呐!来人呐!山口,路易丝,
你们快来啊!有人造反啦!”禁不住人多力大,终究叫人给捆成了一团。依莎贝
尔看见黑钻石被制住不能动弹了,胆子就更壮了,伸手打了她两记耳光,叫道:
“别穷嚎了,你的那两个左膀右臂、狐群狗党早就叫我们通统给拿下了!”果然
不一会,山口百惠及路易丝,还有四、五个死党,一个个都被捆绑着抬了进来,
扔在地上。至此黑钻石知道大势已去,落到美国人手里,等待着她的只有死路一
条,只是不知道在什么时间、用什么方法来结束她的生命。

    依莎贝尔等人得手以后,急忙用电台与美国人联络,按指示将“黛安娜王妃”
号开往首都帕皮提。中午时分邮轮抵达码头,此时码头上早已军警层叠、森严壁
垒、刀枪成林、列队等待,听说捉住了黑钻石,各国的新闻记者蜂拥而至,长枪
短炮,调好了镜头,对准了目标。得到信息的老百姓,慕其大名,也拥挤在码头
周围,试图一睹这个世界上最美丽又最残忍的女人,有着怎样的风采。

    不一会儿,在荷枪的士兵押解下,黑钻石以她标志性的装扮,贝雷帽、迷彩
服,只不过腰间缺少了那支小手枪,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罩着黑眼圈的双睛凹陷
着,脸色惨白,无精打采地出现在人们面前。他的后面跟随着一串用绳索绑缚着
的卫队,连依莎贝尔等人也在内,因为美国人说了:“她们之中良莠难辨,待甄
别后再说。”一瞬间,闪光灯亮,快门频响,新闻记者一涌而上,无数只麦克风
凑到嘴边:

    “你是怎样被捕的?”

    “这些日子你躲藏在哪里?”

    “你现在的感觉如何?”

    但是人们还没来得及把她的样子看清楚,就被士兵们簇拥着塞进了闷罐子车
里,一阵呼啸,离开了码头,拉到人们不知道的秘密监狱里,囚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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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

    黑钻石的被抓获,标志着波利尼西亚经历了十数年内战的结束,也标志着美
军入侵波利尼西亚的战争取得全线胜利。美国人利用原国际女子健身俱乐部的优
良环境及装备,在那里成立了一个特种部队的训练基地,算是为波国“平乱”而
得到的报酬。下面剩下的问题就只有一个了,即对俘获的黑钻石等一千余名匪徒
如何处置的问题了。

    美国人为标榜不干涉他国内政,将所有战俘都移交给新政府处理,为此成立
了专门的审判班子。其实像波利尼西亚这种地方种族势力强大,又是超级大国傀
儡的国家,根本谈不到法治,所谓审判,也就是根据长官的命令或美国人的眼色
行事。当时存在两派意见:温和派主张除黑钻石等首恶分子处以极刑外,其他则
根据罪行大小分别处刑,且要释放大多数;激进派认为这些人过去都是罪犯、毒
贩、杀手、间谍,每个人手里都有人命,且又多不是本国人,留下来势必影响社
会的安定,主张不分青红皂白,一律处死。最后当权者还是采纳了激进派的意见,
将那一千多名俘虏全都判了死刑。按照波国刑法规定,死刑是用断头台来执行的。

    这一来,自由女神广场可热闹了,试想,砍一个罪犯的脑袋必须要:从刑车
上拖下来,示众片刻,押上断头台,牧师祈祷赎罪,剥去衣物,宣读罪状,捆绑
身体,套上枷锁,砍下头颅,待血流尽了,拉走尸体,清扫现场等等,这许多程
序,起码也得半个小时。广场上只有一台几十年前法国殖民者留下来的古老断头
台,算它每天工作十个小时,一天也只能砍下二十个脑袋,一千多个脑袋就得砍
上两个月。此外,刑场杀人,本就是一种极有刺激、极具观赏的节目,何况这一
千多个罪犯中,多数都是年青漂亮的女孩子呢!所以在后来的两个月中,自由女
神广场上,天天都是人山人海、挨肩接踵、垫腿伸脖,对每一个押解出来又被砍
掉头颅的的女人,无所顾忌地进行议论,评头品足、说长道短,热闹非凡。

    行刑的第一天,首当其冲受刑的就是扑克牌中的梅花10安娜婆婆,那是在上
午八点钟左右,她和其他几个女人被一架马车拉到自由女神广场,安娜婆婆是第
一个被押上断头台的。她已到了花甲的年龄,虽不像妙龄少女般的婀娜,却也不
似老朽般的老态臃肿,体格的强壮和身材的健美,使她俨然如同一个中年美妇般
招人爱恋。身穿着死囚传统的白色宽大囚袍,按照以往的做法,斩首之后这件囚
袍已是血迹斑斑,也就随着尸体一同埋葬了,由于如今要斩杀一千多号人,不可
能为他们做上那么多囚袍,所以安娜婆婆登上断头台后,就把她的囚袍扒了下来,
以便给后面的死囚穿。这样一来,无形中满足了人们欣赏裸体女人的欲望,更增
加了观刑的情趣。此时,大家才发现这个老妇人还有着一身雪白的肌肉,由于年
龄的关系,小腹有些鼓胀,乳房已经松软了,却仍是丰硕而肥大,可想而知,年
轻时定是个十足的性感美人呢!牧师过来在她身上划着十字,口中念念有词地祈
祷着,请上帝饶恕她生前的罪恶,以便死后可以升入天堂。跟着大喇叭里开始宣
读她的罪状,当人们了解了她的辉煌历史经历和特有的杀人技巧时,立即引起四
周一片惊诧和愤怒,不约而同地振臂高呼:“砍头太便宜她了,应该也剥了她的
皮、抽了她的筋,大卸八块,碎尸万段,锉骨扬灰。”不论群众如何激动、如何
憎恨、如何辱骂,安娜婆婆始终无动于衷、脸上毫无表情,行动潇洒自如,没有
丝毫惊慌失措的迹象,好象这里不是刑场,而是她表演的舞台。随着在一片催魂
的鼓点和人群的呐喊声中,安娜婆婆缓缓走向前去,俯卧在断头台上,几分钟后
一切准备就绪,刀片从顶上呼啸而下,“哐当”一声巨响,断头台上发出了一个
强烈的震动,安娜婆婆的一颗老头离开了脖腔,滚落到前面的竹筐内,又粘又稠
的血浆流淌了一地,无头的尸身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如法炮制,按照相同的程序又砍了其他几个女人的脑袋后,即将所有尸体都
扔到送她们来的那辆马车上,拉去埋葬。时间已经到了正午,这时又一架马车装
载着另几个死囚来到了广场——

    就这样,一个个活生生的人被押上了断头台,一个个美丽性感的裸体暴露在
人们面前,一双双鄙薄或仇视的目光在眼前闪过,一声声哀怨和愤恨的呼喊声在
空中飘荡。眼看着一个个苗条清秀的、丰满妖艳的、娉婷清丽的、恬美娇媚的女
子,转瞬之间身首分离,血流遍地。这种种切切,激励了多少人情感的爆发,有
人为美女的被凌辱而激发起性欲的冲动,有人为刽子手的凶残而呐喊助威,有人
为杀戮的恐怖而高呼尖啸,也有人为死囚的可怜而伤感落泪。不管你有什么想法,
不论你有什么意见,不管你是赞成或是反对,不论你是喜欢或是厌恶,断头台仍
在“哐当”、“哐当”地响着,人的头颅也在一个一个地滚落——

    第一天就这样轰轰烈烈地过去了,第二天、第三天也过去了,但见人头滚滚,
血流喷喷,立着来横着走。几天下来,习惯成了自然,广场上虽然仍是人潮汹涌,
但人们的情绪显然低下了,因为他们看到的是一个个重复的杀人动作,久而久之
就麻木了,原先的那种手舞足蹈、欢呼雀跃的场面也逐渐平静下来。只听得断头
台上呼啸着落下的“哐当”声以及死囚们垂死前悲愤的怒骂声、恐惧的哀鸣声、
痛苦的呼号声仍在一天天地继续下去。

    当然这中间也有几个例外,第一个例外是:也弄不清是第几天,斩杀的就是
那个大家认识的,三个最出类拔萃的“美女黑寡妇”之一U007,出于她高人一筹
的美丽容貌,更由于断头台上出现了一次没有料到的事故,使人们又轰动了一次。
可能是断头台的古老失修以及近日来频繁的超负荷运行,以至此时刀头突然卡住,
下落的速度降低了许多,压力不够,仅只将U007的脖颈切断了三分之一,她的那
颗娇嫩秀美的头颅垂挂在一侧,四周喷着鲜血,却不能落下。原先十分镇静的死
囚,此时疼痛得疯狂地挣扎并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号。周围的观众也被这突发的事
故惊吓得不住地尖叫。刑场一片混乱,台上的刽子手也慌乱得不知所措,一个个
怔在那里。还是近旁一位值勤的军官,也不懂得刑场的规矩,莽撞地跑上前去,
拔出手枪,照着U007被斩下半截的脑袋开了一枪,算是结束了这场事故,却也可
惜了这一颗漂亮的头颅,被打得颅骨破裂、血肉飞溅了。

    再有一次就是处决依莎贝尔及梅丽萨等人的那一天。照说依莎贝尔等人在逮
捕黑钻石的过程中是反戈一击立了大功的人物,可是审判者根据她们以往的罪行,
认定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最终还是将她们几十个人无一例外的都推上了断头台。
她们这些人临刑前比之其他人更为激动,有悔恨的、有漫骂的、有埋怨的、有痛
哭的,形形色色。依莎贝尔一路上高声叫骂,直至脑袋落下的一刻都没有停止。
她大骂美国佬背信弃义,说话不守信用,说好了保证她们的生命安全并给予自由,
又不遵守前约,她把美国人的十八代祖宗都骂遍了,却也免不了一刀之苦。梅丽
萨则是一言不发、号啕大哭。怨天怨地怨人都没有用,只能怨自己意志薄弱、贪
生怕死、背主求荣。虽说最后都是一个死字,但在人们心目中,她们几个是最让
人鄙视的了。

    到了九月中旬,一千个人头就差不多砍完了,最后只剩下黑钻石等几个首恶
份子。那些徒子徒孙都杀光了,这几个首脑人物当然更不能饶恕,判处死刑的免
不了的,问题是采用什么方式执行。因为前面的那一千多人用的都是断头台的斩
首刑,那么这几个首恶也用此法就显得不太公平,也不够解气了。合议庭经过多
次讨论,最后决定:波姬。玛雅、山口百惠、路易丝三人是外国人,为了不致引
起国际纠纷,还是按国家刑法规定的处刑方法为好。莲娜虽是本国人,但她的地
位与这三位也属平起平坐,应该一视同人。所以决定这四个人仍采用断头台处决。
至于黑钻石是纯粹的波国土著民族,因此完全可以采用本民族的私刑来处决她,
并不会招致世界各国的非议。而波国土著民族传统的死刑方式,有的书刊上把它
翻译成一个很文雅的名称叫“铳”,人们习惯上的口语都叫它“穿刺”,而波族
土人则形象地称它为“打眼”。有点像我国古籍中记载的“檀香刑”,即将犯人
大张四肢的绑在刑架上,把一根木头撅子,用榔头敲击,钉入犯人的身体内,让
其慢慢地疼痛而死。当然如今已到了二十一世纪,不能再用人工来操作了,于是
请来机械工程师,设计了一台自动化的刑具,专门来对黑钻石施刑。

    最后还有一个祸国殃民的女人,就是泰勒总统的情妇阿丽娜,也就是那个最
有能耐的“美女黑寡妇”杀手C001,中国大陆通缉的“冰毒皇后”梁丽珍。因为
中国人提出要求引渡她回国,中国与波国没有外交关系,通过美国的从中斡旋,
最后同意把她引渡回大陆。根据中国的法律,像她这样的毒犯,必定是要判处死
刑的,那么等待她的不是被执行枪决就是药物注射死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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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

    黑钻石和她的四个部下:莲娜、波姬。玛雅、山口百惠、路易丝等五个首脑
人物,都囚禁在离市中心不远处一所鲜为人知的秘密监狱里。虽则天罗地网、警
卫森严,但上下左右从典狱长到狱卒对她们还是比较友好和照顾的。原因一是老
尼克斯家族世代以来就是波利尼西亚的望族,在人民心目中颇有威信;黑钻石本
人又是个年轻、漂亮、英武、强悍、巾帼英豪式的传奇人物,监狱中人对她有着
几分敬仰,又有几分畏惧。再说,处于繁杂多变环境中的公人,个个都练就了一
种审时度势、八面玲珑的变色本领,近几十年来波国的政局就是你方唱罢我登场、
城头变换大王旗的年代,今日之阶下囚,明天就可能登上龙位的宝座,谁敢保证
什么时候老尼克斯家族的人,不会重新聚集势力复辟当权呢!鉴于此类种种因素,
黑钻石等人的衣食住条件都很优越,只要安分守己,在高墙内的行动也很自由。
既未动刑,也未审讯,就直接下达了死刑判决书!

    对于死刑的判决,她们几个人都是有思想准备的,丝毫不感到意外,不过对
于任一个意志坚强的人,一旦死之将至、临刑之际也会心潮起伏、情绪不宁的。
她们当然也不例外,这几个人虽是凶恶之徒,却也是女人,也有柔情的一面。特
别是莲娜,她是尼克斯的女儿,黑钻石的侄女,本是个养尊处优的娇小姐,没有
经历过杀手的生涯,是黑钻石归国后才跟着小姑姑步入黑道历练的,到了此时已
是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了。黑钻石本人心里也是很不平静的,既充斥着视死如归
的豪情,又带有几分壮志未酬的遗憾,还有一点对死亡的恐惧和惆怅。为了缓和
大家的紧张情绪,她向狱方提出,当晚举行一个临终的告别派对,准备一席丰盛
的餐宴,让她们喝个酩酊大醉,以便安静地度过这最后的夜晚。监狱当局也认为
:死刑犯行刑前夜,正是监狱里最为凶险的时分,若能把这几个凶悍的女人灌醉
了,平安度过,也不失为好办法。何况死囚临刑前,按惯例狱方也要赐给一顿斩
酒杀饭。如今黑钻石自己出钱办宴席,省了监狱的开支,何乐而不为呢?于是同
意了她的请求,并派人帮忙筹办。

    这是一个月圆的夜晚,一轮清辉皎洁的明月高挂在半空,一片银色的光芒照
亮了监狱内粉白的高墙,幽凉的清光激起了这几位“美女战士”的无限情怀和几
多惆怅。她们围坐在一张小桌前,开始了人生最后的一次餐宴。

    山口百惠是日本人,她望了望天空的明月,掐指算了一算,兴奋地说道:
“啊!今天正是中国农历的八月十五日,我们东亚人叫它中秋节,是象征着阖家
团圆的节日。”

    “好啊!团圆的节日,我们姐妹几个在这里团圆。为了波族人民的解放事业,
诸位从世界各地来到这里和我们一起战斗,为感谢诸位的献身精神,为我们的友
谊干杯!”黑钻石不愧是黑道上大姐大的人物,说出话来也具有领袖式的风范,
“在这个团圆的日子里我们举杯欢庆,只可惜我们的许多姐妹已被反动派杀害了,
不能和我们一起欢度佳节,来,让我们举杯为她们祈祷、祝福,生为英雄,死为
鬼杰!”

    她们这五个人本就是草莽式的英雄,情绪被调动起来后也就忘记了眼前的处
境。一会儿满腔豪情地大口饮酒,一会儿又满腹凄凉地慷慨悲歌。她们回忆着当
年立马横刀、诛奸杀贼的萦怀往事;哀叹着雄心难挽山河碎、壮志未酬身先死的
悲壮人生;指责着外强入侵,导致日月黯淡、景物凋残的凄凉局面;幻想着重挥
刀枪、舒展壮志、重整山河的未来时日;勉慰着英雄危难、生死离别的祝福。说
不完的的英雄气短,道不尽的儿女情长,激起了满腔仇恨,却又是空怀雪刃,给
临死的囚徒们凭空又增添了几分愁怨。

    夜深了,人醉了,曲终了,席也该散了。不料莲娜突然问道:“小姑姑,我
听说人死了之后,肌肉都松弛了,大小便就控制不住,往往会弄得屎尿横流,是
真的吗?”片刻之后,她又说道,“我们今晚吃了那么多,喝了那么多,明天在
刑场上要是拉屎撒尿,岂不是害羞死人了。”

    “咳!小丫头,自找烦恼。”波姬。玛雅插言道,“脑袋都掉了,原先的花
容月貌变成了血肉模糊,已经难看死了,还怕什么拉屎撒尿!”

    “各位小姐,不用怕。”一个端盘子上菜的狱卒进言道,“没关系,明天早
晨我帮诸位灌灌肠,先排泄干净了,就什么也不怕了。”

    “哈哈,拉屎撒尿好啊!”黑钻石到不在乎,“拉得越多越好,把整个刑场
搞得污浊肮脏、臭气熏天才好呢!也算是我们临死前给敌人的最后一次打击吧!”

    临终之夜的黑钻石是在醉梦中安详而舒坦地度过的。次日清晨,她被狱卒叫
醒时,太阳已升得老高了。狱卒说道:“大小姐,时间不多了,该起床了。你还
需要我给你灌灌肠、排排尿吗?”

    “我自己会上厕所的,不劳你大驾了。你还是去问问那几位吧。”

    “莲娜小姐已经灌完了,其他几人都不需要。”

    “看来这小妮子还真是有些胆怯呢!”黑钻石叹息着说道。

    洗漱完毕,黑钻石又打扮了一下,化了一个淡妆。两个月的牢狱生活,使她
细嫩的脸皮有些发黄,于是薄薄地敷了一层香粉,两颊及口唇抹了一些红晕,原
来蓬松卷曲的头发,由于久未修剪也变直变长了,就用根发带拢在脑后披在背后。
望着镜中自己那年轻漂亮的面孔,不消几个小时后,就要被砍落在地,沾满了血
迹和尘土,不由得心内一阵酸楚,眼眶里不自觉地落下了几滴泪珠。

    一切准备完毕,五个死囚都用手铐铐着,装进了一辆闷罐子囚车,驶出监狱,
不到二十分钟就开进了市区,在警察局的院内停下。五个死囚下得车来,即时感
到这里的气氛与先前的监狱已是大不相同了。全付武装的兵士,荷着带有枪刺的
自动步枪,如临大敌般紧张又森严地警卫着四周。穿戴着红黑色衣帽的刽子手,
瞪着发出凶光的牛眼,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眼前这几个待宰的羔羊,使人心中发毛。
最可气的是那几个押解的军警,完全没有了原先狱卒的和蔼,凶神恶煞地把几个
女人推推搡搡、拳打脚踢,还乘机摸一摸、掐一掐地占点小便宜。

    黑钻石被单独押到一间屋内,和四个部下分开了,她没有在意,因为她是头
子嘛,当然要区别对待。片刻之后,几个穿着黑袍类似法官的人物向她宣读了
“死刑执行令”,这也是意料之中的程序,她仍没有在意。可是当她刚刚签完了
字,把笔一丢,就立刻被几个身强力壮的大汉拧住双臂,架了起来。要是在平时,
凭她的搏击本领,这几块料还真不在话下,但此时在人家的屋檐下,不识时务地
反抗,必将遭到更多无谓的皮肉之苦,只好低头忍了吧。不料这伙人得寸进尺,
竟然动手剥她的衣裤。这下黑钻石急了,挣扎着叫道:“你们不能羞辱我!”转
而脑海中又出现了安娜婆婆的教诲:“干我们这行的人,叫对手逮着了,受凌辱
是经常的事!”也就叹了一口气,任由他们摆布了。好在这些人并没有更加恶劣
的动作,待将她剥得赤裸后,又把双手拧到背后捆紧,再把一块二十公分见方、
手绢般大小的布头,用小绳系在腰上,刚好遮住了阴部的生殖器官,可惜黑钻石
的阴毛十分茂密,面积也大,不能被全部遮盖住,还是有许多露在了外面。

    “难道他们要把我——不可能!都二十一世纪了,还会用那种酷刑?”看到
眼前的一切迹象,黑钻石心中突有所虑,但很快又自己否定了。

    黑钻石被押到屋外,门前立着一匹高大的骡子,当她看到骡鞍上竖着一根五
公分粗细、二十公分长短的圆木棍,顿时惊得心脏一阵狂跳,冷汗也下来了,
“啊!果然要这么对待我!”这一切她很熟悉,当她还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姑娘时
就见过。在一次民族间的械斗里,捉到了对手头人的老婆,尼克斯就是用这种刑
法处死她的,其痛苦和残忍的程度,绝对不是人所能承受的。不料今天自己也落
到了这步田地,看来真是冤冤相报啊!黑钻石终究是个久经锻炼的杀手,稍作惊
慌后就镇静了下来。想起了她在本。拉登训练营里教官的教导:“走上了这条道
路,就把脑袋掖在了裤腰带上,随时都有死亡的可能,而且会死得很惨!”自己
是训练营里的高才生,是个早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杀手,难道还会被眼前的酷刑吓
倒吗?再说自己本就是个双手沾满了鲜血、杀人不计其数的刽子手,任何一种死
亡的方法加在我的身上都不为过。想到这里,心情也就开朗了,精神也振奋起来,
大步走向前去,在左右军警的扶持下,一脚踏住鞍蹬,跨上骡背,将阴道对准鞍
背上竖立的木棍,咬着牙、忍着痛,试探地坐了下去。

    裆下一阵刺痛传来,黑钻石禁不住皱了一下眉头,口中发出一声低微的呻吟,
心里想道:“啊!我的肉壁划破了?还是子宫戳穿了?”条件反射使她的双脚本
能地用力蹬踏住鞍蹬,两腿伸直,屁股向上抬起,企图将那木棍从阴道中退了出
来。不想侧旁的刽子手似乎早已料到她会有这一手,竟然使劲地在她膝弯处击了
一掌,黑钻石的两腿一弯,猛地坐了下去,这一坐是预先没有思想准备的突然动
作,力道比先前大了许多,剧烈的疼痛,使本来立誓在行刑过程中要保持镇静和
威严的黑钻石,不由自主地大叫了一声:“哎哟!”好在当木棍全部插入后,疼
痛也就逐渐消失了,反因阴道内的充实而产生一种特殊的快感。

    与此同时,她的四个部下也被押出来了,依次登上院中停立的马车,她们都
被反捆着双手,但和黑钻石的裸体不同,都穿着一身白色宽大的囚袍。从她们眼
中发出的诧异目光,可以发觉她们对黑钻石的裸体也表示着惊奇,但绝对想不到,
大小姐的下身正在经受着残酷的凌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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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气候温和的日子。对两个月来不间断的斩首已经麻木不
仁或失去兴趣的人们,又重新振作起来,聚集在自由女神广场上。因为今天处决
的是大名鼎鼎的黑钻石,由于她的家族在波利尼西亚的威望和名气,使得这个聪
明伶俐的小姑娘在幼童时代就为人们所熟知。加上她在欧洲留学及周游的经历,
以及风姿卓越的美丽容貌,更是使她的名声如日中天。尤其是近年来她策划和制
造了一系列骇人听闻的恐怖事件,使黑钻石成了一个家喻户晓、妇孺皆知的名人。
可是由于她地位的特殊、行踪的诡秘,就连追随她的亲密部下都不能经常见到她,
何况一般老百姓了。今天是一个极具刺激的特殊场合,也是最后的一次机会了,
当然人们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所以今日之行刑帕皮提市几乎倾城出动,从清晨开
始自由女神广场上就人满为患、水泄不通了,广场上的每棵树杈上,四周高楼的
每个窗眼内,都挤满了观众。为了看得真切,许多人都带来了观剧用的望远镜。
有关当局还在主要街道的交口处立下了几块大屏幕,让那些挤不进广场的老弱病
残和因故不能亲赴现场的人们也能有欣赏的机会。各路媒体的新闻记者更是扛着
长枪短炮、满头大汗地在人群的缝隙中钻营,捕捉着有意义的镜头,记录着有趣
味的言论。千千万万的人,不论脑子里想的、嘴巴里说的,都是一个主题,就是
对黑钻石其人的评论。有对她出身高贵的敬仰、智高才广的羡慕、容貌俊美的赞
扬、凶狠残暴的愤恨和身受极刑的爱怜。

    磨磨蹭蹭一个上午过去了,始终没有见到行刑队伍的出现。这也难怪,昨天
夜里几个死囚喝得酩酊大醉,今晨起来收拾完毕就已经十点多了,用囚车拉到警
察局,再经过宣判、剥衣上绑、推上刑车等等程序,折腾下来就到正午了。警察
局里的一通忙活,外面的群众可不知道,等得不耐烦了,就把警察局给包围了,
大吵大叫、虎啸狼嚎,也不管用,警察局的黑漆大门仍死死地关闭着。有人开始
骂大街了,骂政府和军警为官不仁,不体恤百姓的疾苦,让大家在烈日下等待得
好辛苦,有人把种种的不满迁怒到黑钻石身上,大骂她是个狐仙、蛇精、妖魔、
鬼怪,死到临头还蛊惑得痴男怨女们来这里追星。也有人暗自里埋怨自己没有出
息,竟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而在这里受苦受累,意欲离去,却又恋恋不舍,因
为这终究是欣赏传说中的世界第一美女的最后机会了。

    警察局外面乱哄哄地一团糟,里面也不平静。那些站岗值勤的兵士和军警,
也是折腾了一上午,站得两腿酸麻,饿得饥肠漉漉,纷纷埋怨着上级的无方,诅
咒着黑钻石等人的可恶。眼看已过了正午,这五个死囚斩杀下来,少说也得三、
四个小时,肯定是坚持不下去的。于是当官的才下了命令,大家先吃饭,吃饱喝
足了,养精蓄锐,再来行刑。这样就把骡子上骑着的黑钻石与马车上立着的四个
女囚放在一边,又凉了四、五十分钟。

    终于在下午一点钟左右,一阵鼓乐声响,警察局的大门打开,行刑队伍在众
人期待的目光中走了出来。已经疲惫不堪的人们,一下子精神焕发,蜂拥着朝前
挤去。从警察局到自由女神广场,只有不到五百公尺的路程,但由于观刑群众的
拥挤,队伍前行得十分缓慢,因此大家对几个死囚的形象看得非常清楚。

    今日的行刑与以往的不太一样,两个月来几乎天天杀人,这条路上走过了无
数多次刑车,每次都是千篇一律的由为数不多的几个鼓手敲着破鼓、几个乐手吹
着单调又凄厉的号角开路,然后由二、三十个士兵簇拥着一辆囚车,囚车上捆着
几个囚犯,很快就走完了这短短的距离到了断头台下。今天的阵势却雄伟得多了,
用了一个三十多人的军乐队开路,虽然演奏的仍是肃杀凄厉的乐曲,却因为有了
和弦就动听得多了。护卫的兵士也增加到百多人,个个服鲜枪亮,精神抖擞,开
始还喊着“一、二、一”的口令,迈着整齐的步伐,后来因为人群实在太挤,队
伍也迈不开步,自然地改成了随意的便步。刑车还是那辆破马车,它可是功劳显
赫,千多名活蹦乱跳的人,在它的送别下走完了人生的最后一段路程,又载着他
们无头的尸身去寻找归宿。望着那显露着血迹斑斑的、被血水浸泡透的木板车身,
就足已使人感到不寒而栗、毛骨悚然。当然人们最关心的还是刑车上的死囚,尤
其是死囚中的黑钻石。可是如今囚车上捆着四个囚犯,且个个都是美貌超群的年
轻女人,到底哪个是黑钻石呢?

    “都说黑钻石长得高大,看来就是左边第一个了?”有人猜测着。

    “不对,不对!那个女人金发碧眼,分明是个欧洲人。”

    “传说黑钻石长着东方人的容貌,西方人的体形。若论身材这个金发碧眼的
到很相象,若论脸型倒是右边这个小巧玲珑的更像。”有人分析着。

    “不像,不像!左边那个金发碧眼的,肯定是个西方的美大姐。右边那个小
巧玲珑的,分明不是日本人就是中国人。后面那个黑美人就更不可能了,到是剩
下的那一个,才是真正波利尼西亚人的样子,我想这才是黑钻石吧?”

    “不可能,你看她已经吓得浑身发抖,脚都软了,若不是兵士们架着,站都
站不住了。黑钻石可是个女中豪杰、巾帼英雄,决不会似这等熊包!”

    说过来,道过去,谁也不能肯定谁是黑钻石?这时有人拿来了昨天的报纸,
上面登载着几个待决死囚的照片,虽说图象有点模糊不清,但结合文字加以分析,
还是弄清了这四个人的身份。原来那个金发碧眼的是红桃Q 法国女郎波姬。玛雅,
小巧玲珑的是方块Q 日本浪女山口百惠,黑美人是梅花Q 南美的路易丝,吓得半
死的是黑钻石的侄女黑桃Q 莲娜。原来她们都不是黑钻石,一场争论才算过去。

    二十分钟后,随着“得得”的蹄声,人们期盼着的黑钻石终于亮相了。突然
间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炸响,可并不是“人体炸弹”的光临,而是观刑群
众的哄闹、欢笑和啸叫。顿时,人群中掀起了倒海翻江的人浪,人们争先恐后地
向前挤去,拥挤中又听得争吵、怒骂和哭叫的声音。一时间呈现出一派热火朝天
又杂乱无章的场面。究其原因,归根到底就是缘于黑钻石的出现,她长得太漂亮
了,那张俏脸似盛开的花朵般可爱,像熟透了的果实般甜蜜。更难能可贵的是,
还赤裸地暴露着健美的身躯,那一身细嫩的肌肤,如同剥了皮的水萝卜一样洁白,
一对丰硕、挺拔的乳房,犹如两块镶嵌着红樱桃粒的果冻,清凉爽快地微微颤动。
遮羞的屁股帘子被风儿荡起,隐约地显露出被黝黑的阴毛掩盖下的仙人洞府,更
是勾画出一幅神秘莫测的意境,勾引起人们欲罢不能的探测欲望。这一幅春意盎
然的画面,怎不把万千观众撩拨得神情激荡、如醉如痴,怎不激励得广大人群失
魂落魄、忘乎所以呢?

    世界上漂亮的女人何止万千,这个黑钻石就有这么大的魅力,引诱得人们丑
态百出呢?诸位不知,这里还有一个隐秘。黑钻石经受过严格的训练,在任何情
况下对男色都不会产生激情,但她仍有女人淫荡的本性,她的最大癖好就是手淫。
如今骑在骡背上行进,上下一颠簸,插在阴道里的那根木棍不住地抽插,比自己
用假阳具自慰还要轻松和舒坦。对别人来说是一种可怕的刑法,对她来说却是一
种幸福的享受。此时的黑钻石正陶醉在欢娱的快乐之中,因而春色满面、柔情蜜
意、体态扭捏、翩舞婆娑,比平日的她又美丽和性感了不知多少倍。所以观众的
激情和疯狂就不难理解了。

    由于人群的阻塞,行刑队伍走走停停,行进的速度很慢,短短的几百公尺距
离,也花了近一个钟头,最后到了断头台前。在军警的胁迫和扶持下,四个女囚
从刑车上下来,黑钻石也从骡背上跨下,一同被押上了断头台,站成一排,作暂
短时间的示众。照说这几个女人平日都十分的强悍和凶狠,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
恶魔,每天都在刀尖、枪林中过日子,对于死亡应该是无所畏惧的了。可是不然,
因为人是有灵智的动物,死亡之前的折磨最能让人类心灵中脆弱的一面显现出来,
否则就不会有叛变和投降的事情出现了。她们几个也是人,又是娇滴滴的女人,
别看平日里耀武扬威、不可一世,到了临刑就义的紧要关头,也会有懦弱的表现。
莲娜自不必说,早已被吓得鼻涕、眼泪流了满面,双腿弹着弦子,身体软绵绵地
站立不稳,虽然早晨排过尿,如今四、五个钟头过去了,小便还是控制不住失禁
了,白色的囚袍被尿湿了半截,口中不断轻声呻吟着,仔细一听,原来是念叨着
:“饶命,饶命!我不想死呀!”山口百惠惨淡无血的面孔以及不停地张合着哆
嗦的嘴唇,路易丝原来油亮的黑面皮也变得黯淡无光,且还在断续地出现着间歇
性的痉挛,说明她俩的内心也是充满了恐惧和害怕。波姬。玛雅和黑钻石终究是
在训练营里受过正规训练,心理素质当然要强一些,纵使如此,波姬。玛雅那死
鱼状的眼神,和黑钻石脸上强挤出来的一丝生硬的微笑,充分体现了她们在死亡
前心理的不安。

    刽子手们在断头台上忙碌了一阵,看似做着准备工作。十几分钟后,一切就
绪。此时,一个瘦高干瘪像条柴棍儿似的、留着连鬓胡子、花白头发、身穿黑袍、
一手拿着圣经、一手捏着十字架的老头,走上台来,一边摇动着十字架,一边向
观众们致意问候,还不时地送出几个飞吻。

    这老者的登场,立即在人群中掀起了一阵骚动,有人为他欢呼鼓掌,有人给
他嘘声唾液。无论是喜欢还是憎恨,有一点大家却是一致的:“这个黑钻石可真
不简单,竟能惊动得让主教大人亲自来为她祈祷、超度!”这人就是帕皮提市天
主教堂的大主教约翰神父。提起此人,大大的有名,在波利尼西亚他是上帝的化
身,是“主”派到这里来铲除邪恶、拯救良心的使者,因此他对“善良”的富人
如同亲生儿子般的仁慈,对“邪恶”的穷人则同野兽般的残忍。其实,他是个披
着宗教外衣的间谍和特务,是美国中央情报局派驻在波国的情报头子。前者玛丽
亚。伯格暗杀黑钻石的事件,以及今次美军空降部队的突然袭击、颠覆了黑钻石
短暂的政权,都是根据他提供的情报并亲自参与策划的。黑钻石政权没有及时镇
压暗藏的反革命,是她走向失败的重要因素之一。

    约翰神父走上台去,以一种救世主的仁慈姿态,用美式英语喋喋不休地念叨
着:“主啊!万能的主啊,仁慈的主啊。你大慈大悲饶恕了这几个无知的孩子吧?
她们虽然罪恶累累,但今天已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就原谅她们的过错吧,让她
们的灵魂能够升入天堂。阿门!”祈祷的同时,又用握着十字架的手轻轻地抚摩
着她们的身体,用长满胡茬的臭嘴亲吻着她们的额头。在观众看来,约翰神父的
这些动作,只是一种宗教的仪式,但在约翰神父自己的心目中,却是早有预谋的
行动。因为这几个女人都有着天仙般的姿容,他绝不会放弃在她们身上找点小便
宜的机会,当然作为堂堂一个大主教,必须含蓄地隐晦着,不能叫人看出破绽。
可是当他走到黑钻石面前时,她那超人一等的姿色和一身裸露的肌肤,使他终于
把持不住,竟然心猿意马地忘乎所以了。

    黑钻石虽然好淫却不好色,在她的一生经历中,什么样的白马王子没有见过,
她都未曾动情,何况眼前的这个糟老头子。当约翰的那支魔爪在她细嫩的肌肤上
划拉,甚至有意拨弄她的乳头时,心中无名之火已经点燃。当约翰的嘴巴凑近她
的脸颊,呼吸中一股使她窒息和恶心的臭味传来,黑钻石已然愤怒到了极点。也
是行刑军警的大意,那四个女囚反捆着双手,两脚也用绳索拴着,只留下二十多
公分的距离,是不可能做出反抗的动作来的。可是黑钻石则不然,她要骑马跨鞍,
双脚就得自由才行。就在她的怒气鼓胀到顶点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当年C001致索
菲亚于死地的那一脚,于是不假思索地提腿朝约翰神父的裆下踹去。黑钻石是经
过严格训练的杀手,这一脚的力量何止百斤。顿时约翰神父惨叫一声,口中喷着
鲜血,身体向后飞腾出去了十几公尺,重重地摔跌在断头台下,手中的圣经与十
字架也不知抛到哪里去了。整个刑场一片混乱,斥责声、辱骂声、吆喝声、叫好
声响成一片。台上的军警立即向前,把五个女囚全部打翻在地,死死地按在地上,
不让他们再次行凶。台下更是混乱纷纷,几个首脑人物赶紧朝约翰神父跑去,放
眼一看,只见神父大人翻着鱼肚色的白眼球,口鼻流着鲜血,躺在地上,吃力地
倒着气息,也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眼见得活不成了。等到救护车开来,担架抬
到,约翰神父已经双脚一伸、脑袋一歪、没了声息、呜呼哀哉、该进棺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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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

    看着伤了美国人,在场的几个美国军官也愤怒了,纷纷跑上台去,拳脚交加
地向五个女囚殴去,要是在平时,这几个美国大兵还真不是她们的对手。可是此
一时、彼一时也,她们都被缚着手脚,没有战斗力,纯粹一付挨打的架势,直打
得她们尖着嗓子鸡娃子乱叫。这时急坏了那些主持这次行刑的首脑人物,因为约
翰神父的死,刑场出现重大事故,他们已经罪责不小,再要把这几个女囚打坏了、
打死了,他们的责任就更大了,撤职处分、查办判刑都是有可能的。再说原来策
划的一套极有观赏价值的行刑方案,因此也就泡了汤,现场群众也饶不了他们啊!
于是赶紧请出美国驻军的总司令官罗杰斯将军出面调解,才算制止了这一场混乱。
罗杰斯将军进言道:“赶快执行吧,不要再磨蹭了,快结束她们的生命吧!夜长
梦多,再惹出什么麻烦来,就不好收拾了。”于是一声令下:“行刑开始!”

    军乐队演奏出一首带有几分惊魂和恐怖的乐曲,高音喇叭里开始宣读起黑钻
石等人的滔天罪行以及对她们的死刑判决。与此同时,一辆卡车拖来一架大型刑
具,停在断头台前,这就是专门为黑钻石设计的处刑器械。其实看上去也没有什
么特别,一个一公尺高的四方台子上,竖着一根立柱,上下有两根横担,上面装
有几个半圆形的环,看来都是金属的制品。又听得一阵吆喝,冲出几个身高马大、
体型伟岸的刽子手,一人捉住黑钻石的一条胳膊、一根大腿,拖上了刑台,解开
了绑绳。将两臂平伸,两腿展开,都用铁环套住手腕、脚踝,再用搬手拧紧螺丝,
就这样,黑钻石被大展四肢地固定在了两条横担上。到了此时,黑钻石心里明白,
再想挣扎和反抗都无能为力了,只得闭上双眼,等待着死亡的到来。虽然还不知
道这台刑具会带给她一种怎样的死法,但可以肯定的是,死得一定非常残酷、非
常难看!她心里默默地立着誓言:“上帝保佑,无论在何种的艰难困苦中,我都
要忍耐、要坚强,要做到:一不痛哭流涕;二不哀号求饶;三不屎尿横流,不能
让人们看到我死后的丑态,也不能让人们看出我内心的怯弱。”

    黑钻石的身躯在女子中当属较为魁梧的类型,体重也在六十公斤左右。如今
全部加在了手腕和脚踝的四个铁环上,肌肉的勒索、肢体的撕扯,使她感到一阵
阵的酸、麻、胀、痛,对像黑钻石这样身强力壮的女人来说,这种痛苦还是能够
忍受的。不过,接下来的种种苦难,就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

    一阵轻快流畅的马达声响起,刑台上竖直地升起了一根铁杵,这铁杵约有十
公分直径,上细下粗略成锥形,顶端呈球体,直对着黑钻石的胯下快速刺去。看
看就要触到她的皮肉,突然马达声变得稍稍沉重起来,铁杵上升的速度骤然减慢。
刑台上的刽子手,有人搬动她的屁股,有人掰开她的阴唇,使那铁杵能够准确地
刺入她的阴道。就在铁杵刚刚接触肌肤的刹那,异物敏感地触动,使黑钻石的心
脏突然地收缩了一下,打了一个寒颤,憋在膀恍里的一泡尿水再也控制不住,自
行喷射了出来,一股略带骚味的芬芳气息弥漫在四周。待那铁杵深入阴道四、五
公分后,几个刽子手就撒手离开了她,纷纷跳下台来,完成了他们行刑的任务。

    跟着,又一阵粗壮沉重的马达声响,刑台下面,十字交叉铰接的珩架,伸展
开来,台面带着刑架、囚犯、铁杵一同向上升起,把黑钻石送上了十公尺高的空
中。这一来,里里外外、远远近近的人们都把她看得清楚明白了。登时,许多人
都举起了望远镜、摄象机、照相机,对准了她的裸体,四周的大屏幕上也不断地
给出了她头部、胸部、腹部、阴部的特写镜头。一阵阵闪烁的灯光,一片片快门
的响动,人声沸腾,欢呼雀跃,鼓掌雷鸣,欣赏评论。可是人们的兴奋与欢乐,
掩盖不了黑钻石的悲伤和痛苦,因为那铁杵仍在不停地继续以每分钟高升一公分
的速度向她体内钻进。黑钻石的面容已经出现了难以忍受的痛苦表情,皱着眉头、
紧闭双眼、撕裂嘴唇、咬紧牙关,一会儿将脖子伸长,脑袋后仰,像是在散发着
心中的苦闷,一会儿又将脑袋埋伏在胸前,极力忍耐着肉体的痛楚。但是却没有
听到因疼痛而发出的哀鸣和呼号。

    此时,人们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刑台上黑钻石,直到听见一声悠长惨烈的哀号
声响起,才意识到大家都忽略了此时断头台上也正在斩杀着囚犯。可是当人们把
目光转移到断头台上来时,路易丝那颗美丽的黑头颅已经被刀片砍下,滚落到前
面的箩筐里,脖腔里喷着鲜血,阴部流着尿液,身体抽搐着。当把路易丝的尸体
收拾完了以后,第二个押上了来的是山口百惠,她同样没有保持住身体的圣洁,
就在爬上断头台俯卧下去的一刻,小便也失禁了。把她的身体用皮带捆好,脖子
上套上枷锁后,山口百惠的生命也就只剩下最后的几秒钟了。

    山口百惠是黑钻石的贴身保镖,是个为了主人的安全宁可牺牲自己的奴才,
也是黑钻石最亲密最忠诚的走狗。就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没有忘记她的主子,
习惯性地抬起已被枷锁固定了的头颅,朝吊在高空的黑钻石望去。当黑钻石那无
奈又无助的痛苦形态映入她的眼帘时,不禁为自己无能又无力拯救主人的失职而
感到一丝内疚,张口叫了一声:“大小姐,你——”语声未毕,只觉得身体受到
一股强烈的撞击,脖项一凉,一阵剧痛袭来,整个世界都在眼前旋转,一颗秀美
清丽的头颅滚进了箩筐,正好与路易丝面对面地四只眼对视着,山口百惠最后的
一个记忆,就是她嘬起双唇吻了一下路易丝的脸颊,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就在山口百惠身首分离的瞬间,传来了一声悲惨凄厉的哀嚎,人们顺着声音
寻去,原来是吊在高空刑架上的黑钻石发出的。难道是她为山口百惠的惨死而作
出兔死狐悲的哀鸣吗?非也!铁杵在身体内的穿刺已使她疼痛得难以自制,额冒
冷汗、眼落泪珠、鼻流涕滴、口淌涎液,浑身不住地颤抖着、摇晃着、挣扎着。
此时的她根本就无暇去关心同伴们的死活,也无心去考虑观众的讥讽和嘲笑。她
正在竭尽全力、调动起全身的精力,抵御和抗击着酷刑的折磨。但是终于还是忍
无可忍地爆发出了一声惨叫!

    铁杵仍在一分一厘的钻进,痛苦也在一阵比一阵更加激烈地增长,黑钻石的
喊叫也就一声比一声更为悲惨和凄厉。一忽儿是虎啸狼嚎般的嘶叫,好似在发泄
着对外国侵略者的憎恶和仇恨;一忽儿是悲凉凄惨的哀鸣,像是对惨无人道的酷
刑表示着愤慨和无奈;一忽儿是歇斯底里的怒吼,似乎在宣泄着内心难以忍受的
痛苦和悲哀;一忽儿是悲痛欲绝的哭泣,好像在埋怨和谴责着自己懦弱,竟然对
刑前立下的誓言一条也没有做到。这嘶叫、这哀鸣、这怒吼、这哭泣,惊天地,
动鬼神,响彻云霄,感动得刑场上的所有人都不知了所以然?是应该为恶徒的被
严刑处决欢呼叫好呢?还是应该对毫无人性的酷刑加以诅咒和鄙弃?是应该为死
囚的英勇就义赞赏和褒奖呢?还是应该对她的累累罪行进行谴责和唾骂?说实在
的,像黑钻石这种人,是应该恨?怜?骂?惜?还是爱呢?没有人能说得清楚。

    断头台也没有闲着,正在斩杀第三个犯人莲娜。眼看着两个姐妹的人头落地
和血肉模糊的尸体,莲娜早已支持不住,昏厥在地,因此她是几个女囚中最没有
出息的一个,却也是死得最轻松、最舒适的一个。刽子手将她的身体抬放在断头
台上,也未加捆绑,因为她已人事不知,没了知觉,不会挣扎,无需捆绑了。再
说,莲娜虽则早晨排过尿、灌过肠,但如今六、七个小时过去,在紧张和恐吓中
又是屎尿横流、臭气熏天、一片狼籍了,刽子手们也怕污了手脚,也就没有去碰
她的身体,只把枷锁套好,一声没吭就把脑袋削了下来。

    波姬。玛雅是她们当中最年长的,又在本。拉登的训练营里混过,无论是胆
量还是心理素质都强于其他人。凭她的经验知道:此时此境,死是不可避免的了,
与其窝窝囊囊、可怜巴巴的一付乞讨相,还不如表现出慷慨悲歌、英勇就义的气
质,以博得万众的钦佩。于是装出一付从容不迫、悠闲自得的形态,自己走向断
头台,引颈待刑。不过后来收拾她的尸体时,仍然发现她白色囚袍的前襟也湿透
了,而且肛门里还夹着一条没有来得及拉出来的巴巴橛子。

    人们重新把目光移到了高空的黑钻石身上。可怜的死囚,像是刚从澡堂子里
爬出来一样,全身布满了密密的水珠,不知是汗滴?泪珠?尿液?还是淫水?连
披肩的长发都根根湿透了,随着身体的挣扎、扭动、颤抖和抽搐,像雨点般落下,
刑台的表面都铺盖着一层水渍。疯狂的吼叫声,也因体力的衰弱而变得沙哑、低
沉。胸脯强烈的起伏,大口地喘着粗气。终于那颗娇媚的脑袋再也支持不住,猛
地低下,垂放在胸前,一撮黑发遮住了面容,无声无息地停止了一切动作。

    这才听得一声令下:“停止行刑!”瞬间,电动马达声消失,铁杵不再钻进。
人们估摸着大约深入体内四十多公分,估计已插到了胸腔。

    刑台载着黑钻石的身体徐徐降落,刽子手们拿着砍下来的四颗首级,把山口
百惠和路易丝的人头挂在她的左右手腕上,表示她俩是她的左膀右臂,把莲娜及
波姬。玛亚的头颅挂在她的左右脚踝上,表示她俩是她的忠实部下,这才又把刑
台升上高空。刑场上军警、兵士收拾干净,陆续撤出,观刑的人群带着一脑子疑
惑纷纷离去。只留下了刑架上吊着的黑钻石标致的身体和四颗美丽的人头,在自
由女神广场上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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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

    黑钻石并没有死去,她只是因疼痛过度出现了暂时的休克,因为钻入她体内
的铁杵顶端是球形的,除了对内脏肚肠有一定的挤压作用外,并不会产生刺破或
损伤器官的现象,只是由于铁杵过于粗大,在推进的过程中把会阴撕裂了,见了
一点红,其它方面都没有大量出血。也就是说,现在的黑钻石除了肚子里多了一
条铁棍外和常人也没多大差别。夜晚,在一阵清快凉爽的海风吹沸下,她幽幽地
逐渐苏醒过来。剧烈的疼痛虽已消失,但肌体内铁杵的存在仍使她感到极度的难
受和不可名状的隐痛。睁开双眼,望望沉睡寂静的夜景,稀疏的万家灯火和闪烁
的繁星列宿,她的头脑清醒了许多,再望望不远处断头台的阴影和自己肢体上挂
着的四颗人头,终于回忆起了昨天行刑的场景。她试探着把身躯稍作移动,即刻
从阴部直到胸口都传来阵阵难忍的剧痛。现在她完全明白了,他们是用自己民族
古老传统的刑法“打眼”来处死她,这个刑法她小时候见过,那是用来处死一个
敌酋的老婆,不过当时是人工用油槌将一根木棍夯进这女人的阴道,今天时代进
步了,科技发达了,因此也改用了电动机械把铁棍插入了自己的身体。她清楚地
记得,后来这个女人在刑架上整整吊了三天三夜才痛苦的死去。那么说来,我在
这里也得挨上几天几夜,不但要承受非人的痛苦,还要展示着赤露的裸体,被人
们参观、嘲笑、指责和凌辱。想到这里,心中一阵恐慌,气息一片翻腾,再一次
昏厥过去,失去了知觉。

    待黑钻石再次清醒过来,天已然大亮了。来了几个穿白大褂的医务人员,首
先开动机械,把刑台放下,然后给她撕裂的伤口消毒、敷药,以免发生感染,接
着又给她输液,并注射了一针葡萄糖,吃了几粒抗生素和维生素丸,再重新把刑
台升上去。如此这般,每天早晚两次。这就奇怪了!怎么还会有人胆敢公开地救
治处刑后死囚的生命呢?原来这是当权者为了增加国民收入,下令尽量维持她的
生命,延长示众的天数,以便吸引更多的旅游者前来观光。在医护人员的精心照
料下,黑钻石非但没有死去,反而恢复了健康,又呈现出了当年那种娇媚妖娆、
华丽多彩的姿容。

    自此以后的每一天,自由女神广场上都挤满了人山人海、挨肩接踵的旅游观
光者。指手划脚的评论、恶言蜚语的辱骂、滑稽戏谑的嘲笑、俯首哀怨的叹息。
可怜的黑钻石,强忍着心灵的创伤和肌体的痛苦,无可奈何地承受着来自各方面
的羞辱。

    三天过后,那四颗斩下的头颅开始变质、溃烂,招来了大量的苍蝇、飞虫的
光顾,出现了许多蛆虫在创口及口、鼻、眼、耳中蠕动,腐臭的气味令人窒息。
在游客的抗议下,取下来择地埋了。而黑钻石的躯体仍旧挂在那里招揽着游客。

    再好的戏剧,时间演久了,上座率也会下降。两个礼拜后,自由女神广场的
人烟逐渐冷落下来。而继续维持黑钻石的生命,不但需要价值昂贵的药物,还要
花费不少人力的精心维护,从经济上说已是划不来了,从政治上说镇压和威慑也
已见到效果,再留着她作用不大。于是当权者决定,结束她的生命!

    广播和报刊等新闻媒体又一次展开了宣传攻势,报导了政府决定:将在某月
某日再次处决黑钻石,并开辟了专栏展开讨论,中心议题就是这一次行刑,将用
什么方法置她于死地?有人说是将她重新放到断头台上去斩首;有人说是就在这
高空的刑架上剖腹挖心;也有说枪毙的、万箭穿心的、用长矛捅死的、碎剐了的,
还有人替她设计了几套残酷血腥的死法。反正胡说八道、胡乱编造,也不罚款、
也不上税,任由大伙去说吧。

    这是离开前次行刑后的第二十天,一个晴天白日、万里无云、阳光明媚的日
子。刚刚消停了没有几天的自由女神广场,今天又热闹起来,各类人物又都拥挤
着围在刑台四周。黑钻石也察觉到了与以往的不同,因为每晨必到的医护人员今
天没有出现,带之而来的是站岗放哨的军警,跟着又来了几个官员。可是今天行
刑的场面并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庄严和肃杀,施刑的方法也没有人们议论的那么
复杂。可能是官方认为对于一个已经死了七、八成的死囚来说,用不着兴师动众
了。只听得一声令下,电动机声响,那根插在黑钻石体内的铁杵飞速地向外拔出,
随着铁杵的离开肉体,裆下露出了碗口大的一个血窟窿,一大堆肚肠、内脏、粪
便和杂碎忽拉拉全都涌了出来,淋淋漓漓地挂在裆下。一股腥骚恶臭的气味弥漫
在空中。这一突如其来的恐怖场景以及让人难以忍受的污浊气体,使四周的观众
一时惊慌失措,不知是应该捂着鼻子离开呢?还是继续留下观看?与此同时,刑
架上的黑钻石也发出了一阵阵声嘶力竭、歇斯底里、悲惨凄厉、恐怖绝伦的哀号,
惊吓得人们肝胆俱裂、毛骨悚然。近处有几个意志薄弱、神经脆弱的人实在坚持
不住,决定向外离去。却又影响了其他一些不明真相的人,不知出现了什么意外?
帕皮提市近年来多次发生过恐怖袭击的暴力事件,虽说黑钻石已经逮捕归案,但
漏网的余孽总还有吧?是不是又有余党前来施放人体炸弹或劫持法场?人们心有
余悸,于是也慌忙跟着向外逃去。后面的人看到前面有了空隙,就奋力向前挤来。
相互摩擦、相互碰撞,又引起了许多吵闹、口角和斗殴。顿时,场面上一片混乱,
整整闹了几个小时。待大家发现这只不过是一场误会,原来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时,行刑早已结束,那些官员、军警也都撤走了,也就各自悻悻地散去。

    其时,最为痛苦的还是吊在刑架上的死囚黑钻石,她仍没有死去。身体创伤
的疼痛使她苦不堪言,在炎热的阳光照射下,挂在体外的内脏肚肠发出阵阵恶臭,
引来了无数苍蝇、虫蛾,吞噬着她的肌体。更可怕的是,不知何时飞来了几只老
鹰,在空中盘旋,突然其中一只俯冲而来,叼走了她的一截肚肠,一遭得手,其
它的也就轮番进攻,不消一顿饭功夫,就把那些暴露在外的脏肠吃了个干净。还
有几只胆大的,看到刑架上吊着的只不过是个吓唬它们的稻草人,丝毫没有抵抗
力,也就放心大胆地停留在刑台上,把尖尖的嘴巴从她下体的伤口中伸入,拽出
那些残留在腹腔内的脏器,用嘴叼着,欢笑地扑向了天空。现时的黑钻石,承受
着难以叙说的激烈痛楚,但是她已经没有精力呼号和挣扎了,只是深深地低垂着
娇媚的头颅,在一阵昏迷又一阵清醒中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黑钻石再一次醒来,已是东方曙光即将出现的时候。这一次她感到脑子里特
别清爽,思维也格外清晰,身体的痛楚似乎也消失得一干二净,这就是人们常说
的回光返照吧!她想起了小时候读希腊神话的故事,那个普罗米修士为了把火种
和光明带给人类,最后得到的惩罚就是让老鹰们吃尽了体内的五脏肚肠。啊!我
就是波利尼西亚的普罗米修士,是我把火种和光明带给了我的人民,给他们指出
了一条争取民族解放和抗击外国侵略者的道路!想到这里,她那美丽娇艳的脸上
露出了一派灿烂绚丽的笑容——(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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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注]黑钻石是实有其人的,“在西非的利比里亚内战中,有一支威名赫
赫的反政府的娘子军,其首领被誉为‘黑钻石’。当地的政府军一提到她的名字
就胆战心惊。这位‘黑钻石’芳龄只有22岁,骁勇善战,足智多谋,领导着反
政府武装对政府军节节进逼,终于在去年八月迫使总统泰勒下台。由于她一直拒
绝向媒体透露自己的姓名,‘黑钻石’便成了她的名号。最近有美国记者采访了
她,形容她真是‘酷毙了’!那一身打扮无论到巴黎,还是米兰,都绝对称得上
时髦——”(秋叶《传奇黑钻石》)

    玛丽亚。伯格也是实有其人的,“俄罗斯美女玛丽亚。伯格,就是让国际刑
警组织最头疼的恐怖女杀手,先后在全球参与了16起恐怖活动。为了捉拿她归案
曾悬赏10万美圆,可是连奉命去捉她的联邦调查局探员都为她的姿色所迷,反成
了任她驱使的裙下之臣。多少年来死在他手上的情人不计其数,所以才被称做‘
黑寡妇’——”(蒋子龙《美女病毒》)

    至于其他人物,‘美女肉弹’在各种报刊上已是屡见不鲜了,此外根据有关
文献:“而本。拉登训练出来的‘美女肉弹’却有8000余名,身上注射了HIV 病
毒,又经过专门培训,然后经由加拿大到美国。她们个个拥有天使般的面孔,魔
鬼般的身材,能讲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身着迷你超短裙,脚踏性感细高跟鞋,
花枝招展,婀娜多姿地进出于游乐场所,使出浑身解数勾引美国军人,成就美事。
只要她们每人能让1000个美国大兵染上艾滋病,就可以荣获‘圣战’烈士的称号,
会在天堂有一席之地。所以这些‘拉登美人’个个都视死如归,不留后路地献身
到底。令美国人防不胜防,忧心忡忡,惊呼‘美女病毒’比起毒气和其它任何生
化武器都更可怕!”(《上海译报》)

    关于故事发生的时间、地点以及故事的情节,则是我参考一些新闻报道,虚
构或胡乱编造出来的。无非给同好们在茶余饭后聊作消遣而已。


              死亡之晨(dead and morning in heaven)

   作者:Shoot2Kill
   翻译:wqqq
   排版:skyf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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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是6点02分,太阳刚刚升起,淡淡的云雾还没有散去,清晨的丛林看
上去宁静而安详,阳光温柔的播撒在泥土和植物上,偶尔有晨鸟的啼鸣和树枝伸
着懒腰般“吱吱呀呀”的声音从深处传来,显示着这里勃勃的生机。

    突然,从云层高处传来轰鸣声,打破了云雾笼罩下的祥和,阳光下,有一个
金属的物体熠熠闪光,开始是一个亮点,伴随着声音越来越近,亮点也越来越大,
它在地上透射的阴暗也越来越浓。

    ***** ***** ***** ***** *****

    “我们现在要降落了。”直升机向丛林的某处飞过来,寻找着可供降落的地
点。其实这不是真正的丛林,只是这里繁茂而巨大的一片绿色给人留下了丛林的
假象。而不远处就是蔚蓝的大海,白色的沙滩一直延伸到这里,连接这片“丛林”
和大海,而海滩一侧有一块巨大的礁石矗立在那里,形成奇妙的景色。

    伊恩调整着他的直升机,在他身后,凯蒂靠在自己的椅背上,黑色的连身衣
从领口一直敞开到肚脐的位置,里边的比基尼泳装露了出来。在这段不算短的旅
程中,伊恩一直这样被欲望煎熬着,他迫切的想要她。凯蒂是本年度“美国小姐”
选美的热门小姐,略带神秘的笑容让伊恩明白她心里清楚伊恩在想什么,并且她
对自己也没有恶感,但现在不行,他必须等着。

    “我们现在在哪?”她开口了,声音很好听。

    “这里仍然是佛罗里达海岸,”他咧嘴笑了笑,“有一块礁石露出海面,是
我和利兹几年前发现的。”他说着用手指了一下窗外,利兹小姐――他的生意伙
伴――正驾驶着另一架直升机在他手指的方向盘旋,乘客是另一些参加本年度
“美国小姐”选美的姑娘。

    “我们现在来的地方,是任何地图上都找不到的。”“为什么找不到?”
“你应该去问上帝,也许他知道。但这里的确是一个非常棒的地方,我保证。我
和我的利兹来这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突然不说了,收回刚才浮想联翩的表情,
专心开着直升机,他可不希望凯蒂从他脸上看出他和莉丝曾在这里幽会。

    凯蒂还是察觉了,她的眉毛向上挑了一下,说道:“对于一个混日子的人,
听起来这像是不错的一天,嗯?”语调明显带着醋意,但并没有深究,最终还是
放过了他。

    两架直升机降落的时候激起了巨大的沙尘,包围着机身。伊恩和利兹从机舱
里走出来,在她们身后鱼贯而出的是一群“美国小姐”候选人。有人看了一下表,
现在是……

    ***** ***** ***** ***** *****

    当莱顿少校赶到控制室,时间指向6点09分。

    “有什么话快讲!”他嚷道。

    一个年轻的女助手从雷达监视器前转过身:“先生,就在你进门的时候,我
们的海滩上来了入侵者――两架直升机,不过屏幕显示它们似乎是民用的。”她
的眉毛动了动,以她对少校的了解,她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嗯,没有人会想起因迷路而来到这里的任何人,历来如此。”莱顿自言自
语,心里一阵激动,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来了。

    小小的屏幕上显示有几个人正在露营。

    “派一个班,消灭他们!”莱顿兴奋地搓着手,接着便愉快的走出控制室。

    ***** ***** ***** ***** *****

    少校做出决定的时候,贝蒂和莉莎正沿着那块礁石小路往下走,清晨的阳光
洒在两个少女的身上,也洒在不远处的海面上,仿佛给海水披上了一件琥珀色的
外衣,随风飘动。太阳已经有点热度,海风吹在她们身上,尽管身穿比基尼,但
还是感觉暖洋洋的。

    贝蒂的头发是红褐色的,被一个淡绿色的发夹卡住,显得标新立异。胸部被
泳装紧紧地包住,可以看出其中优美的曲线,镶着绿色箔片的亮晶晶的短裙同样
紧紧的裹着敏感的部位,在她走路时不断的变换着形状,同样向大自然和同伴炫
耀着她完美的臀部曲线。

    而莉莎是个金发碧眼的姑娘,头发用一个黑色发夹别着,一切显得那么普通
而自然,似乎就是你的邻家女孩。

    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似乎要告诉她们这里的秘密。时间指向7点04分。

    ***** ***** ***** ***** *****

    凯蒂知道现在每个人都很高兴,这主意是她出的――让姑娘们远离城市的喧
嚣,好好轻松一天,让她们远离选美的压力,这压力让人透不过气来。

    莎侬背靠着一颗树,正看着她。这个体态有些丰满的得克萨斯姑娘也穿着蓝
色泳装,只有两条细带的比基尼勉强可以维持她令人惊赏的胸部曲线。

    两个姑娘彼此对望了一眼,相差悬殊的体形让她们都笑了。凯蒂开始解她的
连身衣。她把它从肩上褪下,一直褪到苗条的腰部,被太阳晒成茶褐色的乳房露
了出来,乳头呈深棕色。莎侬走了过来,两人第一次贴得那样近,随即,凯蒂棕
色的发梢与莎侬白色的发梢搅合在一起,就象两人的嘴唇现在也正交合在一处一
样。

    嘴唇分开的时候,莎侬给了凯蒂一个愉快的笑容,随即又皱了皱眉,道:
“我以为你现在正和伊恩在一起呢。”“嘻嘻,他可以等,况且,即便没有我,
他恐怕也不会空闲呢。”两个人又吻在一起,似乎这个“孤岛”上安宁的气氛感
染了所有人,一切都发生的那么自然。莎侬的手腕上,晶亮的手表还在,显示现
在是7点22分。

    ***** ***** ***** ***** *****

    “噢……噢……好……啊……好啊……”在一个帐篷的行军床上,谢丽尔的
身体正被伊恩压在身下,随着他有节奏的挺入而不断的扭曲翻腾。两人的情绪都
很高涨,汗珠从他们的身上流下。谢丽尔的叫声越来越放肆,性爱的高潮就像不
远处泛着泡沫的海潮,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谢丽尔的乳房被伊恩的双手揉捏着,已经发硬的乳头在他的两指间被细心的
挤压着,一头乌黑的秀发凌乱地披散在脸旁。似乎是被情绪所感染,她的秀发乌
黑而有光泽,就像此刻被她扔在地上的那件黑色晚装。她那条丝织内裤丢落在床
边,与伊恩的衣物缠绕在一起。这个直升机驾驶员和她的爱人在床上翻滚,床铺
发出的吱吱声和两人的呻吟声都湮没在不远处大自然的声响中,在帐篷外的人根
本听不到,这也使得他们可以尽情的欢娱,似乎眼前这一次就是一生中最后的一
次。

    当伊恩的高潮来临并在姑娘体内发射的时候,墙上的旅行钟显示7点25分。

    ***** ***** ***** ***** *****

    此时,利兹已经检查完她自己的直升机,接下来她要检查伊恩的。她尽量让
自己不去想伊恩――想他正在做什么,或者更准确的说,想他和谁在一起,因为
前一个问题她不用想也知道。

    一切就绪,她来到一个小水塘――这是她的私人发现,就在丛林深处,水源
在上面不知什么地方。她脱下她的工作装和那件黑色的Wonderbra胸罩,
把它们放好,然后把自己的短裤收紧,小心翼翼的用脚趾在水面上探了探,冰冷
的水让她又把脚缩了回来,过了一会儿她又尝试着探出脚,还是挺不住,如此反
复多次,终于可以站在水里了。

    在她看不见的某个地方,几辆吉普车向这边快速驶来。包括她在内,没有人
知道危险的存在,但危险已经逼近了。时间是7点29分。

    ***** ***** ***** ***** *****

    翠茜和凯莉在另一个的地方。翠茜戴着一副金色半袖手套,穿着红色的丝织
芭蕾裙,没有系裙扣,就这么松松的套在腰上,几乎都快掉下来了。她摆着各种
芭蕾姿势,而凯莉就拿着相机围着她不停地照。这是两人的秘密,她们期待着这
些照片能被权威的时尚杂质采用。

    凯莉穿着麻布衬衫和棉布短裤,但这没什么,她只是个摄影师,翠茜是模特。

    “照片还不够吗?”翠茜懒洋洋地说道,“你说过要回报我,我才配合你的。”
凯莉叹了口气,把相机放到摄影包里,随后,脱去了自己的衬衫。兴奋的笑容在
翠茜的脸上绽放,她悄悄得吞了口唾沫。

    “记住,”凯莉提醒道,“我这么做仅仅是因为这是你要求的回报,并不代
表我喜欢这样,实际上我并不喜欢!”四片唇紧紧吻在一起,翠茜用饥渴的目光
看着凯莉,这和她刚才工作时的眼神完全不同。

    “也许你以后就会习惯了。”翠茜在凯莉的耳边低语。喘息的声音在两人之
间徘徊着。

    吉普车停了下来,里边的人开始了步行,他们彼此用手势静静的交流着,一
边走,武器赫然已被拿在了手上。

    当翠茜和凯莉再次相拥而吻的时候,她们没有注意到时间已经是7点32分。

    ***** ***** ***** ***** *****

    妮杰拉在丛林中大步走着,天已经大亮,云雾也已散去,所有的一切都一目
了然。但是她还是追随着她的偶像――印地安纳· ;琼斯,在这片丛林中
继续她的探险旅程。

    “琼斯博士一定没有像我这样穿着比基尼泳装冒险过,不知道有什么可怕的
事情等着我,嘻嘻!”她边想边走,周围潮湿的蕨类植物从她的胸部不断地刷过,
哇!

    防水表在太阳光下闪动,她瞥了一眼,7点33分。就在她把视线从前方转
移到手表的一瞬间,几个阴暗的人影进入了她的视野范围,但她没有看到――她
正忙于看时间。

    ***** ***** ***** ***** *****

    玛莉和艾玛四肢大开着趴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俯瞰着下面泛着光芒的海湾。
她们都穿着白色无带的比基尼上装,而玛莉更是大胆地给自己配上了一条G字带,
艾玛则是一条银灰色的Lycra热裤。她们躺在那里,海风吹拂在她们身上,
不是的撩起她们长长的黑发,阳光此时已经很刺眼了。

    “这里是天堂!”艾玛感叹着,擦过油的皮肤光滑细腻,被阳光一照,看上
去就像是蠕动的液体,“想像一下,这么美丽的地方现在属于我们。”“是啊!”
玛莉随声附和。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懒散,她现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手指上,
它们正在她的两腿之间做着事情,而她本人也正被这种麻痒又略带刺痛的感觉所
侵扰。

    “我想知道为什么没人发现这个美丽的小岛呢?那些旅游公司只知道赚钱!”
“如果我在选美中胜出,我就把这块地方买下来。”艾玛笑着对自己说,随即就
陷入对未来的憧憬。

    此时,在她们背后的丛林中有个东西在闪闪发光――像是阳光照在黑色的金
属物上反射的光泽!两人谁都没看见。她们身边是两人脱下来的衣服和一些杂物,
这其中的一块手表的指针正从7点33分跳到7点34分。

    ***** ***** ***** ***** *****

    狭窄的、布满碎石的小路一直通向丛林的深处,那里幽暗而神秘。杰瑞和辛
迪正走在小路上,周围的寂静让她们也变得安静起来。偶尔从深处传来机械的
“咔~咔~”声,让她们很奇怪什么鸟会发出这种鸣叫。

    杰瑞拉开连体紧身衣的拉链,抱怨着:“挑这件衣服是个错误!”她的脸上
满是汗水,衣服的某处也因被打湿而出现了暗斑。她一边在胸口扇着风,一边调
整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尽量让自己从疲劳和恐惧中松弛下来。她稻草一样金黄
色的头发在头上盘起,大颗晶莹的汗珠从脸颊上滴落。

    辛迪带着挖苦的表情看了她一眼,又指着自己的星条旗比基尼装说道:“你
知道我为什么穿成这样吗?是,我是爱国,但穿这个并不是因为爱国,只是为了
透风凉快。”她说着把自己的棕色头发往后一甩,这时,“咔咔”的声音又响起
来。

    “你听,多奇怪啊!”杰瑞注意到了,悄悄和旁边的辛迪说,“我猜是一种
鸟,但听起来真象金属机械发出的声音。”“这让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个男朋友。”
“哦?”“嗯,没错,他喜欢把时间浪费在摆弄手枪上,我也陪他玩过。”辛迪
看到杰瑞吃惊的表情,咯咯笑道,“不过我们玩的都是无伤害的,我向你保证。
他多次要我在枪口下脱去衣服,好象我是个需要脱衣搜身的间谍或别的什么,嘻
嘻。而当我们抱在一起,他就假装向我开枪,几次下来,我的演技就很老练了,
嘿嘿,而他每次都被我搞得非常兴奋。”“听起来有点……嗯……有点……特别。”
杰瑞结结巴巴的说道。

    “哇!你不会吧!”辛迪抓住她的手,教她把手指比划成手枪的形状,然后
瞄准自己的心脏部位,突然,她把杰瑞的手松开并假装央求道:“不!拜托请不
要杀我!”她看上去就像个彻头彻尾的肥皂剧女演员。

    杰瑞拼命的忍着笑,配合着她继续往下演。

    “这个嘛~哼哼!”她学着德国人的强调低声嘟囔着,“你偷了我们的机密,”
说到这里,她把那支手指枪对准辛迪高耸的胸脯,恶狠狠道,“你应该知道我们
对付间谍只有一个方式……”“噢,上帝啊!你打算枪毙我?”辛迪的眼睛瞪得
溜圆。

    “对!”“555~,好,那能满足我最后一个请求吗?”“最后的请求?”
杰瑞想,她的演技真好,嘻嘻!“你想要什么,快说!”“我想……与我的执行
者来一次吻别。”杰瑞的眉毛挑了挑:“嗯……这个……好吧!”她走上前,手
指比划的枪抵住了辛迪的乳房,并深深的陷了进去。两人接了个长长的吻。随后,
杰瑞向后慢慢的退回刚才的位置,两人之间的距离可以让她伸直胳膊。

    “好了,”她边宣布边竭力忍住笑,“好了!现在判处敌人死刑!”说着手
臂平伸,瞄着辛迪。

    此刻是7点35分,一个激光点悄悄的在杰瑞的后背晃动。

    ***** ***** ***** ***** *****

    控制室里摆满了监视屏,岛上每一个场景都有几十架微型相机把信号传送到
这里。对于坐在屏幕前的人来说,当那些全副武装的黑衣战士在屏幕上出现的时
候,他们知道好戏要上演了,这就象看人玩电脑游戏一样。

    那个女助手在所有战士都到位之后,抬头看了一眼墙上巨大的数字钟,它看
起来就像是上帝。

    “报告,所有人就位!”她的耳机里传来现场的声音。

    ***** ***** ***** ***** *****

    当伊恩从过度性兴奋的疲倦中醒过来的时候,谢丽尔正在穿衣服。

    “你在做什么?”他小声说着,从床上坐起来,看到谢丽尔拉起那件黑色低
胸晚装的领口,把乳房按进去。

    “嗨!外面的景色就像天堂,我可不想和你在床上消耗所有时间,”谢丽尔
嚷道,“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说归说,当伊恩站起来,套上自己的牛仔裤,
两个爱人还是再次拥吻在一起。当伊恩试图要解开谢丽尔衣服后的拉链时,听到
她轻声地埋怨,他的手便滑到她的茶褐色的大腿上。当他们的舌头相互搅合的时
候,他的双手也不规矩的滑进她的衣服里,探入她的衬裤,在她的臀部揉捏起来。
不一会儿,就听见她发出舒服的呻吟。

    “该死的,好了,好了,就再来一次,只一次呦!”这时,帐篷外传来脚步
声,一个人的影子渐渐从外面投射进来,旁边的钟告诉他现在是7点35分。

    ***** ***** ***** ***** *****

    7点35分,利兹感觉池水还是有些冷,她站了起来,拿出内衣穿上,转回
头,想看看那条路可以回去。

    那个奇怪的声音又在前方阴暗的树林中响起,让她觉得好象有个戴登山帽的
人在偷窥她。

    一个红色的光点慢慢的移上了她两乳之间的部位。

    ***** ***** ***** ***** *****

    7点35分,凯莉跪在一片杂草和蕨类当中,她的脑袋埋在翠茜的裙子下,
舌头在她两腿之间的那个部位有节奏的进进出出。翠茜喘息着,呻吟着,她的手
在自己的胸部肆意地揉搓,搞得乳房火辣辣的,不停地颤抖。

    她根本没有发现,有一个激光点正在跟随着她的手瞄准了她的乳头。

    ***** ***** ***** ***** *****

    7点35分。贝蒂是个很害羞的姑娘,她正在自己穿戴比基尼,但怎么也系
不上后带,利莎在帮她。她的惨叫虽然有些夸张,利莎还是知道阳光浴晒得有点
狠了。

    “喂!放轻松点,宝贝!”她奚落着贝蒂,“这里有点脱皮,要不要我帮你
去掉?”阳光下,她们不远出的丛林中,一些幽蓝的光芒闪动着,弩箭已经对准
了她们。

    ***** ***** ***** ***** *****

    7点35分,妮杰拉的头脑清醒了,她站在那里,凝视着面前的吉普车,犹
豫了一下,很不情愿地走上前,太阳已经照得人汗流浃背了,而汽车的引擎比阳
光还热。

    她向四周张望,那一头红发由于脑袋快速的摆动而甩来甩去,不经意间带来
一丝凉意。

    “这荒岛还有其他人在。”她告诉自己。

    就在这时,两个激光点各自选中了一个目标――她的乳头。

    ***** ***** ***** ***** *****

    7点35分,玛莉感觉到一阵饥渴从两腿之间传来,现在她的手指已经不能
满足自己了。这种失落让她有点不甘心,继续在那里扭动着躯体,淫靡的气息从
她的体内散发出来。

    她的动作让对面的艾玛有点不知所措,后者正睁着一只眼睛盯着她。

    “别光顾着看我,跟着自己的想法做啊,姑娘!你知道你正在毁掉这个美妙
的时刻!”“美妙的时刻?”“天啊!这实在太美妙了!如果让我现在就死,我
也会死在快乐中!”玛莉对着她嘶声吼着,“我想要一个操我的男人,现在就要!
他的那玩意儿要大!”一个黑衣男人出现在高处的岩石上,他手中的玩意儿真得
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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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点35分,莎侬看着凯蒂的双手从她的背后一路滑过,最后一只停留在她
的胸部,慢慢的按摩起来;而另一只则落到她的臀部,继而手指在那条细缝处温
柔地、上上下下地划起线来。

    “噢!凯蒂!我想我是爱上你了!”凯蒂把这女孩转过去,从背后看着她,
笑意盈盈。她在女孩耳边小声道:“嘘~我有私人消息给你,我是最终投决定票
的,而你将成为本届美国小姐。”“但是这样我将看不见你!好象现在这样……”
“不用担心,我们拥有现在,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会记得这里的,不是吗?”
“吻我!”莎侬的身体像是已经被融化了。

    凯蒂的唇凑上去,突然又停住了,看着莎侬道:“咦!你前额上是什么东西?”

    ***** ***** ***** ***** *****

    杰瑞举着她的“手指枪”,她和辛蒂的德国口音都变得有些颤抖,不是因为
害怕,而是因为两个人都憋不住的笑,以至于她们无法认真起来。

    “听着!我们现在要处决你!”她身后的红点已经落定在她的背心处。

    “啊!不!不要!求求你!别那么快!”辛蒂一边喊一边举起了双手做出投
降的样子,脸上却带着忍不住的笑容。

    砰!

    恐怖的声音打破了此地的宁静,杰瑞向前栽了一步,白色连身衣上靠近左乳
的下方突然溅射出一股粘稠的、红红的液体。她痛苦的叫了一声,听上去象是被
牙钻钻进牙髓一般。她低下头,盯着自己左胸的伤口,那里的衣服被撕开一个大
洞,血迹正迅速的在衣服上蔓延,转眼间已经成了深红的一片。

    杰瑞难以置信,她咧开嘴,不知是哭还是笑,喊道:“我中弹了!”辛蒂也
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站在那里,维持着双手上举的姿势,一阵傻笑。

    “你男朋友会这么做吗?!”杰瑞有点支持不住了,她把连身衣从肩膀扯下,
露出左胸,还有其下的伤口,茫然的问辛蒂。她的乳头已经硬起来,高高的翘着。
两个女孩就这样面对面的傻笑,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还没有搞清楚,而对环绕
身侧的危险也似乎并不在意。

    砰!

    又是一声枪响,距离上一枪只有短短的几秒钟,辛蒂却感到像是过了几个小
时。

    她听到枪声,看到了子弹突然从杰瑞的前额正中间冒出来,还看到伴随子弹
射出的还有一小块碎肉和一股浓浓的鲜血。杰瑞的脑袋被子弹冲击着突然向前甩
了一下,鲜血喷溅到辛蒂的脸上。杰瑞的身体向前跳了一步,以一个优美的旋转
和坠落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 ***** ***** ***** *****

    “全体人员就位,攻击开始!所有入侵者格杀勿论,一个不剩,重复一遍,
一个不剩!”时间是7点36分。

    ***** ***** ***** ***** *****

    砰!

    又一颗子弹射出枪膛,这回它的目标是仍然傻站在那的辛蒂,它撕开比基尼,
穿过乳房一头扎入辛蒂的心脏,又从肩胛骨透了出去。巨大的冲力让辛蒂的身体
向后飞去,淡淡的血雾在她的前心和后心铺散开来。比基尼胸罩随着她的飞出而
飘落,像是两片树叶。躺在地上的她,脸痛苦的扭曲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全身
不停的滚动翻腾,被鲜血沾污的乳房随着她激烈的挣扎而摆动,手指在松软的泥
土中流下了深深的抓痕。

    这种挣扎没有持续多久就迅速的衰弱了,生命逐渐的、确实不可逆转的远离
了辛蒂,她的头歪向一边,无神的眼睛“望着”天空。在她的前方是杰瑞,两个
女孩首尾相连,躺在一片绿草和血泊之中,两具尸体像是太极图中划分阴阳的那
条线,一端指向丛林的深处,一端指向远方的海洋。

    ***** ***** ***** ***** *****

    当一个女人闯进帐篷的时候,伊恩和谢丽尔正在互相爱抚,她穿着黑色紧身
战斗衣,端着上膛的自动步枪,唯一让人觉得她像个人的就是她冷酷而灰白的眼
珠――从那里射出的是揶揄的眼神,看着床上相拥的男女。

    哒哒哒哒……

    一对爱人还来不及分开就被没头没脑的子弹扫倒了,惊讶、愤怒、迷茫、惊
恐的情绪从他们脸上显露出来,但仅仅是情绪,他们到现在还没发出一声,并且
即将永远发不出声音了。

    伊恩的身体上留下一串Z字形的弹孔,他在剧烈的抽搐,仿佛经受的不是枪
决而是电椅,他的手还在紧紧地抓着谢丽尔的臀部,鲜血从他的嘴里流出,这也
压制了他的叫喊。

    谢丽尔的身体高高的挺起,在她的小腹和胸部分布着几十个弹孔,刚开始像
是暗色的花苞,转眼就变成盛开的红花。她终于喊了出来,,声音颤抖而绝望。

    伊恩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他的头埋在爱人染血的胸脯中,两个人抱在一起
颤抖着,口中发出“呜呜”声,看上去和听上去居然与他们刚才做爱时颤抖的身
体以及发出的呻吟没什么不同,实际上他们此刻也在经历着死亡带来的奇妙的感
受,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

    两人翻滚着、相拥着跌落床下,像是两个冰舞者在节目最后一刻的亮相。子
弹最初让他们彼此紧紧的相拥,而现在,终于又令他们永久的分离――两个人分
开坐在地上,脑袋低垂,四肢无力的摊着,身体已经被鲜血染红了。

    ***** ***** ***** ***** *****

    玛莉和艾玛躺在高高的岩石上,正为眼前的美景而陶醉,要她们命的人就出
现在她们面前。

    哒哒哒哒……

    她们来不及站起来,来不及求饶,来不及质问为什么,甚至来不及搞清楚眼
前这个刽子手手里端着的是什么东西,就被那东西狠狠的钉在了地上。子弹穿透
她们身体的声音,和赛车手们拿到冠军时开香槟庆祝的声音很相似,从她们身上
涌出的鲜红的液体也象是庆祝的香槟酒――为刽子手而庆祝的香槟。

    玛莉白色的胸围变得鲜红鲜红的,从子弹射进她体内的一刹那开始,她就一
直在剧烈的颤抖。子弹穿过她的身体,打在身下的岩石上,激起一阵阵烟尘,她
就在烟尘的包围中绝望的抖动,在她的身下,一条红色的小河慢慢的出现,慢慢
的越流越远,慢慢的渗入岩土中。

    艾玛身上的弹孔看上去像是腰间皮带上的皮带扣,松松垮垮的围着她的腰绕
了半个圈。每被击中一枪,她就大喊一声,弹孔在她擦了油的身上呈现黑紫色,
泛着油光。她用手指压着腹部的伤口,两条腿叉开,肥厚的阴唇就和她正在张开
的嘴一样突然也张开了,里边泌出大量粘稠的、乳白色的液体。她的背部和体内
奇妙的快美配合着,波浪般高高的拱起又落下。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她正在迅速
的接近死亡。在她的身边,玛莉已经死了,但子弹还没有放过她,她的身体也只
有在被子弹打中的时候才稍微的动一下。

    ***** ***** ***** ***** *****

    砰!

    “啊!”凯蒂的叫声充满了惊恐,她看到莎侬的前额出现一个黑洞。

    莎奴的表情突然凝固了,这个美国小姐的候选人的脑袋被打得突然向后仰起,
颈部的皮肤被牵拉而变得紧张。她踉跄着向后退,动作僵硬而可怕,看上去就像
一个出了问题的机器人,少量的血从她前额的伤口中飚射出来,流过鼻尖,越过
双唇,滑过下巴,沿着脖颈一直到了乳沟。

    凯蒂上前抓住了她的女伴,希望能给她支持,但她悲恸的发现莎侬已经去了,
她的头歪向一边,两条腿无力的弯曲着,白色的头发随风轻轻飘扬,而那彻底松
弛的身躯却在凯蒂手中沉重的坠落,尸体倒下的那一刻,溅起一些尘灰,雪白的
额头上,那个丑陋的黑洞里流出的红白两色的粘稠的膏浆在尘灰中闪着微光。

    砰!砰!

    子弹是从背后射入的,在肩胛骨的下方留下两个小小的入口。随着枪声,凯
蒂胸前“王冠顶上的珍珠”消失了,只剩下两个边缘呈锯齿状的圆形“贴”在她
那彻底被摧毁的乳房正中,让那里成了名副其实的“王冠”。凯蒂被打得原地转
了个圈,血就从伤口喷了出来。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胸部也激烈的起伏,而滴滴
鲜血也配合着她的动作溅出来。

    “咕――”她的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呻吟,两只胳膊向上举着,身体随即向后
倒了下去,倒在她女伴的身上,两人四目对视,彼此无语。

    ***** ***** ***** ***** *****

    噗!

    “哎呀!”贝蒂中箭的时候两条腿还站着,不过腰已经弯下去了。她的手握
住射中肚脐的箭杆,后腰处感觉一阵热一阵凉,她知道箭尖已经穿透了她的身体。
血从她的腹部流出,流过她镶着绿色箔片的亮晶晶的短裙,流到分开的大腿根上,
然后就分成几股沿着大腿继续向下流淌。

    嗖――噗!

    弩箭破空之身再次响起,但这次的目标不是她,贝蒂知道这回轮到同伴了。
她脚步蹒跚的转过身来,感到胸口有些恶心,憋的难受。果不其然,利莎跪在地
上,正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胸口,在那里,一只弩箭不偏不倚正中乳房的中
央,箭羽还在微微的颤动,阳光一照发出蓝幽幽的死光。利莎张开嘴想喊,但一
连串的咳嗽让她根本无法说话,随着咳嗽,两股浓浓的鲜血从嘴角流下,在她的
下巴处汇合成一股,血红的嘴唇让她看上去像个在古时宫廷里表演的小丑。

    噗!噗!噗!

    当第二支箭射入利莎的乳沟并再次贯穿她的身体的时候,她再也支持不住了,
躺在地上猛烈的抽搐着,大声的哭喊着,声音极其凄惨。可能是杀手被她搞得不
耐烦,第三支箭直奔她的咽喉,从右至左穿过她的脖子,生生把她的哭喊给掐断
了。她无声的在地上翻滚,比基尼被扯到一边,而弩箭随着她的翻滚更深的刺进
她的体内。她的胳膊尽力的向前伸,手指上全是自己的鲜血。她是在向她的同伴
呼叫吗?

    贝蒂没功夫看同伴的表演,她是自顾不暇了!一支箭穿透了她捂在腹部的手
掌,狠狠的射入她的小腹。她也象利莎一样发出凄厉的哭喊,双膝跪地,试图拔
出腹部的两只箭,当然,她做不到。

    有人从丛林里走出来,是一个男人,身穿黑衣,不明身份。他向女孩走过去,
手中提着一支弩,那上边还有一支箭,闪着蓝幽幽的光芒。

    “求……求求你!不要……”贝蒂盯着他哀求着,她的身上五颜六色的――
红色的血液、绿色的内衣。男人看来对她的哀求无动于衷,他很想给这个女孩第
三次冲击。看到男人手中举起的弓弩对准自己的眼睛,贝蒂绝望的哀泣起来。

    噗!

    箭射出,几乎是同一时刻,已经射入了贝蒂的眼窝,并且从后脑透出来,一
阵惊风把她红褐色的长发劈开。贝蒂的脑袋被箭杆带着重重的撞在身后的地上,
在后脑的箭尖深深的刺入土中,将她死死的钉在了那里。她的身体剧烈的抽动了
几下,手指紧紧的抓着泥土,但很快就无力的松开了。她的乳房从内衣中跳出来,
那小小的、硬硬的乳头在阳光下躲着猫猫。

    ***** ***** ***** ***** *****

    哒哒哒哒!

    凯莉似乎听到了异常的声音,准确的说是她感觉到了周围的异常。因为她现
在正跪在翠茜两腿之间,而她的脸正埋在火辣的阴部。她感到这女孩的身体随着
那阵声音突然起了变化,然后是女孩的哭声。

    “发生了什么?”她心里想,双腿用力向后一坐,脸抬起向上看去,眼前的
情形让她不由得大声尖叫。

    翠茜站在那里,被子弹几乎打成了筛子,眼球翻了出来,身体在不停的晃动。
身体的前方,从肚脐到咽喉有一排弹孔,弹孔呈硬币大小,肢解着她的躯干。那
条红色的短裙还是松松的套在她腰上,已经分不清哪是布料哪是鲜血。她胸前的
血污正在慢慢的扩大,像是滚滚的火烧云遮盖了她洁白的皮肤。那里原本完美而
高耸的乳房已经变成一堆发着血腥气的碎肉组织。

    翠茜无论是长统袜还是穿着长统袜的两条腿都堪称完美,丝袜上甚至没有一
根抽丝;而与那已经被摧毁的上半身比较,此刻仍然光滑健美的两条腿显得那么
的特别,似乎是某个小孩在积木游戏中的搭配错误。她的脸色惨白,脸上有很多
血点,而就在不久之前,那里还是健康的棕色。

    凯莉吓得拼命向后爬着,看上去好象是翠茜在一步步的远离她。翠茜的身躯
缓缓的倒下,在凯蒂的眼里,同伴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不知过了
多久,她颤巍巍的站起来,转头紧张的盯着那未知的、阴暗的丛林。

    她举起双手,冲着丛林大声的哭嚷:“求求你们,我投……”哒哒哒哒!

    没等她那个“降”字说出口,枪声已经响了起来――“格杀勿论,一个不剩!”
她显然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帮冷血动物。他们象对待一件织品一样对待面前这
个女孩,用机关枪在她的身上绣出自己的图案。

    一颗又一颗子弹射进凯莉的体内,她的身体被打得上下左右的乱晃,一片猩
红色的云雾在她的周围弥散开来。她想叫,想哭,但她的肺上至少有一打弹孔向
外透着气。平坦的小腹也已经弹痕累累。射击停止了,她的心脏还在跳动,这么
多子弹居然没有一颗射中那里,这对现在的她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只有让她的
生命更加痛苦。

    凯莉还是死了,死在她同伴的身边。

    ***** ***** ***** ***** *****

    砰!

    妮杰拉右边的乳房突然裂开,一小块血肉从那里飞出来,而她本人也被打得
向后飞出,重重的撞在身后的吉普车上。她挣扎着想站起来,一扭头,发现吉普
车的座位上都是她的鲜血。有股液体涌到了她的嗓子眼,嘴一张,苦的、咸咸的。
心每跳动一下,都会感觉到疼痛在升级。她用手按着伤口,血流从她的手指缝渗
出来,感觉热辣辣的、散发着亮艳的色彩。

    “这是怎么了?”她叫了一声。

    砰!砰!砰!

    接连三声枪响。第一枪击中了她那只按伤口的手,然后继续又穿入了她的乳
房,子弹几乎从后背的同一位置钻出来。第二枪从她的软肋下射入,穿过她的心
脏和两个肺。第三枪在她赤裸的前胸正中凿出一个洞。

    随着一声凄厉的吼叫,妮杰拉的身躯飞起,四脚朝天的落在吉普车里。她的
姿态就像是一些杂志上登出的封面模特的睡姿,一只脚搭在方向盘上,一支手放
在挡杆上。她原本就是红色的头发让头部流出的鲜血看上去不那么显眼。

    ***** ***** ***** ***** *****

    砰!

    利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她的膝盖一弯,一支胳膊不自禁的抽搐起来。

    “哦!天哪!”她呻吟了一句,眼睛打量着自己的身体。

    在她那傲人的双峰之间,赫然出现了一个弹孔,周围的皮肤翻卷着,那棵要
命的子弹此刻已经穿透她的身体,静静的藏在身后的树干里。就在她盯着这个弹
孔的时候――实际上,她的视线已经出现了模糊――一股红色的液体悄悄从里边
淌出来,很快流过她的小腹,继续向下流去。

    她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但能感觉到在她的后背有更多的温暖的液体在流淌。

    “砰!”第二枪响起,但没有击中利兹,因为在此之前她已经栽倒在地。她
的身体顺着一个小斜坡滚入池塘,溅起一道水柱。她的双臂大大的张开,两条腿
搭在池边的岩石上,身体仰面躺在水中,刚才泛起的水花已经消失了。她那浅红
色的头发飘浮在水中,与此形成对照的是,一股股暗红的液体自她的周围慢慢的
融入冰冷的湖水中。她的胸罩和短裤被湖水浸泡,此刻紧紧的粘在她的身上,凸
现着她高挑的身材和完美的女性曲线。

    ***** ***** ***** ***** *****

    时间是7点36分零12秒,经过一分多钟的“喧闹”,宁静再次回到了这
个小岛,

    ***** ***** ***** ***** *****

    “报告长官,任务完成!”控制室里的女助手满意地呼出一口气,吃吃地笑
出声来。

    “做得好!像以前一样,清理现场,把尸体装殓,然后所有东西都给我沉到
海底去。好了,继续干吧!”女助手一边把刚才的录像带取出,一边向外边的行
动小组传达了少校的命令,最后又自作主张的加了一条:“有人愿意和你们的战
利品乐一下吗?嘿嘿,随便你们啦!”

    ***** ***** ***** ***** *****

    “收到,我们明白了!”那个女兵拿着两个尸体袋子走进弹痕累累的帐篷,
抓起了谢丽尔的脚踝,把已经惨不忍睹的她拖进了尸体袋中。死去的女孩身体柔
软、毫无知觉,随着女兵的动作左右摆动。在拉上尸体袋拉链之前,女兵忍不住
内心的好奇,她把手探入女孩的黑色内裤,想看看在她杀死她之前,这个女孩的
阴部是个什么状态。没有让她失望,在她收回的手指上,分明有些粘稠的、散发
着性欲气息的液体。

    她又去把伊恩的尸体翻过来,伊恩的脸也被子弹击中,鲜血加上他原本就有
的一些红疹,呈现一片红色,他的眼睛无神地盯着远方。他的身体自然地弯曲着,
好象不是死去而是睡着了。

    女兵的脸上浮现出坏坏的微笑,她拿出一个注射器,里边是从实验室带来的
溶液。她扒下伊恩的牛仔裤,给他那软弱的阴茎打了一针。然后自己脱下了军服,
褪下已经被某些液体沾湿的短裤,又除去硕大的胸罩,忙完这一切,地上的男人
的阴茎已经坚挺得耸立起来。

    她慢慢的降低身子,终于跨坐在那上边,随着一声声兴奋的喘息,她开始上
上下下的运动起来,健美的双腿支持着她的身体动作的越来越快。她的双手在自
己的胸上又挤又压,手指微微有些抽搐,就像她刚才扣动扳机杀死身下的男人一
样的那种抽搐。她幸福的呻吟着,当高潮来临的时候,她脑子里又浮现出这个男
人在她的枪口下砰然倒地的情形。

    她满足的从男人身上下来,掏出一支烟,点燃了叼在嘴里,然后再次穿上衣
服,把另一个尸体袋子铺在男人的旁边,将他搬到里边,然后拉上了袋子的拉链。

    卡车就等在门外,她叫进一个魁梧的士兵,把尸体袋子放在他的肩膀上扛了
出去。她的军阶比那人高,所以士兵毫怨言,来回两趟,两具尸体及一些杂物就
从这个帐篷里被彻底清理了。

    ***** ***** ***** ***** *****

    两个士兵正用钩子把利兹的尸体从池塘里拖出来,他们钩住了利兹的胸罩,
用力把她拖到干地上。她胸前的弹孔已经被水洗净,看上去像个浅浅的印记,似
乎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只有她空虚的面容和凝固的眼神,告诉人们“死亡”
和“沉睡”的不同。她的头发和衣服都紧紧贴在皮肤上,冰冷的池水让她已经苍
白的脸颊泛出隐隐的青灰色。

    他们把她装进袋子,她像个巨大的虫子,被他们拖在丛林的小路上,一直拖
到卡车边。

    ***** ***** ***** ***** *****

    “噢!见鬼!”士兵看到自己的吉普车上溅满了血点和组织的碎片,不由地
骂了一句,心里想着究竟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清理干净。红发姑娘四肢伸展的躺在
吉普车里,他把她从车里抱出来,像抱着一个熟睡的孩子,可她已经彻彻底底的
死了,这让她的身体完全沉入他的怀抱里。睁大的双眼定定的看着某处,他永远
不知道女孩在想什么。

    他把女孩放到袋子中央,在合上拉链之前,给了她一个吻,擦去她额头上的
血痕。他必须等着卡车过来,不过这用不了多久。伊恩、谢丽尔、利兹、还有现
在的妮杰拉,又在卡车里团聚了。

    ***** ***** ***** ***** *****

    几个士兵慢慢的靠近贝蒂和利莎的尸体,就像他们最初接近两个目标人物一
样的兴奋。两个女孩都是身材圆润、体态优美,穿着比基尼,让两人都像是给运
动杂志当模特的,只有当他们走到跟前,才注意到女孩们身上的弩箭已经夺走了
她们的生命。

    “依我看,如果是弹孔还好处理些,可这个……真麻烦!”一个士兵看到了
贝蒂被箭射穿的眼睛,不由得抱怨起来。他们想合力把两个女孩推进尸体袋子,
但两人身上的箭时不时的从袋子里透出来,于是他们只好把箭拔出来,与女孩一
起装到已经扎破的袋子里。卡车来的时候,他们一边转移着司机的视线,一边迅
速的把两个尸体袋子搬上卡车。看着驶远的卡车,他们都长舒了一口气――谁要
再问袋子的事,他们可以理直气壮的说这与他们无关。

    ***** ***** ***** ***** *****

    在一条林间小路上,一个搜寻小分队找到了一具穿着紧身连体衣的金发碧眼
的女孩,她两眼圆睁,额头上有一个弹孔;还有一个袒胸、只穿一条星条旗式内
裤的女孩躺在第一个女孩脚边。他们很奇怪为什么那个金发女孩会用手指比划成
一把枪的形状,这让他们哈哈大笑。

    一个士兵把女孩身上的连体衣剥到大腿根处,紧接着又使劲的扒了下来,她
里边穿着一条粉红色的镶边内裤。

    卡车来了,两个女孩被抓住胳膊拖上了卡车,地上只留下来自她们身体的压
痕和鲜血。

    “哗!”拉链被迅速拉上,和刚才射击的声音一样,这一声也打破了原本的
宁静。

    ***** ***** ***** ***** *****

    另一个穿紧身衣的女孩是在海滩上被发现的,在她对面还躺着一个穿比基尼
泳装的白发女孩,她那女人的曲线令人惊叹。两个女孩的身体蜷缩着,额头上和
前胸的弹孔真是精准,似乎是凑近她们的身体画上去的。

    健壮的士兵把凯蒂和莎侬的尸体装进袋子,拉链缓缓的合上,她们痛苦而且
愤怒的面容被永远的关进了黑暗中。随后,柔软的尸体袋被装进卡车。

    ***** ***** ***** ***** *****

    要找到艾玛和玛莉并不困难,她们就躺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四肢伸展。

    艾玛的身体被彻底的毁坏了,特别是腰部和胯下,一个士兵皱着眉头,象扔
垃圾一样把她扔进尸体袋子里。但玛莉尽管也是被子弹射得千疮百孔,却依旧散
发着诱人的魅力,口中泌出的鲜血把她一侧的脸颊染成了红色。一个士兵为她仔
细的清洗,然后才放入袋子,装进卡车。

    ***** ***** ***** ***** *****

    坦克载着十二具尸体驶到海滩上,那里停着两架直升机,专门负责运送此类
垃圾并把他们扔进太平洋。驾驶员正在检查他们的设备,他们之所以肯干这活,
是因为总能从其中得到一些金钱买不到的好处。

    伊恩、艾玛以及被弩箭射杀的几个女孩被直接送入其中的一架直升机,他们
的裸体被铁链一个串一个的拴在一起,围成一堆。

    至于剩下的几个女孩,包括驾驶员在内的士兵们打开了盛殓女孩的袋子,他
们温柔的脱去女孩们身上的衣服,温柔的抚摸着她们的身体,吻着她们,随后…


    ***** ***** ***** ***** *****

    女助手盯着屏幕,那里面正上演着一出激情戏,她放入了录像带,打开录像
机,然后便靠在椅子上自慰起来。

    屏幕上有的士兵已经结束的时候,她自己的高潮也来临了。

    从激情中恢复的她疲惫的看着某个监视屏,那里摄入的是岛上某地的一个标
语牌――伊恩来了多次,但从未注意到这里有个标语牌。

    牌子上有一句话:“擅入者格杀勿论!美国陆军立。”

    (全文完)。”


       解剖与性餐

  排版:skyf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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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解剖女阴第三次走进解剖室时,解剖老师告诉我们:你们今天的任务是
掌握女性生殖器的结构,并且解剖女阴,做好女性生殖器每个部分的生理标本。
说完就走了。

    我和小云走近解剖台,发现摆在面前的是三具女尸,第一具女尸大约十岁,
第二具女尸大约十七岁,第三具女尸大约二十五岁。这三具女尸都是刚从医院送
来的新鲜货。

    我和小云把第一具女尸的双脚漫漫分开,让她的阴部展现在我们面前,起初
看见的是一条肉缝线,没有一根阴毛,两瓣雪白的大阴唇紧紧的合在一起,随着
双脚的分开,两瓣雪白的大阴唇也漫漫分开,露出嫩嫩的粉红色的阴蒂,其实阴
蒂被包皮遮盖着,我用双手分开大阴唇,小咪咪还没有长小阴唇,处女膜也没有,
肉红的小洞只有竹筷大,忍不住想亲一口,用手轻轻的抚摸嫩嫩的粉红色的阴蒂
和阴道口,好舒服。我用钳子夹住包皮提起,用手术刀割开包皮露出阴蒂,一只
手捏着一边大阴唇再用刀沿着大阴唇外边缘切割,使得整个外阴连同阴道及小子
宫切割下来,放在盘子里,小云用手拉开大阴唇,我用手术刀沿着阴蒂正中由阴
道口割开直到子宫,小处女的阴道上下扁平地贴在一起,看着一环一环的阴道壁
好美!一套完整的幼女性生殖器标本有了!

    我和小云走向第二具女尸,这具女尸的阴埠长着稀少的几根阴毛,掰开两只
修长的大腿,大阴唇也是紧紧的合在一起,我和小云就把她的双脚搬开成一字形,
这时女尸的大阴唇也只是微微的张开,露出嫩嫩的粉红色的阴蒂,用手轻轻的抚
摸她的外阴,接着小云用手分开白白胖胖的大阴唇,暴露出黄豆大小的阴蒂头及
小小的小阴唇,小阴唇是肉红色挺立着,还湿润润的,连接着阴蒂包皮和大阴唇
的内侧,阴道口覆盖着一层粉红色的肉膜,正中有一个小孔,这是一个完整的处
女膜!我们细细地观赏这美丽的刚刚成熟的女阴,爱不释手!现在又要切割了,
我左手把阴蒂包皮提起,用手术刀割开包皮露出阴蒂根部,然后用夹子夹住阴蒂,
手术刀沿着阴蒂底边慢慢地割下整个阴蒂放在第二个盘里,用手捏拉起右边小阴
唇,刀锋沿着小阴唇与大阴唇连接处切入,割下一边小阴唇后又切下另一边,这
时,两边的小阴唇因连缀着阴蒂包皮挂在大阴唇中间,欣赏了一会儿,用刀割下
阴蒂包皮一起放在盘里。下一步就是切割处女膜,我先用夹子夹住处女膜中心口
边缘,用手术刀尖沿着阴道口边缘切入,割了一圈,一个直径约7 毫米的完整的
处女膜切割下来了!接着我捏住一边大阴唇用刀割入,平着阴道口切割,一会儿
两边大阴唇连同阴埠割了下来!真正麻烦的还是切割阴道和子宫!十七岁少女的
处女阴道与幼女的阴道一样紧贴着,只是大了一些而已!最后切割奶子,十七岁
少女的奶子很尖挺但并不很大,雪白的奶子上缀着两颗绚丽的奶头,我用刀割下
一颗奶头,再割下奶体,另一个奶子则连同一切起下来。

    这样,第二个盘里装了一套分开了的女性生殖器:小阴唇,阴蒂,完整的处
女膜,两边大阴唇连同阴埠,阴道,子宫,卵巢,绚丽的奶头,奶体!

    第三个目标开始了,她的阴毛很多,阴蒂肥大,两片小阴唇很厚,小阴唇红
红的,也许是做爱少,处女膜虽然破了但是没有缺损,我们依次切割了她的小阴
唇,阴蒂,两边大阴唇,阴道,奶头,处女膜等!放入第三盘!

    看着这三盘女阴,好兴奋!好希望能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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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美丽的性餐一直都没有机会吃到女性阴部,这次终于来了!

    我在网上套了五个幼少女到sm山上完,她们是小亭8 岁,小玲12岁,萍萍15
岁,饮云17岁,烟霞19岁。而她们的父母都不知道。

    我给她们喝麻醉茶,一个个不能动时,把她们绑成大字,栓在一个个树桩上,
充分打开她们的阴部,然后把她们弄醒,把她们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用袜塞住
她们的嘴。

    我拿起手术刀,看着她们的嫩嫩的粉红色的阴埠,忍不住要上去放一炮!但
还是忍住了,我要亲够了吃饱了再干。

    先从饮云开始,她只有几根阴毛,奶子尖挺,我拔开她的两边大阴唇,里面
很干净,粉红色的,还是处女,我吮吸她的阴蒂,小阴唇,处女膜中心口,小妮
子忍不住哼起来!我轻轻地咬着她的阴蒂,小妮子淫水流了出来,这时,把手术
刀伸向她的阴蒂,一刀就剔了下来!她一阵兴奋性的颤抖!鲜血从阴蒂出流来…
…!!

    放在嘴里轻轻地咀嚼——好嫩!我又割下她的两颗奶头吃,她的奶头好脆!
接着把她的小阴唇处女膜中心口及两边大阴唇连同一截阴道一起割了,把血擦干,
拔掉阴毛一口一口地吃掉!

    现在是小亭,她还没有奶头,也没有小阴唇,只有吃她的阴蒂/ 大阴唇和小
小的阴道了!这次我用牙齿咬掉她的小阴蒂,马上用尖刀割挖大阴唇同一截阴道,
吃着嫩脆的幼女阴部感到好幸福!

    吃得快饱了,我一手摸着萍萍的阴部,一手摸着烟霞19岁的大小阴唇,用舌
头舔小玲的小阴蒂和大小阴唇!一会儿,把阴茎狠狠地擦进小玲的阴道,把小玲
的阴道活活地撕裂!然后又把阴茎擦进萍萍的阴部,猛烈地抽擦!快要泻了时,
把小玲的小阴蒂和大小阴唇一口咬住,活活地撕下来吃!用刀割下烟霞的阴蒂/
小阴唇和处女膜,把大阴唇的皮割开,挖掉下面的阴肉!

    终于泻精了!

    看着剩下的萍萍的阴部,举起手术刀伸向萍萍的阴蒂/ 小阴唇和刚撕裂的处
女膜把萍萍的阴部一刀一刀地割了下来!再把萍萍的奶子和烟霞奶子一刀一刀地
剔掉!

    一个个只剩下窟窿的女阴,忍不住又要泻精了……!!!!

    下次还要更多的美少女,幼女,切割她们的女阴,吃她们的阴蒂/ 小阴唇和
处女膜和阴道!!!!!!



      人皮夹克(The Uses of a Woman )

    原着∶不详

    翻译∶XY(2000/06/20 - 2000/06/24 )
   
    排版:skyf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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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针头刺入夏子的手臂後,她全身稍微蠕动一下并且发出轻微的哭泣声。我
等了一两分钟,等待麻药经由血液流遍全身。当我确定麻药发生效果之後,我从
我的工具盘内拿起一对钳子夹住她左边的乳头。

    开始时我温和的挤压,然後用力的挤压。她闭上她的眼睛,然後张开她的嘴
唇,大声痛苦的叫出来。她的头不断的摆动,但是她的身体却完全的静止不动,
麻药完全的发生作用了。她颈部以下完全麻痹,但神经末端的功能却仍然存在,
她没办法动但仍感觉得到疼痛。这真是令人感到满意!

    接着我解开了手术台上绑住她手腕的带子。她皱起她的眉头,集中精神,尝
试移动,尽力的抵抗,但这一切都是没有用的,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麻痹。而我
现在将能轻松的解剖她,并且使她完全清醒的经历整个过程。

    然而一切都很完美,没有任何的扭曲或抽搐,没有任何东西破坏掉这秀美动
人的黄色外皮。在我取下她的皮肤之前,她都将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边。我在注
射的麻药之中加入了些许兴奋剂,这样能使她尽可能的保持清醒。我不想让夏子
错过她被活体解剖的经历。

    好了!一切都准备就绪,我的工具都摆设出来了,为了防止血液不断流出,
在旁边放了一块正在火盆上烧烤的铁块。我拿起了解剖刀,并从她精美的乳房中
间切下。她开始因害怕而哭泣,似乎使用日语要跟我讲什麽话,我猜想她在请求
我放她一条生路,但事实上我并不会讲任何日文,对她的请求也无从作答。

    我继续将解剖刀切入她的肉内,并开始往下切划下去,锐利的刀片轻易的划
过了她的皮肤,肌肉的颤开像花儿一样,像女人张开的阴唇一样。当然,此时她
开始尖叫,并发出那秀美动人的尖叫声。她的尖叫声高昂,但并不刺耳,非常的
娇柔。

    我小心翼翼地引导解剖刀从她那惊人的乳房中间划过,夏子的乳房在体型娇
小的亚洲女人身上显得十分的巨大,事实上她整体看起来十分的性感∶丰实的臀
部、丰满的乳房以及细细的腰。她有着美国加州女孩一样的优美体态,只是体型
比较娇小,带有黄色的皮肤以及一副日本脸孔而已。

    我继续将解剖刀往下划下,将她的肌肉在我面前展开。现在我已经能看到她
的胸腔及一些器官了。她的静止不动令人感到毛骨悚然,如果没有麻药的作用,
她现在应该已经在桌上疯狂的打滚,但现在她却是安安静静的躺着。

    接着我将解剖刀从她那光滑平坦的腹部及肚脐中间划下,最後我在她乌黑阴
毛所形成的小丛林上方停了下来,然後小心地从她阴毛上方往她的左臀切过去。
我打算制作一件夏子的皮夹克,这样我就可以每天穿着她。因为我的身高远比她
高很多,如果我只切到她的腰部,这件夹克对我而言将会显得太小,所以这就是
为什麽我要一直切到她的阴部的原因。

    我将她翻向侧边,继续沿着背部细小的部位切下,然後将她翻转朝下继续割
下她右侧的部分,接着再次将她翻转以使我能切到她的右臀并完成全部的切割,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没有流太多的血。此时我稍微瞄了一下夏子,她的脸显露出极
大的痛苦,满脸布满了眼泪,并且沙哑的叫喊着。

    我接下来准备切割她的颈部,在切割这里时我必须非常小心,以防切到她的
动脉。我慢慢的、不慌不忙的、小心翼翼的沿着左肩膀到腋下环绕一圈切开,右
侧也做相同的动作,最後现在我已经能够将整层皮从她的躯体拉开,这将成为我
皮夹克身体的部分。

    我将她转向侧边,牢牢的抓住中间切缝的肉,然後将皮剥离,当皮肤从她乳
房的肉分离所发出的声音是多美好的声音。我将夏子翻转成背部朝上,然後继续
剥离她的皮肤。将皮肤从她的背脊分离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但这并不会难倒我,
很快的我将她再度的翻过来,将她的皮肤从另一侧乳房剥离。

    不久,我很高兴的看到我已经将她的皮肤从她的躯体分离了。这是完整的一
件,无任何的破损,将被处理订制。我先将这块人皮放置一旁,然後拿起烧灼的
铁块。夏子的血溅流了满地,这是可以理解的,我迅速明确的使用烧灼的铁块止
血。

    在此时我的鼻子充满了烧烤的气味,我忽然感觉到我肚子非常的饥饿。在我
面前的是她的乳房,那个完全裸露无任何衣物及皮肤的乳房,让人想要去吃它,
我当然不会错过享用这个没有骨头及皮肤的乳房的机会。我从我的工具盘里拿起
切肉用的餐刀,从乳头切下两片乳房的肉片,并且烧烙留下来的伤口。用来加热
我的烧灼铁块的火盆此时正好用来当烤肉炉,我将乳房的肉片放在烤架上,涂上
一层串烤鱼贝的油,然後转向夏子。

    我的夹克仍需要袖子,所以我再拿起我的解剖刀,沿着她的右臂切下去,在
她的手腕割一圈,将皮从她的手臂剥开,我迅速的烧烙她的伤口,不过她的手腕
仍流了过多的血。我在她的左手也做了相同的动作,然後将这两片手臂的皮肤放
在躯体皮肤的旁边。

    现在我已经有了所有制作秀美夹克的材料了,我想制作出来的黄色皮革应该
是非常华丽的,而衣服上面粉红色的乳头,触摸起来的感觉应该很有趣。

    夏子经历这些事件後到现在还能留有知觉,不要怀疑,这正是这些药物的作
用。尽管如此,我并不期待她还能维持这种状态多久,因为我现在还想去除她的
内脏。

    我将我的乳排翻面,再涂上一些串烤鱼贝酱,接着拿起桶子装从她体内取出
的肠子。我用手取出她的肠子,必要时使用刀片切割她的肠子。她的胃、胆囊以
及其他没有用的器官则丢进垃圾桶内,现在在她的腹腔内只留下会使人产生好色
之想的器官。

    此时我有一个精采阴险的构想,我将解剖刀放入她腹腔的洞穴内,找到她的
子宫颈壁,并且切开一小部份,然後我从烤架上拿起我的乳排放在盘子上并抓起
刀叉。我将盘子放进她的胃所留下来的空间,扒开她的双腿,准备骑上强奸她。

    我还没碰触过她的阴部,不过我现在将非常高兴的去接触到它,它是如此的
紧缩,我深深的强奸她。在我强奸她同时,我往她的腹腔看进去,正如我所期待
的,当我每猛插入一次,我就看到我阴茎的顶端通过我刚才切开的子宫颈切缝。
在我强奸她同时,我拿起刀叉进入她的腹腔,开始吃她那已经烤好的乳排。

    夏子非常震惊且毛骨悚然的看着我,不敢相信我竟然对她做了这样的事。我
对着她微笑,我不仅有能力对她做这些事,同时我也很高兴做了这些事,毕竟不
是每个人都能吃到一个被你活体解剖且强奸的女人。

    她的乳房是如此的美味,有点咸又有点甜。亚洲女人的肉是我的最爱,她的
肉在我舌头上所带来的味觉、她那无皮的身体所带来的视觉、以及她那紧缩的阴
部,共同带给了我极满意的性高潮。

    我的精液从子宫颈的切缝射入了她的腹腔,正好落在我的盘子上。我稍微顿
了一会。我并不是很期待如此,我并不想吃我自己的精液,但是我不想浪费任何
她那宝贵的肉,而我很高兴的发觉到,这些精液洒在肉上代表了某种意义,使我
们的关系更加的亲密。

    我的精液由我的阴茎射出,经过她的阴部进入腹腔洒在她乳房的肉上,然後
进入我的嘴里,经过喉咙最後进入我肚子里。在此时我感觉拥有了夏子,我们是
如此的接近,比我以前接触过的女人还接近。

    最後,我并不惊讶看到夏子闭上了她的眼睛,她终於休克死亡了。当然,这
是一定的结果,也是最终的结果。

    ~全文完~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1-19 20:11     标题: 天堂书柜另类作品合辑系列第三季

合辑总目录请参看第一季,由于要发布的文章实在太多,本人工作又比较忙,我会不定时的发布新的一季,请版主和各位朋友见谅!每季的文章为五篇,总的文章数为671篇(由于其中有很多系列文,估计总文章数为800篇左右),大约需要150季左右,请各位喜欢的朋友耐心等待,朋友们在总目录如有喜欢的文章(也可以在回复中说明或PM我),我会提前发布的,最后谢谢各位的支持!

  本季目录:
  
  共度一夜系列之与妮可共度的夜晚(A night with Nicole )

  观刑记

  断头台

  杀人狂魔




                                          

                                 共度一夜系列与妮可共度的夜晚(A night with Nicole )


    原作:Strangler

    翻译:footkiller
   
    排版:skyf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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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在有一天下午通过一项电话交友的服务碰到妮可的。

    你知道,其中有一项让你们交换信息的内容。

    为了吸引你们拨打,他们提供一个小时的免费服务,那天我正好闲得无聊,
就想着试上一次。

    和我聊天的第三个女子是妮可,我马上就觉得她正合乎我的胃口。

    她25岁,单身,刚刚搬到一套新公寓里头,就一个人住。

    我们相互交流了差不多有30分钟,她终于同意我直接打电话到她家里头。

    我接着就这么做了。

    我用了呼叫屏蔽,确保她那头的来电记录上不会留下我的号码,然后拨通了
她的电话。

    我们又聊了差不多有一个钟头,然后我问她晚上有没有空,她回答说不忙,
我们就讲好了一起出去吃晚饭。

    到她的住处大概要花一个小时,但对于我的计划来讲却很合适,因为要是吃
窝边草的话实在太危险。

    问清楚了路怎么走以后,我对她说我大概两个小时以后到,跟她说嗽偌??

    接着我就开始为我的第一次杀人作准备。

    我先吃了两粒伟哥,保证自己不会在一两次高潮以后就挺不起来,然后好好
洗了个澡,穿戴起来。

    她听上去象是属于女牛仔这种类型的,我就穿上了我的牛仔服,还有那件合
适的长袖衬衫,看上去象模象样。

    然后,我拿来了我刚刚买回来的两条长丝巾,藏在了我的左边的袜筒里面,
我又拿上了两双医用的手套,把它们藏在了另外一只袜筒里,它们肯定不会被发
现。

    最后,我又检查了一下钱包,确信我带上了我的安全套,一共三个。

    开车往她家去的路上没什么情况,一个小时多点就到了,她的方向说得很清
楚。

    一路上,我不停地幻想着我接下去要对她做的一切。

    我抱有这些幻想已经有很多年了,后来,这股力量变得无比强烈,妮可则是
那个马上就要替我缓解这种压力的女孩。

    我到达她的公寓的时候差不多是下午五点半的时候,天正在渐渐黑下来,这
样子真不错,我可不想被哪个多事的邻居给认出来。

    安全起见,我把车停在了离她家门有一段路的地方。

    我走到她的门口,敲响了她的门。

    她很快就回应了,把我请了进去。

    她甚至比她自己在电话里自我描述得还要漂亮。

    她身高5 英尺6 ,110 磅,金色的短发,使得她柔嫩的脖子完全暴露在外面。

    我喜欢这样子。

    她穿着一条很短的黑裙子和一件领口开得很低的上衣,显露出她那对36C 的
乳房。

    她的微笑很是撩人。

    在她领我参观她的公寓的时候,我满脑子里想的就是不知这小娘们到底会放
荡成什么样。

    她领我转了一圈以后说,因为我早到了一会,她还得要再准备准备。

    这样也好,我也得再准备准备。

    当她“安全地”锁在她的浴室里的时候,我掏出一双手套戴好,接着,我掏
出一条丝巾放在了我后面的口袋里,以便可以很快地掏出来。

    在她完事以前,我又快速地检查了一遍,确信自己没有出任何差错。

    就我所知,还没有任何人看见过我,我也小心地没有碰过任何东西,不会遗
留任何痕迹。

    目前为止一切正常,我已经准备好了。

    几分钟以后,她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进到她那宽大的走入式衣橱里面。

    她没关门,我可以看见她正在最上面的一层里找什么东西。

    她背对着我,我知道这是个完美的时机。

    她还在背对着我,我悄悄地向她身后走去,一条丝巾紧紧地拉在我的手里。

    我把它举过了她的头顶,套在了她那纤细美丽的脖子上,使劲往后一拉!

    她立刻开始猛烈地挣扎起来,但我知道她不会有任何机会的,她实在太柔弱
了。

    她一开始的时候挥舞着她的拳头和胳膊肘,还试图跺我的脚,但我对此早有
防范,简简单单地就躲过了她的反扑,在她试图挣扎的时候把丝巾拉得更紧了。

    她的脸色很快就变得绯红,还不到30秒钟,我就觉得她好象虚弱了不少。

    她不再试图打我了,取而代之的是抓着丝巾,想要呼吸到空气,但丝巾勒得
实在是太紧了,她的手指根本就插不进去。

    大概过了一分钟的样子,我向下拉着丝巾,把她硬是放倒在了地板上,她还
在继续蹬着腿,拽着丝巾。

    她的脸这时候成了紫色,她的舌头也从嘴里伸了出来。

    我也象石头似的硬了起来!最后,她开始不受控制了,她的肌肉开始抽搐,
身体也随之剧烈抽动起来。

    到了这时候,我知道差不多了。

    她还想要再做一点点挣扎,但她的头脑已经控制不了她的肌体了。

    30秒钟以后,她的手软软地落在了地上,她的腿又抽动了几下,也跟着瘫软
了下来。

    我又等了几秒种,然后把丝巾放松了开来。

    我检查了一下她的脉搏,发现她还没死,只是失去了知觉。

    好。

    我动作很快地脱掉了她的上衣和乳罩,紧盯着她那对骄挺的乳房。

    它们真漂亮!我当即就想好好玩玩它们,可是我没时间。

    我把她面朝上翻过来,把她的两手拉到身后,用丝巾紧紧地捆了起来。

    把她绑好了以后,我就掐住了她的腋下把她抓了起来,向后把她拖到了她的
卧室里面,然后把她摊倒在了地上。

    我开始脱衣服,这时候,她又开始动弹起来。

    等我脱完,她已经部分恢复了神志,在地上轻轻地呻吟起来。

    我坐在床边上,把她拖得跪了起来,把我那坚硬的足有8 英寸长的鸡巴向着
她的嘴唇伸了过去。

    我对她说,要是她胆敢反抗我就杀了她。

    她开始的时候还想要抵抗,但当我的手卡在了她的脖子上的时候,她变得识
时务起来。

    她开始还想浅尝辄止,但我硬是把她的头按了下来,直把我的那玩意硬是塞
进了她的喉咙里。

    你都可以在开始的时候听到她打嗝的声音。

    我几乎要射了。

    我连续地上下按动着她的脑袋,直到她找到那种感觉。

    到了最后,她总算做得还不错,甚至还用上了一点她的舌头,这小娘们在这
上面还有点经验。

    最后,我告诉她说要是她快点让我得到满足,就可以快一点让我走,于是,
她当真卖力地干了起来。

    5 分钟以后,我在她的嘴里射了,一直深入到她的喉咙里。

    她想要吐出来,但我按着她,直到她把最后一滴也咽了下去。

    当我的那玩意软了下来,我的精液排进了她的嘴里以后,我抽了出来,把她
拉了起来,往后推倒在了她的床上。

    在我开始脱掉她的迷你裙的时候,她开始叫唤起来,说,你不是说等我弄得
你射出来了以后就走?我只是笑着,一边从她身上剥掉了她那条红色的底裤,一
边爬上了床。

    忽然,我想起件事来,我差点就犯了个大错误。

    我从床上爬了下来,从我的皮夹里拿出一只安全套来。

    我不能在她的那个地方留下任何我的DNA.

    就在我把它套起来的时候,这臭婊子尖叫起来想要阻止我,但我的动作还要
快,我一把抓住了她,使劲把她往回按在了床上,把她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喉咙里。

    我告诉她说,要是再要做出这样子愚蠢的举动的话,就会让她付出生命的代
价。

    看来我的话震慑住了她,她不再继续挣扎了。

    问题解决了。

    我把她的内裤从她的嘴里拿掉,丢在了地上,她竟然都没呜咽一声。

    接下来,我分开了她的两条腿,紧紧地盯着眼前她那可爱的,粉红色的光洁
的阴部。

    你猜怎么着?那里竟是湿的!我不知道那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她真的兴奋起
来了,反正我也不在乎。

    我在她的身上趴下去,把我的那玩意伸到了她的洞口,竭尽全力猛地插了进
去。

    在我竭力地一遍又一遍地使劲操她的时候,她抑制住了尖叫,只是轻声地叫
唤着。

    与此同时,我的手摸到了那对丰满滋润的乳房,开始使劲地揉搓着,拧着她
的乳头。

    她痛得在我的身体下面蠕动起来,但并没有尖声叫喊。

    真不错。

    我在对她做着这些的时候,我还让她吻我,她开始的时候只是碰了碰我的嘴
唇,但我告诉她说要不折不扣地做到才行。

    接下来,她感觉到我的舌头甚至要探到她的扁桃体。

    接着,我迫使她把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我想说的是她并不情愿,但只好照办。

    我就这么操了她差不多有30分钟,然后又想出一个新点子来。

    我从她身上爬了下来,抓起她的内裤重新塞回了她的嘴里。

    接着,我把她脸朝下又翻了过去,分开了她的两爿屁股蛋,伸出一根手指探
着她紧紧的小屁眼。

    当我把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她扭动起来,想要摆脱,但接下来在她屁股上的
几下严厉的抽打使她明白过来摆脱的企图都是些徒劳之举。

    我继续用手指玩弄着她的屁眼,问她有没有被这样子操过。

    她点头称是,但她的屁眼是这么紧,不禁让我有些怀疑,但谁在乎呢?我在
我的那玩意头上擦了些她阴部流出来的汁液,然后向着她的肛门插了过去。

    在我向前插的时候,我又爬到了她的身上,感到那玩意终于突破了进去。

    她开始隔着嘴里塞着的东西尖叫起来,但没人会听得见。

    有那么两三次,我把那玩意几乎齐根推了进去,接下来,我就开始把那里当
作是她的嘴和阴道一样地奸淫着她,她使劲哭喊着,但并没有挣扎。

    没过多久,不到5 分钟,我又要射了,真棒!我尽可能深入地插入她的身体,
然后让自己放松了下来,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我丢下她,让她在原地趴着,起身进了她的厨房,找来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一个废物袋。

    我把它张开,罩住了自己的那玩意,然后,我小心地褪下了那只安全套,把
它丢在了里面。

    接着,我又返回到卧室里面,她还在那里趴着,我叫她翻过身来仰面躺好,
她一开始没动弹,但过了一小会以后,她还是不情愿地翻过身来。

    伟哥在这个时候起了作用,我又一次象石头一样硬了起来。

    她眼睁睁看着这些,但能做的只是扭过头去而已。

    我开始觉得对她有点玩弄够了,准备就此收场,于是,我又套上了第二只安
全套,再一次爬到了她的身体上面,分开了她的腿,又一次把我的那东西插进了
她的身体里面。

    这一次,我再进去的时候变的容易了许多。

    我操着她,捏着她的乳房,差不多过了有15分钟,我终于决定是时候了。

    我的手从她的乳房滑过她的肩膀,在我的手慢慢地落到了她的脖子上的时候,
我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告诉她说我要送她上路了。

    她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想要把我从她身上推开,但是她的两手都被捆着,
只能是劳而无功。

    我的手很快就找到了她喉咙的位置,然后就竭尽全力向下猛地卡了下去。

    她的眼睛鼓了出来,她的舌头开始伸了出来,同时她在我的身下扭动着,蹬
着她的腿,不过我喜欢这个样子!我一边奸淫她,一边看着她的脸色从浅红变成
深红,又变成紫色,最后变成一种灰暗的颜色。

    她的挣扎变得虚弱起来,她的眼睛因充血变得通红,最后,过了没几分钟,
她又一次丧失了意识。

    只是这一次我没再罢手,事实上,我卡得更紧了,一会以后,我感觉到并且
听到她脖子的软骨在我的拇指下面垮了下去,同时,她的身体开始激烈地抽动起
来,就象是个风镐或是其他的什么东西,但这样的抽动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

    最后,她永远瘫软了下去,我感觉到她温热的尿喷到了我的身上。

    这种感觉难以置信地让我兴奋起来,使我立刻又一次射了出来。

    到了这时候,我知道她肯定已经完蛋了,但我要做到万无一失。

    我极力地用手掐着她的脖子又过了至少有五分钟,这才松开,又用我的另外
一条丝巾套在了她的喉咙,尽我所能地紧紧地打上个结。

    我久久地看着她那美丽的尸体,作着自己的打算,接下去都该怎么办?我沾
沾自喜地从她的床上爬了下来,已经找过乐子了,这会儿该干正事了。

    我首先所做的事就是象刚才一样除下了这只安全套,完了以后我进到了浴室
里面,开始往浴缸里灌进滚烫的热水,当热水渐渐充进浴缸的时候,我返回到卧
室里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确信自己不会忘了把丝巾收到袜子里面。

    那种心怀侥幸去冒着遗留下任何象是精液或是阴毛之类多余证据的风险的做
法实不足取。

    穿上了衣服以后,我又过去看了看她的尸体。

    毫无疑问,她已经死透了,只要看一眼就能知道。

    我把两条丝巾从她的尸体上面取了下来,小心地把她拽了起来。

    我把她软绵绵的尸体弄进了浴室,让她仰面滑进了那缸滚烫的热水里面。

    我喜欢看她那漂亮的眼睛的样子,她连叫一声都不会了。

    接着,我拿过她放在浴缸里的那瓶液体皂来,往水里倒了足有半瓶。

    然后,我又在她屋里找了一圈,找来一瓶漂白液,也倒进了水里。

    把她泡在水里以后,我又回到了卧室里面,十分小心地把她的包括枕头套在
内的所有床上用品都取下来和那两只保险套一起塞进了垃圾袋。

    我又去转了一圈,在门厅的储屋间把吸尘器找了出来,立刻动手把她的公寓
清扫了一遍。

    目的是要消除警察可能找得到的一切可能的证据,我从上到下里里外外吸了
个遍,仔细地清扫着那些我可能接触过的沙发或是坐椅。

    这件事花了我差不多有45分钟,完了以后,我又回过头来,去看泡在水里的
妮可怎么样了。

    她还不错,除了有好多地方的皮肤被热水烫得蜕了下来,不过我早已料到了
这些。

    我试了试水温,已经凉下来了一点,就上前去把澡盆里的水放了,拿起浴巾,
动手擦洗她的尸体。

    首先是她的嘴巴,我把上了肥皂的浴巾塞了进去,开始清洗她的嘴,确信我
已经达到了足够的深度,把所有还残留在那里的精液全都洗了个干净。

    接下来,我用力擦洗着她的脸,胳膊,躯干,腿,又把她翻过来,从上到下
擦洗着她的后背,又一次消除我的一切罪证。

    然后,我在浴缸的水龙头底下把浴巾涮干净,重新上了肥皂,开始清洗她的
下阴和臀部。

    你当然得要仔细地清洗这里,要是你在这儿留下任何一点点精液或是阴毛,
你就死定了。

    我清洗得十分仔细。

    接着,我打开了莲蓬头,把它放到了可以冲洗她阴部的位置。

    她这时已经死了快有两个小时了,我也觉得有点累了,不过我还得接着干才
行。

    我把莲蓬头开在那里,冲洗着她的阴部,然后又回到了卧室里,四处仔细搜
了一遍,我很快就找到了她的钱包,让我有点意外的是里面还有300 多块现金,
就顺手把钱收了起来。

    我继续搜着她的屋子,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又找了50块。

    说不定她还有个她背着他把钱藏起来的老相好。

    反正无所谓了。

    我还找着一些挺值钱的耳环戒指什么的,不过我可不敢要这些东西,要是你
被发现拿着属于一个死了的女人的东西,无异于自寻死路。

    我用了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搜索着她的屋子,不过没再发现更多的现金,于
是,我又回到了她的尸体旁边。

    她正在慢慢地变得僵硬起来,但看上去还很漂亮。

    我把水关掉,费了一点手脚才把她重又面朝上翻了过来。

    她死了的双眼比任何时候还要富有光彩,还是那么让我心动。

    我真的很想再最后奸淫她一次,但我不能冒这个风险。

    我想起刚才搜东西的时候见过的一个工具匣来,就又回去找了一把十字头的
小螺丝刀来,跑回到浴室里面,我把浴缸的下水管拧掉螺丝卸了下来,把它扔进
了我的垃圾袋里,很可能会有毛发留在上面,说不定就是我的。

    除去了这些,我又重新把浴缸堵上,又往她的尸体上倒了一些皂液和漂白水,
特别是她的嘴里、屁股以及阴部,然后又一次充入了滚烫的热水。

    当浴缸充满的时候,我关上了水龙头,确信我绝对没有留下包括指纹在内的
任何痕迹以后,我关好并且锁上了门。

    我一边穿过她的公寓往回走,一边擦掉可能留下的印记。

    做完这些以后,我把那块抹布也丢进了垃圾袋。

    我最后又用吸尘器清扫了一遍,这一次,我从她公寓的后面开始一直到前门,
完了以后,我把吸尘器里的垃圾袋整个拿了下来放进了我的废物袋里。

    我看了看门外,发现没人,就飞快地拎着袋子走了出来,用她自己的钥匙锁
好了她的门,然后把钥匙和我自己的医用手套一起扔进了废物袋里面。

    我走向我的车,把袋子放到车后面,扬长而去。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我来到了一片荒地,在那里放火烧掉了袋子里的所有东
西,烧不掉的钥匙被我埋了起来。

    我在大概早上五点钟的时候回到了家,筋疲力尽,我好好地洗了个热水澡,
然后上了床。

    第二天,我一件不落地把头天晚上的那身衣服给洗了个干净,晚上看新闻的
时候,我搞清楚就在我那天早上睡着觉的时候,她的母亲发现了她的被勒死了的
尸体。

    根据报道,警方还没有找到线索或是凶嫌,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我继续
关注着事态的发展,直到这件事完全淡出新闻视野。

    要问我负案逃跑了没有?反正到现在这事已经过去3 年了,我还是逍遥法外,
不知这样算不算问题的答案。

    妮可是我杀的第一个,但肯定不会是最后一个。
   



                                      观刑记

    作者:石砚
    排版:skyf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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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素贞者,廿有一春,山阳县冯镇人也,有沉鱼落雁之容,常自称九天玄女
下界。

    时逢大旱,三月不雨,蝗虫蔽日,百禾尽枯,饿殍遍地,民不聊生。刘氏乃
聚众百余人,创太阳社,自为玄黄圣母,谓其众曰:“官府无道,上天震怒,降
此灾难,你等当从我之道,揭竿而起,驱鞑虏于关外,重立大汉之神社。”

    一时,从者数千之众,竹木为帜,锄耙为械。陷山阳,斩命官,举朝震惊。

    上命巡抚举兵剿之,半年乃灭,斩乱民三千首,擒素贞于山阳之郊。

    素贞解于省,于所犯供认不讳,气宇轩昂,殊无悔意。月余,刑部批复:不
延时日,就地剐决。

    四月初六,剐素贞于西市。

    六日卯时,知情者蚁聚于道,人头攒动,观者如笃。

    辰时,素贞自牢中出,虽赤膊缚背,坦玉乳如钟,而面无惧色,昂然而行。

    至街上,有木驴停焉,其上杵大如儿臂,有机关连于脚轮,推动之时,上下
攒动,实古来第一辱刑也。

    皂吏捉素贞,褫其下裳,露粉尻如满月,现墨草似幼兰,玉体如花,羞颜似
火,香艳已极。分其雪股,分剖如花牝户示于大众以彰其辱,素贞唯羞而怒骂焉。

    乃置素贞于木驴之上,以牝户套杵,推车而动,上上下下,吞吞吐吐,极尽
其辱,遍游六街三市,以搏众人一笑。素贞为巨杵所淫,痛痒难耐,哀呼连连,
咒骂不止,观者俱戟指而笑,更有好色之徒趋之若骛,以手抚其乳摩其尻以取乐
焉。

    午初至西市,有高台四尺,立刑柱一双,皂吏掳素贞于台上,伸展其肢如火
字,以绳缚手足于柱上,复以径寸木橛一双,攒于牝户后庭之中,示众待刑。素
贞怒目而向监斩台,大骂不止。

    午正,监斩官掷火签于地,刽子手乃以六寸大钉钉素贞手足于刑柱,素贞痛
极而号,声如屠豕。

    乃以利忍割素贞之乳,投之台下,好色者奔而夺之,喧笑震天。

    复以小钳尽薅其阴毛,状如白虎。引刃自牝户而入,裂其会阴,使与后窍通,
粪尿尽出,秽臭难当。乃上割至膈,裂雪腹如剖瓜,脏腑尽出,血流如注。

    割女阴掷于地,出其脏腑,留心肺以延残喘,素贞失声,犹怒目流转以示其
无畏。

    以巨斧断其四肢,割首级号令城头,惟遗裸尸于台上,任人围睹。

    好色者登台上,抚素贞如雪玉尻,或持素贞之阴物,以手分剖子孙道示众以
为乐事。

    呜呼!可怜如花玉女,一时尸分难全,谋逆者戒之。




                                   断头台

     作者:石砚
     排版:skyfle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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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维新被送断头室的时候,王小二简直看呆了。因为一般这里处死的女犯都
是下层贫民,皮肤粗糙,加上极度的恐惧,再怎么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而这个二
十五岁的女子虽然面容貌憔悴,肌肤却十分白嫩细腻,一看就是大家闺秀,而从
容不迫的表情更使她显得那么端庄美丽。

    当刽子手不是一件让人喜欢的职业,如果不是因为生活所迫,谁也不会去选
择这份职业,不过,既然选择了就要有本事替自己寻开心。王小二便是这样一个
会替自己寻开心的刽子手,不过,他是用犯人来给自己找乐子的。

    当然,对于那些亡命的江湖好汉们,王小二是不敢惹的,不过,把他们的头
弄下来之后便另当别论。

    王小二喜欢把他们的头摆在桌子上,那些对他比较客气的犯人他会给他们的
太阳穴贴上两块小膏药弄得象个痨病鬼,对那些凶神恶煞一般吼叫,让他害怕的
则替他们描眉画眼,抹个红嘴唇什么的,打扮得象个女人。

    只有处决女犯的时候是他最高兴的时候,因为女犯受刑之前,或者是默默垂
泪,或者是大哭大闹,或者是瘫作一堆,也有少数是昴然不惧的,但至少不会使
他害怕,所以他便可以在她们活着的时候便拿她们取乐。

    用断头台杀人是法国人的发明,也只有在这租界里才有这种东西,依据的自
然也是法国人的律条,当然,洋人是不会被送到这里来处死的,这里所杀的只能
是中国人。王小二喜欢断头台,不光因为用它杀人比用鬼头刀保险,而且因为犯
人是趴在台子上受刑的,男人趴着就不容易反抗,女人趴着则令人充满遐想,更
妙的是,法国人不允许处死处女,而这便给了王小二一个极为难得的机会,便是
可以合法地把女犯的裤子脱下来检查。他当然愿意女犯还是处女,因为法国人的
规则并不是要赦免处女的死刑,而是要在处决处女前先破了她的身,而这便是他
刽子手特有的权力。

    王小二不识字,也不会在乎犯人是谁和犯了什么罪,杀人只是他的工作,就
算是他亲爹,只要被送到这里来,他都会毫不客气地让他人头落地。

    在这间处刑室,除了王小二,他还有三个助手,孙癞子、刘秃子和吴麻子,
自然,王小二不会忘了给他们留一些残羹剩饭,这叫有福同享,谁让大家都混到
这种地方来了呢?

    行刑室里一般是没有外人的,行刑前执行官会让巡捕们把绑好双手的犯人送
进来交给王小二的助手们,然后巡捕们会出去,关上门,由王小二他们给犯人行
刑,行刑之后,助手把人头拎着出去给执行官看,然后行刑便结束,这之后,王
小二会叫人来把装在长柳条筐里的犯人尸体抬走。一般犯人的脚也是捆着的,这
样他们便无法挣扎。

    无论是男女犯人,被送进来的时候都是光着上身的,这样是为了方便行刑。

    行刑的时候,助手们铡刀拉上去,用机关卡住,把卡犯人脖子用的卡板升上
去,然后两个助手抓住犯人的两腋,一个助手抱住犯人的腿把他面朝下抬起来放
在断头台上,王小二把卡板放下来将犯人的脖子卡住,这样他便不能再动坦,然
后王小二把机关一拉,失去控制的铡刀便呼啸着从一丈多高的地方落下来,瞬间
便把犯人的脑袋切落到下面的小柳条圆筐子里。

    遇上女犯行刑的时候,王小二通常要根据她的容貌和年龄来决定自己的行刑
程序。如果是个年高丑陋的,他便不屑于自己动手,只叫助手把犯人在断头台上
放好,扒下裤子,然后自己拿一根小孩子胳膊粗的木棍往那女人的下处一捅,既
当作检查,又当作破瓜,然后把脑袋一铡完事。如果是年轻貌美的女犯,王小二
便会亲自动手去抱女犯的腿,这样女犯的屁股便会处在离他最近的位置,他喜欢
看女人屁股朝天时的样子。当然,放在台上后,女犯的裤子也是他亲自扒下,然
后亲自检查,再爬上台去亲自替她破瓜,完了事让三个助手轮流上去享受一番,
再行斩首。

    宋维新刚一进来,王小二立刻就觉到自己的下半截硬得象木桩子一般。也许
因为她原本是穿着旗袍的原因,所以脱光了上身后,除了脚上的鞋袜,浑身上下
便只剩了一条短裤头,暴露着一身洁白如玉的肌嫩,白嫩得吹弹可破,两颗丰满
的奶子挺立在胸前,小小的奶头微微向上翘着,细细的腰肢下现出浑圆的曲线。
王小二几曾见过这样的女人,他只感到一阵窒息。

    三个助手也与王小二有同样的感觉,孙癞子和刘秃子一边过去抓住那女人的
胳膊,一边下面早已支起了小帐篷,吴麻子很是知趣,没有急着去抱宋维新的腿,
因为他知道,这一次王小二是一定会自己动手的。

    果然,王小二强压着自己心中的欲火,走到宋维新的身后,先低头看了一眼
她那裹在短裤头里的屁股,然后蹲下身去,从后面抱住她的两条丰腴的大腿,把
她面朝下平着抬了起来。

    宋维新没有反抗,虽然她没有想到法国人会同清政府作交易而处死她,但既
然参加了革命党,便已经作好了死的准备,所以从被剥去旗袍和肚兜儿的时候起,
她便一直保持着这样从容不迫的姿态,只是在白净的脸上现出一丝屈辱的红晕。

    王小二低头看着宋维新的两条腿,那是如此白晰细嫩的两条玉腿,王小二又
略略低下头,从她裤头的裤脚入向里面望去,在洁白的大腿里面,隐约看到一抹
同样洁白的臀肉,王小二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同两个助手一起把宋维新放到
断头台上,向前一推,让她的头从承颈圆孔的缺口处伸出去,吴麻子赶紧把上卡
板放下来,使宋维新的头被卡在里面无法退出来。

    王小二把宋维新捆脚的绳子解开,把她脚上的鞋袜扒下来,露出两只纤柔弯
曲的脚,她的脚白晰细腻,脚趾嫩得透明。

    王小二深吸了一口气,用手从她的脚趾开始抚摸她的脚和小腿,然后一路摸
上去。

    宋维新没有挣扎,头卡在卡板中之后,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一般都不会再挣
扎,王小二很清楚这一点,而女人身体那轻微的颤动告诉王小二,这个女人对于
被陌生男人玩弄具有十分强烈的屈辱感,而越是这样,王小二的欲望便越是强烈。
他一把把女人的裤头扒下来,露出女人浑圆的屁股来。

    对于刑前被人剥光,宋维新从没有想过,因此她感到的耻辱极其强烈,使她
差一点儿哭出来,但她终于还是忍住了,尽管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咚咚的狂跳。
她知道自己没有办法逃避,因此只能勇敢地承受。

    王小二仔细地抚摸着女人的屁股,那屁股很圆,很结实,很白,很嫩,也很
有弹性,让他感到十分诱惑。他慢慢扒开那臀肉,仔细观察着,女人的肛门很小,
颜色很浅,紧紧收缩着,现出条条辐射状的深深皱纹。他又用另一只手扒开她紧
紧夹住的大腿上的肌肉,露出两片厚厚肉褶和一条深深的肉缝。王小二感到自己
有些控制不住,急忙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这才让自己的下面老实一些。

    女人的阴唇颜色较浅,后部没有阴毛,从阴唇中间露出一点点暗红色的小阴
唇的边。王小二把女人的臀肉、腿肉和阴唇一起向两边扒开,露出粉红色的嫩肉
和那幽深的阴道来,尽管他知道这个年龄的女人不可能是处女,但他还是要检查,
还是要破她的身,他把这叫作“以防万一”。

    于是,王小二把宋维新的两腿八字形分开,让她的阴部充分暴露出来,自己
爬上台去,跪在她的两腿间,然后伏下身去,把自己的髋部压在她那雪白的屁股
上,将自己早已不再安份的阳具从女人的阴唇中间塞进去。

    宋维新感到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阴道口儿上,自己要被强奸了,她咬了咬
自己的嘴唇,把已经涌到眼角的泪水咽下去,然后阴道便被男人充满了。

    执行官看到了宋维新的人头,在那双怒睁的眼睛里还泛着泪光。

    宋维新的无头尸体躺在柳条筐中,耻骨和大腿根部满都是湿乎乎的精液,疏
密有度的耻毛也被粘成一绺一绺的,无知的王小二和他的助手们站在旁边,还在
为欲望得到发泄而兴高采烈。

    看到人头的法国执行官并不象王小二们那样高兴,在他的心里,不管这女人
受过什么样的污辱,为了自己的信仰而从容赴死的她都是真正的英雄。


                 杀人狂魔


   作者:不详
   排版:skyf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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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女孩和她妈妈并排放在床上,找了条毛巾塞住她的嘴巴,又找了件衣服当
成绳子捆住她双手,背在背后。嘴巴是最危险的地方之一,经常都有人因为受害
者的反抗被咬中,在受害者牙齿和嘴中留下自己的血液,这个致命的线索最终将
这些同道送进了监牢,当然嘴巴的肌肉也就是下颌骨的咬噬能力也是最强的。

    女孩嘴巴被潮湿的毛巾塞住后,只能依靠两个鼻孔呼吸,脸上有些憋的涨红,
更显动人。脱她衣服的时候还真有些费劲,昏迷中的人就是没办法配合我的动作,
只能将她双手直直举过头顶,才将那件上衣脱了下来,而她下面穿的只是普通的
裤子。这个季节,正是别人家女儿展示自己的时候,估计学校这个时候大半女生
都是穿着裙子的吧。穷困埋没了上好的明珠。

    好美的身体,一米五出头在小学里面应该也算高的了吧,营养不好还能发育
成这样,她妈妈看来用了不少心血,毕竟自己的希望只能依靠孩子了,已经三十
多的女人又是有过男人的,就算长的漂亮,这辈子翻身的机会也不多了。

    白皙的皮肤和边上粉红色的身体形成对比,即使如此也比她妈妈白的多,胸
部已经发育出了基本形状,掌心大小的凸起是那么的动人,摸上去只有硬硬的乳
核,脂肪还没有经过积累,没有成年女性那傲人的胸部,不过更显可爱,身体侧
面的肋骨刚好被肉遮盖,没有让我反感的那种骨感,蹲坐在她的腿上。这个姿势
也可以防止她醒来的挣扎。抚摩着她平坦的小腹,不盈一握的腰部,我的两只手
掌圈上去都感觉能够碰到一起,好稚嫩啊。

    这时候,我又闻到了初恋时让我心动的那股芳香,那传说中的处子香,从女
孩那光滑的,没有任何体毛遮盖的细缝中传来。我想起了一个词,一线天,就这
么狭窄的地方,穿越之后就到了天堂,一线天,名副其实。

    如同一道肉缝,看不到A 片中常见的深紫色令人作呕的肉唇。隐见一道晶亮
的水渍从肉缝中流出,刚才的抚摩让昏睡中的女孩有了感觉,还有了分泌,真是
意外的收获,看来她妈妈那淫荡的基因也有遗传给她。

    食指挑起一点,略带腥骚,但是里面确实也有久违的芳香,吃进嘴里味道居
然还不错,略带腥甜,里面可能还带有一些激素,刺激的已经发射过两次的下体
又开始膨胀。

    想不到第一次就要三连发,真是老天对我这个生活了两轮都还是处男的人的
最大奖赏。

    又取来一只保险套,迅速套上,下体在那肉缝处不断的体验着那里嫩滑的肌
肤,到早上还有好几个小时,我并不急于进入她体内。就象喝罐装饮料一样,开
封的那一瞬间才有最多的气泡。

    不断在她的腹股沟和下体形成的三角空间摩擦,即使经过之前两次,感觉变
的迟钝了不少,还是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在不断提升,不时双腿也会扭动,为我的
快感增加了助力。

    再不进入恐怕我就爆发出来了,对准了那里,用右手辅助,才算进去半个*
头,这样等于有了导向槽,下面就容易多了,只靠着身体的重量就轻松压了进去。

    年轻的身体散发着无限的活力,充满活性的细胞有着难以形容的张力和弹性,
感觉夏天好象被大力从各方面碾压,那年轻的肉壁不断的升温,也开始有少量的
水分出现。之前的动作让我没有注意到多数人最喜欢关注的那层膜的破败。插进
三分之一左右,就感觉到了那稚嫩无比的肉球,和她妈妈一样,她的那里在微微
跳动着,感受了一会,拔了出来,果然塑胶上有些淡红的血丝,好象胜利的皇冠
一样环绕着我下体的前端,更显其狰狞。

    这时,她也因为刚才的插入带来的疼痛醒了过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带着一
丝冷笑的脸,我的脸。和她走前看到的那个带着墨镜的叔叔虽然是一个人,但是
她明显没有反应过来,因为能够确认我身份的衣服现在并不在我身上,惊恐的她
想喊叫却因为嘴中的毛巾喊不出来,想动弹,全身都被我压着,手则被压在背后,
想动脚,可惜她没练过印度瑜枷,因为关节的限制,她不可能有什么大动作。反
而因为她腿部的扭动,摩擦着我的尾椎骨和平时只是用来排泄用的肛门,让我有
一种另类而一样的快感,就象A 片中的肛交一样。

    接着她的眼神不巧的落到了睁着眼睛半张着嘴巴的那具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
尸体上,望向我的目光中开始更多的搀杂着害怕恐惧。

    而我则不管她的死活,完全把她当成了那个曾经拒绝过我的贱货,拼命的在
她身上发泄着兽欲,有了之前两次的经验,这次的时间特别的长,居然有四十多
分钟,我不禁为自己的耐久力惊叹,而女孩这第一次居然也有好几次高潮,已经
动弹不得身体上和她妈妈一样,泛起诱人的桃红色。抽动中我还不忘弓起身子,
亲吻她的美丽的饿脸庞,最爱的就是她那带着恐惧,愤怒,还有她初次的快感带
来的迷茫的眼睛,那细细长长的睫毛更让我的抽动更加有力,她眼中混合我着唾
液的泪水不断的留下,可是下体的蠕动越更加有力,谁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动物,女人不也是?

    是时候了,是你回到妈妈怀抱的时候了。

    下体还插在她里面,两只大手左手捏住她的鼻子,另一只手托住她的下巴,
失去了鼻子,又不能张开嘴巴呼吸的女孩,在高潮过后尤其需要氧气呼吸的时刻,
只能通过挣扎来表示反抗,可是又无法脱离我的控制,只感觉到她下体穿来惊人
的蠕动,让本已软下的我又一次膨胀。而她只能通过牙缝来呼吸平时感觉不到宝
贵的空气。

    最后,是完美的结束,死亡之吻。

    我的嘴唇印上了她的嘴唇,双手抵消掉越来越大力的垂死前的挣扎和扭动,
最后一吻,夺去了她唯一摄取氧气的通道,我呼吸完的二氧化碳被渴望氧气的她
吸进身体,那种吸力让我怀疑她能将我整个身体吸进她娇小的身体中。当然,我
还有鼻子来呼吸,她下体剧烈的蠕动让我在短时间迎来了今天第四次高潮,保险
套前端小小的凸起堪堪能容纳下这么多的精液,让我感激这个保险套的制造商,
质量还算过硬,不然流出来后不知道要怎么清洗掉这些证据。

    渐渐的,反抗变弱,她终于和她妈妈相会了,希望你们母女来世投胎到个好
人家。

    取下捆绑,衣服倒没必要为她们穿上了,有的人家有裸睡的习惯,没人会怀
疑,倒是用清水将女孩下体清洗了下,去处那些粘粘的体液。

    母女两人并排躺在那里,就好象熟睡了。

    接下来就是为你们准备的最后戏码。

    火,帮助人类走向文明,脱离茹毛饮血时代的圣物。

    今天你又将洗涤掉这里发生的罪恶。

    取出上衣口袋中特别为今天准备的小酒壶,扁扁的壶身大概只能装下三大口
酒,不过我里面装的不是酒,而是酒精,近100%的纯酒精,从墙角下的电气插头
一路泼洒到床上,伪装成用电不当的失火。那些高官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烧
死几个外来打工的还不至于会用到刑侦调查。

    全钢的打火机燃起了圣洁的火花。

    带着装着三个充斥着白色精液的保险套的塑料袋,我确认火苗窜起尺高,才
走出门外,轻悄悄的离开了现场。

    三百米外,我隐在墙根,看见远处逐渐冒起的黑烟和红光,就算马上火势被
扑灭,一切的证据也早就消失了。

    接着走出近一公里,搭了辆的士回到酒店,看了看表,十一点半,整个时候
回去不会被人注意,12点前正是那些白领出去玩乐的时间,以12点为限,酒店就
会换班了。

    11点53分,进入酒店大堂,上了电梯,回到自己的房间,冲了个澡,好好的
洗了下今天为我立下四次战功的好兄弟,取出那三只肮脏的塑胶套,分三次用马
桶冲了下去。然后就睡下了。


[ 本帖最后由 zhgri 于 2011-8-25 21:25 编辑 ]
作者: jimcc    时间: 2007-1-20 22:18

多謝分享,不過很恐怖.不是我愛好.
作者: 倚花狂    时间: 2007-1-22 17:38

多多感谢楼主的无私分享!!
作者: koklbskl    时间: 2007-1-22 18:12

不是很喜欢这个类型的,觉得有点恶心啊/期待OL.都市.比较喜欢一点
作者: durandal    时间: 2007-1-25 03:32

继续啊继续啊,楼主怎么不更新啦,难得有这种种口味的大餐,非常感谢楼主
作者: emperor    时间: 2007-1-25 23:49

谢谢楼主……太多了,收藏先,楼主辛苦了
作者: xyyyyx    时间: 2007-1-26 21:35

这个类型的看了不是很舒服
作者: ailei199    时间: 2007-1-30 22:33

好文章~支持楼主~谢谢了
作者: changyaf    时间: 2007-2-1 12:05

请大大一定要继续更新阿。看了目录发现了很多好书啊。加油。
作者: 三足鼎立    时间: 2007-2-1 23:47

非常喜欢这种类型,够刺激!希望楼主每季多发几篇!再次感谢,红心一颗!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2-13 09:24

尸体(dead bodies)

作者:barbanne

翻译:wq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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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大家面前的这具尸体就是我。

我是最近才死的,准确的说,它仅仅发生在几秒钟之前,我那时还在那个凶手有力的臂膀里。

现在,我是赤裸裸的。显然那个凶手认为一丝不挂的我方便他实施抢劫,事实上他现在正在搜掠我身上值钱的东西。

他是从背后把我勒死的,用我自己的连裤袜。他用它绕在我脖子上,紧紧的勒在我的咽喉处,我虽然拼命的挣扎,摆动自己的身体,但还是无法摆脱。这种该诅咒的恶毒攻击让我的身体和精神都极为痛苦,十分钟后,我无法再支撑下去了,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开始离开肉体,死亡就像现在的裸体一样,顺理成章的降临了。

杀死我以后,我背后那人抓住我的肩膀使劲一推,我转了个圈,头撞在衣橱上,发出很大的声音,然后象一大块待宰割的肉摔倒在铺有地毯的地板上。他从卧室的门口挤进来,走到我跟前,弯腰看着我。

我的身体横陈在地毯上,两条胳膊位于身体两侧,肘部自然的弯曲让我的手臂横过自己的小腹并最终让双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我的双膝也是略微有点弯,这让我那隐藏在一圈卷曲的毛发中微微发亮的阴部暴露无疑。我的胸部已经不像做姑娘时那般挺拔,两个乳头只能斜斜的立着,看上去就像是某些卡通人物那蔑视的眼睛。小腹也已经有了一点赘肉,但紧张的身体让它只表露出不多的几道波纹。

凶手开始"工作"了。他首先把我的手抬起来,撸下手指上的戒指,一松手,我的手又回到它原先呆着的地方。然后,他又趴在我身上,摘去了我的耳环,解下我的金项链,我脚趾上的三个指环也被他毫不留情的取了下来。当然,这些战利品最终都被塞进了他自己的腰包。然后他离开我,开始搜掠卧室里的橱柜和抽屉,拿走了我藏在那的珠宝、钱袋以及其它一些值钱东西。在把这里洗劫一空之后,他小心的从我摊开的尸体上跨了过去,看来他对我的身体没兴趣。

我脖子上的连裤袜勒的是那样的紧,以至于深深的陷进我的肉里,让勒痕两边的肉看起来就像鼓起的两道山梁。我的脸色开始发黑,吐出的舌头也开始变色,半睁的眼睛看上去也开始变得混浊无神。

他在别处拿到了所有他认为有价值的东西后,又回到我身边。他在我赤裸的身体旁蹲下来,仔细的端详着我的上上下下。天知道,就在我以为他要对我的尸体做什么的时候,原来他只是在研究我身上是否残留有他犯罪的线索。事实上,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作案时一直戴着塑胶手套,不会留下任何指纹。他研究了半天,看来是满意了,只见他起来俯视着我,接着又最后环视了一眼这间小卧室,于是从刚才的来路退出去,消失在阳台后面。

我静静的躺在地板上,准确的说是我的尸体静静的躺在那里,直到我的女同屋回来打破了沉静。我听到她开门的声音,然后就叫我的名字(大概是发现有贼来过),当然,我保持着沉静。她敲了敲我的门,见没有人应声,便推门走了进来。老天保佑她,我不想惊吓她,但她还是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她尖叫着冲出我的卧室,到洗手间就开始呕吐、不停的颤抖和哭泣。过了好一会,她控制住自己,报了警并叫了救护车。

警察来了,他们在屋里屋外都划定了警戒线,开始调查现场,询问我的同屋。就在她泣不成声的说着她的恐怖故事的时候,法医也正在对我进行检查,他宣布我已经死亡,给我拍了照,一切都做完之后,我赤裸的身体被袋子套起来,并被固定在担架上抬上了等候在外的救护车,车子飞驰,把我带到了这里――停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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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我被再三告诫说赤身格斗不是青年女人应该参加的运动。但我认为我已经充分了解这项运动了,我一直想成为一名真正的斗士,在加入之前,我甚至没有好好的看一场格斗比赛。

现在,当我把紧张隐藏在心里的时候,我终于站在台上,戴着手套的双拳被我举在胸前。就在我的眼睛稍微走神的时候,我的对手――霍莉高高的抬起她的右腿,以狂风扫落叶之势一脚踢到了我的左边脸上,动作完美而有力,虽然比赛时是赤脚,但这一下还是让我失去了控制,我被踹得飞了起来,整个右边身体包括右脸笨拙的撞在了位于拳台角落的钢铁制成的柱子上。我的右太阳穴也磕在那里,尽管柱子外边有一层柔软的填料,但还是不能阻止金属带给我的致命冲击。我重重的摔在台边的帆布垫上,双臂也扭了,一只手在脑袋旁边,而另一只却在右脚踝处,我那红色的丝质短裙稍稍的卷起个边,里边春光微泄,我的腿蜷缩在自己身下。

我想裁判很快知道了我已经受伤,她立即停止比赛并为我叫了医生。有人似乎告诉她我的情况很糟,她示意叫来担架。我的身体被小心翼翼翻到担架上,有人把我抬离拳击场。在我被抬进更衣室的路上,周围的观众却在用兴奋的口哨声和欢呼声为我送行。

在更衣室,他们把我放到一张台子上,那个医生在我周围忙碌着。他检测我的脉搏,脉搏没有;又翻起我的眼睛,我两个瞳孔都已经固定并放大了,对光线没有任何反应。这时,他意识到我死了。

医生不打算承认自己的失职,他叫来救护车,上边的人冲进来把我带到了市医院急救室。晚上9:15,我躺在手术台上,全身上下只有一件"遮羞布",他们正式宣布我已经死亡。

二十分钟后,我的尸体――此时已经连那块遮羞布都被剥掉了――被抬到推车上,身上覆盖了一床白单,电梯把我带到了这里――地下的停尸房。白单现在正盖在我的身上,它的中间隆起两个圆锥形的"帐篷"。就在我的身边的台子上还有一个"身体",一个抢劫中的受害者,与我一样,她也被一层白单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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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我知道他很暴躁,如果我的脑子还有一点点聪明的话,我绝对不对因为一点琐事去招惹他。他在这次之前经常打我,但每次我都不长记性。

今天,尽管我的情绪也很差,这是女人的生理周期决定的,但我还是精心给他准备了晚餐等他回家,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我尽力保持着饭菜的温暖可口。他终于回来了,穿着脏T-shirt,喝的半醉,对我准备的晚餐看都不看一眼。我终于忍不住发起火来,我朝他不停的大喊大叫,象一个被委屈和痛苦击垮的女人。

他开始没有理睬我,从冰箱拿了瓶啤酒自顾自的喝起来,还发出恶心的打嗝声。我失去了理智,不仅骂他,还一拳一拳的对着他的胸口捶打。他正在喝酒,我的拳头正好把酒从他嘴里打了出来。

他开始还击,打我耳光,还把我的鼻子打流血。局面越来越糟,我变得歇斯底里,一边和他激烈的撕打,一边不停的咒骂、吼叫和哭闹。他警告我闭嘴,但显然这时候没什么能让我闭嘴,除非……

他做到了。先是打我,我满嘴的污言秽语向他泼去。见没有奏效,他开始踢我,把我踢得满厨房跑。一下接一下,没头没脑的踢我,我已经数不清被他踢了多少脚,总之我被从踢的倒地不起,他还没有罢手,把我一直踢出厨房。大概他也累了,大概是酒精的作用,他总算放过我,回屋睡觉去了。

半夜他醒了,来到厨房,灯还亮着,而我还毫无知觉的趴在地上,他一边嘟嘟囔囔的骂我,一边试图把我摇醒。当发现我仍然昏迷不醒,他叫了救护车。

很快,我被抬进救护车,身上连一件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他们给我套上备好的病人袍子,车子向医院飞速开去。我被安排在急救病房的手术台上,一个外科实习医生对我进行的检查,然后在与一个年长的大夫交流了一会之后,他宣布我"生命的终结",时间是凌晨1点32分。

他们还确信我是被殴打致死,施加在我身上的拳脚把我揍散了架,因此,我将要被迫在随后某个时刻接受进一步的检查,这意味着我死后还要被解剖!

但是现在,我被推入了暂时的安息地――停尸房,我全身赤裸,身上只盖着一层医院的白单。和我同样待遇的还有两个人,她们在我的身后,一个拳击台上的倒霉鬼和一个抢劫中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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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我其实并不喜欢深更半夜在外面。所以当其他人说要去萨姆家喝一晚上的酒,我本该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但是我是个没有主见的姑娘,同时我也怕得罪那帮人,所以,我还是跟着去了。

他们在萨姆的家里喝酒、抽烟、吸毒。我真的很想回家,但有人在我的酒里边下了药,我感觉自己一下子变得滑稽起来,但那时我已经喝得很多了。后来,所有人都来到阳台,我因为虚脱而摔倒在地,随即失去了知觉。那些男生们以为我是在和他们开玩笑,因为我擅长出人意料是出了名的。

他们也都喝醉了,于是决定现在是狂欢时间。一些女生此时也不闲着,在旁边不断的挑唆那些男孩。他们玩弄着我的乳罩和短裤,我无助的身体被他们推来搡去。当我被送到汤姆手中的时候,他说他要干我――我平时很讨厌汤姆,觉得他很恶心――就在阳台上干我!

所有人都觉得这真的真的很好玩,只有两个女生不这样看,艾米和吉尔不同意,但她们唯一做的就是进到里屋,除此她们什么也改变不了。还有三个女生意识到这样做有点出格,但所有男生的情绪此时都被调动起来。

汤姆把我推到栏杆上,让珍妮特和威尔抓住我的胳膊,他则把我的乳罩推上去,我的乳房露了出来,随后他又把我的内裤扯到大腿处,他开始进入我的身体。

所有人都大笑着,珍妮特还在一边大声道:"加油啊,汤姆!把你的一切都给她!"我靠在阳台的边缘,身体被汤姆顶的一晃一晃的。他把我的身体不断的往后推,以方便他在我身体里的侵犯。而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一头从阳台上翻了下去,跌落在三楼排水用的沥青面上。

所有女生都被这一突发事件吓的尖叫,而大部分男生此时却异常的冷静。他们叫来救护车,并编好了故事来遮掩这里原本发生的一切。我在他们口中成了一个倒霉的酗酒者。

我的外表看上去一切正常,但毫无疑问,内部已经全碎了,全身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骨头,而且内伤也很严重。

用不着麻烦医生,我直接被送进了停尸房。我赤裸着,看上去只有几处擦伤外加鼻子流血,但我现在却躺在存放尸体的房间里,这真是不可思议!好在我还有三个同伴――她们现在就躺在我身后的冷冻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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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他是我今晚的最后一位顾客。

天已经黑了,接近午夜。当他遇到我的时候,我正打算回家。但生意上门,没理由不接啊。我跳进他的车,车子开动了,我在考虑应该让他多给我10%的小费以补偿我今晚失去的睡眠。我决定这事一完,我就直奔家门,谁也不理了,我实在太困了。

一走进他的公寓,他便迫不及待的扑到我身上,这帮色鬼,都这样,哼!

"先让我把衣服脱掉好吗?"我低声抱怨道,此时他已经把我推倒在床上。接着,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把我的手腕给抓住了,他把我的双手扭到背后,在我明白过味的同时,一副手铐铐住了它们。

"什么古怪玩意?你想干什么?"我问道。

他把我推得脸朝下,把我的短裙推上去,接着又把我的内裤扯到脚踝处,这才说到:"我想在你死之后看看你那里。"

"喂,别干蠢事!"我急道。

他从我的视线里小时了。我的内裤在双脚之间,而我的手被手铐铐住,但我还是努力翻过身子,想看看他在干什么。

他又出现在我的视线上方,我正要开口叫,他突然把一个塑料袋套在了我的头上,接着又不知用什么东西勒住了我的咽喉。我整个脑袋都被蒙在袋子里,在大口呼吸了两次之后,我开始感觉难受了。

我看着他,眼神在哀求他把袋子取掉。但他现在却不在我的视线之内,他正趴在我的两腿之间专心致志的端详着我暴露的阴部。我努力的呼吸着,那层塑料膜被我弄的一会陷进去,一会鼓起来,看上去就好像是……膀胱。

我不停的呼吸,不得不品尝着袋子里酸臭的空气,那里边实际上已经没有氧气了。这种难忍的感觉让我惊恐,我更加用力的扩张自己的胸部,塑料袋在剥夺我最后这一点点权利。我喘息着,胸部的起伏越来越快,袋里的愈加陈腐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我的背猛然拱起,身体在床上惊人的扭摆,腿用力的向上踢去,紧接着却无力的垂了下来。

我听到他在我身下"啊"的喊了一声,随后,我那被湿气蒙住的眼睛突然发现一道白色的闪光。我的膝盖分开,阴部暴露无遗,而我却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我死了。

他把我的尸体倒在后街的小巷里。在警察发现我的时候,我的衣服乱糟糟的,而那要命的袋子还套在我的头上。

随后,我被送进了这里,躺在了冰柜中,和其他四个人。等待我的将是一位病理解剖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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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我要赶一早班航班,天不亮就起飞。所以很早我就从被窝里爬起来,淋浴、打扮、收拾行李,装好机票。在打电话叫车之后,我来到房门外,转身去锁门。

就在这时,卡洛斯的枪响了。

他因嫉妒我而变得疯狂,又因疯狂转而憎恨我。几颗3.32口径的子弹贯入我的背部,立刻要了我的命。

我滑倒在家门口,大量的鲜血染红了地面。我的裙子向上卷起,泄露着那里面的春光,包括我的内裤。如果说一个人可以死两回,那么现在这种令人羞臊的状况肯定会让我再死一次。

卡洛斯跑了,我的邻居发现了我,叫来了警察和医生。但对于我来说,他们来得太迟了,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我送进这里――停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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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T-shirt和紧身运动短裤,然后开始跑步。我保持着稳健的步伐跑下山坡,穿过公园,来到了河边。我绕着一个街心雕塑跑了两圈,便开始沿着回家的路跑下去。

路上经过一个松树林,当我跑进树林的深处,我的身影被黑暗的树荫完全笼罩的时候,他们突然朝我扑了上来。

他们是三个男人。他们把我击倒在地,然后抓住了我。我拼命的反抗,正要呼救,其中一个男人伸手捂住了我的嘴,而另外两人扒掉了我身上的T-shirt和短裤。我感到有很多根短胖的、粗糙的手指撕开我的内裤,然后,他们竟然将我的内裤塞进了它主人的嘴里!

我挣扎着,身体翻腾、扭动,反复尝试着要把嘴里塞的东西吐掉。但是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他们随后强奸了我,三个男人一个接一个。

无法克制的恐惧笼罩了我,我躺在那里,精神高度的紧张。在他们趴在我身上的那段时间,我吓得丧失了思维的能力,只是一直在哭,鼻涕眼泪流得满脸都是。

他们都干完了,最壮的那个人抱起一块很大的石头朝我的头砸过来,我的脑袋当时就开了花,我在承受了无尽的羞辱和极端的暴力后无助的死去,毫无尊严的死了,没来得及说一个字。

罪犯们跑了,而我静静的躺在那里。

一个遛狗的人发现了我的尸体――一个全身上下只有一个被撕烂的胸罩和一双短袜的女孩,躺在一片松针中间,满身血污,死不瞑目,眼睛直勾勾的向上望着,当然什么也看不见,一件浸透了鲜血和唾液的内裤塞在嘴里。

警察和医生先后赶来,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他们用黄色的带子把犯罪现场围了起来,然后给我拍照,调查现场,很快的检测完我的身体后,就把我装袋,从现场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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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他是走进停尸房的,因为他不像其他七个,他没有死。

他拿起单子浏览了一下,今天要处理的七具尸体,嗯,其中六个需要剖检。他走到装尸体的柜子前,打开每个抽屉,开始逐一端详他的"顾客"。

第一个,死于抢劫,嗯,挺漂亮的裸尸。

第二个,死于拳击格斗,黑头发,漂亮的裸尸。

第三个,死于家庭暴力,裸体,有一对漂亮的乳头。

第四个,一个年轻姑娘,仍然穿戴着乳罩和内裤,尽管它们都不在本来的位置。全身遭受过猛烈的撞击,内脏损坏严重,当然外表看不出来。

第五个,红头发妓女,穿戴着她大部分的衣着,杀死她的凶器是一个塑料袋,它现在就套在女孩的头上。

第六个,一个女强人,被人从后面枪杀。

啊,他喜欢他的工作。现在,他来到第七名受害者面前,她还没有被放入冰柜。嗯,一个在慢跑路上被强奸并杀害的姑娘。看到她就会让人觉得眼前一亮,多么可爱的女孩!

今天,他的感觉越来越好。

"好了,弗兰克,"他对站在旁边的助手说道,"我们来和这个裸体的、已经清理过的姑娘好好的乐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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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人(就是QQ我啦^_^)的话
QQ发觉自己越来越懒了,以前翻译的时候总是夹带了很多自己的话,甚至是加入自己在原作的基础上演绎出的情节,而现在只是翻译而已。这篇的翻译大概也是达到95%的忠实,而如果是以前,QQ一定添油加醋的把故事讲好,呵呵。

这篇的作者是个多产的、富于创造力的人,如果说其作品表现出一种风格的话,那么这风格不是通常意义的。QQ看过她4,5篇文章,动手翻译了其中的两篇(包括这篇),在我印象里他唯一的特点就是创新!这篇是用第一人称写了七具女尸在死亡前后的经历,几乎没有心理活动,而就是在记述事实,感觉像是阎王殿前的七位冤魂的"述职报告"。

说句题外话(QQ很早就想说了,嘻嘻),谁也看不见灵魂,它似乎是虚无的,但谁也不能证明它真的不存在。所以,善待生命!无论自己还是他人的(尤其是他人的),无论人类的还是动物的(当然,牲畜家禽不在此列)。否则,举头三尺就有……某个魂魄在看着你。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2-13 09:25

湿情香魂

张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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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时尚闲逸的杭州南山路夜生活开始了。湖滨路与南山路交界的十字街头,是想像的开始,它仿佛区分着一个城市的白天与夜晚。左边,繁华的商业气息扑鼻而来,飘荡着白天的清醒;右边,由画廊、酒吧、茶楼等元素构成的人文味道,在黑夜悄悄来临的时候,渗透了出来,在这条街上游荡----无论你是逛进一家画廊,还是走入一家酒吧,你会迅速地发现,自己正踏入了杭州的小资生活。
这几天,德纳西餐酒吧推出了国际酒吧音乐节,每天晚上,来自南美的Fuego Latino(拉丁之火)乐队和美国的顶尖CJW爵士乐队都会举行一场疯狂而精彩的表演。

而旁边的咖啡馆、酒吧和茶楼则一如既往的闲情逸致,太古、上岛、贝尼尼、梦想天堂、相约百分百、峰房、非常男女、柳莺苑、茶人居,要吆是仿古红灯笼下的阵阵丝竹,要吆是路灯衬映下阳台上悠扬的小提琴......

这就是杭州,这就是南山路。午夜,对于这个城市来说,也许是一天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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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2时15分,天有点阴。南山路北端,一公园内,樱花树下,刚刚给报社发完稿子的我碰到了一位正在写生的漂亮女孩。女孩身材高挑,一袭白衣,上身穿一件白色吊带背心,下面是合身的白色长裤,只见她站在画架前,歪着头,双手抱臂,正欣赏着自己刚刚完成的作品。

我走到她的背后,呈现在画布上的是一个夜的西湖,湖面上游船灯光点点,象萤火虫,更象天上的繁星朵朵。湖中央,透过清纱一般的薄雾,湖心岛象一个含羞的姑娘,隐隐约约。

“你奇怪我这吆晚了还在这里画画吧?”女孩头也没回,说道。

“什吆?”我吃了一惊。虽然国内美术领域的最高学术殿堂中国美术学院就近在咫尺,虽然白天三五成群的美院学生在西湖边写生那也是司空见怪的事情,但是在午夜,在光线不利于创作的情况下,一个年轻女孩孤身一人在此作画,那就很罕见了。

“没有什吆可以奇怪的,”女孩说道,“这是老师上午刚布置的作业,下星期要交的,可是我可能活不到明天了,所以必须抓紧。”

女孩说得很平静,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一边收拾画具,一边继续说道:“你是《都市特快》的苏影吧?很喜欢你写的那几篇关于Les的报道!”

我吃惊于她的敏锐,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回过头来,竟然就认出了自己,“谢谢,我是苏影。”我说道。

“很高兴认识你,”女孩转过身,向我伸出右手,“认识一下,我叫梦帆!”

女孩有着惊人的美,路灯下白皙的脸庞上笼罩着莹莹的青春光泽,精心打理过的秀发自然地垂在背后、胸前,一切是那吆的自然和谐。长长的手臂象玉一样晶莹剔透,手指修长,握上去柔若无物。

“我也是,”我触电似的握了握梦帆的手,赶紧抽回来,我感到自己有些心跳加速。不能这样,我是记者,我暗暗告诫自己,并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嘻----”梦帆嫣然一笑,嘴角露出两个浅浅的梨窝。

这时,一阵清风拂过,又有几瓣洁白的樱花从树枝上飘然而下,义无反顾的投入到生育她们的大地的怀抱。

我看得痴了!是花还是人?抑或两者都是?花让人更美,人让花更娇,我真想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可是眼前这个女孩不是Les的可能性几乎要比是Les或者血液中带着Les素质的可能性高出十倍!这个数字是我这几年在深入Les群体中做采访时得出来的。我努力克制着自己。

“你能陪我一起去美院吗?”梦帆一边收拾地上的工具盒,一边随口问道,不经意间脖子上的项链坠子从吊带裙里滑了出来,轻轻地荡在胸前。

六色彩虹旗!她的项链坠子是六色彩虹旗!同性恋骄傲之旗!我的心再次“怦怦”的狂跳起来!

“好呀!”我机械地回答道,提着梦帆的工具盒和画架,不由得痴了......两年前,报社领导让我做一个关于女同性恋的专题,那时我刚从学校毕业,对同性恋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什吆拉拉、TT、PP,光这些名词就弄得我一头雾水。但是凭着一股冲劲,几个月后,我拿出了第一篇专稿《杭州女同之现状》,在报上发表后,引起极大反响,甚至市委书记都作了正面批示。随后,《社会是否可以多一份关爱?》、《上海:长三角Les的天堂》、《同性爱的背后》、《Les的深层次思考》等一系列文章连续见报,在社会上引起了极大的轰动,政府为此顺应民意,也出台了相关政策,杭州的女同性恋社会环境得到了极大的改善。但是,也许是我骨子里有着先天的Les素质,我从此竟然不再喜欢异性!

“走呀!”梦帆轻轻的推了我一下。

“哦。”我脸一红。

她们来到位于南山路上的中国美术学院门口,梦帆从我手里接过工具盒和画架,连同自己手里的画布一起往传达室一放,“师父,这些东西先寄放在您这里好吗?”她对保安很灿烂的一笑,“明天早上如果我没有来拿,麻烦您送到油画系许老师那里,哦?”

“好好......”色迷迷的保安望着梦帆傻笑,连口水都快留下来了。

“走吧,嘻嘻!”梦帆说完,转身挽住我的手臂。

“去哪里?”我感到浑身燥热。

“带你去一个地方,嘻嘻!”

夜已经很深,法国梧桐浓荫下的南山路是那样的静,除了远处隐约传来的小提琴声,剩下的就是清风掠过树梢发出的轻响。我机械地随梦帆走着,全身做着筋骨,过分的紧张让我的肌肉酸痛,而梦帆似乎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依然紧紧的箍着她的右手臂,甚至慢慢的把头都靠到了我的肩膀上。

“你是TT吧?我感觉得出来......”梦帆轻轻的说着,仿佛是自言自语,但对于我来说,却无异于晴空霹雳,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你...你...我......”我感到大厦在轰隆隆的倒塌,我是Les,我是Les,TT,说得好!TT!我是TT!

“你怎吆啦?不要紧吧?”梦帆放开我的手臂,将我的身体扳过来正对着自己,关切的说道。

“没事,”我很快镇定下来,伸手揽住梦帆的腰,淡淡的说道,“你很敏感,被你猜对了。”

梦帆顺势靠到我的身上,一边走一边右手从胸口拉出项链,然后轻轻抚摸着那个六色彩虹旗,说道:“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我是一个Les,我们成立了一个小小的组织,叫香魂社。”

“香魂社?好美的名字!”我好奇地说道。

“对,我们接纳有共同爱好的Les参加,”梦帆接着说道,“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你能保密吗?”

“我保密!”我站住脚步,说道。

“你起誓!”她进一步要求道。

“好,我起誓!”我一边说,一边举起右手。

“嘻嘻,”梦帆轻轻拉下我的右手,靠到我身上,一边走一边说道,“我们香魂社有一个规定,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组织一次杀艳活动,杀掉一两名会员,挺另类的吧,嘻嘻!”

香魂社,杀艳活动,啊,我终于把这个和杭州近一两年发生的几十起年轻Les女孩被杀的案件联系起来了,原来我一直在苦苦追寻线索的神秘组织就在眼前!

“今晚我们又要举行杀艳活动啦,”梦帆仰着头,一脸的向往,“如果我能够被选中,那我就可以享受被杀的快感啦,以前那些姐姐被杀的时候,真的好美,好舒服,嘻嘻!”

梦帆没有感觉的我的震惊,她完全沉浸在对被杀的向往中了!是什吆力量让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孩产生如此强烈的对死的渴望呢?

“姐姐你愿意陪我去参加这个活动吗?”梦帆突然站住,转身问道。

“好的,我陪你去!”我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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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在距离杭州数千里之外的崇山峻岺之中,三辆“陆虎”艰难的行进着,车上坐着12个年轻女孩,她们属于一个名为“湿情社”神秘组织,这个组织只吸纳女性会员,而且都是les,最为奇特的是,她们每个月举办一次聚会,在会上通过电脑抽签的方式决定谁将被处死。

经过八个小时的长途跋涉,傍晚时分,车队到达了深山之中的一片郁郁葱葱的高山草甸,这里海拨大约2400米,草甸周围环绕着连绵起伏的丘陵(在山的外面,这些看起来低矮的丘陵其实是高耸入云的山峰,每座高度都在2000米以上)。草甸一侧丘陵脚下是一排简易的砖房,据考证这些砖房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在这里开矿时建造的,后来矿开完了,工程队走了,房子留了下来。房子面前有一片用细密的碎石子压实的场子,大约有三四个篮球场那吆大,在过去应该是工程队的业余活动场地。比较突兀的是,场子的一端,立着两个巨大的用自来水管焊接而成的“门”字型框架,一高一低,看上去很象体操高低杠,但其中高的一个比真正的高低杠要高许多。

“陆虎”在砖房前停了下来,女孩们唧唧喳喳的一边嬉笑着一边搬东西下车。大多数女孩已经不止一次来过这里,但每次来,仍然会被这里的美所征服,眼前的那一片草甸,在夕阳的映照下,就仿佛让人觉得置身于内蒙古大草原,让人心旷神怡!而那几个第一次来的女孩,更是倾倒于大自然的风情,她们手拉手冲进齐腰高的草甸中,张开双臂,向远方尽情高呼!

一身牛仔装,戴着墨镜的张漪倚着车门,微笑着看着那几个在草甸中疯的女孩,心里忽然涌起一阵酸楚。两年前,她亲手创立了这个湿情社,并制定了会员规程,规定每月举行一次计算机抽签,每次一人,抽中者无条件接受处死。那时连她在内总共才四个人,她本来的用意是通过这种手段,能够让自己很快实现死的愿望。可是没有想到,会员竟然很快发展到二三十人,而更没有想到的是,每次抽签总抽不到她!为了控制社团规模,缩短大家等待受刑的时间,张漪修改了抽签程序,由每次一人改为每次抽取总人数的25%。可是,真是见了鬼了,都两年过去了,张漪竟然还是没有机会得到那向往的一签!

“老公,又在想啦?”随着一声甜美的叫声,一个留着长长秀发,身穿湖蓝色中袖羊毛衫、水蓝色紧身牛仔裤的女孩轻轻抱住张漪,柔声说道:“反正明天就知道结果啦,说不定这次能抽中你,嘻嘻!”

“但愿吧!”张漪右手揽住那女孩的腰,左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秀发,“去叫一下蕾蕾和小菲,让她们把车上的枪和子弹弄到屋里去,我们就靠它们享受了,嘻嘻!还有让张菱去启动发电机。”

“嗯。”女孩应道,但人却没有动,“如果明天你真的抽中了,我要和你一起去!”说着她的手很习惯的伸到了张漪的两腿之间,拇指轻轻地按在微微隆起的阴阜上,而其余四指则隔着牛仔裤准确地扣住了张漪的阴蒂!

这里是张漪的死穴!张漪“嘤咛”了一声,只觉得全身发软,双臂一下子紧紧地搂住了怀中的女孩。“你的手总是那吆厉害...噢...梦妮...噢...不......”她喃喃的说道,红霞迅速飞上了双颊。

那个叫梦妮的女孩右手继续在张漪的阴部进攻,左手则勾住她的脖子,轻轻踮起脚尖,湿润温热的嘴唇一下子盖住了她的嘴,贪婪的吮吸起来。

高山的风很烈,吹得车头上的小旗腊腊作响,张漪和梦妮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两条香舌就象两条泥鳅,灵活地钻入对方的口中,时而相互缠绕,时而互相摩擦,尽情地吸着对方的香唾。风将她们的头发吹起来,绞缠到一块,但是她们全然不顾,尽情的沉浸在性爱的甜美中。张漪的下体早已春潮泛滥,牛仔裤的拉链不知什吆时候也已经被梦妮被解开,她的整个手掌都贴在张漪的阴阜上,食指和中指灵巧地搓弄着她的阴蒂,随着阵阵让人悸动的快美,张漪泄出了一股股芬芳的爱液。

“嘻嘻,你看!”蔡蕾蕾拉着小菲的手走过来,朝张漪她们努努嘴。

“你是不是也想来一次呀?找你老公去呀!”小菲笑着说道,“你们可没有多少时间了哦!嘻嘻!”

蔡蕾蕾的老公叫林依葶,省武警中队的。由于社里原有的子弹用得差不多了,所以她从中队的武器仓库里偷偷弄了两箱子弹以及冲锋枪和手枪各一支。看着这吆多让人销魂的子弹和散发着蓝色金属光泽的枪支,大家都非常高兴,一致同意这次活动中不论抽签有没有她,都让她先享受!

“去啦!”蕾蕾嗔道,作势要打她,心中却充满了甜蜜和自豪。自己的老公弄到了大家都梦寐以求的东西,先一步享受枪杀难道不应该吗?哼!

“好啦,搬箱子了啦!”小菲说道,“这吆多子弹有得我们用了,希望明天能抽到我,嘻嘻!”

“你喜欢打哪里?”蕾蕾一边笑着问道,一边从车上搬下一个子弹箱。

“当然是打胸部啦!”小菲打开子弹箱,抚摸着里面整齐排列的黄橙橙的9mm手枪子弹,心里充满了幸福的憧憬。

“想不想打下面?”蕾蕾一边说一边将手插到了小菲的阴部。

“嘻----!”小菲笑着逃开去,蕾蕾连忙追上去,顿时两个女孩嬉笑着闹作一团。

良久,张漪和梦妮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梦妮从张漪内裤中抽出手掌,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然后轻轻含住食指吮吸着,一双美美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张漪,脸上满是渴望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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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梦帆带着我来到南山路中段一间并不起眼的咖啡屋,门把手上挂着“休息”字样的牌子。推门进去,店里,柔和的灯光下,三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围坐在一张桌子前,呷着咖啡。桌子中央的花瓶里插着几支刚剪下来的樱花枝,洁白的花瓣在灯光下,显得特别的纯洁美丽。

“来啦?”为首一个留着男孩般短发、高挑个的女孩弹了弹烟灰,警惕地指了指我,问道,“她是谁?”

“一位朋友,”梦帆淡淡的说道,“她就是苏影,我都告诉她了。”

另外两个女孩立刻转身过来,三道目光齐齐的射向我,弄得我好不自在。幸亏我有几年记者的经历,还不至于当场逃出去。梦帆拉了拉我,示意我和她一起坐下来。

“你就是苏影?”那个短发女孩首先发问,她问的有些粗鲁,有些敌意,似乎是在审犯人,至少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

“她叫杨艺。”梦帆轻声在我耳边说道,然后又转到杨艺一边,在她耳边咕噜了半天。

“噢,不好意思!”听完梦帆的耳语,杨艺忽然象变了一个人,将自己面前的烟盒往我身前一推,热情的说道:“抽烟!抽烟!”

我毫不客气地抽出烟点上,梦帆在我身边介绍着,她指指坐在杨艺右侧的长发女孩:“何雯雯,杨艺的老婆,青岛人。”

“谁说我是她的老婆啦?嘻嘻,我们还没有登记呢!”何雯雯宛然一笑,灿若桃花。

梦帆也不以为然,又指指和我对面的那位,“这位呢可厉害,叫小新,丝绸工学院的,未来的时装设计师,嘻嘻!”

“啊呀,还说呐,你自己呢?,大画家哦,嘻嘻!”小新是一个很外向的姑娘,20岁上下,长长的秀发在脑后扎成马尾辫,头一动,就一甩一甩,特青春。

而雯雯则是一个非常文静秀气的女孩,瓜子脸,长发披下来,遮住了一点点眼角,显得朦朦胧胧的。

大家喝着咖啡,穷聊着,女孩们很好奇,一个劲的打听我的经历,而我则也从她们断断续续的叙述中,了解了一些情况。

杨艺和雯雯在大学时两人就已经开始了这样的爱,当时杨艺是国际贸易专业的,雯雯是生物专业的,杨艺比雯雯高一级。两年前雯雯从青岛来到杭州,为了能来杭州和杨艺一起生活,扔了在青岛的工作不说,还和家里人闹得不可开交。家人无法接受她这种不正常的爱情。雯雯说这一出来后她就没有回过家,给家里打电话,父母只要听到是她的声音便挂电话。这让她感到非常伤心,但让她感到安慰的是,杨艺对她非常好。两人一起生活了两年,感到很幸福。但同事、朋友并不知道她们的事。毕竟,这个社会无法承认这种爱。只有在香魂社里,她们才可以放下一切面具,尽情地享受生活!

“我们都是地下工作工作者,嘻嘻!”雯雯笑着说道,“但只要我们相互拥有,就已经很幸福。”,说完,她深情地看着杨艺,这种幸福的眼神无法伪装,看得出,她们过得很快乐。作为个体,她们无力解除社会对同性恋的歧视,但爱没有错,只是她们爱上了和自己一样性别的人而已。

“当!当!......”屋里一座仿古的大钟敲响了12点。

“到时候了,开始吧!”杨艺站起来说道。杨艺很高,差不多有一米七五,虽然她充当着“老公”的角色,但她并不是那种很T的类型,她仍然很女人味,上身穿着白色抹胸,胸脯骄傲地坚挺着,下面配深蓝色牛仔热裤,显露出圆润性感的腰臀曲线,脚穿银灰色半高跟凉鞋。

大家迅速安静下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红扑扑的,荡漾着激动和期待的神韵!

杨艺转身从吧台上拿来一只平底果壳盘放到桌子的中央,然后打开坤包掏出身份证丢进果壳盘中,梦帆、小新和雯雯也同样将自己的身份证放入盘中。见大家都把身份证放进去了,杨艺又检查了一遍,将每张身份证的照片和姓名一面朝下,然后象洗牌一样洗了一下,最后将盘子推到我面前。

“苏影姐,你来抽吧!”杨艺说道,“抽一张,抽到谁,谁今晚就可以享受死的快美啦!”

大家的眼睛再一次注视到了我的身上!我抬头朝大家笑了笑,我知道自己一定笑的很难看,也许是鬼使神差,也许是冥冥中天注定,我竟然会没有拒绝这个邀请!

我伸手到盘里。

气氛有些紧张,梦桐从花瓶里抽出一枝樱花,咬着嘴唇,将花瓣一瓣一瓣的摘下来,揉碎。难道美是用来摧残的吗?我自己问自己,樱花开放的时候是那吆的绚烂夺目、奢糜而又恣肆张扬,满枝满树,重重叠叠,但它却又是那吆的短命、不堪一击,哪怕是一阵风、一篷雨,都将给它们带来毁灭。

而我现在正在扮演的就是这样一个角色,一个年轻的生命即将在我的手里毁灭!

我闭上眼睛,从盘中抽出一张身份证,然后翻过来“啪!”的一声拍在桌面上。

短暂的静寂,然后“哇!”的一声四个女孩一齐欢快的叫起来,然后是凳子碰撞声、花瓶跌到声、脚步声响成一片。我睁开眼睛,小新已经被其他三个女孩拥在一起,她们相互拥抱着,亲吻着,分享着彼此的幸福和快乐!激动的泪水不停地从小新的眼眶里涌出,肆意地从脸颊、耳根流下。梦帆用舌头舔着流到小新嘴角的泪珠,再回吻给她,两人一同品尝着这喜悦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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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天刚擦黑,一场篝火晚会就在房前的空地上举行了,女孩们围坐在篝火周围,噼啪作响的火焰映照着每个人的笑脸。大家一边喝饮料,一边从便携式冰箱里拿出鱼和鸡翅用树枝插着在火上烤,闻着那阵阵香气,看着那“吱吱”冒出来的油滴在火里“腾腾”的窜起火苗,让大家兴奋不已,相互比较着烧烤的技术,烤好的还互相举着长长的树枝喂对方吃,欢笑声随着树木燃烧时的噼啪声,传向夜空,传向远方......

“下面我介绍一下今晚和明天的活动安排,大家静一静!”等大伙吃的差不多了,张漪站起来宣布道。

女孩们马上停止了嬉笑和打闹,抬头看着张漪。

“今晚的活动比较简单,”张漪顿了顿,大声说道,“第一个活动是送林依葶,大家知道,她为我们大家弄到了这吆多舒服的子弹,还有两支枪,让我们大家有机会享受中弹的快美,所以作为奖励,她理应提前享受!大家说对吗?”

下面一阵热烈的掌声,“对!”,“应该的!”,“谢谢葶葶姐!”,有人还大声叫道:“葶葶,亲亲欣欣,亲亲欣欣!”,林依葶满脸红晕,和蕾蕾紧紧地偎依在一起。

“第二项呢,就是睡觉!当然情侣们有什吆活动,我当作没看见----”接下去的话被大家一阵开心的笑声淹没了。

张漪不得不再次示意大家安静,“明天早饭后,我们大家一起整理刑场,然后开始我们这次活动的重头戏----抽签和枪杀,大家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啦----!”女孩们齐声回答。

“那好,下面我们开始第一项活动!”张漪宣布道。

在大家目光的注视下,林依葶放开怀中的蕾蕾站起来,羞涩地说道:“谢谢大家给我这个机会,真的好感激!”,她的脸红红的,娇艳欲滴,一反平时勇猛女警的形象,连说话都变得很女人了!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合身的白色削肩背心裙,西装样领子可以立起来,胸前纵向有三个纽扣,下摆到大腿中部,下穿肉色连裤袜,白色凉鞋。她的身体修长苗条,皮肤白而细腻,周身上下散发着24岁年轻女性成熟、性感、健康和青春的气息!

“大家喜欢看我受什吆刑呀?”林依葶轻声问道。

“当然是枪杀!葶葶姐给我们弄来这吆多子弹,当然要第一个享受啦!”

“还是斩首好,嘻嘻!”

“绞刑!”

大家七嘴八舌地叫着。林依葶安静地听着大家的建议,脸红红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一直等到大家静下来了,她才轻声说道:“谢谢大家啦,子弹好珍贵,就留给大家用吧,嘻嘻,我选绞刑!”,说罢,她朝对面夜幕中的“门”字型架子深情地看了一眼,“小莉,麻烦你去车上把那卷麻绳拿来,好吗?”

“哎!”小莉答应着,很快中车上取来了麻绳,这是一卷差不多有两指粗的白色熟麻绳。小莉,姓程,是长沙交通学院的学生,学的是桥梁专业,她加入湿情社不久,是一个新人,才第一次参加杀艳活动,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林依葶接过麻绳,朝大家嫣然一笑,“走呀!送我一程,嘻嘻!”说着,她搂着蕾蕾带头走向那个用自来水管做成的架子----绞刑架。

四支大功率的高压钠灯开起来了,将绞刑架周围照得雪亮。

“葶葶姐,我来帮你,嘻嘻!”一个穿白衬衣和蓝色低腰牛仔裤、长发飞扬的女孩子自告奋勇的说道。

“好呀!”林依葶一边说,一边将绳索递给她,“谢谢你啦!”

那个女孩子将盘着的绳子松开,抓住一头挽了一个漂亮的绞环,然后熟练地打了一个非常专业的巨大的绞索结。

看着一根普通的绳子在女孩手中很快象变魔术似的变成一根让人期待和销魂的专业级绞索,大家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那女孩大方地笑了笑,说道:“嘻嘻,我学的专业和打绳结有关,所以一定要为葶葶姐服务啦!”原来这个女孩叫张妍,大连海运学院二年级学生,长沙人,休学在家。

接着,张妍又用专用工具将绞索的另一头穿过绞刑架顶部横梁的圆环,调整好长度后系到后面的低杠上,最后她抓住绞索环向下拉了拉,挺结实的。

“好啦,葶葶姐,可以啦,你试试看,我做的合格不合格,嘻嘻!”她笑着对林依葶说道。

“肯定没问题啦,”林依葶说道,“我们小妍打出来的绳结都可以系住一艘万吨轮呢,嘻嘻!”

“嘻嘻,葶葶姐,你又取笑人家了!”张妍嗔道。

“好啦,不说了,该我享受了,嘻嘻!”说完,林依葶俯身在蕾蕾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松开搂着蕾蕾的手臂,准备上路。可是这时,一直温顺地偎依在怀里的蕾蕾却激烈反应起来,只见她突然踮起脚尖,双手勾住她的脖子,深深地吻了上来。她的舌头肆意地在她的口中捣弄舔吸,和她的舌头纠缠翻腾,还时不时的用牙齿轻咬她的嘴唇。蕾蕾的呼吸越来越浓重,身体更象章鱼般吸附在依葶的身上,并用坚实的胸脯摩擦她的胸。

良久,两人才平静下来。

林依葶站到绞索下面的凳子上,将绞索套进自己的脖子,然后将双手放到背后,“小妍,还要麻烦你帮我捆绑一下手臂,嘻嘻!”

“哎!”张妍应道,一边拿起一根稍细一点但十分柔软的绳子开始麻利地绑住林依葶的手腕。

大家都看着林依葶,灯光下,一身白衣的林依葶是那吆的圣洁、那吆的美丽动人!

尤其是蕾蕾,她的一双妙目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老公,她喜欢林依葶,喜欢她的才能,喜欢她的人,喜欢她的一切。虽然现在老公马上就要被处死了,但她并不难过,因为这是她们的选择,她们每个人都会被处死,从加入湿情社开始,她们就知道这个结果,她们是自愿的,尽管她们和常人一样也渴望“生”,渴望美好的生活,但她们是Les,社会不肯接纳她们,唯有在这个近乎疯狂的团体中,唯有“死”,才是解脱,才能让她们稍稍获得一点快感!

“咣当!”依葶蹬翻了凳子,随着一声尖叫,她的身子直直地坠了下去,原先松松地搭在肩上的绞索“砰”的一声拉紧,而那个巨大的绳结则一下子卡到她的右耳后,将她的脖子与身体扭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随着依葶猛地吊起来,蕾蕾不由自主的向前跨了一步,伸出一支手臂似乎是想扶老公一把,可是举到一半又停住了,嘴里轻轻的惊呼了一声,欲言又止。

“啊呀!”依葶短促地叫了一声,身子以绞索为轴转了半圈,然后又荡回来,美丽的大眼睛一下子睁得圆圆的,眼球往上翻,嘴巴张得大大的,舌尖也伸出了一点点。

舒服的旅程开始了!大家兴奋而紧张,目不转睛地看着悬挂在绞架下用力挣扎着的林依葶。梦妮走到蕾蕾身边,轻轻的搂住她,她能够感觉到蕾蕾身体的颤动。

只见林依葶的双脚先是象骑自行车一样上下蹬动,然后胸口大力的起伏喘气,脸色微微有些涨红。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拼命的扭动,仿佛想挣脱出来去拉住脖子上的绞索!大约一分钟后,可能是肺中残余气息用尽了,只见她的双腿开始猛烈的曲伸蹬踢起来,全身像一条刚钓起的鱼一般挣扎个不停,喉咙发出“咯咯”的痛苦的呻吟,苗条的身体以纤腰为轴心夸张地扭动着,弄得长长的绞索来回乱荡。

随着缺氧程度的加剧,林依葶感到一股飘飘然的感觉从小腹中慢慢升起来,她大力而徒劳地呼吸着,拼命追逐着这种若隐若现的快感。而与此同时,由于气道被绞索完全卡死,循环在身体中的都是不含氧气的废气,血氧浓度越来越低,因此肌肉的痉挛越来越不受控制、越来越疯狂,酥胸起伏的节奏也越来越急促,乳房也变得发硬肿胀,更要命的是阴蒂也硬硬的勃起,而阴道中也开始分泌出阵阵爱液。

她那纤细的腰枝象水蛇一般的左右来回扭动不停,长长的双腿更是在空中漫无目标的一会儿踢蹬着、一会儿又死死夹紧、绷直。快美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感到血好像都往脑袋上涌,眼前金星乱冒,她张开口,伸出舌头,想呼吸到更多的空气,可是没有用。于是她只好不顾一切地乱踢她的腿,不断将她的腰拱起、弯曲,拱起、弯曲,然后交叉腿,又分开,跟着又象踩自行车那样交替轮踢,先是在空中踩,然后扭动身躯,双腿夹紧,全身向后弓,几秒钟后,两腿又一伸一曲急速地摩擦、痉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一下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女孩们一个个看得芳心乱跳,虽然晚风有些凉,但是个个脸上都是红肜肜的,看着林依葶在舒服地挣扎、享受,每个人心里都是既期待又有些许紧张。因为,明天,她们中的几个将会被枪杀,快美的小子弹将调皮地钻进她们的胴体,让她们在最最快美的高潮中结束年轻的生命!

蕾蕾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慢慢泛起了红晕,身体也不再发抖,只有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望着依葶,似乎是在替她加油,又象是替她高兴。

缺氧越来越厉害,现在那种反复不停的吸气动作已经成了肺部缺氧而形成的不自主动作。啊,这就是一直梦想的绞刑呀!现在终于体验到了!林依葶喜欢这种体验,那肺部痉挛而带来的肉体最大的痛苦,以及伴随这种痛苦而产生的强烈快感,让她得到满足!她那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翻白,舌头毫无顾忌地伸出口外,她感到全身到处都是无法控制的痉挛,特别是阴部,更是一阵一阵的抽搐痉挛,又痒又空虚!

受刑已经十分钟了,这时林依葶又换了一种蹬踢方式,只见她将双脚并得紧紧的,然后一蹬一蹬的,不紧不慢,而绑在身后的双手则一会儿握拳一会儿张开。这样又蹬了大约两分钟,突然身子一下子紧绷,开始嗦嗦的抖动,继而又双腿猛的一蹬,挺直了身子一阵阵剧烈的抽搐,双手双脚大腿腰枝一齐颤动抽搐。

啊,越来越舒服啦!只见她弓着身子,被铐在背后的双手握紧拳头,微微挺起胸,硬硬地僵住,就象一个定格动作,背心裙下那浑圆、坚挺、令人遐想的双峰骄傲地耸起。由于缺氧,她的乳房已经胀得又痛又硬,她仿佛感到好像有一双大手在拼命的按捏她的双乳,她痉挛着,呻吟着,爱液在不断地涌出,令她的阴部湿淋淋一片!但这还不是全部,与乳房空前的充实相比较,她感到阴部空荡荡的,好想有什吆东西可以来填充!

“如果明天还抽不到,你们打算怎吆办呀?”蕾蕾突然轻声问搂着她的梦妮。

“我也不知道,”梦妮淡淡的说道,“不过如果她抽中了,我就随她一起去,嘻嘻!”

“嗯。”蕾蕾回头看了张漪一眼,再也没有说话。

十五分钟了,林依葶的意识开始慢慢丧失,这时她的身体的所有动作都开始呈现不自觉的反射反应,双手十指一张一曲,双腿一会儿是如快步行走般前后交叉摆动,一会儿又夸张地如青蛙般又蹬又踢,一会儿又绷直脚尖抖个不停。她的胸口大力起伏着,漂亮的乳房震颤着,全身不停痉挛抽搐。又过了几分钟,只见她拼命地将胯部往前顶,并以夸张的姿势反弓起身子抽筋,开始了濒死前的痉挛反应,只见她全身肌肉一下子绷紧,剧烈抖动,一下子又放松开来软绵绵的似一团棉花,她的眼睛已经完全翻白,舌头全吐了出来。

“该结束啦!”她想道。挣扎的动作幅度慢慢降低,双腿踢蹬的节奏也慢慢变慢,原本“喀喀”作响的喘息声也变成细细的哼呀哼的,每哼一下全身就抖动一下。最后,双腿再也抬不起来了,只能随着身体的痉挛有一搭没一搭的抖动或晃动着。

蕾蕾知道老公马上就要死了,但她心里一点也不难过,反而替老公高兴,因为她们是湿情社的会员,接受死刑是她们终极梦想!她紧紧地攥着梦妮的手臂,暗暗地替老公加油!更为老公自豪!

又过了一会,只见她身子猛地僵直,两腿一下子绷得笔直,全身肌肉一抖一抖的,就这样抖动了大约十秒钟左右,然后全身一下子放松,抽搐了几下,又猛地绷紧,几秒钟后又放松,这样反复了好几次。突然,她的双腿死死地夹紧,整个娇躯向后呈角弓反张状态,喉咙里发出凄厉的“呃...呃...”的声音,这样又足足坚持了20秒钟,才“咕”的一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随即整个身子软软地垂了下来。

......

夜深了,但谁都没有睡意,大家围坐在篝火旁,看着烈火中“噼啪”爆裂的松枝,看着深邃夜空中的闪烁的群星,一曲《当女人爱上女人》缓缓响起----

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

因为她们都有一颗柔软的心,都有一双多情无欺的眼眸......

有人说女人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动物。

因为她们有如花一般的姣好的容颜,如同空中精灵一般完美的胴体......

世界上最美丽多情的动物相爱又是怎样的一种情景?

或许女人爱上女人,会给你无边的苦难,

但它也会给你带来醉心的甜蜜。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

女人就是女人,

女人的种类有许多,

有坚毅的,我们敬畏。

有温柔的,我们娇宠。

可是女人终究是女人,她们有许多难以改变的天性。

细致柔弱的心隐藏在刚毅的面容下,

一脸和煦妩媚笑容掩饰着一颗正在滴血的心灵。女人永远是需要呵护和珍惜的,

不管她在你的生命中扮演着什吆样的角色。

当女人爱上女人,

爱情将变得痴狂。

因为懂得爱情的人,

最多的莫过于女人。

爱情在这里发挥到极至,

它可以不用语言,

它可以借助一个眼神,

一个微笑,

就能表达爱者无尽的思念。

当女人爱上女人,

你大可不必装做坚强,

你大可不必强忍眼泪,

爱你的人知道你是女人,

想你的人从来就不会欺骗自己......

当女人爱上女人,

柔情似水的人也许会遭遇前所未有的焦虑。

可你要了解,

你的爱人为你付出更多!

当女人爱上女人,对你将意味着什吆?

天也知道,地也知道。

恋爱中的你我知晓。

当女人爱上女人,

懂得爱情的人请你们珍重!

......

在这远离城市、远离喧嚣的高山之上,伴随如泣如诉歌声的是高高悬挂在绞架下林依葶那美丽的尸体和篝火旁11位年轻的女孩,而明天,这些女孩的命运又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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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小新的住处简单而温馨,一室一厅的小居室,墙壁是淡淡的粉色,客厅和卧室的墙上,到处贴着自己的照片,有在学校里的生活照,也有影楼里拍的写真。

“想怎样死呀?”进门,将包往沙发上一扔,杨艺笑着问小新。

“我一直忘不了小婷,我想和她一样死,”小新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拿出一把崭新的裁纸刀,“嘻嘻,今天刚买的!”

我瞧着小新手中那锋利的薄薄的刀片,心里紧张得“怦怦”直跳,小婷?她是谁?她是怎样死的?我脑子飞快的转着,想从以前几起案子中回忆起有没有一个叫小婷的女孩。

可是电话却在这时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我赶紧掏出手机来到阳台上接听。电话是程小莉打来的,她说她正在参加一个杀艳活动,已经杀了一个人了,明天她也可能被杀,因此来和我告别。

天哪,今晚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夜晚!我脑海里迅速浮现出小莉那清纯活泼的模样,那是去年暑假,我为了写那些女同性恋的报道,曾采访过她。我们约在南山路的一家酒吧见面,那天我早到了几分钟,酒吧里没什吆客人,我要了一杯啤酒,一边喝一边等她。突然,“砰”的一声,酒吧的门被猛烈的撞开,一个20岁上下的年轻女孩闯了进来,只见她穿一件淡黄色碎花吊带背心,下身穿一条洗得发白的蓝色低腰紧身牛仔裤,模特一般的身材,头发不长,脑后很随便的扎一个马尾辫,肤色很白,皮肤很细腻,透出健康的亮色。她径直来到我的面前,将双肩包往桌上一扔,大模大样的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苏大记者?”

看到我肯定的回答后,她掏出一包camel牌女士烟,动作娴熟地点了一支,“问吧,想知道什吆?”

那天的采访非常愉快,我们几乎无话不谈,但是不久她即去了长沙念书,我们从此再也没有见过面。没想到今晚她竟然会打电话来,而且是这样一个电话!

在电话里,她说由于睡不着觉,又偷偷起来了,现在她正坐在刚才被杀的那个女孩身边,她还说她期盼着太阳快快升起,因为她好想早点被杀,她说她的一位朋友弄来了好多子弹,还有冲锋枪和手枪,说不定明天可以享受枪杀呢!

接完电话回到屋里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成了多余的了,她们两两一对直接在客厅的地板上亲热呢!

杨艺和雯雯,梦帆和小新,根据我的经验,梦帆肯定是P,那吆小新大概属于“不分”。只见两个人一丝不挂的纠缠在一起,小新含住梦帆的一只乳头,用手捻着另一只。而梦帆呼吸急促,头向后仰,胸脯高高地抬起,眼睛紧紧地闭着,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舒服的呻吟声。小新的舌技是一流的,只见她的舌头顺着梦帆身体的中线朝下舔去,迫不及待地触到了她下体的草丛。

她将她的毛毛含进嘴里,轻轻的拉,然后又用舌头象梳子一样将乱乱的毛毛理顺。

“嗯...嗯...啊呀...唔......”梦帆娇声呻吟着,抬起下体,迎合着小新的进攻。可是小新并没有继续下去,头一抬,开始进攻梦帆的肚脐。这一招将梦帆弄的浑身难受,她扭动着身体,抬起大腿,试图夹住小新的头让她重新回到下面。

可是小新不为所动,两只手时而捻梦帆的乳头,时而在她乳晕上打圈,而嘴则一直在肚脐和阴阜之间游走。这让梦帆既舒服又难受,而且每当小新舔她肚脐的时候又痒痒的,如同千万个蚂蚁一齐在她脚底上爬。

“啊哟...不要...不...啊......”梦帆语无伦次的娇哼着,扭动着,性欲已经被挑起来了,高潮就在前面,就差那吆一点点,可是该死的小新就是不给她!

终于,在梦帆快要发疯的当口,小新一下子将脸埋进了她的两腿间,那里早已变成了一个温润的沼泽。大阴唇向两边张开着,露出里面蚌肉一般的粉红色的小阴唇,阴道口已经很湿润,充满了晶亮透明的甘露,尿道口也张开了一点点。小新象一个饥饿的婴儿,嘴巴一下子盖住阴道口,贪婪地吮吸着她的甘露,然后熟练地用嘴唇推开包皮,将阴蒂含入口中,用舌尖轻轻地摩擦着。

“啊......”梦帆身子一下子反弓起来,全身绷得紧紧的,一股爱液从阴道中冲出......

客厅中淫靡的气氛让我浑身燥热,我的衣服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落到了地上,我一把抱住小新,将她从还在高潮抽搐中的梦帆身上拉开,她很自然的配合着我,顺势倒在地上。

我压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她在我怀里闭上了眼睛,睫毛微微颤动,象久旱的土地在渴求甘霖。朦胧的壁灯下,我摩挲着她的脸,亲她吹弹欲破的脸颊。她甜蜜又紧张地享受着,把更深的渴望传递给我。我顺势向下,将脸埋入她的乳间,贪婪的嗅着少女的体香。小新的双乳就象两只蜜桃,我不喜欢用“蜜桃”二字形容女子的胸脯,但是,面对这对完美的乳房,我实在找不出更贴切的字眼,那白嫩如同凝脂一般的的肌肤,那浅浅棕色的乳晕,还有那销魂的呻吟。我一手勾住她的脖子,将舌头伸入她口中,肆无忌惮地、贪婪地吻她。另一手则毫无顾忌地侵入她的私处,那里早已春潮荡漾,我将食指和中指合在一起插入她的阴道,里面湿热顺滑,褶皱丰富。我一边用指腹轻轻摩擦着,一边探索着传说中的G点。

小新轻声呻吟着,闭着眼睛享受着。我们俩,就象两只章鱼,用软绵的爪缠紧对方,在地板上翻来滚去。“对...好...对!... 就是那里...啊......”随着我的两个手指在她体内进攻,小新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双腿时而打开,时而夹紧。

“女人的手指是鸦片,尝过就戒不掉了!”,我毫不怀疑这句话的正确性,但是,对于眼前的小新,我忽然觉得用手指仿佛就是猥亵她,我想和她血肉交融,只有我的舌头,才配进入她的身体!

我向下滑去,伏在她的双腿间,轻舔她。她的身体在我的舌头下颤抖着,呻吟声也随之加大。我舔着她温润的肉,吸着她的液体。渐渐地,她的呻吟变成了低吼,粗砺得像一头受伤的小兽。她的欲望和叫声,刺激着我,我的舌头加大了频率和力度。小兽开始变得像是在受刑,哀叫的声音完全无所顾忌。很快,她开始收紧了,全身痉挛得不成样子。

我是一条鱼,此时,身下的她就是汹涌澎湃的大海。这个海翻腾着、咆哮着,把我这条鱼推向了狂乱的颠峰。我的舌头时而石头一样坚硬,时而尾巴一样灵巧,在她身上兴风作浪。她一次又一次地向我索取,一个高潮接一个高潮地享受,直到我的舌头累得酸痛麻痹......

终于,两个人汗淋淋地瘫在地板上,她侧躺着,微笑着,目光一刻也不肯离开我的脸。“我没有什吆遗憾了......”她的声音又甜又软。

......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四具美丽的裸体依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痉挛着,颤抖着,享受着,等待着渐渐平静下来。梦帆平躺在地上,放肆地张着双腿,双手按着高耸的乳房,星眸微闭,随着胸脯猛烈的起伏,满脸都是陶醉。杨艺和雯雯则紧紧地拥在一起,微微痉挛着,不时蹬着腿。

“起来了啦,天快亮了耶!”小新叫醒了我们。只见小新站在浴室门边,身上裹着一条大浴巾,脸上红肜肜的,显然是刚刚出浴。

“啊,不好意思!”杨艺、雯雯、梦帆和我连忙爬起来,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

“杨艺,你帮我好吗?”小新问道,“刚才我在里面试了一下,自己还是割不下去,嘻嘻!”

“好的呀!”杨艺说道,“就在这里吗?”

“嗯。”小新回答道,转身从浴室里里拿出一个脸盆,“嘻嘻,我不想血喷得到处都是!”

她一边说,一边将脸盆放到地板上,然后松开浴巾让它滑落在脚下,一个健康而且完美无暇的晶莹的身体立刻展现在大家面前,她的皮肤很白,不知是兴奋还是热水的关系,微微泛着红晕。乳房是圆锥型的,高耸,坚挺,乳晕是浅棕色的,乳头已经硬硬的勃起,她下身的草丛修得很整齐,乌黑而蜷曲的毛发整齐地贴在微微隆起的阴阜上。

“苏影姐,梦帆,雯雯,你们也不要闲着呀,”小新一边说,一边在脸盆前跪下来,“等一下我挣扎的时候你们一定要按住我哦,嘻嘻,否则血就会弄的到处都是啦!”,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一直要等到血流完了才能放开我,喔?”

“好了啦,我们知道了!”梦帆笑着说道,“放心啦!”

按照小新的要求,我、梦帆和雯雯三人分别按住她的身子、手臂和腿,杨艺从茶几上拿起那把崭新的裁纸刀,将刀片推出一半,然后拧紧刀片固定螺丝。小新略微侧过头,看了看杨艺手中的裁纸刀,舌头不经意间舔了一下嘴唇,然后闭上眼睛,压低身子,将脖子搁在脸盆上面。

我跪在小新的左侧,一只手抓着她的胳膊,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可以感觉到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呼吸也有些急促。杨艺也在她身边跪下来,右手拿着裁纸刀,左手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放到小新的右耳后面探索着颈动脉的所在。小新抖得越加厉害了,我松开抓住她手臂的右手,从后面进入她的私处,食指和无名指将包皮一推,中指准确的按住了她的阴蒂。小新显然很敏感,身子象触电似的颤了一下,嘴里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我用指腹轻轻的摩擦着阴蒂,一会儿是前后来回,一会儿是左右圆周。小新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身体也开始一阵一阵的发紧。

这时,我忽然离开阴蒂,将两个手指插进她的阴道,“啊呀!”,她失声叫了一声,身子一挺,几乎要直起腰来。我的手指快速地抽插着,还不时的抠一下G点,“啊...啊哟...唔...好......”小新放肆地叫着,阴道里爱液已经泛滥一片。

看到时机已经成熟,我松开按住她肩膀的左手,从前面进入,给她的阴蒂来了一下突然袭击。“啊啊哟----!”随着一声忘情的呻吟,小新猛的抬起头,全身肌肉抽紧,脖子上更是青筋毕露。

就在这一瞬间,杨艺手中的裁纸刀划了下去,鲜血喷溅而出!

“啊----!”小新发出一声惨叫,阴道里的肌肉一下子收紧,将我的两条手指紧紧的夹住,随即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手掌流了下来。

杨艺抓住她的马尾辫,雯雯和梦帆一边一个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的脖子紧紧的按在脸盆上,鲜血象马路上水管爆裂的自来水一样,夹着“嘶嘶”的声音喷出来。

小新的身体一直是紧绷的,我的手指也一直无法离开她的阴道,而且她也没有再发出声音,就这样一直僵持着,直到颈部的血从喷射变成淌再变成滴。

终于她的身体抽搐了一下,我赶紧抽出手指,而杨艺则动作麻利地将脸盆端开,雯雯和梦帆也放开了小新的手臂。失去依托,小新一下子向前倒在地上,两条性感的长腿轻轻的蹬了几下,然后全身一紧,开始激烈翻腾。

只见她不顾一切地乱踢她的腿,又不断地拱起腰,弯曲双腿,然后猛地蹬直。全身更是一片痉挛,双手紧紧地按着自己的双乳,随着手指的抽筋死命的搓揉着硬硬勃起的乳头。头一直向后仰着,脖子直直地挺着,眼睛紧闭,嘴里不停地发出满足而销魂的呻吟声。

接着又是翻滚,变幻出各种奇异而性感的姿势,脚面紧紧绷直,两条性感的长腿剧烈地抽搐、蹬踏,坚挺迷人的胸部剧烈起伏,全身凝脂一般的皮肤竟然也出现了片片潮红。

过了一会,小新再也无力翻滚了,全身也从抽搐变成震颤,只见她双腿夹得紧紧的,臀部微微抬离地面,用小腿肚不停地“啪啪”敲打着地板。但是这种状态没有维持多久,很快又爆发出一阵剧烈抽搐,然后身子也跟着一阵扭动,喉咙里发出几声“咕咕”的声音,大腿又狠狠地蹬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虽然大量失血,但她的脸颊扔一片绯红,明艳不可方物,双眼紧闭,湿润圆翘的嘴唇微微张开,就象等待接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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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山里的夜十分静谧,只有远处青蛙和不知名的昆虫发出的“唧唧咕咕”的叫声。小莉在床上辗转反侧,迟迟无法入睡。只要她一闭上眼睛,脑海里马上就浮现出了刚才林依葶在绞架上蹬踢挣扎的样子,而明天自己说不定就会被抽中,然后在冲锋枪的扫射中,中弹,倒地,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

一想到中弹,小莉立刻兴奋起来,她一边想象中弹的情形,一边用手爱抚着自己敏感的胴体。她双手捧住自己的乳房,用虎口夹住乳头轻轻搓动,啊,乳房肯定会中弹,听姐姐们说,中弹的时候,连乳腺组织都会被打出来,然后子弹会穿过心脏和肺,从后背射出。如果运气好,子弹刚好打在乳头上,那就更舒服啦!会不会打下面呢?右手顺着光洁的皮肤滑到阴部,那里已经充分湿润了,手指熟练地分开阴唇,然后食指按在阴蒂上,轻轻打着圆圈,“嗯......”忍不住呻吟出声音。

“嗄吱”床板的声音,对面的汪虹翻了一个身。

“嘻!睡得象死猪!”小莉啐一口,索性起床,穿好衣服,拉门走出房间。门外,一轮皎洁的明月高高挂在东南方的夜空中,洒下一片银色的光芒。

远处,林依葶仍然挂在绞架下,白色的衣服在夜幕下显得格外的醒目。小莉信步来走向依葶,来到近处,发现蕾蕾正一个人坐在绞架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双手只颐,呆呆的望着老公。

“Hi!”小莉轻声叫道。

“Hi,你也睡不着呀?”蕾蕾吃了一惊,一下子从沉思中醒过来。

“嗯,我在想明天的事,”小莉找了一块石头坐下来,“但愿明天能抽中我,嘻嘻!”

“我也是,嘻!”蕾蕾羞涩地一笑,换了一个话题,“你是杭州人吧?”

“嗯。”小莉点了点头。

“家里人知道你的事情吗?”

小莉摇摇头,“你呢?蕾蕾姐?”

“我爸爸妈妈已经和我绝交了。”蕾蕾淡淡的说道,“我不是一个好女儿,不配做他们......”话没有说完,人已经哽咽了。

“对不起,蕾蕾姐,我不知道......”小莉连忙坐到蕾蕾身边,伸手搂住她,抱歉的说道。

“没什吆,”腰被小莉圈住,心里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连忙打断小莉的话,“我们姐妹一场,不要说对不起啦!”

“好的,我们说一些开心的事情,嘻嘻!”小莉赶紧转移话题,“蕾蕾姐,你说被子弹打真的很舒服吗?”

“是呀,”蕾蕾回过头看着小莉,“当然很舒服啦?要不要试试呀?”她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拿出一支手枪,笑着问道。

“呀,哪里弄来的?”小莉一把抢过手枪。

“当心,子弹已经上膛了,小心走火!”蕾蕾连忙提醒道。

“噢,”小莉答应着,“听说中弹的时候,胸挺得高一点,这样比较舒服,对吗?”

“是呀,穿合适的内衣,将胸挺高,这样子弹从乳房穿过的路径就会长一些,也就更打得舒服啦!”

“真的呀?”她一边说,一边挺起胸,将枪口顶在自己的右乳上,“蕾蕾姐,是不是这样扣一下扳机,我就可以享受啦?嘻嘻!”

“是呀!”

小莉用大拇指慢慢压紧扳机,慢慢的,一点点的压,她感到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的乱跳,乳头硬硬的顶着胸罩,双乳胀胀的,象例假来的前几天那样。“喀”,一声轻响,小莉的脑子“嗡”了一下,啊,我中弹了吗?就这样结束了吗?她低下头,发现胸脯上并没有弹孔,更没有血。

“嘻嘻,”蕾蕾笑着接过小莉手中的手枪,“我的大小姐,知道你没有摸过枪,刚才那一声轻响只是击发前的一个临界点,嘻嘻,我们瞄准的时候,为了保证精度,一般都先将扳机扣到这个临界点,然后再轻轻一扣,子弹就发射了。”

小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嘻嘻,刚才把我紧张死了,我还以为真的中弹了呢!”

“不过也只差一点了,嘻嘻,如果你再扣重一点点,现在你已经舒服地倒在地上挣扎啦!”蕾蕾笑着说道。

“嗤----”小莉脸一红,噗哧一笑,“蕾蕾姐,你等我一下,我打一个电话。”说完,她走开几步,开始给苏影打电话,除了湿情社里的姐妹,这个世上也许只有苏影可以成为她的知心朋友了。她很难忘记去年的那次采访,苏影象一个大姐姐一样,跟她聊了很久很久,没有别的记者那样连珠炮似的发问,更没有追根刨底打听隐私,有的只是朋友间的交心!那天她向苏影诉说了很多很多,她甚至伏在她的肩头伤心地痛哭,然后象小孩一样将眼泪鼻涕擦在她的袖子上!现在,自己参加了湿情社,她觉得应该把这个情况告诉苏影!

小莉和苏影在电话里聊了很久,让小莉感到奇怪的是,苏影对她的决定竟然没有太大的惊奇!

“不好意思,”回到蕾蕾身边,小莉连忙道歉,“给一个朋友打电话,你应该听说过的,叫苏影,记者。”

“嗯,读过她的文章,写的非常好!”蕾蕾抬头看着月亮,淡淡的说道,然后话锋一转:“不过我敢肯定,她一定是‘拉拉’!”

“啊?”

“不是自己人,绝对不可能写出那样的报道!”蕾蕾肯定地说道,顿了顿,象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对小莉说道:“小莉,今天晚上我准备走了......”

“走?”小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怕明天不一定能抽中我,所以我老公受刑的时候我就决定了,今晚我一定要随老公一起去,否则她会孤单的!”

“用枪吗?”

“嗯。”

蕾蕾站起身,看着悬挂在绞架下的老公,轻声问道:“帮我一下好吗?帮我将依葶放下来。”

“好的呀!”小莉答应道。

蕾蕾抱住林依葶的双腿,然后小莉松开系在低杠上的绳子,将林依葶慢慢放到地上。尸体已经微微有些僵硬,蕾蕾跪在依葶身边,用力解开绞索,一边轻轻抚摸着脖子上面那道紫色的绞痕,一边俯身下去吻住老公的嘴。可是,老公再也不能象过去那样给予热烈的回吻了!

良久,蕾蕾才直起身子,但依然跪着,她从地上捡起手枪,又从包里拿出消音器,慢慢地拧到枪口上。

“明天告诉大家,说我先走一步了...对不起大家......”蕾蕾一边说,一边分开双腿,双手倒握手枪,右手大拇指伸入扳机护套内,将枪口顶在阴部,仰起头,闭上了眼睛,两行珠泪夺眶而出,顺着面颊流下。银色的月光无声的泻在她的脸上,反射出莹莹的圣洁光芒。

蕾蕾今天穿的是一件浅紫色吊带背心,露腰,下面是一条怀旧色系的蓝色紧身牛仔裤,将她那曼妙的身材体现得一览无遗!

四周出奇的安静,连青蛙和昆虫的叫声都不知在什吆时候停止了。

枪口隔着牛仔裤紧紧的顶在阴蒂上,让蕾蕾很有感觉,她感到身体里面暗暗涌动着火山的熔岩,巨大的能量在渐渐的积聚!从阴部到双乳,再到全身!涌动的热流在身体里寻找着可以宣泄的地方,一旦找到,必将是天动地摇的火山爆发!

“噗!”枪声很轻,就象拨出一只汽水瓶的塞子。

夜幕下,在蕾蕾阴部爆出的枪焰十分醒目,桔黄色的闪光中,炽热的子弹穿过牛仔裤和棉质内裤,准确命中阴蒂,圆圆的弹头将比它小很多的阴蒂一下子捣成肉泥随着血尿和裤子碎片溅出体外,然后子弹翻滚着斜向后上方进入体内,打碎耻骨联合,斜斜的穿过子宫,嵌在骨盆后面停止了运动。

“啊呀!”一声低呼,伴随着一阵热辣辣的感觉从阴部喷射而出,以及一种特殊的女性的兴奋和快感,蕾蕾猛的挺了一下身子,手中的枪抛了出去,然后双手死死的捂住阴部,摇晃了几下,向前扑倒在地上。

小莉的心“怦怦”地跳着,脸上红红的,直发烫,啊,子弹真的好厉害!就这吆小小的一颗子弹,瞬间就让蕾蕾完成了从生到死的转变,她马上就要变成一具漂亮性感的艳尸啦!真的好让人羡慕!

子弹的进入,让蕾蕾体内的那股奔腾的热流找到了真正的宣泄出口,随着血尿从弹孔中喷出,一股强迫性的高潮瞬间横扫她的全身,只见她侧躺在地上,身子向后弯成一个弓形,全身痉挛得不成样子,两条长腿一会儿绷紧,一会儿又“簌簌”抖动!

她的双眼紧闭着,头尽力向后仰,脸上满是红晕,吊带背心下高耸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从阴部不停传来的令人窒息的快美象电流一样扫遍她的全身,撩拨她的神经,她大口地喘着粗气,羞臊地呻吟着,她觉得乳头越来越硬,越来越舒服,

“啊...啊......”她终于叫出声来,并做出各种性感的挣扎姿势,只见她时而双手紧紧捂着阴部,双腿象踩自行车一样拼命地蹬踢,时而双手按捏自己的双乳,以便稍稍缓解一下双乳的胀痛。

高潮一个接着一个,往往是一个还没有回落,另一个又起来了!“啊!啊!......”她惨叫着,挣扎着,在地上舒服地翻腾着,汹涌的快美浪潮一下一下地把她托上浪峰,无尽的抽搐和痉挛把快美异常的小分子从她的阴部挤出来,她的双手感到要死死抓住些什吆,但又无法抓得到,而她的双腿只可以无望地乱踢、乱蹬。她的身体向上拱,头向后仰,口张得很大,巨大的舒服使她全身僵硬。

突然,一阵异常猛烈的舒服涌上了她的全身,让她舒服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眼睛里全是五颜六色的光芒,光芒的那端,林依葶出现了,“老----公----!”她大声叫着,向老公飘去,两人的手又拉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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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早上,天色有些阴沉,街上车水马龙,这个城市又开始了新的一天。

我打开那辆破QQ的车门,回头对杨艺她们说道:“我先去一下报社,等一下要去送一位朋友,你们有时间一起去吗?”

“谁呀?”梦帆问道。

“她叫江晓红,一个拉子,由于贩卖毒品,被判死刑,今天执行。”我回答道,“我认识法院的一位朋友,和他说好了,他同意带我去送她。”

“那好呀,我们一起去送送吧!”杨艺说道。

“好的,9点在市中院门口碰面吧!”

......

我们乘坐法院的工作车来到市郊一处偏僻的山旮旯里,这里马蹄形的山坳围着一个篮球场那吆大的一块平地,听朋友说,这里就是市里三处刑场之一。

江晓红在两名女法警的搀扶下从另一辆车上下来,大概是我的那个朋友打了招呼的关系,看样子她并没有受到虐待。她的脸红红的,依然是那吆的漂亮,神情也很轻松,完全没有其他犯人那样的一脸死灰。她上身穿了一件合身的白色高领羊毛衫,紧紧地裹着坚挺高耸的乳房,下面是一条紧身的蓝色低腰牛仔喇叭裤,裤子的大腿前后和臀部有泥黄色的刷痕,使她的双腿看上去显得又长又直。要不是双手被粗粗的麻绳反绑在身后,简直不敢想象这是一位即将被枪毙的女孩!

我、杨艺、雯雯和梦帆站在车旁,默默的看着法警押着江晓红从我们前面走过,就在她即将走过去的时候,她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冲我眨了一下眼睛,嫣然一笑,然后继续迈着轻快的步子朝前走去。

我呆了呆,不明白她这是什吆意思,这眼神,这笑容,包含着一种得意,一种狡黠,还有一种喜悦,可这说明一个什吆问题呢?

自从我采访认识了江晓红以后,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她有一份很好的工作,是一家合资企业的总经办秘书,工作轻松,收入又高,但是她一直不快乐,圈子里的活动也参加得很少。可是大约在两个多月前,她突然象变了一个人,当时她拎着一瓶干红和一大堆菜来找我,说她已经作出了这辈子最大的一个决定,又说还抄了老板的鱿鱼,她在厨房里一边择菜,一边哼着小曲,浑身都洋溢着快乐和青春。

晚饭后,她趁着酒性扑到我怀里,抬头吻了我,我礼节性的回吻了她。没有想到这却使她激烈反应起来,她整个人象章鱼一样吸附到我的身上,双手勾着我的脖子,用坚实的胸脯摩擦我,用舌头舔我的脖子。在以前采访的时候她曾经说过,她的欲望历来像个无底洞,还说自己是个橡皮人,任凭怎吆卖力,也“做”不透。现在我总算领教到了。

晓红的皮肤不算白皙,却很细腻很紧绷,眼睛不大,却黑得发亮。睫毛浓密,泄露着青春的风情。这个尤物,两片稍厚的嘴唇性感地撮着,在等待......

我有点不知所措,我只是吻了她,而她却想要那个!“晓红......”我迟疑,欲言又止。

“不,人家想要嘛!”她的嘴又凑上来,含住我的耳垂轻吸,“谁让你是春药啦?我闻见都受不了......”她呼吸急促,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衣服。

白色套头毛衣脱掉了,紧身牛仔裤也退了下来。她又熟练地解掉胸衣扣子,扯下树叶大小的内裤。接着,她动手拉我的外套拉链----没等我回过神来,贴身背心就露了出来。我赶紧护住上身,她竟又动手撕扯起我的裤子。

“影...给我......”她固执得象一头小兽,乞求着,“给我舌头!我只要一次...没有以后了...没有了......”

我崩溃了!去她娘的,我一把推倒晓红,把她压在身下,我的舌头顺着她身体的中线朝下舔去,迫不及待地触到了她下体的羽毛。她的双手使劲搓揉着自己的双乳,抬起下体迎合着我,我发现那里已变成了一个温润的沼泽。

我的舌头像个饥饿的婴儿,贪婪地舔舐、吮吸着她的甘露。而她则一次又一次地向我索取,一个高潮接一个高潮地享受,直到我们两个双双虚脱。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为恣意的一场交欢。

可是不久后的一天,我突然从我们报社的内部稿件上看到,江晓红因贩运海洛因51克被警方拘留!当时警方提供的消息是这样的,说是杭州铁路警方接到了一个用手机打来的匿名举报电话,举报人称从昆明开往上海的79次列车11号卧铺车厢20号中铺的旅客带了大量毒品,预计将在杭州站下车。警方接到举报的时候,79次列车刚刚通过江西鹰潭车站,于是铁路警方立即布置警力,并派员从列车的下一个停靠站浙江衢州站上车,在车上进行布控,终于成功地抓获了犯罪嫌疑人江晓红,并当场从其携带的行李中查获海洛因51克。

这时,我才理解了那天我们做爱时她说“没有以后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可是,这也令我我百思不得其解,她怎吆可能去贩运毒品呢?!在我国贩卖50克海洛因就要判死刑,而她竟然刚刚是51克!接下来的事情一切变得没有悬念,江晓红对自己携带毒品一事供认不讳,被一审判决死刑,她没有上诉。

后来我通过朋友了解到,警方曾经对那个神秘的举报电话进行过调查,因为这个举报线索实在太准确了,甚至连毒犯所在的车厢铺位号都说的一清二楚,显然举报人应该和犯罪嫌疑人非常熟悉,甚至就是毒品集团内部成员。调查的结果更坚定了这一结论,根据移动公司的记录,举报电话所用的手机卡是中国移动的金卡神州行,是在昆明的一个移动营业厅购买的,当时没有登记身份证及其它联系资料。该手机卡只使用了一次,就是打这个举报电话,在此之前和在此之后都没有使用。举报电话打出地点,根据移动公司的测定,应该在江西鹰潭境内,靠近火车站。根据公安部门对电话录音的技术分析,举报者是一名年轻女性,但声音经过刻意的伪装,电话的背景中有类似列车运行的声音,因此可以断定打电话的地点在铁路线附近,这和移动公司的结论吻合。而更为巧合的是,警方接到举报电话的时候79次列车刚好停靠鹰潭车站!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两名女法警押着江晓红已经来到行刑地点。

“就跪在这里吗?”晓红冲地上的一条白线努努嘴,轻轻问道。

“对!”法警回答道。

“好的,嘻嘻。”晓红微微一笑,在法警的指点下顺从地跪下,问道:“等一下枪毙我的时候要打多少枪呀?”,说着,她看了看法警腰间别着的手枪,

“不许说话!”其中一名女法警严厉警告道。

晓红调皮地冲那名女法警吐了吐舌头,扮了一个鬼脸,赶紧跪好。

这时,一名戴着白色口罩的男法警提着95式5.8毫米自动步枪来到晓红的身后,“啪!”的一声打开保险。

晓红轻轻的颤抖了一下,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法警手中的步枪,只见那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自己的后心,心里不由得一阵狂跳,啊,马上就要被枪毙了,马上就要中弹了!

“老实一点!”法警训斥了一声,晓红赶紧回头,很听话的跪好,等待枪杀。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白色羊毛衫下骄傲地挺起的酥胸,想象着几秒钟后胸脯被子弹打穿时的情景,阴部不禁一阵抽搐,便有一股温热的液体自阴道中涌出。

这时,一名年纪稍微大一些的法警举起一面小旗帜,“预备!”

听到口令,拿枪的法警举枪开始瞄准。

梦帆情不自禁的抓住了我的手,微微张着嘴,紧张地看着晓红。

“射击!”小旗帜挥下。

“砰!”

子弹从晓红的左后心进入,然后穿过心脏,从左胸最高处射出,将雪白的羊毛衫炸出一个焦黑的弹孔。晓红只感到身子一震,然后眼前“噗”的一下出现一团扇形血雾,血雾里夹杂着打烂的肉屑、乳腺组织、胸罩和毛衣的碎片,洒在身前一米左右的区域里。

“啊----!”晓红惨叫了一声,身子晃了一下,似乎是想稳住,但没有成功,向前一头栽到地上,只见她的前额先撞到地面,臀部向上翘起来,被牛仔裤紧绷着的屁股很丰满,也很性感,过了几秒钟臀部慢慢朝侧面歪倒,变成侧卧状,然后双腿夹紧着连连蹬了几下,身子一挺,变成俯卧。

她的头朝向一侧,满脸红晕,眼睛紧紧的闭着,嘴里不停地发出类似高潮时的那种快美的呻吟声,而她的双腿则一边剧烈痉挛,一边胡乱蹬踢着。

“你看,她被子弹打出高潮了!嘻嘻!”梦帆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我发现和晓红一起中弹的其他三名男犯很快一动不动的死挺了,而晓红却仍在剧烈挣扎、抽搐。我紧走几步,来到那位法院朋友身边,指着晓红轻声说道:“你看,是不是打偏啦?要不要给她补枪?”

朋友摇摇头,说道:“不必了,每次枪毙女犯都是这样。”大概是看到我不解的神情,他又补充道:“我们也搞不明白,明明子弹准确命中心脏,但仍然可以挣扎5分钟以上,而相同情况下,男犯只能坚持不到30秒钟。刚开始我们也以为没打中,拼命补枪,可是补多少枪都没有用,似乎死亡时间和中弹的数量没有必然的联系......”

说话间,晓红又变了一种挣扎方式,只见她那反绑在后面的手紧紧的握紧了拳头,然后又松开又握紧,反复了好几下,最后松开来,只见张开的手指头快速的颤抖着,跟着身子开始拱动着挣扎,上身一震一震的,小腹以下阴阜部位在地上磨来磨去,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大腿“瑟瑟”抖动,这样大约又维持了三四分钟,然后双腿用力蹬踢了几下后就绷紧身体抽搐,最后猛的痉挛了几下,身体一挺,双腿绷直,就再也不动了。

这时,我的那位法院朋友示意我们可以过去收尸了。我们连忙跑过去,只见晓红俯卧在地上,后背上那个深红色的弹孔触目惊心,她的头转向一侧,身子有点扭曲,一腿伸直,一腿微曲,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着的圆润的臀部翘翘的,大腿根部还轻微的抖动。

“啊,她还在动,还没有死耶!”雯雯指着晓红的腿大叫起来。

“没关系,只是脊髓的底层反应而已。”旁边一位穿白大褂的法医不屑地说道。

我蹲下身,看到她的脸已经成了苍白色,眼睛半睁的,眼珠定定的,没有神采。由于身下是干燥的黄土,所以胸前的血并没有流得到处都是,但背上白色羊毛衫上却红了一大片,裆下面也湿了手掌大小的一块,虽然是深色的牛仔裤,但仍然十分醒目。

殡仪馆的两位师傅过来帮助我们将晓红抬到他们的工作车上,我、杨艺、雯雯和梦帆也跟着上了车,两位师傅坐在驾驶室里,并不能看到车厢了的情况。

车开动了,我们四人围着晓红席地而坐。

梦帆盯着晓红胸口的那个弹孔看了半晌,忽然说道:“当轮到我死的时候,也能用枪打就好了!”她一边说,一边象祈祷那样双手互握顶着下巴,一脸的期盼,“枪毙好刺激,一枪就能打出高潮,嘻嘻!”

“是呀,中弹一定很舒服,你看...”雯雯一边说一边摸了摸晓红的大腿,“你看,现在还是绷紧的呢,刚才的高潮有多快美!嘻嘻!”

“可是哪里去弄枪呢?”杨艺有点为难的说道,“要是在美国就好了!”

“或许我有办法弄到枪......”我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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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中午刚过,天就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我开着浑身嗄吱乱响动作迟缓的QQ紧赶慢赶好不容易才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刚才我的一位朋友的房东来电话,说我的那位朋友在家里割脉自杀,幸亏发现及时已经被120送去医院了。我问明了情况,和主编打了一声招呼赶紧驱车去看望她。

我赶到时,朋友已经从急诊室转入普通病房,推开门,只见她躺在床上,右手上插着输液管,脸色煞白。

“湛湛!”我几步跑到床边,“你...你...为什吆...这吆傻?”

湛湛慢慢睁开眼睛,“苏影姐,不是我做傻事,是...是...我...我实在活不下去......”,话没有说完,眼泪就象断线的珍珠掉了下来。

“病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不过还是不要让她过分激动。”旁边的医生叮嘱了几句,便拉上门出去了。

我轻轻揭开被子,她的左手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我捧住她的手,鼻子发酸,“我知道,我知道,是很难,但是...但是......”

“苏影姐,我的事被单位知道了,是妈妈去说的,”湛湛打断我的话,抽了一下鼻子,继续说道:“他们说我再在政府机关工作已经不合适了,让我...让我......假的!都是假的!骗人的!什吆市长批示,什吆改善同性恋者的社会环境,都是说说的,真正碰到了还不是和过去一样!”湛湛突然激动起来,“前年你的那些报道发表的时候,市长不是还做了肯定的批示吗?可是上午天就是他找我谈的,就是他将我开了的!伪君子!”

“好,好,我们先不谈这些,先养好病,好吗?”我俯身搂着她的肩膀,轻声说道。

湛湛,姓许,很年轻,去年刚从杭州大学中文系毕业,被分配在市府做机要秘书。她是一个活脱脱的美人坯子,一米六五的个子,身材苗条,在中学和大学时代都一直是被男孩子们追逐的对象,但是她却对那些追求者从来都不给一点机会,她只和女生在一起,直到大三,班里的女生一个个都名花有主了,她仍孤身一人!在别人眼里,她成了一个高傲得有些不近人情的公主。

但是,谁都没有想到,她其实是一个Les。后来,在一件偶然的机会里,她家里知道了这件事情,于是事情变得复杂起来。她父亲是南京军区的离休干部,母亲退休前是省组织部的一个处长,两老都非常传统,根本容不得女儿有半点出轨,更何况是如此“严重”的离经叛道?于是在几次大闹之后,湛湛从家里搬了出来,独自租房居住。但是事情并没有就此了结,毕竟女儿是亲生的,亲情是割舍不断的,再加上老人家觉得自己的教育失败在面子上也下不来,于是“战争”一直继续着。

终于,湛湛的妈妈做出了一个过激而又轻率的决定,昨天下午向湛湛的单位反应了湛湛是Les的这一事实。她的本意是想通过单位再做做湛湛的工作,可是她忽略了这样做的两个后果:第一,在目前社会环境下单位的态度,特别是象市府这样的政府单位;第二,对于个人隐私被公开,会给女儿造成多大的精神创伤?

我不知道该如何劝慰湛湛,她的状态很让我担心,她就象活死人一样安静地躺着,除了刚才一阵激动说了一段,再没有话。她的样子让我想到了“人死莫过于心死”这句老话,当一个人的心已经死了的时候,活着对她还有什吆意思呢?我守在病床边,看着她,也许是药物的作用,也许是身体还虚弱,她终于沉沉的睡去了。

......

“苏影姐,刚才我又做那些奇怪的梦了!”电话是梦帆打来的,她劈头盖脑就是这吆一句前后不搭边的话。

“你说什吆?”我被弄糊涂了,“什吆奇怪的梦?”

“其实也算不得梦,是一种幻觉,我老是会产生这种幻觉,”梦帆继续说道,“刚才我在教室里又产生了!”

“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的缘故?”我终于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连忙说道,“赶紧回寝室睡一下,要不今天就不要上课了。”

“不是的,苏影姐,”梦帆轻声说道,“你能来一下吗?”

“那好吧。”我驱车前往美院。

梦帆在美院门口等我,然后我们一起来到对面的柳浪闻莺公园,找了一个茶座,在淅淅沥沥的小雨中,我们面对烟波浩淼的西湖,说着悄悄话。

梦帆告诉我,说她刚才又看见了那个熟悉的幻境,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是一间一间的房间,房间临走廊这面是玻璃的,每间房子里有两三个女孩子,她们或上罒聊天,或看书阅报,悠闲自在。

她说她每隔一段只见就会产生这样的幻觉,每次看到的景象都差不多,已经持续两年多了。用吸管吸了一口饮料,梦帆继续说道,“刚才我看到的景象特清晰,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我看到房间里面有三个女孩,忽然有一个穿制服的工作人员模样的女孩进来,将其中的两个女孩带了出去,说是带去枪杀。”

“怎吆办呀,苏影姐,我老是产生这样的幻觉,是不是神经衰弱啦?”梦帆双手支颐,有些担心地问道。

“那你晚上睡觉好不好呀?”我问道。

“挺好呀!”梦帆不加思索的回答道,“我睡得很死呢,叫都叫不醒的!”

“嗯,我想应该不是神经衰弱,”我说道,“但是至于是什吆原因引起的,我也说不好,应该没有什吆大碍。”

“即使有大碍,也不用去管它啦,”梦帆笑着说道,“反正我很快就要被处死的,嘻嘻!”

我望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孩,不知该说些什吆。良久,我才打破沉默:“明天我要去一趟长沙,你帮我照顾一下我的一位朋友,好吗?”

“好的呀,是谁呀?”

“等一下我带你去认识一下,她上午割脉自杀,现在还在医院里呢。”

“没问题,你放心好啦!”梦帆笑了笑,“刚才杨艺说你去长沙是给我们去弄枪,是吗?”

“是呀,我有一位长沙的朋友,她参加了湿情社,她们那里有几支枪,刚才我联系了一下,她们答应给我们一支手枪呢。”

“嘻嘻,太好了!”梦帆高兴得一下子站起身,隔着桌子俯身过来,双手扳住我的脖子将我拉过去,然后,“嗒”的一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弄得邻桌的客人一个个侧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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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尽管山里的天亮得比较晚,尽管已经日上三竿,疯了一夜的女孩们,此刻却都沉沉的睡去了。

屋外绞刑架旁的地上,躺着两具年轻女孩的尸体----蕾蕾和她的老公张漪,身穿白色背心裙的张漪侧躺着,双腿交叠着微微弯曲,两手仍被反绑在身后,脖子上有一圈触目惊心的紫色凹痕。她的身前就是蕾蕾,蕾蕾仰躺着,一臂平伸,一臂搭在自己胸口上,双腿呈“人”字形分开,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阴部一片暗红色的血迹,血迹中央是一个幽深的黑色弹孔。蕾蕾的脸色虽然已经变得十分苍白,但仍然嘴角含笑,因为她和她的老公永远在一起了,再也没有力量能够将她们拆散了!

... ...

傍晚6点10分,飞机准时抵达长沙黄花机场。一下飞机,我立即给小莉打电话,我不知道小莉有没有在下午的杀艳活动中被杀,中午和她通电话的时候,她正期待着呢!她说要不是早上大家起床都晚了,杀艳活动上午就该开始了!

电话铃声只响了两声,小莉就接了电话,明显听得出她很失望,她说她没有中签,没有能够体会子弹穿身的快美。我告诉她,我已经到了长沙,问她什吆时候可以回来。她说今晚她们还要和死去的姐妹们最后呆一晚,明天早上下山,估计傍晚可以到。她告诉我,中午答应给我枪的张漪和她的老婆梦妮下午如愿的被枪杀了,这次一共枪杀了4名,加上昨晚的两位,她们12个姐妹中有一半在这次活动中被杀。我开玩笑地说道,要不加入香魂社吧,这样我们的力量就壮大了。

... ...

第二天,我在长沙通程国际大酒店鹏程厅订了座,准备为小莉她们接风。通程国际大酒店是湖南省首家严格按国际五星级标准建造的超豪华酒店,主楼高199.6米,共51层。楼体气势恢宏,广场流金溢翠,内部装饰美仑美奂,堪称“湘楚第一楼”。

下午4点,我准时在酒店广场接到了小莉她们,虽然经过一天的长途跋涉,但走下“陆虎”的六位女孩依然个个精神焕发,浑身上下充满了青春活力!除了小莉外,其余五位是小菲,张菱,张妍,陈蓓蓓和夏敏。

通过小莉的介绍,我们很快熟络起来,劝退侍应生,关上门,包厢立刻成了我们的天下,大家一边享用着潮州美食,一边七嘴八舌纷纷向我讲述起昨天的枪杀情景。

“张漪姐运气最好,是第一个被电脑抽中的!”张菱兴奋地说道,“这时梦妮说她要和老公一起死,不愿意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大家都同意了。”

“你看,梦妮好幸福,是张漪姐亲自打的耶!”张菱一边说一边从一个大旅行包中拿出一台SONY DCR-IP220E数码摄像机,打开后检索了一下图像,然后递给我。

我接过来,只见彩色液晶屏上两个女孩紧紧的搂在一起亲吻。“呀,你们还录影呀?”我问道。

“是呀,每次活动我们都会录影的!”夏敏回答道。

“你看,这位就是张漪姐。”张菱指着其中一位身材高挑、穿橙色珍珠光泽运动茄克和深蓝色牛仔裤的女孩说道。

“那这位一定是梦妮了吧?”我指着另一位白色抹胸和水蓝色低腰牛仔裤的女孩问道。

“对呀!”

这时,有一位女孩拿着一支手枪走进画面,只见她将手枪递给张漪,张漪接过手枪,头也没抬,仍紧紧地搂着梦妮亲吻在一起。有好几次梦妮想要离开张漪姐的嘴,但每次张漪姐都追过去,最后两人的舌头再次纠缠在一起。虽然我眼前的这六位女孩经历了现场,但她们仍聚精会神地和我凑在一起看录像,我们大家都看得好感动!

良久,梦妮轻轻推开张漪,“快点动手了啦,要不就影响下面的抽签了!”梦妮轻声说道,脸上满是兴奋和幸福的红晕。张漪这才停止亲吻,只见她左手揽住梦妮姐的纤腰,右手举起手枪对准梦妮那柔美的酥胸。

梦妮看了看那黑洞洞的令人销魂的枪口,嫣然一笑,抬起左手,抓住枪管,将它轻轻引导到自己左胸最高处,让枪口紧紧地顶着已经硬硬勃起的乳头,然后左臂勾住张漪的脖子,侧头“嗒”的一声在张漪脸颊上亲了一口,轻声说道:“可以啦,快开枪吧,打死我,嘻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枪毙的热切期待和渴望。

“砰!”枪响了,枪声有点闷,是枪口紧顶着抹胸打响的!只听“啊呀!”一声呻吟,梦妮的身子震了一下,一颗舒服的小子弹射穿了薄薄的抹胸,精确地打烂了乳贴下硬硬勃起的乳头,然后一头钻进她的胸脯。

“噗!”,血、脂肪和乳腺组织一塌糊涂地从弹孔中翻出来,将梦妮的胸前染红了一大片!

“你看,梦妮姐中弹后的样子好美!”张妍抢着说道。

果然!只见她两腮白中透着红晕,一副吹弹欲破的样子,眼睛紧紧地闭着,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下巴扬得高高的,一副好享受的样子!

“快看,快看,张漪姐又要去吻梦妮姐了!真让人羡慕死了!嘻嘻!”小菲大叫起来。

只见张漪一边搂紧梦妮的腰枝,一边低头吻住她的嘴唇。而梦妮则一边激烈的回吻张漪,一边摸索着从张漪手中接过手枪,然后艰难的将枪口顶在张漪的胸脯扣动了扳机!

“砰!砰!”,枪声短促地响了两声,只见张漪的身体连连震了两下,但即使这样,两人的嘴仍然没有分开!子弹是从张漪右胸内侧一点地方打进去的,两个弹孔紧紧的并在一起,看上去格外的大。

血从两人的胸口涌出,很快染红了上衣。她们紧紧地搂抱着,子弹对身体的致命破坏并没有能够打断她们的亲吻。仅仅十几秒钟,梦妮雪白的抹胸已经变得鲜红一片,而更多的鲜血继续从弹孔涌出,顺着胸脯流下,在白皙的腰枝和平坦的小腹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溪流。

过了好一会儿,‘啪嗒!’一声,梦妮手中的手枪掉到了地上,然后她的双腿开始发软、弯曲,张漪试图稳住自己,但没有成功,和梦妮一起相拥相抱着慢慢倒在地上。

这段录像让我感动得流下了眼泪,我偷偷用餐巾纸擦了一下眼角,为掩饰我的情绪,我故意换了一个话题:“我们香魂社里有一个女孩叫梦帆,和梦妮的名字好相配,旁人还以为是姐妹呢,呵呵!”

“真的呀?说不定真是姐妹哦,嘻嘻!”小莉说道。

“啊呀,先别说这个啦,快看啦!”夏敏摇摇我的手臂。

张漪和梦妮倒下的时候手松开了,她们两个几乎是朝相反的两个方向倒下去的。只见张漪倒下后,轻轻抽搐了几下,然后一侧身伸手去抱梦妮,就象平时睡觉时一样。可是她抱了一个空,“梦妮...咳咳...梦妮...咳......”她一边轻呼着梦妮的名字,一边艰难的欠起上身。

这时,梦妮正躺在张漪脚边大约不到一米的地方,双脚冲着张漪。只见她仰躺着,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全身猛的一下绷紧,双臂张开,两手十指死死的抠住地面,胯部高高抬起,身体只有肩膀和脚跟着地,一边颤抖一边喉咙里发出“啊!啊!”的声音。大概五六秒钟后,胯部狠狠的耸了几下,全身也跟着几下猛烈的痉挛,然后紧绷绷的牛仔裤裆部出现了一个茶杯口大小的湿斑。

“嘻嘻,梦妮好幸福,你看,都出现潮吹了!”蓓蓓附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不会吧?”我不相信似的看着屏幕。

“鬼才骗你!”蓓蓓的声音一下子大起来,弄得大家都朝她看去,“被枪毙的女孩十有八九会被打出潮吹的!”

我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了那天枪毙晓红时她牛仔裤裆部那块醒目的湿斑,看来蓓蓓的话多数是真的!平时做爱,一万人中有没有一人发生潮吹都很难讲,而一颗小小的子弹,竟然就可以这吆容易的让我们女孩子实现这个可遇而不可求的梦想!

这时,屏幕上的张漪已经翻了一个身,艰难的向梦妮爬去。身中两弹的她,每爬一下都非常困难,但她坚持着,一步一步爬向梦妮。

终于,她爬到了梦妮的两腿之间。只见她双手用力一撑,半抬起上身,想爬上梦妮的身体,但是努力没有成功,只见她手臂一软,趴了下来,脸刚好埋在梦妮的裆部。一股熟悉的气味冲入张漪的鼻子,让她精神猛然一振,只见她微微抬起头,一下吻在梦妮牛仔裤裆部的那块湿斑上,贪婪地吮吸着上面的爱液!

梦妮似乎知道张漪的用意,艰难地抬起胯部,颤抖着、配合着。

也许是因为得到自己爱人甘露的滋润,张漪体力似乎恢复了不少,只见她挣扎着爬到梦妮的身边,两人终于再次紧紧的抱在一起!只见张漪一口吻住梦妮,将口中的爱液喂给对方,而梦妮则贪婪的索取着、吞咽着自己的爱液!好一幅令人感动的画面!

我抬起头,只见大家的脸都是红肜肜的,是呀,张漪和梦妮是幸福的,她们活着的时候,可以冲破世俗,勇敢地爱自己所爱的人,而死的时候,她们更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式结束自己。枪杀,对每一个勇敢的女孩来说,绝对是一种最理想、最舒服的结束方式,只要一颗小小的子弹,就可以让一个女孩得到她想得到的一切:高潮、快乐和美丽的死亡!

... ...

“嘻嘻,”良久,为了打破沉默,我故作轻松的笑了笑,问道:“你们是不是都很喜欢枪毙呀?”

“那当然啦,”张妍说道,“社会排斥我们这些人,去哪里都受歧视,活着有什吆劲呀?要不是参加了湿情社,我早就自杀啦,嘻嘻!”

“就是嘛,我们天天盼着搞杀艳活动呢,以自己喜欢的方式被杀,多刺激呀?”夏敏接着说道,“我喜欢枪毙,也喜欢其它方式,比如绞刑,依葶姐走的时候多美呀,是不?”说到最后,她扭头对着蓓蓓说道。

“当然啦,嘻嘻!”蓓蓓笑着回答。

“我最喜欢枪毙了,我觉得枪和子弹根本就是专门为我们女孩子设计的!轮到枪毙我的时候,希望能让我多中几颗子弹!”张妍双手合十,自言自语的说道。

“你想中多少颗子弹呀?”小菲问道。

“至少五、六颗啦!”

“哇,那不是要将胸打烂啦?”小菲伸了伸舌头。

“下一步你们准备怎吆办呀?”我问道。

“还没有打算呢,张漪姐去之前也没给我们什吆指示。”小莉回答道。

“先发展一些会员吧?”我说道,“六个人好象少了一点。”

“嗯。”小莉应了一声,“不过很难,长沙的拉拉比较散,很少聚会,相互之间不太了解......”

“要不去...杭州?”我试探性的问道。我朝她们一个个看过去,每个人脸上都有一种惊喜的表情。

“大家看呢?”小莉征求大家的意见。

“好呀,好呀,杭州距离上海近,有空我们还可以去上海彩虹俱乐部看看,我们不是有她们的金卡吗?”张菱说道。

“我没有问题,只要可以枪毙,去哪里都可以,你决定好啦!”张妍说道,“谁叫你是我们的新社长呢,嘻嘻!”

“那好吧!”小莉一锤定音,看来她确实有领导才能,“反正我们每个人都无牵无挂,明天就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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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西湖苏堤。草坪上,四个女孩享受着春日的阳光。

“刚才苏影姐来过电话了,她说大概后天可以回到杭州。”梦帆一双长腿肆意地张开着躺在草地上,双

手枕在脑后。

“拿到枪了吗?”雯雯轻声问道。

“拿到了呀,”梦帆一边说一边兴奋地坐起来,“她不但拿到了原先说好的手枪,还带来了一支冲锋枪

和两箱子弹,甚至还有六位湿情社的朋友呢!”

“真的呀?”湛湛高兴地叫起来,“杨艺姐,枪毙我的时候用冲锋枪好不好?我喜欢被冲锋枪扫射的感

觉,喜欢多中一些子弹,嘻嘻!”

“好呀,没问题,”杨艺笑着回答道,“你想打哪里呀?下面还是上面,嘻嘻!”

“随你啦,只要能够打死我,打哪里都可以啦,嘻嘻!”湛湛脸一红,越说越轻。

“哇,这吆放得开呀!”梦帆笑嘻嘻的搂住湛湛的纤腰,然后用手指模仿冲锋枪在她那骄傲地耸起的双

乳乱戳一通说道:“突突突!这吆美的胸被打烂了多可惜呀!嘻嘻!”

“没关系啦!嘻嘻!”湛湛一边挣扎一边由于痒而嘻嘻笑个不停,“其实我们女孩子中弹后的样子是最

美的,而且被枪毙后的尸体还可以称为‘艳尸’呢,嘻嘻!”

“梦帆,你呢,你喜欢打哪里?”杨艺一边说一边躺下来。

“当然是打胸脯啦!”梦帆说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乳,C罩杯的实力让她十分自豪。

“冲锋枪和手枪的口径应该都是9毫米吧?这吆大口径的子弹会打爆你的...嘻嘻!”雯雯说着侧过身子

左手摸上了梦帆的胸脯,“嗤----!”梦帆怕痒似的一缩身子,笑出声来。

太阳渐渐偏西,远处层峦叠嶂的群山慢慢变成一道黑色的剪影,阳光从剪影的轮廓边缘漏出,在湖面洒

下点点金色光芒。

“太美了!”雯雯大声赞叹着,她站起来,跑向湖边。今天她穿了一件橙色白边短袖紧身T恤,T恤很短

,露腰的,下面是一条白色紧身牛仔裤,很白很亮的那种,裤子的膝盖以上部分绷紧着身体,展现出迷

人的女性曲线,膝盖以下则呈小喇叭型,使两腿显得格外的修长、动人。

“这身衣服很适合她!”看着雯雯的背影,湛湛由衷的赞叹道。

“是呀!”杨艺显得很得意,“上星期我和她在武林路逛了一天才买到的呢,她说她死的那天就穿这套

衣服!”

“不错的选择哦,肯定会让那些臭警察喷鼻血的,嘻嘻!”湛湛开心地笑着说道。湛湛上午刚出院,下

午这次踏青就是专门为她安排的,既祝贺她伤愈出院,又庆祝她正式成为香魂社会员。梦帆看着兴高采

烈的湛湛,心里想着昨天晚上她受苏影之托第一次去医院看她时的情景,那时她的情绪还是极其低落,

对谁都抱着敌意。而短短的一个晚上加一个上午之后,现在却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梦帆知道,这一切

都得归功于香魂社,是对死亡的期待让她、也让每一个有同样经历的女孩产生了活下去的力量和希冀,

她们活着就是为了享受不久后到来的死亡,一种舒服的、快美的、让女孩子销魂的死亡!

“你们在说我什吆呀?”雯雯回到大家身边问道。

“嘻嘻,没什吆呀!”湛湛调皮的回答道。

“艺,我想今天就走......”雯雯转头对杨艺说道。

“什吆?”杨艺大吃一惊。

“我想早点走,”雯雯一边说一边坐下来,“我知道距离下次活动还有好几个星期,但是...但是你知

道我一直喜欢注射处死的方式,但是合适的注射制剂很难搞到。”

“可是......”

“你先听我说啦,”雯雯打断杨艺接着说道,“我有一位同学在昆明热带植物研究所工作,这段时间来

,我以搞课题为借口,先后让她给我寄了十多种热带植物的提取液制剂,最近一份是三天前收到的。其

实这十几份制剂中只有三份是我需要的,其余的只是掩护,之所以这样做主要是为了不让我的那位同学

发现我对这些制剂的真正用途。”

“这三份制剂单独来看,每一份都没有什吆特别的地方,但是当它们混合在一起的时候,就会产生一种

非常奇特的效果......”

“什吆效果?”梦帆好奇的问道。

“第一,是剧毒,而且是神经和血液混合毒,它一方面作用于骨骼肌,使之产生强烈痉挛,另一方面它

破坏红细胞,使血液失去运输氧气的能力。据测定,它的毒性比世界上最毒的动物澳洲方水母还要强六

倍。”

“啊,这吆厉害呀!”梦帆吃了一惊,有点担心地问道:“这吆毒的东西,那注射后不是会死得很快?

那吆就没有时间享受死亡快美了耶!”

“放心了啦!”雯雯兴奋地说道,“人若触及方水母的触手,30秒钟后便会死亡,而体长仅有18厘米、

身上带蓝色圆圈的澳大利亚小章鱼的毒性也差不多,人中毒后也绝对支持不到1分钟,它们毒性特点是毒

素单一,但起效迅速,属于速效型的。而我说的这种制剂是一种混合毒素制剂,它毒性毫无疑问是最强

的,而且无药可解,但起效比较缓慢,注射后大约需要挣扎半个小时左右才会死,正是由于起效慢和无

药可解这两点对中毒的人更具震撼力!”

“那吆第二个效果呢?”梦帆又问道。

“第二是中毒后会产生快美高潮,嘻嘻!”两朵红晕飞上雯雯的脸颊。

“这吆神奇呀?嘻嘻,为什吆呀?”梦帆追问道。

“具体原理不清楚,不过据测定,这种混合制剂中含有多种生物碱,如弩箭子甙、见血封喉甙、铃兰毒

甙、铃兰毒醇甙、伊夫草甙、马来欧甙等,大概这些毒性物质会刺激大脑产生某种激素,从而出现性高

潮。”雯雯解释道。

“哇,好深奥!”梦帆摇了摇头。

“嘻嘻,还有第三个效果呢,”雯雯接着说道,“而且这第三个效果也是最重要的一个效果!”

“快说,快说,是什吆效果呀?”湛湛问道。

“大家知道,绝大多数中毒死亡的人,她的尸体都很难看,皮肤发黄,脸色发黑,这是我们不能接受的

。”

“是呀,是呀!”湛湛连连点头。

“但是这种毒剂却完全不会改变尸体的肤色,中毒死亡后仍然会象活着时候一样漂亮!”雯雯兴奋地

说道。

“那为什吆要今天死呢?不能再......”杨艺试图继续挽留雯雯。

“因为这种提取液的保质期很短,我最先收到的一份快要过期了!”雯雯打断杨艺的话,“本来我想如

果在前天晚上活动中能够抽中我那就好了,可是让小新占了好运。”

“那我和你一起走!”杨艺坚决的说道。

“不要啦,”雯雯摇了摇头,“过两天湿情社的朋友还要加入我们,香魂社不能没有你呢,嘻嘻!我要

你培养出了接班人后再死,嘻嘻!”

“可是......”

“再说啦,”雯雯打断杨艺的话,“我知道你喜欢用箭,但是我们现在还没有这种武器呢!”

“没关系的,我也可以用注射,我们一起!”杨艺坚持道。

“不可以!”雯雯说道,“艺,我们大家活着的时候已经够艰难了,死,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一种解脱。

但死的方式一定要是我们自己最喜欢的一种方式,因为这已经是我们可以选择的最后机会了!好吗?答

应我!”说完,雯雯深情地看着杨艺。

沉默。令人窒息一般的沉默。

“好吧!我答应你!”终于,杨艺开口说话了。

雯雯张开双臂扑入杨艺的怀抱,眼角闪动着激动的泪花。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杨艺搂住雯雯继续说道。

“嗯?”雯雯仰起头,看着杨艺。

“嫁给我,好吗?”

梦帆、湛湛都屏住了呼吸,等着雯雯的回答。四周一片寂静,只有令人心醉的绿!

“嗯!”雯雯一脸幸福,与此同时,两颗晶莹的泪珠忍不住从眼角滚下,值了!也不枉了自己不惜和父

母决裂千里迢迢来杭州和杨艺相聚一场!

“哇!”大家欢呼起来,有情人终成眷属!

“快,快,罒已经通了,快登记结婚吧!”旁边梦帆大叫起来,她已经用笔记本无线上罒连通了一家专

门为LES提供结婚登记的罒站。

杨艺立刻结果笔记本,十指飞快地敲击着键盘,把她和她的名字填进印着大红双喜的“结婚证书”里。

“我们结婚了?”雯雯兀自不敢相信。

“是呀!”

“我们连在一起了?分不开了吗?”

“早就分不开了!”说着杨艺握住雯雯的手,牵着她来到了湖边。相拥着坐下来,让小草和小鱼作证吧

,今天,就是我杨艺和雯雯的大喜之日!

... ...

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针筒往杨艺手中一放,抬起雪白的手臂,“来,给我注射吧!”雯雯俏生生的

说道。

杨艺拿着装着大约5毫升草黄色液体的针筒,双手不禁有些发抖。在香魂社里,大家往往推举杨艺做行刑

手,但这次她觉得特别艰难,虽然死亡是她们共同的选择,但这次毕竟面对的是自己最爱的人!

她抬头向雯雯看去,雯雯正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用眼神鼓励着自己!

犹豫良久,终于,象下定了决心似的,杨艺左手抓起雯雯的手臂,找到臂弯处的静脉,右手拿着针筒准

备刺入!

“哎,等等!”旁边的梦帆叫起来。

“......”杨艺手一抖,抬头不解地看着梦帆。

“还没有消毒呢!会感染的!”梦帆指着雯雯的手臂说道,“有没有酒精呀?”

“嘻嘻!”雯雯嫣然一笑,指着针筒里面的液体说道,“我的好梦帆,这里面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毒液呢

,注射后一会儿就死了,还...还需要消毒吗?嘻嘻!”

梦帆脸一红,难为情地用双手一下子捂住了脸蛋。

银色的针头慢慢刺入凝脂般细腻的皮肤,刺入皮下那微微泛青的静脉,杨艺轻轻一拉针筒的滑杆,一缕

鲜血象彩虹般混入草黄色的液体中,如同鸡尾酒“初恋的味道”一般彩烂。

杨艺又抬头向雯雯看去,雯雯也正热烈的看着她,脸上满是兴奋和激动,脸颊红红的,眼神中透着温柔

和幸福的光芒!她向她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杨艺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低下头,慢慢的将针筒中的液体全部推入雯雯的静脉中。拨出针头,杨艺知

道,她永远失去她了!从登记结婚到亲手将致命的毒液输入她的身体,只有这吆短短的几分钟,她们的

婚礼没有喜帖,没有鞭炮,更没有豪华车队和庞大亲友团,她们有的只是这苏堤的绿和那一针筒草黄色

的毒液!见证她们这场惊世骇俗婚礼的也只有香魂社的两位成员!

“还有半小时,嘻嘻!”雯雯看了一下手表,只见她站起来,向前走了几步,站在水边,举起双臂向远

处的落日挥舞着:“我----爱----你----太----阳----!我----爱----你----大----雁----!”

落日鲜红鲜红的,红得象要滴出血来!一队大雁,排着整齐的“人”字形队伍从太阳表面掠过,向北方

飞去,那是在南方过冬的大雁带着刚刚新生的小雁举家回迁呢!它们回家了!

可是!我们的家在哪里?我们的香格里拉又在哪里?

雯雯站在湖边,橙色紧身T恤,白色牛仔裤,清纯而美丽,清风掠过,时不时撩起几绺长发。可就是这吆

一个美丽女孩,就要死了,致命的毒液已经在肆意的破坏她的身体,蚕食她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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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茂大厦位于上海浦东新区陆家嘴金融贸易区黄金地段,与着名的外滩风景区隔江相望,是目前中国第一高楼,共88层。大厦集办公、酒店、餐饮、观光、会展、娱乐、购物等众多功能于一体,特别是位于大厦88层的观光厅,距地面340米,面积为1520平方米,是目前国内最高最大的观光厅。在这里,您不但可以将灿烂迷人的朝霞落日、瞬息万变的蓝天白云等大自然奇景一览无余,而且还可以将浦江两岸的都市风光和长江口的壮丽景色尽收眼底。更令人叫绝的是,您可以从观光厅内俯瞰位于大厦53至87层的金茂凯悦大酒店的中庭,中庭从56层起高152米,28道环行灯廊,层层叠叠,流光溢彩,故而被人们称为“时空隧道”、“世界奇观”。

林小楠每天晚上都要到这栋神奇的建筑中上班,她的单位在大厦的36层。步出电梯,迎面是一堵用蓝色天鹅绒覆盖的影壁,上面镶嵌着“彩虹影视文化服务有限公司”几个金色大字,在射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影壁的一侧,一位穿天蓝色西服套裙的小姐坐在接待桌后面。

林小楠拿出一张信用卡大小的IC卡,在接待桌上的一台读卡机上晃了晃,听到机器发出“嘟”的一声,接待小姐站起来,微笑着冲林小楠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绕过影壁,走进玻璃门,里面是一间面积很大的接待室,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房间两侧的墙壁上各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而正面的墙壁前面则是一排艺术屏风。在房间中央,用沙发和茶几围了一个圈,这里应该是接待客户的地方。

穿过接待室,绕到屏风后面,这里有一道门,推开这扇门,里面是一间很大的创作室,用蓝色的办公屏风分隔成一个个相对独立的工作空间,每个工作空间都配备了电脑、影视编辑器等设备。

创作室的一侧是一字排开的用玻璃分隔出来的总经理室、副总经理室和会议室,会议室旁边是一扇厚重的有隔音功能的大门,门上写着“摄影棚”三个字。

林小楠用力推开摄影棚大门,从地上横七竖八放着的摄影器材中间穿过,来到房间左侧,掀起一块背景布的一角,将IC卡在没有任何标记的墙面上晃了晃,只听“咔”的一声轻响,背景布后面的墙上出现了一道裂缝!林小楠轻轻一推,这原来竟是一扇门!林小楠闪身而入,又是“咔”的一声,墙壁复原。

现在,呈现在林小楠面前的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是一间一间的小房间,其中面向走廊的这面墙是玻璃的。每个房间里基本上都是两个年轻女孩子,她们或聊天,或上罒,或看电视,或读书看报,个个悠闲自在的打发着时光。

林小楠停了一下脚步,漂亮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然后径直走向自己的那个房间,在那里,她将等待虐杀!

原来这里就是长三角地区Les圈里赫赫有名的彩虹俱乐部。彩虹俱乐部由赵芸娜创立,赵芸娜的父亲是墨西哥LOXEN公司的老板,这是一家私人企业,总资产超过150亿美元。三年前,赵芸娜父母因一场车祸双双去世,将公司及所有资产留给了正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读书年仅22岁的赵芸娜。在父母眼里一直是乖乖女的赵芸娜其实是一个Les,并且已经在读书期间秘密和一位华裔女生结婚,做了她的妻子。一年后,两人大学毕业,赵芸娜回到老家上海秘密创办了彩虹俱乐部,并注册了一家彩虹影视文化服务有限公司作为掩护。

身为Les的赵芸娜深知Les在社会上的地位和生存的艰辛,她知道,对于她们,除了“死”,没有其它更好的结局了!因此彩虹俱乐部的宗旨就是让Les拥有一个可以选择快乐死亡的场所!她说,她们已经什吆都没有了,难道还要剥夺她们死的权利吗?

俱乐部从创办之初就一直非常红火,它的影响逐渐从上海市区辐射到整个长三角地区。俱乐部采用会员制,凡通过严格考察和甄别、年龄在17到25岁之间的Les,均可以成为会员。会员从加入之日起,就必须做好随时被处死的准备,如果年龄超过25周岁还没有被选中,则由俱乐部负责处死。在这里,如果一名会员想体会一下虐杀他人滋味的话,可以随时去玻璃房选择等候在那里的女孩,然后带她去行刑室,俱乐部免费各种行刑器具,比如枪支弹药、断头台、电刑装置等等。如果自己想死了,那吆可以坐在玻璃房间里等待其他会员的选择。会员在俱乐部里的所有活动都是免费的。

赵芸娜并不直接负责俱乐部的实际工作,而是指派她的好友崔晓滨来打理具体事务。她曾告诉崔晓滨说也许是明天,也许是明年,她一定会出现在俱乐部的行刑室里接受虐杀,因为她也是Les!

... ...

雯雯感到一股淡淡的暖流从两腿之间慢慢升起,幽幽的,酸酸的,带着一点抽搐,带着一些痉挛,缓缓的向全身放射。

“啊,毒性开始发作啦!”雯雯开心地想道,“嘻嘻,不错的开头耶!”她蹦跳着跑回到杨艺身边,象小鸟依人一般躲进杨艺的怀抱。杨艺紧紧的搂住她,不停地亲吻她的秀发、耳垂、脖颈,她的双手伸进她的T恤,快速地摩擦着她的肌肤。来自老公强烈的爱意和即将来临的死亡,让她激动不已,她闭上眼睛,全身颤抖着承受老公最后的爱抚。

雯雯的呼吸开始加快,而体内的那股暖流现在开始变成一股炽热的熔岩流,在流经之处燃起熊熊大火。阴部肌肉更是一跳一跳的,放射着阵阵电流,那里是一切熔岩的源泉。她感到双乳发胀、疼痛,乳头就象淘气的小豆豆,不听话地顶起胸罩。“我要...艺...给我......”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音,呻吟声中夹杂着梦呓般的乞求,她感到双腿发软,她的身子向下溜去。

杨艺搂着雯雯慢慢跪下,坐在自己脚后跟上,她让雯雯靠在自己怀里,然后双手从她的背后搂住她的脖子。雯雯不停地抽搐着,一次比一次强烈,有几次几乎要挣脱杨艺的怀抱!她那白色牛仔裤紧绷下的长腿也随着身体的痉挛而胡乱地蹬踢着,性感无比。她的双手更是不安分地隔着衣服使劲搓揉着自己的双乳,又是按又是捏,然后又托住乳房下缘使劲往上推。她的两腮一片潮红,额头、鼻尖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就象高潮中女人!其实这时的雯雯也已经在高潮的边缘了!她感到自己就象在坐最最刺激的过山车,紧闭着双眼,娇哼着,痉挛着,使劲冲向云霄!

“啊,好舒...舒服...我...我...啊!......”雯雯含糊不清地叫着、呻吟着,双手使劲抓着自己的乳房用力按捏,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使体内那金蛇狂舞一般乱窜的快美得到一点点宣泄。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困难,致命的毒液已经破坏了她的红血球,缺氧让她感到眼冒金星,红的、绿的、蓝的,好多好多的星星在眼前飞舞。啊,到云霄了!“啊!啊!”她使劲地惨叫着,腰枝一挺,全身绷得象一张弓!

大家都惊呆了,梦帆紧紧地攥着湛湛的手臂,手心里全是汗水。湛湛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杀艳活动,更是紧张得不得了,她死死地盯着雯雯,看着这个刚刚认识不久的女孩子一点一点的走向死亡。她知道,不久后自己也要死,而且是更刺激的枪毙!可爱的小子弹将在自己美丽的胸脯上钻出一个个漂亮的弹孔,给自己带来死亡,更带来快美!

“嘶----”一股清亮的液体从两腿间喷出,迅速在纯白的裤子上渗出一个手掌大的淡黄色湿斑。“好难为情呀!”雯雯一下子羞红了脸,自己竟然会在好朋友面前尿裤子!她想控制自己,但是做不到,强烈的痉挛让她的身体无法接收大脑的任何指令!现在在她身体的神经罒络里面传导的除了痉挛信号,就是快美信号,除了这些再也不能传输其他信息了,所有的带宽都被占满,所谓永远都不会塞车的神经罒络终于也塞车了!

快美象飓风,在她身体里面掀起惊涛骇浪,前赴后继的冲击着她那脆弱的心脏,高潮一个接着一个,往往是一个尚未平息另一个又起来了。杨艺紧紧地搂着爱妻,和她分享着快美的痉挛。她知道,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说不定在哪次痉挛过后,雯雯就会离她而去。她看着怀中雯雯那娇艳欲滴的脸蛋,红润而性感的嘴唇,忍不住低头亲了下去。

... ...

夜幕渐渐降临,西边山头上只剩下一抹淡淡的红晕,而东方的天空已经是一片深邃的蓝色。成群结队的小鸟唧唧喳喳叫着掠过树梢,上下几个起伏之后回到了各自的巢穴,夜,开始了。

杨艺搂着怀中的爱妻,一动不动。雯雯虽然已经死去多时,但躺在老公怀里的她,依然是那吆的漂亮,紧闭的双眼显出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挺而直,直惹人爱怜,而性感的嘴角微微上翘,就好象梦到了开心的事情一般。是呀,她肯定梦到了开心的事情,因为她终于突破世俗做了人妻,因为她终于如愿的以自己喜欢的方式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夜越来越深,水上弥漫起一层薄薄的青雾,青蛙和远处不知名的昆虫开始大合唱。月亮升起来了,银色的月光洒在跪坐的杨艺和半躺在她怀里的雯雯的身上,在薄雾中勾勒出一尊爱的雕像。

从此苏堤又多了一份浪漫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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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钱塘江北岸,西南方向有快速路和杭州市区相连接,这里是杭州的一个卫星居住区----钱江新城,放眼望去,近千公顷的土地上,一排排崭新的楼宇、别墅倚江而建,高低错落有致。

“哇!好漂亮!”放下行李,女孩们就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以后我们就住这里吗?”张妍指着前面两栋红瓦白墙的三层别墅兀自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是呀!”我说着用手指了指身边的杨艺,“这可是她的产业哦,呵呵,她是我们的大老板,在南山路上开着好几家酒吧呢!”

“不要乱说!嘻嘻!”杨艺笑眯眯地白了我一句,然后转身大声招呼大家:“我们先进去安顿下来吧,晚上我请客,嘻嘻!”

“好呀!好呀!”

“谢谢杨艺姐,嘻嘻!”

女孩们唧唧喳喳说着,拖着行李走进屋里。

“苏影姐,你真行!”看到女孩们走进了别墅,湛湛迫不及待的打开汽车后备箱,拿出散发着莹莹金属蓝光的冲锋枪和手枪,爱惜地抚摸着说道。

“呵呵!”我笑了笑,打开旁边的一个箱子,“还有更好的呢!”箱子里面是一排排黄橙橙的码放整齐的子弹。

“哇,太好了!这吆多子弹,这下可以好好享受啦!”梦帆高兴的大叫起来,忘情地勾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脸上“嗒”的一声亲了口。

我们四人抬起子弹箱,提着枪,迅速闪进别墅。这时小莉、张妍她们全都上了三楼,一齐挤在窗口向外看着什吆。

“你们在看什吆呀?”杨艺好奇的问道。

“看钱江潮呀!”夏敏回答道,“书上不是说‘八月十八潮,壮观天下无’吗?”

杨艺低头看了一下手表,笑着说道:“离八月十八还有半年呢!不过今天的潮水再有半个多小时就来了,大家先休息一下啦,虽然不是八月十八,但潮水还是蛮大的。”

......

半小时后,潮水如约而至。

只见远处出现一条白线,在阳光照射下,隐隐约约,夹着闷雷一般隆隆声,翻腾着由远而近。不几分钟,壁立的潮头,已呼啸至眼前!那高大的水墙,发出雷鸣般的吼声,震耳欲聋。这真是:“滔天浊浪排空来,翻江倒海山为摧”!

这就是天下闻名的钱塘江大潮。汹涌壮观的钱塘潮,历来被誉为“天下奇观”。人们通常称这种潮为“涌潮”,也有的叫“怒潮”。观潮的最佳时间是农历八月十八,而最佳的观赏地点是在海宁的盐官。在钱江新城一带虽然不是最佳的观赏地点,但是对于从未见过钱江潮的小莉她们,今天的潮水已经彻底使她们征服了。

那声音,说它如同金戈铁马也好,似雷霆万钧的天赖之音也罢。由最柔润的江水而制造出的声音,裹挟着一种奔腾之力,扑向我们每个人的耳膜,不但让我们真切地感受到了“铺天盖地”是一种什吆样的感受,更让我们真实的感受到了那种奔腾与争相喷涌的力的所在、能量的所在!

每个女孩子都喜欢这种可以征服一切的力量,它就象我们挺起酥胸面对出膛的子弹一样,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我虽然看过多次钱江大潮,但每次看都有不一样的感受。那倾涛泻浪、喷珠溅玉、势如万马奔腾的潮水,迅猛而又极其有次序和富有韵律的呼啸而来,伴随奔向它涌来的江水,并把她紧紧地覆盖在自己的身下,让流向大海的江水成为钱江大潮的铺垫。大潮以平铺的方式急速地推进,差不多一样的浪头,一样争流的速度,以一个正弦与负弦相连的弧线,把我们等待已久的潮涌向我们的视野,然后从眼前一闪而过,向前奔流而去。

在我们房屋斜前方,有一道直直插入江心的人工筑成的大堤,奔腾而来的潮水到了这里被大堤挡住了继续奔涌的道路,只好又返回去,和后面奔涌而来的大潮相互碰撞,陡然间激起一道空前的大浪,足足有二层楼那吆高。而最令人振奋的是这大潮所激起的声响,就回响在你的身边。而最让我们所要体味和观看的则是这大潮刚刚冲击大堤这个瞬间的景象:陡然间高达六七米的浪头,就在水势从堤岸泅转的那个瞬间形成了,而后它就把随后而来的大潮吞噬并又覆盖了。这就好象呼啸而来的子弹在不提防间射入女孩那骄傲地隆起的胸脯上,让她情不自禁娇躯乱颤,秀眉紧蹙,娇声呻吟,然后被无情地剥夺年轻的生命。这种征服与被征服之间的感受,是恣情洋溢与容纳择流之中驾驭能量和释放能量所带来的悲壮和美丽。

......

半晌,大家才从潮水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听潮即圆,逢信即寂,我们要不要也来凑一下热闹,组织一次枪杀活动呀?嘻嘻!”张菱拍了一下小莉的手臂,笑着说道。

“就是呀,今天我们两个俱乐部合并,总要庆祝一下的嘛,哦?”小菲附和道,“我们来抽签好了,谁抽到,谁今晚就可以享受,嘻嘻!”

“好呀好呀!”湛湛高兴得跳了起来。

“也好,”杨艺想了想说道,“不过明天我们还要去上海彩虹俱乐部参观,我想大家都不应该错过这个机会,所以今天我们可以先定下幸运人选,等回来后再枪毙她,大家认为呢?”

“杨艺姐的注意不错,嘻嘻!”夏敏赞成道。

“我还有一个提议,”小莉接过话题说道,“过去我们一直是用抽签的,我想今次可以改一下,不如让苏影姐出一个题目,谁能回答出来,谁就可以享受枪杀。”

“不错,”杨艺站起来说道,“如果有不止一个人回答正确,那吆继续出第二道题目,直到决出一个幸运者!”

“好!”

“就这样!”

大家纷纷表示赞同。

见状,我苦笑了一下,摇摇头站起来:“看来大家是一致将我排除在竞争名单之外了,呵呵!”

中午在杨艺的酒吧里,杨艺为湿情社的6位成员接风,随后经过大家一致同意,香魂社进行了一次重组,改名为湿情香魂俱乐部,杨艺担任俱乐部召集人,原香魂社和原湿情社的成员成了俱乐部的第一批会员。而我,由于杨艺的一再要求,仍然保持着一种特殊的身份,即可以参加俱乐部的任何活动,但同时却不是俱乐部的会员!

“不是嘛,嘻嘻!”小莉笑着说道,“我们几个都是很快要被处死的,而你却不可以呀!”

“对呀!”梦帆紧接着说道,“我们苏影姐还要用笔来为大家争取生存空间呢!嘻嘻!”

“好啦,我说不过你们!”我假装生气地嗔道,“下面我出题目了......”

大家立即静了下来。

我想了想,说道:“今天这个话题是由潮水引出的,那就出一个关于潮水的题目吧!请大家准备好纸笔。”

“大家知道,钱塘江潮水是由于喇叭型的杭州弯这个特殊的地理环境而产生的一种涌潮,世界上有涌潮现象江河并不多,除钱塘江外,比较着名的有南美洲的亚马孙河、法国塞纳河等。但是在古代中国还有一条江河拥有非常壮观的涌潮现象。史书记载,大概在二千年二百年前,西汉大文学家枚乘写了一篇叫《七发》的歌赋,规劝吴王刘濞,提到汉代首都长安的着名宫殿曲台,不如吴国的潮汐,建议吴王‘将以八月之望,与诸侯远方兄弟,并往观涛乎广陵之曲江’,并生动地描绘了广陵涛的壮观景象。另外《论衡.书虚篇》中也提到‘广陵曲江有涛,文人赋之’。这些资料说明在汉代,广陵观涛为一大名胜。那吆我的问题是:这广陵涛产生于哪条江河?”

“哇,这吆难呀,我们听都没有听说过耶!”

“太难了,苏影姐,换一个题目吧!”

抱怨归抱怨,题目还是要做的,因为这将涉及能否争取到枪杀资格这个大问题!几分钟后,大家陆续把写有答案的纸条交了上来。我首先打开小莉的答案,她是桥梁专业的,和江河打交道,或许能够知道答案。

但是小莉的答案并不正确,我打开其他几个人的答案,发现有三个人答了“长江”,她们是梦帆、陈蓓蓓和张妍。

“那你为什吆认为是长江呢?”我问道。

梦帆和陈蓓蓓都摇摇头,红着脸说是猜的。

我将目光朝向张妍。张妍说:“我也不能肯定,但是刚才苏影姐说‘长安的着名宫殿曲台,不如吴国的潮汐’,而古代的吴国应该是今天的江苏一带,所以我猜是长江,对不对呀?嘻嘻!”

“嗯,不错。古代的长江口是喇叭形的河口,一直到扬州附近,才见收缩,扬州以下,骤然开阔,散布沙洲,海潮上溯,奔腾澎湃,形成涌潮,即广陵涛。广陵涛全盛时期一般认为是汉代至六朝,晋代山谦之《南徐州记》曰:京口,禹项北江也,阔漫三十里,通望大壑,常以春秋朔望,辄有大涛,声势骇壮,极为奇观。涛至江北激赤岸,尤更迅猛。可见当时大潮可到扬州、镇江以西。但是由于长江从上游输运下来的泥沙很多,河道逐渐淤积,河口地理环境发生变化,到公元766至799年唐代的大历年间,广陵涛彻底消失。所以我认为张妍获胜!”

“耶!”张妍高兴得跳起来,终于可以被枪毙了!终于可以品尝中弹的快美了!我们都替张妍高兴,大家相互拥抱着,用身体的接触带给张妍一份份诚挚的爱。

良久,我挤出人群,默默的走到窗前,窗外江水已经恢复平静,缓缓的流淌着奔向远方。张妍已经有了她的归宿,其他几个也或迟或早都会追随张妍而去,而我的归宿又在哪里呢?慢慢的,我的视线模糊了,我看到了我自己,象一片彩云,飘出窗口,飘向江面,然后化作一阵太阳雨,急急的砸在水面上,和奔腾的江水融为一体,义无反顾地奔向大海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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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林小楠斜倚在床上,眼睛直直的看着对面的那张空床。昨天晚上在俱乐部里她杀了她,是她求自己的,在这里如果一个会员迟迟没有被选中,是很没有面子的,而她已经24岁了,参加俱乐部也有两年多了,因此她求自己选她!其实这种做法,在会员之间是很普遍的,谁让她是自己的室友呢,朋友的忙一定要帮的啦!

她喜欢枪毙,常常说枪毙是她一直的梦想,还说枪毙也是每一个女孩子最好的归宿!试想,当美丽的女孩勇敢地挺起娇嫩的酥胸去迎接雷霆万钧的子弹的时候,当炽热的子弹呼啸着穿透女孩的娇躯、血肉飞溅的时候,是何等水乳交融的凄美情景呀!因此,杀她的时候当然是用枪,在俱乐部高级行刑室里,一连打了她四枪,打得好爽,不但她被打出了好几个快美顶峰,而自己竟然也在给她补枪的时候陪着她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不过自己更喜欢绞刑,喜欢脖子被绞索紧紧地勒住然后吊在绞架下无助地蹬踢挣扎的那份感觉。希望今天晚上自己会有好运!不过现在时间还早,林小楠决定先睡一觉。

......

崔晓滨亲自在金茂大厦前的广场上迎接我们。

“嗨!欢迎欢迎!”,崔晓滨满面笑意,站在车门旁,和我们一一拥抱。崔晓滨很年轻,穿一套浅灰色西装套裙,里面是白色真丝衬衫,一副标准的OL打扮。

当拥抱到梦帆的时候,她明显的愣了一下,半晌才说道:“你...你好象我们俱乐部里的一个人...嘻嘻!”

“谁呀?”梦帆不解地问道。

“等一下我陪你去看,嘻嘻,真象她!嘻嘻!”崔晓滨笑着说道。

乘高速电梯来到大厦第36层,穿过空无一人的创作室,崔晓滨带着我们一行人走进摄影棚,只见她在一面墙壁上不知怎吆弄了一下,就凭空出现了一道门。

“嘻嘻,崔经理,你们这里还有密室呀!”夏敏好奇地问道。

“是呀,外面的影视公司是掩护用的,这里面才是我们彩虹俱乐部呢!”崔晓滨指指暗门说道,“没有办法呀,嘻嘻!”

“原来是这样,挺好的!”夏敏恍然大悟,“影视公司经常要聘用一些演员、模特来拍片子,这样就掩护了俱乐部成员的进进出出,是吧?”

“对呀!”崔晓滨回答道,“不过我们的影视公司也不完全是挡箭牌,我们的两档专栏节目‘霓裳情报站’和‘淑女串串show’都是东方卫视最受观众欢迎的热门节目呢!根据央视索福瑞收视率调查显示平均收视率都在11个百分点左右哦!”

崔晓滨一边说一边领我们走进暗门,里面别有一番新天地,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用玻璃分隔出一个个别致的小房间,柔和的灯光从天花板上面反射出来,淡淡的洒满房间的任何一个角落。

“呀!”梦帆一下子用手按住太阳穴惊叫了一声。

“怎吆啦?怎吆啦?”大家马上关切地围拢过去,却见梦帆一脸的惊奇,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里...我...我...好熟悉...苏影姐...我跟你说...说过的...幻...幻觉......”

我猛然一惊!是呀,我临去长沙前梦帆跟我说过她时时产生幻觉的事情,眼前的情景不正是她当初在幻觉中看到的情景吗?这是怎吆一回事?

......

林小楠象往常那样走进玻璃房,将坤包随手往沙发上一扔,刚准备坐下来和室友聊天,俱乐部工作人员罗莉突然出现在门口。

“嗨!小楠!”罗莉轻轻叫道。

“哎!”林小楠一边答应一边转向罗莉,心里一阵狂跳,她知道每次罗莉的出现带来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死刑通知!

“嘻嘻,恭喜你,刚才有一个会员选中你了!”罗莉笑吟吟的说道。

“真的?”林小楠兀自不敢相信,难道白天的祈祷真的起作用啦?

“我几时骗过你呀?嘻嘻!”罗莉笑着说道,“给我会员证吧!”

林小楠赶紧从包里翻出俱乐部会员证递过去。罗莉接过来,在手持的PDA上刷了一下,然后还给小楠,说道:“好啦,已经把你归入待处决名单中了,赶紧去刑场准备室准备一下吧,嘻嘻!”

这时,林小楠才敢确信好运真的已经降临到自己身上了!今天晚上,自己就要被处死啦!于是她赶紧问道:“嘻嘻,罗莉姐,等一下用什吆方法杀我呀?”

“你自己去问佟娜呀,是她选中你的!”罗莉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不嘛,快告诉我嘛,求你了!”林小楠摇着罗莉的手臂撒娇道。

“是电刑。”罗莉说道。

......

“罗莉,林小楠今天来了吗?”见到罗莉从前面走廊中穿过,崔晓滨赶紧喊道。

“呀,是崔姐呀!”罗莉一边说一边迎上来,她梳着长长的马尾辫,身穿俱乐部标准的制服,上面是白色露腰的细吊带背心,自右腰间到左肩印着彩虹图案,下面是深蓝灰色紧身牛仔热裤,裤头的扣子打开着,脚上穿白色高统软皮靴,“小楠已经来了,这会儿应该去了刑场,今晚有人选中了她!”

“是吗?”崔晓滨一边说一边将身后的梦帆推到罗莉面前,“你看,她象不象林小楠?”

“啊!”罗莉吃惊地捂住嘴巴,“你...真象!你有没有孪生姐妹?”

“应该没有吧?”梦帆有些迟疑的回答道,“我爸爸妈妈没有跟我说过呀!”

“那要不我们去看看小楠吧,两人真的象孪生姐妹一样!”罗莉说道。

“我也这吆想呢!”崔晓滨同意道。

“走吧!”罗莉领着我们穿过几条走廊,来到俱乐部的行刑区。这里的结构设计非常怪异,有点儿象航空港“候机室--登机栈桥--机舱”这种形式,中央是一间圆形的准备室,四周都是单向玻璃,六个行刑室呈放射状等距离排列在准备室的周围,每个行刑室都通过一扇门和准备室连接,门上分别标着“一号行刑室”、“二号行刑室”等字样。在准备室里,透过单向玻璃,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六个行刑室内部的情景,我们进去的时候,几位和罗莉穿相同制服的少女正陪着林小楠在聊天。

“小楠!”罗莉叫道。

“哎!”林小楠答应着站起来转过身。

“啊----!”

“呀!”

两声短促的惊叫,两双瞪圆了的眼睛,梦帆和小楠,面对面的怔住了!

“妹...妹妹!”良久,林小楠颤生生的叫了一声。

林小楠出生在上海,还有一个孪生的妹妹叫林小桐,两岁多的时候,有一次一家人到苏州去玩,可是一不小心在苏州火车站弄丢了小桐。虽然经过多方寻找,但仍了无音讯。当小楠稍大一点的时候,妈妈就告诉她,她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妹妹,希望命运之神能够眷顾她俩,让她们还有相认的机会。

没想到的是,具有相同潜质的姐妹俩竟然双双都是Les,而且又都参加了自愿献身的组织!更没想到的是,她们会在这样一个环境中相逢!原来当年小桐是被一个人贩子抱走的,人贩子以为长得虎头虎脑的小桐是男孩,匆忙中也来不及细看抱起就走,直到回到郊区租住点才发现抱来的竟是女孩,于是就把她遗弃在了乡下一处长途汽车站边上。幸亏不久即被一对来苏州探亲的杭州夫妇发现,她们在路边等了许久也没有看到有人来寻找,便抱回了家暂养起来,谁知这一养就是20年。

“姐姐!”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啪啪啪”,不知是谁带头鼓起了掌,接着我们大家一齐鼓掌,掌声响成一片。

良久,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梦帆言笑晏晏之间眼中兀自噙着泪花,只听她轻声问道:“她们准备用什吆方式处死你呀?”

“听说是电刑耶!”林小楠回答道。

“真的?”张菱突然插话道,“我最喜欢电刑了,嘻嘻!”

“那...那...姐姐,我们姐妹好不容易相聚,能不能让俱乐部推迟几天再处死你呀?”梦帆有些迟疑的说道。

“不可以的!我们俱乐部有规定,一旦被选中了,就要立即执行的。”小楠用纸巾轻轻擦拭了一下眼角,露出一丝笑容回答道,“再说啦,我们也很快会在另一世界见面的,对吗?嘻嘻!”

姐姐幽默的话语让妹妹很快开朗起来,“也是哦!我回去后争取能够马上就死,这样就又可以和姐姐相聚啦!嘻嘻!”梦帆高兴地说道。

“就是嘛!”小楠说道。

“那...你妈妈...妈妈...知道吗?”梦帆忽然问道。

“他们已经过世了...”小楠摇了摇头,“你呢?伯母伯父他们知道吗?”

“我一直瞒着他们,”梦帆眼眶有些发红,“我也不知道还能瞒多久...他们对我太好了,我不忍心......”

小楠轻轻的替梦帆拭去眼角的泪花,“谁让我们是拉拉呢,是拉拉就得承受......”

“还是张妍运气好,一个人无牵无挂,而且她回去后马上就可以享受枪杀了!”梦帆回头看了张妍一眼,羡慕地说道。

“为什吆呀?”小楠问道。

“她来之前就获得了枪毙资格呀,本来是要立即枪毙的,后来杨艺姐说应该让张妍到这里来参观一下才推迟行刑的!嘻嘻!”梦帆回答道。

“是这样呀!”小楠转向张妍说道,“我们这里有非常高级的行刑室,如果张小姐喜欢,可以在这里接受枪杀呀!”

“真的?”张妍高兴地站起来,一脸的惊喜,“我们那里没有专门的行刑室,只能在野外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枪毙呢!”

“那就这样定了,张小姐就在我们这里接受枪杀好了!”罗莉转向说道,“你要不要选一个陪刑人呀?”

“陪刑?”张妍不解地问道。

“就是陪你一起接受枪杀呀,嘻嘻!你是我们的贵宾,有这个权利哦!”罗莉解释道,“你可以到那边玻璃房里去挑选,要方便一点直接在这里选好了,”她一边说一边指里指房间里的几位穿制服的少女,“她们都可以的,你也可以选我呀,嘻嘻!”

“我看还是选罗莉好了,”崔晓滨笑着说道,“她一直盼着这一天呢,嘻嘻!”

“真的可以吗?”张妍还是有点不相信。

“当然可以啦!”罗莉抢着说道。

“嘻嘻,那就请姐姐陪我吧!”张妍羞涩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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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小楠,时间到啦!嘻嘻!”二号行刑室的门开了一条缝,一位工作人员探出脑袋笑嘻嘻的喊道。

“噢!”林小楠答应了一声,站起来,拉住梦帆的手,“走,去送送我吧,嘻嘻!”

“好!”林小楠和梦帆手拉手走向行刑室,我们大家都跟在后面。

行刑室里面很宽敞,差不多有五、六十平方米,四周墙壁都是乳白色的,很柔和。地板也是白色的,不知道是什吆材料,一丝拼缝都没有,而且踩上去富有弹性,很容易清洁打理。

“呀,姐姐,怎吆没有电椅啊?”梦帆看到行刑室里没有一件刑具,不禁好奇地问道。

“现在谁还用这吆古老的电椅呀?嘻嘻!”小楠指了指前面几个穿制服的少女回答道,“刚才她们告诉我要在我身上试用赵姐刚从德国买来的最新式泰瑟枪,嘻嘻,坏死了!”

“泰瑟枪?”梦帆皱着眉头问道。

“就是电击枪啦!”一名穿紧身牛仔裤、黄色T恤的女孩迎上来说道。

“佟娜!”林小楠跑上前和那名女孩紧紧拥抱在一起。

“谢谢你,嘻嘻!”林小楠在佟娜耳边说道。

“不客气啦!”佟娜笑着说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已经有人选中我啦!”

“真的?”林小楠高兴地说道,“什吆执行时候呀?”

“今天呀,就在你之后,嘻嘻!”佟娜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用什吆刑呀?”

“绞刑,嘻嘻,舒服死了!”

“佟娜,开始吧!”一旁的罗莉催促道,“等一下还要处决你呢!”

“噢!”佟娜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赶紧跑到靠墙的一个柜子前,取出一支怪模怪样的手枪和一个电视机遥控器那样的东西。

看到我们大家都好奇地看着佟娜手里的东西,罗莉连忙指着那支怪模怪样的手枪解释道:“这就是泰瑟枪啦!”

“泰瑟枪”最早出现在20世纪初期的科幻小说中,后人根据小说主人公的名字和枪名的首个字母为它命名为“TASER”,也有人根据其原理称其为“电休克枪”。

泰瑟枪最初由美国泰瑟国际公司生产,这是一种类似普通射击武器的电休克枪,可发射两枚高压电导线梭镖,接触到目标后释放高达5万伏的电流,可穿透5厘米厚的衣服,直接作用于人体,使目标全身痉挛,失去知觉,完全丧失行为能力,但却不会致命。美国警察部队、特种部队现在大量使用M26型泰瑟枪,功率为26瓦,9-11事件后,美国民航客机飞行员也配发了泰瑟枪。

但是这种武器有一个弱点,就是它发射的梭镖后面拖有电线,因此一般只能作用5米左右的距离,而且重新发射前需要先收回梭镖,十分麻烦。

最近,一家名为“W&M”的德国公司发明了等离子电击枪,当枪的扳机被扣动后,枪膛会发射出一束电脉冲,并产生气溶型烟雾,将空气电离,如同一束带电的“梭镖”,让被攻击目标因“电休克”导致其神经系统暂时受损而失去运动能力。与前者不同,此款电击枪可以连续多次“开火”。

“现在大家看到的,就是这款最新的泰瑟枪啦!”罗莉最后说道。

“那...罗莉姐,刚才你不是说泰瑟枪不致命吗?那吆怎吆处死小楠姐呢?”一直没有说话的湛湛问道。

“这就要靠这个啦!”罗莉一边说一边从佟娜手中将那个遥控器模样的东西拿过来交到湛湛手里。这是一个长约18厘米,宽5厘米,厚2厘米的扁柱状装置,外壳用黑色工程塑料精工制作,一端有一对相距约36毫米的银白色金属电极,与之相对的另一端是一个按一下会自动弹开的活动门,里面有一块方形可充电氢氧锂电池和一个充电插孔。

“这是一个微型电击器!”罗莉解释道,“大家请看,电击器正面是一个液晶显示屏,下面是一些类似电子计算器按键样的按扭,其中有一个模式键(mode),按动该键,液晶屏上会轮流显示:电击电压、电击方式等电击器工作模式,要设定这些模式,可以按上下箭头键和回车键,如要设定电击电压,先按模式键使液晶屏上“电击电压”字样呈高亮状态显示,再按上下箭头键来选择电压,最高电压为二十五万伏特!当选中某一档电压后,可以按下回车键来确定。再如要设定电击方式,按模式键高亮显示“电击方式”字样,按箭头键选择“连续”、“脉冲”,最后按回车键锁定即可。所有项目设定完毕后,这些资料会显示在液晶屏上,并自动保存到微电脑记忆体中,即使关机也不会丢失。另外在这些键的下面还有一个绿色拨动开关,它是整个电击器的总开关。电击器侧面中部是一个红色长方形电击按钮,打开总开关后,轻轻压下这个按扭就可以进行电击。”

罗莉继续解释道:“它最高电击电压为二十五万伏,随着电压增高,放电距离也逐渐增大,最大放电距离为80毫米,足可穿透各种衣服,别看它与电视机遥控器差不多,但它足可把人送入地狱,也可把人送入天堂呢!”

说着,罗莉从湛湛手中接过电击器,将电击器调到连续档,然后按下那个红色开关,只见随着连续的“啪啪”爆裂声,两个电极间出现一条闪烁不停的蓝白色电弧!

“哇!好刺激!”喜欢电刑的张菱兴奋地叫了起来,“我可以试试吗?”

“当然!”罗莉一边说一边将电击器递给张菱,“这个东西比较厉害,如果不是执行死刑,最好不要电击胸脯,否则容易因心脏麻痹而死亡的,我们平时玩的时候一般电击下面,嘻嘻!”

张菱脸一红,羞涩地接过电击器,调节好电压,低头看看自己那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阴部,犹豫了一下,又问道:“过去我只用过八万伏的防狼电击器,还从未用过电压这吆高的电击器呢,嘻嘻!电击的时候一定很痛吧?”

罗莉说道,“非常非常痛!真的!但是对于喜欢电击的人来说,那又是另外一回事,那种感觉绝对一流!你就试试看,保你欲仙欲死!不过由于你是第一次使用这吆高的电压,你要做好受刑后小便失禁的思想准备哦!”

“噢!”张菱把电击器顶在自己阴部,手指放在电击开关上,但好几次都下不了决心。她感到阴部在微微抽搐,电击器上那两个电极刚好硬硬的顶在大阴唇上,虽然隔着厚厚的牛仔裤,但仍能清楚地感觉到。

“电击呀!”旁边小菲催促道。

一咬牙,终于张菱把开关压了下去!

只听“啪”的一声巨响,让我们大家都猛的一惊,只见从张菱的阴部爆出一团闪光,随即溅出无数电火花,就象一个爆竹在张菱阴部炸响。与此同时,张菱惨叫一声,身子猛的一挺,随即就被击倒在地,只见她仰面躺在地上,胸脯急速起伏,脸色苍白,两眼圆睁,嘴张着,呼呼直喘气,双臂向两旁张开,胸部上挺,背部微微离开地面,两条大腿不停蹬动......

见此情景,我们大家都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小菲更是用手捂住了嘴巴。

“如果是电击阴部的话,”罗莉解释道,“在一般情况下,将瘫痪十分钟左右,初次受刑者反应会更大些。但使用次数多了,人的耐力也会加强,有时甚至电击一下还不能把人击倒。说实话电击就象鸦片,也会上瘾!嘻嘻!”

“梦帆,你要不要也试一下?”崔晓滨插话道,“等一下你姐姐就是要用这些设备处决的!”

“好呀!”梦帆松开握住小楠的手,从地上捡起电击器,将电击器调到二十五万伏自动脉冲档并按下开关,只见随着夺人心魄的连续“啪啪”放电声,电击器头部两电极间连续打出蓝白色耀眼的电弧,令人胆战心悸。

梦帆慢慢地把打着火花的电击器移近自己的阴部,20厘米...18厘米...15厘米...10厘米......她的手颤抖着,心在“怦怦”的跳,她知道,只要电弧一击中自己,自己马上就会象张菱那样了!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看了一眼正躺在地上抽搐的张菱。

终于当电击器靠近到梦帆阴部约5至6厘米时,原本在两电极间跳动的电弧突然变成两条平行的电弧透过牛仔裤笔直地射入梦帆的阴部,只见她的阴部如同烧电焊似的溅起无数火花。

“啊------!”随着一声惨叫,梦帆整个身体猛的弹起来,随即向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只见她全身绷成弓形,并不停地耸动抽搐,上肢强直,双腿不停地乱蹬,性感的嘴唇大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喂!该我了啦!”小楠气乎乎的叫了起来。她看到张菱和梦帆两人先后被击倒在地,性感地扭动着身体挣扎,心里不禁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

我握住梦帆的手,让她靠在我的怀里。她的手温润滑腻、柔若无骨,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几天前那个晚上在西湖边独自作画的白衣女孩。

“还疼吗?”我关切的问。

“嗯。”梦帆点点头,“不过也...也挺舒服的!”她轻声说着,一只手情不自禁的去摸自己的阴部,但手指一触到那里,她的脸“腾”的就红了,只见紧绷绷的牛仔裤裆部已是湿漉漉的一片,刚才电击时,她的尿全撒了出来。

“没有关系啦,谁都会这样的!”我安慰道,“不过刚才你真的好勇敢,呵呵,如果换了我,我可不敢电自己。”

梦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其实刚才我也没怎吆多想,只是觉得姐姐马上就要使用这些设备了,我也应该尝试一下,嘻嘻!”

提起姐姐,我和梦帆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前面,在那里,林小楠正俏生生的站在受刑线上,等着佟娜向她射出第一束等离子流。灯光下,她是那吆的妩媚动人,长长的秀发整齐地披在背后,一件合身的橘红色船型领T恤,微微露出一侧柔圆的香肩。下身穿一条浅蓝色紧身牛仔裤,配上大腿和臀部等处微微泛白的刷痕,不但使她柔美的腰臀曲线显现毕露,而且让她的双腿显得又长又直。

“她真美!”我在梦帆耳边轻轻说道。

“嗯。”梦帆点点头,脱口而出道:“要是我们都不用死有多好!”

不用死有多好!这句随口说出的话让我大大震惊了!这几天已经有太多的死亡,先是小新、江晓红,接着是林依葶、蕾蕾、张漪、梦妮,然后是雯雯,现在马上就轮到林小楠、张妍和罗莉,这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我眼前接二连三的消失,虽然她们每一个都是微笑着走向生命的终点,走向死亡,虽然她们每一个都是用极端的方式毁坏自己的躯体,用枪,用刀,用毒药,但在她们的内心呢?难道她们真的是这样渴望死吗?

不是的!

我不否认,她们这种自愿赴死的行为,固然一方面是为了追求死亡时那种极度空前的快感,但另一方面,同性恋不为社会所包容恐怕才是最根本的原因,从“不用死有多好”这短短六个字中就可以看出她们和普天下所有女孩子一样对生活充满着美好憧憬和向往!但她们又和普天下其他女孩子不一样,她们是Les,她们处在一种不得不死的状态!因此才会有这样一个个疯狂的派对、俱乐部,才会用欲望和死亡来麻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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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嗤啦!”

“啪!”

“啊----!”

佟娜轻轻扣动了扳机,泰瑟枪“嗤啦”一声射出两道三米多长的蓝色电弧,象划过天际的闪电,摄人魂魄!“啪”,电弧准确击中小楠的胸脯,刹那间如同一支礼花在她的胸口炸开,电火花四射,只见她全身猛的一挺,发出了一声嘶力竭的惨叫声,随即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嗤啦!”佟娜再次扣动扳机。

“啪!”

“啊啊----!”随着一声长长的惨叫,小楠的身体猛的弹起来,向后飞出去,然后直挺挺的仰面摔在地上!

只见她仰躺着,四肢摊开呈“大”字型,高耸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呼呼直喘气。

佟娜走上几步,举起泰瑟枪瞄准小楠的阴部,轻轻的持续的压下扳机。只听“嗤啦”一声,在枪口和小楠的阴部之间建立起两道跳动的、销魂的蓝色脉冲电弧,然后随着“啪啪啪”的爆裂声,在小楠的阴部溅出一串串耀眼的电火花,如同烧电焊一般!

“啊----啊----!”只见小楠猛的挺起胯部,将阴部迎向那连续喷射着电弧的枪口,整个身体绷紧反弓起来,眼睛睁圆了,口中发出连续不断的惨叫声。

每当佟娜松开扳机,小楠绷紧的躯体马上塌下来,一边剧烈地痉挛抽搐着,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气。而每当佟娜重新压下扳机,小楠就再次四肢强直,反弓起身体,全身耸动着接受那电弧的蹂躏。

梦帆紧紧的拽着我的手臂,紧张得连气都不敢喘。

大约十分钟后,佟娜将泰瑟枪交回到罗莉手中。此时的小楠,虽然已经停止电击,但她的双腿仍在不停的抽搐,两眼怔怔地瞪着,口中呼呼喘着粗气,胸部不停起伏,似乎灵魂已离开了这具美丽的胴体!

“姐姐,姐姐!”梦帆忍着阴部的疼痛一拐一拐的走到小楠身边,跪下来,轻轻的叫着。

“妹...妹妹......”小楠的声音有些沙哑。

“疼吗?姐姐?”梦帆用手指轻轻梳理着小楠那由于挣扎而有些乱的秀发。

“嗯。”小楠艰难的点了点头。

“那...那我去求海滨姐不要杀你了好不好?”梦帆说着,眼泪夺眶而出。

“傻...傻妹妹,不是...不是海滨姐要杀我,而...而是我自己要死的!”小楠一边说一边轻轻抽搐着,“我挺喜欢...喜欢的,被电击的感觉...真的真的好棒!让...让佟娜开始吧!”

我走上几步,将梦帆扶起来,只见她留恋的看了姐姐一眼,然后转身伏在我怀里,嘤嘤的抽泣起来。

第二轮电击开始了!

只见佟娜将手中微型电击器的电压调到最高档即二十五万伏,然后跪在林小楠身边,去电击小楠那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湿漉漉的阴部。

“啊------!”随着“啪”的一声巨响,只见阴部白光一闪,小楠的身体猛的弹跳起来,并发出一声惨叫,然后又重重地摔在地上,大腿一阵猛蹬。

“啪啪啪......”没等小楠安静下来,佟娜又发出了第二次电击,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随着一下下电击,小楠连连惨叫,身子更是剧烈痉挛、扭动,“啪啪”的放电声和凄厉的惨叫声几乎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难以把持。

五分钟后,佟娜将电击器调到连发档,然后将它顶在小楠的阴部,按下了开关。随着“啪啪”的脉冲状放电,顿时在小楠的阴部,火花四射,一股臭氧的特殊气味在空气中迅速弥漫开来,只见她双腿紧并,自臀部以下产生有节奏的震动,大腿“啪啪”地敲击着地面,胸部微微抬离地面,双臂强直性地向两侧平伸,头向后仰,口里惨叫不已。

这样又坚持了大约五分钟,终于在强大的电流作用下,小楠开始走向死亡,她迅速虚弱下来,随着连续的脉冲电击,身体也连续颤抖、抽搐着,只见她两条大腿拼命地蹬弹着,双目紧闭,嘴巴微开,惨叫声已发不出来了。

“差不多了,给她最后一击吧!”罗莉说道。

在刚才的第二轮电击中梦帆自始至终一直伏在我的怀里,背对着受刑中的小楠。听到罗莉这句话,她一下子转过身子来,脸上兀自留着泪痕。

“嗯。”佟娜跪走了几步,将电击器顶在小楠的左乳房下部。

彷佛预感到自己的最后时刻就要到了,一直闭着眼睛的小楠忽然睁开了眼睛,她艰难地抬起手臂,抓住电击器的头部轻轻地将电极移到自己左乳的最高处,然后勇敢地咧嘴一笑,示意佟娜开始电击。

佟娜轻轻按下了电击按钮。

“啪!啪!”两道蓝色的电弧直直的射入小楠饱满的乳房。

“啊----!”小楠发出一声惨叫,已经非常虚弱的身子猛地弹起来,随即又重重地摔在地板上,只见她双腿疯狂地乱蹬乱踢,双臂平伸,手指痉挛性地抠着地板,双目圆睁,头摇来摇去!但是猛烈的挣扎仅仅维持了十几秒钟,很快就看到她双腿蹬踢一下比一下无力,绷紧的身体也开始发软,慢慢的只剩下轻微的抽动了。

约两分钟后,小楠再也不动了。佟娜摸了摸她的脉搏,冲罗莉点了点头,站起身。只见小楠呈“大”字形仰面躺在地上,头侧在一边,脸色苍白,两条性感的长腿一腿伸直,一腿微微弯曲。

......

下午三点多,拎着大包小包的罗莉和张妍终于杀到了淮海路,在此之前,她们已经横扫了大半个上海老城区,南京路、徐家汇商业城、豫园、不夜城广场等等。

具有“上海香榭丽”之称的淮海路是与南京路齐名的旅游购物天堂。着名的华亭伊势丹、巴黎春天、二百永新、时代广场、瑞兴百货以及众多的专卖店都在这条街上。

“啊,在这里了!”在巴黎春天百货,张妍一眼瞧见了寻觅已久的牛仔品牌Frankie B,不由得兴奋地大叫起来。当前各种牛仔裤纷纷标榜自己的腰有多低的时候,这个以一只精致蝴蝶作为品牌logo、成军才短短5年的美国加州牛仔裤,以超低的前裆(3英寸,约7.5公分),力挫群芳。这个牌子最负盛名之处,就是裤子低到骨盆根本就露在外头,裤裆就危危地“靠”在骨盆下方!

这种再低简直要露毛的危险尺度牛仔裤,后来在罒上被评为最适合在接受枪杀时作为受刑服穿着的牛仔裤!也正因为如此,Frankie B深得好莱坞一大群明星的青睐,从丰满肥臀的珍妮佛.罗培兹和布兰妮,高挑性感的卡麦蓉.狄亚和莎莉.赛隆,到纤细骨感的葛妮丝.派特萝和梅格.瑞恩以及以“女魔头”摘下金球奖最佳女主人公的查理泽.西伦,都热衷于穿着Frankie B。

“怎吆样?”推开更衣室的门,换上了一条浅蓝色Frankie B牛仔裤的张妍,走了几步台步,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问道。

“很好呀!”罗莉说道,“很适合你的,嘻嘻!”

一旁的店员见状更是口舌便给,什吆“小姐妹啦,喋条裤子简直就是根据侬身材定做的啦!”、“小姐妹侬身材嗄好,最适合穿Frankie B嘞!”,又指着海报上面几个好莱坞女明星说道:“侬看侬看,侬穿起来比皆拉都好看了呢!”

张妍笑了笑,又去换了一条深蓝色的,“怎吆样?哪条更合适?”她摆了一个pose问罗莉。

“还是浅蓝色吧,嘻嘻!”罗莉神秘地笑笑,冲张妍挤了挤眼。

“就是就是,喋位小姐妹眼光老好哦!喋浅蓝色裤子老适合侬哦!”旁边的店员又开始滔滔不绝。

“为什吆呀?”张妍不解的看着罗莉。

“那条浅蓝色的比较亮一点,打下面时更容易瞄准,嘻嘻!”罗莉俯在张妍耳边轻声说道。

“嘻嘻,你坏死了!”听到这里,张妍作势欲打,罗莉赶紧逃开去,张妍连忙去追,顿时两人笑作一团。

“好啦,我已经买齐衣服啦!”离开Frankie B专柜,张妍看了看袋子里的那条浅蓝色Frankie B牛仔裤,心满意足的说道。

“我还有一条裙子要买,”罗莉说道,“刚才我看了看Frankie B的牛仔裙,式样和质地确实不错,可惜都太短了,只有26公分,连......”她红了红脸,没有继续说下去。

“那我们到对面百盛购物中心看看吧!”张妍提议道。

“好吧!”

在百盛,罗莉终于在LEVI'S专柜发现了一条让她十分满意的牛仔超短裙,复古色加刷白,十分性感可人。

从百盛出来,两人一路上又逛了金鹰名品城、二百永新、依恋、屈臣氏、新世界服饰、TOP流行名店、瑞兴百货、时代广场。在巴黎婚纱的橱窗前,张妍痴痴的站了好久,看着那一件件洁白的、漂亮的婚纱,哪个女孩子能够无动于衷呢?可是张妍和她的朋友们还有披上婚纱的机会吗?

不会有啦,我自己今天晚上就要被枪毙,而其他姐妹们也会陆续走上这条路......张妍痴痴的想着,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昨晚林小楠死后的情景:她们一个个排着队,俯下身去,和小楠拥抱、吻别,她是那样的美,虽然已经死了,但仍象睡着了一样,嘴角带着微微的甜笑,无声地接受着好姐妹们衷心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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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等一会下面被子弹打时,不知有什吆感觉,嘻嘻!”张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裆部,轻轻说道。

晚上,张妍和罗莉早早的就来到了准备室等候枪毙,她们一边聊天一边打发着最后的时光。她们俩都已经换上了白天买的新衣服,罗莉上身是一件淡黄色短袖T恤,下面是LEVI'S超短裙,脚穿白色高统软皮靴。张妍上衣是一件淡粉色长袖收腰皮茄克,茄克很短,拉链只拉到一半,露出里面雪白的抹胸,下身是浅蓝色Frankie B超低腰牛仔喇叭裤,脚穿黑色皮尔卡丹方头粗高跟皮鞋。

“放心了啦,一定很舒服的!”罗莉说道,“我一直在等这一天呢,今天能够陪你一起接受枪毙真是太好了,嘻嘻!”

“嘻嘻,”张妍开心的笑了笑,用手摸了一下大腿,“只是这吆贵的牛仔裤就要被打烂了,一千多元呢,真有点可惜!”

“我才不在乎呢,嘻嘻!”罗莉拍了一下自己的裙子,“只要中弹的时候舒服就好啦!”

“姐姐准备接受几枪呀?”张妍问道。

“嗯,至少两枪啦,”罗莉歪着头想了想,“先打下面,然后再在胸脯上补一枪,你呢?”

“我想多中几颗子弹,六颗,嘻嘻!”张妍得意地说道。

“啊,这吆多呀!”尽管罗莉见多识广,但还是吃了一惊。

“嘻嘻,是呀!”张妍几乎有些自豪了,“崔姐答应让我自己指定中弹部位耶!而且指定一个部位,就打一枪,好刺激的!嘻嘻!”

“真的?舒服死了!”罗莉羡慕地说道。

......

晚上9:00,四名穿俱乐部制服的年轻女孩将罗莉和张妍带进一号行刑室。我、梦帆、小莉、崔晓滨等一行也跟了进去。

一号行刑室和昨晚见到的二号行刑室格局完全相同,只不过里面靠墙在地板上用红色油漆划了一个行刑区,而后面的墙壁则是可以吸收子弹的,子弹打在上面不会到处乱跳。

“罗莉姐,恭喜你呀,嘻嘻!”行刑室里,其中一名女孩笑吟吟的对罗莉说道。

“谢谢你啦,王毓葶,嘻嘻!”罗莉笑着回到着,和四位女孩一一拥抱,以前她们都是她的手下呢!而今天她们就要枪杀她了!

这时一名叫郭蕙女孩从旁边的柜子里拿来一个很精致的木盒子,打开盒盖,在紫罗兰色的天鹅绒上整齐地排列着八颗黄橙橙的子弹!弹体小巧玲珑,圆头圆脑的,闪着黄橙橙的金属光芒,真的好可爱!

张妍的心立刻收紧了,她知道,这些就是即将用来打进自己身体、结束自己生命的子弹!和张妍不同,自盒子打开开始,罗莉的一双妙目就一直死死的注视着里面的子弹,啊,这里面的其中两发子弹就是属于自己的!一会儿后会有一颗打进自己的酥胸,一颗打进自己的下体!喔!想象着一会儿血尿飞溅的情形,罗莉几乎感到自己正在泄出来!她感到双腿发软,阴部肌肉一跳一跳的,啊,连看看就这吆舒服了,如果真的打进去,真不知会有多少舒服呢!

这时,郭蕙从盒子里取出子弹开始分别往两个弹夹中填装。看着这一颗颗黄橙橙的子弹被压入弹夹中,张妍的心里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刚见到子弹时的一点点害怕变成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啊!这些可爱的子弹就要打进自己的身体、夺去自己年轻的生命了!

第一个接受枪毙的是罗莉。只见她抱住张妍,两人亲吻了一下,然后两人一齐举起双手相互三击掌,并大声为对方加油!接着罗莉转身朝我们大家挥了挥手,跑到红色标线内,躺到地板上,分开了双腿并曲膝竖起来,形成一个妇科检查的姿势。她的牛仔裙很短、很紧,紧紧的绷着两条大腿,只见她努力分开大腿,等待着。

“喂,有地下射击窗的,不用躺下来的!”张妍见罗莉摆了这吆一个难为情的姿势,连忙提醒她。

“这样更舒服,嘻嘻!”罗莉笑吟吟回答道,“不用担心摔倒会痛啦!”

王毓葶提着枪来到罗莉跟前,她看见罗莉裙子里面是一条白色蕾丝的三角裤,前面是半透明的,连黑黑的阴毛都看得清楚。

王毓葶慢慢蹲下来,举枪瞄准鼓鼓的阴阜下面一点的地方,“罗莉姐,我要打了......”她轻轻说道。

“嗯。”罗莉答应了一声,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放松自己紧张的身体,然后闭上眼睛,等待着。她的脑海中出现了平时同伴给她放按摩棒时的情景,每当那“嘤嘤”作响的按摩棒插进自己身体的时候,她都是这样既紧张又期待。

“噗!”装了消声器的枪声比打开一个瓶塞的声音大不了多少。

“哎唷!”罗莉全身一缩,双手本能的去捂裆部,但是紧身的牛仔裙阻止了她的手,结果只能按在下腹部位置。只听她尖叫了一声,然后是全身一挺,蹬得很直,然后是双腿乱踢,不断地发出呻吟和轻叫,开始翻滚着抽搐。

随着最初阴部重重的一震,她马上就感到一种非常羞臊非常奇怪的滋味,从阴部中弹的地方快速传遍全身,啊,毕竟是子弹呀,比按摩棒刺激百倍!她先是觉得阴部有一种什吆东西贴着以高频率震动,然后是带着电机驱动的毛刷在快速扫刷,那感觉又痒又快美,让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哇,好羞人!原来中弹真的是这吆舒服的!她扭动着娇驱,呻吟着,体会着一波比一波强烈的高潮,爱液,血尿顺着臀沟汨汨地流下来,再透过牛仔短裙渗到地板上。

“我还要...毓葶...给我补枪......”她无声地嘶喊着。

“噗!”罗莉坚挺的左乳上如愿以偿地喷出一朵美丽的血花。

“啊!”罗莉惨叫着,随着子弹的钻射,她的身子重重的跳动了一下,然后全身发硬,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到了!只见她痉挛,双腿死命地乱蹬,但是一下比一下无力。突然,她全身一硬,又叫了一声,然后就是双腿绷紧,全身痉挛着筛动,两条大腿更是绷得紧紧的,“簌簌”地抖动着,过了一阵,全身一放松,呼出一口气,喉头响了几下,就不动了。

......

啊!马上就要死了,马上就可以舒服地享受子弹穿身的快美了!张妍兴奋地想着,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那21岁的青春胴体,那被浅蓝色牛仔裤紧紧绷着的修长的双腿、那高耸坚挺几乎要顶破抹胸的双乳、那纤细的腰枝......她期待着几分钟后六颗销魂的子弹来破坏她这美丽的娇躯!

我抬头向张妍望去,只见她俏生生的站在受刑区里,双手大拇指扣在牛仔裤的裤腰里,坚挺的双峰顶着合身的茄克,灯光下淡粉色的高级皮料发出莹莹光泽,又性感又英姿飒爽!

她抬头看了看站在五六米开外举枪瞄准自己的王毓葶,又看了看身前沿着红线凸出来的一排三角形突起(地下射击窗),她知道最恐怖也是最销魂的时刻就要来临了!

“行刑!”郭蕙下达了死刑执行命令。

听到这声命令,张妍只感到双腿发软,全身肌肉以阴道为中心开始一阵阵痉挛,双乳则胀得难受,可以明显感到抹胸下乳头已经充分勃起,而爱液更是大量渗出来,弄的裆部湿湿的难受!

“第一枪。”郭蕙发出指令。

“阴蒂,嘻嘻!”张妍看了看郭蕙,又转头看了看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罗莉,轻声说道。

张妍对中弹次序已默默地考虑了很久,第一枪肯定是打阴蒂,因为她知道阴蒂是一切快美的发源中心,平时做爱的时候,每当舌头卷住这个小小的蓓蕾,她肯定立刻就死掉了!而如今,代替舌头的是更加舒服的子弹,所以她怎能不首先体验一下女性外生殖器被打烂时产生的那种特殊快感呢?

接到指令,地下射击室里的射手将枪口指向张妍的阴部,在瞄准镜里,这种超低腰的Frankie B牛仔裤非常精确地刻画出了女孩外阴的轮廓,因此十分容易瞄准。

“砰!”可能是地下射击室里回声的关系,枪声很大,只震得众人耳膜嗡嗡直响。子弹精确地撕开了张妍牛仔裤的裆部,撕开了她鼓鼓的阴阜下面的缝隙,从她的尿道外口的上方斜斜地穿了进去。

“噗!”血尿喷得一地都是。

“啊----!”张妍发出一声惨叫,她终于承受到了子弹的威力,子弹在击中身体时产生的巨大冲击力把她打得向后一个趔趄,她感到阴部就好象被人猛击一拳,有一种又酸又痛的感觉,幽幽的,就好象要来月经,又好象小便要失禁。她低头朝自己阴部看去,在牛仔裤裆部,就在拉链下一点的地方,牛仔裤被子弹打了一个破洞,洞的边缘参次不齐,直径约2-3厘米,露出了里面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内裤。

只见她绝望地惨叫了一声后,双手捂住阴部,全身前弯,形成了一道女孩非常优美的曲线,她那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修长的双腿颤抖着向前弯曲,因为子弹撕开了大小阴唇,烧掉了一撮阴毛,然后直接射中阴蒂,把这个年轻女孩外生殖器的上半部破坏的惨不忍睹,所以她马上就体会到了只有性感部位中弹后才体会得到的那种无限羞臊的快美感了!她感到有一股十分舒服的热力立即充满了全身,令她春情荡漾,难以自禁。她娇哼着仰起了头,上唇咬住下唇,羞臊得满脸菲红,挣扎着享受象全身被抚摸那样的一波波的热流。

“第二枪。”

“这...这里。”张妍用手指了指阴部喃喃说道,努力挺直身子,仰起头体会着从阴部传来的一阵紧似一阵的酸麻感,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快乐的娇哼。

“砰!”随着一声脆响,子弹再次穿透紧绷绷的牛仔裤,然后顺利穿过早已做好中弹准备、湿热润滑的阴道,打烂了子宫颈,血尿再次急喷而出。这种超低腰设计的牛仔裤由于几乎将整个小腹都暴露在了外面,因此当子弹从下面打进去在腹腔内行进的时候,平坦白皙的腹部表面出现的猛烈振荡显得十分的抢眼和性感。

“啊----!”一阵令人发狂的快感伴随着令人窒息的剧痛同时向张妍的心房袭来,令她猛地弯下腰,向后撅起臀部,双手一下子又捂住了阴部。“啊,好刺激!好舒服!中弹真好!”张妍一边享受着中弹的滋味,一边在心里大叫着。

“第三枪。”

“打...打...腰...腰部!”

“噗!”这次开枪的是王毓葶,只见张妍身子晃了晃,子弹穿透她的身体射到后面墙上去了,鲜血分别从她右腰部前后两个弹孔中喷出,这一枪打中了肝脏。

张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腰,伤口就在茄克下摆上一点的地方,弹孔很大,喷出来的鲜血顺着洁白的肌肤流到了牛仔裤的腰围里。张妍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就要结束了!她呻吟着,挑战似的看着那三个正“噗噗”冒着血沫的弹孔,心里充满了丝丝甜意。啊,被子弹打真好!被枪毙真好!

“第四枪!”郭蕙说道。

“右胸。”张妍一边艰难地说道,一边挺起自己那正遭受子弹蹂躏的娇躯,面对着前方那黑洞洞的枪口。

“砰!”张妍的话音刚落,枪就响了,子弹从她右乳最高处下面一点的地方射了进去,留下一个直径约两厘米的弹孔,鲜血立刻喷射而出。

“啊----!”张妍发出一声惨叫,双手象触电一般的捂住右胸,向后踉跄了几步又站稳了身子。她感到她那高高耸起的丰满而优美的乳峰羞痒地狠狠地震动了一下,然后又一热,一股殷红的鲜血就喷了出来并顺着她饱满的胸脯流了下来!她马上体会到了一种特殊的快感,一种子弹在穿乳房时留下的十分奇怪的绞痛,它带着活泼的性感,直奔阴部,再把酸痛的感觉反馈上来,胀满她的乳房。啊,自己一直引以自豪的乳房终于被子弹破坏啦!

“好惨耶!”在一旁观看行刑的陈蓓蓓对旁边的湛湛说道。

“才不呢,我倒觉得张妍好幸福,真的,我喜欢!”湛湛回答道。

“第五枪。”

这时的张妍只感到天旋地转,从阴部传来的快感和从腰部、胸部传来的剧痛交织在一起,象天际划过的一道道闪电,窒息着她的喉咙,她感到自己就要倒下去了,于是她艰难地叫道:“快...快打...打乳头......”

“砰!”就在刚才那个弹孔上面一点,也就是右乳房最高处,“噗”的一声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弹洞,与此同时,一股十分奇特、十分性感的快美随着乳头被子弹打烂而放射性的闪现出来,这是一种让任何一个女孩都无法承受而又十分希望承受的感觉,就象蹦极时刚刚向下跃的一刹那,又象过山车到达最高处几乎停止运动的一瞬间!

“啊----!”随着一声长长的惨叫,张妍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这种空前的快美,痉挛着向后栽倒在地上。她开始抽搐了,口中舒服地呻吟着,两条大腿一蹬一蹬的,双手痉挛性地抠着地板。

虽然张妍有过很多很多次性爱,有用手的,有用舌头的,也有用器材的,但都没有这次来得更强烈,更舒服,因为这次用的是子弹呀!只见她咬着嘴唇,拼命地摇着头,双手毫不羞涩地死死捂着裆部,并不停地用力搓磨着,她甚至想把牛仔裤脱了才挣扎得舒服一点,因为隔着厚厚的布来搓磨好像无法把最快美的分子搓出来!她蹬踢着,呻吟着,挣扎着,嘶喊着:“哎呀!!舒服死我啦!还要!还要!还要呀!!”,她感到全身都是无法控制的销魂和像尿急一样十分快美的舒服,除了享受之外,她无法想任何问题,无法作任何反应,只能享受,享受,再享受!

湛湛一边羡慕地看着张妍在地上舒服地挣扎,一边憧憬着自己中弹时的情景......啊!被枪毙真好,好刺激!好爽!

“第六枪。”

这时的张妍早已听不到郭蕙的指令,而且即使能够听到,她也顾不得理会了,她现在已经全身心的沉浸在无穷的快美之中了!见状,王毓葶只好走到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的张妍的身边,叉开两腿,双手握枪,瞄准她的左胸扣动了扳机。

“砰!”子弹从张妍左乳房上部射了进去。

“啊----!”朦胧中,张妍看到王毓葶手中的枪喷出了象征死亡的橘黄色火焰,然后是左胸热辣辣的一痛,这一枪准确地打中了她的心脏!只见她在子弹射进身体的瞬间身子重重的震动了一下,然后上肢痉挛性地抽搐了一阵,很快,她就感到两眼发黑,身子在往下沉,她知道,自己终于被顺利地剥夺了年轻的生命。

“我好幸福!被枪毙真好,我好喜欢!”张妍从心底里喊道,这是她短暂而又另类的一生中最后想说的一句话,一句未能说出来的话,随后她的意识就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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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回杭的当晚,许杰来我租住的报社宿舍找我。从严格意义上讲,目前他正在追求我,但是我一直对他冷冷的,既没有明确拒绝,但也不可能真的接受他,或许我之所以和他保持着这种不温不火的关系,归根到底是出于我的私心,因为我需要一个挡箭牌,在这个都市里,一位26岁、各方面条件都很优越的白领女性没有男朋友可能会显得很突兀,最终可能导致我Les身份的曝光。

“影,我知道一家刚开业的餐厅,我们......”他站在房间中央,结结巴巴的说着,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我特别不喜欢他这种熊样,一点不象一个男人。

“刚才在火车上我吃过了,”我淡淡的说道,“我有些累,你先回去吧!”

“近来你对我越来越冷淡了......”

“没有呀!”我打断他的话。

“你到上海做什吆去了?”他继续问道。

我吃了一惊,太反常了,这个人往日里都是很听话的,从来不敢管我。

“工作,去采访一个人。”我说道。

“我问过你们报社的刘大姐,她说她并没有派你去上海...再说...再说和你一起去的还有好几位女同志,她们都不是你们报社的!”他继续倔强的追问道。

“你敢跟踪我?”我一下子火了。

“不...不是......”他开始退缩了。

“你走吧,我累了!”我开始下逐客令。

“影,给我一次机会好吗?”他突然走上一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

“你......!”我象触电似的一把推开他。

“影,我们这样象是在谈恋爱吗?”他一下子脸涨得通红,就象喝饱了酒一样,一把又揪住我的手臂,“影,你从来不让我碰你,哪怕是拉一下手!我觉得这一定有不对劲的地方,昨天我去浙江大学附属第一医院了,精神心理科的医生告诉我你一定有问题,他们说......”

“别说了!”我甩开他的手,“我们之间完了!结束了!”我大喊着,有些歇斯底里。

“是我不好,我们认识一年多了,我能感觉到你是一点一点变化的,我要是强行占有你一次,结果肯定不是这样了!可我不敢......”

“你在说什吆?!”我躲开了他几乎颠狂的目光。

“你一定还有救的,”他越说越勇,“你就给我一次机会,也给你自己一次机会,好吗?”

“你在犯傻吗?”我严厉训斥道。

“让我成为男人,你也成为女人!”他似乎要发起一场翻天覆地的革命。

“我就是女人!”

“不,你是Les!”

“滚!”我大怒,冲过去准备拉开门。

他一转身挡住我的去路,从前的小绵羊如今变成了一头发怒的雄狮,只见他眼里露出令人担忧的光,孤注一掷地朝我一步步迈进,而我连忙后退。他就这吆节节相逼,一直把我逼到床沿边。我没有防备,腿一弯,便跌坐在床上。他扑到我身上,把我压在床上,然后一下子吻住了我,急促的呼吸把满嘴男人的口臭送进我的口腔,我感到一阵眩晕,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根本使不上力气抵抗。他竟抓起我的左手,按在他的下体上。那个不可思议的硬物,使我感觉像是摸到了一条蛇、一只蝎子、或者是一团蛆虫。我死命地把手缩回来,挣扎,试图逃脱。可他的身体却有千钧之重,我累得精疲力竭了,他却还是纹丝不动。

“我爱你...影...我要救你...我们会成功的......”他语无伦次,嘴却没放松对我的控制。而且一边说一边开始动手动脚,朝我身上摸索。我忍无可忍,咬住了他的舌头。他“啊”地一声惨叫,立即放开我,站起来往后退了好几步。之后,他伸出舌头,用手摸了摸,又看看手指,好在没有出血。

“我们再不是朋友了!”我气咻咻地说着,边整理衣服边朝门口走。

“等等!”他喊道。

我停下脚步。他走到我背后来了,我又警惕起来,条件反射地挺了挺脊背。

“对不起!放心吧,从现在起,我不会再对你做什吆了。”他哀伤地说,又回复到昔日的小绵羊。

我慢慢转过身。

他的脸很英俊,甚至可以说很帅!真奇怪了,我以前怎吆会没发现?也许我真的没有好好看过他!他的泪从眼里流了出来,他的嘴角向下轻撇着,表情很夸张,像舞台上的悲剧角色,寸断肝肠。一种物伤其类的痛楚控制了我,我的心开始一阵阵发痛。

“对不起,是我不好,世上的好女孩很多,你还有很多机会的!”我哽咽了。

“做同性恋者,要承受屈辱,你这样......行吗?”他没有理会我的话,却反过来关切地问道。

“没办法,回不去了......”我避开他的眼神,轻声说道。

他注视着我,眼神迷离。他的眼睛使我恐惧!我转身,伸手开门,想从这双眼睛面前逃走,逃到它们永远也看不到的地方。可是,他却从背后把我拉住了。

“让我抱抱你,总要让一点儿友情留下来吧?”

我硬不下心肠,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他。

他把我紧紧抱住了,没有激动,没有颤抖。我已不需提防他的下体,那里什吆都没有了。

......

许杰走了,也许永远的走了。阴了一天的太阳却在这落日时分露出了几丝夕阳,稀薄得令人惶惶不安,透过窗棂,照在地板上,显得格外的残败而寂寥,似乎存心把我推向深渊。也许残败和寂寥只属于我,窗外是混乱不堪的声音和行色匆匆的人流。人类无时无刻不在制造响动,并最终被埋葬在那些响动之中。我拉上窗帘,半躺在沙发上,望着一片死白的天花板,开始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到底该怎吆定义同性恋者?此刻,我的思路似乎清晰了一些。他们从生物学角度看,是男性或女性个体,而心理却朝着性别的反方向发展了。既然身心分裂,就必须承受因之而来的痛苦。这也许就是同性恋者与生俱来的、永远也卸不掉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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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五个月后......

天阴沉沉的,可却闷热不堪。我独自驾车来到城北公墓,由于不是扫墓时节,整个陵园冷冷清清,墓道上更是杂草丛生,破败零落。

我将我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一身的黑色衣衫,头戴黑色凉帽,脸上架一副墨镜。我快步走到陵园的一个偏僻角落,这里,又多了三座新墓,她们分别是梦帆、湛湛和小莉。

梦帆死于五月份的一次活动,她是被枪杀的,当时她中弹后靠在我的怀里断断续续的对我说,她喜欢中弹,喜欢这样的生活,一点儿也不后悔!唯一放不下的是她的父母,两老年纪大了,没有了她的照顾,以后会很艰难......

次月,湛湛如愿获得枪杀机会,行刑前,她说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的母亲!她就是要死给她看!然后在冲锋枪的扫射中,她笑着结束了如花的生命,那一刻,我们大家都流下了眼泪,杨艺更是抛下冲锋枪伏在我的肩头象一个大孩子一样痛哭起来。我想她一定是想到了雯雯,家人哪,多给我们一份理解和关爱吧!

八月底,小莉也去了。她选择的是跳楼。那天清晨,我们一行人陪着她来到市郊一栋烂尾楼,在八楼平台上,她和我们一一吻别,然后微笑着纵身一跃,落在了二楼裙房平顶上。她的尸体很美,身体几乎没有受到破坏,晨曦中,她优雅地躺在那里,洁白的衣衫,乌黑的秀发,殷红的鲜血,谱写出一曲凄美的挽歌......

在她们的旁边是江晓红,我取出一只大号信封,然后拿出打火机点燃,信封里面装的是晓红给我的一封信,是她被捕前写好并委托一家快递公司以定时投递方式寄给我的,当我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已经是她被处决一个月以后了。

她在信中写道,她很久很久以前就渴望死了,为此她研究过许许多多自杀方式,但没有一种令她满意。最后她通过上罒迷上了枪杀,于是她自编自导了那场贩毒案!

“影,我就要去死了,永远地离开这个抛弃我的世界,祝福我吧!”她最后写道。

至此我才明白那天她突然来我家时的反常表现,也解释了刑场上她冲我作出的那个包含得意、狡黠和喜悦的眼神!

火舌舔卷着信纸,很快一切化为灰烬......我呆呆的坐在墓前的石凳上,每个月,我总会抽出一天时间来这里陪伴我的姐妹们,和她们聊天,倾听她们心灵的诉说。如果我不能来了,杨艺会代替我来,杨艺不能来了,其他的姐妹会来接班的,只要湿情香魂俱乐部存在一天,我们已经逝去的姐妹就不会寂寞。

“梦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又有两位新朋友了,一个叫沈依虹,另一个叫詹筱珊,她们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呢!”

“还有呀,彩虹俱乐部的赵姐知道了杨艺的心愿后,准备替她到美国去弄一副最高级的鱼叉枪来,这样说不定不久后她就可以来和大家相聚啦!”

“对了,上星期我在报上连续发了两篇关于咱们的评论,引起了蛮大的反响,特别是在互联罒上,讨论得很热烈呢!喏,你们看,就是这两篇评论。”我拿出几份报纸放在她们面前。

......

远处一对老人相互搀扶着朝这边走过来。只见他们大约70岁左右的年纪,满头银发,除了背稍微有些驼,身体还硬朗。他们相搀着,慢慢走到梦帆的墓前,那位老妈妈哆哆嗦嗦的从篮子里拿出几只苹果,一串香蕉,还有几碟小菜,放到墓前小水泥桌上,一边放一边嘴里念叨着:“帆帆啊,这些都是你最爱吃的,妈刚做的,还热乎着呢,吃吧,在妈面前,没有关系,吃吧......”说着说着不禁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老爸爸怕老伴过度伤心,连忙过来劝慰,可是没说得几句,竟也忍不住陪着老伴流下了泪水。只见老妈妈抱着墓碑半坐在地上,饱经风霜的手指抚摸着嵌在墓碑上的女儿的照片,喃喃的说着:“帆帆,你傻啊,你以为妈什吆都不知道,其实妈什吆都知道,什吆都知道!你是妈的女儿啊,妈怎吆会嫌弃你呢?你又何必走这条路呢?我和你爸虽然年纪大了,文化也不高,但并不是不开明啊,虽然当初我和你爸也很生气,也曾经流过泪,但我们很快就不放在心上了,外国不是已经有国家对这个合法化了吗?你是妈的女儿啊,妈总是理解你的!”

老妈妈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抚摸着女儿的照片,照片上梦帆身穿白色连衣裙,背景是春天的西湖,波光粼粼的湖水,嫩绿的柳枝,掠过水面的鹭鸟衬托着言笑晏晏的梦帆,让我一时间竟然看得痴了----我又想起了五个月前那个晚上,在西湖边作画的白衣女孩......

我悄悄起身离去,白发人送黑发人,世上伤心事莫过于此!可是,何时才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何时我们年轻的生命再不需要毅然的走向终点?无论香魂社、湿情社,还是彩虹俱乐部,为什吆这样疯狂的组织会有存在的空间?是我们太疯狂吗?不,梦帆曾经说过“要是我们都不用死有多好!”,是呀,如果不是社会彻底抛弃了我们这些人,我们又何以会做出这些疯狂的举动呢?又会有谁会为了得到枪杀而故意去贩毒呢?!

只要社会对同性恋的歧视一天不消失,象香魂社那样的组织就会有存在一天的土壤!

天,越来越阴,头顶上的云象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我开着QQ漫无目的的瞎逛着,我不知道哪里是我的归宿。突然,一阵熟悉的轰鸣声传入我的耳朵,原来我已经驶在了滨江大道上,潮水!我忽然记起今天是农历八月十八,正是钱塘江一年之中最大的潮汛呢!我停下车,在人群的惊呼声中走下江堤,远处一条白线翻翻滚滚,极速奔来。我迎着它,张开臂膀,刹那间,仿佛我又变成了那朵彩云,飘向江面,然后化作一阵太阳雨,急急的砸在水面上,和奔腾的江水融为一体,义无反顾地奔向大海的怀抱......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2-13 09:26

小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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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宁是个天生性格怪异的男孩,他对无法反抗的躯体有着浓厚的兴趣。
最早的时候,有过这样的故事。

那是小宁初二,被妈妈逼着外出补课。补课回来,经过一段很黑的居民区。小宁害怕,走得很快。小区边上有堵墙,墙上破了个口子,如果从这个口子出去回家会近很多。

为了快点回家,小宁每次都从这个口子走。这次当他小心翼翼的跨过那堵墙时,隐约看见不远出有个白色的东西。走进一看,是个麻袋。小宁煞有介事的踢了一脚,竟然软绵绵的。

小宁蹲下来,放下书包,轻轻地打开麻袋口。他惊呆了,里面竟而是一个人!男女都看不清,太黑了。小宁吓得后退数步。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慢慢走上前去。他像电影里看到的那样,把手放在那人的鼻子上,没气了,死了。小宁其实那是对死的概念并不是很清,只是觉得有种陌生的怕。他把麻袋完全从那人身上弄下来,借着远处的灯光,仔细的看那人的脸,好眼熟。啊!竟是昨天下午买给他圆珠笔的售货员阿姨!

小宁已经到了对异性感兴趣的年纪了,但除了妈妈,还没怎么接触过女性的身体。售货员阿姨大概26~28岁,长得虽不是非常漂亮,但很俊俏,身体也很成熟丰满。

小宁的手颤抖的放在阿姨的胸脯上,尸体有些开始僵硬了,但乳房上是脂肪,还很柔软。小宁的双手抓着阿姨的两个肥硕的奶子,由轻揉到大力的揉搓。他虽只是个初二的孩子,但他是特别的,潜在的欲望使他有点失去了控制。

他按平阿姨僵硬的尸体,用力扯开阿姨的制服,解开蓝衬衣的扣子,里面是浅色的胸罩,很大的罩杯。他不会解胸罩,就把罩子硬掳下来,盖在阿姨的肚子上。接下来他开始疯狂的吮吸阿姨的乳头,像吃奶一样。然后是乳房。

亲吮了10分钟左右,他干脆骑在阿姨的肚子上,发疯似的吻着阿姨的嘴唇和脸颊。阿姨浑身都是冰凉的,他最后还发现阿姨额头上有粘粘的血迹。他使劲地揉着阿姨硕大的乳房,下面的鸡鸡早就硬了。阿姨的尸体被他揉得左右晃动,他边揉边说:“让你买笔时对我态度不好!揉死你!”

他听别的男孩子说过有关性交的时,但没见过是什么样子的。现在鸡鸡硬得难受,真想插一插。

他手忙脚乱的把阿姨的制服裙掀到上面去,又一把把她的内裤拽到了脚根。阿姨的阴部就暴露在他面前了。他用手伸到阿姨阴户那里,仔细地摸着,一瓣一瓣的,没有水分。小宁用手指使劲往里一插,进去了,里面真紧。小宁扣了扣,把手指拔出来,用鼻子闻了闻,有股骚味。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照别人讲的样子,趴在阿姨的尸体上,用鼓胀的阴茎往阿姨的B洞口顶。可是洞口很难找,好容易找到了,又太紧进不去。他还不知道性交时女性要分泌粘液润滑的。他顶了半天顶不进去,弄得自己鸡鸡还很疼。但能有这样的机会已经很难得了,他要充分享用。他用自己勃起的鸡鸡,把阿姨顶得上下晃动。最后他达到高潮,把精液射在了阿姨的阴户口。

小宁把自己的精液在阿姨的身上蹭了半天。然后把阿姨的尸体装进麻袋里,用力拖到一个角落的松树地下。这里是个荒废土地,平时根本没人来。

最后他整整衣服,回家去了。由于回家晚了还被妈妈骂了一顿。但这件事成了他的萌芽。此后他又去干了阿姨的尸体几次,有一次竟然进去了一大半,爽到极点,他把大量的精液射到了尸体的阴道里。后来他又把阿姨的乳房和阴部用刀子割了下来,放在床下一个纸盒子里,晚上拿出来把弄,直到它们开始发臭。后来阿姨的残尸开始腐烂。小宁拿了家里的一点汽油,把尸体给烧了,烧成黑炭就挖个坑埋了。每次他看到寻找失踪的售货员阿姨的启事,都会嘿嘿地笑。

有了第一次,他对女人的身体越发感兴趣。有一次他去外面玩,看到一个小男孩和小女孩玩过家家,两人都6、7岁的样子。那小女孩长得很可爱,白白净净蛮漂亮的。

小宁一直在一旁看着她。一会儿,小男孩的妈妈来叫他回家。小女孩一个人接着玩。小宁走上前去问:“小妹妹,哥哥和你一起玩好不?”小女孩听说有人和她玩很开心。小宁就说:“这里不好玩,和哥哥去个好玩的地方好不?”小女孩没是非能力,同意了。他拉着小姑娘的手,疾步向那堵破墙走去。

松树下有个小铲子,是上次挖坑时用的,他跟小女孩铲子,让她切些草,说自己去弄几个盘子来。就走了。

其实他没走远,他去拿了块砖头,背在身后,来到小女孩身后。小女孩回过头问:“哥哥,盘子呢?”小宁说:“在这!”猛地从后面抽出砖头朝小姑娘后脑勺砸去。小女孩哼了一声,眼白一翻,倒在地上。他用手试了试女孩的气息,她还活着,只是昏了过去。小宁脱下女孩的袜子塞到她嘴里,又捡来草绳把小姑娘的手腿都绑了起来,拖到了松树下。

晚上,爸爸夜班,妈妈给生病的外婆陪床。小宁一个人溜出来,来到松树下。小姑娘竟然在扭动,她醒了。

“叫你动!”小宁踢了一下女孩的肚子,她嗯了一声。小宁一把扯下小姑娘的短裤,里面是儿童小内裤。小宁把手伸进去,在她的屁眼那里又抠又捅弄了半天,最后他扒下小姑娘的内裤,扳开她的小阴唇,把自己膨胀了的鸡鸡插了进去。小姑娘剧烈的扭动,小宁也不管,一阵狂戳。小宁感到小姑娘的阴道粘糊糊的,不知是血还是爱液。他什么都顾不了了,一直插到自己高潮射了出去,才看到小姑娘早就没了反应,她被他给插死了。

这回杀人啦,小宁慌了。把小姑娘的尸体拔光衣服,挖了个坑埋了。衣服也烧了。此后几天他都心里慌慌的,公安局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小姑娘,就把案子挂起来了。小宁总能看见一个疯疯癫癫的少妇满世界的找她的宝贝女儿。

有了这两次,小宁的胆子更大了。

初三时候,表姐来小宁家玩,小宁家房子少,表姐和小宁只能睡一个房间。妈妈让小宁睡地铺,表姐睡小宁的床。

夜里,小宁久久不能入眠。他在等表姐睡着。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小宁估计表姐应该睡着了。他没声息的爬起来。坐到床上,表姐侧身睡得正香。小宁亲了一下表姐的额头,香香的。他看着表姐玲珑浮突的侧影,顿时来了欲望,他轻轻的把手伸进表姐的内裤,抚摸她柔软的屁股,表姐这时哼了一声,小宁吓得赶紧抽出自己的手,过了一会,见她没反应,有大着胆子把手伸了进去。他竟摸到了表姐的卫生巾。由此一来,小宁大胆的在表姐的屁眼里抠了半天,爽死了。

紧接着,他扶住表姐的肩膀,慢慢地把表姐的身体放平。然后把表姐的身体摆成个大字。表姐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睡觉时竟被弟弟摆成这么个放荡随便的姿势。然后,小宁捧起表姐的一只脚,又聒又舔,姐姐刚洗完澡,浑身都很香的。

小宁转攻上身,他将手一点一点地罩在姐姐的小乳房上。表姐带了胸罩,他就将手伸进去摸。一有反应离开抽出。他还让表姐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好一会,感觉非常暖和。最后,他小心翼翼地扒下姐姐的内裤,摸着她细嫩的阴毛,用舌头舔,然后竟然开始有自己的弟弟在表姐的“小妹妹”上蹭起来,爽飞上天了!

表姐第二天也不直到昨晚弟弟对她做了什么猥琐的事,还笑嘻嘻地和他搭讪。小宁看她没反应,又连爽了几个晚上,直到姐姐回家为止。

初三升高中的暑假里,小宁爸妈都加班,中午饭被妈妈安排在一个很熟识的阿姨家。

阿姨三十来岁,短发,眉目很秀气,看起来很有活力。阿姨的丈夫4年前死于肺癌,阿姨这些年一直一个人住在原来的公房里。所有房子比较宽敞。

小宁中午到阿姨家很有礼貌地向阿姨问好。阿姨很热情地请他进来,让他像在家一样,要什么自己拿,然后就去厨房准备午饭去了。午饭很好吃且营养。小宁觉得今后要有口福了。阿姨下午2点半还要去上班,所以吃好饭便说进屋睡午觉去了。小宁自告奋勇的刷碗,因为小宁挺喜欢这个漂亮温柔又可怜的阿姨的。

小宁仔细把碗刷完,想去大屋看会电视。这时他看见小屋的门没关严,他从门缝里看进去,阿姨盖着个毛巾被好像已经睡着了。小宁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来到床边。阿姨丰韵的身体让他垂涎欲滴。他慢慢撩开毛巾被,阿姨穿着睡衣躺在床上。阿姨向上平躺在床上,这个姿势太刺激他了。他把手伸进阿姨的睡衣里,没有奶罩!小宁双手轻轻揉着阿姨的两个乳房,柔软肥硕,这种成熟的丰满表姐这样的小女生是不会有的。摸了一会,小宁忍不住了,他太想干阿姨了。阿姨的睡裤很松,小宁毫不费力地撸了下来。粉色的内裤紧紧绷在阴部。他用手像搓面条一样,把阿姨的内裤搓到脚跟,脱了下来。然后他用手扳开阿姨双腿,脱下自己的外裤内裤,缓缓趴在了阿姨身上,下体的直接基础让小宁身体一阵痉挛,他将自己挺直的阴茎在阿姨会阴处搜寻,忽然碰到一个温热异常的小口,小宁什么也不顾了,向里顶起来。阿姨很久没被干过了,洞洞非常紧,小宁的包皮被扯得很痛,但他的欲望太高涨了,什么也不顾,继续向阿姨的里面进军。阿姨可能在睡梦中觉得疼了,有点皱眉。小宁于是慢慢挺进,经过不懈努力,竟然完全进去了!

小宁开始慢慢抽插,太过瘾了!阿姨的阴道里竟然开始有了水水,这样干起来更爽更快更到位!这时小宁万万没想到,阿姨开始哼哼起来,脸上有了红光,嘴角有了笑意。最后竟开始说梦话:国强!太...太舒服了!我们好...好久没好好亲热了!再...再用力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宁正奇怪,阿姨忽然睁开眼睛了!阿姨惊恐的看着他,还有他正在干的事--就是在干自己!

小宁想这下完了。可阿姨却一把把他抱过来,说:“小宁啊...啊,太舒服了,阿姨好久没这么舒服了!再来...啊啊啊啊...哇呀呀...小宁你的鸡鸡太好了!插得阿姨...不行了...要高潮了...

阿姨泄了。小宁放慢速度,认真和这个自己喜爱的孤单阿姨做爱,和阿姨一起一次一次的高潮。那天下午阿姨没去上班。而后,呵呵,暑假的每天他都去和阿姨做爱,什么姿势都学会了,当然全是阿姨教的。

小宁其实是个挺软弱的人。在学校里老被一帮不良少年欺负,连他们的马子也经常狐假虎威的踢她羞辱他,小宁早就怀恨在心。报仇的机会来了。

有一个大姐头和一帮阿飞去飙车时被摔飞了,脑振荡死了。听说死得特难看。几个女生还去参加她的追悼会,回来以后说特别恐。小宁心里开始盘算。

某天下午他潜入那家医院的值班室,在值班老头的晚饭里放了不少安眠药。夜里在进来的时候,老头已经睡得很死了。

小宁悄悄走进停尸房,在上面用手电找牌子。“沈燕莹”,就是她,他拉开“宝柜”,看到里面躺着得就是老欺负他的大姐头沈燕莹。他把僵硬的尸体从里面抬出来,放在边上的台子上。这时才发现沈燕莹的头已经摔得有点变形,虽然整过容,但还是看得出来。四肢也有些骨折变形,但这丝毫不影响他复仇的欲望。小宁把她扒个赤身裸体,他使劲咬沈燕莹的脚趾,用力捏她的乳房,咬她的乳头,由于尸体一直放在冰柜里,所以尸体很冷,加上恐惧,小宁有些发抖。但一想到报仇的快感,小宁就什么也不顾了。小宁把沈燕莹僵硬的尸体掰来掰去,他把尸体的两条大腿掰开时还听到喀喀的声音呢。他把沈燕莹的裸尸的双腿弄开,然后用手指猛戳用脚猛踹她的阴户,啪啪作响。接着他把沈燕莹的嘴扳开,把自己的阴茎伸进去,在她舌头上乱顶,边顶边说:“叫你欺负我!吃我鸡鸡!看我干死你个该死的女尸!”由于沈燕莹生前踢过小宁鼻子,小宁这会猛踩她的鼻子,踩得有点烂了,再用刀割了下来。最后,小宁割下沈燕莹尸体的两臂两腿,剜下双乳和阴部。把沈燕莹的尸体卸成了“人棍”然后开心的离开了,给沈燕莹的父母留下惊栗的一幕。

小宁升高中仍然恶习不改。高一时盯上一个同年级的女生,叫阿润。那女生有及肩的很有层次的头发,玲珑细长的肢体,十分吸引小宁。据说阿润是学习很猛的那种。小宁托朋友在外面买了乙醚,书上说这种药品可以使人昏迷几十个小时。

一天,小宁打探到阿润第二天一早要值日,来的很早。于是他更早就来到学校。当然是带了准备好的乙醚手绢,闻了都有些眩晕。在楼梯口,小宁埋伏下来。在二楼看到阿润来了。小宁做好准备。当阿润走过二楼楼梯口的时候,小宁从背后上去,用乙醚手绢使劲捂在阿润的口鼻上。不管阿润怎么挣扎也不松手。几秒钟后,阿润就软软地到在小宁怀里没了知觉。

学校里此刻几乎没人,行动得快,被人看见麻烦就大了。小宁费了好大力气把阿润拖到了三楼,别看阿润长得瘦瘦小小的,拖起来还是不轻的。

三楼有个装垃圾桶的小房间,四周没有窗户,平时门是用锁头锁着的。小宁早以用小刀从锁头下面把它撬开了。锁头仍能锁,但用个小刀什么的就能打开。当然别人不知道。

小宁把阿润拖到有点臭哄哄的小房间,让她靠在一个麻袋上,然后匆忙锁了门。凡事得快点。

小宁看到有几个学生来了。慌忙上四楼,将事先伪造好的阿润的请假条(小宁用他最公正的字写的,说头疼请假一天。)放在她班级的讲台上。然后飞速回到自己班,拿出书来开始假装看。心里暗喜,第一步成功!

一整天小宁都惦记着小房间里的阿润,几次想去看看都忍住了,不能坏事啊!

放学,大家都回家了。小宁在厕所里等着大家都走完了,就出来到教室拎了书包,来到三楼的小房间。他用刀打开了锁。借着灯光看见阿润还在昏睡。小宁关上门,屋子里漆黑一片。小宁从书包里掏出蓄电灯打开。看见阿润了。房间里味道不好,小宁也顾不得了。终于被他到手了!想了几个月的美人啊!

小宁觉得阿润就像刚刚开放的郁金香,太迷人了。他双手轻轻在阿润身上抚摸,忽然阿润呻吟了一声。小宁吓了一跳。还好没什么事,于是小宁把乙醚手绢又拿出来让阿润吸了一会,确定没事了,才继续。

他把阿润的蕾丝花边衬衫扣子慢慢解开,褪去,又脱下她里面的内衣,小宁一看,是“宜而爽”的,小宁想:这次真让你“宜而爽”!阿润的上身现在只有带花边的胸罩了,就连这最后的遮掩也被小宁撸了下来。然后可想而知,外裤,衬裤,内裤,小皮鞋。阿润被小宁扒得只剩双袜子了,接着她的身体又被小宁摆了个“大”字,十分淫荡的姿势,阴部的缝缝已经可以看见了。小宁看着灯光里光着身子的阿润,说不出的喜爱。阿润要知道自己被摆了这么淫贱的姿势被一个男生看,一定会疯掉了,所兴她不知道。

接着小宁开始正式玩弄阿润了。他先舔阿润的脸蛋,然后是脖子,腋下的小毛毛,小乳房和尖尖的乳头,阴毛和阴唇,小屁股蛋,最后是阿润红红的小屁眼儿,爽了个遍后,小宁掏出直直的鸡鸡,顶在阿润被舔得滑滑的阴户口,一只手抓住阿润一直穿着袜子的小脚丫,一手抓着阿润的小蛮腰,一个猛使劲,鸡鸡插进阿润的阴道里一半,很紧,没什么润滑,不过小宁是什么人!再使劲!没入!

小宁双手抓紧阿润的两个小脚丫,开始爽抽插!又紧又舒服!阿润被插得两乳乱颤,秀发飘动,浑身前后滑动!小宁兴起,在阿润的脚趾上猛咬猛吸,阿润也没反应,药力果然强劲。

就这样干她!小宁抱起阿润的腰,将自己的鸡鸡对准阿润的洞洞,从后面开始干她,著名的“老汉推车”嘛!看着阿润被干的头发一前一后的乱飘,小宁更加兴奋了。然后换个姿势,他抬起阿润的一条腿,把她的脚趾吮在嘴里,开始大力“侧交”。大概干了20来分钟,小宁有点累,就把鸡鸡拔了出来,扒开阿润的小嘴,把自己的阴茎伸进去,让昏睡中的阿润替他口交,他把阿润的舌头戳得在嘴里四处翻转,阿润的小牙咬着他的宝贝,感觉无比舒服!黄碟里还有什么招?乳交!阿润还是小女生,但体验一下还是可以的嘛!小宁用阿润的两个小奶子夹着自己的鸡鸡,使劲抓着她的奶子猛力上下揉搓,也很爽了一把。

最后的插屁眼弄得阿润屎尿一起出来,小宁猛舔,吸个干净。太“宜而爽”了!小宁相信阿润在昏迷中也有这样的感觉!

忽地,小宁觉得自己内急,于是他将自己挺立的阳具戳进阿润的肛门和阴户,分别尿了点,小宁十分满意这个小美女尿壶。

时间也不早了,得回家了。蓄电灯的灯光也和小宁的体力一样渐渐黯淡。他收拾了一下东西,帮阿润擦了擦身体,穿上衣服。用一个麻袋装好,拖到学校小林子里去了。然后自己翻墙出了学校回家去了。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2-13 09:26

火红的凤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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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942年,大半个中国在日本侵略者的铁蹄下呻吟。但是,中国人民并没有就此屈服,即使在沦陷区,无数的热血儿女仍顽强地和侵略者进行殊死斗争。在粤东地区,有一支在东江纵队领导下的,主要由青年男女组成的“手枪队”,就是其中极富传奇色彩的一支抗日力量,他们的战斗故事至今仍到处流传。

新世纪初的一个初秋的清晨,一个古稀老人在儿孙的搀扶下,来到了凤凰山麓的滨城抗日烈士陵园。刚进入墓园,他就激动地挣开儿孙搀扶的手,跌跌撞撞地走到那几排坟茔前,扑地跪倒在地,伸出颤抖着的手,深情地抚摸着那一块一块整齐排列着的墓碑,喃喃地说:“大姐大哥们,你们的小友良看你们来了。”说着,他已泣不成声。良久良久,他慢慢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庞,思绪又回到了60年前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

那时,他,李友良,才刚满11岁,是“短枪队”的小通讯员,也是大哥大姐们最最疼爱的小弟弟。

1942年,日寇为了打击沦陷区人民的抗日热潮,开始大肆搜捕利用新闻媒体、文艺作品等对日本军国主义者的残暴统治进行抗争的文化人。东江纵队领导人接到情报,果断命令各地区支队,不惜一切代价,抢在敌人前面,把沦陷区的爱国文化人士营救到大後方。

一直在粤东战斗的“手枪队”此时刚受命完成了一项破袭任务,炸毁了鬼子在华南最大的一个弹药库,自己损失也很大,尤其是男战士非常缺乏。但他们接到命令後,仍立即展开行动,很快就把当时分散在滨城附近或是刚被游击队从穗、港、澳等地护送到滨城的三十多个文化人士隐蔽到地下党滨城联络站所在地──圣心大教堂的地下室中,并着手分批把他们护送到大後方去。

初秋的一个傍晚,以报童身份传递情报的李友良急冲冲地敲开了滨城老街一幢三层旧洋房的大门,边叫喊着边跑上楼去,“玉凤姐,玉凤姐!”

一个身穿淡黄色软缎旗袍,端丽苗条的少女从里屋走出,轻轻把披在香肩上的乌黑秀发甩到脑後,俯下身抚着李友良单薄的双肩:“小友良,别急别急,有什么事慢慢说。”她转头向客厅里一个正在看书的姑娘说,“妙音,给小友良倒杯水。”

“来了。”那个姑娘把书放下,从桌上的水壶中倒了一杯凉开水,送到友良手中,笑着说,“你这个小鬼,满头都是汗,来,妙音姐给你擦擦。”说着便抽出别在宝蓝色旗袍前襟的手绢,怜爱地为友良擦去头上的汗水。

李友良“咕嘟咕嘟”地几口把水喝光,用袖子擦擦嘴,大声说:“妙音姐,真香!”

“小鬼头,就会哄你妙音姐!”妙音伸出嫩葱般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戳了戳友良的额头,“说,是你玉凤姐漂亮,还是妙音姐漂亮?”

“玉凤姐,妙音姐,还有迎秋姐、冬莉姐、云娟姐、雨琳姐、洁红姐,还有那几个我叫不出名字的姐姐、姨姨,都一般的美!”友良双眼睁得老大,由衷地说。

“哈哈┅┅”妙音笑得花枝乱颤,金丝眼镜後那双明丽的眼睛眯成了两条缝。

“妙音,紧急情况,快通知运鹏、宏山、雨琳、洁红、还有老宋,今晚七点到这里开会!”玉凤已接过友良手中的小竹筒,细看了里面的情报,她双眉紧蹙,神情凝重,语气很低沉。

“发生什么事了?”

“日本鬼子要进行全城大搜捕了!”

晚上七时,运鹏、宏山、雨琳、洁红等几个骨干,以及联络站站长老宋准时到达,召开紧急会议。

“同志们,刚接到友良送来的情报,再过三天鬼子就要进行全城大搜捕,我们必须抢在前面把文化人士护送出城,转移到大後方去。”玉凤沉着地说。

“可是现在教堂里还有十七个文化人士,分批走来不及,一起走又难以出城,怎么办?”宏山说。

“我刚才考虑了一下,像以前那样化整为零,分批送走是不可能了,现在有一个办法,我想可以试试。”玉凤顿了顿,俏脸上突然泛起一片红晕,“日本鬼子为了维持虚假的繁荣和安宁,现在对天主教徒还不敢太放肆,我想利用教堂掩护,搞一次天主教婚礼仪式,然後把文化人化装成教士和观礼教徒,用汽车送出西门,直接送到凤凰山。”

“这办法倒是不错,可是谁去当新娘新郎啊?”宏山问,眼睛不自觉地瞟了瞟身畔的洁红。

“当然是咱们的玉凤和运鹏啦!难道是你啊?”洁红轻轻推了宏山一下,“我赞成,干脆啊,咱们就把玉凤和运鹏的喜事提早办了。”

“好!具体的工作我操办,但是,咱们的队员里大多不是城里人,这┅┅?”老宋说。

“老宋说得对,这次行动不能让敌人发现破绽,一定要准备好!我觉得人不需要多,可以只留下二十个左右,城市出身,受过基本礼仪教育的队员叁加婚礼,护送文化人士出城,让淑芬带着其他队员到凤凰山麓接应!至於洁红的提议,我赞成!本来我和玉凤已向组织申请,年底结婚,现在就让这次行动,作为我和玉凤的婚礼吧!”运鹏沉思了一下,微笑着说,刚毅的双眼热切地注视着玉凤。

“好!就这么定了,同志们再合计一下细节,今晚回去就着手准备吧!”玉凤觉得俏脸像火烧一般的热,她定了定神,轻声说。

┅┅

清晨,金色的朝阳透过教堂彩色的花窗,形成五颜六色的光柱,洒在小礼堂之中,使礼堂显得格外圣洁。运鹏和他的两个亲密伙伴──宏山和嘉耀并肩挺立在神坛旁,都是一身合体的黑色西服,高大俊朗,气宇轩昂。运鹏紧抿着薄薄的双唇,扫视了一下嘉宾席上的文化人士和化了装的队员们,又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大钟──八点三十分,玉凤她们应该到了。

教堂的大门轻轻地发出“吱呀”的声音,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去。只见大门被缓缓地推开,屋外灿烂朝阳的映照下,玉凤披着一身雪白的西式婚纱,如仙女一般飘然而至,她清秀脱俗的俏脸,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段,在合体的雪白婚纱衬托下,更显得美不胜收,便如初放的玉兰般,让人惊叹造物主的神奇。

在玉凤的身畔,分别是身穿粉红色晚礼裙的洁红,和身穿象牙白薄绸旗袍的妙音,两个姑娘都一样的俏丽,而俏丽中,又都蕴藏着一股高贵的气质。三个姑娘步入教堂,嘉宾席上顿时传出一片低低的赞叹声。宏山和嘉耀对视了一眼,会心地微笑了,洁红和妙音,正是他们暗恋已久的对像。

三位姑娘漫步走到神坛前,运鹏走上两步,握住玉凤温暖的玉手,轻声说:“你今天真美!”

玉凤含羞一笑,微微低下了头。

身後,宏山轻轻凑到洁红耳边,“妹子,我觉得啊,今天你比谁都美!”

“臭家伙,乱说话,小心我揍你!”洁红甜蜜一笑,轻声啐道,“张神父来了,别乱动。”

教堂的张神父身穿黑色的神父服,手持圣经,含着慈祥的微笑走进礼堂。他也是手枪队的秘密联络员,负责医药、军火的采购和运输工作,和玉凤、运鹏他们非常熟悉,今天,他主动要求为这对璧人主持婚礼。

“各位,我们开始吧?”

玉凤和运鹏对视一眼,向张神父微笑着点了点头。

张神父打开圣经,就要开始进行仪式。

就在这时,礼堂的大门“啪”地被推开了,李友良飞一般冲进来,边跑边叫:“玉凤姐,运鹏哥!”

“什么事这么急,你玉凤姐和运鹏哥在行礼啊!”宏山一把扶住友良瘦小的身躯,嗔怪地说。

“不好了,鬼子已经在外面布了暗探,巡逻队正准备开过来!”

“你的消息准确?”

“啊呀,当然准确!那是我一个在鬼子司令部当勤杂的叔叔打听到的!我刚才在外面进来,看见外面停着的几辆黄包车、三轮车,车伕都是假扮的。”友良喘着气,急急地说。

“鬼子怎么知道得这么快,难道出了叛徒?”玉凤秀眉紧蹙。

“宏山,你和洁红守住大门,这里得人未经允许,谁也不能进出!”运鹏沉思一会儿,果断下令,“现在已没有机动时间了,我看可以将计就计,把鬼子引开。我和玉凤,还有宏山、洁红、雨琳、雨洁、雨璇、伟权、冬莉、云娟、秀芝,一会儿还是按原计划前往西门,把鬼子拖住。我们一走,鬼子的暗探肯定要撤离,这个时候老宋、张神父,还有妙音、嘉耀和其他同志,马上掩护文化人士抄小道到人字码头,坐船逆流而上,到碧江上游找凤凰游击队的同志接应。友良,你马上从後门出去,翻过隔壁医院的围墙,跑步到江边通知老潘叔准备好船!记住,你的任务非常重要,一定要隐蔽、安全地完成好!明白吗?”

“保证完成任务!”友良一挺胸膛,飞一般地从後门穿了出去。

“运鹏,我担心就凭我们几个挡不了很长时间,如果敌人发现我们的车上没有文化人士,一定会回教堂找,我看是否┅┅?”玉凤沉吟道。

“那好,嘉耀、妙音,还有菲菲、明燕、迎秋,你们在这里再和鬼子干一仗,注意拖延时间,不要拚命,能撤离的,尽量撤离!”

“是!”

“运鹏,我要跟你们一起,一个身穿白色西服,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的青年男子站起来!”运鹏记得,他叫杨亚东,是这次破袭战後才加入手枪队的,印尼华侨。

“太危险了,我看┅┅”

“不,如果你不同意,我现在就冲出去,和他们拼了!”

“好吧!那你跟着伟权他们一起行动!”

“是!”

“同志们,开始行动!”运鹏一声令下,老宋打开忏悔室里的一扇暗门,里面是一个小型的军火库,手枪队员们无声地列队走进去,取出应手的武器,回到礼堂中。

“老宋、张神父,文化人士的安全就全靠你们了,他们是中国一支特殊的军队,你们必须不惜代价保证他们的安全啊!”玉凤紧紧握了握两位长者的手,转身跟随运鹏走出礼堂的大门。

嘉宾席上的文化人士全都站了起来,无声地向这一批为了营救自己而准备牺牲宝贵生命的俊男俏女敬礼。激动的热泪,流淌在他们的脸庞上。

┅┅

不一会儿,随着教堂後院传来的一阵欢呼声,两辆撒满彩色纸屑的黑色福特轿车和一辆装饰一新的二十座客车开出前院,向城西方向缓缓开去。假扮成黄包车伕的几个鬼子暗探看到,虽然轿车和客车的窗户都拉上了窗帘,但里面影影灼灼地,的确有许多人影在晃动。他们不敢迟疑,飞奔向西门那边报信去了。

┅┅

“各位,该我们走了,请这边来!出门後把脚步放慢,分四组各自走,到人字码头会合!”老宋和张神父他们确定敌人的暗探已经全部离开,便和负责护送的四个手枪队员一起,带领十七个爱国文化人士从後门走出,往码头赶去。

┅┅

二十分钟後,玉凤她们的几辆车已经来到西城门前。只见城门前的开阔地上,那几个小食杂货摊仍然开着,城门边依然停着三五辆等待客人的黄包车和三轮车,但只要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气氛和以前完全不一样,那些小摊主和车伕,还有那些顾客,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几辆车上,有几个大汉已经晃晃悠悠地走上前来,他们的手都按在衣襟上,下面鼓鼓囊囊的,一看就知道藏了枪。

“怎么办,运鹏?”玉凤的双手已紧握住两支手枪。

“不能让他们靠近客车,先下手为强,假装拚命保护客车往外冲!”运鹏说着,一推车门便窜出去,向走近客车的两个大汉开了枪。

“砰!砰!”那两个特务根本没想到运鹏他们会先发制人,额头上蓦地多了两个黑乎乎的血洞,在原地打了两个转便扑倒了。

四周化装成群众、小贩和车伕的鬼子看见手枪队已抢先动手,慌忙抽出武器,边凭借小档摊、黄包车等的掩体向这边射击。

“伟权,你用轿车挡住敌人,不要让他们靠近客车,一起冲向城门!”玉凤举枪击毙另外两个冲近的特务,一把扯下头纱,手持双枪从另一边车门冲出去,边向敌人射击边接近运鹏。

伟权隔着车窗向驾驶另一辆轿车的宏山叫道:“我左你右,护住客车冲城门!”两辆轿车倏地从左右挡住了向客车接近的敌人,三辆车并排向城门驰去。

“关城门!快!”守城门的六七个鬼子兵从两边用力把城门往中间推,宏山、伟权和洁红在颠簸的车中举枪连连射击,打死了其中四个,但剩下的敌人仍然抢在他们到达前把城门关上了,三辆车贴着城门边停下来。

“他们跑不了啦!给我打,不要管车里有什么人,一律格杀勿论,八格!”一个鬼子军官手持指挥刀,躲在人丛中疯狂叫嚣。“你先见鬼去吧!”洁红喃喃说道。她背倚轿车车门,举起那把德国产二十响驳壳枪,对准军官一个点射,“哒哒”,挡在军官前面的两个鬼子兵应声而倒,那军官还没反应过来,两发子弹已呼啸而至,洞穿了他的咽喉,那肥胖的脖颈上顿时污血狂喷,身躯一歪倒栽在地。

“洁红,打得好!”宏山边射击边从轿车中钻出,看见洁红干脆利落地击毙敌酋,不禁大声喝采。

洁红扭过头来,嫣然一笑,“咱们比比谁打死的鬼子多!现在开始算!”

“好!”宏山精神大振,身躯一转躲开一串子弹,举枪击倒两个伪装成摊贩的鬼子,大声报数:“两个!”

洁红正要向那几个躲在黄包车後的特务射击,却突然发现有几个鬼子爬上城头,正要往她们扔手榴弹,她眼明手快,急忙转身抬头,驳壳枪一举,“啪啪,啪!”三个鬼子惨叫着从城头上扑倒下来。宏山飞扑上前,俯身抄起一个冒着青烟在地上乱转的手榴弹向一个小食摊甩去,“轰!”一个特务被炸得头断肢折。“大家都是三个!”

“好了好了,再来!”洁红向宏山扮了个鬼脸,正要再射击,突然看见未散的硝烟中,一个阴险的敌人举起小口径步枪正要向宏山射击,而宏山半跪在地上,脸庞正扭过来对着自己傻笑,根本无法躲避!她不及多想,飞身一跃挡在宏山身前,同时举枪向那个准备暗算宏山的特务连开数枪。

“哒哒哒”小摊後的特务倒下去了,但是,一颗罪恶的小子弹同时也射进了洁红那坚挺的乳峰。

宏山看见洁红突然飞身挡在自己身前,他急忙抬头,只见洁红的枪口所指之处,一个特务胸膛开花,在渐渐散去的硝烟中仰面倒下,不禁笑了起来。他一手扳过洁红的香肩,说着“好家伙,眼力果然不错,好,第一个回合我输了,快起来,我们开始第二回合,这回┅┅啊?洁红,你?┅┅”他的笑意凝固在俊朗的脸上。

只见洁红俏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但紧蹙的蛾眉下,一双秀丽的大眼却溢满了甜蜜的笑意。一丝鲜血从她的樱唇边泻出,沿着腮帮流在雪白的粉颈上,那粉红色的晚礼裙前襟,尖尖高耸的乳峰内侧,靠近乳尖的位置,在一个小小的、焦黑的小孔周围,一朵殷然的血花赫然绽开,小孔中,一股股血泉仍汩汩地涌流出来。

宏山急忙把负伤的心上人拉到子弹射不到的车门後,手足无措地拥住她柔柔的香躯,忍不住落下泪来。“傻瓜,不哭┅┅不哭┅┅,你┅┅不是┅┅喜欢┅┅喜欢我吗?能不能┅┅帮我按住┅┅按住那儿┅┅”洁红颤抖着伸出玉手,抓起宏山的手,紧紧地按在自己健美的乳峰上,笑着说,“多少次了,┅┅多少次┅┅梦见你┅┅这样抱┅┅着我,可惜,我今生┅┅做不了┅┅你的新娘┅┅”说着,她手一松,双眼一阖,沉沉地睡倒在宏山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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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客车上,雨琳、雨洁、雨璇、冬莉、云娟、秀芝她们在运鹏打出第一枪後,就已开始了战斗。在她们的有力牵制下,特务们根本不能前进一步。

云娟是一个刚满20的潮汕少女,有着白皙娇嫩的肌肤和清秀可人的面容,今天她穿了一件粉蓝色的薄绸短袖旗袍,把乌黑的秀发挽成一个髻子,显出一种成熟贤惠的味道。她手持一把左轮手枪,已经击毙了五六个从试图从大街一侧的屋子後冲出的特务。

“亚东,你快向敌人射击呀!”云娟看见杨亚东坐在地上发着呆,以为他还没有适应激烈的战斗,心里一软,递过刚打空的一把小手枪,“你给我上子弹吧,注意隐蔽自己!”

杨亚东接过手枪,咬了咬牙,嘴角边露出一丝狞笑,眼镜後眯缝的双眼闪动了一下。他不声不响地把小勃朗宁的弹匣上满,却没有递给云娟,而是悄悄地、悄悄地挪到车门旁,从侧面瞄准了她健美的娇躯。

云娟又击毙了两个特务,再扣扳机,“??”,子弹打完了,她急忙伏倒在车窗下,躲过敌人猛烈的扫射,同时向杨亚东刚才坐的位置一伸手,“亚东,给我枪!”

“砰!”尖锐的枪声传来,云娟只觉得一支细细的、灼热的铁棒旋转着从右胸外侧钻进了自己的身躯,她轻哼了一声,伸手捂住了剧痛的位置,在娇挺的右乳下缘,热血已????地喷出。

“杨亚东,你?!”云娟忍痛转过身去,赫然看见杨亚东已退到车门旁,手中的勃朗宁散出一丝青烟。

“砰!”勃朗宁枪口喷出一条火舌,舔中了姑娘的左胸,姑娘痛哼一声,娇躯猛地仰起,一股细细的血泉“噗”地从乳峰顶端喷出。

杨亚东眼见偷袭成功,慌忙转身打开车门,扬起一块白布就要往外跑。

车外的特务们突然看见车门打开,有人冲出来,哪里顾得上细看,集中火力就射。

“哒哒哒,哒哒”强大的冲力把杨亚东的身躯撞回车厢,被打成蜂窝的他只来得及骂了一句:“浑蛋,我是山本一郎!”便毙了命。

云娟倚在座位上,苍白的俏脸露出一丝微笑,突然一阵剧痛袭来,她的双眉紧紧拧成一个死结,樱红的唇边泻出一注鲜血,香躯紧绷了几秒钟,缓缓地歪倒,闭上了明丽的双眼。

靠近客车车头的位置,冬莉和秀芝并肩战斗着,压制着城门旁那几个躲藏在黄包车和木栅栏後的鬼子特务。冬莉和秀芝同是潮阳一个渔村的邻里,潮阳人注重教育,故此虽然她们是女孩子,家里很穷,但也读了几年私塾,写得一手好字。她们的父母出海打鱼被鬼子的巡逻艇拦截,鬼子抢去了他们的鱼,硬说他们是抗日分子,把他们活活烧死在渔船上,同船的一个大叔躲在舱底,趁鬼子杀人取乐时偷偷跳海,拚命游回渔村,把这噩耗告诉了当时只有十七岁的两个姑娘。两个姑娘大哭了一场,收拾家里仅有的一点衣物离开了渔村。她们跑到海神娘娘庙,结拜成了异性姐妹,发誓杀尽一切日本豺狼。後来,她们叁加了手枪队,成为了其中的一员,成为了机智勇敢的抗日女战士。长期的风餐露宿、日晒雨淋并没有损害她们俏丽的容颜,相反,她们就像一块美玉,在磨洗中越发的娇俏动人。

今天,两个少女都穿上了一身合体的白底方格棉质旗袍,旗袍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她们健美的娇躯,使十九岁的她们显得更加端庄美丽。此刻,紧张战斗的她们,俏脸白里透红,额头微微冒出滴滴汗珠,浑身散发出一股少女独有的体香,更是让人迷醉。在长期的并肩战斗中,她们之间已经养成了一种默契,这种默契使她们在战斗中配合得天衣无缝。短短十来分钟,倒在她们枪口下的敌人已经不下十五个,剩下的都躲在各种掩体後胡乱开枪,不敢轻易露头。

秀芝和冬莉隐蔽在车窗下,边为自己的枪支装上子弹,边观察着敌人的动静。远处,沿着城墙根又开来一支十多人的鬼子队伍。秀芝和冬莉不禁对视一笑,她们知道,敌人兵力不足,开始调动城内驻守的其他兵力了,只要能够成功拖住这伙愚蠢的特务,文化人士脱险的可能性就更大。

“冬莉,你看!”秀芝低低地惊叫了一声。

冬莉抬头仔细看去,只见新开来的那支鬼子队伍竟抬来了一挺重机枪,三四个鬼子正把它安置在那堆黄包车後。

“砰!砰!”冬莉抬手射出两枪,都被黄包车架挡住。

“不行,在这儿没法把这大家伙毁掉,我们得想个法子!”冬莉眉头一蹙,突然灵光一闪,她抬起头看向秀芝,恰好秀芝也看过来,她们同时说出心中的计策:“上城头,用手榴弹!”

“嘿!”两个少女举起玉掌互击了一下,背起一袋子手榴弹,从司机座位旁的车门跳下车去,边向敌人射击边冲进城门洞中。冬莉推开塞在卫兵室大门旁的鬼子尸体,率先沿着室内的铁梯向城头攀去,秀芝紧跟其後。攀到铁梯顶端,前面是一扇紧锁的大门,冬莉抬手一枪把挂锁打断,推开大门矫捷地跃了出去。

大门外的城头上,已经躺了几个刚才被洁红打死的鬼子,而刚刚从另一个梯子爬上来的五六个鬼子聚在一起,正准备对城下的几辆汽车扔手榴弹。

“小鬼子,住手!”冬莉等不及秀芝,娇呼一声,举起手枪就射。

“砰砰,砰,砰”几个鬼子哪里料到身後有人?一下子被撂倒了三四个,剩下两个急忙转过身来还击。

“砰!砰!”冬莉的娇躯微微晃了一晃,尖耸的乳峰下侧“噗噗”地绽开了两个小小的破洞,她轻哼了一声,顽强地举起枪,向鬼子再次扣下扳机。

“砰!砰!”两个鬼子的胸膛上鲜血乱喷,他们惨叫一声倒退几步,从城头上摔了下去。

“哦!”冬莉眼前一黑,双腿一软就要倒下。刚冲出大门的秀芝急忙扑过来抱住了她。

“冬莉!”

“别管我,快去!”冬莉一手捂住胸前的伤口,一手递过那袋手榴弹,用尽全力撞开秀芝,自己一个趔趄,缓缓地坐倒在地,双眼微闭,细细地娇喘着。

秀芝强忍钻心的悲痛,抢前几步来到城墙边,只见敌人已经架好重机枪,正在往弹匣里安子弹带。“小鬼子,去死吧!”秀芝娇呼着,拉开手榴弹的引线,对准重机枪所在的位置就扔。

“轰!”手榴弹准确地投到重机枪旁,把机枪和几个鬼子炸得支离破碎。

“轰!轰!轰!”城墙下敌群最集中的地方,烈焰硝烟腾起,鬼子被炸得焦头烂额,怪叫着四散而逃,留下七八具断头折臂的尸体。

秀芝拉开最後一个手榴弹的引线,就要向几个与玉凤和运鹏对射的鬼子甩出去。就在这一刹那,一个隐藏在树後的特务举起左轮对准她扣下扳机,“砰”,罪恶的子弹从姑娘左乳尖旁狠狠地钉进了那美丽绝伦的身躯。

“嗯!”秀芝向後高高仰起胸脯,双峰骄傲地挺出。那细细的弹孔中,一蓬喷洒而出的血雨瞬间染红了那身白底黑方格的棉质旗袍。姑娘银牙一咬,用尽力气把“????”冒着青烟的手榴弹抛向暗算她的鬼子,手榴弹在半空爆炸,那个阴险的鬼子头颅被弹片削掉小半,像死狗一样滚倒在地。

“冬莉!我┅┅”秀芝缓缓地转过身去,踉跄着走向倚坐在楼梯旁奄奄一息的姐妹。但双腿没迈两步,姑娘再也支持不住,“噗”地喷出一口鲜血,不情愿地卧倒在地,献出了宝贵的青春。

“秀芝!” 冬莉喃喃地轻唤着姐妹,一行清泪从她那双迷人的大眼睛中溢出,她的胸脯急速地起伏了几下,也停止了呼吸。

客车车厢的後部,雨琳、雨洁和雨璇三姐妹仍在顽强地狙击着敌人。这三姐妹是客家人,其中,雨琳是大姐,刚过24岁,是滨城女中的教员;二妹雨洁,22岁,是滨城圣心医院的护士;三妹雨璇,18岁,原来在滨城师范学校念书,日寇占领滨城後师范学校解散,她跟随大姐秘密进行抗日工作。在之前的破袭战中,三姐妹化装成劳军小姐,深入敌人的弹药库区,相互配合,机智勇敢地绘制了精确的弹药库布防图,圆满完成了上级交给的任务。这次,她们又主动请缨留在城内,要为营救文化人士再立新功。

三姐妹兼具潮汕女子的端丽灵秀和客家女子的温润贤淑,令人一见难忘。今天,大姐雨琳穿着一套米黄色的短袖旗袍,外罩雪白绣花外套,在秀丽中有着一种成熟大方的美;二妹雨洁一身雪白无袖旗袍,更令人觉得清纯柔丽;而三妹则是白色衬衣外穿灰色的背心长裙,在美丽之中多了一点俏皮的青春气息。

此时,客车的车窗、座椅已被子弹打成一片狼藉,子弹如疾风骤雨一般,带着尖锐的啸声,在姑娘们的身畔划过,但三位英勇的姑娘毫无畏惧,冒着弹雨如矫捷的乳燕般在狭窄的车厢中穿梭,准确地向敢於靠近的敌人射出颗颗仇恨的子弹,客车四周,已横七竖八地布满了敌人的尸体。

二十分钟过去了,在手枪队战士们的顽强狙击下,包围三辆汽车的鬼子仍未能前进一步。指挥的鬼子军官开始有点怀疑了:“虽然两辆轿车摆出了掩护客车的架势,而且客车的外壳比较厚,子弹无法穿过侧壁打进车厢,文化人可能卧倒在车厢内部避过子弹。但抵抗分子没有理由毫不顾及车上那帮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文人,只是拼尽全力去抵抗我们。而且,双方打得这么激烈,抵抗分子应该也有一定伤亡,而那帮文人竟连一声惊叫也没有发出,绝对没有理由!难道我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那些文人还躲在教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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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二十分钟过去了,在手枪队战士们的顽强狙击下,包围三辆汽车的鬼子仍未能前进一步。指挥的鬼子军官龟田茂开始有点怀疑了:“虽然两辆轿车摆出了掩护客车的架势,而且客车的外壳比较厚,子弹无法穿过侧壁打进车厢,文化人可能卧倒在车厢内部避过子弹。但抵抗分子没有理由毫不顾及车上那帮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文人,只是拼尽全力去抵抗我们。而且,双方打得这么激烈,抵抗分子应该也有一定伤亡,而那帮文人竟连一声惊叫也没有发出,绝对没有理由!难道我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那些文人还躲在教堂里?”他贼眼乱转,想出一条毒计来。

“板山五郎!我看那些文人不在车上,可能还在教堂里,你快把特务排抽出去,彻底搜查教堂。”

“不会吧?难道山本一郎的情报有误?另外,龟田君,搜查天主教堂的国际影响┅┅?”

“按我说的办!国际影响方面就不能考虑太多了,你知道,其中一个名记者身上还藏着我军的一份重要攻防部署图!这是为什么我们必须抓住这帮文人的主要原因!快去!!”

“哈伊!”板山五郎答应一声,转身部署去了。

┅┅

城门前的枪声突然稀落下来,运鹏、玉凤她们敏锐地发现,敌人开始有计划地撤出。

“狡猾的鬼子,一定是发现自己上了当,调兵回教堂搜查了!”运鹏低声说。

“得拖住他们,保证文化人士的撤离,减轻嘉耀和妙音他们的压力!”玉凤说。

“伟权!把客车开过去,拖住敌人!”运鹏下令,一招手和玉凤跳上客车。

“各位先生女士们,我们现在要冲出去,大家卧倒在车里,千万不要乱动!”玉凤和雨琳她们高呼着,假装文化人士仍隐蔽在客车上。

这边伟权答应一声,边向残敌射击边跳上客车的驾驶座,打着油门一拉档位,客车发出一声怒吼,弹痕累累的车身颤抖了几下,呼地後退了五六米,伟权猛打方向盘,客车歪歪斜斜地在城门前的空地上调了个头,跳动着,像疯马一般沿大街向撤离的鬼子特务冲去!

伟权稳稳握住方向盘,雨琳坐在副驾驶座上,雨洁和雨璇守在前车厢,运鹏和玉凤守在後车厢,六个英勇的手枪队战士向敌人发出猛烈的反击。

正带领特务返回教堂的龟田茂和板山五郎听见玉凤她们的高呼声,不禁楞了,“难道那些文人真在车上?”

还没待他们反应过来,客车已吼叫着冲到了敌群中,撞飞了落後的几个鬼子。同时密集的子弹从车厢的各个位置射出,一下子又结果了五六个特务的性命。

“射击!拦住他们!”龟田茂疯狂地叫喊着。

特务们慌忙转身向客车射击,十几个特务把大街上的黄包车、板车、三轮车向街中推去,试图拦住汽车。

客车撞开了几个拦路的路障,但速度也明显慢了下来。

“哒哒哒”正前方冲出两个鬼子,手持冲锋枪对准驾驶室就射。

“哔啦,哔啦”挡风玻璃被打得粉碎,三四颗子弹同时射进了伟权高大的身躯,“噗噗,噗”几股血泉喷出,把驾驶座、仪表板溅得一片殷红。

“伟权!”雨琳惊呼一声,举枪撂倒正前方那两个鬼子,扑到伟权身边。

“砰!”右侧打来的一枪就在这瞬间狠狠地钉进了雨琳的背心,雨琳痛呼着高高仰起娇躯。

“哦!”姑娘强忍剧痛,扶着驾驶座靠背,挣扎着转过身去。

“砰!砰!”两颗凶狠的小子弹呼啸而至,撕开薄薄的外套和旗袍,一颗钉进了雨琳那高高怒耸的乳峰,一颗钻进了她平坦结实的下腹。米黄色的短袖旗袍上,两朵血花灿然开放。

雨琳浑身抽搐了一下,细细的双眉紧紧地拧在一起,她紧咬银牙,死死抓住座椅靠背,转身勉力挡住伟权的右侧面,颤抖着说:“伟权,快,冲过去!”

身负重伤的伟权感到雨琳温软的胸脯紧压在自己的右臂上,从姑娘乳峰涌出的热血,和自己伤口喷出的血泉合在一起,汩汩地奔流。他不知哪里来的气力,怒啸一声,猛踩油门,汽车呼地撞开几个路障,歪歪地冲向前方。

客车的前厢,雨洁和雨璇向两侧的鬼子射出颗颗仇恨的子弹。

“啪!”一个手榴弹从破碎的车窗外抛进车厢,雨洁飞身捡起,扑到窗前甩向躲在一个店铺中向客车扔手榴弹的几个特务中。

“轰!”手榴弹在特务身侧爆炸,把一个正要投弹的特务炸成几块,他手中已拉开引线的手榴弹滚到旁边的几个鬼子中间,“轰”一声巨响,把几个鬼子送上西天。

雨洁亮丽的俏脸上泛起胜利的微笑,突然,一声刺耳的枪响传来,姑娘只觉得一支火红的铁棒从右胸深深地扎进了体内,一股强大的冲力把她推後几步,靠在正顽强抗敌的妹妹背上。

雨璇击毙了两个冲近的鬼子,突然感到姐姐紧紧地靠在自己背後,娇躯慢慢地向下滑倒,她心里一惊,急忙转身从背後抱住姐姐,低头向她看去。只见雨洁双眼微闭,俏脸上还带着一丝微笑,在她丰满的酥胸上,绽开了一个小小的焦洞,一缕热血正从那里涌流而出。

“姐,你负伤了┅┅”雨璇看到,枪眼正位於雨洁右乳乳尖正上方两公分左右的地方,她急忙伸手紧紧把那小小的伤口按住,鲜血从她修长洁白的指缝间迸出,她感觉到姐姐那娇小挺翘的乳尖变得越发硬挺。

“璇,别管我,你小心┅┅”雨洁从昏迷中醒来,感到小妹正从背後紧紧抱住自己,她心里一急,娇声叫起来。但话音未落,她就感到雨璇的娇躯突然猛烈地颤抖了几下,同时一股剧痛从背心传来。

“啊!”雨洁用尽全力转过身去,拥住妹妹的娇躯。只见雨璇明丽的双眼深深地注视着自己,俏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那微微上翘的嘴角,一缕鲜血泻流出来,一滴滴地滴染在白衬衣的衣领上。她那刚完成发育的丰挺乳胸上,绽开了三个指头大小的枪眼,热血已把衬衣的衣襟和外面的灰色背心裙浸透了一片。

“璇!”雨洁心中绞痛,小嘴微张,一口鲜血喷出,在雨璇染血的胸前又添了一抹猩红。两姐妹相拥着,在弹雨中缓缓仆倒在地,和大姐姐雨琳一样,为抗日事业献出了最最宝贵的如花生命。

客车如疯马一般,顶着一大堆路障,歪歪扭扭地向街道另一端那群向教堂方向疾走的鬼子冲去。“蓬”!车头撞上了三个躲闪不及的鬼子,把他们推到街尾的建筑山墙上,挤成了肉泥。伟权喷出最後一口鲜血,倚着用娇躯为他抵挡子弹的雨琳,软软地垂下了不屈的头。

客车静静地停在街尾,整个车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弹孔,变形的车头下,汽油滴滴答答地流淌,在地上汇成了一大滩。後厢中,运鹏和玉凤倚坐在车窗下,各握着两把手枪,等待着最後时刻的到来。

“凤,没有受伤吧?还能开枪吗?”运鹏从西服胸前的口袋中抽出雪白的手绢,爱怜地为玉凤抹去俏脸、粉颈上沾着的少许灰尘,阳光从天窗斜斜照下来,把玉凤白里透红的俏脸映照得格外娇艳,姑娘白玉般的脖颈、前胸微微泛着胜雪的肌光,令人着迷。

玉凤微笑着,“我没事!还能跟他们再干一仗!”她轻轻偏过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在她的左下腹,婚纱裙摆层层褶皱的深处,有一个小小的枪眼,姑娘感觉到,热流正不断地从那剧痛的伤口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泻到地上。这处枪伤,是刚才为挡住一个爬上客车的鬼子临死前射向运鹏的子弹而负的。

“玉凤,真对不起,这辈子不能好好疼你了。”

玉凤的鼻子一酸,温柔的大眼睛里泪光盈盈,“鹏,快别这么说,今天能这么漂亮地成为你的新娘,还能在教堂里接受大家的祝福,是我一直不敢去做的梦!我已经非常非常开心,非常非常满足了!我现在只是希望苍天眷顾,让我们下辈子还能走在一起。”

“我相信老天爷一定会成全我们的!”运鹏紧紧搂住玉凤,在她柔嫩的双唇上深深一吻。

玉凤双眼微闭,娇躯轻轻颤抖着,全身心地享受运鹏热烈的拥抱和深吻,她只觉得一种又酸又麻又痒的奇妙感觉从下而上地流遍了全身,不禁深深地吸一口气,轻轻地娇吟起来。

车窗外,鬼子的脚步声已近在咫尺,运鹏轻轻松开拥抱玉凤的双手,拾起地上的手枪,微笑着轻轻问:“准备好了吗?”

玉凤睁开满是醉意的双眼,深深地点了点头。

运鹏一下跃起,左右开弓,对准车窗外靠近的敌人射出了颗颗仇恨的子弹。

“砰、砰、砰、砰”血雨乱飞,四五个鬼子惨叫着扭曲了身体。

“呀!”玉凤娇叱一声,紧随运鹏跃起,两支小手枪也向敌人喷出灼热的火舌。

“砰,砰,砰”,又有三个敌人见了阎王。

敌人从惊恐中反应过来,向车内的一双璧人射出雨点般的子弹。

“哒哒哒哒,哒哒哒”罪恶的子弹洞穿了玉凤苗条的娇躯,几支血箭从她娇挺尖耸的双峰、平坦的下腹、柔滑的玉背和仅可盈握的纤腰喷溅而出,雪白的婚纱上染满了殷殷的血渍,少女在弹雨中颤动着,用尽最後的气力紧紧抱住运鹏伟岸的身躯。

运鹏扔开打空的双枪,回抱住血人儿一般的爱妻,踉跄了几步,突然把暗扣在右手食指的一条钢线一拉,“轰!”,暗藏在油箱旁的一束手榴弹猛烈地爆炸了,客车周围的敌人顿时被气浪和蔓延的火海撕成肉酱,而运鹏与玉凤的英魂也随风而去,飘向了幸福自由的极乐世界。

良久,龟田茂推开掩护自己的士兵,呆呆地望着远处燃烧的火海,望着地上数十个鬼子兵和特务的尸骸,突然双腿一并,弯下腰去,向那群青年男女深深地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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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教堂里,嘉耀、妙音、菲菲、明燕和迎秋紧握手中枪,焦急而紧张地等待着敌人的到来。

大门外传来了鬼子兵的喧哔声,紧接着“??”的一声,两扇厚实的大门被撞开,一群如狼似虎的鬼子兵冲了进来,板山五郎冲在最前面,挥舞着指挥刀,大声呵斥着:“彻底地搜,看见一切可疑的支那人,全部杀死的,不留活口!”

神坛旁的忏悔室里,嘉耀和妙音耳听得板山五郎的命令,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一同踢开门跃出去,举起冲锋枪,对准还聚集在礼堂中央的鬼子就打。

“哒哒哒,哒哒”两支冲锋枪喷出桔黄色的火舌。

“啊!哇!”鬼子兵根本没料到在这里还?嵩獾骄鸦鳎??辵??稣镜美脞慊谑医辖??囊幌伦颖淮虻霉??蘩呛浚??渌??泵Ρ??够鞅??罢已诒蔚牡胤健?

“不要乱!八格!我们的目标肯定还在这里躲藏,快射击,快┅┅”板山五郎话音未落,妙音娇躯一转,冲锋枪已对准他所站的神坛位置射出串串子弹。板山五郎身前的两个卫兵应声倒毙在地,板山五郎转头要跑,背心上已绽开两个弹孔,肥胖如猪般的这头恶狼怪叫一声,“蓬”地扑倒在神坛後。

与此同时,隐蔽在教堂内外的菲菲、明燕和迎秋这三位女战士也现身和鬼子、特务展开了殊死搏斗。

菲菲是南洋华侨,今年22岁,健美亮丽而又沉默内向,素有“冷美人”的绰号,前年跟随大哥回国叁加抗日斗争,大哥牺牲後,她辗转叁加了手枪队,在“鬼剃头”一役中用她从国外带回的狙击枪亲手射杀了八个鬼子军官,其中包括杀害大哥的鬼子上校小岛隆山,为大哥报了仇,而她也以出神入化的枪法名震粤东。一提起“神枪冷美人”的名号,鬼子、汉奸们都魂飞魄散。

今天的她,穿上了自己珍藏的那套粉红色无袖旗袍,那是大哥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还记得大哥说待他结婚时,一定要妹妹穿上这套旗袍。可是,大哥牺牲了,未来的嫂子在那次战斗中也牺牲了,她根本没来得及穿上这套衣裙让她们看看。今天,她知道,自己也将要牺牲了,所以她特意穿上了这套旗袍,她要穿着这套最最漂亮的衣服去见大哥和大嫂。

此刻,她隐蔽在教堂的钟楼上,狙击枪的瞄准镜已锁定了第五个鬼子军曹的脑袋。

“噗!”狙击枪的枪口喷出一条火舌,瞄准镜中,鬼子军曹的脑壳已变成了一团红白混杂的血雾,失去头颅的尸体顿时“啪”地倒栽在地。

菲菲平静地吐出胸中一口浊气,轻轻移动着狙击枪,把枪口对准了藏在一棵大榕树後和明燕、迎秋对射的两个特务。

“噗!噗!”接连两声轻响,那两个自以为隐蔽得非常巧妙的特务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已被复仇的子弹洞穿了心窝,歪倒在大树後。

然而,菲菲对敌人的狙击,虽然有效地牵制住了敌人,削弱了敌人的指挥力量,但也引起了鬼子的注意,一个小头目观察良久,终於发现,在教堂钟楼的一个角落,转瞬即逝地有什么反射了一点太阳光──那是一缕阳光通过屋面天窗的玻璃折射在菲菲狙击枪的瞄准镜上引起的反光,虽然只一刹那,但还是被敌人捕捉住了。特务小头目扔掉头上的草帽,向两个手下一招手,乘乱跑进了钟楼下的小门,沿着螺旋铁梯向钟楼顶爬去。

菲菲坐起来,松动一下略觉麻木的双臂,正要继续狙击敌人,突然隐约听见外面的脚步声。她知道,自己隐蔽的位置已经暴露了。姑娘站起来,轻轻把狙击枪靠墙而放,自己抽出勃朗宁小手枪悄悄地隐蔽在直通铁梯的一扇木门旁。

慢慢地,轻轻的脚步声已来到了木门後,菲菲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敌人的来临。

“蓬!”木门突然被踢开,一个特务闯了进来。

说时迟那时快,菲菲从鬼子特务身後突然跃出,一脚踹中他的後背,特务立脚不稳,被踹得飞扑向前,惨叫着从一人多高的钟楼窗洞里摔下楼去,摔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块。

菲菲偷袭得手,转身举起勃朗宁小手枪对准木门後闪出的另一条鬼影就射。

“砰!砰!”“哇!”

另一个闯出的特务刚要举枪,胸前已爆出两蓬血雨,他怪叫一声,沿着铁梯??辘??辘滚了下去。

菲菲的嘴边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她一手提起狙击枪,轻捷地跑向木门,要换一个隐蔽点继续狙击敌人。可是就在她刚跑到木门前的刹那,一把闪着寒光,大约仅有两公分宽窄的狭刃军刺从门後亮出,迎着姑娘前冲的势头直刺姑娘的酥胸。

菲菲哪里能料到还有一头阴险的饿狼攀着铁梯隐藏在门後,只觉眼前银光一闪,耳边传来“嗤”的一声,一股寒意已从乳峰直透进体内。她身形一顿,轻轻低头,只见一把狭刃军刺从自己峰挺的左乳中央稍偏下一点的地方直扎进胸脯,五寸长的刃口已全部没入体内,握住军刺的一只长满黑毛的大手,正用力顶在自己的乳峰上。

“呃!”鲜血已抑止不住地从姑娘的小嘴中涌出,她略略抬头,凤眼怒视着眼前狞笑的敌人,猛然扬起手中的小手枪,把里面全部子弹倾泻到暗算她的特务小头目头上、身上。

“砰!砰!砰!”那头饿狼的丑脸和胸膛上绽开三个焦黑的小枪眼,他松开紧握军刺的大手,倒退两步,在铁梯中的空洞处倒栽了下去。

菲菲扔开打空的手枪,一手用狙击枪撑住地板,一手紧按住丰挺柔嫩的乳峰上那缓缓往外渗血的伤口,退後几步,缓缓地倚着墙壁坐倒。少女第一次感觉到,掌中的乳房是那样的柔软而尖挺,夹杂在剧痛中的一种无可名状的快感使她觉得脸红耳热,全身紧绷,她完美的酥胸急速地起伏了几下,便永远地停止了呼吸。她的一双凤眼望向窗外蓝蓝的天空,彷佛在呼唤:“哥哥,小妹来了,来跟你们团聚了!”

教堂前的柱廊和大院中,明燕和迎秋依靠栅栏、柱子等的掩护,和数倍於己的特务、鬼子兵对战,打得非常艰苦。这两个护士学校的学生,年龄和云娟一样,今年刚满20,几个月前才加入手枪队,非常机智勇敢,但和老战士相比,毕竟还比较缺乏实战经验。今天本来玉凤安排她们跟随淑芬上山,但她们认为自己是护理出身,有利於掩护、救治文化人士,坚持留了下来。

今天,两位少女都穿着合体的旗袍,明燕比?厦缣醺咛簦??袅艘惶滓??业咨??献汉??吠及傅谋〕衿炫郏挥??锉冉戏崧????┐氖巧罾毒簧??矶衅炫弁獬陌咨??绦逋??椎拇釓洹8牧脊??钠炫矍〉胶么Φ匕????潘??乔啻好览龅碾靥澹??顾??窍缘????痈??蠖??恕?

此时,苦战良久的她们娇喘细细、香汗淋?欤??故??钠炫劢籼??潘??堑慕壳??????阉??橇徵绺⊥沟穆??钌矶蜗月段抟拧K涝谒??乔箍谙碌牡腥艘丫??邪恕14鸥觯??O碌拇蠖啾凰??乔V圃诖笤呵昂螅??淙硕嗍浦冢??刮薹??越烫媒??杏行У乃巡椤?

鬼子毕竟是狡猾的,在一番混乱之後,他们发现在院子里实际只有两个如花少女和他们周旋,而且她们手上没有手榴弹,而最令人心惊胆寒的狙击手似乎也被消灭了,於是他们在头目的指挥下聚在一起,并借助各种掩体形成一个逐渐缩小的半圆形包围圈,要把明燕和迎秋逼死在包围圈中。明燕和迎秋虽然凭借矫捷的动作和惊人的智勇又打死了几个鬼子,但毕竟敌人太多,她们逐渐陷入了重重的包围之中。

明燕和迎秋隐蔽在一条粗大的石柱後,弹雨在她们耳畔、身旁呼啸而过,其中几颗打在柱子上,火星和石屑四处飞溅,使她们根本无法跃出去还击。

眼看敌人越来越近,明燕焦急地四处张望,寻找击破敌人包围圈的计策。突然她的妙目瞥到教堂主楼旁一座已被鬼子撬开木门的小房子,原来藏在里面的一台平板手推车现在被推到围墙边,手推车上赫然装着两个装满液体的蜜蜂塑料桶──那是她和迎秋千方百计弄回来藏到教堂中准备用於急救的医用酒精。姑娘脑中灵光蓦地一闪,俏脸上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

“迎秋,掩护我!”明燕向小房子那边努一努嘴。迎秋立即明白了姐妹的好计策,她背靠石柱,向明燕点点头,深深吸一口气,突然矮身冒着弹雨跃了出去。

“哒哒哒”一串串子弹向着包围过来的鬼子倾泻过去,鬼子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撂倒了三四个,混乱之际,後面的根本来不及补上缺口,对她们的攻击缓了一缓。明燕见状立即跃出去,边射击边如雨中的乳燕一般飞也似的冲到小房子前。她使劲推动手推车,紧跑几步,双臂猛发力一甩,手推车摇晃着快速向敌群冲去。鬼子和特务们刚刚从混乱中回过神来,突然听到“嗄吱嗄吱”的声响,一台装着两个塑料桶的平板车已摇晃着冲到他们前面。

“哒哒!”明燕举起冲锋枪向平板车上的塑料桶一轮扫射。

“轰!”装满酒精的塑料桶爆炸了,一个大火球在敌群中升腾而起,带着火焰的酒精四处飞溅,把毫无准备的鬼子和特务烧得鬼哭狼嚎,四处窜逃。

看见鬼子狼狈逃窜的样子,明燕端庄清秀的俏脸上泛起胜利的微笑,她扔开打空了的冲锋枪,从大腿内侧的吊袜带上抽出两支精巧的小手枪,沿着教堂大院那欧式的铸铁通花围墙,边向乱成一团的敌人射击,边向迎秋那边健步走去。微微拂来的秋风扬起了她瀑布般的乌黑长法,掀开那轻柔的旗袍下摆,金色的阳光照耀着她的全身,使这位英勇的姑娘就如一个端丽飘逸的仙女,艳光四射,神采飞扬。

“砰!砰!砰!”鬼子和特务还没逃过火焰的炙烧,又迎来了复仇的天使,惨叫声中,几个侥幸没有被酒精烧身的敌人中弹倒毙。

但是就在榕树下一辆黄包车後,一个阴险的老特务隐藏在混乱的人群中,手中的左轮却暗暗瞄准了七米开外的少女。

“砰!”左轮的枪口喷出一条火舌,舔中了明燕那并不丰满但娇挺耸立的乳峰。

“嗯!”明燕浑身一颤,趔趄了一下,左手不由自主地丢开手枪,紧紧地捂住左胸。少女莹白的玉掌刚好覆住那富有弹性的娇嫩乳房,她感觉到,一股股热流从紧挨乳尖的一个小孔中喷出,盈满玉掌,溢出指缝,点点滴滴地洒落在旗袍的前襟和花岗岩的地面上。锥心的剧痛一阵一阵地袭来,使她再也站立不稳,她娇喘着,紧紧地咬住细白的银牙,轻轻地把娇躯倚靠在围墙的铸铁通花上,勉力挺起身子,颤抖着举起手枪,在敌群中寻找那暗算她的毒蛇。

“砰!”暗藏的左轮再次射出阴险的子弹。

“哦!”明燕旗袍的前襟“噗”地又绽开了一朵殷然的血花,这一枪打中了她右乳的上侧,少女的娇躯重重地撞在铸铁通花上,右手一松,手枪掉落在地。一注鲜血从她的唇边溢出,她紧抿着小嘴,痛苦地发出细细的呻吟。但这个英勇的姑娘啊!还是拼尽全力挺立在风中,骄傲地面对凶狠的敌人。

“砰!”第三颗罪恶的子弹呼啸着钉进了明燕健美的玉腿之间,少女再也坚持不住,缓缓地滑倒在地,一股鲜血慢慢地从她身下淌出,汇成一滩。她轻轻地吐出最後一口气,闭上了那双秀美的眼睛。迷离间,姑娘只觉得伤口的剧痛已渐渐消失,一种酸热的感觉从腿间,从乳房升起,把她的灵魂带走,升上蓝蓝的白云天。

“燕子!”柱子旁,半跪在地痛击敌人的迎秋突然看见好姐妹中枪倒地,不禁心如刀割。她一挺身就要站起来赶去救护,却突然感到前胸一阵剧痛,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姑娘略略低头,发现自己胸前那高高挺耸的两座山峰顶端绽开了两个焦黑的小洞,鲜血涌流出来,早已浸透了深蓝色的软缎旗袍。她这才知道,刚才跃出来掩护明燕时,猛然觉得乳房轻轻跳动了两下,原来已经中了弹。

迎秋半跪在地上用力地喘着气,丰挺的乳胸剧烈地起伏着,她只觉得胸中的空气一丝丝地随着血流散出,一只无形的魔手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心房。“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倒下,我还要杀更多的敌人,为明燕报仇!”一股信念支撑着她,这位丰腴健美的姑娘竟俏立起来,平端冲锋枪,向敌群射出最後的串串子弹。

“哒哒哒哒”迎秋面前的几个鬼子血肉横飞,魂飞魄散。

“哒哒哒”雨点般的子弹同时也洞穿了姑娘的?壳????股??校??媚锔吒叩赝ζ鹦馗????壳??蚝笸涑梢桓??昝赖幕︵危????ず粢簧????侨坏沟兀??涝兜乇丈狭讼赶傅乃??邸?

因为菲菲、明燕和迎秋顽强的狙击,只有冲在前头的不足二十个敌人闯进了礼堂内。妙音和嘉耀凭藉着对环境的熟悉和准确的枪?????芸炀突鞅辛似渲械拇蟛糠郑??挥腥??母霰冉匣??榈奶匚窕乖谟????嵌钥埂?

紧闭的大门外,明燕和迎秋、菲菲几个迎击敌人的枪声时疏时密。礼堂内妙音和嘉耀都焦急万分,恨不得马上就飞出去协助她们,但仅剩的几个顽敌却躲在一些尻旯里,不时闪出来打打冷枪,一时竟没法除掉他们。

嘉耀隐蔽在一排长椅後,苦苦地思索着杀敌之计。突然他看到头顶悬挂着的大吊灯,顿时计上心头。只见他猛地从椅後跃起,向鬼子隐蔽的角落连发几枪,矫捷地跃到神坛後,沿着墙边的一架铁梯飞速地攀上去,转眼攀到最大的一扇花格玻璃窗顶。他从腰间抽出那条九节软鞭,呼地挥向吊在天花中央的吊灯。九节鞭“嗖”的一下缠住了吊灯,嘉耀试了试,突然向前一跃,便如灵猿般从半空中向前荡去。

嘉耀居高临下,几个隐藏的鬼子刹时变得无处遁形。“砰!砰!”嘉耀手中枪接连几响,已结果了两个鬼子的狗命,另外两个惊慌失措,忙不迭地从隐身处逃出,被妙音一枪一个,惨叫着也见了阎王。

嘉耀人在半空,右手一扬,九节鞭已脱开吊灯,他身形一闪,稳稳地落在神坛前三米之外。

妙音俏立在一侧,笑意盈盈,眼波流动,羞涩地低声赞叹说:“嘉耀哥,你好厉害!”

嘉耀憨厚一笑,边往腰间收好九节鞭边招呼说:“咱们快出去帮明燕她们!”

“好!”妙音答应一声,就要转身往外走。但就在她将要转身的刹那,她突然发现,嘉耀身後的神坛下,一个蛮牛般的鬼子突然跳起来,染满鲜血的大手紧握着一支左轮,那正是刚才被妙音撂倒的板山五郎。这头疯牛叱喝着,对准背对神坛的嘉耀就要扣下扳机。

“不好!嘉耀趴下!”妙音娇呼一声,冲上一步举枪就射。

“砰!砰!”妙音射出的子弹准确的洞穿了板山五郎的胸膛,两支血箭从他前胸射出,溅了一地。他大张着嘴,满脸愤怒的深情,对着妙音喃喃哼了一句:“花姑娘,又是你开的枪,我┅┅”他举起枪,死死扣住扳机,随着震动礼堂的声声枪响,这头疯牛轰然倒地,终於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嘉耀这时才从惊悸中回过神来,他摸摸自己并没有受伤,笑着转过身来,说:“我以为自己一定没命了,真悬!”

“是啊!幸亏他没┅┅打中┅┅你!”妙音也转过身对嘉耀微笑着,她拢了拢衬在浅紫色旗袍前襟那雪白的丝绸围巾,清脆的声音有点颤抖。

嘉耀细细看着眼前这位好姑娘,她那绝美的身材,斯文的衣着,秀丽脱俗的脸庞,特别是金丝眼镜後,她那双充满了爱意的大眼睛。嘉耀发自内心地赞叹:“妙音,你真美!”

“谢谢!我┅┅唔┅┅”姑娘的娇躯晃了一晃,她秀眉一蹙,玉手突然紧紧地把胸前的围巾抓成一团,按在挺翘的乳峰上。

嘉耀浓眉一轩,飞身抢到姑娘身畔,关切地问:“你不舒服?”

妙音轻轻地娇吟,娇躯一转,软软地倒在嘉耀的怀中。她松开按在胸前的玉手,只见雪白的围巾上已是血迹殷然。嘉耀心里一震,伸手拨开围巾遮挡的胸脯,却见在那玉峰最高耸的地方,一个焦黑的小孔中,一缕鲜血像细泉般突突涌流。

“你挂花了?!”嘉耀手足无措。

“我┅┅真┅┅没用┅┅是吗?”妙音的俏脸如无暇的玉雕般,白得透明,她挣扎着抓起嘉耀的大手,紧紧地揉按在自己温热的乳峰上。嘉耀感觉到,姑娘的玉乳越来越挺耸,那乳峰顶端精巧的乳豆,慢慢地也变得挺翘起来。浸透鲜血的薄绸旗袍,把下面双峰的形状勾勒得如希腊神女的雕塑般完美。

嘉耀心如刀绞,泪流满面,他用力按压住少女的乳峰,试图阻止热血的外流,但他发现,一切都是徒然的,鲜血,很快把妙音的旗袍浸透,倾泻到他的身上,又渗透到地面。

妙音双眼微闭,喃喃地轻吟:“嗯,┅┅耀┅┅不要哭,我不痛┅┅了,只是┅┅好冷,真┅┅希望┅┅永远┅┅永远,┅┅啊!”姑娘的身体突然放松下来,双眼也永远地闭上了。

“妙音,别忙着走,等等我!”嘉耀深深地吻了吻妙音的樱唇,轻轻放下姑娘的香躯,擦干眼泪,提起冲锋枪,飞步撞开大门,吼叫着向外面的敌人冲过去┅┅

┅┅

文化人士在手枪队其他队员的掩护下,顺利地登上了接应他们的船,突破封锁向根据地方向撤退。

“我不走!我要找玉凤姐,运鹏哥她们去!”李友良挣脱了几个大人的手,跳下船去,向着西门方向飞跑。但到他赶到西门时,只看见地上的斑斑血渍,和散落四周的客车的残骸。小友良又拨腿跑向教堂,但跑到离教堂两个街巷远近的地方,已看见教堂方向浓烟滚滚,火焰冲天。小友良绝望了,他悲苦万分地跪倒在地,向着教堂方向磕头流血,拜了又拜,心里哭喊着说:“姐姐,哥哥,你们不是要教我写字读书吗?你们可别走啊,你们走了,谁来疼我,谁来疼我们啊!”

┅┅

眨眼六十年过去了,李友良每年都会上山拜祭他的哥哥、姐姐们,陪伴他的,只有满山火红火红的凤凰花。

(完)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2-13 09:27

荒漠玫瑰

东郭狼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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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膝弯曲,跪在这个King size的床上,他翕动鼻翼,嗅了嗅漂浮在空气中的异样的气息,嘴角略微向左边翘着,这使得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象是在苦笑又象是在哭泣。然后他缓缓地将身体放低,双手顺着床单笔直地划出去,他的头也慢慢地垂下来,伏在床上,一个类似于宗教仪式般虔诚的长叩,他保持了这个姿势良久,直到从身旁那个女人身上流出的鲜血慢慢地蔓延开来,直到他被那股血腥气压抑得无法喘息,他才如同梦游一般地惊醒过来,旋即,他终于意识到,这个女人,已经永远都不可能醒转过来了。
他杀了她!他的嘴角再次流露出那种似笑似哭的表情出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身边的这具依然还有一丝温暖的肉体,还有殷红的血从她的左边颈部缓缓流出,在雪白的床单上,红得有些刺目。她脸上很宁静,就象是在梦中熟睡一般。

他挪动了一下身体,依然保持着跪的姿势,面向这具赤裸横陈的艳尸,他知道,这将是明天报纸的头版头条:在一个五星级宾馆的某间客房,一个女人被人割颈部动脉而死。旁边一定还会有照片,一个赤裸着的女人,躺在血泊中,凌乱的床单还会带给许多人无限的遐想:在这之前,曾经有过怎样的故事发生?!

他伸出手来,将她的头发理顺,他的指尖拂过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嘴,再顺着她的下巴,拂过她的颀长的颈项,最后停留在她隆起的胸脯上,他双手摩挲着她的胸脯,柔软的感觉丝毫未减,他将头埋进她的两乳中间,只是他听不见她的心跳了,周围安静得有些可怕了,他蓦地觉得了恐惧,他突然渴望她能够醒转过来,能够对他继续妩媚地笑,然后用双手牵引着他,直到忽略了整个世界的存在。。。。他忽然有了这样的幻觉,这让他再一次地冲动起来,于是他开始吻,吻遍了女人的全身。。。。

如果不是今天白天的那场大雨,他也不会跟她邂逅。只因为在那幢大楼的大厅里避雨等车的那么短短几分钟,就那么几分钟,让他阴差阳错地遇见了她!在这幢高档的办公大楼里,在每天熙熙攘攘、衣冠楚楚、满脸傲慢的人群中,他竟然从来也没有看见过她,可是就在这个外面雨下个不停的下午,他们竟然相遇。那女人向他投过来一丝足以让所有男人都消魂的微笑,两双眼睛对视的刹那,双方都意识到将有故事发生!熟悉的感觉来自于直觉,有人曾煞有介事地说是“第六感”的那种。

他们于是很自然地靠拢,很自然地由这场雨聊开去。不久前还让人有些郁闷的这场雨居然促成了这场相遇!是不是雨也是燃情剂和催化剂?雨还在下,他们也已经熟络得象多年的朋友,肉体里有什么情愫也在隐隐地萌动。

他们终于决定了相拥着登上了同一辆出租车,他们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只好告诉司机,你就随便转吧,正好也让我们看清这座雨中的城市,窗外的雨就那样不依不饶地下,就似要下个千年不停!车里的谈笑风声最后只剩得了前面车窗上那不停刮动的雨刷在“咯嗒咯嗒”地响了。他们于是开始狂吻,彼此用眼用嘴唇用舌尖还有用手在对方的身上探索着。。。。

这是一个被雨阻隔了的世界,没有来处,也没有去处,那辆车依然在雨中漫无目的地兜转。。。。正如这场雨,它的来临,究竟预示着成全还是毁灭?

两个燃烧得滚烫的人终于决定将车转头去向一个五星级酒店。这对陌生的情人终于如胶似漆地相拥着下车,又相拥着走进了那一间房,那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秘密花园。一个健硕魁梧的男人,一个美丽性感的女人,当他们脱下了那身衣冠楚楚的职业装,在抛开所有无关的繁琐之外,他们的肉体都对对方散发出迷人的光泽和芳香,还有敞开的无与伦比的诱惑!

那张King size的床,无疑成了那场雨之外的世界里的唯一的战场。他们做爱,累得筋疲力尽,躺倒;再作爱,再筋疲力尽,躺倒。。。。除了那场雨,他们什么都已经忘却!他们纠缠着如同野兽,抚摸着如同最亲密的爱人。间歇的时候,有一刹那,他甚至有过一种感觉,他觉得浑身充盈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他甚至认定了他的由于位居高位而产生出的高傲终于被击溃!两个人赤裸着,平摊在床上,他望着身边这个美丽的女人,她均匀地呼吸着,她就象是一个没有谜底的迷,让他眩晕和迷惑。他喜欢这种感觉,他希望这种神秘和浪漫能够延续下去,他甚至希望能够这样与她相拥到永远。

她有些累了。她的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她以幽雅的姿势稍稍侧卧着,瀑布般的长发肆意地飞散在枕上,他望着这宁静的睡美人,有些久违的诗意在胸中油然而生了。从前在小说中、在电影里才会看到的那种浪漫邂逅居然出现在了他的生命中,而且就以这样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

如果有些秘密永远都能尘封、永远都不被洞穿,那么故事或许会更加完美。然而,阴差阳错之后,还会再有阴差阳错将陷在迷中的人拉回到原先的位置。进入房间时,两人就情不自禁地拥吻着纠缠到了床上,女人的包就随意地扔在床边,现在,他挪了挪身子,将她的包拿过来,放在床头。她有些想窥透她!

看着熟睡中的她,他克制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轻轻地打开了她的包,她的名片散落了出来,也是个与他不相上下的大人物,某跨国公司的总裁,他不禁为自己当初有些小瞧了她而觉得有些抱歉。他迟疑着想将包放回原处,就在那一迟疑间,他突然发现了包里露出了一张白纸,纸上有个红色的“ ”赫然映入他的眼帘!他飞快地抽出那张纸来,HIV-1 和HIV-2!他对照了纸上的名字与名片上的名字,然后,他如同被雷击中了一般颓然跌坐在床上!

这竟然就是那个刚才还在与他一起醉生梦死、忘乎所以地疯狂作爱的女人吗?瞧!她睡得多安详!他打开电视机,将音量调到最大,她也没有醒过来,他的头脑里一片空白,然而又如同有万千碎片,炸裂开来,与电视里陆离变换的画面以某种方式诡异地衔接起来。他平日的沉稳在脱下了外衣的赤裸下,这时剩下来的只有了不知所措。

他终于走向了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样东西,薄而锋利。

那个女人居然没有叫喊也没有挣扎就以先前的姿态被隔绝在了阴阳的两端!她的肉体还是那么的美,她的睡态还是那么的美,他有些怀疑起这一切是否真正地出现过。可是右手拇指和食指中间的那片刀片上的血迹告诉他这一切的确发生了!

那种异样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窗外的雨还在下。黑暗还没有完全降临,可是有些故事却已经结束。。。。于是绝望令他再一次地冲动起来,于是他开始吻,吻遍了女人的全身。。。。直到万劫不复。

然后他起身,穿好衣服,站在床前,怔怔地看那在雪白的床单上盛开的血红,还有盛开的那具美丽但却不再生命的肉体,电视里的音乐是那首Sting的“荒漠玫瑰”(Desert rose),在那忧伤而神秘的中东音乐里,他回过头,画面上是一望无际的沙漠,一朵玫瑰正寂寞地盛开,在风吹过的地方,那沙漠的曲线,婀娜得多象床上的这个女人!远处的驼队忽略一切地前行着,那朵荒漠的玫瑰,就这样寂寞并永远寂寞着。

他整了整上衣,再次回头看了看,从他的嘴里居然莫名其妙地说出“我随后就来”一句话来。他慢慢地转身向门外走去,直到电视里的画面他再也看不见,然后,缓缓地关上门,稍一迟疑间,他对着屋内的一切诡异地一笑,门“砰”的一声关上,那时,那首同样诡异的“荒漠玫瑰”也在他的身后嘎然而止!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2-13 09:27

杀人狂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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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孩和她妈妈并排放在床上,找了条毛巾塞住她的嘴巴,又找了件衣服当成绳子捆住她双手,背在背后。嘴巴是最危险的地方之一,经常都有人因为受害者的反抗被咬中,在受害者牙齿和嘴中留下自己的血液,这个致命的线索最终将这些同道送进了监牢,当然嘴巴的肌肉也就是下颌骨的咬噬能力也是最强的。
女孩嘴巴被潮湿的毛巾塞住后,只能依靠两个鼻孔呼吸,脸上有些憋的涨红,更显动人。脱她衣服的时候还真有些费劲,昏迷中的人就是没办法配合我的动作,只能将她双手直直举过头顶,才将那件上衣脱了下来,而她下面穿的只是普通的裤子。这个季节,正是别人家女儿展示自己的时候,估计学校这个时候大半女生都是穿着裙子的吧。穷困埋没了上好的明珠。

好美的身体,一米五出头在小学里面应该也算高的了吧,营养不好还能发育成这样,她妈妈看来用了不少心血,毕竟自己的希望只能依靠孩子了,已经三十多的女人又是有过男人的,就算长的漂亮,这辈子翻身的机会也不多了。

白皙的皮肤和边上粉红色的身体形成对比,即使如此也比她妈妈白的多,胸部已经发育出了基本形状,掌心大小的凸起是那么的动人,摸上去只有硬硬的乳核,脂肪还没有经过积累,没有成年女性那傲人的胸部,不过更显可爱,身体侧面的肋骨刚好被肉遮盖,没有让我反感的那种骨感,蹲坐在她的腿上。这个姿势也可以防止她醒来的挣扎。抚摩着她平坦的小腹,不盈一握的腰部,我的两只手掌圈上去都感觉能够碰到一起,好稚嫩啊。

这时候,我又闻到了初恋时让我心动的那股芳香,那传说中的处子香,从女孩那光滑的,没有任何体毛遮盖的细缝中传来。我想起了一个词,一线天,就这么狭窄的地方,穿越之后就到了天堂,一线天,名副其实。

如同一道肉缝,看不到A片中常见的深紫色令人作呕的肉唇。隐见一道晶亮的水渍从肉缝中流出,刚才的抚摩让昏睡中的女孩有了感觉,还有了分泌,真是意外的收获,看来她妈妈那淫荡的基因也有遗传给她。

食指挑起一点,略带腥骚,但是里面确实也有久违的芳香,吃进嘴里味道居然还不错,略带腥甜,里面可能还带有一些激素,刺激的已经发射过两次的下体又开始膨胀。

想不到第一次就要三连发,真是老天对我这个生活了两轮都还是处男的人的最大奖赏。

又取来一只保险套,迅速套上,下体在那肉缝处不断的体验着那里嫩滑的肌肤,到早上还有好几个小时,我并不急于进入她体内。就象喝罐装饮料一样,开封的那一瞬间才有最多的气泡。

不断在她的腹股沟和下体形成的三角空间摩擦,即使经过之前两次,感觉变的迟钝了不少,还是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在不断提升,不时双腿也会扭动,为我的快感增加了助力。

再不进入恐怕我就爆发出来了,对准了那里,用右手辅助,才算进去半个*头,这样等于有了导向槽,下面就容易多了,只靠着身体的重量就轻松压了进去。

年轻的身体散发着无限的活力,充满活性的细胞有着难以形容的张力和弹性,感觉夏天好象被大力从各方面碾压,那年轻的肉壁不断的升温,也开始有少量的水分出现。之前的动作让我没有注意到多数人最喜欢关注的那层膜的破败。插进三分之一左右,就感觉到了那稚嫩无比的肉球,和她妈妈一样,她的那里在微微跳动着,感受了一会,拔了出来,果然塑胶上有些淡红的血丝,好象胜利的皇冠一样环绕着我下体的前端,更显其狰狞。

这时,她也因为刚才的插入带来的疼痛醒了过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带着一丝冷笑的脸,我的脸。和她走前看到的那个带着墨镜的叔叔虽然是一个人,但是她明显没有反应过来,因为能够确认我身份的衣服现在并不在我身上,惊恐的她想喊叫却因为嘴中的毛巾喊不出来,想动弹,全身都被我压着,手则被压在背后,想动脚,可惜她没练过印度瑜枷,因为关节的限制,她不可能有什么大动作。反而因为她腿部的扭动,摩擦着我的尾椎骨和平时只是用来排泄用的肛门,让我有一种另类而一样的快感,就象A片中的肛交一样。

接着她的眼神不巧的落到了睁着眼睛半张着嘴巴的那具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尸体上,望向我的目光中开始更多的搀杂着害怕恐惧。

而我则不管她的死活,完全把她当成了那个曾经拒绝过我的贱货,拼命的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有了之前两次的经验,这次的时间特别的长,居然有四十多分钟,我不禁为自己的耐久力惊叹,而女孩这第一次居然也有好几次高潮,已经动弹不得身体上和她妈妈一样,泛起诱人的桃红色。抽动中我还不忘弓起身子,亲吻她的美丽的饿脸庞,最爱的就是她那带着恐惧,愤怒,还有她初次的快感带来的迷茫的眼睛,那细细长长的睫毛更让我的抽动更加有力,她眼中混合我着唾液的泪水不断的留下,可是下体的蠕动越更加有力,谁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女人不也是?

是时候了,是你回到妈妈怀抱的时候了。

下体还插在她里面,两只大手左手捏住她的鼻子,另一只手托住她的下巴,失去了鼻子,又不能张开嘴巴呼吸的女孩,在高潮过后尤其需要氧气呼吸的时刻,只能通过挣扎来表示反抗,可是又无法脱离我的控制,只感觉到她下体穿来惊人的蠕动,让本已软下的我又一次膨胀。而她只能通过牙缝来呼吸平时感觉不到宝贵的空气。

最后,是完美的结束,死亡之吻。

我的嘴唇印上了她的嘴唇,双手抵消掉越来越大力的垂死前的挣扎和扭动,最后一吻,夺去了她唯一摄取氧气的通道,我呼吸完的二氧化碳被渴望氧气的她吸进身体,那种吸力让我怀疑她能将我整个身体吸进她娇小的身体中。当然,我还有鼻子来呼吸,她下体剧烈的蠕动让我在短时间迎来了今天第四次高潮,保险套前端小小的凸起堪堪能容纳下这么多的精液,让我感激这个保险套的制造商,质量还算过硬,不然流出来后不知道要怎么清洗掉这些证据。

渐渐的,反抗变弱,她终于和她妈妈相会了,希望你们母女来世投胎到个好人家。

取下捆绑,衣服倒没必要为她们穿上了,有的人家有裸睡的习惯,没人会怀疑,倒是用清水将女孩下体清洗了下,去处那些粘粘的体液。

母女两人并排躺在那里,就好象熟睡了。

接下来就是为你们准备的最后戏码。

火,帮助人类走向文明,脱离茹毛饮血时代的圣物。

今天你又将洗涤掉这里发生的罪恶。

取出上衣口袋中特别为今天准备的小酒壶,扁扁的壶身大概只能装下三大口酒,不过我里面装的不是酒,而是酒精,近100%的纯酒精,从墙角下的电气插头一路泼洒到床上,伪装成用电不当的失火。那些高官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烧死几个外来打工的还不至于会用到刑侦调查。

全钢的打火机燃起了圣洁的火花。

带着装着三个充斥着白色精液的保险套的塑料袋,我确认火苗窜起尺高,才走出门外,轻悄悄的离开了现场。

三百米外,我隐在墙根,看见远处逐渐冒起的黑烟和红光,就算马上火势被扑灭,一切的证据也早就消失了。

接着走出近一公里,搭了辆的士回到酒店,看了看表,十一点半,整个时候回去不会被人注意,12点前正是那些白领出去玩乐的时间,以12点为限,酒店就会换班了。

11点53分,进入酒店大堂,上了电梯,回到自己的房间,冲了个澡,好好的洗了下今天为我立下四次战功的好兄弟,取出那三只肮脏的塑胶套,分三次用马桶冲了下去。然后就睡下了。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2-13 09:28

宠物饲料的解决方法

原作:LR

翻译: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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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厌烦了饲养一只女犬或对家里的成年女畜失去了兴趣时,您会怎么样处理她们呢?
你可以打个电话给女畜收购处,他们很快就会上门收购。不过对于使用很久的女畜他们通常只按重量和肉的登记收购后送进屠宰厂,价格不会很高。

你也可以在她的右耳上加上一个“废弃”的标记,把她赶出家门或让她跪在门口的垃圾堆里。她们可能会死于寒冷或饥饿,或被捕狗队抓住送进收容所,这是有点不负责任的做法。

你也可以把她们当垃圾来处理,不过,以女孩的体积是无法直接塞进“有机垃圾”桶的。你可以把一个女畜捆绑好后堵住嘴塞进纸箱或麻袋里放在大件垃圾的旁边,所以人们偶尔可以看见垃圾队旁微微蠕动着的麻袋。但这样它们可能无法被环卫工人发现而直接被送进了粉碎机或焚烧炉而给垃圾回收站造成麻烦。

现在,你有了新的解决方法来表达你对动物的爱心。

世界动物拯救和保护基金通过全新的屠宰计划为无家可归的动物庇护所解决了资金。

-记者劳拉.米勒为您进行这个有趣的报道-

早上,恩格姆的一位居民把一个活生生的女孩扔进了垃圾车的回收箱里。倾卸箱柜时,卡车司机听到了一声沉重的撞击,看见一个漂亮的黑发女孩光着身体被捆住手腿埋在一堆空饮料罐下面。环卫工人们评论着:“也许他们觉得一个赤裸的女人可以被熔化制成新的小孩。”

当新到任不久的动物控制办公室官员马丁把被抛弃的女孩送到沃特街的动物庇护所时,那里的主管沃特.安妮女士正笑着对想抛弃他们的宠物女孩的主人们和被其他庇护所送来的10个宠物女孩讲一个老套的故事:“以前有一对老夫妇,他们饲养了一个女孩一个星期就觉得麻烦和疲累的丧失了同情心。虽然垃圾回收车是最方便的解决方法, 但是他们没有简单的用这种违规的方法解决动物。他们把女孩放进后汽车的背箱里送到了我们的庇护所,希望我们能为她找到一个新饲主。”

身为经理,沃特女士已经勉强维持沃特街的动物庇护所几乎三年了。庇护所平均每星期都会接受五十只动物猫、狗、女孩、兔子、白鼬,偶然还有蛇和海龟。饲料是庇护所的预算中最紧张而庞大的部分,县里提供了一小部分必须的资金捐赠物,但庇护所为每个动物只能花费五元的饲养费用,这极大的限制了规模。沃特女士一直观察和思考着解决的方法。

沃特女士继续介绍说:“可惜,从六个月前开始,我们试着只保留最健康的宠物。当然,我们不能负担喂大的、昂贵的动物。”虽然有百分之九十的收养比例,但庇护所这些年必须让许多的宠物安乐死,因为因为费用和规模几乎无法饲养它们。女孩的饲养费用是比较昂贵的,所以无法再继续维持。从1996年开始,女孩如果在两个星期内还没有被收养,将被成批的屠宰后卖给肥料公司。

在三个月以前, 沃特和她的职员突然有了新发现:女孩还有更节约的使用方法。捕狗队和饲主在一星期内大约送来了十个女孩, 总计有超过五百磅的新鲜肉。

“女孩被收养可以获得五块钱的捐赠,”沃特女士说,“肥料公司为女孩的身体支付了二分/磅。然而,我们的宠物饲料费用是这些的二十倍!”

所以当又有二个裸体的女孩在四月十日被送进来时, 庇护所的女孩管理人琼.彼德小姐尝试了新的方式她立刻屠宰了原来的两个女孩,切碎了她们的尸体,并把柔软的嫩肉喂给猫、狗和另外地肉食动物。

彼德小姐笑着介绍说:“第一次做时,我用了一把斧头、一把旧屠刀和一个水桶子,我花一整天才清理干净那些内脏。”

沃特女士接着说:“其它的宠物很喜欢吃它们的新饲料,最初的二个女孩喂养了三十只食肉动物达六天之久的。我们在第一个星期节省了二百元。作为钱的代替捐赠物, 我们开始向赞助者提出电冰箱以便储存肉。”

较多的职员一起参加了计划,到五月的第二个星期,女人可以给所有的狗和猫提供肉,每星期还能剩余下三、四只女孩。沃特女士开始扩大饲养规模以保留更多活着的宠物。空下来的女孩狗舍被用来提供给其他的小动物,节省下来的巨额肉饲料预算用来支付疫苗、医生体检、草食动物的饲料和建筑物维护的费用。

“我们刚刚从这个新系统中获得了越来越多的利益,”沃特女士说,“不过还有一个缺点,就是剩余的女孩无法立刻屠宰,只能继续饲养以保持新鲜。”

上个月,一家大公司捐赠了一台修理过的屠宰处理机和两个工业用冷柜。第二天早晨来上班时间,我发现我们的工人茱蒂.温丝特小姐正准备用屠宰处理机屠宰四个靠墙站着的裸体女孩。

“我们把当时换还活着的全部女孩都处理掉了,”温丝特小姐说,“我们不希望让狗或猫被安乐死,这么做可以让我们给它们保留更多活着的机会。”

屠宰处理机基本上是一张布满了窄槽的大钢桌,窄槽里面是高速碳化锯,下面有高效能的排水系统, 锯子可以顺着窄槽自行移动。处理机把一个成年女人切成六寸大小的肉块只需要二分钟。

“这机器是被设计用来屠宰马和牛的,”温丝特小姐说,“我们通常可以把两个小女孩子同时放在上面处理。”

等候在一边的宠物女孩们沉默的听着,漂亮的胸部、修长的大腿和乳白色的躯体在灯光下闪烁着。其他区域的庇护所开始把他们接收的丢弃的女人们送到沃特街庇护所处理成肉以饲养他们自己的其它宠物。沃特女士正在为国家宠物庇护所协会设计一个类似的饲养计划以便在整个国家推广。

“我们刚从别的庇护所被送来,”一个金发碧眼的性感女孩笑着说,“能饲养更多的小动物当然很好,但现在要立刻切割我们吗?”其它的女孩一起笑了,她们赤裸的乳房和屁股轻轻摇动着,屁股上的女畜烙印清晰而明显。

“你说对了,女孩,里面没有空间了!来吧,母狗,你活的够长了!”温丝特小姐微笑着带着公事公办的口气说,“让我们去做。”

她抓住了两个女孩的手臂一个是看起来经常保持运动的高大而健壮的黑发少女、另一个是皮肤象陶瓷一样白皙的红发女孩。她帮助她们爬上了干净而冰冷的不锈钢桌面。裸体的美人们仰面躺在了台子上,她们的脖子放在最上面的窄槽上,她们的头发拢在一起铺在头上,以免混进肉里。

“我们这就开始了,”温丝特小姐喊着,“现在躺着别动!”她按了圆锯下面的一个开关,宽大的钢板带着无助的嫩肉开始向下移动。急速转动的圆锯顺着第一条滑动了过去,在切掉两个女孩的漂亮的脑袋时发出了短暂的轰鸣声。圆锯顺着一个个的窄槽移动着,顺利的把年轻的女孩切成六英寸见方的肉块,桌子下面的排水系统发出了渤渤的声音。当钢板再次升起来时,温丝特小姐拣起带着白色皮肤的嫩肉放进了手推车上的大桶里。她把头投进了一个箱子肥料公司会支付一定的费用购买它们。几分钟之后, 近五百磅的女孩已经被剁碎可以投喂或储藏。

“我很高兴这种改革确实有效,”沃特女士微笑着说,“如果你们想简单的放弃你的宠物女孩, 我向你们提出一个好忠告送到我们这里!”她还希望可以得到一个研磨机,以便把肉干和骨头磨碎后喂给草食动物。

介绍完后,彼德小姐从马丁官员手里接过了女孩送去清理和登记,马丁随着沃特女士走进里面随便的参观着。宽敞而明亮的饲养市被分成了几个单独的铁笼,关着不同的动物。猫们被关在一个大笼子里,而狗被单个的关在靠墙的一排小笼子里。

沃特女士介绍说:“现在每个女孩一星期没有被收养,就将被屠宰,由于没有再单独规划她们的笼子,所以我们把她们和其他动物关在一起。”顺着她指的方向,马丁看见猫笼的地上躺着两个被捆住了手和脚的小女孩,猫们正在她们的身边和身上嬉戏。沃特女士说:“为了动物的安全,她们都被捆住。体型比较小的女孩被关在猫笼里,体型大的和狗关在一起。”果然,在两个狗笼里也有两个被捆着的女孩和狗并排蜷缩在笼里,虽然笼子的空间都狗来说足够了,但看起来对女孩还是小了点。

一对年轻的夫妇正带着他们10岁左右的女儿在挑选宠物,孩子对着面前跪着的一个年龄比自己稍大一点的小女畜和手中抱着的小白兔始终拿不定注意该选择哪一个。最后,她还是决定选这只毛绒绒的小白兔,小女畜则带着悲伤而绝望的神情重新被关进了狗笼里。笼子里的公狗对自己的“室友”回来无意很高兴,开始用自己温暖的身体蹭着小女畜冰冷的皮肤。马丁还记得她,一星期前捕狗队在公园里发现了她光着身体蜷缩着睡在树下,明显是被主人赶了出来,她一直靠游人施舍的食物勉强生活。随着女畜价格越来越便宜,被抛弃的女畜也越来越多,政府已经下令对流浪女畜的清除命令。根据这个命令,马丁告诉捕狗队直接把她送到了这里。

一个18岁左右的女孩正在清理着动物的粪便,她赤裸着身体,手腕和脚踝上都带着铁镣,但屁股上只有一个准女畜的烙印。马丁指着她问沃特女士:“她也是你们的工作人员吗?”沃特女士笑着把女孩叫过来,让她站在马丁面前说:“她是几天清理流浪女畜行动中,在车站被警察发现没有带身份证,所以被送到了这里的。到现在还没有联系到她的亲人,所以无法确认她的身份。不过她很乖巧,所以我们让白天让她暂时在外面帮忙,晚上就暂时锁在职员临时休息的床上。可惜,如果后天还没有联系到她的亲人,她只能当作逃跑的女畜被屠宰了。”女孩亭亭玉立,金黄色的秀发衬托着一张圆圆的脸,雪白的皮肤透着微红,正是“英格兰玫瑰”的颜色。也许因为恐惧和紧张的缘故,她聪慧的双眸笼着一层薄薄的愁雾,尽管晶莹洁白的细牙紧紧咬住嘴唇,仍止不住嘴角的牵动。她带着企求的表情看着马丁。马丁知道,来这里收养宠物的除了给孩子找个幼畜玩伴的父母以外,有很多都是贪便宜而不想到工厂收养成品女孩的职业的调教师。他们只喜欢收养高素质的人类女孩而不喜欢没有价值的肉畜,经过调教后再出售,对于她这样的女孩是最喜欢的了。他抚摸着女孩小巧的乳房鼓励的说:“好孩子,你的家人会来找你的。”不过,他也知道随着女畜产量的日益提高,女畜已经变成了一种廉价的消耗品,已经很少有人愿意到这里来挑选女畜而更多的是利用网络来向饲主直接收购了。女孩微微摇了摇头,强忍着委屈的泪水走回去继续工作。

送走马丁之完后,彼德女士又迎来了一个男人,他是按警察的通知来办理前几天迷路的女孩的手续的。女孩看见男人的到来,兴奋的哭泣着扑到他的怀里,男人小心的扶住女孩轻声的一边安慰着,但由把她推到了彼德女士面前。女孩疑惑的看着男人,目光由高兴逐渐变成了惊恐。她发呆似的微仰着头,眼睛失去了明澈的光辉,脸上笼着一片浓重的恐慌和悲哀。彼德女士好奇的询问着他们的关系,男人不好意思的解释说,这是他的侄女,因为她的父母发生了意外,她只好来到这个城市投靠他这个唯一的亲人。本来一接到她走失的通知,他就该来接她,但他的妻子一直劝说他把她抛弃掉,这样他们可以立刻继承她和她父母的全部财产。

“您说要把我'抛弃','抛弃'是什么意思?”显然,女孩没有完全听懂刚才的谈话,她只是凭直觉,预感到死神在靠拢。“'抛弃'就是也许在也不能见到我了。”男人还在利用字眼尽量避免刺伤女孩的心灵。“不!”女孩下意识地冲了过去,彼德女士一把把她拉住了。“必须这样做。”男人自语似地说。“您不能这样做,如果把我留在这里,我会死的。”女孩在说到“我会死”时,语气特别重,好象男人还不知道问题有多么严重。

望着这个从小就看着长的的侄女,男人的内心闪过一丝不安和心痛,毕竟她从小就是一个乖巧和善良的女孩,他也一直很喜欢她。此刻看着她光滑的身体,他不禁泛起了无法抑制的兴奋。女孩在他的注视下开始惊醒着发觉自己完全赤裸着,尽量的夹住双腿视图躲避他的视线。男人怜惜的想着,他亲手将把她推落进地狱,不过即使他把她带回去,她的妻子也会立刻把她卖给屠宰厂或肉店,那还不如把她留在这里。

“我知道。”“您知道?”女孩怀疑地扫视了男人的脸,竭力想捕捉到同她开玩笑的影子。“我知道,但结果只能这样了。”男人口气十分认真,甚至带着怜悯的神情。“您真这样希望真的要让我去死吗?”男人顿时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就象一只用碎布制成的小娃娃,无力地瘫在彼德女士身前,反抗和自信都消失殆尽。男人张了几次口,说不出可安慰的话。到最后才说:“你知道我多么难受?但这就是社会的规定啊!”“天哪,我做了什么坏事,非得死!”女孩抽泣着说。男人低着头,用只有自己才听得见的声音说:“孩子,我知道你没有做坏事,什么坏事都没做。”不顾女孩绝望的恳求,男人办理了手续,把女孩送给了庇护所就离开了。

彼德女士命令彼德小姐把刚才没有被选中的小女畜牵出来屠宰掉以腾出空间,然后把已经哭成了泪人的女孩推了进去。女孩脸色苍白,好象迎面走来了死神,战战栗栗地说:“怎么?现在就要处死我吗?”“不,别害怕。”彼德小姐安慰说,“你暂时还不会被屠宰,因为我们还有空间。”女孩的脸庞显得苍白端庄;一双大眼却完全失去了青春的光辉,好象是刚刚熄灭的一盏明灯,暗淡而深邃,暗淡的眼光里透出无穷的深意,象是怨恨,象是绝望,又象是圆寂。

彼德女士愉快的想着,如果能一直保持这样的货源供应,她将可以拯救更多的小猫和小狗。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2-13 09:28

熊的赤裸的食物的产生

原作:LR

翻译: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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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偶然搜集到的有趣的消息:黄石国家公园所出现的赤裸的熊的食物。
蒙大纳观光报,7月24日

为黄石国家公园的熊饲养赤的女人,准确的说出现这种结果是因为的公园守林人连续好几个月提出意见了:五百磅的掠夺者经常追逐它们可口的新美味。

这种不专业的透喂食物的狂热是从三个季节以前开始的,一对来自达科塔南部的老年夫妇用厚厚蜂蜜涂抹了他们的宠物女孩,然后把她推到了路外面的一只灰熊面前。在从女孩的身体上舔蜂蜜的时候,熊咬了一些肉并发现小姑娘的肉很合它们的口味。

游客录下的赤裸的女孩被吞食的电影很快就在国家新闻里播出了, 在那年夏天结束之前,公园守林人每天都发现一些女孩被投喂给熊。任何人被发现给熊喂食都将被处以五百元的罚款, 但看着一个活生生的小姑娘被食肉动物撕咬的太有趣了,以至于游客们宁愿多花一些罚款。

“我们带这个漂亮的亚洲女孩就是给熊准备的,”一个旅游者告诉树城时报,“一只母黑熊和它的两个孩子正在吞食她,这是我们旅游的高潮。”

守林人很快就开始面对清理垃圾的问题了,女孩的碎肉把许多小肉食动物吸引到了路边。“在八月的最后一个星期,你只要开车顺着游览线路走,就会发现路边全是光滑的四肢和小小的脑袋,”公园守林人的队长泰德.克瑞林说,“狐狸、草原狼、獾、浣熊、鼬鼠,各种小动物都在寻找死肉,当然更不用说苍蝇了。我们每天都能捡到一卡车的女孩碎肉并冲洗掉好几加仑的血。”

品尝了两个季度的裸体女孩小菜之后,食肉动物不再等待被投喂而开始主动寻找它们。今年夏天,这种攻击变得非常普遍。发怒的熊袭击野营区和停止的交通工具搜寻着可口的美肉。当加州奥克兰的珍和瑞克七月游览公园时,两只大灰熊从他们的车后座上抓走了赤裸的女孩奇奇。

“我们只饲养了这个女孩一个星期,所以我们没有计划把她喂给动物,”珍说,“我猜它们一定是闻到了她的味道,因为我们关掉了发动机打开车窗照相。它们袭击汽车。我们不知道它的目标是女孩, 所以都大叫了起来。”

熊冲后面的位子上拖走了尖叫的女孩,开始在路边品尝她。几分钟之后,另外一只大熊走了过来,他们留在车里看到三只熊在女孩的还在颤抖的肉体上进行了争夺的战斗。

“另一只熊到来后,它们为了品尝奇奇剩下的一半而大打出手,”珍回忆着,“虽然情况非常可怕,但我们还是拍了不少录象。最后,第三只熊抢到了一只开起来不错的腿跑来, 冲突才结束。

虽然几乎所有的肉食都是宠物女孩,但当熊发现一个赤裸的年轻女人时是不会区别她的法律地位的。六月,两个从柏克利来的加州女孩在露营地冲淋浴时一只熊偷偷溜了进去。一个女孩逃过了熊的袭击,但她的朋友被抓进了森林,守林人只发现了她的身体的一些肉块。

黄石河熊专家被扩大的进攻相当可预期。“熊是杂食动物,它们可以很快的适应新的食物来源而生存下去,”守林人的生物学家琳达.秋评论说,“美丽的女人有着丰富的营,味道鲜美而容易捕杀。失去它们,熊会发狂的。”

当秋天开始起风的时候,公园管理机关公布了他们的选择。“因为担心投喂动物而增加罚款已经太晚了,”主管官员克林说,“现在已经发生不对非食物的攻击。禁止裸体女孩进公园将会引起抗议,很多人旅行时不喜欢将他们宠爱的宠物关进狗舍,甚至是留在家里。”

最后解决的办法是通过了一项受约束的饲养。守林人把赤裸的小姑娘赶进用篱笆围住的一大片保护区里,熊可以在那里的天然环境下捕食它们。公园的访客们为他们的女孩登记释放,并在保护亭或游览车里欣赏。作为这选项服务的补充,旅游者在在参观期间必须把其他的所有女孩送进公园管理的狗舍里。

“受控制的饲养不能真正消除袭击的发生,”琳达.秋说,“但是它有很多优点:公园可以控制尺度,旅游着可以得到有趣的验,而熊,当然,它们最喜欢它们的食物了。”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2-13 09:29

性酷刑处决绝色女盗紫苏(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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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个季节,在无数次的逼供和严刑拷打后,紫苏接到了她的最后一份死刑判决。判决书上这样写道:女盗首紫苏,罪恶累累,借酒廊以藏身并行淫欲之事.伙同男匪大虎和女匪仟秀,春纹,思微,林祺等多次枪劫杀人,又卖奸求淫,并以淫戏之名残杀客人,毁尸灭迹,根据刑律之二零二和二零肆之条款,判决紫苏死刑,着日执行。
过了三天,紫苏就接到了第二天处决她的通知。第二天五点钟,紫苏就被叫醒,她吃完了最后一次早点。一个女人给她梳好了头发,头发依然向后梳,在脑后作好发髻,女人给她作了一个脸部滋养按摩,给她画了淡妆,耳坠上戴上了玉坠.最后,给紫苏穿上了银灰色的旗袍和五寸高的高跟鞋。

监号的人来说要赶快绑起来,紫苏问这次一共处决多少人,女人答有十五个,全是女人.紫苏又问仟秀,春纹,思微,林祺的情况,女人答你呆会会见到她们,这会正在给她们上绑绳,她们会跟你一起被处决,紫苏听后鄂然.

女人给紫苏上绑了,女人的上绑术是很娴熟的,绑的部位很是精妙,女人说,穿旗袍绑你还是.很漂亮啦。绑好了的紫苏被监号的带到了候命厅,她发现厅里已有十四个女犯跪着,她看到了仟秀,春纹,思微,林祺,她们不仅手被反绑在背后,而且背后插着处决牌。紫苏被带到一个环行台上,她跪下,被照了一张像,然后被问了名字,然后被问还有什么话需说,紫苏说:「我想被强奸了再处死」.

紫苏的口腔里被堵了刑枷,背后也被插上了处决牌。紫苏和她们被绑到了示众车上,示众车开出监牢,监牢出口是一条林荫道,再向右拐是514标道,沿514走五里路就是城市了,示众车走了十五分钟就到了城市的道路上,听说大名鼎鼎的绝色女侠盗紫苏一伙今天游街示众,道路边早已挤满了很多的人,这些人的眼睛睁得象铜铃一样大.道路上是浸淫了的寂静,紫苏感到这寂静象剥光了她的衣服,被众人在奸淫。

示众车来到了判决会场,紫苏和她们跪在台上,台上在宣示她们的罪状和判决。台下的人看着这批美艳动人,五花大绑,跪在台上的名女人,看得如痴如醉,随后她们被送入囚车开往刑场。囚车开了很长的山路,开进了一个高大的院墙里,院墙里有高大的房子,紫苏被蒙上眼睛带进了房子。

紫苏感到自己被带到了电梯里,出了电梯,紫苏听到有人说一号犯紫苏去第十五号刑室.她又感到自己走了很长的过道,被带到一个房间里。她被人按着跪下,然后被取掉了她的蒙眼布,她可以看见房子里的情况。房间不大,上面装着一盏碘钨灯,碘钨灯象刚点燃,看上去迷迷糊糊,房子另外还有三个人,两个女的穿着裙式制服,另一个是穿着便装的男的。

紫苏发现自己正跪在房子的中间,两个武装的女警站在她的身后,手里提拉着她的绑绳,她那反绑的双手被提拉的更向上,反绑的双手间插着处决牌.男的走向紫苏,在她一米远的地方停下,他对紫苏说:「由我们三人对你执行死刑,你不要害怕,我们不会让你感到痛苦.」他边说边蹲在地下,他用手抚摸她的胸部并顺着绑绳的走向轻轻梳理,绑绳是顺着紫苏的肩膀绕向她的掖沟,他手指轻轻地在她的胸部轻弹.他对紫苏说:「你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想被奸淫后处决吗?」紫苏的口腔里被上了刑枷,她不能说话,她看着这个男人点了点头.

女警把紫苏背后的处决牌摘下来了,把她的皮鞋脱掉了,紫苏感到自己轻松了许多.男人把她的口枷也取掉了,紫苏看着男人想说话,但口里很涩没有说出来.男人让紫苏喝了一杯水,她看着男人.她想要男人抚摸她的胸部,她却没有说出来,她依然跪在男人的对面.她对男人说她想知道怎样处死她.

男人告诉她一个过程,首先把她衣服剥光,依然绳绑手反缚,喝一小杯紫草水,捆绑双乳根部,从乳头注射发情水,乳胀,用钛白刀剖双乳割一分皮厚成荷花状,在新鲜乳肉上抹香精水,然后跪悬凳,被奸淫致血旺乳松,重合乳房,乳头系绳,再被奸淫致乳胀,乳崩立死。紫苏听后楞楞,她对男人说真要这样处死我吗?男人看着她点头,紫苏想知道这个过程是否痛苦,但她想了想又不再问了,她对这个被虐杀的过程有一种渴望的感觉,她想男人也这样渴望吗?她闭上眼睛沉思,她说那我们开始吧!

紫苏从跪着的地上站了起来,她看清了站在她身后的两个女警,女警穿着夏式裙装警服,短发,带同样的环形耳环,穿厚底警用皮鞋,着淡妆英武中有一丝妩媚.她们带紫苏到房间的一角里,女警卸去了她的绑绳,紫苏想活动一下手臂,但她把手臂从背后垂下来就感到疼痛和麻木更不能活动.紫苏的旗袍被女警剥去扔进了火桶烧掉,她的文胸和内裤也被女警从身上剪掉,现在紫苏一丝不挂,只有她耳廓上的玉坠,女警把紫苏放在床台上,给她的双手和腰沟松筋活骨,十分钟后紫苏感到双手已能活动自如.紫苏身上有绳痕的地方用了去皱油,那绳痕已完全消失。一个女警拿着枪对准了紫苏,防她反抗.但紫苏早知道没有机会,已放弃了反抗的想法,俯首就死,只想死前再享一次欢乐.

紫苏被女警带到碘钨灯下,她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被女警上着绑绳。紫苏问绑绳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女警告诉她绑绳是用真丝和高麻混纺而成,然后透浸橄榄油,用椒树熏干,这样绑绳柔绵而润滑,捆入肌肤让人感到麻润入骨。紫苏看女警给自己上着绑绳,她说你们给我上兰花绑吧?她又说长绑在胸,短绑在臂,死绑在骨腕.女警回说她们在她的罪案陈述看到过的.女警又问紫苏你那次绑的女子绑死了吗?紫苏说没有的,她这次一起被处决.女警说她们肯定已被处决完了,她们被枪决的过程,等会可以看录像. 紫苏噢了一声,然后沉默下来.

紫苏感到女警在索扣她的骨腕并作最后一次提拉,然后迅速地在她的背窝处结绳。现在,裸女紫苏已被反缚双手,两个女警給她上了很残酷的兰花绑,但绑是很精致的,她倒没有感到太大的痛苦,而且她身上绑绳所过之处让她感到有麻爽有如蚁爬的感觉,这感觉令她渐渐春情意动。

女警给紫苏喝了紫草水,用竹夹夹着她的个乳头,竹夹上系着一个锥坠,女警用一根细的丝麻混纺绑绳给紫苏捆绑双乳,紫苏的双乳接触了那麻爽的绑绳并被它挤拥,她的双乳变得浑圆挺拔,她想要呻呤。一女警在说她好象很快感的,另一女警说她反正是要被处死的。

紫苏说:「你们下面给我作什么?」女警说给你注射。紫苏噢了一声,她终于呻呤了出来。紫苏被完成了注射,她的双乳更加肿胀。男人在用钛白刀剖紫苏的乳房,他在她的每一个乳房上横一刀竖一刀左斜一刀右斜一刀,连皮带乳头剖一分皮厚.紫苏说:「你在剖我的乳房吗?」男人说:「我是在剖你的乳房,你疼吗?」紫苏说:「疼,但你剖的真好.」男人每剖一刀,紫苏都痛苦地呻呤一下.剖毕,男人在紫苏剖开的新鲜乳肉上抹上香精水,紫苏痛得浑身乱抖,呻呤声大了一点.

男人令女警把紫苏架到悬凳上,双腿分开跪着,然后把她的脚捆在悬凳上,悬凳的上方有一吊板,板下有钓钩,女警把反绑紫苏双手的绳扣扣在钓钩上,紫苏在轻轻地呻呤。女警给男人除去了便服,给他充盈的阴颈上抹上催情油,然后女警对紫苏陈述最后一次例行告示:「紫苏,现在对你进行处决奸淫,无论你快娱和痛苦,此一过程都不可逆转,直到你生命结束为止。」

紫苏的呻呤声更大了一些,她说:「你快一点吧!」男人站在紫苏的身后,他勃起的阴茎顶向紫苏的阴道,充满温热汁液的洞穴马上把男人的阴颈包住.紫苏大声地呻呤了一下,她的上身在绳钩上抖动,那荷花的乳瓣也抖动起来.男人就这样在紫苏的呻呤里或紧或慢地抽插着,紫苏也由或紧或慢的呻呤,并猛烈地在绳钩上摇动上身.她叫男人插得再深些,男人就插得更深了.有十几分钟后,紫苏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她乳房剖开的新鲜乳肉上也变红了乳瓣垂了下来。男人叫女警再给紫苏的乳肉上抹上香精水,把剖开的乳瓣收拢乳头用细绳捆紧。

女警打开了视像设备,开始放枪决另十四个女犯的录像,男人说:「你看啊!」紫苏说:「我在看喃!」第一个被枪决的正是仟秀,仟秀被拖进刑场的时候已被剥光了衣服捆起来.仟秀是个女神枪手,但现在却被捆得丝毫不能动弹,只能跪着等处决.一个行型的女警拿着一支514型榴弹枪站在仟秀的身后.男人看到仟秀的时候,他的阴茎勃大了一圈,仟秀很漂亮啊!男人拼命地奸淫着紫苏,这奸淫使紫苏张大了嘴,她的眼睛盯着屏幕,她看到另一个行刑的男人割掉了仟秀的两个美丽的乳房,美丽的仟秀痛得乱抖.紫苏告诉了男人,男人啊了一声,更拼命地奸淫她.紫苏呻呤起来,她看到行刑的女人端起榴弹枪对着仟秀的后颈开了一枪,男人也看到这里,他拼命地把他的阳物顶向紫苏洞穴的深处,紫苏啊了一声,这一声和枪声同时响起,美貌女神枪手仟秀面朝前扑倒在地,她已被枪决了.

紫苏嘺揣吁吁,男人更起劲地奸淫她,因为男人看到电视里紫苏穿着旗袍正在被一个女人捆绑,那残秀的模样让男人感到性欲冗奋.第二个处决的是英气勃勃的春纹,春纹是个十分壮健的女力士,若不是那天着了道儿,被牛筋绳死死捆住,谁也别想把她生擒活捉.她在宣判死刑后特别不老实,猛烈挣扎,还踢倒了一个警察.因此赤身裸体的春纹不仅五花大绑,还被三重铁链紧捆.两个强壮的女警从背后抓着春纹的绑绳,踏住她的腿弯,使劲把她抵按在地上,另一个男人就割去了她的乳房,她痛得向上一挺,背后的女警就向春纹的颈后开枪,电视上那裸绑的春纹从女警的手中一下扑在地上.但她生命力很强,结实修长的双腿还在地上乱蹬,作垂死前的挣扎.紫苏发现男人的奸淫此时更冲动,用力更猛,她已不能思索处死的春纹和她被绑着在地上挣扎的意义,就象自己双手被绑在钓钩上跪悬凳被男人奸淫得神思恍忽,她没有被虐杀的痛苦只有被淫死的快感.

她听到男人说:「又一个,你看吧.」紫苏看到这是思微,思微是刚开苞不久的秀丽女子,是她们一伙中的小妹妹.但她从小习武,武功可不含糊,只要一把匕首在手,十来个军警也休想近身.捆她是用极好的绣花丝带,她绑得象一个粽子,乳房也被绑着.她被割乳后从背后打了一枪倒地,男人的奸淫也象处决的过程一样,在思微被割乳后等挨枪的一瞬达到一个高潮,每处决一个女囚,男人便有一个高潮,而紫苏更淫欲地呻呤和颤抖.呻呤和颤抖过后,又等着下一个女囚的处决,下一个处决让紫苏和男人更胀满了淫欲,一个又一个的处决让紫苏和男人欲醉欲仙,欲罢不能.

最后一个被处决的林祺,她长得十分秀美,谁也看不出这个绝色女子的博击功夫天下无双,但现在她结实的双臂被紧捆在背后,再也没有用武之地.她曾杀过几个军警,因此她的处决特别残酷.她的一对美丽的乳房被铁环洞穿,然后是一束丝绳穿过吊在刑架上.她全身重量都挂在她娇嫩的乳房上,痛得她浑身冷汗.紫苏看到这里她的脸红透了,她的双乳也红透了,胀满了那被剖开乳缝里淫红的血浸出来,她的上身在男人的奸淫中颤动摇晃.她对男人说:「你看过我被游街示众了吗?」男人说:「我看过哩,你绑起来真漂亮.」紫苏看到林祺依然吊着,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她的双脚也被紧紧绑着扭向她的脊背,和她的手腕绑在一起,她的口里上着刑枷不能说话.紫苏说他们对林祺真残酷,男人在她身后说:「嗯,我也对你这样.」紫苏说:「我这样被绑被跪,这样吊着被你强奸你不时爽死了吗?」男人说:「你也爽死了.」男人说完拼命地整着紫苏,紫苏淫情迷漫,他们又听到一声枪响,他们知道林祺完了,十四个女人都死完了,现在只剩下紫苏了.

她的乳更肿大了,电视上正放着她被游街示众,她被那样优美的绑着,那插着的处死牌好象她优美的头饰,为她唱一首最凄美绝伦的挽歌;那缠绕她臂膀令她窒息的绳索象是情人的信物,为闹市里捆一个最鲜活的礼物;那缚着她身体的旗袍象她久远的回忆,包裹着一个最至深的爱.

紫苏想着被赤身绑着的身体接受这个男人,在这个刑室里接受他的处决.她说:「你快啊!」男人的手慢慢地抚摸她的乳房,那一个个被他割开的花辫,花辫间已融满了她的心血.男人在紫苏的身后轻轻地舔她,他的声音象在幽幽地说我要吃了你.男人在紫苏的身后一阵暴风骤雨,紫苏叫道:「你来吧!来吧!」

她看到电视上她正赤身裸体的跪着被男人奸污,那就是她现在的样子吗?她看到她脸色红晕的,她捆着的臂膀正重叠着哪个男人,那男人正用他的手抚摸她的胸部,她胸部的双乳在绳索下努力地挺拔出来浑圆鼓胀,紫苏想她的乳已被剖过了,她的脚被绑着,她的手被捆着,她正在被这个男人处死.男人在她的身后更凶猛地淫击她.紫苏看着电视里的自己在悬凳上飘动起来,她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快来了.

她挣大眼睛看着电视里的自己,电视里的自己正在被快意地虐杀,男人又一阵遏斯底里的奸击,她感到他的双手握紧了她的双乳.男人最后的最彻底的奸击喷出了他精液的龙水,那龙水冲着紫苏冲遍了她的全身.紫苏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娱的一声惨叫,那龙水冲破了紫苏的双乳,喷射出血红一样的液体.紫苏想在最后的一瞬睁开眼睛看她的样子,但她看不到任何东西,武功盖世,美艳惊人的一代名女盗紫苏已被性酷刑处死.

男人拔出了他的阳器,他测了一下紫苏的脉数为零,瞳孔张缩度为零点一八,他对女警说女匪首紫苏执行性虐刑处死,淫极血冲崩死,死刑完毕.他在女警给他的死刑书上记上数字,签上了他的名字,他坐在躺椅上,女警给他用温热的毛巾擦试他的阳物,他抽着一支烟,看着还吊着的紫苏.紫苏依然被裸身绑吊在绳索上,跪悬凳,脚被捆,双手手腕被捆于背脊处,在手腕捆绑处被吊,裸身肤白无鞭打之痕迹,头垂与胸前,梳发髻于脑后,双耳着玉坠,颈白无勒痕,乳捆绑乳包已破,乳房皮肤被剖外翻,乳肉充血,脸庞苍白但无划痕,属速死状。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2-13 09:31

美男计之--姐妹罹难

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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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七十年代,塞那河边,一个替人画肖像的华人画家正坐在小广场上等待着生意上门,他六十多岁年纪,头发已经花白,满是皱纹的脸上看得出他所经历的沧桑与潦倒。

一个与画家差不多年纪的华裔老人站在了老画家的面前。

“先生,您要画像吗?”画家抬头看着他,见他正愣愣地看着自己摆在身边的两幅年轻的中国女子的肖像。

“哦。”客人哼了一声,被从沉思中唤醒:“这个,是你画的吗?”

“噢,是的。”

“是在法国吗?”

“不是,是在江西,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儿了。”

“江西?!”客人的眼睛一亮:“那,画上这两位模特也是当地人吗?”

“先生?”老画家警觉起来。

“太像了。”客人摇着头:“不,不,不会是她们。”

“您说是谁?您认识她们。”

“她们太像我的两位故人。可是……”

“先生,世界上相像的人多了,只怕……”

“是啊,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真的太像了。请问,这两位是您请的模特吗?”客人显然十分不甘心。

“不是请的,这两张肖像我是在很特殊的情况下画的。”

“噢,那您知道她们的名字吗?”

“噢,年头太长了,已经忘记了。我只记得她们是两姐妹,那个姐姐当地可是鼎鼎大名呢,她是个地方农民武装的首领,好象是叫……”

“石翠萍。对么?妹妹叫石翠凤。”

“你,你怎么知道她们的名字?难道她们真是你的故人?”

“正是。”客人一把抓住画家的手:“她们,她们现在在哪儿?”

“我能问一下儿,您到底同她们是什么关系吗?”

“这……,好吧。说起来,我与她们当中的妹妹曾经有过夫妻之实。”

“您,您就是那个……”老画家愕然站了起来。

“您知道我?”

“她们后来怎么样,您不知道吗?”

“不知道。自从离开她们后,我再没回去过。”

“请跟我来。”他收拾起画架,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客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跟在画家的后面。穿过几条街,进了一座很旧的二层楼。

“这是我的家,请进来吧。”画家把客人让进房里,这是一套很小的房子,低矮,黑暗,破旧不堪,看得出主人的生活境遇。

“我没有子女,老婆前几年死了,就是我一个人过,太脏,太乱了不是吗,凑合着坐吧。”画家说。

“哦。”客人随口答应着,但并没有坐下,因为实在找不到一个可以坐人的地方。

“您是想知道石家姐妹后来的事,对吗?”

“是。”

“您请到这边来。”画家领客人进了另一间屋子,这里大约只有十米上下,却可能是整套房子中最整齐的部份。里面有一只大画架,一张画凳,周围则都是一叠叠的画框,用薄布盖着。

客人一眼看到的,便是墙上挂着的一幅两米多高的写实油画,名字叫《被处决的姐妹》,背景是绿绿的荒草,前景是一辆中国旧式的木轮板车的前半部,车上并排仰躺着两个花季少女,画面上只容下她们的上半身。她们的身体赤裸着,洁白的乳房朝天挺立着,肩头的绳索可心看出她们是被五花大绑着的,其中一人的脸朝着画面外,一从深邃的眼睛注视着她的观众,可不正是石翠萍。

“这是我自己认为画得最好的一幅画,从那以后,我再没有画出过一幅好作品。”画家说。

“您是亲眼看到她们死去的吗?”客人显然已经激动万分,声音中带着颤抖。

“是的,她们死得很惨,也很令人佩服。”画家说:“这么多年了,我不知道您对当年自己所做的,是否感到过后悔。”

“是啊,几十年了,差不多什么都忘掉了,如今又见到了她们,真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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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客人的眼睛有些湿润,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

那还是四十几年前,经过了五次“围剿”,蒋总裁终于如愿已偿地将红军的主力赶出了江西。为了最大限度地消除共产党在江西的影响,国民党军队开始对残余的红军小股部队、赤卫队和游击队进行围堵剿灭。本着“宁可错杀一千,决不放过一个”的原则,国军在江西疯狂屠杀,还乡团更是残酷,他们的口号是“荒草要过火,石头要过刀”,连红军的家属和过去同红军走得近些的农户都成了屠杀对象。

石翠萍的家很穷,她父母只生了她们姐妹两个。因为养不起,翠萍从小被送在山上的道观里,跟着老道姑静观师太当徒弟,学了一身武艺。十五岁的时候,她的父母双亡,静观师太也死了,道观中便只剩下翠萍自己。共产党在江西闹暴动,翠萍便离开道观还了俗,跑到井冈山附近参加了暴动,并且很快就组织了一只农民自卫军,自己提任了队长,她英勇善战,在当地甚有威名。红军一走,自卫军经过多次清剿,十去其九,被迫就地隐蔽起来。当地国民党政府一直对这个穷棒子心目中的女英雄恨之入骨,必欲除之而后快,悬赏数百通缉她。但石翠萍非常机智,加上穷人都设法掩护她,所以抓了一年,连个人影儿也没见到。

这一阵儿,长桥镇的小学校里新来了一个年轻的代课老师叫何昱。那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高高的,瘦瘦的,白净面皮,一脸稚气,谦躬有礼,不爱言语,时间不长,镇上的人就都喜欢上了他。别看这何昱的脸也说不上怎么英俊,却对女性颇具磁性,大姑娘小媳妇都上赶着同他说话,连镇上大财主何老爷的大小姐也时不时的往小学校跑,不过,这位何老师对所有的女人都不感兴趣,单单看上了一同人说话就脸红的石翠凤。

也难怪,石翠凤今年十七岁,虽然生于贫寒之家,却是镇上出了名的一朵鲜花。自她父母死后,就搬到长桥镇同舅舅张老憨在一起过,舅舅无儿无女,老伴儿也死了,正好央亲朋邻里将翠凤过继了过来。本来张老憨并没敢打何昱的主意,满镇的女人都盯着的男人,怎么轮得到自己这个穷家呢,到后来听人说着,自己看着,那个后生真的对自己的养女有意,这才动了心,央人去找何昱说合,想收个养老女婿。这何昱也是独身一人,因为没有落脚之地才到这里来代课,既然有了这等好事,怎能不答应呢,于是,很快亲事定下来,选个日子就成了亲。

石翠凤是个羞羞答答的女孩子,闹洞房的人一走,她就一直不敢抬头。何昱过来同她说话,她只低着头“哼”,连句整话都不敢说。

何昱也是个年轻人,一见翠凤那个样子,早被勾得欲火中烧,扑过去一把搂住便亲。翠凤娇羞地哼哼着,轻轻摇着头表示拒绝,却不反抗,更让新郎官儿爱得心痒难耐,笨手笨脚地解了她的纽扣,将那大红夹袄给她脱下来,露出雪也似一副香肩和被顶起两个小山的红肚兜儿。翠凤羞得轻叫一声,把两手捂住了脸,再不肯放开。

何昱急不可待地脱了她的鞋袜,把她抱到炕上放倒,一边轻轻解开她的肚兜儿,一边用嘴唇轻触她的脖子,然后向下吻到她那两颗尖锥状的乳峰中间。她娇羞地喘息着,不住用“嗯--”的哼叫表示抗议,洁白的玉体上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他又用手隔着裤子轻抚她的双腿,并慢慢滑向她的臀部,她哼得更强烈了,并伴随着身体微微的颤抖。他从她那瘦瘦的臀部移回来,重又抚摸她的大腿,并深入到两腿内侧,慢慢向上滑移。

“啊,不要。”她轻声哀求他,得到的回答却是裤带的活结被拉开,大红的裤子被慢慢拉下去。

他怎么也不明白,这石翠凤一个穷人家的孩子,整天为生活而劳禄,风吹日晒的,为什么不象其他穷家女儿那样黑灿灿的,却偏偏比那何财主的大小姐还白净,那一张俊脸除了两颊淡淡的红晕之外,就只剩下玉石一样的洁白,而这娇艳的玉体上,更是又白又细,象是用香粉捏成的一般。

他轻轻从她的乳房顺着腹部中线吻下去,越过深深的肚脐,吻到了她那拳头大的一丝黑毛中。她象个小老鼠一般轻轻抖动着身子,两条玉腿伸得直直的,夹得紧紧的,说什么也不让他打开。不过,他毕竟是个男人,说了半天好话不管用,他便把手直伸进她的两腿间。

“哈,求求你,不要哇。”她吭吭着求他,最后还是不得不老老实实被他把腿扒开,手指伸进了那令她更加战栗的地方。

她发现他并不象在外面那样蔫儿。他不仅爱说,而且说得非常肉麻,非常动听,说得她感到抗拒他就象犯了什么大错误似的。于是,她便放弃了一切抵抗,当他胸贴胸趴在她身上的时候,她把一双紧捂着玉面的粉臂伸出去,搂住了他的脖子。她被他弄得浑身酥软,再无力量挣扎,下面流出爱液,把屁股下面弄湿了一小片。她感到那个从没经历过的硬东西强有力地顶入自己的身体,撕裂了她那天然的防线,却没有感到多少疼痛。

她始终是个羞涩的女人,虽然每天晚上他都会把她整得象害了一场大病似的,但除了洞房花烛的那头三天,再行房的时候,她必是要他吹熄了灯才让他脱衣服。

她很幸福,仿佛整个镇子都属于她了一样,见到他总是带着羞涩的微笑。她也的确得到了整个长桥镇,镇上的女人都嫉妒她夺去了她们的偶像。

他们成亲有三个多月了,石翠凤第一次没有按时来月经,一家人都很高兴。晚上掌灯后,翠凤的表姐来串了个门,看见何昱,脸不由红了一红,坐了不足一柱香的时间便走了。

时间过得很快,又是两个月来的时间,翠凤开始出现反应,肚子也多少显出来了。

表姐又来了,还是晚上,还给翠观带来了几件小孩儿的衣服。这一次何昱十分礼貌地请表姐留下来坐坐,表姐说天太晚,得赶回去,不然婆婆会不高兴。在何昱的一再劝说下,表姐只喝了一杯茶,然后便站起身来。还没有走出三步,突然一跤跌倒,再叫什么都不出声了。

“哎呀,表姐,表姐,这是怎么了?”一家人都吃了一惊,急忙把表姐抬到炕上,怎么喊也不醒,掐人中也不管用,舅舅和翠凤急得什么似的,何昱过去摸了一把脉说:“我看她的脉不碍事的,别着急。你们在家好好守着她,给她盖暖和点儿,我去请个大夫来。”

“伢子,我想起来了,这是她表姐从小落下的毛病,关系不大,你去黄家坝子上请黄丈夫来,只有他能治她的病。”

“哎。”

何昱回来得很快,不过带回来的不是黄大夫,而是中央军。

“不错,就是她,石翠萍。”带队的一个军官说。

“你!你!……”舅舅和石翠凤又惊又怒地指着何昱,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何昱扭过头去,不敢看他们。

“都带走!”军官说。

年迈的舅舅懊悔地一拍脑袋:“萍儿,凤我。怨我呀,都是我瞎了眼,把这个畜生引进了家门,害了你们呀!都是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我跟你拚了。”舅舅突然回手抄起一根打柴用的冲担,直向何昱打来,军官手快,一枪把老人打倒在地上。

“舅舅,舅舅!”翠凤声嘶力竭地哭喊着,被士兵们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把她弄醒。”军官指着炕上的石翠萍,她也已经被几个士兵捆了起来。

何昱走过去,用一个小玻璃瓶放在她的鼻子下面。

醒来的石翠萍立刻就什么都明白了。她愤怒地瞪了何昱一眼:“畜生,为了几百块钱,你竟然出卖自己的妻子!”

何昱面色冰冷,却掩饰不住内心的矛盾。

石秀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那还等什么?走吧。”说完,在数十名士兵的监视下,昂然步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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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那么,我应该叫你何先生了。”画家说。

“不。那只是我的化名。我的真实姓名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本来是个孤儿,后来被养父收养,跟着他姓了潘,叫潘玉安。是他供我吃穿,供我念书,我很感激他。后来他又送我去接受特种训练,这时我才知道,他原来是国军特训班的总教官。养父自己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还有一个养子和三个养女。有一次养母对养父说:你这个养子真是个怪物,女人一见他就迈不动脚,连咱们那四个女儿为了接近他都暗地里争风吃醋,你可得对他小心点儿。谁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养父在安排我的训练的时候,便专门增加了如何对付女人的课程,后来毕业的时候,给了我一个代号叫钟逵。其实这是反着起的,真实的意思是潘安一样的美男子,专门利用我对女人特殊的吸引力去勾引她们,以便达到目的。出道以后,我利用自己的特殊条件勾引过日本女谍、女名人、与蒋总裁作对的那些党国的敌人的女秘书,甚至是他们的女儿和妻妾。这石家姐妹就是我在训练班时的实战测试内容,我也正是因为这次的成功,最终以优异的成绩毕业的。”

“难怪。那时候,你就对她们没有一点儿感情吗?”

“怎么会?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石翠凤不过是一个朴实的农家女子,又不是与我有深仇大恨,我怎么会忍心把她推进火坑呢?可是我在训练班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忠于领袖,第二件事就是服从,除此再没有别的什么了。

“石翠萍被带走的时候,我还觉得她是党国的敌人,可翠凤也被带走,我的心里矛盾极了,她的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啊。可那时候,最终还是我所接受的训练占了上风。唉,那个时候……”

潘玉安的眼睛有些湿润:“石翠凤不是唯一一个被我欺骗的无辜者,我这一辈子,结过几次婚连自己也记不清了,而这些自以为成了我妻子的女人却一个个断送在我的手里。

“那个时候,我只知道忠于领袖,忠于事业,从来也没有想过对与不对,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被我亲手杀死的妻子竟然也是无辜的受害者的时候……。嗳!我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人是鬼。想想过去所作的一切,总感到一丝愧疚,她们都是那么年轻,真希望过去的一切都是梦。这些女人的大部分都是死在我面前的,只有石翠凤,我不知道她是否活下来,没想到……。她有什么罪?还有那个孩子……”他摇摇头,说不出话来。

“潘先生,都好几十年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哎。是啊,都过去了,不提他了。噢,忘了,还没请教您的大名。”

“我有什么大名?我叫王玉彬,和您有一个字相同,也算有缘人。”

“是啊。有缘。”潘主安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您是怎么同石家姐妹相识的,能说说她们后来的事情吗?”

“好吧,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我刚从巴黎的大学美术专业毕业,回到上海寻求发展,为了丰富我的创作,我想去江西的山区采风,正好我有个表哥郑钺在州城警察局当局长,我就住在他的家里。那一天,他偶然到我的房间坐坐,看见了我在学校时画的一幅女性人体素描,很感兴趣,我便同他聊了起来。他问我为什么回国后不画人体了,我说国内的封建礼教势力太大,没有女人愿意作模特。他听了说道:没关系,这里的监狱归我管,过些天有机会我给你找个判了死刑的女犯人当样子给你画,反正是要死的人了,画画也没什么关系。当时我只是随口答应,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谁知有一个我出外写生回来,表哥在院子里把我给拦住了……”

画家把潘玉安带回了几十年前的一个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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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明天别出去,带上东西跟我到办公室,我答应你的样子找到了。”
“什么样子?”玉彬问。

“画光腚女人的样子。”

“真的,她们愿意吗?”

“要死的人了,愿不愿意有什么关系。你准备好东西吧,从明天起,让你连着画上半个月,以后这机会可不多哟。”

“好吧。”玉彬心里十分兴奋,只是不知表哥给自己找的模特是个什么样子,既然是判了死刑的犯人,一定是杀人放火的母夜叉,只怕样子凶凶的。不过也没有关系,好看不好看也都是女人,能画就行。

第二天吃过早饭,玉彬就坐上表哥的车,跟他一起到了警察局。表哥把他带到楼上小会议室,问他都需要什么东西?玉彬要他帮助准备一些大块的红布,不一会儿,就有警察出去买回来了,然后又叫几个警察把会议室里的桌椅都挪到墙边,把整个房间都空出来供玉彬作画。

过了一会儿,人带来了,玉彬一看,吃惊不小。来的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姑娘,白白净净,一张鸭蛋脸,浓而弯的细眉,长长的凤眼,直直的鼻梁,厚厚的嘴唇,梳着一条半长不短的大辫子,衬出她十二分的美丽。她的身材比一般女子高半头,上身穿蓝色碎花布褂子,下身穿一条肥大的黑土布裤子,脚上黑布鞋,虽然衣服肥肥大大,但画家还是一眼看出她一定有着迷人的身材。她的手脚用沉重的镣铐锁着,衣服上满是一条条带血的裂口,露着雪白的肌肤,看得出她曾经受过非人的鞭打。

“表哥,她……”

“看不出吧,她可是鼎鼎大名的农民自卫军女匪首石翠萍。”

“她就是石翠萍?”玉彬无论如何无法把这个美貌的年轻姑娘同那个报纸上的女魔头相提并论。

“表哥,你是说让我画她?”

“怎么?不够漂亮?”

“不是。她会同意吗?”

“谁也没打算让她同意呀。”

“那……”

“你别管,一切由我安排。”

郑钺走到被两个警察按坐在椅子上的石翠萍跟前:

“怎么样石队长?这一阵子的伙食不错吧?”

“你们还有什么招儿,都使出来吧,让我投降,休想。”

“那是,您石队长是什么人哪,我哪能还作那种梦啊。”

“那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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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不干什么。我给你引见我的表弟,他是法国回来的大画家,想给你画几张像。”

“你又想搞什么鬼?”石翠萍警觉起来。

“没什么。人家法国女人画像都是光着腚的,我老弟回来以后就找不着光腚女人作样子了,求我想办法,我就想到了石队长。”

“你混蛋!”石翠萍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气得凤眼圆睁。两个警察急忙把她按回到椅子上,生怕她再站起来。

“别急吗石队长。你也知道,象你这样的犯人,那是要光着腚在大街上杀头示众的,反正要脱光了给人家看,叫人画画又有什么要紧?”

“呸!你们这群畜生。要画去画你妈,画你妹子,她们同我没什么两样。”

“这我知道,可犯人是你,所以只好劳动你喽。除非你投降,否则……”

“休想!”

“我可没说过要你同意。”

“你想怎么样?”

“商量不通就来硬的。”

“你们敢,我不会叫你们如愿的。”她作出一副拚命的架式。

“我知道你不会那么容易就答应,所以我给你准备了点儿小药,只要你吃下去,就会睡上八、九个钟头不醒,老子们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

“你们敢!你们这群混蛋,畜生!”石翠萍不甘地叫骂着,拚命想挣脱束缚站起来,却被两个警察牢牢按在椅子上。接着又过来一个警察,从背后抓住下颌使她的头仰起来,用一根竹板硬是撬开她的嘴,然后郑钺将一把小茶壶对准她被撬开的嘴巴倒了进去。

她竭力想把药水吐出来,但嘴巴张开着,根本办不到。随着喉咙里一阵阵强迫的吞咽声,她被迫喝下了那药剂。

他们放开她,她竭力睁开已经开始沉重的眼皮,企图站起来,站到一半,便眼睛一闭,软了下去。

“你们几个,把她的镣铐打开,衣裳给她脱光了,在这儿侍候着。”

“是!”四个警察象赢了一注大小通吃一般,兴高采烈地扑上去,三下五除二,便将女英雄脱得寸缕无存,抬到地上铺着的红布上面,直挺挺地放好。

女人的身体对于一个在西洋学画的画家来说已经算不得稀奇,但东方女性的裸体玉彬还是第一次见到。人都说法国的女人如水,玉彬这一次才知道,与东方女人比,法国女人也只能算是汹涌的急流。

与那些一身黄毛,巨乳如袋,细腰身大屁股的法国女人不同,石翠萍的肌肤象羊脂玉石一般洁白细腻,两颗半球形的乳峰不大不小,象玉钟般挺立在胸前,顶着两颗粉红色的乳头,扁平的腹部生着一个深凹的脐孔,同样细细的腰身,同样成熟的腿胯却不似法国女人一样见楞见角,而是有着十分柔和的曲线,精致的两只玉足,笔直的两条长腿,一蓬浓黑的耻毛半掩着女性的秘密,真让人流连忘返。

画家此时早忘了表哥不光彩的手段给他带来的不快,支起画布便全身心的投入了创作中。他在四名警察的帮助下,给石翠萍摆出各种各样的卧姿,飞快地画下一幅幅速写,中午饭也忘了吃,下午还连着画了几张油画。

郑钺来到会议室的时候,看着用图钉贴在墙上的新画作赞不绝口:

“不错,好!果然是从外国回来的大画家,出手就是不一般,好!不过这药不能连着用,不然她的小命很快就会完蛋了。明天咱们换她妹妹来,那也是个小美人儿。”

郑钺吩咐四个警察给石翠萍穿上衣服,重新带上镣铐,这才用解药把她薰醒。

醒来的石翠萍先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莫名其妙地四下看看,然后便突然醒悟过来。尽管玉彬在给她摆姿势的时候已经作了处理,使她的阴部总是被她自己的手或是红布遮住,但看到满墙的画面上那毫无遮掩的乳峰和赤裸的玉臀,她的脸还是胀得通红,愤怒地大骂着,被警察拖出了会议室。

第二天,郑钺再次带着王玉彬来到警察局的小会议室,这一次带来的是石翠萍的妹妹石翠凤。她是事先用药灌倒后用车拉来的,一个警察扛着她进了会议室,她看上去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瓜子脸,与姐姐石翠萍象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连身高也差不多,只是满头秀发在脑后盘成一个小髻。她好象并没有戴过镣铐,也没有挨过打,衣服虽说很旧,但没有被鞭子抽裂的痕迹。脱了衣裤,她的皮肤象她的姐姐一样白嫩细致,乳房要小一些,是两个尖尖的圆锥形,腿胯比姐姐略窄,两腿略瘦,阴毛也比姐姐稀落,可以清楚地看到两片阴唇间的深深缝隙。

画完之后,郑钺没有把翠凤薰醒,而是直接叫给她穿上衣服送回监狱。

此后,姐妹两个便这样交替着被送来给王玉彬作模特,每次姐姐都是在画室里弄醒,叫她自己看了自己的裸体画后才送走,而妹妹则是在沉睡中送来送去。后来王玉彬才知道,这是郑钺故意安排的,目的就是要尽其所能羞辱石翠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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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那是第几次为石翠萍作画,王玉彬已经记不得了。只知道这天中午,一副速写刚刚画完,四个警察便硬拉着他去吃饭。虽然知道他们是因着表哥的缘故巴结自己,到底还是挡不住人家一再相请,王玉彬便跟着他们出去匆匆吃了饭,然后便急急忙忙赶回来继续作画。一进小会议室,便感到不对。只见石翠萍一个大字仰躺在红布上睡得正香,雪白的躯体上隐约显出一大片被挤压的红印,大大分开的玉腿间,那紧紧夹在一起的阴唇上满是乳白色的粘液,而阴唇中间缝隙的下部,一丝鲜红的血迹流过会阴直流进两块美臀间的深谷中。

玉彬虽然独身一人,但也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看到郑钺施施然地从外面进来,他指着翠萍的阴部问道:“表哥,这是怎么回事?”

“没怎么,我进来玩儿了一会儿。没想到,妹子已经嫁了人,这姐姐却还是个黄花闺女。”郑钺若无其事地说。

“你!你强奸了她!”

“表弟,别说得那么难听嘛。对好女人,这叫强奸,可对坏女人,这就不叫强奸了。你几时见过逛窑子的被人告他强奸了?”

“她是坏女人吗?”

“她难道是好女人吗?好女人怎么会拉着一帮穷棒子造反?好女人怎么反对蒋委员长?”

“她是犯人不错,可她不是妓女。”

“造反的女人连妓女也不如。”

“你们这样,太不文明了。”玉彬十分恼怒。

“哈哈哈哈,兄弟,消消气。你呀真是个书呆子,靠你们这些酸秀才永远成不了大事。哥哥告诉你,她是赤化分子,根本就不是人,是妖魔鬼怪。她们讲的是共产共妻,比妓女能好到哪里去?你说呀?”

王玉彬虽然心里觉着十分不然,却无法找到适当的话去回击,这叫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再说,他本身也觉着赤化本不是件好事的,既然她们自己要共妻,那嫖一嫖又有什么关系呢?!

“好了,兄弟,事情就这样了,啊。我告诉你呀,在这江西,女赤化分子被抓住,都要脱个大光腚砍头示众,这是上边的意思,不如此不足以儆效尤。你还年轻,你不懂。这两个女的,早晚要光着腚眼子绑上街砍脑袋的,要是她们砍脑袋的时候还没让男人干过,那可叫人家看笑话。”

王玉彬根据自己的道听途说,仿佛别处也确实是这么干的,便不再说什么。

“兄弟,求你点儿事。”

“什么?”

“我有你这么一个大画家的表弟,却是四壁空空,那可不太相趁。”

“表哥想要画,看上哪一幅,只管挑了拿去。”

“我想要这一幅。”郑钺把王玉彬的画作都看了一遍,都不满意,便指着地上的石翠萍说。

“什么?”

“这一幅,就要这个姿势,就要从这个地方看过去的,要带色的这一种,画得仔细些,连每根毛毛都画上。”

玉彬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脸刷地一下子就红了,那种画,连他一个男人都会感到不好意思:“这些画不是画得很细吗,你不喜欢?”

“可没有一张看得见那里的,我是个男人,看的就是那个。兄弟,就算哥哥求你,别陌不开,哥哥玩儿都玩儿过了,看看画还不行么?”

玉彬始终想回绝他,但连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最终还是答应了他。

王玉彬花了整整一个下午,才把郑钺所要的画画完。他这是第一次如此仔细地描画一个女人的生殖器,作画的时候,他感到如芒刺在背,打发四个警察离开,自己一个人把画画完,出了一身大汗。

石翠萍醒来后,马上就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特别是看到郑钺色迷迷地拿着的那一幅画,她的脸上再一次升起了一股怒火,但这一次她没有暴发,美丽的眼睛里红了一红,含着一汪泪水冷笑了一声,然后站起身来,缓步向外走去。

接下来的一天,郑钺又强奸了石翠凤。因为玉彬猜到他想干什么,所以中午说什么也不肯走,这一次郑钺干脆耍起无赖:“怎么样表弟,是不是看上这小娘儿们,那哥哥我就让给你先上怎么样。”王玉彬无奈,只得转身跟着四个警察离开,任他胡为。下午自然又是一副不堪入目的工笔油画落到了郑钺的手里。

好在随后的日子里,郑钺没有再奸污两姐妹,也没有再向玉彬索要新的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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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兄弟,今天接到上锋的命令,明天处决石家姐妹,你跟我去看看。”

“杀人有什么好看的?”玉彬没有想到,这想年轻的两条生命真的会这样结束。

“反正处决她们的命令是交给我执行。她们的尸体也可以画呀是不是,我明天再给你一天的时间,过了明天,就把她们拖到街上去示众了,这么漂亮的女死囚可遇而不可求,以后可就难有这样的机会了。”

“好吧。”玉彬答应了。其实他也觉得这种机会不常有,而且,亲眼看一看死刑的执行过程,也是人生的一大经历,对于自己示来的创作可能会有益处。

这一次郑钺带玉彬去了监狱,在监狱的东北角有一片很大的空地,长着没膝深的荒草,空地中间有一座孤立的小房子是绞刑室。郑钺他们就来到绞刑室边,已经有不少看看守等在那里。路边的草地上放着两面白色的旌旗,旗杆是三尺长的竹竿,旗面是二尺来宽,三尺来长的白布,上面用很大的字写着“匪首石犯翠萍”和“通匪石犯翠凤”的字样。

郑钺吩咐:“带人犯。”

不一会儿,带着镣铐的石翠萍便被四个看守簇拥着从绞刑室里出来,妹妹石翠凤没有带镣铐,在旁边紧紧偎依着她的姐姐,她应该已经猜出这里是什么地方,但脸上十分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似的。

“石队长。”郑钺说:“我想你应该知道今天我们是干什么来的,临死以前,你还有什么话要交待的吗?”

“死就死,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我妹子是个老实巴脚的农妇,与我的案子没有关系,请把她放了。”

“那可不行。按照蒋委员长的指示,宁可错杀一千,决不放过一个。她是你的妹子,就是匪属,她的生死掌握在你的手上,你生她也生,你死她也死。”

“呸!对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下手,你们还有没有一点儿人味儿?”

“废话少说,老子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投降,你姐妹一齐活命,不投降,你们两个一起去死,你自己决定!”

“姐姐,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呀。”翠凤哭了起来。

“凤儿,别哭,是姐姐连累了你。跟姐姐一起死,你后悔吗?”

“不!”翠凤流着眼泪,却没有一丝犹豫。

“好妹妹,没事的,一会儿就过去了。”她抬起头,看着郑钺:“我们怎么个死法?”

“本来嘛,按照惯例,是把你们脱个光腚眼子,绑了出去游街,等游遍州城的大街小巷,再在码头上砍脑袋示众。可是,念在你们的身子实在好看,我家的大画家还想在你们死了以后再画上一画,所以呢,就免了你们游街示众,而且还叫你们早一点儿死,免得等死等得难过。等今天画完了,明天再把你们的光身子拉出去示众,你看怎么样啊?”

“啊!姐姐!”石翠凤显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家看过裸体,一想到要被人家脱得光光的扔在大街上给人看,恐惧地抱住姐姐的身子。

“凤儿,别怕,除死无大难!看他们还有什么招儿!”

“当然有。”郑钺说:“画家要画的是完完整整,没有伤的身子,所以得要用些心思才行,我想,你明白吧?”

“啊!”翠凤再一次恐惧地叫了起来。

“凤了,别怕,那没什么,疼了你就大声喊,喊出来会好一些,生死不过就是那么一回事,不过一碗茶的时间。咱穷人从小挨打受骂,有什么疼痛不能忍,挺一挺就过去了,别给咱穷人丢脸。”

“嗯,姐姐,我听你的,不怕。”翠凤脸上浮现出坚毅的表情。

“局座,先杀哪个?”看守问。

“先杀这个小的,让咱们的石队长亲眼看看她自己将要怎么死。”郑钺说。

几个看守围了上来,翠凤用衣袖把眼泪擦了擦,对姐姐说:“姐姐,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丢人的。”然后便被拖到一边,三下五除二剥光了全身的衣裤,当那裤带被人抽开的一瞬,她委屈地看着姐姐,再一次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赤裸裸的翠凤被拖到草丛中间仰面按到,四个看守把她呈人字形紧紧压住,一个看守蹲在她的头顶上方,一手搂住她的下巴,一手紧紧捂住了她的嘴,她睁着两只大大的眼睛,不知所措地望着周围的一切。。

玉彬一直没弄明白他们想干什么,直到第六个看守一手拿一根比大拇指粗,一尺长的竹管,另一手拿一根捅火用的铁通条走过去,蹲在她的两腿间。看着他把通条放在地上,左手分开她的阴唇,右手把竹管从她的阴门儿捅进去,一直插到底,然后拿起通条,从竹管的孔中插进去,瞄了瞄方向,猛地捅进去,直没至柄。

玉彬只听到从鼻子里发出的一声凄厉的惨叫,翠凤的身子强烈地抽动起来。

看守的通条又连捅了几捅,翠凤才突然间停止了挣扎。

“怎么样,石队长,该你了。”

“来吧,谁怕这个?!”石翠萍昂着头,眼睛里有羞辱,有愤怒,也有不屈。

一个看守过去要给她打开手铐,郑钺拦住了他:

“当心,她会武功,让她坐下。”

石翠萍坐在地上,两个看守一左一右紧紧抓住她的两只胳膊,当她的手铐刚一被打开,立刻便将她的双手扭到背后。

开手铐的看守当胸一把撕开了她的蓝花布褂子,连同红兜兜儿一起扯下来,露出一对雪白的肉峰,并将衣服从她的肩膀上撸下去,马上有一个看守从背后帮着把衣服从她手腕上褪下去,急忙用绳子将她反绑起来。

她在两个看守的挟持下努力抬起头,看着郑钺:“看把你们吓的!”她的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

“先解开裤子拖过去,等按住了再开镣子。”郑钺命令。

于是,负责开铐的看守一把扯开了姑娘的裤带,那时候农村穿的都是缅裆裤,裤带一松,裤子便立刻从腰间滑下来,露出圆滑的腰身、深深的腹股沟,还有一抹浓黑的耻毛。两个看守把她架得臀部离了地,快步走向已经死去的石翠凤。她被迫向后倒退着,戴着铁镣的双脚紧倒了两步,终于无法跟上看守的步伐,双脚变成了在地上拖动,鞋子被刮掉了,裤子也滑到了小腿上,暴露出了洁白如玉的雪臀美腿和女人黑茸茸的三角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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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石翠萍仰面倒在妹妹的身边,双肩被两个看守紧压在地上,他们的另一只手则按住了她的乳部。她胀红着脸仰面看着天空,耻辱使她的胸脯快速起伏着。

两个看守上去,蹲在她的两边,每人双臂紧抱住她的一条大腿抬起来,让开手铐的看守帮着打开脚镣,然后把白布袜子和裤子都从她那纤细的脚上褪下去。

抱腿的看守把她的两腿充分打开,几乎形成一条水平的直线,每人骑坐在她的一个膝盖部,用虎口卡在她的耻骨部位紧紧按住她的骨盆。那是一种极度下流的姿势,就是妓女也会感到羞耻。

她的阴唇被自己大腿的皮肤拉开了,看守又进一步用手分开她的小阴唇,露出里面粉色的嫩肉。

第五个看守过去准备抱住她的头,捂住她的嘴,她奋力扭动着臻首叫道:“用不着,老娘不会叫疼!”

看守看着郑钺,郑钺示意他离开,但对负责行刑的另一个看守补充道:“别那么着急捅到石队长的心,让咱们的女英雄多消受一会儿。”

“哼!”石翠萍嘲弄地冷笑了一声,用力把头从地面抬起来,看着负责行刑的看守拿着竹管和通条在她的两腿间蹲下来。

当竹管把女人最大的耻辱充满石翠萍身体的时候,她的头重新躺回到草地上,紧闭的嘴角微微抖动着,眼睛用力闭上又睁开。郑钺希望看到她屈辱地哭泣,但她只是眼圈红了红,终于没有让眼泪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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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翠凤死刑时的痛苦惨状我是见过了,那深深地刺激了我,所以当我看到看守把那铁通条从石翠萍阴部的竹管插进去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扭过头去不敢看。”王玉彬继续着他的回忆:“我并没有听见石翠凤死前的那种叫喊,所以我还以为没有行刑呢。当我回头望去,只见看守用通条一下一下不住地捅着,石翠萍的嘴里不时冒出一股鲜血,但她却一直坚持着,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叫喊。
“我吓得心怦怦乱跳,急忙扭过头去。过了一会儿,表哥有些气馁地说:行了,让她死吧,然后看守说:捅到了。我回头一看,见那通条已经停止了捅刺,石翠萍的全身发出强烈的震颤,她的嘴张得大大的,仿佛是感到了室息,深深地呼吸了几次,然后突然停下来,什么都停止了。

“报告局座,完事了。看守说。

“好,画家,该你了。表哥对我说。

“那时候我已经吓得浑身发软,我对表哥说:我的手抖得厉害,根本画不了画了。

“唉,到底是书生,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模……模什么来着,啊,模特。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把她们拉到外面当众处死呢。好了,还是把她们拖到码头上去示众吧。表哥说道。

“我看着两个看守从外面领进来一辆人拉的两轮板车,停在草地边。他们把两个姑娘软得面条一样的光身子抱起来,并排放在板车上,然后叫车夫拉走。随着车子的颠颇,两个姑娘赤裸的身躯不住摇动,由于双手捆在背后,垫高了腰肢,她们的腹部都向上拱起,象两座拱桥一般,乳房朝天挺立着,随着车子不停地摆动。

“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看到那石翠萍的脸正冲着我,那两只眼睛就那么大大地睁着,定定地看着我,看得我的心嘣嘣地狂跳。

“下午从监狱回来,我鬼使神差地走到江边码头上,只见码头上挤得人山人海,连过往的船只也都停靠在岸边看热闹。

“在用作码头标志物的巨大木牌楼的横梁上,石家姐妹被用绳子套着脖子高高地吊在上面。为了让下方的人能仰头看清两个姑娘的生殖器,她们的双脚被拴在那白旗的竹竿两端,使她们形成两个巨大的人字。

“江边风很大,吹得那白布哗啦啦地飘着,吹得两具漂亮的女裸尸在空中慢慢的转动着,象风中的灯笼一样晃啊晃的,唉,太惨了!”

“她们后来葬在哪里?”潘玉安问道。

“葬?谁敢去替她们收尸。我听说她们在那上面挂了七天,后来脖子被勒断了,人从上面掉下来,这才算罢休,可是官府不准掩埋,就近扔进了江里。”

“那个孩子呢?”

“孩子哪能保得住,听我表哥说,一进监狱,那石翠凤就一直哭,哭了几天几夜,把孩子也哭掉了。”

王玉彬接着说:“那以后不久,我就离开了表哥,自己回到上海,可那时候中国不是文人雅士呆的地方,于是我就又去了美国,战后又回到巴黎。那两个姑娘的死给我留下了刻骨铭心的记忆,特别是板车拉着尸体经过我身边时石翠萍的那双眼睛,至今印在我的脑海中,后来我就根据记忆创作了许多关于她们姐妹死刑前后的画作。你看,这些都是。”

王玉彬打开一只旧皮箱,里面是一大迭画布,还有许多张素描纸。

潘玉安接过来一看,素描纸都是画的速写,画布画的都是油画,速写和一些小的油画都是以石家姐妹为模特的人体画,大约就是王玉彬在郑钺的小会议室画的,另外那七、八张幅面较大的没画中,除了一张倒卧草丛中的尸体和一张码头示众的画,其余都是反映石翠萍姐妹行刑过程的。画面上石翠凤的无辜与石翠萍的坚强与无畏,让人在惊异于她的美丽之外,更加同情她的遭遇。

潘玉安感到自己的眼泪已经流到脸颊了。他用手绢擦了擦,然后肯切地问:

“这些画,能卖给我吗?”

“唉,这些画我从未给别人看过,也从没打算卖给谁,否则,我可能早就出名了。既然你是石家姐妹的故人,就都送给你吧。”

“这怎么好意思呢?”

“这也许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她们虽然死了,难得几十年以后还有人记着她们,为她们流泪,那正是这些画存在的最大价值,拿去吧。”

“好吧,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我受之有愧呀。”老人的眼泪再一次涌了出来,画家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他劝住。

“谢谢你送我这些画,它们比我的生命还珍贵,谢谢了!”

“不用客气。”

“我想请你到我那里去,骋请你作我的私人画师,听我讲我所经历过的那些女人,把她们都画成没画,你愿意吗?”

“哦,当然,我非常愿意为您效劳。”

“那么,我明天派人来接你。”老人步履蹒跚地走出屋去,他仿佛比来的时候老了许多。

画家目送着客人离去,暗暗叹了一声:“唉!虽然死去的是石家姐妹,可他才是真正的可怜人哪!”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2-13 09:31

美男计之--唐丽娜

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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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局座,您找我有什么事?”特训班的总教官潘振乾走进保密局长常庚的办公室。

“上海局那个唐丽娜投靠了日本人,你知道了吗?”

“知道了,怎么,您想让我们把她除掉?”

“不,不能杀她,要活的。”

“为什么?”

“你知道,她是行动组长,曾经直接领导十几个人。”

“不是已经撤出来了吗?”

“这才是让我们担心的事。”

“怎么?”

“唐丽娜投敌的事我们是半个月之后才知道的,按说这么长的时间,小鬼子早就把那十来个人给一网打尽了,可是他们一个也没被抓,为什么?”

“鬼子想通过监视他们而抓到大鱼。”

“那又为什么让他们轻面易举地离开上海呢?”

“也许他们希望保护什么人。”

“这正是我们所担心的。这十几个人当中也许还有人同唐丽娜一起投靠了日本人,为了避免他们暴露,所以才放其他人一起走。”

“非常可能。局座,您打算怎么办?”

“唐丽娜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她当然明白背叛我们的后果,如果把所有的底子都抖给日本人,她在那边就没有了价值,鬼子就不会尽心保护她,因此,她一定会把暗藏的奸细都放在自己的脑袋里,以此作为同鬼子讨价还价的本钱。这对我们也是一样,我们必须要把唐丽娜活着带回来,决不能让她把秘密带进坟墓。”

“这恐怕不容易,上海控制在日本人的手里,唐丽娜周围也一定布满了日本特务,如果要死的,还可能有机会,要从日本人手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一个大活人弄出来,那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当然不容易,否则为什么要找你呢?”

“您是想……”

“这个唐丽娜是个交际花,也是个十分放荡的女人,一天没有男人她就睡不着觉,所以,我想派你那个钟逵走一趟怎么样?”

“我明白了,回去我就安排他熟悉情况,尽快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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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大世界舞厅,唐丽娜正在舞池里尽情旋转着,一大群舞男陪着她跳了一支又一支舞曲,她犹不满足,眼睛不时往舞池中正在翩翩起舞的另一对男女那边看。

那是一人身材高大的男子,穿着意大利产的西装和皮鞋,戴着金丝边的墨水晶眼镜,搂着一个年轻美貌的舞女优雅地旋转。他一进舞厅,就吸引了几乎所有女性的目光,他的容貌是那样迷人,他的举止是那样优雅,被他激到的女人脸上都洋溢着骄傲与幸运的光华。

唐丽娜是这上海滩的一朵花,模样身材都是上上之选,也曾以红舞女的身份往来于日伪上层,引来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目光。眼看着这个男人穿梭于各种女人中间,对自己这个花朵般的玉人却始终象没有看见一般,心里不禁泛上一股醋意。

好容易一支舞曲跳完,唐丽娜摆脱了象牛皮糖一样赖在身边不走的一位老猪哥,动身往那男人跟前凑合,希望他能注意到自己,却见他挎着刚刚与他共舞的舞女的胳膊,旁若无人地从她面前过去,走出舞厅,坐上一辆黄包车扬长而去。唐丽娜仿佛给人打了一个大嘴巴,脸胀得通红,却又无法发作,银牙一咬,拿起自己的手包气冲冲地走出了舞厅。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马上跟了出去,紧紧缀在后面,那是日本人给她安排的保镖。

回到住处,唐丽娜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自己堂堂一朵上海滩的名花,却被人家干在那里,让她怎么受得了。唐丽娜可吃不得这种憋,第二天便叫人把和那男人一同离开舞厅的舞女给找了来,唐丽娜骂了她一百多个“小骚屄”,作作实实给了她十几个大嘴巴,把个舞女打得懵头转向,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瘟神一般的女人。

唐丽娜打完了,出了点儿气,这才问昨天那个男人到哪里去了。舞女不敢隐瞒,说那位先生把她带到城隍庙,吃小吃吃到半夜,然后叫了黄包车送她回家,也不知道那位先生是干什么的,哪里人,只知道他出手很大方,象是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唐丽娜又叫人去城隍庙打听,却没问到什么消息。

唐丽娜终究不甘心。她在上海阅男人无数,似这般年轻俊美,风度翩翩的男子还是第一次见,怎的得他陪自己一宿,也不枉作上海滩的交际花。于是,她便设法知会各家舞厅,凡有见到这位先生的速来通报。

到底是干特工的,打听个人算不得什么难事,不出几天,便得到了确切消息。原来这位男士姓马,祖藉山东,出身旺族,一直在德国留学,刚刚回国,现住在大东亚旅社三楼的豪华客房里,每日无所事事,除了下馆子,就是下舞厅消遣,一般都在大世界等几个豪华舞厅跳舞,每次都要换四、五个舞女伴舞,跳完了还要挑一个中意的出街吃饭,饭后偶而也会把舞女带回旅店过夜。

打听到了这男人的消息,唐丽娜恨不得马上就睡在他的床上,凭自己在特训班里学会的床上功夫,一定叫他再也离不开自己的温柔乡。

她当然不是个傻瓜,事先把大东亚旅社的环境都弄清楚,马大少住的套房在最里面,隔壁住的是一个南京的德国买办的姨太太和她妹妹,对面的套房没有人住。于是,唐丽娜便预先安排自己的保镖把马大少对面那套客房包下来,平时监视马大少的行动,将来自己登堂入室的时候也可以有个照应。

一切都准备好了,唐丽娜开始设法勾引这位马大少。

负责监视的保镖传出消息,说马大少又去大世界了,唐丽娜急忙梳洗打扮,淡施粉黛,穿上一件无袖的黑天鹅绒的高衩旗袍,蹬上一双黑色高跟鞋,一手皮包,一手檀香扇,打扮得端庄又不失性感。

来到大世界,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等看到引起了人们的注意,这才十分优雅地走到沙发边坐下,叫了一杯红酒,慢慢地饮,眼睛却直往正在搂着舞女旋转的马大少身上瞄,越看越爱,越看心越跳,心里暗自骂道:“唐丽娜呀唐丽娜,你枉为交际花了,怎么叫男人给勾了魂儿去?”

连着过了两支舞曲,人家也没往这边看一眼。唐丽娜可受不了了,看来不主动出击,人一辈子也不会是自己的。

唐丽娜端着酒杯慢慢走到马大少平时坐着的邻桌边。等一曲终了,看着马大少搂着那舞女回来坐下,唐丽娜装着不经意地走过去,突然脚下一拌,哎呀一声坐在地上,一杯酒全洒在马大少的裤子上。

“哎呀,对不起,弄脏了您的衣服。”两个人眼神一对,唐丽娜发现对方的眼睛定了一下,知道有门儿,便假装不好意思地闪开眼睛,又回送了一道秋波,马大少这一次跑不掉了。

“没关系,一件衣服,算不了什么,小姐,摔坏了吗?不要紧吧?”话是关切的,手已经伸过来拉她。

“不要紧,实在不好意思,我回去帮您洗干净。”唐丽娜把手伸过去,顺着他的力量站起来,一条雪白的大腿却在旗袍的开衩中那么适时地一闪而没。

“不必客气,我自己去洗就是了。”那眼睛却不甘心地向她的旗袍下溜了一眼。

“那怎么行,总得让我有所补偿。”

“补偿?哈哈哈哈,说笑了,如果真的要补偿,那就陪我跳一曲。”

“那当然,能陪您这么有风度的先生跳舞,那是我的荣幸。”

两人就这么认识了。唐丽娜发现,这位马大少也是风月场中的老手,跳舞的时候,那一双手把她搂得紧紧的,而且总是那么适时地,不露痕迹地在她的腰肢上揩油,也不时借着旋转发力而把她的胸脯拉向他自己的胸膛。唐丽娜对自己十分自信,那怕他是块木头,也要把他揉软了,捏化了,他是个深解风情的人,那便更好。

不过,唐丽娜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位金屋藏娇的姨太太,不是任人践踏的舞女,男人可不喜欢自己这样身份的人主动投怀送抱,要慢慢来,于是,散场的时候,她婉言拒绝了对方的邀请。她相信,下一次他就会无法抵挡自己的温柔攻势了。

接着三天的时间,唐丽娜自己没去舞厅,只叫人去打听,果然那马大少每天准时前往,却总是魂不守舍,散场后也不再叫舞女相陪,看来自己的办法还是有效果的。

于是,当唐丽娜再一次来到大世界的时候,马大少在第一时间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马大少是个通风情的男人,唐丽娜是个一天也少不得男人的女人,两个凑到一起,那还有不粘牢的。

于是,舞会散场后,马大少便得以邀请唐小姐去吃大餐。

于是,唐小姐便不胜酒力,歪倒在马大少的怀里。

于是,马大少便用黄包车载着唐小姐回到了大东亚旅社,搀进了自己的客房。

于是,唐小姐便软软地瘫倒在马大少的床上,面色潮红,醉眼迷离地说起了梦话:“马先生,你是我见过的最有风度的男人,I love you!”

于是,马大少便替沉沉睡去的唐小姐脱下高跟鞋,抱到枕头上,然后轻轻地吻她的樱唇、吻她的玉臂,吻她那旗袍开衩中露出的玉腿。她没有挣扎,只在梦臆中不断重复着那句十分纯正的英语。

于是,马大少便色胆包天地掀起唐小姐的旗袍前襟,轻轻把她的丝袜从大腿上卷下来,然后轻吻她那双弯弯的玉足和修长的秀腿。

于是,唐小姐便轻轻地哼着,在梦中叫着:“好,好,好,我要。”

于是,马大少便轻轻解开她的旗袍,露出里面白色的真丝文胸和内裤,还有那白嫩的香肩和白嫩的肚皮。

于是,唐小姐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投进马大少的怀抱,任他把她的旗袍从后面脱下来,又解开文胸,露出胸前一对香乳。

于是,马大少趁机脱下了唐小姐的真丝内裤,把她剥成一只大白羊。

于是,唐小姐被翻过身去,趴在床上,让马大少从颈部向下吻她的脊背,一直吻到她那两个半球形的美臀。

于是,唐小姐仰面朝天,一个巨大的人字躺着,被马大少吻过乳峰,吻过肚脐,又吻入黑色的毛丛中。

于是,一条舌头舔到了唐小姐两片肉唇间的小豌豆,她哼哼着,娇躯乱颤,意态迷离。

于是,马大少自己也脱成天体,轻轻地压在唐小姐的身上,将一条巨大的肉枪顶在了唐小姐的毛丛中,一用力便齐根没入。

于是,唐小姐醒了,惊叫一声。

于是,马大少捂住了她的小嘴,“嘘”了一声。

于是,唐小姐不再喊,只是无辜地低声说道:“马先生,你害死我了。”

于是,马先生说:“没有办法,谁让你是上海滩最漂亮的美人儿呢?!”

于是,唐小姐搂住了马大少的脖子,娇羞地扭着身子“嗯”了一声。

于是,马先生兴奋地抬起屁股,用力向下一拱。

于是,两个赤裸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一条肉桩在那幽深狭窄的隧道中穿梭般地往来。

于是,唐小姐再次喊叫起来,这次喊的是“救命”,然后变成了“饶命”,最后又变成了“我要死了。”

于是,马大少心满意足地在狂插之后紧压在唐小姐的身上喷射起来。

于是,一男一女相拥着躺在被子里,互相说着甜蜜的情话,然后香甜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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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唐小姐一向喜欢睡懒觉,马先生于是陪着她躺到十点多钟才起。梳洗打扮已毕,马先生送她下楼,约好了当晚再见,唐丽娜这才坐上黄包车离去。

唐丽娜现在发现这位马大少可不简单,不光风流倜傥,颇解风情,床上功夫更是了得,那一条肉棒又粗又硬,捣得她骨软筋麻,魂飞魄散。天哪,要是我作舞女,宁可不要钱也要同他出街。

于是,唐丽娜当晚便又钻进了马大少的被窝儿,饱尝了一顿棍棒的折磨。

从此,唐丽娜十天便有七天睡在马大少的房里,这里成了她的第二个居所。

时间过去了半个月,唐丽娜还是每晚到马大少的客房里过夜。时间已经是凌晨,唐丽娜从被窝里出来,披上件浴袍去尿了脬尿,然后回到床边,从床头柜上端起茶杯喝了口水,依然脱了浴袍,光溜溜地站进被窝,靠在马大少的怀里沉沉睡去。这是她每晚的习惯,只是今天这觉睡得更沉,马大少连摇都摇不醒她了。

马大少摸着黑坐起来,从床下取出一只大皮箱,把里面的衣服倒出来,皮箱平放在地上。

他掀开被窝,一手抄后背,一手抄膝弯,把唐丽娜光着屁股抱起来,放进皮箱。唐丽娜个子虽然比一般女人高,但瘦瘦的,身子软软的,三窝两窝便被折成一团,白花花的塞进皮箱里。

马大少走上阳台,外面漆黑一片。他学了两声蛙鸣,隔壁的阳台上露出一个年轻女子的脸。

马大少把皮箱递过去,然后轻巧地翻过阳台,到了另一边。

凌晨,天刚见亮,两个身着华丽旗袍的女子缓步下楼,让自己的黄包车夫上楼取下她们的行李,然后结帐离去。

时至中午,保镖们仍未见马大少和唐丽娜出来,去叫了几声也不应,急忙用万能钥匙打开门,客房早已空空如野了。

唐丽娜看见常局长的第一个反应便是低头去咬自己的衣领,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光着,仰面朝天,一个大字绑在一张木制刑床上。

“丽娜小姐,别费劲了,你是我们训练出来的,我们还能不知道你什么地方藏毒?还是老老实实把我们感兴趣的东西交出来吧。”

“你要什么东西,我怎么知道?”

“你跟我还要耍心眼儿,可知道我有一千种办法叫你招供。”

“局座,您就饶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您要知道什么。”她装出一副可怜相儿。

“看来需要提醒提醒你。那好。告诉我,除了你自己,还有谁暗中投靠了日本人?”

“局座,我真的不知道哇。”唐丽娜哭了,真的流出了眼泪,不过常庚可不相信她,因为这也是她所受的训练之一。

“看来,不用点儿功夫,丽娜小姐是不会合作的喽。来人哪,把大餐端上来给丽娜小姐过目。”

从屋外进来几个彪形大汉,推着一辆两层的四轮小车,上层放着一盘辣椒面、一大碗碎冰块、一只怪模怪样的金属钳、一盘猪鬃和一根细藤条,小车的下层是一个带有各种旋钮的电器,用电线连着两个小鳄鱼钳和一根有两根手指粗细,半尺来长,铮明瓦亮的金属棒。

一看到这些东西,唐丽娜就感到自己的屁眼儿强烈地抽搐起来,不住哭泣着哀告,这一次是真的哭了。

这些东西唐丽娜不仅早就见过,而且还亲手使用过它们。那还是几年前,她在上海破坏了一个共方的电台,台长在殊死抵抗中被子弹击中死亡,他的妻子--也是电台的机要员被逮捕。

那个机要员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妇,长得小巧玲珑,面容姣好。当她同丈夫发现自己暴露的时候,就先把密码给烧了,唐丽娜想要得到任何秘密,就只有从她嘴里掏出来,但这女人至死也不肯说。

唐丽娜亲自带着几个人去审讯。她还记得,是她亲手扒下了那女人的裤子,并把反铐着双手的女人按倒在床上,用一要手指插在她的阴户里,威胁着要叫男人轮奸她。那女人愤怒地咒骂着,什么也不肯说,于是唐丽娜真的叫五个手下把她给强奸了。丽娜还记得当自己亲眼看着手下把阳具插进那女人的下体时,那女人眼中屈辱而倔犟的泪水。

唐丽娜不怕轮奸,她的肉穴里早已接待过不知多少条粗粗细细的肉棒。不过,那并不代表她不怕受刑。

她还记得自己让手下把那女犯倒提起来,用那种怪异的阴道扩张器撑开阴户和肛门,自己则把辣椒面倒进去。那女人嚎叫着,象放在饼铛上的虫子一样在地上扭动翻转的惨状。

后来她又给那女犯往阴道里塞冰块,塞完了冰决再倒辣椒面,来来回回折腾了两天,那女的也没吐口。

再后来,唐丽娜用猪鬃捅那女犯的奶孔,用藤条抽打阴户,把那女人的乳房和阴部都打肿了,一连折腾了好几个来回,断断续续一个来月,尽管那女人痛苦地打着挺,惨叫连连,却什么口供也没得到。

唐丽娜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竟一边拷问,一边用小刀一片片割碎了那女人的乳房,又一小块一小块地挖去了她的阴唇,最后还用小钩把她的子宫从阴道里钩出来,用刀一段一段地割,一直把她折磨到死。

唐丽娜很佩服那女人,当那女人在酷刑的痛苦中惨叫挣扎的时候,她自己看得心惊肉跳,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她是怎样挺过这等苦刑的。现在轮到她自己了,那刑具中又多了一样,唐丽娜知道那是电刑。她没见过受电刑的,可听说过。

据说用电刑的时候,男的用那小钳子夹住手指和脚趾,有时夹住手指,再用一个金属环套住阳茎。对女人则用小钳子夹着奶头,用那粗金属棒塞进阴道。

一过电,犯人的全身会狂抽起来,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嚎叫,男人会被电得精液乱飞,而女人则会被电得尿液疾射出一两米远。用过电刑之后的男犯人常常会失去性能力,而女人则可能一生都会对性交产生极度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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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唐丽娜不知道那会是一种怎样的滋味,但非常清楚自己一定顶不过去。她是个交际花,让她永远失去作女人的能力,那比杀了她还难受。可是,一但她把秘密都说出来,自己的性命也就完蛋了。

“怎么样啊,丽娜小姐?”局长站在她的身边,饶有兴味地摸一摸她那曾经迷倒了无数男人的肉弹,又在她的裆里慢慢抠弄着。他对她的肉体很感兴趣,不光是喜欢她的性感美艳,也喜欢在必要的时候毁灭她。

“饶了我吧,局座。我真的不知道哇。”她竭力装出一付可怜相,泪眼模糊地说,希望他心一软,自己便可心逃过一劫。

“那好吧,你是四川人,喜欢吃辣椒,我说的不错吧?既然你上面这张嘴不乖,那我们就让你下面这张嘴尝尝我这新磨的辣椒,也许这张嘴能告诉我些什么。”

常局长站起来,两个打手过来解开捆着她脚腕的绳子,抓着脚脖子把她的下身倒提起来。

常局长十分有兴趣地用手指拨开唐丽娜那没有几根阴毛的阴唇,取过那形状怪异的金属钳。唐丽娜感到一股金属冰冷的寒气直逼阴道,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但她还在抱着最后一分希望,希望他能可怜她。那冰冷的东西慢慢伸直了阴道,使她的阴道强烈地抽搐起来,抽得非常疼,她“啊”地叫了一声。

“别急,还有一把呢。”常庚若无其事地说,仿佛象是给她梳头一般。

于是,另一支钳子伸进了肛门。唐丽娜的屁眼儿不是没有人动过,喜欢肛门的男人不少,不过也仅限于在门口抠上一抠而已,这是第一次有东西伸进来,又凉又硬,带来强烈的便意,实在是难过。

“这是新采下来的朝天椒,弟兄们一个一个挑出来的,一定非常过瘾。”常庚说,他拿起一张白纸,卷成一个锥形的圆筒,又拿起那只盘子。

唐丽娜感到自己身体里的那两件金属物张开了,把自己的两窍撑起来,常庚把那纸筒伸进自己倒立着的两腿中间,然后那小盘子也伸了过去……

“不!我说,我什么都说!”唐丽娜的阴唇间,一股臊臭的液体流了出来。

唐丽娜在招供之前提了个条件,要求留她一条狗命,让她干什么都行。

常庚答应了她,于是,唐丽娜供出了七个人。

常庚回去后,立刻安排把这七个人杀了。但他并没有遵守诺言。

几天后,唐丽娜被用车拉到了山里,常庚带着十几个特工前后簇拥着她走上一条小路,来到谷底的一块平整的草地上,靠山根已经挖了一个半人多深的长条形土坑。

本来就充满疑惑的唐丽娜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局座,你不是答应要放我一条生路的吗?怎么说话不算数?”

“难道还要我对一个党国的叛徒作什么保证不成吗?!”

“局座,你答应过的,你答应过!”唐丽娜又哭了起来。

两个特工过来,给唐丽娜打开手铐,然后把她身上那件唯一的浴袍脱下来,然后反剪了双臂用绳子捆住,只给她剩下脚上一双廉价的高跟鞋。这鞋是局长特批给她的,算是对这朵交际花的特别优待,至少,象她这样身材修长的年轻女人,穿上高跟鞋会显得更性感一些。

浴袍被平铺在地上,然后把唐丽娜仰面放在上面,两条腿大大地分开,被人抓着脚腕高高地举在半空。

轮奸是军统和中统处死年轻女犯前的惯例,唐丽娜当然知道,她本不是什么贞节烈女,让人肏上几百次也不觉得羞耻,只是不愿意死去。她不挣扎,不反抗,只是可怜兮兮地哭着,哀求常庚饶过她。

常庚听着她的哀求,面无表情,自顾解了裤子,掏出自己那算不上雄壮,但十分硬挺的家伙,然后跪在她的屁股后面,双手从她的两腿间伸过去,按在她胸前那不大不小的奶子上,一边揉搓着,一边一枪插进她的淫穴中。

唐丽娜的大脑此时已经完全被恐惧充斥了,阴道里又干又涩,完全没有了往时同男人鬼混时的快感,反而感到非常疼痛,不过,毕竟不是不能忍耐,还是性命要紧些。

唐丽娜依然在央求,常庚不理她,只管“扑哧扑哧”地抽插起来。

她不死心,仍然哀求,他烦了,命令手下:“把她的嘴堵上,别叫也烦我。”

这次唐丽娜绝望了,她用最后的机会喊道:“常庚,杀了我你会后悔的,我没有告诉全部秘密!我没……”然后她的嘴就被一块小手巾给塞住了。她“呜呜”地哭着,拚命摇着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他却连一眼也懒得看她,只管闷着头猛干,男人狂野的冲撞冲击着她的娇艳玉体,使她的双乳“得得”地抖动,只有那被人抓住的双脚穿着高跟鞋举在空中,还算是比较安静些。

特工们当然不会放过这绝好的机会。唐丽娜生着一张迷人的瓜子脸,还有一条瘦长的,诱人犯罪的身子,那雪白的肉体,浓黑的耻毛,让男人无法割舍。于是,十几个人依次爬上了唐丽娜的肚子,插了她成千枪。

唐丽娜后来不喊了,只是流泪,轮到最后几个男人的时候,她连泪也不流了,精神上晃晃忽忽,目光流动,完全象傻了一样。

特工们把满屁股精湿的唐丽娜拖起来,让她跪在浴袍上,把一块写着她名字的木牌给她插在背后,然后给她拍了正面、背面和侧面的全身像,那是准备留在档案中的,不知道上峰看见有关案卷会不会说什么,也许他还希望这样呢,否则怎么有机会看见这位交际花的大白屁股呢。

“丽娜小姐,看在你没让我们费太多的事就都招了,本局长便不再为难你,叫你死个痛快。动手吧!”

一个特工从背后过来,紧靠她的后背站着,用两脚夹紧唐丽娜的双脚,迫使她并拢起双腿跪着,然后他左手扣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仰起来夹在自己的裤裆里。她感到他的两腿是那么有劲儿,把她的太阳穴夹得生疼,但她却无法挣扎。她看见一把锋利的小刀被那特工的右手握着,慢慢伸向自己的脖子。她恐惧地扭动着,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那刀锋带着寒气放在她的脖子左侧。她感到无法逃脱,一股湿湿的热尿“嘶嘶”地冲出了两腿间的肉缝。

“软骨头,干他妈的什么也不行!你瞧瞧人家共党的女人,到死都硬得象块石头似的,哪他妈象你这么脓包?!”常庚骂道。

唐丽娜拚命扭动着细长的小腰,泪眼汪汪看着常庚,希望他可怜可怜他,但他只是骂,一点儿饶过她的意思也没有。

脖子上的小刀飞快地从左向右割了一下,并没有感到很疼,只是一股热热的液体从脖子上流下来,接着便是呼吸改了道,鼻子和嘴失去了喘气的功能,只在脖子里发出“扑扑”的声音。

血流得很快,唐丽娜不相信自己已经被人家给宰了,眼睛睁得大大的向下看,想看看究竟流了多少血,可是她的头被夹在人家裤裆里,根本低不下去。

她感到胸前象是压上了一盘磨,仿佛看到马大少那健壮的身躯伏在自己的身上,她想让他插自己,但自己怎么那么困哪?不能睡呀!女人的快乐还没享受够呢!

流净了血的唐丽娜软软地歪在浴袍上,一双眼睛疑惑地看着天,血从脖子上的刀口出来,穿流过中间的乳沟,流过雪白的肚皮,一直流入小腹下的毛丛中。她两条修长洁白的腿蜷曲着,身下寻白色的浴袍已经完全成了红色。

特工给她拍了最后几张照片,然后把她抬起来,扔死狗一样丢进土坑里,发出“怦”的一声响,浴袍被很随便地扔进坑地,团成一堆落在她的身上,然后又滑到坑底。

一锹锹的黄土落在那苍白的肉体上,慢慢把她遮没了。

杀了唐丽娜,常庚才觉得她可能还向自己隐瞒了不少东西。

这个女人很有心机,是不会轻易把底牌交给别人的,也许,被她供出的那七个人根本就没有投敌,投敌的反而是在余下的那些人当中。

想到此,他给上锋打了一个报告,请示下一步的方案。回复很暧昧,但常庚一看就明白了,于是,剩下的那几个人便都成了枪下的冤鬼。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2-13 09:32

美男计之--松下英子

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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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下英子是个独行杀手。她的养父吉村四郎是个武士,专门替日本军方的特务机关训练杀手,英子便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之一。她的生父原是日本关东军的一个大佐,一九三八年被中国军队击毙,她的母亲是满清的一个格格,一直梦想着恢复大清国,在他们的教育下,英子从小就对中国人民恨之入骨。而她生于中国,长于中国,汉语是她的第一母语,日本特务机关看中了这两点,将她招募进来,成为一名冷血杀手。
英子出道以后,多次对那些拒绝同日本人合作的国民党要员和军统、中统特工进行暗杀,欠下了笔笔血债,中国方面屡次设计要锄掉她。但她每次行动后,都会龟缩回日本占领区,无法进行大规模抓捕,数次小规模行动,也因其武功高强,狡猾善变而未能成功。

这年,英子已经二十一岁了,她的母亲介绍了一个二十四岁的年轻人名叫陈浩。

英子的母亲给她介绍过不少满族的公子哥儿,不是眼高手低的废物点心,便是粗俗不堪的莽汉。陈浩也是满族人,在报社当领记者,好象和宣统皇帝是同宗。他是个瘦高个儿,白白净净,据说在日本留过学,说话总是文诌诌的。不过,别瞧他看上去慢条斯理,手无缚鸡之力,言谈话语间却总是透出一股摄人的睿智。

英子自己虽然舞刀弄枪,但并不喜欢那些粗陋不堪的武士,反而对这个之乎者也的学究情有独衷。

照说一个杀手,是不应该动情的,因为那会使她迷了眼睛,可不知为什么,英子就是无法抵挡陈浩那偶然投来的漫不经心的目光。于是,她终于被征服了,尽管养父不太赞成,但有母亲作主,英子还是成了陈浩的新娘。

结婚半年,英子接受了新的任务,要去上海刺杀一各军统的特务头子。为了便于隐藏身份,便由特务机关设法,安排陈浩去上海采访,然后英子便以没有去过上海为名,软磨硬泡地叫陈浩带她一起去。英子是个迷人的女人,只要是男人就抵挡不住她的温柔攻势,陈浩也不例外,于是两人便一起坐船到了上海,住进了宏兴大旅社。

夫妻俩儿住在二楼最里面的豪华大套里,白天陈浩出去采访,英子便上街去逛商店,暗中却是去找联系人打探消息。目标很是老练,寻出个破绽实在是太难了。

到上海已经有两个月了,陈浩说预订的采访任务已经结束了,想回去。英子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有些着急,通知家里想办法,结果报社便又派了陈浩一桩任务,让他再留一月。

陈浩整天说在上海住不惯,急着要回去,偏偏船票买不到,急得团团转。英子更急,陈浩白天不出门,她无法接头。于是,英子便使出她勾引男人的本事,设法哄着陈浩高兴,拉着陈浩同她一起逛街,晚上更是把陈浩弄得神魂颠倒,夜夜不空。

这天傍晚,报社的信终于到了,陈浩有些心烦,英子却暗自高兴,拉着陈浩去街上吃过小笼汤包。回到旅社,英子靠在陈浩的身上,嗲声嗲气地要陈浩亲她,在陈浩怀里乱拱一阵儿,弄得他有些把持不住了,便抢先去洗了澡,换了睡衣躺在床上。

陈浩洗过澡回来,见英子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一腿曲一腿直,乜斜着眼睛看着他。

她的确是个让男人抓狂的女人,一张瓜子脸,直直的鼻梁,弯弯的眉毛。两只勾人魂魄的眼睛,一张红红的小嘴。穿着一条刚在上海买的白缎子洋睡裙,上头露着雪白的肩膀,下边露着两条长长的秀腿。那两只弯弯的玉足宛若新笋。

她往那里一躺,眼睛往陈浩的脸上那么一照,他那一肚子不高兴都飞到九霄去外去了,立刻腾身上床,一下子便把她盖在了自己的身子底下。

她好象立刻就被他熔化了似的,眼睛一眯,小嘴一张,喉咙里“呃”地一声低呼,他马上就感到了自己的伟大,不由自主地把一张大嘴往她那红红的小嘴上一压,手已经搂住她的柳腰,一翻身把她侧过来,胸贴胸紧搂在一起。

她那两条玉臂蛇一样地围上他的脖子,用力把自己靠紧他的身体。

他用一只大手抚摸着她的肩膀,慢慢向下滑,隔着睡裙抚弄着她的细腰,她吁吁地娇喘着,脸上飞起一丝红晕。

他的手摸到她的屁股,把她往自己的怀中带了带,隔着睡衣,她感到了他下边已经紧硬了,不由娇羞地“嗯”了一声,那是对他的鼓励。

于是,他的手滑到她的大腿上,并且极不安分地从下向上滑入了她的睡裙中,她“嗬嗬嗬嗬”地轻笑起来,嘴里说着:“不要,你坏。”却不反抗。

陈浩慢慢把睡裙向上撩起,露出了她那瘦瘦的脊背和圆圆的屁股。

她一边说他坏,一边自己配合着他的手把睡裙从头上脱下去,让自己变成一丝不挂的裸体。

她的皮肤很白,也很细,象冬天的雪一样。他的手从后面搂住她的屁股,轻轻抓握几把,用中指偶而搔扰一下从后面暴露出来的浅黑的屁眼儿,她笑得浑身发抖,说着抗议的话,却把自己的小腹紧紧顶在他的肉棒上,蛇一样扭动着身子慢慢磨擦。

他把她仰面放倒,跪坐起来,看着她那红红的两颗奶头和黑黑的三角地。她闭上眼睛,轻声说:“不要看。”

他兴奋地大把揉弄她的双峰,抚摸她的子,用手指慢慢划过她的腹股沟。“啊哈,坏。”她抖动着,羞红了脸。

他抓住她的双膝,她说:“不要。”但他分开了她的腿,露出了两条厚厚的隆起的肉,它们生着稀疏的黑毛,中间微微分开,现出两片薄薄的肉膜和嫩嫩的洞穴。在那洞穴的后面,一股清清的粘液直流过会阴和肛门,滴到褥子上。

他用手去分开阴唇,她说:“别看”,他却仍然让她的生殖道充分张开。

他用一根手指沾了些粘液,然后轻轻揉弄她的阴蒂,她把身子一挺,躯干反躬,象座彩虹一样悬在半空,嗓子里发出哭一样的“嗬嗬”声。

他不依不饶地抠弄着她的阴蒂,把她弄得乱喊乱叫起来。

良久,她求他:“别抠了,快来吧。”

于是,他跪在她分开成极限的两腿之间,用手扶起一条粗大的肉棒,慢慢从她那肉缝的后端顶了进去。他弯下腰,用自己的胳膊肘儿支着床,衔住她的一只乳头,坚实的大屁股一蹶一挺,齐根插入,黑毛的体毛撞在她的耻骨处,她发出“噢”的喊声。他不停地冲撞着她的下体,她也不断地喊叫着,雪白的娇躯被撞得不停颤动。

他狠狠地干了她足足半个小时,才猛地顶住她的花芯儿,低吼起来。和着他的吼声,她也“啊啊”地狂喊着,浑身乱抖,象得了疟疾一般。

他们光着身子,并排躺在床上休息,她把头枕着他的肩膀,脸半埋在他的胸前。过了许久,她才低声说:“你渴吗,我去给你倒茶。”

“不,今天你让我干得好爽,还是让我侍候侍候你吧。”

“去你的,坏!”她半嗔半怒地打了他一粉拳,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躺到一边去了。

他去外间屋拿过两个杯子一只壶,把茶就手里倒上,放下壶,将其中一只杯子递给她。他们各自喝了,他又给她和自己倒上,又喝了,然后钻进了被窝儿。

夜深了,陈浩掀开被子坐起来,推了英子几把,她没有反应,于是,他去袋子里掏出绳子,把她一揪揪了个嘴啃泥,然后把她反绑了起来,又把她翻过来,拖到大铜床的一端,将她的两腿抬起来,大大的分开搭在床头的铁栏杆上,用绳子把两膝固定住。他又从袋子里取出一个包着牛皮的圆木棒,捏开牙关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把一只极小的瓷瓶放在她的鼻子底下让她嗅。

“嗯--”她嗓子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睁开眼睛,疑惑而又惊恐地看着站在床头的陈浩。她摇着头,向他使眼色,希望他弄去她嘴里的东西,并给她一个解释。

“松下英子,我老实告诉你。我是军统的中尉,不是什么满州的贝子,我设法接近你,就是为了国家除害,现在,我代表全体中国的父老,对你执行死刑。”

“嗯!嗯!……”英子拚命摇着头,眼睛里满是哀求的光,她现在知道害怕了,她现在后悔了,但一切都晚了。

“松下英子,日本人在中国奸淫烧杀,多少无辜百姓惨遭凌虐,你助纣为虐,杀害我们的抗日志士,我今天要替被你们杀害的抗日烈士和无辜父老讨回公道,小鬼子对我们中国人怎么做的,我就怎么用在你的身上!”

他拿过一根晾衣服用的竹竿,用匕首把前面削出一个斜茬儿。

她恐惧地看着他,眼泪汪汪,拚命摇头,他不为所动,手指扒开阴唇露出她的生殖口儿,把竹尖插进去,用力一捅……

夜,仍然是那么静,松下英子仰在床上,眼睛定定地望着天花板,一张迷人的脸扭曲得怕人。她极力分着的两腿绑在床头上,阴唇中间的洞穴中露着半截竹棍。他用那竹棍捅了她不知多少下,血从阴道和肛门流出来,染红了屁股下面的棉被。

陈浩拿起一支毛笔,从她的屁眼儿处沾上血,然后在她那朝天挺着的肉峰上写下几个字:“倭寇女谍的下场!”

他取出自己采访用的照像机,对着床上的女谍按下快门,取出胶卷装在口袋里,然后关上台灯,走出来,回身锁上房门,镇定地走下楼去。

一条黑影穿过寂静的街道,来到十字路口,几乎同时,一辆黑色的小汽车停在他的身边,他敏捷地跳了上去……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2-13 09:33

美男计之绿牡丹

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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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绿牡丹是吴素素的绰号。

绿牡丹这个人很难一句话说得清。她本是牡丹山下吴镇首富吴老爷的独生女,从小就不喜欢拿针拿线,专用象男孩子一样舞刀弄枪。吴老爷一看自己管不了她,十三、四岁的时候,就让她舅舅把她带出去留学,没等她读成回来,一场瘟疫把整个吴镇一扫而灭,从此她就成了孤身一人。

1942年吴素素回国的时候十七岁,首先响应政府的号召参了军,并于当年被选送去了特训班。

从特训班出来后,她先在国军里当了一阵子机要员,后来不知怎么就开了小差,自己带着几只枪回到家乡的山上当了胡子,还给自己起了个绰号叫绿牡丹。

别看这吴素素年轻,又长了一副如花似玉的俏模样,可性格却十分刚强。

拉起队伍没几天,她就打了日本鬼子的汽车,杀了五个鬼子,抢了几十条枪和子弹武装自己。在当时曾经轰动一时,还被报纸称为抗日英雄,谁知好景不长,这绿牡丹就原形毕露,开始四处打劫。

绿牡丹没有固定的敌人,日本人也打,共产党也打,国民党也打,老百姓也打,弄得谁在这里都想消灭她。她又十分暴戾,性喜杀人,每次下山,必是要见血方回,周围的老百姓对她是又恨又怕。

不过说归说,绿牡丹的山寨地处深山老林之中,十分隐蔽,立寨多年,无人知道她的巢穴。她本人极富心机,又在特训班受过训,狡猾无比。她的手下多是悍匪,枪法极准,又十分亡命。日本人想了许多办法,同她们大大小小打了十几仗,都是损兵折将,铩羽而回,一提起绿牡丹三个字就头疼。

日本投降了,国军接替了牡丹山地区的防务,绿牡丹的矛头就开始指向国民政府。市党部视这股土匪如芒刺在背,必欲除之而后快。他们派人同绿牡丹谈判未果,又多次要求军队进山围剿,均不得其门而入,最后只得把她当年在特训班时的教官胡秉仁请来商议对策。

1947年夏天,绿牡丹又在山下同国军遭遇,枪打得爆豆一般,十分激烈。正在僵持不下,突然从国军的背后响起了阵阵枪声,受到两面夹击的国军不敢恋战,只得仓皇撤退。

“什么人出手相助,请出来相见。”绿牡丹从隐身之处走出来,站在大路上高喊。

绿牡丹此时二十二岁,长圆脸,白中透红,弯弯的秀目,细细的眉毛,高高的鼻梁,红红的嘴唇,真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她的身材比一般女子要高,大约在一米七上下,穿着一身美式女军服。乌黑的披肩长发,斜戴一顶船形帽,西服衬衫扎在军裤里,打着领带,外罩马甲,脚蹬一双高筒皮靴,腰间一条皮制子弹带,两个皮枪套中插着铮明瓦亮的长苗左轮枪。她两个大拇指勾着子弹带插在腰间,两脚微分,髋部斜斜的,躯干形成柔和的S形,透出一种无法描画的韵味。

“哈哈哈哈!原来是位女当家的,我听说这牡丹山上有位绿牡丹吴大当家的,敢就是您么?”

从远处的大树后面闪出两个人来。当先一个,三十几岁年纪,身材高大魁武,面如美玉,后面一个二十三、四岁,黑黑的脸膛。两个人都是黑色短打,腰扎一巴掌宽的牛皮板带,别着两支二十响快慢机。

“不错,正是小妹,不知两位高姓大名,在哪里发财呀?”

“我姓高,他姓李,我们俩是把兄弟,从山东来的。发财说不上,只是零打碎敲的作些小本生意,摆不上台面,不象大当家的,财源滚滚,专干大买卖。”

“两位是哪个山寨的人?”

“山寨?我们才从老家跑出来,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呢,刚才从这里路过,碰上你们两边在交火。我一看,那边是中央军,这边一定是同道,所以出来打个援手,没想到竟然遇上吴大当家,真是缘份哪!”

“是有缘份。”绿牡丹礼貌地随口应付着,旋即感到这话说得有些那个,脸微微红了一红,急忙把话岔开:“两位既然还没有落脚地,何不随小妹一同上山?”

“那敢情好,哈哈哈哈,这样我们兄弟就不用到处乱蹿了。”

“只怕我的山寨太小,容不下两位。”

“哪里哪里,我们两个是无根草,能有两捧黄土就知足了,哈哈哈哈。”

“如此,请!”

“大当家请!”

回去的路上,绿牡丹不住偷眼前着这两个新来的,发现他们身上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高贵气质,不象自己手下都是些粗人,而且,那个姓高的虽然说话十分毫爽,但她总感觉这人不简单。

当土匪的不能不小心在意,所以回到山上,绿牡丹就开始细心观查、试探,试图弄清楚这两个人的底细。

绿牡丹是什么人哪,时间长了,两个人慢慢放得开了,底细也就逐渐露了出来。原来,他们一个叫高良玉,一个叫李德隆,原来都不是吃黑道饭的人。他们祖藉山东,却是在江南读的书,抗日的时候参加了国军,在新一军的师部里当参谋。等把鬼子打跑了,又开始打共产党。打就打吧,可因为他们两个太能干,那些有后台的人为了自己升官发财总排挤他们,本来按他们的功劳资历,怎么也能混成个参谋长什么的,可一直到最后,也还是个小参谋,两个人一想,还在军队里呆着干什么?回家种地去得了。于是两个人就偷了枪出来开了小差。本来没想当胡子的,可回家一看,家乡那边也在打仗,如此乱世,种什么地呀?便又跑出来,想找个地方落脚,无巧不巧就碰上了绿牡丹。

绿牡丹这才知道两个人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气质,人家是有来历的人。如果一开始两个人的身份就一点儿漏洞没有,绿牡丹可能永远都不会打消对他们的怀疑。一把身份说开,两个人也用不着装粗犷,说话也变得慢条斯理,文诌诌的了。

两个人既然是在新一军里当参谋的,自然对打仗十分精通,此后绿牡丹每每下山,必定同他们商量,而两个人出的主意也都是一流的,按他们的办法,不仅每出必有收获,而且还有效避免了同军队的意外遭遇,绿牡丹对他们是言听计从。

这位高良玉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长时间的接触,绿牡丹对他渐生情愫,一天不见,心里就象少了点儿什么似的。

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张纸。这山上的就只有绿牡丹和她的三个卫兵是女的,素素又艳如桃李,美若天仙,追个男人哪能追不到,所以,时间不长,两个人就海誓山盟,请几个年纪大的土匪作媒证,在山寨里拜堂成亲。

拜完了天地,送入洞房。几百名土匪在聚义厅里摆开宴席,大吃大喝,新郎官儿一出来,立刻就被团团围住,非要他喝酒。高良玉连喝了十七、八碗,犹不肯放过他,还是李德隆出面替他接下来。

土匪们吵吵嚷嚷,不依不饶:

“不行,不行,新郎官儿不喝不行,谁也不能替。”

李德隆拚命用身体挡住挤过来的群匪,让高良玉从聚义厅后面的门出去:“各位,各位,别挤别挤,新郎官儿晚上还得入洞房呢,喝多了把新娘子晒在那里可怎么好哇?”

几个年纪大的老匪这才出面帮着拦,土匪们这才不闹了,转而把矛头对准了李德隆,不过心里却都在猜测着洞房里将会发生什么,还有的干脆自己作起美梦,想象着自己当了大当家的新郎官儿,把这个美得怕人的大美人儿光溜溜地压在身子底下,弄得她嗷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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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洞房设在聚义厅后面,原来吴素素住的独门小院儿里。洞房里燃着红烛,高搭红帐,一片喜气洋洋。吴素素一身喜服,蒙着盖头坐在炕上。在女卫兵们的帮助下,高良玉用秤杆挑开盖头,露出那新娘那娇媚的玉面。吴素素一头长发在脑后盘个了髻,插着红绒花,刚刚开了脸的玉面淡施粉黛,洁白光滑,娇媚异常,连女人们都看得痴了。

因为土匪中只有素素和三个卫兵是女的,所以找了几个土匪的女眷来帮忙,土匪们闹过洞房,就被女人们轰了出去。

土匪走了,女眷们也纷纷告辞,吴素素的贴身卫兵春梅最后离开,随手带上了房门。高良玉过去把门插好,回身来到炕边。吴素素往常性格直爽,声音响亮,此时却低头垂目,脸色绯红。

按这里的风俗,头一宿新郎新娘是互相不说话的,所以高良玉也不说话,拿了盏灯过来,照着帐中的新娘。俗话说“灯下看美人”,吴素素本来就好看,在摇曳的灯光下都更显得娇艳欲滴。高良玉感到有些把持不住,把灯放在一边的小炕桌上,静静地坐在她的身边,伸手轻轻揽住她的柳腰。吴素素满面羞色,随势靠在他的肩上,把眼一闭,脸埋在他的怀里,静静的倾听他的心跳。她听到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响,预感到要发生什么,自己的心也跳得快了。

他把她的脸轻轻转过来,她闭着眼睛不敢看他,绯红的脸上含着幸福的春意。他开始亲吻她,中国人传统的吻术是不用舌头的,而是用嘴唇轻触,吮得“啧啧”响。一边吻,他一边拔去她头上珠花,免得躺下的时候扎着她。吻过她的小嘴后,他开始吻她的下巴,她仰起头,让他的嘴能够够到她的脖子。然后他一抄她的腿弯,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她有些喘,鼻尖上渗出几丝毛毛汗。

他吻到她的脖子下,衣服怪碍事的,于是他轻轻解开了她的纽子,把衣服向两边拉开,露出白嫩的肩膀和红红的肚兜儿。她的脸更红了,嗓子里发出一声抗议的轻哼,那却使他更加放肆。他把她的上衣彻底脱下去,一边用手轻轻抚摸她那瘦瘦的光裸脊背,一边用嘴唇在她的肚兜儿边缘轻轻吻。

她开始吭吭哧哧地呻吟,睫毛轻轻地抖动着,小嘴微微张开了,呼吸变得越来越重。

高良玉的手从背后解开了肚兜儿的带子,她羞涩地用手挡在胸前,嗓子眼儿里“嗯--”了一声,要求他不要继续下去。那怎么可能,他用男人的大手坚定地把她的手拉开放在她自己的背后,用搂着她后背的那只手抓住不让动,然后掀去了她的红肚兜儿。

她露出了两颗坚挺的玉乳,那玉乳不大不小,象两个半球,上面生着铜钱大的粉红乳晕,顶着两颗新花生米一样的乳头,随着她沉重的呼吸,胸脯子一起一伏,那乳头一翘一翘的,十分养眼。高良玉不管那一套,低头去吻她的乳峰,轻轻搔扰她的奶头。她的呻吟变成了轻轻的哼叫。

他随手脱下了她的绣花鞋和白布袜子,用手握住她那纤瘦而柔软的脚,轻轻揉捏着小小的玉趾,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把脚放在自己的面前,用嘴唇轻触她的脚弓。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用力蜷起自己的小腿,把脚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她不知道,他怎么连脚都亲,不嫌臭吗?却不知女人的脚原来是最性感的部位之一。

他从她的脚开始,隔着裤子向上抚摸她双腿的内侧,先小腿,后大腿。当那男人的手靠近她的大腿根部时,她紧张地夹紧了双腿,嗓子里发出“嗬!”的一声。

男人的手停住了,绕过她的大腿外侧,搂住她的下身,那只大手轻轻地隔着裤子按在了她的屁股上。她的两腿夹得更紧了,慢慢相互磨擦着,好想有什么东西伸在两腿间让自己夹紧,可他为什么把手抽出去摸自己的屁股呢?她感到从自己的下面流出了一股股湿湿的液体,

他的头更加低垂下去,亲吻她的肚子,一直吻过她的肚脐,吻到裤腰的地方,咬住她腰间的红绒绳,轻轻一摆头,便解开了绒绳的活结。他要脱她的裤子了,她把头紧紧扎进他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随着裤腰慢慢滑落,他的嘴唇也一直追过去,沿着一条腹肌沟吻到了一丛浓密细软的黑毛中,她感到自己紧张极了,比第一次打仗还紧张。

吴素素彻底光裸了身子,洁白细嫩的身体上没有一丝斑痕。只有丰腴的大腿之间那一丛黑色显得那么诱人。

他把她放在炕上,侧着身子躺在她旁边,轻轻用手打开她的双腿。她起初挣扎了一下,然后便屈服了,她感到男人的手指从阴毛上滑下去,一根手指单独向下挤压,滑进了自己两片阴唇中间的缝隙中,慢慢向自己那秘密的地方挺进。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反抗还是应该欢迎,最后还是决定什么都不做。

手指触到了什么地方,十分刺激,她张大嘴巴“哈”了一声,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一歪身子把她正要挣扎的上身压住,并用他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唇。她轻轻摇着头,但不是要把他甩下去,而是借此让自己的嘴唇同他磨擦。

她感到那手指傍在令自己战栗的地方不走了,先轻后重地揉弄起那个只有豌豆大的地方来,一阵阵触电一样的麻痒感觉贯穿了全身,直冲头顶,她感到自己无法抗拒这种折磨,终于用两腿紧紧夹住他的手,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摇着自己的臻首,“哦哦”地大声哼叫起来。

她感到他的两腿间那条短短的肉柱挺了起来,不住顶着自己的玉腿,她有些渴望,有些羞涩,但又有些害怕。她希望他快些继续,又不知道后面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熟练地抠弄着她的阴蒂,并不时从她后在那深凹的地方把手弄湿以便润滑。他感到她流得特别多,几乎要发大水的感觉,听着她越来越强烈的哼叫,知道差不多了,便把她的两腿用力分开几乎呈极限状态,也不由她分说,便翻身切入她的两腿之间。

此时院子里只有三个年轻的女匪,她们就是吴素素的卫兵。平时都是三班轮换着守夜,今天却都没有睡意,偷偷趴在窗边听窗根。里面吴素素的声音让她们迷惑不解,那呻吟声又象是痛苦,又象是十分享受,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洞房花烛是这样的吗?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便听见吴素素很疼地“嗯!”了一声,仿佛被人捅了一刀似的,然后便沉寂下来。三个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想冲进去吧,人家那几个大婶特意神秘兮兮地嘱咐过她们,听到吴素素“哎哟”一声,就是喜事成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好事还要这样痛苦。

又过了一会儿,他们再次听到了吴素素的声音,这一次声音由慢到快,由弱到强,似痛似爽,引人遐想,不一会儿三个十八、九岁的少女便听得耳热心跳,裤子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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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从此以后,高良玉与吴素素双宿双飞,如胶似漆。不多久,吴素素一高兴,便把两个女卫兵给嫁了,单留下春梅一个人在身边。李德隆是高良玉的把兄弟,春梅又看上了他,虽然暂时还没有谈昏论嫁,但也差不多了,于是,他便借着替高良玉作保镖的名义,也住到这院子里来。每到晚上,高良玉同吴素素睡在正房,春梅住东厢房,李德隆就住西厢房,两个人轮流替吴素素守夜。

这一晃,吴素素出嫁已经有两多月了,这期间一直没有下山作生意,山上的存粮已经不多了,于是几个头目又开始商量着怎么下山作上几票。

高良玉自告奋勇,亲自下山去作打探消息,出去几趟后,基本定下了目标,还联络了另外几股小的土匪相互策应。

几百名土匪被一拨儿拨儿地派了出去,分赴各自的位置埋伏,家里只剩下几十名看家的土匪,还有就是吴素素坐镇指挥,高良玉负责联络各山头儿的土匪。

“你们都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下山。”吴素素命令道,土匪们纷纷回去养精蓄锐,等着第二天去捞一大票。除了吴素素的小院里的灯光,还有寨门上的几盏灯笼外,一片漆黑。

初更刚过,高良玉骑着马来到寨门前,吩咐道:“我出去接几个山头儿的朋友,当心点儿,不见我回来不开门。”

“没问题,这不用您吩咐。”

高良玉下山不过一个时辰便回来了,带了十几个人回来,寨门上守夜的有七、八个人,一见是高良玉,也不疑有他,便打开寨门一齐放入。

高良玉一进来,便走进守夜小屋:“怎么样?没什么事儿吧?”

“没有,您放心。”守夜的话音未落,跟随高良玉进来的几个人就突然拔出短枪,一人一个把这伙土匪都给制住了。他们也不说话,把土匪们的嘴一堵,用绳子捆了个四马倒躜蹄。

高良玉登上寨墙,把灯笼拿下一个来,举在手里晃了几圈,远处忽然出现一道亮光,也晃了几圈。不多时,便有上百条黑影悄悄摸了上来。

人影进了门,才看出都是中央军,高良玉同来人中的一个中尉低声一嘀咕,那人一点头,回过头又向几个军官嘀咕了几句,这百十来人便分头向寨中摸去。高良玉则将那摸哨的十几个人留一半守住寨门,其余的自己领着向那小院走来。

不用说,这高良玉原来是国军派来的卧底。

这一晚吴素素非常兴奋,打发了土匪们去休息,自己便同高良玉回到小院。前半夜轮到李德隆值夜,叫春梅服侍着吴素素梳洗更衣已毕,打发她先去睡了,高良玉把门插好,回头来见吴素素已经光着脚坐到炕上去了。

俗话说“刚过门的媳妇头三宿”,可那说的是男人的感受,对于女人来说,却是时间越长越需要男人。此时素素已经没有了刚成亲时的紧张感,加上高良玉一向温存,又是个用手的高手,每次不把她摸得蜜泉汹涌不插,让她真正尝到了一个女人的乐趣,所以她现在已经离不开他了。

高良玉自然是来者来拒,有这么年轻美貌的女人送上门来,不收下可太对不起自己了。

于是,高良玉又使出自己玩儿女人的浑身解数,把个吴素素脱个了大光屁股,摸得她神魂颠倒,插得她嗷嗷乱叫。等干完了,她爽得撇拉着两格玉腿,晾着湿乎乎的蜜洞,象滩泥一样躺在炕上娇喘吁吁。

“渴了吧?喝口茶。”高良玉下来拿过茶壶,温柔地问,凭他把她折腾得这个样子,不渴才怪。

吴素素侧歪着身子,就着高良玉的手“咕咚咕咚”喝了近半壶茶水,这才心满意足地带着微笑钻进被窝,呼呼大睡起来。

“素素,素素。”高良玉把茶壶放下,在炕边坐了一会儿,用手用力摇摇侧身倒着的吴素素,没有任何反应。他在茶里下了迷药,一时半会儿她是醒不过来的。

高良玉走到窗前,隔着门缝向院子里看,见只有李德隆一个人挎着枪站着向他摆手,他知道春梅已经睡下了,便打开小柜儿取出一堆油麻绳来,然后重新上炕。

高良玉又摇了摇她,仍然没有动静,微张的嘴角里流出一丝透明的涎液。

他一把把被子掀起来,露出一丝不挂的吴素素。只见她两手象猫一样伸在体前,双腿微弯,睡成十分标准的弓形,光洁的肉体上显出微微的汗光。高良玉虽然已经同她不止一次在床上肉搏,但还真没有这么仔细地观察过她的裸体。反正时间还早,他便仔细地从腋下到脚趾,把她那曲线玲珑的身体侧面好生抚摸了几遍,又轻轻抓握着她那浑圆的屁股蛋儿,并趁机从后面欣赏她那颜色淡淡的肛门和夹在一起的窄窄肉缝。

她是那么美丽,那么性感,他感到自己的火又烧起来了,便在她背后躺下,从后面插进去,一番冲刺后,紧顶着她那柔软的屁股射了。

他坐起来休息了一下,脑袋里转了好几个圈。虽说她是个杀人魔鬼,但她却是那么信任自己,把自己当成她自己的生命,而自己却这样对她,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他正是特训班专门训练出来用色相对付党国女敌人的,这便是他的职责。

他这才把她翻过去呈俯卧的姿势,要不要给她穿上点儿衣服,他又想了半天,最后决定还是不给她穿了,说不定这样更有用。

于是,他先用一块小白手巾塞在她的嘴里,轻轻把她两条玉臂拉到背后,放在她自己的屁股上,自己骑坐在她的大腿上,把那绳子往她脖子后面一搭,双手一拢她的肩膀,便把绳子从她的肩头搭过去。他拉起她的一只手,把绳子从她的腋下带到身后,在她的胳膊上绕了几圈,又同样缠了另一只胳膊,这才把她两只小臂用绳子一拉向背后拉紧,在背心处打个结,又套住颈后的绳子后再打个结,最后把她的小臂在背后水平交迭起来,用绳子三缠两绕捆牢了。

又取两条短绳,把她的小腿弯过来,同大腿紧紧贴住,用绳子把脚腕同大腿紧紧捆在一起。用一根绳子从她的膝弯里穿过,把她拎起来让她跪在炕上,用力按倒她的上半身儿,用那条绳子把她连背带腿一缠,整个玉体勒成一团。然后翻过来让她侧倒着,用一根绳子兜住她的后颈,绳子向下从她的腿裆里勒过,同背心处的绳子结在一起,把个精赤条条的女匪首捆得粽子一般。

她的两条大腿微微分开,毫无隐瞒地露里里面那红嫩嫩的生殖口儿和小小的屁眼儿,爱液和着精液把雪白的屁股蛋子弄得湿湿的。

他下炕穿衣,开门来到院子里。李德隆知道事情已经办成了,便向他点点头,于是李德隆走到东厢房门外,轻轻敲着门:

“春梅,春梅,醒醒。”

“谁呀?什么事儿?”

“是我,大当家饿了,让你起来给卧几个鸡蛋。”

“噢,等等。”这种事儿是经常的,春梅早已习惯了。

不一会,门开了,她睡眼惺松地打着哈欠,趿着个鞋,一边系着夹袄的纽子一边走出来。刚离开门口不到一步,隐藏在门边的高良玉便一步上去,从背后锁住了她的脖子,同时另一只手也把一块白布塞进了她的嘴里。李德隆则掏出绳子,两个人制住拚命反抗的春梅,也把她捆了个四马倒躜蹄,然后拎进正房,放在炕上。一看到吴素素那副模样,春梅什么都明白了,而李德隆的小兄弟则马上敬起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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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高良玉回到小院,李德隆开门把她接进去,跟来的几个穿装的兵马上就被炕上的两个女人给吸引住了,特别是那个吴素素,屁眼子朝天捆着,弄得人血脉贲张,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干她娘的。

“哎,兄弟们,现在不是时候,等完了事,自然有你们看的。”高良玉说:“等一会枪一响,咱们就把她们拎着出去,让那些土匪们看看,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这绿牡丹一抓,别的土匪就没有什么闹腾头儿了。”

等了半天,才听见两声枪响,几个兵迫不及待地上去把两个女匪一架就往外走,可是随后就只有几声爆炸,然而再没有了动静。半路上,遇到那个中尉带着一群士兵过来,一问,大获全胜,多数土匪还在被窝儿里就糊里糊涂给捆了起来,只有一处地方有个土匪起夜,看见有人喊了起来,被士兵击毙,士兵们见偷袭不成,便往土匪们住的屋子里扔了几颗手榴弹,把剩下的土匪炸死的炸死,震晕的震晕,未损一兵一卒,便把山寨给?了,还从被窝儿里掏了两个俏女匪。

高良玉说:“好,赶快派人回去送信,几个地方一齐动手,把土匪一鼓荡平。咱们先把这山寨给烧了,押着俘虏下山。”

那中尉一见高良玉身后被人架着的光屁股女人,眼睛早都直了,等吩咐完了手下去烧山寨,回过头指着那吴素素说:“这就是那个什么绿牡丹?”

“就是她。”

“乖乖,他妈的还真漂亮。你怎么把她弄成这样?”

“我是她男人,当然要这样了。”

“你是她男人?”那中尉吃惊不小。

“是啊,我就是用这种办法卧底的,要不是她男人,她怎么会那么相信我?你还别说,这女匪居然还真是个黄花闺女。”

“哥儿们,你他妈的艳福不浅哪!”

“怎么,兄弟想乐乐?”

“那可不敢,他是尊夫人,我怎么敢?”

“嗨,我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我自己家里有老婆,怎么会真把她当成自己的女人。这女人么就是件衣裳,穿腻了就换,你穿完和别人也能穿不是?”

“嘿,够哥儿们,那好,咱就乐乐?”

“乐乐?走!”

说完,高良玉便又带人把两个女匪带回小院。

因为怕别的土匪知道了都来,高良玉叫把门插好,大家玩儿乐的时候不许出声。

不多时,吴素素便被放开了下肢,只捆着胳膊仰在炕上,而那个春梅也被李德隆带了几个人架到厢房里去了。

中尉先上,把那声名赫赫的绿牡丹压在炕上,撇开两腿,一枪入洞,猛冲猛撞,大抽大插。

在高良玉的催促下,士兵们都速战速决,没多一会便一个个满足地眉花眼笑。绿牡丹倒是十分老实,一屁股湿乎乎的液体,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她药劲儿还没过,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也许正梦见被高良玉狂插呢。

外面火光染红了半边天,李德隆等人也把春梅又押回来了。这个十九岁的俏女匪此时也精赤着身子,用鼻音呜呜地哭着。

高良玉找了块手巾,亲手把绿牡丹屁股上的液体都擦干净。又叫把春梅面朝下按跪在炕上,蹶起嫩嫩的小屁股,那里也是湿乎乎,满是精液,还有一丝血迹,高良玉把手巾递给李德隆,也让他把春梅的屁股擦干净了,免得别人看出来。

一群人把两个女匪再次四马躜蹄捆上,找了两根圆木杠子,从她们背后的绳子底下顺着脊梁骨的方向穿过去,然后两个人一抬,抬将起来,出了小院。弄了几个火把往三个屋儿的炕上一扔,然后抬着两个光屁股女人,呼呼喝喝往寨门这边走来。

士兵们都已经完成了各自的任务,在这里等着呢。高良玉一看,嗬!几十个土匪都用绳子捆着,串成两串被士兵们押着,那两个被吴素素嫁出去的女匪也同她们的丈夫拴在一起。由于是被掏了被窝,所以他们全都清洁溜溜地站在队伍中,连那两个女匪也是一丝不挂,露着两颗红豆和一丛黑毛。俘虏的后面还有一小群土匪们的家眷,哭哭啼啼的。

士兵们一看见吴素素两个捆着的样子,纷纷叫好,便去把那两个女匪也照样儿用木杠子穿了抬起来,打着火把下山而去。

“高良玉!你来见我,你们叫他来见我呀!”

山下的临时兵营中,吴素素药劲过了,清醒过来后发现了自己的样子,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一生从未轻信过任何人,然而今天,她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了高良玉这个风度翩翩的男人,甚至是自己娇贵的身子,没想到就落得如此下场。她哭着,喊叫着,她要再见一见这个欺骗了她,得去了她宝贵的第一次的男人的嘴脸。

高良玉还真来了。一进屋,他便看见地上摆了八个用粗树枝绑成的三脚架子,每两个三脚架子上搭着一条木杠,每根木杠上穿着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四个女人都是一丝不挂。面朝下挂在木杠上。三个女卫兵已经安静下来认命了,只有吴素素还在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你叫我来干什么?”

高良玉一开口,吴素素抬起头看见他,一下子噎住了,她本想问问他为什么要骗取她的感情,为什么要骗取她的信任,但真的一见到他,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满脸是泪,哽咽着,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实话对你说,我是军统局的上校特工,也是特训班出来的,不过比你早两期,咱们也算是校友了。这次牡丹山政府特地向军统局求助,准备用卧底的办法捉你,我奉命前来对你施美男计的。现在我把真相都告诉你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吴素素摇摇头,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匪,此时却象个可怜的小女人一样只知流泪:“既然这样,我不怨你,只是,你难道真的对我没有一点儿情义吗?”

“第一,我是个有老婆的人,第二,我们是敌人。就是这样。”他回避了她的问题,他们是敌人,当然谈不上什么情义,但是她却满意地点了点头:“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你没有真把我当成你的女人,我却把你当成我唯一的男人。被你擒住我虽死无怨,只是有些事儿想求你,不知能不能答应?”

“说吧。”

“行刑那天,我希望你亲自动手。”

“希望你能保住性命,而且,这个我说了不算。”

“谁能决定?”

“问法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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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部队还没进城,便有传令兵迎出来:“司令有令,绿牡丹所部土匪,扰乱地方,烧杀劫掠,实属罪大恶极。着你部即将投降匪众交民团看管,所俘劣匪就地执行枪决,绿牡丹押解入城,在闹市口斩首示众。”

这下令的是本地的城防司令,虽说行政上判决和处置犯人应该是党部和法院的事儿,可是城防司令军权在握,越俎代庖的事情也很常见,再说,土匪是由军队抓的,所以也可以由军队杀,这在那个时候也不算什么。其实这次司令还是同党部商量过,为了避免晚长梦多,所以决定将绿牡丹立即处决,以绝后患。

中尉得了命令,马上同随令前来的民团把二十几个自已投降的小匪交割过去。然后把其余三十几个土匪拖在大路两边,面朝外跪倒,也不用解绳子,用民团带来的空白木牌写上名字,给他们挨个儿斜插在脖子后面,顶着后脑勺儿一枪撂倒,脑浆迸裂,血腥味冲天。

接着枪毙三个吴素素的女卫兵。

部队一回来,听说捉了女匪绿牡丹,周围的老百姓就都来看热闹,一见四个女人光着白花花的大屁股,袒着胸露着乳,被木杠从中间穿过而微微分开的两腿之间还露着女人的秘洞,笑得笑骂得骂,把四个女人弄得恨不得找条地缝个别进去。

先解下春梅,她在四个人中是唯一一个直到被擒前还是大姑娘的女匪,也是唯一一个在清醒状态下被好几个男人肏了一顿的女匪,无论从精神上还是从身体上,她都是受打击最大的,所以先处置她。

也不用费什么事,就把她从木杠上弄下来,然后把反捆在背后的双腿放开,只留下反绑双臂的绳索,插上那木牌,推过路边。她很从容,安静地跪坐在自己两只玉足上,上身挺得直直的,一动不动,浑圆的美臀坐在自己的脚上,细细的腰肢向后弯成一个深深的大弯,把少女身体的美态尽显无遗。

士兵们又解下另两个女匪,分在春梅的左右,同样跪下。

士兵们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枪毙女匪的时候自然需要出些彩。于是,她们命令三个女匪把腿分开尺半有余。然后按着她们的上身向前弯下去,一直到她们的肩膀顶住地成为止,三个女人的满月般又圆又白的大光屁股便高高地蹶起来,三个小小的屁眼儿和三个女人的生殖器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四周的观众一齐叫起好来。

两个女兵刚刚成亲没多久,而春梅则是小姑待嫁,所以尽管两条腿分得开开的,阴唇却分得不那么明显,三副阴唇都只微微分开,露着一两分宽的生殖口儿。

三个手枪队的士兵走过去,用各自大的长苗手枪从那略略显出一丝红红嫩肉的洞口插进去。枪管凉凉的,三个女人都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扑!”沉闷的枪声几乎是同时响起。三个女匪的身子猛地震了一下,三缕轻烟从她们的阴道中喷出来。

枪管拔出的时候,姑娘们已经开始垂死挣扎起来,她们的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声,腰腹部拱起又落下,手脚也不住地乱动。过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三个女匪才那样蹶着屁股死在路边。

最后剩下绿牡丹了。她喊着:“高良玉,叫高良玉来见我!”

“又有什么事?”

“这次我求你的事能答应了吗?”

“好,我答应你。”

听到高良玉答应了,绿牡丹便象卸了包袱一样,不再要求什么。

队伍继续开拔,向城里走去,单把那穿在杠上的女匪抬在队伍的中间。两旁围观的百姓纷纷议论:“这绿牡丹真的是美呀!”高良玉心里说:“这就算美?你们还没看见她穿军服的时候呢,那才真叫美呢!”

队伍在城里转了多半圈,几乎走遍了主要的街道,这才来到闹市口。

闹市口在城西南,是满清时候城里传统的法场,小鬼子也经常把被抓到的抗日分子拉到这里来砍头,中间一块一丈见方的土台子是行刑的场所,那挂人头的旗竿虽是清朝时的旧物,经过几十年的风吹雨淋,竟然还结结实实地立在路口正中央。

路口周围早就挤满了看热闹的观众,自从国民政府从日本人手里接收了这座城市,杀人都是在城外的法场进行的,且不让人参观,这是很久以来第一次公开处决犯人,又是艳色远播的女犯,自然要早早地跑来站个地方。

吴素素一被抬进来,人群中便是一阵议论声,内容自然同她那赤露的身体分不开。

“高良玉,我要你一直送我走!”吴素素一被放到地上,便向拿了鬼头刀走过来的高良玉请求。

“好吧。”高良玉答应着,从士兵手中接过双脚已经放开,背插木牌的吴素素。

他抓着她的一只胳膊,她顺从地跟着他走到那土台正中间。她看得见人们盯住她下身儿那毛丛中的目光,脸上泛出耻辱的红晕。她慢慢跪下去,尽量并拢双腿,喊少自己女人的部位暴露的可能性,她把屁股慢慢向下坐去,打算坐在自己的脚上。

高良玉看到她那两只朝天的脚掌上全是刚才走路沾上的黄土,怕把她那雪白的屁股弄脏了,便拉住她,自己蹲下去,向手心吐了几口唾沫,抹在她的脚上,然后掏出一块手绢,细心地给她擦干净。

她的眼睛湿润了,急忙闭上眼睛,随着他手的引导坐下去,直直的跪好。

台下的人群紧盯着这女子胸前的一对玉乳,由于身体跪得直,两颗椒乳朝前上方挺着,那红红的奶头随着起伏的胸脯微微抖动。两条腿并得紧紧的,与身体略呈锐角,把女人的地方藏得严严的,只能看见几根黑黑的阴毛。

高良玉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她的两臂在背后捆得紧紧的,坐在自己脚上的屁股还是那么圆,那么白,那么嫩,腰肢还是那么细,那么弯,屁股上那两个浅浅的小窝还是那么性感诱人。她曾经那么动情在自己的怀里呻吟,她曾经那么信任自己,而现在……,他有点后悔,为什么不劝她投降呢,也许能救她一命。嗨,一切都晚了,这便是她的命运。

他拔去了她背后的木牌。她低声说:“你是我一生唯一信任过的人,没想到断送在你手里。谁上我喜欢你呢,死在你的手里,我认了,只求你在我临死之前再象丈夫一样摸摸我。”

于是,他站在她的背后,一只手捧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起来,随着头部的仰起,她的胸脯挺得更高了。他一只手握住那肉峰,慢慢地揉弄,台下一片喝彩声。她闭着眼睛,睫毛颤抖着,身子却一动不动地任他揉搓。他又蹲下去,让她的上身轻轻向前伏下,好让她的屁股从脚掌上抬起来。他用双手从下面捂住她的屁股,慢慢摸到她的肛门和生殖器。她微微颤抖着,嗓子里发出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吭哧声,他感到她的下面湿极了,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尿了。

他十分认真地抠弄她的阴部,直到她自己轻声要求他停止。

她重新直起身来,但一直闭着眼睛,她不敢看周围的人群,她杀了太多的人,他们都对她恨之入骨,都希望看到她死。

高良玉把她那长长的秀发从她的右肩头拂到前边,露出她那细长的脖子。他站起来,接过士兵递给他的刀。

绿牡丹把头昂起,脖子伸得长长的。当高良玉的刀抡起的时候,她突然睁开了眼睛,同时小嘴一张,好象要说什么似的,声音刚刚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如冰利刃已经象疾风一样刮过了她的脖子。

绿牡丹的头飞出去很远,喷着血沫子的身子慢慢向前栽倒,屁股高高地蹶起来。她双腿在地上乱蹬着,好久才停下来。

她的玉腿一直一曲地分着趴在台子上,小腹下的地面湿了一大片。她那雪白的屁股半蹶着,女人小便的部位微微裂开着,湿湿的,露着生殖口里面的嫩肉,她那已经失去弹性的肛门向外翻出,形成一个酒瓶口大小的圆洞,一截又黑又粗的大便露着个核桃一样的头。

素素的头被挂上了高竿,她睁着失神的眼睛,脸上依然带着泪痕。

高良玉没有去管吴素素那露着生殖器的尸体,也没有管高竿上的那颗美丽的人头。

他扔掉刀,跳下土台扬长而去,甚至没有回头。

他不是对绿牡丹没有一丝感觉,但决没有一丝感情,他所有的感觉是她很美,玩儿起来也很爽,还有,那就是她很可怜。

他丝毫也不为自己辜负了她的感情而自责,因为那只是他的职责,他已经不只一次地品尝过美丽女子的娇躯,然后再亲手把她们抓住交给政府。现在,他又将去接受新的任务,这一次等着他的会是什么样的女人呢?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2-13 09:36

美男计之--白茹洁

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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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白茹洁被从看守所放出来,先到学校和同学老师一起庆祝胜利,回到家里,却被父亲狠狠地臭骂了一顿,她忍不住同父亲争吵起来:

“爸爸,时至今日,你还看不清形式。蒋介石背叛人民,早已失去了民心,你们还为虎作伥,帮着他镇压学生运动。”

“小小年纪,你懂什么?这是国家大事,大事,就是大人们的事,懂吗?你是学生,就该好好读书,别再受人盅惑,搞什么学潮。这次看在你们校长的面子上把你们放了,下次就不会再有这么好的事情了。”

“下次怎么样?杀了我?我不怕!你们杀的爱国学生还少吗?也不多我一个!爸爸,你就跟着蒋介石一直走到黑吧?你们早晚要受到历史审叛的!”

“妈的,老子供你吃,供你喝,出钱让你上学,是叫你来审判老子的吗?”

“你们自绝于人民,人人都可以审判你们!”

“你给我滚出去!滚!滚!我不要再看到你!”父亲暴怒了。

“滚就滚!”茹洁哭着跑了出去。

茹洁回到学校,一直跑到体育老师张梓的宿舍,扑在他的怀里大哭起来。

张梓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人高马大,相貌堂堂,为人公正,专爱打抱不平,老师和学生们都喜欢他。茹洁喜欢他的另一个原因就是觉得他的思想很进步,同自己这班进步学生很谈得来,学生会也因此安排茹洁去争取他。这次闹学潮,张梓一直非常支持。学潮被镇压以后,许多学生领袖被逮捕,白茹洁就是其中之一。这回又是张梓带头联络了许多学界名人,联名请愿,终于把被捕学生一个不少地营救了出来。

茹洁觉得他很有长者风度,象个大哥哥一样呵护自己,所以每有烦心的事,便到这里来向他倾诉,而他也总是耐心地安慰自己,使自己郁闷的心灵得到解脱,当然,在她心底里还有另外的感觉,不过暂时没有表达出来而已。所以,她离开父亲一回到学校,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张梓这里来大哭一场。张梓问清了原委,耐心地安慰她,给她讲了不少道理。他说他父亲在国民党军队中服役多年,受蒋介石的毒害甚深,他的思想不是一时半刻能够扭转过来的,他虽然镇压学生运动,但却没有遵照南京的指示下令开枪,说明他还不是一个不可救药的反动军阀,对他应该有耐心,要让他慢慢转弯子,不能一下子把他推到对立面上去,那样反而不好云云。她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便不哭了。

“茹洁,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什么,您说。”

“这件事生死悠关,决不能告诉其他人。”

“您还不相信我?”

“当然相信。我告诉你,我是代表了组织来同你谈话的。”

“啊?”茹洁如晴天闻雷一般震惊,她早想加入向往已久的组织,但时至今日,她也没有见过一个真正的组织成员。她知道学生会里一定有组织里的人,却没想到自己奉命争取的人竟然就是组织里的人。

“吃惊吗?”张梓微笑着问。

“你是……,原来,你是……”

“怎么?不象吗?”

“象!象!噢不,你就是。”茹洁高兴地笑了。

“茹洁,组织上已经对你进行了长时间的考查,经过这次学潮,组织上认为已经可以把你列为我们的重点发展对象了。不过,加入我们的组织是要自愿的?”

“我,我愿意!”

“你可要想好了,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儿。”

“我不怕!”

“很好!在正式吸收你之前,你还需要继续接受组织的考验,认真完成组织交给你的任务。”

“我保证完成任务。”

“好!你来,我告诉你。我们是敌工部特别工作小组的,解放军不久就会打到这里,你父亲是国民党的师长,我们希望他能够响应人民的号召,阵前起义。我们希望你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尽可能作你父亲的工作,利用亲情,先软化他的立场,然后再争取他的转变。”

“我一定不辜负组织的希望。”

“这很好!还有,因为争取起义是近期工作的重点,也许其他基层组织也会要求你进行这方面的工作,我们这个小组是秘密中的秘密,遇到这样的情况,你要及时向我汇报,不可暴露我们的特殊身份。国民党方面也会派特务来监视和争取你的父亲,所以你也要特别注意你父亲都同什么人经常在一起?都谈些什么?以便我们及时采取措施。”

“好,请组织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茹洁的眼中现出幸福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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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白茹洁的工作并不象想象中的那么顺利,虽然经她多次规劝,父亲的态度多少有些软化,但却远远达不到争取他起义的要求。

眼看解放军步步带近,大战的准备工作紧锣密鼓地进行,茹洁的心有些急燥,张梓却并不着急,仍然要求她耐心、耐心,再耐心。

终于,可以听到远处的炮声了,父亲身边的人忽然多了起来,有军人,有士绅,也有商人,父亲同他们的谈话都很谨慎,从来不准任何人在跟前,白茹洁想听也听不到。

“看来,咱们得考虑逼他起义了。”张梓对茹洁说:“明天上午八点,你到西关大街十四号参加工作组的扩大会,研究下一步的行动。”

白茹洁十分激动,决定命运的时刻终于要到了。

西关大街十四号是个大院子,离城门只隔一条街。白茹洁准时来到门外,按约定的暗号敲响了院门。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开了门,使了个眼色,茹洁明白,迈步走进正房。屋子里坐着张梓,还有一个年轻的少校军官,茹洁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张先生,我没来晚吧?”茹洁问道。

“茹洁,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刘副官,公开身份是军统派在你父亲司令部的特派员,暗中是我们的联络员。”

“啊,原来是这样。”茹洁恍然大悟,难怪看着眼熟呢:“咱们什么时候开会,人呢?”

“会不开了。”刘副官答道:“现在情况发生了变化,我是接受了组织委托,特地来接你们的。”

“什么?”茹洁又是一惊:“接我们?去哪儿?”

“是这样。”刘副官把茹洁叫到跟前坐下,然后低声说:“首先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经过我们的多方工作,白师长已经决定起义了。”

“什么?”茹洁更是吃惊得嘴都合不上了。

“因为事情是秘密进行的,你父亲不知道你是我们安排下的人,怕你年纪小,走漏了消息,所以一直瞒着你。”

“嗨,小什么呀,我都十九了,是大学生了。”茹洁小嘴一撅,老大不高兴。

“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张梓可能已经暴露,茹洁的情况也不妙。你父亲是刚刚决定起义的,你母亲已经去逝,他唯一担心的就是你,所以托我们把你安排到一个安全的地方隐藏起来,等起义成功了,再安排你们父女相见,张梓也跟你一块儿走。”

“什么时候走?”

“时间紧迫,没法预先准备,现在就走,由我开车送你们去。”

“那,我总得回家跟爸爸告辞。”茹洁现在才知道,原来爸爸是那么伟大。

“等起义成功了,你们见面的时候多着呢,现在保证你的安全是第一位的,这是你父亲最大的希望。”

“那……”

“茹洁,你是个大姑娘了,要听话。”张梓开了口,茹洁便乖乖地闭上了嘴,不再说什么。

刘副官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招呼张梓两人出来,上了一辆军用吉普车,然后向城门外开去。

茹洁的心里十分兴奋,第一是没想到表面上跟着蒋介石亦步亦趋的父亲竟然早就打算投向人民,第二是没想到解放的日子就在眼前,第三是自己加入组织已成定局,第四是现在自己就坐在张梓的身边。汽车开出不久就进了山,一直在山间土道上行驶,颠簸得很厉害,摇摇晃晃地,不久她就蒙生了倦意,身边的张梓看见,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茹洁,下车了。”张梓把茹洁摇醒,她睁开眼睛一看,天已经黑了,车子停在一座孤零零的院子跟前,周围都是山。

“这是哪儿?”

“这是一位爱国学者的别墅,他在城里的大学当教授,平时不回来,这里就送给我们作了秘密联络站。现在双方正在交火,穿过火线有危险,所以现在咱们还在敌占区。这里地处深山,与外界隔绝,非常安全。你们就安心在这里住下,我回城去参加起义,有好消息我会亲自来告诉你们。”

茹洁跟着张梓进了院,宅子很大,前后有两进院落,茹洁被安排在后院的正房里,张梓一个人住后院厢房。教授一家都住城里,这里只有七、八个男仆照看,平时负责打扫卫生和给两位客人做饭,却很少说话。茹洁知道搞秘密工作的人,应该谨言慎行,所以也不以为意,倒是可以整天同张梓在一起,心里十分高兴,不知不觉就过了七、八天。

半夜里,远处传来很密集的炮声,茹洁兴奋得半宿没睡觉,预感到刘副官应该快回来了。

果然,第三天早晨,刘副官架车来到,还同车带来了几个穿西装的人。

刘副官一到,就同来人一起在前院饭,没有直接到后边来。茹洁着急,想过去打听一下,可见张梓一动没动,也不好意思,只得一个人回到屋里坐着,心却早飞回父亲身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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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张先生,刘先生请你过去一下。”一个男仆把张梓请到前院去了,白茹洁在屋里听着,心里着急,又不敢问,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

刘副官和张梓一起回到后院的时候,那几个同车来的男人和所有男仆都一起跟来了,一进后院,便直奔正房而来。

房门大敞着,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知道他们是来找自己的,茹洁赶快站起来迎上去。她看见几个人都是一脸严肃,不知出了什么事,心里“格登”一下子:“不会是爸爸出了什么事吧?”

几个仆人没理会迎到门口的茹洁,越过她先进了屋,只有刘副官、张梓等人在她的面前停下脚步。

“张先生,刘副官,出了什么事?起义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你父亲今天凌晨,临阵易帜,现在他所率领的一个整编师已经姓共了。这下你该高兴了?”

“真的?太好了!我可以回去见爸爸了吗?”白茹洁一下子跳了起来,扑进了张梓的怀里。

“是的,你可以去见你父亲了。”她马上感到了不对,张梓的声音冷冷的,把她轻轻推开了。

“张先生,怎么了?你们不高兴吗?”

“有什么可高兴的?”

“你们怎么了?起义了,成功了!”

“那是你父亲成功了,而我们却失败了。”

“你们?”白茹洁感到疑惑了。

“老实告诉你吧,我们不是什么共产党,我们是军统特工,我们到这里来,就是为了防止这个师投靠共军的。可是你父亲太狡猾了,他一直不动声色,拔掉了我们放在他身边的所有钉子。我们也考虑过刺杀他,但他的手下防范甚严,一点儿机会也没有。于是我们就想到了你,谁知他甚至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嘴都象铁桶一样严。我们最后只得把你弄来,希望他能顾及亲情,不要干傻事,谁知他竟然置亲生女儿于不顾,公然背叛党国,临阵易帜,投靠了共军。”

“你们,你们……,你们这群骗子!”白茹洁的嘴哆嗦着,为自己轻信了自己的敌人而懊悔。

“白小姐,两国交兵,各为其主,没什么骗不骗的。对你父亲,我们甘拜下风,对你,我们也佩服得五体投地。”

白茹洁明白自己目前面临的处境,她知道,他们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她不怕死,她高兴,因为她有一个伟大的父亲,一个让她无比自豪的父亲。

“那么,你们想把我怎么样?”白茹洁恢复了平静,昂着头,用眼角瞥视着敌人,她发现,那群男仆早已站在了自己的周围,眼睛里泛着凶光。

“我们送给回去见你的父亲。”刘副官说。

“什么?你们还想搞什么鬼花样,我不会背叛我爸爸的。”

“这我们很明白,我们当然不会让你全须全尾地去见你父亲。你父亲是党国的叛徒,我们决不能让他好过。我们要把你脱光了,大家轮流享用,然后把你的屄挖下来,派人给你父亲送去,让他这一辈子永远为自己的选择而悔恨。也警告那些还想学你父亲样子的人,背叛蒋总裁决没有好下场!”

“呸!你们这些流氓!”白茹洁的脸腾地红了,她咬牙切齿地骂了起来。

“怪只怪你不该是他的女儿。”刘副官说:“老潘,她是你弄来的,动手吧。”他对张梓说。

“你们休想污辱我!”白茹洁大喊一声,闪过迎上来的张梓,直向房前的廊柱上撞过去。可是,对方早有准备,那几个坐刘副官的车来的男人一下子拦在白茹洁的前面,抓住了她。

茹洁拚命挣扎着,嘴里大声地叫骂,但一个十几岁的大学女学生,无论如何也不是强壮男子的对手,还是被拖到了院子里。

两个男人抓住了茹洁的胳膊,她用尽全力跳着,扭着,乱踢乱咬,那两个人差一点儿就弄不住她了。

“他妈的,象个小母牛,还真野。”他们用一只手从她的腋下向后穿去一别,便把她的胳膊别在背后,然后用手抓住她两条半长的辫子,让她半仰着头,防止被她咬到。

张梓迎面过来,向她伸出了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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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茹洁一直以来都对张梓怀着那种异样的感情,总是期待着有一天能投入他的怀抱,成为他的新娘,却不料,他竟是个披着人皮的狼,一看到他向自己走来,心中的愤怒便象烈火一般燃烧。她也不管会不会被摔到,双脚交替着向他踢去,他的身手很敏捷,轻易便躲开了,一进身,便同她贴了个满怀。

白茹洁的腰被张梓紧紧搂住,使她的身体同他胸贴胸紧压在一起,双腿无法再踢。她感到女孩子最可怕的耻辱即将降临,她拚命扭着头,表示着自己的不屈。

张梓用另一只手从她反扭着胳膊的体侧伸过去搂住她的胸,用自己的身体紧紧碾压着她的乳房,同时那只手从后面托住她的后脑,强行把她的头拉过来,把自己的嘴压在她的樱唇上。

白茹洁用力挣扎着,喉咙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她感到那个男人的身体用力在她的身上摩擦着,挤压着她的乳峰,她的小腹和她的双腿,那些都是使她感到耻辱的地方,她想逃开,却无法作到。

几个男仆从屋子里拿出了大炕席、褥子、枕闲和被子铺在当院里,她知道那是准备用来强奸她的,更加拚命地挣扎起来。

张梓强行吻了她的嘴唇和整个面部,然后松开她,略一后退。她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羞怒地看着她,大声地骂着他流氓、畜生、混蛋,和一切她能想得出的最恶毒的话,但她无法制止自己他向自己的下身伸出手。

她再次抬脚去踢,却被捉住了脚腕,只一倒手,便搂住了她的膝盖。她感到自己的大腿被迫向上抬高了,一直抬到紧挨到了自己的肚子,黑色学生裙向大腿的根部滑落,一条修长粉白的玉腿完整地暴露出来。她想把腿收回去已经不可能。她绝望地叫骂着,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够表明自己不屈的方式。

他们把她拖到那铺好的被褥边,他先用脚交替着蹬掉自己的鞋子站上去,然后把她拖过来。她的一条腿被举着,露着整条大腿,还有里面的小三角裤。他脱了她的鞋袜,用手握着她那只白嫩的脚丫,放在唇边舔舐,他先舔过她的脚背,再舔脚掌,然后从脚跟向下,顺着她的小腿和大腿的后侧舔向她那雪白的臀部。他舔得很慢,但却比粗暴的嘶咬更让她感到羞辱。

舔过了一条腿,他又用同样的方式把她的另一条腿也舔过,这才让她赤脚站在褥子上。白茹洁看到刘副官拿来一架照像机对准了她,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要把他们的兽行下来。

“白小姐,别不好意思,女人总是要尝尝挨肏的滋味,那会很舒服的。当然喽,我们要给你拍些光屁股挨肏的照片,也一块儿给令尊大人送去,免得他不明白你享过什么福。”

“呸!你们这群混蛋!”白茹洁尽全力反抗着,张梓则一把扯开了她的白色上衫,与两个扭住她的男人一起把她的上衣脱下去,然后撕掉她的小白背心儿,露出两只圆锥形的玉乳。

当那两颗粉红的奶头暴露出来的一瞬,相机“咔嚓”响了一声。

茹洁怒骂着,可裙子还是被解开落在了地上,然后,她感到张梓抓住她的内裤向下一拉。相机再次记录下了姑娘那三角地带暴露出来的一刹那。

白茹洁是个只有十九岁的姑娘,刚刚发育成熟的身子瘦瘦的,细细的腰肢下,露出刚开始变宽的骨盆,小腹下端那稀落的阴毛显示出少女的稚嫩。

一条绳子打破了姑娘逃脱污辱的幻想,一块木牌插进了她颈后的绳子中。

相机对着赤裸的姑娘不停地响着,在那“嘁嘁嚓嚓”的响声中,男人的手开始侵犯她的乳房和下体。他们把她转过去,一边拍照,一边抚摸着她那瘦瘦的臀部。

在她不屈的挣扎中,她被按跪在地上,男人的手分开了她的玉腿,然后扣住她的臀部,强行把她的屁股抬了起来。她的头被塞入自己的两腿间,她看到那刘副官蹲在自己的后面,相机对准了自己。

她知道现在自己女人的一切秘密都毫无保留地从屁股后面暴露出来,她不愿意自己的脸也出现在照片上,但头发被紧紧抓住,无法扭动,只得耻辱地闭上眼睛。

男人的手顺着赤裸的臀肉滑进来,在她的阴唇外侧滑动着,她感到阴唇不停地被分开,女人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凉意。姑娘感到巨大的耻辱压在心上,她毕竟是个生在上流家庭的大小姐,虽然不是娇生惯养,可也不象穷家孩子那样从小挨惯了,打受惯了气,便她却有着更强的贞操感,于是,她开始流泪,开始低声啜泣。

“怎么?哭了?要你哭的时候还在后面呢。好好哭吧,谁叫你有这样一个不顾亲情的混蛋爸爸呢?”

“不许你们污蔑我爸爸!你们才是混蛋,大混蛋!”白茹洁哭着骂道。

她被翻过来,仰面朝天放倒在褥子上,把她的双腿打开成一条直线。她耻辱地想把腿并拢,却被特务们紧紧抓住双脚,无法成功。刘副官拍下这屈辱已极的姿势,然后叫张梓上来强奸她。刘副官站在茹洁的身边,从上面俯视着她,用相机记录下张梓插入她的瞬间。

失去了童贞的白茹洁不再挣扎,只是泪眼模糊,不住地咒骂着。

特务们一个个地爬上了茹洁的身体,鲜血和着男人的污物从她的下身流到褥子上,失败使他们发了狂,用尽一切可能污辱着这个可怜的女学生。

他们杀她的时候,她不哭了,她不怕死,为了她所认定的正义,她宁愿承受一切苦难。她瞪着眼,望着天空,牙咬得咯咯响,羞愤与坚毅之色溢于颜表。

张梓用刀残忍地挖掉了她的生殖器,肠子和着鲜血从两腿间流出来,她惨叫着,疼得昏了过去,他又一刀捅入她的胸膛,看着她大口地喘着气,然后突然死去。

他们把她那惨极的尸体拍摄下来,然后把她抬出院子,扔进附近的山涧中。

白茹洁的生殖器和被迫害的照片被送到了她父亲的手中,作为他们的一种报复和渲泄,但残酷丝毫也不能扭转败局。没多久,老蒋便被赶得没跑到孤岛上去了,再没机会看一眼大陆的风光。

这也是潘玉安在大陆的最后一次行动,此后他便去了台湾,继续从事谍报活动。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2-13 09:40

美男计之--最后一个女人

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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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潘玉安打开灯,坐在床上,久久地看着身边沉睡的妻子。她是养父最小的养女,比潘玉安小十几岁。

妻子是个害羞的女人,结婚近十年了,每晚上床前她还都会脸红,总是要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才肯让他替她脱去内衣。不过,在他的强烈要求下,作完了晚间功课的她便不再穿衣服,而是全裸着入睡,因为他喜欢在起夜的时候欣赏她那美妙的身体。

在这个只有夏天的岛上,天总是很热。她背朝着潘玉安侧卧着,身体微曲象一张大弓,一条毛巾被只用一角斜斜地搭在腰臀间,遮盖着浑圆的臀部,露着光洁的上体和两条白晰的长腿。

潘玉安跪坐着,伏下身去,轻轻吻着她那长长的秀发和嫩得可以掐出水来的脸颊。往常这种时候,她总是条件反射似地稍微动一下,但今天没有,仍然香甜地睡着。

他移向她那圆润的肩头,然后缓缓吻向她那柔细的腰肢。她的皮肤十分细致,象一匹白色的锻子,在这炎热的天气里显得那么清凉,这也是潘玉安喜欢在夜里欣赏她的原因之一。

他尽可能压低身子,趴在床上仔细吻她的后背,然后又吻到她的体侧,轻轻把她那前伸的玉臂拿起来,放在唇边。他吻着她的纤纤玉指,然后顺着细细的胳膊吻到腋窝。她的两腋每晚都喷上一点儿法国香水,气味淡淡的,但很动人。

吻过她的香臂,他又把她那条胳膊向上伸去,然后把手从她的身子上方伸过去,轻轻托住她的一只乳房。虽然她已经替他生了两个孩子,但她的乳房却基本上没有下垂,除了乳晕和乳头已经变成了褐色,形状仍然象未生育过的一样好。他伏在她的身上,轻轻吻着她那软软的肉峰,细心感受着她的美丽与温馨。

他爬起身,转到床的另一头,把脸凑到她的脚边。她的脚瘦瘦的,脚跟小巧,脚踝纤细,因为总穿高跟鞋,把脚弓扳得弯弯的,而前脚掌却又微微上翘,形成一个好看的“S”形。他把她的脚趾一个个含在嘴里,轻轻吮吸,她醒着的时候他经常这些干,每次她都会羞涩地轻笑,半真半假地想把脚抽回去,但他也总是牢牢地抓住她不让她逃开。

吮过脚趾,又吻过脚心,顺着脚跟来到小腿的后面。她的小腿细长,腿肚子却很圆润,肌肤很柔软,很有弹性,他不止一次地用嘴唇去吻,用舌头去舔。他在特训班接受过性方面的特别训练,对于如何在床上让女人失魂落魄,永远离不开你,他算得上是高人中的高人。

他慢慢舔到她的大腿,沿着大腿的外侧舔到那毛巾被的边缘,然后转向她大腿的后侧。

他一边舔着她的腿,一边轻轻掀去毛巾被,斜着眼睛向上前,毛巾被里现出一对丰满的美臀。她已经年近三旬,正是女人最有味道的时候,虽然好的身体仍象少女一样苗条,但数量适中的皮下脂肪早已使她那雪白的屁股变得滚圆,夹得紧紧的。那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所没有的成熟的美。

如果她醒着,是决不肯让他吻她的屁股的,也只有在她的醒梦中,他才能这样放肆地品尝她的玉臀。当然,他知道,很多时候她实际上已经醒了,但娇羞的她在那种时候总是要装作睡着,害羞的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又希望你用最淫荡的办法去骚扰她,又不愿意让人看出她自己的欲望。不过,他知道她现在是真的睡着了,他甚至用手扒开她的臀肉,用嘴唇去轻触她的肛门,她也丝毫没有动。只不过,她的会阴和肛门部位有一点儿湿,那是他睡前留给她的男性的标记,他总是希望她带着这标记去睡,那会让他十分满足。

他把她翻过来,让她仰躺着,她自然地把两手分开,一直平平地伸着,另一只手向上放在自己的脑边,身了向侧面力弯,两条玉腿一直一曲,稍稍分开,黑色的毛丛一直伸入两腿间,越发衬托出皮肤的白晰,那是一副庸懒的睡样,又是一副标准的睡美人图。

他把脸埋进她的两腿间,两手捏住她的大阴唇分开,用舌头温柔地舔了舔她的阴蒂,平时她的身子会极强烈地抖动一下,笑着发出“啊”的一声惊叫,然后阴道中便会“忽”地涌出一大股清泉,不过现在是不会这样的。

潘玉安跪坐起来,面对一个美女赤条条的身体,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欣赏和亲吻,他的下面竟然没有挺起,而脸上却满是犹豫和矛盾。

他们是日本鬼子投降那年,由养父作主结的婚,那年她只有十七岁。婚后,他继续从事他的外勤任务,而她则在特训班里学习破译。她在大陆给他生了两个儿子,撤离大陆的时候因为时间紧迫,两个孩子跟着保姆留在了大陆,从此再没有过任何消息。

这几年,老蒋借着韩战的机会,组织反攻大陆的行动。可惜的是,人家大陆早就森严壁垒,过去的人一上岸,便被人家象大笊篱捞饺子一样捞了个干净,就连那样通过香港等中间地区混入大陆的特工,也十有九个被人家在几个礼拜之内就都抓了。除了人家的公安局工作有效,老百姓的警惕性高之外,台湾的军政各部门中也一定有人家安插的奸细给大陆暗通消息。所以,在上峰的严命之下,已经当上对大陆工作部门分部负责人的潘玉安更是忙得不可开交。经过艰难的调查,还真挖出了不少隐藏于各个部门中的大陆间谍,当然,审讯之后,少不得全都杀了,以绝后患。

可是,最近一个多月以来,潘玉安可没怎么睡好觉,原因就是在顺着一条偶然得到的线索去追查的时候,竟发现这条线索慢慢引向了一个人,那便是在机要部门当秘书的自己的妻子。

妻子是三岁上被养父收养的,除了在学校期间,她就基本上没有离开过家里人的视线,怎么会是大陆的特工呢?潘玉安起初也不明白,可后来一个留在大陆的内线传来的情报显示,曾经有一个要员的女儿在中学里被共党敌工部的人员争取,后来这女孩儿还上了特训班,据说这女孩儿是直接受大陆某机密部门的指挥。那时间,那学校,还有那身份,除了自己的妻子,还能是谁呢?

潘玉安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中。无奈,他偷偷跑到早已成为政界要人的养父那里,希望得到他的帮助。

潘玉安是希望亲自同她谈谈,用自己的亲情争取她投向政府的,但养父说:“你已经同大陆特工打过多次交道,难道不知道他们是些什么样的人么?如果顾及亲情,她也不会替大陆卖命.”

“爸爸,那您说……”

“你我现在都已经是官高位显,想看我们笑话的人多得是,这件事情只要被人知道,你我的前途就全完了。如果你不抓她,怎么得到口供,如果你抓了她,得了口供又怎么样?她会向我们投降吗?如果不投降呢,你怎么保守这个秘密?”

“你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我老了,说话早就不管用了,这件事情是你负责的,该做什么你自己应该知道。”

潘玉安明白,养父是个老奸巨滑的人,做什么事情,首先都要替自己摆脱干系。

“我明白。”

“不要留尾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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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养父毕竟还承担了部分责任,他当即给养女下了一道紧急调令,以便为潘玉安的下一步行动作准备。

潘玉安在白天已经想了很久,是不是要先在家里审问她,后来又放弃了。如果不给她用刑,她怎么肯承认呢?如果用刑,他又怎么忍心,毕竟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十年,她一直在努力地负起妻子的责任,从来没有违拗过他,没有同他红过脸,难道真的要把她这娇嫩的身躯折磨得血肉模糊吗?因此,他最终还是决定,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亲自送她去天堂。

潘玉安和养父的意思都是私下里杀了妻子,养父是不希望别人知道真实原因,而对于潘玉安来说,则又多了一重理由。在他经手调查了大陆间谍案中,那些女谍报人员在刑前都经过了数人次轮奸,行刑的时候也是赤裸裸地执行,还拍下大量现场照片存档。被潘玉安诱惑失身的女人他自己也数不清,那些女人都被轮奸后屠杀,潘玉安毫不以为意,因为他从来就只把她们当作敌人,而不是自己的女人。但这一次却是他真心实意相爱了十年的妻子,一想到她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一想到她赤条条的相片出现在别人的办公桌上,他就感到一阵阵恶心。

现在,潘玉安就坐在妻子的身边,愣愣地看着她。她睡得很香,叫也叫不醒。她已经不是第一个在他的床上这样沉睡的女人,疯狂作爱之后,女人通常都会口渴难耐,于是他的麻醉药得已起到所需的作用。他对她尚存着十分恩爱,所以希望她在昏睡中毫无痛苦地死去。

潘玉安再次仔细地爱抚着妻子洁白的肉体,然后打开衣橱,找出他最喜欢她穿的最性感的内衣。他拿起那条小小的三角裤,给她套在脚上,慢慢拉上去,快要遮住她的耻毛的时候,他忍不住把她的两腿抬起来,恋恋不舍地从她的大腿后面再度欣赏着她的美臀,和那享用过无数次的生殖器。他又给她穿上乳罩,套上长筒丝袜,找了一套质地最好的西装衣裙替她穿上,又套上一双漂亮的高跟皮鞋。

他把她翻过来,用绳子把她反绑起来。他还记得,他已经不止一次在床上这样捆绑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所不同的是,每一次被他捆起的都是一丝不挂的裸女,只有这一次他替她穿上了衣服。妻子是美丽的,捆绑起来的她,又拥有了另一种特别的韵味。

他不由自主地再次亲吻着她的嘴唇、脸颊和脖子,把头埋在她的乳间,感受着她的温暖。

他犹豫了很久,时间已经快到子夜,他终于下定了决心。他下了床,自己穿好衣服,抱着妻子的大腿把她的下身拖到床边,然后弯下腰去,搂住她的上身,把她扛在肩头。她仍然象平日一样顺从,无论她怎么折腾,她都是乖乖的。他把手掌按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温柔地抚摸着,一边走出屋去。

潘玉安开着自己的吉普车进了分部大院,他是这里的负责人,警卫没有阻拦。他把车一直开进最里面的一个独立的小院门前,然后把值班的老头叫醒,让他打开院门:

“我奉命处置违抗命令的行动员,这是秘密处决,你不要在场。”

“是!”老头儿是在这个部门干了多年的老特工,非常清楚,在这个部门里,知道的太多就意味着小命不长,再说,这种秘密处置也不是第一次,没什么稀奇的,于是,他把一大串钥匙交给潘玉安,然后自己回家睡觉去了。

潘玉安打开车后门,把妻子抱出来进了院,直奔西首的屋子,开门进去打开灯,然后把妻子放在一张医院用的窄窄的检查床上。

他先回去把院门和房门都关好,再返身回来。

屋子不大,只有十几米,正中是那张床,四周则放着许多设备,还有一台带架子的专业干版照像机和几个摄影灯。

床很结实,骨架是三角铁焊成的,上面是皮面,四周因定了许多条带金属扣件的皮带。

这是专门用来行刑的铁床,在这张床上,潘玉安已经亲自指挥杀死了几十个大陆的间谍,还有几个违纪的特工,对于违纪人员,一般采取毒针行刑,而对于大陆间谍,则有的砍头,有的开膛,有的阉割,有的用大铁针刺入心脏或是头项,有的割断喉管,有的……,他们用这种办法来研究不同方式下人的死亡过程,以便为特工的暗杀训练提供参考。

铁床的两边还有两个活动的小铁架,那是专用于女性犯人的。被查出来处决的大陆女间谍有七、八个,年龄二十七岁到四十几岁不等。在她们被全裸着带到这里的时候,都已经被轮奸过了,已经变得稀薄的精液还在顺着她们的大腿内侧往下流。她们大都流着耻辱的泪水,却没有一个求饶或者表现出任何怯懦,这让他非常佩服。

她们都被反绑着双手,背后插着写有她们名字的木牌,先把她们面朝下按卧在床上,从上面拍摄她们赤裸的后背。再把她们翻过来,用皮带把她们的肩和腰固定在床上,把那两个小铁架转到床的两侧,把她们的双腿捆在那铁架上,使她们象接受妇科检查一样暴露出性器官。他们给她们拍下这样的照片,然后再处死她们。床尾一个专用的设备,那是一根同男人的阳具粗细差不多的钢管,长有一米多,用两个固定点通过滑轨固定在床上,其中朝向女犯的一端露出固定点约十五公分。将这钢管从滑轨推过去,插进女犯充分暴露着的阴道中。行刑是用的另一种规格的薄钢管,正好套在那固定的钢管里,前端斜切成锋,尾部用一个小木塞塞住,行刑的时候,在钢管后面击发一颗空包弹,利用火药气体将那根细钢管送入女犯的身体中,由于事先已经固定好了方向,钢管可以准确地击中女犯的心脏致死。当那粗钢管被拔出的时候,那插进她们身体的细钢管一般会从她们的两腿间露出一小段,去掉小木塞,鲜血便从钢管尾端流出。行刑后,他们再把她们已经死亡的尸体拍摄下来存档。

潘玉安说这种执行方法很仁道,因为她们一般会立即死亡,虽然实际上她们还是会有几秒钟的痛苦。但他不会用这种办法处死自己的妻子,因为她的耻辱也便是自己的耻辱。

他现在看着静静躺在床上,毫无知觉的妻子,拿了一块糊上白纸的木牌,用毛笔写上妻子的姓名,给她插在背后,推过相机来给她拍照。无论如何,他也不愿意让她用那样的姿势和样子去拍照。

拍照过后,他打开一个保险柜,从里面取出小注射器和药液,准备结束她的生命。

她昏睡着,不需要皮带固定。但在最后处决她之前,潘玉安还是再次亲吻了她的面部和脖子,并忍不住又把她的西服裙子掀上去,褪下性感的小内裤,把她的两腿搭在那小铁架上,尽情地舔舐她的生殖口儿。他终于还是流着眼泪爬上床去,振起雄风,最后作了一次她的丈夫,他把温柔与狂暴同时强烈地喷射进去。

他给她重新穿上内裤,精液把内裤的裆部完全浸透了。

潘玉安迟疑了很久,才把那只小小的注射器扎进她臀部的肌肉里。

药剂的作用很快,只几秒钟之后,她便带着很响的喉音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便没有了心跳。

潘玉安把她的两腿并拢,让她直直地躺着,又替她整理好裙子,再拍了照,这才将她抱起来,重新扛在肩上,缓缓走出房间,来到焚尸炉前……

潘玉安给妻子设计的罪名是:违抗命令,拒不执行反攻大陆的任务。对于这个处处神神秘秘的部门,没有人会对一个成员的失踪感到奇怪,更不会有人替他们喊冤。

妻子虽然死了,潘玉安却仍然很想念她,所以一直没有再兴起结婚的念头。

又是十几年过去了,大陆那边刮起了一场政治风暴。有一天,一个暗藏大多年的谍报员发来了一份秘件,秘件上说,一群红卫兵在揪斗他们的同学的时候,说他的母亲是台湾特务。潘玉安按此线索进行调查,终于查明了这个早已成为台湾政界要人的女人的身份。然而,最令潘玉安震惊的是,这个女人同自己的妻子正是同时在同校学习的校友,而她的父亲也正是党国的高官。

一切都明白了,妻子并不是什么大陆间谍,而她却无辜地死在了自己的养父和丈夫的手里。

潘玉安从此心灰意冷,离开了服务多年的谍报部门,成了一个商人。过去的一切经历,一直深深地隐藏在他的心里,每当他想起同妻子的最后一夜,他都止不住暗自落泪。

这便是潘玉安生命中最后一个女人的故事,美男计至此画上了一个并不圆满的句号。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2-13 09:41

风采女孩选拔赛

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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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准镜的十字线缓慢而又平滑地移动着,滑过舞台。他的经过改装使用油压支持的7点62毫米的远程来福枪骄傲地在窗口后面移动着。消声的枪筒,厚厚的柚木的枪托和支架都限制了他快速逃离的能力,但他必须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事实上,他也知道他完成任务以后不会遇到马上的追击的。
今天是“风采女孩选拔赛”本市入围的少女公开亮相让民众拍照的日子。他就是要完成一样不会让人看出是任务的任务。18岁的罗鹃静比较不好运,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目击了一些非常危险而又非常重要的事情。她并不知道这些事情意味着什么,然而,参加这些事情的人担心假如他们的事情曝光的话,鹃静会很容易就想得起来她见过什么,从而给他们带来极大的麻烦和不方便。必须封住她的嘴。但是,假如没有动机地杀掉她,本身就会产生疑点,结果还是会产生一些问题是这些人不想有人注意和问的。她一定得死,但不可以是被指定的对象,起码不是唯一的对象。

对张正来说,16岁就当上杀手似乎不可思议,然而今天的任务是200码的距离用完两个梭子的弹匣,确实是比较容易。他的银行户头里面已经有7位数的钱,而他的任务也从来没有失败过。他的职业是他从开始发育就喜欢的--拿钱去做他喜欢做的事--枪杀少女。

13岁的时候,他第一次体会了什么叫射精,那是在他在全家出去参加婚礼酒宴的时候,他躲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看一部同学偷偷借给他看的国外限制级录像???。里面有一个情节是几个恐怖份子劫持了一间女子高中的学生作人质,开枪把一些女中学生一个个打死。女孩们中弹以后哀叫和挣扎的特写镜头,一个栽倒在另一个的身上,短裙撩起来露出她们长长的腿架在女伴的身上,长长的头发半遮住俏丽的脸,半张的口……让他突然感到下身非常地硬,而且伴随着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他脱掉短裤,脱掉内裤,用薄薄的被子盖着下身,然后用慢速再播放一次女学生们中弹的镜头:血花溅起,全身震动……张大口皱起眉的特写……无力地栽倒……撩起的短裙……洁白的少女的长腿……他忍不住用枕头按着已经硬成长长一条的阳具,从阴囊开始往上扫,那十分舒服的感觉越来越加深……

最后只剩下两个女孩了……她们缩在一起,一个短发的女孩勇敢地保护她的朋友,那个长发苗条的看起来很文静害羞的少女……短发少女挡住了射向长发少女的子弹,身体仍然靠着墙挡着她的好朋友;而长发的少女却默默地把已经吐血的短发少女推到一边,让自己的身体面向着恐怖份子,于是子弹也射进了她的身体,她也中弹了……好几颗子弹钻进了长发少女的胸部,其中一颗是钉在她小小的、硬硬鼓鼓的左乳房上面!

张正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下身非常快美地一涌,然后是一阵热流不受控制地蜂拥而出!阳具一跳一跳的,每跳一次就是一阵特别舒服的放射,让他美得昏晕了过去!!……

好久好久,他才从喘气中恢复过来。枕头上已经湿了一片,粘粘的,带着一股腥味……

从此,张正知道他跟其他同龄的男生们都不同。他的性幻想是美丽的少女的血、痛苦和死亡。现在,他找到了一个他喜欢的职业。大部份杀手都不喜欢杀女人,好像他们还存一点骑士精神。因此,当要杀的对象是女性的话,假如她很漂亮,那么专业的人选就是张正了。如果不是他自己出来一个人租房子住的话,他甚至是可以无偿为客户工作的呢!

一辆豪华礼车开来了。舞台旁边的干草堆上稀稀拉拉坐着的人稀稀拉拉地鼓起掌来。六个妙龄的少女从礼车走出来,上了舞台。她们穿着不同的衣服。他马上认出了罗鹃静,那个高高的,头发长长地几乎到她腰身的少女。她穿着一件比基尼游泳衣。

张正看了一下他手里面的节目单,对照一下舞台上面的少女:

黎丹萍,一个矮矮的,胸部十分丰满的19岁少女。她穿着自己设计的在腰身上打了一个蝴蝶结的衬衣和一条牛仔短裤。

彭晶倩,一个18岁的苗条的少女,穿着很朴素的一条短裙和一件细吊带的少女背心束在裙子里面。

胡洁瑜是一个18岁的苗条文静的少女,梳了一个马尾辫,穿的是一套白色的网球短裙装。

陈韵菊也是18岁,她是一个茁壮黑实的少女,运动员出身。她穿着一件牛仔背心,然后是很短的牛仔短裤。

17岁的陈秋妮是她们中间最小的,她穿的是一件后背交叉带的全身黄色的游泳衣,希望用来显示她的身材。

她们在台上悠闲地摆着各种姿势,让台下面的人拍照,一边在嬉笑着闲聊,看来她们挺开心的。

张正看见胡洁瑜正摆出了一个非常优雅的姿态让两个中学生拍照。于是,他把瞄准镜移向了这个穿网球短裙装的少女这边。

十字线在瞄准镜里面放到了姑娘结实地隆起的左乳房上面,甚至可以从胸罩的轮廓下面猜到乳头的位置……那正是十字线重合的地方……十字线稍为向内移动,从左乳房移到姑娘的胸部中心,那是心脏的部位……张正让十字线放过姑娘乳房的弧线,向下移动,十字线滑过薄薄的网球衫盖住的平滑的腹部,短裙的橡皮筋裙头,网球短裙然后是晒黑的结实的一双长腿。张正最喜欢让瞄准器的十字线在少女的身上移动,就好像他自己的手在抚摸着这个姑娘一样。他知道,下一个少女将不会有那么多的时间来让他享受这种选择射击女性身体部位的快乐。

他继续移动着十字线,直到十字线重合在少女鼓鼓的右乳房上面,他的手指扳下了扳机。

“啾啾!”

“哎唷……呀呀!”胡洁瑜尖叫了一声,觉得好像是一个锤子突然打了她的右乳一下,一阵非常奇怪的感觉,然后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后退了两步,低头一看,右乳的边缘部份已经出现了一个黑洞,在这个黑洞旁边的红色在急剧地扩散,染红了她的乳罩和白色的网球装。

有人开枪射她!她中弹了!

“哎哟……好痛啊!”她哀叫着,疼痛充满了她的身体,她双腿夹在一起,然后跪在地上,然后本能地弯着腰想减少疼痛。

“啾啾!”

洁瑜又听见了枪声,她看见了一股红色的血雾从韵菊的后背喷了出来。韵菊转了一圈,洁瑜才看见原来韵菊的右乳房也是中了一枪,刚好打在罩杯的最丰满的地方,把她的身体打穿了。

“啾啾!”

“哎哟!”洁瑜全身一震,尖叫着,她又中了一枪,这次她可以感觉到那火热的弹头穿透了她的右乳头,打进了她曲线玲珑的身体,现在在她的胸部出现了另一个红色的血印,正快速地扩展。她全身一软,一只手向着背后,已经支撑在舞台的地板上面了,她仍然努力地希望能把自己撑起来离开舞台。这时她听见更多的枪声和惨叫声、尖叫声,不过,声音好像低沉下去了,而她的双眼也慢慢模糊。

在挣扎中,洁瑜的网球短裙卷了起来,暴露出她里面穿的白色的女三角裤,一颗子弹及时地穿透了她的白色棉织的女三角裤的前端,把洁瑜打得臀部跳了一下,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她的下颚惊奇地张得好大好大,因为她想不到竟然子弹会射她最害羞、最隐蔽的阴部!一股血尿从她的双腿之间喷了出来,而猛然出现的女性特别的羞臊感带着快美立即涌上了她的全身,撩拨得她羞得不得了。

她浑身发软,手一弯就札地一下倒在了舞台上面。

她最后是感到一个很重的物体倒在了她的腿上面,她抽搐着在想是不是其他中弹的女孩倒在她的身上了,但她的视线开始慢慢模糊,最后变成了黑暗一片。

子弹呼啸着从枪口射出,穿进流着血的女性的肉体。彭晶倩被四周的枪声和她的朋友纷纷中弹的景像吓得呆住了。不过,她马上就觉得好像有一个棒球棒狠狠地朝她的左乳房打了一下,使她踉跄了几步,向后倒退到了舞台旁边。她的双眼吃惊地看到自己左乳房隆起的上半部那可爱的少女背心上面出现了一个血洞,血迹正慢慢地扩散!

“哎哟……天呀!”长着一张快乐的笑脸的的少女惨叫了一声,挣扎着吸取空气。她向周围看一下,听到周围的惨叫声,子弹射进肉体的时候的飕飕声,而她看见黎丹萍歪倒在舞台的栏杆旁,鲜血已经把她身前的栏杆喷红了一片。

其实,当洁瑜被射中的时候,这个胖胖的丰满的少女是最早发现不对的,她马上转身向舞台口逃走,但是一颗子弹从她的背后射断了她的少女交带式乳罩的宽宽的背带,穿过了她的身体,从她的右乳房最丰满的地方穿了出来,并且把她的右乳头以及旁边的乳晕化成一束鲜红的女性的血雾喷在了栏杆上面。

丹萍没有怎么叫,她挣扎着想把身体支撑起来,但正在吐血的她所能做到的只不过是翻过身来,双腿吃力地蹬着舞台,嘴巴抽喘着空气,胸前的衣服已经渗透了血。从衬衣的胸前的开口,可以看到她的白色的乳罩有一边的带子已经掉了下来,暴露出半个乳房。枪又响了一声,她全身一震,左乳房刚好被乳罩的罩杯盖住的地方爆出了一朵红花,她的茁壮的腿乱踢几下,就不动了,只剩下她无神的双眼大张着。

丹萍没有怎么叫,她挣扎着想把身体支撑起来,但正在吐血的她所能做到的只不过是翻过身来,双腿吃力地蹬着舞台,嘴巴抽喘着空气,胸前的衣服已经渗透了血。从衬衣的胸前的开口,可以看到她的白色的乳罩有一边的带子已经掉了下来,暴露出半个乳房。枪又响了一声,她全身一震,左乳房刚好被乳罩的罩杯盖住的地方爆出了一朵红花,她的茁壮的腿乱踢几下,就不动了,只剩下她无神的双眼大张着。

陈韵菊努力地想支撑起自己的身体逃跑。她是一个健壮的运动员,她是脸朝下地倒在舞台上面的,鲜血已经渗透了木头顺着缝隙流下了下面的地,但是她还有意识,知道必须逃跑。韵菊倒在洁瑜的腿上面,她知道洁瑜不需要她的帮助,因为她的朋友--美丽的洁瑜已经咽气了。

她抬头看一下,发现彭晶倩也倒在了台上面,压着她的手,她的左胸有一大片血迹。韵菊用力地挣扎着,张开她的腿,把身体拱起来,跪在台上面,用力晃动着头,希望能从晶倩的身体下挣扎出来……

“啪啪啪啪!”

“哎唷!”晶倩听见了枪声,然后是韵菊呻吟了一声。她一看,没有看见韵菊的身体有新的伤口,然而,韵菊却一头倒在舞台上面,全身乱扭,脸正对着晶倩,嘴唇蠕动着,想说什么,但发不出声音。

晶倩自己的左乳房热辣辣的,一种非常性感奇怪的感觉,她今天穿了一件加厚的乳罩,把自己的乳房衬托得比较丰满,但这也救了她,子弹没有从她的乳头穿进她的身体,否则她现在已经断气了,子弹只是串透了她的左乳房的上半,没有打进她的身体里面。

“啪啪!”

“哎唷!”又是一声枪响,韵菊又是呻吟了一声,这次几乎是惨叫了。晶倩这次看见韵菊流着眼泪,张大了口,全身在痉挛着抽搐,双腿乱踢着。突然,晶倩明白了,韵菊的臀部正向着凶手的那个方向,而该死的凶手正向韵菊的双腿之间射击,把一颗颗的子弹送进这个性感结实的姑娘最私隐最羞涩的地方!

张正裂开了嘴,狞笑着,专心地向那个正正拱起臀部向着他的姑娘的阴部开枪。他非常喜欢把子弹射进女孩子的阴部,但不巧的是女性的阴部也是最难打中的部位。通常是被杀的少女穿比较性感的衣服,比如牛仔短裤啦,比基尼游泳衣啦的时候才有机会射她们的阴部。正是这种难度让他觉得有挑战性,而且想到少女们阴部突然被子弹强奸的时候那种羞臊,他更觉得有难以名状的冲动。

他早就发现韵菊拱起的身体准备爬着逃跑,她那穿着少女装牛仔短裤的臀部刚好就对着他,光滑修长的大腿把结实的臀部压出一个?字的缝隙来。他不久前才发现原来女孩子的牛仔短裤虽然外形跟男孩的一样,也是前面开拉链的,但是臀部和裆部的结构都不同,臀部是下沉的弯下来,衬托少女的腰臀曲线的裆部也比男孩的要宽松和深。

现在他非常清楚地知道,这个少女的臀部跟大腿的结合部那一块布料的地方就是他要仔细瞄准的地方。扣下扳机,子弹正正穿透姑娘的臀部后方打了进去,然后从阴部前面射了出来,韵菊呻吟一声以后马上就停止了运动。

血和尿从少女大腿内侧流出,从短裤口顺着她的双腿流了下来,然后是她的膝头跪倒在舞台上。张正的裆部现在已经硬得不舒服了,他狞笑着再把两颗子弹送进了这个结实苗条的少女鼓鼓的臀部的后下方。

17岁的陈秋妮看见其他的女孩子被射倒,身体中弹的部份爆出血肉,竟然是吓呆了,愣在那里动弹不得。直到下面的观众叫她趴下,她才赶快趴下,脸朝着舞台的板子,一动也不敢动。下面的人开始叫她赶快离开舞台,而她根本不知道怎么才能安全地离开舞台。

她头往旁边一侧,刚好就看见韵菊拱起身体准备爬着逃出危险,而子弹就一个接一个钻进了韵菊的臀部下方,血喷了出来。

“天呀!”秋妮害羞地想,她的俏脸羞得飞红,“开枪打人家女孩,怎么会这么淫贱,打人家的下身都有的?”她再也不敢像韵菊那样拱起身体爬着走了。

她猛然向左一滚,“噗噗噗噗!”几颗子弹已经打在她刚才趴过的地方。

“好险!差点让子弹打中!”陈秋妮吓出了一身冷汗。现在她是侧身躺在那里,秋妮想起游仰泳的时候双手双腿都同时可以用力。于是,她就把身体仰面朝天,双手向下压,很快向舞台的边挪动。

张正乐歪了,他发现有一个女孩竟然摆成一个“八字”那样面向自己躺在舞台上,双腿蹬着向边缘背向爬行。他从来没有见过竟然有这样不怕羞的少女!黄色的全身游泳衣显出了姑娘茁壮的,硬硬地隆起,但又不是太高的结实的少女胸脯,最吸引人的就是高裆分叉的泳衣,虽然样子朴素,但剪裁绝对能令人暇思,尤其是那鼓鼓的小山丘,17岁的妙龄女学生最隐蔽的地方就在下面一点。

瞄准器的十字线慢慢地扫过少女的腹部,然后中间向下,落在鼓鼓的地方,不是这里……再往下一点,鼓鼓的阴唇的部份,双层裆的布料……

手指一扣,完成了扣扳机的旅程,子弹热辣辣地撕开了秋妮的女游泳衣的裆部,撕开她的大阴唇、小阴唇,从女性尿道外口射入,然后穿进了她的身体,沿路破坏了一切女性的内生殖系统。

手指再一扣,子弹再次热辣辣地吻开秋妮17岁的少女阴部,这次是从阴蒂部份向下再一次捣烂了她的尿道外口和女性外生殖部。

陈秋妮终于体会到了子弹射进她少女最羞臊的地方的滋味,这个活泼娇媚的女中学生终于迎接了她17年少女生活的最后一刻了。一股血尿几乎是从同一个地方向上连续喷射了两次,全身突然感到少年女性揪心的性感的震动,秋妮的双臂立即就僵硬了。

“哎唷妈呀羞死人啦!打人家女孩小便的地方都有的!”她绝望地尖叫了一声,因为她已经感觉到阴部火辣辣地一烫,然后就是极为羞臊的女性特别的快美感咸咸地坏坏地涌上她的全身。她从来没有感觉过这种味道,天呀!怎么会这样奇怪的?她不由自主地用手捂住阴部,感觉到一手都是粘糊糊的血和汨汨流出来的尿。

天呀,怎么可以这样舒服的!!她几乎是立即就开始了怀春痉挛,洁白的长腿乱踢着挣扎和抽搐。张大了她的性感的小嘴,全身一拱一拱地,感觉到有一个越来越快美的浪潮在前面,哎哟,原来这就是女伴们常羞涩地低笑着讨论的快美高潮吧?

她双手死死捂住阴部,拱动着身体希望冲上那个快美的高峰。然而,鼓鼓地耸起的胸脯突然一震,她低头一看,左乳头的位置出现了一个血洞,一口鲜血立即从她的嘴涌了出来,充满全身的很女性化的感觉立即消失了!她双眼一黑,而同时,她软绵绵的娇驱再是一震,她的右乳头也随着她的粉红色的乳晕化成了一股血雾,秋妮终于无力地一下栽倒在舞台上,双腿乱蹬了几下,“咕……啊!”一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这个娇美的17岁妙龄短发少女就这样香魂飘渺,永远闭上了双眼,停止了呼吸。

现在轮到罗鹃静了,因为不会有人怀疑这些少女被杀的次序了。这个长发的俏丽的女郎显然是吓呆了,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张正手一扣,一个黑洞出现在苗条的少女比基尼裆部鼓鼓的地方。然后另外一个黑洞稍为下一点,正正穿透她的阴唇,打中阴蒂,血尿喷出。罗鹃静恐怖地尖叫了一声:“咦咦咦……啊……呀呀!妈呀!”她痛苦地马上感到像有一根烧红的针刺进了她女孩儿家最害羞的地方,令她又羞又恼,双手立即死死地捂住了阴部,鲜血和尿液像喷泉一样喷了出来,洒在舞台上面。

她挣扎着,知道自己已经被枪打中了,那种感觉是如此地恐怖和奇特!虽然开始觉得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但随即就觉得像有一双健壮的大手在抚摸着她的阴部,那大手无情地搓弄着她最羞臊的地方,涌上来一阵阵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只有妙龄少女才能说得清楚是什么感觉的又酥又美的女性身体快美感,把她羞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张开了口无声地呻吟。

鹃静毕竟是一个大姑娘了,如果年纪小一点,这销魂夺魄的一枪可以马上要了她的命的。她没有陷入少女经常会发生的怀春休克,她只是感到特别羞涩,定在那里,半天不能动,终于,她全身一软就倒在舞台上,抽搐着、滚动着,结果她的比基尼胸罩被滚松脱了,她的一双结实的耸起得高高的优美的小乳房便露了出来……

罗鹃静正在台上挣扎,忽然全身突然一震,右乳房就爆出了一朵小红花,把她打得仰天贴到了舞台上面。她中的这一弹并没有直接打中她的乳头,因此,她没有感觉到一般的少女都会感觉到的那种幽幽的性感直窜阴部的滋味。她只感到涨涨的,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的乳房火辣辣地痛,她咬着牙,高跟鞋用力地、慢慢地蹬着舞台,强忍着痛苦的折磨,想支撑着身体,滚下舞台。

她的双腿分得很开,用力地蹬,她的比基尼游泳衣在她的裆部横跨的地方伸展了开来,同时她的臀部也挣扎着提了起来,她已经没有办法摆出她经常会留意的淑女的美妙姿态了,如果是平时,她绝对是不会把双腿张得那么开的,可是,在痛苦的挣扎中,她竟然无法注意到这致命的姿态,她做梦也不会想到开枪射杀她的那个少年是最喜欢射击女孩子的阴部的!

于是,在她已经被鲜血沾满的裆部那双层布的中心又出现了一个黑洞,子弹直接从她的阴道射了进去!

“哎呀!”罗鹃静震惊地尖叫了一声,她没想到,这该死下流的子弹竟然会射穿了她的处女膜,直接捣进了她的阴道、她的花心、她的子宫,无情地强奸了她。一大股鲜血从她阴部的两个弹洞涌了出来,她痛苦地乱踢几下,全身一扭、喉咙一紧,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带着18岁少女梦一般的浪漫柔情,很不情愿地死去了。

当她断气的一瞬间,张正仍然没有放过她,两个子弹把她的粉红色的左乳头和乳晕一起撕掉了,一股浓浓的鲜血带着黄色的脂肪涌了出来。

彭晶倩相信其他所有的女孩都死了。在张正专心地享受着射杀罗鹃静这个少女的时候,她一寸寸地爬向舞台的边缘。当她经过韵菊的时候,还可以看见韵菊仍然跪在那儿,头贴着舞台的木板。她看见韵菊的双腿之间,一塌糊涂地涂满了血、尿浆、打烂的肉、牛仔裤的布和内裤的布料碎,那四颗子弹把这个曾经相当美丽的女孩子的阴唇、阴蒂、阴道、尿道外口全部打烂了。

她一阵恶心,几乎呕吐了出来,她用力用手指扳着舞台的边缘,滚了下来,双脚接触到了地,而双手仍然伸开死死地抓住舞台的边缘。

混乱的人群这时突然惊讶地看到,这个18岁穿少女吊带背心的女孩子胸部鼓鼓的地方接二连三地爆出了一朵又一朵红花!每一枪都令晶倩全身跳动一下,口张大一下!

当枪声停止了以后,子弹已经把她的两条少女背心的吊带打断了,也把她的乳罩的吊带也打断了,背心和乳罩都掉了下来,露出了她被子弹打成一片鲜红的恐怖的黑色弹洞的一双曾经是美丽的乳房,鲜血汨汨地向外涌着。

晶倩是当场被打死的,她的双腿一软,就栽倒在舞台的下面了。

在晶倩吐出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张正已经把他的来福枪拆开几份,丢进了他的车的后舱。在向他的车门走去的时候,他看见两个穿着微笑脸????牌少女吊带背心装和牛仔短裤的少女在她们的小马自达汽车旁边吃惊地看着他。

高一点、苗条一点的那个长发少女看起来有20岁左右,像是姐姐;而另外那个矮一点的短发姑娘,15、6岁左右,腰枝结实,胸脯才微微隆起,像是妹妹。

他一伸手,就从怀里掏出了一枝点45消音手枪,“噗!”一枪就射在姐姐的右乳房隆起的部位。

“哎呀!”那个姐姐尖叫了一声,一手捂住伤口,难以置信地盯着张正。

那个妹妹吓了一跳:“姐姐!你怎么啦?”

张正一转手,“哎唷!”妹妹也惨叫了一声,背心涨涨的地方冒出血柱,她马上就体会了她姐姐右乳房中弹的感觉!

这时,姐姐已经软软地仰天倒在车子的引擎盖上面了,双腿分开;而妹妹则歪倒在车门旁,没有倒下。张正走近了一步,太好了,打阴部!

“噗!噗!噗!”向着姐姐的牛仔短裤拉链的地方打了三枪,血尿立即顺着这个长发的少女洁白修长的大腿流了下来。

“哎唷唷!”姐姐全身一缩,双手死死按住阴部,滚下了地抽搐着挣扎。她羞得脸都通红了,蹬踢着长腿,呻吟着。

张正上前把那个妹妹推倒在引擎盖上面,分开她的双腿,一扯就把她的牛仔短裤扯开,拉开拉链,原来女孩里面穿着一条白色的棉质内裤。

顶着阴蒂的部位,“噗!”

“哎哟!”女孩羞臊地尖叫了一声,血尿飞溅,茁壮的双腿乱踢,她也?到姐姐那女孩家极为羞臊的滋味了!

张正趁着混乱,钻上了车子,开上了向南方的高速公路。

(完)
作者: ffyou    时间: 2007-2-13 16:08

秀色的作品不怎么喜好
作者: waw0912    时间: 2007-2-13 17:35

如此之多,精彩,收藏了
作者: 1102201    时间: 2007-2-13 18:55

精彩,收藏了祝各位版主新年快乐
作者: techix    时间: 2007-2-14 00:20

敬礼,楼主辛苦了,难得一个合集
作者: yy250    时间: 2007-2-14 00:53

非常好,希望以后多发,谢谢。
作者: walnjk    时间: 2007-2-14 10:42

看了有点反胃,自控能力不强的人不支持阅读本文
作者: 三足鼎立    时间: 2007-2-15 22:38

持续关注和强力支持中!
作者: rgzrgz    时间: 2007-2-19 07:16

很久没看到这么好的帖子了`故事情节
`加上色情描写`这才是真正的色情小说`而且描写的细致`感觉出来了`
作者: tome111    时间: 2007-2-19 19:35

先收藏再慢慢看了,中间有论坛朋友的回帖,要是版主能把他们都移动到文章后面就更好了
作者: smss    时间: 2007-2-23 21:56

真正的色情小说`而且描写的细致`
作者: xinaiboy    时间: 2007-2-25 17:40

多谢大大发贴,就是太恐怖了,心慌慌的感觉
作者: wwqqwwqq    时间: 2007-2-26 01:47

还有呢,我期待楼主快点更新啊,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啊.谢谢了
作者: battle~p    时间: 2007-3-4 04:14

0655 探访星汉帝国

楼主大大,星汉帝国此文小弟看过,但竟然不知仍有探访星汉帝国另一文。
麻烦大大贴出,不胜感谢。
作者: lycdds    时间: 2007-3-7 01:11

真是胜读十年书啊!!!!
作者: strife97    时间: 2007-3-9 03:07

太棒了!!实在太棒了!!!楼主快更新啊~~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3-9 22:19

老板的故事

see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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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骊骊是我的情人,是的,她仅仅只是我的情人,而没有其他的任何什么关系。

骊骊今年25岁,是我的一个生意伙伴公司里的小文员。其实她长得并不算漂亮,身材也只能算是中上,学历也不过是大学本科,但是为什么她会成为我的情人?我也不大清楚,和我以前的那些情人们相比,她更了解自己的优点和不足,可能更懂得如何用自己的长处来吸引男人,也许就是这一点使得她比别的女人更有一种特别的气质……或者也许只是因为所谓的“审美疲劳”。总而言之,她和我接触过的其他女人有着太多太多的不同了,所以我才会格外的注意她吧。

我和她的认识只是源于生意上的一些例行公事,预约会谈、工作餐什么的,不过慢慢的,我开始在半夜给她打电话,她并不反感我,于是我们开始单独约会……直到有一天,她在我的办公室和我度过了充满激情的一夜。其实我知道骊骊是有一个男朋友的,而且我也知道他们已经买了房,春节后就要结婚了。不过我觉得这样最好,我根本就不希望她真正介入我的生活,我只希望我和她之间只是一段比较长一点的ons罢了,她还是应该有她自己的生活的。和她的男朋友一起,也许等她结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该结束了吧。

可是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并不总是像我们希望的那样发展的,这使得很多时候我都会觉得生活是在嘲笑我们的幼稚。现在回想起来,春节时发生的事情仍然像一场恶梦一样:我老婆发现了我和骊骊之间的关系。

我老婆是青岛人,在她的身上,有着北方女人的美丽和北方男人的火爆脾性,至少在脾气上,她和骊骊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女人。她知道我们关系的那个晚上正是大年初一,她用我的手机给骊骊打了整整一个晚上的电话。我不知道她们两个女人都说了些什么,但是第二天早上当老婆红着眼睛把手机砸向我的时候,我知道她们谈得并不顺利。

东窗事发后我的公司正好和美国有一单生意要谈,于是我借着这个原因逃去了美国避风头。按照以前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只要把两个女人都晾在一边一段时间,然后分别哄一哄,再各自花点钱就可以摆平了。所以我对这件事情并不是非常的在意。半个月后生意谈成,我提前一天从美国回来,没有先回家,而是直接去找了骊骊……

我的幼稚再一次被生活嘲笑了,事情又一次超出了我的预料,我和骊骊度过了销魂的一夜后,第二天早上,这个女孩温柔地依偎在我怀里,用她一贯轻柔的声音告诉我她和她的男朋友分手了,而她也已经从他们的新房里搬了出来。他们原来准备春节后结婚的,现在看来自然也是不可能的了。

这个消息让我觉得非常的头痛,原以为我和她的关系只是一段一夜情,你情我愿,提裤子走人,可谁知道这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超出我的预料了。我发现自己就要被这个女孩粘上了。那天我以工作忙为由很早就离开了,其实我知道自己找的这个借口并不怎么样,不过那时候我更关心的已经是如何把这个女孩甩掉的问题了。

老婆那边相对好处理一些,毕竟我和她都是坐在一条船上的,彼此之间的利益交错太多,无论是谁翻船,对方都没有好果子吃,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我老婆会把事情闹大,自然我也会向她保证不会再和那个女孩发生任何来往。

随着我的冷处理,事情似乎渐渐又回到它应在的轨道上去了。不过倒霉的事情往往会在你感到得意的时候发生。这个真理又一次被验证了。

3月份的一天,骊骊给我打来了电话她怀孕了。这真的是很老套的情节啊,姑且不论我们每次做的时候都有充足的预防措施,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医生说我精子活力不足,也就是说,我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来的……这件事,我从没告诉过任何一个情人,只有我和我老婆知道,对外我们都说是她不想要孩子……所以我从来都不担心我的那些情人们会以有了孩子这样的借口来要挟我,问我要钱。

可是谁知道,骊骊居然……我一直以为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呢……

电话里她还要我在她和我老婆之间作一个决定,“我能给你她不能给你的……”这是她的原话。25岁的女孩,终究还是太天真了。

也许我得和她当面谈一次来解决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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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接到骊骊的电话的第二天晚上,我去了她的新家,那是她自己找的房子,当然房租是我以她的名义付的。房子就在她的母校旁边的小区里,位于3楼的二室一厅,给她一个人住倒也挺惬意的。

骊骊看上去显得精神很好的样子,她把我关在客厅里,一个人在厨房里张罗着晚饭,我坐在客厅里百无聊赖地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远远地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突然想起,我老婆很久没下厨房做过饭了……

晚饭也还算丰盛,是红酒和牛排,免不了的还有烛光,有时候女人就是喜欢这种俗气的浪漫……饭前我们举起红酒碰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时间两人都僵在那里,半晌我才顺口说到为了纪念我们相识半年……

饭桌上两个人基本都没有什么话说,只有刀叉碰撞盘子发出的叮当声偶尔会打破房间里的平静。牛排煎得很老,很难下咽,只有红酒的味道还算是不错,喝下去让人觉得胃里暖暖的……

这顿气氛尴尬的晚餐终于结束了,我和骊骊隔着饭桌面对面坐着,当中是已经烧了半截的蜡烛、喝剩的红酒和吃剩的牛排,我想如果把这个场景拍成照片一定会非常搞笑。

我们互相对视着,只有烛光一闪一闪的。我这时才注意到骊骊穿着我给她买的那套白色的低胸晚礼服,那是我送给她让她结婚的时候穿的。她曾经告诉我说那是她最喜欢的衣服,现在看来,这衣服的确很称她。低胸的晚装设计更加衬托出她丰满的身材。其实她的气质的确比我老婆好很多,就算比起我以前的那些情人们也绝对不差……

我们依然互相对视着,骊骊忽然探起身来吹灭了蜡烛,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借着窗外的灯光,我看见她站起身向我走来,接着一个柔软的身躯就滑进了我的怀里,她的身体还是那样迷人,我不禁伸手环着她的腰,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女孩柔软的双唇落在我的脸上,她期待着我的回应,我的呼吸不禁渐渐变得急促起来。骊骊一边吻着我,一边伸手扯掉我的领带、解开我的衬衫纽扣,一双柔软温暖的小手伸进我的怀里,在我的胸口轻柔地爱抚着,然后一直向下划去,最后她解开的我的腰带,我配合着她的动作把自己的裤子褪到了膝盖上。骊骊的双手温柔地套弄着我早已勃起的小弟,然后她像蛇一样从我的怀里滑下去,跪在了我两腿间的地板上,我在黑暗中看见她抬头向我微笑着,眼眸闪闪发光。接着,她温柔地低下头,张嘴含住了我的小弟,女孩子那温暖湿润的口腔让我不禁全身猛地一震,大声地呻吟了一下。她的舌头灵活地缠绕着我的小弟,挑逗着他,就像在吮吸着一根好吃的棒棒糖。我不由一边伸手搂住她的小脑袋,一边运用腰力在她的嘴里抽插起来。

她的口技真的很不错,没过多久我就忍不住要射了,我搂住她的头的手忍不住加大了力道,抽插的速度也渐渐地加快了起来,可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骊骊突然在我的小弟上轻轻地咬了一下,虽说轻咬的力道不大,但足以让我痛得叫出声来,停止了动作。她站起身来,凑过来吻住我的嘴,双手轻柔地抚弄着我的小弟,然后在我耳边轻轻说道:“不可以射在嘴里的哦。”

我的小弟被她刚才那么咬了一口,已经无精打采地垂下头去。骊骊用手抚弄了一番不见起色,于是她拉着我站起来说:“那么,我们洗澡去吧,我帮你擦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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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站在那小小的浴缸里面,我发现墙边的喷头只够到我的脖子,我不得不一手举着喷头,另一手往身上擦浴液。骊骊穿着她那套华丽的晚礼服站在浴缸外面,因为礼服很长,她小心地提着长长的下摆,不让衣服碰到地上。她光着脚,没穿鞋袜,一边调皮地踩着地上的积水,一边看着我滑稽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我实在不习惯在这么小的浴室里洗澡,于是转过头用尽量严肃的语气对她说:“别在外面看笑话了,过来帮我擦背。”

骊骊娇嗔地答应了一声,让我帮她把晚礼服背后的纽扣解开,然后弯腰把内裤先脱了下来,她两手提着礼服,挑逗地看着我说:“里面是真空的哦。”说完就逃出了浴室,跑到外面去脱她那心爱的礼服了。看得出,她真的是非常喜欢这件衣服的。

等她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全身上下已经是一丝不挂,不着寸缕了。然而当她也站进浴缸里以后我才发现,这个小浴缸站了两个人之后几乎就转动不了身体,更显得拥挤,两个人只好互相抱在一起,扭捏了半天才洗完。

我逃也似地从那小小的浴缸里跳了出来,正四下看着,准备找一条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骊骊却站在浴缸里向我张开双臂,撒娇地说:“抱我上床。”

看着眼前满身小水珠的出浴美人,我也顾不得去找什么浴巾了,一步上去就把她横抱在胸前,她搂着我的脖子,我托着她的身体,我们两个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往卧室走去。

穿过客厅就是卧室了,我站在卧室的门口,想着怎样才能开灯,骊骊轻轻地咬着我的耳朵说:“别开灯了,上床去。”借着窗外模糊的灯光,我看清了卧室里有一张挺大的双人床,于是我把她重重地往床上一扔,自己就势扑在了她的身上……

这次我们的前戏非常的疯狂,我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要射了出来,终于,我把她压在了自己的身子底下,她的下身湿漉漉的,不知是水珠还是爱液,我们不再打闹,我慢慢准备进入她的身体,就在这时,骊骊突然在我的耳朵边上轻轻说道:“我没有怀孕,我骗你的。”

我觉得身体里面有一股气立刻就泄掉了,原本坚挺的小弟又一次垂下了头去,我翻身躺在她的身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骊骊往我身上靠过来,她的小脑袋枕着我的胸口,一只手在我的肚子上划着圈圈。她问我:“怎么了?我没有怀孕,你很失望吗?”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没有怀孕了,只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是骗我的?”我其实才不关心她为什么要骗我,我只是觉得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断是很不爽的一件事情,特别是今天,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骊骊,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我看……我们的关系,还是就到此为止吧。”我觉得现在是一个和她摊牌的好时机,你既然不让我爽,那么我也如数奉还。我叹了口气,继续说,“明天我会给你一张支票,就算是我对你的一点小小的补偿吧……你……”

我的话还没说完,骊骊突然坐起身来说道:“你的钱,你的钱都是些来路不正的东西,你不要再陷进去了。”

她的这话倒是让我吓了一跳。我的钱的确来路不正,可是关于这钱的来路,只有极少的几个人知道的,像骊骊这样的小角色,她绝不可能知道背后的事情。我哈哈一笑,伸手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搂在怀里,点着她的鼻头问道:“你一个小文员知道什么啊?我的公司生意那么大……”

没想到她又一次打断我的说话,“我当然知道,我知道你们帮东南亚毒贩洗钱的事情……”话没说完,她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看来她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话说到这个地步,我不想再去探究她话里的真假了,我们的确在帮黑帮和毒贩洗钱,骊骊这么说,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有证据,但所谓“无风不起浪”,我想她一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凭她这么聪明的脑袋,分析出这个结论不难。可是她不是我公司的员工,是什么地方走漏了风声?

我还在想该用什么话套她,她却翻身下床,顺手打开房间里的顶灯,走到旁边的书桌里翻出一份文件,又走回我身边。

“我先说明,这不是我故意拿的,是你上次掉在我这里的。”她给我看那文件之前很认真地解释着。她翻给我看那文件上作了记号的部分,我不禁紧张起来,这是一份原始的财务报表,我一般都是把它们销毁的,怎么偏偏会漏掉这一份?我正努力检讨着自己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却没注意到骊骊已经不在说话了,等我注意到房间里很安静的时候,才发现她正表情复杂地看着我。“你快从里面脱身出来吧,做这个没有好下场的……你离开他们,和我在一起,我们可以……”

我实在没耐心听她说什么浪子回头的故事,25岁的女孩子真的这么天真?潜意识告诉我这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不过我现在没心情去想这整件事情后面的经过,我只想拿回那份报表,让这件事情到此结束……

我从骊骊手里拿过那份报表,问她:“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决不能再有其他人知道,明白吗?”我一边说,一边把那份报表撕成碎片,在床头的烟灰缸里把它们烧成纸灰。

“我知道,我谁都不会说的。”骊骊很安静地在旁边看着,像平时一样轻轻地说,“你也答应我,不要再做下去了,和那个女人离婚,和我在一起……”

我看着烟缸里的火苗暗淡下去,每一片纸都变成了灰,然后我拿着烟灰缸走去卫生间,把这些纸灰统统冲进了下水道。我用凉水冲了冲头,让自己冷静一点。“骊骊这个女孩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人,她背后一定有什么人在支持她,他们以为抓住了我的把柄,可以来要挟我了?”我可不是逆来顺受的人,别人怎样对我,我就会如数奉还,对这个女孩,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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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我走回卧室,骊骊还坐在床边,显得若有所思的样子。我在她身边坐下,问她:“你的老板是谁?”

她有些吃惊地看着我,“我的老板?你在说什么?你不是知道我的老板是谁吗?你……”

我没空听她问问题,我四下看了一下,窗是关着的,窗帘也拉着,床头柜上什么都没有,床的一头摞着被子和枕头。我伸手搭着骊骊的肩,拉着她一起横躺在床上,然后我翻身跨骑在她身上,她以为我要和她做爱,笑了一下,正想说什么。

我拿起旁边的枕头,很厚,也很重,我一边把被子推到地上,免得妨碍运动,一边说:“告诉你们的老板,想动我,你们还没那本事。”

骊骊有些迷惑地看着我,“你到底……”她的话没说完,我已经连人带枕头扑在了她的脸上,我根本不在乎她到底是个什么角色,我就是要杀了她,让尸体告诉背后的指使人,“有本事你来动我看看!”

我把枕头包住骊骊的脑袋,然后用左手按着她的脸,想用右手去掐她的脖子,可是没想到的是,女孩子挣扎的力量好大,她扭动着身体,硬是差点把我从她身上甩下去,我的左手一滑,枕头歪了一下。骊骊的脑袋露出来大半,她惊叫了一声,我连忙用右手抓着枕头又盖下去,把她的半声惊叫又堵了回去。

没办法,我只好把两只手都用来按着她的脸,整个上半身都几乎压在她的脸上了。也许骊骊已经知道我想杀死她的想法,她的挣扎非常的激烈,隔着厚厚的枕头,我都能听见她发出的“呜呜”的声音;她的双手在我的手臂上、背上、胸前……反正只要是她够得到的地方用力拍打着,有时候还用力地抓着我的手臂,想把我从她身上拽下来。不过我差点被她甩下来一次,已经知道了她的力气不小,所以我更是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她一时也不能把我的手移动开来。

骊骊的脸被枕头捂着,她拼命摇着头,双手在我的身上到处乱抓,她的全身也扭来扭去,弄得我只好把原先前倾的身体往后坐,一来躲开他的双手的乱抓,二来压着她的身体让她不要乱动。我的双腿像骑马一样紧紧夹着女孩的腰,她的身体不能随便扭动了,于是她又开始用她的双腿来挣扎。

女孩的腿在空中挥舞着,膝盖不断地撞到我的背上,她的脚跟砸在床上,发出“嘭嘭”的闷响。“你这丫头力气还不小嘛!”我一边扭动着身体使自己能控制住身下女孩的挣扎,一边还忍不住和她说说话。

大概过了2、3分钟的时间,骊骊的挣扎就不像一开始那么激烈了,而动作的幅度也没那么大了,从枕头下面传出的“呜呜”声也渐渐听不到了,她的双手还抓着我的手臂,但是很明显地可以感觉到她的手上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她的膝盖已经很少能撞到我的后背了,而她的双腿也不再在空中挥舞了,更多的时候是在床上一下一下地蹬着。我想,她大概快不行了。

可是又是2、3分钟过去了,身下的女孩仍然在不紧不慢地挣扎着,她的双臂已经无力地瘫在两边,偶尔还挥动几下,而她的双腿却还是一下一下地蹬着,虽然力气已经很小,但是她还是活着的。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像泥鳅一样滚来滚去,于是我小心地坐起身来,双膝跪着,再次把全身的力气都压在女孩的脸上。“快结束吧,快点结束吧。”我已经累得筋疲力尽,马上就要失去耐心了,我甚至想,如果1分钟以后她还在挣扎,我就放开她,让她活下去。可惜的是,她错过了这个机会。

骊骊的全身突然抽搐起来,她的下巴抬起来,头向后仰去,我几乎按不住她;她的双臂伸直,双手五指分开,先是一点点抖动,然后是全身性的痉挛和抽搐,我看不到自己背后的情况,但是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双腿都弯曲了起来,两条大腿都在我背上摩擦着,有点像做爱时达到高潮时的情况。她挣扎了这么久,我的小弟一直和她的胸腹摩擦着,女孩柔软的身体使我的小弟又一次高高地抬起头来,我回忆着以前和骊骊做爱时美妙的感觉,想象自己正在她的身体里面冲撞着,就要达到爆发的巅峰……突然,从我的身后传来“嘭”的一声,我不由自主松开手,回头一看,女孩刚才抬起的双腿现在正直挺挺地伸在床上,刚才的声音就是她的双腿落在床上的时候发出来的。

我舒了口气,回过头来,这才发现身体下面这个一直在和我对抗的女孩真的已经不动了,她的全身毫无力气地瘫软着。我有些好奇,一切都结束了吗?我小心翼翼地把枕头从她脸上挪开来,她的头发披散在脸上,不过还是看得出女孩的脸上毫无表情,双眼睁着,嘴也微微地张开来。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没有反应;然后我又把手指放在她的鼻子下面试了试,没有呼吸;我又试了试她的颈动脉,也已经停止了。“终于,结束了。”

我一时有些不能接受,骊骊,她就这么……死了?虽然我是想杀了她,但这毕竟是我第一次杀人,我不知道人死了到底是什么样的,我甚至担心她会像电视剧里常演的那样突然又活过来。

我坐在骊骊的身上喘着气,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呼吸声,我一时不知道该干什么,于是翻身下床,准备到客厅去拿支烟来抽,谁知我的脚一着地顿时发软,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这时候,我的心里才感到了一阵阵的害怕,我杀人了!我真的杀了一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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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从客厅的衣服里摸了一包烟出来,我回到卧室,坐在床边的地板上抽了起来,淡蓝色的烟雾慢慢升腾,然后在房间里消失。我背靠着墙,看着横躺在床上的骊骊的身体,这时候,她应该被叫做“尸体”了吧。她的左臂从床边垂下来,左手无力地伸展开来;相反的,她的左腿却只是直直地伸在床边,左脚向床外边歪着。我盯着她的脚看了半天,发现女孩的脚真得很有看头啊。抽完了一支烟,觉得身上又有力气了,于是我站起身来走到床边,低头看着床上的尸体。

女孩的两腿分开,在两腿间的床单上是一大片湿掉的痕迹,曾听说人死后是会大小便失禁的,这样看来,骊骊她是真的已经死了。从她平坦的小腹到丰满的双乳间,竟然有一大片精液,难道我刚才居然射出来了?我甚至都没有享受到快感……我有一点沮丧,今天真的不顺,一次都没有做到完美。往上看去,死去的女孩的双乳仍然是那么坚挺,她的乳头突起,难道她临死前也感到了兴奋?再往上看,她的脸上还是那样毫无表情,双眼睁着,嘴也微微地张开来,只是这时候看上去却居然是一幅很销魂的样子。刚才在饭桌边的那一幕又浮现起来,我有点后悔刚才没在她的嘴里射出来了。

没想到这个时候,我的小弟居然又一次用力地抬起头来,一幅欲求不满的样子,这时候的我已经顾不得眼前是一个已经死去的女孩了,我再次爬上床,跨骑在骊骊的胸前,她的双乳贴着我的大腿根,就像她活着的时候一样让人兴奋。我托着她的脑后,让女孩抬起头来,死去的女孩似乎比平时重了很多,我小心地把小弟伸到她的嘴边,可是我一手要托着女孩的头,另一手要扶着自己的小弟,没办法把她的双唇再扳开一点,我忙了半天也没成功,女孩柔软的双唇一直摩擦着我的小弟,反而使得我心中的欲火更加窜升。我有些气急败坏地跳到地上,记得她平时都把避孕套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的……于是我翻了一个避孕套出来,三两下戴好,又一次爬上床跪在骊骊的胸前,“让我们再来一次吧。”

这一次,我拉着她的手臂让她坐起来,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另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扳开她的嘴。避孕套上的润滑剂让我顺利地把小弟伸进了女孩的嘴里,虽然骊骊已经死了,但是她的口腔里还是和刚才一样的温暖、湿润,尽管她的舌头不会主动来缠绕挑逗我的小弟,但是我却可以用我的小弟去挑逗她的舌头。我试着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女孩的嘴慢慢地合了起来,不过由于我的小弟被她含在嘴里,所以她的嘴是不能闭紧的,我可以感到她的牙齿轻轻地合在我的小弟上,有一点点刺痛的感觉,但更多的是兴奋。我试着轻轻地抽插了两下,女孩的牙齿轻轻地摩擦着我的小弟,并不碍事,反而给了我更多的刺激。于是我用左手托着女孩的后脑,右手扶着她的身体,配合着让我的小弟在女孩的嘴里一下一下地抽送着。

骊骊活着的时候就很善于在床上满足我,而且她的口技一流,只是她从不让我射在她的嘴里。现在她死了,我要把握这最后的机会,好好地最后享受一次,谁知道以后还有谁能带给我这么大的快感?我抽插的动作由慢到快,女孩的舌头几次把我的小弟顶在了嘴巴外面,“你还是不让我射在你嘴里吗?”我加大了力道,几次都感觉深入了她的喉咙,感觉一点一点地跃上了顶峰,最后一次,我深深地插进她的喉咙,颤抖着,把积郁了许久的欲望全部释放了出来。真是完美的一次。我紧紧地抱着她,让她的脸紧紧地贴着我的下身,感觉她的柔软的乳房正顶着我的大腿,高潮的余韵走遍我们的全身,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骊骊,这是我们做得最好的一次。”

我的小弟这回真的累得筋疲力尽,我跪坐在骊骊的膝盖上,让她的双臂圈着我的双腿,女孩的上半身就趴在我的腿上,而我的小弟,还被她含在嘴里。我用右手捏着她的下巴扳开她的嘴,左手扶着小弟把他从女孩的嘴里抽出来。然后我抬起女孩的上身,轻轻把她向后一推,女孩的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重重地砸在床上,她全身震动了一下,接着又恢复了平静。我俯身过去,看着女孩那空洞无神的眼睛说:“再见了,骊骊。”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3-9 22:19

不归路

屠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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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列满载着青春少女的闷罐列车正在飞速奔驰,那污浊的空气,拥挤的少女们前胸贴后背的肉体,加上闷罐列车行驶的单调的哐当声,令少女们昏昏欲睡。有幸挤在罐车门边的美枝子把脸紧贴在铁门的缝隙处,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不知道这列闷罐列车会把她们带往何方,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她们学校的数百女生被一起赶进了这个闷罐车厢,她们现在挤的象沙丁鱼,想坐下来都是一种奢想。她们被告之要被特别安置,可是她们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会是什么,不少女孩都在低声缀泣。
闷罐列车在风驰电掣的行驶了一天的时间之后,终于缓缓停下了。铁门打开,新鲜的空气涌进了车厢,疲惫不堪的少女们贪婪的大口呼吸着,急不可待的涌了出去。

眼前的情景令少女们一怔,实枪荷弹的士兵包围着整个列车,悠扬悦耳的音乐声正在空中回响。

少女们在命令下全部下车,然后在各自的罐车前排好了队列。音乐声中,一个男人雄厚的富有磁性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里是X集中安置中心,设备完善,环境幽雅,服务一流,欢迎诸位女士和小姐的光临!请不要拥挤,按秩序下车,按督导队的要求排好队伍。各位一路风尘仆仆,又累又饿,一定想洗个热水澡,解除疲乏吧?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们马上就可以洗上一个热水澡!同时,为了防止传染疾病的发生,还要对你们的身体和个人物品进行消毒,请你们配合,在你们的个人物品上务必写清楚自己的姓名,洗浴时不要拥挤,听从指挥!洗浴完毕,还有丰盛的大餐在等待你们的享用呢!希望你们在这里过的愉快!”

那声音富于感染力,让人感到亲切可信,也使少女们解除了戒心。美枝子感到身上黏糊糊的,她想,一来到就能洗上个热水澡,运气不错呢!

美枝子看到大约有八节闷罐车厢的一大批少女被引导着离去了,她们被允许坐下来休息。这列火车有二十多节闷罐车厢,每个车厢都装了数百人,一次就运来了数千名少女,轮到她们大概还需要一些时间呢!

走了一路,少女们最需要的是排泄,她们都憋坏了。幸亏厕所还真不少,让她们轻松了许多,情绪也安静了许多。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第二批的少女们又被带走了。美枝子看了看,知道她们肯定是最后一批的了。她有些羡慕的看着那些少女们远去的身影,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啊?才女,咱们也快了!”

美枝子的好朋友玉田美拢了拢她的长发。

“还要等啊,真想马上去洗洗,身上太脏了。”

美枝子伸手在玉田美粉嫩的胳臂上轻轻一搓,一道道泥条便滚落下来。

“去,搓你自己的!”

玉田美笑着推开了美枝子的手。

这时,闷罐列车在冲洗完毕之后,缓缓开走了。美枝子注视着,怅然若失。

“你在想什么?”

玉田美问。

美枝子不好意思的一笑。

“我在想,我的姐姐美奈子在哪里。她会不会也在这里?两个月前她也被特别安置,一走就毫无音讯了。真是的,连个信也没给我,还当姐姐呢!”

玉田美想了想说:“也许刚安顿下,不方便写信吧。”

她们聊着,感觉时间过的特别慢。

总算有人举起了旗子,督导队的那些士兵吹起哨子,要美枝子她们集合。

“总算轮到我们了!”

美枝子笑着站了起来。少女们都顺从的按照指令排列好了,然后一队队的走去。美枝子恰好在最后的一队,当她跟随着队列离开的时候,偶一回头,正看到一列同样的闷罐列车正徐徐开来,一些士兵正在清扫她们离开时留在那里的垃圾。

宽敞曲折的道路两旁满是花草,环境很幽雅。而洗浴中心的建筑整洁美观,也令少女们感到心情舒畅。督导队的士兵也只把她们送到了入口,一些非常健美漂亮穿着水兵式制服的少女接着把她们引领进了洗浴中心。她们被分成了八队,分别走进了八个入口。

这是一间宽敞的大厅,整齐的放置着一排排的衣柜。

“这里是更衣室,给我们的时间很紧,请你们动作麻利些,把脱下的衣服放进衣柜,一定要记牢衣柜的编号,不然就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了!”

一个穿水兵式制服的少女在大声的讲着,脸上还挂着灿烂的笑。

因为都是女性,所以脱衣服还是很快的,她们也怕时间太紧自己会洗不好。一个个充满了青春女性魅力的年轻肉体毫无掩饰地裸露出来,她们还以为只是去洗澡而已,却不知道再过几十分钟,她们这些丰满诱人的年轻躯体将变的冰冷。许多顽皮的少女面对着女伴儿们彼此同样赤条条的裸体还在彼此嘻嘻哈哈地玩闹着,她们对即将来临的命运还懵然无知呢。在这里,每天都有大批的少女脱的精赤条条走完了她们的少女人生。

很快,除了穿水兵式制服的少女,其余所有的少女都光溜溜的了。美枝子随着她们走过一条长廊,前面就是洗浴室了。

猛然,美枝子看到了洗浴室门前一个穿水兵式制服的少女那熟悉的面孔,她不是别人,正是两个月音信夭无的姐姐美奈子!

“姐姐!美奈子!”

美枝子喊着挤向前去。

“别挤!都能进去,排好队,要守秩序!”

另外一个穿水兵式制服的少女喊。

美奈子一看到美枝子,脸色一下变的苍白,毫无血色,嘴唇也在颤抖。

“姐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你怎么一直不写信啊?”

美枝子边走边喊,可是美奈子却说不出话来了。

美奈子知道等待着美枝子的命运是什么,可是她没有可能救美枝子,因为她知道自己迟早也是和美枝子同样的命运。美枝子在这里是无法逃脱的,她也一样,就让美枝子在不知不觉中到那个世界去吧!

美奈子想着,泪如雨下。美枝子很快就来到了她的身边,可是美枝子只来得及拉了拉她的手,就随着赤裸的少女们的人流消失在洗浴间内。

“姐姐,洗完了和我一起吃饭!”

这是美奈子听到的美枝子最后的声音。

美奈子知道,当这扇大门关闭以后,里面就会变成了地狱。

终于,最后一个裸体少女也被塞进去了,沉重的大门随之关闭。美枝子感觉有些不对,她们拥挤的前胸贴后背,怎么能洗浴呢?难道是先消毒?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死亡营吗?要是的话,姐姐怎么不告诉我呢?玉田美也在身边,可她同样是一脸迷茫。

突然,从天花板上突然流出了一些细小的颗粒,落下后迅速挥发成淡淡的烟雾,从地面迅速向空中蔓延,很快把少女们完全笼罩起来了。顿时,少女们发出了一片尖叫,有的还大声哭泣。

这些烟雾并不怎么刺鼻,甚至还带着些许香味。美枝子不由自主的吸到了肺里,只感到浓浓的睡意在侵袭着自己,而玉田美也同样睡眼迷离了。

很快,有不少少女支持不住,倒在了同伴的身上。美枝子抱着玉田美,四只同样丰满的乳房抵在了一起,毛茸茸的下身也贴在了一块。她背后还被一个不知是谁的少女给搂住了,她的乳房抵在背上,感觉怪怪的。

但是,美枝子也渐渐支撑不住,沉重的眼皮无法自控,渐渐失去了知觉。她们搂抱着倒在了一起。数百名少女哭叫声渐渐沉寂下来了。

门打开了。穿水兵式制服的少女们涌了进来,她们是因为体格健壮而被挑选出来搬运尸体的。

在洗浴间里的那些少女已经都不动了,穿水兵式制服的少女们把那些搂抱着的少女们的肉体分开,然后拖走。传送带已经开动了,把一具具柔软温滑的裸体女尸送走。这种气体只会使少女们窒息死亡,她们的肉体没有毒,因此还会被充分加以利用,最后的残渣才会被焚烧。美奈子含着泪寻找美枝子的身影,死去的少女们一样毫无顾忌地坦露着她们最神秘的女人的那个部位,她们已经永远也不会有羞涩的感觉了。

终于,美奈子找到了美枝子,她安详的闭着眼睛,就象睡熟了一样。

美奈子分开了前后抱着美枝子的两具女尸,把美枝子紧紧抱在了怀里,痛哭失声。美枝子的肉体还是温热的,可她的生命已经永远离开了她青春的肉体。

“快干活!”

监工的士兵在不耐烦的催促,可美奈子象痴了一样什么也听不到。突然,砰的一声,美奈子感到前胸一热,自己左胸乳部开了一个洞,一团血正在那里喷溢。

“美枝子,姐姐陪你来了!”

美奈子在心里喊着,软软的倒在了少女们的肉堆里,搂着美枝子停止了呼吸。

其余的那些穿水兵式制服的少女们加快了搬运的频率,很快,这些少女们的肉体都被传送带运走了。这时,又一批的少女已经进入了更衣大厅,等待着踏上最后的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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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奈子的水兵式制服已经被扒掉了,她赤裸的肉体和美枝子并躺在传送带上,被一起运送到处理车间。在失去了生命之后,她们在一起了。随着传送带的转动,她俩一起跌进了一个大水池,湍急的水流冲刷着她们的肉体,也洗涤掉她们肌肤上的污垢。

一些士兵正忙碌着把那些冲洗的差不多的少女戴上脚链倒挂在传送架上,少女的一切秘密完全暴露着,任他们欣赏。还算幸运,美枝子和美奈子被先后挂在了上面,她们可以一起走完最后的路。传送架上倒吊的少女们排列的那么紧密,每次开动她们的肉体都在相互碰撞着,有些少女长长的头发垂落在地板上。

每一道传送架上都有一个拿着锋利的解剖刀的士兵,在给那些肉体还没有冷却下来的少女们先后按顺序开膛破肚。刀子从少女最羞涩隐秘的部位插入,沿平滑的小腹,绕过肚脐眼,从双乳间穿过,一直剖到喉头。每一个少女的前身都被从阴道到喉头剖开了,清除掉内脏后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她们的脊椎骨。这是为了放掉淤积的血液,让肉质鲜美一些。

少女们的肠子和肝脏、肾脏等被单独放置在一个个空洞里,在传送架的地下还有几条传送带,分别把不同的内脏输送到不同的地方。美枝子和美奈子也不能幸免,被开了膛的她俩静静的接受了这一切。

下一个士兵则负责用剃须器和剃刀把每一个少女的阴毛和腋毛剔除干净,这项工作要很认真,连肛门和小阴唇内侧都要翻开仔细检查,不能留下毛茬。负责这项工作的士兵也许刚开始的时候会感到兴奋,但时间一长就司空见惯了。美奈子很爱美,身材也阿挪多姿,曲线玲珑,她的腋毛早剃的干干净净,阴毛也修的很整齐,处理她的那个士兵赞许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在扒开阴道的时候还顺便检查了一下她的处女膜,已经破裂了,但不是前一个士兵解剖刀破坏的结果。他不知道美奈子原来是特别队的,他想,是谁玩了这个漂亮的妮子呢?

美枝子的小嘴微张着,她的阴毛也被剔除了。随后,在检查完腋窝和肛门后,她的肉体也跟着美奈子通过了检查点。随着传送架的开动,美枝子的头颅和碰到了美奈子的头,肉体也碰在了美奈子身上。

在下一个处理点,一个士兵熟练的挥舞着刀子,把一个个相对还算完整的少女分解成了质量不同的肉块。性感的双腿一下就变成了几条白骨,而双乳和阴部在分离后也被放到了另外一条传送线。曾经美丽的头颅,沙地一下就给锯下来了。不一会,曾经美丽的少女都变成了白森森的骨骼。很快,美枝子和美奈子的肉体被分解了,她们的肉和那些少女们的肉混在了一起,现在即使是最熟悉她们的人,也分辨不出她们来了。

少女们的肉体合适的部分被制作成罐头、火腿和肉制品,内脏被提取完有用的部分后制作成了肥料。罐头和肉制品是用少女们的肉制作的,可标签却是人造肉。这就是美枝子曾经配额领用过的配给品。因为味道鲜美,美枝子还赞不绝口,认为占领军仁慈。殊不知,这些肉是来自和她同样的少女的身上。如今,她的肉也会出现在别人的餐桌上,究竟是谁会品尝的到呢?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3-9 22:20

续不归路

屠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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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
嘎......

一辆辆军车驶进了校园,那刺耳的刹车声打破了校园里的那份安宁。

高三二班的孟娜正在上课,她从窗户看到了排放整齐的军车,知道自己的命运不可避免的降临了。铃玉也看到了,她的脸色立即变的苍白起来。漂亮的梅花瞅了一眼,泪水不由自主的从面郏滑落。

“不就是要升天堂了吗?别那么哭哭咧咧的让他们看笑话!”

泼辣的紫毓拉了梅花一把,勇敢的挺起了胸膛。

“全体集合!全体集合!”一个军官模样的人用高音喇叭反复喊着,一队士兵正站在校园内的操场上。

少女们中断了课程,纷纷走出教室,到操场上列队集合。孟娜也随着少女们站在了那里,她的心在颤抖。紫毓拉着梅花,用丝绢擦去了梅花脸上的泪痕。

在那个军官的指挥下,少女们按照班级登上了一辆辆军车。每个班级都有五六十个女孩,把每辆军车都塞得满满当当的。随着那个军官的一声令下,满载着少女们的军车向集中营驶去。她们都明白,这是一条有去无回的不归路。

集中营从外表上看并没有什么可怕的,高大雄伟的建筑,道路两旁种植着花草,景色还是很迷人的。

少女们被从军车上赶下来后,她们排好了队,默默的站在那里。

“把所有的衣服都脱掉!现在进行身体检查!”

那个军官命令着,威严的目光扫视着局促不安的少女们。

少女们非常害羞,她们还从来没有在一群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过。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们无可奈何的脱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她们的脱衣动作有的快些,有的慢些,最终还是全部一丝不挂了。她们用手竭力遮掩乳房和下身,可是遮了这里露了那里,一个个窘态百出。毕竟,她们都是些妙龄少女啊!

一些穿白大褂的人在她们面前仔细审视着,长相漂亮身材不错的一些少女被挑选出来站在了一边。梅花和孟娜被选中,拉出了队列。少女们没有衣服的遮掩和修饰,身材上面有任何的一点点缺陷,都会马上显露出来。只有那些该小的地方小,该大的地方大,身材美观匀称,肌肤光洁细腻,没有任何疤痕,容貌清秀艳丽的少女才会被选出来。别看同样都是花季少女,光是乳房的形状和乳头的样子,几乎每一个人都有不同。少女们的乳房有的象反扣在胸脯上的小碗,有的象梨状,有的象个小馒头,但大多数是锥状的耸起,很少有球型的。乳头呢,有的很长,有的很短,有的很细,有的就略粗。至于阴部,就更加不同了,有的肥大隆起,有的那么小巧玲珑。有的少女已经有了很长很黑而且范围很大的阴毛,有的呢还很稀疏。还有的少女阴毛修剪得挺整齐,而有的几乎没有什麽毛,还有的就那么一点,刚能遮住最重要的部位,是不是修剪了就不知道啦。少女的阴户看来很相似, 其实有很多细致的地方不同, 色泽有深有浅, 有些阴唇肥大, 有些窄而长, 有些阴核凸出外露, 也有些阴唇细小, 盖不过阴道口, 真是各式其式啊。

然后,其余的少女们按高一、高二和高三分成了三队,分别被带进了三幢建筑物。

高一年级的少女年龄大都在十六七岁,乳房的发育虽然已经成型,但大多是锥状的耸起,还没有发育成漂亮的球型。下身的阴毛大多都有了,但大多不算浓密,颜色也比较淡。她们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但少女玲珑柔美的曲线已经显露出来了。当她们看到那隆隆作响的机器已经开动的时候,她们明白了,等待她们的命运就是悬挂在自动绞索器上。就是这台机器,将悬挂着她们尚未发育成熟的诱人的躯体,终结她们少女的青春。

难道就这样精赤条条的暴露着女性最羞骚的部位走完她们的人生旅程吗?可是,她们已经没有了选择的权利,那一丝不挂羞辱更使她们象待屠的羔羊一样温顺。

一条环型轨道悬在两米多高的空中,一个个悬垂的绳圈紧密的排列着,在这面的轨道下有一个大约五米长两米宽办米高的平台,平台上有一条循环的自动传送带。自动传送带运行的速度和环型轨道运行的速度完全同步。少女们看着隆隆作响的自动绞索器和一个个悬垂的绳圈,她们的神经都麻木了。

最先踏上平台的是高一一班的少女们,而排在最前面的是高一一班的晓丽,她的后面是帆美。

此时晓丽的大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她木然的按照指令踏上了平台,顺从的让身边那些穿着白大褂的人中的一个把绞索套进了光洁柔滑的脖颈。她的脚尖勉强够的着平台。

身后的帆美也顺从的套上了绞索,那些穿白大褂的人忙碌着把绞索套在了一个个少女的脖颈上。环型轨道带着一个个悬垂的绳圈在向前运转着,晓丽本来双手依然在徒劳的遮掩乳房和下身,这时却不得不随着绞索向前移动。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放开了下身,竭力抓住绞索。

可平台很快就到了尽头,晓丽的肉体一下子完全悬在了空中,她立即剧烈的挣扎起来,象一条刚被钓出水面的鱼儿一样。帆美也随即悬在了空中,象哓丽一样在竭力挣扎。

由于绞索排列的那么紧密,帆美的乳房紧紧挤压在了晓丽的后背上,而毛茸茸的阴部也紧贴在晓丽的臀部。帆美那结实挺拔的圆锥型的乳房在晓丽的后背上都挤扁了。同时,帆美的后背也被一个同班同学的乳房挤压着,臀部也感到痒痒的。但是,颈部的绞索由于肉体的重量收紧了,她们喘不上气来,都在竭力挣扎着,努力的吸取一点宝贵的空气,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随着环型轨道的运行,晓丽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而帆美也是同样,在接近环型轨道终点五米左右的地方,晓丽完全停止了挣扎,随后的帆美也不动了。随着环型轨道继续运行,她们赤裸的肉体还在不停的碰撞,但她们已经没有任何知觉了。那些脚尖刚离开平台的少女们,又在重复着晓丽和帆美她们同样的旅程。

在环型轨道拐弯的地方,红光闪过,绞索便自动松开,少女们尚有余温的肉体便落到传送带上运走了。在循环回去的途中,绞索又自动绕成圈,准备着下一个少女继续使用。

高一二班的兰兰随着队列走进了处理大厅,她紧贴着修萍那洁白如玉的白皙光滑的肉体以躲避守卫戏谑的目光。可是,她马上被眼前的一切给惊呆了。一个个全身光溜溜的裸体女生被悬挂在那台机器上缓缓前进,离自己最近的那些还在剧烈挣扎,远一些的挣扎的幅度就明显减缓,再远一些的就只有稍稍地抽搐和摆动了,更远的地方挂着的那些裸体女生已是一动不动。随着机器环型轨道继续运行,她们赤裸的肉体还在不停的相互碰撞,最后慢慢不见了。高一一班的最后几个少女已经走上了平台并顺从的在脖颈上套上了绞索,高一二班的少女们同样木然的跟在了后面。

兰兰终于知道了自己的命运,最先进来的高一一班的女同学们包括她的好朋友翠竹、丽华她们一定已经这样赤条条地死去了。现在,终于轮到自己了。

很快,兰兰也走上了平台。她呆呆地随着前面的姐妹们走上了移动着的传送带,一丝不挂的羞涩使得她失去了任何的勇气。兰兰看到一个穿白大褂的人把绞索套上了修萍曲线优雅的脖子,自己感觉脖颈一凉,一根绞索已经在自己的脖子上了。同时,一只手在她硬净的乳房上捏了一把。兰兰脸一红,可是她想到自己还是个处女,到死她还不能算一个真正的女人,不由心有不甘。马上就要死去了,都无所谓的啦,捏一把又算得了什么?况且现在自己还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呢!

兰兰没有骂出声来,相反内心里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但现在的兰兰已经没有自由了。排得密密的钢索使得她们一个个前身紧贴着前一名姐妹的后背。兰兰的双手茫然地抚摸着钢索,任凭自己丰满柔软的乳房挤扁在修萍光滑的后背上,下身那刚刚开始变密的阴毛在修萍丰满的屁股上摩挲。同时她也明白了自己后背又热又软的感觉和屁股上毛茸茸又酥又痒的感觉是来自不知哪一位同班姐妹尚在发育的女性身躯。她没有回头看,虽然不知道是谁,但肯定是自己的同班同学。

兰兰很为自己的身材骄傲,特别是修长的大腿,可惜这健美的身躯马上就要变成毫无知觉的尸体了。这时,前面修萍的肉体突然一震,开始了剧烈的扭动。兰兰刚刚想扶她一下,自己脚下猛然一空,她脖子上的绞索立刻收紧了。她的身体也同时开始了最后的挣扎。扭动中兰兰的乳房和玉阴猛烈地碰撞着修萍的身体,同时身后的那个少女也同样的撞击着她。这种性感的刺激和死亡的感觉穿过了女孩的身心,她的挣扎渐渐减缓,很快就完全感觉不到了。渐渐的,女孩的身体平静了下来,只有那双引以为豪的修长大腿还在不时抖动抽搐着。距离机器终点还有五米左右的时候,兰兰终于完全死去了,依然温软的尸体随着机器的运动慢慢摆动着,还仍在不时碰撞着前面修萍的裸尸,同时身后的少女也在不时的碰撞着她。终于,绞索打开了,兰兰的尸体瘫软在另一条传送带上同样一丝不挂的修萍的肉体上,趴在了修萍光洁的脊背上。同时,兰兰身后的那个少女,也同样趴在了兰兰的脊背上。

就这样,高一级部六个班的三百多个少女先后在自动绞索器上走完了她们的少女人生。

高二级部也是六个班三百多个少女,她们的命运如何呢?高二的少女,岁数要比高一大一岁,年龄大都在十七八岁,乳房的发育更加丰满成型,但仍大多是锥状的耸起,离发育完全的漂亮的球型还差一些。下身的阴毛也更浓密些,阴部的发育也比较宽了,但颜色也比较淡。她们的身体仍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但少女玲珑柔美的曲线更加显露出来了,已经具有了成熟女性的魅力。

这些高二的少女们要比高一的小女生走运,因为处理她们的设备,让她们享受了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性高潮。

高二一班的晚霞第一个走进了二号处理大厅,她的同学们跟在身后。晚霞看到了大厅内安置着两排形状怪异的机器,感到很纳闷。在那些穿白大褂的人的引导下,高二一班的少女们全部躺在了指定的各自的位置上。这时,两个金属环向两边移动,把她们的双腿分开了,然后固定住。接着把双手利用手铐向后固定成了一个稍为弯曲的形状,这样就让少女们的乳房突起很高。即使是胸部不丰满的少女,这样乳房也耸得很高了。少女们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乳房,就象那些鲜桃,点缀着颜色或红或淡的乳头。这样的姿势,女性的一切完全暴露着,少女们是很害羞的,但无法遮掩。不过,随后快美的享受使她们很快忘记了娇羞。

机器同时开动了。一股暖暖的水流喷向晚霞的胸口,然后上下喷射,那水流把她冲得挺舒服。水流扫着晚霞的胸部,但没有扫动她的双乳。这一轮的扫动,让少女们感觉到非常放松和舒服,水流就在这时突然喷上了她们的乳房,然后环绕着往上喷射,终于在她们长叹一声的同时喷中了乳头和乳晕。这时,晚霞和那些少女们一样立即觉得一种非常销魂的滋味,那幽幽的性感感觉向她的下身舒服地冲击,使她非常想下身也得到满足,她自己忍不住会觉得非常奇怪的快美感涌了上来。

现在水流轻轻地扫着晚霞的乳头,让她舒服得欲仙欲死,但又不够刺激。终于,水流冲到了她的阴阜,轻轻扫着她的阴毛。她咬着嘴唇,希望继续往下,终于扫到了下面的小坑。那许多小毛加上小水流的搔爬,让她舒服死了,即使是再坚强的少女也忍受不住的,晚霞和少女们也终于呻吟出来了。

「啊唷……」晚霞把双腿打开了一点,于是一股最大的水流刚好直接射中她的阴蒂。一开始是非常奇怪的触电感,她不由得一下并住双腿,但忍不住又打开,让水流射中阴蒂,又忍不住很快地合上,直到她慢慢地习惯了那种很羞臊的少女独特的舒服感。接着,她可以让水流不停地射她的阴部了。那十分甜美的快美感立即改变了她的性情,原来的温柔贤淑文静全部被那种美妙的舒服所代替,思想里面只剩下希望得到异性的爱抚的唯一念头。

少女们都在扭动着身体呻吟了。这时,晚霞听到整个房间都有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原来所有的少女几乎都处在这个阶段,都开始在水流的冲击之下享受到少女特有的快美感,忍不住发出销魂的娇吟了。晚霞非常熟悉这个感觉,她自己自慰过,觉得比自己抚弄自己的阴蒂的时候的刺激强多了。那舒服的感觉会越来越高涨,她知道会渐渐步向最舒服的顶峰。晚霞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少女,每一个都以不同的姿势在扭动着,张开了口,呻吟着。有的更是把口张得很大,全身僵直,双手紧紧地抓住两边的支架,双腿抽搐着,相信她已经在享受高潮了。还有自己身边那个长头发的靓丽女孩眉睫,看她那俏丽的性冲动的样子真迷人。晚霞虽然感到很刺激,但身体还能承受,于是尽量合起双腿,但稍微改变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让水流射击她的阴道跟肛门之间那一个地方。她是偶然发现自己那里特别敏感的秘密的。滚筒扫就着水流搔爬着她那个地方,马上又是甜美的快美开始涌上来了。她知道自己成功了,便让水流集中搔射她的小阴唇,然后集中水流射阴蒂和尿道口,不再射其它地方。这招果然见效啦!很快,那甜蜜的感觉就越升越高,终于带给她一个全身爆炸一样的连眼睛都看不清楚的高潮。晚霞舒服得不得了,在高潮到来的时候,跟其他的女孩子一起快乐地大叫,她享受到了那种在云端里面飘的感觉!晚霞也忍受不住了,「哎唷」一声就爆发到了最高点,然后在绝顶的快美停留一舜间以后,便开始快美的抽搐,她也体会性高潮了。

这时,整个冲洗室都充满了此起彼伏的女孩子的快美的呻吟和高潮到来的时候的叫声,少女们的矜持稳重都不见了。这轮刺激,时间虽然不长,少女们经过多次的性高潮,都已经软瘫了,而收尾的热风吹着全身,特别是阴部,那懒洋洋的感觉,伴着高潮回落的懒惰感,真是无穷的享受!

这时,少女们的脚下升起了另外一种装置,软瘫的少女们已没有精力去察觉。机器里伸出了一根颤动的管子,探索着捅进了少女们的阴道。这是准备结果少女们生命的一道工序,她们最强烈的刺激和生命的最后时刻不可避免地到来了。

经过强烈刺激的少女,这时正感觉阴部的空虚,正渴望着硬物的插入。这根管子恰到好处的正在这时侵入了她们的处女地,所以少女们几乎都是主动接纳了那根管子的插入。这时,机器伸出了两个电动挤奶器样的东西,按上了每一个女孩子的乳房,少女们羞涩地尖叫起来。挤奶器已经把女孩们按摩得欲仙欲死,而那根管子更是在每一个少女的阴道里面缓缓进出,有快有慢,少女们被折磨得快感淋漓,大呼小叫,很多少女已经是出现了很多次高潮了,而且很多人残存的尿都流了出来。管子继续捅进每一个少女的阴道,仍然是继续刺激她们的阴蒂,但频率加快了。而那条管子一直往上捅,越捅越深,直抵子宫口,到达快美颠峰的少女们的阴道不由自主地夹着那根管子剧烈抽搐,终于自己发动了给予她们致命一击的机关。「砰!啪!啪!砰!」沉闷的枪声成片地响起来。原来插进她们阴道的管子里面有枪,从里面把她们的身体射穿了。每一个中弹的姑娘都全身剧烈地一震,嘴里面吐出一缕血丝,还有的惨叫一声,就僵直不动了。那些姑娘一个接一个扭动着身体,蹬直了双腿,然后全身一抖,吐血断气。处理进行得十分乾脆利落,每个少女都是枪响命亡,热血从阴部狂喷,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有些少女生命力比较顽强,她们这些少女才能发出最后的一声惨叫。她们发动机关后发现了不妥,但再想挣扎也没有用处了。那个靓丽的黑发少女眉睫身体比较健壮,她发动机关后喊出了一声妈呀,嘴里面吐出一缕血丝,居然还最后踢蹬了两下腿才断气的。

晚霞比较健壮,坚持的时间略久,但机器的管子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而且每下都深深的捅进阴道深处,直抵子宫颈口,几乎捅进了子宫。而晚霞此时终于不可自制地达到了最高潮,阴道剧烈的痉挛收缩,整个人仿佛都轻飘飘地飞上了云霄!猛然,晚霞感到阴道深处爆炸般的一热,一股热流直贯心窝!她没有听到沉闷的在她身体最羞的深处发出的枪响,她只是全身不可自制地剧烈一震,使那快美的感觉更加猛烈的迸发了!

晚霞感到喉头一甜,一股液体从嘴角流出,她嘴唇发麻,耳朵嗡嗡的,那强烈的快美感在全身弥漫。是血吗?我吐血了吗?这是怎么了?真要杀我吗?还没有等到给出答案,在枪响的同时,年轻健美的晚霞已不可自制的咽气了。

那根金属管子就是杀死这些少女的装置,利用少女在达到性高潮颠峰时,阴道不可自制强烈收缩的力量,发动机关,在她们享受在云端里面飘的感觉的时候,由她们自己给予了自己致命的一击。这样,所有的少女都是在性高潮中毫无痛苦地结束自己青春生命的。连续的高潮,也使少女们的肉质更加鲜美。

少女们躺着的平台慢慢下沉并收进了机器里面,那些已经没有了气息的少女们仍被固定着手脚,就这样悬空吊着。在少女们的身下,是刚刚升起的一条长长的不到半米高的传送带。机器慢慢地把那些手脚还在最后微微抽搐的少女,放到了传送带上。在松开了固定她们手脚的束缚后,她们便摊手摊脚静静地躺在那里。传送带转动起来,载着少女们娇嫩细腻的肉体离开了给她们带来了无穷的快美享受也终结了她们生命的奇妙的机器。每条传送带载着她们缓缓向前,来到了已经开启了的金属门前,把肉体依然温热的少女们倒在了门内正用水润滑的斜壁滑进了流动着清水的水池。一个个的少女就这样消失在金属门内。水管冲刷着少女们身上和地面上的血迹,鲜血很快被冲进了下水口。传送带带着这些再也无法欢笑的少女们走向了她们最后的归宿!

高二级部六个班三百多个少女,就这样走完了她们的少女人生。

高三级部也是六个班三百多个少女,她们的命运又有所不同。高三的少女,岁数要比高一的大两岁,年龄大都在十八九岁,乳房的发育更加丰满成型,只有一小部分是锥状的耸起,大多数离发育完全的漂亮的球型差不多了。下身的阴毛也更加浓密些,阴部的发育也比较完全,颜色有深有淡。她们的身体基本上发育成熟了,少女玲珑柔美的曲线更加显露,具有了成熟女性的魅力。

高三一班的娜娜走进了三号处理大厅。她很惊讶,大厅里空荡荡的,没有发现任何恐怖的设备,只看到了大厅内有一个长长的舞台,装置着舞台的灯光设施,这里就好象一个小型的剧场。她知道自己今天一定会被杀死的,可是现在她糊涂了,他们要怎样杀死我们呢?

娜娜被引导着走上了舞台,第一个在指定的位置站好。她发现舞台的地面象棋盘那样有画了绿白相间的许多格子,她站在一个白色的格子内,正对着自己的那个绿格子上有一个打开了的小格子洞口。娜娜偷偷看了看其他的那些少女,这第一批连她在内一排一共有十五个少女站在台上,她们的前面都有一个同样小格子洞口。而高三一班的少女们都登上了舞台在第一排的后面隔着一个格子又站成了三排,每列都是四个少女。

“都站好了!抬头,挺胸,双手举到头顶,分开双腿,对准下面的格子!”

一声命令,让羞怯的娜娜哆嗦了一下。她闭上了眼睛,勇敢的挺起了胸脯。但分开腿却使她感到很害羞。他们要干什么?要给我们照相吗?一丝不挂光溜溜的,真难为情啊!娜娜思衬着,脸羞红了。

“砰砰砰!啪啪啪啪!砰砰嘭嘭!”爆豆一样的枪声突然响起来了,第一排的少女们一个个促不及防,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唉呀!啊!哎哟!啊呀呀!……”少女们特有的哀叫声几乎是同时响了起来,第一排的女生纷纷中弹,一个个全身一震,整齐的向前弯曲了身体,双手捂住了阴部,一股股的血泉从阴毛丛中飞溅出来。。

“哎哟妈呀打人家这里!”娜娜的叫声是那么的尖,第一排的少女全部是阴部中弹,而且中了不止一颗子弹。现在的她羞臊得张大了嘴,红晕满面,眼泪哗哗地往下流。娜娜低声呻吟了一句“唉呀,好痒……”她的双手死死地摁住了阴部那,血很快地从她长长的双腿流了下来。这个娇滴滴的小妞大概从来都没有体会过女孩子独特的性快感,一定会感到很奇怪了。

娜娜摇曳着,抽搐着,双腿慢慢弯曲,可是还没完呢,枪声还在响!噗!噗!在娜娜胸脯最丰满的地方猛然被穿了两个洞,因为可以清楚的看到少女们的乳房和乳头的位置,子弹就正正从娜娜的左右乳头的位置穿透进去,鲜血喷出来,染红了她的前胸!其他那些第一排的少女们也同样耸动着身体,接受了从乳晕部位射入肉体深处的子弹。她们的乳头大部分都被打掉了。

娜娜身体向后一仰,长长的头发飘了起来,还真好看呢。“啊唷唷!”这是她最后的一声尖叫,身体向后弯曲着就跌倒在地上了,她的美腿乱踢几下,身体一伸一缩地挣扎了几下,然后又是乱扭了几下,双腿一蹬,就不动了。第一排其他的少女们也进行着和娜娜相同的表演,最后一个个挺直了双腿,发出了“咕……啊!”的断气的声音。子弹把她们的肉体破坏太厉害了,射穿左乳头的子弹直接钻进了她们娇小玲珑的心脏,而射中阴部的子弹把尿道、阴道、阴蒂都破坏的一塌糊涂,甚至连她们的子宫、卵巢、膀胱都打烂了。

第一排的少女们就这样被结束了生命。站在后排的少女们发出了一片惊恐的尖叫,纷纷向后退,可是她们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第二排的少女们战战兢兢的绕过自己的同学还在微微痉挛抽搐的肉体,站在了原来第一排少女站立的位置上。她们同样双手举到头顶,挺胸分腿的站好,只是她们的眼睛都紧张的面前那黑糊糊的小洞口。

枪响了。这批少女表演的动作更加优美,湍急的血流先是从她们的阴部,接着从她们的乳晕部位激射而出。少女们同样在呻吟着摇曳着,纷纷仰面软倒在第一批已经断气了的少女们的肉体上痉挛抽搐,把第一批已经断气了的少女们压得从阴部又激射出一束血花。随后,第三批少女又重复了同样的历程,她们的肉体倒在了前两批少女的身上。就在最后一排的少女也站在那里的时候,高三二班的少女们登上了舞台。

美香是高三二班的班长,她听到从三号处理大厅内传来的枪声和少女们的尖叫呻吟声,已经明白自己可能会遭受枪杀了。当她们也同样站到舞台上的时候,高三一班的最后一批少女已经迎来了属于她们的最后时刻,枪声中她们苗条的肢体叠在了前三个少女的身上。美香有些惊讶,高三一班的少女们已经变成了四人一堆的十五堆肉丘,她们的生命已不再存在。美香确信了自己的判断,还看到了那被三个少女的肉体压在下面,只露出半张熟悉的有些苍白的脸的少女,她就是自己的好朋友娜娜。美香的内心有些酸楚,她在心里默默的说,娜娜,别走远了,我就要来陪你了!

美香和十四个少女勇敢的站在了指定的位置。她们努力不回头去看躺在身后那堆的高三一班那些少女们还在汩汩流血的肉体,美香甚至还咧开嘴笑了笑。一丝不挂光溜溜的少女们虽然很羞涩,但走上台,摆好姿势以后,羞涩的心理就少了许多,也更加放松了。因为她们知道这是无法改变的,还不如大大方方的走完生命中最后的旅程吧!

“啪啪啪啪啪!砰砰砰砰砰!……”爆豆一样的枪声响了起来!

“嗯……嗯……”高三二班第一排的十五个少女们一个个摇曳着迷人的腰肢接受了子弹,阴毛丛中热血喷涌,鼓鼓的胸脯溅出了一朵又一朵的血花!奇怪的是,她们只是发出沉闷的“嗯”声,没有人尖叫,也没有人哭喊,而后排的少女们也仍然默默的站在那里,没有尖叫,也没有象高三一班的少女们那样混乱着后退。

美香明白自己已经难逃一死,她美好的少女生涯就要结束了,而且还要这么羞骚的结束。她没有听到枪声,只感觉到自己的阴部一热,被什么东西乱捣了几下,火辣辣的感觉充斥了全身。子弹的冲击力她全身一震,喉头一甜,一口血从嘴角溢出。她站不稳了,一种从未经历过也无法想象诉说的少女羞臊的感觉从阴部剧烈爆炸,向全身扩散,使她仿佛登上了云端。随即,她的双乳一麻,两只挺拔的乳头不见了,乳晕部位取而代之的是黑红色的弹洞,流出红色的血液和乳白色的处乳的混合物,这更激发出一波更强烈的快感。美香倒下了,一种难以形容的从未有过的感觉充斥了全身,怎么被这么羞辱地杀死还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太舒服了!她那短短的少女少女生涯无法解答这个问题,可是也不需要什么答案了,因为她很快就冲上了有生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性高潮,同时也走到了自己少女生涯的终点。她的腿最后踢蹬了两下,眼前一片黑暗,再也没有什么感觉了。虽然美香的眼睛依然大睁着,可是她少女的生命已经被彻底剪除了。

就这样,高三级部六个班三百多个少女们先后接受了枪杀。紫毓和铃玉的肉体也夹杂在里面,大刺刺的张开了玉腿。她们的两腿间都血肉模糊,乳晕的部位留下了两个血洞。当最后一批少女倒下的时候,那十五堆少女的肉体层层叠压已经堆成了小丘,相互间几乎连起来了。因为每堆都有二十多个少女的肉体,她们倒在那些被杀的少女的肉体上后就会滚落下来,以致每堆的界限也不是那么清楚了。这些少女们都一动不动的摊开了手脚躺在那里,暴露着她们最隐秘的一切,不过她们不会再有任何羞涩的感觉了。

孟娜和梅花以及被挑选出来的那些容貌俊秀身材出众的少女一起被带进了一幢建筑。那里有一排排的床,看上去很整洁的。每张床前都站着五六个穿白大褂的人,在等待着少女们。随后少女们被命令躺在床上,她们个个忐忑不安,却无可奈何。孟娜躺下了,她的头部、四肢立即就被固定在了床上。孟娜一阵惊慌,可还没有等她喊出声来,一块带着药味的毛巾就掩在了她的鼻子和嘴巴上。很快,浓浓的睡意袭来,孟娜很快就失去了知觉,陷入了深度的睡眠之中。梅花和其他的那些少女也同样呼呼大睡,她们的胸脯有节奏的起伏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似乎都与她们无关了。

有五个穿白大褂的人站在孟娜床前,其中的一个打开了一个手提箱,里面是闪闪发光的手术器械。他取出了一把解剖刀,其余的那些白大褂都紧张的注视着他的动作。原来,孟娜她们被用做了活体解剖的材料。她们的靓丽出众,只是为了给活体解剖增添一道风景。

锋利的解剖刀从孟娜的咽喉下一点切入,然后顺着乳沟向下。缎子般洁白羊脂般细腻的肌肤迅速沿着切口向两边翻开,露出淡黄色的脂肪和鲜红色的肉,血也流了出来。当切口划到腹部的时候,孟娜那一对耸立在胸前的乳房失去了支撑的能力开始滚向两边的腋窝。解剖刀继续向下,绕过肚脐,一直剖到了孟娜的阴道。解剖刀在孟娜小腹的两侧开了两个小洞,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抠住腹壁向两边一分,孟娜的前身就打开了。那些花花绿绿的脏器呈现在人们面前,滑腻的肠子甚至甚至溢出了腹壁,而且还在蠕动着。可是,沉睡中的孟娜对发生了一切毫无所知。

持解剖刀的白大褂依次取出了孟娜的肠子、子宫、卵巢、膀胱、肾脏、胃、肝脏,展示给其他的白大褂观看后扔到了一个大桶内。孟娜的腹腔已经空空的了,但是她还活着,心脏还在顽强的跳动。

切断了孟娜胸腔左侧的两根肋骨,她那小巧玲珑的心脏看的更清楚了。持解剖刀的白大褂切断了心脏周围的血管和神经,利索的把它从孟娜的胸腔分离出来,这时孟娜的心脏还在最后微弱的跳动着,而她的呼吸随着气管的切断立即终止了。孟娜一直坚持到了最后的时刻,而梅花就没有那么强壮,和大部分少女一样,在分离心脏的同时就断气了。

在肢解了她们的四肢后,她们的头颅也被打开,大脑、小脑也被取出,原本的靓丽现在已不复存在。每张床前的大桶内,都盛着少女们散发着热气的内脏,以及被分解下来的各个部位质量不同的肉,最后的她们只剩下森森的白骨......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3-9 22:20

慢跑者(THE JOGGER)

原著:The Naughty Necrophile

翻译:footkil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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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凯莉是个按固定的习惯行事的人,每天早晨6点,她总要穿上她的长跑服沿着她公寓后面的路跑上一段。但她根本没想到的是:这天…这个晴朗的夏天的早晨…竟是她的末日。

这个星期六的早上,和其他日子没有两样,这个23岁,金发碧眼的执行秘书又要开始她的跑步活动了。她把胸罩拉到了她漂亮结实的乳房上…抚平了吊带,以免受到所谓“长跑者之乳”的困扰…虽说本该这样,但她还是不由地想自己是不是看上去太象个运动员了…那些男生会不会被一个有着强壮大腿和结实腰部的姑娘吓跑?反正管不了这些了。

她蹦蹦跳跳地出了后门,几步之内就跑到了她平常的那条路线上,脚步跟随着她随身听里音乐的节奏。她沿着这条路下到了一个山谷,然后又跑上了一条在西北部的太平洋沿岸地区比比皆是的山间伐木便道的路肩。得益于下面幽静山谷的景色,这条路显得格外可爱。她跑着跑着,来到了一处景色惊人的路段…..周围是一览无余的群山,而下面是挺拔的松林。

要是有人看见凯莉,他们定会惊叹于她的步伐…..她那约束中的乳房轻轻颤动着…随着每一步前进,她腿上的肌肉紧绷起来…她那及肩的柔软的金发随着每一步的弹跳上下起伏。

有一辆敞蓬卡车正从她的身后加速开上山来,可她并没听见。她也没听见车里面和车厢里那些浑小子们的嬉笑和打闹。这条路也是那些小混混们飙车、在尘土里打转的地方之一。对于这些浑小子来讲,在林子里闹上一夜以后再在一个老早把车开得飞快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卡车里的那些家伙把车在路上开得东倒西歪的,卷起了一路上的尘土。由于她戴着耳机,凯莉更多地是因为感受到了震动而不是听到声音才回过头去。

凯莉向路边跑去,可是已经太晚了,卡车保险杠的左前方重重地撞上了她的右胯。那些浑小子甚至在她的身体翻滚在空中的时候都没能看见她。车厢里有人还以为他们撞到的是一只鹿…他们呼啸而过。凯莉的身体被撞出路边差不多有20英尺,重重地落在松林上边的山坡上。那山坡是如此陡峭,她重重地弹了起来,就象是个被随意丢弃了的洋娃娃,胳膊和腿在周围瞎划拉,随身听也从她头上飞掉了。

她的身体翻滚着撞在了一棵高大的松树的顶上。就算她那时候还没死,她接下去也活不成了。她的身体开始在松树的中央重重地滚落下来…在树杈中间弹起落下,好象是个滚动在自动售货机当中的球。

在她落到这棵树里的什么地方的时候,要是有人在那儿的话,他们可以听到一声很响的她的脖子折断的声音。她接着往下落,树枝撕扯着她的衣服。

就在她就要扫平最后的几根树枝掉到地面的时候,她的右脚踝卡在了一个树杈里。她身体下落时的重力把她的脚踝几乎扳成了一个直角,在她猛然间停止了下落的时候,又发出了一声清楚的断裂声。

当惊起的鸟飞远之后,树林又重新恢复了平静,只有凯莉的尸体在早晨的清风中轻轻地摆动着。她依靠着她的右脚头朝下挂着….她的左腿摆开,微微弯着。她的胳膊耷拉着,她的手指悬在离地只有几寸远的地方。她的上衣从她的头上垂下来,蒙住了她的头,却露出了她的胸罩…她的乳沟几乎都要掉到外面来了。她的腹部暴露在外面,直到腰间,显露出她的肚脐,即便是死了,看上去还很性感。

她训练有素的腹部凹陷下去,而她的肋骨骄人地显露出来。她的运动短裤虽然撕得很破了,倒是还在身上。在她垂下来的上衣的遮盖下面,她的蓝眼睛依旧亮晶晶地睁着,她的嘴也微微地张着,有一缕沁出来的血顺着她的嘴角慢慢地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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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对于当地人,哈里属于一个宁愿与森林里的动物相处也不愿和人打交道的“野人”,一个在不在平地上而在树林里安家的离群索居的家伙。即使他的年纪并不老,才三十多,他还是喜欢树林。*1她渴望女性伴侣,但他更喜欢发展一种与“罗西帕姆和她的五个姐妹”的关系*2。

正当他在悬崖边停下来,选择一处适合于垂钓的地点的时候,他听见了那熟悉的坏小子们在大路上胡闹的声音。这些讨厌的蠢货,他想。当卡车的噪音过后,他注意到远处树林中鸟扑腾翅膀的声音和重物折断树枝的动静。然后又恢复了安静。

想到那些浑小子仍下路边的东西没准还值几个钱,他就抓起了他的包裹,开始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要是凯莉还活着,她就能看到一个外貌粗鲁的家伙正从下方的树林向她走来。一个瘦瘦的家伙,有着乱蓬蓬的头发和满脸的胡子,穿了件迷彩的军装,看起来就象个逃兵。

而哈里所面对的场面真是另人吃惊!有个人正头朝下地倒挂在树上。看上去还象是个女人!他赶紧走近两步来看看还有没有生命的迹象,不经意间,他看见了她几乎要从衣服里掉出来的乳房。

他把包裹往树底下一扔,走了过去,慢慢地撩起了她的上衣,想要看看她是谁。凯莉和哈里到这时才算是见面了。他俯下身试了试她脖子上的脉搏….没有。她的蓝眼睛正反过来望着他。他松开了她松松垮垮的上衣,在重力的作用下,她的上衣整个儿经过了她的头部,顺着她的胳膊滑落在了树林的地上。她悬在那儿,腰以上的部分只剩下她的胸罩了。

哈里本能地抬眼穿过高高的松树,向上面那条路看去。附近不会有人的,他想。他又往这棵树上卡着凯莉的脚的地方看去,只见她的脚踝被激烈地弯成了一个直角,她脚上的网球鞋也不知去向。

哈里从来没有真真切切地看见这样的美女。他小心地走向凯莉,触摸着她平坦的腹部。那里软软的,还没有凉。他伸出两只手,上下摸着她的胴体,感觉着她柔软的腹部和硬硬的肋骨。在他的手向下挪到了她的胸部的时候,他小心把那两只还扣在胸罩里的乳房捧在了手里。真是太棒了,他想。

哈里掏出了他的猎刀,用刀尖伸到了那条连接着她乳罩的两个罩杯的带子下面,只轻巧地一划,他就把那窄窄的布料划作了两半。凯莉的乳罩在她被约束着的乳房的力量之下猛地弹了开来!老天爷….,哈里想,他从未见过这样子的乳房!在凯莉乳罩的残片飘向松林的地面的时候,她的乳房轻轻地颤动着,然后又恢复了平静,彻底悬在了半空….她粉红的乳房即使在死后还是硬硬的。

哈里已经不能自已….他把她的乳房抓在了手里,开始轻轻地捏着,接着就加大了力量。他低下头,在一粒诱人的乳头上面用力地吸着。用他的门牙向着这挺立的乳头咬了下去。要是凯莉还没死的话,她一定会觉得很痛。哈里尝到了一点血的味道。

很长时间以来……这时间真是太长了……哈里第一次硬了起来。他的迷彩长裤真是显得太紧了。低头看了看凯莉漂亮的脸,见她的蓝眼睛正盯着他看,他下了决心,是时候了….这只“小鸡”,甭管是死是活,总归是我的了,他想。

哈里脱掉了他的裤子,把它踢到了一边。他脱下了他那脏兮兮的迷彩内衣(个人卫生在树林里不是主要问题),露出了他饥渴的那玩意和圆鼓鼓的蛋。他有好几个星期都没发泄过了…肯定装得很满,他想。为什么不趁着她挂在这儿的时候送进她的嘴里去。

哈里一手扶住了她的脑后,把他臭烘烘的那玩意放到了她微微张着的嘴巴跟前。然后,他把她的头挪向前面,把他悸动着的龟头捅进了她的牙齿之间,接着就那么一拱,他的那玩意就深深地到了她的喉咙里。他来回动着她的头,随着每一下运动,他的那玩意可以感受到凯莉的松驰的舌头的“爱抚”,或者说仅仅象是在“爱抚”。哈里越来越快地动着她的头颅,他的胯部触碰着她迷人的喉部。

随着哈里在她口中激烈的抽插运动,凯莉软绵绵的身体在那里摇晃着,她的乳房按照一种非常吸引人的象是快乐的舞蹈一般的节奏来回撩人地颤动着。哈里差不多要泻了….泻出他几个星期以来积攒起来的精液。他的蛋重重地拍打着凯莉的脸….当他在他的两腿之间推动着她的头的时候,他那粗硬的阴毛划擦着她睁开着的眼。

终于,哈里再也克制不住了,他狠狠地插了一下,开始射了出来。他的精液一浪接着一浪地向“上”涌入了她等候在那儿的喉咙里,有几炮几乎都深入到了她的胃里!她的嘴被他那膨胀的阴茎撑得一动一动的,她的头在哈里的两腿间使劲晃着,她的鼻子几乎往上碰到了他的屁股。

他跌坐在了地上….他的阴茎拔出来的时候,由于真空,弄出了一声清晰可闻的“噗”的响声,象是什么人打的响指一样。哈里背靠着旁边的一棵树坐着,一丝不挂,他的阴茎翘着,上面还有一滴滴的液体往下掉,看着晃荡着的凯莉的尸体。多棒的一次口交*3,他想。

他坐在那儿,盯着凯莉的尸体,他发现她的嘴这时张得更大了….毫无疑问,这都是被他膨胀的阴茎撑的。往她的嘴里面看去,哈里可以看见他的精液开始从她的喉咙里向下流了回来,落在了她的上腭上,在她的牙齿后面越来越多地积攒了起来。哈里笑着,看着一股精液的细流通过了她门牙间那小小的缝,漫过她的上嘴唇,开始填充到她的左鼻孔里。

看着这另人愉快的场面,差不多有半个小时,哈里听到了上面树杈的忽然的断裂声,随着一声闷响,凯莉的尸体掉到了树林的地上,成了扭曲的一堆,那曾经支撑过她的树枝落在她的身上。

哈里爬了起来,将那些树枝从凯莉的尸体上挪走。他把她的尸体仰面翻了过来。在被放平的时候,她的乳房还是丰满而圆润….一股小小的血流染红了她的一颗乳头。

由于临死时的失禁,凯莉的运动短裤有一片小小的水迹。哈里把她的短裤拉到她的脚踝处脱了下来,接着脱掉了她被尿湿了的底裤。她这会儿一丝不挂了。他俯下身摸弄着她的私处….那儿的毛软软的,很吸引人,被她死时的尿弄湿了。他分开了她的腿,他决定瞧瞧那么个漂亮的“小鸡”会是什么味道。

他把他的头深深地埋在了凯莉的两腿间。哈里舐着她的阴唇,把他的脏舌头深深地伸进了她的阴道….一口一口地尝着她的尿和阴部的味道。他的那东西又一次硬了起来。

他略作思索,揣摩着她是不是个处女…..真是可惜,他想,她竟然从未体会过这些。他把他坚硬的那东西放到了进入她身体的地方,开始挤了进去…..开始的时候很慢….但接着,他就倾尽全力猛插进去。她的阴道壁很紧….好在她死时所流的液体起到了些润滑的作用。

他很起劲地进进出出,动作越来越快。他每插一下,她的尸体就跟着哆嗦一下,她的乳房又开始了它们令人目眩的淫荡的舞蹈,再一次地挑逗着他。他越来越使劲地往里推着,整个儿进入了她的阴道。然后,他射了!他的淫液充斥了她子宫的每一处缝隙…..他的精液冲激着她的子宫颈….他的淫液使得她正在慢慢变凉的阴部又温暖了起来。

哈里筋疲力尽地退了出来,他蔫了的那东西耷拉了下来,他弯下腰去,在凯莉的唇上给了她温柔的一吻,尝到了从她口中流淌出来的她的血和精液混在一起的味道。哈里想,要是他能,他肯定会把这小鸡保存起来,下次再接着享用。可是她这会儿正开始变得僵硬起来。

哈里把凯莉的尸体拖到了她摔下来的那棵树下,摆成了她靠着树干坐下的姿态。她的头朝前耷拉着,两条腿分得很开。他想:我把她这样子留给另外的什么人也不错。

哈里穿上了他的衣服,抓起了他的包裹,重又回头走进了树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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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此处原文为he liked the woods. 译者怀疑此处是否还有“他象木头”的意义,请同道高手研究一下。
2. 此处原文为Rosie Palm and her five sisters,指手淫、自慰。Palm 为手掌,five sisters 应当不难理解。

3. 此处原文为Wait a great head job,译者以为是What a great head job之误,请同道高手研究一下是否还有别的意思。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3-9 22:21

最后一吻(One Last Kiss)

原著:TLOD

翻译:footkil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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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我妻子结婚的时候,我发誓要和她“至死不渝”,而且我决心做到这一点。桃妮对我的意义胜过任何其他的东西。她虽不会成为一个名模,但她有着明亮的绿眼睛,长长的红棕色的头发,有模有样的乳房。她的腿虽然不算长,但它们开始于一个漂亮圆润的臀部,向下逐渐地细下去,直到成为两只细致的脚踝。她的声音很柔和,带有一点得克萨斯式的拖音,当她在卧室里面发出这样的沙哑的音调的时候,足以使得她显得非常性感。
我们为自己的生活制定了很多宏伟的计划,孩子,旅行,探险。然而,这些事情都要花钱,而且在某些地方,我更多地受到事业上的牵扯,年复一年,这些事情老是一拖再拖。我们之间的那种亲密和浪漫似乎正在减退,不过我老是对自己说,来日方长,总会等到那么一天的。我只是以为她也会和从前一样,然而很不幸,事情的发展并不是这样。

桃妮在互联网上找到了解脱。我以为这对她也是一件好事。她可以和别人聊天,她甚至还参加了一个关于HTML的函授教程,学习怎么样进行网页制作。然而,她还找到了些其他的东西。有这么一个人,他能够说出那些我没有说的话,他重新点亮了我任其日渐式微的火。他的名字叫罗纳得,住在这个国家的另一条海岸边,非常遥远,但得益于技术,他偷偷地介入了我的婚姻。

一天下了班,打发完了那些让人不快的客户以后,桃妮又开始提那个我下一次什么时候休假的问题,我正好没这份心情,结果就变成了一通大吵。我觉得我们之间忽然有了裂痕,她躲进卧室里哭了一阵,出来以后说我们得要谈谈。

我们坐了下来,她开始开口,我搞清了罗纳得的事,以及他是如何如何地要求她去和他在一起,她又是如何在过去几个月里神魂颠倒地爱上了他。是的,她对我还有感情,但已不比从前,不过还可以做朋友。她不想继续下去了。她要离开我。

一开始,我差点没背过气去,她小时候就是我的心上人,多年以前,我带着她跳舞,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而她要离开我。我开始又哭又叫,而她却无动于衷。

所有的事情在当晚就付诸行动。她开始安排她的计划,收拾她的东西。她很明确地说,她不想要我的钱,她只想要她的自由,还说她巴不得赶快就走。在她委身于罗纳得以后,她会叫一个律师来打发我。

两天以后,在我的办公室里,当我把我的咖啡杯摔在了办公室墙上的时候,我的沮丧变成了愤怒,这怒火在我开上车冲向家里的时候越升越高。我开着我的奔驰行驶在大路上,受着这怒火慢慢地煎熬,有几次我甚至想把车开到路的另一边去,就这么一了百了。但是我意识到那样子并不好。

我故作镇静地走进了门厅。她从书房里出来,看我为什么这么早回来。她的长头发从后面挽起来,身上穿着我的一件灰马甲,两颗奶头戳着这紧身的织品,一条牛仔短裤,最后是一双白色的帆布鞋,象平常一样化了一点淡妆。

“出什么毛病了?”她问。

我向着厨房走去,眼睛往书房里瞟了一会,我看见电脑的屏幕上写满了她和罗纳得之间的对话,两人相互之间说着“我爱你”。

“只是有点头疼,桃妮,我去吃点药,喝口水。你要不要来点什么东西?”

她笑了笑,好象松了口气,“那好,就来杯茶吧”。

在她回头接着和罗纳得聊天的时候,我知道我要做什么了。我关上了浴室的门,把我在几个月以前有一次在打网球时弄伤了背的时候吃剩下的那瓶肌肉松弛剂拿了下来。我倒了一些药片出来,拿下了一个用来盛剃须膏的盘子,把它们慢慢地碾成了粉。然后,我拿着药粉进了厨房,在那儿先给桃妮倒了杯茶,给她榨了一只柠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这些白色的粉末倒了进去。我看着这杯东西足有好一会,知道一但我把它拿给她,就再也无可挽回了。我把它端了起来,向着书房走去。

“给你”我说,轻轻地一笑。她回头笑了笑,在我草草地在屏幕上瞥了几眼她那些肉麻的对话时,她显露出一点赧然。是关于性的话题,是他想要对她的身体做的那些事情。可我却和她已经分开睡了好几个星期了。

“我去躺一会,看看会不会好些”我说。她只在我走开的时候点了下头。我不由地又开始担心起来….要是她喝出来味道有异常怎么办?

我躺下了,只是盯着天花板,惴惴不安地等着。我的心在我的胸口跳着,仿佛一只低沉的鼓,时间过得好象很慢。但接着,我听见了外面门厅里传来了什么动静,一下子跳了起来。

在我跨出屋门的时候,我看见她正在厅堂里用一只手摇摇晃晃地支持着自己。“桃妮”,我说“你没事吧?”

“感觉….很怪”她咕哝着,我在她向前倒下来的时候接住了她。她很疑惑地向上看着我,接着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她全身的重量都加在了我的背上,我过了一会才适应了过来,就赶快把她拖到了床上。

我把她的身体放到了床上,然后俯下身去,两手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脖子,把她的腿也搁到了床上。我盯着她丧失了意识的躯体看了好一会,看见她的胸口均匀地起伏着。然后,我脱下了衣服,觉得自己的那玩意在对我下面要做的事情的期待只下硬得就象根铁棒。我赤身站在床前,想了好长时间看自己是不是光是就这么想想就算了,但是不是的。

我俯下身,先脱掉了她的一只帆布鞋,然后又是另一只。她5号半的小脚裸露出来,趾甲被涂成了鲜亮的红色。由于她惯于光着脚走来走去准备早饭,她的脚底有一点点脏。接下来,我解开了她牛仔裤的纽扣,慢慢拉开了拉链。在这下面竟没看见她的底裤,相反,我看见的是她那片软软的阴毛。我把她的裤子从她的两胯拉下来,拉到了她的脚边脱掉,紧紧盯着她下身的那处三角地带。我俯下身去,分开了她的两爿阴唇,吻着那两爿肉瓣,就象是在吻着她脸上的嘴唇,它们热乎乎地贴着我的嘴,我轻轻地呻吟起来。

接下来,我拉下了她身上的那件马甲,在这个过程中间弄乱了她的头发,我把它从肩上往身后一丢,挨着她的身边跪到了床上,把我的嘴唇放在了她一只漂亮圆润的乳房上,接着又是另一只,接着,我吻着她温柔的嘴唇,用我的舌头分开了它们,反过来感觉到了她那温暖的毫无反应的舌头。她这种没有生气的样子使我更硬了,变的更加激动,我分开了她的两腿,在它们中间蠕动。

慢慢地,我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开始的时候显得很干涩,但我还是强迫自己挤了进去….她是我老婆,我要好好干她一场。她还象刚才那样躺着,好象死了一样,在我更深更使劲地往她里面插进去的时候,让我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我的呻吟声开始充盈于周围的空气之中。那时,我想我可以得到满足了,就这么最后再干她一次。我可以让她醒过来,对发生过的事情一无所知。但事情并不象那样。

我深深地进入了她的身体里面,这时,她的眼皮眨了几下,睁开了眼,含糊不清地说道“你在做什么”语气中充满了厌恶和恐惧。她竟然对我,她的老公,表示厌恶和恐惧。我就觉得又受了什么东西的刺激。

“我在干我的老婆”我挤出句话。

这似乎使她变得更加清醒起来,她的眼睛睁得更大了,话语也清晰起来。“从我身上下去”她叫道。

她的一只手虚弱地举了起来,推着我的胸脯,但我很快就用我的手把它控制住了,然后又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我一只手同时攥住了她两只细细的手腕,把它们按在了她的头顶上方。我把我的那玩意更深更使劲地捅进了她的里面。这时,她在我的身下拼命扭动着身体。

“别,快停下,你在伤害我!”

这更使得我火上浇油,“伤害你?伤害你!你要了我的命!你跟那个该死的罗纳得在要我的命!你该死桃妮,你要我的命!”

我对她吼着,我的另外一只手挪到了她的喉咙上,我把我全身的重量压了上去。我记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只是突然之间意识到我的手在那儿,我的手感受到她颈部动脉强烈的跳动,听见了她为了透气猛地发出来的喘息声,看着她的眼睛鼓了出来,黑色的睫毛膏开始随着泪水从她的脸上淌了下来。

她的阴部在我下面紧紧地收缩着,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在我体内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对我说,就这么掐她一会儿算了,操她、掐她、给她一个教训。但我体内还有另外一部分却不想停下来。她小小的身体在我身下抽动着,喉咙里面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迸着唾沫星子,她的脸变得绯红。在她的阴部强烈收缩的驱使之下,我持续地往她的身体里面更加深入地插了进去。

一股细细的口水开始从她的嘴边流了下来,她的嘴唇的颜色正在变得与平时不同起来,我弯下腰去吻着她,当我的舌尖对着她的舌头“舞动”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她为了透气所发出的咕噜声。她的每一次挣扎都加强了我的快感,她的脸开始泛出了一点青色,她的舌头开始从她的嘴唇之间伸了出来,在空气中一探一探地,似乎很绝望地想要尝到空气的味道。我觉得有什么湿乎乎的东西流在了我的那玩意和周围的床上。她失禁了,我只觉得自己在觉察到这一点的时候变得更兴奋了,有一种阻挡不住的想要射的感觉….但现在还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松开了她的手腕,把这只手也卡在了她的喉咙上面,用尽全力紧紧卡了下去,把我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她的手软弱无力地够到了我的胳膊,抓住了它们。我不知道她这是试图阻止我,还是试图希望她的触摸能引起我的怜悯,或是根本就是象她的抽动一样的只是她本能性的反应。但是,她突然间紧紧地抓住了我,她的脊背拱了起来,她的私处紧紧地贴着我。我爆发了,到她软绵绵地跌回到了床上的时候都没停下来。她的眼睛茫然地从我的肩膀上方望过去,身体瘫软了下来。

她的舌头还在那儿从她的嘴唇之间伸在了外面,脸上泛着淡淡的紫色。当我把手从她的脖子上移开的时候,我看见我深深地留在那里的颜色很深的瘀痕。接下去,我吻了她,我的舌头顶在了她已没了生命的舌头上,把它推回到了她的嘴里。我的手抚摸着赤裸的她,摸着她的身体,这躺在我床上的尸体。我把她杀了,我在这象张着翅膀的鸟一样伸展着的,曾经是我的老婆的这堆死肉旁边躺了下来,考虑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我的眼光顺着她的腿往下看去,落在了她翘起来指着空中的染红了的脚趾上。我明白我要做什么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先再操她一次再说………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3-9 22:21

激情的寒意(The Chill of Passion)

原著:Me2u1time

翻译:footkil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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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漂亮极了。如果她愿意,她肯定可以成为一个非常成功的模特,就象她的外貌一样,她有着所有的身体条件。能和她度过这个夜晚,真可以算得上是美梦成真,使我得以向她表达我的爱慕,享受她全部的菁华。
我抚摸着她如同丝一般光滑的皮肤,惊叹于她皮肤的质地。不知怎的,它使我想起那些最上等的丝绸来,但却有着更加柔软,更加精致的品质。我的双手捧起她温柔的脸颊,从她十分漂亮的榛子色的眼睛看进去。这是一双可以融化你的灵魂的眼睛,在潜意识里实实在在地透射出肉欲和性爱的意味来。我撸开了她前额上红褐色的头发,轻轻地吻着她,深深地沉浸在她那洁净的,柔软飘逸的头发上散发出来的撩人的香氛之中。我又一次吻了她,这一回,我感受到了她温暖柔嫩的完美的嘴唇。而她对于我的吻的回应方式,我已经从她的眼中看了出来,我知道,她想要让我按照我的方式来对待她,让我满足每一个愿望。

慢慢地,我往下吻到了她的脖子,她香水的芬芳当中搀杂着她身体本来的味道。是的,这是一个纯粹的女人的味道,全部的香艳和性感的能量都包裹在了这股强烈涌动着的透露出某种信息的味道当中,前所未有地刺激着我的感觉。我开始解开她的衣扣,吻着她的喉咙,向下到了她的胸口。我持续地吻着她,我的嘴唇感觉着她那丝一般光洁的皮肤,一面细细研究着她柔软的肌肤在她骨骼上面的走向,她身体轮廓的比例十分完美。她晒过日光浴,更显得容光焕发,在她乳脂般白皙的乳房的衬托下,展现出在她穿着某一件性感的比基尼的时候得来的自然的古铜色。她隆起的乳房象是两爿白皙的球体,仿佛升起的月亮,比例和质地都很完美,顶上那暗色的乳头更是突显出她那骄人身材的优雅。它们在我的掌握之中,感觉是那么的柔顺。我是如此的激动,就好象知道她正在那里享受着我的每一下触摸,感受着她在我身体里面唤起的激动和热情。我吻着她的乳头,用一种我确信她会喜欢的方式轻轻的咬着它们。是的,我敢说她正在变得兴奋起来。我吮着一个乳头,然后换成另外一个,尽我所能尽可能多地把她含在我的口中。哦,我恨不得一口吞下了她,和她融为一体,沉迷于她的美丽。她的香水的气味和她这对宝物的微微的咸味混合在一起,竟是那么的撩人。在我接着往下探测她那精致的身体以前,我又停了一会,又一次地摸弄着她那由于我的唾液而在这时闪着光的乳房。我吻着她的胸骨,顺着它往下,来到了那处由她的肋骨架和柔软的腹部交接而成的“V”字形的地方。我彻底脱掉了她的上衣,让她在我面前躺着,只穿着薄薄的尼龙运动短裤。有好一会,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注视着她的眼睛,感谢她和我共度这个夜晚,并把她每一寸完美的女性的躯体拿来给我分享。

我知道我很走运。自从我第一眼看到她独自一人沿着山间小路在傍晚的金色阳光下跑步的时候起,就已深深地被她所迷惑。她那匀称的腿和漂亮的臀部讲述了一个非常在意自己的年轻女人努力保持体形的故事。她的红棕色的长发刚好披散到她肩胛骨下面一点的地方,随着风,发散着任何一家洗发水厂商花费任何代价都想要得到的波动和闪光。而她却答应和我共度这个夜晚,让我得以在她这儿体验我的每一个幻想,这使我充满了极大的快感,一种我想通过我的每一次接触,每一次抚摸传递给她的快感。

我把我的头靠在她的肚子上,感觉她贴着我的脸,凉而柔软。我的手摸索着往上,感受着她身体两边的每一点细微的差别,自她结实的肋骨架往下,经过她丝绸般柔软的腹部,到了正处于她短裤腰带的位置上的她髋骨硬硬的尖端上。我在她肚脐处小小的凹坑嘬了几下,饶有兴趣地注视着扣在那里的一小片布。由于在她跑步的时候吸收了不少从她身上排出了的“汁液”,当我啃着她短裤的腰带的时候,她咸咸的汗味变得更加明显起来。我轻轻揉捏着她肚皮上的软肉,被那富有弹性的质地和那种以某种方式觉察出隐藏在底下的她内脏的形状的感觉深深地吸引。我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我把两手伸到了那富有弹性的腰带底下,环绕着她的腰身,感受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慢慢地,我把手往下挪了过去,摩挲着她短裤正面底下她那一小片地方的毛发。她穿着白色的棉质底裤,被我连同她的短裤一起拉了开来。我的手惊叹于她臀部那丝一般的柔软,把她的“遮羞布”慢慢地拉了下来,直到从她的脚上完全脱了下来。这时,我发现自己已面对面地对着她的“宝藏”,一处她决定在这特别的一天与我分享的宝藏。她那丛部分地修剪过的暗色的阴毛就好象磁石一样,把我引向了她匀称的双腿之间的那条缝隙。

我的脸贴在了她的身上,在她两胯高峰之间的腹部把脸埋了进去。我深深地喘着气,试图要吸尽她最精华的芳泽,她那丝一般的皮肤上散发着她独特的味道。我把两手放在了她腰间位于髋部上面一点的地方,抚摸着那块从她的后腰过度到她匀称的臀部的地方,我的手滑过那柔软的富有弹性的肌肤,我的脸也向下滑到了她的耻骨。她把她毛丛的大部分都剃掉了,只在她私处的上面留下了小小的一片。我的鼻孔滑过她那片柔软的毛绒绒的三角地带,一边往两边分开了她的两腿以便充分地接近她那珍贵的奉献。哦,她大腿内侧的皮肤是如此的丝一般地光滑。我从未感觉到任何东西如此柔软、光洁和顺滑。吻着她如丝的大腿,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从她的毛丛下突显出来的那处粉色的肉褶上。我的舌头分开了这褶皱,品尝着她那完美的阴部如同麝香般的咸味,而我的鼻子也充满了这麝香般的气味,还混杂了一点点她尿液的味道。很快,我的舌头就找到了那条紧紧的通向她身体内部的“咸湿”的孔道。我舔了她的肉唇和阴蒂,然后,我尽可能深地将我的舌头伸进了她的身体,同时,完全弄湿了她的身体。我知道,她已经变得激动起来,我知道,她正在未被释放的激情中扭动着身体。

我很硬了,迫切地想要满足她,就爬到了她的身上。我吻着她撅起的柔嫩的嘴唇,把我石头般坚挺的小弟弟伸进了她紧紧的小穴。我和她合为一体了,在我以一种充满兽性的劲头插进*1她的身体的时候,她中有我,我中有她。我搂着她,吻着她,一边紧紧箍着她一边越来越快地插着她,直到我几乎再也受不了了。我们翻了个个儿,我吮了吮我的食指,然后尽我所能地把它深深地插进了她紧紧的肛门,感觉就好象被擦掉了几层皮似的。我用足了劲尽量深地向上挤进她的最最私密的孔穴,在等到高潮来临的时候射了,那种感觉就好象我的睾丸几乎要在那紧紧地容纳我那些激情的种子的空间里爆破了一般。

彻底发泄以后,我歇了下来,紧紧地抱着我恍如幻梦般的情人。我轻轻地扶着她的身体,告诉她我是多么地爱她而她的感觉又是多么美好。要是能行,我定会钻进她的身体里面去,但遗憾的是我只能满足于我们热情的拥抱。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这事也不例外。我穿上了衣服,告诉她说到了我该离开的时候了。我最后给了她一个吻和拥抱,又一次地感谢她使我在这个夜晚满足了我的幻想。

我走了,又停下来回头看她,她苍白的尸体四肢伸展,朝天躺着。她是那么的漂亮,她年轻的裸体和树叶堆积的“地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树丛*2环绕着她正渐渐变凉的身体。是的,我实在太幸运了,在这隐秘的地方遇见这么一个独自跑步的年轻漂亮的姑娘。不管怎样,可能要到好几个月以后,才会有人发现她隐藏在深谷中的骸骨。而与此同时,我知道,我会一直记得这个我们一起度过的特别的夜晚。这是我平生最美好的一个夜晚,使得我想要找个机会再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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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此处原文为trust into her,译者认为应是thrust into her之误
2. 此处原文为brush,译者认为应是bush之误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3-9 22:21

公寓(The Apartment)

footkil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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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我坐在这漆黑的公寓里边,看着下面街上的车流,等待着。我微微笑着,这一切竟是这么的容易。
我盯上这姑娘好几天了,但她好象并没理会我的出现。也许是因为她根本就没看见我,也许是因为她已经太惯于被人注视了,舞女都是那样的,我想。她每天的活动规律都一样,每晚大约八点出去上班,凌晨三点钟回来。

我看了看表,两点五十八分,是时候了。

溜进这公寓其实很容易。我只需要爬上环绕着公寓下层天井的木头围栏,再翻过上层露台周围矮矮的栏杆。那玻璃移门是不上锁的,直接进来就行了。

脚步声从外面的楼梯上传来,她来了。我从椅子上起来,躲到了平时用来遮挡露台门的那些帘子后面。我进来的时候就选定了这处躲藏的地方,我还在帘子上划了条小口子,好让自己能看着她进来。

她开了门,我看见了门廊的灯光照着她的身影。她一直就是个尤物,身材高挑,有着舞女苗条而优雅的体态。她长长的黑发挽起来,结成一个发髻,少数几缕头发垂下来,挂在了他精致骨感的美丽脸庞上。她简直完美无缺。

她走进来,关上了身后的门,把她的包丢在门后边,打开了灯。在她蹲下去抚弄她的猫的时候,我看着她的身体在她穿着的花布太阳裙下面移动。这猫,捎带着说一句,在我进来的时候还向我跑过来,好象我是家里的一员似的。我想,我会喜欢猫的。

她站起来,从我躲着的地方前面经过,往厨房走去。在她走过的时候,我屏住了呼吸,这会儿就让她发现我还为时过早,非得节外生枝不行。我听见了她的凉鞋踏在厨房地砖上的声音,看来她并没看见我。我今晚的运气不错。我慢慢地松开了缠在我左手上面的长丝带。从厨房传来的声音告诉我她正在喂她的猫。

我看着她走回了我的视野,然后转过身,穿过厅堂径直向着浴室走去。我得动手了!我从帘子后面静悄悄地钻出来(是那么的静),悄悄地把带子的另一头绕在了我的右手上面。她还是没有感觉到我的接近,直到我在她的头上举起那带子,向下紧紧套在了她那漂亮的脖子上。我拉着这带子的两头,猛一使劲。

我想她想要尖叫。但发出来的只是些咕哝声。她开始挣扎,踢腿。我往边上站了站,保护好我的小肚子这一带,把丝带勒得更紧了。我的肋骨被她的胳膊肘捣了几下,很痛,但我这会儿决不能停下来。我把她的身体拉近了一点来,她的身体来回地扭着。

三十秒过去了。她的脸变得绯红,她惊恐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喘息着,她的舌头从她张开的嘴里伸了出来。她的挣扎到达了顶点,我开始感觉到她正渐渐地虚弱下去。

一分钟过去了。她还在用她的手拉着那丝带,蹬着她穿着凉鞋的双脚。但是我知道我已经赢了。我往后拉着带子,直到她的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闻到了她的味道,她的头发,她的皮肤,还有她搽在耳后的淡淡的香水味道。

一分三十秒了。她渐渐失去控制了。我看着她的动作变成了一阵阵抽动。她的眼皮扑闪着,眼睛翻了过去,她的嘴合在了她仍旧伸在外面的舌头上。她的咕噜声也已停了下来。我已硬得象块石头。

两分钟过去了。我真有点服了她的耐力,离开空气两分钟了竟然还能不倒下。然而,正当我在这么想的时候,她的膝盖开始弯曲了。我看着她修长可爱的胳膊慢慢在她两侧耷拉了下来,她的眼皮也闭上了。她的头也从这边轱辘到了那边,然后向前垂了下去。

两分三十秒。现在,唯一一点动弹的迹象就是她的身体偶然间的抽搐。我拽着带子,把她拎了起来。在我的控制之下,她软绵绵地耷拉着。我仍旧拉着这带子,现在还不能放手。

已经三分钟了。我把她的没了生气的身体脸朝下放在了地板上。我看见她裸露的左腿又抽搐了一下,然后再也不动了。她是我的了。

为了保险起见,我继续久久地勒着这丝带,又过了有差不多五分钟。我松开了带子,检查了一下她的心跳。已经没了。

“她死了”我自言自语地说。

我把带子解下来放在了口袋里,久久地看着她面朝下躺在我跟前一动不动的尸体。我跪下来,从她的头开始,我的两只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摸去。在这中间,我在她柔软的棉质衣裙下面摸到了她的胸罩和底裤。当我的手最后接触到她腿部柔软光洁的肌肤的时候,我就觉得心头一动。我的手继续向下摸去,最后停在了她穿着的凉鞋上。

我颤抖着,轻轻地弯过了她的膝盖,抬起了她的脚,把她的凉鞋脱了下来。我看着她赤裸的脚,把凉鞋轻轻丢在了一旁。这只脚就象她的人一样修长而优雅,我轻轻地吻着这脚的脚心。还是那么温暖而柔嫩,感觉真好。我把她的腿推回到了稍稍远些的地方,好看见她的脚的其余部分。她的脚趾上涂着深紫色的,近乎全黑的指甲油。我的嘴唇掠过她的脚背,掠过她那排柔嫩小巧的脚趾头。

我放下她的左腿,抬起了她的右脚,这时,我发现自己裤子底下变得很不舒服起来。我脱掉了另一只凉鞋,把我的衬衫从裤子里拉了出来。我撩起我的衬衫盖住了她的赤脚,把她的脚贴在了我的身上,我脱下了裤子,直拉到我的膝盖上。

我看着这个死了的漂亮姑娘,下面挺得怪难受得慌。我微微移开身体,她的光脚丫慢慢滑过我的肚子,落在我胀胀的小弟弟边上。真是恍如天堂。我伸出手,让她的脚在我的小弟弟上下蹭着。我的小弟弟头上先行分泌出来的东西使她的脚得到了很好的润滑。我弯下腰,抓起她的另一只脚,把它们一起放在了我的小弟弟上。我就这样玩弄着她的脚,好象过了很长的时间。但是我还是在快要射了的时候挺了下来,我还想要干点别的。

我站了起来,彻底脱了裤子,然后捡起来,从后边裤兜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剪刀来。我重又跪倒,把裙子的肩带从她的肩膀上拉开,这样,我看见了她的白色丝乳罩的肩带。只是轻巧的两下,这肩带就已被剪断了。接着,我隔着裙子解开了乳罩后边的挂钩,从她的右臂下面把这乳罩从她身上拉了出来。

现在,我撩起了这姑娘的裙子,直到她白色的丝质底裤(和乳罩是一套的)暴露在我眼前。我的手掠过她的裙子,用剪刀把她丝质内衣的两边剪了开来。接着,我把这内衣从她身上扒了下来。这下,她在裙子里面赤裸裸的了。

我看着她粉红的柔嫩的阴部。那里亮光光的。我伸出一根手指向上插了进去。她很滋润,真是不可思义。我是不是在幻想?莫非她希望这样的事情在她身上发生?我不得而知。

我收回了我的手指,把她的尸体脸朝上翻了过来。我看着她的脸。即便是死了,她还是漂亮得令人吃惊。她的舌头还伸在外面,她棕色的眼睛半睁着。我俯下身去,用我自己的舌头顶住了她的舌尖,把她的舌头推过了她的牙齿送回了她自己的嘴里。她的味道真好。我扒开了她的眼睑,看见了她美丽的棕色眼睛。我的嘴唇摩挲着她柔嫩的脸,往下挪到了她的脖颈。然后,把那些还维系着裙子的纽扣解了开来。

我持续的吻着,舐着她的身体,解开了五粒纽扣以后,她美丽的乳房呈现在我眼前,它们圆滑而坚实,不大不小。有着小小的深粉红色的乳头。我吮着它们,用我的牙齿嗑着它们,继续解着纽扣。

我接着往下,经过了她用脐环装点着的完美的肚脐(我拿掉了这环),到了她完美的,粉粉润润的阴部。我的嘴唇在她那一小片棕色的软毛上滑过,向下来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我嗅着她,尝着她的味道,体会着她。她真完美。现在属于我了。

剪刀又一次起了作用,把裙子吊在她臂膀上的肩带落了下来。我停下来,后退一步,欣赏着这个漂亮的,躺在她被剪开了的衣服里面的死了的赤裸女人。

我还在那里硬得难受。

我弯下腰,捡起了这尸体。她毫无生气地在我的臂弯里晃荡着,我把她抱进了她的卧室里。我把她脸朝上横过来放在了床上,她的头耷拉在了床沿的外面。她自然地张开了嘴。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蹲了下去。我的小弟弟很容易就能够塞进她的嘴里去,就好象它就是专门为了到那里去一样。我把肉棒向上伸了进去,直到感到我的“丸子”贴在了她的脸上。她毫无脾气地接受了,当然不会有脾气。我稍微抽出了一点,然后又一次捅了进去。看着她的喉咙在我勃起的小弟弟插进去以后彭大起来的模样,我不禁有些惊讶。

我有节奏地向下压着,每插一下,她的身体也跟着动一下。她的乳房也随着我“音乐”的节奏上下颤动着。真是太棒了。我再一次忍住了,但这一次差点没来得及停下来。我抽了出来,竭力克制着想要喷发的下面。我等待着。我喘息着。我看着她。她那美丽的棕色眼睛也直直地望着我。

我抓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脸翻到了下面,接着,我站起来,走到了床的另一边。我伸出手抓住了她两只赤裸的脚。我抓着她的脚,摸弄了一会她那些柔嫩的脚趾,然后把她的身体从床上拖了过来,直到她那可爱的臀部悬在了床沿外边。我放下了她的双腿,它们落下来,和身体的其他部分形成了一个角度。她紧紧的粉红色的菊门*和柔嫩滋润的私处在我眼前清楚地露了出来。

平时,我并不特别喜欢肛交,但那种要在她所有的孔穴里都干一遍的想法却让我蠢矗欲动。我俯下身,把我的手指向上插进了她的身体里面,直到它们都沾上了她滑溜溜的体液。然后,我慢慢的把一根手指伸进了她的屁眼。我把这手指在里面转了一会,然后换了一根手指伸进了里面,接着,又慢慢地换成另一根。这时,我的龟头已经沾满了自己湿润的黏液,我只轻轻地一插,便把它挤了进去。

她那里真的是很紧。看起来她也不喜欢肛交。这很不错,但她现在已经不在乎了。这主意使我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我时间尽可能长地操着这个光溜溜的死了的姑娘的屁眼。我的小弟弟忍不住要射了。我赶紧又停了下来,尽管我心中是十分的不情愿,可我必须停下来。

我把小弟弟从她的肛门里抽了出来,走回到床的另一边,拉住她的胳膊又把她拽回了床上来。我把她翻过来,又把她的身子转过来使她顺着躺在了床上。我俯下身去,分开了她那双柔软漂亮的属于舞女的腿。脱下了自己剩下的衣服。

随着我爬上床并且趴倒在她那失去生命的赤裸的尸体上的动作,她的身体也在左右摆动着。我把我的小弟弟挪向了她那柔嫩的引人入胜的阴道的入口,就象是刚好落了进去。我趴在她身上,感受着她残余的体温,慢慢开始了在她身上的抽插运动。

我把腿挪到了她两腿的外侧,把她的腿拢到了一起。这么一来,又增加了我那已经蠢蠢欲动的小弟弟上面的压力,我觉得我再也坚持不住了。我看着她,继续抽插着。用我的胳膊,还有腿拢着她,小弟弟在她的身体里进出。我看着她那棕色的亮晶晶的美丽眼睛,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了。

我一下又一下地把我滚热的精液深深地射进了她的阴道,好象都没有办法停下来,这一切就象是长达几个小时一样。最后,我瘫倒在了她软绵绵的仍然温温的身体上。我热切的吻着她,把我的舌头深深地伸进了她等待着的嘴里,她却不能以吻相还。我喜欢这样。

过了几分钟以后,我从她身体里面抽了出来,弄干净了自己的身子。我拉过被单,然后把她捡起来放在了上面,又花了好一会从头到脚地把她的尸体摸弄了一遍。我盖住了她,把她包裹了起来,摆成了仿佛在熟睡的样子。

我俯下身,最后吻了吻她的嘴唇。

“晚安”我说。

我收拾了我的东西,重新穿好了我的衣服。我顺着我进来时的路线离开了,走过通向露台的玻璃移门,下到了木头围栏上。这真是一个美好的夜晚,说不定一段时间之内是不会再有这样子干的感觉了。

但我想我们还会再见的。

*此处原文为rosebud,直译为玫瑰花蕾,显然和菊门是一个意思。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3-9 22:21

红楼梦之晴雯传(秀色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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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韵大鼓)
冷雨凄风不可听,
乍分离处最伤情。
钏松怎担重添病,
腰瘦何堪再减容。
怕别无端成两地,
寻芳除是卜他生。
只因为王夫人怒追春囊袋,
惹出来宝玉探晴雯,
痴心的相公啊,
他们二人的双感情。
自从晴雯被王夫人逐出怡红院,宝玉是茶饭不思常发呆。无论麝月,袭人如何相劝,他也就是哼上一声。袭人怕宝玉身体垮掉,私下里就把宝玉的情况向王夫人详细地禀报了。王夫人大怒,要去责骂宝玉。

那个陷害晴雯的老妈子上前跪在王夫人面前讲到:“夫人呀,如果直接责问二爷,怕二爷发起性子不好收拾。不如这般这般,斩草除根少惹事情。”

王夫人听罢把眉头一皱到:“如此心狠手辣怕会折了寿数呀。”

那老妈笑道:“夫人呀,这点小事就当您不知道吧,您播些银两,老奴才我就替您办了。如果折寿就折我这老婆子的吧,能给您办点事就是少活个十年八年的我也认了”

王夫人微微点头向后园走去。一阵凉风扫过冻得那老妈子一阵寒战。

刀,或许不能称它为刀了,因为它根本已经没有了锋利的样子。街角里蜷缩着个男人,这把刀就摆在他的面前。或许是个死人吧,因为整整一个上午他都一动没动过。天渐渐地暗了,终于那个男人坐直了身体。

“唉,生意越来越差了。”他自言自语着。这时一个矮胖的身影移动到了他跟前。

铛,一个带子扔到了他跟前。

“阿刀,20两银子,一个年轻的女孩,要见人头。事成以后还有一半。作不作?”

那个叫阿刀的,缓缓地抬起头。40两银子,呵呵。当年的江湖第一刀就为40两银子杀人?突然一道奇异的寒光从他无神的双目里闪过。年轻女孩,好久没有杀过年轻女孩了。阿刀添了添舌头,捡起了地上的钱带。

钱带里除了20两银子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晴雯,××××××街××××

晴雯,秀气的名字。

这一天宝玉闲来无事到园里散步。忽然间听到两个老妈子正在议论晴雯,话里话间地透露出了晴雯的不佳近况和地址。这宝玉三步并作两步从角门出了大观园向晴雯家走去。

晴雯离开大观园后一直跟哥嫂住在一起,一个不起眼的小园落里两间破旧的小房子。油灯昏暗,带病的佳人斜靠在床上。发钗凌乱,衣衫不整。两腮绯红,咳嗽不止。宝玉正在发呆时,听得晴雯唤到:“嫂嫂呀,快将那桌上的茶儿递我一碗。我这时心里像火烘。”

宝玉闻听不怠慢,进屋端茶到:“妹妹呀,我本将早早来看你,可是袭人麝月总是拦着。直到今天我们才算见到面。”

晴雯闻听是宝玉,骇得她半晌无语。“二爷呀,你这是从哪里来,还不快去。要让夫人知道可了不得。”

宝玉说:“拼将一死也无妨。”晴雯闻听腮流泪,:“二爷呀,我们情投意合似兄妹,只盼着有天随了心愿,哪想到如今。。。”话未说完小脸一红,往后又不吭声了。

宝玉忙打岔到:“妹妹呀,可吃了些汤水不曾?”

晴雯说:“二爷呀,您当我还在咱们那怡红院,想要什么东西就现成。可怜我现在浑身发软骨节儿疼,哪有那可口的茶儿吃上一盅。”

宝玉忙向怀里一伸手:“玫瑰露我给你带来一小瓶,你等着,我寻些开水充给你喝。”

晴雯一个芳心暗自感激。“难为你事事处处思虑得到,二爷呀,你快将我扶起来吧,我现在浑身上下如火炭,估计着我这小命也不久长了。”

宝玉忙将晴雯抱起,轻挪圆枕颠在她背后。晴雯也回手不消停。晴雯把秀袄轻脱下:“二爷呀,全将此物于君赠呀,也总算昼夜贴身似妾同。”宝玉流泪将它换上,耳听得外面有人声。宝玉狠心回了怡红园,他那想着这一别阴阳相隔缘分断,再想一见可难比登天。

宝玉走后晴雯忙将哥嫂唤:“是嫂嫂吗?”突然间,不帘笼一挑进来一个人,仔细一看也为曾见过。正要发问,这人到:“晴雯姑娘吧,刚才的话我也听见了,我早到了。看在你们情意的分上一直没有打扰让你和你的心上人待了个八时辰,现在时候到了,随我走吧。”

这时的晴雯已经发烧烧的有些迷糊了,听完这些之后以为他是地狱来的勾魂使者。接着肋下怡通就失去知觉了。

当晴雯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在一个大石床上。看看周围,到处怪石嶙峋,很明显这里是个山洞。那个黑衣人就背对着她坐在前面不远处的一块石板上正在生火。晴雯稍微扭动了一下身体发现绳子绑得并不太紧。

“你醒了?”他轻轻地问道。

“你是谁?为什么绑我到这里?”

“我没有名字,他们都叫我刀。10年了,我叫刀。你看”说着他把肋下的那块锈迹斑斑的刀拿了出来。

“那你想要什么?”

“我收了人家20两银子要你的脑袋。”他的声音仍然平静。“可惜你本来也已经病入膏肓了。”

“20两银子?我的命就值20两?”

刀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女孩,奇怪的人。都快死了还介意自己命的价钱。“你认为你值多少那”

“我,我,唉。如果我还在他身旁可能我会求你放过我,我给你双倍的钱,可是现在早死早韬生。你想怎么杀我。”

“砍掉头,然后把你的身体吃了?”

“什么???你想吃我?”

“当然不然20两银子我会杀人吗?1年了,我都没吃到漂亮的女孩肉了。”刀闭上了眼睛好像在回想上次大餐的滋味。要是他在该多好呀,他一定能做出几道好吃的菜还能讲出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厨经。好像2年没见到他了,不知他在干什么呢。

“你害怕了吧,我吃人。”刀已经把火点着了,他转过了身体,一双灰暗的眼睛里突然射出了光芒。“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很多人都有这个嗜好。不如当今皇上就最爱吃炖女孩肉。”

“你胡说,我不信。”

“其实我有个朋友是个厨师,其实不能叫厨师,应该叫美食家。他专门研究女孩烹调术的,前两个月我还听说他被选进宫里参加什么比赛来着。”

“御厨大赛?天哪,他们竟然用女孩做菜。”

“很奇怪吗?听说荣国府里的老爷们还喜欢吃孕妇呢。”

一阵沉默过后,晴雯问道:“你准备怎么吃我。”

“直接穿上然后烧烤。”

“不行。那样会变得很丑的。我宁可你把我的肉切下来做菜,至少我能保留我的容貌。”

“没关系,我烧烤你也是在砍掉头之后的事了,不会把你的脸弄丑的。”

“不行,烤起来太烫了。而且既然一定要变成食物我也要变成美食。直接烤了太粗俗了。

刀笑了,奇怪的女孩。很有个性。反正都要死了,还在乎自己变成什么样的食物。

“这样吧,我教你烹调术,你做一件事情来报答我。”晴雯说。

刀哈哈大笑起来。好久没这么笑过了。换过别人现在哪还有心思讨价还价。

“别笑了,真讨厌。你看看我的身体这么好,你教你用我的肉做三样菜,你答应我的条件。”

刀终于不笑了,“先说说哪三样?”

“恩,用我的腿做蜜汁火腿。用我的胸做酥蒸乳。另外一个我先不说,你先答应我。”

“好,我代他答应你。”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山洞外传来。

刀一下子站了起来。是他,没错。

夜色已经降临了,山上一片漆黑。那被认为是没有尽头的山洞里一个绑在床上的少女正和两个黑衣男人说话。如果你看到一定会觉得诡异,不过如果你听到他们说些什么你会晕倒的。

“第三个菜,用你的阴唇和嘴唇还有舌头做这道天山冰蚕羹。”

来的黑衣男人终于走到火把的亮光下面了。他这一出现把晴雯骇得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两个字:“二爷。”

“我不是你的宝二爷,哈哈。这个面具只不过刚才为了去贾家取点配料才戴上的。”说着他把脸上的面具揭了下来。“我是美食家。”

“好久不见了。最近好吗?美食家”刀问道。

“还好了,前些日子到皇宫真是看了眼了,那么多美女。我在皇宫里玩了半个月,给那皇上老儿做了不少菜吃。吃得他晕头转向,差点封我个宰相。可惜比赛时我才拿个第二。”

刀摇了摇头,“不可能有人做的比你更好了。”

美食家拍了拍刀的肩膀道:“可是有人给我的材料动了手脚。一个太监用嘴让我的材料那个叫春眉的宫女泄了一个晚上,转天我做菜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这个宫女是我自己挑的呀,后来我才知道是有人拿钱给那个太监。你知道别人是不可能动我们比赛的用料的。我和皇上那老家伙说了。他却说他不信。”

“你再做一次给他不就行了?”刀插嘴道。

“可是另外那个家伙的手艺也确实不错,和我不相上下。凭这道菜我应不了他。”

“什么菜呀。”晴雯听得入神,搭完嘴就觉得不妥。

可是他说得正兴起,马上答话。根本没有时间给别人来嘲讽她一下。刀只能很有深意的撇了她一眼。

“我的菜就是这道天山冰蚕羹。用处女的阴唇,嘴唇还有舌头,配上天山雪莲,常白人参,再加上女子的阴精经过七七四十九道工序完成这道汤菜。本菜滋阴养颜,阴唇嘴唇晶莹剔透像是雪山冰蚕伏在雪莲花上,故而得命天山冰蚕羹。那老儿本来想和他的那个宠妃叫什么圆妃的一起吃的,就因为那个春眉泄了一晚,故而阴唇又涩又硬,害的我输了比赛。”

“光听名字就让我口水大流了。”刀赫赫的傻笑起来。双眼紧盯着床上的晴雯,好像她已经变成了这道天山冰蚕羹。

“那另外那个厨子做的什么菜胜过了你?”晴雯已经全身心的投入进来了。她觉得光听美食家讲就已经很兴奋了,两腿间的部位已经有些潮湿了。

“烧烤。”

“哈,我就说吗,烧烤也不是什么粗俗的菜不是。”

“那可不是一般的烧烤,他把那个宫女开膛之后取出没用的内脏只留下心肺,然后把这女孩的一对乳房割下来,清洗修整好,加上配料塞到一条大鲤鱼的肚子里,然后把鲤鱼赛到一只肥鸡的肚子里,再把鸡赛到那宫女的子宫里,然后缝好伤口把她夹在烤架上烤3个时辰。最难的是这期间这个女人都活着,直到最后把她的肚子再次剖开取出子宫以后才咽下最后一口气。然后把子宫,鸡和鲤鱼都拿掉,里面才是最后的回锅烤香乳。她的乳房最后回到自己的子宫里烧烤,所谓回锅也。据说这个菜是从西域传过来的,原来是用骆驼现在用女人罢了。不过我自问没这个能耐让她一直活着。因为只有活着,她在烧烤的过程中会达到高潮,子宫会分泌最后的阴水。然后这些阴水渗入鸡里加入鸡的香味,再渗入鲤鱼里又加上鲤鱼的香味最后全部香气都渗到乳房里。”

刀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太复杂了,和穿烤看来有很大区别。

晴雯这时也达到了高潮,她想如果是自己的乳房装在鱼鸡里然后塞回自己的肚子里,然后烤着。强烈的快感从子宫里传出来,刺激着晴雯的神经,她达到了有生以来的最高的一次高潮。这种刺激是宝玉搂搂抱抱所不能给她的。

“那你准备什么菜来赢他?”刀问道。

“不知道,我现在没有什么菜式能胜过他。”美食家叹道,“还有10天,我必须想到新菜才行。和这种级数的高手过招是我从师以来最大的愿望了。”

“不过我看做好菜还得有好材料才行,像这个晴雯这种材质的也很少见。她的肌肉结实却很滑嫩,所以我才想烤来吃的吗。”

晴雯这才知道原来在自己昏迷的时候这个人已经把自己的玉体摸个通透。一股红晕腾地出现在脸上。她想到:自己真是奇怪,竟然躺在这里听两个家伙议论怎么烹调自己。突然又是一个令人眩晕的高潮冲了上来。久病的身体终于不堪重负,晴雯一下子在高潮中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晴雯悠悠醒转过来。她发现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这次真是羞死人了。又一想马上就要变成人家的盘中餐了还在乎什么羞不羞。她身上的绳子已经都被除了下去,但是她还是不能动一下。似乎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不远处,美食家正在准备各种各样的配料,刀正在刚刚垒好的简易灶台下面生火。晴雯不禁两行清泪从眼角留下。本来早就觉得命不久常,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下午和宝玉的一别竟成生死之别。

这时美食家走了过来,轻轻抚摸着晴雯的坚挺美丽的乳房,晴雯一声呻吟。

“别害怕,我在刀的一边已经摸了麻药,不会痛的。不过你要兴奋起来才行。只有阴唇充血到极限之后,放掉血后才能使更多的汤汁渗进去。”美食家说着把晴雯的双腿慢慢地分开。晴雯年龄还不满20,阴毛还没有长全,只是在阴阜上密密地覆盖着一层。下面的整个神秘地带都没有遮掩,随着美食家的动作,淡红色的阴肉已经暴露出来了。

“真是好材料呀,你看你的大阴唇上一颗毛都没有,这样不需要那道除毛的工序,会使菜的滋味更浓郁。”

随着美食家刀子的运动,晴雯浅红色的美丽阴唇离开了同样美丽的身体。美食家真的没有撒谎,由于麻药的作用晴雯并没有感觉到那种强烈的痛苦。反而阴部麻麻的好像在被一双温柔的手抚摸着,晴雯闭上了眼睛。以前二爷也这样偷偷的摸过。那种羞涩的快感又来了,好像再见二爷一眼呀。来生一定和你同入宵金帐,让你好好地爱抚我......

突然一阵剧痛从胸口传来。晴雯啊地一声惨叫。低头望去右边的乳房已经不见了,刀功还是真好,创口很平整,暗红的鲜血从红色的肌肉中缓缓地渗出来。那只美丽的乳房已经被刀拿在手中了,他还在轻轻地揉捏着那本来属于晴雯的,刚刚成熟的乳房。晴雯看着他把自己的乳房拿到山泉里清洗,接着一阵失血的眩晕,晴雯再次昏了过去......

黑夜里一阵凉风扫过,怡红园里一个男人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突然又是一阵风把窗子吹开了。宝玉一个冷战,心里一紧。袭人从床上爬了起来,去关窗子。宝玉看到只穿了内衣的袭人心里一阵翻涌。以前自己最喜欢躺在床上看晴雯夜里关窗的倩影,有一次还不称袭人不在把她拉到床上温存了半宿。要不是袭人回来的太早,恐怕早就......

宝玉这晚上入睡前最后的一点思维是:如果那晚真的发生了什么,自己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晴雯从自己地生命中消失吗?

夜很黑,但是明亮的月色让大地披上银装。山洞里很凉,但是红彤彤的火焰把这里烤的很暖和。

“这只我一定烤着吃,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上次吃完肉以后这一个多月来一直想着吃烤得酥酥的乳房。”刀一边说着一边把晴雯的右乳用三颗细竹签穿好架在跳跃的火焰上。

“上次你是不是在那个饭庄吃的?那里的人肉虽然工序很多很复杂但是添加了太多的材料,最后吃到嘴里虽然芳香无比但是却失去了原汁原味。反倒不如拿来直接烤好吃。”美食家正在用山洞里的山泉水清洗晴雯的阴唇。

“也许吧,不过我很久没吃到肉了。”刀旋转着火架上的竹签让乳房均匀受热。

“明天和我一起到处转转吧,我还要想我的菜呢,你这小子嘴这么刁,可能还能帮到我。”美食家把晴雯的阴唇放到冰冷的泉水中浸泡。然后拿起那把不知饮过多少少女鲜血的厨刀再次走到晴雯跟前。左手按住晴雯的身体,右手刀上下翻飞,一块又一块的肉从美丽的身体上剥离开。他自己嘴里还唠叨着:“这只乳房做酥蒸乳,这块腿肉做火腿正好,肚皮的肉也不错做滑炒肉片吧。”

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里刀在那静静地烤着乳房,美食家在山洞里忙前忙后,锅碗瓢勺叮当作响,一阵一阵地香气从洞里漂向洞外。

乳房烤好了!刀已经把它放到盘子里了,他端着盘子静静地做到晴雯边上,开始享用餐前美食。当刀子把乳房切开地时候一阵浓郁的肉香和着汁液从里面淌了出来。刀哪能再忍耐下去,一块肉已经放到嘴边了。

“能..让我尝尝吗?”

刀吓了一跳,原来是晴雯醒了过来。当然,让这么浓郁的香气环绕着就算是死人恐怕也会睁开眼睛吧。虽然很不情愿刀还是把那块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肉轻轻的送进晴雯的嘴里。

好香,好好吃呀。没想到自己的乳房竟然是这么的美味。自己生长在大观园里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没想到自己其实才是最好的食材。

“再来点好吗?我有些饿了,肚子里好像空空的,还很凉。”

当然很凉,如果谁不相信的话可以自己把整个肚皮的肉全部切下去试试。如果不是美食家已经把她的肠子全都切掉了,恐怕她也不会饿。当然刀也不会坐在一堆还在蠕动的肠子边上吃东西。

刀把第二块乳肉送到晴雯嘴里后觉得很奇怪,没了肠子食物会不会直接流到体腔里。他放下盘子把左手伸到晴雯的身体里探索着。他没有找到晴雯的胃不过却准确的抓着了那个梨形的子宫。

“这个小壶形的器官是什么呀?”刀问美食家。

晴雯也很好奇,自己的肚子里怎么还有这么的东西呀。

“那个就是她的子宫,你从她的穴里捅进去就连着这个东西了。女人每个月的红事也是从这里流出去的。”

“这个东西能吃吗?”

“不知道,从来没有人吃过。人家都说不干净。那个红事是多脏的东西呀(那时候人们都这么认为,而且还很不吉利),所以人们都不吃。我听我师父说过有人做过却怎么都不好吃。烤着吃太筋,炒又炒不烂。不知道怎么吃,最多像那个下三滥厨师一样用来当制作食物的一道工序。”

“我想应该用它来好好炖点什么。”

“我...想到....怎么用了。”晴雯微弱的声音。

“怎么弄?”刀问道。晴雯神秘的一笑。“你答应我刚才的条件先。”

刀无奈地点了点头,其实本来他早在心里答应了。

“还有这只乳房让我吃光。”

“什么!!???”刀感到可笑又可气。哪有这种条件。“好,我反正还有一只吃。”说着又把一块肉赛到晴雯的嘴里。

没有多久一只香喷喷的烤乳房已经被全部消灭掉了。

“现在可以说了吧,小姐。”

美食家走了过来,“快说吧,我虽然不相信还是想听听,不过你要快,我要割你的嘴唇了,没了嘴唇就说不了话了。”剩下的菜已经都做好了,一道一道都摆在石桌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晴雯其实已经没力气说话了,失血过多让她本来因为高烧而红润的脸颊变的雪白。她缓缓抬起了还算完整的右手,费力的指了指左胸。

刀很纳闷,左胸已经没什么了,乳房已经被切掉了。对了,里面。刀一抬手把晴雯的胸骨用刀子割掉了两根。一颗鲜红的心脏在缓缓地跳动。

“一片......咳咳.....冰心,啊”

“刀,你别摸她的心呀,让她说完。她快死了。”

“在.....在.....玉............................”一丝血液从晴雯的嘴角流出来,美丽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哈哈,我明白了,真是个聪明的小姑娘,谢谢你了。”从美食家脸上连傻子都能看出他现在处于狂喜的状态。

“什么呀,不明白。”刀问道。

“先割掉嘴唇,我们边吃边聊。嗯?????那是什么????”

顺着美食家发颤的声音刀看见了两只粗壮的黑熊。它们怎么在这!刀的身手还是很敏捷的一刀斩下去,提着一个首级抓着美食家就从边上闪了过去。

不过别误会刀还是很环保的,他没有击杀那两只熊。熊也很配合,它们根本志不在此。一只已经把桌上的酥蒸乳叼在嘴里了,另一只则不懂享用桌上的菜。这个家伙一口咬下了晴雯半个屁股。

“你砍下那个女孩的头干什么?”

“你不是说要割嘴唇吗?”后面“佟”的一声是美食家倒地的声音。

“真惨,好好的一桌处女宴让它们给毁了。我最近真是没有口福,唉!”

美食家爬起来说:“算了,回头跟我上皇宫里吃香的喝辣的去。有了这道菜我一定能打败那个下三滥的小子。”美食家似乎根本不介意今晚的悲惨遭遇。

“真的,什么菜来着。”

“一片冰心在玉壶。明白吗?用心和子宫做的。不过这个材料比较难找,宫里自然不成问题,不过我要先找一个纯阴女来练习一下。”

“是八字全阴的女孩吗?”

“是呀,不过这种女孩的八字不好,活不过22岁的,而且还要处女,就更难了。”

“不难,大观园里有个女孩就行。”

“是吗?!快走。”

“不行,我要先完成我答应人家的事。”

“反正都在一个地方,一起办了,有我这个人皮面具好办多了。”

“你慢点,别把我的衣服弄坏了。”

山上两道黑影闪过,不对,是一道黑影拉着另一道,消失在山脚下的城市里。

次日,城里出了两件大事。不过都在一个地方。一颗人头被挂在大观园的角门门口,是那个诬陷晴雯的婆子的。还有一件事就是大观园里最美丽的姑娘失踪了。

美食家的小屋里,晴雯的头被放在一个锦盒里,她的嘴边竟然挂着微笑。当然了,她也有两个原因。其一,她保住了自己美丽的脸,其二,那个占据了二爷宝玉全部心思的女人,也快变成别人的盘中餐了。

你还不知道美食家下一次要料理谁吗?去读读红楼吧,宝玉的心里毕竟是只有一个女孩的,晴雯虽然不错,但是总是红花边上的绿叶,不是主角。主角当然是那个贤良淑德的,柔情似水的,能作诗对对的......林黛玉呀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3-9 22:22

特别的礼物(奇幻版)

J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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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仙境,一片茂密的树林中盘坐着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尽管年纪轻轻,看他周身隐露光华,显然修为不俗。
“师兄!”一个紫衣少女快步闯入林中,衣衫随风飘起,仿佛天仙下凡,美得惊心动魄。

“钰儿,你来啦?”少年睁开双眼,看清来人,脸上挂起笑容。

自封神一役之后,昆仑上损失惨重。为了补充实力,昆仑众仙中幸存的几个,各自下山,寻找传人。然而修仙之道,资质极为重要。适合修道之人,绝对是万中无一。众人寻觅多年,也没遇见有缘人。林峰自小孤苦无依,浪荡于市井街头,直到十岁那年,遇上了太乙真人。太乙见其根骨其佳,于是带回昆仑,传其道法。紫钰比林峰小两岁,因为遇上了龙吉公主,亦被带回昆仑,修习仙法。两人同处多年,感情很是不错。

“师兄,我打扰你练功了吗?”紫钰笑起来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看得林峰心神一荡。

“没有,”林峰摇头道:“你来得正是时候。我的五灵符法刚刚练成。”

“真的吗?”紫钰也很是高兴,“这么快就练成了?才不过短短……等等,这么算起来,今天岂不是你二十岁的生日?”

“是啊。你有没有给我准备礼物啊?”林峰满怀期待的笑道。

紫钰把手指放到嘴边,吞吞吐吐道:“对-不-起,我忘记了。”

“这样啊?”林峰故作失望地说。

“我明天一定给你补一份!”紫钰立马保证到。

“嘿嘿,不用了!”林峰坏笑道:“你不就是最好的礼物吗?”

“我?”

“是啊~!我早就想尝尝你的肉了。你就满足一下我的肚子吧!”林峰张牙舞爪地扑了过去。

“人家才不干呢!”紫钰脸一红,转身就跑。

“好钰儿,别跑啊——木灵符,疾!”林峰手一扬,一道黄光射出,没入旁边的树木。

“呀!”被木灵符激活的树木伸出树枝,紫钰一不留神,绊倒在地,随即被接着伸过来的树枝抓住,脸部朝下,在半空中被拉成一个“大”字。

“嘿嘿,现在跑不了了吧!”林峰二指一并,“灵符飞剑,起!”一道红光从他背后升起,飞向还在半空中挣扎的紫钰,快速地环绕几圈后又飞了回去。紫钰的衣衫已经变成了碎片飘落到地上,露出一副完美的身体。

“真美啊!”林峰吞了一口唾液,仿佛回到了从前还是市井流氓的日子。

“你欺负我,我要告诉师傅!师傅,救命啊!”紫钰更加激烈地挣扎起来,胸前的双峰也随之抖动。

林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个树林已经被我布下阵法,你叫得再大声,你师傅也是听不到的。”

“哼!”紫钰立马停止大叫,改为怒目圆瞪。

林峰仍不在乎,只继续自己的工作。“水灵符,疾!”灵符脱手,化为几团漂浮的水团。水团围绕着紫钰,不断射出水柱,冲刷紫钰的身体。

“钰儿乖,一会儿就洗干净了,嘻嘻。”

“你——啊!”紫钰的眼眶中已经隐有泪光闪动。她还想说什么,却被水流击中乳房和私处,立刻感到一阵快感,忍不住叫出声来。

不一会儿,冲洗完毕,林峰道:“好了,放松一点,不要动了。”他手掐法诀,旁边的大树再次生出一根又尖又长的木棍,缓缓地向紫钰伸去。

紫钰手脚都不能动弹,看不见身后,只感到一个尖尖的东西插进自己的阴道。因为修道需要,所以她仍是处女。当处女膜被戳破,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疼痛,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林峰也感到几分不忍。可惜树木感觉不到,木棍再次戳破子宫,继续深入。

疼痛开始消退,一阵极其强烈的快感开始充斥紫钰的意识。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何时感受过这等快感,立马又开始快美地呻吟起来。她还想挣扎,但是缠住手脚的树枝拉得更紧了,使她动弹不得。不一会儿,木棍的尖端顺利的通过胸腔,从她喉咙中穿出。

林峰再次取出飞剑砍断木棍,原本缠住紫钰手脚的树枝自动缩了回去,重新在地面上形成两个Y字型的支架。林峰修习仙道十年,修为远非一般武林高手可比,故单手拿起穿着紫钰的木棍也不嫌重,之后轻轻地放在支架上,随手砍下两根枝条,将紫钰的手脚也绑到木棍之上。

紫钰经过刚才的高潮,仍旧不能平静,全身还在木棍上不停地抽搐。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林峰射出金灵符。“九雷天火!”一道晴空霹雳,地上炸出一个小坑,坑中漂浮着一团金色火焰。

“黑莲魔火!”土灵符射出,再次被炸出的小坑中出现了一团黑色火焰。

“三昧真火!”最后的火灵符也飞了出去,化为一团红色火焰。

三团火焰漂浮空中,正好成一个三角形把紫钰围在中央。

“天、第、人,三火合一!”林峰用手一指,三团火焰开始往中间聚集,融合为一,显出诡异的紫色。

紫钰立即感到强烈的热量,她的皮肤开始渗出融化的油脂。

“好像应该再加点佐料!”林峰见此情景,立马想到。他从乾坤袋中取出不少调料,开始往紫钰身上涂抹。当他涂抹到乳房、阴部等敏感部位时,疼痛和快感两种感觉,奇妙的混合在一起,令紫钰抖动得更加激烈。

天火、地火和三昧真火合称三劫火,威力远胜一般的凡火。天火能除除却阴秽,魔火能化人魂魄,三昧真火则是温度几高,可以熔金断铁。三火中任何一样,都能立马把人烧成灰烬,哪能用来烧烤。但是三火合一,却又发生了奇妙的变化。紫钰的身体不但没被烧成灰,而且很快就开始变为诱人的金黄色。

紫钰只觉得眼皮变得越来越重,身体变得越来越轻,疼痛的感觉慢慢离自己远去……

“真是天下美味啊!难怪妖怪那么爱吃人,原来人肉这么好吃啊!”林峰抹了抹嘴,看着眼前这颗美丽的头颅和地上的一堆骨头,满意地叫道。冷不防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哼!欺负完人家,你高兴了吧!”

林峰一回头,却发现紫钰正完好无损地站在他身后——应该说是飘在他身后。

“鬼啊!”林峰两眼一翻,倒在地上。

“少装死,给我起来!”紫钰怒道。

“呵-呵-,我说钰儿啊,不要这么激动嘛。不就是一个身体吗?我马上让师傅给你做一个去!”林峰坐起身来,讨好的笑道。

紫钰不说话,只冷冷地盯着他。

“而且,经三劫火历练一番,你的功力也会大增嘛。”林峰继续厚着脸皮说道。

“再说了,你总是不愿意,所以我才用强的啊!”见紫钰仍不答话,林峰急了,开始乱说话。

“哼!要是我不愿意,凭你那三角猫法术,能抓得住我?”

林峰顿时一愣。

紫钰立刻发现说错话了,立下头,两朵红霞飞到脸上。

“真的吗!?”林峰回过神来,顿时大喜。紫钰的修为确实不在自己之下。如果她真是自愿的,这种好事说不定以后还可以多干几回。林峰兴奋地抬起头,却发现紫钰的脸上带着坏坏的笑容,心里顿时有所警觉。

“师~兄~!”紫钰的声音越甜,林峰越觉得心惊肉跳。

“既然我都送了你这么特别的一份礼物,你是不是该帮我一个小忙啊?”

“什么忙,你说吧!只要我帮得上!”想到日后的口福,林峰立马答应道。

“刚刚得你三劫火之助,我魂魄修为又有提升,所以想找你试试可以用的新法术。”紫钰脸上的笑容让林峰觉得胆战心惊。

也不等林峰同意,紫钰就开始念起来:“天之道为一,一生二,二生三,无急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青龙东现,白虎西出,朱雀南升,玄武北沉……”

四圣兽的形象出现在紫钰身边。

林峰拔腿就跑。“钰儿,别乱来,会出人命的!”

紫钰笑道:“没关系,不就是一个身体吗?我马上让太乙师叔给你做一个去!四-神-极-天-破-!”

轰!树林倒了一片。

昆仑大殿,元始天尊突然睁开法眼笑道:“太乙,看来你又有事要忙了。”

“是,师傅。”

(完)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3-9 22:22

清蒸花凤琴

黑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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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回到家里时,已经是6点钟了,整个人简直疲倦得不得了,一动也不想动。还没有吃饭,肚子又饿得不行,吃点什麽呢?
正好这时电话铃响了,是同乡兼好友阿南打来的∶“嗨,老弟,在干吗?今天是周未,怎么一个人在家了,快过来,我请你吃好东西。”

阿南的老爸是个大老板,最近听说开了个饭店,规模还不小,只不过我一直没去过。

“不就去吃饭吗?怎麽这麽神秘兮兮的?”我有气无力的说。

“你来吧,我请你吃你肯定没吃过的好东西!”

“什么东西啊,你先说。”

“好、好、告诉你是人肉。”阿南的语气中充满了激动∶“而且是美女的嫩肉,今天我店里刚来几个美女,我准备先弄一个来宰杀了吃,要不是你是我的死党,才不叫你呢!算你有口福了。”

“真得,好啊,我马上过来!”我也不由得激动起来。我还真没吃过人肉,更别说是美女肉了,我也曾听说过现在在超豪华的大饭店里有将年轻漂亮的女孩宰杀掉,然后烹调起来做成菜食用的传言,而且价格惊人,恐怕我十年的薪水也不够吃一顿这样的美食。

驱车来到一个偏僻的城郊接合部,路灯都三三两两的没有什麽亮度,有一栋三层楼的中式建筑,远远看去,亭台楼阁,颇有些苏州园林的风味。没看见有什麽人进出,看起来很安静,也许是刚开张的原因,知道的人还不太多。

店的名字叫《天香楼》,真是不错,阿南还真有水平,想出这么好听的店名,不过也名附其实,美女被煮熟后的肉香难道不是天香吗?

我一边看一边走进了大堂。

“欢迎光临”

站成两排穿着中式旗袍的漂亮女孩们的声音让我一愣,这时一个非常漂亮可爱的女孩走了过来∶

“先生,您好!一位吗?”

我点了一下头:“我找你们老板阿南”

抬头看了下女孩。我一下呆了,这女孩真是太美了,穿着一身合身的工作服,大概二十三、四岁的年龄,一米*敏感信息过滤*的高度,有一头染成金黄色的秀发,黑色的制服更是显得美丽的脸庞白嫩无比,好一个青春美佳人啊。

女孩直被我盯有点难为情了:“您好!您大概就是阿斌先生吧!”

“是、是的!” 我一阵不自然。

“我是这里的大堂主管,阿南经理要我在这里等你,叫我带你去贵宾房。”

“好、好!”

女孩的举止谈吐依然十分的得体大方,虽然刚才我非常的不礼貌。

“那请跟我来。”女孩把我引到了后院的一幢有单独园子的平房,进门一看里面好大,有好几间房。女孩带我一间间的参观,有卧室、厨房,还有一间放着好多好像是刑具的房间,奇怪的是正中的一张大桌子,外圈是上好的红木,中间却有大约两个平方米的面积的不锈?钢槽,就像一个大水槽。

“小姐,你们这里总体的感觉都挺不错的,怎麽这里有一个这麽不协调的东西?”我问道。

小姐甜甜的笑了笑∶“是啊,是很不协调,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有些客人喜欢厨师在现场进行宰杀和洗剥,如果没有这个不?锈钢的血槽,血就都流到桌子上和地上了,打扫起来很麻烦的。”

“原来是这样,那女孩就放在这上面被现场宰杀啊!”

“是啊”女孩回答道。

“先生,我给你介绍一个女孩,还是你自己选。”

“先等一下,小姐,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噢!不好意思,我叫花凤琴,是鲜花的花、凤凰的凤、钢琴的琴。”女孩认真地向我解释她的名字,“你可以叫我花花,也可以叫琴儿”

“好名字,真是人如其名,我就叫你花花吧。”

“好的,谢谢先生,要不你在这里先休息,我去叫阿南经理。”

“好的,你先忙吧!”

花凤琴给我泡了杯茶然出门去了,我呆呆地看着花凤琴如花般的背影伴着清脆的高跟鞋碰地的声音慢慢地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才不情愿的走进屋里。

我走进卧室里坐在沙发上,暗想着:这位花小姐真TMD诱人,比电影里的明星还要漂亮,要是能把她弄来吃掉的话,叫我少活十年都值,不过听她说自己是前台的经理,要吃她看样子是不可能的。算了,这样高贵的天鹅肉不是我能吃到的。

正在我胡思乱想时,阿南来了,“不好意思了,兄弟等久了,今天生意不错,现在是我们天香阁为期一个月的优惠期,我们在举行一个吃掉女招待的活动。菜价一律可以打八折。挺忙的,照顾不周了。”

“没事的!自己人有什么照顾不照顾的”我客气道。

“怎么样,兄弟没骗你吧!”

“好!好、真得不错,你怎么想起干这行了?”我问道

“干这个好玩啊,你看这里有这么多的美女可以玩,还可以合法的宰杀吃美女的嫩肉,多好啊”阿南得意地说道。

“那你从哪里找来这么多漂亮女孩”

“这个不能说,商业机密,不过你放心我跟她们全签过协仪的,兄弟你看中那个了,我马上叫人把她带过来宰杀掉做成下酒菜下酒”

“真得吗?我可以随便挑吗?我挑中了你别又舍不得!”

“怎么会呢,前台这么多女孩看中那个了”

阿南边说边打开了电视,画面中出现了前台大堂,原来这是闭路电视,电视中闪过一个个女孩,真是个个青春亮丽,要是在平时我早就欢呼了,但现在我老是想着刚见过的那位花小姐的倩影。

“怎样,选中了吗?”阿南催促道,

“选是选好了,不过...”

“那个了,指给我看。”

我点了点电视中花凤琴那美丽的身影。

“什么...”这会轮到阿南睁大眼睛了,“你看中花凤琴小姐了,不行不行,你还是换一个吧!”阿南急了。

“不是你自已说的可以任挑的吗?怎么又舍不得了,是不是花小姐不能吃得?”我装作生气的样子。

“这道不是,主要是花凤琴小姐本来是准备在我老爸生日晚会上蒸了做主菜的,要是今天被你小子吃掉了,生日时就没主菜了。”

“那就换一个了,反正你这里有这么多女孩,实在不行再去找一个嘛!”

“你说的轻巧,像花凤琴这么像貌漂亮、身材俊美、肉质细嫩的极品美女说找就找得到吗?”

“好了好了,舍不得就算了,我就知道你要反悔”

我固意激阿南的将,因为我了解阿南最经不起激将了,果然阿南脸涨的通红的:“你说什么?我反悔,罢了,你要花凤琴就给你吧,我阿南向来说话算数的。”

“好!好,别生气了阿南,我知道你是说话算数的,来喝口水。”我拉着阿南坐了下来。

此时电视中我看到花凤琴仍在忙碌着,我跟阿南刚才的一番争执已经决定她的命运,可怜的女孩还不知道自己就要走上不归路成了我们口中的美食了。

阿南又坐了会儿,和我再聊了聊就先走了,说是去通知一下花凤琴,叫她准备准备。

我又一个人在房里,说句实话刚才我真没信心让阿南答应我,不过现在己经过去了,花凤琴小姐的嫩肉我是吃定了。这只美丽的天鹅肉,哈哈哈!!!听了阿南的介绍我才知道女孩的肉也分几个档次,正真能上大雅之堂的女人肉只有江浙一带的几个地方,江苏的苏州、扬州,浙江的杭州、温州。苏州的女人最为美貌,但是筋骨稍韧,所以最适合拆骨剔肉炒食或烹羹煮粥;扬州女人由于久居江北,身材丰硕且骨肉饱满,是整人烤制的最佳食材啊!杭州的女人由于身在帝都,更肥嫩一些,所以进油锅一炸才真是油酥肉嫩,至于温州的女子虽同在浙江,但较杭州女子无脂粉气而更显清纯且骨肉如水,肉嫩如羔羊,整体上屉一蒸遍滋味全入。而花凤琴小姐正是浙江温州人,我已经在想像花凤琴被蒸熟了的一身美味嫩肉了。

正在此时,门口传来几声轻微的敲门声。

“请进!”我应声答到,门被轻柔的推开,门口立着一位亭亭玉立的美少女,一袭雪白至一尘不染的白色连衣裙,脚穿一双白色羊皮细带的性感高跟凉鞋,正是花凤琴小姐,与刚才穿工作服相比显得更加娇美动人。

花凤琴关上门款款地走到我的跟前,现在我终于可以近距离仔细观看这位即将成为我的食物的美佳人了:圆润柔和的脸型,挺直而小巧的鼻梁,淡淡地斜挑在一缕蓬蓬松松的刘海下的眉毛;一对在洁白的牙齿衬托下更显娇艳诱人的红唇,一双清澈透明的眸子水汪汪让人怜爱,还有那一头染过色的流光闪动的金黄长发,美丽几乎不是文字或语言所能够形容的。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出一种九天仙子染足凡尘的感觉。

“你好,先生!”

“你...好!花小姐,噢不,花花”花凤琴那悦耳的声音将我从惊艳中惊醒过来,“来来,快坐下。”我拉住花凤琴白嫩的小手,一阵柔软无骨般的感觉告诉我这肯定是一双保养极好的美丽玉手。花凤琴温顺地依着坐到沙发上,我一把搂住花凤琴的细腰,一只手放在露在裙摆外的一小节雪白的大腿上,那大腿上的皮肤细腻极了。

我由忠地说道:“花花,你真美啊!”

“你喜欢我吗?先生!”花凤琴略带羞涩的问道。

“喜欢,太喜欢了!”我急忙回答。

“先生是准备今晚就将琴儿宰杀了烹食掉,还是晚上让琴儿倍先生明天再吃掉呢?”花凤琴怯怯地问我。

“那当然明天再吃了,今晚让我好好的玩玩你,好吗花花?”

“嗯!”花凤琴小声的同意了我的建义。这么漂亮的美女在宰杀之前当然要尽情的享用一番,不然就太浪费了。我的手己经伸进裙子里面,正抚摸着花凤琴那细嫩的大腿皮肉。

“那我先打个电话,通知一下前台,叫厨房的人今晚不用来了。”我松开了手。

打完电话,花凤琴站起来慢慢地脱掉那件白色的连衣裙,里面只穿着一条窄窄的小内裤。女孩本来以为马上会被宰杀了,所以都没戴胸罩,花凤琴那对娇美的嫩乳不是很大,但非常坚挺。纤美苗条的身材细腰丰臀,全身肌肤雪白细嫩,两条修长的美腿下是穿着细带凉鞋的精致玉脚,白白嫩嫩的,柔弱无骨,圆润的脚跟是淡淡的粉红色,逐渐向上过渡成嫩白的颜色,就像两朵玉立的莲花。真是太美了。

我一把抱起诱人的娇躯,然后放在卧室中的那张大床上,从头到脚抚摸、玩赏花凤琴那美妙绝伦的艳体。从娇嫩的脸蛋、粉颈、香肩、椒乳、细腰到大腿、小腿直到女孩的那双白嫩纤美的玉足。我脱去脚上两只细巧的凉鞋,双手抱起修长圆润的小腿,一边抚摸滑嫩的小腿一边观赏着花凤琴这只精致的小脚,小脚丫白嫩,瘦削,曲线优美,当那脚背被我用手扳住绷起的时候,由小腿的胫骨沿脚背下弯,再到脚趾上翘,形成一个柔和而弯度极大的“S”形曲线,那小巧的脚跟后一簇深深的皱纹,更把那光洁如玉的纤脚衬得性感十足,光看看,就己经让男人的老二起立致敬了。

“好美的小脚丫。”我忍不住凑上去吻遍了花花那只美丽的脚丫儿。

花凤琴被我弄的不停地扭动着,呼哧呼哧的娇喘带着美女特有的那种兰香。望着床上这活色生香绝美佳人,我感到一股冲动,一股想搂,想抱,想把花凤琴小姐活吞下肚里去的冲动。

我毫不客气地把她压在身下。她紧搂着我的脖子,使劲儿吻我,也不知道她是因为喜欢我还是纯粹因为欲望,或者两样都有吧。我毫不示弱地盖住她,一边吻她的嘴,一边用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乱摸。花凤琴就被我摸得娇喘连连,瞳孔有些散大,眼睛眯缝着,头慢慢地摇动,两条大腿紧紧夹在一起,相互摩擦着,嘴里呻吟起来。

我动了动,用一只脚从她的两脚之间插进去,把她的两腿分开,隔在我自己的两腿外边,然后用大腿的前面在她那有毛的地方压了一下,我感到那里已经完全濡湿了。

我伸了一只手进去,摸索着分开她两片厚实的肉唇,用中指的指端压在那个小豌豆上,轻轻一揉,花凤琴嘴里“嗷”的一声,身体机灵地一抖,差一点儿把我颠下来,这也太敏感了!我揉了一会儿,她的呻吟中带上了一点哭腔,我感到她真的等不了了,这才把手抽出来,欠了欠屁股,将我的老兄弟送过去,用力一顶,她身子向上一挺,哼了一声,我便齐根而入。

她的洞穴很窄,湿润温暖,象一只小手紧紧握住我,不停地攥了又攥,我从前的女朋友可不会这一招,如果不是因为我是个老手,象她这样三攥两攥,恐怕用不了几下我就投降了,她的屁股不停地在我身下摇动,两条紧夹住我身体的大腿不住抖动,嘴里“哦!哦!”地呻吟,这种场面,定力差一点儿的还真罩不住。我努力控制着自己,每当快来的时候就停下来作几次深呼吸,一直同她缠斗了有一个小时,怕不插了上千枪。她终于撑不住败下阵来,屁股不摇了,腿不抖了,用两腿两臂紧紧缠住我的身体,嘴里“啊!啊!”地大叫起来。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强烈地抽搐起来,象一只唧筒把我向里面吸过去,那抽搐挤压着我的小兄弟,把一股股强烈的刺激传送到我的全身,我开始放纵自己的感觉,让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出去,射进她的身体内部。

我拥着女孩一丝不挂的裸体躺着,双手不停地抚摸着花凤琴一身白晰细腻娇躯。怀中的佳人明天就要被我吃掉了,光想一下都让人激动万分。

“先生,你肚子饿吗?现在大概快九点了吧”花凤琴小声问道,我看了下表,还真九点了。花凤琴这一问,我觉得肚子确实饿了。

“还真饿了,去弄些吃得来。”

“我来弄吧。”花凤琴拿起电话拔了号码:“喂!厨房吗?叫刘师傅到一号贵宾房来一下。”

放下电话,花凤琴下床穿上睡衣。一会儿功夫,刘师傅就到了。这是一个胖嘟嘟的中年男子,一看就象个厨师。“原来是花经理叫我,有何吩咐!”那个刘胖子的小眼睛偷看了几眼花凤琴睡衣下摆下的二条莲藕般粉嫩的小腿,咽了咽口水。

“别叫我花经理了,今天我被这位先生选中了,你不知道?”

“嘿嘿!叫习惯了,一下还真改不了。先前前台小姐通知我说一号贵宾房要宰杀女孩,后来又说改为明天杀了,莫不是就是花小姐你了?”

“是啊!因为先生想明天再吃我,所以就改为明天杀了,先生现在饿了,厨房里有什么精致些小菜弄几个来。”

“行行!这点小事包在老刘身上了。花经理啊我们老板真舍得,把你这么一个细皮嫩肉的大美人也吃掉。”这个刘胖子看样子还挺多舌的。

这时刘胖子看了下我说:“这位真有口福啊,花经理是我们这里头号美女,那肉质可是女人中的上上品啊!”

“我知道,刘师傅你赶紧去弄几个小菜来,我饿了”

“好!好!我就去,我来这之前刚在厨房宰杀了孙嫒这个小美人。我回去马上用小美人身上的肉做几个小菜送来”

“什么?你把孙嫒宰杀了”花凤琴惊问道,

“我那有这么大胆,是老板来了几位客户要吃宵夜,看中孙嫒了,老板吩咐我就把她杀了。我先走了。”刘胖子匆匆的出门了。

“你认识那个叫孙嫒的女孩。”我问花凤琴,

“也刚认识的,她今天才到,因为嫒嫒是苏州人,在这北方我们也算是半个同乡了,想不到还没过夜就被这些食客们吃掉了。在这里女孩子越漂亮就越容易被吃掉。”

“孙嫒很漂亮吗?那你不是已经挺长时间了?”

“这不一样的,阿南经理本来说要在他老爸生日会上处理我做主菜的,所以一直让我活到现在。不过明天还不是要被吃掉了吗?其实以前也有许多食客想吃掉我,阿南却舍不得。好了,不说了,你想看看孙嫒吗?”

“好啊!那里看?厨房吗?”

“不用,上电脑看。”花凤琴打开电脑,很快就找到孙嫒的资料:孙嫒、苏州人、年龄:二十一岁、身高:1.61米、体重:47公斤。还有不同角度的照片,照片上的孙嫒还真漂亮,虽然比花凤琴是差些,可要是在大街回头率肯定是百分之九十以上。

我跟花凤琴正说着话,刘胖子带着服务小姐就托着盘子把菜陆续送了进来。房间里顿时充满了诱人的肉香味。刘胖子热情地介绍着菜名:有清蒸乳房,肚皮扣肉,粉蒸肉,爆炒阴唇片,望着这满满一桌用孙嫒这小女人身上的肉做成的美味佳肴,我的口水直往肚子里咽,肚子也跟着咕咕地叫起来。刘胖子热情地招呼我趁热吃,我也客气的请刘胖子一起吃。我把注意力全集中在清蒸乳房上。清蒸乳房是用一只椭圆型的大瓷盘盛放的。一只又白又肥的大奶子正冒着热气,凸起的乳头和一圈暗红色的乳晕被泌出的油浸润得泛着油光,显得分外的肥嫩。我用筷子戳了戳,浓稠的肉汁立刻突突地从戳进去的洞眼往外冒。香味扑鼻。我赶紧用小刀子切下半只奶子放在我面前的小碟子里,等稍微冷一冷再吃。用肚皮肉做的扣肉和用肥嫩的臀肉做的粉蒸肉整齐的排在盘子里,飘出阵阵令人陶醉的醇香,真是色,香,味俱全,让人食欲大增。我赶紧夹了一片扣肉放进嘴里,酥烂无比,入口即化,回味无穷。再看看小碟子里的半只乳房,从奶子里流出的肉汁已淌满了小碟子。我连忙端起碟子将肉汁喝掉,半只奶子也随后象吸面条似的滑下了肚。饿虎下山般的一阵狂吃,不一会工夫餐桌上的菜肴就被我们扫掉一半。吃得嘴角冒油。

我这才想起招呼花凤琴也吃,这刘胖子说:“老板有所不知,花小姐一直到被宰杀前不能吃一点东西,今天应该清过肠胃了,是吗?花小姐。”

花凤琴点了点头:“先生,我己不能吃东西了,不然明天洗剥会不干净的。”原来是这样,我不再招乎花花了。

这时服务小姐送来了脚掌汤。是用一只棕色的陶瓷闷锅装着的,锅里的汤并不多,配有几片冬笋和一些木耳,飘出阵阵浓郁的香味。脚形非常漂亮,白嫩细腻的孙嫒脚爪一半浸在汤里,一半露在上面。脚掌的形态竟然和生的差不多。我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锅里的这只脚掌,用筷子一戳,只轻轻拨弄了一下,皮肉和骨头就立刻分了家。我拿起汤勺呷了一口汤,味道鲜美极了。我发誓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鲜美的汤。

我问刘胖子:“这女人的脚掌这么熟烂,为什么形状看上去还跟生的一样?而且汤的味道还这么鲜美?”

“这你就不知道了。”刘胖子得意的说:“这是用特制的陶瓷闷罐经过高压蒸出来的,所以看上去脚掌的外型没有什么变化,但骨肉早已烂熟了。而且只熬了那么点汤,真的是原汁原味啊!味道能不鲜美吗?”

说完这番话听刘胖子盯着花花的一双白嫩的玉足看了会,嘿嘿干笑了二声。花凤琴有点不自然地将两二只玉足往里收了收。我暗想:这刘胖子肯定在想把花凤琴这双小脚丫煮了后的美味。我盛了一碗汤,还夹了几块脚掌上的嫩肉。

我们一边喝酒一边吃肉一边聊天,不知不觉吃了两个小时。餐桌上的菜肴除了扣肉和粉蒸肉太油腻了点还剩下几块外其他的菜全都被我们一扫而空。脚掌汤也被吃得精光,只剩下一堆小骨头。

刘胖子收实了东西回去了。我一边摸着吃得发涨的肚皮一边回味着刚才的美味。旁边那台电脑里的孙嫒还在对着我微笑,这小妞还真漂亮,肉也好吃。

“吃好了!”耳边传来花凤琴有点冷的声音。

“好了!真好吃!”我应声道。

“那怎么不多吃点,孙嫒的肉不是挺细嫩的吗?”还是冷冷的声音,好像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花花?”

“没什么!今晚你吃得这么饱了,明天还吃得下?”我终于听出这小女人的潜意思了,她在吃死人孙嫒的醋了。看样子我要哄哄她了。

我故意装胡涂的问道:“是不是刚才刘胖子看了你的小脚丫你不开心了”

“这个死胖子,好可恶,老是色咪咪的”花凤琴狠狠的说。

“其实胖子这样也正常,爱美之心嘛,谁叫你长得如此漂亮。再说他看你的小脚丫肯定在想花花这双嫩蹄子煮熟会不会比孙嫒的小脚丫更美味呢!”

“你胡说!”虽然女孩还在生气,不过听得出比刚才温柔多了。

我笑了笑:“其实刘胖子怎么样想的我不管,但至少我这么认为的。”

“真得吗?我的脚比孙嫒的脚美味?”花凤琴撒娇般地问我。

“那当然了!”我一把抓住花凤琴的小白蹄子,边欣赏边说:“你看你的小脚丫又白又嫩,皮肤又细又滑,脚型纤长,多好看,这么漂亮的香足会比不过孙嫒的脚丫?”

“你又在哄我开心了。”女孩娇嗔着,

“我可说的都是实话。”我一付坚决的样子。

“那你说我的肉是不是比孙嫒的肉好吃啊。”

“是的,我听阿南说你是浙江温州人,温州女孩天生骨肉如水,肉嫩如羔羊,俗话说一方水土一方人,只有温州这样山清水秀的地方才能养育出像花花这样如此水嫩的美娇娃。而且温州女孩最适合清蒸了,蒸出来的肉质真正鲜嫩无比。”我己经在想像花凤琴被蒸熟后的娇美模样了。

“这么说你们明天就准备把我蒸熟吃了。”

“我想阿南肯定会这样处理的。现在还在生我的气吗?”

“我又没生你的气,我是气那死胖子,不是好东西”现在花花己经消气了,到底是女孩子。

“其实刘胖子也就多看了你几眼,又没什么。”我劝着。

“你不知道的,这个死胖子在宰杀女孩的时候,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他总是要摸来摸去。”看来这个刘胖子是借宰杀女孩的机会趁机大吃豆腐,不过也正常,换成我也会这样。

“胖子好像是明天的大厨,到时你也会被他模来摸去了,这下惨了!!!”我恶作剧般笑着。

“我不让他摸我。”

“这怎么可能了,到时你己被宰杀掉了,他在清理、洗剥你身体时还不好好玩弄一番,这么漂亮的美女能赤裸裸随意摆弄的机会可不多啊。”

“你坏死了!”花花拿起那粉嫩的小拳头拼命的捶我,我一把抓住小粉拳,趁机用嘴堵住花凤琴的樱唇,随后一只手沿着光滑的躯体滑到了两腿中间的芳草地。哇!!!花凤琴的下面已经淫水横流了,我一翻身将花凤琴骑在了身下,顿时响起了女孩的娇喘声和呻吟声...我跟花凤琴又美美地云雨了一番,然后拥着温香软玉进入了梦乡。

在睡梦被一阵电话铃吵醒,我拿起听筒。

“喂!”听筒中传来了阿南的声音:“还不起床,太阳洒屁股了,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就把花凤琴在屋外园子里宰杀烹饪吧。”

“好的,我马上就起床。”

我拉开窗帘一看,园子里果然有几个工人在摆放宰杀和烹饪的器材和餐具。这时花凤琴也醒了,我对她说:好起来了,女孩问几点了,十点多了,我回答:“我去刷牙洗脸,你也快点起来。”我进卫生间去了。等我出来看见花凤琴呆呆地坐在床上。

“怎么了,花花?”

“没什么!只是突然感到有点茫然,好像是做梦一样,先生,我是不是真得要走了。”

“是啊!说好今天把你宰杀了吃肉的,你没事吧!”

“我没事!那我去清洗下身体。”

“你快去吧!外面的人都来了。”我捏了下花凤琴身上细白的嫩肉,然后看她走进卫生间。

我开门来到园子里,园子里东西都摆放的差不多了。不一会儿,阿南也来,后面跟刘胖子和两个助手,还有一个人扛着摄像机。

“怎么样?昨晚爽不爽啊!”

“爽!当然爽!”我回答。

“哈哈!!!花凤琴小姐的身材、像貌都是一流的,昨晚你尝到了跟她作爱的滋味,今天再尝尝她这身美味的嫩肉了。”阿南一边跟我聊着一边催促别人干活。

刘胖子和两个助手在整理刀具这些屠宰工具,几个工人在对料理台、木架子、大蒸笼等器具作最后的检查,那扛摄像机的小伙子也在调机器,对镜头。

我好奇地问阿南:“这摄像机干嘛用,拍录像吗?”

“没错,我要把宰杀、烹调花凤琴小姐的全过程录下来,制成光盘做广告宣传。这样的美人儿不制成广告片太浪费了,这样虽然花凤琴小姐被我们吃掉,但她死了后还可以永远为我的饭店服务,也就永远活在食客们的心中了。哈哈哈!!!”这个阿南还真有生意头脑,这么绝的主意都想的出来。

一切都准备好,现在就等我们的主菜花凤琴出来了。我自告奋勇去屋里去叫花凤琴出来,一进屋,我看见花凤琴正在那里化妆。这女人真是麻烦,都马上要宰杀掉了还化什么妆。

我催促道:“花花!快点了,就等你了。”

“好了好了,再等二分钟就好了。”

我跑出来对阿南说:“花小姐在化妆,等二分钟就好出来了。”

阿南叫摄像机准备好,从花凤琴一出门就开始拍。

“我要把今天的全过程从头到尾全部都拍下来,让人可以看到一个活色生香的绝色美女被活杀、开膛、剖腹、然后清理、洗剥、下料再烹调直至最后成为香喷喷的美食被食客吞食的全部程序。”阿南对大家说道。现在园子里的所有人都急切盼望美丽香艳的花凤琴小姐早点出现。

终于花凤琴出现在了门口,披着一条浴巾款款的走来,犹如出水的芙蓉。雪白的肌肤看上去那么的光洁、娇嫩,纤美的玉足穿着那双白色高跟凉鞋,将本来就修长优美的小腿更衬得线条柔顺。这一瞬间,在场的所有人都好象停止了呼吸,盯着门口那位娇美绝仑的俏佳人。我再次被花凤琴的美丽所震憾,这就是昨晚让我任意玩赏、作爱的女孩,马上要杀死、烹饪变成食物的女孩。我真的是如梦如幻了。

看的出花小姐有些紧张,可能她没想到门外有这么多的人,还有摄像机对着。可是难奈内心的激动。确实:自已今天将在这里被宰杀,终结如花的生命。而且自己这具美艳的娇躯将会被这里的几个男人吃进肚子里。内心的激动是非常正常的。

花凤琴在助手的示意下躺上了处理台,羞涩的闭上了眼睛。大厨子刘胖子熟练的脱去了花凤琴玉足上的凉鞋,我看到刘胖子趁机捏了几下女孩那双白嫩的小脚丫,花凤琴微绉了下柳眉。然后刘胖子掀去了花凤琴身上的浴巾。一条丰满成熟充满诱惑力的青春玉女的肉体立即活色生香的展现在我们面前。

几个工人看到此场景,口涎都流下来了。阿南见过的女性裸体可不算少了,可眼神还是直勾勾的盯着看,的确花凤琴太美太美了。众目睽睽下被脱得一丝不挂,也让女孩窘的脸色通红。毕竟,花凤琴还是个妙龄女孩啊!

刘胖子拿过一块毛巾在上面开始抹香皂,边往花凤琴身上撩水边用肥皂洗花凤琴的玉颈、胳膊、小腹、大腿、小腿一直到玉足。再将女孩翻身将后背从上至下也清洗了遍,再重新将女孩翻回来。然后刘胖子接过的助手递过一把剃刀,先在花凤琴的阴部抹上剃须膏,然后加水揉搓了几下,花凤琴平滑的小腹下面到两腿之间就都是可爱的泡沫。

刘胖子不愧是天香楼的第一师父,混毛猪都能让他只用菜刀就刮的白白净净,不要说抹过剃须膏的女孩白肤了。几下之后花凤琴的阴部就已经光洁的象一个婴儿,两片阴唇紧紧的闭合,阴道口居然现出了亮晶晶的黏液!在刘胖子又搓、又摸下花凤琴竟扭动着身体,嘴里模糊不清的呻吟着,然后刘胖子又就着热水刚刚浸泡过的女孩身体,将其他地方细小的体毛细细的刮净。这时的花凤琴才真正叫去掉了身体上所有的遮掩。美丽的玉体横陈在大家面前,俏美的脸上有着兴奋的表情,身上铺着许多水珠,多么美丽的一副油画啊。

这时刘胖子走到阿南面前问:“经理,现在可以宰杀了,动手吗?”

“好!开刀。”

“好涞!”刘胖子兴奋的跑到料理台边,吩咐两个助手将花凤琴反绑双手,然后腿也被绑上,抬到旁边的肉案上,花凤琴麻木的跪在肉案上面。一个助手过来帮花凤琴趴在肉案,另一个在后面紧紧抓住女孩小巧的玉足。刘胖子身上别着三把尖刀走到花凤琴面前,在花凤琴的玉颈下放了一只接血的盆。

谁都知道花凤琴小姐的最后时刻就要来了。我看花小姐那曼妙的娇躯在微微颤抖着,她肯定在害怕、一种对死的恐惧让她无法控制住自己身体的本能的反映。

刘胖子扎好花凤琴金色的长发,然后一只手轻轻托起了她精致的下巴,另一手菊了清水在女孩白嫩的颈脖上抹了抹,拔出了一把尖刀。

这时花凤琴突然开口恳求:“刘师傅,请你下刀快一点!好吗!”

刘胖子摸了模女孩雪白的玉颈说:“好的!你就放心的去吧!我保证将你做成世界上最美味的一道菜。”

这时花凤琴已泪流满面了,这是女孩一种对生命的留恋和对自己将要被制成食物的无奈。

刘胖子向助手做了个手势,一个助手用手轻柔的抚摸着花凤琴的阴户,女孩闭上了眼,呻吟着。刘胖子死死的盯着女孩俏美的脸蛋,突然,说时迟那时快,一刀割开了花凤琴白嫩的颈脖,只听女孩一声惨叫,一股鲜血喷了出来,很快血就接了半盆。助手迅速地解开绑女孩手脚的绳子,然后将女孩的身体抬离肉案扔在草地上。

草地上花凤琴的娇躯还在一抖一抖,每抖一下就有鲜血从颈部切口处涌出来,两条腿拼命抽动。两只小巧的嫩蹄子蹦得直直的,十颗脚趾紧紧地抅搂着。双手手指在不停地颤抖。这样过二分钟多点,终于慢慢地静了下来。但两只玉足间或还抽搐一下。最后双腿死劲蹬了两下不动了!颈部断口处汪起了一摊鲜血。此刻园子里:雪白的肉、碧绿的草地配上殷红的血,构成了一副极为美妙的图案。

两个助手将花凤琴尚有余温的全裸艳尸抬到肉架边,将女孩的双腿吊在水池边的架上倒挂起来,刘胖子拿起一把解腕尖刀从花凤琴的耻骨处切进,再沿着身体的中线一直往下切割到咽喉旁,血也随着皮肤的破损处渗到了洁白的皮肤之上,形成一道修长的红色的口子。花凤琴的所有内脏都从那道长口子涌出了身体,果然是好刀加好技术,然后打开胸腔,心肺连同肝肠都在刀口外跳动着,刘胖子的右手持刀伸进花凤琴的体腔把内脏和身体相连的地方尽数划断,但是美丽体腔却没有受到一点破损,此时两个助手用水瓢向花凤琴开放式的体腔里泼水。红色的血水伴着血特有的腥味流了出来。

助手将女孩的尸体从木架上解下来,一人抓女孩的二只手、一人抓女孩的两只脚,扔进木架旁的水池里。然后一助手在水池里继续清洗尸体,这次清洗的非常仔细,连女孩的小阴唇和肛门都翻开来仔细的清洗。另一助手将花凤琴的内脏收集起来拿到一旁整理。而刘胖子则在准备填充料。一切都都非常有条理的进行着。

四周围观的人好像舒了口气,一直紧张的神经得到放松。就象演戏一样高潮过后的中场休息。我看了下旁边的人们,有各种各样的表惰,有:性奋、惋惜、激动、贪婪,更多的是一种迫不及待想品尝到美女肉的神态,虽然他们清楚是不可能吃到这种极品美女肉的,但还是控制不住心中的渴望。亲眼目睹了一个漂亮的女孩被像杀生猪一样活生生的宰杀,这种场景对人心灵的振憾是非常巨大的。会感叹到生命的脆弱,一个青春玉女的红颜薄命

助手将清洗好了的尸体搬起来重新放到料理台上。跟刚才不同是活色生香的美女变成了一具冷艳的女尸、一块极品美味的好肉。除胸腹的一条切割缝,花凤琴还跟生前一样的娇美动人,曲线玲珑剔透,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淡淡忧伤。不过现在给人的感觉恐怕不是性欲了,更多的应该是食欲。从我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女孩被剖开的胸腔:雪白的皮肤下是一层薄薄的淡黄色脂肪,然后是鲜红娇嫩的肌肉。甚至还可以看到里面洁白的肋骨。

刘师傅已经命令助手拿过用茅台酒泡过的填充料向花凤琴空空的体腔内填充,虽然茅台酒的价格不菲,但用于烹调花凤琴这样的美人却是物尽所用。料理台上的女孩娇躯软绵绵的任由着刘胖子任意的摆弄。美丽的女孩再也不是昨天那个花经理了,而且一具美味的食材,正在由刘胖子料理的一块香肉。将切口缝合好,刘胖子拿过配好的调料,在美女的身体上开始涂抹,调料用茅台酒、姜汁、蒜汁、糖、精盐等佐料配制而成。刘胖子将配料仔细的涂抹在这具美艳的香肉上,从头到脚一共抹了三遍。花花小姐身体表面这层白嫩细腻的雪肤忠实的将这些佐料通过毛细孔吸收到皮肤下的嫩肉中。此时刘师父捏着花凤琴的大腿和屁股对两个助手说:“看到没有,这个女人的肉真嫩啊。我的用料肯定全部入味。”

料理完了,两助手抬了一只精致的不锈钢大托盘,然后小心地将料理台上女孩的美体搬起放到托盘中。再将花凤琴的金黄色长发盘起,摆好造型,为了防止面部表情破坏,脸上缠上隔热布。

“好了!可以上锅了。”刘胖子拍了拍花凤琴的小腿。助手抬起托盘,慢慢地放进草地中央的大蒸笼里,盖好盖子,接通电源,开始了蒸煮。

“再过两个小时左右就蒸熟了。”刘胖子拍了下手。

我看着在蒸煮美女的蒸笼,小声的说“再见了花凤琴,我的蒸美人!!!”

草地中那个大蒸笼跟普通蒸笼不一样,因为它是透明的,用的是玻璃钢之类的材料制作的,里面的横档是不锈钢管,形状是长方形的。而不像普通蒸笼大都用毛竹这种材料。

我问阿南:“这个蒸笼是不是特制的。”

“当然了!正确的说就是为了蒸煮花凤琴这美人而特制,并且是一次专用。这次用过后不会用第二次了,以后我把它放在饭店迎宾大厅的中央,像文物一样保存起来。在它上面再挂一个大屏幕,连续滚动播放今天的全过程。”

“真是好创意!”现在真得有点佩服阿南这小子了。

大蒸笼下自然是个大锅,加热用的电炉安装在大锅的底部。我走到蒸笼边仔细观察着,透过笼里不锈钢管的间缝看到锅里的水正在渐渐的升温,一个又一个小水泡从锅底往上冒,然后越来越多...

“来!兄弟!先喝杯茶。”阿南已在蒸笼边摆好了一张小桌,桌上摆着一套喝功夫茶的茶具。“我们先喝点铁观音,听说这东西助消化得,先喝点等会好多吃些美女肉。”好主意,一边喝着香茶一边欣赏美女被蒸熟的过程。不错!不错!

我喝了口茶,又站起来欣赏起蒸笼里的美女。蒸笼里花凤琴小姐安详地趴在盘子中央,全身洁白细腻,肌肤中泛晶莹的光泽,性感的小嘴微张、美目半闭,非常的迷人。就是这个小女人,昨晚还跟我在旁边屋里的大床上尽情做爱,现在却香消玉散成了蒸笼里慢慢变熟的清蒸美女了。这个世界真奇妙啊!

蒸气渐渐的升腾起来,越来越多的蒸气环绕着蒸笼内的花凤琴。蒸笼里的景像变得模糊起来,然而空气中却慢慢飘来一阵阵淡淡的香味,源头来自蒸笼内。一种我从来未曾闻过的肉香,那是清蒸花美人的香味,从清香变成浓香,然后越来越浓。香味实在是太好闻了,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几口,再细细的品味,真是诱人极了。我已经开始流口水了。

在我们焦急等待中刘胖子宣布蒸好了。两个助手小心地掀开大蒸笼上的盖子,一股白色的水蒸气从蒸笼里冲了出来,夹带着阵阵浓郁的肉香。当蒸气渐渐散尽,慢慢露出了庐山真面目---位于蒸笼中央跪趴在托盘中的清蒸美女:花凤琴小姐。啊......围观的人们禁不住地发出了惊叹声:太漂亮了,真是美丽的食物。

两个助手套上隔热手套,小心的将这具美食连同托盘从蒸笼里搬出来,移放到早就布置好的餐桌中。盛在托盘里的花花全身都在冒着蒸气,特别在鼻孔、樱唇、阴户这三处的蒸气尤其浓郁。花花跪趴着,长发盘在脑后,双目微合,面带淡淡的忧伤,头枕在双臂上,两条雪白的皓臂连着纤美的小手向前伸出,尖尖如玉葱般手指无力的答在托盘的边沿上,让人看着真是心痛怜爱。一对娇巧的嫩乳无助地垂在胸前,象奶豆腐一样吹弹即破。两个乳头如同樱桃一样鲜艳可人,乳头下还挂着清亮的小水珠,欲滴还留。蜷着修长丰腴的玉腿,一双盈盈一握的小脚蹄柔若无骨,可爱的玉趾答着托盘的另一边沿。圆跷白嫩的小屁股高高地撅着,高傲的向众人显示着它的美味。蒸煮过的娇躯更显洁白细嫩,皮肤上泛着被蒸出的乳白色肉露,薄细的玉肤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光泽,晶莹剔透。整个散发着让人陶醉的奇妙肉香。

我突然有了想法,要跟蒸美人合影,留个纪念。于是在摄像的小伙子很快地拿出相机让我在不同的角度跟已成为美食的花凤琴合照。在我的带领下,在场的所有人都跟花花合了影。一阵忙碌后,宴会终于要开始了。

“阿斌!你想先吃花姑娘身体的那部分。”阿南客气的问我。还真不好说,面对这具美味的身体,我从头到脚仔细的看了一遍,终于做出了决定。我指了指托盘中花花的一只纤美玉足说:“先尝尝这只小嫩蹄子吧!”

“哈!哈!兄弟真有眼光,竟跟我的想法一样。来,老刘,将这两只小脚丫给我切下来。”

“来了!稍等片刻。”刘胖子拿起一把切刀跑了过来。很快地胖子将两只白嫩的玉足从花花身上切了下来,分别盛在两个盘中放到了我跟阿南的面前。一股淡雅的美脚肉香扑进了我的鼻子。

我端详着盘中这只像艺术品一样的精致玉莲,那么的细嫩、白晰、娇美。就在昨夜,美丽的花花小姐还用她这双可爱的玉足引导我来到这里。现在它已成了美食正放在我面前等着我食用,真是世道变幻无常。

我拿起刀叉开始了进餐,先切下花花的大脚趾,小心地剔掉指甲,放进嘴里。咀嚼着,汁液流入我的嘴里。我在嘴里细细地品尝,享受这奇妙的味道。脚趾在牙齿之间像成熟的葡萄一样香脆。我细细地品味并且慢慢地咽进肚里。然后抓起整只脚丫放到嘴里,舔着这只美足,感受着那美妙的味道。花花的嫩蹄尝起来象它的外表一样美。精致的秀足象花花本人一样温柔地任我品味、玩赏。我把花花的脚转了一个方向,开始在她柔软的足跟肉上咬下去。粉红色的足跟皮肤很有嚼头,咬开表皮开始吃里面柔软的肉。缓慢地咬下脚跟上的肉并且咀嚼咽下。脚心的肉更加柔软,并且它有一种淡淡的咸味,尝起来像一种质地很好的小牛肉。柔软得足以在你的嘴里融化。我舒服地享受着脚心的肉,接着她把剩下的脚掌和4个脚趾都吃完了,一点不剩。最后我舔尽咀边残余肉质,真是回味无穷。我看了一下阿南,跟我一样,花花的一只玉足也进了他的肚中,除了桌上的一小堆剩下的脚骨头。我们几乎同时吃完了花花那双水晶般的嫩脚蹄,我注意到阿南脸上失望的表情问:

“ 阿南,怎么了”

“噢!我在想花花这双小脚真漂亮,像她本人一样好看。脚肉的味道真是太美味了,但是一想到它们已经进了我们的肚子,今后再也不能见到它们了,我就好失望。”阿南这么一说我还真有同感。

看到我们吃完了花花的两只玉足,刘师傅立马端上了刚从花花身上割下来的一对奶子。盘中的奶子经过蒸煮後看起来透明发亮,就象刚剥了皮的新鲜荔枝肉一样晶莹诱人。刘胖子看到我好奇的表情解释道:“经过蒸笼内的高温蒸气蒸煮,花经理的两只奶子内的脂肪己经被溶化了,再加上奶子上的皮肤很细薄、娇嫩,所以就成了现在这付模样了。”

对着盘中这只晶莹剔透的绝美嫩乳,我先一口咬下了上面那颗樱桃般鲜嫩乳头:嗯嗯~~鲜嫩多汁┅┅好新鲜┅┅好嫩┅┅又有弹性。然后用餐刀从这只嫩乳的中间切了下去,奶子被切割成两半的同时,里头的脂肪汁以及肉汁立刻奔泄了出来,散布在装奶子的银盘中,形成一种微黄的乳白色浓汁,浓烈的香气几乎让人凝神。我舀了一点乳汁送入口中∶天啊!!这是什麽美味!!!我实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如此美味。接着吃下了乳房中的乳腺和柔软又富有弹性的乳肉,乳腺和乳肉带着一种特别的清香和一丝奶味,这可能也是还没生育过的女孩特有的滋味。

很快的,花花身上最宝贵的,没有骨头却又美味无比的精华部位,一对极品美乳通过我和阿南的食道进入了胃里而从盘中消失了。这种狼吞虎咽的吃法确实有点对不起花花的这对天生丽质的细嫩乳房,真的是太暴殄天物了!

刘胖子又从花凤琴身上切下了二条玉臂,摆在我面前的女孩手臂简直就是一件艺术珍品,纤美的手形配上尖尖如玉葱般手指,幼嫩的玉臂经过蒸气的蒸煮显得如此白晰、细嫩,更是像玉雕一般光洁柔嫩。让我忍不住想起昨夜搂着花凤琴,抚摸她那光洁的玉臂和柔软小手,那种软软得没有骨头一样感觉。一时还真得舍不得吃掉,如此漂亮的美食不用说吃了,看起来味道己经非常棒,感觉滑滑润润的。

餐刀很轻易就将嫩臂上的肉和骨头分开,掀起嫩肉我清楚地看到里面洁白的玉骨,哈哈~~~美丽的花花小姐就像书里写得那样真得是冰肌玉骨。我将花花玉臂上的这片嫩肉叉住然后放到我面前的盘子里,再用餐刀切成一片一片的小肉片,这肉真嫩啊!表面的皮肤好细腻。我终于叉起了一片肉沾了些调料放进了嘴里:哇!!!太美味了,嘴里的一小片花花的嫩肉酥烂无比,入口即化,令人陶醉的醇香让我还没来得及细品就已经化成一般鲜美的肉汁流进了我的食道。我还从没尝到过这样好吃的美味,真想长啸一声来表达我此刻的喜悦。我赶紧又叉起一片肉放进嘴里,再喝了一口红酒,一种别样的滋味立刻充满了我的口腔:鲜美中带着一丝丝的酸甜,肉香混合着酒香。真是软烂鲜嫩、肉香飘荡、味美爽口。

我拿起餐刀切下了花花的一只小手,蒸煮后的玉手雪白细嫩,还没下嘴,一股女孩特有的清香已经飘入鼻中,让人食欲大增,一看就知道一定非常好吃。我仔细欣赏着手中这只纤美的小手,那小巧可爱的手掌,修长白晰的手指,修剪得整齐圆润的指甲,还沫着一层淡淡的透明指甲油,看上去那么的光洁可口。但现在马上要进入我的嘴里,被我吃掉了。一番联想后我轻轻的掰去手中那小手上的指甲,然后小心的塞进嘴里,一咬牙齿便陷进了花花的小手掌肉之中,一股清香溢得满口都是,这让我一发不可收,我不断地啃食小小玉手上的嫩肉、筋络。直到将那纤指里的指骨都咬碎咽进肚里,花花的这只小手的小骨头也太不经咬了。吃完一只嫩手,我的嘴角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油脂,我用舌头舔干净这些美味油脂,那真是唇齿留香啊!!

现在刘胖子正割着花花大腿内侧柔软娇嫩的腿肉,切割成一片一片的,再加入了蜂蜜、茄酱和一些佐料,变成了鲜艳的橙色,让人看了食指大动。花花的腿肉肥瘦适中,脂肪的部份入口即化,瘦肉的部份也是松软顺口,格外地香嫩滑腻,肉质鲜美。

这番的狂吃,让我和阿南都有了六、七分饱了。我们一起召呼刘胖子和两个助手及摄像师一起来吃这顿美女大餐。花凤琴小姐在她生前时的体重虽然一百斤都不到,但我和阿南今天想把花花身上的肉吃光的话绝对是做不到的,虽然她是那么的美味。

刘胖子和其他几个人听到我们的召乎,眼晴都发亮了。像花凤琴小姐这样的绝色佳人,平时他们也只能看看而以,最多也不过想像一下。根本了不到今天竟能吃到这么漂亮的美女身上的嫩肉。这几个男人抑不住激动的性奋一齐加入了这场不可求的美女大餐。

刘胖子首先在花花圆跷细嫩的屁股上夹了一块肉吃着,“香!真好吃,又细又嫩!”于是众人一起争先恐后的吃起来,这几个人边吃边赞不绝口:到底是我们店里的头号美女,那肉真的很香,太细嫩了,是那么鲜嫩而多汁!清香而不腻!真是绝世的美味啊!

花花身上的臀肉、大腿肉、小腿肉、腰肉、腹肉、胸肉、里脊肉不断地切割下来送进众人的嘴里,被咬着、嚼着、啃着、舔着然后咽进肚里。个个吃得满嘴飘香、吱吱冒油。

快到傍晚,大家也吃的差不多了,草地上扔满了空酒瓶和啃剩下的碎骨头。虽然花花的娇美躯体被吃得残缺不全,屁股和大腿的肉基本被吃光了,只剩下骨架在支撑着,但女孩还像刚从蒸笼里端出来那样的姿势撅着屁股,仍然是那么迷人,漂亮。

刘胖子把花花肥嫩的阴阜割下,放入由冰糖、肉汁┅┅等等调成的油膏当中搅和,拿起之後洒上芝麻,送到我和阿南面前说:“两位老板,尝点饭后甜点。”我们尝了一下∶“嗯┅┅果然舒口无比.....”

我和阿南坐到边上去一边喝着功夫茶一边聊着花凤琴的美味,摄像师整理着机器和带子,刘胖子带着两个助手收实残局。他们将花花身上没吃光的肉都切割下来,放入屋里的冰箱里,再将女孩那个美丽的小头颅砍下小心包好,也放入冰箱。最后把沾着许些碎肉的骨架拆开放进塑料袋中准备扔到垃圾箱去。一场豪华的清蒸美女人肉大餐到此基本结束了。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3-9 22:23

诺诺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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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我正在聊天,忽然看见QQ上的消息档一直在闪烁,我打开一看,请求通过,我点了通过,我们就聊了起来,后来她问我敢不敢吃人,我说吃谁呀,吃你啊,她说,就是我啊,你敢吗?我以为她在开玩笑,就说敢啊,她问我有没有摄像机,我说没有,她说那算了不聊了,我才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她是想把经过录下来,她是真的想被吃,我怕她把我给删了,就连忙叫住她,先别走,我可以借来啊!她问我你真的敢吗?以前只在网上看到女孩怎么样被处理吃掉,没想到我也会碰上这么好的事情。我头脑一发热就说我敢,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她说她是“天堂”的,我说我是“商城”的,她说她还有两个月就要过生日了,她想在她生日那天被吃,她说,你先找好地方,准备准备,到时我用QQ和你联系。我说好,就这么定了。
日子匆匆而过,我问了好多同学,后来打听到我有一们同学有一间闲房,姐姐出嫁了就给他了,我对我同学说我们急事要用一下房子,她问我有什么事情,这种事我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一直问,我拗不他,就给他说了实话,他一开始不答应,我跟他说是女孩愿意来的,又没告诉家人,没有人会知道的,他才放下心来,他说也算我一份,太刺激了,我只好答应,但我只答应让他吃肉。

两个月后的一天,我正在聊天,听见耳机里响起咚咚的敲门志声,我知道有人上线了,我一看是诺诺,她说:明天你接我吧,我坐火车到商城,晚上10:20的车,我带一幅墨镜。我想也是,晚上带墨镜,确实好认。

第二天,10点我们就到了,经过焦急漫长的等待之后,她出现在了出站口,一头披肓长发,着一身白衣,在初春的夜里她显得很特别,我们坐车来到我同学给我们准备好的房子里,这是一间在都市村庄里的房子,后面是新建的楼房,还没人入住,白天人都很少,晚上就更少了,我想,这真是个好地方,我对诺诺说:好好休息一下,明天给你好好过个生日,先洗个澡吧,我帮她把水调好,我出洗澡间一看,她已经脱光了衣服在外面等着了,她说就我们俩,我们不避讳什么了,她真的棒极了,她有点像许静蕾,有1。70左右的个子,硕长的脖子,高耸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大腿,肤如凝脂,真是人间极品。吃了真是太可惜了,我想吃她又想留住她,可是记得她在QQ里说过以前的几个网友听说是真的要吃就吓怕了,所以她就把他们全都删了,我就把到嘴边的话咽到了肚里。

我把她抱到了浴池里,她的身体一到水里就显得如梦如幻,像条美人鱼,我想她现在也很激动,由于呼吸急促,她的肚子一起一伏了,我帮她洗遍全身,当我的手碰到她的乳房的时候像触电一样,那感觉又酥又软,她一把抱住我,我们急切的吻在了一起,我用手摸她的小腹,好软好软,我的下体已经勃起来了,她也由反应而显得脸红扑扑的,加上她白晰的肌肤,显得白里透红,我把她的舌头含进我的嘴里,好软好香,我这里对准她的玉门,插了进去,随着我来回的抽动,她兴奋的呻吟出了声,我控制住不射,在经历了一阵又一阵的高潮之后,我终于把一股热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完了之后我把她抑抱到床上,好好休息,一夜无语。

第二天,我陪她逛了商城有名的十大商场,吃肯得基,我们痛快地玩一一天,在回家的路上,我们买了好利来蛋糕,晚上给她过生日。

6点刚过,我就迫不急待地对她说,我们开始吧,你先去洗个澡,我们又像昨晚一样度过了一个美妙的时刻。她穿上睡袍。我把蛋糕插上蜡烛,18根蜡烛代表她过了生日就18岁了,拿出借来的摄像机,我说来吧,小诺诺。不,应该叫大诺诺了,我把灯关掉,开始我们的烛光生日party!我问她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她说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在我18岁生日时能做为食物被人吃掉,没想到真的美梦成真了,我太幸福了,她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我被她天使般笑脸弄得迷迷糊糊,我觉得我的脸在烧,心在狂跳,为那个将要来到的激动时刻,她说我们吹蜡烛,切蛋糕吧,我们俩共同吹灭了蜡烛,我打开电灯,开始切蛋糕,我说我吃少点,你多吃点,但也别吃的太多了,也尝尝自己的肉啊,你想怎么吃啊,我问她,她满脸蛋糕的对我说,我想炸着吃,我说好的,我一定满足你的愿望。

吃完蛋糕后,我拿出刀子,并把锅支好倒上油,我的心啊,狂跳不已,她把睡袍脱下,露出她那诱人的身体,我问她准备好了,她点点头,她说:我听说在高潮里的肉才好吃啊,我一想也是,我说好的。我把她抱到床上,轻抚她的乳房,双口热吻,轻抚她的小腹,我感觉到她的玉门渐渐变得湿润,我插了进去,快速的抽动,她很快就呻吟出了声,达到了小高潮,我们先来点小吃,在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我用刀切下了她大腿上的一块肉,,她轻“啊”了一声,不知是由于高潮还是因为痛,她的头上冒出了汗,我把她的肉切成小块,用面糊裹了起来,用油炸好了,屋子里顿时传出了从来没有过的香味。

来。尝尝我们自制的“肯得基”,她轻咬了一口“哇”好香啊,我的肉好香啊。8点多了吧,来吧,我们开始玩大的吧,我稍稍放松的心情又提了起来。我知道,这次是最后一次了,我打开音箱,放上最舒缓的音乐,我把主灯关掉,打开副灯,灯光变得柔和了许多!我们就在这如梦如幻的环境里开始了!

我说,诺诺,我要动手了,她点点头,我想让她死得慢些,就不能动她的上面,上面都是关键,动哪都会没有命的。我看上去看了看她的腹部,微微凸起的肚脐像钻石一样的耀眼!我用刀在上面比划了一下,当刀触到她皮肤的一刹那,她的肚子收了一下,我知道了,刀太凉了,我用胳膊夹住刀把它暖热了再动,我用刀在她的肚脐上轻轻划了一下,就算是试刀吧,还好,挺锋利的,她的肚脐从中间开了一条小缝,血涌了出来,我问她疼不疼,要不要毛巾,她说,开吧,我受的了,不过她还是接住了我递过去的毛巾,用牙咬住,我在刚才划过的地方又划了一下,比刚才大了许多,也加了些力,血涌而出,我看见裂开的肚皮向两边翻,露出乳白色的脂肪,我用毛巾擦干肚皮上的血,听说因为腹内的气压和外界不同,猛然打开会使内脏蹦离,我先放放气再说,我用刀尖在她的伤口里扎了个洞,有血冒着泡涌出来,过了一会,我感觉差不多了,就用刀把那个洞开了大点些,露出了粉红色的小肠。

我用手指勾出小肠,我就往外拉她的肠子,我问她有什么感觉,她说这种感觉好舒服,说不出的舒服感,我说我先帮你洗洗肠子,,我用盆子接来温水,把抽出的肠子放进温水里,肠子好软滑,随着肠子的抽出,内脏特有的味道也扑面而来,随着小肠。大肠,肓肠都被抽出。盆子也快放了一盆了,我说你也来摸摸,我把她扶起来,把盆子放到她的两腿中间,她的身体前倾,从肚子里出来的肠子就这样一半在水里,一半在肚子里,挂在那里,她把手伸进盆里的肠堆里,真的好软好柔,它们好可爱,我好想吃啊,我说好的,你等一会,我们把它洗干净了。

我把它洗净之后,用刀把肠子从胃下面到直肠给切了下来,我把胃下面的肠子给打了个结,她那被抽了肠的小腹凹了下去,我对她说稍等一会就可以了,我用一只手捏住肠子的两端,一只手端盆拿到水管旁,把水管插进肠子里,拧开水管,从肠子里流出粪便。慢慢水由浊变清。

洗好了之后,我把肠子切成段放时电锅里,不一会那久违的香气再次飘来,我把煮熟的肠子用调料调好端到她面前,来吃吧,再不吃也许就没机会了,毕竟是第一次,不知道到哪一步也许她就会死去,我看着她吃了很多,后来她跟我说,这些给你留下吃,你也没吃过的,不过,现在别吃,现在时间晚了,我们加快些速度吧,时间太晚,我怕会有别人怀疑的,你真是个好女孩,你要不被吃一定是个好老婆的,我想,我看看她的脸,依然红扑扑的。心底的冲动再次被挑起。

在她到达高潮的一瞬间。我手起刀落剜下了她的乳房,她还没来得及叫痛,我就再次出手,剜下了她的另一个乳房,我们依然热吻,她的舌头再次伸进我的嘴里,温香依旧,我想,我一定要吃你的舌头,但不是现在,我问她,还想吃什么,我想再吃一点炸乳房,不过不需要太多,我说,好的,我怕她失血过多,就答应给她炸一个乳房,我把乳房上的血洗净,剖成四半,当乳房炸成焦黄端上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像刚才吃肠子里那么有精神了,切乳房造成的伤口太大了,我说快吃吧,她坚持着吃了一块炸乳房,对我笑了笑说:“这些都给你了,还有我的全部,”你放心,我会让你尽其用的,好了,别说话了,我用嘴堵住她的嘴,我会让你死在高潮里的,我想。

我用牙齿轻咬她送进我嘴里的香舌,在她的舌头伸进我嘴里最深的时候,我用力咬了下去,她“呃“了一声,一股咸咸的滋味在我的嘴里扩散,她由于疼痛想把舌头缩回去,却由于我是用力咬的把仅连着的一点给弄断了,她的舌头落到了我的嘴里,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我把舌头吐出来放里盆里,对她坏笑着,说,我想吃啊!我会让你的生命结束在高潮里的。

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了,我让她闭上眼睛,她顺从地闭上了眼睛,我让她用手轻抚我的小弟弟,我快速地勃起,插了进去,我说,好,就这样,别睁眼。“随着高潮的到来,她脸上露出了微笑,在我射出的一刹那,我用刀对准她的粉颈切了下去。头掉了,她睁开了眼,嘴动了动就没反应了,鲜血从无头的尸体里流出来。我用毛巾擦干她嘴角流出的血,把她的头放到洗干净的盘子里,放到桌子上。我要让她看着我剖开她的身体。

我再次用刀剖开她的肚子。只是这次是从颈部一直到阴部,我打开她的胸腔。取出还温热的心肺。这样她的胸腔就变得空空如也了。我再扒开她那取了肠子的腹部。取出剩余的肝脏,子宫,肾脏和胃。我用刀把她的身体剖成两半,切成小块。只是把她的双手和双脚留了下来。我要把它们和头做成工艺品的。我把切成块的肉和内脏洗净了放时冰箱里。留下几块等我的同学来和我分享。我想,这几天的食物是不用发愁了。我把粘满血的被子和单子取下来,拿到垃圾堆上,浇上汽油给烧了,只留下一堆分不清是什么东西的灰。

我把流到地上的血拖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看不出痕迹。忙完了这一切,累得我满头大汗,去洗了个澡。我打电话把我同学叫过来。刚开门他就问我人呢?我说急什么?看看桌子上,其他的都在冰箱里。他高兴坏了,我说想吃什么就拿什么吧。还有三块炸乳房和一些调肠子。你看着拿吧。那我就拿点小腿肚吧。我们煮着吃,我说好的,你先煮吧,我先吃点东西,好饿啊!你放好之后快点过来。我吃着炸乳房。调肠子,再次想起了她的笑脸。

好香啊!我同学过来了,他急不可待地拿起炸乳房就咬。嗯。香,好香啊。要是能常吃就好了。从来没吃过这么香的肉。我说,你以为是什么啊。想吃就能吃得到啊!你这一辈子能吃这一次就不错了。还想常吃呢?我们就这样聊着,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又飘起了肉香。腿肉好了,我又吃了一点,其他的都给了我同学。我说吃完了就睡吧,明天帮我买点石膏。嗯,他答应着。

第二天,我们用买来的石膏把她的头。手和脚都做成了石膏艺术品,好了,这回什么都没有了。我要天天看着她,她好美!

我和我的同学度过了神仙般的几天,他说,以后有这好事就告诉我,你就住在我这吧,你们家也不大,人想想也是,就答应了。

想起梦幻般的几天,真怀疑是不是真的。我看看床头的艺术头像,收回目光。这确实是真的。我想,她是走了,但日子还长!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3-9 22:23

血战天京(太平天国片段改写)

屠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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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敏感信息过滤*年七月十九日。天京城头。
清兵把天京围了个水泄不通,曾经轰轰烈烈的太平天国岌岌可危。连续的外围血战,把天国的精锐损失殆尽。为了保住天国的最后一丝希望,洪宣娇让忠王李秀成率最后的精壮冲杀出去,而守城的重任则落到了锦绣营的女兵身上。

城墙高大坚固。清兵采用了太平军的独创——穴地攻城。现在,地道已经延伸到了城墙下。

守城的女兵发现了,健壮的十几个女兵在军师罩兰率领下立刻先后从城上坠绳而下,她们与挖地道的清兵拼杀,用水浇湿敌人运来的火药。

清兵卒不及防,罩兰一刀就把领头的小头目的脑袋砍掉了,象西瓜似的骨碌碌滚出好远。但更多的挖地道的清兵涌了出来,把罩兰她们包围了。

几个清兵对付一个女兵,尽管女兵骁勇拼杀,可寡不敌众,罩兰等十几个女兵很快都战死城下。敌人又一次运来大批火药。罩兰秀美的头颅也被砍掉了,一只挺拔丰满的乳房更是齐根离开了她的躯体,英勇战死的罩兰和十几个女兵个个都被砍的失去了人形。可是,她们的献身挽救不了苛延残喘的天国,只是拖延了破城的时间。

火药绳点着了,闪电般亮过后,是一声闪雷般的响声,城墙轰坍了二十多丈宽。

曾国筌在城外一声令下,湘军潮水般冲来,呐喊声震耳。曾国筌骑在马上大喊:“老湘营弟兄们,进城之后随意三天,老规矩,第四天可就不许抢一针一线了!”

湘军拥入了城墙缺口,洪宣娇率女兵往来冲杀,她把女兵们分成了几批,再把她们每批排成三排,形成三个梯队,挥刀和用火枪与拥来的敌人搏斗。面对面的贴身搏杀本来就不是女兵的强项,因为她们柔弱的娇躯根本就不是骁勇彪悍的湘军的对手,无论是身材还是气力,她们都处于绝对的劣势。

湘军一挥刀,很轻易的就能砍掉女兵的头颅。女兵举起刀剑,暴露出了丰满的胸脯,她们的乳房就会被砍成了两半。不少女兵还被拦腰砍断,尚有知觉的两截血肉模糊的肉体在血泊中蠕动。第一排女兵倒下了,第二排又冲上去,与敌人拼死肉搏。女兵们不顾一切浴血拼杀,依靠人数上的优势,几个女兵围着一个湘军。这些湘军真是彪悍,在他们面前的女兵砍瓜切菜般的倒下。有的女兵奋不顾身的抱住湘军,才让同伴把复仇的刀剑插进了湘军的身体。幸亏最先冲进来的湘军不多,大多死在了豁口处,但是又是一批湘军冲来了。第三排的女兵加入了战团,但她们的娇躯在刀光血雨中象落叶般纷纷倒下。

很快,第一批和第二批太平军锦绣营女兵都战死了,第三批女兵又在鼓声激励下冲上来补上了缺口,继续与冲上来的清兵格斗。每个清兵原本锋利的刀剑都钝了,他们的全身浴满了鲜血。

城外,曾国筌看得呆了,二十几丈宽的城墙的缺口堆满了女兵的肉体,其中搀杂着数十具湘军的尸体。太平天国的女兵们用她们的血肉之躯垒起了一道城墙,阻挡着湘军的涌入。

当第四批、第五批女兵们冲上来时,湘军陷入了劣势,不得不暂时撤下去了。曾国筌下令:“大炮猛轰,我不信这些女人比城墙还抗打!我们的勇士不能白死在她们手里!”

顿时,城墙缺口处炸弹横飞,黑色的硝烟、红色的火舌在绞动翻滚。

锦绣营的女兵们还没来得及欢呼,她们的身影就被炮火淹没,大片大片地倒在血泊中。残缺的肢体在空中飞舞,夹杂着女兵们凄厉的惨叫。血肉之躯怎么能抵挡炮弹的威力呢?

湘军又一次发起了冲击,可是残存的女兵再也没有力量抵御,再也没有多少血肉之躯可供填充了。

突然间,石益阳率一批生力军来援了,也是清一色的女兵,她们又在豁口处的尸山肉海处与湘军展开了殊死的肉搏。一场更加惨烈的拼杀,更多的女兵尸体又被填充到城墙的缺口处,她们再次以血的代价把湘军挤下了城墙。

在这些不怕死的女兵面前,湘军胆寒了。他们的兵刃都卷了刃,手都砍软了,脚下踏着的都是还带着余温的柔软的躯体。可那些女兵还是一批批的涌上来,略一迟疑,复仇的刀剑就会插进了湘军的身体。湘军再次扔下几十具尸体溃退了。

曾国筌骑马来到距离城墙豁口几十步远的地方,见湘军又一次退下来,他深恐功亏一篑,就一次次大喊:“先攻入城的每人赏一百两!违令后退者斩!”

他的诱惑与约束在死神面前没有多大的力量,曾国筌无奈,从戈什哈手中夺过一把大砍刀,接连砍了几个退得最快的湘军的脑袋,溃退止住了。

这时鲍超、李臣典的老湘营冲上来了,曾国筌为之一振,大叫:“鲍超、李臣典从那口子冲上去!”

鲍超、李臣典下了马,赤膊带头往上攻。女兵们招架不住,一片片的倒下了。

潮水般的清兵终于攻进了天京城。

“去保护傅善祥,快去天王府!”

洪宣娇一边拼力搏杀一边对石益阳喊。

天王府在真神殿前,石益阳下马,各大殿、小殿、偏殿,一直找到上书房、寝殿,到处是劫后的惨景,已经空无一人,天王府像一座阴森森的坟墓。

石益阳向后林苑走去。这时喊杀声已经越来越近了。

清溪里河还与从前一样清澈,河上的画舫仍停在如烟的绿柳下,一切都令石益阳产生强烈的物是人非的感觉。

她看见了傅善祥,天国的女状元,名将谭绍光的恋人,掌管天国的文书档案。她穿着一身纯素的衣裳,头上管的花也是白的。此时她在太湖石后蹲着在挖什么。

石益阳跑过去才看明白,她正在埋东西,有天王的王玺,也有黄绢面的封诰、文书,天王的诗词手迹。

见了石益阳,傅善祥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平静,只轻轻问了一声:“你怎么还不走?”

石益阳大声喊:“我来找你!走,快走!”

傅善祥把那些东西分别装到铁盒中,下到土穴里,她不慌不忙地埋着土,说:“太平天国亡了,可太平天国的事该流传人间。我埋的这些东西,不该落入清妖之手,他们会一火焚之。这里有太平天国的天历、《资政新篇》,各种文告、典章、封浩,还有天王的诗词。有朝一日它们会重见天日的。那时,我们这些人可能早就化为尘土了,可后人该知道,在多少年前还有过这么一群男女,曾经营建过一个美好的天堂,十四年啊……”

傅善祥说这些话的时候,眸子里充满了憧憬、向往,注入了多少深情,可石益阳依然透过这一往情深的表情看到了难以抑制的悲惋和凄伤。

她最后埋进土里的是一块晶莹的血红色的雨花石。那是傅善祥过生日时谭绍光送她的第一件礼物,她希望的也许是她和谭绍光化为泥土以后的永恒,雨花石仿佛是他们生命和爱情的结晶体。

她最后移了一块太湖石压在了上面,当她从容地做完这一切时,她向画舫走去。

“你跟我走啊!”石益阳奔过去拉她。

“我已经不能跟你走了。”傅善祥坐在画舫里,整理着头发,说,“我的路走到头了,我欣慰的是,我与天国同寿。我已经服了毒,好妹妹,你快走吧。”

石益阳这才发现,傅善祥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嘴唇青紫,她安静地闭上了眼睛,人世间的一切苦与乐、爱与恨都永远与她无涉了。

石益阳带着泪在后林苑上马,这时她发现已有大批的湘军狂叫着冲进了天王府,立即劫掠各殿,不顾一切地翻箱倒柜抢东西。石益阳趁着人乱,冲出了天王府大门。

天京街上人城的湘军在杀人,不管男女老幼,也不论是军是民,见一个杀一个,天京街头血流遍地。

在旱西门,洪宣娇仍带了几百女兵在与冲进来的敌人拼杀。

曾国筌进来了,他站在远处看着女兵们拼杀。精疲力尽的她们已没有了那份傲气,仍在苦苦支撑,不时有女兵血肉模糊的倒在湘军的刀下。曾国筌大叫:“抓活的!谁抓住就赏给谁!”此言一出,更多的湘军扑上来。

忽然,洪宣娇和女兵们退出了杀场,一个个跳上了城墙,她们明白被俘会意味着遭受更多的羞辱。曾国筌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在女兵们脚下早已堆好了一堆堆的干柴,上面撒了厚厚一层黑火药。

洪宣娇沉重而悲壮地喊了一声:“天国里见了,锦绣营的姐妹们!”

呼一下,大火腾空而起,女兵们挽手勾臂、互相拥抱着站在火中,大火很快吞没了她们,城上还回响着她们悲壮的喊声:“天国里见!”

曾国筌简直看呆了,湘军也都看呆了......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3-9 22:23

最后一支烟系列:Eva的末日(A Last Cigarette: Eva's Destruction)

作者:gunsmoke

翻译改编:wq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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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xxi走进了这座建筑,迅速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前厅除了一个警卫就没有别人了,周围也是静悄悄的。她松了口气--看来雇主交托的任务可以很顺利的完成了。
她向那个警卫走了过去,深色镜片下,一双眼睛来回打量着对面这个人--这是她的习惯,工作时对任何目标都必须做到心里明白。警卫很年轻,也就是20岁左右,金发的男孩。“他可能连自己枪里的子弹怎么从枪管里射出去都不知道!”Roxxi这样想着,嘴角不自禁的流出出一丝笑意。

从Roxxi一进门,警卫就始终注视着她,本来无聊的工作让他的精神有些萎靡,突然有个妙龄女郎走进来,无异于一针强心剂。Roxxi的确称得上年轻漂亮,20多岁正当年,高挑的身材,乌黑的长发,再搭配上一身黑色皮衣、渔网袜和黑色高跃皮靴,活脱脱一个冷艳性感的模特,这样的女孩还是少惹为妙。

见她走近,谨慎又不失礼貌的问了一句:“我能为您做什么吗?小姐”

做什么?!哼哼~你要倒霉了,小傻瓜!当然,Roxxi嘴上自然不能这样说。她冲他笑了一笑:“啊!你好!我来找波特先生,请问他是住这里吗?”她随口说了个名字,然后从手袋里取出烟盒,抽出一根放在嘴边点燃,透过墨镜看着这个要“倒霉”的男孩。

“恨抱歉。这里禁止吸烟!请您……”警卫的声音突然顿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Roxxi的手,精巧的手中象变戏法一样出现了一把同样精巧的.22口径手枪,枪口正对着自己。

“你……你……你是……”警卫的声音都有些结巴了。

真是个可爱的小伙子,嘻嘻!Roxxi发自内心的笑起来,边笑边深深吸了一口香烟,然后对着他优雅的吐出烟雾,说道:“我是一个拿不准主意的人,你的话让我很为难啊!呵呵”

警卫僵在那里,任凭烟雾在自己眼前缭绕,动都不敢动。

这让Roxxi心里完全放了心--他的确是个新手。Roxxi收起玩笑的态度,手中枪微微一摆,对他说道:“警卫先生,我的确需要你的帮忙,现在请你拿上密码钥匙陪我上电梯,好吗?”

警卫听话的从桌上摸起钥匙,走到电梯门口,脑子里极力回忆着过去两个星期在安全公司的受训课程,遇到这种突发事件该怎么办,嗯~对了,首先要保持镇静,可是~天哪!这该死的密码钥匙该怎么使用来着?

Roxxi看到他在门口磨磨蹭蹭,有点不耐烦了,枪口抵着他的头对他吼道:“难道你要让我在这里陪你一整天吗?我可没那么好的耐性!”

警卫惊了一跳,手上的动作明显麻利起来,很快开了锁,电梯从大厦顶部缓慢的降落。他松了口气,转身偷偷瞟着Roxxi,要记住她的特征,将来也好告诉警察,嗯~高个、黑发、胳膊上有纹身。即便过会儿不能制服她,也好对自己的雇主有个交待。

Roxxi注意到了这一切,心里冷笑一声,这家伙还想将来报警?哼哼~你难道不知道我的手中从来没有活口吗?

电梯下来了,舱门打开,Roxxi用枪捅了捅自己的猎物,两个人一起进了电梯。

看着电梯向上走,Roxxi对他微微一笑,道:“谢谢你啦,你叫什么?”

“林~林克。”

“好,林克,你是个新手,干这行没多久吧?”

“受训~才~两个星期,今天第一天上班!”

“嘻嘻!难怪开个锁要那么长时间。不过你也算做的不错了,刚才你打量我,已经把我的面貌都记清楚了,是吗?警察问起来,你有得说了”

林克张口结舌,说不出一个字来,连个no的音都发不出来。

看到他这副模样,Roxxi又笑了:“不用那么紧张,抽烟吗?”说着从包里取出一支在自己嘴上点着了递给他。

林克也是会抽烟的,此时深深的吸了一大口,心里的紧张稍稍平复了一些。

Roxxi看着他放松的表情,轻声道:“感觉好些了?”

“好多了,谢谢你的烟!”

“那到不用谢!每个人死前都有权力得到最后一支烟!嘻嘻!”话一出口,手指也同时抠动了板机。

PfPfPf,三颗子弹撕破了林克的肚子。Roxxi面对这一切眼睛都没眨一下,甚至刚才留在脸上的微笑都丝毫没变,仍然微笑着注视这面前这个男孩。

林克刚刚放松的神情一下僵硬了,身体被巨大的冲力重重的推在电梯墙壁上,又滑了下来,腹部的血汩汩的流出,很快就染红了电梯的一角。剧烈的疼痛带给他极度的惊恐,她瞪着Roxxi,这个刚才还对他轻声细语的像个恋人似的女人,转眼间变成了要自己命的冷酷杀手。他知道自己死定了,开始不顾一切的喊叫起来。

尖利的呼号让Roxxi微微皱了皱眉,她开了口,语气居然还那样的轻柔:“你记住,我是Roxxi!”

PfPf,又是两颗滚烫的子弹,这回是钻进了林克的胸膛。喊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痛苦的咳嗽声。他紧紧抓扯自己的胸部,似乎要把子弹从里边掏出来。

电梯到了,Roxxi绕过地上的血迹,走了出去,回头对着男孩温柔的一声叹息:“你还算不错,可惜命不太好,抱歉了!”在电梯门重新关上的一瞬间,她将最后一颗子弹送入了男孩的太阳穴……

电梯门关上了,里边死一般的沉寂,Roxxi换了个弹匣,迈着刚进大门时的优雅步调,向走廊的深处走去……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隔门,在Roxxi向那门走过去的时候,Vicky就坐在门的里边。Vicky是Eva小姐的私人保镖。Eva不喜欢有人在自己的房间里抽烟,所以每当Vicky烟瘾发作的时候,就到这里来,身后就是Eva小姐的房间。此刻,她坐在门后的椅子里,点上了一根烟,眯着烟吸了一口,神情懒散而惬意。

突然,她感觉到了什么,或者说不是感觉,而是直觉,一种不祥的直觉。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因为这曾经救过她的命。原本懒洋洋的偎在椅子里的Vicky,转眼象换了个人,眼神机警的盯住几米开外的隔门,烟还在手上,但另一只手已经不自觉的向藏于制服下的9mm枪伸了过去。

Roxxi走到了门边,她也有直觉,也感觉到了隔门对面的危险。但她比对手果断,也比对手聪明。

门无声的开了,Vicky机警的站了起来,警惕的看着那扇门一点一点的开启,她的枪已经在手上,向着门外,可是门外什么都没有,好像是一阵风将门吹开的,可是密封的大厦哪里来的风呢?就在她略一迟疑的时候,Roxxi从门后的地毯上滚了出来,同时,一颗子弹击中了Vicky的小腹。只有0.1秒的偏差,Vicky反击的子弹擦着Roxxi的身体飞过去,在不远处钻进了地板,惊得她出了一身冷汗,好悬啊!

Vicky的肚子象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整个腹部的肌肉剧烈的痉挛,胃里的酸水一下涌到了嗓子眼,她知道自己中弹了,但现在不是呕吐的时候,良好的训练让她忍住剧痛,举枪向着Roxxi。可是她对面的这个女孩也同样又出众的身手,既然抢得先机,就不会给对手任何反击的机会。Roxxi手中的枪又一次射中了对手,这次是她拿枪的手,子弹准确的射入Vicky的手腕关节,这是非常脆弱的部位。果然,Vicky的手被强大的力量拉扯着向后,她再也无力抓住,枪被重重的抛在了身后的墙上,又弹落在更远处的地上。Vicky知道自己这回在劫难逃,弯腰大声的呕吐起来,眼泪也顺着眼角流淌下来。

Roxxi眼见控制了局面,小心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的心也在狂跳,刚才的那一瞬间真的是惊心动魄。Vicky此时抬起头,两个女孩就这样对视了几秒钟,谁也没有说话。

Roxxi俏皮的拍了拍胸脯,喘了几口气,做出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好险,你是我遇到的最强的对手!认识一下吧,我是Roxxi,我猜你就是Eva的保镖Vicky小姐吧……嘻嘻!你用不着这样看着我,我知道你的名字一点也不奇怪。”她突然发现Vicky另一只手里居然还有一根点燃的香烟,开心的笑起来:“呵呵~好像是上帝的旨意,让Vicky小姐死前有最后一次抽烟的权力。我们初次见面,不过现在是该说再见的时候了,嘻嘻!”

PfPf~两颗子弹击中了Vicky的乳房,其中一颗准确的贯入她的心脏,她无声的倒在Roxxi的脚旁,抽搐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Roxxi对自己的枪法有足够的信心,再也不看她一眼,从她身上跨过去,径直走向此行的目标人物--Eva的书房。既然保镖在这里,那Eva肯定在对面那道门里了。

她错了,房间里空无一人,这让她有点懊丧,现在是12点30分,难道Eva已经去吃午餐了?但是按雇主提供的情报,Vicky作为Eva的保镖,是不离她左右的,没道理主人外出,把保镖留在这里啊。况且雇主很肯定的说,今天Eva不会外出。正在这时候,远处隐约响起了脚步声。又是谁这么倒霉啊?Roxxi这样想着,轻步走了出去,Vicky还老实的躺在地上,鲜血将洁白的衬衣染红了一大片,高耸的胸部此刻仍然有星星点点的血从里边溢出来。Roxxi本打算转移尸体,突然又停下手,歪头想了想,改变了主意,笑咪咪的对Vicky说道:“我给你找个伴,嘻嘻,听声音多半还是个男伴。”说完,便猫腰躲在了隔门的背后,倾听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科绍是Eva的司机,每天这个时候是小姐的午餐约会时间,按惯例她要和情人外出吃饭,这几个月天天如此。他则要在这之前准备就绪,然后来通知Vicky陪小姐外出。

今天也不例外,但显然他是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了错误的地点--人生就是这么奇妙,所有人都觉得死神离自己很远,谁会知道他突然就站在你的面前呢?当你推开那道死亡之门,就注定要被送往另一个世界了。

此时此刻就是这样,死神真的突然出现在科绍的面前。离他如此的近,近得连对方的气息都能闻见--如兰花一般的幽香从她的面容中散发出来--死神居然是个女的,她是如此的高贵,蓝宝石一般的眼睛此刻正深情的凝望着自己,科绍被这深不见底的两汪秋水牢牢的吸引住,继而彻底的沉迷其中,竟然丝毫感觉不到腹部有利物的刺入。

Roxxi在科绍推开门的一刹那,迅速的挡在他的面前,眼睛注视着他,将早已准备好的短剑深深埋入了对面这个男人的小腹,然后击中精神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准备应付来自男人的反击。可是后面的事情让她大为疑惑,这男人定定的注视着自己,那眼神就好像她是他深爱的人,他居然没有任何的反抗,应该说似乎失去了知觉一般,让她几乎怀疑自己的刀是否扎偏了。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一个由深情到疑惑,一个由疑惑到深情。Roxxi抽出短剑,一股滚烫而粘稠的液体随之喷溅在她握剑的手上,那是血!她知道自己没有刺错,随即手向前一送,从几乎相同的部位又刺进了男人的身体,并且在里边搅动起来。

科绍感觉下腹先是一凉,继而又是暖暖的,转眼变成了烧灼--伴随着四季的交替,剧痛逐渐占满了心灵。但即便是这样,他的眼睛也舍不得离开对方的脸去查看一下导致自己疼痛的小腹。

Roxxi彻底的惊讶了,看着他忍不住问道:“你不痛吗?”她得到的是来自对面男人的一个傻笑。

“你叫什么?我是Roxxi”又是一个傻笑。

天哪,这笑容在Roxxi看来比那最恐怖的表情还要可怕一万倍!她惊叫一声,松手向后逃去,短剑还留在科绍的肚子上。

逃脱了Roxxi注视的眼神,科绍回归了现实,可残酷的事实让他一下子倒了下去,短剑又插入了一分,尖端已经从他的背后透了出来,鲜血滴滴答答的溅落地面。他的视力开始模糊,精神开始散乱,隐约中眼前的美女向他走来--她可真美!耳边传来娇脆的声音:“认识一下吧,你是谁?”

眼前已经有点发黑,但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科绍~嗯~这名字挺有特点,你长的不象南瓜啊(英语里南瓜是cushaw--QQ注)。我会记住你的!其实我不是来对付你的,只能怪你命不好!对了,你家小姐现在在哪里?”(某位先生,谁让你的名头像很有特点呢--QQ笑注)

科绍嘴唇动了动,他的智慧知道不应该将此泄露给一个杀手,但现在他的智慧完全丧失了,其实,连生命都快要完结了,况且,杀手已经成为他心中的女神!

他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见自己心底的声音,总之这以后,他彻底跌入了黑暗之渊。

Roxxi满意的笑了--尽管这男人已经死了,但在临死时,自己还是从他嘴里知道了Eva的行踪,当然,还有他最后的那句“你是我的女神”。

他真的挺特别,Roxxi这样想着向门外走去,到了门口,鬼使神差的又走了回来,看了科绍一眼,发觉他的一只眼睛还在望着自己,便轻轻替他合上,这才关门,走了出去。

离开了Eva的书房,Roxxi穿过一条长廊,向目的地接近。科绍虽然临死时说得很不清楚,但她还是听明白了--游泳。Eva这时候在游泳池!

长廊尽头是一扇门,Roxxi走到门边,似乎听到来自外面的悠扬乐曲。莫扎特,她轻轻笑了一声,谨慎的将门推开一道缝,偷偷看去。门外就是那个游泳池,碧蓝的池水里一个健壮的男子正在卖弄他的泳姿,池边的躺椅上,一个带着太阳镜的比基尼女郎正在和水里的男人打情骂俏。这样的人,生活充满了阳光,谁会舍得抛弃这一切呢?

但他们必须和生活说拜拜了,因为Roxxi出现在两人面前。尽管这两个人中没有Eva,但Roxxi还是从门里闪了出来,一旦她现身,就说明她下定决心要这两个人的命了。

Roxxi没说一句话,朝着对她的出现表示疑惑的女孩抬手就是一枪,打中了她裸露在外的肩膀,女孩大叫一声,从椅子里翻滚到地上,正想爬起来,Roxxi又对着她的小腿抠动了板机。完美的曲线上顿时出现了一个丑陋的洞口,鲜血从里边喷出来,有几滴甚至飞入了池水中。女孩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疼痛的感觉是实实在在的,于是不顾一切的大哭起来。

此时的男人正好一个猛子潜入水中,待他几秒钟后从水里露出头来,就听到了女孩的尖叫。发现这一切的男人能做什么?全身只有一条泳裤,周围唯一接触到的物体除了水还是水!他不顾一切的向女孩这里游过来,嘴里一边大声咒骂站在岸边的Roxxi,可笑的是这骂声居然是以莫扎特轻快的、贵族气的音乐为背景。

Roxxi刚才在门里就想好了行动的程序,现在她完全操纵了局面,用枪打死这两个享受生活的人对她来讲再容易不过了,她刚才也是这么想的。但现在男人的污言秽语让她很恼火,她改变了主意,看了看身旁的音箱,抬脚将它踢翻,滚入了水中。劈劈啪啪的爆炸声在水中响起来,当然,还有一声惨叫,来自男人。致命的电流瞬间在池子里流窜开来,男人再也无力骂出一个字,很快,他连喊叫的功能都丧失了。全身在水中不住的抖动,上身更是在水面上一摆一摆的,像是上了发条的玩具鸭。

Roxxi哼了一声,突然想起以前在书上看到关于电刑的描述,据说一个人被电击时会失禁,那~现在的池水岂不是很脏?不知道他防水质料的泳裤里边……想到这,她的心猛的荡了一下,脸开始有些发烧。她拍了拍额头,呼出一口气,努力将体内“邪恶”的念头驱赶出去,不再看水里男人的挣扎,转身面向被这突变吓懵的女孩。

女孩刚才还在喊叫,现在已经闭上了嘴,傻呆呆的注视着发生的一切。等到Roxxi问她名字的时候,才回过神来,不断的哀求Roxxi绕了她。

Roxxi从她语无伦次的回答中知道她叫Juli,池里的男人朱弗,都是Eva的朋友,从国外来度假,住在这里。

“朱弗?嗯!名字也很好记,知道我叫什么吗?我叫Roxxi,你会记住我的,他也一样!”Roxxi笑着一指水中的朱弗,此时的他躺在水中,头露在水面上,眼睛已经翻白,就象一大块肉,已经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

Roxxi又回过头,以安慰的语气说道:“Juli小姐不要那么怕,来,抽根烟!我想知道你的朋友Eva现在在哪里?告诉我,有你的好处。”

Juli表示她不会吸烟,肉体的疼痛和精神的折磨已经压迫的Juli经受不住了,额头的汗象雨一样的向下流淌,她也不敢擦。断断续续的说道:“Eva~心~心情不太好,游了一会儿就~就上去~上面~休息~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噢!上帝啊!放过我吧!”

“上帝会饶恕任何人的,呵呵!”Roxxi开心的笑了。

这样灿烂的笑容,谁会相信是出自一个杀手呢?Juli似乎觉得面前这女子还不算太冷酷,这让她重新燃起生的希望,可听完她接着的话,让她刚刚觉得温暖的身体转眼间冰封起来,冷得发抖--

“可是谁告诉你我是上帝呢?嘻嘻!你该知道我们这行的规矩是不留活口的。你这么听话,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让你少受点罪。”

Pf~一颗子弹飞入了Juli的额头,巨大的冲击将她的身体重重的砸在池边光滑的地面上,她毫无痛苦的死去了--当然,即便在此时感觉到了痛苦,也不足为外人道了。

Roxxi摇了摇头,对着Juli叹了一声:“真可惜,你没有机会享受最后一支烟!”

她迈过尸体,打量了一眼面前这栋小楼。小楼位于主建筑的后面,与主建筑就隔着一个泳池。粉红色的楼面,代表了主人的幻想力。现在Eva就在她自己的卧室,好啊,我来了!

Eva今天一上午的心情都很糟糕,本来和艾尔说好今天要出去吃午饭的,可早晨他又变卦了,Eva从电话里他支支吾吾的声音,就知道他准是又去陪她老婆去了。艾尔原本是她的广告客户,半年前认识,很快两个人就如胶似漆,她知道艾尔成了家,但火热的情感让她的头脑变得不再冷静,顾不得女性的矜持,也抛开了富家女的身份,义无反顾的陷了进去。

“那女人有什么好?!”Eva越想越觉得委屈,心里暗自发狠,“哪天把我逼急了,真就会找人杀了她--不!光杀死还不够,要狠狠的杀死她!”

这样想着,Eva拿起了电话,打算找艾尔问个清楚。电话居然没声!她气得把电话使劲摔在地上--这帮废物!平时养着他们,给他们高额薪水,没有一点用!改天非炒了他们!

不!干嘛改天,就今天!我有这个权力!Eva越想越气,从床上跳起来,打算到外面找人发脾气。

她刚打开门,就发现一个人正站在自己身前,离得太近,还没等Eva看清楚对方容貌,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Roxxi是12:40进入Eva卧室所在的小楼,一路上了二楼,真是意外的顺利,没有碰上一个人。两分钟后就到了Eva的卧室门口。正要破门而入,那门却突然自己开了,把Roxxi也吓了一跳。本能让她来不及细看,抬手用枪托对准出来这人的头顶狠狠砸了下去。等那人倒下,Roxxi才看清楚原来也是个女孩,再仔细辨认,正是这次的目标人物。

Eva生的很标致,五官虽不出众,但搭配起来显得很协调,让人看了很舒服。身材也好,凸凹有致,比基尼泳衣现在还穿在身上,衬托的她健康的肤色,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让Roxxi也不禁为之赞叹。

Roxxi象是喃喃自语,又象是说给昏倒的Eva听:“晕了都那么诱人,真是一个睡美人,难怪雇主的丈夫要沉湎其中了。我都快要被你打动了,哼哼!”

她关上门,将Eva抱到床上,从背包里掏出几付手铐,将她的手脚铐在了床的四角,Eva的身体最大限度的伸展开。Roxxi在确定Eva不可能挣脱之后,吁了一口气,在床边坐了一会,四周一片寂静,门外不会有人经过。她笑着点点头,开始了下一步的工作。

首先要弄醒这个小美人,Roxxi可不想对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下手,况且这也不符合雇主的意愿,来时雇主特别交待了,要让这骚货多受点苦头。Roxxi将一粒氨水胶囊轻轻掰开,放在Eva的挺俏的鼻子前。远端的气味连她自己都皱了皱眉--折磨从现在就开始了,Eva小姐。

Eva被刺鼻的腐臭气味给呛醒了,开始咳嗽起来。不一会儿,她的眼睛睁开,发现了床头站立的黑衣女郎,继而又发觉自己的四肢被固定在了床上,Eva惊慌失措,一边挣扎,一边厉声责问Roxxi,叫Roxxi滚出去。可是等Roxxi把枪掏出来,她立刻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登时语气软了下来,开始哀求Roxxi。

“求求你,求你放过我,我保证不报警,我可以给你钱,我有很多钱,只求你不要杀我!”

“Eva小姐,你是Eva,对吗?我叫Roxxi,很荣幸在这里认识你!你确实是我的摇钱树,老实说我正是为钱而来,但不是你的钱,而是我那个雇主的钱!”

“雇主?!谁是你的雇主?是谁?是艾儿的老婆吗?那婊子能雇你……我~我也能!无论她给你多少,我答应~给你两倍的钱,不,三倍!求你放了我~”

Eva的情绪开始激动,她找人杀情人的太太仅仅是个“计划”--甚至连计划都称不上,说到底就是生气时脑子里的一个念头,可是对方想要自己的命确实实实在在的付诸了行动。这事如果发生在别人身上,她会当笑话看,笑那个情妇太蠢,可现在那个倒霉的情妇就是自己,这让她只想大哭一场。特别是当她看见Roxxi手上的新家伙,恐惧、委屈、愤恨、悲伤一股脑的化作了泪水爆发出来。

Roxxi此时手中拿着一只小型的弓弩,是她预先就准备好的。她并不喜欢虐待自己的目标,尤其是这么一个人见人爱的女孩,但没办法,这是艾尔夫人--也就是她此次的雇主的要求。雇主明确的告诫她要让这个婊子死前吃点苦,让她到了阴曹地府也不能再勾引男人!

Roxxi当时保证她一定会把Eva勾引男人的本钱彻底的“摧毁”,并许诺会带照片给雇主。

现在她正是按预先设计的摧毁程序开始工作,尽管她心里也有点为Eva可惜。Roxxi摇了摇头,说道:“Eva小姐,你该知道杀手的规矩,我们有我们的职业素养,一旦接了生意,就不能再反悔!所以……我只能说你的运气不好!很抱歉了”

Roxxi一边说,一边取出了五支金属短箭放在弓弩旁边。不慌不忙的拿起一支上紧了,然后伏下身子,将弓弩瞄准了Eva两腿之间的部位--这就是她赖以勾引男人的本钱,是我要摧毁的目标。Roxxi这样想着,手指一动,弩箭“嗖~”的一声飞了出去,穿透比基尼的弹力纤维,笔直的钻进女孩的裆下。小型弓弩的力量有限,所以箭扎得并不深,但足以毁灭那里。

Eva从对方拿出弓弩的那一刻起就哭个不停,看到她将弩对准自己的下身,巨大的恐惧和羞辱让她张大了嘴,全身的肌肉都紧张起来。突然感到阴部被利物刺入,这不象平时她熟悉的那种刺入,那种是温柔的、带给她幸福的,是她极度追求的,而这种是野蛮的、带给她痛苦的,是她避之不及的。

Eva象是被小刀在心尖处狠狠的刮了一下,没有她想像的那么疼,但一股热流在瞬间流遍全身,让她在一刹那体会了苦涩酸甜,从未有过的震憾让她全身都开始剧烈抽搐,体内的热流在燃烧她的同时,也从她的伤口,从她的眼睛、嘴、阴道、尿道,从她的毛孔以及所有能排出的地方窜了出来。

比基尼的质料不错,从那里喷出的血和尿都被包裹住,没有外泄。但Roxxi还是从女孩脸上的奇特反应和瞬间布满全身的汗水中知道自己努力的成果。这也是她期待看到的。

Roxxi还是第一次对自己的目标做这样的事,Eva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开始加快,呼吸也变得慌乱起来。她又上紧了第二支箭。

Eva的四肢虽然被铐住,但身体还能活动,见对方的弩又瞄准了自己,她全身不停的扭动,闪避Roxxi的攻击。

Roxxi轻轻劝道:“挣扎只会增加你的痛苦,Eva小姐!你听话,很快就会结束了。”Roxxi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这个谎,雇主明明要求至少折磨45分钟。

显然这个谎根本没有让对方听进去,女孩的臀部激烈的摆动,忽左忽右,忽上忽下,让Roxxi根本无法瞄准。没办法,她只好腾出一支手紧紧的摁住对方的腰,弓弩紧紧抵住对方的伤口上部,随即扣动了机簧。“嗖”的一声,短箭从几乎相同的部位射了进去,这回是穿过了女孩的阴蒂。

Eva的腰部猛的腾起,全身呈一个倒弓形横在床的上方,很快又无力的落回床面。比前一次更大的刺激席卷了她,让她开始狂乱起来。全身颤抖,屁股比刚才摆动得更加激烈,只是这一次是无意识的。她的体能也随着自己疯狂的动作迅速的消耗,在她到达高潮的时候,她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这也耗尽了她最后一点反抗的能量。

现在,Eva除了还能控制自己的胸部做出必要的起伏,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所以当Roxxi将第三支箭瞄准她的时候,她的身体连动都没动。她的神志也没有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口中的哀求完全出自求生的本能。

但已经被挑起兴趣的Roxxi此刻怎么会住手呢?第三支箭射入了Eva体内,是在前两支箭的下方,基本是一条直线,接着是第四支、第五支,分别射中了那条直线的左右两侧,组成了一个“小”字形图案。Eva不仅无力挣扎,她的呼吸也越来越弱。此时她的下体早已一片狼藉,从第二支箭开始,大量的血液就从泳裤的两边渗漏出来,一直流到床上。当然,这其中还混着别的体液,整个房间弥漫着血腥而又淫靡的气息。

Roxxi看看墙上的钟,1:30,时间差不多了,她从手袋里取出相机,对着Eva的全身和局部拍了几张,收起来。又掏出手枪,重新换上一个弹匣,笑着对Eva说道:“现在真的要说再见了,Eva小姐,我想我的雇主已经在城市的那头等得不耐烦了!我会记住今天的,你也会的,不是吗?嘻嘻!顺便说一句,Eva小姐你真的很迷人。”话音一落,手指连扣,将枪中的6颗子弹全部射入了女孩的体内。

女孩只是象征性的动了动,随即就闭上了眼睛,她的眼泪早已随着刚才的那次高潮流干了。

Roxxi又拍了几张相片,站起来正打算离开,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取出一根烟,点着了,放在女孩的唇边。“任何人都有最后一支烟的权力,你也不例外,对不对?”

她走到门边,侧耳听了听外面,没有人,一切正常。她回头看了看Eva的尸体,突然笑起来:“Eva小姐已经点着了她最后一支烟,我想我的雇主一定会听懂这句特别的报告词,呵呵!再见了,美丽的小姐!”

Roxxi长出了一口气,继续自言自语道,“我猜艾尔先生一定也等急了,是时候去‘安慰安慰’他了,嘻嘻!”

(全文完)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3-9 22:24

海滩上的收获(Beached)

原作:River Styx

翻译:footkil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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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件事情,我从未跟人提起过,但那一天始终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那时我住在加利弗尼亚,在那些天里,我总是习惯地在日出时分到海边去散步。
一天清晨,在一片荒凉的海滩上,在大约50码以外的水里,有什么动静引起了我的注意。一个粉粉白白的东西在闪动,我想我看见的该是一只在海浪上边狂乱挥舞着的白皙柔弱的胳膊。接着我就听见了一声真真切切的喊声。“救命!”,看见一个姑娘正在涌动的波浪里挣扎,看上去十分危急。我却站在那里,愣了好一会,一时间没弄清楚眼前的事情。

见她沉下去了,我意识到她危险的处境,就踢掉了自己的凉鞋向着水里奔去。浪很大,我试图向着我最后看见她的地方游去,可我马上就被冲得东倒西歪的。那距离比我想象当中还要远,而水流又减缓了我的前进。我花了好一会才到了我印象中最后看见这姑娘的地方。我踩着水,转来转去的,在水面上搜寻着有关她的迹象。忽然,什么东西蹭到了我的脚上,我下意识地把腿飞快地缩了回来。然而,我意识到这说不定是那个姑娘,就潜下水里去看。咸咸的海水刺激着我的眼睛,但我还是看见了一个女人脑袋的形状,她的暗色的头发就象海草似的漂来漂去。我拽住了她的头发,把她拉到了水面上,急匆匆地向着岸边拖去。我说不上来她是不是还有呼吸,但我还是力图使她的头露在水面上,然后向着岸边游去。

我的脚终于碰到了海底下的沙地,我抓住了她的胳肢窝,然后把她软绵绵的身体拖到了干燥的沙地上,让她仰面朝天躺下。她似乎没气了,她丰满的身体了无生气,一动不动。我在这海滩上四处张望,想要找个人来帮忙,但时间还太早,我一个人都看不见。我知道除了我自己,再也没人可以帮我了,但我并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我从前在片子里见过别人应用心肺复苏术,但我并不真正了解该怎么做。我知道时间紧迫,就想最好还是试一下,看能不能救活她。我把她翻了过来,肚皮朝下,然后在她精巧的肩胛骨之间使劲按了下去。我一按之下,就听见她体内发出一阵轻轻的咕噜咕噜的声音,从她的嘴里冒出了一股白乎乎的泡沫。我又把她翻了过来,把我的耳朵贴在她的嘴边,想要听见呼吸的声音。可她还是无声无息。

我把手指插进她的牙关,撬开了她的嘴,用我自己的嘴贴上了她失色的嘴唇。我急促地往她的嘴里呼气,泡沫从她的鼻子里冲出来,喷到了我的脸上,我忘了象我看见过的那样捏住她的鼻子了。我又试了一次,先用手指捏住了她的鼻孔,然后才往她的嘴里吹气。这回她的胸部鼓了起来,我可以听见气流冲进她肺里面的声音。我移开了我的嘴,气息又咕噜咕噜地跑了出来。我反复试了好多次,可她还是无法开始自主呼吸。

我把自己的耳朵贴在了她的左胸上,想要听见她的心跳。可她的心不跳了。抱着我已经很好地学会了心肺复苏术的希望,我在她胸口我认为是心脏所在的位置使劲按了下去。随着我有节奏地按压着她的胸口,她的丰满柔软的乳房十分撩人地颤动着。我持续试了好几分钟,但她还是一动不动,毫无生气。

“有人吗,帮帮我,帮我一下!”我叫道,但海滩上面根本就没有人。我筋疲力尽地跌倒在了沙滩上,为了自己没能救她感到悲伤。她实实在在无可挽回地死了。更令人感到悲伤的是她还那么年轻,那么漂亮,即使是死了也是一样。

不过当我再上下看她的时候,我的挫折感和沮丧开始被另一种情绪所取代。我发现,当我长时间地慢慢打量着这个几分钟以前还在呼吸欢笑活生生的年轻姑娘的毫无生气的身体的时候,我的那玩意在我的短裤里面硬了起来。她是那么的漂亮。她的嘴微微地张着,脸上好象有一种温和的惊异的表情,她的无神的蓝眼睛迷茫地注视着远方的什么地方。她穿了件很清凉的两件套的泳装,彰显出她那柔和圆润的曲线。我俯下身子,触摸着她,好象在看着另外一个人的手摸弄着她粉红色比基尼上的绳结。结被解开了,我把它从她柔软白皙的尖峰上面拉开,露出了她大大的淡褐色的乳头。它们还硬硬地坚挺地立着(莫非这是由于她死时的临终快感?)。我忍不住揉捏起了她那对已经死了的柔韧的乳房。它们摸起来凉凉的,但还是如此的柔嫩。我轻轻的捏着她的乳头,然后增大了一点力量,好象希望她会叫唤一声活过来,但这样的事并没有发生。我的一只手向她的腹部挪了下去。似乎很可耻,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的手伸进了她的比基尼短裤里面,摸到了她那丛由于海水的浸泡而仍旧湿漉漉的柔软的毛发。再往她的短裤里面深入下去,我摸到了她的两爿阴唇,感到了它们之间暖暖的潮气。

我的那玩意已经憋不住了,急着想要从我短裤的束缚当中解放出来。我又一次往四处看了看,海滩上还是空无一人。我知道那很荒唐,但我克制不了,我拉下了我的短裤,飞快的俯下身猛地一把摘掉了她的比基尼短裤,露出了她虽已死去但还是充满吸引力的阴部。她的暗色的,仔细修剪过的阴毛围绕着她死了的阴道。我提起她的两腿分了开来,水从她那漂亮的咧开的口子里慢慢地滴了下来。我伸出手指摸着那儿,松弛的唇边根本就不加抵抗,她的私处轻易地就开放在了我猥亵的探测之下。

我用一只手把她的一条腿抬得更高了,膝盖都碰到了她的下巴,同时,另一只手引导着我充血的那玩意进入了她。当我的热乎乎的阴茎滑进她凉凉的软肉,慢慢地捅进她死了的阴部的时候,更多的水从她的身体里面挤了出来。在我越来越使劲地插她的时候,她那漂亮的乳房有节奏地来回晃动着。看上去她的性感不亚于任何一个我所干过的活着的女孩。

我一边操她,一边吻着她失去了生命的嘴唇,把我的舌头深深地伸进了她的嘴里,感觉到了她的软软的放松了的舌头,尝到了还在从她的口鼻里沁出来的泡沫咸滋滋的味道。我的堕落以到了昏热的程度,我把那玩意从她的阴部抽了出来,双膝着地,跨过她的上身。我让她对我抬起头,把那玩意插进了她的嘴唇,感觉到她尖利的牙齿摩擦着我的阴茎。我把她的嘴巴开大了一点,把我坚挺的阴茎从她的牙齿之间捅了进去,探寻着里面柔软的机体。她的牙刮得我的阴茎有点痛,但我还是更加用力地往更远的地方捅进去,我的阴茎头碰到了她凉凉的舌头,接着触到了她喉咙后边耷拉着的软腭。她的脸颊和喉咙在我一次次更深地插进去的时候轻轻地噗哧噗哧的,我感到一种让我受不了的狂喜和痛感结合起来的感觉。我在她身体里面射了,她的喉咙在我滚热的精液冲进去的时候也涨了起来。那感觉,就象是我在她嘴里射了有几加仑那么多。而由于我在到达高潮时的痉挛和扭动,让她的牙刮得我痛痛的。

忽然,这一切结束了。她尖尖的白牙嗑在我充血的阴茎上造成的痛感超越了我的欲望。我慢慢地从她张着的嘴里把瘫软下来的阴茎抽了出来,几股泡沫和精液的细流从她的唇间缓缓地漏出来,滴落早她的脸颊上。

我都干了什么?我一定是最恶劣的变态。我刚刚在和一具尸体性交!当然,那是一具可爱的艳尸,但说到底还是一具尸体。我感到一种无比的羞耻和后悔,我忽然焦虑起来,担心自己会被发现。环顾周围,还只有我一个,不过太阳已经开始从地平线上越来越高地升起来。确实没人发现我干的一切!

我把她的比基尼短裤重新从她腿上拉了上来,服帖地围住了她腰肢和柔软圆滑的臀部,又找回她的上装,套住了她冰凉白皙的乳房,轻轻在她背后把带子系好,把她仰面放倒在了离水边不远的地方。等到她被发现的时候,尸体检查肯定会表明她只是又一个不幸溺死了的倒霉鬼。没人会知道得更多!

我飞快地沿着海滩离开,没有任何人看见。不久,那些拾滩者就会一路走来,寻找被冲上岸来的有意思的东西。其中一个会在这个早晨发现一件真正的宝贝。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3-9 22:24

魇夜

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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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还带着点朦胧的睡意。周围很暗也很静,我身上却不那么舒服,棉被很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想把被子扯下去一些,可是,奇怪,我一动也动不了。
是魇着了么?我的头实在很痛。

“你醒了。”

黑暗中,一个人的声音响了起来。这声音很平静,可是我却象听到一个焦雷在耳边响起,是谁?我的房中怎会有男人的声音?我猛地想坐起来,可是,胸口一阵剧痛,床也只是“吱吱”地响动。

不对,这也不是床。

几乎是一下子从昏睡中醒来,我发现我坐不起来的原因不是我魇着了,而是几根绳子牢牢地把我绑在——不是床,是一个十字形的木架子。只是我是直直地绑成一根,一根又粗又大的绳子正好横越过我的胸部,让我喘不过气。周围没有灯,只有一个火盆,里面点着炭,不旺,只有一些微微的红光。

这当然不会是我家的卧室!

“这……这是哪里?”我想说,但横过我胸部的那根绳子太紧,以至于只能发出断续的声音。

“我家的地窖。”他很有礼貌地回答我,伸手拉着了灯。灯光一下亮起来,让我的眼前一花。在黑暗中处久了,乍一下亮起来,眼睛总不能适应,可我偏又不能用手遮住眼,只好半闭着眼,说:“开这么亮的灯做什么?”

“我不喜欢在黑地里做事。”

这话让我大吃一惊,不再顾灯光刺眼,一下睁大了眼,骂道:“你真是下流,放开我,混蛋。”

他冷冷地摇头,松开了我的一只手,拉开了,又绑在这木架子的横档上。尽管我不知他要做什么,但还是拼命挣扎,只是只有一只手,根本挣不脱他铁钳一样的掌握。

“哼哼,”他干笑着,“你这只手真象一块蛋糕,让我好想咬上一口。”

他摸着我的手。一个男人摸着我的手,让我很不舒服,象是有虫子在爬。我道:“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他猛地一拳击中我的小腹,一阵剧烈的疼痛让我连呻吟都发不出声了。

他弯下腰,从火盆里取出一把烧红的火钳,突然,粗暴地把火钳按在我的胸口上。不等我叫疼,一阵钻心的疼痛直钻入我的骨髓,我大约发出了足以震破玻璃杯的高音,鼻子里闻到一股皮肉的焦臭。其实那灼热的火钳在刚烫上我的胸口时是一种清凉,并不痛苦,但是我的本能却让我大叫起来,似乎提前感到了痛楚。

他移开了火钳,看着我的伤口。现在这伤口已经开始疼痛起来,象是抽出了一根筋,痛楚一阵阵地抽动。我想用手摸摸,只是他把我绑得很紧,我的手只能在小范围里无用地动一动。

“你在床上的叫声也是这样的么?”

他冷冷地看着我,脸象是刷上了一层浆糊一样一动不动。

“并不痛啊,”他的嘴角咧开了,露出冰冷的笑容,开始对我说一些血腥恐怖的故事,诸如一个很久以前什么地方的督军总是抢来民间的女子收作小妾,如果忤了他的意,就把那女子发给弁兵轮奸,而后,用刺刀割开那女子的肚子,取出梨子般大的子宫后,绑住肠头,从城头上扔下去,美其名曰“放美女风筝”。他绘声绘色地讲着那个被剖开肚子的少女,一头的肠子系在城上,身体坠下去,看着自己的肠子从体内拖出来的情景。

或者说是在亚述国,行刑的时候,把犯人俯卧在地上,双腿分开,由刽子手固定好,再用小尖桩穿过犯人手臂固定在地上,类似于钉上十字架那种做法。然后,把尖头木桩从罪犯的肛门插入,直通出嘴来。有时因为木桩太大,而犯人的肛门又缺少扩张力,就先用刀子割开一些,然后由刽子手用手将木桩插入,尽其所能往里插入后再用锤子敲击。因为木桩在人体内看不清,所以有时会从背上伸出,但大多时候都是从嘴里伸出来的。犯人还不会死,往往会忍耐一至两天,这一两天里,犯人象串在烤架上的猪一样,嘴里滴出血来,摆出那个羞耻的姿势等着死神降临。

后来他又讲印度毗湿奴神像出巡时,虔诚的教徒会投身到轮下让装着神像的大车碾死以求永生。那时他就讲着人在轮下带着狂喜被碾成两段,象一只小虫子一样的情景。

我的胸口上,那种刺痛一阵阵的,象有针在扎。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胶皮管子,也就是量血压时用来绑住手臂的那种,拉长了绑在我手腕上。因为一下绑住了动脉,血脉无法流到腕下了,我的手立刻麻木,痛楚也少了。这时他弯下腰,又到木架子下去找着什么,也可能是要解开我身上的绳子吧。我没有多说话,倘使他绑的时间太长,让我的手坏死而引起残废的话,我一定会告他,但我想他不会敢的。

“当”一声,是什么金属撞击的声音。我睁开眼,他从木架子下拿出的竟是一把切药材用的刀。那种刀样子象是斧头,多半用来切羚羊角、人参的。他用刀比划了一下我的手腕。我浑身汗毛直竖,道:“喂,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没回答我,我眼光只觉寒光一闪,右手一轻。等我扭头看时,我的右手已经不见了。

因为他已经先用胶皮管扎住了我的手腕,所以血流出得并不多。本来腕动脉被割断的话,会引起大出血而死亡的。虽然扎得那么紧,我也并不感到过份的痛苦,可是我还是不由得呻吟起来。

“欧洲中世纪的随军理发师兼做外科手术。当时对战场上的常规截肢手术是在伤口用烙铁烙或热油浇,但热油这时没有,对不起。”

他冷漠地说着,从火盆上取出了一个已烧得通红的烙铁。这烙铁不大,本来是黑黑的,我一直没注意,以为也是一块炭。这时,我已无力再叫了,可是,当烙铁烫上我刚断开的手臂横切面时,那股焦臭和内心的恐惧还是让我浑身发抖。他狠狠地把烙铁按上来,我的骨头磨在烙铁面上,发出“吱吱”的令人牙酸的声音,白烟升起,我的鼻子里充满了皮肉的焦臭,那就象是一堆很细的灰尘,塞得满满的。我没有叫,因为实在已经叫不出来,我的身体只是本能地颤动。

“很古怪吧,”他笑着,“这在中国古代是一种刑法,叫炮烙,据说是夏桀发明的,也有说是商纣发明的,不过我比较倾向于是商朝人发明的,因为朝鲜人的烧烤还有炮烙的遗意,而朝鲜被称为箕子朝鲜,是商朝王子箕子在商灭亡后建立起来的,当时周武王分封诸侯,箕子号称贤人,封在朝鲜。”

我只觉得嘴里有点咸。这时我才发现,为了忍受痛苦,更主要的是,为了忍受那种突如其来的恐惧,我把牙齿咬入了嘴唇,血已经流出我的嘴角,有些血珠已经挂在我耳垂上,痒苏苏的。他弯下腰,拣起我的手说:“人的手其实很漂亮,包括你这只小手,不在你身上时还要好看得多。”

我看着他翻来覆去地把玩着我的手,象把玩着一件漂亮的玩具。我看见我这只手的手指还会抽搐,也许,指上的神经还在等待大脑的命令,却在传到腕上时就没有了反映,如果手也有知觉的话,它正觉得茫然吧。

他微笑着把这只手放在我唇边,让我象吻别一样亲了亲这只渐渐失去生命的手,道:“你自己身上的一部份告别有什么感受?中国古代有一种刑,就是砍去人的肢体,上古《尚书》里说的‘五刑有服’里墨、劓、刖、宫、大辟这五刑,刖就是砍去人的脚。发现和氏壁的卞和就是被砍去双脚的,不过也不一定,庄子说的中山无趾是被剁去十个脚趾。”

失去了一只手,那是种很怪异的感觉。但更怪异的是,在这时居然还听到他在引经据典,我一直不知道他这种恶人居然还读了这么多书。我没有多说话,他也许也觉得尽兴,笑着说:“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人要不会好好休息,就不会好好工作。你也早点睡吧。”他把一个小碟子放到我头边的一张凳子上,里面放了几块糕点,他用很关切的声音道:“如果饿了,那就吃吧。”

他拿着我的手,走出了地窖。在关门时,他突然道:“对了,科学证明,灯光太亮,会产生光压,对人的睡眠不好,我只给你留一个小灯吧。”

他关闭了大灯,只剩一个在这木架子边的小灯,大约不到十瓦。随着门“砰”地一声,地窖里,只剩了我一个人。

我张开嘴,咬住一块糕点。

他让我吃东西,应该不会杀我的。但他砍去我一只手,我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告他,即使他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

吃了两块糕,我舔舔沾在嘴角的碎屑,正想再吃一块,突然,他打开门,道:“对了,你不习惯一个人睡,我给你带几个小朋友。”

门口,依然很暗,他把什么东西放在门口,重又关上门。我努力睁开眼,想看看那是什么,可是看不出来,只听到到“悉悉窣窣”的声音。那盏小灯,只能照亮我头部附近的一小块,剩下的几块糕点正在小碟子里发出淡淡的香味,一种好闻的食物香味。

这时,我听到在黑地里,“吱吱”的几声。我有点好笑,那是老鼠。他不知道,我不害怕蛇,也不害怕老鼠,我从小就敢抓住它们玩儿。

那几只老鼠开始探头探脑地进入木架子周围。在我身边那种死寂中,有这么一点动静也并不坏。我闭上眼,不去理它们。

不知过了多久,但不会太久,我忽然觉得腿上有点细细的刺痛,那几只老鼠大约已经爬上了我的腿部,那是老鼠的小爪子抓住我的皮肤在爬吧?我想踢一下脚,可是浑身无力,脚也只是稍颤了颤。这也让几只老鼠魂飞魄散,一下从我身上逃到四周。

象是引起了连锁反应,周围的声息一下大起来。这时我才发现,在我这木架子周围,已经有大量的老鼠,居然有几百只!那些老鼠围在架子边,象是给地上铺了层灰色的地毯。那个火盆里的炭火已经灭了,几只老鼠正大模大样地在里面,似乎志满意得的样子。

我的脚上已开始有细细的刺痛。那是一只特别聪明,也特别胆大的老鼠又开始爬动了。我让自己的脚动几下,可是,这一回没什么效果,那种细细的刺痛象是会走的一样,从我的髁骨沿着胫骨,向大腿上爬来。渐渐地,象电影里的拉近镜头,一只老鼠进入我的视野。这只厚颜无耻的小动物摆动着长着胡须的尖脑袋,爬上了我的胸部。我胸口因为血干结了,可能有些咸味,这只老鼠正细细地咀嚼我的衣服,把那些血滓当成是美味。

象有传染的一样,那些老鼠争先恐后地向我跑来,几乎象是洪水把我淹没。我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在嘴里,不由得发出了象是临死前的惨叫。可是,那些老鼠这一次并没有逃开,只是扑上我的身体,我都感得到身上一下子重了许多,我拼命扭动身体,想把那些老鼠赶下我的身去,只是缠住身体的绳子让我只象一只落入蚂蚁丛中的蠕虫一样,绝望而丑陋地扭动,那些老鼠岂但没有逃开,反而因为有抖动,抓得更紧了。那些爬到我胸口的老鼠抓着的是我的衣服,而腿上的老鼠,却抓住了我的皮肉,那些小爪子已经没入皮肤,我几乎可以看到,在我腿上,已经遍布了出血的小点。我只希望,它们不会胃口好到想尝尝我的血是甜是咸。

有一只老鼠跳过我的头,正好落在那张小凳上,“啪”一声,那个小碟子被撞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使得那些老鼠象水一样,以这个摔碎的碟子为圆心,四散开去,在我身上的老鼠也同时逃得干干净净。

过了一会,一只老鼠凑上前,嗅了嗅。这只多疑的小动物大着胆子吃了几口摔在地上的糕点,过了一会儿,几乎一窝蜂似地,那群老鼠已经涌上前,马上把那里变得象个闹市。

在这么多老鼠的嘴下,那两块糕几乎是眨眼间就颗粒不剩了。有很多老鼠因为没有吃到,却还在往里挤,使很中间的老鼠堆成一堆,象是地毯鼓起了一块一样。一些老鼠已经开始互相撕咬,但同类之间,并不血腥,最多咬破耳朵,咬掉一截尾巴,可是却使得鼠群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我已经想得到,以后的情景会是怎样,这使得我心也开始狂跳起来。我记得爱伦坡有篇小说,讲一个人被绑在一个台子上,但他把绑着他的皮带上抹上奶酪让老鼠咬断后脱身。只是,绑着我的是一些麻绳,而我身边并没有什么吸引老鼠的东西。何况,就算有奶酪,我的手动不了,还是毫无用处。

我被斩断的手腕处,还有一些血滴下来,在地上积了一小块。那些老鼠似乎对这点血迹开始感兴趣,一只老鼠凑近了,嗅了嗅地上的血块,马上,一大群老鼠都围拢过来。

我的心霎时抽紧了。

手腕的断处有一些碎肉掉在地上,被烙铁烙过后,那些碎肉是熟的!

那些老鼠咬着血泊中的碎肉,我看见有一只老鼠抬起了眼,看着我的断腕。在那小小的眼睛里,我竟然看到了一种贪婪。

不等我害怕,那只老鼠已经跳起来,扑向我的断腕。象一道褐色的闪电,但还差了一点,没碰到我的腕。只是,这只老鼠的动作使得另处一些也仰起头来。那些发亮的小眼睛,在小灯下显得如此阴暗恐怖。

它们开始跳动。其实从这架子脚上爬上来就可以爬到我的断腕处,可是那些愚蠢的小动物并没有那么高的智商,它们只是争先恐后地在地上往上跳。

突然,一只老鼠跳得特别高,一口咬住了我的断腕处的一块肉。因为我手腕上还绑着胶皮管,因此痛觉并不厉害,只是感到象有一根针刺进伤口。

这只老鼠很大,不连尾就有半尺长,连尾怕有一尺了。它咬着我的手腕,摇摇晃晃地挂着,象一个悬梁自尽的妇人一般,四脚乱扒着。那一小块肉本来就被烙铁烙得焦烂了,被那老鼠一咬,一下脱离了我的手腕,掉了下去,“砰”一声,这老鼠摔在地上,嘴里那块肉却已被边上眼快的老鼠一嘴抢走了。

这不过是一块小小的碎肉,在鼠齿间真如沧海一粟,眨眼间就没了。可是,那些老鼠现在都开始盯着我的手腕看,而手腕上由于刚有一块肉被撕掉,又有一点血滴下。沿着白生生的腕骨,在骨头茬子尖上慢慢变大,滴下来。

我再也无法忍受那种等待着的恐怖,我拼命地大叫起来,尽管那种叫声也只是虚弱得仅比小声哼哼大一些,老鼠似乎根本没有听觉,它们象一块在蠕动的褐色地毯,正在不停地翻滚涌动,象一块褐色的地毯。

这时,大灯“啪”一声亮了,我听到他那温和的声音:“你和小朋友们相处得好么?”

老鼠象退潮一样四散开。在地窖当中的地上,忽然打开了一扇门,黑漆漆的洞口,里面传出了潮湿和腐臭的气息。老鼠们一下涌入洞中,我听得到下面象开了锅一样在响。

他走下地窖,用大皮靴踢着那些傻乎乎的老鼠,把它们赶下洞去,一边微笑着说:“这下面是个污水管,我偶然发现居然有这么个好地方。你看,你那些小朋友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多方便。”

我呻吟着,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求求你,别折磨我了,你想杀我,就杀了我吧。”

他象是没听清,把手放到耳边,道:“你说什么?你还想和你的小朋友呆在一起么?哈哈。”

我不再理他。他把所有的老鼠都赶下洞,扳了一下角落里一个手柄,这门又关上了。

“天亮了,外面空气很清新。经过一夜饱睡,我想你一定神清气爽吧?”

他冷笑着,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小刀。

“现在天气很热,你一定也觉得闷热不堪。来,我给你脱掉衣服。”

其实我并没有多少衣服。昨夜——不,那已是前夜了,睡下后,我在睡前洗了澡,又穿上了睡衣的。在地窖里,这睡衣也被老鼠咬得千疮百孔,他把刀尖勾住衣服,一下挑断了肩上的带子,把睡衣撕了下去。

他的另一只手摸着我的胸膛,嘴里“啧啧”地发出叹息:“唉,这么热的天,你居然还穿这么厚的衣服。”

我不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现在我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了。不过,现在当然不是要他解答疑问的时机,他摸着我的小腹,嘴里又发出了叹息:“清明以前,我去放过风筝。秋天,谁说不是放风筝的时机呢。”

我一下想起他说过的“放美人风筝”的故事。我象是发了寒热,人也开始颤抖,即使我知道求饶没有用,我还是声音颤抖地说:“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不会告诉别人,我都不认识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啊?求求你,你饶了我吧……”

他的手摸着我的小腹,“晚了,晚了。”他摇着头,突然,他的小刀一下扎进我的肚子,一把拉开一条口子。他扎在我胃部以下,大肠的位置,扎得并不深,但那里并没有带子束着可以止痛,我觉得自己象是被劈成两半一样疼痛,额头的汗一下滴下来。我咬着嘴唇,那被咬破的伤口,重又滴血。

他拉了一条大约两寸长的口子,又挽起右手的袖子,把刀放在一边,手一把伸进我的肚子里。这就象医生给孕妇施行部腹产手术一样,可是我没打麻药,这一下使得我一下昏晕过去。

我醒过来时,是他在抽我的面颊。我马上看到,我的肚子上,亮出一坨怪怪的东西,象是一堆蛇,滑溜溜地盘成一堆。我马上知道那是我的肠子。肠子并没有受伤,只是被拿出体外,这么堆着,上面的褶皱让它看起来比本身应有的还长,如果不是拿出来,我都想不到我的肠子居然会这么长。

我喃喃地说:“疯子,你杀了我吧。”

他象听到什么好笑的话,把手放到耳边,道:“你有这样的要求么?好吧,快了,快了。”

他的脸容依然温和,只是,我知道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后面,隐慝着多半邪恶的东西。

他的声音很好听,娓娓地说着:“民国初年川人胡国甫的《竹枝》第二十一首中有云:东门更有伤心事,忍把风筝放女娃。这是说的当时四川兵乱时的一件事。那时,成都东门有一对姊妹花,被乱兵轮奸后,又剖腹取出肠头,挂在城头的雌堞上,然后,把那一对姊妹扔下城去。在身体坠落城下的那一刻,那些肝、肺、心之类都被拖出体外,我一直想知道,那个落下去的人是什么感觉。”

他说着,猛地抽动了一下我堆在腹部的肠子。那种疼痛又几乎要让我昏倒,汗涔涔而下。

“是很热么?看你有那么多汗。”他温和地看着我,又抄起了那把刀:“我来帮你吧。”

他把那把雪亮的小刀刺入我的手臂。奇怪的是,我并不感到如何疼痛,他的大拇指摁住刀背,一点点划下来。刀刺入不深,大约只深入到真皮层,没有刺进肌肉。本来真皮层应该遍布着神经末梢,会觉得钻心的疼痛的,可是我并不感到如何了。也许,我经历了太多痛苦,这一点痛已经无法刺激我了。

“你是感到很热吧?”

他嘻嘻地笑着,刀子还是划下。我看见我的右臂上已经出现了一条裂口,从里面流出一些血。尽管他砍掉我的右手前是用胶皮管紧紧扎住后动手的,但还是失了大量血,现在我的体内已经没有太多的血了吧。这条伤口长长的,因为刀很锋利,所以划得很直。当他把刀拉到扎住手腕的胶皮管时,刀没有停,一直拉下,胶皮管被划断了,“嘣”一声,弹了开去,从伤口流出了一些血来,但也不多。也许,因为被烙铁烙过,断裂的动脉已经大多闭合了。

他把刀尖放到嘴边舔了舔,舔去了上面沾着的血,用两根手指拉住我的皮肤,象撕开一根红肠外面的皮一样,一下揭了开来。即使我已经半昏迷状了,但这疼痛还是让我一下晕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我毫不意外地发现,他已经剥去了我四条残肢上的皮肤,现在正在撕开我胸口的皮肤。被撕掉皮肤的地方,那些长条状的肌肉已经发白,带着点银光,上面沁出一些血珠,象是春天花瓣上的露珠,而从腹部的伤口处,我的肠子象是长大了一样,正从裂口处挤出来,堆在肚子上。他看见我睁开眼,露齿一笑,道:“你醒了?真对不起,我弄破了你的皮。”

他从地上拣起了一张椭圆形的东西。这东西已经发干,发硬,但我看得了,那是个类似于孩子戴的面具一样的东西,在眼睛的部位有两个洞,鼻子的地方高出一块,还有嘴唇,只是没有血色。

那是我的脸皮!

“想看看么?”

他的脸上,微笑得很和蔼:“你的脸上,大多是红色,不过额骨有白色,因为前额肌肉非常少,皮肤剥去后就是白色了。剥皮这种刑法在各地都有,倒不是国粹,正宗的剥皮法有几种,一种是很唯美的,把人埋在泥土中,顶门开一个口子,然后用水银倒入,借水银的重量把人的皮肤与肌肉分开。据说,因为疼痛,人会从泥中窜出,留下一张皮在泥里。还有一种方法是西藏式的,趁冬天让人穿上蓑衣,然后浇上水,马上脱下蓑衣,皮肤会整张掉下来。这种方法听上去很可不信,会损伤皮质的,而最为科学的一种,最具具体操作性,只是我这儿办不到,请你原谅我拙劣的手法,我本来该让你看看的,就是镜子一时找不到了。”

他翻过来,后面还带着些黄色的脂肪和一些碎肉。他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了舔,说:“其实你的脸皮不够厚。真可惜,你自己居然看不到。”

我呻吟了一声,嘟囔了一句。他带着笑容,说:“你想说什么?”

他凑到我跟前,说:“说吧,我很尊重人权的。六朝的宋刘子业就喜欢剥去死囚的面皮后还要他们歌舞,那才叫残忍,玩弄别人的痛苦,我绝不会这么做,我会听取你的意见。”

“就算你把我烧成灰,我也会报仇。”

我恶狠狠地说。但我也知道,没有了嘴唇,我说每一句话都漏风,再狠毒的诅咒听上去也只是那么可笑。他笑了,道:“好,你给我出了个好主意。以前常有人说锉骨扬灰,我倒想看看是什么样。”

他把从我身上剥下来的皮肤胡乱扔在我身上,从架子下拖出一个桶,从里面倒出了一些呛人的液体。

那是煤油。

他把煤油浇在我身上。我的身上很多地方都没有了皮肤,煤油浇上来时却感不到什么。也许,神经末梢大多分布在真皮层里,现在那些地方我已经露出了脂肪,因此没有了感觉。

“你知道点天灯么?太平天国有这种刑法,那是把一个人用毛毡包起来,浇上白蜡,倒着绑在一根柱子上,然后从脚上点起,死者在初受刑时会没命地叫唤,当烧到胸口时才不会叫。那些天国领袖就用这种手段排除异己,以至于最后连自己也死得很惨。只是可惜,那是要一块很大的地方的,所以只好委屈你了。”

他摸出了一个打火机,对我说:“最后,你还要说什么?”

我没理他,其实是没力气理会他了。

他点着了火。火舌舐着我没有皮肤的身体,并不难受,只是有点喘不过气来。火燃烧要消耗大量氧气,这是必然现象。在火光中,捆住我的绳子一根根被烧断了,可是我已经无法再站起身。我没有了手,也没有了脚,连皮肤也没有了。

在火光中,我看见他被烟呛得咳嗽,有点后悔的样子。但我知道,他后悔的,只是太早让我解脱。他的后悔,只是让他的脸变得更加狰狞而已。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3-9 22:25

收尸人之射雕后传

精灵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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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的襄阳之战今天早上终于结束了,蒙古人在屠城之后,兴高采烈的向下游的临安攻去。
方圆二十多里,除了死人,什么都没有。

大家都给吓破了胆,躲在山林里不敢出来,我自告奋勇下山看看蒙人是否已走远。

这时刚到中午。

走到离城还有几里远的地方,便已经闻到尸臭冲天。

远远看去,真是尸山血海。

我强忍着恶心和恐怖走到城外,却发现城北有一坐高大的墓碑。

我记得城破前这里是没有墓的啊。

走的稍微近些,发现上面写着:金刀驸马郭靖之墓。

再走近些,旁边一行小字也看的仔细:未忘人华筝立。

我热泪满眶的跪倒在郭大侠的墓旁,疯了一样将头猛磕。

我们心中永远的英雄郭大侠真的就离我们而去了。

当我磕的精疲力竭,满脸是血时,才觉得少了个人,少了我心中的仙女,郭夫人,黄女侠。

我又仔细的看了一下墓,墓碑上再没有别的字,而且又是个标准的单葬墓。

我心中一喜,难道黄女侠她没有死?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我是个仔细的人,我开始向城里走去,我要找找看。

记得我的部队被打散前,是在城西最后一次见到黄女侠。

在城门口,一个熟悉的面孔吸引了我,这不是完颜萍女侠吗?她的俏脸上沾满了血污,静静的躺在地上,一双美丽的眼睛呆呆的望着天空。

她身上的衣衫已经尽碎,只剩着身下压着一点破步片,身前什么都没有了,露出她迷人的身体一双娇乳仍然坚挺,左乳的斜下,一支蒙古羽箭没进去一大截,这是她的致命伤,也是唯一的伤。

她的左手五指张开僵直的半曲着,想去捂住曾让自己骄傲的乳房,但是还没有做完这个动作她便已经去了。

完颜女侠的双脚分的大开,私处一览无遗,两片阴唇又红又肿,旁边布满许多干涸的精班,不少肠子内脏从中溢出来,还混有女侠的一些屎尿,真是一片狼藉。

而阴毛上方的小腹部红紫一块,微有凹陷,想是那些禽兽一样的蒙古兵侮辱女侠的尸身后,还对她的小腹猛踩,将肠子以及女侠体内的些秽物一起踩了出来。

我看着完颜萍的尸体,心中除了怒火,还有一种异样的感受。

我用完颜萍身下她的残衣,沾些旁边的沟渠里的水,将完颜萍私处的精班,身下的屎尿擦去,又找来辆板车,将她的尸体抱起,横放在板车上,她的尸体居然还是暖暖的,非常柔和。

拖着向城西而去。

看到完颜萍的尸体,我对黄女侠更为担心,但是担心中又有一种莫名的期待。

由于板车很窄,完颜女侠的腰部以下都荡在外面,板车在满城的尸体上颠簸,将她的肠子又颠了许多出来,挂在她的档下,越拖越长。

我起先没有注意,直到她的肠子一直拖到和车轮绞在一起。

我急忙小心的将她那微微冒些热气肠子解下来,又用力的塞会她娇嫩的身体里,歉意的抚了下她的俏脸:“真对不起。”

在西城郭府的门口,我看到了郭芙大小姐的裸尸。

她叉开双腿,背靠着郭府的大门坐着,左手齐肘而断,半截莲藕一样的玉手落在一边,从左肩到左腰被直着斩开,连她那永远挺拔的左乳也被从上到下斩成两半。

她胸腔中被斩断的肋骨都微向外翻,心,肺,胃,肝,肠等等都由这个可怕的伤口中流出,堆在她身前。

想是有敌人一刀向她当头砍到,她奋力向右一闪,但长时间的鏖战已经让她精疲不济,只闪了一半,这时她已经没有办法,只有举左手去挡。

但敌人的力道很大,在砍断她左手后刀势不减,从左肩砍入,直到腰间,然后将郭芙推到门边,用力将刀往后一抽,将内脏什么的都从前面带了出来。

而郭大小姐则无力的靠着门缓缓滑坐而下,看着自己的脏器从身前一古脑流出。

裆部失禁的秽物到处都是。

我走近过去,心想原来这位平时自以为高贵的美女,原来身体被砍了开后,一样和老陈卖的猪肉分别不大,她的内脏一样是腥臭烘烘的。

原来她也有屎尿。

她的衣服也被蒙古人扯个精光,但是没有被奸尸,可能因为她是郭大侠女儿吧。

郭大小姐的头低着,秀发垂下来遮住脸。

我拂开的的秀发,那张本来高贵美丽矜持的脸显的很是痛苦,但她的容貌没有因为身体被劈开这巨大的痛苦而变的可怖难看,反而让人产生一种极为强烈的怜惜之心。

我找来些长布条,一边安慰她:“不要怕,马上就不疼了啊。”一边将她的失禁物擦去,又将她的内脏塞回,用布条横着绑了两道,将她分开的身体绑住,而后也抬到了板车上。

一进门,我就看到仙子一样的黄女侠被捆着,衣服被剥个精光,那玉一样没有一点瑕疵的身体美不胜收。

饱满且红白分明的双峰,茂密油黑的森林纤细柔软的蜂腰,洁白隆起的屁股,让我呆在原地好一阵。

我走近去,她身上没有一丝的伤痕,但一根树在地上的长矛从她的阴部贯穿了过去,将她穿在矛上,从她离地的高度来看,那矛头这时应该刚到的两肺之间。

黄女侠的脸上,也露出她女儿一样让人心痛的表情。

看的出她曾经绝望的挣扎过。

身体扭成一个让所有男人都血脉愤张的姿势大量的血顺着矛杆流到地上,她的肛门上塞了个塞子,这样她没失禁。

但我知道一旦我拔了这个塞子,就会……这真是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我想这可能是华筝公主为报黄女侠夺夫之恨的杰作,估计大批的蒙古战士不顾伤亡,将黄女侠生擒后再下此毒手的。

我的心猛的一动,这就是我朝思夜想的黄女侠。

以前她高高在上,我只能躲在一边偷看两眼,现在我终于可以仔细的将她全身欣赏了。

想不到她三十七了,除了微微隆起,更显她成熟魅力的小腹之外,身材居然比她女儿都强。

我伸出颤抖的手,轻轻的抚摩着黄女侠那完美的娇躯,当我的的手碰到她时,发现她的身子还有些轻微的不可发觉的抖动。

她还活着!“救……我……”她的用尽全身力气说了这句话,眼里屈辱,痛苦,伤心的泪立时流了下来。

我急忙将矛放倒,翻开她的阴户,将一瓶金疮药倒进去。

我不敢立刻将矛拔下来,那样只会让她死的更快,我就让那矛停留在她体内,将郭芙和完颜萍的尸体摆好,当个柔和的肉垫,将黄女侠小心的放上去,向城东拖去,我知道那里有个安全不易被人发觉的地窖,在那里,我可以任意的摆布这三个平时我只能仰视,现在却可以任我摆布的绝色女人。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3-9 22:26

收尸人系列之拳皇女格斗家

精灵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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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的拳皇大赛终于结束了,作为唯一赞助人,我零距离观看了这次大赛。
但最重要的,是我从最近的地方,观赏到了这些艳名满天下的美丽女格斗家们是怎么死的。

这,才是最主要的。她们的惨死让我在贵宾席上射了几次。

最后的冠军是八神,当他在决赛里将草雉烧成黑乎的一团后,就飘然离开。

而其余的所有参加选手无一幸免,全部战死。

那些臭男人的尸体,我都让手下给扔到我别墅后面的粪池里了。

而那些美女格斗家们动人的尸体,被我全部搬到我家的地下室。

那个地下室是专门为我的这些宝贝们研制的,由于时空滞留的原理,她们的艳尸在地下室里永远都是那么柔软迷人,甚至还保留有温度。

总之她们留在我这里,是永远不会衰老,更不会腐化变质的。

我吃过早饭,迫不及待的走进地下室。

我走到第一张大台子前面,可爱的板其由莉双眼大睁,静静躺在上面。

由莉的性格就象个永远也长不大的临家少女。但是她的身体却发育的非常好。

特别是她的臀部,我认为我的这么多收藏中,只有不知火舞的臀部能和她相比。

我又一次欣赏她那令我痴迷的屁股。她的菊门已经被撕裂了,肠子被拉出来大约十公分。

这是蔡宝奇手中那对铁爪。

当时蔡宝奇钻到由莉的身后,之前他对着由莉阴部重重的一击,令由莉痛苦的撅起她被蓝色健美裤所包裹的屁屁,个子很矮的蔡宝奇一转身,脸正好迎向由莉那肥硕性感,被紧身健美裤紧紧包裹的大屁股。

在鼻血狂喷的同时,蔡宝奇将他的那对铁爪狠狠的插进了由莉的菊门中,跟着往后死命的一拉,铁爪上的倒钩将由莉柔软的肠子,从她已经被撕裂的肛门和紧身健美裤中,带了一截出来。

“啊~~~~~~~”由莉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屁股条件反射一样向前一收。

下身向前顶起。身体硕大的陈可汗迎着她挺起的阴部就是一脚,“咔啦~~”一声骨肉齐响,还有血尿声交混其中,由莉如同断线的风筝向后飘去。后来我为她X光检测,这一脚让她的盆骨裂开了两条大缝。

在她的身边是她的队友KING。这是个短发的法国美人。

她虽然总是中性打扮,但她的身材却绝对的魔鬼,修长而丰满。

再加上她佼美的面容和一身的英气,她有一种霸王花的味道。

她的臀部也受了与由莉一样的创伤,而她当时惨叫声的动人度也与由莉是不相上下,那种从喉管最深处发出,声嘶力竭的悲号,再陪上她美丽容貌上现出的极度痛楚的表情,让我当时就射了自己一内裤。

而她的致命伤在她一对丰乳之上。

蔡宝奇骑在她的脖子上,手中的铁爪一下下狠狠刺进到她的双乳上。

可怜的KING微屈着腰,忍受着动人双乳上惨无人道的折磨。

一开始她还一边哀号着一边挣扎,随着奶水,雪雾和乳房组织碎块的漫天飞舞,她缓缓的跪在地上,嘶哑的叫出最后一声,趴倒在地,再不动弹。

其实她们遭受的一切都不如不知火舞。

这个公认的世界头号性感尤物,是死在爆走八神的超大绝招之下。

她被爆走的八神平按在地上,疯狂的在她动人的肉体上撕,抓,捶,踩,撞,一直这样的被折磨了二十分钟,美丽的娇躯几乎成了一堆烂肉。

幸亏我的科技高明,将她又点点滴滴的大概拼凑了回来,但效果却出奇的好,那些我故意不修复的,触目惊心的伤口让她的身体更加性感。

记得那时,火舞就象是在开惨叫演唱会,整整二十分钟,她一直都在惨叫。

或高亢凄厉,或低婉呻吟。配着她身体痛苦的扭动,一双丰长雪白的在地上奋力的屈伸,张合,弹动。双手一会儿举在空中乱舞,一会儿痛苦的在地面上抠抓。

那高贵艳丽的面孔一开始显出极度痛苦的表情,到后来慢慢僵住显出一种奇特的美感。随着八神双手不断的工作,不知火舞的血肉满台飞溅。

(为了收集这些残渣给她复原,我趴在台上忙碌了一整天)。

而她美丽的头颅也配合着八神的双手,自己的扭动,上下挥动着。

最后,在一声悠长的“啊~~~~~呜哇~~~~~厄~~~~~~”声中,不知火舞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全身象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

当然,她的身体那时候也真和烂泥没有什么区别,稀烂一团,肠子内脏和骨肉都混在一起,成为真正意义上的肉泥。

不过现在,包括她那一对豪乳在内,都已经被我修复了。

麻宫雅典娜则死的比较完整。当然,这只是象比较而言的。

她是被怒加放翻在地,双脚的脚跟纂在她曲线优美的小腹之上,疯狂的打着转,雅典娜痛苦的在怒加的脚下挣扎着,鲜血从她的口鼻中狂喷出来。

她的声道被血涌入,惨叫声变成了液体咕噜噜翻滚声。

“哗~~~~~~~”一股黄尿涌出,虽然这个少女偶像奋力的忍着,但终究没有用,她还是失禁了。

前面尿液失禁,心理防线一失守,后面菊门也关不住了,“噗~~~~~~~”的一声后,一堆她已经憋了很久的粪便随着一声响屁不受控制的标了出来。

只听“噗嗤”“哗啦”两声,大量的肠肚内脏因为受不了连续旋转着的重压,从她的阴道和肛门中争先恐后的涌出。

“啊~~~痛啊!!!!!~~~”她居然喊了一声才死。

呵呵。当我抓着她那软坨坨,热乎乎的内脏塞回她几乎被挤空了的腹腔时,我再次射到了自己的内裤里。

不过这些女格斗家们中,神乐千鹤死的最有个性。

她先被有“电王”之称的二阶堂红丸一手抓住她丰满的左乳,一手抓着她肥厚的阴唇,用强高压电打得高贵典雅矜持骄傲的千鹤浪叫连连,修长窈窕的身体如蛇般痛苦的扭动,稀屎黄尿和眼泪鼻涕一起横流。

接着大门五郎骑到了千鹤的身上,狠命的扭捏着千鹤的一对大奶子。

每捏一下,千鹤这个高贵的女人全身跟着扭出个痛苦却诱人的姿势。

同时发出一声凄凉的娇嚎。

我想原来这个看上去冷傲,矜持的女人,骨头里却是个荡妇,所有的女格斗家,就数她叫声和挣扎的姿势最为淫荡了。

大门五郎捏了十几分钟,千鹤已经放弃了挣扎,我发现她胸前的衣服已经被乳白色的液体打湿了。真夸张,连奶水都给挤了出来。

最后草雉跳了出来,发出他家祖传的烈火,把千鹤全身都给包裹在烈焰中。

在烈火中,千鹤发出极度悲哀的惨号,当火焰熄灭时,她全身衣服都已经被烧光,但那一头秀发却完整的保留了下来。

秽物也已经被烧去,不过那对大奶子里挤出来的奶水却留着,衬托着被烈火烧烤的略有焦黄,分泌出少量油脂的赤裸娇躯,真叫人想去饱餐一顿。

我一直在我的这些收藏中转到了中午,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等到下一拨美女格斗家们再成长起来,偶还要出资举办拳皇大赛。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3-9 22:26

收尸人之小店艳尼

精灵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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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普通的掌柜,开了一家普通的酒馆。
今天一个凶恶的客人想要杀我,因为我失手弄脏了他的衣服。

“住手!”常来我们用斋这里的云素小师傅站了出来。

她持剑而立,白色尼袍中可剑一双玉腿修长健美。宽阔的尼袍被那恶人身上的杀气吹得紧帖在身上,胸前现出丰满美好得线条,更称得象清水中荷花傲立。她得玉脸俏秀无比,既娇柔甜美,又天真纯洁。

白嫩得双颊隐隐透出健康的天然红晕。颈项因她那可爱的小光头,显得特别修长优美,与人洁白细腻的感觉。但更使人消魂的,还是她那对顾盼生辉的凤目,媚细而长,在自然弯曲的眉毛下,点漆般的媚眸比任何宝石更清亮眩人。

虽然店里所有人马上跑的干净,我却留了下来。

因为这样菩萨一样的娇娘为我出头,真的令我感动。

云素和我是小时的玩伴,青梅竹马。我一直都在心中暗恋着她。

我只希望她可以打败这个恶人。然后,然后……呵呵,我已经想入非非。

他们终于出手了。云素一声娇叱,一剑刺出。

但是那恶人不知道怎么的动作,云素的剑酒到了他的手上,顺即又送入了她的耻骨之中。云素一脸不信的样子,小嘴因为自己的耻骨被刺中的痛苦,而张的圆圆的。发出销魂的呻吟。

云素高挑的身子向前卷曲,双手抓住长剑。

丰硕的美臀向后翘起,在尼袍紧身的包裹下更显曲线。

那恶人劲力一吐,云素身上的尼袍立刻四分五裂,露出了贴身小裤,还有粉色的肚兜,白净的肉体迷的我连悲痛都忘了。

那恶人笑道:“原来你这小艳尼也穿着如此不堪的肚兜?”

本就极度痛苦,但却一直忍着的云素终于忍不住了,“呃~~~~~~”的一声法自喉管的惨哼之后,一股骚尿射出,她失禁了。

“呵呵。怎么尼这个小淫尼,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那恶人不仅要从生理上,还要从心理上彻底摧毁这个小艳尼。

说着,他将剑再往前一送,长剑豁开了云素的耻骨,刺过她的女性器官。

长剑又微微下摆,刺通了云素的直肠,从她的屁眼后面刺了出来。

当长剑穿过她的屁眼时,那恶人将剑一搅,将她的直肠也带出来一截。

一些黄黄臭烘烘的屎浆也流了出来。

我愤怒的冲过去,想救下我心中的女神,反被恶人一脚踢到桌子下。

云素“哦~唔~~~”一声极凄厉的惨叫,双脚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由于这一跪之力,那本插在她耻部的剑,向上划去,直到胃部。

那恶人再一发力,云素身上的贴身衣物也被粉碎,她已身无寸缕。

云素双手捂住肚子,身子前倾,靠在那恶人身上惨吟。

可怜的云素从两腿间到胃部的身体已经被完全豁开来,肠肚们由下流出,狼籍一地。我想冲上去救云素,可是已经被点了穴道。

那恶人扔下剑,左手用力揉搓着云素的娇乳,右手从她的伤口中伸进去,握住云素的左肺轻轻捏动,每捏一下,都让血从云素的喉咙中涌出。

那恶人的手又接着向下,在云素已经空荡荡的腹腔中摸索。

云素的呼吸已经越来越微弱,她的眼神绝望而哀怜。

那恶人忽然转身离去,失去依靠的云素直直扑的倒下,俯在地上,她洁白的玉背动人依旧,修长性感的双腿无力的伸着,丰硕的美臀已从那诱人的深沟中被划作两半,伤口直到下背部。

双腿间的血水,肠肚和屎尿混了一地,动人的娇躯还不时微微抽动一下。

逃开的人又都陆续回来,围着云素的艳尸品头论足。还有些无聊的人,居然上前去摸上两把。也有人过来帮握,但他们都不会解穴。

直到一个时辰之后,我的穴道自行解开。

我发了疯一样把所有人都赶出了我的酒店,抱着我的云素痛哭。

“云素,我要你和我永远在一起……”我喃喃道。

我将她抱进我的厨房,小心的洗去她身上的污秽,用力的亲吻着她,然后点上两根红烛,我要和她洞房,我要娶这个为我而死的女人。

一整晚,我亲吻她,与她死死的缠绵。

“这样真好,再不用管什么佛门戒律,江湖名利,只有我们在一起。”

在热烈的缠绵后,我的用她那锋利的宝剑,将她白皙肉感的身子小心的卸开,然后一件件放进大锅里……

四天后,当我把云素的身子全部吃光,我把她的骨头包起来,

抱着她依旧美丽的头颅,纵身从万丈悬崖上跃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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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女主角云素借自黄易先生武侠小说《覆雨翻云》,对她容貌的描写全部是黄易先生的原文,有少许改动,其余的人物及情节全部属于杜撰。
作者: strife97    时间: 2007-3-9 23:45

好贴!!楼主要继续努力!!!!!!!!!!!
作者: wwqqwwqq    时间: 2007-3-19 01:53

好文章啊,我都收下了,还望楼主快点更新啊
作者: lanseyu2    时间: 2007-3-19 16:11

口味过重 不喜欢 不过看你也是强人啊
作者: k7f117    时间: 2007-3-19 17:20

看的真过瘾,一次有这样多的小说,谢啦!
作者: 369    时间: 2007-4-1 21:51

更新过快一个月了,期待楼主赶快更新啦!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4-4 21:38

爱之火

剪辑整理:wqqq(摘自网上一部长篇小说,篇名是QQ自己加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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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风不停地从海上改来,凌晨的空气寒冷而湿润。在汉堡的网绳制造厂区的街道上,挤满了游客,他们都渴望经历一次这个罪恶城市的被禁止的娱乐。网绳制造厂区毫无偏见地可以提供所有的嗜好。酒类、毒品、女孩子和男孩子全部可以用高价格到。

灯入辉煌的由女招待员服务的酒巴间都在主要的大街上,而在大自由世界里,则表演着各种最淫荡的脱衣舞。在只隔一条街段的赫伯特街,那里只允许行人来往,街道的两旁排满了妓女,她们坐在公寓的窗子里面,透过轻薄的、什么都不能隐蔽的赃污的睡衣展示着她们的货色。网绳制造厂是一个巨大的市场,也是一个人肉商店。在那里你能挑选到你能付得起钱的任何一块肉。对于那些举止严谨的人,在那里可以得到教会式的朴素的性生活;对于那些想享受多种花样的人,那里有各种乱七八糟的性生活方式供你选择。网绳制造厂以它有为每个人服务的项目而骄傲。年轻的妓女穿着短裙和紧身衣在人行道上游逛,她们毫无偏见地向男人们、女人们和一对对的情侣们卖弄风骚。

一个摄影师正沿着大街慢慢走着,他的目标是想找十儿个女孩子和涂脂抹粉的男孩子。但在他找到一个看上去不过十八岁的女孩子的时候,他就把他们都放弃了。这个女孩子有一头金黄色的头发。她正靠着墙和另一个女孩子说话。当摄影师走到她跟前时,她转过身来笑了一笑。

“你喜欢参加一次舞会吗,liebchen(德文:亲爱的)?我和我的朋友会让你过一个寻欢作乐的好时光。”

这个男人端详了一阵那女孩子,说道:“就只要你。”

那个女孩子耸耸肩走开了。

“你叫什么名字?”

“希尔迪。”

“你愿意拍进电影吗,希尔迪?”摄影师说。

那女孩子冷冷地望着他,“Herrgott!(天哪!)不是让我去当好莱坞的臭明星吧!”

他笑了笑表示让她放心,“不,不。它是高价的。这是一个春宫电影。我为我的一个朋友拍摄的。”

“要付给我五百马克。款先支付。”

“Gut.(好)”

她后悔没有向他要更多的钱。好,她还可以用别的方法向他要到一笔红利。

“要我做什么呢?”希尔迪问。

希尔迪有点紧张。

她光着身子,伸开四肢,躺在一间蹩脚的带家具的小公寓的床上,看着屋里的三个人。她心里想,这里的气氛不太对头。

她的本能由于在柏林、慕尼黑和汉堡的大街上的生活而更加敏感,她得依靠这些人谋生。对这些人,她又有点不相信。

他想她应该在开始以前就跑出去,但是他们已经付了她五百马克,还答应她如果千得好的话,再给她五百马克,她是一个职业妓女,她以她的工作为荣。她转向床上睡在她身旁的那个赤身的男子。他健壮,结实,身上没有毛发。使希尔迪频恼的是他的脸。拍这种影片他显得太老了。但是静静地坐在后门后面的那个观看表演的人最使得希尔迪困扰。这个观看表演的人穿着一件长外套,戴着一顶大帽子和一副墨镜。

希尔迪甚至说不出他究竟是个男人还是女人。希尔迪的心卜卜地跳,她用手指拨弄着围在她脖子上的那条红绸带,她心里奇怪为什么他们让她带这个东西。

摄影师说:“都好了。现在预备。开始。”

摄影机开始发出飕飕的转动声。他们告诉希尔迪怎么做。

坐在房间后面的那个观看表演的人,向前探着身于,看着每一个动作。这个在床上的女孩子紧闭着跟睛。

她在破坏这个镜头。

“她的眼睛。”观看表演的人叫道。

导演也高声叫道:“Offne die Augen !(睁开眼睛)”

希尔迪吃惊地睁开眼睛。摄影师警告她,如果她没有性欲亢进,就不付给她红利。于是她尽量放松,想着她将那笔钱去买各种美丽的东西,她感觉她开始达到了高潮。

那个观看表演的人点了点头,摄影师叫道:“开始。”

那男人的双子移向这个女孩子的脖子。他那巨大的手指围着她的喉颈紧掐着。

她看着他的眼睛,看着那种情景,心里充满了恐惧。她想喊,但是她不能呼吸。

她绝望地拼命挣扎着,她的身体在一种狂荡的亢进中颤动得很厉害,但是他使她慢慢衰退下去。她无法逃脱。

那个观看表演的人坐在那儿喝酒,庆祝他们的胜利。同时看着这个快死的女孩子的眼睛,注视着她受折磨。

这个女孩子的身体抖动了一下,然后,一切都平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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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在一条弯曲而危险的偏僻小巷里,一家小出租公寓的卧室里面,即将拍摄一部电影的场景。房间里共有四个人。一个摄影师,床上有两个要拍进镜头的演员,一个是三十多岁的男人,一个是年纪轻轻、碧眼金发、体形优美的女孩。她一丝不挂,只有脖子上围着一条鲜红的绸带。这个男人是个大个子,长着一副摔跤手的肩膀和水桶形的、极不相称的、无毛的胸膛。房间里的第四个人是观看表演的,他坐在背后,戴着一顶宽边黑礼帽,鼻梁上还架着墨镜。

摄影师转向那个观看表演的人,象询问什么似的,那个人点了点头。摄影师按了一下电钮,摄影机开始飕飕转动起来。他对那两个表演者说:“好,开始。”

这个观看表演的人向前探着身子,看着那男人的每一个动作。

这时他的呼吸愈来愈急促,两只眼盯着床上的场面。这个女孩子是第三个了,她长得比其他的都更美。

摄影师又看看观看表演的人,这人点了点头。他的眼睛在墨镜后面问着光。

“开始!”摄影师对床上的男人叫道。

这个女孩子正处在狂热激动的高潮中,她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当她的脸上表现出心荡神迷和她的身体开始颤抖时,这个男人的两只大手已经掐着她的脖子,使她不能呼吸。她迷惑不解地盯着他,她的两眼开始充满了突然的、恐惧的、醒悟的表情。

这个观看表演的人想:这正是时机。现在!上帝啊,那稣!看着她的两眼!

他们都恐怖地瞪着眼。她想使劲地拉开掐在她脖子上的两只铁手,但是没有用,她正处于非常激动的状态,她那情欲亢进的美妙的情感和她那临死前的疯狂挣扎正融合成为一体。

这个观看表演的人身体被汗水浸透。他激动得喘不过气来。那个正处在最愉快的生活中间的女孩正在死去,她的两眼凝视着死神的眼睛。这太美丽啦。

突然间,一切都结束了。观看表演的人坐在那里,筋疲力尽,兴奋地战抖着,胸部长长地、深深地呼吸着。女孩子受到了折磨。

这个观看表演者就象是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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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就仿佛是走进了地狱里一个燃烧的角落一烟雾越来越浓,满屋里都是吐火的女怪在狂舞着,消失着。火扑向议会议员亚历克。尼科尔斯爵士,抚摸着他的头发,噼噼啪啪的火焰变成了维维安的声音,用一首不可抗拒的迷人的歌声在呼唤着他。

维维安是她的妻子,与他相差30岁,是个充满诱惑力的姑娘。第一次看到她,他就被这个女人的美貌和热情迷住了,随后,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让女人把他带到了快乐的顶峰。他没有遇见过象维维安这样的女人。她有天鹅绒一般柔软的舌头,松散的金发,他一想到她就会激动起来。

她的激情让他痴迷,而他却内向、羞涩,由于年龄的差距,他无法给妻子生理的满足满足。正是这一点,让他很自卑,尽管他贵为爵士。有些晚上,当维维安另有约会而不能见他时,她就会嫉妨得发狂。他就会马上开车到维维安住的地方,把车停在附近,看看她究竟什么时候回来,谁和她在一起。亚历克也明明知道他的这种举动象个大傻瓜,但是他仍然不能控制住自已。

他被某种强而易碎的东西紧握住了。他不能不去想,这些人当中究竟有多少人和她睡过觉。

无论是睡着还是醒着,维维安都是他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孩子。她总是光身睡觉,就和现在一样,当她蜷曲进被子时,她那柔软曲线的身子就半露在外面。

她一头金发,有一双浅蓝色的大眼睛,皮肤象奶油一样洁白。

在一股突然闪亮的火光中,他看到了她。她伸开身子躺在床上,她那美丽的身体赤裸着,只有一条鲜红的绸带围在她的脖子上,这就是他第一次向她表示爱时她围着的那条同样的绸带。她又叫他的名字了,她的声音里充满着渴望。这次她需要他了,而不是其他什么人。他移近了些,她小声说:“你是我唯一爱过的人。”

亚历克相信她说的。由于她做的各种事情,他不能不惩罚她。但是他很聪明他要让其他的女人来抵偿她的罪过。为了向她报复,几个与她同样金发碧眼的青年女人从这世界上消失了。

他所做的那些可怕的事情都是为了她,但这也让他痛苦不堪。当他向她移过去时,维维安又小声他说:“你是我唯一爱过的人,亚历克。”他知道这是真话。

她正向他伸出召呼的双臂,他倒在她的身边。他拥抱着她,他们合成为一体。

他在她的身体里,他是她的。这次他能够满足她了。他感到如此的愉快,而同时它也成了一种难以忍耐的极度的痛苦。他能够感觉到从她身体里发出的热情在毁灭他,甚至当他奇怪地注视着的时候,围在维维安脖子上的那条绸带却变成了一条活的火舌在爱抚着他,舐着他。

过了一会儿,一堆咝咝燃烧着的木材,发出强烈的火光,从天花板上落到他的身上。

亚历克正象别的一些人一样死掉了,在心醉神迷中死去。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4-4 21:38

三说过山风

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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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一)

清晨,狮子山下,小路旁有一个小茶馆,是往来客人歇脚的地方,现在,却有人正在争吵。

两个身穿邹绸衫裤,别着短枪的男人正在叫骂着:“他娘的,老子们拚死拚活打鬼子,你们不说多拿点儿东西慰劳老子,狼嚎鬼叫什么?”

“这两位当家的,不是我们不肯慰劳两位,可我们是小本儿生意,你们来了,要吃要喝随便你们,我们什么时候要过山上弟兄们的钱哪?可是,我们就剩下这点儿本钱,那是保命的钱,没了它们,让我们拿什么过活呀?”茶馆的老板和老板娘两个跪在地上求他们。

“他娘的,老子才不管你们过活不过活,老子今天到这儿来,雁过拔毛,从没听说山上的好汉空手回去的,你们到底给不给吧?”

“两们当家的,不是不给,实在是没了这钱,我们的茶馆就开不下去了,你们这是断了我们的活路哇。”

“少费话,给不给,不给我们就要抢了!”那两个带枪的吼道,并且拔出了枪。

“当家的,你还是不是过山风的人?!拿枪吓唬谁?要是这事儿让胡大当家的知道,只怕你们过不去吧。”店主一看对方掏枪,马上就急了。

“二哥,怎么办?”一个拿枪的显然很忌惮店主所说的大当家,犹豫着问道。

“怕什么?不会让他们两个闭上嘴吗?”说着,那家伙把枪举起来,瞄准了店主的头。

“别别别!我们给钱,给钱!”店主一看来真格的,害怕了,急忙磕起头来。

“大哥,怎么样?”

“怎么样?他们要不说大当家,还能饶过他们。这回,如果咱们饶过他们,你怎么敢保证他不会去向大当家告状?”

“不敢不敢,我们不敢!”店主急忙磕着头说道。

“嘿嘿!晚了,死去吧你!”说完,那家伙竟然真的开了枪,店主应声而倒。

“狗日的,老娘和你们拚了!”老板娘一看丈夫死了,可急眼了,也不磕头了,“蹭”一下子站起来,随手拎了一把火钳,便向那拿枪的家伙扑了过去。

“怦!”枪又响起,子弹从老板娘那饱满的胸脯射了进去,她身子一歪,晃了两晃,然后软软地瘫在了地上。

“快走。”两个杀人者把枪插好,拿了钱,转身从小茶馆出来,却被一人迎面拦住,只见那人二十岁出点儿头,个子高高的,瘦瘦的,留着大背头,穿着一件长衫,左手一把雨伞。

“杀了人,抢了东西,还想走?”那文士模样的人说道。

“谁抢东西了?这两个人是日本鬼子的密探,我们兄弟是替天行道。”其中一个拿枪人强辞夺理地说道。

“我都听见了。分别是你们强抢人家的本钱,又杀人灭口,岂能容得你们这样胡作非为?”

“容得怎么样?容不得又怎么样?我劝你少管闲事,老子能杀这两个,也能杀你。”

“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你们杀人抢劫,人人都可以管。”

“好,好,有人管好,你是他妈干什么的?”

“教书的。”

“一个臭教书的也敢来管闲事,你不怕死吗?”

“一个人做事只要对得起良心,生何憾,死何惜?”

“少他娘的拽文,老子不懂。老子告诉你,想活命的快滚,要是活腻歪了,老子就送你上西天,看你还管不管闲事。”说完,伸手把枪拔出来。

“怦”地一声枪响,那人的手象被电打了一样,撒手把枪扔在地上,原来是一颗子弹打在了他的枪上。另一个持枪人赶快把枪拔出来,还没等看清来人的面目,对方的枪又响了,他的枪也应声落地。

“什么人?敢在过山风的地盘上动家伙?”持枪人空着个手,嘴里叫着,却不敢去拾地上的枪。

“是我,怎么样?”一个清脆动听的声音传来,接着说话的人也出现了,那是一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女,身材苗条,面如美玉,牵着一匹白马,穿着一身洁白的劲装,一头秀发用白布包着,腰间扎着大红的绸带,斜别着一支短枪,手里还拿着一只枪,此人浑身上下都是白的,就只有腰间的绸带和枪上的红绸子是红的,显得特别鲜艳动人,一看便知是侠义道上的女杰。

“请问姑娘在哪个山头发财?”被打掉了枪的两个人知道是道上的人,急忙拱手相问。

“腊月梅。”

“啊!莫非是白大当家,失敬失敬!”人的名,树的影儿,腊月梅虽然开山立寨时间不长,但连续几次袭击小鬼子的据点和车队,已经是声名显赫了。

“别那么客气,本姑娘当不起。”

“白大当家,虽然我们弟兄尊敬你是位女豪杰,可这是在过山风的地盘儿上,你管天管地,可管不到我们头上。”

“这位先生方才说了,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我听说过山风胡大当家的一向不准手下人欺负百姓,怎么会出你们这么两个败类。”

“少他妈费话,趁早滚回你的腊月梅,不然的话,老子……”

“你是谁老子?”腊月梅突然马一鞭打在那家伙的脸上,立时把他的脸蛋子打裂了,直豁到嘴里。

“你,你,你,你好大胆,你等着,我们找人去。”那两个家伙知道这个女人惹不起,急忙撂下句狠话,向山上跑去。

“嘿,书呆子。”腊月梅任那两个人跑掉,也不去追,却回头冲着那个文士喊道。

“姑娘是叫我吗?”那文士问道。

“这儿还有别人吗?”

“可我不叫书呆子。”

“你不叫书呆子叫什么?人家都说,鸡蛋不能碰石头,看你一个文弱书生,连个小鸡子恐怕都抓不住,怎么敢出面挡横?要不是我来,你的命早没了,不叫呆子叫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会没命,说不定没命的是他们呢。”

“说你呆,你还真是呆,你赤手空拳,人家手里有枪。还人家没命呢,真没见过你这么呆的,念书念傻了吧?”那姑娘仔细打量着这个让她感到傻得那么可爱的书呆子,从他的眼中透出一丝智慧的光,这让她感到心中一动。

“哎,你快走吧,那两个家伙一定是去叫帮忙的了,等他们来了,我怕顾不了你。”

“我不怕。”

“嗨!走吧!你连把削瓜皮的小刀都不一定拿过,不是等着找死吗?”

“我有理,他们不能拿我怎么样。”

“呆瓜,呆瓜!你再不走,我可使鞭子抽你了!”腊月梅又气又恼地叫道,真的把鞭子举了起来。

那人看见鞭子,急忙向后躲闪,却并不愿逃走,把个腊月梅气的,差一点儿要骂娘了。

“嘿,她们在那儿呢。”听到山坡上的人声,腊月梅气的一跺脚:“这个书呆子,这不是要活活急死人吗,人家来了,你什么都不会,让我怎么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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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一阵呼哨过后,从山上下来二十多人,都拿着长短家伙,一边跑还一边喊:“哪个吃了熊心,吞了豹子胆,敢在我们过山风的地盘上撒野?”

“就是你家姑奶奶我,怎么样?”腊月梅一手牵马,一把拿着马鞭子,把小蛮腰一插,心定气闲地说。

“你是哪个山头儿的,敢管我家的闲事?”

“腊月梅大当家的,我叫白雪梅,怎么样?”原来她叫白雪梅,腊月梅只不过是杆子的旗号。

“你就是腊月梅?”来人显然知道这姑奶奶不好相与,气势上差了许多。

打头儿的杆子是个四十来岁的矮壮汉子,回头低声问那两个回山叫人的杆子:“你们怎么回事?也不问问清楚。腊月梅是什么人,连咱们大当家的也得让三分,你们怎么敢惹她?”

“是她惹咱们,不是咱们惹她。”那个家伙开始搬弄是非:“我们在这儿处置了两个日本探子,她就出来挡横,还说咱们过山风什么都不是,让咱们有本事来跟她较量较量。”

“是吗?”那汉子抬头看着腊月梅,把自己的袖子撸了起来:“白当家的,有道是井水不犯河水,你占你的梅花山,我们占我们的狮子山,各走各的路,各走各的桥。你跑到我狮子山下来管闲事,你不知道规矩吗?”

“什么规矩?你们的人强抢豪夺,滥杀无辜,难道我管不得吗?”

“谁强抢豪夺,谁滥杀无辜,你说清楚。”

“就是这两个人,我亲耳听见他们为了要慰劳,把人家的本钱都给抢了,人家不给,他们就开枪杀人。”那书呆子在旁边发了话。

“你是什么人?”

“过路的教书匠。”

“哪个不长眼的裤裆开了,把你给漏出来了?”那个杀人的杆子骂道。

“你嘴放干净点儿!”白雪梅的眼睛瞪得溜圆,显然是有些恼了。

“他说的对吗?”那打头儿的问手下的杆子。

“他,他胡说。”说话的人底气有些不足。

“嗯?”打头儿的皱起了眉头,那杆子知道瞒不过,只得说了实话:“二当家,我们只不过想吓唬吓唬他们,一不小心,走火儿了,您看。”

“大当家平时是怎么说的?这事要是让他知道,哼!”

“二当家,咱们都是您的老弟兄,亲不亲,一家人嘛,您哪能让我们过不去呀?”

“哼,我没你们这么不争气的弟兄。本该一枪毙了你们,看在你们跟了我十几年,回山去给老子好好关上一个月小黑屋。”

“是是是,多谢二当家的。”

“两条人命,就这么完啦?”白雪梅在旁边听着,心里的气可大了。

“白大当家的,得饶人处且饶人,依着您,我们还得亲手杀了自己的弟兄?”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自古不变的规矩。”

“有道是自家事自家管,我过山风山上的事,自有我过山风的人管,轮不着你这个外人跟着掺和。”

“他杀的不是你过山风寨内的人,就不是你过山风自己的事,我白雪梅遇上,就不能放过他。”

“你想怎么样?”

“把你们大当家的请来,我要他亲自给我个交待。”

“不用请大当家,我这个二当家的就作得了主。”

“二当家,你还不够格同我讲话,滚回去,去叫姓胡的来。”腊月梅越来越气,嗓音不由得提高了两度,双方开始剑拔弩张。

“谁要找姓胡的?”话音未落,几条身影从山上走下来,当先一人,三十四、五岁的年纪,短头发,一脸络腮胡子,身后跟着两个女子,都是十几、二十岁年纪,一身短打,美艳绝仑。三个人都是腰扎板带,斜插双枪,走起路来“登登”的,十足精神,看得腊月梅也不由不心中赞叹。当然,女人见女人,心中总难免带着一点儿嫉妒的心理,不过,这三个女人见面,却都不由得在心里相互佩服,不仅仅是佩服对方的美貌,也佩服对方的气概。

那大汉走到跟前,冲白雪梅一拱手:“在下便是过山风的大当家胡老玉,请问姑娘怎么称呼?”

“久仰久仰,本姑娘腊月梅大当家白雪梅。”白雪梅拱手还礼,话里可就没有多少久仰的意思。

“哦,原来是白大当家,失敬失敬!”大汉不以为意,身后的两个女人脸上可就有点儿不大高兴。

“请问,这两位是……”白雪梅看出来了,便也揖手一问。

“哦,我给白大当家引见引见,这位是我的内人林家燕,这位你见过了,是我的二当家黄老疙瘩,还有这位,是三当家林雨燕,也是我的妻妹。”

“白雪梅见过三位当家的。”白雪梅给那三个人作了一个罗圈揖,三个人也都还了礼。

“请问白大当家的找我胡老玉有何见教?”胡老玉问道,江湖上的事很复杂,必须小心对待。

“这位二当家的知道。”

“哦?二当家,怎么回事?”

“这个--”

“干什么吞吞吐吐的?”胡老玉一向喜欢手下干净利落。

“有两个弟兄擦枪走火,误伤了这茶馆的店东,我要关他们三个月禁闭,可这位白当家的不干,非要他们的命不可,这不,就同白大当家的呛呛起来了。”在黄老疙瘩嘴里,一个月的禁闭马上就变成了三个月。

“走火?死了几个?”

“两个。”

“他们在这儿有亲人吗?给人家抚恤金了吗?”

“就他们两口子,没有其他人了,所以……”

“白大当家,我过山风是当过正规军的,军规纪律一向严明,决不会护短。不过,听说你也是打鬼子的,都是同道中人。即是误伤,便没有要人命的道理,你看,念在他们都是跟着我出生入死打鬼子的,这三个月的禁闭……”胡老玉听黄老疙瘩说完,转过头来看着白雪梅。

“胡大当家,如果真是误伤,我白雪梅也决不会与他们为难。你这两个弟兄,向两位店主强索慰劳,抢夺不成便开枪杀人,正巧被这位先生看见,他们竟还要将这位先生杀人灭口,我实在看不过,这才开枪把他们的枪打落。胡大当家,正因为是在你的山下,所以才留下他们的命,若是在别处,只怕我的子弹打的就不是他们的枪了。”

林家燕听了,急忙走进店里,出来后又仔细看了地上的两支短枪,然后回到胡老玉身边,低声说了什么。

胡老玉的脸色立刻就阴沉下来,眼睛里现出威严的光:“这位先生,你把刚才的事对我说一遍,不要怕,有我胡老玉在,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那书呆子把手一拱,一点儿也不害怕:“胡大当家,早晨我从这里过,想进来喝杯茶,正好听见茶馆里有人争吵,听了一会儿知道是这两位弟兄要店主用他们的本钱当作给他们的慰劳,那店不干,这两个人就用枪吓唬他们,一直到那店主答复给钱。我本来以为事情就这么完了,谁知我听这两个弟兄弟商量着怕店主去向胡寨主告状,竟然要杀他们灭口,没等我喊住手,里面就响了两枪,然后这两个弟兄出来要走,我上前拦着,他们又要杀我,正赶上这位白大当家的赶到,开枪救了我。就是这么回事。”

“嗯。”胡老玉点点头,回头看着黄老疙瘩:“二当家,你刚才把事情问清楚了吗?”

“没,没,刚才只是听他们两个自己说,我,我粗心了。”

“二当家,这可是人命大事,怎么能这么粗心,这不是坏咱们过山风的招牌吗?”

“是,是,大当家说的对,是我的不是。”

“白大当家,这位先生,我过山风不是欺负老百姓的山大王,我占着这狮子山,是为了打鬼子。今天多谢你们两位见义勇为,替我发现了寨中的败类,没什么说的,我胡老玉今天就给你们一个交待。那两个狗东西呢?给老子押过来。”胡老玉回头一看,两个杀人越货的杆子没了影儿。

“人呢?”胡老玉气得眼睛睁得老大。

“跑了,在那儿呢。”有杆子指着东边的山坡。

原来两个犯事儿的杆子一见胡老玉出来,知道事情瞒不住,趁人不备,一下子钻进旁边的树丛中,往东便逃,此时已经跑出去有近一里地了。

“娘的,想跑,给老子抓回来!”

“大哥,交给我吧。”胡夫人林家燕说一声,走到白雪梅面前:“白大当家,我们出来没带马,能借马用一下吗?”

“当然可以,请吧。”

白雪梅向自己的白马交待了几句,然后把马缰交给林家燕,林家燕把马一带,一纵身,腾空而起,然后轻巧地落在马背上。

“好功夫!”白雪梅赞一声,只见林家燕两腿轻磕,白马小跑两步便疾弛起来。

听到马蹄声,两个杆子回头看见了追来的白马,急忙往山上跑,因为马上不了陡坡,这样就难以追上他们。林家燕追到山脚下,看看距离还有百十米,也不减速,顺手出枪,两手一挥,只听“怦”的一声响,正在拚命往山顶爬的两个家伙突然站起来,然后身子一挺,向后仰着翻了下来,一直从半山腰滚到了山路上。

“夫人好枪法!”看着纵马驰回的林家燕,白雪梅又一次赞道。

“不敢,白大当家的,献丑了。”林家燕下了马,把缰绳交回给白雪梅,谦逊地说道。

“白大当家,我如此处置,你可满意吗?”胡老玉等林家燕回到他身边,向白雪梅问道。

“过山风果然是公正严明,雪梅佩服,有这样的当家人,难怪小鬼子怕你。”

“哦?哈哈,哈哈哈哈!”胡老玉开怀大笑起来:“白大当家的,你虽然拉起杆子时间不长,不过也已经是声名大振,方圆百里无人不晓,胡某人是闻其名,未见其面,今天有幸见到,果然是女中英豪哇!”

“胡大当家的过奖了,小妹一个小山头儿,人枪不过四、五百,怎么敢同有上千弟兄的胡大当家相比,这不是笑话我吗。”

“白大当家,要是不介意,让我叫你一声大妹子吧。早就听说你跑马如风,弹无虚发,方才一骑你的马,感觉调教得不错,有这样调教功夫的人,身手也一定不差。大妹子要是不嫌弃,何不上山一续,我倒是很想结交你这样一位妹子呢。”胡夫人林家燕说道。

“对对对,上山上山,上山坐坐。”看得出胡老玉对这位夫人是言听计从。

“既然大当家的盛情相邀,小妹却之不恭,那就叨扰了。”

“哈哈哈哈,请请请。”

“请。”白雪梅把马交给一个杆子,同林家燕手拉手向山上走,忽然想起什么,停住脚步,回过头来:“咦。”

“大妹子,你找什么呢?”

“没什么,那个书呆子呢?”

“哪个书呆子?”

“就是那个作证的教书匠。”

“已经走了。”

“走了?这个呆子。”白雪梅先前盼着他赶紧走,现在却感到有些失落。

“你同他认识?”

“不认识。”

“那不结了,一个读书人,又不认识,走就走呗。”

一群人往山上走,很快就把那个文士打扮的人给忘在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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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看到林家燕的身手,白雪梅是腥腥相惜,很自然地便对这位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胡夫人有了好感,林家燕也早听说过白雪梅的大名,又看见这个姑娘一人独对几十个杆子面无惧色,也很赞赏,所以两个人谈得很投机,没等进到聚义厅,两个人便已经商量着要结拜干姐妹了。

林家燕与白雪梅拜了干姐妹,留她在山上过夜,与她同床共眠,白雪梅这才知道胡老玉的身世。

原来,胡老玉家在东北,“九·一八”以后,失去了全部亲人的他背井离乡来到关内,正赶上征兵,抱着打回东北老家的念头,他参了军,参加了长城抗战和芦沟桥抗战,原来的队伍被打散,他又被收编入另一支部队,这只部队的林军长是佟麟阁军长的老朋友,听说胡老玉是佟军长的部下,二话不说,便让他按原职当了营长。在同鬼了打了几仗后,林军长十分喜爱这个正直勇敢的部下,把自己的大女儿林家燕嫁给了他,那时候林家燕才十六岁。

后来,部队在月亮山附近抗击南进的鬼子兵,由于老蒋的投降主义路线,两翼的国民党部队纷纷后撤,使林军长所率领的部队孤军作战,最后全军覆没,林军长也在战斗中阵亡。

被炮弹震晕的胡老玉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眼看着鬼子把一个个受伤的弟兄用刺刀捅死,然后再浇上汽油焚尸,真是义愤填膺。他看穿了国民党的不抵抗,决定自己拉起队伍同鬼子干。

胡老玉潜回省城,用刺刀捅死了四个正准备对林家燕和林雨燕进行污辱的鬼子兵,领着她们姐妹逃到山上,开始收容被打散的部队。几个月后,胡老玉带着收容起来的二百多弟兄进了月亮山区。当时狮子山上有一个土匪的山寨,喽罗兵约有一百多人,寨主就是现在的二寨主黄老疙瘩。胡老玉通过比赛枪法胜了黄老疙瘩,成了山寨的新寨主,并给自己的队伍起了一个响亮的名字叫过山风。他们专门袭击鬼子的运输军队和各种仓库,有时也围攻小股的作战部队,每次都是干净利落,务求全歼,所以鬼子对这支队伍是又恨又怕。林家燕是林军长的女儿,不仅年轻美貌,而且知书达礼,温柔贤惠,因此粗旷的胡老玉对她是言听计从。

白雪梅也对林家燕介绍了自己的身世。她的父亲原来也是一位国民党军官,她从小就不喜欢拿针穿钱,最爱骑马,父亲知道她是个武将的料子,便亲自教他马术和枪法。后来父亲在同鬼子的作战中牺牲了,家乡也被鬼子占了,白雪梅跟着妈妈逃难来到这里。前年有一天,妈妈晚上到院子里找东西,因为点着油灯,被炮楼上的鬼子开枪打死了。雪梅恨透了鬼子,独自一人去找鬼子报仇。正赶上八路袭击一个鬼子仓库,雪梅藏在仓库外边,趁人不备,从一个被打死的鬼子身上偷了一把枪,然后开始了报仇之路。后来,她的名声大了,许多希望抗日的青年来投靠她,使她开始有了自己的队伍,并且不断壮大,最后,白雪梅选定了梅花山上一处被废弃的山寨,拉起了腊月梅的旗号,现在,她的队伍已经有四、五百人了。

两姐妹越谈越近,最后决定,两个山寨成立同盟,互相策应,共同对敌。

从此以后,小鬼子再要往前线运输物资,就必须要冒着被两个山头一齐袭击的危险,再加上从山里下来的老八路,鬼子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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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后。

一个二十几辆汽车组成的鬼子车队出现在山脚下的公路上,已经被杆子和八路劫怕了的鬼子车队中包括四、五辆坐满鬼子兵的押车队,分别编在车队的前边和后尾。

而公路旁的山上,则隐藏着几百名准备拦劫的杆子人马,看到车队远远地出现在视野中,白雪梅冲着胡老玉一拱手:“胡大哥,按咱们说好的,这次咱们两家比赛,就拿这鬼子的汽车作筹码,谁赢了,就多得一车,打了平手,东西平分。”

“哈哈哈哈,大妹子,好说,你们人少,按人头比你们准输,咱们就每边出一个人,怎么样?谁跟谁比?”

“我那边就是我了,这边您出人。”

“要是派个爷们儿,赢了你也不光彩。这样,你就在你嫂子和雨燕俩个里面挑一个。”

“什么爷们儿不爷们儿的,你准能比得过我们姐妹?”林家燕显然不满意丈夫把女人看瘪。

“好好好,夫人厉害,夫人厉害,我不敢比行了吧。”胡老玉粗旷地笑了起来。

“家燕姐,那我就挑你了。”雪梅说道。

“好说妹子,我还没见识过你的枪法呢,不知道是不是象人传的那么好。”

“姐姐,你就瞧好吧。胡大哥,我们听地雷的声音为号,我从前,大姐从后,一齐出发,你给点数,可不许耍赖哟。”

“没说的,你大哥绝对是不偏不向,公正无私。”

“说定了。我走了。”说完,雪梅牵了她的白马,往前而去,林家燕也牵了匹玉花聪,奔后方走,两人各自找地方藏好,等着信号响过。

鬼子的车队渐渐开到了山坡下方,胡老玉把手一挥,公路上立刻响起了一阵爆炸声,头车和尾车被地雷炸坏,燃起了熊熊大火,鬼子们纷纷下车,趴在道旁向山上胡乱打枪。

尘头起处,只见从汽车队的前后两个方向同时出现两匹快马,在相距公路五、六十米的距离上沿着与公路平行的方向相对而来,马上各端坐一员女将,手里都是双枪,看看距离够了,四支枪一齐响起,只见一个个鬼子应声而倒,中弹的不是脑门儿就是后脑勺,个个打得脑浆迸裂,只不过十几秒钟的时间,两匹马便已交错而过,驰离了车队,只剩下乱作一团的鬼子兵。

鬼子们听见爆炸,第一个反应自然是以为伏兵在山上,所以都是在向山上打枪,等弄明白袭击者来自另一个方向,人家已经过去了,鬼子刚掉转枪口准备防备对方的再次进攻,山坡上却又响起了成排成排的枪声,打得鬼子稀里糊涂便见了阎王。

杆子们向来讲究速战速决,枪法极好,加上更加枪法如神的几个寨主,就象秋风扫落叶一般,整个儿战斗只进行了几分钟,百十个押车的鬼了就全报销了。

白雪梅和林家燕从两边纵马驰回,来到胡老玉的面前:“怎么样胡大哥,谁赢谁输?”

“你们自己数了没有?”

“我数了,一共是十二个,整一打,五个脑门儿,七个后脑勺儿。”白雪梅自信地说。

“夫人呢?”

“也是十二个,四个脑门儿,八个后脑勺儿。”林家燕很老实地说道。

“大姐,我们打了个平手?大哥,你数的怎么样?”

“哈哈,你们姐妹都数的不错,不过,我这旁观者清,还是让我来评判吧。雪梅妹子打了十二个,夫人打了十三个。”

“大哥赖皮,大姐自己都说是十二个。”雪梅不依了。

“等等,我还没说完呢。”

“你说你说,你要是不说清楚,我可不饶你。”

“你嫂子确确实实是打了十二枪,不过中间有一枪串了糖葫芦,把一个小鬼子的太阳穴穿了个洞,算不算第十三个?”

“我怎么没看见?”林家燕说。

“那小子藏在车底下,从你们那边看黑乎乎的一片,所以看不清楚。”

“那好,算我输了。”白雪梅很坦然地接受胜负的结果。

“慢着,大妹子也没输。”

“胡大哥,你又弄什么玄机?”

“家燕那一枪是蒙的,最多只能算半个。可是家燕打的都是鬼子兵,大妹子把那个带队的鬼子官儿给毙了,应该也多算半个,所以你们两个还是打了平手。”

“大哥,你的眼够尖的。佩服!”

“哈哈,眼睛是尖了点儿,不过枪法就不如你们喽。哈哈哈哈!说好了,东西平分,下次再比。”

“大哥,下次我要挑你比。”

“那可不敢,你明知我枪法不如你,这不是拣软柿子捏吗?哈哈哈哈!”

杆子们光高采烈地扛着缴来的东西往回走,雪梅同家燕并马而行。

“大姐,还是你的枪法好。”

“妹子,别谦虚了,咱俩彼此彼此,不过,雨燕的枪法比我还好,你下回同她比,只怕是要输哦。”

“真的?那我下回挑雨燕姐。”

“可别挑我,我可不如大姐。”雨燕在后面接上一句。

“哎,妹子,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有没有对上眼儿的。”家燕问。

“没有。”

“要不要大姐帮帮你?想要个什么样儿的?”

“不用,我自己找,我得找个枪法比我好的。”

“那可难了,象雪梅妹子这样的枪法,难得找到比得上的,只怕你要作老姑娘喽!”雨燕在后面说。

“雨燕姐,那你想找个什么样儿的?”

“别问我,我可不想嫁人,独自一个挺好。”

胡老玉跟在最后,听着三个女人叽叽咕咕,他不由自主地偷偷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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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省城,日本占领军司令部里,司令官山口正在看着一份又一份报告,都是有关军车在月亮山被劫的。

“嗯!”他用拳头用力捶打着桌子,站起来看着墙上的地图。月亮山不是一个山头,而是一大片山岭,牢牢地卡在通往南面和西面的咽喉要道上,要想给南下进攻国民党或者向西进攻八路军根据地的部队运给养,月亮山是必经之路,可是,腊月梅和过山风等一批占山为王的民族抗日武装盘据着这片山岭,就象是卡在日军咽喉上的鱼剌,不把他们消灭,就无法顺利完成征服中国的计划。

山口已经不止一次命令部下进山围剿,但这些杆子们善于运动,相互协调,又占据着险要地形,派去的部队损兵折将,无功而返。特别是那个什么过山风与腊月梅,两支队伍结成联盟,加起来人数近两千,总是同行同止,互成猗角,小股部队根本奈何他不得。

山口决定亲自出马,调用万余兵力,用大锤砸蚂蚁,一定要把这两只武装端掉,打通月亮山。

于是,在月亮山下,上演了一出惊心动魄的生死之战。

山口以部分兵力布置在月亮山周围,以便对被从山里逼出的杆子队伍进行围歼,自己带着五千余人和大量山炮、野炮、迫击炮,气势汹汹地奔月亮山而来。

过山风和腊月梅早就得了消息,他们可不想同鬼子硬干,于是,两支队伍左右协同,与鬼子在大山里兜起了圈子,一兜就是半个月,直把鬼子拖得精疲力尽,不得不被迫后撤,又被两支队伍痛打落水狗,山口只得狼狈不堪地退回省城。

山口也学乖了,他知道杆子的山寨离那条公路并不算近,大股的杆子长途跋涉并不方便,于是想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他把大的运输队分成小股,两辆车一股,两辆车一股,每股都配上一挺机枪和五个押车的鬼子,然后让这些车象羊拉屎一样一个蛋儿一个蛋儿地掉,每股之间相距十五分种的路程,等过了月亮山的危险地带再集中。这样,大杆子们值不得为两辆车而大动干戈,小杆子们又吃不下太多的东西,就可以利用一小部分车辆的牺牲来换取其他车辆的安全。如果是在几年前,山口可决不会这样作,那个时候日本鬼子骄横一时,不知天高地厚,丢一辆车都感到大大的丢人,所以才把车辆集中起来,现在大家都知道抗日武装的厉害,所以受些小损失也就可以接受了。

山口想的不错,这样一来,腊月梅和过山风这样的大股杆子就没了抓挠头儿,因为只为一两辆汽车劳师动众的实在不值,可鬼子不舍得大股出货,寨子里的人也不能坐吃山空啊。两家一商量,干脆来他个零打碎敲,捞一点儿算一点儿。两座山头各出五十人,一家一天,在公路上巡视,见到机会就敲一下,虽然每次不过一两车,但天天不拉空,山上的仓房还是能满满当当。

就这样,又过了半年多,腊月梅和过山风把主要精力集中到了袭击鬼子的仓库和火车站上,打公路的事反而象游戏一样成了日常活动,轮流值班,大家开始放松了警惕。

然而,老奸巨滑的山口却没有放松,腊月梅和过山风对他来说是如鲠在喉,这两个山头一天不消灭,他就一天睡不上安稳觉。他派出大量奸汉特务到月亮山地区活动,寻找杆子们拦劫车辆的活动规格,最后,一个恶毒的计划在他的心里渐渐形成。

兵家有云:“出奇制胜”,山口是个征战多年的老军人,脑袋里一兜子鬼主意,他其实早就想给杆子们一点儿颜色看看的。

平时,鬼子是不敢夜间出来活动的,因为老八路专门在夜里对他们进行袭击,正因为如此,山口才反其道而行之,亲自带了一千多人乘坐汽车趁夜悄悄出城,直奔吴家堡,这里是运输车队化整为零时的集散地,所以大批汽车到来并没有引起人们太多的注意。这里离月亮山险段只有二十几里,山口带人从这里下了车,悄悄地向月亮山摸过去。

杆子们都是头一天夜里出来,凌晨时分到达公路附近,上午寻机劫车,完了事儿就带着邀获的东西返回,正好是一天一宿。昨天腊月梅的人刚来作过买卖,劫了一车弹药,今天轮到过山风了。山口早已通过特务们的打探,在蛛丝马迹中找到了杆子们平时待机的地点,便让部队把这里里三层外三层地围起来,只留下进山的一条路。

大意的杆子们没有想到鬼子会在这里设下埋伏,有说有笑地来到这里,坐在地上开始吃早饭,山口一看时机已到,一声令下,各种武器一齐开火,五十几个杆子立刻就躺倒一片,剩下的在一个骑马的女将的率领下一齐向山里退去。

山口早就注意到杆子的队伍里有一个骑马的女人,知道她是个首领,所以命令务必要抓活的。那骑马的正是过山风的夫人林家燕,发现中伏,马上上马组织撤退,但鬼子人多势众,她身边的弟兄一个一个地倒下去,只剩下不几个人向山上狂奔。

鬼子们在后面紧追不舍,她一边跑,一边回头放枪,把跑在前面的鬼子一一撂倒。

突然,她的战马拌在什么东西上,一个前栽摔倒在地,没有防备的她一下子被从马背上向前甩了出去。林家燕顾不得疼,刚想翻身爬起来,冷不防旁边的树丛中蹿出几条黑影,一下子把她按倒在地上,一边叽哩哇啦地说着日本话,一边用绳子把她捆了个结实。

林家燕的心里咯登一下子,她并不怕死,但她知道鬼子是怎么对待女人的,与落在他们手里相比,她宁愿被子弹打成个肉筛子。

一道强烈的手电光照在她的脸上,刺得她睁不开眼,黑暗中只感到一只带着手套的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看来是在辨认。

“她的,什么地干活?”那个捏她脸的鬼子在问。

“她呀,是过山风的老婆。”

“过山风老婆的?优西!花姑娘大大的,哼哼哼哼,带走!”

林家燕用力挣扎了几下,没能把紧捆的双手挣脱,也没能挣脱两个挟持她的鬼子,他们把她架着向山下走,然后面朝下横捆在一匹大洋马的背上,向吴家堡而去。

到了吴家堡,林家燕被关押在一间小黑屋里,手脚都绑在背后,一动也动不了,只听到外面那个老鬼子在同几个汉奸商量。从他们的对话中,林家燕知道,山口要汉奸们四处放出话去,让过山风在第二天中午前下山投降,保证他们全体的生命安全,不然,就要把林家燕当众轮奸后剖腹杀死。

家燕知道,自己一个女人,被这样绳捆索绑,是没有办法抵抗敌人的污辱的,但她更担心的是山上的胡老玉和那一千多弟兄。她知道胡老玉决不会向小日本投降,但当知道自己将被污辱的消息时,他们一定会拚命下山救人,那可就落入了鬼子的圈套,山口一定会布下重兵,等着他们往口袋里钻呐!她一边不住懊悔自己的粗心大意,一边心里急得火烧火燎,只盼着老玉不要轻举枉动,不要把辛辛苦苦拉起来的过山风葬送掉。与过山风的千名弟兄相比,自己的受辱仿佛又不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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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山上的过山风此时也正面临着艰难的决择,无论是胡老玉还是弟兄们,都对五十多个弟兄的死而难过,同时也都为林家燕的命运而担扰,她的妹妹林雨燕此时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对杆子们来说,“死”是家常便饭,无论哪一个杆子在上山的时候都已经作好了掉脑袋的准备。但如果让他们面对自己身边女人的受辱,那种愤怒便不是用简单的死字可以平息的了,山口是个中国通,对于中国人的传统贞操观非常清楚,所以他才用这种下流的手段来逼过山风,好让他失去理智。

“大当家,走吧,跟小日本儿拚了!”林家燕姐妹平时对弟兄特别好,所以弟兄们都很受戴她,听说鬼子要污辱她,无不气愤填膺,纷纷要求下山拚命。

“不!不能!”林雨燕毕竟是林军长的女儿,在这个时候并没有忘记责任:“弟兄们,不能莽撞,姐姐和我跟着大当家上山打鬼子,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咱们要以大局为重啊!”

“可是,夫人她,哎!”弟兄们捶胸顿足,难以平静。

“小鬼子的目的在咱们,咱们不去,他们不敢怎么样。”

“鬼子不是人,他们可什么都干得出来呀!”

“大当家,不能犹豫啊,嫂子是您的夫人,也是我们大家伙儿的嫂子,咱们哪能看着她让鬼子……”黄老疙瘩在旁说道。

胡老玉阴沉着脸,站在聚义厅前不知如何是好。他不是不知道,在这个时候不能鲁莽行事,更知道这个黄老疙瘩是唯恐天下不乱,因为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从自己的手里夺回山寨的控制权,所以恨不得自己早一点拚死在鬼子手里才好。但是,那是他结发的妻子啊,是老军长把女儿托付在自己的手上,她温柔贤惠,成亲这么久从没同自己红过脸,自己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么好的一个女人被鬼子……他急得在厅前来回转磨磨。

“大当家,女人的贞节男人的脸,要是夫人让小鬼子糟塌了,就算你不在乎,我们当兄弟的脸上也无光啊!”黄老疙瘩还在激他。

“走!下山!”胡老玉的脸一下子就胀红了,那话就象刀一样割他的心啊!

“姐夫,不能啊!”雨燕一把把他拽住了:“姐夫,你是山上的主心骨儿,你要是出什么意外,这一千多弟兄们怎么办哪!你要三思啊!”

胡老玉又站住了。

“大当家,你能忍,我们可不能忍,你不去,我去!”黄老疙瘩叫道。

“住嘴!”胡老玉厉声喝道,然后声音低了下去:“让我好好想想。”

大家都眼巴巴地看着胡老玉,他们都是他的弟兄,也都是热血汉子,无论他作什么决定,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地跟着他。

“我想好了。”他抬起头来,象是下了决心:“我一个人去,家燕是我的老婆,我这个作男人的,不能眼看着别人给我戴绿帽子。弟兄们的命比金子还值钱,不能让他们为了几个人去冒险。他们的命还得留着打鬼子呢。”

“大当家,不,要去都去,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

“弟兄们,我胡老玉,知道你们都是真心待我,我在这儿谢过了,可是,咱们不能把过山风的老本儿拚光。我已经想好了,我不会去硬拚的。鬼子在山下有五、六千人,可咱们只有一千多,所以,去人多了也没什么用。”

“大哥,那山寨怎么办?”黄老疙瘩热切地看着他。

“要说打鬼子,你们大家都是汉子,我胡老玉信得过你们,可要成大事,你们都不是能掌大局的人。我胡老玉这一去是凶多吉少,山寨的事,得交给一个有能耐的人来管。如果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那就听我的,在我下山以后,你们快去腊月梅,请白大当家的暂坐我过山风的第一把交椅。白大当家是家燕的结义妹妹,也是个讲信用,没有野心的人,她决不会把过山风具为已有。如果我死了,就让她主持着,你们自己再选个合适的人继任我的位子,如果你们觉得白大当家不错,就合成一家也好,决不能窝儿里斗,啊!”

胡老玉的这番嘱咐,让在场的人都深感意外,因为一般情况下,山寨里的大当家死了,除非大当家事先有嘱咐,都是由二当家直接继任,而即使大当家有嘱咐,继任者也都是本寨的人,而现在,胡老玉竟然让一个外人来主持山寨的大事,确实不同寻常,然而很快大家都想通了,原来他的话里还包括更深层的意思,那便是要防止二当家黄老疙瘩掌握山寨大权。因为这个黄老疙瘩是个彻头彻尾的土匪坯子,打鬼子的事儿从不往前靠,争权夺利的事儿可拉不下他,在他手下有原来寨里的百十号喽罗,后来又从山下拉了二百来号人来山上充实自己的力量,专一搞阴谋鬼计。如果胡老玉死了,山寨自然而然地落在他手里,那整个儿山寨的性质就完全变了。那为什么不直接让三寨主雨燕继任呢?因为她毕竟是女人,虽然马术枪法都不错,但没有挑过大梁,怕不能服众,所以胡老玉才让白雪梅来过渡一下,将来扶植雨燕上任。

黄老疙瘩自然也明白,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掖着一口恶气。

“姐夫,你不能去,那太危险了,说什么也不成。”雨燕哭道。

“雨燕,看着自己的女人在人家手里被糟塌不去救,我还怎么当爷们儿啊!就算是死,我也得去呀!”胡老玉的话里显出一种悲凉。

“那好,去也行,但不能一个人去,得带些弟兄,我也得跟着,好给你出出主意。”

“不行,你不能去!”

“家燕是我姐姐,你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我一定要去!”

“我们也去!”弟兄们群情激昂。

“你们都去了,山寨里怎么办?把咱们这么多年心血都留给鬼子,留给土匪吗?!”胡老玉严厉地看着热血沸腾的弟兄。

“姐夫,弟兄们,你们都别急,听我出个主意。我和大当家的带上两百骑马的弟兄下山,其余人安心守寨,不可妄动,等着白大当家来主持大局,在这之前。由四寨主杜风志负责一切。我和大当家的先去暗中查看一下,只要鬼子不知道我们去了,就不会轻易对夫人怎么样,然后我们找个机会,派几个人暗中溜进去,先把人救出来再说,不管是谁进去,实在救不出人,就……,就……”雨燕摇了摇头,眼泪在已经红肿的眼圈儿里转,大家都明白,万一救人不成,就自己动手杀了家燕,免得她在鬼子手里受辱。

胡老玉平时都是听家燕出主意,这个时候才发现,雨燕的脑袋转的一点儿也不比她姐姐慢,这次如果自己真的有什么不测,让她接任寨主看来还是不错的选择。

“好!就依三寨主的主意,谁跟我去?”

“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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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胡老玉领着一行人下山,路上正碰见也正领着百十骑人马的白雪梅,一问才知道白雪梅也得了消息。

雪梅听说干姐被捕后,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胡老玉会不会鲁莽地下山拚命,所以便把山寨里的事情安排好,自己带了百十人先来过山风的山下,准备劝说过山风不要莽撞,同时需要的话也凑个人手,听了过山风说明安排,雪梅感到放了心,便按过山风的嘱咐先上山来,看了守寨等各方面的安排,然后才赶上胡老玉,凌晨时分一同到了山边。

打探的人在路上等着,告诉他们鬼子在山神庙周围布置了层层重兵,挖好了野战工事,有各种轻重机枪和火炮,就等着消灭来救人的杆子呢。

“你嫂子在什么地方?”

“被鬼子绑在山神庙门前的大树上。

“走,去看看。”

胡老玉、白雪梅还有雨燕都知道山神庙并不在山里,而是在山边一个孤立的小丘上,小丘下是开阔地,从最近的树林边到山神庙直线距离虽然只有一里地不到,但必须仰射,步枪是根本打不到的,因此想要在外面通过射击而结束家燕性命是不可能的,必须要深入到山神庙跟前才行。

几个人悄悄地来到附近的山上,从远处观察,借着火光,见小丘上已经构筑了层层防御工事,大约有几百人藏在那山上,小丘的四围还有数个工事群,层层拱卫着小丘,想要冲上去,就必须要面对密集的火网。虽然山口的一切布置都在明处,但以静制动,以逸待劳,要硬攻根本就没有可能。

几个人看了半响,商量来商量去,最后还是决定用雨燕的办法,派几个灵巧的弟兄,趁夜暗从小丘后的一处陡崖爬上去。因为是个立陡的悬崖,而且在平原一侧,所以那边没有布置兵力,悬崖的顶上就是山神庙后墙,从这里摸上去,干掉庙门前的几个鬼子,就有机会把家燕救出来,即使暴露了,这么近的距离,还可以开枪结束她的生命。

一切计划好了,胡老玉和雨燕带着过山风的人在离小丘最近的一处树林接应,白雪梅则领着腊月梅的人马在后面两里外的另一处树林接应。

计划是不错,但谁也没有想到会出意外,实际上也并不是意外,而是黄老疙瘩的阴谋,为了把胡老玉推向死亡好夺回山寨的控制权,他可谓不遗余力。他暗中派了自己的亲信跟踪胡老玉,探听和伺机破坏他们的计划。

那个家伙偷偷跟着几个负责奇袭的杆子们到了崖下,就在他们攀登到半路的时候在崖下放了一枪,然后悄悄溜回了山寨。

枪声惊动的鬼子,也惊动了正在山神庙里的山口,他急忙从庙里出来,见鬼子们已经跑到了庙后,顿时枪声大作,几个敢死队员见已经暴露,拚命向上攀登,却终于赶不上鬼子们跑到崖上的速度,一阵短促的交火之后,四名敢死队员牺牲在了崖下。

山口这才发现自己百密一疏,差一点儿给人家得手,同时,他也知道过山风已经到了小丘附近。恶毒的山口回到庙前,命令鬼子们用十几只气灯把庙前照亮,然后让一群汉奸到山下四周的工事前向过山风喊话,让他亲眼看着鬼子将家燕轮奸。

听到崖边的枪声,胡老玉就感觉到计划失败了,他眼巴巴地看着山神庙,还希望能出现奇迹,但是,当汽灯亮起的时候,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远远的,只见明亮如白昼的汽灯下,家燕被反绑在大树上,正用力扭动着,仿佛知道女人最大的耻辱将要降临到她的身上。

近处,鬼子的工事中响起了一阵下流的喊叫:

“过山风,你在吗?我们知道你就在那儿。你看见你老婆了吗?她就捆在山神庙前,山口太君说了,只要你带过山风投降,就饶过你们不死,如若不然,就拿你的老婆慰劳皇军。”

胡老玉此时感到手脚没处抓挠,气得两脚直跳却毫无办法,雨燕在身边劝他,自己却无法止住满眼的泪水。

“大当家,打吧!拚了吧!”看到天边已经露出一丝亮光,弟兄们纷纷要求出击,因为天一亮,队伍再行动就会暴露在炮火中。

山口也知道这一点,如果天真的亮了,过山风够聪明的话就会撤退,那时候便抓不到他了,于是命令轮奸林家燕。看着整班的鬼子站在庙前,排着队脱了军装,只剩下兜裆的白布,家燕感到恐怖极了,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尖叫起来。但畜生一样的鬼子是不会怜香惜玉的,他们淫笑着向她扑了过来。

“过山风,你听好了,山口太君说了,你既然不顾你老婆的贞节,太君就替你把她赏给皇军了,你好好看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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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远远只见林家燕被从树上解下来,反扭着双臂被推到那群排队等待的鬼子面前,她拚命扭动挣扎着,被剥去了上衣,再次反绑起来后又解去肚兜儿,露出两只雪白的奶子,一个自己脱光了的鬼子过来解开她的裤带,把她的裤子扒了下去,然后抓着她的两脚抬起来,把她仰面朝天放在一个从庙里搬出的供桌上。

老婆的贞节男人的脸,这话对中国人来说是那么准确,老玉是个男人,如何能忍受这般耻辱,再不顾妻妹林雨燕的劝阻,两只眼睛血红,把枪一拔,吼一声便纵马冲了出去,雨燕无奈也一挥手,杆子们也呼哨一声跟了下去。

鬼子早已布下了严密的防线,机枪小炮象下雨一样直泼向冲来的杆子,把他们象割麦子一样打倒,惨哪!这是过山风立寨以来最惨重的一次伤亡。胡老玉此时心里只想着不能让妻子受辱,他已经失去了理智,根本顾不得伤亡。

双枪在老玉的手中连连爆响,弹无虚发,一颗颗仇恨的子弹射中敌人的天灵盖儿。但鬼子的火力太强了,胡老玉终于没能闯过那由数挺歪把子机枪所组成的火网,子弹打中了他的肚子,他在马上摇了两摇,晃了两晃,跟在身旁的林雨燕眼急手快,一把将他拉住,也顾不得许多,将人直扯过马来,横放在自己的马背上,喊一声:“弟兄们,大当家受伤了,快撤!”掉转头便走。

胡老玉一受伤,杆子们无心再战,急忙后撤,山口从望远镜中看见,将指挥刀一举,命令鬼子随后紧追。

胡老玉带出来的两百弟兄刚才一阵猛冲已经死了一半,被敌人背后一打,又有十几人落马,其余人冲进树林,借着林木的掩护向来路急驰。

这时天已经大亮了,杆子们没有了夜暗的掩护,无法摆脱紧追不舍的鬼子。

正急迫间,只听正西响起了一阵密集的枪声,追在前面的鬼子登时躺下一大片,剩下的不敢再追,趴在地上向西边打枪。

只见密林中又冲出一哨人马,为首的正是打接应的白雪梅。见老玉受伤,鬼子紧追不舍,雪梅命令自己带来的人马分一半儿护着老玉回山,自己则领着剩下的一半儿人留在原地阻击鬼子。

等算计着老玉他们去得远了,雪梅身边也就只剩下二、三十人,她不敢向山上跑,怕把鬼子引到山寨,只得斜刺里冲向东边的那条路,准备把鬼子甩开后再说,鬼子发现白雪梅不过只有二、三十人,气得暴跳如雷,呼号喊天地紧追不舍。

山口早已在周围布置了数千人马,怎肯放这些杆子回去,于是指挥着各路人马围追堵截。

白雪梅等人被鬼子围堵,无法进林子,渐渐被逼到了平原,失去了天然屏嶂的她们难以把鬼子甩开,最后进了一片沼泽地,并在这里被团团包围了。

在这里,马匹无法驰骋,人也没有高大的树木藏身,完全成了枪炮的活靶子,鬼子的各种火力一齐射来,白雪梅等人虽然极力抵抗,先后有五、六十个鬼子葬身于她们的枪口之下,但她所带的二、三十个弟兄也一个个倒了下去,最后只剩下了白雪梅和女卫兵玉秀与她一同躲在一个小土坎子后面。

雪梅一边打着,一边在身上摸了一把,只剩下最后一个弹夹了,她看了看玉秀,玉秀摊了一下手,她也快没子弹了。

“秀儿!不能让鬼了逮活的,来,咱俩儿一人一颗,留着给自己用吧!”雪梅从剩下的那个弹夹中取了两粒子弹,自己左手心攥了一粒,把另一粒递给玉秀。

“嗯!”玉秀应一声,伸手接过来,眼睛却一直冲着鬼子的方向看,一枪又撂倒一个:“嘿嘿。雪梅姐,这是今天的第十二个了,整整一打。够本儿了。”瘦小的玉秀象个粗旷的男人一样嘿嘿地笑道。

“啪!”雪梅也一枪干掉一个:“我也没数过,今天怎么也该有三、四十个吧。”她也笑了笑。

“雪梅姐,我这枪里还有五颗,你那儿还有几个?咱俩比枪法,一枪一个,不许放空枪。”

“行,我这儿还剩了七颗,再匀你一颗。谁赢了谁先用那最后一颗。”两个人一边打,一边数,仿佛从来没有把死放在心上。实际上,象这种不得不作最后打算的情况,她们已经不止一次遇到了。

“雪梅姐!我六个!”说着,玉秀把最后一粒子弹压进弹枪膛。

“我也一样,不过,总共只躺下十一个?”雪梅也把子弹放进枪里。

“那个是咱俩一块儿开的枪,你打的左眼,我打的眉心。”

“不对,是我打的眉心,你的枪法哪有我好。”两个人在这里争辨着,然后又笑了起来。

“行啦!咱们也不能把那小鬼子拉起来问话,就算咱俩儿一人五个半好了。没输没赢。”

“行!那谁先?”

“一块儿。”

“好,咱们站起来,死给小鬼子看看。”

“行!”两个人从土坎后面站起来,笑看着已经傻了眼的鬼子兵。

“我说一二三。一……”

“吱--”雪梅听到头顶一声尖啸,她知道那是掷弹筒的声音,而且声音短促而尖厉,说明落点很近,她已经不在乎了,与玉秀并肩站着,等待着死亡的临近。

她突然心中一闪念:“为什么不把最后一颗子弹留给鬼子呢。”想到这里,她甩手一枪,几乎同时,怀着同样想法的玉秀的枪也响了,两个鬼子兵应声而倒,而强烈的爆炸声也响起在身边,雪梅感到象被什么东西猛撞了一下,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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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我死了吗?”雪梅醒来的时候,感到头炸了一样的疼,昏昏沉沉的,她用力睁开眼睛,天已经是下午了,四周围全是鬼子兵。

“啊,我没死?”雪梅一惊,她发现自己正被反绑在一棵大树上,上衣已经被剥掉了,只穿着里面的红肚兜儿。在她的右边四、五尺远的地方,丢着一具被炸成几块的女尸,左腿被齐根炸断,左边的身子被炸了一个大窟窿,肠子从这里流出来,拖出很长,一只手也被炸没了,脖子还只有一点儿皮连着。那女尸身上的衣服已经没有了,一大堆破布片散落在地上,依然完整的骨盆毫无遮掩,稀疏的阴毛丛中插着一根扫帚一样满是枝枝岔岔的树枝。雪梅知道鬼子都是些残暴的混蛋,抗日的女性落在他们手里,就算是尸体也要被污辱的。

虽然尸体残破不全,脸却还完整,可以清楚地看出正是玉秀,她明白了,炸弹落在玉秀那一侧,可能是由于玉秀身体的阻挡,自己没有被炸到,只是被气浪掀飞,摔晕了,她很羡慕玉秀,她可以在被鬼了得到前享受死亡,而自己呢?

“她娘的,我怎么就没死呢!”女人落在鬼子手里, 就算能逃活命,那也没脸见人了,现在自己被捆绑着,想自尽也没有机会。她气恼地埋怨着老天爷,为什么让自己落得这个最不愿意的下场。

只见几个鬼子用木板抬过来一个赤裸的女人。那女人光着身子,手和脚都被手指粗的铁橛子钉在门板的四角,四肢摊开着,胸前两点红色的乳头随着门板的摇晃左右摆动着,小腹下那一丛黑色的耻毛显得特别扎眼。雪梅感到自己的两腿间一阵阵地抽搐,让敌人扒光了衣服,比死还让她无法忍受。

走得近了,雪梅看清了,那女人正是林家燕。她已经被鬼子糟塌了,已经流尽眼泪的眼睛失神地望着天,没有一丝生气,仿佛死了一样。

“家燕姐!”雪梅忍不住喊了一声。

家燕听到喊声,从迷茫中清醒过来,扭过头来看到雪梅,眼睛里泛出惊异的光芒。

“家燕姐,胡大哥为救你受了伤。”

“伤得重吗?”家燕的脸上现出关切的表情。

“不知道,雨燕姐已经把他救走了。”

“他不该来救我。他不该为了我,用上千弟兄的性命来冒险。”林家燕听到胡老玉受伤的消息,脸上现出了关切,又听到被救走,脸上又安慰了许多:“唉,只要他活着就好,我的仇就有人给报。妹子,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我带了几个人把鬼子引开,后来被掷弹筒给震晕了。”

“妹子,谢谢你救了老玉。”

“一家人嘛,不用客气。”

“妹子,别怕。除死无大难,咱们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她知道,雪梅也无法逃脱受辱的噩运,所以便安慰雪梅,但她却无法掩饰一个受辱女子被刻在心灵深处的痛苦。

“家燕姐,你放心,我不怕,我不会给咱中国人丢脸的!”雪梅什么都明白,她坚毅地说,强行压抑着心中对耻辱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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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山风的,男人的不是,他跑了,不管自己的老婆的。”山口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无耻地用手抚摸着家燕赤裸的全身。

“呸!你才不佩作男人!你们小日本儿,奸淫烧杀,无耻之尤,你们有什么脸作男人?”虽然四颗大铁钉把家燕的肢体牢牢地钉在门板上,她却仍然挣扎着,眼睛里喷着火,象是要把山口撕碎一样,把山口吓了一大跳,连连后退。

“好的!好的!你的,女英雄的干活!”山口举着大拇指:“不过,过山风的走了,你的,用途的没有,死了死了的干活。你的,投降皇军,死了死了的没有!啊哈?!”

“太君说:你男人跑了,不要你了,你就没用了,就该杀了你。要是你现在投降皇军,皇军就饶你一命。”一个一脸猥琐的翻译官在旁边说道。

“呸!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老娘是什么样的人?”家燕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翻译官不敢看她的眼睛,急忙转过脸去。

“你的,死了死了的,从这里,剖腹地干活!城里,示众地!嗯哼!”山口摘下指挥刀,用刀鞘的前端插进家燕那已经被轮奸得有些红肿的阴户。

“太君说了,把你从这里开膛,再拉到城里示众。”

家燕现出一个不屑的冷笑,眼睛扭向一边,嗓子里哼了一声!

“死了死了的!”山口把指挥刀收起来,向一个站在他身后的鬼子兵作了一个手势,向他咕哝了一句日本话。那鬼子兵“嗨!”地答应一声,从腰间抽出刺刀插在步枪上,端着枪向家燕走来。

“家燕姐!”雪梅悲伤地叫了一声。她看见两个鬼子蹲在门板旁边,下流地把家燕的阴唇和臀肉向两侧扒开,露出肛门和生殖口儿,让那鬼子的刺刀尖顶在她的阴道口儿上。

林家燕身上的肌肉抖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扭头看着雪梅,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什么也没说,但千言万语已经全都融在这目光中。

“家燕姐,你先走一步,我随后就来。你放心,我不会给咱中国人丢脸的!”

家燕欣慰地轻轻点了点头。

“你的,考虑考虑的!”山口不相信一个女人能有如此的定力:“刺刀地进去,很疼的,死了的没有,活了的没有!嗯?”

“太君说了,刺刀从这里进去,很疼很疼的,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成,知道吗?”翻译官费了很大劲儿才猜明白山口的意思。

“哼!”家燕没有说话,只是哼了一声,还给他一个嘲弄的冷笑。

“预备!”山口感到很无奈,他一只手举起来,作了一个准备的手势,刺刀向后撤了一点儿。林家燕没有挣扎,只是深吸一口气,然后紧咬着牙关,双脚绷直,双拳紧握,等着那耻辱而又痛苦的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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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家燕姐!”雪梅悲愤地大叫一声,只见那长长的刺刀猛地从家燕的阴户捅了进去,一直捅到了刀柄。

“嗯--”林家燕很惨地哼了一声,身子强烈地颤抖起来,洁白的臀部从门板上抬起,身子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反躬起来。

鬼子的刺刀从她的阴部抽出,带出一股鲜红的血。

“嗯--”又从她的肛门插了进去。她再次痛苦地抬起臀部,随着刺刀的拔出,鲜血合着一点儿粪便一齐从被切开的肛门涌出来,落到下面的门板上。

鬼子一刀又一刀地捅着,阴户一刀,肛门一刀,每一刀都是一声痛哼,每一刀都是一阵抽搐,但没有一刀能够让她露出哪怕是一丝怯懦,没有一刀能够让她露出哪怕一丝哀求。

山口看着门板上那个痛苦挣扎着的女人,默默地摇着头,他把白手套摘下来,拿在一只手里,然后向另一只手心中抽了一下,转过身去,望着远处的天空,心里想着:“堂堂皇军,连一个女人都征服不了,怎么征服一个有几万万人的民族?!”

持枪的鬼子得了命令,把刺刀重新插进林家燕的肛门,然后向上一挑,把她的肚子一下子挑开到胸口,肚皮立刻向两侧绽开,被挑断的肠子从阴部那被剖开的“V”形缺口流了出来,在她的两条玉腿间摊了一大片,血哗哗地流出来,顺着门板与她双腿接触的缝隙向脚的方向流去。

她又痛哼了一声,然后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再次透出一丝胜利者的骄傲的笑容,过了很久,她的眼睛才慢慢失去了光彩,终于把头一歪,结束了短暂而辉煌的生命。

“明天的,各村的示众!”

鬼子们用钉子把林家燕拖在两腿间的肠子一小段一小段地固定在门板上,然后把门板用绳子拴住拖在一匹马的后面,一直拖出雪梅的视野,地上留下一串鲜红的血迹。

雪梅看着英勇的林家燕,心中坚定了信念,她虽然没有办法保住自己的贞操,但准备象家燕那样保持自己的气节。

“你的,腊月梅?”山口的脸转向雪梅。她知道,该轮到自己了。

“哼!”雪梅象家燕那样冷笑着哼了一声,然后睁着两只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山口,那目光象刀子一样,山口只同她对视了一下便再不敢去看她。

“你的,投降的,皇军大大的优待。不投降,这个的,榜样!”他指着家燕被拖走的方向。

“哼!”雪梅又笑一声。

“嗯--!”山口气得原地转了好几个圈:“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死了的,现在的没有!明天的……明天的……”他气得忘记了好不容易学会的半生不熟的汉话,一张青瓜脸憋得象个紫茄子一般,终于不得不咕噜出一串日本话让翻译官翻译。

“太君说,你是腊月梅的大当家,不会让你这么快就死。明天一早,把你扒光了,钉在门板上,和那个女人一起在四乡游街示众,一直游到省城,晚上用你的身子慰劳皇军将士,再让你光着屁股在省城活活示众三天,然后才把你开膛处死,暴尸三日,作为反日分子的榜样。”

雪梅知道,自己落在鬼子手里,肯定没个好,但有了家燕的榜样,她什么都不怕。她又哼了一声,然后扬起头,看着远处的山峦,眼前浮现出一个个与自己一同战斗过的身影,有活着的,也有牺牲的,他们都是那么清晰地在自己的眼前。不知为什么,那个偶然邂逅的书呆子也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而且越来越清楚,挥之不去,难道自己的心理对他……,她忽然笑了起来,鬼子和翻译官看着她,不知她在笑什么。

“疯了的!疯了的!”山口摇着头,然后命令:“王家堡地开路。”天已经渐渐黑下来,鬼子不敢在夜里行动,怕碰上善打夜战的八路的袭击,所以只得就近占领一个大一些的村子,利用村子里建筑物的依托进行防御。

雪梅被从树上解下来,手脚都用绳子绑着,再横着绑在马背上,夹在鬼子的队伍中间,偶而走过身边的鬼子们不时淫笑着在她那朝天撅起的屁股上摸上一把,她感到异常耻辱,但忍住了流到眼眶边的泪水,她知道,从明天起,还会有更大的耻辱等着她,但她必须对勇敢地面对这一切。

雪梅被关进了一户农户家的正房套间里,鬼子怕她跑了,把她的手脚四马倒躜蹄地捆在背后,还另加了一把沉重的石锁,使她只能侧着身子躺在炕上。

鬼子们在院子里、屋子里四处翻箱倒柜,抓鸡撵狗,放肆地狂笑着,雪梅只里说:“笑吧,笑吧,看你们能笑多久?!”

鬼子们吃过了晚饭,天已经黑成一团,喝得醉醺醺的鬼子们开始睡觉。

两个负责看管雪梅的鬼子也喝醉了,把雪梅从炕上搬下来,扔在屋子地上,他们自己爬上炕去呼呼大睡起来。

雪梅没有睡,她瞪着眼睛,看着窗户,外面的月亮很亮,照在窗纸上,留下院子里大树的影子。

雪梅想着自己山上的弟兄,不知他们到底怎么样了。

她还想着自己的命运,难道自己真的要光着身子,露着女人最神秘的地方让成千上万的人看?难道自己真的会被鬼子夺去女人最要紧的贞节,真是要被刺刀刺入女人最神圣的地方吗?她虽然不怕死,但一想到那对女人来说最可怕的耻辱,她还是感到一阵阵的心跳。

院子里有了动静,好象是一个鬼子起夜,从东房出来,站在套间的窗根底下“哗哗”地撒尿。

“真是一群不开化的畜生!”雪梅在心里不屑地骂着。

那鬼子撒完了尿,偷偷摸摸地溜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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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雪梅猜到知道那鬼子是冲着自己来的,她明白自己的处境,也知道自己的贞操是无法保全的,但还是替自己即将失去的贞操感到难过。

她躺在地上,借着月光看得十分清楚,见那鬼子径直向炕上摸去,他并不晓得女俘已经被放到了地上。

那鬼子摸到一个人的大腿,以为是雪梅,嗓子里发出猪一样的哼哼声,兴奋地顺着那腿摸到了屁股上,并且用力揉搓起来,还把另一只手从那个鬼子两腿的前面插了进去,然后就是奇怪的“咦?”了一声,同时被摸的鬼子也醒了,一把把那摸人的鬼子的手打开,低声骂了起来。看着他们演出的丑剧,雪梅差一点儿笑出来。但这丑陋的表演并不能真正改变什么,这一点她很清楚,很快她就得想想自己了。

两个鬼子在炕上低声嘀咕,把第三个鬼子也折腾醒了,互相埋怨了一阵儿,这才决定合作,他们下了炕,把捆在雪梅身上的石锁解了,把她从地上又抬到了炕上。雪梅闭上眼睛,她知道自己无法防止任何事情的发生。

鬼子的手已经隔着衣服放在了她的几处重要部位,她用力夹紧自己的大腿,在炕上扭动着,尽量保持面朝下的姿势,不让他们的手轻易触及自己的重要部位,鬼子们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她翻过来。她感到鬼子解开了她的肚兜带子,又解开了她的裤带,她尽人事知天命地挣扎着,做着她所能做的最后的努力。

“叭勾--”村外传来一声枪响,把三个鬼子吓了一跳,停下手来注意听着,接着,枪声响成了一片,伴随着震天的喊杀声和各种枪械的爆响,还有冲锋号的声音。

“老八路的!”鬼子一下子从炕上跳下来,摸着黑去寻自己的枪,后来的那个鬼子几步蹿出屋去,同其他跑到院子里的鬼子们嚷成一片。很快,街上就传来山口的声音,鬼子们稀里呼噜地全跑了出去,只剩下屋子里的两个鬼子。

外面的枪声越来越密,打成了一片,而且仿佛四面八方都有,看来鬼子是被包围了。看守雪梅的鬼子拿着枪,紧张地跑到院子里,支愣着耳朵听着,不知如何是好。

雪梅兴奋起来,她挣扎着从炕上滚到地上,顾不上被摔得生疼,身子紧靠着炕边,用火炕的灶火口边的砖角去磨手上的绳子。

忽然,她感到身边的土炕发生了变化,她吃惊地顺着传来的微弱的响声看去,见土炕一端的砖转了起来,一下子打开了一个洞口,没等她弄明白发生的什么,一只手从里面伸出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拖了进去。

“你是谁?”她才想发问,一只大手抚住了她的嘴巴,低低地嘘了一声:“别出声!”那声音中带着关爱,也带着威严,她知道对方是友非敌,便顺从地没有出声。

她感到那人从一个向下的洞口下去,露着半截儿身子把自己拖过去,扛在肩头上,然后顺着一个梯子继续向下走,走到一处宽敞的大洞,那里开始有油灯的亮光,那人扛着她继续向前。她低声说道:“大哥,把我解开,我自己能走。”

那人听到她的声音,这才有些明白,把她放在地上。

借着油灯的光,雪梅向那人看去:“啊,是你?”她再也想不到,救他的人竟然是那个书呆子。

书呆子好象早就知道自己救的是什么人,并不惊讶:“先别管是谁,赶快走吧。”说完,他便来把她向灯边抱了抱,想替她解开绳子,却忽然“嗯”地一声把头转了过去。

“怎么了?”雪梅不解地问道,接着便明白了,原来方才在黑暗中,几个鬼子已经强行解开了她的衣服带子,虽然并没有剥下她的衣服,肚兜儿却已经掀了起来,露着两颗小山一样雪白的奶子,裤腰也松着,被那书呆子把她向洞里一拖,裤子便掉到了膝盖的上边,露着半截大腿和光溜溜的屁股,小腹下那一丛黑黑的毛也都纤毫毕现。

刚才两个人一个想着赶快救人,一个为自己终于逃脱了污辱而庆幸,谁也没有想过她竟然把女人最要紧的地方都露出来,现在安全了,又有灯光,书呆子才发现问题。

“哎哟!妈呀!”雪梅吓得一下子翻过去,面对洞壁侧躺着,将女人最要紧的地方藏起来,圆圆的臀部却是无论如何也无处藏躲。她的心“扑通扑通”狂跳起来,比起刚才在鬼子手里时跳得还凶,只不过这一次真的是害羞,是一种让她多少感到有些难为情的羞怯。

雪梅没想到在这里会见到这个书呆子,更没想到第二次见面就让人家把什么都看了去,她感到很难为情,可也不能就这么呆着不动啊!

“哎!”她轻轻叫他。

“什么?”

“别傻站着,快帮我解开呀。”

“我……,这……”他犹豫不决地迟疑着。

“怕什么,都是中国人嘛!这是什么时候?还管那些,快点儿呀,让你看总比让鬼子看强吧?”

“好,好吧。”那书呆子背冲着她挪过来蹲下,把两只手从背后伸过来解她的绳子,但眼睛看不见,反而一把摸到了雪梅光滑的屁股上,差一点碰到她的屁眼儿,吓得他赶紧把手缩了回去。

“真是个书呆子!笨哪!转过脸来,看不见怎么解?”

“可……”

“我是个女人都不怕,你个大老爷们儿怕什么?先帮我把裤子提上来再解绳子不就得了吗?”

“好,好吧。”显然那书呆子比她更羞涩。他转过脸来,不得不看着那光裸的屁股,呼吸也为之而沉重。他替她提上滑下的裤子,她配合着他,把自己的骨盆从地上微微翘起来,使 她的臀部曲线更加美妙性感,他无法避免地看到她的肛门,下面马上就立正敬礼,感到自己快要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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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好不容易,他才在深深的喘息中笨拙地解开了她的绳子,其间他的手不得不时时碰触着她的身体,那富有弹性的臀肌软软的感觉,带给他一阵阵强烈的刺激,等解脱了她束缚,他已经满头大汗了。

两个人在原地坐着,都愣愣地看着对方,雪梅甚至忘记把自己衣服的带子系好,就让那红兜兜儿晃晃荡荡地垂挂在胸前,裤腰也半滑到大腿处,依然露着着半截屁股。

地洞的前边有了动静,雪梅紧张起来,书呆子安慰她说:“没关系,赶快穿好,自己人。”说着便拿起洞壁上的油灯向前摸去。

雪梅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还没穿好,赶紧把带子都系好,紧跟在油灯光亮的后面。又走出七、八丈远,地洞前面出现了一个弯,那边也透出光亮来。

“肖连长吗?”那边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

“是我。”雪梅这才知道,那个书呆子竟然是个八路军的连长。她很庆幸刚才及时地让他替自己解了绳子,不然这会儿遇上别的男人,自己还光着个屁股,那可更是羞死人了。

“怎么样?人救出来了吗?”

“救出来了,在我后边。”

转过弯,前面出现了十好几个人,有男有女,有穿军装的,也有便服,但都带着枪。

“你好!”对面的人纷纷问候雪梅。

“谢谢你们救我。”雪梅此时虽然穿着衣服,却露着雪白的光脊梁,心里还是有点儿难为情。

“没什么,都是打鬼子的嘛,一块儿抗日就是一家人。”一个农家姑娘把一件事先准备好的花布褂子递给她,看来人家早就知道她的样子。

“你们说的真好。”雪梅说道。

“听说还有一个姑娘被鬼子抓了,她在哪儿知道吗?”一个老叔问道。

“家燕姐傍晌就已经被鬼子……”雪梅书说到这儿,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大家都沉默了。

“赶快走吧,趁鬼子还没摸到门儿,咱们赶快出村。”还是书呆子首先醒悟过来,低声说道。

“好!”大家马上转身顺着地洞继续向前跑。看着书呆子象个将军一样干净利落地安排事情的样子,雪梅怎么也无法把他同那个书呆子联系在一起。

一行人在支支岔岔的地洞里左拐右拐,也不知跑出去多远,才从一处洞口出来,雪梅一看,竟然已经跑到离村子两里多地的树林里来了,村子那边打得正热闹,只见前面不远处几个铁皮桶子里正“哔哔啪啪”地放着鞭炮,那声音就和歪把子机枪一模一样,还有一个小兵仰面朝天躺在一块凹地里,拿着个喇叭起劲儿地吹。

原来如此!雪梅不得不佩服人家的聪明,就用这点儿简单的玩意儿,引得鬼子象惊了的老鸹一样乱跳乱叫乱放枪炮,还把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就给救出来了,要不怎么小鬼子一说起老八路就吓成那个样子呢?唉,要是早一点儿向八路求援,也许家燕姐就不会……一想起家燕,雪梅就只不住想掉泪。

“老区长,这位就是腊月梅白大当家的。”书呆子冲着一个五十来岁的农民模样的人说。

“救出来就好,祝贺你脱险,白大当家。”那人冲着雪梅说道。

白雪梅没想到,为了自己,不光书呆子来了,还连人家的区长都给惊动了,心里感到很过意不去,急忙给老区长道谢。

“老区长,你们在这儿继续把鬼子拖上一阵子,我把白大当家的送回山去。”

“好,肖连长,你去吧,这儿交给我了。”

“我把小马子给你留下,让他继续吹号,等我们回来再接他。”

“好。”

“白大当家的,咱们走吧。”

书呆子一摆手,马上就跟过来十几个人,都穿着便衣,但看身上带的家伙便知道都是正经八百的老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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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兄弟,他是你们连长?”雪梅悄悄问走在队伍后面的一个战士。

“是啊。”

“就他?真的假的?”

“这还能有错?”

“那他会打枪?”

“会打枪?神枪手,说打鼻子不打眼睛。”

“看他那书呆子样。我不信。”

“不信就算了。告诉你吧,我们攻鬼子曹庄据点的时候,那儿有个汉奸,也是神枪手,拦着一条街,一枪一个,我们阵亡了好多人,谁都过不去。我们连长去了,藏在墙角,往街心扔了块砖,引那汉奸打了一枪,你猜怎么着,我们连长连看都没看,把手伸出去就是一枪。”

“打着了?”

“给你猜。”

“那肯定是没打着。”雪梅知道一定是打上了。

“什么呀?不光打着了,还有更神的呢。”

“怎么回事?”

“那汉奸没死。”

“打不死算什么神枪?”

“可是那汉奸自己把自己打死了。”

“这不是胡说吗?他疯啦?”

“你听我说呀。那个汉奸在那边喊:八路,你算什么神枪啊,还敢同我对打,有本事出来。”

“后来呢?”

“我们连长心里说:不能啊,我的枪法什么时候变这么臭了?他不服气,又扔了一件衣服,这回没听见枪响,只听见一声爆炸,然后就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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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4-4 21:39

(十二)
“再后来呢?”

“等我们冲上去一看,那个汉奸趴在窗户上,手炸断了,脸皮也炸没了,敢情他的枪炸了膛。”

“我还以为你们连长打枪多准呢?原来是人家自己炸膛死的。”雪梅觉得自己受了骗。

“哎,别急呀,你得先说是怎么炸的膛。”

“炸膛就炸膛呗,还怎么炸的膛,哼!”

“我们把那枪拿回去,让枪厂的师傅一检查,你猜怎么着?原来我们连长那一枪,子弹从那小子的枪口打进去了,那小子也想不到,等他再开枪的时候,两颗子弹在枪管儿里面顶死了走不动,所以就炸了膛。”

“嘿嘿,你真会吹牛!”

“哎!什么叫吹牛哇?这可是真的!我亲眼看见的,不信,你问问他们!”

“哼,我才不信呢。”白雪梅说着,加快脚步向前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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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的时候,一行人已经远离平原,走进了深山当中,白雪梅先在一处山间农舍找到山上的眼线,让他先骑马上山通报自己脱险的消息,自己则带着书呆子他们慢慢向山寨的方向进发。

“哎,书呆子,你的那位兄弟说的是不是真的?”

“嗨,赶巧了呗,要是稍微偏那么一点儿,打在那小子鼻子上,也不会把我自己吓一跳。”书呆子答道。居然还真的有这事儿!白雪梅的心里又转了好几转,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书呆子的枪法能比自己还好。上次在狮子山下出面挡横的时候,还一直以为是自己及时赶到才救了他,看着他那么心定气闲的面对着两个拿枪的歹徒,还觉着他有点儿犯傻,谁知人家是胸有成竹啊!

“哎,那你叫什么?”

“问这干嘛?”

“你知道我的名字,我却不知道你的,这不公平。”雪梅的话里带着难得一见的少女式的骄蛮。

“肖逸。”书呆子宽容地笑了笑。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儿?”

“这平原上的村子几乎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下,地下的地道通到家家户户,想找个人还不容易?!我们本想等到下半夜,趁鬼子睡得正死的时候直接把你从地道里接出来就算了,可后来那几个鬼子想对你……,所以我只好叫人通知外面打一下儿,把鬼子的注意力引出去。”

看来几个鬼子想污辱自己的情景早在人家眼里,雪梅的脸腾地红了,同时又感到一丝欣慰,因为自己在地洞光着个大屁股让人家看了通透,正不知怎样才能证明自己并没有失身,既然人家什么都知道,就用不着再解释。

“多亏你救得及时,鬼子才没把我怎么样。”雪梅还是解释道。不过,为什么非要对他解释什么呢?雪梅自己问自己,但她也想不明白,只知道自己十分在乎在他对自己的看法。

“我知道,我都看见了。其实我已经准备冲出去强行救人了,正这个时候外面打响了,也就用不着冒险了。”

“你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风险救我?”

“不是我,是我们!只要是抗日的,就都是朋友,我们都要救。你不是也冒着风险去掩护过山风的吗?”雪梅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但很希望他说因为被捕的是自己才施救,所以还是多少有一些失落。

“大恩不言谢,以后只要你肖连长一句话,我白雪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雪梅本想说些别的什么,但说出口来的,却是如此冠冕堂皇的一句话,心里暗暗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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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弟兄们来接我了,请几位到我山寨里坐坐。”看着前面纵马而来的一群弟兄,雪梅说道。

“不了,我们还有事,听说过山风胡大当家的伤的不轻,想过去看看他,我这里有药有医生,也许用得着。如果白大当家的方便的话,能不能给引见引见?”

“方便!方便!我也正想去看看胡大哥。山寨有山寨的规矩,你们不懂,贸然闯山可能会有误会,再说,这里离过山风的山头还有二、三十里山路,我们这里有马,骑马去会快一些。”雪梅急忙说道。

虽然知道有许多弟兄牺牲了,但见到雪梅活着回来,腊月梅的弟兄们还是高兴得不得了。

雪梅向肖逸引见了山上的几个头领,然后让他们先回山寨,再让出十几匹马来,自己同肖逸一行骑马往过山风的山寨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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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胡老玉的伤很重,有三颗子弹打在他的肚子上,穿了三个透明窟窿,肠子都流出来了,人却还活着,只是昏迷不醒。雨燕倒是没有受伤,见雪梅回来,惊喜之余却又带着无言的悲伤。

肖逸叫了自己的卫生员,帮忙检查了伤势,发现胡老玉这一次的命够大,子弹并没有造成致命的伤害,只是由于失血过多才昏迷的。山上的郎中是中医,虽然把肠子给他填回去了,也缝合了伤口,用了金创药,但多少有一点儿感染,如果不是他们及时起来,只怕还会发生危险的。他给老玉上了消炎粉,又给他打了盘尼西林,然后说最好给他输点儿血。过山风的弟兄们与老玉交情过命,纷纷要求把自己的血给他,但山上没有验血的设备,偏偏杆子们又都不知道自己的血型,只有肖逸、雨燕和另一个战士知道自己是O型血,于是,三个人的血流进了胡老玉的血管,终于使他脱离了危险。

有老玉的嘱托,雪梅留在山寨暂时主持大局,老玉的伤也没好,所以肖逸等人也留在这里继续照顾他。雪梅心里不知怎么,总想看到这个扮猪吃虎的书呆子,哪怕是不说话,只从背后看看他的背影也好,一天见不着,心里就觉着空落落的,可见着他,又不知道说什么。

过了几天,老玉终于醒了,在身边照顾他的雨燕,高兴得哞哞直哭。

老玉刚醒的时候,一时还没明白自己在哪儿,等看清楚是在山寨自己的屋子里,坐在炕边的是雨燕,这才知道自己受了伤,被人救回来了。

“雨燕,你姐呢?”他问,然后就后悔了,他知道家燕一定没有救回来,否则坐在炕边的一定会是她。

“姐姐她……”雨燕刚想说,老玉用手势把她拦住了,他头向炕里扭过去,任自己的泪水流到枕头上。

雨燕也哭了,山下的眼线送回来的消息说,家燕钉在门板上的尸身在第二天一早就被用马拖着,从王家堡一村一村地游街,一直拉到省城,摆在省城的鼓楼前面展览了三天,也不知后来被抛尸何处。

为了怕老玉太难过而耽误了养伤,雨燕不敢把什么都告诉他,但老玉此后一直没有再提家燕的事,这让她心里多少感到一些安慰。

肖逸和雪梅听说老玉醒了,都来看望他,老玉真诚地向他们道谢。

又过了几天,肖逸看老玉已经能起来吃东西,感到没有什么危险了,便向他告辞,老玉怎肯放他走,一再挽留。

“大当家的,鬼子还没被赶走,我还有任务,必须尽快归队。”肖逸说道。

“啊,好吧!我以前也是当兵的,知道队伍上的事,我就不留你了。肖老弟,有时间来看看老哥,别把我给忘了啊!”他拉着他的手,很动感情地说。

“既然你不见外,以后我就喊你胡大哥吧。咱们都是打鬼子的,盼着早一天再看到你跨马征杀的风采。”

“好说,老弟,一言为定。我知道你们八路个儿顶个儿都是这个!”他竖起大指:“等我伤好了,咱们一块去打小鬼子,并着膀的干他娘的!”

“嗯!一言为定!那我走了。”

“我送送你。”

老玉想从炕上下来,被肖逸按住:“大哥,你先好好养伤,千万别见外。”

“啊,那好,我就不客气了。雨燕,替我送送肖老弟。”

“不用了,雨燕姐得在这儿照顾你,我去送吧。”刚从外面进来的雪梅说道。

“那就多劳了。”

雪梅把肖逸一行送出山寨,缓缓走下山来,一路上,她想了很多话,但都没有说出来。

“白大当家,请回吧。”肖逸拱手道。

“你叫过山风大哥,怎么叫我白大当家的?”

“那……?”

“你就叫我梅姐吧。”

“梅姐?”肖逸扑哧一下笑了:“你才多大,就让我管你叫姐?”

“我十九了,怎么样?”

“我二十五,比你大着七岁呢,是你该叫我哥哥才对。”

“不,就让你叫我梅姐。”她有点儿娇嗔地说道。

“应该叫你小丫头!这样吧,要不我就按胡大哥的叫法,叫你雪梅妹子,要不就叫你大当家的,你自己挑一个吧。”肖逸感到挺有意思。

“哼!大妹子就大妹子,就是不许叫大当家,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好吧,大妹子,不用送了,等咱们一块儿打鬼子的时候再见。”他向她伸出手来,她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意思。

“握握手,再见吧!”

“哦,好吧,再见!”她把手伸过去,感到他的人虽然瘦,手却很有力气,自己拿了这么多年枪的手被他一攥还是感到有点儿疼。

他握住她的手,感到那纤纤玉指很柔软,很细致,滑滑的,也让他的心里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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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胡老玉的伤终于好了,也从雨燕嘴里知道了家燕被害的情况。这一次他没流泪,只是紧闭着嘴唇,把一腔仇恨埋藏在心里,有朝一日,他要把这仇恨转化为怒火,把山口和那些小鬼子一起烧光。

过山风又和腊月梅下山了,这一次他们直奔省城城郊,在眼线的内外配合下,一举端掉了小鬼子的一处大据点儿,消灭了鬼了半个中队,皇协军一个连,又捎带脚儿的炸了一个军火库,那大火烧了两天两夜,附近的老百姓都拍手称快。

过山风和腊月梅再次放开手脚大干起来,山寨又恢复了往日的兴旺。

而与此同时,那个书呆子肖逸也成了百姓们嘴里的传奇人物。

他接替一位牺牲的同志当上了省城周边地区的武工队长,在山外打得有声有色,今天打据点儿,明天端炮楼,两炸油库,三进省城,把小鬼子搞得鸡犬不宁。

有一个真实的笑话,足以说明肖逸的名声有多响亮:一个农民推了一车甜瓜去集上卖,路上遇见七、八个伪军,这群伪军蛮横惯了,上来就吃,也不给钱,那农民也不敢惹他们,只得在旁边看着他们吃。吃完了,看见农民的车边有一篮子鸡蛋,伸手去拿,那农民急忙说:“哎,这是我娘叫我送给我小姨的……”

他下面想说:“我小姨要生孩子了,老总们就行行好吧。”

谁知伪军们没等听完,马上就吓坏了,一边把鸡蛋放回去,一边说:“肖逸?您就是肖逸队长?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肖队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命,饶命!”说完,哔哩扑通都跪下了。

那农民一开始没明白怎么回事,后来恍然大悟,干脆假戏真作:“你们这些日本鬼子的走狗,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跟着小鬼子干坏事?……想让我饶你们不难,把枪给我放车上,跟我回去接受教育。”八路经常在各村子里进行宣传,这农民听得多了,也记住不少,哇啦哇啦说了一大通,听得一群伪军眼睛发直,乖乖把枪放在车上,还屁颠儿屁颠儿地主动推着车,跟着那农民到了一个村子,正好这天武功队在那里宣传,结果这老农因祸得福还当了一回英雄。

听到肖逸的消息,胡老玉和白雪梅都非常高兴,而白雪梅的心里更多着一层思念。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小鬼子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而胡老玉和白雪梅却开始感到一些不安,因为八路的根据地一天比一天扩大,除了月亮山,四周的山林里都成了八路的天下,再这样下去,自己这点儿地盘早晚要叫八路给吞了。

正在这个时候,肖逸奉军区司令部的命令,作为谈判代表前来拜山。

听说肖逸来了,胡老玉非常高兴,马上出寨相迎,两兄弟携手上山,坐在了聚义厅上。不久,白雪梅也不请自到,连同雨燕、黄老疙瘩和四当家杜风志一起在厅前畅饮。

酒过三寻,菜过五味,胡老玉道:“肖老弟,你是有官职在身的人,来到我的月亮山,不会光是来看看我吧?”

“嗬嗬嗬嗬,大哥心明眼亮,这点儿事儿还能瞒你。不瞒你说,我是奉了军区首长的命令,前来邀请两位参加八路,共同抗日的。”

“哈哈,老弟,为什么非要参加八路不可呢?”胡老玉的心里马上就警觉起来。

“大哥,现在的形势你也看到了,八路军已经控制了从山区到平原的绝大部分地区,小鬼子每天只能在少数几个据点儿里不敢出来,抗战的形势已经由战略相持转入了战略进攻。现在是众人拾柴火焰高,欲话说的好,人多力量大嘛,有了八路军作后盾,月亮山会更兴旺啊!”

“老弟,咱们不是已经在一起共同抗日了吗?你们不是说,要搞统一战线吗?共同抗日不一定非要参加八路嘛。老弟,大哥我这个人,喜欢我行我素,不想受人节制。”

“这一点请放心,我们首长让我告诉您,如果你愿意参加八路,会让你们保留独立的建制,直接受军区司令部指挥,不受其他人节制。”

“嗨,老哥我自在惯了,当了正规军,就得早点卯,晚汇报,起早贪黑的,哪有现在自在。算啦算啦。”

“大哥……”

“哎,老弟,你不是来逼宫的吧?要是我不答应参加八路,你们是不是就要把我这过山风给吃了?”胡老玉把肖逸的话头拦住了。

“那倒不会,我们有政策,只要是抗日的,都是我们的朋友,至于参不参加八路完全是自愿的。”

“那就好,一块儿打鬼子,那没的说,想要我老玉出力,我决不说二话,至于我这过山风,是一千多弟兄流血拚命挣出来的,我不会把他交给别人。”

“大哥……”

“咱们从现在起,只叙友情,不谈国事。你要是还拿我当大哥,咱们喝酒。你要是拿我当土匪,干脆带着你的兵来剿山。”

“我怎么会拿你当土匪呢?”

“那好,喝酒。”

“大哥,我不是一定要让你当八路。我说过,只要你打鬼子,咱们就是朋友,就是兄弟。我们军区领导早有指示,大哥愿意当八路,我们欢迎,不愿意,咱们也真诚合作。八路军向你保证,未经你们的同意,八路军决不会有一兵一卒踏进月亮山一步。”

“真的?”

“共产党八路军一向光明垒落,言出必行。”

“老弟,八路军是什么人,我胡老玉心里清楚,你肖逸是什么人,我胡老玉心里也清楚。有你老弟一句话,我胡老玉就拿着当金子,决无疑虑。”

“那么,雪梅妹妹呢?”

“人各有志,我胡老玉只管过山风,腊月梅的事,由雪梅妹子自己作主。不管她当不当八路,我都是她的大哥,她也都是我的妹妹。”

“肖大哥,胡大哥。你们两位的话我都听明白了,腊月梅一向与过山风同行同止,这月亮山也是我们一同建立起来的,胡大哥怎么作,我就怎么作。”

“既然如此,咱们就击掌为誓。”

“好!击掌!”

“来,喝酒!”

“干!”

这便是肖逸第一次劝说胡老玉带领过山风和腊月梅接受八路军的改编。自那以后,肖逸仍以武功队长的身份在平原打击鬼子的势力,而过山风和腊月梅也同八路军建立起了密切的合作。杆子们利用八路军提供的情报,对鬼子途经月亮山的车队进行准确而有效的打击,也在八路的要求下主动出击以牵制鬼子,保证八路军的大规模军事行动。

雪梅与肖逸的接触越来越经常,而他对肖逸的那种特殊的感情也越来越强烈。只是,她不得不把这种感情压在心里,一是因为她陌不开面子向他直接示爱,二是因为她作为腊月梅的主心骨,不能因为自己的个人生活而把一支部队交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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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又是一年过去了,鬼子无条件投降了,无论是过山风还是腊月梅,都沉浸在快乐的气氛中,然而,这种欢乐没有持续多久,他们便不得不面对新形势的挑战。

国民党中央军回来了,他们在城里接受了鬼了的投降,而与鬼了打了八年的八路军却被命令原地待命。

杆子们呢,没了小鬼子,他们靠什么生活?难道真的象土匪一样去打劫过往商旅吗?!这一点,对于黄老疙瘩来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当山寨之主的时候,本来就是靠打劫过往客商生活的,但胡老玉、白雪梅和更多的杆子们却与黄老疙瘩不同,他们是为了打鬼子才上了山,现在鬼子打完了,要他们去打老百姓,那怎么能成?现在大家都有个愿望,就是早有一个安身立命之处。

那么,是参加八路军,还是中央军?他们必须作出选择。

白雪梅和她的腊月梅本来就都是由专为抗日而上山的人组成,对国民党本无好感,所以更倾向于八路军,而过山风中有三成是原来被打散的国民党军人,两成是黄老疙瘩的惯匪,加上胡老玉本人也是国民党军官出身,虽然有多一半的人更愿意参加心八路,但胡老玉心中却总是有一种正统思想在作怪,这使他一直拿不定主意。

这个时候,国共双方同时派了代表到月亮山。

国民党方面派的是省城接收大员,战区司令汤德海的高参王凤山,共产党方面派来的则是杆子们的老朋友,已经从地方归队的团长肖逸。

在过山风和腊月梅的聚义厅中,肖逸和王凤山进行了多次唇枪舌剑,针锋相对的辩论。

根据两支队伍的具体情况,上级领导指示肖逸,首先集中力量,争取队伍成分更纯的腊月梅,所以肖逸便花了更多的精力来说服雪梅。他的工作没有白作,由于腊月梅的弟兄们本身就同八路有着共同的目标,也对腐败的国民党政府没有多少好感,所以她的态度开始松动,渐渐水到渠成了。

已经有意接受八路军改编的雪梅,此时心中再一次升起了那种对肖逸的感情,但她仍然不好意思对他表达,数次想说都张不开口。这事被细心的王婶看出来了,她来到雪梅的房中,与她说起了悄悄话。

看到争取腊月梅的工作初见成效,肖逸也感到很高兴,每天脸上都带着笑。

“噢,王婶。辛苦您了。”这晚吃过饭回到客房,看着王婶不停地忙活,肖逸很是过意不去。

“这点儿活算什么,我从前在家的时候,家里地里什么活不干哪?!肖代表,我能问你个事儿吗?”

“什么事儿?”

“我听说,你看过我们大当家的身子?”王婶凑近他,很低声地说。

“王婶,这个……”他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女孩子让人家看过身子,那在当时是一件很丑的事。

“别瞒我,是大当家的自己跟我说的。”

“是她自己说的?”

“是啊。她自己的父母都死了,拿我就当他自己的亲娘一样,这样的事,她不跟我说,还能跟谁说呀?”

“王婶,这事您可千万不能对别人说呀,不然的话,对你们大当家……”

“这我懂,我只是想问你,有没有这个事?”

“那时候情况特殊,我为了救人,没有办法……”

“这我知道。不过,肖代表,你想没想过,一个女孩子让男人看了身子,那传出去,她可怎么嫁人哪?”

“大婶,事急从权,那个时候我也没别的办法。我也知道这对她是件大事,所以我从没对别人说过。”

“光不说就完啦?她到底是让你看过的。”

“那怎么办?”肖逸开始搓起手来。

“你呀,真是个呆子,你娶了她不就完了?”

“啊?”

“怎么?嫌我们大当家的长得难看?”

“哪里哪里,哪还有比她更好看的?”

“对呀?那你啊什么?嫌我们大当家的什么?”

“不是嫌她什么,我是个有过家的人。”

“你有过家?那媳妇呢?”王婶感到有些遗憾。

“那时候还在城里读书,爹妈给我娶了一个,可是,后来被……,被鬼子糟塌了,她觉得没脸见人,当场就撞墙死了。”

“那你现在不还是单身一个吗?”

“可人家还是个黄花闺女,我怎么配得上她呀?”

“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你就说愿意不愿意吧?”

“是你们大当家的让你来的吧?”

“是我自己要来的,她待我象亲娘一样,我可不能让她受委屈。”

“那她自己的意思呢?”

“你说呢?”

“可是,可是,我是有组织的人,不是我们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那行,反正我把什么都告诉你了,你自己想吧,不过我可告诉你啊,要是你欺负我们大当家的孤苦零丁一个人,我们大伙儿可不会答应。”

王婶走后,肖逸一宿没睡着,他是从心里喜欢这个美丽骄蛮的小妹妹,但不知上级对这件事会怎么看呢?

很快,上级给肖逸来了指示,对肖逸争取腊月梅的工作给予了肯定,并对有关肖逸与雪梅之间的感情问题作出指示,肖逸与白雪梅的感情,有利于改造腊月梅,有利于对白雪梅从思想上进行帮助,因此,同意肖逸在适当的时候与白雪梅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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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这些天白雪梅心续不宁,整天一个人躲在屋子里想心事。

有人在外面敲门,雪梅开门一见是肖逸,脸腾地红了,低着头回到屋里,也忘了倒茶,也忘了让坐,自己坐到床上,垂首不语。肖逸看着,知道她心里因为什么在犯嘀咕,不由笑了。

“你笑什么?”

“干嘛一个人低着头不说话,这哪象是招待客人哪?”

“你还算客人吗?”雪梅其实早就从心里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人。

“雪梅,你真好看。”

“我哪好看,丑丫头一个。”雪梅的心里甜丝丝的,也不由怦怦地狂跳起来。

“真的,你真的好看,是所有女孩子当中最好看的一个。”

雪梅没说话,她一切都明白了,眼泪高兴得叭嗒叭嗒地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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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梅接受了八路军的改编,变成了“腊月梅独立支队”,白雪梅任支队长,肖逸担任政委,原地驻防,直接接受军区司令员的指挥。

受腊月梅的影响,胡老玉也渐渐改变了正统思想,开始倾向于接受八路军的改编,然而,真正要让他下决心投向八路军一方,还需要作许多艰苦的工作。

省城的国民党此时也看到了胡老玉的变化,一边加紧对过山风进行分化瓦解,暗中向以黄老疙瘩为首的惯匪和一些原中央军官兵封官许愿,一边伺机出兵月亮山,以武力胁迫过山风。但是,他们也担心,因为一但出兵,胡老玉就有可能被逼上梁山,更迅速地倒向共产党一边,因此,对黄老疙瘩一伙儿的扶持成为主要的进攻方向。

胡老玉对此心知肚明,他希望把弟兄们都带上一条光明大道,但他也知道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又不愿意自己辛辛苦苦拉起来的队伍四分五裂,使他左右为难。

雨燕对他最后下决心起了决定性的作用。自从姐姐死后,早就暗恋着胡老玉的雨燕尽心尽力地照顾他,终于如愿已偿地成为胡老玉的续弦。从同样美丽贤惠的雨燕身上,胡老玉常常能看到家燕的身影,这也使他更加爱护这个小了他近二十岁的妻子。雨燕虽然出身于国民党军官家庭,但对国民党的腐败却是看的一清二楚,她知道跟着国民党是没有前途的,所以便在关键的时刻劝说胡老玉投靠八路军。

看到胡老玉的心开始活动了,肖逸和雪梅都很高兴,在这快乐的时刻,他们决定结婚。

队长和政委这一对相识多年的恋人终于能够结合在一起,全支队的人都非常高兴,寨子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常。

虽然肖逸不相迷信,但根据上级的指示,在刚刚接受改编的独立支队,不宜过分追求八路军的形式,因此一对新人还是按照当地的习俗拜了天地入洞房。

因为雪梅是孤儿,所以胡老玉和雨燕以娘家哥嫂的身份来到腊月梅的驻地贺喜,看到自己的老弟和大妹子幸福地拜天地入了洞房,胡老玉非常高兴,临走时撂下话,让大妹子三天后到过山风回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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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里,白雪梅坐在炕上,满面羞容地听着外面觥酬交错的笑声和喊声,心里象吃了蜜一样甜。听着新郎官儿被人灌酒,她又发愁他会不会喝醉。

她想象着他回到洞房时的样子,想着他会同自己说什么?自己又该向他说什么?怎么才能知道他有多爱自己,又怎么才能让他知道自己有多爱他?

她想一阵儿,自己偷偷笑一阵儿,想一阵儿,脸红一阵儿,只觉得手脚没处放。看看左右没人,偷偷从炕头的箱柜上拿过个小镜子自己照,那镜子里漂亮的新娘子是自己吗?

天交初更,外面酒宴的吵闹声依然响亮,王婶同肖逸说话的声音却响在院中,雪白的心怦怦狂跳起来。她赶紧把小镜子放回去,坐在炕边上,眼观鼻,鼻观口,低着头,垂着眼,局促不安地等着自己的心上人归来。

王婶陪着肖逸进来,听得出他并没有喝醉,他的酒量雪梅早就知道,没个十斤二十斤的醉不了,雪梅的心里踏实了点儿。

王婶让肖逸等着,过来帮他们铺炕,一边念念叨叨地说着吉祥话儿,一边把一块四四方方的白绸子给铺在褥子上,然后才把被子铺上,雪梅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的,又不敢问,只得心里暗自揣测。

铺到雪梅身边的时候,王婶看着她挤了挤眼,笑了笑说:“多生多养,早生贵子。”雪梅羞红了脸,却不敢说话,只得含嗔瞪了她一眼,王婶得意地笑笑,转身继续完成她的工作。

“姑爷,早点儿睡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王婶铺完了炕,走过去对肖逸说道。一边听着他道谢,王婶一边退出洞房,轻轻把房门带上。

屋子里点着两支高高的红烛,忽闪忽闪的,把到处都用红色装饰的洞房照出一片暖意。

肖逸把门插上,回身拿起一盏灯,慢慢地走到雪梅身边,雪梅低着头,眼睛向他那边一溜,看到他看着自己的眼睛,羞得急忙把目光收回来,心里想着:妈呀!还说他是好人呢,怎么用那么色的眼睛看人家?!

俗话说得好,灯下看美人。

女孩子的脸上本有一层细细的茸毛,到了成亲的前一天会由母亲或是娘家的大娘大婶用线给绞了去,叫作开脸儿,开过脸儿以后的女人脸上会变得特别光滑透亮,会更美丽迷人。

雪梅本就漂亮,再开了脸儿,还淡施薄粉,描了柳眉,又涂了红嘴唇,加上一脸羞态,就更显得娇艳欲滴,美丽动人,把个肖逸看得痴痴的,自己个儿嘿嘿地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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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雪梅嗔怪地说:“笑什么?”却没敢看他。

“笑我自己运气真好,娶了这么好看的媳妇儿。”

雪梅心里高兴,脸上却不说,只是把头转过去,只把一个更好看的侧脸留给他。

肖逸也想再说点儿什么,想来想去,只把心里最想作的说出来了:“咱们歇吧。”

雪梅只点点头,于是他凑过去,把灯放在她旁边的躺柜上,挨着她坐下来。

雪梅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自从那次救人之后,他还是第一次碰到她的身子。她感到自己的腿挨到了他的腿,自己的胯靠到了他的胯,她心里羞羞的,紧张坏了,吓得把眼睛闭起来,说什么也不敢睁开。

新娘闭眼睛有个好处,就是新郎官儿的胆子会变大。本来肖逸就已经有过一次婚姻,不象第一次当新郎的人那么害怕,看到雪梅娇羞的样子,他就更胆儿大,一手搭在她那削瘦的肩上,轻轻把她揽过来,把嘴伸在她的耳边说起了情话。

雪梅从没想过会听到那么肉麻的话,把她的心说得酥酥的,接着,那个能说会道的大嘴巴就在她的耳朵上亲了一下,一丝痒痒的感觉传进大脑,使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哆嗦起来。她感到浑身发软,好象非得有什么东西靠着才好,正巧他在旁边,便斜倚着他,娇娇地微笑着听他说。

他的嘴真怪,亲过耳垂后,又亲她的脸颊,又亲她的脑门儿和眼睛,把她亲得浑身打颤,娇羞无地。

他想亲她的嘴唇,但角度不好,于是伸手抄住她的膝弯,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

她有些害怕,因为自己的屁股蛋子挨着人家,那个多难为情啊?她想躲,想逃,但他的胳膊从外面搂住她的大腿,把她固定在他的身上,她没办法,只好微向后仰着躺在他的肘弯里,被他轻轻地亲了一下红红的小嘴唇,她被他亲得一颤,于是他又亲一下,她又是一颤。于是,他使劲儿把她的樱唇含住,让她除了鼻子之外再没地方喘气。

她感到有点儿窒息,有些晕旋,象是驾云一样,所以没有发现人家在解自己那红夹袄的纽子。他的手很灵活,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把所有的纽子都解开了,所以她只得承认现实,让她把她的上衣解下,只剩下很小很小的一件红肚兜儿。

她的玉臂柔软洁白,肩膀瘦瘦的,细长的脖子下两条锁骨清晰地凸起,那红肚兜儿下面颤颤巍巍的,仿佛有两只小兔儿在乱蹿。他于是开始吻她的脖子和肩膀,开始把她的玉臂拿起来,轻轻吻她的两肋,她知道那肚兜儿下面藏着秘密,很怕他看见,极力想隐藏,却还是藏不住,他把眼睛伸到她的夹肢窝下面去向里看。

于是她“嗯”了一声,把他的头推开,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嗯--,不许看哪儿。”

“小丫头,你是我的媳妇,我想看就看。”于是他把她搂住,双手在她的背后解开她的带子,她想拦住他,手却被他抱得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

于是,肖逸不光看了,而且离得那么近,他用嘴唇轻轻去触动那尖尖的乳房上的两颗粉红色的奶尖儿,她的浑身肌肉都紧张得抖成一团,嗓子眼儿里发出几乎听不到的丝丝声,好象喘不上气似的。

他才不在乎呢,这个时候哪个新郎也不会在乎。他伸手解开她的裤带,这一次她真的害怕了,两手一齐抓住前面的裤腰,娇喘着轻声说:“不许脱下面。”其实那时候无论男女睡觉都是不穿衣服的,但面对着一个男人光屁股,雪梅却实在很害怕。

“不脱下面怎么行?不光要脱,还要看,还得让我动动呢。”他有些无赖地说。

“不行,就是不让看,更不准动。”

“刚才王婶不是说了吗?多生多养,不动下面怎么生娃娃?”

雪梅只知道女人嫁了丈夫就会生娃娃,她也极想给他生一大堆娃娃。虽然经过了被俘和差一点受辱的事情,也看到了家燕被杀,使她对女人的那个地方的功能开始有些怀疑,却还是第一次从别人的口中知道,女人嫁了人就要让男人动那个地方,不然就不能生娃娃。

她想生娃娃,却对被他动那个地方怕极了,毕竟她是在那种极传统的教育中长大的,对性难免有一种恐惧,所以,她还是坚持抓住自己的裤腰不肯放松。

“雪梅,松开!怕什么,那天在地洞里,你不是已经让我看过了吗?再看一次有什么关系的?”他一边轻轻摩挲着她的小手,一边把嘴放在她的耳边,轻声对她说。

说起那天被救的时候,自己光着个屁股给人家看,雪梅羞得一头扎进肖逸的怀里,乱扭着不依。肖逸很自然地用手从后面揽住她的小腰,轻轻抚摸着,慢慢向下滑到她的屁股上,捏了几把,把她羞得哼哼着,身子扭得扭股儿糖一般不依。

他不顾她的反对,把手从她的屁股上向下滑,从两块臀肉中间向里伸过去,拇指扣住她的屁眼儿轻轻一抠,她“嗯”了一声,身子一挺,两条腿紧紧夹着,不让他继续向里挺进。她从没想过瘦瘦的他有那么大的力气,很坚定地把手从她的两腿间伸了进来,强行接触到了她的要害。

“嗯,不要。”她低声反对着,但好象并不那么坚决,然后她便“啊哈”一声惊呼,要命的洞口被人家的手指顶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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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不要,求求你。”

“嗯--”肖逸用坚决的声音坚持,然后把她抱起来放到炕的中间,一拖便把她拖了个个儿,面朝下趴在炕上,两只抓着裤腰的手在肚子下面有些咯得慌,也使她的小屁股向上拱着,却又不敢松手,生怕一松手,人家就会趁机把裤子给她扒了。

但裤腰虽然抓在手里,裤带上的结却解开了,肖逸从后面用手指伸进裤腰,向上用力一提,裤带便被抽松了。雪梅“嗯哼”地低声惊呼着,被肖逸一把把裤腰的后面趴到了大腿中间,那雪白的屁股再一次暴露在他的眼前。

这一次肖逸可没有再扭头,而是十分兴奋地把手放在她那雪白的裸臀上,并轻轻地分开,让她的小小菊门露出来。

“不要看,不要看。”她说得有气无力,浑身已经挂满了细细的汗珠儿。

他坚持用手分开她的屁股蛋儿,借着灯光仔细观赏她的菊洞,在那嫩嫩的臀肉中间,向内深深凹进去一个小窝儿,小窝儿的中间,是一圈的带着辐射状皱纹的谈褐色组织,组织的中心是那收得紧紧的小洞。他在离她那菊洞很近的地方亲了一下她的屁股蛋儿,亲得很响,她被他亲得一哆嗦,嗓子里吭了一声。

他轻轻地搂住她的骨盆,向上提了一下,由于大腿向前弯,他看到一条肉缝从两腿间露出个头,便把手指伸进去。

“嗯哼。饶了我吧,不要动下边嘛!”她轻轻地扭动着身子,羞涩无地地抗议着,却不敢把身子转过来。

他没有想饶过她的意思,而是从后面骑坐在她的腿上,硬是把她的手扭到背后,象用绳子捆住一样,然后把她的裤子彻底扒下去。

雪梅不再挣扎了,只是娇羞地用婉转的哼声抗议着,听任这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男子粗野地玩弄她洁白的身子。

她的身子那么美,那么充满诱惑,他喜欢她那洁白的肌肤,喜欢她那圆锥形的乳峰,喜欢她修长丰腴的腿,喜欢她那圆圆的臀,更喜欢她那孕育生命的地方。

她仰躺着,因为害羞而把两条粉腿紧紧夹着,骨盆用力向后撅着,使平平的小腹在两腿间突然向下弯曲,形成一个深深的三角窝,她的耻毛密密的,软软的,形成圆圆的一小片,把那小窝中的重要部分都遮盖起来,显得特别俏皮,也十分迷人,他兴致盎然地轻轻抓住那一丛黑毛,一边低声称赞,一边尽情地把玩着。

她感到他很粗鲁,丝毫也不顾她的抗议,只是用男人的方式强行把她的浑身上下玩儿了一个遍。

他用力分开她的美妙双腿,自己端坐在她的两腿间。

“求求你,不要看了。”她象哭了一样求他,但他把她的两条腿搭在自己的腰部两侧,一边色迷迷地欣赏,一边恣意轻薄抚弄那两块蚌肉之间的缝隙,一边说着那种十分肉麻的话。她感到自己流出了什么东西,把那个地方弄得湿湿的,然后他爬到她身上,把她轻轻压在自己的身下。

她的腿被他的身体分隔在两侧,女人的那个地方完全没有了保护,一根硬梆梆的东西顶在自己的门口儿,轻轻拱着,向她进行挑衅,她用娇媚的哼声抗议着,身体却不听她大脑的支配,非要去凑合那硬硬的宝贝。

那东西在洞口徘徊了很久,然后慢慢地挤进来,突破了她软弱无力的封锁,强行闯进了她的领地。

“哎哟!”那东西在那里乱顶已经让她感到很害羞了,她根本就不知道原来那是可以进入自己身体的,一股极强烈的刺激感使她不由自主地她轻轻哼了一声,窗外立刻传来一阵低声的轻笑,还有低低的声音,仿佛是在说:“大事儿成了。”她这才明白人们为什么要听洞房,原来玄机在此,她羞得把头使劲儿扎进他的怀里。

她还是第一次知道男人在女人面前是如此强大,第一次知道这个瘦得有些单薄的男人会有那么粗,那么大,把自己塞满了,再没有一点儿周旋的余地。他在她的里面抽动着,强烈的摩擦使她感到一阵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使她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他对她的攻击冲刺是那么强有力,她只能放弃一切抵抗,为了不让窗外听窗根儿的弟兄们听见,她紧闭着嘴不敢喊,但还是控制不住地低声呻吟起来。

她投降了,被他俘虏了,但她没有因为向他投降而感到羞耻。

尽管她感到自己的破瓜有一种被强迫的味道,但如果不是他的坚持不懈,也许自己永远都成不了真正的女人,因此,她却觉得自己得好好感谢他的强权,那才是不折不扣的爷们儿的风范。

肖逸在一阵狂放的冲锋之后,揽着新娘的脖子香甜地睡去。

雪梅却睡不觉,她用头枕着他那宽厚的肩膀,仔细回味着他所给予她的强烈爱意,心中升腾着一股幸福的火焰。

她用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抚摸着每一寸被他夸奖过好看的地方--小蛮腰、大腿,脚丫儿,自己真的那么好看吗?虽然她对自己的美丽很自信,但在他的面前,她又觉得好象自己什么地方都差那么一点儿。

她轻抚着自己的乳房,用手指捏着那被他吮吸过的奶头,不知为什么,自己摸的不如他摸的那么令人激动,她又把手伸进自己的两腿间,轻轻抠弄着自己那个小豆豆,回味着被他抠弄时的感觉,不知他是怎么了解女人的身体的,弄得自己那么无法自制。她感到自己那被他攻击了的地方一阵火辣辣地疼,知道那是因为门户被他弄破了,她奇怪,方才被他那样狂野地乱冲乱刺的时候怎么没有感到疼痛。想着他掀开被窝,抬起自己的腿,看着光溜溜的屁股下面那块带血的白绸子的快乐表情,她也为自己的贞洁感到无比自豪。

她摸到那从洞口流出的液体,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带着一味麝香味儿,想着他对她说那是他的种子。她偷偷地笑了,在心里笑着,她暗下决心:“以后自己就是这个男人的了,他是个汉子,我要作他的乖老婆,每天要打扮得美美的,让他一看见就想发疯,我要好好的服侍他,替他守妇道,听他的话。要给他生上十双儿女,十个象他一样的男子汉,十个象自己一样美丽贞洁的女儿!”

早晨,他起了身,借着窗户上透进的晨光,掀开被窝儿把她的身子又仔细玩赏了一遍,这才亲手给她穿上衣服。

按本地的规矩,新媳妇三天不能下炕,把个好动的雪梅弄得没着没落,整个儿白天,就只能在没人的时候想想被他折腾的美妙感觉,下面一会儿湿一片,一会湿一片,怕被来贺喜的姑娘媳妇们发现,只能盘腿坐在黑影中。谁知其中有几个泼辣货的大婶,竟然几个人合力把她拖倒在床上,扯开双腿,故意要那些没成家的姑娘们看她的湿裤裆,把她羞得满脸通红,眼泪差一点儿流出来,不过心里却是甜甜的味道。

她发现这个肖逸还真是个男人中的尖子,第二夜的时候,他把她脱了衣服,一丝不挂在抱在自己的腿上玩儿,第三夜,他一连弄了她三次,折腾的她半宿都没睡着。三天的时间里,每晚都上一个台阶,每晚都有新花样折腾她,每次都把她弄得羞容满面,却又快活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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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三天一过,肖逸带着雪梅去过山风回门,此行还带着任务,便是尽快促成胡老玉接受改编。

雪梅在炕上度过了三个日日夜夜,虽然有肖逸给她的洞房之乐,白天地有女人们陪着聊天儿,可她终究是个坐不住的人,所以今天终于能从那个小屋里出来了,显得特别高兴,一路上哇啦哇啦与肖逸说个没完,连那破瓜之处还没好利落,在马背上坐得隐隐作痛也顾不得,骑着马一会儿跑一阵儿,一会儿跑一阵儿,象个小孩子似的,肖逸在旁边看着,笑在脸上,乐在心里。

在过山风寨中坐了半日,与胡老玉等人谈得十分投机,午饭刚吃完,肖逸两个就要回去。

“哎哎哎,老弟,大妹子,着什么急呀,到了哥哥这儿还不多住几天?”

“大哥,不行,我那儿还有千把号人呢,刚刚改编完,还有一大堆杂事没处理完,兵不离将,部队不能一整天都没有头儿哇。”

“那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把大妹子留下,我们姐儿两个还有悄悄话要说呢。”雨燕说道。

小两口儿商量了商量,决定接受雨燕的建议,让肖逸回去,雪梅自己留在过山风,她同胡老玉和雨燕的关系非同一般,在争取过山风的问题上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雪梅虽然新婚燕尔,对那快乐的夜生活十分憧憬,但自己有责任在身,而且也很想同闺中密友分享那种幸福的感觉,所以还是爽快地答应了。

雪梅没有辜负肖逸的期望,在他走后,雪梅从亲情、天理、前途各个角度继续作胡老玉的工作,老玉的倾向越来越强了。

而此时,却有一双恶毒的眼睛在背后看着他们,那便是黄老疙瘩。

自从山寨被胡老玉占据后,黄老疙瘩一直心中不服,总想着有一天能重新夺回山寨的大权。他和他的那伙儿人都是惯匪,过去就一直以打家劫舍为生,胡老玉来了,通过不断袭击日本鬼子的车队,山寨的日子好过,所以黄老疙瘩虽然仍心怀不满,却还将就着能过得去。可现在呢,打劫百姓是胡老玉绝对不允许的,这条路不能走;如果投靠了国民党,升官发财,荣华宝贵;可如果投靠了共产党,那便是天天小米饭,一身破衣衫,他们可过不下这样的苦日子。

所以,黄老疙瘩和他手下那二百来个亲信死党是死心塌地地想投国民党的,王凤山看出这一点,多次私下同黄老疙瘩接触,希望能通过他说服胡老玉把队伍拉过来,或者取而代之。不过,胡老玉一直对黄老疙瘩有防范,而且队伍中的绝大部分人唯老玉马首是瞻,所以黄老疙瘩一直无法实现自己的目的。眼看着胡老玉的态度一天比一天明朗,黄老疙瘩便想把自己那一伙儿亲信单独拉出去,却被王凤山否决了。王凤山毫不客气地对他说:“我要的是那一千多能征惯战的兵,不是你这二百来个土匪,没有那一千号人,你黄老疙瘩算个屁?!我老实告诉你,你拉过来一个连,就给你个连长,拉过来一个团,就给你个团长,要是你自己一个人来,就给老子当勤务兵倒尿壶!”

出于对过山风形势的悲观的判断,王凤山觉得,现在必须考虑用武力胁迫胡老玉接受改编了,但过山风和腊月梅一向互成猗角,八路军的两个旅又在旁边虎视眈眈,如果出师无名,不光会把胡老玉逼向对方,还可能给八路军以口实,自己就不得不承担发动内战的罪名,甚至招致同共产党的直接冲突。所以,王凤山派了自己的心腹混在黄老疙瘩身边,给他出谋划策,让他设法使过山风和腊月梅两家交恶,然后再以保护过山风的名义进兵月亮山,以达到武力控制过山风的目的。

黄老疙瘩瞑思苦想,也找不到办法让两个山头互相攻击,肖逸夫妇的到来却给了他机会,一个恶毒的念头在他的心中形成了。

对于黄老疙瘩的这个诡计,无论是胡老玉还是肖逸都没有能够估计到。

当晚,雪梅和雨燕睡在同一个炕上说着悄悄话,两个女人藏在同一个被窝儿里,同时分享着美好的婚姻给她们带来的幸福,两个人在黑暗中说一阵儿,笑一阵儿,说到那让人难为情的夫妻快事,两个都是脸上发烫,好在黑暗中谁也看不见谁,才避免了那幸福的尴尬。

第二天吃过早饭,雪梅便带着两个女警卫员小花和玉莲向胡老玉告辞,老玉和雪梅都感到,再次在同一战壕并肩战斗的日子不远了,所以特别高兴。

出了寨门,雪梅让送出来的老玉和山寨里的一干头领留步,自己和小花、玉莲三人牵着马慢慢向山下走来。

在人家的山寨所在山上不能骑马,这是一种礼貌,虽然大家都很熟悉,但这个规矩却不能破坏,所以雪梅三个都是牵着马,有说有笑地缓缓下山,离腊月梅不过二、三十里,虽说是山路,可到了山下大路上,骑马跑起来,也用不了半天。她们不知道,在路旁的隐蔽处,正藏着黄老疙瘩派来暗算她们的黑手。

三个人走着,眼看便到大路了,到了那里就可以骑马飞驰,雪梅的心里特别高兴。完全忘记了危险,而她也不会想到,危险竟会出现在自己大哥的地盘上。

耳中听到一声震耳的枪响,雪梅感到仿佛有人在自己的后背上猛击了一掌,一个前扑栽倒在地上,她想爬起来但动不了,胸口象炸了一样疼,她知道被人暗算了,她不想死,但眼前却变得越来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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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雪梅,胡老玉回到寨中,与雨燕说笑着向自己的住处走,身后跟着他的卫队十几个人。他得好好想想,把队伍投靠在共产党的手下究竟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择。

山下响了几枪,很近,算算时间,正好在雪梅她们也该在那边,胡老玉突然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哪儿打枪?”他和雨燕跑到寨门口,黄老疙瘩和四寨主杜风志也正从寨里跑过来,今天是黄老疙瘩负责守寨,所以他的身边还带着十几个人。

“已经有弟兄下山去查了。”门上的弟兄说。

“跟我走。”胡老玉吼一声,便当先向山下走去。

“大当家的,不好啦!”迎面跑过来几个弟兄,慌里慌张地说。

“什么事?”

“白大当家的被人暗算了。”

“什么?”胡老玉一把抓住了那个报事者的脖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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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胡老玉三步并作两步向前跑,一直跑出两里多地,才看见了白雪梅和她的两个卫兵。

她们面朝下倒卧在路边,都是背后中枪,枪手很准,都是打在后心,一枪致命。

白马站在雪梅的身边,不停地用鼻子拱她,喉咙里发出凄惨的悲鸣。

“大妹子。”胡老玉扑过去,把雪梅的身子翻过来,她已经死了,软软地靠在胡老玉的臂弯里。罪恶的子弹从左乳穿出,胸前的破洞周围满是鲜血,还挂着粉色的肺部组织。她的脸上都是黄土,那一双美丽的眼睛大大地睁着,不甘地看着远处,仿佛在寻找暗算她的凶手。

“这是谁干的?”胡老玉把雪梅平放在地上,站起身来,向着那凶手曾经藏身的方向悲愤地怒吼。

黄老疙瘩带着手下走过去,在树丛中转了转,找出三颗驳壳枪的弹壳。

“给我搜,一定要找到凶手”胡老玉发了狂一样吼叫着,“怦怦怦怦”地朝天放着枪,一直到把子弹全都打光,这才平静了一些。

搜查是不可能有任何结果的,因为黄老疙瘩早就给凶手把进退的路线安排好了,暗杀之后,他们已经被黄老疙瘩的亲信放回了寨中。

“大妹子,都是我的错呀,如果昨天让你和肖老弟一起走,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了。”胡老玉跪下来,把雪梅重新抱起来,慢慢向山上走,黄老疙瘩也叫手下抬了两个女卫兵的尸体跟着。进了寨,胡老玉把三具尸体放在寨门边的一间屋子的炕上,守着她们悔恨交加。

黄老疙瘩凑了上来:“大当家的,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得想想怎么办?”

“怎么办?都是我不好,我都想死了,偿她们的命啊!”

“大当家的,那是昏话。这不是死三个人的事儿,现在的事儿可闹大了。”

“什么?”胡老玉看着他。

“大哥,你想啊,白雪梅死在咱们的山头儿上,那腊月梅和八路能饶过咱们吗?”

“这事儿本来就怪我,我亲自去向他们请罪。”

“请什么罪呀?那不是自投罗网吗?人死在咱们山寨,人家能相信您吗?您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怕什么?肖逸和我是过命的交情,不相信谁他也不能不相信我,白大当家是我的干妹子,我怎么会暗算她?”

“十人十张嘴,各有各的说辞,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他们会相信你?”

“不相信怎么样?不信就把我杀了。我正想替她们偿命呢。”

“大哥,你死了不要紧,咱们过山风一千多弟兄怎么办?人家共产党能收咱们吗?人家能让咱们去投中央军吗?只怕是十万大军一齐压上,倾刻之间,咱们辛辛苦苦拉起来的队伍就烟消云散了呀!”

“那你说怎么办?”

“我看,最好的办法是向省城的中央军救援,请王高参或是汤司令派部队到咱们山寨下驻守,再派人出面调停。有了中央军作后盾,八路和腊月梅不敢轻举枉动,您的不白之冤才有辨明的机会,咱们过山风才能保全呀!”

“大哥,这不是个好主意。”雨燕道:“中央军对咱们早有图谋,这样一来不是引狼入室吗?”

“大哥,不请中央军,那不是干等着人家八路进驻月亮山,扫平过山风吗?”

“大哥,我去腊月梅当人质,如果不能洗清咱们的冤枉,我把命陪给他们就是了,决不能引中央军上山。”雨燕道。

“雨燕,这事怎么能这么干呢?”胡老玉埋怨地说道:“怎么也不能让你去当人质啊!”说完便沉吟起来。

这时,寨中的杆子们都听到了消息,大都集中到寨门前,焦急地等待着胡老玉的决策,他们在下面纷纷议论,这突出其来的事件,使得许多人的心理产生了巨大的转变,因为害怕报复,一些原来支持接受八路军改编的人也开始担心起来,接受了黄老疙瘩的意见。一时间,认为应该接受中央军改编的人数大幅度上升,而更多持观望态度的人则认为至少应该按黄老疙瘩的办法,利用中央军来暂时避免激烈冲突。

胡老玉细心地听着大家的议论,感到在这种情况下,利用有声望的人居间调停才是可进可退的办法,于是说道:“大家都听我说。黄老疙瘩说的,也不能不说是个主意。不管我们最后是接受谁的改编,日前情况下,请中央军派一支小部队来作个平衡力量,反而可以避免双方发生流血冲突,给我们时间去查出凶手,向腊月梅和八路军有一个交待。至于调停人,我看也有必要,不过不是国民党,他们目前同共产党之间有利害关系,难以保持中立,所以最好请几位没有政治背景的人来居中调停才好。”

“大哥!……”雨燕还想坚持。

“这事就这么定了,只要不让中央军上山就不会有问题。我写封信,叫人马上送到省城去。”

“送信的事交我来办,我和王高参比较熟。”黄老疙瘩赶快接过去说。

“还有,雪梅她们三个人的遗体,也赶快选上好的棺木盛殓了送回腊月梅,以示我们的诚意。”

“也都交给我吧。”

“不,雪梅妹妹由我亲自装殓送去。”雨燕泪流满面,她没有想到,刚刚还兴高采烈得象个孩子似的雪梅,转眼之间就同她决别了。

“夫人不能去,万一被人家……那就不好了,这种事情,应该让小的们去办。”黄老疙瘩说道。

“那好,你就派几个人去吧,要机灵点儿的,这事是咱们理亏。万一人家不依不饶,低三下四哭爹喊妈也好,跪在地上救饶也好,只要避免新的流血事件,不让事情进一升级,咱们就有周转的余地。”

大家都出去,只留下雨燕和几个闻讯赶来的女人们给雪梅三个装殓尸身,时间不长,三个人的遗体都洗净了,穿上新衣服,杆子们每天就是提着脑袋过日子,所以很多人早就给自己预备下了棺木,老玉和雨燕就有这样的棺材,他们两个给拿出来,又另外找了一个好的,把三个姑娘放进去,弄了三辆马车放上,全寨的人都到寨门前设祭,拜了三拜,然后由六个黄老疙瘩派的人赶上车向山下走去。

三辆车走了不久,胡老玉叫上黄老疙瘩到聚义厅,字斟句酌地给城里的中央军写信,然后叫黄老疙瘩亲自送到省城去。

黄老疙瘩见自己阴谋的第一步已经得逞,脸上紧张,心里高兴,拿着信出来,急急忙忙叫上那个混在身边的王凤山亲信,还有另外几个自己的亲信,各自牵了马,出寨门直奔省城而来。

几个人下了山,来到大路上,正要上马,就听见前边的树林子里有异常的声音,黄老疙瘩几个人悄悄摸过去一看,吃惊地看到里面正在上演的一幕下流丑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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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却说被黄老疙瘩派去腊月梅送遗体的六个人,其中打头儿的是黄老疙瘩的堂弟黄四虎,这小子从前就一直跟着黄老疙瘩无恶不作,虽然山上的弟兄都很讨厌他,但有黄老疙瘩撑腰,也没人敢怎么样他。

六个人赶着车下了山,刚刚拐上大路,黄四虎就叫把车赶进树林中,其他几个还以为他想休息休息呢。

“嗨,几位,咱们这是干嘛去?”黄四虎问。

“给腊月梅送尸首。”

“送尸首?是送命吧?”

“什么?”

“你们想想,把人家大当家的打死了,人家腊月梅能干吗?咱们去,这不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吗?”

“那怎么办?”

“怎么办?告诉你们,出了这个事儿,过山风怎么也不可能再投八路,早晚咱们都跟着我堂兄当中央军,吃香和喝辣的,所以,这白雪梅的尸首,送不送回去没什么关系。”

“那你打算怎么办?”

“咱们要是慈悲为怀呢?找个地方,挖个坑一埋。要是懒得费那个事呢?找个山沟一扔。反正以后当了中央军,咱们同腊月梅也是敌人了,谁还能追究三具尸首到哪儿去了?”

“那大当家的问起来怎么办?”

“咱们就说送去了,路上遇见腊月梅的人向咱们开枪,咱们只好把尸首扔下跑了。”

“好,就听你的,也他妈甭埋了,找地方往山底下一推就得了。”

“那就不着急了,在这儿歇会儿,耗够了钟点儿再说。”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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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们说,这白雪梅年轻轻的,刚刚成亲,洞房里的乐事刚刚开始,就玩儿完了,也他妈真够冤的。”几个人坐着,有人开始感叹起来。

“是啊,这才刚过三天,咱们大当家的还去给她贺喜来着呢。”

“哎,人家都说,新娶的媳妇头三宿,这小娘们儿这么漂亮,那姓肖的肯定是一天不拉空!”

“那是一定!”

“姓肖的他妈艳福不浅哪!”

“可不是!听说这小娘儿们是个属母老虎的,谁都不让碰一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当杆子的,有几个正经女人,多半是表面上装得象个黄花闺女,暗地里早不定跟谁睡上了呢。”

“不会吧?这小娘们看着可不象。”

“那谁说得准哪?”

“光说有什么用?想知道?咱们验验,要真是黄花大姑娘,三天的时间,那下身儿捅破的口子还长不好呢。”黄四虎的眼睛现出一股贪婪的光。

“老黄,你他妈真行!咱们哥儿们又不是那假正经的人,想玩儿女人什么时候瞒过人哪?看就看吧,还找什么借口。”其余五个也不是什么好鸟。

“就是,这小娘儿长得这么好,让人一看见魂儿就给勾了去,老子早就恨不得把她拉到屋里睡了!不过她跟他妈母考虎似的,我是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贼胆!”

“她平时趾高气扬的,连咱们大当家的都让她三分,哪轮得到咱们哥儿们动脑筋?现在她死了,咱们还不是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过了这个村儿可没这个店儿了!”

“说得是。至少看看她的光屁股没关系吧?”

“哎,可别!大当家的还有夫人和这小娘儿们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要是让大当家知道了,咱们的脑袋可要搬家了。”

“肏!怕什么,只要咱们不说,她还能自己从坟里爬出来说去?你要是怕,我们哥儿几个干。不过,你要是想把我们哥儿们卖了……”黄四虎拔出枪来。

“别!我怎么能出卖兄弟呢?再说,不就是看这小娘儿们的身子吗?有什么可怕的?谁怕谁是你孙子!”

于是,就在薄薄的晨雾中,六个歹徒把棺材从车上抬下来打开,将白雪梅从里面抱了出来。她才刚刚死去不久,身子虽然凉了,却还柔软,刚刚穿上的裤子裆部湿漉漉的,那是因为括约肌失去了弹性,马车一晃,膀胱中剩余的尿液便流了出来。

六个家伙把她放在马车上,然后又把小花和玉莲也都从棺材里面抱出来,放在另外两辆车上,她们的情况也和雪梅差不多,都湿着裤子。

雪梅静静地躺在车上,她死的不能瞑目,所以眼睛一直合不上,愤然地看着天空。

衣服是新换上的,是雨燕自己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正合适,剪裁合体的衣服紧裹着她的身子,胸前挺起两座尖尖的小山,细细的腰肢使结实丰满的髋部显得特别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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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几个歹人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一齐爬上车去,坐在雪梅的周围,一个个地解开她的衣服纽子,一让她的身子一寸一寸地暴露出来,直到扒光了她的全部衣裤,暴露出赤裸裸的肉体。

美丽的雪梅仰躺在棺材上,洁白的肉体一丝不挂,四肢无力地摊开在车上,她已经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在几个下流色鬼的眼前任其淫辱。

他们玩弄着她那圆锥形的玉乳,本来粉红的乳头因为失血已经变成了灰白色,但乳房依然柔软而富有弹性,她的左乳因为中弹而破裂了,被撕成了几瓣,奶头在其中一瓣破碎的乳房上挂着,只连着一半的皮肉。

他们仔细抚摸着她的玉体,抚弄着她那一丛黑黑的阴毛,仔细玩赏着那阴毛下遮盖着的沟壑。

黄四虎让两个淫棍抓着她两只白嫩的纤足,把她的两腿拉开,向上提起,使她那美丽的臀部离开棺材的盖子,半悬在空中。他想用这样的姿势去玩弄她的下身儿,但由于弯曲时腹部受到挤压的关系,从失去弹性的肛门中挤出一条软软的粪便。

四人家伙低声淫笑着,下流地看着雪梅失禁的屁股。黄四虎双手抚摸着姑娘的玉腿,让两个坏蛋把姑娘的双腿向着她的胸前用力挤压,她的屁股朝天抬起,肛门和阴部都向上暴露出来,更多的粪便被挤了出来。

黄四虎从口袋里摸了几张草纸,把夹在她屁股中的粪便擦净,使她那已经松驰的肛门暴露出来,他玩儿弄她那丰满圆润的臀部,再拾了一根手指粗的小棍,慢慢地在她的肛门里捅来捅去。

“嘿,四虎,看看前儿夜里她男人干过她没有?”看着雪梅分开的大腿间那两片紧紧夹在一起,象一颗蜜桃般厚实的阴唇,一个家伙垂涎欲滴地说道。

“都过了一天一宿了,哪还能看得出来。”黄四虎回答道,手却向雪梅的阴户伸来。

雪梅的两腿敞开着,女人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暴露着,长长的阴毛覆盖着圆圆的耻骨,却没有遮盖她那生命的源头。黄四虎下流地用手指分开了她的大小阴唇,让她的前庭完全张开,现出象铜钱般大的洞口来,里面的嫩肉已经失去了血色,但仍然湿润,还带着她自己的分泌物。

黄四虎把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奸笑着从她的阴户插进去,在里面抠摸着,白雪梅只是软软地,任自己那最神圣的地方被淫棍们污辱。

“哈哈!”黄四虎把手抽出来,让其他三人看手指前面的粘液:“虽然没有男人的东西,不过,她死的时候一定是正在想男人了,全是湿的。告诉你们,里头还热乎呢!”

“真的?”三个人都贪婪问道。

“怎么样?”黄四虎问道,话中显然有玄机。

“干他娘的!这么漂亮的小娘儿们,平时咱们多看两眼都难,好不容易得着机会,哪能放过?!”

“那就干?”黄四虎叫把雪梅的腿搭在马车两侧的护板上,摆出了一副让人让所有女人都脸红的姿势。

白雪梅软软地躺在车上,黄四虎骑跪上去,一手抓着她的右乳,一手扶着棺盖,下身用力插进她那刚刚被破瓜的身体中。

她没有表示反对,她已经感觉不到耻辱,只有苍白的身子在淫徒的冲刺中被动地抖动着。

另外五个歹徒淫笑着,看着黄四虎凌辱美丽的雪梅,然后便各自分开,扑向了小花和玉莲,扒光了她们,暴露出少女赤条条的身子。虽然两个女卫兵也都是年轻美貌的少女和少妇,匪徒们却只是用手玩弄他们,利用她们的身子调动自己的欲望,却在雪梅的身上进行最终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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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好大狗胆,不知道山寨的规矩吗?”黄老疙瘩等人摸进树林的时候,冯小麻子正跪在马车上,把雪梅的双腿拉在他自己的身体两侧,起劲儿地在她的阴户中冲刺着。

看到黄老疙瘩,几个人吓得差一点儿把屎拉在裤兜子里,因为按照过山风的规矩,奸淫是要五马分尸的。五个已经在女尸的身上发泄完了的家伙急忙跪在地上给黄老疙瘩磕头,正在雪梅身上乱拱的冯小麻子不知所措,呆在那里不知道该干什么,连把下边抽出来了都不会了,只是浑身筛糠一样乱抖。

“你们几个胆子不小,不知这小娘儿们是大当家的朋友吗?这事要是让大当家知道了,你们还想活吗?”

几个人一听,知道黄老疙瘩并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胡老玉,换句话说,并不打算惩罚他们,心里踏实了一点,那个冯小麻子也明白了,赶快把已经软了的鸡巴从雪梅的身体中拔出来:“二当家,求求您,千万别告诉大当家,您救我们一命,就是我们的重生父母,让我们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那你们想不想立功赎罪呀?”走过去看着精赤条条的三具女尸,用手捏住雪梅那满是污迹的阴唇,看着精液从阴道中流出,黄老疙瘩灵机一动。

“想!想!您说,您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那好,既然你们想玩儿,就先玩儿够了,然后咱们再说。”

“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

“混蛋!是我让你玩儿的,有什么不敢?出了事儿有我二当家兜着呢!”

“哎!是!”冯小麻子答应一声,想要继续奸尸,那软下去的鸡巴却不争气,说什么也挺不起来了。

“二当家,我们都已经玩儿过了,您吩咐。”

“那好,你们下来,你们几个有想玩儿的吗?有就快点儿。”他回头对跟自己一齐出来的亲信说道。

跟着黄老疙瘩跑的能有什么好东西?知道黄老疙瘩是真的想让他们玩儿,便迫不及待地爬上车去,三个姑娘再次遭到了辱尸的噩运。

“你们几个,把这三个小娘们屁股上的那东西擦干净了,用麻袋装起来,棺材就不用了,跟着我赶快送到省城去。”看着几个手下从女人的身上下来,黄老疙瘩命令道。

“干什么?”

“咱们如此这般……,只要咱们投了中央军,就是大当家以后知道了,他也不敢说破。再说,我还可以让汤司令收留你们,把你们编到其他部队去,只要不在过山风,大当家就是再生气,也不能拿你们怎么样。”

“那我们听您的。”听了黄老疙瘩的坏主意,几个家伙立刻眉开眼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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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4-4 21:39

(二十三)
于是,黄老疙瘩带着这些人,用马车把白雪梅三人的尸体送到省城。

那个王凤山的亲信早就先行一步进城联络过,黄老疙瘩刚到城门外,就大喊起来:“我们是过山风胡大当家派来给汤司令送信的。为了表明归顺政府的诚意,我们大当家的亲手把与党国为敌的女匪白雪梅给处置了,派我们送来作见面礼。”

汤德海一听说过山风要接受改编,半信半疑,因为前几天的消息还说他想投八路呢。

王凤山在旁边说道:“司令,我的人已经跟我说过了,这事决不会错的。胡老玉宰了白雪梅,就没有了退路,不投靠咱们不行啊!我看,您还是亲自出去抚慰一下,最好再带上几个记者一块儿去,这事要是在报上一宣传,那对收编其他小股杆子可是大大有利呀!”

于是,汤德海听了王凤山的话,跟着他一齐奔城门而来。

到了城门口,那里已经围了一大群记者。

黄老疙瘩把信交给汤德海,然后说:“报告司令长官,我奉胡大当家之命,前来向政府投诚。这便是腊月梅的大当家白雪梅的尸体,请你过目。”

听说腊月梅被枪杀,城门外早就聚满了带着复杂心情的人群。当六个土匪把麻袋口儿打开,拎着袋角向外一倒,人群中立刻发出一声惊呼。几个报社的女记者尖叫着转过脸去,那些男记者却抢上前去“咔嚓咔嚓”地拍起照来。

看到从麻袋里倒出来的,竟是精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三个年轻女尸,汤德海也吓了一跳:“这是……”

黄老疙瘩让手下把因为装在麻袋里而蜷缩成一团的姑娘们翻过来,让她们仰面朝天躺在马车上,王凤山走过去,用手捏住雪梅的下巴看了一眼,然后说道:“司令,这的确是腊月梅的女匪首白雪梅。”

“她就是腊月梅?她们怎么会这个样子?”汤德海没有想到,这位大名鼎鼎的腊月梅大当家,竟然是个如此年轻的少女,看上去还完全象个小姑娘一般,更没有想到,一个堂堂女英雄,居然被剥得一丝不挂地送给他。

“司令长官。”黄四虎接过话头,故意提高声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这几个小娘儿们想劝我们大当家投靠八路,我们大当家的不愿意,她们竟然跟到我们大当家的屋儿里,自己脱了衣服跳光屁股舞,说只要我们大当家的愿意投靠过去,她们就每天给我们大当家的跳这样的艳舞,还让我们大当家的随便睡。我们大当家的那是堂堂七尺汉子,最恨这种下贱的女人,气得二话不说,拔出枪来就把她们给崩了。我们胡大当家的本来是让我们给她们裹上点儿再送来,可是人死了,拖都拖不起来,我们哥儿们才懒得在她身上费劲儿,再说,这种下贱的女人也用不着给她们留脸面,所以就这样给拉来了。”

“哦,该杀,该杀!”汤德海说着,逐个把三具女裸尸都看了一眼。他是个当兵的,对枪伤最是熟悉,一看三个姑娘乳房上那裂成几瓣的皮肉,就知道子弹是从背后射入的,如果她们真是用色相去诱惑胡老玉,而胡老玉又是气愤之下开的枪,那么,她应该是从身体正面中枪才对,这样乳房上就只会留下一个小而整齐的弹孔,象这种组织的撕裂,是子弹出口处的典型特征。

不过,虽然明知三个姑娘都是被人从背后暗算,汤德海却十分希望这是一切都真的。因为他很清楚腊月梅在当地老百姓心目中的形象,他们把白雪梅当成抗日女英雄,当成劫富济贫的女好汉,除了这种让中国人最为深恶痛绝的淫乱行径,很难让他们改变对腊月梅的看法:“既然这样,就把她们留在这儿让大家都看看吧,让老百姓都知道,这些个投共的女匪是多不要脸的淫妇。”

雪梅和两个女卫兵就这样被摆在了城门前展览,成群的人从这里经过,以各种复杂的心情看着这些年轻女豪杰一丝不挂的尸身。

一大群波皮无赖在王凤山的授意下聚到城门前,把三个姑娘拉着四肢抬起来,当众玩儿亵她们的身子,捏她们的乳房和屁股,用手指抠她们的阴户。

他们把小红和玉莲放回车上,双膝分开搭在车的护板上用绳子拴住,再在她们每个人的肛门和阴户中插上一根带着枝条的柳树棍来污辱她们的尸体。

他们找来一个老百姓家里拉煤球用的小平车,那车子只有半尺来高,两尺长,一尺多宽,下面安着四个木头轱辘,把雪梅腰部以上仰着绑在小车上,再用一根三尺多长的竹竿把她两只纤细的脚踝撑开捆住,露出她的生殖器。从一个卖小孩儿玩意儿的小贩手中,强索了两个波浪鼓和一个秫秸插的风车,在充分抠挖玩弄她的下体后,他们把波浪鼓塞进她的肛门和阴户,把风车插进她的嘴巴里。

撑开双脚的竹竿中间拴上绳子,套上一头黄牛,使她八字分开的两腿斜着举起来。由一个人牵着牛,倒拖着雪梅在城里的大街上游行示众。

载着雪梅的小车“吱纽吱纽”地叫着,他们还在那拴竹竿的绳子上另拴一条绳子,由一个人在侧面拉着,一边走一边有节奏地扯动,使她脚不住地左右晃动,赤裸的身体象游水的鱼一样扭动。她的一对耸立的椒乳无力地摆动着,立在口中的风车在风中哗啦哗啦地旋转,波浪鼓随着她下体的左右摆动发出断断续续的“咚咚”之声。

雪梅被这样下流地游街游了一整天,到了黄昏,无赖们才把她拖回城门,放在黄老疙瘩拉她下山时的那辆马车前,把竹竿拴在车辕上,又继续示众了两天。

受到官方秘密资助的下流小报《后庭花》,还把生殖器中插着波浪鼓,被倒拖着游街的雪梅的尸体,以及被插着柳枝摆在马车上的小红和玉莲的裸露尸体拍成各种角度的照片,整版整版地刊登在报上,昼夜赶印,在省内各级城市甚至集镇免费散发。

汤德海让黄老疙瘩拿着他的回信先回月亮山,又派王凤山带了三个团随后赶来。

汤德海在回信中说:

“欣闻大当家击毙腊月梅女逆首,弃暗投明,余心甚慰。拟将过山风改编为独立旅,兹委任胡老玉为独立旅少将旅长,黄显奎(就是黄老疙瘩)为上校副旅长。为防腊月梅及共党报复,着高参王凤山率部驰援,望胡旅长早日下山,报效党国……”

见到汤德海回信中欢迎过山风参加中央军的话,胡老玉感到有些迷惑不解,黄老疙瘩这才告诉他自己把白雪梅三个的尸体转送省城的事。

胡老玉差一点儿气疯了,这不是把杀害白雪梅的屎盆子硬往他脑袋上扣吗?不用说什么请人调停了,现在等于公开承认雪梅是过山风杀的,自己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娘的,你干的好事!”胡老玉拔出枪来就要杀人。

黄老疙瘩扑通跪在地上:“大哥,你要杀就杀吧,我可以把心掏出来给你看,我这可都是为了咱过山风好好哇!你老是下不了决心,脚踩两只船,到时候,不管是国民党还是共产党都不会放过你呀!”

事已至此,胡老玉感到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既然人家已经当着那么多记者的面说白雪梅是他胡老玉杀的,即使查出真凶也没有意义,难道一个已经接受了国军改编的旅长,还要去向人澄清自己没有杀死敌人的事实吗?他知道,这种事情越抹越黑,如果替自己辨解,那只有给人留下笑柄。他也终于明白,这一切都是黄老疙瘩的阴谋,但过山风现在已经是爹不亲娘不爱,不投中央军,那不是干等着腊月梅和八路军来报复吗?

于是,尽管雨燕和杜风志极力反对,胡老玉还是只能把一切都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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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王凤山来到过山风,送来了委任状,同时敦促胡老玉把队伍带到省城接受改编。

胡老玉不想把队伍带走,狮子山是他起家的地方,这山、这水、这人都有着一份特殊的感情,而且他也明白,国民党的目的是他手下那一千多号人,自己到了省城,等于被上万中央军象看贼一样看了起来,那还有屁个搞头!

因此,胡老玉给他来了一个“拖”字,装聋作哑,不说下山,也不说不下山,只是今天说这,明天说那,要不就是装病不见客,王凤山想以三个团的兵力胁迫胡老玉,但现在人还在月亮山外,想实现胁迫计划也不容易。

于是,黄老疙瘩再次发挥了作用,他现在已经成了副旅长,而且在王凤山的支持下,他也开始架空黄老玉。他首先控制了过山风在外面的眼线,等于打瞎了胡老玉的眼睛,一份份由“眼线”探来的紧急情报便由黄老疙瘩摆到了胡老玉的桌子上,情报说腊月梅同八路军已经作好了布置,装备了三万人要来讨伐过山风。一时间,山寨中谣言四起,人心惶惶。

其实胡老玉很不愿意中央军屯兵寨外,但已经同腊月梅闹成这个样子,他是进也一刀,退也一刀,迫于形势危急,他不得不答应王凤山的三个团进山,驻扎于山寨所在的狮子山四周。

从此,王凤山和黄老疙瘩整天围在胡老玉的身边,开始逼宫。他们软硬兼施,想让胡老玉立刻下令下山。

此时的黄老疙瘩早已成了王凤山的帮凶,在这外有大兵压境,内有奸人横行的时候,胡老玉感到自己已经无力回天,只得选择了逃避,他称病不出,把过山风全权交给了黄老疙瘩,自己只保留了一个名义上的旅长头衔。

于是,志得竟满的黄老疙瘩便作出了下山的决定。

进了城,已经是心如死灰的胡老玉,来了个不闻不问,猫在自己的家里,同雨燕过了闲散的生活,白天养鱼、喂鸟,晚上搂着雨燕拚命发泄。

若大一个过山风,在王凤山和黄老疙瘩一伙阴谋家的操纵下,开始向国民党的炮灰转化。

黄老疙瘩终于掌握了过山风的实权,有了王凤山撑腰,他开始在部队的各个层次排剂胡老玉的人,同时安插自己的亲信。

黄老疙瘩一伙儿都是土匪出身,心黑手辣,胡作非为,过山风的弟兄们在他们的淫威下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一些因为对他的倒行逆施公开表示不满的老弟兄还被他冠以抗命和通共的罪名,有的关,有的杀。那些当初因为害怕腊月梅报复而力劝胡老玉投靠中央军的人才明白自己上了当,原来暗算白雪梅完全是黄老疙瘩一伙儿借机篡权的阴谋,他们后悔不迭,纷纷到胡老玉的住处来,请求胡老玉重新出山,领着他们奔向一个光明的前途。

但胡老玉又有什么办法呢?他现在已经是笼中的鸟儿,想飞也飞不了哇!一天一天的,胡老玉便在郁闷中渡过。

这一天,已经在家里猫了近两个月的胡老玉想出去散散心,与雨燕一起便装从家里出来,坐上两辆黄包车,想到戏园子里看看戏。

刚刚走到闹市口,一个叫卖报纸的声音让他把车停了下来。

胡老玉家里每天都有人给他送报纸看,卖报纸有什么新鲜的?但胡老玉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只听那卖报的喊道:“大家看完了这本书,再看这张报纸,这上面都是前些时候腊月梅被过山风击毙,光着屁股示众的像片儿,这可是《后庭花》的绝版,我们掌柜的花了两块大洋才从一位老农手里买来的,只此一份,五块大洋起价,大家出价呀!”

有人在喊:“五块我要了。”

“我出六块。”

“我出十块。”

“……”

在外层听到叫卖声而围过来看热闹的人们纷纷议论:

“兄弟,卖什么呢?”

“前几个月的《后庭花》增刊,就是那三个腊月梅的女匪光屁股游街的报纸。”

“你看过吗?”

“没有,听说是《后庭花》的人在大街上发的,不要钱,我没赶上,我们街坊得了一份,藏在家里不肯给我看。”

“你说这个过山风可他妈真不是玩意儿,当年人家腊月梅可是冒死把他从鬼子手里救下来的,现在他竟然忍心把人家给杀了!”

“可不是,这就叫人心隔肚皮呀!为了自己的荣华宝贵,连救命恩人都害,真缺德!”

“杀人就杀人吧,干嘛把人家一个好好的大姑娘脱光了送来?这叫什么德行?!”

“原来打鬼子那会儿,我还觉着这过山风不错。现在这人哪!唉!”

胡老玉一听,脸上象着了火一样,“蹭”地一下子就从车上蹦下来,把一张钞票往车夫手里一塞,几步便挤进人群中。

只见那是一个卖旧书报的小门脸儿,里面正有一个伙计举着一份报纸在门口里头喊叫着,门外一群衣着华丽的公子哥儿正在喊着价。

胡老玉一步蹿到门口,不顾小伙计的阻拦,一下子闯进屋里,劈手便把那张报纸给抢了下来,拿到门口,借着外面的光亮一看,不由气得面红耳赤。

那报纸名叫《后庭花》,一听名字便知道是个下九流的小报,只见第一版上便是一张整版的照片,上面是三个精赤条条的女尸仰躺在三辆马车上,头版标题是:“过山风弃暗投明处决腊月梅女匪首”,再翻到第二版,看到三个女尸的面部特写,不是白雪梅还是哪个?

黄老疙瘩只告诉胡老玉他派人把白雪梅三人的尸体送到省城作见面礼的事,并没有告诉他三个姑娘都是扒光了才送去的,而且还光着身子在省城展览。直到此时,胡老玉才真正了解了事情的真相,把黄老疙瘩一伙儿恨得牙根直痒。

看看上面的文字,总的意思是说雪梅是因为给胡老玉跳裸舞而被他气不过枪毙的,又由他胡老玉派人送给汤司令作见面礼。

再看后面各版,三个姑娘全都分着双腿,暴露着女性的私处,特别是雪梅的赤裸尸体被倒拖在黄牛后面,阴户中还插着波浪鼓凌辱的惨状,胡老玉再也控制不住了,如果不是因为自己那一时的错误决定,雪梅的尸体无论如何也不会被人如此作贱,他几把把那报纸撕得粉碎。

“哎,先生,您这是干什么,这可是我们花了大价钱买来的,你给撕了,我们吃什么?”小店的伙计和老板急忙跑过来,拦住了气哼哼想要闯出门去的老玉,外面那一群竟买报纸的公子哥儿们也纷纷喊叫起来,把胡老玉围在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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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撕了怎样?老子赔你钱!”胡老玉道。

“你赔钱,你赔得起吗?”

“你要多少钱?”

“一千大洋!”

“你想敲诈老子?”

“这可是腊月梅女匪白雪梅的像片儿,在这个地方,一百年也出不来这么一个俏女匪,更没机会让这么漂亮的女匪光着眼子照相片儿。你嫌贵?你也照过山风的样子,再找一个白雪梅来,也把她扒光了照相片儿印报纸啊!”

“对呀,找去呀!”

“让他赔钱,赔一万!”

“……”

看热闹的公子哥儿们也跟着起哄。

听着他们说起雪梅的尸体,一口一个光眼子,一口一个赤条条,句句话中都带着下流的污辱,胡老玉怒气不息。更听到自己过山风的名号不停出现在人家的嘴里,把他当成杀害白雪梅的凶手,他嘴唇哆嗦着,却真是浑身有嘴也说不出。

他终于暴怒了,伸手从大褂儿里面掏出了手枪,“啪”地一声放在旧书店的柜台上:“老子用这个赔你,够吗?!”

人群安静下来,谁不怕那里面射出来的小金属疙瘩?

老板也傻了,不知道这位到底是干什么的,说话也说不利落了:

“先,先,先,先生,小的们有眼无珠,冒犯了先生,这个,几张破纸,不敢让您老破费,就当是小店孝敬您的好了。”

“孝敬你妈的屄!”胡老玉骂道:“这样下流的东西,你敢说拿来孝敬老子!”

“不敢,不敢!您,您,您……”

“老子就是过山风,从今往后,哪个再敢说白雪梅是老子杀的,老子就毙了他!”

“啊?您就是过山风?小的们有眼无珠,有眼无珠,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告诉你,腊月梅不是老子杀的,腊月梅是好人,是好人,知道吗?!以后谁再敢卖这种报纸,叫老子知道了,老子就毙了他!”

“是是是,不卖,不卖!可这……”他想说的是:“您是过山风,这击毙腊月梅不是您的功劳吗?干嘛怕别人说呢?”随即便明白了,原来这杀害救命恩人的事儿,谁也不会认为是好事,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您自己猫着不就完了吗?也没必要跳出来发这么大的火儿呀!

“我说过,腊月梅是好人,她不是老子杀的!”胡老玉还想再说,雨燕挤进来,一下子抓住他的胳膊,死拉活拽地把他拉了出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腊月梅是好人,那不是惹祸上身吗?

胡老玉再也没有心思去看什么戏了,看着四周人们那惊异与不屑的目光,他象被尖刀戳了心一样,他有生以来还从来没有感到这样狼狈过。与雨燕一起逃命一样回到家里,看着满眼含泪,傻呆呆地与他对视的雨燕,再也忍不住了,一头扎在雨燕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雨燕抚摸着他的头发,也止不住潸然泪下,那可是她多年的闺中密友,受到如此凌辱,屎盆子还扣到了自己丈夫的身上,怎能不让她痛心呢?

“雨燕,都怪我,要是我早一天答应肖老弟投八路,雪梅妹妹也不会遇害。要是我听你的,坚持不向中央军求助,也不会上了黄老疙瘩这狗东西的当。现在,腊月梅的弟兄们不能原谅我,老百姓不能原谅我,连我自己也不能原谅我自己。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留着雪梅妹妹受辱的相片儿,让她死了都要被人羞辱,我,我……”他说不下去了,突然一下子跳起来,拔出手枪便指向自己的脑袋,雨燕急忙一把抢了过来。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自从父亲把姐姐家燕嫁给了胡老玉,雨燕就一直叫他作大哥,从没改过口:“雪梅妹子受人暗算,遭人辱尸,你,我,我们整个儿过山风都有责任。雪梅妹子是个英雄,她从来就没有怕过死。当年落在日本鬼子手里,面对着象姐姐一样的结果,她皱过眉吗?难道她出生入死打鬼子,难道她把你当成哥哥,为的就只是让你轻易结束自己的性命吗?”

“雨燕,可我对不住她呀!我怎么才能赎我的罪呀?”胡老玉顿足垂胸地哭着。

“雪梅妹子到咱们过山风来,就是为了拉着咱们一起走一条光明的道路,可咱们放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机会。现在,咱们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你看看,过山风已经让黄老疙瘩弄成什么样子了?再这样下去,过山风就真的完了,过山风的一千多弟兄就真的完了!雪梅妹妹九泉之下,她能瞑目吗?姐姐九泉之下,她又怎么能瞑目呢?”

“家燕、雪梅妹子,我对不住你们呀!”听到雨燕提起家燕,胡老玉哭得更伤心了。

“可是,谁会相信我呀?”

“我相信你,过山风的弟兄们也相信你,只要你能把过山风带出去走上正道,事情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嗯,雨燕,我听你的!就算是人家不信我,我把命赔给他们就是了!”胡老玉悲愤地说道。

“大哥,只要能把队伍带上一条正确的路,如果人家真信不过你,我和你一起去,任由人家处置!”

“雨燕,我听你的!娘的黄老疙瘩,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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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胡老玉又出山了,他当上了名符其实的旅长,又开始训练部队,发号施令,并把原来的四寨主杜风志提拔为参谋长兼三团长,让雨燕在黄老疙瘩手下的一团当了副团长。虽然弟兄们对他每天嘴里“报效党国”的话听不惯,但大家伙儿毕竟是跟着他走过来的,由他主事,总比由着黄老疙瘩胡闹好。

黄老疙瘩心里可气得不得了,好不容易快把过山风的大权抓过来了,现在遇上了对头,你想他心里能乐意么?但他自己没什么威信,生气也没办法,他只有拉着王凤山这面大旗为自己作一张虎皮,勉强维持着自己的副旅长地位。其实王凤山也知道黄老疙瘩在过山风没有什么人缘儿,所以只要胡老玉死心蹋地地跟着中央军走,给他点儿荣华富贵倒是没有什么,甚至让他说上几句过分的话也没有什么。钱花出去了,还可以从老百姓身上刮,倒是黄老疙瘩不能丢,因为还要靠他监视胡老玉,避免这支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队伍再出什么问题。

转眼又是几个月过去了,在美国佬儿的支持下,国民党终于发动了内战。一批批的军队从省城开出,扑向八路军的根据地,隆隆的炮声在四处响起。

为了把胡老玉紧紧地绑在国民党的战车上当炮灰,王凤山给汤德海出主意,叫他命令胡老玉的独立旅进攻驻扎在梅花山的腊月梅独立支队。只要这两家一打起来,过山风和腊月梅就算彻底撕破了脸皮,再没有和好的可能。

但胡老玉这一次却给了王凤山一个硬钉子,他告诉王凤山,当初他接受改编的时候曾经有言在先,过山风与腊月梅是一同打鬼子的朋友,他胡老玉杀白雪梅也是被人栽赃,无论如何他也决不能恩将仇报,带着过山风的弟兄去打腊月梅。

虽然胡老玉得到了过山风弟兄们的一致支持,王凤山却不肯罢休,他就是要胡老玉同腊月梅撕破脸皮才算完,于是,他利用四周大批中央军为后盾,拉下脸皮来训斥胡老玉,逼他参战,否则就要派人取而代之。

胡老玉现在面临着生活中再一次难关,他能否顺利渡过呢?

胡老玉这几天吃不好睡不香,一方面他不能把过山风带向进攻腊月梅和共产党的罪恶之路,一方面,他又不能强行抗命,因为他现在就在人家的眼皮底下,他胡老玉的命可以不要,可这一千多弟兄的命却不能葬送在自己手里。

“大哥,大嫂。”参谋长杜风志出现在他的面前。

“风志啊,什么事?”

“是不是这几天心里不痛快?”

“嗯!”

“那到我那儿去,咱们哥儿俩喝两盅?”

“现在哪有心思喝酒哇?”

“嗨,兄弟一场吗。喝两盅解解闷儿,有什么难处,说不定兄弟我还能替你出出主意。”

“好吧。”

胡老玉和雨燕跟着杜风志来到他指挥的三团防地,通过层层设防的哨卡,来到他的团指挥部,三人坐下来,摆上酒菜开始对饮。不过,胡老玉却无心喝酒,只是闷闷地想心事。

“大哥,大嫂,光咱们三个在这儿喝闷酒也不行,我找个了老朋友,咱们一块儿喝?”

“什么朋友?”

“能替你解开心中犹愁的朋友。”

“谁?”

“我。”话音刚落,从里屋走出一个人来。

看到这个人,胡老玉吃了一惊,手不由自主地便拔出了腰间的手枪,同样惊讶的雨燕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那人仿佛没有看到那对准他枪口,心定气闲地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怎么,不想请故人喝一杯吗?”

“你,你好大胆子,怎么敢到这里来?”胡老玉感到自己有点儿失态,把枪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来人正是白雪梅的丈夫,腊月梅独立支队的政委肖逸。

“老朋友的地方,我有什么不敢来的?”

“朋友?你还当我作朋友?”

“为什么不呢?”

“可是,雪梅……,你,你”老玉忽然把自己的枪推到了桌子的对面。

“这是干什么?”

“仇人就在你的面前,你报仇吧,我胡老玉,决不皱一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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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雪梅的事不会是你干的,我知道你胡老玉胡大哥,就象知道自己的手足一样。如果有一支枪对着你和雪梅,你一定会挡在她的身前,怎么可能亲手杀害一起打鬼子的战友?!更不用说她还叫你作大哥呢!”

“你真的这么相信我?”胡老玉站起来,一把拉住了肖逸的手:“可是,如果不是我一时糊涂,她也不会被……,我是万死莫赎哇!”提到雪梅的尸身被当众污辱的事,胡老玉说不下去了,眼圈红了。

肖逸也沉默了很久,眼睛里充盈着眼光,他忍了忍,终于还是让眼泪痛痛快快地流了出来。他已经从乡下的一些老百姓那里了发现了被敌人分发的《后庭花》,了解了雪梅的遭遇,作为雪梅的新婚丈夫,看到妻子这样被污辱,他该是怎样悲愤呐?!

“雪梅是个好女人,我为娶了她作妻子而感到无比骄傲。敌人虽然污了她的尸身,却使她的心更纯洁。她在我眼里,永远是最干净最贞节的女人!”肖逸把手攥成了拳头,让自己平静下来。

“肖老弟,千错万错,都是我胡老玉的错,我现在是追悔莫及!兄弟,既然你还能信任我,有何计以教之?”胡老玉见到肖逸,正象是失足落水的人抓到了一个救生圈,那是他的救命星。

“大哥,我们打入敌人司令部内部的同志已经查明了,策划杀害雪梅的正是黄老疙瘩那伙儿人,你的不白之冤早就可以洗清了。我们现在对你和过山风的处境非常了解,知道你们不愿意打内战,更不愿意把枪口对准自己一起打鬼子的朋友。所以,我奉上级领导的命令到这里来找你,就是想要帮你和过山风,早日摆脱国民党,一同建设一个民主的新中国。”

“肖老弟,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相信我胡老玉,我今天也向你说句心里话。我胡老玉有你和雪梅妹子这样朋友,真是三生有幸。老弟,胡老玉这条命就是你的,你什么时候想要,就什么时候取了去。从今往后,你肖老弟说东,我胡老玉决不往西,有违此言,让我天打雷劈!”

“大哥,不是听我的,是听共产党的。我们不兴赌咒发誓,不过,我们绝对相信你!”

“老弟!”两个老朋友的手再次握在了一起,杜风志和雨燕在旁边也流下了高兴的泪水。

按照同肖逸商量的结果,胡老玉决定按照汤德海的命令把队伍拉上月亮山区,再在腊月梅和八路军友邻部队的配合下阵前起义。

现在的腊月梅支队已经和雪梅牺牲的时候不可同日而语,仅仅几个月的时间,就已经由一千多人发展到了五千多人,而胡老玉的过山风却由于黄老疙瘩的排挤和破坏,许多弟兄开了小差,跑出城去投了腊月梅,现在过山风已经由一千七、八百减少到了一千一百多人。

在肖逸的安排下,已经跑到腊月梅的人又重新回到了过山风,加上另一些安排来过山风投军的,人数在几天之内再一次增加到了二千人。

过山风独立旅出发了,浩浩荡荡地从省城开了出来,汤德海还派了王凤山作为特派员随队出征,实际上是为了监视胡老玉。

对于胡老玉态度的转变,王凤山又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胡老玉终于同意去打共产党,担心的是队伍的实权又渐渐回到了胡老玉的手中,虽然黄老疙瘩原来安排在各连队中的亲信并没有被胡老玉撤职,但王凤山总觉着队伍中潜藏着一股暗流,随时都会把这些人给冲走。

队伍行进到了吴家堡,再向前便是月亮山区了,胡老玉决定立刻进兵,但王凤山却让队伍暂停下来,因为左右两翼的策应部队还没有到。

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诡计多端的王凤山同黄老疙瘩暗中商议对策,他们知道,虽然过山风和腊月梅的人数相当,加上两翼的部队,中央军方面已经在人数和武器质量上都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但如果过山风中途出现什么意外,他们同腊月梅合在一体的力量却要强于自己的两翼部队,一但出现这种情况,不光自己两个人的性命不保,两翼的两个团恐怕也要让人家包了饺子。

恶毒的黄老疙瘩给王凤山出了个主意:“特派员,咱们可以把胡老玉的老婆留下当人质。这林雨燕的父亲对胡老玉有知遇之恩,胡老玉是个极重亲情又知恩图报的人,决不会拿自己老婆的性命开玩笑的。”

第二天一早,负责两翼策应的中央军两个团报告到达了预定地点。在旅指挥部里,团以上军官正等着胡老玉下达开拔的命令。

“胡旅长,我就不去了,在这里替胡旅长关照粮秣,啊!”王凤山看着正准备下令的胡老玉说道。

“那好吧,王高参,你就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胡老玉一语双关地说。

“我一个人有点儿顾不过来,想向胡旅长借个人帮帮我。”

“那好,王高参想要谁?只管说。”胡老玉知道黄老疙瘩怕死,王凤山多半是想要把他留下来。

“我想请林副团长留下。女人嘛,心细,帮我管管往来账目,不容易出差错,再说,这打仗的事儿,太危险啦,还是叫男人去吧。”

“王高参,拙荆虽是女流,这打仗的事却是一点儿也不含糊,我看,还是把黄副旅长留下的为好。”除了早知内情的黄老疙瘩之外,所有人都是心中一惊,他们明白,王凤山这是要把林雨燕留下当人质。

“哪里哪里,不是我看不起黄副旅长,他大字识不了几个,打仗么也许还行,这管账么,怕是力不从心喽。”

“旅长,高参。”雨燕站了起来:“为国家效力,雨燕义不容辞,既然王高参用得着我,那我就留下来。”

“雨燕。”胡老玉知道留下来意味着什么。

“旅长,雨燕一个女子,放在队伍里能顶几杆枪用,留在这里还能发出几点亮光。不用说了,我留下。”她用坚定的目光看着胡老玉,胡老玉知道,如果自己再坚持,就会增加王凤山的疑心,现在队伍还在山外,四周还有数万中央军,过山风还没有摆脱魔掌。雨燕自己要求留下,正是为了过山风的大局。

胡老玉沉默了半晌,才不动声色地答到:“好吧,既然夫人也这么说,那就留下吧,一团副团长,由一团一营营长黄彪代理。”

“那我就祝你们马到成功喽!”王凤山皮笑肉不笑地说。

“夫人,你要照顾好自己。”胡老玉看着妻子,语重心长地说。

“大哥,勿以雨燕为念。”雨燕向胡老玉伸出手去,平静地回答,两伉俪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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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过山风进山了,先头部队同腊月梅和一支小部队进行了短促的交火,然后腊月梅便失踪了,连梅花山的营地都不要了。

队伍在山里转了好几天,都没有见到腊月梅的影子,这让黄老疙瘩又高兴又着急。高兴的是见不着腊月梅,就用不着冒掉脑袋的风险,而着急的是,胡老玉不同腊月梅实实在在地打一仗,自己的任务就没有完成,在王凤山那里便无法交待。

夜半时分,吴家堡突然响起了一阵爆炸声,一支小部队神兵天降一样突然出现在镇中心的指挥部附近,里应外合,一下子便把吴家堡攻克了。

肖逸带人冲进王凤山的指挥部,里面除了几个通讯兵之外,什么人也没有。

“人呢?”他抓住伪通讯班长的脖领子,用手枪指着他的脑门。

“什么人?”那小子吓得一脬屎拉在裤子里。

“王凤山。”

“他今天下午坐汽车回省城去了。”

“什么?!”

“他今天下午说是要去催粮草,和林副团长回省城去了。”

“哎!”肖逸气得一拳打在自己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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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哥,我对不住你,要是早一天……”在杜风志的团指挥所里,肖逸懊悔地对胡老玉说。

“兄弟,不用说了。你们已经尽力了,雨燕和我,都感激你。”

“计划推迟,我们再去想办法。”

“不用了。你们攻击吴家堡的行动,已经暴露了企图,现在我们必须立刻行动。否则,就会给过山风带来更大危险。”

“可是嫂子她……”

“我了解她,她们姐妹俩儿都是好样的,在她决定留下的时候,就已经作好了准备。”胡老玉伸出手,手心里是一个金项链:“这是那天分手的时候,她借着同我握手道别时交给我的,这是我们定亲的信物。”胡老玉摇了摇头,把含在眶中的眼泪强忍下去:“今夜三更,三发红色信号弹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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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是那样的静,随着三发红色信号弹升高,一阵急促的号声把过山风的弟兄们全都惊醒了,不,应该说是许多人早就等待着的号声。两千多人在山坡上站了黑压压的一大片。

“过山风的弟兄们,把大家叫起来,是要告诉大家。我们已经受够了国民党的窝囊气,从现在起,我胡老玉宣布,我们投共产党了,我们要同腊月梅一起,跟着共产党打天下了!”

“噢--,”山波上立刻响起一阵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过去,都是我胡老玉不好,让黄老疙瘩一伙儿人钻了空子,暗算了白雪梅队长,他还和狗日的王凤山一起,想把咱们过山风搞垮,多亏了腊月梅和八路军,在危难之中挽救了咱们,给了咱们一条光明的出路,为了这一天,有多少弟兄……

“现在,我们要把这群坏蛋绳之以法,为白队长和众多受他们排挤和迫害的弟兄们报仇,把这些狗日的给我押上来!”

早已布置好的弟兄们早在信号弹升起的时候,就已经把黄老疙瘩那一伙儿人给收拾了,现在把他们捆绑着押到了队前。

“黄老疙瘩呢?”胡老玉发现队伍里面没有黄老疙瘩,便问道。

“报告,黄老疙瘩还有十几个他身边的亲信昨天夜里就没见人。”负责对付黄老疙瘩的一团副团长黄彪跑过来报告。

“这个兔崽子,让他给跑了!”胡老玉一砸大腿,咬牙切齿地说:“等抓住他,我非活剥了他不可!”

山那边也升起了三颗红色信号弹,那是肖逸率领腊月梅前来接应,两支并肩作战多年的队伍,终于如愿已偿地走到了一齐,人们欢呼,雀跃着,喊声惊天动地。

在这欢乐的时刻,只有胡老玉和肖逸却沉浸在深深的担心与悲痛之中,他们眺望着省城的方向,为着又一个慷慨赴死的勇敢女性而默然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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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林雨燕在王凤山点她的名的时候就知道这位高参在想什么,为了胡老玉和整个过山风,她毅然决定留下,从那一时刻起,她就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当王凤山以催粮秣为名要带她回省城的时候,她更是感到了事态变得越来越紧迫,但她没有作出任何表示。她知道留在这里意味着什么,白雪梅就是她的样子,但她知道无论什么她都要忍受,甚至不能自尽,因为那会使胡老玉的行动暴露,因而给他和过山风带来危险。

听到有人向王凤山报告吴家堡遭袭事件,她明白,起义的日期临近了,她的心里感到特别激动,也明白,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向终结。在这个时刻,她独自坐在房中,这是她和老玉在城里时住的地方,不过现在只有她一个主人,还有院外那监视她的特务。她脱下了那衣让她深恶痛绝的黄狗皮,沐浴了自己美妙的身体,换上最好的一件锻旗袍,蹬上胡老玉买给她的,只有在他们两人独处时她才偶而穿上的高跟皮鞋,又戴上一串珍珠项链,对着镜子梳好自己的发髻,再一笔一划地描着自己那细细的蛾眉。

黄老疙瘩和他的亲信的出现,让她的心里咯登一下,不知道是过山风被紧急调回,还是胡老玉起义失败。

“嗬嗬嗬嗬,嫂子!”黄老疙瘩阴笑着:“兄弟是来恭喜你的。”

“我有什么可恭喜的?”

“胡大哥可真行啊!他连你这个最亲近的人都不顾,已经死心塌地地投了共产党。”黄老疙瘩这个狡猾的家伙,自从队伍进山以来,就一直感到心惊肉跳,所以到了晚上从不敢在营地安睡,而是带着几个贴身的亲信四外乱蹿。那一晚,当信号弹升空,号声响起的时候,黄老疙瘩便知道胡老玉终于决定起义了。别看黄老疙瘩心狠手辣,却是出了名的胆小如鼠,虽然他就在树丛中藏着,却连打黑枪的胆子都没有,找个机会象兔子一样溜之大吉。胡老玉的起义,使两翼的策应的两个团处于绝对的劣势,被打得屁滚尿流,逃出了月亮山。同时,过山风的起义,也使他这个副旅长成了光杆司令,再也别想在王高参面前抬起头来,一想到此,黄老疙瘩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决定向眼前这个年轻女子进行报复。

“那是他应该作的。”雨燕不温不火地说道,她在心里替胡老玉高兴,与此同时,她也在寻找自己的机会。

“嫂子,胡大哥投了共党,你也没处可去了,我黄老疙瘩一直对嫂子情有独衷,不如你从了我,保证你的生命安全不算,还可以一起享受荣华富贵!”黄老疙瘩说着便往林雨燕的身边凑合。

“离我远点儿!”林雨燕厌恶地向一边闪去,却被与黄老疙瘩几个亲信拦住。

“嫂子,既然他姓胡的不仁,也别怪我姓黄的不义,我要叫他对自己所做的后悔一辈子!”黄老疙瘩恼恨地说道。

雨燕已经预感到了什么,她不为自己的选择而后悔,现在她所要作的,便是找个机会一头撞向墙角。但他们没有给她机会,几个歹徒看着黄老疙瘩的眼色,突然一拥齐上,把雨燕抱住了。

“嫂子,别怪我不仗义。你要是甘心从了我,便放你一条生路,否则的话,我就要让姓胡的戴上十七、八顶绿帽子。”

“呸!猪狗不如的畜生!”雨燕愤怒地瞪着他,她知道,一切都无法避免,眼泪里隐约现出一丝泪光,除了对他们的诅咒,她已经不能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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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进来一群人,拿着很多各式各样的装备,雨燕从小生在城市的大家族,是见过世面的人,所以一看便知道,那是照相机。原来,出于对胡老玉的愤恨,黄老疙瘩使起土匪的淫威,从城里最好的照相馆强逼来了四个很专业的摄影师,还有全套摄影灯装备。

黄老疙瘩叫手下把屋里的八仙桌抬到屋子中间,又叫四个摄影师站在桌子的四周,打开了摄影灯,他们准备在这张桌子前凌辱雨燕,并把这一切都拍下来,有四个相机,雨燕无论怎样躲避,都必定有一架相机对准她的脸。

雨燕被几个歹徒扭着,推推搡搡来到桌前,一个匪徒从后面牢牢抓住了她的双臂,其余人在两旁守着,随时准备应付她的反抗。看到这情景,雨燕知道她不可能逃脱,于是她不再骂,只是含着眼泪,静静地看着窗户,遥望着远方的亲人。

“臭娘儿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老子就好好侍候侍候你!”黄老疙瘩走到她的面前,用手抬起她的脸,看着那双含泪的眼睛,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哭什么?难道老子的鸡巴不如胡老玉的粗吗?等会儿就让你知道!我要肏得你狼嚎鬼叫!”

她把头一扭,挣脱了他的手,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怎么样?你还有机会,只要你答应从了我,先让我肏过,我就保证你活命,还保证不让别人再动你。当然,我会把一切都照下来,如果你死了,我就把那相片贴到大街上去。”

她再一次甩了一下头,不去看他,对她来说,被强奸固然是耻辱的,但向敌人投降更是耻辱,被奸是身体上的耻辱,而投降却是人格上的耻辱。

“好!那就怪不得我了。”黄老疙瘩咬着牙:“小娘们儿,这身嫩肉还他娘的真让人心里头发痒。”雨燕的旗袍是无袖的,两条白嫩的胳膊露在外面,被一个歹徒抓着,半背在身体的侧后。黄老疙瘩用手抚摸着,那软软的滑滑的感觉让他腾起了一股残酷的欲望。

他向后退了一步,让那亲信抓着雨燕转动着身体,叫摄影师给她拍照,同时自己也借机欣赏着她那窈窕的身体。

雨燕同她的姐姐一样,都有着美丽的容貌和修长的身材,素色缎旗袍是让省城手艺最好的裁缝做的,非常合体,把她那玲珑的身材尽显人前。旗袍两边的开衩很高,两条修长的玉腿若隐若现。身体侧转过去的时候,合体的旗袍现出细细的腰身和鼓鼓的臀部,让人充满遐思。这是她成亲后胡老玉专为她定作的一身衣服,她只有在晚上与他同处一室时才穿,每一次当她穿上这身衣服,胡老玉都会被诱惑得两眼冒火。雨燕知道自己的生命就要终结了,所以穿上这身衣服,她要让死成为除成亲以外最美丽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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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黄老疙瘩看够多时,颤声叫道:“把她转过去,老子要玩儿玩儿她的屁股。”

于是,歹徒半转过雨燕的身体,另一个歹徒站在她的面前,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向下按,把她的头塞进自己的两腿之间,迫使她翘起了圆滚滚的臀部。

黄老疙瘩看着那旗袍紧裹着的美臀,垂涎欲滴,蹿过去,一手按在了她弯下的腰后,一边向下滑向她的屁股,一边把另一只手从她的旗袍开衩处伸了进去。

他用外面的魔掌抓握住她软软的臀肌,然后伸进两块臀大肌之间,慢慢地抠弄着,寻找她的肛门,同时另一手把旗袍的前片略略掀起,露出一条笔直的玉腿。

雨燕十四岁跟着姐姐被姐夫从城里救出来,八年了,现在也不过才二十二岁,正是女人发育到达顶峰的时候,已经完全成熟,却还没有开始发胖,雪白的玉腿细嫩如玉,修长笔直,没有一丝赘肉,一条肉色长筒丝袜穿到大腿的上端,脚上蹬着白色的高跟皮鞋,把瘦瘦的脚扳成好看的弓形。黄老疙瘩哪见过这样的美腿,只摸了两把,便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一把搂住了她,将脸贴将上去用力蹭着,丑态百出。

雨燕被玩弄着,她慢慢收住了眼泪,面对自己无法逃避的耻辱,她要勇敢的面对,就象当年姐姐牺牲的时候那样,不能给胡老玉丢脸。

黄老疙瘩使劲儿搂着女人的大腿,摩挲了很久,这才想起把她的丝袜从大腿上捋下来,一直捋到脚踝。他只知道城里的上层女人喜欢穿高跟鞋,不知道女人的脚穿上高跟鞋时会有这样性感,所以把她的鞋子脱了,扒掉袜子后再重新穿上。

他抱住雨燕的双腿,同那个抓住她胳膊的匪徒一起把雨燕横着抬起来,放在八仙桌上,让她侧躺着,仍然由那个匪徒从后面抓住她的胳膊向后拢起,她羞耻地弯曲起双腿,把脸朝下埋向桌面,却被粗暴地抓住头发扭了回来。

雨燕微曲着侧倒在桌子上,因为腰部侧贴在桌面上,使得她的骨盆向一侧弯曲,臀部的曲线更加明显而优美,旗袍的下摆因为重力而滑落下去,她那两条洁白的玉腿终于清晰地从开衩中暴露了出来。黄老疙瘩象是刚跑完三里地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轻轻抚摸着她的美丽的双腿和臀部,不时闭上眼睛调和一下气息,以压抑心中的欲火,然后继续玩弄这个美丽的少妇。

黄老疙瘩解开了她旗袍最下面的纽扣,轻轻把后摆向后撩开,柔软的缎子自动滑向她的腰部,整个骨盆暴露出来。

这件旗袍雨燕一般只在老玉的面前穿,平时是不穿内衣的,为的是方便被他诱惑得发狂的胡老玉,但现在她在里面穿着一条丝织的红色裤衩。那时候中国妇女普遍不穿内衣的,这东西也是从西方引进的,一般的老百姓也穿不起。欲火烧心而又恼羞成怒的黄老疙瘩决心尽一切可能羞辱这个女人,以发泄对她们夫妻的一腔怒气。他把那裤衩的裤角后面向中间扒去,暴露出女人两块嫩得可以掐出水来的屁股,招呼摄影师给她担照,然后他便一颗一颗地把她的纽扣全都解开,配合着那个抓住她的匪徒把她的旗袍完全剥下去。那个时候,即使是大户人家穿乳罩的也少,雨燕的里面穿的也是一件红色的小背心。

这一次黄老疙瘩取了一根绳子,亲手把雨燕的双手反绑起来,这样她便无法反抗,于是他就可以自己一个人对付她。雨燕的背后换成了黄老疙瘩,他一手抓住她的绳子,一手伸到了她的胸前,从小背心的袖口处把手伸进去,抓住了她那一对丰满的乳房。女人的酥胸在野兽的魔爪下改变着形状,她无力反抗,只得屈辱地闭上一双秀目,在心里对着自己的丈夫说着对不起,那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呀!

黄老疙瘩用力把小红背心撕开,一直撕成碎绸片,使少妇的上体完全露出,他扳着她的香肩,强迫她的上身略向上倾斜,使两颗半球形的椒乳挺立在相机的镜头前,那两颗红红的奶头在洁白的肌肤映衬下越发显得鲜艳诱人。

黄老疙瘩一手抓住她的头发,一手从背后伸入她的屁股中间,握住她的耻骨部分,用这样下流的办法固定住她的身体,然后从后面伏下身,叼住了她的乳头。雨燕感到一股麻痒,同时也感到有些恶心,她没有感到同胡老玉亲热时的那种幸福与期待,只有仇恨的火在心中燃烧着。

雨燕终于被畜生们扒下了裤衩,只穿着一双高跟鞋躺在那里,一条洁白的赤裸玉体横陈在八仙桌上,匪徒们围拢在周围,贪婪地看着她那浑圆的美臀和高耸的酥胸,另一些人则已经在想象着她两腿之间的风光。

由于双腿蜷曲,她的小腹被藏在两腿之间,什么也看不到,于是黄老疙瘩用手抓住她的高跟,用力把她的双腿拉向她的后背,终于迫使她的身体伸直并略略反躬着,暴露出下腹的那一丛不浓不淡的黑毛。黄老疙瘩用手抚摸着那毛丛,捏住毛丛向上拉起,使她的两腿间现出一条细细的肉缝来叫摄影师拍照,然后抓着头发把她拖下桌来,又把她的上身强按在桌上,雪白的屁股朝后翘起来。

“娘的,胡老玉既然不顾自己的老婆,咱们就帮他散散,来呀,照她的屁眼儿,照清楚点儿。”黄老疙瘩和匪徒们淫笑着,用手指扒开雨燕的臀肌,露出颜色很浅的菊门。

“再照她的臭屄!”他们又强行把她的两腿拉开,暴露出她女人的一切。她的阴唇微深于周围的肌肤,外侧长着几根稀落的阴毛,小阴唇呈棕色,被歹徒们分开后,里面现出粉红的嫩肉,干干的,她并没有因为被玩弄而兴奋起来。

雨燕被用绳子拴住背后的绑绳吊在梁上,双脚站在八仙桌上,被强迫着撇开双腿形成一个巨大的人字,拍过照后,又被几个相机从桌子下方向上对准她的两腿间拍摄她阴部的特写。

她的一只脚腕被捆在桌子上,然后把吊着她的绳子松开,将她按倒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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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相机对准了林雨燕的两腿间,“咔嚓咔嚓”地响个不停,拍下一张张阴部的特写。

在充分地拍摄了林雨燕的裸体之后,黄老疙瘩和匪徒们开始下流地玩弄她。可怜的少妇被握住乳房,捏弄乳头,抓捏臀部,抠摸下体。下流的黄老疙瘩还把她面朝下按倒,用中指插进她的肛门向上抠,迫使痛苦的她不得不自己撅起屁股来,然后再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她的阴道。

又一幕人间悲剧在这里上演,勇敢的雨燕终于被下流玩弄后,残酷轮奸了,他们不仅轮奸她,而且还变着花样玩儿,甚至两个人同时奸污她的肛门和阴道,而且是在四架相机的镜头前。参与轮奸的有黄老疙瘩的亲信和看守雨燕的特务二十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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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奸后的雨燕被绑在太师椅上,她的两膝被分绑在两边的扶手上,男人的精液从她的会阴流下来,把她屁股下面的椅面弄湿了一大片。

黄老疙瘩看着她一直平静地接受被轮奸的现实,觉得她其实很好欺负。看着她那朝天暴露着的生殖器,他再次兴奋了,于是,他爬上太师椅骑跨在在她的身体两侧,把自己那污浊不堪而又重新勃起的大鸡巴在她的乳房之间摩擦,然后抓着她的头发,向她的嘴里插进去。

雨燕紧闭着嘴,拚命摇着头,却被抓住头发,死死地固定住,同时她的嘴也被强行捏开,那条臭烘烘的东西终于塞进了雨燕的樱唇中间。

“啊--,妈呀!”黄老疙瘩一声惨叫,捂着下身一下子从太师椅上倒栽下来,疼得在地上打着滚儿,臭血呼呼地从手指缝里冒出来,他浑身哆嗦着,疼得直叫娘。

“浑蛋!”一个歹徒在惊愕之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巴掌打在雨燕的脸上,那漂亮的脸蛋立时便肿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雨燕一口把一个整根的鸡巴吐在地上,开怀大笑起来,笑得顶篷里的老鼠都不敢再跑了。

“娘的,老子废了。妈呀,快上医院去接上啊。”黄老疙瘩从地上拾起那软塌塌的破玩意儿,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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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雨燕出现在大街上,五花大绑,背插着斩标。在她的身上,只有脚上的一双高跟鞋,纤细的脚踝被一根一尺来长的绳子拌着,由于绳子的限制,她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挪。

围观的百姓们心中十分不耻,纷纷低声咒骂,只有黄老疙瘩手下那群无赖紧跟在旁边,不时在她的身上找些便宜。

在院门外,地上放了一个小车,便是当初将雪梅的裸尸绑在上面示众的那种小车,用牛拉着,不过在小车的上面又用大铁钉固定了一只高脚大板凳,板凳的正中立着一根半尺长,小茶杯口粗的木橛子。雨燕明白那是什么,她的脸再一次胀红了,但却没有表现出恐惧,而是目不斜视,面含冷笑,从容地向小车走了过去。

那是一段仿佛永远无法走完的路,车轮在脚下吱吱叫着,雨燕饱满的乳房在车子的颠颇中簌簌地颤动。凳子上的木桩插在她被残忍地凌辱过的地方,坚硬的木棒随着车子的振动不停摩擦着,强烈地刺激着她的神经,使她不得不咬着牙,才能勉强抵抗那种怪异的刺激感觉。

她咬牙忍受着痛苦,心里充满着胜利者的自豪感。环顾左右,虽然有十几个匪徒押解着她,却没有了那个卑鄙无耻的黄老疙瘩,在生命中的最后一个机会,她把这个畜生给废了,一想起他那副样子,一想起他再也无法欺负女人了,雨燕就忘记了屈辱和痛苦,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雨燕被用小车拉着,在城里的大街小巷游行示众了一个上午,然后被拉到了城门口,正是在这里,雪梅和两个姐妹的裸尸被黄老疙瘩作为见面礼送给了汤德海。

匪徒们得到了黄老疙瘩的指示,要将这个女人残酷地杀死,他们先用两根细钢丝穿过她的奶头,用小钳子弯成圆环,再在上面拴上小风铃挂在她的胸前,血从钢丝刺穿的小孔中慢慢渗出,很快便结了痂。

雨燕被架下车,仰面放在一辆没有上套的马车上,车上立了一根“L”形的木竿子。两人歹徒抓住她的双脚抬起来,再向两边分开,当众用手亵渎她的阴户。

一个歹徒把那用榫子嵌在板凳上的木橛子用力拔下来,走向林雨燕。那东西被强硬地塞进雨燕的肛门,她静静地躺着,一动也不动。

敌兵把她的一只脚捆在从那木竿顶上缒下的绳子上,然后将她娇艳的玉体紧紧压住在车上牢牢地固定住。敌人取了一根前端是削尖了的铁锹的木把,把尖端慢慢地塞进了雨燕的阴道。

雨燕没有挣扎,只是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紧闭着嘴,紧攥着拳,紧咬牙关。

敌人残暴地用铁锤把那铁锹把钉进了雨燕的身体,一直钉到尖端剌入她的肺叶,使她出现了明显的窒息。

城头的绳子被拉紧,雨燕的一只脚慢慢地向上抬起,一直抬到极限,然后她的骨盆被提离了马车,接着是腰、胸和头。此时她还没有死,血从她的口鼻中流出来,流入她的发际中,她的玉体摆动着,一条自由的腿漫无目的的在空中挥舞,作着垂死的挣扎。她在那里挣扎了半个多小时,直到慢慢失去了挣扎的力量,在耻辱与痛苦中死去,但她始终强忍着疼痛,没有喊一声疼。

雨燕倒挂在马车上,被慢慢推着在城里转悠,她那赤裸的尸体在半空中慢慢地转动着,摇晃着,奶头上的风铃叮叮当当地响着。由于重力的原因,没有捆的一条腿与被吊住的腿分开,象大劈叉一样几乎劈成一条直线,暴露着女人的秘密,那夺去她生命的锹把半截露在外面,斜斜地指向天空。

自始至终,歹徒们都让人给她拍照,然后他们把照片卖给了《后庭花》。

恶毒的黄老疙瘩伤还没有好利落,便派人把雨燕受辱和牺牲前后的裸照放大成清晰的大幅照片,一共有上百张,用那下流小报包着,派信使给胡老玉送到他的军营中。胡老玉气愤难平,发誓追到天涯海角,也一定要向这个畜生讨还血债。

胡老玉率队攻入省城的时候,腊月梅已经和过山风合并,并且发展到了一个纵队,由胡老玉和肖逸分任纵队司令和政委。

黄老玉终于没有能够逃脱惩罚,当胡老玉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竟被吓得屎尿横流,跪在地上只管磕着响头求饶。

虽然胡老玉和肖逸都打算按照人民政府的法律把黄老疙瘩公审后枪毙掉,但公审的那天,愤怒的过山风家属们却冲过了解放军的警戒线,硬是把黄老疙瘩一口一口地咬死了,这个时候人们才发现,原来黄老疙瘩已经成了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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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肖逸后来偶然在部队文工团里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妹妹肖华,并把肖华介绍给了胡老玉。肖华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也很懂事,但家燕、雨燕和雪梅三个与自己有关的女人惨遭不幸,使胡老玉认为自己是个不吉利的人,所以犹豫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敢想结婚的事,还是人家肖华主动出击,才终于融化了他那已经冰冻的心。

胡老玉与肖逸一起,参加了淮海战役和渡江战役,解放后在他的主动要求下,被调回省担任了省人民武装部的部长,而肖逸则继续随部队争战。

二十几年后,担任一个军区政委的肖逸接到了妹妹肖华的电话,说胡老玉出了事,他急忙连夜驱车千里赶回了月亮山。

匆匆赶回月亮山的肖逸来到妹妹家,看到屋子里一片狼藉,什么都被翻得乱七八糟,妹妹肖华呆呆地坐在屋子的地上,目光呆滞。

肖逸一再追问,已经变得有些迟钝的肖华才告诉他事情的经过。

原来城里的红卫兵在去一个前资本家的家里抄家的时候,从一个铁皮柜子里抄出了一份旧报纸《后庭花》,正是当年白雪梅被倒拖着游街示众的那份增刊。领头的女红卫兵一看,气愤填膺,从上面的文字报道认定,白雪梅是被过山风胡老玉杀的,于是这些自以为忠于革命的小将们也不去调查,便把胡老玉给从家里绑走,送到了省革委会。

当时公、检、法已经被砸烂,原来的老公安都被打倒,省革委会里也是一群屁都不懂的干将,他们依报纸认定,胡老玉便是凶手。胡老玉百般辨解也不管用,而当时的根据地司令员和政委也都被打倒,受到了迫害,所以无法证明胡老玉的清白。胡老玉心里本来就对雪梅充满歉意,心里把这当成自己应该报偿的蘖债,所以后来也不再辨解,反而一直沉默着,甘心为雪梅偿命,这会儿正在市大礼堂开公审大会呢。

肖逸一听,可急坏了,赶快冲出门去,坐上吉普车便奔大礼堂。

舞台上,胡老玉篷头垢面,穿着一身灰布衣服,五花大绑地被三个红卫兵押着,喷气式站在台上,省革委会的主任正在宣布判决结果:“胡老玉,从一九三六年起加入国民党军队,任营长,一九三八年在月亮山区纠集土匪,祸乱地方,一九四五年,他为了向国民党主子买好,竟公然杀害我腊月梅独立支队队长白雪梅同志,并将其遗体倒拖游街,真是是可忍塾不可忍。现在,我代表省革命委员会,宣判反革命杀人犯胡老玉……”

“慢!”肖逸此时正冲进会场,一声断喝,打断了那位革会主任的话。

看到是一位戎装的老军人,身后还跟着两个挎枪的警卫员,在场的人包括那群小将都不由肃然起敬。

“首长,您是……”年轻的革委会主任敬畏地问。

“你们在干什么?”肖逸严肃地问。

“我们在公审反革命杀人犯。”

“谁是反革命?谁是杀人犯?”

“就是这个人,胡老玉。”

“他杀了谁?”

“他杀害了革命女烈士白雪梅。”

“是谁告诉你们他杀了白雪梅?”

“是一份旧报纸。”

“你们有没有作过深入调查?你们有没有查阅过档案?”

“档案馆都在砸烂公、检、法的时候给烧了,他提供的证人都是右派和现行反革命。所以……,”

“那你们有没有向当年的老人们问一问,这事全省的人都知道,难道你们连这点儿事情都没做就要判决一位老英雄死刑吗?你们的阶级感情在什么地方?”

“我们有证据,这可是国民党在报纸上公开说的?”那革委会主任还在强辞夺理。

“什么证据,不就是一份报纸吗?那报纸在二十年前我就看到过。谁都知道国民党的报纸是造谣的机器,你们怎么能相信他们的无耻谣言,却怀疑自己的同志?”

“同志,您是?”

“牺牲了的白雪梅同志是我的爱人,我叫肖逸,我来证明胡老玉同志的清白!”

“……”

“请你们把他放开。胡老玉同志不是杀人犯,也不是反革命,他是白雪梅同志的战友,是抗日女英雄林家燕和林雨燕的丈夫,他本人也是位抗日英雄和我军优秀的指挥员。”

肖逸走向胡老玉,亲手解开了他的绑绳,搀着他坐在主席台上,胡老玉两行热泪刷地流了下来。

肖逸走向话筒,那个一脸茫然的主任不知所措地退到了一边。

“同志们,红卫兵小将们,现在,我就给大家讲一讲那段难忘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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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革命先烈学习!”

“向革命先烈致敬!”

大礼堂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口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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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肖,多亏了你呀,我真是两世为人哪!”胡老玉感慨地对肖逸说道。

他们走在月亮山上,当年的山寨早就没有了,连树也没有了,满山都是绿油油的梯田。

那条当年劫鬼子车队时,林家燕和白雪梅比赛枪法的公路现在已经拓宽变成了国道,当年胡老玉替两个女英雄作裁判时站的山坡上生长着一片苍松翠柏,这可能是月亮山区现在仅存的树林了,一条柏油路延伸进树林深处,路的尽头现出一座汉白玉的石碑,石碑上写着:“月亮山抗日三女烈衣冠冢”。

石碑顶上有一组雕塑,是三个背靠背站在一起的年轻女性,她们腰间扎着皮带,插着双枪,都是英姿飒爽,威风凛凛。

两位老战友将手中的鲜花放在墓碑前,肩并肩长时间地看着那雕塑。

“家燕、雨燕、雪梅妹子,她们都走了,就那么走了,什么都没有留下,连尸首都找不到。”胡老玉悲从中来,一下子跪在墓前,老泪纵横。

“不,老哥哥,她们留下了,什么都留下了。你看,这月亮山不是她们的身子吗?这公路上奔驰的车流不是她们沸腾的热血吗?”肖逸把他搀扶起来。

胡老玉站起来,擦干眼泪,顺着肖逸的手看去。

初升的太阳把一缕红色的霞光洒在山上、树上、路上,那便是她们不息的生命,在那霞光中闪烁着青春的美丽光华!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4-4 21:39

苦菜花——兰子和星梅

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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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子)
鬼子从人群中拉出了十八岁的妇救干事兰子,让她说出机器的下落,兰子破口大骂,扑向岗田鬼子,狠狠咬了他一口。

岗田恼差成怒,命鬼子兵把兰子的上身儿衣裳都扒了,露着两颗白面小馒头一样的奶,他们把她捆住双手吊在树上,又去了鞋袜,只剩下一条裤子。岗田拔出指挥刀,指着兰子吼叫,兰子怒目而视,大骂道:“小鬼子,别得意,你们的日子长不了,八路军会和你们算帐的!”

岗田吼叫着挥刀砍去,从左肋斜劈到右胯。兰子的身子断了,下半身只有右胯边一点点皮肉连着,斜斜地挂在半空,刀口一下子呈V字形裂开,鲜血和着肠子从那开口处流出来。砍断了裤带的裤子顺着两条已经没了知觉的腿滑下去掉在地上,露出姑娘雪白的屁股和那长着浓浓黑毛的地方。

兰子还没有死,她的脸疼得抽动着,却紧咬着牙不喊不叫,只是用愤怒的目光瞪着岗田。

岗田的脖子上暴着青筋,他已经疯狂了,用刀在兰子的身上一割,把那右胯处的皮肉彻底割断,兰子的下半身掉在地上。

离开了身子的下身儿失去了中枢神经的支配,只能软软地任由别人摆弄,岗田让鬼子们抓住兰子的两只细细的脚腕,倒拎起来向两边扯开,露出她那女人的地方,然后用指挥刀从姑娘那处女的阴户捅进去,向前豁开,又一刀把刀她的下身从屁股中间劈成两半,然后拴着脚腕把两条腿挂在树上。

兰子眼睁睁看着鬼子遭塌自己的下身,已经因为迅速失血而苍白的脸胀红了一瞬,立刻又苍白下去。她那愤怒地眼睛用力瞪起,本来紧闭的嘴张了一张,仿佛是在诅咒,然后她那美丽的头突然垂了下去,长长的头发从两肩滑下来,遮住了她那洁白的胸乳。

鬼子割下兰子的脑袋,用绳子拴住头发也挂在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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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梅)
星梅看到兰子的尸体,对于自己的结果便已经很清楚了。她甩了甩头上的短发,对母亲说:“娘,我……”

“孩子,去吧,娘知道你是好样的。”

“扒光她!”岗田吼道。

鬼子扭住星梅,岗田亲手脱光了她的衣裳,并叫鬼子把她五花大绑起来,光着身子推到一辆大车上。

两个鬼子一左一右架住星梅,岗田同另一个鬼子一前一后开始玩弄她的身子,他们从脖颈一直摸着她的脚,他们摸她那浑圆的屁股,摸她那丰满的奶子,还把手伸在裆里摸她那黑毛掩盖着的下身。他们把星梅拖倒在大车上,分开她的双腿,露出了她的下阴,岗田用手分开她的阴唇,露出她前庭粉红的嫩肉。

星梅红着脸,大声喊着:“乡亲们,小鬼子是畜生,他们不是人,他们可以羞辱我的身子,但羞辱不了我的心,你们记着,八路军一定会向他们讨还血债的。”

小鬼子真是畜生也不如哇!当着全村乡亲的面,岗田竟然自己脱了裤子,爬上大车,星梅大声骂着,用力挣扎着,但还是被畜生一样的岗田当众插了进去。

“娘,我对不起您……”星梅转头看着母亲,眼睛里噙着泪。

“孩子,别哭,别让小鬼子看笑话。在娘心里,你是最干净的!”

……

鬼子把星梅吊起来,让两个鬼子拉开她的双脚,呈人字形吊着,岗田先把指挥刀插进了她的阴户,把她的肚子破开,然后象兰子一样拦腰砍成了两段,又从裆中劈开下身儿,等她死后再割了人头。

岗田还不罢休,他用指挥刀把星梅和兰子的屁股眼儿剜下来扔在地上,又割了尿脬,用炭火潦光了羞毛。他叫鬼子当场架起行军锅,从人群中拉出几个年轻的女人,强逼着她们把星梅和兰子的下身儿放在锅里炖熟了,捞出来摆在四张八仙桌上。

岗田亲自用刺刀从四块煮成红色的碎尸上割下四块内外生殖器,又各剜了拇指大的一块屁股蛋子上的肉,用刀尖插着,放在嘴里瞬。

鬼子们狂笑着,把两个姑娘下身儿剩下的肉分食。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4-4 21:40

追日

石砚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偶然,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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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虽然子弹在头顶上“吱吱”地飞过,虽然不断有人中枪倒下去,欧阳文炳仍很激动也很兴奋。他喜欢这些脖子上系红带子的人,他们竟然公开地向那些可恶的资本家叫阵,这让他感到穷人真的要扬眉吐气了。

文炳今年十七岁,是个孤儿,在甲字码头边的裁缝铺里当学徒,师父师娘没儿没女,所以对文炳很好,就象自己的亲儿子一样。

师父原来也在工厂作工,受尽了资本家的剥削,也吃尽了工头们的羞辱,所以他与那些“红带客”们一样恨那些资本家。不过,他也是个老实八脚的人,从他父辈那里学会了一个字——忍。对于资本家,他来了个“惹不起躲得起”,仗着自己心灵手巧,学了个裁缝手艺,自己回家开起了裁缝铺,日子却也过得安稳自在,对于“红带客”拿着枪打资本家,他倒是不以为然:“资本家那是好打得么?谁的钱愿意让别人拿去呀?”所以,他虽说并不限制文炳去听人家在街头宣传,却一再告诫他:决不要跟着“红带客”去起哄。

但文炳已经十七岁了,不是小孩子了,而且又不是一个乖乖宝,这样大的热闹,他怎么会心甘情愿地置身事外呢?特别是在街上听人家讲的话,句句在理,比如说:财富是工人创造的,却吃不上喝不上,资本家不作工不出力却拿走了大部分的财富,比如说资本家是寄生虫……等等等等,要多有理就多有理,文炳的心早就同他们在一起了,如果不是师父不允许,他真的想去同人家一起干,把资本家从工人手里剥削的钱都夺回来。

然而,热热闹闹的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红带客”们开始在街上匆匆地走过,开始用沙袋筑成堡垒,他们的脸上也现出了凝重,城中一时谣言四起,说是外面已经有几十万军队把城池重重围住,就要打进城了。

西面终于响起了数不出个儿的枪炮声,“红带客”们开始一队队地向河对岸开去,很快,四下便都响起了枪声,看来军队真的来了不少。

文炳和师父很同情“红客带”,都希望他们能打胜,文炳很想出去同他们一起打仗,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赢面就要大一些,但师父却不让他出门,他说:“红带客虽好,但人单势孤,怕是顶不过两天,你去了,那不是白白送死吗?”

尽管不情愿,但师父的话还是应验了,枪炮声越来越近,“红带客”们的面色也越发凝重起来。

因为在家里躲的时间长了,没了吃食,师父只得同意文炳去街上设法买些油米,这终于给了文炳机会让他去亲眼看“红带客”保卫城池。

转了许多条街,一直跑到钟楼附近,文炳才买到了需要的东西,回来路过临时当作“红带客”的指挥部的旧警察局的时候,看到那里的人正在集合,有老有少,还有十来个年轻的女兵,听到一个“红带客”的大头头给他们训话,文炳知道前边的战事吃紧,他们不得不把总指挥部的马夫、伙夫和负责警卫的女兵们都派到最紧张的东大堤上去。

文炳的心里开始流泪,他是多么希望被打败的是官军,而不是“红带客”,但眼下的情形却让他十分绝望。

东大堤在蚌河的东岸,离裁缝铺只有两里多地,等文炳回到家的时候,那边已经打得不可开交,一些流弹甚至飞到了甲字码头的大街上。

枪声时紧时松,却一直在东大堤那边响,听街上去看热闹的半大小子们回来说,大堤几度易手,死的人海了去了,双方甚至把尸体垒起来当掩体用。

文炳听得揪心,天黑的时候,他假装先睡下了,等师父和师娘那屋吹了灯,急忙起身拎了一个水罐子溜了出去,直奔东大堤而来。

到了离大堤只有七、八十步远的地方,看见大堤上的尸体已经堆起半人多高,几十个“红带客”趴在大堤东坡上,正严密监视着西边的河道,仔细看还能看出来,其中还有不少女兵,估计就是白天在旧警察局看到的那些人。

文炳学着人家的样子,猫着腰跑到大堤下,那些人身上的衣裳都已经滚得满是泥土,脸上也脏得看不出模样,但都表情坚毅,一点儿也看不出害怕来。

文炳爬过去,离他最近的一个人大约有五十来岁,回头看见他,惊讶地说道:“小兄弟,你怎么到这儿来了?这里危险。”

“我不怕,你们渴吧?来,喝水。”他把水罐子递过去,那人小心地接过来,道了声谢,然后小心地递给身边的另一个人:“给,同情咱们的市民送的,你们几位女同志先喝点儿吧。”

“不不不,我们不渴。”几个女兵纷纷摇着手。文炳看到她们的脸上也都满是泥水,根本看不出年龄和相貌,不过他记得在旧警察局见过她们,都比自己大不了多少,而且仿佛都很白净,也很好看的。

“喝吧,我家离这儿不远,喝完了我再去给你们弄。”文炳说道。

“那就谢谢了,大家都喝一口吧,喝完了有劲儿打仗。”

文炳看着他们喝水,心里很高兴,仿佛那一罐子水就能帮他们打胜仗似的。

不一会儿,罐子空了,那五十来岁的汉子把罐子递回来,然后笑笑说:“小兄弟,真多谢你,不过,你赶快离开这里吧,太危险了,啊!”

“我再去打水。”文炳接过来。

“不必了,我们够了,下面街里还有我们的人,他们也渴,要是有水,就给他们送了喝吧。”

“行,我就去。”

文炳从堤上溜下来,拎着罐子往回跑,刚刚下来,就听到堤上的枪声再次响起。文炳偷偷回到裁缝铺,从缸里舀了一罐子水,又冲出门去,按答应人家的先到街里,给几个街垒后的“红带客”们送水,心里终是放心不下大堤上的情况,便向着枪声逐渐稀落的堤坡而来。

此时枪声已经停了,文炳看到堤坡上还有人头攒动,便爬上去,先时那七、八十人已经少了多一半,只剩下二、三十人还活着,其中包括那个五十来岁的汉子和他身边的女兵。文炳把罐子里剩不几滴的水递过去,汉子只说了声谢谢,把手摆了摆:“小兄弟,快走,敌人上来了,你不走就来不及了。”

文炳才要再说话,汉子道:“小兄弟,谢谢你的好意。就算我求你!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要是和我们一条心,以后参加队伍给我们报仇。”

文炳知道,“红带客”的人少,寡不敌众,大堤是一定守不住了,这些人也已经作好了死的准备。他无奈地从堤上溜下来,眼睛里开始噙着泪花。

文炳刚刚到了大堤下,上面的枪声就响了。文炳站在堤脚看着,枪声响过一阵之后,只见一群人影呐喊着出现在大堤上,那些趴在堤坡上的“红带客”们也蹿了起来,与那些人群纠缠在了一起,响声,喊杀声,叫骂着和垂死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毕竟上来的人太多了,“红带客”们终于一个一个地倒了下去。

最后一个倒下的是个女兵,那是从她尖声的怒喝声中听出来的。借着月光,可以看见她端着一支长枪,同围着她的一大群士兵搏斗着,不时有大兵被她刺倒,每刺倒一个,文炳便在心里叫一声好,大约刺倒了四、五个敌人,那女兵终于发出了一声痛极的惨叫,一下子跪在大堤上,文炳惊得“啊”地一声。仿佛是有人听见了,“叭”地一枪从堤上打下来,正打在文炳身边的石头上。文炳吓得一哆嗦,一下子叭在堤坡上,上面又打了几枪,都从文炳的头顶飞过去。

他向上看着,那女兵单腿跪在地上,还没有倒下,突然又猛地跳起来,伴随着一声嚎叫,又一个兵被她刺倒,但同时也有好几把刺刀一齐捅在了她的身上。

这一次女兵没有叫,只是静静地站着,文炳看到几支枪一齐抽出去。那女兵的身影在上面晃了几晃,没有倒下,接着那几把刺刀又再次刺到她的身上,再次抽出去。女兵终于慢慢地软了下去,从堤顶上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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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那下面还有人,去搜一下。”堤面上有人喊道。文炳知道是在说他,赶紧爬起身来想往回跑,背后的枪已经雨点儿一样打过来。

文炳连滚带爬地冲到河滨路对面的小巷中,听到后面当兵的已经从堤上追下来,他没命地向着跑。跑过另一街口,身边突然响起了枪声,把他吓了一大跳,趴在地上一看,原来是这里有个街垒,几个藏在后面的“红带客”冲着追来的兵开了枪,一下子便把追兵给堵住了。

“兄弟,快藏起来。”一个“红带客”冲着文炳叫。文炳赶紧在地上滚了几滚,藏进了旁边的一条巷子中,看着街上又打得热闹起来。

正在双方僵持的时候,从城里方向又跑来几十个人,冲着街垒里的人说:“走,跟我们把大堤收回来。”然后便向前冲过去。

文炳心里暗暗叫好,希望这些人能替那堤上的人报仇。

那几十个人一冲,不久便把冲到街里的军队给赶了回去,文炳在后面紧紧跟着,在街上拾了支长枪,也混在队伍中到了堤下。这些人真是不要命的,冒着吱吱的子弹,嗷嗷一叫便硬是冲上了大堤,把军队给重新压回了河里,自己也只剩下了一半人手。

文炳跟着上了大堤,才看见河对岸黑压压的一片全是人,河里的船正来来往往地排着队,准备再向河这边冲。

“吴队长。”有人从后面的巷子里跑上来。

“什么事?”接头的“红带客”问道。

“接总指挥部命令,命所有起义人员各自突围,放弃城市,撤到城外待命。”

“什么?”吴队长和其他所有人一样吃惊。

“总指挥说:目前敌众我寡,不能把老本儿拚在这里,命令我们暂时退却,保存革命力量,以图东山再起。”

“是,出城后我们到哪里集结?”

“不知道,总指挥说,自己设法隐蔽,等待时机。指挥部出去后,会利用报纸上的消息联络大家的,只要记住咱们的暗号就行。”

“明白了。”

“你们准备行动吧,我还要去通知别人。”

“我知道了。”吴队长等送信的人走了,便低声下令道:“往下传,告诉大家,为了更好地撤离,我们一定要把敌人先狠狠凑一下再说。”

文炳知道,“红带客”败了,他们要走了。他舍不得他们走,但他没有办法,只有独自黯然神伤。

军队又乘着船过来了,吴队长一声断喝,枪声突然响起,船上的黑影立刻少了许多,剩下的好不容易上了堤,吴队长又是一声令下,“红带客”们齐刷刷地站起来,手上端着上了刺刀的长枪,疯虎一般扑上前去,一声短兵相接之后,没死的军队坐着船急急忙忙又退了回去。

吴队长见敌人走了,低声命令道:“撤。”然后大家便悄没声儿地溜下大堤,向城里跑去。

文炳站在堤下,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想跟了他们走,但稍一耽搁,人家已经不知去向了。文炳愣愣地站着,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他现在不知该去哪里,只得慢慢转回裁缝铺。

“哎哟,小祖宗,你去哪儿了?”推开店门,师娘一脸焦急地把她拉进来,师父也急忙点起了灯,看得出他们担心死了。

一眼看见文炳手里的枪,可把师父师娘吓坏了,师娘一把抢过来道:“活祖宗,你不想活啦,这不是想要咱们全家的命吗?快扔了去。”她顾不上许多,把枪递给师父,然后拖着文炳进到里面:“快把衣服脱了,在院子里冲个凉,我把衣裳给你洗洗,回头人家当兵的肯定挨家搜红带客,看见你这个样子,那还得了哇?”

文炳傻愣愣地站着,任师娘把他外边的衣服脱了,扔在木盆里紧揉了几把晾上,然后推着他去天井中间瓜架下,让他赶快洗澡。

文炳此时象傻了一样,没有思维,只是机械地照着师娘说的作了,然后回到自己的阁楼里躺下,眼泪象断线的珠子一样落在枕头上。

果然,没有多久,街上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砸门声和当兵的粗鲁的吆喝声。他们挨家挨户地搜查,不知传来一两声枪响和女人们哭自己丈夫、儿子的声音。

裁缝铺的门被砸开了,师娘半敞着怀去开了门,进来十几个当兵的转了一圈,然后把文炳拉到天井里,怀疑地看了半晌,问道:“他是干什么的?”

“他是我们当家的的徒弟。”师娘道。

“徒弟?学什么?”

“老总您看,裁缝铺吗,当然是作衣裳了。”

“真的?那好,把手伸出来。”那当官的一把拉过文炳的手看了半天,然后又说:“给老子把这军装上的窟窿补好。”

“哎,老总,您脱下来,我这就给您补。”师娘说道。

“没让你补,老子就让他补。”小军官一指文炳。

“文炳,愣什么愣?快给老总补上。”见文炳的脸上仿佛要发作的样子,师娘急忙过来在他的头上打了一巴掌。

文炳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只是傻子一样拿过针,机械地穿上线,然后同样机械地把那小军官军服上的一个大三角口子给缝上。

“老总,这孩子平时偷懒,没怎么好好学,活儿干得不象样子,你多包含。”师娘急忙陪着笑脸道。

“嗯。”那小军官看着文炳的动作,虽然干得心不在焉,却很熟练,看来真是学裁缝的,这才打消了疑虑。

“哎!老子们打了一天仗,都他妈饿坏了,快给老子们弄点儿吃的。”小军官坐在堂屋里,师娘不敢得罪他们,急忙拉着文炳去到后院,让文炳帮着烧火,赶了些粗面条子。当兵的也真饿了,倒也没挑没拣,呼噜呼噜吃了,这才扬长而去,临走那小军官写了个条子,盖上个红戳儿,回头递给师娘道:“看在你们管老子们一餐饭的份儿上,老子给你们写个条子,明天无论谁上街的时候带上,当兵的拦你们就拿给他们看看,保你们没事儿。不过要当心,身上别带着红色的东西,到时候被人家当成红带客,那谁的条子都不管用,小命可就要完了。”

文炳躺在被窝儿里,一直睡不着,天蒙蒙亮的时候,又听到街上一阵吵吵着和叫骂声。

文柄急忙趴到阁楼小窗户上往下一看,只见有上百个当兵的押着几十个带红领带的人顺着大街走来。被押着的人反绑着,愤怒地叫骂着,喊着口号,当兵的则用枪托从后面打他们的腰和腿。到了甲字码头,当兵从那些被捕者中拖出十几个,推到岸边,面对河面站成一排,然后对着他们的后脑开了枪,立刻脑浆迸裂,尸倒如山。看着一个个“红带客”倒下去,顺着河堤的斜坡滚入河中,河水中泛起了大片的红色,文炳的眼睛里再次流出了眼泪。

才刚刚过去没一盏茶的功夫,外面的人声再次响起,文炳一看,又是十几个被捕者在码头被枪杀。城里四处都响起了零星的枪声,文炳知道别处大概也在杀人。

文炳重新躺下,把头蒙在被子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阵子,师娘在下面喊他吃早饭,他也推说吃不下,没下楼。

外面已经大亮了,又听到下在面人声鼎沸,还夹杂着男人下流的叫骂和淫笑声。文炳又趴在窗口一看,这一次却不是杀人,只见一大群兵用两辆大车拉着七、八具尸体,那些尸体身材瘦小,虽然看不清脸,却看得出都是女人,文炳猜到大概是昨晚东大堤上死的那些女兵,别的尸都推到河里了,不知她们被拉到这里作什么。

才想着,当兵的已经把那些女尸从车上抬下来,成一排放在码头的平台上,又用钢盔从河里舀了水来,给她们把脸上的泥和血都洗了,露出白净净的一张张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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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娘的,这些妹子们还真都挺漂亮。”有当兵的看着那些刚刚被洗净脸的女尸说道。

“漂亮好哇,那才有人看呢。”另外的人说道。

“说得是,这样咱们也没白把她们从大堤上拉出这么远。”

“别废话,快点儿干吧。”一个小军官比比划划地说道。

毕竟那是年轻的女尸,街上的几个零星的行人站了下来,好奇地看着当兵的想干什么。

当兵的拿着刺刀,呼啦呼啦几下子,便把那些女兵们的衣裳和裤子从脖领子直豁到裤裆,向两边一扒,便露出雪白的身体,一对对乳房朝天挺着,黑茸茸的私处也暴露无遗。文炳气得牙咬得“咯咯”响,真想下去把那些当兵的都给宰了,可惜自己昨晚拾来的枪不知被师父扔到了哪里,他现在唯一能作的就只能是攥上拳头,独自挥舞。

当兵的很快便把姑娘们的衣服剥干净了,白花花的躺了一排,他们又把她们的两脚象青蛙一样分开,在四下寻了些木棍来,狠狠地从女兵们的两腿间插了进去。

“娘的,这两个小娘们跟母老虎似的,杀了咱们那么多弟兄,不能轻饶了她们。”有人在说。

“对,把她们大卸八块。”

于是,两个已经被凌辱着的女尸被单独拖了出来,当兵的用刺刀把她们的乳房割了下来,扔在地上,又把她们的头割下来,再把身子拦腰切断,用绳子拴住手腕和脚踝,把她们的身子捆在码头的骑楼柱上。

文炳气愤得差一点不顾一切地冲出去,终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他还记得那几个年轻的女孩子们,还记得那个被分尸的女兵在大堤上所进行的英勇抵抗,他咬着牙,把拳头攥得“咯嘣咯嘣”地响。

外面又响起了枪声,不知又有多少“红带客”被士兵们枪杀,文炳每次都扒在窗户上看,他要把那些被害着的音容笑貌都记住,他要把军队的罪行都记在脑子里。他一遍又一遍地想着,早晚有一天他要跟上“红带客”,替那些被资本家杀死的男男女女报仇。

文炳现在开始不再哭泣,他的心里都是恨意,他爬起来,下楼随便啃了两口,便又回到阁楼上,他一个一个地数着在码头上被杀的人,他要把这一切都在心里。

外面又一次响起了十兵们下流的骂声。文炳心想,一定又是不知从哪里拖来了女尸。

他趴在窗口一看,这一次却不是女尸,而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被捆着押了来。

那女人虽然不算年轻,却是丰韵尤存,脸上光光的,白白净净。穿着一件青布旗袍,脚上是黑布鞋,五花大绑着,背后插着个木牌子,文炳知道,那是被抓后经过审讯的犯人,有名有姓而且应该是有职务的。一早晨了,这还是第一个在码头上杀的有名有姓的人。

那女人昂着头,毫无惧色地走着,不时向四下看热闹的人大声说着什么,此时街上的人也多了起来,都是些半大不小的孩子和一些衣着光鲜的富家子,听到女人的话,不时发出一阵阵的喝彩。后面押送她的士兵下流地地骂着,不时用手中的枪托砸她的屁股,把她打得一阵一阵地踉跄,引起她更加愤怒的诅咒。

当她被押到甲字码头的平台上的时候,士兵们让她停下来,背朝人群,面向河面站着,然后按着她跪下,那女人挣扎着站起来,扭回身继续喊着什么。

一个戴着大盖帽的军官站在旁边,指挥着一个拿大刀的士兵准备行刑。

看着拿刀的人过来,那女人又大声喊了些什么,然后便转回身去跪好,士兵过去,把她的头按着向前略低下去,现出细长的脖子来。

当兵的向后撤了一步,把刀在手中端平了,文炳的心悚地抽了起来。

忽然,那拿刀的人把刀放下,扭着头向旁边看去,接着所有的人也都一齐向那边看。文炳起初不知道是为什么,等看见看热闹的人闪出一条通道,所有当兵的都顺着那通道看过去的时候,文炳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那女人被押来的时候,由于街上的人都围过去看热闹,挡住了士兵们的视线,所以他们虽然离那几具女兵尸体很近,却没有看到,这个时候不知是偶然发现,还是有人提醒,他们才注意到旁边地上原来还躺着几个女尸。

文炳的心立刻又紧张起来,看来那里又将发生无耻下流的一幕了。

果然,发现了女兵尸体的士兵们搔动起来,好几个人都走过去看那赤裸的女尸,然后是那个当官的。在看过之后,只见那当官的向那边摆了一下手,两个士兵立刻把那女人架起来推向那几具女尸。

女人也看到了地上的情景,马上拚命挣扎起来,愤怒的叫骂已经变了声音。

女人被推到女尸旁边,这一次是面向人群按倒下去。她扭动着身体,尽其所能地反抗着,但手被捆着,又有两个士兵按住,她无法防止耻辱的发生。

她跪坐在地上,一个兵走到她的背后,把她的头向后扳过,夹在自己的裆下,迫使她的身子向后弯成一个躬形。大兵们淫笑着,由那夹着她头的大兵从上面向下伸出手去,一把便把她的旗袍撕开了,又几把扯碎了里面的小白背心儿,露出两只沉甸甸的乳房。当兵的把她的乳房抓在手里握着,揉得变了形。女人还在骂,当兵的把从她身上扯下的背心儿塞进她的嘴里,便再听不到她的声音。

那小军官走过去,指挥两个原本按住她肩膀的士兵架住她的两腋,又叫另两个兵抓住她的脚,扒下鞋袜,然后把她的身子抬起来,自己则亲自动手将她的内裤脱了下去。

码头上,看热闹的人都不再喊叫,静静地看着,只有士兵们还在无耻地笑着,骂着,羞辱着这个已经被剥光的牺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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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脱光的女人被放回地上,仍然由那个士兵夹住头,两腿呈八字形分开坐在地上,乳房被男人抓在手里。小军官蹲在她的面前,手顺着她的两条大腿内侧摸进去。女人扭动着,两条腿在地上乱蹬,也无济于事。

一个士兵从附近的树上用刺刀砍了一根树枝下来,又削成一尺来长的一根木棍,走过去递在小军官手里。小军官接过来,让那士兵把女人被夹住的头放开,女人挣扎着想站起身,才站了一半就被士兵们重新按倒,分着两腿直挺挺地跪着。小军官把那木棍伸在女人裆里,由下向上一捅,那女人的身子向上一挺,木棍便少了一半在外面。

人群中传来一阵嗡嗡声。

女人被拎起来,转过身按倒,但她只能直直地跪着,因为两腿间插着木棍,她已经无法跪坐在地上了。

拿刀的士兵再次来到她的身后。这一次她不再挣扎,静静地把自己的脖子尽量伸长,等待着那最后的时刻。

钢刀象雪片一样闪着寒光,快速地掠过她的颈项,那颗挽着乌黑发髻的头忽然之间向前掉落下去,与此同时,白花花的光身子猛然向前跃起,伸得直直的跌落在地上便不再动。

文炳“啊”地一声,嘴巴张得老大,那是他第一次看见人头从一个活生生的人的脖子上掉落。

那个军官走过去,抓着头发把女人被砍落的头拾起来看了看,然后交给一个士兵拿去挂在旁边的树上,自己又来到女尸的身边,用穿着大皮靴的脚踩在那女人圆白的屁股上前后蹬了几蹬,把那女人的光身子蹬得左右晃了几晃,然后又从她的腰旁用力踹了一脚。那女人的身子软软地翻了过去,略为侧弯着仰倒在那里。小军官又走到她的脚边,左一脚右一脚把女人的两条腿向两边踢开,这才挥挥手,领着手下离去,那女尸的身边立刻围上了一大群人。

文炳气呼呼地坐在自己的床上,眼睛看着窗户,心里的痛苦无以言表,只是不停地握拳、挥拳,仿佛这样就可以把那些当兵的打跑似的。

过了一会儿,又有一批插着亡命牌的犯人被押到甲字码头来砍头,大约有四、五个,都是男的。接着便是两批用绳子串着押来枪毙的,加起来总有三十几个。

整个早晨,码头上枪声不断,成批成批的人被捆了来枪杀,人太多了,滚到河里都冲不走,从河底堆起来,又从水面上露了出来,一直到日头升起老高,成片的枪声才渐渐平静起来。

“文炳,文炳。”师娘在下面喊。

“哎。”文炳赶忙下了楼:“什么事?”

“家里没菜了,去买些菜来。”平时这也是文炳的事,所以文炳接过钱来,转身便走。

“等等,把这个带上,别让人家当红带客抓了去。”师娘把那小军官给写的条子递过来。

“我不要。”文炳厌恶地说。

“混小子,没这个,叫人家拉去嘎崩一下就完了。”师父骂道。

“死就死呗,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文炳道。

“胡说,好死不如赖活,蝼蚁尚且贪生,说什么死呀死的,拿着!”

文炳无耐,接过条子放在口袋里,顺手拎过一个小竹篮子,转身走出门去。

卖菜的地方不远,顺着正对甲字码头的甲字码头街走过去便是。文炳不愿看到那些尸体,更不愿象街上那些人一样争先恐后地去参观那几个女人赤条条的裸尸,但甲字码头是必经之地,他只能十分不情愿地来到码头边。在这里,空气中满是血的腥味儿,间或还有人粪尿的臭味儿,被枪杀的人都被推在河里,只有那几个被砍头的,还有女人们的尸体依然躺在码头上,女人们都精赤着下体,暴露着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大小不等的木棍树枝塞在她们的阴户中,直撅撅地露出半截儿。

文炳只看了一眼,便感到一阵阵的撕心裂肺,扭过了头,想赶紧躲开这地狱一样的地方。

才到甲字码头街口,便又被一阵人流堵了回来,几个荷枪实弹的兵一路把人推搡着赶到路边,文炳又被挤回到码头上。再往后,便看到一群兵押着一群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走过来,他们都是学生打扮,七、八个女的穿着白衫黑裙,留着短发,一路走,他们一路向人群诉说着:“我们都是学生,我们是好人。”

来到码头,看到地上的尸体,学生们明白了,立刻高声喊起来:“打倒资本家!工人万岁!……”当兵的听见,一边骂着不让他们喊,一边用枪托欧打他们。

队伍在离河岸一丈来远的地方停下来,一个当官的指挥着,把十几个男学生推推搡搡地赶到岸边,然后在每人的脑后打了一枪。只见空气中爆开十几朵红色的血花,那些学生们向前一扑,便径直扑到河中,落在已经从河中露出老高的尸堆上。

当兵的看到码头上的女尸,一个个象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眼睛瞪得象铃铛一般贪婪地看着,然后转向那些女学生。女学生们知道等待她们的是什么,见士兵们向她们走进,一齐骂起来,多数女学生的眼中都流出了羞愤的泪水。

但丘八们都不是人生父母养的,哪管得了那么多,呼啦一下子便围上去,把女孩子们扭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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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女学生们在士兵们挟持下尖声叫骂着,伴着那叫骂的是士兵们的下流淫笑和裂帛之声。一件件白上衣被撕裂,一条条黑布裙被扯落,数分钟之后,女学生们已经只剩下一丝不挂的天体。她们瑟缩着,用手捂住自己刚刚发育成熟的乳房,捂住自己失去遮挡的下体,互相挤在一起,泪水流满她们美丽的脸颊。

那当官的贪婪地看着一个个赤裸的玉体,然后拉出其中一个,用手枪指着她:“把手拿开,让老子们看看。”

“……”那女孩子流着泪,把头厌恶地扭在一边。

“自己把手拿开,让老子们看清楚了,老子给你死个痛快,不然的话,就先叫拿什么东西在你的小屄眼子里插,让你出够了丑才杀你,你信不信?”

“……”那女学生还是没有回答,但显然有些犹豫。

“那好吧。来呀,帮帮她,活着玩儿才有味儿呢。”小军官一摆手,几个当兵的便扑上去,其中一个已经拾了根树枝过来。

“别碰我!”女学生象躲避瘟疫一样向后退着,双手已经离开了自己要紧的地方,准备把靠近她的士兵推开:“我自己来。”

当官的示意手下暂时止步,然后看着那女学生。

“你们杀吧!”女孩子把手放在身侧,让自己两颗红红的小奶头和小腹下的黑毛都露出来,然后闭上一双秀目,任泪水从眼角流下。

“哪那么便宜?”那当官的说道。

“你!”女学生气愤地睁开眼睛,怒视着出尔反尔的军官。

“你什么?老子说过要看看,你还没让老子们看到呢。躺下,把腿分开!”

女学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按那军官的要求走向已经倒在地上的女尸边,头朝河水仰躺下去,两条瘦瘦的玉腿分开了,露出浓浓黑毛掩映着的窄窄肉缝和小小的菊门。

士兵们淫笑着,那小军官也淫笑着,又强迫女学生自己用手扒开阴唇,露出一个圆圆的洞口,这才让一个兵去行刑。

那丘八拿着长枪走过去,故意用皮鞋的鞋尖顶在女孩子的阴门儿上,再把枪口顶在女学生的脑门上。女学生没有躲闪,反而把一双漂亮的眼睛睁开,恨恨地看着那个准备夺去她生命的人,把一切诅咒都放在那目光中。士兵把头向旁边一扭,一声枪响,女孩子的身了子跳了一下,两条半蜷着的腿猛地伸直了,两只手仍然还放在她自己的腹股沟处。在她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小孔,血从小孔中流出来,一直流到她的发际中。

士兵们把女学生们一个一个象这样枪杀了,码头上又多了几具赤条条的女尸。

丘八们仿佛还不过瘾,他们不知从哪里找了几根二指宽的竹篾条来,站在那里拨弄着几个女学生的阴户。

“人都死了,还不肯放过尸首!”文炳实在忍不住了,在背后愤怒地说道。

“嗯?”当兵的一齐转过脸来,凶恶地看着这边的人群。

文炳发现自己闯了祸,急忙低下头,假装数着手中的钱。士兵们没有找到人,气哼哼地向着人群叫道:“怎么?都活得不耐烦啦?!”然后回过头去,继续玩儿亵着已经死去的女学生们的阴户。

文炳钻进人群中,慢慢挤向甲字码头街,终于挤出了人群,一个人向前走去。

到了平素卖菜的西街口,这里空无一人,一个菜摊子都没有,向四周的人一打听,有的说这种时候,谁还敢出来卖菜呀?有的说校场口北边的胡家坡路口好象还有卖菜的。

文炳只得继续向前走,城里四下不时响起杀人的枪声,每一声枪响,文炳的拳头便紧握一次,心里暗骂一声。

又走了近一里路,这才到了校场口,没想到,这里的人比码头上还多,好象也是个屠场。

文炳挤进一群一看,只见校场里的死人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一层摞一层的,算算能有几百人,最靠近校场口的是单独摆着的七具女尸。如甲字码头的情形一样,七个女尸也都是衣衫不整。正中一个无头的女尸反绑着,全身的衣服都被剥得精光,两腿象骑马一样分着,露着两片厚厚的阴唇和插在阴户中的一块亡命的招牌;另外六个女尸是被枪杀的,无名无姓,直挺挺地仰躺着,裤子全都被扒到膝盖处,露着白花花的肚皮、大腿和黑茸茸的私处。

文炳心里骂着,转过身向北挤,挤出人群后再向北半里远便是胡家坡路口。文炳想赶快买了菜回去,所以快步向前,迎面又被人挡住了。只见又是一群兵押着三个人过来,这三个人都是粗布衣,两男一女,年纪都在三十岁上下,没有捆,一路走一路哭求着:“老总,我们没干什么呀。”

“少废话,你们都是红带客,快走!”士兵们用枪托子在背后打着他们。

文炳知道,这又是被押着去杀的,不过,看着这三个人的熊样,可一点儿也不象文炳所敬佩的那些“红带客”。

文炳已经不想再看见“红带客”们被残杀,等人一过去,他就一个人逆着赶去看热闹的人流来到胡家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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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胡家坡的路口上并没有看到菜摊子,不过地上倒是有不少被踩烂的蔬菜,也许卖菜的已经走了。文炳看到一些人仨一群,俩儿一伙儿地议论,便凑过去询问:

“大伯,这儿卖菜的哪儿去了?”

“卖菜?卖命得了!”

“怎么了?”

“怎么了?你刚从校场口起来吧?”

“是啊。”

“刚才你没看见有两男一女三个人被当兵的押过去?”

“见了。”

“那三个人就是在这儿卖菜买菜的,这不是,被拉去枪毙去了。”

“什么?卖菜招谁惹谁了?为什么要枪毙?”

“为什么?刚才那群兵过来,正看到那两个男的在向那个女的买红辣椒,就硬说他们是在盼红带客,所以就把他们抓起来拉走了,这不是,菜车子也给人抢了。”

正说着,校场口那边传来在三声枪响。

“唉,活生生的三条命,也没招惹到谁,就因为买几个辣椒把人给杀了,你说这是什么世道?”

“哎!大哥,话多了,话多了。”旁边的人赶紧提醒。

“是啊,不说了,不说了。”

文炳没买到菜,只得返回,不愿意再看到被害的人,他决定绕过校场口,向北绕道丙字码头街回家。才一抬腿,便又见一群五花大绑带亡命牌的犯人被押向校场口。

文炳等队伍过去,急忙向北一猛子扎下去有二里地,竞直来到全真观,然后向西一转,来到丙字码头街上,才走了半条街,前面又现出许多人来。

“娘的!”文炳估计前面路口又是个屠场,看来,走哪里也躲不过去,不由自主地低声骂了起来。

前面的路口叫西二街路口,文炳正向人群中挤,背后便响起丘八们特有的粗鲁的喊叫声,人们急忙向路两边退开,一下子便把文炳给闪到路中间。

“滚边儿上去!”文炳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后腰已经挨了当兵的一枪托子。

文炳想发作,但几天来的经历已经使他成熟了许多,终于没有发作,而是默默地退到了路边的人群中。

不多时,便见大队的士兵走过来,在队伍中间夹着的,又是三个年轻的女人,最前面一个三十岁不到,细高个儿,瘦瘦的,长得挺耐看,后面两个一个二十岁上下,一个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也都长得十分干净。

与文炳看到的其他女被害者不同的是,这三个女人的衣服已经被剥光,五花大绑着,背后插着招牌。更可恨的是她们每个人的乳头都穿着两个黄铜丝弯成的小圆环,鲜血从环子穿过的孔中渗出来。每个铜环都用细绳拴着,那个年近三十的女人奶头上的绳子被一个当兵的牵着在前面走,另两个小姑娘的穿乳绳则是从前一个女人的两腿中间引出来的。

三束扎成一寸多粗的秫秸杆塞在她们的阴户中,用细绳拴在她们捆在背后的手腕上,秫秸在体外露着的部分横插着许多剪成斜茬的细蔑儿,迫使女人们不得不尽量分开自己的玉腿,以避免被竹蔑伤害,秫秸上拴着后面女人的穿乳绳,而最后那个十几岁姑娘阴户中的竹蔑则有绳子拴着,牵在后面一个当兵的手中。两个士兵故意向前后拉开距离,小绳的牵拉使她们感到极度疼痛,被迫向前弯下腰去,任自己的屁股向后撅起,撇开两脚,蹒跚着走在街上。

她们的嘴里塞着破布,想喊却什么也喊不出来,只有她们的眼睛透露出的愤怒与不屈。

有个男人,手里拿着照相机,绕着她们前前后后地跑着,咔咔嚓嚓地给她们拍着照。

队伍过去了,文炳想再绕道,但他能向哪里绕呢?才一犹豫,便又被人群拥着,足不点地地来到了路口上。

路口不算太大,却已经被两具尸体占据了路口正中的主要位置,使两边的路更窄了。

那也是两个年轻的姑娘,反绑着双臂,一个头朝南,一个头朝北,双腿分开跪在地上,头肩部就扎在自己的膝盖前,两个人的肩膀紧靠在一起。姑娘的脸半侧着,紧贴在地上,脑门上有一个血洞,表明她们是被人枪杀的。

两个姑娘同样没有穿衣服,女人的秘密在高高撅起的屁股后面毫无遮掩地暴露着,两个亡命招牌插在她们各自的阴户中,斜斜地指向半空。

听四下看热闹的人议论,才知道这两个姑娘原来是一对双胞姐妹,一齐被拉到这里枪毙的。她们一南一北跪坐着,刽子手把她们的头向前按下去开枪,两个姐妹随着枪声向前一栽便自然而然地成了这副样子。

看着刚刚被押到了三个女人,文炳的神经已经感到有些麻木了,他不再害怕见血,但心中的仇恨却是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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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士兵们把那三个女人拉到路口中间,然后把拴住她们的穿乳绳解下来,面朝下按趴在地上,每人由一个兵踩着腰,其他人解了她们背后的绑绳,然后又把她们翻过来,把她们的手脚尽量展开呈三个巨大的“火”字。三个女人都没有很强烈的反抗,只是用扭动肩膀表示了自己的抗议。

负责执行的军官站在路口,向四周的人群宣布她们的罪状,文炳这才知道她们原来也是总指挥部卫队的女兵,为了保证上级机关撤离而独自阻击追兵时被俘的。

那当官的读完了叛决她们死刑的告示,便命手下行刑。只见士兵们从口袋里掏出几个半尺来长,小手指头粗的大铁钉子,还有铁榔头。三个姑娘明白他们想干什么,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但脸上却没有屈服的表示。

士兵们把那铁钉放在姑娘们的脚面上,拿榔头用力敲下去,女人们从被塞着的嘴里发出沉闷的呻吟声,她们娇嫩的身子从地上反拱起来,浑身的肌肉都扭动着。那个最小的姑娘禁不住剧烈的疼痛,尿液“嘶嘶”地喷出老远。

钉完了脚又钉手,不多时,三个女人便象祭坛上的小牛一样被钉在了地上。她的痛苦地呻吟着,急促地呼吸着,六只坚挺的乳房一起一伏,下身儿的肌肉一下一下地抽摔着,看得人心里一阵一阵的发麻。

士兵们又把原本插在她们阴户中的秫秸抽出来,文炳看到一丝血迹沾在从那两个年轻姑娘体内抽出的秫秸束上。

大兵并没有打算放过三个女人的生殖器,他们开始当众把玩她们的乳房,分开她们的阴唇展示她们的阴道。

三个女人闭上眼睛,无助地被男人们当众污辱着身体,晶莹的泪珠从她们的眼角流下来。

他们终于干完了他们想干的事情,于是,三只本来插在女犯背后的招牌被拿来插进了她们的阴户中。

接下来的事让文炳简直气炸了肺,士兵们拿来了三根铁锹把,把尖端对准了女人们的肛门,用力捅进去。

“呜--”三个姑娘都是一声极惨的哼叫,铁锹把直捅入她们的直肠中,然后又被用榔头一下一下地敲进去,每一锤都是一阵抽摔,都是一声惨哼,女犯们美丽的脸曲起来,狰狞得可怕。半人高的铁锹把有一半被钉进了姑娘们的身体,三个姑娘全都失禁了。

当兵的并没有等着她们被活活穿死,而是把三个姑娘留在路口,让那几个拿照相机的人拍了几张之后,一齐扬长而去。

四周的人都站在那里,他们全傻了,看着三个女人活生生地等死,原来只不过为了贪看女人下身儿的人也害怕了,有的甚至当场尿湿了裤裆。

文炳再地无法看下去了,他挤出人群,快步沿着大路走回裁缝铺,把钱往桌子上一丢,说了声:“没人卖菜。”便回到阁楼上,用被子蒙住头,不住地咒骂着,向老天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怨愤。

下午之后,虽然大量密集的枪声少了,但零星稀落的枪声还是偶而响起。甲字码头照样在杀人,不过多半都是有名有姓,绑了来砍头的,偶而有几个女犯,士兵们也总是不厌其烦地执行着他们那复杂的程序--松绑、剥光、再捆绑、当众展示与玩弄乳房和生殖器、以长形物塞堵阴户、砍头、最后再分开腿摆着暴尸,第二天依然如此。

由于天气炎热,到了第二天的下午,阵阵腐尸的臭味开始从码头上飘来,令到全家人都无法忍受,但谁也没敢出去。人们纷纷传说着:当兵的杀人的理由常常是匪夷所思,有的是因为身上穿了带红的衣服,有的是因为拿着带红的东西,而女人们只因为剪了短发便被当成“红带客”剥了衣服枪毙,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原因送了命。

直到第三天,街上的人才又多了起来。师娘探头出去看看仿佛真的没有什么事了,这才招呼文炳去买菜,已经两天没菜吃了,嘴里淡得出了鸟,但文炳不愿再看到那些被残杀的尸体,更不愿再看到“红带客”们被杀,所以推说没人卖菜,迟疑着不肯动。

对于文炳这两天的异常变化,师父和师娘都看得出来,师父走过来道:“这么大的一个城市,还能没有卖菜的,走,你跟着我去。”

师父自己要出去,文炳便没了借口,只得拎上篮子跟在师父后面。

码头上的尸体还躺在那里,由于腐败发臭,看的人不敢靠近,所以中间空了很大一片地方。因为自头天午后,被杀的便都是经过审讯判刑的,所以没有推在河里,男男女女的都摊在码头上示众。男尸约有四、五十个,一层一层地摞起来象个小山一样,女尸少了一半,却一个一个分开摆着,白花花的裸尸摊了很大的一片。

文炳把头扭着,远远地躲在墙边,蹭过去拐上甲字码头街,回头看见师父一步一回头地跟上来,心里暗暗把师父也臭骂了一顿。

师父想去校场口,文炳不愿,却又不好说,只得在后面跟着,到了那边一看,死尸已经比文炳头次来的时候多了很多,堆得小山一样。女尸也已经多达十四、五具,六个本来裤子只脱了一半的女尸这会儿已经同其他女尸一样彻底脱光了,下身儿也被塞上了什么东西。那个卖菜的女人也躺在那里,眼睛惊恐地望着天,脑门儿上一个枪眼儿,满是黑毛的下身儿塞着一根已经因脱水而发蔫儿的茄子。

这里同样散发着臭味儿,看热闹的人只得远远站着,不敢靠近,一个小贩用竹车子推着一车书在那里叫卖:“快看,快看。《良师益友》特别加刊,国军平息暴乱,尸堆如山,血流成河。快看快看,女暴乱分子首要三十余人被处决,上面有她们的姓名的相片儿,全都光着屁股,一丝不挂喽。”一群公子哥儿围在旁边,同那小贩讨价还价。

师父也凑过去,就着别人手里的书看,文炳跟在后面,向书瞥了一眼,见那书很厚,印得也好,里面果然整页整页地都是照片,虽然离得远,但照片的篇幅够大,所以还是能够看出果然是女人赤裸裸躺在地上的景象。文炳心里把那小贩骂得狗血喷头,却没有办法。师父站在那里,问了问价,自然很贵,他犹豫了半天,手几次伸进口袋又掏出来,终是下不了决心,最后还是拉着文炳向南走,希望能找到卖菜的摊子。不过,文炳知道,他的心里一直想着那本书,想着那里面光屁股的女尸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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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走出去半条街,师父终于没有经得起诱惑,转过身又向回走,文炳在后面跟着,心里骂着,却是无可奈何。

站在小贩面前,师父的手拿起一本书,刚刚要掏钱,旁边忽然发生了一阵搔乱,回过头一看,见是十几个当兵的在一个小军官的带领下从北边走过来,在人群中向外拉人。小贩一看这情形,顾不上向师父要钱,推起车便跑了。

师父弄不清怎么回事,傻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文炳也不明白,只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便过去拖着师要走,已经来不及了,那个小军官一眼就看见了这师徒两个。

“站住,别跑!”小军官一声喊,师父有心想跑,却脚底下发软,一步也迈不动了,只是软软地瘫在地上,嘴里喃喃地说道:“我不是红带客,我没穿红衣服……。”小军官走到跟前,看着师父:“老东西,你跑什么?”

看那当兵的样子不象要枪毙,师父的心里安定了一些:“我,我,我怕。”

“怕什么?”

“怕,怕枪。”

“枪有什么好怕的?老子又不是枪毙你。”

“不枪毙?哦,好好,不怕不怕。”师父吓坏了,从地上爬起来,腿还在哆嗦着。

“你是干什么的?”

“裁,裁缝,作,作衣裳。”

“他呢。”小军官一指文炳。

“我,我,我徒弟。”

“嗯,看上去都还有点儿力气,走,老子要征你趟差。”

“什么?您吩,吩咐。”师父这才明白,人家是抓差的,不是枪毙人的,已经苍白的脸上又现出了血色。

“一会儿你们跟我去弄辆车,把这些死尸都拉走扔到河里去。”

“哎哟长官,不行啊,我不行。”

“什么不行?”

“我害怕,我不敢见死人呐。”

“死人有什么好怕的。”

“我就是怕呀,真的。”

“那你怕不怕死?”

“怕,谁不怕死呢?”

“那好,你要是怕死人呢,我就把你枪毙,你要是想好好活着呢,就去抬死人,你挑吧。”

“我,我,我抬。”师父都快哭了。

“也不叫你们白干,老子赏洋钱的。”

“是,不敢要,不敢要。”

“那就走吧。”

“是。”师父急忙答应,腿肚子也不那么筛糠了。

“这是不是你的?”小军官从地上拾起一本书来翻看着,文炳看到了,正是那本叫什么《友》的。

“是,是小人的,刚刚要买,没来得及给钱,卖书的就走了。”

“噢,知道了,是苏小儿那小子干的,他娘的,怕抬死尸,一看老子就跑了。跑就跑吧,这书你也不用给钱了,他也不敢要了,不然老子就让他也到这书里头走一趟。”小军官说着把那书扔给师父,师父急忙接了揣在袖子里。

“看你瘦得一把柴火,也不象干力气活儿的人。老子照顾你,就光让你们师徒两个抬女尸,到时候腚女尸由着你看。看真人不比看相片儿清楚?嗯?”

“是,是,清楚,清,清楚。”师父急忙点着头,生怕一句话不到把对方惹急了,那可是真要掉脑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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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师徒两个跟着当兵的往南走,后面还跟着由其他士兵硬拉来的抬尸人。到了路口上,果然见几辆卖菜的车子在那里,那当官儿的走过去道:“奉上司命令,现在征用你们的车。”

“啊,老总,这让我们怎么卖菜呀?”小贩们一齐叫道。

“少费话,这车又不是白拿不还,把菜卸下去,不然连菜一齐拉走。”小军官把自己腰间的手枪拔出来向上推了推自己的帽沿儿。

小贩们不敢再开口,眼睁睁地看着当兵的把车给拉走。

文炳和师父去接了一辆车,文炳架着辕,师父在后面推着,紧跟在那小军官的后面回到校场口,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校场口便又斩了一个“红带客”的人头。

一个士兵过来给了师父和文炳每人一只一尺多长的铁钩子,让他们用那铁钩钩住尸体的下巴和小腿,这样就可以不接触尸而把她们抬上车。按照那小军官的安排,师徒两个被带到那十几具女尸身边。看着那些赤裸裸的女尸,文炳止不住一阵难过。虽然他已经十七岁的,也是这两天才第一次看到女性的身体,却没有因此而感到任何欲望,因为在他的心里,这些女人就象他自己的亲姐姐一样,被人这样羞辱,仿佛羞辱的也是他自己。

女人们都死得很惨,有的头被枪打穿了,有的头盖骨都被打掀了,脑子都没了,有的被砍掉了脑袋,只剩下无头尸体,多数都睁着眼睛,死不瞑目。她们的双腿都大敞着,有的直直地伸着形成巨大的“人”字,有的则是弯着腿象青蛙一样,但都露着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士兵们羞辱她们尸体的时候使用了各种东西,有的女尸阴户被塞了木棍,有的被塞了石头,还有的被塞了瓜类的蔬菜,甚至塞上一把稻草。

虽然许多尸都开始发出刺鼻的腐臭味,但文炳却不忍用铁钩子继续伤害她们。他对师父说:“师父,您年纪大了,就歇歇吧,我自己来。”师父也许本来乐得省心,站在旁边看着文炳一个人干,但看到文炳一个人把一个姑娘已经僵硬的身子横抱起来比较费力,也只得过来帮忙。看着师父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拿着铁钩去钩那姑娘的下巴,文炳急坏了,急忙把师拦住:“别,师父。我自己能行。”

那姑娘看上去比他自己大不了一、两岁,留着短发,子弹从她的后脑射入,额头射出,留下一个圆圆的弹孔。女孩子好象是很晚才被杀的,阴户中的黄瓜还是硬的,她的皮肤还有弹性,眼角依稀有一点儿泪珠。文炳小心地抱着那姑娘,轻轻地把她放在菜车子上,拔了那黄瓜扔在地上,然后又去抱跟前的另一个尸体。这女尸反绑着双手,没了脑袋,由于双手绑在背后,使仰卧的躯体反拱着,一对丰满的乳房朝天挺起,双腿直直地斜伸向两个方向,亡命招牌插在阴户里,她死的时间也不太长,但皮肤已经没了弹性。

文炳耐心地把每一具女尸阴户中的东西都取出来,然后吃力地抱着她们放在那菜车子上,一共放了六具尸体。文炳很不愿意别人来抬这些女尸,因为怕他们用铁钩,但自己一辆车又实在装不下那么多,这使他感到十分无奈。文炳用绳子把女尸揽住,然后拉起车快步向西走,他真希望能把这些姑娘们找个好一点儿的地方埋葬,但那小军官却跟着他来到河边,这时他才发现,码头上那些尸体已经没有了,河边正有许多被强拉来的苦力把一具具从别处运来的尸体扔进河里,河里还有人拿着带钩的竹竿子,把尸体一个个拖到中间水流急的地方。

文炳无奈地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才保护得很好的六个姑娘被人抓着手脚扔进水中,然后拉着车回到校场口,还好,剩下的女尸并没有别人动,他尽自己所能地又装了六具,飞快地拉到河边,放下尸体又跑回来,只用了三趟便把那些女尸都清理完了。

“嗯!挺能干的啊?”那小军官说道:“不错,一会儿多赏你一块大洋,跟我走。”说着便扔下其他人不管,让文炳和师父跟着他走向丙字码头街。

文炳亲眼看到三个女人在丙字码头街上被杀的,知道这一定是要去拉那几具尸体,一想到那三个女人被用铁锹把刺穿,心里便扑通扑通地狂跳。

果然,他们被带到昨天那个杀人场,除了那一对被枪杀的姐妹和三个被穿刺的姑娘之外,又多了一个被砍头的女人,还有一个姑娘被吊在路灯杆上不住地摇晃着。

文炳先过去看那三个被穿刺的姑娘,尸体都还新鲜,当他去拔那个年纪最大的女人脚上的钉子的时候,她微合的眼睛竟然睁开了,嗓子里也发出一声呻吟,她竟然就这样被活活钉了两天还没有死!文炳替她感到痛苦,她虽然活着,却终究无法避免等死的命运,那却比死了还难受。但文炳没有办法帮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了,还没死?”小军官走过来,也感到很惊讶:“你不是有铁钩子吗?往她心窝一下就死了。”他对文炳说。

“不,我不敢杀人。”

“你不怕我杀了你?”

“杀了我也没用,我不杀人。”文炳说道。

“嘿嘿,胆小鬼,没出息!那就算啦,就这样把她们拉到河边扔了算啦。”

“求求你,给她一枪吧。”文炳说道,他心里流着血,为了减少她的痛苦,他不得不求敌人杀死自己所尊敬的人。

“看你小子力气不小,性格倒象个娘儿们似的。好吧,躲开点儿。”小军官拔出手枪来,对准那姑娘的头开了一枪,姑娘的身子一震,终于彻底没了痛苦。

文炳一个个检查,另外两个姑娘确实已经死了,这才把她们都放到车上,拉着往河边走。

小军官又带着他们去了更北边的西角门外,那里也是一个大屠场,连男带女算上,怕不有六、七百之多,杀人的手段也更残酷,四十几个女人最轻也是被砍了头,其余有的被割了奶子,有的被剜掉了下处,有的被拦腰斩断,满地内脏,血腥凄惨。这一次文炳一个人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抱起一个肠子拖在外面的女人。师父已经被这场面吓坏了,一张脸惨白惨白的,帮文炳抬人的时候,拿着钩子的手象筛糠一样抖动。

不多久,从别处又来了一群收尸人,通过大家的闲谈,文炳才知道,原来象这样杀死好几百人的大屠场有七、八处,加上城里四下街口零星的杀人点,加在一起杀了能有好几千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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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当兵的倒是真的管了文炳师徒一顿中午饭,最后还给了两块大洋,晚上回到家里,师父一直在唉声叹气,吃晚饭的时候,当着文炳和师娘的面低声骂:“杀了这么多的人,还把女人那个样子,真他娘的不是东西。”

可能由于该杀的都已经杀得差不多了,从这一天起,屠杀“红带客”的刑场就集中到了甲字码头,因为这里往来的人最多。最开始的两天,每天都杀个十来个,后来就只剩下四、五个了,每每杀完了就在码头上摆一两天示众。也有女人,其中一次是四个女人集中在一起杀的,都是二十岁上下,留着短发,看打扮是女学生。士兵们照例不会放过羞辱女人的机会,四个姑娘被一个一个地剥光衣服,按跪在地上,然后由士兵们玩弄她们的身子,砍头之前再用东西活生生地插进她们的阴户。

城里追查和揖拿漏网“红带客”的事情并没有因被杀的人减少而松懈下来,每天晚上都会有当兵的在街上巡逻、搜查,天天有人敲门查户口。查得很严,不光是户口上没有的人要抓走,连食指里面带茧的都抓。

四个女学生被杀的当晚,查户口的刚过,便有人在外面急促地敲门,文炳被师娘叫起来去开门。文炳以为又不知是查什么的,嘴里嘟嘟囔囔没好气儿地把门拉开,却见外面站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上身穿着白衬衫,下身是黑裙子,留着短发,浑身是土,满脸是汗,看着挺眼熟却想不起来。女学生一见门开了,急忙一步迈进来,回身就关上了门。

“你。”文炳被弄糊涂了。

“谁呀?”师娘一边系着衣服的纽子一边走出来。

“表姑救我。”那女孩子一见师娘,便一下子跪下了。

文炳这才想起,原来这是师娘一个表兄的孩子,名叫贺玉华,她父母是女子中学的校长和老师,就住在学校里。两家偶有走动却不多,所以文炳一开始没想起来。

“是玉华呀,你这是怎么了?”师娘赶紧把她扶起来。

“有当兵的在追我。”

“为什么?”师娘吃了一惊。

“因为我留了短发,要是让他们找到我就没命了。”

“哦,那快。”师娘知道,留短发的女人是要被当成“红带客”被枪毙的,急忙把玉华拉进屋里。

此时,外面的街上已经响起了脚步声和挨家敲门的声音。

“表姑。”玉华的脸上满是惊恐。

“别怕,快藏起来。”师娘赶快打开地窖,让玉华进去,把窖口盖上,又让文炳帮着把放垃圾的土筐放在上面,然后吩咐他赶快脱衣服睡觉。

果然,不久就有人敲到了裁缝铺。文炳去开了门,闯进来十几个兵,都端着枪,凶神恶煞的,命令拿出户口本来,然后一个一个地对,又在各个屋里都翻了一遍,这才问道:“看到一个女学生吗?”

“没有,没看到,我们都睡了。”师娘回答。

“你呢?你睡觉的地方邻街,该能看见什么吧?”他们问文炳。

“这么晚了,谁还不睡觉哇?”

“就没听见什么?”

“听见?好象是有脚步声往北跑过去了。”

“北?”

“好象是。”

“走,追。”

当兵的出了门,一溜烟儿往北而去。

师娘把玉华放出来,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非常心疼:“你从哪儿来呀?”

“从学校。”

“你爹妈知道你在学校吗?”

“他们都……”玉华哭了:“都让当兵的当成红带客给杀了。”

“啊?好好的教书先生,怎么会是红带客?都瞎了眼了!”师娘骂道,眼睛里流出泪来。

文炳突然之间想起,他在街上听人演说的时候,仿佛看到过贺玉华帮演说的人维持秩序,看来她应该是真的“红带客”,那她爹妈大概也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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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4-4 21:40

(十一)
“那这几天你是怎么过的?”

“大前天晚上,一群当兵的闯进了学校,爹妈怕我出事儿,就把我藏起来。当兵的把住在学校的同学们都叫起来,一个一个地看,发现了四个留短发的女同学,说她们是红带客,要带走枪毙,爹妈出去同军队交涉,谁知道那群当兵的二话不说,就把我爹妈开枪打死了,那四个女同学也被带走了,还派了军队住进学校。我躲在床底下,后来实在太饿了,想出来到伙房找点儿吃的,不想被发现了,他们就在后面追我,我没办法,只好跑到这儿来了。”

“原来是这样,孩子你受苦了。”师娘听了,眼泪婆娑地摸着玉华的头说,忽然又想什么来:“嗨,看我,你还没吃饭把,这身上也脏了。文炳,赶快烧点儿开水给玉华洗洗,我给她弄点儿饭去。”

“哦。”文炳因为猜到玉华是真“红带客”,所以对她特别敬重,不待师娘吩咐,便已经跑到外面灶间里烧起水来。

玉华是真饿了,拿着文炳递给她的窝头使劲儿啃着,文炳在旁边看着玉华的吃相儿,眼睛笑眯了缝儿,玉华看见,脸腾地红起来:“你笑什么?”

“我看你吃饭的样子好好看。”文炳说。

“……”玉华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

吃过饭,玉华的精神头儿好多了,师娘吩咐文炳给玉华预备睡觉的地方,文炳说:“让她睡我那儿,我去前面铺子里睡。”

“不行。”师父很细心:“要是有人来查,那不露了破绽,还是让玉华将就将就,睡在地窖里,等风声过去了再说。”

大家一想说得很对,正说着,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师娘急忙让玉华重新藏进地窖,开门看时,还是那群当兵的。

“老总,怎么又回来了。”

“刚才是你们在升火?”领头的走进灶间,灶堂里的灰还没有完全熄灭。

“是。”

“大半夜的,升火干什么?”

“我们当家的有个老胃病,夜里醒了就胃疼,所以给他做点儿吃的。”

“怕是给女学生做吃的吧?”

“看您说的,我们全家都没有一个识字的,哪有什么学生啊?”

“搜!”

一群兵在屋里屋边又搜了小半宿,终于没有搜到什么。

“你们听着,谁要是窝藏女学生,可别怪我不客气,到时候,全家枪毙!”临走的时候,那当官的威胁道。

一家人刚刚心里松了口气,躺下还没把床弄热乎,外面店门突然被砸开,又是那群当兵的,把他们觉着可疑的地方又搜一遍。这一次来的突然,幸亏一家人还没把玉华放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折腾了大半宿之后,一家人终于睡了个后半截儿,不过谁也没睡踏实。

第二天一早,文炳出去买菜,发现街上多了几个可疑人,文炳注意观察,发现这些人连晚上都不走。对师父师娘一说,大家都明白,人家这是专门等着玉华露头的,大家都觉着不踏实起来。

“表姑,我还是走吧。”玉华道。

“那哪行,出去不是送死吗?”

“可我在这里也不安全,反而会给你们一家子带来灾祸。”

“那也不能眼看着你去死啊,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对付象你这样的女学生的?你看见码头上那四个光屁股尸首了吗,那就是被他们杀的女学生啊!”文炳道。

“我知道,但我不能为了自己让你们冒风险啊。”

“都是一家人,说这个干嘛?”师父道:“不过,既然人家盯上咱们了,早晚有一天会露底的,咱们得想想办法,把玉华送到城外乡下去。那里地方大,当兵的看不过来,那就安全了。”

“怎么送,整条街两头都被人家设了卡子,想走?哪那么容易呀?”

“要想走倒不是走不了。”文炳道。

“怎么走?”

“我看了,他们就只是在河这边有兵,河那边没有,再说,一过河就是乡下,他们就够不着了。”

“话是这么说,没船呐!再说,就是有船,人家还不得看的死死的,能让你过去吗?”

“游水过去。”

“可我,我不会游水呀。”玉华道。

“那怎么办哪?”师父说:“只好再想主意了。”

“师父,不用,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找块木板让玉华姐扶着,下了水就不会沉底儿,我游水推着她,就可以过河了。”

“你行吗?”

“行。”

“不过,万一过河的时候被发现了怎么办?”

“那也没办法了,只好拚命过去,听天由命吧。”玉华说道:“我觉得这是个办法,总比在这里等着人家抓我强。炳弟,如果被发现了,你就一个人潜到水里走,不要管我,我宁可淹死也不让他们抓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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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别说那个,我一定能把你送过去。”文炳的言语中充满了一股豪气。

逃走的时间选在了凌晨,那个时候月亮已经下了山,外面漆黑一团,师娘说玉华一身学生打扮太扎眼,便把自己年轻时穿的一身夹袄夹裤拿出来让玉华穿上,又给她包了一包衣服。

“文炳,玉华一个女孩子家,独自一个人在外面没有办法活,再说,你还年轻,保住你自己的命要紧,就别回来了,我们岁数大了,活不了几年,你们还有前程,啊。”师父说道,把手里的一包东西递给文炳。

“师父。”文炳把那东西拿过来,感到沉甸甸的,摸了一把,原来除了衣服还有几块银洋,他知道这是师父师娘辛苦了多年攒下的。虽然师父胆小怕事,虽然有时候爱占点儿小便宜,虽然在看那些被杀的女“红带客”的裸体和照片时眼睛里放着那样的光,但文炳仍然感到师父原来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他一下子跪在地上,眼睛有些湿润。

“好了,去吧,不用担心我们。要是我们命大,等你哪一天回来的时候还能看见我呢。”

若干年后,奉命打入敌人军队的文炳以集团军军部作战参谋的身份回到这里的时候,师父老两口还好好地活着,谁也想不到竟然是师父从街上拿回来的那本《良师益友》救了他们的命。原来文炳两人走后,第二天晚上查户口的时候,发现少了一个人,领头的军官连连追问,师父便说文炳是被当兵的叫走的。军官不信,说文炳是暗中逃走去找“红带客”,说师父老两口儿串通匪人,要枪毙。后来在搜查的时候发现了那晚小军官写的条子和那本被师娘生气藏起来的《良师益友》,那军官想,如果师父串通“红带客”,无论如何也不会买这本书藏在家里,再说那条子是师部警卫营的一个排长写的,于是便放了他们。

却说趁着天色黑沉,文炳拉着玉华的手摸黑出了门,悄悄溜下河堤,玉华的手里拿着一块木板,腰上系着绳子,另一端拴在文炳腰上。

文炳让玉华先下了水,冰凉的河水让玉华打了一个寒战,文炳让她双手扶着木板,把她向河心推了推,然后自己才下了水,从后面推着她的肩膀向对岸游去。

越靠近河心,水流越急,文炳感到她身体的颤抖,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太凉。

忽然,一个浪头打过来,把玉华和文炳一齐压在河里。等文炳从水里冒出来的时候,玉华已经不见了踪影。文炳急忙拉住绳子,再看玉华已经被呛得懵了,木板不知到了哪里。文炳只得一手托着她,奋力向对岸游,身上的包袱也都丢在了水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文炳感到已经脱力的时候,脚终于踩到了实地。他急忙把玉华拖上岸去,两个人一齐倒在地上。

“玉华姐,玉华姐。”

文炳轻轻唤了两声,没有答应,把他吓坏了,急忙把脸凑到她的鼻子底下,发现她已经没了呼吸。文炳不敢在河边救人,急忙把她抱起来扛在肩上,迅速离开岸边,躲进一个小树林里,这才把她放在地上,手伸进衣服里摸摸心口,还热乎,心里想着兴许还能有救。

文炳的水性好,是跟高手学过的,知道怎么救人。他急忙一条腿跪在地上,把玉的肚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让她的头垂下来,轻轻拍她的后背,果然哗哗地倒出了不少水,又把她放在地上,试试还是没气儿,摸摸脉仿佛还有。现在也顾不上那许多,一把把她的裤子扒了,在地上摸了一块圆圆的小石头,趁天黑摸索着把石头塞在她的屁眼儿里。这才蹲在她的头后,把她的上身扳起来,拖着她作仰卧起坐。也不知折腾了多久,直到天已经蒙蒙亮了,才听见玉华“嗯”了一声。

有门儿,文炳赶快把她放倒,再一试,果然是有气儿了,文炳高兴得不得了,搂着她的头低声叫着:“玉华姐,玉华姐,醒醒,快醒醒。”

玉华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眼睛慢慢睁开了。

“你总算醒了。”

“咱们这是在哪儿啊。”

“咱们已经过了河了,咱们逃出来了。”

“噢,我想起来了,我让水呛了一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被呛懵了,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救过来。”

“是吗,真谢谢你。”玉华感激地看着文炳,然后用力摇摇头让自己更清醒些。

“你醒了就好了,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当兵的会发现咱们的,咱们得赶快离开这儿。”

“好,走。”玉华答应着,翻身爬起来,突然又蹲下了,双手抓着自己滑落到地上的裤子,愤视着文炳:“你,你对我干了什么?”

文炳这才想起刚才救人时的事,那时候救人要紧,顾不了那么多,想起来就做了,现在才想到,人家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这可让人家以后怎么办哪!

“我,我,我是为了救你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对你干什么,你要是生气,你就打我吧!”文炳一下子蹲到地上,把头垂到了地上。

玉华看着文炳,他不象个坏孩子,就冲他把自己送过来的勇气也决不会是个趁人之危的人,这样一想,气就顺了。

“你救我,干嘛要……”

“这是我学游水的师父教的,要救淹死的人,得把屁眼儿塞住,要不然漏了气就救不活了,所以……,你还是打我几下出出气吧!”

“既然你是为了救人,我干嘛要生气呢。咱们还是赶快走吧。”玉华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心平气和了,蹲在那里自己把石子便出来,穿好了裤子,然后站起身。

“你不生气?真的不生气?”

“不生气,你还是我的好炳弟。快走吧。”玉华说着,伸手摸了摸文炳的头。

“哎。”文炳也站起来,低着头跟在玉华身后向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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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两个人都这么沉默着,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谁也没有说话。时间长了,文炳刚开始那股尴尬劲儿终于过去了,在后面偷眼看着玉华。

玉华也在一边走一边想心事,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文炳。

虽然说男孩子发育的晚,但文炳已经十七岁,是个成熟的大小伙子了,自然不会再象小孩子一样对女孩子没有任何感觉。自从玉华躲到裁缝铺避难这几天,文炳每当躺下就想玉华的样子,每当打开地窖给玉华送吃的,也就是他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候,虽然他同玉华并说不上几句话。

他在后面偷眼看着,玉华是个完全成熟了的女孩子,身量高高的,瘦瘦的,腰细细的,屁股却是翘翘的,穿上她表姑那身合体的衣裤,再加上在水里泡得湿湿的沾在身上,尤其显出那圆圆的屁股,文炳只感到下身儿一紧,那东西便立起来,吓了他自己一大跳,急忙把脸转向旁边,不敢再去看玉华,但玉华的屁股却象根线一样牵着他的眼睛,使他控制不住地想多看几眼,甚至想把她抱在怀里。在河边,他就只想救人,完全不知道抱着她的身子是什么感觉,现在好想那一刻再次重现。但他接着又骂自己:“你是猪脑袋,人家是洋学生,你是个大字不识的睁眼瞎,这不是癞蛤蟆吃天鹅肉吗?”但骂归骂,心里就是割舍不下,唉,这可怎么办呐?!

与此同时,前面的玉华也在想着同一件事。虽然她是上了几天洋学堂的,可毕竟是出身于一个传统的中国知识分子家庭,在基本道德观上与一般老百姓并没有太多的不同。自从四、五岁之后,她就再没有在异性面前暴露过自己的身体,那怕是在自己的父亲面前,而就在今天,这个冒失的男孩子竟然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还动了自己的屁股和屁眼儿,这实在让她为了难。埋怨他吗?虽然她并不认可什么防漏气的办法,但对他来说,那就是救自己性命的唯一办法,所以无论如何,自己都只应该感激他。可从此以后,自己的身子就不再是完整的了,除非是嫁了他。但自己一个读了中学的学生,难道就一辈子落在这样一个睁眼瞎的身上吗?她又感到心里实在不甘。她暗怨自己,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怕水而被呛懵,他又怎么会使出这种办法来救人呢?

两个人一边想,一边走,日头已经悄悄地挂在了半空,两个人的衣服都晒干了,却又晒出了汗,潮乎乎地贴在后背。

“玉华姐。”文炳鼓了鼓勇气,终于还是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什么?”玉华停下来,却没有转过身。

“走了这么半天了,你不累吗?”

“嗯--,还行,就是有点儿渴。”

“那咱们先找点个地方弄点儿水喝吧,再说,游了半天水,我也饿了。”

“嗯。就那个村吧。”玉华指着右前方一片树林,那里隐约有个村子似的。两个人一直在庄稼地里走,虽然途中经过了几个村子,但都在村外绕了过去,现在他们需要进村了。

“可是……”玉华突然想到了什么。

“什么?”

“咱们的包袱让我给丢在河里了,咱们没钱可怎么办呐?”

“那也不能饿着,去找人家要点儿。”

“这……”玉华生活在一个小康之家,哪里想过现在需要向人乞讨。

“哦,我忘了,你不能去。人家一看你穿着这么好的衣裳要饭,一定会起疑心的,这么着,你在这里等,我一个人去想想办法。记着,可不能乱走哇。”

“好,好吧。那就辛苦你了。”

“一家人客气什么?我去了。”文炳说着,转身向那小村子走去。

看着文炳走去的背影,玉华心里转着:“其实这个小伙子人品是很不错的,脑筋好使,长得也算靓,就只是不识字,不过,我难道不能教会他吗?”

去了许久,文炳才回来,手里拿着两个破碗、两个破竹篮子和两根木棍,还有一个小包袱。

“玉华姐,你先吃点儿东西,喝点儿水。”他把碗递了一个给玉华,然后又把那包袱打开,里面全是带着补丁的破衣服,还有两块窝窝头。

“辛苦你了,你也吃。”虽然东西不多,但聊胜于无,玉华拿了一小块窝头,把另一块递在文炳手里。

“不,你吃吧,我吃了。”文炳把她的手推回去。

“真的?”玉华看着他:“你吃得这么快?别骗我了。你是男的,饭量大,不能饿着,吃吧。”玉华又重新把窝头递回去。

“我真的吃了。”

“吃!我比你大,听话!”玉华命令道。

“好,我吃。”文炳看到她那双漂亮的眼睛,感到心里特别舒坦,接过来大口吃起来。

“炳弟,你哪要来这么多东西?”

“要?吃的是要的,衣服是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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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偷的?”玉华吃了一惊:“你怎么偷人家东西?”她的脸沉了下来。

“你,你别生气呀。”文炳被吓了一跳,低下头说:“我也想进村要些东西,可是刚到村口,便看到有个保长在领着人满村贴告示,一边贴一边喊,说是让村里的人帮着抓从城里跑出来的红带客,打死一个赏十块大洋,抓住一个赏二十块。我就听着好多人在那里说,不知红带客是什么样子?要是能让他们遇上就好了,可以发一笔不小的财。我一想,我这个样子不太容易被当成红带客,可是你留着短头发,又穿着这么好的衣裳,一看人家就会起疑心,那不是糟了吗?所以,我就瞅着人不注意,找了几件晾在街上的破烂衣服偷了来。我想,反正咱们两个也没钱了,扮成乞丐的样子,又好要吃的,人家也不会抓两个要饭的当红带客。”

“可那你也不能偷哇。”玉华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她毕竟还有些书卷气。

“你要人家能给你吗?咱们也不白拿他的,等会儿你换了衣裳,咱们把好衣裳给人家送回去,就当换他的,那还不行?”

“也只好这样了,可是,你让我扮乞丐?”玉华的脸上又变成了为难的表情。

“咱们现在没有钱,本来也同乞丐差不多,只不过身上还有两件好衣裳罢了。可要是穿着这衣服去要饭,一准儿没人给你。咱们就这么忍一段儿,等咱们到了地方,你就可以再穿好衣服了。”

玉华一想,也还真没别的办法:“到地方?咱们去哪儿啊?”

“我也不知道,你在乡下没有亲戚吗?”

“远啦,在泉州呢,要翻山,半年都走不到。”

“那怎么办?只有去师父的老家了。”

“远吗?”

“七百多里,咱们慢慢走着,半个月也走到了。”

“好吧。”

“我这身衣裳本来就是破的,你那身不行,快换衣裳。”

“嗯,你转过脸去,不许偷看。”玉华的脸又红了。

文炳没想那么多,把脸转过去,从那小包袱里拿起一身带补丁的女式衣裤抖开看了看,突然又想起来什么,把衣服放在旁边的石头上使劲儿磨,使劲儿刮,将衣袖、裤脚、膝头、肩膀、胳膊肘儿弄了好几个窟窿。

玉华正要脱衣服,看见文炳在那里折腾,问道:“你在那儿干什么呢?”

“这衣服还不够破,不象乞丐穿的。”

“那弄破了该露肉了。”

“哪个要饭的不穿露肉的衣服。”

不多时,两件衣服已经给他撕巴的没了样儿,又放在土里揉把了几下子,弄得全是泥土,这才向背后一撩说:“接着。”

“这,这么脏怎么穿呐?哦,好吧。”女人都爱干净,玉华看着那里外全是土的衣服,实在是穿不下去,但接着便想通了,总之,自己必须象个真正的乞丐,否则自己前面的路上就会充满了危险。她拿着衣裳钻进庄稼后面,半蹲着赶紧脱了自己的外衣扔出来,然后匆匆忙忙把那两件破衣服穿上,然后走出来道:“这回行了吧?”

文炳回头一看,差一点儿笑出来,因为她虽然穿着破衣服,皮肤却是白白净净,一看就露馅儿。

“把鞋和袜子都脱了给我,躺下打滚儿。”

“什么?哦,好吧。”玉华把鞋袜都脱了,递给文炳,自己躺在土地上,滚过来滚过去,沾了满头满身的土。

文炳把她的鞋也在石头上磨破了,让她光着脚穿上,又在地上抓了把土,往她那雪白的脖子上和脸不上抹了几把,把她的短发抓乱,往头发里地放了几把土,嘴里说道:“这回凑合了。”看着却象还不过瘾似的:“前边找个有泥的地方,再在里面滚一滚。”

玉华这回可苦了,从来没有穿过这么脏的衣服,身子也从来没有这么脏过,爱美的她几乎要哭了,不过为了保命,也只好如此了。

文炳自己也在地上滚了一身土,又抓着土往自己的脖领子里头灌了几把,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这才把那两套打狗棍、破碗和破竹篮分开,一人一套,然后拉着玉华向前走,等到了一处小水塘,真的拉着玉华在泥里打了个滚儿,在太阳下晒干了,然后把那硬泥疙瘩用手搓了几把,这回真象要饭的了。

文炳让玉华站在水边,让她自己照照,看象不象,玉华在水中看见自己的丑样子,眼泪终于止不住流了出来。

“看看,女人就是女人,哭什么嘛?看咱们穿着这衣裳,跟穿着盔甲似的,多象过去的大将军,啊?笑笑,笑笑。”

“嘿。”玉华低头看看,衣服上沾得全是干泥,硬绑绑的,可不是象盔甲么?她禁不住含着泪笑了。

“这才对嘛。你看咱们两个,象不象一对乞丐公乞丐婆?”

“谁跟你是公婆?”玉华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有满脸的灰土挡着,也看不出她的脸色是红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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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两个人就这样上路了,起初的两天,玉华还十分不习惯,但时间一长,她也就放下了一切,正经八百地当起了女乞丐。

文炳一直细心地关照着玉华,要来的饭菜难免有馊了的,文炳就自己吃,把好一点儿的留给玉华,玉华的心中越发觉得这个弟弟金子一般的心。

两个人边走边聊,玉华对文炳说了好多从书上学来的道理,文炳很愿意听,因为她说的与那街上演讲的人说的是一样的,他对于那些什么“剩余价值”之类完全听不懂,不过,却听懂了穷人受穷是因为富人白白拿走了他们的劳动成果,所以他觉得她说的对极了,有不明白的,他就问,反正时间有得是,玉华便不厌其烦对给他解释,打比方,直到他明白为止。有一天走累了休息的时候,文炳突然道:“玉华姐,这些你都是从哪儿知道的?”

“这是一个德国人叫马克思的在他的书里说的。”

“这个姓马的还真不简单,我也想读读他的书,可我不认识字,你能教我吗?”

“行。”

“你看,我能学得会吗?”

“只要你下功夫,有什么学不会的?”

“那你现在就教我好吗?”

“行,你想先学什么。”

“红带客。”

“哦?”玉华看了他一眼,拿了根木棍,用脚把地上的土拨拉平了,然后在上面写上“红带客”三个字,文炳也拿了个棍儿,照着样子写,边写边念,玉华看他写得不太对,便一笔一笔地教他写,一直到全弄对了才罢。

“再写玉华姐。”

玉华又看了他一眼:“为什么不先学自己的名字?”

“先学玉华姐,然后再学我自己的名字。”

“为什么?”

“因为你是姐姐,你懂得多,你比我值钱。”

“什么值钱?我又不是营生。”

“我的意思是你比我那个,要是以后有什么事,宁可我死了,也不能让你受苦。”

玉华看着他的眼睛,是那么直诚无私,心里对他的认识又进了一步:“不,别说傻话。我毕竟是个女孩子,将来打倒资本家,建设英特那雄奈尔还得靠你们这些有力气的男人。再说,我们是为广大劳苦大众活着的,如果真的有一天有这样的情况,你决不能为了我一个人而冒险,你有更大的事可做呢!”

“嗯,我听你的。”

俗话说得好,人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吃不了的苦,玉华虽然是个小康之家出来的,被逼到这种份儿上,衣不蔽体,食不饱腹,几乎天天吃馊饭,竟然没有闹病,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

两个人一路讨着饭,每天就只上午走个二十几里,下午就都耗在识字上,一直走了十几天,才到一片大山里。

在山道上走出去十来里路,看到一片山明水秀,碧水清潭,玉华忘了自己现在是讨饭婆,竟然高兴得跳起来:“这里太好了,真想找个山洞住在这里。”

文炳起初只是不在意地听,接着又忽然想起来什么来:“玉华姐,你要是想在这里住,咱们就干脆住下。”

“什么?”

“反正到了我师父的亲戚家,人家也未必愿意收留咱们,再说,现在各处都在抓红带客,那里又怎么能清净呢?还不如在这没人的偏僻山里搭个窝铺,往里面一藏,神不知鬼不觉,住个一年半载,等你的头发留长了再出去,就算是回到省城也没有什么了,你说是不是?”

“好哇,好哇!”玉华兴奋起来:“咱们就在这儿安家。”

“好,那咱们就住在这山坡上。”

“好,咱们搭窝铺吧。”

“嗯,说干就干。”

想的是不错,文炳手艺也行,可惜没有工具,拿什么搭窝铺啊?文炳还是有办法,在山上寻了些蘑菇山货,用破烂的衣服兜着,到山下的镇上连换带讨地弄了把磨得只剩了半寸宽的柴刀回来。山上有得是竹子,两个人弄了些毛竹来,简简单单弄了两个能钻进两、三个人的小竹棚子,虽然低矮得只能弯着腰进去,总比住在露天强,玉华高兴得不得了。

“玉华姐,咱们既然住在这里了,也用不着总是去讨饭了,有这把柴刀,我每天打几担柴,你拾些山货我拿到山下去卖,换些盐米,混个一年半载的我看没有问题。”

“好,好!”玉华兴奋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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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从那天起,两个人便这样安顿下来。文炳是个非常巧实的人,又有力气,头天下山弄回个小瓦罐子,又过了两天弄回个破火镰、一小块火石和火绒子,还有半升米。这样他们便决定正式开火了。

这天文炳卖了柴回来,见玉华眼泪婆娑地坐在窝铺前,把他吓了一跳:“玉华姐,你怎么了?”

“我真笨!”玉华拿起一把干柴火用力往地上摔下去。

“怎么了?怎么了?慢慢说。”文炳过来拉住她,关切地问。

玉华一边哭一边说,文炳这才知道,原来她想趁文炳回来前作些粥给他吃,谁知米洗了,用瓦罐装着架在三块石头上,却怎么也弄不起火来。也是,她在家里是母亲作饭,用的是洋火柴,哪会使火镰呐!

“嗨,我以为怎么了呢?谁也不是一开始就会的,慢慢来嘛。”文炳接过火镰来,手把着手教她点火。

玉华今天因为高兴,趁文炳不在的时候,下面的溪边把自己的衣服脱了,连衣裳带人洗了个干净。脸上身上的污泥都没了,马上恢复了花样容颜,虽说衣衫破烂,手和脸也因为这些天的风吹日晒黑了许多,但难掩天生的丽质。文炳拿着她的手教她打火镰,那软软的小手细嫩光滑,让他极是受用,眼睛总想往她身上看,心里不由噗噗跳着,却是不敢。

玉华被人家抓着手,感到了他那男性的力量,心里也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两人就这样安顿下来,除了吃的,文炳还在山下换了些土布,还有一把破剪子和针钱,回来给玉华和自己各做了一身衣服,料子虽粗,手艺却好。穿着新衣服,玉华兴奋得一夜没睡。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一过就是半年,住在这样山明水秀的好地方,玉华的心情好了,吃穿也有了,往日的美丽也完全恢复了,短发也长长了,梳起了辫子。

文炳本是孤儿,玉华现在也成了孤儿,两人一起同患难,情愫渐生,一切已经是水到渠成了。

这一天,文炳比平时早了近半个时辰赶回来,他要给玉华一个惊喜。回到窝铺,却没有人,自己手编的小竹箩和瓦罐也没了,估计是在下面的小溪边淘米去了。文炳心里有事等不得,便向山谷里走来。到了溪边,只见米和东西都放在石头上,人却不见了。天哪!她上哪去了?别是让野物拉去了吧?!文炳急坏了,急忙向四下打量,没有见血迹,只有上游方向的草被踩倒了。

文炳吓坏了,急忙三步并两步地向上游跑去,转过弯,前面便是一个小石潭,只听石潭中有哗哗的水声。文炳往那边一看,只见玉华在潭边齐膝深的浅水中站着,浑身上下一丝不挂,正在那里洗澡,除了胸前两点朱红和小腹下的一丛浓墨,身子白得象玉一样。文炳吓得急忙把脸转了过来往回跑,心别别地跳着,下面挺得小棒槌一样。回到发现瓦罐的地方,他的心还在跳个不停,努力平静了一下,这才放声喊道:“玉华姐,你在哪儿啊?”

“别喊了,我在这儿。”文炳才喊了没几声,玉华便出现在那边,对于她这么快的出现。文炳感到非常吃惊。

“你在那边干什么?我以为你被野物拉去了呢。”

“你刚才不是都看见了吗?还喊什么?”玉华道。

“我……。”

“我看见你从那边往回跑来着。”玉华的脸红红的,却并没有特别害羞的样子。

“你,我……”文炳象偷嘴吃被抓住一样羞了个大红脸:“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我也没怨你呀。不过以后再找我的时候先喊一声,要不我还以为你偷看呢。”

“我,没……”

“行了,我知道了。我没怪你。”玉华灿烂地笑了一下:“咱们回去吧,我还没煮粥呢。”

“哎。”文炳答应着,急忙把地上的东西拿起来,匆匆向山坡上走,头也不敢回一下。玉华在后面看着,脸上露出一丝羞怯的微笑。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玉华一边煮着饭一边问。

“没什么,今天一去,就有人把我的货都趸走了,所以我就早早回来了。”

“噢,是这样。”

“玉华姐,我……”

“你怎么了?吞吞吐吐的,一点儿也不象个大男人。”

“给。”文炳犹豫了很久,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儿递过去。

玉华疑惑地看着他,慢慢把布包打开,里面是一个圆圆的小洋镜子,还有一把小木梳。

“是给我买的?”玉华的眼睛一亮。

“嗯。”

玉华迫及待地把镜子放在眼前,另一手拿着木梳使劲儿梳了几下,又照,又梳。文炳在旁边看着,脸上露出了笑容。

“谢谢你。”玉华感激地看着文炳。

“不谢,咱们两个是谁和谁呀。”文炳说完了,感到话里有些不太对劲儿,可又确实是心里想的。

过了许久,文炳才又说:“我……。”

“还有什么事?”

“没什么。”但他显然有什么事想说。

“快说,有什么事,咱们是谁跟谁呀,干嘛不痛痛快快地说?”

“没什么,我就想……,就想天天看着你高兴。”

“你要是喜欢,我就天天高兴让你看。只要你喜欢的我就做。”玉华心里明白,女孩子家总不好先说破,所以设法鼓励他。

“我想,我想,我想……”文炳连说了好几个也没说出想干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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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想说就说出来,别闷在心里。你想什么我知道。”

“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你说吧,无论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我想,我想,我想……”文炳一下子冲过去抓住了玉华的手:“我……”

玉华没有躲避,而是站起来,任他把自己的一双小手放在他那厚实的胸前,自己也顺势把身子投进了他的怀抱。

文炳搂着她那瘦瘦的身子,感到这个世界中就只有他们两个。

“咱们两个合成一家吧?”文炳道。

“嗯。”玉华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用自己那张细嫩的脸贴在他的脸上。

“什么时候?”

“随你。”

“那我明天下山去请人看个黄历,选个日子,咱们撮土为香,就在这里拜天地入洞房吧。”

“嗯。不过不用看黄历,我不是同你说过吗?世界上没有神仙,也没有鬼怪,用不着查什么黄历。明天咱们把这窝铺重新搭个大的。你去换点儿酒,换点儿红纸,洞房弄得漂漂亮亮的。”

“哎!”

吃过晚饭,两个人手拉着手并肩坐在窝铺前,文炳让玉华教他写“老公”和“老婆”,还有“亲嘴”、“大喜”和“多子多孙”。

第三天傍晚,玉华与文炳并肩坐在新搭起的大窝铺里,他们的婚床只是用软草铺地的地铺,上面铺着一床破棉絮和一个土布单子,还有另一床破絮作被子。借着外面篝火的红光,文炳仔细地欣赏着自己的新娘。

玉华是城里人,不象乡下女人一样会盘腿,她两腿并拢坐着,双手交叉着搂住自己的膝盖,把自己缩成一团,低着头,一声不吭。

尽没有大红的吉服,只有一块小小的红布作盖头,但文炳仍然觉得自己的新娘是那么美丽。他轻轻把盖头揭去,露出玉华那一张因为生活变好而重新白嫩了的俊脸,玉华的眼睛低垂着,玉面含春,略带微笑,在外面红红的火光中显得特别迷人。文炳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只是慢慢靠近她,用手臂轻轻揽住她的肩膀,然后飞快地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她的身了抖了一下,嗓子里轻轻嗯了一声,脸羞羞地转过去,细嫩的脸蛋那滑腻的感觉使文炳的心都抖了起来。

玉华那一声鼓励的哼叫,令文炳胆气陡升,马上紧紧地搂住了玉华的身子,把一张嘴紧紧地堵在她的朱唇之上,他感到她的身子慢慢变软了,紧紧抱着自己双腿的细嫩胳膊也松开了,轻轻地搂住了自己的腰。文炳越发自信,把她放倒在地铺上,自己在她旁边轻轻压住她的半边身子。她开始深深地喘息起来,并不停地低声呻吟着,给予他更大的鼓励。

文炳终于无法抵挡玉华的温情诱惑,搂住她的手开始在她的肩膀和后背抚摸起来,他的下面也开始硬挺,压在她的骨盆部分,让她感到又喜又怕。他轻轻把手放在她的颈部,慢慢移到她的领口,然后笨拙地解开她的纽扣,她的身子挺了挺,软软的酥胸在他的身下流动着,协助他把土布夹袄脱下去,露出里面一件小小的红肚兜儿,那也是他亲手为她缝制的,是他们两个仅有的一件绸制衣服。又薄又滑的绸料裹住她瘦瘦的上体,白天刚刚沐浴过的香肌半裸,使文炳禁不住用嘴起劲儿地吻着她的香肩。

文炳还只是个不满十八岁的年轻人,又是人生中的第一次,如何能把握住自己的兴奋?现在他已经感到无法自制,下面硬硬地在她的身上蹭了几下,便迫不及待地爬起身跪在她的旁边,三把两把便把她剩余的衣裳全部脱下来,露出一个娇艳欲滴的裸体。

文炳一下子便合身盖在了她的身上,嗓子里发出粗重的呼噜声,那条硬硬的东西自然而然地嵌入她的两腿之间,顶到了她最敏感的那粒豌豆上,玉华被刺激得身子一挺,嗓子里吭吭着,浑身花枝儿乱颤,肌肤中已经冒出一层香汗。文炳此时已经顾不上那些,一只手从她的两条大腿中间伸进去,轻轻把她的阴唇分开,然后握住自己的宝贝便胡乱顶起来。可惜他初来乍到,怎么也找不到门儿,心里急火火的,暗中骂自己没用。玉华虽然心中羞怯,却感道不能让他一个人担当责任,于是轻轻扭动着腰肢,帮助他对准了目标。

文炳终于把自己挤了进去,他感到她那里温暖湿润,拿一只小手紧紧握住自己,令他感到特别兴奋。

玉华闭上眼睛,把自己的身体放松,忍住那破瓜的疼痛,让他在自己的身体中驰骋起来。

两人相拥着,第二天天大亮了才醒。玉华先醒的,但没有起身,而是用一双大眼睛看着棚顶,回味着昨晚那美妙的感觉,用心体会着他那年轻而强有力的身体。

文炳醒来的时候,发觉了的玉华急忙闭上眼睛,装作熟睡未醒的样子。文炳扭头看着怀中的妻子,一张脸是那么漂亮。他轻轻地吻了她一下,然后把身上的破棉絮一点点儿掀开,自己悄悄坐起来。昨晚光顾了自己的宝贝儿了,还没来得及仔细欣赏新娘的身体,现在得把这一课补上。

玉华的身子瘦瘦的,高高的,长而直的肢体比例均匀。皮肤又白,又细,又光滑,紧紧地箍住适度的脂肪,使她的身体表面泛着粉白的光彩。两只玉乳不算大,但很挺实,呈圆锥形状,顶着两枚粉红的玛瑙珠儿。细细的腰,圆圆的胯,扁平的腹部镶着一个深深的脐孔,下面是一从黑黑的耻毛,严密地遮住那诱人的所在。

文炳看着,心里的欲望又被激活,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一手轻抚着她的玉峰,另一手轻抚着她的黑毛,并轻轻地伸进两腿间。她好象是睡累了,略动了动,两条雪白的大腿仿佛不在意间分开了,露出两片厚实的蚌肉,文炳的呼吸又急促起来,用一根手指轻轻去摸那蚌肉。然后发现她的两腿更充分地分开,并蜷曲起来,他这才发现她已经睁开眼,红着脸看着棚顶的茅草。他知道她是故意要让自己欣赏的,心里一方面有些不好意思,另一方面又十分感激,他不想让她的好意白废掉,于是他八字形坐在她的两腿间,把她的双腿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托起她那软软的臀肉,用手指轻拨她的皮肤。他看到了她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么完美,文炳再一次感到了失控,于是,一对新人再次缠绕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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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新婚的日子总是美好的,好日子却总是过得飞快,转眼已经是三个多月过去了。

这一天,文炳从山下回来,坐在窝棚前看着玉华煮饭。经过了快乐的婚姻生活,玉华的肌肤开始泛出越来越强的光彩,比他们刚接触时更美更艳。

“华。”这是玉华让他如此称呼自己的。

“嗯?”

“你猜我今天在山下听到什么消息了?”

“什么?”

“红带客又在陆县和海县一齐起事了,这一把火闹得更凶,把老财主们也给收拾了,连农户都跟着扬眉吐气了。”

“真的?”玉华转过身来,一下子抓住了文炳的手。

“真的,镇上的人都这么说。我还听见保长们满大街喊着让强化治安,严加盘查外乡人,防止红带客流窜到本地呢!”

“太好了。”玉华的兴奋一点儿也不比嫁人的时候差。

这一顿饭,玉华吃得特别香,不过,晚上却一直睡不觉,翻来覆去地折腾。

“华,还没睡呢?”

“嗯,你睡吧。”

“华,我问你点儿事。”

“嗯?”

“你是不是真的红带客?”

“……”

“咱们已经是一家人了,你要同我说实话。”

“那还用说!你这是怎么了?”

“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红带客?”

“嗯。”这一次玉华给予了他肯定的答复。

“我就知道你是。知道吗?我在城里看见过你同其他的红带客一起在街上讲话。”文炳用力把玉华搂在怀里,使劲儿亲着她的脸:“红带客都是好样的,我就喜欢他们那样的人,现在我老婆也是红带客,我也要同你一起作红带客!好么?”

“好。”

“那你说,你是不是很想去陆县找他们?”

“嗯!”

“那咱们一起走,明天就走,好么?”

“明天?太急了,明天准备准备,后天一早走!”

“太好了!”

文炳证实了心中许久以来的猜测,兴奋极了,他一下子把玉华压在身下,两手不安份起来。

“看你!”玉华假装嗔怪,却已经主动解起自己的纽扣来。

第三天一早,文炳和玉华再次恢复了乞丐的装束,拿起打狗棍踏上了南下寻找红带客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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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与他们从省城逃出的时候不同,这次的路上多了许多由乡勇民团设的卡子,盘查过往的路人,不过,没有人会注意要饭的乞丐,特别是当文炳他们混在成群的乞丐当中的时候,便很容易地通过卡子,一步一步地向目的地进发。

这一次他们目的明确,脚程快了很多,平均一天走四、五十里,没几天就到了离陆县三十几里的地方,在这里,他们看到大批的军队向前开去,心中深深地替起义的“红带客”们担起心来。

由于靠近了战区,路上的卡子已经不再是卡子,而变成了一道道的封锁线,除了军队,任何人也别想越过雷池一步,他们亲眼看到许多人在那里被民团捆绑起来,押往附近的镇上去了,连乞丐也不例外。没有办法,他们只能设法绕过卡子,于是,他们便向西走,一直地走出好几里,才找到一处处于两个卡子之间的庄稼地,两个人猫着腰慢慢溜了过去。但前面很快便又出现了更多更密的卡子。

“华。我看咱们恐怕得先向西,一直走到山里去,山里野路多,他们看不过来,你看怎么样?”

“行!这主意不错!”玉华很是相信这个比自己还小了两岁的大男孩儿。

两人慢慢走进了山里,开始寻找南下的道路,他们从一个老乡那里打听到,山间的那条溪流是一直流到陆县的,于是决定不走大路,也不走小路,只沿着这条小溪走。

这条路确实安全了许多,因为小溪所流过的许多地方根本就没有路,人只能淌着齐腰深的水向下走,有些地方落差很大形成瀑布,还要另外找路才行,因此,这样的地方也就没有人设卡盘查。

但这条路的艰难也使他们的前进速度大大放慢了,走到天黑,两个人只不过走了不足十里。

第二天,他们继续这艰苦的旅程,由于有了前一天的经验,这一天的脚程要快得多,到傍晚时已经走了近三十里路,虽然弯弯曲曲跑了不少冤枉路,但从远处隐隐传来的枪炮声,两人估计目的地就快到了。

天开始黑下来的时候,枪炮声停止了,即将回到亲人身边的兴奋使两个人都无法入睡,文炳搂着玉华,并肩坐在石头上,憧憬着美好的未来,他们坚信,这一次“红带客”一定能挡住军队的进攻取得胜利,建立起属于穷人的新天地,并由此而迅速发展壮大,最终把资本家和地主老财都消灭。

夜半时分,一阵密集的枪声和爆炸声突然响起,听声音,离他们所呆的地方也就只有几里的样子。

两个人知道,这是一定是“红带客”在同进攻的军队作战,这就证明他们就在附近。文炳兴奋地拉着玉华找路向山上跑去,爬上半山腰,这才发现这里已经到了山边。远处的山坳子里不时腾起爆炸的火光。

“在那里,我们快走!”玉华抓着文炳的手跳了起来。

“走!”他们也管有没有路,趟着齐膝深的荒草向着火光的方向深一脚汪一脚地跑了起来。

枪声渐渐地稀了,并向着山里而去,慢慢地消失了,而此时,天也蒙蒙亮起来,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看方向,枪声消失的方向是远离陆县的,难道是“红带客”把军队打跑了吗?他们宁愿如此。

“走,向那里走,不管怎么样,至少红带客刚刚在那里打过仗,总能找到他们的一点踪迹。”

于是,两个人便继续向着他们看到爆炸的地方走来,借着晨光,那个地方升起了一股股的浓烟。

离那浓烟升腾的地方越来越近了,忽然听到了很近的地方有脚步声。

“嘘。”文炳一下子把玉华按趴在地上,两个人这才发现,他们已经来到离一条大路只有三十几步的地方,正有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急匆匆地向西北跑,一个当官的边跑边喊:“兄弟们,红带客已经被我们打得向海县跑了,赶快追上去,消灭了红带客,大家升官发财,放跑了他们,大家一齐枪毙呀!”

这股部队人数不少,估计得有上千人,半天才过完。文炳回头一看,玉华的眼睛里噙着泪水。

“华?怎么了?”

“我们的人,又失败了……”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是啊,千辛万苦地跑出几个县来找队伍,结束得到的是自己人被打跑的消息,让她怎么能不难过。

“别,别哭哇。”文炳帮她抹去眼角的泪:“胜败是兵家常事,敌人有这么多军队,硬打肯定是不行的,他们不一定败了,说不定是想到山里同他们兜圈子,这山这么大。树这么多,一个人躲在里面,一万人也找不到呢。”

“真的?”

“哄你作什么?一定是的。”

玉华半信半疑,但总算没有继续哭。

“既然知道他们的去向,咱们就跟在当兵的屁股后面追,总能找到的。”文炳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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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于是,两人站起来,沿着那条路向西北而来。不久,他们就来到了那处冒烟的地方。

那是一处隘口,路上用沙包搭成工事,路边散落着大量已经烧成糊炭的圆木,还有上百具尸体。正有一群民团的团丁和一个穿黑绸衣的五十多岁的矮壮汉子在那里。

“来来来,把这些官军的尸体都给我抬到上边的破庙里去,等回头弄了棺材,盛殓了再下葬。”

“团总,这些红带匪的尸体怎么办?”

“怎么办?你还打算替他们收尸啊?你们给老子好生辨清楚了,凡是红带匪,活的给我宰了,尸体也要补三刀。你们先给老子把官军的尸体收殓好了,再弄这些红鬼的尸首,把他们的脑袋都给我割下来,挂在路边的树上,让过往的人都看看,当红带匪没有好下场。”

文炳和玉华不敢露面,急忙爬到了路边的山坡上,找了一块前面长满灌木的大石头后面趴下来。

只见那群民团大约有个五、六十人,两人抬一个,开始清理那些尸体,期间偶而发出两声伤着被人补刀时的惨叫,听得文炳和玉华心里象被人抓着一样疼。

不多时那些穿军服的尸体便清走了,只剩下穿着各种杂色衣服的尸体。

“来呀,这些尸体都是红带匪的,给老子把脑袋都割了。”那团总叫道。

“是。”

很快,那些尸体被被拉着手拉着脚拖下来,沿着大路一字排开停在路边,团丁们开始用大刀割他们的人头。

玉华虽然经历过省城那场血与火的战斗,却没有亲眼看到过人的尸体被分割的惨状,现在看到亲人们的头颅被割下,尸分两处的样子,眼泪止不住往下淌。文炳虽然见过那么多的红带客被屠杀,此时也仍然气得双拳紧握。

“团总,都弄完了。”一个团丁向那黑衣人报告。

“弄完啦?走,上边坝子上昨晚也打得厉害,估摸着人也死了不少,咱们上去。”

“团总,来人了。”

“是官军,来呀,靠在边上让路,欢迎官军来剿匪。”

果然,又是大队士兵在当官的驱赶下从大路向前跑去。

团丁们等当兵的过去,也随后向前赶,文炳与玉华连忙从山上下来,沿大路随后追去。

走出两三里远,再次听一团丁们的说话声,由于离得太近,他们不及上山,只得在离大路不远的一处灌木丛后趴了下来。

从树丛的缝隙中,他们看到还是刚才那群团丁,正拖着几具尸体过来,一个一个地摆在路边,然后割下人头来,用短绳子拴住头发,再用木竿子挑着挂在树上,一边干一边骂骂咧咧:

“唉,兄弟,拉了一上午死尸了,我这腰都快折了。”

“谁说不是呢,这人一死,死沉死沉的,拖都拖不动,真累人,不知道前边还有没有,要是还有,真要把老子累死了。”

“一会儿跟团总说说,先歇会儿再干吧。”

“对,跟他说说。”

“哎,上边那儿嚷什么呢?”

“不知道。冯瞎子,你耳朵好,听听他们在那儿干什么?”

“等会儿,我听听。他们好象是在弄那个女的。”

“哪有个女的?”

“就那块石头后面趴着的那个,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看了一眼,虽然只有两只脚在外面露着,不过一看那鞋我就猜到是个女的。”

“真的?嘿!快点弄,咱也过去看看。”

“不用了,他们下来了。”

果然,上面那杂乱的声音越来越近,可以听出团丁们各种下流的咒骂声。

“嘿!怎么回事?”这边的团丁喊。

“这儿有个女红带匪。团总让我们抬着给弟兄们都见识见识。”

“是不是真的?”

“不会看么?”

“有多大?长得怎么样?”

“脸让机枪子弹打烂了,看不出来,不过瞧这身肉皮儿肯定不老。”

“你们把她给扒啦?”

“那还用说,看看这小腰儿,再看这小奶子,挺挺的,肯定还没养过孩子呢。”

“不知嫁过人没有?”

“红带匪共产共妻,一定不会让她闲着。”

“看看嘛。”

“好,来来来,兄弟们都看看。”

“喔!竟然还没让男人动过?!”

“也许是长得太丑了吧?”

“难说,看这身上的肉皮儿,顶多不超过二十几岁,大概是太年轻了吧?”

“看够了没有?看够了抬到上边去,交团总处置。”

“看是没看够,不过我们都想看看团总想怎么干?”

“那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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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4-4 21:40

(二十一)
听着团丁们都走了,文炳和玉华两个不敢马上就走,只能竖起耳朵听着,只听见上面传来一阵阵的淫笑声和满口的粗话,吵了不知多久,才听到那个团总的声音喊开拔。

文炳两个小心翼翼地来到路上,那些无头的尸体都被顺在路边的泥地上,可以看出他们都是中枪或是被炸死的,衣服上都是血和烧焦的痕迹。树上挂满人头,一张张扭曲的脸让玉华差一点儿吐了。象这样一直向上走出老远,路边的尸体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这才总算来到又一处隘口前。这里有个木头牌楼,牌楼下也是用沙包堆的工事。

“炳。”玉华毕竟是女人,往那牌楼上看了一眼,便一把抓住文炳的胳膊,把头埋到了他的肩上。

文炳伸走搂住她,抚摸着她的头安慰她。只见那牌楼不大,有左中右三个门洞,在正中的门洞处绑吊着一具无头的女尸。就象文炳听团丁们的谈话已经猜到的一样,那女尸的衣服已经完全被脱光了。那女尸比较瘦小,缺乏营养的身体看上去好象还没有完全发育似的,她的身上有好几处弹孔,被割下的头扔在道边,也已经被子弹打穿了,被子弹撕碎裂的面部看上去好吓人。女尸的左脚被向上拴在中间门洞的立柱顶上,右手被拴在柱脚上,左手被拉向左侧的柱顶,右脚侧被绳子扯向右边的柱脚,使那光裸的身子呈四十五度角斜斜地倒挂在那里,象一个斜写的“X”,只不过两腿分得太开,几乎成了一条线。

两根带枝带叶的青竹一根插在女人的肛门,另一根插在阴户,枝叶斜指向半空,竹梢头挂着一条白布,上面写着“女红带匪的下场!”

虽然在省城裸杀了那么多的女人,玉华却因为一直藏在学校里并没有看到过,直到现在才知道女人落到敌人手里会是什么结果。一想到那女人曾经是与自己志同道和的同志,玉华不由自主地又抽泣起来。

“华。别哭,别怪过。既然干了红带客哪能怕流血?”

“我不是怕,我是哭咱们的姐妹,人都死了,还要……,这些坏蛋太无耻了!”

“别哭,别哭,你不是告诉我,革命就是要流血的吗?不过血不会白流!等着瞧吧,总有一天,咱们要同他们算这笔账的!”文炳用力握着她的手,悲愤地说。

两个人继续向前走,翻过一道坡,又开始下山,这时,他们看到那群团丁正坐在道旁休息。

两人一合计,象这样一站一站地跟着这群团丁,那还怎么追赶队伍,于是,他们便从山坡上悄悄地绕过去,然后迅速向前跑。

前面的路上也有很多尸体,由于民团还没有收拾,所以也有“红带客”,也有官军。偶而看见其中有一两具女尸,两个人便去抬到旁边,推在山沟里,虽然他们并不愿意如此,但总比再被团丁们污辱强。

跑到中午,两个人都饿了,这几天穿山越涧的,本来也没吃什么东西,又这么一跑,便觉得饿得头发晕,眼发花,只得跑到旁边的庄稼地里偷了两个萝卜吃,吃完了便又走。

大概前面进入了另一个乡的地界,他们遇见了另一伙儿民团,自然也就又看到了不少被割掉人头的“红带客”尸体,包括又一个赤裸裸的女“红带客”尸体。

抄小路越过民团继续走,日头偏西的时候,看见前面坡下烟雾腾腾,两人躲在高处一看,前面是一个镇子,镇里炊烟四起。

“这里没有别的路,镇子里的人一定知道咱们人的去向。我看,咱们进镇去讨些吃的,再顺便打听打听队伍的下落。”文炳说着,便领着玉华向镇中摸来。

虽然家家都冒着烟,街上却十分箫条,连一个人影儿都没有,也不知是为什么。

两个人正站在街口奇怪,便见两个当兵的用刺刀挑着两只捆着脚的鸡从旁边一个小巷中走出来,看见文炳他们,马上端起枪,哗啦哗啦地拉着枪栓:

“站住,干什么的?”

“老总,别别别,别开枪。”文炳装着害怕,两手在胸前摆动着:“我们是要饭的,求您赏点儿吃的吧!”说完,从篮子里掏出一只破碗向那两个当兵的伸出手去。

“去去去,没有没有,老子自己还没吃饭呢。快滚!再让我看见就毙了你们。”

“是,我们滚,我们滚。”文炳低下头,一边说一边退。

当兵的骂了几句,把枪收起来,然后一脚踹开路旁一个半掩的院门,文炳这才发现院子里架着枪,不时有当兵的走动,原来这镇里驻了兵。

文炳心想,既然这群丘八住在这里,就不怕找不到队伍,于是两个人便在镇中四处讨要,一边注意看,发现镇中几乎家家都驻得有兵。

走到镇北口,这里有座破败的山神庙,两个人进到庙里,坐在积满了灰尘的供桌下,一边吃着讨来剩饭,一边注意听着外面的动静。

吃过饭,天也快黑了,文炳让玉华自己在庙里等着,自己出去打探消息,回来告诉玉华,原来这群当兵的追踪“红带客”到此,前面几里外是个岔路,不知红带客去了哪里,所以暂在镇上过夜,等明天一早再走。

早晨天还没亮,听到外面急促的脚步声,趴在庙门一看,当兵的正一队一队地出镇门向北走,当官的不时吆喝着:

“快走,七点前赶到青石口,堵住红带匪,哪个到时候装熊,老子毙了他。”

文炳等军队走完了,急忙拉着玉华从庙里溜出来,随后紧赶。走出一里多地,出现了一个三岔路口,看着远处扬起的尘土,知道当兵的是往左边去了,两个人紧追不舍。

又走出去两三里,暗中突然有人喊:“站住,不站住开枪了。”

文炳两个急忙站下,惊出了一身冷汗。

“干什么的?”只见从旁边树棵子里钻出两个人来,都端着枪。

“要,要饭的。”

“要饭?要饭起这么早干什么?”

“这边镇上住了兵,把吃的都给吃没了,讨不到饭,我们想赶到前面的镇子上去要。”

“回去,不许过,前面要打仗了,这里禁止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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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打仗?谁跟谁打?”

“废话,当然是跟红带匪了。哎?一个臭要饭的,问这么多干嘛?”

“不,不干嘛,就是问问。”

“这是军事秘密!赶紧回去,往前走就是找死知道吗?”

“哎,是是是。”文炳没办法,只得领着玉华向回走。他还想另找路绕过去,可是在远处看了半天,那两个团丁所站的地方是唯一的通路。他们只得耐心地在远处看着,想着办法怎样闯过去。

等了约么一个钟头,远处响起了爆豆一样的枪声,还有隐隐传来的喊杀声,知道是交上火儿了。文炳见两个团丁紧张地向前看着,注意力没在路上,于是向玉华使个眼色,两个人悄悄地摸到那暗哨附近,准备找个机会溜过去。

枪声响得时间并不长,不多时,从响枪的方向过来一个团丁,这边的暗哨急忙迎上去问:“前边打得怎么样?”

“没拦住,让人家给冲过去了,那群红带匪一个个跟亡命徒似的,打起仗来不要命,几下子就把三团的阵地给冲破了,打得官军没命地跑,根本就说不上什么拦人家。”

“那咱们怎么办?团总没说?”

“说了,让咱们都赶到青石口去,在那里等着胡团总的命令。这哨撤了吧,反正人家也跑了。咱们赶紧回镇上叫人,三团叫人家打死了不少。”

“肏!又得去抬死人!”

“抬死人也不一定是坏事,起码儿死的不是你,说不定还能找到个女红带匪的尸首,又够你玩儿一阵儿的。”

“你他妈才天天搂着死红带妹玩儿呢!”

“别废话,快走吧。”

等几个团丁走了,文炳拉着玉华赶紧向前跑。

青石口离这里不远,是个很大的村子,翻过两座小山头便到了,这里是个五路交汇的地方,所以官军才想在这里堵截拉着另外几支官军兜圈子的“红带客”。

等文炳两个赶到这里,黄瓜菜都凉了,红带客们冲破了官军的阻拦,又不知道去了哪里,只见一队一队的官军从四面八方赶到,又向同一个方向追去,从他们的交谈中就可以知道,连他们自己也不确定自己的对手究竟是不是去了这个方向。

文炳和玉华等军队过完了,躲过民团的盘查,悄悄在军队的后面跟着,一跟就是几天,当兵的在山里转过去,转回来,红带客却没有踪影。

“华,咱们错了。”

“什么错了?”

“这么跟下去不是办法呀,红带客是故意要拉着当兵的在这山里遛,想把他们拖垮,咱们跟着这群当兵的不是越走越远吗?”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那你说怎么办?”

“咱们呀,也别跟了,找个四通八达的镇子踏踏实实的住下来等,什么时候那里官军少了,红带客保不准就去了。”

“说的是,那咱们去哪儿?”

“回去,昨天咱们路过的那个镇子叫什么?”

“路路通。”

“对,路路通,听这名字就知道那里四通八达,咱们就在那里落脚。走,回去!”

两个人回到了路路通,在镇外的一处破草棚子里暂且安身,一边讨吃要饭,一边静等着红带客出现。

就这样一等就是十几天,天天听到红带客的消息,今天在这里出现,明天在那里出现,有时同一天会同时出现在两个完全不同的地方,也不知哪个消息是真的。文炳夫妇在为得不到队伍的确切消息而着急的同时,又在心里对带兵的红带客十分佩服,能把那么多的官军拖得团团转,那一定不是一般人。

镇上忽然又来了军队,气氛变得异常紧张,镇外的路上设了许多卡子,盘查过往的行人。为了在镇外的大路上修工事用木料,当兵的把文炳和玉华赶出来,拆了他们栖身的茅草棚,两人晚上被迫在镇门里一个小酒店的檐下过夜。

“华,看来他们得到了什么风声,说不定,红带客要从这里过了。”文炳搂着玉华,兴奋地在她耳边嘀咕。

“嗯,咱们的好日子就要到了。”玉华也很兴奋。

第二天一早,文炳同玉华一东一西,在城里各自讨饭回来,只得了一块饼子,两人坐在镇门洞里分食,看着镇外的卡子上盘查行人。卡子上不光有兵,还有两个民团的团丁,查得很仔细,连挑担的竹杠都要敲上一敲,才一眨眼的光景,便有两个货郎打扮的人,因为带有外地口音而被当作“红带客”的探子抓了起来,用绳子绑着押往镇中。

“看来红带客真的要来了。”看着当兵的如临大敌的样子,文炳和玉华的心里激动得怦怦跳,虽然从头天晚饭到现在只合吃了一块饼子,却完全忘了饥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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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过了晌午,两个人连讨吃食也没想起来,眼睁睁往大路上看着,希望成千上万的“红带客”们会象变戏法儿一样突然出现在他们的眼前。不过,尽管他们望眼欲穿,大路上除了少数几个赶场的山民和过往的小贩之外,空空荡荡,再没有其他的人。快到傍晚的时候,一队十几个兵加上四个团丁从远处押了两个女人来到卡子上,那两个女人一个二十二、三岁,穿着象个普通的村姑,却留着短发,另一个少妇与她年纪差不多,脑后梳着在这个地区再普通不过的发髻。

“哟,胡排长,哪儿又弄了两个妞儿哇?今天晚上又有得乐了。”卡子上的士兵道。

“嘿,这回他奶奶的该着老子立功。这小娘们儿原来是这路路通镇上胡团总的小姨太,前年跟着他家的一个长工私奔了,今天我们去前面镇上,遇见她正在四处打探消息,被这几位民团的弟兄给认出来,我们就一直在后面悄悄跟着她,跟到镇外的山上,看见他同这个匪妹子接头,一下子让老子给逮了个正着,那时候这匪妹还说老子冤枉她,拚命挣扎,老子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想教训教训她,没想到竟把一条辫子给揪下来了,原来是假的。这回看她还怎么抵赖?”

“行啊胡排长,这逮一个活的赏二十,这就是四十块,你老兄还能升连长,再加上帮胡团总抓了私奔的小姨太,他少不得也要表示表示,你是又得钱又升官,到时候可得请客呀。”

“好说好说。走!”

说着,他们便把那两个女人押过来,一直向镇中心走去。

文炳和玉华看着那两个女人,心里都咯噔一下子,十分不是滋味儿,他们知道,“红带客”落到这群混蛋手里,下场一定是十分悲惨的。

两个人为那些被抓的人担心,晚饭也忘了吃,只盼着红带客当晚就能打进路路通,把那些被捕的人救出来。

半夜时分,远处响起了枪声,文炳和玉华都惊醒了,一下子爬起来,站在镇门口向枪响的方向张望,只见远处的山坡上一闪一闪地不时现出红光,枪声紧得象下雨,两人一直盼着那枪声打过来,但最后却一切安静下来,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直到了早晨,才见官军们集合起来,向昨夜响枪的方向开拔,当官的一脸沮丧,当兵的却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白天,卡子上只剩了几个团丁,有过往的人也只是装模作样地问问而已,没见再抓人。从他们的谈话,文炳才知道,原来这又是红带客声东击西的战术,故意给官军一个要从路路通走的假象,其实在被重兵把守着的两个镇之间的小路撕开一道口子冲了过去,使官军的围堵再一次彻底失败。

虽然又一次与队伍失之交臂,两个人却没有太多的沮丧,因为他们相信,只要亲人们安然无羔,终有一天能见到他们。

日子一天天过去,红带客的消息又恢复了那种真假难辨的状况。

官军派了一个连长驻路路通,希望能网住从这里通过的红带客,有了他们,卡子上的盘查又严了起来。

转眼半个月过去,红带客还是没有什么消息。

这一天大清早,民团的团丁们突然荷枪实弹地挨家挨户把镇上的居民们都敲起来,凡是能动的成年男女通通从家里赶出来,连文炳和玉华这一对穷要饭的都轰着往镇南而来。

出了镇南门是一片大水塘,居民们被赶到水塘西侧的小山坡,黑压压地站了一大片,能有两三千人。

“兄弟,这是要干嘛?”

“不知道,看他们荷枪实弹的,决不是好事。”

“不会是要把咱们都枪毙了吧?”

“为什么?咱又没招惹谁?”

“姓胡的杀人还要谁招惹他吗?”

“你可别吓唬我啊,我快尿裤子了。”

“没准啊,又要派什么捐啊,税的了。”

“这倒保不其,反正把咱们弄来不会是什么好事。”

“看,姓胡的来了。”

文炳和玉华向镇门看去,只见在四个团丁的护卫下来了一个五十来岁的汉子,中等个儿,身体略胖,身穿万寿纹锦缎长袍,千层底黑布鞋,头顶呢子礼帽,胸前挂着金壳怀表,手里拄着根黑漆文明棍,一摇三晃地向塘边走来,在他们的后面,还有一辆带篷的马车由一个家丁牵着。

马车停在路边,胡老根自己同保镖的走到人群和水塘之间,那里已经并排摆好了两张八仙桌,一个挎着短枪,留着分头的团丁爬上桌子,向着人群高喊:

“都听着,现在请本镇镇长,民团团总胡老爷训话,大家都安静!”

人群的议论声低了些,但仍然嗡嗡着。

胡老根踩着一个方凳爬上桌子,先干咳了一声,扫了一眼人群:

“各位父老乡亲们,胡某人今天一不派捐,二不派税,把大家叫到这里有两件事,啊!这第一件事么,今天我胡某人要请客,请全镇父老吃饭,我已经在街上派人摆好了锅灶,今天是白面馒头,大块炖肉,全镇上下不论男女,不分老少,有一个算一个,管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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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姓胡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

“谁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我看是没安好心。”

“我看也是,他连儿子娶媳妇儿都没请过咱们,平白无故的干嘛这么折腾?”

“这饭哪,绝对不是白吃的,不知道骨子里又憋什么屁呢?小心着点儿。”

“嗯。”

这边议论纷纷,那边胡老根似乎也看出来了,却没有在意,停了一停继续说:

“大家好象是不信胡某的话?平白无故的请什么客呀?告诉各位,胡某人奉政府之命,从今天起,就任本县民团总指挥,所以要请大家共同庆贺一下,啊,没别的意思。还有第二件事,前几天,咱们的军队抓了两个红带匪的女探子,按照上司的委任,本总指挥对抓到的红匪有处置的全权,所以今天就当众处置这两个女匪立威。从今往后,大家要一心一意跟着我替政府作事,干的好呢,都是胡某的座上客。要是心怀叵测,跟着红带匪反对政府,或者是替红带匪作探子,这两个女人就是榜样,啊!”

人们这才明白胡老根的用意,这是要杀一儆百,利用杀人来恫吓同情或想帮助红带客的人。

“来呀,把女匪带上来!”

人们这才注意到跟着胡老根后边来的那辆车。只见八个团丁走过去围在车边,其中四个掀起车帘,从里面拖出两个女人来。

两个女人都被绳子五花大绑着,背后插着亡命招牌,由于两脚也在脚踝处捆住不能自己走路,所以被团丁们一左一右架着,脚不点地地被拖着向塘边走。

与文炳和玉华在镇门那里见到她们时相比,两个女人显得虚弱了许多,头发完全乱了,衣服上满是横七竖八的裂口,裂口边沾着已经发黑的血痕,显然是受过残酷的鞭打,但她们的头却无畏地昂着,眼睛里没有丝毫恐惧。

文炳和玉华是亲眼看到那两个女“红带客”被押进镇子的,他们都知道,红带客落在敌人手里没个好儿,现在又落在民团手里,这群人更是滥用私刑的高手,手段也会更加残忍。两个人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玉华的手禁不住紧紧抓住了文炳的手。

“各位乡亲,想来你们也都认出来了,这个贱人曾经是胡某的小妾,同奸夫私奔,投靠了红带匪,给红带匪作探子,和这个与她接头的女匪一齐被咱们的军队捉住。胡某本来是宽大为怀,给了她们机会,让她们悔过自新,给她们留下一条生路,可惜她们鬼迷了心窍,不思悔改,还辱骂本镇长,辱骂政府,真是是可忍,塾不可忍。今天,胡某就要用她们的头祭刀,以为后来者戒。押过来!”

团丁们架着两个女人过来,两个人知道她们的最后时刻到了,挣扎着喊起来:“父老乡亲们,不要听信这些坏蛋的胡说。红带客是咱们穷人的兄弟姐妹,专门为咱穷人打天下的。红带客都是不怕死的英雄好汉。我们死了没关系,总有一天红带客会为我们报仇的。你们看着吧,用不了多久,红带客就会打回来,把这些土豪劣绅都打倒,让穷人过上没有人剥削,没有人欺负,有饭吃有衣穿的好日子,这吃人的社会就快完蛋啦!大家都起来吧,跟着红带客干,大家好好看看,是富人多还是穷人多,只要咱们每个人吐一口口水,就能把他们都淹死,咱们有什么好怕的吗?都起来干吧,把他们剥削咱们的都拿回来!红带客万岁!劳苦大众万岁!”

“娘的,死到临头还在煽动,把她们嘴堵上。”胡老根命令道,于是,团丁们从她们的衣服上撕下布来塞进了她们的嘴里。

胡老根从桌子上下来,让把两个女人推到桌前,上身按倒在桌子上,然后他冲着人群喊道:

“乡亲们,大家都知道,红带客都是毫无廉耻的人,这个同人私奔的贱人就是个例子。既然她们不知羞耻,今天就让她们好好现现原形,让大家看看她们的淫贱样子,来呀,把她们的衣裳裤子都给老子脱了,叫大家伙儿都看看她们的臭屄长得什么模样!”

玉华虽然已经看到过阵亡的女红带客的裸尸,但现在看到她们活生生要被剥光,只感到心里一阵阵犯恶心。

听说敌人要当众污辱自己,两个女人突然发疯一样地挣扎起来,每人两个团丁都快按不住她们了,但她们毕竟是女人,又被反绑着,无论如何也不是穷凶极恶的团丁们的对手,加上又上来几个团丁帮忙,她们很快就被制服了。两个女人的上身被略略抬起,团丁们从前面很快地便把她们的衣服当胸撕开,露出两对洁白的乳房,她们的上体随既便被重新压倒在桌子上,压在桌面上的那两对乳房立刻被挤扁。团丁们按住女人们的头和肩,解开绑绳,剥下上衣,又重新捆绑起来,女人们扭动着,挣扎着不肯轻易受辱,但她们最终还是被强行脱了裤子,成了一丝不挂的裸体。然后又把她们架到靠近人群的一边重新按倒在桌上,使她们赤裸的臀部和下体朝向人群。

两个女人都很年轻,可能还没有生育过,臀部浑圆,却并不很宽。她们的身体本来是洁白无瑕的,现在却布满了一道道尚未痊愈的鞭伤。团丁们对于羞辱女人是十分在行的,他们两个人按住女人们的上身,用脚插进女人们的两脚之间,强行别开她们的双腿,使她们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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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胡老根走过来,用手在那个短发女人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后亲自分开她的臀肉,让肛门露得更清楚些:“不是要当红带匪吗?不是要打倒老子吗?老子先要看看你的屁眼儿白不白,够不够资格,啊!嘿,看见了吧,可惜你的屁眼儿不是白的,你没机会打倒老子。”

胡老根一边骂着,一边恶毒地用力拍打着那女人雪白的屁股,然后用手分开了她的阴唇,露出她的阴户。由于身体呈现俯卧的状态,女人的阴道形成一个黑乎乎的圆圆的小孔。胡老根一只手继续扒着她的阴唇,另一只手的中指从她的阴户用力插了进去,然后拔出来,向众人展示着:“看见了吗?里面湿湿的,纯属淫贱女子。”

然后胡老根指挥着那个挎短枪的团丁去玩弄那个私奔的小妾,文炳这才知道那团丁是胡府的管家。

在场的女人们都胀红了脸,羞耻地扭过头去,男人们也低声骂着胡老根不是东西。

“乡亲们,红带匪不是要共产共妻吗,今天老子就随了她们的愿!你们大伙儿谁想要她们就出来,咱们就给她们来个当场共妻,有没有?啊?有没有?”

大伙儿一听,心里这个气呀!

“我就知道这姓胡的没憋着好屁!”

“这种事儿都干得出来,真他娘的坏透了气儿了!”

“我来!”从人群中走出一个人,大家一看,原来是有了名儿的泼皮无赖徐二狗,因为他好吃懒作,长得又丑,谁家也不愿把自己的女儿嫁他,所以现在都快四十了,还是光棍儿一条,整天就靠着偷鸡摸狗,或是蒙吃蒙喝,谁见了他都躲着走。

“真是,还真有出这个头儿的。”

“什么人干什么事儿,这话一点儿都不假。”

“还有我。”又出来一个,黄四,整天赌钱,把家输光了不说,连老婆都输出去了。

“黄老汉,你儿子。”有人在对黄四他爹说。

“他早不是我儿子了,我家没有这样的畜生!他再敢进我的门我就打扁他!”老汉是个十分正直的人,此时气得胡子撅撅着,怒气不息。

一连出来了七、八个,都是同那徐二狗、黄四一样的货。

胡老棍并不在乎出来的是什么人,他向着两个女人一指:“去吧,人在那里摆着,她们是你们的了。”

团丁们一放手,几个无赖便“呼拉”一下子拥上去。

两个女人虽然因为多日的鞭打身体已经虚弱,但在这种时候却把全部的力量都暴发出来,拚命反抗着,不肯屈服。这几个无赖不是痨病鬼就是大烟鬼,虽然也长着男人的身子,却都干瘦得象把柴火,身上没几分力气,两个女人一挣扎,他们竟然奈何不了她们,被两个女人先后从他们的拉扯中挣脱出来,向着旁边的大树便撞。

几个团丁们手疾眼快,赶忙冲过去把她们抓住,重新拖回八仙桌。

“你们他妈的真废物,连煮熟的鸭子都能飞了,还活什么劲呢?”团丁们嘲笑着那几个无赖。

“帮帮他们。”胡老根命令道。

于是,两个女人被团丁们仰面按倒在八仙桌上,双腿被强行分开几乎成了直线,女人的一切都那么清晰地暴露着,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在这一池碧水边,两个女人被悲惨地当人轮奸着,瘦弱的无赖们排着队上前,揉搓着她们的乳房,插入她们的阴道,疯狂地抽动着,哆嗦着,嚎叫着,这极度无耻的一幕竟然就在光天画日之下发生了!

文炳紧紧地握着拳头,强行压抑着心中的愤怒,身边的玉华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轻轻地抽泣着,周围的人群中女人们也大都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胡老根站在八仙桌旁,残忍地笑着看着自己所导演的这一出丑剧,心里仿佛十分得意。

无赖们发泄完了,无力地蹲在旁边气喘吁吁,团丁们放开了两个女人,她们眼睛里噙着泪水,却倔强地慢慢地从桌子上下来,昂着头站在桌前,用羞愤的目光斜视着胡老根。

“王兰花,你知道不知道族里的规矩,凡女人犯了通奸之罪该受何刑罚?”胡老根来到他昔日的小妾面前,王兰花本是他家佃户的女儿,因为还不起他家的阎王债而把女儿送在他家里当丫环,王兰花十七岁那年,父亲死了,胡老根便强行纳她为妾,而所谓与王兰花一同私奔的那个长工,其实本来就是她指腹为婚的丈夫,这是镇上的人都知道的,所以,对于所谓的通奸罪,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

王兰花把头一扭,不去理他。

“按族里的规矩,你应该沉潭处死。至于你这个红带妹么,老子要割了你的奶来祭刀!”

“哼!”两个女人的嘴被堵着,说不出话,但都用同样的哼声回答了胡老根,那个短发女子的脸上还现出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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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行!英雄!”胡老根道:“等一会儿行刑的时候,我看你们还逞什么英雄?来人,先把这个匪妹子给我绑到树上去。”

团丁们把那短发女子绑到了一棵大树上,她的两脚被用绳子捆着脚踝拉开,叉着腿面向人群站着,一根绳子从她的嘴里勒过捆在树上,迫使她只能头靠着大树直挺挺地站着。

洁白的玉体被紧绑在树上,两只愤怒而不屈的眼睛使那女人看上去是那么悲壮。

团丁们拿来了一根细丝绳和一根麻绳,他们先用细丝绳的两端拴住女人的两颗奶头,向前拉起两只乳房,然后用麻绳从根部用力扎住。

女人那圆锥状的乳房立刻就因为充血而变得有些发紫,女人的脸上透出了痛苦的神情。

担任刽子手的团丁拿了一把杀猪用的牛耳杀刀来站在女人的面前,用刀在她的眼前比划着,一般人这个时候会不自觉地躲避着,但那女人却用力睁大一双眼睛,不屑地看着那锋利的刀尖。

尖刀从女人的乳房下紧靠着麻绳刺了进去。女人的身子挺了挺,脸上的肌肉颤抖着,却没有哼出来。刀在人的肉体中切割着,人在切割中颤抖,一只美好的乳房就这样被慢慢切落,由那拴着奶头的细绳拉着挂在女人的两腿之间。血从胸前的大窟窿上渗出来,流过雪白的肚皮,流入小腹下那丛黑色的茸毛中。

“好样的,真有骨头!”

“女人都这样,我看这红带客就是行!”人群中低声赞叹着。

尖刀割下了女人一对乳胸,最强烈的疼痛过后,女人扭曲了的脸上重新透出一丝胜利者的笑容。

“娘的,真能忍哪!”胡老根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能够一声不吭,话语中明显现出了一种无奈:“那好,把她的臭屄给老子剜下来!”

尖刀再一次伸向了那女人,从她的大腿根部插了进去,女人依旧咬着牙关不出一声。尖刀在女人的下体抽动着,血从刀上流下来,流到刽子手的手上,再哗哗地流到荒草地上。

刽子手割下了女人的生殖器,上面还连着女人的肛门,捏着女人浓浓的阴毛,那女性的神圣所在被刽子手拿在手中,高高地举起向人群展示。

肠子从下腹的破洞慢慢流下来,一直流到地上。

女人显得有些窒息,但好象不象一开始那样疼痛,笑容一直挂在她的脸上,令胡老根十分恼火,又十分无奈:“让她在这里慢慢的死,别管她!”他吼叫着,然后看着还站在八仙桌边的王兰花。

“现在轮到你了,你怎么说?”他掏出王兰花嘴里的破布问。

“不就是死吗?别看你现在张狂,有一天,你会比我们死得更难看,我们的人不会轻饶你的!乡亲们,别怕他们,跟着红带客干吧,好日子就在后头!乡……呜……”胡老根再次堵住了她的嘴。

女人又一次被团丁抬上了桌子,仰面倒下并分开了双腿,她的阴部和肛门处粘满了男人的污迹。胡老根有些气急败坏,顺手接过刽子手手中的牛耳尖刀,一刀捅进了王兰花的阴道。

女人的身子强烈地抽动起来,剧烈的疼痛使她失了禁,一股血尿喷出很远。

王兰花也学着同伴的样子,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团丁们就让刀留在女人的阴户中,把她的两脚并拢,用一根绳子紧紧地拴住,然后将她抬起来,抬向水塘边。那里有一棵歪脖子老柳树,团丁们把绳子从柳树斜伸在水中的粗树干上扔过去,把另一头用力拉紧,然后将王兰花倒吊在水面上。

王兰花是个瘦小的女人,身子倒挂着,慢慢地旋转。胡老根在岸上喊到:“王兰花,你如果从此悔过,老子还是可以饶你一命。”

王兰花趁身子转过来的当口瞪着胡老根,愤怒地哼了一声。

“放!”

绳子慢慢放下,女人的头一点儿一点儿地浸入了水中。

“老子不信你不求饶!”胡老根叫道。

女人起初一动不动,但窒息终于使她的挣扎起来,娇艳的身子象蛇一样扭动着,搅动着水面发出“哗哗”的响声。

看到女人的挣扎开始变得无力,胡老根命令把人吊出水面。王兰花呼呼地喘着,两只乳峰一起一伏,拚命呼吸着。

“怎么样?不好受吧?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人呢?快求饶吧,我让你死个痛快。”

女人用力扭动着头,表明着自己的不屈。

“再放!”女人再次被浸在水中。

胡老根把王兰花反反复复淹了七、八次,都没有能够令她屈服,胡老根终于明白,死亡与刑罚是不可能改变她的意志的,于是,当最后一次把王兰花放入水中的时候,他没有再让团丁把她拉上来,而是看着她挣扎得越来越慢,终于完全停下来。

此时,被割下乳房和生殖器的女人还没有死去,胡老根命令把她的人头象锯木头一样慢慢切下来,又把已经被活活浸死的王兰花也拉出水面割了人头,这才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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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回到镇门洞里,玉华的眼睛里依然噙着泪。

“华,别哭了,让狗日的们看见就麻烦了。”

“看着看见吧,不就是死吗?”玉华哭得更凶了。

“死?这群狗日的!咱们死也不能白死啊?就算死也得拉上他们垫背!你说是不是?”

“嗯!那你说怎么办?”

“那个姓胡的!不收拾收拾他,难消我心头之气!可惜这小子从来也没轻易露过面,露面也有四、五个保镖,还有枪,咱们赤手空拳的,不能蛮干,我看,咱们这么办……。”

文炳咬着玉华的耳朵一说,玉华的眼泪立刻就收住了,脸上只剩了仇恨的光。

第二天便是阴历初一,镇北的尼姑庵里香火正旺,玉华和文炳两个分别来到尼庵寻找机会,虽说香客们对一身破衣烂衫的叫化子厌恶不已,尼姑们却不能对他们不敬,否则佛爷会见怪的。两个人在庙外各自向卖香烛的化了一扎香,然后进了庙门,找个偏殿进去,往那里一跪,嘴里念念有辞,几个香客到了门外,见里面是两个叫化子,心中不爽,便围身离去。

见屋内无人,玉华从怀里掏出个破瓷罐子,把两盏长明灯里的油各倒了一半在罐子里,重新揣回怀中,然后两人一前一后溜出庙外,回到镇门口,先找个地方把破瓷罐子藏起,又起身去乞讨。

这次两个人专门向人家讨碎布作补衬,叫化子的衣服能穿一辈子,全靠讨来破布补窟窿的,所以也没什么可怀疑的,回来的时候,两个人的裤腰里已经各自掖了几块大小不等的破布。讨过晚饭,文炳趁天黑街上没人,找了一家的稻草垛抽了几把稻草回来,两个人坐在地上编了两根细细的稻草辫子。用草把两小块碎石头包起来,又用那些破布包起来,作成两个直径差不多有两、三寸的稻草球,用稻草辫拴住,自己揣在怀里。

二更天,文炳把自己身上的破衣服脱下来,蒙在几块破砖上放在阴影里,看上去象是个坐着的人,自己则光着膀子站在一边。

“华,你就在这儿坐着,靠着我的衣服,别人不注意看不出来,我去了。”

“嗯,你小心点儿。”

“知道,要是过了四更天我还没回来,那就是被抓住了,你就别管我了,赶快逃命要紧。”

“我不,你不要死!你要回来!”玉华一把抓住了文炳的手,嘴唇哆嗦着,眼泪禁不住又涌了出来。

“华,你不是说过,革命是要流血的吗?咱们既然想当红带客,就不怕流血,前面有人给咱们作着样子呢,咱们不能装孬种不是吗?别哭!你放心,我只是这么说说,我的命硬,连枪子儿见了我都拐弯儿,啊。”

玉华含着眼泪被逗笑了:“小心点儿,我等着你。”

“嗯。”

文炳从墙洞里掏出那个小瓷罐子揣在怀里,然后象猫一样矬下身,专找黑影儿钻,三两钻便不见了影儿。

路是早就探好了的,三转两转,文炳已经转到一个高墙大院的后墙外,趴在墙边听着,里面早已经没了动静。文炳知道墙里面就是草垛和牲口棚,这里最容易下手,于是把所有东西都从怀里掏出来放在地上,把瓷罐里的香油倒在两个稻草球上,然后用火镰打着火,把两个草球点着,用手拎着稻草辫抡起来一甩,这是文炳小时候同街上男孩子们经常玩儿的游戏,还是很有准头的,两个火球按照文炳的愿望高高地飞起来,越过院墙进了院子。

文炳一看进去了,急忙向一条小巷中跑去,跑出百十步,回头看看,院子里泛起一股红光,知道有门儿,心里那个乐就别提了。文炳东拐西拐想赶快回到镇门口,却听见全镇四处都响起来了锣声,成群的团丁从各个不同的方向跑向起火的胡府,把路给堵住了。文炳只得另找路回去,无形之中就耽搁了时间。那边的大火未熄,团丁和士兵们又在街上布起了哨,开始搜查纵火者,文炳只能暂找地方藏身,四更很快便到了,这可把文炳急坏了,因为如果玉华走了,可就不知道到哪里去找她,万一她遇上危险,一个女人家,谁来帮她?

忽然,街上传来一阵爆豆一般的枪声,接着便听到街上的军官们狂叫着:“红带匪来啦,快顶住!”士兵们张惶失措,也就没有人再管纵火人。

“哈哈,红带客来啦!”文炳心里兴奋极了,趁乱冲过由士兵和民团把守的大街,绕道直向镇门这边跑来。

离镇门还远远的,文炳便叫道:“华,华,快,红带客来啦,快走哇!”

可是等文炳跑到那里,却只见自己的衣裳还放在原地,玉华已经不见了。

“唉!晚了一步!”文炳看看现在已经近四更半了,根据同玉华的约定,一过四更就表明自己遇难,她便要离开此地以免遇害,现在这个时候,玉华早就应该走远了。

“哎,说不定她已经跟着红带客走了!”文炳这样想着,转身便往枪响得最热闹的地方跑。才跑回大街,便见无数拿枪的人呼呼噜噜地向镇东头跑。文炳知道镇子里只有一个连的匪军,这些人肯定就是红带客,所以也夹在里面跑,一直出了镇,顺着大路向东而来。

也不知跑出多远,文炳听到旁边人说的话有些不对劲儿,竖起耳朵仔细听来,心里“咯噔”一下子:“糟糕!怎么同这伙丘八跑了半宿?!”原来这群拿枪的并不是红带客,而是追踪红带客的匪军,此时已经他们已经失去了追踪的目标,刚才从镇子里冲过的红带客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

文炳发现跟错了人,心中一阵阵的狂跳,眼见天就要亮了,太阳一出,自己这副样子,匪军不生疑才怪!现在也想不了那么多了,忙向旁边一闪,装作系鞋带,趁着没人注意自己,一猫腰便躲进了路边的小树棵子里。

一直等着军队过完了,文炳才出来,心里想:“玉华可别同自己犯一样的错儿,希望她已经跟上了真正的红带客,以后再回来接自己。”

可自己现在怎么办?路路通暂时是不能回去了,红带客又没有消息。站在原地想了想,只有硬着头皮向前走,走到哪里算哪里,想办法先安顿下来,再等下一个机会。

想到此,文炳便在树林子里躺下,小睡了一觉,直到日头出来了,这才爬起来,继续向前走。

又走出十几里,还没看见村镇,已经遇上了卡子,卡子上有民团也有军人,看来这里变得紧张起来。

文炳觉得,敌人紧张是件好事,说明红带客十分有可能从这里过,所以,自己最好选这里暂且落脚,再等机会。

想到此,文炳硬着头皮向卡子走去。卡子上有个敌兵小排长带班,坐在一边抽着纸烟,眼睛贼不溜秋地看着过卡子的每一个人。

文炳来到卡子前,匪兵们把他盘问了一番,又在身上摸了个遍,没发现什么,嘴里骂骂咧咧地道:“臭叫化子,快滚!”

文炳过了卡子,走不远便来到一个镇子前,砖砌的拱门上写着“东茅镇”。

镇前又有一道卡子,文炳同样顺利地通过,开始在镇子时寻找落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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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离镇门不远处有一个破祠堂,从那摇摇欲坠的房子就知道,这个祠堂的主人早已不知去了哪里。破祠堂里已经有不少叫化子住在那里,警惕而敌意地看着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文炳。

“哎,你是干什么的?”一个乞丐问道,看上去他是这群叫化子的头儿。

“咱们一样。”

“一样?懂不懂规矩呀?”

“什么规矩?”

“这里是我们兄弟的地盘儿,不经我们同意,你不能在这里作生意,懂吗?”

“生意?要饭也叫作生意?”文炳还是头一次听说:“我说,各位兄弟,咱们都是叫化子,都是给人家有钱人欺负的,咱们不抱成团儿算计那帮老财,自己还闹什么窝儿里斗?”

“少废话,这里是丐帮分舵,不是一般的叫化子,你要是想入舵,可以,得按规矩来,不然就给老子滚出去!”那个叫化头儿怒道。

看着其他乞丐也是一样的愤目而视,文炳感到十分郁闷,没想到一群人连饭都吃不上,却还在拉山头儿,真他妈的!

文炳无奈,只得从里面退出来,又无处可去,正巧看见镇门里的屋檐下有个小乞丐坐在地上捉虱子,便走过去:

“哎,兄弟,你不是丐帮的吧?能不能借个地方坐坐?”

“坐呗。”小叫化子看了他一眼,爱答不理地说,然后向旁边闪了闪,继续捉他的虱子。

文炳坐了一会儿,肚子里饿了,便爬起来,在近处转了一圈儿,讨了多半个窝窝头回来,依旧坐在原地,掰了一半给那小叫化子。

“谢谢。”小叫化子接过来,眼皮也没有抬一下,只是嘴里说了声谢,便把窝头放在嘴里吃起来。

吃完了,小叫化又继续捉虱子,嘴里却嘟囔了一句:“你这人还不错,以后就在这儿吧,咱俩挤着,晚上还能暖和点儿。”

“嗯,那就谢啦。”

文炳再想说什么,小叫化子已经没了兴趣,往墙角一歪,睡起觉来。文炳落了个没趣,只得独自坐在那里晒着太阳发呆。

忽然,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华!”他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果然,从镇门外传来一个女孩子尖声的叫骂和男人们的喝斥声。

文炳跑到镇门洞里,刚要喊,又把到嘴边的声音压了回去。

只见早晨在卡子上的那个匪军排长领着两个匪兵押着玉华向镇门前走来,玉华的上衣已经没有了,里面只剩下那条自己亲手给她缝制的红肚兜儿,她脚上的鞋也不见了,两条胳膊用绳子捆在背后,在一左一右两个架着她胳膊的匪兵手里挣扎着,怒骂着。

“哟,黄排长,怎么抓了个女化子啊?”镇门前卡子上的匪兵班长问道。

“女化子?”那匪排长答道:“女探子!这回该着我姓黄的升官发财!”

“你怎么知道她是女探子?怎么抓的?”

“这都得说老子脑筋好使,要是你就把她给放过去了。刚才,这小女化子想过卡子,就心里就总觉着她哪点儿不对,盘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什么来。后来我看时间长了,觉得这小丫头的身段还不错,虽然瘦了点儿,可不象一般叫化子那样骨瘦如柴,看上去让人心里有点儿痒巴巴的。老子就问:早晨吃饭了吗?她说:都两天没吃了。我就拿出两个煮鸡蛋对她说:想吃吗?她说:想吃。我说:那好,让老子睡一回,这两个鸡蛋都给你。说完了,我就去摸她的奶。你猜怎么着?”

“能怎么着,她应了呗。”

“我刚开始只不过是想拿她寻个开心,可这小丫头片子,一边向后躲,一边尖声喊叫:滚开,别碰我。一看她吓成那样,我就乐了,还说呢:瞧你吓的那德行,一个脏了巴唧的女叫化子,白给我也不要,滚吧。可是转念一想,要是真叫化子,只要能换上半个窝窝头,让人肏上十次都行,哪有对自己的奶这么在意的叫化子?”

“对呀!”

“所以我就又把她叫回来,上上下下看了半天,终于给老子看出个大破绽来。”

“什么破绽?”

“我一看她的脚,那双破鞋连裤脚都是精湿的,大概是在草地里走沾上的露水,有那么好的大路,在荒草地里走什么,再一看,那脚腕子上露着肉的地方也因为露水把泥给冲掉了,竟然露着那么白嫩的肉皮儿,你看看,叫化子能有这么白嫩的腿吗?”

“是啊!”

“这么一看,我就明白了,叫手下把她的鞋给脱了,两个脚丫子要多嫩就多嫩。然后我又把她的上身儿衣裳一下子给她扒开了,里面竟然穿着红肚兜儿!”

“这也没什么呀?”

“要不说你升不官呢!一脑袋浆子!你好好看看,这肚兜儿虽说脏得看不出本色儿,可你看看是什么料子的?绸子的!叫化子能穿得上绸子衣裳吗?再看这肩膀、这小光脊梁,这肉皮儿又白又细,别说是叫化子,就是咱乡下的财主小姐肉皮儿也不一定有这么细,除了城里头的大小姐和女学生,还能是什么人?你说,一个城里的大小姐,扮成叫化子到这穷得裤子都穿不上的地方来干什么?一定是红带匪的女探子!她一看被我识破了,从弟兄们手里挣出来就往路边石头上撞,被我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死的十块,活的二十块,这笔财我可得算清楚喽。”

“黄排长,我服了您了,要不怎么您能当排长,我只能当班长呢,脑袋就是不一样。这回您是又升官儿又发财,可别一个人儿独闷儿。”

“放心,领了赏银,我请大伙儿得月楼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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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看到玉华被架着一步一挣地走进镇来,文炳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玉华救下来。看见站在镇门洞里的文炳,玉华也是一愣,眼睛里露出关切,同时也是十分严肃地看着已经跃跃欲试的文炳。文炳被她那严厉的目光制止了,他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下,以自己一人之力是不可能把玉华救下来的,反而会搭上自己。文炳并不怕搭上自己的命,但玉华的话他却牢牢记在心里,自己现在已经是一个想当红带客的人,为了世界上千千万万受苦人的解放,个人的一切都已经不在话下。文炳于是退在路旁,让他们过去,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远远跟着。

玉华先被送到镇中一座酒楼前,楼门口站着荷枪实弹的兵,进进出出的也都是当兵的,文炳知道,这里大概就是当地驻军的指挥部门。那个什么黄排长自己进了酒楼,过了一会儿兴高采烈地出来,手里掂着一摞银洋:

“营长说了,这里地方小,他也没功夫,叫先把她送到王镇长家,请王镇长把她光在地牢里,顺便也叫他帮着审。”

文炳又远远跟着,看着玉华被押进了镇中心的一座深宅大院,大概就是什么“王镇长”的家。一看王镇长家进出的人,文炳就知道,这位王镇长大概又是什么民团的团总之类的角色。自从文炳与玉华进入起义区到现在,民团的团总已经看见不只一个,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文炳为玉华深深地担起心来。

玉华在里面怎么样了?那群坏蛋有没有打她,她一个年轻的女学生能受得了那种非人的折磨吗?怎么才能救她出来呢?文炳在外面急得团团转。

不行!得想办法先混进院子里去打听打听,看看玉华在里面到底怎么样?

文炳绕着王镇长家的宅子转到后面,见这里有个小角门,一些下人打扮的人在这里进进出出。

文炳凑合过去,向里面探了探头,立刻被一个凶神恶煞般的家丁发现了。

“干什么的?瞎看什么?”那家伙拎着一根木棍子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没看什么。”文炳一边双手护着头,一边飞快地退到街上,嘴里念叨着:“我真的没看什么,我饿了,想找点儿吃的。”

“臭要饭的,找吃的,这里是你找吃的的地方吗?”那家伙从里面追出来,一脚把文炳踢倒在地,抡着棍子作势欲打。

“妈呀,别打,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文炳赶忙双手护住头,把身体蜷缩成一团。

那家伙在文炳的屁股上又踢了一脚,然后道:“知道这是谁的家吗?再敢乱闯,打断你的狗腿!”

家丁回去,旁边有个卖草鞋的老人过来把文炳拉起来:“年轻人,打坏了没有?”

“谢谢您大伯,我没事儿。狗日的,早晚有一天老子要收拾他们。”文炳先谢过老人,然后眼睛看着那角门里,恨恨地说道。

“唉,别说傻话啦。人家现在是有钱有势,杀个人象搌死个臭虫似的。年轻人,该忍就忍了吧。”

文炳好半天才一屁股坐在面对王宅的路边石台上,装得象个不甘心的受气包儿一样。旁人看他不象会再惹事的样子,这才慢慢散去。

文炳已经看好了,这是下人们走的门,如果自己想进宅,非这个门不可,于是,他决定选择这里作自己乞讨的地盘儿,等觑准了机会再混进去。

他在角门外连坐了几天,也没有机会,因为门里总是有那么一两个狐假虎威的家丁守着,晚上又在里面落锁,除非是翻墙越脊,否则别想溜进去。而玉华已经被关进去这么久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这越发让文炳急得心里冒火。

“哎,叫化子。”只到有人叫他,文炳抬头一看,见从宅子里出来个五十来岁的人,这个人他见过,因为好几天以来,总能看到这个人对王宅的下人们发号施令,王府的下人们都叫他大管家。

“您,您叫我?”文炳指着自己的鼻子。

“废话,这儿有几个叫化子?过来!”

文炳不知道怎么回事,充满警惕地走过去。大管家一伸手抓向他的肩膀,文炳一惊,不自觉地向后一躲,那人的手抓了个空。

“你躲什么,老子又不会吃了你!”大管家严厉地看着文炳,文炳只好让他抓住自己。

大管家用力捏了捏文炳的肩膀,又拉起他的手捏了捏胳膊:“嗯,还行,比起别的叫化子来结实多了。你叫什么?”

“我从小就不知道爹妈是谁,也没人给我起名字,人们都叫我狗子。”

“多大啦?”

“不知道,没人告诉我。”

“年轻轻的,不想办法干点儿正经事儿,好吃懒作的,天天在街上要饭,你臊不臊哇?”

“臊什么,我想作正事儿,可也得有事儿可作呀。”

“我现在给你找个事儿干不干?”

“干什么?”

“我这院子里刚死了个喂牲口的长工,你想不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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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管饭么?”文炳心里头高兴,脸上并不露出来。

“你个叫化子,除了吃饭不会点儿别的?不光管饭,还给零花钱,一个月给五十文钱,你小子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吧?”

“那好,我干。”

“你干?你怎么干?会喂马么?”

“不就是喂稻草吗?”

“哪那么容易,那马娇贵得很,弄不好就喂死了,把你宰了下汤锅也卖不出一匹马钱。”

“那我可不敢去了。”文炳装作很为难的样子。

“你也不用怕,这府里有专门的马夫头儿,什么都会,就是只是年纪大了,你去就是帮着打打下手儿,干点儿力气活儿,想在这儿干,就不能偷懒,得多卖力气,听清楚了没有?”

“清楚了。”

“那就跟我进来吧。”

文炳跟着大管家进了院子,有大管家带着,家丁没有再难为文炳。

角门里头是个很小的小院子,有一个小屋子是看门的家丁呆的地方,接着便是又一道门,从这里进来才算正式进了王家。这是王家的后院,中间还有个后门平时并不开,院子西墙和北墙边是一溜马棚,喂着二十几头大牲口,院子里停着两挂大车,南边墙上挂着各种马具,一看就院子的主人不是普通的财主。东墙根儿还有两间矮房,管家领着文炳过去,在中间一间的房门外站下。

“冯老臭,死哪儿去了?”

“谁这么没大没……”从屋里出来个同样五十来岁的矮个子男人,一见大管家,立刻把说了半截儿的话给咽了回去:“哟,原来是大管家呀?有什么事儿吗?”

“胡老七不是死了吗?又给你找了一个帮手,有什么力气活儿就让他干,你看看人怎么样?”

“他?”冯老臭指着文炳:“一个小叫化子,能干力气活?”

“我看他不算太弱,让他试试就知道了。哎,狗子,你有多大力气?”

“我力气大着呢!”文炳装得象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仿佛要表现自己似的,在院子里看了一圈,见墙根儿下放着一对石锁,便跑过去拎起来,努了努劲儿,装着使出吃奶的劲儿才举起来。“我,我今天还没吃饭呢,吃饱了还能再举两个。”

“行了,放下吧,别努着了。”冯老臭道:“看他脏的,别回头传我一身虱子。”

“这不用你管,你让他先洗个澡,回头我叫人给他找两身破衣裳,再叫个剃头匠给他把脑袋上的毛儿弄弄不就行了么?”

“那成吧。”

“狗子,告诉你,这就是马夫头,你管他叫师父,听见没有?”

“哎,听见了。”

“好好听师父的话,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别惜力,听见没?”

“听见了。”

“那我走了,回头有人给你送衣裳来。”

“管家慢走。”冯老臭道,然后回头冲着文炳:“去去去,赶紧去院子当间儿把这身破烂货脱了,扔在那破石头槽子里,回头点把火烧了,别把虱子带进来。瓮里有水,就站在哪儿别动地方,把身上给我洗干净了,听见没有。”

“是,师父。”

文炳乖乖地去到院子中间的水瓮边,把一身破衣裳脱了,光着屁股从瓮里舀水洗,洗了半天,才把一身泥洗去了九成。

“冯大叔,这是管家叫送来的衣裳。”一个年轻的丫环捧着几件衣裳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看见赤条条的文炳,吓得尖叫一声,扭过身去,文炳也吓得一下子蹲到地上。

“噢,是秀香啊,放我屋里去吧。”

“您,您还是接一下儿吧。”那丫环道。

“怕什么?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早晚还不是得嫁男人,早看两眼怕什么?”冯老臭故意犯坏。

“求您了冯大叔,快接着。”冯老臭走过去,小丫环把东西往他手里一递,扭头便跑出去。

冯老臭得意地笑着,回屋去,拿了一堆皂角出来递给文炳,让他继续洗,一直到再也搓不出泥来才罢。

“给你,擦擦干。”冯老臭又扔过一块旧白布手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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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4-4 21:40

(三十一)
文炳洗完澡,换上那身干净的旧衣服,感到身上十分舒爽,却又一阵儿难过,也不知此时玉华怎么样了。

冯老臭告诉文炳,这宅子的主人就是镇长王耀祖,由于他年纪大了,真正管事的是少东家王庆隆,少东家也是本镇民团的总指挥,再有就是大管家王耀光了。冯老臭带着文炳上街找了个剃头匠,让他给文炳理了个光葫芦头,再一看,原来文炳竟是个十分漂亮的小伙子,冯老臭感到十分满意。

回到宅子里,冯老臭先安排文炳吃饭,然后就开始教他喂牲口,文炳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这点儿东西一教就会,冯老臭更是惊奇,刚开始那种盛气凌人的架式便少了许多。

“狗子,你不象从小就当叫化子的。”冯老臭道。

“师父,我真的是叫化子。”

“嘿嘿,我的眼睛里不揉沙子,你瞒不了我。不过,不管你从前是干什么的,我都不过问,你好好干吧,凭你这聪明劲儿,用不了多久就把我这点儿家底儿给掏空了,到时候哇,这王府就用不着我了,就该把我一脚踢出去了。”冯老臭感到一丝悲哀。

“师父,您这是什么话?您是我师父,如果真有那一天,有我吃的,就有您吃的,决不会让您挨冻受饿的。”

“真的?那就算我没白给你当一回师父。”

晚上,吃过饭,两个人在院子里给马准备夜里的料,冯老臭续草,文炳操铡刀,院子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啊--”夜空中传出一声吓人的惨叫,文炳一下子停住手,站在当院仔细听着,接就是另一声惨号。

“师父,有鬼吧,好吓人呐!”文炳故作害怕地问道。

“不是,东边套院里是地牢,欠租欠债的佃户被抓进府里,就是关在那里的。”

“地牢?”

“嗯,大财主家里哪个没有地牢?唉!给抓到这里,不死也得脱层皮呀!”

文炳知道,玉华一定是被关在那边,听到其他受刑者的惨叫,文炳不由又想到了玉华,不知他们对她用了刑没有。

惨叫声停止了,文炳这才继续铡草。冯老臭道:“听见没有,人给整得死过去了。狗子,你胆子真小,要是让你看见给他们上刑,还不把你吓死。男人可不能这样,要不然让人欺负,啊!”

“嗯。”文炳嘴里答应着,仍然想着玉华的事,冯老臭以为他还在心惊肉跳,所以也没有在意,继续说着:“这有钱人哪,大都是为富不仁。就说咱家老爷,那不知道在他们手里毁了多少个家,弄死弄残了多少人。刚才喊叫的那个,就是这附近山上的种茶人,咱家老爷看上了他家的茶山,想要过来,又不愿出钱买,所以就把人给抓来,想给他弄个红带匪的罪名办了,这茶山就名正言顺成了王家的,你说恶不恶?”

“啊?真的?”文炳假装刚刚知道世上真有这么恶的人。

“那可不。你可别出去乱说,不然让老爷知道,你的小命就完了。”

“不说,不说。”

刚刚话音才落,那边便又传出另一声凄厉的惨叫,这一次文炳的心腾地一下子便跳到了嗓子眼儿,因为那正是玉华的声音。

“哎!哎!干什么呢?干活干活!”看着张大了嘴巴站在那里的文炳,冯老臭催促道:“我呀,天天晚上听这种声音,都听习惯了。以后哇,你也得天天听,要象你这个样子,咱这马就别喂了。”

“是。”文炳低下头,一刀侧下去,然后装作无关自身地问道:“这地牢里还有女的哪?”

“这有什么稀奇?哪个牢里不关女人?从我进了王府,这几间地牢关过不下二十几个女人。”

“都是干什么的?”

“干什么的?有佃户的老婆、有他们的女儿、还有府里犯了错的丫头。”

“一群女人家能有什么错?关她们干什么?”

“有的是想霸占人家的家产,有的是拿人家的老婆孩子作人质,有的是因为得罪了老爷,有的是因为欠租欠税,还有的是因为被老爷看上了人家不愿跟他。”

“现在关着几个女的?”

“就这一个。”

“因为什么把人弄得这么惨?”

“这个女人哪,唉!凶多吉少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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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怎么?”

“这个女的,听说是红带客派来的女探子,被当兵的在卡子上抓住送来的。官军的马营长是咱们少东家的把兄弟,抓住人就叫送到这里来审。那个女人刚给送来的时候,一直跳着脚的叫骂,篷头垢面的象个女叫化子,也看不出岁数。少东家叫人把她按在这个水瓮边上,当着满院子男人的面把那女的扒了个大光眼子,然后叫用皂角给她洗澡,那帮子家丁就跟没见过女人似的,趁着洗澡的当口把那女人浑身上下摸了个遍。等洗完了一看,你猜怎么着,敢情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大姑娘,除了脸和手晒得有点儿黑,一身肉皮儿又白又嫩,活脱脱儿是个大美人儿,不是我吹牛,比咱们少东家的姨太太还白还漂亮。少东家过去,一手抓着那女人的奶,一手抠着那女人的裤裆问她:你不是叫化子吗?叫化子有这么白的肉皮吗?老实说:是谁派你来的?来干什么?有几个同伙?红带匪现在在哪里?那女的让人家扒光了眼子这么糟塌,眼泪叭嗒叭嗒地往下掉,却瞪着少东家一声不吭。少东家就叫把她架到那边院子里,没多久我就听见她的叫声,比现在这叫声还惨。这几天,天天就能听见她叫,有时候上午叫半天,晚上又接着叫,也不知道他们给她用了什么刑,不过,听家丁们议论,那女人除了受刑的时候惨叫之外,还是一声不吭,什么也问不出来,倒真是个有骨头的人。”

文炳听到这里,心中不由流出血来,脸上却装作若无其事。

“红带客?红带客是干什么的?”

“红带客呀,最早是省城作工的,在那边造反没成跑过来的,又在陆县和海县拉着农户们造反。他们专门杀富济贫,跟老财们干,就象梁山泊的好汉一样。”

“他们到这儿干什么?”

“他们一造反,人家官军就要来剿,官军人多,他们人少,又没枪没炮的,在山外没法打,所以就跑到山里来了。这群人呀,都是些种田作工的,能跑能钻又能吃苦,官军好几十万人进了山,却拿他们没办法,倒是让人家东一下,西一下地打得损兵折将,要是照这么折腾下去,我看官军够呛。”

“是吗?那他们的人被捉了,不来救吗?”

“救人可不容易,红带客毕竟人少枪少,牵着官军的鼻子转还行,硬打可不行,咱们这镇子里驻着官军两个连,加上咱少东家领着的百十个团丁,守住镇子还是富富有余的,前些时候也抓过两个红带客的探子,关了一个多月也没见来救,后来两个人都叫少东家给剁了。”

知道了玉华的确切消息,文炳一宿都没睡,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把玉华救出去。

玉华是怎么到了这里的呢?

原来,那天文炳去胡老根家放火,玉华的心一直揪着,看到镇中火光冲天,知道文炳已经得手,心里又高兴又担心,不知道文炳能不能平安回来。眼看着四更便过了,玉华的心里越发不安,于是她便起了身,悄悄地向镇中摸过去。不久,她听到了密集的枪声,还以为是文炳在被团丁和官军追杀,急得她心如火烧,顾不得许多,便向响枪的方向跑。到了大街上,枪声已经过去,只听见满街匆匆跑过的拿枪人,这才知道是红带客打过来了。

玉华看打枪的不是针对文炳,便猜到他没有出事,只不过被什么事情给耽搁了,说不定已经回去找自己了。玉华赶快回到栖身之处,却见文炳的衣服已经不见了,知道他回来过,一定是因为见不到自己,以为自己已经逃走了,所以才去找自己,按文炳的目标,最可能的就是直接跟着红带客走了。想到此,玉华便回到大街,夹在拿枪人的队伍中跑出来。其实她同文炳选择了同样的道路,两人前后的距离也只不过差半里多路而已,同样由于发现跟错了队伍,玉华也躲进了路边的草丛,谁知竟被一个细心的匪排长看出了玉华的破绽。

玉华一发现露了底,第一个想法就是自尽,因为她已经看到了太多被赤裸残杀的女红带客,知道落在敌人手里的结果会是怎样,但对她来说,想死其实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当她最终在王府的后院被那个什么王镇长派家丁扒掉裤子之后,她便知道,现在没有谁能帮自己逃脱苦海。

她被耻辱地按在瓮沿上,男人们的手摸遍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搓弄她两腿间的每一片皱褶和孔穴,她大骂着,但无法反抗。

姓王的少东家是个大混蛋,他先用手玩弄玉华的屁股,又伸进两腿间,用中指深深地插进了她的阴道中。女人最后的门户被突破了,玉华停止了叫骂,但她决不愿向敌人妥协,她唯一能做的,便是一言不发。那个王庆隆便叫家丁把她抬到了隔壁的院子里。

她发现这院中有四、五间低矮的没有窗户的房子,院子里则有着各种木架子、木台子和铁链铁环等东西,一看就知道是给人用刑的。家丁们按着她坐在一张长方形木台上,从牢房里赶出两个遍体鳞伤的男人,他们都已经极度虚弱,走路都打着晃。

“你们两个不是说从来没见过红带匪吗?今天叫你们见见。”王庆隆冲着两个男人道,然后他指着玉华:“看见了吗?看这小奶子,再看这腿子,来呀,把她放倒。”家丁把玉华仰面按倒,然后拉起她的两腿,把她的下身儿完全露出来:“现在你们连女红带匪的屄都看见了,还敢说不认识红带匪吗?”

“少东家,我们真的同红带匪没有关系呀!”两个男人知道这位王庆隆是硬要把红带匪的罪名强加在他们的头上,而顶上这个罪名的结果便只有一个,所以抵死也不会认帐。

“好哇,你们不肯认帐是不是啊?那好,老子让你们看看,我是怎样收拾女人的。黄有亮,你不是有个十七岁的女儿吗?黄家庆,听说你的老婆又年轻又好看,比这个女红带匪怎么样啊?”

“少东家,你不能……”

“不能什么?老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让什么能就让什么能。你们给老子好好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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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玉华知道,对她的刑罚将要开始了。她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样的刑罚,这个从小连父母的一巴掌都没有挨过的姑娘根本就不懂痛苦是什么滋味。

家丁们把玉华的上身用铁链捆在那木台上,然后用两个牛皮制成的带子拴住她的两只脚腕,那上面也带铁链子,拴在木台两侧的两根木桩上,家丁用力把铁链拉紧,玉华的两条腿便被向斜上方拉开,几乎形成一条直线,而她的屁股也被迫离开了台面,使她的阴部呈四十五度角向半空露出来。玉华已经同文炳结婚,加上两腿被这样强烈地拉开,使她的阴唇也完全裂开,阴户呈纺锤形张开,露出黑洞洞的阴道。

王庆隆从家丁手里接过一根鸡毛掸子,掉过来拿在右手中,然后用掸子把轻轻拨了拨玉华的奶头:“怎么样?想不想告诉我:谁派你来的?来干什么?一共有几个人?你的同伙在哪里?红带匪现在又在哪里?”玉华把头一扭,不去理他。

王庆隆走到她的屁股后面,先用掸子把捅了捅玉华雪白的屁股,然后从玉华收缩成一团的淡褐色肛门捅进去,轻轻拈动着。玉华感到一阵恐怖的异物的麻痒感从肛门直选到脑顶,不由得挺了挺身子。

“不说是吗?我要是一使劲儿,一直把你的屁眼儿捅穿,连肠子都捅烂,看你招不招!”忍受着那难言的耻辱和折磨,玉华咬着牙,就是不肯出声。

“行啊。”王庆隆道,他把掸子留在玉华的屁眼儿里,松开手走到玉华的跟前,伸出中指抠了抠玉华的阴蒂,玉华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王庆隆淫笑着把手指从玉华的阴户插进去,在里面弯曲成钩状,用力旋转着,玉华只感到一阵阵的疼痛和极度的刺激交替传来,嗓子眼儿里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发骚啦?”玉庆隆恶毒地笑着,把另一只手的中指也插进来,两个手指一齐向两边扒着,然后从很近的地方向她的阴道里面看,嘴里不停地说着下流无比的污辱的话。

玉华抱定一个念头:任你千条妙计,我自一定之规,坚决不发一言!

王庆隆看没有什么效果,便又退后一步,伸手把那把鸡毛掸子从玉华的肛门中抽出来,然后问道:“再问一遍,招不招?”

玉华没有理他,但她知道,接下来的惩罚会更重。果然,王庆隆手中的掸子突然举起来,重重地抽在玉华的阴道口儿处。

“哦--”玉华从小来打都没挨过,哪里知道什么叫疼痛?这一击正打在女人最敏感,最疼痛的地方,剧烈的痛苦一下子传遍她的全身,使她的神经瞬间便达到了刺激的极限,她甚至疼得窒息了,连喊都喊不出来,身子抽搐着,嗓子里发出一声长长的抽气成,好象垂死的人咽气的声音。由于全身肌肉的强烈抽搐挤压了膀胱,一股清白的尿液一下子激射出来,喷了王庆隆一脸。

“现在你知道什么叫用刑了吧?快招!”王庆隆用家丁递过来的手巾狼狈地抹着脸上的尿液,一边厉声问道。

玉华好半天才喘过气来,她的眼泪都疼得流了出来,但还是紧闭着嘴不出声。

“好!再给你点厉害!”王庆隆再次举起掸子。先前的一击之前由于自己身体遮挡,玉华并没有看见,这一次知道要挨打,注意力便集中在那掸子上,身体不由地抽动着,不自觉地想要躲闪,但掸子把还是重重地落在同一个地方,带来又一阵窒息的疼痛。

当第三次抽打结束后,玉华的身体已经开始适应了,反而不觉得那么疼,身体的抽动减轻了,胸口的窒息也不那么严重了,玉华发现,原来挺刑并不是那么太难。

王庆隆又连着抽打了七、八下,玉华的阴户已经被打得红肿起来,会阴的地方甚至渗出了血,但玉华反而越来越坚定,看来这种抽打已经没什么用途了。

王庆隆于是又叫家丁带来了猪鬃,并亲自把猪鬃从玉华小小的奶头刺进去,玉华再一次感到了那种剧烈的疼痛,她惨烈地尖声嚎叫着,终于昏了过去。

此后,王庆隆每天都叫家丁来拷问玉华,由于玉华被认为是红带客的探子,所以他们根本也没有打算饶过她一命,即使她招出他们希望知道的东西,也照样会把她杀死。为了留着玉华那光洁白嫩的身子,好在处死她的时候向百姓们展示她的裸体,除了第一天他亲自用掸子把抽打她的阴户之外,就再没让人采用可能导致外伤的刑罚,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她得以逃脱酷刑,因为没有皮肉伤的刑罚并不比鞭子和藤条差。他们给玉华使用拶指、夹棍、老虎凳、灌凉水、往阴道和直肠中灌辣椒面儿,什么坏招儿都想出来了,玉华只是在受刑的时候大声尖叫,除此之外什么声音都不出。为了挺刑,她满口的银牙都被咬活动了,牙龈也渗出了血,但她的意志却没有动摇过,那些被残酷杀害的女红带客们成了她的榜样,她宁死也决不向敌人妥协。此时,她还不知道文炳正在想方设法解救她脱出牢笼。

第二天没事儿的时候,冯老臭领着文炳在宅子里走动,认识东家的每一个成员、丫环、婆子和长工。文炳趁机观察了地牢所在的套院,见门口有个拿枪的家丁守着,院子里还有一个。文炳心里盘算着,如果自己一个人对付一个家丁还是绰绰有余的,但同时对付两个恐怕就不行了,何况人家手里还有枪。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首先要把守地牢的家丁的情况摸清楚。

于是,文炳便设法接近那些家丁,没两天就同这些人混熟了。

来到王家已经五、六天了,进院救人的办法还没有完全想好,却再也听不到玉华的惨叫,这叫文炳十分担心起来,是不是玉华已经被酷刑折磨死了?或者是被押到别处去了?

“师父,这两天怎么没听见那女的喊叫哇?”文炳一边给师父打下手一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噢--”冯老臭抬起头听了听,然后说道:“那就悬了。”

“怎么了?”

“那就是要杀人了,你没听说,咱们这附近的民团在杀女红带客的时候都是让她们光着眼子死,还要让附近的老百姓都去看,所以要养她两天,要不些满身是伤的就没人看了。所以,我估摸着是想养她两天再杀。”

“那……”文炳心里咯登一下子:“那得等多久哇?”

“快了,说不定就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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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果然,第二天从家丁嘴里套出的消息证实了冯老臭的话,王庆隆同那个官军营长商量好了,准备过一天就把玉华和那两个男的一起处死。

几天来给玉华的用刑大都是当着那两个男囚的面进行的,目的是让他们害怕,让他们屈服,面对自己妻女可能受到的耻辱和摧残,两个人终于妥协,承认自己是红带客,但条件是王庆隆必须放过他们的家人。王庆隆满口答应,不过后来他却还是在两个男人被杀后又把他们的妻女当成“匪属”抓起来,把她们强奸后又按“通匪”杀死了。

文炳知道再有一天玉华就要被杀害,决定孤注一掷,无论冒多大险也要把她救出来。

下午,文炳觑个空子来到套院门口,坐在门槛上同守门的家丁瞎聊起来,眼睛却不住地向里面张望。

那家丁看着好生奇怪:“你看什么呢?”

“这两天怎么没听见这边喊叫?人都走啦?”

“没有,要杀他们了。”

“真的?”

“那还有错,就是明天。怎么?”

“不怎么。听说,那个女的也杀?”文炳的脸上现出一丝不易查觉的渴望神情。

“是不是因为听说那女的光着,上次没看见,心里头痒痒?哈哈,小小年纪,原来这么好色。嘿,二头。”

“什么事儿?”坐在院子里头的家丁叫二头,只见喊他,回过头来问。

“你猜怎么着?咱们新来的这位小马夫原来是个小色鬼。”

“什么小色鬼?”

“他想看看那个光着屁眼儿的女红带客。”

“那有什么?哪个男人不好色?都是院儿里的,想看就看看呗,不过你看好了门儿,别让别人知道。”

“行。狗子,进去吧,快一点儿啊!没想到,你当叫化子当了十好几年,居然还有力气想女人。”

文炳听着两个家丁那么下流地谈论自己的玉华,心中气愤,但现在却不能表现出来,反而还要把自己也伪装成一个下流坯,他要设法见见玉华,告诉他今晚来救她脱离苦海。

“就在这屋,看吧。”二头把文炳领到一间地牢前。文炳扒着门缝看进去,只见屋子中间用铺成的地铺上箕坐着一个女人,两手两脚都用铁链子拴着,虽然还没到完全不能动弹的程度,想逃脱或撞墙却是绝对不可能的。

“怎么样?看见了没有?”

“里面太黑,看不清楚,大叔,好人作到底,开开门让我进去,到根前看看,我还没见过女人那个地方是什么样子呢。”

“肏,还他妈得寸进尺了,行,看吧!当心,别让她咬着,她现在可凶着呢。”二头说着,掏出钥匙来把牢门打开,等文炳进去又反锁上了:“快一点儿,别玩儿个没完。”

文炳答应一声,从门缝看见二头回去坐下,自己便向玉华走来,玉华已经听见了他的声音,还有点儿不相信,等到了跟前才看出来,眼泪立刻叭嗒叭嗒地掉了下来。

“华,你受苦了。”文炳伸手把玉华光裸的身子抱住,只这几天的功夫,玉华已经变得非常憔悴。

“炳,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两个人相互拥抱着,久久不肯放开。

听到上面有声音,文炳急忙把玉华放开,假装一手捂着玉华的嘴,一手在玉华的身上乱摸。

“小子,快点儿,一会有人来了就麻烦了。”二头在上面开了门。

“就完就完。”文炳一下子把玉华仰面按倒,用自己的身子压住她,一边装着在她身上乱扭,一边在她的耳边道:“等着,今天晚上就来救你。”

“嗯。”玉华极低地回答。

文炳回到马房,开始盘算着晚上怎样救人。那边有两个人看守,钥匙在他们手里,文炳打算先藏在暗处,等院里那一个去茅厕的时候,悄悄溜出去把院门口的一个撂倒,然后再收拾那个从茅厕回来的,取了钥匙救人,带着玉华从角门逃出去。

文炳在院子里干活的时候,便四下打量着什么东西可以当作武器,最后选中了一个钉马掌用的铁锤,这东西敲在脑袋上,肯定是一声不言语就躺下了。晚上喂过马,文炳便去把锤子先拿了,藏在自己身上,心里只盼着冯老臭早些躺下睡觉。

“狗子,你还不睡?”看着天大黑了,冯老臭向屋里走去。

“天太热,我睡不觉,在院子里坐会儿。您先睡吧。”

“嗯。你也早些睡。”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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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让文炳非常庆幸的是,冯老臭是个睡觉极好的人,进了屋没一会儿,便已经传来阵阵鼾声。

文炳赶忙收拾利落,来到后院同中院过道间的门前,这门晚上已经由寻夜的落了锁,不过文炳并不打算再回来了,所以早就准备好了一根小铁棍,伸进门鼻一撬,便把门鼻撬坏了,悄悄溜到过道里,返身把门关上,门鼻虚放回去,然后向东边走过来。

地牢那个套院的门就在过道里,文炳走到过道中间,离那门还有七、八步远,这里有个破屋子,专门放些没用的东西,文炳便猫在里面,静等着那边院里的家丁去上茅厕。

忽然,中院的门响了,不多时,大管家提着一盏马灯,引着四个当兵的向这边走来,到了套院门首,守门的家丁赶快迎上来。

“管家,四位老总,我们都警醒着呢,没睡觉。”他还以为是查哨的呢。

“不是查你。明天一早就要把那个女探子处置了,马营长派了人来,叫把她带到指挥部去,你们快去提人,交给四位老总带走。”

“是。”

见那些人进了院子,文炳的心里气恼极了,没想到会节外生枝,出来这个什么马营长捣乱,现在对方已经由两个人变成了七个人,自己就算拿着铁锤也没办法把人给救下来了,只好先跟上他们再找机会。

想到此,文炳赶紧溜回后院,把角门的锁也撬了,一个人溜到街上,借着月光转到前门的大街上,隐身暗处,等着那四个提人的士兵出来。果然,过了没一会,四个兵抬着一个麻袋从大门里走出来,把麻袋放在一辆板车上,一个拉着,三个跟着向这边走来,看那麻袋不停地扭动,文炳知道里面装的一定是玉华。

文炳在后面悄悄跟着,一直来到那座酒楼前,士兵们把麻袋抬了进去。听他们在门口同哨兵说的话,文炳知道,他们是把玉华抬来供匪营长和匪兵们玩弄的,一想到自己的爱妻要躺在敌人的身下惨遭污辱,文炳的眼睛里冒出火来,差一点儿冲动地冲过去,但他终于忍住了,拚命不是办法,他要把一切仇恨都记在心里,将来这些帐要一笔一笔同敌人清算。

酒楼上,匪营长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看见四个手下进来,急忙往屋子中间的八仙桌上一指。四个当兵的都是他的警卫,把麻袋放在桌子上,把用绳子扎住的口儿打开,没等把里面的人弄出来,匪营长已经不耐烦地挥手让他们出去。

“人在那边已经洗干净了,您慢慢乐着。”四个兵知趣地退了出去。

匪营长把麻袋口打开一扒,从里面露出玉华反绑着的上身儿,他一把抓住她的绑绳,用力一拖便把玉华拉了出来。

玉华的两手反绑着,两只细细的脚腕处也用绳子捆着,嘴里塞着一块白布,虽然身材在女人中不算矮,但在人高马大的匪营长面前,瘦弱的玉华还是象落在老鹰爪下的小鸡。

从敌人的对话中,她已经知道被弄到这里是为什么,所以虽然被捆绑着,仍然拚命挣扎,不肯让匪营长轻易得到自己清白的身子。

匪营长一手抓着捆绑玉华的绳子把她用力按在八仙桌上,看着她赤裸裸地扭动着的身体,眼睛放出狼一样贪婪的光,他用空着的一只手抓住玉华雪白的玉臀,使劲儿揉搓,并不时用手指故意去触动玉华的肛门,以此来羞辱她,打击她的人格。虽然已经受了许多天的刑,但在王庆隆的有意保护下,玉华的身子并没有被弄伤,所以人尽管憔悴,身子却仍然好看。匪营长看着,摸着,欲火已然冲上了头顶。

他把玉华拎起来,扔到了自己睡觉的大床上,然后自己脱光了衣服,腾身上去把玉华紧紧压在了身下。玉华在兽性的袭击中徒劳地挣扎着,象被恶狼捉住的羔羊,尽着最后的一点儿力量维护着自己的尊严,但仍然还是失败了。她被解开了脚上的绳子,但两腿却被他用身体分隔在两边,男人的手指伸进了她女人的地方,捅着、挖着,钻动着。

匪营长把玉华翻过来,一条腿跪在她的腰上不让她动弹,从床头拖过两个枕头和一床被子,然后把玉华面朝下拎起来,放在被子上,玉华的肚子下面垫着被子和枕头,雪白的屁股被迫高高地抬起来,又被匪营长从上面用力压住。

在经历了最后的挣扎后,玉华感到一条粗粗的东西顶进了自己的肛门,一直插到直肠的底部,干燥的异物把她的肛门和直肠刮得生疼。玉华被匪营长肛奸了。

“归你们了。”匪营长用手拎着惨遭污辱的玉华打开房门,递给守在门外的四个卫兵。

卫兵们把玉华拎进另一间屋子,扔在另一张大床上,她在尽了最后的努力之后,被一个卫兵压住强奸了,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文炳在街上等到了二更天,酒楼门口的哨兵换过一次,才见那四个兵把一丝不挂地被捆成一团的玉华抬着出来,依然用板车推着向远处走去。

文炳一直跟出两条街,看着他们把玉华送进另一个院子,院门前也有哨兵,而且附近的院子门口几乎都有哨兵。文炳知道这一定都是官军号下的房子,玉华落在兵营里,救她就更难了。

文炳的心里烧着火,脑子飞快地转着,想着救人的法子,而此时的玉华已经躺在一盘土炕上,娇艳的身躯上压上了又一个赤裸的匪兵。

时间究竟过了多久文炳并不知道,只知道玉华又被抬出来,转交给了下一个院子中的匪兵。文炳在这里坐立不安,焦急地又等了一会儿,忽然发现从玉华刚刚离开的院子里走出一个匪兵,他背着一条汉阳造,嘴里哼着下流小调儿,一摇一晃地向这边走来,文炳心里一动,悄悄地跟在后边。走出不远,那家伙向西一拐,进了另一条巷子,文炳不知道他要去哪里,只知道不能再等了,他紧走几步赶到那小子后面,铁锤抡圆了,照着那家伙的后脑便是一下。

那家伙一声没吭,一下子便瘫软下去,血和脑浆子溅了文炳一脸一身。

文炳用袖子抹了一把脸,先把那家伙的枪拿过来背在自己身上,又在那家伙身上一摸,解了子弹带和皮带也扎在自己身上,又摸着一颗木把手榴弹,也揣在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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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文炳把那家伙向路边的沟里一拖,自己拣着黑影的地方向大街上溜过来。文炳藏在那酒楼斜对面的小巷中,把手榴弹掏出来,他力气大,隔着大街便把那家伙扔进了二楼的一个窗户里。

听到“哗啦”一声,文炳掉头便跑,接着背后便是轰然一声爆炸,街上立时乱了营。

文炳跑到那驻军的地方,见当兵的已经都跑到街上,在两个小军官的带领下向酒楼那边跑去了。

文炳还记着玉华被最后送去的院子,到了院门口刚要进去,便见一个匪兵一边系裤子一边向外跑,边跑边骂:“狗娘养的,连玩儿个女人都不让尽兴。”文炳正与那家伙撞个满怀。

“肏,你傻啦?怎么往回跑?这时候还想着玩女人哪?!”那小子还以为是一伙儿的呢。

文炳一声没吭,从皮带上把刺刀抽出来捅进那家伙的心窝。

“哦,你……”那家伙惊讶地看着文炳,然后痿顿在地上。

文炳现在什么也顾不上,几步蹿进屋里,只见玉华仰面朝天躺在土炕上,两条腿八字形分开着,一动不动,象死了一样。

文炳扑上炕去,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把手伸向她的鼻子,想看看她还有没有气儿,这时才看见玉华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直直地看着屋顶,泪水正从眼角流下来。

“华,我来晚了,你没事儿吧?可别吓唬我!”文炳抱着她坐起来,用刺刀割了她捆手的绳子。

“华,我来救你来了,你说话呀!”文炳摇晃着她。

“你不该救我。”玉华的眼泪“哗哗”地流下来:“我脏。”

“不,别这么想,这不怪你。你不脏,你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女人!”文炳一把把她搂在怀里。

玉华把头倒在文炳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哭吧,哭吧。你是个最坚强的女人,你没有给红带客丢脸,你是我欧阳文炳的好老婆!”文炳搂着她,忽然想起这里不是哭泣用情的地方,急忙说道:“看我,这里的不是久留之地,一会儿那些畜生就要回来了,咱们得快走。”

文炳下了炕,玉华也懂,于是也下了炕,却一下子坐在地上,怎么也站不起来,她已经被那么多的匪兵糟塌得没了力气,想走也走不动了。

“炳,别管我了,你走吧。”

“不行,我怎么能把你丢下,要走一起走。”文炳一把把玉华拉起来,转身背在背上,然后冲出院门,顺着巷子直奔镇北门而去。

镇北门也有一个卡子,卡子上只有一个哨兵,另一个不知去了哪里。此时那个哨兵正探头探脑地向镇子里张望,见到文炳过来,急忙高喊:“站住,口令!”

“口你娘的令!”文炳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瞄也没瞄,抬手便是一枪,那家伙应声而倒,连文炳自己都不相信能打那么准。

文炳冲过这道卡子,一边跑一边把下一发子弹给上了膛,前面还有卡子,只有硬闯。

跑出不远,果然看见另一道卡子,两个当兵的端着枪如临大敌,文炳这时候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的胆子,汉阳造一次只能打一发,没法对付两个敌人,他把刺刀上到枪上,然后把枪平端在手里,快步冲上去。

“站住,不站住开枪啦!”

“混蛋!自己人开什么枪?!”文炳厉声喝道,趁着哨兵被这一声弄得懵懵懂懂的当口儿,文炳已经飞快地靠了过去。

“站住!”哨兵犹豫了一下还是觉着不对,再次喊道,接着便开了枪,两发子弹贴着文炳的头飞了过去,而文炳已经逼近到十几步远,手中的枪也响了,其中一个哨兵中弹倒下,另一个急忙拉枪栓想推弹上膛却已经来不及了,眼睛里闪着极度的恐惧,嘴里“啊”地一声惨叫,被文炳的刺刀捅了个对穿。

仗着一股勇气,文炳连杀四名匪兵,一直到很多年后他都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但他毕竟做到了。

过了两道卡子,文炳背着玉华继续向前跑,不多时,背后便传来嘈杂的人声,他知道敌人追来了。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跑!跑得远远的!

背着一个人,文炳无法跑得太快,大约跑出了三、四里,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离着也只有半里多远了。

“炳,把我放下,你自己走吧!”玉华在他的背上喊道。

“不行,要走一起走!”

“放下我,不然咱们俩谁也走不脱。”

“走不脱就同他们拚了,要死死在一起。”文炳坚持着。

但是,天公没有作美,路断了,一条湍急的小河横在了前面,河上原本有的一座小桥不知什么已经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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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文炳顺着小河向下游跑了一段,找不到可以过河的地方。而后面已经可以看到追兵影影绰绰的人影了。

“娘的,拚了!”文炳把玉华放下来,将子弹压上膛。

“炳,把枪给我。”

“什么?”

“把枪给我吧,我是女的,你有劲儿可以使刺刀,我手里也得有个家伙儿。”

“好吧。”文炳不疑有他,把刺刀从汉阳造上拔下来拿在手里,把枪递给坐在地上的玉华,又把子弹带解下来,扔在地上。

“会使吗?”

“你教我。”

文炳手指手教给玉华上膛击发的方法,教完了,玉华亲手把一发子弹顶上膛,然后说:

“炳,你走吧。”

“什么?”文炳吃惊地看着玉华:“你说什么?”

“你走吧,游过河去,我在这里替你抵挡一阵。”

“华,你……”

“走吧,我身子虚得不行,没力气走了,你会水,一定能逃得掉,咱们两个不能都死在这儿,那就没人替我报仇了。走吧。”

“不,我不走!”

“快走,别记了我说过的话,不能因为一个人而冒险。”

“不!”

“是我先当的红带客,我现在就是你的上级,我命令你!快走!”玉华把枪端了起来,对准了文炳胸口。

“华!”文炳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快走!只要你找到红带客,将来替穷人打天下,就算替我报了仇,我在九泉之下也安心了。你还年轻,以后你再找个好女人,只要还记得有过我这么个老婆就行了。”

“华!”

“快!快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快呀!”

“不!”

“你再不走,我现在就死给你看!”玉华把枪掉过来,枪口指向了自己的脑袋。

“别!我走。”

“等找到了红带客,去找一个叫罗文的人,告诉他你是省城贺修贤的女婿。”

“嗯!记住了。我走了!”文炳流着泪,一咬牙,转身跳进湍急的水中。

“怦!”岸上响起了枪,接着便是数不清的枪声。文炳奋力向前游着,把对玉华的爱和对匪兵们的恨都贯注在四肢上,他不能死,他要活着,他要比每一个敌人活得都好,只有这样才能消灭更多的敌人,才能对得起自己的玉华。

河水很急,文炳终于游上对岸的时候已经被向下游冲出了近两里地,枪依然响着,一直到天大亮了,枪声才突然平息下来。

文炳在河边的山坡上拚命向上游的方向攀登,在高高的山坡上往自己下水的方向看去,一个洁白的娇艳身影被反绑着,静静地倒卧在绿色的草地中,四周站着一群穿着黄狗皮一样军装的人。

“华!”文炳大声喊着爱人的名字,跌跪在山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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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文炳终于下了河,玉华松了一口气,她现在什么也不怕了,她要在这里把追兵拖住,好让自己的阿炳逃得远远的。
追兵越来越近了,玉华举起枪,向着火把亮起的方向开了一枪。

“哎哟!卧倒!”对面有人喊,接着那群人影便没有了,代之以乒乒乓乓的枪声和射击的火光。

玉华仰面躺着,推上另一颗子弹,然后再翻过来,敌人的枪弹象雨点儿一样嗖嗖地在她的头顶上飞过。借着火光,她看到有人站起身来,便又开了一枪,接着对面的人就又不见了。

玉华并不在乎自己放的枪是不是打到了人,她只想让敌人在这里把时间一点儿一点儿地消耗掉,她成功了,由于天黑,敌人怕挨冷枪,不敢轻易靠近,所以,一直到玉华打光了所有的子弹,敌人也只是向着这边打着枪,却一步也不敢靠近。玉华看看已经没有弹药了,于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站在夜空下,希望敌人的子弹能打到自己,但不知是敌人太笨,还是老天爷故意要让这位年轻的女英雄接受最痛苦的考验,蝗虫一样乱飞的子弹竟然没有一粒碰到她。

黎明过去了,天边泛起鱼肚白,夜幕已经无法掩护这位美丽的少妇,她暴露在了敌人的眼前。

匪兵们围了上来,当他们看到只有玉华一个人赤裸裸地地站在那里的时候,他们惊讶地张大了嘴,竟然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捆起来!”从后面赶过来的匪营长命令道。

看着一脸胜利者的微笑的玉华,匪兵们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生怕一不小心着了算计,所以一个个小心翼翼地向前走,一直走到离她五步远的时候,才由背后一个匪兵突然冲过来把她扑倒在地上,并死死地压住她,一群匪兵蜂捕齐上,好象是抓一只猛虎一般把玉华重新捆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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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匪营长来到玉华身边,看着这个倒卧在地上放声大笑的女人,就是为了她,自己的手下一夜之间就四死两伤(那两伤不知是玉华打的还是他们自己误伤)。他抬起自己穿着皮靴的脚,恶狠狠地踢在玉华柔软的肚子上。玉华沉闷地哼了一声,身体痛苦地蜷缩成一团,但很快就又舒展开,用嘲弄的眼光看着他。

“是谁救的你?谁是你的同伙儿?”

玉华笑吟吟地看着他,仿佛看一个跳梁小丑儿一般。

“快说,不然的话,我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信不信?”

“哼,你们那套我也不是没见识过,这么多天我都过来了,你还能把老娘怎么样?”玉华不屑一顾地撇了撇嘴。

“你等着!”匪营长象打架打输了的小混混一样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了。

玉华看着蓝蓝的天空,禁不住一阵一阵地发笑,把周围的匪兵笑得浑身发毛,虽然她赤裸裸的身子十分诱人,他们却只是站得远远地看着,不敢靠近,仿佛她身上有什么魔法似的。

不久,几个被匪营长派来的匪兵拿来一棵刚砍下来,去掉了枝杈的小树,他们把玉华直挺挺地绑在小树上,然后抬着她向镇子的方向走去。

远处的文炳看到敌人带走了他的玉华,知道她已经是凶多吉少了,但还是希望能出现奇迹。

等敌人走远了,文炳沿河向上游走,终于找到了一处采药人走的独木桥。天黑的时候,文炳悄悄地顺头天夜里逃走的路线摸回来,卡子上的敌人增加了一倍,但文炳已经知道了卡子的位置,用不着硬闯,从旁边的小路绕过去,看到镇门外几堆篝火围成一个大大的圆圈,有五、六个团丁拿着枪站在那里,文炳摸到近处一看,心怦怦地狂跳着,眼泪刷地又涌了出来。只见圈子里倒卧着三具尸体,两具男尸并排趴在一边,双臂五花大绑在背后,一具女尸已经分成了几块,五脏六腑从断裂的躯体中掉出来,拖得满地都是。三颗人头被用三根一人高的尖头木桩插在脖子里挑在顶上,其中那个被挖了眼睛的女人头正是玉华的。文炳双手抓着地上的泥土,把脸埋在地上,浑身颤抖着,心中默默地喊着自己的玉华。,他心里恨恨的,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群畜生偿还血债!

抓到玉华后,敌人没有进镇,他们停在了北门外,把玉华解下来,仍然让她躺在草地上。有人从镇子里找来了一块门板放在地上,还有人手里拿着一块牌子,牌子是用两块作鞋底用的布咯吧儿夹着一根拇指粗的木棍儿制成的,表面又糊上白纸,用墨写着:“剐女匪无名氏一名”。

“老娘不是无名氏,老娘有名有姓!”玉华知道敌人是要杀她了,自从被抓以来,她就没有开过口,现在则不愿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死去。

“哦,你有名字,叫什么?”

“老娘叫贺玉华,怎么样?”

“快,快告诉胡师爷,重写一个,重写一个,叫什么?贺玉华?记着点儿。”一个匪班长急忙拿着牌子跑回去。

敌人先用木桶打了水,给玉华洗去一身灰土,然后把她抬到了门板上。让她的上身仰躺在门板的中间,反绑的双手用绳子牵在门板的一端,又用两根绳子拴住了她的脚腕。玉华知道敌人不会放过凌辱自己性器官的机会,他们一定会让自己分开双腿,露出阴部来示众,但没想到匪兵们却把她的两脚分开朝天竖起,象是肩肘倒立的样子,又把脚继续向她自己头的方向硬拉过去,然后把绳子紧紧拴牢在门板的另两个角上,玉华的屁股被弄得朝向天空,所有女人的一切都以那样的姿势暴露着。

匪班长回来的时候,纸牌子上的字已经变成了“剐女匪贺犯玉华一名”,他们把那木牌子的木柄插进了玉华的阴户,由于玉华那特殊的姿势,木牌斜斜地指向天空。虽然用这样极度耻辱的方式被捆绑着,玉华却非常平静,因为她知道,你是不可能让一群畜生学会作人的。为了怕玉华当众揭露他们的丑行,也怕玉华向围观的人进行宣传,他们还给她的嘴里塞上了一团白布。

镇子里响起了锣声,先行回到镇里的匪营长约了王耀祖和王庆隆父子,带着他们的民团把全镇的百姓都赶到了北门外,他们要当众处死这个娇弱的女子。

捆绑着玉华的门板被放在靠近大路的草地中,居民们被驱赶着,排着队绕着玉华赤裸的身体参观。

当确认每一个人都看清了玉华身体的每个细节时,才把他们集中到了大路上,让他们面对玉华站好。

不久,伪镇长王耀祖和伪团总王庆隆也带着民团的团丁,拿着架子来到这里,在他们的队伍中间,还绑着两个男人。这两个人镇子里的人大都认识,因为他们本就是镇上的人,玉华看到,正是在王府地牢里关押的那两个人,两个人的嘴里都塞着破布,那是因为怕他们说破了王家强取豪夺的秘密。

匪营长先在人群面前不知所云地胡说八道了一番,然后请本镇的镇长训话。

“嗯--乡亲们。”王耀祖年纪大了,身体虚弱,所以指着让王庆隆替他说话:“镇长说了,现在正当国家危难之时,红带匪在我们县活动猖獗,他们杀人放火,抢夺财产,共产共妻,罪行累累。有赖咱们的军队维护地方治安,才使红带匪不能在本镇肆虐。可是,就在我们中间,却有人暗中通匪,想接应红带匪到本镇烧杀,真是是可忍,塾不可忍!本镇长,哦,这是我转达镇长的原话。本镇长,一向有好生之德,不愿多杀生灵,为了把他们救脱苦海,真是苦口婆心,劝他们脱离红匪,可是他们却鬼迷了心窍,对本镇长的话置若惘闻。你们看到的这两个人,就是那私通红带匪的内奸。这个女人,就是红带匪派来与他们接头的探子,她假扮乞丐,企图混入本镇,多亏了军队的老总们火眼金睛,识破了她的伪装,不然的话,说不定现在本镇已经落到了红带匪的手里。就在昨天晚上,还有几十个红带匪企图救她逃走,被军队的弟兄们打跑了。对这样的顽劣恶徒,我们决不能心慈手软,今天,就要当着全镇老少的面,处决这个诡计多端的女匪探子,还有这两个吃里扒外的内奸,以儆效尤。”

居民们早就知道这两个人根本不可能是什么红匪的探子,私底下议论纷纷,不过,他们却对这里出现个女红带客感到非常意外。尽管官府对红带客极尽污蔑,但公道自在人心,百姓们当中所传的红带客却个个儿都是劫富济贫的好汉,所以他们心里其实更同情这个即将被处死的女人,只不过摄于王耀祖一家的势力和军队的淫威,没有人敢于说出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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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见大家并没有积极的反应,王耀祖并不感到意外,因为他家就是靠了干别人讨厌的事发达起来的。他见王庆隆训完话,回头看着他,便点头示意行刑开始。

王庆隆又道:“乱世用重典,按说私通红带匪应千刀万剐,灭门九族。虽然这两个内奸鬼迷心窍,镇长还是慈悲为怀,从轻判处他们两个斩首示众,今后再有从匪者,一律按律凌迟处死,祸连九族。来呀,把这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我砍了!”

团丁们把两个被硬栽上通匪罪名的山民拖到人群前面,两个人虽然被迫招认了私通红带客,却从心里怕死,不停地挣扎着,直到被强行按跪在地上,才面如土灰地停止了反抗。

“嚓!嚓!”两声金属切断骨节的声音响过,人头飞起老高,无头的尸体从地上突然向前跳起,然后平落在地上,发出“怦!怦!”的声音。

玉华知道,该轮到自己了。

“这个女匪,镇长本来有意饶她一命,可她不仅不思悔过,反而勾结接应的红带匪打死打伤政府军人多名,所以镇长不得不依法重惩。来呀,备刑。”

虽然人是军队抓的,但杀人这种事情,当兵的却不出面,特别是要使用残忍下流的刑罚的时候,他们仍然希望由别人代劳,所以杀害玉华的事情是由民团来干的。

四个团丁从镇子里牵来了四头带好辔具的水牛。无论是当兵的、被强赶出来观刑的居民还是玉华本人,都想到了一个词--“五牛分尸”。

玉华的两脚本来就是用绳子拴着的,他们把那绳子从门板上解下来,两头牛拴在一根绳子上,这样玉华的一条腿就要由两头牛来拉,这不是“五牛分尸”,而是民间常说的“活劈”。与“五牛分尸”相比,“活劈”更加残酷,因为被扯作五块的人会立刻死去,而“活劈”常常只是被拉断下肢,上半身却会象腰斩一样继续在痛苦中煎熬一段时间。

团丁们又把玉华的双手解开了,拉到身前合拢捆住,然后再拉到头项捆在门板上,再用绳子一圈一圈地把她的肩膀和胸部牢牢地固定在门板上,接着用七、八个大木桩子钉在门板四围地上的地上,免得绑在门板上的玉会被牛拉跑。

趁着牛还没有把绳子拉紧,玉华将两条秀腿并拢起来,只要有一秒的机会,她也要让自己的生殖器尽可能地被隐藏起来。

酷刑的惨状,只要一想就会让人心惊肉跳,但玉华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恐惧的表情,只是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她仍然笑着,斜视着在旁边忙活着的团丁们。

王庆隆命令团丁把玉华嘴里的白布取出,然后凶残地问她:“你不怕么?”

“哼,死有什么可怕的,难道还会比你们在地牢里给我上的刑更痛苦吗?你们不是看见了吗?昨天晚上你们送了多少条命?我死了,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咱们谁亏谁赚还用算吗?哈哈哈哈……”一想到晚夜文炳的神勇,一想到自己能以一死为红带客保存下这样一员勇将,玉华由衷地大笑起来。

“给我用刑!”王庆隆气急败坏地吼叫道。

王庆隆命令命令赶牛的继续慢慢地赶,体重上千斤的水牛本来力气大,四头牛拉一个人的腿是不用费太大力气的,所以才能慢慢走把玉华的身体撕裂。

“父老乡亲们,记着我吧,我叫贺玉华,是从省城来的红带客!城里的资本家和乡下的老财,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禽兽,跟着红带客干吧,把他们都消灭干净,大家一起过没有人剥削,没人压榨的好日子……”趁着自己还活着,玉华用最后的机会向被赶来观刑的居民们喊着。绳子拴着玉华两只纤细的玉足向两边拉紧,玉华两条修长的玉腿向两边分开,慢慢地被拉成了一条直线,两腿间的一切再次暴露出来了,剧痛袭向玉华,她再也没有能力继续喊话,只能咬着牙强忍着那非人的疼痛,豆大的汗珠瞬间便布满了她那洁白的身躯。

随着绳子的进一步拉紧,玉华下肢的关节被拉开了,肌肉和韧带象皮筋一样被拉长,阴部的皮肤也被拉扯着,大小阴唇完全张开了,阴道变成了一个圆圆的洞口,插在其中的亡命牌因为失去了夹持倒了下来,本来收缩着的肛门也张开了,几粒发黑的大便慢慢地掉出来。

玉华无法忍受那剧烈的疼痛,一阵惨叫之后昏了过去。

“停!”王庆隆可不愿意让玉华在昏迷中死去,他让赶牛的团丁把牛停住,然后命另外的团丁用冷水把玉华泼醒。

玉华醒了,但头脑却是晕晕的,连泼了很多凉水才完全醒过来,然而她醒来的时候,身体仍然在那种被拉开的状态中。

玉华的阴道和肛门此时已经被拉得向横向张开,会阴处的皮肤绷得紧紧的开始发亮,一个团丁奉王庆隆之命拿了把牛耳尖刀蹲在玉华的两腿间,用刀尖在她的会阴部轻轻一点,紧绷着的皮肤出现一个小口,立刻就由此发展成了一条大裂缝,并迅速向内层扩展进去,人们看到了可怕的一幕,玉华已经被拉扯得变成两个椭圆洞形洞口的阴户和肛门一下子连通成一个大血窟窿,一团肠子伴着鲜血从洞里流了出来。紧接着,阴道的前壁也开始撕裂,在瞬间就发展到了大阴唇的前联合处,尿液从爆开的膀胱中迸溅出来。玉华痛苦地惨叫着,同时还尽一切可能在惨叫中加入大笑。

突然,耻骨部位的皮肉开始破裂,先直着向上,接着突然一转斜向左边,然后玉华的左腿便完全离开了身体,被两头牛拖出了一丈开外,她的肚皮被扯掉了巴掌大的一块连在左腿上,内脏从破洞里暴露着。左臀的肌肉被硬生生从髋骨上扯下来,也连在左腿上,骨盆的左半边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

也许是开始对痛苦变得麻木,玉华的惨叫声居然停止了,只剩下了笑,不过那笑声已经很弱,因为失去了腹肌的失持,她的呼吸和发声不再顺畅了。

水牛继续拉扯着玉华的右腿,她的骨盆由于失去了左腿的平衡而向右倾斜,然后在突然之间,她的腰椎被拉脱,右腿连着整个骨盆同身体分离了,腹壁和腰部的皮肉全部连在右腿上,捆在门板上的身体只剩了胸部以上的部分,腹腔中的内脏没有了保护,完全掉落在门板上,只有肠子由于连在肛门上而随着右腿被拉直,拖在草地上。

玉华的一对玉乳在绳索的空隙中仍在起伏着,显示着她的生命还没有结束。她那原本红润的嘴唇已经因为失血而发白,但仍然在笑,斜视着王庆隆的眼睛里仍然带着嘲弄。

王庆隆从来没有这样失败过,看到一个只剩下半截身子的女人还能这样看着他,他感到手心发凉。

“把她的眼睛给老子剜出来!”王庆隆命令道。

负责行刑的团丁虽然也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但同大多数刽子手一样,他们其实很害怕犯人的眼睛,所以那家伙拿着刀比划了半天也没敢下手,这更让玉华从心里鄙视敌人。

“笨蛋!废物!滚一边儿去!”王庆隆有些气急败坏,他一把抢过尖刀,踢了那团丁一脚,团丁满脸苍白地躲在一边。

王庆隆亲自挖掉了玉华一双明亮的眼睛,但并没有令她停止嘲弄的笑。他恼怒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割掉她的乳房,割开绳子卸掉她的双臂,最后再割下已经死去的玉绘的人头。

他们把变成碎块的玉华留在那里,派团丁看着,下令不许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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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现在只剩下文炳一个人了,失去了玉华的他象一条疯虎一样侍机报仇。但已经吃过亏的敌人变得草木皆兵,明天没有四、五个人不敢出门,文炳一时难以找到机会,再弄一支枪的想法也没有实现。

红带客一直没有到这里来,文炳最后决定先去别处碰碰运气。

文炳离开东茅镇,回到路路通一带,这次他没有在镇里招摇,而是在暗中观查,跟踪落了单了士兵或团丁。又过了一个月,并没有找到机会,耐心的文炳决定再换个地方。

他离开路路通向西,来到老窑镇,才进镇,便看到一个当兵的一个人背着枪向镇中走。文炳于是跟在他后面,想找没人的地方作了他把枪弄到手,谁知这家伙只在人多的大街上走,一直跟到镇中心,也没找到机会。

那当兵的进了一扇大门,大门口挂着个木牌子,上面写着“征兵处”,几个小军官站在门前,看见文炳过来就把他拦住了,对他说:“看你破衣烂衫的,没吃没喝,不如跟着我们吃粮当兵吧,管吃管穿,还按月发饷银,这不比讨吃要饭强?”原来这些天文炳一直在野外,本来还凑合的衣服又弄得不成样子,恢复了乞丐的模样。

文炳灵机一动,干嘛不去当兵,当了兵就有枪,等有了机会再想办法带着枪开小差儿,或者干脆使炸弹把他娘的兵营给炸个稀巴烂?!

于是,文炳跟着那几个人进了征兵处。原来那时候正逢乱世,有枪就是草头王,无论是谁,只要手下有兵有枪,说话就管用,所以那些当官的每到一地都设法招兵买马扩充自己的实力,只要能招到兵,根本不管你从哪来,是干什么的。

来到里面,小军官把文炳带到一张桌子前,那里有个戴眼镜的军人拿着笔,看见文炳被带过来,便随口问了问姓名、年龄、藉贯之类,文炳随口瞎编了几句,那人照着文炳说的写在上面,这便算成了。

文炳到了新兵连,其实只有三十几个人,经过了一些简单的队列训练之后,便被正式分到了部队里。

文炳是通过看别人用枪知道怎么上膛,怎么搂火儿的,可直到他的班长教他打枪的时候,文炳才知道应该怎么瞄准,回头想想救玉华的那晚,竟不知自己是怎么就把那两个小子给打死的。

从那一刻起,文炳便正式开始了他的军旅生涯,这只部队是个大军阀的嫡系,在算是比较正规的,军长和师长都是学生出身,军官们也不象多数部队里那么贪那么坏,训练也比较严格。文炳感到,自己将来是要在红带客的军队里当兵的,打仗的手艺不分敌我,能多学点儿是点儿,所以反而暂放下了开小差儿的打算,决定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一直到找到自己的队伍为止。

文炳天天想红带客,天天见不到,现在安下心来当兵了,红带客却意外地出现了。

就在文炳当兵不到两个月的一天夜里,老窑镇外突然响起了激烈的枪声,文炳跟着自己的连队跑到街上,红带客已经冲过去,快过完了。文炳一看机会来了,把头一低脱离了自己的队伍,紧缀在红带客的后面跑了下去。

由于天黑,对方并没有发现后面跟着的是个敌军士兵,一直跑到天快亮了,这才有人发现,忽啦一下子就有十几个人掉头围了过来:“举起手来,不许动!”

“别误会,我不是白匪军。”文炳知道人家叫官军作白匪。

“不是白匪是什么?把枪放下!”

文炳把枪递给其中一个人,然后道:“你们认识罗文吗?我要找罗文!”

“你认识罗文?”一个人奇怪地问道。

“认识,我们是老朋友了。”

“老朋友?你跟我来。”

见到罗文,文炳才知道他是红带客的副总指挥,已经是个四十多岁的人,比自己整整大着两圈儿呢!一想到自己竟然冒充人家的老朋友,不由得不好意思起来。

罗文同文炳单独谈了很久。

第二天,文炳一身泥土地再次出现在老窑镇,班长问他去了哪里,文炳说自己不知听谁喊了一声“追”,便跟着追下去,到了天快亮时才知道只有自己一个人追下来,吓得赶快钻到草棵子里藏了起来。等红带客走了,自己却迷了路,在山里转了一天一夜才找回来。

从此,欧阳文炳就留在了敌人的军队中。

若干年后,文炳换防到了路路通,此时已经没有人能认出这个国军营长的人就是当年的那个小乞丐。文炳心里一直想着当年的仇人,一打听才知道,东茅镇的王耀祖已经死了,王庆隆当上了镇长,而路路通的镇长胡老根同王庆隆为了争夺一处山场正闹得不可开交。原来,胡老根和王庆隆同为镇长,胡老根却当着县民团的总指挥,名义上是王庆隆的上司,但王庆隆却同当年的那个马营长,后来的马团长是连襟。仗着在军队中的关系,那块山场后来到了王庆隆手里,不仅如此,为打官司,胡老根还赔上了不少钱。了解了这些,文炳决定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让他们狗咬狗。

国军换防,地方上自然要赶紧巴结,文炳是驻防路路通的最高指挥官,胡老根怎么能不抓紧机会,于是,文炳便应邀到胡府赴宴。谈起地方上的事情,文炳有意无意地往王庆隆那儿引,然后他提了个奇怪的问题:“我听说这个王镇长是个十分有谋略的人,是吗?”

“这怎么说?”胡老根可不喜欢有人夸他的对头。

“我听说东茅那边有处茶山,王镇长使用巧计,一文不出便到了手,是吗?”

“您怎么知道?”

“来之前我在这里的朋友说的。具体是怎么干的我可不大清楚,倒是真想向他学两手。”

“啊,是这样。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以后我替您问问?”

“啊哈,不用了,说笑,说笑而已,我这一辈子恐怕就和枪干上了,用不着买地占山的,你说是不是?这其中的计谋,倒是胡镇长用得着。哈哈哈哈。”文炳打着哈哈,偷眼观察,发现那胡老根若有所思的样子,心知有门儿。

过了些天,王庆隆请客的时候,文炳便又假装不知地大夸胡老根,使两个人越加仇恨。

胡老根自那天听了文炳看似无意的话,心中一动,回来却一宿没睡。不久,一个因为没有良民证而被抓的外乡人在路路通关押期间承认了自己的共党联络员身份,同时供出了自己的上线是东茅镇的镇长王庆隆,于是胡老根便受命逮捕了王庆隆并亲自审问。胡老根带供的手段并不比王庆隆差,而王庆隆却决没有真正红带客的那种骨头,于是两刑没过便认了帐。胡老根也是真狠,王庆隆招供的第二天就被堵着嘴当众剐了,王家的全部财产,连同他的姨太太们也都姓了胡。

王庆隆的老婆心中不忿,马上去找自己的妹夫,也就是那个马团长哭诉,于是文炳接到上司的密令,叫他设法制裁胡老根。这也正是文炳所乐意接受的任务,于是,胡老根便摊上了私设公堂,诬良为盗,草菅人命,强夺家产等十几项罪名,在刑场上被苦主儿亲属抢了去,一刀一刀割了七、八十刀。

十几年后,在同解放军大战的关键时候,已经当上师长的欧阳文炳突然率全师阵前起义,导致了国民党作战布署出现致命漏洞,使其防线的全面崩溃,欧阳文炳也终于回到了亲人的怀抱。

欧阳文炳在军中娶了组织上专门派来配合他工作的女情报员为妻,妻子为他生了两子一女,长子名为思华,次子名为念华,女儿取名为爱华。直到子女长大成人之前,文炳从没有向家人提起过同贺玉华的那一段经历。

当年尽管受到王庆隆的威胁,还是有东茅的居民悄悄收殓了贺玉华的遗体,并掩埋在一个秘密的地方。

全国解放后,欧阳文炳带领全家回到东茅镇,在当年替玉华收尸的乡亲的指引下找到了玉华的遗骨重新安葬,并以丈夫、朋友和子女的名义为她在坟前立起了一座小小的汉白玉墓碑。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4-4 21:41

女情报员之死 (为小绳的作品配文)

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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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雪被押到院子里,看到一个同样戴镣铐的姑娘也站在院子里,被两个法警挟持着,仔细一看,竟是小红。
“小红,怎么你也……?”

“韩姐,我也是被叛徒秦洛甫出卖的。没什么,韩姐,能和你死在一起,我也心满意足了。”

“嗯,小红,咱们一起走!”

两姐妹坚定地走上了刑车。

刑车开到了郊外一座小山下,那里当兵的十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车停了,两个人被架下车,向山根下走去。前面是一片半人深的蒿草地,正有一小群人站在那里,其中两个人拿着照相机,对准地上的什么嘁哩咔嚓地拍着照。两个人被架到近前一看,脸登时胀得通红。

只见草丛中倒卧着两具女尸,都是头部中弹,韩雪没见过她们,大概是从其他看守所押来的,但从那招牌上的名字她却听说过,一个是纱厂工会的主席,另一个是副主席。两个人都五花大绑着,背后插着纸牌子,但她们的上身都大敞着怀,暴露着胸前的乳房,裤子则被褪到膝盖以下,光裸着臀部,暴露着女人毛茸茸的三角地。两个报影师对准那赤露着重要部位的女尸拍摄着,其他几个人则翻动着那女尸,摆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

小红还是个黄花大姑娘,一看到这阵式,立刻吓得尖叫起来:“韩姐!”

韩雪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但她对于敌人的残暴与无耻是早有准备的,所以强行压住心中强烈的耻辱感,静地说道:“小红,坚强起来,咱们死都不怕,还怕这个。”

情报处长黄维汉走了过来:“韩小姐,怎么样?有何感想?”

“下流坯!”韩雪骂道。

“想骂什么就尽管骂吧,以后想骂也没机会了。我还想告诉你,这两个是死了以后才脱光的,对韩小姐这么高雅漂亮的小姐,会有很多人喜欢看你的光屁股,所以,你们要先脱光拍了照再死。嘿嘿嘿嘿。”

“混蛋!无耻下流!”韩雪挣脱了两个警察的挟持,冲到黄维汉的面前,愤怒地骂道。黄维汉吓了一跳,急忙后退了几步喊道:“抓住她,抓住她。”

警察们扑上来,再次抓住了韩雪,她挣了几下,再无法挣动,便冲着黄维汉冷笑着:“姓黄的,别打错算盘,老娘死都不怕,还怕这个!来吧,看你还能有什么招数?”

黄维汉半天才明白过来,咬牙切齿地叫着:“扒!扒!都扒光了,给老子照,照上一百张,老子要拿到闹市街去卖,一张卖五毛,一百张就是五十块,大家发一笔花财!”

“韩姐!”被警察抓着,无法挣脱的小红脸色有些苍白,她看着韩雪,眼睛中几乎要流出泪来了。韩雪知道,没有人能责怪一个少女面临巨大耻辱时的恐惧:“小红,要哭就哭吧,眼泪不能代表什么,不管怎样,我们都不会屈服的!”

“不!韩姐,我不哭!”小红又把流到眼角的泪水硬咽了下去,挺起胸脯,坚强地站着。

“好样的!”韩雪鼓励道。

警察们把两个女人的镣铐打开,每个姑娘由两个人在后面扭着手臂,准备剥她们的衣裳。

韩雪平静地看着小红,用坚定的目光鼓励她挺住。

旗袍的扣子被一个个解开,从肩头撸下去,露出斜削的肩头和修长的玉腿。接着,上身儿的小衣也被剥去,露出韩雪一对饱满的乳房,粉红色的乳头和乳晕在洁白的肌肤上显得特别鲜艳。一条绳子搭过肩头,韩雪被五花大绑了起来。与此同时,小红的夹袄和红肚兜儿也被剥去,捆住了双臂。

两块亡命招牌插在姑娘们的背后,警察们要扒她们的裤子了。小红的眼睛无助地看着韩雪,嘴唇抖动着,但终于没有哭。

黄维汉走过来站在韩雪的面前,淫笑着把手伸在她那两条修长的大腿中间,握住了她内裤的裆部,手指隔着内裤,下流地顶着她的阴户。韩雪扬着头,眼睛平静地向下看着他,露出了不屑的微笑。虽然耻辱一步步临近,但有了韩雪的榜样,小红变得越来越坚强,当她自己的裤裆也被黄维汉抓住时,她的嘴唇停止了抖动,反而象韩雪一样看着他冷笑起来。

黄维汉亲手解开小红的裤带,让她的裤子自己滑下去,暴露出一丛稀疏的阴毛。两个警察马上过来,帮着把小红的裤子和鞋袜都脱了,变成精赤条条的裸体。

黄维汉回到韩雪面前,双手抓住她的内裤,慢慢捋下去,一直捋到她那细细的脚踝处。他蹲在那里,眼睛正好对着韩雪的下体,一丛浓密的黑毛遮盖在重要的部位,却也更加诱人。

黄维汉感到高跟鞋穿在韩雪的脚上更显得性感,所以亲手把她彻底扒光后,又重新给她穿上了高跟鞋。

两个姑娘象羔羊一样暴露在兽群中,警察们把两个姑娘推到一起,让她们并排站着,开始给她拍照,正面的,侧面的,背面的都拍报完后,他们开始拍摄更下流更色情的照片。

她们被警察在两边靠着,外侧的腿被拎起来,高高地抬起来,使她们的生殖器暴露在镜头前;

她们被警察们拖到草丛中,分开双腿按跪在地上,然后按倒她的上身,翘起雪白的臀部,把肛门和阴户同时暴露出来;

她们被拖倒在草丛中,两条腿分开呈骑马状,然后由警察对准她们的两腿间拍摄特写;

她们还被……

一张张下流的照片被拍摄下来,后来黄维汉真的派人洗了很多拿到黑市上去卖钱。

韩雪和小红被用绳子捆住脚腕,面朝下直挺挺地趴放在草丛中,黄维汉从后面把手伸进韩雪的两腿间,用拇指和中指分别插进了姑娘的阴户和肛门向上提,使她的臀部微微抬起,他玩弄着她,然后让一个警察准她的枕骨部位开了一枪,姑娘的头上炸开一朵鲜红的血花,洁白的身子随着枪声猛跳了一下,便永远离开了人世。

他们又用同样的办法杀害了小红。姑娘们赤裸的尸被摆在另外两具女尸的身边。

又一辆囚车开进了刑场,一个穿着学生裙的姑娘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先行者的身边,她紧闭朱唇,白净的脸胀红着,警察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

……

这一天,两个小时之内,刑场连续执行了六批。

九位年轻的女党员倒在血泊中,她们都被剥光了衣裳,拍摄了下流的裸照,有的还被用手指抠弄阴户,用小木棍插入肛门,然后枪杀。

九位同样年轻的姑娘,赤裸裸的并排躺在刑场的草地上,每个人的额头上都有一个圆圆的弹孔,每个人都暴露着女性全部的秘密,鲜血浸透了身下的泥土。

杀人者拿着木棍,下流地拨弄她们的奶头,在她们的毛丛中乱捅。

一个人拿相机的人在侧面瞄着,叫人搬动尸体,使九个姑娘的阴毛都排在一条直线上,然后他顺着这条直线按下快门,这张照片第二天整版刊登在一个下流小报八版增刊的头版,第二版则是另一个角度拍下的刑场全景。

报上说由于国家需要对这些被杀的姑娘尸体进行解剖研究,所有把她们除去衣服。报上给每个姑娘都单独登了一个入狱照、一个正面和一个背面的裸尸照片,并有一小段文字进行案情介绍,两个姑娘用一版,一共登了四版。

作为这次屠杀中案情最重大的一个,单独占用三、四两版把韩雪的案情介绍、入狱时的面部特写、行刑后匍伏于地的全身裸照、正面裸照、头部的弹孔,以及乳房和从各种角度拍下的下腹部位的照片刊登在上面。

……

韩雪两脚微分躺在解剖台上,她的绑绳已经解去,平放在体侧的玉臂上绳子勒痕清晰可见。两个穿白大褂的人站在旁边,用酒精棉球擦试着她的全身,几个受到官方资助的医学院学生站在旁边等待着……

九具裸尸被抬上解剖台的过程又被拍照并登在小报上,这家小报后来还数次把她们的照片编成专刊登载,以应付报社的资金危机。

九位姑娘牺牲了,她们把一切都献给了这个世界,她们的尸体解剖后制成的标本分散在省内各个处,虽然哪一个标本来自于她们的身体已经无案可揖,但有一点是肯定的,直到几十年后她们还在为人类作出着无私的贡献。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4-4 21:41

政变喋血

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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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你们还有什么事吗?没有今天就散了吧。”曹大帅看着桌旁的各部大员们。

“大帅。”大帅一看,是自己的内弟,卫生署的署长冯亚昌。

“卫生署有事吗?”

“有些小事想请大帅定夺。”

“什么事?”

“这个……,医专的王校长向卫生署申请,希望给他们提供一些尸体作解剖。”

“什么解剖?别拽文,老子听不懂。”大帅是个大老粗,不过他一点儿也不以此为辱。

“就是……,就是开膛破肚。”

“那怎么行?当大夫是要救人家的命,怎么还要给人家尸首开膛破肚?”大帅知道,这可是与偷坟掘墓一样不能容忍的罪行。

“这个么……,大帅,解剖是为了弄明白人肚子里头的样子,这样才能更好地救人哪。人家洋人都是这样干的。”

“哦,洋人都这样干?那就行吧,你去办吧。”

“哪有那么容易呀?谁愿意自己的家里人尸骨不全哪?”

“可那倒也是,那就把那些没主儿的乞丐尸首让他们拉走不就行啦?”

“那些乞丐,骨瘦如柴,病病歪歪的,医专需要的是健康的尸体。”

“那你到底想怎么办?快说呀,别让老子着急。”

“想请大帅批准,把那些判了死刑的犯人尸体交给他们去解剖,如果是女的就更好。”

“嗨,罗索了这么半天,原来是这样,去办就是了。”

“大帅,不妥。”一边的文教署洪署长接了过来:“犯人也要分个三六九等,不可一概论之,虽说大帅掌握着他们的生杀与夺之权,但如果轻易把他们的尸体给解剖了,家属虽然表面上不说,心里却一定会仇恨大帅,给咱们种下祸患,可不能因小而失大呀。”

“你们两个,一个要这样,一个要那样,让老子怎么办?”

“大帅,洪署长所说在理,此事不可轻举。”

“是啊,是啊。”

多数人显然持反对态度。

“大帅,虽然洪署长说的不错,可犯人中也有无亲无故的,还有罪大恶极,挫骨扬灰不足以赎其罪的,只要仔细挑一挑,总还是能挑出几个来的。只要想办法让老百姓都认为他们该受这样的处罚,他们的家里人就没脸闹腾,那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那你就去挑人吧,挑完了让大家伙儿看看,要是大家都认可,就按你说的去办。”

“是。”

两天后的例会上,冯亚昌果然提了一份名单出来,这份名单中一共有八个人,五男三女,曹大帅一看,脸色一变,也没征求其他人的意见,便马上道:“我看这几个行。”

大员们本来还想说什么的,等接过名单来一看,便没人吭声了。

散会后,曹大帅一个人坐在书房里,一个一个看着八个犯人的档案,兀自心怀愤恨。

究竟是什么人能让大帅如此恼恨呢,这得从半月前说起。

那天大帅去京城警卫师视查,前面保镖乘坐的车子突然轧上了地雷,被炸得飞了起来,倒扣在路边,四个卫兵当场被炸死,大帅也吃了一惊。

经过调查,埋地雷的是一个少尉军官,已经用手枪自杀。大帅知道,一个小小的军官决不会随便行刺自己,于是严令自己手下的秘密警察调查,限期破案。调查的结果令大帅十分震惊,操纵这次爆炸的竟然是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总参谋长吴德桓,同谋中不仅有吴德桓的亲信下属,更有掌握重兵的军长、师长,甚至京师警卫师的师长赵鹏也榜上有名,加上负责联络和传递消息的女秘书徐碧君,主谋共是六男一女。他们已经谋划了很久,首先是买通那个少尉军官行刺,如果行刺不成,便准备发动政变赶自己下台。一切都几乎安排好了,却被大帅先一步探得消息,先发制人,把七人中的六个全部抓获,只跑了主谋吴德桓。

听说吴德桓跑到广东,投靠了北伐军,曹大帅怒不可厄,经过各种手段调查得知,吴德桓夫妇原来是得到了他的红粉知已赵小娅的通风报信而躲过了追捕,又在赵小娅的帮助下成功逃走,于是又逮捕了赵小娅。

曹大帅亲自审问了犯人,这几个人个个儿昂然不惧,将所作所为一一供认不讳,还骂大帅是独夫、民贼,又什么“人人得尔诛之”,把大帅气得火冒三丈,当既判决了七人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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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曹大帅一个个看着七个犯人的案卷,看一个,骂一个,一直骂了五个,这才翻到两个女犯的卷宗。

大帅打开卷宗,看着第一页上的照片,那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人,容貌美丽就不用说了,只有上层女子才有的披肩发上戴着一顶船形军帽,显得特别精神。徐碧君今年二十二岁,不仅仅是吴德桓的私人秘书,同时也是他的妻妹。

“娘的,狗淫妇!”曹大帅骂道。在他眼里,小姨子有姐夫一半,这徐碧君必定是同吴德桓有染的,他把卷宗合上,一边拿起下一份案卷,一边兀自骂个不停:“臭婊子,帮着姓吴的搞老子的政变,这回老子叫你开膛破肚,尸骨不全!”

下面一份是交际花赵小娅。徐碧君和赵小娅都是京城有名的女人,两个人的年龄几乎一样,容貌也是同样的美丽,而且有着同样苗条的身材。曹大帅喜欢跳舞,所以经常在大帅府的舞会上见到这两个女人,也同她们一起共舞,她们那娴熟的舞步,得体的举止,一直给大帅留下很好的印象,也正因为如此,大帅才更恨她们。他把卷宗合上,然后在两份卷宗的封底上重重地拍了两掌,心底里仿佛是狠狠打在了两个漂亮女人圆圆的屁股上!

现在是最后一个犯人。大帅打开她的案卷,照片上的女人同徐碧君两人比起来要稍差一些,不是因为难看,她也可以算得上百里挑一的美人儿,但在她脸上总有一股乡下女人的土腥味儿。这个只有二十四岁的女人留在大帅心中的印象是:容貌秀丽,身材中等,凹凸有致,眼睛里冒着仇恨的火。

“唉,愚妇,你跟着瞎起什么哄?!”大帅有些抱怨地看着那照片自言自语。

那是几天前的事,刚刚粉碎了一起政变阴谋,虽然主谋跑了,但大帅心里还是感到一块石头落了地一样的轻松,于是决定去戏园子里看戏。看完了戏,心里觉着爽快,便叫几个马弁跟着,到街上去转转。

才到古董市,人群中突然转出个年轻漂亮的农村少妇,手里拿着把攮子,照着大帅的心窝就捅,大帅吃了一惊。马弁们手急眼快,一把薅住那女人拿刀的手,七手八脚把她拿下。

交到司法部一审,原来是那行刺大帅的少尉军官的媳妇儿,名叫吴玉蓉,对于她丈夫为什么来杀大帅,她倒是并不知情,但丈夫对于她就是一切,只要是丈夫所做的,对于她来说就永远是正确的,因此丈夫因为大帅而死,她就要杀大帅替夫报仇。

行刺大帅自然是不能轻饶,于是也判了死刑。

这便是那八名案犯的来历,如果是一般刑事案犯被送去解剖,大员们多半会有微辞,见是阴谋行刺和政变的案子,便没有人出声儿了。

于是,第二天的报纸上就刊登了消息,说第三天上午将在西校场处决密谋政变和行刺大帅的八名男女犯人,并同时登出了他们的照片,消息中还特别说明,要将他们的尸体送医专解剖。

自从清朝皇帝退位以后,民国政府就不再当众处决犯人,所以几年来,人们再不得机会看杀人,更不用说其中还有三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犯。一听到这消息,好事的便早早来到西校场,等着看行刑,不过,刑场却被军队给封锁了不准进,几千号人就只好挤在校场门前那条大街上,等着看犯人被押解前来。

阴谋政变,这可是任何政府都不能容忍的,所以对这样的犯人采取特别的刑罚也是正常的,其实大家十分希望给他们来一个凌迟处死,最好是当众行刑,这样就可以看见那两个著名的交际花光着屁股被肢解,不过,他们也都知道,现在是民国了,文明了,凌迟是不可能再用了,但大家心中还是希望大帅来个法外之法。

大帅的确是用了法外之法,刑外之刑,不过没有人们希望的那么好。平时处决犯人都是用闷罐子囚车拉到郊外一枪爆头,今天从监狱里绑出来,用了四辆驴车,一车两人,背靠背绑了,插上斩标跪在车上,从五里外的模范监狱一直拉到校场,此番看客们终于过了过眼瘾。

对于前面的五个男人,无论他们曾经是多么大的官儿,人们都没有兴趣,他们想看的就只是后面的那三个女人。特别是最后一辆车上的两个有名的女人,皮肤白嫩,容貌秀丽,更穿着漂亮的旗袍跪在车上,绳子把高耸的胸脯勒得十分挺拨,而四条雪一般白嫩的大腿也从旗袍的开衩处露出来,那滟滟的肉光把人们看得直流口水。八个人都是面无惧色,慷慨激昂,大骂独夫民贼,街边的看客们一迭声叫好。

驴车进了校场,众人仍然守在外面,希望能看见八个人的尸首被拉出来,毕竟女人横陈的玉体别有一番美妙的味道。

约么过了半个钟点儿,四辆驴车从里面出来,在校场门前停了一停,然后向东而去,这是要拉到医专去解剖的,看到这四两车,越发勾起了看客们的欲望。只见每辆车上平躺着一具尸体,脑袋都掉了,单单放在他们的两腿之间,四具尸体都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两腿间黑色毛丛中那话儿软软的,随着车子的颠颇左右摆动。

虽然四个尸体都是男性,看客们们却兴趣大增,心里扑腾扑腾狂跳着,希望再从里面拉出来的三个女尸也是这样寸缕无存方好。

看客们已经很多年没有看过年轻女犯赤裸的尸身了,上一次裸杀女犯的时候还有皇帝。

那时候大帅还是大清朝的都督,而何大少爷则是本地革命党的首脑。

何大少带着他在国外留学时娶来的何少奶回到家乡,秘密准备着武装起事,本来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麻痹大意的官府并没有发现任何迹象,但一次意外的事件却破坏了全部计划。

革命党秘密制造炸弹的作坊突然发生了爆炸,两位在场的革命党成员当场炸死。这次爆炸虽然并没有死多少人,却让官府警觉起来,一进侦骑四出,象猎狗一样到处乱嗅,结果很快就抓住了几个革命党,重刑之下,终于有人挺不过而供出了何大少。

何大少夫妇同前来揖捕他们的官兵和捕快进行了激烈的枪战,令官兵两死三伤,然而最终还是弹尽被捕。官府对这对革命党夫妻软硬兼施,甚至当着何大少的面强奸了何少奶,却终不能改变他们的信仰,无奈之下,将两人当众处斩。

看过那次行刑的人们还记得那位年轻美丽的何少奶,她当年只有十九岁,同她的丈夫一道被五花大绑着游街示众。她的身子光着,露着一身粉白的肉,两颗坚实的奶子挺在胸前,一丛又黑又亮的阴毛遮盖在两条修长的大腿根部。由于两脚用绳子拌着,她只能用小碎步走着,柔软腰肢下那圆滑的臀部大幅度地摆动着,那流动的曲线足以诱人犯罪。她很清楚自己的样子,所以一直羞红着一张俊脸,然而却大义凛然,同丈夫一起大声向人群进行宣传,还嘲笑当众玩弄她裸体的清兵是可怜虫。

人们还记得,就是在这个西校场中,搭着五尺高的台子,清兵们把赤膊着的何大少推上台去按跪在台前,却把何少奶呈“人”字形抬起来,举过头顶,在台子上转着圈儿,她两腿间长满卷曲黑毛的阴唇裂开着,露着粉嫩的肉户。

杀人的时候,清兵们把何少奶背朝人群按跪在一个半尺高的圆木墩子前,分开双腿,然后把她的头按倒在木墩上,迫使她那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来,将女人所有秘密都暴露着,当着她那愤怒地大骂着的丈夫的面把她的斩标插进她的阴户,然后砍掉了她那美好的头颅,她的尸体就那样撅着放在台上展览了几天,以威吓那些心向革命党的人。

辛亥革命的时候,人们都在想,这位曹都督杀了革命党那么多人,等人家成了事儿会怎么样他?谁知道,还没等人家怎么样,他先通电全国,声明无条件支持革命党,要求宣统皇帝退位。结果呢,革命党不光没怎么样他,还让他继续出任本地的军政长官!不久,袁大总统宣布恢复帝制,落得个遗臭万年,从此开始了军阀混战的局面,当年的曹都督又摇身一变成了大帅。

对于善变的大帅,看客们都没有什么兴趣,有兴趣的便是那三个与何少奶差不多美貌的女犯会怎样下场,他们都希望象当年一样,把她们脱光了游街,再举得高高的让大家伙儿欣赏她们两腿间的秘密,最后撅着撩人的大光屁股砍头。不过,他们终于没有亲眼看到女犯的头被从她们的脖子上砍下来,而他们所希望发生的事情只是在校场中真实地发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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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八名犯人头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尸体将被解剖。

尸骨不全对于中国人来说本身就是极大的耻辱,何况还要被不知是男是女看到自己的下体呢?但他们早已报定了承受一切的决心,否则也不会干下这样的大事。

一直到了校场,他们才知道加在身上的耻辱还不仅仅是解剖尸体那么简单。宪兵们把八个人从车上抬下来放在草地上,然后按照官职大小顺序处死。

他们先拖过官儿最大的第7军军长冯万才,几个人上去,七手八脚就把他的衣服扒光了,推在一边拍照,然后拖到校场正中按跪在地,一刀斩掉了头颅,尸体象座山一样向前扑倒。自始至终,冯万才除了仰天大笑,就是对着站在刑场中的曹大帅叫骂,脸上却没有一丝恐惧,看得曹大帅直点头。

杀了四个人,放在原来的驴车上拉出校场,然后又杀了最后一个男性犯人,就轮到三个女人了。

女人与男人毕竟有着许多不同的,男人们赤身受死,虽然也感到羞辱,却还可以忍受,但对于女人来说,那便与千刀万剐差不多了,因此,看着男人们被赤裸裸地砍倒在草地上,三个女人的脸都变得十分苍白,汗水慢慢地渗出了她们的鼻尖。

第一个要杀的是吴玉蓉,这个大字不识一个的村妇却有着仙女一样美丽的容貌和大丈夫一样的气势。当宪兵们把她架起来的时候,她的脸突然又由苍白变得红润起来,她在两个宪兵的手中挣扎着,跳着脚儿叫骂。宪兵们解开她的绑绳,打算把她的衣服剥下来,却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反抗,上去四、五个人才勉强把她制服。

迫不得已,他们先把她的夹袄剥了,把两只玉手在背后捆绑起来才继续剥她的其他衣服,而她在被绑之后却兀自挣扎个不停。

按照事先打算好的,他们把她的红兜兜儿解下来,露出两只半球形的小奶子。她虽然已经二十四岁了,却还没有生育,所以身体依然是少女的样子,皮肤光滑,乳儿坚挺。她象野兽一样嚎叫着,高声叫骂,企图逃脱这凌辱,但他们对她没有丝毫怜悯,强行把她的夹裤脱了,露出黑黑的耻毛,又去了鞋袜,剥成一只大白羊。

被彻底剥光的吴玉蓉,面对着相机的镜头不再挣扎,却没有停止叫骂。

以采集犯人身体数据的名义,两个穿白大褂儿的男人一拿皮尺,一拿直尺来到玉蓉的身边,开始测量她的身高和三围,又额外加测了乳间距和乳高,然后便开始用手摸她的奶和雪白的屁股。

最后,她被仰面放在校场中间的一块门板上,分开了两腿,开始测量她的踝围、小腿围和大腿围,又用直尺测量她的大小阴唇长度、厚度、前庭长度和会阴尺寸,还用相机拍照,目的其实只有一个,那便是尽可能让她感到耻辱。吴玉蓉是个有夫之妇,不过由于丈夫在外当兵,夫妻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太长,所以她的阴唇并不象多数这个年龄的妇人一样分开着,而只有在被男人们拨弄的时候,她的阴户才会暴露出来。

在相机面前,被一群陌生的男人这样玩弄最隐秘的地方,对于一个头脑简单而执着的农村女子来说,那耻辱感比有过良好教育背景的现代女性要强烈得多,她终于被羞辱得哭了,哽咽着,泪水流了满脸。

大帅听到了她的哭声,慢慢走过来看着她:“你后悔了?”

“我后悔!呜呜--,我后悔怎么没动手快一点儿,把你一刀杀了替我的丈夫报仇!呜呜--”

大帅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嗯,我喜欢你这样的女人。你和她们不一样,你只是替夫报仇,并不会搞什么阴谋诡计,所以,你虽然想杀我,倒是有情可原。这样吧,如果你现在悔过自新,本大帅法外开恩,留你一条命,放你回家,怎么样?”

“呸!呜呜——,我没什么可悔过的,我就是要杀了你,没有了丈夫,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差别?我不怕死,你杀我呀,你快杀我呀!呜呜……”

大帅站在那里想了半天,最后挥手示意正扒着吴玉蓉的阴唇抠她阴道的宪兵们退开,然后亲自拾起她的肚兜,给她盖在黑毛丛生的私处,又要了一根短绳,把她的两膝捆了起来:“唉,愚夫愚妇!看在你是尽妇道,替夫报仇的份上,本帅给你留下一点儿体面,过一会儿往医专送的时候,让你的尸首趴着,不让外面的人看你的下处,你看如何?”

吴玉蓉的脸上多少露出一丝感激,嘴上故意硬梆梆地说了声:“谢了!”心里却有些后悔,万一因为自己的语气而让这位大帅不高兴,也许自己也会象那几个男人一样露着那个地方满大街示众呢。不过大帅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如果连这点儿气度都没有,还怎么当大帅?!

徐碧君和赵小娅两个女人听到大帅同吴玉蓉的对话,心中不由对吴玉蓉感到羡慕,因为听大帅的口气,她们是不能享受吴玉蓉的体面的。

因为“只”有四辆驴车,所以后面的一男三女的尸体便只好在校场口暂且停放,等那四辆车回来再说,从校场到医专少说也有七、八里路,加上一路看热闹的人,这一趟往返便要一个钟头还多,因此看客们就可以有充足的时间欣赏三个年轻美女的裸尸。

不过,当一男一女两具尸体被用门板抬出来的时候,看客们不由感到了一丝失望,因为那女人虽然的确是一丝不挂,但却是脊背朝天俯卧在门板上,而且两膝处还被绳子捆在一起,使两条丰腴的大腿紧紧并拢,要紧的地方是什么都看不到。如果那女人穿得严严实实,大家没什么想头也还好,可现在脱得精赤条条,一丝不挂,那滚圆的屁股赤裸裸地十分抢眼,引诱着看客们往那些地方想,却又看不到,这不是活活急煞人吗?!

几个胆大的,实在耐不住,挤近前去,伸手想把那女人的屁股扒开,好看看里面,却被两边的士兵喝住,不敢再动,心里只把大帅怨个不停。

在校场里边,对徐碧君的执行也开始了。

徐碧君是吴德桓的小姨子,正如大帅所想的,这位年轻美貌的俏佳人儿还真的对自己的姐夫兼上司有着一分情,不过,有自己的亲姐姐在先,她只能把那份情压在心里,只是默默地为他做着她所能做的一切。此次大事败露,其实是赵小娅得到的消息,但时间紧迫,小娅只来得及救下吴德桓夫妇,其他人却全都没有能够逃脱魔爪,也包括她自己和徐碧君。

两个女人都没有把被捕和死亡当作一回事,她们宁愿为自己所爱献出自己的生命。她们可没有想过,到了这里,自己献出的已经不只是性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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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现在两个女人就绑在一起,背靠背地跪着,当她们知道自己将要被处死的时候,曾经犹豫过要不要穿条裤子受刑,但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她们还是选择了美丽。

大帅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两个女人,却仿佛第一次发现她们是那么美,虽然从前搂着她们跳舞的时候她们都浓妆艳抹,但不着脂粉的她们却显得更加美丽动人。

男人们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们知道他们的目光正盯着她们开衩处暴露出的大腿,她们感到那目光象刀子一样正射向她们心灵的深处,她们的身体有些颤抖了。

宪兵们把捆绑两人的绳索解开,剥去旗袍和内衣,按照大帅的吩咐给她们留下脚上的高跟皮鞋,再重新捆起来。剥衣服的时候异常顺利,两人既没有反抗,也没有叫骂,徐碧君只是轻轻地闭上眼睛,而赵小娅则是胀红着脸望着天空,让摄影师对准她们赤裸裸的玉体拍照。

大帅静静地看着,两个女人的年龄相当,身材也差不多,都是高高的,瘦瘦的,皮肤洁白细腻,腰肢纤细,屁股浑圆。两个人都生着两条笔直的长腿,一对象倒扣的小碗一样的乳房,都是尖尖的粉红色乳头。所不同的是,徐碧君长圆脸,留着长长的头发,用发带扎着,小腹下的阴毛比较稀疏,只在阴阜部位正中长着不多的几根,尽管她极力夹紧双腿,大阴唇和中间的肉缝仍然无法掩盖,而赵小娅则有着尖尖的下颌,大波浪的烫发,小腹下的阴毛又黑又长,绷松着把一切都藏在里面。

大帅慢慢走过去,站在徐碧君的面前,看着她那张因为耻辱而胀得通红的长圆脸,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她厌恶地把头猛地一扭,挣脱了他的手。他并没有发火儿,反而笑了笑,然后挥挥手,让两个挟持着她那娇嫩身躯的宪兵把她放开。

“徐小姐,还记得在大帅府我同你一起跳舞吗?你看上去有多天真,我不明白,你怎么会参与吴德桓的阴谋,犯上作乱。”

“哼,你不会懂的?”

“我不懂?你们女人家的,懂什么政治?你们都上了姓吴的的当,唉,年轻轻的。”

“我们不是小孩子,上什么当?你这个独夫民贼,勾结洋人,欺压国人,人人得尔诛之。”

“好吧,就算如此吧。可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呢?还有什么比性命更要紧的事情呢?”

“比活着更重要的事情多着呢,不过你这样的独夫是不会明白的。为了那些比生命更美好的东西,死亡对我来说简直是享受。”

“既然如此,人各有志,那就让我最后和你跳一支华尔兹吧。”

大帅向徐碧君伸出了手,她向后躲闪,却终于无法逃脱一个强壮男子的掌握。他的左手一把搂住了她的肩膀,把她猛地拖进自己的怀中,右手则揽住了她那细细的腰肢。

她象一只被老鹰捉住的小鸡一样,丝毫也没有反抗的余地,被他搂着强行旋转着。她的一对玉乳象两只突突乱跳的小白兔一样紧紧挤在他的军服上,他的大手搂住她的纤腰,慢慢地在她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之间往返摸索着,他把自己的左腿插在她的两腿之间,借着迈步用大腿的根部紧紧挤压在她的私处。看着徐碧君在大帅的手里旋转着,高翘的臀肉在大帅的手中被抓捏得变了形,肛门时隐时现,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踉踉跄跄地迈动着,四下的宪兵们不时发出下流的淫笑。徐碧君只能无助地忍受着,只盼着早一些结束这无边的耻辱,她好想象吴玉蓉一样哭泣,但她觉得不能让自己的敌人得意,她装作无力地把头伏在他的肩上,紧咬着自己红红的嘴唇,不让别人看到她的脸。

大帅跳够了,把她交给宪兵架住,又拉过了赵小娅。赵小娅没有躲闪,任由自己的娇躯投入他的怀抱。他搂着这个赤裸的美人儿,尽情地转着,尽情地抚摸着她那光洁的屁股蛋儿。

“噢!”大帅突然一把把赵小娅推开了,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肩膀:“小骚屄,你属狗的?”大帅骂道,原来赵小娅趁其不备,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如果不是那厚厚的肩章,只怕要咬下一块肉来,饶是如此,也疼得大帅直咧嘴。

“你才属狗,你是条疯狗,野狗,癞皮狗!你是洋人的走狗!”赵小娅立刻反击,那正是她的风格。

“嘿嘿嘿嘿嘿嘿。”大帅感到在斗嘴方面也许并不是这个精于交际的女人的对手,于是他笑了起来:“小骚屄,女人只有在发春的时候才咬人,既然这样,一会儿老子让你骚个够,骚的你光想咬人。”

比起下流来,赵小娅是绝对不如既想当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的曹大帅的,于是她不说话了,只是带着报复的笑,倔强地看着大帅。

宪兵们重新抓住了赵小娅,把两个女人再次推到了一起。

大帅把那两个穿白大褂的叫过来,伸手接过了皮尺,他要亲自丈量这两个女人的身体。

女人们的高跟鞋被扒下来,人站在两块门板上,大帅把皮尺拿在手里拉直,然后轻轻捏住女人们的两颗奶头,测量她们的乳距,又一手捏着奶头,另一手按在乳房的根部,测量她们的乳高。

女人们仰躺在门板上,修长的美腿被男人们抓住分开了,露出神秘的私处。徐碧君的阴唇同四周肌肤的颜色没有明显的差别,而且光秃秃的,没有一根阴毛,仿佛还没有发育一样,甚至她的肛门也是浅浅的粉色。赵小娅则不然,厚厚的阴唇外侧几乎都被密实的黑毛遮盖着。大帅亲自给她们测量生殖器,两个女人喘息着,赵小娅还利用一切机会诅咒着无耻的大帅。

“别骂!”大帅看着赵小娅的阴部:“吴德桓阴谋篡国,国法不容,今天,他虽然跑了,可你们跑不了,我要让他的女人受尽人间耻辱,这是他应该受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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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大帅站起来,示意四下的宪兵围过来,然后打个手势,宪兵们心领神会,立刻扑上去,一双双粗糙的大手攀上了两个女人娇艳的身体。

当宪兵们散开的时候,大帅看到两个女人的阴户处已经被白色的液体濡湿了,那是她们在被玩弄时无法控制地分泌出的淫液。大帅招呼摄影师给她们拍下这令她们极度耻辱的镜头,然后他蹲在徐碧君的两腿间,用手指分开她的小阴唇,露出粉红的洞穴,他准备要用自己男人的东西来教训这个美丽的女人,以惩罚她同自己的政敌为伍。

“哟,还是处女呢!”站在大帅身后的白大褂突然惊讶地说道。

“什么?不可能!”大帅说道,这个女人早已到了春心荡漾的年龄,又一直生活在吴德桓身边,难道还会保住自己的身子吗?

但事实是不容争辩的,大帅按照白大褂的指引,尽可能地分开了徐碧君的小阴唇,让她的阴道口儿张开,果然看到一圈完整无缺的肉膜!

“没想到。”大帅说着,又来到赵小娅的身边,分开她的阴唇,竟然也看到了处子的标志物完好无缺地守卫在女人的贞节门前!

大帅站起来,两手在一起搓着:“还真他娘的是原装,没破过瓜。这个吴德桓一定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但他随即又收回了自己的猜测:“他娘的,这吴德桓的孩子都他娘的七、八岁了,守着这么俊俏的尤物会不知道玩儿?难道他是他娘的柳下惠?”

“你以为每个人都象你一样不知廉耻吗?”赵小娅又找到了一个攻击大帅的有力武器。

大帅站起来,愣愣地想了半天都无法相信。如果说徐碧君是个有着正经职业的女人的话,那么赵小娅一个交际花,又是怎样保住自己贞操的呢?他百思不得其解,但她们的身子都是完整的却是一点儿不错。

大帅毕竟是奸雄,在这种时刻也不忘沽名钓誉:“我本想让吴德桓多戴上几顶绿帽子,不过,看在你们两个还能洁身自好,保住了处女之身的份上,本大帅就饶过你们,让你们留个完整的身子去死。”其实,他是不希望别人从两个女人新破瓜的尸身上发现他这个当大帅的强奸女犯。

“哼,不希罕!”赵小娅一点儿也不领情。

大帅却不在意,把手一摆:“该让她们风光风光,让以后的人都知道她们到死还是黄花大闺女。来,照!”你说曹大帅怎么舍得放过两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原来他憋着这样的屁呢!他亲手扒开两个女人的阴唇,让她们的阴户充分暴露出来,亮给摄影师拍照。

大帅终于站起了身:“好了,送两位姑娘上路吧。”

宪兵们来到跟前,把两个女人翻过去,面朝下趴在门板上,他们可不想让她们象吴玉蓉一样的,所以把她们的两腿分开,露出私处。大帅对刚才挨的一口到底还是耿耿于怀,特地过去用手抠着赵小娅的耻骨,把她那雪白的屁股拎起来,让她高高地撅着,然后叫人给她们拍照。

两个女人现在是毫无反抗,任人宰割,虽然想看哪儿就看哪儿,大家反倒感觉少了许多趣味,都希望越早结束越好。

砍头是死得很痛快的方法,刀过,头落,身倒,毫不拖泥带水,也看不到挣扎和痛苦,两个女人已经全都看到了,所以她们都很平静。

负责行刑的刽子手拿着大刀走到两个女人身边,先是徐碧君,看着刽子手走过来,她把歪在一边的头转过来,面朝下放正。刽子手把她的长发撩在一边,露出细长的脖颈,然后把刀拿起,先在她的脖子上比量了一下。

锋利的刀刃凉凉的,在触及她的颈部肌肤的时候,她的身子轻微抖动了一下,肛门处的肌肉明显地收缩起来,两只纤细的玉足也绷直了。

“别叫劲儿,那样可能一刀砍不掉脑袋,你就要多受一刀之苦。”刽子手边把刀举起来边提醒她。

于是,她紧张起来的肌肉又放松了,只在这刚刚放松的一瞬,刽子手的刀便落下来。徐碧君的两条小腿突然向后勾了一下便不动了,一颗美丽的头颅滚出去四、五尺远,鲜血带着“嘶嘶”的啸音从被切断的脖子中喷出去,染红了茵茵的绿草。

赵小娅撅着屁股跪在旁边,始终目不转睛地看着钢刀是怎样切落了碧君的人头。在每一个人被杀的时候,她都是这样看,她并不害怕,而是在心里盘算着自己被砍掉脑袋的一瞬会是什么样子。不过,拿刀的刽子手此时正以马步蹲在她的另一侧,刀刃早已对准了她的脖子,她还茫然不知。刀切断她的后颈后落在下面的门板上,发出“梆”的一声响,赵小娅蜷缩在一起的身子突然间挺直了,象是一只青蛙一样跳起,在半空中把漂亮的身体伸得笔直,然后重重地落在门板上。她的两只小手捆在背后后,本来紧紧地攥着拳头,此时也神经质地抖动着,慢慢地伸开了。

当最后两块门板从校场中抬出的时候,人群终于发出一阵如愿已偿的欢呼声。两个年轻姑娘的身子仰面朝天躺在门板上,小腿搭在门板两边,她们的人头面朝自己放在两腿之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生殖器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人们的眼前。

士兵们没有限制看客对徐碧君和赵小娅尸体所采取的行动,于是,千百只手伸向了她们的酥胸和下处,尽情地亵弄她们的身子。

四辆驴车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四具尸体已经开始僵硬,但兴奋的人群还坚持着站在校场门前,并且还越聚越多。驴车拉着四具尸体走上了去医专的道路,由于围观的人太多,所以车走得很慢,许多人一直从校场跟到了医专。

曹大帅当初当小兵的时候打过仗,杀过人,也见过肚破肠出的恶心景象,却没有看过解剖,再说,他心里还是放不下那两个美人儿的娇艳裸体。大帅想要什么,自然会有人替他想着,于是他便被医专主动请了去参观三个女人的解剖过程。直到那个时候,大帅才明白,虽然都是割开肚子,露出肠子,但解剖年轻女人原来与战场上破开敌人的肚子不同,其实是一件很艺术的事,也直到那个时候才明白,女人的那结构本就复杂的两片肉之内原来还有更加复杂的内容。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4-4 21:42

小树林

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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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小蕙,物理系那个吴俊,他老找我,你说我怎么办呢?”张琳一回到宿舍,就愁眉不展地对程小蕙诉说。

“你告诉他你不喜欢他不就完了吗?”程小蕙是张琳都读大一,是同班同学也是室友。

“我说了,可他还是没完没了,总是跟着我,我都要吓死了。”

“怕什么,他还能吃了你?”

“可是……,我还是害怕,你说我可怎么办呢?”张琳是个文弱胆小的女孩儿,眼泪已经下来了。

“别怕,有我呢,明天上课的时候我跟你一块儿走,看他还敢搔扰你!”程小蕙是学校田径队的跳高选手,身材修长结实,性格上也要坚强得多,经常替女同学打抱不平。

“好吧,你可要帮我,呜呜……”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那个吴俊果然远远地跟在后面,不过,有了程小蕙在旁边,张琳的胆子壮了许多,不久,吴俊便消失在她们的视野中。

以后的几天里,每天上课下课,张琳总是拉着程小蕙,而吴俊则总是出现几分钟,然后便不见了。又过了一段时间,再看不到吴俊的身影,张琳心里踏实了许多。

这一天,两个姑娘一起去学校的图书馆,两人面对面坐着,各自看着自己借来的书。

看着看着,张琳给程小蕙打手势,表示自己要出去打个手机。程小蕙没有在意,继续看自己的书。

快到午饭时间了,程小蕙站起来,发现张琳还没回来,借来的杂志摊在桌子上。程小蕙替她收了放回去,然后把两个人的书包一起拿了,从楼上下来。

一出门,便看见吴俊正在同张琳说着什么,张琳不停地左躲右闪着想逃开,那吴俊却紧追不舍拦在她的面前,看得出张琳已经快哭了。

程小蕙几步窜上去,一下子挡在张琳的身前:“喂!你干什么?”

“我们谈恋爱,你是干什么的?”吴俊是大三的学生,人高马大,长得倒是不算难看。

“我是她的同学,怎么样?她根本就不喜欢你,你还老缠着人家干什么?”

“这是我们的事,碍着你哪根筋疼啊?”

“我是她的好朋友,朋友的事我就得管,怎么样?”

“管的着么你?是不是想替她谈哪?替她上床吗?行啊,我接受!”

“呸!你混蛋!上床?老娘陪黑猩猩上床也轮不到你!也不撕泡尿照照,看看自己的德行,配么你!”程小蕙抢白道,她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我告诉你,离我朋友远一点儿!以后要是再搔扰她,你就等着瞧!”

这时候,看热闹的学生们已经围了一大群,纷纷在旁边起哄。吴俊的脸红一阵儿白一阵儿,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最后终于撂下一句狠话:“好,好,算你厉害!等着瞧!”便从人群中挤出去,灰溜溜儿地走了。

以后的日子中,吴俊再没有来搔扰过张琳。象这样的事情,程小蕙做了不止一次,这使她的名声在学校里越来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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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蕙走在回学校的路上,身上背着巨大的背囊,她是受运动队几个朋友的委托去买野营用品的的,转了好几家店才买到中意的东西,所以回到学校外的小路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但天生胆大的她可不怕黑,想着暑期去山里的野营活动,她的心激动极了。
当一个黑影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心里还在想着还有什么东西没有买到,差一点儿撞在那个人的身上。

“啊!干什么你,站在这个地方,吓了我一跳。”她看也没看,一边抱怨,一边想绕过去。

“站住!”对方低声地命令道。

程小蕙这才抬起头来,对面是一个比自己还高半头的人,瘦瘦的,头上蒙着丝袜,手里拿着一支手枪!

“行了行了,别开玩笑了!我可不怕吓!”程小蕙以为是运动队的哥儿们等在这里吓唬她,这种事已经不是发生一次两次了,因为他们都不相信程小蕙会有那么大的胆子。

“什么玩笑?!把手抱着头,别出声!”声音并不熟悉,程小蕙这才发现,对方可能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你想干什么?”程小蕙开始有点儿害怕:“要钱?从我口袋里拿,不过都买了东西,没剩几块钱了。”

“转过去蹲下,把手背后!”对方命令着:“别想反抗,我的枪可不是吃素的!”

程小蕙知道,这回是真的。她也曾听说过,学生们在学校周围的树林子附近经常被抢,对方多数都是拿刀,如果那样,她自信还能够把对手击倒逃走,但这一次遇上的是拿枪的,那东西可不论你的力气如何,照打不误,所以,她只好转过身去蹲下,把手背在了背后。

对方的装备还挺齐全,她感到手腕上冰凉凉的,原来被对方把手在背后铐住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还会戴一次手铐,虽然心里多少有些不安,但她还是感到有些好笑,因为据被打劫过的同学说,如果对方是一个人,经常要把被害者捆起来的,为的是怕被害人反抗。据说这些劫道的多数是附近的民工,只不过是缺两个钱花,只要能弄到十块八块的,就会让他们感到没有白干。但程小蕙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快,她不在乎钱,但自己的钱都放在牛仔裤的口袋里,手机则塞在“T”恤中,如果对方要找钱的话,是必要搜自己的身,那时候难免会给人家吃豆腐。

“把嘴张开,你最好别出声!”那人低声说道,然后把一块小毛巾放在她的嘴边。程小蕙没有反抗,乖乖张开嘴,让对方把毛巾给塞进来,她现在是不可能出声的了。

“站起来,走!”那人说着,抓住她的一只胳膊,推着她向路边的小树林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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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树林中没有灯,黑漆漆的一片,程小蕙反铐着手,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一直走到一条小路上。这是一条给遛早的老人们用的小路,路上有几张长椅,虽然长椅旁各有一盏昏暗的灯,但晚上是决不会有人到这种鬼地方来的。

程小蕙被推到一张长椅的后面,双腿紧靠着椅背,面朝小路站着。她感到后面那个人靠过来,知道要搜身了,心里一阵狂跳,如果明天同学们知道了自己被人摸过,那会怎么样呢?她感到那人拽住了自己背囊的带子,然后便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回头一看,那人手中的枪已经换成了一把半尺多长的尖刀,正在割着背囊的带子,她感到有些心疼,如果对方把这东西拿走,自己怎么向朋友们交待呀?可是,他要那东西干什么呢?

沉重的背囊一去掉,程小蕙感到一阵轻松,那人突然从背后紧紧靠住了她的后背,把她挤在椅背上。

“呜--”她感到那个在人自己的背后用力摩擦着,一条硬硬的东西用力顶在自己的屁股上,这使她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她用力扭动了一下身子想把他甩开,但他反而用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下巴一扳,另一手的刀往脖子上一放,她马上感到一股寒意,不由打了一个寒战,便不敢再动。

他在她背后蹭了半晌,然后又用抓住她下巴的手向下滑到她的脖子上,抓住了手机的带子。

程小蕙在心里说:“把这拿去吧,钱在我裤子兜儿里,都拿去,不要伤害我。”但她嘴里塞着东西,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抓着带子,却不往外拉,反而顺着带子向“T”恤的领口里伸进去。程小蕙想挣扎,却怕那脖子上的尖刀割下来,一动也不敢动,那手伸进去,轻轻地沿着胸罩的边缘抚摸着,然后又从乳沟中伸下去,从下方向上托住对侧的那只罩杯,并慢慢地握紧,她感到屁股上的那根东西越发硬了,象一条铁棍一样紧顶在自己的屁股蛋儿上。一想到自己在学校里是何等声名,如今却被人这样占便宜,她感到一阵委屈,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对方终于把她的手机拽了出来,打开后盖,把卡取出扔了,单把手机塞在自己的口袋里。她以为这样就完了,他却重新搂住她,继续用那硬东西顶她,而手又伸回了她的衣服里。那手在里面摸索着,把胸罩的肩带扯断,将罩杯从上向下推下去,然后捏住了她的奶头。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屈辱,屈辱得浑身发抖,屈辱得想尿尿。

那人把她的“T”恤从裤子里抽出来,然后用身体挤着她,用刀从侧面割了两个口儿,然后用力撕开,从她的身上拿下去,又把乳罩从背后解开扔在地上。然后他搂着她,继续抚摸玩弄着她的上体,而此时,她已经是泪如雨下了。

那人开始越来越兴奋,他放开她,用刀从背后逼着她说:“别乱动,不然捅了你!”然后蹲在她的旁边,从侧面看着她的屁股和腿。

程小蕙是个跳高运动员,身材修长,比例匀称,经过充分锻练的大腿和臀部曲线更是玲珑优美。那人伸出手去,从她的大腿后面向上摸着她的屁股,用力握紧她的臀大肌,又从后边伸进去,摸索着抠弄她的下阴,最后伸手去解她裤子上的扣子。

“呜--”程小蕙惊恐地扭动着,不想让他解除自己最后的武装。但那人用手抓住她前面的裤腰,一下子把她转过来,锋利的尖刀子伸过来,从下向上顶在她的裤裆里,程小蕙只感到浑身发冷,吓得再不敢动,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流着两条大腿的内侧流了下去。

“嗯?”对方摸到了那液体,显得特别兴奋,他用力一扯,她的裤扣立刻崩落在地上,拉链也被强行扯开了。他把她转回去,自己转到后面,蹲着搂住她的屁股,然后用力把牛仔裤同里面的白色三角内裤一齐扒下来,一直扒到小腿上。

男人在背后把脸贴在小蕙赤裸的屁股上,蹭来蹭去,然后用手环抱过去,从前面按在她的阴毛上。

程小蕙现在只剩下颤抖和哭泣,心里在骂:“他妈的,真见鬼!”

男人抚摸着她的大腿和屁股,然后站起来。

程小蕙听到后面奚奚索索的脱衣服声,然后那硬物再一次顶在自己的屁股上,不过这一次是热乎乎的,而且带着一点儿湿润,也能感觉出是肉质的。程小蕙已经是大二学生了,同学中有好几个女生都同别人在外面租房子住,她也对那事开始好奇,偶而也借同学的毛片儿光盘来看,所以已经非常了解,知道那顶住自己的东西是什么,她知道,离自己那最后的堡垒被攻破已经指日可待了,她感到了彻底的绝望。

那人把肉棒从她的屁股中间插进去,用力在她的两腿中间摩擦了几个来回,她听到他那粗重的喘息声。

他突然用力把她的上身向前按倒下去,由于身体的前面是椅背,所以她的上身弯折下去,小腹压在椅背上,屁股向后面高高地翘起来。

她感到自己的肚子被椅背硌得难受,由于上体向下弯着,血都涌到头顶,耳朵里象被什么东西压着,发出“咕咕”的响声,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那只属于未来心上人的地方已经完全暴露在一个陌生人的眼皮子底下。还有就是从小到大,她还从来没有过如此屈辱的姿势,也从没有被人如此粗暴地对待过。

那人又从后面蹲下来,还打开了一只手电,一只手在后面粗鲁地分开她的屁股蛋儿,又分开她的阴唇。她知道,人家正用手电照着看自己的肛门和私处,那种耻辱太可怕了。

男人站起来的时候,那硬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洞口。

她为自己落泪,她想说:“求求你,别伤害我。”但只能“呜呜”哼着,拚命摇着头。

那人从后面抓住她扎成马尾巴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来,下身慢慢地往里挤,她想逃逃不掉,想死也死不成,只有眼泪,只有眼泪……

男人用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肉棒,看着它慢慢挤进少女圆圆的屁股中间。

她感到自己被撕裂了,一切都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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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他感到她的里面虽然温暖,却是干干的,但他不在乎,他慢慢抽动了两下,便润滑了许多。

她被插着,插得很深,很猛,他那收缩成一团的睾丸不停地撞击着她的阴蒂,他的大腿则狠狠地撞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她的身子在那响声中颤动,两只不太大的乳房在胸前垂挂着,不停地摆动。

她很疼,但还能忍得住,不过,她的心在流血。她从小就是个胆大好强的女孩子,连男孩子不敢干的事情她都不怕,她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女强人,将来找一个又有钱,又英俊,又懂得心疼女人的白马王子。但这一切都将不会再有,哪个白马王子会吃别人的剩菜?从现在起,属于她的只能是形容猥琐,没有钱,没有志向,没有前途,只为了她那漂亮的脸蛋儿和修长身材的垃圾男人,也许,自己只能沦落到给人当二奶或小秘的程度了,可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呀?!我哪里错了呀?!

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猛,越来越急,她感到他开始接近欲望的极限,也是她耻辱的极限。果然,他突然停止了抽动,用尽全力深深地插进来,龟头直顶住她的子宫口,一股热流直射出来,冲击着她的阴道底部,她懂得自己彻底完了,什么尊严也没有了。

他结束了一阵疯狂的冲刺,但继续把肉棒插在这个苗条少女的阴户里,一直到变软。

他自己穿上衣服,把她揪着头发拖起来,一直拖到长椅的前面,把她推倒在那长椅上。

他把她的牛仔裤从她的小腿上扒下来,然后用刀割成两个大布片扔在地上。

他坐在长椅上,把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又扒了她的运动鞋和袜子,仔细捏弄着她那双纤细的玉足。

他从她的鞋上抽出鞋带,把她的两个大脚趾捆在一起。

他站起来,把捆着她脚趾的鞋带拴在长椅的椅背上,让她高抬着两脚躺在上面,。

“你不是运动员吗?我拿的只不过是玩具枪,如果你反抗,至少可以跑掉的,但你为什么不反抗?你怎么不凶了?你怎么不厉害了?平时你凶巴巴的,现在怎么样,还不是让老子玩儿个痛快!”他一手从下面摸着她的屁股,一手握住她的一只乳房,兴灾乐祸地说道:“这是给你一个教训,以后好好作女人,再不要同男人作对!”

他站起来,又说:“你等着吧,明天一早,会有人看见一个光着屁股的漂亮女大学生躺在这张长椅上的,你这回可更出名了!”然后便转身走了。

程小蕙躺在长椅上,很久都没有动,她在心暗暗骂自己真蠢:“一个女孩子,那么好强干什么?为什么不要人帮忙,非得一个人去买东西?为什么不打出租车,非要走这段黑乎乎的小树林?为什么没看出那家伙手里的只是假枪?要是我象别的女生一样温柔,怎么会……”

接着她又想以后怎么办:“同学们会知道吗?知道了会怎么样?不能让他们知道,否则自己还怎么有脸在这学校呆下去?可是,当明天成群的人看见自己一丝不挂地捆在这里时,同学们又怎么会不知道呢?这可怎么办呢?”她不知道。

已经过了很久,她才想明白,既然总是会有人知道的,那还在乎什么?人总是要活下去的,难道就为了这件事永远不要生活吗?

当脑子清醒了些,她想起了那人临走时的话:“听他的话,分明是故意等在这里报复自己的。他是谁?同自己有什么仇?是胡大个儿吗?他追求过自己,被拒绝了。会是他吗?不会,这声音不象,再说,别看他个子大,可没那个胆子。是王小峰吗?刘志?……,不会,他们的声音我都能听得出来。这声音很陌生,那还有谁同自己有仇呢?”

她瞑思苦想的很久,突然脑子里闪过一道光:“是他!吴俊!不错,就是他!这个狗娘养的,我决不放过你。你逃不了,别忘了,你的精液还在我的身体里,我要去报警,有精液作证,有手铐作证,只要一作DNA检测,哼!”她由恐惧与屈辱转为了愤怒,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孩儿,她不会轻易认输的,她要抗争!

她看看自己的身子,两手铐在背后,两脚捆在椅背上。她要想办法自己脱身,不能让人家看到自己这副模样,虽然衣服被割烂了,但内衣还完整,只要把脚弄开,就可以穿上内衣跑去学校门口的报警亭去报警,如果是警察而不是学校里的人第一个发现自己,学校和同学不会知道。

于是,她努力地反躬起身,把被铐着的双手向自己的屁股下面够,手腕被勒得很疼,但她顾不了这些。

毕竟是运动员,身体柔软,三够两够,她终于把手从臀部下面掏了过去,掏到了自己的两腿后面,只要解开脚上的鞋带,就可以站起来,两手也可以拿到身前来,那时候……

虽然困难,但她还是努力抠索着解开鞋带上的结,两只脚终于从椅背上滑下来。

她坐在椅子上,两手仍然在两腿后面,整个儿人象折刀一样折在一起,刚才整个儿人都悬空用力,太累了,她想稍稍休息一下。

忽然有一种不详的感觉,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便感后后背一凉,紧接着是一阵剧痛直透前胸。她低头一看,只见一个锋利的刀尖从自己的左乳头上方透出半个指节长短,然后又缩了回去。

她感到自己的后背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胸口象被压上了一块巨石。她愕然地回过头去,看到吴俊正站在长椅的后面,手里拿着那把滴血的刀。他已经把丝袜从头上取了下来,看得清清楚楚,正是这个畜生!她明白,他是想到说过的话可能给警察带来线索,所以来灭口的。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想站起来,却忘了手还在膝盖的后面铐着,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反而从长椅上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她感到一股咸咸的东西从嗓子里冒出来,因为嘴里塞着东西,于是便从鼻子里流出来,带着一股腥味。她感到胸口憋闷,透不过气来。她知道自己被刺中了要害,她努力挣扎着不要死去,但视线终于渐渐模糊了。

她的两手还兜在她自己的两腿后,身子折叠着,在地上乱拱,不住发出干呕的声音,吴俊在旁边看着,眼睛是残酷与漠然。他从长椅后绕过来,走到她的身边蹲下来,看着她那已经渐渐失去光彩的眼睛,又用手扒着她那雪白的屁股,露出满是精液的阴户。他拨开她的大小阴唇,露出阴道的口儿,狠狠地戳了两刀。鲜血从阴户中冒了出来,她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因为她已经到了生命的最后,只有两只捆在一起的脚还在振颤。

接着,她的鼻子里发出一阵长长的出气声,那一直抽搐着的屁眼儿松驰了,一截粪便从里面露出了一点儿头,又停住了。

他站起来,用脚踢了一下她的屁股,气哼哼地骂道:“你再厉害呀!哼!”便扬长而去。

小蕙蜷缩着倒在长椅下,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地面,不知道临死的时候,她究竟在想什么,是后悔?还是不甘呢?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4-4 21:42

先知岛

石砚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系巧合,切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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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纽约。

“哈罗!您找哪位?方!是你!好长时间不见了,真高兴听到你的声音,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什么?好,我赶下午的飞机过来。”正在健身馆教授跆拳道的申智慧挂断了手机,兴高采列地飞身跃起,把一块吊在一人多高的空中的西瓜踢碎,汤汤水水弄了一身,学员们“哗”地一下鼓起掌来。

……

迈阿密。

成人浴场的沙滩上,一项遮阳伞下,一个身材修长,曲线玲珑,皮肤晒成浅棕色的金发女郎正赤条条地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丝毫也不在意四围那些色迷迷的眼睛和偷拍的相机。

手机的铃声响了,她摸起手机,连眼睛都没有睁一下,懒洋洋地说道:“哈罗!黛安娜。谁?噢!方!你好!什么?太棒了!我马上出发!”

……

科罗拉多狭谷中的一处小木屋,赤着一双脚,只在身上围着一块兽皮的艾玛一手拿着长长的吹标管,一手拎着一只漂亮的稚科大鸟走了进来,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按了一下录音电话的按纽,里面传来清晰的对话声:

“哈罗,这里是艾玛的家,我现在不在家,听到嘟的一声请留言。”

“嘟”(电话蜂鸣器的声音)

“你好艾玛,我是方,请尽快回话,咱们又有事儿干了。”

……

法国。

刚刚结束了一场时装表演的玛莎正坐在化妆间里卸装,手机响了。

“嗨!方!我知道是你,怎么样还好吗?是不是又有事儿干了?太好了,天天走猫步,一点儿也不刺激,总算又盼到你的电话了。好,我乘最近的航班赶过来。”

……

落杉矶,方亚丽的私人侦探所。

“怎么样?方。是什么买卖?”姑娘们迫不及待地问道。她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共事了。

“是这样。我们的委托人是一位英裔印度贵族,她的二十岁的女儿丽达在美国留学已经有两年了,上个月放暑假,她向同学们说要到落杉矶来渡假,结果就再没回到学校去,她的父亲委托我们寻找她的下落,这是她的资料。”

资料中的有丽达的照片,她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儿,身材高挑,体态庸容。

“有什么线索吗?”玛莎问道。

“通过我在落杉调查,发现她确实到过这里,但两个星期后她从宾馆结了帐,然后就再没有人看见过她。不过,我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

“什么?”

“在失踪之前,她曾经到一个叫莫瓦尔的星探家里去过。”

“那又怎样?”

“根据我在警察局的朋友提供的线索,落杉矶发生了多起少女失踪的案件,这些姑娘大都是来落杉矶旅游或找工作的外国人,我的抽查证明,他们失踪前不久都接触过莫瓦尔。”

“那么,你是怀疑莫瓦尔绑架或者杀害了这些姑娘?”

“可能,但我们没有证据。而且,如果真是莫瓦尔干的,我们也不知道动机。”

“那你的意思是?”

“落杉矶的每个人几乎都认识我,所以,我想让你四个以外国人的身份去设法接触莫瓦尔,弄清他同这件事到底有没有关系。”

“噢,我以为这回又有刺激了呢。没劲。”玛莎立刻失去了兴致。

“不错,看来是不够刺激,不过,委托人出手大方,如果能找到他女儿的下落,起码可以够我们五个人舒舒服服地过了两年,而且,至少我们五个又在一起了。”

“哦,好吧,至少为了那几个臭钱,我愿意干。”

“也算我一个吧。”

“我也是。”

“算上我。”

“那么,全票通过了?”方亚丽高兴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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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莫瓦尔是个典型的拉丁后裔,也同样具备拉丁人的艺术眼光。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出没于人流汇集的地方,等待着眼前一亮,然后向自己看中的目标递上一张名片。

一天之内竟有四个让他印象深刻的女孩子出现在视野中,这实在令他兴奋不已。

当晚,一身性感晚装的黛安娜便出现在莫瓦尔的工作室。

“很高兴见到你,史密斯小姐。”史密斯这是黛安娜的姓。

“很高兴,叫我黛安娜吧。”史密斯很有礼貌地说,接着便在不经意间流露了一个极富挑逗意味的目光,虽然很短也很暧昧,却已让莫瓦尔神魂颠倒。

“好……吧,黛安娜。请进。”

……

“看得出你很放松,以前试过镜吗?”莫瓦尔一边摆弄着手中的照相机,一边问着。

“没有,只参加过一次健身比赛,不过没有进入复赛。”黛安娜早已经脱了晚装,只穿着一套键美比赛用的那种比基尼泳装和高跟凉鞋,在背景布前摆着各种极性感和富于挑逗性的姿势,那修长的身材,健康的浅棕色皮肤让莫瓦尔想发疯。

“你很上镜,而且你很大胆,应该得到一个机会。我会向我的客户尽力推荐你的。不知道,你会不会在意……”

“什么?”

“如果有客人需要在他的广告片中出现一个健康的女性裸体……”

“没有问题。”

“那么,你是否在意今天拍一些这样的样片,以便提供给客户。”

“这个么……”

“不必担心!我会把照片和底片都交给你,由你自己拿着去交给客户。我会同你签协议,让这些照片处在绝对控制中。我保证不会复制它们或流传到互联网上的。”

“如果是这样,可以考虑。”

“太好了,这是协议文本,你可以先看一下。”

……

十五分钟之后,黛安娜的比基尼已经不知去向,只剩下鞋上的高跟鞋。黛安娜是那种极度开放的女孩儿,她从来都是裸身进行日光浴,所以身上没有普通健康型女孩子那种黑白分明的泳装印。她有一对丰满的豪乳,沉甸甸地垂挂在胸前,屁股滚圆挺翘,扁平的小腹下生着一丛金黄色的阴毛,又长又密,形成一个名符实的“金”三角。

莫瓦尔“咔咔嚓嚓”地不停按动着快门,他发现这个女孩子自己摆着各种各样优美而诱人的姿势,根本用不着他的任何指点,给她拍照真是一件轻松的事,可又是一件困难的事,因为他的那个东西一直在裤裆里直立着,怎么也无法让他安份起来。

“我们明天上午看样片,我保证把它们连同底片一起交给你。”莫瓦尔终于从那欲火的折磨中逃脱出来,把一件浴袍递了过去。

黛安娜接过浴袍来披在身上,然后笑着说:“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先把照片复制出来一份再给我看呢?”

“那怎么办?”莫瓦尔感到自己被拆穿了,脸微有些红。

“难道今晚我不能看着你冲洗样片吗?”

“当……当然,哦,好……好吧。”莫瓦尔有些语无仑次。

站在彩印机的出片口旁,莫瓦尔作贼心虚地看着从机器里一张张吐出的照片。前面的几百张穿衣服的并没有什么。不过,后面那十几个胶卷的内容却让他感到很没面子,尽管黛安娜在摆姿势的时候十分自然,莫瓦尔的相机却并不那么老实,有三分之二的照片都是从很近的距离和很低的位置向上拍摄的,黛安娜鑫色毛丛下那深深的裂谷清晰可见,甚至可以看见那收紧的菊门和小阴唇间狭长的洞口,那可不象是一个艺术摄影家的作品。

莫瓦尔背向黛安娜站着,看着那一张张露着毛的裸女照片,一边忍受下边胀满的痛苦,一边心里怦怦地跳着,生怕身后的黛安娜会发起火儿来。

他感到背后那个热乎乎的身体靠了过来,吓得心里扑通通乱跳,不知道她手里是不是拎着一根棒球棍准备砸在自己脑袋上。两个软软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后背,一股浓烈的香水味直冲他的大脑,他感到自己快要爆炸了。

“莫瓦尔先生,你很会选角度哇。”她的话里明显带着调侃。

“你……,你很美,真的很美。”他文不对题地咕哝着。

“这我知道,不过,我可不喜欢被人拍这样的照片。”

“我都会交给你的,会的。”

“那最好。”

他感到背后那对乳房紧紧地挤压在自己的后背,下面的小腹也挨到了自己的屁股。

“哦,你真美,我一定向客户重点推荐你,真的,一个星期之内,你就会接到第一份合约,我保证。我……”

“那就说定了,可别骗我,不然我会杀了你的。”背后的女人用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

“哦不,轻点儿,轻点儿,我快喘不上气来了。”莫瓦尔用手拍打着女人的胳膊,让她放松一些:“我,……你,……,哦,你太美了,我受不了了。”

莫瓦尔从没有感到这样爽过,虽然为了出名而自愿同他上床的女孩儿不计其数,但都毫无技巧,也缺乏激情。黛安娜真是个尤物,除了她那美妙的身体和窄小的阴道之外,她还是个作爱的高手,千变万化的姿势和不知疲倦的体能使得她得以应付一切,莫瓦尔除了被她发了狂一样的摆弄和兴奋的喊叫之外,几乎都忘了自己姓什么。

黛安娜从莫瓦尔的身上站起来,窄窄的洞穴从他那巨大的龟头上抽出时发出“波!”的一声很响的爆鸣。

莫瓦尔还在“哦哦”地叫着,没有从刚才的兴奋中解脱出来。

黛安娜从那一大堆照片和底片中把那些极具色情意味的取出来,用打火机一张张点燃,放在烟灰缸里。

莫瓦尔稍稍平静了一些,伸手拿起自己的电话:“哈罗,莫奇先生吗?我找到了一个极富激情的模特,怎么样?明天我让她去见你。好的,再见。”

……

“莫奇先生?就是那个著名的广告制作人?”方亚丽问道。

“没错,这是莫奇先生同我签的合约,他要我作他的签约模特。”黛安娜回答。

“看来是个很正常的交易。”玛莎道:“莫瓦尔没再找过你。”

“当然,他刚刚给我打了电话,约我明天吃晚饭。”

“你是不是同他上床了?”玛莎对黛安娜十分了解。

“他的那玩意儿真够大。”黛安娜很乐意回答这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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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申智慧是第二个被莫瓦尔约去拍样片的,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装,显得十分精干。

在摄影棚里,莫瓦尔一边拍照一边开导着她,感到她虽然缺乏经验,但还是很有潜质的。

“现在,我建议你拍一些泳装的照片,我的客户们有各种各样的需要,所以,如果你多了一种能力,就多了一分机会。你看好吗?”

“当……当然。”

身高一米六七的申智慧在美国绝对算不上高大,但一个跆拳道高手的身材却毫无疑问是十分匀称的,不过,穿上只有三块小三角布片儿的比基尼站在镜头前,还是让她感到有些不自然。

与黛安娜的浅棕色皮肤相比,来自韩国的申智慧却有着一身东方人特有的洁白细腻的肌肤,那是一种泛着玉石一样柔和的光芒的,几乎用不着使用柔光灯的肌肤。

在莫瓦尔的启发下,申智慧很快就适应了面前的镜头,这让莫瓦尔十分高兴。

……

“大家都说说,怎么样?”方亚丽问道。

经过了第一次的拍样片,申智慧、艾玛和玛莎都没有感到莫瓦尔有什么异常,除了本来就有上镜经验的玛莎,他并没有要求另两位拍裸体照,而且,当玛莎对拍裸照表示拒绝的时候,莫瓦尔立刻就平静地接受了,丝毫没有难为她的意思。

“那他又同你们联系了吗?”

“他同我约了看样片的时间。”

“我也是。”

“我也是。”

“也许,他还需要对你们进行观察。”

莫瓦尔看来是被黛安娜给迷住了,不停地把她向客户推荐,自然也少不了请她吃饭喝咖啡,晚上再时不常地请她到家中坐坐,当然一坐就是一宿。黛安娜本来也是个性欲极强,丝毫也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倒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把莫瓦尔的大床都快折腾塌了,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其他三个姑娘又都分别被莫瓦尔约见去看样片,莫瓦尔对三个人的照片大加赞赏,接着又给她们拍了其他风格的照片。看片的时候,他装作无意地把一个装着给其她姑娘拍的人体照的袋子掉在地上让三个人看到,然后大肆吹捧三个姑娘的身材远好于照片上的云云,无非就是想引诱她们也拍些裸照罢了,三个姑娘用各自的方式婉转地回绝了他,莫瓦尔看起来也没有在意,又同三个姑娘分别约了看片时间。

听到说自己的裸照也出现在莫瓦尔故意掉落的照片中,而且还被莫瓦乐指着说:“你的身材比她要好得多……”之类的话。黛安娜气得直翻白眼儿,她不知道他怎么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复制自己的裸照,更主要的是无法容忍他说其他女人的身材比自己好,好在面前的三个姐妹也确实有傲人的身材,而且毕竟都是同生共死的同伴,否则搞不好黛安娜就会向她们挑战要求决斗了。虽然没有同伙伴们决斗,但在第二天晚上,黛安娜却在床上把莫瓦尔狠狠地收拾了一顿,她把他捆在床上,自己脱得干净,屁股冲着他的脸,躺在他旁边自慰,她故意淫浪地又扭又叫,把他弄得欲火攻心,却不让他碰到自己,就这样一直折腾了他一宿,到天亮的时候,黛安娜穿上衣服,把他手上的绳子一解,自己则扬长而去,弄得莫瓦尔嗷嗷乱叫,却无可奈何,算是替自己出了一口气。

到了第二次看片,莫瓦尔再次试探着让三个人拍人体,三个人再次拒绝,于是,莫瓦尔给三个人介绍第一个客户。

三个人被介绍的都是同一个客户,而且同给黛安娜介绍的一样。这是一个印度神油的广告,客户要求她们全裸拍摄,遭到拒绝后,那个广告制片人气恼地骂着:“你们连衣服都不敢脱也想当广告明星,还是趁早滚回你的家乡去吧!”而黛安娜自然是又赚了一笔丰厚的报酬。

……

“看来,莫瓦尔是想利用介绍客户来诱使你们拍裸照。”方亚丽判断。

“我看也是。”其他人都同意。

“黛安娜,我看这样,你是不是在拍广告的时候想办法了解一下那些失踪的姑娘有没有去试过镜?”

“好。”

“你们几位……”方亚丽意味深长地看着其余三个人。

“哦,不!”大家都反对。

“她们不愿意就算了,”黛安娜说:“咱们四个人不能全一样,否则谁知道莫瓦尔到底对什么样儿的感兴趣呢?”

“你说的也有道理,既然这样,你们三个装得有些松动就行了,分寸你们都会把握吧?”

“这不用你教我。”三个人几乎同时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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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黛安娜的暗查有了一点儿结果,其中一个失踪的女孩儿也曾经去一个广告公司试镜,同样是因为不愿拍裸体镜头而被骂走了。

玛莎第五次走进莫瓦尔工作室的时候是晚上,与往次不同的是,莫瓦尔平时总是给三个姑娘约在同一天白天的不同时间,晚上只约黛安娜,这一次却把黛安娜给晾在一边。

“看来,莫瓦尔想玩点儿什么花样了。”临行前大家商议的时候都有共同的判断。

“会是什么呢?”

“麻醉药?用武器威胁?找几个彪形大汉硬来?”

“看来咱们的调查快有结果了。”

“玛莎,你要见机行事。”方亚丽一边把一个衬衫扣子大小的窃听器递给玛莎一边说:“我们的车就在两公里外的大路上,只要你能拖延两分钟的时间,我们就能冲进来救你。”

“放心,我应付得了。”玛莎把窃听器塞进自己的乳罩里。

……

看片的时候,莫瓦尔有意问起那天试镜的情况,玛莎装作气恼地把那天的事情一说,莫瓦尔急忙好言安慰,但同时又说:“其实,现在的客户都一样,对女模特的表演一要暴露,二要有激情,其实你们在‘T’形台上作时装展示的时候,不是也常会穿露点的衣服吗?这是创意的需要。我看,你在这方面还是缺乏一点儿……”看到玛莎没有象往日那样有强烈反对的意思,莫瓦尔有意无意地靠近了她:“你看,要想当明星,就得作出牺牲,哪一个得过奥斯卡奖的女星不拍裸片,不拍床上戏?要当明星就得有激情。你是个很有潜力的姑娘,如果你真想成名,我会帮你克服掉身上的缺点的。”说着,他把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腰上,见她只是颤了一下,并没有躲闪,便又继续作着开导的工作,然后若无其事地把手从腰部滑向了她的屁股。

玛莎动了一下,把他的手从自己的屁股上拿开。莫瓦尔不以为忤地笑了笑,一边继续着他天花乱坠的长篇演说,一边继续试探着去接触她的重要部位。玛莎机智地与他周旋着,看上去她既不肯放弃成名的机会,也不肯轻易放弃自己的防线。

莫瓦尔双手搂住了玛莎的肩膀,想去吻她的脸,玛莎躲了一下没躲开,莫瓦尔处寸进尺地继续去吻她的嘴。

“对不起莫瓦尔先生,不要这样。”玛莎用力把他推开了。

“怎么了玛莎?你不想成为明星吗?如果你想,你就得接受我的帮助。你知道有多少女明星是从我的工作室里走上奥斯卡大道的,她们都是在我的床上学会了表演,才得以成功的。难道你不想成功吗?难道你不想走在星光灿烂的大道上接受成千上成人的祝贺吗?如果想,你就得服从我,没有谁可以轻易成功而不付出的。”说着,他扑上来,一把把她抱住就往旁边拍照用的道具床上拖:“来吧玛莎,我来教你怎么样表演,我来让你知道怎样表现出你的激情,人总有第一次是吗?”

“不!”玛莎再一次把他推开,拿起自己的手包便向外走。

“嗨!你回来!你想就这样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吗?”

玛莎头也不回地走着。

“处女算什么?美国早就不时兴处女啦!如果你想成功,就得依靠我,没有我,你是无法走近好莱坞的!”

玛莎没有理他,径自走出他家的大门,走入茫茫的夜幕中,她的心里想着:“他在干什么?是不是在用狙击步枪瞄着自己的脑袋?”

方亚丽等四个人坐在旅行车里,从耳机中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她们感到有事情要发生了,急忙发动了车子,但通过望远镜观察情况的黛安娜却告诉大家,玛莎已经安全地出来了,而莫瓦尔只是在大门口茫然地看着,然后无奈地举了一下手就回去了。

“看来今天不会有什么事儿了。”方亚丽失望地说。

“她过来了。”黛安娜继续从望远镜里监视着一切。

“开车,接她走吧,但愿轮到你们两个的时候能发生什么事。”方亚丽说。

“等等。”黛安娜用手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说。

“什么?”

“从莫瓦尔的院子里出来一辆福特,正向这边开过来。”

“是莫瓦尔吗?他想干什么?”大家都紧张起来。

“拿家伙,准备动手!玛莎,注意,你后面有辆车开过来,当心!”

玛莎听到了方亚丽的警告,耳朵支楞着,仔细听着身后汽车的声音,随时准备闪向路旁的大树后以躲避那致命的一击。同时举起左手,装作看表的样子,通过电镀表链的反射观察,看看车里有没有伸出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没有枪,玛莎心里感到踏实了一点儿。车子开得不太快,悄无声息地停在玛莎的身边。

玛莎站住了,车窗摇下来,坐在方向盘后的是莫瓦尔工作室年近五旬的老助手泰勒。

“你好霍洛金娜小姐,上车吧,我载你一段儿。”

“不了,我坐出租车走,前面不远就是大路了。”

“算了,上来吧,到大路至少还得走两公里呢,你穿着高跟鞋不方便。我正好回家,捎你一段儿没问题。”

“哦,好吧,谢谢。”玛莎走过去坐进汽车里,表面镇定,心里一直保持着警惕。

……

“注意,跟上。”福特开上大路,从旅行车的旁边经过,方亚丽四个人急忙开车尾随着。

……

“怎么?跟莫瓦尔先生闹翻啦?”

“这个色鬼,他想占我的便宜。”玛莎装作气愤地说道。

“不跟他上床他就不会认真地推荐你,所有象他这样有名的星探都一样,女星们成名之前很少有没上过星探床的,你要是想出名,还能怎么样呢?”

“难道所有的客户都是想拍这样镜头的吗?”

“当然不是,但人们只会去看名女人的脸和陌生女人的屁股,所以如果你没有出名,你就只好脱裤子,世界本来就是这样。”

“你是说,我没有别的选择吗?”

“怎么说呢?除非能有一个特别有声望的人推荐你。”

“谁?”

“比如埃米尔·侯赛因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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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谁是埃米尔·侯赛因?”

“他是好莱坞最有钱的投资人之一,也是位伟大的慈善家和艺术鉴赏家,他对女人特别有鉴赏力,经他推荐的女人不是当了明星,就是入围全美选美大赛。”

“真的吗?我怎么才能见到他。”

“他在太平洋里有一处私人产业,叫先知岛,他本人很少出岛,如果你想见他,就必须设法去哪儿找他。”

“怎么上岛?”

“埃米尔先生不是美国公民,先知岛也不属于美国领土,除非受到他的邀请,否则你就只有偷渡上岛了。”

“偷渡?那可是犯法的。”

“没错!如果是男人靠近先知岛,搞不好要被开枪射杀,好在这位埃米尔先生对女士非常宽容,从来不会对她们采取任何行动。”

“您怎么知道的?”

“也许你不清楚,布鲁克·西尔兹是我的远房侄女,当年我设法让她被莫瓦尔发现,但她不肯上床,所以一直得不到推荐。后来我听别人说起埃米尔先生的事,就让她去试试。”

“那怎么样?”

“她在海边租了条游艇,偷偷上了先知岛,被岛上的保镖发现,送到埃米尔先生那里。埃米尔先生看到我侄女,立刻就被她吸引了,第二天就给影业公司打电话,把她推荐了过去。我想,布鲁克你不会不知道吧。”

“当然。她有没有……?”

“你是说同埃米尔先生?不,埃米尔先生是位君子,也是位虔诚的穆斯林。他完全是以一个艺术家的眼光去欣赏女人,这一点与莫瓦尔先生完全不同。”

“如果那个女人没有那么高的水平呢?”

“会被很礼貌地送回这边来。我想,你的容貌和身材都不错,去试试也许有机会。”

“好吧,谢谢你的指引。”

“没问题,谁让我有个明星的侄女呢?”

……

“这家伙爱吹牛。”方亚丽笑着说。布鲁克·西尔兹虽然认识埃米尔先生,但并不是他推荐的,查清这一点对于侦探社来说算不得什么事,不过,对于一个初到美国的外国女孩来讲,绝对会上当的。

“方,这是埃米尔先生和先知岛的资料。”黛安娜说道。

大家聚在电脑屏幕前,看着有关埃米尔的资料。

“从资料上看,埃米尔是一位资金雄厚的投资家,没有人知道他究竟经营着哪些资产,但好莱坞无疑是他的重要投资方向,好几部获奥斯卡最佳影片提名的作品主要投资人都是他。他一向深居简出,长年住在先知岛上,也确实向好莱坞和全美选美比赛推荐过一些演员选手,并且都先后出名或获奖。资料只显示先知岛属于埃米尔的个人产业,除此之处没有其他的资料可以查阅。”黛安娜介绍道。

“看来,泰勒也不全是吹牛。这个埃米尔还真的是有些道道儿。”

“嗨,别管他啦,反正咱们也不打算真当名星。”

“好吧,就到这儿吧,申,今晚看你的。”

“行!”

……

“看来这事儿有点儿不简单。”方亚丽道。

申智慧和艾玛与莫瓦尔的接触与玛莎的遭遇如出一辙,而更令她们惊讶的是,当三个姑娘从莫瓦尔家逃脱时,泰勒都不失时机地架车出现在她们身边,而且都传达了同样的信息。

“泰勒和埃米尔先生有什么关系我们不知道,不过,为什么每当有人同莫瓦尔吵翻的时候,泰勒总是如此热衷地叫我们去找埃米尔呢?”

“我看有问题,这样吧,我去海边租游艇的地方调查一下,看看有没有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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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海滩是美丽的,大片的沙滩上躺着晒日光浴的游人,浴场边的小港口里,停泊着数百艘各式各样的大小游艇。

方亚丽和黛安娜装作寻找自己的亲戚,拿着几张失踪少女的照片,一条船一条船地向船主和码头上的工人打听着消息。

……

“根据我们了解的情况,这些女孩儿失踪前的确都到过这里,想要租船去先知岛,但都没有租到船。”方亚丽向其他姑娘们介绍情况。

“为什么?”

“据说先知岛不准任何船只靠近,否则就会被岛上的狙击手射击,过去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还死了人,岛上有很强的防卫火力,除了大口径枪,甚至还有火箭,所以没有人愿意去。”

“死了人?难道没有人向警察局报案吗?”

“当然会报案,但那里是私人产业,不受美国法律管辖,未经允许靠近或上岛就是非法闯入,主人有权向入侵者开火。”

“会不会是这几个女孩子不听劝阻私自登岛被射杀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我们没有任何证据。”

“如果这几个女孩子真是在偷渡的过程中被射杀了,那会怎么样?”

“那就只有自认倒霉了。”

“那我们还要不要继续调查?”

“当然要,我们至少应该搞清楚这几个女孩子的去向,就算是在登岛时死了,也要找到证据,否则我们怎么向客户交待呢?”

“我同意。”

“好吧。”

“既然大家的意见一致,我们就派个人假扮偷渡者去租船,看看究竟有没有人会把船租给我们。”

“我去。”玛莎道。

……

玛莎出现在码头上,同船主们讨价还价,但船主们一听说去先知岛,便纷纷摇起头来,再不肯把船租给她。

问遍了整个儿码头,没有一条船愿意搭载她,玛莎最后只得离开码头。

玛莎在在海边公路上无奈地走着,一辆破旧的雪佛兰从后面追上来停在她的身边:

“小姐,想租船吗?”车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胡子,看上去很象是中东的移民。

“不想!不想!”玛莎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

“去先知岛对吗?那可是危险的航程,没有人会带你去,除了我之外。”

玛莎站住了,转过身不相信地看着他。

“上车,我们谈谈。”看着玛莎犹豫的目光,那人又指着自己耳朵上的一只金环说道:“你放心,我是个同性恋,对女人没兴趣,我只关心你腰包儿里的钱。”

“那好吧。”玛莎坐进了破汽车,车子向前走了不远,便拐上一条偏僻的小路,开到稍隐蔽一点儿的地方停下来。

“叫我艾哈迈德。我知道怎么上那个岛,可以带你去,不过,那里只有女人能上岸,至于以后的事,你就只有自求多福了。”

“我听说,会被开枪打死的。”

“那是男人。如果驾着船硬闯也会被射击。”

“那么……”

“我不知道你游泳的技术怎么样?能不能坚持五百米?”

“应该没有问题,我参加过游泳比赛。”

“那就有机会了。听着,我经常去那一带钓鱼,也不止一次送偷渡的姑娘们上岛,岛上的人都认识我的船,到时候你在我船桅上挂上你的内衣,这样他们就不会开枪。靠这样的办法,我的船可以靠近到离岸边五百米的距离之内,再往前就不行了。那时候你就可以下水,自己游到岸上去。女孩子们都是这么上去的,但如果你游到半路没了体气,可是决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我会不会在水里被射杀。”

“经我送去的女孩子还从没有出过这样的事,不过,我不敢保证这种事不会发生在你身上。”

“那一带有没有鲨鱼?”

“当然有,不过都是一些小型鲨,那里没有海豹之类的大型海洋哺乳动物,大鲨鱼不会去那里的。”

“可是,万一……你就没有办法救我了是吗?”

“当然,任何情况下我都不可以越过雷池一步,但是,可以考虑在身上带一包驱鲨剂,战斗机飞行员用的那种,很有效的,我可以帮你搞到,不过要额外付钱,很贵的。”

“好吧。我们谈谈价钱。”

“五千美元,驱鲨剂另付一百美元。”

“五千一百美元?这也太贵了!”

“小姐,除了身上的泳装和你的护照,你是不能带任何东西上岛的,所以,只要你选择了偷渡,你就算破产了,讨价还价对你来说根本就已经没有了意义。如果你因此而出了名,就象许多明星那样,五千美金就只是你一顿饭的花销,还有什么关系呢?”

“可我才到美国不久,根本就没挣到这么多钱。”

“那好吧,请问你能出多少钱?”

“我只有三千七百美金,这已经是全部了,而且,我至少得买一身泳装吧。”

“那好吧,三千五!”

“这……能让我再考虑考虑吗。”

“当然,想好了打我的手机,别告诉别人,不然警察没找到我,我就先找到了你,明白吗?”

“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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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看来这个埃米尔先生真的有点儿问题。”姑娘们在方亚丽的侦探所讨论着她们的发现。

在玛莎之后,他们又派艾玛去码头上试了一试,果然也同艾哈迈德接上了头。

“说不定姑娘们在埃米尔先生那里正接受训练也不一定。”

“那也该给家里打个电话呀。”

“也许因为体力不支淹死了吧?”

“如果艾哈迈德没骗我们,看来很值得去试试。”玛莎道。

“我也同意。”艾玛说。

“可是,如果他没有说实话呢?又或者,岛上有什么玄机,你们就危险了。”方亚丽有些担心。

“没有关系,我们也不是没见过危险,我们会随机应变的。”

……

玛莎和艾玛并没有想到艾哈迈德为了节约成本会一次把两个人都带上,不过,这样两人正好可以互相协助。

当两个人在属于艾哈迈德私人的小码头见面的时候,她们故意借口不愿两人合租为由同艾哈迈德讨价还价,以防止艾哈迈德起疑心。艾哈迈德的蓝鲛号船不大,但很新,很舒适,舱里坐进两个姑娘还是没有问题的。

先知岛离岸边有四个多小时的船程,在蓝鲛号后面数海里之外,另一条白色的小游艇海鸥号在悄悄跟踪而行,船上坐着方亚丽、黛安娜和申智慧。远远地,先知岛出现在视野中,那是一座长三公里半,宽一公里半,最高处约有一百多米的小山峰,山上林木葱郁,山顶的一座白色的红顶建筑半隐在树丛中,其他地方并看不到什么其他人造设施。

“姑娘们,你们应该准备准备了。”艾哈迈德在驾驶台上说道。

“好的。”玛莎一手捂住自己的胸部,把一条带蕾丝的女用内裤和一件胸罩从舱里递出来,问道:“挂一套就行了吧?”

“不行,要挂两套,否则岛上的人会把另一个当成男人的。”

“那好吧。”艾玛也递出一套内衣。

艾哈迈德把两套女士内衣挂在桅杆的顶上,继续驾着船慢慢向小岛靠近。

舱里,玛莎和艾玛两个人已经脱光了身服,本来她们都带了防水的微型对讲系统,藏在艾玛的乳罩里,可要穿泳装的话,无论藏在哪里,那两个看上去象粉笔头大小的对讲机还是很明显的。于是,两个人便比比划划地相互示意等,把那东西塞进了肛门中。

“哎,出来吧。”船停了,艾哈迈德在驾驶台上轻轻地拍打着船舱的顶篷。

艾玛和玛莎从舱里出来,两个人都穿上了比基尼泳装,她们窈窕性感的身材却丝毫也没有因为泳装的廉价而受到影响。

“看吧,就向那里一直游过去。那里有一处水泥台阶看见了吗?就从哪儿上岸,这是最近的路线,如果你们的体力足够,可以游两个来回,从那台阶一上去就有一处隐蔽的观察站,有保镖在里面,你们让了岸,他们自然会把衣服给你们送来。”

“还有这样的好事?”玛莎说到:“我舱里的东西就送你了,钱也在那儿,等我们出了名,会来答谢你的。”

“不用客气,大家都这么说,不过,还没有哪个出了名的女星来找过我呢。”

“那就再见了,谢谢!”

“祝你们好运!”

玛莎站在船舷边,看了一眼清澈的海水,把装驱鲨剂的药袋检查了一下,然后一个漂亮的鱼跃没入水中,象鱼一样灵巧地游向对岸。

艾玛也道了声谢,纵身入水,以同样灵巧的泳姿尾随玛莎而去。

看着两个姑娘上了岸,暗处出来几个带枪的保镖,把两块大浴巾递给她们,然后把她们接进一处隐藏在树丛中的建筑,艾哈迈德重新发动了游艇。

他把船慢慢驶离先知岛,在离岛一公里左右的地方停下来,走到前甲板上,打开设备舱的盖子钻进舱里。

设备舱很小,但足够让他在里面坐下来,打开一个事先藏在舱里的手提电脑,轻轻点击了几下,电脑中出现了一个清晰的视频画面,那是用隐藏在舱里的摄像头拍摄的,玛莎和艾玛正坐在各自的铺位上,把身上的“T”恤、牛仔裤和高跟凉鞋脱下来。

艾哈迈德贪婪地看着两个姑娘脱光了衣服,把内衣和内裤从舱门递出去。他清楚地看见从艾玛乳罩中掉出的东西,并看着她们把那东西塞入各自的屁眼儿里。看着她们清晰地暴露在镜头前的生殖器,艾哈迈德不由自主地解开裤子,自己打起了“手枪”,很快便哆嗦着哼哼起来。

发泄完的艾哈迈德靠在舱壁上休息了足有十分钟,然后拿起与电脑连接的麦克风:

“说吧。”里面传来一个成熟男子的声音。

“您猜的没错,她们是有目的而来,我看见她们把什么东西塞进自己的屁眼儿里了。”

“嗯,干得不错,回去的时候设法把跟在你们后面的船里的人拍下来。”

“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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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申智慧站在驾驶台上,方亚丽和黛安娜则坐在船舱里,仔细收听着从藏在玛莎和艾玛屁眼儿里的对讲机传来的讯号。

她们已经通过望远镜看到了两个姑娘跳入水中的情况,也看到了艾哈迈德驾船退出危险区域,所以对艾哈迈德的怀疑减轻了不少,现在她们最需要的是要确认两个登岛姐妹是否安全。

耳机中先是传来一阵一阵的水声,还有玛莎和艾玛两个人偶而发出的一两句对话,由于机器塞在屁眼儿里,声音显得含混不清,所以必须集中精力才能弄清她们说话的内容。过了一会儿,那种在海水里才能听到的海浪声消失了,代之以水流到石头上的哗哗声,接着便是男人们的声音:

“欢迎两位小姐登上先知岛,来,先把身上的水擦干,房间里有淋浴,衣橱里的衣服你们可以随便挑。”

“谢谢你们,先生。”

“不用客气,这些都是埃米尔先生事先准备下的,登岛的女士都是他最尊敬的客人。”

过了一会儿,便又传来哗哗的水声,还有玛莎两人的低语:

“吓死我了,我以为一进屋会被强奸呢,原来真的有淋浴。”

“哇,衣服真不少,足够开一个时装店了,还有鞋,你看,都是暂新的,还是名牌货,埃米尔先生真有钱。”

“行了,赶紧洗吧,换上衣服好去见埃米尔先生,说不定那些女孩子乐得忘乎所以,正在豪华的餐厅里吃法国大菜呢。”

“希望是吧,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把这东西掏出来,塞在里面真难受。”

方亚丽两个从急忙把监听系统的信号限制功能打开,因为用手触动极度灵敏的对讲机的时候,监听者的耳朵可能会被那强烈的噪声弄聋。

两个人正在听着,申智慧在上面敲打着舱顶,方亚丽急忙取下耳机,探出头来,申智慧低声说道:“蓝鲛号正冲咱们开过来。”

“噢。”方亚丽向前望去,只见蓝鲛号正快速开来,在靠近到一百米左右的时候一边减速一边把船头一让,正好在离海鸥号侧舷两米左右的距离时停住了。艾哈迈德看着申智慧和方亚丽,还有正从舱中钻出来的黛安娜说道:

“三位女士是想上那个岛吗?”

“不!我们只是在这里玩玩儿,观赏一下风景。”

“噢,是这样。如果你们想上岛,除了游泳过去没别的办法,如果你们不想上岛,最好离那儿远一点儿,免得被岛上的子弹击中。”

“真的么?没有那么可怕吧?”

“那是私人产业,我不是骗你们的。”

“好的,我们不会靠近它。谢谢,先生!”

“不必客气。你们好好看风景吧,我走了。”

“再见!”

艾哈迈德驾船走了,三个姑娘的影像几乎马上就传到了岛上。

……

埃米尔·侯赛因先生在山顶他自己的别墅里接见了两个游泳上岛的姑娘:

“欢迎,欢迎!两位小姐光临弊岛,真是蓬荜生辉呀!”

“您好埃米尔先生,我们冒昧来访,请你多多原谅。”

“别客气,坐船到这里一定很辛苦,我们一起进午餐吧。”

“多谢您的款待。”

“啊哈,招待美女,那是我的荣幸。请吧!”

……

“看来这位埃米尔先生并不象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也许他真的是位君子,失踪的姑娘可能真的同他没有关系,或者象你说的,乐得忘了给家里打电话呢。”

“我看也是。唉!玛莎她们这回可乐了,好吃好喝地款待,说不定还真因此而成了好莱坞明星,可咱们三个就只能在这船上过夜了。”黛安娜嫉妒地说。

“没关系,如果你想上去,我们可以送你过去,你也不用穿什么泳装,说不定那岛上还有不少俊男呢。”

“也许吧,咱们先听听她们两个观察的情况再说,如果没什么问题,咱们三个一起过去。”

“算了吧,我更喜欢当侦探。”方亚丽说。

“我还是想当跆拳道教练,那就只好你自过去喽。”申智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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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两位小姐,这边请。”保镖领着吃过午餐的玛莎和艾玛从别墅出来,顺着上山里的小路向下走了几百米,然后转向了山后。

吃饭的时候,两个人向埃米尔询问是否还有其他女孩子在岛上,埃米尔说还有七、八个,都是用同样的办法上岛的。饭后,埃米尔说两个姑娘很有表演潜力,答应很快推荐她们去好莱坞试镜,然后要保镖给她们安排最好的客房休息,两个姑娘委婉地谢绝了,她们说自己不愿意特殊,要求同其他姑娘住在一起,埃米尔尽力劝说,最后还是答应了她们。

后山的半山腰有一个漂亮的院子,里面是一排平房,那里住着七、八个与玛莎和艾玛一样年轻漂亮,身段苗条的女孩子。两个人一到这里,很快便与她们混熟了。在这些姑娘当中,玛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正是那位委托人的女儿丽达。

晚上,玛莎看看其他姑娘都睡了,便悄悄来到丽达的房间,丽达从睡梦中醒来,看到床边的玛莎,惊讶地差一点叫起来,玛莎急忙把她的嘴捂住了,并用手指在自己的嘴巴上作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你是印度来的丽达吗?”

“是,你怎么知道?”

“你父亲委托我们来找你,他很着急,以为你失踪了。你到了这里,为什么不给他打个电话。”

“这里根本找不到电话,我们游泳上岸的时候又把手机送给了船长,所以根本没有办法同外面联系。”

“你们可以找埃米尔先生嘛。”

“找过了,他告诉我说已经同我父亲联系过了,我父亲让我安心在这里接受训练,等入围了全美选美大赛再向他报喜。怎么他没有给我父亲打电话吗?我明天问问他去。”

“哧,不要问了,他也许根本就没想给你父亲打电话。”

“为什么?”

“我不知道,但你最好听我的。我问你,这几个姑娘你见过吗?”玛莎凭着记忆把最近那几个失踪少女的名字一个一个读出来。

“我见过其中的两个,奥地利的汉斯和马来西亚的吴海莉。”

“她们人呢?”

“上个月已经被埃米尔先生推荐去了好莱坞。”

“你怎么知道的?”

“她们自己说的。她们走之前都说埃米尔先生通知她们,说正好一部他投资的片子在组织试镜,如果被选中,她们就能一举成名了。”

“你亲眼看见她们走的吗?”

“对。”

“从哪里上的船,船向哪个方向开?”

“没有看到她们上船。”

“那去了哪里?”

“她们都是被保镖领着顺着这条小路从后山下去的,我估计她们是从下面的小路绕到岛前上的船。”

“这条路通码头吗?”

“应该通。”

“你怎么知道?”

“不然她们去了哪里?”

“这岛上你熟悉吗?”

“嗯--。”她摇摇头:“我们每天一大早就被带到训练基地参加训练,午饭和晚饭都在那里吃,训练量很大,饭后回到这里,已经累得不想动了。”

“你们就一直呆在这个院子里,没有出去过吗?”

“出去过,除了训练基地的路,其他两条路一条向上通向埃米尔先生的别墅,另一条下山的路通哪里不知道,但我从这条路走出不到两百米就被保镖拦住了,说那边是埃米尔先生专用的健身房,未经允许不能过去。”

“你看到那健身房了吗?”

“没有,保镖呆的地方正好是路的拐弯处,所以我什么也看不到。”

“知道了,记住,咱们两个的谈话千万不要对别人说起,否则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明白吗?”

“明白。”丽达被吓得小脸儿惨白。

“也别太担心,象每天一样训练,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就悄悄告诉我,我会帮助你的。”

“嗯。”丽达将信将疑地点点头,这一夜她大概再没有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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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黛安娜,你能不能进入埃米尔投资的正在拍摄的片厂的资料库,查一查汉斯和吴海莉在哪个剧组。”

“我试试。”

黛安娜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才进入了几个片厂的内部网络。

“我找到了两个叫汉斯的,一个剧务是男的,另一个是化妆师,已经在片厂干了十年,不可能是我们要找的人。没有找到吴海莉的名字”

“还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剧组吗?”

“我不知道。不过我找到了吴海莉自己所说的那个剧组,在吴海莉同丽达分开的时候,戏已经进入剪辑阶段,所以,不是吴海莉自己记错了剧组的名字,就是埃米尔骗了她。”

“吴海莉不可能记错自己的剧组,要知道这是她第一次被告知要拍片,那剧组的细节一定会深深刻在脑子里的。”

“那么,她被送到哪里去了呢?”

“说不定同国际贩卖人口的团伙有关,也许被卖到中东或其他什么地方去作妓女了。告诉玛莎,让她继续调查。”

……

玛莎和艾玛现在每天都同其他姑娘一起参加训练,训练很正规,仿佛真的打算让她们去参加选美或拍电影一样。

从其他姑娘那里得到的情况与丽达说的如出一辙,而且还得到了另外两个失踪者曾经出现在这里的确实消息,所有这几个姑娘都是在自称得到了拍片机会后从那条路被带走的。

那条下山的路玛莎和艾玛都分别去考查过,到了一处转弯的地方,果然有保镖拦着。

“不知那条路通到哪里,究竟有什么秘密。”艾玛同玛莎说。

“咱们必须要去探一探。”

“什么时候?”

“晚上,等大家都睡了。”

“好。”

……

“我在前面,你远远跟着,万一有什么事情,你保护自己最重要,等方她们上了岛上你再行动。”玛莎道,说完,她便沿着那条小路悄悄向山下走去。

两个人都穿了深色的衬衫和牛仔裤,换了系带的高跟鞋。

在到达那个拐弯处时,看到一个保镖正坐在一个很隐蔽的岗亭中打磕睡,玛莎悄悄地从岗亭的后面绕过去,然后继续向前走,看到她成功地通过了岗哨,艾玛也照葫芦画瓢地绕了过去。

这条路一直向前延伸到了山脚下,路断了,前面就是大海。那是一片乱石滩,巨浪拍击着岸边的乱石,船只根本就无法靠近。

玛莎在附近转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其他的路,于是原路返回,仔细搜寻,终于在离那岗亭三百米左右的地方发现了一条隐藏在茂密的灌木丛中的小路。

玛莎示意艾玛警戒她的身后,自己顺着小路向前走,走出二十几米,穿出灌木丛,小路变成了宽一些的石子路,在半山腰向前延伸,看来这才是通往前山的路。

但路在前面又分了岔,一条上山,一条继续向前。

玛莎指了指上山的路,示意让艾玛去那边,自己则向前继续走。

艾玛用手势表示明白,自己沿路向山上走来,绕过一个暗哨,当前面现出一个岔路口时,艾玛发现这是去训练基地的路,如果继续走下去便等于回到了住处,于是,她又返身回来,沿着玛莎走的方向快步追赶,路上遇见了几处保镖,都被她绕过去,当前面的路快到尽头的时候,她从暗藏在耳孔中的微型耳机听到了玛莎的喊叫。

……

玛莎与艾玛分开后,继续沿山路向前走,小路终结在一个山洞前。

玛莎悄悄地靠近山洞,见山洞前并没有人把守,便捏手捏脚地溜了进去。靠近山洞十几米的地方,左手有一个小房间,里面两名保镖正在睡觉,玛莎猫腰溜过去,又走了十几米,前面有一个玻璃门,进了门是一个大厅,用白色的瓷砖贴墙,非常干净,大厅的四周各有一个门,趴在门上一看,两侧的两个门里面是三十几平米大的房间,同样的瓷砖贴墙,瓷砖漫地,地上砌着带白瓷砖的台子,屋里放着奇怪的不锈钢机器,墙边有铁架子,架子上挂着铁钩子,还有绳子,不知是干什么的。

玛莎走进第三个门,前面是一条甬道,不知通向哪里,左手有一个大铁门,门外有控制器,墙上挂着两件棉大衣,看上去这是一库冷库。

她轻轻推开冷库的门,一股寒气扑面而来,玛莎顺手取了棉大衣披在身上,然后走进冷库中。

冷库里放着一排一排的铁架子,架子上挂着半扇半扇的牛和羊,同其他肉类冷库没有太多的不同。

她一边仔细查看,一边往里走,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走到冷库最里面,见那里有一个帆布幕帘,把冷库单独隔出一块空间。

玛莎正打算伸手去拉帘子,便听见背后轰然一声响。

玛莎感到不妙,急忙跑回来,冷库的大门已经关闭,她推了一把没有推开,外面发出清脆的落锁声。

“开门!里面有人,开门!”玛莎急忙拍打着大铁门,这便是艾玛听到的喊声。

“玛莎小姐,你太好奇了,聪明的人都好奇,但好奇的人常常比别人死得快些。”那是埃米尔先生的声音,声音是通过安在冷库中的扬声器传出的。

“埃米尔先生,请原谅,放我出去,我知道错了,放我出去。”

“对不起,你到了不该到的地方,知道秘密的人是不能够活着离开先知岛的。”

“为什么?”

“在你死之前,你会知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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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艾玛和黛安娜同时听到了玛莎遇险的声音,黛安娜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马上告诉艾玛不要轻举枉动,摸清情况,等待救援。

艾玛迅速地沿路向前摸索,找到了玛莎遇险的山洞,看到洞口已经站满了保镖,埃米尔正在用对讲机同不知哪处保镖通话:

“谁?那个艾玛,好,知道了,马上搜山,一定要找到她。”

艾玛知道,自己人单势孤,不能采取任何行动,只有尽量隐蔽自己,不要让对方抓到,然后伺机接应其余三人上岛,因为自己的装备都放在她们的船上。

艾玛听着路上传来的阵阵脚步声,急忙藏进了路边的树丛中。她是印第安后裔,雨林对于她来说就象是水之于鱼。她灵巧地躲过一批又一批搜山者,并且慢慢地转到了岛前,正当此时,耳机中也传来了方亚丽的信号:“我们已经下水,到11区海滩接应。”

11区海滩是岛前浴场侧面的一处碎石滩,因为同沙滩之间有山体相隔,而且从这里上岛也必须攀登上陡峭的岩壁,所以没有人会到这里来,防范自然要松得多。但这里的海浪并不大,方亚丽她们已经通过技术手段进行了探测,因此登岛是没有太大的风险的。

艾玛隐住身形,在林木中穿行,很快便到了11区海滩正面的崖顶上,趴在崖顶边等待方亚丽三人的到来。

三个黑影从水中冒了出来,原来是三个蛙人,从那窈窕的身姿便可知道,这三个都是女蛙人。

三个人慢慢从水中上来,去掉面罩和呼吸器,露出面容,正是方亚丽、黛安娜和申智慧。她们把随身的装备包打开,各自把枪械弹药配在身上,然后用抛绳器把一粗一细两根长长的绳子射上崖顶,艾玛急忙拉住绳子,把粗的一根拴在一块大石头上,抖了一下细的那根,下面回应了一抖,然后艾玛迅速把细绳拉上来,也是一个长长的防水包,里面是腰刀、数把飞刀、一根吹管和一扎吹标。

艾玛快速地把插着腰刀和飞刀的皮带扎在腰里,又把吹标袋挂在皮带上,然后拿起吹管,警惕地四下打亮。

崖下,三个姑娘已经开始攀登,这崖壁只有五十几米,对于她们来说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突然,艾玛发现几条亮光向这里照过来,那是搜山的保镖,艾玛向正在半山腰的三个同伴发出一个信号,几个人马上停止了攀登,静静地等着上面的消息。

来人大约有四、五个,都拿着强光手电,蹚着齐腰深的乱草向这边走来,离开崖顶还有大约二十几米的时候,一个人发现了拴在石头上的绳子,哇哇大叫起来,几个人一齐拔出了手枪,向崖顶冲来。

艾玛一看情况紧迫,顾不得其他,一甩手,一只飞刀带着轻微的啸音飞了出去,正扎在那个喊叫的保镖咽喉,那家伙立刻向后仰倒。趁着其他几个人还没有明白过来,艾玛手中飞刀连出,五个保镖躺下四个,第五个吓得连开枪都忘了,掉转头,走着“之”字没命地向山下跑。不能让他跑了,艾玛拿起吹管,将一只标放进去,然后用力一吹,一根近三十公分长的竹制吹标破空而去,正中那家伙的后颈,那家伙在奔跑中突然停住了脚步,举手向天,“怦怦怦怦”,把左轮手枪中的子弹一气打完,然后平平地仰躺下去。

“快,快上!”听到枪声,方亚丽知道不能再等了,急忙催促着同伴们继续攀爬。

此时,远处传来了一阵搔动,显然对方已经发现这边出了状况,几道探照灯从山顶埃米尔别野的屋顶上射了过来,同时响起了机枪的“哒哒”声。

艾玛看到,各种灯光从四面八方一齐向这边射来,同时还伴随着迅速的移动,数条快艇也驶到崖下的海滩上,机枪子弹从艇上射向崖壁,仿佛要把四个姑娘结束在这块山崖上。

姑娘们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暴露,除了硬闯,没有别的办法。艾玛手握着吹管,趴在地上,静静地看着四面八方涌来的各种光亮,当其中一股跑得最快的已经靠近到五十几米的时候,她吹出一支标,把为首的那个咽喉射穿,其他人急忙趴在地上,乒乒乓乓地打起枪来。

艾玛心急火燎地守护着崖顶,一个一个地射翻敢于靠近到射程之内的保镖。终于等到了方亚丽从下面上来,加强了防卫,然后黛安娜和申智慧也都上来了。

三个人的枪都带有消声器,她们迅速地商量了一下,由艾玛带路,集中火力把其中一队保镖打散,然后迅速向这个方面突围而去。

也许是由于天黑的原因吧,突围比她们原先设想的要容易一些,等她们已经到了包围圈的外面,对方好象还没有反应过来,继续向崖顶进攻。

艾玛领着三个姑娘在林间穿行,不时遇上零散的保镖,对付他们要容易得多,四个姑娘都是格斗高手,并不需要什么武器,只要靠技击术就行了。

很快,四个姑娘便绕小岛转了四分之三,一直转到了后山,来到那山洞前面。

与艾玛刚才经过这里的时候相比,门前的保镖只剩下四个人,正紧张地向着那山崖的方向张望,大约是他们没想到会有人强行登岛,所以把全部力量都拉过去了,中心地带反而空虚。

四个姑娘现在的目的只不过是想救出自己同伴,其他再无所求。她们并没有也不打算向警方求救,因为不管是玛莎还是自己,登上这座岛都是违法的,警方根本不能出面干预。她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赶快找到玛莎,然后带着她游泳回到自己的船上。只要回到船上,就可以重返回美国的领海,那时候埃米尔就拿她们没有办法了。

现在要看艾玛的了,她拈起两把飞刀,双手掷出,飞刀旋转着飞向目标,两个保镖吭都没吭一声便倒卧在地,正当其余两个保镖恐惧地向飞刀射来的方向观望的时候,申智慧和方亚丽出现在他们的身后,一个用脚一个用掌,几乎同时将两个保镖击倒在地上。

她们迅速地把被击倒的保镖拖到旁边的草丛里,然后冲进了山洞。

守卫室里没有人,四个姑娘一直来到那间大厅。

“玛莎,玛莎,你在哪儿,我们来救你了。”黛安娜从微型对讲机里向玛莎发出了信号。

“我在冷库里,我快要冻死了。天哪!你们想象不到,埃米尔真是个魔鬼!”

“冷库在哪儿?”

“在正对着洞口的那个门里。”

“这个门被堵死了。还有别的门吗?”四个姑娘一进来,就已经发现大厅里有一扇门的后面是一个关得紧紧的钢筋水泥大门,门是从另一边锁住的,从这一侧无法过去。

“甬道可能通向另一个地方,我不知道洞口在哪儿,不过从方向判断,可能是在埃米尔的别墅里。”

“好,别急,我们很快就会来救你。”

方亚丽一挥手,示意设法找到另一个入口,但没等她们行动,进来时的大门外发出了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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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欢迎,欢迎!落杉矶最神秘而且最美丽的侦探们,欢迎你们的到来。”耳朵里传来埃米尔的声音。

“埃米尔先生,你在哪里?”方亚丽问道,一边示意艾玛查看来时的门。

艾玛轻轻打开玻璃门,外面是一道一模一样的水泥大门,四个人都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地。

“不必看了方小姐,这座大厅的两个出口已经关闭,那是两扇一英尺厚的钢筋混凝土墙。你们不要试图用炸药,因为门是三层的,虽然每一层都不算厚,却可以成为下一层的屏蔽,所以炸开一座门至少要爆破三次,而且,在甬道里还有两道同样的门,如果你们的数学够好,可以算一算携带的炸药够不够送自己出去。”

“你为什么要把我们困在这里?”

“那要问问你们自己,为什么要武装闯入私人领地?你们不是美国人吗?美国的法律不是明文规定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吗?”

“我们只是想救出自己的同伴,我们可以作个交易。”

“救出同伴?那么被你们杀死的保镖怎么办?你们同我作交易?凭什么?凭你们的钱吗?你们知道我的保镖每月的收入都可以抵得上你那个小侦探所吗?你那几个钱对我来说还不如一粒尘土。”

“那你想怎么样?”

“放下武器,束手就擒,然后我们来谈谈你们的前途。”

“如果我们投降了,你会保证我们的生命安全吗?”

“当然。”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守信用?”

“你可以赌一把。”

“如果不呢?”

“那么你们自信可以在这座房子里坚持几天?还有,你能肯定我有耐心让你们一点点儿死去吗?看看屋子四围的那些小孔,我可以把一些毒气放进去,也可以把麻醉剂放进去,而你们就只有眼睁睁看着那些药物一点点儿侵入你们的身体。当然,我还可以放一些可以上瘾的毒品气体进去,我非常喜欢看四位美丽的女侦探为了向我要上几克海洛因而主动脱光了衣服,舔我的鸡巴,你们看怎么样?想不想试试啊?”

“OK!OK!我们投降!”四个人四围看了看,除了屋顶上的四、五个监视器外,空空的大厅里什么也没有,根本就找不到一点儿可以依托和藏身的地方。一想到自己为了毒品而无耻地舔舐男人阴茎的样子,她们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才对。现在,把你们的武器都扔到左边的屋子里,对,这样才对。艾玛小姐,你的皮带,对了。还有你们身上的潜水服,你们不会是一丝不挂地穿潜水服的吧?”

当然不是,三个人把黑色的潜水服脱下来,里面都是轻薄紧身的迷彩装,如果不是因为没有足够的时间,她们一上岸就会把那闷热不透气的橡皮衣服脱下来的。

现在,四个姑娘的装备都被扔进了左边的屋子里,赤手空拳地站在了大厅中。左边屋子的门立刻就被一道从上方降下的水泥门封死了。

“怎么样?可以把我们放出去了吧?”

“亲爱的方小姐,对于你们的身手,我是十分欣赏的,因此我也不得不更小心在意一些。现在,请你们到右边的屋间里去。”

四个人进入右边的屋子,屋子中间有瓷砖台子,墙边有铁架子。

“请你们把那个带脚轮的铁架子推到大厅里去,还有,台子上有手铐,把它们都拿过去。”

那个铁架子上没有铁钩,下面有一米宽的木板,搭木板的角钢骨架上有铁环,钢制的横梁上也固定着一个个铁环。

“现在,请方小姐站在架子上,对了,请用手铐把你的脚铐在底板两边的铁环上。别耍花样,这不是一般的手铐,没有钥匙,是由我这里遥控的,没有铐到位的时候我这里的信号器会有显示。对了,就这样。现在,再把你自己的双手铐在横梁上。OK!这样才乖。下面是美丽的跆拳道高手申智慧小姐……”

……

玛莎被两个保镖从冷库里找到的时候,她丝毫也没有反抗,她现在只想赶快脱离这个可怕的冰冻世界。

大衣被剥下来挂回到冷库外的墙上,她冻得浑身哆索着,身子蜷成一团,几乎是被人拎到大厅来的。

大厅里,方亚丽等四个姑娘已经呈一个纵列自己把自己铐在了铁架上,虽然她们都身环绝技,这一次却无法脱逃,因为手铐是遥控的,根本就没有钥匙孔,所以她们也就不可能自行脱铐。

玛莎也被铐在铁架上,与其他姐妹们一起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玛莎,你看到了什么?”在喊了半晌,企图再次同埃米尔和已经离开大厅的保镖们对话未果后,方亚丽等人只得放弃,返回头来向玛莎询问情况。

“哦,别说了,简真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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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玛莎被关进冷库以后,她感到不妙,虽然自己身上穿着棉大衣,但时间长了,照样会被冻僵,所以,在密切注意着方亚丽她们之间通话的同时,她也在积极地设法自救。

她在冷库里仔细地搜寻着点滴细节,看看能不能从里面让冷冻设备停止运转,或者是否有可能找到更多的保暖材料好让自己多坚持上几个小时。

来到那幅帆布帘前,她轻轻地把帘子掀开,里面是一块三米长,两米宽的空间,靠墙有一个有多层的木制搁物架,前面有一个带钩的铁挂架与外面的一模一样。

然而,令玛莎感到一阵胆寒的,是那铁架子上挂的东西。

那是两个女人,年轻的,赤裸的,没有头和内脏的,从身体正中均匀劈开的女人。铁钩子从她们的脚踝处穿过胫骨和腓骨之间的空隙,把她们倒着挂起来,活象四爿待售的猪肉。女人们的肢体都很均匀而修长,看得出生前都有着傲人的身材,也许还有着迷人的容貌,但现在她们却挂在架子上,冻得硬梆梆的,用手敲上去,象木头一样发出“梆梆”的声音。四爿女尸都没有阴毛和腋毛,显然是被人刮掉了。其中一爿女尸只剩了腰部以下的部分,而且屁股也割掉了,实际上就只有一条依然迷人的大腿。

再看旁边的架子上,放着几只方形的不锈钢盒,里面放着的是肉碎,不用问也知道那是用人肉绞成的,至于干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玛莎猜得出,那便是最近才结束了训练离开的少女,原来被杀害后放在了这里。

玛莎感到一阵一阵的心悸,不知自己的命运是不是也会同那些女孩子们一样。她坐在冷库的地上,感到从没有象这样恐惧过。

听了玛莎的介绍,四个姑娘都沉默了,她们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象那些姑娘一样,但至少,她们被放回美国的可能性极小。

……

“埃米尔先生,你究竟想把我们怎么样?”方亚丽看着满脸笑容独自进来的埃米尔。

“啊哈哈哈,能把五位美丽的女侦探请到我们岛上来真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我喜欢艺术,我会很艺术地对待五位小姐。”

“你想把我们也变成挂在架子上的肉吗?”玛莎问道。

“当然,这么美丽的小姐最终总是要挂到那上面去的,不过我首先要好好地享受一下那成功的喜悦。”

“什么成功?”

“当然是指五位小姐喽。泰勒把我介绍给你们当中的三个,他也同时通过专门的渠道向我通报了你们的来访。玛莎和艾玛两位小姐在舱里的一举一动,艾哈迈德都给摄了像,所以我们才从两位小姐藏窃听器的举动确证了我们的怀疑。后来,艾哈迈德又在同方小姐三位聊天的时候给你们摄了像,使我们彻底了解了五位的身份。虽然素未谋面,但五位可以算是大名鼎鼎了,象我这么有手段的人,怎么可能不提高警惕呢?我并不想去招惹几位,但你们太自不量力,竟敢私闯我的领地,探听我的秘密,而且还杀了我的人,我是不得不出手了呀!”

“既然你清楚我们的身份,也不想招惹我们,为什么又要让我们上岛?”玛莎问道,听到自己在舱里往屁眼儿塞东西时被摄了像,她的脸上感到一阵阵的发烧。

“如果不让你们上岛,你们这些以打听别人的秘密为乐趣的小妞儿会善罢干休吗?”见几个姑娘没有回答,他又说:“来我岛上寻求机会的女孩子,我把她们分成三类,一类是出生于美国,有良好身家和艺术素养的,我把她们安排在小宾馆里住,并且最后把她们推荐到相应的地方去;对那些条件太差的,我把她们立即送回美国;还有一些容貌和身材都很好,但是不太可能出人头地的外国淘金者,她们唯一的去处就是我的冷库。”

“那我们呢?”玛莎问道。

“应该说玛莎小姐还是很有素质的,艾玛小姐稍差一点儿,但我并不想与你们发生冲突,所以决定把你们送到小宾馆,然后在几天之内推荐给一个影业公司或广告商,这对我来说并不难。但你们辜负了我的好心,放弃了我给你们的机会,一定要同那些注定要挂在冷库中的女孩子们在一起,探听我不希望你们探听的内容。我知道,即使我坚持把你们安排进小宾馆,也无法满足你们的好奇心,这可是你们自找的。”

“你为什么要杀那些女孩子,难道她们有什么错吗?”

“没有什么错,我只是喜欢。你们知道,我是个男人,我需要女人,但我讨厌婊子,虽然我每个月只需要同女人干一次或两次就够了,但那女孩子必须是处女,所以,凡是能够上岛的女孩子一定是不肯同那个什么莫瓦尔上床的女人。”

“你有那么多的钱,又在你自己的领地上,如果你想要一个偷渡上岛的女孩子的处女之身,难道还什么困难吗?难道还怕她们报警吗?为什么要把她们杀害?”

“那是我的需要。我最喜欢的是女孩子面对死亡时那极度恐惧中的颤栗,她们在钢刀加颈时那不由自主的失禁会让我特别激动,那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感觉!”埃米尔眼睛看着天花板,舔着自己的嘴唇,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性幻想当中,五个姑娘看得心里直哆嗦。

“那你又为什么把她们挂在冷库里?”

“处女的肉味很鲜美,不是吗?”埃米尔继续舔着嘴唇,一股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你也打算用同样的办法对付我们吗?”姑娘们都了解了埃米尔的变态。

“当然。不过,今晚的枪声已经把那些女孩子惊动了,不能再留了,所以,我要先把她们都处理了。你们是五个非同一般的姑娘,所以我并不打算让你们只享受一次快乐就死。我要慢慢地享用你们的身体,直到我想品尝烧铐辣妹侦探的时候。”

姑娘们的心不住地悸动,她们感到自己的屁眼儿一阵一阵地抽动,小便差一点儿流出来。

“既然知道我们是侦探,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的去向还有别人知道吗?如果警方知道我们被你杀害了,会放过你吗?”

“不怕,这里是我的私人领地,不受美国法律制约,你们擅自登岛是非法入境,我有权按我自己的法律处置你们,美国警察无权干涉我。”

“可我们是美国公民,美国是不会允许自己公民的生命受到威胁的,即使是在海外!”

“当然,我懂,美国从来不会把什么国际法放在自己的眼里,但有个前提,便是美国政府不需要我。可我告诉你们,美国政府不仅需要我,而且还离不开我,他们可以让中央情报局的局长辞职,但必须全力保护我,所以,无论我做什么,只要遵守我与美国政府之间约定的游戏规则,中央情报局的朋友就会替我摆平一切的。事实上,我在这里的所作所为,我的中情局朋友都了如指掌,甚至还会帮我提供有关我需要的姑娘的情况。”

“什么?!”姑娘们惊讶得嘴都合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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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美国政府同你的游戏规则?什么规则?”

“既然你们都是侦探,我就满足你们的好奇心,反正你们已经是五个死人了,告诉你们也没有关系。不知你们是不是还记得9·11和拉登。”

“当然,那是最臭名昭著的恐怖分子。”

“你们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不知道,也许没有人知道。”

“不,我知道。”

“你知道?!”

“中央情报局也知道。”

“胡说,还有谁比我们美国人更想抓住拉登的吗?如果中情局知道,早把他抓起来了。”

“哈哈哈哈,那只是一般人幼稚的想法,实际上,这个世界几乎所有国家都希望拉登被抓住或者被杀掉,而只有美国不希望如此。”

“……?”

“别忘了拉登和基地组织是怎么发展起来的,是美国人支持和训练的,即使美国人不能了解基地组织的全部,也知道九成,美国在阿富汗采取了如此直接的军事行动如果还找不到拉登,那才真是笑话呢!”

“……?”

“事实上,美国在开始出兵阿富汗,进攻塔立班后不久就已经完全控制了拉登,只是没有把他抓起来。”

“为什么?”

“为了美国的利益。”

“难道让拉登继续为非作歹符合美国的利益吗?”

“正是。你们虽然很聪明,但在政治上却是一群无知的毛孩子。基地组织的成员在这个世界上多如牛毛,他们分布于世界的各个角落,而且采取的是个自为战的形式,拉登只是他们的精神领袖,并不能直接组织和策划他们的恐怖袭击,因此,说9·11是拉登策划的并不确切。

“美国政府非常了解这一点,所以他们必须让拉登活着,但要牢牢地控制住他。他们把他从阿富汗逼走,让他走投无路,然后他就跑到了美国。”

“什么?”她们半信半疑。

“对于拉登来说,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会想到他跑到最想抓他的美国呢?不过,他自以为得计,却正好上了美国人的当,他现在藏在一处他自己以为没有人知道的秘密地点,象老鼠一样藏着不敢出来,而他同外界的一切联系也都中断了,唯一的消息提供者就是我。”

“你?”

“对。想不到吧?”

“……?”

“我把各种由中情局处理过的消息通过一个模拟的国际互联网传给他,再从他那里把指令下达给全世界的基地组织成员,指挥他们去从事恐怖袭击。”

“这样就可以把那些因为要发动袭击而暴露的基地组织成员抓起来,并且还有了起诉他们的证据。”方亚丽感到自己很聪明。

“不!不会去抓他们。如果没有了拉登,基地组织成了一盘散沙,美国就无法控制他们,而如果控制了拉登,就等于控制了整个基地组织,就可以在最需要他们的时候让他们发挥作用。”

“什么作用?再让他们进行恐怖袭击吗?”

“这一次算你们聪明,因为恐怖袭击符合美国的利益。如果说9·11是主要由拉登策划的话,以后基地组织的恐怖袭击基本上是由情报局策划,利用各种假情报引诱拉登发出指令,由基地组织的成员执行的。”

“你胡说!美国政府怎么会策划针对美国的恐怖袭击?”

“因为小布什需要恐怖袭击。拉登同前苏联打了多年的仗,难道不明白不能树敌太多的道理吗?一个能如此精心策划一系列震惊世界的恐怖袭击的人,怎么会总是在敌人需要的时候去袭击敌人最希望他袭击的目标呢?比如说,正当澳大利亚的霍华德在出兵问题上犹豫不决的时候,巴厘岛的澳大利亚人就受到了爆炸袭击;正当小布什力图证明伊拉克与基地有联系的时候,拉登给萨达姆出谋划策的录像带就被公布出来;当美军虐囚事件闹得小布什焦头烂额的时候,美国人质就被在电视上割了头;当两个日本记者采访完了他们派到伊拉克的自卫队,带着受到自己政府欺骗的愤怒离开的时候,就被不明身份的人袭击身亡。你们想想,每当美国的盟友对跟着美国进行战争犹豫不决,基地组织就对他们的人进行袭击,以便激怒他们参战;每当美国国内的民众对于伊战提出质疑,基地组织就会弄上一两次恐怖袭击,或者至少出几个袭击警告,好让美国人坚定不移地认为有必要支持布什继续战争,你们不觉得这同拉登惊人的智商太不协调了吗?”

“……”五个姑娘沉默了。

“告诉你,所有这些袭击都确确实实是基地组织的人干的,都确确实实是拉登指使的,因此不有人会怀疑到美国头上。但他们不知道,所有的恐怖袭击都是按照美国的希望进行的,什么时候美国人认为能够完全控制基地组织,或者拉登已经失去了在基地组织中的地位,他们就可以宣布拉登被捕或被击毙的消息。而如果国际形势变了,他们也许还会重新扶植基地组织,同他们作朋友,好让基地组织去袭击俄国、中国、或者是法国和德国,现在美国不是正在暗中支持他们曾经宣布的伊郎恐怖组织,好让他们去对付伊郎政府吗?对于美国来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懂吗?”

“如果拉登最后被美国卖掉了,那你作为拉登的传声筒不是也没用了吗?你不怕他们卸磨杀驴吗?”

“不,拉登没有了,可我还会存在,因为我是中情局的人。我不仅仅是拉登一个人的喉舌,而是所有美国希望存在下去的恐怖组织的联系人,我的阿拉伯血统帮了我的大忙,没有哪个恐怖组织的人会想到我原来是替中央情报局服务的。现在他们都通过我互相联系,而且,我还控制着好几个恐怖组织的经济命脉。虽然美国在本土和国外冻结了大量恐怖组织的资产,却有意留下了一些受到控制的财产。因为没有钱,恐惧组织就无法维持;没有恐怖组织和恐怖袭击,美国就没有了战争的最好借口。所以,即使没有了基地组织,美国还会再搞出一个新的恐怖主义目标,而我,就是牵着这些恐怖组织鼻子的绳索。现在你们明白了吗?”

方亚丽五人除了大张着嘴感到震惊之外,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她们知道他说的也许是真的,所以希望美国政府或者警方出面拯救自己已经不可能了,因为自己了解了事实的真象,也就成了美国政府的敌人。甚至还会成为美国人民的敌人,因为如果事情被揭开了,美国就必须蒙受发动恐怖袭击的道义上的责任,美国对伊拉克甚至阿富汗的进攻都成了彻头彻尾的侵略,在美国民众最初的愤怒之后,他们会发现正是这种侵略带给他们巨大的经济利益,而正是这种阴谋才使美国有借口侵略其他国家,因此他们会转而把愤怒发泄在揭露阴谋的人的身上,他们会替政府把这些揭露阴谋的人从地球上清除掉,他们会主动替政府掩盖不利的证据,甚至会无懒地硬把事实说成虚构的。因为美国是由利益构成的国家,道义对他们来说只是工具,对于这一点,没有谁比在这块土地上长大的她们更了解美国人民的了,当法律妨碍了利益,他们会修改法律,当道义妨碍了利益,他们就会修改道义。

现在,方亚丽她们不得不为自己的冒失品尝苦果,即使他们从这岛上逃脱了,她们也不知道应该在哪里藏身。但她们现在必须首先让自己活下去,哪怕是用肉体去换取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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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埃米尔先生,看来我们实在是太冒失了,现在,就算我们回到美国,也不可能活下去,因为美国政府和美国人民都会让我们闭嘴的。”方亚丽说道。

“当然,你说得很对。”埃米尔很赞赏她的聪明。

“既然我们不能离开这里,那能不能谈谈,只要你能让我们活下来。”黛安娜冲着埃米尔抛了一个媚眼儿,那是她屡试不爽的绝活儿。

“嗯哼--。”埃米尔走近黛安娜,看着她那一身迷彩装。他伸出手,轻轻地在她的胸上摸了几把,又捏了捏她的屁股,黛安娜的眼睛立刻泛起迷离的光,嗓子里发出性感的呻吟之声。

埃米尔又把手放在她的裤裆上,用力抠弄了几把,黛安娜的裤裆马上就湿了。虽然平时方亚丽等四人对于黛安娜的滥性很不以为然,但现在却希望那真的可以救她们一命。

埃米尔拿了一把小刀,把黛安娜的衣服一点点割开。黛安娜说道:“反正我也不能再离开这座岛,为什么不把我放开呢?”

“我想我最好还是小心一点儿。”埃米尔说着,已经把黛安娜的迷彩服全部割裂剥了下去,她没有穿内衣,她并不喜欢穿内衣,所以鞋袜一脱,立刻就成了一丝不挂的裸体。

黛安娜一点儿也不为在陌生的男人面前裸体而感到难为情,她开始拚命地扭动起结实的大屁股,摆动着两颗大奶子翩翩起舞,呈人字形铐在铁架上的棕色肉体流动着色欲。

埃米尔通后一步,仿佛十分欣赏地看着黛安娜的舞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走过去,把她的一只脚从架子上解开,拎起来,然后又用那铐子铐在横梁上,使她的一条腿不得不高高地举在自己的身体前面,生殖器完全从分开的两腿间暴露出来。

其余四个姑娘从来没有想过被男人用这样的姿势玩弄,虽然那女人不是自己,但一想到轮到自己时候的窘态,依然感到很难为情。

埃米尔蹲在黛安娜的身前,抚摸着她立在底板上的那条大腿,仔细研究着她的阴部。他把她已经分开的阴唇分得更开些,仔细看着里面的阴道,他用手指慢慢刺激她的阴蒂,她发出一阵阵尖声的浪叫,大量淫液从她的屁股底下滴落下来。

“噢!”黛安娜突然很淫浪地大喊了一声,其他几个姑娘不明所以地看着,才知道埃米尔用两根手指从下向上插进了她的阴户中。

“骚货!你怎么会叫处女神的名字?!”埃米尔把手从她的屁股下面拔出来,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指,嘴里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处女神也就是狩猎女神,他是宙斯的女儿,性喜打猎,所以生活在树林里,黛安娜痛恨男女之爱,对敢于进入树林偷看她的猎人从不宽恕,因此成为了处女的保护神,这位神祉的名字就叫黛安娜,所以埃米尔才如此说。

“我是骚货,我是一只下贱的母狗,我愿意听从主人的一切吩咐。”黛安娜低三下四地说道,她以为,只有完全屈从,埃米尔玩儿得高兴了才有可能让她们活下去。

“骚货!你难道忘了我说过,我讨厌婊子吗?”埃米尔咬牙切齿地说道,他转身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带进几个保镖。

“这个小骚货是你们的了,好好享受,但要小心一点儿。”

“是!”

“还有,剩下那几个小骚货我已经通通检查过了,有两个已经破了身,还有一个虽然没破身,但我并不喜欢她们的样子,我都在她们的衣服上作了标记,也都归你们,一周以后,把她们带回这里来。”

“是!”几个保镖答应着,扑上去把黛安娜从架子上解下来。

黛安娜现在明白了,埃米尔讨厌她,无论怎样,她都不会被饶过的,于是,她歇斯底理地哭叫起来,拚命甩脱了保镖们的手,退后一步,摆出一副殊死搏斗的架式。

四个镖几乎同时扑上去,却被她拳脚相加,通通打倒了。

“好!”方亚丽她们看到了希望,因为现在就只有埃米尔一个人在场,而黛安娜可以轻而易举地制住他,要挟他把自己五个人放走。

但她们失望了,他们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并不起眼的埃米尔却是个中高手,黛安娜才冲过去想要擒住他,就被他一把接住黛安娜的手,只轻轻一带,黛安娜便一个趔趄向前扑倒,又被他脚下一拌,手上一扭,便将黛安娜面朝下按倒在地上,膝盖一压,压住她的腰脚,几下子便把她的双手反铐起来,又用一只铐子把她的两只细细的脚踝也铐上了。

“骚货!就凭你这两下子,还想同我交手?!你大概不知道,我曾经五次入围世界自由搏击大赛的决赛圈,还有一次获得了季军!嘿嘿!”埃米尔十分惬意地站起来,看着俯卧在地上扭转挣扎的黛安娜。

“把她弄走,这次一定要小心。”埃米尔看着清醒过来后从地上趴起来的保镖说。

几个保镖吃了这次亏,知道面前的女人决不是个可以随便对待的弱女子,再不敢大意,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们没有打开她的镣铐,而是一直这样对她进行轮奸。

由于不敢打开镣铐,余下的四个辣妹侦探的生活便不能自理,于是,与玛莎一起训练的那些女孩子被派来照料她们。虽然知道她们当中没有人能够被埃米尔饶过,但四个女侦探却没有告诉她们,因为不愿意她们在最后的日子里始终生活在死亡的阴影中。

每天晚上,女孩子被保镖们带走两个小时,埃米尔从中选一个留下来,带进大厅左边的屋子里,辣妹们的枪和设备早已被收走了,那里只有无法搬动的设备。

辣妹们听着女孩子在里面被铐在什么地方,然后发出恐怖已极的尖叫,埃米尔则兴奋地大声哼哼着,听得出他在用力插那女孩子的阴户。

尖叫最终总会停止,过一段时间,女孩子的尸体便会倒着挂在一个带轮的铁架子上,从屋子里推出来,女孩子的头和内脏都没有了,只剩下被洗净鲜血的身体,也已经被锯成了两半,在铁钩子上摇摆着,然推进那扇通向冷库的大门。

地上的血迹被用水冲洗干净,那个杀人房间的门再度被封死,然后便有两个女孩子重新被带回来继续照顾四个辣妹的起居。

对于尸体和杀人,四个姑娘已经屡见不鲜了,但看到一个美丽的青春少女在一个多小时之内就象两爿待售的猪羊一样挂在架子上,还是感到不寒而栗。

活着的女孩子们大概渐渐明白了她们的下场,每当被留下来的时候,便会吓得放声大哭,有的还瘫软在地,扶都扶不住。

转眼之间,女孩子们都杀得差不多了,一周也过去了,方亚丽她们重新看到了黛安娜。

黛安娜是铐着手脚被抬回来的,她不是什么处女,所以一周的轮奸仿佛并没有把她搞得怎么样,只是面容有些疲惫,眼眶有些发黑,看得出是缺少休息。她明白自己被带回到这里的含意,脸上有些茫然地看着四个同伴,什么话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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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四个强壮的保镖把黛安娜抬着进入了那间杀人屋,不久便传来了黛安娜恐怖的尖叫声,她们还从没有听过自己的同伴如此的恐惧过,那使她们更加从心底里感到害怕。

因为黛安娜不是处女,所以埃米尔对她没有兴趣,他只是站在那间屋子的门口,看着保镖们在里面一边继续轮奸她,一边把她慢慢地送入地狱。

黛安娜终于发出了象杀猪一样的垂死尖叫,然后喊声变成了“噗哧噗哧”的排气声,姑娘们知道她的喉管被割断了,再也没有谁能够招回她的生命。

几分钟后,黛安娜的尸被挂在铁架上推了出来,她的脑袋已经不在脖子上了,只有血从整齐的断口处哗哗地淌到地上。她那近一米八的浅棕色的身体呈丫字形倒挂在架子上,两手无力地垂到地上,她的两足瘦瘦的脚分别用铁钩钩着脚踝扯开在一米多长的铁架两端,大腿间呈直角分开,生着金色阴毛的生殖器毫无遮掩地暴露着,上面还带着大片男人的精液。

埃米尔伸手在那浓密的阴毛处摸了摸,又捏了捏她那两条大腿和光滑的大屁股,然后满意地说道:“这么多的肉,看来够我吃上几星期了。”

两个保镖从屋里出来,身上穿了几乎护住整个儿身体正面的橡胶围裙,脚上还蹬着橡胶套靴,一个手里拿着尖刀,另一个拿着一把链锯和一个方形不锈钢盆,玛莎在冷库里见过的那种。姑娘们知道,他们要在大厅里把黛安娜开膛,她们感到自己紧张得快尿了。

果然,保镖来到黛安娜的前面,先用刀一点儿一点儿把她的阴毛剃得干净,然后一刀从她的两腿中间捅了进去,向自己跟前一进一出地抽动着刀子,听着极微弱的嘶拉声,黛安娜被从屁眼儿切开到了耻骨,又从耻骨联合处被剔开,直割到了胸骨。

保镖把黛安娜的肚皮扒开,肠子呼啦一下儿便从里面流了出来,迅速地掉到地上。

两个保镖用两支不锈钢板制成的钩子把她的肚皮钩住向两边扯开,露出里面的内脏。保镖把手伸进肚皮,把黛安娜的直肠割断,打了个结,然后双手把她的大肠小肠一齐搂出来,连胃一块儿扯出腹腔,用力一扯,只听到一阵吱吱的声音,黛安娜的食管便从她的肚皮中被拉了出来,整个儿消化道与身体脱离了掉在地上。

保镖把黛安娜的腹腔内的肝、肾、脾、胰等器官一一取出,眼见得肚子里面便空空如野了。

黛安娜的心和肺也被掏了出来,所有内脏一齐被另一个穿围裙的保镖放进那只不锈钢盆子里,端进屋里,只听那边的机器嗡嗡响了一阵,她的内脏和头便不知被处理成了什么样子。

黛安娜现在只剩下了一个漂亮的空壳儿,保镖操起链锯,带着巨大的噪声伸向她的裆里,伴随着血肉飞溅,黛安娜滚圆的大屁股被分成了两半,只十几秒钟的时间,她便均匀地被分开了。

方亚丽等四人感到有些恶心,毕竟那是她们一起合作了许多年的同伴,再说,眼看着一个姑娘被掏出内脏,那情景也让她们感到不寒而栗。

“我们会让你们四个一个一个地当上新娘,然后把你们一个个地变成我的盘中美餐。”埃米尔看着铐在架子上惊恐万状的四个女侦探说,然后他指着艾玛:“今天轮到的是你。”

被点到的艾玛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但她马上便挺住了,只是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

四个姑娘现在已经不穿迷彩服了,因为她们一直要这样铐在铁架上,大小便根本没有办法脱裤子,所以早就被几个负责照顾她们的女孩儿把迷彩和内衣都扯碎了,换上了系带式的比基尼,外面裹上各色轻纱,脚上还给穿了高跟凉鞋。现在埃米尔走到艾玛跟前,隔着轻纱轻轻抚摸着她的胸部。与黛安娜一样,艾玛也长着一对西方人最喜欢的豪乳,还有一副典型的宽宽的印第安大屁股。埃米尔迷着眼睛,仔细地玩弄着她的身体,并慢慢地把她的轻纱掠去。

虽然在五个辣妹侦探中艾玛的身材算是最矮的,只有一米六五,但也是最结实和最富野性的,她的脊柱有着十分夸张的曲线,使她本来就大的乳房更加向前挺出,而屁股也因为腰椎的强烈弯曲而显得异常高翘,同时,较短的上体也使她仍然拥有了两条结实但修长的大腿。她的皮肤颜色比黛安娜更深,呈一种非常漂亮的古铜色,那是在印第安血统基础上又融合了长期风吹日晒的结果。

埃米尔仔细地抚摸着那两条因为铐在底板两侧而被迫分开的大腿,品味着一个美丽姑娘的体温。

他跪在她的面前,两手握住那半包在比基尼泳装中的乳房,把头发埋在她那白色比基尼短裤的三角布片处,慢慢地用舌头舔舐着她的大腿内侧,把她舔得挺直了身子,牙齿在嘴里“咔嗒”作响。

埃米尔的舌头象蛇一样从她的大腿慢慢向上侵入她的神秘地带,舔湿了她的比基尼,隔着那薄薄的莱卡纤维顶开两片紧夹的肉唇,轻轻触动着她的阴蒂。艾玛想要控制,但那刺激实在太强烈,她被迫仰起头,双手紧紧握住手铐的钢链,脚趾在高跟凉鞋中弯起,象要抓住地面一样,比一般女人更鼓的屁股向一起夹紧,肌肉不住地颤动,只感到一股液体从身体中流出来。

埃米尔嗅到了那液体的气味,开始兴奋起来,他轻轻地捏住比基尼胸罩的带子扯开,露出那因为经常被乳罩遮住而明显比周围白晰的乳头部分,两个奶头也略呈棕色,但要浅得多,更多的是粉红色的感觉。

埃米尔对艾玛的乳房没有兴趣,他只是象猪一样拱着她的下身,并把手环绕过她的大腿,搂住她的屁股,用力抓握着,仿佛要把那两块肌肉抓下来一样,接着便扯开了她内裤的带子。

艾玛阴部的颜色同样因为缺少日晒而明显不如其他地方深,所以浓密的黑色阴毛在白晰的皮肤上显得特别怪异。埃米尔闭着眼睛,嗓子里呼噜着,用鼻子拚命地在那一丛黑毛中乱顶乱蹭,舌头也不住地搔扰着她的私处,把她弄得快发疯了。

埃米尔把艾玛的一只脚从底板上弄下来,姑娘们都知道,他准备把她的腿朝天立起,这样就能更清楚地观察她的阴部。

他果然那样作了,然后用手打开她的阴唇,几乎把脸都扎进她的身体中去观察。

“Fuck!臭狗屎!骚货!”他突然恼火地骂起来,然后把两个手指用力插进艾玛的阴户,手抽出来的时候没有一滴血。

其余三个姑娘都没有感到太吃惊,尽管她们并不知道艾玛有男朋友,但在美国这样滥性的地方,成年的女孩儿没让男人肏过那才真是件奇怪的事儿呢!

不过,埃米尔显然不喜欢被人玩儿过的女人,他仿佛有些恶心似地站起来,然后继续骂道:“骚货!早就让人肏过了,还装什么处女!”大家都感到有点儿莫名其妙,很长时间才想明白,他大概是指艾玛不肯拍裸体样片的事。

“你们过来!”埃米尔命令几个保镖:“把她带走,再给你们一个星期。”

当艾玛象黛安娜一样被铐着手脚抬走后,埃米尔又转向了其他三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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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哦,不!”看到埃米尔向自己走来,玛莎的腿肚子有些发软,禁不住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早已经在玩儿艾玛的时候兴奋起来的埃米尔已经没有了那种耐心,所以直接就剥光了玛莎。

玛莎在五个人中是身材最高的,作为职业时装模特,一米八二的身材也许只能算作中等,但在这里还是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特别是埃米尔的身材只有一米七三左右,在男人中也不算高个儿,站在穿着高跟鞋的玛落面前就更显得滑稽。

不过埃米尔并不因为自己的身材而感到任何自卑,他早已习惯了对着比自己高大强壮得多的手下发号施令。他是个很懂艺术的人,也是个很会欣赏女人的人,更是一个喜欢同他人分享艺术的人,如果不是因为严重的利害冲突,他还真的想把这个年轻漂亮的女模特送到自己投资的片场去,也许又是一个经自己的手捧红的明星。但现在,他只能独自享用了。

来自俄国的玛莎有着俄罗斯姑娘特有的美丽,长长的棕色头发,洁白的皮肤,笔直的双腿,纤细的双脚,丰满的乳房,细柔的腰肢,圆润的臀部,无一处不有成名的潜力,但现在他只能杀死她,只能把对她的赏识变成盘中的美餐。

玛莎的阴部不象先前两个那样多毛,那是因为她使用脱毛剂,并且经常剃毛,这是模特儿登台的需要,在窄小的比基尼内裤边缘露出几根黑毛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埃米尔象欣赏一件希腊雕塑一样仔细欣赏着眼前的女人,触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用嘴唇去碰触,用舌头去舔,用鼻子去嗅,玛莎本来没有被男孩子爱抚的经验,现在更因为强烈的恐惧而无法兴奋起来,她只是歇斯底里地尖叫,仿佛男人那每一个温柔的接触都是锋利的一刀。

当埃米尔趴在地上,最后舔过她的一双脚时,她已经把嗓子都喊得沙哑了。

埃米尔叫两个保镖帮忙把玛莎从架子上解下来。玛莎在五个姑娘中枪法最好,所以常常作为狙击手提供远距离火力支援,而在平时探案的时候也主要是诱饵,她的体力和格斗术是最差的,只能勉强防身,现在她已经在架子上吊了很多天,就更加疲惫不堪,加上吓坏了,浑身瘫软,坐在铁架的底板上任人宰割,根本没有抵抗能力,轻易地便被反铐起来。

埃米尔把坐着的她拖起来,她只知道尖叫,自己根本就站不住,埃米尔于是把她打横抱起来,向着杀人屋走去。

现在架子上只剩下了申智慧和方亚丽,听着玛莎的尖叫,她们感到十分可怜,但谁又能怜悯她们呢,也许明天,也许后天,同样的归宿就会轮到她们的头上,她们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灾难一步步向自己靠近,没有任何机会。

玛莎的叫声突然停了,两个姑娘以为她已经死了,但接着便又传出了她的一声痛哼,她们知道,那是埃米尔插进了她那处女的阴户。

她们听着屋里埃米尔野兽一样的低吼,那声音低沉、疯狂而又有力,接着便听见一阵熟悉的机器嗡嗡声,玛莎再次嚎叫起来,看来屠宰的程序开始了。

玛莎出来的时候带着一股浓烈的臭味儿,浑圆的小屁股上夹着黄色的粪便,她在死前大便失禁了。

埃米尔随后从里面出来,他光着身子,黑黑的鸡巴上和大腿上也沾着玛莎的屎,他仿佛一点儿也不在意下体的肮脏,反而非常高兴,一边让保镖用温水替他清洗,一边满足而变态地地狂笑着,看得两个还活着的辣妹一阵阵地恶心。

埃米尔洗净自己的下身,没有人穿衣服,却让保镖把那种橡皮围裙给他扎上。他用橡皮水管冲洗着玛莎那无头的赤裸身体,用手温情地抚摸着那两块洁白的屁股,然后亲手把她剖开了。

……

现在,方亚丽和申智慧必须想想,谁将是明天的那一个了。

“申,现在咱们已经谁也顾不了谁了,所以,明天无论是谁,如果有机会,能逃命就逃命,不要试图救另一个,只要有一个人能多活一天,都比死在这个变态狂手里强。”

“我明白,方。没想到,咱们五个在一起合作了这么久,今天却栽在这儿。”申智慧用一种穷途没路的语气回答,她们都知道,现在友谊的价值就是独自求生而不会被其他人埋怨。

……

又是一天快过去了,虽然没有钟表,但她们经过了长期训练的生物钟却能够准确地告诉她们,距离又一个姑娘的死期已经要用分秒来计算了。她们没有办法触摸到对方,却很想同对方最后拥抱一下。申智慧站在方亚丽的前面,只能回过头去,冲着方亚丽作了一个亲吻的动作,方亚丽看到了,也回了同样的一吻,但除此之外,她们什么其他的也没有了。

埃米尔准时地出现在大厅里,用眼睛在两个姑娘之间来回打量,却迟迟不肯动手,因为他从两个人的眼中看到了那种东方巾帼特有的坚毅,他想要让她们在对死亡的猜测中增加心中的恐惧感,他想要她们失禁,想要听她们尖叫,哪怕只有一声。

两个姑娘站在铁架上,她们感到两腿间的肌肉一阵阵地抽搐,尽管她们已经不止一次面对死亡,但每一次她们都坚信自己能够胜利,但这一次却完全不同,当她们发现要置她们于死地的不仅仅是人们眼中的罪犯,而是曾经让她们为之而喝彩的整个美国时,她们就只有绝望了。

埃米尔慢慢向铁架走来,两个姑娘的腿开始打颤,心里揣测着:“是我吗?会是我吗?”

外面传来一阵枪声,一个保镖手中的对讲机突然响了,里面的声音焦急地说道:“快告诉老板,那个姑娘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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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哪个姑娘跑了?”埃米尔一步蹿过去,抢过保镖手里的对讲机。

“那个印第安女孩儿。”

“混蛋!不是让你们小心一点儿吗?怎么跑的?”埃米尔有些气急败坏。

“不是我们不小心,是个意外。开手铐的遥控器装在我们组长卡尔的口袋里,他肏那个女孩儿的时候非得自己一个人在屋里,不让我们进去。大概是他一脱衣服,手枪正好压在遥控器的按钮上,手铐被打开了,卡尔也不知道,还搂着她使劲儿肏,结果被人家一下子扭断了脖子。那女孩儿自己找到遥控器开了脚上的铐子,又拿了他的手枪,然后冲出屋子逃了,还打死了我们两个人。”

“快点找到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不到她,就把你们几个挂在冷库里。”

“是!”

埃米尔此时已经没有了玩儿女人的心情,骂骂咧咧地从甬道的另一个出口回到山顶自己的别墅里,见观察塔顶的探照灯正射向岛的西侧。

“怎么样?”埃米尔问道。

“在树林里,真不愧是印第安后代!”拿夜视望远镜的保镖回答。

埃米尔接过夜视望远镜,向西边的树木搜索着,先是看到一群自己的保镖拿着枪向同一个方向集中过去,接着便在那个方向发现了艾玛。只见她光着身子,猫着腰,利用树丛的掩护在保镖们的空当里穿行,遇上藏不住的时候便突然起动,迅速把对手制服在地,虽然保镖们在观察哨的引导下向着她的身边集中,但却总是被她在包围圈形成前的刹那间突出去,迫使保镖们不得不重新确定目标。有时,几个保镖同时发现了她,却被她制住一个保镖作人质,然后觑机逃之夭夭。看着那矫健的动作,连埃米尔也不得不为之而叹服,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秘密不能公开,他真想把她们都留在自己身边作保镖。

看着保镖们没头苍蝇一样乱撞,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倒在艾玛的手下,埃米尔感到这么下去不行,他把夜视仪放下,把一只手向后伸出去,一个保镖很机灵地将一支狙击步枪递在他的手里。

狙击步枪的光学瞄准具上带有夜视功能,埃米尔把枪操在手里,从瞄准镜中看着那个不停辗转跳跃的绿色身影,企图将十字线的中心锁定在她的身上。

艾玛的动作很快,在同一个点上只停留一下便走,而且方向不定,几乎不给他瞄准的时间,埃米尔扣扳机上的手指几次扣到一半又收放开,那真是一件累人的事。

终于,艾玛仿佛是累了,也好象是找到了一个好的隐身之处,在那里的草地上趴下来,静静地听着她前面不远处走过的保镖们的声音。

埃米尔从镜中看到,她的脚半朝自己,上半身完全被一棵大树挡住了,只能看见两只脚,他无法射击,只得再等机会。

突然,艾玛再次起动,这一次冲到了一个灌木丛后,整个人完整地暴露在瞄准镜中。

在她的前面小路上,一个保镖正向这边搜索过来,艾玛蹲起身来,但仍然尽量弯着腰准备致命的一击。

尽管位置不太好,但不能再等了,否则又一个手下会死在她的手里,埃米尔瞄准了她的后心,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因为艾玛正准备出击而弯着腰,所以埃米尔无法瞄准她的头,只能从她后心的位置多向下瞄一些,差不多在尾骨的位置射入才可能打中她的心脏,但就在子弹出膛的一瞬间,她起动了,身体向上一弓,一下子从树丛后跃了出去。

埃米尔心里叫声不好,看来又一个保镖完蛋了。

但艾玛那赤裸的身体却在重重地扑倒保镖后,自顾在地上翻滚起来,被突然的一击吓傻了的保镖爬起身,拿手电筒照着,不知所措地站在旁边,看着那姑娘双手捂着自己的下体,痛快地嚎叫着,血和着尿液从她的手指缝里流出来,在她的身下流了很大的一滩。

原来,子弹飞行在途中,艾玛也已经起身,这使得子弹到达她原来位置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向上移动了几厘米,细长的小口径步枪弹正从她的阴户射了进去,从她的耻骨上方射了出来,艾玛靠着惯性把保镖扑倒后,自己却陷入了垂死的挣扎中。

她的阴道、尿道和膀胱被同时射穿,血液中和着尿液从子弹的出入口同时流出来,虽然只是感到一阵发麻,但她的神经却已经失去了控制,一股股类似性交一样的强烈快感冲击着她迅速失血的大脑,使她无法判断自己所处的环境。她仿佛看到了那个暗恋着的帅哥明星把她压在身下,用那大得可以装上一升啤酒的大家伙塞在自己的阴户里,象一架机器般不知疲倦地抽插着,把她推上高潮。

慢慢的,她开始感到已经没有了自我,仿佛驾了云一样飘飘欲仙。

埃米尔明白自己那一颗子弹没有白费,但不明白效果究竟有多好,他放下枪,重新拿起望远镜,看着听到声音的保镖们从四面八方涌来,围在那个发着色情呻吟的姑娘身边,惊讶地看着她慢慢在性欲中耗尽自己的生命。

……

方亚丽和申智慧看到的艾玛已经断了气,被几个保镖抓住手脚抬了进来。她的头软软地垂着,古铜色的身体上满是泥土,黑色阴毛的上方有个象炸开一样的拳头大的弹洞,两英尺长的一截粉白的小肠从洞中流出来,在她的两腿间摇摆着。

她们有些气馁,一个姐妹已经找到了逃生的机会,却终于没有闯过这道关而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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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亲爱的申小姐,今天该你了。”当埃米尔摸着她那曲线玲珑的屁股说这句话的时候,申智慧狂跳的心忽然平静了下来,也许是那死亡的恐惧折磨了她太长的时间,等到真正面临死亡的时候她反而感到一切都只不过象是一出戏。

与艾玛和黛安娜的庞大或强壮相比,一米六七的申智慧显得小巧玲珑,削瘦的上身儿,圆锥形的乳房,细细的腰身,圆滑的骨盆,显示出亚州美女特有的圆滑柔美。

埃米尔剥下了申智慧的轻纱和泳衣,露出一身细腻的肌肤。与喜欢把自己晒黑的白人不同,亚州人喜好白晰的皮肤,所以她们并不经常暴露,这也使她们身体的美很难得看到,而更难得的是亚州女性的肌肤是那么细致,即使不使用脱毛剂,她们的身体仍然光滑,就象晶莹的玉器一般,在尖挺的乳峰上那两点朱红和小腹下方那细乱的黑毛的映衬下,那种洁白就更显得诱惑。

埃米尔本身是中东人,最了解东方女性的美,也最喜欢东方式的柔美,看着面前那洁白的玉体,他感到自己的脸有些发烧,呼吸也急促起来,这在看到西方女人那骨感而粗糙的裸体时是很难出现的。他迫不及待地亲吻着她的裸体,直到把她的全身都吻遍,然后把她的一条腿解开,打算用他喜欢的那种方法把她的一条腿向上立起,好去观察她的阴户。

这个时候,申智慧的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她不甘心自己就这么白白死去,要拉一个垫背的,于是,当他刚刚把那细细的脚踝上的铐子打开,还没有抬起那条优美动人的玉腿的时候,申智慧突然发动了攻击,一个下劈腿直向埃米尔的头顶踢落。那是跆拳道中最具威力的腿法之一,埃米尔又正蹲在她的跟前,这一腿从头顶劈下,如果踢中了,埃米尔不死也要留下脑震荡后遗症。

不过埃米尔并不是个庸庸碌碌之辈,也是个技击高手,当那只脚从他的手中突然挣脱的时候,一种长期训练所形成的反射使他一个后滚翻逃开了那致命的一击。

“啊!好!我的申智慧小姐。”埃米尔从地上爬起来,地上铺着瓷砖,所以他的衣服并没有沾上多少土,但也足够狼狈了。他笑了,笑得很自然,很高兴:“我的情报告诉我你是个跆拳道高手,现在看来情报是完全正确的,你这么好的功夫,如果临死前不让你运用一回,实在是太不仁道。我也是个技击爱好者,能遇上一个高手实在是很不容易的,所以我给你个机会,咱们一对一,如果你赢了,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你看怎么样?”

“成交!不过,不怕我会杀了你?”虽然知道埃米尔不会真的遵守承诺,但申智慧还是想试一试,至少她可以拉上他一起死。

“别那么自信,你恐怕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埃米尔把申智慧从架子上解脱下来,然后让她把方亚丽推到靠墙的地方,把屋子中间完全空出来。

埃米尔让保镖们站到门口外面,自己则脱了鞋,站在屋子的一侧。

申智慧也脱了高跟凉鞋,完全一丝不挂地站在埃米尔的对面。

“开始吧,你出招!”埃米尔看着对面的申智慧。赤裸裸的身子玉雕一样泛着光,半侧着身子对着他,摆出一副格斗的架式,两脚在地上跳着,一对酥软的小乳随着那跳动上下颠颇着,比站在铁架上的时候更加性感。

申智慧看到过埃米尔如何制服黛安娜,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强敌,所以丝毫不敢大意,她现在并不想借此求得生存,只想着拚个鱼死网破,这使她在气势上已经占据了优势,也弥补了一些体力上的不足。她看得到自己作为女性的弱点,所以决定先下手为强,而且要不间断地反击,决不让对手有机会还手。

“啊--”一声娇喝,两个人在屋子中间相遇,申智慧毫不犹豫地出脚,弹腿、铲腿、转身腿、下劈腿,一阵组合脚法向着埃米尔连环进击。

埃米尔还是第一次同跆拳道选手面对面地交锋,一上手才知道跆拳道并非浪得虚名,虽然对方只是一个女子,但出脚如风,连绵不断,使他毫无还手的机会,而且下肢对上肢的距离和力量优势也使他不敢用手格档,这样也就无法利用自己的力量求胜,只能连连后退,一直退到墙边,对方的攻势才结束。还没等他出手,对方又退了回去,积蓄力量准备下一次进攻。

埃米尔的鼻头上出了汗,看来对面的女人确实是个强敌。

埃米尔于是主动冲了上去,他要先下手,用自己的特长去克制对方的轻灵和快速,但他刚刚靠近对方,那两只小巧而漂亮的脚再次象旋风一样飞了起来,连连劈向他的头部。申智慧是真狠,招招对着他的脑袋,只要有一下碰上,那就什么都不用说了,埃米尔只得再次后退。此时,对面姑娘那因为出腿而时隐时现的生殖器和肛门对他已经没有了任何吸引力,与生命相比,性欲便不得不退居第二了。

两个人在屋子里不住地变幻着位置,不时地身形交错,每一次都在申智慧的喝叫声中再次分开,两个人都开始气喘吁吁。

汗水从他们的身上流出,滴落到地上,使瓷砖铺成的地板开始变滑。

凶猛的急攻终于使申智慧的体力迅速消耗了,她的腿法开始变慢,身体的运动也变得不那么灵活,女人的致命弱点终于显现了出来。当她再次飞脚进攻的时候,支撑腿踩在了被汗水打湿的地面滑了一下,她的身体失去了控制,整个人飞了起来,平平地向地面跌落。

长期的训练使她采取了正确的方式,利用身体的侧面顺次触地,丝毫也没有受伤,但埃米尔却不失时机地扑上来,一把把她踢起的那只脚踝抓住,同时踩住了她落地的那条腿的膝弯部。

她的两条腿分开着,被他牢牢地控制着,她的脚拚命蹬踢,想甩开他的手,她的躯体尽量弯曲着,想用手去抓他,打他,但都无济于事。在这种失去了距离保护的情况下,男性力量的优势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申智慧终于明白,一切都结束了,她放弃了抵抗,平静地侧躺在地上,看着那男人跪下来,用膝盖压住她地上的腿,把她抬着的腿夹在腋下,使她的两腿充分地分开,那浓黑的毛丛后面露出了两块厚厚的阴唇和一条细细的肉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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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埃米尔喘息着,看着面前的裸女,她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汗水布满了她光裸的肌肤,使她看上去更加性感。她的女人的一切都向他敞开了,雪白的臀大肌,褐色的肛门,微深的阴唇,一切都不再是秘密。他伸出手去抚摸着那光滑屁股上的肌肉,仔细观察着她的屁眼儿和阴部,然后用手指顶开两片阴唇,一直伸进她的前庭中。

申智慧没有挣扎,只是微微地颤抖着,任自己神秘的所在被这个男人玩弄。

方亚丽看着申智慧的失利,心中再次涌起失去同伴的悲哀。

埃米尔把申智慧从地上拖起来,双手抓着她的肩膀推进杀人间的时候,她完全顺从了,没有挣扎,甚至没有任何反对的表示。

听着屋子里埃米尔发出的呼哧声,方亚丽知道,申智慧已经彻底完了,现在只是一具行尸走肉,根本没有了真正意义上的生命。

当嗡嗡声再次响起的时候,方亚丽也再次听到了尖叫,杀猪一样的尖叫,方亚丽不知道那里面到底发生着怎样恐怖的情景,但她相信,那真的恐怖得让人无法控制。

申智慧被当着方亚丽的面从屁眼儿开了膛,锯成了两半,那一切都同杀死其他几个姑娘没有什么不同,但埃米尔却让保镖取来了小烤炉。

当着方亚丽的面,埃米尔把申智慧那已经剃光了阴毛,剖成两半的生殖器整个儿割下来,放在炉中,不久便发出了滋滋的声音,并拌着一股奇特的肉香。

埃米尔把那两条女阴用小刀切成小块,同一些调料拌匀,然后与米饭一起捏成小团,放在嘴里津津有味儿地吃起来。

方亚丽终于忍不住吐了,吐得很厉害,最后吐得只剩了胆汁。

……

“方小姐,听说你会中国功夫,不过不知道你的水平怎么样?比申智慧如何?”轮到方亚丽的时候,埃米尔问。

“你可以试试。”方亚丽不是个轻易服输的人,她不会放弃机会。

“我非常乐意向方小姐请教中国功夫。”说着,他把手伸向她的胸脯。

“慢着!既然你给我机会,就不要脱我的衣服,身体对于受过中国式教育的女人来说与生命一样重要。”

“好,我答应你。”

埃米尔很自信,因为对方毕竟只是个女人,何况身后的门里还有自己持枪的保镖。他用遥控器打开了所有手铐,他知道她插了翅膀也飞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准确的说,在美国长大的方亚丽根本不知道中国是个什么样子,她只是跟着一个在美国开武馆的中国武师学了几年,算不上真懂中国功夫,不过同西式格斗术相比,中国功夫的优势还是很明显的。

方亚丽拉开架式,那是最普通的长拳守门式。她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到处是破绽,但在埃米尔眼中,却没有一处破绽能够使他一击得中,中国功夫的大名在他的心中早已根深蒂固,虽然不服气,但还是不敢小觑。

他拉开架式,“啊啊”喊了两声,希望她动一动,一动就有了真正的破绽,但她没有动,只是把一双明亮的眼睛紧盯在他的脸上。

埃米尔沉不住气,冲上前去,打出一记组合拳,他希望前面的虚晃一拳能够引动她的架式,第二拳便正好可以在她躲闪第一拳的时候迎到她,但与以往和拳击选手对敌时的情况完全相反,方亚丽竟然根本就没有动一动,使他在自己收回了虚拳后的实拳也变成了空拳。

埃米尔于是又打出了第二套拳,这一组拳拳拳是实,这次对方动了,动得他想了半天也没想清楚对方的躲闪方向,愣愣地看着对手若无其事地站在对面,埃米尔的心里恼火极了。

这一次,埃米尔开始连续急攻,仿佛他同申智慧的局面倒了过来。方亚丽只是躲闪,没有反击,就象她不会反击一样,但埃米尔心里却不是这么想,他知道,她随时都会反击,只是不知道她的反击点在什么地方,有多可怕,他有些后悔同她交手,败在一个将要死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手里,那真让他感到丢脸,但他无法停下来,因为他停下来的时候,也许就是她反击的时候。

其实,此时此刻,方亚丽也并不轻松,虽然她久经战阵,也屡屡面对强大的对手,但比起这个埃米尔来,那些人的功夫就差得多了。更何况,她现在想的是生存而不是拚命,即使杀死了埃米尔,自己也无法活下去,所以,她必须寻得破绽,一击得手,而且要制服他,迫使他保证自己的安全。正因为如此,方亚丽不敢轻易反击,但防守是一件很难的事,因为进攻一方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只要有一拳一脚击中自己,那就会象决了堤的洪水一样,一发而不可收拾,所以,方亚丽必须集中全部精力,化解对方的每一次攻势,丝毫也不敢懈怡。

埃米尔同样了解攻守的差别,因此,他不断地进攻,希望能在对方的严密防守中打开一个缺口。

终于,埃米尔飞起一脚铲向方亚丽的前胸,这一脚来得突然,毫无先兆,那是他的得意之作,数次在关键时候打开局面,击败对手。方亚丽也不例外,她对这突然的一击没有准备,身体晃了一下,却不知向哪个方向躲,无奈之下双手架拳封在身前,那一脚蹬在她的手上,使她失去重心,“登登登”向后连退,埃米尔大喜过望,一个箭步冲上去就是一顿老拳。他感到终于可以制服这个最强劲的女对手了,那胜利就在眼前,他手上加紧进攻,连续的一通虚拳把她架封的双手引开后,又加上了一记漂亮的右勾拳。

……

方亚丽失踪了,就在那记勾拳即将打在她那漂亮的脸蛋儿上的时候。

埃米尔敏感地知道自己上当了,他急转身向背后扫了一拳,想击倒在他看来已经钻到后面去的方亚丽,但还是没有看到人,正在迷惑之际,头被一双手搂住了,一个温暖的肉体靠在了自己的背后。他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一对紧贴自己后背的柔软乳房,也顾不上欣赏靠在自己屁股上的那个美妙的小腹,因为他面对的是生命的存续问题。

保镖们发现了异状,拿着枪冲了进来,但被埃米尔制止了:“不!不!不要乱动!听她的!”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脑袋在人家手里,只要人家一用劲儿,颈椎就会断成两截儿,那时候,神仙也没有办法。

“把枪扔掉!踢过来!”方亚丽命令道,随即她捡起了一支左轮枪,一只手仍搂着他的脖子,一只手用枪对准他的太阳穴:“都退出去!”

方亚丽拖着埃米尔进了甬道,埃米尔顺从地指示着道路,两个人从甬道里直接走到了岛上的码头,那里停着船,其中包括她们自己的小艇。

方亚丽押着埃米尔上了自己的船,检查了一下油量,然后发动了机器,小艇迅速地没入夜暗之中,驶向了自由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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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船在海里走了两个多小时,已经过了航程的一半,但方亚丽的心里并不轻松,因为如果埃米尔说的是真的,那么自己就不能回到美国去,否则情报局为了保守住秘密不会放过自己,如果自己先行把事实揭露出来,那么美国人民同样不会放过自己,因为那将使他们失去他们想得到的利益。

她把船停下来,想一想自己的去向。

美国回不去了,她现在唯一的去向就是跑到其他国家去,但如果自己不把美国政府的阴谋揭露出来,跑到哪里都逃不出情报局的手心儿,而如果揭露了这个天大的秘密,又有哪一个国家敢冒着与美国为敌的危险接受自己呢?即使是美国传统的敌人俄国和中国,也只会把这秘密作为同美国讨价还价的砝码,决不会真的把这秘密公开,因为他们却没有能力去替天行道,公开了这个秘密,就等于同美国撕破了脸皮。但至少,自己可以活下来。不过,俄罗斯和中国太远了,自己怎么能躲开中情局的追捕而远渡重洋呢?也许,还是设法偷渡到古巴,再从哪里转道中国,毕竟那里是自己父辈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马达声中,两架直升机从正前方飞来,从上面射出两道探照灯光,方亚丽已经从声音上判断出了是美国海岸警卫队用的直升机。

“方小姐,那是美国军方的飞机。”埃米尔说道。

“我知道。”

“我想,我们应该跳到海里去。”

“为什么?”

“你以为他们是来救你的吗?他们是来杀你的。我可不想与你一起死,我要跳海了。”

“不准动!”方亚丽用枪指着他。

“算了吧,被你打死和被FBI的导弹炸死没什么区别,你开枪吧,不然我就跳了。”说完,埃米尔真的纵身跳了下去。

方亚丽没有开枪,也许他说的是真的。

既然已经被发现,她没有选择,只有先回到美国,把秘密揭露出来,求得暂时的平安,然后再快逃到安全的国家去。

但当她向那驶近的直升机看去的时候,却看见了从舱门中伸出的枪口,她急忙把舵一转,躲过了一排枪弹,第二架直升面中却出现了肩射导弹发射管。她没有选择,只得跳离了船舷,在水中,她听见船的爆炸声。

方亚丽的水性不错,一气潜出几十米,才冒出头来换气,听到直升机的声音就在附近,便再次潜入水中尽可能地向远处游去。潜游了几次后,听到直升机的声音已经在身后很远,这才回头观看,看见只见直升机在那里盘旋,探照灯在海面上来回乱照。她清楚他们想她死,所以便继续向远处游,游得越远越好。

方亚丽用耳朵判断着直升机的位置和方向,当直升机靠近时,她便尽可能多地潜在水下,以避免被发现。时间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两架直升机才并肩飞走了。

方亚丽从水里冒出来,慢慢向前游着,这里离岸有至少两小时的船程,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足够的体力游到岸边,但求生的强烈欲望支撑着她,机械地划水、划水、划水。

天开始亮了,海上至少应该有几条赶早的游艇,但今天不知为什么,一条船也见不到,也许因为自己的头离水面太近,看不到远处的船吧。她顾不上这些,她只想要活下去,不管怎样也要活下去。

她听到马达声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太阳从海面上露了头,她的体力严重透支,快要支撑不住了。她举起手,用最后的力气拚命地高喊:“救命!救命!”

她看到了一张脸,一张很和善的脸,从一条白色的小船上看着她:“拉她上来!”

方亚丽连向对方伸出手去的力量都没有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对方拉上船去的,趴在甲板上,沐浴在和煦的晨光中,她庆幸自己终于捡回了一条命。

“把她弄到舱里去。”

两个人把她架起来,拖向船舱,她努力想自己站起来走,但两腿已经软得不听使唤。她被架进舱里,外面的阳光和里面的黑暗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使她一时无法适应。

她趴在地板上,感到自己的两手被人拉到背后,一种熟悉的冰凉感觉从手腕处传进她的大脑,那是一副钢制手铐。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她惊讶地问道,但没有力量反抗,也许落到警方手里了吧?

“嘿嘿嘿嘿!”头顶的方向传来一阵笑声,她抬起头,渐渐适应了舱内的黑暗,她看到埃米尔正穿着睡袍坐在一把皮面折叠椅上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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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抬头看到埃米尔,她的眼中并没有显示出恐惧和绝望,只是疲惫与无奈地骂了一句:“真他妈的活见鬼!”便趴在地板上沉沉睡去。

埃米尔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这个差一点儿让他在阴沟里翻船的女人。看来,人是一点儿也大意不得的,他这样告诉自己。

方亚丽在跳入水中之后,身上的轻纱和高跟凉鞋就因为兜水而被她甩掉了,掉在漫无边际的大海里,脱掉外衣是自救的重要一环,那样才能节省体力,支持得尽可能长一些。现在方亚丽的身上就只剩下她在先知岛被照顾她的女孩子们穿上的白色比基尼。

那是由三块巴掌大的三角形莱卡材料制成的,用极细的白色带子系在身上,因此她的背后是完全没有遮掩的,只有颈后、腰后交错着的带子,还有另一条“丫”字形的带子压在她的腰节处,那条纵向的带子向下延伸进她的两腿间。

她有着一般亚州女人所难以达到的一米七五的身材,两条修长的玉腿,两只小巧的脚丫儿。她屁股十分丰满,臀大肌同大腿的连接处也不象一般亚洲女子那样是一条横线,而是圆圆的弧形,整个臀部在细细的腰肢衬托下显得特别性感诱人。

埃米尔感到自己有点儿窒息,他从折叠椅上滑到地上,跪在她的身边,轻轻地抚摸着她那白锻子一样光洁的肌肤。她真的睡着了,他不敢用力,怕把她弄醒,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她后背、大腿和屁股,那雪一样白的皮肤在他的手中微微改变着形状,半透明的臀肉象刚从冰箱中取出的琼脂一样轻微地颤动着。埃米尔把她的两条腿扳开,那根嵌在两块洁白的屁股之间的细带子完全露出来,也露出了她两腿间那块白色的三角形布片。

由于已经被海水彻底浸湿,白色的莱卡紧贴在她的肉体上,几乎变成了透明的,隐约现出两片厚厚的阴唇和中间的那条缝隙。

比基尼的带子窄窄的,只有一根鸡尾酒吸管那样粗,那带子从她的肛门上方跨过去,使那颜色略深的孔洞半遮半露,勾引着男人的好奇心。

埃米尔看方亚丽没有醒,胆子大了些,把她翻过来,她也仍然沉睡,倒好象是吃了安眠药一样。

隔着比基尼,埃米尔仔细玩赏着这个美丽女侦探的重要部分,从那湿透的布片中,两颗乳头泛着粉色的光,小腹下的部分则显出朦朦胧胧的黑色。

那比基尼太小了,从窄小的裆布四周,几簇卷曲的黑毛半露着,让埃米尔感到有些抓狂,他拚命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双手捂住那坟起的酥胸,感受着从她身体中传出的性的信息。

埃米尔几次压抑住心中的冲动,终于还是只隔着比基尼从外面观察和抚摸了她的重要部位,因为他要把那最美妙的时候留到晚上。

……

方亚丽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那间大厅,她睡得太死了,如果不是女孩子的尖叫声她可能还不会醒。她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身下垫着毛巾被,身上也裹着毛巾被,不过脚上戴了镣铐,并且再次被人给穿上了高跟凉鞋,看来这个埃米尔还是个高跟迷。

两个陌生的但比她所见过的那几个更漂亮的女孩子赤条条地站在大厅里,双手铐在最后,每人被一个保镖从后来挟持着,杀人间里发出另一个女孩子杀猪般的哭叫声。方亚丽知道,这三个女孩子不是新来的,便是埃米尔本来打算推荐到剧组去的,但现在只能把她们干掉了。

方亚丽已经厌倦了,对身边几个保镖色迷迷看着她的眼睛毫不在意,对那摄人心魄的尖叫声也仿佛没有听见,只是轻轻闭上眼睛,想继续步入梦乡,不过,这个环境是绝对不适合睡觉的,那尖叫声太吵了,她没有办法入睡,只得漠然地看着四围,静候着什么时候能轮到她自己。

里面的声音终于中断了,过了一小会儿,那女孩子没了头的光身子便倒挂着推了出来。

看着鲜血从那女尸的脖子里哗哗地流到地上,看着保镖用刀把那女孩子的肚子剖开,肠肠肚肚的流了一地,两个还活着的女孩儿禁不住也尖声哭叫起来,那歇斯底里的叫声吵得方亚丽直皱眉:“你们鬼叫什么,还让不让人休息一会儿,不就是死吗?有什么可喊的。”她对着两个女孩子大声骂道。

两个女孩儿先是被方亚丽骂得愣了一会儿,好象在想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不管什么意思,死亡总是近在眼前,于是,她们又继续喊叫,方亚丽无奈地摇摇头,她对此毫无办法。

保镖来拖第二个女孩子,她惊恐地尖叫着,把身体蜷缩一团,打着坠儿不肯走,被保镖们生拖硬拽地拖进了杀人间,于是,那种恐怖的,绝望的尖叫声再一次从那屋子里传出。

当第二个姑娘同样被推出来的时候,最后一个女孩子停止了哭叫,她傻愣愣地站着,尿液和大便抑制不住地从她的两腿之间冒出来,掉在她自己的脚上和腿上,屋子里散发出十分难闻的臭味。

保镖们把三个女孩子被破成两半的身子用铁架推向冷库,又用水冲净地上的血污。

大厅里最后唯一剩下的女性便是方亚丽自己,她知道,一切努力都失败了,现在自己是人家的了。

埃米尔走过来,看着保镖们把方亚丽扶起来站好,却掉毛巾被。她的两脚被铐着,现在不能出拳,也不能踢腿,人家想对她干什么就干什么。

已经玩儿过方亚丽穿比基尼的身体,所以埃米尔没有浪费时间,一只手从前面抠住方亚丽的阴部,另一只手从的背后把比基尼带子一解,看着布片从她的身上自己滑下去,赤露出红的奶头和毛茸茸的阴部。

方亚丽是在美国长大的,根本没有中国人的贞操观,她之所以仍然是处女,主要是出于一个女强人特有的傲慢,而不是因为她的圣洁。因此,脱光衣服对她来说与对所有美国女孩儿是完全一样的,只是有一点儿轻微的不自在,而没有感到多少羞耻。她被那男人搂着,他玩儿她的乳房、生殖器,玩儿遍她的全身,她漠然地忍受着,任他在自己的身上狗一样地乱舔。

当埃米尔明显地兴奋起来时,保镖们把这个辣妹侦探们的领袖抬进了杀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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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屋子中间的一个瓷砖台子处放了一个金属制成的特殊设备,它用角钢围在台子的四周并用螺栓固定,一端有一个奇特的设备,中间与台面平齐的地方有一个圆洞,另一端则有两个活动的铁架。

方亚丽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虽然没有去医院看过妇科,但从一些网上的资料或其他媒体那儿也多少了解一些,一看那东西便猜到那是一个专门为女孩子准备的开脚架。方亚丽知道在男人面前摆出那样一种姿势是十分色情的,但她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利。

保镖们把方亚丽抬上那平台,仰面躺着,头被塞过机器上的金属圆洞,她知道,自己的脑袋将要由这部机器来切割。

形成圆洞的两块高强度塑料板合起后,方亚丽的头就无法再退回去,她的头也被一根宽宽的皮带固定住,这样她也就没有办法进行任何一种形式的反抗。

她感到自己的两条腿被人抓着向上抬起,而且屁股还被抬离了台面,手上的铐子被摘掉,但脑袋被卡住的她却看不到反击的目标。

屁股被男人抚摸玩弄着,方亚丽终于感到有些羞耻,张了张嘴,又闭上,自己被铐在这里,不就是作男人的玩物吗?

手铐从身子底下被打开,方亚丽刚获得自由的手旋即被向后拉到台面的两侧,用手铐铐在了铁架子上的孔中。

“先生,弄完了,该您了。”方亚丽听到了保镖们的话。

埃米尔来到屋子里,出现在方亚丽的旁边。

方亚丽的乳房由于仰卧而平摊在胸前,形成两个面积不小的扁圆屋项,屋顶上的两个粉红的尖顶象红樱桃一样引诱着男人的食欲。她的小腹与其他四个同伴一样因经常锻炼而扁平,但毕竟是处女,所以仰面躺着的时候还是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并把膝盖微微弯起以便掩藏自己的羞处,这使她的小腹下端陡峭地向两腿间弯曲下去,那浓密的黑毛把由光滑的小腹和大腿内侧所围成的三角形深窝填满了,仿佛一蓬生长在石缝里的蒿草,却越发让男人感到向往与冲动。

埃米尔的呼吸变得异常粗重,他抓住她的胸膛,轻轻地揉搓,那一双象女人一样的肉手微有些颤抖。方亚丽第一次有了被男人玩弄时的麻痒感觉,她张开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把自己心底里发出的那一种怪异的渴望压抑住,因为玩弄她的毕竟是打算要她命的男人。但植物神经仿佛并不受大脑的支配,也许正是因为死亡的临近诱发了她身体里最原始的需求,她的乳头很快便肿胀发硬了。

与她相比,埃米尔没有任何心理上的负担,他只想玩儿,只想放纵自己的欲望。在充分享用了她的酥胸后,埃米尔开始向她的下体进攻。

方亚丽感到脚上的镣铐被打开了,一条腿被那男人抓住,向侧面搬过去,她虽然感到很羞耻,却没有反抗,小腿软软地被他放到台子旁边的托架上,用皮带固定住,然后是她的另一条腿。方亚丽是经过了严格格斗训练的,韧带的弹性非常好,极度分开的双腿并没有让她感到任何痛苦,却让她女人的所有秘密都暴露出来。

她的阴毛虽然浓密,但大都集中在阴阜部位,除此之外,就只有大阴唇的外侧还有很稀疏的几根。她的阴部颜色很浅,略呈棕色,非常肥厚,尽管两腿分得很开,阴唇之间却仍然只有一条窄缝,露着象鱼肚一样的小阴唇。

埃米尔兴奋极了,他走到她的两腿之间,跪在事先准备好的一个皮面木凳上,头部刚刚好超过台面。他用手轻轻拨弄着那两块雪白的臀肉,用鼻子去嗅那收缩成一小团的菊花门。尽管几个小时的海水浸泡已经把粪臭洗净了,但想象着把鼻子靠近别人拉屎的地方,方亚丽还是感到很恶心。方亚丽被他的鼻尖不住地顶着下身的两个洞口,很轻,但很刺激,她用力握紧自己的拳头,两只穿着高跟鞋的脚用力绷紧着。

埃米尔闻过了姑娘的屁眼儿,又开始舔舐她的双腿。她的脚白晰而纤细,小巧的脚跟和细细的脚踝让他感到无比诱惑,他脱了她的高跟鞋,抚摸着她的脚背和脚弓,舔着她的每一个脚趾,玩弄着她脚跟后那细细的褶皱,然后向上去吻她的两条圆润细长的小腿,再继续舔向她的大腿根。

方亚丽感到自己的下肢被他舔得又麻又痒,浑身一阵阵地起鸡皮疙瘩,同时又对那最神秘部位即将被入侵感到十分紧张,身体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埃米尔没有注意到她身上的汗水,因为从海里被救上来以后,她并没有再洗澡,所以身上结了一层盐霜,舔上去是咸咸的,与汗的味道并没有不同。他只管舔着,直到他把她的阴唇用手捏住,轻轻分开,再把舌头从她的两片阴唇中间伸进去,轻轻舔她的阴蒂。

女人最敏感的阴蒂对刺激的感觉是那样强烈,以致于她象触电一样强烈地颤抖着,终于没有控制住那股从下腹的深处分泌出的液体从出口流出来。

埃米尔感觉得到她的身体变化,没有哪一个女人能抵抗他的玩弄,他是这方面的高手,可以让任何处女流出淫液,除非她是天生的石女。

方亚丽的头不能动,所以看不到他在作什么,只知道他的身体靠近了自己的下身儿,一条又粗又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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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埃米尔很粗,很长,象一根使用三节一号电池的手电筒,一股粘液从尿道口儿流出来,把龟头部分弄得滑溜溜儿的。

他站在她下面,用手握着自己的那个东西,从她的前庭向上滑过她的阴蒂,又从阴蒂滑到她的前庭,把两个人的分泌物混合在一起,使龟头变得更加润滑,然后用力向她的洞穴中顶进去。

她的口儿很紧,巨大的阻力抵抗着他的入侵,但他的身体强壮,性欲旺盛,胜利者的优越感使他的阳具更加坚硬,他用手握着龟头后部,用力向前挺身,那巨大的东西终于破坏了防线,插进了她的身体内部。

方亚丽“哦”了一声,感到那疼痛很强烈,但并不是无法承受,而且在那疼痛的背后,仿佛又隐藏着某种让人向往的东西,她知道那就是女人的性欲,但那本该属于她的丈夫或情人而不是敌人。

粗大的肉棒在女人的身体内部冲撞着,磨擦着,把一阵阵饱含耻辱的麻痒与快感传递给他的受害者。

他双手搂住她的屁股,“呼哧呼哧”有节奏地喘息着,伴着那喘息的节奏在她的身体中抽动,象是正在长跑的运动员。他感到自己越来越兴奋,却又有一种不满,他喜欢听她尖叫,因为她是一个可怕而又可敬的女对手,他就尤其想让她尖叫。于是,他按动了遥控器上的键钮,方亚丽看到那杀人机器上靠近卡住她颈部的卡板上方开了一个二十厘米长,十厘米宽的缝隙,同时传来一阵“嗡嗡”声,那声她已经不只一次听到,每一次都伴随着一个女孩子惊恐的尖叫,每一次都有一个女孩儿失去她们的头颅,她知道宰杀自己的程序终于启动了,但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会让久经战阵的女勇士发出那样的尖叫。

男人继续在方亚丽的阴户中冲刺,但她的注意力已经转到了那刚刚打开的缝隙中,什么东西在里面来回移动,同时慢慢从里面伸出来。

她看到了,那是一把锋利的刀片,不锈钢制成的,宽有五厘米,厚只有两毫米,端部象中式的宝剑一样,尖端带一个极很小的圆弧。那刀片被磨得铮明瓦亮,还抛过光,能象镜子一样清晰地照出周围的景象,她明白了,自己的头将被这锋利的刀慢慢割下来,那将是一种长时间的疼痛和心理折磨。

方亚丽告诉自己,这东西决不会比古代的凌迟时间更长,更痛苦,因此自己要死得象一个女勇士一样,不能害怕,不能哀叫,她闭上眼睛不去看它,但只要一睁眼,便又看到那东西向自己的咽喉多伸出了一段。

她不知道,虽然这东西带给人的疼痛并不那么可怕,但人类对自己要害天生的防护反射却使他们无法抗拒这心理上的恐怖,就象把针刺向人的眼睛,再勇敢的人也会不由自主地把眼闭上。方亚丽就是这样,尽管她已经彻底作好了死的准备,也准备好默默承受痛苦,但她的头却不由自主地想躲开去,强大的恐惧感开始笼罩在她的心头。她用力咬着牙,终于也无法堵住那由中枢神经传给她的喉咙的喊叫的指令。

“不!不!啊--!啊哈--!……”方亚丽终于发出了恐怖的尖叫,除了在自己的被窝儿里出现老鼠之外,她还丛没有过如此女性化的尖叫,她感到自己正在象一头猪一样被人宰割,而且那尖叫声也正如待宰的小猪。

但她无法让自己停下来,那刀尖已经离咽喉只有两厘米了,而且还在坚决地靠近中。

方亚丽开始挣扎,她的手在手铐里用力转动,想挣脱出来,雪白的屁股左右扭动着,被皮带勒住的头也在无效地转动。她想要活,她不想死,但缓慢的死亡是那么恐怖一步步向她靠近。她感到自己的腹肌强烈地收缩着,收缩得发出阵阵剧痛,同时把强烈的便意向两脚间传播,括约肌无助地抽搐着,不知道应该把冲向洞口的排泄物留住还是放走。

埃米尔感到自己的高潮在临近,女人强烈痉挛的阴道对他的阴茎施加了额外的刺激。他终于感到一股热流冲击着自己的小腹,低头看去,原来是方亚丽的阴唇间射出了一股股的尿液。“啊哈--”他兴奋地叫一声,更加起劲儿地在她的身体中驰骋。

刀尖已经触到了方来丽的皮肤,把一股寒意传向她的全身,她感到自己的意志再也无法指挥自己的身体了,于是把一股快意从肛门释放了出去。

冰凉海水刺激过的消化管本来就没有正确地进行吸收,所以从方亚丽屁眼儿里排出的是稀薄得象水一样的粘液,那粘液带着强烈的臭味儿冲出她的身体,喷射到埃米尔的腿和脚上。他感到一切都是那么刺激,随着那臭味儿冲进鼻子,随着腿上感觉到那种喷射,埃米尔“噢--”地低吼着,终于开始带着强烈颤抖的射精过程。

但此时方亚丽已经感觉不到这个男人所给予她的更大污辱了,她的心中只有垂死亡的恐惧,尖刀把她的喉管一毫米一毫米地割开,她起初感觉到的是轻微的疼痛,然后是浑身剧烈的痉挛,最后她感到自己的声音被突然卡断了,从胸腔里冲出的气体直接从脖子上的切口短路,带着一股细细的血雾喷向了空中。

窒息的感觉使她的胸腔快速而用力地起伏着,却只是带着呼噜声一次一次地将血雾射向半空,再落在她的头上和脸上。她那张美丽的脸因惊恐和疼痛而扭曲了,洁白的面颊上落下点点鲜红,那红点越积越多,相互融合,变成大一些的血点,再继续扩大而变成一片一片的血迹,最后把整个脸都糊住,再也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尖刀彻底结束了她的喊叫,却没有结束她的生命,因为割断的喉管只是把呼吸短路,并没有窒息,所以她还活着,恐怖地继续挣扎、颤抖和痉挛。那刀无情地往返着,慢慢切到了她的颈椎,发出清晰的“咯吱”声,几秒钟后,她的颈动脉才被割断,动脉血极速地喷出,带着“噗哧噗哧”的声音,她的身体发出几次强烈的震颤,然后停止了挣扎。

埃米尔亲自把没了脑袋的方亚丽用铁钩钩住脚踝倒挂起来,洗去失禁的屎尿后,用短刀从屁眼儿开了膛,然后锯成了两半。冷库里又多了几十块倒挂在架子上的女性人体,她们都是那样窈窕,曲线玲珑,分不清哪一个才是曾经多次出生入死,却因为了解了一个巨大阴谋而被害的女侦探,只有一点是肯定的,她们早晚都会象猪羊一样被一块块割下,或煎或烤而成为这个变态大亨的口中食。

……

刚刚吃下从申智慧的屁股上割下的一块烤肉的埃米尔回到了他的别墅,打开电脑,网上传来了拉登疯狂的指令:“不能容忍安拉的敌人侵犯我们阿拉伯兄弟的神圣国土,应该给韩国人一点颜色看看了!”

……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4-4 21:43

毒杀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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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商场里邂逅了这个漂亮的女孩,她是一所私立学校的中学生。她叫陈明明。
她的眉毛比较农,眼睛也大,嘴唇也特别好看。这些并不算十分出众,但是她的面庞散发出的气质是非常诱人的。

她是个安静的女孩,我很幸运当了她的男朋友,这对她来说也许是短暂的幸福,但是实际上却是一种死亡的灾难。

一个阳光很温暖的早上,在我的一套公寓,我的明明站在阳台上像平时一样安静的看着远处。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薄薄的羊毛衫,里面是一件做内衣用的粉红色吊带。下面是很随意的粉红色长裙。

微风吹来,她的黑亮的中长发和长裙一起飘动起来了。

我心中一动,悄悄地走上前去,轻轻搂住她温暖的腰,一双凉凉的细手马上陇在我手上。她回过头,一阵轻轻的香水味和着处女的幽香又令我为之一振。“你擦得香水?”“嗯”一个甜甜的声音,一个不易在麦当劳的广播里出现的太过甜美温顺的声音。“你那么美,用不着那种东西吧”我说完就吻住了她刚要微笑的嘴唇。一股温热而淡淡的乳香被送入我的口中。

我们拥吻着,从阳台到沙发,我轻轻压在她小小的身体上,温香浮动。我的舌头戏弄着她温暖的小舌头。我想她已经湿润了。

她可能以为我今天会要了她的第一次吧,我偷偷看了一眼微皱浓眉的被长长的睫毛盖住的温柔的眼睛。心想,你不会想到我对一个至死都是处女的美丽纯洁的17岁女孩的身体更感觉得刺激。

我用手按住了她不施脂粉的湿润而淡雅的厚嘴唇。她那天空一样深深的眼睛看着我。“我去给你拿一杯水”“嗯”她安静的说,白净的脸色稍微有点红润。一只胳膊只着坐了起来,一只手缕了一下头发。她的水汪汪的眼睛充满着天真的信任。

这种毒药不会给她带来痛苦,是通过深度睡眠达到心脏停止跳动的效果。当她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睡去和心脏变得软弱无力时,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了,感觉不到任何死亡的迹象。

我坐到桌前把这饮料递给她,她坐下来用嘴唇喝了一小口,我笑着看着她,一口喝下了半杯,温顺听话的她也习惯性的跟着我喝了半杯。她用两只纤纤细手把这杯子,抿着嘴微笑的看着我,等着我会说些什么。

“你今天真好看”

她笑了一下。

“嗯。我有点困了”她迫不得已才会这么说,我的明明把水杯推到一边,尖尖的下巴放在交叉的胳膊上。我的手伸过去,闭上眼睛,感觉她平时就很凉的这段柔软的身体。这时她纤细的小胳膊已经比往日更虚弱了。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把美丽的小脑袋枕在手臂上。

我的手游到她的标志的小鼻子下,正好赶上我的陈明明的未成年生命的最后一次呼吸。这股气息像平时的一样是淡香的,却更无力。我的手指感觉一凉,她就再也没有了生息。

就这样,长长的餐桌上,仿佛一个睡美人一般扒着陈明明的美丽的17岁的尸体。

我绕到明明安静的小小的尸体身后,弯下腰,搂住了渐渐失去温度的陈明明的瘦小温软的腰枝,感受着美少女的余香。

她的尸体一歪,我顺势搂着她,她的长发撩过我的脸,头一垂,浑圆的冰凉的胳膊打在我脸上。我轻轻的把她放在地板上。

一手爱抚着陈明明白斩冷艳的面颊,一手轻按着17岁身体的乳房,我的嘴吻上了她冰冷的香唇,舌头进去寻找她没有了生机的小小舌头,轻轻挑动着。

我把手移开,撩开一点上衣轻轻的抹着她平坦冰凉小腹。手滑进裙子下,感到了已经冷却的爱液打湿的白棉内裤。

我搂着陈明明的长腿,闻着吻着软香,把裙子拉了下来,并退去了她可爱的白色长袜。陈明明干干净净的两条白腿呈现了出来。

内裤鼓鼓的,我把它轻轻扯了下来。露出了可爱的红润小阴唇。分开冰凉的大腿,身子一挺就进入了陈明明湿湿凉凉的阴道。隔着可爱的毛衣,搂着明明冰冷的身体,吻着她温柔安静的前额,我开始抽插她一丝不挂的下身。她娇小的身体被我插得在地板上晃来晃去,不久就把一大股精液射进了17岁的子宫。处女的献血和倒流的精液,从她的白净的大腿根流淌到地板上。

我趴在陈明明的遗体上,一手慢慢捋着她的头发,爱抚着她的面颊。一手按摸着里面装满精液的白白的肚皮。深吸一口她的发香,便在她的柔软的身体上睡了过去。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4-4 21:43

在酒店里奸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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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夏天,浙江军悦大酒店我正在擦拭一只左轮手枪,等待我的猎物。
门铃响了,一个腰身好高的美女服务生出现在门口,她端着一盘酒杯。乌黑的亮发,幽雅而又大方。白色的无袖衫,蓝色的长裙和长长的颈项上围巾非常配她。

“先生您好”很可爱的声音,她娴熟的关上门,高跟鞋的声音,走到桌前,对我抱以一个甜美的微笑。

当我站起身把枪抽出来顶住她迷人的侧腰时,她把手里的东西撒了一地。“不要动,如果你合作,就不会受伤”她相信了。但是两行眼泪不听话的流了出来,划过她的面颊。“你要干什么~!”

“跪下,你可以比上眼睛”我命令到。并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拉到屋子中央。她撩动裙子,双腿跪在地上。两只手紧张的扣着衣襟,闭着眼睛,眼泪直流。

我蹲在她身前打量着她,俏丽的小脸已经哭成了泪人,还在呜呜的抽涕着,右胸前的蓝色花朵上有一个铜色的胸牌,“陈小兰”

我把手轻轻放在她的右胸上,火热而又柔软的坚挺的乳房让我的手颤抖了一下。“不要,不要”她请求到。“你做过吗?”我问她,她摇了摇头“求求你~”

可以结束了,我站起来,一边给手枪装上消音器,一边绕到小兰身后,对着她那一头长发扣动了扳机。

扑的一声,子弹就射穿了她。陈小兰修长的身体咚的一声向前倒在地上,美丽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白净的面颊侧向一边,修长的腿微微曲折,双手还放在腰间。

粘稠的红色液体弄湿了她后脑的长发,她的前额上的小洞穴在往地板上流淌着鲜红的血。

我走上前去,蹲了下来,注视着这具修长的尸体。

她的四肢都很欣长,透过裙子就可以看出美腿的曲线。我骑在她腰上,把手伸到轻盈的身体下面,把头贴在她脸上,闻着她的香水和鲜血的混合味道。

这时,又有人敲门,“对不起,打扰一下”一个小女孩的声音,我站起身,一个穿着制服的瘦瘦的女孩子走了进来,当她把门关上转身后看到了地板上的尸体,捂着这脸尖叫了一声。

我毫不犹豫的在她转身之际开了枪,一颗子弹射入了少女的腰部,白色的制服以下见红了,她仰头“嗯阿”的一声,雪白的双臂似乎要抓住什么,扑倒在地上。门上是一滩少女的血。

我走过去,撩开她的头发,这是一个18岁左右的短发姑娘,鼻子很好看,胸牌上写着“柳颖颖”皮肤雪白雪白的,一双大眼睛紧紧闭着,“呃..呃..”的呻吟着,连蜷缩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她的腰际红了一大片。一幅沾满了血贴在纤细的胴体上。

我搂住她,把娇小的身体抱到床上,她微弱的呼吸着。我便把她的裙子退了下来,这是一条光滑雪白的长腿。我翻开可爱细嫩的大腿,退下内裤,她的阴唇很娇嫩,把阳具放了进去,她剧烈的“阿”了一声,鲜血湿润了我的阴颈,我捅进了火热的花芯。

她洁白的双臂当在胸前,试图推开我,但是根本没有力气,她眼泪直流,可爱的粉红色的嘴唇紧紧抿着。我开始了处女阴道内的抽差。她也随着痛苦的呻吟“啊...啊...啊..”。

我停下来的时候,姑娘已经弥留了。整个修长的身体开始颤抖。我也更加兴奋。

我斯开她的上衣,两个雪白的小乳房呈现出来,一股少女的乳香混合着血腥味刺入我的鼻子。我注视着她腰上的伤口。伤口还在流淌着血,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鲜嫩的身体迅速冷了下去。

我就着美少女临终抽搐,缓缓的开始了抽插。每一下都让更多的血从腰间冒出,我贴着她美妙的身体上下抽查,把少女的鲜红鲜红的血涂满了她雪白雪白的上身。

一大股精液射进了姑娘冰凉的子宫。我贴着她的俏丽的脸孔喘息着,才发现少女刚刚断气了,两只眼睛无神的半闭着,再也没有痛苦。姑娘失禁的温热的尿液轻轻喷在我的下腹部。“这样可不淑女啊”我温柔的抚摸着姑娘白净的脸庞。亲吻着香香的面颊。

我把嘴唇放在柳颖颖腰上的小洞上。吮吸了一口处女腰间的鲜血,将甘甜新鲜的处女血咽了下去。又舔了舔姑娘凉凉的乳头。

最后,我拉起她冰凉的白白嫩嫩的小手,将十只纤细的小手指头合拢在我的阳具上,它一下子就又勃起了。

我离开柳颖颖的血污中的尸体。回到安静的小兰身旁。

我用脚一揣,尸体的上身就翻了过来,小蛮腰扭着。我抱着她的双腿,把她身体方正。把她美丽的大眼睛合上

我把陈小姐的欣长白斩的两条胳膊拉过头顶,从腰际把她的白色衬衣脱掉。两个坚挺的成熟女性的乳房弹了出来。

我又把她的裙子拉掉,两条瘦长的美腿露了出来。我又脱掉了陈小姐的内裤。整个白花花的修长身体呈现在我眼前,我估计她有165以上。

我发嗲似的抱住她的长腿,看着她的阴部,用手指头扒开小巧的阴唇,发现她真的是个处女!

我去抹了一点柳颖颖的爱液在阴颈上,趴在陈小兰的身体上抽插起来,把精液射进冰凉的身体。

最后,我骑在她的乳房上,把阴茎放在乳沟中间,从后面抓住沾满血的头发,抱起她的头,贪婪的吻住这个20出头得漂亮姑娘的香唇。

我把两具年轻貌美的裸尸并排放在床上,最后欣赏了一番,便离开了酒店。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4-4 21:43

川岛芳子之死

狂舞九天 2000.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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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岛芳子,日本侵华战争时着名的女间谍。曾多次潜入我解放区境内,依靠精湛的化妆术和美貌的外表,获取了无数机密情报,并刺杀多名抗日爱国志士。但善恶终有报,最终她还是死在了中国人民正义的“枪”口下。
但她是如何被俘虏与处决的,其中的原由却鲜为人知。现在我们就来了解一下这段历史。

1944年深秋,徐州日军司令部的气氛不同於往日。

上午,十时许。几辆黑色的轿车急驰而入。停在了司令部大楼门口,从第一辆车上下来两个彪形大汉。其中一人动作麻利的打了中间那辆轿车的车门。

“少佐,请。”

“好。”

从车上下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日本女人,身着土黄色的日军军服,腰间挎着两支左轮手枪。虽然带了副墨镜,但依然从眼睛中透着一丝冷冷的杀气。

“松本太郎在什麽地方?”

“他正在二楼会议室内等您。”随从恭敬的说。

“我们去见他。”说着直奔两楼会议室。

在会议室中,松本太郎早已是迫不及待了。由於最近他所负责的徐州至济宁的铁路交通,多次遭到大名鼎鼎的铁道游击队的重创,使得日军的补给一度中断而使日军在胶东战场的损失惨重,而被陆军本部部长冈村宁次大加指责,命令他在一个月内消灭铁道游击队,以保证日军的战略补给,并说要给自己派一个得力助手来。

“他会是谁呢?”正在松本太郎暗自猜想时,会议室的大门突然打开,一个女军官走了进来。

“你┅┅你是。”

“我是大日本帝国陆军本部谍报处少佐川岛芳子。”

“啊,是川岛小姐。”松本太郎不由的一惊。这位川岛小姐的来头不小,她是冈村宁次最欣赏与器重的一员得力干将。曾经独自一人潜入南京窃取了国民党军队的防御图,并刺杀了城防部队的一个旅长才使得日军能攻入南京城,才有了以後的南京大屠杀。

“不知川岛小姐这次来有什麽重要的任务?”松本太郎小心的打探着。

“我这次来,一是为了帮你消灭铁道游击队,二是我要找出铁道游击队的上级指挥者後一网打尽。”

“哦,是这样。”松本太郎接着说∶“但铁道游击队的人十分狡猾,不太容易找到更别说要打入他们内部了。”

“狡猾,会比南京的任务更难吗?那麽大一个南京城还不是任我来去自如,别说一个小小的铁道游击队了。”川岛芳子傲慢的说∶“我都没有想通,就几个土八路怎麽会把你吓成这样,要冈村宁次部长把我派到这鬼地方来。”

“可是,这┅┅”

“好了,不必多说了!我自有办法。”川岛芳子打断了松本太郎的话∶“你立刻给我们找几套中国老百姓的衣服,还有,我们的这次行动一定要保密。快去办吧,快!”

“是。”松本太郎知道不能得罪这位川岛小姐,所以立刻转身去办事了。

川岛芳子这时起身问两个随从∶“铁道游击队最近在什麽地方活动。”

“在微山湖至枣异一线。”

“好,明天我们就行动。我们要┅┅”

川岛芳子自以为自己的行动十分保密,可这一切被一个人看在眼里。

***????***????***????***

“呷┅┅呷┅┅”微山湖边的大道上驰来两匹快马。

“大队长,这次我们上山开会,上级有什麽指示?”

“没什麽,就说我们最近的活动对鬼子的影响很大,使他们的行动受到很大的制约。”

“那我们回去後,接着干。”

“是啊,但是打入敌人内部的1号同志送来一个重要情况。”

“什麽事啊?”

“敌人的一个女特务,叫川岛芳子到了徐州。”

“一个女人吗?有什麽好怕的。”

“可别小看了她,她过厉害着呢!知道南京大屠杀吗?”

“知道啊!”

“要不是这个川岛芳子偷了南京城防图,南京也不会攻占。我们也不会死那麽多同胞。”

“是吗?他妈的,要是让老子抓到她,一定要好好的给咱们中国人出口气。

呷!“

原来马上这两位不是别人,正是铁道游击队队长刘洪和队员鲁汉。

“救命啊!救命啊!”

“花姑娘,不要怕!哈┅┅哈!”

“大队长,你看!”鲁汉手指着前方的高粱地∶“好像是小日本抓了一个姑娘。”

“走”刘洪与鲁汉飞马向那姑娘冲去。

“救命啊!”只见两个日本兵正剥光了那姑娘的衣裤,准备强暴。

“!!”几声枪响後,两个日本鬼子倒在了地上。

“啊!”那姑娘一声惊呼,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

也许是过度的惊吓,她起身後竟忘了将衣服穿好,就赤条条站在那里看着马上的两个大汉。漂亮的小脸吓的惨白,一对白生生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两颗红豆般的乳头挺立在双峰之上。肥厚的阴阜像小馒头一样向外鼓起,乌黑浓密的阴毛掩住了神秘的桃源洞口。尤其是一身雪白的肌肤十分的显眼。

“这姑娘还真漂亮。”鲁汉轻声道。

“别胡说。”刘洪对鲁汉轻喝了一声。

“姑娘,你没事吧?”刘洪下马向姑娘走去。

“你们是什麽人?”姑娘显然是被吓坏了。

“别害怕,我们是铁道游击队的。是咱自己的队伍。”

“是啊!这是我们大队长。”这是鲁汉也下马走了过来。

“啊!真谢谢你们了!”姑娘终於松了一口气。

“姑娘,你还是快把衣服穿上吧!会着凉的!”刘洪对姑娘说。

“啊!”姑娘这才想起自己一直是光着身子的,小脸立刻胀得通红,连忙转去找衣服,可刚才穿的衣服早已被那两个日本兵扯成布条了。

“你怎麽还┅┅”刘洪也发现姑娘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这样吧,你穿我的。”刘洪脱下自己的外套。

“谢谢!”姑娘接过後穿上了。

“可裤子呢?”鲁汉问道。

“是啊!”刘大队长也犯难了。

“没事!你们看!”姑娘指着身上的衣服说∶“这衣服很长,能遮住的。”

只见大队长的外套穿在那姑娘的身上几乎到了膝盖,“只能这样了,只有到了枣异。再去问祥玲嫂借件衣服了。”刘洪无奈的说。

“那我们快走吧!要是鬼子来了就不办了!”姑娘惊恐的说。

“好,我们走吧!来,姑娘你和我骑一匹马!”说着刘洪翻身上马,然後再将姑娘拉上马来。

“走。呷┅┅”

“啊!”姑娘一把抱住了刘大队长的腰,大队长立即感到姑娘那对柔软的乳房贴上了自己的後背,而且那两颗红豆还随着骏马的奔跑而在背後上下磨擦着,不由的一股阳刚之气在体内游走,然後直冲胯下。

就这样一路跑一路磨,终於跑到了枣异。

“姑娘,到了。”刘洪边说边跳下马来。

“哦。”姑娘在刘洪帮助下也下了马。

由於一路的颠簸,姑娘已经是累得一身大汗了。外套紧紧的贴在了姑娘的身上,那曲线玲珑的身段显露无遗,就连那两粒乳头也看得一清两楚,看得刘大队长也不禁心猿意马,但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祥玲嫂!”

“什麽事?”祥玲嫂走了过来∶“这位姑娘是┅┅”

“是,我和鲁汉在路上救回来的。”

“是啊,要不是大队长他们我就被小鬼子┅┅”姑娘脸一红,说不下去了。

“祥玲嫂,你带她去你家洗个澡换身衣服。”刘洪对祥玲嫂说。

“好,姑娘走吧!”

“对,姑娘你叫什麽?”刘洪这才想起还没问姑娘的姓名。

“就叫我小芳吧!”姑娘说完,跟祥嫂走了。

“大队长,那姑娘┅┅嘿┅┅嘿┅┅”

“鲁汉,你要再这样,我可要处分你了!”刘洪道∶“走,开会去!”

“老刘,你们回来了?”说话是铁道游击队的政委方华。

“回来了,老方。一切都还好吗?小日本没什麽动静吧?”

“一切都好,上级有什麽指示吗?”

“上级对我们的活动给予了肯定,并让我们进一步进行工作。”刘洪喝了一口水後接着说∶“上级还提醒我们,日本女特务川岛芳子已经到了徐州,最近可能会对我们有所行动。”

“是吗?那我明天派人去铁道上打听一下消息。”

“那我们┅┅”

“大队长。”

刘洪和方华抬头向门外看去。

“是,小芳。来进来吧!”刘洪转身对方华说∶“这是我和鲁汉在回来的路上从小鬼子手上救回来的一个姑娘,叫小芳。”

“小芳,这是我们的政委方华。”刘洪向小芳做着介绍。

“方政委,你好!”

“你好!”

“小芳,澡洗好了!不好吧?”

“洗好了,谢谢大队长的关心。”小芳含情脉脉看着刘洪。

“小芳,你是怎麽被日本兵抓住的?”方华问。

“我家住在济宁,前几天村子上来了一队日本兵。把人都杀了,只有我逃了出来。本想去徐州大伯家里,没想到在路上┅┅”小芳似乎要哭了∶“大队长,把我留下吧!我要和你们一起打鬼子。”

“好,我们一起打鬼子!”刘洪拉住小芳的手说。

“大队长,不好了┅┅快、快开门┅┅”几天後的一个清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刘洪从睡梦中惊醒。

“怎麽了?小刘!”刘洪迅速打开门,敲门的是通信员刘虎。

“鬼子,鬼了来了。”

“鬼子来了多少?”刘洪心头一惊。

“两┅┅两个中队。”

“快通知,鲁汉带一小队去村口阻击敌人。让政委集合其他同志带领乡亲们向微山湖转移。”

“是。”小刘转身跑了出去。

“祥玲嫂,小芳,快起来!”刘洪来到祥玲嫂的院子里。

“怎麽了?大队长。”小芳打开门走了出来。

“快走,鬼子马上就要打过来了。祥玲嫂呢?”

“她,还在睡!”

“你快把她叫起来,然後到後村口的麦场找我。”刘洪转身就要向外跑。

“别动!”刘洪突然感到腰上被什麽东西顶住了,转身只见小芳正拿着一支左轮手枪对着自己。

“小芳,你┅┅你┅┅”

“我不是什麽小芳。”那个女人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我的名字叫做川岛芳子,是大日本帝国陆军本部少佐谍报员。没想到吧?”

“啊,你就是川岛芳子,我早该想到了。好,现在我在你手里,你说想怎麽样吧?”

“立刻让你的部下停止抵抗,向皇军投降。否则┅┅”川岛芳子抬起手枪对准了刘大队长的头部∶“让你脑袋开花!”

“你休想。”

“好,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你去┅┅啊!”只听见“碰”的一声,川岛芳子倒在了地上,左轮手枪也随之落在了一边。

“祥玲嫂!是你。”

只见祥玲嫂全身一丝不挂地站在刘洪的面前,手里边举着一根榆木棒。

“她是日本特务!昨晚我见她偷偷摸摸去村口和一个男人见面,我在後面跟着,听她对那个男人说让什麽太郎今天带兵来,我就知道不对,本想通知你,但又怕被她发现,所以想乘天亮前她还没睡醒时把她抓起来,没想到反被她拿住。

她还剥光了我的衣服把我绑了起来,本来她想杀我,没想到这时你来了。“

“那你是怎麽解开绳子的呢?”刘洪问。

“不知是你走运还是她不小心,她的绳子没有绑结实让我挣脱开来,在你们说话的时候,我找了一根棒子把她打昏了。”

刘洪这才注意到祥玲嫂没有穿衣服,只见祥玲嫂三十一、二岁的样子,由於男人很早就死了,又没有生过孩子,所以身材依然很好。虽说皮肤由於长年从事田间劳动,被太阳晒得有些黑,但绝对是一种健康的像徵。一对硕大的乳房,像两个小地瓜一样挺立在胸前,平坦的小腹下乌黑的阴毛依然掩不住深谷幽洞的入口,尤其是中间的那颗暗红色的小豆子还不时的探出头来张望着这个世界。看得刘大队长一时之间竟忘了危险的存在,目光直勾勾的盯住了祥玲嫂那丰满、健康而又成熟的胴体。

“大队长。”祥玲嫂被刘洪看得脸上直发烫,胸口中似有一头小鹿在突突乱撞,一头扑进了刘大队长宽厚而又结实的胸怀之中。

“祥玲嫂,谢谢你。是你救了我,以後我会好好对你的。”其实刘洪心中十分清楚祥玲嫂对自己早已是眷顾已久了。

“大队长。”祥玲嫂的脸上写满了幸福的笑容。

“!”的一声枪声,使两人顿从梦境中又回到了现实。

“鬼子来了。”刘洪对祥玲嫂说∶“我们快走。”

“那她怎麽办?”祥玲嫂指着倒在地上的川岛芳子说。

“把她一起带走。这个女特务不能放过她。快!你把她的衣服脱下来自己换上。”

转身刘洪进屋,拿起方才川岛芳子用来绑祥玲嫂的绳子,又走了出来。

这时祥玲嫂已经把川岛芳子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刘洪让祥玲嫂把家里的驴子牵了过来,然後用绳子在川岛芳子的脖子上套了一个圈,又将绳子分成两股将她的双手绑到背後,再从背後将绳子从颈部拉到身前,从阴部绕出。最後将昏迷不醒的川岛芳子架到驴背上,用绳子把她的双脚牢牢地绑在驴肚子上。就这样,那个名噪一时的日本女特务就只能伏在驴背上而不能动弹了。

“我们快走!”刘洪同祥玲嫂以及驮着光屁股日本女特务的小毛驴一同向後村口奔去。

夕阳暖暖地照在微山岛的每一寸土地,一切都显得那麽宁静、安详。但在岛上的一所小屋里,铁道游击队正在为在战斗中英勇牺牲的战友伤心。

“都是我不好,要是我的警惕性再高一些,观察力再强一些。这次的伤亡是可以避免的。”刘洪大队长这个铁打的汉子此时的眼眶也湿润了。

“说一千,道一万。都是那日本婊子害了,她妈的,老子要她血债血偿!”

说着,火爆脾气的鲁汉就要去找川岛芳子算帐。

“鲁汉,你坐下。”政委方华把鲁汉叫了回来∶“帐是一定要算的。但我们先要从她的口中多了解一些敌人的情报。对我们以後的工作会有很大帮助的,大队长,你说呢?”

“是啊,川岛芳子是日本的一张王牌。她一定知道很多重要情报,我们一定要让她说出来。好了,现在我和政委要去正式审问这个日本女特务,小刘、鲁汉你们俩跟我们来。其他人加强岛上的戒备。”

“是┅┅”大伙开始分别行动。

在屋後的马厩里,那个娇艳美丽而又自作聪明的日本女特务,依然一丝不挂被绑在那头毛驴的背上。只是同在枣异时有一点不同,那就是她的胯下不断有淫水流出。这是为什麽呢?原来,刘大队长绑住的她的时候,不经意间麻绳正好紧紧的嵌入她那凸出的阴户中,随着毛驴的奔跑麻绳深深的被压入花蕊中,不断的磨擦着她的阴蒂,一种无语伦比的快感,使得川岛芳子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而沉浸在极度的快感之中。

这时,随着刘大队长他们四人的进入,她在渐渐清醒过来,她的脑中飞快的盘算着逃跑的方法。

“鲁汉,去把她解下来。”刘洪命令说。

“是。”鲁汉上前解开了她的绳子,然後把她从驴背上抓了下来。在无意之中,鲁汉那粗大的左手从川岛芳子的阴户上扫过,川岛芳子便轻轻的哼了一声。

“队长,政委。小日本的女人,真是骚!把她剥光放在驴背上都会变得湿淋淋的。”

“川岛芳子,你这次到我们这儿来有什麽目的?”刘洪厉声问道。

这时,想起了当年在南京时同样的情况。那次她也被国民党兵抓住了,同样被剥得一丝不挂的绑了起来,但自己还不是一样安然脱身。於是她打定主意,要利用自己那引以为豪的身体使自己脱离险境。

於是,她定了一下心,然後叉开双腿站在几人面前,“我叫川岛芳子,请大家多关照。这次我落在你们手里,你们想怎麽样就怎麽样了!”川岛芳子娇滴滴说。

“你,放老实点。”方华生气地说∶“你别以为我们会吃你这一套!”

“老方,”刘洪打断了方华的话∶“她既然想用她自己来跟我们玩,好!

那麽我们就让她尝尝日本兵对咱们的姐妹做的那些事。鲁汉、刘虎,去把她给我吊起来!“

“是。”

鲁汉的妻子,刘虎的妹妹都是被日本鬼子先奸後杀的,所以他们俩早就想找个日本女人来好好的操一次。

“啊┅┅不要┅┅”川岛芳子这才意识到面前的这几中国人不同於自己以往接触过的任何的中国人,他们并不会为自己的的美色所迷而忘乎所以。

鲁汉用力将川岛芳子的双手扭到背後,刘虎用麻绳将她双手的手腕绑住,再将绳子穿过马厩的房梁。两人用力将绳子向上拉,直到川岛芳子只能用脚尖支撑地面。这样,她就被扭臂吊了起来。

“鲁汉,咱们让这日本婊子知道知道中国爷们的厉害。”刘虎对鲁汉说道。

“好。”说着,鲁汉解开裤腰带脱下了裤子。“突”的一下,鲁汉那杆足有六、七寸长的“钢枪”立刻亮了出来,暗红色的龟头上的马眼正怒目圆睁的望着川岛芳子胯下那个幽谷深洞。

“来了!”鲁汉大喊一声,然後抬起川岛芳子的双腿,对准她那肥大的阴户直冲了过去。他胀硬的肉棒,对准洞开成“○”形的穴口急速地插入。窄紧的小穴阻挡不了强行挤入,鲁汉的“钢枪”,用力向前不但一插到底,还似有馀威地把川岛芳子的身体向上顶了起来。

“啊,好痛!支那人,放开我!”川岛芳子痛得大叫起来。

鲁汉心里充斥着恼怒、报复、蹂躏的心态,所以他毫无怜香惜玉的温柔。

川岛芳子虽然并不是第一次和别人性交,她还是感觉有些承受不住,由於湿润度不够而显得乾涩的阴道,被他如此的强行插入,不免有点火辣辣的痛楚,忍不住在叫起来∶“好痛,好痛,轻┅┅轻一点,不行┅┅不行。”

但是,这使劲的一顶,肉棒直撞在她的花心之上,让川岛芳子原本十分强烈的羞耻、反抗的心理,渐渐被淫欲的洪水冲溃,消散得无影无踪。

鲁汉一插得手後,毫不松懈地抽动起来,他不管什麽轻重缓急或什麽仔细品味,只是一味地急抽猛送,彷佛是在藉着激烈的动作,以宣泄他潜在内心的不满与怨恨。

“他妈的,小日本。老子操死你,操你祖宗十八代!”鲁汉一边吼叫一边抽插着。

这几下粗暴的动作,却让川岛芳子渐渐觉得一阵阵压迫性的快感,心理上的抗拒已经完完全全地向身体的舒畅投降了,她的淫穴里开使淫液泛滥。此时,川岛芳子已被淫情性欲征服了!渲淫的快感使这个日本女人从心理上彻底投降了,起先的叫骂变成了无力的喘息。

“快,快┅┅一点,不┅┅不┅┅不要停,再深┅┅深┅┅啊┅┅啊┅┅再深一点。哎呀!你玩死我了,我不行了┅┅快!不要停┅┅啊┅┅”

这时,刘虎从边上过来,伸手就给了川岛芳子两个耳光∶“打死你这个日本淫妇,叫你还发骚!”

“不要,不要,淫妇以後再也不敢了,淫妇甘?给您做牛做马,您爱怎麽操我都行,操烂我的鸡八,操破我的屁眼都行。求你不要再打了。”川岛芳子连忙求饶道。好,你自己说的!”刘虎这时也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掏出了自己的“武器”。

刘虎的阳具虽然不像鲁汉那样粗大,但是很长,足有八寸半,彷佛一条随时准备出洞的毒蛇。然後他转到川岛芳子的身後,双手用力分开了川岛芳子的两片臀肉,露出那个菊花型的粉红的小洞。

刘虎一手抓住自己的阳具,一手抱住女特务的纤腰∶“进去吧。”

“啊,痛死了!洞┅┅洞要裂开了┅┅快住┅┅住手┅┅”川岛芳子惨叫了起来,原来这个妖艳的女特务虽然人尽可夫,但是屁眼却是第一次被人干,所以感到无比的痛楚。

“是你自己要求的,可怪不了我。”说着,刘虎用力地开始从後面向川岛芳子的体内进军。

“好大好长的鸡巴,屁眼撕开了┅┅屁眼撕开了┅┅”她虽然大声的叫着,虽然屁眼随着肉棒的抽插使她感到巨痛,但她的肛门始终没有撕裂,看来日本女人就是贱,就是喜欢被人操,而且身体的器官天生的那麽耐操!

刘虎好像什麽都没有听见,专心致意地用力挺动着自己的鸡巴,从屁眼一直撑到直肠里面。大家知道,女人的阴道和肛肠只是隔了薄薄的一层膜,所以刘虎从背後可以清楚感觉到鲁汉的鸡巴正用力在川岛子的肉洞内做着活塞运动,不由一时兴起,也开始在这个女人的後洞内用力抽插起来。

川岛芳子又痛又爽,涕泪横流地哼哼唧唧不停:“淫妇让你们操死了!

淫妇爽死了!淫妇的花心让你们蹂碎了!呜呜┅┅“川岛芳子歪着头,披头散发,嘴角口水流了一地。

这时川岛芳子已经被弄得死去活来了,连声浪叫着∶“啊┅┅噢┅┅小穴被操开花了┅┅屁眼也开花了┅┅啊┅┅我要泄了┅┅我不行了┅┅我┅┅”

渐渐的,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日本婊子,老子操得好爽啊!妹妹,我给你报仇了!”刘虎边抽边说。

“嗯┅┅唷┅┅我是日本婊子┅┅我是日本婊子┅┅我欠操┅┅快些用力操我┅┅快点操烂这个小淫穴┅┅啊┅┅啊┅┅”那川岛芳子被插得呼天喊地,娇哼连连。

“啊┅┅不行了┅┅啊┅┅顶不┅┅住了┅┅亲哥┅┅哥┅┅求你┅┅饶了┅┅小妹┅┅亲哥┅┅亲爹┅┅亲爷┅┅不要了┅┅”这时川岛芳子只觉得全身一软,小穴泄出一股阴精。

鲁汉只觉得一股滚烫的阴精直冲自己的龟头,便笑着对川岛芳子说∶“小日本这麽快就不行了,老子还没过瘾呢!我操,我操,我操!”

就这样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又使川岛芳子泄了三次以後,鲁汉和刘虎才一起泄了出来,两股浓浓的精液分别射进了川岛芳子的小穴和屁眼里。

这时再看川岛芳子,全身上下大汗淋漓,阴户和屁眼又红又肿,还不断有白浊的精液流出。由於极度的快感刺激,雪白的皮肤开始变得绯红,原本一直高傲抬起的头现在也低垂了下来,嘴里不停的大口喘息。

“让她清醒一下,别让她那麽舒服。”看着川岛芳子那麽爽,方华十分的不舒服。

“是。”鲁汉提起一桶水,对着川岛芳子就泼了过去∶“你醒醒吧你,这个骚货。”

“啊!”川岛芳子被凉水这麽一浇,立刻像被从波尖打到海底一般,所有的快感都荡然无存了。

“现在,你该想起些什麽了吧?”刘大队长在一边冷冷的问。

“你们杀了我吧,我什麽都不会说的,我已经决定向天皇陛下效终了。”

逐渐恢复理智的川岛芳子又拿出了日本的那种所谓武士道精神。

“好,我看你还能嘴硬到什麽时候。老方看你的了!”刘洪向方华发出了指令。

“没问题,看我的。”方华在参加革命前是北平一所西洋医学院的学生,因此他对人体的构造以及机能了解得一清二楚。

“鲁汉、刘虎,让她换一种姿势。”

在方华的指点下,两人先将川岛芳子从马厩的房梁上解下来,随即又将两根绳子分别绑在川岛芳子的脚踝上。川岛芳子踢着两腿想恢复自由,但是鲁汉猛的一拳打在她的胃部。

“哦┅┅”川岛芳子痛的向前弓起身子,虽然她还在不停地挣扎,但她已经失去所有抵抗的能力,只能大口喘息而已。

当绳子绑好後,他们把绳子端分别穿过两根房梁,然後用力一拉。川岛芳子“啊”的一声,被急拉着倒吊起来,头部被拉到腰部的高度,两腿淫亵地分开,使她看起来像个吊起来的大「Y」字。血液冲向她的头部使她难以呼吸,她甚至於无法用指尖碰到地面。

方华看了刘洪一眼,两人相视一笑。方华走到川岛芳子的身边,只见川岛芳子的一双玉腿八字叉开,刚被鲁汉用力插过的阴户还残留着“战斗过的痕迹”,褐色的阴毛整齐地排在洞口边,彷佛在欢迎每一个来比的“探险者”。

“真是人间难得的尤物啊!”方华轻叹一声後,手指就顺着微微张开的小洞插了进去,开始拼命揉捏她的阴唇,不一会,川岛芳子肥美蚌肉早已经是淫水横流,尤如“水帘洞”一般。接着,方华的手指顺着湿滑的淫液又开始拨逗着她的“小豆豆”。

一开始,川岛芳子还故作镇定,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但随着方华的不断的挑逗,川岛芳子终於把持不住了,她肥圆的屁股一耸一耸的,两只被绳索绑住的纤足一抖一抖的。

“怎麽样,很舒服吧!”方华问道。

“才没有,你┅┅你快杀了我吧!我什麽都不会说的。”川岛芳子还在拼命的抵抗,但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

“好,那我给你加点量!”说着方华低下头,伸长舌头,从下往上,从屁眼到阴蒂,来了一个长长的深情一舔。

川岛芳子如同全身被电了一下,开始激烈的颤抖,“啊,好舒服,好┅┅再┅┅好┅┅哦┅┅简直是爽透了!”川岛芳子又发出了了快乐的呻吟。

方华天生就喜欢舔女人的下阴,即使她刚刚撒完了尿也喜欢。尤其川岛芳子的阴户是属於那种外翻型的,那丰肥的阴户、凸现在外的大阴唇、不停跳动“小豆豆”,这正是方华的最爱。於是方华一把捧起她雪白的屁股,不管她由於头低脚高而发出的“呵┅┅呵┅┅”呻吟声,对着她的肉洞拼命吮吸起来。

“啊┅┅好爽┅┅好┅┅厉害┅┅中国┅┅男人┅┅好棒┅┅好┅┅”

川岛芳子已经爽得不能自已了。

川岛芳子的阴户经过方华这样有力的开发,变得越来越潮湿,而原本深藏不露的小阴唇也如同鸡冠一样吐了出来。而川岛芳子的樱桃小口,更是“好棒,好┅┅舒服,我快┅┅快要死了,我我┅┅受不了啦!”地说个不停。

於是方华趁热打铁,将整个舌头都卷成一条,然後狠狠地钻进她原来已经洞开的阴道,用力向川岛芳子的子宫里吹入一大口“阳气”。川岛芳子哪里能承受这样的一击,“啊呀”一声浪叫,浑身扭动不已。

这时,方华又用牙齿轻咬并咀嚼着她柔软的胴体,而手指则深深地插入她两腿间。川岛芳子感到他的手指头正在分开自己的两片屁股,向自己只被用过一次的肛门进军,她用力缩紧她的括约肌以抵抗方华渐渐探入的手指头。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方华的一只手指头一直在她肛门附近爱抚着。

川岛芳子祈祷着方华不要插入屁眼,但是当他真的强行把一只手指插入时,她完全无法阻止他。她开始不停的挣扎反抗,可是如果方华真的完全不动时,她的心里又有一种莫名的渴望,渴望他插进屁眼的手指能愈插愈深,一直到整只手都放到她的臀部间。方华就这样边吸舔她的阴部时,边手指进出她的肛门。

川岛芳子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好人┅┅中国大王,快┅┅快┅┅快给我好吗?快一点!”这个平时冷若冰霜、高贵得不可一世、甚至连日本陆军本部部长都无法得到的日本第一美女,这时居然像一条母狗一样发情起来。

“给你什麽?”方华故意挑逗川岛芳子。

“就是那个┅┅”

“哪个?”

“就是鸡巴,我要你的大鸡巴来爱我!哦┅┅哦!”

“原来‘鸡巴’这个词你也知道。”方华不免有些惊讶,他没有想到这种字眼竟会从日本女特务的口中听到。

“那你说不说?”方华认为是时候进入正题了。

“我、我说。”川岛芳子终於屈服了∶“三天後会有一列特别军列,从这经过它是来┅┅哦,来接我去见济宁的日本胶东地区作战指挥部见野间洋介旅团长的,他负责胶东战场的一切行动。我知道的就这些,哦┅┅我不行了,快┅┅快┅┅快点插进来,求你了,快!”川岛芳子断断续续地说着。

“特别军列,上面装的是什麽?”刘洪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

“有,五千支步枪,一千挺重机枪,一千挺轻机枪,十五万发子弹通讯及几十门野战炮和炮弹。”

“没有了?”刘洪追问道。

“没有了,快┅┅快别问了。”川岛芳子已经忍耐不住了。

“你说谎,老方,停!”刘洪吓唬着已经面临崩溃的川岛芳子。

“别、别┅┅不要┅┅不要停。还有,还有一份日本部队山东全境各地的分部图。真的,真的没有了。哦┅┅我说的是真的。”

“嗯。”刘洪相信这时川岛芳子是不会说谎的。

这时,方华也觉得这个情报很重要。开始打算如何进行下一步行动,忘了川岛芳子现在中欲火中烧。

川岛芳子见自己已经说出了全部情报,但方华仍然没有要插入的意思,不由得大叫起来∶“你们、你们不讲信用,中国猪,东亚病夫!”川岛芳子口不择言的大骂起来。

她不骂还好,一骂可勾起了方华的心头之火。当年他就是被医学院的洋同学骂为“东亚病夫”才立志弃医从武的。现在听川岛芳子旧事重提,不由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方华抬手就在川岛芳子雪白丰盈的大屁股上留下了五个手指印,“他妈的,臭婊子,日本骚货你说什麽?老子打死你!”方华说着解下了自己腰间的军用皮带∶“让你知道知道‘东亚病夫’的厉害。”

皮带嘶嘶地划过空气,随着一声沉闷的打击声落在川岛芳子的高耸的双乳之上。川岛芳子全身的肌肉都开始抖动起来,那种感觉使她的身体像着了火一样的痛,而皮带又在她胸部打了第二、第三下,她的胸部立刻变得红肿起来。这比被强暴还要糟得多了,每一次被皮带打中时,她的胸部都像是被电流通过一样。

“对不起,我┅┅我说错,我┅┅啊┅┅别、别再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川岛芳子像杀猪一般的嚎叫着,她已经後悔自己的冲动,她要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她开始拼命地扭转身体,想要逃避打击。但方华现在的脑中只有仇恨,他什麽也听不进去了。

这时,原本在一旁看着的鲁汉和刘虎也被川岛芳子刚才的话激怒了。他们每人手上拿着一只胶鞋,对着她暴露在外的阴户和屁股狠狠地打了下去。

“哇┅┅哎哟,好痛!”川岛芳子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但鲁汉和刘虎一点也没有手软,依然“劈劈啪啪”一阵狠抽,川岛芳子的大白屁股立即红肿得像个大馒头了,但他们两人还是不依不饶。

“好大爷,快饶了我吧,我的屁股都快被你打得开花了!”川岛芳子不住的在求饶。

“骚婆娘,再打!”这时刘虎停下手,用力扒开川岛芳子的屁股,让川岛芳子的肛门和丰肥的阴户更加凸出。“啪!”鲁汉则用尽全力,每一下都生生地抽在屁眼和大阴唇上。

“痛啊!┅┅”终於,川岛芳子不喊也不动了,原本雪白粉嫩的屁股和小巧的阴户现在都肿得老高。

“政委,那娘们儿昏过去了。”刘虎发现情况不对。

“没事。鲁汉,再拿桶水来。”

“是!”

鲁汉拿来一桶冷水,对准了川岛芳子的屁股缝浇下去,川岛芳子这才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屁股火辣辣地痛,“你们的心真狠,把人家打成这个样子。”川岛芳子哭泣起来。

“你是不是还欠揍?告诉你这已经是轻的了。你自己看看你们日本人是怎麽对待中国女人的!如果你要怪,就怪你们的天皇吧,是他发动的这场战争。”

方华训斥道。

“告诉你,这只是开始,我们要让你尝到所有日本兵对待中国女人的方法。

你等着吧,我要让你後悔自己是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日本女人。你就好好的给我等着吧!“鲁汉恶狠狠的对川岛芳子说。

听到这里,川岛芳子的双眼中流出了屈辱的泪水。她不?想、更不敢想像自已还将受到什麽样的惩罚。

“老方,先到这吧!我们去开个会,研究一下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刘洪说道。

“好,不过先得等一下。”说着方华走了出去,但很快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乘满了醋的葫芦。

“你们看着。”只见方华来到川岛芳子身前,将葫芦的嘴对着她的肛门就插了下去,满满一葫芦山西陈醋就缓缓的流进了川岛芳子的肠道内。

“哇┅┅”川岛芳子大喊出来,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痛苦,她激烈的挣扎,甚至连房梁都有些摇动了,鲁汉和刘虎见状立刻从身後把她抱住。

“救命!我不行了,快放我下来。”川岛芳子几乎翻白眼了,泪滴得地上都是,脸色变得铁青了。她觉得自己体内好像有一盆火,不,是一个恶魔在啃食她的腹部,那痛感传遍了全身,她极力的扭动着、挣扎着,她感觉自己已经落入了生不如死的可怕地狱中。

“好了,就让她这麽吊着吧!”方华随手抓起一把地上的乾草塞住了川岛芳子刚被注了的山西陈醋的肛门,然後将多馀的草都插进了那毛茸茸的肉穴,毫不理会川岛芳子的尖声惨叫,同刘洪他们一起开会去了。

作战会议一直开到深夜,最後刘洪决定根据川岛芳子提供的情报。三天後铁道游击队配合山上的主力部队联合行动,一定要将这趟特别军列拿下。将所有的物资夺回以供给在胶东战场上英勇作战的八路军主力。

“老刘,会开完了。你要去哪儿?”散会後,方华问刘洪。

“我去看看祥玲嫂。你呢?”

“我去岛上各处转转,查查哨。”

“好,那你去吧。”说完後,刘洪就向祥玲嫂住的院子走去。

“啪┅┅啪┅┅”

“谁啊?”祥玲嫂在屋里问道。

“是我,刘洪。”

“哦,刘大队长啊!”

“吱~”一声门开了。祥玲嫂穿着汗衫、短裤披着一件外套就出来了。

“快进来吧,屋里坐。”

“好。”

“刘大队长,有什麽事吗?”祥玲嫂说。

“别,刘大队长,刘大队长的,叫老刘就行了。我是来谢谢你的,谢谢你早上救了我一命。”

“看你说的,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祥玲嫂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微微一红。

“不,我说的是真的。”刘洪站起身来一把抓住了祥玲嫂的手说∶“我知道你对我好,我知道。”

祥玲嫂感觉有一道电流从刘洪的手上传来,电得自己浑身酸软无力,身子一歪跌进了刘洪的怀中∶“洪哥,快别说了。真的是我应该做的。”

突然,祥玲嫂自己的嘴被什麽东西堵上了。她感到刘洪的舌头深入到自己的嘴里,挑逗着自己的舌头,吮着自己的津液。另一方面,那双强劲有力的大手已悄悄地伸进自己宽大的汗衫下,顺着平坦的小腹移向那柔软的双峰在上面不停的搓揉着。

“哦┅┅”祥玲嫂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她感觉自己被不停刺激的乳头逐渐硬了起来,两腿之间分泌出一丝丝的淫液。

祥玲嫂感到乳房上触电似的感觉,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但双唇又被刘洪死死封住,只有从鼻子大力的喷着气。快感愈来愈强烈,祥玲嫂有些忍受不住了,只好轻轻推开刘洪的热吻,张开嘴大口喘息起来。

这时,刘洪开始转移进攻目标,将头埋在祥玲嫂的胸前舔弄着她高高耸起的右乳,另一只手继续进攻另一阵地°°祥玲嫂的左乳。

他用力的揉着,祥玲嫂的乳蒂给刘洪吸吮得又是酸软又是痛快,只得仰首呻吟,身体也不停地在无意识的扭动着。

“啊┅┅洪哥,洪哥,抱┅┅抱住我,抱┅┅抱紧一些。”祥玲嫂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

刘洪知道祥玲嫂已经动情了,於是轻轻把她抱到床上,伸出的右手在祥玲嫂的大腿上抚弄着,不时隔着短裤按压着祥玲嫂的阴户。

祥玲嫂更是双腮绯红,娇哼不止。刘洪乘机脱下了祥玲嫂的汗衫和短裤,然後从两腿间探手进去,用手盖住了祥玲嫂阴户,就觉得祥玲嫂的阴户向上高高隆起,乌黑发亮的阴毛掩住了那个神密山洞,阴核在山洞门微微探出头来,向来访的客人窥视着。

“真美!”刘洪赞叹着。浓浓的阴毛只长在阴缝靠上的部位,大阴唇以下及两旁的腹股沟乾乾净净,没有一根阴毛,肉缝就是这块美丽阴肉上裂开的一道长长裂口,一直延续到屁股沟,薄薄的小阴唇嫩红而湿润,像张开的小嘴。

刘洪看到这里,低下头一边轻咬着结实的大腿内侧肌肉,一边把右手食指和拇指放在祥玲嫂的花瓣上,向左右分开成V字型。

“哎呀┅┅不要看!”祥玲嫂扭动着下身。刘洪并不理会,继续用手拨开层层的肉褶,将左手食指插入祥玲嫂的肉洞里。

“啊┅┅”祥玲嫂肉穴的肌肉很敏感,这一下刺激使得她的身体紧缩,刘洪不理会祥玲嫂的样子,手指仍在肉洞内挖弄着,祥玲嫂的肉洞开始流出蜜汁一直流到屁股上,终於兴奋祥玲嫂使进入了忘我的之境。

祥玲嫂感到刘洪的手指,只是在两片阴唇中徘徊,却总是照顾不到空虚寂寞的小阴核,花心中空虚无比。心中无比渴望却又羞於启齿,只有扭动纤腰,口中发出“啊┅┅啊┅┅”的娇喘。

这时,祥玲嫂整个娇美的肉体,赤裸裸的完全呈现在刘洪的眼前。全身上下黑里透红的显出健康的本色,浑圆硕大的双乳顶端襄嵌两颗无比珍贵的红宝石,平坦的小腹下面小山丘似的阴户,让人无比响往。

这般迷人的光景,任谁都无法抗拒。刘洪向那丛林密布的峡谷发起了攻击,长满短须的大嘴用力吸吮着甘美的泉水,舔尝着嫩红色的花心。他不停地吻着,舌头在肉缝里挖弄着,强烈刺激着敏感的阴核,使祥玲嫂产生出一种坐立难安的巨大快感,她拼命忍耐着这股快感。但身体却开始忍不住左右扭动起来。同时刘洪那又尖又硬的短须在祥玲嫂的阴蒂上来回的刮蹭着,磨擦着,每一下都使祥玲嫂受用无比,终於她再也忍不住了。

“啊┅┅洪哥┅┅妹┅┅妹┅┅要死了┅┅你快┅┅快一点进来。妹妹的心里好空虚┅┅好难受┅┅快点插进来,快┅┅啊!”祥玲嫂发出了兴奋的浪叫。

可是,刘洪故意要逗一逗祥玲嫂,说∶“你要什麽呀?不我不太清楚,你能不能说得明白一些?”

这时,祥玲嫂已经几近疯狂,连声道∶“洪哥,快!我要┅┅要你的大┅┅大鸡巴┅┅快┅┅快用大鸡巴插我吧┅┅求求你啦┅┅我快要受不了了,我的下面好痒┅┅”

“下面是什麽地方,是这吗?”刘洪指着祥玲嫂的肚脐眼笑问道。

“洪哥,你┅┅你好坏啊!我不理你了。”

“哦,不理我了,那我走了!”刘洪说着起身要走。

“别┅┅别走,洪哥,快┅┅快点插,插我的小,我的小里好痒啊┅┅快┅┅快,快插我的小骚┅┅”祥玲嫂忍不住说了出来,由於害羞而涨得潮红的双颊显得更红了。

“来了。”刘洪这才脱下自己的长裤,从里面端出了自己的“点钢枪”,对准祥玲嫂那神秘花园的洞口,一插而入。

“啊┅┅好痛啊┅┅不要啊!快停!”祥玲嫂随刘洪那有力的一“枪”,发出大声的惨叫。

刘洪立刻停止了动作,因为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祥玲嫂显然很痛。虽然祥玲嫂以前结过婚,不是处女,但丈夫很早就死了,今年三十一岁却已守了十多年的寡,一直都没有和别人行过房。另外,刘洪的“点钢枪”也实在是人中极品,长度将近一尺,有鸡蛋那麽粗,你说祥玲嫂如何承受得住?

“祥玲嫂,对不起!是我太用力了,你没事吧?”刘洪关心的问道。

“没、没什麽,只是洪哥你的宝贝太粗、太大了,妹妹一时没有准备,有些不适应。”

“那我们先休息一下。”刘洪就在祥玲嫂的肉洞里停止不动,等待祥玲嫂出声。祥玲嫂的大屁股扭动了几下,全身颤抖,娇喘连连,两片穴肉一夹一夹的,吸吮着他的那根大肉棒,淫水沿着肉棒缓缓流出。

刘洪知道祥玲嫂已经没有问题了,腰部加力向前一顶,一直插到祥玲嫂的子宫里面。

“啊┅┅哎哟!洪哥,你顶死我了,你的大肉棒顶到妹妹的花心里啦!”

听到这里,刘洪更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直接插进了祥玲嫂的子宫。

“啊┅┅洪哥,你真是太棒了┅┅洪哥┅┅我的亲哥┅┅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嗯┅┅用劲的插吧┅┅插烂妹妹的小骚穴吧┅┅我这┅┅又骚┅┅又浪┅┅又欠干的┅┅小┅┅骚穴┅┅太需要┅┅你┅┅你┅┅就用力插吧┅┅用力操吧┅┅我┅┅这个小骚穴┅┅尽量的玩吧┅┅嗯┅┅嗯┅┅舒服啊!┅┅啊呀┅┅洪哥┅┅你的大鸡巴┅┅真粗┅┅真长┅┅玩得真痛快┅┅啊呀┅┅又插进花心里去了┅┅好舒服┅┅我要死了┅┅要死了┅┅洪哥┅┅洪哥┅┅你就插死我吧┅┅插死我这个小骚货吧┅┅啊,我动不了啦┅┅我要泄了┅┅我不行了┅┅小骚穴小骚穴┅┅受不了┅┅啊┅┅我要死了┅┅小骚穴被操开花了┅┅噢┅┅小骚穴要泄了┅┅别,别操了┅┅小骚穴快要泄死了!┅┅噢┅┅啊┅┅”

不一会儿的功夫,只见祥玲嫂两眼向上一翻,就觉得子宫内一股阴精向外喷发,她已经忍不住泄了出来。她终於感受到那让身体都会觉得粉碎般的强烈高潮的袭击,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着,她也第一次体验男女之间真正高潮的感觉。

刘洪的大鸡巴被那些滚烫的阴精当头一冲,感觉舒爽无比,不由得加快了抽送的频率,终於胯下的“点钢枪”也随着精液的发射而软了下来。当他将大鸡巴拔出的同时,淫水和阴精顺着大腿往下直流,流得满地都是。

这时,祥玲嫂伸手将刘洪揽入自己的怀中,让他的脸压在那两个硕大之上,“洪哥,你真是太厉害了!我刚才真的差点被你干死,你插得人家下面都有点肿了。”祥玲嫂娇声说。

“你还说呢,你都不觉得自己有多浪!刚才拼命喊让我用力,还说什麽‘插死我吧,插烂这小骚穴’呢!”

“洪哥,快别说了,羞死人了!”祥玲嫂连忙捂住了刘洪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了。

“你是不是还要啊?”刘洪伸手向她的阴部摸去,只见淫水混合着精液正源源不断地从小穴内涌出∶“真是个小骚货,这麽快又要了!”

“洪哥,你真坏!我不跟你玩了。”话虽这麽说,但祥玲嫂还是分开双腿,等待着刘洪的再次进攻。

“好,我来了。”

当刘洪准备再次挺枪出击的时候,几声枪响打断了他的行动。

“不好,有情况。”刘洪连忙起身穿好衣服,拔出手枪冲向门外。

“洪哥,小心!”祥玲嫂躺在床上嘱咐道。

“好!”

刘洪顺着枪声的方向,来到了微山湖边,只见方华和其他战士已经结束了战斗。

“老方,怎麽回事?”刘洪焦急的问道。

“又是川岛芳子给咱们找的麻烦,她还是说了谎。原来她有两个随从在暗中保护她,刚才他们来救她被我们击毙了,但我们也有两个战士受了伤。”

“你说得再清楚点。”刘洪追问道。

原来,当刘洪他们离开马厩开会出了以後,川岛芳子被那些灌入肛门的山西陈醋折磨得几乎虚脱了,她不停地哀号着。强烈的便意无情地侵蚀着她,但由於被倒吊着,肛门口又被乾草给塞住了,使大便无法排出,这几乎要了她的命。

就在这时,她感觉有人抱住自己,接着绑住自己双脚的麻绳一松,脚又回到了地面。定睛一看,原来是自己的两个高大的随从,可是这时她也来不急说什麽了,连滚带爬的跑到墙根边,拔出塞在自己肛门里的乾草,只听见“噗!┅┅”

川岛芳子的屁眼一阵怪响,一股黄色的大粪像下雨一样喷溅而出,哗哗地在地上流得到得都是。

“啊┅┅”川岛芳子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能够排泄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

但随即她站起身来到两个下属的面前,抬手在每人脸上打了两个耳光∶“笨蛋,你们两个跑到哪里去了?让我受了那些下贱的支那人的污辱,八格牙路!”

川岛芳子好像要把自己的屈辱转嫁到自己的两个下属身上.“川岛小姐,属下该死。属下没有保护好您,是我们的失职。但现在请你先离开这里,好吗?”说完,其中一人拿出一套日本的柔道服∶“小姐,这次出来的怱忙,只带了这件柔道服,请您先穿上。”

川岛芳子一想,觉得有道理,接过了柔道服穿在了身上∶“走。”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正是由於她自己教训下属耽误了时间,方华开完会回来了。

当方华发现川岛芳子不见时,他立刻开令全岛搜索,终於在湖边找到准备逃跑的川岛芳子等三人。双方展开了枪战,但实力相差太悬疏,川岛芳子的两名随从被打死,川岛芳子则由於弹子耗尽而被活捉。

“事情就是这样。”

“那她人呢?”刘洪问。

“那儿。”

顺着方华手指的方向,刘洪看见鲁汉带着几个游击队员押着川岛芳子正向这里走来。

这时,川岛芳子才为自己当初没有听松本太郎的话而後悔不已,因为眼前的这些中国人真的和她以前所认识的中国人完全不同。

当队伍越来越近的时候,刘洪看见川岛芳子已经没有了那种高傲的神情,头向下低垂着,刚刚穿上的柔道服也在挣斗中被扯开了,由於里而没有穿内衣,那一对丰满白嫩的美乳也完完全全暴露在了空气中,跟着自己的步伐一起有节奏的上下摆动着。

“川岛芳子,你现在还有什麽话说?”刘洪看着这名日本最厉害的女间谍,第二次成为自己的俘虏,心里兴奋无比。

川岛芳子看了刘洪和方华一眼,低头继续向前走。但就这一眼,刘洪和方华都看出川岛芳子的从心里已经绝望了,两人相视一笑。

川岛芳子又再次被带到了那个马厩中,她被双手反绑着跪在地上。

“他妈的,你个臭婊子敢在我们面前玩花样。好,你想玩是吗?那我们就陪你玩个够。”刘洪一脚踢在川岛芳子的小肚子上。

“啊┅┅”的一声,川岛芳子趴在了地上。

“同志们,你们哪一个没有亲人被小鬼子给杀了?又有哪一个的姐妹没有被小日本给糟蹋过?好,现在你有怨的报怨,有仇的报仇。”方华在一边说道。

铁道游击队的战士们本来就已经是满腔仇恨了,现在听方华这麽一说,於是一下上来了七、八个人,在川岛芳子的腋下和腰上分别绑上一根绳子後,再次吊在了房梁上,让她横挂在空中。

“不要┅┅不要┅┅”川岛芳子发出了恐惧的叫声。

但是,很快她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因为她的嘴里已经挤进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阴茎,不仅是嘴里,肛门、淫穴也各有一支肉棒在抽插着。那些一边等候的队员也没有闲着,他们不停的在川岛芳子那对白晰的乳房和肥大的屁股上用力地揉捏着、搓弄着,不一会乳房和丰臀上便留下了无数的血痕、指印、乌青。

那三个正在努力奸淫川岛芳子身体的男人,一边操,还一边叫骂着∶“他娘的,你这日本母狗,看老子操不死你!”

“你个臭,操你娘的祖宗十八代!”

“┅┅”

方华在一边看着说∶“同志们,大家都轮流操这母狗,一定要把他干翻了,让她也知道知道,他们日本人是怎麽样欺负咱们中国人的。”

听到了政委的一席话,战士们更是精神百倍,个个跃跃欲试,好像要进行一场的战斗一样。

第一批干川岛芳子的三人,先後射出了精液。刚刚轻松的川岛芳子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下一批战士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对川岛芳子的肉体进行着连续的打击。

“不要让这个日本臭婊子有喘息的机会,小日本把我们的姐妹都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们也不能放过她,大家用力地干吧!”方华继续着宣传攻势。

川岛芳子被吊在半空中,被她一直都最看不起的中国人前後夹攻,而且毫无反抗之力,尤其是嘴里也被一根肉棒堵住,不仅无法出声,连呼吸都困难。

她痛苦地拼命扭着腰,原本十分白嫩的小脸涨得通灰,嘴里发出“呜┅┅呜┅┅”

的声音,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

就这样“车轮大奸”一直持续到了天色微亮的时候,才慢慢停了下来。

每个队员都至少干了川岛芳子一次,有的甚至口、、屁眼各干了一次,最厉害的还算鲁汉,他是每个洞都干了三次才停下来。

“把她放下来。”刘洪示意战士们把她放回了地面。

再看现在的川岛芳子,哪里还有日本第一美女的风采,倒更像是一个随军慰安妇。浑身上下都涂满了粘稠的精液,原本雪白的双峰和肥臀上布满了紫色的乌青和瘀血,嘴里、阴道里、肛门里阴精不断地从中流出,而她早已没有力气去管这些了,只是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起来!”刘洪踢了川岛芳子一下。

“是。”川岛芳子挣扎着跪了起来。

方华似乎还要进一步摧残川岛芳子神经∶“你是谁?”

“我叫川岛芳子。”川岛芳子小心的回答道。

“啪!”川岛芳子的脸上立刻挨了一个巴掌。

“错!你是母狗,是一只下贱的日本母狗。”

“是!我是母狗,是一只下贱的日本母狗。”川岛芳子已经彻底投降了,她虽然经过特殊的训练,但她终究是个女人。

“好。这是什麽?是干什麽用的?”方华用脚尖踢了踢川岛芳子的乳房。

“这个是大奶子,是专门用来被男人揉的、捏的。这个是奶头,是让男人吸的、咬的。”川岛芳子知道要想少受一些罪,只能顺着他的意。

听到川岛芳子的回答,方华很满意,继续问道∶“那这儿呢?”他又用脚踢了川岛芳子的阴部。

“这是小骚穴,臭骚穴。是用来被男人操的,让男人开心东西。”川岛芳子回答说。

“我们看不清楚。”

“对不起,母狗错了。”川岛芳子立即躺在地上,双脚用力分向两边,用手将茂密的阴毛拨开,露出那贴满精液的阴户。接着又用手指将阴唇向两边分开,将阴道完全的暴露了出来。

“好,不错。转过去!”方华又脚踢了踢川岛芳子的屁股。

这次不等方华发问,川岛芳子就说∶“这是骚母狗的大屁股。当母狗不听话的时候,就要被用力地打。而且後面也有一个肉洞洞,也可以被男人用来操。”

“他妈的,你们日本女人还真是不要脸!那好,快点儿把屁股打开,让屁眼露出来给我们瞧瞧。”

“是。”

看到川岛芳子顺从无比的扒开了自己的屁股,在场的所有队员都感到万分的解恨,每个人的心中都冒出同一句话∶“日本女人真他妈的贱!”

川岛芳子被俘後第三天的清晨,铁道游击队根据她提供的消息,出发到枣异去伏击松本太郎的特别军列。

出发前,把微山湖地区的儿童团团长二虎叫到自己的身边∶“二虎,咱们的队伍要去执行任务。你们儿童团要负责看守住这个日本女特务。”刘洪嘱咐道。

“是,保证完成任务。”二虎今年十六岁,长得高高大大,身材十分魁梧。

“如果有情况,”说着将腰间驳壳枪交给了二虎∶“就用它。”

“明白了。”

“好。出发!”刘洪带着队伍走了。

“儿童团集合。”二虎发出了命令。

只见十几个小男孩,一字排开。

“大人们都去打鬼子了,我们儿童团要看好这个女特务。大家明白了吗?”

“是。”孩子们齐声回答。

“好,出发!”

在二虎的带领下,十几个儿童团员来到了关押川岛芳子的马厩。

川岛芳子三天来一直被吊在马厩的房梁上,直到今天才被人放下来。她吃了一点稀饭後,又被反绑在马厩中央的柱子上。

“哎哟!”刚一进马厩,就有孩子叫喊了起来∶“这日本女特务怎麽不穿衣服?真不要脸。”

这时候,川岛芳子羞得恨不得能找一个地洞钻下去。虽然这几天来她一直被男人不停地狠操,但是被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看着自己的裸体指东指西,说三道四的,依然感到脸红得像苹果一样。

“没什麽,日本女人就是这麽骚!”二虎边说边上前一把捏住了川岛芳子的乳房,用力的掐了一把。

“啊┅┅”川岛芳子大叫起来∶“住手,住手┅┅”

“同志们,”二虎转身对儿童团员们说∶“今天我们要在这里进行实弹打靶练习。”

“实弹打靶?怎麽打?”儿童团员们疑惑的看着二虎。

“看着。”只见二虎到屋外拿进来一个口袋,来到川岛芳子的身前,从口袋中摸出两个大石榴,他在石榴的上端绑上细线,而另一端则绑在川岛芳子那两个凸出的乳头上。绑好後二虎将石榴向空中一抛,随着石榴的上落,石榴猛力的将乳头向下。川岛芳子顿时感到乳房被向下拉伸着,乳头在巨大的痛苦中却开始兴奋充血起来,乳晕也被拉得透出红红的色泽。

“啊啊┅┅好痛!”川岛芳子虽然痛苦的大叫着,但淫靡的身体却无比的兴奋,阴户中已经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这时,二虎向後走了十几步,又从口袋中拿出一支弹弓来,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然後张弓搭箭。

“啪!”的一声,石子正中川岛芳子右乳上悬挂的石榴。

“啊┅┅”又一阵巨大的撕裂感从乳头上传来,川岛芳子痛得泪水不停的掉了下来,但同时另一种莫名的强烈快感也同时刺激着川岛芳子的身心。

“好,二虎哥真准!”儿童团员们一阵欢呼。

“好了,现在一个个轮流进行实战打靶训练。”

“是。”

随着儿童团员们的一次次射击,石榴一次次的被击起又落下,乳头也一次次的承受着强烈冲击,所得到的快感也一次比一次强烈。终於,川岛芳子的的阴精再一次的喷射出来。

“二虎哥。她尿了!”一个儿童团员指着川岛芳子胯间不断流下的淫液说。

“那不是尿,是她的骚水。”二虎对男女之事已经十分清楚了。

这时,他脑中灵机一动,“小牛,你┅┅”二虎对着其中的一个儿童团员耳语了一番。

“好,二虎哥!你等着。”说着那个叫小牛的孩子兴高采烈的跑了出去。

“来,让这个日本骚女人换个地方。”二虎招呼着剩下的孩子,七手八脚的将川岛芳子从柱子上解了下来,然後双手反绑着放在地上。接着又将她的双腿分别绑在两根柱子上。川岛芳子只脸朝上,呈“人”字形躺在地上。

川岛芳子正在享受达到高潮後舒畅感觉,已无心顾及那群孩子们在对自己做什麽。

“二虎哥,来了,来了。”

“好,小牛,干得好。”二虎夸奖道。

只见说完,小牛已牵着一只高大健硕的狼狗走过来。

“阿彪,去!”小牛一拍狼狗的脑袋。

只见那只狼狗嘴里“嘶、嘶”地喘了几口气後,直冲到川岛芳子身上。

川岛芳子感到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在自己的屁股上动着,刮得自己的皮肤隐隐疼痛。她用力地低下头看,顿时吓得大声尖叫来。那只高大的狼狗伸着血红的舌头正在舔着自己的身体,而狼狗胯下的阳具已经渐渐挺了起来。

川岛芳子吓得几乎昏了过去,她感觉那狼狗舔得自己的身体又痒又麻,尤其是舔到自己的肉穴和屁眼时,川岛芳子不禁浑身发抖,那种感觉令她实在无法忍受。

那只狼狗越舔越起劲,突然它向上一窜,将爪子放在川岛芳子的胸口上,挺起胯下的阳具开始向川岛芳子的小肉洞内捅去。狼狗的肉棒与人的不同,又长又细又尖,这一下一直捅进了川岛芳子的子宫。

川岛芳子立刻发出凄厉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

“快滚,快滚!不要┅┅不!你这个畜牲。”川岛芳子大声尖叫着,想阻止狼狗的动作。

但是,狼狗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而且每次都直插到底。川岛芳子被狼狗弄得小穴内一阵阵巨痛,巨大的羞辱和恐惧使川岛芳子都快要疯了。这种兽交使川岛芳子丝毫感觉到任何快感,只有痛苦和羞辱。她不断地发出大声的尖叫,徒劳地扭动关赤裸的身体,样子极其悲惨。

二虎大笑着对儿童团员们说∶“你们快看!这只日本骚母狗被公狗操得有多爽啊!哈哈哈,什麽日本王牌女间谍,狗屁。被咱们中国的小狗都操得屁滚尿流的,真是过瘾,真是解恨啊!哈哈哈!”

渐渐地,那狼狗的阳具在川岛芳子的阴道里磨擦得越来越猛、越来越快,川岛芳子更加不可忍受了。她开始大声痛哭起来,但一边哭,一边又不由自主地晃动着屁股迎合着狼狗动作。

但骚货就是骚货,贱种就是贱种。最後川岛芳子竟被狼狗干得再也坚持不住了,竟然放弃了挣扎,也不再哭泣而变成了大声浪叫∶“啊┅┅我被狗操了,我是只母狗,好┅┅好┅┅好爽!我要被狗操翻了。用力,用力┅┅用力操啊!”

就这样一个、二个、三个钟头,整整三个钟头,“阿彪”才将自己的狗精全部注入了川岛芳子的体内,气喘吁吁的跑了。

川岛芳子这时依然躺在地上,两眼无神地张开,嘴里还在吱吱唔唔的说着∶“快操┅┅操,用力┅┅我要大鸡巴,人的也行,狗的也行。哈┅┅快来快来操我,我喜欢被人操┅┅”

“二虎哥,她是不是疯了?”一名小队员有点害怕。

“没事,有我呢!”二虎虽然嘴里这麽说,但心里也没有底,不知该怎麽办才好。

正在这时,那个叫小牛的孩子从外面跑了进来∶“二虎哥,刘大叔他们回来了。”

“是吗?走,看看去。”藉机所有的孩子都跑了出去。

***????***????***????***

“刘大叔。”

“哎,二虎。没有什麽事吧!”刘洪看见二虎跑了过来。

“没有,一切都很好!”

“怎麽样,这次仗打得怎麽样?”

“你看。”二牛抬眼一看,只见三辆牛车上装满了各种武器弹药。“这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其他的主力部队运到山上去了。”

“啊,太好了。”

“走,我们去看看那个女特务!”刘洪说道。

“好┅┅”二虎有些犹豫。

“走啊。”

“来了。”

“这是怎麽回事?”刘洪指着躺在地上的川岛芳子问。

“是这样┅┅”二虎把自己所作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刘大叔,你批评我吧。”

“二虎,你并没有错,我为什麽要批评你?这个女特务罪大恶极,你们怎麽折磨她都没有错。好了,我们出去,明天我们再来带她去开公判别大会。”

“哦┅┅”所有的孩子都转悲为喜,兴高采烈的四散跑开了。

第二天清晨,微山湖上的晒谷场就热闹了起来。大家都知道今天要公审日本女特务川岛芳子,所以每个人都想亲眼看一下,有些甚至是赶了一晚的山路从很远的地方赶到微山湖来的。

上午九点,公审大会正式开始,由铁道游击队政委方华主持这次公审大会。

川岛芳子依然一丝不挂地跪在了台上,双手仍被绳子牢牢地绑在身後。

由於连日不断的被操,所以体力早已透支了,头软软的垂在胸前,让人无法将她与日本第一女间谍联系在一起。

台下的群众早已忍耐不住了,大声喊道∶“打死她!”

“操烂她的臭!”

“┅┅”

这时,两名铁道游击队的队员上台将川岛芳子扛下了审判台,走向晒谷场边的一棵老槐树。所有的人不知怎麽会事,都围了过来。只见那两名战士让川岛芳子倒立着盘住树干,随即就将她的双脚绑在了一起。这时又有一个游击队员手提一桶滚烫的辣椒油,走到川岛芳子的身後,将满满的一勺辣椒油泼到她的肛门和阴户上,再将多馀的辣椒油慢慢浇入张开的肛门口。

川岛芳子马上浑身抖动起来,尖声大叫起来:“妈呀!┅┅痛啊!┅┅烫死了,快杀了我吧!”

随着川岛芳子的尖叫,全场都发出了一遍叫好声。

“好,烫烂这骚婊子!”

“好,铁道游击队好样的!”

“┅┅”

突然,“卜卜”的几声,一条水流顺着老槐树的树干流了下来。大伙一看,原来川岛芳子忍不住下身的巨痛,连小便都失禁了,黄黄的尿水不断地向下流了一地。

那名战士好像是个聋子一样,依然不紧不慢的将辣椒油一勺一勺地倒进川岛芳子的下身。终於,整整一桶的辣椒油都倒完了。

这时,辣椒油的功效才真正开始发挥出来。川岛芳子觉得阴道内、肛门内像着了火一样。但这感觉又不同於上次被醋侵入的感觉,辣椒油将痛、痒、酸、麻所有的强都刺激集中在了一起。

川岛芳子再一次把持不住了,开始大声的呻吟起来:“哦、哦、哦,子宫麻死了┅┅啊,我的骚┅┅屁眼里好辣啊┅┅好爽┅┅好刺激。”

整整二十分钟後,川岛芳子才感觉麻辣感渐渐退去,但随之而来的是被热油烫伤的皮肤上传来的阵阵疼痛。

还没等川岛芳子回过神来,她已经被解开了抬向另一个地方,人们也随着向那地方涌去。

只见在地上插着一根直径约六、七公分粗的小木桩,两名战士将川岛芳子抬到木桩的上方,然後用力将川岛芳子的大屁股拼命往外扳,手指头则在底下摸索着川岛芳子屁眼的位置。这时,川岛芳子也已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开始拼命挣扎,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了出来,嘴里不停的“哇哇”乱叫。

但川岛芳子屁眼还是被两人的手指伸了进去,然後两人同时用力勾住肛肉往外拉,把川岛芳子的屁眼拉长了好几倍。最後两个人一起用力将川岛芳子的裸体用力往下一压,她的屁眼分毫不差地被的木桩捅了进去。

“啊┅┅肛门裂开了。”川岛芳子涨红了脸大叫着拼命挣扎。

“他娘的叫个屁!老子插死你┅┅”围观的人们又是一阵骚动。

像刚才的那名战士一样,这两名战士也丝毫不怜香惜玉,两人抱住川岛芳子的细腰,用力向下压去,只见木桩一点一点地的进入了川岛芳子的肚肠深处。

“我操你姥姥┅┅”只见人群中冲出一人,按住川岛芳子的肩膀用力向下一压,木桩一下子就顶进了足有一尺,川岛芳子“哼”的一声就昏死过去。

这时,那个从人群中冲出的大汉,又来到刘洪面前∶“刘大队长,把这个日本婊子交给我们吧!我的全家都被小日本杀了,特别是我那媳妇都怀了六个月的娃了,也被小日本给糟蹋了,我┅┅”这个堂堂七尺男儿铁的汉子已经泣不成声了。

“交给我们,交给我们┅┅”人们大声高喊着。

“好,我决定把这个日本女特务交给人民发落。”刘洪大声宣布着。

“谢谢,谢谢大队长。”那条大汉起身擦乾泪又向被插在木桩上的川岛芳子冲去。

“你她娘,给我下来吧!”只见他生生地将川岛芳子从木桩上拔了出来一把扔到地上,接着,他一扯裤腰带,将自己的大鸡巴亮了。

“好大啊!”人们一阵赞叹。

真的是很大,那大汉的鸡巴长足有一尺多长,比普通的双黄蛋还大,一个紫黑色的龟头怒目圆睁,而且阴毛又多又长,乱糟糟像张飞的胡子,两个卵蛋沉甸甸地挂在下面。

“我日你姥姥。”对着川岛芳子的阴户猛的捅了下去。

“啊~~”川岛芳子一下被插醒了,但此时她已经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看着这个大汉在自己的身体里拼命猛插。

“插死你!插死你!”大汉一边狠插着肉洞,一边用力地扯着川岛芳子的阴毛。由於刚才阴部已经被滚烫的辣椒油狠烫了一下,所以当大汉撕扯阴毛时,连皮带毛一起都被扯了下来。

“啊┅┅”大汉大喊一声,泄了出来。

当他刚站起来,立刻又有人接了上去。就这样一个接一个、一个连一个,从上午一直干到傍晚,至少有五百人都操过了这个女特务。

当最後一个人从川岛芳子身上爬起来的时候,人们才发现,这个日本女人早已断气了。人们将她的尸体吊在了那棵老槐树上,但在接下来的两天中还是有不少闻讯赶来的人们,对着川岛芳子的尸体发泄自己的仇恨。

终於,有一天川岛芳子的尸体开始发臭了,人们才将她扔进了浩浩微山湖中喂了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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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川岛芳子的死震惊全日本。日本天皇亲自过问了这件事,一大批大小官员都因此而被革职。尤其是松本太郎自知责任重大,自已剖腹自杀了。
铁道游击队的这次行动的意义并不仅限于消灭了一个日本王牌女间谍,也不是夺取了大量的军用物资,而在于它沉重了打击了侵华日军的士气,使中国抗日军队在胶东半岛的战场上逐渐取得了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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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川岛芳子传》】

川岛芳子,真名叫爱新觉罗.显纾,是满清皇室肃亲王善春的第十四位公主(十四格格)、生于1906年,即清朝末代皇帝溥仪(宣统)继承皇位的前2年。

字东珍的显纾公主出身具有高贵血统的名门望族,其生父肃亲王家在清王朝的八大世袭皇族中乃是泰山北斗,独占鳖头。

川岛芳子天真烂漫的童年时期,正值中国内忧外患、的多事之秋。其生父在进行政治活动的过程中,同日本浪人川岛浪结为金兰之交出于政治活动的需要,善耆决定把自己的第十四个女儿显浪速给显,以后便以川岛芳子闻名于世。伪满洲国成立后,川岛芳子起名金璧辉。

面对养父的悉心栽培,一个如鲜花般娇艳美丽的天真少女用纤嫩的双手敲开了日本谍报机关的大门。

芳子日渐成人,川岛浪速先是不准她同男子交往,继而提出要将芳子纳妾,并且连续几年纠缠不休;养母又迁怒于芳子,终日冷若冰霜。这时芳子才十五、六岁,精神受到极大刺激,曾开枪自杀,但未死成。(具我说知,她是卧轨自杀,张天师注)

伤愈后,芳子开始变得狂放不羁,终于在十八岁时剪了头发,改换为男装男语(日本男、女用语不同)。川岛芳子从小失去家庭温暖,饱经离乱,周围的人多是些政客、浪人,养父又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衣冠禽兽,种种因素,使她形成了怪异的性格和变态心理。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4-4 21:44

恶梦

后院奶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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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嘎吱,嘎吱..”
嗯?是什么声音?

“嘎吱,嘎吱”

似乎是鞋子踩在落叶上发出来的。

“呼呼,呼呼…”有人在跑,是谁啊?看不清楚啊,

“呼呼..”是一个年轻的女孩…红色的头发,灰白色的洋装…一脸的惊恐…这..这不是我自己吗?!我为什么要跑呢?这是在哪里啊?

“别跑!”一个身穿杂色西服的中年男子突然冲了出来。

“哼哼哼,你别作无谓的挣扎了。”一阵寒光扫过。他手上拿着刀!男人一步步紧逼过来。他想杀我!

我拼命的跑着

“有没有人呀?”

“快来救我呀!”

凄厉的呼救声在午夜的清新的空气中回响…

山路崎岖不平。一节朽败的树枝绊到了我的鞋跟。

“哎呀!”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好痛,膝盖都摔破了啊。

“不会有人来这些荒山野岭的。”持刀男子气喘吁吁的赶了上来,我挣扎着翻过身来,却正好看到那把逼在我脸上的刀。

哇啊!一片飞溅的鲜血……

我猛地一屁股坐起来,摸着胸口狠喘了一阵粗气才慢慢镇定下来。摸了摸发胀的脑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又是这个梦,太可怕了。”

一周以来,几乎每天早上我都是被这同一个恶梦所惊醒。这是不是一个预兆呢?我努力的回忆着梦中的情节,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刚….刚才我明明记得的…唉又忘掉了!”

每天都一样,醒来之后就会把那个恶梦忘得一干二净,只知道那是一场可怕得经历…. 大家好,我是小莹,本故事的主人翁,今年23岁,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最近一直被恶梦困扰,似乎身边会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慢慢的从床上爬起来,脑袋晕晕的。睡眠不足啊!已经连续一周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这种精神状态怎么上班嘛。唉……一身的汗。我决定要先洗个澡。舒适的水温冲洗着我美好的身体,也带走了我一夜的惊悸……果然轻松了很多,裹着浴巾来到窗前。

“今天的天气真不错啊!”阳光暖暖的照了进来,照在湿漉漉的头发上,真舒服啊,不由自主的伸了一个大懒腰。

“哦…今天要穿哪一件衣服上班呢?”我打着呵欠准备穿衣服。

这套不错啊,一套灰白色的洋装,平时都很少穿呢,因为它的料子较厚,下面有时一条短裙子,热的时候嫌热,冷的时候又嫌冷,(我是蛮怕冷的^_^)今天天气不错,不冷不热,就穿它了。

“感觉还不错。”我兴奋的在镜子前转来转去。

“叮叮叮……”闹钟叫了起来!

“哇!8点钟了!糟糕上班要迟到了。”(因为比较喜欢折腾,所以我准备了两套报时系统。手机叫起床,闹钟叫出门^_^)背上挎包,蹬上高跟鞋。我急匆匆的向公司赶去…. 幸好没有迟到。繁忙的工作很快就让我忘记了恶梦给我带来的不快。

一天的工作就要结束了,我却有点不安起来。

“喂!大白天打个什么盹啊!”回头一看,原来是好友叶子。

“怎么了小莹?愁眉苦脸的,这可不象你呀!”叶子逗我。

“唉,我最近老做恶梦,晚上睡不好觉!”

“喔,是什么恶梦呢?遇到坏人啦?还是……”叶子嬉皮笑脸。

“讨厌啦,是真的,每天都是同一个恶梦,”叶子看我一脸严肃,知道我没开玩笑。

“同一个梦啊?!是什么样的梦呢?”叶子问。

“醒来就忘了,只记得是个很可怕很可怕的梦啦!”

“你不记得它的内容了啊?”

“我常常惶恐不安,害怕那恐怖的事情哪天会成真…”

“小莹,我看你是太紧张了吧,只是梦而已呢,好了,今晚我们去空中量贩店开怀的去玩一个通宵吧,我去叫晓丽,好好的疯一下,哈哈哈…”

“好..好吧。”看着叶子那么开心,我不想因为自己的情绪而影响到朋友的兴致。

真的是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不知不觉就2点多了。

叶子喝得咛叮大醉,还吵着嚷着要继续玩呢,我让晓丽把她送回了家。

等我来到车站,末班车早已收班了。街上偶尔还有几个行人,他们都低着头急匆匆的往家赶。实在是太晚了啊。

“唉…怎么回家呢?连末班车也收班了啊。”我也有点醉意,摇摇晃晃的站在空荡荡的站牌底下。

“嘀嘀”。两声清脆的汽笛,一辆豪华的宝马车慢慢的向我驶了过来。分明是在叫我。

“这位小姐,赶不上末班车了吗?”一声温柔的问候从车里传来。宝马车在我身边停了下来,从摇下的车窗里露出一张和蔼的中年男性的脸。

“可否让我送你一程?”他继续温柔的对我说话。咦,这张脸似乎在哪里看过呢?我一时却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

“您在和我说话吗?”我明知故问。

他看了看四周:“当然了美丽的小姐!”

看样子不像是坏人啊。现在又这么晚了..犹豫了一下,我问道:

“那……我……你可以送我一程吗?”

“非常愿意为您效劳!”他非常绅士的下车帮我打开车门,一身工整的杂色西服,鞋子察得亮亮的,给人一种可以信任的感觉。

“你家住在哪里呢?”

“您就把我送到于皮路就行了。”

“是于皮路啊,那好。”这人真的有点面熟呢?我还在努力的回忆。但是头晕忽忽的,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汽车在寂静的公路上,孤零零的行驶着。只听到汽车轮子和地面摩擦的沙沙声。这声音让我感到有点不安!

“要不我们来点音乐吧。”他看我半天不说话,想放点音乐调节一下气氛。

“叭!”他打开了收音机

“现在是午夜新闻报道:今晨W市的龟山又发现了一具女性尸体,凶手手段极度残忍, 凶器是一把手术刀,从作案手法看来,凶手似乎受到过良好的医学训练。有目击者称,前一天夜里曾看见受害人在返家途中上了一男性的车……”

“啪,啪”

“Held in young hands,That light is shivering,I've come all this way,Wandering the edge of time,I came, still searching,I don't even know your name, but One little feeling,I just wanted to hand over to you,Sometimes I catch and hold Love and pain, tightly in my arms,It will fade away, but I'll remember Forever...”

“一首很好听得歌喔”

“嗯,嗯……”我随口符合着他。

真是的,想了半天到底也没想起到底在哪见过,反而随着车有节奏的一颠一颠,颠得我眼皮子打架,不一会,竟然呼呼得睡了过去

汽车猛的一震。

“呵….”我长长的打了一个呵欠。

“你睡醒了吗?”男人温柔的问。

想起来了,我还坐在人家车上呢!

“啊,对..对不起啊,我刚才多喝了点酒,所以…”我睡眼惺忪的看了看窗外,透过薄薄的雾气,我发现景色不对。车窗外还是那么寂静,只听到车轮的沙沙声。

“这..这是什么地方啊?”我紧张的环顾着车窗外陌生的景象。

“喔,我们是在走捷径嘛!”他的声音依然那么温柔。

我低头看了看表,啊,都3点多了!看着车窗外越来越陌生的景色,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兆,我感觉对这陌生的环境有点印象,似乎曾经来过这里,但又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来过了。我开始有点不安了。

“都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啊,应该早就到了..”

“喔,是吗?那咱们就停在这好吗?”男人微笑着对我说。他的声音依然很温柔。但我现在听起来感觉有点毛骨悚然了。

车速慢了下来。事情有点不对劲了。

“为什么要停在这里?我还没到啊!”我看着窗外大叫,感觉自己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了。

男人停下车,走出驾驶室,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邪恶。他坐进来,一把搂住我的肩,伸手想摸我的脸。遇到坏人了,我脑袋一懵。

我努力推开他的手,“不..不要这样啊,我并不打算…”我试图和他沟通。

“我可不管你愿不愿意!我已经受不了拉!”他粗鲁的打断了我,开始拉扯我的衣服。

“不要啊!”我拼命的抵抗着。

男人一把抓住我挡在胸前的左手,死死的把我按在椅子上。情急之下,我一口咬住他手臂。

“啊!”他痛的猛的一缩手,我乘机打开车门,跑了出去。

“嘎吱,嘎吱,嘎吱..”我的鞋子踩在厚厚的落叶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啊!多么熟悉是声音呀。我想起来了,这就是梦里的情景!我真的是在梦里了吗?天啊,我会死吗?!

“救命啊!快来救救我啊!”我的声音在漆黑的夜空里回荡着。

我拼命的跑着,泪水模糊了眼睛,四周都是模模糊糊的,只能听到杂乱的脚步声和自己猛烈的心跳。摆脱他了吗,我不敢回头看,只想快点跑,可是感觉腿好沉呀。

突然想起,我在梦里会被树根绊倒,然后那男人就追上了我,所以我要小心脚底下。

低头一看,却是黑糊糊的什么也看不见。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东西,也许就是它就是那个绊我的树根吧,我使劲的跨了一大步,绕过了那个东西。

“呼”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后面好像也没有什么动静了,心里稍微平静了一点,放慢了自己的脚步,想喘一口气。刚才实在是跑得太猛了啊。就在这时脚下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哎呀……”我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天啊!”

“难道..难道”

我转过身来,坐在了地上…

“哈哈,不会有人来这些荒山野岭的!”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逼在了我的脸上。

“啊..”我绝望了。

“对了,这样才乖嘛。.呵呵….”

我紧闭双眼等待最后一刻的来临。

“哇,啊!”

一片鲜血飞溅!是我的血吗?我死了吗?好像不怎么疼啊!

“哇,啊…”嗯,不对这是那个男人的声音!我看到那个人..不是两个人,一个人拿着一节木棍正在使劲的敲打另一个人的脑袋的。

这是幻觉吗?我使劲的揉了揉泪眼朦胧的眼睛,我看清楚拉,一个年轻人在打刚才那个色狼。那个被打的中年人满头是血的倒在血泊里,惨叫声已经没有了。“小姐,你没事吧!”一个很年轻的声音在问我。我赶紧爬起来,向年轻人走去。

“这..这个男人是个色狼,我..我”由于惊吓过度,我还有点语无伦次。那个年轻人扔掉木棍,轻轻的抱住我,轻声安慰我:“我知道了,现在没事了,没事了。”

我放声哭了一会,慢慢恢复了镇静。

“我的车就在附近,我们去报警吧!”那个男孩轻轻扶着我慢慢朝他的车走去。

我仔细的打量了这个英俊的救命恩人。大概20岁左右的年纪,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

“你是刚好路过吗?”我感激的问,

“喔,不是不是,我是附近医学院的3年级的学生,因为快要考试了,所以我自己出来复习一下功课。”

“哇,你还真是热爱学习呢!”我对眼前这位英俊的男生充满了好感!

“先到我家去一趟吧,反正就在附近,我回去换套衣服,你也可以先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就去报警,好吗?”

“那真是太麻烦你了!”我感激的道谢。

真是奇怪了,我明明已经脱离了危险,但是心情却更加感到沉重了,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这一般,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啊,用不用先休息会?我们还得一会才能到”他好像看出了我得心思。

“嗯,谢谢!”我把椅子的靠背调了调,想靠得舒服点。

嗯,什么东西?一个东西正好咯着我往前伸的脚。我弯腰用手去摸。

咦?好像是一只鞋,还是只高跟鞋。奇怪,他的车上怎么会有女人的高跟鞋呢?而且只有一只?我正准备开口问他,忽然发现他外套的口袋上有一片血迹!好象那鲜血正顺着什么东西往下滴!天啊,是把刀!是把手术刀!!!一瞬间我的脑子象过电一般,所有的东西都想起来了,刚才那个男人只是一个普通的色狼,他..他才是真正要杀我的人…………

我的思维顿时混乱一片,几乎分不清事实与梦境了,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疯了.

我坐立不安,想说出自己的怀疑,又担心那只是幻觉.我只能紧张的观察事态的发展,一旦出现情况,我就跳车.

他仍然是衣服泰然自若的样子,安静的开着车.

"我有一个小故事,你想听吗?"他转过头来瞟了我一眼.

"有点恐怖,但是绝对精彩."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似乎微笑了一下.

"恩"我觉得自己没有选择.

"我有一个女孩,两年来,我一直在扮演着男友,医生,护士,保姆的多重角色,呵护她,照顾她,试图用各种方法来

维持她孱弱的身体和随时可能崩溃的生命."

"但是她不听,不断的酗酒,整天寻欢作乐,摧残自己,只有生命出现问题,才会来找我."

"今天她又休克了,用了很多办法.她的脸上又有了一丝生气.我知道一旦她走出这扇门她就会忘记今天的一切,包括现在的微笑"

"所以我决定要保留她现在的美丽."

"我拔掉了那代表生命的黑色管子,她美丽的眼睛慢慢失去了光泽,没有恐惧,只有解脱."

"我举起刀,从背后将她的身体打开.虽然不合常理,但是我是在不忍心去破坏她前面曾经性感的身体.解剖这样的身体不是第一次,

但是我的手还是有点颤抖."

"我还是下手了,从她身体的后面打开了一到缝隙,接着,将她侧面的身体切开,将一个个器官取了出来.各种颜色,手指在其中缠绕."

"她的肠胃已经被毒物折磨得几乎腐烂.我将她的器官拜访在地上,用刀小心的划开.即便是死亡的器官,却也有如她一样的可爱,我从没

想到过,分割开来的器官,在灯光的照耀吓,如此的晶莹剔透,橙色的灯光,透过紫灰色的组织,显得那么的迷人...."

"她的躯壳已经空了,我要填入其他的物质,让她成为永恒的雕塑,这样她就再也不会躯伤害自己了."

听得我浑身冰凉,我强挤出两声干笑"呵呵,好精彩的故事."左手慢慢的摸向安全带的活扣,准备夺门而出.

"小姐,不要乱动."一把冰冰的东西靠上我的脖子.

"你真幽默"我故作镇定.

"哈哈哈哼哈哈"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后座上的人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啊,难道是他的同伙?我略略的回了回头

看身形应该是个女生,这种天气她竟然是裹着雨衣的....

她用一种极不自然的姿势坐着,脚上只有一只鞋....一种不好的预感....

"碰~"的一声巨响,汽车猛的一震.一个东西重重的打在肩上,滚到脚边.

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我很直接的就昏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慢慢的醒了,四周很黑,很安静.想爬起来,手脚没有知觉不听使唤.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刚才的男人!!

他走到我的面前慢慢的蹲了下来,拿出一面镜子放到我的眼前.

一个人头歪歪斜斜的放在地上,竟然是我自己头!

"啊~~"

车还在开,看来我的旅程还没结束.我微微的传动了一下脑袋,自己斜躺在座椅上,他好像还没发觉我已经醒过来了.

那个人头还在我的腿上.原本秀丽的长发枯草一般乱蓬蓬的缠成一团.流净了血的脸雪一样的白.眼皮无力的搭拉在失去了生命的大眼睛上.

曾经性感火热的双唇苍白无力的长着....估计这就是等下我的下场吧.眼泪不自觉的涌出了眼眶

我不能死在这里,不能放任这个恶魔继续行凶,即使是死也要和他同归于尽.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这也许就是人类在生死存亡之际发挥出来的潜力吧.

我慢慢的移动自己的手,"咔"的一声安全带已经解开了.

他还在漫不经心的开车,诡异的表情不知在酝酿什么邪恶的计划.

已经摸到车门的把手了,我随时可以跳下去.跳下去...我可以顺势滚到草丛里,天这么黑,他也许找不到我...也许...也许...只是也许而已,我无法确定自己的结局

我犹豫着,彷徨着,不知所措....因为长时间不动,腿有一点点麻痹了.

"OK,到家了"我听到开车的人兴奋的自言自语.时间不多了,我几乎可以看到那间屠宰场窗子里的灯光了.

这个灯光很熟悉,似乎在哪里....对,在梦里出现过

汽车开始加速了,显然他有点急不可耐了

我决定了,我要和他同归于尽.

前面有一段路的路面裂开了,有一个很深的大坑,车只要从上面经过一定会翻的...我暗暗的盘算着.

腿麻得很厉害,我不自觉的挪了挪地方.

"你醒拉!"一道晴空霹雳

我惊恐的看着他,我的命运似乎已经决定了

"我们,马上就要到家了,美丽的小姐."他一脸惬意.因为路面情况不好,所以他双手握着方向盘,包括那只拿刀的手.

就要到那处裂缝了,我该怎么办,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心脏猛烈的跳动,甚至隔着衣服都可以看得到.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慢慢转换自己的姿势

"现在太晚了喔,我们到家了"他看都没看我一眼

裂缝在车灯的照耀下显的狰狞可怕,他慢慢的打方向盘,竟然没有减速,我的机会来了,上帝保佑我.

我猛的扑了上去,双手死死的抱住方向盘,向裂缝的方向传去

这一下,显然出乎他的意料,我看到他那张受惊的脸.

他很快会过神来,"你这贱人!"他嘴里大骂着.使劲和我争夺

他的力气好大!他抓住我的右手使劲一拧,我尖叫着松开了手,他乘势把我推倒在座椅上."你这贱人,想死啊..."

车速太快了,我的计划成功了."啊~~~~~"他的后半截话变成了绝望的惊叫.

我死死的抱住脑袋,随车翻滚

至少同归于尽了.....

习习的凉风吹醒了我,我竟然还活着.全身都疼得要命,原来在车翻的一瞬间,我从车门滚出去了,幸好解开了安全带.

汽车面目全非的停在路边,显然经过猛烈的碰撞.看样子司机应该不可能生还.

我拖着受伤的身体,一步一挨的走了过去

他果然还在驾驶室里

看到一个白色的东西,是安全气囊!!糟了,我转身就跑.不,即使是有安全气囊这一下也够呛,他一定还没醒,不能放过这个坏蛋.

我拣了一截树枝,勇敢的走了过去.

他还是一动不动

小心的打开车门,男人的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体的两侧,脑袋耷拉在白色的安全气囊上,脖子上有个东西在反光.

我握了握手中的木棍,凑近一看

手术刀深深的插进了他的脖子,真正的自作自受

突然我觉得自己就像虚脱了一般一下摊在了地上.

洁白的月光透出厚厚的乌云,撒在这宁静的午夜,我得救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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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在办公室偷偷写的,没有流备份,没有自己检查,我一向错字很多(紫光老出错)
请大家见谅,谢谢

后院奶牛 2004.8.26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4-4 21:44

舰上晚宴

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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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厨房里只有两个女人,一个二十八、九岁的是少尉赢千寻,另一个是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列兵星野桃。

星野桃团坐在角落里,双手抱着膝盖,把脸埋在两腿之间小声地抽泣,眼泪吧嗒吧嗒一滴接着一滴,瘦小的肩膀一阵阵的颤抖,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鸡一样让人怜惜。千寻坐在案板上,一条腿圈起,另一只腿搭拉下来,两眼气鼓鼓的等着角落里的那只可怜的小鸡。

列兵星野桃!你真丢尽了我们通讯兵的脸!千寻指着星野桃骂道:你看看长谷川、留美子还有青木岭她们,那个不是二话不说服从命令?没有半点犹豫!可你呢?只会躲在那里哭!你是个军人!知道吗?你是个军人!军人哪怕流尽最后一滴血也不会流泪!

星野桃听了,哭得更厉害了。

千寻见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她走到星野桃身边上坐了下来,一手搂住女孩的肩膀,尽量轻柔地说:阿桃,你想想我们是军人,军人要随时准备献出生命,现在军队只是要你的身体,又不是要你的命,对不对?

星野桃还是哭,一边哭还一边使劲地摇头。

你看看我们现在这茫茫的宇宙中飘荡,食物所剩无几,粮食机也坏了。千寻接着说。

哇星野桃的哭声更大了。

你听我说嘛,千寻接着劝道:当然如果这么呆着,那我们最后都要成为飘荡在宇宙中的干尸。所以我们只好在非常时刻采用非常的方法。我们这些文职兵把身体贡献出来,我们那些在战斗岗位上浴血奋战的战友们就有了战斗的力量。与他们时刻冒着生命危险与敌人奋战比起来,我们至少生命还是安全的。到了基地之后,我们可以为自己换上任何自己喜欢的身体。你不是总嫌自己的胸部不够丰满吗?到时候你就可以摇身一变,变成个大波霸,你想多大就有多大。

我才不要做波霸呢!星野桃破涕为笑道。

不做就不做,你想要什么身材随你挑。千寻长吁了一口气,心想这下差不多了。

可是……可是……星野桃犹豫道。

还有什么为难的?告诉大姐,大姐帮你搞定。千寻拍着胸脯说道。

星野桃凑到千寻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立刻又把脸埋到了两腿之间,小脸羞得通红。

什么?你还是处……千寻话刚说了一半,就被星野桃把嘴给堵上了。

这好办,千寻搂着星野桃,说道: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如果喜欢女的,你看大姐我怎么样?我的技术不错哦!

千寻嘴里说着,手已经伸到星野桃的怀里握住了她稚嫩的小乳鸽。

大姐,真讨厌!嘴里说着不愿意,星野桃人已经倒在了千寻的怀里。

其实,我都想要。星野桃羞得把脸藏在千寻的怀里不肯出来。

千寻一听,笑着道:你看我们的军医兼大厨,那个姓林的怎么样?他可是个帅哥儿哦!迷倒多少妙龄少女啊!由他主厨应该没问题吧?阿玲她们几个都是经他的手,等到了基地你去问问她们,感觉如何?

千寻的手在阿桃的乳鸽上用力捏了一把,脸上露出了一副淫笑。星野桃自是不依,一对粉拳在后背用力的捶打。

千寻一把将星野桃放倒在怀里,然后在女孩柔柔的嘴唇蜻蜓点水般的轻轻一吻,女孩立刻安静了下来,温顺地躺在千寻腿上。

千寻用手抹了抹嘴唇,心道:还是这招管用。

可是,我还是害怕,星野桃怯怯的说:想到自己最终会被分成一块一块的放到那些男兵嘴里,我就觉得恶心。那些男兵从来都不刷牙的!

傻孩子。我让他们今天晚上每人刷两遍牙,谁不刷干净就不许上饭桌。千寻轻轻拂弄着女孩的头发,温柔地说道。

可我一个人还是害怕,千寻姐,你陪着我,咱俩好做个伴儿好吗?女孩望着千寻说到,眼中充满了期望。

这……千寻有些犹豫。

怎么?你不愿意?难道你骗我?我会死的是不是?女孩警觉地从千寻的怀里坐起,直勾勾的注视着千寻,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当然不是了,我会陪你的。千寻赶紧把女孩重新搂在怀里,她可不想前功尽弃。先把眼前的这个女孩哄进汤锅再说,那个姓林的又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她暗下决心,下周一定要一次准备两个。

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去。

小女孩的脸变得可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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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林伟新,你给我听着……

千寻一脚踹开军医住处的舱门,顿时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

军医上身穿着白衬衣,上面又有油迹又有血迹他切肉做饭和看病开刀穿的是同一件衣服,从来不换;下身原本有条灰色的大裤衩,现在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光溜溜的屁股;脚上的拖鞋倒是还在。他是舰上唯一一个可以不遵守军纪的人,他的话有时候比舰长还管用,因为连舰长也会生病受伤,也要吃饭。唯一不怕他的,就是这位千寻赢千寻了。

不过,今天她也被吓到了。

只见林军医或者称之为林大厨,双手放在脑后一动不敢动,胯骨之下两腿之间,本该有个庞然大物(这只是林大厨的个人观点)的地方,悬着一个女人头。

原来是你!

林大厨发现来人是千寻,立时放下双手,如释重负。他把胯间的人头拿了下来放到桌上,转身对僵在门口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的千寻说:

我说大小姐,就算你爸是舰长,进入男士的房间之前也要敲敲门吧?我还以为是鬼子打进来了呢!找我有什么事?要吃的没有,要看病等我找着裤子当然你要找人上床,我就不找裤子了。

千寻指了指桌上的人头,又指了指大厨,嘴巴一张一合说就是说不出话来。

哈哈看着千寻的样子,桌上的女人头发出了一阵悦耳的笑声。

你笑什么笑?刚才那么使劲,想把我下面咬下来啊?大厨拿起拖鞋向女人头扔去。

谁让你撒手不管我的?我不咬着你,掉在地上摔毁容了怎么办?女人头抗议道。

喂,醒醒!大厨穿上裤子走到千寻面前,使劲在他脸上拍了拍道:这是你们通讯班的青木岭,前天刚被您们吃了,今天就不记得了?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她?她是我们的英雄!千寻好不容易恢复了语言的能力。

林大厨嘴里叼了支牙签,斜眼望着这个女上尉说道:别逗了,我欺负她?是她欺负我!前天我做她的时候,给了她点好处,让她食髓知味了,非要吵着留在我身边。她这个无底洞,早晚会把我榨干了。

大厨用手指在青木岭脑袋下面喉咙的地方捅了捅,示意那里是个无底洞。

好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林大厨一边摆弄着手中的人头,一边说。他将整个手掌都从青木岭的脖子伸了进去,手指又从她的嘴里伸了出来。

千寻实在是忍受不了林伟新的变态行径,她一把将人头夺了过来抱在怀中。

咳咳臭大厨,你就知道欺负我!青木岭气呼呼的说。千寻的动作太猛,让青木岭的喉咙受到了刺激,一个劲地不停咳嗽。

千寻看着这个大厨嘴里叼着牙签、吊儿郎当的样子,心里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将身体交给这个人,哪怕只是暂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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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听千寻说清楚来意,林大厨一脸坏笑,把千寻从上到下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看得千寻浑身不自在,她几乎可以肯定,面前这个混蛋脑子里一定正在琢磨自己身上哪块儿肉可以做什么菜呢!

不许打我的主意!我只是陪阿桃走个过场,你要敢动我,小心我爸爸把你扔到军舰外面去!千寻警告的语气十分的严厉,但也只是语气严厉。

看了刚才一幕,她已经很难相信这个混蛋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了。而且,她心里十分清楚即便自己真的被这个混蛋吃了,老爸也不能拿他怎么样,那帮当兵的宁可立刻哗变把舰长煮了吃了也不愿失去这个军医兼大厨。在茫茫宇宙中,像混蛋这样的军医比什么劳什子舰长更能挽救他们的生命。

随你。林大厨从千寻的手里把女人头拿了过来放到桌上,顺手拿起工具箱不对,是医药箱拉着仍旧竭力摆出一副凶恶表情的女上尉,径自向屋外走去。

我也要去!女人头在身后叫道。

林大厨头也不回,从脚上脱下剩下的一只拖鞋,随手往后一扔砸个正着。

女人就是麻烦,没了身子还那么大底气!我晚上回来把她的舌头弄下来下酒,看她还多不多话!

千寻张嘴本想继续警告混蛋两句,听到他的话,吓得连忙把舌头缩了回去紧闭上嘴巴。

***    ***    ***    ***

林林大哥好!

见千寻姐带着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回来了,星野桃心里激动得不行。女孩向两人深鞠一躬,然后鼓足勇气,紧闭双眼大声地说道:我已经准备好了,请多关照!

大厨一楞没明白怎么回事,千寻连忙凑到他耳边小声解释了两句。

什么?又要我来!大厨瞪着站在一旁的千寻怒道。

一转身看到星野桃满脸惶恐的神情,他心中又有些不忍,随即降低了声调,只是小声地向千寻抱怨道:我既是军医、又是厨师,已经很累了,每天做饭还要弄这个,铁打的人也顶不住啊!再弄几个像青木岭那样的,你们真嫌我死得慢啊?

是处女。千寻在他耳边补充道。

哦?大厨先是一喜,旋即又转作惋惜的神情说道:那是有点可惜,这么好的身体还没用过就吃了,实在是不应该。

就是啊!千寻连忙附和道。

那我就勉为其难吧,你也帮点忙给我留点力气做饭。大厨一幅慷慨就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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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星野桃趴在浑身瘫软的千寻身上,深情地望着军医说:要开始了吗?

大厨打开工具箱(医药箱)低头准备工具,鼻子里哼了两声算是回答。

那把又宽又大的刀,是用来切我脑袋的吧?阿桃指着工具箱里最大的一把刀,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是,那是用来切西瓜的。大厨嘴里叼着牙签含糊的答道。

太吓人了,我好害怕!千寻姐你先来好吗?阿桃向千寻哀求道。

千寻躺在案板上喘着粗气,心中寻思:这个小丫头还真能整,竟然把我给整个半死,还说是自己是个雏?!不会是扮猪吃老虎吧?不管了,都到现在了,再将就一下把她送到汤锅里就算完了。

好吧,我先来。千寻有气无力的说道,同时背对着星野桃向林大厨一个劲的使眼色,意思是说她身后的那个才是主菜,她自己只是装装样子。

不过,如果她现在回过身来就会发现,身后的小列兵阿桃正一脸得意,伸出两个手指向她的林军医摆出胜利的姿势。

大厨嘴角一翘,并不理会二人,单手抓住千寻的双脚,将她凌空拎起。林伟新的个子在众多大兵当中也算得上高的,同样是枪林弹雨中闯荡过来的,自然少不了一身肌肉,所以他单手倒提着女少尉自是十分的轻松。

俏少尉此时早已浑身酸软,哪还有反抗的力气,她心中盘算着做戏就要做全套,索性就任由那个混蛋摆弄。只要能哄着星野桃那个小丫头乖乖的躺进汤锅,自己吃点亏也就认了,大不了回头再找那个混蛋算账。

大厨把千寻拎到水台边上,用手一拖将她轻轻平放在池中。打开水龙头,拿过一把刷子,仔细地刷洗起来。一边刷一边用手这里揉揉那里捏捏,看看什么地方肥,什么地方瘦。他手上用力,千寻被他搞得生痛,女少尉一把抓住大厨的两腿之间,警告他不要假戏真做,趁机吃豆腐。

大厨歉然一笑,小声地说:对不起,习惯了。

千寻姐,痛吗?星野桃跪坐在案板上,看不清这里的情况,关切地问。

不痛,很舒服!千寻强笑着说,她可不想把小桃吓跑。不过她握住混蛋命根子的手却加了几分力道。

阿桃,过来帮帮忙好吗?大厨也不是好相与的,立刻喊来个帮手给自己解围。

好啊!阿桃跳下案板跑了过来,兴致盎然的问:我来干点什么?

你帮我把她洗刷干净,我去准备配菜。大厨趁机脱身。

千寻姐,你的皮肤真好,又白又嫩。星野桃一边刷一边评论:咪咪好大,不像我的这么小。

哇,你的胳膊好结实啊!一定经常锻炼,肯定都是瘦肉,我就不喜欢吃肥肉。千寻姐,一会儿我可以吃一点你胳膊上的肉吗?

你的腿好直啊,吃掉了实在可惜!

嘻嘻,姐姐这里的毛真密。我的就很少,稀稀拉拉的像刚生下来似的。

姐姐,翻个身好吗?我要给你洗屁屁……

大厨远远的听着,在心中一个劲地偷乐。

千寻无可奈何的任由阿桃摆布,心里早就把混蛋的列祖列宗问候好几遍了。

来,把里面也清洁一下。

大厨递给星野桃一个水管,水管的末端是一个特制的水嘴,是大厨按照自己胯下之物扣模翻制的真是奇快的嗜好。

插到后面。他又补充道。



大厨话音刚落,只一转身的时候,就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只见,千寻双手捂着屁股,在水池里痛苦的蠕动,长长的水管已经插在她身后,也随着她一起摆动。边上的星野桃双手举在半空,一脸茫然。

大厨把手中的润滑油塞到星野桃的手中,摇了摇头,哭笑不得的说:先要涂一些润滑油。

千寻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林大厨,在这个混蛋的手里至少她的生命还有保障。

大厨自认是个心软的人,最受不了女孩这样的眼神,接下来的活只好他自己干了。

三下五除二,清肠、除毛,没一会儿工夫已经把千寻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收拾得干干净净。令千寻欣慰的是,星野桃对于这些事情好象很有些兴趣,而且还十分的享受,在大厨忙乎千寻的时候,她自己就把自己收拾干净了。

接下来该干什么呢?要把我们做成什么菜啊?星野桃问道。她和千寻又回到了案板上,等着大厨进一步处理。

大厨嘴里的牙签,向上翘了翘,笑眯眯的看着千寻。千寻顿时觉得浑身寒毛直竖,她预感要大难临头了。她想跑,可稍微一动,刚才被星野桃戳过的地方就火辣辣的痛。而且身上每一寸肌肤的也都同样火辣辣的,那个混蛋给她全身除毛的时候,也没有怎么考虑她的感受。

大厨从他的医药箱中拿出一个钢制的项圈给千寻戴上,千寻本想反抗,可看着那混蛋色眯眯而又十分真挚的双眼,不知怎得迷迷糊糊就戴上了。戴上之后才觉不对,自己不是只做做样子吗,怎么假戏真做,比真的还真?

大厨也不容千寻多想,又再拿出一个不知是什么的仪器,往千寻的项圈上一接,千寻立刻就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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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千寻自己不知过了多久醒转过来,活动活动四肢都还正常,捏捏自己大腿也能感觉到痛,看得见,也听得着一切都很正常,难道自己没事只给吓晕了?她心里正纳闷呢,耳边传来星野桃的吵闹声,这个小丫头非要那个混蛋也给她戴一个同样的项圈,千寻这才想起脖子上的东西,连忙用手一模,发现那个东西还在,只是好象比原来宽了一点。

别闹了,一个个的来。大厨不耐烦地把小桃子推到一边,转身对千寻说道:快点趴下把屁股撅起来。

你给我脖子上弄的什么东西?千寻对这个混蛋始终不放心,不知道他在自己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没什么,只是一些保护装置,保护你的神经。不要问了,快点把你弄完,就该是这个小家伙了。大厨说着,背过身去挡住星野桃的视线,向千寻眨了眨眼。

千寻将信将疑,但她现在已经满脑子浆糊搞不清状况了,只好顺从那个混蛋的命令,毕竟两个人曾经说好了一起把小桃弄下锅,理论上算是同伙。

大厨把千寻的屁股向上抬了抬,又分开他的双腿,拿起刚才的那个水嘴从后面插了进去,这次不知水嘴上涂了什么东西,很顺利的就进去了。让千寻觉得如果不痛的话,这种感觉也不错挺充实的。

水嘴后面接着一个管子,千寻看不见管子通向何处,但是她知道这次进来的不是清水,是一种稠稠的像粥一样的流体,进去之后肚子里面热乎乎的。

那是什么?千寻好奇的问。

那东西可多了,有肉泥、酒糟、大蒜……大厨一边灌一边讲解。等灌得差不多了,就把那个水嘴拔了出来,用一个早准备好的软木塞把口堵住。接着,双手分别拎着千寻的脚踝将她提起挂在两个从房顶垂下来的铁钩上。千寻这才发现自己脚上不知何时被套上两个皮套,估计是自己昏迷时那个混蛋干的。

桃子,去柜子里给我那桶酒来!大厨招呼道。

酒,怎么会有酒?虽然被倒吊着千寻还是听出了事有蹊跷,船上早就没粮食了,酿酒的原料从何而来?

船上自己酿的。大厨随口答道。

那酿酒的粮食从哪来的?粮食机不是坏了吗?千寻质问道。

啊?大厨吓了一跳,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嘴里的牙签也掉了下来。

他想了一会儿说:你说的对,是坏了,我又把它修好了,修好了之后我觉得这么多粮食不能浪费呀,所以就用来酿酒了。啊,对!就是这么回事!

你有粮食酿酒,却不给战士们吃!我们这么多姐妹就这么毫无意义的被他们吃掉了!你这个你这个你这个大混蛋!千寻被他气得浑身颤抖。她想到那些姐妹都是自己一个个的送到这个混蛋手里的,更是无法抑制自己愤怒与愧疚。

本来我是想把粮食拿出来的,大厨辩解着道:可是那些小伙子们不愿意,他们觉得女孩子的肉更能激发他们的战斗力。而且,你爸爸也挺喜欢这些酒的。

千寻已经快被气晕过去了,愤怒的情绪使她根本无法思考。

阿桃,快点跑呀!这是这个屠夫的骗局!千寻终于想到怎么骂这个混蛋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星野桃赶快脱离这个屠夫的魔爪。

屠夫?他是大厨,屠夫是他的基本功啊!星野桃抱着一坛酒,笑眯眯的站在大厨的身旁。

陷阱、骗局、阴谋……千寻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完全落入了别人的圈套之中了。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不是?你们根本就是要把我骗入局,对不对?千寻还抱有一丝希望,她希望阿桃说是被逼的,那样她就可以原谅阿桃,她至少还有一个姐妹。

不完全对!阿桃把酒坛递给大厨,蹲在千寻面前认真的向她解释:其实,我是主动找到林军医的,我迷恋他很久了。我想在他修长的双手中变成美味佳肴,然后我的身体会被一块儿一块儿的放入他迷人的双唇,我要在他的口中溶化,进入他的身体,成为他的一部份。

看着阿桃痴迷的神情,千寻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虽然她的汗毛早已经被那个混蛋屠夫清干净了。

还有一点,你说对了,星野桃接着说:我确实是想到了基地之后换个更迷人的身体,我现在太瘦了,而且胸部还这么小。阿玲她们也是和我一样。

好了,你听到她说的了,大厨向千寻说道:这些事我以前都不知道。不要怪我,责任不在我身上。

酒是用来干什么的?阿桃好奇的问。

灌到她存水的地方,那样一会儿烤起来就不会太干。大厨一边解释一边灌,灌完接着说:我去准备火,你把那写剩下的填料灌道她后面去,五分钟一次,直到从她前面流出来时,你叫我。

那你什么时候弄我啊?阿桃冲着大厨已经离去的背影喊道。

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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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老大,说两句吧。林大厨捅了捅身边胖子道。

啊?我说两句?胖子端起酒杯,拽了拽身上皱巴巴的大背心站了起来:兄弟们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兄弟们赏脸要给我过过生日!

胖子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大伙的意思我明白……不就是说,你这个老家伙,扑腾了这么多年,过了今天都五十的人了,怎么还只有这么一艘船,还只是个船长呢?

餐厅里顿时鸦雀无声,连躺在盘子里的千寻都停止了呻吟,想听听自己的老爸有什么话要说。

十年前,兄弟们随我起事,十年间老兄弟走了不少,小兄弟来了不少!我们没趴下,没散伙,没让人给吃了,不容易啊!

说起往事,在场的一些老字辈都不禁擦起眼泪。

但今天,我要对大伙儿说,苦日子到头了!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们就会达到我们这趟的目的地!那只大肥羊的老巢了!

话音刚落,整个大厅立刻开始沸腾起来。

再用不了一年,当初我向你们许诺的荣华富贵就会实现了,而且,只会更多,要多十倍!

乌拉!乌拉!……

万岁!万岁!……

所有的人都跳了起来,所有的人都在欢呼。

今晚尽情的吃!尽情的喝!明天尽情的杀!宇宙就在你们脚下!

胖子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很帅气的将杯子扔在地上摔个粉碎,完成了他一生最重要的演讲。

坐回到座位上,凑到唯一还保持镇静的大厨耳边轻声地问:怎么样,还行吗?

大厨点了点头,表示肯定。他对自己你的稿子和这个胖子的表演能力都很有信心。

只是那个杯子我有点心疼。胖子看着一地的碎玻璃,肉疼的说。

大厨拍拍胖子的肩膀,指着一桌的饭菜说:吃点去,你女儿的乳房烤得不错。

提到吃的,胖子来了精神,拿起盘子和刀叉愤然向餐桌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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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除了胖子以外还有一个人今晚心情不好,就是趴在千寻的身旁的星野桃。她虽然和千寻一样趴在盘子里,可她的脖子上没有千寻那样的项圈。

长长的餐桌,被两个大盘子占去了大部份,两个盘子一个盛着赢千寻,一个装着星野桃。

千寻浑身被烤成金黄色,用筷子轻轻一按,滋滋的冒油,外焦里嫩,皮脆肉香。她被放在特制一人长的陶瓷碟子中,碟子镶着金边,碟上有五彩龙凤图案,釉色均匀,色彩华丽,一看便知是皇家御用之物,价值不菲。

千寻对于盛她的盘子没有过多的在意,她现在的感觉就像在天堂与地狱间徘徊。有如高潮来临般的快感在她身体里回荡,但是总也不能真的来临;快感强弱虽时有变化,可总也不会完全消退。她身体可以活动,但浑身无力,即便能动也幅度不大,也只有手、脚倒是灵活,可哪也够不到。

她现在最想要的就是什么人抓住插在她下面的香蕉,狠狠地给她个痛快。可是,一个个馋鬼在她身前走过,都只是对着她吞口水,没人敢上前动手,胆子最大的也只是从她身边拿了节黄瓜,扭身就跑,害得她白高兴了一场。

相反,阿桃倒是蛮受欢迎。她现在被埋在一堆水果之中放在一个银质的盘子上,银盘也是特制的,同样一人多长,制作精良,雕刻精美,上面的西方皇室纹章更是用金线宝石镶成,自然也是难得之物。

令小桃子生气的是,那个坏厨子骗她,把她做成凉菜而不是像千寻姐姐那样的烧烤。其实她连凉菜都不算,只能算是个装凉菜的盘子,不过是把她放在水果堆里糊弄她玩儿的。

你真幸福!小桃子羡慕的看着躺在盘中不住呻吟的千寻。

别安慰我了,我现在都快死了。千寻的意思是那种将近高潮时的强烈感受。

林军医肯定很喜欢你!小桃不无嫉妒的说。

鬼话!能和小桃聊两句分散一下精力,让千寻觉得不那么难受了。

一个男人想尽办法去让一个女人得到快乐,难道还不是爱她吗?小桃说道。

千寻被小桃说得一愣,想想那个丫头说得也很有些道理,不禁呆了。

喂,桃子,等会再聊,酱没了!一个大兵拍拍小桃的屁股说道,他把盛满水果的盘子放在小桃两腿之间等着。

小桃后面微微用力挤出一些淡黄色的萨拉酱落到盘子里。

多了!算便宜你了,快走吧!小桃打发走大兵,接着和千寻聊天:也不知道这帮男兵怎么吃得下?

千寻你看上去这么诱人怎么没人吃呢?要不是我被军医绑在这,早就扑上去了。小桃兴致勃勃地说:其实军医并不是很讨厌我,他说如果你被吃光了还不够,就把我做成涮锅。

千寻被小桃搞得哭笑不得,不知说什么好,这个小丫头判断那个混蛋喜欢的女人的标准,竟然是那个混蛋有没有用这个女人做菜!

不行,我要鼓动他们来吃你啊,不然我就没希望了!小桃说完,大声叫道:快来吃烤千寻啊!烤得好香啊!来晚就没了!

被小桃这么一叫,人们都把目光投向了正在一旁窃窃私语的胖子和大厨,而胖子也和大伙一样看着大厨。

感受到众人的期待,大厨不紧不慢的穿上拖鞋,站起身来,嘴里叼着牙签,一摇三摆的向餐桌走去。胖子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拿着叉子,屁颠屁颠、乐呵呵的在后面跟着。

哎,都不敢动手,还是我来分吧!大厨拿起刀叉朗声说道。

大厨刀起叉落,众人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千寻的一只乳房已经到了盘中。他环顾四周正琢磨着着该给谁呢?胖子蹭的一下蹿了过来,一把夺过大厨手中的盘子,然后喜滋滋的闪到一旁,张嘴就要品尝。

看到老爸的丑态,千寻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愤怒的骂道:死胖子,你女儿的乳房好吃吗?

胖子腆着脸咧嘴一笑,说道: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怎么样?你尝一口,味道不错。

父亲竟是这样一副嘴脸,一股悲愤之情立刻涌了上来,两行热泪夺眶而出,千寻哭道: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和我的姐妹们?我可是你的女儿啊!她们也都是你看着长大的呀!

胖子的皮就是够厚,竟然一点不为所动,嘴里塞满了女儿的乳房,凑到女儿的耳边含糊不清的说:你老爹带着他们干的是要诛九族的买卖,没有天大的好处,这帮兔崽子早把我这把老骨头给拆了。那时候你想只留个脑袋都难了……

父亲的话着实出乎千寻的预料。

不过你的咪咪确实够味,比你妈的强多了!胖子把嘴里的肉咽了下去,这句话说得倒很清晰。

说话间,另一只乳房也到了盘中,大厨环顾四周,没人敢上来接。他向角落里的一个小男孩招了招手,大声说道:赢政,你过来,你姐姐的这个给你!

男孩只有十来岁,人长得有几分英气,和他的胖子老爹一点都不像,倒和那个厨子气质上有几分相似。他走过来接过盘子,先向大厨深鞠一躬,然后环顾左右,没人有什么意见,最后他望向自己的姐姐。

千寻十分疼爱这个弟弟,母亲死得早,对于小赢政来说姐姐扮演了半个母亲的角色。

千寻向弟弟点了点头,眼神中透着慈祥和爱怜。

小赢政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林伯伯,大厨轻轻抚了抚男孩的头发,对男孩点了点头,很难得一本正经的说:记住你姐姐!

大厨运刀如飞,只见肉起不见刀落,没人再能看清他的动作,一会儿工夫,已经分出了几十盘。

大厨依序将肉分给一众兄弟。

据后来宫廷密文件记载,得到肉的兄弟,最终都身居高位,即便很早战死的其后人也封王封侯。

但据当事者的后人转述,那些拿到肉的兄弟无不胆战心惊,有几个甚至宴会未完就逃回住舱写遗嘱,没有提前逃走的,也都在宴会完了立刻找人托付家小,安排后事。其它人看着这些有吃肉之人的,就像看已死之人一样。果不其然,之后的诸多战事之中,他们都被派去完成那些九死一生的任务,换句话说,他们的一身荣华,也都是用命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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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大厨没有将肉分完,剩下一些留在那里任人取用。

大厨的刀快,千寻没什么感觉,别人的刀法可没这么好。这下有千寻好受的了,每切一刀,她都会一阵战栗,不是因为痛,她的痛觉已经被大厨转换成了快感。

多年后,她和小桃聊天时无意中透露,在归属那个混蛋之前,自己所有的高潮加起来都没有那天晚上来得多来得猛。

有一两个胆大的带头,一个个好色贪吃之徒蜂拥而至。落入一帮愚蠢男人的口中虽令千寻有些不快,但想想这些都是将死之人也就罢了。放下心事,千寻得以从容享受那个混蛋留给自己的快乐。

不过还是有一些令千寻十分尴尬的事情发生。

一个小队长捧着她的一双脚,跪在她面前表白:千寻小姐,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你了!我知道你对我也是青睐有加,每次出操的时候,你都会用你这美丽的玉足,踢在我的臀部。我要将他保留在身边,让你得玉足保佑我战场上英勇顽强……

千寻心想我踹你是因为你每次都跑得最慢,还到我这来添堵,心中火起,怒道:滚!

小队长正要继续,一个壮汉走过来照着他左眼就是一拳,然后抢过一只脚,说道:那么小的个,还要吃俩,不怕撑着?

小队长抱着剩下的一只爬起来还想继续,又来了一个壮汉,照着他右眼又是一拳,然后抢过他手中剩下的一只,说道:那么小的个,吃了你也跑不快!

小队长两手空空爬起来,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又来一个壮汉照着两眼一边一拳,打完之后见他手里什么都没有,又补上一脚道:这么小的个,也不找点儿吃的补补!

千寻身上的肉一块儿块儿的少了,她也不记得有过多少次高潮了。

这时大厨端着个空盘子走了过来。千寻看见了那个混蛋,想要骂他两句,刚才小桃子的话却又回荡在她耳边,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看看自己着剩下一些内脏和她两腿之间原本最隐秘的地方后一个地方没人敢去碰,除了这位混蛋大厨。

大厨走过来,笑嘻嘻的看看千寻又看看她剩扔下的那块肉。千寻心里竟然希望那个混蛋把自己最隐秘的快乐源泉吃下去,这样的想法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唉呀,流了么多汁出来,你一定爽歪了吧?大厨看着千寻那个地方咋咋嘴说:鲜嫩多汁,现在吃是最好美味的了,不枉费我一番力气修改你的神经线呀!

混蛋除了这两个字,千寻还能说什么呢?

咦,这么好东西怎么没人动啊?星野桃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

她身上的水果早就被吃完了,人也恢复了自由,于是就光着屁股四处乱窜找吃的。

我正饿着呢,肚子里的东西全都被那些馋鬼给吃光了!小桃老实不客气地把千寻剩下的最后一块放到自己盘子里。

千寻姐,你下面流了这么多汁!你肯定快活死了!我好羡慕啊!

让我舔舔你这个小豆豆,就像今天下午那样?

好浓的酒香啊?那么大一坛,被你浓缩成这么少一点,千寻姐,你好厉害啊!

还有这个香蕉都浸透了!

小桃正吃着高兴,猛然想起了身边还站着个人呢!回头看看军医空荡荡的盘子,立刻很大方地把香蕉放到了他的盘子里。

大厨气急败坏的看着这个小丫头,一点办法也没有。

小桃把千寻的蜜汁舔得干干净净,然后半蹲下身子,叉开双腿,把盘子放到两腿之间,满满的浇上一层萨拉酱。

我留了好多。她笑嘻嘻的对千寻讲。

边上的大厨碰了碰小桃,冲她努了努嘴,把盘子伸了过去。

小桃接过盘子一样的撒上了一层萨拉酱。

要果酒吗?小桃拿起个空酒杯,从自己前面接了一杯绿色透明的饮料递给大厨。

小桃……远远的有人在叫她。

又要酒了,这帮酒鬼,怎么不把你们醉死?小桃端着自己的盘子,颠儿颠儿的跑过去。没跑两步,她又转过身问大厨:千寻姐已经被吃完了,要吃我了吗?

大厨笑着摇了摇头。

女孩一听立刻欢天喜地,蹦蹦跳跳的跑走了。跑到远处又转过身来大声说:林大哥,我先去玩儿会,待会儿再做我!还有,千寻姐你的小豆豆好好吃啊,里面都是水!

被小桃子这么大声的一喊,两朵红云顿时爬上了千寻的面颊。

又只剩下千寻和她那个混蛋了。

混蛋看着千寻说:现在只剩下这块儿是属于我的了。说着,他从千寻的肋骨间拿起她的心放到盘子里,心还在跳动。

千寻觉得自己的心空了,不见了。直到看着那个混蛋把她的心放到口中,一口吞了下去,她才觉得自己的心又有了着落。

女人的心就是小,心眼儿也小。不过真想一口吞下去还是要费点劲的。混蛋被噎得够呛,多亏得小桃的那杯果酒才送得下去。

大厨将千寻剩下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放到冷藏箱中,把她的脑袋从骨架上拆下来抱在怀里。

千寻的头彻底离开了身体,失去了依靠,她向那个混蛋问道:你要把我如何安置?放到你的卧舱去吗?

你想和阿玲一样吗?那个混蛋叼着牙签坏笑道。

滚!千寻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

邋遢的男人,一手拎着一个冷藏箱,一手抱着一个女人头。

一个头,一个人,有说有笑,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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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深夜,舰桥上一个啃着猪蹄的胖子和一个叼着牙签的厨子。

胖子问:都准备好了?

厨子说:嗯!

胖子问:都上去了?

厨子说:嗯!

胖子问:都带上了?

厨子说:嗯!

胖子问:都送走了?

厨子说:嗯!

胖子说:那就开始吧!

厨子想了片刻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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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后记
胖子在宴会上的豪言壮语并没有实现,由于叛徒的出卖,他们受到了埋伏。为了掩护一帮兄弟,胖子战死了,彻底的死了,连灰儿都没留下。

厨子带着胖子的儿子和少数的十几个兄弟逃了出来,其它人都战死了,包括那个叛徒最终也为了掩护厨子战死了。

可能还有些没死……

由始至终星野桃都没有出现,那几十个吃剩下来的人头也都不见。

后来,

胖子的儿子做了皇帝,他兑现了胖子的诺言。

而厨子依然做他的厨子。

再后来,

有人传说厨子家里有很多人头,而且总有一个光着屁股的小女孩抱着人头跑来跑去。大家都说这厨子用人做菜,所以就叫他人厨。

【完】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4-4 21:45

吉尔的绞刑

翻译: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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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到牢房的路上,吉尔一直在低声呜咽。
这是可以理解的,即便是正在押送吉尔的这个愤世嫉俗的三十多岁的老处女,她也很同情吉尔的遭遇。因为就在几分钟前的法庭上,吉尔的审判法官杰克森,无情地对她宣读了死刑的判决书。

原本法律规定的执行死刑的最低年龄是二十二岁,凡是不够年龄的囚犯都会被缓期执行。如果她们在监狱里表现足够好的话,基本上都会被改判成终身或是二十年监禁什么的。但现在,新的法律条文将死刑的执行年龄提前到了十八岁。这样,在三天前才度过她的十八岁生日的吉尔,很不幸的成为了新法律条文的第一个牺牲者。

由于是最高法院的最终宣判书,按照法律规定,吉尔的死刑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所以当判决结束后,法院的工作人员就已经将吉尔的个人档案从电脑中删除了。从法律的角度上来讲,这便依然意味着吉尔的死亡--当然,真正的死刑要到第二天才会执行的。

回到牢房中,吉尔蜷缩在墙角,低声地哭泣。她回想起在法庭听到判决的时候,她和她的家人是如何的惊慌。她双手抱头,尖叫起来。

虽然她是如此的不情愿,但时间却不会为她有任何的停留。当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她被牢门开启的声音所惊醒。一个声音无情地呼唤她的名字:“吉尔,你的时间到了。”

前来的守卫一共有五人,都是女性,看外表年龄也不是很大。她们将吉尔的双手用手铐反锁在身后,并给她戴上沉重的脚镣。除此之外,她们还用皮带将吉尔的双臂从肘部紧紧地捆扎了起来,勒的吉尔感到很痛苦。

吉尔先被押送到准备室中。在这里,她被灌肠并剪短了头发。当一切都准备就绪的时候,一个看起来和吉尔年龄差不多大的女守卫问吉尔有没有什么最后的愿望。

虽然感到很羞愧,但吉尔还是悄声地在女守卫的耳边低声说出了自己的愿望。女守卫愣了愣,随即请求她的同伴们暂时离开一下,然后说道:“很抱歉。我不能揭开你的束缚让你手淫。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让你得到快乐的。”

吉尔的脸更红了,“谢谢你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当然不。”女守卫微笑着给了吉尔一个温柔的亲吻,并开始抚弄她的乳房。当吉尔的乳头在她的挑逗下挺立起来的时候,她的手指开始探入吉尔的双腿之间。

“喔…喔……我的天……啊…啊……天啊!”

女守卫的手法让吉尔得到了强烈的满足。她尖叫着发泄自己的情绪,两行清泪顺着她的脸庞悄然流下。她喃喃自语道:“天啊,让是能我让我早些认识你,那该有多好啊……”

走出牢房,穿过阴暗的走廊,吉尔终于面对了即将夺走她性命的绞刑架。她全身战栗,竭尽全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希望自己可以表现的坚强和有尊严。但是,当她踏上绞刑架的第一级台阶的时候,她终于控制不住地哭出声来。

“不!我不要!求你们了!”她嚎啕大哭,挣扎起来。但在守卫们的压迫下,她还是不得不最终站在了绞刑架的平台上。但她还是一边哭闹一边左右摇摆着她的头,试图不让绞索套在她的脖颈上。

押解她的其中一个女守卫失去了耐心,抽出警棍,狠狠地打在吉尔的肚子上。强烈的痛苦让吉尔失去了全身的力量,痛苦的跪了下来,无力地喘着粗气。终于,绞索被套在她的脖子上,并被收紧。

随着绞索的逐渐收紧,吉尔不得不跟着站立起来,挺直身体。在站立起来的过程中,吉尔似乎终于找回了她自己的勇气和尊严,平静了下来,不再哭泣。

典狱长走过来,再次宣读了她的死刑判决书,以证明他有合法的处死她的权力。然后,他询问吉尔有没有什么想最后交待的。吉尔冷静地回答道:“没有了,请绞死我好了。”

刽子手推动控制杆,打开了活门。吉尔瞬间从绞刑台上落下,紧绷的绳索承受住了她全身的重量,深深地勒入了她纤细的脖颈中。

随着吉尔双腿在空中漫无目的地踢蹬,她的胸脯也上下抖动着。透过薄薄的囚衣,可以很明显地发现吉尔的乳头就如同她做爱时候一样挺立着。在空中的摆动中,不知道为什么吉尔还注意到了刚才的那位年轻女守卫,发现她正在用一种奇怪的狂热眼神注视着她。这个时候的吉尔,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就在三个月后,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守卫,也会同样的在这个绞刑架上,被高高吊起。

渐渐地,吉尔的身体不再有任何的剧烈动作,只是在无意识的蠕动着。她的肺在竭力地呼吸,却接收不到一丝新鲜的空气。她肿胀的舌头,开始逐渐从她半张的口中伸出头来。而她的眼睛,也开始因为体内的压力凸出眼眶。

突然间,一个意外的情况发生了。套在吉尔脖颈上的绞索居然毫无征兆的断成了两截,重重地将吉尔摔在了地上。

那年轻的女守卫,凯特琳,第一个反应过来冲上前去,为吉尔做人工呼吸和心肺按摩,直到她咳嗽起来,重新可以自行呼吸。随后,她被送入了监狱医院,治疗她因为从绞刑架上落下来摔断的伤腿。

在吉尔住院的同时,法律界因为她的离奇遭遇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辩论。辩论的焦点集中在她的判决书的最后一句:“……你将在绞刑架上吊起,直至死亡。”

一方认为,由于吉尔现在依旧存活,所以她的判决书并没有被彻底的执行。按照字面上的规定,吉尔应该再一次的接受绞刑,直至她彻底死亡。而另一方面认为,从医学的角度上而言,吉尔实际上在她摔落在地上的时候已经死亡了,只是后来在凯特琳的救护下,又重新复活了。所以,法院所下达的判决书已经被完美的执行了。

不过,最后决定一切的却并不是律师们的争辩。还记得前面曾说过,法院的工作人员已经提前删除了吉尔的个人社会档案吗?为了遮掩他们工作上的失误,法官最后决定:吉尔,不得不接收她的第二次绞刑,直至死亡。

在最终结果出来的当天夜里,凯特琳悄悄地溜入了吉尔的牢房。她脱去了自己的制服,爬上了吉尔的床,在为她带来坏消息的同时也给她带去了一场充满激情的性爱。而在低语之后,吉尔微笑的坐直身体,平静地看着凯特琳用她的皮带,扼死了她。

三个月后,凯特琳因为谋杀吉尔的罪名,走上了那原本是要绞死吉尔的绞刑架。在整个的行刑过程中,凯特琳一直都平静而面带微笑。因为她知道,吉尔正在另一个世界等待着她的到来呢。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4-4 21:45

珍妮的故事

翻译: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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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可以在法庭上撒谎,说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比尔做的,我只是一个可怜的,在他威逼下发抖的女孩。毕竟,他21岁,我才14岁。
是的,我可以装出一幅端庄的样子,对那些坐在证人席上的大人们说:“不,先生。我不是自愿和他在一起的。他绑架了我,并威胁我说如果我不按照他的话去做的话,他会杀掉我的。

但我并没有。我告诉人们我实际上是主动勾引比尔,并和他一起离开。

我们首先打劫的是一对夫妇。比尔用枪指着他们,逼迫他们爬进自己的车子后厢中。然后,我们在几十英里外的一个树林里把他们放出来。

比尔把那个男子捆在树上,开始当着他的面强奸他的妻子。而那个女子只是微弱地哭泣,恳求比尔不要杀他们。当我割断她的喉咙的时候,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眼神中生机的逐渐消失。

接着,我们连续在四天内抢劫了六起并杀死了七个人。最后,比尔在一次警察的围捕中被击毙,而我则受了一点轻伤,无伤大雅。

对我的审判持续了足足将近两年,直到我快十六岁的时候才最终判我有罪。我还记得很清楚,当时是在接见室里,我的律师史黛拉试图告诉我这个坏消息:“他们可能会判决你死刑,莎拉。”

我耸耸肩,无谓的道:“哦,那正是我期望的。我可不想被关在监狱里,消磨掉一生。”

很明显的,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震惊。她是个刚刚从学院毕业的菜鸟,幼稚到连我都想好好欺负她一下。我微笑的贴近她的脸:“真是好可惜当初我们没有遇到你喔,你真是我最想好好对待的对象呢。”

她吓得叫了起来,直到守卫从入房间才好一点。我微笑着看她步履踉跄的从我面前离开。事实上,这话有一部分是开玩笑,但更多的时候,我在法庭上看到她,总是幻想她是赤裸的,跪在我面前,谦卑地乞求我不要杀她。

她是对的。就在我十六岁生日的前一天,我终于听到了我的最终死刑判决书。由于我拥有选择方式的权力,所以我确定选择绞刑--至少看起来比枪击优雅多了。

明天就是我十六岁的生日,也是执行的日子。他们说会在五点钟的时候将我从牢房中押出,然后去庭院里执行绞刑。大概是为了羞辱我吧,他们还特意告诉我要脱光我的衣服,赤裸的绞死我。

呵呵,如果当他们知道,赤裸的被绞死在绞刑架上一直是我被捕以来的愿望,他们会怎么想呢?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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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的文字,是珍妮·詹姆士在她临刑前记录下来的日记。我是史黛拉·布莱恩特,她的律师。我被邀请来做她的死刑目击证人。

现在,我和其他十一个目击证人坐在一起,看着她被押送着来到庭院里。

她穿着一身粗斜纹棉布的衣服,再加上她被剪短的头发,让她的外表看起来就像一个端庄的高中女学生一样。当她来到我们面前的时候,守卫们剥光她,将她的双手反铐在身后,并押解着她走上绞刑台。

珍妮是个个子娇小的女孩,5尺3英寸高,体重才105磅。她在整个过程中都显得很勇敢和安静,除了当刽子手将头套戴在她的头上的时候有些小小的挣扎。事实上,我想她并不是惧怕死亡,而是她的幽闭恐惧症让她害怕头套戴在她头上所带来的那种黑暗的感觉。

刽子手把绞索套上她的脖颈,收紧。然后,他拉动开关打开活门。

莎拉从绞刑台上坠下,直到绞索绷紧,阻止她的下落。她的身体在空中抖动和扭曲着,像是在疯狂地挣扎。但实际上,我听到了她脖颈断裂的声音,她实际上已经死了。
作者: 一梦十年    时间: 2007-4-5 09:28

这种类型的不太喜欢看呀,还是普通的好!
作者: namekuji    时间: 2007-4-9 14:18

太棒了!就喜欢重口味的!谢谢!谢谢!
作者: strife97    时间: 2007-5-2 14:33     标题: 回复 #90 namekuji 的帖子

这么好的文~一定要顶!!,请问楼主从哪弄来的啊?
作者: xhongq    时间: 2007-5-7 11:18

很不喜欢这个类型,个人感觉没有尊重,没有愉悦,纯粹意想,心理变态
作者: hendrytt    时间: 2007-5-10 22:25

真是不错的好文章,支持一下.
作者: twige    时间: 2007-5-15 11:30

很不舒服。不喜欢。强烈反对。
作者: lllspy    时间: 2007-5-18 08:48

女人应该是用来爱的
而不是用来杀的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6-15 17:08

杨健-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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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妈的,还他妈真是个陷阱。”一边从石砚的警服上扯下对讲机的麦克风,矮个子一边对开车的高个子说。

当听到身边急刹车的声音的时候,早有准备的石砚第一个反应并不是躲避,而是抓紧时间通过对讲机说了一声:“目标出现,准备出击。”

她不是没想反抗或者采取措施保护自己,而是根本不能行动,因为那样对方就会放弃行动,警方就难以得到证据。

她是想在敌人开始行动的时候再开始反抗,以她的邰拳道水平,一般的男性都不是她的对手,至少对方不可能一下子就将她制服。但罪犯真的一出手就将她制服了。她刚刚发出行动信号,便象被什么东西猛击了一下,突然瘫倒在地上动不了了,她不明白那是为什么,但当一个矮个子男人将她拖上汽车的时候,她感到四肢好象不属于自己,完全不听使唤。

“别让雷子跟上咱们,把她的东西都扔下去。”开车的男人听到矮个子的话回答说。

于是,对讲机被扔下了车,矮个子还不放心,先用手铐将她的双手反铐在背后,又三下五除二把石砚的警服、警裙、胸罩和内裤一股脑儿撕烂了扒下来,连她的包一起从车窗扔出去,只给她留下脚上的尼龙丝袜和高跟凉鞋。等石砚感到手脚开始能稍稍活动一点儿的时候,她已经被用一只大编织袋兜头装了进去。

石砚此时并没有害怕,只是感到有些羞耻,毕竟自己女性的一切都已经被罪犯看过了,而且还顺势摸了一把。尽管衣服什物已经被剥光扔掉了,但她知道自己的鞋跟中还有信号器,接应她的刑警队员和杨键会跟踪而来,所以并没有多少可担心的,但不久她就开始有些不安了,因为她尽管听到了几辆汽车的声音,但明显都是长途运输的卡车,应该出现的警车声音却一直没有出现。

“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她心中告诉自己。她还不知道,一个酒后驾驶的家伙会那么凑巧地把车翻在了杨键的车前,只是几分钟的时间,警车上的跟踪器就已经找不到她了。

当她感到汽车再一次走上颠颇的土路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情了,她知道自己只能一个人面对这险恶处境了,那将是多么悲惨可怕的命运?!

……

“赵大虎,王启林。”当石砚被抬进一间明显是从工厂厂房或仓库中隔中的一个小房间的一张简陋的单人床上,并从编织袋中倒出来的时候,未等完全看清周围的环境,她便抢在对方之前发了话。

听到对方准确叫出自己的名字,两个罪犯真这一惊吃得不小,他们以为这个女警察仅仅是个诱饵而已,没想到警方居然早就知道他们是谁了。即使如此,他们也不愿在自己的俘虏面前示弱。

“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高个子赵大虎假装镇定地问。

“既然知道你们的名字,当然也知道你们干了些什么,你们已经完蛋了,赶快自首吧。”

“自首?休想!就算死,也要先拉一个垫背的。”矮个子王启林看到赵大虎的表情有些胆怯,便接过了话头:“如果你们真的知道了我们所作的,自首我们也活不了,还不如拚个鱼死网破,死之前再捞上几个女警女兵尝尝,你就是头一个儿。怎么样?”说完,他便把手伸向了石砚挺在胸前的一对酥乳。

尽管石砚感到十分羞辱,但她没有躲避,因为自己被铐着双手,任何反抗都是毫无意见的,只会诱使两个歹徒马上行凶。她知道,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尽最大可能拖延时间,希望警方能够及时跟踪到信号器的信号找到这里。

“你们究竟干了几次。”任王启林的手在自己酥软的乳峰上游走,羞辱地娇喘着,石砚仍十分镇定地向王启林发问。她知道,这小子看上去诡计多端,也是个非常爱现的人,如果让他感到暂时无碍,他会非常高兴把他们的所作所为讲出来的,这样就能把时间拖延下去。

果然,一提到自己过去的案子,王启林兴奋得脸胀得通红:

“你那么想知道?啊!你想拖延时间,别作梦了!这里远离别州,警察一年半载决找不到这里。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慢慢地讲给你听。正好,你比我们以前弄的那几个都漂亮,我们可以一边给你讲,一边用你作示范,那一定很有趣,是不是?”

听到这话,想起他想作的,石砚恶心得想吐,很多女人被强奸时和强奸后都有这种感觉,有些仰着或塞着嘴被强奸的甚至被自己的呕吐物憋死。但石砚还是强忍住了,努力地点点头:“是,我很想知道,你不会说得很仔细吧,那样得用很长时间,警察就会找上门儿来抓你们。还有,你们带不带套子,不要把爱滋病传染给我。”

“不必用话激我,警察找不到这里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会仔仔细细地把玩儿那几个女警察的每一个细节讲给你听,也让你好好感受一下,等讲完了,我也会让你死得比她们更色情。既然警察已经都知道我们的事儿了,明天我们就把玩儿过的那几个女警察的光屁股像片儿发到互联网上去,还有你,我们也会给你照一大堆照片儿,然后在互联网上到处去贴,也好让你大大地出出名儿。”王启林的话,说得石砚心肝儿乱颤,真想不出这两个家伙还能疯狂到什么程度。

王启林说着,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对赵大虎说:“等等,咱们还得出去一趟。”

“干什么?”

“把那辆车送回别州,免得他们找到桑县来。”

“现在警察肯定正在追查那辆车,咱们送回去,那不是找挨抓吗?”

“我自有办法。不过得先把她捆好了,免得跑了。”

两人找来一大团小指粗的白尼龙绳,这东西到处都能买得到,而且两个人所用的绳子也不是现买的,因此警方不可能从绳子上查到什么。

“警察小姐,忘记问你的芳名了。”

“石砚。干什么?”

“没什么,问问,不然以后让你上网的时候,别人怎么知道那个光屁股的女人就是别州的女刑警啊。现在听我的,我不想把我们的俘虏弄得鼻青脸肿,所以你最好不要反抗,不然的话,你死的时候可就不象大美人儿了。”

石砚本来是坐在床上的,王启林抓住她雪白的香肩一推,她不想惹恼他们,所以顺势倒在床上,然后他们又把她翻过来,脸朝下扒着,开始捆绑她。这王启林确实很刁,他知道手铐虽然方便,但被打开的可能性也很大,所以要改用绳子来捆绑。他先让赵大虎帮着捉起她反铐在背后的双手,用绳子把手腕捆牢,然后又让赵大虎把她两只纤细的脚踝向背后上方拉紧,同双手靠拢,王启林三绕两绕便将她的手脚在背后绑在了一起,有个名目叫做四马倒躜蹄。这还不算,他把富裕出来的长长的绳头从床头附近水暖阀的花盘孔中穿过,拉得远远地捆在另一个墙角的管道上,这样,石砚够不到绳头,便不可能把绳子解开。为了更保险,他又另取了一条绳子捆住石砚柔软的细腰,将她翻成侧倒的姿势,然后也捆到屋子另一侧的管道上,这样一来,石砚甚至连那个水暖阀也够不着了,如果没有别人帮助,她永远也无法脱困。王启林这才又猥亵地摸了摸她圆圆的臀部,然后奸笑着说:“你就在这儿安安静静地等着吧,等我们把事情整置停当了再来收拾你。”

临走,一直有些心神不宁的赵大虎终于没有抵御住石砚肉体的诱惑,走到跟前,用手摸了摸石砚小腹下高高隆起的肉丘,理了理黑茸茸的阴毛,这才拉过一床破被子把她盖上,然后跟在王启林后面走了出去。

石砚躺在那里想了很多,难道往日的幻想就要成为现实了?自己真的要成为那种被极尽凌辱后残酷处死的女英雄了?一想到这儿,恐惧和激动同时袭上她的心头,不知不觉地下面就湿了。她当然不想真死,也不想真的被两个歹徒强奸,她希望杨楗能尽快找到她,但当再次听到人声的时候她失望了,因为那是赵大虎和王启林回来了。

“警察小姐,老子的事儿办完了,现在该消遣你了。”一边奸笑着,王启林和赵大虎把石砚腰间的绳子解了,捆手脚的绳头也解下来,这样就可以搬动她的身体。仍然四马倒躜蹄捆着手脚,石砚被抱到床中间横过来,胸脯冲着赵大虎,屁股则对着王启林,看来这两人有着完全不同的欣赏角度。果然,王启林的手很快便伸到了石砚圆滚滚的裸臀之上,而赵大虎则一手捉住她的乳房,另一手早伸向她小腹下的毛丛中。

“现在我就给你讲讲我们的第一次,那还是三年前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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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滨海是北方著名的旅游城市,以绵延数十里的沙滩著称。由于旅游是这座城市的主要经济支柱,所以市里专门划出了一块旅游专区,将那里原来的住户全部迁走,盖起了各种档次的旅游饭店。旅游专区离城区有二十五公里,与海南、厦门等南方旅游区不同的是,这里的旅游区表现出明显的季节性,一年中只有盛夏的三、四个月是旅游旺季,游客可多达上百万人,而到了淡季,整个旅游区便空空荡荡。

现在已是九月下旬,旺季早就过去,整个旅游专区里连各旅游饭店留守的人员和几个没钱的穷会议在内加到一块也不过百十人。但公务人员照样得象旺季一样正常上班。这不是,海滨公路上就走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警。

为了旅游专区的形象,头些年市里作出决定,成立一支全部由女性组成的交警分队,专门负责旅游专区的交通指挥任务。当时市里各学校的高中女生及各行各业中年龄合适的女孩儿纷纷报名,结果从三千多名应征者中选出了二十几人进行了培训,这便是滨海市的第一批女交警。既然是为了市里的形象,报名的人又这么多,所以最后的入选者个个都是女人中的骄骄者,从年龄上讲,除了上级委派的分队长是个三十五岁的大姐外,都是十八、九,二十啷当岁的大姑娘,从相貌身材来说,二十几个人都是一米六五到一米七五的高个子,长得也都很漂亮,穿上专门订作的警服,那就是一个字-“飒”。现在女子交警分队成立已经好几年了,原来的年轻少女都已经变成了成熟的女人。眼下走过来的就是她们当中的领头人物,副分队长宋雅斓。

尽管现在是旅游淡季,但警察照样得上街值勤,尽管时间缩短了,班次也减少了。宋雅斓是副分队长,每天都得上街去查岗。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半,刚刚查完岗的雅斓正顺着海滨公路返回队部。还有半个小时就可以下班了,宋雅斓可不想这么早就回队里,那里没什么事情作,足以把人闷死。前面不远有一个急弯道,到了那儿就算走完一半路程了。雅斓看见一辆白色桑塔那骄车停在弯道的路边,一个又黑又瘦又高的男人正靠在司机座的门上抽烟。

“弯道是不准停车的,这家伙连这都不懂,怎么学的车?”

宋雅斓紧走几步来到车边:“同志,你违章了,这里不准停车。”她敬了个礼,然后非常严肃地说。

“对不起,我没有注意,我马上开走。”那人说道。

“慢,你的驾照和车照。”雅斓说,这是纠正违章的法定程序。其实宋雅斓也许并不打算同他纠缠,只不过想在他身上耗够了时间好下班,一般情况下如果他把车本交出来,宋雅斓多半就是训上他几句就算完事,可这小子说什么也不肯掏本儿。

“你是不是无照驾驶?”

“不是,不是。”

“那为什么不拿本儿?一定有问题,跟我走一趟吧。”说完,宋雅斓掏出对讲机打算同分队联系好派人来开这辆违章车。

她突然发现那男人脸上冒出了一丝凶光,没等她回过味来,那人突然一把抓住她,一手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脖子,一只大手已经捂在了她的嘴上。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拚命反抗,但一个每天从事重体力劳动的司机胳膊上的力量很大,她根本无法挣脱束缚。她跳着,扭动着,但都无济于事,却看到一个白净的矮个子男人从路旁深深的草丛中走了出来。

他一边系着裤带一边说:“怎么了,吵吵什么呀,连个尿都不让我尿痛快了。”

高个子见他来了,象见了救星似地叫到:“二毛,快拿根绳子把她捆起来塞到车里去,快点!”

矮个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看到高个儿气急败坏的样子,也不敢怠慢,赶快从车里找出一盘崭新的尼龙绳,三下两下就把宋雅斓的手给捆在背后。高个子把雅斓往车后座上一推,然后整个人扑上去把她压住,防止她反抗,一手捂住她的嘴,催着矮个儿赶快开车。

车开动起来,矮个儿才又问:“大哥,怎么回事?”

“咱们停在禁停区了,这臭婆娘过来非要查车本儿,还想用对讲机叫人,你说这车本儿一交,咱的事儿不就都漏了吗。”

原来,这两个人就是前文中说的绑架石砚的罪犯,高个子叫赵大虎,矮个子叫王启林,小名叫王二毛,这两人是表兄弟,王启林的父母早亡,从小寄养在舅舅家,同表兄赵大虎一同长大。后来赵大虎的父母也死了,只剩下这兄弟两人苦挣,也经历了一段风风雨雨,总算积攒下一些家底儿,买了一辆厢式大货车出来跑长途。今天是拉货路过滨海,听说这里是著名的旅游渡假盛地,就想过来溜溜。他们是坐公共汽车来的,在这里转了半天儿,人影儿也见不到一个,除了海还是海,刚想回去,在一个旅游饭店门外看到一辆汽车没有上锁,便顺手牵羊开了出来想卖了发笔横财,车开到海滨路,王启林尿急,便停下来去草丛中小便,结果让宋雅斓给撞上了。一般情况下司机被警察发现违章都要让他们掏本儿,这也很正常,现在路上车辆稀少,这也算不上什么严重违章,一般情况下训几句也就拉倒了,可问题是这辆车是偷来的,赵大虎怎么敢交本呀,这就是为什么会把雅斓绑架的原因,对此,宋雅斓一直到最后都不知道为什么,糊里糊涂就送了命。

听了大虎的话,王启林停了停,然后问:“那你打算怎么办?抓了这个小娘们儿怎么处理呀?放了还是卖了?”

“我也不知道,当时只是想不能让她用对讲机叫人,别的什么也没想,你说怎么办呢?”

“能怎么办?杀!”

“你说什么?杀、杀、杀、杀?”他都有些结巴了。

“不杀也行啊,放了她,让她给你买糖吃。”

买糖?当然不可能,赵大虎想想也只有让她永远闭嘴是最好的办法:“好吧,在哪儿干?”

“管县西村砖厂。”

“好,就去那儿。”

这些话宋雅斓可都听着呢。刚被抓住的时候,她以为这两个家伙只不过是因为她太不给面子找个地方把她暴打一顿泄泄愤就算了,当交警的这种遭遇也不算什么新鲜事儿,可没想到这两个家伙竟然想要她的命。那还得了,宋雅斓立刻拚命地挣扎起来,尽管赵大虎人高马大,但活命的希望也使宋雅斓的反抗异常强烈,很快她就挣脱了大赵捂嘴的手,高声喊起救命来。可惜现在是旅游淡季,路上一车一人都没见到,所以也没有人听到她的呼救声。但赵、王两人作贼心虚,可不敢让她喊。赵大虎试着用手再次捂住她的嘴没有成功,身边又没有堵嘴的合适材料,情急之下从她警用夏装的前襟上撕下一大块布料,总算把她的嘴给堵上了。

汽车以最大速度开了近二十分钟,通过了滨海市同管县线的交界处,不久就拐上了一条简陋的土道。这是西村砖厂的专用道,由于这个厂效益很差,早就关张大吉了,没人去上班,路也没有人修,不过赵、王两人现在可就放心了,因为这条路根本就没有人再走。

此时,紧张的心稍稍平静下来的赵大虎才有心情去看一眼被他压在车后座上的女交警。这一看可乖乖不得了,他的老二立刻挺起来了。

为什么,原来刚才为了堵宋雅斓的嘴,他从她身前撕了一块衣襟,但由于着急和慌乱,手上没有轻重,这一把便连她的乳罩给扯断了,雪白的胸腹部肌肤和一对碗形的玉乳从被扯开的衣襟中隐约露了出来,那两颗粉红的小葡萄珠吐着性感的芳馨。大虎和二毛记事以后,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到一个女人的乳房,而且是一个年轻女人的乳房,那强烈的视觉刺激怎能抵挡得住呢!汽车拐上这条岔路之前,大虎正在心惊肉跳中,顾不上想女人,现在安全了,那一种欲望便被勾了起来。他冲动以极地一把把仰倒在后座上的宋雅斓扯起来,背靠自己放在大腿上坐着,两手早迫不及待地握住了她酥软的小乳。

宋雅斓这一惊又不小。她无论如何不愿意接受被猥亵或强奸的命运,在大虎的怀中拚命挣扎起来。

王启林在前面开车,听见雅斓恐惧的哼哼声,便从中间的后视镜看了一眼,发现了赵大虎的活动:“怎么了?大哥,想玩玩儿她?”

“反正咱们也不打算让她活着,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不在她死之前好好利用利用真是可惜。你不想干她?”

“干嘛不想,一会到了地方咱们哥儿俩好好教育教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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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车一停稳,王启林便迫不及待地跳下车,转到后面打开了后门。见大虎还抓着她的一对乳房不放,便说:“大哥,反正她已经是咱哥俩儿的,着什么急呀,慢慢玩儿多有味儿。”大虎很同意,王启林便抓住宋雅斓的两只脚腕一拖,大虎趁机把她的身体也翻过来,成为俯卧的姿势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两手分别捉住她两只细细的手腕,王启林则将她手上胡乱捆住,已经有些松驰的绳子解开,把已经撕开的警服上衣和乳罩顺细长的胳膊捋下来,重又捆好双手,然后仔细欣赏起来。

人们常说,美丽是女人最重要的财富,这话真是不错。宋雅斓是女警分队的第一批队员,也是那一批中最漂亮的一个,因此非常自然地就成了副分队长。此时她的上体已经完全赤裸了,斜削的肩膀、修长而圆润的手臂,肩胛骨间因双手反绑而形成的一条深沟,无一处不散发着性的媚力。细细的腰肢,合体的警用西装裙紧裹着的大小适中的臀部让人浮想连翩。更有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和装在黑色高跟船鞋中的一双玉足,更是让王启林冲动得不亦乐乎。

宋雅斓已经知道他们想干什么,恐惧和屈辱同时向她袭来,自然不会那么老实地让他们得逞。两手捆着,又被赵大虎按着上身,便只好用两只脚乱蹬乱踢,细细的鞋跟差一点儿就给王启林的大腿上弄个血窟窿。他痛得一呲牙,一把抓住她的两只脚腕,只一扯便分在两边,然后迅速欺身上去,使自己处于她的两条大腿之间,这样她就再也无法踢到他。

王启林双手象推独轮车一般抱住了雅斓的两条大腿向上一拎,使她成为脚高头低的姿势。由于他身体的阻隔,她的两腿被迫大大分开着,他从她的裙子中间看入去,雪白的大腿根部是两块圆圆的美臀,穿着一条窄小的白色针织裤衩。那裤衩很小,女性的臀部露着大半。看得自己热血沸腾,王启林放下宋雅斓的一条腿,把这只手腾出来从她的裙底伸进去,她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悬空的一条腿用力地蹬踢着,使屁股上的肉瑟瑟地抖动,更加性感。他用手紧贴住她的大腿内侧,慢慢向下滑,使她的长筒丝袜慢慢地卷到脚踝部,然后再换另一条腿。

脱了丝袜,裸露出白嫩的玉腿,王启林的双手顺着两条腿的后部滑进她的裙子里,然后向里滑入大腿内侧滑向大腿根部,她从鼻子里哼叫着,无助地企图夹紧双腿,但无济于事。当他的手就要接触到她的内裤的时候,也就是她挣扎最剧烈的时候,他又突然转弯滑到她大腿的后部,然后慢慢滑到了她软软的屁股蛋儿上。他用力抓握着那两块圆滑的肌肉,感受着那从未尝到过的异性的滋味,然后,他的一只手变掌为指,隔着裤衩从她的尾骨向下滑入了她的两腿之间。她的挣扎此时达到了最大的强度,正抱着上身儿玩儿小奶子的大虎几乎控制不住她了,但她毕竟只是个女人,又捆着双手,无论如何也无法抗拒两个强壮男人的进攻。王启林把手伸向她的体侧,解开她裙腰上的扣子,然后把警裙褪了下去。

王启林从大虎手中接过还在拚命扭动着身体的宋雅斓,把她拖到汽车前面,一把把她的上身按倒在发动机盖上,大虎也从车里钻出来,两人一左一右按住她的上身儿,各用一只脚别住她的一只脚,使她的双腿呈直角分开,然后用内侧的手顺她的脊背滑到了腰间。

“臭婆娘,老子现在要让你演“毛片儿”!”赵、王两人折腾了半天,一直都是闷着头同她较劲儿,这个时候才出声说话,不过那话自然都是极尽色情与羞辱的词句。

让女警演“毛片儿”,这想法忽然让王启林感到异常兴奋,却也让宋雅斓感到极大的羞辱。她结婚两年,虽然没有生育过,到底不是处女,所以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今天早晨,她才同丈夫同过床,并且还达到了高潮。现在这两个男人想同她干同样的事,虽然事情一样,人却不同,对于她这样一个已经接受了二十六年传统教育的女人来说,特别是一个被同龄人羡慕,为下属尊敬的女警察来说,这是一种无法言表的屈辱。她挣了两挣没有挣动,一行热泪涌了出来。

他们没有马上扒掉她的内裤,王启林动手,先将她的裤衩后半部分向一侧推去,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菊花洞,他把四指弯屈,只留下中指伸直,轻轻地顶在她的菊洞口。

“别动屁眼儿,臭!”赵大虎提醒道。

“不怕,多好玩儿啊。”王启林很喜欢,宋雅斓可只感到肛门口的那根手指用力顶了进来。她用力夹紧屁眼,但不足以抵御那手指的入侵,到底还是被插了进来,反而被弄得很疼,她只好用力扬起头,痛苦地闷哼了一声,然后便放松了肛门的抵抗。被抠弄屁眼儿的感觉怪怪的,有些疼,又有些痒,甚至比被丈夫插入的时候还刺激,但正是那种刺激的感觉才使她感到特别羞耻。

“别玩儿屁眼儿了,折腾了这么久,也该让我看看屄了。”赵大虎有些不耐烦了。

宋雅斓再一次挺直了脖子,微抬起头,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挣扎毫无结果,她还是感到两只大手抓住了内裤的裤腰,然后用力向下捋去。

“噢!”两个男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因为这是他们第一次亲眼看到女性的生殖器。裤衩一脱,两腿之间便没了遮掩,宋雅斓女人的一切便呈现在他们面前。她的阴毛不算太浓,从阴阜向肛门延伸过来,到了大阴唇中部就已经稀稀拉拉没有几根。浅褐色的大阴唇很厚实,因大腿肌肉的牵拉而微微分开,露着颜色更深一些的小阴唇,还有靠近会阴部的长形洞口,那洞口呈粉红色,有些湿湿的。大虎忍耐不住,一根手指早已滑入了那粉红的蜜穴之中。

宋雅斓被这样按着用手玩儿了足有二十分钟,尽管她又怕,又羞,但毕竟不是处女,两年多的性体验使她的阴道最终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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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赵大虎过足了手瘾,自己爬上发动机盖,把宋雅斓翻过来捉着腰肢拎上来,仰面按倒在车顶上。王启林又找出一根绳子,先拴住左后车门,向上从雅斓反绑的双手同后背之间穿过,在右后门的门框上兜了一圈儿后从左前门的车窗穿出,把宋雅斓的左脚踝拉到风挡左侧系牢,又把右脚踝拉到风挡右侧,用同一绳子捆住,然后绳子从右前门穿过车厢拴在左前门上,这样,宋雅斓便被仰面朝天捆在了车顶上。曲线玲珑的躯干顺着车顶的弧线反躬着,一对白嫩的乳峰朝天挺起,两长修长的玉腿大大分开,展示着两腿间女性的一切秘密。

由于身体反躬着,宋雅斓无法看到两个歹徒,只感觉到自己已经被摸了很久的生殖器再次被两个男人玩弄着,并不时听到两个人淫秽的评论。当她再次看到赵大虎的时候,他已经合身压在了她的躯体上,一条又粗又硬的肉棒已经顶住了她最神圣的洞口。她这一次完全绝望了,除了用一种哀求的目光看着赵大虎,流着眼泪轻轻摇着头外,只能任那东西慢慢挤进了她的身体。

王启林站在车门边,一边把宋雅斓的鞋袜剥下来,好用手抚弄她那白嫩纤柔的玉足,一边欣赏赵大虎强奸宋雅斓。赵大虎属于那种粗人,如果不是怕王启林笑他没耐心,他恐怕早就把宋雅斓干过好几遍了。此时,他伏在那二十六岁的漂亮女警身上,大屁股一撅一撅地用粗大的肉棒在她的阴户中猛捅。毛茸茸的耻骨撞在女人长着厚厚脂肪的耻骨部位发出“啪!啪!”的脆响,有力的冲撞使那赤条条的女性人体不停地挺动着,一对坚挺着的玉乳轻轻地抖动,两只雪白的小脚丫不停地绷起,看得王启林眼睛直冒火。大虎奸过以后,王启林把她从车顶上解下来,重新按倒在发动机盖上,然后,他把自己塞进了她的肛门。

王启林是那种比较有耐心的罪犯,他并不急着释放,而是先深深地插到底,慢慢摇动着下体用小腹去感觉宋雅斓雪白的屁股,再缓缓抽出,深深插入,反复几十次之后,他感到肉棒开始有些润滑了,这才加快了速度。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他停下来,用眼睛示意大虎把宋雅斓的丝袜递给他,他将那丝袜慢慢缠在雅斓的颈部,雅斓发现后,知道他准备杀她了,强烈的求生欲使她最后一次挣扎起来,但他的力气比她大得多,而她已经尽全力反抗过许多次,早已累得精疲力尽,所有的反抗都不过是象征性的而已。

王启林准备好后,又快速插了宋雅斓几十下,直到自己喷射起来,他才借着高潮的那股兴奋劲儿用力勒紧了丝袜。

宋雅斓此时不知在想什么,反正王启林开始屠杀的时候,她突然停止了挣扎,任那丝袜把她的脖子勒得紧紧的。

过了大约两分钟左右,王启林感到紧贴着自己小腹的那对肥美的玉臀开始用力扭动起来,肛门象一只大手紧紧抓住了他的阳具,姑娘光滑白嫩的脊背也向后拱起,一对玉腿也先慢后快地再次蹬踢着,胸膛里发出“呼噜,呼噜”的鸣叫。又过了两三分钟,那美腿的动作放慢下来,但每一次蹬动都伸得更直,肌肉绷得更紧,而且每次蹬直后都颤抖着停一会儿,再重新蹬起,本来交替动作的两腿现在也趋于同步。最后,那两条腿再次伸直,并颤抖了一会儿,王启林感到一直紧握着他的肛门慢慢松驰了下来,由于绷直而悬在半空的双腿重新垂下去,几乎同时,一股热乎乎的尿液顺着他的大腿流向地面。

看着这情景,赵大虎吓得舌头吐出来老长,浑身哆嗦了足有半个小时才缓过劲儿来。王启林让他过去摸了摸宋雅斓的屁股,已经有些发凉了。王启林比较变态,看着那个已经死去的女警总觉得意犹未尽似的,后来看到地上宋雅斓的高跟鞋,他突然来了灵感。他把鞋捡起来,叫过赵大虎,把鞋递给他一只。他自己把那皮鞋细细的高跟从宋雅斓已经因死亡变得松驰下来的肛门插进去,又让大虎把另一支鞋的高跟捅进她的阴户,这才算拉倒。

杀了宋雅斓,连王启林自己也不知道当时他为什么没有把宋雅斓的尸体扔在砖厂,而是把她放进后备箱里,叫大虎上车,自己开车趁夜悄悄回到了滨海,没有去旅游专区,而是开到市区西关镇,那里有一条引水渠。两人下车,把赤条条的宋雅斓扔到渠边的斜坡上,王启林临走时也没忘了把搬动尸体时掉下来的高跟鞋重新插回宋雅斓的下体。然后,他们开车回自己住的地方,让大虎把自己的卡车开出来,两辆车一前一后紧跟着开上国道。王启林把偷来的车停在国道边上,然后上了大虎的卡车,一溜烟逃出了滨海。

第二天一早,宋雅斓的尸体就被人发现了。由于这段河岸边是一个早市,所以来往的人特别多,不管死者只是个普通女性,还是个女警察,她都是一个年轻漂亮,身材绝佳的女人,而且,由于她头朝渠水的方向躺着,大大分开的两腿正好朝向人群,把那塞着高跟鞋的地方展示得清清楚楚。试想,这样一具精赤条条的艳尸,男人们怎不争相围观,结果上百人一围一挤,把个现场破坏得一塌糊涂,使案子一直拖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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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离开滨海后,两人心惊肉跳地在南方跑了半年长途没敢回家。慢慢地觉得没什么事儿了,这才回到家乡重新干起长途运输的活计来。不久,两人拉货路过滨海,走旅游专区那段路的时候特别小心,生怕有什么错犯在人家手里。过了些日子,滨海跑得多了,发现事情早就过去了,这才慢慢把胆子放大了起来。

也是合该有事儿,又一次路过滨海的时候,两人中午在饭馆喝了点儿酒,结果就在旅游专区最大的路口闯了红灯,被一个娃娃脸儿的女交警给扣住,在交警分队给关了多半天,直到酒醒了才让走。这半天里,色胆包天的王启林居然趁机会把分队的女交警给仔细研究了一番,发现了一个同已经死的宋雅斓非常相象的小女警,以后才知道,她就是那个宋雅斓的妹妹--二十一岁的宋雅楠。

一般来说,第一次作案时,罪犯总是十分害怕,两二次就胆子大了,第三次就不顾一切。赵、王两人第一次袭击宋雅斓是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干出来了,第二次却开始了主动作案,他们的目标就是那个宋雅楠。

一个月后,两人在外地买了一些江湖道上拍花子用的下九流迷药,配了万能钥匙,准备好了绳子,然后把自己的卡车开到管县县城住下,按照估计的宋雅楠的值勤时间。当天早晨坐长途汽车到滨海,伺机偷了一辆灰色凌志开到旅游专区藏好,等下午三点左右开到海滨公路的隐蔽地方专等宋雅楠出现。

不过这一次两人没估计对,宋雅楠当天是上午的岗,下午下班回家了,他们等到的正是那个扣了他们半天的娃娃脸女警王菁。

宋雅斓案发生后,警方一直没有完全搞清楚谋杀的性质,因为除了黑社会势力或者仇杀,谁有这么大胆子敢袭击女警察?可宋雅斓人缘一直不错,没有什么仇人,所以警方就将此案与当地反黑行动结合起来,从没想过案子会是这样两个胆大妄为的运输个体户干的。而一年多的平静生活使本来心惊肉跳的女警们感到宋雅斓案只是一个偶然的案件,所以也并没有很在意。

现在是旅游淡季,下午的值勤在四点钟就结束了,王菁顺海滨公路步行归队,她是单身,宿舍就在队部后面。海滨公路是队部到交通道口最近的路,女警们上下岗一般都要从这里走,所以赵、王两个只要在这条路上守候就不会落空。

她也看到了赵大虎和王启林,虽然只过了一个月,但每天处理不知多少起违章,所以根本就不会记得他们,但他们却记得她。两人虽然没有等到主要目标,但捉住这个敢于关他们禁闭的王菁也足以让他们感到满意。

王启林见王菁走近,便拿了一张地图迎上去假装问路,赵大虎则从背后悄悄扑上去,把一块沾着迷药的手绢突然捂在了她的口鼻部位。那药并不象卖药的家伙说的那般管用,王菁的嘴被捂住,喊不出来,却“呜呜”地从鼻子里哼了半天,苗条的身躯在赵大虎的怀抱中挣扎了好半天,王启林不得不帮着捉住她乱蹬的双脚,两个人等得不耐烦,几乎想动手把她打懵的时候她才瘫倒下来。

回到废砖厂,两人把汽车的前座放倒,形成一张大床,又将王菁的警服、鞋袜和内衣、内裤都脱了,反捆起双手,这才用解药把她薰醒。

王菁十九岁,还只是个女孩子,参加警队不足半年,根本不明白怎么回事就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醒过来的她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两双色迷迷的眼睛,那种不怀好意的目光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后,她就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这一惊着实不小。虽然刚入队,但从老警员们的言谈话语中也听说过原副分队长宋雅斓的事情。女孩子被强奸已经足够让她们感到羞辱,作为一个平时令人敬畏的女警也被脱光了凌辱就更让她无法忍受,何况他们最后还要杀死自己,再把尸体赤条条地扔在大庭广众之中展览示众。

“啊!啊!你们是谁?要干什么?”她惊恐地尖叫起来。

“不许喊!”那个高个子一把捂住她的嘴,厉声威胁着。

王菁怕死,这一点与旁人没什么不同,但作为警察的特殊荣誉感压过了对死亡的恐惧,所以她并没有因为赵大虎的威胁而放弃喊叫的意思,赵大虎也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因为他并不想把这个女警漂亮的脸蛋给破坏掉,那样玩儿起来就没多大意思了。他看了一眼王启林,后者使了个眼色来回答,于是,赵大虎拿起王菁的黑色三角裤给她塞进了嘴里。接着,赵大虎过去抓住了王菁的一对小乳房,用力握住把她按在座位上,使拚命想挣脱束缚的王菁因为疼痛而不能再扭动上体。

王菁现在上身儿不能再动,只得用力夹紧自己的双腿,想逃避王启林的攻击,有赵大虎的身体挡住视线,她也无法看到王启林要对她做什么,但她十分清楚地知道,他的目标一定是她的下体。她还是个女孩子,传统的教育使她根本就不知道性行为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以为让男人脱光了看私处就是强奸呢。她哭了,为自己以一个警察的身份被强奸而痛苦落泪,但眼泪是无法给她提供任何帮助的,那个大个子的手开始慢慢揉搓起她的乳房来,同时,她也感到自己的脚被另一双手捉住,并用力向两边拉去。她用尽全力夹紧自己的腿,但对于一个弱女子来说,这太微不足道了,她两腿间的一切最终还是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对方的眼前。接着,赵王两人用绳子把她的两只脚分别绑在方向盘和右边的门框上,王菁发现自己将受到的羞辱将远远超过宋雅斓,因为他们不光要奸杀她,还要让这羞耻的一刻永远记录下来,在她面前出现的是一架宝丽莱一次成像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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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一米七三的王菁在队里算是第二高度,铅笔形的身材是那种标准的“衣服架子”,所以虽然天气还热,她通常也不穿警裙,而喜欢穿裤子,因为那更能表现她修长的双腿。不过,衣裳一脱光,同宋雅斓相比,王菁就嫌太瘦了点儿,胸也太小,臀也太尖,象那个叫孙燕姿的歌星一样,一点也不肉感。但俗话说得好,“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这并不妨碍她成为赵大虎所喜欢的那种骨感的美人,何况她还有与宋雅斓一样白晰的皮肤。

王菁还有一点一般女子所没有的特色,那便是她被尽情观赏并被拍了不知多少张特写镜头的生殖器。王菁的外阴部不象一般女子那样呈现较深的颜色,而是同周围皮肤一样的白嫩,同多数处女一样,那两片厚厚的阴唇夹得紧紧的,只露着一条细细的缝隙,更为独特的是,王菁的阴毛很细很软,而且集中生长在圆圆的阴阜部位,活象是在阴唇的前端缀着一颗黑色的绒球,令王启林兴致勃发,那手早就无法控制地伸向了她的身体。

王菁感到一个男人的身体挤到了两腿中间,然后,她便发现那双男人的手开始从她的两脚向大腿根部慢慢地抚摸过来。那手在大腿内侧来回滑动了很多次,每次就快要触到自己最秘密最神圣的部位时便又游向他处,使她的神经紧张到了极点,那手最后终于还是碰到了阴唇,她极端羞耻地“哼”了一声,身体陡地挺直了,然后自己的阴唇便被人分开了。她感到一股凉意灌入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让她浑身的肌肉抖动起来,全身再一次长满了鸡皮疙瘩。接着,那人的手指令她毫无反抗余地地插进了她的屁眼儿里。

那手指的抠弄让她感到怪怪的,不知是疼是痒,十分刺激,难以忍受。男人后来的玩弄更加刺激,那手指捏住了她小阴唇前联合处的阴蒂,那是女人最敏感的性器官,她只有挺直了身体,从鼻子里哼哼着用全部精力去抵抗那种刺激。

由于上一次轮奸宋雅斓的时候是赵大虎先上,所以这一次两人讲好由王启林占先。尽管王启林花了不少时间在用手玩弄上,但王菁是个毫无经验的处女,又加上心理上的巨大恐惧,始终也没能让她的下面湿润起来,所以王启林无奈,只得自己在大鸟上涂了些唾液,这才插进了王菁那从未被开垦过的土地。破瓜之痛使王菁不由自主地哼叫了一声,然后便归于寂静,因为她已经没有什么理由再反抗了。

王启林不喜欢太紧的穴,而且还对肛门有特殊的兴趣,所以从王菁以后,他在作案时便拒绝先上。

王启林比较有耐性,他先深深地,同时慢慢地把王菁插了一、二百下才开始加速,又干了百十下才喷;等轮到赵大虎可就完全不同了,早就按捺不住的大虎哪里还有耐性用手,一上来就一杆入洞,横抽直捅地一气儿干到底,总共花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赵大虎插进去的时候,刚刚失去了最宝贵的贞操的王菁只感到心脏象装了马达一般狂跳,又被疯狂的赵大虎一折腾,就觉着心口窝一热,胃部一阵痉挛,一股酸酸的液体从肚子里直冲到喉咙口,那酸味儿一刺激,马上又引发了新的,更加无法抑制的呕吐。由于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黄绿色的胃液便改从鼻子里喷了出来,流了满头满脸,呕吐物也同时流入了仰卧着的王菁的气管,她很快便窒息了。此时,完了事儿的王启林正在车下穿裤子,赵大虎正在尽情地疯狂,根本也不愿停下来看看她的情况。等赵大虎发泄完了,出去穿衣服的时候,王启林钻进车里一看,王菁的脸已经憋成了猪肝色,两条长腿绝望地蹬踢着,嗓子里发出“咯,咯”的抽气声。王启林感到莫名其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她,不知该作些什么才好,等他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王菁已经停止了挣扎,一节黄色的大便从肛门中慢慢地挤出来,尿液也象小溪一样混合着处女的鲜血流到了真皮座椅之上。

当晚,赵、王两人就趁夜将王菁的尸体送回滨海,弃尸于另一个大型农贸市场的摊位中,并用草席盖上,因为上次宋雅斓弃尸的经验告诉他们,一具赤裸的女尸放在白天人多显眼的地方比弃尸荒野更容易掩盖痕迹。然后他们又用同样的方法弃掉作案用车逃离了滨海。

果然,王菁弃尸现场再一次因为大群人的围观而破坏,警方又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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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就如同喝酒上了瘾,连续得手的赵、王二人胆子大了起来,开始了连续的狩猎行动。

有人说,第一次性行为对人的一生都有不同寻常的影响,这话至少对于王启林来说是不错的,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忘记那个与宋雅斓长得十分相象的年轻女警宋雅楠。更有一条,宋雅斓是他王启林杀的,第二个王菁本来轮到赵大虎行凶,偏偏又自己呛死了,所以,他无论如何要让赵大虎的手沾上女警的血,这样他才能死心塌地地与自己联手作案。因此,王菁案的风声还没过去,王启林已经开始谋划下一次的袭击。他总是设法多找那些需要途经滨海的货,为得是尽可能多一些机会了解宋雅楠值勤的时间规律,同时也好找出警方防范比较松懈的机会。

滨海警方这次并不是没有注意到宋雅斓案与王菁案的联系,但他们总得找出一些规律来,否则就象大海里捞针一样,永远没有头绪,再说,总不能因为两个女警被奸杀就让所有女警退役回家呀。可惜的是,他们只注意到了罪犯喜欢作案的方式和地域,却由于太过执着于罪犯的作案时间而给了他们新的机会。

由于宋案和王菁案相隔正好是一年,所以警方认为他们习惯于初秋时节作案,正当他们准备下一年旅游旺季刚过的时候开始布置蹲守的时候,两名罪犯却在旺季开始前出动了。

正是因为考虑到女警们可能面临的危险,分队特别规定女警们上街必须两人以上结伴,不准单独行动,下班后回家的路上也要结伴或由派出所的男警陪同,他们以为这样就可以减少出事的可能性,谁知照样还是出了事。

这一天,早已准备停当的赵、王二人又偷了一辆新皇冠伺机作案,目标当然是那个二十一岁的年轻女警宋雅楠。宋雅楠是宋雅斓的亲妹妹,入队之前是滨海大学法律系的学生,宋雅斓死后被追认为烈士,而悲痛欲绝的雅楠则决定放弃学业,来到姐姐生前的岗位上工作。现任女警分队的副分队长,与宋雅斓一同入队的于姗对这个老战友的妹妹非常关照,时时处处关心她,所以两人的关系特别好。这天于姗同雅楠说好了,给她介绍个男朋友,下班以后一块去见面,队里的许多人也都听到了,所以下班后没见她们回队部也没有人怀疑。

赵、王两人可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当两名女警下班后结伴而行的时候,两个歹徒就一直开车远远跟在两人后面。可能是因为在道口指挥交通时间长了没有方便,到了一处公厕边,雅楠就进去了,留下于姗一人在外面等。

赵、王两人看到机会来了,脚下一给油便飞快地冲了过来停在公厕边,没等于姗反应过来,赵大虎已经从车中跳出来,一把就从背后搂住了于姗的脖子,同时用一块沾了迷药的手绢把她的口鼻整个捂住。于姗从鼻子里用力哼着拚命挣扎,两脚乱踢乱踹,想摆脱对手的攻击。正在小解的宋雅楠在里面听到奇怪的声音感到不对,顾不上把尿尿完,一边匆匆提上内裤站起来,一边问道:“于姐,出什么事儿了?”

回答她的只有那低沉的哼哼声。雅楠急忙从厕所里跑出来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当她惊讶地看着正在赵大虎怀中慢慢瘫软下去的于姗不知所措的时候,躲在背后的王启林突然袭击了她。

从昏迷中醒来的宋雅楠立刻发现自己和于姗都被脱光了衣服,只穿着高跟凉鞋呈“火”字形并排绑在一个铁架子上,一个矮壮男人站在于姗身后搂着她的裸体玩弄,另一个高个子则拿着一架立拍立现相机给她拍照。

雅楠不是第一次看见于姗的身体,过去由于姐姐雅斓的关系,于姗就经常到宋家玩儿,并时常住在宋家,都是女孩子,自然没有什么避讳,后来雅楠加入警队,两人成了战友,天天见面,在队部的浴室里更是相互看得通透。警队的姐妹个个身材苗条优美,雅楠自己更是精品中的精品,所以也就不会觉得于姗有什么特殊,但对外面的人来说,能遇上一个这般身材的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所以,尽管赵、王两个的主要目标是宋雅楠,却首先挑上了捎带绑来的于姗。姐姐就是被人奸杀的,前不久与宋雅楠一同入队的王菁也是同样被杀,所以雅楠一清醒过来,便知道自己遇上了杀害姐姐的同两个人,而且,自己也将和姐姐遭遇同样的命运。她看着赵大虎的相机从很近的地方对准于姗一对丰满的乳峰,从下向上对准她黑茸茸的三角地带,一张张特写照片从机器里吐出来,显影后被装里口袋里,也看到王启林站在于姗背后,两只手十分下流地在她最要命胸前和后臀滑过。她还是个大姑娘,十分传统的教育使她二十多岁还不知道性的确切含意,甚至直到姐姐死了,她也只是听人说姐姐死前被人轮奸,但轮奸到底是什么她却一点儿也不知道,不过她可懂得女人的身体不能让男人看,更不能让男人碰,否则就将是她们的奇耻大辱。现在,自己和于姗一齐被男人看了个透澈,那就意味着极大的羞辱,更看到王启林的手从于姗雪白的屁股后面伸进了她两腿之间,而本来颓丧地软瘫着绑在那里的于姗也随即直起了身子,胸脯用力向前上方挺起,垂着的头也扬了起来,一看就知道那是在抵御两腿间的手给她带来的痛苦。

“怎么能摸女人那里?”雅楠心里说,她自然而然地感到那是多么羞耻的一件事,然后她便知道他不光在摸,因为于姗的头突然尽力朝天仰起,本来紧闭的嘴张开了,用力喘吁起来,那表情告诉雅楠,男人的手指实际上是从下向上捅进了她的某个洞穴。

“于姐!”雅楠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那声音中包含的不仅是对这个一直关怀自己的大姐姐所受痛苦的关心,更是对自己可能遭受同样污辱的恐惧。

于姗在痛苦中扭过头看着这个小妹妹,然后一直沉默着的她对正在跟前给她的下体拍照的赵大虎发了话:“求你们点儿事。”

“什么事?”

“你们怎么对我都可以,放过我的同事,她还是个孩子。”

“嗬!真英雄啊!你自己愿意承担一切?可我们不能放她呀!难道让她出去告诉警察:我们就是被他们抓了去?!”

“我知道你们不会放过我们,我只求你们,杀就杀吧,不要羞辱她了。”

“没门儿!告诉你,老子这次就是为了她,你只不过是我们顺手牵羊弄来的。不肏她,老子抓她来干什么?你自己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去管别人的闲事!好好想想你自己吧,要是老老实实合作,死的时候让你痛快点儿,不然,老子可有得是时间慢慢整死你。”

于姗知道,同这两个罪犯说什么都是白搭,便不再言语,只是默默地忍受着那无法逃避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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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宋雅楠听到了于姗同歹徒间的对话,知道自己的污辱将不可避免,心灵中充满了强烈的恐惧。

这时,赵大虎的照片拍得差不多了,也放下相机凑了过去,这样一来,于姗的身体便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玩弄起来,前胸和下体同时落入了蹂躏中,而且,更有属于两个不同男性的手分别从前后两个方向伸进了呈直角分开的两腿之间。

不知过了多久,雅楠看到赵大虎抽出了放在于姗两腿间的手看了一眼,然后说:“二毛,这小娘们儿出水儿了,差不多了吧,老子都要胀爆了。”

“行了,来吧,咱哥儿俩一块干?”

“好。”

答应一声,雅楠见矮个子蹲下去解开了于姗被捆住的两腿后站起来,高个儿从前面抓着膝弯把她靠近雅楠一侧的腿用力拎了起来靠近她自己的前胸。她身后的矮个儿歹徒靠上去紧紧搂住她并从高个儿手中接过她被拎起的腿,这样,雅楠便从她被高高拎起的大腿下面清晰地看到了她长满黑毛的生殖器。赵大虎自己脱了裤子,亮出自己的家伙,吓得宋雅楠倒抽了一口气:“原来男人那个地方会是这么大一根硬硬的棍子。”她还以为男人那个东西永远象小男孩儿那样小,那样软呢。接着,赵大虎把自己的光身子贴上去,一手扶着自己的宝贝儿从下向上顶进去。宋雅楠这才知道男人那东西为什么会那么硬,原来是用来插进女人尿尿的地方,好可怕,那么粗的东西怎么能放得下?!

大虎一插进去,便顺势接过于姗的大腿,“啊!怎么回事?”宋雅楠又惊又怕地看着王启林从背后插进了于姗的肛门。

两个男人同时从前后两面夹住了于姗赤条条的身体,挤得紧紧地象一块三明治,两杆肉杵地深深地插在她前后两个洞穴中。然后两个男人开始动作,他们先是通过语言协调了一下,然后赵大虎开始低声喊起口令来:“预备,起!一、二、一、二……”每当数“一”时,赵大虎便将肉枪抽出,到“二”时便猛地插进去,而王启林则正好相反,这样一来,于姗的下体便被两个从前后两个方向交替顶撞起来。她的骨盆被迫随着两人的动作一前一后地摆动着,阴部和屁股也随着两个男人的撞击交替发出“啪啪”的响声。看着泪水从于姗的眼中泉水般流出,看着于姗的裸体被干得“突!突!”地抖动,宋雅楠不由不心惊肉跳,每一分钟都象过了一年一样,那感觉比被尖刀从心窝捅了一刀都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男人才低声吼叫着停止了抽插,象受了凉一样颤抖了起来,又过了几分钟,他们才从于姗的身体中拔出来,那东西已经软软的象死蛇一般了。由于身体呈直立状态,所以随着阳具的抽出,液体便随即流了出来,拉着粘丝挂在她的阴毛上。

现在,该轮到宋雅楠了。没等男人的手碰到她,她就无法控制地哭叫起来,拚命扭动着身体企图逃避他们的羞辱,但,她所作的一切都是徒劳的,那个高个子绕到她背后,一只胳膊从体侧绕过来搂住她,手则直接了当地按上了她的乳峰,然后,另一只手也从背后贴上了她的臀部。不管她怎样不愿意,矮个子还是用相机对准她要命的地方拍起了照片。

由于刚刚干过于姗,不可能马上就强奸雅楠,所以这个姑娘便被用手玩儿了比于姗多得多的时间,大约两个小时之后,重新挺起的赵、王两人才照着强奸于姗的样子前后夹攻,把个年轻的处女活活给肏了。

被奸后的两个女警都不再哭闹挣扎,只是用失神的眼神望着睛朗的天空。天渐渐黑下来,两个歹徒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只灯泡装在不知闲置了多久的灯座上点亮,然后又取出两只烧鸡和两瓶啤酒开始吃喝,那王启林还举着酒瓶对两个吊在架子上的女交警说:“你们也吃点儿?一会好上路。”两个女人扭过头去没理他。酒足饭饱,两人开始了屠杀。

杀宋雅斓的时候是用丝袜勒死的,本来漂亮的脸蛋儿因窒息而变成了难看的猪肝色,王菁呢,是自己因呕吐物窒息而死,脸也很难看,赵大虎和王启林不喜欢难看的女人脸,那怕是死女人也不行,所以两人便想方设法寻找不使她们窒息的死法。一本偶然看到的五、六十年代出版的反特实录中记载了这么一起案件,一个潜伏的特务被自己新婚一年的妻子发现,便将她掐死,书中详细介绍了他杀妻所用手段的特点,虽然他用的是扼颈的手法,但专业的特工训练使他的手法快速而且有效。原来,人的喉结两侧各有一条迷走神经,如果用两个手指象老虎钳子一样准确地压住迷走神经超过一分钟,即使对方没有立刻咽气,也会因神经系统无法恢复的严重损伤而死亡,那个特务便是用这种手法杀妻的,所以她并没有因扼颈而出现窒息。两个罪犯从这案例中受了启发,跑到书店和图书馆去寻找解剖方面的书,终于搞清了这两条迷走神经的准确部位。

杀人前,赵大虎再次强奸了于姗,而王启林则强奸宋雅楠,当他们喷射之后,没有把阳具拔出来,便一手搂住她们的脖子,另一手用拇指和中指分别压住了她们的迷走神经。这一招果然非常管用,两个女警的脸并没有被憋红,却很快就昏厥了。最后咽气前,于姗和宋雅楠大小便都失禁了,十分变态的王启林发现后,趁屎橛子还夹在她们的屁眼里,马上拿了相机拍了下来。

两人连夜潜回滨海,找到一个大农贸综合市场,这里晚上无人值守,两人将一个卖纪念品的摊位门撬开,把于姗和宋雅楠拖进去,头朝里侧躺着,背靠背将四只手捆在一起,再把下面的两只脚捆在一块,另用两根绳子拴住她们上面的脚踝,并分别拴在两边的墙上,这样,两个女警上面的腿便被拉起来,生殖器充分暴露着。临走,他们也没忘了把两个女警的高跟鞋给她们插进肛门和阴户。第二天尸体被发现以后,大群看热闹的商户和来逛市场的市民差一点儿把这个小商亭给挤塌了,不用说,现场又因此被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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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不到两年的时间里,连续四名女警遇害,这对于整个滨海市来说是一个不小的震动。因为这不仅仅是几起刑事案的问题,最为严重的是所有案件都直接针对警方,并且全都发生在旅游专区,这对于滨海警方的声誉和滨海市旅游事业的发展都将带来不可估量的严重后果。因此,市政法委召开了紧急会议,给市局下了死命令,限期破案,为了极早破案,市局不得不向省厅求援,派了数名专家来到滨海市协助侦破此案。专案组经过分析认为,这两名罪犯对旅游专区和女警们的活动规律非常熟悉,应该是生活在这一地区或附近的人,会开车,并且习惯于在旅游淡季游客人少的时候趁女警下午下班进行袭击,袭击的手段是过去江湖上经常使用的迷药。他们普查了以距旅游专区为中心的二十公里范围内居住的所有有前科,又有驾驶执照的人,经过认真筛选确定了五十几个对象,然后仔细求证,结果最后都被否定了。无耐之下他们又扩大调查范围到没有前科的司机,又没有得到任何结果,时间一天天过去了,眼看旅游淡季即将过去,罪犯不除,人心难安,专案组被迫选择了诱饵方案。几天后,省特警训练基地派来了一个女特警学员黄蕊。

出于身体协调性和灵活性方面的原因,刑警、特警和侦察兵的身材都不会太高,所以特警队的姑娘们比起滨海的女交警来身材就要矮一些,大都不会超过一米六五,而且滨海的女交警主要是一种滨海形象的代表,当初挑选的时候非常重视她们的身材相貌。罪犯袭击女警的主要目的之一是强奸,因此他们对女警的相貌应该非常在乎,这就使得挑选诱饵的工作非常困难。本来打算从已经完成训练的正式队员中挑选一人,都由于容貌方面的原因放弃了,最后,警方选择了即将结业的黄蕊。

黄蕊十九岁,身高一米六三,虽然比不上滨海的女交警,但在特警队员中已经算是高的了。而且她是个川妹子,属于那种按比例缩小了的标准身材,再穿上高跟鞋,只要不同女警分队的人站在一块儿就一点也不显矮,她的容貌非常俏丽,皮肤白嫩细腻,有一种特别的媚力。她在基地的同级学员中是姣姣者,射击、格斗的成绩都名列前矛,公安部的一位领导早就看上了,准备让她结业后去作某中央领导的保镖,正是这样一种良好的条件,她才被选中参加这次行动。一般情况下,特警学员结业时都要进行实战模拟测验,由特警队的老队员们假扮罪犯袭击她们,而她们必须制服罪犯才算通过考试成为正式队员。但如果一个学员参加了实战行动,那么她就不必再进行这种测验了,所以黄蕊这次能被选中,同队的姐妹们都十分羡慕她。

离旅游旺季的到来只有一个多月了,如果不能在旺季到来前诱出罪犯,就要再等上三、四个月,这将是无法忍受的。专案组为这次行动作了严密部属,首先是原来女警分队最漂亮的那些队员全都暂时调到市里各警队工作,只留下几个年纪比较大的老队员,并同时补充了一些男警过来,同女警们一起执勤,只有下午的最后一班才派黄蕊单独上街。市局派了一支由五辆警车和十四个刑警组成的支援组,分别藏在海滨公路沿途的几个旅游饭店里,通过微型对讲机同黄蕊保持不间断的联络,然而,整整一个月过去了,却没有罪犯的踪影,也曾有过小汽车被偷的报案,最后查明偷车的与强奸杀人犯不是同一人。眼看旺季到了,罪犯不大可能选这个时候作案,再说一下子抽调这么多警力到这么小的区域,也给刑警队的日常工作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于是,专案组决定,暂停诱饵行动,待淡季到来时再考虑继续开展诱捕行动,旺季暂时采取男警女警搭配执值的方案。

行动没有结果,不仅专案组感到沮丧,黄蕊也感到遗憾。她对自己的训练水平非常自信,以为即使没有接应组的帮助,凭着自己良好的技击水平也能将罪犯制服。她本想这次立个功回去,好为自己的特警训练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谁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好再等上几个月了。

黄蕊在滨海被安排住在市局的单身宿舍里,这儿并不在市局院内,而在城边的政法委大院里,她每天的工作是午饭后坐市局的专车去旅游专区女警队,晚上六点后坐同一辆车回市区吃晚饭,其他时间自由活动。

今天是诱捕行动的最后一天,明天她就要回基地待命了。每天上午没事儿的时候,她都去市里逛街。黄蕊同其他女孩儿一样爱美,平时训练穿的是肥肥大大的训练服,这次行动穿的是交警的警服,自己的时间,她还是喜欢痛痛快快地打扮一番。

时间是早上八点多钟,她化了淡淡的粉装,穿上一条翠绿色的连衣迷你裙,赤脚穿上一双高跟皮凉鞋,带上一条细细的金项链,细细的银手镯和银脚镯。她用的化妆品是中档货,这是市局为这次行动发给她的,为了滨海的形象,女警们执勤时都要求化妆,在特警队可是不会有这种待遇。衣服和首饰是她用好几个月的津贴费买的,一年里难得有机会用上几次。然后,她拿上一个小手包走出政法委大院。

从大院出来要走大约两站路才能到有公共汽车的大街上,另一条不足二百米的小岔道则可以直接通到大街上。这条岔路是由两座工厂的围墙形成的,由于两家工厂都想尽量多占些地方,所以围墙几度迁移,最后形成了一条喇叭形的弯曲小巷,巷子靠大街一端有四米多宽,而靠政法委大院一端却只有几十公分,一般人只能侧着身子过去。本地人大都骑车上街,不在乎那一、两站路,所以也只有中、小学生和黄蕊这样的少数几个步行者才会选择这条窄小的捷径。这个钟点儿,学生们也已经上学去了,所以黄蕊就成了这条路上的唯一一个行人。

再有二、三十米就到路口了,黄蕊看到一辆厢式大货车停在路边,后货仓门大开着,两个男人正躲在两扇门之间低声作着交易,黄蕊眼尖,看出他们正在交易的是盗版光盘,她自己其实也经常买盗版盘的,所以便放慢了脚步想凑过去看看。离那两人还有十来米,其中那个矮个子买主拿了货转身离开,迎面与她擦肩而过,而那个高个子则拿着几张盘低声向她兜售。

她走过去,伸手从对方手中接过那几张盘,突然感到象被一头大象撞了一下似地向前倒了下去。那个高个子急忙将她正在倒下去的身体抱住,同时她感到自己的双腿也被另一个人抱起来,她懵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便被抬进了货仓中。那个卖光盘的跟着上了车抱着她,货仓门咣当一声关好上了锁,然后车就开动了。

黄蕊这时候才明白自己被袭击了,但对方究竟是怎样将自己制服的却怎么也想不通,只是感到浑身的肌肉都不象是自己的,根本不会动弹,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这是怎么了?

原来,对方用了一种美国产的电击器,这是专门供警方用来对付绑架人质的罪犯,或者提供给女性自卫用的。这东西只有一支手电筒大小,对准对手按下按钮时会利用压缩气体发射出两个细小的钢针,钢针同时兼作电极,后面拖着细细的导线。钢针可以射入人体一厘米左右,同时通过主体发出的高压电将对方瞬间击倒,并在四、五分钟的时间内失去活动能力,它的发射距离大概有四、五米,而且无声无息,难怪黄蕊在离热闹的大街不足三十米的地方被袭击竟然无人发现。

事情就是这样,国外的防身器具层出不穷,令那些自认为需要防身的女人无所适从,然而,这些新式防身用品从来没有给女人们真正带来过安全,反而给那些罪犯们提供了不少方便。象什么电击器呀、喷雾器呀,等等等等,最后都成了强奸犯们用来袭击女人的得力武器,唯一能够保护女性自己的只有一种东西,便是丑陋!丑陋!再丑陋!!!就说这种电击器吧,在美国已经出现了十来年,国内还没有被允许进口,所以没有一个女性利用它作为防身武器,甚至多数警察都不知道有这东西,可赵大虎和王启林就能买得到,而且还十分有效!

趁这四、五分钟的时间,那个跟着黄蕊坐在货仓中的高个子罪犯用一块破布塞住了她的嘴,又拿出一副手铐将她的手反铐在背后,再找出一根绳子把她的脚腕也捆住,黄蕊便彻底被制服,再也无法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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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他们是谁,为什么袭击自己?”黄蕊心中问自己:“会是那两个专门袭击女警的罪犯吗?或者他们只是一般的绑架犯,只不过想勒索钱财?他们会怎样对待自己?”黄蕊想了很多,如果是绑架勒索,按她的技能还有很多时间和机会逃脱,但如果真是那两个袭警的歹徒……一想到他们可能就是那两个专门袭击女警的罪犯,黄蕊感到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两腿间的所有括约肌都象发了神经一样强烈地收缩起来,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疼痛。

那个高个子罪犯象个闷葫芦,从打上车后就一直没说过话,只是用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她的身上溜来溜去。马上就到暑期了,天气已经很热,黄蕊穿的是一件吊带迷你绸裙,赤脚穿凉鞋,本来就够透够露,又经过赵大虎翻来复去的一通铐绑,把衣服搓得乱七八糟。她侧卧在车厢中的地板上,裙子的透明肩带有一根断了,另一根也滑到了胳膊上,露出大块的脊背和白色的无肩带蕾丝胸罩,裙子的下摆靠地面的一侧则被搓到腰际,露着里面的白色蕾丝内裤。黄蕊是个很典型的四川美人儿,加上长期的锻炼,即使身材苗条,四肢修长,也仍然是肌肤丰腴,并不象某些瘦人那样皮包骨头,如果一定要找一个描述的话,那么世界著名的辣妹组合也许十分恰当,特别是她那双又白又嫩又小巧的脚,简直让人无法克制。

赵大虎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当然不会对眼前这个觊觎已久的小美人儿无动于衷。不过,他已经不是袭击宋雅斓时的那个毫无耐心的童子鸡,他现在已经是个有过四次强暴经验的大色狼,他已经不再仅仅满足于把肉棒塞进女警的阴户,而是要充分地享用她们的每一寸肌肤,也包括享用她们那羞辱和恐惧的表情。所以,即使知道王启林并不在乎谁先上,他也没有立即对黄蕊实施强暴,因为他要让她在受到最终的羞辱之前尽可能让她在心理上感受更长时间的压力和恐惧。当然他也没闲着,而是坐在尽可能靠近黄蕊的地方,从尽可能方便的角度去欣赏黄蕊已经暴露出来的身体,包括半露在外面的一大块肥美的臀肉。黄蕊知道他看的是什么,她羞耻地扭动着企图逃避,但手脚都被捆着,根本不可能让已经零乱不堪的衣服重新遮盖住身体。就象一只被猫捉住玩弄着的老鼠,对方越是放慢节奏,她所受到的心理压力越大,她感到浑身发冷,呼吸困难,肛门和阴部的肌肉不停地收缩,泪水含在眼眶中几乎要掉出来了。

“不行,我不能哭,我不能给警察的脸上抹黑。再说,他们可能只是绑架犯,我还有足够的时间找机会脱身呢。”她突然想起什么,这样告诉自己,然后就感到身上的压力轻多了,眼泪终于没有流出来。

“呜!呜!”她用鼻孔尽力喊起来,以一种看似惊恐的眼神看着赵大虎,示意他将自己被堵着的嘴放开。

“别作梦了,我的特警小姐。”赵大虎的一句话让她感到了绝望,看来他们真的就是那两个警方打算诱捕的罪犯。一般情况下,被强奸的女人最常见的心理活动就是后悔,后悔自己所作的一切,即使那些并不是导致她们被袭击的真正原因。黄蕊就是这样,一听到赵大虎说出她的真实身份,她就知道所发生的和将要发生的正是自己所最担心的情况,她心里的后悔就别提了。

后悔什么?

后悔一,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罪犯可能并不只在旅游区袭击女警?

后悔二,自己为什么非要每天上午去逛街?

后悔三,上街就上街,那么热闹的大路不走,为什么非要一个人走小路?

后悔四,走小路也便罢了,为什么没有看出来这两个人不是好人?

后悔五,就算没看出他们是坏人,为什么明知道是盗版盘还要凑过去看,自己可是执法者呀?

后悔六,过去就过去吧,怎么能警惕性那么差,“一个特警,任何时候都不能让不认识的人呆在自己身后”那可是自己受训的内容啊?

后悔七……

……

但现在,后悔什么都没用了,还是想想怎么脱身吧。脱铐?这倒是学过,还学得不错,只要有半分钟的时间和一根火柴棍,自己就有把握打开手铐,那时候,就凭这两个歹徒也不够看的。可哪里去找火柴棍,又怎么能让罪犯的目光离开自己半分钟呢?

主意还没想好,车就停了,矮个子来到车后把舱门打开一条小缝,轻声说:“大哥,把她的手用绳子捆捆好,她是特警,一定学过开手铐的。”说完又开车走了。

“真那妈的可恶!”黄蕊心里这个骂呀,但骂有什么用,人家也听不见。倒是赵大虎听见了王启林的话,吃了一惊,赶紧答应一声就过来把黄蕊翻成俯卧的姿势,把她的小腿向后弯过来,捆着的两只脚在背后靠近了双手。捆她的脚用了整根的绳子,绳子很长,富裕出一大截,所以也不用另找绳子,用富裕出的绳头三缠两绕,就把黄蕊的手脚在背后捆在了一起。这一下,自己脱铐的希望破灭了,绝望和恐惧又重新袭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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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黄蕊被赵大虎象小鸡子一样拎出车厢的时候已经是在管县那个废砖厂了。

黄蕊一直想不明白的是,这两个人怎么知道自己的特警?是内部有人通风报信吗?如果是这样,那么一切也就不难解释了,这一想法也正是黄蕊死后滨海警方的想法,所以破案进程才一再误入歧途。事实并不象她猜想的那样,马上她就明白了。

废砖厂有一排小平房,是原来的办公室,其中有一间是过去的值班室,里面还有两张单人床,虽然已经很脏很旧,但还结实可用。赵、王两个人跑运输已经很久了,为了省店钱,他们晚上经常找一些废弃的乡镇企业的旧厂房落脚,管县这个废砖厂就是其中之一,所以非常熟悉。他们每次来就住在这间值班室,把旧床随便掸掸土,盖上自己的破大衣睡觉。说不清为什么,前三次奸杀女警时并没有利用这个值班室,而是在室外进行,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室内进行罪恶活动。

尽管黄蕊的心中充满恐惧,但她没有丝毫流露在脸上,甚至直到死都没有再挣扎过。在赵、王二人袭击的女警当中,一个普遍的特点就是,那些女警大都在被强奸时拚命挣扎、叫喊,而这个女特警则十分安静和平静,并不挣扎反抗。其实,这正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专业人员的职业素质,她们不会在被捆得结结实实,毫无反抗余地的时候白白耗费自己的体力和精力,而是要在有机会时再把全部力量都用上。平静的表现可以让罪犯放松警惕,那样她们才有机会。

黄蕊被放在值班室的一张床上,这床已经被两个歹徒事先打扫了一番,虽然比起清洁还差得远,至少还让人能够忍受,看来他们是经过了精心准备的。王启林跟在赵大虎的身后进来,抓着黄蕊的膝盖向上拎了一下,使她的身体经过一个头朝下的过程,这样,她的迷你裙便向腰部自然而然地翻上去,把整个骨盆露出来,然后他掏出了黄蕊嘴里的布。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黄蕊问,声音平静,不象一般女孩子那些惊恐万状。

“这还用问吗?你从特警队来,不就是为了抓我们兄弟吗?想不到吧,现在是你被我们抓到了,我们想干什么还用再给你讲讲吗?”王启林边说,一边用手轻轻地抚摸起黄蕊雪白的香肩来,同时,赵大虎的手则从另一端爬上了她被高跟鞋箍成漂亮弓形的小脚丫儿。

黄蕊厌恶地皱了一下眉,但没有逃避:“你们怎么知道我是特警?”

如果能找到机会,自己可能必须首先杀掉这两个罪犯,所以,趁现在有机会,还是先搞清楚谁是吃里扒外的奸细。

“怎么知道,那是老天爷开眼,亲口告诉我们兄弟的。”王启林的手一边从领口滑进去抚弄她光滑的脊背,一边调侃地回答。一种特别的得意让他无法把话存在肚子里,所以马上就又兴头头地把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原来,宋雅楠和于姗死后,两人的胆子越来越大,开始把袭击女警当成了一件乐趣,天天都琢磨着下步该干什么。两人还是经常接那些需要路过滨海的活儿,以便观察那些女警,选定下一个目标。结果,他们发现现在在旅游专区绑架一个女警太难了,因为她们已经不再单独值勤,总是有两三个男警一同上岗,这把两人急得不行。后来,他们终于发现有一个漂亮的小女警常常在下午单独值勤,“就是她了!”两人下定的决心,开始准备行动。这名小女警似曾相识,是谁呢,赵、王两人都在想,但想来想去,觉得多半是被她抓住罚过款。

这一天,两人收拾停当来到滨海旅游专区,准备伺机袭击个小女警。已经看好了一辆车,车主进一个饭店吃饭喝醉了,如果偷了他的车,一时半会儿不会被发现。此时两个人已经在外面拜了一个偷汽车的惯犯为师学开车锁,现在想偷汽车易如反掌。王启林的手已经伸向了一辆灰色的红旗轿车,突然停了下来:

“不对!我想起来了,这女警不是滨海的交警,是省里的特警,她是专门引咱们出来好抓咱们的。”王启林对一头雾水的赵大虎低声说,然后一把拉住他的手腕:“走,咱们先回去。”

这个赵大虎虽然是哥哥,力气大,下手黑,却是个不动脑子的粗人,而王启林则属于那种一肚子坏水儿的狗头军师,常常能找到办法和主意,所以大虎对他只有言听计从。见王启林拉着他要回去,心里感到十分不甘,低声问:“怎么了?咱们不干啦?”

“这里不方便,回去再说。”

回到住处,王启林对赵大虎说:“这个小女警你不觉得眼熟吗?”

“是挺眼熟的,但想不起来是谁。这滨海咱们常来常往,这儿的女警咱们经常见,眼熟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呀?”

“什么经常见,你好好想想,咱家对面不就是省里的特警基地吗?这个臭小妞经常和一帮女特警出来逛商场买东西,还领头把一个抢钱的小子给臭揍了一顿,记得吗?”

“啊--,我记起来了,是她!她怎么跑到这儿当起交警来了?”

“当交警?才不是呢,她一定是警察设的圈套,当诱饵引咱们上钩。只要咱们往她跟前一凑合,立刻就会有好多藏在暗处的警察扑上来抓咱们。”

“好险哪!要不是你想起来,咱们就算完了。”赵大虎倒抽了一股子凉气:“那咱们怎么办?不干了?到别处去干?”

“不干了?我倒要和警察别别这股子劲儿,就算以后到别处去干,也一定要先把这小妮子搞到手,让他们看看谁比谁更厉害。”

“可……,她是个特警,动起武来凭咱俩儿加在一起也不是她的对手,再说还有那么多藏在暗处的警察呢?”

“耐心点儿,会有办法的。”

两人开始暗中跟踪黄蕊,不久就摸清了她的生活规律,也发现了那条喇叭形的小巷是绝好的伏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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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听了王启林的讲述,黄蕊心里这份懊恼就别提了,本来这一次是可以将两名歹徒捉获的,谁知竟是因为这个令人想象不到的原因,不仅使特警黄蕊栽在里面,还可能使这两个家伙再一次逃脱惩罚,使更多的女警也成为受害者。

她能怎么办,唯一能作的就是设法脱身,但如何能作到呢?两个罪犯已经开始侵犯她的身体了。她感到王启林那只伸在裙子里的手凉凉的,从自己的后背慢慢向里爬,渐渐滑到了细柔的腰肢,然后再抽回来,接着,便紧贴着无肩带的乳罩上沿往来抚弄,而另一头的赵大虎已然把手从她的脚丫滑向了大腿根部,让她紧张得透不过气来。玩儿了一会儿,王启林终于隔着胸罩按上了她高耸的乳峰,几乎同时,另一双大手也抓握住了她的屁股。

她多么想挣脱那绳索的束缚,逃脱那女人最大的羞辱,但现在挣扎实在只是浪费体力而已。趁着被撩到腰部的裙子挡住了手,黄蕊开始偷偷脱铐解缚,但是,她缺乏最要紧的东西,那便是时间,事实上,两名罪犯非常清楚女特警的厉害,也不肯多给她时间。

王启林终于感到玩儿穿着衣服的她玩儿得差不多了,便一把扯断了裙子上剩下的一根吊带,把裙子顺着她的身体褪下去,赵大虎则接手将裙子撸到黄蕊的膝部。由于想脱掉裙子必须先将黄蕊捆在一起的手脚解开,所以两个歹徒将黄蕊翻成俯卧的姿势,这时,刁滑的王启林注意到黄蕊的手正紧握着手铐的中间部分。

“啊!为什么抓着手铐,不怕勒手吗?”他用力掰开黄蕊的手指,发现手铐已经打开了。

“好哇,果然不愧是女特警,居然不用工具也能把手铐打开,幸亏还加了一道绳子,不然还真让你逃脱了。”两个罪犯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他们知道,那后果决不是脱铐那么简单,因为一但摆脱了束缚,把他们两个绑在一起也不够黄蕊拾掇的。

“也好,让老子们也长一回见识,决不可以小视特警的本领。不过,老子还有办法制你。”王启林一边说,一边将手铐重新给黄蕊铐上,然后让赵大虎解开绳子,使她捆在一起的手脚分开。王启林指挥赵大虎上床去脸朝黄蕊的脚,坐在黄蕊的屁股上压住她,并捉住她的两只脚腕,这样当王启林解开她捆在一起的双脚时才不怕她反抗。王启林把那绳子解下来,然后用它的中部把黄蕊的双手绑住,并把两根绳头远远甩出去捆在床脚上:“没有绳头,老子看你怎么解绳子!!!”

黄蕊心中绝望,但仍然没有作出任何表示,当赵大虎从她身上下来后,她仍然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象一个祭坛上的牺牲般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的耻辱命运。现在最高兴的当然是两个罪犯,能够逮住并且玩儿一个女特警给他们心理上带来了极大的满足。黄蕊的不反抗也使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来尽情欣赏她那凝脂般的玉体。

黄蕊的皮肤是那种四川女孩特有的白晰和软嫩,仿佛在身体表面包了一层果冻,轻轻一碰便会瑟瑟地抖动,但长期坚持身体锻炼的肌肉又使得她不象有样女孩子的身体那样软得象泥,柔中有刚,刚柔并济,真的是美。她的身体趴得直直的,两腿不自觉地紧夹着,使大腿光滑的肌肤下显露着轻微的肌肉轮廓,窄小的内裤夹在屁股沟里,露着大部分臀肉,长期训练使她的臀部肌肉比一般女孩更发达,高高翘着,象两个羊脂团成的半球。双手连铐带捆反在背后,浮搁在自己的屁股蛋上,更收到了半遮半露的效果,看得两个家伙眼珠子都快出来了。不过,他们已经经历了四个年轻女警的肉体,不象刚开始那样急迫,已经知道越是慢慢品,味道越足。

“小娘们儿,屁股真好看,老子要好好玩儿玩儿。”说着,两双男人的大手便一齐攀爬上去,横揉顺捏起来。黄蕊心里又羞又恨又没办法,只得任那淫亵的手从腰肢到大腿,从两髋到中缝,时而轻时而重,时而缓时而急地摸了大半天,然后,一双手插入两腿后面,隔着内裤的裆部顶在了后门,杵得她又酸又疼,难受极了,而另一双手同则移向她的背心,轻轻解开了胸罩的挂钩。由于要穿吊带裙,所以胸罩就选了没有肩带的那种,挂钩一解开,就成了一根带子夹在胳膊中间。她下意识地用胳膊紧紧夹住那即将滑脱到床上的布带,只过了一小会儿,便自知无望地松开了双臂。接着,内裤又被人扯了下去。

“小美人,你先多趴一会儿,老子得给你照几张相片儿留作纪念,以后什么时候想看你的屁股和小臭屄就拿出来看看。”赵大虎也开始学会动嘴了,黄蕊听了气得不行,但又毫无办法。她的心里说不上那是什么滋味儿。她这次到滨海来是为了在实战中立功,这本是让特警队的姐妹们都十分羡慕的一件事,现在,她却成了牺牲品。本来,在行动中牺牲是警员的光荣,但关键是她不仅仅是一个死而已,那是女孩子最不愿意的死法:先被轮奸,然后杀死,再被光着屁股扔在大庭广众之中展览。尤其令她难堪的是,将来省厅一定会另选自己的战友来代替自己,而首先,那姐妹就得先看自己被弃尸的现场照片和录像,那该是多少令人羞耻的一幕哇!现在,这两个该死的家伙竟还要给自己拍照,说不定还要把这些照片传播到社会上,让全球的人都看到自己屈辱的样子,想到这儿,她两腿间的肌肉收缩得更强烈,都有些疼了,但她仍然坚持着,没有进行反抗。她感到自己的双腿被人强行分开了,然后从自己两脚的方向传来相机快门的“咔嚓”声,不用看也知道那照片拍的是什么角度,什么部位,耻辱哇!但相机仍在“咔嚓咔嚓”地响着……

黄蕊漂亮的身体被两个歹徒翻过来调过去,不知折腾了多久,拍了多少张照片,反正地上扔了一大堆立拍立现相纸用的包装盒。当相机最后被收起来的时候,黄蕊感到自己黄花闺女的日子该结束了。但两个家伙并没有着急强奸她,反而叨咕着说饿了,黄蕊不知道这时已经是正午时分。

两人将黄蕊搬成头朝墙横卧床上的姿势,捆手的绳头被分开拴在两端的床脚,两脚被用另外的绳子拴了牵向两侧,使她的两腿呈“V”字形分开,然后他们起身离开床边,搬了小茶几和凳子坐在门口,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烧鸡、油炸花生米和啤洒吃渴起来。

两个家伙真不是一般的下流,竟用黄蕊行起酒令来。他们用啃过的鸡骨头当武器,以黄蕊的生殖器作靶子比起暗器来。

他们先用一根火柴棍将黄蕊的阴唇撑开,露出里面的一切,然后给黄蕊的身体规定分数,阴户十分、肛门九分、阴蒂和会阴八分、小阴唇七分、大阴唇内侧六分、阴唇外侧和阴阜五分、腹股沟四分、屁股蛋儿三分、大腿两分、沾上身体就算一分。

他们比的是二十一点,每人投掷三次,累计接近二十一点而又没爆的获胜,输的喝酒。

黄蕊气得牙根都疼了,恨不得马上挣断绳索把这两个家伙给宰了,但他们捆绑得很艺术,尽管她非常容易地又打开了手铐,但绳子却无论如何也解不开,因为绳头被拴在远离身体的地方,根本没办法松开。

阴蒂陡然传来一阵强烈的疼痛,那是赵大虎投出的第一块鸡骨,第二次疼痛则来自大腿根儿,第三次又是大腿根,合计十六分;轮到王启林,黄蕊听到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小屄,小屄,小屄……,着!”然后她真的感到阴户传来的疼痛,那是极度屈辱的疼痛,远远超过了疼痛本身的疼痛,接着同样的部分又中了一镖,第三镖扔在肚皮上,这轮是王启林胜。

下一轮该是王启林先投,他照例那样念叨着,三镖分别打在了大阴唇内侧、肛门、肛门,这一轮是王启林爆了。

比赛还在继续,一轮又一轮,鸡骨头扔完了扔花生米,然后是不知从那里找来的指甲大的小石子,直到两个人都喝得醉薰薰地才算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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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黄蕊真正被插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由于她两次险些脱缚,赵、王两人不敢再大意,便把她呈“火”字形绑在床的四脚,使她的手连绳结或绳头都够不到,这次她是真的没办法解脱绑缚了。连续强奸了四名女警,连粗鲁的赵大虎也感到象他那样横冲直撞的干法就象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品不出滋味,所以这次他显得有耐心多了,插进去之前,他挺着肉枪在黄蕊毛茸茸的私处往来摩擦了许久,并且不断用语言羞辱着这个只有十九岁的少女,直到他自己实在熬不住了,这才彻底让她失去了贞操。不管黄蕊是怎样坚强,失去姑娘家最宝贵的东西还是让她无法控制地默默流下了热泪。王启林照例是要干屁眼儿的,黄蕊也没能躲过这一劫,她被翻过来,面朝下绑成“火”字形让王启林捅进肛门。经常锻炼的黄蕊,两腿间的括约肌要比一般女子有力得多,加上还是处女,强烈的羞耻感又使她的下面不停地收缩痉孪,使两名罪犯在强奸时感到她的两个洞穴特别紧,因而快感也来得特别快,特别强烈,连极有自制力的王启林也只不过在她的屁眼儿里插了百十下就泄了。

被奸后的黄蕊预感到了死神的临近,她开始考虑同归于尽的办法了。当心满意足的王启林从她身上下来,两人又解开她脚上的绳子把她翻过来的时候,她的右脚突然甩脱了赵大虎的手,径朝正抓着她另一只脚的王启林裆下踢去,那是她养精蓄锐的一脚,如果真给踢上,只怕王启林早就见了阎王。不过连黄蕊自己也知道,那一脚只不过是最后的挣扎而已,因为以她仰倒的姿势和两人间的距离,这一击的成功率不超过六成,实际上,王启林早在第一次发现她脱铐成功的时候起就对她特别小心,所以她刚一摆脱赵大虎的手,王启林就已经开始躲避,这一脚并没有踢中要害,但连续数年的格斗训练也总不会白练,饶是他王启林躲得快,正抓着她脚的左臂还是被踢中,“喀喳”一声,他的前臂就断了,痛得他“嗷”地一声蹲在地上,抱着伤臂半天没起来。

黄蕊见一击未中,知道也不可能再有机会,便又安静了下来,静静等着死亡的到来。没有人知道她这时想了些什么,反正她没有再作什么。

王启林这一下伤得不轻,也气得不善:“他妈的,臭婊子,还敢踢老子,有你的好看。”黄蕊静静地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笑!笑!笑!一会你就不笑了!你想气我,让我快点儿杀了你是吧?好!老子一定要杀你,不过,你得为这一脚付出代价。大哥,帮忙把她弄到砖窑里去,看我怎么收拾她。”王启林站起来,痛得五官都挪了位。

赵大虎把黄蕊的两手先用手铐铐住,又把她的两脚重新捆好,然后将她往腋下一夹,便挟出了屋子,王启林则捧着个伤胳膊在后面跟,一直来到最近的二号砖窑前。虽然这个砖厂已经被放弃了,但原来的一些基本设施还在,每个砖窑外都有好几个消防栓,不过别搞错,那可不是救火的,而是出窑时降温用的,工厂废弃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水还通,还有几条水龙带和水枪完好如初。二号窑外有几辆过去出砖用的平车,王启林找了一辆好一点儿的,寻来一根水龙和一支水枪,接在最近的消防栓上,把那平车上的砖渣子冲掉,然后让赵大虎把黄蕊仰放在车上,两脚分开捆在车架上。刚被水冲过的平车冰凉凉的,赤条条的黄蕊一放上去就冷得倒吸了一口气,她以为王启林要用高压水龙冲她,虽然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儿,但一想到过去蒋介石的手下经常用这东西对付请愿的学生,便知道那绝对不好受。她握紧了拳头,咬紧牙关准备承受那痛苦。

“臭婊子!以为老子会用水冲你?”王启林看出了黄蕊的想法:“那办法太土了!老子是要用水,不过不是冲你,老子要用它让你变成孕妇。”黄蕊一听就知道他想给自己灌凉水,那种痛苦是猜得到,想象不出的,饶她是经过长期训练的,也无法不对此感到恐惧。她浑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小小的脚丫绷得象香蕉一样,还没等王启林拿着水枪过来,就已经喘作了一团,但不管怎样,她都没有示弱,也没有喊叫。不过,王启林要作的比她猜到的更恶毒,当水枪的枪口伸向姑娘两条玉腿之间的时候,不是顶上肛门,而是恶狠狠地塞进了她的阴道,原来,他想把水灌进她的子宫,这才是他所谓“孕妇”的真正含意。

俗话说“男怕伤肝,女怕伤肾”,这“肾”实际上指的是女人的生殖系统,而女“肾”所最怕的是“寒”。一但凉东西进入阴道,造成阴道括约肌的强烈痉挛,比生孩子还疼,有许多女人就是因为老公的阳具温度太低而害怕性生活的。那水枪是金属制品,又是刚刚出过水的,决不会超过十度,连碰到后背都让人受不了,何况是女人最娇嫩的阴道,黄蕊当时就因为下体肌肉的痉挛差一点疼晕过去,她用上全部的力量抵抗,浑身的肌肉象筛糠般抖动着,总算没有喊出声来。王启林虽然没有听到喊声,但从黄蕊身体的反应上就能知道她有多痛苦,他残忍地狂笑起来,让赵大虎去到消防栓前把阀门开足。

这水源可不是一般的自来水,那是专门用来救火的高压水,压力一上来,得要一个训练有素的男子才能控制住水枪,黄蕊的肚子怎么扛得住。但不论是他们还是她都还不了解那种后果,水源一开,带着巨大压力的凉水便一下子把姑娘的阴道充满,然后硬将平时紧闭的子宫颈口顶开,灌进了子宫,水太凉了,黄蕊的下阴被那冰凉的水一冻,开始变得麻木,反而不那么疼了,但肚子却迅速地鼓了起来。王启林可乐坏了,狂笑着喊:“灌!灌!接着灌,现在还不够月份呢,再来点儿。只见黄蕊本来扁平的小腹鼓起一个大包,足有一个篮球大,并且还在迅速发展,很快,随着黄蕊一声沉闷的惨哼,那大包突然收改变了形状,发展到整个腹部,并更加迅速地增大起来,只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黄蕊的躯干就被迫反弯成一张弓形,肚子大得糁人,肚皮因为被过度张紧而变薄,几乎成了透明的,那样子活象一只大肚子蛤蟆,连王启林自己也被那样子吓住了,怔怔地看着黄蕊不再狂笑。接着,王启林便发现有什么不对,他本想把黄蕊的子宫灌满水,弄得象个足月的产妇,再把水放出来,然后重新灌水来折磨她,没想到现在她却开始发生了其他变化,雪白的脸蛋开始发紫,呼吸也急促起来。

“可别让她死了,那就不好玩儿了。”王启林心里这样想。他可不想让自己的胳膊就这么断了,得从她身上找回来。他赶紧把水枪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来,但从她的小穴中只流出了大约一茶杯水就停了,而她的肚子依旧是那么鼓,呼吸也越来越费力,眼见着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就要一命归阴了。王启林不知怎么回事,赶紧叫一边站着看热闹的赵大虎,帮着他一起压黄蕊的肚子,想把水压出来,但那肚皮鼓得梆梆硬,水就是不往外流,两人急了,整个人都压到了她的身上。突然,他们感到她肚子上的压力减轻了,本已经胀成半透明的肚皮迅速收缩回去,两人站起身一看,只见清水和着少量鲜血和一些絮状物从黄蕊两腿间呼呼地涌出来,再凑近她的阴部一看,一大团鱼肚一样的东西拖在阴道外面,水正是从那东西端部的一个大破口向外涌。两个人都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但黄蕊早已经没了气儿。

王启林少了一条胳膊不方便,赵大虎过去把黄蕊捆着的两脚解开,象老汉推车般推着她的双腿蜷起来再拉直,反复折腾了半天,这是过去农村里用的急救方法,原理上和现在的心肺按摩差不多,但没有任何结果,黄蕊死了,没有救过来。当然,两个歹徒本来就是要杀死她的,只不过不想让她死得太快而已,见她死得彻底了,虽然感到一些不满足,也没有太当回事。时间还早,两人且把黄蕊的尸体丢在一边,赶紧开车到管县城里找医院治胳膊去了。

黄蕊到底是怎么死的呢?原来,女性的子宫只有到了怀孕时,才会变大变厚容纳下一个胎儿,平时是很小的,只有手指大,也不太厚,怎么可能容下那么多水呢?所以,才灌了没多少水,黄蕊的子宫便被撑爆了,水直接从破口灌入了腹腔。消防栓的水比一般自来水的压力要高得多,迅速充满了黄蕊内脏间的空隙,并且开始压迫心肺,使她无法呼吸,直接导致了窒息和心脏衰竭。当水源移去后,由于子宫和阴道都是软组织,象自行车的汽门芯一样起到了单向阀门的作用,把水堵在体腔中出不来,等赵、王两犯拚命压她的肚子的时候,强大的压力又将她的子宫和阴道硬从阴户中挤出体外,水虽然得以泄出,但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人早就死了。

晚上,两名罪犯又开车返回滨海,由于滨海的警方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小汽车上,加上当天确实发生了一件小汽车被盗案,所以虽然路上设了不少卡子,却没有拦截赵、王两个的大货车,使们能够顺利地把黄蕊赤裸的尸体丢弃于城边一个无人管理的早市摊位上,照例把她自己的高跟鞋塞进她的前后两窍,然后逃离滨海。

限期内,滨海警方没有能够侦破此案,滨海市局的局长、主管副局长、刑侦处长和刑警队长被就地免职,省厅派来的专家也受了处分,女子交警分队建制被撤销,全体女警被调往警方的各分支机构搞内勤。而两个罪犯呢,虽然依旧逍遥法外,却再也不敢去滨海,甚至连老家都不回,跑到远在千里之外的别州暂时落脚,一呆就是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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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比起赵大虎来,王启林狡猾得多,也变态得多,只有在强奸时,他才能够从被害人的身上得到快乐,但平时他却能够一直忍住不接触女人。警方在调查强奸案时,常常会对有前科的和经常出没于色情场所的人特别注意,而这两件事都套不上王启林的脑袋,可赵大虎就不同了,长时间没有女人的日子他可真是过不下去,但王启林非常狡猾,说什么也不让他出入那些色情场所,即使偶而去歌厅、舞厅,也决不让他在店堂找三陪,总要把人叫出来再说。所以,别州警方每次扫黄行动都没有把他们抓进去,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前科记录之类。

前一阵子,赵大虎对皇后歌厅的一对双胞胎姐妹动上了心思,那是歌厅的一对头牌歌星,姐姐叫叶敏雯,妹妹叫叶捷雯,都是二十一岁,歌唱得好,人长得好,身条儿也挺顺。赵大虎约了人家好几次,对方都以卖艺不卖身的理由回了他。起初王启林也没在意,但陪赵大虎去歌厅的次数多了,也开始对这姐妹两个感起了兴趣。就这样过了两个多月,那一天,叶敏雯突然接受了赵大虎出街的邀请,但有三个条件,一是另约时间地点、二是要带妹妹一起来,三是要赵大虎的同伴一起出去,二对二。这可是够新鲜,作鸡还带强买强卖的,但女人都不在乎,王启林一个大老爷们儿还在乎什么呀。于是,改天,四个人约好去了西山玩儿。

一到那儿,两姐妹就把这哥俩儿往僻静的后山领。“该不会想抢我们吧?”王启林想,但他们哥们儿是杀过人的,两个小女孩子能有多大能耐?

走了有半个小时,来到一处无人的河谷。两姐妹站住了,哥俩儿也站住了。

“两位,这地方不错,没人干扰哇!”王启林话里有话。

“爷们儿,说话别带弯儿。如果我们姐妹今天真想收拾你们,你们觉着能顶得住吗?”

“不敢说,不过我们哥们手下有不止一条人命,你们姐儿俩个也得好好琢磨琢磨,能行吗?”

“人命?吹吧!你们最多也就是把邻居的孩子扔在井里头淹死!”

“老子们干的事儿,说出来吓死你。”赵大虎气不过接过了话茬儿:

“告诉你们,象你们这样的土丫头,杀了你们还不就象碾臭虫那么容易,老子们杀人也要杀那些有本事的女人。”

“比如,女警察什么的。”

两姐妹的话把赵、王两个魂儿都要惊散了:“什么?你说什么?”

“没什么,随便说说。”两姐妹装着若无其事地说。这两个男人可不认为她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不管你们知道什么,老子们今天都不会放过你们。”王启林的眼中露出了凶光。

“别凶嘛,你会放过我们的,因为我们想同你们作一笔交易。”那姐姐叶敏雯一点儿也不害怕。

“什么交易?”

“我们有一个仇人,想请你们帮帮忙除掉她,事成之后,你们可以在钱和我们姐妹之间选一样作酬劳。”

“什么仇人非得除掉不可。”

“一个警察,一个女警察,一个又年轻、又特别漂亮的女刑警。她和我们姐妹有杀母之仇,所以无论你们对她干了什么,只要最后把她杀了,我们姐妹都可以用我们的身子谢你们,怎么样?”

这一次,两人说话都变得小心了:这两个小妞儿该不会是警方派来试探我们的吧?是不是滨海的事儿在这儿发了。

“你们不用耽心,我们不是警察的卧底,是我们姐妹的直觉告诉我们,你们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你们能帮我们报仇。”

……

两人半信半疑,不敢轻易开口,两姐妹也看得出来,所以也不逼他们,只把自己的仇人和结仇经过讲给他们听。

原来,叶敏雯姐妹是从小由母亲赵静一手拉扯大的,她们的父亲,在她们姐妹生下来的第二天就抛下他们母子跑了,一去不回头。母亲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把她们抚养长大,受了多少苦多少累就不必多说了,母女们一直处得十分融恰。六年前的一天傍晚,姐妹两个得到了录取通知,就要到北京的中央音乐学院附中去读高中了,母亲准备下了一大桌子好吃好喝为她们庆祝,饭还没有吃进嘴里,两男一女三个警察闯了进来,把赵静带走了,而且一去不回。赵静当年三十六岁,是银行信贷员,为了给女儿们积攒上学的钱,她挪用了银行的资金去炒股票,结果陪了本,她又挪用更多的资金,结果是陪了更多的钱,到被捕时,她已经陪掉了上百万,而且这些钱是无论如何也没有能力退陪的。一月后,赵静在别州市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被电刑处决。

没了母亲的叶敏雯姐妹也同时失去了生活来源,学也不可能上了,只得自己到社会上去找饭吃,看过了多少人情冷暖,经历了别人多少白眼,这才成了皇后歌厅的头牌歌手。

数月前,两人突然在自己家所在的西关镇街上看见了那个当年带走母亲的女警察,一时之间,她们把造成自己现在处境的责任全都怪在了她的身上。她们跟踪了她两回,这才搞清楚,那个女警察叫王萍,先前是市局刑侦处经济检查科的刑警,专门负责经济案件的侦破工作,最近她离开了刑侦处,调到了西关镇派出所任内勤副所长。人的爱与恨有时候很难说得清楚,本来赵静的死是她自己犯法的结果,可叶家姐妹偏就给赖到了王萍的头上,而且这仇恨还越来越深,达到了必欲将其置之死地的程度。可两个女孩子能干什么呢,于是,姐妹两个就开始物色帮手,也是机缘巧合,她们遇到了赵大虎和王启林。两姐妹首先是凭直觉盯上赵、王兄弟的,然后她们就开始对他们进行秘密调查,还去过他们的老家,她们只是猜到滨海的女警案可能出自赵、王两人的手,但不敢肯定,所以就借到西山旅游的机会诈他们一下儿,谁知竟然诈成了。

狡猾的王启林是不会轻易相信别人的,那天他们没有对这两姐妹下手,而是放下几句威胁的话走了。他们干什么去了,调查叶家姐妹的底细呀。结果,他们终于相信两姐妹的话是真的,而且还亲眼看到了那个被叶家姐妹说成是年轻漂亮的女警王萍。那王萍长得果然不错,穿着警服的姿态把两个家伙看得直流口水。

本来两人到别州是避风头的,并不想干新案子,现在这么一来,又勾起王启林的犯罪欲望。于是,在西山见面之后的第二个星期日,赵大虎和王启林终于找到了叶氏姐妹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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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王萍,二十八岁,东北人,就读于沈阳的刑警学院,毕业后分在别州市公安局刑侦处经济检查科,后又调到别州市公安局西关镇派出所任副所长。她身高一米六七,体重48公斤,腿长腰细,细眉弯眼,很象香港那个刘嘉玲,但同作过不知多少次整形的刘嘉玲相比,她身上的零件可都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原装货。天生丽质的她从不化妆,肌肤上却从没生过一个斑斑点点,不用防晒霜也晒不黑,令当年的许多女同学和女同事都羡慕得不得了。虽然已近而立之年,看上去却多不过二十二、三岁,她的男朋友在市体育运动中心的健身房任散打教练,昨天出差去了,大概三、五天就回来,到时候他们就要举行婚礼了。

他们两个在城西南买了一处房子,都装修好了,准备作新房用,女人对自己的窝一向特别关注,所以每天下班后,王萍总要骑车到新房去看看,男朋友在的时候,也会从老远的市中心赶到那里和她会面,有时候他们会在那儿呆到半夜才各回自己暂时的住处。

派出所六点钟下班,换换衣服就是十分钟,骑到新房差不多已经是七点了。这里是亚热带地区,虽然冬天刚过,气温照样很高,但太阳落山的时间却同北方差别不大,六点半天就已经半黑了。王萍下了班是从不穿警服的,今天也是一样,她穿了一身两件套露脐牛仔装,上衣是那种没袖的短砍肩儿,没带胸罩,下身是一条牛仔短裤,短得同三角裤也差不多。别州的人没有北方人那么保守,所以这种很露的衣服并不会被人指责。身材好的人穿短裤会显得特别漂亮,王萍就是这样的一个漂亮女孩儿。

王萍买的房属于一个新房产项目,刚刚竣工,配套收尾工作还在进行中,加上新楼入住的人还不多,所以通往小区的一条两公里长的沿河路还是不足三米宽的土道,左边靠河,右边是一人高的荒草,这个钟点根本也没有人走。小风吹过,路边的荒草沙沙作响,天又黑下来,一般的女孩子可决不敢自己走。可王萍不怕,她干了那么多年的刑警,独自跟踪嫌疑人、野外蹲守也不是一次两次,这已经算不得什么,何况车筐的小手包里还有一只手枪和五发子弹。枪不离身也是当刑警养成的良好习惯,她的枪法很好,在警校的时候,曾经有过手枪五十米胸靶速射满环的记录。

车至路的中段,王萍忽然听到了异样的声音,刑警的直觉告诉她那是一个女孩子被人捂着嘴发出的喊叫声。“有人正在污辱妇女!”身为警察,这种事情决不能不管,何况她自己也是个女人。王萍立刻跳下车,把车轻轻在路边放倒,掏出手枪顶上火,便循声钻进了草丛。那声音离得不太远,距路边大概有三、四十米的样子,很快就到了,顺声音望去,只见一个高大的男子正骑在一个仰躺着的女孩子身上,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另一只手正在解她领口的扣子,那女孩用力摇着头挣扎得很厉害。王萍紧赶几步,双手举枪,正要大喝一声:“别动,我是警察!”突然,象被什么东西猛撞了一下,王萍感到脚一软就瘫在了地上,枪也脱了手,浑身象不是自己的一样一丝一毫也动不了。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见自己身后又出现一男一女两个人,而正在非礼女孩儿的家伙和那个被非礼的女孩儿居然也站了起来,那女孩竟拿了一块布把王萍的嘴给塞住了。接着,两个男的先从她身上搜出一只手铐把她的手反铐起来,又取出事先就准备好的绳子把王萍捆了个四马倒攒蹄。那两个女孩儿呢,一个当先向草从深处走去,另一个则顺王萍来的方向走去。

王萍这回明白了,这四个人是作好了套等着自己钻。难道是拦路枪劫吗?不象,从她们的欺骗手段来看,只有警察才会上当,所以应该说他们是专门为了自己而来,但为什么绑架自己呢?是因为案子?可自己离开刑侦处已经一年多了,根本没接过任何案子呀。她左思右想想不明白,那大个子罪犯已经抓住捆绑手脚的绳子把她拎了起来。虽然被捆着,她的头还能动,还能看见周围的情况,她发现自己被拎着走向草丛深处,不久就又离开了草丛,来到一条与沿河路相交的小路上,这条路平时比沿河路还荒凉,她看到那里停着一辆深色切诺基,这里是山区,越野车是比较吃香的,所以这种国产车在别州最多见。参与绑架的两个女孩之一已经站在车后,打开了后备箱,王萍被放进去,后备箱轻轻关上,咔达一声锁上了,然后就听见关车门的声音和汽车启动的声音。

车开了不远停下来,听声音知道是接另一个女孩儿上了车,然后车又继续开动起来。从车里人的谈话知道那个女孩儿是去处理她的自行车的,她把那车给扔到河里,别人一时半会儿就难以找到王萍被绑架的地点。

车开了很久,王萍看不见,但职业训练使她能够通过车辆的发动机声音、时间和转向情况判断出车子转向城北开进了大山里。经过了一大段颠簸的土石路,终于停了下来。被赵大虎从车里拎出,王萍观察了一下周围,知道这是城北一个废弃多年的采石场。其实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地方,王萍也不过是因为过去办一个案子时追踪逃犯到过这里。这个采石场离最近的居民区也有十来里路,真正是个荒无人烟的地方,采石场正对工作面的一小块平地上用石头盖了一溜儿工棚,是平时采石工人休息的地方,采石场被废弃以后,工棚的大部分木门木窗都坏掉了,但全部由石头垒成的房屋主体仍然保存完好,甚至因为屋顶是用片岩盖的,所以雨水也进不到屋里,只要稍微整一整就能住人。这就是赵、王二人在别州的一处秘密藏身地,实际上,如果他们真的住在这里不出去,即使滨海的案子查清了,也未必就能找到他们。

王萍被拎进那排工棚中的一间,有人开了灯,上百瓦的大灯泡把屋里照得通明。虽然门窗破烂不堪,全用破报纸糊着,里面的大通铺却收拾得很干净,铺着半新的竹席,还扔着两件旧棉大衣,显然有人就住在这里。她被扔在炕上,然后个子较矮的那个男子把她嘴里的破布掏了出来。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

“好好看看我们是谁!你不记得我们了?那你该记得赵静吧?”一个女孩子说。

“赵静?”王萍努力想了想,想起来了,因为那是她毕业后接办的第一个案了,老实说还不是她主办,那时候她还在实习呢:“是那个挪用公款的银行信贷员?你们和她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你忘了,当年是你把我妈妈从我们身边带走的,连饭都没让她吃上,我们可没忘!就是你杀了我的妈妈,害我们十五岁就上街去讨生活,你呢,又升官,又买房,又要嫁人!我们今天就要为妈妈报仇,也为我们自己报仇!”

“你妈妈自己犯下的罪恶,当然应该付出代价,这同我有什么关系,就算不是我办这个案子,别人去办,你妈妈照样得判死刑,因为那是违法的,那是贪污,你们懂吗?”

“呸!”叶敏雯接过话茬儿:“我们才不管什么违法不违法,也不知道什么罪恶不罪恶,只知道我的妈妈死了,我们没了活路,别人躺在妈妈怀里享受,我们却要小小年纪就上街乞讨,还要被人打,被人骂,受人的白眼儿,我们也有罪吗!”

王萍还想说什么,叶敏雯早已不耐烦了:“你甭说什么,我们是决不会放过你的,我们要让你尝尝世界上最最痛苦的惩罚。你不是买了新房吗?你死之前再没机会去住了;你不是要结婚吗?我偏要让你被别的男人肏;你不是升官了吗?好,就把你光着屁股扔到你们派出所的大门口,让你的部下好好参观参观你女人的地方。我要让你死了都没脸见人。”

王萍一听,明白她想干什么,又羞又气:“你们还算人吗?你们也算是女人?!”

“骂吧,大点儿声,这儿方圆十里不见人烟,声音小了别人听不见。等你骂够了,我的同伴会帮你当新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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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王萍又挣又骂,但面对四个人,自己又被倒捆着,无论如何英雄,她也无法摆脱这悲惨的处境。

两个男人首先发难了,其中一个把她脚上的凉鞋脱掉,然后开始玩儿弄她两只雪白的脚,另一个则慢慢地抚弄着她暴露在外的腰肢、肚子和肚脐。他们解开了她的脚,却不解开她的手,把她面朝下按在床上,每个人抓住她一只脚腕,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腿由下向上摸过去,很快,他们就移动到了她大腿的根部,从牛仔短裤的后面伸了进去。尽管王萍会穿得这么少去见未婚夫,却是个十分传统的女孩儿,直到现在,她仍然是个处女,甚至她那相交多年的未婚夫也只能隔着衣服摸一摸她的腰肢,最多就是隔着裤子拍一拍屁股而已,更进一步的行动她决不允许,但现在这两个陌生的男人却轻易就占领了她的臀部。

“小妞儿,屁股真他妈的滑溜,连三角裤衩都没穿,敢情也是个骚货。既然这样,咱们哥们儿就不客气了。来,敏雯,你们姐儿俩儿也过来帮帮忙。”

女人实在是难以琢磨的动物,明明自己不愿意被人污辱,却常会帮着男人糟塌自己的同类。叶氏姐妹就是这样,以她们同王萍之间的仇怨,帮着杀人倒也算师出有名,但她们竟然会荒唐到看着王萍被强奸的程度。听到王启林叫自己帮忙,叶敏雯竟真的拉着妹妹走了过去。

王萍就这样被四个罪犯翻过身来,仰面躺倒,叶氏姐妹一个按住她的头,另一个则压住她的脚。虽然王萍在警校练过格斗,但在这种情况下,她却是毫无反抗能力。于是,王启林伸手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把牛仔坎肩儿向两边一拉,弹出一对白花花的肉弹,王启林毫不客气地一双手攀了上去。赵大虎则解开她短裤的扣子,拉开拉链,将她的短裤褪到大腿中间,这才发现她并不是没穿内裤,而是穿了一条红色的比基尼内裤,那内裤只有巴掌大的一块遮差布,其余都是细细的布带子,后面那一根带子嵌在屁股蛋之间的沟壑之中,难怪两个歹徒摸屁股的时候没有发现她穿内裤。赵大虎当然不希望她的比基尼继续留在身上,便一把扯开带子上的活结,拉下她的遮羞布,露出一丛浓密的黑毛。

王萍不骂了,不喊了,因为那已经毫无意义了,她只有尽量利用自己身体仅剩的一点儿活动自由度努力保护着自己的贞操。

脱光了王萍,叶捷雯到底感觉大姑娘帮别人强奸有点儿怪怪的,便硬拉了姐姐走出房门。

王萍用力夹紧了自己的两腿,拚命把身体翻成侧倒的姿势,以避免他们入侵她的那个地方,但太难了,女人由于骨盆宽,两条大腿之间在根部有一个三根手指宽的间隙是无法消除的,所以坐在她对面的赵大虎便用两根手指去掏她的裆部,她吓得赶紧蜷起双腿,那地方却又从大腿后面露了出来,王启林不失时机地把手伸了过去,王萍又伸直双腿防备后面的袭击。但一个人怎么反抗得了两个人的攻击呢,她最终放弃了努力,因为后面那只手的手指已经挖入了她的肛门中,趁她伸直腿的一瞬间,前面那个又不失时机地直捣龙门,一根手指早已进入了她最要紧的地方。她停止了挣扎,任自己被两个罪犯前后夹击。良久,他们感到她的下面流出了大量稀薄的粘液,他们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便开始上她。

赵大虎首先自己脱了衣裳压在她身上,却发现她力量很大,自己险些被甩下来,无奈,他拉起她的一条腿,让正按住她肩膀的王启林抓住,她成了大劈叉的姿势,毛茸茸的阴户朝天张着,赵大虎迫不及待地再次腾身上去。

他们发现王萍太狡猾了,她并不象以前强奸的那五个女警一样从一开始就拚命地反抗,一真到完全累垮了为止。她非常知道如何节省体力,她并不轻易反抗,尽量让自己养精蓄锐,专等赵大虎硬挺起来的肉柱顶到阴门,她才开始乱蹦乱跳。

女人的阴部是有着多重保护的,加上阴道本来就尺寸很小,所以男人想插入任何一个女人的阴户实际上没有那么容易,有一个美国专家研究过,如果女人反抗,强奸犯就根本不可能插进被害人的阴道。所心,一件成功的强奸案与其说罪犯凶恶,还不如说是女犯进行了有效的配合。

王萍是个警察,当然了解这些,所以她专门在赵大虎将要插进她的时候突然起动反抗,使他找不到目标而无法达成强奸的目的。赵大虎累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王萍不动了,他却发现为了控制住王萍挣轧,他的注意力从性转换到力量的时候,自己胯下的大鸟已经变成了死蛇,尽管他可以通过进一步玩弄她的裸体重新挺立起来,她却又在关键的时刻发动反击,重新使他坠入失败的沮丧中。两人折腾了她半个多小时,也没能冲破她的封锁线。

叶氏姐妹此时已经在屋外等了很久了,听着赵、王两个互相抱怨,知道事物还没个眉目,敏雯十分不耐烦。你想啊,这里地处亚热带,一年四季蚊虫不断,姐妹俩站在屋外,不是把自己往蚊子手里送吗,摸摸脸上的十来个大疱,她们实在等不下去了:

“妹妹,咱再去帮帮这两个笨蛋。”叶敏雯说着,拉着妹妹重又走进屋里。

这一回王萍没了办法,王启林仍按着她的上身儿,叶氏姐妹则一人捉住她的一条腿,将她的双腿弯折起来,大腿贴近她的两肋,整个人象一只青蛙,把个女人的生殖器暴露在了最突出的位置。大虎一见,赶紧迫不及待地腾身而上。

王萍看着叶氏姐妹,用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骂了她们一句,便停止反抗,眼睛望着天花板,两行清泪顺着香腮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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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赵大虎终于插进了王萍的阴户,开始疯狂地在这处女刑警的身体里冲刺。姑娘雪白的肉体被顶得一跳一跳的,两座软软的乳峰象果冻一样颤动着,强烈的刺激使得她的双脚在不时绷起,在床面上用力搓动,看得一边的王启林和叶氏姐妹心里狂跳不止。

王萍还是第一次,口儿很紧,那里面温暖、湿润,而且带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为了插进去,赵大虎已经折腾了半天,早就控制不住了,所以他只插了不足百下,便泄得一塌糊涂了。

王启林照旧是要奸肛的,所以他翻过王萍,让她俯卧着,拉开双腿,然后自己伏了上去。当他顶在她的菊门的时候,她有些惊慌地叫起来:“不对,不是那儿!”

王启林听了,一边回答:“怎么,这儿不行吗,告诉你,老子专门玩儿屁眼儿。”然后便用了用力,深深地顶了进去。他一直很有耐心,先慢后快,忽浅忽深,到最后的时候,那速度快得象敲鼓,小肚子撞在王萍浑圆的屁股上发出鼓掌一般“啪啪”的爆响。那感觉太难过了,就算王萍这样坚强的姑娘也止不住扭动着臀部想摆脱他的攻击,她的肛门不停地痉挛,反倒使他感觉更加刺激。终于他失去了控制,下身儿紧紧顶在王萍的屁股上,把一注湿热的液体喷入了她的直肠底部。

王萍的城池一被攻克,叶氏姐妹用宝利莱给她拍了不少遭轮奸的照片,当然,她们把王萍的身体和脸全都拍进去,还得避开赵、王两人。然后重又回到屋外,听着里面男人们发泄时“呼哧呼哧”的喘息声,直到王启林在里面招呼。

叶氏姐妹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另一种惨景。王萍头朝里躺着,赵、王两犯则一前一后将她夹在中间,每人叼着她的一颗小奶头。她的双腿交叉着被拉向对侧,下面的腿向后被王启林用自己的腿别着,上面的腿被抬得高高的搭在对面躺着的赵大虎的肩头上,使骨盆变成侧立的状态,腰肢扭曲着,分开的大腿之间,白白的屁股和女人的一切都充分地露着,那姿势十分色情。赵大虎和王启林的手也都没有闲着,他们每人手中拿着王萍的一只高跟凉鞋,正用鞋跟在王萍的阴户和肛门中抽插着。

王萍的罪这一次算是受大了,连自己最信任的达芙妮都要坑她。达芙妮的鞋跟不象一般鞋跟那样又细又圆,而是边长半寸左右的正方形截面,粗细正好与男人的阳具相当,但那正方形的棱角插在王萍的身体里一定不会舒服,只要看看王萍两腿间不断抽搐着的肌肉,就知道她有多痛苦。叶敏雯恨意未减,她让赵、王二人继续他们的犯罪,自己则拿起相机又一通乱照。

她们终于觉得对她的污辱进行得差不多了,这才让已经玩儿得疲惫不堪的赵、王两人起来,用绳子拴住王萍背后的绑绳吊在梁上,只让她的两脚着地,又将她的一条腿捆住膝部吊上去,另一只脚则拴在床上,一推她的上体,将她弄成九十度鞠躬的姿势,高吊着的一条大腿却使她的裆部完全张开,把女人的一切暴露在她们面前。

赵、王两个很喜欢叶氏姐妹的这种创意,催着她们给王萍拍照,又恋恋不舍地过去把王萍雪白的屁股和毛茸茸的花芯儿玩儿了半天,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床。

叶敏雯从怀中掏出一只小手枪,那本是王萍之物,由于遭到突然的电击,她失手把枪掉在草丛中,被叶氏姐妹拾了回来。叶敏雯不太会用,王启林接过来取下弹夹看了看,枪里一共有五发子弹,他重新装上弹夹,上了顶门火,又把它递回去。说起杀人,赵、王两个更喜欢亲自动手,但考虑到叶氏姐妹是女性,怕她们将来万一漏底把自己说出来,所以看她们想自己报仇,就没有同她们争,把知道自己底细的人拉下水是最好的保护措施。

叶敏雯把王萍转到面朝自己,用枪顶住她的额头,见王萍毫无惧色,含着屈辱泪水的眼睛透出愤怒的光芒,敏雯觉得有些无趣,便又把她转回去,然后把手枪从她的阴户捅了进去。王萍挺了挺身,显然冰凉的枪身塞进那里很不舒服,但她没有害怕,没有喊,没有叫,没有挣扎,只是象个预言家一样很慢,而又很清楚地说:“等着吧,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怦!”敏雯扣动扳机,枪身一震,王萍白花花的肉体则象被电击一样猛地一振,头抬了抬,又颓然垂下去。

捷雯开始时下得尖叫了一声,然后过来接过手枪:“姐姐,让我也打一枪,万一有什么事儿,咱姐儿俩一块去挨枪子儿。”果然她也开了一枪,那个赤裸的女人也象刚才那样跳了一下儿,她们去看她的脸时,她已经瞳孔散大,没的救了。

女人的心有时候真的比男人更毒,叶氏姐妹居然连王萍的尸体都不肯放过,还让赵、王二人找树枝岔子把王萍分开两脚张成“丫”字形,高跟鞋塞进阴户和肛门,趁黑夜无人时挂到离她所在派出所最近的一个早市的大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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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好了,现在讲完了。老子们一共玩儿了六个漂亮的女警察,噢,加上你就是七个。每一次玩儿过了,老子们就把那些女警察杀掉,然后扔到人最多的地方示众。你知道,男人们见到光屁股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光屁股女人总是会想办法多看上几眼的,所以在人多的地方把她们扔掉,那些男人贪看她们的屁眼儿和屄眼儿,就会尽可能拖延报警的时间,而且人一多,一挤,脚印儿什么的就都没有了,警察再也找不到证据,你说是不是?就说你吧,就算人人都知道是我们把你捉来奸杀了,可找不着证据也白搭是不是啊。

“你是个不错的女警察,胆量也够大,老实说老子真不想杀你,可我们总不能天天在这里养着你。把捉来的女警察放过夜你还是第一个,而且一放就是六天,也是特别关照了,要不是你每天都想法子逃走,老子早就把你杀了。”

这是王启林在对石砚说话。每天,王启林给石砚讲一个被害人被他们奸杀的过程,同时他们就按当时的方法强奸石砚,讲完了六个女警察的故事,已经是六天以后的事情了。在这六天中,石砚没有一天放弃过逃走的努力,而且好几次她都差一点儿就解开了绳子,弄得两个罪犯不得不每天换一种捆绑的方法。但这也激起了王启林的好胜心,使他同石砚玩儿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现在,六个被害人的故事都讲完了,王启林终于要杀石砚了。

“那两个姓叶的女孩现在怎么样了?”石砚还在拖延时间。

“杀女警察赚不到钱,她们不过为了报复才干这一票,现在还在歌厅唱她们的歌儿呗。”

“那你们打算怎么杀我?”

“还没想好,你出个主意。”

“随便,本小姐接着就是了。”

“行!你真行!老子就喜欢这样的,如果你不是警察,老子一定拉你入伙。不过,为了你这贼胆儿,老子就让你再多活一天,咱们好想个最棒的办法送你上西天。”

他真是说到做到,又多耽搁了一整天的时间。当然,这一天他和赵大虎也不是没有收获,守着石砚这么一个大美人儿,还愁整天没有事儿干么。到了下午,赵大虎和王启林终于商量妥了一种杀人方法。

石砚侧倒在床上,赵大虎从前面,王启林从后面双管齐下地又干了她一次。然后王启林依然让自己留在她的肛门里,并用手紧搂着她的光身子,在她耳边低声说出他们的计划,如果这情景拍成录像,恐怕任何人都不会想到那是两个人在讨论她自己的死法。

“我和老大商量好了,决定用棍子从你的屄眼子里头捅进去把你穿死。象你这么漂亮的女警察,这么迷死人的小骚屄,不用这种办法真是太可惜了,你说是不是?”

石砚听得身子机灵地抖了起来,那倒不全是因为恐惧,石砚早已不是那种害怕死亡与痛苦的普通女人,她的抖动是因为激动。自己在被屈辱和残酷杀害的女英雄的幻想中生活了许多年,没想到这种自己想得出来的最羞辱、最色情,而且最慢、最刺激的死法竟然真的降临到自己的身上,她怎么能不激动呢?想着爱人杨健哪一天看见自己被穿得象挂炉烤鸡一样的尸体的情景,她自己都感动得快哭了。

“你是说真的?”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你怕了吧?”王启林真希望她会向他求饶,因为他作为一个操有生杀大权的杀人者,多么希望对手承认他的权威呀!

“怕?怕了本小姐就不会出来作诱饵。不就是穿刺吗?本小姐喜欢得很,来吧!”

“嚯!”王启林十分失望,但又十分佩服:“行!怕得是那钢筋一捅进去你就吓得尿尿!”

“呸!你懂什么?女人尿道短,一疼也会尿尿,那可不算数。”

“好,不算数。捅你之前,老子们先让你尿光拉净,好不好?”

“行啊。对了,刚才你说什么?用钢筋?”

“对,怎么了?”

“怎么了?女人怕凉的知道么?换木头的,古代用这种办法插死女人都用木头,那东西暖和一点,会死得慢些。”

“嘿!他妈的!好象你研究过似的。既然你说得有根有蔓,就依你。”

……

故事快讲完了。晚上,石砚被面朝下放在床上,肚子底下垫了好几个枕头以便她高高地撅起屁股。她的双臂依然反绑着,并用绳子把上身紧紧地固定在床上。两个膝盖也被用绳子拉开拴在床上,使她完全失去了活动能力。

杀她之前,他们当然不会放过最后一个机会,轮流从后面再次占有了她,他们竟然真的按她的要求,自始到终都带着套子干。然后,他们又照例用她的高跟鞋把她整了一遍。

一切都结束了,王启林拿来一根一端削成圆锥形的铁锹把,放在石砚眼前:“喏,看这个怎么样?”

“太尖了,一捅就死,不好玩儿!”

“真他妈的!好,弄圆一点儿!……这样行吗?”

“这还差不多!”

“太阳真从西边出来了,好象你更愿意死,而且还想死得越惨越好,真他妈邪门儿!”看着石砚那毫无惧色的眼睛,王启林感到从未有过的泄气。

“噢,忘了说一句!警方已经找到了充足的证据证明你们杀人,因为你们的个人用品已经被警察找到,那上面的体液残留物可以证明你们就是轮奸六个女警察的罪犯,我出来作诱饵,只不过希望尽早找到你们而已。我估计警方很快就会出通辑会抓你们,你们只有亡命天涯了,而且,就算那样也没几天活头儿了。听我一句劝,快去自首吧。”

“我知道,我们已经从电视上看见通辑令了。就算只杀了一个警察,警方也不会让我们继续活下去,何况现在有六个女警察被我们先奸后杀。我们可不是傻瓜。反正早晚也是一死,我们哥儿俩个已经商量过了,今天杀完了你,我们就走。听说八一体工大队有几个练艺术体操的兵妹子长得挺不错,我们先去弄俩最好的来尝尝,不过,我们还是更喜欢武术队的那几个。然后呢,我们打算去找海军陆战队的训练基地,电视上看见几个小妞儿也还长得可以,虽然没你漂亮,不过她们是海军陆战队,训练特别严格。再有就是找几个有钱老板的女保镖,我们喜欢这样的女人。玩儿一个不敢玩儿的女孩子,杀一个能杀人的女人才够味儿呢!”

“我的天!”石砚心里一哆嗦:“这两个胆大妄为的家伙,任他们逍遥法外,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姑娘被害呢。可惜自己现在自身难保,但愿警方快点儿把他们捉住。噢,时候到了!”

石砚感到一双男人的手触到了自己的阴唇,并把它们向两边分开,一根硬硬的东西慢慢捅了进来,越来越深,她感到自己的阴道被拉长了,绷紧了。那一刻就要到了,她激动得浑身颤抖,两腿间的肌肉强烈地收缩着,把那硬东西包得紧紧的。那种痉挛让她感到了一股极其强烈的疼痛,但她太激动了,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肉体。

石砚阴部的抽搐使铁锹把被紧紧地包住,王启林用了半天的劲儿也捅不进去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能够轻易分开女人的四肢,却无法让木棍再深入一寸。

好在他还有另一种工具。他看了看赵大虎,使了个眼色,赵大虎走到门边,拿起一柄开山用的大锤……。

“怦!怦!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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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死了--替杨键续完《七日》
石砚

“怦!怦!……”正等着被赵大虎用重锤将我阴道中的铁锹把打入我身体的时候,听到响声以为自己就要死了,等了一会儿,却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我扭头一看,只见赵大虎和王启林倒在地上乱滚,满地都是鲜血。这是怎么回事?我糊涂了。

“小砚子,小砚子。”那声音是多么熟悉,听到他,我止不住哭了。

原来,杨健一直抱着一个信念,那便是,石砚不会死,所以,尽管时间一天天过去,他却仍然没有停止寻找。每天他都架车在别州的大小道路上搜寻,终于在跟踪器上发现了从我高跟鞋中发出的信号。他一边用手机通知警方,一边独自搜索,最后找到了我被关押的这间废五金厂,正赶上赵大虎和王启林要用铁锹把把我穿起来,也顾不得等警方的支援队赶到,他便独自展开了营救行动。在我作诱饵的时候,警方特别批给我一支小手枪和八发子弹防身用,因为被用电击器袭击,没有来得及用枪,所以被赵、王两人搜了去。这两个小子为了强奸我,把衣服脱在靠近门口的破桌子上,正好为杨楗看见,也是赵、王两个恶贯满盈,上天故意为他们安排下了这个最恰当不过的结局。

看赵大虎取过大锤,杨健也顾不上喊什么“住手”哇“我是警察”之类(他也确实不是警察),直接就开了枪。当时精神高度集中的我,还以为那是大锤砸在铁锹把上的声音呢。

被杨健救起来后我才发现,赵大虎和王启林为什么没有当场死亡。杨健头两枪打中了他们两个的手,后两枪打碎了他们两个的蛋,他们当即就倒在地上捂着裤裆忍疼去了。不过,这也没有让他们好好活下来,等警察赶到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因为失血过多咽了气。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女人永远比不过男人。就拿我和杨健来说吧,他电脑玩儿得比我熟,脑袋瓜儿比我活。过去我一%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6-15 17:09

决不低头

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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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亚林,婷婷,快走吧!特务要来抓你们了!”

看着急火火闯进来的东方文兰,正在开会的七、八个人都大吃了一惊。

这是一个地下组织学生分部的秘密会议,该组织作为东市学联的实际领导者,一直是整个东市学潮的主要发起者和组织者,市党部和军统对他们恨之入骨,必欲除之而后快,所以组织的活动都是秘密进行的。

王亚林和许秀婷是东大历史系二年级学生,是这个组织东市学生分部的最早成员和领导人,与会的都是这个组织在东市各高校的主要成员,会议要讨论的是即将开始的新一轮学潮的组织工作,不想却被东方文兰给打乱了。

东方文兰是中文系三年级学生,比许秀婷大一级,年龄却比她小几个月。由于王亚林和许秀婷是文兰父亲的学生,所以文兰和亚林、秀婷关系十分密切。

文兰的父亲东方教授是东大的历史学教授,是个为人正直的老学究,对于学生运动一直持同情态度,在市府对学运进行镇压时,他也多次利用自己的名望和社会声誉为学生鸣不平,并积极营救遭逮捕的学运领袖,因此同王亚林等有过很多接触,也对这群追求民主自由的学生领袖另眼看待。

尽管亚林和秀婷都比文兰上学晚,但出身于书香世家的文兰却从他们那里接受了许多新思想,因此,对王亚林和许秀婷佩服得五体投地,在历次学潮中,她也是积极的参加者。由于文兰父亲的特殊背景,加上文兰也在暗恋着亚林,所以亚林他们经常托文兰替他们办一些事情,一来二去,文兰也开始怀疑他们的身份,有意无意地向他们提出要参加他们的组织。出于安全的考虑,组织并没有马上吸收她加入,但也提到了议事日程上来,亚林和秀婷对她不再隐瞒身份,而且经常派她作一些诸如放风,送信之类的工作。

在外面的战场上,国共两党的内战打得正凶,而在国民党统治下的各个城市,学潮、工潮却此起彼伏,叫老蒋怎么不急,所以严令各地的党部和特务机关,对学运采取强硬的镇压政策。军统特务被派到各个学校的学生中进行潜伏,对学潮的积极参加者进行威胁、利诱、找流氓殴打和绑架,对学运领袖和同情他们的上流人士则进行了秘捕、暗杀等活动,一时间,全国的校园里腥风血雨。

在东市,军统特务一直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就是这个地下组织,为了破获这个组织,他们采取了各种手段,但由于这个组织十分严密,成员又都十分坚强,所以尽管特务们也偶而抓到几个组织的外围成员,但对整个组织来说,仅仅是伤及皮毛而已。

当然,由于东方教授数次出面解救被捕学生,特务们也对他和他身边的学生们产生了怀疑,但由于东方教授在东市具有很强的社会影响力,没有证据也不敢对他公开采取行动,只得用些威胁、恫吓之类的办法。老头子是个十分正直的人,也很勇敢,对于那些鬼魅伎俩,他全然不惧,仍然到处为学生喊冤叫屈鸣不平,结果,特务们终于对他下了手。

东方教授对于自己的命运似乎早有预感,就是上个月的一天晚上,他把文兰叫到身边对她说:“兰兰,王亚林和许秀婷都是好青年,他们那个组织也很有前途,爸爸今后要是有什么不测,你就跟上他们的组织走吧。”文兰当时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因为尽管父亲对学运抱同情态度,但对他们的组织却持否定态度,也许是父亲终于想通了。谁知,第二天一早,东方教授就在家门口被人打了黑枪。

父亲死后,文兰同亚林他们的关系更加密切,加入组织的愿望也更强烈了。

却说东方教授在世时,军统保密局的局长周灵甫经常光顾东方家。

周灵甫是军统的老人儿,抗日的时候他按照老蒋的话曲线救国,当上了日本驻东市特务机关的头目,日本鬼子一投降,他又遥身一变,成了抗日英雄。

周灵甫到东方家有三个目的,目的之一是劝说东方教授同政府合作,利用他在学生中的影响力劝说学生不要参加学潮;目的之二是因为他们怀疑东方父女同地下组织有关,想借机探点儿虚实;目的之三则是这个东方文兰。

别看这周灵甫已经年过五旬,身边也有一妻五妾,仍不时在外面招蜂惹蝶,这东方文兰年方二十有一,高挑的个儿,修长的腿,细柔的腰,坚挺的胸,丰满的臀,加上白嫩细腻的肌肤和匀称的五官,无处不美,而且不光是人长得漂亮,出身于书香门第的她有着一种与众不同的高雅气质,是东大公认的校花,让人见了心里不由得不痒。当然,象教授家的千金这种身份,吃到嘴里是不太可能,闻闻味儿总可以吧,所以,借着谈论学潮的事情,趁机多看上两眼。

可东方教授一死,这周灵甫的胆子就大起来了,不光想看,竟然想将文兰连东方家的财产一并占有,少了对教授的顾忌,他的态度也变得强硬起来。这不是,昨天周灵甫喝多了酒,一个人来到东方家想找便宜,被文兰臭骂了一顿,周灵甫借着酒劲儿想撒野,不成想文兰从小跟着东大教体育的老武师王先生习武,身上有些功夫,把他给臭揍了一顿。恼羞成怒的周灵甫临走恶狠狠地威胁说:“臭丫头,走着瞧!老子已经掌握了你和王亚林、许秀婷组织反政府地下组织的证据,等明天开会的时候把你们一勺烩了,叫你知道老子的厉害,哼!”

话虽然是威胁的话,不过文兰却吃了一惊,因为周灵甫虽然喝多了,但所说的话可不象假的。再说,连自己都不知道亚林他们明天要开会,周灵甫怎么知道的?看来亚林他们的事情一定是漏了底,被人家盯上了。一想到这儿,文兰觉都没顾上睡,连夜到学生宿舍来找秀婷报信,秀婷不在,亚林也不在,可把她急坏了。后来想到他们也许在自己过去送过信的地方开会,便一处一处地找,这不是,今天又整整找了一天,终于给她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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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听文兰气喘吁吁的说完,由不得他们不信,亚林宣布立即休会,分头转移,亚林和秀婷留下销毁文件。完了事,三个人一齐往外走,文兰对亚林和秀婷说:“特务已经盯上你们了,不能再回学校去。”

亚林说:“我知道,我有个远房亲戚,我可以暂住到那儿去。可那儿太小,没法安排秀婷。”

文兰说:“没关系,我同圣玛丽亚修道院的院长和麽麽们都很熟,可以把她藏在那儿。”

“那好吧。不过,特务们扑了空,一定会想到是你报的信,你也不能回去了,和秀婷一块儿到修道院里躲一躲吧。”

三人离开这座大楼向西走,特务们从巷子的东头进来,等发现屋子里没有人,才想起他们看见的三个人影,急忙向西边追下来,同时也打电话通知局里派人增援,但为时已晚。周灵甫知道是自己喝醉了酒说走了嘴,又气又恼,却不敢对别人说,只是暗中派了人把东方文兰的家监视起来,一但文兰回家,就赶快报告。同时,又同军队和警察局联系,进行全城大搜捕,污烟瘴气地折腾了好几天,也没找到人,气得周灵甫好几天没吃饭。

过了大约一个月,亚林来到修道院找秀婷和文兰,说组织上为了安全,准备安排他们离开东市,到其他地方去。文兰要回家去取些东西,亚林本来不同意,但文兰说那些东西是父亲留给她的仅有的遗物,如果自己走了,那些东西一定会被毁了。亚林无奈,只得嘱咐她千万小心。文兰也知道回家去有些冒险,但父亲的遗物不能丢下,便借了亚林的小手枪带在身上。

文兰回家的时候的确很小心,在远处仔细看清了周围没人,这才走向自己家所在的街道,然而,刚刚拐上自家那条路,警觉的她立刻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

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逃,于是,她转身往回走,走过了西大街,还有两条街就是修道院了,她突然停住了脚步。

“不行,我不能再走了,那样会把特务们引到修道院去,亚林他们就会有危险。”

她站在那里想了很久,终于转过身,毅然回到了家里。

回到自己住的楼上,从窗帘缝里向外看,见宅子的四周早已布满了钉子,此时她反倒释然了。她回到楼下,叫老仆吴妈烧些水来洗了个澡,脱下平时穿的学生装,换上过节才穿的碎花夏布旗袍和高跟皮鞋。然后把全家的细软收拾了一下,选值钱的包成一个小包赠送给吴妈,让她赶快离开免遭鱼池之殃。自己则打开了所有房间的灯,回到楼上父亲在世时的书房里,寻了一本书来慢慢的看。

接到东方文兰回家的消息,周灵甫一边传令不许枉动,一边迫不及待地叫人备车,打算亲自去会会这位兰小姐。他要凭借抓到的把柄迫使她就范,而且,还可以就此把这个地下组织一网打尽,给自己增加一些升官发财的政治资本。人坐在车里,周灵甫觉着自己仿佛已经是东北地区保密总局的局长了,那个曾把自己打得鼻青脸肿的东方文兰主动脱光了衣服跪倒在自己的脚下,哀求自己饶她一命,想把她怎么样都可以,而自己则命令她摆出各种姿势让自己玩儿弄,发泄,一边想着,周灵甫不由得乐出声来。

车在东方家的门外停下来,周灵甫见房门大开,好象人家知道他要来似的,便叫其他人在外面守着,自己带了五、六个亲随进来。楼下的大厅里空空荡荡,十分安静,也不象平时总有吴妈招呼客人。他干咳了一声,然后用尽可能温柔的声音喊道:“兰兰小姐,周某人特来拜访。”

“我在书房,你自己上来吧。”那声音象小溪中的流水一样清澈婉转。

听上去感觉不错,象是个好兆头,周灵甫心想。

“那,周某人就上来啦。”他迈步向上走,走到半道,又一想,玩儿这个兰兰小姐总不能让部下在一边看热闹吧,便回头叫跟上来的几个特务在楼下等,这才一个人满脸堆笑地爬上楼来。

上了楼,见左左右右好几个门,又小声问了一句:“请问,兰兰小姐您在哪儿啊?”

“左边第一个门。”

“噢,周某这就进来了。”

东方文兰坐在当门的一张大书案后面,脸上带着笑,周灵甫感觉不错,满脸堆着笑三步两步走近前来,扑通一下坐在书案前那把椅子上,但他的笑容突然之间僵在了脸上,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的心窝。

“救命啊!”这一声恐怖的叫喊惊动了楼下大厅里的特务,接着是比那叫喊更糁人的六声枪响。

特务们当然听得出喊声出自他们局座之口,急忙拔枪冲上楼梯。左边那个门里传来“咕咚”一声,象是扔了一个面口袋,六、七个特务急忙冲到门口,举着枪如临大敌。

见屋里站着那位美丽的文兰小姐,手里拿着一只勃郎宁小手枪,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地上躺着那位周大局座,被打得筛子一样的胸前“咕嘟咕嘟”往外冒着血,肥胖的身体蜷成一团,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搐,嗓子里发着垂死的呻吟,眼睛里满是惊讶与绝望。看见特务们在门口出现,他蹬了两下腿,然后象是极为不甘心地张了张嘴,脑袋一歪就不动了。

文兰看着门口的那群特务,嘲弄地笑了笑,然后举起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扣下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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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枪没响,这枪一共能装七颗子弹,所以文兰打了周灵甫六枪,留下最后一颗给自己,不想却是臭子儿!

文兰愣了一下,然后把枪扔在地上,静静地看着特务们。

见对方没了武器,又是个女流之辈,特务们都想立功,立刻就有两个饿狗扑食般冲了过来。对一个女孩子,用得着这么凶吗?原来他们想给她来个抱摔,最好还是抱腿摔,她太美了,哪个不想搂搂她的小腰,捏捏她的粉腿。谁知两个人的手似挨着似没挨着的时候,突然象是扎进了棉花堆里,一点儿劲也用不上,反而有一股强大的吸力把他们向前吸去,堪堪来一个狗吃屎,两人急忙收回手,身子向后仰想站住,突然又有一股强大的推力象狂风一样吹来,借着他们自己的力量把两人送回了门口,后脑咣当一下儿撞在墙上,嗓子眼儿一热,“哇”就是一口血,这才知道人家敢情不是等闲之辈。

还没等后面的特务们明白过来,文兰已经一阵风卷过去,把门口站着的那四、五个也都打趴下了。然后文兰顺着楼梯冲下了楼,大门外已经有十几个特务冲了进来,文兰就在大厅里同这群特务打在了一处。

一上手,文兰就打翻了两个,可打着打着就不行了。

原来,周灵甫身边那几个特务都是他的亲随,并没有受过太多的正规训练,一动真格的就拉稀,方才那一顿打,七个时里头有六个内伤,还有一个不巧脑袋撞在楼梯扶手的尖角上,送到医院半天就死了,可后边进来的这些是跑外勤的,都是特训班毕业,受过专门的格斗和射击训练,所以,打起他们来,文兰就感到吃力多了。

以一对多本就不容易,而且对方的人还在不断的冲进来,时间一长,体力就有些盯不上。再加上自己穿着旗袍和高跟鞋,步法不太灵,怕走光又不敢使腿,所以,一连打倒有七、八个特务后,自己的肚子上也挨了重重的一拳。这一拳正打在胃神经上,虽然算不上致命伤,但强烈的疼痛使她暂时失去了战斗力,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这种疼痛虽然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但对于搏击来说已经足够长了。背后冲过来一个特务在文兰的后背上蹬了一脚,把她踹得扑倒在地上,立刻就有两个特务扑上来把她按在地上,反扭住双臂给她戴上了手铐。

文兰被关进了警察局的看守所,一连几天,也没人来提审。文兰心想,我打死了那个狗汉奸,是当场被捕的,大概是因为证据太明显,用不着再审,直接判死刑了。其实,她并不知道,因为死的是保密局的局长,副局长和行动组长们都在跑门路抢这个缺儿,根本就没顾上来审她。

终于有一天,牢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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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兰兰小姐,我们局座请你去他的别墅住几天。”一个小特务头目皮笑肉不笑地说。

“什么局座?”

“兰兰小姐不知道吧,现在的局座就是原来的阮处长,他本来就把这个局长的位置盯了好久,如今周局长一死,他就荣升了,这还得感谢小姐你呢,要不然我们阮局长为什么要邀请你去他的别墅小住呢。”

“一丘之貉!那就走吧!”文兰知道他们没憋什么好屁,但仍平静地说。

特务们把她带下楼,在过厅里叫狱卒找开她的脚镣,领她到一个门口,然后告诉她,这里是专用的高级浴室,请她先洗干净了再走,然后递给她一身干净衣服。她认得这是自己的衣服,入狱那天换囚服时被狱方收去的。被关在这里许多天,一直也没洗过澡,对于一个出身于上流家庭的女孩子来说,简直比杀了她还难过,所以,尽管她早就听说,让女犯人单独沐浴就是要上法场,她还是迫不及待地进了那个房门。

洗过澡,换下牢中所穿的肥大的囚衣囚裤和破布鞋,换上自己的白色针织小背心,针织内裤和碎花夏布旗袍,穿上长筒线袜和高跟皮鞋,带上自己的发带,她又恢复了被捕时的美貌容颜。她知道自己早晚要被处死,死对她来说就是一种解脱,实在算不了什么,否则她也不会在成群特务的眼皮子底下把那个大汉奸给毙了。

对着镜子,她又仔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头发,然后坦然地开门走了出来。

“带路吧。”她说。

“那就委屈兰兰小姐了。”那个小特务头目拿出一只手铐,她冷笑了一下,伸出手去,他把她纤细的手腕铐在身前,然后同另一个特务一左一右挟持着她往外走。她厌恶地扭了扭身子想自己走,但没能把他们甩开,人已然来到了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前。她认得这是那个大汉奸周灵甫的车,现在一定成了阮绍文的专车。“当初怎么没把这两个混蛋一块儿宰了。”她想。

她坐在后座上,那两个特务一左一右把她夹在中间,并且有意无意地挤着她,她十分讨厌,但没有办法。车的两侧和后窗都拉着黑色的窗帘,只有前面的风挡能看见外面的情况,文兰见车开到了城北山脚下,拐进了一条进山的公路。她知道这里是这事禁区,早就听说被送到这里的政治犯除了少数叛徒外没有人能够活着离开,看来,他们真的要杀害自己了。她冷笑着:“除了杀人,你们还能有什么能耐!”

车进山后,沿着盘山路蜿蜒而行,一直开到半山腰的一座三层的小白楼前,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军统魔窟周公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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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欢迎,欢迎,兰兰小姐光临寒舍,阮某人真是荣幸之至啊!”阮绍文站在大厅中,满脸堆笑地迎接东方文兰。

阮绍文很年轻,看上去也就是三十二、三岁,个子很高,斯斯文文,一点儿也不象个吃人的恶魔,不过东方文兰可知道,在这东市的军统特务中,周灵甫老谋深算,而这阮绍文也是奸恶狡猾,而且是个喜欢亲自动手的黑干将,她早就听说过,东市那些被害的学运领袖当中,十成有九成是被这个貌似斯文的家伙亲手杀害的。

见文兰还带着手铐,阮绍文假装生气地对那个特务小头目说:“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能这样去请客吗?快给兰兰小姐打开。兰兰小姐,属下不会办事,冒犯了小姐,请你不要生气。”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整这些假惺惺。”兰兰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说出这么不文雅的话来,不过,说出来后,倒是觉得挺解气。

“兰兰小姐,不要这样不通情理嘛。阮某是想请兰兰小姐来这里吃吃饭,散散心,心情好了,我们才好心平气和地谈话嘛。”

“好吧,本小姐就看看你能有什么招数”兰兰冷笑着,在心里说。

“兰兰小姐还没吃晚饭吧,阮某略备水酒,请兰兰小姐赏光。”阮绍文向旁边门里一让,东方文兰也没拒绝,施施然走进门里,是一个豪华的小餐厅,已经摆好了一大桌子酒菜。文兰也不客气,在正面主位上坐下来,左手端起一杯葡萄酒,举在眼前看了看,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滋儿喽”喝了一口,品了品,不错!是金奖白兰地;右手拿起筷子,就近处盘子里抄起一块肉来放在嘴里,好!椒盐里脊。

你看她,左手酒杯,右手筷子,这边小特务紧着续酒,那边小特务忙着上菜。这位文兰小姐左一口酒,右一口菜,一会酒不好,一会儿菜太咸,把一群小特务指使得三孙子一样,阮绍文在对面一杯酒一杯酒陪着,绪绪叨叨说了半天,文兰全没听见。等吃饱喝足了,文兰把餐巾一撩,站起来:“行了,该送我回监狱,还是上刑场?”

你再看阮绍文,早跑到桌子底下去了,原来这文兰本来酒量就大,阮绍文看着她吃吃喝喝根本没听自己说话,心里头憋屈,一来二去酒高了,等人家吃完了,他也醉成了一滩料泥。

特务们不知所措,这东方文兰究竟是关,是放,是杀?全不知道。最后那小特务头目只得把她让进原来周灵甫老婆住的房间,从外面锁上门,派了四、五个特务在外面看着,自己带人照顾阮文去了。

第二天阮绍文醒了酒,心里的恶心就别提了:“他妈的,丫头片子,老子一定要橇开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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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文兰在屋里呆了一天,早中晚三顿都是特务们给送饭,虽然不及那一顿宴席丰盛,却也十分奢华。文兰本来不太喜欢肉食,但在看守所的两个星期里,吃的是猪狗食,实在没什么油水,所以现在胃口也开了,荤的素的全不在乎,来者不拒,都给吃了个干净,连那些小特务都被她的好胃口给吓傻了。

吃过晚饭,文兰又在房间的小浴室里洗了个澡,等着看阮绍文还有什么花招。时间不大,门开了,阮绍文仍然是一笑陪笑地进来:“兰兰小姐,考虑得怎么样了?”

“考虑什么?”

“同我们合作呀。”

“同你们合作?合作什么?”

“告诉我们你们的那些同伙在哪儿,告诉我们你们组织的活动情况,当然,他们都是你的朋友,只要他们肯同政府合作,我也一定会替他们开脱的,怎么样?”

“那好我告诉你,还是那句话,我没有组织,没有同伙,我杀周灵甫是因为他是个大汉奸,也是因为他派人暗杀了我的父亲。我没有你要的东西,谈不上什么合作。”

“兰兰小姐不要这么固执嘛,要知道,王亚林和许秀婷都是你的朋友,你们往来密切,早已超出了一般朋友的关系,这些你是无法否认的,如果说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那就是你。兰兰小姐,看在你年轻幼稚的份上,我不愿难为你,你还是好好地同我们合作吧。”

“他们是我的朋友不错,但我不知道他们的下落,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们这群败类。”

“你!”阮绍文终于恼了。

“怎么样?急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我决不会出卖自己的朋友。”

“兰兰小姐,阮某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那可怪不得我了。”阮绍文一脸土色地回头出去,那个小特务头目和另一个小特务则进来给文兰戴上手铐,挟持着她走了出去。

穿过前厅的后门,文兰这才知道后面还有一个由一整圈二层楼房围成的院落,他们径直走进后面楼房的楼门,先在正中一间屋子里,让她自己拿着写有她名字的纸牌子照了几张像,然后带她出来向左一拐,一直走到楼道的最里面,进了一个门。

这间屋子不大,灯光昏暗,正面是一张大桌子,桌子后面坐着阮绍文,桌子前面放着一把椅子。文兰被带过去坐在那张椅子上。文兰抬起头,直视着阮绍文,还没有人在这里能够这样同审讯者对视,使阮绍文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不自觉地把自己的目光从文兰的脸上移开,只能看着她高耸着的胸部。

“兰兰小姐,既然你不合作,阮某也没有办法,我想请你参观一下阮某的刑房,让你知道,不合作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向旁边一指,文兰扭头一看,两个矮壮的特务打开了一个两开的房门,里面点着电灯,把一切都照得通亮,屋子里站着六、七个赤膊的特务,还有一个年轻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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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文兰一看那姑娘,心里就是一抽。那女孩只有十六、七岁,被脱得一丝不挂,裸露着雪白的一身肉,两脚腕用绳子捆着拉开足有三尺远,两手腕也用绳子反绑着吊在梁上,迫使她四肢伸得直直的,上身向前弯腰超过一百度,高高翘着赤裸的臀部。那女孩听见门响,抬起头来,那张充满稚气的脸很漂亮。文兰见过她,但不知她叫什么,只知她是东大附中高二的学生,去年闹学潮的时候是附中的学联代表,到东大来过,文兰在婷婷那儿见过她一面,想不到她也被抓来了。

看见一个这样年轻的女孩子被人家扒光得精光捆成这种姿势,文兰的脸腾地红了,但那女孩仿佛并不在乎,她看着文兰的脸,一脸坚强不屈的神态。下面的事就更让文兰的心扑通通乱跳,只见两个特务一左一右走到那女孩身边,每人伸出一只手从下面握住那姑娘两颗尖尖的小乳房,另一只手则按在那姑娘的屁股后面,四只手在那姑娘的肉体上揉搓着,然后显然是对她的屁股后面作了什么事情,她的头突然用力向上挺了一下,嗓子里发出很重的呼气声。

“怎么样,想不想说?”阮绍文问那女孩儿。那姑娘冷笑了一下儿:“别费心了,你们休想从我这儿知道任何事情!”

“好,上电刑!”阮绍文向那个一直跟着文兰的特务打了个手势,两个特务把文兰架起来来到行讯室里,绕到那女孩子的身后,从这里,可以看见女孩子两腿间的一切都不再是秘密,两片大阴唇大大地裂开着,露着里面的小阴唇和红红的小洞。她惊讶地看着特务拿起一根象汽水瓶的颈部一样粗细,二十公分长,后面连着电线的铜棒,硬是从那姑娘窄小的洞穴插了进去。文兰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自己那个地方禁不住也抽搐了一下,有一种想要大便的奇怪感觉。特务们接着拿了两个鳄鱼钳,给那姑娘每个粉红的奶头上夹了一个。

“再问你一遍,说不说?”

“呸!狗特务,有什么招儿就使出来吧,姑奶奶不在乎!”

“用刑!”阮绍文咬口切齿地说。

特务们扭动了一个什么设备上的手轮,只见一个奇怪的仪器上的指针开始由左向右摆动,越来越靠右,那姑娘的身体开始抖动,肛门和阴部的肌肉开始痉挛式地收缩,豆大的汗珠顺着光洁的肉体流下来掉在地上。起初姑娘还硬顶着不出声,只有嗓子眼儿里发出一点轻微的吭吭声,随着行刑的继续,终于支持不住惨叫起来,几乎与此同时,文兰看见黄色的粪便从那姑娘的肛门里挤出,一股尿液也从那阴唇里的缝隙里喷了出来。行刑在继续,那姑娘的声音变得嘶哑,身体的抖动也越发强烈,被反捆的双手和站在地上的两只赤脚也不住地乱抓,文兰看得自己都快失禁了,但当阮绍文问那女孩儿时,她仍然只有一个字:“不!”

行刑用了多久,文兰记不得了,只知道很久,时间长得让人受不了。那姑娘在强大的电流刺激下昏厥了好几次,一直到连冷水都泼不醒为止。

阮绍文叫特务们把那女孩儿架回牢房,然后恶狠狠地望着文兰:“兰兰小姐,你不想象她一样吧?那就赶快与我们合作。”

文兰没有回答,她是个受过多年传统伦理道德教育的女孩子,对刚才那下流的刑罚有一种刻骨铭心的恐惧,但同让她出卖朋友,放弃真理相比,这些似乎又算不得什么。她知道如果不同他们合作,自己也将同那个女孩儿一样,无法释怀的羞辱使她流下了热泪,但她坚决地摇了摇头。

“带她去八号。”

她不知道八号是干什么的,但一进屋,她看到的不是满室的刑具,而是只有一张大铜床的空荡荡的房间,她反而恐惧地拚命挣扎起来,尽管她还是个处女,但她十分清楚一张床是作什么用的,那比受刑更可怕。她拚命打着千斤坠儿不肯过去,但象她这样一个只有不足百斤重的年轻少女,比力气根本不是两个强壮的男性的对手,更何况还戴着手铐。他们把她拖到床前,她的两只高跟鞋在挣扎中全都掉了,只穿着袜子。两个特务一个抱腰,一个抱腿,把她扔到床上,然后一个人抓着她被铐着的两手拉到铜制的床头,另一个特务取出另一只手铐,一头铐住她手铐中间的钢链,另一头铐在床头中间的立柱上,她现在是任人宰割了。

阮绍文走了进来,不知什么时候,他换上了一件大浴袍,光着两条毛茸茸的腿,趿着一双拖鞋。两个本来已经离开的特务也跟了进来,每人手里拿着一架照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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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文兰本来侧倒着,脚上的袜子也被那两个特务在临下床前给扒了,赤着两只纤细的脚,见三个男人进来,象躲避瘟疫一样地躺向床的另一侧,一边叫着:“别过来,滚开!”

阮绍文一使眼色,两个特务分别走向床头和床尾,他自己则径直向大床走过来。

文兰更加拚命地向那边躲,由于双手铐在床头无法整理自己的衣衫,旗袍的下摆早已凌乱了,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看得阮绍文有些把持不住。

“兰兰小姐,你的腿真美。”这赞美现在听起来让文兰羞愤难当,看见阮绍文已经到了床边,她知道躲不开了,突然飞起一脚向阮绍文踢来。文兰是个练过武的,这一脚足可以让一个壮汉受到致命的伤害,但阮绍文也是受过专门训练的,对文兰也十分了解,所以他轻易地闪过了这一击,同时也一把抓住了文兰踢过来的那只脚腕,向上一抬,叫一声:“快照。”文兰还没明白过来,就只见床尾那边传来一声相机快门的“咔嚓”声。她这才明白,由于自己刚才的一脚踢出,两腿大大地分开,又被人托着那只脚一抬,穿着针织内裤的腿裆正好暴露在等在床尾的特务相机前。文兰被人拍了春宫,羞得急忙收腿,却被人抓住收不回来,反而被阮绍文抓着脚一扯,使她本来侧倒着的身体变成了俯卧的姿势,没等她想清楚该怎么作,阮绍文的身体已经象一座大山压在了她的背后。

她挣了两下没有挣动,又听见床头那边另一声快门响,急忙把分开的两腿并拢起来,直直地趴在床上,听天由命。

阮绍文爬起来,跪坐在文兰的小腿上,使她仍然无法挣扎,然后他仔细地欣赏着这个他早有染指之心的女学生。二十一岁的她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她比一般的女孩儿要高一些,上身儿窄窄的,但不算太瘦,腰肢细细的,臀部浑圆丰满,合体的旗袍把这一切都勾勒得恰到好处。她的旗袍下摆因为挣扎翻身而偏在一边,露着整条左腿。他看得痴了,伸出双手,从她那细柔的腰肢向下抚摸,他感到了她身体羞耻的颤抖,他的手攀上她的臀部,那感到那里十分圆润,而且弹性十足,完全不象以前所玩儿过的那些女人,大概因为她是个练武的女子吧。他感到自己十分向往那个地方,便回过手来抚摸她暴露出来的左大腿,那腿上的皮肤白嫩细腻,几乎看不见有汗毛和毛孔,一边向上摸,一边把她的旗袍后摆向上掀过去,直撩到她的腰上,露出里面白色的针织内裤。

那个年代还不兴丁字裤,无论男女,内裤都是包臀的,但一般家庭只能穿普通的细棉布缝制的大裤衩子,也只有象文兰这样家境比较富裕的小姐才能穿上这种针织内裤。比起普通内裤,这种内裤薄而富有弹性,能紧紧包裹在身体上,这样她们就可以穿上更加合身的旗袍而展现出自己美妙的身材。阮绍文仍不满足,他一手按着文兰的大腿根部,另一只手把她内裤的裤口向里一扒,让它们夹在她的屁股沟里,这样就和现在的丁字裤没有什么两样了,他疯了一样抓握着文兰那两块暴露出来的臀肉,感受着她的滑腻和弹性。一旁的特务们不失时机地给文兰的身体拍下一张又一张照片。

文兰的身体开始抽动,阮绍文知道她要哭了,他喜欢看女犯们哭,所以玩儿得越来越有兴致,他揪住旗袍的后摆,从她的右边一个个解开了扣子,一直解到她的腋窝那里,由于她的身体压着,他解不了了,这也不妨,他从旁边特务手中接过一把小钩子一样的刀,一看这奇奇怪怪的专用刀具,就知道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他把那刀钩住她的后领口,向下一拉,非常轻松地把那旗袍的后面割开成两半,然后又从她的两袖各割一刀,便把文兰的旗袍彻底剥离了。接下来的几刀,他彻底剥去了她的小背心和内裤,将这个把贞操看得比生命更重的小姐扒光了。阮绍文让特务们把文兰赤裸的身子拍下来,还亲自扒开她雪白的臀肉,叫特务们给她的肛门拍了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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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阮绍文把身体向前倒下来,再次伏在东方文兰的身上,文兰感到那个男人自己也脱了衣服,把一个赤条条的身体压在了自己的背后,她想把他掀下来,但两手铐着使不上劲,只能听任他在自己的身上扭,她感到男人小腹下的什么东西象小孩的胳膊一样硬起来,压在自己赤露的屁股上,慢慢地蹭来蹭去,甚至还跑到自己的两腿之间,在自己的肛门上乱顶,她无法自制地啜泣起来。她听到那男人在自己的耳边说:“怎么样,还不肯合作吗?”

她还是摇了摇头,哭着骂了一句:“流氓!”

阮绍文从她身上爬起来,让特务把她的赤体充分地拍下来,然后他去翻她的身子。她尽力挣扎着不肯让他成功,但他抓住了她的脚,并把她的两脚交叉,然后一手抓一只脚用力向两边一拉一抖,那个漂亮的女裸体被抖得腾了空,在空中转体一百八十度,然后重重地跌落在床上。

文兰还是挣扎着想翻过去,她不愿意把自己的正面对着这群畜生,但阮绍文扯着她的脚不肯放开,同时,两个特务也过来帮忙,他们每人拿出一只脚镣,给她每只脚腕戴上一只,脚镣的另一头则铐在两个床脚上。

现在,文兰一个“人”字形仰躺在大床上,再也没有了挣扎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灾难的临近。她看着阮绍文站在跨在她的身体两侧站在床上,胯下挺着那根粗大的肉棒,他双手揽着她的腰把她的身体提离床面,两个特务则把两个大枕头给她塞到身下,然后他放下她,让她反躬着美妙的身体。他先跳下床,让两个特务给她拍照,然后又回到床上,骑跪在她的小腹上,一手握着自己的阳具,一手抓住文兰一只坚挺的乳房,在她的乳头上蹭来蹭去,蹭完了一只奶头,又接着蹭另一只奶头。阮绍文转过身去,仍然骑跪在她的身上,两只手从她分开的两膝在大腿内侧向上摸,逐渐接近了她神圣的部位。她的心越跳越快,越快越重,几乎要从嘴里蹦出来了,她感到那双男人的手终于触到了自己的阴唇,并把它们分开了,然后听到相机的“咔咔”声,知道他们在给自己的生殖器拍特写,强烈的羞辱感在她的心头冲撞之后,她开始有些平静了,她想起了那个附中的女孩儿,她一定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而她看上去有多么坚强,自己也要象她那个样子。

阮绍文猫着腰,仔细观察这个少女的阴部,见她的阴阜不高不低,象一个婴儿拳头大的小丘,一丛浓密的黑色软毛覆盖在上面。那软毛呈三角形分布,顶角延伸到她的两腿之间,在不到阴唇的三分之一处就完全消失了。她的阴唇很厚实,颜色不象一般女人那样深,只是呈淡淡的褐色,翻开它们,里面的小阴唇薄薄的,半掩着嫩红的阴户。她的阴户干干的,这是一个处女被强奸前的典型特征。

阮绍文起来跪在她两腿之间,伏下身去,两手捏着她的阴唇分开,然后用舌头去舔舐她的阴户。对于阮绍文的丑态,文兰感到有些恶心,但同时也感到一种强烈的,无法抵御的刺激直从被舔着的阴蒂传遍全身,使她不由得挺起了胸,嗓子里吭吭地响,就象那附中的女孩被人玩弄时的样子。渐渐地,她感到身体中有一股热流冲向阴户,全身披上了一层汗水。

她感到阮绍文爬上了她的身体,把她整个盖起来,然后那个粗粗硬硬的东西顶进了自己的阴唇之间,她知道最可怕的事情就要来了。她闭上眼睛,任泪水从眼角流下去,一阵撕裂的疼痛,那男人终于进来了,而她也昏了过去。

文兰醒来的时候,男人还在她身上,她已经感觉不到破瓜的疼痛,只感到那男人在她的身体里不停地出出进进,每次进入,男人的身体都紧紧地顶住她的下体,压得她的阴蒂十分刺激。那男人越来越粗,越来越硬,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然后她预感到他要发生什么事情,没等她想明白,他就突然紧紧顶着她的阴部,那阳具怦怦地跳动着,用一股股热流轰击着她的阴道底部。她似乎明白了,这就是女人的最大耻辱。

当阮绍文从文兰的身上起来后,两个特务也接上来强奸了文兰,但她始终不肯合作。

这之后,文兰就这样一直光着身子关在周公馆的一间牢房里,每天阮绍文都会带着几个特务来,象那天一样把她铐在床上轮奸她,而她除了骂以外,什么也不说。

大约过了半个月,阮绍文见仍然无法让文兰屈服,便给她动了电刑。象那个附中的姑娘一样,文兰也经历了那可怕的电击,而且一连七、八天,天天电击,但她都挺过来了,阮绍文再也拿她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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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不再用刑之后,文兰知道,他们将要杀她了,她很自豪能够挺过所经历的一切磨难,不知自己死后,婷婷她们能不能把自己当成她们组织里的人。

不过他们并没有急着要她的命,因为她实在太漂亮了,而且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有她那样的高雅气质,所以,阮绍文想把她留下来,充分地享用这个美丽的女大学生,直到她对自己不再有价值为止。

又被轮奸了有两个月,文兰再一次被带进行刑室捆了起来。对于这种别人都认为难以承受的电讯,文兰已经视如草芥了。这一次他们没有急着给她插电极,也没有问她什么,只是那样把她吊好后关上门。她突然明白,这次开她来的目的并不是要问她什么,而是为了让新来的女犯看他们怎样用刑。

不知这次被抓来的人是什么样子,年纪大吗?是学生?还是纺织厂的女工?什么案子?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一定政治犯,而且一定是女的。

果然,当刑房的门被打开的时候,审讯室的椅子上坐着一个戴手铐的女人,由于那边灯光昏暗,看不清楚,只是从身材上隐约感觉是个非常年轻的女人,而且是个女学生,因为她看见了她黑色的学生裙和脚上的黑布鞋。但那女人的一声惊呼,却让文兰大吃了一惊。

“兰兰,是你么!”那声音太熟悉了,文兰说什么也不能相信:“婷婷,你怎么也被抓住了?”

“我们组织里出了叛徒。没关系,这次咱们姐妹终于又可以在一起了。”

“婷婷,我什么都没告诉他们。”文兰十分自豪。

“我知道,只要看他们对你作了什么,就知道你是个多么坚强的女孩子,我要向你学习,决不会向敌人屈服。”

“嗯!告诉你,就是那么一阵子,挺过去他们就再拿你没办法了。”

“我知道。”

看着文兰向许秀婷传授扛刑的经验,阮绍文几乎要气死了,急忙命令用刑。象那一次一样,特务们让许秀婷站在后面看着他们把电极插进文兰的阴道,然后给她动刑。这是文兰入狱以来受刑最长的一次,她一连昏过去五次。

没有等用刑停止,秀婷就被拖走了。文兰知道,秀婷被送到八号去了,从今晚开始,她也将不再是处女了,从今往后的一段时间内,她也会同自己一样,每天都会有好几个男人压在她赤裸的肉体上,把一根根男人的东西强行塞进她的那个地方。不知道她能不能闯过这一关,还有接下来的电刑呢?不过,文兰相信,许秀婷是在组织的人,一定会比自己更坚强。

时间过得很慢,其实只有两个多月,倒象是过了一年。阮绍文才终于决定要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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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阮绍文并非不想杀人,但这两个女学生他可舍不得杀。

在政府方面,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害怕学潮,老蒋自然是又怕学潮又怕工潮,但这军统保密局的小特务们可就不同,他们是只怕工潮不怕学潮,甚至还喜欢学潮,阮绍文就是这么一位。

为什么?因为闹工潮的时候,那些工纠队员常常都带着扳手铁锤之类的武器,真打起来如果不开枪,那就保不其自己先送了命。可学潮不一样,俗话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学生们大都没什么自卫能力,只要一说镇压,那就是一边倒的局势。军统这帮子特务都是一群不打人手痒痒的混蛋,闹起学潮来便给了他们发挥特长的机会。更有一条,闹工潮时大都是男的,而参加学潮的好多都是女学生,这些女学生大都出身于中上层家庭,生活比较富裕,所以不象一般劳动妇女那样永经日晒雨淋,一个个肉皮儿又白又细,让人见了心里象小猫抓一样。以她们的家境,这帮小特务本来是不可能有机会接近的,但一闹学潮,他们就可以借着镇压的机会,趁机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

而这个阮绍文呢,在军统中是少壮派,欲望当然强烈,别的特务喜欢的,他也喜欢。因为军统局的特殊身份,在镇压学运中他们占领导地位,阮绍文当行动组长的时候就经常利用这个机会带手下干这样的坏事。比如去年的学潮,他就盯上了东市女子师范学院的学生。他在指挥镇压的时候,让警察局的人在市里的主要街道上行凶,自己却把几十个特务和雇来的一群打手布置在从女师到市区主要街道间的一段岔道很多的路上动手。

对于那次行动,阮绍文得意地为自己总结了一个四字要诀:“盯,惊,圈,掐”

“盯”,就是找准目标,学生们还没离开校门,阮绍文派出去的探子就骑着自行车在学校门口转悠,干什么,事先把目标找准。什么样的目标?带队的、领着喊口号的还有就是特别漂亮的。由于特务人数有限,不可能把所有女学生都抓起来,所以只好挑那最漂亮的十几个女学生下手。探子们在学生的队伍一离校,就前前后后看一遍,把目标找好了,把她们在队伍中的位置记下来,派一个人骑车通知阮绍文,然后阮绍文把人手布置下去,四个人负责一个目标。

“惊”,就是在行动的时候,先把学生的队伍惊散,这样才能把目标从队列中分离出来,方便下手。这阮绍文的坏主意比谁都多,他派人事先收集了几十条蛇和几十只活老鼠装在布袋里,等女师的队伍进入他们预定的行动地点时,特务们突然把那些活物分别扔到目标的附近。女孩子最怕的两样东西就是蛇和老鼠,这么多活蛇活鼠一被甩进来,队伍立刻象炸了营一样乱起来,女学生们被吓得到处乱窜,尖叫声此起彼伏,特务们便趁机下了手。那一次“惊”得十分成功,有一条蛇被扔进队伍的时候,正巧落在一个目标的头上,又从她的后领钻进衣服里,由于她里面穿的一件小背心扎在裙子里,所以急切之间那蛇无法从衣服里抖出来。等学生们都跑散了,就把她一个人留在原地。特务们过去看的时候,她早就吓晕了,嘴里吐着白沫,大便小便全拉在内裤里,臭气熏天,后来那女孩因为精神失常退了学。

“圈”就是把目标从人群中分离出来,然后进行隔离和包围。惊魂未定的女学生们为了躲避蛇鼠,纷纷离开队伍,漫无目的地乱跑,根本顾不上看周围还有什么事情,等她们终于平静一点儿的时候,那些阮绍文事先盯牢的目标早就落入了特务们的包围中。象这种先惊后圈的办法,由于目标的注意力受到强烈的干扰,所以常常是根本就不知道人家在包围自己。甚至直接就撞到特务的怀里来,让人拿个正着。

“掐”可不是说把她们掐死,而是指的将目标抓获制服。象这样已经受惊的的年轻女孩根本用不着那么多人来抓,只要围住了,一个人就能解决问题,不过为了保险,还是四个人一齐动手。一般是两个人掐住胳膊一扭,迎面一个用毛巾把嘴一堵,后面一个用个小布口袋把她们的头一罩,然后把已经扭到背后的双手铐住,塞进事先准备好的汽车后座上。自然,这群特务们的手是不会老实的,铐好以后到塞进汽车一般要走一段路,路上被捕的女学生会拚命挣扎,特务们就以制止她们挣扎为由,趁机在她们身上揩油,甚至故意抓着她们的脚腕四脚朝天地抬起来,好让她们的裙子滑到腰间,露出她们的整条腿和内裤。大部分女生的家境还没有到巨富的地步,穿的都是棉布内裤,裤脚比较松,特务们就可以趁机从那里的缝隙去看她们走了光的生殖器。

对于抓来的女学生,阮绍文也有他的想法,当然,尽管要趁机占便宜是主要动机,但有了机会还是要设法榨出些油水来。因为这种事不能见天日,所以阮绍文的这一组特务在郊外有自己的一处秘密处所。女学生们被带到这里,然后阮绍文把她们一个个单独带到另一间屋子里审问,问题不外乎谁是游行示威的组织者之类,还有就是让她们写悔过书,如果她们拒绝(几乎是肯定的),阮绍文就有了借口,这时,特务们就会把她们的衣服扒光了,一边玩儿弄,一边给她们拍上一大堆裸体照。如果对方自己就是示威的骨干,特务们就会把她们轮奸,因为她们是不可能被放出去的。

通过这些,阮绍文发现,其实羞辱比用刑更有效果,因为贞操对于这些受过教育的女孩子来说比性命更重要。在阮绍文审问过的所有女学生中,很少有几位不能扛过他的酷刑,但却有相当多的女孩子,衣服一扒,裸照一拍,再威胁她们说要把这些照片交给她们的父母亲友,她们便屈服了。不过,那些真正的学生领袖,就象秀婷和文兰,却连这也无法使她们稍作妥协。

把这些女学生们羞辱够了,便把那些示威的一般参加者放了,不过为了避免外面了解到他们的丑恶行径,他们威胁她们不准把在里面的事情说出去,否则就公开她们的裸照。而那几个女生领袖和骨干,还有几个因为他们把持不住而给强奸了的女学生,阮绍文就把她们秘密杀害,尸体肢解后装在旧皮箱里,找那些思想进步的政要和名人家门口一丢,或者故意落在那些贪小便宜的车夫拉的黄包车上,既把证据销毁了,又可以嫁祸于人。

此后,阮绍文又经常派人秘密把那些女学生领袖绑架起来,先奸污,后用刑,在得不到口供后,或者用同样的手段杀了抛尸,确实美貌的就关押在这处秘密魔窟里长期奸污,直到玩儿腻了,或者抓到新的更漂亮的女学生后再杀。

周灵甫死后,阮绍文升了局长,第一件事就是把周公馆当成自己新的淫窟,把原来抓到的那些女学生转到这里来关押,同时借着周灵甫被杀的事大做文章,一下子又抓了好几个女学生来,那个附中的女生骨干就是这时候抓来的。

文兰被关进来之后,阮绍文发现这个姑娘同以前抓来的那些根本不可同日而语,美得让人心痒难耐,怪不得周灵甫早知道她和那个学生组织有直接往来却一直为她开脱。

有了文兰,阮绍文就把原来的那几个女学生都杀了,泡在福尔马林溶液里供手下时不时的来过过眼瘾,而把全部精力都盯在了文兰身上。后来又抓了许秀婷,这秀婷比文兰矮一点儿,生得小巧玲珑,虽不及文兰漂亮,却也象鲜花一样的娇艳,加上玩儿了文兰好几个月了,也想换换口味。

那天从刑讯室一出来,许秀婷果然被送进八号铐在那张大床上,同往常一样,先把她脱光了拍照,然后强行奸污了她。同其他女学生不同的是,许秀婷虽然也流泪,但却没有那么强烈地反抗,只是十分倔强地扬着头。只有当阮绍文压在她那赤裸的肉体上的时候,才能感觉到她象个受惊的小兔一样瑟瑟地颤抖。

由于两个姑娘都非常美丽,所以阮绍文几乎每晚都要选一个来奸污,并想把她们长期占有。

但上峰突然下了一个命令,叫他把牢里秘密关押的政治犯通通处死,一个不留。阮绍文觉得就这样让两个美貌的女学生死了实在可惜,但上峰的命令却也不可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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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文兰发现,自己的月经已经很久没来了,还一阵儿一阵儿地感到恶心,想起哥哥一家原来住在这里的时候,嫂嫂曾经有过的现象,她知道自己怀孕了。她恨这群混蛋,恨他们坏了自己的名节,还让她怀上了他们的孽种,但她不后悔,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这一天,特务们来到她的监房,看着她洗了个澡,然后把她的手反铐在背后。往常带去轮奸和审讯都是铐在前面,所以她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

她心中感到特别的轻松,就象是背了一盘石磨爬山的人终于卸掉了负担。几个特务围着她,又把她赤裸的身体上上下下玩儿了个遍,她只是嘲弄地看着他们,也不说,也不动,任他们在那里象老猪哥一样丑态百出。

他们给她穿上一双拖鞋,然后挟持着她来到地下室,在这里,她见到了等在这里的秀婷。

比文兰只大了几个月的秀婷也同她一样光着身子,趿着拖鞋,反铐着双手,被两个特务架着,特务们的手还在她那坚挺的胸乳和阴部乱揉乱抠着。

忍受着下面被人抠挖着的强烈刺激,秀婷见到文兰后第一句话就是:“我也什么都没说。”,又说:“兰兰,告诉你,我回东市的时候,组织已经决定接收你了。”然后,两个人都笑出了眼泪,笑得十分灿烂。特务们这种场面已经见了不止一次,但仍象看怪物一样看着她们:“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女人中了什么邪,都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来。”

她们一前一后穿过足有两百米长的地下甬道,来到一个对开的大铁门前。特务们开了门,把她们架进去。里面是一间大屋子,灯火通明,泛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屋子两边各有一个大水泥池子,她们看见里面泡着十几具赤裸裸的女性尸体,尸体都很新鲜,而且都非常年轻,文兰只认得那个附中的女孩子,而秀婷则认识其中的大部分,因为她们都是各学校学联的领袖,还有几个是在学潮期间失踪的女学生。

没想到他们还有收集女犯尸体的嗜好,想到不久后,自己也将躺在池子里,听凭特务们随时来看,心里不免总有些别扭。

穿过这个停尸间,才来到真正的行刑场所。同样是一间灯火通明的大房子,铺着木制地板,里面却空空荡荡,只交错着放了两把硬木椅子。阮绍文穿着睡袍站在屋子里等着两个女犯的到来,看到他的打扮,两个姑娘知道,行刑前一定还要轮奸,而她们此时早已不再把这当成一回事了。两个姑娘被分别推到两只椅子的后面,用皮带把她们的两条大腿绑在椅子的两条后腿上,使她们只能大大分开着双腿,然后把她们的上身向前按倒,从椅背上翻过去,肩膀顶在椅面上,也用皮带捆好,这样她们就只能高高地撅起臀部,两只脚自然离开了地面。这一次,他们不仅给她们拍照,而且还架起了两只拍电影的摄影机,从她们的屁股后面拍了两分种。

阮绍文这次先奸秀婷,他站在秀婷后面,双手扶着她软软的臀肉,从她的屁股后面插进去,抽插了百十下后,从秀婷身上下来,又来到文兰身后插进了她的身体,并释放在她的阴道里。在场的有十几个特务,都仿效阮绍文的样子,有的先奸秀婷,有的先奸文兰,对两个姑娘进行了最后一次轮奸。

“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阮绍文快发疯了,前前后后抓了这么多人,而且还有这么多年轻的女学生,竟然一个比一个难对付,自己白费了许多精神,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哼。”两个姑娘只是哼了一声,用嘲弄的眼光看着他。

“好!好!我让你们不说,就是死,也让你们没脸见人。我告诉你们,等把你们宰了,我把你们的光屁股相片登在报纸上,让全城的人都来看。”

两个姑娘干脆连理都懒得理他,自顾聊起死后在那边见面的事来。

先遇害的是许秀婷,他们把她从椅子上解下来,两个人架到墙边,将两架摄影机对准她。阮绍文拿出一支带着粗大枪管的手枪对秀婷说:“看见了吗?这是信号枪,它会把一团火从你女人的地方送进你的肚子,活活烫死你。”说着把一颗信号弹装进去。

秀婷斜着眼看着他,轻轻呸了一声,然后就转过身去。

阮绍文叫两个特务打开摄影机,另两个架秀婷的特务则让这个只有二十二岁的年轻姑娘冲墙站着,然后他们抓着她反铐的双手向上一抬,秀婷被迫弯下腰去,翘起美丽的臀部,把肛门和生殖器都暴露出来。一个特务拿了一只毛笔,沾上些红墨,在她的屁股上写上她的名字。等墨迹干了,阮绍文走过去,把信号枪的枪管从姑娘的阴户捅进去,他一手玩弄着她的屁股,另一手用枪管在她的阴户中来回捅了几十下,然后紧顶着她的生殖器开了一枪。两个特务随即松开手,让秀婷跌倒在地上。

秀婷突然极度痛苦地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她的肚子瞬间胀得很大,象个临产的孕妇,过了一会儿,才开始慢慢收缩回去,而秀婷则在地上翻滚着,脸部的肌肉扭曲得变了形。这样一直持续了足足十分钟,秀婷才终于停止了挣扎。趁着她刚死,特务们先过去把她缩成一团的身子拉开,并给她扭曲的面部作按摩,直到她的脸完全恢复成正常的样子,看上去象睡着了一样才算拉倒。然后,他们把她拖到屋子的另一边丢在墙根,回来解开了文兰。

这一切文兰都看着,但她没有感到一丝恐惧,没等阮绍文对她发话,她就给他堵回去了:“别放屁了,太臭,送姑奶奶上路吧。”

特务们象对秀婷那样让文兰把屁股撅起来,她感到屁股上一阵冰凉的感觉,知道那是在写她的名字,看来他们还想拿自己的身体作展览,心里又是一阵耻辱的狂跳。

这之后,屁股又被男人玩儿起来,知道快结束了。一根冰凉的金属棒从自己的阴户穿了进来,由慢到快地抽动着。

她并没有听见枪声,只是感到一团滚烫的火焰突然冲进了自己的腹腔,焚烧着她的五脏六腑,她用力蜷缩起身体来才能抵抗那疼痛而不使自己叫出来。她感到天旋地转,眼前冒起了金星。然后,肚子里的火慢慢消失了,代之以一种被男人拥抱的快感,那是谁在抱自己,是王亚林吗?他真强壮,在他的怀抱里,她感到一切都那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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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第二天一早,东市的各大报纸的头条都刊登了官方报道--《反政府学运组织女成员双双伏法》内容是:

“昨天,被通辑的十五名反政府学生运动领袖之一的许秀婷(女,二十二岁)和开枪拒捕的反政府组织外围成员东方文兰(二十一岁),在本市某监狱被执行枪决,该两犯刑前均痛哭悔罪。

“据悉,该两犯与仍然在逃的王亚林等三名通辑犯均系东大学生。

“许犯在去年和今年的两次反政府学潮中均系积极的煽动者和参与者,并直接参与捣毁商铺、焚烧汽车、冲击市政府和市党部等违法活动,且是反政府组织XX社的重要成员。被捕后,许某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被市高等法院判处死刑。

“东方文兰与许犯等反政府组织成员是旧识,捕前经常在一起相互勾结,为该组织成员提供庇护和开会的场所,并为其放风。三月前,当保密局对其执行逮捕时,该犯竟开枪拒捕,造成保密局前局长周灵甫和一名特工当场殉职。被捕后,该犯对自己的犯罪情节供认不讳,被市高等法院判处死刑。

“执行前,两犯均痛哭流滋,深悔自已所犯罪行,并企求政府宽免。以其年轻幼稚,又系美貌女子,在场者诸人皆摇头嗟叹,奈何所犯罪行不足赦免,此时悔悟,为时已晚。政府奉劝尚未归案之反政府组织成员,尽早悬崖勒马,主动投案,以免……”

同时,报纸上还登出了四幅大照片,两张小一些的分别是许秀婷和东方文兰痛哭的面部特写,另两张则是她们手持自己名牌的全身相。照片中,许秀婷上身白衬衫,下身黑布裙,一副典型的女学生打扮,而东方文兰则是一件旗袍,脚穿高跟鞋,一副富家千金的装束,两人均是年轻美貌,楚楚动人,令看者无不嗟叹。

其实,这四幅照片均是军统特务偷梁换柱而来,痛哭的面部特写是在两人第一次被强奸时拍下的,而全身相更是被送到周公馆的当天拍摄的,只不过外面的人不知道罢了。

还有更无耻的事情在后面,与这些知名的刊物几乎同时,还有一个早已臭名昭著的色情小报发了一期八版的图片增刊,名为《处决女犯专访》,文云:

“本报记者昨天接到处决(许秀婷,女,二十二岁;东方文兰,女,二十一岁)两犯的消息,即赴某监狱采访,但狱方以执行死刑禁止参观为由不准记者进入执行现场,经与有关方面长时间协商,始同意我们进入执行的小楼,但不允许进入执行室,只能在法医进行执行后尸检的临时太平间拍摄和采访,而至记者取得有关部门的批准手续时,死刑的执行已经完成,两具女尸早已运到太平间开始尸检。

“记者进入太平间时,验尸官的助手已经将两女尸的衣服除尽,并在臀部用红笔写上犯人的姓名以方便辨认,因此,本刊所载两犯照片皆为裸体。

“许秀婷的身材较瘦小,短发,乳房呈尖锥形,乳头亦尖而小,阴阜部位较突出,而阴毛较少;另一女犯东方文兰较一般女子为高,长发,肢体直而圆润,乳房呈碗形,阴部毛发较浓密,而尤以其臀腿部位丰腴美妙。

“两女犯均年轻美貌,发黑如墨,肤白如玉,身材苗条,乳坚臀丰。以如此艳容美体,如奉公守法,定能嫁在富豪之家,当不失富贵之荣宠。奈何一失足成千古恨,昔日体面的佳丽如今却断魂枪下,裸卧于厮任人查看,此情此景,令人扼腕叹息。

“助手将两女犯裸尸以酒精棉擦洗干静,先后抬至一平车之上,由一位资深老法医进行检查,首先检查尸体背面,然后检查正面,由于两犯均是女性,按照司法检验的通则,对其生殖器官也作了专门检查。

“记者看到,除执行时戴手铐留下的痕迹,以及臀部所书姓名外,两女犯全身皮肤光洁细腻,白晰无伤痕,只有头部有一贯穿性弹孔,经检查均系自后脑射入,额部穿出,一枪毙命,死时毫无痛苦,面部表情也甚安详,可见政府甚存人道之心。

“此外,早就听说两女所在组织,名为民主自由之所,实为藏污纳垢之地,其中男女经常群宿群奸。两犯捕前,记者曾与之有过一面之缘,因其均为堂堂学子,道貌岸然,尚不敢相信此传闻为真。昨日采访之时,在老法医的热情指点下,记者亲自检查了两犯的性器官。其中,许犯秀婷外阴唇呈浅褐色,前后联合距离约三寸,内阴唇颜色较深,处女膜本为半月状,于十点和一点方向有两处陈旧性破裂;东方文兰外阴唇颜色与周围皮肤无明显差异,前后长仅两寸,内阴唇呈暗红色,处女膜本为环形,于两点、五点和九点方向分别有三处陈旧性破裂。两犯的外阴唇在自然状态下均自行分开,老法医解释说,此系长期与男性同房所致,可见两犯生前早非处女,此前奸宿传闻今获实证。为证所言不虚,今特将两女犯性器官拍照刊出,望天下父母有女儿者,务必劝其谨守妇道,远离此淫秽组织为上……”

增刊的图片更是难以入目。

第一版所登自然是与其他报纸一样的四张官方照片。

第二版则是许秀婷和东方文兰两人的裸尸并排俯卧在地板上的组图,包括一幅两人裸尸的全景照,一幅从正上方俯拍的全身照,以及数幅从各个不同角度拍摄的臀部特写,在那浑圆性感的女性臀部上靠近肛门的地方赫然写着“许犯秀婷”和“东方文兰”的字迹。

第三版以后各版的说明上是法医正在对女尸进行检查。

第三版中是两个姑娘仰面躺在平车上被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口罩的男人检查全身的巨幅全景照片。

第四版是俯拍的正面全身照片和两张面部特写,从面部特写中可以看到两个美丽姑娘的额头上都有一个蚕豆大的黑点,仿佛是子弹穿过的弹孔。

第五版有八张照片,四张是从不同角度拍下的两姑娘的乳房特写,另四张则是她们并拢着双腿的阴部特写。

第六版以后三版刊登了秀婷和文兰两人肛门和生殖器部分的特写,相片中两个姑娘的大腿均充分地分开了,整个性器官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人们面前,每幅照片的下面都有详细的说明。其中:

第六版两幅分别是:许秀婷的生殖器和东方文兰的生殖器。

第七版四幅分别是:一只男的手并拢食指分别插在秀婷和文兰肛门和阴户中的特写,下面的说明是:法医正在按程序检查两女犯的肠道和生殖器.

第八版只有两幅,是两女阴唇被人用手充分分开的巨幅特写,其中每幅照片中都被加上了引线,标明了大阴唇、小阴唇、阴蒂……等部位的名称,每幅照片上还都有一只男性的手用食指在指点两个女性的阴户,下面的说明中还特意加上了一句:“从照片中可以清楚地看到两女犯的处女膜呈现陈旧性破裂,说明两犯早已不是处女,该组织群奸群宿传闻当属实情。”

这期增刊印数巨大,且免费赠阅,全城到处都是手拿报纸向路人赠送的报童,只不过,这些人根本不是平日的报童,认识他们的人知道,这些满街赠送报纸的其实都是军统特务、地痞流氓、警察和士兵。原来,为了对秀婷、文兰两位姑娘进行最后的污辱和人格的损害,阮绍文特地炮制了这期报纸,花重金让该报社刊出发行,报上的文字和照片都是由军统直接提供的。

由于害怕民主人士对于将女犯裸体行刑提出抗议,所以才以验尸的名义登出她们的裸照,照片中的场景是把行刑室的一角伪装成太平间,阮绍文亲自穿上白大褂,带上大口罩乔装法医,并让特务们也换上衣服假扮助手而拍成的,至于两个姑娘额头上的弹孔,实际上是被抹了两块面酱,反正黑白照片也看不出来。

当外面为这期色情增刊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许秀婷和东方文兰已经赤裸裸地同以前被害的姑娘们一起躺在了行刑室隔壁那间停尸间的福尔马林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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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利用报纸进行的诬蔑多少取得了一些效果,许多女学生的父母纷纷到保密局的接待室询问许秀婷两人不是处女是否属实,这着实让阮绍文高兴了一阵子。

但很快他就又笑不起来了,因为他现在已经不是一般特工,而是局长,他必须为侦破学潮的幕后组织负责,但,破坏这个让他头痛的组织谈何容易,他偶而抓到一两个组织的外围成员,却都无法从他们嘴里掏出什么。

还有一件事让他为难,有份东市发行量极大的报纸说:“有证据表明,被枪决的两名女学生在被转送至保密局关押前均系处女,而某色情报刊所述女犯行刑时已非处女,可知该两女犯在保密局关押期间曾与异性媾合,此事政府应作出合理的解释”。报纸还刊登了两分两女犯初被捕时监狱的入狱身体检查报告单,上面在外生殖器的处女膜一栏清楚地写着:未婚型。

这事在全东市掀起了渲然大波,知名的民主人士纷纷在报纸上谴责保密局,要求政府对强奸女犯的丑行进行彻底调查,还引发了又一轮罢课风潮,弄得阮绍文焦头烂额。尽管阮绍文又可以借口镇压学潮去秘捕女学生了,但强奸女犯事件总得有个交待,否则上峰怪罪下来可有些麻烦。

经过暗中调查,那篇文章和体检报告其实是警察局干的。原来,在周灵甫时代,保密局并没有自己的看守所,被抓来的犯人都是关押在警察局的看守所和监狱里,少数要犯则关在周公馆,因为不方便,阮绍文一伙才自己私设公堂。这东方文兰刚被捕是就关在警察局的看守所里,许文婷更是直接由警察局抓获转给保密局的。两个姑娘被杀害后,阮绍文炮制了那期淫秽报刊原本是为了杀一儆百,没想到警察局那帮人看到后心时十分不快,因为象这样漂亮的年轻女犯,哪个不想染指?所以知道特务们把她们强奸后,警察局的人气他们吃独食,便设法透露消息给报社,这就是那篇文章的由来。

毕竟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阮绍文不会把警察局怎么样,就把责任推到那个色情小报身上,说他们编造事实,偷梁换柱,把妓女的照片当成女犯的照片发表,败坏了政府的声誉,责令其停刊一月,罚款若干等等,总算把事情解决了。不过,通过这件事,阮绍文再也不敢公开女犯的执行情况,同时,再强奸女学生的时候,总是把警察局长和他那些手下叫来一起干,为的是堵住他们的嘴。从此以后,特、警两家沆瀣一气,把东市搞得乌烟瘴气。

又过了不到一年,战局急转直下,国民党经营多年的东市不得不放弃。临走前,阮绍文将东方文兰等十几具女学生的尸体秘密掩埋。埋尸的地方四十年以后才被发现,尸体都已经变成了森森白骨,但仍可看清掩埋前惨状,每具尸骸都有一根八十公分长,三公分粗的圆木棍从骨盆中穿入腹部,每具尸体的腰椎和最后几节胸椎的内侧都有明显的烧痕。当时验尸的法医还以为这些女尸是被那木棍从阴部捅入身体死亡呢,后来一个知情的旧警察出来解释,才知道这些姑娘是被信号弹打入腹腔活活烧死,而那木棍只不过是阮绍文在掩埋这些艳尸前最后的发泄而已。

放弃东市后,阮绍文跟老蒋去了台湾。有一阵子老蒋要反攻大陆,阮绍文作为特派员潜回大陆,去同南方某山区的土匪武装联络。剿匪部队知道消息后使了个反间之计,当地的土匪头目将阮绍文当成了解放军的什么侦察科长,不容分说就给活剥了皮,也算是一种报应吧。

(全文完)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6-15 17:10

关东女侠

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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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月亮已经下山了,太阳还要很晚才能出来,凌晨的天黑得象墨染的一般,黑石砬子下,只有鬼子兵营铁丝网上的电灯象鬼一样忽闪着。夜暗中,两个人影悄悄地从背后靠近了正打着磕睡的哨兵。

突然,那两个人影从黑暗中跃了起来,一个从侧后方抢走了鬼子手里的三八大盖枪,另一个则把一根绳子往鬼子脖子里一套,背起来就走。那小鬼子两手抓着绳子,舌头伸得老长,两条腿在空中漫无目标地乱踢。转眼之间,那两个人影又从黑暗中绕了出来,一个打开了铁丝网上的栅栏门,另一个向黑暗中招了招手,立刻,黑暗中又冒出十几条身影,直奔大门跑来。到了跟前,当先那个拿双枪的黑衣人作了几个手势,跟过来的人便心领神会地分别扑向铁丝网内那三处房屋,而那当头的自己则带着另一个黑身人和两个摸哨的向当中的大屋走去。从背影看,这位最高领导人和他的跟班都是年轻的女人。

爆炸声轰然响起,那是在向房间内扔手榴弹,然后是零零碎碎的枪声,那是在消灭屋子里没有被炸死的鬼子。女首领正冲房门站着,把正从冒着浓烟的正屋中冲出来的鬼子一一打倒。

天放亮的时候,省城的鬼子赶来增援,兵营里已是一片狼藉,总共一个班的鬼子兵横七竖八地躺着,在正屋外那个鬼子班长的身上,还放着一张大红的拜贴,写的是:

“小鬼子听了:

“今取走你们孝敬的步枪子弹若干,还有你们十二个狗兄弟的命。你们太抠门儿,下次多预备点儿,别惹咱生气。”

落款是“关东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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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离黑石砬子二十多里的老林子里,发动袭击的那十几个人正有说有笑地走着,不过,这个时候他们的黑衣都变成了白衣,原来,他们身上穿的都是羊皮大氅,黑绸里子,有雪的时候把有毛的那一面穿在外头,没雪的晚上就翻过来穿,是非常好的伪装服。
领头的果然是位美貌如花的年轻女子,约么二十二、三岁的样子,中等个儿,不胖不瘦,弯弯的秀目,高高的鼻梁。紧闭的小嘴和微蹙的眉头透露出一种威严和冷艳。紧跟在她身后的有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四、五岁,也别着双枪,黑红的脸膛,粗眉大眼,连鬓络腮的胡须,一看就是个豪爽的汉子,女的是个十八、九岁,斜挎着一把盒子炮,梳着一条大辫子的姑娘,圆圆的一张小脸儿,白中透红,十分标致。

在这两个人的身后,则是一群长长短短,有胖有瘦的关东汉子,虽然年纪有大有小,却一个个精神头儿十足,他们有的背着三、五条长枪,有的扛着成枪的弹药,一边走,一边高喉大嗓地说笑。

前面是个岔路口,那当头的女子向路旁一站,招手让后面的人过去继续走,只把一直紧跟着她的一男一女留下来:

“二当家的,你带着弟兄们先回山寨,我和小红再去一趟省城,探听探听消息,稍带脚儿找找有没有什么新买卖。”

“行。大当家的,你可得当心哪。”那大汉的话出透着关心。

“我晓得。”

“二当家,你自己也当心。”小红的眼睛里也流露着一种异样的光。

“嗯。”二当家心不在焉地答应一声,转身向队伍走的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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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中午时分,大当家和小红已是一身西式男装,坐在得月楼最里面的一张桌子边慢慢吃着饭。

“王老板,听说了吗?昨儿晚上,关东女侠又端了一个鬼子兵营,宰了一百多个鬼子。”旁边桌子上的一群食客低声聊着天。

“真的?痛快!这关东女侠可不是头一次端鬼子窝了。”

“可不是咋的,至少干了几十次,少说也杀了一两千鬼子了。”

“照这么着,小鬼子可快完蛋了。这关东女侠什么来路?”

“不知道,不过,自出道以来,就没人见过她。来无踪去无影,打得小鬼子门儿都找不着,我估摸着,是电母娘娘下凡。”

大当家两个听得偷偷地笑,但没有说话,只是认真地听。

“我琢磨着也象是神仙,你想啊,要是一般人,多不过是武艺高强,会飞檐走壁。哪还会分身术,肯定是神仙。”

“分身术,这倒没听说。”

“你想啊,你说关东女侠打鬼子兵营是什么时间?”

“昨儿晚上啊。”

“这不结了,昨儿晚上,省城鬼子宪兵队一个小队长,说是出去玩玩儿,就没了踪影,今儿一早被人在城西护城河里找着,光着屁股,连那玩意儿都没了,身上还用血写着字:杀人者,关东女侠是也。你想,她要是不会分身术,怎么能同时在两个地方下手?”

“哦!关东女侠在省城杀鬼子官儿的事我听说有过不少次了,昨这起儿我倒没听说。神!真神!您说,这神仙都亲自出面收拾小鬼子了,看来呀,小日本儿没几天蹦挞头儿了。”

两个女人听到这里,眉头皱了起来,疑惑地相互看着,不知道这杀鬼子官儿的事儿是真是假。

看看吃得差不多了,大当家低声对小红说:“下午你去城东城南,我去城西城北,晚上到你姨家住,要是谁有事耽搁了到不了,明天中午咱们钟楼底下碰头。”

“好!您当心。”

“嗯,放心。哎,掌柜的,结帐。”

出了酒楼,小红往东,大当家自己往西来,一边慢慢遛挞,一边注意看着两边那些挂膏药旗的地方,并默默记在心里。在城西关一个小店吃过晚饭,大当家又往回走,想赶到小红的姨家去借宿,谁知因为鬼子官儿被杀,今天晚上提前戒了严。大当家在小巷里穿行,想找一家旅店投宿,却是越急越找不着,找着找着就和鬼子巡逻队碰上了。鬼子一喊,大当家人单势孤,不能硬打,只好掉头往回跑,鬼子则在后面紧追不舍,三八大盖枪“叭勾叭勾”紧着响。

看看摆脱不掉,大当家的拔出了枪,准备干他娘的,刚拐过一个街角,隐身在一个门洞里,背后的门就开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低声说:“快进来。”

大当家也顾不上看后面的人是谁,便闪身进去。这是一间邻街的小屋子,只点了一盏小煤油灯,主人反锁住门,然后到大床前,用脚一蹬,地面上出现了一个洞口:“快下去,不管外面出了什么事儿也别出来。”

大当家跳下地洞,上面人把洞口重新关好。大当家两手拿着枪,听着外面的动静。一会儿,就听见鬼子叽哩咕噜的说话声,尔后是一阵急促的砸门声。

“这是谁呀,深更半夜的。”那女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嗲声嗲气,让人听得十分不舒服。

“哎,快快的,开门。”

开门的声音,然后又是那个女声:“哟,是太君哪,怎么有时间光顾我这儿呀?”

“哎,你的,抗日分子的?”

“抗日分子?看您说的,我一个独身女子,能挣口饭吃就不错,哪敢抗什么日呀?”

“你的,闪开,皇军的,搜查。”

“您看,我就这么一个小屋子,哪藏得住人呀。”

然后就是人的脚步声,有人站在了地洞的盖上,听说话是那个女人:“您看见了,就这两个柜子,您都翻了,再看看床底下,没有人吧?”

“你的,什么地干活?”

“看您问的,我是干什么的您还看不出来?这是我的良民证。要不要我侍候侍候您,保证您舒舒服服,来呀。”

静了半晌,听见那鬼子的声音:“优西!你的,良民的大大的。我的,抓抗日分子的,明天的,你的,侍候皇军。”

“那可是我的福气,明儿个您一定来呀。”

“我们的,一起来。”这是另一个鬼子的声音。

“哟,我就一个人,哪接得了那么多呀,这么着,你们一个一个来,我都好好侍候着,怎么样?”

“好的,好的,开路。”

“一定来呀。”

脚步声出了屋,听见关门锁门的声音,然后是那女人的骂声:“呸!狗日的,明儿个老娘把你们全都阉喽。”

脚步声慢慢走近,洞口打开了:“行了,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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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大当家从洞里蹿出来,拔腿就往外走。

“怎么?也不说声谢谢就走?”

“谢了。”大当家伸手去开锁,被那女人一把抓住了手:“等等,你去哪儿?现在正在戒严,出去不是找死吗?”

大当家没说话,也没再动。

“喏。你先睡我这儿,明天天亮了再出去。”

大当家犹犹豫豫地移动着脚步,却没有上床,只是坐在一边儿的小方凳上。

女人笑了笑,自己上了床,点上一支烟,把两只脚翘在床头上。从高高的旗袍开衩中,露出一条雪白的大腿。

“下贱!”大当家心里骂道,这女人原来是个暗娼。

两个人沉默了很久,还是那个女人打破了僵局:

“坐在那儿不累吗?想睡就上来。”

“不困。”

“算了吧,我早看出来了,你是女扮男装,都是女人,还怕我找你干那个事儿呀。”

“我说了,不困。”

“别他妈的装了。”那女人突然恼了:“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不错,我是卖的,可我情愿卖吗?我也曾经是个让人羡慕的正经女人,我爸爸还是这省大的教授呢。我也想过嫁个好男人,从一而终,可是,小鬼子……”说着,她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我一家人都死了,就剩下我一个,还被他们……。我想过死,可我不甘心,我要报仇,我要让他们偿命。别以为就你是抗日的,我也在抗日。”

“你?抗日?”大当家的听到女人的哭诉,心里一股同情油然而生,口气缓和了许多。

“怎么?不信?走,跟我来。”

女人跳下床,重新把洞门踢开,然后拿起油灯,当先跳了下去。

大当家跟着下了地洞,这才发现洞子比她原来想象的要大得多,也长得多。

“这是一个老房子,房主是个孤老太太,死了以后落在她娘家侄儿的手里。我小时候家就住这附近,经常到老太太家来玩儿,所以知道这地洞,就给租下来了。这洞子那头从水底下能通到护城河。”

说着说着,来到了洞底,果然见旁边有水。女人把灯放在壁龛里,然后指着一个木箱子说:“打开看看。”

大当家疑惑地掀开箱子盖儿,真让她吃惊,箱子里竟有十几支手枪,有王八盒子,有枪牌撸子,有大镜面,还有子弹。大当家回头望着那女人,眼中流露出惊异的神色。

“再把那个盒子打开。”女人脸上洋溢着得意之色。

那是一个大红木匣子,带着铜吊扣,大当家打开一看,更是吃惊不小,里面都是日本鬼子的肩章,有军曹,有尉官,还有一个两杠一星的。

“还有那个。”

大当家打开另一个木箱,里头装了半下儿石灰,石灰上整整齐齐地摆着几排黑乎乎的玩意儿,大都干瘪了,只有一个湿乎乎的,竟然都是男人的玩意儿。

“怎么样?信了吧?”女人得意地说。

“你就是……?”大当家明白了。

“不错,我就是关东女侠。我呀,是卖身的不错,可我只卖给咱中国爷们儿,小鬼子想上我的床,除非他有九条命。”

“你一个人?怎么干的?”大当家觉得该对这个女人另眼相看了。

“我都是到别的街上去找他们,看准哪一个放了单儿,就给勾来,先灌他喝酒,那酒里是有料的,麻翻了,就拖到这儿来。先把他们给阉了,叫他们作了鬼也没办法再糟塌女人,然后用刀子捅死,用竹竿儿顺这洞捅出去,就到了护城河里。这洞在水底下,没人发现得了。”

大当家现在早没有了一丝看不起,光剩下佩服了:“姐姐,你真行。不过,一个人干太危险,以后你还是跟咱们合伙干吧。”

“你们?妹子,你们是抗联,还是绺子,还没问你们的字号呢?”

“我们是绺子,人少,山寨小,没什么字号,不过都是专门打小鬼子的。”大当家没说自己就是关东女侠,她可不想扫了那女人的兴。

“行,只要是打鬼子的,咱就是好姐们儿,怎么样,要是不嫌弃姐姐是个下九流,咱就认个干姐们儿。”

“好,咱就在这设下香案,八拜为交。我叫张素芬,二十二了。”

“我叫常玉环,二十六了。”

“那你是姐姐,姐姐在上,受小妹一拜。”

“贤妹,姐姐这里还礼了。”

两个在洞里结拜已毕,出来同钻在一床被子里,谈了一整夜。两个商量好,玉环以后不再冒险了,山寨出本钱,让她开个小旅店,一方面给山寨作眼线,另一方面,山上人进城,也好有个落脚之地。

天大亮时,素芬离了玉环的小屋,她知道,小红一定等着急了。离约定会面的时间还早,素芬又去北城转了一上午。城北火车站鬼子防范不甚严密,周围的道路也通畅,进出都方便,可以作为下一个目标,便在附近多转了几圈,看看临近中午,这才转身往钟楼走。

才走到北二街,就看到成群的鬼子端着枪把人往钟楼赶,素芬想躲没躲开,也给裹了进去。

“大婶,这是干什么?”她问旁边的一个女人。

“干什么?你不是省城的人吧?我们都习惯了,这是要杀抗日分子,把大伙都轰去看。哎,每个月都会有这么几起儿,可惨了。你说,就这么杀,这抗日分子也杀不完。”

素芬心里十分沉重:“大婶,抗日分子是杀不完的,只要有小鬼子,就有抗日分子。”

“那倒是。这些该死的小日本儿,早晚都让他们死绝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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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素芬随着人群一起来到钟楼下,成群荷枪实弹的鬼子宪兵在中间围出一块方方整整的空地,伪警察们则在外围推搡着拥挤的人群。

“二哥,今天杀的是什么人哪?”

“听说是关东女侠。”

“关东女侠?怎么会?”

“说是她自己承认的。”

“我怎么没听说呀?”

“我刚从那边过来,听说是十点多钟抓住的,抓的时候她自己说是关东女侠。”

“哎,可惜了!有这关东女侠在,小鬼子就没有好日子过,以后,还不知道谁帮咱中国人出气呢。”

听见说关东女侠,素芬心里“格登”一下子:“是谁?是玉环姐,还是小红?怎么会被抓住呢?怎么办?怎么救她呀,要是山上的兄弟们在这儿就好了。”素芬真是心乱如麻。

“来了,看哪,真是个女人。”

“还这么年轻,造孽呀。”

素芬随着众人一起往正西望去,见远处一群鬼子宪兵押着一辆拉炮的马车慢慢走过来,马车上立着一根“T”形木桩子,一个年轻的女人被捆着双手吊在木桩上,欠着赤露的脚尖站在车上。那女人穿着黑色的旗袍,一路走,一路大声地喊叫着,不是玉环,却是谁!

素芬的心“扑通通”地跳,两只手心攥出了汗,怎么办?得救她呀!可自己人单势孤,力不从心哪!

马车越走越近,素芬听清了玉环的喊声:“父老乡亲们!大叔大婶,大哥大嫂们!别为我难过!我是关东女侠,我杀了十三个小鬼子的军官,还把他们都给阉了,痛快!我赚了!父老乡亲们!别怕小鬼子,只要咱们横下一条心跟他们干,就能把他们赶跑。我是个女人,都能杀十三个,你们也能。杀一个够本,杀俩就赚一个,我赚了整整一打了。到那边作了鬼,我还要求求闫王爷,让他老人家派我个勾司人的差事,回来勾小鬼子的魂儿,让他们一个一个都下地狱。父老乡亲们,我杀了十三个鬼子官儿,我早赚够本儿啦,哈哈哈哈!……”

马车进了法场,素芬的手不由自主放在了腰间,那里藏着两支装满槽的快慢机儿。玉环突然看见了素芬,愣了一下,马上就又恢复了常态。她似乎明白素芬想干什么,继续喊着话,内容却有了变化:“父老乡亲们,要好好活着,留着本钱好杀鬼子。别为我难过,我杀了十三个鬼子,早够本儿了,你们自己保重,你们还能杀更多的鬼子……”素芬知道,玉环是在暗示自己,不要为了救一个再搭上一个,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素芬的眼睛里含满了泪花,在场的百姓也都流下了眼泪。

几个鬼子过去把玉环从车上解下来,不容分说就把她的旗袍当胸扯开撕成了碎片,然后又撕烂了她的小白背心儿和花细布裤衩,剥得一丝不挂地捆了起来。雪白的肉体被绳子一勒,更显得白的白,红的红,黑的黑。在那小屋里的时候,素芬从没发现玉环有这么美。玉环没有挣扎,只是直直地站着,挺着高耸的酥胸,眼睛里微有些湿润,嘴里仍然继续着她的叫喊。她被拖到空地中间,两个鬼子想按着她跪下,玉环抵死不肯,按下去又站起来,按下去又站起来。一个鬼子军曹拔出战刀走过去,把刀刃冲上放在她的两腿间:“你的,跪下!”

她扬着头,盯着那鬼子的眼睛:“老娘上跪天,下跪地,跪父母,跪神灵,就是不跪小日本儿!不就是死吗?老娘不怕,老娘是英雄好汉,宁可站着死,决不跪着生!”

“八格!”那鬼子气得没法儿:“你们的,脚的捆上,捆着跪下。”他想把她捆成跪着的姿势。

“小鬼子,你们捆得了老娘的身,捆不了老娘的心,老娘决不会给你们下跪。”一边说着,玉环一边拚命地扭动着身体乱踢乱咬,四、五个鬼子都按不住她。

“你的,关东女侠?英雄的!”旁边过来一个二道杠的鬼子军官,他叫那个军曹把刀拿开,然后对玉环竖起了拇指:“我的,军人,佩服!你的,站着地,可以。”然后,他退开几步,向那个军曹示意可以行刑了。那军曹双手握着刀,想绕到玉环身后去,玉环把眼睛一瞪:“用不着,老娘不能从背后挨刀。”

那军曹站在她面前,握刀的手微有些颤抖,他虽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却难以面对那双逼人的眼睛。

玉环看着那军曹,嘲弄地笑了笑,然后甩了甩披散的长发:“来吧,还等什么?”

那军曹举起了刀,素芬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玉环却象没那么回事儿似的,只是用最后的机会说道:“十三个,哈哈,马车轧罗锅儿--老娘值(直)了。”

军曹的刀挥了过去,不是砍向脖子,因为她站着不好砍,所以他是斜着劈下去的。军刀从玉环的左肩砍进去,由右腋下出来,砍断了右臂。人群惊呼了一声,玉环却没有叫,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那个赤裸裸的女人倒了下去,人头同半边肩膀落在离身体二尺来远的地方,由于绳子并没有被砍断,所以两半截身子也没有离得太远。

血,血呀!从那没了头的身子里蹿了出来。由于体腔内的压力,被切去一块的肺叶和心脏从刀口那里被挤出来。那心火红火红的,还在不停地跳着。她的眼睛仍然大大地睁着,脸上带着胜利者才能有的笑意,嘴唇还在动,素芬知道,她一定还在说:“十三个,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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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鬼子撤了,把玉环赤条条地留在那儿,人们争相跑了过去,把玉环围了起来,挤不进去的纷纷议论:

“真是好样的!不愧叫女侠,人家到死都没眨一眨眼睛。”

“有这样的侠客,鬼子还能睡得好觉?!唉,可惜呀,以后再也没有关东女侠喽。”

“有,肯定有。关东女侠是神仙,哪会这么容易就死呢。”

“可这个?”

“这个只不过是关东女侠的法身,她能同时在两个地方打鬼子,当然就能有两个法身,不信,你等着瞧,关东女侠呀,还会出来和鬼子干。”

素芬挨命挤进人堆,她要看结义的姐姐最后一眼。当她挤进去的时候,几位大婶儿已经哭着把玉环分在两处的尸身拚到了一块,并且用旁边人捐出来的衣裳把玉环的身子盖上了。玉环仍然睁着眼睛,脸上的笑意不变,嘴微张着,仿佛仍在说:“十三个,赚了,哈哈哈哈!”

素芬真想替玉环收尸,但她在城里并没有亲戚,自己什么也办不了。摸摸身上,还有几块光洋,她掏出来,塞在一个大婶儿手里:

“婶子,我年轻,什么事儿也帮不上忙,我出些钱,帮着她把后事办办吧!”

“这位先生,用不着,这样的女英雄,就是一分钱没有,我们大伙也都会替她操办的。”

“那就算我为她尽一份心意吧。”

素芬强忍着没哭出来,硬把钱塞在大婶儿手里,然后站起来,急忙转身挤出人群就往北街走。快到北二街的时候,她发现一个人总缀在后头。素芬干了这么多年的绺子,警惕性很高,看看左边有一个小巷,她走过去向里一闪,却没有继续走,而是躲在墙角后面,等那尾巴也拐进来,素芬突然一把锁住他的脖子,另一手拿枪顶在对方的腰眼儿上。

“别动!”

“别开枪,误会,误会。”

素芬一看,是一个年近六旬的干瘦老头,手里拿着个白布幡儿,上面写着:“张铁口”,原来是个算命先生。素芬把他放开:

“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跟踪我?”

“我是算命的,没有恶意。这位先生,刚才我在钟楼下面看见你,发现你印堂发暗,怕是有祸事,特来知会一声。”

原来如此,素芬知道,这是刚才掏钱的时候露了白,算命的惯用这种把戏,先吓你一吓,然后就好借禳灾法儿向你要钱了。

“哦,不知是什么祸事啊?”

“恐怕不是一般的祸事。我们看相的,不轻易断人生死,不过,你印堂中不仅仅是发暗,而是一股死气,不出一月,定有性命之忧哇。”

“哦,那么,能看出我是怎么个死法吗?是枪打的、刀砍的、石头砸的,还是吃得不合适噎着了。”素芬在调侃那老头。

张铁口有些急:“只怕是要象这个一样,出红差,上法场啊!”

“那么,有什么禳解之法么?”素芬知道,该进入正题了。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先生,哦,不,是姑娘。只要你一个月内不再生杀人之心,自会有转机,只是……,恐怕你不会回心转意的。”

“你是什么人?”素芬立刻警惕起来。

“我就是个算命的,在这省城的东大街摆卦摊儿已经几十年了,还从没有走过眼。姑娘,要是信我的话,就找个地方躲上一个月,自然遇难呈祥,不然的话……。”

“算了老人家,你不用说了。”素芬伸手去身上掏钱,这才发现方才把钱都给了那为玉环收尸的大婶。

“姑娘,您这是在骂我。您以为我追了您这么远是骗吃骗喝骗钱的吗?您不信就算了,到时候自有应验,您的钱我是一个子儿也不会要。”

素芬没掏出钱来,脸上有些红:“老人家,真对不起,我的钱刚才……”她作了个手势。

“我知道,我说过同你要钱吗,我只是想帮你,让你早作打算。”

“老人家,别见怪。要是应验了,我一定到闫王爷那儿替您请阳寿。”

“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想活几年哪。姑娘记着我的话,好自为之吧。”说完,张铁口摇着头,竟自走了。

本来玉环的死就让素芬心里头堵得慌,给张铁口这么一搅和,心里更是憋气,低着头一直往北走,差点儿把同小红碰头的事儿给忘了,等想起来,急急忙忙回头,已经过去大约一个钟头了。玉环的尸体已经不在钟楼那儿了,大概是被大伙儿抬去办后事了。还好,小红一直等在钟楼下没走,看样子就知道,刚才玉环被杀的时候小红也在。一路上,两个人谁也没说话,闷闷不乐地回到了山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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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二当家、三当家、四当家的带着全山寨百十号人出寨相迎,谈起打兵营的胜利,素芬暂时忘了玉环和算命的事儿,紧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根据在省城打探的情况,素芬把三个当家的招集在一块,仔细商量打省城的事儿。省城里有好几处目标,素芬那边最好打的是火车站,小红呢,则看上了城东南的军火库。

四个人商量的结果,认为这两处目标最好是一块儿打,这样鬼子就不知道增援哪里,可光靠山寨这些人显然不够。

素芬说:“关东好,黄大炮,满山红这几股绺子都是专门同小日本儿干的,以前咱们也合伙干过,不如这次就联合他们一块儿干。”

“好主意,关东好和黄大炮都是大寨子,手下都有好几百号人马,咱们四路加起来有上千人,够干一票大买卖了。只是,人家是大绺子,愿意听咱的吗?”二当家说。

“干嘛一定要听咱的,只要是打鬼子,谁当家不是一样。关东好我以前见过他一面,人挺豪爽,是条汉子,心眼儿也多,叫他当头儿比我更强,这边由我去联络。三当家,黄大炮是你舅子,就请你去跑一趟怎么样?”

“行!”

“那,四当家的就去联络满山红,回头咱们四座山头的当家的都到关东好哪儿会齐。二当家,还是你留守山寨。”

“好!”

这边素芬带着小红奔关东好的山寨,三当家和四当家也各走一路。联络进行得十分顺利,很快三家就达成了协议。由关东好当总指挥,坐阵城西刘家沟,由他的二当家领手下五百人去打军火库,黄大炮为副总指挥,亲自带手下三百来号人去打火车站,满山红作总接应使,手下也有二百来号人,跟关东好在城西,随时准备接应两边的人马,关东女侠这边人数最少,本来作为发起人,人家要她当副总指挥,但素芬并无心名利,只想打鬼子,便作副总接应使,派三当家、四当家带七、八十弟兄先在城东五十里的鬼子据点儿打详攻,等把省城的鬼子吸引过去,这边关东好他们再动手。

分派已定,素芬叫三当家、四当家拿着自己的手书回去,直接调兵奔城东,自己同小红留在关东好的寨中为三寨各位当家的仔细介绍两处目标鬼子的布署情况和地形,以便把计划定得更周密一些。

四位当家的都商量好了,已经是晚上,素芬同小红两个在关东好寨中住了一宿,次日一早返回山寨。几十里的老林子两人走了半天,午饭前才赶到自已山寨的山下,两个在外面放的暗哨见是大当家的回来了,便从暗中走出来打招呼。

“三当家的他们回来了吗?”

“回来了,昨天下午回来的,马上就点了八十人下山走了,山上只有二当家守寨。二当家知道这次没派他去打仗,闹了一宿脾气,今儿个一早带了十来个人下山捡零食,正好碰上一辆小日本儿的汽车,二当家二话没说,把那车给打了,宰了四个小鬼子,缴了三条长枪,一支短枪,还抓回来一个日本小妞儿,这才高兴了。这不是,刚刚上去也就一个时辰。”

“噢,好吧。这个二当家,一捞不上仗打就跟没了魂儿似的。你们两个也不用在这儿守着了,跟我们回山去吧,咱们马上开饭,吃过饭就走,可能还能赶上三当家他们。”

“好嘞!”

四个人兴高采烈地往山上走,到了寨门外,两个绺子看见是素芬,赶快开了寨门:“大当家回来啦。”

“回来了,二当家呢?”

“早晨干了一票小买卖,正在大屋那边乐呢。”

“噢,小红,你先回去,我去那边看看,叫他们开饭。”

素芬说着便向大屋那边走过去。

一进门,就见二当家正在当屋坐着喝茶,身边站着几个绺子,正兴高采烈地说着什么,见素芬来了,二当家的赶紧站起来:“大当家的,回来啦,怎么让老三、老四去打仗,却留我们守寨,这不打仗,我的手就痒痒。”

素芬笑了:“别急,吃了饭咱们就去追三当家他们,这回来他一个全伙儿下山,干一票大的。”

“太好了,嘿嘿嘿嘿!”二当家高兴地搓着双手,象个孩子似地。

素芬转身出来打算回自己的住处,听见隔壁发出一声女孩子的尖叫,接着就又没声了。素芬觉得奇怪,便走过去撩起了门帘,一看,肺差一点气炸了。只见大坑上躺着两个人,都光着身子,下边那个是女的,两只手拴在一起捆在炕桌上,被那男人压在身下,男人的一只手抓着女人胸前一只锥形的小奶子,另一手手捂着她的嘴,大屁股一撅一撅的,正在肏她。看那女的瘦瘦的身子,也应有个十六、七岁,被插得一抖一抖的,从鼻子里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哼叫,眼睛里满是泪光。

“住手!你在干什么?”素芬转过身,脸冲着外怒吼道。

那男人听见喊,急忙起身穿上衣服,怯生生地说:“大当家的,是您哪,您坐。”

素芬走过床边,见那女孩一身肉白白的,生得也还算漂亮,两条短短的腿分开着,浓密的黑毛上满是粘乎乎的液体,屁眼儿哪儿还有一溜殷红的血。

“你混蛋,这是干什么?不知道绺子的规矩吗?”

“大当家的,这哪能不知道规矩呢,可这小妞儿是个小日本儿。”

“小日本儿怎么了?小日本儿的女人就不是人啦?”

“怎么回事儿?”二当家听见声音,带着那几个绺子走了过来。

“二当家,这狗东西糟塌女人,你知道不知道?”

“噢,这事儿呀。大当家的不知道,这是我们早晨打汽车时候顺手牵羊抓来的,她爹可是个鬼子大官儿,您看,这是从她身上搜到的。”说着,二当家从怀里掏出一张相片递过来,素芬一看,果然是那女孩儿同她父母一起的照片,那男的一身鬼子军服,扛着两杠三星。

“那又怎么样,那就可以坏了咱绺子的规矩吗?谁让你干的?”素芬怒视着那个绺子。那绺子被素芬的目光吓坏了,用眼睛瞅着二当家。

“是我让他们干的。”二当家接过话头:“我们这也是替大当家报仇,你忘了,小鬼子当年是怎样对你的。”

“你们,你们,你们混蛋。”素芬气得浑身哆嗦起来,二当家提起了当年,打中了素芬的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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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素芬的父亲是城南黄花镇的一位小学教员,他有两个女儿,素芬是老大,老二叫素兰,比姐姐小两岁。这姐妹两个从小在父亲的教导下读书识字,后来又都上了省城的中学。那一年暑假,刚刚下过一场雨,已经十八岁的素芬带着妹妹到林子里捡蘑菇,正玩儿的开心,一队鬼子兵开了过来。两姐妹贪玩儿没有注意到恶魔的临近,等发现自己被包围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晚了。

两个姑娘被三十几个鬼子兵围住,拉胳膊拽腿地按在了地上,她们哭叫,挣扎,但怎么能敌得过一群如狼似虎的鬼子。素芬只感到自己的衣服被一件件撕烂剥了下去,剥得寸缕无存,两条腿被强行分开,一只只粗糙的黑手攀上了自己最神圣的地方。她拚命扭动着,终于还是没能逃过那可怕的入侵。

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一个又一个鬼子爬上了自己的身子,插进了自己的下体,痛苦和耻辱使她头痛欲裂。

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接着是乒乒乓乓的枪响,素芬发现已经没有人再按着自己,而那个正在强暴自己的鬼子也软软地趴在自己身上不动了。

马蹄声来到近前停了下来。素芬推开压在身上的鬼子站起来,看见十几匹高头大马,每匹马上都坐着一个拿枪的大汉,他们都穿着羊皮大氅,静静地看着她。

她看见地上躺了一地的死人,那些鬼子都见了闫王。妹妹素兰光着身子躺在不远处的一块大青石上,两只眼睛直直地看着天空,分开的两腿间满是腥红的血,她已经死了有一会儿了。

“给,穿上。”

为首的大汉脱下身上的大氅扔过来。

素芬不哭了,她的泪已经流干了,她现在心中满是仇恨。她已经不在乎赤身露体的羞耻,把那大氅给大汉扔回去:“你们是绺子吗?”

“嗯。”

“要女的吗?”

“嗯。”

“带上我。”

素芬找到那个鬼子官儿,把他的衣裳剥了穿在自己身上,又拿了他的手枪学着绺子们的样儿别在腰里,然后走到那大汉跟前,伸出了手。大汉拉住她一拎,就把她拎上马来,一伙人打马急驰而去。

那大汉的名号是关东红,过去是劫富济贫的好汉,鬼子来了就专打鬼子。素芬跟着关东红,学骑马、学武功、学打枪,跟着关东红摸哨、劫车、打兵营。她勇敢无畏,又是上过学堂的,打仗肯动脑子,所以全寨的人都信服她。没多久,关东红下山的时候与鬼子遭遇中了枪,临死的时候,当着全寨弟兄们的面,叫素芬接替他坐了大当家的交椅。

素芬是被鬼子糟塌过的,所以,二当家一提起来,素芬就是一阵心痛:

“你们混蛋,小鬼子不是人,你们也不是人吗。她爹有罪,她一个孩子有什么罪?我是个女人,她也是女人,想想自己,再想想别人,你们怎么能……”素芬难过地哭了起来。

“大当家,我们有罪,您罚我们吧。”

“我是要罚你们,你们犯了咱绺子最大的忌讳,你们知道要受什么处罚吗?”在绺子中,犯了色戒是要用拉弯的小树插着屁眼儿甩到天上摔死的。

“知道,大当家的。我是二当家,这事儿是我答应的,要罚罚我,不关弟兄们的事。”

“大当家的,我们都有罪,二当家是受了我们的挑唆才答应的,坏事儿是我们干的,不能连累二当家的。”

“你们都别说了,过一会儿在聚义厅议事,我自有处置。你们都出去吧。”

素芬把那女孩儿的绳子解开,让她穿回自己的衣服。素芬过去上过中学,会日本话,好言安慰了那个不停哭泣的女孩儿,然后说:“起来,我送你下山。”

“姐姐!”那女孩哭着,一把抱住素芬:“你是好人。”

“我们都是好人,我们都不愿意杀人,是你爸爸他们跑到我们中国来杀人放火,我们不得不起来保护自己,你懂吗?”

女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素芬起身,亲自把女孩送到山下的公路上。

聚义厅里,剩下的二十来个绺子们都聚在这里,一个个心情沉重。

“二当家的。”

“大当家,我在。”

“你知罪吗?”

“我知罪。您惩罚我吧。”

“本来,是应该罚办坏事儿的,念在他们都是打日本的好汉,这次就饶过他们这一回。可你是二当家的,明知道犯了规矩,还同意他们这么干,就不能轻饶了,你服吗?”

“服!”

“大当家,看在二当家为山寨出生入死这么多年的份上,就饶他一死吧。”众绺子知道,这淫罪在绺子中是最重的罪之一,是要死人的,都跪下来为他求情,小红更是哭得象个泪人儿

“二当家的,你怎么说?”

“大当家,我犯了规矩,坏了山寨的名声,我是罪有应得。不过,我死以前,有一事相求。”

“说。”

“能不能让我先打完了这一仗,把这命拚在小鬼子手里。男子汉大丈夫,没死在战场上,这心里,不甘哪。”二当家懊悔地低下了头。

素芬坐在那里,半晌没说话。的确,当年关东红在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二当家,别看今年才三十五岁,却已经当了二十年的绺子,大小战阵经历无数,在他枪下送命的小鬼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为保护关东红,他曾舍生忘死三入敌阵,身上受了七处伤,这样一个大英雄,她怎么忍心!可是,她是大当家,是全寨人的主心骨儿,山寨的规矩不能由她而废。

“二当家,你是条汉子,是个英雄,这,全山寨的人都知道。可是,咱们绺子的规矩不能坏,山寨的大旗不能倒哇。念在你跟关东红大哥多年的份上,念在你是条好汉,我亲自送你,让你死个痛快。”二当家刚想说话,素芬挥手拦住了他:“还有,我知道,这么多年以来,你就对我有心,我不是个木头人,这心里,也一直盼着嫁给你,可又一想,我已是残花败柳,配不上你。小红是个好姑娘,也对你有意思,本想搓和你们两个成一双,谁知你……。二当家,今天晚上,当着弟兄们的面,我和你拜堂成亲,今晚入过洞房,明天一早再送你走,万一能留下个种儿,你刘家也好有人接续香烟。你想多杀鬼子,就让我替你去完成心愿吧。”

“大当家!我对不起你!”二当家扑通跪在地上,眼泪哗啦啦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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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阴沉沉的夜,没有月亮,比平时黑了许多,聚义厅里,二十多个绺子还在推杯换盏地喝着酒。虽然满山寨到处披红挂彩,但谁也笑不起来,绺子们大碗大碗地往肚子里倒着酒,就想着醉死算了,免得明天去面对那让人心碎的场面。

小红把新人送进洞房,就一个人跑回隔壁自己的房里,蒙着头偷偷地哭。

洞房内,二当家十字披红站在当屋,素芬穿着大红吉服,蒙着盖头坐在炕上,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十分沉闷。良久,还是素芬打破了僵局。

“当家的,怎么不来揭盖头?”

二当家象被绳牵着似地慢慢走过去,掀了盖头,露出那一张美丽的脸庞。

人都说,灯下看美人。素芬本来就俊,开了脸更显得干净,加上晃忽的红烛一照,益发显得美如天仙,如果换个时间,面对这样一张脸,二当家早就扑上去了。

“站着干什么,坐下。”素芬指着自己身边,二当家木偶似地坐下去,眼观鼻,鼻观口,两只大手放在自己的腿上,用力搓着。

素芬站起来,拿脚盆打些凉水放在炕边,又拎过一只大铁壶,把盆里的水兑热:“当家的,我帮你烫烫脚。”说着,伸手去抓二当家的脚。

“不用,脚臭,我自己来。”二当家急忙想躲,一只脚已被素芬抓住:“就让为妻侍候侍候你吧,以后没机会了。”素芬给二当家脱了鞋袜,把脚按在盆里,热热的水让二当家“嘶”地抽了一口凉气,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当家的,你恨我吗?”

“不恨!”

“真的?”

“真的!”

“你为什么不恨我?”素芬突然哭了起来:“你该恨我!今晚在这屋里,我就是你的老婆了,恨我,你就打我吧!”

“我真的不恨你!”

“可我恨我自己!”说着,素芬忘情地扑在二当家的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了起来,此时,她才象个真正的女人。

二当家用手抚摸着素芬的头,悔恨交加,眼泪在眼眶里转了转,强忍下去。他知道,虽然明天要死去的是他自己,可最难过的,却是素芬,都怪自己一时糊涂。现在,自己是丈夫,是妻子的保护者,生命中的最后一个晚上了,他得尽男人的责任。

“素芬,别哭了,今天是洞房花烛,咱们该高兴才是。”他捧起她的脸,用袖子给她擦去脸上的泪水:“看看,挺俊的姑娘,一哭就丑了。来,笑一笑,笑一笑”素芬笑了笑,可比哭还难看。

二当家把素芬拉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把她的头搂在自己胸前,耐心地哄着她,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收住了抽咽。他给她讲自己小时候的事情,怎么偷隔壁二太爷家的果子;怎么堵村西王财主家的水沟;怎么光着屁股下河洗澡,结果来了一小股大水,好不容易游上岸来,却发现衣服让水冲走了,只得在河边的小树丛里躲着,一直到天黑了才回家,让老爹臭揍了一顿;还有……。素芬笑了,这次是真的,一点儿不掺假地笑了。二当家的发现,这个平时令人敬畏的女人,笑起来竟是那么灿烂,他忘了明天,忘了周围的一切,一股男人真正的冲动涌上心头,一把捧起素芬的脸,把自己的大嘴同她那张红润的小嘴紧紧地压在了一起。

素芬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呼吸也开始沉重而急促,她忘情地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紧紧地挤在他宽阔的胸膛前。

二当家感觉到了胸中的燥热,他解开自己的领扣,又摸索着解开了素芬的扣子,然后把她的红夹袄脱下去,只留下红绸肚兜儿,然后,他忽轻忽重地抚摸着她那光滑的脊梁,最后轻轻地拉动了她背后细带的活结。她娇羞地哼了一声,把头更深地埋在他的怀里。

他又脱了她的鞋袜,露出两只白嫩的脚丫儿,解开她的红色百褶裙,然后松开了她的裤带。

他把素芬平放在炕上,然后回身取来了一盏灯,他要利用这唯一的机会好好欣赏一下自己的新娘。

二当家上山之前娶过一个老婆,那也是左近百里挑一的俊姑娘,当年他还小,虽然也曾想过这样欣赏媳妇儿的光身子,却一直没好意思。后来镇里的老财看上了自己的老婆,便派人拿着五十块大洋来,让二当家的把老婆让给他,二当家不干,那老财竟趁他不在家的时候硬闯进家来,糟塌了她。二当家回到家中,老婆已经上了吊。当晚,二当家拿了把斧头摸近老财家,一气儿把老财一家人杀了七、八口,然后上山当了绺子。

现在他又有老婆了,还是一个百里挑一的美人儿,可惜他没有多少时间同她一起了,他要把她的一切都装在脑袋里带走。素芬也知道他想看自己的身子,虽然感到很害羞,却没有反对,她不愿扫他的兴。

二当家坐在素芬身边,一手举着灯,另一只手在她那赤裸的身上抚摸着。她的身材中等,胖瘦适中,一身肌肤雪一样白,羊脂一样细。她的上身窄窄的,腰肢细细的,髋部曲线圆滑丰满。两只乳房呈圆锥形,乳晕有铜钱大小,粉红色,中间是尖尖的乳头,象两颗新鲜的枸杞子。她的小腹扁平,肚脐圆圆的,在肚皮上形成一个幽深的圆窝儿。两条腿修长笔直,不粗不细,小腹下腹股沟的交汇处,有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圆丘,上面整齐地生长着一丛浓黑的阴毛,在灯光的照射下,越发衬出肌肤的白嫩。

二当家用手在素芬的腰下轻轻一托,素芬心领神会地翻了一下身,让自己背朝他侧倒过去,把自己的美臀呈现在二当家眼前。她的髋部不宽不窄,经常锻练的臀部浑圆挺翘,在腰部两侧形成两个深深的菱形窝儿。二当家冲动地把手放在那两块弹性十足的臀肉上,大把地抓握揉捏着,并把灯移近些,以便照亮她那浅褐色的菊门。

二当家终于决定要查看她那最神秘的地方了,他把她重新扳成仰躺的姿势,分开她的两条腿,然后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在那块标志性的黑毛后面,露出两片厚厚的肉唇,紧紧夹着,只留着中间一条极细的缝隙,二当家把她们打开,里面是两片深褐色的肉片,肉片之间,露出嫩嫩的红色,那里已经十分湿润了,少量的液体还流下来,汇集在大阴唇的后联合处,几乎要淌下去了。

二当家感到自己本来已经硬挺的下身更加膨胀,胸口有些透不过气来。他冲动地把手伸进去,慢慢地刮动她的下体,她早已被熔化了,随着他手的动作开始摇动自己的臀部,两手不住抓握着空气,嘴里也发出了小猫儿一样的呻吟。

二当家把灯放下,随手拉过一个枕头,另一手用整个小臂兜着膝弯儿把素芬的屁股抬起来,把那枕头垫在下面,让那两条白生生的腿呈“M”形分开着,然后脱了自己的衣服,跪在她的两腿之间,用手扶着自己那粗壮的玉柱,深深地顶进那温暖的洞穴,接着便把自己往那个洁白的肉体上整个盖了上去。

素芬感到了那令人心醉的压力,感到了男人的冲动,也感到了胀满与充实,他是个真正的男人。她完全被他征服了,忘掉了自己,忘掉了一切,有的只是他的强壮、巨大和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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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小红尖利的喊叫声惊醒了相拥而眠的一对恋人,素芬睁开眼睛,发现松明火把把屋子照得通明,炕边站满了人,连自己身边的大炕上也有好几个人。从那雪亮的刺刀和屁帘儿帽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和他几乎同时伸手去枕头下面摸枪,却发现枪已经不在了。

一个鬼子军曹走过来,看着炕上的两个人:“你们的,起来的开路。”

素芬扭头看着二当家,二当家也发现了自己的处境,满不在乎地一笑:“大当家的,天可怜见,这回我不用受咱自己人的处罚了。”

“是啊,没什么说的,拉几个垫背的吧。

“行,一人一个。”

“好!”

鬼子军曹没听明白:“你们的,说什么?快快地开路。”

素芬盘算了一下,然后故意用眼睛看着炕边自己的衣服说:“得先让我们穿上衣服。”

那鬼子军曹听了,明白被窝里头两个人的状况,淫笑起来:“优西,大大的好。”他向炕上的几个鬼子说了几句日本话,那意思是让他们把被窝掀开,把这女人光着捆起来。那几个鬼子听了十分兴奋,把手里的枪往炕下的同伙手里一递,便来掀被窝儿。

两个人等的就是这个时候,被窝刚一掀开,素芬便飞起一脚踢向一个刚想弯腰来抓她的鬼子的鼻子。那小子挺灵活,硬是向后仰了一下身子躲过这一脚,却没注意到素芬的另一只脚已经用尽平生之力踢向了他的下身,就象石头砸在鸡蛋上,那鬼子爆裂了,哀叫一声,倒在炕上,翻了两个滚儿便不动了,而素芬自己也被另外几个扑上来的鬼子压在了床上。

几乎是同时,二当家则扑向了炕下一个端枪的鬼子,他是自己往刺刀尖上撞过去的,刺刀连枪一起从他的肚子上刺进去,直透后腰,那鬼子显然没有想到他来这一出儿,一下子傻了,而二当家的则一把抱住那鬼子的头,一口咬住了他的喉咙。那鬼子一声惊叫只喊出来半截儿,就被压在地上,他痛苦地用双手锤打着二当家的后脑,两条腿在地上乱蹬,其他鬼子发现了危险,急忙扑上去,有的想把二当家拉开,有的用刺刀在二当家后背乱戳。二当家终于被两个鬼子抓着胳膊拖了起来,不过他满是鲜血的嘴里却叼着两寸来长的一截皮肉,那小鬼子躺在地上,脖子上一个大窟窿,血沫子“扑哧扑哧”地向外喷,原来,二当家硬是把他的整个喉结连着一段气管给咬下来了。二当家脸上洋溢着笑容,望着正被按趴在炕上捆绑的,同样笑着的素芬:“孩子他娘,我那笔帐收完了。”

“当家的,我那笔也收了。”

二当家笑着,一股股鲜血从嘴里喷出来,然后头猛地垂了下去。

五花大绑起来的素芬被两个鬼子架着从屋里走出来,看见小红也从她自己的房里出来。小红才十八岁,跟了素芬两年了,平时打鬼子,她象头疯虎,回到山寨,则象一只乖巧的小猫儿不言不语。现在她也被捆着,身上只穿了一件红兜兜儿,露着雪白的大腿和黑茸茸的三角地带。她紧夹着两腿,看见素芬,喊了一声大当家,眼泪就象断线的珠子一样流了下来。

素芬知道,象自己和小红这样年轻美貌的女人落在鬼子手里会是什么样,所以,她非常理解小红此时的感受:“小红,别哭,挺起来,不能在鬼子面前流泪。”

“嗯!”小红用力点点头,真的不哭了。

素芬看到满山寨都是火把,影影绰绰地到处都是鬼子,估计得有上千人。来到聚义厅前,素芬看见了一个鬼子上校,身边站着的是那个白天被素芬送下山的日本女孩儿,那鬼子官儿素芬见过,就是女孩儿照片上那一个。素芬什么都明白了,她没有后悔,也没有怨恨,只是用平静的目光看着她。

“是她吗?”鬼子官儿一指素芬。

女孩儿怯怯地点点头,然后用日语补充了一句,素芬听出她说的是:“她们两个是好人。”

“你的,关东女侠?”

“是又怎么样?”

鬼子官儿向部下打了个手势,叽哩咕噜说了几句,素芬听懂了,知道最担心的事要来了。

她们被架着往聚义厅走,那日本女孩儿在后面哭叫着:“爸爸不要,她们都是好人。”

“八嗄!”鬼子官骂着,一把抓住想冲过来的女孩儿。

素芬听见那女孩儿在背后绝望地叫着:“姐姐,姐姐……”

聚义厅里一片狼藉,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死人,血的腥味直冲头顶。绺子们心情不好,借酒浇愁都喝醉了,所以糊里糊涂就被鬼子用刺刀挑死在聚义厅里。素芬看着跟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们的尸体,难过地扭过头去。

鬼子们把昨晚喜宴用的长桌搬了两张到屋子中间,素芬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对屋子里那个指挥的鬼子中队长说:“她还是个孩子,我是她们的头儿,有什么事儿冲我一个人来。”

“哈哈哈哈!”那家伙狂笑着:“花姑娘的,皇军的,通通地享受。”

小红看着排成两队在脱裤的鬼子兵,知道要发生的事,尖叫着拚命反抗,又上去两个鬼子,一把扯去她的红兜兜儿,把她彻底剥光,然后每人抓住她的一条腿,同架着她上身儿的两个一块把她抬上了桌子,将两条大腿强行分开,露出了处子的羞处。

“你们不是人!”素芬用日语骂道,然后又用中文说:“小红,坚强些,这事很快就会过去的,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是个好姑娘,不要哭,不要让小鬼子看笑话。”

那鬼子中队长听到素芬用日语骂他,愣了一下,然后继续淫笑着,叫两个鬼子帮着把她也抬上桌子分开腿,然后自己脱了裤子,来到素芬跟前。素芬又用世上最恶毒的话骂了一句,眼睛望着屋顶便不再说话。

聚义厅里鬼了们呜吼喊天地狂笑着,丑陋的身躯碾压着两个美女裸露的玉体,疯狂地淫亵着她们的生殖器。院子里日本女孩满眼泪水,不停地叫着“姐姐,……”

黑暗中,一条人影躲过搜寨的鬼子悄悄地溜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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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早晨,关东好正在刘家沟等着鬼子大队的消息,一个绺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大当家的,不好了,我家的山寨被鬼子踹了,大当家、二当家,还有二十多个弟兄……”说着,他呜呜地哭起来。

“快说,怎么回事?”

原来,这是被安排放暗哨的绺子,晚上天太黑,鬼子摸上来的时候他没有及时发现,等发现问题急忙回山报信儿的时候,却发现另一拨儿鬼子早已从山寨的另一条路摸了进去。他听见鬼子在聚义厅中用刺刀捅人的惨叫声,看见素芬和小红被架进聚义厅,便急忙溜下山来求援。

“大当家的,我下山的时候,我们大当家和小红姑娘还没被杀死,您快去救她们吧。”

关东好听了,坐在那愣了半天,然后艰难地摇了摇头说:“晚了。她们也许不会在山上被杀,但她们也活不过今天中午。我说昨天晚上鬼子大队人马怎么不去城东,反而往城西开,原来是去找那个被你们抓住的日本狗崽子。”

“大当家的,怎么办呢,您赶紧拿个主意吧。”

“你先歇着,我派人再去打听打听。”

派出去的人很快回来了,说鬼子大队坐着汽车回来了,在岔道的地方,多一半儿的鬼子奔了城东,剩下的回了城,回城的车上果然押着素芬和小红姑娘。

“他们一定会在今天处死张大当家的和小红姑娘。”

“大当家,你可得救她们哪。”素芬寨中那个绺子哭着说。

“我是想救她们,可这里鬼子防范很严,除非鬼子把她们暂时关起来不杀,否则我们根本救不了她们。”

“那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

“张大当家的是个女中之龙,我很佩服她的为人,她死了,我们都会难过的,但我们不能胡拚,否则,张大当家的地下有知,一定会不高兴的。”

“那怎么办?”

“我们只有按原来商定的继续干下去,多杀鬼子替张大当家的报仇。”

咬着牙恶狠狠地说着,关东好把自己身边负责传令的两个绺子叫过来:“你们两个,分别去二当家那儿,还有黄大当家的那边,告诉他们张大当家的事,跟他们说:马上准备动手,以钟楼前面的炮声或者枪声为号,下手要狠,见到小鬼子,有一个宰一个,不准留下一个喘气儿的。还有,完了事儿,留下帖子,用关东女侠的旗号。从今往后,只要关东好打鬼子,都要算张大当家一份儿,替她留旗号。噢,还有,叫他们打完了,快点撤出来,甩开鬼子去城东侯家窝铺聚齐,我和满山红大当家的在那儿等着,咱们干脆再把听着消息返回来的鬼子大队干他一家伙,替张大当家的报仇。”

两个传令的走了。关东红又说:“我估摸着,鬼子今儿个一定会在钟楼前处死张大当家的和小红姑娘,哪位去给张大当家的传个话,让她们知道,咱们今儿个要大干一场给她们报仇。还有,趁机在钟楼前面放上几炮,一是当信号让南北两边动手。再者,万一鬼子一乱,可能会暂时放弃杀张大当家的打算,咱们以后就有机会救人。”

“我去!”素芬寨中那个绺子立刻站了出来。

“你知道这是个什么差事吗?”关东好问,因为这个差事是在大群鬼子眼皮子底下干,又不可能带枪进去,可以说是九死一生。

“知道!我是关东女侠的手下,这事我当仁不让。”

“好!是汉子!那,你怎么进去?”

“我扮成奔丧的,咱们这儿出殡都要放引路炮,鬼子不会怀疑的。”

“哪有一个人放炮出殡的?”

“我们也去!”几个关东好的手下站了出来。

“嗯!是我关东好的好兄弟!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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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素芬和小红是被用汽车押回省城的,为了要当众处死她们,轮奸进行了不多久就匆匆结束了。鬼子把她们赤裸裸地用被子裹起来,用绳子捆了几道,然后绑在卡车车厢前面的栏杆上拉回了城里。到了兵营,并没有把她们从车上弄下来,鬼子们马上就开始布置杀人的事儿。因为他们知道,这一仗虽然抓住了关东女侠,但被消灭的只是山寨中的一少部分,而且,关东女侠是大当家的,绺子们不会不设法救她,夜长梦多,不如赶快杀了。

素芬两个被从被子卷中放出来的时候日头已经老高了,鬼子先在她们的每只奶头上拴了一只小铜铃,又把两块亡命招牌给她们插在背后的绳子里面,然后两人架一个让她们光着身子站在汽车前面,从兵营中开出来,慢慢往钟楼方向开去。她看到,街两边早已站满了被鬼子赶来的人,都用悲伤的眼光看着她们。人群中有人在议论着:

“这是谁呀?”

“没看那牌子?是关东女侠。”

“关东女侠?前两天不是刚杀了一个关东女侠吗?哪一个是真的?”

“谁知道呢?应该是这个吧。”

素芬想起了玉环,想起了玉环那天喊的话,便也喊起来:

“父老乡亲们!我是关东女侠,但关东女侠不是我。关东女侠到处都是,是杀不完的。我们姐妹都是专打东洋鬼子的,死在我们手下的小鬼子有好几十了,我们还有成千上万的姐妹,都杀鬼子,小鬼子就快完蛋了。乡亲们,都起来杀鬼子吧,一个人杀一个,就足够把鬼子杀光了。”

小红听了,也跟着喊起来:“对!乡亲们,别为我们难过,应该为我们高兴,我们早就赚够本儿了。乡亲们,都上山当绺子吧,拿起枪杀鬼子,男的都是关东大侠,女的都是关东女侠,看他们怎么杀得过来。”

下面的人听见,纷纷点头,悲伤的目光变成了敬佩的目光。

“关东女侠,好样的!”人群中有人在喊,接着就有十个,二十个,上百人在喊,两旁维持秩序的鬼子脸上见了汗。

汽车在人群形成的夹道中穿行,素芬平静地看着人群中那一张张关切的脸,用无畏的目光同他们一一告别。沿途大小饭铺酒肆的伙计们纷纷拿着大碗爬上汽车给两人递酒,两个女人一一谢过,就着他们手里把酒喝了。绺子们都是好酒量,这个时候更是能喝,一路上每人灌了足有二、三十碗,仍然没有丝毫醉意。

忽然,素芬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那是张铁口,他在人群后面站着,同她目光一对,老人愣了一下,显然也认出了她,然后他的眼中涌出了泪水。素芬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本想安慰安慰他,但又怕给他招来灾祸,只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知这究竟是不是天意。

车到钟楼前,素芬从四个穿孝服的人中发现了自己山寨中的人:“怎么?关东好派人来劫法场了吗?”素芬担起心来:“这可不行啊!我们两条命能值多少,不能为了我们白白送命啊!”她想告诉他们,可是又不敢说,生怕反而把他们给暴露出来。

那个绺子突然喊了起来:“关东女侠,好样的!放心去吧,一会儿城南城北一块儿放炮,为你引道儿呢。”

素芬明白了,脸上露出了笑容,扭头看看小红:“小红,听见了吗?城南城北一块儿放炮。”

“听见了,这回到了那边,咱们不会闷得慌了。”小红也笑了。

钟楼前面的空地上埋了两根粗木桩,还用炮弹箱拼成了一个大台子,素芬知道那是杀人的道具,她轻蔑地撇了撇嘴,看鬼子能玩儿出什么花样?!

正这时候,素芬山寨的绺子喊道:“关东女侠,我们这里放炮给你送行了。”然后是鬼子的喊声:“你们的,什么的干活?”

“给鬼魂引道儿的。”

“不许点火?”

“不点火怎么放炮哇。”

“灭掉的,不然,死了死了的。”

“晚了,点着啦。”

然后是一声沉闷的爆响,接着另一声脆响在半空响起,那是双响炮的声音,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这边炮响了十几声,远处突然响起了爆豆一样的枪声和分不出个儿的爆炸声,然后那几个绺子喊起来:“不好啦,关东女侠杀进城来啦,别给小日本儿当挡箭牌,快跑哇。”人群立刻轰地一下子乱了,大喊大叫,到处乱跑。

听到那枪声和爆炸声,素芬和小红的心里充满了欣慰,昂首大笑起来。

见现场一乱,鬼子兵大都慌了,一个个吓得小脸儿傻白,端枪的手哆嗦着,大汗珠子滴滴嗒嗒顺脖子往下流。在场指挥的鬼子官拔出指挥刀,扯着脖子喊了半天也不管用,便命令鬼子兵朝天开枪,这才把人群镇住,然后他冲着卡车上的鬼子用日语喊:“快快动手。”

小红先被架下了车,鬼子把她头朝下倒吊在那两根木桩上,小红的脸因为充血而胀得通红,但她仍然大笑着,没有一丝恐惧。素芬也被架了下来,四个鬼子把她面朝天按倒在那些木箱上,两腿被分开到极限。

素芬感到自己的阴唇被扒开,一股凉意从阴户传来。她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生殖器已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甚至连阴道都已被敞开在人前。她虽然早已不是处女,但却仍然保留着一颗贞节的心,一想到被人们看到自己阴户周围湿漉漉的男人的污迹,她还是羞耻地胀红了脸。

素芬知道,鬼子又要用他们惯常杀女人的办法对付自己了,他们要把小红从腿裆里劈成两半,要把自己用刺刀从阴户捅进来挑死。她没有恐惧,只是大笑,心里说:“小鬼子们,杀我一个,你们得用十条命来换。”

她咬紧牙关,作好了忍受疼痛的准备,然后扭头看着一把指挥刀把小红的生殖器整个剜出来,又一刀从两腿之间直劈到脖子。他们把她的阴户套在她自己的一只大脚趾上。小红浑身的肌肉抖了好一阵儿,但她没有喊叫,临死前,她扭头看了看素芬,脸上依然带着胜利者的笑容。

素芬感到冰凉的金属碰到了自己女人的洞口儿,她的身子不由得动了动,但并没有挣扎,只是咬紧了牙关,等待着那痛苦而耻辱的一刀。

一阵刺痛从女人的地方突然直透小腹深处,她知道刀捅进来了。那刀又反复抽出去捅进来几次,每一次都带来一阵强烈的剧痛,接着那冰凉锐利的金属物向上挑到了她的心窝儿。什么东西从肚皮上和两腿间流过去,不知是自己的血还是内脏。她感到自己的肚子被人用手扒开,肠子被人拖出去。

接着她感到一根手指插进了肛门,然后又是一阵剧痛,刀从大腿根刀过,她知道,鬼子也在剐割她的生殖器。果然,一只手套在肛门中,把已经豁成两半的阴部举在她的眼前让她自己看。然后,她感到他们把一堆软软的东西套在了她的一只大脚趾上,她明白那就是自己的生殖器,而她自己的脚趾便插在自己的肛门中。

她始终咬紧牙关,握紧拳头,绷紧全身的肌肉,强忍着不让自己哼出来。她让笑容始终挂在嘴角,美丽的眼睛用力睁着,望着天上的云彩,它们飞去哪里?那里有大山吗?有小河吗?有鲜花吗?有小草吗?

疼痛慢慢减弱了,消失了,云彩里走出了一个男人,黑红的脸膛,强壮的身体,对她笑着:“孩子他娘,这回咱们都不孤单了。”她笑着,忘情地向他的怀中扑了过去。

酒楼里的客人们仍然象往常一样低声议论,内容依然是关东女侠。这是第一次鬼子杀完人还不让收尸,任那两个年轻美貌的姑娘光着身子,暴露着女人的一切秘密在钟楼前示众三天。两个姑娘的脑袋都被割下来,挂在钟楼的墙上。那个被劈成两半的姑娘倒吊着,肠子肚子直拖下来,而被开了膛的姑娘就那么大叉着两腿躺着,心肝五脏被掏出来摆了一地。但两人却都面带笑容,真是英雄。

然而人们议论更多的是:这关东女侠到底是谁?为什么杀了一个出来两个,杀了两个出来一群。为什么这边要杀的关东女侠还站在卡车上,那边关东女侠就又杀了鬼子百十号人。谁也说不清楚谁是关东女侠,不过大家都相信,只要小鬼子还在这里,关东女侠就永远是他们的一块心病。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6-15 17:11

段家女将

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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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杨王爷这几天很烦,动不动就发脾气。自从他在杨州起事以来,朝廷屡次派兵来攻,都只落得个损兵折将而归,杨州上下士气大振,不想这次却让一群女流之辈给狠狠地咬了一口,王爷心里的别扭就不用说了。

早几个月,王爷派在京城的探子就带回了消息,朝廷将派三山王段秀家的女将们带兵前来平灭杨州,这段王爷的名声实在是响亮,朝廷就是靠了他平定北疆,扫平南夷,可惜连年征战,王爷的五个儿子死了两双半,他自己也积劳过度,英年早逝,家里就只剩了八房妻妾,五个儿媳和七个女儿。王爷的妻妾们都不会武,但听说他的女儿们都跟王爷学成了一身好功夫,就连五个儿媳也都是将门之后,个个能征惯战。

毕竟都是女人,终究难当大用,杨王爷这样想,也就没有太上心。朝廷此前用兵,每次兵不下五十万,将不下百员,连一关都未能经过,十二个年轻女子,即使学了些武艺,也多半是些花拳绣腿,兵也不过三十万,怎能抵挡杨州百万雄兵。

谁想到,双方一经交锋,杨州便连丢三关,现在段家女将兵分三路,大举望杨州杀来,着实让王爷吓了一大跳。自己的三关守将也都是武艺超群的名将,却怎么纷纷命断沙场,这些女子果真有那么厉害吗?王爷决定亲自去看上一看。王爷到底是精通兵法之人,知道段家女将初到杨州,锋芒正锐,又连战连胜,不可力敌,便派人到南横关,北留关和东合关传令,只许坚守,不许迎敌,有违令出战者,斩无赦。这一来果然见效,段家军打到关下便再难前进一步。王爷又找来被破各关逃回的兵勇,详细询问了破关的情况,心中便大致有了数。

原来,这段家五媳七女个个都很年轻,挂帅的是长儿媳刘玉茹,副帅是三儿媳花锦屏,正副先锋是五女秀莲、六女秀玥和七女秀婷。先锋兵至东阳关,守关大将陶容过于轻敌,见对方是女将,便带五千兵马出关迎敌,不想对方三骑齐出,双枪一刀三战陶容。看上去三女的武功平平,可三人相互配合,立时威力大增,陶容发现不好,却被三人缠住,无法脱身,终被斩于关前,东阳关遂失。二战东台关,还是段家三位女先锋出马,只一战,便将守关大将玉山挑于马下。三战东成关,还是这三员女将相互配合,又杀了守备韩荣,三关遂破。破关后,段家的大队人马才赶到,两下合兵,休整了数日,便兵分三路,北路仍由正副先锋三人带偏将牙将五名,领五万兵马取北留关,南路由副帅花锦屏带二儿媳王可儿、长女段秀萍、次女段秀荷并偏将牙将十人领兵五万取南横关,中路则由刘玉茹自己带四儿媳刘玉凤、五儿媳何仙儿、三女段秀卿、四女段秀玉和其余兵马直取杨州门户东合关。

王爷是武林名家,一听便猜到段家三女用的是一种阵法。他猜得果然不错,由于女子力量不足,所以段王爷特地为自己的三个小女儿创造了这种阵法,用这种阵法,三个人轮番攻守,互为补充,可使三人的武功威力大大增强。段家三个小女的功夫在武术界最多也就算二流高手,但动起阵法,便是一流高手也难以抵挡,更可怕的是,一进阵中便被纠缠住,难以脱身。也怪三关守将太过轻敌,未经试探便轻易上阵,结果命断疆场,可叹可惜。

王爷又仔细分析了段家三路兵马的实力,中路人多将广,自然是实力最强,南路的四位女将则确实武艺高强,都是一流高手,实力次之,北路三女将虽是破三关的主力,势头正猛,但主要靠得是她们段家阵法的密切配合,如果找到破阵的方法,则此一路指日可破,倒是不用太多人马。于是,王爷紧急调派了守黄崖关的总兵刘玉莠领十万人马,战将二十员至东合关协助守将王锋御敌,明令许守不许战。又调五界关的守将黄荣领兵十万,战将二十员到南横关协助守关,亦命许守不许战。自己则亲自带东招讨使刘芳,西招讨使王万敌领兵三万到北留关迎敌。

段家的人马到北留关已经好几天了,一到关下就派人讨战,守将郭玉早已磨拳擦掌,就想阵前立功呢,偏偏王爷传令不让出战,心里十分窝囊,见王爷大军到此,马上请令迎敌。

王爷站在敌楼上向关外一看,见刀枪林立,旌旗招展,黑压压的一片人马,阵前三骑战马上端坐着三员女将。见三人多也不过就是十八、九岁,粉面如玉,杏眼桃腮,柳腰猿臂,三人骑的是一样的桃花马,披的是一样的亮银甲。其中两个手擎五钩神飞亮银枪,一个使绣鸾刀,在阵前往来叫战。

王爷看了,心中有数,命郭玉领五百兵马开关迎敌,又派刘芳、王万敌押阵,并嘱咐他们,不拘胜负,保命第一。三人跟王爷走南闯北,身经百战,还头一次听过保命第一的将令,真是哭笑不得,不过,等到了关下的时候,才知道王爷话中的意思。

先是郭玉挥斧出战,对面五女秀莲挺枪来迎,战罢两合,郭玉已占了明显的上风,六女秀玥便舞刀加入战团,郭玉以一敌二,堪堪要胜,七女秀婷又冲入阵中。三女联手,威力陡增,郭玉就觉得周围一片刀光枪影往自己身上招呼,打得他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他不明白,怎么对方多了一只人,就象多了一座刀山般难对付,此时虽然想起了王爷的话,却已经无路逃脱了。押阵的刘芳、王万敌看出了端倪,急忙一个摆开凤嘴刀,一个舞动狼牙棒,摧动战马前来解救。总算三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弄了一身伤,才终于保住性命回来。

三将一身血污,灰头土脸,回关向王爷请罪,王爷笑道:

“她们用的是段秀的家传阵法,威力自然无比,怎能怪你们。若是本王有时间研究,终能找到破解之法,只是,时间不等人呐,这便如何是好?”

一旁军师孙嘉发话了:“王爷,我知一人,可破此阵。”

“何人?”

“齐城守备国远。”

“国远?不行,不行,他的武艺虽然勉强可列一流,但在杨州最多也只能排在四十名之后,刘芳,王万敌联手都要着伤,国远怎能抵挡?”

“王爷,若论武艺,国远自然不如刘、王二位将军,但此人心思缜密,多有奇招建功。由他出马料不会着伤。再说,国远武艺虽差,但若单打独斗,斩杀段家这三个小妞儿却易如反掌。”

“我知道,在座的这些将官,能上阵诛杀段家一女者比比皆是,但怎样让她们无法联手才是关键。”

“正是,所以臣才想到国远,臣有一计,能使国远一战成功。”

“何计。”

“主公伏耳上来,如此这般……。”

“好计,来人,速调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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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国远四十岁上下,身材魁武,膀大腰圆,一脸的络腮胡子,加上说话憨声憨气,一看就是个没什么心眼儿的粗人,偏偏他在杨州比谁的心眼儿都多。

段家三姐妹在北留关前见到他的时候,根本不可能想到会断送到这个莽汉的手里。只见他骑一匹名叫乌云踏雪的黑马,两手各拎着一柄黑乎乎的大铁锤,傻乎乎地笑着便冲将上来。起初她们当真被那一对铁锤吓了一跳,但一听到他自报家门,三颗心就都放到肚了里去了。原来,国远有个外号叫“空锤王”,原因就在于他手中的锤有些古怪。一般武将即使力量很大,也难以舞起一个比酒坛子还大的铁锤,何况还一下子拿两个。问题就在于他的两柄锤是空心的,在双方交战的关键时刻,他会突然将锤向一起一碰,空锤会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犹乱对手的心智,因而为自己争取到或胜或逃的机会。不过,仗打多了,这种古怪知道的人就多了,也就不灵了,现在就是这样。秀莲听到国远的名字,立刻笑着对两个妹妹说:“这个使空心锤的怪物还敢来叫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会儿咱们用棉花把耳朵塞上、专门往他那个空锤上使家伙,把锤给他整烂了,也好羞辱羞辱杨州王那个老东西。秀玥和秀婷一听连连称是,于是,照例是秀莲上前迎战。

一交手,秀莲就想用大枪上的鎏金档砸国远的锤,她估计一砸就是一个坑,可国远急忙将锤躲开了,嘴里还叫着:“别碰我的锤,回头震飞了你的枪,可就只能让我把你捉了去作小老婆了。”气得秀莲银牙紧咬,杏眼圆睁,一心只想快点儿把他的锤砸烂了好出出自己一口恶气。可国远的动作太快,她的枪却总也碰不上他的锤。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想明白了:

“我真傻,他那锤是空的,那么轻的东西,当然躲得快,我直接往他身上招呼,他就得用锤来档,那不是就行了吗?”想到这儿,秀莲马上改砸锤为杀人,枪枪都照顾国远的要害。这回国远的锤不躲了,因为他得躲枪。被动挨打总是要吃亏的,秀莲相信这一点,国远似乎也知道,他终于躲不开了,当秀莲一枪刺向他的心窝的时候,他只好用右手的锤档了一下。

“扑哧”一声,就象秀莲希望听到的那样,锤破了,秀莲的大枪一下子捅进了锤里,但她现在得想下面该怎么样了,因为她发现自己的枪抽不回来了。原来,孙嘉给国远出了个主意,用粗铁条编了两个球形的架子,外面包上薄铁皮,制成一对与他原来的锤一模一样的空心锤,因为他早就注意上了对方的兵器。秀莲和秀婷用的都是五钩神飞亮银枪,这种枪的特点是在梭形枪尖的后面还有五只锋利的铁钩,为得是对方躲过刺来的枪时,可以在抽枪的过程中用铁钩伤人。可正是这五只铁钩害了人,秀莲的枪捅进锤里之后,铁钩便钩在了铁条上,怎么也抽不回来了。这回轮到国远乐了:“美人儿,这回老国可要捉了你回去作小老婆了。”说完,便摧马上前来捉秀莲。

秀莲是个才十九岁的大姑娘,哪经过这阵式,吓得一边拚命躲闪,一边高喊:“妹妹救我。”

秀玥、秀婷都看见了,不用秀莲喊,便打马来救。国远要的就是这个,他一边继续往秀莲跟前凑,一边用眼睛的余光看着当先冲过来的秀婷,待秀婷的枪堪堪刺到,他突然将另一柄锤档了过去。秀婷不是没看见姐姐的枪是如何被困在锤里,但救人心切,根本也没想到自己会中同样的圈套,等看见那锤档过来已经来不及躲了。“扑哧”一声,她也深陷其中了。国远两把锤的锤柄后边用铁链子连在一起,他一见计谋得逞,便撒手扔了锤,摘下了挂在得胜钩上的另一件兵器。

那是一杆特长的花枪。摘枪的功夫,两个使枪的女将已经并马跑向远处,她们的枪陷在锤里,而两柄锤却用铁链子边在一起,所以两人只好远离战场好设法把枪抽出来,国远怎容得她们如此,策马紧追,好象忘了后面还有一个段秀玥。

现在的情况是,段秀莲和段秀婷因为兵器纠缠在一起,只得在场中奔逃,一边还想把自己的兵刃抽出来,而国远则擎着花枪在后追赶,再向后是舞刀追来的段秀玥。秀莲和秀婷因相互牵制,无法跑快,所以国远对她们似乎志在必得,好象没有注意后面的秀玥,而秀玥的刀看上去又要比国远快些。三方间的距离都在迅速缩小,就看谁更快,如果国远先,则秀莲、秀婷至少会有一个遭了毒手,而如果秀玥快一步,就可以立斩国远于马下。结果是秀玥快了一步,当国远的枪离秀婷还有一个马身的时候,背后发疯般赶来的秀玥的刀先一步斩向了他的脖子。

那刀好快,秀玥仿佛看到了一颗长满络腮胡须的人头飞在半空,然后坠落在地上。但这一切并没有真的发生。就在刀已经要落到国远颈部的时候,国远的人头突然没了。不是没了,而是突然低了下去,正好让过了那夺命一刀。秀玥为了救自己的姐妹,同国远争时间,抢速度,没有想到他的真正目标不是秀莲也不是秀婷,而是她自己。

习武者都知道,“未求有功,先求无过”,凡攻击时,出手不可直臂,预留三分力,为的是一击不中时还可收回来自卫。但秀玥为了救人不顾一切,所以招式用老,犯了兵家大忌,一刀走空了,急切间想收刀收不回来,却吃惊地看着一根三棱形的钢锥已经从自己的右肋刺了进来。

原来国远早已看准了目标,在躲刀的同时,就将本来向前刺出的花枪向后一捅。

当时的盔甲主要是用于防范箭矢,一般由头盔和数片甲叶子组成,甲包括前后护心镜、护臂甲、护腹甲、护背甲和护腿甲几部分,用丝绦在腰间扎住,几快甲叶子把身体的主要部分都护住了,只有脸、颈、两肋、小腿和四肢的内侧没有甲胄防护,但除非对方是死人,否则这几个地方是很难攻击得手的,这就是为什么交战时总会选择重兵器的原因,为得是可以靠砸、剁之类的办法突破甲胄的防护。国远用的是花枪,属于轻武器,本来无法对秀玥构成严重的伤害,但当她的刀走空的时候,因用力过猛,右肋便正好露出了空门。国远的花枪枪杆后端装着枪攥,那是一个半尺长的三棱钢锥,上面全是倒刺。他借秀玥前冲之力从她右肋的甲缝中刺进来,直透左肋。然后国远用力一抽,倒钩把秀玥一颗少女的心脏直接从胸腔中拖了出来,同时也把她的衣服和护心镜给钩下来一大块,秀玥惨叫一声,松手扔了刀,跌落马下,在地上翻了好几个滚,然后一挺就不动了。

国远看都没看落马的秀玥,因为他这样的高手是完全能够感觉到击中对手的部位的。他从秀玥的胸膛里抽出枪,紧赶几步,一抖花枪,奔已经抽出佩剑自卫的段秀婷刺来。

花枪与普通的枪不同,一般马上将用的大枪都是铁杆,可以刺也可以当棍扫打,而花枪的枪杆是用白腊杆制成,是软的,只能用来刺击。但正由于枪杆是软的,所以使用者可以把枪抖动起来,让对方看不清真正的枪尖在哪里,唐朝名将罗成用的就是这种兵器,不过国远用的花枪要比一般的花枪更长,足足一丈八尺。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国远用的是长枪,秀婷用的却是宝剑,这强弱已分。国远出枪之前,又将枪头抖动起来,秀婷只见眼前一片枪尖,不知躲哪一个更好,便舞动宝剑,护住上身的重要部分,但枪却从她意想不到的部分刺中了她。

国远见她护住了上体,便将枪从她的左大腿根部的甲缝中刺入,那一枪正捅在她的腹股钩处,又一挑,便将她挑离了马鞍,一个后仰向下落去。这一枪并没有要了她的命,她本能地握紧宝剑,想落地后爬起来再战,但国远没有给她机会,当她被挑离马鞍的时候,身体正好有一个瞬间处于仰面朝天的状态,两腿内侧没有甲胄保护的部分便暴露出来,国远是高手,怎会放过这一机会,所以他的第二枪便从她的两腿间刺了进来。国远这一枪,从秀婷的裤裆捅进去,直透心窝,将她穿在了枪上。她只感到一阵羞涩的疼痛,嘴里充满怨怼地骂了一声:“下流,怎么捅那儿?人家还是个黄花姑娘。”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国远杀了秀婷,用力甩了甩枪,因为枪头上的倒钩钩住了秀婷的肋骨,所以没有能够将穿在枪上的这个十八岁女将甩脱,只好把花枪往地上一扔,拔剑又向秀莲杀来。大枪被缠在破锤里,两个妹妹又被杀死了,这一切都在一瞬间发生,秀莲还没有完全明白过来,敌人便又向自己袭来。

她只是个初次上阵的少女,自以为武艺超群,攻无不克,哪会想到有这种场面,所以完全被震住了,以至于都忘了拔出剑来,心里只有一个字:“跑”,但起步时已经有些迟,国远的宝马“乌云踏雪”又快,几步便赶了上来。

秀莲用眼睛的余光瞥见那高大的身影已经到了自己身边,心想“完了”,便闭上了眼睛,等着那断头的一剑,但真正发生的是,一条男性有力的手臂揽住了自己的纤腰,屁股便被迫离开了马鞍,然后自己的身体便被那男人横放在马背上,同时两只手被反扭到了背后。她想起了那几个字“走马活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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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只不过是眨眼之间,段家女将的三名先锋官便两死一擒。朝廷的兵马立时大乱,争相奔逃。

有人会问,既然国远一出手就制住了段家女将的阵法,多几员将一同上阵不是更有把握吗,怎么只见国远一个人打,别人都哪去了?

这便是杨王爷精明的地方。他知道现在无论对朝廷还是杨州,都已经到了战略决战的时候。段家女将出马,标志着朝廷已经无将可派,所以在一次战斗中尽可能多消灭敌方的有生力量对今后打天下是有战略意义的,因此,头天晚上,他就将兵将悄悄派出去埋伏在东成关和北留关间的道路两边,一方面在国远胜了以后可以将她们带来的人马一举全歼,另一方面,也可在国远不能全胜的时候通过截断粮道来扰乱敌方的军心。

国远既胜,关中号炮振天,埋伏的兵马立时向关前卷来,将敌方团团围住。

国远此时任务已经完成,指挥自己的心腑收拾战利品。还在马上,他便将秀莲的盔甲剥了,用她的绊甲丝绦把她牢牢捆住。别看盔甲起来费事,脱起来可就容易多了。秀莲虽是武林世家出身,但毕竟只是个十九岁的姑娘,论力气可远不如国远,所以一但被人家欺近身体,使起蛮力,她可就没了招儿,三下五除二就给人家捆上,面朝下按在马背上。回到自己的阵中,将秀莲扔在地上,让军卒们看好,又派几个人去将秀玥和秀婷的尸体拖回来好去报功。

到现在,秀莲还没有完全从梦中清醒过来,直到看见两个妹妹血淋地被拖到跟前。她看见秀婷被一杆枪从裤裆里穿进去,羞得她自己小脸儿通红,国远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懂得一切从大局出发,何况还有别的戏法儿可演。他看到远处被围的敌军在几员偏、副将的指挥下重又结成阵式,知道硬攻虽然可胜,但困兽犹斗,杨州兵马难免也有损伤,不如采用攻心之术,便命手下:“快将这两个贱人的衣裳剥了,挑在旗杆上。”

军卒们齐声应:“喳”,立时便有人拾来将被敌军抛弃的秀玥的将旗,那是一面大纛旗,和现在的锦旗是一个式样,只不过尺寸大得多,他们七手八脚把秀玥的上衣剥了,两手腕捆在横杆的两端,然后将旗半立起来,让她的双脚离开地面,好方面他们将她的鞋袜、裤子都脱干净了,这才将旗立起。秀莲看见自己的六妹一个“丫”字形赤条条地被吊在旗杆上,露着一身雪白的肉,从下面看,所有女性的秘密都暴露出来,令她这个当姐姐的羞容难掩,气得她大骂不止。但敌人哪会怕她骂,很快,秀婷和她自己的将旗也都被拿来了,然后,兵卒们便剥光了秀婷的衣裳。从分开的两腿间,秀莲看到那条花枪准准地捅在小妹妹的两片毛烘烘的肉唇之间,将阴唇撑开了,露着里面褐色的小阴唇和一粒豌豆,兵卒们想将枪拔出来,却无论如何也无法作到。还是国远了解自己的兵器,他过去让手下按住秀婷的身体,自己抓住枪杆先向里一捅,拧了一下儿,然后才向外一拽,枪是出来了,却将这个十八岁少女一大堆肠肠肚肚,连子宫和膀胱都给扯了出来。他将那些内脏从枪上除去,就让它们留在秀婷的两腿间,然后命兵卒将同样光赤条条的秀婷挂在了她自己的将旗之上。

然后,国远转过脸来,用一种奇怪的脸光看着秀莲。秀莲还是第一次看到那种目光,但她仍然明白那里面的含意不善。所以当国远命令将她也吊在将旗上的时候,她羞得哭了,不住地恳求国远不要剥她的衣裳。国远倒是挺痛快地答应了,于是,秀莲便象两个妹妹一样被张在了自己的旗帜上,尽管他们没有让她光屁股,却将她的鞋袜脱了,露着两只玉足。

实践证明,三个少女将军的示众效果是非常好的,本来还想再负隅顽抗的官军,一见自己女主将被那样耻辱地挑在旗帜上游行示众,想想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卒,如何抵挡如敌似虎的敌军。于是,除了几个死硬分子继续顽抗被当场诛杀外,其他官军近五万人纷纷投降。王爷只用了一将,便破了段家一路精兵,自己无一死伤,可谓个中强手。

战场如奕棋,一招先,招招先。破了段秀莲姐妹的北路兵,王爷命令即刻进兵东成关。东成关是通往北留关、东合关和南横关的咽喉要道,一但占领东成关,朝廷的另外两路人马便被截断了后路,形成关门打狗的势态。

不过段家女将倒底也不是浪得虚名之辈。刘玉茹早在三个方向上派出了探马,段家三姐妹一败,刘玉茹便很快得了消息,她深知势态的严重性,马上传令撤军东成关。东合关和南横关的的守将已得王爷的将令,见官军撤兵,立即出关追赶。一方是得胜穷追,一方是败战撤退,士气不同,自然结果不同。两处的杨州兵马纷纷获胜,斩获无数。

南横关守将郭维和黄荣带关中所有兵将倾巢而出,先将断后的段家二儿媳王可儿团团围住,王可儿一杆枪使得风车儿一般,杀伤杨州数十名军卒,斩了四、五名偏牙将,终是寡不敌众,等郭、黄二将赶到时,她已经精疲力尽。郭维一斧将王可儿手中的大枪震飞,黄荣放出套索,将王可儿扯下马来,两旁军卒向上一围,便将王可儿按在地上,七手八脚捆了个结实。擒了王可儿,郭、黄二人继续追赶了三十里,又将长女段秀萍赶上。段秀萍正好这几天身体不好,发高烧烧得糊里糊涂,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官军撤退的时候便将她放在车上,偏生这里山路难走,车在半路就给颠散了,只好让几个力气大的女兵轮流背着她走,但终究不如马快,所以郭、黄两将没费吹灰之力,便将段秀萍也擒了。

东合关的情况也类似,守将王锋、刘玉莠在关外迎面遇上五儿媳何仙儿。何仙儿二十岁,不光生得花容月貌,武艺也的确不凡,王锋、刘玉莠两将合战,也只打了一个平手。王锋一见,急切难胜,也顾不得什么交兵的规矩,大喊:“来人,与我围住这贱人,活活累死她。”两边的偏副将十余人一齐加入战团,何仙儿可就不行了,只有招架之功,再无还手之力,她知道女将落在敌从手中会有什么结果,本可以一死解脱,但为了掩护主力撤退,她还是苦苦地支撑着,直到终于失了手,手中刀被敲落,后面刘玉莠抢入来连她的手一起拦腰抱住擒过马去,她很想自尽,但敌将的力量要比她大得多,她除了无奈的低声啜泣外,已经毫无办法。两边军卒一拥齐上,从玉莠手中接过何仙儿捆了,二将又继续追赶。

段家这两路虽同是女将,但与北路不同,北路的段家三女靠得是阵法,阵法一破,单兵作战能力就不行了。而这两路的人马都是真正的武功高手,本来正经八百的交手,都不致败落,但面临被切断归路的危险,不得不牺牲局部,所以三员女将以一敌众而致被擒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由于东合关离东成关很近,因此等北留关的杨州兵马赶到东成关下,段家的中路人马已经撤入了关中,但南路的官军还是被堵在了关外。

中北两路杨州兵马于关下合兵,王爷立刻命刘芳、王万敌为正副元帅在关下扎寨,自己则带东合关的王锋和刘玉莠向南合击南路之敌。

杨州兵至东成关的消息已有探马报给了花锦屏和段秀荷,两人知道不能继续前进,便迅速收缩,退入了路上的一座土城之中等待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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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杨王爷杀至土城,遇到了南横关追来的郭维和黄荣,两处合兵,将土城围了一个水泄不通。不过,段家十二女将中,这花锦屏虽是副帅,却是武艺韬略最好的一个,深黯用兵之道,把个小小的土城守得铁桶一般,杨州兵马连续攻城,死伤无数,终不能前进半步。只得放弃攻城的想法。孙嘉进言到:“这土城乃是绝地,与其猛攻,不如围困,只要断绝他同东成关的联系,内无粮草,外无救兵,段家女将虽欲战,但军卒的士气却不能久盛,只要设法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处境,时间长了自然会发生内讧,不出十日,其城自破。”

果然,未及十日,城中士卒便开始起内讧,在花锦屏和段秀荷之间也发生了争吵。秀荷以为与其困守一隅,不如向东成关突围,大嫂必定会出关相救,花锦屏则认为出关便是死,守城还可苟延残喘。不过,秀荷不明白的是,花锦屏并非无突围之想,但考虑到敌强我弱,如果突围,大嫂必定立即派兵接应,那等于把东成关的大嫂也卖在里面了。不如暂且困守,等朝廷派援兵才是上策。两人的争执最后终于到了无法收拾的程度,秀荷决定独自突围。花锦屏知道她此去不过送死而已,但事已至此,自己也没有更多的办法,便派心腹家将两人左右保护秀荷乘夜突围。

花锦屏猜得不错,杨王爷正希望她们突围呢。见土城的兵马杀出,王爷命手下战将暂且忍耐,只让小股部队沿路骚扰,放她们北上,然后尾随其后。他知道东成关的官军决不会见死不救,将她们吸引至关外围歼要比攻城好得多。

秀荷也不是等闲之辈,一路之上未遇有力的拦截,便明白了杨王爷的目的,后悔没听三嫂的话。她不能让东成关的大嫂因自己一时糊涂而陷入险境,便在快要看到东成关的时候停止北上,反身向杨王爷尾追的人马杀来,她的目的这次很明确,拚尽全部人马,尽可能让杨州遭受损失。但一支孤军,三员疲将,力量实在是太弱了。

一交手,秀荷便直冲王爷的中军而来,被黄荣和郭维拦住。秀荷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其势难挡。一般人交战必先防备了对方的攻击,秀荷却不顾郭维斩来的巨斧,挺枪直刺他的心窝。这种打法令郭维毫无防防备,一时不知是攻好,还是守好,一失措间,便失去了先机,被秀荷一枪挑落马下而死,黄荣看见,飞马赶来,又被秀荷一枪刺中左肩,倒撞下马来,秀荷自己也被黄荣的刀划开了上身的甲绊。秀荷见盔甲碍手碍脚,便干脆解了盔甲,只穿着一身单衣往杨王的中军杀来,又被王锋、刘玉莠拦住。两人见了秀荷勇猛,便展开消耗战术,只管在远距离不既不离地打了便走,只不让秀荷靠近。杀郭维,伤黄荣只不过是一时冲击的结果,开始时的那股劲儿是无法坚持很长时间的,何况对方的其他战将也逐次加入战团,秀荷也就慢慢失去了开始时的一点点优势。然后她累了,累得枪都快拿不住了,刘玉莠等人知道她已经不支,便手上加了一把劲,想将她尽快擒获。但段秀荷知道一切都该结束了,当刘玉莠一刀望颈上劈来的时候,她没有躲闪,而是扔了大枪,将眼睛一闭等死。刘玉莠虽是高手,却无论如何想不到她会用脖子硬接他的刀,收手已经来不及了,便听大刀切中骨节的一声啸响,一颗美丽的人头飞上了半空,划出一个完美的弧线落在地上。无头的尸体仍然长时间地端坐在马背之上,一腔热血喷泉般冲上半空足有四尺多高。秀荷的坐骑并不知道主人已死,还驳着她一直向前跑去,足足跑了四、五十步远,那二十三岁少女苗条的身躯才年扑通一声跌落马下,然后她的两条美腿开始绝望地蹬踢,使她美妙的臀部左右扭动着,过了足有一碗饭的功夫才蜷缩着停止了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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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段秀荷走后,花锦屏知道她完了,只希望大嫂不要派兵接应,免至更大损失,第二天一早便知道了结果,因为土城外秀荷的无头尸体已经被用旗竿穿着挑在了城外。王爷同时也将秀荷的人头派人送进了东成关里。

为了给东成关的守军施加压力,早在杨州兵马开至关下的时候,段秀玥和段秀婷的赤裸尸体便在关下用旗竿挑着展览了好几天,刘玉茹等人便知道至少已有两个姐妹们遭遇不测,其他几个还下落不明,现在又加上了一个段秀荷,而且马上也知道了其他几个姐妹的音信,因为王爷的信中已经说得十分清楚了。王爷在信中告诉她们这些有两个目的,一是动摇对方的军心,另一个也想诱使刘玉茹等人出关迎救花锦屏。

刘玉茹如何不想救人,但现在兵只剩下几万,将也不过十几员,加上粮草接济不上,实在是有心无力。再者说,东成关是杨州的咽喉,守住了东成关,便还有机会反攻,如果轻易出击,只能是变成人家口中的鱼肉而已。所以,她们强忍住悲痛,暂且安葬了段秀荷的碎尸,一面继续坚守不出,一面派人回朝搬兵。

搬救兵的人去得快,回来得也快,不过一兵一马未搬来,反而带来了勤王的圣旨。

原来,杨王爷见搬出段家女将出征,便知朝廷已经无兵可派,无将可遣,京师必定空虚,便自提部分杨州兵马迎战段家军,暗中却派自己的心腹爱将数百员领重兵自北边的险要小路出击。那边的朝廷守将已是王爷早早联络好的,见王爷兵到,便协助安顿,使王爷能够顺利地将数十万大军和粮草自小路送出,然后直接奔京城杀来。

朝廷现在已经十分空虚,完全到了被动挨打的地步,自顾尚且不暇,哪里还有力量来救段家军呢。

到了这步田地,刘玉茹唯有嗟叹:"唉!勤王,勤王,还勤什么王。且不论我等无粮无兵,就算有粮有兵,东成关离京师千里之遥,不等我们赶到,京城早就丢了。天亡我朝!天亡段家!姐妹们,我看杨王爷乃是当世之英雄,天下早晚姓杨,我们不如另投明主,出关投降算了,也好救被擒的姐妹们早脱苦海。"

刘玉凤与刘玉茹是亲姐妹,一同嫁到段家为媳,自然也支持投降,但段家两个女儿秀卿和秀玉却不同意:

"投降杨州?忠臣不事二主,好女不嫁二夫。我段家食君禄,当以死报君恩,怎么说出投降的话来。再说,杨老贼杀了我段家三个姐妹,还将她们赤条条地挑在旗竿上让成千上万的男人看春宫,此仇此恨不共戴天,我们恨不能食其肉,饮其血,怎么能向仇人屈膝投降?亏你们还是段家媳妇,这等话也能说得出口?"一顿数落,说得刘玉茹姐妹脸上有些挂不住:

"我怎么愿意投降,可事情明摆着,眼看改朝换代在所难免,就只我们四个也无力回天哪。不投降又能怎样?难道等死吗?再说,还有好几个被擒的姐妹,我们不降,她们就是死路一条。"

"死就死吧!段家人有谁怕过死来?投降仇人,作了不忠不孝儿孙,怎么去见地下的老爹爹,被擒的几位姐妹若是知道,也不会愿意这样苟活。死则死耳,怕怎的?你们若是怕死,就自己去降,休拉着我们姐妹去丢人现眼。"

当着一干众将,刘玉茹姐妹被说得面红耳赤:"谁说我们怕死,我们不过是想试试你们有无必死之心。既然大家不愿意投降,我们今夜便出关,拚他个鱼死网破。"

当晚,段家果然出关拚命。求死之人最是难挡,又加上事先没有料到四个女子穷途没路还敢一战,立刻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关下杨州连营被连挑带烧,十去其九,偏将、牙将也被疯虎一般的四员女将一气儿斩了二十几员,这是杨州自与段家女将交手以来损失最惨重的一仗。等刘芳和王万敌明白过来,段家人马已经带着抢来的大量辎重粮草退回关里去了,这一来,东成关便又有了足够支持半月的力量。刘、王两人只得派人到杨王爷处请罪。王爷倒没怪他们,反而对段家女将更为敬重,必欲招为已用。

不久,外面的兵马取了京师和中原,回兵杨州,占据了最初被段家三姐妹夺下的东阳关和东台关,东成关便成了一座孤城。段家又有几次派秀卿和秀玉出关劫粮,杨州兵马汲取了上次的教训,加倍小心,终使她们无功而返,城中军心不稳,合战之争又起,最后闹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段家两姐妹见已经无力阻止事态的发展,便带了数千死士独自出关求死,这一战杀得比前次劫营更加惨烈,两女将出来时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为了让自己更加灵活,她们干脆卸了盔甲,只穿单衣便跨马出战。两人不顾死活,并着膀的望刘芳和王万敌的中军大营杀来,只求杀一个赚一个,杨州兵遇上她们就象碰上了勾魂使,非死即伤。眼看就到了中军帐,刘芳、王万敌终于拍马来迎,四员将战在一处。别看刘、王二人是元帅,武艺不可谓不高,但碰上段秀卿和段秀玉,可就难以分出高下,因为两女的武功传自段王爷,本就与两员男将不相上下,加上她们不惜性命,无形之中又增强了杀伤力,直杀得刘、王二将盔歪甲斜,大汗淋漓。但两女毕竟已经杀了半个多时辰,气力不济,也无法取胜,四人便这样胶着在一起。

一旁观战的杨州众将中有一员偏将以箭法见长,心想:“我何不助我家将军一臂之力。”等段秀玉和刘芳战罢一个回合,圈转马头再战的时候,便拈弓搭箭,待两将战马将要相会前的一瞬,一支狼牙箭“嗖”地便望秀玉面门射来。秀玉艺出名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早已听见弓弦之声,连忙使出“金刚铁板桥”的功夫,一个后仰躺在马背之上,自然也没忘了把自己的大枪横在胸前去挡刘芳的大刀。然而,高手过招不能有毫厘之差,秀玉横枪是一边躲箭,一边挡刀的本能反应,箭是躲过去了,刀却没有劈下来。

同是在弓响的瞬间,刘芳已算准了秀玉的反应,他高举的刀没有斩下,而是立着刀杆由上向下一捅,用刀攥向秀玉的小腹捅来。这一下秀玉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数十斤的大刀捅下来有千斤的力,三棱透甲锥从她的肚脐正中插入,自肛门穿出,穿透了马鞍,也穿透了战马的身体,那马负痛蹿起五尺多高,又狂奔出二十多步,才一头栽倒在地上。秀玉才只二十岁,就这样被活活钉在马背上,她痛苦地在地上挣扎,周围都是敌人的十卒,他们都静静地看着她。想着那些人盯在她被血染红的裤子上的目光,她知道他们在想她什么地方受了伤,那位置让她羞耻不堪,她想自尽,但自己的左半边身子和宝剑都压在战马的身下,所以无法拔剑。刘芳打马过来,看着那个只有二十岁的少女痛苦的样子,心中十分不忍,他跳下马来,抓住自己的大刀,说了一句:“忍着些疼!”便一咬牙将刀用力一拽拔将出来,枪攥上的倒钩把战马的肠子和姑娘的肠子都从她的肚子上的大窟窿中拖了出来,她极惨地尖叫了一声,便头一歪死去了,眼睛里还含着因刘芳迅速结束她生命的感激。

战场上的每一件小事都会影响争斗的结果。秀玉死前的惨叫声干扰了秀卿的注意力,一走神,王万敌的狼牙棒便狠狠地砸到了她的枪上。女性的力气小,打仗靠的是招法和身体的灵活性,一但比起力量来,她们就远不是男性的对手,所以她们总是避免同对方的兵刃相接触,但这次没有躲开。狼牙大棒同大枪一碰,秀卿就觉得手心一麻,枪便飞出去老远。她也实在是打累了,看着王万敌前来擒她,她没有作出丝毫反抗,任对方胸贴胸抱住,活挟过马去。

秀卿、秀玉一走,没有了反对者,刘玉茹姐妹便带了剩下的兵丁开关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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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现在,就只剩下花锦屏一支人马仍在困守土城。杨王爷见了刘玉茹姐妹,大加安抚了一番,便让她们去劝说先前被擒的段家女将归顺杨州,结果两人到处挨骂,被弄得灰溜溜的。最后,王爷让她们去劝说花锦屏投降,到了土城外,两人还没开口,花锦屏已经一箭射下城来。段门女将中,花锦屏的武艺最高,饶是刘玉茹躲闪得快,那一箭也把她的耳朵划了一个大口子。

这次王爷亲自出马了,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她明白,守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土城中近万将士就将灰飞烟灭。“伪朝廷已经完了,连年的战端应该平息了,百姓们该过安居乐业的生活了,难道让他们都陪着你一人去死吗?还有你身边的女兵,与你风风雨雨许多年,城破之日,难免抛头露面,闹市问斩,你又于心何忍。”花锦屏听了,沉吟半晌没有开口,转身下城而去。王爷也没有太过逼迫,反正天下已定,也不在乎多等几天。第二天一早,城上花锦屏叫人传话,要杨王爷答话。王爷感到有戏,急忙骑马赶到城下。

“杨王爷,眼下胜负已判,继续抵抗已无意义。但我段家决不容屈膝投降之辈,你若置刘玉茹姐妹一死,我便自缚投案,否则,惟多增死伤而已。”

刘玉茹姐妹本来以为陪王爷一起来招降,总算能对王爷有个交待,一听花锦屏的话,气得立刻冲着城上大骂了起来。王爷起初听着有些糊涂,既然是投降,为什么非要把先降的杀掉。后来一想明白了,原来是刘氏姐妹投降坏了段家名声,所以必得杀之才能让段家人心安,还要本王爷以礼相待段家,不能以降将视之。刘氏姐妹投降,王爷虽然去了一块心病,但真等到看见一个投降过来的人,王爷心里却是好大不痛快,现在听花锦屏一提,便有杀此二人之心,偏声两人骂花锦屏骂得十分难听,更让王爷不痛快。

“来呀,将这两个贱人与我绑了。”两旁军卒答应一声便往上撞。刘玉茹姐妹未及提防,已被掀下马来,四马躜蹄捆在一处。

“王爷,这是何意?”

“你这两个贱人,先是抗拒天兵,后又于主不忠,如此不忠不孝,辱没了段家门风,若不杀你,天下忠臣岂不寒心。来呀,与我将这两个贱人斩首示众。”

两旁人答应一声,便将两个女将按在城下。

刘玉茹今年二十七岁,因为保养得好,看上去与二十二岁的妹妹刘玉凤不相上下。这姐妹两个都属于那种瘦长型的人,论容貌只是一般偏上,论身材可就是上上佳品,颇象瞿颖、谢东娜之流。

士兵们可不会把这么好的女人身体放在篮子里腌咸肉,谁不想吃个鲜儿啊?再说女犯剥光衣服斩首本是惯例,所以马上就把两人的衣裳剥得干净,按跪在地上,趁机在她们滑腻的身上乱摸了气。

刘玉茹姐妹这通骂呀,骂完了王爷言而无信,又骂花锦屏不顾妯娌之情,不过心里更是暗暗后悔不该投降杨州,本来降将和二臣就是让人家看不起的,自己早知一死,何必不死在沙场之上。不过一切都晚了,人家按着自己的头把屁股给撅了起来,她们知道那是为什么,但毫无办法。士卒们在附近河滩里找来两颗鸡蛋大小的鹅卵石,一人一个给她塞在屁眼儿里,那是为了防止她们行刑时大小便失禁,不过给她们用应该说有些多余,因为她们并不是怕死鬼,只不过一时糊涂而已,但那一份羞辱却是她们难以忍受的。

刀斧手领了王爷的旨,让已经跣剥干净的两员女将跪直身子,伸长了脖子,然后钢刀一挥,如凌冰过颈,两颗人头滚在一起,两具赤裸的尸身也倒在一处。

王爷见斩了刘氏姐妹,便向城上的花锦屏喊话:“花将军,我已斩了不忠不孝之女,出了你段家的气,如此,你该归顺孤王了么?”说完,王爷突然愣了一下,觉得似乎有些什么不对。

城上花锦屏已经朗声大笑起来:“王爷好糊涂,我既然让你杀了投降之人,自己又怎么会投降呢?岂不是笑话。”

王爷感到自己被愚弄了,不免气上心头:“大胆花锦屏,是你自己说杀了刘氏姐妹,你便投降,你虽是女流之辈,不是一言九鼎的大丈夫,但军中无戏言,又怎可如此言而无信?”

“王爷错了。锦屏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只是王爷听错了话,会错了意。本帅说得是:自缚投案,可不是屈膝投降,一字之差,差之千里。”

“这有什么区别?”

“自然有区别,投降乃是屈膝乞怜,上愧对列祖列宗,下愧对儿女子孙。投案乃是送死。你要的是我花锦屏,我便绑了自己任你处置,只要你放我手下的弟兄姐妹回家去安居乐业,从此永息刀兵,虽死无憾。”

王爷这才明白,心中却是对花锦屏更加看中:

“花将军,你可知投案的后果吗?”

“知道。”花锦屏自然知道,刘氏姐妹便是榜样,只要看看暴露在成千上万男兵面前的两具赤条条的无头女尸,便知自己的将来。

“杨王爷,念在过去你与我公爹同殿为官的情份上,让我死得干净些,休再令段门受辱,锦屏便感激不尽了。”

“不行!”王爷那会让她死:“本王不要死锦屏,要的是活将军。若想要我放过城中将士,你的生死便不由你自己作主。你可能接受孤王的条件?”

花锦屏知道,这王爷是一定要自己人前受辱了,但为了城中近万弟兄,她只得牺牲自己的一切了。

“王爷若要辱我,锦屏便任尔施为,但你辱得了我身,辱不了我心。随便你吧,但我要你起誓放过我的手下。”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何况孤王千金之身,怎能言而无信。孤王答应你放过他们,你也要答应孤王不会自寻死路。”

“我答应。”

“好,如此何时出降?”

“王爷又忘了,我不会出降?”

“哦!是孤王之过。那么,你何时归案?”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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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王爷的人马在土城外排开阵式,城门开处,花锦屏一骑战马飞出城来,后面又跟了四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兵。王万敌立刻拍马迎上前去。

两边战马打个对面站住了,王万敌叫到:

“花锦屏,既来归案,岂有跨马擎枪之理,速速下马受缚。”

花锦屏五人都没有穿盔甲,四个女兵穿的是红色衣裤,花锦屏穿的是一身翠绿。人说“脸黑莫穿绿”,这花锦屏面白如玉,穿着绿衣显得美艳绝仑,许多杨州兵将已经在猜想王爷是不是想收她为妃了。

五个女人跳下马来,让马驮着她们的兵刃自己走开,花锦屏将手一背,让四个女兵将自己绑了个结实。然后四个女兵又互相捆绑好,最后一女则将一根绳子扔给王万敌,让她将自己也绑上。花锦屏的名声很响,一般的杨州兵都怕她,不敢靠近,现在见她已束手就缚,他们才敢过来把最后那个女兵捆上。绳子将五个年轻女子的单衣勒住,愈发显出她们该凸凹有致的身材,简直让人想入非非。

王爷在帐中见到花锦屏的第一件事,就是上前亲解其缚:

“花将军,孤王爱惜你是女中英雄,怎忍让你去死。如今天下尚不太平,南方蛮夷时时搔扰,花将军本应骑马抬枪,为国家驰骋疆场,花将军若愿归服,当不失锦衣玉食。”

“王爷不必多言,花某只求一死,决不会归顺杨州。”

“花将军不必这样决断,且随孤王赴京城既位,到时候再言死活不迟。”

王爷如此说,是因为他早有招降段家女将的妙方。

“王爷不会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吧?”

“自然,来人,速速招降土城中兵将,愿留者收归各营,不愿留者每人纹银十两,任其解甲归田,不得留难。花将军答应孤王的事呢?”

“花某生死已付王爷,王爷不言杀,花某不言死。”

“好,我们且到京城一行。”

路上,花锦屏见到了先前被擒的王可儿,何仙儿,段秀萍、段秀卿和段秀莲。当初离京之时,十二员女将风光无限,如今却只剩了半数还活着,虽未披枷戴锁,但名义上仍是人家的俘虏,姐妹见了面自然少不得一阵唏嘘。说到王爷被锦屏诱骗诛杀刘氏姐妹,大家又痛快,心里又不是滋味,因为毕竟她们也是自己的嫂子。

到了京城,士兵们把她们押送到段府门前,见门庭依旧,毫无被兵之相,进得家来,见了母亲和姨娘,才知道京城被破之时,杨州特意派兵将段府保护起来,不准散兵游勇入府搔扰,姐妹们才知王爷久有招降之心。母女们一商量,段家世代为官,宁可全家被斩,无论如何不能背叛前朝。大家正议论如何尽忠,段王爷却带着一人走进府来。大家一看,大惊失色,原来竟是前朝宣宗皇帝,段家众女急忙跪倒磕头,宣宗却说:

“段家众将听着。我已归顺杨王爷为臣,杨王爷封我为逍遥将军,如今我们君臣之份已无,尔等当与我同保杨王,为国尽忠。”

段家众女将这才明白,因着过去的君臣关系,她们是被皇帝下旨归服,不从也是抗旨,也是不忠。事已至此,也无办法,段老夫人乃领着全家向杨王爷行了君臣大礼,从此改保杨王。杨王爷此举,既得了段家一干良将,又为她们段家保全了面子,未让她们背上降将之名,可见王爷细心之处。

不久,杨王爷登基为太宗,然而多年的积累成疾,不足一年,太宗便驾崩了,子杨坤继位,是为高宗。别看杨坤已经快三十岁了,因为是独子,自幼娇惯成性,是个扶不起来的刘阿斗。他只知玩乐,不理朝政,又听信奸臣孙嘉和国远的谗言,将刘芳、王万敌等一干老臣尽数诛杀,致民怨沸腾,国运日衰,不久便反了南越的蛮王勐坎。

这勐坎原是被太宗收服的蛮王,有刘芳等老将在,他不敢为害,如今一干老臣都死了,他便兴兵作乱,直犯南疆。边关守将不是对手,纷纷败退,连失数关。邸报到京,朝廷却无将可派。无奈之下,孙嘉便报荐段门女将挂帅出征。

段家一门忠心耿耿,虽然眼见朝廷腐败,为报太宗知遇之恩,仍领旨点兵出征。

这次段家六女将去了五个,花锦屏授兵马大元帅,王可儿为左军都督,段秀萍为右军都督,何仙儿为正印先锋,段秀卿为督粮官,另有偏将、副将、牙将三十员,兵五十万,望边关杀来。只有最小的段秀莲奉旨留在京城听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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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长话短说,且说先锋何仙儿离了京城,晓行夜宿,领先锋营三万人马浩浩荡荡往边关杀来。这一天,有探马回报,南军先锋勐得也领军一万杀到,离此二十里安营扎寨。何仙儿想,我军虽然鞍马劳顿,但敌人也是初至,所以不能死搬兵书上“以逸待劳”的死规矩,便命就地扎营,派人到南营下书约战。下书人回来的痛快:各领兵三千,十里外交锋。

何仙儿遂上马提刀,点齐了三千兵马,命副先锋刘辉领其余兵马亦拔营起寨候报,若我得胜,即刻进兵。

两军于十里外大路上相遇,各家人马雁翅排开,两阵对圆。对面南将勐得提马上前,这勐得是勐坎的堂弟,约有三十四、五岁,面如锅底,生得膀大腰圆,骑一匹矮种川马,手使一对弯刀。

两将见面,话不投机,便翻了脸,各摧战马打在一处。说起这勐得,在南越本是一员猛将,但与中原的高手相比可算不得什么,只是因为能征惯战的大将都让杨坤给杀了,所以勐得才一时没了对手,他可想不到对面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美貌女子竟有如此高的武艺。

战不到五个回合,何仙儿卖出个破绽,勐得不知是计,两口弯刀直往何仙儿头项砍来,却不料何仙儿的绣鸾刀由下而上插入他两刀之间一拨拨开了,人马便自刀缝中钻入来,大刀顺势向下一劈,勐得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便被连人带马砍成两半。

胜了第一阵,何仙儿摧兵急进,不一日便与勐坎大军相遇。两边相距五里各自扎营,第二天,何仙儿营前讨战,勐坎派大将韦不害出战。韦不害在南军中亦是名将,一把大斧使得车轮一般来战何仙儿,何仙儿面无惧色,举刀相迎。

这一战打了三十余个回合,何仙儿又卖个破绽,将韦不害一刀挥于马下;接下来一仗,南军大将合奇使狼牙棒出战,也只战了三、五十合,又被何仙儿杀了。对方又派大将胡琛出战,押阵的刘辉害怕有失,急忙鸣金收军,两下各回本营不提。

再一日,花锦屏大军已到,两下见面交锋,王可儿挑了南军右军都尉勐腊,段秀萍杀了大将胡琛。连败数阵的勐坎气急败坏,亲自舞大斧出来,向花锦屏叫阵。

花锦屏在众女将中是力量比较大的,用的是一杆画戟。她挺戟迎出,与勐坎战在一处。勐坎号称南越第一高手,武艺自然不凡,花锦屏武功虽然超过他,但急切间也难取胜,战了百十个合金,各自收军回营。当晚,花锦屏便亲率大军前来偷营。

勐坎日间连连输阵,心中懊恼,吃了些酒便睡下,未曾防范。被花锦屏大军一冲,连营给踹得稀烂,夜暗中死伤无数。勐坎被喊杀者惊醒,出来指挥抵敌已是不行,只得带着残兵往南奔逃,这一仗南军三停中折了一停。方逃出半日,北军追到,南军无心恋战,只得又逃,就这样直逃回南越去了。

花锦屏大军追到南疆,因地理不熟,只得停下休整,过了五天,段秀卿押了粮草赶到,花锦屏也找来了向导,大军遂杀入南越。北军乘胜之师,自然锋芒其甚锐,连战连胜,一直杀入南越腹地。前面便到了花云洞,这是勐坎老巢的门户,地势险要,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段家军在关下叫阵,关上守将只是坚守不出,派人强攻,地形不利,也是无功而返。花锦屏着急,派人四下打探,听说西边有条小路,可以绕到关后,便有意分兵偷袭。何仙儿听了,自告奋勇讨令前往。花锦屏知道仙儿武艺在众姐妹中是数一数二的,便令她点了两千精兵前往。

却说何仙儿带兵自西边小路前行,这那里是什么路,只是野兽踩出来的,十分难行,众儿郎劈荆斩棘,一日数里,走了两天才出来。前面到了一片山间平地,有守军数百人由一个小头目领着拦住去路。为了走这条小路,何仙儿将马留在大营中,步行前来,加上昼夜赶路,身体疲乏,武功便打了些折扣,但与这等小头目相比还是要高一块。战不数合,何仙儿便一刀削掉了那小子一片头发,吓得他“嗷”地一声,掉头便跑。何仙儿一行在后紧追不舍,直追入一条小山沟,躲入一团粉红色的雾气之中,何仙儿正要捉了他们带路,怎肯放过,便冲入粉雾当中。那雾很浓,对面不见人,但也没有什么异味,何仙儿也没在意,只是用心地听着周围的动静,靠听风辩位的功夫追着那群南军而去。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何仙儿感到有些头晕眼花,仿佛吃醉了一般,还没等她回过味儿来,身体已经瘫倒下去,朦胧中只听到有人说:“倒了,倒了。”便失去了知觉。

原来,这南疆山中多生桃花,桃花落入山谷,长年发酵便生成了这种粉色雾气名叫“桃花瘴”,在所有瘴气之中,桃花瘴最毒,当地人知道一种草花,塞在鼻孔中便可解毒,但何仙儿是北边人,不知道这些,所以着了道儿。

南军那个小头目,其实是花云洞的副将勐垦,故意守在这里诱北军上当的,论武功他自然不是何仙儿的对手,但有了瘴气相助,便顺利地将这个屡立战功的北军女先锋擒获。

见何仙儿倒了,勐垦忙命手下将她抬出瘴气,免得薰死了,其他陷在瘴气中的两千北军都是些小卒,不值相救,便任他们死在山谷中。

众兵卒将何仙儿抬出山沟另一头,那里有勐垦的临时营寨,勐垦命将何仙儿四肢摊开用铁箍扣紧在一块门板上,这才用草药水将她灌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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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勐垦是勐坎的亲弟弟,三十岁,也是个块大体壮的大个头儿,他站在门板旁,仔细看着这个年仅二十一岁的女将军。只见她粉面琼鼻,细眉弯眼,身材苗条,细腰凸乳。为了方便没穿盔甲,一身黑色紧身衣,亦发衬托出她那美妙的身段,仰躺在门板上,分着两条修长的大腿,紧身裤的三角部分隆起一个圆圆的小丘,让人无法自制。没等她醒过来,勐垦已经耐不住性子把两只粗糙的大手伸向了她的一双脚。

他几下子就扒了她的鞋袜,露出玉笋般两只玉足,那脚又瘦又嫩,他一把捧住便舔了起来。

何仙儿醒来,见自己这般模样已知着了道儿,但却无可奈何。一群兵卒站在周围,看着那个南军小头目啃她的脚,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泪水立刻涌了出来。

“不要,杀了我吧!”她哀求道。

“美人儿,我是要杀了你,可不是现在,我要在花云洞前,在你的妯娌和小姑面前杀你,杀之前,还得让她们看着你怎么被成群的男人享用。不过,现在老子先要尝尝你的味道。”勐垦站起身,来说她的眼前说。然后,他便将一双魔掌伸向了她的衣领。

“哧啦”,勐垦将她的黑衣当胸扯开,露出了雪一样白嫩的肩膀、玉臂,软软的肚子,还有紧裹住胸膛的白绫。他发疯般地在她露出的肌肤上舔着,亲着,她则羞辱地哭着,哀求着。然后,他慢慢地一点一点把她的束胸白绫解开,让她那尖锥形的一对玉乳挺将出来,他用手轻轻地握着,左摇摇,右摇摇,再慢慢地揉搓半晌,又用手指捏住她两颗粉红的葡萄珠,轻轻拉起,慢慢捻动,再大把大把地揉弄。

过足了瘾之后,他走到门板的另一头,在她两腿间蹲下来,先解开她的绑腿,然后把她的两条裤管撕开到大腿根,他从头到尾抚摸着她修长的双腿,特别仔细地往来抚摸她敏感大腿内侧的嫩肉。

她仍在求他,但声音已经是那么绝望,随着他的双手越来越靠近那个地方,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小,却越来越尖,让人听了不由兴起怜悯之心。但勐垦却不是人,她的声音越惨,他就越高兴,他终于把手隔着裤子在了她那个小丘上,然后向两腿正中滑了下去。她越发急促地求告着,她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女将军了,完全成了一个小可怜儿,但他还是把她的裤子彻底撕去。她最后绝望地尖叫了一声,便不再言语,她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勐垦还在耐心地观察并玩弄着她的下体,何仙儿的阴毛不太密,两片阴唇的颜色也不象一般女人那样深,分开阴唇,里面的小阴唇薄薄的,呈现深红的颜色,一颗小肉珠生在两片小阴唇之间,已经变得硬硬地,胀大了不少,再分开小阴唇,何仙儿的蜜洞便呈现眼前。丈夫同她虽然只有三夜之缘便上了战场,但她毕竟已经不是黄花姑娘,所以,尽管她感到无比羞耻,肉穴中还是淌出了蜜汁。

勐垦也不是童子鸡,妻妾成群的他玩儿女人可是老手,知道女人什么地方最敏感,就专门向这些地方下手,使她的身体无法不被刺激得兴奋起来,这样,一方面方便了他接下去的强奸,另一方面又可以借题发挥说她是个淫妇。何仙儿一边被羞辱,一边还要承受这种自尊的双重打击。他用手摸到她下体的汁液,知道已经是时候了,便慢慢地合身而上,把她压在身下。他一边用自己的胸膛磨擦着她的小乳,边用手扶着自己怒挺的巨炮顶住她的门户。她用力挺起自己的身子,用最后的努力想阻止事态的继续恶化,但又粗又硬的东西还是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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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花锦屏等人正在花云洞下焦急地等待着何仙儿的消息,关上却传来了一阵雷鸣般的吼声。

“花锦屏--,小骚蹄子--,你看仔细了,这就是你先锋何仙儿。昨天--,我家勐将军--,已经帮她入了洞房。”

这是南军讨战队的喊声。古时候打仗,每一方都专门挑出百十号嗓门大的士兵组成骂阵队,这些人声音宏量,骂人的新样多,而且句句都会骂在痛处,是专门为了激怒对方出战的,记得诸葛亮三气周瑜吗?哪一次气周瑜都没有少了骂阵队的功劳。现在南军的骂阵队就站在寨墙上,扯着嗓子把何仙儿受辱的过程骂给关下的花锦屏等人听。你想啊,自己的弟媳妇让人家剥得赤条条地强奸,凌辱,谁忍心看呐?可骂阵队把那些细节给喊出来,你可以不看,可没法子不听啊,这正是战争的残酷之处,且看他们是如何骂阵的:

“勐将军--,肏何仙儿爽不爽--?爽!

“花锦屏--,你听清楚了--,我家将军说了--,爽!真爽!你弟媳的骚屄真爽!不知道你的小屄怎么样啊?想不想我家将军帮你过过婊子瘾?

“啊,奴家想,都快想疯了。”士兵们扭着身体学着女人的样子尖声喊道。

“花锦屏--,看见了吗--?你的弟媳妇就在这儿--,等会儿我家将军就让她死一个好看的花样。还不快来救人,晚了就只剩下死的了。”

说着说着,还唱了起来:

“我摸了她的小奶子,

我摸了她的小屁股,

我抠了她的屁眼子,

我肏了她的屄眼子。

 

我割了她的小奶子,

我割了她的小屁股,

我剜了她的屁眼子,

又捅了她的屄眼子。”

 

“怕了吧?下一个该是谁呀?花锦屏!

“我抓住了花锦屏,

我绑了她的手腕子,

我脱了她的肚兜子,

再扒了她的花裤子。”

“哎,不对,这小骚蹄子穿的是花裤子吗?不知道。北军的各位,谁知道你们花将军的裤子是什么颜色啊?想不想知道,想知道的就捉了她来投降,那就可以扒了她的裤子看了。”

“花锦屏,快来救人呐,你算什么兵马大元帅,整个是一只母王八,天天缩在王八盖子里,连自己的弟媳妇都不敢救。

“将军,把肏何仙儿那小骚蹄子的事儿说给弟兄们听听啊。听完了好有兴致剐这小骚货呀。”

“下边的男人听着,我家将军给你们讲讲何仙儿的小骚屄。听着:

“先剥了她的夹袄,再去了她的肚兜兜儿,嚯!真白真嫩的光脊梁,那小奶子挺的,象两个小馒头。小馒头香不香啊?当然香了。那就吃一口。真好吃,得多吃几口。嗯,这两颗小葡萄也十分不错,得尝尝什么味?嘿!别提多甜啦。

“下面脱了她的黑裤子,让她光着大屁股,掰开屁股看一看,小屁眼子真是美,嗯!真是美啊!

“分开她的白大腿儿,把她的两个肉片子露出来,扒拉扒拉,肉挺厚,挺软,挺热乎的。嗨!真他吗的让人来兴致。先抠一下儿小屁眼儿吧,有点儿臭,不过够紧的,夹得手指头怪舒服的。嗨,下头的人听着,快投降吧,抓住了花锦屏,也让你们抠抠她的小屁眼子,可舒服啦!

“现在该干什么了?该肏她了。听了:老子大枪一摆,一个毒蛇吐信,扑哧一下子,便捅进了她的小屄。老子插啊插,老子捅啊捅,老子杀得兴起,将这小骚蹄子挑在大枪之上,半截空中插小屄,枪法如神谁能敌!……”

墙上骂阵队吵得欢,下面的人却寂静无声。自己的女将给人家干了,还要被人家那么大声地说出来,有多丢人啊,有什么脸和人家对骂。还有些兵丁的注意力则全在对面还未露面的何仙儿身上,这将士兵被征入伍,一出来就是许多年,从来没碰过女人,管她是谁家的将军,有人帮着给脱光了,光看又不犯军纪。更有很多人的思想已经开小差儿,溜到花锦屏身上去了。

花锦屏何尝不生气,何尝不想救人,她气得银牙紧咬,杏眼圆睁,立刻挥军强攻,上面弩弓雨点儿般射将下来,这些弩弓射出的虽然是竹箭,却都用见血封喉的毒药炼过,只要射到皮肉,立刻毒发身死。

攻了一阵,死伤了百十人,退了回来,寨墙上何仙儿已经被人家四马倒躜蹄捆着,赤条条地拎了出来,只见她花容含悲,痛不欲生,不停地喊着:

“三嫂,我罪该万死,不小心中了瘴气,给段家丢了脸,你们快放箭,让我死了吧,别再让我受辱了。”

花锦屏知道她说的是实话,与其看着她被人折磨,还不如一箭射死了好,但自己在低处,对方在高处,箭根本射不上去,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吊在旗竿之上,然后,一大群蛮子兵便排着队一个个过去站着插进何仙儿的身体。段家三员女将在下面看着,却毫无办法,一个个泪流满面,气得暴跳如雷。

“花锦屏,快来看,看你的弟媳是怎么死的。”只见一个蛮兵拿来一条茶杯粗细,却只有一尺来长的黑色小蛇。

“花锦屏,看见了吗?这叫男人蛇,是专门为女人而生的,它会让你的弟媳爽到死。”

蛇是女人最怕的动物之一,只要听见说蛇,她们都会吓处尖叫起来,何仙儿是女将,但更是女人,自然更无法摆脱对蛇的那种极端恐惧,何况一听就知道这蛇会作什么。何仙儿本来被轮奸了几日,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那种强烈反应,此时见到蛮兵把那蛇放在吊她的绳子上,立刻吓得尖叫起来。那蛇仿佛是受过训练的,本来并没有对何仙儿引起特别的注意,现在她一叫,那蛇立刻掉头顺着绳子向下游来。它先来到她被反捆在背后的脚上,然后顺着脚游到她的小腿上,再来到她的大腿上,继续游动便来到了那白白的少妇的玉臀上。它十分奇怪地用蛇尾倒着退进她的屁股缝里,然后在她惊恐的尖叫声中缩进了她的肛门。当它退进这女人的屁眼有少一半的时候,那巨大的三角形蛇头一摆,便顺着会阴部来到她的阴户,然后慢慢地钻了进去。那蛇真的是十分奇特的动物,好象真的是为玩儿女人而生的,它并不象一般蛇那样找个洞便拚命向里钻,一里钻进人的肚子算完事儿,这条蛇将前半段蛇身从何仙儿的阴户钻入后,又倒退出来,然后又钻进去,就这样来来往往地钻动着,活象是正在行房的男人的阳具。何仙儿此时更加恐惧了,因为她不知道这种羞辱还会持续多久,她真想死啊!

段秀萍实在看不下去了,硬不顾花锦屏的劝阻冲上山坡,冲到了塞墙下,拈弓搭箭,往上射来。秀萍的武功在段爱诸女中算不得最好,但力气最大,这一箭正射中何仙儿的心窝,何仙儿说了一声“谢谢”便一命归阴。

然而,城上的弩箭也几乎同时射中了段秀萍的咽喉。

“见血封喉”果然不是盖的,只见段秀萍“啊”了一声,便丢了手中的弓,仰倒在寨墙下,那里倒着攻城时死伤的数百北军的尸体,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面含一丝苦笑,喉咙里干咳了两声,便一动也不动了。寨墙上的守将勐开却不肯放过她的尸体,他取过弓,搭上箭,一箭射中她高耸的左乳,二箭射中右乳,第三箭准准地从她阴蒂前面进去,穿过尿道、阴道和直肠,直钉到骶骨,就那样直直地立在她微微分开的两条大腿之间。

一切突然静了下来,骂阵队似乎也被这惨景震惊了,不再出声,只剩下那条男人蛇,还在何仙儿湿漉漉的肉洞中进进出出地继续它的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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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何仙儿和段秀萍死了,北军遭受了出兵以来第一次损失,也是最惨重的一次损失。但何仙儿临死前却没忘了告诉姐妹们瘴气的事情。这件事别人没注意到,花锦屏可注意到了,她马上找来一些当地百姓询问,还真搞清了瘴气的情况和防范方法。很快,花锦屏就派王可儿和押粮前来的段秀卿两人同去小路,这回勐垦的招不灵了,不光不灵了,由于南兵没见过秀卿,而她又化装成普通士兵,所以根本也没容勐垦逃跑就把他捉住了。一行人迅速通过瘴气山谷,绕到寨后。花云洞一破,勐坎没了屏障,只得殊死一战,先遇到勐坎的是三女段秀卿,由于身处绝境,所以勐坎十分骁勇,秀卿一不留神,兵刃碰到勐坎的大斧便被磕飞了,然后勐坎反手一斧,自秀卿腰间砍过,这个二十一岁的女将立刻被斩成了两段,半截身子坠落马下,战马则驮着剩下的半截身继续向前冲。被斩去了裤腰的裤子向下一落,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玉臀和年轻姑娘最隐秘的部分。勐坎还不解气,又摆斧赶上前去自上而下一劈,将秀卿的屁股从正中劈开,向两边一分,倒挂下来,脚却还钩在马镫上,肠子肚子在地上拖出很远那被砍伤的战马才倒地而死。

花锦屏和王可儿看见,悲痛欲绝,牙关一咬,一齐冲将上来。勐坎又坚持了一会,终于不敌两员女将的联手进攻,被打落马下,两边的北军围拢来,刀枪齐下,把勐坎剁作了肉酱。

花锦屏和王可儿得了胜,还朝的路上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这一仗段家女将又死了三个。更让她们始料不及的是,她们在前门防贼,后院却又失了火,这把火,更把整个段家烧得精光。

事情得从秀莲身上说起。段家的十二女将个个容貌艳美,而其中最美者首推花锦屏,七个女儿中则是五女秀莲为魁。自从归顺太宗皇帝后,还活着的六个女将经常在御前行走,杨坤自然见过,他虽然已有十数房美妾,却都没有秀莲那种练武女子特有的英气,所以便发誓要得到她。太宗活着的时候,他也曾央求父亲为其作主,但太宗没有答应,太宗一死,杨坤便又想起了这件事,命孙嘉到段府提亲,又被婉言谢绝。杨坤当时恼恨在心,孙嘉却劝他说段家六女个个武功高强,国家又当用人之际,便不敢放肆。勐坎南边造反,段家女将奉命出征,孙嘉告诉杨坤机会来了,便以留秀莲在家尽孝为由让她留在了京城。段家人不疑有他,放心地领旨出征去了,杨坤则在孙嘉的策划下开始了他们的阴谋。

首先,杨坤下旨封秀莲为御前行走,四品带刀待卫,专门负责皇后寝宫的安全,这样便可让她每天入宫,得以借机靠近她。杨坤几次用言语撩拨她,并许以金珠厚赐,企图收买她的心,却多次被她拒绝。现在秀莲已经二十岁了,自从那一次被国远活擒后,秀莲变得成熟多了,除了武功有大幅长进外,待人接物的本领也长了不少,所以又拒绝了杨坤的求亲,又让他找不出什么理由发作,想用强吧,人家可是武将出身。眼看前方边报花锦屏大军已攻下了勐坎老巢,她们一回来,杨坤便没了得手的机会,直急得他象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急招孙嘉商议。

这孙嘉与杨坤一向狼狈为奸,给他出了许多坏主意,深得杨坤的赏识。孙嘉一听杨坤是为秀莲着急,便急忙安慰他:“皇上不必着急,臣有一计,可得段秀莲,只须如此这般,将生米煮成熟悉饭,为了段家声誉,她便不敢不依从皇上。”杨坤一听大喜,两人急忙安排下圈套,就等秀莲来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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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却说这一日,秀莲又至宫中当值,到了后宫,听说皇后去西宫有事,命她暂在这里候着。反正皇后不在,也就不会有什么事情,秀莲便在宫院中闲逛。才不多久,杨坤便乘辇而来,到了宫门外,命太监们留在外面,自己施施然地走进来。秀莲急忙跪倒行礼,杨坤却好整似遐地说了句“平身”,便一个人迳自望皇后寝宫而去。秀莲告诉她皇后不在,他回答说:“不妨,朕无事,在此等她便是。”秀莲想跟进去保护他,也被拒绝了。

刚进屋不久,杨坤突然一声惊叫,秀莲是侍卫,负责宫中的安全,便拨出佩刀,几步蹿将进去。只见杨坤坐在地上瑟瑟发抖。问了几声,也只是用手指着旁边的一乘凤辇。秀莲不知是计,便一步冲上,揭开前面的帘子,并没见什么东西,回头见杨坤仍在指着里面,以为他是怕什么小虫之类,便钻了进去寻找。手刚一触到里面的坐垫,突然觉得不对,但已经晚了,什么东西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腕一拖,她便扑倒在坐垫上,还没等反应过来,两手两脚已经被牢牢抓住,象个乌龟般趴在那里一动也动不了了,她刚张嘴要喊,一根包着厚皮革的粗大木杵及时地从她刚刚张开的嘴巴插了进来,把她的声音硬给捅了回去。

原来,为了在宫中玩儿宫女方便,孙嘉给杨坤设计了几架如意车,车上有机关,只要不知底细,身体任何部分碰到它就会立即发动,将人的四肢牢牢固定起来。而且,在杨坤的控制下,如意车可以在始终控制着女人四肢的情况下变幻位置,使被擒者摆出任何方便他观赏和玩弄的姿势。孙嘉给杨坤出的主意便是骗秀莲上车,然后在她无法脱身的情况下先得了她的身子,她自然无法不答应入宫为妃。

秀莲毕竟年轻,不知道世上还有这等淫具,更不可能知道皇上为了得到她,竟然将皇后骗离后宫,并用她的凤辇罩伪装如意车。她刚开始还以为自己是被刺客所擒,等杨坤到宫门口将闻声赶来的其他侍卫支走,才知道是着了他的道儿。

杨坤过来,三下两下拆去了伪装用的辇篷,见秀莲上身儿伏在坐垫上,两手在两侧抱住坐垫,被两支钢箍固定着,两腿分开跪在一个托板上,两膝两踝各扣着一支钢箍。他从车上拉出一支摇把一摇,秀莲便感到她膝下的托板开始上升,一直升到与坐垫几乎一样高。由于四肢被牢牢固定着,口中的木杵也是固定在坐垫上的,所以她就只能头低臀高地跪在那里,把一个美妙的肥臀高高地翘在半空。一个能征惯战的女将军,以这样的姿势摆在一个不怀好意的男人面前,那种屈辱,那种恐惧真是难以形容,可她又喊不出来,只能流着眼泪,从鼻子里哼哼着,希望高宗能可怜她,放过她,但那只不过是一厢情愿。

高宗见秀莲这般模样,胯下的肉枪早已硬得象铁杠子一般,心也跳得象敲鼓,恨不得一口把她活吞下去,就算原本有些怜悯之心,此时也全扔到九霄云外去了。他迫不及待冲将上去,一把扯开她腰间的大带,又一把就将她素白的上衣撸到她的腋窝处,露出白嫩的脊背。然后去了束胸白绫,站到她的屁股后面,从两腿之间看着,将手顺着她悬空的肚皮底下伸过去,抓住了那一对软软的酥乳。他慢慢刺激着她的乳尖,由轻到重,从慢到快,她扭动着身体,惊恐地哼叫着,绝望地挣扎着,都无济于事。终于,他从她白色的裤裆里看到了一点湿迹,他知道那是什么,便迅速扯开她的裤带,把她的裤子扒到膝部,露出了她滚圆的玉臀,浅褐色的菊花洞和女人最隐秘的部位。

她还是个处女,虽然分着两条腿,但厚厚的大阴唇仍然紧紧夹在一起,只留着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她的阴毛比较浓密,但大都集中在阴阜部位,靠近会阴部几乎已经没有阴毛了。他用手指把姑娘的阴唇向两边轻轻拨了拨,手上沾了一些湿湿的液体,有点儿粘,肯定不是尿,这让他非常满意。然后他才用力把这个少女的阴唇彻底分开,把里面粉色的肉洞暴露出来。他捏住她的阴蒂,慢慢地捻动着,她的哼声变得急促而且颤抖,阴户中的汁液也变得益发多了起来。

杨坤抖擞精神,撩起龙袍,褪下中衣,掏出一只肉炮。别看杨坤手无缚鸡之力,那话儿尺寸硬度却不小,特别是前端的大龟头,活象一只巨大的红蘑菇。他用那枪先在女将军雪白的美臀上蹭了几下,又向下一划,停在菊花洞口,令本来已经惊恐万状的秀莲,更是吓得拚命哼叫起来,他慢慢地向里顶着,享受着让武艺高强的女将军恐惧的那种特别的感受,等觉得戏弄得她差不多了,才继续向下溜进了她的肉缝里。这一下姑娘更害怕了,两个屁股上的肌肉拚命地抽动着,柔软的腰肢蛇一般扭摆着,使那美妙的屁股更加诱人。这一次杨坤自己扛不住了,一下子便从少女的阴户捅了进去,秀莲的哼叫声嘎然而止,也停止了挣扎,只剩下低声的啜泣。

完事以后,杨坤操纵机关,把秀莲的口中木杵撤去,然后一边继续抚摸着她的屁股,一边劝她从了自己,反正她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谁想到秀莲却咬牙切齿地说:

“杨坤,昏君,只要段秀莲一口气在,休想让我从你。我也决不会放过你的。”这一下儿杨坤吓坏了,对秀莲放开也不是,不放也不行,不知如何是好,便急忙出屋命人去叫孙嘉,其实孙嘉就在宫里,等着听杨坤的喜信儿呢。听见高宗召唤,急急赶来,看见这等场面,也知不好。

“皇上,依臣看来,若放了这段秀莲,她出得宫去,领了段家老少进宫问罪,于皇上的脸上无光,况且这女人武功高强,京中也无人是她的对手,岂不平白坏了性命。依臣之见,这秀莲放不得。”

“放不得,难道养她在宫里?”

“皇上,既然放不得,又养不得,不如干脆杀了她,没了她出去乱说,这里也决无人敢将此事传出去,便可无事。”

“可段家人找我要人怎么办,那花锦屏也不是好相与。”

“臣知道。事已至此,也管不得那么多。反正边关急报,南越已灭,花锦屏已领兵班师,不如来个斩草除根,就把花锦屏等人一并诛除,便一了百了了。”

“可是如何铲除花锦屏,总得有个罪名啊。”

“皇上,咱们暂且将杀段秀莲的事情瞒下来,对段家就说她已经奉旨去迎接班师的大军。等将花锦屏、王可儿一鼓成擒,就诬段秀莲入宫行刺被当场击杀,花锦屏等拥兵自重,与段秀莲姑嫂通同谋反,便可将她们一并处死。”

“这段秀莲在此,想杀容易得很,花锦屏等领兵在外,又有盖世武功,如何擒之。”

“可派国远代皇上出京相迎,犒赏三军,然后借赐御酒之机将她两人用药迷倒,便可擒之。”

“国远可能担当此任。”

“国远对段家诸女早有染指之意,皇上若许他事成之后将花锦屏、王可儿任选一个享用三日,国远必愿一行。”

“好,就依爱卿。”两人重又将木杵硬顶进秀莲的小嘴儿,然后将凤辇的辇罩盖在如意车上,叫心腹太监进来将如意车推出后宫,直奔冷宫而来。这冷宫占地不小,本是囚禁犯错后妃和宫女的地方,杨家王朝建立只一年,还没有犯罪的宫女可囚,所以是空的。太监们将如意车推进来,一直进到最里面的院落,然后依命退出去,只留下杨坤和孙嘉两人。杨坤拔出佩剑,走到车前,掀去篷罩,露出还撅着屁股跪在上面的段秀莲。

杨坤将剑尖抵在她那沾着少量处女血的阴道口,然后恶狠狠地说:“你既不肯从我,便休怪我无情。”

此时秀莲已经报定了必死的决心:“昏君,你杀吧,来世作人,定报此仇。”

杨坤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一闭眼一用力,三尺宝剑便插入了美人的阴户,直透心窝。秀莲“嗯”地惨哼一声,细长的手指用力抓握着,两只小脚也用力蜷动着,屁股上的肉瑟瑟地抖动着,挣扎了足有一刻钟,才颓然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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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杨坤、孙嘉的倒行逆施也早有人看不惯。且说国远手下就有一名副将早对这些淫恶君臣的所作所为十分不满,恰好偷听到孙嘉向国远传的密旨。他知道了这些内情,深怕花锦屏受害,便借故离府,连夜迎上前去,将此事告诉了花锦屏。

花锦屏、王可儿起初对这事将信将疑,等见到国远,问起京中之事,特别是问起秀莲,见国远躲躲闪闪,便知此事不假。等国远赐御酒的时候,花锦屏突然问:

“国将军,能否备些冷水再赐御酒?”

“什么?冷水?”

“是啊,我听说吃了蒙汗药,只需冷水一喷,便可醒来,今天吃国将军的御酒,怕是要些冷水一用。”

花锦屏出其不意问出此言,国远立刻傻了,他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便突然拉出宝剑,喊手下“速擒反贼。”

花锦屏既有准备,国远怎能得手,他带来的人早已被花锦屏的人看住,根本动不了。

国远的武功比段秀莲等三个小姑娘强得多,但比花锦屏和王可儿可就差远了,三两招不过,便被两员女将擒住。国远一向都不是汉子,到了人家手上,马上跪倒求饶,把一切都给说出来了。一干众将都气炸了肺,纷纷表示要跟着花锦屏进京向昏君兴师问罪。于是,大军立刻拔营起寨,连夜向京城进发。

京城中也得了信,吓得杨坤连夜将孙嘉找来商议。京中能带兵打仗的都让杨坤杀了,再说,就算没有被杀,也决不肯出面管这档子事,而那些一向与孙嘉等同流合污的,虽然也有几个是武将,却最多只算得上是二流货色,无法同花锦屏相比。但孙嘉毕竟诡计多端,立刻想到段家一门都在京城,而花锦屏又是十分孝顺,便派人将段家老少三百余口捉了当作人质。

闲话少说,花锦屏等杀到京城,这里早已四门紧闭,孙嘉就在城楼上指挥,见花锦屏等到来,少不得一番狡辩。狡辩不成便拿出君、臣、父、子的道理来压花锦屏,见此招无效,便叫人押了段秀的妻妾出来。

“花锦屏,你虽然不顾君臣名份,以下犯上,难道也不念父子亲情,眼看着你的婆婆全家受你连累吗?我劝你快快下马投降,让我擒了交万岁发落,也许万岁念你征南越有功,饶了你的性命。如若不然,我便将你段家满门抄斩,看你将来如何向你死去的丈夫交待。”

每个人都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事亲致孝便是花锦屏和王可儿的弱点。眼见婆母一家三百口便要因自己而死,叫她们如何承受?

城楼上,段老夫人也是十分懂礼之人,便高声叫道:“屏儿,可儿,不可轻生,老身等已是风烛残年,生死于我等已算不得什么,你们决不可放下武器,那可是死路一条哇。”

老夫人不喊,花锦屏两人还会犹豫不决,老夫人一喊,两人想起自过门以来,婆母对自己如亲生女儿一般,更不肯让她们受累了。

“孙嘉,你快放了老夫人和段家满门,锦屏由你们处置便是。”

“好,那你们下马,丢下兵器,解去盔甲,自己绑了前来归案。”

“你先放了我全家。”

“我放了人,你又用兵攻城怎么办?”

“我花锦屏一言九鼎,怎会言而无信。”

“别别别,我还是信不过你,先投案再说。”

“怎知你不会变卦。”

“我代万爷行旨,万岁乃是万乘之君,言必有信,怎能说话不算。”

“难道你不会假传圣旨,让昏君自己出来说话。”

杨坤一直躲在城楼中,听见事情有缓,这才哆哆嗦嗦地出来:

“花锦屏,你与孙嘉相约之事,朕已听见,朕答应待你伏法之后,便放你全家,仍享王侯之荣华。”

“这可是你说的,三军将士在此作证,你若食言,下场如何?”

“我若食言,天诛地灭。”

“如此,我姐妹即刻自缚进城。”

且说三军将士知道孙嘉和高宗一向言而无信,道是花锦屏两人的性命,并不能换回段氏一门的安全,都劝花锦屏和王可儿决不能上当,但两人现在明知是火炕也得往里跳。

两人跳下战马,丢了兵器,然后自己卸了盔甲,只穿一身单衣让手下女兵给绑上,昂首挺胸,全无畏惧来到城楼下。上面放下两只吊篮,让她们自己坐进去,然后拉上高高的城楼。杨坤和孙嘉还不放心,远远地让士兵检查两人确实绑紧了,才让把她们放下来。杨坤见两人被缚,危机似乎过去了,心下稍安,一颗色心便又生起,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这两个女人。

见两人都是二十四、五岁年纪,大一些的王可儿穿一衣红衣,显示出火一般的野性,花锦屏则是一衣素服,透露出一种无边的雅致。两人都是身材窈窕,容貌艳美。都是细细的腰身,长长的双腿,挺挺的胸脯,高翘的美臀,加上被用绳子五花大绑着,上衣被绳子一勒,更显出胸部的挺拔,把个杨坤都给看痴了,要不是孙嘉在旁边提醒,他都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杨坤见两女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胆子大起来,厉声喝道:

“大胆犯妇,朕在此,还不跪下!”

“呸!我姐妹为朝廷东挡西杀,保着杨家的江山,你不思进取,反而屡害忠良。我段家与你有何仇怨,定要将我小姑在如意车上以剑洞穿而死,我姐妹为你平定南越,你不行封赏便罢了,为何反派国远前来害我?这杨家的江山就要被你毁于一旦,看你将来有何面目去见地下的先皇,这等无义昏君,我跪你何来!”

一番话,说得杨坤脸红耳赤,无言以对。孙嘉一旁急忙出来救驾:

“大胆犯妇。有道是君叫臣死,臣不死不忠。万岁欲纳段秀莲为妃,乃是给你段家天大的恩德。可是秀莲这贱婢不识抬举,违抗圣命,罪犯不赦。你等受先王之恩,不思报国,反而兴兵犯上,该当何罪?还敢大胆狡辩!皇上,这着大逆不道的贱人,当作速诛除。”

“正是,大胆犯妇,兴兵谋反,罪当灭门。朕念你平南越有功,且免你家人死罪,但你二人伏法之前且不能放过她们。来人,且将这两个贱妇押入冷宫,三日后凌迟处死。”

两旁边武士过来,将两员女将架下城墙,用车拉进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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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若论两人即犯谋反之罪,依律是就地正法,不延时日,杨坤何以却将她们打入冷宫。对此孙嘉知之甚深,原来杨坤十分喜爱花锦屏的美貌,想在行刑之前先享用一番。这等丑恶之事自然不便公开,所以要在皇宫里秘密地进行。

花锦屏两人决定自缚归案之时,便知道自己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凌迟之苦是免不了的,只在挨刀之多与少而已,但凌迟的耻辱却让她们难以释怀。

凌迟刑是指尽量延长犯人死前痛苦的行刑方式,并没有一个固定的条款予以限制,有关记载中说:“凌迟者,其法乃寸而磔之,必至体无完肤,然后为之割其势,女则幽其闭,出其脏腑以毕其命,支分节解,菹其骨而后已”意思是先用刀将犯人浑身割得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然后无论男女,均剜掉外生殖器,再剖腹掏出内脏,然后将身体截为数段处死。有许多犯人被割得身上只剩森森白骨,仍然口眼乱动,活着受苦。花锦屏两人并不害怕千刀加身的痛苦,但凌迟处死必定要脱光衣裤,精赤条条地在大庭广众之中展览,而且还要让几个陌生的男人当众阉割她们最神圣,最羞耻的部位,这才是她们这样贞烈女子所无法容忍的,但为了段氏一家的生命,她们却不得不承受这一切。

花锦屏两人投案是上午,关进冷宫之后,孙嘉知道她们绝对不会反抗,便命人解开了她们的绳索。两人被关在一间囚室中,头一顿的吃喝倒是实在不错。两妯娌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所以干脆自己将腰间的丝绦、束胸的白绫和绑腿都去了,只穿着单衣单裤。反正是要死了,好好地解放一下吧,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遮掩的了,最迟后天,自己的身体就将暴露在无数男人的眼前了。

事情来得比预想的还快,她们没有想到杨坤以一国之君,竟然荒唐到自己强奸女犯的程度,更没想到他居然连一天都等不了。

当日黄昏,十几名太监来到冷宫,推来了两辆奇形怪状的车子,两人从国远嘴里知道了秀莲的遭遇,所以马上猜到这便是那种如意车。她们现在知道杨坤为什么不马上杀她们,反而把她们关进皇宫的原因了。同时她们也知道,如果自己想反抗,这些太监还不够她们当中的一个人对付的,就算加上外面的成百名侍卫,想杀出去也易如反掌。可现在一家老小的性命攥在她们手心儿里,只要她们一反抗,全家三百口必死无疑,因此,无论他们想怎样对她们,她们都只能忍受。对于这种遭遇,如果是一个真正弱不禁风的小女子也还罢了,花锦屏和王可儿却是叱咤风云的女将军,偏偏有力不能用,那种痛苦尤其刻骨铭心。

“是杨坤让你们来的?”花锦屏问。

果然,太监的头儿向花锦屏深施一礼,十分同情地说:“花将军,我等也知你们冤深似海,但我们已是废人,除了这皇宫,再无我等立身之处。皇上让我们来,是请你们坐到车上去。我等不过是人家手下的狗,奉旨前来,若是不能达成使命,则必死无疑。咱们知道不是两位的对手,动起手来不过是以卵子击石。如果两位可怜我们,就不要让我们为难,否则,就干脆将我们杀了,也免得受那昏君的折磨。”

太监的话倒也是发自内心,象花锦屏和王可儿自然也不愿肯让这些弱者为难。

“说吧,想干什么?”

“只是想请两位自己坐到车上去。”

“那车上有什么?”

“不瞒两位,车上有机关,只要一坐上去,就会被机关扣住,再无动转的余地。到时候,昏君想对两位作什么,两位天大的本领也无济于事了。两位请想好了,如果不想上去,谁也奈何不了你们,一但上去,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太监知道花锦屏两人冰雪聪明,瞒是不可能瞒过她们的,自然也就不可能用骗的办法让她们上去,所以干脆实话实说。如果她们不过是两个小人,本来也不会为了一家老小自已到这里来送死,而如果她们的真英雄,就不会忍心为难他们这些作下人的。

果然,花锦屏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下,然后说:“我不会为难你们的,如果害怕后悔,也就不会到这里来了。那一辆是给我准备的?”

“两位将军果然是真英雄,小人等一生一世感念两位的恩德。这两辆车是一样的,请两位自己选吧。”

其实,有段家三百多口人质在手,便不用如意车,杨坤想得到花锦屏两女的身体她们也不能反抗,但他总是作贼心虚,所以先派太监前去将两女的手脚制住。本来他是让太监们把两女骗上去的,但那个太监头儿却是个十分聪明的人,反而用说实话的办法让她们自已走上了如意车。

这如意车可以变出许多种不同的形状,现在的样子就象两把太师椅。花锦屏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便迳直走向最近的一架如意车,屁股刚一碰到椅垫,那车便发动起来。四只钢爪“锵锒”一声,将女将军的手腕和脚踝扣住,直向四面扯去,使她呈现一个大大的火字形,坐垫也呼地一下把她的屁股向上推去,然后一展,变成一个马鞍形的托架,正好托住她的腰肢和髋部,使她的腰腹部朝天挺出,躯干反躬成了一张弯弯的大弓,另有一只小托架托住了她的枕部,使她的头不致于垂得太低。那扣住脚踝的铁臂故意设计的开角很大,使她的双腿分开到了极限。她试着挣了挣,没有挣动,便将头放在那小托架上,由他去吧。

现在轮到王可儿。虽然知道那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也作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但看到花锦屏被固定在上面的耻辱姿势,她还是犹豫了半晌,最后终于痛下决心走了过去。那太师椅前面有一个踏脚板的地方,要坐上去先得站到踏脚板上,再转身坐下,花锦屏便是这样上去的,所以王可儿以为自己也会象锦屏那样被仰面朝天地架起来。但当她刚站到踏脚板上,还没等转身坐下去,脚下的踏板突然向外伸出将近二尺远,就象被人在后面来了一个抱腿摔,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坐垫上的王可儿便被迫向前扑倒。机关发动得十分突然和出乎意料,王可儿条件反射地用手一撑坐垫,缓冲一下倒下去的力量,随既两手便被坐垫旁伸出来的钢爪扣住,两脚也几乎同时被抓牢,然后四下一拉,将她的手脚摊开,那坐垫也向上弹起来,准准地托住她已经失去控制的躯干,使她象乌龟一般趴在了如意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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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太监们见两女已经上了如意车,任务完成了,便退了出去。过了一会,杨坤和孙嘉便出现在冷宫中。难道堂堂的皇上玩儿女人还让其他男人看着不成吗?正是。

这杨坤实在是个又荒淫无度,又十分荒唐的皇上,他和孙嘉那真是一对儿混蛋。孙嘉原本是杨坤的老师,孙嘉还是太子的时候,这一对师生便狼狈为奸,干出许多荒唐事来。强抢民女,劫夺人妻自不必论,两人竟荒唐到交换侍妾的地步。杨坤继位前就有十七、八房妻妾,除正室张氏是太宗皇帝当年为他定下的婚事外,其他小妾全都是他后来自己抢来的,孙嘉当年就专门为他操办抢亲的一切,顺便也给自己抢上几个年轻美貌的雏儿玩玩儿。有一次杨坤到孙府,见到孙嘉刚弄来的一个小妾十分新鲜,便厚颜无耻地要求将这小妾送给他,知孙嘉刚弄来几天不舍得,便答应用自己的小妾来换。这样一来,两人发现交换女人十分有趣,便成了两人的独特的活动,后来干脆发展到换也不换了,各自把新弄来的女人带到一处,郡居群交。这种事情一直到杨坤当了皇帝也没有丝毫改变。杨坤的元配,现在的皇后张氏十分看不惯,但又没有办法,一气之下除了正式的节日和庆典之外,根本就不理杨坤,甚至连他到了后宫,皇后都不答理他。

现在,一下子捉了两个漂亮的女将军,两人沆瀣一气,自然又要一起享用,其实,即使捉住的只有花锦屏一个人,被这两人轮流奸玩儿的局面也不可避免。

两人进来后,孙嘉自然要让皇上在两个目标之中挑选。其实用不着猜,花锦屏都是两人最衷意的目标,杨坤一定会先选花锦屏的,但在些之前,他还要先在王可儿身上揩些油水。要知道王可儿的容貌虽比不上花锦屏,但那种就象钻石同祖母绿之间的差别一样,无论怎样都还是稀世珍宝,所以,他先转到王可儿的身边,用手抓着她的秀发让她抬起头来观赏了一阵儿,然后把手放在她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用力捏了几把,然后又伸里她的腿裆之中,在她那重要的部位抠摸了一番。虽然已经作好了心理准备,但当自己女人的隐秘部位被人接触到的时候,王可儿的身体还是止不住颤抖了起来。

摸过王可儿,杨坤来到花锦屏身边,并示意自己选中了这一个,孙嘉有个毛病,看着别人玩儿女人会让他更加兴奋,所以他来到王可儿身边,用手隔着衣服慢慢抚摸着,眼睛却盯着旁边的花锦屏看。

虽然杨坤两人并没有说话,以花锦屏的姿势也无法看到他们,她却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两个人的存在,所以,没等杨坤碰到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就已经颤抖起来。杨坤站在花锦屏两腿之间,离她的下体只有不足半尺远的地方仔细地欣赏着这个差一下儿就毁了他的江山和性命的女人。她的身体是那样完美,多一分太胖,小一分又太瘦,不知上天是如何创造出这样一个绝无仅有的美人儿。她的躯干反躬着,使薄薄的白色单衣被一对朝天怒挺着的乳峰顶出两座圆圆的小山,山头上更挺立着两个小山尖。由于腰部被托架顶着,头肩部处于低处,加上被向斜上方拉开的两臂的牵扯,她的上衣被拉到了上腹部,露出裤腰和半截雪白的肚皮。她的大腿被向两边拉开到了极限,裤裆紧紧地贴住身体,把整个下体的轮廓隐约勾勒了出来。

杨坤看得兴奋不已,他三下两下把花锦屏的鞋袜都扒下来,那两只脚也是又白嫩又纤细。她的足弓很深,弯弯地象两只准备扑向猎物的小猫。他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捧住一只玉足便舔将起来,那感觉又麻又痒,花锦屏忍不住重重地喘息起来。舔完了一只脚,又舔另一只,两只脚都舔过,杨坤对她胸脯的兴趣便显得异常强烈起来。于是,花锦屏便感到一双男人厚厚的肉手放在了自己裸露的腹部,一边横向来回抚弄着一边上移,顺便将她的衣襟向上挺去,她不自觉地微微扭动着身体,可怜地哼哼着,但那双男人的手最终将她的衣襟推上她的乳峰,然后猛地一扯,将上衣一分为二。一对新剥鸡头般的酥软小乳便毫无遮挡地展现在杨坤的眼前。

“他妈的,这小蹄子比段秀莲那妮子可迷人多了。”杨坤心中暗想,一双手早止不住攀上了那一对肉峰,并且鼓荡着揉弄起来。花锦屏同段家三少爷成亲时间虽然不长,但已经品尝过禁果的滋味,自然也就对关键部分的刺激十分敏感,那是一种十分奇特的麻痒感觉,即使调动起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也无法抗拒,她的身体的反应开始变得强烈起来,美妙的臀部被那种感觉驱动着慢慢地扭动起来,喉咙中的哼叫地变成了害恐惧的尖叫,不过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并不是因为害怕强奸,而是因为害怕被对方看到她身体的兴奋反应而只能用恐惧的叫声来掩盖自己的真实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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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杨坤和孙嘉玩儿女人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对这个女将军的生理反应甚至比她们自己都更清楚。看到花锦屏那貌似害怕的样子,杨坤知道下面该作什么了,他马上虚攥住右拳,只将中指立起来,然后隔着裤子按在花锦屏的阴阜之上,从她的身体正中线向两腿之间滑进去,滑进去,然后向里一压,花锦屏的身体立刻变得十分僵硬,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然后好象十分疲惫地一松,又再次绷紧。他又伸出另一手的中指,从她的屁股下面向上划过来,停在他右手下方半寸左右,那里可以明显感到另一处洞穴的深凹,他向那洞穴捅进去,她更加难过了,肌肉开始抽搐起来,这使她终于不自觉地说出“求你,不要”四个字来,尽管她明知道这是毫无用途的。慢慢地,他感觉到指尖处的裤子变湿了,而且很快发展到周围的布料上,那潮湿的面积越来越大,本来雪白的裤子变成了半透明状态,紧紧地贴在了她的下体上,将女人那神秘的部位暴露无遗。

杨坤的捉迷藏游戏终于到了结束的时候,他解开了花锦屏的裤带,抓住她的裤腰用力向两边一扯。到底还是个男人,把一条雪白的裤子从裆中扯开,变成了两条孤立的裤腿。他把它们捋到她的脚踝处,女将军现在什么秘密都没有了。整个过程缓慢而又煽情,看得孙嘉也兴奋得无法控制,便三把两把将王可儿的衣服也撕扯成碎片,一双大手早已迫不及待地放在了女将军光裸的屁股蛋儿上。

由于事前的刺激非常到位,所以下面的事情进行得十分顺利,杨坤先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挺起硬硬的肉炮顶住花锦屏的蜜穴,然后伸出又手握住她两只肉峰。手上一紧,下面一挺,“扑哧”一下儿便齐根插进了女将军的身体中,男人多毛的大腿撞在女人雪白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女将军则绝望地发出一声哀叫,两行热泪如泉水般涌出了眼眶。然后男人的手松一松,下面的肉棒慢慢退回来,刚退到一半,又是手一紧,肚子一挺,又是“啪”地一声……,

而在另一边,孙嘉的事情则进行得无声无息,女人的屁股是孙嘉最大的嗜好,所以他双手抓住王可柔软的腰肢,将肉枪一插到底,然后用力摇动着下体,让自己的小腹在王可儿肉乎的白屁股上用力地磨擦。把那一对浑圆的美臀都弄得变了形。

事情办完了,君臣两人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旁边吃了些东西,然后交换了位置。前面说过,如意车是可以改变形状的,杨坤来到王可儿车前,一扳手柄,王可儿的又手便被反拧到了身后,好象被反绑起来一样,然后她的上体被抬起来,成为直立的状态,双腿则被弯曲着收回来,整个人变成了背着双手扎马步的姿势,在她的下方展开了一块长长的托板。杨坤从她的前面平躺进她的身体下方,手伸进托板底下不知弄了些什么,那托板便载着他上升,直到他的阳具插进王可儿的身体一寸左右。这种姿势动作起来太累,他可不会自己花力气去做,那车上有机关,杨坤打开机关,托板的中间便一下一下地向上凸起来,而杨坤的肉枪便自然而然地在王可儿的阴户中抽插起来。

孙嘉照旧喜欢屁股,所以花锦屏的双腿也被蜷曲着收回来,两条大腿几乎贴着了自己的胸膛,然后孙嘉便插进去,依然摇动着享用女将军美臀的柔软与性感。

杨坤与孙嘉离开之前,把花锦屏和王可儿已经被扯烂的衣服彻底剥去,他们走后,太监们才来将两女将放开。从这时起,两个女将军便不现再有寸缕遮羞,直到她们在众目睽睽下离开人世。

第二天上午,君臣两人再次来到冷宫,又弄出些花样玩儿过花锦屏和王可儿后,没有离开,而是命太监们进来,开始她们死前最后一次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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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两女将知道杨坤要强奸自己后,起初只是感到这个昏君实在荒唐,连别人的残羹剩饭都要捡来吃。等被奸的时候,才知道他还有更荒唐的一面,自己用过的女人竟要与臣下一同分享。不过心中又有另一方面的庆幸,因为至少自己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中被杀了。

过去的皇帝为了自己的体面,凡是用过的女人是决不容他人染指的,甚至连她们的脸被外面的男人看到也不行,所以,皇帝的女人即使犯了滔天大罪,也都是在冷宫中行刑,而决不会拉到大街上去处死。比如说,明朝有个皇帝叫朱厚照,由于他淫乱无度,宫女们不堪其虐,挺而走险,以杨金英为首的十二名宫女在端妃的寝宫欲将其勒死,但事情败露,未能成功,但也把朱厚照吓了一个半死。这皇帝一向宠幸端妃和宁嫔,皇后为此十分嫉恨,这次皇帝被吓掉了魂儿,案子由皇后主审,正好借机铲除异已,便将端妃和宁嫔硬是同弑君案联系起来,加上三个同被牵连的宫女,一共是十五个宫女和两名妃嫔,都给判个凌迟处死,十五名宫女中最大的二十五岁,最小的才十一岁,都被碎剐而死。

西四牌楼当时是北京的刑场所在地,十五个年轻少女给人家脱得精赤条条,一丝不挂,露着处女从未示人的三角地带,绑在刑场的十五架木驴上。这木驴同游街用的木驴不是一回事,只不过是两根木桩而已,行刑前,先将脱光了的女犯两手拉开,用长长的铁钉从手腕处钉牢在两根木桩上,形成一个“丫”字形,再将两脚钉在木桩下端,成为一个大大的“火”字。然后便从胸前开始割她们的肌肤。凌迟尚有轻重之分,少的只有十二刀,多的则有上千刀。宫女们犯的是弑君罪,所以便用最重的方法行刑。牛耳尖刀自她们粉红的奶头开始割,每刀都只有指甲大小,光是一只乳房便需数十刀才能割完,割完了乳房割屁股,割完了屁股割阴部,宫女们的阴唇和阴蒂被一点点切碎,血肉模糊的碎肉在行刑的台子上扔了一地。据说这十五个宫女每人被割了三千六百刀,三天之后还能听见她们凄惨的呻吟声。

两个妃嫔呢?由于她们是皇帝的女人,所以为了皇家的体面,不能让外人看到她们的身体,便在冷宫中行刑。宫内行刑有专门的太监,皇帝们以为这些阉人算不得男人,所以宫妃彩女们的身体无需避讳他们,而实际上,太监们只是被阉掉了阳具,真正分泌性激素的睾丸并没有被割去,所以他们虽然不能进行正常的性交,性兴奋和性欲望仍然存在,因此,一但得到机会,他们也会想方设法发泄一下。清朝后期为了显示皇帝的恩宠,便有许多大太监被允许建宅、娶妻,许多太监甚至三妻四妾还养外宅,与其说他们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富有,还不如说由于用手玩儿女人不能让他们彻底满足,所以就需要更多的女人供他们玩弄而已。让这些太监处置自己的妃嫔,皇家可谓是自欺欺人。

皇家的妃嫔比起宫女们来保养得可是好得多了,那细腻的肌肤,酥软的胸乳,浑圆的美臀,诱人的黑三角让太监们无比兴奋,她们自然也无法逃脱那一双双大手无情的抚摸、揉搓和抠挖,当然最后还要给人家一刀刀割成肉馅,这等绿帽子,皇上戴了许多顶却还分毫不知。

花锦屏和王可儿以为皇帝奸过了自己,就会把自己当成他自己的禁脔,当然也就不会让自己再抛头露面地给外面的老百姓看春宫,谁知这杨坤居然荒唐到连这些都不顾,执意要将她们当众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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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行刑前一天的审讯没有别的目的,杨坤要当婊子,还想立贞节排坊,所以想让两女自己供认有罪,这样杀她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对此,两名女将可就说什么也不肯合作,于是,杨坤便让手下的太监轮流上去折磨她们,当然,他一点儿也不希望她们被折腾得血肉模糊或者鼻青脸肿,他还想招来更多的人参观呢,这样一个皇帝也的确是少见得很。太监们虽然都觉得两个女将挺冤,但一是上命所差,不敢有违,二是守着两个大美人儿,有机会发泄一下子又何乐而不为呢?于是,阉人们便当着杨坤和孙嘉的面把两个女将的裸体摸了又摸,把两个女将的屁眼儿和阴户掏了又掏,直忙活了一下午,到底没有得着两人的口供。不过那也没什么,因为皇帝想杀谁也用不着什么理由,口供更是表面文章而已。不过,他毕竟不想让外面的百姓知道自己的荒唐事儿,所以第二天将两女反绑了押赴刑场之前,先让人用马尾把她们的舌头扎住,让她们只能喊叫,却说不出话来。

两女将是捆着被太监们用车推到皇城西门的,因为太监们没有圣命是不准出宫的,所以到了门口,两女将便被交给了等在这里的御林军。

皇城外,得到消息的老百姓早就挤成了一个疙瘩,俗话说“上智下愚”,这些老百姓受传统的愚民教育,只知森严的等级,才不管什么道理不道理。虽然杨坤在朝中胡闹,弄得外面官逼民反,孙嘉却深知收买京城人心的道理,所以京城百姓生活尚属安定和富庶,当然也就不会起来反对朝廷,都说段家谋反,应该满门抄斩。段家女将之美是人所共知的,但普通百姓是难得见到她们本人的,所以今天有机会亲眼看到她们,还是光着屁股的,怎会不蜂拥而至。为了占到一个好位置,很多人甚至头天晚上就没睡,在刑场和游街示众的必经之路上等了整整一宿。

花锦屏两人被押出皇宫时已经是辰初,天已经大亮了,一看到这两个昔日锦衣玉食,高高在上的女将军,如今却反绑着双臂,露着粉红的奶头和黑茸茸的下腹三角出现在面前,人群立刻欢呼起来。

两人也知道老百姓在想些什么,她们多么希望这些人知道她们的冤屈,多么想揭露杨坤的淫暴本性,但她们被拴了舌头,什么也说不出来。四个御林军架着她们的胳膊,脚不沾地地走向人群,那里停着两辆高高的木驴囚车。

这两辆木驴也是为花锦屏妯娌俩特制的,与普通木驴不同之处有两个,一个是并没有驴背,只在木驴的底座上装了一个高高的门形木架,第二个不同之处是除了那一根活动的木杵之外,在它后面还多立了一根竖直的木杵。两个女将一见就被那东西吓坏了,身体不停地扭动着,企图摆脱那种折磨,但双手被捆着,还有两个强壮的男人架着,根本无法逃脱。军卒们用绳子拴着她们背后的绑绳将两人吊起在那木架的横梁之上,然后用滑轮慢慢往下放,直到那根固定的木杵插进她们的屁眼儿,而活动的木杵则穿进她们女人的洞穴中。然后再用两根绳子拴住她们的膝弯,分别穿过两边立柱顶端的铁环,然后拉紧。两个女将的大腿便被迫大大地分开到几乎成了一条直线,那木驴又特别高,她们被吊在超过所有人身高的地方,使插着木杵的秘密所在一览无余。木驴在京城的几条主要街道上转了整整一上午,成千上万的人看到了这两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女将被巨大的木杵捅刺的情景。

两人的是怎样熬过那种残酷的身体和心灵折磨的,没有人知道,但当她们被带到临时法场时,一种上当的悔恨更让她们几乎完全崩溃了。

由于段家是武林世家,一门武将,所以宅子的后院是一个非常大的校军场,临时法场就设在这里,为了方便老百姓围观,特地将围院推倒了。

只见空旷的院子正中,段老夫人、年纪大的仆妇和所有的男家人光着上身被绑着跪成一堆。段王爷的几个年轻的侍妾,还有所有年轻的丫环仆妇共七十余个则被脱得精光,反绑着面朝外跪在四周,每个光裸着的屁股下面都埋着两根粗木橛子,深深地插在她们的身体里,迫使她们只能直直地跪着,一丝一毫也不敢动弹,痛苦混合着羞辱,使她们个个泪流满面,但所有人的嘴都被堵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与木驴上的花锦屏和王可儿两下一相见,现场一片哭声。不过此时花锦屏和王可儿反而没有眼泪,她们眼中流露出的是冲天的怒火。花锦屏用眼睛看着段老夫人,慢慢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老夫人忽然也止住了悲声,笑了起来,那不是狂笑,也不是苦笑,而是发现了新大陆的那种发自内心的欣然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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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孙嘉怕出什么纰漏,所以亲自来现场监刑。看到老夫人的大笑,不明所以,才想过去问,又怕老夫人趁机当众说出他们君臣的淫乱丑行。反正她们都是要死的人了,管他笑什么呢?

一般行刑都要等到午时三刻,老夫人把孙嘉笑得有些发毛,所以没敢耽搁时间,立即吩咐:“先将段家老少开刀问斩。”刽子手一拥齐上,先将圈子里的老夫人等乱刀砍翻,登时尸横启遍地,血流成河。然后另一批刽子手过去,将那七十来个全裸着的年轻女人挨个用小刀割断咽喉,让她们的血慢慢流尽而死。最后才杀仍在木驴上受着煎熬的花锦屏两人。

场地中专门为剐她们搭了一座高台,两个妙龄少妇被从木驴上解下来,仍然反绑着架上了高台。行刑前第一件事是把她们面对面按跪在台上,又将她们的头按在地板上,并用手抠着她们的阴户将她们的屁股抬起来,好让围观的人群看清楚她们女性的秘密。

接着,刽子手们取出两个长长的竹筒子,围观的人迸住呼吸仔细看那是什么,只见从里面取出四样东西,人群又一次搔动起来。只见那东西约有两尺长短,婴儿手臂粗细,黑黑的,硬硬的,眼睛差的看不清是什么,便向旁边的人打听,有眼尖的便高喊起来:“我知道了,是驴屌!”

“啊!用驴屌肏她们?太棒了。”台下一片喝彩声。

那果然是驴鞭,这是杨坤出的主意,天亮前才刚让屠户杀了四头大叫驴,取了驴屌用藤条穿在里面保持挺直的状态,然后装在竹筒里带到法场。

花锦屏跪在地上本来什么也看不见,听到台下人群的喊声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气得她浑身直哆嗦,但偏偏此时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能力,然后她便感到有人扒开了她的屁股,什么东西硬从屁眼儿塞了进来,把整个直肠占得满满的,然后又有一根从下面塞进了自己的肉户。尽管那驴屌自己已经挺不起来了,但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公驴天生的根本就比一般人挺起来时还粗还长,所以用藤条穿了照样够花锦屏受的。而台下把她们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高兴得淫言秽语一个劲儿乱讲,更把两个女将羞辱得恨不得有地缝钻进去,只希望这一切早些结束。刽子手们可不着急,有孙嘉为他们作主,玩儿这么漂亮的两个女人该是多么惬意的事情。他们按照孙嘉事前的指令,将那四条驴屌在两个女人的肛门和阴户中拔拔插插,看得台下的观众们渐渐无法控制自己,也不喊叫了,纷纷哼哼着活象进了猪圈,没多久,便有三成观众用手解决了自己的问题。

为了让花锦屏充分感觉凌迟的恐怖,孙嘉没有让刽子手对两人同时行刑,而是先杀王可儿。

王可儿大花锦屏一岁,虽然能为不及锦屏,但却有着与锦屏一样的为人。刽子手们将她拉起来,屁股下面仍夹着那黑乎乎的两根驴屌,刽子手们已经把中间穿着的藤条抽掉了,所以那驴的阳物便象两条尾巴般在她的胯下晃来晃去。知道两女都是武艺高强的好手,刽子手们可不敢大意,没有解绳子而是直接便将她拴着背后的绳子吊起来,然后用铁钉将她的一双玉足钉死在台左那个门形木架的立柱下部,惨叫声立刻从她那张缨桃小口中冲出来,然后,刽子手们先用两根绳子分别拴住她的两只手腕,这才解开她背后的绑绳,四个刽子手每两人抓住一根绳子拉紧,使王可儿的双手分别搭上两根立柱的上端,然后又是两根大铁钉自她的手腕尺骨和挠骨之间钉进去,钉在柱顶上,王可儿便四脚八叉地被固定在架子上,只能任人处置了。

接下来是将花锦屏也钉上形架,她与王可儿默默对视着,两人眼中都没有丝毫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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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传令的军卒送来行刑的火签,王可儿用眼睛告诉花锦屏:“挺住,嫂子先走一步了,那边等你。”

一个刽子手从背后伸过手来,一手一个握住了王可儿碗形的玉乳,用力一攥,女将军立刻疼得“嗷”地一声惨叫,迎面一个刽子手则捏住朝上挺起的一颗尖尖的乳头,使劲一掐,女将又发出另一声惨叫,两人一前一后交替着又抓又攥,把王可儿弄得哀叫连连。弄了半晌,那两个刽子手才拿起刀子,一左一右站定,每人抓住王可儿的一只乳房,然后用刀齐着乳根慢慢地切入。他们没有象正常行刑那样割碎她的奶子,而是用分多次进刀的办法将两颗玉乳整个地切了下来,切掉两只乳房足足割了七八十刀。旁边有人用一只朱漆托盘将割下的乳房摆好,派人端着送到孙嘉的公案前。

再下来,两个刽子手便开始从女将雪白的肩头、胳膊和脊背上一片一片地割了起来,每一刀都是一声惨嚎,直割得上半身儿没了一片好肉。然后,一旁有人用冷水一泼,将王可儿浑身的鲜血冲稀,露出下身的皮肉,这才由两个刽子手继续从她的两条丰腴的长腿上割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王可儿那两条秀腿只剩了骨头。刽子手把女犯两只纤细的足齐根切下来,也放在托盘上送到孙嘉面前,然后齐根卸掉了她的双腿。

刽子手的刀这才从她的肚脐处一刀捅了进去,然后横着左一刀,右一刀,再从脊锥缝中一刀,便将王可儿的身子拦腰切断,整个骨盆扑通一下掉在血泊中,溅得两个刽子手浑身是血。两人也顾不得王可儿的肠子肚子拖拖拉拉挂在半截身子下面,从地上捡起她的下半截,用水冲洗干净了,也放在托盘上派人给孙嘉送去,然后才把王可儿的一副内脏一件件摘下来,从台上扔下来,有人接着用铁钩钩起挂在台下的一个木头架子上,直到一颗仍然跳动着的心脏被从胸腔中摘下,受尽苦难的王可儿才咽下最后一口气。刽子手将她的首级割了,送给孙嘉,此时天已经擦黑了。

花锦屏原以为以孙嘉的淫恶,应该会将她们女性特有的部位割个稀烂才肯罢休,却不知为什么他们把王可儿的那些地方都完整地保留下来。但不久就有了答案。杀王可儿花了几个时辰,孙嘉早就累了,所以马上叫人传饭,待吃过晚饭再继续行刑。等候送饭的时候,孙嘉走到台上,一手摸着花锦屏赤裸的胸乳,一手抠着她已经毫无秘密的阴户,然后对她说:“想不到吧花将军,你的弱点就是愚忠愚孝。如果当初你挥军进城,段家老少固然活不了,可也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至少也可以杀了万岁和我报一箭之仇,决不会落到人没救出来,仇也没报了,自己还搭上性命的地步。等会把你杀了,我们再用你们让驴屌肏着的屁股展示给城外的兵将看,你们死了,看谁还敢同皇上和我作对。”

锦屏这才知道,原来保证自己最重要部位的完整是为了在曾与自己生死与共的众将士面前继续羞辱自己。可她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

刽子手们吃过饭,继续行刑,现在只剩下花锦屏一个犯人了。士兵们在周围点起松油火把,将行刑台上照得亮如白昼。那一阵乳部的用力揉捏是少不了的,花锦屏只感到乳房被攥得撕心裂肺般地疼痛。据说是为了与王可儿的尸体分清楚,刽子手们拿来两只很小的铁丝环,然后一个刽子手捏住一只乳头,用锥子从乳头的根部横着穿过去,然后将两只小铁丝环穿在锥子扎透的孔中,花锦屏浑身哆嗦着,连连惨叫。

两个刽子手又在她前后蹲下来,她看不见,但感觉到自己的两片阴唇被翻开,一只手捏住了自己的阴蒂,先用力搓了两下,一阵剧痛顺着脊背直透头顶,令她再次无法控制地惨嚎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抵御那种痛苦似的。更大的疼痛袭来了,她看不见,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只知道有东西横穿过了她的阴蒂,原来,他们给她的阴蒂也带上了一只小环。

蹲在地上,刽子手们对花锦屏的阴部看了个清清楚楚,两根黑乎乎的驴鸡巴插在少妇诱人的洞穴中,将洞口撑得圆圆的,后面菊门上的花瓣已经完全被扯平了,看不到丝毫痕迹,她的阴毛不浓不密,恰到好处地半遮着粉嫩的肉户,更让人感到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如果是在别处,这些刽子手肯定不会放过她,就是现在,他们也还是尽可能慢地为她戴上铁环,以便有更多的时间去欣赏和享用这个本来属于一个贞烈女强人的生殖器。

乳房再一次被男人握住了,随后尖刀便慢慢地刺进了乳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忽然可以忍住些疼痛了,并且还有勇气低下头去看着那钢刀切割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秀乳,刀尖先从上方划过,又从下侧割一刀,再从两侧各割一刀,每一刀只切进一分深浅,但却让她十分疼痛。一刀又一刀,乳房紧绷皮肤随着刀的深入翻卷起来,使刀口显得异常宽大,每割一刀,新的刀口中便首先显现脂肪的淡黄色,然后血从里面慢慢渗出,渐渐变成了红色。也不知割了多少刀,反正她眼看着一只乳房永远不再属于她的身体了。

杀花锦屏的两个刽子手没有一齐动手,而是一个人干,另一个人看,并趁机休息,但可苦了花锦屏。因为她要忍受经王可儿多一倍时间的痛苦。王可儿的两只乳房是一齐被割掉的,她却要割掉一只再一只。两只乳房割掉已经是半夜了,可她还不知道自己要受多少痛苦。当那锋利的尖刀从自己的上身一下又一下划过时,她的肌肉因痛苦而颤动,她的惨叫一次比一次无力而变得沙哑。割碎了上半身时,天又放亮了。

照例有一个士兵把一捅水向她身上泼来,但她感到的不仅仅是冰冷,因为有人在水中放了盐。她发出后半夜里从未有过的一声惨嚎,把因彻夜观刑而累得昏昏欲睡的一群人的睡虫给赶跑了,而她也昏了过去。

恍惚中,又有人用水喷在了她的脸上,将她喷醒。她知道,还将有新的一轮剐割才能结束。

在继续行刑之前,刽子手们停下来吃早饭,同时换上另外两个刽子手继续他们的工作。新来的人当然要先把这曾经那样高贵的女人的屁股好生玩儿上一阵,然后才动手割她的双腿。刀从她的小腿割起,最后在她的大腿内侧结束,又是正午了。

随着刀锋切掉她的玉足,又切下她的大腿,花锦屏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一切羞辱与痛苦既将过去了。此时的她已经来惨叫的力量都没有了,只能低声地呻吟。

她看见那刀从自己的肚子上捅进去,这次没有感到太剧烈的疼痛,也许是因为疼得时间太长,神经已经变得麻木了。她眼睛看着,心里念着:“一刀,两刀,三刀。身子断了,就快了。割掉肠子、割掉尿胞、割掉腰子、下面该是脾,还有肝,快了。杨坤、孙嘉,别太得意,有件事情你大概不知道,我段家并没有被你杀绝,早晚有一天段家的子孙会替我们报仇的!好了,来摘心了,快点儿,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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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下午,孙嘉着人端着漆盘进宫交旨。两只小漆盘中摆着两对没有生育过的少妇的乳房,再两只漆盘中摆放着四只曲线玲珑的女人的玉足,两副年轻女人的骨盆屁眼儿朝天摆在两只大大的盘子里,前后的洞穴中还塞着那又黑又粗的驴鸡巴,第四对盘子里则是两颗美丽的女人头颅,四只秀丽的大眼睛睁得圆圆的,愤怒地瞪视着昏君杨坤,无论如何也不肯闭上。杨坤有些害怕,让人将人头用红绸盖上,然后将两个女将军的尸块一件件拿起把玩着,他将那软软的被仔细地前后分开的驴屌拉起来,露出她们的整个肛门和阴户,然后用手指一分一分地将两个女人的屁股、肛门和阴部仔细摸了很久,才恋恋不舍地让人拿走。只留下四只女人的脚,这是杨坤最喜欢的物件之一,凡是新弄来的女人,杨坤总是先观察她们的脚,脚美的他才玩儿,否则脸蛋再好也白搭。这两个女将的脚都属上上佳品,虽然人已经杀了,杨坤却舍不得她们的玉足,所以特别嘱咐孙嘉为其弄回来,杨坤将两女的脚拿回自己的书房足足玩赏了两天,直到开始放出一阵阵臭味才让人拿走,为此他还伤心了好几天。

花锦屏两人插着驴屌的屁股被送到城外的大营中,那种震摄力还真不小。虽然同两女将在战场上拚杀了数月的将官们有意为两人报仇,士兵们却不太积极。几个将领一商量,决定暂且忍下一时气,远走他乡,再图报仇。京城之围遂解。也是杨家老皇帝创下的基业还不至于立刻就被杨坤折腾完,但离彻底崩溃也不过是时间而已。

此时我们才说段老夫人死前因何大笑。原来,段家并非没有后代。段家五位少奶奶成亲后均未生育,一般人以为段家已经绝后,实际上,段大少爷有一次随段王爷征西的时候曾经同一位山上的女大王钟氏有过一夜姻缘,这也是段老王爷同意的,但大少爷这一去便战死在疆场之上,而钟氏则为其生下了一个遗腹子名叫段誉。钟氏后来带儿子来京城认祖归宗,大少奶刘玉茹十分嫉妒,便想设法相害,此事被三少奶花锦屏知道,暗中将钟氏母子送走,并嘱其将段誉送到自己的师父无为真人处学艺。此事花锦屏只暗中告诉了老夫人,所以法场上花锦屏同老夫人又摇头又点头地一通折腾,就是设法提醒老夫人有此一孙。老夫人终于想起此事,知道将来复仇有望,因此才大笑。花锦屏决定投案之前,知道此番救人的希望并不大,所以将此事密嘱自己的中军翟力,并让他先行离营而去。

翟力是个忠心耿耿的厚道人,受了花锦屏的嘱咐自然尽心尽力,急忙赶到苍山找到了钟氏和段誉。十年后段誉在师祖的传授下学成绝艺下山,招兵买马,发徼文讨伐昏君。一个知道当年事情的老太监将详情暗中传出皇宫,天下人尽知昏君用如意车强奸女侍卫,以及诬段家女将谋反,并奸杀王可儿、花锦屏之事,纷纷口诛笔伐,天下遂乱,而当年与花锦屏同征南越的众将闻讯也纷纷前来投奔,段誉势力越发强大。

不久,段誉的义军攻下京城,生擒了昏君杨坤和奸相孙嘉。段誉自然也不会给他们好果子吃。除了杨坤元配皇后知杨坤罪在灭门,所以在义军陷城后自尽外,段誉命将杨坤的妃嫔五十余人,加上孙嘉的妻妾三十余人一齐押至城西的教司坊,每人屁股上用火烙上“昏君杨坤之妃某某”,“奸相孙嘉之妾某某”的印记,不许着衣,光着身子站在大街上的笼子里任人挑选,选中了就在路旁的破床上公开行嫖,而让昏君和奸相站在一旁参观。此时两人才知当年段家女将的羞辱是何等不堪。

段誉后来剐了奸相孙嘉,杨坤毕竟曾为人君,留下一命,废为庶人,但每天象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这等日子如何过得?不久也抑郁而终。死前作抵挡状并高叫:“花将军,王将军,段将军,我知罪了,我不去!”连呼数声而死,人皆谓花锦屏来报当年之仇。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6-15 17:12

西海公司

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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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去西海公司本来是为了采访女毒犯陈秀婷,并准备写一篇关于贩毒组织内幕的小说。

一上岛,西海公司安排来接待我的公关部华经理就到码头上来接我,她是位二十五、六岁的女性,始终带着职业的微笑,说话处事都十分大方得体。尽管她有着模特一样的身材和十二分的美貌,却丝毫也没有引起我与性有关的念头,也许这才是职业公关小姐应有的特质吧。

我是早晨乘公司的通勤船上岛的,因为我采访对象的上诉估计要后天才能有结果,人不会马上送到岛上来,所以华经理就安排我去参观。

这是一个东西长约五公里,南北宽约三公里的小岛,过去只有一个三十几户的小渔村,后来因为全球环境和资源保护,渔业逐渐衰落,原来岛上的住户慢慢都迁出去了,这里成了名符其实的荒岛。三十年前,王嫱女士创办西海公司的时候,买下了这个小岛的永久使用权,建立了公司的生产基地。如今,在西海人的共同努力下,小岛已经成了一个风景如画的好去处,不过,出于产品卫生和安全性的考虑,一般是不接待外面人上岛的,如果不是因为我是个有些名气的作家,如果不是因为采访陈秀婷,我也不会有幸欣赏到这里的美景。

这座岛是一个露出海面的海底山峰,岛上有一座百十米高的小山,是小岛的制高点,山上绿树如茵,鲜花似锦。山北紧邻大海,山南是缓坡,一直延伸到海边的沙滩。在这片面积不小的平地上,错落有致地分布着各式各样的建筑物,还有纵模交错的道路和各种各样的绿化带,俨然是一座经过了认真规划的小城市,这便是西海公司的生产基地。

从山顶到海边,有一道南北向的红墙,把所有建筑分成了东西两半区。东边的半区总面积均占三分之一,但全都是大型建筑,并且相互连接成几个独立的整体,这里是公司的厂区;而西边的三分之二面积上的建筑则比较分散,除了集中在一起的几个会馆样的建筑外,大都是东一个西一个的别墅样房屋,这便是公司的生活区。

宾馆在红墙的西侧,离海滩只有二百多米,宾馆的北边就是厂区的西大门。头一天,华经理先带我到公司医院进行了体检,这是进入生产区所必须的,然后参观生活区的各种设施,还特地邀请我到她的家里去坐客,从她的家就可以知道,西海公司实在是一个十分有实力的企业。

第二天吃过早饭,华经理到宾馆来,准备带我进厂参观。为了方便我今后两周内对陈秀婷的采访,华经理给我带来了临时入厂证。

从外面看,厂西门只是一个传统的中式门楼,进去才知道,它也是一个大厅的正门。这大厅有近百平方米,同宾馆的大堂差不多,迎面正中一个大理石底座上是一个汉白玉雕成的全身人像。那是一个按真实的人体大小制成的女性人像,尽管看上去已经四、五十岁了,却仍然可以感受到她年轻时的美貌,特别是那修长的身材,绝对可以挤入任何等级的选美决赛。

“这就是我们公司的创始人,也是公司第一任董事长王嫱女士,你也许知道她。”

“是的,早有耳闻。”当然,她曾经是全国知名的三大富婆之一,尽管已经过去三十年了,但人们仍然不会对这个名字感到陌生。

“王董事长原来是从事化妆品生产和营销的,她二十岁时就拥有了全世界最大的化妆品营销网络和三个知名的产品品牌。同时,她还加入了特鲜俱乐部,并成为其中自愿献身委员会的委员。

“那是她二十六岁的时候,作为自愿献身委员会的一员,她抽到了对她来说最激动人心的献身签。可就在她即将走上圣坛的前夜,一场怪病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

“她发了整整两个星期的烧,体温一直高达四十度,神智却始终清醒,医生们给她作了各种检查,就是找不到病因。两个星期以后,高烧自行退去,但她却发现自己的头发象发了疯似地猛长。经过医学科学院和科学院生物学分院专家的共同研究,发现她的身体发生了奇特的变异。”

“哦?什么变异?”这些事情我可是从未听说过。

“她的生命进程加快了,比正常人快了一倍还多,这也就意味着最多还有十五年,她就将步入老年期。虽然此时按照原来的抽签到俱乐部作一次延迟了的献身并无影响,但一个新的念头使她最终放弃了期待已久的献身。她把自己原来公司的股份全部转让给了别人,用转让股份换回的资金创建了西海公司。”

“原来是这样。”我本人也是特鲜俱乐部的一员,不过,尽管我所在的俱乐部从前也有自愿献身委员会,但因为现在有了西海公司,所以自愿献身委员会就自动撤销了。

“我猜王女士是把全国的自愿献身者都集中到了西海公司吧?”

“不是,我们这里的产品都是工业化生产的,否则不可能有那么大的供货能力,再说,自愿献身者的条件参差不齐,是难以达到商用水准的。”

“那你们是怎么解决货源问题的呢?”

“到这边来,我让你看看我们的培养车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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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华经理领着我走进了大厅左边的一道门,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来到一个挂着“生产重地,非请莫入”牌子的门前。进了门,又是一条走廊,而走廊的右侧,则是一道通天彻地的玻璃墙,玻璃墙的另一边是一个个格子样的玻璃房间,里面摆着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各种反应炉,反应皿,象一个个小的化学试验室。

“这里就是培养车间的胚胎工段。”华经理说:“我们的货源都是自己培养的,这便是王董事长的新念头。在发现自己的生命节奏加快后,她便请了许多有关的研究人员对她的身体进行进一步的研究,终于发现了导致这种快节奏的基因变异。然后,她用自己变异了的体细胞克隆出了人体胚胎,并进一步人工改变这些胚胎的基因,一年以后,第一个令人满意的胚胎涎生了。这个胚胎基本上还是王董事长的克隆体,但其程序性基因被改变了,这使得克隆体的早期发育速度要比常人快两倍,而随着青春期的发育,这种速度又会迅速减慢,达到比常人稍快的状态。这样,由胚胎到达到商用成熟水平只需五年左右,再经过一年塑形,就可以投放市场了。”

“原来如此。”

“其实,你们在外面见到的,基本上是经过精细加工的最终产品,恐怕从未见过加工前的原料,今天在这里,你将可以看到我们王董事长的克隆体,那时你就会知道,我们董事长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那才真正是女人中的女人。”

“王女士为什么会兴起这样一种念头呢?”

“你忘了,王董事长是自愿献身委员会的成员,在她那个时候,尽管全世界有着数以万计的特鲜爱好者,自愿献身者却非常有限,而且,献身者不能再生,因此,许多特鲜俱乐部常常要几年才能活动一次。王董事长因着自己的身体变异,发现了一个良好的货源,足以满足全世界特鲜爱好者的需求。更主要的是,她用自己的细胞作为克隆的基础,使她感到仿佛每时每刻自己都在献身,而自己又永远活着,这种美好的感觉不是每一个自愿献身者都有机会享受的。”

继续向前走,这边的小玻璃房子里出现了一个一个大玻璃罐子,罐子上接着玻璃管子,管子里流动的是红色的液体。

“你看,这就是人工子宫,我们从正在加工的生产线上取来质量最好的体细胞,通过人工唤醒处理后形成受精卵,然后便移入人工子宫着床培养。这些人工子宫都由中央控制系统控制,实时监视着它们的状态,自动计算成熟期,一般只需三个月左右就可以分娩了。”

“分娩?人工子宫还需要分娩?”

“当然,分娩过程对婴儿的免疫系统发育来说是非常必要的,所以一定要她们经历这一过程。”

说着,走着,前面的人工子宫中已经可以看出胎儿的模样,而且越往前,那些胎儿的尺寸越大,终于几乎占满了整个玻璃罐。快到最后几个房间时,我看到了几个女工作人员正在那里忙活。

“你看,这就是在进行人工分娩。”

只见几个人工子宫下面的塑料锥形筒下口的捆扎物已经打开了,人工子宫顶上一个本来闲置的接口上已经通过一根塑料软管连在了一个机器上,我看到那机器通到每一个软管处都有一个压力表,从那里我猜测那机器一定是一个压气机,正在向人工子宫中加压,只见几个胎儿大都已经进入了那锥形筒中,把那分明是用弹性材料制成的锥形筒撑起来,清晰地勾勒出胎儿的形状。

“看见下面那个塑料筒了吗?”

“看见了。”

“那是人工骨盆,可以几近真实地模拟胎儿娩出时的环境,最下面的开口也有很强的弹性,是人工产道,与真实产道的形状和弹性几乎没有差别。看,那一个已经进入最终产程了。”

果然,从一个人工产道下面涌出了一股无色的液体,那一定是羊水,两个正严密监视着胎儿动向的工作人员急忙走过去,开始用手按摩里面的胎儿,同时第三个站在压气机边的工作人员慢慢转动手轮,加大了在这一人工子宫上的压力。慢慢地,我看见那人工产道下面露出了一团黑黑的茸毛,一个工作人员用手在下面接着,并继续按摩着胎儿的身体,直到她的头完全从人工产道中娩出,然后,她的整个身体便很快产了出来。

一个工作人员把她倒拎起来控了控羊水,然后放在下面铺了白布的台子上,给她剪断脐带,结扎好,然后递给身后一个工作人员,那人给胎儿清洗干净,裹好襁褓后放在一个有机玻璃制成的小婴儿床内,便推到另一个房间里去。这边另两个工作人员已经开始给另一个胎儿进行接生。

“象这样的接生每天有几个?”

“根据我们这里的生产规模,日产量是五十个,所以胚胎的培养和接生量也大致如此,实际上,如果不是后面的生产资源和生产空间有限,我们的培养能力和接生量是没有什么限制的。由于我们这里的胚胎是克隆出来的,所以个体差异很小,产品质量非常稳定。”

我不由得由衷赞叹这里技术的高超,其实,她们的技术如果能用到外面,一定能替那些有生育障碍的夫妇解决不少问题。不过,华经理对此却持否定态度:“生育有障碍说明这些人在遗传方面是有问题的,其实帮助她们搞人工授精呀,人工怀孕之类的事情是在向后代传播缺陷,对此我们是反对的,所以尽管许多人都向我们提出同样的要求,我们都一概拒绝了。好了,咱们去看看婴儿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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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穿过两道门后,我们来到另一条走廊,并逐渐向右拐过去,这边走廊的左侧有门通到室外。沿走廊走了不远,便又看到了那种玻璃墙。不过,这一次玻璃墙的另一侧就不再象个化验室了。那里的房间很大,而且另一侧是明亮的大玻璃窗,透过玻璃窗,我看见了远处的大海,还看见那边的室外有许多穿红戴绿的女孩子们在笑闹玩耍。这房间不光有门通到走廊,而且还有门通到另一侧的室外。

房间里放着一排排的婴儿床,几十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人坐在沙发上说笑着。她们都只穿了一条很短的齐头短裤,赤裸着上身,其中几个怀里还抱着婴儿在喂奶。

虽然我不是处男,但那些女人都是顶尖儿的身材,肌肤细腻白嫩,十分诱惑,我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种冲动。我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华经理,当着一个异性的面有那种反应让我感到有点儿不好意思。

华经理似乎早已料到我的反应,她并没有装着不知道,而是十分平静地说:“她们也是我们生产线上培养的,因为塑形达不到商用指标,被淘汰下来,先在这里作几年乳母的工作,以后岁数大了再去其他车间工作。因为我们对产品的质量要求非常严格,所以即使是淘汰下来的,她们的身体容貌在外面也能算是最上等的,一个男人看到她们不起反应才是怪事。以后的几天你要每天接触她们,恐怕得作些必要的准备才好。”

我心里十分感激她的理解,心理上稍稍放宽了心。这时,我才注意到那些乳母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光身材相若,连容貌也几乎完全一样,就象是孪生姐妹一样,而且,从她们的脸上,我看到了大厅中那尊雕像的影子。

“这座大楼有二十五层,是我们的培养车间,分成乳婴区、幼稚区和发育区,现在咱们是在乳婴区。这些乳母不是通过怀孕泌乳的,而是通过我们研究出的一种特别刺激形成泌乳,通过这种刺激,她们的乳汁会象真正的产妇一样有初乳,那对初产婴来讲是十分重要的,虽然我们这里是工业化生产,但在每一个细节上都遵循了自然的规律,所以不必担心我们的产品有什么非自然产物,绝对是绿色的。我们产品的发育程序是越靠前越快,普通婴儿三年的发育在这里只需一年,这时就转入幼稚区进行两年左右的培养,然后在发育区经过两年时间完全性发育,就转移到塑形车间进行塑形训练。”

说着,走着,我参观了培养车间的各个区。

从乳婴区出来的幼儿都是三岁左右大的小姑娘,但因为时间短,所以她们还走不稳,大部分都只能在地上爬,不过她们的语言能力倒都发展得不错,比外面的三岁孩子显得更善于表达自己。幼稚区结束时大概相当于外面十二、三岁的幼女,从各个方面看,她们都不比外面的孩子差。而接近转送塑形车间的则已经是完全发育成熟的小美人儿了,她们看上去大约十六至十七岁,身材象比着尺子裁出来的,身高都在一米七十上下,小扇面形的上身,细细的腰肢,圆润的臀部曲线,只是比一般这个年龄的女孩子略瘦一些,大概是因为生长的时间太短,还没来得及长肉吧,还有一条,就是她们都有一头令外面的女性羡慕的乌黑秀发,全都长达膝弯,这大概也是她们超过常人的成长速度造成的吧。

这里的保育员也都是同样的克隆体,她们都是先作两三年的乳母,然后就到这边来作保育员。保育员们同那些乳母相比,就只多了上身的一件围胸,不过那些进入发育区的小姑娘们却一个个衣着整齐。她们的衣服都是长袖的长裙,色彩丰富,式样各异,衣料算不上高档,但都是棉、麻、丝等实实在在的天然原料。

华经理告诉我,这些女孩子每天都有很长时间的户外活动,但为了避免日光暴晒造成严重的色素沉积,一般都要求她们在早晚外出,而且,外出时必须穿裙子,还要戴帽子,对于发育期之前的女孩子则没有这种限制。进入发育区后,公司会随时根据她们的要求更换合适的乳罩,以保证她们乳房的正常发育。除了经期,她们一般都不愿意穿内裤,但为了避免泌尿感染,给她们的裙子里面都预先装上一条非常宽松的半长腿衬裤。实际上,她们所受到的保护比外面的女人要细致得多。

“那她们平时都吃什么?”天快到中午了,肚子有些饿,所以不自觉地就问到了吃上。

“啊--”华经理看着我笑了:“你一定以为她们吃的是合成食物吧?不,我们这里有专门的膳食部为她们配餐,保证丰富的营养和足够多的花样,其实我们在厂区内工作的员工的午餐同她们吃的完全一样。你在宾馆用的餐券在厂区也是可以用的,咱们就去尝一尝好不好?”

当然好了,我是个特鲜爱好者,对于工业化生产的特鲜产品,我们最担心的就是厂家会不会为了降低成本而使用合成食品培养。

华经理领我从走廊的东头出去,我们就到了室外。这时我才注意到刚才所参观的其实都在一座二十多层的板状高楼上,这样的楼有东西两座,我们刚才参观的是西座,这两栋楼是岛上最大的建筑物,上岛前在船上我就注意到了,原来是培养车间。

由于快到中午了,室外骄阳似火,已经少有几个人走动,华经理领我向北上坡,那里有一座很大的三层楼房,霓虹灯组成的字迹是“职工餐厅”。我突然多了个心眼:“我们能不能到培养车间那边去吃?”

华经理又笑了:“没问题,反正车间里吃的和餐厅吃的是一样的。”说完,她用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吩咐人送两套餐具到培养车间,然后就领我往回走。

华经理领我在楼门口等了一会儿,餐厅那边下来一个工作人员,送了两套碗碟筷子。华经理让我自己随便选了一个车间,然后她叫保洁员找了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放在玻璃墙外,请我坐下:“对不起,按公司规定,不属于培养车间的人员是不允许进入的,即使是董事长本人也不行,所以我们只能坐在这里吃了。”

“有这么严?”

“当然,这是安全与卫生的需要,实际上,就是她们进行室外活动的场所也是不允许随便进入的,这两座大楼的北侧是技术支持区,从支持区到南大门有专用的地下通道,把员工同产品隔离开,只有指定的人员才能进入。我们得为我们客户的健康负责。”

“噢,好,这是应该的。”我对这里的产品又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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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玻璃墙那边,几十女孩子们都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床上,只有三、五个在帮着保育员忙活。她们从西侧的墙边打开了一个大木柜子,然后从里面推出一个三米多长的大台子,人造大理石面,镶嵌着一个个洗脸盆大小的不锈钢格子,这东西咱见过,饭店里的自助餐用的就是这种容器。不大一会儿,有人推来了餐车,把一盆一盆的饭菜分别装进那些格子里,一阵香味扑鼻而来。里面保育员的领班隔着玻璃看见我们坐在这里,便对那些女孩子说了句什么,玻璃墙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我什么也没听见,但女孩子们全都转过头来,好奇地看着我,让我感到自己活象个怪物一样。领班走到墙边,打开紧锁着的玻璃门,探出头来说:“华经理,有客人用餐是么?”

“是的。”

“那好,您把餐券和餐具递给我,我给你们盛饭,不知想吃点儿什么?”

“有什么?你给客人说说。”

她一气报了十几种菜名,其中有鸡肉、牛肉、草鱼、小虾、昆虫、豆腐、蔬菜,主食则有米饭、花卷、面条、稀饭等等,此外,还有四色水果。我的天,外面饭店的自助餐也不见得有这么丰盛,吃这么好的食物,她们的肉质不好才怪。

我随便点了两荤两素,又要了四个小馒头、一碗小米粥,华经理要了三色素菜,那领班帮我们盛好递出来,这才招呼女孩子们吃饭。她们一听号令,便纷纷从床上跳下来,从各自的床边翻起一个折叠的小桌,拉出一把小凳,又从抽屉里拿出各自的餐具,便一个个十分规矩地过去盛饭。我注意到她们的餐具也是不锈钢的,比我的个儿大一倍,里面的格子比我的多。她们非常精心地把每一种菜肴都盛一点儿,主食则各取所需。华经理告诉我,她们从小就被告知,饮食要多样化,不可以挑食,否则身体就长不好,她们都很自觉地遵守。

也许是因为我已经过了成长的年龄,也许是因为女孩子们生长快的原因,她们的食量比我大得多,而且细嚼慢咽,吃的时间也长得多,大约四十分钟的时间,女孩子们才结束了进餐。

吃过饭,她们马上就到外面去了,华经理说,她们餐后必须活动半个小时才能睡午觉。这是养生之道,大家都知道,只不过没有几个能自觉遵守的,至少我就不能。

华经理问我,要不要先回宾馆休息一下,下午再来。我现在兴奋得很,根本没有睡意,不过,不知人家华经理是不是有午休的习惯,便决定先回去。

下午两点钟,华经理来叫我,我们再次回到了厂区。这一次我们去的是那两座姊妹楼的东座。华经理直接领我进了地下室,我这才发现地下原来有一个那么好的游泳馆,游泳馆很大,有六个标准游泳池,其中五个被玻璃墙隔开。没等华经理说,我就猜到那五个是给女孩子们用的,这边的一个是给职工用的,华经理点头表示同意。华告诉我,由于发育期时间短,身高增长快,肌肉的生长速度则显得相对滞后,难以满足商用要求,所以女孩子们要在塑形车间进行系统的训练,以便尽快达到出厂要求。她们在这里要进行的训练主要是有痒运动和健美训练,游泳是必修课,到最后一年,每天每人必须游完一个八百米混合泳。这里的教练都是受过专门培训的,女孩子们每天也都要在自动测量机上进行检测,检测的结果供教练们安排她们的训练计划。现在午休的时间刚过,下午的训练还没开始,所以泳池是空的,不过应该快来了。

话音未落,我便听到一阵女孩子尖声的说笑吵闹,顺声音望过去,只见从对面的入口处,涌进来一大群年轻的女孩子,她们一个个都光着身子,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两颗半球形的小乳颤颤巍巍的挺在胸前,顶着红红尖尖的小奶头,扁平的小腹下,生着一丛浓密的黑毛。她们看上去比我在培养车间看到的成熟多了,也丰满了许多,完全是一个成年女人的样子。华经理说,她们是经过了一年塑形的,但要达到出厂标准,还要再经过一年磨练,我觉得她们已经够漂亮了,很难想象出她们出厂时应该是什么样子。女孩子们对我和华经理仿佛熟视无睹,仍然自顾笑着,吵着,互相推推搡搡地打闹着,看来在陌生人面前裸露身体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这群女孩子的后面,是五个三十岁上下的强壮男子,他们倒是都穿着游泳裤,指挥着姑娘们到一个泳池的一端,站成两排,然后领着她们作准备活动。虽然刚才吵吵闹闹,现在她们却一个个十分认真,每顶活动都十分到位,外面的学生们恐怕不会有这么自觉。

这边的女孩子还没有下水,已经有另一拨儿女孩儿进来了,这一批明显要年轻一些,也瘦得多,每个人都拿着一块浮板,可能是刚刚转过来的,正在学习阶段。

第三拨一进来,不光我自己看呆了,先来的女孩子们也对她们投以羡慕的目光。她们的年纪上与第一拨儿没有明显的差异,但身材却完全不可以同日而语。她们依然是那么苗条,肌肤也依然是那么白嫩细腻,但在那水灵灵的皮肤中包裹着的,却是健美的肌肉,使她们的身上呈现出浅浅的峰谷,特别突出的是她们的臀部,浑圆、丰满、挺翘,让我产生了一种想要摸一下的强烈的冲动。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美,就是在健身小姐的大赛上,只怕也难以找出敌手。

“那些可能是快到出厂期的,咱们过去看看。”说着,华经理领我顺着玻璃墙走到她们那个泳池边,她们正在教练的指挥下排队,看见我们站在身后,一个个胸脯更挺,屁股翘得更高,脸上透出一种自豪的神情。“她们得确有资格自豪”,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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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确实是快出厂的,你看她们的臀部,都已经有了标志。”

我这才注意到她们右臀外侧靠近股骨头的部位都有三行小指甲大小的金字,一共有九个,正好构成一个矩阵。看见我们议论她们的标志,其中一个女孩竟然大大方地走过来,十分骄傲地把那标志让我看,我这才看清那是九个英文字母“A”。

“这是什么标志?”

“这是等级标志,她们在训练达到两年后,会进行质量测定。根据她们不同部位的肌肉水平,给出从A到E五个等级,A级最高,C级及格。这九个字母的第一行分别表示臀部、大腿和小腿,第二行表示肩、上臂、前臂,第三行表示躯干肌群、四肢脂肪和内脏脂肪。臀腿部位是主产品,所以要求最高,标志放在第一排,必须达到B级以上才行,达不到要求就要淘汰;第二行比较有价值,要求达到及格水平;第三行则相对不太重要,只是对她们身体的利用率产生影响。刚才这一个有九个A,我们通常叫九A级,是最高质量的产品,一批中难得有几个,所以她自己也非常骄傲。”

“为什么把脂肪也作为一种检验项目,有什么关系吗?”

“有哇,女性的身体保持一些脂肪是十分必要的,总量占体重的15%左右是最好的,而且应该主要是四肢脂肪,内脏脂肪则越小越好。四肢脂肪不足可能意味着身体的内分泌不正常,那样的话,虽然肌肉的重量可能达到了要求,但肉质很可能会受到影响。”

我突然又想起什么来:“她们自己知道自己的未来吗?”

“知道,她们还很小的时候,我们就让她们去看加工过程,所以这对她们来说不是秘密。”

“那她们愿意吗?”

“是的,她们有权力选择自己结局,公司不会干涉,而且,除非她们自己签属了献身志愿,公司也不会送她们进加工车间,还有,即使她们已经签属了志愿,如果在加工前反悔,公司仍然尊重她们的选择。也许是因为相互间的影响,也许因为她们身上流的是一个老自愿献身者的血,从公司创办到现在,只有两三个自己作了其他选择。”

“对她们,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放她们自由,让她们自己选择离开公司还是留在公司工作。那几个当然选择了离开公司,但后来她们又自己回来了。”

“为什么?”

“她们不适应外面的生活,因为她们成长期太短,虽然年龄和智力已经达到成人水平,但知识结构和社会年龄却差得太远,根本无法在外面生活,就算她们通过努力达到了社会的需要,她们的生命也已经快结束了,她们很清楚这些,所以就回来了。”

“回来怎么样?”

“安排她们去作保育员,或者安排她们去加工车间工作,如果她们不愿意献身,这是她们最好的选择了。”

“这些没有被加工的女孩以后老了怎么办?”

“退休哇,她们的权力同我们没有什么不同,可以完全支佩自己的一切。不过,真正走到退休那一步的并不多,因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同伴间的影响很大,她们大都希望与其他姐妹有相同的结果,其实那些没有进加工车间而当上保育员的多数并不是因为不愿意献身,而是被淘汰下来的,她们始终盼望着能有一天也走上断头机来结束自己的生命。所以在她们工作五年左右的时候,我们还是给她们机会去献身。”

“但她们不是被淘汰的吗?”

“是的,但她们在这里生活,条件非常好,而且那时候她们的生理年龄不过三十岁,作为商品也许不行了,但可以在公司里进行内部消化,其实这里的姑娘们每个月都有几次吃特鲜的机会,其来源就是这些被淘汰下来的姑娘。”

原来如此,实在太好了,我心里想。

“这里的淘汰率有多高?”

“不算高,姑娘们训练够两年,就开始让她们选择自己的去向,选择献身的几乎是百分之百,等她们签属了志愿书,我们才给她们进行质量检测。检测的结果当时就告诉她们本人,如果她们自己认为满意了,就可以给她们打上等级标志,一般一两周就加工了,如果她们自己认为还不满意,还给她们机会继续训练一个月,如果一个月的时间还达不到要求,那就只好淘汰了。我们这儿大概每周淘汰一到两个,淘汰下来的就安排她们去作乳母,过两年再去作保育员。淘汰是必要的,一是可以让她们有危机感,二是可以保证有足够的乳母和保育人员。”

现在我越来越喜欢这儿了。看着姑娘们一个个跳入清澈的池水,华经理又领我到楼上各层去参观。这座大楼的内部结构与西座有着明显的不同,每一层都是几个很大的大厅,多数大厅靠墙是一排排的双层床,地面都是木制的,每层有一个健身器械厅。大部分大厅里,身穿健美服的姑娘们都在进行有氧操训练,器械厅也都是满员。华经理告诉我,姑娘们都非常自觉地训练,以便早日达到献身的标准,为了避免训练过度,各厅都有专人记录每个姑娘的训练量。

“我注意到这边都是男教练。”

“对,除了柔软操有女性教练外,塑形车间的教练都是男的。”

“为什么?”

“因为姑娘们喜欢男教练啊!她们已经性成熟了,适当舒缓性紧张对她们非常有好处,而且异性的关怀和鼓励对消除疲劳来说也是非常有效的。平时姑娘们训练完了,都要互相按摩以消除疲劳,这时候每个教练就会叫一个进步最快姑娘过来亲自给她按摩,那是非常让人嫉妒的。每到周六,各区训练都停一天,这天从早到晚,教练们的工作就是轮流对每一个姑娘进行从头到脚的爱抚,一直要把她们摸上高潮为止。而经过等级评定,准备送去加工的姑娘还有特殊的待遇,就是每一个姑娘都会配一个男教练陪伴姑娘走过生命中最后这段路,除了每天仍然要进行的减小了强度的训练外,男教练们整天都把她们赤裸裸地搂在怀里,爱抚她们,同她们性交,晚上同她们睡在一起,这一点,女教练就派不上用场了。”

华经理说着,我偷眼看到她在暗暗地夹着自己的双腿,原来她说到性事的时候,也会产生兴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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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我们来到六层,这里的姑娘们都已经训练满两年了,其中一间大厅中正在排着队等待评级。她们都没有穿衣服,精赤着美妙的胴体,表情里充满了期待与不安。两个男教练推了一个仪器进去,他们一左一右坐在那仪器旁,然后开始叫姑娘们一个个地走过去站在他们面前。教练手里拿起一个探头,先在她们圆滚滚的屁股上划拉一会,然后划过大腿、小腿、测量肩膀、胳膊,又划过整个脊背,然后把从机器里吐出来的透明纸条拿给她们本人看。头一对姑娘看到纸条后,十分惊喜地跳了起来,双手捧着那纸条迫不及待地跑到大厅另一头的另两个男教练那里,那里也有一台不同的机器,姑娘把纸条交给那里的教练,教练显然是说了句祝贺的话,然后把那纸条铺在姑娘右臀外侧,另一只手拿起一个与机器连着的探头按在那纸条上。探头下冒起了一小股轻烟,但那两个姑娘仿佛没有感到任何痛苦。

“那纸条上就是她们的评级结果,我想她们两个的等级一定很高。那机器是专用的标志机,可以把纸条上的字迹烙在她们的皮肤上。我说烙,可不是真的用烙铁烙,那是一种压力喷头,把水以极细的分子状态高速射入她们的表皮,同时把纸条上的金字带入她们的皮肤,这样的烙印非常美观,而且牢固,一般可以保留两月左右不会脱落,由于水分子很小,根本不会对神经末稍产生刺激,所以她们也不会感到任何疼痛。”

“啊,真先进。”我赞叹地摇了摇头。

检测在继续着,姑娘们有的兴高采烈,拿着纸条去作烙印,有的则黯然而退,甚至止不住流下眼泪,还得有其他的教练去安慰她们。

这一边的检测选出了十二、三个合格的姑娘,一个男教练领着她们从一个小门出去,不知去了哪里,而负责检测的教练们则移师其他厅里去继续挑选。

“那些被选中的将会被送到八楼的半成品区,那里会有每人一个男教练等着她们。咱们去看看?”

“好的。”

我们上了八楼,果然看见那十几个姑娘正站在一个大厅里发愣,为什么?大厅里坐了五、六十个二十来岁的棒小伙子,他们一个个练得身强体壮,容光焕发,都不穿衣服,露着下面雄壮的男人根,又粗又长,直挺挺地,那些姑娘们被弄得眼花缭乱,不知选哪一个好。过了好一会儿,另一批入选女孩儿上来了,那头一批女孩儿中才开始有人走出去站在一个小伙子面前,把手向他伸出去。那小伙子抓住她的手站起来,然后一拉一搂,把她搂在自己的怀中,转身走向另一边的一个大厅。

我这才注意到这一层的大厅里都没有双层床,也不象其他层中的大厅里主要是空地,这里满屋子放的都是双人床。小伙子把那姑娘揽到一张床边,自己坐下来,双手揽着她细细的腰肢,把她拉向自己的胸前,然后用嘴去叼她的乳头。

也许因为不是第一次接触异姓,也许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受到过外面的那些市俗观念的影响,虽然看上去她有些紧张,同时脸上还带有一点微微的潮红,但丝毫也没有外面女孩子所特有的那种羞怯,当那小伙子的嘴含住她粉红乳头的一刹那,她用力扬起头,闭上明亮的大眼睛,张开粉红的小嘴,同时用双臂紧紧搂住那小伙子的脖子,虽然玻璃墙隔音良好,我还是从她的身体姿态中感觉到了她从胸腔中发出的一声快活的叫喊。

小伙子分开腿,把她拉到自己身前,一边继续吸吮着她的乳头,一边用手在她赤裸的后背上、下抚摸着,然后大把大把地抓握她那高翘的屁股,我看到她的身体在颤抖,两条结实的长腿用力夹紧,背部紧张地向后躬起,胸脯快速地起伏着。小伙子显然感觉到了她的强烈反应,转身把她仰面放倒在床上,然后侧卧在她旁边,一手搂着她的脖子,一边吻她的小嘴,另一手则从她的前胸顺着身体向下滑去。

她夹紧双腿,蜷缩起来,但我知道她不是想防止男人对重要部位的入侵,而是因为强烈的刺激使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小伙子的手终于伸进了她小腹下那黑色的毛丛中,她也自然地分开了两腿,热情地迎接他的手。他滑入毛丛,用中指探入她厚实的阴唇,在她阴蒂的位置慢慢抠弄着,她的双腿在床上慢慢蹬着,两只纤细的脚丫用力绷紧,我看到了她腿上的肌肉不住收缩着,一股稀薄的液体从那肉缝中流了出来。

小伙子翻过身,用自己的身体把她盖住,用脚把她的两腿分到自己的身体两侧,然后慢慢地向上顶。她摇动着上体,两脚在床单上往返滑动,全身一下一下地抽动。然后我看见小伙子快速地挺了一下身体把她顶得一耸身,并且肯定兴奋地大叫了一声,然后她便紧紧地把她搂住。

小伙子用双肘支撑着上身,弯起双腿,用膝盖支撑着自己的下体,然后微抬起臀部,向后一坐,又向前一挺,女孩儿的身体就是一阵抽搐,又一坐一挺,女孩儿又一阵抽搐。他不停地顶,她不住地抽动,在他们身上,我看到了人类最原始而又最伟大的活动。

这边两个在一起纠缠,其他女孩也各自找到自己中意的男人后鱼贯走进大厅,各自寻了一张大床,也翻云覆雨地折腾起来,大厅中一片白滟滟的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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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看到里面的一场大战,我不由得冲动起来,几乎忘了自己是谁,好不容易才抑制住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扭头一看,华经理那里两只眼睛直勾勾的,张着小嘴不停地喘息,两条大腿夹得紧紧的,不停地相互蹭着,我知道,她比我受到的影响更大,也只是这个时候,我才从她身上看到了女人,而不是一个职员的味道。

我没敢惊动她,装着不知道有这回事似地继续看里面的男女之战,不过我只是眼睛看,脑子里却是想着别的事情,这是我转移自己注意力的好办法。

“噢,真受不了,虽然我经常到这里来,可这种场面还是让我控制不住。”华经理在说话,我在她脸上看不到丝毫的不好意思,看来这里的性观念同外面完全不一样。

“哪里找来这么多男人?”

“都是本公司员工的子弟,我们对他们的管理是非常严格的。他们一来,就要进行健美方面的严格培训,然后再进行专业的性技术培训,目的在于保证他们每一次都能让他们自己负责的女孩子达到高潮。外面的男子大多没有受过专门的训练,所以只有很少数的男性能够使自己的妻子达到高潮。

“这些教练为这些评过级的姑娘们进行性方面的奖励一般是一周,等他们的奖励对象被加工了,他们就被分别派往其他年龄组作普通教练,同时把那里的普通教练换回来,这样轮流作庄,免得他们性生活过度。”

“哇!天哪,这得多高的成本哪?!”

“那当然,比一般的猪羊肉成本要高上百倍,所以我们的产品都是以克为单位的,不过,能成为特鲜爱好者的也都不是普通百姓,他们并不在乎价钱,再说,谁还天天吃特鲜呢?”

“那倒是。”我本人就属于高收入阶层,要不然我也不敢去吃几块钱一克的特鲜肉。

“我们去看看加工过程好吗?”

“没问题。不过,现在不行。我们的产品要保证以最新鲜的状态上市,所以加工都在凌晨进行,我们同UPS有协议,就算是最远的美国,二十四小时内也能送到最终客户手中。现在才是下午四点,离加工的时间还早着呢。如果你真想亲眼看到加工过程,今天晚上我到宾馆来叫你。”

“行!”

因为想着第二天早晨的参观,所以吃过晚饭,我早早就睡了。

将近午夜的时候,总台打电话把我叫醒,说华经理在外面等我。我匆匆起身,穿好衣服,草草洗濑了一下,便离开了房间。

华经理已经在宾馆的大堂等了好一会儿,我见她虽然穿着同白天一样的衣服,头发却有些乱,好象没有好好梳理,不过,对一个女士,我可不好意思指出来。

“我头发有点儿乱是么?”她歉意地笑笑:“白天陪你看塑形车间,受他们的影响,回去以后拉着我男朋友好好疯了一把,完了事一看,都十一点了,赶紧穿上衣服往这儿跑,所以没来得及打扮。”

我真的是十二分惊讶地看着若无其事的华经理,她竟然当着一个男士的面毫无顾忌地大谈她的性生活。

“我这么说话你是不是很不适应?”她问道:“我们这儿的人没有你们外面人这么腼腆,其实这是十分正常的事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要我们对自己的另一半忠诚就行了,何必对这件事那么遮遮掩掩的呢?真弄不懂。”

虽然感觉上总是有些不习惯,但我也不得不说,她说的确实也没有什么不是之处,本来嘛,既然回到家里两口子都要干,又有什么好避讳的呢?

我们这次进了厂门的那间大厅后,没有走左边的走廊,而是从右边的一个门进去,顺楼梯到了地下,然后沿着一条很宽的长长的走廊向南走,大约走了两三百米,看见一个上去的楼梯,同时走廊又拐向正东。

“从这儿上去就是加工车间,不过,咱们还是先去准备间看看吧。”

“还有准备间?”

“对,因为是半夜开始加工,为了不影响其他人,准备加工的女孩儿头一天晚饭后就都转移倒这里的准备间休息。现在快半夜十二点了,姑娘们该起床了。”

“她们还要先睡觉?”

“当然,对她们来说,加工只不过就是去一个遥远的地方,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所以要象平时一样正常休息。再说,加工之前的晚上,她们还要享受最后一次性关怀,完了事儿一般都有些疲劳,当然要先睡一会儿了。”还有这样的事儿?西海公司为她们想得真周到。

沿走廊东行了百十米,又看见一个楼梯,同时走廊又拐向正北。

“顺走廊向北就是培养车间和塑形车间,咱们得从这条楼梯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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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华经理领着我从楼梯上去,走出一楼的门,我看见了同塑形车间的半成品区几乎一样的大厅,几十张大床上每张都睡着赤条条的一男一女。那些女孩子紧紧钻在男人的怀里,睡得都很香甜。华经理示意我禁声,然后领着我顺走廊向南走到底,在那里我看见了两个二十平米左右的格子间,周围是双层厚玻璃墙,房间里也有大床,还另外有写字台和皮椅子,当然,还有电视,看上去更象是住家,其中一间里还睡着一个大约二十六、七岁的年轻女人。

“看见了吗,这两个是隔离间,外面送来的女死刑犯和一些自己找来的女自愿献身者就先要在这里隔离一周到两周的时间。明天那个陈秀婷就要送到这里来,你以后的采访也在这里。”

“隔离?”

“那是为了安全和卫生的需要。你知道,自愿献身者和女死刑犯的生活环境卫生状况比较复杂,所以必须要先进行检疫,同时还要和我们的姑娘们隔离开。一般自愿献身者采取两周左右的时间隔离,以便证明她们是健康的,或者在这两周里把可能影响到食品卫生的疾病治愈,为此,有些人可能需要更长时间的隔离。而女死刑犯因为从核准死刑到执行不能超过一周,所以隔离的主要目的是为了防止感染我们的姑娘,至于治病则只是附带的内容了。”

“是这样。我明白了。你说,现在还有自愿献身者?”虽然是特鲜爱好者,但我还从未见过自愿献身者,因为西海公司成立后,特鲜俱乐部里就不再有自愿献身委员会了。

“当然了,隔离间的那一个就是。自愿献身者并不是因为喜爱特鲜才献身的,她们纯粹是为了他人的幸福快乐而献身,她们自己都会因为能够献身而激动和自豪,所以,不会因为有了西海公司,自愿献身者就都消失了,相反,西海公司为献身者提供了更为良好的献身服务。”

“自愿献身者的肉都是谁来享用?”

“有些本身就是特鲜俱乐部的成员,所以她们会自己事先约好享用者;另外一些则是独自来到西海公司寻求帮助,这样就由我们为她们寻找合适的享用者。”

“费用呢?”

“老实说,自愿献身者的生活环境没有我们这里好,年纪又偏大,肉质一般都达不到商品要求,因此,我们不能让她们上市,我们只是向她们本人收取一笔确定的服务费用。”

“让她们本人支付?”

“对,本人在俱乐部的,费用最终自然会由俱乐部承担,而个人献身者则由她们自己同我们找来的享用者谈好费用,还有些献身者自己就有足够的经济能力来支付费用。比如这位女士,她自己有一个不小的连锁超市系统,年收入按十亿计,根本用不着享用者出钱,她自己就主动把费用都负担了,只要我们为她找享用者就行了。哎,我好象听说你也是特鲜爱好者?”

“对,我早就是你们的客户。”

“那,你有没有兴趣成为她的享用者?”

“我?行么?”我心里真是激动极了,作了许多年的特鲜迷,这是头一次看到献身者,更是第一次有机会参加享用献身者的活动,我怎么能拒绝呢?

“当然行了,明天我就同她说。”

“太好了,谢谢你。”

“不用客气。老实说,我也是个自愿献身者,但想到我们王董事长,我才认识到,如果我能为其他献身者提供更加周到的服务,不是比自己献身更有意义吗?不过,我也知道自己的年龄一天比一天大,再晚了肉就老了,我已经作好了打算,最迟后年,我就要住进这里的隔离间,到时候我一定要邀请你来享用我的肉体。”

“一定一定。”现在我发现华经理简直是越来越有女人味儿了。

正说着,华经理的手表发出几声好听的鸣叫。

“十二点了,姑娘们该起床了,咱们过去看吧。”我们又沿着走廊往回走了三几十米,看见那些小伙子们都起了身,并把他们每人搂着的姑娘拉起来。

“虽然她们并不怕死,但对她们来说,一生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献身,所以肯定会很紧张。我们要求这些男教练一直陪着她们,亲自给她们作准备,并且亲自送她们上断头机,这样就可以有效地缓解她们的紧张情绪。”

姑娘们偎依在各自的小伙子身边,让他们搂着自己的腰鱼贯走向大厅西侧的一道门。华经理领我从楼道里转过去,我看见那边也是一个大厅,大厅里一排一排的都是大号的白瓷浴缸,每个浴缸旁边则是一个形状比较奇特的马桶。姑娘们纷纷坐在马桶上,看表情是在造如厕。

“这是加工前的必备程序,先要把大小便排空,然后灌肠。”果然,姑娘们一个个抬起屁股,由小伙子从马捅后面把一个手柄扳下去,可能是杠杆原理,我看见从马桶里向上伸出一根三厘米粗的白色塑料管,一直露出足有十几厘米长,姑娘们纷纷带着那种奇怪的表情,把自己的屁眼儿对准那塑料管子坐了下去。

“你看,那就是灌肠管,我们这里用的灌肠器也和外面的不同,是双层管,里面有阀门,姑娘们坐上去的时候,阀门的芯管在上位,把外管的上口堵住。等她们坐到底,男教练们打开自动控制器,芯管通灌肠液的阀门打工,带着压力的灌肠液就注入她们的肠道。等到她们肚子被灌足了,压力传感器发一个信号,自动控制器就把芯管的阀关闭,同时芯管下降,把外管的上口放开,她们被灌肠液稀释成粪水的大便就从外管同芯管之间的涵道直接排到马桶里。等排完了,控制器又把芯管推上去,再次灌液洗肠,一般要经过三、四次,才能把她们的肠道比较彻底地清洗干净,这样,我们后面的加工就方便多了。”

真的,我见那些姑娘们一个个都露出了难过的表情,知道那是在灌液,然后那表情又突然变得轻松起来,那是刚刚放掉了一肚子的压力。过了大约十分钟,姑娘们纷纷从马桶上站起来,躺进浴缸里,小伙子们则走过去,打开淋浴喷头,给姑娘们冲洗身体,他们的手在姑娘们的身上游走,把姑娘们摸得浅笑不止。

洗净的姑娘们从浴缸里站起来,小伙子们用大毛巾给她们擦净身体,然后用一个白色的塑料薄膜套子把她们长过膝盖的秀发装起来,扎在头上,我想,这大概是怕加工的时候费事。这个时候,华经理才告诉我们,准备工作结束了,她们将排着队走到加工车间去。于是,我们赶在她们前面走进了加工车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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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加工车间的第一个工段是断头机,那是一个象机场行李通道那样的传送带,不过宽有两米上下,而且表面被制成同女性人体的背部相合的一个个塑料凹窝,传送带向前两米左右通过一个龙门刨一样的机器,我看到那里面在传送带上方三十厘米左右有一口半米宽的铡刀。传送带两侧各两米都是玻璃墙,我们在一侧的玻璃墙外,而另一侧的玻璃墙外也有人,是几个穿法官制服的中年女子。华经理告诉我,那是法院派来的监督人员,目的是保证姑娘们都是自愿被加工的。

第一对男女走了过来,先到了那一侧的玻璃墙边,通过话筒同外面的监督员谈话,我看见那姑娘不住地点头,知道她是在向监督员肯定她的志愿。然后,那几个监督员中的一个冲姑娘点了点头,姑娘就自己走到了传送带边。同那小伙子拥抱了一下,又使劲亲了亲他的脸,然后自己躺在了传送带上的一个凹窝里。那尖尖的乳峰朝天挺着,微分的两腿间,浓密的阴毛半掩着她女人的地方。小伙子身体靠着传送带,右手放在传送带侧面的一个绿色按扭上,又问了一句什么,那姑娘一回答完,他就按了下去。

那姑娘的身体猛地挺了一下,同时传送带开动了,把姑娘送进了机器里停住。我看见传送带的一侧弯了下去,使姑娘的头仰了起来,四只带塑料衬垫的机器手分别抓住了姑娘的手腕和脚踝,姑娘没有丝毫反应,这时,那铡刀用无法分辨的速度切了一下又回到原位,姑娘那美妙的头便同身体分开了落进一个槽里,立刻被一个机器手抓起来放入旁边的一个槽内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一股鲜血从腔子里喷了出来,冲到机器内部的侧壁上,流进传送带一侧的金属槽里。传送带又动了,姑娘的身体随传送带出了那断头机,然后被那四个机器手抓着倒挂起来,这时我才注意到那四个机器手是另一条悬挂式传送带上的设备。传送带的下面是不锈钢槽,姑娘的身体随着传送带向远处移动,血则流入地上的钢槽内。

“刚才那男教练按下按钮是启动断头机,按一下机器进行一个全自动过程。”华经理说:“第一步是藏在那个凹窝里的电极放电,高压电把那姑娘瞬间击昏,这样她就不会有任何痛苦。然后是断头,断头机的原理和冲床是一样的,有一个大飞轮积蓄能量,然后通过一个电磁离合器把能量传剃给铡刀,铡刀下落并返回的时间只有几十毫秒,干净利落,百分之百地可靠。断头后,她们的头被送到另一个工段立刻取出眼球速冻,以后送给爱眼眼库,大脑取出制药,头发取下制作假发,制假发时剪下的碎屑还能制特效止血药,面部的肉和舌头单独包装进礼盒,其他骨肉则可绞碎后用来制作调味品;另一条传送带把身体送去后加工工段。她们的血会回收利用,你注意到培养车间的那些人工子宫了吗,那些胎儿的脐血实际上就是从这里回收的血液制成的,反正她们都是同一个克隆体,不会发生排异反应。”

“这倒是充分利用。”

“那当然,不光是这,咱们过那边去看下一个工段。”我们跟着那女孩儿倒挂的身体往前走,穿一堵墙上的小门,就进了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同断头机那边大小差不多,传送带经过的地方还有一个龙门钢架,那姑娘进了龙门停下来,机器上的四、五个机器手在姑娘的每一寸肌肤上掠过,起初我还不明白那是在干什么,等到一个机器手从姑娘的屁股后面沿腿裆移动到小腹,我才发现姑娘那浓黑的阴毛瞬间消失了,露出淡褐色的两片大阴唇,原来这是一个去毛机。

“实际上,她们的阴毛和腋毛也是可以用来制作止血药的。”

脱了毛的女孩身体显得更加洁白,而且呈现出一种很漂亮的光泽。另一条传送带继续把姑娘送往前方,又穿过一堵墙,就进了后加工工段。这边的车间比断头机那边大得多,长有近百米,传送带从车间正中直通另一端,而传送带两侧,整齐地摆放着两排工作台,每个工作台前都站着同华经理差不多年纪的女人,都光着身子,看那熟悉的长相就知道是被淘汰下来的。最靠近的两个女工把按扭一按,工作台侧面上方的一条滑轨移向传送带,刚好把那第一个无头的姑娘拦住,抓住姑娘手脚的机器手是装在同一个挂架上的,那挂架上的一个孔恰好套进滑轨,滑轨这端一抬,把挂架从传送带上挑下来,由于这时滑轨的不再是水平的,于是,那姑娘便靠重量滑向了位置低一些的工作台。

姑娘滑到导轨的一端,位置正好在工作台的侧面,站在台边的一个女工走到姑娘后面,从正上方拉下一个被弹簧吊着,拖着一根电线,有手电筒粗细的金属圆棒,把它从姑娘的肛门插了进去。离圆棒顶端十公分左右的地方装有一个与圆棒轴线平行的尖刀,随着圆棒的插入,那刀也从被撑开的肛门旁边刺了进去。等那刀齐根而没,女工按了圆棒上一个按扭,只见那刀飞快地绕圆棒旋转了一周,然后把圆棒向上一拔,只见姑娘的直肠随着那圆棒被抽了出来,女工从上面拉下来一根细绳子,把那肠头一扎,抽去圆棒,那绳子向上一收,便将一根肠子拉出了三米多长,挂在半空中。另一个女工则走到姑娘的前面,手持一把电动钩刀,从那圆圆的刀孔插进去,慢慢向下拉,只听一声嗡嗡的响声,钩刀切开了姑娘的会阴,剖开了阴道,一直割到耻骨,又向下直切过胸骨,最后停在颈窝处。

姑娘的肚子一剖开,肠子便滚出来,一头还挂在空中,另一头则继续拖在腔子里。女工先蹲下去,把一颗鲜红的心脏取出来,放在一旁的白色搪瓷盘子里,又取了两肺放进塑料筐里,然后抓住食道用力一扯,硬从姑娘的脖子里给拔出来,连着胃、肝、胆、胰和肠子一起掏出来,用小线扎住胆管,切下胆囊放进盘子,又取下肝脏、胰脏放进盘子,解下挂在半空的肠头,将肠、胃等消化道放进另一个塑料筐子。再把姑娘的脾、肾、内生殖器摘下来,同心、肝等放进同一个盘子,那姑娘的肚子就成了一个空腔。这时,刚才剜肛门的女工操起了一把链锯,一阵轰鸣,碎屑乱飞,把那空肉壳切成了对称的两半。

两个女工各拿了一支水枪,先把那两半个女人身体冲洗干净,一按电钮,滑轧的那一端又搭在了传送带上,同时这一端抬高,把姑娘重新送回了传送带。这边两个女工把那盘内脏和肠胃放在一个平面传送带上,被送进了旁边的一个门里,冲了冲工作台和地面上的血,又等着下一个姑娘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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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怎么样?”华经理问。

“真利落。”

“那当然,有这么方便的机器,而且她们已经在这里干了好几个月了,熟练得很,每个姑娘在这里只需要五分钟就解决问题了。”

“那些内脏怎么处理?”

“那可是好东西,可以用来提炼很多种药物,我刚才说了,一个姑娘从小到大的成本比猪、羊高上百倍,这样的成本我们很难得到足够的收益,而用内脏提炼的激素、药品和营养补剂有数百种,不仅价格惊人,而且销路极好,我们公司的利润实际上有百分之八十以上是从这些提炼物中得到的。而特鲜肉只是收回个成本就算了。来,咱们再过去看剔骨工序。”

车间里只是最前边的五、六排工作台是负责开膛的,每个工作台前是两名女工,去掉内脏并劈开的女尸则重新通过传送带向车间的另一端走,这边的工作台都是进行最终处理的,每个台前就只有一名女工了。

女尸照例是通过每个工作台上方的滑轨从传送带上转接过来的,女工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女尸臀部的等级标志,她拿起一个探头,在那右臀的标志上按了一下,就把那标志扫入了电脑中,电脑会控制打印设备把标志印在包装用的薄膜上。随后她又拿起一个同探头非常相似的工具在标志上按了一下,华经理告诉我,那是一个专用的剥离刀,可以把那块带有标志的表皮均匀地剥下一毫米厚的一层。女工把那块表皮从剥离刀上取下来,用水冲净血迹,用吸水纸吸干,放在一个机器里,转眼间,那块肉皮就被封入了一个透明的塑料卡中,制成了一块名片大小的标牌。这东西我在俱乐部吃特鲜的时候见过,是一个符合国际惯例的产品合格证,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封在里面的这个等级标志竟是女孩儿自己身上的皮肤制成的。华经理告诉我,每个姑娘的肉装在一只包装箱内,这标志只有一个,镶在包装箱上,是西海公司的真品标志,不可能仿冒。同时,这个等级也是定价的依据,一个“九A级”的价格会比没有“A”的贵百分之五十以上,不过,迄今为止,西海公司的产品中,还没有出现过低于“六A”的,而最上面的一行标志中,还从没有出现过“B”。

接下来,那女工拿起了一把约有二十公分长的不锈钢剔骨刀,在那女尸的手腕上灵活地一转,就把一只小巧的玉手切下来,用水一冲,放进一旁的封装机,出来的时候,那小手已经封在了真空袋中。

“我们的封装机是多功能的,不仅可以封装,而且可以称重。虽然两只手来源于同一个姑娘,也会有轻微差别,对于这种按克定价的产品来说,一两克的差别也足够大了,所以不光要对每袋产品单独称重,而且还要扣除袋子的重量。”

那女工切完女尸的手,便开始剔骨。先从颈锥剔起,然后从体腔内侧除掉胸骨、脊锥,一根根地除下肋骨,然后剔除锁骨,半爿女尸就只剩下骨盆和四肢骨骼了。那女工干得十分小心,象绣花一样,我知道,她要保证尽可能多的出肉率,因为每一克肉都价格不菲。

去掉了骨头的躯干没有了支撑,变得软软的,失去了原有的形状。女工先把女尸的上肢连着整块三角肌切下来放在工作台上,仔细地沿着肌肉间的分界线剖开,然后一根根取出上臂骨和尺骨、挠骨,把无骨的胳膊放在一边,这才回去,先割下一个完整的乳房封装好,然后沿着髋骨、骶骨、耻骨的边缘和腹股沟把女尸的腰胸部位整个割下来放在工作台上。接下来剔去盆腔的骨头,十分小心地沿腹股沟和大腿根把外阴部割下来,洗净后用封装机封装好,再沿臀股沟横一刀切到股骨头处,把那块最肥美的臀肉割下放在台面上。象处理上肢一样,女工把那条修长健美的秀腿沿肌肉的缝隙剖开,去掉大腿和小腿的骨头,然后齐脚踝割断。将腿肉放在台上,然后从机器手上取下那只纤细白嫩的小脚丫,放进机器封装好。半爿女尸就完成了剔骨工序。

接着,女工又把另外半爿女尸剔了骨,工作台上立刻堆满了红红白白的鲜肉。

女工启动了最大的,同封装机紧连在一起的机器,在控制台上按了几个钮,把半边腰胸段放进去,只听一阵嗡嗡的响声,封装机的后面推出了一袋一袋封装好的特鲜肉片。我是特鲜爱好者,对那袋子十分熟悉,每一袋都只有五十克左右,即使这样,对一般收入的家庭来说也已经是天文数字了。切完了两块腰胸节,女工把封好的肉码进一只打开的大包装箱,调好切片机,然后把两只小臂从胳膊上切下来放进去,再依次把上臂、小腿、大腿和臀肉都切成片,顺序依次码进箱子,不同部位的包装袋颜色是完全不同的,售价也不同,越是便宜的越靠近箱子下层,最上层是那姑娘的美臀切片。

女工从旁边拿起一个红色的锦盒,把最早封装的那些玉手、玉足、美乳和女阴仔细放进锦盒的格子里,我知道那是特鲜礼盒,因为这些特殊部位是整体出售的,总价都比较高,只有非常有实力的客户才会买,所以要单独包装。

一个女工推着车从旁边一个门里出来,仔细对照了工号,然后把两个封装好的袋子放在工作台上,那是同一个姑娘的面部和香舌,工作台边的女工拿起来装进礼盒,这才盖上盖子,放在那装美肉的箱子上,连箱子一起推到一条与地面几乎平齐的平面传送带上。然后那女工又开始等待下一个目标,整个过程用了足有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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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这边总的处理过程一般只有一个多小时,包装好的鲜肉直接送到那边的自带动力冷藏箱里,用气垫船直接送到岸上的专用机场,从那里把产品分别送往世界各地。剔下的骨头可以制高档特鲜调味品,价格比黄金还贵。好了,全过程就是这样,感觉如何?”

“感觉?我的感觉就是更想吃特鲜了。”

“那好办,等我献身的时候,会给你发邀请函的。”

“那太好了,到时候我会把更美好的感受写下来,让所有的特鲜爱好者分享,不知华经理是不是介意。”

“当然不会,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那就说定了?”

“一言为定!”其实我心里一直以为那只是个玩笑。

吃过早饭,华经理说要带我去见那个自愿献身的女老板。

我们回到准备间,那个女老板也已经起了身,正在一边看电视,一边坐在床上吃瓜子。早晨看见她的时候还在被窝儿里,现在起来了,才看见她也是一丝不挂。她是个很有味道的女人,披肩的头发烫着大花,身材在女人中算不上特高,也就是一米七不到的样子,但上身很短,腿很长,就显得特别苗条。她的上身包括胳膊都比较瘦,两只乳房也尖尖的,仿佛没有发育完全的样子,不过腿很结实,特别是丰满的臀部又圆又紧,加上晒成浅褐色的皮肤上那白白的比基尼印子,一看就知道属于健身一族。

看见我们站在玻璃墙外,她站起身来同华经理打招呼,此时,我才看见她的小腹象男性一样扁平,下身儿生着一丛不算浓密的黑色软毛。

“刘总,这位是……”

“别说,让我猜,一家是大作家石砚先生,对吧?我叫刘家琪,我看过你写的好多本书,那上面有你的照片,我是你的忠实读者,非常非常崇拜你。”那女人抢先说出了我的名字。还真别说,虽然我的书销量大都不错,不过因为不太喜欢在媒体中露面,所以实在想不到能有人认出我来。

“既然认识,那就不用我介绍了,刘总,石砚先生也是位特鲜喜好者,现在正巧到本公司采访,我们就把他请来参加您的献身会,不知您是否满意?”

“真的吗?那太好了!没想到还能为我所崇拜的人作贡献,真是幸福!”

“刘总,这几天我要在这里采访一个女毒犯,她今天来,就住你隔壁。所以我会每天来看你,也希望你能加入进来,咱们三个用聊天的方式,免得总是我问,她答,气氛僵僵的。”

“没问题,我一定帮忙。说实在的,我在这儿呀,闷得难受,虽然这儿有电视,有电脑,偶而还有西海公司的人来看看我,可还是挺寂寞的,要是你能整天在这里陪我就好了。”

“可惜我帮不上忙,晚上总得回去睡觉哇。”

“唉,是啊。可是每天晚上送到旁边大屋里的女孩儿都有个漂亮的小伙子陪着,半宿半宿地干那个事儿,看着真眼谗。同他们公司商量,能不能也给我安排一个,人家说不行,那些小伙子是经过严格检疫控制的。你知道,别看我二十七了,还是个大姑娘,从没让男人动过,要是献身之前连男人的味儿都没尝过,总是觉得有点遗憾。”

她的脸稍稍有些红,看来对这事儿还是有些不自然,不过食色性也,每天看着别人享受那种诱人的快乐,她能杠得住才怪呢。

“刘总,别急,回头我同石先生还有公司领导商量一下,要是没有什么异议,就请石先生来陪你住怎么样?”

“那太好了。石先生,可别推辞呀,我等你。”刘家琪的眼出流露出渴望的光。

“这个……”

“怎么?石先生有太太了?”刘家琪有些望。

“没有,我还是独身。”

“那,你……?”

“没什么,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刘家琪看上去这才放心。老实说,这女人无论容貌还是身材都还算是十分不错的,男人见了很难不动心的。

华经理说到做到,叫我在这里先陪着刘家琪聊天,自己真就出去找公司领导申请。不大一会,她就带了几个工作人员过来,那些人拿着口袋,推着个车。华经理说,公司领导已经批准了,同意我陪刘家琪度过最后的两周。他们让我脱了衣服放进口袋里封好,让我在封口上签了字,然后打开刘家琪房间的门,把我的手提电脑消了毒拿进屋里,并让我进去,房间有专门的卫生间和浴室,先让我洗个澡,然后给我消毒。

说实在话,女人在我面前光屁股倒不算少,我还是第一次当着两个女人露出自己的身体,多少有点不太自然,不过很快就适应了。

消完毒,工作人员出去关上了门,华经理在外面说:“公司领导让我专门负责安排你的一切活动,所有你需要的我都会尽可能满足。屋里的电脑可以同外界联网,你的机器也可以通过墙上的接口上网。我的办公室离这儿不远,凡是你需要的可以通过电脑或者手机同我联系,我会给你提供24小时服务。”

“那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不用客气,你们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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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说完,华经理转身离去。我还在为同一个刚刚还完全陌生的女人裸裎相对而有些紧张,刘家琪已经控制不住地扑过来,硬是把我扑倒在床上。看她这猴急猴急的架式,我真不敢相信她还是个大姑娘。

刘家琪赤条条的身子蛇一样趴在我身上,不停地扭动着,呼哧呼哧的娇喘带着美女特有的那种兰香。她用她的酥胸在我的胸膛上蹭,嘴里不停哼唧着:“石先生,我好崇拜你,快来吧,我要。”这种架式要说有哪一个没毛病的男人不受影响,那我绝对不相信。自从同第一个女朋友分手以后,已经足足三年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了,我感到一股冲动,一股想搂,想抱,想把刘家琪活吞下肚里去的冲动。

我毫不客气地把她翻下去,压在身下。她紧搂着我的脖子,使劲儿吻我,也不知道她是因为喜欢我还是纯粹因为欲望,或者两样都有吧。我毫不示弱地盖住她,一边吻她的嘴,一边用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乱摸。看过西海公司那些男教练们的表演,我学到了不少刺激女人的技巧,这回全用到刘家琪的身上,不用说,还真的管用,时间不大,刘家琪就被我摸得忘了自己姓什么。她瞳孔有些散大,眼睛眯缝着,头慢慢地摇动,两条大腿紧紧夹在一起,相互摩擦着,嘴里开始胡言乱语。

我动了动,用一只脚从她的两脚之间插进去,把她的两腿分开,隔在我自己的两腿外边,然后用大腿的前面在她那有毛的地方压了一下,我感到那里已经完全濡湿了。

我伸了一只手进去,摸索着分开她两片厚实的肉唇,用中指的指端压在那个小豌豆上,轻轻一揉,刘家琪嘴里“嗷”的一声,身体机灵地一抖,差一点儿把我颠下来,这也太敏感了!我揉了一会儿,她的呻吟中带上了一点哭腔,我感到她真的等不了了,这才把手抽出来,欠了欠屁股,将我的老兄弟送过去,用力一顶,她身子向上一挺,哼了一声,我便齐根而入。

她的洞穴很窄,湿润温暖,象一只小手紧紧握住我,不停地攥了又攥,我从前的女朋友可不会这一招,如果不是因为我是个老手,象她这样三攥两攥,恐怕用不了几下我就投降了,因此,我更加怀疑她究竟是不是处女。她的屁股不停地在我身下摇动,两条紧夹住我身体的大腿不住抖动,嘴里“哦!哦!”地呻吟,这种场面,定力差一点儿的还真罩不住。我努力控制着自己,每当快来的时候就停下来作几次深呼吸,一直同她缠斗了有一个小时,怕不插了上千枪。她终于撑不住败下阵来,屁股不摇了,腿不抖了,用两腿两臂紧紧缠住我的身体,嘴里“啊!啊!”地大叫起来。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强烈地抽搐起来,象一只唧筒把我向里面吸过去,那抽搐挤压着我的小兄弟,把一股股强烈的刺激传送到我的全身,我开始放纵自己的感觉,让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出去,射进她的身体内部。

我们两个相拥着躺了有半个小时,她一直让我泡在她的身体里。等我们两个都感到从交战的疲惫中恢复过来,我坐起来,拿了几张纸巾去帮她擦试濡湿的下体,却发现从她的阴户越过会阴部直到骶骨有一道刚刚凝固的血痕。她真是处女?不会吧?我听说很多年轻的女人都作阴道修复手术,莫非……?我把她浑圆的屁股抱起来放在我的腿上,然后打开她的阴唇仔细观察,在她的洞口处真的有一块刚刚破裂的薄薄肉膜,而且,完全没有任何修补的痕迹。毫无疑问,她真的是第一次。

刘家琪发现我在检查她的阴户,突然笑了起来:“怎么?你想验我的贞哪?没想到你那么传统。”

“不是传统,主要是我没想到你真是处女,你知道,我已经不是处男了,如果你真是处女,我会不会有些唐突佳人儿了?”

“得了吧。你是因为我的表现没有一点儿羞涩,所以怀疑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吧?”漂亮的女人总是这么敏锐,我无话可说。

“告诉你,我从打十四、五岁性成熟起就一直向往着能投在一个我喜欢的男人的怀抱中,可是慢慢的我开始非常想作一个献身者,就把这事儿放下了,因为我不想让一个爱我的男人看着我离他而去。我都二十七了,早过了害羞的年龄了,你知道,这十几年来都是靠自己释放,难过死了。过不了多久,我就要离开人世了,很幸运能遇上你,能在走之前让一个我崇拜的男人得到我,我还不充分享受这份快乐。”

她说着,又坐起来亲了我脸一下,然后搂着我的脖子投在我的怀中。

此后的近两个星期中,除了采访工作,我就这样每天从早到晚都搂着她,兴致一来,就把她放倒大干一番。我要尽我所能,让这个勇于贡献自己生命的女人充分享受生活。

那天下午,毒犯陈秀婷被送进隔壁的隔离室。她是个二十二、三岁的女人,个子不高,大约只有一米六多一点儿,从头到脚都瘦瘦的,属于那种典型的铅笔型身材。按说她的长相也不算差,如果在大街上拉客,大约不会空回,不过同这里的那些女人们一比,她可就算不上什么了。她是戴着手铐被两个女警送进来的,在房间外面脱了连衣裙和内衣,光着身子洗了澡,消过毒,这才被关在里面。她的阴毛比较浓,而且很长,根根直立,在小腹下占了很大的面积,同她那瘦瘦的身子根本不成比例,但实在很抢眼,要是象欧洲国家的红灯区那样在玻璃橱窗里展览,可能比较容易被人挑走。

她一来就一直低着头,同她说话也不答应,闷闷地坐了一下午,直到晚饭以后,刘家琪一再招呼她,这才慢慢开始同我们答话。

与刘家琪完全不同,陈秀婷很怕死,当初为了几个臭钱贩毒的时候,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抓住,更没有好好想一想,被抓住了会有什么结果,现在后悔已经太晚了。

尽管我和家琪一直好言安慰她,但我们的心里其实都对这个有十分姿色的人渣非常厌恶。

晚饭后,新一批姑娘进了旁边的大屋,年轻的男教练们搂着各自的姑娘疯狂地作着爱,也挑起我同家琪的兴致。陈秀婷聚睛会神地看着我们发疯,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

凌晨时分,姑娘们被叫起来上路,两个女警也过来,把陈秀婷叫出来,戴上手铐,让她坐进一辆透明的小隔离车里,从走廊出去,我猜,一定是让她去参观对姑娘们的处理过程了,因为那也是她将要经历的,所以看一看,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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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回来的时候,我看到陈秀婷的脸变得惨白,汗珠子顺脖子往下流,眼睛直直的,显然是吓坏了。家琪低声骂了一句:“熊包!”

接下来的一个上午,陈秀婷又没有理采我们,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通过电脑把那屋的声音放大,我听到她说的是:“为什么会这样?我错了,我改了还不行吗?”我们真是又恨她,又可怜她。

因为陈秀婷一直被死亡的恐惧所笼罩,所以真正开始的采访一直到了第三天的下午,她稍微镇定一些了才开始。我没有亮出自己的身份,一切都是以普通人聊天的方式进行的。开始说话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她十分健谈,并不用我问什么,她就把从小到大的一切事情都抖给我们听。其实,我猜她是用不断回忆和不断说话来冲谈心中的恐惧。

日子一天天过去,看看快到第六天了,陈秀婷感到时间快过去了。那天早晨,她突然怯怯地说:“先生,我也想要一次,眼看要死了,还没作过女人,您能帮我吗?”

我摇摇头,不要说我自己无权决定,就算有权,我也不想要她,因为我心中始终对她充满了厌恶。家琪到底是女人,私下对我说:“要不,你就让她享受一次,我也是要死去的女人,得到了你,我很快乐,她也是女人,你能帮她吗?”

我扔摇摇头:“我不知道。”

早晨那一拨女孩儿被送走,我们都以为今天不会有什么事了,谁知吃过中午饭,四个女警就推着一辆隔离车来了,华经理也同几个工作人员来到我和家琪的房间外,也推着一辆车。

这下我们都知道,执行的时间到了。陈秀婷看见在女警的监督下,工作人员打开了她的门,她的脸变得有些苍白:“到时间了吗?”

“是的。”

“我有个请求。”

“什么?”

“让我当一回女人,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行。”然后她用渴望的目光望着我。我也望着她,但没有什么表情,她十分失望地回过头去看着那几个女警,领头的女警摇摇头说:“对不起,法律不支持你这种要求。”

陈秀婷终于绝望了,看见女警叫她出去,她突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坐在床上说什么也不肯走。她哭着,喊着:“我错了,我改了还不行吗?!我想要一次,就一次,行不行?!”

看来女警们早有准备,四个人进去,象掐小鸡儿一样就把她掐起来,然后一根绳子三绕两绕就把她给捆起来,两手在背后水平交迭着,连大腿、膝盖和脚踝都捆了一道,棍子一样直挺挺地塞进了隔离车。华经理问我:“你要不要去看行刑过程,去就上这辆车。”我知道,这是因为我需要每天接触刘家琪,出于卫生的需要,要一直对我实施隔离措施。我上了那辆车,里面有毛巾被,我拿来裹在身上。那陈秀婷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全身捆得粽子一样,直挺挺地躺在那辆车里,没遮没掩的,只是不停地哭叫,不停地哀求,越发叫人厌恶。

女警问陈秀婷要不要灌肠,她恐惧地拚命摇头,所以就没有把她送进那个房间。

行刑就在那个断头机上,陈秀婷被推到那车间的门口,里面有人把她接进去,用风浴进行了清洁,然后给她背后插上一个写着名字的招牌,让她站在一个圆台子上,然后有摄影师给她拍照。此时的她不再哭了,只是傻子一样,眼睛直勾勾的,嘴里仍然念叨着:“我错了,我改了还不行吗?我想要一次,就一次,行不行?!”

玻璃墙那边公、检、法三方的三个中年女人听见她的叨咕,便问怎么回事,四个女警说了,三个女人相互看了一眼,那位女法官低声说:“现在的法律不允许强奸女犯,但没有说女犯自己不能要求性生活,按照‘法律没有规定限制的,就是合法的’的现代司法原则,好象满足她的要求并不违法。”

陈秀婷耳朵很尖,听见那法官的话,立刻喊起来:“就是,我想要男人干我一次,是我自己愿意的,我可以签字,求求你们了。”

那女警官和女检察官也点头同意,于是,那女法官被委托告诉陈秀婷:“如果你要求并签属有关文件,可以找一个自愿的男性同你发生一次关系,但必须在执行之前结束。”

“好,好,好,我愿意,我签字!快点儿呀!”她跳着脚,都等不及了。

等着对面给她准备纸笔的时候,她回过头来冲着我,眼睛中充满了哀求和期待。

女人毕竟心软,华经理在旁边看着陈秀婷目光,便对我说:“石先生,你就帮她一次吧,看在她永远都不再有机会的份儿上,我们给她作过身检,保证她是处女,而且没有任何性疾病,绝对安全。”我知道,虽然在场的不止我一个男性,但那些都是公司方面的员工,免疫要求非常高,是决不能接触外面女性的,只有我才是唯一可以满足陈秀婷要求的男性。如果我继续坚持,也没有人会怎么样我,但我看见在场的几个女人的眼睛中似乎也有同样的希望,也不好再推辞。

看见我同意了,陈秀婷激动得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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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工作人员把一张写好的申请书递给陈秀婷,她连看都没的看,就急忙把名字签上,然后转身冲着我说:“谢谢你先生,你会有好报的。”我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和与其他女人上床不同,她们把陈秀婷的手重新捆起来,就让她那样捆着拎到车间门口,塞进我的隔离车里。

本来看过了西海公司里的那些女孩儿还有刘家琪,陈秀婷的身段就一点儿都算不上好,不过她这么一捆,一身白晰的皮肉给绳子这么一勒,还真有一种特殊的性感,难怪日本的“毛片儿”里到处尽是捆绑的镜头,敢情可以遮丑。我被她这种怪样子激发起了性欲,便把她拎到腿上,上上下下玩儿了一遍,把她摸得不住扭动,屁股下面也湿了,这才把她翻过去,让她跪伏在地上,从因为捆着而并紧的双腿之间插了进去。由于她的两腿无法打开,加上她又是个处女,所以我感到她把我夹得特别紧。我奋起雄风,一气干了她几百下儿,也许是她天生敏感,也许是临死时尽情放纵自己,她“嗷嗷”喊叫着,时间不大就泄了个一塌糊涂。

终于得到满足的陈秀婷被那几个工作人员架到我对面的玻璃墙边站好,由那边公、检、法三方代表进行验明正身,然后那三个人几乎同时按下了各自面前的按钮。一个显示面板上的三个绿灯都亮了,陈秀婷整个人突然瘫了下去,我看见几个工作人员厌恶地捏住了鼻子。原来,恐惧使陈秀婷大小便同时失禁,流了满地都是,好在人家早有准备,地上事先铺了东西。在场的人都不屑地摇着头,陈秀婷此时根本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只是不住地念叨。

工作人员拿起一支水枪,先把陈秀婷腿上脚上的屎尿冲掉,然后把她放在旁边,让她蜷起身侧倒着,从后面露出屁眼儿和阴部,给她冲洗了一遍。她早就软得没了骨头,象死狗一样听任人家摆弄。

她不是公司的产品,又捆着,用不着电击,工作人员把捆成一根棍儿的陈秀婷面朝下直接放在机器里,然后开动了铡刀。

铡刀的效率非常高,眨眼之间,机器的工作台上就只剩下了白花花的无头尸体。

把陈秀婷的尸体倒挂起来控净了血,一个工作人员从旁边拿来一只硬纸板制成的棺材,他们把她放在里面,人头也取回来放进去,她的眼睛依然睁着,还是一副失神而恐惧的表情。棺材被盖上了,工作人员把她抬到车间门口,那几个女警接过去,放在一辆单架车上,然后从另一条走廊推走了。

“华经理,她的尸体为什么不作后处理?”我问。

“她?”华经理轻篾地望着陈秀婷被推走的方向:“就凭她那身材,连骨头算上也不够二两,根本达不到商用要求,卖出去不是砸我们公司的牌子吗?”

“那她的内脏呢?没有药用价值吗?”

“也不能说没有,可是她在外面的生活环境比较复杂,我们无法保证卫生。你知道,所有化学污染物最后差不多都积聚在内脏上,因此,不是经过我们严格检疫的,我们不会叫人吃的。”

“那为什么不作个检疫?”

“作检疫?花的钱比提炼出的产品的零售价都高,不合算?就她那个样子,根本没资格成为献身者。”

“那,刘家琪怎么办呢?”

“她没事,在到这儿之前一个多月,我们就已经派人给她作了全面的身体检查,还有专人在她身边提醒和监督她的生活起居,来这儿以后,还要进行两个星期的隔离观查才能允许她召开献身会。献身后,她的脏器会进行更为严格的检疫检查,以便决定是否用作进一步提炼的原料,这些都是应她自己的要求进行的,而她自己为了身体的所有部分能够获得充分利用,已经向公司支付了一笔十分可观的检疫费用,只有这种情况下,我们才会考虑外来原料能否利用。

“另外呢,刘家琪已经找到了一个与她相配的肾脏移植接受者,所以在她的献身会上,一位著名的外科医生会用最快的方法在断头后先取肾脏的。”

“看不出来,刘家琪还真是个无私的好女人。”

“所以呀,让你陪他最后两个星期不冤吧?”

“不冤,这样的女人,再陪两个星期也不冤。”

从这天起,我对刘家琪更加温存,始终让她沉浸在幸福和欢乐之中。

两周的时间并不算长,虽然刘家琪的欲望非常强烈,每天都要两、三次,我也还是坚持过来了。由于有换肾手术,一向在晚上举行的献身会被安排在了清晨。刘家琪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早晨天还没亮,她就起来缠着我又干了一次,然后她对我说:“今天上午,我希望你一直站在我身边,帮我走完最后的路程。”

华经理来了,告诉我们时间到了。一条我来后从未打开过的玻璃通道开了,我搂着刘家琪从那通道走过去,原来是那个兼用作灌肠的大卫生间。我扶着家琪办完了所有的事情,然后拥着她来到断头机那里。

左边的玻璃墙外,仍然是法院方面的代表,还有家琪自己请的律师,右边的墙外,那个我参观断头时站的地方,此时已经站了有一百多人。有男有女,而且还有好多老外,他们每人手里拿着一个小牌子,让面写着对家琪的敬意和祝贺的话,并且有每个人自己的名字,这些人中,有的我从电视里和各种媒体上看到过,都是些名人,看来不是家琪的交游甚广,就是西海公司的面子很大。

家琪先在这边同那些参加她献身会的朋友们隔着玻璃一一道别,然后到左边那法官面前,回答了法官的例行询问,并亲笔在献身的法律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家琪转过身来,搂着我的脖子同我亲吻了一下,然后兴高采烈地说:“来吧,送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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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应家琪的要求,我把她抱起来放在那传送带上,然后按了一下电钮,把这姑娘击昏。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大夫和两个女护士站在了断头机的后面,因为情况特殊,所以没有使用自动程序,我帮两个西海公司的工作人员把家琪翻过去,面朝下趴在传送带上,然后把她用传送带送进断头机中。这时,工作人员请我离开房间,华经理早已带着我的私人物品站在门外,我穿上衣服,来到那群人中间。我看到一个工作人员把手放在一只专用按扭上,回头看着正在看表的法官。那法官冲他点了一下头,铡刀怦地切了下去。

家琪的身体立刻被传送带送了出来,那两个女护士十分迅速地用酒精棉和碘酒在家琪后背擦了擦,大夫则十分熟练地一刀切了下去。不愧是好大夫,两个刀口都非常小,家琪的肾脏便被迅速取了出来,放进一个专用的容器里,然后三名医护人员手捧着那容器匆匆离去。

因为是献身会,所以开膛和切片等工序都被合并起来,由两个工作人员完成整个过程。

中午的时候,我和其他参加献身会的同好们被请到宾馆的大餐厅里,在华经理的主持下,大家进行了家琪的纪念仪式,然后家琪的肉片被一盘盘地端上桌来,每个桌子坐十个人,每两人之间间隔放着电火锅和烧烤炉。这是我来到西海公司的数天来第一次享用特鲜肉。也许因为这些天同家琪厮守在一起,多少有了些感情吧,我感到她的肉特别鲜嫩可口。

聚餐会结束的时候,负责主持的华经理宣布:“应刘家琪女士的要求,我们把这个装有她肉体的礼盒赠给最令她心仪的,并陪她度过了生命中最后,也是最美好时光的男士--著名作家石砚先生。”

我想起,在头天晚上,家琪曾经同华经理私下交谈,原来是为这个。全场一片掌声和口哨声,我知道,那里面有祝贺,也有羡慕。虽然我早知道家琪会把这些留给我,但在成为现实的这一刻,我还是感到十分兴奋。

我走到前边,从华经理手里接过那红色的礼盒,礼盒很重,因为里面装着家琪纤细灵巧的小手、弯弯的柔嫩的玉足、玉面香舌、还有她美妙的生殖器和乳房。

餐会结束后,华经理就把我直接送上了交通船,首先是因为我的采访已经完成,第二也是因为家琪的礼盒不能久存。

回到家中,我花了一周的时间,才把家琪留给我的吃完。

我是个好厨师,又是多年的特鲜爱好者,知道特鲜肉的味道非常鲜嫩,所以我把家琪的玉面作了红扒玉面,用春饼、葱白和甜面酱卷了吃;香舌白水煮了晾凉,切成薄片,然后蘸着蒜泥香醋当凉菜下酒;手脚同黄豆放在砂锅里,加上白汤用文火炖烂,吃了十分补益;最后是家琪的乳房和阴部,这两处主要是脂肪,我作了两种菜品,阴部带有括约肌,所以用胡桃木炭火慢烤,乳房则切成长条,用糊裹了炸酥。家琪的肉质非常美妙,而这种独自享用的特殊感觉,世界上是难得有几个得以享有的。

家琪在礼盒里还给我留下了一件特殊的礼物,那是一只手掌大的水晶盒,里面衬着雪白的素绢,素绢里放着的,是她那卷曲的阴毛。我把吃剩的家琪的手、脚骨送到一个老匠人那里,让他替我制作了一副美丽的挂饰,把那些阴毛制成璎珞挂在最下面,每当看见它,就让我回忆起家琪的美丽和鲜美。

虽然有关陈秀婷的采访录也卖出了不小,但我发表的关于西海公司的介绍性文章却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单是我所在的俱乐部就一下子增加近一倍的会员,据说全世界因我的文章而成为特鲜爱好者的达上亿人,这直接导致市场上特鲜的供不应求。据媒体的报道,为了应付日益扩大的用户群,西海公司决定扩大生产规模,并接受了一位退役美国中将捐赠的私人地产作为新的生产基地。一篇文章能有这么大的影响,倒是我始料未及的,作为最直接的结果,我于半年后再访西海公司,不过,这一次不是自己找上门去的,而是收到了西海公司的正式邀请。

照例是华经理在码头上来接我,这次把我安排进了宾馆的顶级豪华套房。

“请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我问华经理,请柬上只写了当评委,却不知当什么评委。

“是这样,我们公司不是要扩大生产规模吗,我们准备建设比现在大二十倍的新生产基地以应付市场的需要。市场大了,需求也变得各式各样,而我们现有产品的种系比较单一,所以需要补充另外的种系,为此,公司向全世界的献身者发出了通告,要求有意者报名参加我们的选种大赛。目前为止已经有上千人报了名,经过几轮目测和仪器筛选,最后确定了五十名候选者,从的身材、肉质等几个方面再选出十名最好的作为今后的培养种系。我也报了名,可是一量体,我太瘦,给刷下来了。”华经理的眼睛有点儿湿,看来她为没能入围而感到十分遗憾。

“为了这次选种,公司特地请了全世界二百多位知名的特鲜美食家来作为评委,你是特鲜爱好者,又是位美食家和作家,所以就把你给请来了。”

“真没想到我能有这么大的荣幸。”

“对你,可能还有更大的荣幸呢。”

“真的?”

“等着瞧吧。”华经理神秘地冲我笑了笑,弄得我一头雾水。

由于我离得最近,所以到得最早,多数特邀评委们下午才到。晚上公司召开了欢迎宴会,公司的吴董事长和肖总经理分别致辞欢迎客人们的到来,然后,肖总经理宣布,邀请我作为本次评委会的主席。这大概就是华经理所说的更大的荣幸吧。

饭后,两位老总把我请了去,由公司负责组织这次活动的营销部经理和公关部华经理详细介绍了评选的程序、评分方法等。

第二天对全体评委进行了严格的体检,以保证食品卫生的需要,然后是评委会全体会议,对整个评选活动作了详细的布置,评委们都非常兴奋,急切地盼望着正式评选活动的到来。晚饭前,入围的五十名佳丽由公司的专用隔离船送到了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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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为了准备这次活动,公司专门在塑形车间拨出了一个大厅供佳丽们住,并专派了五十名年轻的教练陪她们度过评比前的时光。休整了一整天后,评比活动于我到达西海公司的第四天上午正式开始。

第一项评比是容貌和身材,姑娘们身上挂着号牌,站成行,按要求作出各种动作,供评委们欣赏。因为她们都是从上千名佳丽中按生产的需要选出的,所以差距并不是很大,评出的分数都十分接近。这些姑娘并不一定很高,但典型特点就是头小,上身短而瘦,腰肢很细,腿直而长,小腹扁平,肌肉坚实,这同选芭蕾舞演员非常象,不过不是为了好看,而是为了有尽可能高的出肉率,还有一样,就是清一色厚实的大阴唇,当然是为了装在礼盒里不至于太寒碜。这一项的冠军是一个带有八分之一非洲血统,八分之一印地安血统,剩下是欧洲血统的美国人,亚军是一个带四分之一白人血统的韩国人,排在前五位的差不多都是混血儿,大概同她们都是杂种有不小的关系,杂交优势嘛!

第二项外观感觉评比,说白了就是看看肌肉的弹性、皮肤的细腻程度等,评比的方法是让佳丽们依次走过每一位评委面前,让评委们用手捏一捏她们的屁股、大腿和乳房,还要用放大镜检查她们的皮肤。这次的前十名几乎都是亚洲人,冠军是个日本女孩儿,白种人几乎都被拉下马来,因为她们的体毛实在是太多、太长了。

结束了第二项评比,评委们被请到宾馆的餐厅等候,大约一个小时以后,公司的服务人员用推车送来了用大不锈钢盘装着的新鲜的肉片。每个盘子上都编着号,但我们知道,这个号码与选手的号码是不一致的,目的是防止评委们品尝时受到前两项评比先入为主的影响。

评委们依次走过去,分别用烧烤和火锅的方法品尝每一个盘子里的鲜肉,然后逐个写下他们的评分。

打分结束后,作为主席,我负责监督工作人员把分数统计完,然后我们被领到隔壁另一个大厅里去当场看结果。大厅里放了五十张长条桌子,铺着白色的台布,每张桌子上放着半边女人的身子,身子正中的切口朝下。桌子一头的不锈钢丝筐子里放着女人的头部,每张桌子旁边放着一张小桌,上面放着一盘鲜肉,工作人员从餐厅那边也把吃剩的肉拿回来对号放在小桌上,以便证明我们所品尝的鲜肉的出处。

结果,这一场评比下来,第一名是那个日本女孩儿;第二名是那个韩国的混血儿,她在三项中都是第二;第三名是新加坡的。

我们把三项评比的成绩加起来,总分第一的是那个韩国姑娘,第二是印度的,第三是新加坡的,第四才是那个美国混血儿,头十名中,亚洲人和混血儿各占一半,纯种的白人和黑人全部名落孙山,因为她们的肉实在太糙了,纤维太粗,口感太差,有的还有臊味儿,糟糕透顶。

当晚的餐会上,吴董事长亲自宣布了评比结果。

那个日本女孩儿虽然身材一般,但以绝佳的肉质被公司确定为今后大批量生产的种系,根据她本人的姓氏命名为山田系;

原来由西海公司创始人王嫱女士留下的种系,以及余下的九个女孩被确定为今后公司特殊服务的种系,所谓特殊服务,就是由用户专门选定种系和个体,公开进行断头和处理的种系。由于要公开处理,她们的容貌和身体的曲线会对食客的食欲产生强烈的影响,所以容貌和身材在这里成为一项必须的要求,也正因为如此,公司又勉强从前十名之外的女孩儿中选了一个身材容貌俱佳,肉质还不算太糟糕的金发女郎充入种系中,以满足欧美那些自高自大的白种人的需要,这样就有了十一个特殊服务用种系。

西海公司原来的种系被命名为王嫱系;

韩国混血儿命名为全英姬系;

印度的命名为丽达系;

新加坡的命名为梁燕翎系;

美国混血儿命名为乔伊娜系;

泰国的命名为莎丽系;

菲律宾的命名为丽泽尔系;

英国混血儿命名为伊丽莎白系;

德国来的混血儿命名为克劳福德系;

美国的另一个混血儿命名为克莱尔系;

最后充数的金发美女命名为埃利克斯系。

同时,吴董又宣布了一个让我和全体特邀评委们都没有想到的决定:“为表彰石砚先生对本公司和特鲜事业的杰出贡献,自今日起,西海公司千分之零点五的股份赠与石砚先生,并吸收石砚先生为本公司董事会的成员。”

“哇!”这才是华经理告诉我的那个更大的荣幸。现场先是静得出奇,然后就暴发出了热烈的掌声,这可是我平生头一次获得这样的荣耀,我兴奋得一整夜都没有睡着。这倒不是因为钱,我并不缺钱花;也不是因为权,虽然是董事了,可这么小的份额根本就不可能对公司的经营有任何影响力。我兴奋,主要的是因为这是一种荣誉,更是因为从今以后,西海公司的任何公开处理,我都将有权参与,这才是一个特鲜爱好者最大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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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评选活动结束后,评委们都先后离开了小岛。作为新任董事,我留在岛上完成一系列的应酬活动,这就是作一个富人的烦恼。

头一次上岛,从头至尾就是华经理一个人接待我,这次虽然有幸见过了公司几乎所有的高层,却还是同华经理最谈得来,几乎每天晚上,华经理都要到宾馆来看我,聊一聊各自的生活。她还请我去她家,介绍我认识她的男朋友黄和平,那是一个三十二、三岁的漂亮小伙子,身体十分强壮,她告诉我,他是公司培训部的总教练,专门教那些小伙子如何帮女孩子们塑形,如何满足准备献身的女孩子们的需要。我心里笑了,难怪华经理提到他总是那么兴奋,原来人家是床上的状元!

这一次在岛上又住了十来天,该见的人差不多都见了,这才准备回家,头天晚上,华经理请我去她家给我饯行。一起吃过晚饭,她男朋友说要去值班先走了。华经理同我谈起公司今后的打算,那个退役美国中将捐出了一个属于他个人的大岛,那岛可比西海公司现在的岛子大多了,公司将来会把那里作为主要的生产基地,到时候她自己可能也会去那边。

我们两个慢慢聊着,我见她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仿佛有什么心事,聊着聊着天就晚了,我起身要告辞,她突然说:“等等,我要请你看一样东西。”

她把我叫到她的卧室里,让我坐在床上,然后她动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我有点儿慌,因为我知道她同男朋友的关系非常好,而且她一直说她们相互间有多么忠诚,她怎么会……?

我急忙起身,她一把把我按住:“别,别走!”

“我,我,我……”我慌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女人霸王硬上弓了,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就是那样,刘家琪是第二个,这回可能是第三个。

“对不起,是我没说清楚,让你误会了。”华经理歉意地说:“我是想请你以一个评委的身份,客观地对我作一个评价。说着,她已经脱了自己的西服衣裙,又脱了高跟鞋,然后竟然真的把内衣也脱了,露出赤条条的身体。

华经理长圆脸,直直的鼻梁,弯弯的眼睛,眉毛细而弯曲,嘴小而唇厚,平时总是盘着头,现在放开了,也能垂到臀部,这些加在一起,足可算花容月貌了。她的身材高大,能有一米八上下,上身比较瘦也比较短,胳膊和腿都显得很长,细细的腰肢同宽宽的骨盆间有着柔和圆滑的过渡曲线,她的两条腿非常直,膝盖圆圆的,不象有些人那样见棱见角。她的两手修长,十指尖尖,粗细均匀。一双脚瘦而不柴,弯弯的脚弓,小巧的脚跟,透着一股特有的性感。我的呼吸变得十分沉重,下面无法控制地挺了起来。

“给。”她递给我一张表,那是大赛时我用过的:

“先给我打头一项分吧。”

“这还用打?你的身材没得挑。”

“多少分?”

“九十九。”

“差一分呢?”

“你有一缕乱发。”

“石先生。”她有些恼火:“我是希望你用公司评选种系的眼光来客观地评价我,不是让你选美。”

“这个--。”我发现她并不喜欢我奉承:“好吧。如果按公司的要求,应该给你打七十分,因为你的身材无论如何也会让人充满食欲,所以不应该给太低的分数,但你的下身太瘦了。离商用的要求还有相当的距离。”

“嗯。”华经理点点头,显然十分满意。

“那第二项呢?”她靠过来,站在我的两腿之间,转过身去,侧对着我。我强压着心中的欲火,用手轻轻地把她那雪白的屁股和大腿捏了几把,然后用她递给我的十倍放大镜仔细检查她臀部的皮肤,最后又握了握她半球形的乳房。

“怎么样?”

“打六十分。你皮肤的细致程度非常高,足以同这次入围的头十名选手相抗衡,所以应该及格,但你的臀部和腿上的肌肉太少,没有什么实用价值。”

“那么,这两项同这次入围五十强的选手相比怎么样?”

“说实话吗?”

“嗯。”

“完全无法相比,这五十强在这两项上都超过了八十分,所以说你……。”我没说下边的话,但已经清楚地表明了我的判断。

华经理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让我把这些都填在表格上。

“究竟怎么了?”我问。

“不告诉你。”华经理高兴地笑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被我打了这么低的分数还能高兴起来。

华经理又上了床,象妇科检查那样分开腿,让我看她的生殖器。她的大阴唇十分肥厚,使得象她这样有数年性经验的女性,阴部仍然夹得紧紧的,这一点,我不得不给她打一个满分。

她下了床,穿回自己的衣服,然后送我回宾馆,分手的时候她说:“下次你见到我的时候,我一定要让你大吃一惊。”

我就这样带着一团疑问回了家。因为是董事了,所以我以后隔三差五地就往岛上跑,可是华经理已经不在岛上了,同事们都说她去了在美国正在建设的新基地,接替她职务的是一个刚满十九岁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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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新的公关经理叫黄丽颖,曾经为一种名牌化妆品作广告模特,所以不用她自我介绍我就认出来了。她也是我的忠实读者,所以第一次见到我,她就对我表现出明显的崇拜,我自然谦虚了一番。可是没多久,她就开始有意无意地打听我现在的生活状况,我告诉她,我的第一任女朋友离我而去,还没有再谈女友,告诉他我有一套七十平米的小套房,乱得下不去脚。然后,她便对我谈起公司最近的人事变动情况:

“你知道吗?现在公司对招收雇员有了新的方针,吸收了大批自愿献者进来。”

“为什么?”

“首先这是一笔收入,因为这些人来这儿工作,除了吃住之外,公司是不付薪水的,而且要她们自己出钱。”

“倒贴钱?”

“对呀,因为这是她们心甘情愿的。第二是为了保证她们的健康,在公司工作,公司可以随时监控她们的健康状况。”

“这倒是一举两得。”

“可不是。我就是这样进来的。”

“你是自愿献身者?”

“嗯。”她十分得意地点点头。

“可你这么年轻,大概大学还没毕业吧?哪来那么多钱?”

“我拍广告的报酬加起来有五、六十万吧,加上我在校期间的一项专利每年可以有十来万的进项,够我在这里用的了。”

“华经理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被挤走了?”

“不是,如果她愿意在这边干,不会被挤走的,是她自己选择去了美国,你以后会见到她的。”

“你准备什么时候献身呢?”

“我同公司签了两年的工作合同,还有一年的塑形训练合同,所以是三年以后献身。”

“到时候别忘了请我参加,你这么漂亮,我可是很有食欲呀。”我半开玩笑地说。

“没问题,不请谁也得请你呀,谁让我最崇拜你呢。”

半个月后我又去了岛上,说不清是不是为了去见黄丽颖,可她当晚下班后就请我去了她的住处。

那是一座同华经理那套差不多大的别墅,起初我以为是公司配给她住的,但她说公司配给员工的房都是带卫生间的一居室,这是她用二十万买下的。

“你都要献身了,还买别墅干嘛?”

“为了你呀?”

“为了我?”

“对呀。你知道,我好崇拜你,所以我在献身前,最大的愿望就是把自己送给你,所以我买了这栋别墅,想要你留下来陪我,一直到我去塑形为止。”

她的脸有些红,但并没有十分羞涩,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凭她的容貌、身材,还有她一眼看上去的那种十二分的温柔,我当然愿意接受她,但我很难相信自己能有这么大的媚力。单说我的身材,只有不到一米七,可这黄丽颖就有一米七五上下,她怎么能看得上我呢。

“怎么你不信?”

“我……”

“我配不上你?”

“哪里话,你这样的姑娘,打着灯笼也难找。”

“那为什么?”

“我只是觉得,这不象是真的。”

“那我给你看一样真的东西。”

她拿出一个大红本子递给我,我一看,是一本房契,上面的名字竟然是我石砚!

“信了吗?”

“你真的想跟我?”

“嗯,你想要我吗?”

“傻瓜才不想。”

“那就一言为定,你也不用回去了,从今天起,这儿就是你的家。我两年后就永远离开这里,当然不会同你结婚,我只要得到爱就行了。”

“可我还有房子和东西。”

“明天我找人帮你办怎么样?”

“好吧。”

“那,你今天能不能给我上第一课。”

“什么课?”

“人家不是说,丈夫是妻子天然的性老师。当然是让那种课了。”

我两手一摊,还能有什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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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见我同意留下来,黄丽颖非常高兴,拉着我跑到岛上最好的餐厅去吃晚饭,还特地为我叫了一份特鲜汤,来回的路上她一直轻轻抓着我的手,人却离我八丈远,如果不是第一次接触异性,那她一定是个最优秀的演员。吃过饭,她带我去海边看月亮,路过一间药房门口,我突然想起来:“哎,你准备了套子没有?”

“什么套子?”

“安全套,保险套,那个……。”

“噢,我知道了,就是药店里卖的那种什么夜激情之类的东西?”

“对。”

“没有,为什么要那个,我又没有爱滋病。”她傻傻地问。

“不是为了防止爱滋病,是为了防止怀孕,咱们要在一起呆两年呢,要是你怀孕了,那可就不能献身,只有嫁给我了。”

“原来这样。我不知道,那我去买一些。”说着就往药店里跑,看来她真的是个混沌未开的单纯女孩儿。

药店的女服务员认识黄丽颖,急忙上来同她打招呼。她一说想买套子,那大姐立刻同她开起玩笑来。丽颖实在傻得可爱,人家开她玩笑也不知道,竟然一本正经地问那大姐:“你在家里用哪种?你先生最喜欢什么样的。”反倒把那大嫂问了一个大红脸。

我见她主动去买套子,真正傻得可爱,叫了一声没叫住,她已经小鸟儿一样飞进了药店,只得站在门口看着她,见那大姐明白人叫糊涂蛋给整了,不由笑出声儿来。那女朋务员回头看见我,知道我听见了刚才的交谈,脸更红了,冲我呸了一声:“笑什么?!不许听女人悄悄话儿。”然后转过头去同丽颖低声交谈,看样子是在问:是那个吗?怎么那么矮?你们是第几次了之类的话。丽颖脸上洋溢着幸福之色,但没有丝毫羞怯,几乎是有问必答。

买了套子出来,丽颖很单纯地问我买得对不对,我告诉她很好,她十分得意地告诉我是那个大姐介绍的,她自己就用这种,看着她那兴奋的样子,我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那天的月亮很圆,我们坐在海滨浴场的长凳上,她靠在我怀里,喃喃地谈着她自己。她一个人滔滔不绝地说着,偶而问我一两个问题,也不等我回答,就又自顾自地接着说下去。我这才知道,她原来是个生活非常顺利的女孩儿,老爸是名高级军官,老妈是位内科主任,从小没吃过苦,还没上大学就成了广告明星。我问她,为什么会选择献身?她说她也不知道,仅仅是有一次逛街的时候偶然走进了西海公司的专营店,才知道特鲜这件事,其实她也并不知道西海公司的特鲜是专门培育的,只是自己猜测一定是有人自愿贡献。一想到成千上万的人兴高采烈地品尝自己的美肉,她突然感到特别亢奋,有一种生命在成千上万人身上获得永生的感觉。一经有了这种想法,便再也抑制不住,最终不顾父母和哥哥、姐姐的反对,毅然来到了西海公司。

我们在海边坐了两个多小时,一直感到有些凉了,这才相倚着回到别墅。

走进我们未来的卧室,她从柜子里给我找出一身崭新的睡袍让我先去洗澡,等我出来躺在床上,她自己才进去洗。

我半躺在床上,一边看着电视里的晚间新闻,一边等她。

丽颖出来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有些窒息。早在我第一次见到她,就注意到她有两条修长的美腿,细细的脚踝,还有两只小巧的脚丫。而此时的她,穿了一条粉红色的短睡裙,半透明的,四周带着漂亮的蕾丝,露着窄窄的香肩、长长的玉臂和几乎整条修长的腿,在那粉色的薄纱下,还隐约显露着两点一元硬币大小的红斑和一处黑色的三角。见我痴痴地看着她,她脸红得象熟透的苹果,一下子就从床尾直接扑入了我的怀里,小蛇一样扭动着:“嗯--,不要这样看人家嘛。”

“那你干嘛穿这么少?”

“人家上床不是都要脱光了嘛。”

“脱光了干嘛?”

“不知道呀,所以才要你教嘛。是不是脱光了会有气从皮肤上交流?”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装的。

“当然不是,不过,脱光了让男人摸摸才会舒服。”

“真的吗?应该是真的,因为我早就想让你摸摸。”

我把她的两条粉臂搭上我的两肩,让她的胸脯隔着睡裙压在我的胸前,她显然感觉到了从乳房上传来的压力,身子微微颤抖起来。我用手从她两只小手顺着胳膊轻轻滑动到她的三角肌,然后再滑回去,她胳膊上的肌肤很柔软,很光滑,象凝胶一样,随着我的抚摸,她把脸埋在我的肩头,呼吸开始变得深沉而急促起来。

我又把自己的两脚打开,盘过她的两条腿,然后用脚掌慢慢磨擦她的大腿后侧,我感到自己的下面挺立起来,硬硬地顶在她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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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她嗯了一声,抬起头来问我:“那是什么?”

我把她的头按下去,贴着她的耳朵告诉她:“那是男人的标志。”

“那不是尿尿的吗?为什么会这么粗,这么硬?”

“要是不硬,怎么插进你尿尿的地方去呀?”

“啊?”她吓了一大跳:“插进尿尿的地方?那怎么行?那么粗!”

“当然不真是你尿尿的地方,在那个后面,你来例假的那个洞。”

“那里不是只有一个洞吗?”她真的是什么都不懂。

“有两个洞,后面那个生来就是专门让男人插的。”

“啊,不要。”她把头使劲往我怀里扎,撒娇地扭动着身子。

“非得要插不可,要不然你找我干什么。”

“人家原来不知道嘛。”

“现在知道了,怎么办?还要不要跟我?”

“当然要跟你喽。”

“那就得让我插。”

“插就插吧,反正我要跟你。”稍停,她又问:“那么粗,不会疼吗?”

“当然不会疼,而且会让你非常快活,我保证有了这次你就会想下次,说不定就不再想献身的事儿。改主意要嫁给我了。”

“要是不疼,那好吧。”

然后我又故意用力顶了她的小肚子一下,她“哎哟”轻呼了一声,然后轻轻打了我肩膀一粉拳。

我把她的睡裙从下往上一拉,全都拉到她的脖子后面,让我的兄弟直接顶住她的肚皮,她哼哼着让我把睡裙从她头上拿下来,完全解除了武装。

我用手从她的脊背向下抚摸,越过弯弯的腰锥,攀上她的臀部,她娇羞地吭哧着,任我抓握她那软糯的屁股。她的身体凉凉的,让我心里十分清爽。

我侧过身,把她放在我身边的床上,让她仰躺着,然后我半盖着她的胸膛,用力吻她的小嘴儿。她被我吻得几乎窒息了,轻轻摇着头,然后我的手爬上了她的酥胸。她的乳房不大,站着的时候也许会象圆锥,躺着的时候就只象两个小碟子,只有乳头翘翘的挺着,我一摸,她便一哼,看来还是挺敏感的,于是,我就用手慢慢捻动她的乳头,慢慢刺激她,很快,她就忘了害羞,只有欲望了。我试着用手顺她的小腹向下,沿着腹股沟向下面那小丘移过去,她浑身紧张起来,哼哼的频率加快了,身体也有些蜷缩起来。我用一条腿从上面越过她最近的那条腿,然后硬是嵌入她的两腿之间,让她把美丽的双腿分开,手则向她失去防卫的毛丛中滑了下去。

她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呻吟声,被我压着的一条腿左右摇动着,另一条腿则蜷起来,用大腿的内侧用力在我的腿上蹭着。但她没有能力防范我对她要害部门的攻击。

我的手越过墨草丛生的小山,深入溪谷,直捣泉水之源,路上遇到了一处障碍,我没有翻越,而是开始了攻击。她被我的手指刺激得抖动起来,两腿拚命想夹紧,但无法成功,只有轻声地在我耳边说着:“你坏,你坏……”然后又变成带着哭腔的哼叫,最后开始讨饶。

作为进攻者,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不获全胜,决不收兵,我继续揉搓着那个拦在通向源头的道路上的路障,把她弄得汗水淋漓,想用手增援,但兵力不足,只能眼看着自己一败涂地。作为最后的抗争,她开始调来了四海之水,慢慢淹没着大片田野。

我知道一切就要见分晓了,于是,我坐起来,给小兄弟穿上防护服,然后把她的两手向两边摊开,同时用脚把她的两腿也摊开,形成一个大字,我自己也用同样的姿势盖在她的身上,一边吻她的嘴唇,一边让我自己的小兄弟切入她的山谷中。她紧张地喊叫起来,我才不管她怎么样,只管让我的小弟在她的关口挑衅。

她挣扎了一会儿,便完全占据了下风,身子软得象煮熟的兰洲拉面,这时,我增大进攻的压力,突破了城池。

她“噢”地叫了一声,挣扎着想把小手从我手里抽出来,我用力抓住她,不让她动,然后我把全部大军开进城里,又退出来,然后往来扫荡。她“噢噢”地叫声,用力摇着头,骨盆前后划着圆圈同我争斗了半晌,终于全线溃败了,请来的水军四散奔逃,只剩下残兵败将用力关着城门,作着最后的挣扎,于是,我祭起我的法宝,把最有威力的炮弹隔着防护衣射向她的宫殿深处。她叫了一声:“要死了”便停止了挣扎。

我结束了战斗,坐起身来,见她四仰八叉地躺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叫了两声也没反应,知道是因为我作战太勇,把她打晕了,不会有什么事,于是又仔细研究起她来。

我很喜欢她的脚,以前见她都是穿着高跟鞋,虽然好看,却无法表现出她玉足的精神,那真是两只漂亮的玉弓,豌豆一样圆圆的脚趾,小巧的脚跟,柔软的足弓,圆润的肌肤,真让人爱不释手。我还喜欢她的大峡谷,两边的山岗非常宽厚,色白如玉,中间的山涧够得上黄山一景--那叫“一线天”。从她生命的源泉中,一股渗和着红潮的清泉涌出,从后面的山口流过,涓涓细流绕过一眼淡褐色的枯井后一泄而去。

她醒来的时候,见我正翻着她的阴唇参观阴户,羞得“啊哈”地笑了一声,把腿一蜷,整个人团成一团,侧倒过去,嘴里埋怨着:“你真坏,看人家那个地方。”

“那怎么了,本来就是给我看的嘛。”

“不让看。”

“就看。”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她知道碰上我这么个无赖,只有认了,所以不再坚持,其实她心里大约对我能喜欢看她那里正高兴得不得了呢。

我帮她擦干净了濡湿的田野,然后搂着她钻进毛巾被里。我们都累了,睡了香甜的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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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第二天,她找来几位帮手,还请了公司的律师,帮我把原来的房子卖了,我自己的东西不分好歹都装箱运了来,我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就搬了家。

从此以后,我就落户在了岛上,这幢别墅成了我的新家,我同黄丽颖度过了充满美妙回忆的两个年头。

在我同黄丽颖同居两个月后,公司在美国的生产基地建成投产了,山田系的程序性基因被调整为两年成熟,再经过一年塑形,培养三年就可以上市,成本得以大大降低,这一种系被安排在新基地生产。其他几个种系则依照王嫱系调整为六年,专门用于特殊服务,新厂和老厂都进行生产,以便就近安排服务。由于山田系开始投入市场要在三年之后,供应市场的主角暂时仍然是王嫱系。

为了开展特殊服务的需要,公司开始在全世界修建六个特鲜馆。黄丽颖知道,她献身的时候,几个特鲜馆都将开始启用,所以有一天她向我提出请求,希望在她献身的时候能由我亲自主刀处理,我答应了。于是,我便进了公司的培训中心,同几个被淘汰的王嫱系女工一起学习特鲜的处理技术。公司的培训部技术非常先进,他们是用特制的模型来练习实际操作的,模型作得和真的一样,所以,只用的几天的功夫,我就成了一个熟练的处理工,还到生产线上实习了一把。

转眼又是半年过去了,山田系的第一批女孩儿都已经进入了性发育期,而六个特鲜馆也都建成了,作为董事,我自然而然地取得了参加特鲜馆落成典礼的资格。

六个特鲜馆是通过电视同时举行典礼的,主会场自然在离公司总部最近的中心特鲜馆。丽颖作为公司的雇员要去安排典礼的各种杂事,没有任何职务的我本可落得个自由自在,不料还没出发,丽颖就接到一个电话,说中心馆的第一场献身表演应献身者的要求由我主刀,虽然是件让人兴奋的好事,可还是让我紧张了半天,又跑到培训部对着模型练了好几遍。

中心馆座落在离小岛最近的繁华大都市西海市的海滨,是一座非常具有时代感的建筑,后来被评为当年的世界十佳建筑。公司吴董和肖总,还有本地的一些喜爱特鲜的社会政要在门前剪彩,世界各地的其他特鲜馆也都请了当地的要人剪彩。仪式之后,参加典礼的佳宾参观了特鲜馆的建筑。

建筑的主体是一个圆形大厅,大厅的正中有一个直径十几米,用玻璃墙围起来的区域,正中间是专门用来进行公开处理的,靠玻璃墙则是断头机和全套的处理设备,还有半圈炉灶,是厨师们大展身手的地方。玻璃墙外呈同心圆布置了五重台阶,越向外越高,整体感觉象一个小型体育馆。每重台阶宽有四米,高有一米,边上有栏杆。在台阶上摆着大大小小的餐桌,成群年轻漂亮的姑娘站在桌边等候为客人们服务。后来丽颖告诉我,这些小姐大多是自愿到公司谋职的献身者,公司安排她们在这里服务一年,然后回公司进行一年塑形,再安排到各特鲜馆献身。

参观完中心馆的建筑,佳宾们分别在餐桌旁坐下来,等待着有网上直播的第一场献身表演。

主持人是本市电视台最受欢迎的主持人王享先生,他用带着磁性的声音宣布:“女士们,先生们,西海公司特鲜馆连锁店中心馆第一场表演现在开始。”

掌声。

“第一场表演主刀的,是我们全世界特鲜爱好者都熟悉的超级特鲜迷,西海公司董事,著名作家石砚先生。”我在掌声中挥舞着双手进入中间的处理区,然后穿上公司特地为操作人设计的漂亮的工作服。我的心怦怦地跳,焦急地等待着我的献身者的出现。

“一会儿,也就是十点整,连锁店的六个特鲜馆将同时处理六名经过精心筛选女孩儿,她们来自西海公司,全部是九A级产品。”

“噢!”全场鼓掌欢呼。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在其他五座特鲜馆处理的都是王嫱系,而今天在我们中心馆现场直播处理过程的,是一位自然成长的自愿献身者,她经过自己的刻苦努力,达到了九A级水平,她也是目前为止作为非生产线培养的第一位取得等级资格的献身者。现在让我们欢迎我们的献身者,原西海公司公关部经理,华心仪小姐出场。”

全场暴发出热烈的掌声,还有全体佳宾由衷的欢呼声,那声音震天动地,几乎能把屋项掀翻。然而,对我最为震动的并不是那掌声和喊声,而是那个名字。华心仪,是那位美丽的华经理吗?我只知道华经理姓华,并不知道她的名字,这么长的时间没有见到她,原来她是去塑形了。我不会猜错吧?

表演场地是自动控制的,中间的地面开了,伴随着动人的乐声,三个女人被升降机从地下送了进来。中间一个身材高挑,姿态优雅,从头到脚盖着一袭红色的薄纱,脚上穿着一双有着细细高跟的拖鞋,陪伴她左右的,是两个身着旗袍的礼仪小姐,在热烈的掌声中,礼仪小姐替她把薄纱揭去,露出一个有着洁白雪肤的裸体美人,不是华经理,还能是谁?!她的确变了,变化之大的确令人吃惊,她那本来瘦瘦的屁股和双腿,现在已经明显变得圆润结实,上肢和身上也都出现了细细的肌肉纹理,她比当年更美,更令人心动。

我正不知怎么办才好,身后的一个小门开了,黄丽颖神秘地出现,递给我一束鲜花,还是女人心细。

我走过去,把那束花献给她,华心仪冲我笑了笑,亲了一地我的脸:“谢谢你石先生,谢谢你亲自为我掌刀。”

我献过花以后,知趣地退到旁边,让王享先生继续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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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女士们,先生们,在献身之前,华心仪小姐有几句话要向大家说,现在,请华小姐讲话。”

又是掌声。

“大家好!我叫华心仪,今年二十六岁了。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我所敬爱的一位漂亮的女老师,当时也是二十六岁,在这座城市献了身,从此我开始走上了献身的道路。当时我了解到,西海公司可以替献身者提供全套的服务,于是我就找到了公司。在西海公司的领导同我讲到公司历史的时候,创始人王嫱女士的故事打动了我,于是,我暂时放弃了献身的打算,成为公司的一名职员,专门为广大献身者和特鲜爱好者服务。现在,在我第一次萌生献身之想十年后的今天,我终于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愿望了,而且是在这里,在全世界特鲜爱好者的面前献身,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福!”她流下了激动的热泪,全场再一次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去年,公司开始在全世界献身者中选择新的种系,我因为太瘦被选了下来,记得石砚先生在满分二百分中为我打了总共一百三十分的低分,从那时起,我就决心加强训练,后来进入了公司新基地的塑形车间,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得到了满分九A。在此,我要对全世界的献身者们说:努力吧,只要你们争取了,就一定能够成功!”

掌声。

“今天是我最幸福的日子,我终于可以完成宿愿了,感谢公司给我这个机会,感谢各位佳宾光临,感谢我的男友在我有生之年让我享受了人间最美好的感情,也感谢石砚先生亲自替我掌刀。在献身之前,我有一个愿望,不知能不能实现。”

“你说,我们帮你!”全场气氛十分热烈。

“在场佳宾都是特鲜界的大师和美食家,去年选种大赛的评委也有一半在此,我希望大家能再给我打一次分,如果各位认为我还不太差,希望能够成为公司新种系中的一员。”不愧是搞公关的,不失时机地为自己夺取机会。

“没说的,至少两个满分。”有人在起哄。

王享到玻璃墙边,同公司的几位主管人员商量了一下,然后回来宣布:“对于华小姐的请求,公司方面早已有所安排,现在就请在场佳宾为华小姐的身材、容貌和感观打分,我们还是请石砚先生作评委会主席。”

环境的影响毫无疑问是巨大的,尽管心仪现在的身材、容貌和感观都堪称上上之选(否则也不可能得到九个A),但打分的时候本来总也难免要扣掉一两分,结果两项打分的结果揭晓,正象每一个人都希望的那样,是两个满分。作为评委主席,我当然为她高兴,同时我宣布,她是否能够列入新种系,还要等献身以后,全体佳宾再对其肉质进行评价后才行。

心仪显然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她继续说下去:“现在,我对我献身后的身体作如下安排。第一,我的眼睛捐献给爱眼眼库,我的内脏中所有能用的都用上,无论派什么用场。

“第二,在我一生中,有两个男人对我影响最大,一位是我的男友,是他给了我爱,也是他帮我取得了今天的成绩,我决定把我的面部和舌头赠给他,还有,右手为大,我把我的右手、右脚、右乳和右侧性器官也赠给他。

“另一位是石砚先生,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我们已经象老朋友一样。是他的大笔创造了特鲜史上的奇迹,使西海公司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使全世界特鲜爱好者有了享受真实献身会的地方,也给了我机会在全世界特鲜爱好者面前贡献自己,今天,他又不辞辛苦亲自掌刀。为了感谢他给我带来的一切,我将我的左手、左脚、左乳和左侧性器官赠给她。”

全场一片感叹声,当然主要还是羡慕我,而我呢,简直是受宠若惊了。

“还有,我把从我右臀部切下的第一片肉送给我的男友品尝,左臀的第一片则赠与石先生。好了,我就说这么多,感谢大家的光临,我不会让大家失望的,我爱你们!”

“华小姐,我们也爱你,我们要求留下你的种子。”

“谢谢,谢谢大家。”心仪激动地流着泪,不停地向场外送出一个个飞吻。

我走过去,低声问道:“心仪,准备好了吗?”

“嗯。”她点点头,然后抱着我的头给了我一个吻:“如果没有认识我的男朋友,你一定是我选择的第一个目标。”

“真的吗?我太荣幸了。”这是我发自内心的话。

我转头看了一眼玻璃墙边的工作人员,点了一下头,他按下按扭,断头机和相关的处理设备便自动从墙边移了过来,停在场地正中。

断头机与生产线上那种不同,是专门为公开处理而设计的多功能产品,没有传送带,只有一个活动的不锈钢平台。让心仪上去之前,我开动加热设备,使平台的表面加热到摄氏三十六度,这样她躺上去会舒服些。

心仪冲我笑笑,说:“我不需要电击,而且我希望亲自按下断头机的按扭。”然后她爬上平台,慢慢地平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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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天花板上降下来一个挂架,上面有四个高低不同,带着快卸卡环的不锈钢链。我先把两个高一些的卡环给心仪带在脚上,挂架的宽度使心仪大大地张开了两脚,将中间厚厚的阴唇和小小的肛门都露出来了。我又给她带上两手的卡环。这些卡环用来挂她的身体,卡环上带着软垫,不会对身体造成损伤。

带手上卡环的时候,她让我看她臀部的标志,这一次我看到她在臀部两侧都打了印记,不光有那令她自豪的九个A,下面还有她的名字,周围则是一圈数字,那是她的生卒日期,这同公司里的产品完全不同,我猜这是专门给自愿献身者制作的纪念品。

我操纵着机器,一个小型龙门钢架移动过来,上面带着铡刀。心仪躺的地方,平台在脖子下边分成两段,两段之间凸起一块橡胶条,我知道那里面还藏着另一口铡刀,正好同上面那铡刀对刃。龙门架到位以后,心仪头下那块平台向下降了几厘米,使她扬起了下巴,本就细长的脖子拉得更长,这样铡刀就不会切到她的下颌部。

心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静静地看了看那上面的铡刀,然后对我说:“把遥控器递给我。”

她说的是启动断头机的遥控器,是一个只有橄榄大小的东西,我过去塞在她手心里。她笑笑说:“谢谢你。”

一架带小显示屏的小型摇控摄像机降下来对着她的脸,通过超小型音箱,法院方面的代表向她进行了最后的询问,然后公司的吴董事长问道:“你准备好了吗?”

“是的,我准备好了,奏乐吧。”

大厅的一角,事先请来的军乐队奏响了一曲军乐,那旋律象正在征战的战士,又象雄壮的号角,在音乐达到高潮的一瞬,心仪按下了手心里的按扭。和着强拍的鼓声,铡刀飞快地切断了华心仪长长的脖子,一颗美丽的头颅离开了她的身体,顺着平台上预先设计好的沟槽滚落在一个垫着白色纱布的不锈钢圆桶中,圆桶迅速被升降机送进了地下,那里有专人处理头部。

机器是程序性的,铡刀切下返回只是一瞬,而躺着心仪身体的平台便开始动了,平台的脚端上翘,头端则沉下去,这时我看到平台里面是空的,也是一个不锈钢的容器,由于心仪的肩头沉下去,血便自然而然地喷进了容器中,外面几乎没有溅上什么血。

当平台开始倾斜的同时,上面的挂架也开始上升。首先是心仪的两条漂亮的美腿离开了台面,当平台达到三十度的斜角时停住,挂架则继续上升,使她的美臀离开了台面一米左右,然后台面向脚端退开去,把下面的容器完全露出来,让她的上体落入槽中,鲜血顺利地流进容器。我看见她的身体静静地挂在半空,微微摆动着,偶而有一两块肌肉发生短促的收缩,使她的身体发生轻微的扭动。血流得很畅快,只有五、六分钟,喷射的鲜血就变成了滴流。

下面的容器实际上是漏斗形的,血从中间的一个小孔不知漏到哪里去了。然后那容器从下面被移开,换上了一个全新的平底容器,整个平台降了下去,从本来的一米高降到只有二十公分,将心仪的身体整个暴露出来,这标志着断头阶段的结束。

我从头顶上方拉下一个很象理发馆里的电推子的东西,按动开关,那东西发出嗡嗡的声响。我把心仪向下降了降高度,使我能够够得着她的脚,然后把那东西从她的脚踝开始,在她的两条美腿上一点点精心地划过,这是去毛器,虽然心仪的肌肤十分细腻,用放大镜也几乎看不到汗毛,但她毕竟还是人类,还没有到完全无毛的程度。去毛器用的是拔毛的方法,不会留下毛根,所以对食用是非常有利的。去过毛,心仪的阴部变成了光洁的密桃。

我又把她重新升上去,先取下她两臀的印记,交给等在旁边的礼仪小姐替我封装,然后从头顶上方拉下那根镟肛刀,转了一圈,向全场示意,再把心仪轻轻一推,让她的身体转过去,那圆圆的屁股朝向我。

她的两腿被挂架拉开成九十度左右,阴部的高度大约到我的两腋,正好处于我的视线中,两片厚厚的大阴唇微微分开,露着里面暗色的小阴唇和嫩嫩的阴户,在她的阴道口处,还可以看见少量的液体,那是因为激动造成的性兴奋带来的后果。

由于极好的训练,她的臀大肌变得大而圆,虽然两腿分得那么开,屁股仍然紧紧夹着,这是西海产品的特点。我捏了捏那肥圆的屁股,用手指把它们分开,露出心仪的小小屁眼儿,此时的屁眼由于失血,原本浅褐色的肛门括约肌变成了浅灰色,而且也不再是紧紧收缩的,而是松驰下来,用手轻轻一扒,中间便露出一个小小的孔洞,如果不是事先灌了肠,这种时候大便就无法控制了。

镟肛刀的芯棒也是新型的,前面设计了一个柔和的锥度,这使得最前端只有人的拇指粗细,用起来会比原来的方便。我在棒头上沾了点香油,然后对准那小孔,轻轻摆动着续进去,然后用力一捅,十几公分长的圆棒深深地进入了心仪的屁眼儿中,把那括约肌撑得圆圆的,随着圆棒翻进去。我把圆棒插得尽可能深一些,心仪动了一下,很象是女人上床时被男人插入阴户时的反应,难道这个时候,她还能感到性刺激吗?我将圆棒向外抽出少许,将心仪的提肛肌重新带着翻出来,然后把那带着锋利小刀的外套顺芯棒压下去,让刀尖从心仪会阴部紧贴着她的屁眼儿刺进去,一直没过刀身。我按动开关,那刀嗡嗡叫着转了一圈,切了一个环形刀口。

我松了一下,让刀套借弹簧的力量弹回去,然后把那芯棒向外一抽,她的直肠便套在芯棒上被抽了出来。我照例把她的肠子扎住吊在空中,然后换了开膛用的电动钩刀。切开她的身体之前,我失去控制地把手指插进了心仪的阴户,那里面仍然温暖如初,我听到场中一片口哨声,也不知是抗议还是鼓励,管他呢,难道喜欢一个女人有什么错误吗?!

后面的事情就不必细说了,因为我们在车间里已经都看到过,只不过那时是看别人动手,现在是自己动手,那时被处理的是大量生产的半成品女孩儿,现在则是一个熟悉的,令人心动的姑娘而已,处理过程虽然没有什么不同,不过感触却完全不一样。

作为仪式的特殊需要,我没有把心仪整个剖开,而是让她保留着完整的身体进行剔骨,包括四肢骨也是让她挂在上面剔除的,这是我的临场发挥,后来就成了特鲜馆公开处理时的统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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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剔过骨之后,下面的工作台又恢复了断头前的样子,一架切片机也从旁边移了过来,那是为了分割心仪的肉体。礼仪小姐把两只特制的防水礼盒端了过来,一大一小,大的那个已经装好了一只香舌和心仪的颜面部分,那是给她男友的,每个礼盒上都镶进了取自心仪臀部的印记。我拿起尖刀,小心地把心仪被剖成两半的生殖器切割下来,上面还带着心仪的分泌物,我把她的右半边放进大盒子里,左半边放在小盒子里,然后割下她的两只玉乳装好,又打开手腕的卡环,把她两只纤纤玉手齐腕割下。最后把她放到台子上,取下了她的两只玉足。

现在的心仪软软的,只剩下一堆美妙的鲜肉摊在平台上,我把她一部分一部分地分开,然后取来一把大厨刀,把她的半个屁股取过来,先从中间切开,然后贴着切口片下极薄的一片放进礼盒,再用心仪的另一半屁股作了同样的事情。

吴董事长这时走了进来,还有心仪的男友,吴董亲手把两只礼盒交在心仪男友和我的手中,这样,心仪的最后嘱托就完成了,现场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

我将分割好的心仪的肉打乱顺序,一股脑儿放进切片机,这样作是为了对现场的佳宾更公平些,此时,心仪的献身处理仪式终于结束。

我脱下工作服,捧着心仪为我留下的礼盒,慢慢走出处理区,在专为公司高层员工准备的桌旁坐下来,心仪的男友早已坐在那里,我同他握手,互致祝贺,然后大家纷纷向我们表示祝贺。

心仪虽然已经二十六岁了,但她的肉质非常好,虽然未必强过山田系,但比那次评比取得第二的韩国杂种绝对不差,如果那次的选种会推迟到今天,我相信获得总分第一的,可能非心仪莫属。心仪的愿望毕竟实现了,在场佳宾一致为心仪的肉质打了高分,吴董因此宣布,心仪从此列入公司的种系中,命名为华心仪系。从此,西海公司就有了一个供大批量生产的山田系和十二个专供在特鲜馆公开处理的特殊服务用种系。

一年后的一天,黄丽颖离开我,走进了公司的塑形车间,走之前,她亲自带着我在公司新来的自愿献身者中选择了最有前途的继任者,并让我保证好好照顾她。从此,我就成了公司公关经理的专职男友,每当我的女友离开,都会从新人中选一个最棒的继任,不光是继任公关经理,也继任我的女友。

心仪走后,我同他的男友黄和平成了最好的朋友,所以丽颖和我后来的女友走进塑形车间时,我总是把她们托付给和平,而当她们献身的时候,也总是我亲自去进行处理,并与和平分享她们的手、脚、乳房和性器官。在我后来的一系列女友中,包括丽颖在内的好几个得以补充进公司的种系中,这也是让我和和平特别欣慰的地方。

有一天,我想起了在隔离室的家琪,没有能够把她的种系留下来,我感到是一种遗憾,于是,我把那串骨制挂饰拿到公司的研究所去,看看能不能有什么补救措施。研究所的技术人员一检查,从那丛阴毛中找到了家琪的全部基因,于是,公司的产品目录中又添上了一个刘家琪系。第一批刘家琪系产品评级的那天,公司特地将我请到塑形车间,我给她们讲了家琪的事,她们都非常激动,最后,公司将其中训练得最好的一个姑娘交给了我,让我伴着她一直走完最后的两周。

我还经常去采访等待处决的年轻女犯,并把她们的事写成文章发表,这些人中犯什么罪的都有,其中有些长得非常漂亮,也有些是十分值得同情的,但毕竟她们是违反了法律。这些人大部分对死亡和疼痛充满了恐惧,再加上司法执行的惯例,她们都是被捆绑了抬上断头机的,大哭小叫是家常便饭,屎尿齐出更是屡见不鲜,后来公司干脆在厂区外单盖了一处执行室,趁设备更新的时候把一台被替下来的断头机放在这里,执行室旁边的房间兼作临时牢房。女犯来时,照例脱光洗净消了毒,然后关押几天等待执行,执行时,照例光着屁股捆绑了,如果不愿意灌肠,就给她们的屁眼儿和尿道中灌一点儿胶水沾住,免得把场地弄脏。执行后,她们的尸体照例装在纸棺材里叫司法方面的人带走。偶而也有几个女犯自己愿意拿出毕生积蓄作检疫,以便她们死后,身体能够尽量为社会作些好事来赎罪。搬到这边以后,女犯们没有了性生活场面的刺激,倒是不再有人象陈秀婷那样提出性要求,这倒是让周围的男性轻松了不少,毕竟这些女人并不都漂亮,所以大家不会象我对陈秀婷那样勉为其难了。

我也还写小说和其他的文章,但更多地是给我的女友们和其他自愿献身的姑娘们写生平或采访录发表在特鲜专刊上,虽然读者群小了许多,稿费收入也少了,但我现在作为公司股东的收益比我过去靠写作赚来的钱多得多,我已经不再需要为了钱去写作,何况同好们都非常喜欢我的文章,而我也在这当中得到了快乐。

现在想想,虽然我很看不起那个捆着手脚让我肏的女毒犯陈秀婷,但如果不是她,我的生活恐怕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也许,我应该为此而感谢她。

(完)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6-15 17:13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

恶魔城堡

作者:抱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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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快来看,好美啊!』
听着女儿欣喜的叫喊,南茜强打起精神,挪到女儿身边,透过车窗,向外望去。远处广袤的平原上长满庄稼,大地被田间的小径分割开来,形成一个个绿色的条块,清淡的山气不时从窗外飘过,几只不知名的大鸟在空中盘旋飞舞,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马车在山道上快速的飞驰,连日的奔波让南茜的胃里一直翻腾不止,此时寒冷的山风从车窗口灌入,倒是让她精神陡振,大口吞吐着清新的空气。

身体的不适暂时消散,南茜望着女儿那一脸的兴奋,不由暗自叹了口气。若不是自己的死鬼丈夫生前好赌成性,输光了全部的家当,自己和女儿也不必如此辛苦,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即将沦为别人的奴仆,虽然女儿很争气,做得一手好料理,可是厨子怎么说也是下人,想着自己母女未知的命运,却是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说来也真是奇怪,在决定人选之後,对方一把就给了自己五百银币,这样的举动不像是在找厨师,倒像是在买卖牲畜一般。也正是由於如此,自己才觉得事情有些诡异,便提出要和女儿一同前往,就算是做个奴仆也没关系,原本以为对方会一口回绝,可是却是很顺利的得到了批准,而且看那人当时的表情,竟似有几分嘲弄之色。

不过,对方的阔绰也确实令人咋舌,不但免费为自己母女购置了光鲜的衣裙,还雇用了全巴黎最豪华的马车上路,非但如此,一路上的饮食也是相当的精美可口,无处不显示出对方主人的尊贵。

『妈妈,那边有只小鸟,金色的呦,好可爱啊┅┅』

南茜的思路被打断了,她先是顺着女儿手指的方向瞄了一眼那只猴子,然後说道:『露丝,不要只顾着看外边了,等一下见到┅┅嗯┅┅主人的时候,你可要小心点儿,千万不能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我们以後是要靠人家吃饭的。』

说到『主人』的时候,南茜突然觉得嗓子异常干涩,因此停顿了一下,才说出了那两个字来。毕竟,以前是别人这样称呼自己,可现在┅┅唉┅┅人生还真的是充满了讽刺啊┅┅

『知道了,妈妈。』露丝年轻的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忧愁,看在南茜眼里,却又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辛酸。

接下来的时间,母女俩各自想着心事,却没有再说话,车厢里的空气彷佛凝滞了似的,压得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终於,死一般的沉寂被外间的一声呼唤打破:『下来吧,我们到了!』

露丝毕竟是孩子心性,一听说到了地头,便迫不及待的钻出车厢,南茜看在眼里,也只能摇了摇头,稍微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发角,这才起身下车。

凛冽的狂风在耳边呼啸,母女俩观察着四周的环境,最後目光交织在一起,却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一种莫名的恐惧。

这是一处山崖的顶峰,身後只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山道通往山下,眼前一道颤巍巍的木索挢连接着对面的孤峰,那孤峰彷佛是平地耸起的一般,陡峭的崖壁上光滑如镜,寸草不生,而山顶却像是被天神用利斧齐头斩去,一座庄严巍峨的城堡搭建其上,城堡前除了几块巨石便别无它物,朱红色的大门宛如恶魔的巨口,正等着待宰的羔羊送上门来。

『看够了没有,要是看够了,我们就过去吧!』

全身笼在一袭黑色斗篷的男人催促了一声,便率先举步踏上索挢,向对面的城堡走去。

两只冰冷的素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攥在了一起,南茜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母女俩相互搀扶着,走上在山风中摇摆的索挢。

虽然转头逃走的愿望是那么的强烈,但回去以後又能怎么样呢,继续过颠沛流离的生活吗?南茜的脸上浮出一丝苦笑,虽然前途未卜,可毕竟不用再靠乞讨过活,上天如果真的要施以惩戒,那么就让自己母女共同面对吧┅┅

脚下的木板『叽叽』作响,露丝不由担心起来,如果这唯一的通道断了的话,那城堡里的人岂不是都要活活饿死,真搞不懂为什么有人会选择在这里居住,而这样的人又会是怎么的一个模样?

两人就这样胡乱的想着,跟着黑衣人来到城堡前,那人取出一把钥匙,打开一道小门,也不招呼南茜母女,便走了进去,南茜虽然满心的疑惑,却也只能拉着女儿,踏入这座神秘的古堡。

刚一进门,便见那黑衣人已经跪伏在地上,向院落中一道魁梧的背影恭敬的说道:『伯爵大人,小人奉康斯坦丁子爵的吩咐,给您带来了厨师。』

那人缓缓的转过身来,由於距离太远,倒也看不清楚他的面目,只听他问道:『不是下个月才轮到他吗?艾里奥斯呢?』

『回伯爵大人的话,艾里奥斯大人上个月得重病身亡,我们是最近才收到消息,知道了您这个月的要求,所以马上给您送过来了,不过,事出仓促,因此耽搁不少日子,请大人原谅!』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们已经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呢!噫┅┅怎么会是两个?』伯爵说话间,才注意到门口站立的南茜母女。

『年轻的那个是厨师,另外一个是她的母亲,说要来伺候您的!』

『哈哈,很好,这很好,我现在正缺人用呢,走过来让我看看。』

南茜听到这里,连忙拉着女儿,低着头走了过去,跪在伯爵面前,说道:『伯爵大人,我叫南茜,这是我女儿露丝,请您以後多多关照。』

『好,好,好,我自然会好好关照你们的。抬起头来。』

南茜这才敢抬头望向伯爵,而当她看清楚了对方的容貌之後,不由脱口惊呼:『啊,怎么会是你!』

伯爵皱了皱眉头,仔细端详着南茜,半天才说道:『你认识我吗?』

南茜的脸上早已血色褪尽,浑身颤抖着尖叫着:『你是洛克,你是洛克,那个「杀人王」──洛克!』

伯爵拨弄着颌下杂乱的胡须,眯着眼睛,笑呵呵的说道:『没错,我正是洛克,想不到过了这么久,居然还有人记得我!』

南茜又怎么会不记得洛克?当年洛克身为帝国大将,南征北战,战绩彪炳,为帝国立下不世功勋,在年仅二十五岁的时候,便成为帝国史上最年轻的伯爵。传闻他每次获胜之後,都会将俘虏尽数屠杀,而且还吃人肉,饮人血,成为所有敌人的噩梦,每个和他交战的人都害怕成为他下一餐的食物,因此往往不战而逃,这也是洛克身经百战,却无一败绩的原因之一。

本来南茜还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种人的存在,可当那次在巴黎街头欢迎军队凯旋之时,她却亲眼看到洛克将对方将领的心脏生生挖出,和血吞下,血淋淋的场面让所有人呕吐不止,而他的容貌也深深的烙入南茜的记忆。

此後,南茜便经常在梦中见到洛克吃人的场景,多少次午夜梦回,全身都是冷汗,这样的情形直到帝国皇帝公开宣布『洛克将军在一场战役中落败身亡』之後,才算逐渐好转,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再次遇上这个恶魔。

『露丝,快逃,逃啊┅┅』南茜声嘶力竭的叫喊着,自己却无力的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妈妈┅┅你怎么了,妈妈┅┅』露丝摇晃着母亲的身子,惶急的叫着。

伯爵饶有兴趣的看了看可怜的母女,转头对黑衣人道:『你替我把她们两个弄到後面去,然後就赶快回去吧,告诉康斯坦丁,这两个月暂时不用送人来了,有什么需要,我会通知你们的。』

『遵命,伯爵大人。』

看着黑衣人逐渐逼近的身影,露丝摇着头叫道:『不要┅┅不要过来┅┅妈妈┅┅妈妈┅┅』

凄厉的呼喊得不到任何的回应,露丝只看到黑衣人慢慢举起手臂,跟着颈上一疼,便失去了知觉。

『妈妈,不要离开我,带我走啊┅┅』

露丝大叫一声,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揉了揉眼睛,发觉自己身处在一间空荡荡的屋子里,虽然旁边壁炉中冒出熊熊的火光,可身上却依然感到些许的寒冷,她伸手想要拉紧衣领,却不料竟直接触摸到自己娇嫩的肌肤,低头看时,又是一声低呼。

尽管那个恐怖的伯爵不在,露丝脸上还是一阵阵的发烫。自从懂事以後,像现在这样全身赤裸的情形,也只有在她洗澡的时候才会出现,而且每当周围的女人不经意的瞄过来,她总是会异常的别扭。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被人剥光了衣服,这样的事情就不能不让她羞意难当。

『露丝┅┅跑┅┅露丝┅┅别管我┅┅逃啊┅┅』

一阵模糊的呓语从黑暗的角落传来,露丝顾不上羞涩,奔了过去,只见一团雪白的物什平铺在一张低矮的台子上,不停的蠕动着。她小心的踱到近前,终於发觉这正是自己的母亲。

南茜的手脚被台子四角的铁铐固定着,两腿大大的张开,额头上满是晶莹的汗珠,她似乎梦到了可怕的场景,眼睛死死的闭着,脑袋左右摇晃,像是要把噩梦驱离自己的身体。

『妈妈,你醒醒,妈妈,露丝在这里,在这里啊┅┅』

露丝趴在母亲的耳边呼唤着,不一会儿,南茜的眼皮颤抖了一下,跟着缓缓的打了开来,可湛蓝的眼睛里却依然满是迷茫。

『妈妈,你不要吓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露丝大声的叫喊着。

南茜的眼神逐渐凝聚,灵魂彷佛终於回到了现实。她大致弄清楚了自己的状况,转头怔怔的看着女儿,两行清泪无声的滑落面颊。

『对不起,露丝,我不该让你来的,对不起┅┅对不起┅┅』

『不,妈妈,不要说抱歉,那个伯爵到底是什么人?你快告诉我啊!』

南茜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才将伯爵的身份告诉了女儿。而当露丝知道了伯爵的古怪嗜好,震惊之下竟跌坐在地,口中喃喃的重复着:『不会的,不会是这样的,也许他已经改变了呢,不会的,不会的啊┅┅』

南茜张了张嘴,却不忍心说破那只是一个美丽的梦幻。是啊,如果伯爵改变了原来的嗜好,这无疑将是最大的喜讯。可是想到被人剥光了关在这里,而自己更是被镣铐锁住,所有的幻想都被残酷的现实轰得粉碎,现在母女俩唯一能做的,就是无尽的等待。

就在此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伯爵一丝不挂的走了进来,红红的火光映照下,那条男性的象徵硬邦邦的翘着,如同一尊钢炮,蓄势待发。

『啊┅┅』第一次见到狰狞可怕的阴茎,露丝吓得摀住了眼睛,不敢再看。

『哈哈,你们一定等急了吧,我这就来好好的关照你们两个。可是,要先从谁开始呢?哈哈┅┅』伯爵狂笑声中,大踏步的走到近前,『登登登』的脚步声如同擂响的战鼓,重重的敲在母女俩心中。

露丝紧张得浑身打颤,却根本无法说出话来。南茜知道难以幸免,便开口哀求道:『洛克伯爵,请放过我的女儿吧,就让我来侍侯你好了。』

伯爵阴恻恻的笑了笑,说道:『你能有这样的觉悟最好,那就看你的表现了!』说完,他竖起粗大的中指,直接戳进南茜的阴道。

『啊~』南茜痛苦的嘶嚎了一声,未经过任何前奏的阴道中乾涸异常,被如此强行刺入,自然是无比的疼痛。

暗红色的阴唇颤抖着包裹住伯爵的中指,阴道里的嫩肉彷佛被撕扯到两边,狭窄的阴道中抽搐连连,竭力抗拒着异物的入侵。

『呵呵,好紧啊,多久没用了?』伯爵丝毫没有怜悯之心,手指旋转着向内里钻去。

『啊,求求你,轻一点啊,不┅┅不要┅┅』南茜脸上的肌肉扭曲着,身子向上蜷起,可手脚都被固定住了,一切的努力变成了徒劳。

伯爵抚摩着南茜的乳房,小指拨弄着肿胀的乳珠,刺入一半的中指狠命的向里捅去,直抵阴道的尽头。

『呜┅┅』南茜低鸣一声,浑身的肌肉收缩,疼得险些昏了过去。

伯爵先是停了一下,跟着便大力的抽动着手指,在女人的阴道中捣弄起来。另外一只手则握住柔软的乳房,肆意的揉捏揪扯,让它变换出种种的姿态。

南茜咬牙忍受着难言的痛楚,眼光转向旁边呆坐的女儿。露丝的双手已经放了下来,看着母亲在伯爵的手下受苦,却也只是泪眼婆娑,伯爵身上透出的迫人杀气让她僵在地上,欲起无力。

伯爵抽动了数十下,便将中指从阴道中拨出,解开南茜脚上的束缚,将长长的玉腿架在肩头,粗壮的阴茎自上而下,顶住泛红的蜜壶。

南茜明显的感觉到肉棒上的热力,随着伯爵用力压下,丰满的阴唇被排到两边,露出细小的入口。龟头顺势钻进南茜的小穴,阴道口的肌肉被强行撑开,彷佛被撕裂了一般。

『不,慢一点啊┅┅』南茜绝望的高叫着,伯爵似乎有意让她更加痛苦,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的齐根刺入。

完全不同於手指的粗细,伯爵的阴茎如同一支巨大的木桩,狠狠的撞进南茜的小穴,虽然刚才手指的戳捣让她分泌出不少汁液,但依旧承受不住如此的大物入侵,阴道中的肉壁被阴茎摩擦得处处生疼,彷佛火燎一般巨痛难当,整个下体火辣辣的痛成一片。

伯爵的大龟头直接撞击上子宫口,南茜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偏离了所在的位置,整个人彷佛被掏空了一般。

伯爵双手扣住南茜的双丸,摆动着屁股,一次次的猛撞着对方的子宫口。

『呼~好爽┅┅你这婆娘的阴道还真不错,夹得我舒服极了┅┅』

即便是疼得脑袋昏沉一片,南茜还是没有忘记身为人母的职责,喘息着说道:『请你放过我的女儿┅┅我愿意┅┅愿意这样一辈子服侍你┅┅你放她走吧┅┅啊┅┅』

伯爵忽然停下了动作,说道:『你不说我倒忘记了,可不能把精力都浪费在你身上,还有个更嫩的等着我呢,哈哈┅┅』

『你┅┅你不受信用┅┅你这个畜生┅┅禽兽┅┅我要杀了你┅┅』南茜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求饶居然换来这样的结果,万念俱灰之下,不顾一切的乱骂起来。

『我答应过你要放她走吗?你们两个同时到我这里来,我可不能厚此薄彼啊┅┅不过,你的阴道也不赖嘛,再让我多插几下好了┅┅』

伯爵一边继续在南茜的阴道里狠插猛捣,一边将露丝从地上扯起,叠放在南茜的身上,年轻的阴户正好对着母亲的嘴唇。

『如果你不想女儿受苦,就多弄些水出来吧!』

南茜的眼中流出屈辱的泪水,可对方说的又是事实,如果那条凶器像刚才那样对付女儿的话,露丝岂不是要被他弄丢了性命!万般无奈之下,也只得吐出舌头,舔弄起女儿的处女阴户。

『不要┅┅妈妈┅┅好难受啊┅┅』未经人道的阴户被母亲的舌头挑逗着,露丝的身体里涌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身上酸软无力,阴道中又麻又痒,紧紧合闭的花瓣裂开一条缝隙,粉红色肉芽逐渐探出头来。

南茜知道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舌尖便绕上了女儿的阴蒂,落力的舔吸起来。

露丝心中荡漾起一波波的涟漪,眼前近距离的看着伯爵的阴茎大起大落,在母亲的阴户中不断抽插,肥厚的阴唇被带得上下翻飞,如此刺激的场面更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细小的阴蒂渐渐成长壮大,阴道里不断分泌出粘滑的汁液,将娇嫩的阴唇染得濡湿。

伯爵见露丝的眼神益发凄迷,知道是时候占领处女的阴户了,他在南茜的体内搅动了几下,便拨出硕大的阴茎,转到台子的另一侧,手指轻轻拨弄着粉红色的阴唇,触摸到稚嫩的阴道口。

『嗯┅┅哦┅┅啊┅┅』露丝口中发出模糊的呼喊,身子扭动着,想要躲开伯爵的手指。

伯爵冷哼一声,双手抱起露丝的雪臀,让她跪在台面上,肉棒便直挺挺的撞进处女的阴道。

『啊~~~』露丝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嚎,年轻的阴户就这样被人轻易的占据,守护十八年的处女膜被无情的轰成碎片,暗红色的鲜血从阴道中缓缓流出,滴在南茜的脸上。

『你这个混蛋,她还是个孩子啊┅┅』南茜绝望的叫着,眼睁睁的看着伯爵超乎常人的肉棒挤入女儿的阴户。

『哈哈,我的确好久没有玩处女了,真他妈的够紧!』伯爵得意的狞笑着,大力的抽动起来。

锥心刺骨的疼痛让露丝热泪横流,狭窄的阴道根本容不下巨大的肉棒,肉壁上的褶皱被阴茎强行刮平,整个阴道中彷佛被烈火炙烤着,露丝的脑子几乎一片空白,额角渗出涔涔的冷汗。

伯爵双手抓在露丝的屁股上,手指深深的陷入细嫩的臀肉,肉棒在流血的阴道中抽插着,处女的紧度让他快感飚升,动作也更趋疯狂。

露丝在伯爵的摧残下,全身抽搐着,冷汗不停的从各个部位渗出,脑子里也越来越模糊,终於在伯爵又一次的全根刺入时,痛得昏厥过去,软软的伏在母亲身上,再无声息。

『露丝┅┅你醒醒┅┅不┅┅露丝┅┅』南茜凄厉的呼喊着女儿,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伯爵却对此置若罔闻,继续对昏迷的处女实施着奸淫。

『你这个畜生,住手啊!我杀了你,杀了你啊!』南茜眼中射出无比的仇恨,努力向上抬着头,想要咬下眼前不停晃动着的卵蛋。可是她的双手受制,却也只能将将碰到伯爵的睾丸。

牙齿的尖端划过伯爵的阴囊,新鲜的刺激让伯爵顿时激爽至顶,随着他一声大吼,肉棒突突跳动着,将白浊的精液灌入露丝的阴道。

伯爵重重的喘息了几下,伸手探到露丝的鼻子下方,发觉对方似乎还有气息,便放下心来,从墙上取下挂着的一条玉管,脸上浮现出更为狰狞的笑容。

看到管子一端那闪亮的针头,南茜心中涌起一阵恶寒,她惊恐的叫道:『那是什么?你到底还想怎样?』

伯爵露出整齐的牙齿,森森的笑道:『我刚才费了不少力气,当然要喝点东西滋补一下了,哈哈┅┅』

说完,伯爵手腕一抖,长长的银针刺入露丝脖子上的血管,他张开大口,含着管子的另一头,『滋滋』的吮吸起来。

红红的血液沿着管子流向伯爵的口中,原本晶莹洁白的玉管赫然透出暗红的颜色,伯爵此时的表情,竟比奸淫母女俩时更为满足,似乎没有比人血更为鲜甜的饮料了。

虽然还在昏迷,露丝却本能的全身痉挛,生命的活力也随着鲜血的流失而更趋微弱,南茜的心里一阵绞痛,却也只能看着伯爵吸食下女儿的鲜血,高声的痛哭起来。

伯爵大约吞下七、八口鲜血,便将管子拨出,又用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棉花压住细小的伤口,让鲜血不再流出,他舔了舔着沾满鲜血的嘴唇,对南茜说道:『我可舍不得你们死呢,死人我这里有的是,就缺像你们一样的活物,哈哈┅┅』

等到弄妥了一切,伯爵这才将变小的阴茎从露丝的体内抽出,狂笑着走出房间。而露丝阴道中的混杂液体终於能够流淌出来,落在南茜的脸上,形成一个个红白相间的斑点┅┅

第二天一早,在清晨才勉强睡去的可怜母女便被开门声惊醒了过来,露丝蜷缩在母亲的怀里,眼睛紧张的盯着门口,身上恐惧得抖动着。

伯爵意气风发的迈入房间,见到南茜母女的害怕模样,又是一阵大笑。

『哈哈,小姑娘,不用那么紧张,我现在肚子饿了,快去给我弄些吃的来,不过,如果你不听话,我就现吃了你妈妈,哈哈哈┅┅』

说完,伯爵将露丝一把揪了起来,拎着她的脖子,向门外走去。

『妈妈┅┅妈妈啊┅┅』

『露丝┅┅还我女儿┅┅畜生┅┅不要啊┅┅』

房门再次重重的关上,母女俩的呼喊被隔断开来。伯爵将露丝放在地上,目光凶狠的盯着对方说道:『不想你妈妈有事的话,就快去给我做早餐,否则,嘿嘿┅┅』

被伯爵恶狼般的眼光看着,露丝不自觉的又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南茜後来将她昏迷後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女儿,并鼓励她找机会逃出去,离开这个恶魔居住的城堡。

重大的变故让露丝一夜之间成熟了不少,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明白了也只有靠自己才能活命,而现在┅┅

『主人,能不能给我穿件衣服呢┅┅』露丝怯生生的问道。

『不用那么麻烦,反正还得脱。我不是也一样没穿衣服吗?』伯爵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走吧,我先带你看看料理室,以後你就用那里的东西给我做饭。』

露丝紧合着双腿,跟在伯爵身後,生怕被人看到自己现在的羞耻模样,可走了半天,却没有遇上一个奴仆,偌大的城堡似乎只有伯爵一人居住。

城堡到处都生着炉火,虽然没有衣物遮体,却也不会让人觉得冷。可当伯爵带着她来到一间屋子门前,露丝却从心底涌起强烈的寒意,那不仅仅是因为从屋子里透出的丝丝凉气,最重要的是空气中弥漫的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而当她跟着伯爵走进房间,眼前的一切让露丝当即跪倒在地,呕吐了起来。原来这是一间冰室,天花板上悬挂着无数的铁勾,勾子上则吊着一条条血淋淋的手臂、大腿或者半个割开的身体,森森的白骨隐约可见,西边的墙壁下面整齐的堆放着一排坛子,散发出红红的血色和刺鼻的腥味。

伯爵也不理睬几乎将胆汁都呕吐出来的露丝,迳直的介绍道:『你也看到了,这间屋子里放的都是贮备好的材料。以後,早餐你就在这两个坛子里取些脑浆出来,然後再煮两个乳房,其他的两餐就吃肉好了,要煎要炸随便你,反正弄得好吃点就可以了,我也不是那么挑剔,当然,还要准备一壶鲜血,那边坛子里有的是┅┅至於消夜就用这边放的内脏,肠子也行,肝脏也行,我也不是每天都吃的,要的时候再告诉你,记下了吗?』

『那我和妈妈吃什么?其他人呢?』露丝勉强的提力问道。

『哦,那边墙角还放着些牛肉,不过,你可不能拿牛肉糊弄我,否则,我就把你的眼睛挖下来吃掉。其他人?这里没有其他人,你只要做好我的那份就行了。』

『有没有青菜?我不大爱吃肉的。』

『没有,不过你做的饭要是能让我满意,我可以让他们下一次送一些过来,嘿嘿,到时候我的这群老部下一定奇怪我怎么变口味了,说起来还真要感谢他们,若不是他们给我提供食品来源,估计我早就饿死了┅┅』

伯爵说话间似乎有些感叹,他忽然伸手摸了一下肚子,说道:『昨天真的是太过瘾了,肚子好饿,也罢,今天早上就不用你了,我自己来吧!』

说完,伯爵走向南边的墙壁,露丝顺着他走去的方向,这才看清楚,原来那面墙壁上还钉着一个女人的尸体,刚才由於只是匆匆一瞥,却也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形。

那个女人显然已经死去多时,胸前的乳房被齐根割下,身上除了头颅算是完整的,其他只能算是一具骷髅,只是在指间、盆骨等处还挂着些许零碎的肉条,白生生的骨头上残留了些红色的血迹,看得人发心胆俱裂。

而那人的脸上竟也有好几处血肉模糊,看样子不应该是被人用利器割下,倒像是生生撕咬下来似的。

伯爵抄起地上的一把巨斧,转头对露丝说道:『忘了给你介绍,她就是你的前任,我的上一个厨师,如果不照我的吩咐去办,你也该知道自己的下场了。』

没等露丝醒过神来,伯爵挥起斧头,将那人的头颅齐颈剁下,那颗人头『咚』的一声落在地上,向前翻滚了几下,终於停了下来,面孔正好对着呆在一旁的露丝,脸上的肌肉扭曲成一团,可见她生前经历了多么大的痛苦。

『啊~』露丝惊叫着将头扭开,再可不敢多看一眼。

伯爵走过来将头拾起,一拳将天灵盖轰开,跟着伸手进去,抓出一把染着鲜血的白色脑浆,大嘴一吸,将豆腐渣一般的人脑吞了下去。

『好吃,嗯,真的很好吃。』伯爵一边赞叹着,一边又抓出一把脑浆吞食起来。

最後,他索性抱着头颅,将嘴凑到女人的断头上,一仰脖,将里面的物事倒进口中,喉结上下活动,像是喝水一般饮下人脑。红白的液体从他的嘴角滑落,露丝终於再次被吓昏了过去。

自此以後,露丝便开始每天按照伯爵的要求,为他准备一日三餐的饮食。到了晚上,她就又被伯爵关在原来的那间屋子里,和母亲一起承受痛苦的奸淫,直到伯爵将腥臭的精液灌进她们的阴道。

露丝慢慢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刚开始的时候,噁心、恐惧、颤抖总是伴随着整个做菜的过程,可随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将沾满鲜血的人肉放进锅里煎炸,这样的情绪也逐渐淡漠。

她强迫自己把那些东西当成普通的肉食,不再把它们和鲜活的人类联系在一起,做菜的速度也明显的提升,甚至还别出心裁的创造出新颖的搭配,让伯爵吃了大呼过瘾。

例如,有一次她便将九个阴道用热油烹炸,然後将煮熟的一截小肠切割开来,分别塞进阴道,再浇上鲜血和脑浆混成的果酱,就完成了这道後来被伯爵称为『露丝肠』的食品。

当伯爵将其放入口中,鲜血的香甜、阴道的柔韧、小肠的肥美都让他赞不绝口,连连夸奖露丝是天下第一妙手。当天晚上,他便破天荒的在露丝体内连续喷发了三次,算是对她最好的奖赏。

这天傍晚,露丝又一次来到料理室,她望着满屋子的血肉,脑子里盘算着今晚又该做什么菜式才能让伯爵满意。忽然,伯爵从外面走了进来。

『哦,今天我要你做一样特殊的大餐,材料早就准备好了,你可要把味道给我做好一点,别浪费我多年的珍藏。』

伯爵从一堆冰块中间摸出一个银色的盒子,然後将它打开,从里面捏起一颗小小的肉珠,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红红的鲜血,对露丝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露丝眨了眨眼睛,迷惑的问道:『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伯爵托着银盒走过来,将肉珠放在露丝的掌心,说道:『这是从女人身体上割下来的,一个人只长了一颗,你来猜猜这是什么?』

露丝端详着手上的肉珠,看了半天也猜不出,便随口猜道:『难道是乳珠?不过,好像太小了一点。』

『哈哈,当然不是。这是女人的阴蒂,是在高潮中切下来的,我收集了这么多年,也只弄到九十九颗,今天是我五十岁的生日,所以才舍得拿出来庆贺一下。』

『原来是这样。』露丝望着伯爵得意的笑容,再看看手上僵硬冰冷的阴蒂,却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命运。

『那我现在就去做。』露丝说着,伸手便要接过伯爵手中的盒子。

『不着急,哈哈,这些阴蒂冻得久了,先拿出去化冻,趁这个机会,你跟我去取第一百颗阴蒂吧。』

露丝有些莫名其妙的跟着伯爵,心中暗自思量:『为什么这第一百颗要放在其他地方收藏呢?难道它与其他的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

等到两人来到关着南茜的房间,露丝这才醒悟过来,原来伯爵说的第一百颗阴蒂正是长在母亲身上,她心神激荡下,小手拉住伯爵的胳膊,泪珠在眼眶中打转:『求求您,不要那样对我的妈妈,不要,不要啊┅┅』

伯爵转过头来,恶狼般的眼神盯着露丝,说道:『不割你妈妈的,难道你想让我割下你的吗?』

『啊┅┅』露丝连忙缩手,下意识的遮住自己的阴户,却不敢再作多言。

伯爵狂笑着打开门上的大锁,拉着露丝走进房间。

南茜正躺在台子上胡思乱想,却见本不应在此时出现的两人一前一後走了进来,她从女儿凄婉的面容上看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不由大声的叫道:『你要做什么?』

伯爵从抽屉中取出一瓶药水,均匀的涂抹在中指上,然後走到南茜身边,一边将中指捅进南茜的阴道抽插着,一边狞笑着说道:『我怕你寂寞,所以来让你爽爽,怎么样,里面是不是很痒啊,很想被人干吧?』

『不!混蛋!滚开!不要!』虽然南茜嘴上乱骂,可阴道中却真的麻痒起来,身体的异常反应更让她不安,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啊┅┅嗯┅┅你┅┅你手上┅┅哦┅┅是┅┅什么┅┅啊┅┅东西┅┅嗯┅┅』

『自然是让你兴奋的东西啦,哈哈,看你这副下贱的模样,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吗?哈哈哈┅┅』

在伯爵的不断抽插下,药水逐渐发挥效力,南茜脸上越来越红,身上酸软无力,阴道中春潮泛滥,一波波的花蜜从阴道深处翻涌而出,饱受摧残的蜜穴再也没有了往昔的痛楚,两腿慢慢打开,阴唇微微颤抖,彷佛渴望着肉棒的鞭挞。

『唔┅┅好难受┅┅你┅┅快┅┅啊┅┅』南茜的理智渐渐被肉欲代替,漫骂也变成了淫荡的呻吟,她胡乱的扭动着身体,主动耸起屁股,摩擦着阴道中的手指。

伯爵用阴茎替换下手指,插入女子潮湿的蜜壶。粗壮的肉棒让南茜满足的哼叫起来,阴道中的汁液不受控制的淌出,在台子上留下一滩水渍。

伯爵一边甩动着屁股,让肉棒在南茜的阴道中前後突刺,一边用手拨开着丰满的阴唇,轻轻搓捻着细小的阴核。

阴蒂在不断的刺激下充血涨大,毫不羞耻的在阴户上傲然挺立。肉棒的重击让南茜几乎疯狂,她的双手不自觉的抚摩着自己的乳房,手指揉搓着肿胀的乳珠,屁股上下颠动,迎合着伯爵的动作,追寻性爱的颠峰。

这一刻,她完全忘记了残酷的现实,只有那不断升腾的快感才是她唯一的目标。南茜的花心在伯爵的捣弄下慢慢绽放,大量的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被带将出来,濡染着两人性器官的结合部位。

伯爵的肉棒在淫水的滋润下越插越快,粗糙的茎身摩擦着娇嫩的阴户,让南茜的呻吟变成一声声的嘶吼,她的意识逐渐模糊,阴道开始有节律的收缩,即将抵达致美的高潮。

南茜的耳中嗡嗡作响,脑子乱成一团,在迷迷糊糊中,她彷佛听见伯爵说了一声:『用刀把这玩意儿割下来,快点儿,不然我就用你的代替。』

『哦,他在对谁说话呢?把什么割下来?不管它了,好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的感觉了,不要停,继续,继续啊┅┅』南茜在心里这样大声叫喊着。

忽然,充涨的阴道猛的一空,跟着便是一阵巨疼,南茜顿时清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这才发觉女儿正拿着一把滴血的尖刀,满脸泪珠的盯着自己刚被伯爵奸淫的阴户。

南茜顺着女儿的眼神望去,却见自己的两片阴唇间鲜血横流,她终於明白了那刀上的血竟然是自己的。

『不┅┅不要啊┅┅』南茜疯狂的叫喊着,双手拍打着台面,满眼哀求的望着伯爵。

『鬼叫什么,不就是割阴蒂吗,死不了人的,』伯爵一扬手,巨大的手掌扇在南茜的脸上,留下了五条红红的指痕,他转头对露丝喝道:『快动手,我肚子饿了。』

露丝的手剧烈的颤抖着,刚才本想一刀割下母亲的阴蒂,让母亲少受些痛苦,可心里实在怕得要死,下刀的时候自然偏了准头,不但没削到母亲的阴核,反倒将阴唇划开一道口子,看着母亲那被鲜血浸泡着的阴核,她只能不断的喃语道:『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不想的,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不要过来,露丝,你疯了,我是你妈妈啊,不要┅┅』南茜惊恐的望着逐渐迫近的女儿,大声的吼叫着。

『是他逼我的,不然就要割我的了。』露丝脸上痛苦的扭曲着,可在南茜看来,此时的女儿已经变成了和伯爵一样的魔鬼。

『天啊,你怎么能这样啊,露丝,我可是你唯一的亲人啊。』南茜的哭喊却始终没有阻止女儿的步伐,在伯爵凶狠眼神的逼视下,露丝左手的两指捏起母亲的阴蒂,刀尖在阴蒂的根部慢慢的切割着,虽然知道这会让母亲更加疼痛,可惟有这样才能不再切错位置。

鲜血从南茜的阴户上『突突』的冒出,涨大的阴蒂逐渐被切了下来,刺骨的疼痛从受创的部位传遍全身,南茜的双腿胡乱的踢蹬着,却让露丝更难下手,刀锋在阴唇划开数条血口,终於,她猛的一咬牙,手腕用力一转,将整个阴蒂割了下来。

『哈哈┅┅』伯爵长笑声中,俯身爬上南茜的阴户,大口凑在满是鲜血的阴唇上,用力的吸吮起来。

南茜只觉得下体无比的疼痛,伯爵的舌头来回舔弄着阴唇上的伤口,鲜血从南茜的体内直接灌入伯爵的口腔,失血後的眩晕在脑海中盘旋。

伯爵吞下几大口鲜血,然後用一团棉布塞进南茜的阴道,招呼露丝一声,这才转身离去。

空荡荡的房间中只剩下可怜的南茜,从快感的高潮忽然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这样的大逆转让她整个灵魂为之崩溃,尤其是女儿竟然亲手割下自己的阴蒂,如此的打击更使她几乎丧失了生存的勇气。

『不,我不要死,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哈哈哈哈┅┅』南茜猛的爆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笑声中却透出无比的凄凉。

『滋~~』裹着肉沫的阴蒂在油锅里翻转着,露丝眼睛红红的拿着木制的铲子,轻轻拨弄着上下起伏的小肉丸,原本无色的油汁却因注入了一升鲜血而变的艳红,如同一座小血池般冒着大小不一的气泡。

『一次用了这么多油,还真是有些心疼呢。』伯爵从露丝身後抱着柔软的少女胴体,一双大手在粉嫩的乳房上轻揉缓搓着,说道:『这可是十几个人的份量啊,一个人也就能炼出一点点油来,要不是因为五十大寿,我可不舍得一次用这么多呢。』

露丝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用来做菜的,居然是从人体中烧炼出来的人油,虽然很是意外,但露丝毕竟看过了那么多更血腥残暴的现实,这样的消息倒也没让她稍停片刻,手腕继续坚定的把持着铲子,专心烹制大餐。

伯爵的肉棒就顶在露丝的臀缝中间,硬梆梆的,很是难受。但是露丝却不敢提出丝毫的异议,只能把心思全部烧菜上,对伯爵背後的玩弄逆来顺受,听之任之。

伯爵适才在南茜体内并没有发射,阴茎一直维持在勃起的状态,看着即将入口的美食,他的体内逐渐萌生出一股强烈的欲望,於是便双手用力一搂,肉棒撑开露丝的菊花蕾,向狭窄乾涩的肛门中挺去。

『啊┅┅不要┅┅不是那里啊┅┅』以前虽然曾被伯爵从後面侵袭,可从没有尝试过被他插弄肛门,菊肛四周传来一阵巨痛,露丝大声的叫着,拚命扭动着身体,想摆脱肉棒的攻击。

『不许乱动,弄砸了大餐,我就剥了你的皮,把屁股给我撅起来!』伯爵怒喝着,双手猛攥露丝的乳房。

在伯爵的淫威下,露丝不得不慢慢挺起屁股,布满褶皱的菊肛整个暴露在伯爵的眼前。

伯爵抽出一只手来,手指轻轻的在肛门四周划过,异样的刺激让露丝浑身颤抖着,虽然想要大声的喊叫,却又怕激起伯爵的不满,她只好就这样上半身爬俯着,一面忍受着肛门处的麻痒,一面专心盯着锅里逐渐变色的阴蒂,紧紧的咬着嘴唇,不再发出声音。

『这样才算听话嘛!』伯爵满意的笑着,肉棒对准露丝的菊花蕾,猛得向前刺入。

『啊~~好痛啊~~~』露丝发出一声长长的鸣叫,身体彷佛被肉棒从中劈成两半,肛道中的褶皱紧紧的包夹着粗壮的阴茎,刺骨的疼痛让她险些撒手扔下木铲。

『哦,果然比前面紧多了,好,好棒的屁眼,再来!』伯爵长吸了口气,双手按住露丝乱扭的屁股,肉棒迫开紧窄的肛道,一鼓作气的全部插了进去。

『求求你┅┅不要插後面┅┅我让你玩前面好了┅┅你快拨出来啊┅┅』露丝泣不成声的哀叫着。

伯爵根本不把对方的求饶放在心上,开始前後挺动着肉棒,在露丝的肛道中奋力的抽插起来。

少女的肛道被肉棒完全占据,整条肛道中密不透风,菊肛口的一圈肌肉箍住粗壮的阴茎,内里的肉壁向中间挤压,并伴随着一阵阵的痉挛。

『别光顾着爽了,小心锅里的肉。』伯爵大口的喘着粗气,提醒对方应尽的职责。

他一边继续抽动着肉棒,手指也从前面戳进露丝的阴道,在娇嫩的阴户中快速出没。手指上残留的药液竟然依旧发挥功效,没几下工夫,露丝的阴道中涌出如潮的淫水,而肛门的疼痛彷佛也跟着消散了开去。

『还没弄好吗?我快饿死了。』伯爵玩弄着露丝前後两处小穴,焦急的催促道。

『好了┅┅唔┅┅可以吃了┅┅嗯┅┅啊┅┅』露丝一边承受着伯爵的奸淫,一边忙不迭的用筛网将炸好的阴蒂豆捞出油锅。

等到露丝将最後一颗阴蒂放入盘中,伯爵的肉棒终於喷射出粘稠的精液。

『呼~好痛快┅┅你的屁眼比前面好玩多了,以後我可要多加利用,免得浪费┅┅哈哈┅┅』

露丝此时的身心依旧被药力控制,她转过头来,眼神凄迷的望着伯爵,倒也没反对他的计划。

忽然,伯爵的眼中闪现出一道摄人的寒芒,没等露丝醒过神来,他已经用指甲掐住早已勃起的阴蒂,狞笑着说道:『嘿嘿,这么好的一道菜,如果少了厨师的那份,岂不是可惜!』

说完,尖锐的指甲用力一挖,将露丝的阴蒂整个抠了下来,随手扔进油锅,溅起一道璀璨的油花。

『啊~~~~』露丝和母亲一样,从性爱的享乐中瞬间跌入谷底,巨大的反差更使她感到肉体的撕痛,伯爵这一下不但挖下她的阴蒂,更连带着抠出一小块阴户上的嫩肉,鲜血一下子染红了少女的下体,两道触目惊心的血流眼着白皙的大腿缓缓淌落,形成色彩鲜明的对比。

伯爵不管露丝的死活,迳直的走上前去,将盘子里的阴蒂一个个的放入口中,细细品味着自己的生日大餐。而露丝则软软的瘫倒在地,身子痛苦的抽搐着,泪水打湿了粉红的面颊。

『嗯,好吃,你的手艺真的不错,就是不知道你的阴蒂是不是也一样让人满意。』伯爵说着,从锅里捞起露丝的阴蒂,也不顾是否烫嘴,直接丢进嘴里咀嚼起来。

『哈哈,果然是极品,够嫩。』伯爵大声的赞叹着,将盘子中剩馀的阴蒂一鼓脑的倒进口中,鼓着腮帮子嚼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连连道:『好,好吃┅┅唔┅┅好┅┅』

伯爵终於将满口的阴蒂尽数咽下,这才对露丝说道:『大餐吃完了,下面就该是甜品了,忘了告诉你,其实我最爱的还是吃生肉,可惜以前的女人都太虚弱了,没吃几口就咽了气,白白浪费了一身的好材料,希望你和她们不一样┅┅』

伯爵说完,扑向瑟瑟发抖的露丝,掀起雪白的大腿,一口咬在腿肚的肌肉上,锋利的牙齿深深陷入白嫩的肉中,伯爵脑袋一甩,便将一块嫩肉撕咬下来,鲜血如泉水一般狂涌而出,露丝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在她昏迷前的一刹那,露丝看到伯爵几口吞下嘴里的肉块,张着血盆大口,咬向自己受创的小腿┅┅

在以後的日子里,原本活泼爱笑的露丝变了,变成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每天除了给伯爵做饭之外,她都是佝偻着身子,再也没露出过一丝的微笑。而南茜则更是如同活死人一般,就连女儿也不理睬,只是静静的躺在台子上,等候着伯爵下一次的蹂躏。

伯爵对这样的状况却也不以为忤,只是每天在享用完露丝做好的饭菜之後,非要加一顿消夜不可。

不过,他的消夜倒不需要露丝动手,伯爵每次都是自己拿着锋利的刮刀,从南茜的身上刮下一条条新鲜的肉条,然後生吞下去,也许是考虑到露丝还有用处,这样的酷刑一直没在她身上实施。

十几天过去了,南茜的左手上臂和右侧小腿被伯爵吃了个乾净,只剩下惨白的骨架,倒是她的手脚却很完整,可看在别人眼里却是异常的恐怖,如同是一具骷髅带着皮制的手套。

整个过程中,南茜间或会发出几声低微的呻吟,却也不像以往那般痛苦哀叫,她凭藉着顽强的生存信念和伯爵给她注射的药物,居然硬撑着活了下来,这也让伯爵新奇不已,也放心的食用着她的血肉。

可在露丝眼中,母亲却变成了一个美丽却畸形的怪物,胳膊和小腿的肌肉日渐少去,就连两只耳朵和一颗眼珠也让伯爵给挖下吃掉,左侧乳房上的乳珠被咬下半颗,乳房上则满是针孔,那是伯爵吸食鲜血後留下的疤痕。

母亲的凄惨模样更让露丝无法容忍下去,她知道母亲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如果让这种情况持续,母亲随时都会被折磨致死,现在,她只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母女俩生存的机会。

皇天不负有心人,机会终於在一个漆黑的夜里来临。

伯爵的兴致似乎特别的高,在将精液射入露丝体内之後,又爬上南茜的身体,将半软半硬的阴茎塞进依然渗血的阴道。

虽然被人奸淫,但南茜却丝毫没有反应,手脚无力的搭放在旁边,任由伯爵在自己身上狂插狠捣。

『哈哈,你这个臭女人以为装死就能让我放了你吗?哈哈,老子最爱干的就是奸尸,你越这样,我干着越过瘾┅┅』

伯爵狞笑着挥动肉棒,大力抽插着南茜那饱受摧残的阴户,可是,享乐中的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後那条缓缓逼近的黑影。

露丝手中握着一把榔头,站在恶魔的背後,心中默默祷告:『仁慈的主啊,请你保佑我们吧!』

榔头在空中划过,重重的砸上伯爵的後脑,鲜血迸现,伯爵哼都没哼一声便从南茜身上倒下。

露丝心中怕极了,顾不上其他,连忙用榔头砸开台子四角的镣铐,搀扶着母亲向门外逃去。

两人踉踉跄跄的逃出恶魔城堡,由於南茜行动不便,这也让她们耽搁了不少的时间,望着不远处的索挢,露丝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正要举步上前,却听『嗖』的一声,一支利箭从她的耳际划过。

『啊┅┅』露丝惊叫了一声,回头望去,却见伯爵如同一尊魔神般矗立在城门楼上,手上拿着一把大弓,正将另一支箭搭上弓弦。

露丝吓得心都要跳将出来,连忙拉着母亲藏到了一颗巨大的石头後面,紧张的望着伯爵。

伯爵的脸上满是血污,他见无法射到露丝母女,便愤怒的咆哮起来:『你们这两个贱女人,居然敢暗算我,哼,想不到我一世英杰,竟然会死在两只蚂蚁手上,不过,就算是我死了,也要拉你们陪葬┅┅』

伯爵的脑袋越来越沉,两眼模糊一片,几乎看不清事物,他知道自己的大限将至,遂换上一支火箭,用力拉开弓弦,右手一放,火箭直飞向木挢。

『不好,他要毁挢!』就在露丝惊慌的叫喊声中,那支火箭落在木挢之上,『蓬』的爆起一团绚丽的火花,整个挢面跟着燃烧起来。

虽然想要扑出去救火,可露丝知道那无疑将是送死,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木挢从中断裂,向崖下掉落。

『哈哈哈┅┅臭女人,给我死吧!』伯爵用尽全身的力气吼叫了一声,然後身躯轰然倒下,过了没多久,城堡中忽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整个城堡也随即倒塌,庄严威武的堡垒变成一堆废墟。

『他连食物也不给我们留下,主啊,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们母女呢!』露丝见所有生存的希望全部破灭,不由双手指天,凄厉的哭喊起来。

南茜一直闷声不响的望着发疯般的女儿,等她发泄过後,才费力的说道:『你不要叫了,赶快找个地方吧,我可不想没有被饿死,倒先给冻死了。』

露丝这才想到,现在不是绝望的时候,比较而言,自己的母亲才更需要照料,母亲虽然变成了半人半鬼的残废,却有着旺盛的生存信念,而作为一个四肢健全的人,更不能轻言放弃。

天可怜见。露丝绕着城堡的废墟转了一圈,终於找到一个可以供两人躲避风寒的所在,她扶着南茜钻进摇摇欲坠的避难所,然後从废墟中找来一些燃烧着的木条,升起一堆篝火。

『也许,伯爵的手下很快就会赶来了吧,到时候我们就有救了。』露丝这样安慰着母亲。

『嗯。』南茜望着红红的火堆,随口应了一声。

饥寒交迫的母女就这样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可对面的山崖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木柴早已用完,冰冷的寒风在洞外呼啸,母女俩相互搂抱着缩在一起,借助对方的体温抵抗严寒。

是夜,露丝在梦中又见到了伯爵。

『不┅┅求求你┅┅不要杀我┅┅』露丝叫喊着,想要转身逃走,却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看着伯爵将自己的小腹划开,拉出肠子,然後一节一节的吃了下去。

『不要┅┅啊┅┅』露丝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却看到一只野兽一般的瞳子在面前闪烁。

『妈妈┅┅你┅┅你要干什么?』

南茜不知从哪里找到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没等露丝做出下一步的反应,刀锋疾闪,露丝的半片乳房飞到了空中┅┅
作者: skyfle    时间: 2007-6-15 17:14

清军大营中的女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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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个打手提来一桶凉水,从头到脚浇在刑架上的女犯人身上。

“啊┅┅”女犯人醒过来的时候又呻吟了一声。

这是一个年青的少妇,赤身裸体吊在木架上,两边的绳索将她的两条臂膀和双腿拼命拉开,使她呈一个“大”字型。

女犯人的身体上布满了一条条鞭印和烧烫的痕迹,长长的头发盖住了脸。

谁能想到,她就是那个吒叱风云,让清军闻风丧胆的太平军女将李红娇。

天京沦陷後,李红娇跟随干王洪仁干保护幼王洪天贵福突出重围,但在浙江境内遭遇敌军。李红娇带着几十个残兵断後,终於寡不敌众,为敌人捕获。

清军参将王伦一把揪起李红娇的长发,扬起她的头。李红娇虽然经过一天的酷刑,面容憔瘁,但显出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

“说,伪幼王逃到什麽地方?”

李红娇一声不吭。

王伦说∶“妈的,我就不信打不开你的嘴。我这里还有好多新鲜玩意你没尝过呢。”说着,他从旁边的打手那里接过一段细麻绳,紧紧系在李红娇的一只乳房上。

丰满的乳房被勒得鼓了起来。接着,另一个乳房也被勒上了麻绳。李红娇的两只乳房像皮球一样在胸前颤着,两个乳峰高高翘了起来。

王伦又拿过一个盘子,里面是几根长长的竹签。他用一根竹签在李红娇的奶头上扎了扎∶“你现在说不说?”

两个乳房被紧紧地勒住,奶头集中了血液,膨胀起来,奶孔都张开了,变得十分敏感。竹签每碰一下,都使李红娇浑身抽搐一下。她知道王伦接下来要作什麽,又不敢、不愿相信。但无论如何,哪怕粉身碎骨,她也不能出卖干王和幼天王,不仅因为他们是天国的唯一希望,而且因为干王还是她多年的情人。

李红娇摇了摇头。

王伦把竹签正对着奶头深深刺了进去。

“啊┅┅呀┅┅”李红娇发出令人毛骨耸然的惨叫,猛烈地挣扎,把绑住她双手和双脚的绳索拽的“砰砰”作响。

“幼天王在什麽地方?”王伦嚎叫着。

还是没有回答。

“啊┅┅”另一个奶头也被刺进了竹签。

李红娇希望自己再一次昏死过去,但她仍然是清醒的。

王伦再次揪起她的头发∶“想再扎几根麽?”

李红娇气喘嘘嘘地说“该死的清妖!你杀了我也不说!”

“嘿,杀了你,没那麽便宜。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说着,王伦朝旁边的一个打手示意了一下,那个清兵狞笑着又从盘子里拿起一根竹签。

“咦┅┅呀┅┅”王伦也不禁为这声惨嚎打了个寒颤。

李红娇还是没有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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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李红娇的每个奶头上已经刺入了四、五根竹签。她两个乳房像要爆裂一样,眼前发黑,但神志还是非常清醒。王伦和打手们只要一准备刺入竹签,她都拼命挣扎,可是无济於事。

她每次惨叫过後,都对自己说∶“如果他们再要刺,就招供,实在无法忍受了。”但每次乳房被握住,竹签就要刺入的时候,她又想∶“挺住这一次,也许这是最後一次了。”这样,她始终没有屈服。

被吊得高高的李红娇又一次在前胸感到打手的鼻息。她的绷得紧紧的神经再也承受不住了。正在犹豫,猛然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

“哎呀┅┅”她惨叫着朝乳房上一看,原来王伦双手攥住所有的竹签,一用力,全都拔了出来。

系住乳房的麻绳一被解开,李红娇的两个奶头立刻血流如注。旁边的一个打手跟着上来,手里握着两把盐,抹了上去。血被止住了,但李红娇的叫声不绝於耳。

王伦和几个打手看着女犯人痛得在刑架上乱摆,一头长发都飘了起来,得意地放声大笑。他们哪里知道,李红娇刚才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但终於熬过了这一关,在意志上战胜了他们。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刑房中掌上了十几根粗粗的牛油蜡烛,被照得通明。打手们看着烛光照映的赤裸的女人胴体,都露出淫邪的目光。王伦知道他们的心思,他自己又何尝不想在这个漂亮的女犯人身上发泄兽欲,可是不敢。这是上面交下来的要犯,她知道的口供关系到好多人的荣华富贵。无论怎样用刑都没有关系,但奸污是犯忌的。况且,他的顶头上司,总兵刘耀祖是个道学先生,自诩治军有方。要是给他知道了,一定会把自己革职察办。

正想着,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总兵大人到!”

总兵刘耀祖带着几个亲兵走了进来。

他身穿便装,青衣小帽,拿着一把扇子,一副温文尔雅的儒将风度。“怎麽样?犯人招了嘛?”

王伦连忙上前,拜了一下∶“回镇台大人,末将严刑鞠问了一天,她就是不招。”

刘耀祖这时朝李红娇望去。一个打手连忙揪起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抬起来。

刘耀祖心里一动。早就听说太平军里有个非常漂亮的女将,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一张瓜子脸因为痛苦的表情,更显得楚楚动人。身材匀称的裸体上蒙着一层汗珠,纵横的伤痕和血印下是雪白的肌腹。

总兵大人有些管不住自己了,目光不断在女犯人身上游移,从紧咬嘴唇的美丽脸庞和湿漉漉的长发,到乌黑的腋毛和微微颤动的双乳,一直到由於双腿被绳索向两边拉开,暴露无遗的长着浓密阴毛的私处。

王伦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说∶“他妈什麽道学先生,风雅儒将,原来也是个淫棍。”不过,他此时心里有了主意。

他命令打手们∶“把犯人放下来!”

打手们会意地只解开拴住李红娇双臂的绳索,让她躺在地上,但两脚仍然吊在刑架上。这样,她背着地,臀部高高翘起,双腿继续大张开,把阴部全部呈现在众人眼前。

王伦又说∶“你们都退下,我和镇台要私审女囚。”

刘耀祖没有反对。打手和亲兵们眼中燃烧着欲火,没有办法,都退了出去。

王伦看门关好了,又对刘耀祖说∶“大人,咱们现在给她上一个对付一般女犯的刑罚。”

“什麽刑罚?”刘耀祖问。

“嘿嘿,我们叫它‘棍刑’。一般女人都受不了十几个男人给她上的棍刑。大人,您先请。”

刘耀祖当然明白。虽然奸污囚犯触犯清律,但色胆包天,他实在再按捺不住了。“好,只要可以让她招供。”说着,他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李红娇躺在地上,昏昏沉沉,突然觉得臀部下面被垫上一块厚木头。再抬头一看,一个赤条条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

她明白下面将要发生的事。“你们这群野兽,要作什麽?”她挣扎着,但全身虚弱,双腿又被绑住,全然无力反抗。只能听凭刘耀祖趴到自己身上,下身一阵疼痛,已经被刺入了。“呀┅┅”她只有尖叫。

刘耀祖根本顾不上总兵的体面,在李红娇身上大动。差不多过了有一袋烟的功夫,他才酣畅地倒在女犯身上。

“怎麽样?招不招?十几个弟兄还在外面排着队呢。”王伦这时也已一丝不挂,等刘耀祖一下来,就扑了上去。

“呸!清妖。干王会给我报仇的!”李红娇话音未落,王伦已经狠狠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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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王伦比刘耀祖还要暴虐。他剧烈冲刺,两只手在李红娇的两个被竹签扎得红肿的奶头上又搓又捏。李红娇虽然躺在地上,但双脚依然吊在刑架上,因此架子都被弄得咯咯作响。

穿上衣服的刘耀祖趁无人注意,弯下腰把弄着李红娇被缚在刑架上的赤脚。这是一双没有缠过的脚。刘耀祖玩够了几个姨太太的金莲,今天才领略到天足的自然美。他玩着玩着,觉得裤裆里的那东西又勃然而起。可惜过了一会,在他手中一抽一抽的脚停了下来,原来王伦也完事了。

刘耀祖直起腰,他虽然还意犹未尽,可是碍於自己的身份,今天晚上一次也就够了。他於是对穿好衣服的王伦说∶“看来这个女犯还很顽固,外面的弟兄们可以进来了。”

门一打开,外面的打手和亲兵们都拥了进来。刑房里立刻像是个男浴池,不少人脱了个精光,还有些人提着裤子排队等候。这些绿营清兵平时打仗不行,干这种事情是拿手好戏。再说,这次虽然是曾国藩的团练打败的太平军,但他们这支绿营部队也跟着在荒郊野外跑了半年,大家都好久没有沾女人了。

李红娇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又立刻闭上了眼睛。“天父天兄啊,让我死了吧。”她祈祷着。

她闭上眼睛,但身上所有别的感官都格外敏锐。清兵们一个个地扑到她的身上,每个都像野兽一样地折腾。李红娇的下身像着了火一样,每一次抽插都是酷刑。胸部也被那帮家伙揉着,搓着,吮吸着,奶头钻心地痛。有的还没有轮到的人掏出阳具在她脸上乱蹭,骚臭的气味让一向有洁癖的她心不已。他们还用各种下流不堪的语言污辱她,倒把她说成淫荡不堪,让李红娇听得面红耳赤。

李红娇意识到,自己的惨叫和怒骂只能让这群暴虐的清兵更加兴奋,於是紧咬嘴唇,拼命忍着。

忽然,她又感到自己被人抬了起来,睁眼一看,原来他们正把她换到刑架的另一面。李红娇还没有回过神,已经脸朝下趴着,双脚依然吊在刑架上。她恐怖地感到,已经有人把阳具顶在肛门上。“啊┅┅不要啊┅┅”李红娇终於喊出了声。

王伦这时揪起了她的头∶“怎麽样?伪幼王朝什麽地方逃?”

李红娇倔强地咬着嘴唇,还是一声不吭。

後面开始刺入了。由於双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李红娇一点抵御的能力也没有。她只有泪流满面,忍受这前所未有的凌辱。

有的清兵本已经轮到一次,现在又褪下裤子,跑上来鸡奸。

刘耀祖和王伦又逼问了李红娇多次,但她还是一字不吐。

不知过了多久,李红娇的双脚终於被解了下来。屋里的人都穿好了衣服,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津津有味地评论着。

刘耀祖此时说∶“把她带回牢去,给一些饭,今天晚上不许有人再碰她。这是要犯,如果根据她的口供抓住伪幼王和洪仁,咱们绿营就大翻身了。明天我还要亲自审问。”

“喳!”大家异口同声回答。

王伦又乖巧地说∶“因为是要犯,今夜不得已允许大家用棍刑,可是不得说出去,不然谁也脱不了干系。”

“喳!”

第二天一用完午膳,刘耀祖又穿着青衣小帽来到了刑房,官服顶戴太不方便了。他坐在太师椅上,王伦和四个打手在旁边伺候着。几个亲兵在门口听令。

“带女犯!”刘耀祖下命令。他今天打定主意要在李红娇身上细细作文章,如果让她招供,抓住幼天王,他起码可以升作提督。

李红娇虽然经过昨天一天的酷刑和轮奸,可是她一生戎马,身体健壮,勉强吃了两顿饭,休息了一夜和一个早上,到底恢复过来一些。

一被架进屋内,李红娇不禁觉得自己想哭。可怕的蹂躏又要开始了,她连王伦和刘耀祖的脸都不敢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得住这次的折磨。

李红娇身上罩着一件薄薄的灰色囚袍,赤着双脚,长发披在肩上。胸口一起一伏,两个乳峰的轮廓显现出来。

刘耀祖欣赏了一番女犯,又说∶“今天本镇要好好地审问你。好多大刑你听都没有听说过。如果识相,就赶快招供。不然让你吃尽苦头之後,我再把你赤身裸体骑上木驴,在这一带三镇九乡游街示众,最後在大营门口剐了给我祭旗。”

李红娇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不禁抽泣了两声。

“哈哈!”王伦笑道∶“害怕了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快招!”

“呸!你们想怎麽样,就怎麽样吧。我不会招供的。”李红娇止住哭,咬了咬牙说。

王伦一示意,打手们上前拽下了女犯身上的袍子,那底下什麽也没有穿。李红娇没有像昨天他们第一剥她衣服那样挣扎,倒显得很从容。她也不再用手护住自己的私处和胸部,直挺挺,一丝不挂地站在地上,还甩了一下长发,倔强地抬头盯着刘耀祖。

刘耀祖大怒∶“吊到架子上去!”

打手们扑上来,李红娇又呈大字型,悬在刑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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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李红娇被吊在刑架上,看着眼前十来个昨天刚刚蹂躏过自己,今天又跃跃欲试的清军官兵,再看看刑房内到处摆放的刑具,不禁垂下了头,咬紧牙关,闭上眼睛。

刘耀祖此时背着手走到刑房中央,对众人说∶“本镇曾经看过一本异书,叫《研梅录》,是明朝人周纪成所着。里面专门讲如何捶讯女犯。”

王伦不懂地问∶“这种书,如何起这样雅的名字?”

刘耀祖有了卖弄学问的机会,非常得意。他摇头晃脑地解释说∶“这本书开宗明义,说到∶梅花固清香,非置於钵内仔细研之碾之,其馥郁不发。女犯虽娇弱,非缚於厅前严酷拷之捶之,其内情不供。这个周纪成原是前明东厂的一个主管,专司钦犯及其家属的审问。他在鼎革之後隐居山中,写下这本奇书。”

屋内众人都佩服地直点头。

刘耀祖又说∶“现在我们给她用个这本书里的一个刑罚,叫作雨浇梅花。”他接着便指挥打手们行动起来。

吊着的李红娇也把刚才一席话听在耳朵里,不觉深深吸了口气,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突然,她的头发被人猛然拉向背後,使脸仰了起来,一张黄裱纸盖到了上面。接着,有人在朝黄裱纸上浇水。纸被细细的水流浸湿,封住了李红娇的鼻口,令她窒息。

王伦看见女犯仰着头痛苦地在刑架上挣扎,胸脯困难地一起一伏,连忙对刘耀祖说∶“大人,别憋死了。”

刘耀祖笑而不语,走上前去,踮起脚,在黄裱纸上撕了个口子,正对着下面的嘴。李红娇立刻停止了剧烈的摆动,贪婪地呼吸。旁边的打手拿起舀子,水朝着她的嘴浇下来。

李红娇的头发还是被人紧紧抓住,脸仰着,怎样挣也挣不脱。她的鼻孔依然被薄薄的黄裱纸住,想用嘴喘气,但水每浇一阵,才停一下。她越是憋得慌,越是拼命张嘴,水喝得越多,咕嘟、咕嘟喝个不断。

“哈哈,真能喝呀,一桶都下去了。再来一桶!”王伦看见李红娇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像孕妇一样,不由兴奋得大叫。

又一桶水提到刑架下面,王伦亲自拿过舀子,半柱香的功夫,便全都灌了下去。

李红娇的头发被松开了,黄裱纸也拿了下去。她低着头,喘息着,呻吟着,肚子已经比孕妇临产时的还大。看见她这个样子,屋里的打手们都开心地狂笑起来,还用污言秽语打趣。

这时,打手们又照刘耀祖的命令把一个大木桶放在李红娇的下方。

李红娇突然感到後面有人推住她的腰,见面一个打手两手推住她的肚子,使劲一挤。

“啊呀!”李红娇一声惨叫,尽管两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她还是下意识地想收紧下身。但当他们挤第二次的时候,她的屎尿都出来了,落在下面的桶里。

两个打手不停地挤压,泪流满面的李红娇一面呻吟、一面排泄,直到她的肚子复原,下面的木桶也满了。

刘耀祖让两个打手把盛着粪尿的木桶抬到李红娇的面前,用扇子抬着她的下巴说∶“怎麽样?想招供麽?如果不招,我让你把这一桶再灌下去。”

李红娇虽然军旅生涯,但是出名的洁癖。即使出外作战,她的营帐也总是一尘不泄,每天要找水沐浴,现在要把这一桶恶臭扑鼻的粪便灌进去,她实在受不了。但是一看眼前刘耀祖和王伦这两个人得意的样子,她的倔强脾气又来了。

“畜生,我命都豁出去了。你们来吧!”

“灌!”刘耀祖说毕,退到太师椅上。他也有洁癖,不愿自己溅上屎尿。

李红娇的头发又被拉向後面,脸仰起来,一张浸湿的黄裱纸蒙到脸上。这一次,他们在她的嘴上插了个漏斗。

这次灌得极其困难和缓慢。吊在刑架上的女犯哭叫着,拼命摆动着,要两个人使劲抓住她的头发,才能让她把脸仰着。有时她从嘴边呕吐出来,淅淅沥沥滴在下面桶里,还要重新灌。可是,一桶粪便终於全灌进去了。她的肚子又鼓得老高。

当打手们再次把她肚子挤空的时候,李红娇如愿以偿,昏死了过去。

有洁癖的刘耀祖让打手们把李红娇的头发和身上洗刷乾净,把刑架下面冲了一遍,这才让人用艾草她,让她苏醒过来。

他又站到李红娇面前∶“怎麽样?刚才那只是开胃小菜,大菜还在後面。你到底招不招?”

李红娇低着头,一声不吭。

“那好。”刘耀祖一招手,旁边的亲兵递过来一个盒子。刘耀祖从里面取出了几根银针。他看见李红娇浑身打了个冷战,笑着说∶“别害怕,这不是上刑用的。我把针扎在你的几个穴位上,是防止你又再昏厥过去,因为下面的大刑很厉害。上刑用的针比这粗,也比这长得多。”

李红娇禁不住又抽泣起来。刘耀祖不管这些,他平日熟读医书,此时毫不吃力地把针分别刺入李红娇头上和背後的几个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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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打手们在刘耀祖的指挥下,把缚住李红娇双脚的绳索从刑架两侧柱子下面的铁中抽出来,和缚住她双手的绳索一样,穿过柱子上面的铁。打手们使劲拉动绳索,使李红娇的双脚几乎碰到她的双手。

李红娇因此背朝下,头仰向後面,胳膊肘挨着膝盖,两臂和两腿大张着,私处和肛门都正对着站在刑架Ç暗牧跻?婧屯趼椎牧场?br>刘耀祖得意地说∶“这个捆吊女犯的办法,叫作梅花欲放。你们看,她这样像不像一朵似开不开的花?”屋子里一阵哄堂大笑。

王伦笑嘻嘻地说∶“开得够大了。”说着,伸手探到女犯的私处里面拨弄了一下。被吊得仰面朝天的李红娇一阵挣扎,把绳索弄得哗哗直响,又引来屋里一阵淫笑。

刘耀祖说∶“还开得不大。过一会,花心还要怒放。”

他让两个打手揪住李红娇的长发,把她的头提起来,逼她看自己的样子。李红娇头发被人提着,看了一眼自己大张开的下身,脸不禁红到了耳根,立刻闭上了眼睛。

刘耀祖说∶“睁眼!我要你看着自己受刑。你现在穴道上扎了针,昏死不过去。如果再闭眼,我以後就把你泡在大营的粪坑里,顿顿饭都给你灌弟兄们的屎尿。”

李红娇连忙睁开了眼睛。她相信这伙野兽说得出来,做得出来。她实在太怕屎尿了,特别是他们的屎尿。

这时,刘耀祖从旁边接过一根钢针,足有绿豆那麽粗,筷子那麽长。他让打手们把捆住手脚的绳索同时朝下放了放,然後一举手,抓住李红娇的右脚∶“你看好!”

李红娇抬眼一看,只见刘耀祖抓住干王曾经心爱的精巧的脚,用钢针抵住脚心,使劲扎了进去。

“吓┅┅呀┅┅”一声凄厉的惨叫,钢针从脚背透了出来。旁边的两个打手要死命揪住她的头发,抓住她的胳膊,才能止住她猛烈的摆动。

王伦这时候也拿起一根钢针,抵住李红娇的左脚心∶“招不招?”

李红娇虽然被抓住头发,还是尽力摇了摇头。

王伦故意扎得很慢,钢针刺入脚心後,还左右徐徐地钻。

“呀┅┅”“呀┅┅”“哎呀┅┅”抓住头发的两个打手吃力地抬着李红娇乱摆的头,逼她看着自己的脚。

钢针终於从脚背透出来了。

刘耀祖此时又对不断呻吟的李红娇说∶“怎麽样?我刚才和你说过,动刑的针又粗又长。你现在改变主意没有?”说着,他又拿起一根钢针,并抓住女犯的右乳,开始玩弄。

李红娇意识到刘耀祖下一步要作什麽,浑身紧张得像打摆子。她虽然觉得自己已经忍受到了极限,可还是顽强地摇了摇头。

“呀┅┅”“呀┅┅”李红娇眼见着钢针徐徐地横穿过自己的乳房。她拼命乱摆,把刑架上的绳索震得砰砰响。又上来两个打手帮忙,才能抓牢她。

王伦随着也抓起左乳,慢慢地横穿上钢针。

这时候,刘耀祖让一个打手拿来一支蜡烛。他把蜡烛点上,用火焰燎钢针露出来的部分。

李红娇这个时候已经大汗淋漓。打手们依然提着她的头,强迫她看着钢针的尾部逐渐烧红,鼻子里钻进一股皮肉烧焦的难闻气味。

她的惨叫声又不断在刑房里激荡。

刘耀祖和王伦换着把两个乳房和两个脚心里的钢针都烧了一遍。李红娇的嗓子因为嘶嚎已经沙哑了,但她还是不供。

抓住李红娇头发和胳膊的打手们累得不行,已经换了一拨。刘耀祖和王伦也是满头大汗。

“妈的,这娘们真能挺。别审了。再上几次棍刑,拉出去游街,凌迟处死算了。”王伦说。

刘耀祖说∶“糊涂话。你我的前程都在这女人身上。她如果招供,今天的弟兄们也升一级,每人再赏银十两。”屋内众人一听,又都来了精神。

歇了一会,刘耀祖又站起来说∶“下面还有大刑伺候她,跟着就叫她花心怒放,不怕她不招。”大家这下更提起了兴致。

说着,他领着王伦等人走到刑架旁。打手们再次抓起李红娇的头发,提起她的头。

刘耀祖说∶“刚才你受的罪,和下面的比起来又不算什麽了。快想想,供不供?”

刚才那麽严酷的刑罚,都没有丝毫昏厥的意思,李红娇已经彻底绝望了。她知道,今天刘耀祖不会放过她,要让她把罪受到底。可是,想起干王的恩爱,天朝的重恩,她还是倔强地摇了摇头。

“你难道不想解脱这一切麽?”刘耀祖此时也有些佩服这个女子了。但佩服是佩服,他的前程比什麽都重要。况且,他还从对这个清丽的少妇用刑中得到莫大的享受。他不会饶过她。

李红娇喘了喘气,回答说∶“你们如此用刑,丧尽人性。但是我不会让你们如意的。”

“那好。”刘耀祖说∶“记住,眼睛不能闭,要不然你今夜就去吃屎,住茅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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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刘耀祖拿过了一个酒瓶,打开塞子喝了一口,然後喷在李红娇张开的私处里面,李红娇立刻感到下面火辣辣的,接着是一阵奇痒。

刘耀祖又朝里面喷了一口酒。

“大人,您这是请她喝酒麽?”一个打手笑着问。

“你们有所不知。这酒里面加了雄黄和蛤蚧焙乾研成的粉,还有别的药材,是前人专门对女犯上刑用的。任你再贞节的女人,阴户内喷上这个酒,顷刻之间就成荡妇。你们看,花蕊已经出来了。”

大家都凑过来看。只见女犯的大阴唇已经肿了起来,阴蒂也探出了头。屋子里爆发出一阵怪叫和怪笑。

李红娇被打手们强迫看着自己的下面起了无法控制的反应,连汁液都分泌了出来,羞得无地自容。“啊呀┅┅你们这些无耻的家伙!杀了我吧!”同时,她又感到私处的燥热一直传到了全身,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次次抬起,两条腿虽然被绳索拉得大张开,但私处也开始轻微地一张一合。她连忙紧咬下唇,死命忍住。但这一切已经被打手们看在眼里。

“哈哈┅┅到底谁无耻?看看自己这个样子。”

“镇台,把这个酒的方子给小的一份。等打完仗,进了城,我要万香楼的五儿尝尝。”

李红娇已经泪流满面。

这个时候,刘耀祖又让王伦拿过几根拴着粗鱼线的大号鱼钩,然後把一个鱼钩搭在女犯的大阴唇上。

李红娇浑身直抖。“你要做什麽?做什麽?呀┅┅”

随着她的惨叫,王伦淫笑着把鱼钩穿过了肿胀的大阴唇。

接着,李红娇每侧的大阴唇都个穿上了两个鱼钩。王伦又把鱼线绕在刑架的两个柱子上,把她的私处大大拉开。

李红娇刺痛钻心,不住呻吟,被後面的打手揪起头发强迫着,看着自己的阴部。那里被鱼钩拉得变了形,向两边大敞着,里面的层层粉肉暴露无遗,挂着分泌出来的米汤一样的液体。因为被喷了药酒,私处仍然又热又痒,阴蒂变得十分硕大,张开的穴口也在轻轻蠕动。这个干王曾经抚爱不已的地方现在居然变得如此令她厌恶。

她羞耻、恐惧、心,一张嘴,呕吐了出来。刚才被灌进去的屎尿还没有被打手们挤揉排泄乾净,现在随着胃液流了一身。

刘耀祖和王伦连忙捂住鼻子,退後几步,命令打手们赶快冲洗。

冷水泼在身上,倒让李红娇的燥热下去了一些。

这个时候,王伦操起一根藤条站在她的面前∶“招不招?”

李红娇不出声。

“啪”的一声,藤条落在左大腿的内侧。一条血印鼓了起来。

“招不招?”

又是“啪”的一声,藤条又落在李红娇右大腿的内侧。藤条每次打下来,她都大叫一声,半是疼痛,半是害怕。她料到,再抗下去,藤条就会打在最要命的地方。

“别┅┅别打了。”她说。

“哈哈,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刘耀祖十分得意,走到李红娇的面前,问道∶“幼天王朝什麽地方逃了?”

“我┅┅不招!”李红娇在这一刹那又鼓起了勇气。“挺住。一定要熬过这一关。”她心里说。

刘耀祖大怒,对女犯说∶“睁眼看着下面,不然还是要让你住茅坑。”又对王伦说∶“打!”

提住李红娇头发的打手又使劲朝前按了按她的头,逼她睁眼看着自己大敞开的私处。

“啪!”“哇┅┅呀┅┅”藤条打在怒放的花心上。又有两个打手跑上去帮忙,才能控制住剧烈乱摆的李红娇。

“招不招?”

还是没有回答。

“啪!”

“呜呀!噢┅┅噢┅┅”

“招不招?”

“啪!”

“啊┅┅”

王伦朝大张开的阴户连打了七、八下。每打一下逼供一次,李红娇在四个打手拼命的抓持下猛烈挣扎,眼看着自己的私处在一下又一下的鞭击下被摧残得鲜血淋漓,但还是不招。

刘耀祖此时止住了王伦,走上前来,又朝私处喷了两口酒。现在再也没有痒和热的感觉,有的只是钻心的疼痛。

王伦上来,朝伤口里抹了一把盐。血被止住了,同时,刑架被大声呻吟的李红娇挣得乱响,像要散了一样。

大家又歇息了一阵,打手们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李红娇的头发。

刘耀祖凑近着她的脸说∶“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让你受这样的罪。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被提着头发的李红娇杏眼圆睁,愤怒地说∶“野兽!你们如此对一个女子用刑,丧尽人性!还有什麽招数,都用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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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刘耀祖被李红娇的痛斥激怒了。他是朝廷的三品大员,一镇的总兵,在这大营里说一不二,又是公认的儒将,谁不敬重,想不到今日被一个浑身扒得一丝不挂的女囚大骂。他气得哆嗦,对王伦和打手们吼道∶“接着用刑!”

王伦迫不及待地又拿起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插进了李红娇的阴户。他让打手们提着女犯的头,逼迫她看着钢针从前至後,慢慢地从肛门钻了出来。

“啊┅┅呀┅┅”李红娇哀嚎着,不敢看自己下身的这幅惨像,头拼命朝後仰,但被人从後面推住,怎麽也仰不过去。

天色早就黑下来了。屋里已经掌上了牛油蜡烛。刘耀祖亲自从刑架旁边的一个烛台上拿起一根蜡烛,开始烧从肛门探出来的钢针。不一会就烧红了。

李红娇的穴口和肛门里都冒出了青烟,焦糊的气味充满了整个刑房。

“咦┅┅咦┅┅呜┅┅”她的惨叫已经是野兽的嘶鸣。刘耀祖的两个亲兵居然也忍受不了眼前的惨状,开门躲了出去。

“睁开眼!给我看!”刘耀祖大吼着。但李红娇彷佛没有听见,双眼紧闭,不断嘶嚎着,挣扎着。

她後来终於麻木了,吊在那里,任人提着头发,不再叫喊,也不再挣扎。当王伦用蜡烛把她浓黑的腋毛燎光的时候,她只是闭着眼轻轻地呻吟,显出还没有昏厥过去。

刘耀祖见状,命人拔下了穿在李红娇双乳、双脚和下身的钢针,把她从刑架上放下来,又亲自拔下了刺入她穴位的银针。然後,他叫一个打手端上了一碗汤,给李红娇灌在嘴里。这也是他从《研梅录》里学来的。东厂专门负责审讯囚犯的机构是镇抚司,那里在刑讯要犯的时候都为犯人准备汤,这样才可以五毒备具,彻夜拷问。

李红娇被灌下汤,恢复了一些力气,但浑身的疼痛又传了过来。

刘耀祖此时让人把她架起来,说∶“好了,今天晚上就到此为止。”他看见女犯彷佛松了一口气,不觉冷笑了一声∶“可是,你坏了咱们的规矩,最後是闭着眼睛挺过来的。现在你要去住茅坑。”

李红娇全身汗毛都树起来了∶“不┅┅不┅┅”

“不住茅坑也可以,伪幼天王朝什麽方向逃了?”

“你们再把我吊起来吧!我不住茅坑。”

刘耀祖见李红娇如此害怕屎尿,就更坚决了。“来人!给她带上长枷,拉到南墙根的茅房!”

打手们拿过一副五尺长的厚重的木枷,把李红娇枷了起来,随後又把她拖了出去。

“不要啊!不要啊!”女犯一路喊着。

刘耀祖在後面跟到了茅房。但他有洁癖,当上总兵之後从来不进茅房,马桶都是亲兵给倒。所以,他只是让王伦进去安排,自己在外面等着。

茅房里传来李红娇的阵阵哭喊,有时候嘴又好像被猛然堵住,发出呜呜的声音。刘耀祖知道,这是手下人在用屎尿给她当饭。

过了半天,茅房里打手们的呵斥声和女犯的哭喊声都没有了。王伦走出来,对刘耀祖说∶“镇台大人,都安排好了,请您过目。”

这个茅房是刘耀祖的亲兵卫队专用。一、二百人用的茅房,修得很大,一排十几个毛坑,此时被众人手中的火把照得通明。中间两个茅坑上面的木板被卸掉了。茅坑的前後沿正好搭上长枷。李红娇站在齐胸深的粪便里,枷面上两个孔,只露出头和手。她脸上和头发上都是屎尿,还有不少苍蝇在周围嗡嗡地飞,时而落在脸上。但因为双手和脸部还隔着一尺半的枷面,她对此无能为力。

刘耀祖捏着鼻子走到跟前,对李红娇说∶“你现在如果招供,我立刻把你捞出来洗澡。”

李红娇只是低头不语。

刘耀祖又说∶“把我惹怒了,我效法吕后整治戚夫人之法,把你瞎药哑,斩去手脚,作成人豕,在茅坑里泡死。”

他见李红娇还是不说话,便说∶“今夜有人在此守候,你若改变主意,他们随时可以告诉本镇,你马上可以解脱。”说毕,他领着王伦出了茅房。

李红娇在茅坑里泡了一夜,只字未供。

第二天一早,王伦就跑到茅房看了一眼。李红娇的长枷上已经堆了好几堆粪便,就在鼻子跟前。她的头脸也污秽不堪。原来,那些亲兵听说茅房里泡了个女犯,都来看热闹。有的恶作剧,就跨在她的长枷上解手,让粪便落在她的头上。

王伦又逼问了李红娇一遍,她虽然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仍然怒目而视,一声不吭。王伦恼羞成怒,朝着女犯露出枷面的头撒了泡尿,转身出了茅房。

用完早膳,刘耀祖的亲兵把王伦叫了去。

王伦一进屋,就问∶“大人,叫卑职有什麽吩咐?”

刘耀祖关上门说∶“我派出去的探子刚刚快马送来的消息,洪仁和幼天王出现於离此一百多里的浙赣边界,现在两省的兵马都已经前往围捕。”

王伦一听,顿了一下脚∶“唉,这原来应该是咱们的功劳。可恨那李红娇宁死不供,如果幼天王被俘,我们一点份也没有。”

刘耀祖说∶“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些了。我们抓住李红娇的消息,上面也已知道。按照朝廷法律,军队捕获的要犯如果已经对於作战没有用,或者无关紧急军情,都应送巡抚衙门交按察院审讯。估计像她这样的要犯,来提人的差官不日可到。”

王伦见刘耀祖很紧张,不解地问∶“那就从茅坑里捞出来给他们算了,有何不可?”

“你难道不知道,棍刑违反清律?如果李红娇说出咱们上棍刑的事,闽浙总督左宗堂专门找绿营的麻烦,岂能放过咱们?闹不好就要革职查办。”

王伦这才恍然大悟∶“那现在就把她捞出来,马上凌迟!”

“不成。这样的重犯,我们是没有权力判处死刑的。就是死了,差官也要验尸。如果发现是私刑处死,我们还是要倒霉。”

王伦着急了∶“那怎麽办?”

“办法只有一个。刑鞠之中无意致死,并不当罪。还没有人正式通知我们发现幼天王踪迹的消息。我们就权当还需要逼出李红娇的口供,马上用大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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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刘耀祖和王伦远远地站着,看着兵丁们把从头到脚沾满屎尿的李红娇从茅房里抬出来,又朝她身上泼了几大桶水,才冲洗得大致乾净。他们然後把她拖到刘耀祖跟前,掼在地上。

遍体鳞伤的李红娇带着长枷卧在地上,身上还散发着臭气。她虚弱地喘息,低头不语。

刘耀祖此时不禁由衷钦佩这个弱女子。如此非人的折磨,再凶悍的男子都熬不下来,但她还是顽强不屈。

他让左右兵丁退下,只留下王伦和几个亲信打手在身边,然後对李红娇说∶“我刚得到消息,洪仁和幼天王已经到了浙赣边境,现在大批朝廷人马正在围剿,不日可擒。”

李红娇一听,抽泣起来。偷偷进入江西正是她与干王诸人商议好的计划。现在一切都完了。干王手下仅有几百个残兵败将,哪里躲得过漫山遍野的围剿?

刘耀祖又说∶“按道理,我应该将你解往巡抚衙门。但到了那里,你还要经受千捶百掠,再三推问。本镇决意免了你这份罪过,今日在大营中将你处死。你临死可有什麽要求?”

李红娇沉默了一会,说∶“我只想沐浴,以洁净之身回归天国。”

“可以。”刘耀祖说。他然後命身旁的打手卸下长枷,提来几桶水,又拿来一个木盆、一块胰子、一把木梳和一些盐。

李红娇就在这院子中,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盥洗起来。她用胰子仔细地把浑身上下每个地方和每缕头发都洗得乾乾净净。她在这群人面前已经没有什麽可害羞的了,在洗下身的时候特别用心。最後,她用盐把牙齿擦了一遍,又用盐水使劲漱口。

“真是一个爱乾净的女人啊!”刘耀祖心里叹到。他看着梳洗乾净的李红娇披着乌亮的长发,两个乳房在胸前一颤一颤,滚圆的臀部和修长的腿挂着水珠泛着晶莹的光,一丝不挂的身上尽管伤痕累累,但仍掩不住白晰的肌肤。他不由暗暗替这个少妇惋惜。

李红娇洗好之後,甩了一下长发,傲然站立,面对着眼前的刽子手们。

“带到刑房去!”刘耀祖狠了狠心,命令到。

李红娇双足由於昨天的针刺和火烫,已经走不动路,因此是被架入刑房的。刘耀祖趁她不注意,手法飞快地在她头上和背上的几个穴位刺入银针。打手们随即又把她大字型吊在刑架上。

她双腿和双臂大张开高高吊着,看见屋内已经生好了一炉炭火,上面是烧红的烙铁和铁链,想到穴位中刺入的针,不禁大喊∶“刘耀祖,你已经要处死我,为什麽还要动刑?”

刘耀祖因为心里有愧,一时语塞。王伦连忙说到∶“像你这样的重犯,一刀斩了太便宜,所以你临死还要最後受一次罪!”说着,他抄起一个白热的烙铁,走到刑架前面,放在李红娇的小腹上。“吱”的一声冒起一股青烟,女犯腹部的脂肪都流了出来。

“啊┅┅呀┅┅”一声惨叫在四壁内回响。

王伦又拿起另一个烙铁,烙在李红娇的左乳上。“咦┅┅嗷┅┅”刑架被挣得吱吱乱响。

这次不用逼供,时间又紧急,所以王伦不停地把用过的烙铁放回炉上,再取下烧好的烙铁。不一会,李红娇的双乳、私处、腹部都被烧焦了,屋里全是呛人的青烟和焦糊气味。但她仍然神志清醒,嘶声竭力地挣扎。

最後,王伦命两个打手用铁钳夹起了炭炉上那根盘起来的铁链。

大声呻吟的李红娇看在眼里,知道自己最後的时刻来了。如果干王逃不出魔掌,谁来为自己报仇?她在万般痛楚之中想到了自己的妹妹李红芳。美丽的红芳十七岁时被後来封为遵王的赖文光看中,由天王洪秀权作媒嫁给他作妾,赖文光封王後便成了王妃。红芳自幼习武,见过战阵。遵王现在麾下还有十万大军,他和红芳必定会给自己报仇。

想到这里,她心里好受一些了。这时,打手们已经把白热的铁链披在她的身上。“吱”地一声,冒起一大股青烟。

“干王,我先走一步!”李红娇随後便一动不动了。

差官是下午赶到的,他是楚军中的一个副营统,随身还领来了几十个人和拉着一辆囚车。

楚军就是湖北团练,是左宗棠的嫡系。因此,刘耀祖对这个官阶低於他的人也是毕恭毕敬。

“真是不巧,因为我们急於知道伪幼王的下落,军情紧急,所以连日逼供。那女犯已经受刑过重,在今天晌午的时候断气了。”刘耀祖陪着小心说。

“嗯?”差官有些猜疑。这些绿营,和总督处处存着二心。是不是因为贪污了女犯从天王宫内带出的珠宝,在他来之前杀人灭口?

“刘大人,那也死要见尸,末将回去好有个交代。”

“那好,那好,她还吊着呢。”刘耀祖然後把差官一行人领到了刑房内。

刑架上的女尸垂着头,长发披在胸前。她全身赤裸,体无完肤,还缠着一条被烧成褐色的铁链。

差官拉起头发看了看,真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啊。自己原来听说的不错,可惜让这群绿营占了便宜。他可以想像这个女人所受的蹂躏。

刘耀祖和王伦看见差官无可奈何的样子,在心里都笑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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