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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原创全本] 【美人图】(完) 作者:风中啸 [打印本页]

作者: 沐海听风    时间: 2010-12-21 02:47     标题: 【美人图】(完) 作者:风中啸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红心就是对藏经阁最大的支持!

     ***    ***    ***    ***

               美人图


作者:风中啸

排版:天使不睡觉
字数: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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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伊山近生性顽皮最喜欢听神仙鬼怪的故事,常拉着表兄梁山伯给他讲故事,
一听起故事就舍不得让他走开,弄得梁山伯不堪其扰,直到后来有机会去省城万
松书院求学才躲开了他……住在芊里山下,他也听惯了山里有神仙的传言,突发
奇想,悄悄地跑到山里去寻访神仙……


[ 本帖最后由 贼仔 于 2013-3-29 10:26 编辑 ]
作者: 沐海听风    时间: 2010-12-21 02:48

             【美人图】章节目录


  第一集

  第一章 仙子凡心
  第二章 三年狂淫
  第三章 沧海桑田
  第四章 变态女人
  第五章 百年陈酿
  第六章 恩深似海


  第二集

  第一章 浴血奋战
  第二章 今夜断肠
  第三章 心里飞跃
  第四章 千金之伤
  第五章 仙踪浮现
  第六章 元阴激荡


  第三集

  第一章 春宫表演
  第二章 美人图现
  第三章 凤凰浴火
  第四章 心碎之恋
  第五章 仙家浪子
  第六章 入宫朝天


  第四集

  第一章 侯府欢宴
  第二章 倾世之恋
  第三章 太后动情
  第四章 雪中激战
  第五章 深仇得报
  第六章 坠凡女仙
  第七章 九美良缘
  第八章 踏女侠山


  第五集

  第一章 菊花开放
  第二章 乳燕翱翔
  第三章 双姝劫至
  第四章 侠女断肠
  第五章 才女双璧
  第六章 雪中孤狼


  第六集

  第一章 险遭狼吻
  第二章 明月之心
  第三章 太后毒舌
  第四章 冻鸡命运
  第五章 强攻山寨
  第六章 仙女分身
  第七章 女将血战
  第八章 绝杀陷阱


  第七集

  第一章 兄妹狂乱
  第二章 淫妖翼猿
  第三章 共伞微欢
  第四章 锄禾日当午
  第五章 汗滴禾下土
  第六章 谁知盘中餐
  第七章 粒粒皆辛苦


  第八集

  第一章 九阴绝阵
  第二章 仙子破身
  第三章 皇后入浴
  第四章 落魄失魂
  第五章 兄妹相见
  第六章 宝名守贞


  第九集

  第一章 第一公主
  第二章 第二性别
  第三章 第三宝裤
  第四章 第四成员
  第五章 第五美人
  第六章 第六时辰


  第十集

  第一章 菊破魂伤
  第二章 鸡痛断肠
  第三章 穴裂血迸
  第四章 毛落唇慌
  第五章 膜碎阴失
  第六章 身殒神翔


  第十一集

  第一章 侠女屠村
  第二章 仙子破身
  第三章 离离初会
  第四章?萝莉极品
  第五章 黎山相遇
  第六章 八大美人


  第十二集

  第一章 山主之会
  第二章 音咒显威
  第三章 三代绝美
  第四章 公主长悲
  第五章 花香迷醉
  第六章 玉箫轻吹


  第十三集

  第一章 美人六耳
  第二章 宫廷毒案
  第三章 皇后悲情
  第四章 重建侯府
  第五章 蝶舞翩跹
  第六章 三修法门


  第十四集

  第一章 心灵空间
  第二章 倾心交付
  第三章 念念不忘是旧情
  第四章 太后皇后共一夫
  第五章 驾崩
  第六章 即位


  第十五集

  第一章 新皇登基菊怒放
  第二章 一龙二凤同怀孕
  第三章 仙子交欢入春梦
  第四章 姊妹重逢画图中
  第五章 滔天战火卷蜀地
  第六章 此生誓为万人斩


  第十六集

  第一章 冤冤相奸何时了
  第二章 梦里花落知多少
  第三章 安得美人千千万
  第四章 关门弟子开玉门
  第五章 姊妹之分在菊花
  第六章 亲人相会在凤榻


  第十七集

  第一章 二十四桥
  第二章 玉人吹箫
  第三章 明月之夜
  第四章 香踪何处
  第五章 快乐宫主
  第六章 碎丹失心


  第十八集

  第一章 正义侠女采花时
  第二章 强奸不成反被日
  第三章 凤子龙孙同降世
  第四章 临门吐血为情痴
  第五章 情丝万缕将人系
  第六章 同室操戈因爱迷


  第十九集

  第一章 久别重逢
  第二章 兽丹双修
  第三章 纯修功法
  第四章 重回黎山
  第五章 侠女悲情
  第六章 悲壮一页


  第二十集

  第一章 师徒情缘
  第二章 师徒情深
  第三章 师徒情劫
  第四章 师徒情孽
  第五章 远上寒山
  第六章 海族重现


  第二十一集

  第一章 紫青双剑
  第二章 繁华仙岛
  第三章 长腿萝莉
  第四章 驾临学堂
  第五章 师生激战
  第六章 母女相见


  第二十二集 绝世凶阵

  第一章 学堂秘事
  第二章 绝世凶阵
  第三章 海底世界
  第四章 遭遇异族
  第五章 水中客栈
  第六章 双头恶龙


  第二十三集 海底奇遇

  第一章 怒杀怪兽
  第二章 夜半突袭
  第三章 施恩望报
  第四章 晶莹冰妖
  第五章 机智克敌
  第六章 妙手仁心

[ 本帖最后由 冷墨生花 于 2011-11-29 21:33 编辑 ]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19 22:44

                美人图


作者:风中啸
                第一集

***********************************
  人物介绍:

  伊山近:热爱修仙的善良男孩,对于休闲有不切实际的梦想,但残酷的现实
给了他当头一棒,他在找到神仙洞府后,竟然被同入洞府的一对美丽仙女强行奸
淫……

  殷冰清:修仙大派冰蟾宫的掌控者,以纯洁美丽、仙法高强和威权极重闻名
天下。却因为误练上古功法,内心欲火焚烧,不能自持,不得不抓住误入仙府的
无辜男孩,破除了自己苦守千年的贞洁来浇熄欲火,却也因祸得福,修为大进。

  玉雪蓉:冰蟾宫主殷冰清最宠爱的弟子,玉洁冰清却因为与师傅一同误修邪
功,欲火中烧下强行成为了伊山近的第一个女人。

  当午:失去记忆的纯真女孩,来历史迷,身份是迷,表面上与化名锄禾的伊
山近真心相爱,但实际上她到底有没有失去记忆,伊山近自己也没法确定。

  赵飞凤:江湖着名侠女,不喜欢男性,因贪婪而抢夺伊山近卖身得来的珍贵
宝玉,并试图夺取他心爱的女孩当午,因而与伊山近结下深仇大恨。

  蜀国夫人:美丽贵妇,因服用仙药而驻颜不老,并因这仙药的作用而对伊山
近一见倾心,哪怕他的外表只是一个小小的男孩。

  朱月溪:蜀国夫人的妹妹,同样服过仙药,同样年轻美丽,同样对伊山近倾
心,为此不惜抛弃一切。

  文娑霓:蜀国夫人的女儿,天下首屈一指的美貌才女,因为看穿了母亲的心
意,因此痛恨伊山近发誓要将他除掉,以绝后患。

  梁雨虹:朱月溪的女儿,性情爽朗,喜欢剑术,因而被表姊利用借刀杀人,
但是结果却远不如她们所料。

  简介:

  纯洁善良的男孩伊山近,因对于修仙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误入神仙洞府,
遭遇到了意想不到的悲惨命运。

  联手欺负他的,却是两个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其中一个在事后
还写了一首诗,缅怀自己失去处女身的故事。

  伊山近被迫沉睡百年,在醒来后,赫然发现世事已经历沧海桑田,往日的一
切,再也找不回来了。

  经历失身惨祸的无辜少年,誓言要向那两个活活蹂躏了自己三年的美丽仙子
复仇。但他面对的是拥有无数美女强者的修仙大派,他究竟能不能打败那些纯洁
仙女,痛痛快快地进行复仇呢?
***********************************


             第一章  仙子凡心

  「我欲成仙,快乐齐天,变幻出神话在风中流传……」

  雾色中,传来了悠扬的歌谣声。

  这一处高山,名为芊里山,矗立在风州郡的偏僻之处,传言山中曾经出过神
仙。

  这样的传闻,本来都是无稽之谈,不可轻信。但也有些孩童对此深信不疑,
甚至常到山里寻找仙踪,不过从来没有人找到过。

  清晨的山谷中飘荡着白白的浓雾,一个小小的身影在雾中忽隐忽现。

  晨风拂过,将雾气吹散,现出一个少年,正在快步向着前面奔跑。

  他一边跑,还在轻声地嘀咕:「唉,又迷路了!这山里雾太大,会不会迷路
走不出去,最后死在山里啊?」

  虽然是这么说,他脸上却一点焦急的表情都没有,还是笑嘻嘻的,丝毫不在
意现在的困境。因为,他已经在山里迷路好多次了,没有一次死在山里,现在还
活得好好的。

  他是附近镇里一个伊姓富户的孩子,因就住在山脚下,故而取名为伊山近。

  伊山近生性顽皮,最喜欢听神仙鬼怪故事,常拉着表兄梁山伯给他讲故事,
一听起故事就舍不得让他走开,弄得梁山伯不堪其扰,直到后来有机会去省城万
松书院求学才躲开了他。此时,伊山近也长大了几岁,认了些字,就自己找神仙
志怪的书来看。

  住在芊里山下,他也听惯了山里有神仙的传言,突发奇想,悄悄地跑到山里
去寻访神仙。

  那时候他还很小,只有几岁的样子,在山里迷了路,吓得哇哇大哭,以为自
己再也回不了家了。后来,还是他家里组织了好些家丁和乡亲上山搜索,终于找
到了他,带回去痛打了一顿,勒令他以后绝不许进入芊里山。

  可是没多久,他就好了伤疤忘了痛,又一个人偷跑上了山,很快又迷路了。

  这次他没有哭,坐在大雾里面耐心等待,终于等到家里人上山寻他,把他带
回去又是一顿痛打;等他屁股上的伤好了,突然又失了踪。家里的亲人也不再着
急,只是叹着气带人上山去找,然后抓回来再打。

  这么一次又一次下来,他简直就把芊里山当成了自己家后院,有事没事就跑
来找神仙。不过,随着他渐渐长大懂事,家里人干脆也不去找他了。反正在山里
过上两三天,他自己就会回来,根本不用多操心。

  就这样过了一年又一年,伊山近一次次地寻找神仙,都没有结果。昨天他读
书读得心里烦闷,又拿上干粮,悄悄地上了山,梦想着这一次能逮到神仙,揪着
他的胡子,逼着他认自己当徒弟,然后就可以长生不死,笑傲天下了。

  这些年来,伊山近早在镇里出了名,对于他的痴心妄想,整个城镇的人都嗤
之以鼻。

  世外是有神仙的,但在他们这样的偏僻小镇上,从来没有人见过。只是听说
那些神仙高高在上,整天只知道修练长生之法,根本不把凡人看在眼里。

  据大城市的亲友们说,连皇帝都得对那些神仙磕头礼拜,哪怕是一个初修仙
术的修士,皇帝和官老爷们也得毕恭毕敬地对待。像这样高高在上的仙家,怎么
可能收这样顽皮的孩子做徒弟?

  当然,如果有一天伊山近真的成了修仙之士,凌驾于凡间众生之上,镇里得
有一半人会活活嫉妒而死。

  伊山近其实也知道自己进山寻仙没什么希望,对于在雾中迷路也不着急,只
是漫无目的地在山里走着,随意地笑着说:「没事没事,等到中午雾散了,就可
以回家了!」

  他一向是这样做的,如果晚上迷了路就找个山洞睡觉,等到第二天中午雾气
散了,就可以很容易地找到回家的路,然后下山回家,吃饭睡觉,继续过他舒舒
服服的日子。

  可惜的是,他没有听过一句话:「上得山多终遇虎。」

  像这样看了几本仙怪志记,就迷信世外有神仙,梦想着成神成仙的人,迟早
是要遭受天谴的……

  伊山近浑然不知命运和历史的车轮在一起迅速地转动,以威不可挡的雄浑之
势向他滚压而来,还在雾中到处乱跑,寻找着那飘渺的仙机。

  终于,他的眼睛穿透了逐渐散去的白雾,敏锐地发现了一处不一样的地方。

  在远方,茫茫的白雾中间,好像有一丝红雾,看上去有些刺眼。

  伊山近快速跑过去,惊讶地发现,那雾气是淡粉红色的,就像是一条长长的
丝线一样,飘浮在空中,向着白雾深处延伸而去。

  伊山近精神大振,顺着红线就向雾里大步冲去,穿过一丛丛的树木,在一块
巨石后面,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洞口。

  这洞口所在位置极为隐秘,即使是伊山近这样常上山的人,也根本不可能注
意到这里,如果不是有红线指引,他再找上一百年,也不可能看到这个小山洞。

  伊山近回头看看,那粉红雾气还像丝一样飘在白雾里面,一直向洞里延伸。
洞中一片黑黝黝的,什麽都看不清。那红雾丝线也被黑暗吞没,看不出它向里延
伸多长。

  伊山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抑制住狂跳的心脏,下定决心,点亮了火把,向
着洞里钻了进去。洞口极为狭窄,里面却相对宽阔,能让他直起身子,打着火把
走路。

  红雾仍然在地道里面飘浮,指引着前进的方向。伊山近一步步地向前走着,
穿过弯弯曲曲的地下通道,只觉道路极为漫长,直到累得两腿发软,突然听到前
面有说话的声音,飘飘渺渺,向着自己的耳中传来。

  那声音是如此的悦耳动听,即使他这样一个未知人事的男孩,听到这柔媚至
极的语声,也不禁浑身发软,只剩下一个地方,直直地硬了起来。

     ***    ***    ***    ***

  芊里山中,确实曾经有一个神仙洞府。

  那位神仙是天地中少有的大能之士,名叫谢希烟,凡事只依自己好恶行事,
曾在修仙界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不知道有多少法力高强的修士被他残忍杀害,多
少美貌女修被他活活奸爆,饮恨于他巨鸟之下,香消玉陨。

  所谓修士,被凡人敬若神仙,实力强悍,能发挥出常人无法想像的力量,在
谢希烟的面前,却如土鸡瓦犬一般,只能任由他宰割。

  后来他得罪的人太多,被一群群的修士聚众攻打他的洞府,弄得他自己也受
不了,干脆搬离此山,逃到极远处去了。

  他虽已把洞府搬空,但毕竟是住了许久的地方,有些感情;而且此洞府灵气
充足,对修练大有帮助,就这么放弃也实在可惜,心里还存了将来有一天搬回来
的念头,他便在山里下了禁制,布下防御阵法,以防有人进来山里,占了他的洞
府。

  他走后不久,那些仇家听说他在别处出现,就一窝蜂地追杀过去,再没有心
思去理会他遗弃的洞府。之后,他们也掀起了几场大战,却突然平息下来,再没
有战事传出。

  有传闻说,谢希烟被逼到了绝路,一怒之下,施展出震天撼地的法术,和那
些仇家同归於尽;也有人说,他在杀光仇家之后逃到了更远处,又逮了些美貌女
修天天双修采补,突然有一天不小心爽死了,然后树倒猢狲散,遗产也被重获自
由的女修们瓜分得干干净净。

  实情如何,没有人说得清。因为那都是许多许多年前的事情,那时的修士大
都已经死掉,现在活着的人再难悉知内情。

  谢希烟留在芋里山的洞府,被妥善地保存了下来,由於阵法厉害,遮挡住了
洞府中的灵气,即使是路过的修士也没发觉这里有一丝灵气。

  到了后来,随着岁月的流逝,已经没有人记得这里曾有过的大战了。

  但是今天,久未有人居住的洞府,却迎来了新的客人。

  两位绝色美女站在洞府中央,环顾着空荡荡的大厅,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她们出身於修仙大派冰蟾宫,一个是冰蟾宫宫主殷冰清,另一个是她的得意弟子
玉雪蓉。

  殷冰清执掌冰蟾宫,威权极重,容貌虽美,却是满身清冷之气,不怒而威,
令人不敢起丝毫侵犯之意。

  她二人在修仙界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一般的修士见到她们都得恭敬施礼,她
们微微一怒都会让修士们噤若寒蝉,心惊胆颤。而凡间的帝皇将相更是只能对她
们顶礼膜拜,不敢抬头偷看她们一眼。

  如果有人胆敢对她们无礼,不论是皇帝还是高高在上的修士,都只有死路一
条。以她们震天撼地的绝大威能,斩杀一些法力甚高的修士并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现在,她们却是左右为难,陷入到了极大的危机之中。

  事情的起因,是殷冰清意外得到了谢希烟遗留下来的一本笔记,内中载有此
洞府的禁制开启之夫,更提及洞府里面有他留下来的修仙秘诀。

  即使是冰蟾宫的宫主,对于古时的强大神仙也是心存向往,而她一个很厉害
的对头正准备率领众多部下与冰蟾宫开战,并四处拉拢各派修士加盐,想要一举
消灭冰蟾宫,瓜分她们历代珍藏的宝物。

  如果她能在此前找到谢希烟的修练方法,就有希望一举打败敌人,保住冰蟾
宫的万年道统不灭。于是,殷冰清带着自己最信任的弟子玉雪蓉,按笔记记载,
一路找到芊里山,并破开禁制,进入了阵法保护着的洞府之中。

  而为防阵法失控将她俩留在此地,殷冰清没关闭阵法,当然她也没有想到,
会有人这麽凑巧的闯进来。

  这座洞府,确实被谢希烟搬空了,留下来的只是一些笨重家具,虽然在凡间
都是价值昂贵的用具,但修仙之士却未必会有多重视。

  这座神仙洞府,是将山腹挖空建成,极为宽阔雄奇。谢希烟一向穷奢极欲,
建造洞府都是用最昂贵的材料,雕梁画楝,尽善尽美。

  那笔记倒是没有说错,在正殿大厅的墙壁上,确实刻着谢希烟一生心血结晶
而成的修练法诀,殷冰清只用仙术破开第一层禁制,就看到了令她心神震动的无
上仙法。

  她是识货之人,在修仙界也是顶尖的人才,一眼就看出这法诀绝对是货真价
实,而且玄妙至极,以冰蟾宫最珍视的秘传修练法诀与之相比,简直天上地下,
完全没有可比性。

  站在大厅中,殷冰清心头狂喜,克制不住心头的冲动,立即修练起了玉壁上
的仙诀,引天地灵气入体,按照固定经脉循环往复,扩充着她的经脉,增加体内
的灵力。

  可是没过多久,她的身体就迅速地岭烫,体内的灵力越积越多,就像要把身
体撑破一样。殷冰清大惊,想要停止体内灵力运转,却怎麽也停不下来。

  体内的灵力如长江大河一般,迅速运转不休,让她的身体越来越热,玉颊也
泛上了红霞,艳若桃李。

  耳边传来低低的娇吟声,殷冰清娇喘着转过蚝首,看到自己最锺爱的徒弟站
在身边,窈窕躯体在剧烈地颤抖着,俏脸上满是红晕,激烈地娇喘,酥胸因此快
速起伏。

  殷冰清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和自己落到了相同的境地,心里暗自叫苦。

  这谢希烟被称为上古大邪,连修练的法门也是这么邪气十足。乍看之下与正
道修仙法诀极为相似,而且更加神妙,可是一旦修练起来,却弄得欲火焚身,满
脑子想的都是男女那档子事。

  殷冰清执掌冰蟾宫,自然要给宫中女修做出表率,一向冰清玉洁,对任何男
人都不假辞色,专心修练仙法。现在她道心被破,几百年来从未有过的欲火奔涌
出来,充满整个身体,直弄得浑身火烫,玉礼剧颤,痛苦不堪。

  再这样下去,迟早要欲火焚身而死。唯一解救的方法,就是找一个男人消解
欲火,只要把她干爽了,危机自然就过去了。

  可是这次出行,她为防消息泄露,引来对头的破坏行动,以及各派修士的窥
伺,只带了玉雪蓉过来。何况冰蟾宫宫里都是女修,就算她把满宫的人都带到这
里,也少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器官,不能扑灭欲火。

  「只要有一个男人就行了,只要一个……」

  殷冰清已被情欲所制,纤手颤抖着,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可是在这深深的
地下,不要说男人,就连男孩都……

  「男孩?」

  殷冰清突然瞪大眼睛,美目中暴射出蓝盈盈的幽光。

  站在大厅入口处的,不正是一个瘦弱稚嫩的男孩吗?

  玉雪蓉也在同时发现了潜入的伊山近,美目迸发出灿烂的光芒,彷佛要将他
整个吞下去一般。

  她们不愧是师徒,相处了这么久,早已有了默契,彼此对视一眼,立即明白
了对方的心意。于是,这一对风华绝代、玉洁冰清的绝色美女,就像饿狼一样,
朝着那瘦弱可怜的男孩扑了上去!

     ***    ***    ***    ***

  伊山近站在洞府门前,看到了做梦也想像不到的瑰丽景色。

  大殿里的地板、柱子、墙壁,都是玉乱所制的,散发着淡淡的莹润光芒。

  玉壁上,镶嵌着大颗大颗的夜明珠,将地下洞府映得一片光明。

  殿里挂着长长的布幔,都是丝绸质地,颜色鲜艳,与遍布大殿的珍珠、玉石
一起,将整个殿堂装饰得美轮美奂,彷如梦境。

  和门正对面的玉壁上,浮现起一行行泛着金光的大字,照照生辉,闪耀着灿
烂的光芒。

  大殿正中,站着一对绝色美丽的女子,衣袂飘飘,恍若神仙中人。

  尤其那个素白绸衣的美女,身材高桃成熟,容貌美丽至极,既显冰清玉洁,
浑身却又充满着成熟女性的魅力,在伊山近看来,即使是画上的观音也没有她好
看。

  伊山近这一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女子,以及如此华丽奢美的洞府,
一时间为之迷醉,恍如身在一个最为绮丽的美梦之中。

  他看到那一对绝美女子站在殿中,凝眸望着玉壁上的金字,凹凸有致的窈窕
玉体在微微地颤抖,优雅漂亮的丝绸衣裙也随之轻颤,颤得他的心都彷佛要跟着
颤抖起来。

  面对这一幕绝美画面,即使他是一个懵懂的男孩,也不由心醉神迷,目光凝
聚在那对优雅美丽女子身上,无法移开。

  他呆呆地站在门口,呼吸声逐渐变得粗重,甚至引起那对美女的注意。原本
是以侧脸对着他的两个女子,转过头来,看到他站在门边,眼中同时射出了炽烈
的光芒!

  这光芒如此灿烂,让他几乎无法直视。那美丽迷人的大眼睛光彩照照,这样
绝美的情景,他永远都无法忘记。

  她俩窈窕纤美的身躯突然动了,如疾风般冲向他,不过一眨眼就出现在他的
面前,各抓住他一只手腕,握得紧紧的。纤柔滑腻的玉手握住手腕的美妙触感,
让伊山近心神震动,扑面而来的兰麝香气更是迅速将他包围,让他迷醉得几乎失
去意识。

  等他清醒过来,赫然发现自己已经被她们拖到大厅中央,站在玉石地面上。

  大厅地面铺设的玉石,洁白光滑,每一方都是价值连城的美玉,让他惶然惊
愕,简直不敢踩在上面。但这由不得他,年龄小些的美少女满脸红晕地尖叫着,
将他按倒在地,伸出纤柔玉手,就来扒他的裤子。

  说是年纪小些,也比伊山近大了许多,看上去十八九岁的模样,清丽美貌,
娇躯纤美,玲珑有致,小蛮腰盈盈一握,摇动起来如风摆杨柳般,诱人遐思。

  像伊山近这样的男孩,怎么抵挡得住清丽美貌大姊姊的强袭,虽然是惊呼着
伸手去按裤带,还是被她强行扒了下来,露出了细细软软的小鸡鸡。

  小鸡一见天日,神仙为之震惊!

  这一对仙家美女,都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两腿间侈咚嗦嗦的小鸡,仿若
看到万载的人参果一般,惊喜得不克自制。

  按说她们见多识广,普通人几辈子没见过的东西,她们都看得多了。可是这
根东西,普通男人身上都长着的器官,她们还真没见过,瞪大美目凝望着它,直
看得口干舌燥,心旌摇动。

  殷冰清一向位高权重,已经有几百年没有向人下过跪了,但这一天,她心甘
情愿地屈下尊贵玉膝,跪倒在这瘦弱男孩的脚下;玉雪蓉也是美目迷离,娇喘着
跪在伊山近的身边,和师父同时伸出纤美玉手,颤抖地摸向伊山近胯间的鸡鸡。

  如春笋般的柔滑玉指轻轻碰触到小小的肉棒,三个人身体同时剧烈地震动。

  玉雪蓉毕竟是较为年轻,修为较浅,被体内的欲望折磨得无夫克制,玉掌一
翻,牢牢地将小鸡握在手中,死也不肯撒手。

  伊山近「嗷」的一声仰天惨叫起来,鸡鸡几乎被她温暖柔滑的玉掌伤碎,痛
得死去活来。他含着眼泪拚命扭动身体,想从她身下躲开,可是玉雪蓉却俏脸羞
红地扑上来,毫不客气地将他的衣服鞋袜扯得干干净净,露出了清白纯洁的男孩
裸体。

  「不要!放过我吧!我还是处男,你们不可以……」

  伊山近惊慌地大声呼救,可是身在山腹之中,又有谁能听到他的呼声,本着
侠骨仁心将他从淫魔手中救出来?

  青春美丽的少女不管他叫什么,只是一手按住他,另一只手快速地去解自己
的衣带。

  很快,伊山近不叫了,瞪大眼睛,惊愕迷乱地盯着玉雪蓉,脑中一片晕眩。

  色彩鲜艳的华丽丝绸衣衫飘飘落下,现出了绝色美丽少女诱人的胴体。

  冰肌玉肤,柔滑洁白,散发着莹润的光泽;酥胸高耸,玉峰顶端的嫣红蓓蕾
随着娇喘快速地起伏着,景象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纤美腰肢盈盈一握,与修长美腿、高耸酥胸构成了优美的曲线,简直是完美
的少女玉体,如美丽的艺术品般,散发着强烈的魅力。

  如此绝美的仙家少女,在馊内情欲煎熬下,喘息着爬上伊山近的身体,分开
修长玉腿骑在他的身上,将他牢牢地压在下面。伊山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粉腿
雪股在自己皮肤上磨擦,是如此的滑腻温软,让他的心里也忍不住着了一把火。

  但鸡鸡还是软软的,刚才玉雪蓉那一把捏得太狠,让它心有馀悸,不敢站起
来向她敬礼。

  不过凡人与神仙的对抗,终究还是神仙会赢。

  伊山近已经震惊得浑身麻木,只能瞪大眼惊慌地看着她,只见这青春美丽的
大姊姊挪动着她那窈窕迷人的赤裸玉体,娇喘着压在他身上,将修长美腿中间的
部位向着鸡鸡贴去。

  她那里生长着丛丛细毛,乌黑发亮,粉红色的花园在嫩毛掩映之下,散发着
诱人的水光。

  娇嫩花瓣贴到了鸡鸡上,感受着那湿润温暖的美妙触感,伊山近连人带鸡一
阵剧颤。

  花瓣中央,嫩穴中流出了晶亮的露珠,涂抹在鸡头上面,玉雪蓉颤抖着用修
长玉腿夹紧身下瘦小的男孩,尽力将自己最纯洁隐秘的少女嫩穴向着鸡鸡贴去。

  花瓣彷佛有生命一般,颤抖着夹住了鸡头,将她玉体内的灼热传到它上面。

  玉雪蓉纤手按在伊山近的肩上,低垂蚝首凝视着他惊慌的脸,美丽眼睛里面
含满了晶莹泪珠,一滴滴地向着他的脸洒落。

  她本来是冰蟾宫最出色的弟子,深受宫主宠爱,修行进境远超同辈姊妹,一
向守礼自持,按照冰蟾宫的传统,对天下男人视若无物,从没有乱过道心。

  可是今天,在上古大邪谢希烟那诡异的功法之下,她再也忍耐不住心中压抑
的情欲,竟然就这样强行逼奸一个凡人男孩,让她羞惭绝望得无法忍受。

  欲火炽烈燃烧,炙烤着她的理智,玉雪蓉的花瓣变得滚烫,一道道热力从纯
洁空虚的花径中涌出,化作强大的吸力,牢牢地将伊山近的鸡鸡吸在处女嫩穴上
面。

  伊山近只觉鸡鸡一下就变直了,而且在灼热湿润的花唇嫩穴紧贴下迅速变大
变硬,不由恐惧惊怒,放声大叫道:「你,你这是施了什么妖法?」

  他恍惚想起从前听说书先生讲过,有那种狐狸精喜欢迷惑男人,扒光了裤子
干那丑事。等干完以后,男人就会被吸成人干。而狐狸精却会增长道行,日积月
累,终致飞升成仙。

  玉雪蓉美目含泪,紧咬樱唇贝齿,颤声道:「妖法?我冰蟾宫乃堂堂名门正
派,怎么会施展什么妖法?」

  话一出口,她却突然想到,自己现在修练的,难道不是大邪谢希烟的妖法,
不由心中一酸,在这凡人男孩面前羞惭得抬不起头来。

  可是情欲涌来,她再也克制不住,扭动着洁白玉体在伊山近身上磨擦,灼热
嫩穴中的吸力越来越强,让伊山近的鸡鸡变得极大,硬邦邦地插入嫩穴里面,顶
上了柔嫩娇弱的处女嫩膜。

  伊山近一阵惊愕,只觉自己鸡鸡从来没有这么大过,而未经人事的处男龟头
被她嫩穴紧紧夹住,还轻轻地与穴中嫩肉磨擦,感觉又痛又爽。

  玉雪蓉的师父殷冰清一直跪在旁边,呆呆地望着这一幕。窈窕柔美而富有魅
力的成熟玉骼微微地颤抖,看起来惹人怜惜。

  炽烈的情欲同样在煎熬着她的冰清玉心,虽然她修练了数百年,道心坚固,
但在如此邪异的双修功法之下,她还是逐渐抵挡不住,一点点地向着情欲的深渊
沦陷。

  她已知,这必是双修的功法,否则不会让人如此情欲如炽。现在她拚尽灵力
抵御着欲火攻心,虽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徒弟沦落入邪道,却也没有馀力去阻
止她。

  晶莹泪水从她美目中流淌出来,她默默地看着眼前的香艳情景,想着视若亲
生的爱徒就这样破了处女身,自己却无法挽救,当真是心如刀割。

  她拚尽残馀的力量,努力抵抗邪念入侵,伸出颤抖玉手,按上了玉雪蓉的赤
裸香肩,正要拚力将她推开,欲火却狂涌上来,让她道心几乎失守,慌忙凝神催
动灵力进行抵御。

  玉雪蓉已渐次发狂,盯着身下比自己小的男孩,美目泛上粉红色,里面含满
热泪。

  殷冰清柔滑玉手按上她的肩头,肌肤的亲密磨擦让她心中坚强抵抗的道心在
这一刻轰然崩溃,玉雪蓉尖叫一声,奋力下坐,以自己的力量,强行用处女膜轰
击在处男肉棒上,在粉红色的龟头上轰得粉碎!

  饥渴灼热的蜜道迅速将整根肉棒吞没,伊山近同时惨叫,只觉自己下面那一
部分进入了温暖湿润的紧窄通道之中,被剧烈的磨擦弄得痛爽不堪。

  当龟头刺破娇嫩纯洁的处女膜、整根肉棒插入玉礼时,玉雪蓉冰心剧震,强
烈的悲怆涌起,珠泪滚落,洒在伊山近的脸上、口中,让他在破处的同时,喝下
了这安慰性的奖励。

  修练多年的美丽少女,泪水的味道与凡人不同。仿若冰珠落入嘴里,微酸微
甜,带着淡淡的忧伤味道,伊山近品尝着处女仙泪,不由为之震悚。

  这处女仙泪也是仙家难寻的珍稀宝物之一,但只对那些修练双修功法的门派
有效,普通人吃了,也就是牛嚼牡丹。

  不过,这头牛若是一头接触到项级双修功法的牛,事情又不一样了。

  鲜红的处女血从撕裂的花径中流淌出来,玉雪蓉的蜜道内部涌出强大的吸吮
力道,柔嫩的肉壁强力地吮吸着胀大的肉棒,将它越吸越深,彷佛要将肉棒整个
吞没一般。

  美丽仙女的娇嫩子宫紧紧贴住膨胀的龟头,一股热力顺着肉棒流进伊山近的
体内,让他的胯问迅速变得滚烫。

  谢希烟留下的至强双修功法,起到了令人震惊的效果。即使伊山近这样从来
没有修练过仙法的凡人,也在玉雪蓉馊内双修功法驱动的灵力牵引下,身体自动
产生类似于双修时的反应。

  这一功法,是谢希烟穷毕生智慧创造出来的,本来是想给那些逮来的女修们
进行修练,将自己礼内灵力提纯,增加修为的,现在却便宜了玉殿里的三位。

  玉雪蓉修练多年的灵力极为深厚,此时经双修功法牵引,源源不断地涌向子
宫,并以子宫为中心,在宫中修练九转,化为精纯灵力,顺着伊山近的马眼灌进
去。

  如果是修练多年的修士,鳄内经脉已经畅通,还可以顺利完成双修大业。但
伊山近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被灵力灌入马眼,直通小腹,顺着体内经脉艰难前
进,不由痛得死去活来,张开嘴放声惨叫。

  玉雪蓉精纯深厚的灵力强行开拓着他的经脉,改造着他的身体,这种酷刑简
直比满清十大酷刑还要惨烈歹毒,伊山近满身痛楚不堪,细细的经脉中充满了磅
码雄厚的灵力,身体都像要被胀破一般,有些部位的皮肤上甚至还渗出了殷红的
血点。

  「男儿有泪不轻弹……」

  伊山近哽咽地自语道,可是眼泪还是不住地从眼角渗出,再怎么忍耐也没有
用。

  他毕竟还是一个普通男孩,初次见到仙女就被她强行逼奸,身体受到如此残
酷的剧痛折磨,能忍住不嚎啕大哭,已经是他意志坚强的反映了。

  伊山近泪眼朦胧地望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美丽少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一直
憧憬和崇拜的神仙,竟然会这样对待自己。

  「难道一心求仙,就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吗?」

  伊山近痛苦地叫道,双手举起乱挥,奋力抓住玉雪蓉胸前高耸的柔滑玉乳,
希望能将她从自己身上拉下来。

  可是他的惨叫没有引起强奸者的丝毫怜悯,反而是被他摸得欲火狂升,忍不
住耸动起了纤腰,玉臀上下晃动着,无师自通地开始了对他的奸淫蹂躏。即使是
被肉棒撕裂流血的娇嫩蜜道,在与肉棒激烈磨擦时,也能感到极大的快感。

  坚硬的肉棒磨擦着花径内部的娇嫩肉壁,玉雪蓉感觉到怪怪的触感,从来没
有经历过的感觉涌上心头,初经人事的肉壁被磨擦得很是难受,可是却又很爽,
再加上被撕裂的痛楚,混杂在一起,让她忍不住低低地娇吟出声。

  这声音极为悦耳动听,妩媚诱人,伊山近听到她这么一叫,身子都酥了。

  肉棒被娇嫩肉壁磨擦得很爽,可是体内经脉被她灌入灵力强行开拓产生的剧
痛足以抵消这一切,伊山近痛苦地仰头向天,张口发出了一声既痛又爽的惨叫。

  像在给他伴奏一般,玉雪蓉柔媚欣喜的娇吟声与他的惨叫合成了二重唱,迥
荡在美玉筑成的大殿之中。

  她每叫一声,就觉得畅快了许多,痛楚似乎也随之减轻,于是就这样一声接
一声地叫起来,爽得六神无主,浑然忘记了自己最敬爱的师父就在身边近距离地
观战。

  她体内的灵气自动地运行,在子宫九转练化之后,一点点地灌进伊山近肉棒
的马眼里,强行挤入他的身体,开拓着他的经脉。

  伊山近已经痛得快要疯掉了,只能惨叫以对。这样的痛苦,彷佛持续了几个
世纪那么长,每当他快要痛得晕去时,剧痛极爽的刺激却又将他拉回来,让他不
能幸福地昏迷而逃离开痛苦。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19 22:46

             第二章  三年狂淫

  彷佛过了数个世纪般,伊山近在经历无尽的痛苦之后,浑身的经脉终于被疏
通,那些充满仙子元阴的灵力顺利地流淌过去。

  在这段时间里,玉雪蓉一直挺动纤腰,骑在伊山近身上强奸着他。随着她越
来越疯狂的动作,已经变得粗大的肉棒在雪股中快速抽插,磨擦带来的快感让她
兴奋得流出了热泪,顺着玉颊滑下,一滴滴地洒在伊山近的脸上、身上。

  伊山近张着大嘴惨叫,不知喝了多少处女仙泪,顺着喉咙滑下,渗入经脉之
中,帮助他的经脉扩张,稍微减轻他身体中的剧痛。

  随着肉棒磨擦嫩穴的速度越来越快,玉雪蓉美丽的脸庞也变得更加红润,艳
丽得彷佛要滴出血来一样,激烈的娇喘呻吟声充满了整个大殿。

  随着快感一步步提升到巅峰,玉雪蓉突然尖叫一声,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
雪白纤美的玉体剧烈颤抖,已经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娇嫩花径狂乱地痉挛着,分泌出大量蜜汁,染满整根肉棒,甚至流到了睾丸
上,将伊山近的大腿根浸得一片透湿。

  玉体之中,所有的灵力都随着双修功法的运转,进入子宫,大量灌入肉棒之
中。

  在那极乐的高潮里,玉雪蓉已经神智不清,只觉所有的灵力都在疯狂涌入那
美妙至极的肉棒里面,让她更爽得玉体剧颤,欲死欲仙。等到她颤抖停下时,最
后一滴灵力也灌进了肉棒里面,玉体中一片空虚,经脉里一点灵力都没有剩下。

  被她纤柔玉臂紧紧抱住的男孩却满脸胀红,身体膨胀,彷佛要被撑破一般。

  玉雪蓉修练多年的灵力,是用冰蟾宫无上秘法修练,那是何等的磅砖宏大,
现在被她强行挤入他的体内,岂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要死了吗?」

  伊山近在半昏迷中想道,心中痛悔万分,「早知道就不要相信什么神仙的传
说了……」

  一边这样想着,他的眼角渗出一滴悲伤的泪珠。

  玉雪蓉在爽过之后,神智微微清醒,突然发觉体内灵力荡然无存,多年来的
修练成果化为乌有,也惊骇莫名,她用虚弱无力的玉臂抱住伊山近的裸体,点点
珠泪涌出,洒在伊山近的脸上。

  伊山近也是浑身无力,偏又身体胀大,肉棒也跟着膨胀坚硬,直挺挺地插在
她紧窄的嫩穴里面,龟头毫不客气地顶住子宫,整根肉棒比从前大了许多倍。

  本来肉棒胀得已经很难受了,偏偏玉雪蓉的紧窄蜜道还在一下下地收缩,大
力挤?压肉棒,享受着高潮的馀韵,像是不奸他个够本绝不罢休一般。

  随着肉壁一再的紧缩挤压,膨胀粗大的肉棒终于忍受不住她的吸吮索取,猛
烈地狂跳起来,将积蓄许多年的精液疯狂射进娇嫩纯洁的子宫里面。

  处男的精液,滚烫猛烈,极速冲出马眼,疯狂地喷射进子宫里面。玉雪蓉被
这一记暴射打晕了,赤裸玉臂紧紧抱住伊山近,樱唇贴在他的耳边,放声尖叫起
来。

  在少女第一次高潮之后,只有短暂的停顿,她就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花径狂乱地痉挛抽播,拚命地挤压着粗大肉棒,子宫里面也产生出极强的吸
吮力道,彷佛要将所有的精液都吸进去一样。

  在极乐的高潮之中,她根本压抑不住自己的欲望,兴奋的叫声如此淫浪,让
她那美丽成熟的师父听得面红耳赤,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伊山近体内充沛的灵力狂涌而出,从肉棒中疯狂涌进子宫里面,炼制着子宫
法宝,令其现出晶莹洁白的光芒。

  虽然是在体内,这光芒却能透出玉体,让玉雪蓉的下体显出晶莹的光泽,耀
得殷冰清眼睛闪闪发光。

  这一股灵力,通过伊山近身体经脉之后,已经改变了性质。在掺入元阳之力
后,涌入玉雪蓉的体内,在经脉中迅速奔流,如长江大河一般,让她神采照照,
容光焕发。

  情欲又一次涌起,她兴奋地骑着伊山近的身体,精神十足地挺动纤腰暴奸着
他,感觉到灵力在自己和他的身体里面奔涌流淌,每一次从肉棒中流过来时,都
让她精神充沛,隐约感觉到修为的精进。虽然不到双修结束,还不能确定修为大
增的事实,但有这个希望已经让她很兴奋了。

  在神智清醒的时候,她也感觉到羞惭难耐,对于少女最隐秘珍贵的禁地中紧
夹着一根凡人的肉棒颇为不平,可是情欲又迅速涌起,将她的羞耻感压制下去。
即使羞得玉颊通红,她还是含着热泪,强行暴奸着伊山近,浑然不顾身下男孩发
出的阵阵叫声。

  伊山近确实感觉到了快乐,随着灵力在经脉中流动,他渐渐也习惯了初破身
时的痛楚,而且肉棒被她的纯洁蜜道、娇嫩肉壁磨擦得很爽,因此惨叫声也逐渐
变得快乐起来。

  玉雪蓉新练的双修功法果然神妙莫测,在灵力的作用下,居然能让他这凡人
的肉棒一直高举不萎,即使是一次次的射精,也从来没有疲软过。

  在他们交欢的过程中,殷冰清一直跪在旁边呆看,下体嫩穴滚烫得像要着起
火来,简直无法忍受。

  虽然她的修为很高,意志也很坚强,可终究还是受不了情欲的煎熬,看着自
己的徒弟放肆地暴奸凡人男孩,一次次地爽上天去,让她心里嫉妒得死去活来,
恨不得伸手抓住这个爱徒,狠狠一个大耳光编过去,以惩罚她胆敢在自己面前发
出淫声的罪行。

  最可恶的是,这淫声还在不停挑动着她的情欲,让她无法忍受,终于在玉雪
蓉叫得最爽的时候,奋力伸出手,将她从伊山近身上推了下去。

  玉雪蓉碎不及防,一头摔倒在地,螓首上撞出一个大包,尖叫着几乎晕去。
过了好半天,她才愤怒地爬起来,瞪大美目怒视着自己的师父,浑然不顾师徒之
间应有的礼数。

  这个时候,殷冰清已经撕开衣裙爬到了伊山近的身上,既然她敢当面和自己
抢男人,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玉雪蓉这时已经爽得神智不清,即使处女花径与粗大肉棒脱离开来,一时也
不能恢复清醒,看到殷冰清骑到伊山近的身上,嫉妒得无法忍受,悲愤地向她扑
了上去!

  殷冰清虽然解开雪白纱裙扑到了伊油近身上,却又有一点神智清明,努力压
抑住了欲火,犹豫着放慢了动作。毕竟她心如冰清地修练仙汰数百年,突然就这
样自己动手毁坏贞洁,再怎么也会有所犹豫。

  「要不要骑上他?把他那东西插进我这里……」

  殷冰清心里如烈火煎熬,痛苦不堪。犹豫之时,仙人的纯洁纱裙已经解开,
露出了女子最隐秘的嫩穴花园,毛发茂密,乌黑一片,闪动着黑亮的光芒。

  「啊!」

  伊山近惊得大叫一声,失声叫道:「刚才一个毛少的就这么痛了,你的毛这
么多,会痛死的。」

  实际上,痛不痛跟毛的多少没有关系,不过伊山近这样没知识的处男,能说
出这样荒谬的话来,倒也不稀奇。

  殷冰清羞得面红耳赤,慌忙以手掩穴,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秘处。

  这不啻是掩穴盗铃,伊山近连她几根毛都数清了,再掩还有什么用?

  尤其是她用手遮掩的时候,下体还在情欲驱使下,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动,娇
嫩的穴肉带着晶莹露珠,轻轻地贴在了膨胀的龟头上面。

  露珠就这样抹上了男孩的龟头,而肉棒上沾染的精液、蜜汁和处女血也染在
她纯洁花瓣上面。

  灼热的嫩穴顺势吞没了硕大的龟头,被它撑得一阵微痛。殷冰清这时突然心
慌,在痛楚之下慌忙后退,低头一看,鲜血、精液和蜜汁抹上嫩穴,留下了一片
狼籍。

  殷冰清活了几百年,都快成人精了,一看就知道这是自己宝贝爱徒流出来的
东西,不由羞惭欲死,立即举起手来,奋力向着伊山近的头顶击落。

  虽然她现在浑身酸软无力,但以修仙者的强悍力量,哪怕只用一点,也足以
将他的头颅击得粉碎!

  「他强奸了我的爱徒,这本来就是死罪;何况他还想要非礼我,妄想夺取我
的红丸!」

  殷冰清毫无道理地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了伊山近身上,只要能击死他,至少自
己现在失去红丸的危机就可以暂时解除了。

  就在伊山近生死系于一线的刹那,玉雪蓉已经愤怒地扑了上来,一把揪住她
乌黑的长发,将她强行从伊山近身上拖下来,然后骑到她的身上,举拳相向,拚
力和她扭打起来。

  殷冰清大吃一惊,失声叫道:「徒儿,你疯了吗?」

  再叫也没用了,淫蛊入心,玉雪蓉这时失去理智,只把她当成跟自己抢男人
的情敌,挥拳乱打,从前对师父的尊敬谦恭早就丢到了一边。

  殷冰清挨了几拳,无奈之下也只好挥拳相迎,抵挡着暴雨般落下的粉拳。

  这一刻,修仙界赫赫有名的两位绝色美女扭打在一起,如果让人知道她们是
为了争一个男人而翻脸拚命,足以让所有修士下巴都掉下来。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伊山近趁机悄悄地爬起来,手软脚软地向门口爬去。可是没爬两下,眼尖的
玉雪蓉立时察觉,放声尖叫:「他逃走了!」

  殷冰清手一软,放开紧抓住她发髻的手,回头看到伊山近正逃向门口,心中
忽然升起一阵失落感,彷佛最重要的东西即将失去一般。

  这一对反目相向的师徒,突然停止了内讧,同时飞扑过去,紧紧抓住裸体的
男孩,将他压在身子下面。随后,殷冰清突然挥出一拳,将爱徒打昏在地,愤怒
地大叫道:「这是我的!」

  在经历了几乎失去伊山近的危机之后,她终于认识到了这个陌生男孩的重要
性。如果没有他,自己会欲火焚心而死!

  接下来,殷冰清放开心结,手忙脚乱地扯下自己的衣服,准备和伊山近来一
场轰轰烈烈的大战。

  本来她已经解开衣裙,现在脱光衣服也很容易。转瞬间,一具完美至极的仙
女玉体,就展现在伊山近的面前。

  看到这样美丽的玉体,伊山近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可是刚才被玉雪蓉奸得
太狠,看她淫笑着朝自己爬过来,馀悸犹存地叫道:「你要干什么?」

  殷冰清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将他按倒在地,让他仰鸟向天,自己顾不上羞
耻,强行爬到了他的身上。

  伊山近看着她胯问美妙花园处的乌黑毛发,脸色吓得惨白:「会死的!要是
男人被干得太多,会被活活干死的!」

  他道听途说来的知识,自然被殷冰清嗤之以鼻:「胡说!我活了几百岁,从
来没听过这种事!」

  「几、几百岁?」

  伊山近瞪大眼睛看着她,只觉这仙女美丽至极,风姿绰约,充满了完美女性
的强烈魅力,看上去也不过二十许人,想不到她已经几百岁了。

  「那不是比我大好多好多倍?」

  伊山近颤抖地大叫道:「我才这么小,你放过我吧!」

  男孩悲惨的叫声,也只能让殷冰清俏脸微红。虽然是娇羞惭愧,可是欲火充
满心灵,现在已经由不得她自己了。

  而且,从自己爱徒手中抢过这个男人,让她有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晃动着
雪白浑圆的大腿,充满魅力的雪臀强行坐在伊山近的胯间,美妙花瓣向着胀大的
肉棒贴去。

  在不沾一丝人间烟火气的神仙洞府里,这美丽成熟的性感女子,就要对这比
自己小上许多的瘦弱男孩,进行惨无人道的强奸活动!

  伊山近绝望地感觉到肉棒被她纤手玉指捏住,向着紧窄嫩穴中插去,龟头已
经能感觉到穴中的温暖湿润,甚至还能感觉到蜜道里面的那层薄膜,已经贴在龟
头马眼上面。

  按照刚才破处的经验,只要这层膜一破,就会有热热的东西涌进鸡鸡,弄得
浑身剧痛,生不如死!

  一想到这里,伊山近就忍不住浑身发抖,仰天悲愤大叫道:「天哪,这还让
人怎么活啊!」

  就在他绝望的惨叫声中,纯洁美丽、成熟性感的妩媚仙女已经强行坐下,用
她那温暖紧窄的蜜道吞没了他的肉棒。

  薄薄的处女膜被肉棒一戮而破,粗大肉棒撕裂了纯洁的嫩穴花径,鲜血迸流
出来,洒在伊山近的肉棒上面,与她爱徒的处女鲜血混在一起,分不出来是谁嫩
穴中流出来的落红。

  在这一刻,她悲伤侮恨的泪水也奔流出来,清澈晶莹,如断线珍珠一般,洒
落在伊山近的脸上、口中。

  最珍贵的处女仙泪,而且是由修仙界一流强者、冰蟾宫主人流淌出来的,里
面蕴含的灵力非同凡响,几乎就像真的珍珠般,溢满伊山近口中,差点把他的喉
咙都哽住了。

  一向位高权重、掌握无数人生死的殷冰清,凝视着自己骑着的男孩,心中悲
苦不堪。坚守了多年的贞洁,就这样一朝丧失,而且还是自己强奸了一个男孩造
成的。身下这个男孩如此弱小,有什么资格和自己双修论道?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花径被粗大肉棒撕制时的痛楚,以及鲜血从嫩穴中流淌
出的微弱水声,甚至龟头撞击着蜜道内部的汁液所发出的轻微噗嗤声也逃不过她
敏锐的听觉。

  未经人事的贞洁花径中,此时深深地插着一根男孩的肉棒,紧贴在娇嫩肉壁
上,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温暖。一想到这里,殷冰清更是悲痛不已,珠泪不住
地从美丽眼睛中滚落。

  她修为深厚,在双修功法的引导下,灵力混入泪水之中,凝聚成珠,啪啪地
砸在伊山近的脸上、身上,滚落到温润的玉石地面上,像真的珍珠一般,散发着
莹润的光芒。

  伊山近口中也落了许多颗,费力地咽下灼热的珠泪,只觉身体火热。

  下体中灵力磅礁涌入,殷冰清的玉体就像河堤开了一个口子,灵力如河水般
奔涌而来,顺着肉棒强行挤入他的身体,冲击着他刚被开拓出来的经脉。

  殷冰清体内灵力深厚,远远超过玉雪蓉数倍。此时一齐涌入伊山近的经脉,
将经脉中胀得满满的,并强行拓宽他的经脉,让伊山近痛楚不堪,又一次尝到了
被强奸破身的惨烈痛苦。

  他扯着嗓子,仰天狼嚎,被奸得痛不饮生。而美丽威严的冰蟾宫主人却骑他
的身上,奋力挺动纤腰,上下拉动玉臀,激烈地暴奸着他。

  既然已经做了开头,那就要一直做到底。殷冰清抱着这样的想法,流着珠泪
强行晃动玉体,感觉着娇嫩蜜道与他粗大肉棒的剧烈磨擦,在不习惯的难受触感
之外,还有强烈的快感迅速涌起,将她整个吞没。

  这更刺激她的情欲,让她动作更趋激烈,身下的伊山近更是叫得惨不忍闻。

  一旁的玉雪蓉赤裸着玉体瘫软在地上,被哀嚎声和激烈的交欢声吵醒,睁开
美目,茫然看着这一幕。

  她看到自己最敬爱的师父,平日里冰清玉洁、宝相庄严,一向对谁都不假辞
色的威严宫主,此时正按住一个男孩,强行暴奸,动作粗鲁狂暴,从前优雅的仪
态不知都抛到哪里去了。

  玉雪蓉抬手按住樱唇,惊讶地低呼出声。她意外地从玉指上尝到了精液的味
道,那是刚才摸伊山近的时候,从他下体摸到的珍贵精液。

  在她下体花瓣里,反而没有精液溢出。子宫中彷佛有巨大的漩涡,不住地旋
转,带来强大的吸力,将蜜道中每一滴精液都吸入子宫里面,由灵力搅得粉碎,
被子宫饥渴地吸收进去,并渗入血液,顺血管流经玉艘各处,成为了她身礼的一
部分。

  这样强大的吸力,彷佛是有意识的一般,甚至将花唇外面沾染的一点精液也
吸了进去,让花瓣嫩穴变得干干净净。这让玉雪蓉不禁惊叹,谢希烟留下的双修
功法,果然非同凡响。

  眼前激烈交欢的春宫图,让她情欲狂燃,脑中一片昏沉,再也顾不得多想,
如雌狮般疾扑上去,一把抱住地上的伊山近,胸部紧贴着他,用自己柔软滑嫩的
玉峰在他胸膛上猛烈磨擦,藉以发泄心中的欲火。

  嫣红的乳头在他胸膛上蹬来赠去,爽得她眼睛发亮。虽然也想把殷冰清推下
去,由自己来亲自强奸这个男孩,但刚才挨的那一拳让她知道,自己毕竟还不是
师父的对手。

  于是,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转过玉体,骑在伊山近的脸上,将自己的玉门对
准伊山近的嘴唇,猥亵地坐了下去。

  看着雪白圆润的玉臀向着自己的脸坐下来,伊山近大声痛斥道:「下流!天
啊,你们简直是惨无人道!天理何在啊!」

  他在这里谈天说理却也改变不了残酷的事实。这对高高在上的神仙师徒,还
是强行按住她们一向看不起的凡人男孩,进行残酷的轮奸活动。

  这双修功法如此神妙莫测,玉雪蓉嫩穴中传来的吸力,竟然能将伊山近的舌
头从口中吸出,并像被线牵扯着一样,自动探入洁净的嫩穴里面,飞快地搅动,
以舌功插弄得玉雪蓉大声尖叫,爽得泪珠奔涌,泣不成声。

  殷冰清如骑马般在伊山近身上驰骋,感觉粗大肉棒在自己嫩穴中飞速抽插,
剧烈地磨擦着初经人事的娇嫩肉壁,爽得几乎都要疯了。

  她做梦也想不到,人世间竟然还有这么爽的事情。这样说来,之前的数百年
自己岂不是白活了?

  强烈的快感让她眩晕,樱口中喷出浓郁的香气,激烈地娇喘着,玉手抚摸着
伊山近的裸体,雪臀拚命上下晃动,与爱徒一起毫无怜悯地肆意强奸蹂躏着这可
怜的男孩。

  不知强奸了多久,她终于爽到了快感巅峰,窈窕性感的玉体剧烈颤抖,嫩穴
痉挛抽插,拚命挤压着男孩肉棒,同时产生强大的吸力,彷佛要将它吸入子宫里
面一样。

  伊山近也开始大声惨叫,舌头却还深深地插在她爱徒的嫩穴里面,就这样含
混不清地发出哀嚎。

  刚才伊山近虽然很痛苦,但被殷冰清的嫩穴蜜道磨擦了那么久,快感也达到
了巅峰,在花径的强烈吸吮下,肉棒猛烈跳动,将大股灼热的精液暴射进蜜道深
处。

  殷冰清激动得放声痛哭,哭声中有兴奋,有悲伤,还有侮恨茫然。她不知道
自己失去贞操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可是这一刻真的很爽,为了这爽快的感觉,似
乎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

  伊山近的舌头在嫩穴中快速抽插舔弄,不知喝下了多少处女落红。初破瓜的
嫩穴被舔得剧爽,娇嫩穴肉在舌尖下剧烈颤抖,玉雪蓉也因此而达到了高潮,颤
抖地抱紧自己的师父,放声痛哭起来。

  这一对绝色女子,赤裸着玉体拥抱在一起,高耸玉峰与嫣红乳头亲密地磨擦
着,给她们带来异样的快感。

  子宫中的灵力向着肉棒中疯狂涌入,伊山近周身剧痛,经脉几乎要被撑破。

  灵力在他的身体内部迅速流动,又随着暴射的精液流回到殷冰清的体内,于
子宫中九转练化,连同被搅碎的精液一起涌入殷冰清的经脉,流经她玉体的各个
部位。

  从此后,这一对神仙美女心神就深深地打上了伊山近的烙印,玉体任何一部
分都渗有他的精液。就连她们修练多年的灵力,也是从伊山近体内运转过来的,
含有他的阳气,即使她们再怎么否认也没有用。

  肉棒不停地暴射精液,剧烈的爽感涌入殷冰清心里,初经人事的美女被这小
男孩干得爽至极点,突然「呃」的一声低吟,趴在玉雪蓉香肩上晕过去了。

  玉雪蓉一怔,随之大喜,迅速将师父从伊山近身上推下去,自己占据了她的
位置,玉臀挺起,急切地向着伊山近胯部坐下。

  柔滑纤手握住湿洒洒的肉棒,嫩穴迅速吞没了它。可怜的伊山近,连喘口气
的工夫都没有,就这样被这对师徒连续轮奸,毫不顾惜他的身体健康。

  许久之后,爽晕的殷冰清悠悠醒来,看到自己的爱徒在强奸伊山近,嫉妒得
眼睛都红了,立即爬到伊山近的身上,以圆润雪臀对准伊山近的脸,迅速坐了下
去。

  伊山近像被鬼上舌一样,不由自主地吐出舌头来满足她,心里悲恨恐惧,不
知道她们用的是什么邪恶妖汰,连舌头都能被她们变成肉棒来用。

  舌尖舔弄着柔嫩的处女蜜穴,在上面刮刷,略显粗糙的舌苔在娇嫩湿润的穴
口嫩肉上的磨擦带来愉悦的感觉。殷冰清仰天叹息,兴奋得头发都要直立起来,
她从前根本想像不到世上还有如此快乐的美事。

  虽然子宫吸收了所有的精液,蜜汁却抑制不住地从花径肉壁上涌出,流到伊
山近的口中。那味道酸酸甜甜,带着清冽的味道,彷佛甘泉一般,伊山近被她们
奸了这么久,早就口渴,虽然感觉到屈辱,还是含泪将这救命的泉水一口口地喝
下去。

  平心而论,仙女圣水的味道确实不错,作为偏僻小镇上的无知男孩,伊山近
一生还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饮料。

  很快,他就抛弃了毫无意义的羞耻感,大口大口地狂饮起好喝的仙水来。

  由于修练多年,法力深厚精纯的缘故,殷冰清的饮料比她徒弟蜜壶中流出来
的蜜汁要好喝得多。伊山近喝得上瘾,只觉又解渴又美味,舌头更是飞速狂扫,
在染血的纯洁花瓣上舔来舔去,弄得她大泄狂泄,将更多的饮料直接送入他的口
中。

  她纯洁珍贵的处女鲜血,除了染在这男孩下体处之外,还被他含住花瓣大力
吸吮,让他尝到了绝色美丽的仙女体内纯洁血液的味道。

  这一对师徒很快又陷入到性爱的狂欢极乐之中,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哼哼
唧唧地娇喘低吟,在伊山近身上一次次地爽上天去。

  毕竟还是肉棒能让她们更爽一些,骑在伊山近胯间的美女总是先爽歪歪地倒
在一边,然后另一个美女毫不客气地将她推开,自己去占了她的位置,将刚从她
蜜穴里面拔出来的肉棒饥渴地吞进自己玉体之中。

  到了最后,伊山近也爽晕了,肉棒狂跳着将精液射进不知道是哪位仙女的子
宫里面,昏昏沉沉,进入了半昏迷状态。

  不过作为心地冷酷的轮奸犯,这一对神仙美女绝没有因为他晕倒就停手的意
思。双修功法不住地吸引着肉棒,强行把它吸硬,蜜道猛烈压榨着它,逼着它一
次次地吐出精液,进入她们无底洞般的饥渴子宫里面。

  她们都已修行多年,早就能达到辟谷的境界,不吃饭根本就是常态。

  多年的修练,她们餐风饮露,身体早就修练得纯洁至极,毫无杂质,比之凡
间女子纯净了无数倍。

  现在,这一对绝色清纯美女情欲如狂,更是想不起还有吃饭这回事,只是拚
命地强奸着伊山近,丝毫不舍得从他身上离开。

  很快,一天就过去了。洞中无日月,也没有人知道太阳早已下山,在神仙洞
府里,这一对神仙美女还是按住伊山近,狂奸不休。

  伊山近一次次地晕去醒来,徘徊在极乐与痛楚之中。他的嘴里总是含着两片
花瓣,里面有珍贵的花蜜和露珠涌出,强行喂给他喝。

  仙家圣水,平常人是喝不到的。里面包含的强大灵力,足以令人延年益寿,
怯病除灾,至于填饱他的肚子,更不在话下。

  因此,伊山近也被强行带到了辟谷的境界。虽然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吃,但光
喝水不吃饭就能活命,也是他从前根本无法想像的事。

  一天过去了,伊山近晕去醒来。

  一夜过去了,伊山近醒来晕去。

  几天几夜之后,那一对神仙美女还是紧紧地按住他狂奸,同时兴奋地尖叫娇
喘,在他身上淫浪地扭动着娇躯,一次次地攀升到极乐的巅峰,丝毫没有疲惫的
迹象。

  伊山近终于悲伤流泪,彻底绝望。仙女们强悍的体力和生命力,他算是亲身
领教到了。于是,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个美女不停地狂奸着他,浑然忘却了时间
的流逝。

  磅砖浑厚的灵力一次次地从她们身体里面流到伊山近值内,再流回时,更精
纯浑厚了许多。她们的修为因此不断增长,比闭关修练还有效得多。

  与此同时,伊山近的体质也遭潜移默化。灵力一次次地流经他的身体,进入
他躯体每一部位,改造着他的体质。

  这等于是时时刻刻用灵力锻链他的身体,让他的躯体被灵力锻炼提纯了许多
次,最终化为纯净至极的灵童之体。

  这样的灵童之体,极为难得,如果修练仙法,进境极速,比旁人强了许多。

  实际上,这也是谢希烟创造出这双修功法的目的之一。除了可以让女方功力
精纯之外,还能让男方身体变得更适合修练仙法,他将来教徒弟时会事半功倍。

  可惜他一直没有收徒弟,现在倒让伊山近成了第一个实验品。

  在这期问,那一对美丽师徒根本无暇顾及他身体的变化,只是娇喘吁吁地骑
着他,在他身上兴奋狂干,不知餍足地追求极乐的快感。

  这双修功法一旦运转,就停不下来,真的像闭关修练一样,不到修练完成,
是不能破关而出的。

  她们的快乐彷佛永无止境一般,甚至连觉也不睡,就这样毫不停息地强行与
他双修。而伊山近却是晕一阵,醒一阵,爽得呻吟几声,又昏睡过去。

  到了后来,他逐渐睡多醒少,最终更是长睡不醒,只有肉棒一直挺立着,任
由两个美女奸淫玩弄他纯洁的处男身体。

  即使是在梦中,他也能感觉到被她们强奸的快感。有时也会作一些绮梦,梦
到自己在草地上快乐地奔跑,然后两个美女追上来,把他按在草地上,强奸!

  有时候,梦到自己在云端上,驾云而行,仿若神仙。然后两个美女乘云从后
面追上来,把他按在云朵上,强奸!

  肚子有时候会饿,他梦到自己在饭馆里面吃饭,然后被两个美女闯进饭馆,
把他按在桌子上,强奸!

  不论是梦到读书,还是在自己家里睡觉,最终的结果都是被两个强横的仙女
闯进来,强奸!

  就这样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一阵劈劈啪啪的响声将他惊醒。

  伊山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听着外面喧闹的鞭炮声,茫然想道:「过年了
啊……」

  他进入洞府已有数月,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

  就算他们进山来找,也找不到这奇怪的地方。就算找到了,肯定也打不过这
两个好色仙女。

  他这样想着,感觉到身上的美女又一次达到了高潮,柔嫩蜜道将肉棒整根吞
没,紧夹压榨着他的肉棒,让他兴奋地向仙女子宫中喷射出大量的精液,随后又
在极度的疲惫中,沉沉地睡去。

  于是,又是一年。

  这座洞府本来隔音效果很好,之所以会有鞭炮声音传进来,是因为谢希烟建
造仙府时,有意把过年当作时钟来用。

  凡人的时钟,是按一日一刻来计算。而仙家寿命极长,稍微一闭关就是几年
几十年过去,因此是按年来计算时间。

  每到过年时,洞府就会敞开声音的禁制,让远处的鞭炮声直接传到这里,告
诉洞主又是一年过去了。

  到了夏天,也会如此。当大雨倾盆,浇在山中,这声音同样会传来。

  滚滚的雷声传到山里,伊山近悠悠醒来,听着外面的雷呜雨声,迷茫想道:
「到夏天了……」

  这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双手高举起来,那两个好色仙女正抓住他的手,按
在她们胸部上面,逼他抚摸捏弄她们高耸的酥胸。

  玉峰滑腻柔嫩,手感极爽。在双修功汰的奇异效力下,他的手在昏迷中仍下
意识的揉捏玉乳,舌头也一直伸出快速舔弄着殷冰清的蜜穴,等到她把玉雪蓉推
下去时,过不多久,玉雪蓉又会爬到他的脸上,玉臀狠狠磨擦他的脸部和嘴唇,
幸福地享受着他的口舌侍奉。

  伊山近眼角溢出一滴泪珠,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回不了家了啊……」

  他悲伤地想道,在这两个好色淫浪的仙女身下,恐怕要像身在十八层地狱一
般,永世不能翻身了。

  他就这样仰天躺着,机械地用手指和舌头满足着两名美丽仙女的欲望。有时
候稍微清醒一些,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她们玉体各个部位抚摸捏弄,让她们兴奋
地尖叫,玉礼颤抖着将灼热的淫液洒在他的脸上、胯间。

  鞭炮声传来,又是一年过去了。

  伊山近再次清醒的时候,听到外面的雷声雨声,迷迷糊糊地想:「夏天来了
啊……」

  又一次从被强奸的美梦中醒来时,耳边又传来了鞭炮声。

  「又一年了啊……」

  就这样,伊山近听到了三次鞭炮齐呜的声音,自己也被这一对年龄比自己大
得多的成熟美丽仙女强奸了整整三年。

  三年里,他的身体被彻底改造为最适合修练的灵童之体,而那对美女师徒,
也到了功行圆满的时刻。

  骑在伊山近胯间的殷冰清,突然仰起头,放声尖叫。变得更加妩媚诱人的性
感玉体上,光芒迸射而出,浑身闪闪发亮,仿若神明降世一般。

  而在她的面前,与她紧紧拥抱在一起的玉雪蓉也颤声地尖叫,达到了兴奋的
高潮。嫩穴中发出强劲的吸力,将伊山近的舌头整个吸进了娇嫩蜜道里面。

  伊山近吐着长长的舌头,能够感觉到肉壁的娇嫩湿润,还有大量蜜汁甘露顺
着舌头卷起的通道,像穿过水管一样流到他的嘴里,直接灌进喉咙。

  体内重力狂卷而起,透过舌头和肉棒,向着两个绝美仙子体内奔涌而去。这
一刻,她们体内的吸力强劲至极点,将伊山近体内所有的灵力都吸得干干净净,
一滴不剩。

  被吸干的伊山近,瞪大眼睛,身体弹动了两下,最终僵硬地躺在地上没有了
气息。

  就这样,伊山近在被强奸蹂躏了整整三年之后,终于隔屁了。

  于是,这本小说没有主角了。


[ 本帖最后由 天使不睡觉 于 2011-3-20 23:06 编辑 ]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09

             第三章  沧海桑田

  殷冰清赤裸着玉体,一丝不挂地骑在伊山近的身上,呆呆地看着身下的男孩
发怔。

  在她纯洁灼热的花径内,仍然紧紧夹着男孩的肉棒,而随着他尸体渐僵,在
玉体中直插到底的肉棒也逐渐变得冷硬,龟头顶在子宫上面,像寒冰一样,一直
冷到她的心里。

  她脸上的红晕渐渐消退,美丽容颜变得惨白一片,与面前同样惨白着脸的爱
徒对视,茫然不知所措。

  许久之后,她们才呆呆地爬起来,离开这个被她们活活奸死的男孩。

  实际上,能被强奸了三年才死,这样强悍的体制已经是骇人听闻了。毕竟他
从被强奸之后,没有吃过一口饭,喝过一口水(这里是指正常的水)当冷硬的肉
棒从温暖紧窄的蜜道中拔出时,听到那「噗」的一声,殷冰清泪水忍不住流了下
来,洒在伊山近的身上。

  这时候的伊山近,双眼紧闭,满脸安详之色,就像在沉沉地安眠一样。

  两个绝色美女,一丝不挂地跪在他的身边,悲伤啜泣,为自己做下这样的淫
行而痛侮万分。更让她们悲伤的是,红铅已堕,日后再也不能修习冰蟾宫历代秘
传的无上仙法。

  不过,经历了三年的闭关乐修,她们的实力已不可同日而语,如今在修仙界
是可以横着走,从前的所谓强敌现在根本就不是她们的对手,也算是有失有得。

  两个冰清玉洁的仙女,在伊山近身边垂泪着衣,胡乱将三年未曾穿过的漂亮
衣裙套在身上后,掩面疾奔,再也不敢多看这被活活奸死的男孩一眼。

  奔跑中,几行羞惭悔恨的晶莹泪水在空中洒下,落在伊山近的身上,像是对
他进行最后的道别。

  伊山近一动也不动,依旧平静安详,那表情简直令她们心碎。

  她们像一阵风般狂奔过大殿,拉开门奔逃出去,在慌忙中搅乱了洞府外的阵
法禁制,连门都来不及关,就这样仓皇逃离了奸杀现场。

  风卷进来,带进点点灰尘,洒在伊山近赤裸的身体上面。

  伊山近静静地躺在那里,什么都不知道。

  时间迅速地过去,一年又一年,但在这里,已经没有人在意时间的流逝了。

  他年轻的身体上,渐渐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将他的脸和身体都盖住了。

  百年风云,只在弹指一挥间。

  在外界,凡人们生生死死,一辈辈地生活、长大、逝去。地界历经战乱,王
朝覆灭,又有强者率军横扫天下,建立了新的朝代。

  神仙洞府中,一切仍是那么安静,只有灰尘轻轻洒落的簌簌微响,不可察觉
地隐约响起。

  在整整一百年之内,这本书一直都没有主角。所以在这期间发生的一切,都
和本书没有太大关系。

  但终于有一天,灰尘覆盖下的身体,突然动了一下。

  百年的沉睡之后,他终于重生。

     ***    ***    ***    ***  

  伊山近昏昏沉沉地站在玉壁前面,身体不住地摇晃,似乎随时都要摔倒的样
子。

  虽然不知道过了多久,但身上积累的尘土那么厚,显然已经过了许多年头。

  「她们把我奸死之后,就这么的丢下我,连埋都不埋,直接就穿上衣服走掉
了!」

  想到那两个仙女的拔穴无情,伊山近各疋愤恨,又是伤心,心中颇感屈辱。

  他抬起头,凝神望着那面玉壁,隐约感觉到自己能够僵而不死,幸获重生,
都跟这玉壁上面的金字有关系。

  因为是富家子弟,自然读书认字。他仔细凝视着玉壁,努力将上面的字都背
下来。实际上,在被强奸的三年里,他每次醒来目光都是落在那面玉壁上,下意
识地按照上面所说的进行修练。毕竟整天没别的事情可干,有点东西来消磨时光
也是好的。

  但更多的时候,他是被动地接受女方的采补,在她们体内充沛灵力的驱使下
自动运行经脉中的灵力,到后来都养成了习惯,即使在僵死的百年里,也一直在
隐隐地运转着灵力,因此才能保住灵识不灭,最终苏醒过来。

  在玉壁边,有一面更平滑的玉壁,他的目光无意识地掠过那里,突然怔住。

  平滑如镜的玉壁上,映出了他的容貌,这是一张有些陌生的脸。

  他吃惊地伸手摸脸,发现自己的容貌已经改变了大半。

  肌肤白里透红,嫩得令人想要拈上一把。容貌也变得俊美无比,隐约有些像
那两个奸淫了自己的美丽仙女。幸好稚嫩中还带着几分阳刚之气,让他看起来像
是一个英俊至极的美少年。

  更令他吃惊的是,这张脸看上去只十一、二岁,却是一个俊美男童的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睡着的时候,修练的功夫让我改变容貌了吗?或者
说,被强奸了之后,脸会变得和罪犯一样?还有这身体,难道过了这么多年,反
而会返老还童?」

  伊山近吃惊地想,用力拧着自己的脸,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在惊讶之中,他的腿突然发软,身体失去平衡,慌忙用手撑住玉壁,才没有
倒在地上。

  当他的手碰到玉壁时,那上面的字迹突然消失,过了一会又浮现出许多行金
光闪闪的字迹,只是与原来的记载已经截然不同了。

  伊山近瞪大眼睛看着那上面的字迹,隐约已经猜到了真相:「看起来,从前
那些字是给女人练的,而现在的,就是给男人修练的法诀了吧!」

     ***    ***    ***    ***

  伊山近摇摇晃晃地在山里走着,失魂落魄。

  他没有想到,从自己进山至今,竟然经历了一百多年的时光。

  按照年龄来算,他的父母早就该作古了,从前认识的人,也不可能还有活下
来的。

  就连他居住的小镇,也在十几年前遭遇战乱,被兵火焚烧一空。

  当时的镇民,早就因躲避兵乱而逃散无踪,谁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即使
侥幸能逃得生天,也未必还会搬回来住。

  现在在镇子原来的位置上,只有一个小村子,里面住的都是从外地搬迁来的
人。

  他的生命,被人生生地偷走了一百多年,其中还有三年是在惨无人道的轮奸
下度过的!

  家乡已经荡然无存,在这里,他只是一个过路的陌生人,承受着村民们好奇
和戒备的目光。

  伊山近神魂俱丧,漫无目的地在山里乱走,心里只想着一个念头:「为什么
会这样?」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两个仙女而起!

  那两个比他大上好些岁的成熟女人,强行污了他,把处男纯洁的心灵染上污
垢,残酷地玩弄他的身体,足足有三年之久!

  她们的淫欲无休无止,强奸三年之后,就是铁人也要被她们活活奸死了。

  而且,做下这件骇人听闻的奸杀案后,她们竟然连衣服都不替自己穿上,就
这样大模大样地离开,让他光着身子遗尸地下。如果不是意外修练了玉壁上的功
诀,现在早就化成了一堆白骨!

  他的心中如烈火焚烧,等到清醒过来时,赫然发觉自己已经站在芊里山最高
的峰顶,眼前就是深深的悬崖。

  亲人都已不在人世,只要再往前走上几步,就可以到阴曹地府去见他们了。

  伊山近站在悬崖边上,脸色变换不定,心中进行着激烈的交战。

  狂风迎面吹来,将他百年来留长的头发吹得飘飘荡荡,眼睛都被吹得几乎要
睁不开。

  许久之后,伊山近终于下定了决心,紧握双拳,在风中悲愤地放声狂呼道:
「我要报仇!你们两个女人,白白奸了我那么多年,我发誓一定要奸回来!奸回
来!」

  这狂烈的呼声,穿过疾风乌云,传向天外。

  自此时,暴雨狂风,即将来临!

     ***    ***    ***    ***

  伊山近穿着一身乞丐装,蹲在城市的街道旁边,愤愤不平地盯着街上的行人
乱看。

  他并不是因为好玩才装成乞丐的,实在是因为没钱吃饭,已沦落为真的乞丐
了。

  经历了一百年,世事也和从前不一样。现在的皇朝,号称大楚,是在战乱后
成立的国家,但经过这些年休养生息,已渐渐恢复了元气。

  伊山近知道那两个女人是来自于冰蟾宫的,为了寻找她们的下落,以报失身
之恨,特地进入大些的城市,到处打探消息。

  到底是城市,和他原来居住的小镇闭塞的风格不一样。或者也可能是因为一
百多年后,修仙者的风格也些微有些改变,反正在这里他能听到一些关于修仙界
的传言,和从前在家乡时截然不同。

  不过,酒肆茶楼里面的客人,都是些普通凡人,哪知道修仙界真正的情况,
也不过是道听途说,胡乱传言,作为茶馀饭后的谈资罢了。

  伊山近经过长途跋涉,走到大些的城市,衣服已经破斓不堪。幸好身上还带
着些玉石,是从洞府门口费尽力气枢下来的,可以拿去当些钱财。

  可恨当铺老板娘欺心,看他穷困幼小,竟然诬他为盗,强夺了他的玉石。如
果不是他跑得快,说不定被当铺里的那群护卫杀人灭口了!

  从当铺中逃出来后,伊山近不敢停留,立即逃出城去,一路跋涉来到了现在
这座城市。路上没有饭吃,只能靠乞讨果腹,也是饥一顿饱一顿地过日子,勉强
没有饿死。

  现在,他饿得没有力气,只能蹲在路边,可怜巴巴地等着别人的施舍。看着
那些衣着光鲜的行人从自己面前路过,却没有一点赏赐,让他心中愤怒,对这些
为富不仁的家伙充满敌意。

  在他怀里,其实还装着一些珍珠样的东西,是强奸他的两个女人眼睛里面流
出来的,掉到地上,就变得像珍珠一般。

  两个人流出的泪珠不一样,有的大些,有的小些。伊山近不明白处女仙泪的
宝贵,因为上次玉石的事情,也不敢拿去卖。而且这些东西毕竟不是真的珍珠,
如果让人看到,说不定会引来更大的灾祸。

  伊山近正在出神,突然眼前飞过一物,扑地落在地上。

  那是一块小小的银锭,看起来大约有一两多重。虽然不是太多,也足以让他
衣食充足地过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他迅速抬起头,望着远去的一辆豪华马车。从车窗里,露出了一个小女孩漂
亮的脸蛋,正在笑嘻嘻地朝着他挥手。

  伊山近的眼眶湿润了。在经历了成熟女性的强奸蹂躏之后,又被当铺老板娘
欺骗抢劫,现在面对善良女孩的帮助,更加感觉到她的善心如此纯洁可贵。

  马车渐渐远去,伊山近叹了口气,伸手去拾银子。

  手刚摸到银锭,旁边突然伸过来一只脚,狠狠地踩在他的手上。

  「啊!」

  伊山近痛得惨叫一声,抬头看去,只见一群乞丐横眉竖目把自己围在中间。

  为首的几个乞丐,身材健壮,膀大腰圆,将他团团围住,怒喝道:「小子,
你是哪来的,敢到这里来抢地盘?」

  伊山近吓了一跳,知道自己不小心闯进丐帮的地盘,挡了别的乞丐的财路,
这一次恐怕是逃不掉一顿毒打了。

  一个胖子喝道:「管他是哪来的,先拆了他的骨头再说!」

  他看起来倒像是刚沦落为乞丐不久,比别的乞丐都胖一些,当然也可能是在
帮里地位较高,能多吃些富含高蛋白的东西,又不用干活,所以才养得这么胖。

  「等等!」

  一个满脸麻子的乞丐和善地笑了笑,龇着满口黄牙,看向他的目光中有些异
色。

  他踏前一步,伸手来摸伊山近的脸蛋,咽着口水道:「小子长得很白净嘛,
细皮嫩肉的,不知道屁股是不是也这么嫩?」

  伊山近慌忙后退一步,躲开他的脏手,念心得直想吐。

  胖子一怔,随即想起这位头领的爱好,立即改口喝道:「帮主说得不错,把
这小子逮回去,摸摸他的屁……身上有没有藏什么犯禁的东西!如果有的话,就
要留下来好好地审问!」

  另外几个壮实的乞丐也围上来,哄笑着向伊山近吹口哨,其中有几个乞丐尝
过头领的滋味,还向伊山近抛着媚眼,一副幸灾乐祸外加色迷迷的表情。

  伊山近听得眼睛都红了。自己被女人强奸了三年还不算,现在连男人都对自
己动了歪心思!

  如果没有这话,他扭头逃掉就行;可是现在怒火狂燃,再也忍耐不住,看那
个麻子帮主淫笑着上来乱摸,突然向前猛冲,挥起拳头向着那张麻脸狠狠砸去!

  砰的一声,麻子被整个砸飞,脸上一片殷红热血,鼻梁都被砸断了。

  伊山近怒吼一声,飞脚踹翻胖子,扭头就跑。

  在后面,一大群乞丐如梦初醒,狂呼乱叫着追上来,嚷着要把他活活打死。

  伊山近知道惹了大祸,拔腿飞奔,一直向城外跑去。

  在沉睡百年之后,他岭现自己奔跑的速度比从前快了许多倍,耐力也极强,
想甩掉这些家伙并不是什么难事,不然的话,上次在当铺里面也不可能如此轻易
地逃掉。

  不仅如此,他的力气也比从前大了许多。像刚才那一拳打飞了麻子帮主,从
前他可是打不出这一拳来。

  伊山近轻松地在前面跑着,后面一群乞丐拚命地紧追不放。就连那个麻子帮
主也不知从哪里强拉了一头驴,骑在驴上拍驴狂奔,捂着鼻子问声闷气地怒吼:
「逮住那小子,大家一齐上,干烂他的屁眼!谁敢不上,就打断他的腿!」

  追在最前面的几个乞丐轰然欢呼,目光灼热地盯着伊山近的背影,奔跑的速
度比从前快了许多。

  伊山近气得面红耳赤,随手从路边抄起一柄锄头,大步向前飞奔。

  一个农夫提着裤子从草丛里奔出来,惊叫道:「那是我的!还给我!」

  没喊两声,后面追来的强壮乞丐就将他推翻在地,怒骂道:「别挡道,快滚
开!」

  从他身上踩了过去。

  伊山近手里拿着锄头,跑起来还是十分轻松,不疾不徐地跑在一群乞丐的前
方,在城外的原野中轻快地奔跑。

  那些乞丐渐渐跑得慢了,呼吓呼吓地喘着粗气。伊山近也放慢步伐,让他们
有追逐的兴趣,免得跑得太快,真的把他们甩掉了。

  原野上空无人迹,只有一群乞丐追逐奔跑,渐渐跑到原野深处。

  后面的丐帮成员都快要累瘫了,他们的帮主却还驾着毛驴怒吼:「快追!谁
跑得慢了,回去吊起来打!」

  乞丐们勉强打起精神,拖着沉重的双腿向前奔跑,嘴里有气无力地大骂伊山
近,可是怎么也追不上他。

  追逐一阵后,麻子帮主开始习惯了驾驴,脸上的剧痛也减轻了一收,仙驴疾
迫,跑到了队伍的最前面,指着伊山近破口大骂,把市井粗言劈头盖脑向着他砸
过去,越骂越是狠毒下流。

  伊山近听到身后传来的恶毒咒骂声,扭过头,看着那张丑恶的麻脸,突然停
步,愤怒地挥起锄头,向着麻脸上狠狠砸去!

  这一锄速度极快,又是出其不意,麻子惊慌地大叫一声,来不及躲闪,被锄
头重重砸在脸上,整张麻脸血肉横飞,惨叫着跌下来,在地上溅出大片鲜血。

  毛驴嘶叫着大步逃走,后面的乞丐本来都快要累得瘫倒了,看到这一幕,都
惊叫着围上来,抱起麻子狂呼大叫。

  伊山近反过身来,挥起锄头,狠狠一锄砸在一个壮实乞丐的后脑上,将他砸
翻在地,脑袋上飘出一片血花。

  另一个乞丐见势不妙,慌忙举起手里的棍子打过来。伊山近怒喝一声,高举
锄头,以狂暴之势猛砸下来,一招就破了他的棍法,锄头砸在他的胸膛上,将胸
骨都砸碎了。

  看着最壮实的同伴倒在地上半死不活,伊山近又是如此下手狠辣,一副红着
眼睛收买人命的模样,二十多个乞丐亡魂大冒,胆小的就已经准备开溜,聪明的
直接拔腿狂奔,向着各个方向逃去。

  「不许跑!都给我留下来!」

  伊山近受了一肚子闷气,小菊花也惨遭乞丐们的威胁,怒火早就冲上脑门,
哪肯放他们逃走。

  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模样,胆子更小的乞丐吓得手脚发颤,只有那些胆大心细
的乞丐才能不畏他的恐吓,拚命地飞速逃走。

  这其中,那个提议逮住伊山近摸一摸的胖子跑得最快,别看他胖,耐力却比
别人还要强一些,只是比起伊山近的耐力,那就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了。

  伊山近冷哼一声,举着锄头追上去,轻松地大跨几步,追到胖子身前,突然
一旋身,锄头狂挥横扫,重重砸在胖子的膝盖上,只听一声脆响,胖子惨叫着扑
倒在地,痛得满地打滚。

  伊山近已经杀红了眼,哪还管什么后果,举锄狂砸,砰砰几声,把他四肢都
狮断了,最后一锄砸在后颈上,将他的颈骨也都砸碎了。

  别的乞丐看到这一幕,都吓得快要瘫倒在地。伊山近转过头,凶狠的目光扫
视着这群家伙,彷佛恶狼盯着一群老鼠。

  还有几个不信邪的,趁着他追杀胖子的时候四处乱跑,可惜刚才体力消耗过
巨,没跑几步就气喘如牛,被伊山近轻松地追上去,挥锄砸碎了脊骨。

  别的乞丐都吓得跪了下来,伊山近还不肯停手,冲过去盯准几个乞丐挥锄乱
砸。

  那几个人,刚才都是用淫邪目光盯着他下身和脸蛋猛看的,曾经被强奸的伊
山近对这种目光极为敏感,一想到这些肮脏的家伙也打算强奸自己,简直都要气
疯了,下锄绝不容情,把他们砸得骨断筋折,其中有两个还迸出了脑浆。

  剩下十几个乞丐,都吓得半死不活,趴在地上拚命磕头,哭泣哀嚎道:「爷
爷!是小的们瞎了狗眼,求你宽宏大量,饶了小的这条狗命吧!」

  伊山近红着眼怒视他们半天,心中怒吼道:「原来这就是生杀予夺的感觉!
那两个好色仙女,也是这么看我们这些凡人的吧?」

  「根本不把我们凡人当人看吗?想杀就杀,想奸就奸吗?奸杀之后直接弃尸
当场,连埋葬这种事都懒得做吗?」

  伊山近仰头望着天边夕阳,心中的悲愤简直无法抑制。

  看看地上,已经死伤遍地,剩下来的大都是些十几岁的小乞丐,因为侥幸没
有用淫邪的目光看他,才留了一条活命。

  「去,把那些受伤的家伙都用石头砸死!」

  伊山近咬牙下令,看乞丐们还迟疑不敢动弹,怒火涌起,突然举起锄头,凌
空挥下,将一个中年乞丐砸得脑浆迸裂,惨死在地上。

  这家伙虽然没有用淫邪目光看他,可是也骂了几句粗话,提到伊山近的下身
和父母。伊山近刚才不小心漏掉了他,现在正好拿他来立威。

  剩下的小乞丐吓得放声大哭,有几个甚至屎尿齐流,连滚带爬地从地上摸起
石头,嚎哭着扑到麻子帮主等人身上,挥石狠砸,直把他们砸得血肉模糊,气息
断绝,才哭着丢下石头,跪在伊山近面前磕头,口口声声,只求饶了他们活命。

  伊山近拄着沾满脑浆的锄头站在月下,彷佛月下恶魔一般,用通红的眼睛盯
了他们半天,突然问:「这些人是怎么死的?」

  那些小乞丐都已经被吓破了胆,现在虽然力气恢复,也没有人敢和他动手,
听他问起,都颤抖着不敢答话。

  一个年约十六、七岁、脸上生着黑痣的乞丐胆子稍大一点,慌忙答道:「是
大爷你……」

  「嗯?」

  伊山近怒视他一眼,喝道:「你说什么?」

  那乞丐亡魂大冒,慌忙叫道:「不,是我们杀的!这些人都是我们杀的!」

  伊山近眼中凶光稍敛,扫视了那群小乞丐一眼,沉声道:「你们怎么说?」

  「是我们杀的!」

  乞丐们嚎哭着承认了罪行,没有人敢和他冰冷的目光对视。

  这样一来,每个人都犯了杀人重罪,再也没有人敢出头告发伊山近的杀人罪
了。

  伊山近冷笑一声,喝道:「不对!他们是分赃不均,互相斗殴而死!你们说
是不是?」

  小乞丐们如蒙大赦,慌忙大喊道:「爷爷说得是!他们因为讨来的钱太多,
都起了黑心,互相打斗死的!」

  「既然这样,你们就把他们埋了吧!」

  小乞丐们一齐动手,在荒野中挖个大坑,把那些死去的乞丐都塞进去,草草
埋葬。

  从尸体上面,搜出来一些钱物,由黑痣乞丐捧着放到伊山近面前,跪地乞求
道:「大爷神功盖世,请大爷带领我们,让我们免受别人的欺负!」

  他倒是看得很准,伊山近虽然力量强横,可是显然无处可去,不然也不会在
街上讨饭了。

  若是请他当了头领,不仅伊山近有了落脚之地,他们也不用担心他再杀人灭
口,以后别的乞丐来抢地盘时,还能仰仗伊山近击退他们。

  伊山近冷哼一声,命令道:「这些钱财,你记录下来,先由你保管吧!」

  于是,伊山近就成为丐帮的帮主了。

  说是丐帮帮主,伊山近手下管着的也不过二十多个乞丐,地盘也只有城西这
一块。

  对于丐帮事业,伊山近不是很热心,也不想向着这条金光大道继续发展,因
此对于抢更多的地盘毫无兴趣,只要管好自己手下这些人就行了。

  乞丐打探消息可是很好用,伊山近把手下都撒出去,让他们打听修仙门派的
消息。可是这些都没有用,乞丐也是凡人,只能在凡人的社会里面打听,最后还
是一点有价值的消息都得不到。

  唯一跟强奸了他的那两个仙女有关的消息,是一个小乞丐在路边听人提到了
「冰蟾宫」这个名字,似乎是一个很古老的修仙门派,势力绝大,没人敢惹。

  修仙的人本来就是高高在上的伟大存在,被凡人视为神仙,就连城洲的衽爷
们也只有对他们磕头礼拜的份。而这些乞丐又只能对官老爷们恭敬地磕头,彼此
间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按这样算起来,处于修仙界顶层的冰蟾宫,实力根本就不是凡人社会底层的
伊山近能够撼动的。跟冰蟾宫比起来,他连只刚出生的小蚂蚁都不如。

  他早知道仇人的强大,以及她们背后势力的可怕,既然决定走上报仇之路,
这些都不能动摇伊山近报仇的决心。

  闲来无事的时候,伊山近教自己那些部下练习枪棒。他从前在家里时,也跟
护院武师学过一些粗浅的枪棒功夫,比起这些乞丐倒是强得多了。

  但更多的时候,他都一个人待在城西的破庙里,盘坐在神像后面修习仙法。

  当初玉壁上浮现的法诀,已经被伊山近牢牢记住,即使不太明白也不敢有丝
毫忘却。

  而且他在搜索洞府的时候,意外地从桌子下面找到了一本小册子,上面沾满
了灰尘,似乎是不受人重视的东西,被随手乱扔在这里。

  但谢希烟不重视的东西,对于凡人却是不司触及的珍贵物品。其中胡乱写了
一些仙诀和按术,伊山近大都看不太懂,即使懂了也没办法修练。

  因为灵力不足的缘故,即使捏着手诀,念出咒文,还是毫无作用,能不被反
噬就算运气了。

  不过其中有一段,记载的法诀浅显易懂,共分九层,正好供新手修练之用。

  谢希烟当初入道时好像也练过这一功法,后来修为大成之后,见识增长,把
它随便修改了一下,定名为海纳功,取海纳百川之意,记在这个小册子里面。

  伊山近看到是入门的功法,当然要拿来修练,每天引天地灵气入体,练化为
自己的灵力,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修练有成,好去找上冰蟾宫,报那三年强奸之
恨!

  他的衣食,都有乞丐们负责供应。这些天里,伊山近带领小乞丐们和来抢地
盘的同行打了几架,各有胜负,倒没吃什么大亏,牢牢地守住了城西这块地盘,
因此威信也稳稳地树立起来。

  修练了一个月,还没有见什么成效。伊山近知道不能着急,如果修仙这么容
易的话,那么大家就都去修仙,长生不死了。

  这一天中午,伊山近正坐在庙里声坐修练,突然听到外面有一阵喧闹声,就
散了功力出门去看。

  来的却是自己的一群部下,五、六个小乞丐围住一个衣衫褴缕的孩子,逼着
他向破庙走来。

  伊山近疑惑地看了一眼,朝着为首的黑痣乞丐问道:「小黑,怎么回事?」

  「小黑」是浑名,因为本名他自己都忘了,从小作为孤儿,被人这么一直小
黑小黑地叫着,自己也都习惯了这个名字。

  看伊山近问起,小黑慌忙躬身施礼,恭敬地回禀道:「锄禾帮主,这家伙占
了我们的地盘讨钱,居然没有来拜码头,所以带过来请帮主处置!」

  所谓锄禾帮主其实就是对伊山近的尊称。因为他被人轮奸了三年,颇觉无颜
面对祖先,干脆连本名都隐了,自己取了个化名,以后丢脸也就是丢锄家的脸。

  当初干掉麻子乞丐一伙的时候,他用的是路边检来的锄头,道边田地里又长
满了禾苗,所以随口取名,说自己姓锄单名一个禾字。

  至于这世上到底有没有姓锄的,他根本就不关心,而那些小乞丐也不敢表示
怀疑,这名字就这么叫起来了。

  伊山近拿眼扫了那孩子一眼,看她大约十一、二岁的模样,容貌白哲俏丽,
却是一个小女孩,衣服破烂,满脸都是惊慌之色。

  伊山近到底是有钱人家子弟,看她的衣服质地,就像是大富人家穿的衣衫,
只是破斓成这个样子,又染满了泥土,本色都看不出来了。

  「你叫什么名字,到这儿干什么来了?」

  伊山近拖长声音问,当了这些天的帮主,已经把王者之气培养起来了,举手
投足之间,倒也颇有威势。

  「我、我……」

  女孩张口结舌地说,声音倒是挺清脆悦耳,十分好听。

  小黑凑过来,陪笑低声道:「启禀帮主,这家伙装傻充愣,一问三不知。依
小的愚见,帮主一个人住着寂寞,不如让这小丫头服侍帮主……要不然,帮主把
她收了房,晚上好好地调教调教她?」

  伊山近吃了一惊,瞪大眼睛看着小黑脸上淫邪的笑容,突然勃然大怒,狠狠
一个耳光把他打翻在地,暴跳如雷地大叫道:「禽兽啊!才这么小的女孩,你就
要我上她!不怕弄出人命吗?」

  小黑捂着脸倒在地上,含泪回道:「八里村的李员外上次收房的小丫头比她
还小几岁,当晚也是惨叫连天,现在不也没死!」

  「你还敢说!」

  伊山近一脚踹过去,想起自己当初的悲惨遭遇,不由心如刀绞,连续几脚暴
踩,踢得小黑没命地惨叫,连滚带爬地逃了开去。

  伊山近强压怒火,知道再这么下去,只怕真的会打出人命,也就任他逃开。

  这些天里,他也在暗自警醒,发觉自己的性情暴躁了许多,时常控制不住怒
火。

  其实这也难怪,他本来是富裕人家的孩子,深受家里人宠爱,幸福生活过惯
了。谁知遭逢大变,被两个长他许多岁的成熟女子拘禁在密室里蹂躏了好几年,
就是正常人也要被折磨得心理变态了,何况他还是一个正值青春期的敏感少年?

  从那之后,他就对性的话题极为敏感,上次麻子也想学仙女的行为,却又没
有仙家的本领,结果被他一怒挥锄,杀尽了那伙色狼。

  犯下了杀人大罪,他也不怎么放在心上。反正他是斓命一条,家和亲人都没
有了,现在也只是为了报仇而忍辱苟活,死不死都没什么大不了。

  在那次疯狂发泄过之后,心里好受多了,所以这些天他才能比较平和地对待
手下,恩威并施,让小乞丐们安心不少。

  伊山近愤愤地瞪了围观的乞丐一眼,伸手抓过当中的女孩,问:「饿不饿?
你从哪来的?」

  女孩点点头,怯生生地道:「饿,在野外走了几天,好久没吃东西了!」

  「过来,吃饭!」

  伊山近吩咐那些小乞丐把乞讨的食物奉上,席地而坐,检些干柴生起灶火,
用瓦罐煮好了,大口吃起来。

  他是帮主,当然吃最好的食物。而那个女孩因为有和他类似的遭遇,也受他
占眼,拿些食物喂她,填饱了她的肚子。

  一边吃,伊山近一边谆谆教导,告知她作为乞丐应尽的责任与义务。

  「想吃饱饭是不是?那就去要!这是咱们这儿的规矩,不干活的别想吃饭!
哑巴,你带着她,让她去你那条街上要饭,别让人欺负了她!」

  坐在火堆对面的一个中年乞丐憨憨地点着头,啊啊哇哇地表示绝不敢违背帮
主的命令。

  伊山近扭头看看女孩,发现她确实容貌美丽,气质清丽脱俗,果然是一个美
人胚子,如果就这么放到街上,说不定会有麻烦。

  他伸手抓了一把炭灰,随手抹到女孩的脸上,触手柔滑娇嫩,好像比大户人
家小姐的皮肤还要好。

  女孩惊惶地瞪大眼睛,也不敢躲,任由他在脸上摸来摸去,抹了满脸黑灰,
遮掩住了她的花容月貌。

  伊山近语重心长地教导她:「别弄太漂亮了,得脏一点,才能少些麻烦!不
然的话,说不定会有那种变态色魔看上你,把你拖回家去放在床上,用大棍子戮
你下身,弄得你痛得要死!所以要把脸抹黑,知道了吗?」

  女孩柔顺地点头,也不知道她听懂没有。

  「对了,报上名字来吧!既然加入我帮,总不能连个名号都没有吧?」

  「我、我都不记得了……」

  女孩怯生生地道,低着头,很不好意思地说:「从前的事,一点都想不起来
了。」

  「嗯?」

  伊山近偏着头盯着她看了半天,道:「行了,你不想说名字,随便你。嗯,
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吧!」

  他抬头看看天上的烈日,随口道:「反正现在是正午,我是在中午把你捡来
的,就叫当午吧!」

  「好名字啊,好名字!锄禾帮主果然有学问,起的名字也这么富有诗意!」

  一群乞丐轰然叫好,拚命地奉承伊山近。

  女孩惶惑地看看他们,再看看伊山近,轻轻点点头,算是默认了这个名字。

  吃完了饭,伊山近叫哑巴带女孩去街上乞讨,其他小乞丐们也各去自己的地
盘打板要饭,只剩下他一个人,安静地坐在神像后面凝神修练。

  虽然还是没有什么进展,伊山近却也不着急,沉下心来体会引天地灵气入体
的感觉。

  当年伍子胥一心报仇,可是仇人运气太好,没活几十年就隔屁了。伍子胥听
闻噩耗,嚎啕大哭,痛不欲生。

  伊山近却没他这种顾虑,那两个仇人都命长得很,一定能等到他去报仇·只
要他能获得报仇的能力!

  不知修练了多久,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伊山近暗叹一声,正想收功走人。
突然听到庙外传来了脚步声。

  那声音十分轻盈,一路走进庙里,犹豫着向着自己这边接近。

  伊山近现在已经变得耳目聪敏,一听就知道是个体重很轻的女孩的脚步声。

  而在庙门外,他还听到了哑巴的脚步声,应该是他带着当午回来了。

  也只有当午才会到这后面来找他,如果是别人,早就看惯了他的修练姿态,
没有人敢来打扰他练功。

  脚步声逐渐走到身边,伊山近微皱眉头,正想睁开眼睛训斥她几句,叫她以
后要守点规矩,不要再来烦他,突然心中一动,体内升起了被强奸的感觉。

  这就是灵力在经脉中运转的奇异感觉,只有在被强奸的时候才出现过,三年
下来,已经铭心刻骨,根本不可能忘记。

  在经脉中涌现的灵力,只有极细微的一点点,可是和从前修练时毫无感觉相
比,不啻天壤之别。

  修练了这么久,他终于入门了!

  从今天起,他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而将踏入仙家门槛,将来的前途无可
限量。而在这个世界,即使是一个普通的仙家弟子,也要远远强于凡人,受无数
凡人顶礼膜拜,视为大罗神仙,敬畏至极。

  伊山近压抑住心中的震骇惊喜,努力引导灵力在经脉中运行,让那一点点灵
气流过身体各处,滋润着已经枯竭的经脉。

  当午犹豫地走到他的身边,停下脚步,瞪大眼睛看着他胀红的脸庞,一种奇
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让她徘徊在他身边,不舍得离去。

  她靠得越近,伊山近体内的灵力波动就越是厉害,原本只是微弱得几乎不可
觉察,现在却十分活跃,在经脉中运行的速度也变得更快。

  伊山近耐心地引导着它在经脉中运转了几个周天,感觉灵力越来越强,就像
从一丝水痕变成了一滴露珠,比从前有极大的进步。

  庙门外传来了乞丐们的说话声,显然是行乞归来,正准备做饭吃。

  伊山近收了功力,将灵力纳入丹田,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当午,目光
闪动,复杂莫名。

  「你究竟是什么人?」

  伊山近沉声问道。

  「我、我……」

  当午俏丽的小脸上升起惊讶迷惘的神情,倒不像是装的。

  伊山近眯着眼睛仔细看她,隐约觉得她和那两个强奸自己的女子有些相似,
这种相似的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让他心中充满了危机感。

  人世间的女子他也见过一些,漂亮的也有,但都和当午的感觉不同。那是一
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灵飘逸,就像那一对玉洁冰清的仙女一样。

  「我真的不记得了!」

  当午在伊山近冷峻目光逼视下,以手掩面,吓得差点哭出来。

  伊山近眼中的寒意渐渐敛去,站起身来,随手挥一挥衣衫,沉声道:「以后
你不必出去行乞了,就留在我身边服侍!」

  说罢,他迈步向着庙外走去,不再看当午一眼。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11

             第四章  变态女人

  自从当午加入了丐帮,伊山近修练的速度骤然加快起来。

  如果当午出门去担水买菜,伊山近不管怎么努力修行,灵力还是微弱得难以
觉察,控制起来更是困难。

  可是一旦她站在自己身边,伊山近体内微弱的灵力就会运行速度加快,就像
被她气机牵引,变得活跃起来。

  伊山近也曾对当午旁敲侧击,努力探查她的来历,可是不管怎么试探,她都
是一副失忆少女的标准模样,根本就没有一丝破绽。

  到了后来,伊山近也不再追问,每次修练时都让她在自己身边,或坐或站,
只要离得自己近些,修练就能顺利地进行,灵力也能够在经脉中运行整个周天。

  在那三年里,他的经脉虽被仙女们浑厚无比的灵力拓宽到令人惊讶的程度,
但最后一刻,两个仙女的蜜道如蛟龙吸水般,将他体内的灵力都吸得干干净净,
如果不是受到当午身上的气机牵引,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礼内隐藏的最后一丝灵力
才会显现出来,助他修练。

  半个月后,伊山近鳄内的灵力逐渐增长,虽然还是十分微弱,但当午不在身
边时,也能自行运转一个周天,只是修行效果还是不如跟她在一起时那么显着。

  这让伊山近心情大好,对当午也好了许多,常弄些好吃的给她补身子,看着
她瘦弱的身体一点点地充盈了起来。

  当午倒也知道感恩戴德,每天跟在伊山近的身边,努力服侍着他,让他过着
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舒服日子。

  她本来衣食无着,被乞丐欺凌,幸亏身为帮主的伊山近开恩收她进入帮派,
并分她半条街供她乞食,这已经是天高地厚之恩了;何况现在都不用她去乞讨,
就能享用现成的食物,对伊山近的感激情意愈发深厚,满满积在心里。

  这段时问,丐帮的财政状况也有所好转。伊山近平时不管事,只有战斗时率
众出击,打得别帮乞丐闻风丧胆,不敢与之争锋。

  深夜,伊山近正在沉沉地熟睡,突然身骼剧震,从恶梦中惊醒过来,满头满
身都是冷汗。

  他迅速伸下手去,摸着硬硬的肉棒,惊喜地发现它并没有被美女的蜜穴如老
虎钳般紧紧夹住强力吸吮,这才松了口气,把脸埋在枕头里面,难过得差点要哭
出来。

  即使是百年之后,他还是经常会做恶梦。刚才又梦见和那两个仙女紧紧纠缠
在一起,就是现在,手上似乎还有她们那如丝般顺滑的裸体触感。

  月光从破庙顶部的破洞照射进来,洒在他的身上。望着夜空中的明月,伊山
近不自觉地想起了从前在家里的时光。

  那时候,家里的生活虽然平静,却很快乐。严肃的父亲,慈爱的母亲,还有
可爱的弟弟妹妹,大家高高兴兴地生活在一起。

  但只转眼之间,便已沧海桑田。往日的一切,快乐的家庭,都已彻底消逝,
再也追不回来了。

  伊山近怅惘地遥望夜空明月,默默念诵前朝大诗人吕黑思乡时所写的名句: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耳边突然传来幽幽的哭泣声,打断了他望月吟诗的雅兴。

  那声音柔柔嫩嫩,可爱而又凄凉。伊山近转过头去,看到自己捡来的女孩把
头埋在被子里面,发出了压抑的抽泣声。

  破庙虽大,却只有他们两个睡在神像后面,其他人的宿处都较靠近庙门。

  伊山近身为令人敬仰的伟大帮主,当然有住单间的特权,而当午现在是他的
贴身侍女,和他住在一起也是理所当然。

  帮里最好的两床被褥,都铺在神像后面,由他们两个并排睡下,这样也方便
侍女夜里起来照顾他。

  每到夜色笼罩时,部下都知趣地躲到远处去睡,不去打扰他们纯洁的二人世
界。

  当然,每天晚上都会有几个正值青春期的小乞丐竖着耳朵偷听神像后面的动
静,最后换来的却都是失望,也只能在肚子里面痛骂帮主占着茅坑不拉屎,然后
恨恨地睡去。

  伊山近此时和侍女并肩躺着,轻轻一伸手,将她的被子掀开,看到当午正趴
在枕上幽幽啜泣,梨花带雨的凄美模样,令人生怜。

  她感觉到冷风灌入被子,慌忙抬起头来,强忍悲声问道:「帮主,是要喝水
吗?」

  「嗯,不是。」

  伊山近轻轻摇着头,不知该说什么好,也只能挤出这句话来。

  萝莉美少女却误会了他的意思,慌忙爬起来,跑去端夜壶。

  她身上只穿着内衣,露出了洁白光滑的酥胸美腿,在皎洁月光州耀之下,闪
烁着莹润的光泽,让伊山近看得有些发呆。

  很快,她就端着夜壶跑回来,柔顺地跪在伊山近面前,纤柔小手将夜壶举起
来,奉在伊山近的身前。

  伊山近无奈地爬起来,不忍拒绝她的好意,让她白跑一趟,只好拉开内裤,
把软绵绵的肉棒放到夜壶口,开始放出尿水。

  当午跪在他身前,长长的睫毛轻微抖动,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又一次抬起美
眸,小心地偷看他的鸡鸡。

  虽然很软,可是却又长又粗,就像小象的鼻子一样,让她看得心里乱跳,止
不住想道:「怎么会这么大?要是放到那里去,会不会撑破了?」

  虽然失去了记忆,恍惚也记得从前听说过男女之间的事,却不记得是从哪本
书上看来的了。

  一想到帮主那东西就是要插到女孩下体里面的,她在脑中构想一下自己幼嫩
窄小的下体,不由吓得脸色发白,捧着夜壶的素手都有些颤抖。

  伊山近听到她的呼吸声渐趋急促,不由低下头,看到她柔顺俏丽的模样,青
丝之下,脖颈雪白柔美,心里一动,肉棒竟然惭渐变硬了。

  小萝莉听到尿声渐止,手中夜壶里面传来水的温暖,正要将夜壶捧走,明眸
一挑,突然看到那根肉棒,不由呆住了。

  搁在夜壶口处的肉棒,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变硬,比刚才粗长了
许多。

  她惊愕地仰起头,正好看到伊山近含着欲望的双眼,两人在夜色中对视,都
有些不知所措。

  伊山近从前见过的女孩不多,更要守礼保持距离,像这样露着鸡鸡和女孩对
视的事,好像从来没有过,当然那两个女色魔除外。

  直到那根膨胀起来的肉棒快要顶上她小巧可爱的琼鼻,甚至已经嗅到了淡淡
的腥味,当午才惊醒过来,慌忙膝行后退两步,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开了。

  她把夜壶放到不远处的神像侧后方,心里坪坪乱跳,俏靥娇红如火。

  伊山近已经回过神来,把肉棒塞回到内裤里面,钻进被子,埋头装睡。

  听着身边悉悉索索的声音,伊山近知道当午已经钻回被子,两人都不说话,
只有微显急促的呼吸声在深夜中回响。

  过了一会,伊山近忍不住翻身掀开她的被子,轻声问:「刚才为什么哭?」

  当午沉默了一会,才怯怯地道:「刚才想到自己不记得家里的事,恐怕再也
回不了家,所以忍不住……」

  「是这样啊……」

  伊山近轻轻地叹息,不由伸手过去,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抱到了自己这边。

  两人的被褥本来就紧挨在一起,他力气又大,轻轻将她抱到怀里,盖上了被
子。

  他搂着她温软滑腻的娇躯,轻轻抚摸着她的柔滑青丝,想起自己家里的小妹
妹,不由一阵心酸。

  自己的妹妹,当年也是这么可爱,一副怯生生的模样。父母亲喜欢男孩,不
是太宠她,有时候也会打骂她,她就自己躲在被子里面哭泣,伊山近听到过许多
次。

  那个时候,也只有伊山近会抱着她,小声地安慰她,带着她出去捕鱼逮鸟,
逗得她开心。

  伊山近现在还记得小妹对他的崇拜和依恋,她腻在自己身上时温暖的感觉,
和她眼中胆怯温柔的目光。

  可是那一切都已消逝,家庭和亲人浮已不在这个世上,就是最可爱的小妹,
也不可能再见面了。

  随着他温柔的抚摸,当午紧张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突然感觉额头上湿
洒洒的,抬眼一看,却是帮主正流着眼泪。

  「帮主也在想家吧?」

  她模糊地想着,心里温柔的情感涌起,不由自主地抬起手,轻轻地将他脸上
的泪痕拭去。

  宁静的月光下,俊美的男孩和美丽的萝莉相依相偎,互相抚慰取暖的情景,
温暖而又凄美。

  伊山近低下头,静静地看着她带着稚气的美丽容颜,心中一阵冲动,缓缓地
低下头,将嘴唇压在她如樱桃般红润可爱的小嘴上面。

  她的唇又香又软,贝齿间传来甜美的味道。伊山近吻着她的樱唇,动作温柔
和煦,轻轻地吸吮她口中的甘美津液。

  萝莉不知所措地承受着他的吻,俏脸通红,心脏也跳得越来越厉害。

  伊山近的舌头顶开樱唇,滑过光洁贝齿,挑起里面柔腻香舌,无师自通地和
她进行热吻。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到她的胸前,隔衣抚摸着小小的乳房。真的很小,可以
轻松地握过来,但那椒乳的柔腻光滑,即使隔着内衣也能清楚地感觉到。

  女孩无力地颤抖着,不由自主地回应着他的吻,颤抖地吸吮他的舌头,丁香
小舌在上面舔弄纠缠,几乎要昏过去。

  抚摸着她柔滑诱人的可爱胴体,伊山近的下体自然地直立起来,硬硬地顶在
当午双腿中间,将她的小内裤顶得凹进去。

  在热烈的蜜吻中,萝莉已经快要晕去了,睁着迷茫的双眼无辜看着他,虽然
觉得这样不太好,却没有力气阻止他的动作。

  但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伊山近却没有进一步侵入她的身体,只是与她热烈
拥吻了一会,直到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将唇移开,脸贴着脸躺在一起,静
静地喘息。

  不管谁被强奸了也会有心理障碍,即使是身为帮主的伊山近也不例外。

  因此,虽然他的肉棒硬硬地顶在当午的下身,却并不想把它从内裤中拿出来
和当午共享鱼水之欢。

  「她现在还小呢。」

  伊山近这么对自己说,却不知道这究竟是真心话,还是仅仅出于自己对性事
的惧怕。

  「她可能会不愿意,如果逼她做了,只怕会对她造成伤害就像我经历过的一
样。」

  忆起当年的性事,伊山近又是兴奋,又是难受。

  他突然一震,想起今天发生的事,这竟然是他的初吻!

  那个时候,年长成熟的两位性感美女虽然和他缠绵了三年,却竟然连吻都不
吻他一下,可见她们的目标只是奸淫玩弄纯洁男孩的身体,以享受性的欢乐为第
一目标,丝毫没有真感情在。

  想不到在被奸淫百年之后,竟然还有机会付出真心的初吻,一想到这里,伊
山近不由又是庆幸,又是感伤。

  当午渐渐恢复清醒,见他没有进一步动作,明白了他是体谅自己身子柔弱,
深为感激,贴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偷眼看着他俊俏的面庞,心里坪坪乱跳,自此
将一缕情丝,牢牢地系在他的身上。

  伊山近紧紧搂着怀中美丽可爱的女孩,心潮澎湃许久,才闭上眼睛,效鸳鸯
交颈而眠,慢慢睡熟了。

     ***    ***    ***    ***

  这天清晨,丐帮弟子们发现帮主和平时不太一样。

  不仅是他,就连他的侍女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吃早饭时,他们常拿错东西,时常红着脸对视一眼,又赶忙把目光移开。

  「肯定有奸情!」

  几个聪明的小乞丐对视一眼,眼睛里面都冒出了熊熊的烈火。

  其中几个暗自后侮,恨昨晚自己坚持的时间不够久,没有等到他们干柴烈火
的时候就熬不住睡着了,心里发誓,今天晚上豁着不睡觉,也一定要听个痛快!

  伊山近看他们挤眉弄眼的,也猜出了几分,红着脸把他们都赶出去乞讨,自
己则带着当午出门而去。

  再怎么说,他也是这里的管理者,就像大公司的老板一样,不用跟别人一样
按时上班,只要时常巡视,注意手下有没有努力工作就好了。

  自从来到这个城市之后,他还没有心情去逛街游玩。今天心情不错,跟当午
说要带她去逛街,果然让她欢呼雀跃,兴奋得俏脸都红扑扑的。

  毕竟是小女孩心性,能够出去玩,而且还是跟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当然很
高兴。

  这一天,当午打扮得很漂亮,虽然没有什么脂粉可用,但缝补过的衣服都洗
得干干净净,配着她天真无邪的俏丽容颜,看上去可爱至极。

  伊山近轻轻握住她温软柔滑的小手,看着阳光照在她雪白娇嫩的玉颜上,脸
蛋白里透红,明眸纯洁无瑕,心中大为怜爱,牵着她向庙市口街的方向走去。

  女孩羞红着脸,亦步亦趋地跟随着他,一路走去,沿途有无数过往行人被她
清纯绝丽的容姿吸引,砰地撞在墙上,爬起来仍向这边呆看。

  如果是她单独出行,肯定会有恶少前来搭讪。但她现在走在伊山近的身边,
而伊山近这段时间凶名卓着,没有人敢上来讨打。

  上次伊山近带着一伙小乞丐与南城的同行械斗,以保护西城的工作场地,南
城的花子头儿膀大腰圆,是出了名的凶悍,结果却被伊山近带着几个得力手下强
行攻破对方阵势,一锄头砸碎了他的左肩,让那花子头儿半身染血地夺路逃走,
这事许多人都看在眼里。

  事后,南城丐帮内部还发生了争权斗争,结果被另外几条街的乞丐们趁火打
劫,失去了一半地盘。伊山近的手下也趁机出击,多抢了两条街回来,因此伊山
近名声大噪,不要说乞丐,就是寻常帮会也不愿来找他们的麻烦。

  庙市口街,就是刚抢来的行乞地盘之一,十分繁华,到处都有摆摊的小贩,
叫卖着各种用具。伊山近在这里布有重兵,因此不用担心自己的女朋友会吃亏。

  当午还是第一次来逛市集,对什么都好奇,东张西望,看到喜欢的东西眼睛
就会发亮,远远看着舍不得走,却不说要伊山近给她买东西。

  看她这么乖巧可爱,伊山近暗叹一声,强行掏出怀里的帮会基金,从里面拿
出几文钱来,在一个首饰小摊上买了朵漂亮的绢花,轻轻地插在她的鬓边。

  青丝之上,绢花鲜艳,衬着她的绝丽容光,更显美丽绝伦。

  她虽然年纪还小,美丽容姿却已经是遮掩不住,让伊山近看得她的眼神都不
禁有些痴迷。

  若要比起来,她的姿色与那两个仙女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而在尘世之
间,这样的容貌已经是绝世无双,惹得旁人纷纷驻足观看,赞叹不已。

  伊山近早就知道让她不抹泥灰走出来就会惹麻烦,不过也不在意,只是牵着
她的手,一路走去,看着她羞红的玉颊,心中充满柔情蜜意。

  这一对少男少女,便如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手牵着手走在街上的情景,美
丽异常,让街上熙熙攘攘前来游逛的市民都不禁为之目眩,远远地目送他们走闲
去。

  当午含羞地低着头,轻轻依偎在伊山近的身边,只觉他的身体高大温暖,足
可依靠。只要和他在一起,就极为安心,什么都不用怕了。

  春风拂过,脸上落下几片桃花,伊山近也是心神迷醉,看着身边可爱少女,
想着自己竟然为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而动心,不由有些惘然。

  他想着自己现在百余岁高龄,还产生了这样老牛啃嫩草的心思,又想到平白
无故失去的那一百年时光,羞惭而又感伤。

  既然天赐自己返老还童,将失去的少年时代补给自己,那就不能轻易错过。
他握住少女柔芙的手微微紧了紧,更用力地牵着她,向着前方走去。

  在街头的繁华地带,叫卖各种胭脂水粉、廉价首饰的摊贩更多了几倍。伊山
近看着当午眼中闪闪发光,终究还是不忍心让她失望,咬牙花了许多帮会基金,
买了一大堆东西,逗得当午抿嘴浅笑,心中十分欢喜。

  伊山近暗自叹息:「果然前人说美色亡国是对的,再这么下去,我真得亡帮
了!还好帮会基金没有都带在身上,不然本帮非破产了不可!」

  他们一路走来,路过庙市口街最大的青楼,看到门前有些卖笑的姑娘,正抖
着手帕召唤客人进来玩乐。

  沿街的楼阁上,许多刚睡醒的妓女慵懒地打开窗户,看到他们手牵手地从街
上走过,都不由有些岭怔。

  在这些接客的妓女里面,有些女孩的年龄甚至比当午还小一些,看到她虽然
衣衫上满是补丁,却容姿清丽,跟在一个漂亮男孩的身边,一副青梅竹马、情意
融洽的模样,都不由羡慕嫉妒,甚至扑到床上大哭,恨自己不能像她这样好命,
只要能有意中人相伴,哪怕做乞丐也是心所甘愿。

  此时已到上午,宿于青楼的客人也开始陆陆续续回家,看到当午的绝美清丽
容颜,都惊艳发怔。

  其中一些浪荡子手软脚软地准备上前搭讪,却被身边的伴当扯住,附在耳上
低叫道:「是花子头儿锄禾!那小子心狠手辣,不要惹他!」

  住在本城的人,就算没见过,也听过乞丐们的械斗,只能恋恋不舍地走开,
恨这青楼没有如此美女,发狠以后不再来了。

  一些家里有些势力的,当面不敢与伊山近冲突,却都回家思量对策,想着该
怎么灭了西城丐帮,把那美女夺回家来,再安伊山近一个罪名害死在狱里,以绝
后患。

  伊山近带着当午从青楼前面的街上走过,走出几十步后,忽然心有所感,回
头看去,却见一个青年公子漫步从青楼中走出来,正用如鹰般的凌厉目光,狠狠
盯着他的后背,像要剜下一块肉来的模样。

  他的容貌仿如冠玉,英俊至极,看上去很是熟悉,伊山近不觉一怔,迅速在
记忆中搜索,不记得有认识这样的人。

  如果是小时候见过的人,现在早就该老死了。而那青年公子年约二十五、六
岁的模样,容貌俊俏,带着几分阴狠,却又像是那两个仙女扮成男人出来嫖妓。

  「女扮男装?」

  一想到这个词,伊山近突然头皮发麻,吓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把这青年公子想成女性,他的脸安到女人的身上,像这样的人,他倒确
实见过一个。

  脑海中一片画面掠过,从前的一幕,迅速回到了他的心中。

  那时他刚离开芊里山不久,长途跋涉来到济州城,身上的衣服都弄得破烂污
秽,肚子也饿得厉害,又不好意思去沿街行乞,只能把自己仅有的财产拿去当铺
典当。

  当铺的老朝奉,看着他送上来的一块美玉,大惊失色,慌忙拿到面前仔细观
看,直看得双手发抖,颤声道:「上等的羊脂美玉啊!价值连……」

  他慌忙住口,拿眼瞪着伊山近,厉声道:「这玉你是哪里来的?」

  「祖上传家之宝,因为家里败落,没办法才拿出来典当的。」

  伊山近答道,心里七上八下。

  老朝奉心知自己刚才见到价值连城的美玉失态,再压价就有些困难,而且这
玉如此完美,天下少有,只能请老板前来定夺。

  伊山近被他留在客厅里等待,旁边有学徒奉上茶点,伊山近饿得狠了,先把
点心吃光,这才有了几分力气,耐心地等待着当铺老板的来临。

  许久之后,后院有人掀帘进入客厅,却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高挑女子。

  那女子身材极美,窈窕诱人,容貌俏丽英武,眉飞入鬓,是一个绝色美人,
身上又充满着勃勃英气,令人不由自主地敬畏钦慕。

  她斜视他一眼,目光冰冷傲慢,显然是惯于高高在上的上位者。

  伊山近这时还处在被美女强奸的阴影之中,看到女性就害怕,哪怕她身材窈
窕性感,他只觉得恐惧。至于她高耸颤动的酥胸,更是不敢多看一眼。

  当铺老朝奉侍立在她身边,对她毕恭毕敬,捧了美玉给她看。

  那女子将美玉拈在手中,凝视半晌,又盯着伊山近仔细打量一番,突然就翻
脸,拍桌怒喝道:「你这小贼,这美玉分明是我家里的东西,前日刚刚失窃,你
竟敢拿到我的当铺来典当!真是狗胆包天!」

  伊山近立即跳起来,惊怒交集,失声叫道:「胡说!这怎么可能是你家的东
西!」

  在那女子身后,一个穿着嫩绿衣衫的俏丫鬓微抬美眸,用同情惋惜的目光看
着他,像是在说:「你已经死定了!」

  伊山近只觉的一盆冰水当头泼下来,知道这女子是贪图自己的宝玉,又气又
急,一时不知所措。突然听到一阵杂乱脚步声传来,显然是有许多人冲向这里,
心里害怕,就想逃走。

  他身子稍微一动,那女子突然伸出手来,疾速捉向他的手腕。

  她的手如羊脂白玉般细腻,指掌一些部位却有厚茧,显然是练武多年所致。

  伊山近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手擒过来,速度却快得让他躲闪不开,嗤的一声,
被她捏住脉门,微一用力,他浑身都酸痛酥麻,惨叫着跌倒在地上。

  脚步声杂乱,许多壮汉从前后两个门挤进客厅,将他团团围住,捏住他的肩
膀胳膊,弄得他浑身疼痛,动弹不得。

  女子冷笑着松闲手,喝道:「搜这小贼身上,看还偷了什么东西!」

  几个壮汉应了一声,胡乱在他身上翻弄,很快就翻出十几块美玉,并排放在
桌上,光芒莹润,耀花了他们的眼睛。

  他们在当铺工作这么久,也都知道这每一块美玉都是价值连城,这么多美玉
放在一起,简直就是富可敌国!

  在场的人都有些眩晕,那个绿衣俏婢厦是扑闪着大眼睛,惊讶地盯着伊山近
的脸,目光更是充满怜意。

  只有为首的年轻女子能保持冷静,看着小婢的脸色,不由微怒,眼中妒色闪
动,伸手捏住她的小手,喝道:「小碧,跟我回去!别在这里偷看男人!」

  她偷偷狠拧了丫须小手两下,又牵着小碧走向后院。

  老朝奉跟在身边,走到门里低声问:「这个小子怎么处置才好?」

  声音很低,几不可闻,只有伊山近耳目聪敏,能够隐约听到。

  他竖起耳朵,清楚地听见那女子阴冷的声音:「偷东西的小贼,还有什么可
说的,埋到后院树下!」

  伊山近额头上冷汗流下,听着那老朝奉恭敬地送女子离去,心中苦思脱身对
策。

  老朝奉送她回来,刚一掀门帘,正要说话,伊山近突然抬手指向后院,惊叫
道:「后院起火了!」

  那些壮汉本来就被美玉耀得头晕目眩,心里也在胡思乱想,只是害怕帮规不
敢擅动,突然听到这一声,都不由自主抬头向帘外看去。

  趁着这个机会,伊山近猛地挣脱抓在肩上的手掌,纵身跃起,向窗户猛撞过
去。

  轰的一声巨响,木窗被他撞得碎裂,伊山近不顾身体被木刺扎得剧痛,从地
上爬起来拔腿飞奔,穿街过巷,一路逃出了济州城,也不敢停留,随便选了个方
向就一路逃去,才到了现在这个城市。

  当初的事情,一幕幕画面飞速从伊山近脑海掠过,他抬起头来遥望着青楼前
那个青年公子的美丽面庞,眼中闪过一抹恨意。

  这青年公子,正是当初那女子乔装改扮,只是她身为女人却扮男人来嫖妓,
这到底是为什么,他还有些弄不明白。

  青楼门口,有几名壮汉牵着马在等待,见那公子走出来,慌忙上前行礼道:
「帮主!」

  在她身后,也有十几个壮汉跟出来,身材都十分健硕,比伊山近在当铺里见
到的那些大汉更有威势。

  那男扮女装的女子摆摆手,冷声道:「把那个小子给我抓过来!」

  伊山近脸色微变,拉着当午就跑。

  这里虽然也算是他的地盘,不过他也只负责沿街乞讨这一部分业务,至于收
商家保护费还有别的帮派来执行。丐帮再怎么厉害,也比不上黑社会组织,这是
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

  而那个女子的武功厉害,他早就领教过。虽然现在他力气大增,可是回想起
当日动手的经过,自忖还远非她的对手,只能避敌锋芒,此仇日后再报。

  几名大汉翻身上马,也不顾满街人流,打马撞飞了几个货摊和行人,向着这
边疾追过来。

  伊山近拉着当午没办法跑快,刚拐过一个街角,就被他们追上,挥着钢刀恐
吓道:「小子,快束手就擒,跟我们去见帮主,不然有你好看!」

  旁边有些行人路过,都惊讶地围过来想要看热闹。几个大汉挥刀怒喝:「彩
凤帮办事,闲杂人等快快闪开!」

  那些行人未必知道彩凤帮是什么,可是看到他们凶神恶煞的模样,都不由害
白。

  伊山近额头汗下,他毕竟是一帮之主,对于远近势力也有一点了解。彩凤帮
在本地没有什么势力,却是济州附近第一大帮派,帮主名叫赵飞凤,江湖外号血
凤凰,艳名与凶名一样卓著,对于不肯服从的小帮派,常常屠得干干净净,当街
杀人也是常事。

  在济州城,血凤凰之名甚至能止小儿夜啼。据说彩凤帮还有很大的后台,甚
至和仙家也有牵扯,因此尽管他们杀人无数,官府也不敢去管。

  看那诈取自己美玉的女子形貌,跟传说中的赵飞凤很相似。难道自己这么运
气,又碰到了一个变态女色魔?

  彩凤帮在此地算是过江龙,却肯定和本城帮派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这
些地头蛇也不过是些乞丐,与大帮会相比,根本就不堪一击。这一下,说不定真
的要被毁帮灭口了!

  这时候,伊山近在这条街布下的重兵发挥了效用。五六个乞丐混在人群中,
不动声色地接近,突然挥舞带着铁钉的打狗棒,狠砸在马身上。

  他们专挑最痛的地方下手,那几匹骏马惨叫着跳起来,把大汉们带得东倒西
歪,几乎摔落马下。

  伊山近猛地跃起,如利箭般踪到一匹马上,劈手夺过钢刀,刃锋在那大汉脖
子上轻轻一抹,将他推下马去。

  噗的一声,鲜血从大汉绽开的颈肉中喷出,泼得马腿和地面上到处都是。

  伊山近踩在鞍上,纵身疾跃,如猿猴般在几匹骏马上来回蹦跳,手中钢刀疯
狂挥舞,重重地砍在大汉们的头上,将他们劈于马下。

  从前在家里时,他跟护院家丁学的只是最粗浅的刀法,这些天虽然也操练部
下,把刀法锻链得极熟,却也没什么精妙。

  只是自从灵力修练有所突破,他的力量与速度有所增长,尤其是出招极快,
远超这些普通的帮众。

  依靠灵活的动作,再加上出奇不意,几个大汉纷纷中刀坠马,满头满脸都是
鲜血,躺在地上惨叫打滚。

  伊山近听到拐角那边的街道又有马蹄声急促传来,立即伸出手去,将当午抱
上马来,又向部下喝道:「都上马,分散逃走!」

  他选的是最健壮、没有受伤的一匹马,一甩缰绳,向着前方疾驰而去。

  几个乞丐也慌忙上马向前奔逃,在出城时的十字路口分散开来,三面狂奔。

  这时赵飞凤也带着人赶到现场,看着死伤惨重的部下,气得脸色铁青,怒喝
下令,向着他们逃去的方向狂追而去。

  到了岔路口,赵飞凤看着地上马蹄印凌乱,只能下令部下分散追逐,一定要
把所有乞丐都逮住,剥皮抽筋,作为他们胆敢违抗彩凤帮的惩罚!

  她问了过路行人,知道伊山近带着女孩向南边逃去,自己打马如飞,朝着南
方疾驰追去。

  循着地上蹄迹,她一路追赶,终于在听到大河滔滔声的同时,远远看到了伊
山近打马飞奔的背影。

  「小贼!快停下来,留你个全尸!」

  伊山近听到身后传来赵飞凤的放声高喊,回头怒喝道:「你这个疯婆子,为
什么要追着我!那些东西你拿去还不够,非得杀人灭口吗?」

  赵飞凤遥望着他,冷笑道:「你死就算了,旁边那女孩得留下来!你放心,
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伊山近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一丝淫邪之意,和当初仙女浪叫的声音相似。

  「这女人喜欢逛青楼!而且,从前好像听说过彩凤帮帮主的一些传闻……」
伊山近恍然醒悟,心中愤然:「原来漂亮女人都是变态,不光喜欢玩弄男人,还
喜欢玩弄纯洁女孩!」

  「我死也不会把她交给你这个变态!」

  伊山近咬牙喝道,搂紧当午,拚命挥鞭打马,朝着前方飞驰而去。

  「原来这就是抢男霸女!」伊山近低下头,看着怀中惊慌的女孩,悲怒交集
的心中涌起怜意。

  他和她,都是被变态女人盯上的性玩具,如果当午落到她手里,只怕下场比
他还要惨!

  「别做梦了!我看上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能逃得掉!想不想让我把她按在你
面前,扒光让你看个痛快?」

  赵飞凤扬声大笑,声音中充满兴奋与狂热的欲望。

  赵飞凤所骑的是匹千里良驹,速度极快,早就把她那些部下远远丢在后面。
看到伊山近之后,她精神大振,纵马疾追,半刻之后,就追上了伊山近。

  伊山近怒喝一声,回身举刀砍去。刀势凌厉,虎虎生风。

  但这样粗浅的功夫,落在武功好手眼里,根本不值一哂。赵飞凤冷笑一声,
伸指疾弹,当的一声弹在刀身上。

  伊山近只觉一股大力从刀上涌来,再也抓不住刀柄,钢刀呼的一声被远远弹
飞,虎口震裂,鲜血迸流。

  赵飞凤一挟马腹,飞速赶上,伸出手向着他的胸部拍来。

  这一掌,挟着极强的威势击来,风声呼啸,带有千钧之力,如果打在伊山近
的胸上,只怕能将他打成一滩烂泥。

  伊山近骑在马上,怀里还抱着当午,无处躲闪,只能拚命运足灵力于右手,
举掌迎击。

  轰的一声巨响,双掌相交。喀嗦一声,伊山近臂骨被当场震断,张开口,哇
的一声喷出大口鲜血。

  赵飞凤冷笑一声,举掌拍向伊山近胸膛,已经决定要将他一掌击死,好让他
怀中女孩死心,再不敢生出背离她的心思。

  手掌拍出一半,她忽然心中一窒,脸色变得青白一片。

  刚才与他交手,对方掌心中涌来一团冷冷的气息,顺着她的手臂直传过来,
涌入胸中。

  现在一动用内力,这团冷气突然发作起来,冻得她脸色验青,手上的力量大
为减弱,轻轻地拍在伊山近的胸膛上。

  但就这点力量,也让伊山近承受不住,整个人被拍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
肋骨已经断了两根。

  赵飞凤掌势收不住,顺势拍在马股上,将那匹骏马拍得惨嘶一声,摔倒在地
上爬不起来。

  伊山近左臂搂住当午,在地上翻滚几下,只觉眼前阵阵发黑。强行提气爬起
来,拉着当午,跌跌撞撞地向前奔行。

  赵飞凤本来想要追上去一掌拍死他,胸中真气突然有所阻滞,动作也不能自
如,一时呆呆地坐在马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相互扶持,越逃越远。

  她努力催动内力,将那团冷冷的气息裹住,压制在腹内-隅。可那团气息钊
妙缈弱,却很是诡异,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将它压制住。

  伊山近一瘸一拐地向前奔跑着,眼前阵阵地发黑,不时吐出几口血来。

  身边的当午惊慌失措,搂着他颤声哭泣,拚命地扶住他,快步奔逃。

  前面出现了一条桥,却是用粗粗的绳索连接着木板,架在大河上面的一座木
板桥。

  伊山近精神一振,强撑着精神,和当午一齐奔向桥头。

  如果能逃到桥对面,或许还有生还的希望。

  在求生的欲望驱使下,他们相互扶持,爬上大桥,奋力走向对岸的方向。

  桥已经年久失修,摇晃着发出吱呀的声音。伊山近走到桥中间,突然双腿一
软,跪倒在地。

  刚才那一掌造成的伤势已经发作,再加上体内灵力尽去,让他大为虚弱,跪
在地上,已经没有爬起来的力气了。

  身后突然传来阴森的冷笑,伊山近费力地转过头,看到那个艳若桃李、心如
蛇蝎的女人站在桥头,一步步地向这边走来。

  赵飞凤咬牙笑着,努力压制腹中鼓荡约气息。虽然因为那诡异气息的关系,
她现在不能走得太快,但内力还在,一掌击死伊山近只是举手之劳。

  伊山近视野变得模糊,知道自己大限已到,所有报仇雪恨的雄心壮志,都将
化为泡影。

  这些倒也罢了,反正他活着也只是受苦,每夜生活在噩梦之中。只是身边的
女孩还这么年轻,如果就这样死去,实在太可怜了。

  伊山近转过头,目光看向纯洁美丽的女孩,眼睛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

  他费力地张开嘴唇,轻轻地道:「我要跳下去了。你以后一个人,要好好照
顾自己!」

  人在桥中央,只要轻轻一跳,就可以落入下面大河里。在这样湍急澎湃的大
水中,只怕尸骨都存不下来。

  当午惊惶地流着眼泪,听到他的话更是吃惊,瞪大眼睛紧紧地抱着他,心里
像乱刀狂绞一样地难受。

  「他说他要走了……」

  仅仅是听到这样的话,就让她无法忍受,彷佛之前所有的记忆之中,都没有
过这样痛苦的感觉。

  她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却无汰可想,只能以纤瘦的双手抓住他,用呻吟般
的声音低低地叫道:「不要,请不要走!」

  伊山近苦笑着,声音艰涩,却出奇的平静:「她是不会留我活命的。你不一
样,只要好好听她的话,应该还能活下去。」

  当午清澈美丽的大眼睛里面,现出恐惧的神情,像是已经理解了听她的话究
竟是什么含意。

  「离开他,让他去死,只有我一个人活下来吗?」

  在她的心里模模糊糊地生起这样的念头,脸色立即变得雪白,心里痛苦得简
直要发疯。

  她有记忆的时间很短,而这段时间里,她几乎一直待在伊山近的身边。对于
她来说,伊山近就是整个世界,陪伴了她有记忆以来的整个人生!

  是他给予她衣食,让她不至于冻饿而死。尽管他表面上很冷淡,但她总能敏
锐地感觉到他对她的关心。只要有他在,没有人能够欺负她。

  只有他,能够拥抱她、亲吻抚摸着她的身体。在她身上,彷佛还残留着昨夜
被他拥在怀里的温暖。对她来说,他就像亲人一样,甚至比亲人还要重要。

  她曾在庙旁看到过大树与藤萝,那时她就想,帮主就像这株参天大树一样,
而她就像藤萝,快乐地依偎在大树身边,如果没有大树,藤萝也无法生存下去。

  现在,他却对她说,他就要死了,让她一个人,好好地活下去。

  那可能做到吗?

  没有了他,生活还可能像从前一样平静、让她安心吗?

  她默默地看着他,眼神绝望凄凉,苍白的樱唇颤抖着,轻轻地吐出了呻吟般
的声音:「带我一起走吧……帮主,求你带我走吧……」

  清澈纯洁的泪水从她眼中流淌出来,她静静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依恋与柔
情,彷佛要用目光将他整个吞下去一般。

  「傻瓜!」

  赵飞凤一步步地从桥那边走过来,听得急怒攻心,偏又走不快,只能大声叫
道:「这小子有什么好,值得你为他去死?他根本配不上你,还是到我身边来,
我一定会好好待你,让你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比当乞丐好上一百倍!」

  当午费力地喘息了几下,奋力扶着伊山近站起来,表情平静,看着那边走来
的男装美女,她清澈的眼中甚至还带着一抹高傲,微启樱唇,吐出轻柔的声音:
「在这个世上,从来没有人比他对我更好,以后也不会有。」

  赵飞凤失声惊呼,强行压制着体内的痛苦扑向前去,却已经来不及,只能眼
睁睁地看着那一对浑身染血的少年男女,相拥相抱着,奋力从桥中央跳了下去。

  大河滔滔,澎湃奔流,水速快若奔马,卷起大片雪白浪花,如玉似雪般四面
飞溅。

  那一对璧人,纵身跳入激流之中,迅速被雪白浪花吞没,翻翻滚滚,向着下
游飘去。

  赵飞凤失声大叫,看着那美丽女孩消失在河流中,恼怒地捶着桥栏,心中愤
恨惋惜,就像骤然失去了稀世的珍宝一样。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12

             第五章  百年陈酿

  大道的两旁,树木青翠,山水优美,风景如画。

  一列长长的车队行进在这优美的图画之中,便如画卷中人。

  在车队前后,都有大批衣甲鲜明的骑兵守护,而在车队中央,宽敞巨大的马
车装饰得极为华丽,由八匹高大骏马拉着,声势显赫。

  奢华马车中,车窗帘幕掀起,一位丽人斜倚车窗,遥望着远处青山碧水,绝
丽容颜上带着淡淡的寂寞忧伤,仪态极美,足以挑动任何男人的心弦。

  她美丽的面庞雪白莹润,浑身上下散发着高贵的气息,衣饰华贵,显然身分
极高。

  这成熟美丽的女子纤腰盈盈一握,酥胸高耸,性感诱人,充满着强烈的女性
魅力。

  她就这样随意地倚窗而坐,前后的骑兵却无人敢将淫邪的目光投向她,显然
是大富大贵的人家,法度极严,稍有触犯,就有杀身之祸。

  而她虽然仪态娇慵妩媚,却又有隐约的威严从眉宇中透出,令人油然生出敬
畏之意,不敢稍起亵渎之心。

  马车静悄悄地向前行进,无人敢于喧哗。而能这样放肆地开窗倚坐的,也只
有她和另一名女子了。

  在车队后方的一辆车中,坐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姿容端丽,肌肤赛雪,
容貌隐有几分与她肖似,就像一对亲姊妹一般,让人不敢相信她们的年龄足足相
差了一倍。

  前面的丽人轻抚白玉般的面颊,只觉触手滑嫩不输少女,也不禁微微涌起笑
意。

  仙家养颜秘法果然非同凡响。如果不是她贵为皇亲国戚,还未必能有如此幸
运。

  从她生下第一个孩子,已经有十六、七年,现在仍是年轻貌美,外表就像二
十多岁的模样,甚至比后面的动人坐着的女儿还要动人。

  这丽人乃当朝贵戚,名唤朱月坡,是已故伯阳侯之妻,被赐封为蜀国夫人,
与母仪天下的尊贵皇后本是表姊妹,关系十分密切,常出入宫廷,地位极高,每
天锦衣玉食,高高在上,在凡俗人等眼里,和神仙也差不多了。

  在侯爵府中,她就是最高的主宰,无人敢违逆她的命令。年幼的儿子性情软
弱,承袭了侯爵之位后,仍对她毕恭毕敬,言听计从,阖府婢仆更是战战兢兢,
生怕违犯家规,被蜀国夫人严加处置,拜伏在她面前时,连头都不敢抬。

  侯府拥有大量田庄,有时她到庄中视察,满庄千万奴仆佃户跪伏在她面前齐
声恭祝夫人安康的声音,能震动天地。

  年轻貌美,富贵无极,无数奴仆、佃户视之如天,彷佛天下所有的好事情都
落到她的身上了。

  但在蜀国夫人心中,却总有丝丝忧愁,如此好容颜,无人赏识,颇有明珠暗
投的幽怨。

  她和后面的少女本是母女,这次出行,是因为侯门深广,寂寞无聊,到济州
城去看望她的妹妹,并带着女儿随行,也有在那里替女儿招婿之意。

  文娑霓是本朝首屈一指的著名才女,容颜美丽,知书达礼,所写诗文极美,
天下闻名,都知道有这么一位蕙质兰心的美丽才女,无数王孙公子都来其家中求
亲,却都遭到拒绝。

  她今年已经有十六岁,本来早该出嫁,只是她生来心高气傲,一心想要嫁个
神仙人家,不肯与俗世之人为伍。

  蜀国夫人也曾努力劝过她,文娑霓却抵死不肯,一心只求容颜永驻,长生不
老。蜀国夫人没有办汰,只能替她打听,后来见妹妹来信,说那边有修道家族,
似乎有意联姻,因此带着女儿出行济州,就算联姻不成,也可当作散心的旅行。

  前方传来的水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车队已行至河边,接下来就要顺河而行,
到渡口坐船前往济州。

  车队前列突然响起一阵喧哗,蜀国夫人抬起头来,远远看到前面的骑兵围住
了一个少女,正大声询问着她的来历。

  那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年纪,浑身透湿,清丽至极的脸庞上带着凄
惶绝望,正在颤声呼救:「救命!求你们帮帮忙,快救救他!」

  这引起了蜀国夫人的兴趣。旅途本就很无聊,遇到一些不平凡的事来解闷,
那是再好不过了。

  而且这女孩如此貌美,稀世少有,看她湿洒洒的头发披散在脸上,却还努力
抱着怀里的人,请求援助,柔弱中却又带着一抹坚强,更是让人赞赏。

  蜀国夫人向车夫招呼了一声,马车迅速驶向那边,并将围住那女孩的骑兵们
都赶到了一旁。

  这个时候,她可以看清,在少女的身后不远处就是大河,地上有着明显的水
痕,像是刚从河里爬出来的。

  这样湍急的河流,居然还能有人从里面活着爬出来,看起来这女孩不像表面
上的那样纤弱。

  她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这女孩,然后目光移到她怀中抱着的人身上。

  那是一张男孩的脸,容颜俊美,紧紧地闭着眼睛,年龄看起来和那女孩差不
多大,皮肤又白又嫩,就像刚出生的婴儿皮肤一样。

  阳光照在上面,散发着珍珠般的莹润光泽,让蜀国夫人一时不由有些失神,
紧紧地盯着他的脸,眼神无法移开,心脏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

  如此俊美的男孩,她从前也不是没有见过,却从未像今天这样,心跳得如此
厉害,甚至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蜀国夫人努力压抑住狂乱的心神,悄悄按住快速起伏的高耸酥胸,用手遮住
嫣红面庞,定了定神,用微显嘶哑的声音道:「请秦姑娘来看一下。」

  姓秦的女医生从后队赶来,察看了一下,立即动手开始诊治。

  那女孩只是受惊过度,被冷冷的河水激了一下,有些发热,只要服些汤药就
好。而那个男孩却断了右臂骨和肋骨,需要调养一段时间才能痊愈。

  蜀国夫人一直坐在车上,放下窗帘,从帘幕缝隙中偷看那边。见到诊治男孩
时,他的衣服被剥下,露出了洁白的细皮嫩肉,不由让她心脏狂跳,无法自已。

  身边服侍的丫鬓被她赶了下去,只留她一人在宽敞的车厢中,用手掩着发烫
的玉颊,颤声低吟道:「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一见了他,就会……」

  在她柔雪般的玉腿深处,洁净的花瓣中,已经有丝丝花蜜流淌出来,弄得丝
绸内裤都有些湿意。

  她已经有十几年没有男人了,或许是因为当初服了仙药的缘故,心如冰清,
执掌侯府和府外各种生意也让她忙于公务,平时并没有什么特别强烈的欲望。

  可是今天一见这俊美男孩,却抑制不住心里突然燃起的欲火,简直连整个身
髋都在岭烫,绵软得提不起力气来。

  帘幕紧闭的豪华车厢之中,衣饰华丽的美貌贵妇以手遮面,颤抖喘息,双眸
如水,透过缝隙紧繁地盯着外面的半裸男孩,无法将灼热的目光移开。

  女医生忙着替伊山近接骨,打上夹板并敷好接骨药物,让人将赤裸着上身的
伊山近抬起,放到后面的车上。

  她却不知,自己的主子正依依不舍地望着他远去,灼热的目光几乎将车帘都
烧着了。

  伊山近躺在担架上,依旧是昏迷不醒。当担架路过侯府小姐文娑霓的马车旁
边时,她正用淡漠的目光望向外面,看到伊山近赤裸着上半身的模样,不由厌恶
地冷哼一声,随手将窗帘放下,遮住了外面让她讨厌的东西。

  车队继续行进,蜀国夫人却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常常转头看向后方,明
知道那男孩在后队马车里面无法看到,仍是抑制不住心中如火的情思。

  沿途畅通无阻,很快就到了渡口,一艘大船正在渡口等候。

  侯府管家负责指挥,将所有人都送上了船,发出号令,大船扬帆远行,前往
济州府。

  这个时候,赵飞凤正在发动自己部下帮众,并岭出了钜额悬赏,请有联系的
帮派帮忙寻找那两个逃亡的少年男女。

  大河两边,到处都有帮会在努力打捞,希望能找到活人或尸体,却是一无所
获。而在岸上,也有无数帮派成员四处探访询问,不论他们逃到了哪里,都一定
要找到他们。

     ***    ***    ***    ***

  夜色浓重,覆盖在长河之上。

  这条长河,在上古时曾经是黄色的,所以被称作黄河。在后来,据说有实力
强大的神仙彼此展开仙术决战,导致天地翻覆,河水转清,但河的名字却沿袭下
来,没有改过。

  此时河水清澈透明,滔滔奔流向前,却无法冷却蜀国夫人心中火热的情思。

  晚饭之后,众婢仆、卫兵都被命令睡下,只有她带着两个婢女,悄悄地走在
甲板上,向着后舱摸去。

  今天晚饭时她就没怎么吃,一直都是魂不守舍,茶饭不思。再这样下去,只
怕很快就要形销骨立,为情伤身了。

  但她终究不是那些胆小怕事、无法出闺阁一步的千金小姐,或许十几年前曾
经是,但这些年来她执掌大权、将上下人等数百口的侯府以及有着万千佃户的各
处田庄管理得井井有条,杀伐决断,胆略自非寻常女性可比。

  虽然知道这样不太好,可是情欲涌动,无法克制,蜀国夫人最终还是下了决
心。

  在甲板上走了一路,她的心坪然乱跳,只觉自己就像初恋的女孩一样。

  站在伊山近的舱房前面,丫鬓轻轻敲门,不一会门从里面打开,却是一个小
丫鬓,奉了蜀国夫人的命令,在这里陪伴着两个病人。

  伊山近从落入水中后,就一直昏迷不醒,只在晚饭时勉强张开嘴,喝下一些
粥饭汤药。

  而当午陪了他许久,也是心力交瘁,终于沉沉睡去,只有一个小丫鬓奉命守
在这里,不敢擅离。

  蜀国夫人轻移莲步,走进房间,看着床铺上躺着的少男少女,就像一对金童
玉女般,俊美无限,交映生辉。

  她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般,紧紧地盯着伊山近,无法移闲,许久之后才回过
神来,面色微红,冷冷地扫视身边碍眼的丫鬓。

  那个小丫发倒是很有眼色,一直低头站在旁边,而另两个丫鬓干脆就没有进
屋,只是垂首站在门外,就像三具泥塑木雕的人像,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

  侯门深似海,身处大富大贵人家,步步都是危机,稍不小心,就会被家法乱
棍打死。她们已经看惯了这样的例子,当然知道什么事情不该看,不该听,更不
该记得。

  见她们这么乖巧,蜀国夫人冷冷地哼了一声,吩咐道:「都出去,不许人进
来!」

  等到小丫鬓从外面带上了门,房中只剩下蜀国夫人时,她美丽的眼睛里面立
即射出了炽烈的火焰,射到伊山近的身上,几乎把他烤焦。

  就像着了魔障一样,她一步步地挪到床前,只觉喉咙干涩、呼吸困难,只能
费力地咽着香津,目光根本无法从伊山近的身上离开。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去,轻轻地抚上了伊山近的脸,目光痴迷地看着他,
脑中一片晕眩,简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

  虽然蜀国夫人也在努力克制,不想让自己做出越礼的举动,订是心中的火焰
越燃越炽烈,晕眩越来越厉害,素手在他的脸上越抚越是用力,甚至还不可自制
地向着下面摸去。

  洁净的舱房之中,一对容颜俊美的少男少女沉沉地熟睡,而在他们身边,绝
色而又高贵性感的贵胄佳人,轻轻地娇喘着,满脸都是红晕,艳若桃李,美目中
柔情无限,彷佛要滴出水来一般。

  她颤抖地伏下身,轻轻地吻着男孩的脸颊,红润的樱唇柔柔地贴在他的嘴唇
上,将柔滑香舌向着唇间伸去,顶开伊山近紧闭的牙齿,向着里面伸去。

  丁香暗吐,挑逗着他的舌头,激烈地交相缠绵。

  这男孩看上去比她的儿子还要小一些,可是这宫廷贵妇却禁不住心中如火春
情,用颤抖的玉臂抱紧他瘦小的身礼,搂住他热烈地狂吻,甚至忘了去担心是否
会弄醒他。

  温暖柔滑的玉手在情欲的驱使下,激烈地在他的身上到处抚摸,甚至摸往他
的下骼,捏揉着他的臀部,那触感让蜀国夫人的娇喘更加剧烈,醉人的香气不住
地喷射到伊山近的脸上、鼻中,让他在沉睡中无意识地吸了进去。

  琼鼻中喷出来的气息,十分温暖香甜,伊山近在睡梦中吸入鼻中,神情也微
微变得有些不一样。

  蜀国夫人颤抖的玉手抚摸着他,渐渐移到前面,隔衣轻柔地抚摸他的下身,
感觉到裤子里面的东西,更让她娇靥如火,美丽明眸不自觉地转向下方。

  洁白如玉的温暖双手放在伊山近的下身,迅速地解开他的腰带,脱去裤子。
在做这些事的时候,绝色丽人浑然忘记了一切,只是一心一意兴奋地做着,彷佛
这就是她生存的意义。

  褪下裤子,看着眼前的器官,蜀国夫人突然一阵眩晕,只能用手撑住床,才
勉强没有倒在他的身上。

  性感诱人的贵妇趴跪在床上,穿着华丽衣裙的窈窕身躯跪伏在伊山近赤裸的
两腿中间,双手放在他的腰部两侧,而成熟美丽的容颜,正对着他的下体,近距
离紧紧盯着他的小鸡鸡,目光热切,不断地向外散发星光,彷佛那是一件绝世珍
宝一般。

  伊山近的鸡鸡白白的,就像白玉一般,肤色仿若珍珠,莹润而有光泽。

  毕竟是在仙人体内,以最精纯灵力锻链过三年的仙家法宝,自然与凡夫俗子
不同,对成熟贵妇的吸引力,也绝非一般的大。

  梳着宫廷贵妇发髻的蚝首,一点点地低下去,俏丽面庞离着鸡鸡越来越近。

  蜀国夫人美目迷蒙,眼睁睁地看着那鸡鸡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却无法控制
自己这瑜礼的举动。

  就像无法抵抗磁石的吸力一般,她娇艳欲滴的红唇终于贴上了男孩的鸡鸡,
轻柔地吻着它,将它缓缓地含到温暖湿润的口腔中。

  她的脑中一片迷糊,等到稍微清醒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已经含住了这陌生
男孩的鸡鸡,甚至还用柔滑香舌轻柔地舔弄着它,舌尖顶在鸡头上轻舔,试图翻
开男孩的包皮,尝到里面的滋味。

  一滴晶莹泪珠从美目中涌出,洒在伊山近的睾丸上面。蜀国夫人为自己的行
动感到羞惭,心中却兴奋欣喜,让她容光焕发,心神恍惚之问,彷佛又回到了少
女时代。

  「反正已经这样了……」

  她就像自暴自弃一般兴奋地舔弄吮吸,横吹竖舔,香唇中的吸力越来越大。

  突然,她口中的鸡鸡开始有了异动。

  就像草木萌芽般,稍微充血变硬的鸡鸡开始生长。她的口腔和香舌能够感觉
到包皮在慢慢地褪去,露出了里面圆润的龟头,缓缓地插入了她的口中。

  龟头上面,还带着男孩奇异的味道,让她颤抖喘息,樱桃小口吸吮的力量却
越来越大,刺激着伊山近的肉棒,让它生长更加快速,满满地充盈丽人的口中。

  蜀国夫人陶醉地吮吸着,感觉着它越来越大,吸起来也更加舒服和过瘾。

  但很快,她的眼睛就惊讶地瞪大,因为樱口中的肉棒还在不停变长,彷佛不
会停止一般。

  她的呼吸渐渐变得困难,感觉到龟头顶在咽喉;正在惊恐的时候,肉棒终于
停止变长,让她松了一口气。

  她缓缓吐出口中肉棒,依依不舍地轻吻着,瞪大美目凝视着它。

  那根小小的牙签,最终长成了一裸参天大树,挺立在她的面前,从头到尾都
沾满了她的口水,还在微微地摇晃,彷佛在向她致意,或是示威。

  骤然见到如此粗大的肉棒,蜀国夫人又是一阵晕眩,急促娇喘,打在湿润的
肉棒上面。

  尽管对此感到惊讶,但那根粗大肉棒带来的强烈吸引力,还是让她忘记了一
切,不由自主地将娇艳红唇贴上去,含住龟头,努力张大樱口,一点点地将肉棒
吞入口中。

  美妙的滋味让她陶醉,蜀国夫人上下晃动着蚝首,奋力吸吮着,滋滋有声。

  充盈的幸福感从口中一直流到心里,她拚命地吸吮着,不舍得停下。

  在这一刻,对她来说,只有这根肉棒是真实的,其他的一切,都只是虚幻,
根本不值得去关注。

  丽人品肉棒,便如品香茗一般,越品越是快乐陶醉。蜀国夫人彻底沉浸在舔
鸟吮鸡的快感之中,过于沉醉,吮吸的声音越来越是响亮,渐渐响彻整个房间。

  她早就已经忘了,原来在床上睡着两个人,加上她,一共是三个。

  如此响亮的啧啧吸吮声,就是睡佛也要被吵醒,何况旁边那女孩一直在担心
着伊山近的身体,睡得并不踏实。

  长长的睫毛缓缓抬起,清纯女孩迷迷糊糊地看着眼中的一切,半晌回不过神
来,觉得自己还在做梦。

  可是梦终有醒的时候,陋吮的声音越来越响,纯洁的女孩终于彻底清醒,瞪
大清澈的明眸,惊骇地看着救命恩人趴在她心上人的胯下舔吮肉棒,简直不敢相
信这是真的。

  在震惊之中,她的身体都僵硬得不能动弹,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连闭
上眼睛都做不到。

  看着成熟美妇激烈地吮舔男孩的肉棒,如此淫靡的情景就在眼前,让她雪白
的俏脸红得像火烧一样,小小的心灵疯狂地乱跳,娇喘声也变得激烈。

  但蜀国夫人在狂乱的兴奋之中,什么都听不到,只是拚命吮吸肉棒,温暖柔
软的玉手还握住肉棒根部,上下套弄,努力让梦中的男孩感觉到快乐。

  伊山近却仍在沉睡,浑然不知他清白的身体,又一次惨遭蹂躏,被一个成年
女性进行激烈的口奸。

  昏迷对他来说是一件幸事,让他不用看到这样残酷的情景。如果发现自己又
被女人玩了,说不定他会不堪打击,兴奋或是痛苦得晕过去。

  温暖的玉掌,在他的胯部到处抚摸,不论睾丸还是光溜溜的屁股,都被蜀国
夫人摸了个够,过瘾至极,爽得都快要死掉了。

  因为受了重伤,又服下助眠的药物,伊山近沉睡不醒。可是身体却很忠实地
反应着它的兴奋快乐,肉棒挺立,更加粗硬。

  身穿宫廷贵妇服饰的丽人兴奋得几乎疯狂,玉手环握住睾丸和肉棒根部,樱
桃小嘴拚命地吸吮着,强劲的吸力彷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吸入到她口中一般。

  口腔肉壁强力压榨着粗大肉棒,香舌快速地舔弄龟头和棒身,快感源源不断
地传来,终于让伊山近在睡梦中达到快乐的顶点,身体突然绷紧,肉棒猛烈地狂
跳起来,将灼热的精液激烈喷射到美丽佳人的口腔之中。

  噗噗一阵乱射,蜀国夫人的口腔被精液激打得一阵发麻,可是心中充溢的幸
福感让她兴奋至极,紧紧抱住男孩光滑的臀部,大口大口地喝下他的精液,浑然
忘却了这男孩看上去比自己的儿子还要小。

  她突然呛住了,精液被射进了气管,让她痛苦地咳嗽起来,俏脸下意识地偏
了一偏,肉棒从嘴里滑出,滚烫的精液大肆喷射到她国色天姿的玉容上。

  蜀国夫人浑身酥软,陶醉地闭上眼睛,享受着滚烫精液喷在脸上的感觉,心
中只觉畅美至极,彷佛所有的压力都彻底释放了一般。

  旁边的女孩却看得两眼发直,眼前的一切简直超过了她的想像。

  救他们性命的恩人,突然做出这样下贱的事来,跪在小她许多的男孩胯下舔
他的下鳄,喝下里面射出来的东西,脸上还带着淫荡的笑容,对她来说简直不可
思议。

  而且,伊山近的肉棒突然变得那么大,吓得她的小心肝不停乱跳,回忆从前
服侍帮主撒尿的时候,那鸡鸡都不算大,怎么现在大得这么吓人?

  蜀国夫人娇喘着坐起身来,伸出香舌舔去嘴边的精液,还用手指抹了脸上了
精液塞入口中,一边舔着手指,一边露出快乐的淫笑。

  当午慌忙闭紧眼睛,担心被发现,那样她自己反倒会羞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了。

  蜀国夫人吃尽脸上精液,重又趴下来,吮吸着变软的肉棒,将他的胯部舔得
干干净净。

  伊山近这百年来,第一次使用肉棒,就被蜀国夫人尝了鲜。

  仅仅一次,当然不足以将积压的精液释放干净,很快肉棒就在美人口中直立
起来,重新变得粗硬。

  蜀国夫人吐出肉棒,轻握着它放在眼前观察,美目迷离,娇喘越来越厉害。

  她突然翻身坐起,快速地脱着衣服,将身上的华丽衣裙都脱了下来。

  很快,她的上身就只残馀一件素白抹胸,下身更是一丝不挂,露出了乌黑毛
发掩盖下的花园。

  当午眯着眼睛装睡,目光偷偷地向她胯下望去,对于成年女性的身体总是有
些好奇。

  那里的毛发比较浓密,或者对于成人来说很正常,但对小女孩来说,卷曲的
阴毛还是多得有点让她吃惊。

  花瓣粉红,上面沾着几滴露珠,还有露珠在源源不断地从嫩穴中流出来。

  看着那里,当午突然想到,自己在上船时看到的那个高傲冷漠的侯府千金大
小姐文娑霓,难道就是从这里出生的吗?

  这个念头让她羞得脸上滚烫,等到清醒过来的时候,却看到那个救了自己二
人性命的美貌贵妇已经骑到了伊山近的身上,柔芙般的玉指轻轻捏住肉棒,引导
着它向文娑霓出生的地方插去。

  当午震惊得身礼僵硬,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脑中浑浑噩噩,根本想不到该
怎么阻止。

  美丽贵妇修长的玉腿跪在伊山近腰部两侧,纤手引导着肉棒顶在嫩穴上面,
龟头插入穴口,那磨擦的快感让她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

  花蜜从蜜道中流出来,染在龟头上面,顺着肉棒流下去。穴口嫩肉颤抖地夹
紧龟头,久未有过的充实快感让蜀国夫人兴奋得几乎要流下泪来。

  此时她的心里突然出现了自己的儿女,不由一惊,心中微微清醒,下坐的动
作犹豫起来。

  可是焚身的欲火再也克制不住,狠狠一咬牙,就要义无反顾地坐下去,强行
奸淫这昏迷的少年,享受那极乐的快感。

  当午震惊地瞪大眼睛,几乎要跳起来,将她推下去。哪怕是救命的恩人,这
样做也太过分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大船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摇晃的幅度极大,将蜀
国夫人整个人都甩下了床。

  轰地一声,这绝色丽人一头撞在木地板上,摔得狼狈不堪。再加上赤裸的雪
白臀部趴在地上高高蹶起,情景实在是很难堪。

  「幸好没有人看到……」

  蜀国夫人费力地撑起身子,头晕目眩地想道,听着外面到处响起的惊呼声,
心中的情欲也被这一摔而减少了许多。

  但事实并非如此,当午就清楚地看到了她赤着下体倒撞下床的丑态,却不敢
声张,只能咬着嘴唇继续装睡。

  外面的惊呼喧哗越来越响,蜀国夫人也不敢再玩弄男孩,慌忙穿上衣服,并
替伊山近拉好裤子,免得被人看出破绽。

  她开门出去时,已经是一副宝相庄严的威严模样,冷漠地看着外面的丫鬓,
问:「出了什么事?」

  「好像是船撞上什么东西了。」

  一个贴身美婢回答道,突然看到她美丽玉颜上有未及擦干的精液痕迹,不由
大惊,几乎叫出声来。

  她慌忙低下头,紧咬住嘴唇,甚至咬出了血,却万幸地没有发出不该有的声
音。

  蜀国夫人冷哼一声,转身向前舱走去,清风袭来,衣袂飘飘,恍若神仙妃子
般,风采照人,却不知道自己脸上的精液已经把她出卖了。

  那贴身丫环春桃慌忙跟上,心跳快速,生怕被她知道自己发现了她的秘密。

  一转眼,她愕然看到另两个丫鬓也是脸容惨白,一副面无人色的模样,恍然
明白她们也看到了主人脸上的奇妙液礼,都在杀人灭口的边缘上勉强生存。

  蜀国夫人迎风而行,浑不觉自己的疏忽。幸好苍天有眼,吹过了几股疾风,
替她将脸上的精液吹干,馀下的精斑在夜色之中极不显眼,才没有被更多的人看
到她满脸精液的美态。

  在船头处,已经有许多人聚在那里,大声呼喝,斥骂对面来的船不长眼睛,
竟然敢撞到本府的座船上。

  可是撞来的船也并非善蓬,反而回骂,并喝令他们立即停船,接受检查。

  大河上,密密麻麻停着十几艘船,将大船团团围住。虽然没有他们座船这么
大,但十几艘中等木船的威势,也不可小看。

  船上打着旗号,却是在这一段水域上讨生活的青蛟帮,为首的是他们的帮主
封遂。

  当初伊山近被抬上船的时候,也有人看到,悄悄地禀报了各个帮会。

  虽然有人怀疑那个男孩就是彩凤帮寻找的人,可是皇亲国戚的尊贵地位,他
们这些草莽之夫根本无法与之相比。

  因此,怀疑的人虽多,但蜀国夫人的座船一路行来,却没有受到影响。各个
帮会也得受朝廷控制,就算给他们几个胆子,也绝不敢对皇亲贵戚有丝毫惊扰。

  但青蛟帮的控制范围离伊山近上船的港口很远,又被竞争对手渔叉会设了圈
套,故意漏消息给他们,只说彩凤帮通缉的人上了这艘船,却故意不透露蜀国夫
人的真正身分,只说这是一艘商船。

  青蛟帮在这一带横行惯了,又想要向赵飞凤卖个人情,听说是商船立即找了
上来,在夜色中拦住了这艘大船,逼令他们下船接受检查。

  蜀国夫人走到船头,听到这样的事情,心中大怒。

  江湖上的帮会,在官府中人眼里和走江湖卖艺的没多大差别,都是社会上的
贱民,当然,彩凤帮那样有强硬后台的除外。

  蜀国夫人本是皇亲国戚,与寻常官宦人家更有所不同,哪把这些江湖中人放
在眼里,冷叱道:「调兵过来,让弓箭手准备!」

  随队的将官立即应命,大队官兵从船舱中涌出,各持兵刃冲向船头。

  青蛟帮帮主封遂亲自率队前来,站在船头,遥指前方大船,厉声喝道:「快
把那两个小家伙交出来,就放你们过去!不然本帮主一怒,亲自上船,让你们鸡
犬不留!」

  他喘了口气,又仰天笑道:「其中有个叫锄禾的,据说是个卖屁股的兔子,
装娇作媚靠上了一个麻子乞丐帮主,后来又杀了自己的孤老自立门户,这样欺师
灭祖的家伙,我看了就不顺眼!现在这家伙还敢去打彩凤帮主的主意,简直是活
得不耐烦了!快让他出来,让爷狠煽他几个耳光,让他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
绝不能做!」

  这些消息,有的是赵飞凤命人放出的谣言,用来败坏伊山近的名声,以泄她
心头之恨;还有一些是封遂自己夸大其词编出来的,洋洋自得地站在船头大放厥
词,说得很是高兴。

  蜀国夫人刚才没有干到伊山近就很不爽,一股欲火堵在胸口,现在一听这莽
汉竟然是冲着她的小情人来的,更是无汰忍受,冷冷地怒视他一眼,举起手怒喝
道:「放箭!」

  弓箭手密布船头,闻声拉开硬弓,飕飕声如狂风暴雨般响起,将漫天箭雨朝
着前方疾射而去。

  青蛟帮众人只当这是一艘商船,哪里想得到他们敢反抗,在黑夜中看不清箭
势,漫天箭雨袭来,由空凌厉射下,箭尖直插进船身和人体,噗噗地响声大作。

  惨叫声震天响起,大批帮罕纷纷中箭,扑通连声落入水中,像下饺子一样,
在水里挣扎呼救。

  弓箭手毫不怜悯地继续放箭,甚至还在蜀国夫人的命令下换了火箭,在空中
划过一道道赤红光芒,射向堵住河道的木船。

  封遂大惊失色,这些军弓、火箭都是民间禁用品,只有军队才有储备。难道
这些人不是普通商人?

  这时,大船上的奴仆们也都动手了,高高地悬起了大红灯笼,上面「伯阳侯
府」几个大字在黑夜中闪动,颇为刺眼。

  蜀国夫人本不想太过招摇,所以没有让府中下人打出本府字号。谁知竟然有
毛贼不长眼地前来围攻,大怒之下,再不隐藏,挂出灯笼威慑群贼,并下严令,
让弓箭手不可放松,只要死的,不要活的!

  封遂拔刀拨打箭矢,心里大为惶惧,知道这次踢中了铁板,立即回身大叫:
「风紧,扯呼!」

  叫了两声,他的座船上的火势已经不可控制,别的木船也都纷纷起火。封遂
见势不可挽,一咬牙,纵身跳入水中,免得被烧死在船上。

  刚一跳进水,就有一枝利箭追射过来,穿入水中,噗地一声射穿屁股,让他
只能咬牙忍痛,带箭游水逃去。

  他属下的帮众此时都顾不得他,纷纷跳水逃命,后面的木船也都掉头逃走,
不敢再对侯府起什么心思。

  这个时候,伊山近却已经站在船舷边,在当午的搀扶下,望着黄河中大批落
水惨嚎的江湖好汉,心中骇然。

  他原本出身于偏僻小镇,也听说过江湖好汉的英雄事迹,在想像之中,除了
修练有成的神仙,就属他们最威风押气了。

  在当了丐帮帮主之后,那些江湖帮派还是压在丐帮的头上,哪怕一个小小的
帮会,也是他的小丐帮惹不起的,更不用说青蛟帮、彩凤帮这样的大帮会了。

  谁知道这样的大帮会,在官府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看到侯府的名号,竟
然不敢接战就仓皇逃去。两者实力对比相差之大,由此可以看得出来。

  当然,他对官府的尊敬也是由来已久。偏僻小镇的居民,和社会最底层的乞
丐,对官吏们都敬畏至极,视之如天,因此对于官府的庞大势力,伊山近并不觉
得意外,只是吃惊于大帮会也如此害怕官府,和升斗小民没有什么不同。

  河流中,人头搅动,到处都有落水的人惨呼,不时有尸体从水下浮出来。

  船舷两边站满弓箭手,冷酷地挺弓疾射,就像不要钱一样毫不顾惜地将大量
利箭射入水里,将那些潜在水中的帮众一一射杀,尸体在河面上飘得到处都是。

  伊山近骇然半晌,看着这样惊人的威势,对官府的敬畏之情又加深了几分。

  在夜色之中,他看到在船头处,大批婢仆卫兵簇拥着一个衣饰华丽的女子,
如众星拱月一般,显然就是救他性命的贵人了。

  伊山近紧走几步,在当午的搀扶下来到蜀国夫人面前,拜倒在地,诚心诚意
地磕头感谢道:「小民锄禾,叩谢夫人救命之恩!」

  当午也跟在他身边拜倒,想起刚才蜀国夫人还跪在帮主两腿中间吮吸他的下
礼,那情景只是在心中浮现,就让她脸热心跳,羞赧得不敢抬头看她。

  就像心有灵犀一样,蜀国夫人也想着自己跪在这男孩腿间的一幕,羞得玉颊
飞红,看他跪在自己面前磕头,尴尬得不知所措。

  虽然她已经露了形迹,幸好旁边的婢仆士兵都只当她是因为青蛟帮的无礼举
动而激动发怒,才会气红了脸,反而为她艳若桃花的面庞失神,慌忙低下头去,
不敢多看。

  当然,那三个婢女并不是这么想的,偷偷看着蜀国夫人绝色的容颜上那一抹
几不可察的白斑,心里都是坪然大跳,想哭又想笑。

  蜀国夫人定了定神,用雍容悦耳的声音,平静地道:「原来公子你已经醒来
了。」心里却跳了几下,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醒的,难道是在自己跪在他胯下、
津津有味地吮舔小肉棒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吗?

  伊山近却没有怀疑,只是磕头微笑:「刚才外面太吵,不知不觉就醒了。」

  实际上,事实是他被蜀国夫人吸得太爽,体内积压百年的精液喷射出去,心
理压力大为减轻,即使当时还迷糊,过了一会,自然而然地就醒过来了。

  而且,在射精之后,他的伤势竟然大有好转,其中奥妙,他现在当然不能理
解。

  蜀国夫人看着他手臂上打着绷带、夹板,还跪在地上磕头,不由大为心疼,
慌忙道:「快扶锄公子起来。你有伤在身,以后不要再多礼!」

  她的贴身美婢春桃、春杏盈盈上前,小心地将伊山近扶起,却是鼻观口、口
问心,根本不多看伊山近一眼,只当射在蜀国夫人脸上的精液并不是他的一样。

  伊山近起身,悄悄地看了蜀国夫人一眼,只见这丽人年约二十馀岁的模样,
容姿美丽至极,却又高贵无比,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又隐然有着杀伐决断的威
严,显然是他从过见过的贵人,不由大为敬畏。

  而她洁白如玉的面庞上,又有着淡淡的红晕,艳丽妩媚,酥胸高耸,浑身充
满着女性的强烈魅力,伊山近甚至能嗅到她身上诱人的幽香。

  这样美丽成熟的女子,对伊山近既是强烈的诱惑,又是隐含的威胁。伊山近
慌忙移开目光,脸上不自禁地微微泛红。

  「好纯情啊!」

  蜀国夫人心中欣喜赞叹,优美红唇边不自禁升起一抹笑意。

  在华美衣裙的长袖中,纤手紧紧地握住成拳。她已经决定了,不管怎么样,
她都要把这男孩弄到手,让他长伴自己身边。

  就像面前放着一件稀世的珍宝,又怎么能让它轻易地从自己视线中消失呢。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13

             第六章  恩深似海

  伊山近闭目盘坐在舱房中的床上,凝神修练。

  在经脉之中,灵力如涓涓细流般,源源流动不绝,运行了一个周天,终于停
下,缓缓纳入丹田。伊山近睁开眼睛,体会着身体轻飘飘的舒畅感,露出了一丝
兴奋的笑意。

  海纳功修练达到了第二层的感觉,果然非常不错,不但灵力运行更加快速有
效,身体的伤势也好得非常快,骨伤差不多已经好了。

  自从上次受伤之后,他因祸得福,回房修练惊喜地发现自己竟然一举突破关
口,进入了海纳功的第二层。

  他当然不知道是因自己积存百年的上古佳酿被蜀国夫人一口吞尽,妨碍灵力
运行的阻力消失,才有今日的突破,只当自己苦修多日终于有所成就,更是苦修
不辍,灵力逐日提升,变得更加充沛。

  当午知道那一天的真相,却闭口不言,只是每天陪在他的身边,服侍得无微
不至、体贴至极,就像一个温柔贤慧的小媳妇一样。

  受伤的这些天里,伊山近大多数事情都要仰赖她来做,和这纯洁女孩的感情
也一日千里,进境极速。

  毕竟是出生入死过的伴侣,与旁人不同。伊山近虽然僧恨女性,但对于她,
还有救过自己性命的蜀国夫人,都是十分感激,而论到与他的感情深厚,天下没
有人能及得上当午。

  自从失去了亲人之后,这一对少男少女便将对方视为最亲的人,相依为命。

  白天的时候,伊山近一直体坐练功,到了晚上就和当午同床共枕,抱着她交
颈而眠,只是怜惜她年龄幼小,加上他心伤、身伤都未痊愈,从来不试图与她交
欢,获得了女孩更多的敬佩和感激。

  他休息了一阵,又闭上眼睛,进行下一周天的修练。

  进入第二层的好处之一,就是他可以用内视之桔,观察自己的身体内部。

  灵力在骨裂处流动,可以感觉到骨头在渐渐愈合,现在差不多都已经长好,
只要不剧烈活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那本小册子里面写的疗伤之汰并不详细,而且许多方法也不是海纳功第二层
可以施展的。他也只是按照上面所说,让灵力在断骨处流动,果有奇效,原本要
几个月才能好的骨伤,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这海纳功到底只是入门的功法,他心向高远,一心想要变得更强,也曾将仙
府玉壁上面浮现出的金字功诀拿来修练,但总是无法入门,灵力根本无法进入那
几处经脉,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虽然他明知谢希烟珍视地隐在玉壁上的功法一定极强,但既然无法修练,也
是无可奈何,只能慨叹机缘不到,尚不能一窥仙机。

  海纳功其实也是一种很强的修仙功夫,尤其适合初学者,而以他毫无杂质的
灵童之体,修练进境更是极速。

  如果其他的修仙者见到他,得知他修练了这么短时间就进入了第二层,一定
会嫉妒得发狂,一怒之下说不定还会斩草除根,提前消除了这个祸患。

  伊山近虽不知自己的修练进境其实已经比别的修士快了许多倍,却也晓得这
急不来,只能耐心修练,期待着比那两个仙女更强的一天早点到来。

  再睁开眼睛时,他变得神采奕奕、容光焕发、更充满着强烈的男子魅力。

  当午一直守在他的身边,看他额头微微有汗,赶忙拿毛巾擦拭,却被他拦腰
抱住,揽在怀里,轻柔地吻着她温软的樱桃小嘴,将舌头伸进口中,与她进行甜
蜜的热吻。

  当午羞涩地低声哼呜,却又被他的热情吸引,与他紧密相拥,缠绵蜜吻,直
吻得娇躯绵软无力,才喘息着停下来。

  伊山近轻轻地搂着她,微笑看着她娇慵无力的可爱模样,伸手轻抚她柔顺的
发丝,心中充满幸福的快乐感觉。

  就在这一对少男少女深陷温柔乡时,房门突然被敲响,一个女孩的声音在外
面恭声道:「锄公子,夫人请你过去。」

  伊山近无奈地轻叹一声,放下怀中清丽绝伦的女孩,叮嘱道:「你自己休息
一下,我去去就来!」

  当午柔顺地点头答应,望着他出门远去,眼中闪过依恋和不安的复杂情感。

  可她性情柔弱,就算伊山近此去是羊入虎口,她也不敢留他下来,毕竟现在
他们还都要指望着这位救命恩人的保护。

  上次夜战之后,青蛟帮遭受重创,蜀国夫人立即发文给沿途州府,各路军兵
迅速出击,将青蛟帮杀得七零八落,元气大伤,封遂潜踪逃走,剩下的副帮主宣
布和他断绝关系,发誓要协助官府将封遂捉拿归案,才勉强留了一脉,没有被彻
底剿灭。

  事后,各路帮会迅速瓜分青蛟帮的地盘,青蛟帮根本无力抵抗,只能眼睁睁
地看着地盘被瓜分殆尽,其中骗他们进圈套的渔叉会则是其中得利最大的一个。

  彩凤帮作为始作俑者,因为有强硬靠山的缘故,没有受到打击,现在仍在暗
中虎视院耽,一旦他们离开蜀国夫人的保护,必然会遭遇可怕的命运。

  伊山近跟着丫蓑在船上行走,来到前面的舱房中,看到美艳动人的蜀国夫人
正在温柔微笑,等待着他的到来。

  伊山近慌忙跪下磕头,蜀国夫人摆手微笑道:「锄公子,这些俗礼以后就免
了吧,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这丽人在轻瞠薄怒之间,别有妩媚动人的风情,伊山近看得心中一跳,慌忙
低下头答应,脸庞微微胀红。

  「好清纯,好清纯,啊,我不行了……」蜀国夫人心中狂喊着,只觉骨头都
酥了,眼巴巴地盯着这鲜嫩可口的男孩,美目中似要滴出水来。

  自从上次喝了伊山近的精液之后,她变得容光焕岭,彷佛年轻了好几岁,肌
肤也更加雪白滑嫩,常揽镜自照,暗自赞叹。

  她当然不知道那是百年陈酿大补的作用,却也把功劳记在伊山近的身上,想
起野史中说过,女子性事适度才有益身心,深以为然。

  这种情况下,她对于伊山近的身体更是渴望,每天都梦想着与他颠鸾倒凤,
常常在床上翻来覆去,夜不能寐。

  只是伊山近醒来后,就不像昏迷时那么好摆弄,船上又过于狭窄,往来人口
众多,她总要顾及一下声名,不然这么多年在府中的威望都要丧尽了。

  这些天在船上,她虽然心中情欲如火,也只能在白天请伊山近过来闲谈,考
校他的才学,说说笑笑,打发一下时间。

  谈及上次遇难的事,伊山近也不隐瞒,把彩凤帮与自己的恩怨说出来,自己
家传的宝玉被骗走不算,还要被杀人灭口,引得蜀国夫人义愤填膺,声言要替伊
山近讨还公道,绝不能让这些匪徒横行不法。

  她又问起伊山近在失玉之后的遭遇,对他沦落为乞丐的事情大为怜惜,甚至
还为他掬一把同情之泪。

  见她这么关心自己,伊山近大受感动,心里暗自决定,一定要好好地对她,
将来如果有出头之日,定要报答这位善良慈爱的尊贵夫人。

  「母亲大人!」

  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文娑霓盈盈走进门来,行止娴静温柔,只是清丽
面庞冷若冰霜,让人不敢亲近。

  伊山近慌忙躬身行礼,文娑霓却傲不为礼,美目射出缕缕寒光,上下打量他
一阵,冷然道:「母亲,像这样的下贱乞丐,为什么要收留下来,还容许他登堂
入室?」

  蜀国夫人俏脸一沉,喝斥道:「不许胡说!锄公子才华非凡,将来定非池中
之物!如果不是你一心与仙家结缘,我还有心将你许配给他。这次带他去你姨母
家里,给你雨虹妹妹看一看,如果看中了,以后就是亲戚,要好好相处才是!」

  文娑霓眼中闪过一抹讥诮笑容,转头看着伊山近,眉目中含着说不出的轻蔑
僧恶,就像看一沱屎:「不过是个下贱的乞丐,在我家当奴仆都嫌出身不干净,
有什么资格与我家结为亲戚?至于许配给我,或是雨虹妹妹,那更是笑话。像这
样的东西,不如一到济州就赶他走,能在我家的船上好吃好喝过上这些日子,足
够他跟人夸耀一生一世了。」

  蜀国夫人柳眉倒竖,怒喝道:「住口!我要留他在家里,谁敢说什么!这个
家还是我说了算,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多口?」

  她们母女吵嘴,伊山近夹在中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慌慌张张地行礼告
辞,逃也似地冲出门去。

  即使走出好远,他还能感觉到文娑霓那冷漠尖锐的目光射在身上,如芒刺在
背,羞窘不堪。

  「大好男儿,怎么能屈居在别人家里,受人凌辱嘲笑!等到伤养好了,还是
带着当午赶快离开,不能再留在这里丢脸了。」

  伊山近羞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快步地跑开,自叹人穷志短,只因为手中
没钱,被人追杀,才会受到这侯府千金的侮辱嘲弄,男人的尊严荡然无存。

  只是蜀国夫人说过,她的妹妹在济州认识修仙家族,而他也想要打听仙家的
消息,如果能有确实的消息,还是早点离开,去投奔仙家为好,说不定还能得知
冰蟾宫的一些事情。

  舱房中,这对容貌肖似的美貌母女相对冷视,谁都不肯服输,丫鬓们早就躲
了出去,不敢接近这里。

  最终还是文娑霓收回了目光,带着淡漠的冷笑,柔声道:「母亲这些日子想
是太过劳心劳力,性情都有些不同了。孩儿告退,请母亲早早休息,不要想太多
了。」

  她转身出去,在清风之中,衣袂飘扬,美丽优雅,彷佛世外仙子一般。

  背对着蜀国夫人,她的脸色突然沉下来,现出一抹阴冷之色。知母莫若女,
蜀国夫人这些天的变化她都看在眼里,心中充满忧虑,生怕她做出有辱家风的行
为来。

  「都是那个该死的乞丐害的!」

  她如秋水般的明眸中射出熊熊的火焰,纤手紧握,尖尖的指甲深深陷入玉掌
之中,心中杀意无可遏止地狂涌而起:「事不宜迟,要想不闹出丑闻,只有尽快
杀掉那个下贱乞丐才行!」

     ***    ***    ***    ***

  济州府的码头上,人潮涌动,都是前来迎接蜀国夫人的。

  因为是要迎接伯阳侯府的女眷,知府梁迪不方便亲自来,就委托了自己的夫
人朱月溪与女儿前来,而她们正是蜀国夫人的亲妹妹与甥女。

  伊山近站在船舷边,挽着当午的小手,遥望码头,只见迎接队伍之中,有一
对佳人,被众人簇拥在中间,如众星拱月般,彰显尊贵身分。

  那二人美貌异常,容颜相似,与蜀国夫人母女的相貌颇有相同之处,显然都
是有着亲密血缘关系的近亲。她们的身分也就呼之欲出了。那个满身绫罗绸缎、
衣饰华丽的高贵美妇,显然是蜀国夫人的亲妹妹,知府夫人朱月溪。

  伊山近听丫鬓们说过,她们姊妹年轻时曾受当时的太后恩惠,服用了珍稀至
极的仙药,因此容颜能够长保年轻貌美。

  虽然她现在的身分只是知府夫人,但那是由于梁迪一向身体虚弱,常告病休
养所致。最近这些年他经过医生药物调理,精神渐趋健旺,有精力将济州府治理
得蒸蒸日上,提拔高升指日可待,如果身体不出什么问题的话,进入朝廷中枢,
成为国家重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朱月溪本来与现在的皇后就是表姊妹,让梁迪因此有政治靠山,身分高贵至
极,一般官宦人家的夫人远远不能相比。

  虽然已经有了一个十几岁的女儿,她外表看起来却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模样,
头上长发梳成样式高贵的发髻,仪态高傲端庄,唇边带着一抹欣喜的笑容,凝目
望向大船,对于和姊姊见面很是兴奋。

  她的身边站着一个漂亮女孩,与文娑霓差不多大的年纪,容貌美丽,满脸都
是欢快的微笑,不住地向这边挥手,欢呼雀跃,显然是一个活泼女孩。

  对于出身世家的千金小姐来说,她的表现稍嫌越礼,因此她母亲轻轻拉她的
手,示意她安静些。梁雨虹收敛了一些,可是不一会就忍不住又跳跃欢呼起来。

  大船缓缓靠岸,蜀国夫人母女率先走下船去,欢喜地与妹妹、甥女拉着手叙
话,又唤了伊山近过去,说是在路上遇到的一个少年才俊,介绍给她们认识。

  蜀国夫人倒是真心想将甥女许配给他,那样就成为了亲戚,以后来往也都方
便,实在不行,让朱月溪认为义子也好。

  她稍微露了两句口风,梁雨虹就一脸厌弃地看着伊山近,鄙夷地道:「他?
让他再长几年,长高点再说吧。」

  其实伊山近长得不算矮,只是容貌颇显稚气,就像一般十二岁男孩的模样,
与他百馀岁的高龄颇不匹配。

  文娑霓听得心里高兴,不动声色地微笑道:「这位伊公子,可是非同凡响,
做下了好大的事,很快就要在济州扬名了!」

  梁雨虹听得来了兴趣,拉住她的玉手轻摇,欢笑道:「到底是什么事?好姊
姊,告诉我吧!」

  文娑霓轻抿嘴唇,拉着她走到一旁,用柔和温婉的声音,将伊山近从前当乞
丐、养侍女、被追杀的事都说出来,甚至还提到那个青蛟帮主说过的浑话,什么
「当兔子、杀孤老」的话也都隐晦地说出来,弄得梁雨虹娇笑连连,目光闪动,
好奇而又鄙夷地盯着伊山近看个不停。

  文娑霓当众说出这些话来,虽然像是在说姊妹之间的悄悄话,却偏要说得人
人都听到,让众人的目光都变得有些异样。

  伊山近的脸简直都要被丢尽了,满脸胀红地低着头,只觉所有人都在鄙视地
看着他,恨不得能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蜀国夫人狠狠瞪着自己的女儿,文娑霓却视若不见,仍是尖牙利齿地数说伊
山近的下贱出身和卑劣往事,气得她玉颊微红,转头看向自己的妹妹,希望她能
阻止梁雨虹陪着她岭疯。

  一看之下,她突然一怔,心中涌起异样的感觉。

  朱月溪静静地盯着伊山近不放,雪白柔滑的玉颜变得腓红一片,眼中也在射
出灼热的光芒,高耸酥胸快速起伏,显示着她心中的不平静。

  在她眼中,这初见面的男孩肌肤白嫩,容貌俊美,简直就像白玉雕出来的俊
美童子,模样可爱至极,让她忍不住想要和着口水将他一口吞下去。

  蜀国夫人暗自叹息,心里明白,自己的妹妹和自己有了同样的心思,果然不
愧是一母同胞的姊妹,连喜欢的男孩类型也都一样。

  她却不知道,这与她们当年服用的仙药有关。那所谓的仙药,实际上是谢希
烟研制出的药方,后来流传出去,一些修士就据此炼些丹药,令女性长保青春。

  这丹药的药性不是太强,凡人也可以服用,只是服用以后,遇到修练他这一
门双修仙诀的修士,就会抵挡不住他的魅力,心甘情愿地拜倒在他的胯下,供他
驱策。

  谢希烟的好色之名倒不是假的,当初造这种药也是为了自己多收些性奴,只
是这药后来改名为养颜仙丹,专供养颜之用,倒是他始料未及了。

  伊山近在被仙女拘禁的那三年之中,每天都被强迫修练双修秘法,在醒后修
练的海纳功,也是谢希烟修改创造的一种双修功法,虽然功力还不能强悍到让她
们心甘情愿供他驱策的地步,但吸引她们注意、挑起这一对美女姊妹的情欲已经
是足够了。

  朱月溪凹凸有致的性感娇躯已经开始微微地颤抖,美目中射出的欲火也越来
越强,蜀国夫人不想被人看到她当众失态,婷婷走上前去,挽住她的手,亲密微
笑道:「妹妹,姊姊舟车劳顿,倒是有些倦了,不如先回你府上休息吧。」

  朱月溪娇躯一震,猛然清醒过来,含含糊糊地点头答应,心中羞赧无限,生
怕被人看出她对这年幼男孩的异样情思。

  众人簇拥着这一对尊贵美妇上车而去,没有人看到文娑霓虽然挽着表妹的手
温婉地转身离去,眼中却悄悄闪过一抹令人心悸的寒光。

     ***    ***    ***    ***

  清风拂起,正是吹面不寒杨柳风,在这春天最美的时刻。

  温柔美丽、秀外慧中的二八少女,站在绣楼窗前,望着庭院中鲜花盛开的景
象,默默地沉思着,一副娴静动人的模样。

  她来到姨母的家里已经有几天了,这些日子,她冷眼旁观,只见自己的母亲
和姨母常往那个乞丐无赖的住所跑,这让她既感可笑,又颇为愤怒无奈。

  那个做过乞丐的家伙,出身卑贱低微,只靠着一张小白脸混饭吃,居然厚着
脸皮赖在这里不走,实在是可恨。

  每次见到,文娑霓都对他冷嘲热讽,希望能将他赶走。这家伙倒也知耻,多
次向她的母亲和姨母辞行,却都被她们苦苦挽留住,不能成行。

  她们的理由是他的骨伤还没有好彻底,一定要留下来多观察一段时间才行。
为了留住他,姨母甚至还保证要收集彩凤帮的犯罪证据,将来好将彩凤帮一网打
尽。

  为此,一定要受害人留在本城才行,将来才好在大堂上指控彩凤帮杀人越货
的行径。而他住在别的地方,会被彩凤帮找上门去杀人灭口,只有住在知府宅邸
才能保证安全。

  谁都知道济州知府极为惧内,如果他的夫人命令他整治彩凤帮,他一定不敢
不从,只是因为彩凤帮后台极强,所以官府现在还没有动手对付他们。

  但那只是时间问题,在文娑霓看来,母亲和姨母都被那个小乞丐迷了心窍,
为了讨他欢心,已经开始不顾一切。

  「这么做简直太蠢了!」

  文娑霓愤怒地咬住樱唇,心中充满了对伊山近的痛恨,杀意涌现。

  彩凤帮不仅是一个普通的江湖帮派,在它的后面,还有强大的侠女盟。七位
名震天下的女侠,组成侠女盟,互相扶助,誓要将这江湖打造成为女侠的乐园。
这样的雄心壮志,足以令无数闺阁少女倾倒着迷。

  而赵飞凤正是七侠女中的一个,是天下赫赫有名的女侠,武功高强,更有其
他六位女侠佐助,实力深不可测。

  侠女盟的势力,已经深入到本国的各个角落,在朝廷中也颇有影响力。甚至
还有传言说他们和仙家的修士门派有关系,就连皇室也不敢轻易招惹她们。

  为了一个乞丐树下这样的大敌,殊不为智。为了除掉小乞丐,她派人和赵飞
凤联系,双方谈好了合作条件,只要能骗他出府,立即就会有杀手出动,要了他
的小命!

  她轻轻地冷笑着,漫步走到另一扇窗前,在桃花林里,梁雨虹正在练剑。

  那二八妙龄的美丽少女,手持寒光森然的宝剑,上下翻飞,动作优美潇洒之
至。

  花瓣纷飞,洒向她的身上,而她就在这漫天花雨中舞剑,仪态翩翩,美得动
人心魄。

  她自小习武,本来不受父母支持,但她已经被宠惯了,哭闹着要学习武艺,
父母最终还是拗不过她,只能请了女武师前来教导,经历了多年苦练,她的武功
已有小成。

  静静看着自己的表妹舞剑,文娑霓的娥眉微挑,突然想起一个主意:「如果
她看到自己的母亲和那小乞丐在一起,并且有纶礼的举动,会不会一怒拔剑,杀
了那乞丐?」

  这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能想到这个办法,让她快乐地微笑,并迅速在心中
拟定计画,将细节一一地填补进去。

  她的目光转向远方,遥遥看到花林中的一座精致住宅外面,几个丫环正在采
花,随意说笑。

  文娑霓厌恶地皱起眉头,那座住宅,就是那个小白脸现在居住的地方。姨母
居然还派了几个丫鬓去服侍他,这简直太不合规矩了!

  紧接着,她看到自己的母亲和姨母从那住宅里面走出来,满面春风,并肩走
在桃花林中,脸庞上带着淡淡的红晕,以及娇羞的微笑。

  文娑霓愤怒得几乎呕吐。她们以为自己现在几岁,还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

  但这一切很快就结束了。她看到一个小丫鬓拿着信匆匆地走向乞丐的豪宅,
那是她的安排,只要母亲她们离开了那里,计画就会迅速执行。

  过了不久,她就看到那个无赖牵着他下贱的乞丐情妇、一个叫当午的小丫头
的手,匆匆地向着大门外走去。

  就是这样!文娑霓紧紧地咬着猩红的嘴唇,双手将手绢拧紧,几乎把它当场
扭断。

  她设下的圈套,已经有了完美的结果。只要彩凤帮的杀手真像他们说的那样
厉害,这个乞丐就休想活着回到这里!

  一想到没有这个乞丐的生活该多么美好,她的心中就充满了快乐,整个人也
轻松得像要飘到空中一样。

  美丽贤淑的少女,温柔地微笑起来。

  这一笑,彷佛在春天的花园中,无数鲜花盛开,美丽异常,让旁边随侍的婢
女们都不由看得呆了。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14

                第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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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纯洁少年伊山近,自从被两个美丽仙子轮奸,昏睡百年后醒来,发誓要拜入
修仙大派,矢志复仇。

  但是百年后的命运如出一辙,两位容貌美丽的亲姊妹、身分高贵的贵夫人,
挟恩望报,灌醉了他,做了百年前同样的事情。

  而她们的女儿们,-对青春美少女却誓言要杀掉他,伊山近因而受到强烈打
击,心智大变,终于奋起将她们打倒在地,让她们品尝到了与自己相同的痛苦。

  事情发生之后,伊山近又该如何面对这两对美丽诱人的母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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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浴血奋战

  伊山近不喜欢女性。

  一百多年前,他还是一个纯洁少年的时候,就被两个神仙美女按在洞府的白
玉地板上,强行淫污,活活奸了他三年,在这一千多日中,从来没有给过他一分
钟休息的机会。

  在昏睡百年之后,他赫然发现自己变成了十二岁男孩的躯体,而家里的亲人
早就都已经老死了。

  无奈之下,伊山近只能含泪从废弃的洞府门前枢下些玉石来当作肉金,作为
自己损失的一点补偿。

  但就这么点含辛茹苦卖了三年苦力得来的肉金,还被无良的当铺老板娘强行
夺走,差点连命都没有了。

  这还不算,第二次见面的时候,那个当铺老板娘不仅想杀人灭口,还起了染
指他女朋友的心思,实在是变态得令人发指。

  但世间终有真情在,两位大恩人救了他的命,还供给他衣食,让他可以安心
地修练仙诀,将来终有仙法大成、报仇雪恨的机会。

  巧合的是,这两位恩人也是美丽性感的女性,这让他有点不自在,不过在满
怀的感激之情中,这些都不算什么了。

  即使这两位恩人的女儿们不喜欢他,常冷言冷语地讥刺他,这些他都能够忍
受,看在恩人的情分上,也都不放在心上。

  现在的他,只想平静地修练仙法,将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等到尘埃落定
之后,再和自己心爱的女友找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过上平静快乐的生活,再生
些孩子,那就心愿已足,再无所求了。

  想到这里,伊山近快乐地微笑起来,心里充满温情,只想将那纯洁可爱的女
孩揽在怀里,和她共享情爱的甜蜜。

  当午本来是想要陪他一起出门去,但他坚决不肯,只让她送到府门,就自己
坐上马车离开了。

  这辆马车是向济州城中一所隐秘住宅奔去的。在那里,有一个彩凤帮的受害
者,名叫陈和的,正等着他,准备将彩凤帮的犯罪证据交到他的手上。

  那个当铺的老板娘,同时也是大帮派彩凤帮的帮主,掌控着济州城的地下势
力,做事不择手段,许多人都被逼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陈和与伊山近的遭遇也相差不多,这些年来矢志复仇,搜集了许多罪证,听
说伊山近的事后,请人递话和他联系,准备要将搜集的证据交给他,再由他转交
给知府夫人。

  要绕这么个大圈子,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谁都知道知府惧内,而夫人赏识伊
山近,伊山近又和赵飞凤有仇,那个人为了报家仇,不得不仰仗伊山近的面子和
官府的力量,就算有一丝可能也不放过,这些伊山近都能理解。

  坐在车厢中,他闭上眼睛,开始修练仙法。

  这些天里,他勤修苦练,渐渐修到海纳功第二层的顶峰,身体的伤势也都在
修练过程中提前养好了。

  但目前似乎遇到了瓶颈,修练多日,还是不能突破第二层。

  如果能升至第三层,就可以施展出仙法,战斗力将比从前强上许多。但伊山
近知道这急不来,还是要慢慢修练,打好根基才行。

  马车吱呀呀走了许久,来到一所宅院前面,停了下来。

  伊山近下了车,吩咐车夫在门前等候,自己上前敲门。

  门开,一个瘦小老头站在门前,躬身行礼,卑屈地笑道:「家主就在里面,
请公子入内叙话!」

  伊山近迈步走进门,由老头带领着,一路走向内宅。

  在进入内宅院门时,突然脚下一软,呼呼风声响起,整个人就像腾云驾雾一
样,飞了起来,身体被紧紧束缚住,无法动弹。

  四周传来一阵哈哈大笑声,大批江湖豪客手持兵刃冲出来,将他团团围住,
指着他狂笑。

  「放开我!」

  伊山近用力挣扎,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是被一个大网兜住,用一根绳索高高
地挂在树梢上,网绳极紧,将他牢牢地包裹在里面。

  透过网眼,他怒视着那个老头,喝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设圈套害
我?」

  瘦小老头猛地挺起腰来,眼中精光暴射,冷哼道:「蠢东西,敢和我们彩凤
帮作对,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一个胖大和尚持着戒刀走过来,仰天狂笑道:「我还当能让帮主受伤的是什
么好汉,原来就是这么一个小孩子,居然还想扳倒我们彩凤帮,真是可笑!」

  四周的江湖豪客一起大笑,指着网中的伊山近笑骂,说:「本帮基业深厚,
你这小孩子也妄想和本帮作对,不要做梦了!」

  「原来是圈套!」

  伊山近怒视着他们,咬牙道:「那个被彩凤帮害得家破人亡的陈和,也是你
们的人,用来骗我上钩的吗?」

  「那倒不是,你这小子还算狡猾,要想让你上当,总得找个本帮真正的敌人
才行。不过这家伙实在讨厌,居然弄到了本帮不少证据,实在不能留他。你想见
他吗?」

  胖大和尚从身后抄起一件东西,放到伊山近面前,竟然是一颗头颅,须发皆
张,满脸都是悲愤表情。

  看着他的脸,伊山近心中一酸,想到此人无辜被害得家破人亡,现在又被仇
人找上门来砍了脑袋,说起来也实在可怜。

  瘦小老头放下伊山近,拿出结实的牛筋捆住他的双手,又在他身上仔细搜了
一阵,找出一件玉佩,却是朱月溪强行送给他的见面礼,冷笑道:「有这东西,
可以骗那个小丫头出来了!」

  胖大和尚咧着大嘴笑道:「说也奇怪,那个小丫头有什么好,帮主怎么对她
念念不忘,一定要活捉她过来?」

  看他挤眉弄眼的模样,倒未必是真的不懂。瘦小老头冷冷地道:「大师,这
种话最好不要说,帮主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和尚打了个寒噤,果然不再说话。瘦小老头转身招呼了几个人离去,临走时
冷笑看着伊山近,寒声道:「别急,我这就去接你的小姘头过来,让你们在帮主
面前团聚!」

  伊山近眼睛发红,咬牙怒视着他离开,想到当午可能会有的危险,心中如烈
火焚烧。

  和尚将他连网提起来,走到后门,那里早有一辆马车在等候。

  伊山近躺在车厢里面,被绳网束得像颗粽子一样倒在地上。这网极为结实,
不管他怎么挣扎,都弄不开,最后只好无奈地放弃。

  他努力静下心来,闭目凝神,开始修练海纳仙诀。

  细微的灵力在丹田中涌起,流入经脉,逐渐流动起来。

  伊山近心中焦急,催动着灵力,让它流动更加快速,连着运行了两个周天,
却仍未有突破二层、进入三层的迹象。

  放在从前,他会顺其自然,并不着急。可是那个瘦小老头已经去骗当午了,
他现在怎么能不急?伊山近狠狠一咬牙,干脆不顾生死,强行修练起了谢希烟手
书中所写的冲关秘法。

  按照那秘法,虽然很有希望冲破关口,进入下一层的境界,但身体多半会遭
受重创,谢希烟创出这一秘法,也只是为了冲破重要关口,才会有所冒险。

  所谓重要关口,就是修行到一定年限后,修为再不增长,那时就是到了修练
的瓶颈,为了有所突破,冒险也是值得。像伊山近这样,刚刚入门不久,就强行
运用秘法冲关的,从来都没有过。

  伊山近这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拼命地催动灵力,默念真诀,强行驱动灵力
冲关。

  在这霸道功法之下,灵力果然暴涨,源源不断地冲向经脉,流速越来越快,
冲得身体各处经脉一阵阵的剧痛。

  伊山近脸上迅速渗出汗珠,却努力咬牙忍耐。当初他被奸三年,经常都要承
受灵力冲击经脉的痛苦,现在这样的剧痛,并不能对他坚定的心神造成什么太大
影响。

  身体越来越热,汗珠涌出,渐渐地将衣服都浸湿了。

  在他身边,坐着一个年轻帮众,瞪大眼睛盯着他,生怕他趁机逃走。

  他看了一会,也累了,闭目休息了一会,突然听到伊山近粗重的喘息声,慌
忙睁开眼睛,看到他身上衣服湿透,惊呼道:「你怎么了?」

  这是帮主要的人,谁知道她是想要活的还是死的,如果不小心弄死了他,相
干的人可能就要受到帮规严厉处置。

  年轻帮众蹲下身看着他,束手无策,慌忙跑出去喊人。

  就在这一刻,伊山近低低地闷哼一声,体内灵力突然暴增,如长江大河般在
体内奔涌流淌,甚至还有微光自肌肤透出来。

  伊山近紧紧咬住嘴唇,齿间已经有血渗出,唇边却露出坚忍的笑意。

  他冒着伤身的危险,拼命驱动霸道功诀,终于一举突破海纳功的二层,进入
了第三层。

  虽然离修到第九层海纳功极顶还差得远,但在这么短时间内突破到第三层,
也足够自豪的了。

  他微微动一动身体,只觉浑身痛楚,还是被那霸道功法伤了身体。至于内伤
有多重,现在还不能确定。

  伊山近举起手,运足灵力到手上,按照第三层可使用的仙术默念真诀,拼命
凝神驱动之下,终于看到指尖有微光亮起,就像有短短的细小光焰在指尖吞吐,
尖端形状锐利。

  伊山近曲着手指,在腕间捆着的牛筋上轻轻一划,那极为坚韧的粗大牛筋立
即从中断裂,就像小刀切豆腐一般轻易。

  那个帮众跑出去,跪在车板上,向和尚禀报。

  和尚正坐在车夫旁边,警惕地扫视着路上行人,提防有人来救那个小子,突
然听到伊山近像是得到重病,也吃了一惊,慌忙进来看。

  一眼看去,那个小子缩着身子躺在地上,身上衣服都被汗浸湿,和尚看了也
吃惊,上前一抓他肩膀,扳过来问道:「臭小子,你在搞什么鬼?」

  伊山近睁开眼睛,冷冷地对他一笑,眼中闪过残酷的寒光。

  他缩在身下的手突然伸出,刹那间穿过很短的距离,嗤的一声,插入了和尚
的胸膛。

  他的另一只手同时挥出,轻轻地斩在和尚的咽喉,在掌缘处,闪动着微弱的
光芒。

  掌缘轻松地切开了咽喉,直达喉骨。和尚不能置信地瞪大眼睛,张开嘴,却
只能吐出一口血来。

  噗的一声,伊山近被泼得满脸是血,却毫不停顿地跳起来,举掌疾速劈向那
个年轻帮众。

  帮众吓得呆了,只来得及举手相迎。伊山近闪着微光的掌缘就像利刃一般,
顺利地切断他的胳膊,又斩在他的咽喉上面,把他即将发出的惨叫堵在了腹中。

  伊山近喘息了一下,用力一抖身子,那被他用灵力刃切碎的大网就被抖落到
了地上。

  这是海纳诀升到第三层时可以用的仙术之一,将灵力化为实质,如刀锋般,
无坚不摧。

  竭尽灵力杀掉了两个敌人,伊山近体内薄弱的灵力也随之一空,闭目调息了
一会,从地上拾起戒刀,突然冲出车厢,狠狠一刀斩在车夫的后颈上,将他的脑
袋劈飞,骨碌碌地摔落大道之上,随即被车轮辗得血浆四溅。

  马车周围,有十几个帮众持刀守卫,突然看到他满身是血地从车厢中冲出,
都大叫起来,纵马冲过来,挥刀向他斩劈。

  伊山近没有心思和他们纠缠,双腿灌足灵力,纵身疾跃,从他们头上飞了过
去,远远地落在道旁一座高宅大院的围墙上,大步狂奔,顺着围墙向府衙的方向
奔去。

  升到第三层后,他的速度比原来更快了近一倍,奔行之下,势如疾风,不过
转瞬间,他就挟风尘滚滚而去,只留下一群帮众相对错愕,人人都是额头汗下。

  伊山近在围墙上疾速奔行,到尽头时纵身跃下,飞脚踢翻路上一名鲜衣怒马
的豪门公子,强夺了他的马,举起马鞭狠抽,逼骏马惨嘶着向府衙狂奔。

  趴在马上,伊山近剧烈地喘息。刚才强行冲关引起的内伤似乎开始发作,内
腑中剧烈疼痛,就像五脏六腑错位一样。

  但此刻当午正身处危难之中,再慢一步,说不定就要落入敌人手里,留下终
身遗憾。

  想到这里,伊山近心如火焚,根本顾不上体内所受重伤,奋力挥鞭打马,一
路烟尘疾驶向前。

  穿过长长的大道,搅得一路鸡飞狗跳,终于来到府衙后院所在的大街上,看
着院门就在前方,伊山近微松一口气,突然身体又绷紧起来。

  他看到当午正从府宅后门中走出,而陪着她的,正是那个送信诋他出去的小
丫鬓!

  不远处,还有一辆马车在等候,驾车的正是那个瘦小老头,装出一副恭敬谦
卑的笑容,点头哈腰地迎了上去。

  「不要出来!」

  伊山近怒喝一声,狠狠一鞭击在马臀上,飞速向这边驰来。

  老头转过脸,看到大道另一端,烟尘中远远驰来的少年,脸色一变,突然迈
开大步,向着当午冲去。

  守卫后门的两个卫兵看到事情不对,立即上前拦阻,却被老头拔出的短刃,
一人一刀桶翻在地。

  与此同时,道边冲出十几个彩凤帮众,袖箭飞镖一齐甩出,铺天盖地打向伊
山近。

  伊山近举起戒刀,狂挥舞动,叮当一阵乱响声中,将射向他的暗器都砸飞,
却护不住身下骏马,只听骏马惨嘶,狂奔中摔倒在地,溅起大片尘土。

  一个魁梧大汉冲上前去,舞动沉重铁棒狠砸,趁着他马倒失措的机会,一棍
就砸飞了他手中的戒刀。

  那边,瘦小老头已经冲到当午面前,伸手就去抓她的手臂。当午惊叫一声,
身子后缩,竟然险险地躲开了他的手,没有被他逮到。

  伊山近看得目訾欲裂,在风中厉啸一声,纵身疾跃,踩在马头上飞射出去,
从大汉头上跃过,双足落地,狂奔冲向后门方向。

  在他身上,到处洒满鲜血,脸上也是血红一片,看上去极为惨烈狰狞,令人
胆寒。

  当午突然看到他冲出来,满身是血的模样仿若厉鬼,吓得惊呼一声,失声叫
道:「帮主,你受伤了?」

  趁着她动作一慢,老头疾速伸抓手抓住她,另一手挥动短刀,斩向伊山近的
头颅。

  伊山近怒喝一声,不避危险地抢进,左手举起迎向刀锋,右手化掌为刀,斩
向他的脖颈。

  老头怒哼一声,眼中森然射出寒芒。他的刀如此锋利,就算练成铁掌也要被
他一刀斩断,这男孩不知厉害,竟然以肉掌迎钢刀,只怕要被他一刀斩断手掌,
顺势斩下去,先将他胸膛裂开,让他的右掌根本无力伤到自己。

  轰然巨响声中,刀掌相交。伊山近左掌那道微光撞在刀身上,将钢刀撞出一
道豁口,同时也被利刃所伤,鲜血迸流而出,顺着手臂流了下去。

  但那刀没有斩断他的右掌,只是割出一道伤口,深可见骨。

  老头大吃一惊,身子慌忙向后一缩,看到他左手挡住刀锋,右手疾斩下去,
劈在老头肩上,咛的一声,竟然以肉掌劈开了他的骨肉,斩断肩骨,深达胸口。

  瘦小老头惨嚎一声,向后便倒,当场痛晕过去。当午也被带得一个翅起,险
些跌倒。

  那十几名帮众惊骇莫名,对视一眼,都挥舞刀枪扑上来,大汉挥舞巨棒,虎
虎生风,冲在最前面。

  伊山近疾速转身迎敌,带着满身的血污,和身扑上前去,在铁棒落下之前,
就已经冲到大汉怀里,右掌疾伸,噗地刺入胸膛,斩裂了大汉的心脏。

  当手插入胸口时,他甚至能感觉到心脏跳动着在手上磨擦,血肉的温度暖暖
地留在手上。

  铁棒重重地砸在地上,烟尘大起。伊山近纵身飞退,顺手夺过铁棒,拦腰横
扫,将一个冲上来的帮众打飞出去。

  在府衙后院中,仆役们大声惊叫,纷乱跑动着,招呼守兵前来帮忙。

  伊山近手持铁棒拦在门前,状若疯虎一般,暴烈挥舞重棍,狠命砸在敌人刀
枪之上。这时他力量暴增,挥舞铁棒去势沉重,接连打飞敌人手中兵刃,连同几
个帮众也口中吐血地被砸飞出去。

  但十几人的围攻,终究非同小可。刀枪劈刺在他身上,弄得他遍体伤痕,浑
身鲜血淋漓,仍是死战不休,决不肯后退半步。

  「不能让他们伤了当午……」

  伊山近咬牙思忖,只觉脑中有些模糊,拼命地挥出铁棒,誓死保护自己喜欢
的女孩。

  他满身染血,仍在决死鏖战的模样,仿若杀神一般,令那些看惯了他温和模
样的婢仆们惊骇欲绝,这才知道这个满脸稚气的小男孩有如此凶厉果决的一面。

  马蹄声急促响起,数十人的骑兵从大道那边疾驰而来,放声大呼,命令道:
「前面那些逆贼,快快放下兵刃,不然定斩无赦!」

  更远处,有许多步兵大步狂奔跑向这边,挥舞着刀枪嘶吼,生怕那些逆贼攻
进知府后宅,如果伤了贵人,他们个个都吃罪不起。

  残余下的几个帮众对视一眼,都有了惧意。

  他们的目标,一是杀了伊山近,二是活捉当午。现在伊山近满身是血,嘴里
甚至也开始吐血,显然是受了重伤,不知会不会死,可他即使是要死,还挡在那
女孩面前,显然要夺那女孩必须得从他尸体上踩过去。

  现在大批骑兵已经冲来,他们哪还有时间杀了这男孩、抢走那女孩?当中有
人大喝一声,众人立即收起兵刃后退,跑到街道另一边骑上骏马,向着大街另一
边飞奔逃去。

  那些骑兵冲到门前,呼喊着向他们的背影追杀而去。伊山近看着大队骑兵从
面前掠过,突然眼前一黑,仰天而倒,昏厥在当午温软的怀抱之中……

  府衙遭袭之事,让知府大人极为震怒,命令捕头立即去查明真相,将与此有
关的贼人捉拿归案。

  虽然他惧内懦弱,但在影响到自己颜面的事上,还是不能退缩。不然的话,
官府的威信何存?而他最敬爱的夫人,此时正哭得像泪人儿一样,守在后花园的
住宅中,与姊姊蜀国夫人相依相偎,抱头痛哭。

  伊山近满身是血地躺在床上,气息奄奄。女医生替他解开衣服,包扎伤口,
数他身上所受刀伤、枪伤,足有数十处之多。

  幸好这些伤口都不足以致命,只是医生说了,他还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能否
活过来还要看他的运气。

  当午跪在他的身边,几次哭晕过去,恨自己拖累了他,才导致他受到这样的
重伤。

  朱月溪与姊姊痛哭了半晌,拭泪平静下来,想起此事缘起,又气又急,召唤
伊山近身边服侍的丫鬓来询问。

  那些丫鬓都吓得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磕头求恕,将她们知道的都讲了出来。

  朱月溪又让人去唤那个送信讧伊山近出去的小丫鬓,却哪里都找不到她,显
然是趁乱逃走了。

  出了这样的事,蜀国夫人姊妹都是痛怒交集,只能拿那些丫鬟来出气,每人
重打十杖,赶出园子,去田庄里做粗笨活计,再不许回来。

  女主人怒发雷霆,奴婢们都恐惧至极,趴在地上连连磕头,哀求主子息怒,
千万不要气坏了身体。

  蜀国夫人略消了气,让自己的贴身丫鬓拿了湿毛巾,去替伊山近擦拭身上的
血迹,看他肌肤白嫩可爱,偏又受了这样多的伤,心中痛如刀绞,只能拉着妹妹
的手,一同垂泪无言。

  伊山近这次受的伤确是不轻,幸好有灵力护体,修为达到第三层之后,身体
恢复速度也加快许多,过上些天,伤势也就渐渐好转,到最后伤口彻底愈合,竟
然不留一丝疤痕。

  但外伤虽好,内伤却缠绵不去。这次强行运功冲关,虽然破开了第三层的关
口,对身体的伤害却极为巨大,一直无该恢复。

  现在伊山近虽然达到了海纳仙诀的第三层,身体里面的灵力却荡然一空,丹
田里也是空空荡荡,不能涌起半分灵力。

  而且,他还染上了嗜睡的毛病,有时一睡就是一天,起床后也是昏昏沉沉,
四肢无力,努力修练海纳功时,也没有一点好转。

  对这种情况,伊山近无可奈何,只能期待将来有一天能恢复过来,就这样在
当午的细心服侍下,一天天昏沉沉地睡过去。这些天里,朱月溪也一直催着捕头
捉拿凶犯,不肯让衙役们懈怠偷懒。

  后门外逮到的匪人,其中有两个伤重而死,包括那个瘦小老头在内。

  其他的人,也都一口咬定自己是见财起意,想要抓了伊山近诈取赎金,坚决
不承认自己和彩凤帮有什么关系。

  彩凤帮在济州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节,就连牢头、衙役里面,也有他们的
人,再加上有强大的靠山,以朱月溪这样的权势,也是无可奈何。

  到了最后,她也只能让捕头打死几个匪徒泄愤,一时不敢去动彩凤帮,免得
惹上凶横的敌人。

  对于这样的情况,伊山近倒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他本来就受了蜀国夫人姊妹
的大恩,也不好再给她们添更多的麻烦。

  蜀国夫人与朱月溪颇觉对不起他,对他的身体也更加关心,每天都跑去嘘寒
问暖,找了最能干的丫鬟服侍他,于心只想让他把病养好。

  她们的关怀,让文娑霓蛾眉紧锁,对伊山近的厌恶与担忧日甚一日。

  她站在闺阁的窗口,望着那一对永远年轻的丽人如穿花蝴蝶般来往于伊山近
的卧室,让她脸色冰寒,心里怒极。

  「难道那个家伙真的会成为我的继父?」

  一想到那个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男孩,居然可能成为自己的继父,或者哪怕
只是母亲的秘密情人,文娑霓就恶心得想要呕吐。

  年龄相差悬殊的男女成为夫妻,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蜀国夫人铁了心不
顾及侯府的颜面,做出先斩后奏的事情来,一旦生米煮成熟饭,就算皇家也只能
默认事实,甚至有可能给伊山近加封郡马都尉之类的头衔,让他安慰蜀国夫人寂
寞凄清的晚年。

  在文娑霓的脑海中,出现了可怕的画面。

  一个满脸稚气的白嫩男孩,挽着自己满脸娇羞母亲的手,甜甜蜜蜜地从洞房
里面走出来,而自己只能带着弟弟跪在他的面前,委委屈屈地向他奉茶,涩声恭
称道:「父亲大人!」

  这个词让文娑霓剧烈地颤抖,用力甩头从恐怖的幻想中摆脱出来,素手紧紧
握住纱帐,几乎要把它整个拽下。

  既然与彩凤帮的合作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哪还有什么办法能够除掉这个心
腹大患?望着远处那个被当午搀扶出来散步、昏昏欲睡的白皙男孩,文娑霓紧紧
地咬着樱唇,心里升起四个大字:「借刀杀人!」

  她的目光转向另一个方向的树林,在那里,自己苗条俏丽的表妹正在花雨中
舞剑,姿态优美,翩若天仙。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16

             第二章  今夜断肠

  知府夫人朱月溪兴奋地走向花丛中的宅院,心里如小鹿乱撞,玉容泛着娇羞
的红晕,看起来就像第一次去相亲的深闺少女。

  她的外表看起来十分年轻,容貌美丽,雪肤柔滑,如果说她是未出阁的良家
女子,一定有很多人相信。

  今天早上,她特意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穿着绫罗绸缎做的漂亮衣裙,满
头珠翠,浑身散发着诱人的幽香,看起来比平时年轻了好几岁,简直可以和她二
八妙龄的女儿相比。

  这一次来见伊山近,她比从前更加娇羞兴奋,心中充满着期待与憧憬。因为
这是她第一次单独前来,而那个碍眼的当午现在正陪着她的姊姊蜀国夫人前往庙
里进香。

  文娑霓不知从哪里听到消息,说是济州城外道济寺香火很是灵验,只要让病
人身边最先认识他的两个人去上香,病人的身体就会好起来。

  在这处府邸里,最先认识伊山近的自然是当午,而蜀国夫人宣称第二个是自
己,坚持要带着当午去上香,祈祷让他健康长寿。

  朱月溪本来有些不满,突然想到她们出外,自己就可以单独去探望那个漂亮
男孩,心里就活跃起来,兴奋得夜里几乎睡不着觉。

  一大早,她送了蜀国夫人坐马车离开一一就回去仔细梳妆打扮了一番,没带
丫鬓,独自前往伊山近的住所。

  沿途遇到的婢女,都恭敬地跪地请安。朱月溪是本府的女主人,说一不二,
对她们都有生杀予夺的大权,这些婢女当然要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错犯。

  朱月溪穿过花丛,一路走进伊山近居住的院子里。丫鬓们看到了,慌忙跑出
来请安,被她轻轻挥手,让她们不必多礼,都到别处去。

  这些婢女在官宦家生活多年,都是挑通眉眼的,也不敢留在这里碍眼,只有
一个大丫鬓进去禀报,并给二人奉上了一杯茶,很快就从他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听说知府夫人来了,伊山近强撑着虚弱无力的身体,下床向她请安行礼。

  对一直作为小民百姓生活的他来说,知县老爷就比天还大,镇里每个人都要
恭恭敬敬地向他派来的官差跪倒磕头,何况是比知县权力更大的知府夫人?而且
这位知府夫人,本是皇亲国戚,那更是难以想像的贵人,住宅的奢华也远超出他
的想像,整个宅院都彷佛笼罩着一层皇亲国戚的灿烂金光,让他只能敬畏仰视。

  看到朱月溪亲自前来关怀慰问,伊山近心中感动,慌忙拜倒在地上,磕头行
礼道:「小的拜见夫人,谢夫人关心!」

  朱月溪美丽容颜上带着兴奋笑意,上前几步,屈膝扶住伊山近的手臂,柔声
道:「公子快请起,以后不要再做这些俗礼了!」

  旁边没人碍眼,她才能大胆地做出这亲密的举动,摸着伊山近滑嫩的手臂,
衣饰华贵的美妇人心头火热,忍不住轻轻捻动玉指,在他的皮肤上温柔抚摸。

  伊山近慌忙退后,羞得面红耳赤,低头不敢说话,虽有些奇怪,却也不愿对
自己的恩人动什么疑心,只想道:「一定是我太敏感了,知府夫人对我这么好,
怎么会有别的意思?」

  两人分宾主落座,朱月溪殷勤探问他的病情,伊山近恭谨以对,又随口说些
学问之类的东西,一边喝着丫鬓临走之前奉上的香茶。

  喝了几口,伊山近突然觉得困倦,眼皮开始打架,渐渐地就睁不闲了。

  看着他快睡着的模样,朱月溪站起身来,走过去好心地询问他的状况,纤手
忍不住搭上他的肩头,轻柔地抚摸起来。

  伊山近已经顾不上注意这点小事,强忍着不打哈欠,却还是睡意朦胧,头渐
渐向下垂去……

  朱月溪在他身上轻摸,弄得心里火热,小鹿乱撞,玉颊上泛起朵朵红云。

  见他实在困得厉害,她就扶起伊山近,一步步向着床的方向走去,一边走,
一边情不自禁地在他手臂、后背抚摸,渐渐向下,摸上了他的臀部,轻捏一把,
感觉着少年屁股的弹性,喜得心里不住地乱跳。

  伊山近昏头昏脑地任她摆弄,刚一坐到床上,立即倒头睡熟,再难醒来。

  朱月溪殷勤地替他脱去鞋袜,扶他躺在床上,盖好被子,想想自己这一生,
还从没有这么体贴地服侍过什么人,哪怕是自己的独生女儿梁雨虹,也没有受过
自己如此的贴心照料。

  她温柔地坐在床边,看着沉睡中的男孩,眼中柔情似水,更显得美艳迷人。

  她眼里的男孩,俊美纯洁,诱人至极,皮肤洁白如玉,吸引着她伸出手去,
在他的手臂上轻轻抚摸,渐渐地摸到了身上。

  在窗外,刚才离去的那个大丫鬓紧张地偷看着这一幕,回身向一个小丫须打
了个手势,让她快去报信。

  花园中,梁雨虹练剑练得娇躯火热,香汗淋漓,停下来和自己的表姊闲聊,
说些家常话。

  文娑霓偶尔也会来看她舞剑,问起她的武功,梁雨虹眉飞色舞,夸耀自己神
功盖世,在济州城中,没有人能是自己的对手。

  文娑霓当然不会傻到相信这种大话,只是娴静微笑着,陪她闲聊,直到一个
小丫鬓远远奔过来,慌张地行了个礼,又微微点头,表示事情都办妥了。

  文娑霓就像没有看到一样,仍然温柔地微笑,赞叹表妹的武功,话题一转,
转到了伊山近的身上。

  没说几句,梁雨虹就怒火上头,跳起来气冲冲地向伊山近的居所走去。

  她一向不大关心武功以外的事情,直到今天才从表姊嘴里知道,那个乞丐出
身的小子竟然对自己的母亲起了坏心,还向丫鬓们说起过一些猥亵不敬的话,简
直是恩将仇报,丧心病狂,良心大大的坏了!

  文娑霓也站起来跟在她后面,脸上带着悠然的微笑,依旧是那么娴静温柔。

  两个千金大小姐一路走去,沿途婢女跪地问安,她们却理都不理,只是脚步
匆勿,不肯停留。

  在伊山近的卧室之中,美艳高贵的知府夫人正在娇喘息息,玉颊血红一片,
艳若桃李,美目迷蒙,射出热烈的情焰。

  纤美温暖的玉掌之下,伊山近已经衣衫半解,露出了赤裸的胸膛。美妇玉手
在他胸脯抚摸揉捏,渐渐地向下面伸去。

  看着伊山近如冠玉般的俊美面庞,朱月溪终于抑制不住火热的情思,颤抖地
低下头去,将鲜红樱唇压在熟睡少年的嘴唇上面。

  触感绵软,朱月溪只觉脑中轰的一声,就像无数焰火竞空绽放,心里满满洋
滥的快乐幸福,超过了这一生一世的所有。

  她颤抖地轻吻着伊山近,柔滑香舌灵活地挑开他的朱唇,滑入洁白整齐的牙
齿之中,挑逗着他的舌头,激烈缠绵地交缠在一起。

  美丽贵妇热烈地亲吻着熟睡少年,鲜艳红唇兴奋地吸吮他口中津液,并邪恶
地将自己口中香津甜唾暗暗度到他口中,让他无意识地咽下去。

  做了这样的事,朱月溪的幸福满足感无可言喻,下髓却空虚得厉害,只想有
什么东西塞进去,满足她空虚的肉体和心灵。

  温暖的玉掌抚摸着伊山近赤裸的小腹,渐渐移向下方,隔着裤子摸上了他的
鸡鸡。

  自从伊山近升到第二层以来,他就发现自己的鸡鸡常常会自动勃起,现在被
她这么一摸,即使还在熟睡,鸡鸡也忍不住变大变硬,硬硬地挺在高贵美妇的玉
掌中。

  朱月溪兴奋娇喘,奋力吸出伊山近的舌头,含到樱口中肆意吮吨,纤手按在
裤子上面,隔裤套弄着他的肉棒,幸福地感觉到那根肉棒迅速膨胀变大。

  「你们在干什么!」

  窗外传来一声娇叱,朱月溪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到西纱窗下,自己心爱的
独生女儿正满脸怒容,不敢置信地瞪视着这边。

  这个时候,美貌贵妇的手还放在稚嫩男孩的下体处,隔裤紧紧地握住那根肉
棒,甚至还在依照惯性上下套弄。

  两个千金大小姐站在纱窗外,看着那根坚挺的东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增
大,将裤子顶得立起。虽然是隔着裤子,还是让她们恶心得想要吐出来。

  梁雨虹练武多年,身手矫健,一纵身跳进窗子里面,伸手抓住酥胸半露的朱
月溪,含泪颤声道:「母亲,你怎么可以……」

  朱月溪这才清醒过来,慌忙掩好衣裙,心中羞赧至极,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
去,心里恐惧地想道:「怎么办?以后还有什么脸出现在女儿面前,教导她做人
的道理?」

  「这事不怪姨母,都是那个小子害的!」

  门外走进一个美丽少女,衣裙素雅,玉容冷漠,淡然道:「他们做乞丐的,
有时也客串贼匪,对于迷香、春药之类的东西都很在行,这次只怕是姨母中了他
的毒手吧!」

  她寒冷的目光转向伊山近,凌厉如刀锋一般,寒声地道:「小贼,不要再装
了!就算装睡,也休想躲得过去!」

  梁雨虹被她这话提醒,转身怒视伊山近,拔剑就向他刺去。

  剑锋寒气森然,却是一把削金断玉的宝剑,笔直刺向伊山近赤裸的胸膛,在
那上面,还带着一些吻痕,沾着最上等的唇膏,如桃花朵朵,开遍他的胸前。

  看着自己母亲的唇膏印在他的胸膛上,梁雨虹清澈美目都气得通红,催动内
力,剑势更凌厉至极,如长虹般疾刺而下,恨不得一剑就将他的心脏刺透,挖出
来看看,他小小年纪,到底是长着一颗什么样的黑心!

  「不要!」

  朱月溪失声惊呼,扑上去将她撞开。

  她从前也学过一些武艺,要说梁雨虹这样好武还是受了她的遗传,只是这一
剑去势甚急,她再想阻挡又慢了一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被撞歪的剑锋从伊山近
的肩臂旁掠过,划出一道伤口。

  看着心爱男孩臂上鲜血迸流而出,让她心如刀绞,痛不欲生,泪水不自禁地
奔流而下。

  伊山近痛得大叫一声,翻身跳起来。就算睡前吃过蒙汗药,被人桶了一剑,
也不可能再继续安稳地睡下去。

  他站在床前,还没有站稳,一记粉拳就迎面袭来,砰地砸在他的脸上,将他
打翻在床上。

  这一次却是文娑霓亲自出手,她深恨伊山近与自己母亲不清不楚,再也按捺
不住怒火,揪起衣衫不整的伊山近,正正反反十几个大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
嘴角流血。

  文娑霓到底是世家小姐的纤纤玉手,打得也很痛,正停下来休息一下,准备
接着再打,后面却突然撞过一个人,抱住她尖叫道:「不要打了!」

  文娑霓认出是自己姨母的声音,冷哼一声,寒声道:「姨母大人,像这样好
色无赖、狼子野心的家伙,你还要包庇他吗?」

  朱月溪只是抱住她哭泣呜咽,文娑霓也不回头,冷冷地道:「雨虹妹妹,拿
衣带将姨母捆住。她现在心神不宁,只有这样才能和她好好说话!」

  梁雨虹心领神会,忿忿地从后面捆起自己母亲,然后上前揪住伊山近,挥起
粉拳一顿痛揍,发誓要把他打得连他妈妈都认不出来。

  伊山近内伤久久未愈,本来就没有力气,再加上吃了蒙汗药,头昏脑胀,根
本不是她们的对手,被打得头破血流。

  那一对千娇百媚的名门闺秀,将他按在地上暴踹,毫无风度地大打出手,直
打得他满脸是血,才停下来休息,对他怒目而视。

  伊山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低低地呻吟,声音暗哑艰涩,听得知府夫人心如
刀绞,痛哭失声。

  她被女儿捆在柱子上面,现在已经撕破了脸,更无颜对女儿摆什么为人母的
架子,只能颤声哭泣,哀求女儿和甥女放开自己,不要再打他了。

  「凭什么不打他?」梁雨虹柳眉一挑,怒冲冲地叫道,抬起玉足,狠狠地踹
在伊山近脸上,怒喝道:「就靠这张小白脸骗饭吃吗?吃软饭的下贱胚子!」

  伊山近被踹得鼻血长流,门牙松动,差点掉了两颗牙,痛得大声呻吟,一句
话也说不出来。

  清丽绝俗的少女亭亭来到他的身边,抬起玉足,狠跺在他的咽喉上面,转头
冷笑道:「妹妹,不如就在这里杀掉他,也免得他出去胡乱说话,辱没了姨母的
名声!」

  她们出身名门贵族,对这些草民本来就可以随意斩杀,只要不做得太过分,
杀几个没名没姓的草民根本不算什么,也没有人会因为这些卑贱小民而与皇亲国
戚过不去,更不用说这济州还是她姨父主政的地盘了。

  「不要!不要杀他!」

  朱月溪失声惊呼,颤声叫道:「今天都是我的错,和他没有关系!你们两个
千万不能杀他,不然你姨母和我绝不和你们干休!」

  梁雨虹转过头,见母亲哭得满脸是泪,如梨花带雨般,令人生怜,心里也有
些犹豫,眼珠一转,突然天真地拍手欢笑起来:「还是阖了吧,送进宫里去做太
监,免得留在外面害人!」

  伊山近虽然被打得快晕过去了,听到这话还是冷汗狂流。这一对千金小姐,
竟然是一个比一个狠,割了大头还要割小头,不管哪一个,都是要他命的勾当。

  他努力缩着身子,向床底下钻去,染血的双手坞住大腿根,誓死要保住自己
的鸡鸡不被贤淑贞静的深闺千金割去。

  「躲得倒快!」

  梁雨虹一把将他从床下揪出来,抬腿踹在他的肚子上,怒喝道:「你是怎么
对我母亲下药的,快从实招来!」

  「我、我没有……」

  伊山近痛得捂着肚子打滚呻吟着,坚决不肯承认强加于自己的污名。

  「还敢说!」

  梁雨虹一脚脚地在他身上乱踹,文娑霓也随手抄起桌上一柄镇纸,狠砸在他
头上,咬牙道:「你整天赖在这里,白吃白住,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我没有……我只是想打听修仙的消息,只要知道了就走,可是一直都打听
不到……还有就是想打倒彩凤帮,别的就没有了!」

  「不说实话吗?」

  文娑霓愤怒地搬起凳子,狠砸在他身上,差点把他骨头都打断了。

  知性而又优雅的侯府千金挽起袖子,赤膊上阵,与自己的妹妹一起动手,两
个如花似玉的大小姐将伊山近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后来甚至开始吐血,可
还是坚决地一口咬定自己没有什么歹意。

  梁雨虹愤怒地哼着,红绣鞋踩在他的脸上,鞋底狠狠地在他鼻目唇上研磨,
咬牙道:「姊姊,我看他是天生的贼骨头,死不肯招了,不如真的阖了他,以绝
后患!」

  「好,你来!」

  文娑霓很干脆地送上宝剑,她现在也想通了,只要这男孩没有了鸡鸡,自己
母亲自然也不会再迷恋他,就算迷恋,也不可能搞出什么事来。

  梁雨虹犹豫着接过宝剑,看了自己母亲一眼。

  那边的朱月溪已经哭得如泪人儿一般,悲伤绝望地放声痛哭,颤声央求自己
女儿手下留情,不要真的阖了他;不然的话,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放
过她们两个!

  听她软硬兼施,绝望得无法自制的模样,梁雨虹也有些犹豫害怕,把剑推回
去,说道:「姊姊,还是你来阖他吧!」

  文娑霓微蹙娥眉,沉吟了一下,道:「你来脱他裤子,免得切错了。」

  「这还有什么错的!」

  梁雨虹红了脸,指着伊山近小腹下面的位置,道:「一剑下去,什么都没有
了!不信,我做给你看!」

  贞洁贤淑的千金小姐在一起讨论如何闱割男人,而她们的家长,却被捆在一
旁,看着自己女儿举剑欲刺,呃地呻吟一声,活生生地吓得晕过去。

  梁雨虹看着自己母亲,一咬牙,利剑刺下,终究还是有点羞涩,动作稍慢,
却还是一点点地接近伊山近的胯部。

  文娑霓好不容易哄了她动手,顾不得男女之防,用力按住伊山近,清声道:
「别乱动,不要让她割错了!」

  伊山近怎么可能不动,在她玉手之下拼命挣扎,可惜内伤太重,力气和灵力
一样都没有,只能绝望地看着利剑闪着寒光,刺向自己饱经蹂躏的鸡鸡。

  「住手!刀下留……」

  门外突然传来惊慌的呼声,一个衣饰华丽的美貌妇人冲进屋子,用力推开她
们两个,抱起伊山近颤声道:「锄禾,你怎么样了?」

  在蜀国夫人身后,当午也哭着冲进来,扑到伊山近身上,哭得死去活来。

  一群丫鬓也跟着走进来,在蜀国夫人的命令下挡在她身前,阻止了那两个千
金美少女进一步的杀鸡行动。

  事实是,不光文娑霓用私房钱收买了一些丫鬓,蜀国夫人自己也有些心腹,
远远听到伊山近房里发出的惨叫声,知道两位小姐在里面肆虐,也不敢管,只能
告诉朱月溪的心腹仆人,快马去通知蜀国夫人,将她从上香的路上追了回来,才
从剑下及时救出了那只危鸡。

  昏迷的知府夫人被丫鬓们从柱上解下,一群人围住她手忙脚乱地救治,又有
人去叫了女医生来,而蜀国夫人抱着伊山近放声大哭,她们的女儿则鳜着嘴站在
一旁,脸色都很不好看。

  在屋子里,丫鬓们都在惊慌奔跑叫喊,还有人在放声大哭,弄得这一处僻静
处的住宅喧闹至极,就像开了锅一样……

  厅堂之上,蜀国夫人姊妹相对垂泪,而伊山近站在她们的面前,垂首而立,
却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朱月溪用长袖拭去腮边泪珠,幽咽道:「锄公子,你真的不肯留下?」

  伊山近沉重地点头,道:「小人在这里给二位夫人添了许多麻烦,不敢再叨
扰了。」

  「那你离开以后,要到哪里去?」

  「我会尽快离开济州,到海上去寻访仙山,看能不能拜在仙家门下。」

  「各仙家门派收徒都是很严的,你又何必去寻访那虚无飘缈的事?」

  「能不能成功,总得试一试才知道!」

  伊山近脸上浮起毅然决然的神情,如此充满男子气概,让两个迷恋他的美妇
都看得痴了。

  蜀国夫人幽幽叹息,她本来也想和仙家结亲,可是来到济州之后,那修仙家
族却一直没来联系,不知道是派中有事耽误了,还是放弃了和俗人结亲的想法。

  「如果现在能联系上仙家,我倒可以推荐你去他们派中一试。」

  她抬起美目,泪眼迷蒙地凝视着伊山近,哽咽道:「这事都是小女的错,我
叫她们来向你磕头赔罪,你不要走,好不好?」

  伊山近脸上微微变色,苦笑道:「谢夫人关心,我去意已决,夫人的大恩大
德,后日定当报答。」

  这一对贵人姊妹,刚才多次说过要文娑霓姊妹赔罪,可那一对金枝玉叶,怎
么可能会真的来向他道歉?伊山近也不是傻瓜,醒来后看到自己胸膛上的吻痕,
觉得事情古怪,再往深处想,更是心惊肉跳,把这座富贵宅邸当成了龙潭虎穴,
一天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了。

  蜀国夫人姊妹絮絮叨叨,劝了他好久,见他不肯回心转意,只能幽幽啜泣,
请他多留半天,今天晚上备酒宴给他送行,明天早上再奉送声缠,雇海船送他离
开,顺着黄河直入大海,到海上去寻仙问道。

  自从上次出事后,整个大宅院外面就有大批军队驻守,出入都要接受盘查。
如果她们坚决不肯放伊山近走,他也没办法逃出去。现在看到她们愿意放人,喜
出望外,耐心等待着明天早上的离别。

  到了晚上,厨房准备了上好的宴席,请伊山近前来赴宴。

  二位夫人本来还想叫文娑霓与梁雨虹来的,可又怕见了面再打起来,而知府
大人碰巧去省城拜见前来巡查的钦差,能够来送仃的主人只剩下她们两个。

  伊山近把当午留在屋里收拾行李,自己前去赴宴。以当午的身份,实在不能
与两位尊贵夫人共席,而伊山近也只是因为盛情难却,才壮着胆子接受邀请的。

  可是他不知道,去参加美貌贵夫人的宴会,究竟会遭遇到什么样的危险。

  当晚,厅堂中宴席齐备,两位高贵夫人高居上首,含泪举杯,殷切劝酒,叮
嘱离人在外一切小心,如果寻访不到仙师,一定尽快回来,那时再到处打探仙家
消息,替他寻师问道,至不济也可以替他寻个官职,将来青云直上,指日可期。

  在当今世上,如果能当上官吏,于百姓而言就像一步登天,不知道有多少人
为此而狂欢喜悦,醒来后却发觉只是南柯一梦,只能垂泪叹息而已。

  伊山近此时也觉得自己像是身在梦中,看着殿堂屋舍精美豪奢,满桌菜肴美
味至极,上座的两位皇亲贵裔,仪态雍容美若天仙,差点就要答应下来,应承了
这从天上掉下来的大富贵。

  可是转念一想,父母亲人早都过世,就算真的能凭借两位贵人的家世势力平
步青云,乘龙直上,那时的富贵荣华,得志平生,又拿给谁看?「她们奸了我三
年,又用百年昏睡熬死我的亲人,让我不能再见他们一面,如此的大仇,怎么能
不报?就算有天大的富贵,也只能辜负两位恩人的苦心了!」

  伊山近恨得咬破嘴唇,含泪痛饮美酒,和血咽下。

  上方端坐的两位绝色丽人,身上穿着绫罗绸缎的华美衣裙,珠翠满头,再酩
上天姿国色的端丽容颜,高贵雍容的迷人气质,在满屋黑香缭绕之中,就像传说
中的天仙王母一般,此时含泪看他,只叹这小冤家不解风情,如此娇美容颜,他
竟然丝毫不放在心上。

  三人各怀心事,含泪对酌,想着明天早上的分别,以及终生难报的大仇,不
由肝肠寸断。

  正是:流泪眼观流泪眼,断肠人别断肠人。

  心中烦闷时喝酒,更容易醉。伊山近本来很少饮酒,今天想到被奸的痛苦,
亲人永别的悲哀,不由多喝了几杯,渐渐手脚酸软,浑身无力,却还是抱着酒杯
猛喝,以此浇愁。

  那两位高贵美妇也是满心愁绪,一杯杯地对饮,含泪对望时,只觉得天下虽
大,能了解自己心情的,还是只有面前的同胞姊妹一人。

  伊山近渐渐醉意朦胧,忽然听到啜泣声,抬起头来,看到两位绝色美女相拥
而泣,显然都是喝多了,不能再保持端庄仪态。

  朦胧视野之中,眼前美女身材高挑,酥胸高耸,腰肢如风中杨柳般诱人,充
满女性的魅力,比之当午那样没有发育的小丫头简直是天差地别,让伊山近忍不
住咽了一口口水,眼睛有点发红。

  从前他可是不敢用这样的目光看她们,毕竟对方是高高在上的皇亲国戚,地
位如同天壤之别,而且又是救了自己性命的恩人,再怎么也不能用色眼去看。

  可是今天喝了酒,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伊山近目光岭直地看着她们,身体
不知不觉地热了起来。

  那一对绝色美妇被他看得脸色发红,悲伤的哭泣也渐渐停止,只是羞红了脸
默默地与他对坐。

  平时胆敢用色眼看她们的人,也不是没有。她们都是大富大贵,深居简出,
家里能见到的只有些婢仆下人,就算有管家能拜见主子,也都是战战兢兢磕头礼
拜,哪有半个人敢用这样色色的目光看他们的主人?如果主子发起怒来,下令打
死他们,连冤都没处诉去。

  就是这样手握无数婢仆生杀大权、高高在上的美女,被这小小的男孩一看,
却都羞不可抑,胸中小鹿乱撞,就像初尝情爱滋味的怀春少女一样。

  伊山近的目光被迅速起伏的酥胸吸引,不由自主落到那里,看着玉峰高耸,
几乎要顶破漂亮的丝绸衣衫,让他干咽馋唾,眼睛怎么也无法从上面移开。

  下体的小肉棒,不知不觉地站了起来,将裤子顶起了帐篷。那一对端丽佳人
目光落到那里,发现了他的异状,又羞又喜,举起长袖掩住火红的玉颊,美目中
秋波荡漾,却还是忍不住盯着那里猛瞧,谁都舍不得少看一眼。

  伊山近突然发觉了她们的目光,心中大羞,隐隐觉得不妥,担心再这么下去
会出事,慌忙站起身来想要告辞,可是一挺身子,裤子前面的帐篷更加显眼,引
得二女眼中更是要喷出火来。

  伊山近被人看到如此显眼的鸡鸡,羞得不知所措,慌忙躬身施礼,稍掩鸡鸡
形迹,惶声道:「小的不能饮酒,快要喝醉了,这就告辞,请二位夫人保重!」

  一边说话,一边强运灵力,集到鸡鸡上面,压制着它,拼命想着别的事情,
好让它快速软化。

  这样本领,是从当午身上练出来的。每天晚上他都搂着清丽女孩上床睡觉,
有时候摸到她的冰肌玉肤、光滑玉臀,就忍不住鸡鸡变硬,可是又怀有对性事的
惧怕,不想就这样草草地干了她,有时还在幻想,等哪天自己长大了,大仇得报
之后,再用花轿迎娶她进门。

  这种情况下,他就只能自己想招,用灵力压制蠢蠢欲动的鸡鸡,多试几次,
熟能生巧,倒也很有效用。

  可是他只能压制自己的欲火,对面的两女欲火倒是被他勾了起来,见他竟然
要撒手走人,如此不负责任,都又恨又急。

  朱月溪性情刚烈,恨得咬住银牙,上前拉住伊山近白嫩小手,颤声道:「不
要走!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伊山近心里一跳,慌忙挣脱开,低声道:「夫人醉了,各位丫鬓姊姊,请扶
夫人回去休息。」

  他转头去找人,结果刚才满屋的丫鬓,现在打着灯笼也找不着了。

  他们这阵势,谁看了都害怕,聪明的早就躲了出去,不聪明的见他们拉拉扯
扯,也都吓跑,没有人敢留在这是非之地。

  谁都知道老爷惧内,夫人在家里说一不二,她们要是不想被夫人在事后打死
灭口,还是什么都没看见最稳妥。

  朱月溪酒意上涌,看他如此无情,恨得美目流泪,扑上去抱住他,贝齿轻轻
咬住他的耳朵,恨道:「小冤家,勾起人的火来,自己却想跑了!」

  伊山近听她醉得胡言乱语,头上吓得汗都出来了。人都说灭家知县,更不用
说剥皮太守了。高高在上的官老爷,想要灭掉一户人家都不过是小菜一碟,济州
知府也可称得上是太守大人,将来知道了今天的事,剥光他的衣服吊在外面,那
罪可就受得大了。

  他拼命挣扎,可是人小力弱,哪里敌得过血气正盛的成熟美妇,只觉被软玉
温香抱满在怀,在耳边窃窃私语,满鼻的醉人香气熏得他几乎晕去。稍微一动,
就碰到夫人高耸的酥胸玉乳,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箴俗,忽然让他想起从前的
美妙触感。

  伊山近拼命守住最后一丝神智清明,凄凉地目视蜀国夫人,向这最后一根救
命稻草颤声叫道:「知府夫人醉了,请夫人快扶她回去!」

  稻草果然冲上前来,伸出救命玉手,坚定地直伸向下,一把握住他的鸡鸡,
颤声悲泣道:「你明天真的走了,让我怎么受得了!」

  压抑了许久的美妇情思,终于在酒意的冲击下,爆发出来,向着这让人爱恨
交煎的小冤家,说出了心里的话。

  伊山近大吃一惊,张大了嘴瞪着她,看着眼前美女喷射着爱恨欲火的目光,
终于确定她不是开玩笑的。

  他茫然转头,看着正搂住自己乱亲的知府夫人,恍然明白了自己现在所处的
危险环境。

  「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的人,是最蠢的……」

  伊山近脑中恍然响起这句上古高人所写的至理名言,悲哀地发现自己又一次
跌到悲惨的大坑里面。

  想起从前被强奸的痛苦悲哀,还有那被开拓经脉的惨烈痛楚,伊山近浑身颤
抖,失声大叫道:「不要,你们不可以强奸我!我、我还是……」

  「处男」这两个字,他实在是没脸说出口,而且他又是一个不惯说谎的好孩
子。

  微微一呆,两个被醉意冲昏了理智的美妇已经开始剥他的衣服,将他按倒在
地,一件件地脱下来。

  某一件事,大家都想做,却是谁也不敢做。可是一旦桶破了那张窗户纸,胆
子就大起来了。

  如果让她们独自去做,或者还会有些害怕;可是现在有同伴壮胆,更是姊妹
连心,因此同心携力,共奸处男。

  伊山近的惨叫声传出屋外,婢女们个个听得面无人色,都努力跑远一些,免
得听到不该听的东西。

  其中一些忠诚的丫鬓,甚至还注意拦住路过此地的婢女,让她们绕道别处,
不要打扰夫人的雅兴。

  奢华厅堂之中,红烛摇曳,映得一室皆春。

  大理石板铺成的地面上,伊山近狼狈地倒在地上,衣服被一件件地剥除,露
出了父母所生、仙人淬链的清白身体,暴纷照枉两个成熟美妇灼热兴奋的目光之
下。

  伊山近本来就伤重未愈,再加上喝酒误事,更是浑身无力,抵挡不住熟女侵
袭,只能羞怯地缩成一团,希望她们不会看到自己的鸡鸡。

  但这希望注定只能破灭,两位绝美贵妇兴奋地娇喘着,强行扳开他的手臂和
大腿,露出了已经被她们的暴行吓得缩成一团的小鸡鸡。

  面对小鸡鸡,这对亲姊妹的表现大不相同,朱月溪是失望地悲吟一声,而蜀
国夫人却毫不犹豫地伏下蚝首,标致玉面直取嫩鸡。

  「呜」的一声,美妇人一口咬住鸡鸡,将它整个含了进去,连同两颗睾丸也
吞进了娇艳红唇之中。

  她是已经舔吮过的,对于鸡鸡的习性也了如指掌,立即奋力含吮舔弄,柔滑
香舌不住地在鸡头鸡身上扫过,两颗小蛋蛋也被温暖舌尖舔得满是口水。

  蜀国夫人还是第一次在伊山近清醒的时候舔他的蛋蛋,心中娇羞无限,却有
着更强烈的刺激,让她心中兴奋至极,国色天香的美丽容颜上布满红霞,美艳不
可方物。

  伊山近呃呃地惨叫,却被朱月溪扑上来,一把抱住他裸露的上半身,鲜红朱
唇覆盖在他的小嘴上,丁香小舌兴奋地挑开他的唇齿,迫不及待地探入口中,挑
动他的舌头,与他进行激烈的舌吻。

  精美厅堂之中,摆满美喂佳肴的大桌旁的地板上,一对高贵美貌的贵夫人,
对着一个外表稚嫩的男孩上下其手,进行兴奋的舌奸,大肆轻薄。

  伊山近被吻舔得一阵晕眩,快感从下体传来,鸡鸡忍不住变硬,龟头破开包
皮,挺身而出。

  他现在是知道这一对亲姊妹舌头有多厉害了,两片柔滑香舌在上下激烈舔弄
吮吸,弄得他如晕大浪,更没有力气反抗了。

  蜀国夫人兴奋地吮舔着变大的肉棒,蚝首上下晃动,只见那根粗大肉棒快速
地在美艳红唇中大肆抽插,直干得口沫四溅,口若悬河。

  朱月溪一边兴奋地亲吻伊山近,一边伸出温暖玉手,在他身上到处抚摸,拼
命占他的便宜,心里快活得像要飞上天一样,充满了夙愿得偿的幸福感觉。

  正亲得快活,突然一眼看到伊山近那大肉棒正插在她姊姊的樱桃小口里面,
比刚才看到的大了许多倍,惊得她失声娇呼,伸手去蜀国夫人唇边摸着那根粗硬
肉棒,惊喜交集。

  摸来摸去,她心中情欲如火,忍不住也趴下去,横吹长笛,与竖吹玉箫的蜀
国夫人一起奏出华美乐章,啧啧陋陋响个不住。

  两张鲜红樱唇,时而碰在一处,进行着生平第一次的姊妹亲吻。她们两个却
都不在意,只是兴奋至极地狂吻肉棒,甚至还舔着他的屁股,贝齿在上面轻咬,
以慰情思。

  朱月溪到底是年轻力壮,几次较量下来,成功地挤开亲姊姊,咬上了肉棒,
兴奋地一口吞进,直没至根,龟头插在嫩喉里面,噎得她美目翻白,却仍努力地
向里面吞入,死也舍不得吐出来。

  蜀国夫人抢不过她,恨恨地咬了伊山近屁股两口,在上面留下浅浅的细碎齿
痕,突然爬起身来,开始脱去身上的华丽衣裙。

  这也是无奈之举,她的下体蜜穴中如虫咬如针扎,痒得无可忍耐,满心里只
想着要那根被自己吮硬了的大肉棒插进来,满足自己多年来的寂寞空虚。

  绫罗绸缎的华贵服饰,如片片蝴蝶般飘落在地上。绝美玉人胴礼现出,在明
月、烛光的映照下,显得迷人至极。

  楚腰纤细,酥胸高耸,顶端的嫣红蓓蕾快速地起伏,显出美丽贵妇心中的兴
奋紧张。

  冰肌玉肤,充满着莹润光泽,这性感美丽至极的女子,盈盈跨到自己妹妹蜂
首上方,缓缓地跪坐下去,突然伸手,将她推到一边,抢占了最有利的位置。

  一双修长玉腿跪在伊山近的身体两侧,高贵美妇伸手抓住粗硬肉棒,颤抖着
向自己湿润的花园移去。

  朱月溪被推倒跌了一个跟头,却迅速爬起来,抱住自己姊姊裸露的玉礼,含
泪悲泣道:「姊姊,让我先来好不好?」

  她软语央求的声音,就像小时候央求姊姊把玩具让给她一样。蜀国夫人想起
小时候的快乐时光,心中一软,可是低头看到那小冤家可爱又可怜的模样,心中
欲火大炽,正色道:「你是有夫之妇,怎么可以……何况长幼有序,当然是该我
先上!」

  看到妹妹含眩欲泣的悲伤模样,她心中不忍,慌忙安慰道:「我很快就好,
接着就轮到你了……嗯,帮我按住他的手,别让他乱动!」

  伊山近这时已被吓得亡魂大冒,手忙脚乱地想要从她身下爬出来,可是朱月
溪已经和她姊姊达成了淑女协定,精神十足地扑上来按住他的上半身,双手被拉
过头顶按在地上,让他没法行动。

  伊山近浑身发抖,彷佛当初被两个仙女强奸的噩梦又重新回到眼前。

  他努力打起精神,瞪大眼睛看着两个美女,确定她们是救过他性命的两位恩
人,不是那两个仇人。

  龟头感觉到温暖湿润的触感,肉壁咬住龟头,感觉很是舒服。伊山近却不会
被这种舒服的感觉骗了,低头看着已经吞没了自己龟头的美妙花园,只觉眼前一
阵发黑。

  他抬起头,含泪看着蜀国夫人高贵迷人的美丽容颜,拼命地想要找出些理由
让她不要奸了自己,神思昏乱之下,却只能想出文娑霓这个理由,颤声道:「这
里是文娑霓大小姐出生的地方,你怎么可以让它插进去……」

  他已经是被吓得胡言乱语了,却没有想到,文娑霓正悄悄地向这边摸过来。

  今天夜里,文娑霓就觉得心神不宁,虽然很讨厌见到伊山近,最终还是从闺
阁中溜出来,到宴会厅来看上一眼。隔着好远,就看到许多丫鬓站在厅堂外面,
躲得远远的,人人脸上都有异色,气氛很不同寻常。

  文娑霓心中乱跳,知道自己的预感应验,只怕会有什么坏事发生。也不去惊
动她们,选了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悄悄地从窗外接近,想要偷听里面的动静。

  刚接近窗子,就听到伊山近在里面哀叫,还提到了自己的名字,让她心里大
奇:「该死的乞丐,提我的名字干什么?还什么我出生,他到底在胡说什么?」

  这个时候,她最敬爱的母亲已经是情欲如焚,哪管伊山近在说些什么,猛地
一沉腰,曾生出文娑霓的美妙蜜穴狠狠地吞没了大半根肉棒,将它包裹在温暖湿
润的紧窄蜜道之中。

  粗大肉棒在肉壁上磨擦,带来的快感让她兴奋得几乎晕去,仰天颤声娇吟:
「好舒服……」

  一边还在用力地晃动玉臀,拼命向下坐去。

  雪白圆润的玉臀,一点点地接近胯部,最终撞到上面,奋力扭动磨擦。美丽
贵妇被没根插入的粗大肉棒戮到了娇嫩子宫,这样强烈的刺激让久旷的美女无法
忍耐,仰头颤声尖叫,竟然在这一刻就迅速达到了高潮。

  窈窕美妙的玉体骑在男孩的身上,剧烈地颤抖起来,多年未用的紧窄蜜道拼
命地缩紧,湿润肉壁狠命压榨粗大肉棒,大量的蜜汁从美人玉体内部分泌出来,
喷洒到龟头和肉棒上面。

  「啊,好棒……公子你好棒,肉棒太硬了,干死奴家了……」

  她已经爽得神智不清,忘情地胡言乱语起来。

  美人仰天浪叫娇吟之时,子宫也在剧烈地颤抖,而它里面曾经的住客则在窗
外狂颤,甚至比从前的住房颤抖得还要厉害。

  知书达礼的千金美少女再贞洁不晓性事,在这一刻也终于明白,自己母亲正
在和那个比自己还小的男孩相奸,甚至还让那根肮脏的东西插进了自己曾经住过
的地方。

  「怪不得那个家伙说什么我出生的地方……」

  文娑霓悲痛欲绝,一头撞在窗外花丛下的泥土之中,直撞得鬓发歪斜,青丝
散乱。

  伊山近心里的痛苦却不比她少,看着正在强奸自己的恩人,彷佛身处恶梦一
般。

  本来址有大恩于己,亲如家人的两位慈爱温柔的高责犬人,突然变身为女色
魔,就像那两个仙女一样,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按在冰冷的地板上,施以残暴的强
奸蹂躏。

  虽然肉棒被她的蜜道夹得很爽,也没有当年灵力拓宽经脉那样惨烈至极的剧
痛,但伊山近心里的痛楚,岂是身体上的疼痛所能比拟?他痛苦地悲吟一声,认
命地闭上眼睛,眼角处涌出了一滴悲伤壮烈的男儿之泪。

  就在他心碎肠断,以为天下没有人比自己更痛苦时,却不知一窗之隔的花丛
中,一个出身高贵的美貌少女正在窗下以头抢地,弄得如云鬓发、玉貌花容,到
处都沾满了泥土,却已是悲愤至极,恨不得当场死去才好。

  正是:伤心岂应分男女,窗内窗外断肠人。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18

             第三章  心里飞跃

  伊山近外昏沉沉,不知道自己赵在做美梦,还足在做恳尊。

  身体爽得厉害,清楚地感觉到美丽贵妇的蜜穴紧紧夹住自己的肉棒,花径蜜
道是那么紧窄有力,收缩力道极强,而且肉壁温暖娇嫩,显然是多年都没用过。

  救过他性命的美貌妇人,骑在他的身上,感觉着肉棒插入蜜道满满的充实饱
胀感,满足得胡言乱语,颤声娇吟,「好公子、亲老公」地浪叫,蜜道不住地颤
抖痉挛,已经爽上了云霄。

  肉棒在她嫩穴中插了多久,她就浪叫了多久,突然仰天尖叫一声,扑倒在伊
山近的身上,雪白窈窕的玉礼不住地颤抖,蜜道痉挛着喷射出大量蜜汁,拼命挤
压着肉棒,彷佛要将精液活活榨出去一样。

  不过伊山近心如铁石,虽然又兴奋又爽,下体不住传来被蜜道套紧收缩带来
的快感,却坚决不肯射精,败在这么简单的吸力之下。

  说起来蜀国夫人的蜜穴,又紧又窄,简直就像处女一样,套弄压榨肉棒的强
力让人销魂,把肉棒插在这样的美妙紧穴里面,实在想像不出她已经有一个十六
岁的女儿了。

  他当然不知道,那位年方二八的美少女此时正跪伏在窗外以头抢地,心中大
恨:「母亲怎么这么不禁弄,刚一插进去,就叫得这么淫浪!」

  她对性事也是一知半解,只是隐约觉得:「怎么也该多弄几下,才会叫这么
大声吧?这么不禁干,连我的脸也都丢尽了!」

  「啊,不对!」

  她忽然想起:「重点不在这里!关键是,那个小男孩比我还要小上好几岁,
母亲竟然和他做了那事,传出去我还有什么脸见人?」

  她心中羞怒欲死,正要气势汹汹地冲进去,突然一呆:「要是这事闹出来,
大家都丢脸!还是等明天,这家伙离开以后,再想办法下手要他的命!」

  附近还有许多丫鬓,当然不能直接把这事撕开来。文娑霓愤恨地掩面咬牙,
想要悄悄地离开,可是双腿绵软无力,心脏跳得过于激烈,激动得连爬都没法爬
开。

  而且,里面不只是母亲一个人,还有姨母在那里。文娑霓心里突然升起隐约
的好奇,怎么也按捺不住这奇异的好奇心,咬紧贝齿,死死地贴在窗下,就像被
磁铁吸住了一样。

  蜀国夫人哪里知道自己的亲生女儿正在外面听房,在最激烈的高潮之中,剧
颤地趴在伊山近的身上,蜜道中狂喷汁液,几乎要泄死在这小小男孩身上。

  她身材高挑,比伊山近要高一些,趴在他的身上,雪白柔软的硕乳正贴上他
的脸,将他的脸夹在乳峰中间,几乎把伊山近愍死。

  不过他到底是修练过仙法,学过最粗略的闭气之术,既然毛孔能吸收天地之
间的灵力,那么多吸收些空气也不是很费劲。

  充满弹性的柔滑巨乳贴在脸上,伊山近心也在猛跳,肉棒被她蜜道肉壁不住
地夹弄挤压,让他不堪折磨,索性把心一横,用力张大嘴,含住嫣红乳头,狠狠
地吸吮起来。

  「啊,啊!」

  蜀国夫人性感玉体又开始剧颤,感觉下体肉棒又硬了几分,直直地插在自己
久旷蜜道里面,甚至还顶住子宫,这样强烈的刺激让她兴奋得流泪,颤抖娇吟几
声,生生地爽晕过去。

  「姊姊真没用!」

  朱月溪忿忿地批评道,嫉妒地看着她蜜穴外面露出的粗大肉棒根部,馋得美
目中星光乱射。

  她本来是吮吻着男孩小嘴的,结果蜀国夫人倒下来,乳房压住他,把她的地
盘都夺去了。

  朱月溪娇喘几下,感觉到双腿间痒得厉害,也不作声,立即闲始脱衣服,很
快就一丝不挂,露出了性感完美的窈窕玉体。

  欺霜赛雪的滑嫩肌肤、高耸的玉峰、纤美腰肢、修长美腿,每一样都不比她
的姊姊差。朱月溪兴奋地扑上去,伸手抓住晕倒的蜀国夫人,誓要把占着地方不
用的姊姊推下去,换自己上位。

  蜀国夫人却奇迹般地醒了过来,奋力将妄想夺位的妹妹推开,白藕般的玉臂
紧紧抱住伊山近的头,颤声娇吟道:「哦,锄公子,你好棒……那里变得好大,
比我的死鬼老公大多了……啊,不要吸得这么用力,乳头会坏掉的……」

  趴在窗外听房的贤淑贞静美少女听得美目翻白,心中愤怒地呐感:「他敢吸
那里?就连我都好多年没有吸过了……还有,他那里难道真有那么大,母亲居然
说他比……」

  她越想越是悲愤,美目翻白得更加厉害,突然低吟一声,被活活气晕过去。

  蜀国夫人爽得欲仙欲死,当然听不到她女儿悲吟的声音,还是抱紧伊山近狠
干,雪白圆润的粉臀在伊山近胯间狠磨,感觉肉棒在里面横冲直撞,磨擦得多年
未用过、娇嫩至极的肉壁快感狂涌,哼哼唧唧地又快要晕去了。还好,她在紧急
关头看了旁边跃跃欲试的妹妹一眼,硬生生地阻了自己晕倒的势头,示威地瞪了
她一眼,玉臀上下晃动,狠干起伊山近来。

  伊山近咬住她的乳房,奋力向里面吸入,大口大口地咬着雪白柔滑的乳肉,
舌头狠搅乳头,像要用这样的动作来发泄百年后再次被奸的悲愤。

  蜀国夫人哼哼唧唧地娇吟着,将他抱在怀里,玉臀上下晃得更加厉害,感觉
到肉棒在蜜道里猛烈抽插,肉壁被磨擦得颤抖着流出蜜汁,不由爽得哭笑起来。

  伊山近被她蜜道夹住,快感连连涌来,爽得六神无主,不由自主地抬起手,
抓住丰满的柔滑巨乳,一边一个,双手用力狠捏,在雪白乳房上面捏出了红红的
指痕。

  这样虐待性的举动却引起了蜀国夫人更大的快感,只觉胸前双乳传来的感觉
如此美妙,甚至兴奋地哭了出来,修长美腿紧紧夹住伊山近的腰部,狠狠下坐,
一下下地让肉棒插到最深,撞击在娇嫩子宫上面。

  伊山近抓住一双美乳,大口大口地咬着两边的乳房,将乳头咬得嘎吱作响,
在雪乳上留下深深的牙印。

  下体传来更大的快感,肉棒被蜜道肉壁磨擦得越来越爽,伊山近被奸得神智
昏乱,不由自主地挺起下身,向上狠奸着蜀国夫人,甚至还伸出手大力拧捏纤腰
粉臀,只觉触手嫩滑,皮肤好得像花季少女一样。

  在三年拘禁生活中,他已经习惯了仙女们的猛干,现在惩了这么久没释放出
来,只觉很不过瘾,干脆抓住美女纤腰丰臀,用力上抬下压,让肉棒一下下地凶
猛出入,干得蜀国夫人欲仙欲死,兴奋尖叫声更是激烈。

  不自觉中,伊山近用上了从前习惯性的做爱动作,抽插更趋猛烈,将蜀国夫
人一次次地推向高潮,激烈地颤抖哭泣着,爽得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

  不知干了多久,伊山近终于忍不住大吼一声,声音清越激昂,只觉多年来所
受的闷气,都在这一吼中爆发出来。

  此时,他的兴奋也达到了顶点,肉棒在美女蜜道中猛烈地狂跳,将积压许久
的精液狂暴地射向玉体的最深处!

  噗噗噗一阵乱射,灼热精液剧烈喷射到贞洁子宫之中,蜀国夫人被这一连串
的射击打晕了,仰头尖叫娇吟,纤手玉臂无助地颤抖挥动,放声哭泣道:「公子
射死奴家了!奴家的花心,都要被你的阳精烫坏了!」

  这样狂烈的快感,让久旷的绝色丽人无试承受,玉体剧烈地震动了几下,突
然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还是无法抵挡高潮的快感,最终爽晕在他的身上。

  在窗外,她的女儿刚刚悠悠醒来,突然听到她母亲兴奋至极的尖叫哭泣声,
从而得到了最清楚的现场报道,让她心口一紧,在极度的悲愤之中,和她母亲同
时晕了过去。

  她姨母倒是喜出望外,兴奋异常,早就在旁边等得淫水都快流干了,终于守
得云开见月明,那个死不肯让位的姊姊也有这一日!

  朱月溪用最快的速度,将昏迷的姊姊推到一边,看着肉棒拔出时蜜穴中流出
的汁液,让她用力地咽下口水,然后扑上去一口咬住肉棒,狠命地吮吸起来。

  这个时候,伊山近却注意不到她的动作,只是惊讶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激动
地想道:「怎么、怎么会这样!我的灵力……」

  在最兴奋激动的刹那,他正在向美妙玉体深处喷射精液之时,突然丹田中灵
力一动,早就失去的灵力,彷佛又有了恢复的迹象。

  可是那灵力只是一动,很快就又消失,彷佛丹田中从未出现过灵力一样。

  肉棒倒是又立了起来,美丽夫人的优美红唇兴奋地舔吮着男孩的肉棒,柔滑
香舌上下舔弄,将她姊姊流出来的淫水都吸吮干净,连同精液一起吃下去。

  在这样的刺激下,肉棒迅速胀大,龟头直插进咽喉里面,噎得朱月溪美目翻
白,慌忙爬起来,骑到了伊山近的身上。

  看着美丽女子爬上自己身体,伊山近猛然清醒过来,慌忙用手遮住胸脯,另
一手挡住下礼,就像一个即将被凌辱的清纯少女一样,颤声哀恳道:「夫人,不
要……我还这么小,禁不住你们玩的,放过我吧……」

  窗外的文娑霓被气晕后又醒来,正好听到他这话,气得美目中清澈泪水顺着
玉颊流下,悲愤想道:「这混蛋小贼,得了便宜还卖乖,说出这些轻薄话来!」

  紧接着,她就听到朱月溪娇喘着呻吟道:「可是我这里好痒,你快插进来,
给我止痒……好,你不肯动,我自己来!」

  文娑霓听得大惊失色:「怎么姨母也这么色!不对,她好像还没有和这小贼
做那种事,我要冲进去阻止她,不能让她失身!」

  她努力想要站起来,却是娇躯绵软无力,摇摇晃晃地抓住窗台站起一半,突
然又呆住:「我的母亲已经失身给这小贼了,雨虹妹妹的母亲如果躲了过去,当
然是天大的幸事,可是……」

  她呆呆地跪在窗下,犹豫不决,虽然很想冲进去将姨母从小贼身上拉起来,
可是身体却很僵硬,在深夜的寒风中如凝固住了一样。

  等到她奋力站起的时候,透过纱窗看到朱月溪已经抓住了正在满地乱爬、试
图逃走的伊山近,骑到他的身上,纤美玉手紧紧抓住那根乱晃的坚硬肉棒,对准
花瓣中心,狠狠地坐下去,噗吓一声,将粗大肉棒吞没在玉臀之中。

  「啊!」

  美丽贵妇剧烈地颤抖起来,玉臂在空中无意识地挥过,爽得不能自制。她能
感觉到粗大肉棒插在蜜道里面,磨擦着湿润的肉壁,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地向
里面插入。

  「终于得偿心愿了……」

  朱月溪幸福地流着眼泪,趴下去亲吻着伊山近的嘴唇,玉手颤抖着将自己的
高耸美乳塞到他嘴里,让他痛痛快快地吸吮。

  修长雪白的美腿夹紧他的腰部,玉臀晃动向下,蜜道吞没了整根肉棒,光滑
玉臀磨擦着伊山近的胯部,朱月溪快乐地奸淫着伊山近,时而晃动纤腰,感觉着
肉棒在蜜道中左右冲撞的快感,幸福地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快乐满足。

  伊山近心中一片怅惘,含泪想道:「又被奸了,而且还是两个一起玩我……
是不是我生下来就是注定要被轮奸的命啊?」

  自暴自弃之下,他闲始伸出手,在朱月溪身上乱摸乱捏,奋力将乳房捏得满
是红红的指痕,牙齿将乳头、乳房咬得吱吱作响,甚至咬出血来,苦涩地吸吮着
美人鲜血的奇异味道,下体还挺动着向上猛插,迎合着朱月溪粗暴的奸淫动作。

  朱月溪当然觉得乳头有些痛,可是又爽得不克自制,玉体不由自主地上下剧
烈晃动,蜜道吞吐着伊山近的肉棒,颤声娇吟着流出幸福的热泪。

  伊山近被她蜜道夹得剧爽,脑中也开始有些不清楚,到后来干脆自暴自弃地
挺腰狠干起她来,希望她满足之后,能够放过自己,让自己可以忍辱偷泣地离开
这里,去搂住真正喜欢自己的女孩,从当午那里得到抚慰。

  他这么一主动,朱月溪就幸福得要死,骑在伊山近身上淫荡地晃动着性感美
体,湿润花瓣大肆吞吐着男孩的粗大肉棒,蜜汁不断地涌出来,沾满整根肉棒,
流满他的胯间。

  性感成熟的绝色丽人兴奋地挺动娇躯,狂奸着身下的俊美男孩,整个人都像
在云端中飘荡,蜜道肉壁与男孩的肉棒进行着亲密接触与激烈磨擦,带来的极乐
快感简直要让她昏过去了。

  装饰华丽的厅堂之中,除去爽晕的蜀国夫人,就只有朱月溪赤裸的玉体上下
晃动,动作狂野,姿态曼妙,沉浸在极度的快乐与幸福之中,如不知疲倦般地在
伊山近的身上纵横驰骋,只愿能保持在这极乐的一刻,和他永远不分离。

  文娑霓呆呆地站在窗前,透过纱窗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姨母和那个男孩颠鸾倒
凤,弄得她心里狂跳,裙下玉腿也在剧烈颤抖,不知不觉间,露珠涌出贞洁的处
女嫩穴,将内衣都浸湿了。

  朱月溪骑在伊山近的身上爽了许久许久,忘却一切地追逐着更强的快感,飘
散的长发上下翻飞,乌黑亮丽,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的优美弧线。

  在幸福的狂喜之中,她终于达到了快乐的巅峰,仰天娇呼,玉体剧颤,圆润
粉臀奋力地坐下去,在伊山近胯部拼命磨擦,爽得几乎要晕过去。

  紧窄蜜道将粗大肉棒整个吞下,在高潮中激烈痉挛,紧束挤压着它,让伊山
近在晕眩之中爽得眼睛翻白,无意识地低吼着,双手抓住她的酥胸,肉棒在她花
径中猛烈地跳动,将大股滚烫精液暴射进梁雨虹居住过的子宫里面。

  朱月溪快乐地颤声浪叫,扑倒在他身上,将乳头塞进他的嘴里,幸福地爽晕
过去。

  肉棒仍然在她蜜道中狂跳着,射尽了最后一滴精液,伊山近才喘息着松开身
上美女,浑身松弛地躺在地上,用伤心的声音,幽幽地道:「又被强奸了……」

  丹田里的灵力又跳了一下,随即消失无踪,伊山近正在失落中喘息着,旁边
的美妇却不肯给他喘息的机会,爬上来推开朱月溪,自己扑到了伊山近的身上。

  那是蜀国夫人,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被眼前的春宫引动了淫兴,不顾
刚才泄得疲倦,强行爬上来向伊山近求欢。

  伊山近倒是想不答应,可是这种事,由得了他吗?窗外的文娑霓看得浑身僵
直,清楚地看到自己尊敬的母亲将脸贴在伊山近的胯下,优美红唇含住那根湿淋
淋的大肉棒,饥渴地舔吮着它。

  她那美妙的香舌,在肉棒与睾丸上面到处舔弄,将精液与蜜汁都舔到口中,
津津有味地咽下。

  肉棒很快被舔硬,接下来,她含住肉棒,蚝首激烈地上下晃动,同时用妩蚓
眼神凝神着伊山近,口舌动作激烈殷勤,舔吮得啧砸有声。

  文娑霓都快要晕过去了,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会如此淫浪。可是当她看到蜀
国夫人淫笑着骑上伊山近的身体,纤手捏着那根大肉棒,缓缓下坐,用蜜穴吞下
肉棒时,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当即晕倒在窗下。

  伊山近酒后无力,只能屈辱地承受着两个美妇人的轮奸。蜀国夫人兴奋地狂
奸着他,用紧窄蜜道将肉棒榨得射精之时,朱月溪又迅速地爬上来,玉手抓住肉
棒品砸舔弄,吮硬后快乐地骑上来,享受着轮奸男孩的幸福生活。

  一次次地被轮奸,伊山近渐渐变得麻木,心也变得冰冷,只是像尸体一样躺
在地上,供这两位高贵美妇奸淫玩弄。

  「这就是我报恩的方式吗?以这样的清白之躯……」

  伊山近浑身冰冷地想着,非处男的清纯之泪顺着眼角悄悄滑下。

  每次射精后,灵力都会在丹田内跳动一下,随后归于沉寂。但就是这一下,
让他的肉棒复活,在最短时间内站立起来,重新插入到那两位美妇的蜜穴里面,
爽得她们死去活来。

  肉棒一次次地在蜜道深处射精,彷佛永无止尽。两位美妇简直兴奋得发狂,
满怀爱恋地捧住肉棒舔吮着,将它视为无价的珍宝一样。

  良宵苦短,出身高贵的美妇人抓紧一切机会奸淫着伊山近,舍不得将它从泥
泞蜜道中拔出来,无休无止地吸取着他的精液,只希望这一夜永远不会过去。

  但对于伊山近来说,这简直是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夜。他也曾经努力反抗,甚
至希望自己肉棒硬不起来,但他的力气实在是比不过两个高挑成熟的美妇,而被
两个仙女调教得极为敏感的身体,很容易就会勃起射精,就连拒绝强奸的权利都
没有。

  他只有躺在地上,含泪接受轮奸凌辱,精液一次次地暴射出去,灌入美女恩
人的玉体内部,心如死灰。

  唯一能让他有点生趣的,是他能感觉到灵力的跳动。虽然每次射精后都会归
于沉寂,WM让他意志消沉;但随着射精次数的增多,灵力跳动越来越强,感觉
也越来越清晰。

  朱月溪骑在他身上,如英武的骑手一般上下颠簸,晃动着雪白窈窕的娇躯,
以娇嫩肉壁磨擦着伊山近的粗大肉棒,动作狂猛热烈。

  干了这么久,她也会疲惫,体力消耗过大,简直无力再奸。

  但对伊山近身礼的渴望,让她不舍得停下来。修长玉手紧紧抓住伊山近的肩
膀,低头凝视着他,一想到伊山近明天早上可能会离开,明亮的大眼睛里面就忍
不住流出了伤心的泪水。

  为了不留下遗憾,她奋起最后的力量,强行挺动娇躯,与他激烈交欢,甚至
还动用了内力来支持自己剧烈的动作。

  她练武时间也不短,虽然没有什么成就,内力还有那么一点。随着她福至心
灵,提起内力帮助交欢,果然精神大振,挺动纤腰的速度暴增了许多。

  容光焕发的美丽贵妇骑在伊山近的身上,兴奋地颤声娇吟,纤腰丰臀挺动速
度越来越快,蜜道紧紧继住肉棒,疯狂地磨擦着它,在高速运动之下,几乎要磨
出火来。

  无尽的快感疯狂奔涌,绝色丽人又一次冲上了快感的最高峰,仰天尖叫着,
玉体在高潮中剧烈地颤抖。

  这一次,她因为动作太过猛烈,达到的高潮比原来还要爽得多,脑中更强烈
的快感让她晕眩,扑倒在伊山近身上,蜜道痉挛,大力压榨着肉棒,滚烫的蜜汁
疯狂喷射到肉棒上面。

  伊山近也被她榨得精液狂喷,灵力在丹田跳动,突然一股内力从子宫中、蜜
道肉壁上涌出,疯狂地涌入肉棒里面,顺着肉棒传入他的身礼,冲进丹田。

  美女的内力与男孩的灵力冲撞在一起,伊山近的身体轰然剧震。等到他晕眩
稍轻,清醒过来,赫然发现自己的灵力已经恢复了部分,足以在体内运行一个周
天了。

  「怎么回事,难道她的内力能转化为我的灵力吗?」

  伊山近隐隐约约感觉到她蜜道中传来的内力,现在已经消失在自己丹田里,
这让他惊讶而不知所措。

  谁也不会给他时间让他细想,蜀国夫人已经如雌狮般扑上来,用诱人的红唇
吮硬了他的肉棒,雪白丰臀坐上他的肉棒,强行将它吞入蜜道里面,兴奋地挺动
娇躯,大干起来。

  灵力依然在伊山近的体内流转,到下腹部时,突然一转,向着肉棒流去。

  紧接着,灵力流入蜀国夫人体内,顺着蜜道肉壁进入,在子宫中转了一圈,
流入她的丹田,并向美女玉体各处经脉流动。

  伊山近虎躯一震,赫然想到,这条灵力流动路线却是当初自己被奸时,曾走
熟的路线!

  三年毫不间断的奸淫中所养成的习惯,让灵力快速奔流,在蜀国夫人经脉中
转过一个周天,重新回到丹田,流经子宫、蜜道,透过嫩滑肉壁进入肉棒,在伊
山近的经脉中流动。

  伊山近清楚地感觉到,灵力从蜀国夫人身上流回来时,比刚才增强了许多,
这一发现让他兴奋,也无暇多想,立即运起心诀,驱动灵力在两个人身体里面快
速流动。

  蜀国夫人没有修习过仙法,不知道灵力是什么,只是感觉到浑身酥麻,到处
充满快感,比刚才还爽,不由颤声娇吟,语声中充满媚意。

  伊山近一手抓乳,一手捏紧柔滑丰臀,挺腰狠干,灵力快速在两个人身体里
面流动,越来越强,如长江大河般在经脉中奔涌。

  几个周天之后,伊山近收了灵力,感觉已经恢复了大半,而他的力气也回到
了身上。

  他抬起头,看着身上的美丽贵妇,心中突然涌起怒气,愤然翻身将她按倒在
地上,粗大肉棒狠狠地在她的蜜穴里大肆抽插,故意横冲直撞,干得蜀国夫人大
声尖叫,又痛又爽,抱紧他哭泣颤抖,模样娇弱可怜。

  她的女儿躺在窗外,不知听了多久,泪水都快要流干了。听母亲叫得可怜,
奋力爬起来,站在窗外向里看,刚好看到伊山近将她母亲高挑纤美的雪白玉体翻
过来,如母狗般趴在地上,高高翘起了雪臀。

  伊山近跪在她的身后,双手用力抓住柔滑臀肉,龟头顶在布满精液淫水的玉
门之上,狠狠一挺腰,粗大肉棒凶猛地插入了蜜道,进入文娑霓出生的地方,大
肆挺腰狠干起来。

  蜀国夫人凄惨兴奋的叫声在文娑霓耳边震响,让她娇俏美丽的少女玉颜忽红
忽白,虽然很想冲进去和那小贼拼个死活,可是羞耻和理智还是阻止了她,让她
只能低垂蚝首,怅然轻叹,如行尸走肉般向着远方走去。

  丫鬓们早就躲得极远,偶尔有人看到她的身影,也都赶快捣住眼睛,装作什
么都没看到。

  在春光满室的宴会厅中,伊山近已经掌控了主动,状若疯虎般在自己美女恩
人身上肆虐,粗大肉棒狂暴抽插,干得她蜜道红肿,气若游丝,趴在地上哀叫抽
泣,几乎要被活活干死。

  终于,她低吟一声,在高潮中剧颤晕去,伊山近还不肯停手,抓住她娇躯狠
干,一心要干个痛快,将自己所受的折磨都补偿回来。

  朱月溪娇喘着扑上来,从后面抱住他的裸体,颤声叫道:「小冤家,姊姊已
经不行了,让我来吧!」

  伊山近冷哼一声,抽身后退,将湿淋淋的肉棒从蜜穴中拔出,一转身抱住成
熟性感的雪白胴体,噗地一声,将肉棒插进她妹妹湿润的蜜洞里面,大干起来。

  这一次,是伊山近压在朱月溪的身上,腰部疯狂起伏,肉棒猛烈地在花径中
抽插,干得淫水四溅,美貌贵妇的娇吟浪叫声更是响彻整个殿堂。

  伊山近运起采补之术,以美女恩人为鼎炉,大肆进行修练,果然感觉到灵力
不住地增长,修练速度比从前打坐炼气要快上许多倍。

  伊山近得了甜头,精神大振,按住朱月溪狂干,直干得她死去活来,淫水都
不知道流了多少,几乎活活泄死在这男孩的身下。

  她仰头「呃」的一声,爽晕过去,伊山近还没有尽兴,伸手抓住旁边的蜀国
夫人,换了一个双修鼎炉,干得更是爽快。

  现在已经是主客易势,两位高高在上的美貌贵妇被小男孩干得昏迷无数次,
最后爽得没有一丝力气,只能流蜜流泪,连话都说不出来。

  天已经蒙蒙亮了,伊山近干了她们半夜,仍然消不去心中的愤怒,强行暴奸
着她们,不肯停下。

  这还是第一次他采取主动,强奸美女的感觉果然很爽,让他充满了报复的快
感。

  上次受伤时失去的灵力,都已经回来,内伤也在双修的过程中被医好。现在
他只觉自己十分强壮,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强。

  他把两个美女翻来覆去地狠干,等到天光大亮时,她们已不知死去活来多少
次,躺在地上无法动弹,只能流泪看着他,再无原来强奸他时高高在上的英雌气
概。

  阳光穿过窗户,照射在伊山近的屁股上。伊山近将两个美妇揽在怀里,虎躯
剧震着将最后一滴精液射进美女子宫之中,喘息半晌,终究长叹一声,起来穿上
衣服,回身怒视着她们。

  「我被强奸,难道已经成为习惯了?」

  伊山近悲愤地想道,突然一纵身,冲到墙边,摘下墙上的宝剑,锵地一声拔
剑出鞘,指着那对一丝不挂抱在一起颤抖流泪的美貌姊妹,怒喝道:「贱人!你
们如此对我,该怎么处置你们?」

  虽然事后他奸了回来,但被强奸的耻辱还是刻在了他的心上,与从前的悲惨
记忆重合在一起,让他愤怒得无法自制,挺剑就要刺下去。

  剑尖刺到蜀国夫人雪白玉颈前,突然停住。

  「我的命都是她救的,要是杀了她,算不算恩将仇报?」

  伊山近苦苦思索,看着眼前既是恩人又是强奸了自己的仇人的美女,不知该
如何是好。

  蜀国夫人娇喘着爬起来,毫不害怕指向自己的锋利剑尖,扑到他的脚下,用
力抱住他的双腿,仰起美丽的面庞看着他,柔声道:「公子,你要杀我,妾身不
怨,能有这一夜,妾已经是死而无憾了!」

  「嗯?」

  伊山近怔住,低头凝视着她。

  她的容颜上带着兴奋的嫣红,慵懒的满足,还有视死如归的坚定,以及温暖
的柔情,目光闪闪地看着他,彷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刻印在心上,把这记忆带到阴
间去一样。

  「我也是!」

  朱月溪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费力地爬过来,跪在他身下,抱住他的腿,用爽
朗悦耳的声音叫道:「能和你有这一夜春宵,就是死也没什么。我们做了这样的
事,你要杀我们报仇,也没什么不对。只是你杀了我们之后要快点离开,不要让
人逮到了。守门士兵知道你今天要离开,不会为难你的。」

  伊山近呆呆地看着跪伏在自己脚下一丝不挂的美丽姊妹,她们的脸上如此圣
洁美丽,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满着爱恋,这让他怎么也下不了手。

  「她们,是怎么回事?宁可被我杀,也要强奸我?这、这,难道她们是疯了
吗?」

  伊山近后退一步,紧紧咬住牙,虽然想要一剑刺下,报此冤仇,可是容貌与
身体都如此美丽的姊妹花,如并蒂莲般开放在自己脚下,又是软语央求,满心都
是对自己的爱恋,这让他怎么办才好?如果不杀,难道这仇就不报了吗?伊山近
心乱如麻,突然大叫一声,愤怒地将剑掷在地上,转身大步奔跑,向门外冲去。

  门外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只有几个忠心的丫鬓远远堵在路口,不让人接近,
看到他衣衫不整地冲出门来,都露出惊讶惶惧之色,也不敢阻挡他,任由他冲出
门去。

  伊山近一路狂奔,冲出宅院,漫无目地向前奔跑,最终冲到附近一处山岭之
上,还在下意识地向着上方奔去。

  他一直冲到山峰顶部,再无法向上行进,才蹲下身来放声大叫,以悲愤的呼
声来发泄心中的愤怒不甘。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在这时,他对女性的痛恨已经达到了顶点,只想把世上的女性都抓到自己面
前,拼命地折磨蹂躏,以报自己百年来的冤仇。

  世外的仙女,本应该是所有人崇拜的对象,女性之中最杰出的人物。谁知她
们竟然陡起色心,将还是纯洁少年的自己强行淫污,轮奸三年,然后弃尸于地,
甚至懒得给他一个墓穴、一张草席!

  即使是对他没有色心的女子,也是那么凶残狠毒,强夺了他卖身三年得到的
肉金,还要杀人灭口!

  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救命的恩人居然还生出了坏心,施恩望报,逼着他以肉
身抵偿,用酒灌醉了他,进行迷奸、强奸、轮奸,让他纯洁的心灵受到残酷的创
伤,此后对女性再没有一丝信任感。

  他嘶声悲愤狂叫,状若疯癫,许久之后,才平静下来,将脸埋在膝上,坐地
不语,心如死灰。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抬起头,紧紧地咬着牙,眼中闪动着残酷的光芒:「这
群贱人,拿老子当男妓了!我一定要报仇,从今天起,不是女人玩我,是我玩弄
天下女人!」

  在无尽的痛苦折磨,和激烈的内心冲突之后,伊山近终于得出结论,说出了
无数名妓初入行时的心声,完成了心理上质的飞跃。

  「嗯,就是这样!努力修练,向那些女人报仇吧!」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19

             第四章  千金之伤

  梁雨虹冲进大厅,看着眼前的景象,手脚冰冷,脸色惨白,娇躯剧烈地摇晃
着,几乎倒在地上。

  她清楚地看到,自己最敬爱的母亲,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喘息低吟,洁白美
丽的玉髁上,到处布满鲜红的指痕和深深的牙印,甚至她从前吃过奶的嫣红乳头
上也有明显的齿痕。

  如此美丽的胴体,她多年来未曾见过,现在却遭受了残酷的凌虐,乳头上甚
至还被咬得流血。

  不仅如此,旁边还有她尊贵优雅的姨母,京城中着名的贞烈美女蜀国夫人,
也赤裸着雪白纤美的玉体,一丝不挂地倒在地上,身上遍布的指痕牙印同样是令
人触目惊心。

  她们美丽至极的胴体,相依相偎,默默地流着悲伤的泪水,配着天姿国色的
高贵容颜,显然凄美至极,让人怜惜。

  梁雨虹站在她们面前,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母亲美腿中间那一部分,美妙的
花瓣已经被干得极为红肿,中间正缓缓地向外流淌着乳白色的液体,散发着奇异
的味道。

  她们洁白美丽的脸上、身上,到处沾染着乳白色液体,显得淫靡不堪。

  梁雨虹感觉泪水从眼中涌出,慌忙强行忍住,坚强地面对着这惨烈的场面。

  在她的身后,文娑霓幽幽地叹息,用轻飘飘的声音道:「看到了吗?都是那
个小贼做的……」

  梁雨虹紧紧咬住樱唇,用力点了一下头,突然转身冲出门去,将那悲惨的一
幕丢在了身后。

  在冲出门的刹那,她压抑许久的晶莹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飘洒风中。

  今天早上,她被文娑霓叫醒,说那乞丐出身的小贼强奸了她们的母亲,那时
她还不信,以为表姊是在说笑。

  可是文娑霓带她来到这里,让她亲眼看到朱月溪被奸辱后的情景,她终于相
信,陷入了狂怒之中。

  现在,她要去找到那个小贼,将他一刀刀凌迟而死,作为他强奸她母亲的代
价……

  伊山近慢慢地从山巅上走下来,只觉满心疲惫,只想倒下来什么也不去想。

  虽然定下了向女性复仇的目标,但在整夜狂干成熟美妇之后,他早就疲倦不
堪,心灵上的创伤一时也无法抚平。

  半山腰处,有一片小树林十分阴凉。伊山近正准备往树下一躺,陷入无知无
觉的睡眠中,突然看到了昨夜强奸自己的美女出现在自己面前。

  「不对,一定是我眼花了!她们被我干得那么狠,都爬不起来了,恐怕现在
还不能走路吧?」

  伊山近惊恐地揉揉眼睛,仔细向前看去,终于看清,那并不是体内带着他精
液的两位高贵美妇,而是她们的女儿,文娑霓和梁雨虹。

  这两个容貌清丽的美少女,此时紧紧咬住贝齿,满怀仇恨地盯着他,手中拿
着利剑,一副定要杀他而后快的模样。

  可是最让伊山近心惊的,是文娑霓的手中,还拉着一个十一、二岁的美丽少
女,正在恐惧地哭泣着。

  那是当午,他唯一能够认同的女性,因为年纪幼小,没被他当成女人来看,
因此对她没有戒心,反而因为共同出生入死而产生情意,准备等她长大后就娶她
过门的纯洁女孩。

  她的双手被绳索捆在胸前,衣裙被撕被了几处,身上隐隐作痛,脸上也有青
肿,满脸是泪,如梨花带雨般,令人生怜。

  今天早上,两位千金小姐持剑闯进她的住所,将她按在地上痛殴,逼问伊山
近的下落,把她打昏过去好几次。

  直到有丫鬓来禀报,说小乞丐逃出门,向着山上跑去了,她们才停下手来,
带着当午上山来寻找伊山近,并在山下布了士兵守卫,防止任何人上山来妨碍她
们杀人报仇。

  「当午!你怎么样了?」

  伊山近变了脸色,失声叫道。

  文娑霓揪住当午的头发,强行按着她跪在地上,举起粉拳重重砸着她的脸,
怒喝道:「你心疼她吗?贱人!贱婢!臭贼!还不快动手杀了他!」

  梁雨虹应了一声,满脸怒色地冲上来,一剑刺向他的心窝。

  伊山近慌忙后退,动作快逾疾风。

  他现在灵力恢复,内伤也在与她们母亲双修的过程中治愈,力气与速度都远
超从前,当然不齐被她一剑刺到。

  「不许躲!」

  文娑霓愤怒地大叫道,狠狠一个耳光打在当午脸上,啪的一声大响,在女孩
雪白面颊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痕。

  伊山近看得心里大痛,叫道:「你们要做什么冲我来,不许伤害她!」

  梁雨虹持剑疾刺,嘶声尖叫:「臭贼!你强奸我母亲和姨母,我要杀了你,
阖了你!不对,是先阖后剐,一刀刀割你的肉,让你活活痛死!」

  她一边狂叫,手中利剑却不肯停,如狂风暴雨般向着伊山近刺去。

  她剑法超群,伊山近只能拼命地闪躲,如果不是海纳功升到第三层,速度与
力量都大增的话,说不定已经被她乱剑刺死了。

  那边的文娑霓也不肯停手,她知道自己不会武功,上去也帮不上忙,干脆痛
打当午泄愤,借此来扰乱伊山近的心境。

  清纯女孩被文弱千金一脚踩倒,俏脸被踩到地上,和尖石撞得剧痛。文娑霓
按住她,挥拳痛打,拳脚相加,痛得当午满地乱滚,痛得大声尖叫。

  伊山近失声叫道:「不要!不许打她!」

  心神一乱,脚步出错,被梁雨虹趁机挺剑疾刺,嗤地一声从他肩膀旁掠过,
在上臂外侧划出一道血槽。

  文娑霓冷笑着,示威地瞪着他,抬起玉足,狠狠一脚跺在当午头上,听着她
额头撞在地上,砰的一声大响,心中快慰,随即又是一脚,狠踢在她肋下。

  当午痛得在地上滚来滚去,却担心自己的叫声影响到伊山近,拼命地咬住嘴
唇,一声不吭。

  文娑霓看着她脸上倔强的神情,勃然大怒,上前一脚脚地猛踢,怒喝:「快
叫,你叫是不叫?」

  看着当午受苦,伊山近心中大痛,体内灵力突然爆发闲来,狂暴地涌向经脉
各处。

  伊山近暴喝一声,将灵力运到双脚上,动作陡然加快一倍,如闪电般转到梁
雨虹身后,挥拳重击在她香肩上,砸得她扑地而倒,手中利剑当啷一声,摔出好
远。

  伊山近顾不上管她,立即转身冲向文娑霓,却看到她悄脸上充满怒色,抬脚
猛跺,砰砰地踩在当午的蚝首上面。

  伊山近大步飞奔,如利箭一般冲到她面前,伸手将她推翻在地,弯腰抱起当
午,大声呼唤:「当午,你没有事吧?」

  当午软软地垂着头,一动不动。伊山近心中悲愤恐惧,慌忙伸手探她鼻息,
虽然微弱,却还有气,显然只是被踹昏了。

  伊山近松了一口气,抬头怒视着文娑霓,看她爬起来捡着石头要砸向这边,
立即放下当午,冲过去按住她,一拳将她打翻在地。

  文娑霓尖叫怒骂,奋力挣扎,伊山近怒喝一声,伸手到她身上,摸着盈盈一
握的纤美腰肢,强行解了她的腰带,牢牢地捆住了她的双手。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伊山近转过头,看到梁雨虹云鬓歪斜,脚步虚浮地冲
过来,手中拿着宝剑,在阳光下反射着灿斓光芒。

  伊山近冷哼一声,不将她放在心上。刚才她都不是自己对手,现在被砸伤了
手臂,更打不过自己了。

  这时梁雨虹已经跑到了当午身边,突然举起剑,狠狠地刺向当午的咽喉。

  她也知道自己打不过这小贼,可是心里的怒气发泄不出来,怒喝道:「你敢
强奸我母亲,我就杀了你姘头!」

  「胡说,是她强奸我的!」

  伊山近拼命地冲过去,一拳打在她的右胸上,将她打飞出去。

  文娑霓被捆得躺在地上,愤怒尖叫道:「你还敢抵赖,明明是你强奸她们!
我要杀了你!」

  「没错,肯定是你起坏心,逼奸了我母亲,我要把你和你的姘头零割碎剐,
喂给狗吃!」

  梁雨虹被打得躺在地上,胸前剧痛无法爬起,也只能断断续续地痛骂,发誓
要残杀伊山近作为报复。

  伊山近被她们骂得心头火起,怒喝道:「你们颠倒黑白!」

  他大步冲过去,按倒爬起来正要拿剑刺杀当午的梁雨虹,狠狠地扯下她的腰
带。

  梁雨虹拼命挣扎,愤怒地尖叫道:「你这狗东西,强奸了我母亲,还想强奸
我吗?」

  伊山近本来没有这个意思,被她一言提醒,狠狠一个耳光打在她雪白娇嫩的
粉脸上,怒喝道:「没错!你既然说我强奸,那我就强奸给你看!」

  他按住梁雨虹,用腰带把她反绑起来,伸手到她胸前,嗤的一声,撕裂丝绸
衣衫,一对雪白玉兔跳了出来,存阳光下映射出珍珠般的莹润光泽。

  其中一只玉兔上,有一大片青黑之色,却是被伊山近刚才一拳打出来的。

  梁雨虹惊叫一声,羞赧至极,放声大骂道:「臭贼,下贱猪狗!你敢碰我,
我就把你碎尸万段!」

  伊山近愤怒地伸手到她酥胸上,一把抓住她右边被打青的乳房,手掌捏住少
女纯洁娇嫩的玉乳,奋力捏揉,看着她的乳房在自己眼前变换出各种形状,怒笑
道:「很有弹性,就是小了点,比你母亲差远了!」

  梁雨虹如遭雷击,呆了半晌,突然张开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伊山近怔住,想不到她这么容易就被弄哭了,她母亲可是被肉棒狠插了好多
次,才爽得哭出来的。

  身后的文娑霓愤怒地嘶声叫道:「该死的乞丐,我们的母亲和本朝皇后可是
表姊妹,总有一天,要灭你九族,统统凌迟处死!」

  「我的九族?」

  伊山近被触动心事,悲愤难当,站起来怒吼道:「我的九族早都死了,就是
你们这群贱人做的好事,让我不能再看他们一眼!」

  狂怒之下,伊山近什么也不管不顾,大步奔到文娑霓身前,双手抡开,飞速
撕扯她的衣服,在少女尖叫声中,将她剥得清洁溜溜,一块布片都没有剩下。

  京城知名的才女,美丽的胴体彻底地暴露在他眼前。

  她的肌肤如雪般白嫩,纤腰盈盈一握,美腿修长,在双腿中间,乌黑发亮的
稀疏毛发内,粉红花瓣若隐若现,娇嫩美丽。

  酥胸处,少女玉乳高耸,顶端嫣红诱人,在娇喘声中急促地起伏。

  被他看到了裸体,文娑霓羞得蜷成一团,泪光莹莹地颤声咒骂。

  透过泪幕,她看到这比自己小许多岁的男孩开始脱衣服,很快就露出了健美
裸体,大模大样地挺着下体到她面前,像在对她示威。

  「那就是昨天夜里,插在母亲身体里面的东西……」

  必文娑霓忍不住的瞪大眼睛,好奇地看着阳光下的阳具,心情纷乱,脑中眩
晕。

  过了好一会,她才回过神来,忿忿地阵了一口,羞得玉颊上布满红晕:「把
那脏东西拿开!看了就恶心!」

  「怎么,你不喜欢它吗?你这可和她们不一样啊!」

  伊山近咬牙笑道,见她不喜欢做那事,反倒是一喜:「既然这样,那就用你
的身体,来补偿你母亲的罪过吧!」

  他不由分说,跪到文娑霓双腿中间,粗大肉棒挺立起来,顶上了少女娇嫩的
小穴。

  被一个比自己小好多岁的男孩跪在自己双腿间,用肉棒顶弄花瓣,文娑霓羞
得泪水涟涟,颤声咒骂,感觉到龟头顶在柔嫩小穴中问,碰触着娇嫩软肉,更是
娇躯剧颤,酥软得提不起力气来。

  听她不肯认错,还在颠倒黑白地痛骂自己,伊山近怒笑一声,猛地一挺腰,
龟头顶开柔滑的嫩穴软肉向着里面突入。

  文娑霓突然感觉下体一阵胀痛,低头一看,羞得俏脸忽红忽白。她是大富大
贵人家的千金小姐,平时守身如玉,连个男人都见不到,今天却被一个小男孩将
肉棒顶进了嫩穴,这样的打击就像当头雷击一样,几乎把她打晕过去。

  伊山近的肉棒继续前挺,顶在处女膜上,停了下来,爽得直吸凉气。

  处女穴的嫩肉紧夹着龟头,肉棒顶端能感觉到花瓣灼热的温度,以及处女膜
的柔嫩。伊山近此时灵力充沛,肉棒感觉极为敏锐,自然爽得六神无主。

  他这还是第一次细细品尝处女膜的滋味,从前虽然有两个仙女,却不容分说
就强奸了他,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好好细品高高在上的侯府千金处女膜
的柔嫩与韧性。

  双手自然地提起,握住知性美少女的双乳,用力揉捏,只觉触手嫩滑柔软,
极富弹性,不由开口赞道:「虽然大小不如你母亲,可是这手感还真棒,不愧是
侯府千金,家教果然不错……」

  这称赞让文娑霓羞得满面通红,伊山近还不罢休,低下头咬住柔滑娇嫩的乳
头,狠咬紧嗫,吸得她放声尖叫,颤声道:「不要!你这畜牲,快给我滚开!」

  她连声怒骂,伊山近听得眼睛都红了,咬着乳头怒道:「你母亲强奸了我,
还敢骂我是畜牲?难道我是自愿被强奸的吗?」

  他抬起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咬牙道:「父债子偿,母债女偿,肉债肉
偿!这些日子你打我骂我还想杀我,今天就让你知道小爷的厉害!」

  「不要!」

  两个美少女听到他口中决绝之意,失声惊呼,伊山近却冷笑着抓紧侯府千金
的柔细纤腰,下体狠狠一顶,肉棒凶猛地破开处女嫩膜,撕裂纯洁的少女蜜道,
深深地插入绝美的曼妙玉体内。

  「啊!」

  文娑霓仰天娇呼,只觉嫩穴被撕裂,彷佛撕心裂肺般,让她痛不欲生。

  梁雨虹费力地爬起来,看到表姊被这么小的男孩,用肉棒插入下体,悲愤至
极,跌跌撞撞地冲过来,一头撞在伊山近的后背上,流泪怒骂道:「你这该死的
小贼,我一定要杀了你,把你九族都凌迟处死!」

  伊山近怒哼一声,回身一个耳光将她打翻,双手在文娑霓玲珑有致的纤美玉
体上到处摸弄,捏乳揉臀,下体肉棒前顶,将嫩穴伤口撕得更大,向深处插入。

  处女鲜血从纯洁花径中奔涌出来,洒在肉棒上面。伊山近肉棒敏感,只觉嫩
穴极为紧窄,将肉棒紧紧簸住,强大的挤压力道让他下体剧爽,快乐地呻吟道:
「好紧……比你母亲那里还要紧!」

  他回头看看从地上爬起来的梁雨虹,补充道:「你姨母那里也没有你紧,就
是不知道你妹妹那里是不是一样紧?」

  梁雨虹听得眼睛都红了,膝行上前,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狠命磨着贝齿,只
想把那里活活咬下来。

  伊山近冷哼一声,早就运足灵力到那里,按照第三层可以使用的仙法,运起
象皮功,丝毫不痛不痒,就算她再怎么咬,也不可能将肉咬下来。

  凝视着眼前少女,是如此娇媚诱人,冰肌玉肤,纯洁至极,却已经落入他的
手中,任他玩弄。

  「没错,我要玩弄天下女人,不能让她们再肆意地玩我!被强奸的耻辱,我
要加倍地奸回来!」

  伊山近双手抓紧美少女纤腰,狠狠地挺腰向前,撕裂花径,鲜血流出,作为
插入的润滑剂,让他更容易进入蜜道深处。

  肉棒晃动着,一下下地插向嫩穴里面,磨擦着娇嫩肉壁。文娑霓初经人事,
痛得死去活来,不仅嫩穴被撕裂,即使是肉壁被对方性器磨擦,那样的痛楚也像
刀割一样,难受至极。

  伊山近却被她紧窄花径夹得极爽,将雪白修长的美腿搁在自己肩上,抱住柔
嫩雪臀挺腰猛干,肉棒一下下撞到花径深处,磨擦带来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

  文娑霓感觉到失贞的痛苦,看着在自己身上性虐的小男孩,终于忍不住放声
大哭,清澈泪水从美目奔涌而出,流过雪白玉颊,如断线珍珠般洒落在山石上。

  听到这哭声,伊山近心中没来由地一阵兴奋,咬牙想道:「怪不得那些女人
都喜欢强奸我,原来真的很爽!哼,你们做初一,我做十五,难道我不会奸回来
吗?」

  抱紧二八妙龄少女的雪白玉体,他的动作更猛烈,肉棒在磨擦中变得更大,
狠狠地插弄着美少女的嫩穴,干得她尖叫低吟,娇躯剧颤不止。

  在这期问,梁雨虹一直狠咬着伊山近的肩膀,流着泪看他暴奸自己表姊,伊
山近却被她咬得更爽,感觉着她清香湿润樱口的触感,猛地一挺腰,肉棒深深地
插到美少女玉体最深处,直没至根。

  「哼……」

  文娑霓琼鼻中哼呜一声,被这记重击差点干晕过去。

  伊山近的大肉棒就像打桩机一样,疯狂闯入她的玉体深处,每一下动作剧烈
的猛插,都彷佛要将她的心从口中撞出来。而暴烈抽出时,又像要把她的内脏向
下吸去,少女之心猛烈跳动,晕眩得说不出话来,只有抽泣悲吟而已。

  伊山近干得爽快,干脆把她转过身来,让她趴跪在地面上,从后面插入,疯
狂狠干着她。

  绝色美丽的娇嫩少女,就这样被一个俊美男孩大肆奸弄凌辱,干得乳波臀浪
摇摆不停,情景香艳刺激。她的妹妹被反绑双手,跪在伊山近身后拼命地咬他,
却只能增加他的兴致,不能对他有半分阻碍。

  闻名京城的才女昏昏沉沉地趴跪着,浑然忘却了世间的一切,只能感觉到一
根粗大肉棒在自己嫩穴中猛烈抽插,想到失贞的命运,伤心绝望地悲泣着,不知
被他干了几百几千下,这痛苦彷佛是无穷无尽的一样。

  伊山近被处女纯洁花径紧紧夹住,在磨擦中获得了极大的快感,突然闷哼一
声,胯部拼命前挺,紧贴在柔滑雪臀上面,胯与臀用力揉动磨擦,肉棒直插到最
深处,疯狂地跳动着,将滚烫的精液喷射到千金大小姐娇嫩的子宫里。

  高贵美少女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精液暴射进来,悲吟一声,扑倒在地,昏迷在
伊山近的胯下。

  伊山近也扑倒在她柔滑娇嫩的赤裸玉体上面,肉棒被她的嫩穴紧紧夹住,不
住地猛跳,将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蜜道深处,喘息半晌,才将肉棒拔出来,摇摇
晃晃地站起。

  纯洁美丽的侯府千金,柔弱无力地扑倒在地面上,被肉棒撕裂的嫩穴中流淌
出乳白色的精液,鲜红的处女鲜血,看上去凄美艳丽异常。

  伊山近刚才被咬得很爽又很不爽,一把抓住梁雨虹的如云青丝,怒喝:「你
咬我这么半天,真的这么喜欢咬人吗?」

  他一把将梁雨虹按在自己胯下,愤怒地叫道:「我让你咬个痛快!」

  健美少女的樱桃小嘴被他捏开,湿淋淋的肉棒硬插进去,顶开柔滑香舌,一
直伸到嫩喉处。

  一阵异味扑鼻而来,梁雨虹几欲作呕,拼命地挣扎反抗,嘴里还在含糊不清
地恶毒咒骂,只是因为含着一根肉棒,骂声不太清楚。

  「还敢骂人!哼,是不是觉得味道有点复杂啊?这上面有你母亲、姨母的淫
水,还有你表姊的处女血和淫水,当然味道不一样!」

  伊山近指着自己下体,咬牙冷笑道。胯部一挺,龟头撑开嫩喉,插进食道里
面,噎得梁雨虹明眸翻白,悲愤得只想死掉。

  「你、你胡说!」

  在这关头,悠悠醒来的文娑霓却娇弱地反对道:「我哪有什么淫水,你又在
诬赖人……」

  想到自己失了贞洁,还要被他污言指责,文娑霓泪水奔涌而出,泣不成声。

  「你还敢颠倒黑白!」

  伊山近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她怒喝道:「你自己看看,流出来的不光是血,
还有水,难道我冤枉你不成?」

  文娑霓抽泣着坚决不肯承认,伊山近也不想和她多费口舌,抱住梁雨虹的蚝
首,胯部挺动,在她温暖湿滑的小嘴里面狠干起来。

  纯洁少女的樱桃小嘴,娇嫩润滑,干起来的滋味很是美妙。伊山近本来是满
腔愤怒,干着干着就爽意升起,抓住青丝云鬓没命地狂干,一下下地猛烈抽插,
直干得口沫四淀。

  性情倔强的美少女被干得美目翻白,「呃呃」地叫个不停,晶莹透亮的口水
不住地从嘴角流下来,滑过洁白的下巴,滴落在酥胸和地面上。

  「这就是口若悬河啊!」

  伊山近想起百年前上学时学过的成语,很高兴地说道,为自己了解了成语的
内在含意而感到欣慰。梁雨虹唔唔地拼命摇头,柔滑香舌也在拼命顶着肉棒,想
把它顶出去,伊山近却更加爽快,抱住她的蚝首,将速度加到最大,在她樱口嫩
喉里面狂抽猛干了几十下,肉棒终于狂跳起来,将大股精液喷射进健美少女的美
妙小嘴里面。

  「啊……」

  伊山近爽得低声呻吟,头目晕眩,几乎站立不住,却还强撑着将龟头硬塞进
高贵千金的嫩喉里面,肉棒狂跳着将精液直接射进食道,喂入她的胃中。

  梁雨虹美目翻白,羞愤欲死,却无力反抗,只能含泪将精液咽下去,并通过
消化吸收,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伊山近疲惫无力地倒在地上,半晌才喘过气来,抬眼看向梁雨虹,喘息道:
「早上没吃饭吧?」

  梁雨虹趴在地上拼命地咳嗽,漂亮的樱桃小嘴里流出一滴滴乳白色的精液,
偶尔还有落红的血丝,听到他这么问,眼睛都红了,胸中气往上撞,活活气晕过
去。

  伊山近也不在意,自顾自地道:「吃了你家这么久的饭,也该送你一顿早饭
吃。」

  他又看向文娑霓,微笑问道:「你早上吃饭了吗?」

  文娑霓俏脸吓得雪白,拼命地摇着头后退,可是手被绑住,又无力站起,怎
么也退不远。

  不远处的当午突然动了一下,像要从昏迷中醒来的样子。伊山近有点着慌,
立刻跑过去在她睡穴上面揉了两下,灵力入体,很快就弄得她昏睡过去。

  伊山近松了口气,毕竟从前说过要娶她的,要是还没娶妻就先让她看见自己
和这些千金、贵妇勾勾搭搭,只怕会影响将来的婚后感情。

  「谢希烟写的这些灵力运用小窍门还挺管用,希望她不会醒不过来才好。」

  伊山近一边想,一边走到文娑霓身边,将她雪白赤裸的纤美胴体抱在怀里,
调笑道:「你说你不会流淫水,是吗?」

  文娑霓挣扎抽泣,想要躲得离他远一些,却被他捏住乳房肆意玩弄,只能咬
牙悲泣道:「坏东西,我当然不会流那种脏东西!」

  「那你也不会浪叫了?」

  伊山近一手捏住乳房,一手去摸玉臀,不顾她的抵抗强行分开玉腿,粗大肉
棒狠狠插进玉门内,大肆抽插起来。

  刚才破裂的嫩穴,被这根大肉棒重新粗暴插入,文娑霓痛得尖叫起来,把梁
雨虹吵醒,跪坐在一边愤怒地咒骂,却不敢离他太近,生怕他再把肉棒插到自己
嘴里来,射那些让人恶心的脏东西。

  伊山近抱紧美丽少女狂抽猛插,粗大肉棒在嫩穴中飞速穿梭,同时还运起灵
力,让它迅速在自己经脉中运行。

  他修练的法诀,都是从双修功法中化出来的,可称是最强的一类双修功法,
不仅能影响他的心智,让他性欲和做爱能力超越常人,而且对挑逗女子性欲也有
奇效。

  伊山近按照那本小册子里面随笔写下的方法,驱动灵力流过肉棒,在花径的
娇嫩肉壁上流动,并分出一丝灵力,如针般轻刺阴蒂,挑起少女的欲望。

  当第一针刺下,文娑霓突然感觉到下礼有一股奇异感觉袭来,失声娇呼,声
音中充满媚意与快感,慌忙住口,却已经是羞得面泛桃红,低下头不敢抬起。

  伊山近高兴地笑了两声,继续狂抽猛插,灵力布满肉棒表面,在娇嫩肉壁上
猛烈磨擦,龟头一下下地撞击着美少女娇嫩子宫,几乎将她的魂都要撞飞出来。

  强烈的快感从处女花径肉壁和阴蒂上涌起,文娑霓拼命地捣住嘴想要阻挡自
己兴奋的叫声,可是忍了一小会,就再也忍不下去,头脑中一片晕眩,止不住地
放声淫叫,娇弱颤抖的美妙声音响彻了整个树林。

  在山下,有她们安排的兵丁守卫,禁止任何人上山。他们都离这里很远,就
算有顺风耳,也听不到侯府千金的淫荡浪叫之声。

  梁雨虹跪坐在旁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激烈交欢,那粗大肉棒就在她眼前
猛干着她亲爱的表姊,在嫩穴中猛烈抽插,直干得淫水四溅。

  这一回,淫水是很明显地从嫩穴中流出来了。文娑霓已经爽得欲仙欲死,哪
还顾得千金尊贵小姐的矜持,拼命地挺起玉臀和伊山近的胯部激烈相撞,迎合着
他的奸淫,樱桃小嘴里面胡言乱语,没命地淫叫,蜜汁也不断地从嫩穴中分泌出
来,洒在白嫩的大腿根部和玉臀上面。

  梁雨虹看着蜜汁和精液的混合物,想到自己刚才吃的就是这些东西,不由心
中作呕,含泪想道:「早知道就不对那些卫兵下命令,禁止别人上来了。现在这
家伙干起来没个完,谁知道他打算在这里干多久?如果他弄完了表姊,再来弄我
怎么办?」

  梁雨虹害怕起来,想着从前自己对伊山近的行为,心中始有悔意。

  伊山近却突然站起来,咬牙笑道:「你这么骚浪的模样,该让你母亲看看,
让她知道强奸我的后果!」

  男孩眼中含着悲愤的英雄之泪,坚定地抱住少女,一边走一边挺动腰部,用
大肉棒在嫩穴中抽插。而坚贞贤淑的美貌才女此时已经爽得神智不清,感觉到手
上绑绳被他松开后,立即伸手抱住他的脖颈,主动挺娇臀吞吐着他的大肉棒,狂
热地追求着极乐的快感。

  这时候,她已经毫无淑女风范,像无尾熊一样缠在伊山近的身上,爽得颤声
娇吟哭泣,紧闭的美目不住流出晶莹的处女之泪。

  伊山近分出双手,走过去将当午和梁雨虹都拉起来,挟在肋下,大步向前奔
行。

  一边走,他一边手捏法诀,施展出了隐行术和摄声术这两个仙术都是辅助的
功法,他也是海纳功达到三层之后的第一次施术,灵力运出,果然看到身周多了
一层淡紫色的雾气,将周围几尺都笼罩住了。

  山下的兵丁还在尽职尽责地守住路口,不让任何人通过。伊山近小心地从他
们身边走过,却没有任何人往他的方向多看一眼。

  这个时候,他明明抱着三个美少女,粗大肉棒在其中一个身份最高贵的美丽
女孩嫩穴中狂抽猛插,干得她哭泣娇吟,淫声浪语在他耳边响个不停,可是那些
士兵却什么都没有看到,还在一旁闲聊,任由他大模大样地向着知府家的宅院走
去。

  此时的宅院里,表面上平静,实际却充满着恐慌的气氛。昨天夜里负责服侍
的婢女们慑于两位夫人的积威,什么都不敢多说,聚在宴会厅附近颤成一团,小
声地商量该怎么办才好。

  现在已经是上午了,两位夫人却一直没有出来,只有两位小姐怒冲冲地跑出
来,一眨眼就消失了踪影,没有给丫鬓们下任何命令。

  谁都害怕夫人在里面出什么事,那样人人都是死罪。可是要让她们进去看个
究竟,就没有人敢去了,被灭口的命运,肯定是要落在先进去的那些人头上的。

  一群婢女商议了许久,终于公推两位姊姊进去,服侍两位夫人出来。

  那两位负有光荣责任的美貌婢女,就是蜀国夫人的贴身丫鬓春桃、春杏,当
初曾经见过她钻入小男孩船舱好久才脸上沾着精液满足地出门,早有被灭口的资
格,现在算是虱子多了不怕咬,壮着胆子,率先进入了宴会厅内。

  她们来的正是时候。两位夫人昨夜泄身太过,又被伊山近愤怒地采补一阵,
弄得玉体酥软,现在还没有力气爬起来。

  看着两位尊贵美艳夫人满身精液,蜜穴花瓣中还流着乳白色精液的场面,婢
女们吓得目瞪口呆,跪在地上不停地打颤。

  过了好久她们才醒过神来,含泪上前服侍夫人们穿衣,心里悲伤地想:「这
次一定要被夫人打死了!天哪,只要能让夫人念我一向勤谨老实,不杀我灭口,
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突然眼前一花,一个身影出现在她们的面前。

  那身影显得极为庞大,让惊魂未定的美貌婢女心中充满了恐惧。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20

             第五章  仙踪浮现

  两个婢女惊呼一声,赫然发现那竟是四个人叠在一起同时出现,看上去像是
一个人一样。

  她们心中稍定,立即又悬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那些人,心里充满了恐惧绝
望。

  那两位美貌贵夫人此时也稍微回过神来,抬起美目幽幽地看向他们,立即低
低地惊呼,惊骇欲绝。

  蜀国夫人在近距离内,清楚地看到她心爱的宝贝女儿一丝不挂地贴在她热恋
的小情郎身上,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颤声娇吟哭泣着挺动雪白柔润的玉臀,一
下下地撞击着伊山近的胯部,和他进行激烈的交合。

  细草萋萋的嫩穴处,一根粗大的肉棒正深深地插在那里,她一向文雅贞静的
女儿挺动雪臀,以嫩穴快速吞吐着它,还在不停地向外流着兴奋的蜜汁,里面夹
杂着一缕缕的血丝,作为她曾经是处女的证明。

  蜀国夫人眼前一阵阵验黑,看到这缕血丝,她可以确定,今天早上女儿冲进
宴会厅的时候还是处女,只出去转了一圈里面就多了一根大肉棒,这样快速的变
化让她震惊得无法置信。

  更让她不能接受的是,这根肉棒她十分熟悉,昨夜被她珍视地温柔舔吮了无
数次,清晨时还插在她生出过女儿的蜜穴里,现在就已经换了位置,插进了女儿
的处女嫩穴里面!

  朱月溪也震惊得快晕过去了,外甥女和小情郎在兴奋地相奸,她的独生女儿
也被伊山近抱在怀里,衣衫不整,露出坚挺柔嫩的酥胸,雪白的乳肉上有青黑色
的瘀伤,现在被伊山近顺手大力捏弄,揉出了一道道的鲜红指痕,就像她本人乳
房和身体上各处的指痕一样。

  因为,那都是同一个人捏出来的!

  文娑霓这时候爽得欲仙欲死,快活得像要飞起来,挺动娇臀不知羞耻地兴奋
哼呜,嫩穴狠狠咬住肉棒,只想爽死在他身上。

  伊山近突然停止了动作,凑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大小姐,你母亲需要休
息,不要惊扰了她!」

  「啊?你说什么我母亲,胡说八道的……」

  文娑霓嘤嘤娇啼道,迷迷糊糊地搞不清楚状况,被他用手一拨蚝首,转头看
到母亲和姨母雪白赤裸的美丽胴体,惊讶地哼呜道:「你们怎么真的在这里?」

  话一出口,她立即脸上变色,淫兴都被吓飞了,张大樱桃小嘴呆了半晌,突
然「哇」的一声大哭出来,抱紧伊山近的脖颈,把脸埋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
下气,羞愧至极,恨不得立即死去才好。

  伊山近冷笑着伸出手,将昨夜吃剩的菜肴都从巨大餐桌上面推下去,发出哗
啦啦一阵大响。

  「你们,过来把餐桌擦干净!」

  他向两个婢女一呶嘴,像主人一样下令。

  两个俏婢早就吓得呆了,看着被夫人捡来的男孩将肉棒插在尊贵小姐的下阴
里面,就这样大模大样地下令,丝毫不敢违抗,立即爬起来擦桌,一时找不到抹
布,干脆就用自己的衣袖,把桌子擦得干干净净。

  伊山近放下手中抱着的当午,满意地捏捏她们娇嫩的脸蛋,吩咐道:「好好
照顾她。」

  将当午交给了她们,而梁雨虹则躺在餐桌上,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表姊被伊
山近狠干。

  文娑霓被他放在餐桌上,伊山近双手抓住她娇嫩的纤腰、玉臀,挺动腰部,
就这样站着大干起来。

  粗大肉棒在嫩穴中快速抽插,磨擦着蜜道中娇嫩肉壁,灵力挑逗着处女花径
与阴蒂上的兴奋点,一阵阵的快感如巨浪般狂袭而来,文娑霓心中一阵眩晕,却
拼命地忍耐着,不想在母亲和姨母面前发出淫声。

  「倒是挺有骨气,我看你能忍多久!」

  伊山近加快了抽插速度,如怒潮般冲击着桌上玉体横陈的美丽少女,粗大肉
棒如巨炮般一下下狠狠撞进处女嫩穴里面,干得她娇喘息息,唇齿间忍不住发出
低微的呻吟声。

  文娑霓在最亲近的两位长辈亲人面前被这么小的男孩狂奸,贞操彻底失去,
而且还发出了淫声,让她羞愧至极,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一边哭,她一边无法自制地用美腿夹紧伊山近的腰部,自动挺起玉臀迎合伊
山近的抽插,让伊山近每一下都能插到最深处,给予她最强的磨擦快感刺激。

  悲伤的哭泣声与快乐的淫声不时从她的樱桃小嘴里面发出来,贞静美丽的千
金小姐在各种强烈的精神刺激之下,已经自暴自弃,索性一心一意地追求性爱快
感,只当这是一场可怕的春梦。

  身边的美女们右着这诡异的情景,都哑[!无讨。梁雨轩离得咸近,就躺拍
文嗡霹的身边看这小男孩奸淫她,直看得娇喘息息,俏脸红得都像要滴出血来。

  蜀国夫人扶着心腹婢女,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艰难地挪到桌边,红肿的蜜穴
一直在向外流着精液与蜜汁。

  她站在伊山近的身侧,看着桌上呻吟浪叫的女儿,泪水一滴滴地落下,伸出
温暖的玉手,轻轻地握住了女儿纤细的手掌。

  文娑霓颤抖地睁开晶莹美目,看着自己敬爱的母亲赤裸着美丽玉体站在自己
身边,陡然娇呼一声:「母亲,啊!」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修长美腿紧紧盘住伊山近的腰部,玉臀拼命地向
前挺动,嫩穴将肉棒整个吞下,蜜道猛烈地痉挛抽播,在这一刻已经达到了性爱
的高潮。

  娇嫩蜜道挤压着粗大肉棒,子宫中传来灼热的吸力,伊山近剧爽无比,忍不
住低吼一声,肉棒猛烈跳动,将大股滚烫精液狂射进美丽少女娇嫩的子宫里面。

  他的手颤抖地抬起来,一把抓住身边美妇的柔滑雪臀,手指插进蜜道里面,
用力枢挖,另一只手伸到旁边,抓住梁雨虹被打青的娇嫩乳房拼命狠拧,痛得她
大声哭泣起来。

  在极度的兴奋中,海纳功的双修灵力涌上手指,强烈地挑动着美女的淫欲。

  蜀国夫人看到女儿和自己小情郎相奸达到高潮的场面,本来就在痛苦中充满
了奇异的快感,更哪堪他的手指在灼热蜜道里面抽插枢弄,整个身体都不由剧烈
地颤抖起来,双手无意识地伸出去抓住女儿坚挺柔滑的乳房,颤声哭泣浪叫,在
这一刻达到了性爱的高潮。

  雪白窈窕的性感美体颤得像在打摆子一样,灼热的蜜汁从痉挛花径中狂喷出
来,淀得伊山近手上、鸡鸡上到处都是。这一对美丽母女,在极乐的高潮中同时
达到了嘲吹的至高境界,娇嫩小穴如小嘴般大力吸吮压榨着龟头、肉棒,伊山近
爽得无以复加,肉棒狂跳不止,将大量精液射入美丽少女玉馊深处,直到将子宫
里面灌得满满的,才颤抖着停止了射精。

  蜀国夫人玉体剧颤,蜜汁不住地泄出来,修长美腿泄得发软,支撑不住身喂
重量,软软地倒下去,跪在伊山近臀下幽幽哭泣。

  她的手无力地抱住伊山近赤裸的双腿,微微低卜头,优雅美丽的绝色玉颜贴
在他?的脚上,清澈泪水自美目中流出,顺着他的小腿向下滑落。

  看她那么伤心,伊山近也有些可怜她,昨夜被她强奸的悲愤好像轻了许多,
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着她柔滑的青丝云鬓,轻声道:「别伤心了,你要是不喜
欢,我以后不干你女儿了!」

  文娑霓在高潮后美妙的眩晕感中隐约听到这句话,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惊恐
地睁开美目盯着伊山近。即使再恨他,一听说以后再不能尝到这种极乐的美妙滋
味,第一直觉就是痛苦惋惜,修长美腿更紧地盘住他的腰臀,舍不得让他把肉棒
拔出来。

  蜀国夫人跪在伊山近身下,美丽的脸上带着忧郁的神情,显得极为凄美。

  她静静地流着眼泪,轻摇蚝首,柔声道:「你要是喜欢,什么时候想要她都
可以……只求你不要抛弃我就好了!」

  这样说着,她缓缓地伏下身,如花瓣般的美丽红唇轻轻地碰触他的脚背,极
为温柔地吻着他,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一样。

  伊山近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在他身边,另一个温柔而坚定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也是一样,只要你能不抛弃我们,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朱月溪跪在他的另一侧,美丽的赤裸玉体伏下去,虔诚地吻着他的脚,湿滑
香舌在脚背上轻柔舔弄,像在对这小情郎进行挑逗。

  谢希烟用来制造性奴的驻颜丹药,效力果然不凡,以凡人的精神力量,根本
就无法抗衡,即使她们是所有女性中最为美丽杰出者。

  伊山近骇然呆住。他并不清楚前因后果,却能听出她们声音中浓浓的爱恋,
那是一丝掺不了假的,真挚感情。

  「难道她们不只是想要强奸玩弄我的身体,还真的对我动了情?如果是这样
的话,她们比那两个玩完提起裤子就走的仙女好了无数倍!」

  他低头看着两具雪白窈窕的美妙玉礼伏在地上,那诱人的曲线美让他口干舌
燥,湿滑的香舌舔在脚背上,更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伊山近插在美丽少女嫩穴中的肉棒迅速地硬了起来,再也忍受不住她们的挑
逗,突然将肉棒从嫩穴中拔出,弯腰将两个性感美妇抱起来放在宽大的餐桌上,
猛地一挺腰,将湿淋淋的粗大肉棒顶入了紧窄灼热的蜜道里面。

  蜀国火人看到那根大肉棒上面沾满自己女儿的蜜汁与处女落红,充目中不林
脉流出热泪;可是感觉到粗大肉棒入体时的快感,她又不禁伸手抱住伊山近,优
美红唇边现出岭自内心的欣喜微笑。

  伊山近抱紧成熟性感的美丽玉体大干特干,粗大肉棒在蜜穴中快速抽插,干
得淫液四淀,水声响亮。

  文娑霓躺在母亲身边,看着他们激烈交欢,蜀国夫人美丽的脸庞布满兴奋的
红晕,优美红唇张关来,兴奋地胡言乱语,浪叫淫喊,让她羞惭痛苦至极,只能
掩面悲泣,对突然出现这样诡异的场面,心中一片茫然无措。

  突然,她雪白滑嫩的玉腿被强行分开,一根粗大肉棒狠插进来,毫不停息地
大肆抽插。

  文娑霓惊呼一声,清楚地知道那根肉棒上面还带着她母亲的淫水,现在都抹
在自己纯洁的花径内部,不由羞赧无限。

  可是肉棒磨擦肉壁的强烈快感奔涌而来,迅速击溃了她的理智,让她颤声娇
吟着,抱紧伊山近的脖颈,兴奋地挺动玉臀迎合奸淫,陷入了快感的海洋之中。

  梁雨虹躺在桌子边缘,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已经震惊得快要晕过去了。可是
当伊山近干晕了文娑霓,再转向朱月溪,把沾满淫水落红的湿润肉棒插进她那饥
渴的温暖蜜道时,梁雨虹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听着母亲的淫浪叫喊,悲愤得痛
不欲生。

  在她悦耳的哭声配乐之下,伊山近抱紧三个绝色美女猛烈狠干,奸得她们泄
身无数次,个个都爽晕过去几回。

  伊山近抱住知府夫人那美妙诱人的温软裸体,压在她身上大肆奸淫,肉棒在
她蜜穴中飞速抽插,水花四溅。

  他低下头,狠咬紧吸柔软嫩滑的巨乳,听着旁边梁雨虹的悦耳哭声,突然动
念,抬头问道:「你说可以为我做任何事,把你女儿给我爽一爽怎么样?」

  他也只是想试试这对姊妹是不是在说假话欺骗自己真挚的感情,朱月溪微一
犹豫,随即坚定地点头道:「只要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她被伊山近压在身下,蜜穴中含着让她舒服的粗大肉棒,费力地扭身替女儿
解衣,在女儿惊骇伤心的目光之下,将她衣衫褪光,露出了雪白粉嫩的肌肤、美
妙动人的少女玉体。

  看着一丝不挂的健美少女,伊山近忍不住咽下口水,眼睛也放出光来,插在
朱月溪蜜道里的肉棒又膨胀了几分,龟头直接顶在少女住过的娇嫩子宫土面。

  「啊……好大!」

  朱月溪颤声娇吟道,畅美地享受了一会,努力睁开眼睛,移动身子,将脸贴
向梁雨虹修长美腿中间。

  红润香舌从口中吐出,轻柔地舔向她的处女嫩穴。

  「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伊山近惊讶地问。

  朱月溪夹紧他的肉棒,娇喘息息地道:「这样才不会痛得太厉害……」

  她优美红唇含住亲生女儿的花唇,舌尖灵活地在嫩穴中轻点,每一下碰触都
让梁雨虹颤抖娇吟,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涌上心头。

  颤了好久,她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想起来向后退避。可是那两个俏婢已经
在蜀国夫人的命令下,含泪站在她的身后,恐惧地按住她,分开她的雪白大腿,
不让她乱动。

  柔滑香舌在嫩穴中舔弄,很快就让上面沾满了口水。朱月溪爽得差不多了,
伸出纤手向下,恋恋不舍地把肉棒从里面拿出来,牵着它就向女儿的花唇凑去。

  「你、你来真的?」

  伊山近呐呐地道,直到龟头顶住了美少女的嫩穴,才醒过神来。

  朱月溪微笑着,温柔而坚定地点着头,轻声道:「只要你要……」

  温暖柔滑的玉手握紧肉棒,用力将它向着嫩穴里面顶入。伊山近敏锐地感觉
到龟头被穴口嫩肉包含住,温柔挤压的力量极爽。

  梁雨虹终于从震惊中回复过来,开始拼命挣扎。可是那两个美婢更拼命地按
住她,同时暗自祈祷,希望蜀国夫人念在自己听话的份上不要杀了自己,事后自
己也不会被梁雨虹小姐报复杀掉。

  梁雨虹雪白娇嫩的大腿被用力地向两边分开,朱月溪就像中了淫蛊一样,眼
睛闪闪发光地盯着自己女儿的嫩穴,牵着伊山近的肉棒向里面插去,心中充满了
对伊山近的爱恋,以及希望他得到快活的温暖柔情。

  伊山近脸色胀红,粗重地喘息,被这奇异的情景刺激得血脉贲张,本就硬如
钢铁的肉棒更坚硬了几分,直直地顶入娇嫩花瓣里面,分开穴口嫩肉,一直顶到
处女膜上。

  龟头马眼轻轻磨擦着柔嫩坚韧的处女薄膜,被温暖玉手牵住向里面顶去,让
处女膜向着子宫方向凹陷。

  「不要,不要!」

  梁雨虹尖叫痛哭着,颤声悲吟,可是这更刺激了陷于狂热淫欲中的男女,朱
月溪一手牵住肉棒,另一手狠狠一推伊山近的屁股,将他推得身子向前冲去,坚
硬至极的肉棒在强大的冲力之下,凶猛地刺穿了处女膜,顶入了处女嫩穴之中。

  纯洁娇嫩的小穴,被粗大肉棒生生撕裂。嫩穴裂口处喷出一道血箭,噗的一
声,直射到朱月溪性感美丽的玉颜上,顺着悄脸流了下去,留下凄美的痕迹。

  雍容华贵的美丽夫人,唇边带着兴奋的笑意,眉宇间却带着忧伤凄怜,美目
中含着晶莹泪水,就以这样复杂的表情,在最近距离看着自己女儿破瓜的过程,
并以滑嫩玉手奋力推动着伊山近的屁股,让他的肉棒一分分地撕裂嫩穴,深深地
进入到处女花径里面。

  梁雨虹悲愤地晃动着充满青春活力的纤美玉体,不能承受这样的事实。旁边
的美女们也都看得呆了,剧烈的娇喘声充满了整个厅堂。

  伊山近一阵阵地晕眩,既是因为震惊,也是因为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

  果然不愧是自小勤练武功的美丽少女,嫩穴花径紧窄至极,紧紧地套住他的
肉棒,强大的收缩力几乎把他的精液当场榨出来。

  他兴奋地咬住嘴唇,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将肉棒一点点插入处女花径中,感
觉温暖紧窄的触感一点点地包围住肉棒,与娇嫩肉壁磨擦的快感更是让他抵受不
住。

  在这期间,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看着他的下体,就连文娑霓也惊讶地忘记了
哭泣,瞪大晶莹美目,含泪看着他的肉棒缓缓进入梁雨虹的嫩穴,撕出更大的伤
口,殷红热血涌出,将雪白的大腿与玉臀染得一片鲜红。

  快感不停地奔涌而来,伊山近剧烈喘息,爽得不克自制。在无尽的快感中,
那根大肉棒终于缓缓推到了尽头,顶上了美少女的娇嫩子宫。

  他停下来,舒服地闭目享受纯洁花径紧夹的触感。整根肉棒都被套住,与处
女蜜道严丝合缝,肉壁紧贴在肉棒上面,温暖娇嫩,轻轻一动,磨擦的快感更是
狂涌而起,让他爽得低声呻吟起来。

  他的呻吟就像是强烈的春药刺激,让两位美貌贵妇都大为兴奋。

  蜀国夫人爬下桌子,站在他的身后,将赤裸男孩搂在怀里,雪白丰满的乳房
夹住他的头部,小腹和蜜穴紧贴着他的身体,奋力前挺,挤得他屁股向前挺动,
肉棒在梁雨虹流血嫩穴中一下下地抽插。

  她的玉臂从伊山近身前伸过去,摸着他的胸膛腹部和下体,甚至捏揉外甥女
的流血嫩穴,以及他们的交合处,纤美玉指在这样的摸弄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刺
激。

  伊山近被她摸得肉棒更硬,感觉到纤纤玉指缠绕在自己肉棒上,裸体又能感
觉到身后绝色美妇的柔滑胴体美妙触感,爽得直叹息,身体不由自主地被推动,
在美少女嫩穴中抽插,肉棒与娇嫩肉壁磨擦得极爽。

  朱月溪看得眼红,也从餐桌滑下来,跪到自己姊姊的玉臀下面,仰起头来,
伸出香舌舔弄伊山近与她女儿交合的位置,时而在娇嫩花瓣上舔上几下,将蜜汁
和落红都舔了咽下去。

  柔滑香舌如蛇般灵活舔弄,伊山近的睾丸和肉棒根部被她舔得极爽,心中乱
跳,抽插得更是猛烈。

  他抓住梁雨虹的柔滑纤腰,将她玉臀拉到桌外,好让她母亲舔得更轻松些。

  肉棒狂乱地在纯洁嫩穴中大抽大插,磨擦得娇嫩肉壁一阵阵快感升起。即使
穴口被撕裂的剧痛,以及肉壁初次碰到硬物的不舒服感觉,也不能掩盖住这令人
陶醉的美妙快感。

  「啊、啊!」

  梁雨虹颤声悲泣着,心径却在羞惭悔恨,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快乐的感
觉。

  「被强奸得浪叫起来了,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简直就是淫荡女人嘛,
就像母亲和姨母一样!」

  还有她的表姊,她可是在自己面前被强奸得浪叫的,难道女人都是这么淫荡
的动物吗?她失神地喃喃自语,不经意地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没错,女人就是这么淫荡的动物!」

  伊山近脸上肌肉抽动着,悲愤地说出了自己最真实的感受。

  如果女人不淫荡,他就不会被两个仙女轮奸得死去,活来时家人都亡故了;
也就不会被自己的恩人在救了自己以后陡起坏心,逼迫以肉身回报恩情。赵飞凤
却是另一种淫荡,她的目标是和她一样的女性。

  只有当午,现在年纪还小看不出来未来会怎么样。但伊山近经历了这么多悲
惨往事,对她的信心也禁不住闲始动摇。

  伊山近肉棒用力地在美少女礼内抽插,悲愤地强奸着她;而被强奸的女孩却
开始爽得叫了起来,虽然自己也羞得泪水涟涟,却抵挡不住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灵力磨擦嫩穴肉壁的感觉,是人类的女孩无汰抵挡的。而伊山近所修习的双
修术法门,更拥有挑逗女子性欲的最强能力,即使她是兰心蕙质的天才美少女,
也只能在伊山近胯下颤抖娇吟,爽得连声哭泣,一步步地登上快感的巅峰。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粗大肉棒在她的处女嫩穴中猛烈抽插,不知抽插了几百
几千下。梁雨虹也已经不再计数,只是一直兴奋地颤抖悲泣,沉浸在无尽的极乐
快感之中,到了后来,已经神智模糊,只希望这快乐的感觉永远不停止才好。

  「她也中了淫蛊了!难道女性都是这么禁不起性爱挑逗?」

  伊山近看着身下扭动着赤裸玉体娇喊浪叫的美丽少女,心中又是兴奋,又是
悲哀。

  但这时他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下体肉棒被紧窄花径紧紧套住,在狂猛
磨擦中几乎要磨出火来,爽得无法克制,腰部挺动的速度变得更快,颤声叫道:
「夹紧点,要、要射了!」

  梁雨虹听到这声音,突然清醒了,颤声悲泣道:「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可是她的身体却有着矛盾的反应,修长洁白的美腿紧紧声住伊山近的腰部,
纤美玉足勾住他的屁股,自己拼命挺起玉臀,疯狂地顶住他的胯部磨擦,饥渴的
嫩穴将整根肉棒都吞进去,开始了快乐的痉挛。

  两位美妇也兴奋至极,蜀国夫人从后面紧紧搂住男孩的裸体,提起健美长腿
踩在桌子上,蜜穴花瓣打开来,紧贴着他的屁股,以这样淫荡的姿势在伊山近屁
股上狠磨,花瓣不住地涌出蜜汁,都抹到了他的身上。

  而朱月溪跪在他的胯下,美丽面庞现出狂热兴奋的神情,仰起蚝首用力舔弄
她女儿的流血嫩穴,以及深深插在里面的肉棒根部,在交合处狂舔不休。

  蜜汁不断地从嫩穴中奔涌出来,混着精液和处女的落红。朱月溪陶醉地吸吮
着,彷佛那是最美的甘露一样。

  文娑霓赤裸着雪白玉体,躺在旁边看得呆了。她的母亲却兴奋娇喘着,颤声
叫道:「女儿,快来,帮帮你雨虹妹妹,她快要泄了!」

  伊山近被她提醒,狂乱地伸出手去,探入知性美少女的玉腿中间,手指插人
了染?血的嫩穴。

  文娑霓低呼一声,羞惭兴奋,被手指插弄得一阵晕眩,不由自主地向着仰天
承奸的妹妹爬去。

  看着她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上面还沾着乳白色的精液,文娑霓突然想起:
「那个家伙还没有亲过她的嘴,这么说,她的初吻……」

  她想也不想,就扑上去,用力搂住了她,樱桃小嘴迫不及待地吻上了梁雨虹
娇喘微红的樱唇。

  两个美丽少女的樱唇紧贴在一起,这情景美得令人叹息。文娑霓奋力吸吮着
表妹口中的津液和精液,默默娇喘流泪想道:「她的初吻,总算没有被那个家伙
拿走……」

  在高潮即将来临时,伊山近身体开始绷紧,眩晕地体会到身后美女滑嫩的肌
肤,柔软的巨乳、灼热的蜜穴都在磨擦着自己的身体;滑腻香舌灵活地舔弄着睾
丸和肉棒根部,在她女儿与自己的交合处狂顶;剑舞美少女和知性贵千金哭泣着
抱在一起浪叫娇吟,两人的处女花径都痉挛颤抖,紧紧夹住自己的肉棒和手指,
还在向里面吸入。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刺激。伊山近再也忍耐不住,右手伸出,紧紧抓住面
前紧贴在一起的两个美少女娇嫩乳房,扑倒在她们身上,奋力吻住那两张甜美的
樱桃小嘴,虎躯剧烈地震动起来,将大量的精液喷射进少女娇嫩的纯洁子宫里,
肉棒在嫩穴中不住地狂跳,极乐的快感狂烈奔涌,连绵纠缠,彷佛永远不会停止
一样……

  崎山,连绵百余里,位于济州府境的边缘处。

  此时山中百余里的地面上,到处都有彩凤帮的帮众,仔细地翻找着每一处山
洞,每一块山石,竭力从里面找寻着线索。

  他们的首领,此时正站在最高的一座山峰顶部,凝眸扫视着山下的帮众,眉
宇间神色沉重。

  那是一名容貌美丽的女子,酥胸高耸,身穿一件闪闪发光的七彩劲装,衬得
身材更显高挑性感,充满着曲线之美,气质英武刚强,只是面色冷酷,眼中隐然
现出杀气,令人望而心生寒意。

  在她身边,没有旁人。而她站在峰顶树林之中,山下的帮众也难以看到她的
身影,只是知道帮主正在观察自己,因此没有人敢偷懒。

  赵飞凤站在山顶,微蹙柳眉,心情烦闷。

  她接到济州传来的报告,说是那个小乞丐受了蜀国夫人和知府夫人的庇护,
更令她的部下死伤惨重,现在龟缩在府衙里面,根本就不露头。而彩凤帮大部分
力量都在崎山里,不能对他施以有效的打击。

  「如果不是上仙催得紧,我不得不在此地主持大局,我怎么能容那个小子逍
遥?哼,这段时间里,说不定他把那小美女破了处,那我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了?」

  赵飞凤越想越是烦燥,偶尔想起那小子打进自己体内的那股怪气流,更是气
不打一处来。

  自从体内有了那东西,她的日子就不好过。它时时都会爆发出来,弄得她内
力运行错乱,几次差点走火入魔,直到过了好久以后,它才被内力磨灭,从她体
内渐渐消失,让她去了一个心腹大患。

  「不用着急,只要找到上仙们要的东西,抽出手来,我再调集人手去抓捕那
小子,肯定是手到擒来。到时候上仙一高兴,不论会不会赏赐些什么,至少以后
一定会给本帮撑腰,那就百无顾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赵飞凤冷笑想道,沉浸在美好的梦想之中,丝毫没有觉察到身后有一个人正
悄悄地向山顶摸过来。

  那个人的身形隐匿在树木阴影之中,彷佛是透明的一样,只是光线稍微有些
异常,很难让人看出他的形迹。

  他站在阴影处,凝视前方高挑美女的背影,眼中隐约现出寒光,屏息静气,
悄悄地潜伏在此处,准备等她下山时,突然扑出,给她致命的一击!

  他的隐行术对付普通的士兵和帮众都够用了,但对上武林高手,还是有可能
被察觉,不能不小心行事。

  他曾经对济州府辖下的捕头试验过这一术法,结果在距捕头五步时被发现,
朝他拍了一掌,隐行术就施展不下去,被迫现出身形。

  虽然现在他的力量和速度都大有增强,但赵飞凤纵横济州多年,声名卓着,
武功极为高强。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击败她,等山下的帮众围过来,被捕杀的就
是自己了!

  山顶上,赵飞凤凝神观望,许久不见部下前来禀报搜索的收获,不由大为失
望。

  站在这里,她总觉得心神不宁,终于转过身,向山下走去。

  在她必经之路的树林中,暗袭者伏在树上,已经浑身崩紧,凝聚力量,只等
她走到伏击圈内,立即从高处跃下,施以雷霆怒击。

  这是他报仇雪恨的最好机会,一击不中,行刺就再难成功了。

  赵飞凤轻盈的脚步声渐渐接近树林,突然停下来,转身看向天空。

  她此时背对树林,距离又近,刺客几乎忍不住要跳下去,潜迹疾攻,但顺着
她的目光望去,不由大惊失色,无暇多想,立即缩身潜伏在枝叶间,不敢有丝毫
动弹。

  天空中,远远飘来一条彩云,在彩云上站立着一位少女,衣袂飘扬,瞬息而
至,来到山峰顶部,停下来,悬在空中。

  赵飞凤立即抬起脚步,如箭般射向峰顶,一眨眼就出现在彩云之下,恭敬地
拜了下去。

  树林中,伊山近身躯僵硬,拼命地缩成一团,屏息静气,丝毫不敢发出任何
动静。

  赵飞凤的轻功之强,远远超出他的意料。看她毫不费力地提升到如此高的速
度,显然还有余力,单从速度上就远胜于他,更不用说力量与战斗经验,如果他
刚才跳下去偷袭刺杀,死的多半是他。

  这倒也罢了,她再强不过是在凡人的范围之内。而那驾着彩云飘来的少女,
才是真正的大敌。

  透过枝叶间的缝隙看去,那少女年约十八九岁的模样,高高站在彩云之上,
姿容美丽,仪态高傲,漂亮的衣裙在风中轻轻飘舞,浑身充满清灵飘逸的气质,
令人观而忘俗。

  「这气质,看上去很熟悉!」

  伊山近暗自思忖。

  当年的那两位仙女,也是浑身充满清灵气息,现在想起来,那大概就是所谓
仙气仙家气质,就是如此了。

  即使只是靠近她们,就能感觉到浑身清凉舒爽,那三年,不管外面是严冬酷
暑,他都没有感觉到半分寒冷酷热,而鸡鸡插在她们温暖的玉体之内,更有保暖
和防暑的奇效,从来没有长过一点冻疮。

  只是那两位仙女,气质更清冷孤傲一些,即使是淫荡地骑在他身上耸动娇躯
疯狂浪叫之时,他仍然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她们的高傲之心,彷佛是积满冰雪的山
峰傲视凡问一般。

  而彩云上的少女,虽然也是清灵之气盈满仙躯,却不似她们那样充满冰冷气
质,就像传说中的仙之风骨,给人以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在伊山近看来,她明
显与凡人不同。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要说起来,她的气质更像当午……」伊山近这样想着,面泛忧色,心里有
更多的疑惑升起。

  更让他吃惊的是,她的容貌竟然也与当午有几分相似,让他竟然因此产生一
丝亲近感。

  不管她像谁,她所带来的威压都让他敬畏。

  以他现在修到三层的能力,可以遥遥感觉到她的力量比自己强横无数倍,就
像一座巨山压在他的头上,让他喘不过气来。「她只要伸一根手指,就可以轻松
捏死我。」

  伊山近心中有这样的感觉,就像看着一座高山在自己面前,渺小的自己根本
就不能和这样的庞然大物相比。

  或许百年前和他有云雨之欢的两个仙女比她还要强,但那时伊山近只是一个
无知无识的普通少年,丝毫看不出对方力量深浅,因此也就无从比较她们修为的
高下。

  「如果被她发现,可能会被灭口的。」

  伊山近心中震骇,悄悄地运起僵寂术法,灵力内敛,整个人变得朽木一样,
与树木浑然合为一礼,没有丝毫力量外泄。

  这僵寂术法,是他在升上三层之后,新修练成的法术之一,主要用途是潜匿
踪迹,就像自然界某些动物遇到强敌后装死一样,希望能骗过强敌,逃出生天。

  谢希烟是古时修仙界极少的天才修士,随意创出的术法都与众不同。而伊山
近曾龟息百年,对于装死就算不是深有体会,身体也自然习惯了活死人的境界,
僵寂术法运行起来,立即变得像当年的男孩尸体一般,毫无生气。

  彩云之上,清灵飘逸的仙家少女淡然凝视下面恭敬叩拜的赵飞凤,用清脆悦
耳的声音问道:「谢希烟的遗物找到了吗?」

  此言一出,伊山近立即为之震骇!

  赵飞凤伏地磕头道:「禀仙师,还没有。我的部下正到处寻找,一旦找到,
立即回禀仙师。」

  少女容颜一片清冷,微微点头道:「那件法宝很重要,要对付冰蟾宫,非它
不可。你们定要尽心尽力寻找,哪怕将整座山都翻过来,也一定要找到线索!」

  赵飞凤深深叩头,恭声道:「谨遵仙师法旨!」

  少女传下法谕,也不再多说什么,拨转云头,向着远处飘然飞去。

  伊山近缩在林中的树上,一动不动,仍然保持着僵直的状态。

  他运习假死的功法很有心得,竟然骗过了力量强大的女修,让她在不远处的
彩云上,对他的存在一无所知。当然,她藐视山中的凡人,对他们掉以轻心,也
是漏过他的原因之一。

  虽然如此,他的心中却如惊涛骇浪一般,久久难以平息。

  在相隔百年之后,突然听到仙家少女说起冰蟾宫,对他的冲击极为巨大。

  从她们的谈话之中,可以看出那少女是出身于另一修仙门派,而且那一门派
对冰蟾宫有敌意,因此才派遣彩凤帮到此地寻找谢希烟的遗物,希望能借此来对
抗冰蟾宫。

  「那究竟是什么法宝?」

  伊山近心中涌起疑问,身体也因兴奋而变有些发热:「如果真的是很强大的
法宝,说不定可以借此得到报仇的机会!」

  赵飞凤确实是强仇大敌,但和被奸三年的耻辱比起来,她又算不得什么了。

  他凝目望向赵飞凤的身影,眼中带有深深的恨意。

  为了拥有能与冰蟾宫对抗的能力,就暂且让她逍遥几日。等时机一到,一定
要让她将所犯下的血债,一笔笔地偿还回来!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22

             第六章  元阴激荡

  深夜,山中一片寂静,只有虫呜声在四处响起。

  山谷里,有一座占地广阔的营地,里面有许多帐篷,供彩凤帮众住宿。

  在营地中央,是一个巨大帐篷,周围都有帮众巡逻,守卫十分严密。

  这是他们帮主的住所,守卫当然不能有丝毫松懈,即使在这荒无人迹的深山
中,还是要小心为上。

  但没有人知道,在不远处的一裸大树上,就有一个彩凤帮的强敌,一直住在
树上,随时监视着他们的帮主,防止她从自己视线中逃脱。

  这些大树,是留下来遮阳挡雨的,却成为了伊山近的栖身之所。

  在离地两丈高的树干上,伊山近闭目调息,吸引天地灵力入体,并将灵力在
经脉中运行几个周天,感觉到灵力狂涌而起,满满地积聚在丹田之中。

  修练已毕,伊山近缓缓睁闲眼睛,唇边升起一抹微笑。

  现在,他的修练进境很是迅速,短短时日之内,就已经达到了海纳功三层的
顶端,看现在修练的情况,恐怕过不久就会突破三层,进入四层的境界。

  大树下的巨大帐篷里,隐约传来了细微的娇吟声,伊山近向那边看了一眼,
微微冷笑。

  帐篷里传出少女轻微的哀求和推拒声,以伊山近现在强劲的耳力,可以轻松
听出这是那个绿衣俏婢小碧的声音,当初就是她跟随赵飞凤进入当铺,用怜悯的
目光看着伊山近,却没有帮他什么忙,任由他自生自灭。

  夜风轻送,耳边传来了赵飞凤欲求不满的幽幽叹息声。

  伊山近恶意地微笑着,知道这位心狠手辣的女帮主这些天惩得狠了,好久没
有和她的小婢交欢,弄得她内分泌失调,心浮气躁,渐渐向着生不如死的边缘滑
去。

  整天睡在她帐篷旁边的大树上,偷听里面传出来的动静,也渐渐知道赵飞凤
性生活的一些隐秘。

  像流言中所说的那样,赵飞凤只喜欢女性,不喜欢男人,整天就以玩弄她的
婢女为乐,最宠爱的就是那个贴身服侍的俏婢小碧,三天不和她上床狂热交欢,
就会浑身难受,饥渴至极。

  可是自从来到这里,她们和许多帮众都住在营地中,人多嘴杂,耳目众多,
小碧怕羞,坚决不肯和赵飞凤白昼交欢,到了晚上一片寂静,交欢的声音更容易
传到外面,被帮众们听见,那就更不能干了。

  赵飞凤其实很好面子,明明大家都知道她是同性恋,她偏偏还要掩耳盗铃,
坚决不肯承认。帐篷隔音效果这么差,如果淫叫声让部下听到,她还有什么脸面
掌帮中大权?深夜清风中,传来轻微的响声,那是赵飞凤与她的爱婢缠绵交吻,
四片樱唇亲吻得砸陋有声,还有急促的娇喘声在帐中响起。

  伊山近侧耳倾听,隐约听到小碧幽幽的声音:「帮主,不要啊……你一旦叫
起来就控制不住,声音太大,会把别人吵醒的啊……」

  赵飞凤悲叹一声,语音苍凉,颇有生不如死之感,听得伊山近心中大爽,从
怀里掏出一块干粮,一边吃一边偷听女侠行房,也颇为快意。

  他现在没有达到辟谷的境界,还是得带着干粮才行。有时候也去营地中的简
易厨房偷些食物,凭着他的隐行术,那些内力低微的帮众、厨师还没有办法发现
他。

  「还是仙术顶用,要是她们学会了摄声术,那还用担心被人听到行房的声音
吗?」

  伊山近惬意地想道,狠狠一口,将彩凤帮特制的美味腊肉咬下一块,就着帮
中窖藏多年的美酒咽下去。

  听着帐篷里面的深吻缠绵之声,想像着那一对美貌女子一丝不挂地拥抱在一
起互相抚摸的画面,伊山近身上微微有些燥热、呼吸也变得不太平稳。

  自从海纳功升上第三层,又被蜀国夫人姊妹破了百年金身,他就渐渐控制不
住自己的情欲,看到美女就会产生欲望,自己也无可奈何,现在身处敌群之中,
只能以强大的定力来压抑越来越强的欲望。

  既然是双修功汰,欲望越来越强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是听到赵飞凤和美
婢互摸的轻微淫声,引得他心中烈火燃起,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前些天的香艳情事
来。

  那一天,他被蜀国夫人姊妹迷奸、强奸外加轮奸,在双修功法的帮助下,内
伤尽愈,实力大为增强,又遇到她们的女儿打算杀他灭口,以消除可能贻羞家门
的丑闻。

  面对将所有罪责强加到他头上,持剑杀他的两名美少女,伊山近一怒拔鸡,
给了她们应有的教训,伸张了世间的正义,将她们干得欲仙欲死,魂飞天外,除
了哭泣淫叫,再发不出别的声音。

  他把她们抱到宴会厅中,和她们的母亲一起并排放在巨大餐桌上,轮奸了这
四名美女,将她们干晕过去无数次,方才拔鸡起身,徐徐收鸡而退。

  最后,身心俱疲的伊山近穿上衣服,抱起昏睡不醒的当午,准备离开时,抬
起眼睛,最后看了一眼这座淫窝,心里发誓:「再也不来这藏污纳垢的富贵府第
了!」

  蜀国夫人躺在她女儿的身边,雪白娇躯一丝不挂,伸出玉手无力地拉住他,
美目含泪,颤声娇吟道:「公子,请不要走,你要走的话,就杀了妾身吧……」

  「你救过我的命,我不杀你!」

  伊山近咬牙沉声道,看着这个既是救命恩人,又是强奸了自己的仇人的美丽
女子,心绪复杂难平。

  「可是你这一走,妾身定会相思难禁,早晚害上相思病,茶饭不思,最终慨
憾病逝。公子要妾身的性命,不如现在就给妾一剑,免得妾受那无尽的痛苦!」

  她说着就垂下珠泪,抬起玉手轻轻拭去,将玉掌上沾满的精液也擦到美目玉
颊之上,看起来如梨花带雨,楚楚生怜。

  她的亲妹妹朱月溪是练过武的,体力比她要好一些,勉强撑着久干疲惫的性
感娇躯,从桌上爬下来跪到伊山近膝下,一双白藕般的手臂紧紧抱住伊山近的大
腿,颤声悲泣道:「公子,你要抛下我们姊妹,实在是和杀了我们无异!求公子
大发慈悲,暂时留下来,我们姊妹一定事事都听从公子的命令,绝不敢有半点违
背之意!」

  她们年轻美丽的女儿此时都躺在桌上翻白眼,被干得奄奄一息,连话都说不
出来。虽然隐约听到她们如此卑贱的乞求声很是羞愤,却只能默默地流着爽泪,
无法开口提出不同意见。

  伊山近虽然很想一脚把她踢闲,可是看到她凄楚美丽的面庞,紧贴着自己的
鸡鸡,口中呼出的香气喷在鸡上热热的,弄得他肉棒不由自主地挺起来,隔衣顶
住美人琼鼻,像指着她的鼻子斥责她的不良行径。

  伊山近暗自痛骂鸡鸡不争气,挥拳砸在它头上,正要挺鸡走人,朱月溪又慌
忙叫道:「公子,你想不想抓了赵飞凤那贱人报仇?」

  伊山近当然很想,闻声收住脚步,问:「你有什么办法?」

  「她现在不在济州城,可是她的行踪也不是找不到,府衙在彩凤帮里面有眼
线,如果公子想要,妾身可以让他们尽力打探那个贱人的下落,以官府之力,击
破她的帮会,把那贱人抓来给公子出气!」

  伊山近听得犹豫起来,要是这样做,恐怕自己还得在府里多待一段时间,必
然还会多事。

  他扫视了四名赤裸美女一眼,看着她们雪白窈窕的曼妙娇躯,暗自咽了一口
口水,心里奇怪:「怎么她们突然变得这么诱人了?昨天好像还没这感觉。」

  双修功法影响着他的心神和欲望,让他自然而然地不舍离开,目光转到旁边
服侍的两个美婢身上,看着那两个漂亮姊姊奇异的眼神,他的脸悄悄地红起来,
很是羞愤。

  被她们看到自己的鸡鸡,而且和她们主子、小姐的狂热交欢都落到她们的眼
中,伊山近当然会很害羞,干咳两声,羞涩地道:「昨天的事,好多人都知道了
吧?我留在府里,只怕会有闲言碎语。」

  蜀国夫人看他虽然有所顾忌,却不再坚决要离开,不由大喜,唤道:「你们
两个,快点把衣服都脱光了,过来服侍公子快活!」

  她赤条条地躺在餐桌上下令,美穴中还在流着乳白色精液,这模样有点滑稽
荒唐,可是执掌侯府多年来的威严,还是让两个美婢不敢违抗,只能含着热泪,
颤抖地走到伊山近身前,跪下叩头,轻声道:「小婢前来服侍公子,还望公子怜
惜!」

  「啊?你们这是……连你们也想占我便宜吗?」

  伊山近退了一步,脸色发白,又是害怕愤怒,又是被她们娇嫩水灵的身体吸
引,忍不住暗自咽下口水。

  蜀国夫人慌忙道:「公子不要多疑,这样一来,她们就不敢在外面多嘴了。
她们两个虽然不是大家闺秀,却也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容貌也算过得去,还都
是处子,公子喜欢的话就让她们多侍寝几次,不喜欢的话以后不要她们服侍也无
所谓。」

  「你还真舍得!」

  伊山近瞪了她一眼,奇道:「我听说女人会嫉妒的,你让我干她们,一点都
不吃醋吗?」

  蜀国夫人流下热泪,凄然道:「只要公子高兴,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何况公
子要是走了,妾身不能陪在公子身边,丫鬓再多有什么用?只求公子怜惜妾身,
不弃若敝履,妾身就感激不尽了!」

  「呃……挺让人感动的。」

  伊山近还在犹豫,那两个美婢已经在朱月溪的示意下,膝行上前,抱住他的
大腿,俏脸贴向他的胯部,红润樱唇颤抖着在他的胯间乱亲。

  伊山近的肉棒本来就在裤子里面支起了大帐篷,被两张樱桃小嘴隔衣亲在上
面,立即变得更硬,呼吸也粗重起来,手脚酥麻,一时无法推开她们的蚝首。这
两个美婢,他都认识,记得一个叫春桃,一个叫春杳,都是蜀国夫人从侯府丫鬓
中挑选出来的聪明伶俐的女孩,容貌又很俊俏,平时很讨她喜欢。

  两个大丫鬓看上去比伊山近大上好几岁的模样,都羞红了俏脸,伸出嫣红香
舌,轻柔地舔向这小弟弟胯间隆起的位置,想起彼此之间年龄的差距,更是红晕
满颊,娇羞不已。

  「春桃姊姊,春杏姊姊,你们……不……要……」

  伊山近说话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双手按在她们如云青丝上,本来想要推开
的,却不由自主地变成了拉,按着她们伏在自己胯间,贴得更紧一些。

  那春桃长着一双桃花眼,妩媚动人,刚才看了那么久的活春宫,早就欲心如
炽,只是不敢和主子抢男人。现在夫人发话,她哪还有不遵的道理,雪白贝齿隔
裤轻咬伊山近的龟头,甚至还把它含到口中,津液将裤子都弄湿了。

  「看你平时很端庄的,没想到你这么风……骚……」

  伊山近晕眩地呻吟道,那春桃却更是动兴,伸出纤纤素手放在他的胯间,迅
速动作着,将他刚穿上的裤子又扒了下来。

  巨大的阳具让她那双妩媚的桃花眼闪闪发亮,也不跟伊山近客气,甚至连对
春杏假意推让一下也不做,立即张开樱唇,将肉棒吞入了温暖湿润的口腔中,迫
不及待地大力吸吮起来。

  她俏丽的脸上充满了风骚的媚笑,柔滑香舌不住地舔弄口中肉棒,樱桃小嘴
吸得啾啾有声,开始时动作还显笨拙,吸上几口就渐趋熟练,显然是有着吮鸟舔
鸡的天赋。

  她刚才看春宫时,处女嫩穴中流出的淫水就浸湿了内裤,现在一碰到活生生
的肉棒,更是欲火狂燃,舔弄着它如晕大浪,满眼满心都只有这根肉棒,别的什
么事都想不起来了。

  蚝首快速晃动着,甚至还左右扭头,樱唇旋转着,用口腔内壁磨擦肉棒,强
忍着不适,拼命吞下肉棒,试验进入深喉状态。

  「好爽……你还真行啊……」

  伊山近爽意一起,也就不管别的,抱住蚝首晃动腰部,粗大肉棒在樱唇中猛
烈抽插,龟头一下下地撞在口腔和香舌上。

  春杏看得美目水汪汪的,在一边抱住他舔弄,湿滑香舌在睾丸上舔来舔去,
甚至还舔着伊山近的屁股,一点点地向着后庭菊花舔去。

  伊山近被春桃吮得受不了,突然低吼一声,弯腰抱起这位漂亮的丫鬓姊姊,
向前走了几步,将她放到桌上,撕开衣服就要插入她的嫩穴里面。

  春桃媚眼如丝,努力咬紧樱唇止住淫声,纤手却动作极快,三两下就脱下衣
裙,挺阴相就,将嫩穴顶在龟头上面,娇嫩花瓣含住龟头,恨不得一口就吞下整
根肉棒,好给里面煞煞痒。

  文娑霓赤条条地躺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如此淫荡骚浪模样,心中大恨,勉强
提起力气,向她阵了一口,将星星点点的唾液,悴在她艳若桃花的娇靥上面。

  春桃被小姐哼了,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更努力地抑制住淫喊的欲望,粉臀却
压抑不住地上挺,穴口嫩肉磨擦着龟头,让伊山近和她都爽得六神无主,如晕大
浪。

  伊山近低头看着身下娇媚骚浪的美婢姊姊,狠狠一咬牙,决定不再忍耐,腰
胯猛地向前一挺,粗大肉棒撕裂流着蜜汁的处女嫩穴,冲破处女膜的阻碍,粗暴
地插进了处女花径里面。

  春桃忍不住尖叫一声,声音里面充满了痛楚与快乐,妩媚的桃花眼中流着兴
奋的泪水,强忍嫩穴撕裂的疼痛,挺起纤腰向上猛顶,和伊山近配合无间,双方
面的作用力让肉棒更深地插进嫩穴之中,一直顶入大半。

  她的处女蜜道之中,好久以来都骚痒难耐,现在被这么一根大肉棒插进去,
剧烈磨擦着娇嫩肉壁,正中痒处,让她心花快活得都要绽放开来,再也顾不得别
的,纤美藕臂颤抖地搂住身上男孩的脖颈,媚声娇吟。

  为了搔痒的美妙快感,她拼命挺臀相就,晃动着粉臀让肉棒在嫩穴中抽插磨
擦,爽意快感狂涌而起,让她的娇吟浪叫声越来越大,最终自己控制不住,干脆
放声娇喊起来。

  宴会厅中,美貌婢女躺在赤裸的夫人小姐中间,挺着纤腰粉臀和漂亮的男孩
猛烈交欢,娇吟浪叫声震动屋宇。

  伊山近一边干,一边低头看着她的下身,见她漂亮的处女花瓣里面,自己粗
大的肉棒正在快速抽插进出,直干得鲜血迸流,四面飞溅。而这漂亮的大姊姊还
是满脸兴奋快乐地挺动腰臀,淫叫的声音中充满欢快,就像被撕裂嫩穴花径的痛
楚一点都影响不到她一样。

  「这丫装姊姊还真够骚的,平时一点都看不出来……果然女性都是淫荡的动
物啊!」

  伊山近暗自感叹,被美婢姊姊的骚浪模样引动了兴致,双手抓紧她的纤腰隆
臀,兴奋地大干起来。

  他的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抽插,胯部啪啪地撞击着雪嫩粉臀,肉棒一下下
地插到最深处,龟头撞击着娇嫩子宫,肉棒与处女肉壁的剧烈磨擦让春桃大感煞
痒,而且还爽得欲仙欲死,扭动娇臀放声淫喊的模样,骚浪得令人吃惊。

  其实事实是,她想男人的肉棒已经好久了,可是侯门深似海,规矩又严,侯
府中唯一的男主子又年龄幼小、胆小懦弱,就算她馋得口咽馋唾,也不敢去弄个
男人来爽一爽。

  现在蜀国夫人下了令,就像奉旨做爱一样,春桃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美事,能
和这样漂亮的男孩上床上桌,痛快大干,简直就是美梦成真,生怕一不小心这梦
就醒了,头脑眩晕之下,只想多享受一会这欲仙欲死的快乐感觉,什么疼痛恐惧
都丢到一边去了。

  花径娇嫩肉壁被肉棒磨擦带来的快感极为强烈,让她的高潮迅速来临,大量
阴精从少女娇躯内部喷洒出来,洒到龟头上面。

  「嗯?真是又热又爽……」

  伊山近只觉灼热阴精射到龟头上,龟头不由自主地吸吮起来,将蜜汁吸入尿
道里面,进入他的体内。

  伊山近突觉精神一振,刚才爽得眩晕的头脑为之清醒,皱眉思索,突然想到
这种感觉就像那本小册子上面写的「吸收少女元阴入体」的描述很相似。

  原来这春桃天生淫媚之体,少女元阴虽然一直封存在玉体内部,却因为爽得
太厉害,元阴松动,竟然随着阴精喷洒出一点,淋到龟头上面。

  伊山近所修习的本来就是双修的入门功法,又经过上古着名修士修改过的,
对于处女元阴很敏感,灵力自然而然地运行起来,吸取着少女元阴,化入自己体
内。

  「对了,书上说过,可以吸取处女元阴来增进自己的修为,我怎么把这事都
忘了,难道是被她们轮奸以后气糊涂了?」

  迅速增进修为的可能性在诱惑他,伊山近想也不想,立即运行起吸取元阴的
功诀,粗大肉棒用力插入到最深,龟头顶到娇嫩子宫上面,开始吸取少女元阴。

  「啊,啊!」

  春桃颤声娇吟,被那么大一根棒子插进玉体深处,爽得死去活来。

  伊山近潜心探索,用力一吸,突然一股寒流自子宫中涌出,直接流到肉棒上
面,顺着肉棒直向他的小腹流过来。

  这股处女元阴,温柔似水,带着丝丝阴寒流入他体内,被灵力一卷,流入经
脉后迅速被灵力练化,一点点地变成阴柔的灵力,流淌在经脉之中。

  伊山近心中大喜,知道吸取元阴功法果然有效,比平时修练增加体内灵力的
速度更快,立即挺起肉棒猛吸,果然感觉到处女元阴如滔滔江水奔涌入棒,连绵
不绝。

  吸取元阴之时,春桃也爽得死去活来,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流到俊美男孩
的体内,可是流过的部位更是剧爽,让她哼哼唧唧,淫声大作,听得旁边的千金
小姐玉脸泛红,赤裸的雪白娇躯也有些岭热。

  「从前怎么没看出来她这么淫贱?原来她从前乖巧守礼的样子,都是装出来
的!」

  文娑霓在旁边盯着春桃兴奋陶醉的俏脸,心中大恨,忍不住又狠狠啐了她一
口,啐得她满脸都是唾沫星子。

  伊山近不管她们主仆之间的恩怨,挺棒猛吸,欣喜地感觉到那阴柔寒流在经
脉中运转一个周天,被灵力练化之后,最终进入到自己的丹田之中,与原有的灵
力融合为一体,变得更加精纯,数量也比从前增长了好多。

  「处女元阴真是好东西啊,用来采补修练,比平时自己修练要强多了!」

  伊山近心中喜悦地想。突然龟头一动,觉得流入肉棒的处女元阴突然减少,
而且渐渐枯竭,像是元阴已经被采光了的模样。

  他身下的春桃,躺在餐桌上爽的翻白眼,感觉着最后一滴元阴流入伊山近体
内,最终爽得大叫一声,晕了过去,手脚冰凉,就像死掉了一样。

  伊山近吓了一跳:「难道吸干元阴,她就会死吗?」

  立即伸手探她鼻息,发觉还有气,只是昏迷而已,这才放下了心。

  他恋恋不舍地用肉棒吸光最后一滴元阴,将湿淋淋的肉棒从嫩穴中拔出来,
低声叹息:「可惜太少了啊……」

  蜀国夫人在旁边听到了,立即向旁边流着口水呆看的春杏下令:「快出去,
把知道这件事的丫鬓们都叫进来,谁敢不来,乱棒打死!」

  她也是冰雪聪明的绝代佳人,早知道自己姊妹和伊山近在一个屋子里面待了
整夜的事,瞒不过那些服侍的丫鬓们,不如想个办法堵住她们的嘴。而且此时她
恋奸情热,一心想要讨好伊山近,只听他说了半句,就立即下令让丫鬓们来服侍
他快活。

  虽然这样做会让她心里有隐约的醋意,但只要能讨他喜欢,让他答应不离开
自己,那其他的事情她也都顾不得了。

  朱月溪听后即刻明白,也连连点头,支持自己姊姊的决定。

  伊山近还在琢磨问题,正想拉春杏过来试验一下吸取元阴效果,却见她已经
擦着口水出去,心中大急。

  一转头,他突然看到知性美丽的著名才女文娑霓满脸鄙视地瞪着春桃,还张
开樱桃小嘴向她脸上哼口水,弄得坚挺的玉峰都微微颤抖,莹润乳波令人迷醉。

  「对了,她的元阴还没有吸,刚破身不久,现在应该还不晚吧?」

  伊山近喜上眉稍,兴致勃勃地扑上去,将湿淋淋的肉棒顶住侯府千金的流血
嫩穴,就要往里面插入。

  文娑霓正忙着鄙视本府的丫鬃,突然被他抓住乳房,不由大惊,低头一看,
他那根丑陋的大肉棒正顶在自己贞洁珍贵的嫩穴上,龟头顶开穴口嫩肉,就向里
面插进来。

  肉棒上还带着殷红的鲜血和点点蜜汁,文娑霓知道那是婢女流出来的,大为
作呕,举起玉臂拼命反抗,颤声叫道:「小贼,快放开我,你那上面还沾着……
真恶心!」

  伊山近急着采处女元阴,不理她说什么,抓着柔滑娇嫩的玉乳、粉臀就挺腰
狂插,肉棒顶开饱经蹂躏的才女花瓣,磨擦着娇嫩肉壁,深深地插进嫩穴里面。

  「啊!」

  文娑霓痛得娇吟一声,眼睁睁地看着那根肉棒带着下贱婢女的处女血和蜜汁
插进自己高贵的玉体深处,身为千金大小姐的清高孤傲受到了惨重的打击。

  伊山近才不管她的花径肉壁沾上了谁的蜜汁落红,只是拼命前挺,撕开破裂
的蜜道嫩肉,龟头紧紧地顶在才女子宫上面,立即运起功法,开始狂吸。

  最珍贵的处女元阴汨汨流入肉棒,被伊山近吸入体内,让他精神大振,神智
为之一清。

  文娑霓本是世上出类拔萃的一流美少女,冰清玉洁,才学傲视天下。而她的
元阴也极为精纯,进入他的身体,流过经脉练化为灵力,更是精纯得让伊山近大
喜。

  伊山近肉棒深深地插在美丽才女紧窄花径之中,极速吸取元阴,让她感觉到
手脚冰凉,玉体微微地寒颤。

  可是元阴流过的地方,花径蜜道都是一阵阵的销魂颤抖,强烈的快感涌入心
头,让美貌才女爽得眩晕,樱唇微启,压抑不住充满快感的娇吟,玉臀也忍不住
挺起来,迎合着伊山近的插入,寻求更大的快感。

  刚叫了一声,就听脚步声响起,宴会厅大门被推开,几个漂亮婢女畏畏缩缩
地走进来,突然看到这奇异情景,都吓得目瞪口呆。

  她们都是蜀国夫人带来的贴身侍婢,因为听了本府大丫鬓春杏的话,虽然害
怕,还是畏于春杏的积威走进来,却看到了这一幕。

  她们最尊敬畏惧的蜀国夫人一丝不挂地躺在餐桌上,而一向娴雅端庄的千金
大小姐正高举着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架在比她小几岁的男孩肩上,挺着柔嫩玉
臀在他胯问抵死磨擦,处女鲜血将雪臀染得片片桃红。

  美婢们站在门口,都吓得快要晕倒了。只有一个容貌美丽的小丫鬓快步冲过
来,俏脸气得通红,泪光盈盈,几乎咬碎了口中贝齿。

  她名叫抚琴,本来就是贴身服侍文娑霓的丫鬓,算是她的心腹,与她可以说
是情同姊妹。现在看到她被按在桌上狠干,当然无法忍耐。

  抚琴这次来到厅前,本是放心不下小姐,前来打探消息,却被春杏叫进去,
赫然看到那个男孩把那么粗大的阳具插在小姐纯洁的下体里面,而小姐正在流泪
颤抖,这情景简直让她发狂,大步冲过去,挥着小拳头就砸向伊山近的脑袋。

  伊山近一伸手就接住她的粉拳,此时吸取元阴正爽,也不理她,挺腰继续狠
干,粗大肉棒一下下地插入嫩穴中,将染血的纯洁花瓣都插得向嫩穴里面卷去。

  他已经发现,吸取元阴时痛快大干,肉棒会有更爽的快感,而且对方流出的
元阴量也会增多,这样好的事,当然不能放过。

  抚琴看得目訾欲裂,悲愤地尖叫一声,正要和他拼命,突然听到身下小姐颤
声娇吟,里面蕴含的快乐意味让她大吃一惊。

  文娑霓本来看到本府的婢女们进来,被她们看见自己赤裸身体与小男孩交欢
的模样,羞愤欲死,可是伊山近肉棒越插越深,磨擦着娇嫩肉壁的触感,比刚才
还要有快感,再加上元阴流过蜜道肉壁的感觉,让她爽得无法控制,颤声浪叫了
一声,自己也羞得珠泪滚滚。

  可是既然叫了出来,就再也压抑不住,于是这端庄贞静的千金小姐只能一声
声地娇吟浪叫,声音越来越大,响彻整个厅堂。

  清澈泪水不断地从美目奔涌出来,文娑霓羞愧欲死地娇吟着,不由自主地挺
动娇躯迎合抽插,一边干一边哭,却已经说不清是悲愤羞惭的眼泪,还是销魂交
欢中流出的快乐泪水。

  砰砰几声,旁边呆看的婢女们晕倒了几个,而抚琴看着自己小姐充满快乐娇
羞红晕的美丽面庞,也跌坐到了地板上,茫然呆看着伊山近用大肉棒狠干着原本
纯洁贞静的淫荡小姐,清澈泪水不由自主地滴落下来。

  伊山近越干越爽,肉棒在元阴流过的极乐快感之中,剧烈磨擦着美丽少女花
径肉壁,快感一阵阵地狂涌而来,让他终于无法忍耐,肉棒猛烈狂跳,将大股精
液喷射到文娑霓的子宫里面。

  「啊,啊!」

  文娑霓放声娇吟,控制不住地扭动着雪白纤美的玉体,抱紧他的身体,修长
美腿紧紧缠在他的腰上,雪臀拼命顶住他的胯部,蜜道剧烈颤抖痉挛,挤压着他
的肉棒,将每一滴精液都饥渴地吸吮到玉体深处。

  做着这样淫荡的动作,文娑霓心中却充满羞惭委屈,一边淫荡地浪叫,一边
哭泣流泪,恨不得死了才好。

  「居然在丫鬃们面前这么淫荡,以后我还有什么脸去面对这些下人?」

  这样的羞惭刺激,让她更快速地达到了极乐高潮,处女元阴不住地向着肉棒
狂涌,被他顺利地吸收过去。

  最后一滴元阴流入肉棒时,文娑霓被吸得浑身冰凉,无力地躺在坚硬的木桌
面上,紧闭美丽双眸,长长的睫毛下面流出了悔恨羞惭的晶莹泪水。

  伊山近爽得虎躯狂震,脑中一片混乱,身体却自动地运行着修练功诀,将美
丽才女的元阴都吸进肉棒里面,在经脉中运行一个周天,最终进入丹田,化为最
精纯的灵力,以增进他的修为。

  许久之后他才回过神来,看着身下爽得半死、手脚冰凉的千金小姐,爽得叹
着气,将肉棒拔出来,开始东张西望,寻找下一个处女来吸取元阴。

  这样修练的方法,实在是太好用了,修为进境速度比从前快了好多不说,还
能让他大爽特爽,这一天之内他感觉到的快乐,比从前一百年还要多。

  肉棒从嫩穴中拔出来时,蜜汁与落红、精液一同从穴口涌出,汨汨地从小穴
口处向外流淌,看上去极为淫靡。

  抚琴跪在文娑霓修长美腿中间,看着敬爱的小姐赤裸玉臀的模样,怔怔地流
下了泪来。

  突然,她如樱桃般娇嫩可爱的小嘴被捏开,一根湿淋淋的肉棒猛插进来,带
给她奇异的味道。那上面有鲜血的味道,至于蜜汁和精液,她还是第一次尝到。

  「是小姐身体里面流出来的吗?」

  俏丽小婢默默地想道,并不反抗地张闲小嘴,将肉棒更深地含进去,滑腻的
丁香小舌在上面温柔舔弄,温暖湿润的口腔吸吮着,将上面的液体都含着泪水咽
下去。

  「呼,吸得真爽!」

  伊山近被她小的嘴吸得肉棒迅速硬起来,感觉着柔滑小舌在龟头上舔弄的快
感,硬着心肠将肉棒拔出,拉起抚琴,撕开衣裙,就将肉棒向着纤细美腿中间的
部位插去。

  他也认得她是文娑霓的贴身婢女,看她这样主仆情深的模样,也有些怜惜,
就把文娑霓向桌子里面使劲一推,将抚琴的脸向着她的嫩穴上面按去。

  美丽小婢伏在桌子上面,俏脸被按得贴向嫩穴,也并不反抗,樱唇微启轻轻
地吻在那流精溢血的纯洁花瓣上面。

  这是她的初吻。

  美丽女孩将多年来的爱恋与崇拜,都付于这一吻之中,晶莹泪水从俏脸上流
过,轻轻洒落在才女嫩穴上面,与精液蜜汁混为一馊,被她苦涩地咽下去。

  这一刻,心碎肠断。

  接下来破碎的,是她的处女膜。

  粗大肉棒已经顶在她的处女嫩穴上面!伊山近抓住俏婢的娇小粉臀,肉棒分
开嫩穴花瓣,从后面插入小穴,顶得处女膜向内凹陷。

  抚琴彷佛浑然未觉,仍是深深地吻着那两片花唇,默默地将伊山近射出的精
液吃了下去!

  粗大肉棒轰然击碎了她纯洁的处女膜,撕裂嫩穴花径,插入了她紧窄艰涩的
蜜道之中。

  伊山近抱住她纤美的娇躯,大肆狠干,被紧窄嫩穴夹得剧爽。抚琴却始终不
发一言,即使伊山近的肉棒磨擦得她蜜道肉壁剧痛,大肆吸取着她珍贵的处女元
阴,她仍是默默地吻吮着敬爱的小姐流血的嫩穴,温柔抚慰她受伤的心灵。

  文娑霓悠悠醒来,低头看到贴心的婢女正在舔弄自己流血的下阴,柔滑舌尖
顶到嫩穴中间,轻轻舔食着里面流出的各种液体,不由心中大痛,伸出颤抖玉手
抱住她的蛲首,与她抱头痛哭。

  伊山近在抚琴嫩穴中大抽大插,突然感觉她娇嫩蜜道剧烈地痉挛颤抖起来,
挤压得肉棒极爽,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肉棒狂跳着将滚烫的精液射入美少女的
子宫里面。

  与此同时,抚琴也在默默地流着珠泪,努力吮吸小姐嫩穴,将里面流出来的
温热精液吸入樱桃小嘴,喝了下去。

  她上下两张口吸食着伊山近的精液,失去了元阴让她手脚冰冷,终于蚝首一
歪,昏倒在美丽才女的胯间。

  伊山近放下她,又去将疲惫无力的梁雨虹抱在怀里,粗大肉棒向着她的流血
嫩穴插去。

  这时候,进入宴会厅的婢女们数量已经很多,其中大多数都是知府住宅里的
侍女,平时敬夫人小姐如天,现在却看到如此震撼人心的场面,不由吓得脸色苍
白,手脚发抖。

  梁雨虹也是羞惭无地,悲愤地哭泣着用手去推拒捶打伊山近,却被他抓住赤
裸粉臀,肉棒顶在嫩穴上面狠狠插入,弄得她嘶声惊呼,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肉棒
插入了她高贵贞洁的少女蜜道。

  侍女们看到这一慕,都快要吓晕了。梁雨虹紧闭美目,悲愤地流着热泪,可
是又压抑不住自己的性欲,被伊山近干得呃呃乱叫,最后忍不住抱紧他的身体,
挺臀迎合着他的抽插,享受着他大肉棒磨擦蜜道的快箴伶,一边干一边哭泣。

  伊山近潜下心神,大肆吸取她体内的处女元阴,肉棒紧紧地顶在子宫上面,
元阴流过肉壁,爽得她玉体乱颤,手足冰凉,最终大叫一声,爽晕在伊山近的肉
棒上面。

  伊山近喘息两下,回头四顾,就看到一群美貌婢女都围在身边,吓得涕泪交
流,却都在两位夫人的严令下宽衣解带,服侍公子快活。

  她们都是两位夫人精心挑选的漂亮女孩,平时随侍在身边,宴会时也可以服
侍劝酒,在旁舞蹈以飨宾客,赏心悦目,对于宾主双方都是很有面子的事情。

  可是这一次,两位夫人与伊山近的奸情被她们看在眼里、听到耳中,因此遭
受了池鱼之殃,为了让她们不至于到处乱说话,成为了夫人们用来讨好小情郎的
礼物。

  她们的贞操和身体,在高高在上的贵夫人们眼中,也不过就是一件可以随手
送人的小礼物罢了。

  几十名美貌婢女,穿着贴身小衣站在宴会大厅里,个个美丽动人,俏脸上都
带着悲伤凄苦的神情,令人生怜。

  在她们纤美玉手中,端着酒杯、酒坛等各种酒具,姿态动作优雅迷人,显然
是习惯性的舞蹈劝酒动作。

  餐桌上,已摆上了珍贵精美的佳肴。朱月溪做事精细果断,看看午时将到,
干脆让心腹丫鬓去厨房吩咐了午宴,可以边吃边做,两不耽误。

  地位最高的两位贵夫人,雪白性感的娇躯上披着轻纱,含情脉脉地望着可爱
的小情郎,想着午宴上将会有的快乐,不由玉体发烫,冰肌玉肤也微微染上了粉
红色。

  伊山近赤身裸体地站在一群美女当中,默默地叹息,知道酒池肉林、美女无
数,都放在自己面前,可以任由自己采摘。

  但,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伊山近盘坐在树上,默默地回忆着在济州府宅中的荒唐经历,唇边露出了一
丝苦笑。

  散乱的脚步声突然响起,从远处向着这边奔来,迅速穿入营地,向着中心处
的大帐接近。

  伊山近凝目远望,透过浓重的夜色,看到大批帮众举着火把冲向这边,人人
脸上都有喜色,看那服饰,显然是彩凤帮的属下。

  大帐中也亮起烛火,一个窈窕曼妙的身影从帐篷上面一闪而过,腰肢纤细,
尖尖的乳峰很是诱人。

  虽然那身影闪过的速度极快,但以伊山近现在三层顶峰的灵力,可以将那剪
影看得极为清楚,身体忍不住生出一股燥热。

  那明显是赵飞凤的裸体,刚才在和心爱小婢缠绵热吻,现在才在慌忙穿衣。

  那群帮众冲到帐前,被卫士拦住,为首的走到大帐门口,向里面躬身禀道:
「启禀帮主,我们已经找到了一个洞口,并按仙师说的方法破开了禁制,果然看
到里面刻着法阵!因为不敢擅自进入,特前来向帮主禀报!」

  「在什么地方?」

  赵飞凤清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里面却隐含着压抑不住的激动。

  「西南方十五里处!」

  「你们先退下,把那里牢牢守好,不要让任何人接近。如果真的是那里,你
们个个都有重赏!」

  那群帮众咧着嘴欢喜而笑,都躬身退下,让这一处恢复了平静。

  大帐中,赵飞凤兴奋地喘息着,抱紧怀中的清丽美婢,柔声道:「小碧,既
然那里面有法阵,应该不会有错,一定就是仙师所说的那件威力强大的法宝:美
人图!」

  「美人图!」

  伊山近在树上听到,不由呆住,恍惚间,只觉得这件法宝的名字彷佛与自己
有着极大的关联,让他心神俱震,几乎失手从树上跌落下来。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23

                第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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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上古大邪谢希烟炼制的法宝美人图,中有无尽广阔天地,妙用无穷。伊山近
幸运地获取了美人图,仅仅是掌握了其中一部分功用,就已经可以依靠它精进修
为,来完成自己的复仇大业。

  江湖著名侠女赵飞凤,与自己的贴身爱婢小碧倾心相爱,同时又与其他几名
婢女有性爱关系,最终却都被伊山近收入美人图中,一网打尽,作为她作恶多端
的惩罚。

  她在侠女盟的姊妹们,都在为解救她而努力,但她们的命运,又将如何呢?

  为了寻找曾强奸自己的冰蟾宫仙女,伊山近踏入皇宫,见到了温柔美丽的皇
后,一步步地向着自己人生的目标迈进!
***********************************

             第一章  春宫表演

  深夜的甬道里,寂静无声,只有缠绵婉转的娇吟,在甬道中幽幽地回响。

  这是在崎山内部,一个山洞向山中延伸出来的甬道,蜿蜓着向地下推进。

  一个男孩隐身在黑暗甬道的阴影里,默默地想着心事。

  前方不远处,有一处较为宽敞的山洞,被凿成屋子的形状,地面上铺着厚厚
的丝绸锦被,松软华丽。

  锦被上躺着一对美貌女子,正紧密纠缠在一起激烈热吻,雪白柔滑的胴体在
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性感窈窕,充满着曲线之美,曼妙诱人。

  长长的甬道里,只有他们三人,而那对女子甚至还不知道男孩的存在,因此
放心大胆地缠绵交欢,激烈的娇喘声渐渐响彻幽静甬道。

  一个年长女子,看上去约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容貌美丽动人,浑身充满勃
勃的英武气质,此时紧紧地搂住十六、七岁的美貌女孩,鲜艳朱唇深吻在女孩樱
唇上面,柔滑香舌探入她的小嘴,与她进行快乐的蜜吻,亲嘴砸舌,兴奋地交换
着口中津液。

  这是济州府第一大帮会彩凤帮的帮主,名震四方的侠女血凤凰赵飞凤。而她
身下的是贴身的美婢小碧,她最心爱的女孩。

  站在较远处的男孩,却是曾被她谋财害命、杀人灭口,差点无辜死掉的伊山
近,此时远远地看着她,屏息静气,又施展出了隐行术,就算她身具强横内力,
也难以察觉他的存在。

  赵飞凤轻轻地娇喘,将美丽面庞从小碧俏脸上抬起来,媚眼如丝地盯着她,
美目中充满了兴奋与妩媚,雪白胴体压在她的身上,如蛇般扭动,看上去诱人至
极。

  伊山近远远地望着她,目光闪动,有一点惊讶地发现,这位心狠手辣的江湖
女杰、杀人越货的女强盗,竟然还有如此妩媚美艳的一面。

  清冷夜色中,赵飞凤缓缓坐起身来,摇动着杨柳纤腰,咯咯地轻笑着,雪白
藕臂在空中划出诱惑的弧线,轻轻晃动着,将上身的素白抹胸解了下来。

  巨大的暴乳跳了出来,在黑暗中颤动跳跃,散发着雪白莹润的光泽,充满着
魅惑的力量。

  伊山近驱动灵力到眼睛上,凝神观看。虽然离得较远,但此时却视力极佳,
将雪嫩乳房上每一寸都看得清清楚楚,就像将脸紧贴在上面观察一样。

  尽管是生死仇敌,他也不得不赞叹赵飞凤的身材完美得令人吃惊,以一个未
出嫁的女子之身,拥有这么大的乳房,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就像传说中的魔鬼身材,对人的诱惑力强烈得难以抗拒。

  在雪白巨乳的中心,嫣红乳头挺立起来,硬硬的微微晃动,就像夜色中的婴
栗蓓蕾。

  这叱吒风云的美丽女子妩媚地轻笑着,充满美感的双手放到亵裤上面,具有
曲线美的隆臀轻轻摇晃,以极富诱惑的姿式,将亵裤褪了下来。

  伊山近的目光紧紧地盯在这强仇大敌的下身,清楚地看到她娇嫩的小穴,泛
着粉红色的光泽,处女花瓣中央还有点滴露珠涌出,晶莹闪烁。

  名震江湖的彩凤帮主此时已经是一丝不挂,雪白纤美的玉体充满曲线美感,
在黑暗中如波浪般摇动,魅惑的力量充满了整个空间,令伊山近的心也不由随之
震动。

  下体肉棒悄悄地挺立起来,将裤子顶起了高高的帐篷。伊山近努力压抑着粗
重的呼吸,凝视着美人私处,不敢相信生死仇敌的身体也能让自己兴奋到这个程
度。

  她终究是天下少有的绝色美女,褪去衣衫后露出的冰肌玉肤、丰乳嫩穴,就
算是几乎无辜死在她手下、对她痛恨至极的男孩也忍不住生起了欲火。

  俏丽小婢躺在厚厚的锦被上面,盯着她硕大的玉乳,美目中带着羡慕兴奋的
眼神,已经激动得手脚发凉,僵硬麻木不能动弹,白嫩修长的美腿在轻轻颤抖,
内裤上面隐约出现了湿痕。

  赵飞凤满意地看着这一切,优美红唇中又发出了妩媚的娇笑,伸手将小碧抱
在怀中,开始褪去她的内衣裤。

  纤美诱人的裸体出现在夜色里,小碧躺在她温暖热烈的怀抱中,仰天娇喘,
雪白粉嫩的大腿中问,粉红花瓣在微微地颤抖,里面渗出的露珠越来越多,渐渐
流向粉臀。

  赵飞凤兴奋地娇喘低吟,完美有力的玉手抬起来,在她身上款款抚摸,动作
温柔至极,让人不敢相信这双手曾杀过多少敌人,屠戮过多少无辜的妇孺。

  雪白玉手捏揉着小碧坚挺的美乳,轻柔地将嫣红乳头捏扁,另一只手放到少
女私处,轻捏阴蒂,春笋般的指尖伸到嫩穴里面,摸索插弄,肆意轻薄着清丽美
貌的少女。

  小碧爽得流泪,忍不住发出了销魂娇吟之声,这声音越来越响,渐渐响彻整
个甬道。

  伊山近远远看着那美妙至极的活春宫,心中欲火熊熊燃起,脑中一片眩晕,
紧盯着她美妙诱人的胴体,一时竟然忘却了心中的仇恨。

  等到他清醒过来,赫然发现自己已经解开了裤子,手摸肉棒,一边欣赏着美
女相慰的画面,一边套弄肉棒,虽然没有插到美女蜜穴里面,自己套弄得倒也挺
爽。

  他的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向前迈进,发出沙沙的轻响。幸好他事先在身边布下
摄声术,倒不怕被她们听到。

  如果靠近的话,倒是可能被内功深厚的赵飞凤察觉他的心跳和敌意,但此时
赵飞凤正处于销魂快感之中,哪里还能分心去探察周围的环境?

  山洞的地面上,铺着几层宽大的棉被,而在最上面一层锦被上面,还放置着
几床叠好的锦被,高高地叠在一起。

  赵飞凤一丝不挂地坐到上面,丝毫不知自己的裸体、隐秘的私处都被男性仇
敌毫无遗漏地看到,仍在微笑着招手,示意小碧过来服侍。

  美貌少女赤裸着纤美娇躯,跪在棉被上面,仰起脸来看着美丽的女主人,带
有几分稚气的俏脸上布满红晕,琼鼻中发出可爱的娇喘声。

  虽然很害羞,可是禁不住主人的命令,她最终还是膝行上前,跪在女主人修
长有力的美腿中问,低垂蚝首,将俏丽面庞向着洁白的大腿根部贴近。

  纯洁的樱唇,颤抖地贴近湿润的粉红花瓣,轻轻地吻在上面。美少女眼中含
着兴奋的热泪,跪在女主人的胯下,舔吻吮吸着她的蜜穴,将里面流出来的蜜汁
都喝了下去。

  伊山近站在她们身边不远处,瞪大眼睛,兴奋地看着她们进行亲密的舌奸,
美少女娇柔的香舌,英武美女的粉嫩花瓣,以及她们美妙诱人的裸体,都被他看
得清清楚楚,纤毫毕现,一点都没有遗漏。

  他听到赵飞凤动人的娇喘声,近距离看着她仰起玉颜微闭美目的陶醉模样,
以及她被小碧舔得流水,忍不住低声娇吟时美丽容颜上充满的兴奋红晕……她的
玉体被灵巧的小舌舔得发软,终于按捺不住欲火,扑下来按住小碧,将俏脸贴到
她的嫩穴上,兴奋地舔弄吸吮起来。

  她们主仆的位置颠倒过来,刚才是小碧跪在她腿间舔弄服侍,现在却是赵飞
凤跪在美婢腿间,大力吮吸她的嫩穴。

  她灵活的舌头如刷子般快速有力地在少女花瓣上刷过,弄得小碧颤抖娇吟,
兴奋得流出了热泪。

  赵飞凤喘息着舔弄少女嫩穴,兴奋得无法自制,终于忍不住伸出玉指,向着
娇嫩花瓣中央插去。

  「啊,好痛!」

  小碧低吟一声,痛得从销魂快感中清醒过来,美目含泪看向女主人,颤声的
道:「帮主,不要啊,好痛!」

  这一声让伊山近呆住了。曾记得当午也这样喊过痛,那是自己在某一夜醒来
后,控制不住情欲将手指插进她的嫩穴,她也是这样含泪低呼,才打消了他炽烈
的欲望,搂着她安安稳稳地睡了。

  赵飞凤停下手,微蹙柳眉,柔声道:「小碧,还是不行吗?」

  「嗯。」

  小碧含泪点头道:「真的好痛,不要这样好不好?」

  赵飞凤犹豫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轻声道:「用你的手
指,插一下看看,也许我能受得了。」

  她掉转玉体,将雪臀放在小碧脸前,成六九式与她相拥抱。

  小碧提起纤美玉指,轻柔地将指尖插健她的嫩穴中,一点点地插弄,渐渐进
入到嫩穴里面。

  伊山近精神大振,小心地跑到赵飞凤臀后,瞪大眼睛盯着她的下体猛瞧。

  能看到手握重权、威严冷酷的女帮主的下体嫩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么
好的机会不能就此浪费掉。

  他此时目力极强,将嫩穴看得一清二楚,连周围乌黑发亮的卷曲绒毛都差不
多可以数清有几根,只是现在忙着考察她的蜜穴,没时闲去数罢了。

  雪白柔美的粉臀中央,菊花绽放。粉光玉致,散发着奇异的诱惑,让伊山近
忍不住咽下口水。

  「老子连她的后庭菊花都看到了,要是让她知道,得羞得半死吧?」

  伊山近唇边升起解恨的快乐微笑,突然听到赵飞凤的惨呼声。

  「不要,快拿出来,太痛了!」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美人帮主眼含热泪,咬住樱唇叫道:「这简直比刀砍在
身上还痛,让人怎么受得住!」

  小碧抿嘴微笑,柔声道:「那当然,帮主勤练武功多年,不怕被人砍伤,可
是那里面就练不到,碰一下自然会很痛。」

  她将纤美玉指从嫩穴中拔出来,上面带着几缕黏液细丝,在烛光下散发着淫
靡的光芒。

  赵飞凤喘息两声,叹道:「处女膜在那里,真是碍事!小碧,你还是用舌头
舔吧!」

  她以身作则,低垂蚝首,卖力地舔弄起小碧的小穴来。

  小碧爽得颤声娇吟,美目中满含热泪,闪动着星光舔吻上去,用力吮吸帮主
的嫩穴,柔滑舌尖灵活地探入花瓣里面,轻挑舔吮,让赵飞凤爽得六神无主,扭
动着雪白丰臀,淫荡地大声浪叫起来……

  清晨,伊山近顶着两个黑眼圈,有气无力地干着挖土的工作。

  昨天夜里,他看活春宫看得太高兴,半夜都没有睡。

  那两个美貌女子,在爽完之后身心俱醉,搂抱在一起交颈而眠。而可怜的伊
山近却兴奋得一直睡不着觉,到了早晨,还要被人逼着去干重活,彼此的待遇可
谓天差地别。

  彩凤帮为了找出里面藏匿的仙家法宝,召集了大批人手开挖地道。为加快进
度,他们甚至还把附近山里的猎户农夫都抓了来充作奴工,逼着他们挖洞、运送
土石,伊山近也顺利地混了进来,成为了被逼干活的一员。

  虽然事后很可能被灭口,但伊山近对彩凤帮之举已经习惯了,倒也不怕逃不
出去。

  谢希烟当初藏法宝的时候,似乎是想到了日后可能会有修道之士前来偷取,
干脆雇人用土把这里填埋干净,只留下了外面的洞口,设下禁制,防止人进入。

  可是过了这么多年,禁制渐渐的失去作用,前些日子又有地震,山中只是微
晃,却震动了守洞阵法,灵力外泄,以致被人发现。

  伊山近这些天偷听赵飞凤和心腹小婢的谈话,知道了那些和冰蟾宫敌对的修
仙门派组成了一个联盟,称为破冰盟,到处寻找与冰蟾宫对抗的法宝。

  其中一个门派,偶然得到了谢希烟藏宝的记录,知道这一带山中藏有法宝美
人图,恰好是谢希烟多年前制造出来准备对付冰蟾宫的。

  那时冰蟾宫还只是一个中等门派,因为被谢希烟盯上,宫中一片凄云惨雾,
风雨飘摇。幸好她们命大,谢希烟没等来攻打冰蟾宫,自己就被众多修士围攻,
后来更是失踪不见,冰蟾宫才有机会发展壮大,成为现在的局面。

  虽然那时的冰蟾宫与现在的冰蟾宫实力相差很多,但谢希烟的力量更是无人
敢于小观。如果能找到他特意制造出来的法宝,众门派击败冰蟾宫的希望就大了
很多。

  不过他们到底是修仙门派,修士人数不多,而且也不能让实力强大的修士亲
自来挖土寻宝,因此派遣下属的凡人帮派来干这些活,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这条山洞地道里面被土填埋结实,现在一点点地挖出来,过了这些日子,倒
也向地下挖出了很长的通道,只是长路漫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挖到尽头。

  「美人图?这名字好耳熟啊!好像是当初被那两个仙女欺负的时候,隐约听
她们提起这件宝贝,可是当时被奸得死去活来头晕眼花,已经不记得她们具体说
的是什么了。」

  伊山近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挥锄挖土;看着手中器具,突然想起自己用过的
化名,不由苦笑。

  「当」的一声大响,锄头砸在坚硬物体上,立即弹回来,震得他手臂发麻。

  在他身边的猎户们也都纷纷叫了起来,手中锄镐被震飞,浑身酸麻地跌倒在
地上,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

  伊山近慌忙也跟着倒地,免得被人看出异样。

  在他的锄头砸中的地方,有一道金光隐约升起,伊山近的目光被它吸引,无
法移开,隐约觉得那里面有着无尽的奥秘,令人神迷。

  后面负责监工的帮罕赶了过来,看着满地躺着的奴工,又惊又怕,拿着皮鞭
乱打,大喝道:「懒骨头,快滚起来干活,不然把你们都抓去活埋!」

  乱鞭如雨下,那些奴工痛得大声惨叫,满地乱滚,可是谁也没有力气爬起来
干活。

  陡然传来一声娇叱,一身劲装的美人帮主疾速奔来,以卓绝轻功,带起一路
烟尘,眨眼间就来到他们面前,喝道:「住手!快去叫后面的人叫来。把他们都
搬到一边,先将这里清理干净再说!」

  帮众们慌忙躬身领命,驱赶着后面轮换休息的奴工上来干活。

  伊山近混在倒地的奴工中,被人搬到旁边,看着那群新来的奴工小心地清理
干净石壁上的泥土,偶尔有几个人不小心碰到里面的金壁,都被震得倒地不起,
也被人搬到一边去。

  用了很长时间,泥土终于被清理干净,露出了一面金光闪闪的巨大墙壁,牢
牢堵在通道口处,阻止他们继续向下深挖。

  伊山近灵力凝聚到眼睛上面,死死地盯着金壁,突然看到光芒一闪,金壁上
现出大片复杂的图纹,显然是一个精妙的仙法阵。

  这仙阵只是一闪,就立即消失,留下的仍是一大片金光闪闪的墙壁。

  而那些奴工与帮众都毫无觉察,只是站在旁边惊讶地盯着金壁,旁边还躺倒
一地奴工,呻吟着爬不起来。

  只有赵飞凤若有所觉,停住正要出洞去的身影,回头向伊山近的方向扫视一
眼,却没有发现什么。

  伊山近伏在地上,低头呻吟,心里坪坪乱跳。如果让她发现自己藏在此处,
必然会被她手下帮众围攻,那时就算不死,报仇夺宝的大计也要落空了。

  此时他迅速收拢灵力,深藏在丹田之中,赵飞凤虽然武功高强,终究不是修
道人,也看不出他的异样。

  突然,一股强大的威压当头压下来,伊山近几乎喘不过气,心中大惊,知道
来了厉害人物。

  这样的威压,他在那个云中少女身上感觉到过。而这次的威压虽然不如她那
样清灵强悍,却在迅速地向这边接近,让他的身礼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也只有修练过仙法的他,才有如此敏锐的感觉,那些帮众奴工都一无所知,
仍是一脸呆滞的模样。

  山洞中突然一阵清风拂过,金壁前多了一个清瘦中年道士,凝视着金壁,面
无表情,一言不发。

  伊山近就躺在十几步之外,拼命地压制自己灵力,将所有灵力都收拢于丹田
之中,并用谢希烟手册所书秘法努力收敛,阻止灵力外泄,吓得满叫都是冷汗。

  幸好刚才已经收起了灵力,不然被这道人发现,自己有多少条命也都完了。

  这道人身上充满强横威压,如巨山压顶般停在他的头上,显然实力比他高出
无数倍。面对这样仙法强横的敌人,他只能算是一只小虫,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幸好他曾经当过百年的死人,现在装死的本能已经深入骨髓,道人甚至没有
觉察到他的存在,更不屑将注意力放在那些卑贱的凡人身上,只是凝视金壁,丝
毫不动。

  许久之后,他终于抬起手,将枯瘦的手掌印在金壁上,凝神半晌,突然念动
真言,沉声道:「破!」

  轰然一声巨响,金壁应手而破,碎成万点金光,消散而去。

  众人都吓得目瞪口呆,看着金壁后面,又有长长的通道,蜿蜓向下,不知有
多长。

  那道人枯黄面孔也隐隐发白,高瘦身躯飘然后退,向赵飞凤做了个手势,迅
速消失在上行通道之中。

  赵飞凤如梦初醒,拜伏在地,大声道:「恭送仙师!」

  一群帮众也慌忙拜倒磕头,乱哄哄地喊着恭送的口号,半天才爬起来,拿着
鞭子驱赶奴工们下去挖土。

  金壁后的通道,向下蜿蜓里许,又被泥土堵住。那些奴工在皮鞭的威吓下,
都拿着工具向下走,挖开泥土,手提肩挑,将挖出的泥土送到地面上去。

  刚才倒地不起的奴工们休息了半天,也都恢复了力气,虽然吓得脸色发白,
还是不得不拿起工具干活。

  伊山近也混在他们中间,举锄刨土,遥望着道人离去的方向,暗自叹了一口
气。

  实力如此强横的修士,又有许多同伴,还不敢贸然挑战冰蟾宫的威严。自己
孤身一人,真的能报得了仇,将冰蟾宫的最高领袖按在胯下、奸个痛快吗……

  「酒池肉林啊……」

  伊山近心中思忖着,潜身于黑暗之中,默默回忆着往日的香艳时光。

  前方不远处,黑暗中的山洞里,清柔悦耳的声音轻轻响起,仿佛魔女诱惑的
语声,带着兴奋的娇喘,轻轻说道:「小碧,来,让我好好疼爱你……」

  伊山近抱着双臂靠在石壁上,以超人的目力看破黑幕,欣赏着美人帮主无意
间为自己表演的活春宫。

  自从发现这座山洞以来,赵飞凤就搬到了地道里面居住,借口要亲自看守要
地,实际上是找了个交欢的地方,把这一处旧日的仙府宝地变成了专属于她的淫
窟。

  不然的话,为什么她不许别人住在这里,只有她心爱的俏婢陪她在洞中逍遥
呢?

  在破除金壁之后,她还变本加厉,将原来居住在彩凤帮总舵的几个美貌剑婢
都召唤来,陪她在洞中寻欢作乐。

  想到这里,伊山近突然心中一凛:「赵飞凤就算天生淫荡,喜欢同性杂交,
可是在寻找仙宝的时候,面对这么大的事,怎么还有心思玩大被同眠的游戏,和
众多婢女开无遮大会?」

  伊山近仰起头,用力嗅着,感觉着空气中似有似无的香气,心里的欲火燃烧
不尽,只能勉力压制着欲火,才能不让自己失控地扑到那些美貌婢女身上去。

  「自从破除金壁以来,赵飞凤就比从前更加淫荡了。难道是神仙洞府里面藏
有让人乱性的东西吗?那就怪不得那个道士不敢留在这里了,或者他也没办法抵
挡谢希烟的机关布置,怕被乱了道心吧!」

  他转头看向那边,只见几名美少女将赵飞凤围在当中,乱亲乱摸,樱唇中发
出的都是淫媚笑声,说着猥亵的话语,每张俏脸上都布满红晕,兴奋地欢笑着,
一副不知羞耻的模样。

  「帮主,来摸摸我这里嘛……人家这里好痒,来帮人家煞煞痒嘛……」

  「帮主,让我舔舔你好不好?你那里的味道真好,这些天没有嚐到,人家都
快想死你了……」

  「嗯,人家要吃奶,帮主你抬起身子来,让我吃一口嘛……」

  几个美貌侍女撒娇的声音传来,充满骚媚之意,伊山近听得心中乱跳,肉棒
挺起,不敢相信只有十几岁的女孩们会如此淫浪,毫不知耻地说出这么让人脸红
的话纽叫。

  「女性果然是淫荡的动物……真是让人羡慕啊!」

  伊山近恨恨地抹去嘴角的涎水,闭眼狠命想道:「有什么了不起,你不过才
玩了几个婢女,我可是一次玩了几十个漂亮的大姊姊呢!」

  那时的美好时光,迅速回到了他的眼前。

  那是在宽敞的宴会厅中,四、五十名美貌婢女只穿着贴身小衣,手捧酒器俏
立在他面前,雪白粉嫩的玉臂美腿晃得他一阵眼晕。

  这就是酒池肉林,其中的肉并不是指食品,而是美女诱人的肉体,更加令人
馋涎欲滴。

  伊山近想着要不要立即离闲这座淫窟,只是犹豫了一下,那些美女就在蜀国
夫人的示意下,围拢到他身边,无数玉臂伸来,轻柔地将他搂住,柔滑粉腿在他
的身上轻轻磨擦。

  伊山近被美婢春杏轻轻一抱,脸贴到她波涛汹涌的胸部,感觉到她乳房的高
耸柔滑,下体立即举旗致敬,脑中一片昏乱,再也起不了离开的念头。

  美婢们面颊羞红,看着这个比自己小许多的小男孩,虽然哀叹无法为自己的
贞操做主,可是看他容貌俊美,长大后定然是天下少有的美男子,都因此动兴,
娇羞微笑着将他搂住,纤美玉手在他身上款款抚摸,弄得他骨头都酥了。

  因为他年纪幼小,美婢们也少了几分戒心和羞涩,索性放开胸怀,在他身上
大摸特摸,渐渐摸到了下身处。

  伊山近把脸贴在春杏柔腻的乳房上面,透过乳峰问缝隙向下看,只见有十几
只美女玉手摸在裤子上面,隔衣捏弄着膨胀充血的肉棒,龟头被纤指捏得蠢蠢欲
动,几乎胀破裤子。

  春杏妩媚娇笑着,拉下素白抹胸,将樱红乳头在他唇上磨来擦去,往他口中
塞进。伊山近欲火上涌,再也控制不住,顺嘴就含到口中,大力吸吮柔滑娇嫩的
处女玉乳,弄得春杏颤声娇吟,玉臂紧紧搂住他的头,怎么也舍不得放开。

  剧烈的娇喘声在四周响起,十几只玉手在他的下身乱摸,解开裤开,拉下裤
子,将挺立的阳具暴露在她们面前。

  看着巨大的肉棒,美女们一阵阵惊呼,无数玉手争先恐后地摸上来,捏卵揉
蛋,玩弄得不亦乐乎。

  离得远的美婢,也踏起脚尖,拼命地将手伸进来,春笋般的指尖碰到肉棒,
娇躯都是一阵燥热涌起,兴奋得眼中水波荡漾,娴意无限。

  伊山近被众多玉手摸得肉棒剧爽,突然下体一暖,爽意大增,低头一看,却
见一个叫春喜的大丫鬓正跪在自己身下,张开温软红唇,将龟头含到了温暖湿润
的小嘴里面。

  这个婢女春喜是朱月溪府中握有权力的大丫袭之一,伊山近认得她,平时还
很熟,常叫她春喜姊姊,谁知道她这么好色,对自己这位很熟的小弟弟也下得了
口。

  春喜兴奋地吮吸龟头,砸得啧啧有声,柔滑香舌在龟头马眼上舔来舔去,纤
手还在他下体到处乱摸,充满了玩弄小男孩的快感。

  旁边一些侍女看得眼热,也都凑过俏脸,丁香吐出,在肉棒上面乱舔。一时
有十几名美婢跪到伊山近身下,拼命地伸舌舔着他的鸡鸡、睾丸和屁股,弄得伊
山近下体湿润,肉棒也兴奋地微微跳动。

  她们受了女主人的命令,都不敢违抗,现在又舔得兴动,羞耻之心渐去,纷
纷褪去内衣,露出了柔滑坚挺的乳房和嫩穴,让伊山近看得又是一阵血气翻涌。

  春喜胆大心细,强行抱住伊山近,高高抬起美腿盘在伊山近腰间,就将自己
嫩穴填到肉棒上面,颤声娇吟道:「公子,快插进来,人家痒得受不了了!」

  伊山近也被她嫩穴磨得龟头发热,再也顾不得许多,抓住她的粉臀猛地一挺
腰,粗大肉棒冲入嫩穴之中,刺破了处女薄膜,撕裂娇嫩蜜道,向着里面狠插进
去。

  美婢痛呼一声,仰天娇吟剧颤,泪水从美目中奔涌出来,藕臂紧紧抱住伊山
近的脖颈,不敢稍动。

  「还是处女?这倒真不错,吸她的元阴看看!」

  伊山近双手抓紧柔软光滑的粉臀,肉棒用力前挺,将蜜道伤口撕得更大,借
着处女鲜血的润滑作用,向里面用力插到底,立即运起玄功,吸取处女元阴。

  元阴透过肉棒,流入他的体内,弄得两人都剧爽乱颤。伊山近除了肉棒上的
快感之外,体内舒服的感觉,更是比她强了许多倍。

  春喜虽然胆大好色,但府中规矩甚严,朱月溪又执夫果断,这么久一直没有
敢和男人勾搭。现在奉旨做爱,又是和这么一个俊美男孩,简直是喜出望外,兴
奋快乐至极,挺动娇躯和他狠干,让粗大肉棒在自己嫩穴中快速抽插,破瓜的痛
楚比起吸取元阴带来的快感就不算什么了。

  两人站着做爱,羡煞了周围的美婢。当然也有那些欲望不强的婢女,看着那
么大一根阳具面露惧色,想着自己也被插得流血的惨状,不由心中凄楚,欲哭无
泪。

  吸取元阴的感受,却是因人而异。春喜被吸元阴时爽感过强,弄得她胡言乱
语,修长美腿快速屈伸,用嫩穴套弄着伊山近的肉棒,不多久就一泄如注,将珍
贵的处女元阴都度到了伊山近的身体里面。

  伊山近精神愈加健旺,随手抓住春杏,按在一张椅子上面,分开美腿架到自
己肩上,龟头顶住美腿中间的嫩穴,腰部猛地前挺,肉棒撕裂小穴嫩肉,直插进
嫩穴里面,弄得血流溅出,下面一个急着舔阴的美貌侍女俏脸被溅上处女鲜血,
美目都被染红,惊得娇呼不已。

  伊山近不管那么多,抱住春杏狠干,插得她娇呼连声,花径中蜜汁狂泄,直
泄得手足冰冷,娇躯无力,最终惨叫一声,活活爽晕过去。

  连吸了几个少女的元阴之后,伊山近精神大振,只觉丹田中灵力充沛,吸取
来的那些少女元阴虽然各有细微不同,但被练化为灵力后,都能大幅增进自己的
修为。

  「果然吸取处女元阴是一个好的修练方法,这样下来,很快就能达到第四层
了!」

  伊山近心中欢喜,随手抓住一个小婢,按倒在地狠干,在她娇弱的哭泣呼痛
声中,肉棒撕裂嫩穴,插入蜜道大肆抽插,吸取女孩的元阴,干得她哭泣娇吟,
一次次地爽晕过去,才将精液射入她的幼嫩子宫,作为对她的抚慰。

  宴会厅中,倩影闪动,无数美貌婢女围在伊山近的身边,被他一个个地按倒
大干,处女嫩穴纷纷被他的粗大肉棒撕裂,射入大股精液,让她们或爽晕,或哭
泣,香艳情景满布室中。

  伊山近靠在石壁上,在往昔的美好回忆中得到极大的满足,一手握住肉棒,
习惯性地快速套弄,终于忍不住阔哼一声,肉棒狂跳着射出精液,远远地向着那
边的美婢们射去。

  刚一射出,伊山近心中就大叫不好,睁眼看向那边,只见精掖如箭,落到那
群美女身上,虽然只有几滴,也让他胆颤心惊。

  赵飞凤武功高强,如果被她发现了自己,麻烦就大了!

  他一眼看去,微微松了口气。

  这时候的赵飞凤自顾不暇,四仰八叉地躺在宽大的棉被上,高挑性感的玉体
正在经受众人的玩弄,正在闭目娇吟,就算是真箭射来她也不见得会觉察到。

  她高耸的雪白硕乳被两个美婢含在口中,大肆吸吮捏揉,下面也有一个美婢
跪伏在修长玉腿中间,樱唇含住娇嫩花唇,兴奋地舔吮着她的蜜穴,纤美玉指还
在灵活地捏揉阴蒂,让她爽得娇吟乱哼。

  赵飞凤的双手被另两个美婢拉住,按在她们的下阴处。而赵飞凤好色的名声
果然不是假的,即使是在爽晕之时,手指还熟练地枢摸捏弄,干得那两个美婢颤
声娇吟,爽得泪流满面。

  而她的一双玉足,也被两个美婢抱住,兴奋地舔吮着她的脚趾,她们俏脸上
陶醉的表情,伊山近曾经在舔吮自己肉棒的美女们脸上看到过。

  他看这一眼时,肉棒正在激射精液,即使他赶忙按住它的头,还是有一滴精
液落到了赵飞凤布满红晕的美艳脸庞上面。

  啪的一声,那滴精液正打在她高耸的鼻梁附近,将眼皮糊住。伊山近心中一
跳,生怕她清醒后感觉味道不对,进而发现自己的存在。

  小碧已经被她干得爽晕了,在旁边娇喘颤抖。这一会又恢复了几分精神,满
脸春情地爬过来,搂住她的螓首狂乱亲吻,那滴精液也被她在兴奋中舔下,和着
津液唾了下去。

  伊山近这才松了一口气,心中暗恨:「你这个恶女人,害老子在这里受苦,
你倒爽了一夜又一夜!」

  自从那次给众多美婢破处之后,他丹田内灵力大增,经过多日修练,已经隐
隐有突破的迹象。

  得到了这么大的好处,伊山近被强奸的愤怒也就渐渐平息,时而搂住蜀国夫
人姊妹狠干,以奖赏她们送给自己的元阴礼物。

  那一对美丽贵妇见他回心转意,都欣喜若狂,每夜都舍命相陪,并叫了自己
的贴身婢女一同来侍寝,每当自己被他干得气若游丝,就让婢女们上前接应,一
同享受大肉棒插在蜜道中的快乐滋味。

  因此,伊山近从那时就一直住在温柔乡中,那么多的美貌婢女,除了当午他
不忍下手之外,每天都有漂亮婢女可以干,醒来后还能受到她们无微不至的温柔
服侍,简直是从来都没有过这样舒服的生活。

  当然,他可不会为了这点享受就忘了大仇,在收到彩凤帮动向的报告之后,
就潜入山中,亲自探查彩凤帮在崎山到底想做些什么。

  进入崎山之后,果然顺利见到了大仇人赵飞凤,并且有了刺杀她的机会。但
为了另外两个更大的仇人,他宁愿暂时隐忍,直到取得可以克制冰蟾宫的法宝为
止。

  虽然是这样说,可是看到这个几次想要残杀自己的恶女人夜夜春宵,爽得淫
水流满锦被,而他自己却只能孤单地在旁边看春宫干咽馋唾,不由怒从心起,恨
道:「你这贱人,不是最讨厌男人吗?就让你嚐嚐男人精液的味道t。」

  他这些天偷听赵飞凤和心爱俏婢说些私房话,也知道她平生最恨男人,不肯
让任何男人接近她,而且下体怕痛,因此这么大年纪,身体还是完璧。

  「哼,等哪天老子逮到你,让你嚐嚐男人的滋味,痛你个死去活来!」

  他悄悄地走过去,伸出手,指尖向着赵飞凤的樱唇垂下。

  手上已经沾满了精液,顺着手指向下滴落。

  赵飞凤正在仰天爽叫,被几个美婢舔得六神无主,一滴精液落下,正中玉齿
红唇,她也不察,一口吞下去。

  含到口中,才觉得味道不太对,正想仔细砸摸滋味,小碧又娇喘吁吁地吻上
来,两个人亲密热吻,把这滴精液分而食之,倒也忘了考察那奇异味道是哪里来
的了。

  伊山近点头冷笑,又转到她的身侧,小心地伸出手指,在嫩穴阴蒂上面抹上
精液,然后悄悄地闪开,躲到一边去。

  手指碰到穴口嫩肉,娇嫩的触感让他口水狂吞,捏揉阴蒂的手法也稍重了一
些。

  赵飞凤爽得大叫一声,性感健美的玉体剧颤,蜜汁从嫩穴中涌出,和抹在穴
口处的精液融为一礼。

  跪在她美腿中间的俏婢小彤正舔着她雪白柔嫩的大腿,舔了一阵又舔回到嫩
穴上面,一边吃精液一边兴奋地叫道:「帮主,你流出来的东西味道好好哦!」

  赵飞凤已经听不到她说些什么了,各处的美妙快感一齐涌来,让她健美玉体
猛颤两下,兴奋得晕了过去。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24

             第二章  美人图现

  瘦削的中年道士站在通道的尽头,望着眼前的玉门,脸上现出凝重之色。

  在一个多月的搜索和挖掘之后,通道中填埋的泥土终于被挖尽,出现了尽头
处的白玉大门。

  别人或许还会怀疑这门后面可能还有长长的通道,但这道士与伊山近却有着
同样的预感,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在这门后不远处。

  许多帮众与奴工都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瞪着眼睛好奇地看他施法,浑然不知
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人很快就会被灭口,长眠在这崎山之上。

  道士凝神半晌,终于将手举起,放在玉门之上,猛然大喝一声,掌上白光大
盛,轰然击中玉门。

  白玉大门上面,仙术阵法隐隐出现,随即光芒大作,灿斓光华将道士整个包
裹在里面。

  那道士闷哼一声,被谢希烟留下的禁制反击,唇间涌出一缕鲜血,却无暇擦
拭,努力催动灵力,一波波地向着大门涌去。

  大地突然剧烈震动,山洞中的通道里,乱石纷纷从头上砸落。

  那些好奇观看的帮众和奴工大声惊叫,向着通道上方拼命奔逃,却被乱石砸
中,一个个血肉模糊地倒在地上,惨叫乱滚。

  那些身手好的帮众,还能侥幸逃出去,跑得慢些的,就躺在乱石堆中,只能
气息奄奄地等死。

  伊山近混在奴工之中,眼疾手快地躲闪着头上落下来的乱石,却是打定主意
留在这里,看看那个道士究竟能拿到什么样的仙家法宝。

  大地震动许久,终于平静下来。

  这时在洞府门前,已经倒下大批奴工帮众,都血肉模糊地躺在石下。伊山近
也混在里面,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已经死掉一样。

  赵飞凤昨夜干得太狠,泄身过剧,头晕眼花,正在洞外休息,闻声大惊,率
人赶来,将通道中积压的泥土石块搬走,清出一条道路,走到洞府门前,看着那
些被砸死砸伤的帮众,暗自叹了口气。

  虽然她心狠手辣,执掌大权,但那只是尘世的权柄,面对世外的仙人,丝毫
不敢放肆,拜倒在道士身后,恭敬地道:「恭喜仙长,终于打开了神仙洞府!」

  那道士对她不理不睬,只顾闭目凝神,以灵力治疗内伤。半晌才睁开眼睛。
擦掉嘴角血丝,也不说什么,迈步走入半闲的玉门,消失在洞府之中。

  赵飞凤跪伏在地上,以额触地,听他脚步声远去,才敢抬起头来,小心谨慎
的模样,与她平时飞扬跋扈、杀人如麻的手段截然不同。

  她站起来,招呼部下将那些受伤的帮众都搬出去医治,帮众的死屍也装入袋
子抬出去安葬。至于那些被砸倒的奴工,因为人数众多,她根本无心救助他们,
就任由他们躺在那里。

  鲜血静静流淌,染红了泥土乱石。在仙家与帮派首脑眼中,这些凡人不过与
猪牛无异,死了也算不得什么。

  帮众们扶着受伤的同伴,扛着屍袋远去。赵飞凤站在那充满血腥味的洞府门
前,脸色凝重,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她身后,八名美婢俏生生地侍立,腰间都悬着宝剑,一副英姿飒爽的娇俏
模样,与昨夜疯狂放荡的样子简直对不起来。

  清风过玉门,从神仙洞府中吹来,笼罩在她们身边。风中带有春天的气息,
让她们神清气爽,容光焕发。

  在风中,这群美少女长发轻拂,衣裙飘动,配着腰间利剑,娇俏美丽得令人
赞叹。

  她们本来就是帮会的中坚力量,虽然在赵飞凤身边时是做婢女,但平时在帮
里也各有职位,拥有许多手下,是著名的彩凤八美,令人敬畏。

  伊山近趴在乱石中装死,斜眼偷瞧她们,回忆着这些天在活春宫中看到她们
的淫荡娇媚模样,微微妒忌地暗自悴道:「在外面装得一本正经,还不是一群淫
娃荡妇,夜里干那事时,一个个叫得震天响!哼,只肯给那恶女人干不让我干,
等哪天大爷逮到你们,一定让你们嚐嚐男人的滋味……」

  赵飞凤在玉门前等候许久,终于按捺不住,迈步向门内走去。

  那些美婢在小碧的率领下,也随着她向里面走,而其他的帮众不得命令,根
本不敢越雷池一步,只能远远盯着洞府里面,心里有些好奇和焦虑。

  他们的注意力都在门上,没有人发觉,那些躺在乱石中的垂死奴工,突然少
了一个。

  伊山近小心地跟随着少女们穿入玉门,手捏法诀,运起隐行术和摄声术,让
脚步声传不出去。

  一行九名劲装佩剑美女,走在神仙洞府中长长的通道上,绣鞋踏着玉石,发
出微微的轻响。

  看着脚下的无瑕白璧,伊山近突然泪下。

  两行清泪划过面颊,却已是伤心肠断。

  脚下的玉石地面,看起来是那么熟悉,就像当年他被按在地上轮奸时,那玉
石地面的材质一般无二。

  很显然,这座洞府也是谢希烟建造的,所用玉石材料是他惯用的那一种,墙
壁上嵌着夜明珠照明,洞府的建筑风格也让伊山近看了极为熟悉,不知不觉地想
起被仙女轮奸的情景,当时的少年情怀,重又回到心中。

  此时此景,让他如何能不感怀心事,泪流满腮?

  但现在的伊山近,已经不是那时的无知少年,咬牙擦干泪水,坚强地挺了过
去。

  他抬起头,怒视着前面九女中为首的那名绝色女郎,暗自恨道:「贱人,敢
抢我卖身三年得来的肉金?一定要让你们用肉身偿还。」

  赵飞凤若有所觉,立即回头凝望这边,伊山近慌忙捏动法诀,将自己变得毫
无声息,与木石无异。

  这女子身怀高深内功,非是易与之辈。只是远远释放出一点敌意,就让她心
生感应,如果不是在她做爱爽到六神无主时接近她,很难不被她觉察。

  赵飞凤回头看着空荡荡的长长通道,疑惑地想了半晌,最终还是转身向前走
去,心里暗悚:「神仙洞府果然奇异,得步步小心才是!」

  见她暗自戒备,她身后的八名美婢也都立即擎起宝剑,结成剑阵护身,小心
翼翼地向前走去。

  八柄利剑向外举起,如一朵带刺的鲜花般,剑光耀眼闪烁,凌厉而美艳。

  走过长长的通道,眼前豁然开朗,一座巨大的洞府出现在眼前。

  宽敞的大厅中,到处铺满玉石,墙上也有夜明珠闪烁照耀,奢华至极,让一
向生活奢侈的赵飞凤也看得眼晕。

  那个枯瘦道人却在大厅尽头的玉壁前,盘坐于地,闭目凝神,口中喃喃念诵
法咒,众人却也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

  他本是修仙之士,对于身后的脚步声当然听得到。只是现在运功正在关键时
刻,也无暇去关注他们,陡然断喝一声,枯瘦手掌按在玉壁上催动灵力,轰的一
声巨响,将禁制攻破,露出玉壁后面的暗橱,里面放置着一个长匣。

  道人被谢希烟布下的禁法反击,胸中气血翻涌,却毫不在意,只是兴奋地伸
出手去,将那长匣拿到手里,止不住地呵呵大笑起来。

  突然之间,形势陡变,一团光焰自空而降,将道人整个包裹在其中。

  那光焰似虚似实,九名美女离得不远,却丝毫感觉不到炙烤的热量。可是道
人却在放声惨叫,皮肉被光焰炙烧得吱吱作响。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的身体就被光焰吞没,灵力大肆外泄,却成为了光焰
的燃料,整个身体也迅速被烧化。

  道人惊恐地大叫,心中充满悔恨。明知道这里是谢希烟的洞府,自己却掉以
轻心,落入他的陷阱,也是活该死在这里。

  本门令自己前来收取法宝,这样的重任交给自己,本来该办好才对。现在如
果法宝出了问题,只怕自己的双修道侣、徒弟都会受到牵连,以后在门派中受人
欺凌也是常理。

  他拼命催动灵力抵挡,却丝毫没有效果,只觉身体虚弱无力,连站起来都办
不到。

  透过灿烂光焰,看着外面满脸惊恐的几名凡人女子,道人痛下决心,嘶声厉
吼道:「拿去,替我交回本门!」

  赵飞凤正在惊愕,看着他被焚烧的惨状不敢接近,突然看到燎天烈焰中飞出
一个长匣,在空中划过弧线,稳稳地落到她的手中。

  下一刻,烈焰将道人彻底吞没,凄厉的惨叫声戛然而止,显然那道人已经被
焚尽了。

  不过片刻功夫,道人便已神魂俱灭,吓得九名劲装美女目瞪口呆,对仙家残
酷的手段充满敬畏。

  光焰逐渐衰落,最终消失在她们面前。再看道人坐的地方,什么都没剩下,
甚至连灰烬都没有一点。

  九人茫然对视,几乎怀疑自己刚才是做了一场恶梦。

  光焰突如其来,又突然消失,恍如梦一般。那道人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留下长匣,捧在赵飞凤的手里。

  赵飞凤看着手中长匣,神色变换,突然一咬牙,将它打了开来。

  长匣上却没有附什么禁制或是仙法陷阱,应手而开,露出了里面一卷画轴。

  小碧乖巧地捧住长匣,赵飞凤伸手入匣,满脸敬畏地取出画轴,双手握住,
小心翼翼地将它展了开来。

  画卷上,一名绝色美女逐渐显露出来。只见她身姿曼妙,仪态动人,衣袂飘
扬,别有一股清灵飘逸之气,宛若神仙中人。

  九名劲装美女都抑制不住地用热烈目光紧紧盯住画上美女,神情中充满钦羡
爱慕。

  如此美丽的神仙女子,她们从未见过,尤其是那飘逸动人的气质,更是她们
所无法拥有的。

  这九名美女,都习于同性之间的性爱,这些天一直躲在山洞里面做爱交欢,
对同性之美颇为敏感。现在突然看到绝色动人的神仙美女,都忍不住干咽馋唾,
许久回不过神来。

  半晌之后,赵飞凤才悠悠回魂,柔声道:「果然是仙家宝贝,非同凡响。」

  她用微颤的玉手继续展开画轴,心中不禁遐想:「这画卷似乎很长,第一个
美人就是如此绝色,后面又会有什么美人呢?」

  接下来的事情大出她的意料,画卷后面竟然是一大片的空白,没有第二个美
人的图像。

  「怎会如此?」

  赵飞凤失声惊道,在美婢们的帮助下,迅速展开画轴。

  画轴越展越长,露出的却都是空白,没有任何画面。

  赵飞凤执着画轴一端,继续展开,站在另一端的小碧却已经失声叫了起来。

  赵飞凤抬起头,望向另一边的小碧,赫然发现她已经距离自己有十丈之远,
而手中画卷却还没有到头。

  所有美女都惊讶地瞪大眼睛。这画卷竟然有十丈之长,长长地从洞府这端拉
到了另一端,由九名美女一段段地捧住,彼此之间的距离都有丈余。

  画纸洁白无瑕,又温润细腻,陡看似纸,再看如玉,竟然不知道是什么材料
制成的。

  赵飞凤低下头,看着手中画卷,依旧如初始是那么厚。看起来,这画卷似乎
是永远也不可能拉到头的一样。

  「仙家宝贝有此异象,倒也可以理解。可是既然是威力强大的法宝,难道就
只是画着一幅图画,没有别的用处吗?」

  赵飞凤心中正在思忖,陡然身后微风袭来,有人轻飘飘地向她的后心印了一
掌。

  这一掌,隐含杀机,让赵飞凤浑身的寒毛都立即倒竖起来。

  她也不回头,脚尖轻点玉石地面,如离弦利箭般向前飞射。

  掌势在她背上击了个空,随即闪电般追袭而来,疾速跟在她的身后,紧追不
放。

  赵飞凤心中大凛,只觉来人功力深不可测,居然能潜近自己身边,直到杀机
爆发时才被自己觉察到。

  最可怖的是,那人在偷袭之时,丝毫没有发出声音,就是现在也听不到他的
脚步声,就像达到了传说中踏雪无痕的至高境界。

  赵飞凤极力侧耳倾听,却连身后那人的呼吸声也听不到。那人就像隐形人一
样,只有杀机无法掩盖,能让她敏锐地感觉出来。

  赵飞凤极速飞纵,那人却如影随形,毫不放松地追杀上来,让她时刻感觉到
后心处的残酷杀机,似是定要结果了她的性命才甘心。

  大厅中,美貌侠女如风驰电掣般狂速奔行,而在她身后,却是空无一人,彷
佛真的是在被鬼追一样。

  八名劲装美少女都看得发呆,只有小碧武功稍强一些,强行催动内力到美目
上,瞪大眼睛,终于看到一个淡淡的身影紧随赵飞凤身后,淡得几乎看不出来,
也只是闪了一下,随即就消失在她眼前。

  「结剑阵!」小碧娇叱一声,挺剑冲上,一剑刺向赵飞凤身后的空处。

  这一剑只是估摸着那身影的大致位置刺出,伊山近看那一剑射向自己身前,
自己正在向剑尖撞去,迅速转移方向,从剑尖边绕了过去。

  这么稍微一缓,赵飞凤已经缓过气来,迅速提起内力,运起彩凤飞的轻功,
脚尖轻一点地,疾射向前,速度比刚才快了一倍。

  这本是江湖有名的顶级轻功,施展出来时,让她的身姿如彩凤翩跃,煞是好
看。

  伊山近暗叫不好,却见赵飞凤纵身跃起,在空中轻飘飘地一个转折,回身拔
剑,向自己刺来。

  她的内功远强于小碧,此时运足功力于眼,隐约可以看到他的身形。

  伊山近冷哼一声,掌上运足灵力,向着剑身拍去。

  啪的一声,剑身被击开,赵飞凤纵身飞退,看着那淡淡人影手掌处散发出来
的光芒,心中大惊。

  再看手中宝剑,已经被击破一个小小缺口。赵飞凤心念电转,立即伸手到腰
间皮囊,取出一副手套,戴在手上。

  这副手套,本是冰嚣丝混着寒铁织成,并由仙师用符法加持过,可抵挡刀剑
攻击,实是一件异宝。

  看她身形停下,伊山近闪电般地冲上,举掌击向她高耸的酥胸,掌势雄浑,
充满杀意。

  赵飞凤不好对付,他早就知道。现在她手中得到了传说中的美人图,如果再
献给那些修仙之人,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将它夺来,用以对付冰蟾宫。

  唯一的办法,就是趁着她身边人少,突然发起攻击,杀人夺宝,就像她曾对
自己做的那样!

  面对多次试图杀害自己的仇敌,伊山近掌上运足灵力,怒目圆睁瞪视着她,
恨不得立即将她力毙于掌下。

  赵飞凤举掌相迎,玉掌上也已运足内力,虽然眼前情形诡异,她却也隐约猜
到,这是修仙之士隐身夺宝。

  本来面对修仙之人,她作为江湖女侠不敢与之对抗,但这件仙宝关系重大,
绝对不能有失,否则不只是她,整个彩凤帮和侠女盟的姊妹们也要受到牵连。

  赵飞凤紧咬贝齿,美丽面庞充满凝重之色,将浑身内力都运足到玉掌上,怒
吼一声,不顾生死地疾攻上去。

  轰的一声巨响,伊山近整个人都被击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内伤之下,再
也无法凝聚灵力,身形陡然出现在空中,远远地向着大厅另一端落去。

  「是你!」

  赵飞凤失声惊呼,瞪大凤目望着空中被击飞的男孩,震惊至极。

  伊山近砰地摔落地面,费尽力气想要爬起来,八名美貌少女已经举起寒光闪
闪的宝剑,将他团团围住,锋利剑尖指住他身上各处要害,让他不敢稍动。

  伊山近剧烈地喘息,只觉胸中剧痛,灵力无法聚起,脸上不由生起惨笑。

  赵飞凤的武功实在太强,竟然能以浑厚内力破除他的灵力,将他当场击成重
伤。现在人为刀俎,己为鱼肉,只能任她宰割了。

  他转过头,看着弃置在地上的美人图。画上美人就在他的身边,唇边带着浅
浅微笑,眉目灵动,彷佛是活的一般,正在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

  「美人图啊……」

  伊山近身体无法移动,心中惨然。自己这一生,都折在美人之手,现在更是
即将因这美人图而死。

  他的手颤抖抬起,摸上了画卷。指尖轻轻抚摸着画上美人,感觉着卷面那柔
丝般的触感,想着今日唯死而已,泪水不禁滑过面颊,飘然洒落。

  泪珠晶莹,在清风中旋转落下,啪的一声落在美人脸上,让她的绝美容颜看
上去有些悲戚,就像美人也在为他悲伤流泪一般。

  「不许碰它!」

  在伊山近身边,美貌少女小碧见他去摸极为重要的仙宝,生怕仙宝被损毁,
心中一急,挺剑刺出,将他胸前衣衫刺破,作为恐吓。

  她剑法精熟,不多用一分力,只刺破了他的衣服,没有伤及皮肉,却将他怀
中一个小包刺漏,从里面滚出一颗珍珠来。

  那是纯洁美丽的仙女在破处之时,流出的纯真热泪,因双修功法的作用而化
为明珠,称作处女仙泪,那珍珠还在空中,撞上了正在滴落的少年热泪,翻滚着
落向画卷,啪地一声撞在美人脸上,迅速渗透进去,让美人面庞现出几分莹润之
色。

  「铮」的一声震响,十丈长的画卷突然光芒大作,现出万道金光,将整个洞
府都包裹在金光之中。

  那边的赵飞凤也被灵力侵入身体,正在努力抵御经脉中到处冲撞的灵力,突
然看到这副情景,不由大惊失色,运足残余的内力,疾速冲向伊山近。

  伊山近听到衣袂声响,转头看去,只见美貌女侠如凤凰展翅般疾飞而至,动
作优美却又充满杀机,挥掌向他的头顶击来。

  伊山近紧紧咬住牙关,举左掌相迎,虽然身体僵硬无桔活动,却也不肯束手
待毙。

  轰的一声巨响,两人双掌相交,赵飞凤整个人被击得向后飞起,如彩凤般翩
翩落下,在空中厉声喝道:「杀了他!」

  巨力涌来,伊山近砰地摔倒在地上,脸狠狠地撞向美人图,口中鲜血狂喷,
彷佛内脏都在她凌厉一击之下,被震得碎裂了一般。

  他内腑翻滚,痛楚至极,嘴里不断地涌出鲜血,眼神涣散,知道这是致命的
重伤,今天自己终究还是死在了女人的手下。

  大量鲜血流到美人图上,迅速向里面渗入,血光中有点点星光闪烁,却是他
的灵力无法控制,化为星光,渗于血中。

  几名美少女看到美人图被血污染,都大惊失色,更听到赵飞凤的大声命令,
都挺剑疾刺,准备结果了他的性命。

  小碧离他最近,听到命令微一犹豫,看着这俊美虚弱的男孩,眼中闪过一抹
怜惜之色,却终究还是咬紧贝齿,一剑刺向他的咽喉。

  伊山近无力地躺在画卷上,望着寒光闪烁的剑尖刺来,唇边露出一丝凄凉苦
笑。

  「仙女、侠女、贵夫人、千金小姐、还有婢女……我终究还是死在女人手上
了……」

  刻骨铭心的大仇,此时就像云烟般,即将随着他的死亡而一同飘散,不能在
世间留下一丝痕迹。

  美人图一直散发着灿烂光芒,吸收了鲜血之后变得柔和,温柔地包裹着他,
直到剑尖凌厉刺来,刺破了他喉间肌肤,突然光芒大作,耀得众人的眼睛都睁不
开。

  小碧紧闭美目,被强光照射得泪水长流,无法睁开眼睛,却能感觉到自己剑
尖处空无一物,刺了一个空,不由大惊。

  那十余丈长的美人图,已经飘浮到了空中,不断地向下洒落着灿斓金光,让
辉煌雄浑的光芒,充满了整个神仙洞府,将所有的一切都笼罩在金光之中。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26

             第三章  凤凰浴火

  伊山近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异景,茫然想道:「这就是极乐世界吗?」

  望眼看去,四周到处都是雾气升腾,茫茫一片。

  雾气的颜色呈乳白色,远处却有粉红色雾气飘荡,丝丝向这边涌来。

  远处,也有黄色雾气涌起,四处漫卷,与腓红雾气渗入白雾中,渐渐融合为
柔媚色彩,弥漫在伊山近的周围。

  清风拂来,雾色微散,渐渐化为透明。

  伊山近的视线渐可及远,惊讶地发现自己飘浮虚空之中,脚下空荡荡一片,
没有任何可借力的地方。

  天空中突然响起悠扬的乐声,柔和光芒从天上照射下来,映在他的身上,将
他的脸微微映红。

  无数花瓣从天空飘然落下,在清风中漫天飞舞,搅得虚空中到处飘满花雨。

  紧接着,无数鲜花悠悠落下,在空中争奇斗艳,缓缓绽放。

  空气中到处弥漫着醉人的花香,伊山近被各式各样的奇异鲜花包围在中问,
瞪果然是琼玉瑶台,随心所化吗?

  伊山近惊异思忖着,向那女子问道:「这是哪里,你是谁?」

  天女微微一笑,如鲜花盛开,令人迷醉:「此地是美人图内,妾身是图内画
灵。」

  「美人图里面的空间?」

  伊山近愕然瞪大眼睛,四周遥望,只见玉山巍峨,占地广阔,茫茫无际。

  此图中的空间,辽阔无边,而且可以化出玉峰瑶台,显然是能够感受到他的
心意。

  曾经听人说,上古神仙拥有强大法宝,就像《太极图》《山河社稷图》中,
有无尽广阔的区域,虽是幻象,却与实景没有什么分别。

  当初赤精子手持《太极图》将逆徒化入图中,卷起随手一抖,将逆徒化为飞
灰。

  又有杨戬借来《山河社稷图》将上古妖猴收入图内,生擒回去,明正典刑,
都是市井说书先生口中啧啧赞叹的神奇法宝。

  今日一见,才知道仙家宝贝,果然变幻万端,令人叹为观止。

  那女子悠然微笑,柔声道:「自从老主人将妾身封在此地,已经过了两千余
作,今日方才得见公子,实是媚灵之幸!」

  「你叫媚灵吗?」

  伊山近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突然看到云雾衣衫飘涌,露出胸前如玉肌肤,
欺霜赛雪,散发莹润光泽。

  伊山近不禁暗自咽了一口口水,眼中射出欲望的光芒他绝美女子看到他的目
光,抿嘴咯咯娇笑起来,声音如银铃一般清脆动听。

  樱唇微启,香气袭来,她在欢笑中腰肢轻摆,诱人的魅力如潮水般涌来,将
伊山近的心吞没。

  雪白的酥胸微露,玉乳高耸,随着欢笑而微微颤动,看着云衣内雪白柔嫩的
乳房,虽然只看到一点,却也让伊山近欲火狂升,不能自已。

  如此绝色美女,简直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妩媚性感女子,伊山近热血上头,低
吼一声,就向她扑了过去。

  在他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将她按倒在地上,用自己的大肉棒粗暴地插进
她的嫩穴,干得她哭泣呻吟,让自己享受到无上的快乐激情。

  美女咯咯娇笑,柳腰轻扭,将他的扑势轻松躲过。

  伊山近从她的身边冲过,已经冲出瑶台,踏足虚空云雾之中,却没有向下跌
落。

  他立足云雾中,回身望向笑得花枝招展的妩媚美女,虽然还是欲火中烧,心
中却有一丝清醒,惊愕想道:「为什么见了她,我就忍耐不住心里的欲望?难道
这就是传说中的媚术?」

  想到这里,他立即跌坐于地,盘膝坐于云雾中,默恶心诀,运起海纳功,抵
御心中欲火。

  灵力在经脉中运转,可越是运功,心中欲火就燃烧得越是旺盛,简直像要烧
穿理智一般。

  终于,他忍不住跳起来,两眼通红地低吼一声,向着那美女来了一个饿虎扑
食,恨不得当场将她按倒在地上,用大肉棒狠狠干她个死去活来!

  女子轻拂衣袖,纤柔玉体飘然飞退,看上去动作不快,却一眨眼就离他十几
步,根本就扑不到她半片衣角。

  伊山近扑了几下,徒劳无功,停下来努力让自己神智清醒,暗叫:「不好!
心里肯定有问题,如果追不上她,会不会欲火焚心而死?」

  那美丽女子抬袖掩口,柔柔而笑,妩媚明眸中尽是戏谵笑意。

  「海纳功我都练到这么高层了,还是一点用都没有,该怎么办才好?」

  伊山近剧烈地喘息,下体肉棒高高挺起,硬得像铁棍一样,满脸滚烫通红,
胸中就像着了火,被烧得越发痛苦。

  脑中灵光一闪,伊山近突然想起自己还知道另一套修仙功诀,只是一直没有
修练成功过,现在死马当成活马医,拼命试一下好了!

  他立即跌坐盘膝,运起当初从洞府玉壁上看到的修仙法诀,让灵力从另一经
脉中穿过,运行这套法门。

  从前练习这功法时,灵力总是无法进入相应的经脉,但此时微一动念,灵力
从丹田涌出,如水银泻地般,顺利地流入了那难以开启的经脉之中。

  伊山近心中一喜,立即感觉到神志清醒了许多,精神大振,立即催动灵力,
让它循着玉壁金字上所说的经脉路线运行起来。

  雾气渗入他的肌肤,从前艰涩不通的经脉,此时在云雾渗透之中,竟然十分
顺滑,灵力可以顺利通过,虽然时而还有痛楚艰难,却已经是极大的进展了。

  灵力很快在这套新的经脉中运行了一个周天,伊山近毫不停顿,将功诀一遍
遍地修练起来,渐渐神志清醒,感觉欲火虽然仍是旺盛,却已经能够掌握,不至
于剧然失控了。

  那女子怔怔地凝视着他,如画般的眉宇中现出一抹惊异,幽幽叹息道:「果
然是《烟客真经》原来你真的是老主人的传人?」

  伊山近又将灵力在体内运行一周天后,睁开眼睛,凝视着这美女,问:「你
说的老主人,是指谢希烟?」

  在他眼中,这女子仍是美丽性感,浑身上下透出无尽媚意,诱人至极,显然
并非单靠媚术诱人,只凭她本身姿质,就已经是天下超一流的绝丽女子了。

  天女点头,幽叹道:「自从妾身被他降服以来,拜他做了主人,被封在这美
人图中作画灵,已经两千余年,公子是我成为画丛后见到的第一人,自然是他的
传人,否则的话,也不可能进入到这美人图中!」

  她容颜怅惘寂寞,幽幽叹息声中,让人忍不住也随着她一起心酸起来。

  「媚术好强!」

  伊山近暗自心惊,开始细细询问她的来历。

  这女子两千年没有见过人,突然有人陪她说话,心中也有些兴奋,对他倒也
有问则答,解释此图的来历。

  原来谢希烟炼器的本领也是天下一流,而且心高气傲,因为听说上古时仙家
所拥有的法宝,如《太极图》《山河社稷图》之中别有干坤,妙用无穷,也发誓
要炼出一件法宝来,不能被上古仙人比了下去。

  他到处搜集珍奇材质,准备炼制法宝,并为此不惜灭了几个修仙门派,将他
们历代珍藏的珍稀炼器材料横扫一空。

  初步炼制此图用了他几十年的时光,后来又降服了一个兰心慧质的女修,将
她封在图中作为画灵。

  这女子本出身于修仙名门,在修仙界名声显赫,被人视为当时最美的仙子,
只是在争夺门派之主的斗争中败下阵来,被逐出本门,流落江湖,飘零无定,时
受欺凌。

  她在被众多窥伺她美色、法宝的修士围攻之时,谢希烟偶然路过,将所有在
场修士击得神魂皆灭,顺手将她封在美人图中,逼她作了画灵,并为她取名为媚
灵。

  这女子倒也倔强,宁死不屈,除非谢希烟能答应她,替她降服原来的门派,
报了自己被逐出本门的大恨,才肯供他驱策。

  谢希烟也没什么意见,再大的门派他都敢孤身去灭,于是将美人图收好,放
入炉中重新炼制。

  一年之后,美人图初步成形。他又将图收入温火匣中,继续下一步的炼制。

  那放置美人图的长匣,其实也是一件法宝,将未炼制完成的法宝放在里面,
它自然会生出阴阳真火,以温火缓缓炼制,直到法宝材质稳定,精魂神魄凝为一
体时为止。

  美人图中有如此广阔的空间,简直可以和上古同类的仙宝相比,炼制起来自
然极为费力,就算谢希烟天资与能力绝高,也只能想出这样的办法,将它缓慢炼
制成形,才不至于因操之过急而炼制失败,浪费了这许多极难搜集的珍奇材质。

  这一炼,就炼了一千年。直到千年之后,美人图彻底成型,所有材质凝为一
体,匣中温火才缓缓熄灭,自此炼制成功。

  这千年中,这女子也持续不断地修练谢希烟留下来的功法,最终与美人图合
而为一,成为了本图的管理者,操控由心。自此名为媚灵,在此图中寂寞度日。

  因为所修功法的缘故,她自有从前的玉洁冰清、清丽动人,又有后来登至极
顶的妩媚性感,单只一个媚眼抛去,就足以令男人心神动荡,欲火狂升。

  伊山近因为修练烟客真经的缘故,对她的媚术还有些抵抗力,但她天生丽质
与骨子里的性感妩媚,却是男人无法抵挡的,即使他这么小的男人也不例外。

  想到这里,伊山近暗叹一声。他们的年龄从外表看起来相差有一倍,实际上
却相差了有二十倍左右,在她面前,他连小弟弟都算不上。

  媚灵却彷佛看出他的心思,笑嘻嘻地道:「小弟弟,我的来历都说了,你的
来历又怎么样呢?到这里来,是想要做什么?」

  伊山近搔搔头,尴尬地道:「其实,我不是谢希烟的徒弟,只不过修练过他
留下来的功法。那个谢希烟早就不在了,传说是被人围攻死掉,已经好多年了。
我到这里来,是被人追杀,不小心进来的。」

  「追杀?是她们追杀你吗?」

  媚灵随手一挥,天空中突然浮现出一幅巨大的画卷,卷中现出九名女子的身
影,正是赵飞凤与彩凤八剑婢。

  从图中可以看到,她们正手持利剑,在洞府中走来走去,四处搜寻,眼中杀
机涌动。

  赵飞凤还在大声下令:「找到那小子,不用多说,一剑刺死,免除后患!」

  听着画卷中传来的声音,伊山近气得脸色通红,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地嵌入
掌。

  媚灵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柔声问道:「你是不是很想报仇?」

  伊山近用力点头,媚灵微微一笑,柔声道:「我当初被封在此地,就受了老
主人的命令,协助进入此图的人,做他想做的事。但前提是,他必须得到美人图
的承认才行。」

  伊山近精神一振,如果能有她帮助,或者真的有希望报仇雪恨!

  「怎么得到承认?」

  伊山近涩声问道,心中有些紧张。

  「那就得通过试练!」

  媚灵仰头向天,突然纵身一跃,如离弦利箭般直冲上天,在云雾中消失了踪
影。

  「等一下,是什么试练?怎么才算通过?」

  伊山近在她身后大喊,却只能看着她香踪飘缈,再不留下半点踪迹。

  伊山近呆立半晌,突然觉得心浮气躁,欲火狂升,心中暗叫不好,立即盘膝
坐下,默运烟客真经,让灵力在经脉中流动。

  那丝丝绯红云雾,都带着催情的力量,渗入他的体内,如果不能适当应对,
可能会欲火焚身而死。

  伊山近闭目调息,让灵力流过经脉,将那一丝丝腓红云雾化解,消融在灵力
之中。

  那些绯红云雾,遇到他的灵力,如雪落水,立即融入经脉,灵力迅速增长,
逐渐变得壮大。

  伊山近暗自惊讶,却不遐多想,只顾运行灵力,让灵力如水流般在经脉中流
动。

  这股水流,初时如细水溪流,后来渐渐增长,不停地吸收着腓红云雾力量,
最终化为强大灵力,如河流般涌动在经脉之中。

  云雾越来越浓,弥漫在整个天地之中,将他的身体彻底包围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伊山近收功站起,看着四周包裹着自己的团团云雾,眼中精
光暴射,那各色云雾竟似被他眼中的光芒穿透,变得稀薄起来。

  即使四周依然云雾涌动,伊山近的目光却已经可以透出数十丈之外,清楚地
看出,这些群山、云雾,都不过是法宝中蕴含的法力,化出的幻象。

  经历了此中修练,伊山近体内蕴含的灵力暴涨,实力大为增强,比之从前要
强了许多倍。

  他一直无法修练的烟客真经,现在终于可以练成,威力奇大,让体内灵力增
长速度极快,比之海纳功要强得多了。

  「难道谢希烟留下这心诀,就是作为美人图的钥匙的吗?还是说,在美人图
中修练烟客真经,才有可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他仰起头,望向天空中央的皓月。

  那皎洁的圆月,将柔和的光芒洒向整个空间。

  在他的灵眼看来,圆月洒出的并不止是光芒,还有无尽的法力,支撑着这个
空间的运行。

  那就是整个空间的中心,以及所有防护法阵的阵眼。如果要成为这个空间的
主宰者,也许就应该从正中心处下手。

  疾风吹来,英俊少年站在瑶台之上,衣衫被吹得向后拂动,猎猎作响。

  想起媚灵离开时留下的暗示,伊山近突然在风中长啸一声,纵身跃起,如离
弦利箭般笔直射向天空中心的明月。

  他的身体穿透云雾,飞速射去,耳边听着风声呼呼作响,眼前的圆月越来越
大,迅速地接近了它。

  在这个空间,外界的许多法则都被改变,就像他可以轻松飞起一般。一旦拥
有了烟客真经锻链出来的灵力,操控本世界的法则并不是太难的事。

  转瞬间,他就已经飞到了明月之前。此时的明月,已经有数百丈广阔,光芒
却依然柔和皎洁。

  看着那明月已经近在前方,伊山近举起右拳,厉啸一声,挥拳砸向它的中、
心。

  他的身体如箭射去,右拳狠狠砸中月心,向着里面穿透进去。

  一股强大灵力透入明月中心,明月发出一声清冽的脆响,整个空间都为之震
动。

  伊山近悬停在明月之前,咬紧牙关将体内灵力驱入明月中心,只觉那里有庞
大的吸力,源源不绝地吸收着他的灵力,迅速将他的灵力抽空,只剩一个躯壳,
最终力尽而竭,心志一松,向着地面落下去。

  天空中心,明月迸发出灿烂的光芒,洒向整个世界。脚下的群玉山峰震动起
来,清风云雾也都发出阵阵呼啸。

  那是欣喜的呼喊,整个空间都兴奋得颤抖,为它们有了新的主宰者而欢呼。

  伊山近的身体在空中缓缓飘落,于风雾中舒展着四肢,看着天空明月,只觉
一片心旷神怡。

  他刚才修练灵力结束时,感觉灵力涌过心头,突然福至心灵,霍然明白要掌
控这个世界,只有如此做不可。

  在这个世界,谢希烟留下了太多的讯息。有时不用人说,他自然就会明白,
彷佛在空气中都有讯息涌入心中,让他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

  他也知道,现在只是掌控这个世界的第一步,随着他的灵力越来越强,这个
空间最终将成为他的私有物,被他得心应手地驱动使用。

  这强大的法宝,绝不止有这么点功用,其中的奥秘,将由他一点点地发掘。

  他的身体轻松如羽,飘然落向玉山顶部。

  一双温暖柔滑的玉手接住了他,媚灵出现在他的身边,粉面含春,柔声微笑
道:「恭喜公子,这么快就通过了第一层试练!」

  伊山近成功地掌控了本世界的中心,心情开朗,充满豪情,微笑看着她,突
然伸出手,捏向她高耸颤动的乳房。

  媚灵娇呼一声,慌忙退后,玉乳却被他轻捏了一把,羞得俏脸微红,掩胸悴
道:「公子怎么这么不正经!」

  伊山近只觉指问滑腻,冰肌玉肤手感极好,彷佛还有什么东西从指尖流入体
内,让他的心坪然跳动,下体肉棒暴胀,在胯问支起了帐篷。

  媚灵掩面不肯多看,娇躯疾退到数丈外,阵道:「公子不要以为掌控了明月
心就可以对妾身为所欲为了,还早着呢!」

  伊山近心情愉悦,无惧无畏,扬声笑道:「那要怎么才能一亲你的香泽?」

  「至少要变得很强,那样才能彻底的掌控美人图,到那时妾身自然予取予求
了!」

  美人柔声说道,明眸轻扫他的下体,媚意无限。

  她又幽幽叹道:「其实老主人建立这个空间,也是想要锻链后世子弟的,好
让他们在短时间内变得很强。可惜他收徒要求太严,一直都没有收徒,妾身等了
两千年,才等到公子出现,请公子不要让妾失望!」

  伊山近一挥手道:「先不说那个,我有些仇敌在外面,先替我收了她们!」

  他的心神已经部分融入空间之中,知道了美人图的一些功用,自然想用它来
对付外面的九名女子……

  崎山底部的洞府之中,那几名美女仍在仔细搜寻伊山近的下落。

  在美人图内部的空间中,伊山近打坐修练已经有一天一夜,而外面却只过了
顿饭工夫,仙家法宝的奇异力量,果然是凡人不能忖度的。

  赵飞凤仰头望着天空中高悬的美人图,神色变换不定。

  那上面的美人,已经渐渐隐去,而图画射出的光芒也在变幻,时强时弱,到
了后来还发出微微的嗡声,彷佛在欣喜欢呼一般。

  她自然不知道那是美人图在沉寂千年后终于认主后的狂喜表现,心中却也在
打鼓,回身喝道:「小彤,快出去叫人来把这里团团围住,就算找不到那个臭小
子,也绝不能让这法宝出什么闪失!」

  守在门边的一个俊俏美婢答应一声,回身就向门外走去。

  突然之间,悬停在空中的美人图金光大作,将灿斓光华充满整个洞府。

  所有的美婢都惊呆了,小彤也立住脚步,惊讶地回头看向美人图。

  在图画之中,媚灵的身形缓缓浮现,姿态却与刚才有些不同,目光柔媚地望
着那九名凡人女子,唇边带着一丝轻蔑怜悯的笑容。

  云雾涌现,自图中喷薄而出。一个身影在雾中现出,在金光照耀下,恍若从
天而降的神明。

  八剑婢都惊得不知所措,只有赵飞凤微眯双眼,努力运足内力到眼上,抵御
着耀眼金光的照射,突然怒喝一声:「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在装神弄鬼!」

  腓红云雾缭绕之下,伊山近从雾中踏咄,朗声喝道:「你们这群倚强凌弱、
抢男霸女的贱婢,今日就是你们的报应临头了!」

  他伸手一指赵飞凤,怒喝道:「贱人!」

  又向八剑婢喝道:「贱婢!你们当初抢我付出重大牺牲才换来的美玉时,可
想过有今天吗?」

  小碧离他最近,被他一声「贱婢」骂得满脸通红,娇叱一声,纵身冲上,挺
剑疾刺向他的肩头。

  伊山近身形一闪,速度快捷至极,轻松地将她的剑势躲开,冷笑道:「放下
屠刀,犹未为晚。如果不能回头向善,今日小爷就要替天行道了!」

  洞府门口的小彤最是伶牙俐齿,跟人拌嘴是一把好手,闻声回骂道:「你这
个臭小子、乞丐出身的小杂种、卖屁股混出头来的兔子、被人赶得四处乱窜的丧
家之犬,也配说替天行道的话?还是滚回去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尊容吧!」

  伊山近听得眼睛发红,回头怒视她一眼,愤然道:「果然是口舌伶俐,怪不
得昨夜把你主人的洞洞舔得水花四溅,让她叫得震天响!」

  此言一出,所有美女都震得向后退了一步,这才知道,自己这些天在洞中放
肆交欢的淫乱场面都让他看到了。

  赵飞凤面红耳赤,忍不住夹紧双腿,想到自己的蜜穴、菊花还有所有女子隐
秘之处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杀意大增,咬牙怒道:「快杀了他!」

  小碧答应一声,正要挺剑上前,却见伊山近向她们扫视一眼,冷笑道:「干
晕了你家女主人之后,又把你这七个姊妹的洞洞都舔了一遍,让她们淫声浪语,
叫得让人动魄惊心!要说毒舌女,你可算是天下第一了!」

  「八剑婢,嘿嘿,果然是贱婢啊!」

  八剑婢闻声都羞得面红耳赤,心中剧震,羞惭至极,一想到昨夜自己的淫浪
丑态都被这小子看光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碧也羞得眼中泪光涌现,看他又要张嘴,生怕他再说出自己昨夜与主人和
姊妹们放浪交欢的丑事,立即纵身疾射向前,挺剑刺向他的嘴,只想一剑将他的
口舌刺穿,免得他再在这里大放厥词。

  原本她杀人时还有些犹豫,现在却真的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思,剑如蛟龙,速
度快极。

  伊山近眼中寒光射出,丝毫不躲闪,神手向天一指,喝道:「收!」

  天空中的美人图往他指尖所指方向,迅速一个旋转,疾速射向小碧,向着她
的身体卷来。

  剑势虽快,却快不过仙家法宝,只见金光一闪,小碧的身影凭空消失,只有
美人图在她原来所在的地方掠过,化出一道幽香风,飘散风中。

  「小碧!」

  几名剑婢都失声惊呼起来,震骇得无法形容。

  「不好,他已经会用这法宝了!」

  赵飞凤失声叫道,心中惶惑恐惧一起袭来,懊悔无及。

  两名美婢尖叫着疾扑向前,挺剑刺向他胸膛。伊山近微微冷笑,手指旋转,
指挥着美人图在空中飞过,如利刃般斩向两人,只见金光一闪,两名俏婢消失不
见,空留风中残香。

  伊山近伸手向上一指,美人图高高地飞起,悬在空中,上面除了媚灵之外,
又多出三个与她并排的美少女画像,都是擎着利剑疾刺的动作,显得英武娇俏,
楚楚动人。

  剩下的剑婢吓得目瞪口呆,认得画上那三名少女分明是自己的姊妹,怎么会
落到了画上?

  伊山近踏步向前,指挥着美人图在风中呼啸穿梭,疾射来去,轰然击在一个
剑婢身上,将她化作一道光芒,收入图中。

  「结剑阵!」

  剩下的剑婢壮着瞻子娇喝道,围住伊山近,以残缺的剑阵围攻他,却被他伸
手疾指,空中图画如疾风卷来,迅速将她们收入图中。

  只有小彤离他最远,见姊妹们纷纷化为美人图中的画像,惊得心胆俱裂,再
也顾不上去救她们,转身就逃,向着洞府门外冲去。

  「果然是婊子无情!」

  伊山近咬牙恨道。想起自己被轮奸后被抛弃在与这洞府相似的地方的经历,
眼圈都红了,恨恨地伸手一指,美人图洒下一片金光,如疾风般从她背后追去,
只向她身上一卷,就将她收入图内,化为了画卷中的第九个画像。

  赵飞凤站在洞府最深处,看得浑身发抖。

  仙家法宝的厉害,她比别人都要清楚,也知道凡人是无法对抗修士。可是谁
能想到,这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乞丐小子,竟然也能用仙家法宝,难道他也是修
士吗?

  「早知道就不要惹他了……」

  深深的侮意从赵飞凤心中涌起,想起自己为了几块美玉、一个少女惹下这么
大的强敌,悔恨便如毒蛇般噬咬着她的心。

  「这样下去,本帮就会覆灭了啊,先父留下的基业……」

  赵飞凤咬紧朱唇,绝望地想着,「现在怎么办,是逃跑,还是跪下求饶?」

  她一向、心高气傲,对于帮中的帮众都是高高在上,更不用说伊山近这样的
乞丐了,一想起从前他在街上讨饭的可怜模样,心中鄙夷之意大增,咬牙想道:
「不行,我怎么能向这个下贱乞丐低头!他休想!」

  如果不投降的话,只有逃跑或拼死一战了。以赵飞凤的武功实力,或者真有
逃脱的可能,但她一眼看去,见到画卷中楚楚动人的八名美婢,心中大震:「我
怎么能把她们丢下,自己一个人逃走?」

  她凌厉的目光落到伊山近胯间,一眼看出他肉棒挺起,已经处于半硬状态,
看向她的眼神也微带邪意,显然是已经动了淫欲。

  「我要是逃走了,小碧她们岂不是要被这臭小子拿来发泄欲火?」

  一想到这里,赵飞凤心中妒火剧燃,怒叱一声,纵身疾速冲向伊山近,挥掌
轰击他的胸膛。

  伊山近冷笑一声,伸手一指,美人图从空中飞射过来,抵在她的面前,挡住
她这一掌,金光暴射,向着赵飞凤卷去。

  赵飞凤只觉一股强大的吸力向自己吸来,心中震骇得亡魂大冒,慌忙运足内
力,布满玉体,拼尽力量抵挡美人图的吸力。

  她也曾受过仙师一言半句的随口指点,知道怎么用内力来抵挡仙家法宝的力
量,虽然以凡人内力抵挡修士灵力如螳臂当车一般,但若对上初入门不久的小修
士,还勉强有一战之力。

  这样做,果然有效。吸力到她身上,被遍布身体的内力挡住,无法将她吸入
画中。

  飕的一声,她身上所穿的漂亮衣裙上却无内力,都被一吸而入,图画中最末
尾处浮现出一套衣裙图案,还配着束发钗环,与那些持剑美少女并列。

  画卷中位于第一的媚灵愕然瞪大美目,掩口娇笑起来,彷佛看到了很有趣的
事情。

  这个时候的赵飞凤,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一头青丝也披散开来,光溜溜地站
在大殿中央,妙处毕露。

  伊山近愕然瞪着她,也仰天大笑起来:「赵帮主的身子,果然美得紧哪!」

  她身材高挑,冰肌玉肤现出诱人光泽,高耸的玉峰在胸前微微颤动,嫣红乳
头因紧张而挺立。

  纤腰盈盈一握,美腿修长,曲线柔美至极。在洁白玉腿中间,乌黑细毛随风
飘摇,粉红嫩穴在毛间忽隐忽现,别有一番动人滋味。

  赵飞凤面红耳赤,羞怒不堪,看着他的目光不怀好意地向自己下身打量,乳
房嫩穴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毫不客气地对自己身体大肆视奸,让她气得几乎晕过
去。

  雪白贝齿紧咬樱唇,几乎咬出血来,赵飞凤奋力催动内力,抵御强劲吸力,
美目中精光暴射,现出坚忍不拔的眼神。

  伊山近笑容渐敛,面色凝重起来。

  他现在心意与美人图相通,能感觉到美人图所受的阻碍,当下催动灵力,指
挥美人图增强吸力,向她卷去。

  赵飞凤陡然厉吼一声,身上内力暴增,密布于冰肌玉肤之上。

  美人图现出金光,照耀在她的赤裸娇躯上。被灵力一逼,内力也发生变化,
仿若有熊熊火焰疾速燃起,在她的肌肤上喷射吞吐。

  她所修练的,原本就是家传的刚猛内力,内蕴火性,一记火焰掌绝学击出,
能让敌人如受火焚。现在被灵力激验,现出了原有的火焰特性。

  金光照耀之下,英武美丽的绝色佳人一丝不挂地站在殿中,浑身上下熊熊火
光缭绕,彷佛女火神一般,令人震撼敬畏。

  伊山近脸色发白,不断地催动灵力,指挥美人图与她相抗。

  他在离开美人图中的空间之前,曾向媚灵询问过控制此图的初层法诀,因此
才能指挥它收取凡人,如果遇到仙家修士,就难以奏功了。

  他本想这些仇敌都是出身凡俗,虽然自己灵力不足,只能用低等法诀收取凡
人,却也足够了,谁知赵飞凤竟然如此难缠,自己运足灵力收她,她竟然还有能
力对抗。

  大殿之中,一个面如美玉的男孩,与一名高挑性感的美女相对站立,竭尽力
量地对抗,各都吃力万分,却是谁也不肯退缩。

  伊山近狂运灵力,美人图金光大盛,撰向一丝不挂的窈窕美人。

  赵飞凤闷哼一声,心神动荡,胸中痛楚,也疾运内力相抗,俏脸胀得通红。

  在灵力与内力、仙宝和法力影响之下,她的雪白肌肤越来越红,最终变得像
红宝石般,烁烁散发着妖艳光芒。

  长长的青丝随风飘散开来,化为宝石红色,妖艳绚丽,动人心魄。

  即使是美腿中间方寸之地,覆盖嫩穴的柔细阴毛也渐变成红色,随风飘摇,
仿若火中劲草。

  突然,她胯下轰的一声,一股火焰从嫩穴中喷射出来,燃烧在美腿中间,彷
佛火莲一般,熊熊燃烧,摇动问放射着灿斓光芒。

  在内力与灵力对抗之下,她运用内力过猛,被激出心火,竟然出现这样的异
景。

  伊山近讶然盯着火中嫩穴,唇角抽动,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赵飞凤羞得脸如火烧,凝眸怒视他,拼命狂运内力,心志坚定,踏出玉足,
向前走了一步。

  伊山近身子一晃,嘴角突然溢出血来。

  灵力对抗,极为凶险。赵飞凤受仙人指点,竟然能用内力发挥出类似灵力的
威力,让他内腑受震,忍不住就要吐血。

  赵飞凤精神大振,冷笑着向他走来,虽然每一步都极费力,却仍坚定不拔,
步步踏在玉石地面上,震得地面微摇。

  「这贱人!难道就这么让她得手?」

  伊山近瞪目怒视她,想起从前一次次被她夺宝、灭口、劫美、刺杀的大仇,
心中怒火狂燃,陡然厉喝一声,催动丹田最后的灵力,如长江大河般狂涌向美人
图。

  刹那之间,美人图光芒大盛,充满整个洞府,耀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与此同时,赵飞凤身上内力也爆发开来,在灵力作用之下,化为大片火焰,
将她整个人裹在烈焰之中。

  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臂,性感曼妙身材纤毫毕现,健美玉体飘然飞起,向着
美人图疾射而去。

  就像浴火凤凰一般,这绝世美人哀鸣一声,纵身投入图中,化为一道火光,
消失不见。

  美人图爆发出灿烂的火光,许久之后才平息下来。

  伊山近仰起头,从那洁白如玉的图画之中,看到最末一位,却是张开双臂、
展翅欲飞的赵飞凤,姿态英武,容貌凄美,令人心动。

  伊山近心中一松,仰天大笑,突然喷出一口鲜血,轰然倒地,晕厥在地面之
上。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27

             第四章  心碎之恋

  他悠悠醒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处于美人图中的空间里,躺在瑶台中央的
一弘玉榻之上。

  媚灵站在榻前,凝眸望着他,眼中满是关切之色。

  见他醒来,媚灵退后两步,屈膝施礼,微笑道:「恭喜公子,这么快就能够
驱使此图,收取女奴入内!」

  当初谢希烟造图,本意就是在里面创造自己的性奴世界,逮些美女在这里整
天寻欢作乐,可惜光炼制此图就花了千年时光,他的命没有那么长,在将美人图
放入温火匣继续炼化不久,他就突然失踪,再也没有回来过。

  伊山近躺在榻上,虚弱地微笑一下,道:「媚灵,你把那个恶女人抓过来,
绑在榻上,让我好好教训她一顿!」

  媚灵竟然摇头道:「公子,这可不行!」

  伊山近一惊,瞪大眼睛问:「为什么,难道我不是你的主人吗?」

  媚灵掩口娇笑道:「您还不是呢,您的烟客真经只炼到第一重,对此图只有
最低的使用权限,想要命令媚灵,还早得很呢!」

  谢希烟起意以此图来锻炼后世子弟,将修炼的进境来作为他们使用此图的权
限等级的指标,只有他们实力大增之时,方才逐步成为此图的真正主人。

  「按照此图中的规则,第一次被收入图中的女子,一定要用公子自己的本领
去收服她们,这也是试炼的一部分,公子不要想着跳过去!」

  「原来这也是试炼吗?」

  伊山进微一沉吟,点头道:「也好,就让我亲自击败这个贱人,让她知道小
爷的厉害吧。」

  此时的赵飞凤,已经悠悠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座玉峰的顶端,身上还是一
丝不挂,妙处毕现。

  她慌忙跳起来,遥望四方,只见到云雾缭绕,几座玉峰矗立在云雾之中,景
色极美。

  玉峰之下,视线被云雾遮住,再也看不到云下的景物。

  赵飞凤心中忐忑,也只能四处寻找出路,向山下走去。

  她看不到自己宠爱的美婢,心里焦急,行走速度极快,如疾风般掠向山下。

  走了几十步,突然撞到什么东西,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赵飞凤痛呼一声,捂住鼻子蹲下身去,鼻中涌出一行血珠,洒在酥胸、大腿
和嫩穴上面,鲜艳耀眼。

  「好痛!」

  她低低呻吟着,伸手去摸,却发现自己面前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挡住了她
的去路。

  赵飞凤忍痛挥去鼻血,摸着透明屏障向两边走去,直到将玉峰绕了一圈,才
绝望地发现,峰顶之下的几十步处都有透明屏障阻挡,显然是无法下山了。

  她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感觉身下柔软,这玉峰却像是白云堆成的,表面
绵软,仿佛有半尺厚的棉花放置在石上,雪白洁净,坐在上面丝毫不觉得冷硬。

  「小碧、小彤……」

  赵飞凤掩面低吟心爱美少女们的名字,只觉鼻中发酸,心中为那些宠姬思念
担忧,无法释怀。

  「赵帮主,这里还不错吧?」

  天空中突然传来声音,赵飞凤立即跳起来,抬头上望,看到伊山近正漂浮在
两三丈高的空中,望着她咬牙冷笑。

  美人图的空间之中,法则与外界不同。依山近在外面无法飞行,在此地却可
以依靠运行烟客真经来飞翔于空,畅快地享受空中飞行的美妙感觉。

  「小贼,你使的什么妖法,这是什么地方?快把我的人都还给我。」

  赵飞凤指着他怒喝道,却听伊山近冷笑一声,眯着眼睛道:「赵帮主,你的
身材不错啊!」

  听到他真心真意的赞美,赵飞凤恍然醒悟,立即伸手掩胸遮穴,仰头怒视着
他,气得俏脸通红,怒骂:「臭小子,快说小碧她们在哪,是不是被你害了?」

  说到心爱美婢,赵飞凤不由眼圈泛红,心如刀刺,神志恍惚。

  伊山近被她的目光激起怒意,想起自己从前被她逼得走投无路的惨状,咬牙
道:「你这贱女人,害得老子那么惨,今天让你知道爷的厉害!」

  他拉开裤子,扯出肉棒,微一运力,一股水流从马眼中急射而出,从空中射
向自己的大仇人。

  赵飞凤正指着他大叫怒骂,喝问美婢下落,心旌动摇之下,一时不及躲闪,
从天而降的尿液落入樱口香唇,愕然瞪大美目,被呛得咳嗽起来。

  她慌忙向后飞退,却已经不小心咽下了一口尿液,顾不得恶心,拼命施展轻
功,向远方掠去。

  伊山近身处高空,如影随形地追上去,挺起肉棒指向她的去处,尿液漫天降
落,如天女散花般,洒向她的玉体。

  纵然她轻功极强,速度快捷,还是躲不过漫天清雨,冰肌玉肤上到处都是清
澈尿液,头脸上也被尿液淋到,就像在雨中奔跑的人一样。

  伊山近畅快地尿完,收起肉棒,只恨刚才喝水太少,不能多愍些尿给她喝。

  赵飞凤恨得死去活来,举起玉手拂去粉面桃腮上的清露,用力-甩头发,将
半湿的青丝上面水珠甩落,指天怒骂,恨不得将他抽筋剥皮,只是无法飞起,不
能上去将他活活拈死。

  伊山近听她骂得恶毒,也气得脸色发白,颤声道:「好好好,你不是想见你
的情人吗?就让你看个清楚!」

  他伸手向后一抓,破开虚空,凌空抓出一个少女来。

  那少女容颜美丽,闭目昏迷不醒,正是赵飞凤最心爱的美婢小碧。

  此前小碧正在另一座玉峰顶部发呆,被他走过去,喊声:「降伏!」一拳打
昏,拖进随身储存空间里,带到这里给赵飞凤看。

  在这个空间,他就类似于神。虽然只是最初等的使用权限,却也订以做出许
多在正常世界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伸手一招,天空中降下大雨,落到小碧的脸上、身上,以冰冷寒意将她浇
醒。

  小碧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嘤咛一声,悠悠醒来。

  刚一睁开美目,就听到赵飞凤撕心裂肺地喊着她的名字,低头看去,只见赵
飞凤一丝不挂地站在雨中,仰天尖叫,满脸都是关怀心痛的神色。

  「主子!」

  小碧尖叫一声,将手向她伸去,却隔着遥远距离,不能碰触到她。

  伊山近揽住她纤细柳腰,咬牙道:「赵飞凤,你不是想抢我的女人吗?这些
年你在济州一带经常抢男霸女,欺负别人的老婆,现在就让你知道心爱女人被欺
负的滋味!」

  伊山近举手一挥,大雨骤然停下,突然伸手到小碧高耸酥胸前,一把抓住衣
衫,嗤的一声撕破,露出了雪白娇嫩的少女玉乳。

  虽然她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乳房却不小,被他一把抓住,满满地抓在手
里,肆意揉捏,只觉触手柔滑娇嫩,手感极好,显然是这些年被赵飞凤摸捏,才
发育得这么好。

  一想到这对漂亮柔嫩的乳房在赵飞凤的手里被捏揉了好多年,伊山近心中不
由涌起一丝妒意,奋力捏弄着它,让美乳变成各种形状。

  赵飞凤心中的妒火却比他旺盛无数倍,看着心爱婢女被人摸着娇嫩可爱的乳
房,想到那是只属于她的宝物,不由心瞻俱裂,仰天怒嘶一声,跌倒在地,活活
气晕过去。

  但很快,她又睁闲眼睛,仰天指着伊山近痛骂,将所知道的恶毒语言都向他
砸去。

  彩凤帮中,三教九流都有,她知道的市并粗言当然极多,骂得伊山近怒火上
头,一把抓住小碧,将她的衣服片片撕裂,作为对她恶毒咒骂的回报。

  小碧失声娇呼,虽然想要努力反抗,可是浑身无力,根本无法抵挡,只能含
泪承受这小小男孩的轻薄蹂躏。

  按美人图中的规则,只要是被伊山近降伏的女子,就可以任由他玩弄,或对
她们的身体进行操控,这也是谢希烟为锻链后世子弟能力而设置的规则之一。

  刚才伊山近喊「降伏」,一拳打昏了她,那就是对她进行了重要仪式,现在
想要她无力反抗,甚至是让她身体飘浮空中不向下落,只要心念一动就可以了。

  衣裙如蝴蝶般片片飘飞,纤细柔美的雪玉胴体呈现在他的眼前,修长美腿也
让他呼吸急促,当他的手伸到内裤上时,小碧用尽力气伸出纤手拉住内裤,含泪
颤声道:「你才这么小,就想对我做什么?」

  伊山近怔了一下,摸摸头恍然道:「你说我年纪小,不能对你做什么?哼,
能不能做什么,等会你就知道了!」

  说罢,这外表稚嫩的男孩一把抱住十七岁的青春少女,毫不客气地将她的丝
绸内裤扯下,露出粉红娇嫩的小穴,以及稀疏的柔顺阴毛。

  赵飞凤眼睛都红了,握紧双拳放声嘶吼。伊山近却得意洋洋地脱下衣服,露
出了粗大肉棒,高高地挺立起来。

  两女相对愕然,都想不到一个这么小的男孩会有如此大的阳具,简直就像蚂
蚁扛大棒一样,令人匪夷所思。

  而小碧更是吓得俏脸惨白,失声痛哭。

  她玲珑浮凸的窈窕玉体一丝不挂地飘浮在空中,被伊山近一把抱住,粗大肉
棒向着嫩穴顶去,龟头顺利地贴在了娇嫩的小穴上面,顶开处女花瓣,向着里面
伸去。

  在下方,赵飞凤的眼睛都红了,伤紧玉拳仰天狂吼,几乎要把嗓子叫破。

  伊山近用龟头撞了撞小碧的处女嫩膜,看着她悲伤哭泣如梨花带雨般的美丽
容颜,还是把肉棒拔了出来,将她翻身向下,让她可以看到自己的情人。

  两个美女刚松了一口气,却看到伊山近从后面贴上小碧的玉背,粗大肉棒从
雪股中伸入,磨擦着娇嫩大腿内侧,向着嫩穴顶去。

  「啊!」

  美女们失声惊呼,赵飞凤仰头向天,眼睁睁地看着那一根大肉棒顶开处女花
瓣,向着嫩穴中缓缓插入。

  肉棒就像锋利钢刀一样,虽然离她很远,却将她的心割得鲜血淋漓。小碧也
在悲伤哭泣,清澈泪珠滴滴洒落到她的头脸和一丝不挂的玉体上面,和伊山近刚
才射出的尿液混合在一起。

  透过泪幕,这一对亲密恋人遥相对视,心中的痛苦都像刀绞一样。

  伊山近所采用的角度极为合适,恰好可以让赵飞凤看清两人交合处,肉棒插
入时的每一个动作都可以让她看得一清二楚。

  伊山近轻晃腰部,让肉棒磨擦着娇嫩花瓣,更舒服地顶在处女膜上,严丝合
缝,低头看着美少女的雪颈玉背,以及下方的美丽女侠,唇间现出一丝解恨的笑
容。

  美丽少女转过头,颤声哀告:「不要,小弟弟,你不要这样做,我们也没有
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一点小小的误会……」

  伊山近火冒三丈,怒道:「胡说!你不是想杀我吗?剑都刺到我脖子上了,
还说是误会?」

  小碧哑口无言,掩面悲泣,知道自己是怎么也不能说服他了,感觉到肉棒的
插入动作,心中大痛,只能垂泪望向下方女侠,颤声道:「主子,是小碧对不起
你……」

  赵飞凤痛苦地流出了血泪,目光越过泪幕,清楚地看到那根粗大肉棒缓缓地
向里面插入,嫩穴小口被撑裂,一缕血丝流了出来。

  伊山近感觉到美少女嫩穴的紧窄艰涩,狠狠一咬牙,腰部向前猛挺,龟头凶
猛地撞破处女膜,撕裂嫩穴蜜道,直向里面插去。

  嗤的一声轻响,在他刻意用灵力引导下,即使隔着这么远,也传到了赵飞凤
的耳中,让她如遭雷击,赤裸玉体僵硬不能动弹,两行血泪自美目中奔涌而出。

  伊山近爽得叹息一声,感觉龟头被嫩穴紧夹,娇嫩柔滑的蜜道鸡感极好,忍
不住挺腰向里面继续插去。

  龟头顶开重重险阻,将处女花径关拓出来一条通道,肉棒硬挤进去,发出嗤
的轻响。娇嫩小穴处,伤口被撕裂得更大,鲜血从里面流淌出来,顺着肉棒、睾
丸向下滴落。

  伊山近下体的位置,正悬浮在赵飞凤的上空,让她仰着头张口呆看,心里痛
苦得钮一以复加。

  第一颗血珠晶莹剔透,从空中飘飘落下,洒到美丽女侠的眉心中,啪的一声
轻响,在额头上绽出血花,就好像多了一颗红色的美人痣。

  接下来,晶莹血珠不停地落下,在伊山近刻意作用下,洒向她张开的樱桃小
嘴。

  他操控身体飘浮空中的能力已经很强,处女落红一滴滴地洒进赵飞凤樱口之
中,被她含泪咽下,也不知道她从爱人落红中品出了什么滋味。

  看着她默默品陋着口中落红,雪白俏脸上也染上殷红血点,伊山近突然想起
自己从前被迫吃下的仙女落红,不由虎目含泪,心中又是悲愤,又是解恨。

  两个仙女现在还没有找到,但欺凌和妄图杀害自己的女人就在身下和怀中,
伊山近化悲愤为力量,抱紧怀中少女,大肆狠干起来。

  美少女初经人事的蜜道,极为紧窄,紧紧籀住肉棒,又痛又爽。伊山近咬牙
狠命抽插,粗大磨擦着娇嫩至极的蜜道肉壁,磨擦的快感阵阵传来,头脑也开始
爽得晕眩。

  小碧却痛得大声尖叫,哭泣娇吟,颤抖着伸出藕臂玉手,向着下面的赵飞凤
伸去,颤声哭叫道:「好痛!快救救我啊!」

  赵飞凤悲愤流着血泪,奋力上跳,使出旱地拔葱的绝技,外加久已失传的武
当梯云纵,却只能跳到一半高度,根本不能上去捞住他们。

  耳边听到小碧的叫声越来越惨烈,显然那根大肉棒撕裂嫩穴、磨擦花径的痛
苦让她无法忍受,赵飞凤拼尽力量向上一跃,玉手拼命伸出,却只碰到了小碧的
脚趾。

  她柔美的脚趾,赵飞凤抚摸亲吻过无数次,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心痛。赵飞
凤怒吼一声,玉掌一翻,抓住小碧纤足,却已难以向上。

  伊山近微皱眉头,挥手布下禁制,禁止她再向上爬来。他虽然必须得依靠自
己的实力堂堂正正地击败降伏她,但阻止她做一些事,还是在试练的规则之内。

  玉峰上方的天空中,俊美男孩从后方抱紧青春少女拼命狠干,而下面还有一
个美艳女郎,抓住少女玉足,仰头上望,血泪满面。

  这么近的距离,她更清楚地看到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狠命抽插的每一细节,甚
至连肉棒上面的青筋、血珠在穴口伤口涌出的情景都看得清清楚楚。

  伊山近一边抽插,享受着肉棒磨擦着嫩穴蜜道的快感,一边侧过身体,伸脚
猛踹她的脸,同时布下禁制,阻止她来抓住自己的脚。

  砰砰几下,他的光脚丫踹在英武帅气的绝美玉颜上,沾了许多泪水和处女落
红。

  赵飞凤被踹得发昏,却咬牙不肯松手,心中只觉若放开了心爱的女孩之后,
似乎就会彻底失去她一样。

  伊山近在她脸上、眼眶、樱唇、玉颊上狠踹,心中恨意畅快地发泄出去,肉
棒还不停地在少女嫩穴中抽插,在剧烈的磨擦快感中爽得六神无主。

  双修功法自动地运行起来,灵力通过肉棒涌入美少女骼内,通过她的经脉运
行,让她嫩穴中升起爽意,美目微微眯起,泪水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伊山近挺起肉棒,深深插到处女花径深处,龟头顶住子宫,开始大肆吸取处
女元阴。

  「啊!」

  小碧失声娇呼,只觉极畅美的快感从嫩穴深处涌起,让她爽得娇躯剧颤,蜜
道肉壁不由分泌出滴滴花露,紧缠筵着肉棒,将露珠抹在上面。

  伊山近干这事已是老手,抽插动作更加快速,大力吸取着处女元阴,双手还
伸到她胸前,大肆抚摸捏揉少女玉乳,强捏嫣红乳头,干得美丽少女颤声尖叫,
声音淫浪至极。

  几处快感狂涌而来,让她神志不清,失声尖叫:「好爽,再用力些!」

  抓住她玉足悬停空中的赵飞凤心神剧震,几乎晕倒摔落地面,勉强仰头望向
上方,心中悲愤至极。

  她看到小碧的脸上充满春情红晕,还在拼命扭动娇躯迎合抽插,一副骚媚淫
浪的模样,这表情只有自己和小碧交欢时在她脸上看到过。

  赵飞凤又悲愤地流出了眼泪,这时候嫩穴中却涌出带血的露珠,洒在她的美
目上,就像替她流泪一般。

  伊山近大肆狂插,用力捏紧乳头,凑到小碧耳边轻笑:「大姊姊,小弟干得
你爽不爽啊?」

  乳头的剧痛让小碧暂时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下方赵飞凤的悲愤目光,
心中猛醒,羞惭无地,掩面嘤嘤地悲泣起来。

  可是伊山近手段高强,在她光洁柔嫩的冰肌玉肤上到处抚摸,刺激着乳房酥
胸的敏感带,还伸手向下,捏揉阴蒂,粗大肉棒更是狠抽猛插,干得小碧控制不
住,颤声尖叫起来,就算看到赵飞凤的泪眼,她也止不住淫声。

  这都是赵飞凤平时将她调教得太好,现在一嚐到性爱的美妙滋味,怎么也忍
不住,一边流泪与赵飞凤对视,一边哭泣尖叫道:「好爽,再用力,呜呜……」

  「爽吗?叫声好听的,老子就让你爽上天去!」

  小碧淫兴大动,什么都顾不得了,淫声浪叫道:「好弟弟、好老公,快插人
家的小穴,让人家更爽一些!」

  听到她叫出只有跟自己在一起时才会有的淫浪叫声,赵飞凤心中痛苦至极,
彻底绝望,被伊山近在她美丽玉颜上狠踹一脚,禁不住手一松,向着下面坠去。

  砰的一声,她摔落到地面上,玉峰表面柔软厚重,如白云厚棉一般,让她丝
毫没有摔伤。

  但心中的伤痕,足以将她撕裂,赵飞凤仰天躺在地面上,瞪大无神的双眼,
急促地喘息着,一动不动,就像一具僵屍。

  「哀莫大于心死,辱莫大于宫刑……」

  伊山近脸上带着神秘微笑,抱着小碧纤美柔滑的赤裸娇躯飞下去,飘浮在她
上空,让她近距离看着两人交合处。

  他的手用力捏揉美少女玉乳,粗大肉棒在嫩穴中舒服地大肆抽插,速度越来
越快,磨擦得淫水四溅,星星点点,洒落到赵飞凤如玉容颜与洁白玉体上面。

  「啊!好爽,再用力些,好老公,你真棒……」

  小碧兴奋至极,忍不住扭过身子,抱住伊山近的头,哭泣亲吻,舔着他的脸
庞。

  她被干得太爽,精神过于兴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渐渐胡言乱语起来。

  伊山近看她高兴,突然心生一计,跟她商量道:「咱们干快一点,你表演高
潮给赵女侠看吧?」

  一听这话,再看着躺在地上悲伤流泪的赵飞凤,小碧陡然清醒过来,如遭雷
击,奋力推开伊山近,摇头悲泣尖叫道:「不要,我不要在阿凤面前高潮,她会
伤心的!」

  「哼!」

  伊山近也不管她,双手抓紧纤腰玉臀,开始加速挺腰狠干,胯部狠狠地向前
冲击,重重拍在柔滑娇嫩的雪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呜呜,我绝不能高潮,阿凤,我对不起你啊……」

  小碧悲伤哭泣着,泪水与淫水齐落下,洒在美丽帮主的脸上、身上、口中,
就像下了一阵小雨。

  听到她的表白,赵飞凤眼中现出一抹亮光,渐渐有了一丝生气,瞪大眼睛看
着小碧青春美丽的胴体,眼中有感动的泪光闪动。

  她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孩在悲伤地摇头哭泣,而那个比她小许多的男孩从后面
抱住她,粗大肉棒从雪股中穿入,撑开娇嫩紧窄的可爱花瓣,大肆抽插,速度越
来越快,磨擦得嫩穴都渐渐红肿起来。

  青春美少女的玉乳、蓓蕾和阴蒂都落到伊山近的手中,淫亵地肆意揉捏。伊
山近施展出从那两对美丽母女、主仆们身上练出来的高超挑逗手法,再加上从赵
飞凤那里观摩学习来的指奸手法,配合着肉棒的抽插,干得小碧欲仙欲死,忍不
住呻吟尖叫起来。

  他曾在三年里,毫不停顿地自动抚摸挑逗着仙女的身体,这些挑逗女性的手
扶早就成为了身体的本能,再加上新学来的技艺,更是让正在青春期的女性抵挡
不住。

  小碧的呻吟浪叫越来越大声,感觉伊山近的挑情手法很像自己的主子,可是
却又更加让人兴奋,粗大肉棒磨擦处女花径内壁的快感也新鲜快乐,在几重攻击
之下,按捺不住如火春情,终于挺起玉臀,喘息着向后挺动,啪啪地猛撞在伊山
近的胯上,让肉棒一次次地深入嫩穴,重重撞击在娇嫩子宫上面。

  处女蜜道兴奋得痉挛,小碧被如浪潮般的巨大快感吞没,仰天尖叫着,哭泣
着与伊山近拼命相奸,洁白如玉的胴馊上浮出滴滴水珠,却是干得兴奋,累得香
汗淋漓。

  她心里爽得无法可制,尖叫娇吟时闭不拢嘴,口水都流了出来,洒落下去,
叫声却更是狂浪,拼命扭动娇躯,如蛇般在伊山近怀里颤抖磨擦。

  看到她这副骚浪模样,赵飞凤眼睛都直了,紧紧伤住玉拳,双睛鼓出,口中
发出荷荷的愤怒低吼。

  「还要说大话,怎么样,高潮了吧?」

  伊山近快乐地叫道,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

  即使是在高潮的快感中,小碧受到了极大刺激,仍摇头痛苦悲泣,尖叫道:
「不,我绝不能高潮,我绝不高潮,啊啊啊啊……」

  就这么说着话,她就感觉到粗大向着蜜道深处狠狠一击,花径肉壁被剧烈磨
擦的快感,娇嫩子宫被龟头狠撞的激动,终于化成澎湃的情欲,让她兴奋至极,
仰天尖叫,进入了无可言喻的快乐高潮之中。

  这样的快乐,是她从来没有嚐过的,哪怕赵飞凤用尽浑身解数,让她高潮连
连,却也没有嚐过这般美妙滋味。

  「原来,高潮和高潮也是不一样的……」

  在她心里闪过这样的念头,樱唇却仍颤声尖叫,淫水不住地奔涌出来,顺着
两人的大腿流下经过小腿一直流到脚趾上面,滴落下去,落入脚趾下呆滞张口的
赵飞凤樱唇之中。

  高潮中的美丽少女,嫩穴花径狂乱地痉挛抽播,对于肉棒的挤压力量极强,
伊山近也受不了这样的强烈快感,粗大肉棒忍不住狂跳起来,将大量滚烫精液喷
射到初绑人事的娇嫩子宫里面。

  「啊啊,好烫……」

  小碧颤抖哭泣着,忍不住回过头抱紧这位比自己还要矮的小弟弟,奋力吻住
他的嘴唇,柔滑香舌灵活地探入他的口中,与他进行亲密的舌吻。

  赵飞凤躺在地上,看着自己心爱的少女与俊美男孩亲密拥吻,就像一对情意
深厚的恋人,那根大肉棒插在她的嫩穴中,狂乱地跳动着,赵飞凤连肉棒上暴起
狂跳的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深知每一下跳动,都是将那男孩体内的精液,激烈
地射进可爱少女的身体深处。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这一幕,耳边听到胸中传来崩的一声响,彷佛是心已经碎
裂了。

  伊山近兴奋眩晕地将肉棒插到嫩穴最深处,狂烈喷射了许久才停下来,犹自
与美少女亲密拥吻,将她舔过赵服凤嫩穴的香舌吮吸了许多遍。

  小碧也拼命地吮吸着他的舌头,用自己在赵飞凤身上练出来的舌吻功夫,吻
得他晕晕乎乎,快要爽昏过去了。

  许久之后,两人才分开嘴唇,下体却仍紧紧插在一起。小碧闭上美目,爽爽
地享受了一会,渐渐回神,睁开眼睛茫然看着下面流泪悲泣的赵飞凤,突然哇的
一声,大哭起来。

  泪珠如雨,洒落美丽女侠的脸上、身上,小碧悔恨万分,颤声悲泣道:「对
不起,我不是有意高潮的,阿凤,我不是有意的……」

  虽是这么说,她的嫩穴还在一下下地抽播,紧缩压搾着伊山近的肉棒,将里
面最后一滴精液都搾了出来。

  「呼!」

  伊山近爽地长出了一口气,低头看着赵飞凤,解恨地咬牙笑道:「再让你对
我谋财害命,抢我的女人!知道后悔了吧?」

  赵飞凤一动不动,只是默默流泪。事已至此,再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伊山近高兴地笑了一阵,腰部向后一退,紧贴在美少女柔滑雪股上的胯部离
开,软绵绵的肉棒从流血嫩穴中抽出,大量精液从嫩穴中奔涌出来,如雨般向下
洒落。

  一阵水声轻响,少女嫩穴蜜道中流出许多东西,包括淫水、落红之类,都洒
到了赵飞凤洁白如玉的窈窕胴体上。

  雪白酥胸前,1局耸的玉峰、嫣红蓓蕾上面沾染上了鲜红的处女血、乳白色
的精液,顺着乳房、雪躯流淌下去,煞是好看。

  伊山近兴奋地抹抹眼睛,发现自己竟然也爽得流出了眼泪。

  他转转眼珠,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撮唇一吹,利用本空间的法则,聚起一
阵清风,围绕着自己和怀中美少女,将他们卷在其中。

  那风如他心意,卷起他们畅快大干时流出的淋漓汗珠,还有小碧在兴奋尖叫
时流出的泪水、口水,下体的落红、蜜汁、精液,向着下方落去,风势直指美丽
女侠微张的樱唇。

  就像一阵小型的龙卷风,卷着两人的汗水、口水、泪水、淫水、精水还有血
水,混合成奇异的饮料,直接就灌进了绝色女郎的樱桃小口里面。

  品嚐着这味道奇特的饮料,赵飞凤美丽容颜上现出痛苦悔恨的神色,却连吐
出来的机会都没有,被龙卷风强行灌入咽喉里面,都喂她吃了下去。

  「怎么样,我的精液味道好不好吃?」

  伊山近抱着小碧落下,将少女雪白大腿分开,强行让她坐在赵飞凤的脸上,
将流血花瓣对准樱唇,口口相接,就像她们从前交欢时常做的姿势。

  小碧羞惭悲泣,努力想要挣扎,可是被干得娇躯无力,没汰反抗,只能绝望
地看着伊山近伸手抚摸她的小腹,将她蜜道中的液鳄按摩得流出,洒入女侠高洁
檀口之中。

  赵飞凤默默地喝下落红、淫水与伊山近射出的大量精液,柔滑舌尖轻柔舔弄
着少女受伤的嫩穴,动作温柔,彷佛在抚慰着她受伤的心灵。

  「帮主!」

  骑在她脸上的小碧忍不住心中的痛苦羞惭,低下头抱住她的蚝首,与她抱头
痛哭,情景十分感人。

  「就是现在!」

  伊山近凝劲于指,陡然一指刺出,击向美丽女侠双乳间的软麻穴,同时大喝
道:「降伏!」

  按照规则,降伏被收入图中的女性,需要堂堂正正地对面交手,但伊山近自
忖正面交手胜算不大,就先试一试能不能用这种方法降伏了赵飞凤,就不用再多
费功夫了。

  他现在没多少时间可供挥霍,洞府外面还有大批彩凤帮众守着,不知道什么
时候就会冲进来,还是赶快拿了美人图跑路为好。

  指尖将触到女侠美乳时,原本僵躺不动的赵飞凤突然抬起玉手,纂紧成拳,
迎上依山近点来的指尖。

  同时,她抬起修长美腿,圆润膝头化为短刃,重重撞向伊山近的胸膛。

  伊山近迅速收指后退,避开她这一击,心中惊讶:「这恶女人好厉害,在这
种情况下,还能如此凌厉地反击?」

  赵飞凤含着少女美穴的樱桃小嘴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娇叱,玉足抬起,雪白
脚趾如箭般刺向他胸腹问,势道凌厉,虎虎生风。

  她抬起玉腿时,妙处毕现,蜜穴花瓣在飘摇嫩毛中晃动,极为诱人。

  伊山近却无暇去看,只能抽身飞退,心里明白:「看起来这次是没法降伏她
了,只好等以后再说了。」

  赵飞凤抓住少女柔嫩雪臀,向上一推,将她推得飞起,自己用手一撑,赤裸
的玉体在柔软光滑地面上疾速滑行,俏脸从少女嫩穴下滑过,犹自带着满脸的精
液、淫水,还有几抹落红,鲜艳地抹在她的玉颊上。

  伊山近瞪大眼睛,看到这美丽女侠就像一条大活鱼一样,一丝不挂地从地上
鲤鱼打挺跃起,如利箭般疾射而来,美目中充满着愤怒的杀意。

  她本是经历过无数生死搏杀的心志坚忍之辈,不过眨眼之间,就从心碎肠断
中恢复了战斗力,化悲愤为力量,狂力向前扑击,誓要将奸辱自己爱婢的贼子一
举击杀,以绝后患!

  玉掌挟风袭来,重重击向伊山近的胸膛。伊山近举拳抵挡,拳掌重重撞在一
起,强横内力涌来,将伊山近震飞出去。

  他飘飘落到地上,胸中气血翻涌,心里暗惊:「好强的内力!这女人是铁打
的吗?现在战斗力不仅没有什么下降,反而更厉害了!」

  侠骨如铁,肌肤如玉。美丽女侠怒目圆睁,大步冲向前方,拳掌如雨点般劈
头盖脑打下,伊山近疾速挥拳抵挡,却敌不过她的强横内力,被逼得步步后退。

  玉峰之上,到处一片银白,地面素白如雪。

  在这洁白无瑕的如雪地面上,高挑美丽的侠女一丝不挂,赤裸着雪白性感的
健美胴体,大步前奔,拳掌狂击,英姿飒爽,玉体充满着无尽的诱惑与魅力。

  伊山近疾速后退,赵飞凤却丝毫不肯放松,狂速追击,在雪玉地面上踏出一
个个脚印,朝山下奔去,将那嫩穴流精溢血的青春美少女,孤零零地抛在了玉峰
顶部,只能努力睁大凄美双眸,透过泪幕悲伤地望着自己第一个女人与第一个男
人进行生死搏杀。

  天下第一等的轻功展开,赵飞凤奔行速度快极,两人兔起鹊落,眨眼间飞出
遥远距离,向着山下落去。

  美丽女侠一丝不挂,出招姿态曼妙动人,在追杀奔行之中,胸前高耸玉乳上
下跌荡,极为惹眼。

  她的身材算是极好,乳房之大,远超她那些性奴美婢,丰润隆臀雪白性感,
在乳波臀浪之中,嫣红乳头跳来跳去,惹得伊山近口干舌燥,下体肉棒渐渐挺立
起来。

  赵飞凤掌势如风,恨不能将他一掌击死,却总是被他勉强抵挡过去,心中焦
躁。而胸前双丸跌荡,更是让她难受。

  平时乳房都是用抹胸紧紧裹起来的,不影响她与人交手,现在却晃来晃去,
乳头微微在玉臂上撞击一下,都会些微改变她的掌势,发挥出来的威力远不及从
前。

  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乳头在臂上的轻触,至少可以对心理有影响,即
使是点穴,位置也会有些差别。

  赵飞凤心中正在烦燥,突然看到伊山近胯间阳具胀大起来,也是甩来甩去,
走路都有些不太正常,不由冷笑一声,心里好受了些。

  玉峰上,两人-边交手,一边向山下追逃而去。因为有伊山近在,原来环住
峰顶的禁制已经消失不见,不能阻挡他们的去路。

  高挑美丽的女侠,胸前性感暴乳跳动跌荡,而对面比她矮许多的男孩也是胯
间粗大肉棒晃来晃去,两人都心有挂碍,身带累赘,牵制两人战斗力发挥,交手
的情景越来越是不堪。

  面对如此美丽女子,还是一丝不挂地赤着性感美体,不看的就不是男人了。
伊山近贼眼溜溜,好奇地盯着她的乳房猛瞧,暗咽口水,只想将她降服之后,逼
着她用这对大乳房来服侍自己,让自己爽上天去。

  赵飞凤被他看得娇羞满面,却不及遮挡,发狠凌厉进击,招招都是杀手,咬
牙想道:「就让他看个够本吧,只要杀了他,那就什么都没关系了!」

  可是,看过的可以当作没看过,自己心爱的少女被他用大肉棒撕裂处女膜,
在自己面前干了那么久,还将精液射进她纯洁的身体里面,这些都可以当成没有
发生过吗?

  想到这里,赵飞凤鼻中一酸,眼圈一红,怒吼着大踏步冲向前,举起玉掌,
拼尽内力击向伊山近的胸膛。

  她这一动,露出修长美腿中间的隐秘禁地,嫩穴花瓣中间,却已经有一滴露
珠涌出,被娇嫩花瓣含在中间。

  原来在伊山近与小碧畅快狠干的时候,她也看得动情,忍不住流出露珠。现
在看到伊山近的肉棒,想起心爱少女被干爽的刹那,既痛苦愤怒又激动兴奋,心
中一颤,花径蜜道跟着颤抖流蜜,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美蚌含珠啊!」

  伊山近目光落到那里,失声赞叹道,羞得赵飞凤面红耳赤,含泪怒吼一声,
掌势狂暴至极,疯狂向前击去。

  伊山近只顾看她的下体嫩穴,出招的速度、力量都差了一些,被她击开格挡
双臂,掌势挟着雷霆万钧之力,重重击在他的胸膛上面,心里悲愤狂喜:「这小
贼受了这一掌,肯定内脏碎裂,再活不成了!」

  虽然大仇得报,可是想到自己心爱少女被肉棒刺破的处女膜,自己喝下的男
人精液,还是忍不住有晶莹泪珠从她美丽双眸中涌出。

  伊山近如断线风筝般飞出去,在空中却发出一声长笑:「恶女人,小爷现在
没时间陪你瞎耗,下次再来找你好好玩个痛快!」

  这里是他的空间,受不受伤都由他决定。虽然此次降伏赵飞凤失败,但赵飞
凤想要在美人图中伤他,还是不可能的事情。

  伊山近手捏法诀,在悲愤狂吼的赵飞凤面前消失,心里忽有所得:「这女人
的武功真是不错,或者可以留下她,当作试招的靶子?」

  如果是有师父指点的修士,受了门派传统影响,肯定会对江湖侠客的武功嗤
之以鼻,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毕竟他们仙家法术,是那些武功根本不能比的,随便一招,就可以让侠客们
无法抵挡,惨死当场。

  伊山近却不一样,他灵力不强,也没有修仙门派作后盾,敌人却都是江湖中
的武功好手,如果不多学一些武功,说不定就会阴沟里翻船,被江湖侠客杀死,
成为修士之中的笑柄。

  「她的后台是侠女盟,我收了她,就算跟侠女盟结下了深仇,得提前预防才
好。这女人虽然可恨,不过倒也可以利用,我时常来找她交手过招,想必我的武
功也能提高,将来对付侠女盐时一定会有用处。」

  伊山近一边想着,一边向通道外走去。他现在已经出了洞府,混在那些奴工
之中,悄悄地走向山洞外面,一边琢磨着该怎么抵御可能前来寻仇的侠女盟。

  而那最珍贵的至宝美人图,则消失在空气之中,只是隐隐悬于他的头上,并
释放出防护法力,让任何人都看不到它,只有伊山近能够清楚感觉到它的存在。

  他走出山洞,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喧譁,伊山近抬起头,看到一大群人正围在
一起,大声地说些什么。

  这里已经是营地,彩凤帮众们居住的地方。此时月朗星稀,正是明月初上之
时。

  「在里面真耗了不少时间,幸亏那些帮众没有命令不敢进去,不然被他们看
到美人图,只怕我会有麻烦。」

  伊山近小心地向前走,突然看到两个美丽女子,站在人群之中,彷佛鹤立鸡
群一般,吸引了他的目光。

  她们明显是新来那些人的首领,在她们身后,跟着一些佩剑侍女,身上穿着
劲装,也都美貌动人,却无法遮住她们的光彩。

  为首的一个美女,看起来有三十岁左右的模样,容貌美丽,身材性感成熟,
乳房高耸,美腿修长,引得伊山近暗咽口水,胯间不由胀了起来。

  感觉到他的目光,那成熟美女蹙起蛾眉,抬起美目看了他一眼,眸中射出冰
冷的目光。

  虽然她的相貌很美,容颜却极为清冷,紧皱着眉头,如冰山雪峰,让人不敢
接近。

  「老子又没欠她钱,干嘛用这副脸色对我?」

  伊山近正在纳闷,忽然听到一个少女在人群中大声嚷嚷:「你们这群笨蛋,
问什么都不知道,气死我了!」

  那清冷美女身边,站着一个青春美丽的劲装少女,手持一根马鞭,气得俏脸
涌红,正在挥鞭乱打。

  乱鞭如雨,那些彩凤帮众被重重打在头上、身上,都痛得鬼哭狼嚎,惨叫着
到卢乱跑,少女却执鞭紧追,发狠大叫道:「打死你们,打死你们这群没用的笨
蛋!」

  「打得好!这些家伙跟着赵飞凤干了那么多坏事,还帮着她追杀我,打死活
该!」

  伊山近心里兴奋欢叫着,正看得过瘾,谁知那少女追着一个帮众跑过来,一
鞭将那人抽翻,玉腕一抖,向着伊山近的头上打过来。

  「怎么回事,反过来打我了?」

  伊山近头上挨了一鞭,顺势扑倒在地,心里大怒,却听那少女愤怒尖叫道:
「二姊养的这些家伙都没有用,白白丢了我们侠女盟的脸!」

  「她是侠女盟的人!」

  伊山近心中一震,明白过来:「刚才那个一脸冰冷的女人,就是传说中的侠
女盟的大姊陈秋雁了吧?江湖上传说她是一个没有男人的老处女,整天一副苦瓜
脸,还真是这么回事!」

  那暴躁少女站在他的身边,还在挥鞭痛打,怒叱道:「二姊进去这么久,你
们都不敢进去找,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都是些没用的东西,打死你们!」

  伊山近心中暗怒,就想拿出美人图来收了她,突然想起:「媚灵说过,我现
在灵力不足,支撑美人图的运行都是勉强,最多只能收取十人。现在收了这些女
奴已经接近极限,要是再强行收取别人,只怕会出问题,不是让我受伤影响到修
行,就是让美人图出现缝隙,让里面的女奴趁机逃出来!」

  这两样他都不想要,正在犹豫是不是准备反抗,那老处女却漫步走了过来,
伊山近抬头看了她一眼,突然心神剧震,吓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这侠女盟的大姊,竟然也是一位修行者!

  只是她灵力较低,比伊山近还要差一些,刚才隔着那么远,竟然没有发现。

  伊山近立即低下头,拼力掩盖体内灵力不致外泄,心里如惊涛骇浪一般,奔
涌澎湃:「她的师门是哪一家修仙门派?不管是谁,都是我无法对付的!」

  何况她们两个武功也不在赵飞凤之下,如果联手攻击他,他只有拼命逃跑的
份,能不能逃得掉还是个问题。

  暴躁美少女还拿着皮鞭往他身上乱打,直打得他衣服破烂,皮肉绽开,痛得
钻心。伊山近却只有咬牙忍耐,心里暗恨:「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们现在人多势
众,等我回去调官兵回来,将你们杀得干干净净,再有仙术也别想逃得活命!」

  「六妹,好了。」己陈秋雁看了他一会,出声阻止道,伸出纤美玉足,用脚
尖抬起他的下巴,蹙眉问道:「你是什么人,我二妹在哪里?」

  她的绣鞋用素雅绸缎作鞋面,玉足纤巧可爱,一缕幽香袭来,让血气方刚的
伊山近下体不由胀大,却不敢像在她二妹面前露出形迹,只能趴在地上掩饰,支
支吾吾地道:「我、我是在下面干活的,帮主好像到下面去了,我不知道……」

  陈秋雁冷冷地哼了一声,见伊山近控制不住地斜眼偷瞄她的修长美腿,俏脸
不由露出一丝怒色,突然釆起一脚,将伊山近踢上半空中,远远地落在地上,岭
出砰的一声闷响。

  「贱人!」

  伊山近心中怒吼,趴在地上痛得缩成一团,如果不是近来修为大增让身体变
得坚韧,肋骨都要被她踢断几根。

  「敢偷看我大姊,真是不想活了。」

  暴躁少女幸灾乐祸地笑道,兴致勃勃地提议:「杀了他算了,年龄这么小就
这样好色,将来长大了肯定是色鬼,不如杀了以绝后患,免得他再去祸害天下女
人!」

  伊山近吓出了一头冷汗,正想忍痛爬起逃走,却听陈秋雁冷冷地道:「这样
的废物,不足为患!你二姊不知怎么样了,我们快进去吧!」

  伊山近趴在地上痛苦喘息,看她们带着一群劲装剑婢走下通道,暗自咬牙冷
笑:「你们也是想去找那美人图吧?嘿嘿,现在已经归了大爷我了!老子先在里
面找你们的二姊、二妹过招,另外再努力修习仙诀,等到能够打败她的时候,你
们几个也休想跑掉!」

  他费力地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向山外走去,看着那些被乱鞭打得鬼哭狼嚎、
抚摸着伤处悲泣叹息的帮众,心里冷然:「被鞭打还是轻的,你们跟着赵飞凤做
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等我带着大军回来,一定要将你们杀得干干净净,片
甲不留,以还天地间一个公道!」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29

             第五章  仙家浪子

  小镇上刮起了狂风。

  所有的镇民都在狂风中奔跑,每个人都在兴奋地喘息。

  「听说了吗?柴员外这回要倒霉了!」

  「没错,传说中的侠客真的来救我们了!」

  他们大步地狂奔,一直冲到小镇最繁华的十字街头。

  镇上最有钱有势又最受人痛恨的柴大官人,这时候正满脸是血地跪在大街中
央,又恨又怕地哭哭啼啼,浑身的肥肉都在剧烈地颤抖。

  一向跟着他抢男霸女的几个恶奴,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哭爹喊娘地惨叫,
却没有人能爬得起来。

  在旁边,一对衣衫破斓的父女抱在一起哀哀地哭泣,身上到处都是伤,瞪大
惊惧的眼睛看着这一切。

  而在胖员外的面前,一对美丽少女手持利剑,剑尖寒光森然,令人胆寒,让
胖员外吓得几乎都要尿了裤子。

  事情说起来很简单,柴大官人闲来无事在街上闲逛,又在干他最喜欢做的抢
男霸女的勾当,可是运气不好,居然遇到了传说中的侠客,结果被打得头破血流
跪在地上痛哭。

  他那几个恶奴当然着急啦,立即扑上去替主子报仇,现在都断手断脚地躺在
地上打滚,看起来很凄惨的模样,让那些被他们欺负惯了的镇民们都忍不住想要
流泪。

  这当然是快乐的泪水,他们泪眼朦胧地看着那两名外地来的美丽少女,敬畏
而又感激。

  这是济州管辖区内的一个偏僻小镇,居民们都见识不多,只是听茶馆的说书
先生讲过侠客救民的故事,真正的侠客这还是第一次看到。

  虽然这侠客只是一对年龄不大的少女,本领却是大得惊人,轻轻松松就把那
几个膀大腰圆的恶奴打倒在地,让人不敢因为年龄而小看她们。

  传闻中的侠客,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人物,据说曾经有个侠客一怒杀光了几千
人的山贼,河水都被染红。

  柴员外当然也听过这个故事,吓得裤子都快湿了,趴在地上没命地磕头,哭
哭啼啼地哀求:「女侠饶命,饶命啊!」

  其中一名少女容颜俏丽,一副英武爽朗的模样,持剑娇叱道:「你敢欺负女
子?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她看上去开朗活泼,像是个阳光少女的模样,喊打喊杀却毫不含糊。

  「不要,不要!」

  胖员外惊恐万状地惨叫道,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抖得像筛糠一样。

  旁边一名清丽少女看得不忍,伸出纤手,轻轻一扯那名少女衣袖,细声道:
「五姊,这人这么可怜,就不要杀了吧?」

  阳光少女回头瞪她一眼,教训道:「七妹,你就是心太软,这些臭男人都是
坏东西,千万不能被他们的可怜骗了!这样欺负女人的男人,还是杀了干净!」

  清丽少女看了胖员外一眼,面露不忍之色,嗫嚅道:「可是、可是他吓成这
个样子,看起来实在可怜。」

  爽朗少女哼了一声,犹豫了一下,指着旁边的父女,喝道:「你说,现在该
怎么办?」

  柴员外虽然长得像猪,可是人却很聪明,立即趴在那对父女面前磕头道歉,
连声叫道:「我赔钱,拿钱给你们压惊!」

  随后,他又趴在地上向满镇居民磕头,哀声高叫:「镇里的老少爷们,从前
都是我的错,以后再不敢做这种事了!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待人和气,
礼贤下士,绝不敢有违此言!」

  他老老实实地磕完头,抬起头来,看着外地来的少女,小心地说:「二位女
侠,小的犯了错,还请教训!」

  「你把话都说完了,我还说什么?」

  爽朗少女乌黑的眼珠灵活地转了转,道:「你去把家里的粮食都搬出来,分
给本地的乡亲赔罪!而且我走以后,你不许再去跟他们把粮食要回来,也不许报
复,不然等我回来,一定杀光你满门!」

  胖员外听得大惊,想起要分粮食,十分肉疼,可是看着少女手中明晃晃的利
剑,还是只能含泪磕头,把这些苛刻条件都答应下来,心里却琢磨着该怎么报复
回去。

  清丽少女踏前一步,站在他的面前,用悦耳的少女嗓音,柔柔地道:「你可
不要想骗我们,我二姊是济州府彩凤帮的帮主,如果你骗了我们,她也不会放过
你!」

  「是彩凤帮!」

  胖员外吓得大汗淋漓,失声叫道:「那你们就是侠女盟的女侠了?」

  他倒也听过侠女盟的名声,心中不由绝望,泪水也涌了出来,为那些送出去
而无法收回的粮食而心碎肠断。

  对他的疑问,两名少女含笑点头,认了下来。

  「是侠女盟的女侠!」

  四周传来阵阵惊呼,无数围观的百姓都跪下来,惶恐兴奋地磕头,乱哄哄地
叫道:「谢女侠前来拯救我们!小的永世不忘女侠大恩!」

  那两名少女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景,都微笑点头,脸上露出几分得色,
十分高兴,心中充满了救助世人的快感。

  在远处街道角落里,一个男孩却冷哼一声,脸露不豫之色。

  他从彩凤帮的营地里面偷出一匹马,快马加鞭从崎山赶往济州,却在路过小
镇时,遇到这样一幕,不由暗叫晦气。

  「她们看起来倒不像坏人,可是到底还是敌人,将来总有刀剑相向的时刻,
倒是让人头痛!」

  按理说,现在去把她们擒下,以免除后患才是正理。可是他估摸一下,这两
个侠女的武功都比赵飞凤弱不了多少,要是双剑合璧,肯定比他强,到时还不知
是谁擒谁呢。

  不远处传来马车隆隆之声,向着这边接近。一个银铃般悦耳动听的声音突然
响了起来:「哪里有侠女?快带我去看,别让她们走了!」

  这声音十分熟悉,伊山近转头看去,只见马车车窗中伸出一个美丽少女的蚝
首,正满脸兴奋地朝着闹市中心看去。

  这马车看上去很眼熟,车窗那么大、通风顺畅的马车,他只记得有一辆。

  伊山近暗叫不好,身子一闪,十几步的距离一闪而逝,已经钻进马车车厢里
面,顺手挥出一掌,将笨手笨脚驾车的两个婢女头上各打了一下,斥道:「别乱
叫,不然叫你们夫人收拾你们!」那两名美婢都是梁雨虹的贴身丫鬃,却也都嚐
过伊山近大肉棒的滋味,被他干得欲仙欲死晕死多次,闻声不由颤抖,又是害怕
又是兴奋,两腿中间都已经微微有些湿了。

  梁雨虹正在车厢里面兴奋地远眺,想要看看侠女英姿,突然被他闯进来,不
由失声惊呼,俏脸吓得发白,愤怒又害怕地瞪着伊山近。

  伊山近手捏法诀,随手布下摄声术,阻止声音传到远处,奇道:「你怎么会
在这里?」

  梁雨虹咬紧樱唇,拒不回答,乌黑发亮的眼珠却骨碌碌地乱转,似乎在想要
编些谎话蒙混过去。

  伊山近心思一转,立即明白:「原来你是逃出来的。」

  被他叫破后,梁雨虹也不否认,娇瞋道:「不逃出来,难道要留在家里,每
天被你这坏人欺负吗?还有我母亲和姨母……真是肮脏死了!」

  「可是每次干你的时候,你也都很爽啊!一次次爽晕过去,也没见你哪次快
感少了点。我这么卖力让你快活,你就这么报答我吗?」伊山近很不高兴地说。

  听到这轻薄言语,粱雨虹气得眼圈都红了,扑过来撕他的嘴,颤声尖叫道:
「你这坏东西,占了我的便宜,还要说这些话,我、我和你拼了!」

  可是伊山近现在实力大增,更是她无法抵挡的,而且车厢狭窄难以躲闪,随
手一扭就将她按在车厢板壁上,搂在怀中,捏住乳房狠揉起来。

  梁雨虹奋力挣扎,娇喘吁吁地叫道:「放开我,我要去找女侠,让她们杀掉
你这个欺负女人的坏蛋!」

  「哼,找她们就有用了吗?」

  伊山近更是不爽,伸手掀起她的丝绸长裙,就动手撕扯她的衣服。

  他本来也不想这么急色,可是修习双修功法就这样,总要受性欲煎熬,就算
强忍住也不舒服。这些天他快马赶回,一路没有时间干女人,早就熬得难受,现
在遇到这久别的美少女,想起她嫩穴的紧窄适度,当然不肯再忍。

  梁雨虹努力推拒反抗,颤声叫道:「走开,我要去加入侠女盟,当女侠,你
不要妨碍我!」

  「原来你是为了这个才逃出来的!」

  伊山近恍然大悟,想到她要加入自己的敌人一方,气得肉棒都挺立起来,撕
开丝制内裤,肉棒狠狠一棍戮入嫩穴中,嗤溜一下,直插到底。

  伊山近摸捏着雪白娇嫩的玉臀,感觉手感极好,挺腰活动两下,感觉着蜜道
里面的湿润,肉壁还有水分流出,恍然道:「你早就想干了?呸,还要装清高,
假仙!」

  梁雨虹气得流泪,张开樱桃小嘴来咬他的肩膀,颤声道:「坏东西,谁想干
了,都是你,都是你……」

  实际上,伊山近的手一伸到她身上,摸她乳房,让她想起从前被他狠干的快
活,虽然是被迫的,却也忍不住动了春心,双腿一紧,流出几滴露珠。

  毕竟是青春花季少女,性欲不由自己控制,被男人摸得流水也是在所难免,
倒不该对她太苛刻了。

  伊山近抱紧她狠插几T,肩膀被她雪白贝齿咬得疼痛,只好将她翻转过去,
让她趴在车窗上,肉棒从后面伸入粉腿雪股,插入嫩穴中大抽大插,干得她娇喘
吁吁,泪水都兴奋地流了出来。

  被伊山近干得过猛,她上半截身子都被挤得探出车窗,望着远方持剑的英武
侠女,流泪叫道:「侠女姊姊,快来救救我啊。」

  伊山近将她丝绸长裙撩到胸部,抓住她柔嫩纤腰粉臀,粗大在紧窄嫩穴中狠
抽猛插,喘息叫道:「对,快点叫她们过来,看看你这骚浪模样,将来收你进侠
女盟,赠你个骚女侠的外号,让你名传江湖!」

  梁雨虹听得脸色发白,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半截身子露在窗外,而下半身却
还在车窗里被伊山近抱住狠干,羞得尖叫一声,努力想要退回去,颤声哭泣道:
「快让我进去,放下帘子,别让人看到!」

  伊山近心中暗笑,从一开始他就在马车周围布下雾气,遮挡住别人的视线,
免得春光外泄,被人占了便宜去。但从里向外看,却是毫无阻碍。

  这一招他用得极为顺手,布下的速度快捷至极,消耗灵力又少,实是闹市野
战必用的仙术。

  他也不说破,将梁雨虹的娇躯拉到怀中,让她双手扶窗,自己站在她身后,
就这样站着交欢,感觉嫩穴又紧又湿滑,紧紧套住肉棒进行活塞运动,肉棒与肉
壁磨擦得极爽。

  梁雨虹也渐渐情动,虽然心里还是愤恨,却已经不由自主地配合他的动作,
挺动玉臀向后迎合抽插,用饥渴蜜穴将肉棒整根吞入夹紧,兴奋流泪,颤声道:
「我、我一定要当女侠!就像她们那样,威风神气的女侠……」

  这是她长久以来的志向,她母亲却看不起江湖人,一直不肯让她去做,现在
她已经和母亲吵翻了,偷跑出来投奔侠女盟,却碰上了伊山近,被他当街干翻,
少女贞洁蜜道里面紧紧含着他的肉棒,兴奋快乐与悲愤委屈一齐袭来,让她头脑
晕眩,把心里的诂都说了出来。

  伊山近也爽得头晕目眩,抱紧她青春美丽的胴体,颤声道:「我也想……女
侠……」

  他兴奋之下口卤不清,梁雨虹奇怪地回头,含泪问:「你也想当女侠?」

  就凭她嫩穴中紧夹着的那根东西,他就没希望达成这一希望。梁雨虹不由自
主地内缩了一下,嫩穴夹紧了它,通过花径对肉棒硬度和长度的mll量,再一
次确定他没有做女侠的资质。

  「我、我想……干女侠!」

  他远望着街道中心的两位侠女,是那样的美丽飒爽,英气勃勃,持剑的风情
极为动人。

  尤其是她们的身材都十分健美,酥胸高耸,那一对胀鼓鼓的玉兔诱人至极,
身体曲线美不可言,让他想要把她们抱在怀里,撕开她们的衣服,亲手来确定那
对美乳的柔软滑嫩,享受她们醉人的美丽胴体。

  阳光少女的爽朗美丽、清丽少女持剑时的含羞与坚强的动人气质,都让他肉
棒暴胀,深深插在剑术高超的美丽少女的娇嫩花径中,龟头一直顶到纯洁子宫上
面。

  剑术美少女浑然不知自己在他臆想中,成为自己最崇拜的女侠的替身,还在
流泪遥望着她们俏丽的身姿,樱唇中悲伤娇吟着,挺起柔滑玉臀,用力顶向伊山
近的胯部,嫩穴蜜道将大肉棒夹得越来越紧。

  伊山近抱紧这高贵美丽的少女,远望着前方那对美丽侠女,见她们正在微笑
接受百姓们磕头道谢的高傲自信模样,心中兴奋至极,精关一松,粗大肉棒在少
女嫩穴中狂猛跳动,将大股滚烫精液射入纯洁子宫之中,同时在他幻想里,直接
灌入到那两位美丽女侠的健美玉礼深处……

  「本仙罗思齐,不知小姐找我来,有何见教?」

  一个年轻道人站在厅中,一脸傲气地说道,看向文娑霓的目光也有些轻藐。

  两人见过礼,分宾主落座,文娑霓看着他骄傲的脸,暗自叹息,颇觉失望。

  在她想像中,仙家子弟都应该是飘逸出尘,一副有道之士的模样。而眼前这
个罗氏家族的传人虽然长相英俊,可是一脸高傲不可一世的模样,让人看着不舒
服。

  文娑霓之所以留在这里,就是为了等待姨母为她介绍的仙家子弟,想要与他
见上一面。

  虽然此身已污,不能得配君子,但既然千里迢迢来到济州只为这段仙缘,至
少也该见上一面,或者还有万一的希望,可以脱离这些天的悲惨命运。

  为此,她拒绝了梁雨虹要带她一齐逃走的好意,决心在此等候仙家子弟,可
惜一见之下,大失所望,对方并不是她想像中的那种人。

  「妹妹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有没有逃到侠女盟总坛,如愿以偿地成为一个
侠女?唉,她有她的道,我有我的命,只望她能实现梦想,从此逃离这座淫窟,
也就是大幸了!」

  就像伊山近被她母亲强奸后想的那样,她也将这座富贵府第当作藏污纳垢的
淫后,可谓心有灵犀,所见略同。

  她想得出神,忘了回答罗思齐的问话,那青年不由面色微沉,冷冷地看了她
一眼,上下打量她的容貌身材,这才缓和了脸色,干脆说道:「我听说你是想与
我家联姻,是也不是?」

  文娑霓一怔,想不到他说话这样直接。

  朱月溪虽然拗不过她的要求,安排他们见面,却也不愿在里面多掺和,以免
惹伊山近不高兴。何况自上次之后,她们姊妹的淫浪姿态都落在女儿们眼中,见
面徒然尴尬,这次都没有陪她来。

  两人相见之后,厅中的小厮婢女都被遣了出去,只为说话方便,免得他们听
到联姻之事,到处乱说。

  虽是没有别人在场,这青年说话如此不客气,也令她吃惊,有些不快,微微
低头,并不回话。

  罗思齐一向在修仙门派潜心修练,第一次出来面对尘世,对于凡俗之人都充
满了轻蔑,即使她是富贵人家千金小姐,也根本不当回事,不想在她身上浪费自
己宝贵的时间,直截了当地道:「我家规矩大,不是那么容易和人结亲的,你真
的想嫁到我家来?」

  文娑霓听得暗怒,正要开口回绝,突然听到脚步声响,厅门推开,走进一个
小厮来,手上还端着一个茶盘,上面有两杯茶。

  这小厮却是伊山近,因为在路上和那主仆三人盘肠大战,肉棒插在那两个美
婢蜜道深处时听她们说,和朱月溪有联系的仙家子弟到了济州府,今天要与文娑
霓相亲,不由大急,立即亲自驾车,加速赶回,才勉强在出事之前赶到了府里。

  虽然和文娑霓关系不太好,到底是他的女人,如果就这么被人夺了去,岂不
是愧对天地?

  听说两人已经见面,在厅里说话,还把小厮婢女都遣了出去,伊山近更是着
急,慌忙换上一套小厮衣服,扮成小厮进来奉茶,监视他们的举动,免得他们干
柴烈火,做出什么事来,有辱门风。

  文娑霓瞥了他一眼,暗自吃惊,想起他对自己做的那些淫秽之事,悲愤得美
目微红,强自忍住悲声,紧紧咬了咬贝齿,沉声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妾
身正有此意。」

  伊山近正装模作样地走到罗思齐面前奉茶,听她这么回答,不由心中一震,
端茶的手微微一抖,将几滴茶水洒到了罗思齐的道袍上。

  「嗯?」

  罗思齐伸出手,一把将他推倒在地,皱眉道:「这么笨手笨脚的小厮,也真
没用,要是在我家里,早就被我拘了魂魄,炼成鬼童了!」

  他总算有机会在人面前吹牛说大话,不用担心被同门嘲笑,因此这话说得理
直气壮、洋洋自得,眉目一扫两人,见他们都吓得微微发抖,不由大为自得,头
昂得更高了一些。

  他不知道,伊山近是不想露出形迹,因此装作不会武功的小厮,却被他这骄
狂模样气得发抖;文娑霓则是看到伊山近吃瘪,高兴得肚子里偷笑,娇躯微颤,
唇边却一直只带着优雅笑意,忍得很是辛苦。

  罗思齐见如此美貌佳人愿意嫁他,心中倒也高兴,却故意摆起架子,先不讲
婚嫁之事,装模作样地望望四周,点评道:「你们这府第看上去还马马虎虎,比
一般穷人的房子是强些,不过比起我们仙家洞府,还是差得太远啊!」

  文娑霓虽然不满,却为了刺激伊山近,还是好奇地问:「不知仙家居所,又
是什么样子?」

  罗思齐洋洋得意地道:「不可说,不可说!说了你也不明白,那真是夺天地
之造化,鬼斧神工,见了能吓死你!唉,这样的洞府,哪怕只在里面住上一天,
就能延年益寿,一生也都不枉了!」

  伊山近肚里暗骂:「吹你娘的大牛!不就是在乌龟山里面掏个乌龟洞,扮只
乌龟趴在里面嘛,那种屋子老子也不是没睡过,在里面一睡百年,弄成这副鬼样
子!要说舒服,哪里比得上这里9。这里吃好睡好,还有人服侍,除了住在里面
的女主人淫荡了一点之外,倒也没什么太大的不足了。」

  罗思齐见文娑霓低头不语,只当是把她吓住了,心里高兴,决定把价压到最
低,免得她将来妨碍自己与名门大派的仙子双修,轻咳一声,道:「其实我家虽
然规矩大,即使娶侍妾也要家主同意,但若是收为鼎炉,倒不用那么麻烦,直接
带回家去就可以了。你若是决定了,今天就可以跟我走了!」

  他随手一拂袍袖,说不出的潇洒风流,洋洋自得地看着文娑霓,等着她点头
同意。

  「鼎炉?」

  两人同时失声叫起来,对视一眼,都又惊又怒。

  文娑霓也看过几本有关仙家传说的书,自然知道鼎炉是什么,那是供男修士
采补的女子,虽然也是和男人干那事,实际上只被当成一个工具来看,说白了,
就是一个人形的炼丹炉,目标只是用来提升男人的修行,根本就不被当成人看!

  眼前这修士辱她之甚,简直是无汰忍受,文娑霓紧紧握住拳头,玉指都伤得
发白。

  伊山近也气得面白唇青,却不鲁莽出声,只是默默探查对方体内灵力程度,
只觉与自己相彷佛,并不强上多少,显然也是一个初修者,或者说是资质太差,
这么多年也只升到初级功法的四层。

  自从在烟客真经上得到突破之后,海纳功就自动升到了第四层,而那修士似
乎修行的也是初级功法,达到第四层的模样。

  他曾问过媚灵,得知修士的修行分为几个阶段,最初的阶段称为聚灵期,此
后还有入道期、金丹期等等,而这聚灵期是最低的阶段,共分九层,只要进入聚
灵期,就可称为仙家弟子,与凡人相比有天壤之别。

  眼前这修士只有聚灵期第四层的修为,就敢跑到这里来大放厥词,显然是吃
定了凡人对仙家的敬畏,想要单靠唬人就骗个美女回去玩,而且还不用负责任,
玩腻甩掉也没什么关系。

  罗思齐见他胆敢出声,大为不满,指着他的鼻子斥责道:「没规矩的东西,
我和你家小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余地!快滚出去!」

  文娑霓深吸一口气,强行忍住心中怒火,柔声问道:「我不可以修行吗?」

  罗思齐瞪大眼睛,愕然看着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彷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
话。

  他抬起手来指着她,放声狂笑道:「你,就你这样的资质,也想修习仙术?
你当修仙是什么人都可以的吗?」

  修仙确实要讲求资质,绝大多数凡人都无法修仙,这是事实,可是伊山近听
得不爽,看着文娑霓脸色青白,再也忍耐不住,跳出来大喝道:「就你这资质,
也敢笑话别人!」

  罗思齐跳了起来,看这小厮竟然敢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又惊又怒。

  他的资质不好,门派中人所共知,因此也受了许多白眼,本来想到了凡人的
世界,可以大大地扬眉吐气一番,对这些蝼蚁展现身为上仙的威风,谁知道刚一
开始吹牛就挨了一顿臭骂,羞恼不堪。

  按他的本意,就该把这出口不敬的小厮用仙术当场击死,以惩罚他的胆大妄
为。可是这里是凡间的官府宅邸,他到底有些摸不清情况,不敢随意杀人,只是
怒视了伊山近一眼,转向文娑霓喝道:「这就是你们家的规矩,小厮也敢对客人
无礼?」

  文娑霓见他不敢动手,没好气地白他一眼,端起清茶来啜饮一口,悠然道:
「仙师想是不知道我家的来历。当今皇后本是我的姨母,而皇室与仙家也有深厚
渊源,想必仙师不会不知道吧?」

  罗思齐脸色一变,心中暗自大骂。这个皇朝的皇室后面站着哪一派,他当然
知道,也明白自己惹不起,只是若这样退缩,还有什么脸面留在这里?

  他冷笑一声,道:「你们只是皇室的远亲吧?以本仙的身份,收你做鼎炉,
也不算辱没了你。如果你服侍得本仙高兴,升你作为侍妾,传你两手仙术也未可
知。」

  说着,斜视伊山近一眼,指着他道:「这小厮胆敢对本仙无礼,你可用家法
将他乱棍打死,让本仙看看你的诚意!」

  他还在这里胡说八道,门突然吱呀一响,梁雨虹开门走了进来,眼中有些瞻
怯,还有些兴奋。

  看到屋中一片平静,并没有出现某人因争风吃醋屍横就地的场景,梁雨虹又
是失望又是庆幸,跑到文娑霓身边,拉住她的衣袖,低声道:「表姊,你没有让
那人杀掉他吗?」

  文娑霓闻声心头一震,被她的话提醒:「若是挑动他们两个对战,这小子肯
定不是仙家子弟的对手,倒是一个借刀杀人的好机会!」

  她偷偷看了伊山近一眼,目光中隐蕴恨意,想起自己母亲在他身下呻吟浪叫
的淫荡模样,更是恨意大增。

  她微启樱唇,正要说话,却又突然止住,犹豫起来。

  虽然痛恨伊山近,她毕竟是知书达礼,尤其对于妇德,更为重视。其中最重
要一条,就是出嫁从夫。虽然伊山近不是她的丈夫,却用大肉棒插入她的处女嫩
穴,夺取了她的贞操,并将滚烫精液射满了她纯洁的子宫,到底是她的第一个男
人。如果挑唆别的男人来杀他,算不算是十恶大罪之中的谋杀亲夫。

  她在这里犹豫良久,还没有下定决心,那修士却已经等得不耐烦,看到梁雨
虹的花容月貌,更是心动,咳了一声道:「也罢,别的事情先不说,你愿不愿意
跟我走,到我仙家去?如果你能带你妹妹一起去,也许我可以考虑让你做我的侍
妾,再赐你几粒仙丹,让你可以长保青春,永远不老。」

  文娑霓冷冷看了他一眼,对他如此贪得无餍、打自己表妹主意更是生厌,而
那仙丹对她的诱惑力,也并没有他想像的那么大。

  罗思齐见她不语,皱眉道:「还在考虑什么?这么好的仙缘,你错过就没有
了!」

  他转向梁雨虹,向她抛了几个眼风,色迷迷地盯着她发育良好的酥胸不放。

  文娑霓被他激起了怒气,终于下了决心,咬紧贝齿,冷然道:「不必谈了,
就是嫁猪嫁狗,也不会嫁你的!」

  罗思齐闻之愕然,伊山近听了却很是高兴,拍手叫道:「不错,就是嫁猪嫁
狗……」

  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回过头,面色古怪地问:「你该不会是在骂我是猪
狗吧?」

  梁雨虹大为得意,拍手欢笑,向罗思齐叫道:「就是,嫁给猪狗,让猪狗占
便宜,也不会让你这家伙占便宜!」

  这更是当着和尚骂秃驴了,听得伊山近心里很不是滋味,而罗思齐就更不是
滋味了,跳起来大怒道:「你们敢耍我!我早就看你们关系不对头,原来真的是
奸夫淫妇!和家奴私通的贱人,也做梦想要嫁到我家去吗?」

  文娑霓气得满脸通红,罗思齐却更是愤怒,一个箭步冲过去,抬手就向她脸
上打去。啪的一声大响,伊山近伸手拦在他手前,两掌相交,一个身影被抛飞出
去,重重地撞在桌子上,将桌椅撞得满地翻滚,发出巨大的响声。声音停下时,
罗思齐已经躺倒在零乱桌椅之间,被摔得狼狈不堪。

  他虽是修士,却并不擅长力战,被伊山近轻轻松松一掌击飞,吃了个大亏。

  文娑霓险些挨了耳光,幸亏伊山近相救,不由抬起美眸,幽幽地看着他,眼
中现出复杂难明的神色。

  罗思齐在美人面前丢了大脸,气得死去活来,跳起来指着伊山近怒骂:「混
帐东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本仙师绝不放过你们!今天不将你们满门杀绝,男
杀女奸,我枉称仙人!」

  狂怒之下,他什么也不管不顾,随手掏出一张仙符,在空中一晃,手上立即
现出烈火,熊熊燃烧,火舌摇曳,足有半尺高。

  这火不是凡火,落到人身上,足可一眨眼就将人整个引燃,当场焚身而死。

  罗思齐厉喝一声,举掌向伊山近打来,掌上火势汹汹,令人震骇。

  伊山近踏步向前,手上自然涌出灵力,举掌相迎。

  轰的一声,两掌相交,罗思齐的身体再被抛飞出去,撞到墙上,发出沉闷的
惨叫声。

  他从墙上跌落地面,半晌才哼哼唧唧爬起来,满脸铁青地瞪着伊山近,咬牙
道:「真是阴沟里翻船,有眼不识泰山,倒让你瞒过去了!想不到小小的济州城
也是藏龙卧虎,今天领教了。」

  梁雨虹早就看他那骄傲的模样不顺眼,现在看到他吃瘪,更是高兴地跳起来
欢笑,叫道:「知道深浅了吗?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还是不要太张狂了!」

  罗思齐的脸胀成了猪肝色,放声怒喝道:「仙可杀不可辱,今天不是你死,
就是我亡!」

  他本就是偏激的性子,现在被伊山近所辱,又探到他的实力并不比自己强,
当下把心一横,伸手就去掏仙符,要靠带的符纸来决胜。

  只要满天仙符洒下去,无数攻击术法施展出来,就算伊山近本领再强,也难
以逃出生天!

  当然这样做的话,只怕那两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也要被波及,一同赴死。但
罗思齐已经怒火中烧,恨不得把看到这丢脸一幕的人都杀掉灭口,哪还肯怜香惜
玉?

  他伸手到怀中,怒吼道:「你们都去死吧!」

  伊山近早就觉得不妙,绝不让他有机会施展看家本领,大步流星,如闪电般
冲到他身前,举掌击向他的胸膛。

  罗思齐不及使用法符,赶忙抬手抵挡,却看到眼前一花,伊山近的掌势如趸
蛇般游动,从他双手下方穿过,啪的一声,重击在他的胸口处,直接插了进去。

  罗思齐胸中一窒,张嘴喷出一口鲜血,不敢置信地瞪着伊山近,只觉胸中有
手搅动,就像利刃一般,将他的心脏斩成两半。

  他眼前一阵发黑,愤恨绝望地怒视着眼前的男孩,想不通他小小年纪,怎么
会有这般本领,灵力修为不在自己之下,近战更是速度力量都极强,而且刚才那
一招无声无息,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当然不知道,这一招灵蛇手却是伊山近从赵飞凤那里偷学来的,因为在美
人图中与她试招的时候,见她用这一招十分精妙,因此努力钻研,终于学得八九
分像,就以这一招,取了这位修士的性命。

  身为仙家子弟,一向都轻视江湖侠客的武功,最终却死在侠客的武功招式之
下,实为可叹。

  罗思齐眼睛鼓了一鼓,深知必死,满心的仇恨绝望,只想拉着伊山近一起上
路,奋尽力气将法符掏了出来,正要手捏仙诀向着伊山近身上抛去,突然肩头一
凉,双臂齐肩被斩落,啪的落在地上。

  罗思齐立即张开嘴,口吐真言,一缕白光在口中隐现,伊山近的手却如灵蛇
缠树,嗤地滑到他的咽喉上,轻轻一斩,将他喉管割断,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罗思齐面色惨白,肚皮也鼓了起来,正要用家传自爆秘法与敌人同归于尽,
伊山近的手却顺势而下,直插小腹,如利刃般刺入丹田中狠狠一搅,将他残余的
灵力彻底搅乱,在经脉中狂冲乱窜,再也整合不到一处。

  罗思齐所有图谋,都被他二击破,眼前一阵发黑,绝望地瞪了他一眼,仰天
跌倒,惨死当场。

  伊山近看着他的屍体,自己也忍不住粗重喘息。

  刚才的情势极为凶险,如果不是在谢希烟的小册子里面随手写到对修士拼命
的应付方法,只怕刚才自己也要给这修士一起陪葬了。

  见伊山近出手如此狠厉果决,旁边两位千金美少女都吓得脸色发白。梁雨虹
抱紧表姊,失声惊呼道:「他是仙家子弟,你杀了他,要是他家长辈找上门来,
怎么办?」

  伊山近摇头不语,翻看罗思齐留下来的东西,只见里面有几十张灵符,还有
几件法器,都是他没有的,此战也算收获颇丰。

  伊山近随手挑出一张火符,按照册子上描述的方法,举手默念真言,手上突
然燃起烈火,将满手鲜血烧得干干净净,将符向罗思齐的屍体上一拍,屍体也立
即燃烧起来。

  不一会,火势熄灭,他手上皮肤丝毫没有损伤,白净如昔,而罗思齐却已经
消失不见,连一点灰烬都没有留下。

  以火符驱动出烈火的方法,是谢希烟的手记中少有记载的用灵符之法,而其
他的灵符他都不会用,也只得先收起来。

  打开窗户,让风吹散异味,屋中三人相互对视,刚才的一切,还有突然造访
的罗思齐,彷佛就像一场梦一样。

  伊山近转头凝视着文娑霓,下鳄已经胀了起来。因为修练双修功法的缘故,
每次驱动仙术,他的情欲就会涌动,有时身边没有女人,强行忍耐半晌也就过去
了。

  但现在他不想忍耐,迈步走到文娑霓身前,突然伸出手,将她温软柔滑的娇
躯抱了起来。

  文娑霓嘤咛一声,虽然挣扎了几下,却也知道逃不过去,任由他剥光了自己
衣服,露出了雪白娇嫩的粉腿玉臀。

  伊山近抱住美丽才女的娇柔胴体,抬起修长玉腿架在肩上,挺起腰部,将坚
硬肉棒向着湿润嫩穴中插了进去,在蜜道中试探着抽插几下,奋力向花径深处一
桶,畅快淋漓地大干起来。

  梁雨虹獗起小嘴,很不高兴地开门走了出去。而文娑霓只能闭目咬牙,将脸
侧向一边,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畅快的娇吟声。但越来越敏感的蜜道里面,随着肉
棒的剧烈磨擦,一阵阵快感逐渐涌起,越来越强,如潮水般向她漫涌而来。

  文娑霓贝齿紧紧的咬住樱唇,美丽玉颜布满红霞,嫩穴也忍不住夹紧他的肉
棒,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够忍耐多久之后,才会抑制不住地淫浪叫喊起来。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31

             第六章  入宫朝天

  宽敞精美的卧室内,结实的大床上,一个成熟美丽的贵妇正在声嘶力竭地淫
声浪叫,被骑在她身上的小男孩干得死去活来,晕去醒来许多次,身下的床单都
被淫水浸湿大片。

  伊山近抱紧她纤美成熟的性感玉体,粗大肉棒在她蜜道中大力抽插,速度越
来越快,直干得她放声尖叫,兴奋地大声哭泣,淫荡娇喊声震动屋宇:「爷,求
你不要再干了!奴家已经受不住爷的大肉棒了!」

  被称为爷的小男孩畅快欢笑着,双手紧捏她的丰满玉乳,威胁地问:「那我
刚才说的话,你答不答应?」

  「答应、答应!爷快把肉棒拔出来吧,再泄就要泄死了!」

  伊山近哼了一声,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突然狠狠一击,肉棒插到最深处,被
她痉挛蜜道紧紧吸吮着,终于猛烈跳动起来,将大股滚烫精液射入知府夫人的子
宫深处,她女儿曾经住过的地方。

  被热精一烫,朱月溪爽得颤声娇吟,呃地大叫一声,扑倒在龙凤绣枕上,幸
福地爽晕过去。伊山近趴在她雪白柔滑胴体上,喘息了一阵,心满意足地将肉棒
从嫩穴中拔了出来。

  本来朱月溪是不用吃这么多苦头的,只是她一直心存顾忌,不愿爽快答应将
本府兵权交给伊山近,因此才用大肉棒惩罚她,经过严刑拷打,爽得快死的知府
夫人才终于屈服,答应一切都听小情人吩咐。

  不过伊山近不能确定,她究竟是真的不想交出兵权,还是故意想要引发自己
的怒火,好让她在大肉棒猛烈抽插下享受到更激烈的快感。

  床上还有三名美女,其中蜀国夫人和她女儿都早已爽晕过去,饱受抽插的湿
润蜜穴中都在向外流淌着乳白色的精液,染在雪白玉臀上面。

  还有一些美婢,因为按主人的命令服侍这位新来的男主人,被他干晕当场,
爽歪歪地躺在床边的地毯上,却没有爬到床上休息的资格。

  唯一还有些精神的,就是身怀武功的剑舞美少女,正躺在床上娇喘,借以弥
补刚才交欢时失去的体力。

  伊山近还没有尽兴,想着自己这次率军出战,不知要去多久,一定要干个痛
快才行,便伸手将梁雨虹抱过来,搂在怀里抚摸柔滑玉乳,手指探到嫩穴上面摸
弄阴蒂,捏得美丽少女又娇喘起来。

  朱月溪被他们压在身上,在昏迷中轻哼两声,又睡熟了。

  她女儿被伊山近按在母亲两腿中间,看着自己出生的地方,已经被干得红肿
一片,皮都快磨破了。

  梁雨虹鳜起小嘴,喃喃地痛骂着伊山近的好色无情,却无力反抗他的侵袭,
娇小玉臀被抬得高高獗起来,湿淋淋的肉棒染满了她母亲的淫水,顶在少女嫩穴
上面,分开花瓣用力插入,弄得她娇呼一声,美目微眯,无奈地享受起性爱的快
感来。

  第二天早上,伊山近神采奕奕地随军出征,而那几个美女还在床上昏睡,即
使是被他硬拖起来去交接兵权的朱月溪,也睡回笼觉去了。

  她与皇室有很深的联系,又在本府影响力极大,何况她的先父朱老公爷原本
就是军中宿将,现在虽然谢世,在军队中仍是威名赫赫,谁也得卖她面子,本府
驻军将领虽然知道这事有些不合手续,也就糊里糊涂地过去了。

  伊山近这次被安排的身份,是官府派去混入彩凤帮的探子,因为了解匪徒的
情况,受命为大军指引攻击的方向。那些将领因为知府夫人的面子,也都对他十
分客气,毫无留难……

  大军前行,晚上来到一座小镇,在镇外驻紮下来。

  伊山近不是军人,自然不必住在军营里面,因此在镇里找了个富户,拿出府
衙公文,就住进了他家里一问空房子里面。

  深夜,伊山近看看房屋四周无人,便严锁门户,布下禁制,展开美人图,飞
身一跃,踏入图中。

  在空中飘飘荡荡,踏足实地时,已经站在瑶台上面。

  一轮明月当空,皓然洒下万点银光。在瑶台中央,一位绝色佳人袅袅婷婷走
来,向他轻施一礼,柔声道:「媚灵恭迎公子!」

  伊山近看着她,心中一跳,只觉这女子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诱人,满身妩媚性
感诱惑,让他肉棒不由自主立起来。

  媚灵美目轻睨他裤间顶起的帐篷,掩口娇笑,妙目流盼,更有万种风情。

  伊山近心中大动,伸手去揽她的纤腰,却被媚灵轻巧躲开,蹙眉哀怨地道:
「公子,每次都要轻薄人家,让人家很困扰呢!」

  伊山近暗叹一声,知道这美女虽然诱人,却是能看不能吃,只好先说正事,
将那一大堆灵符拿出来,请教这些灵符的用汰。

  媚灵确实识货,拿起灵符一一诉说它的用途,属于风性或水性、如何捏诀、
如何施咒,都详细地说出来,听得伊山近豁然开朗,对于法符的用法更加深了一
层了解。

  他又取出一件梭形器具,也是罗思齐留下来的。媚灵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肯
定地道:「是空行梭,只是炼制不得法,速度不会太快。」

  原来这是一件载人法器,只能供一人使用,不能同时载两个人,而且是用粗
陋材质炼就,供给新手御空飞行倒是比较合适。

  伊山近精神一振:「这倒正适合我用,该怎么使用才对?」

  媚灵摇头道:「这上面有原来使用者的灵识,必须重新炼化,抹去灵识,才
能重新认主。」

  伊山近正需要一件飞行法器,于是一再追问,将炼器的知识熟记在心。

  媚灵又规劝道:「公子如果有时间,还是多多修行,增长灵力为上。」

  现在图中所收女子已经不少,如果再想收别的女子,还要耗费更多灵力。而
且降伏图中女子也需要灵力,如果不能让灵力快速增长,就会入不敷出,让本空
间的运行出现问题。

  伊山近从善如流,点头道:「不错,我这就修练,你来陪我双修吧?」

  他一边从容说着话,一边突然伸出手,在媚灵香臀上狠狠捏了一把,只觉手
中捏满温软滑腻玉肤,不由心神摇荡。

  媚灵轻扭纤腰,如风摆杨柳般轻轻挣脱他的手,娇瞋道:「公子不正经,按
你现在的修为,还是自己清修为好,双修未必能有好的效果!」

  说罢,她飘然远去,消失在云雾之中。

  伊山近望着她远去的倩影,微笑娱膝坐下,闲始修练烟客真经。

  他闭目体坐,一刻不停地运行灵力修练,不知修行了多久,直到身边传来轻
柔呼唤声,才睁开眼睛。

  媚灵已站到他身前,温柔向他行礼,柔声道:「公子,天快亮了。如果公子
不能及时回去,只怕会有麻烦。」

  在美人图中的时间流动,与外界相比有几十倍的差距,因此在此间修练,可
以大幅提升修练速度。而伊山近就这样毫不停息地修练了这么久,显然是心志坚
忍,由不得媚灵不心生一丝敬意。

  伊山近倒不觉得有什么,从前被两个仙女按在地上强奸三年,将他的忍耐力
都磨出来了,何况这里灵气充足又安静,盘膝修练几十天也不觉得累。

  他突然想起被收入图中的女子,看看离天亮还有点时间,便踏出一步,以缩
地成寸之法,突然出现在云雾中的一座玉峰上。

  玉峰顶端,有七名剑装美少女,大都坐在地上休息,其中还有一名少女持剑
戒备,负有警卫之责。

  这七人,正是彩凤帮八剑婢中的七个,伊山近将她们收到此中,只用禁制困
住七人,一直没有时间来理睬她们,现在还是留在原来的地方。

  她们在此地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一直保持着刚被收入时的模样。

  此地没有食物,但在美人图的空间里,并不需要吃饭就能生存。她们被困在
玉峰顶部,不能下山,也只有耐心等待,互相说话解闷。

  负责警卫的少女看到伊山近的身形从天而降,吃了一惊,立即发声示警,七
名剑婢同声怒叱,持剑围上来,结成剑阵,将伊山近围在当中。

  伊山近随手一招,从虚空中抽出一柄剑,却是小碧留下的佩剑,挺剑刺出,
与众女激斗在一起。

  他一边抵挡众美婢刺来的剑,一边凝神观察,将她们的剑法牢牢记在心里,
时而刺出一剑,却是她们用过的剑招。

  玉峰之上,到处一片洁白,彷佛白雪覆盖一般。在这纯洁世界中,七名美少
女与一名俊美男孩在银白地面上挺剑疾斗,招式曼妙,情景优美如画。

  嗤的一声,一名剑婢挺剑刺破了他的防御,在他胸前刺了一记,光华突然闪
现,挡住剑尖,让它不能刺入身礼。

  此地的法则便是如此,任何人都不能伤到伊山近,至多只能判他降伏失败。
但伊山近此时并不想降伏什么人,也只是借此多学些剑招罢了。

  剧斗半晌,七名剑婢渐渐体力不支,香汗淋漓。伊山近的剑招却渐渐圆熟,
与众女抢攻,隐约占了上风。

  媚灵的窈窕身姿突然出现在他身边,柔声催促道:「公子,天就要亮了。」

  伊山近应了一声,收剑疾退,朗声大笑道:「你们的剑阵还不行啊,下次再
来,如果看到没什么长进,就把你们剥光了衣服打屁股!」

  临退出之前,他以灵目望向远方,见另一座玉峰顶部,赵飞凤与小碧正隔着
一座透明障壁幽幽诉话,不由哈哈一笑,身形消失不见,已经退出了这一空间。

  彩凤帮的绝大部分力量都集中到了崎山里,人人都在努力搜索,惶惶然如大
祸临头一般。地下的洞府被翻了好几遍,还是找不到失踪帮主的下落,连同八剑
婢也没有一丝踪迹。

  山谷中,已经建起了大片营地,白天帮众们到处搜索,晚上就睡在营地里,
大部分人因为担心本帮的未来,连警卫工作都没有心思去做。

  深夜里,山谷中突然响起了震天的喊杀声。

  弓弦声如暴雨般响起,漫天箭雨穿过漆黑夜幕,向山谷中的营地疾射而去。

  正在熟睡的帮众们,许多人还没有来得及起身,就被利箭穿透帐篷,将他们
射成了箭琛。

  侥幸没有中箭的帮众惊得放声嘶嚎,拿起手边的东西抵挡利箭,不时有人被
箭射中,发出凄厉的惨叫。

  等箭雨停下,大批的军队突然冲进山谷,掀开帐篷,见人就砍,到处都有钢
刀入肉之声沉闷响起,听得人毛骨悚然。

  残存的帮众们冲出帐篷,连衣服也不及穿,拿着手边能摸到的武器就与官军
拼命。他们中有许多都是悍勇之辈,血雨腥风中拼杀出来的亡命徒,此时凶性大
发,狂猛冲进队列中斩杀官兵,也给官军造成一些损失。

  但官军是有备而来,都训练有素,人人谨守职责,与同队的战友们一起挥刀
枪狙杀这群乌合之众,就像割麦子一般成片成片地将他们砍倒,行动颇有效率。

  伊山近也混在官军之中,挺剑疾刺,将一名悍贼刺穿咽喉,又回手一剑,刺
杀了另一名冲来的帮众,使的剑法轻灵飘逸,潇洒至极,正是从七剑婢那里偷学
来的剑法。

  这剑法本就精妙,又配上他奇快的速度,恍若流星闪电一般,众多敌人还看
不清他的剑势,就已被刺中要害,惨死当场。

  大批军队趁夜杀来,残余帮众看不清形势,不知有多少敌人,只听得到处都
传来震天的喊杀声,个个心惊胆颤,有聪明的就趁乱脚底抹油,寻机开溜。

  在此前,另一支军队早已悄悄接近山谷,将它团团包围,并派出许多小队潜
入里面,到处寻杀贼匪。那些帮众就算侥幸逃出山谷,却也穿不过官军防线,纷
纷被斩杀擒拿,无法逃脱。

  山谷中,到处一片血腥味道,无数人都在挥刀砍杀,厮杀惨嚎声惊天动地。

  伊山近收剑跃上旁边一裸大树,看着满山谷中激烈厮杀的情景,不由暗自慨
叹:「果然武功是没有太大作用的啊,在这千军万马里面,武功再高的人也发挥
不出什么作用,如果对上大批敌人,最终也难逃一死!」

  他清楚地看到,在帮众之中,也有武功高强之辈,却在众多官军的围攻下,
最终这件事当然不能立案,因为涉案双方都已经失踪,谁也不知道他们的下落。

  但这流言却传出去了,罗氏家族本来就和破冰盟有些嫌隙,现在谢希烟留下
的洞府出现,传说中的法宝却不见踪影,互相都在猜疑,担心是对方杀人夺宝,
彼此间的关系渐渐紧张起来。

  就这样,伊山近成功地将那两大势力怀疑的目标指向了对方,让自己从中脱
开身去,虽然还是一直勤奋修习仙术,防备双方找上门来,心里却已经比从前轻
松多了。

  唯一让他感到不足的是,侠女盟的老处女与暴躁少女没有被大军逮到,原因
是她们前一天就离开了济州府的管辖区域,回到侠女盟总部去了。

  这让伊山近暗自嗟叹,知道放虎归山,以后迟早会有麻烦。

  侠女盟身具强大后台,没有足够的理由,也不能让济州的军队越界去拿人,
他也只能耐心等待,同时和自己的情妇们商量,准备罗织罪名,找机会将侠女盟
连根拔起,就像对现在的彩凤帮一样……

  伊山近站在彩凤帮的库房里,看着那满库的金银铜钱,不由慨叹:「真是富
可敌国!」

  这处库房地址,是军队对逮到的俘虏们严刑拷打,逼问出来的,里面装有彩
凤帮多年来搜刮到的大部分财宝。

  这么大一笔钱,军队自然要开过来接收,而伊山近却抢在他们之前,驾驶着
空行梭赶到了这里。

  行军的这些天里,他进入美人图之后,除了盘坐锻链灵力和与那些剑婢交手
习剑之外,就是学习炼器,成功地将空行梭上的灵识抹去,打上了自己的灵识,
从此可以驾着法器飞行。

  这空行梭,原本就不是高等的飞行法器,而且罗思齐本领低微,打的灵识也
不深,这才可以让他轻易抹去灵识,收为己用。

  空行梭的速度倒不是很快,却比千里良驹稍快一些,而且不用喂草料,赶在
军队之前进入库房,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此地信息闭塞,那些守库的帮众还不知道本帮遭遇大祸,尚兢兢业业地守卫
库房,却没想到已经有人潜进去了。

  库房中,堆满金银财宝,灿烂生辉。伊山近微一沉吟,取出美人图,将身化
入图中,见媚灵迎上来行礼,劈头就问道:「我这里有许多金银,怎么把它们带
走?」

  媚灵微微一笑,颊边现出娇美酒窝,道:「本图里面地方虽然不大,不过要
装这些死物,倒还不费什么事。」

  「原来是这么回事,只要是不装活物,消耗灵力就不会太大,这倒是方便多
了。」

  他退出美人图,随手一指,美人图散护出万道金光,照射在满库金银之上,
光芒一扫而过,那些金银在金光中消失,连装金银的箱子也都不见了。

  与此同时,美人图中的一座玉峰上,出现了许多箱子,里面装着大量金银,
在月光照耀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伊山近手捏法诀,使一个穿墙术,踏入隔壁库房,看着满库铜钱,也不说什
么,只让美人图发出金光,向着铜钱一扫,将上万贯钱扫入图中,堆在玉峰上,
金银旁。

  「修仙之人,要金银本没有大用。不过上次就因为没有钱,所以被迫做了乞
丐,还屈居女人家里,被她们逼奸,这教训可不能忘了!」

  想起从前沿街乞讨的窘迫时光,被逼奸的悲惨遭遇,伊山近不由心情沉痛,
更是发狠扫货,将一个个的库房搬空,不留下分毫。

  他是穷怕了的人,既然干了,索性就做到底,将彩凤帮多年积蓄搬得精光,
这才收图走人,一溜烟飞回到军营里面,丝毫没有被人察觉。

  两天后,军队派的人才包围了这里,将所有看库房的帮众擒下,开门之后,
里面却是空空如也,气得将官大骂,将帮众们严刑拷打一番,却是谁也说不出里
面的财宝到底哪里去了。

  虽然将官们没有发大财,但能一举荡平彩凤帮,也是一大军功,对于他们的
升迁极为有利。而且,这次军事行动的意义和带来的影响,极为深远。

  彩凤帮横行济州多年,做下无数大案,现在终于被荡平,百姓欢呼雀跃,无
数被他们害得家破人亡的平民喜极而泣,齐声欢呼:「青天大老爷救苦救难。」
甚至凑钱建立生祠,供奉梁知府为神,日夜叩拜祭杷。

  梁知府破了这件大案,声望如日中天,远近百姓都知道有一位青天大老爷,
断案如神,不畏强暴,在传说中已经成为了天下清官中最值得尊敬的一位。

  伊山近把自己的功劳都让给了他,倒也不介意,反正他只要得实利就好。

  在战后,朱月溪准备为他谋个差事,去查抄彩凤帮多年积存下来的财产。

  伊山近倒也不用她费事,彩凤帮各处库房里面装的东西还不如那一处秘库里
面一个零头多,现在大头都归了他,总得留些汤给别人喝,不能做得太绝了。

  梁知府立下这样的大功,朱月溪的心也活了,一心想要调回京师,到那繁华
地界好好过活。

  蜀国夫人家在京城,迟早要回去的。而朱月溪与她分隔两地,不说姊妹之间
彼此思念,就说她们最爱的小情郎,到底是跟谁在一起为好?

  两姊妹在一起商量了好久,终于决定,由蜀国夫人先回京师,努力为梁知府
张罗一个京官,让他提升到京城任职,岂不是两全其美?

  只是这段时间,两姊妹终究要分开,伊山近在哪里生活,还是她们争执的话
题。

  提到这件事,即使是亲姊妹也没什么情面好讲。两位贵夫人为争夺心爱的情
郎,为此猜拳斗牌、赌博掷骰、拳击相扑,各种方法都用尽了,结果还是拼了一
个各有胜负,谁也不肯让步。

  最终还是由伊山近做了决定。他一心想要去京城,面见皇室成员,探查他们
身后究竟是哪一家修仙门派,希望能有机会拜入修仙大派,学习更高深的仙术,
或者还有报仇雪恨的希望。

  朱月溪当然不愿放他走,哭哭啼啼不肯罢休,伊山近只好把她按在床上,将
她结结实实地狠干了三天三夜,直干得美丽贵夫人气若游丝,蜜穴被肉棒插得红
肿不堪,才泪眼迷茫地答应让他暂去京师,并嘱咐他要早些来接自己。

  蜀国夫人本来想要将女儿和甥女都带去京城,谁知二位千金小姐都咬牙不肯
同意,她倒也乐得清闲,把两个女孩都丢给了妹妹照顾,自己就可以享受与小情
郎双宿双飞的乐趣了。

  离别的夜里,伊山近搂着哭泣的朱月溪努力安慰,粗大肉棒在她久干红肿的
蜜道中狂速抽插,干得她爽晕过去无数次,才哭泣着昏迷过去,同时还紧紧地抱
住他的脖颈,不肯放松。

  伊山近也没办法,只好拖着她娇柔的胴体去干她的女儿和甥女,作为临别的
赠礼。

  面对他弦行插进嫩穴的肉棒,文娑霓与梁雨虹都咬牙忍耐,可是肉棒在蜜道
中大力抽插不久,她们就都熬不住心中的情欲,抱着他颤声娇吟,耸动着娇躯哭
泣浪叫,与他激烈交欢,让肉棒一次次狂跳着将精液射到她们纯洁的玉体深处。

  这一夜,是狂乱的一夜。即使是贞洁自持的文娑霓也抱紧伊山近的身体,一
次次地求欢,最终爽晕在伊山近的胯下,红肿嫩穴还紧夹着伊山近的肉棒,舍不
得让它离开。

  最后被干晕的是梁雨虹,她强行伸出玉手,将肉棒从表姊的嫩穴中拔出来,
塞进自己的花径里面,和身上背着朱月溪的伊山近直干到最后,紧窄小穴吸干他
的最后一滴精液为止……

  大楚的都城,繁华至极,人口众多,是当今世上最繁荣的大城市。

  大楚皇宫,更是建造得金碧辉煌,气势雄伟壮阔,来来往往的都是宦官、宫
女,人人谨守规矩低头走路,甚至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口。

  伊山近跟随着蜀国夫人,穿过皇宫侧门,一路走向坤宁宫,沿途见到宫中规
矩井然,让他也不由小心谨慎起来。

  毕竟他是普通富户出身,连官宦人家都不是,从前对于七八品的地方官员就
当作是天一般,何况高贵至极的皇家,那更是天上之天了,根本就只有抬头仰望
的份,谁能想到今天竟然有幸走在这皇宫中的汉白玉地面上?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从前也当成是天的皇亲国戚、贵胄夫人,现在却成为了
他胯下性奴,整天靠喝他的精液为生,因此他走在皇宫里,倒也没有想像中那样
胆颤心惊,反而有些闲庭信步的意思。

  坤宁宫,是本朝皇后的居所,伊山近站在宫门外,望着雕梁画楝,奢华精美
的殿堂屋宇,心潮澎湃,不能自已,心中充满对皇室的好奇与敬畏。

  这是本朝最高的权力所在地,虽然不能见到当朝皇帝,但能看到母仪天下的
皇后,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伊山近跟随着蜀国夫人拜门而进,跟随着美貌宫女,一路走到皇后的寝宫之
中。

  宫殿中一切陈设精美至极,到处垂着长长的纱幔,后面若隐若现,有重重倩
影出现,都是难得的美人,被选入宫中服侍皇后。

  踏入寝宫之中,伊山近只嗅到一缕缕醉人幽香,却不敢四处乱看,只随着蜀
国夫人拜倒在地,称:「祝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平身!」

  上面传来一个温婉至极的声音,落到伊山近耳中,就彷佛有双温柔的手,从
心中抚过,舒服异常。

  伊山近听得心里一动,暗自思量:「这皇后娘娘到底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和
蜀国夫人一样年轻。」

  他悄悄地抬起眼睛,却不敢太露形迹,因此只看到一位女子坐在正中,身穿
庄重典雅的华丽衣裙,什么容貌却看不清。

  蜀国夫人行礼毕,站起身来,伊山近也跟着站起,听到皇后那温婉柔和的声
音,微带笑意说道:「都是自家人,不用拘礼,过来随便坐吧。」

  蜀国夫人伸出柔滑玉掌,牵住伊山近的手,引着他走过去,寻了一个绣墩坐
下,位于皇后下方。

  皇后温柔微笑,柔声道:「表姊,这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这一位,就是
你新收的义子?」

  蜀国夫人忙道:「谢娘娘关心。小真,快过来,让娘娘看一看。」

  这个小真实际上是指伊山近。为了方便做事,蜀国夫人为他安排了一个新的
身份,却是文氏的族人,可以算是文娑霓的堂弟,取名文子真,正和她的儿子文
子诺同一辈分。

  这也是无奈之举,为了让他能够有机会拜入仙家,必须得安排一个出身高贵
的合理身份才行。

  她牵着伊山近的手,眼中闪动着温柔光芒,柔声道:「先夫在世时,一向与
他父亲交好,曾说过要收他做义子的。现在他父母都过了世,前来投奔我,我就
收他做了螟蛉义子,也算了却先夫一件心愿。」

  皇后闻声叹息道:「好可怜的孩子,过来让本宫好好看一看。」

  伊山近装出很害羞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听到她让自己抬起头来,才
大胆地抬头看她,却不由一怔,微觉意外。

  眼前是一名绝色丽人,容貌美丽至极,身穿华丽衣裙的玉体窈窕诱人,面现
微笑,浑身充满温柔至极的气质,观之可亲。

  可是她的容貌,却似乎比她的表姊还要大上许多,依伊山近看来,大约有三
十岁左右的模样,酥胸高耸,纤腰盈盈一握,有着成熟女性的强烈魅力。

  伊山近略感奇怪,随即明白过来:「她一定是没有服用过驻颜的药物,所以
才显得年纪大些。那倒有些奇了,身为皇后,为什么不服下仙药呢?」

  她看着伊山近的目光,温柔平静,充满怜惜之意。正因为她的年龄,让她身
上更有着一种母性的光辉,让伊山近突然想起自己去世的父母,鼻中一酸,几乎
落下泪来。

  美丽皇后见他眼圈红了,更是怜惜轻叹,伸出纤纤玉手,拉住他的手掌,柔
声道:「既然来了这里,就把这里当成是你的家吧。有空的时候,常来宫里玩,
本宫常有时间,见到你这样可爱的孩子,很是欢喜。」

  她的手温暖柔滑,彷佛蕴含着无尽的慈爱,伊山近感到她真挚的心意,更是
心中大痛,怔怔地落下泪来。

  蜀国夫人慌忙为他的失礼道歉,伊山近也跪在她的面前请罪,却被她拉着手
道:「何必拘礼,这孩子我一见就喜欢,以后就跟着湘庐一起上学读书,表姊意
下如何?」

  湘庐乃是本朝太子的名字,这是要伊山近进宫做伴读了。伊山近闻言暗喜,
慌忙跪下谢恩,悄悄地给蜀国夫人使了个眼色。

  蜀国夫人会意,陪笑道:「娘娘厚爱,臣妾铭感五内。这孩子小时候听异人
说过他有仙骨,因此他生父一直想要他拜入仙家修行,这孩子心地孝顺,一直想
要完成父亲的遗命,只是无门可入,还望娘娘成全。」

  温皇后闻言微蹙蛾眉,迟疑道:「虽然冰蟾宫与皇家关系深厚,但她们一向
只收女弟子……」

  她说了一半,突然猛醒,收住口,美目中微露惶然之色。

  「冰蟾宫!」

  伊山近心头剧震,终于明白,原来本朝皇室身后站着的仙家门派,竟然就是
自己最大的仇敌,冰蟾宫!

  「表姊,这话你知道就可以了,千万不要说出去!」

  温皇后忙叮嘱道,神色中竟然有几分慌乱。

  蜀国夫人心领神会,赶忙答应下来。这是皇室最大的秘密之一,怎么能随便
泄露,否则若被有心人利用,只怕为祸不浅。

  温皇后放下心来,见伊山近仍跪在裙下,便伸出温软玉手,将他拉了起来,
轻叹道:「好孝顺的孩子,你既有这份孝心,我定要为你打听,看哪一个仙家门
派收徒,送你进去清修,以偿父愿!」

  「母后!」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呼唤,一个女孩蹦蹦跳跳地跑进来,欢快地叫道:
「陪我们一起去游园吧!」

  伊山近回过头,看到的是一个美丽少女,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容貌娇俏
可爱,身穿漂亮的丝绸衣裙,正向这边跑过来。

  她来到温皇后身边,一眼看到她正拉着伊山近的手,迟疑了一下,獗起了小
嘴:「母后,这是谁?」

  伊山近却心中震惊。这女孩的容貌他曾经见过,分明就是当初他做乞丐时,
从马车上扔一枚银锭给他的小女孩,怎么却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公主之尊?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清澈美目中微显敌意,显然是已经不认得他了。

  「是她?不是她?当时看得不太仔细,可是真的很像。唉,就算真的是她,
也不可能认识我了,那时我满脸都是泥灰污垢,她怎么可能认得出来?」

  温皇后微微一笑,美丽面庞上现出浓浓的慈爱之情:「这是你姨母的义子,
以后就要和你们一起上学读书了。」

  「母后,为什么又要给我们找伴读?」

  门外传来一个平静的声音,一个少年公子缓步踱了进来,抬起眼睛,漠然凝
视着伊山近,脸上表情丝毫没有波动。

  他身穿太子龙袍,一副雍容华贵模样,微微显得有些傲慢。

  他的容貌俊美异常,简直跟被仙女淬链过身体的伊山近有得一拼,和温皇后
母女都很相似,显然是血缘至亲。只是脸色略显苍白,目光落在伊山近的身上,
隐约有些阴冷。

  伊山近心中猛地一跳,涌起奇异的感觉。

  蜀国夫人慌忙拉着他行礼,恭声道:「参见太子殿下,湘云公主!」

  伊山近低头行礼,心中却如惊涛骇浪一般,动荡不休。

  这太子可以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他,在他的身上,分明有灵力波动,显然
是修仙之人,而且实力强悍,不可小观。

  「冰蟾宫只收女弟子,可是他……到底是哪一门派的?」

  太子漠然看着他,目光越发阴冷,也不叫他起来,弄得他心里七上八下,生
怕自己已经露了形迹,现出修士的本质。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突然从门外传来,耳中听到一个少女清脆的嗓音,欢快地
叫道:「不用通报了,这里这么熟,我自己走进来就可以了!」

  听到这个声音,几乎所有人都露出敬畏的神色,温皇后也慌忙站起来迎接,
只有太子的脸色显得有些古怪,湘云公主更是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伊山近心中好奇,抬起头来向门外看去。

  宫门大开,一大群宫女簇拥着一个美丽少女走来,沿途洒下一片清脆笑声。

  那少女看上去约十八、九岁的模样,身穿华丽衣裙,戴着昂贵首饰,打扮得
花枝招展,袅袅娜娜地走来,娇躯扭动,柳杨细腰如水蛇般,行走间媚意顿生。

  她双眸明亮,宛若盈盈秋水,里面透出无尽的媚意,荡人心魄。樱唇微厚,
却更显得妩媚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啜吻一口。

  她走进大门,一眼看到蜀国夫人,讶然道:「原来是你这丫头!你回来了怎
么不来见我,倒先跑到这里来了?」

  她也不待蜀国夫人回话,美目一扫,落在伊山近的身上,突然一怔,俏脸上
露出奇异的神情。

  她的目光彷佛被磁石吸引,紧紧地盯着伊山近俊俏的脸庞,粉红色的香舌下
意识地伸出来,轻轻舔弄樱唇,明亮美目中射出热切的光芒,就像要将这可爱男
孩整个吞下去一样。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32

                第四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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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伊山近在皇宫里,见到了温柔贞静的皇后、冷漠高傲的太子、活泼可爱的公
主,并成为了太子和公主的伴读,可以自由出入皇宫。

  此外,宫中还有一位年轻美丽的少女,对着伊山近有着不一般的火热情怀,
她的真实身分是……

  修仙界两大势力,发动了大规模的征战,伊山近因此而被波及,并敏锐地感
觉到,自己复仇的机会就要来临了!

  他在战斗中捡了个仙女回家,从此要整天看守着她,不敢懈怠。

  侠女盟为了寻找失踪的赵飞凤,不惜杀官造反,将伊山近的三位情人掳去山
寨。伊山近为了救出自己的女人,一怒踏上各位女侠占据的山寨,誓要将这些舞
刀弄剑的强悍美女彻底征服,让她们知道男人不可辱!

  所以,这是一篇描写男性中至高楷模的英雄传记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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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侯府欢宴

  「臣妾参见太后!祝太后娘娘万寿无疆!」

  蜀国夫人跪下来,恭敬地向那青春美丽的少女行叩拜大礼。

  太子与湘云公主也拜倒在地,同声道:「孩儿叩见皇祖母!」

  温皇后也率领著一众宫女拜倒,恭声道:「恭迎太后!」

  只有伊山近虽然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却惊愕地瞪大眼睛看著那少女,不敢相
信这就是年高德劭的太后。

  他左看右看,怎麽都觉得这美女最多不过十八、九岁,俏脸光洁如玉,一丝
皱纹都没有,冰肌玉肤不输於任何年轻女孩,怎会是太后?

  湘云公主笑嘻嘻地看著他,颇为享受他脸上惊愕的表情。许多第一次见到太
后的人都是这样吃惊,结果导致驾前失仪,回家之後後侮得不得了,为此吓得生
病的人不在少数。

  伊山近现在的样子确实很失礼,盯著太后的脸和身礼看个没完,直到蜀国夫
人悄悄了拉了拉他的衣袖,伊山近才醒过神来,慌忙向这少女拜倒,心里还在纳
闷不解。

  宫中众人看这一幕早就看惯了,也不觉得他的表现有什麽稀奇。但太后的表
现却很让她们诧异,脸色都不由变得有些古怪。

  在众宫女簇拥之下的青春美丽少女,一直瞪大明眸,紧紧地盯著伊山近瞧,
还上上下下打量他的身体,目光渐渐迷离,彷佛魂不守舍的模样,也不叫他们起
来。

  蜀国夫人伏拜在地上,一直没听到太后说话,心里志志,悄悄抬头,看到年
轻的太后正盯著伊山近猛瞧,咽喉微微蠕动,像是在吞咽口水,不由心中大侮,
懊恼得几乎要流下泪来。

  她带伊山近进宫,本来就是冒著风险,生怕她的表妹、当今皇后看上了伊山
近。

  若因此引来杀头抄家的大祸倒没什麽,但若是这可人儿被皇后勾引了去,他
岂不是要长住皇宫,难以再和她相见了吗?

  今天温皇后的反应让她很是满意,果然不愧是贤良贞静、母仪天下的皇后娘
娘,对伊山近只有怜爱之意,毫无男女私情。蜀国夫人经历了自己妹妹的事後,
对这些女性的目光看得很准,一眼就能看出她是不是对伊山近动了春心。

  可是皇后虽然没有看上伊山近,太后却明显对他动了心,这让蜀国夫人懊悔
无比,心中悲悲切切,预感到失去小情郎的日子已经不会太远了!

  遥想当年,太后对她们姊妹曾有大恩,威国公朱达早年丧妻,留下两个女儿
没人照顾,太后就将她们收留到宫里,当成女儿一般养大,让威国公率军在外征
战无後顾之忧。

  太后就像她们的半个母亲一样,虽然她年轻爱玩,却对她们很是慈爱,还将
她保存下来的仙药赐给她们姊妹,因此她们才能长保月貌花容,不至於被年轻女
孩比下去。今天能有这样称心如意的情郎,也都是因这仙药所赐,不然自己人老
珠黄,小情郎岂能看得上自己,哪还有这销魂极乐的夜夜春宵?

  蜀国夫人心里七上八下,患得患失,拜伏在地不敢出声。湘云公主却天真烂
漫,看太后站在那里发呆,不由叫出声来:「皇祖母,该说免礼平身了!」

  温皇后慌忙喝斥道:「湘云,不许胡言!」

  太后这才回过神来,支支吾吾地道:「免礼,平身!」

  依依不舍地将目光从伊山近身上转开,俏脸上泛起红霞,和别的怀春少女看
起来没有什麽不同。

  看到这一幕,太子的目光更加阴冷,默默地盯著伊山近,看得他头皮微微发
麻。

  少女太后羞红著脸,率领一众宫人走进寝宫,坐在上首,吩咐众人坐下,不
必拘礼。

  蜀国夫人上前谢罪道:「臣妾今日进宫,听说太后出宫踏青去了,因此没有
前去慈宁宫拜见太后,还望恕罪!」

  「没、没什麽,你不用放在心上。」

  少女太后以手掩颊,支吾道,目光悄悄地打量著伊山近,柔声问:「这是你
家的孩子?怎麽和从前长得不太一样?」

  蜀国夫人虽然是有点哭笑不得,但素知这位养母迷迷糊糊的性格,倒也不觉
意外,恭敬地回答道:「这是臣妾的养子,名叫文子真,带他进宫来拜见太后娘
娘与皇后娘娘。」

  「哦,你也可以算是我的养女,这麽说他是我的……」

  少女太后有点垂头丧气地道,见蜀国夫人正要说话,慌忙阻止她:「不要叫
他拜我!以後让他常来宫里看我就可以了。」

  温皇后在一旁陪笑道:「是,臣妾已经让这孩子做了太子侍读,以後可以经
常进宫看望太后。」

  少女太后精神一振,喜滋滋地点头道:「不错,有眼光!小文,你在上学之
外,有空的时候,过来看看我这老太婆,好不好?」

  她目光迷离,声音温柔,带著些央求的意味。

  伊山近慌忙拜倒在她身前,满口答应道:「谨遵谕旨!」

  他拜伏在地上,偷眼向前看,只看两名美女锦裙飘飘,裙下美腿修长诱人,
鼻中暗香袭来,不由情欲大动,慌忙低下头,心中懊悔:「自从练了双修仙诀,
常常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怎麽对德高望重、母仪天下的太后、皇后也能动这歪
念头?千万不可如此!」

  他在这里暗自警醒,少女太后却已经欢笑著让他起来,虽然很想上前亲自扶
他,但碍著眼前这麽多人,咽了两口馋唾,还是没敢过来摸他白白嫩嫩的小手,
心里痒得如同猫抓。

  伊山近在这里陪著太后、皇后坐下,同席的还有当朝太子、公主,以及身为
皇亲国戚的蜀国夫人,整个皇室中最重要的人物,大都在这里了。

  这一家人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地说著话,少女太后总是有意无意地问起伊山
近的家世来历,听了蜀国夫人的解释,也陪著叹息一番。

  又说起太子与公主的学业,原来他们兄妹却是在一起念书的,身边也有几个
伴读,就是伊山近名义上的兄长文子诺也做过伴读,後来因为体弱多病,只好回
家去休养。

  太子的学业很好,出名的天生聪慧,少年老成,深受老师们器重赞许。而湘
云公主虽然也很聪明,却因喜欢玩闹,学业总是赶不上她的哥哥。

  就这样说说闲话,时间也差不多过去了,蜀国夫人拜辞下殿,而少女太后也
没有强行留他们用饭,只是眼巴巴地看著伊山近的背影飘然离去,呼吸都变得有
些急促。

  几辆马车组成车队,从宫门外一路向西行驶,朝著远处的伯阳侯府驶去。

  伯阳侯府,位於郊外三十里处,府邸占地极广,周围则都是属於侯府产业的
田庄,单在京师附近,就有良田千顷,可谓豪富至极。

  在京城之内,本来也有一处府第,但蜀国夫人喜欢住大房子,只是偶尔来城
里居住,多数时间还是住在郊外侯府中。

  车轮滚滚,向著远方行去。

  在马车里,伊山近与蜀国夫人正搂在一起窃窃私语。

  伊山近将心中的不解,一一向她询问:「太后怎麽会那麽年轻,就算当初也
和你们一样吃过驻颜仙药,可是也不该年轻得这麽厉害啊?」

  蜀国夫人依偎在他怀里,吃吃而笑,将性感红唇贴到他的耳边,媚声地道:
「怎麽,看上太后了吗?她可是沾不得的,一不小心,就会落个抄家灭族的大罪
呢!」

  「我怎麽会有那种心思!」

  伊山近脸色微红,忙道:「我只是奇怪她年轻得过分,而且看我的眼神也有
些奇异。」

  蜀国夫人触动心事,幽幽地叹息一声,无精打采地道:「当初仙人赐药时,
我年龄还小,当然是太后先服药,我们姊妹是十几年後才蒙太后赐药的。那时仙
药已经在宫中存放了十馀年,药性当然与刚开始时有些变化,因此在太后和我们
身上造成的效果不同,也没什麽奇怪。」

  伊山近想想也是这麽个道理,只是她们吃的究竟是什麽驻颜仙丹,倒让他颇
感兴趣。

  这位太后可是非同凡响,名叫秦若华,当初也是著名的天下第一美女,嫁给
先帝之时正逢乱世,鼓励先帝起兵,辅佐先帝建立了大楚皇朝,於历史上写下了
浓墨重彩的一页。

  後来先帝驾崩,传位於当今圣上,是她的亲生儿于,一向事母至孝。太后却
也从此不问政事,只顾到处嬉游玩乐,深受朝臣敬重。

  只是她这些年来玩心愈重,彷佛返老还童一般,越来越年轻了,说话作事就
像青春少女,让人担心她是否当初吃的药量过多,会不会导致什麽问题。

  伊山近听得饶有兴趣,知道蜀国夫人是她的养女,对她的事情知之甚多,就
一一地问来,说起少女太后的好些趣事,都忍不住笑成一团。

  他搂著蜀国夫人窈窕纤美的性感娇躯,一边说话,一边习惯性地将手伸到她
雪颈间,顺著领口插进去把玩柔滑玉乳,只觉玉峰丰满高耸,一手都握不下,这
麽好的手感让他不忍释手,兴奋地捏揉个不停。

  蜀国夫人诉说著太后的趣事,被他捏得娇喘吁吁,玉颊如火,声音也断断续
续,柔媚异常,纤纤素手忍不住探到伊山近的裤子里面,直接摸上了他的阳具,
兴奋地抚摸套弄起来。

  肉棒在柔滑玉掌之中,很快就站了起来,伊山近眼现快乐光芒,双手握紧丰
润暴乳,手指狠夹指缝间的粉红樱桃,弄得蜀国夫人娇躯剧震,娇喘吁吁地闷哼
一声,玉手也随之用力,紧紧地握住肉棒,用尽力气摸著它,彷佛要把它捏断一
般。

  以伊山近现在的功力,当然不会怕她伤到肉棒,反而感觉剧爽,喘息著将手
向下伸去,乾脆探入美女长裙中,伸入内裤,一把握住曾生下文娑霓的蜜穴,手
指探进去狠搅几下,只觉一股蜜汁从里面流了出来。

  蜀国夫人快乐地娇吟出声,仰起蚝首享受著小情人摸弄下体的快感,一手握
住粗大肉棒,一手撕开他的衣服,樱唇贴到胸前小小的乳头上,张口含住,柔滑
舌尖灵活地在乳头上舔弄,吸吮得砸砸有声。

  在上车之前,伊山近早已在车厢中布下摄声术,不管里面闹得天翻地覆,外
面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在外面,车夫安心地赶著车,听著里面静悄悄的,只当蜀国夫人母子二人旅
途劳顿,都在车里闭目休息,谁能想到他们两人正在兴奋至极地把玩对方性器,
捏揉阴蒂龟头,还把对方的乳头狠捏紧咬?

  自从认识伊山近之後,蜀国夫人欲望变得越来越强烈,被他摸到隐秘处,更
是欲心如炽,唇边升起淫荡的笑意,樱唇香舌从他胸前一直舔下去,舌尖在肚脐
眼里面调皮地打转,温柔舔弄了一阵,突然向下,一口含住翘起的肉棒,奋力吮
吸龟头。

  龟头上感觉到樱桃小嘴强大的吸力,伊山近兴奋地大叫一声,手指狠狠插进
文娑霓出生的地方,另一手干脆按住美人蚝首,肉棒势如破竹,直插咽喉。

  龟头顺势轰击进美人食道,蜀国夫人被噎得美目翻白,却还努力张大樱口,
将肉棒整个含进去,蚝首上下晃动,进行深喉侍奉。

  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和紧窄的食道套弄著肉棒,伊山近爽得不克自制,也顾
不得马车正在闹市街头行走,抱住她大干起来。

  蜀国夫人跪在他的两腿中间,用屈辱的姿势,心甘情愿地用小嘴满足著他,
直被他插得呼吸困难,呃呃连声,伊山近才畅快淋漓地一泄如注,将大量精液直
接灌入她紧窄食道与温暖小嘴里面。

  蜀国夫人一点不敢浪费,含泪咳嗽著,将每滴精液都吸食下去,美丽脸庞上
带著淫荡笑容,津津有味地舔弄肉棒,将上面舔得乾乾净净。又站起身来,褪下
丝绸长裤,撩起华丽衣裙,妩媚轻笑著往伊山近的腿上坐下去,让沾满口水的粗
大肉棒顺利地插入到蜜穴之中,被花径紧紧地包裹起来。

  伊山近感觉到她温暖的蜜道套弄著自己肉棒,爽得低吟一声,也不再顾及别
的,将她窈窕性感的美丽胴体抱在怀中,在车中纵情肆意地狂干起来,弄得地动
山摇,马车也开始晃动,幸好是在行驶之中,还不引人注目。

  伊山近与怀中美人畅快淋漓地大干了一场,又将她抱起来按在车窗上,让她
手扶车窗,高高挺起丰润玉臀,迎合他从後面插入蜜穴的粗大肉棒,兴奋地站立
交合。

  他撩起窗帘,粗大肉棒在湿润蜜穴中大肆抽插,干得淫水四溅,一边干一边
欣赏外面的街景,赞叹道:「果然是帝都,竟然如此繁华!」

  街道十分宽阔,车水马龙,繁华热闹异常。各地来的客商,都聚集在都城交
易,天下学子也到此寻师访友,再加上皇朝不断的建设,将这一座大城市打造得
繁华至极,如花团锦簇一般。

  看著满街人流车龙,街道两边无数牌匾高悬的店铺酒楼,初入大城市的伊山
近兴奋得两眼发光,粗大肉棒在蜜穴中更是狂猛抽插,干得蜀国夫人颤声娇吟,
一次次爽飞上天去。

  他们在车中用了无数姿势疯狂交合,蜀国夫人被他干得泄了几次,终於在他
精液射入灼热子宫中时幸福地晕厥过去,过了许久才悠悠醒来,如小狗般趴跪在
伊山近的胯下,温柔地舔吮肉棒,将上面的淫水、精液都舔得乾乾净净,一滴不
剩。

  伊山近掀著窗帘,向外仰头上望,道:「已经出了城门了。」

  那高大城门,气势威武雄浑,令他不由震撼。

  出了城,两人更是百无禁忌,在车里疯狂大干,直到蜀国夫人泄得不能动弹
了,才幸福地流著眼泪,躺在车中铺的厚毯上面娇喘歇息。

  伊山近穿起衣服,轻掀车帘,身形一晃,出了马车,跑向後面那辆马车,一
纵身跳上去,掀帘而入。

  赶车的车夫是侯府奴仆,将他们从济州一直送到此地,沿途看惯了这一幕,
也不作声,只是躬身向他施礼,然後又一心一意地赶车前行。

  当午坐在车中,正在倚窗向外望著乡野中的风景,清丽纯洁的小脸上带著一
丝落寞惆怅,隐约有些忧伤。

  伊山近看得心中微痛,上前伸出双臂,轻轻将她搂在怀里,凑到她的耳边,
在玉耳上轻吻一下,柔声问:「当午,在想什麽?」

  当午回过神来,勉强笑道:「没有,只是在看风景。」

  她依偎在伊山近的怀中,默默无言,只是将俏脸贴紧他的胸膛,听著他微快
的心跳声,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她其实知道他刚才在做些什麽,只是不愿说出来。

  从济州到这里,一路上的马车里,伊山近每天都在车厢中与蜀国夫人疯狂交
欢,干得她一次次爽飞上天,幸福至极,将这一段路途当成了生命中最快乐的一
页。

  随行的美婢,也都沾过伊山近的雨露。每次蜀国夫人支撑不住时,就叫她们
来服侍伊山近,让她们享受到无上的极乐快感,而且还能近距离欣赏到威严高贵
的女主人淫浪狂荡的一面,心里都喜滋滋的,兴奋快乐至极。

  只有当午没有被他干过,却也知道他这些天都在做些什麽,只是她小女孩心
性,虽然微有些难过,却也不是很放在心上,只想著若是伊山近能对她好,那就
什麽都没有关系了。

  毕竟她在这世上,只有伊山近一个亲人,若是连他都不要她,那她简直都不
知该如何生存下去。

  这一对稚嫩可爱的少年男女,相依相偎,在车中拥抱静坐了许久,还是当午
怜惜那些丫鬟姊姊,生怕她们等得心焦,柔声催促,送了伊山近出来。

  伊山近回到车队中最大马车上的时候,发现车厢中除了蜀国夫人之外,还有
六个贴身美婢,正含羞跪在地毯上,轻抿嘴唇等著他的归来。

  蜀国夫人已经在侍女们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遮住了雪白窈窕的美丽胴体,
却还是娇躯无力,躺在榻上颤声娇吟:「你们不必装了,都脱了衣服,服侍公子
吧!」

  「是!」

  美婢们娇声答应,含羞褪去衣衫,露出如花蕊般娇嫩的少女胴体。

  她们围到伊山近身边,服侍他脱光衣服,抱紧他的裸体,以光滑娇躯上下磨
擦,柔嫩玉乳在他身上到处摩弄,逗得他性起,抱住一个苗条美婢,粗大肉棒向
她粉腿中狠捣,在嫩穴中直插而入,大抽大插,干得她放声浪叫,声震车厢。

  伊山近与六名漂亮的大姊姊在车厢中放浪大干,一根大肉棒插得她们兴奋哭
泣,爽叫声不绝於耳。

  等把六名美婢干翻,一个个东倒西歪地爽趴在地上,伊山近又毫不怜惜地将
蜀国夫人抱起来,剥光她的衣服,强迫她再来一干。

  蜀国夫人看著他们的活春宫,也看得淫水长流,并不推拒,和他热火朝天地
大干起来,让六名美婢近距离饱了一回眼福。

  当她兴奋得无法自制时,骑在伊山近的胯间,狂浪挺动娇躯奸著伊山近,张
大樱口,发出高亢的尖叫:「啊,好爽!好老公,插死我了!再用力些,妾身要
被你干死了,啊啊啊……」

  伊山近躺在地毯上,抓住她纤细的柳腰,挺腰向上猛插,棍棍直插花心,干
得高贵美妇爽至极点,蜜穴中淫水长流,最终仰天娇吟一声,晕倒在他的身体上
面。

  六名美婢就算刚才被大肉棒干晕的,也都被她的淫声吵醒,趴躺在地上敬畏
好奇地看著尊贵威严的女主人如此淫浪的一面,抱在一起羞涩地偷笑,反正主人
已经昏过去,什麽都不知道了。

  天快黑时,车队终於赶到了伯阳侯府,而伊山近也在美婢们的服侍下,衣冠
楚楚地下车入府,好奇地观赏这座富贵府第。

  这座府第高大广阔,在夜间灯火辉煌、灿斓奢华,让来自小镇的伊山近慨叹
不已,自此知道贵人的生活是如何的奢华糜烂,与贫民乞丐的日子简直是天壤之
别。

  阖府的丫餐仆妇都来拜见,在管家们的率领下恭敬叩头。而蜀国夫人此时已
经穿上华丽衣袍,遮住了淫荡肉体,一脸冷漠地接受奴婢们的问安,宝相庄严,
威严高傲。

  伊山近暗自赞叹这美女变脸之快,简直就像是双面人,蜀国夫人却拉了他过
来,沉声道:「这是二公子,你们都来拜见!」

  数百名奴仆、婢女都拜倒在地,向著伊山近深深叩头,齐声道:「拜见二公
子!」

  在侯门生活,都要多长个心眼才行。他们看到蜀国夫人与那男孩神态亲昵,
自然是没有人敢於怠慢。

  而大公子文子诺正有事外出,不知什麽时候回来,即使他回来後会与这个义
弟起冲突,那也是以後的事,现在先得服侍好这位新来的二公子,免得引来夫人
的责罚。

  如此多的人,黑压压地聚在一起磕头,场面宏大,令人震撼。

  伊山近陡见这麽大场面,吓了一跳,只说了一声:「不用多礼,起来吧。」

  奴婢们恭敬叩拜,没有人敢因他初来而露出轻慢之意。蜀国夫人看得满意,
随口抚慰了他们几句,叫他们散去,自己带著二公子入内,享受家宴。

  宴席上,只有两位尊贵的主子和当午小姐坐在席间,旁边一些美婢,端菜倒
酒,殷勤服侍。

  当午年纪幼小,舟车劳顿,吃了一些,就推辞不饮,被美婢引去休息。

  剩下两个主子,喝了几杯酒,情欲复燃,就在这酒席宴上放浪形骸,脱衣大
干起来。

  蜀国夫人赤条条地躺在长长的餐桌上,扭动娇躯放荡淫喊,挺起香臀迎合著
身上男孩粗大肉棒的狂猛抽插,将一些没有随她去济州的美婢们吓得目瞪口呆,
心中充满即将被杀人灭口的恐惧。

  直到她们被济州回来的姊妹们脱光衣服,送上餐桌,被伊山近的肉棒插入嫩
穴,刺破了纯洁的处女膜後,才相信自己是不会被杀掉的,不由喜极而泣,在伊
山近身下颤抖娇吟,哭泣著达到了人生第一次极乐高潮。

  伊山近将肉棒直插到美少女蜜道最深处,畅美吸取著她们纯洁的元阴,通过
双修功诀转化为自己的灵力,让灵力不断增长壮大。

  他修习的海纳功,再配合上烟客真经,两者相互作用,增长灵力速度极快,
比别的双修功法要强上许多倍。

  何况现在吸取的是纯正少女元阴,灵力增长速度让他暗喜,深知只要处女元
阴足够,很快就能增长到聚灵期第五层,那样在聚灵期的修士中也算实力中等的
强者了。

  他兴奋地大干著,又将蜀国夫人的娇柔胴体抱在怀里边走边干,从餐厅一直
干到卧室,蜀国夫人在他的肉棒下爽晕过去无数次,将身边的处女美婢也塞给他
好几个,让他喜悦地吸取著处女元阴,直到所有人都爽晕过去为止。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34

             第二章  倾世之恋

  美人图中,云雾缭绕,大地一片银白,恍若白雪铺於地面。

  脚步伸出,也可踢起片片白雪,空气却并不寒冷,只因这里是美人图中的空
间,自然与外界不同,气温冷热只随拥有者的心意而定。

  洁白大地上,七名美貌剑婢手持利剑,警戒地面对伊山近,将他团团围住。

  伊山近手中握著剑柄,站在剑阵中心,微垂双目,鼻观口,口问心,气势沉
凝,一让人有莫测高深之感。

  七剑婢凝神面对他,半晌,终於渐渐沉不住气,有几名美婢剑尖开始微颤起
来,呼吸也变得有些不平稳。

  为首的小彤,突然娇叱一声,剑光漫天涌起,七柄利剑在空中交织成紧密剑
网,向著伊山近头顶罩下,在明月映照下,散发出灿烂绚丽的剑光,耀人眼目。

  剑网之下,伊山近身形突然疾速晃动,手中长剑闪电般地出鞘刺出,速度快
得让人看不清楚。

  一阵激烈的金铁交呜声震天响起,伊山近手持利剑,在剑阵中左冲右突,剑
尖寒光闪闪,凌厉刺向每一个剑婢手中长剑,在叮当声大作之中,荡开一柄柄刺
来的利剑,将敌方所有攻势化为无形。

  这些天里,他常抽空进入美人图,与八名未曾被降服的美女交手,从赵飞凤
那里偷学到精妙的拳掌功夫,又将七剑婢的剑法记得烂熟,即使闭著眼睛也知道
该怎麽应对。

  透过无数次的激烈交手,他的剑法大为增进,不仅学会了七剑婢的大部分剑
法,自己也苦心思索,自行创出一些剑招,用以克制她们的招数。

  他本来就天资聪慧,又经历了仙女纯洁灵力淬链整具身体,现在头脑清楚,
在武学之道上有著常人难及的天赋,学习剑法进境极速,并能举一反三,触类旁
通,比这些只会死练剑招的美婢要强得太多了。

  在美人图中苦练多日之後,他终於剑法大成,现在就是他大展威风的时刻!

  剑光漫天,七剑婢同声娇叱,奋力挺剑刺出,化成一道道光网,将他笼罩在
内。

  剑风缭绕,将地面云雾都吹得动荡不定。

  伊山近持剑抵挡无穷无尽袭来的剑势,看清她们的招数,计算她们下一步将
会如何攻击,陡然厉啸一声,身形化为游龙,在剑阵中疾速游走,长剑如狂龙般
吐出,当的一声,击在小彤手中利剑的剑身上。

  巨大力量从剑身上涌来,震得小彤手掌酸麻,再也握不住长剑,失口惊呼一
声,长剑跌落地面。

  伊山近张口长笑,声震玉峰,如龙吟般连绵不绝。掌中长剑毫不停顿地疾速
刺出,化出道道剑影,向著四面八方狂卷而去。

  他此时剑法已近炉火纯青之境,又熟悉众美婢组织的剑阵,所有攻击方式都
烂熟於胸,一剑剑刺出,以攻为守,早已立於不败之地。

  几名美婢大惊失色,她们组成这剑阵,本来一向是八人的,现在少了一人,
剑阵本身就有著极大的缺陷,更哪堪熟悉这一剑阵的剑法高手突然强袭,看伊山
近剑光闪烁,每一剑都是刺向剑阵最薄弱的部位,让她们只能抵挡招架,被逼得
步步退後。

  伊山近剑势一起,便再也收不住,如长江大河般狂卷而来,气势雄浑,如有
气吞万里之象。那些剑婢施尽浑身解数,也渐渐抵挡不住,看著漫天涌来的灿烂
剑光,心中升起恐惧无力的感觉,递出的剑招更加散乱。

  一声厉啸响起,伊山近剑光大盛,长剑如龙刺出,轰然击在众剑婢的剑身之
上。叮当之声激烈震响,美婢们纷纷惊慌尖叫,手中长剑失手跌落地面,虎口都
被震得现出血痕。

  不过转眼功夫,她们个个都被震脱了长剑,惊慌对视,惶惧至极。

  小彤最先清醒过来,尖叫著扑向地面去检长剑,却被伊山近冷笑飞起一脚,
将她苗条娇躯踹飞,在空中翻滚飞舞,重重地跌落在洁白地面上。

  伊山近在大地上踏出九宫步法,不住地飞速踢出弹腿,将一个个试图检剑再
战的美婢踹飞出去,耳中听到她们娇滴滴的惨叫声,心中大为解恨。

  七剑婢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费力地撑起身子,恐惧地看著中央的伊山近,
见他持剑冷笑,一个个都吓得花容惨淡,想不出这年约十二的少年竟然有如此厉
害本领。

  小彤嘴角带著一丝血痕,强行按捺住心中恐惧,颤声道:「小弟弟,大家似
乎有些误会,有话好说!」

  刚才她们人多势众,不说什麽误会就持剑围攻,一心要取他性命;现在打输
了,就谈起误会,试图化干戈为玉帛,伊山近可没有这麽好糊弄,冷笑著踏足向
前,一闪身站在她的面前。

  小彤惊呼一声,随即被他一脚踹倒,乾脆地骑上了她温软娇躯,按住她挣扎
的双手,抬起手来,正正反反几个大耳光打下去,打得她眼冒金星,樱口流血。

  伊山近恨她从前口舌恶毒,当众骂自己是卖屁股的兔子,下手毫不容情,沉
重耳光编下,几乎将她打昏过去。

  他坐在少女酥胸上,双腿紧夹充满青春活力的娇躯,想起她跪在赵飞凤美腿
中间舔弄蜜穴时淫声浪叫的淫荡模样,不由心头火热,屁股用力扭动,享受著屁
股下面坚挺乳房的触感。

  以他现在的能力,已经可以轻松打倒她们,将之降伏,按在胯下狠干,让这
些青春美少女了解到男人的厉害,即使是小小男孩也不可轻侮!

  虽然降伏她们需要更多的灵力,但他这些天在美人图中勤奋修练,再加上吸
取了大量处女元阴,灵力早有大幅度增长,支出这些灵力倒还算不得什麽。

  不过,他刚干了那麽多美婢,将她们和她们的主母一起干得爽晕过去,发泄
得很是畅快,现在的欲望并不是太强烈。

  自从进入美人图,在赵飞凤面前暴奸了她最心爱的俏婢之後,伊山近就决定
下一个目标就是她,一定要让她在这些处女美婢面前被自己奸得死去活来,丢尽
脸面,然後再当著她的面奸了她这些情人,让她彻底绝望,作为她作恶多端的惩
罚!

  想到这里,伊山近心中大快,也不再折磨小彤,纵身而起,随手划开空间,
纵身穿入虚空中的裂缝,消失在一众美婢惊慌恐惧的目光之中。

  他下一个出现的场景,就在另一座玉峰之上,正是赵飞凤栖身的地方。

  玉峰的山腰处,一道看不见的屏障立在中间,将一对相互深爱的恋人分隔在
屏障两边。

  一位性感窈窕的美丽女郎,与清纯柔美的少女,一丝不挂赤露著雪白娇躯,
跪在透明屏障两边,相对凝视,眼中都充满了悲伤与爱恋的情感。

  她们跪在雪白大地上,双手隔著屏障手心相对,彷佛要将自己的心意以此姿
势传达到对方心中。

  虽然可以在最近距离看到,却无法碰触到对方诱人的身体,这对她们来说是
一个极大的折磨,而夜夜无女不欢的赵飞凤则更是欲火如焚,痛苦不堪。

  「那个该死的小贼,如果落到我的手里,我定要将他一刀刀的割下肉来,喂
给狗吃!」赵飞凤眼中现出泪光,咬牙切齿地说道,美目盯紧小碧胸前的艳丽樱
桃,和柔细绒毛覆盖的嫩穴,用力咽下口水。

  小碧虽然伤感,可是看到她充满情欲的目光,还是羞红了脸,犹豫了一下,
低头含羞道:「帮主,你要是实在忍不住的话,我可以自摸给你看……」

  赵飞凤精神大振,用力点著嗪首,目光灼灼,盯著她雪白纤美的娇躯不放。

  小碧俏脸羞红,缓缓地将纤纤素手下移,落到洁白酥胸前,开始轻轻地揉弄
起来。

  这一办法,是她这些天看著赵飞凤被欲火折磨得不堪忍受,才想出来的,犹
豫了好久才向她说出,现在真的当著她的面自摸,心中也颇为羞赧。

  但随著玉掌捏揉,乳房上渐渐传来快感,让她娇躯渐渐酥了,美目中也忍不
住现出娇柔妩媚之色,水汪汪的令人心动。

  挺拔而富有弹性的少女玉乳颤抖著,散发著青春的活力,在纤手雪掌之中变
幻成各种形状,看得赵飞凤美目中神采大盛,琼鼻间的呼吸也急促起来,酥胸快
速起伏,一对雪白高耸的暴乳上,嫣红乳头逐渐充血挺立起来。

  小碧在对面已经渐入佳境,颤声娇吟著揉弄自己乳房,另一只手也渐渐伸下
去,摸在美腿中间的嫩穴上,轻揉抚弄,挑逗阴蒂,温柔得就像情人的手。

  她和赵飞凤在一起交欢也有很长时间,对於女性敏感带极为了解,常用手指
将赵飞凤干得淫呼浪叫,丑态百出,兴奋狂叫著爽晕过去。

  现在她用手指来满足自己,也颇能收到奇效,很快就弄得娇躯颤抖,花径蜜
道也颤抖起来,一滴滴的露珠从嫩穴中向外涌出,染在雪白娇臀上面。

  赵飞凤跪在洁白地面上,瞪大眼睛仔细欣赏美少女自淫的画面,一双掌惯了
生杀大权的玉手也不由自主地放到高耸硕乳和饥渴蜜穴上,兴奋地揉弄起来。

  她的手法与小碧类似,都是在彼此的疯狂满足中逐渐融合而成,算是同一个
流派,就像武林中各个门派都有自己独有的招数一样,抚弄下阴时,爽意疾速升
起,头脑逐渐晕眩。

  樱口微张,赵飞凤忍不住低低娇吟,含泪颤声叫道:「小碧、小碧……哦,
你弄得我好舒服……」

  她修长有力的葱指在蜜穴处大力磨擦,一边欣赏著小碧的自淫,在视觉与触
觉的快感中得到了极大的欢乐。

  娇柔美少女已经倒在了地上,颤声娇吟著,兴奋地追求著性爱的快感。

  她能感觉到情人的目光就落在她一丝不挂的胴体上,这让她兴奋羞惭,却因
自己的淫贱动作而感觉到背德的快感,美目中涌出热泪,颤声娇吟道:「啊,帮
主,干死我吧……小碧好下贱、好害羞……可是只要是帮主你要,小碧就……」

  她越来越兴奋,初破瓜不久的花径颤抖著,更感觉到里面的空虚,让她无法
忍耐,娇啼一声,纤美葱指突然穿入玉门,深深地插入到蜜道之中。

  赵飞凤正含泪欣赏她的淫荡美态,同时将自己摸得剧爽,突然看到这一幕,
不由娇躯剧震,颓然摔倒在雪玉地面上,心中如有万把钢刀,狠狠地剜刺著她充
满爱情的已。

  从前的小碧,可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动作的,因为她怕痛。但现在她做了,
只因为她的处女膜,已经被那个可恨的小子用大肉棒刺破了!

  赵飞凤趴在地上,美目中涌出热泪,樱唇颤抖,喃喃道:「杀千刀的畜牲,
我一定要逮到你,活活杀上千万刀,割了你的卵蛋,让你做个没卵子的小鬼!」

  说是这样说,但她也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成为对方的俘虏,就算凭著高深武
功暂时保住自己的性命和清白,但要想逮住对方凌迟泄愤,还只是在说梦话。

  这种感觉让她绝望,趴在地上默默流泪半晌,终於还是爬起来,含泪自摸,
不舍得放弃这难得的机会,自淫的动作反而更趋激烈用力。

  小碧已经陷入到情欲的狂潮之中,丝毫没有感觉到情人的异状,还是躺在地
上兴奋自摸,淫荡的娇柔叫声响彻整个玉峰。

  很快,赵飞凤的淫叫声也随之响了起来。她瞪大美目看著小碧将手指毫无阻
碍地在粉红嫩穴中插进抽出,心中的痛苦却化成更强烈的欲望,让她摸弄乳房和
阴蒂、蜜穴的动作更加狂猛,声音高亢地尖叫著,彷佛要和情人比赛谁叫得更响
一样。

  在无尽的快感与痛苦折磨之後,两名美女终於都达到了兴奋的高潮,纤指用
力磨擦著,雪白美腿夹紧,她们声嘶力竭地放声尖叫,大量灼热蜜汁从嫩穴中喷
射出来,达到了自淫性爱的高潮。

  这一刻,坚强忍耐泪水的赵飞凤也终於忍不住流下了热泪,望著玉指深深插
入嫩穴的纯洁女孩,泣不成声,泪水与淫水一齐洒落到洁白如玉的雪峰之上。

  人影突然闪过,躺在地上的纯情美少女雪白玉体被抬了起来,一根粗大肉棒
从她身後穿入雪股,疯狂冲向嫩穴,噗吓一声,狠狠地插了进去!

  美少女痛得大叫一声,食中二指被肉棒磨擦著,深深地挤入嫩穴里面,指甲
撞得肉壁剧痛。

  以她刚破瓜的小嫩穴,能容纳两根手指已经不容易,更哪堪再加上这麽一根
大肉棒,胀得她俏脸通红,却别有一股强烈至极的满足感涌上心头,让她娇躯剧
震,蜜道快速痉挛著,喷射出更多的蜜汁,染满玉指和巨棒。

  纯洁的少女美目迷离,颤声淫叫著,玉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达到了新一
轮的高潮。

  加上了男人肉棒,这种奇妙的快感更为强烈,比刚才还要爽得多。

  在对面,赵飞凤已经悲愤地尖叫起来,跪在地上面对这样悲惨的场面,拚命
拍打著透明屏障,玉掌都被拍得血红。

  可是她无论怎麽悲愤绝望,都不能穿透这层厚厚的障壁,只能眼睁睁地看著
那俊美男孩突然出现,突然抱起小碧将肉棒从後面插入,每一个细节都看得清清
楚楚,甚至连肉棒插入嫩穴时的噗啡声都传入耳中,让她心碎肠断。

  奇异的是,这样的场景更刺激了她的情欲,让她的处女蜜道加速痉挛,在她
悲愤绝望的尖叫声中,喷射出更多的蜜汁,将大腿下面的地面喷得一片狼籍。

  「潮吹美女啊,啊啊啊啊……」

  伊山近抱紧美少女,兴奋地看著她的情人潮吹,被美少女痉挛抽搐的蜜道夹
得肉棒剧爽,六神无主地快乐大叫起来。

  小碧雪白纤美的娇躯一阵阵地剧颤,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怀中,在高潮中享
受了许久,才渐渐醒过神来,看著对面的恋人,羞愧至极,放声哭泣。

  伊山近还没有爽够,将她推倒在禁制屏障之前,让她趴跪在地上,高高耸起
雪白圆润的玉臀,粗大肉棒从後面插进去,快乐地大干起来。

  她的花径,紧窄至极,里面灼热湿润,紧紧套住肉棒,肉壁快速磨擦肉棒表
面,让伊山近爽得从心里都要笑出来。

  赵飞凤从两次高潮中逐渐恢复过来,睁开迷茫泪眼,看到心爱的少女趴在地
上,像条小狗一样被男人从後面狠干,不由心如刀绞,奋力拍打著透明屏障,指
著伊山近放声大骂,几乎要痛苦得吐出血来。

  伊山近被她骂得很不高兴,可是看到这干惯了坏事的美女如此痛苦,又更加
兴奋,於是变本加厉,在她面前大干小碧,爽得大呼小叫,更刺激得赵飞凤美目
充血,几近疯狂。

  茫茫大地上,美丽少女被男孩翻来覆去,用各种姿势狠干,爽得哭泣尖叫,
羞赧无地,雪峰上响遍了少女的哭喊、女郎的咒骂和男孩爽翻的大叫之声。

  不知干了多久,伊山近也爽得差不多了,将小碧翻过身来,让她重新变成小
狗趴地姿势,抓住她高耸的雪臀纤腰,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干得淫水四
溅。

  小碧趴在透明屏障上面,伸手与赵飞凤虚握,脸贴屏障颤声哭泣著,与对面
的赵飞凤哭成一片。

  赵飞凤也将脸贴在透明屏障上,看著小碧的泪眼,心如刀绞,却只能眼睁睁
地看著粗大肉棒在她嫩穴中大肆狂干,痛苦得几欲死去。

  这一对真心相爱的恋人,虽然离得这麽近,却如咫尺天涯一般,情景感人,
令人鼻酸。

  小碧哭泣著与爱人对视,却又被肉棒挑动了激烈的情欲,忍不住挺动莹润雪
臀,向後撞击著伊山近的胯部,让大肉棒插得更深一些,却也因此更加羞愧,哭
泣尖叫著,用内疚的目光向情人道歉。

  赵飞凤与她情意相通,哪还不知道她的意思,更是痛苦到极点,以头撞墙,
恨不得将头碰碎在这看不见的该死屏障上面。

  但屏障内里坚韧,表面柔软,怎麽碰也碰不破,只是见她额头发青,满眼血
红,一向以美丽闻名江湖的侠女赵飞凤,此时却弄得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如妖似鬼,凄厉美艳。

  伊山近看得既怜惜又痛恨,随手一甩,十几块美玉从空间缝隙掉出来,落到
赵飞凤身边,仰天长啸道:「恶女人,想想你干的好事,就为了这些身外之物,
落到这样的下场,你觉得值吗?」

  他跪在小碧柔嫩粉臀後,双手用力抓住纤腰隆臀,肉棒狠狠地向里面一捣,
被美丽少女痉挛颤抖的紧窄蜜道狠夹,终於达到高潮,狂叫著将大量精液射入到
少女纯洁蜜道深处。

  赵飞凤大吃一惊,这些价值连城的美玉她分两处存放,一处是她的私宅卧室
中,供她随时把玩;另一处则是彩凤帮最隐秘的宝库,没有她的手令,谁也无法
进入。

  在那两个地方,都有重兵把守,许多彩凤帮精锐好手都分布在那里。现在这
些东西却都落到伊山近手里,这让她心里生起不祥的预感,想起他和官府的密切
关系,这预感就更得到了证实。

  小碧趴在障壁上,娇躯剧颤地哭泣,目眩神驰地看著赵飞凤性感诱人的赤裸
胴体,和那十几块洁白无瑕的美玉,想到自己落到这番田地的来由,不由悲愤大
哭,感觉到粗大肉棒在自己红肿嫩穴中狂跳著,将大量灼热液体直接灌输到纯洁
的子宫里面。

  这让她痛苦又快乐,在绝望中迅速达到高潮,放声悲泣著,仰天尖叫哭喊,
在情人面前展露出人生在高潮中的兴奋模样。

  赵飞凤玉手紧握美玉,绝望地看著爱婢的痛苦与淫荡,以及伊山近将精液射
入她玉体时肉棒跳动的情景,再想到本帮覆灭,自己这麽多年的心血化为乌有,
悲愤悔恨至极,双手用力,恨不得将这些美玉生生捏碎。

  突然身前一虚,屏障骤然消失,她收不住身子,扑地向前,与小碧滚成了一
团。

  伊山近的肉棒还在射著精液,却已趁机使出杀招,面孔痉挛地点出一指,直
指她充血胀起的嫣红乳头。

  赵飞凤是在生死中搏杀出来的,杀机一动就有感应,立即举手抵挡,沾满淫
水的两只手碰触到一起,发出轰然大响。

  伊山近的肉棒仍然插在小碧嫩穴深处,双手挥舞,化作漫天掌影,拍向赵飞
凤玉体各处要害,其中嫩穴与乳房是他攻击的重点,刺激得赵飞凤心头狂怒,挥
玉掌疯狂反击,漫天掌影击在一起,轰响不绝。

  两人都是一丝不挂,下体沾满淫水地相对攻击,战况却极为激烈,小碧同样
赤裸地夹在他们中间,被震得玉体酥麻,坚硬肉棒时而在娇嫩蜜道中挑起,顶得
她失声娇呼,下体流出更多蜜汁,混著精液一直顺美腿流下去。

  伊山近虽然在武学上天才横溢,却终究比不过赵飞凤苦练多年的内功,被她
拚命狂击出的一掌击飞出去,肉棒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将几滴精液洒向
她的美丽玉颜和微张的樱桃小嘴。

  赵飞凤正愤怒娇叱,见精液来了,也不躲闪,一口咬住吞下,身形如飞般赶
至,举掌击向伊山近的头顶,恨不得将他头颅击得白浆溢出,以报他将小头插入
爱婢嫩穴、射出白浆的大罪!

  伊山近见自己布下的阻敌追击战术落空,为她的坚忍果决吃了一惊,失声叫
道:「卧薪尝胆,也不过如此了!」

  他举掌当胸,硬接了她一击,趁势向後飞纵,化解了这惊天一掌。

  赵飞凤大步追击,修长结实的玉腿迈出时,妙处毕露,蜜穴中不时洒下方才
兴奋流出的露珠,她却并不掩饰私处,只是羞愤胀红了脸,不住地向前追杀。

  两人在雪野上快速奔跑,激烈交手,动作优美壮烈。直到伊山近被她一掌击
飞,才仰天大笑,消失在空间缝隙之中。

  赵飞凤茫然望著长空,悲愤地放声尖叫,跪倒在雪地上,以头抢地,痛不欲
生。

  叫了许久,她的声音也变得嘶哑,却仍挥拳痛击地面,只恨那小子跑得快,
不能逮住他凌迟泄愤。

  这些天里,她也清楚伊山近的作战方式,经常突然出现与她交手,然後又突
然消失,下次再出现时,武功又增强了许多,虽然还不是她的对手,但显然在和
她的对战中吸取经验,不断地成长。

  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会输给他的。一旦输了,又会落得什麽样的下场?

  想到这里,赵飞凤恐惧悲愤,嘶吼声更是凄厉绝望。

  突然间,一个温软柔滑的胴体从後面抱住了她,耳边听到小碧颤抖哭泣的声
音:「阿凤,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

  赵飞凤立即转身,一把抱住她,奋力吻在她的樱桃小嘴上,香舌顶进去,搅
起她的丁香小舌,大力搅动起来。

  雪野上,一对美丽女子赤裸相拥,疯狂激吻著,用行动诉说著心中的爱恋与
欲望。

  很快她们就由激吻发展成交欢姿势,成六九式躺在洁白雪野上面,兴奋地抚
摸著对方一丝不挂的美丽胴体。

  赵飞凤突然感觉到,一条柔软滑腻的小小舌头在自己的蜜穴上面舔弄起来,
舌尖顶开花瓣,激烈顶弄穴口嫩肉,爽得她兴奋尖叫起来。

  这是很熟悉的做爱方式,赵飞凤也不再多想,按照习惯的做法强行吻上美少
女的嫩穴,要用激烈的交欢来驱散心中的痛苦。

  压抑许久的情爱爆发出来,让她头脑晕眩,在嫩穴上狠舔猛吸了好一阵,才
突然感觉到口中味道不太对劲,与往昔满口蜜汁的味道差得很远。

  她抬起头,愕然看著美少女的嫩穴,外部被她舔得很乾净,而娇嫩穴口里面
却缓缓向外流著乳白色的液体。

  那是伊山近的精液,因为射得太多,终於流了出来,流速适中,彷佛无穷无
尽的样子。

  赵飞凤悲愤得满脸是泪,可是刚才已经吃下了那麽多精液,现在就算想吐,
也来不及了。

  小碧已经被她舔得神志不清,正爽得娇哼著在她下体拚命舔弄,舌奸之下,
赵飞凤也兴奋起来,不忍说出真相让小碧难过,只能含泪伸舌,用如花樱唇覆盖
住娇嫩花瓣,轻柔吮吸著,将里面的精液吮出来,满满地含在口中。

  她正想找机会吐掉,可是小碧的舌功太厉害,让她忍不住尖叫低吟,等回过
神来时,赫然发觉口中的精液已经不见了。


[ 本帖最后由 天使不睡觉 于 2011-3-20 23:36 编辑 ]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38

             第三章  太后动情

  伊山近坐在学堂中,认真地捧著书放在眼前,就像一个勤奋刻苦的好学生一
样。

  除了努力修行和在美人图中练武之外,他还要做些正式的工作,以获取皇室
的信任和好感。

  这座学堂,就在皇宫中,负责教书的都是当代著名学者,或是文学造诣颇深
的朝中大臣。

  而来学习的正式学生只有两个,他们这些人都只能算是陪太子读书的,不能
算到正式学生名单里面。

  当今皇上子息艰难,到现在也只有两个儿女,据说是当初跟随先皇征战时伤
了子孙根,导致不举;也有人说是酒色过度伤身所致,具体原因谁也不知道,反
正很少有人敢提及这个话题。

  太子今年十六岁,勤奋好学,年少老成,深得老师们欣赏。只是伊山近总觉
得他老成过度,看向自己的目光也有些阴冷,让他时常心里发寒。

  公主只有十三、四岁,爱玩爱闹,皇帝没时间管教她,皇后又性情柔弱,管
不好她,至於她的祖母秦若华,更是常和她一起玩闹、搞恶作剧,哪有管她的心
思?

  伊山近曾听传言说,这位公主殿下常溜出宫去玩,有时还逃到很远,在几百
里外的城市发现她,将她带回来教训一顿,下次还是不改,继续离家出游,已经
成了翘家惯犯了。

  这让他心里嘀咕,不知道上次在马车中看到的是不是她,可是公主逃家的事
情本就隐秘,他根本不可能知道她有没有在那时刻逃到自己乞讨的那个城市去。

  他拿著书,装模作样地出神遐想,突然头上挨了一下,不由低声叫了起来:
「哎哟,好痛!」

  湘云公主笑嘻嘻地站在他身边,收起砸在他头上的粉拳,轻声叫道:「小蚊
子,你又走神了?当心先生打你!」

  「现在又没上课,先生不会打我,你倒是先动手了!」

  伊山近心里嘀咕著,抱怨道:「我又不是太监,叫什麽小文子?」

  「没关系,我把你带到宫里,让人给你一刀,你就是太监了。」

  湘云公主安慰他,伸手揪著他的耳朵,好奇地问:「你的皮肤怎麽这麽白,
耳朵都像透明的一样?」

  「要是你被仙女强奸三年,说不定也会变成这样。」

  伊山近在肚子里说,表面却装出一副清纯无辜的模样,茫然摇头道:「不知
道,生来就是这样的吧?」

  从他重生以来,他的皮肤确实就是这样的。

  湘云公主却不依不饶,扯著他耳朵叫道:「你哄我,肯定有什麽祖传秘方,
快说出来听听!不然……」

  她威胁地揪长了他的耳朵,柔腻指尖带来的触感让伊山近心中一动,耳根微
痛,哎哟哎哟叫了起来。

  「湘云!」

  身後传来严厉的声音,太子出现在门口,冷然看著他们,沉声道:「不可这
样没规矩!记住你是公主之尊,不能随便碰男人身体,尤其是身分不明的人!」

  伊山近低头不语,心里暗骂:「你才是身分不明的家伙,身为皇室成员,却
身具仙家修为,这算怎麽回事?」

  各仙家大派一般都不收皇室成员做弟子,尤其是皇帝或是帝位继承人,就更
不可能修仙。否则的话,一个皇帝在位几百上千年,各大修仙门派想控制国家就
有困难,更不用说会引来别派的敌视,导致各派争端。

  可是这位皇储,体内有著充沛的灵力,虽然也是明显在压制,但也能显现出
来一丝痕迹,何况伊山近压制自己灵力早就成了习惯,对於别人压制灵力的行为
很容易就看得出来。

  至於太子修为有多高,他倒是不能确定,只知道他肯定比自己修为强得多,
如果和自己对战,结果简直没有悬念。

  自己唯一的优势,就是压制灵力的僵寂术法,让他不知道自己深浅,甚至不
能确定自己是修士。这术法出於上古大邪创造,不是别派能够掌握的,再加上百
年死寂,让他装死都成为了本能,何况是压制体内的灵力?

  湘云公主怏怏地松开他耳朵,看看自己的皇兄,又看看俊美可爱的小蚊子,
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敌意,有些不知所措。

  她见过的最漂亮的男孩,就是他们两个,让她忍不住就想要亲近。可是一向
与她情谊深厚的皇兄与新来的小蚊子好像天生是对头一样,甚至为了和他接近而
严厉地训斥她,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都说女性之问会有天生的嫉妒,可是漂亮的男性也会相互嫉妒啊!」

  湘云公主暗叹一口气,怏怏想道:「本来还希望他们会变成好朋友呢……」

  她这个皇兄一向眼高於顶,对任何人都不理不睬,只对自己亲人好一些。她
也希望他能多些朋友,将来在朝廷里也好有些臂助,可是看现在这样子,两个人
不打起来就算不错了。

  太傅出现在门前,轻咳一声,表示该要上课了。

  学生和伴读们慌忙行礼,捧起书本,开始今天的学习。

  对於伊山近来说,这课程不算太难。自从被仙女用真纯充沛的灵力彻底改造
了身体之後,他变得头脑聪敏,学什麽都不会太费力。

  只是今天在读书时,他总觉得心神不宁,彷佛有什麽事情要发生一样。

  好不容易下了课,伊山近正要拔腿逃走,回家躲避灾祸,刚出了门就被一个
美貌宫女栏住,柔顺行礼道:「文公子,太后娘娘有旨,请你去慈宁宫晋见。」

  伊山近现在知道不祥的预感是哪里来的了。上次少女太后的灼热目光就让他
心惊胆颤,现在被她召去寝宫,还能好得了吗?

  他混入皇宫,是想找机会拜入修仙门派,并查探冰蟾宫与皇家的隐秘。至於
和太后搞在一起,弄得抄家灭族,他并没有什麽太大兴趣。

  可是太后相召,他又不敢说不去,只能捏著鼻子咽下这杯苦酒,向美貌宫娥
陪笑道:「烦请姊姊带路!」

  见到俊美男孩玉面上的迷人笑容,宫娥俏脸泛起红霞,轻施一礼,带著他飘
然远去。

  在他的身後,太子皱眉负手而立,看著他背影的目光阴冷至极,彷佛要落下
冰喳一般。

  伊山近垂头丧气地跟著美女向前走,感觉自己就像猪羊一般,一脚一脚,走
向屠宰之路。

  秦若华坐在梳妆镜前,精心妆扮,看著铜镜中美丽少女,脸上浮现出红晕,
微感羞惭,轻轻啐了一口。

  她这样亲手精心梳妆,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这些年一向都是贴身宫娥服侍
她梳洗妆扮,她最多只提些意见,那些宫娥就会尽心尽力地做好。

  可是今天心绪不宁,忍不住就自己坐到梳妆台前,细细打扮起来,生怕有一
丝不够完美的地方。

  要说心绪不宁,也不是从今天开始。自从前些天看到了那个小冤家,心中就
放不下他,即使夜里也会从春梦中醒来,感觉身上香汗淋漓,下体殷湿,极为羞
人。

  但她毕竟是当朝太后,居於天下最高位已经多年,怎麽可以轻易放下矜持,
做出那些羞人的事来,即使要做,也必须得男人主动才行……

  她虽然是这麽想的,可是心中如烈火焚烧,熬了几天之後,终於忍受不住,
令心腹宫女去唤他来见自己,却不知道见了他之後,又该怎麽做才好。

  她坐著出神,直到宫女带伊山近进来,向他磕头行礼,秦若华才回过神来,
心中乱跳著上前搀扶。

  伊山近跪拜在她面前,头触在地上,听著脚步轻响,香风袭来,一双柔滑玉
手伸过来握住他的手,轻轻将他搀起,眼前美丽至极的少女轻启樱唇,柔声道:
「你我本是至亲,不必多礼,以後在我这里,不用下拜了!」

  「至亲?」

  伊山近想起和她的亲戚关系,不由苦笑。

  他的笑容在秦若华眼中如此迷人,让她心跳加速,用力呼吸了几下,平抑心
中杂乱情思,牵著他的手走到卧室内,笑吟吟地道:「今天在学堂里学的什麽?
讲给哀家听听!」

  伊山近心里七上八下,也不敢反抗,只能顺从地被她拉著在床上坐下,开始
讲起今天学堂的课程,以及太子公主学习的事情。

  秦若华听著自己亲孙儿、孙女的学习情况,听得津津有味,与他并肩坐在床
上,牵著他的手,轻轻抚摸。

  伊山近的心跳得越来越厉害,只觉今日之事,实在是匪夷所思。

  眼前的美丽玉人,身上穿著华丽至极的罗倚衣裙,气质高贵而又活泼开朗,
俏丽中隐含著一丝执掌天下的威严,偏又性感迷人,让他难以自持。

  她高耸的酥胸,随著呼吸起伏,离他非常之近,几乎要贴到他的身上来。

  他的目光向下偷瞄,在诱人乳波之下,纤腰盈盈一握,轻柔舞动时彷佛杨柳
一般,让他忍不住想要捏上一把,看那里有没有她养女那样柔滑细腻,让人手中
感觉舒爽畅美。

  修长的美腿在华丽长裙之下,现出诱人的曲线。伊山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
在美腿中间的方寸之地,自然而然地想道:「那里紧不紧?要是插进去,是什麽
感觉?」

  秦若华感觉到他的目光,心跳得更厉害,酥胸起伏加速,美腿也不禁夹紧,
只觉一股热流从玉体深处流淌出来,弄得丝质内裤都被浸湿了,心中不由羞赧无
限,俏脸上飞起红霞。

  两人心里都有些奇异情绦产生,可是却都装作若无其事,伊山近还在努力平
静地讲述著课堂上的事情,而秦若华则装作听得津津有味,两个人的心思,却都
已经不在这里。

  秦若华纤柔玉手握住伊山近的手掌,温柔抚摸,渐渐摸到他的手臂上,伊山
近也只作不知,依然胡乱说著课堂之事。

  秦若华摸来摸去,胆子越来越大,渐渐向下抚摸,葱指玉掌落到了他的大腿
上。

  伊山近声音停了一下,脸色泛红,犹豫一下继续说话,只是声音艰涩,与平
时大不相同。

  秦若华低垂蚝首,看著他的大腿,轻柔抚摸,突然看到他双腿中间的部位,
悄悄地鼓了起来。

  「他才这麽大年纪,原来就已经略微懂得男女之事了!」

  秦若华心中又惊又喜,看著那里胀得很大,不由自主地伸过手去,心中一片
迷乱。

  高贵纤美的雪白玉手,滑过大腿内侧,落在男孩胯间,隔裤覆盖住男孩的阳
物,感觉著硬硬的东西抵著玉掌掌心,秦若华娇躯颤抖,美目迷离,体内更是忍
不住有蜜汁涌出,如朝露般挂在柔嫩花瓣上面。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在精美奢华的卧室之中,一个身穿华-丽衣饰、外貌
大约十八九岁的美丽少女,拉著一个小男孩的手,亲密并肩坐在床上,身体紧贴
在一起。

  这对男女,容颜都俊美至极,就像一对姊弟般,亲密地坐在一起,情景美得
令人叹息。

  只是那青春美少女的纤柔素手,一直摸在男孩胯间,温柔抚摸,渐渐用力,
摸住不舍得松手。

  她轻轻用力,搅住男孩的头,让他将头向自己靠过来。

  伊山近轻轻喘息著,头晕目眩,已经不能再继续说那些口不应心的话了。

  眼前的美丽少女如此迷人,青春的气息与成熟的魅力奇妙地结合在一起,性
感绝美的身材,再加上她最高贵的身分,这些都混合成为最为强烈的奇异魅力,
让他也禁受不住,心神为之大乱。

  随著她纤手的拉动,他不由自主地倒向她的温软娇躯,那对高耸的玉峰距离
他越来越近,快速起伏著,撞击向他的脸庞。

  他的脸终於落到乳峰上,隔著丝绸衣衫,感觉到柔软与极佳的弹性,比别的
青春少女酥胸给他的感觉还要好。

  他的脸贴著少女太后的酥胸,香气袭来,中人欲醉。

  而下体处,感觉她的纤手抚摸著自己,葱指玉掌是那麽灵活柔嫩,肉棒迅速
膨胀起来,将裤子顶得高高的。

  「怎麽会这麽大?」

  秦若华虽然情欲如火,可是摸到这里,还是吓了一跳,隔裤小心地抚摸了一
会,终於不再犹豫,伸手去剥他的裤子。

  这时候伊山近可是不能再装糊涂了,看著她的纤美玉手伸到裤带上,低声惊
呼道:「太后娘娘,你这是……」

  「不要动!」

  秦若华娇喘吁吁地道,娇靥如火,奋力将他按倒在床上,扯开他的裤带,强
行将裤子脱了下来。

  「啊!」

  她以手掩口,失声娇呼,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东西。

  这麽小的男孩,竟然有一根粗大的阳具,比她的先夫还要大得多。

  「怎麽会这样,即使是先皇,也远远比不上他……」

  秦若华晕眩地想道,玉手颤抖地向著肉棒伸去。

  这一刻,清纯男孩终於忍受不住太后的搔扰,开始奋起反抗!

  当然,这反抗也是有水份的,如此一个美丽女子主动求欢,是男人就不该拒
绝,因此他的动作有些犹豫无力。

  但如果就这麽毫不反抗地被太后强奸,又是伊山近无法接受的。百年前他就
尝过这麽一次,後来又被太后养大的两名美丽贵妇强行推倒,纯洁的心灵受到了
残酷的打击,留下了深深的伤痕。

  不管谁被强奸了都会有心理脸影,伊山近也不例外,因此他只能选择反抗,
可是对於皇权根深蒂固的敬畏,以及这美女给他的诱惑刺激,还是让他反抗得颇
为无力,平时的力量连半分也使不出来。

  少女太后却是兴致勃勃,看到俊美男孩反抗,反而更挑起了兴致,心里跃跃
欲试:「谁说只有男人强奸女子,女子就不能强奸男人?今天我就要试一试,给
天下女子作个表率!」

  她却不知道已经有人捷足先登,包括她疼爱的两个养女,都已占了这稚嫩男
孩许多便宜,还是兴奋地扑到他的身上,到处乱摸,玉手坚定地伸向高高挺起的
粗大阳物。

  纤柔滑腻的葱指玉掌,直接握住滚烫的粗大肉棒,肌肤相贴,美妙的触感让
两个人都颤抖起来。

  伊山近无力地挣扎反抗著,却被她强行扑倒在床上,喘息著娇笑道:「乖,
哀家会好好疼你的!」

  她玉手中的阳具如此粗大,还在轻轻跳动,让她情思纷乱,扑到他的身上,
瞪大清澈美目,好奇地盯著它,在近距离仔细观看。

  看著胀大的龟头,以及肉棒上面的青筋,秦若华心里扑扑乱跳,脑中一片迷
糊,颤抖娇喘著伏上去,伸出柔滑香舌,轻轻地舔上了红润的马眼。

  轰!两个人都脑中剧烈轰呜,几乎兴奋地要晕去。

  伊山近只觉马眼处有一个温软滑腻的东西轻舔,低下头,看到母仪天下的美
丽太后正趴跪在自己胯间,粉红色的丁香小舌正在上面舔来舔去,甚至将柔滑舌
尖顶住马眼,奋力向里面刺探。

  舔得高兴,她甚至用樱桃小嘴轻轻含住龟头,轻舔吮吸起来。

  伊山近感觉龟头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被她紧紧含住吸吮,爽得头晕
目眩,心里兴奋地狂吼道:「啊,天下最高贵的太后,正在舔我的鸡鸡啊!这、
这是不是在做梦啊?」

  秦若华舔了几下,吐出来用柔滑玉手捏弄肉棒,看著马眼中涌出透明黏液,
更是快乐地上前舔弄,将那露珠含入樱口,津津有味地品陋起来。

  吃下肉棒的分泌物,让她兴奋得美目放光,爬起来娇笑:「你的东西好大,
比先帝都强得多!我光看你的,好像不太公平,你也来看我的吧!」

  她不由分说,就自动褪下下体衣衫,露出雪白修长玉腿,撩起华丽长裙,将
下体凑到了伊山近的面前,同时自己也趴下,重新握住他粗大的肉棒,细心地吮
舔起来。

  她柔滑香舌与肉棒的亲密接触,让伊山近爽得肉棒跳动,睁著迷茫双眼,看
著面前修长美腿,用力咽著口水。

  美腿中间,柔顺卷曲细毛掩映中,两片美唇娇艳欲滴,中间溢出晶莹露珠,
极为诱人。

  伊山近在最近距离欣赏著美丽太后的隐秘所在,看得十分入神。

  感觉著下体被美丽少女吮砸得啧啧有声,他终於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点在
美穴中央,最柔嫩的中心位置上。

  「啊!」

  秦若华兴奋地仰起头来,发出娇弱的呼喊声,玉手握住小男孩的肉棒如此用
力,让纤指都伤得发白。

  她回过头,晶莹美目已经变得水汪汪的,颤声道:「快来,把你那东西插进
来,哀家快要忍不住了!」

  伊山近头脑一片昏乱,兴奋得无法自制,犹豫了一下,终於还是点了头,含
泪准备接受再一次的强奸蹂躏。

  他们两个人的手,同时伸到对方身上,一边在乳房屁股上到处乱摸,一边手
忙脚乱地互相给对方脱衣服,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了他们名义上亲人的呼喊声。

  那是太后的养女,高贵贤淑的蜀国夫人,此时却在悲伤哭泣,颤声哀叫道:
「太后、太后!」

  秦若华的动作立即停了下来,盯著伊山近低声叫道:「是你母亲!」

  外面传来宫女的声音,慌乱地阻止著她进来,蜀国夫人却在门外哭泣叫道:
「太后,出大事了,呜呜……」

  等到她不顾阻拦硬闯进来时,两个人都已经迅速穿好了衣服,一本正经地坐
在椅子上面,像是正在谈论某个普通的话题。

  蜀国夫人心乱如麻,当然看不出他们此时衣衫不整,扑倒在秦若华面前,哀
声哭泣道:「太后,济州那边出事了……强贼造反,杀了知府,我妹妹和女儿都
被贼人掳去了啊……」

  「什麽!」

  伊山近跳了起来,惊得满头冷汗。

  秦若华也大吃一惊,慌忙问起她事情经过,才知道今天早上急报传来,说是
济州乱贼起兵,袭入知府後宅,掳了朱月溪、文娑霓和梁雨虹去,知府也因此损
命。

  秦若华听得大怒,加上被打扰好事的愤概,立即拿出自己的印信交付给蜀国
夫人,让她回去调集亲信家将,立即赶赴济州一带,号令各地文武官员,一定要
将三名皇亲贵女救出来。

  当今皇帝事母至孝,承认她的印信也有圣旨的功效。但秦若华很少用到它,
今天把它交付蜀国夫人,已经是气得发昏,不顾一切了。

  伊山近心乱如麻,牵挂著几个美女,与蜀国夫人一起匆匆拜别而去,只留下
秦若华坐在那里咬牙发呆。

  半晌之後,在太后寝殿中,传出了悔恨的哭泣声:「呜呜呜,刚才是怎麽回
事,我怎麽昏了头,做出这种事来!先帝,我对不起你啊,我从前发誓要一生为
你守节的,可是现在,呜呜呜呜……」

  少女太后趴在枕上,哭得肝肠寸断,悔恨至极:「我怎麽可以这样……他还
那麽小,我就吃了他那里的东西,好丢脸!呜呜……好大,他那东西真的好大,
简直让人……呜呜……」

  伊山近坐在侯府正堂,拿著急报仔细观看,事情的脉络逐渐清晰起来。

  深夜,一群蒙面人持凶器冲进知府宅邸,杀死守卫兵丁,占领了整个府宅。

  他们倒没有做什麽过分的事,只是将朱月溪母女和文娑霓抓了去,声言要官
府放出赵飞凤,才肯将她们放回来。

  梁知府倒是幸运地没有被他们掳走,因为他已经死了,就在贼人攻入府中後
不久。

  据残存的守兵和奴婢交代,那些贼人虽然蒙面,可是从身形和声音上来看,
似乎大部分都是女子,而且武功高的女子不少。

  伊山近愤然握拳砸在桌面上,这显然是侠女盟做下的好事,因为怀疑官府秘
密抓了赵飞凤,所以斗胆杀进官府,做下这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江湖帮派,怎麽敢如此胆大妄为!哼,还不都是靠了你们背後的仙家做靠
山,不然岂有此事?」

  他看秘密文书时,屋中只有蜀国夫人坐在他身边,惊慌地抓住他的手臂,颤
声道:「阿禾,我们怎麽办才好?」

  伊山近眉头一皱,断然道:「事不宜迟,我这就赶去济州调查真相,想办法
把她们救出来!」

  他伸出手,将桌上放著的太后印信一扫而空,揣入怀里。

  侠女盟势力庞大,单靠他一个人想要救人,千难万难。如果能有官府军队协
助,事情就好办得多。

  蜀国夫人却含泪抱住他,泣道:「带我一起去吧!我不想离开你,也不放心
我女儿啊!」

  伊山近皱眉道:「不行!此去凶险,而且路途遥远,我自己还有办法快点赶
到,加上你会拖累我速度的!」

  蜀国夫人哭泣不止,生怕他这一去再也回不来,宁愿跟著他冒险,见他摇头
不允,索性跪到他身前,哀求他的允许。

  伊山近还是不答应,蜀国夫人无奈之下,只得解开他的裤带,露出软绵绵的
肉棒,含泪吞入樱桃小嘴里,拚命舔吮起来。

  她心绪纷乱之下,倒是尝不出上面还有她养母的香津甜唾,只是大力吮吸,
品陋得啧啧大响,让肉棒很快就硬了起来。

  伊山近被她弄得好气又好笑,伸手揪住她的乳房,恼道:「你就只会这麽一
招吗?」

  可是看她摇头哭泣,梨花带雨般坚定地吮舔肉棒的美丽模样,伊山近也是无
奈,最终只能一咬牙,挥出美人图,发出万道金光,向她扫去。

  蜀国夫人惊呼一声,被灿烂光芒照耀得睁不开眼睛。

  等她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身处在一座平台顶端,四周玉峰高耸入云,风景
美妙至极。

  「这是哪里?」

  蜀国夫人失声叫道,抬头望著伊山近,惊疑地问。

  此时她仍是跪在地上,面对著俊美男孩,温软玉手中仍抓住他的肉棒,轻柔
套弄著。

  突然来到一个陌生地方的恐惧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将肉棒含到温暖湿润的樱
口中,不停地吮吸著,像吃奶的婴儿般,以此来寻求安全感。

  媚灵突然出现在瑶台上,行礼道:「恭迎公子!」

  她悄脸羞红,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时而微微抬起,偷看伊山近的大肉棒。

  蜀国夫人惊得呆住,却见这妩媚入骨的女子向她行礼,柔声道:「这位就是
公子的义母大人吧?拜见老夫人!」

  听到老字,蜀国夫人心头一震,气得脸色绯红,感觉到这女子隐约的敌意,
更激发了竞争意识,索性用力咬住肉棒,大口地吞到咽喉最深处。

  她出身高贵,美一丽又颇具威仪,此时却跪在地上吮吸这小男孩的肉棒,尊
严在这女子面前一开始就丧尽了,也就用不著再装什麽贞洁烈妇。

  伊山近这时候没心情玩深喉游戏,不爽地一挥手,斥道:「别开玩笑啦,你
既然认得她,就不要惹她生气。现在是非常时期,我现在就要带她飞向济州,你
把事情跟她解释一下!」

  他说话时,将肉棒从湿润温暖的小嘴里面抽出,硕大的龟头向著媚灵一挥,
吓得她退後一步,掩面低呼。

  「装什麽装嘛,你是画中媚灵,专修双修功法的,难道还没见过这东西,跟
我装什麽纯情?」

  伊山近很不爽地道,却惹得媚灵放下掩目玉手,红著脸瞪他下体一眼,不屑
地道:「好小!」

  伊山近为之气结。蜀国夫人姊妹都说这东西大得惊人,就连从前的皇帝也比
不上自己的东西大,她竟然说小,岂不是故意气人?

  只是时问紧迫,伊山近也没心思和她斗嘴,怒哼一声,踏步穿出空间,来到
美人图外,随手将它收起,挥出空行梭,踏到梭上,穿出窗户纵身疾飞,向著远
处济州城的方向飞去。

  他这样做也是无奈之举,空行梭只能载一人飞行,而蜀国夫人又是凡人,要
想带著她以最快速度到达济州,还能有什麽别的办法吗?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40

             第四章  雪中激战

  伊山近驾著空行梭,在天上飞了一天一夜,终於困倦,落下来休息。

  他毕竟修为不深,虽然已经是四阶修士,却还是得休息睡觉。

  在客栈中要了一间上房,伊山近潜身隐入美人图中,要以最快的速度提升实
力,以应对侠女盟後面可能出现的仙家势力。

  站在瑶台之上,媚灵现身前来迎接,而蜀国夫人也柔顺地跪在他面前迎接情
郎,眼睛闪闪发亮,为自己能有这麽一位了不起的小仙情人兴奋痴迷。

  媚灵凑到伊山近耳边,轻声道:「我把事情告诉了她一点,只说你是修士,
别的倒没说,告诉她这是门派隐秘,仙家规矩大,让她不要多问。她倒也识趣,
只想救出自己妹妹和女儿、甥女,也不想知道太多的事情。」

  伊山近点头,对她的表现还算满意。

  媚灵又回头看了她一眼,犹豫道:「公子,我看她的情形不太对,像是吃过
性奴丹。」

  伊山近大奇,叫道:「性奴丹?那是什麽东东?」

  「是老主人当年制出来的药物,并写了药方留存於世,凡人服下它,可以驻
颜不老,却要受我们这一门派仙法所制,心甘情愿地做性奴,绝不会违抗。」

  伊山近点头明白,恍然大悟,这才知道她们姊妹为什麽一见面就对自己这小
小孩童一见锺情,丝毫不顾外表年龄上的差距,就像中了淫蛊一样,淫贱至极,
原来果然是中了淫蛊的结果。

  他叫了蜀国夫人过来,仔细询问,才知道是某个仙家宗派中修士制出了驻颜
丹,拿它跟皇家换了些珍稀药材,这才有太后和她们姊妹服用仙药的事情。

  至於当朝皇后,那时太后提出要赐她仙药,温皇后却谢绝道:「女子以德为
重,臣妾要辅佐陛下,容貌太美反而不好。」

  因此拒绝服用。

  她这样的高尚情操,让伊山近啧啧称奇,心中更增加对她的尊崇与好感。

  据媚灵看来,蜀国夫人所服的仙药似乎与原来的丹方稍有差异,可能是那炼
药修士改用了一些比较常见的药物,再加上服用时仙药放置时间已经不短,因此
药性有些变化,但性奴对主人忠诚不二的功效倒是没有变。

  伊山近听得犹豫,沉吟一下,问:「现在知道了吧,你是因为吃了淫药才变
成这样的,要不要让媚灵想办法,驱除你身上性奴丹的後遗症,却不影响它的驻
颜效果?」

  蜀国夫人闻言大惊,满脸是泪地扑上来,抱紧他的身体,惶然悲泣道:「阿
禾,你不想要我了吗?是不是玩了这些天,你把我玩腻了?」

  「倒也不是啦,只不过你受药性影响,一直做性奴,好像对你不太公平。还
是驱除性奴效果好一点吧?」

  蜀国夫人颤声叫道:「不要!妾身能陪在你身边,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这
些天能和你在一起,是妾身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求你不要抛弃我,不要去掉我
身上的仙药效用,妾身愿做你的性奴,永生永世!」

  她哭泣著用樱唇香舌在他脸上身上狂吻舔弄,渐渐跪下去,褪去他的裤子,
樱桃小嘴咬住肉棒,大口大口地用力吮吸,与他激烈口交,直干得口沫横飞,溅
落到旁边媚灵的绣鞋上面。

  「你还真是只会这一招啊!」

  伊山近无奈地道,摸摸臻首上如云青丝,好言抚慰:「不想去掉就留著吧,
咱们先把你妹妹她们救出来再说!」

  一想起侠女盟,伊山近就脸色阴沉,心中怒火燃起,回头下令道:「把彩凤
帮那些贱婢现在的情形调出来给我看!」

  媚灵应命,举长袖向空一挥,天空中现出两幅画卷,分别是七剑婢与赵飞凤
二人的画面。

  那七名美婢,此时正持剑四处搜寻出路。伊山近看她们在峰顶闲得无聊,就
去掉了禁制,在玉峰下设了个迷宫给她们走,结果到现在她们还没有死心,一直
在寻找出去的道路。

  而赵飞凤与小碧则躺在洁白大地上,互相舔弄嫩穴,爽得欲仙欲死,看得伊
山近勃然大怒,捶心痛恨道:「老子在为表妹们难过,她们倒干得快活!」

  想起赵飞凤也是侠女盟的一员,他心中大恨,举手撕裂空间,大步向著空问
缝隙踏了进去。

  此时的赵飞凤,正将修长玉指深深地插入小碧温暖湿润的蜜道里面,兴奋地
狂乱抽插,直干得淫水四溅,弄得她美丽玉颜上星星点点,却还是狂干不休,同
时嘴里还含著小碧阴蒂,舌尖在上面疯狂刷弄。

  小碧也兴奋地啜泣著,丁香小舌快速舔弄她的蜜穴,吮吸阴蒂,两个人干得
热火朝天,蜜汁不住地喷洒出来,染在对方的俏脸樱唇上。

  「啊!」在兴奋的狂舔乱插之後,两人同声娇呼起来,一起达到了性爱的高
潮。

  这一轮交欢结束之後,小碧抱住赵飞凤赤裸玉臀幽幽啜泣,樱唇含住她最隐
秘的花唇,吸吮著里面流出的蜜汁,感觉著她的手指深插在自己柔嫩蜜道里面,
可是不知为何,就是缺乏大肉棒整根插进的充实满足感,高潮的快乐好像也比从
前差了许多。

  她轻轻打了个寒噤,不敢再想下去,转而努力吮吻花唇蜜穴,素手轻抚赤裸
雪臀,轻柔按摩著赵飞凤的菊穴,以这样的动作来转移自己的心思。

  赵飞凤突然幽幽叹息一声,下定决心道:「小碧,你也插进来,把我的处女
膜弄破吧!我这一次,不会再怕痛了!」

  小碧惊愕地瞪大眼睛,「咦」了一声,心中有些疑惑。

  「来吧!」

  赵飞凤不想多说什麽,只是咬牙等待著处女膜破裂的一刻。

  她清楚自家事,伊山近这些日子一直找她交手,能力越来越强,有时甚至还
能在她手上占得上风,虽然总是被她打败逃走,可是迟早有一天会赶上她,将她
按倒在地上,像对小碧那样对她。

  既然如此,还不如趁著他没有得手,先让自己最爱的女孩得到了自己的处女
身,就算死也无憾了!

  小碧感觉到她坚定的决心,也沉默下来,食中一一指并拢,化为剑指顶在她
的隐秘嫩穴上面,微一凝神,就要运劲向里顶入。

  赵飞凤感觉她的玉指探入穴口嫩肉,顶在处女膜上,咬牙忍痛道:「小碧,
速度快一些,长痛不如短痛!」

  「是!」

  小碧擦乾眼泪,咬紧贝齿就要取走爱人的处女贞操,用尽力气向里一顶。

  「啊!」

  一声惨呼在玉峰上响起,美少女目中含泪,嘶叫道:「好痛!」

  「怎麽了?」赵飞凤慌忙回过头,看著她弯曲的玉指,心疼地叫道:「是不
是弄伤了?」

  小碧将手递给她,含泪道:「不知道为什麽,手上突然没有力气了!」

  赵飞凤心疼地替她好生揉了半天手指,看她恢复过来,又趴到她身上,獗起
圆润玉臀,要求她用那手指努力插进去。

  「哎哟。」

  小碧又是一声惨叫,含泪道:「又没有力气了!」

  赵飞凤没有办法,只好一次次地替她揉手指,整理好工具後,要求她将这工
具插进去,结果还是一点用都没有。

  几次下来,赵飞凤终於急了,怒视她一眼,喝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想把
我这片膜留给你姘夫弄破?」

  小碧花容惨白,掩面大哭,被心上人的恶语所伤,肝肠寸断。

  赵飞凤看她哭得伤心,渐渐醒悟过来,以拳击掌,怒道:「我知道了,一定
是那个混帐使的妖法!」

  这里都是伊山近控制的空间,到处都古古怪怪,现在对小碧施展一些妖法,
也是正常的事。

  赵飞凤跳起来,愤怒地大步乱走,举目四顾,咬牙道:「混蛋东西,居然在
小碧手上施了妖法,难道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看我找根树枝,削尖了拿给
小碧,让她动手插进来!」

  可是她注定又要失望,这座玉峰上虽然有些摸起来不寒冷的雪,却没有雪中
琼树,当然也没有树枝。

  赵飞凤走了半天,找不到半棵树,只好回来问:「你的剑在哪里?用剑鞘也
行!」

  「被那个家伙抢走了,连鞘都没有留下!」

  小碧掩面泣道,心里悲伤畏惧:「帮主已经有些走火入魔了,真的这麽害怕
被他用那个东西插进去吗?可是被插进去的时候,开始很痛,後来几次就越来越
舒服了啊……」

  当然这样的话,她是绝不敢说的,看著赵飞凤绝望地坐倒地上,又心疼她,
只好含泪爬起来,跪在她雪白修长的美腿中间,趴下去舔弄帮主蜜穴。

  赵飞凤看著美少女嗪首在她胯间晃动,青丝轻摇,磨擦著她大腿根部,颇为
酥痒,感觉湿滑小舌一下下地舔弄著嫩穴,心中酸楚而又感动。

  舔了一会,小碧伸出双手,食指并拢在一起,剑指顶在帮主的处女蜜穴上,
突然娇叱一声,拚命地向前顶去。

  「啊!」

  她又是惨呼一声,两只手都软了下来,根本无汰刺入。赵飞凤再也忍不住,
将她搂在怀里,两人抱头痛哭,声音凄惨哀痛,令人闻而心酸。

  伊山近一步从空间缝隙中踏出来,听著她们哭得伤心,不但没有被感动,反
而仰天大笑,心里的气闷为之舒畅不少。

  赵飞凤抬头看到他,眼睛都红了,跳起来大骂道:「小畜牲!你竟然敢对小
碧施妖法,害得我……害得我……」

  「害得你怎麽样?」

  伊山近邪笑问道,看她红著脸说不出来,就替她说了:「你就这麽想让人弄
破你的处女膜吗?」

  赵飞凤俏脸血红,恼羞成怒,一个箭步跃过去,举掌疾劈,玉手如铁,照著
太阳穴狠砸过去。

  伊山近举手挡开,两人手掌相交,轰然大响,力量相差不多,都被震退了一
步。

  赵飞凤喘息一下,立即状若疯虎般冲过去,大骂道:「臭小子,不要以为你
靠上官家就有恃无恐了,我侠女盟的姊妹不会放过你的!」

  伊山近一听眼睛就红了,回掌劈去,怒喝道:「贱人,你那些贱人姊妹把我
的女人都抓去了,我绝不会放过她们,一定要抓来连你一起做掉!」

  赵飞凤一记灵蛇手将他的掌势化解,闻声大笑:「原来我的姊妹已经做了,
果然是我的好姊妹!你猜一猜,你那些女人现在是被煎了,还是被煮了?」

  伊山近本就满腔悲愤郁闷,听她这麽幸灾乐祸,险些气晕过去,怒吼一声,
举拳冲上,与她狠拚起来。

  他在悲愤之中,再不肯留手,拳势大开大阖,虎虎生风,如狂风暴雨般向著
赵飞凤击去。

  看著劈头盖脑砸下的拳势,赵飞凤不敢怠慢,举掌相迎,二人剧斗在一起。

  要论内力,伊山近力气比不上赵飞凤,但这些天他细心揣摩,将灵力化入体
内,增强力量,已经渐渐摸到窍门,一记记重拳砸去,震得她玉掌生疼,心中暗
惊。

  其实若要手上布满灵力刃,只怕赵飞凤一招後就要重伤。伊山近只是不想弄
个残货放在美人图中做性奴,又想偷学她一些拳法招数,因此才忍到现在,谁知
她不知好歹,看他心伤还要嘲笑,当下使出巨力,誓要将她击翻,便在今日降伏
了她!

  他这一发威,赵飞凤就渐渐抵受不住,拳掌相交,被震得骨髓痛楚,一步步
地後退。

  伊山近怒吼著踏步向前,追踪而至,不肯放松。他战意高昂,将拳法一招招
施展出来,渐渐福至心灵,明白了将灵力灌入拳法之真意。

  双拳之上,灵力注满,却不是灵力刀那样外表锋利至极,只将灵力内敛,化
为万钧之重,击出时虎虎生风,威势骇人。

  茫茫雪野上,一个稚嫩男孩双拳空握,举轻若重,如握著两柄大锤,漫天挥
舞,狂击而去。

  他对面的赤裸美女,挥舞双掌迎击,连声娇叱,光溜溜的身子一如穿花蝴蝶
般,飘然不定,双掌击出,化出凌厉杀招指向他的要害,却禁受不住他的重击,
常是一触即退。

  天空中,突然有大雪飘落,将两个人的身形掩盖在大雪之中。

  本来空气并不寒冷,大雪落下时,气温陡降,片片雪花落在一丝不挂的冰肌
玉肤上,带来点点寒意。

  媚灵突然出现在天空之中,长袖挥舞,飘然如天外仙女,望著满天大雪飘飘
落下,悠悠出神道:「好美的雪!」

  这雪却是她召唤来的,只因看二人比武姿态优美壮烈,因此召这场大雪来助
兴。

  伊山近有灵力护体,并不觉得寒冷;赵飞凤也将内力燃烧,洁白胴体变得微
红,怒叱著与伊山近大力拚杀,战得香汗淋漓,雪片落到她的赤裸娇躯上,立即
融化,留下的水痕也随即蒸发消失。

  只有小碧一丝不挂地跪坐在一边,被雪覆盖半边身子,冻得瑟瑟发抖?

  媚灵掩口轻笑,柔声道:「如此壮烈之战,就这麽一两人观战太可惜了,不
如多叫些人来!」

  长袖一挥,在伊山近二人周围,突然出现七名美婢,从空中跌落下来,惊呼
著摔到地面上。

  她们小蛮腰间都佩著宝剑,突然看到伊山近与赵飞凤的鏖战,都大为惊喜,
立即拔剑冲过来,想要一举围杀了他。

  冲了几步,砰砰连声,她们都撞到一层透明障壁上,几乎把琼鼻都撞扁了。

  这是媚灵布下的禁制,防备别人插手他们二人命中注定的决战,将一个大圈
子围住二人,阻止别人靠近。

  一个美婢性急,贴在透明屏障上望著里面,焦急高喊道:「帮主,你怎麽不
穿衣服,这不是便宜那个小贼了吗?」

  赵飞凤娇靥羞红,忍不住回手掩穴,却被伊山近挥拳重击左肩,便如挥舞大
锤而来,风声呼啸,若是这一击砸中,只怕如玉香肩也要化为肉泥。

  赵飞凤无奈,只能咬牙举手挡架,对於伊山近冷笑望向自己蜜穴的目光,恨
得几乎咬碎了银牙。

  「那里还湿湿的,你也不擦一下!」

  伊山近又是一锤狂猛击出,口中却还不忘了说风凉话。

  这时,小彤搂住雪地中光溜溜抱膝啜泣的小碧,向她大腿根处摸了一把,失
声道:「你怎麽光著身子?咦,这里也是湿的,难道你……」

  小碧羞不可抑,将嗪首缩到她怀里失声痛哭,纤手用力捏住她的乳房,阻止
她再说下去。

  赵飞凤娇靥如同火烧,愤怒尖叫,双手化为鹰爪,向伊山近头脸狂抓而下,
恨不得撕了他这张爱说风话的嘴。

  双方战况激烈,迁延时间渐长,赵飞凤本是女子,体力天生有些劣势,就算
内力深厚,在这样长时间的拚斗之下,也渐渐体力不足,开始喘息起来。

  伊山近却是灵力充满身体,撑得他神采奕奕,攻击愈加猛烈,此长彼消,渐
渐占据优势。

  那些美少女围在战圈之外,激烈叫喊,为她们的帮主和情人加油:「帮主,
杀了他!把这小贼一掌击死,让他知道我们彩凤帮的厉害!」

  「不要杀,把他打成残废,然後看我给他用刑,逼著他带我们出去,出去以
後再用帮规处置,送到刑堂让他受够十大酷刑再死!」

  「像这小贼怎麽是帮主的对手,不要手软,一掌打碎他的骨头!」

  「先逮住他,再去抓他的姘头,然後一起处死!」

  伊山近听得大怒,冷哼一声,眼中精光暴射,手上巨力施展出来,双锤漫天
挥舞,风声呼啸,气势骇人,刹那间就像化为巨灵神般,舞动双锤的威势令人胆
寒。

  想到被抓去的美女,不知道她们是不是被赵飞凤这样的变态女人折磨凌辱,
伊山近心中怒不可遏,体内灵力疯狂奔涌,直上双拳,双手皮肤陡然现出光芒,
灿烂耀眼,夺人眼目。

  轰的一声,右手锤击中赵飞凤左掌,巨力涌去,将她轰然击飞,仿若飞鸟般
向远处落去。

  美艳女郎翩翩身姿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砰地一声撞到禁制上,跌落下来,
内腑被巨力激荡,红唇边不由流出一缕血丝。

  伊山近闪电般疾冲而至,不等她回过气来,立即又挥舞空心拳,重锤砸下,
砰砰乱响,击在她的双掌上。

  纵然是她双掌如铁,在这般巨力狂攻之下,也一次次被砸飞出去,撞得禁制
屏障摇动作响,最终背靠屏障,已经没有了可退之路。

  伊山近怒吼一声,纵身跃起,双锤当头劈下,将她整个身体罩在其中,威势
赫赫,如神锤天降,而赵飞凤娇躯则如风暴中的孤舟,风雨飘摇,已处於完全的
劣势。

  望著头上击下的重锤,赵飞凤悲怒哼呜,拚力举双拳上迎,心中惊讶痛恨:
「该死的小贼,怎麽突然变得这麽厉害,难道从前他都是在故意放水,想趁机偷
学我的拳法招数不成?」

  巨锤砸下,发出震耳的轰呜,大地为之颤抖。

  赵飞凤背靠的禁制,在灵力狂击之下,也禁受不住,被轰然击破,高挑娇躯
被击飞出去,如断线风筝一般,向著远处飞去。

  禁制被破,拳风疾起,如刮起大风一般,将禁制外的八名美少女吹得东倒西
歪,青丝散乱飘扬,眼睛都睁不开。

  狂风袭去,缩成一团的小碧被吹得在雪地上到处乱滚,光溜溜的身子沾上雪
花,就像个大雪球一样。

  赵飞凤雪白赤裸的娇躯远远地跌落雪中,发出一声闷响。

  她费力地从雪野中撑起身子,突然张开红唇,喷出一口鲜血,仰天而倒,没
有力气再爬起来。

  鲜血洒落在雪地上,凄美绝艳,动人心魄。

  少女们惊呼著都向她跑去,将她团团围住,关切地大叫道:「帮主,你还好
吧!」

  有些细心的美婢,看她一丝不挂躺在雪地里,慌忙抱紧她赤裸的胴体,揉弄
著她光滑的乳房香臀,帮她取暖。

  赵飞凤努力睁开眼睛,伸手抓住那些与她有性爱关系美婢的酥滑小手,微叹
一声,丹凤眼角滑出一滴泪珠,深有英雄末路之感。

  空中翩然飞舞的妩媚天女轻哼一声,水袖挥出,那些美少女不由自主地松开
双手,向远方飞出,砰砰摔落雪野上,浑身沾满白雪。

  等她们爬起来时,媚灵已经重新布好禁制,将她们隔绝在外面,不能去打扰
伊山近单对单的降伏行动。

  漫天大雪飘飘落下,伊山近踏著雪野大步走过去,站在赵飞凤面前,瞪大眼
睛怒视她。

  赵飞凤仰天躺在洁白雪地上,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美丽丹凤眼中有著不可
掩饰的极度僧恨。

  伊山近看著她,想起从前种种新仇旧恨,咬著牙,弯腰下去,一把就将她揪
了起来。

  如果是揪别人,那自然是揪领子;或者就是揪头发。伊山近不会做揪头发那
麽残酷的事,於是双手抓住她充满弹性、柔韧光滑的玉乳,一把提了起来。

  他的双手成虎爪之形,这一招却是从赵飞凤曾施展过的虎爪劲中化出来的,
可惜男孩手较小,暴乳丰满硕大,这一手抓去,不能将乳房彻底覆盖,满满抓了
一手,温软滑腻,手感极好。

  赵飞凤雪白娇靥上泛起红霞,唇边带著凄美血痕,羞怒呻吟道:「小贼,放
开我!」

  任凭哪个女性被敌人抓住隐秘珍贵的乳房,也会羞恼不堪,虽然她是性欲强
烈的女同性恋者,却一向讨厌男性,即使是一个小男孩握住她的乳房,也让她浑
身难受,头发都快立了起来。

  伊山近怒哼著,双手用力捏揉,将美艳女郎暴乳紧紧抓在手中,揉成一团,
咬牙道:「恶女人,还记得你从前抢我的美玉,还想杀我的旧事吗?现在就是你
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空中天女很配合地一挥手,伊山近卖身三年得来的肉金立即出现在天空上,
随风飘来荡去,在月光映照下,如繁星闪亮,将淡淡光芒洒向下面纯洁无瑕的美
丽女体上。

  赵飞凤仰头望著天空中的十几块美玉,暗叹一声,凝目怒视著伊山近,冷然
道:「事已至此,要杀要剐都随你,要是哼上一哼,我赵飞凤枉担江湖盛名!」

  「想要我杀你?哪有那麽好的事!」

  伊山近咬牙冷笑著,突然虎躯剧震,身上的衣服陡然飘飞,向著远处飞去。

  不过一眨眼,他就变得清洁溜溜,脱衣服的速度天下无比。

  看著性感女郎美丽胴体,手中捏著她柔滑丰满的乳房,伊山近的粗大肉棒挺
立起来,唇边也现出一丝古怪笑意,挺起腰部向著美女玉颜接近。

  赵飞凤大惊,失声叫道:「滚开,恶心!」

  她拚命将俏脸扭向一边,伊山近的肉棒却如影随形,向著她的脸贴近,很快
就贴到了光滑玉颊上面。

  赵飞凤冰肌玉肤都厌恶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虽然也想逃开,可是刚才劲力
已经被震散,现在浑身没有力气,感觉到粗硬龟头顶著她光洁如玉的圆润下巴,
念心得几乎要吐出来。

  外表稚嫩的男孩,骑在成熟女性的性感胴体上,屁股用力下坐,磨擦著高耸
玉乳和顶端鲜红樱桃,感觉著乳房的光滑柔腻,不由大爽。

  他挺起肉棒,向著赵飞凤眼前伸去,看到洁白如玉的美丽面庞,不由玩性大
起,让肉棒向下挥去,龟头在琼鼻上面轻轻敲打,马眼顶住鼻孔,试著想要插进
去。

  那麽小的鼻子,肉棒当然无法插入,赵飞凤却成功地被气得浑身发抖,奋尽
最後的力气拚命挣扎,却被伊山近按住双手,肉棒变本加厉地在她脸上乱敲。

  龟头在玉颊上顶来顶去,感觉著柔滑娇嫩的肌肤,又敲上了她的眼皮,被长
长的睫毛刺得微痛。

  他挺起身子,肉棒垂直地向下指去,用龟头狠戮她英武美丽的脸庞,弄得她
脸上剧痛,忍不住张开鲜艳红唇,愤怒地大骂不止。

  远处的美少女们都被吓呆了,在她们心中,帮主的武功是天下第一流的,只
有侠女盟其他的女侠能和她一较高下,谁也不能击败她。

  可是现在事实就在眼前,她不但被一个男孩打败了,还被他用肉棒蹂躏,这
让她们不敢置信,美目中满含热泪。

  尤其是看到那根大肉棒在她脸上又戮又敲,让她们身体发热,又是悲愤又感
刺激,忍不住大声哭喊道:「帮主!」

  连滚带爬地向这边奔过来。

  奔到她们心上人的身边时,眼前却多了一层透明屏障,挡住了她们急切伸出
的玉手,让她们只能在最近的距离内看著伊山近欺负她们的爱人,却无法碰触到
他们的身体。

  伊山近抬起头,看著围在身边的众多美少女,一个个身材苗条,纤腰隆臀,
浑身充满青春的美感,不由大感兴奋。

  他低下头,看著愤怒大骂的赵飞凤,那两片红唇上下翻飞,将大量恶毒语言
都叫骂出来,让他心中怒火燃起,突然一沉腰,粗大肉棒笔直地向著那张恶毒的
嘴插去!

  噗的一声,正中红心。龟头狠狠地穿入诱人红唇之中,顶开贝齿,进入了温
暖湿润的口腔中,一直戮到湿滑香舌上面。

  因速度太快,赵飞凤不及反应,一腔恶毒咒骂都被堵在喉中,瞪大美目看了
他半晌,丹凤眼中满是粗大肉棒和男子胯部的影像。

  口中传来奇异的气味,让她惊醒,这才明白过来,愤怒至极地大骂,却只能
发出唔唔的声音,什麽都骂不出来了。

  伊山近跪在她身上,双膝压住两弯白藕般的丰满玉臂,双手按住青丝玉颊,
不让她躲开,兴奋地挺腰狠插,让肉棒更深地进入她的樱桃小嘴里面。

  现在他已经不太生气了,感觉到肉棒上传来的湿润触感,还有磨擦口腔、香
舌的快感,兴奋莫名,肉棒一抽一插,将美妙小嘴当成了嫩穴,狠插不止。

  赵飞凤悲愤哼呜,贝齿狠狠地咬住他的肉棒,想要将龟头咬下来吃掉,吃他
这一块肉以泄心头之恨。

  可是她身酥无力,肉棒向前一挺,就摆脱了她的啃咬,反将贝齿震得疼痛,
牙龈流出血来。

  伊山近挺腰下沉,肉棒直插深处,一直碰到软嫩咽喉,奋力插了进去。

  赵飞凤被噎得呃呃低哼,美丽丹凤眼翻白,娇躯剧颤,而旁边的美少女们更
是吓得手脚冰冷,不敢相信自己眼中看到的情景。

  她们最敬爱的伟大帮主,现在竟然被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男孩按在地上欺
辱,将撒尿的脏东西插进了她尊贵洁净的口腔里!

  想到帮主美妙樱口的超强吻功,以及舔弄自己下阴时的强烈快感,美少女们
悲愤地哭泣起来,颤声咒骂伊山近,嗪首狠撞透明屏障,恨不得与他同归於尽。

  伊山近已经听不到她们的骂声了,他现在爽得不知东南西北,大肉棒不断地
在湿润紧窄的樱桃小口里面大力抽插,肉棒表面和温暖的口腔内壁、柔滑香舌快
速磨擦著,快感不住地升起。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41

             第五章  深仇得报

  雪野上,七、八名身穿劲装的美貌少女围在一起,在她们泪光盈盈的视线之
中,一名稚嫩男孩骑在高傲美丽的女侠,将大肉棒插在她的口腔中,大肆抽插,
爽得大呼小叫。

  伊山近干得越来越舒服,肉棒深深插入樱口之中,龟头一下下地撞击咽喉软
肉,最终迅猛一击,狠插进食道里面,让美丽女侠更是念心得几乎呕吐。

  食道紧窄,牢牢箍住肉棒,在快乐的套弄中一阵阵的晕眩袭来,让他的叫声
更加兴奋快乐。

  他的叫声如火上浇油,女侠和美少女们都几乎要气晕过去,那些可怜的少女
却只能抱头痛哭,抽抽噎噎地痛骂他的歹毒下流。

  赵飞凤感觉著肉棒在口中抽插,食道噎得难受至极,心中痛苦悲愤,恨不得
当场死去才好。

  她在帮中一向手持重权,说一不二,杀伐决断更胜男子,深受这些美少女们
敬爱,并顺利地获取得她们的爱情和身体,畅美地享受她们的服侍,在与她们的
尽情交欢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但是现在,她却被这麽小的男孩强行蹂躏樱口,食道也被插入,而且还是在
心爱少女们的面前,一重重的痛苦不断袭来,让她痛不欲生,神志也渐渐模糊。

  突然,她口中肉棒开始了颤抖,一下下插到口腔最深处,最终凶猛地插进食
道里面,开始了狂烈跳动,将大股精液直接喷射到她的身体里面。

  「会流到胃里去的……」

  赵飞凤一想到这精液会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就念心得头发乱竖,奋力推
拒,可是却抵挡不住伊山近的巨力,只能含泪忍耐,任凭那大股滚烫液体灌入到
食道和胃中。

  伊山近抱紧美人蚝首,爽得大声喘息,虎躯不住地剧烈颤抖。

  射精时的强烈快感,让他头脑晕眩,深入美人食道的龟头却仍十分敏感,能
感觉到她食道的颤抖,小嘴的温暖紧窄,和贝齿愤怒狠咬的快感刺激。

  他的身体颤抖著,肉棒一点点地从食道中抽出,继续跳动喷射著,将大量精
液射入樱桃小嘴里面,灌得小嘴中满满的,甚至从优美红唇边流了出来。

  伊山近剧爽浑身无力,只觉这一下射得太畅快,彷佛将所有仇恨都在这一射
中发泄出来,爽得晕眩无力退後,肉棒终於从紧抿咬住的樱唇中退出,让湿淋淋
的巨大肉棒整个浮现在樱唇之上。

  它仍在跳动著,射出残剩的精液。噗噗声音响起,马眼顶住琼鼻尖端狠射,
从这脸部最高处将精液直接喷洒下来。

  肉棒向上跳动,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在英武美丽的玉颜上,显得淫靡至极。

  赵飞凤怒视著他的下体,突然看到肉棒直指著眼睛一跳,马眼开合,一道白
箭从中射出,她不及合眼,噗吓一声,精液入眼,让她愤怒地大叫一声,樱唇中
随著叫声一口精液流到雪白下巴上面。

  伊山近无力地快乐笑著,移动腰部,让肉棒向著她的绝美玉颜喷射,将整张
悄脸都洒满了滚烫精液,在雪天里散发著淡淡的白气。

  他颤抖著挺起腰,将马眼顶在琼鼻处,朝著两个鼻孔中各喷射出最後两股精
液,终於瘫软坐下,屁股坐在高耸丰满的玉乳上,爽得浑身打颤。

  这一次他是正坐在左乳上面,感觉到她的嫣红乳头已经竖立起来,硬硬地顶
在菊花处,很是有趣。

  伊山近喘息著,两瓣屁股一夹,用力夹住柔滑硕乳,菊花开合,突然将乳头
吞进菊道紧紧地夹住了它。

  这里是他的空间,虽然不能太违反规则,但对身体做些微的控制,倒还是不
难。

  赵飞凤本已悲愤得死去活来,突然感觉左边乳头突然被狭窄小孔紧紧夹住,
看著伊山近的坐姿,就知道那个小孔是哪里来的,不由仰天悲呜一声,活活气晕
过去。

  伊山近用菊花紧夹,蹂躏著她的坚挺乳头,同时坐在美女玉乳上休息,只觉
这凳子真是高级,再没有这麽美的坐具了。

  他的肉棒微显萎缩,上面沾满精液口水,随意地晃动著,将星星点点的精液
洒落在雪白修长的玉颈上。

  坐在美女娇躯上喘息了一会,伊山近又有了精神,菊花吐出被夹得红肿的乳
头,爬起来欣赏她的赤裸胴体。

  虽然一向痛恨她,但他还是不能不承认,这女子身材极美,高挑健美,性感
至极,即使是在昏迷之中,也有著迷人的英武美感。

  他的手伸了出去,在雪白肌肤上款款抚摸,每一处都舍不得放过。

  修长结实的美腿,被他手指捏弄著,感觉著冰肌玉肤覆盖下的健壮肌肉,心
里又开始狂跳起来。

  她完美动人的四肢、手脚,都被他兴奋地抚摸过,想著自已从前与她为敌,
现在却可以任意享用她诱人的美艳娇躯,心中更是大快。

  伊山近不由自主地伏上她的玉体,紧紧抱住她,用尽力气,感觉极为过瘾。

  这样美艳的成熟女郎,诱人的胴体,畅快地抱在怀里,让他萎缩的肉棒又有
了些生气,缓缓抬起头来。

  他的手抚摸著赤裸玉臀,感觉她的肌肤如丝顺滑,指尖轻揉美人菊花,更是
兴奋,不由扑下去,一口咬住了她的乳房。

  这当然不是左乳,而是右边的雪白硕乳,因紧张愤怒和寒冷立起的嫣红乳头
被他含住,狠狠咬了一口,在乳头上留下深深的齿痕。

  赵飞凤痛呼一声,从昏迷中醒来,低下头,看到一个男孩正趴在自己身上,
大力吻吮乳房,时而狠咬一口,在雪白暴乳上留下深深牙印。

  他是男童身材,趴在美艳女郎的高挑雪躯上,下身位於她修长有力的双腿中
间,趴下来吮吸乳房,身高正好合适。

  赵飞凤气得颤抖起来,伊山近感觉到了,抬起头对她一笑,下体前挺,将湿
淋淋的肉棒顶在她的嫩穴上面。

  「啊!」

  赵飞凤失声惊呼,眼睛都瞪红了。感觉到男人的精液碰触到洁净嫩穴,将精
液和口水抹在上面,让她悲愤得无法忍受。

  旁边的美少女们也都放声娇呼,伤心得泪流满面。

  她们刚才一直在痛骂伊山近,直骂得口乾舌燥,还是没有把他骂死,现在看
到这一场面,青春纯洁的心灵又一次遭受惨重打击。

  「那里沾上男人的脏东西了,以後再不能舔了……」

  小彤流著泪,喃喃颤声道,却被伊山近瞪了一眼,斥责道:「这麽没心!你
看你们帮主,我把精液射到小碧的洞洞里,她还是照样面不改色地吃进去!」

  美少女们大声惊呼,这才知道帮主不是第一次吃男人精液了,而姊妹小碧更
是已经被男人干过,将精液射进少女隐秘的禁地中。

  小碧本坐在旁边默默垂泪,看著心上人被强行口奸而心碎肠断,突然听到这
话,更是羞惭无地,掩面大哭,颤抖著缩成一团,不敢抬头。

  赵飞凤怒得瞪大丹凤眼,酥胸剧烈起伏,喘息了一阵,突然冷笑道:「你那
里软软的,真是没用的小子!」

  伊山近脸上变色,挺动下体顶在她的雪臀上,绵软肉棒在嫩穴上顶弄许久,
将大量精液抹在花瓣上面,脸色沉凝半晌,突然得意地笑了起来。

  这一次变了脸色的却是赵飞凤,她清楚地感觉到,那根软绵绵的小肉棒已经
站立起来,变得极为巨大,硬硬地顶在花瓣中间,还在向里面顶去。

  粗硬龟头分开美丽花瓣,插入娇嫩至极的小穴,渐渐顶在处女膜上,停止了
进攻。

  伊山近闭上眼,细细体会娇嫩穴肉含住龟头的美妙滋味,爽得叹息了一会,
睁开眼睛,兴奋地对美少女们叫道:「好了,瞪大眼睛,看你们帮主怎麽被破处
的吧!」

  「不要!」

  几名美少女激动地尖叫起来,小彤却顺势倒在地上,瞪大美目,好奇而愤恨
地盯著他们交接的地方,俏脸贴在雪地上的姿势正好可以看得最清楚。

  赵飞凤发出一声愤怒的嘶吼,突然发力,与伊山近扭打起来。

  她休息了好久,终於有了一点力气,本想再积聚些力气偷袭杀掉伊山近,可
是再等的话,处女膜就要被刺破了,这让她无法忍受,因此只能在时机未成熟时
就出手反抗。

  可是伊山近的力气是她无法比拟的,在激烈的对抗中,直累得她娇喘吁吁,
香汗淋漓,青丝散乱,沾满了汗水和精液,贴在脸上,更显出别样诱惑的美艳风
情。

  茫茫大雪从天而降,越下越大。在雪野之中,一群劲装美少女正呆呆跪坐,
围观著美艳女郎与稚嫩男孩的肉搏戏。

  他们,一丝不挂地扭打在一起,动作狂猛激烈,粉腿雪股、玉乳花瓣纤毫毕
现,情景香艳至极。

  伊山近在和她的扭打之中,躯体磨擦,更感觉到她的柔滑玉体冰肌玉肤性感
诱人,心头火热,肉棒胀得更大,已经无法忍耐。

  他伸出手,牢牢抓住雪白臀部和大腿,扳开健美女郎雪白结实的修长美腿,
粗大肉棒突然狂刺而去,以一招心有灵犀的剑法化为枪法,变繁为简,直捣美人
嫩穴!

  小彤俏脸贴地,清楚地看到这一招,惊讶地尖叫了一声。

  这一招,她认得清清楚楚,正是赵飞凤传授给她们,而她们在比武中演示出
来,被伊山近偷学去的精妙剑术,上次对战时伊山近就以这一招击落了她手中宝
剑,因此她记忆深刻。

  现在再看到这一招,却感觉到他以鸟使出,招式比从前简单了许多,威力却
并未减弱,让她震撼惊叹:「这小子难道真的是不世出的武学天才吗?」

  坚硬笔直的肉棒颤动著,在空中抖出剑花,精密地挑开对方防守的花瓣,噗
的一声刺入嫩穴,去势不减,直向处女膜刺去!

  龟头以强横的力量重重刺在处女膜上,就如利剑破身,噗吓一声刺进去,将
纯洁娇嫩的处女膜撕得粉碎!

  肉棒如利剑般重重插入,撕裂纯洁蜜道,嗤的一声,鲜血从被撕闲的嫩穴伤
口中射出,在洁白雪地上留下鲜红痕迹。

  小彤因为过於兴奋和关注,不断地接近,俏脸几乎紧贴在他们的下身处,而
那屏障不知何时消失,处女鲜血喷射过来,噗的一声直接射到她的俏脸上,娇艳
欲滴。

  她吓得尖叫一声,向後退去,美目却清楚看到,肉棒插入嫩穴的细微动作,
青筋在肉棒上跳动时,她的心灵也跟著狂跳起来。

  她在雪地上滚了几滚,狼狈不堪地爬起来,正想爬过去继续偷看插入细节,
小碧却突然扑过来,一丝不挂地紧紧抱住她的娇躯,颤声悲泣道:「这是帮主的
第一次……」

  她颤抖的樱唇轻柔吻在小彤俏脸上,用力吻去落红血痕,细细品味著咽了下
去。

  小彤醒悟过来,慌忙搂住小碧,用力吻在她染血红唇上,两人亲密热吻,分
享著心上人处女鲜血的味道,混著二人的香津一一咽下去。

  不管怎麽说,这是难得的纪念,一生只有一次。她们如此敬慕深爱帮主,如
果放弃品尝这绝美的处女血,此生都会後侮的。

  在那边,伊山近抱紧怀中美艳女郎柔滑裸体,爽得浑身颤抖。

  她的嫩穴极为紧窄,怪不得从前小碧一直插不进去,现在牢牢地箍在他的肉
棒上面,极爽的感觉让他晕眩。

  更妙的是,她习武多年,浑身肌肉都已练至极强,虽然表面不是筋肉人的模
样,但实际上的肌肉力量远远超过常人。

  嫩穴中的柔滑肉壁,紧紧箍住肉棒,因为疼痛而强烈收缩,力道极强,压榨
紧缩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爽!」

  肉棒已经插入一半,伊山近奋力前行,希望蜜道的另一半让自己更爽一些。

  粗大肉棒奋力开拓,撕裂著娇嫩肉壁,向著未有异物到过的纯洁之地艰难前
进。

  赵飞凤健美玉体剧烈颤抖,感觉著肉棒撕裂纯洁蜜道的痛苦,苦苦忍耐的灼
热泪水奔涌而下,再也保持不了表面的坚强。

  伊山近奋力前行,感觉著在紧窄蜜道中开拓的磨擦快感,突然用力一顶,肉
棒在美女极紧蜜道中插到最深处,撞上了纯洁的子宫。

  「啊!」

  赵飞凤尖叫起来,悲愤地摇头哭泣,刹那间变得极为软弱,心像被击碎了一
样。

  肉棒直插到底,没至根处,伊山近感觉著整根肉棒被美女蜜道夹住的剧烈快
感,爽得浑身发抖,低下头狠狠一口,咬在她高耸的右乳上面。

  牙齿深深嵌入洁白柔细的乳肉,赵飞凤痛得玉体剧颤,嫩穴更是紧夹肉棒,
让伊山近爽得跟她一起颤抖,像两个人同时打摆子一样。

  这一对生死仇敌,就以这样最紧密的方式结合在一起,肉棒深插至底,胯部
相贴,龟头深入玉体顶在子宫上面,再也没办法更亲密了。

  爽了一会,伊山近缓缓抽动肉棒,感觉著它从蜜道深处抽出来时,与娇嫩肉
壁的紧密磨擦,那感觉更是爽到骨子里。

  抽到最後,只剩一个龟头还被健美有力的穴口咬住,伊山近又缓缓插入,一
早受著磨擦的快感。

  赵飞凤将脸扭到一边,望著皑皑白雪,悲愤地默默流泪,感觉著蜜道肉壁被
粗硬肉棒磨擦的痛楚感,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在银白地面上,有著她刚才喷出来的血迹,鲜红雪白,凄美绝艳,就像她身
下正在流出鲜血,染红白雪一样。

  那些美少女悲愤哭泣,不顾生死地拚命冲过来,想要将真心敬爱的帮主从男
孩鸟下救出,却都撞在透明屏障上,撞得头昏眼花,跌跪地上,望著近在眼前的
交欢美景悲伤哭泣。

  那粗大肉棒,正在帮主最美的小穴中大力抽插,随著肉棒深插至底,男孩的
胯部一下下地撞击著柔雪美臀,发出啪啪的响声。

  天空中,媚灵挥舞长袖,望著下面香艳旖旎的一幕,绝色美丽的容颜一片羞
红,娇喘声越来越剧烈,眼中的媚意更像是要滴出来一样。

  她控制著禁制,可以让它随时敞开和封闭,并禁制著那些少女,让她们靠得
最近、看得最清楚,可是如果伊山近有什麽动作,她却第一时间让禁制後退,不
至於挡住他狂猛的攻势。

  她望向下方,在茫茫雪野中,男孩压住美丽女侠的身体,粗大肉棒在她珍贵
蜜道中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最终加速运行,飞快抽插在美女花径里面。

  肉棒与肉壁的磨擦力随之增大,爽感剧烈涌起,让伊山近的动作越发粗暴。

  美艳女郎被稚嫩男孩按在地上,大肆抽插,鲜血不住地从初破瓜的嫩穴中流
淌出来,染红了玉臀雪野。

  媚灵喘息著,看到伊山近将那美丽女侠按在地上狂乱抽插,速度快极,丝毫
不顾她初破身的痛楚,干得美艳女郎呃呃直叫,再也不能保持冷若冰霜的模样。

  她侧著英武美丽的面庞,泪水不断地涌出,雪白健美的玉体躺在雪地上被肆
意蹂躏,情景凄艳至极。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伊山近大肆在美女体内抽插著,兴奋得几乎发狂,只觉
她的嫩穴蜜道如此紧窄湿滑,收缩如此有力,简直是名器,让他剧爽无比,一步
步地向著快感的巅峰迈进。

  不知抽插了几百几千下,伊山近感觉到美女蜜道强劲的收缩力涌来,爽得浑
身毛孔都开了,放声狂吼,用力咬住美女玉乳,深深含在嘴里,胯部向前猛挺,
肉棒疯狂地插到处女花径最深处,顶在健康有力的子宫上,狂猛跳动著,将大量
滚烫精液深深地射到子宫里面。

  「啊啊……」

  赵飞凤仰天悲吟著,感觉到精液源源不断射入自己体内深处,泪水从丹凤眼
中奔涌出来,流过玉颊,将雪地浸出一个个小坑。

  伊山近爽得快要晕过去了,过瘾地抱紧裸体美女,肉棒整根没入她的健美玉
体,胯部拚命磨著柔滑玉臀,恨不得整个身子都钻入她的销魂蜜道里面。

  不知肉棒跳动了多少下,彷佛有一个世纪那麽久,精液终於射尽,伊山近筋
疲力尽地趴倒在美点女郎身上,口中依然满含著她柔滑酥嫩的玉乳,无力地吮吸
著嫣红乳头,将带著幽香的口水一口口地咽下去。

  旁边的美少女们,眼泪都已经流乾,跪在他们的周围,低头看著被奸淫的帮
主,只觉天都塌下来了!

  许久之後,伊山近从美丽女侠身上爬起来,向著身边围观的美少女们微微一
笑,举手如兰花形状,微一抬起,便有气流涌动,一丝疾风向著这边射来。

  那道疾风落入两人交合处,化为龙卷风,吹拂卷起大量落红、蜜汁以及从里
面溢出来的精液,向著那些女孩落去。

  「啊!」

  看到这样的异景,美少女们张口惊呼,却被劲风趁机穿入口中,直接将那些
混合液体灌入小嘴和食道里面。

  眨眼间,八名美少女的嘴里都同时品尝到了这奇妙的液体,不由大为震惊,
尖叫哭喊起来,指著伊山近大骂,恨他如此下流,射完了脏东西还要逼她们吃下
去!

  只有小彤和小碧相拥哭泣著,樱唇亲密深吻,将两人口中的液体分而食之,
喃喃悲叹道:「这是帮主的第一次啊……」

  其他少女听了,都猛然醒悟,有人就痛哭著吃下去,苦涩地品尝那一生一次
的奇异滋味。

  伊山近看著她们吃了,心中大为兴奋,胯下肉棒雄风再举,将赵飞凤充满魅
力的健美玉体抱起来,摆成香臀朝天的母狗姿势,自己也跪到她臀後,将大肉棒
对准玉门,狠狠一下,噗吓插入进去。

  「啊!」

  赵飞凤失声惊呼,本来失去神采的眼睛也溢出痛苦泪水。

  她本是帮主之尊,掌控一个庞大帮会,高高在上,谁想到现在却被摆成这样
屈辱的姿势,被一个比自己小一半多的男孩这样残酷奸淫?

  可是粗大肉棒在嫩穴中快速抽插,磨擦穴口嫩肉和蜜道肉壁带来的奇异感觉
让她身体酥软,无法反抗。

  伊山近摸著她雪白娇嫩的香臀,用力揉捏,只觉柔软光滑,极富弹性,手感
令人大爽,让他干起来更加有劲头,粗大肉棒如打桩机般在流血嫩穴中抽插,动
作狂猛,干得花唇一下下地向里面翻进去。

  那些美少女看到自己最敬爱的帮主以如此屈辱姿势被男孩插入嫩穴,不由以
头抢地,痛不欲生,恨不得以身相代,几个忠诚的美婢已经流泪喊道:「放过帮
主,来干我吧!」

  声音激烈,响彻玉峰。

  伊山近大笑著,举手一拍,重击在美女玉背上,喝道:「降伏!」

  灿斓光芒笼罩住了赵飞凤的裸露玉体,伊山近心中一动,多了一些感触,知
道了她现在所处的位置,以後可以随时指挥她做任何事。

  天空中突然有一个身影翩翩落下,媚灵红透玉颊,温柔行礼,欢笑道:「恭
喜公子,降服了第一批女奴里最难降伏的一个!」

  伊山近仰天大笑,肉棒在女侠嫩穴中干得更猛烈,抽插之间,噗嗤声大作,
淫水与落红齐飞,精液与雪地一色。

  媚灵轻抬美目,好奇地偷瞧他的肉棒在美女嫩穴中抽插的情景,只觉心里坪
坪乱跳,玉腿中间竟然有一股热流涌出,浸湿了女性最隐秘的方寸之地。

  她慌忙转过眼神,镇定了一下,柔声道:「公子既然做成了这件大事,按照
老主公定下的规则,应该有所嘉奖!」

  「什麽嘉奖?」

  伊山近听得来了兴趣,跪在雪地上一边干一边问,胯部向前撞击得女郎雪臀
啪啪作响。

  媚灵凑过樱唇,在他的耳边轻声低语,一边斜眼偷瞧他的身体,美腿中间的
热流更是汹涌流淌。

  伊山近却听得大是惊喜,媚灵传授他的,却是以双修功法,将武林女侠的内
力转化为灵力的方法,这样的事情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据说是谢希烟的原创,
实是穷天地造化之功,这样的方法都想得到!

  他学会了之後,立即施展开来,灵力涌入下体,以肉棒为桥梁,通过嫩穴肉
壁,传入美女体内,渐渐向著丹田而去。

  赵飞凤玉体剧震,有奇异的感觉从下体涌起,让她不由呻吟出声,俏脸羞得
通红,却也压抑不住口中的声音。

  突然,她浑身一震,只觉丹田中的内力不断地向外涌出,目标却是两人交合
的部位!

  那内力流过蜜道肉壁,传入插在里面的大肉棒中,立即如泥牛入海,不见了
踪影。

  赵飞凤惊得魂飞魄散,心中立即想道:「这是什麽邪门功夫?能吸人内力,
难道是……」

  武林中曾有传说,从前有人用邪门武功吸人内力,以此锻炼出了一身浩瀚之
极的庞大内力,成为了武林至尊,第一高手。

  但这样的功夫受到大家的痛恨,最终还是失传,此後再没有出现过。

  现在这功夫却在一个小男孩的鸟上出现,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不及多想,只觉内力源源不断地流向下体,失去的越来越多,惊恐至极,
慌忙向前爬去,想要脱离那根要命的肉棒。

  但嫩穴花瓣却突然一合,将肉棒牢牢地咬在中问,严丝合缝,就像长在上面
一样。

  赵飞凤大惊,回头看去,只见俊美男孩跪在自己的臀後,脸上带著奇异的笑
容。

  她跪地挺臀,回头後望的姿势,还有脸上的惊恐表情实在滑稽有趣,让伊山
近忍不住笑了起来。

  肉棒深插在美女蜜道中,被夹得剧爽,而且还有大量内力涌入肉棒,流经的
地方让他快感狂涌。

  美女苦修多年练成的内力,穿过肉棒流入身体,在丹田内九转,又经烟客真
经的功法淬链,流过身体经脉,最终流入丹田时,已经化为浑厚灵力,融入丹田
之中。

  伊山近大为惊喜,挺棒猛吸,将美女的内力吸到自己体内,让彼此亲密的关
系更加深了一层。

  赵飞凤骇然欲绝,回头死死盯著将肉棒插入自己体内的男孩,仿若不共戴天
的仇人一样。

  内力不断涌入他的体内,伊山近闭目修练,灵力迅速变得充沛,其量之大令
人震惊喜悦。

  当灵力充满丹田时,突然,他的身体剧震,感觉到自己的烟客真经已经升上
了一层!

  伊山近大喜之下,运起海纳功,以充沛至极的灵力冲撞著各处经脉,运行了
一个又一个周天,突然感觉浑身剧震,海纳功成功地突破关口,升到了第五层!

  现在他已经是聚灵期修士的中游,心中狂喜,睁开眼睛,挺动肉棒深深插入
美女蜜道,龟头顶弄她的子宫,就像用龟头在抚慰她一样。

  媚灵在旁边羞红著脸屈膝行礼,娇笑道:「恭喜公子,通过此次试练,现在
公子拥有第二层的权力,可以做更多事情,收入更多女奴了!」

  「更多事情?是不是可以对你……」

  伊山近突然伸出手,一把捏住她高耸玉乳,隔衣捏弄,感觉到柔滑娇嫩,令
他插在美丽女侠体内的肉棒又变得更大更硬起来。

  「啊!」

  媚灵娇呼一声,打开他的手飞速後退,羞赧跺脚,窈窕倩影突然消失,只留
下空气中醉人的幽香。

  伊山近仰天大笑,抱紧怀中美艳女郎的赤裸玉体,大肆狂干起来,经由这样
的狂欢来发泄心中的快乐。

  肉棒穿入雪股,磨擦娇嫩肉壁,爽感剧增。同时还有大量内力涌入肉棒,转
化为灵力,正是工作娱乐两不误,深得双修真义。

  赵飞凤心中惊骇欲绝,却又无力挣扎,只能含泪感觉到自己多年苦修的内力
被男人用肉棒吸去,最终一丝都不留下。

  在这一刹那,伊山近的快感也达到了巅峰,肉棒在女侠嫩穴中狂速抽插著,
终致猛烈跳动,将大量滚烫精液射入女侠健美的玉体内部深处。

  「啊!」

  赵飞凤仰起雪颈,颤抖的尖叫起来,灼热泪水疯狂奔涌,感觉到丹田里面多
年内力荡然无存,而子宫中却有滚烫精液狂射而入,积满整个子宫,顺著蜜道流
动,从穴口溢了出来。

  这样沉重的双重打击让她无法承受,终於悲吟一声,扑倒在雪地上,兴奋绝
望地晕了过去。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43

             第六章  坠凡女仙

  伊山近驾著空行梭,趁夜来到济州城,向著知府後宅的方向降下去。

  经过长途飞行,他还是有些疲惫,但却心急如焚,不及休息,立即去寻找线
索。

  整个宅院,到处都悬挂著长长的白幔,所有奴婢都素帽素服,为知府大人戴
著孝,哭声震天,一片凄凄惨惨景象。

  伊山近大踏步走入灵堂,一眼看到知府大人尸身躺在木板上,身上还穿著知
府礼服。

  老管家梁通跪在尸体前面,默默叩拜,向火盆中烧著纸钱,老泪纵横,状甚
凄惨。

  伊山近心中惨然,迈步走过去,看著知府大人的脸庞,上面布满恐惧之色,
显然死前受过极大的惊吓。

  「怎麽还不入殓?」

  伊山近涩声问。

  梁通站起身,躬身施礼,用苍老的声音道:「启禀锄公子,老爷是被贼人害
死的,现在夫人小姐也被贼子掳去,府里连个作主的人都没有了。老奴不甘心,
一定要等到贼子伏诛,老爷大仇得报,才让老爷入土为安!」

  说罢,老管家悲从中来,扑拜地上,痛哭失声。

  因为朱月溪封锁消息严密,他不知道伊山近和夫人做下的勾当,只知道两位
夫人都对他极为重视和礼遇,因此礼数上不敢有丝毫疏失。

  至於那些丫鬟,就大不一样。伊山近环顾灵堂,看到许多美婢正跪在地上哭
泣,同时悄悄地偷看他,悄脸上都有红晕涌起,应该是想起了从前被伊山近用大
肉棒干得她们欲仙欲死的销魂时刻。

  伊山近目光一转,从众多婢女中看到了印象最深刻的一个,唤道:「抚琴,
你跟我来,我有话要问你!」

  一名俏丽小婢从丫鬟行列中站起身来,清澈美目因长期哭泣而红肿得像桃子
一样,低头抽泣著,跟随他走出灵堂。

  伊山近带著她七转八转,走到文娑霓住过的绣楼上,这里十分清静,不用担
心被人看到。

  站在闺房之内,环顾四周,想起从前与文娑霓在这里肆意交欢,快乐无极,
如今伊人已杳,不由黯然神伤。

  清丽小婢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他身前,抱住他双腿,失声痛哭,颤声叫道:
「公子,求求你,救救小姐吧!」

  她是文娑霓的贴身侍婢,因为伊山近奸了小姐的缘故,一向对他冷若冰霜,
即使奉命和他交欢时,也对他没什麽好脸色。现在突然这样恭敬,屈辱地下拜,
倒让伊山近吃惊,伸手拉她起来,问:「到底怎麽回事,不要哭,先说事情!」

  抚琴却不肯起来,颤声悲泣道:「公子,我知道你本事大,小姐把什麽都告
诉我了!现在只有你能救小姐,求求你,只要能救出她,让我做什麽都行!」

  说著,她纤细的小手就伸过来解开伊山近的裤带,替他褪下裤子,一把揪住
了肉棒,用柔滑玉手快速套弄起来。

  她因为担忧文娑霓的安危,已经濒临精神崩溃,此时抓到伊山近的肉棒,就
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死也不肯撒手。

  伊山近唤了两声,这美丽小婢却充耳不闻,张闲樱桃小嘴,用力将肉棒整根
含入,用她还不熟练的深喉技巧,来满足起伊山近来。

  她曾见过一些性情淫荡的丫鬟姊姊对伊山近用深喉技巧,知道他喜欢这个,
那时还对姊姊们充满厌恶轻蔑,现在却自动学起她们来,被粗硬肉棒梗在喉头,
如桃美目翻白,却仍拚命吸吮著,只想让伊山近高兴,好去帮她救小姐。

  伊山近紧喊慢喊,她都听不到,让他暗自叹息,知道她神智渐近昏乱,只有
先让她释放一下再说。

  门声悄悄响起,朱月溪府中大丫鬟春喜轻移莲步走进来,突然看到这一幕,
惊得掩口低呼,却不敢大声。

  伊山近如蒙大赦,伸手一招,叫她过来,将她搂在怀中,用力捏揉乳房,叹
道:「我以为抚琴是个聪明人,一定能保持冷静,谁知道她什麽都说不明白,还
是你来说吧!」

  被这小男孩摸到身上,春喜身子都软了,依偎在他怀中,轻哼两声,却被他
拧到乳头,连声逼问,只好娇喘低吟著,将事情经过都说了出来。

  那一夜,大批黑衣蒙面人闯进府宅,杀死、杀伤许多家将卫士,一路杀进後
堂。

  那时知府大人正在批阅公文,突然看到两个蒙面人冲进来,杀了他的贴身卫
士,还举剑刺向他的咽喉,事出意外,震惊至极,剑没有刺到他身上,就活活吓
死了,因此件作来查验尸体时,也验不出什麽伤势。

  「原来是吓死的……」

  伊山近脸色古怪,暗自嘀咕。

  这倒不能怪知府胆子小,伊山近看过仙术书籍,偶尔也涉及到医学,里面说
一些人的心脏有隐疾,如果惊吓过度,心脏大跳,可能一跳後血管破裂,心血暴
涌,有猝死的可能。

  那些蒙面人吓死了知府,又冲进後院、活擒了知府家的美艳夫人,以及文娑
霓、梁雨虹两位小姐,迅速退走,临去时声言,让官府把彩凤帮所有被关在牢里
面的人都放掉,其中包括赵飞凤,如果少了一个人,就杀了三位皇亲国戚祭奠死
去的彩凤帮烈士!

  伊山近听得大怒,举手奋力在桌上一拍,怒道:「这群乱贼,该杀!」

  他心情激动,把握不住精关,肉棒在清丽小婢口中乱跳起来,将大股精液喷
射进去,而抚琴也努力含吮,强撑著咽了下去。

  自从出事之後,她已经好多天没有好好吃饭了,现在有大量精液服用,倒也
可暂时解除她的营养不良,又有修士灵气入体,好处极大。

  为了让伊山近高兴,她拚命舔弄肉棒,将上上下下舔得乾乾净净,一滴精液
也没有留下,突然神志不清,晕倒在地上。

  伊山近将她抱起放在床上,让她休息一阵,自己也有些困倦,也上了床,与
她并肩躺在文娑霓的香榻上。

  美婢春喜看得春意大增,慌忙褪了衣裙,爬到伊山近身上,舔弄含吮得肉棒
硬了,骑到他身上,用湿润蜜穴吞没肉棒,挺身大干起来,边干边道:「奴婢那
时躲在旁边,看著那些杀进来的贼人,有好些都是女子身材,尤其是持剑吓死老
爷的,更是明显。」

  「那就是侠女盟无疑了!」

  伊山近咬牙说道,用力拍床,心中愤恨。

  这一拍床,抚琴却被惊醒,见伊山近躺在身边,慌忙上来服侍,在他乳头、
小腹、脚趾上,细心含吮、舔弄,等到春喜尖叫著爽翻倒下去,自己就爬上他的
身体,使个倒浇腊烛之法,强行奸淫伊山近,用娇嫩窄小蜜道奋力套弄著他的肉
棒,只怕服侍得他不够尽兴。

  伊山近本来已经爽得差不多了,现在只剩困倦,谁知道她们一个个地爬上来
奸淫自己,心中苦闷不已。

  可是抚琴现在的情况也让人生怜,如果不满足她的要求,只怕她以为自己推
托不想救她的小姐,到时大哭起来,还要费神哄她,那就更是麻烦。

  他看著自己身上奋力挺动娇躯,满脸认真的俏丽小婢,无可奈何,只能苦笑
著任她肆意奸淫,直到两人都倦极爽晕过去为止。

  伊山近踏著空行梭,纵身在天空飞行,只听呼呼风声从耳边向後掠去。

  本来飞在天上是他曾有的梦想,可是现在心中焦急,飞天的快乐也剩不下几
分了。

  他执了太后印信,调集了官府资料来看,确定了侠女盟的总坛所在地,立即
踏上空行梭,孤身前往倚霞山。

  根据官府这些天的情报,侠女盟确实有调集帮众的情况出现,这更让他确定
了对头是侠女盟的事实。

  看著山川大地都在脚下掠过,伊山近暗叹一声,感觉到有几分疲倦。

  远处突然传来剧烈的轰鸣声,彷佛打雷一般。

  伊山近遥望远处群山,感觉到体内灵力微有波动,彷佛那里传来了什麽,让
他有所感应。

  天空中晴朗一片,伊山近运起灵力,用灵眼向那边看去,却见空中有光芒辉
映,明暗闪烁,还有不同色彩流转,颇为奇异。

  他正在疑惑,耳边突然传来妩媚至极的语声:「公子,那里似乎有修士正在
交战?」

  伊山近心里一跳,对媚灵的话很是吃惊。

  现在他的烟客真烟升到第二层,又通过了试练,对美人图的控制权力升了一
等。

  媚灵现在不但可以探查外界情况,还能与他进行心灵交流,直接将声音传递
给他。

  不过,出行的途中就遇到修士交战,这事情好像太巧了一些,不是说修士都
隐身世外,很少露面吗?

  媚灵幽幽叹了一声:「交战的修士不少,规模很大,似乎是……」

  「他们是哪一派的,你能看出来吗?」

  伊山近问道。

  「一方似乎是冰蟾宫,另一方,有许多不同门派修士,所用的心法都明显不
同。」

  媚灵的声音似乎有些古怪,有些说不出的意味。

  伊山近眯起眼睛,看起来冰蟾宫与破冰盟的敌对似乎是浮上台面了,或者说
冰蟾宫还有别的对头,在和她们交战?

  他本来对修士之间的交战就有些好奇,一说到冰蟾宫,就更加无法控制前去
观看的欲望,立即驾梭向那边飞去。

  媚灵劝了一声,见他不肯听,只能轻叹著让美人图散发出柔和光芒,将他笼
罩在里面,以此来遮蔽他的身形和气息波动,避免被交战双方发现。

  伊山近也运起僵寂术法,努力压制自己的灵力,就像一具强尸一样,驾著空
行梭向那边飞去。

  深入荒无人迹的群山之中,又转过几座山峰,眼前一片豁然闲朗。

  天空中有无数人飞来飞去,有的人脚踩祥云,有的踩著宝剑,还有其他各种
奇形怪状的法宝,被他们驾著在空中疾飞。

  他们手中捏著法诀,有的人将法宝高高祭起,一道道光芒从他们手里或法宝
上面射出,向著对面的敌人轰击而去。

  也有的是直接祭出法宝砸人,有的成功把人砸翻落地,有的却被对方反击,
将法宝轰碎,化成漫天绚丽光芒。

  那些人的服饰各不相同,有的是道装打扮,有的是俗人,有的乾脆就是野人
装束,甚至伊山近从前穿的乞丐装都在某些修士的身上看到了。

  那些衣饰杂乱的,大都是男子,偶尔也有女性,伊山近躲在一边偷眼观瞧,
只见上次去向赵飞凤宣布命令的少女也踏著祥云混迹其中,只是战事纷乱,在战
阵中一晃就不见了人影。

  剩下的一小半人,则都是女性,容貌都很美丽,身穿清雅漂亮的丝制衣裙,
衣袂飘扬,裙角上还绣著一个冰峰图案。

  伊山近看到那冰峰图案,眼睛都红了。当初他就是被穿这样衣服的美女活活
奸了三年,当时他凄凄惶惶地躺在地上挨奸,被美丽仙女骑在他身上大呼小叫地
爽著,扔在旁边地上的漂亮衣裙上面就绣著这图案,他就是化成灰也记得清清楚
楚。

  他一激愤,心情急剧波动,控制不住僵寂术法,灵力微有外泄,引起了前方
山峰顶部负责警戒的一个女子的注意。

  伊山近遥望那女子,年约二十三、四的模样,容貌美丽,身材高挑纤美,只
是冷漠异常,眼中隐有杀气,令人胆寒。

  她转过头来,冷然凝视伊山近这边。

  这美女站在峰顶,清雅衣裙随风飘扬,衣角上现出冰峰图案,正与奸淫伊山
近的那两个仙女衣饰图案相同。

  不仅服饰相同,气质也相似,而且比那两个淫荡仙女更加冷若冰霜,就像谁
都欠她钱一样。

  看著她熟悉的气质和衣服,伊山近怒意涌起,心坪然乱跳,几乎就要冲上去
跟她拚命。

  虽然是初次见面,但从前的刻骨记忆让他深恨这类仙女,已经成为了本能。

  但还没等他动弹,那仙女已经娇叱一声,祭出法宝向他打来。

  伊山近虽然努力收敛灵力,又有美人图为他掩饰,到底实力太低,如果高阶
修士没注意还好,只要对此地起了疑心,仔细一探查,就能看出伊山近藏身地的
异状。

  此地的修士分为两派,一派是冰蟾宫,另一派则是破冰盟。

  破冰盟一直在暗地里偷偷活动,意图推翻冰蟾宫的主导地位,将那些被她们
独占的珍稀药材宝地抢过来;冰蟾宫却也不是好惹的,一旦察觉蛛丝马迹,立即
掀起大战,这才有今日的战事。

  破冰盟由各个不同的修仙门派组成,如果伊山近是被破冰盟修士发现,还会
犹豫一下,看看是否自己人;而冰蟾宫就简单多了,只要看是男性修士,所用心
汰与本门不一样,那就是敌人,先杀掉再说。

  伊山近躲在暗处,还不及移动,就看那法宝疾速飞来,快若闪电一般。

  那法宝却是一枚发簪,上嵌明珠,散发出霞光万道,耀得他眼睛发花,几乎
无法睁开。

  不过眨眼之问,发簪已经飞到面前,疾向他的面门刺来。

  伊山近剧震一下,虽然想要躲开,但如闪电般的速度,他再快也不能闪得过
去。

  又是一道光华涌来,美人图突然出现在明珠簪前,挡住它的去势。

  两样法宝相交,发出轰然一声巨响,山宇都为之震动。

  伊山近只来得及惊叫一声,一头倒撞下去,浑身剧痛,几乎要吐出血来。

  美人图法宝虽然强,但他灵力不足,面对比自己强横无数倍的女子击出的法
宝,还是抵挡不住,没有被当场击得粉碎,已经是美人图的威力强悍所致了。

  耳边呼呼风声,他从高空中落下,看著下面碧波如镜,却是一个小小湖泊。

  在巨响声中,他砰地摔落到湖泊中央,脑袋被水拍得七荤八素,几乎撞晕过
去。

  远处峰顶的美女修仙者冷冷地看了他这边一眼,将头扭过去,只当自己拍死
了一只小苍蝇。

  她坐镇於战场边缘的峰顶,就是为了防御别人前来捣乱,离伊山近是最近的
一个,见他形迹诡秘,随手就灭了他。

  但只在下一刻,她所在的峰顶突然发出震天巨响,整个山峰从中断折,峰顶
更是碎石乱飞,风尘狂舞,将她曼妙身形整个吞噬进去。

  强中更有强中手,破冰盟敢於向冰蟾宫挑战,各派之中自然也有实力强悍的
修仙大能,一旦祭出强力法宝来,以这美女修士之能也无法抵抗。

  伊山近耳中轰然作响,在脑中彷佛有无数巨鼓乱锤,让他难受至极。

  等到他从湖底浮起,喷出一口碧水,仰天而望,突然看到漫天石雨劈头盖脑
乱砸下来,有些石块几乎打中脑袋,将白浆都打出来。

  噗通一阵乱响,无数石雨砸落湖面,碧波湖上湖水四溅,彷佛下饺子一般,
到处都溅起大片水花,落在湖面上,就像下了一阵大雨。

  伊山近钻到湖面之下,躲在湖中深处,在水里仰天大笑,几乎把肠子都笑断
了。

  刚才钻进水里之前,惊鸿一瞥之中,他清楚地看到山峰崩倒,烟尘彰天,那
个仙女恐怕被法宝击得连片嫩肉都找不到了,果然是天理循环,报应如电!

  外面发出震天轰响,湖底也剧震起来,地面摇动,水波狂涌,让伊山近无法
稳住身形。

  那是一座山峰倒下,轰在山谷之中,威势之强,令人震撼畏惧。

  伊山近心中暗自惊悚,自此更明了修仙大能之士的可怕,心绪翻滚,无法平
息。

  天空中,无数仙家修士驾著法宝、祥云来回追逐争斗,漫天法宝光芒闪烁,
将整个天空都耀得光芒大作。

  此处是荒僻深山,没有人居住。几十里外有凡人远远望到天空异景,都吓得
跪地磕头,惶恐不已。

  伊山近游到岸边,找个偏僻地方躲藏起来,望著天空中实力强悍的修士们祭
法宝相斗,暗自惊讶嗟叹。

  这些人实力如此强劲,比他强上无数倍。以他的修练速度,不知要多久才能
赶上他们。

  心念一转,又再想起当初那两个仙女,在强奸他闲暇时的言语中吐露出她们
是冰蟾宫的首脑,那一定会比这些修士更强得多。

  「怪不得当初她们小穴和蜜道那麽紧窄有力,夹得我肉棒都快断了,原来她
们是这麽强的!」

  他瞪大眼睛望向天空,努力寻找那两个美丽仙女,她们强奸了他三年,精液
和蜜汁都不知互相喂了多少斤,彼此间都十分熟悉,应该一见面就能认得出来。

  可是漫天飞舞的美丽仙女,人人气质相似,身材曼妙诱人,有许多人还戴著
面纱,实在令人无法分辨。

  伊山近看著那漫天戴著面纱的窈窕仙子,想著强吸了自己无数精液的大仇人
就在里面,不由悲愤填胸,趴在湖边抱住岩石用头相撞,以发泄多年来的痛苦绝
望。

  不过他倒还记得刚才的教训,牢牢守住灵台,不敢让灵力波动,引起上面修
士的注意。

  天空剧烈的轰响声不绝於耳,两边的修士仙子都打出了真火,动手都不再容
情,不停地祭法宝激烈攻击,不时有人受伤吐血,从天空摔落下来。

  伊山近躲在隐僻山谷小湖边,看著那些身具大威能的修士一个个从天空中倒
栽葱般摔落下来,咬牙爽笑,颇为解恨。

  这两边都不是朋友,尤其是冰蟾宫,有强奸三年的大恨在其中,就算别的仙
女没有蹂躏过他,那也是冰蟾宫主人的帮凶,能预先削弱她们的力量,真是太好
了。

  而破冰盟,则是侠女盟的後台,指使侠女盟去偷挖洞府掘取美人图的。现在
侠女盟如此嚣张,竟然敢杀官造反,掳去官府夫人小姐,凌辱皇亲国戚,还不都
是靠著後面有仙家撑腰?

  现在他们两家先打起来,将伊山近前面的敌人扫清一大片,正是鹉蚌相争,
渔人得利。如果不是伊山近现在实力太弱,真的有捡便宜的机会。

  两大仙家势力在激烈的攻击之中,都受到巨大损失,无数修士仙子从天空摔
落,不知死活。

  伊山近正看得眉飞色舞,突然天空传来了一阵异响,彷佛破风呼啸,随即看
到一道青影从天空飞射下来,目标直指这一处偏僻小山谷中。

  伊山近生怕被人发现,慌忙躲到大岩石後面,随即便听到轰然巨响,声音激
烈,彷佛就响在耳边,几乎把他震聋了。

  大片泥土铺天盖地打过来,即使他躲在石後,也被大片泥土覆盖住了身子,
弄得灰头土脸。

  「呸呸!」

  伊山近吐出嘴里泥土,等了一会不见动静,悄悄地从石後探出头来,看到湖
边陆地上,大片的灌木丛中出现了一个深坑。

  他小心地走过去,惊讶地在里面看到了一个美女,正躺在坑底,紧闭美目,
不省人事。

  「咦,这个不就是刚才用簪子法宝打我的那个恶女人?」

  伊山近惊讶地想道:「看她一动不动的,是死了吗?」

  那美女身穿青色长裙,手上戴著一个玉镯,晶莹剔透,正散发著万道清光。

  「她刚才不是被打断山峰不见了吗?还真是命大,也够凶悍,还能换件衣服
继续战斗。这件衣服倒挺漂亮,不过已经不是刚才她拿法宝打我时候穿的了。」

  伊山近小心地顺著坑壁滑下去,咬牙暗道:「既然这女人自己落下来,那就
是天赐於我,不取有罪!」

  一想到终於有向冰蟾宫报仇的机会,伊山近的心里就开始猛烈跳动,又是痛
恨,又是感伤。

  他走到昏迷美女身前,看著她曼妙诱人的胴体,眼中喷射出熊熊的烈火,突
然伸出双手,化为虎爪之形,凶狠地向著她的高耸酥胸抓落!

  那美女手上的玉镯突然迸发出灿烂光芒,眨眼问从手腕上滑脱出来,飞上天
空,发出嗤啦啦的刺耳声响。

  彷佛是平空出现一般,青衣仙子的身边突然多了一层透明罩子,将她的身体
护在中问,散岭出淡淡莹光。

  伊山近的手不及停下,指尖碰触到罩子上面,一阵电流突然涌来,透过手指
一直传到身体里面,电得他大声惨叫,身体被巨力震得向後飞出,重重地砸在洞
壁上面。

  「呜!」

  伊山近闷哼一声,几乎吐出血来,浑身剧烈颤抖,难受得要死。

  过了半天,他才爬起来,惊怒望向那美女,却见她的身子已经飘浮到半空,
被罩子护住了窈窕娇躯,悬停在大坑上面。

  这美女身子平躺在虚空中,依然紧闭美目,而那个玉镯浮在她的娇躯上空,
散发著道道光芒,罩住她的身体。

  伊山近从下面仰头看去,只见她身姿曼妙,充满了曲线之美,绝美至极,那
圆润隆臀更是诱人,让他的下体不由自主地怒胀起来。

  伊山近怒哼一声,比自己的肉棒更想发怒。

  这麽一个美女昏迷在自己面前,如果不趁机弄到手,那也太丢人了!

  「这大仇一定要报,就从你闲始!」

  想到伤心之处,伊山近含泪咬牙,踏著残破的空行梭飞上去,试探著寻找打
破罩子的方法。

  虽然空行梭被这仙子刚才一击弄得有所损伤,但勉强还可飞行,只是想要飞
高飞快,那是不行了。

  他还没有接近这美女,天空玉镯突然光芒大作,她身周的罩子暴涨,向著他
的身体撞来,在透明罩表面还有道道电光涌动,发出刺耳的异响。

  伊山近来不及躲闪,被罩子重重撞在身上,仰天飞了出去,摔落到湖畔花丛
中。

  他躺在地上,四肢剧烈颤抖,浑身发出道道青烟,痛苦到了极点,半天才平
静下来。

  他费力地翻身起来,四肢并用,疲软无力地爬到湖边,低头向水中看著自己
的倒影,不由悲愤莫名。

  在受到强烈电击之後,他的脸已经黑得像锅炭一样,头发也直立起来,颇像
後世的某些奇怪发型。

  伊山近悲愤地看著自己的怪模怪样,胸膛急速起伏,几乎被这女人的恶行气
破肚皮。

  「你以为你拿个法宝护身,我就奈何你不得了吗?就凭你拿簪子打我下来,
我就绝不放过你!」

  一天空中突然传来清扬激越的啸声,伊山近仰天望去,却看到修仙者的大战
已经到了尾声,衣饰杂乱的破冰盟开始撒退,不愿再与冰蟾宫火拚。

  看他们的人数,比刚开始时少了大半,剩下的也有许多飞行不稳,不知是受
了伤还是灵力消耗过度。

  冰蟾宫也没占到什麽便宜,天空中疾速飞行的美貌仙女人数大为减少,剩下
的飞行速度也大都减慢,损失似乎不比敌人小。

  破冰盟修士排成阵型,有组织地缓缓退却,以抵挡冰蟾宫女修的追杀。

  看著大批修士追逃而去,渐行渐远,有一些冰蟾宫女修驾著祥云、法宝,开
始在这大片深山中搜索,寻找掉落下来的修士。

  如果是遇到受伤的同伴,那当然是要尽快救治;若是找到摔落下来的敌人,
那他们就没有这麽幸运了,如果不能提前逃走,下场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伊山近望著天空中飞来飞去的窈窕仙子,心中大急,一面努力掩藏的灵力,
一面凝神盯著空中昏迷美女,拚命苦思对策。

  在远处,一名少女渐渐搜索而来,浑身充满著诱人的青春气息,凝眸扫视四
周,彷佛在寻找著什麽。

  看著她越来越近,伊山近再也顾不得那麽多,咬牙暗道:「拚了!就算是美
人图容纳不下她,至少也要拚命试一试!」

  虽然最近大有进步,但他操控美人图的力量还是较弱,收些凡人还行,若是
强收法力强大的仙女,只怕会给美人图带来损伤,或是让自己身受重伤,影响到
修行。

  他默念真诀,祭起美人图,只见天空中画卷展开,散发著灿斓光芒,向著飘
浮的昏迷美女卷去。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44

             第七章  九美良缘

  「轰!」

  一阵剧烈轰响在伊山近耳中,起,他只觉心神动荡,胸中气血翻涌,忍不住
张开嘴,噗地一声,将鲜血喷得满地都是。

  这仙女实力强大,还在他预想之上,尚未收她入图,就已经让他身受内伤。

  伊山近眼前一片模糊,却努力咬牙,催动美人图向她卷去。

  天空中飘浮的美丽青衣女子,紧闭双眸,面容清冷,一副宝相庄严的模样,
彷佛睡梦中的天仙。

  金光灿烂,从美人图中发出,罩向她的玉体。

  玉镯却也迸发出莹润光芒,迎向金光,抵御著异种法宝的侵袭。两股法力相
撞,更让伊山近胸中动荡,难受不堪,却咬牙不肯放弃,死也要试上一试。

  两股光芒相互辉映,相抗许久,终於还是神志清醒的伊山近拚命催动灵力,
压住了对面的玉光,让金光将它整个包裹起来。

  虽然青衣女灵力充足,仙法强悍,但在重伤昏迷之中,也无法催动法宝,只
能由它自行护体,时间一长,就敌不过古时异宝美人图。

  这时那边来自冰蟾宫的青春美少女已经来到附近的另一座山峰旁边,虽然伊
山近拚命收束灵力,并以美人图的金光阻挡玉光外泄,但再让她接近,她一定能
够发现这边的异像。

  伊山近一咬牙,催动最後的灵力,让美人图金光大作,在风中狂卷而去,刷
的一声,将美人连同护体灵罩,都收入了图中世界。

  伊山近闷哼一声,七窍中涌出鲜血,却丝毫不敢停留,仰身後跃向著湖面摔
去。

  美人图闪电般射来,无声无息地穿入湖水,伊山近的身影射向美人图,突然
消失不见,只有那卷画轴钻入水中,直达水底,甚至向著湖底污泥里面钻进去。

  不多时,那青春美貌少女驾著法宝飞临此地,在湖边寻找了许久,却丝毫不
见失踪同门的踪影,只能疑惑著离去,祈愿落下来的同门已经带伤离开回去休养
了。

  碧波湖底,一卷画轴静静地躺在污泥深处,不论外界如何寻找、打扫战场,
它都没有一丝法力泄出去,以引起冰蟾宫众女的注意。

  在美人图的空间之中,伊山近盘坐在一座高耸入云的玉峰顶部,闭目运功,
让灵力在残破受损的经脉中运行。强行收取此女入图,虽然最後成功,但身体受
伤,经脉有损,必须尽快治好才行。

  许久之後,他睁开眼睛,微叹一声。

  这次的伤真的很重,如果不能赶快救治,将来会阻碍修行的速度。

  「得快些治好,要想治这伤,好像有一个方法……」

  那就是吸取实力强大的女子元阴,以元阴滋养灵力,会很有效。

  所要的女子,当然是实力越强大越好,而这样的女子,他美人图中倒还有一
个。

  「一吸元阴,她就会爽得厉害,本不想让她爽的!不过元阴浪费了也可惜,
还是去吸吧!」

  他踏入空间裂缝,下一刻就出现在彩凤帮诸女身边。

  此时的一群美少女,正赤身裸体地拥抱在一起,亲嘴陋舌,亲穴砸蒂,召开
盛大的无遮大会。

  如果美人图中的世界总是冰天雪地,看久了也会腻。因此媚灵将环境变换,
换成了青青草海,遍布山间。

  赵飞凤躺在青翠草地上面,仰起美丽面庞,发出淫浪的娇吟。

  在她身边,两个美貌剑婢正捧著她硕大的乳房,用樱桃小嘴努力吮吸舔弄,
而在嫣红乳头和雪白玉乳上面,还带著深深的牙印,那是伊山近上次破处时留给
她的礼物,至今没有消下去。

  小碧含泪亲吻著她的诱人红唇,吮吸一阵,又爬起来,将玉臀坐在她的俏脸
上,一让她可以用灵活有力的香舌舔弄嫩穴,甚至将舌尖插入进去。

  赵飞凤娇喘著舔吮一会,又举起玉手,将纤纤葱指插入小碧嫩穴里面,进行
快乐的指奸活动。

  她在这里奸淫著小碧,而在下面,她也在受著自己侍女的奸淫。

  小彤跪在她修长美腿中间,趴下来吻舔蜜穴,并将修长玉指狠狠插进小穴里
面,大力抽插,指尖还微微弯曲,轻挠著湿润蜜道的内部。

  赵飞凤本是初破瓜不久,被她这麽狠干,弄得玉体颤抖,尖叫声更加淫浪,
只是被小碧嫩穴堵住了樱唇,声音显得有些沉闷诡异。

  旁边还有些少女,却是互相拥抱亲吻,舔弄下体,寻求著激烈的快感。

  她们被困在这里好久,早就郁闷得不行,也只有自己找些快乐的事情来做,
驱除寂寞无聊。

  但她们的手指都无法刺破当女腰,犁当搭尖磁对腾五,就会立即酸软无力,
无法与美人图中的禁制对抗。

  即使她们用剑鞘也没有用,伊山近亲眼看到一个美少女跪坐在草地上,面对
著另一个美貌姊妹张开的双腿和赤裸臀部,将用水洗乾净的剑鞘向著花瓣中心猛
桶,两手却立即酸软,根本就不能用力插进去。

  旁边的美少女们都不去注意她们徒劳的行为,依然沉浸在狂热的欢爱之中。

  小彤趴跪在草地上,用纤美玉指狠干著自己女主人,兴奋地舔吮她的阴蒂,
漂亮的大眼睛都变得水汪汪的,口水不住地从她樱唇中滴落下来,洒在赵飞凤的
嫩穴上面。

  她在奸著别人,自己也欲火如焚,高耸著雪白玉臀,扭动娇躯颤声浪叫道:
「快来,谁来弄弄我下面,要痒死了!」

  伊山近的身形突然出现在她身後,伸出手向她柔滑香臀一摸,从玉臀菊花一
直摸到美腿嫩穴,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潇洒自如。

  「真想让人弄?那就勉为其难,上了你吧!」

  小彤突然感觉到插入嫩穴花瓣的手指压在处女膜上,娇嫩肉壁被指尖碰触,
阴蒂也被大力揉弄,不由大惊失色,慌忙将深插在赵飞凤蜜道中的葱指拔出,跳
起来大叫道:「小畜牲来了!」

  就像警报一般,所有美少女都跳起来,捡起旁边草地上散乱扔著的长剑,挺
剑向伊山近直刺。

  伊山近冷哼一声,踏步向前,穿花蝴蝶一般,行进於剑光之中,步伐潇洒,
恍如闲庭信步。虽然他经脉有损,但对付这些美婢也不费什麽力气,何况彼此交
手这麽久,对她们的剑法早就熟悉至极,闭著眼睛也能在剑阵中走几个来回。

  双手随意挥出,轻击在她们的剑与手上,一股大力涌去,只听得叮当一阵乱
响,几柄宝剑摔落到地上,剑婢们只能尖叫著跳到一边,愤愤地看著他。

  伊山近抬眼扫视她们身上的隐秘部位,冷笑道:「真是暴露狂,光著身子,
也不知道穿件衣服!」

  美少女们从惊愕中回过神,都尖叫起来,双手乱挥,向著胸部下阴挡去虽然
很想说他只是小孩子,看下也没什麽,可是上次她们的女主、情人被他用大肉棒
干得血流满臀,怎麽也不能再说他小了。

  这些美婢只能跑去拿衣服,挡住赤郁身个,一个个羞愤得脸颊通红。

  身後传来一声娇叱,伊山近回头一看,只见小彤一个箭步跃至,英姿勃勃地
挺剑刺来,还是一丝不挂,胸前玉乳跌荡,看起来乳房倒也不小。

  伊山近冷哼一声,身形一晃,闪过剑势,随意飞起一脚,重重地踹在她的身
上。

  这一脚位置踹得很正,噗地一声踹中美腿中间的嫩穴,由於她正迈开大步跃
来,被他的大脚趾正中红心,噗地插进嫩穴里面,几乎把处女膜都撞破了。

  小彤痛得大叫一声,扑倒在地,捂著嫩穴痛得乱滚。

  「还好我没有脚气,这些天又天天洗脚洗澡,比从前当乞丐的时候,卫生多
了。」

  伊山近心里暗自庆幸,踏上一步,抓住她的乳房提起来,喝道:「贱人,你
从前骂我杀我,现在我要替天行道!」

  这里本是他的空间,控制起来比较方便,虽然她身体也有近百斤重,但伊山
近双手紧紧抓住乳房,竟然能一举而起,不是太费力气。

  雪白娇嫩的乳房被揪得长长的,伊山近提著她的身体走到草地中央,随手将
她扔到草地上,大笑一声,扑了上去。

  一众美少女都尖叫著赶过来,围住了他们,可是眼前突然出现透明屏障,挡
住她们救援之手。

  不一会,伊山近就赤条条地压在美少女的身上,粗大肉棒顶开嫩穴花瓣,龟
头压在处女膜上,被紧窄嫩穴的肉壁夹得很爽。

  小彤大声尖叫,奋力推著他的身体,可伊山近力气比她要大,让她怎麽能挡
得住?

  赵飞凤也娇喘吁吁地扑来,看著粗大肉棒已经插入部分到嫩穴里面,不由心
如刀绞,泪光盈盈。

  这小彤也是她宠爱的美婢,抱在床上干了多年,从她是个小姑娘的时候就奸
个不停,早就把她当成了禁脔。

  刚才在草地上,她们正玩得爽,感觉小彤手指插得蜜道极畅美,谁知一转眼
间,她就被一根大肉棒顶住,插到了嫩穴里面!

  「不要欺负她,要干就干我吧!」

  赵飞凤放声尖叫,青丝散乱,浸著泪水黏在脸上,看上去极为凄楚,和原来
的英武女侠形象有很大差别。

  「她自己的罪孽,当然要用她自己的身体来清偿!」

  伊山近压在美少女的身上,抱紧她一丝不挂充满青春活力的娇躯,肉棒向著
嫩穴中用力插去,同时回手一挥。

  随著这一挥之力,在青青草地中央,一杆大旗凭空出现,高高竖立,上书四
个大字:「替天行道!」

  随著这金光闪闪的大字出现,伊山近腰部猛的一沉,粗大肉棒狠狠地撞破了
处女嫩膜,撕裂娇嫩小穴,嗤的一声,鲜血从破口处喷射出来,溅在玉臀下的青
草上面。

  小彤仰天大叫一声,痛得玉体颤抖。而她的姊妹们也同声尖叫,与赵飞凤悲
愤的尖叫声混在一起,让碧绿草场上响彻了美少女们痛彻肺腑的惨叫声。

  伊山近爽得身体发抖,和她颤在一起。小彤虽然看著狂放淫浪,嫩穴却很紧
窄,紧紧夹住肉棒前端,几乎要把肉棒勒断一般。

  伊山近爽得叹著气,一点点地将肉棒插进去,直达最底,龟头顶上了子宫,
才停下来,默默享受著整根肉棒被美少女紧窄蜜道吞没的美妙滋味。

  蜜道温暖紧窄,紧紧套住肉棒,颤抖挤压著它,彷佛要将它压扁一般。

  肉壁娇嫩至极,紧贴在肉棒表面,温暖湿润的触感传进伊山近心里,让他忍
不住晃动腰部,肉棒磨擦著娇嫩肉壁,感觉著磨擦的快感,让他爽得低笑,腰部
晃动速度逐渐加快。

  小彤仰天惨叫,娇嫩肉壁初次遭到磨擦,痛楚至极,简直像刀割下阴一般,
让她痛得死去活来。

  可是伊山近的动作反而更快,藉著处女血的润滑作用,干得热火朝天,一下
下的用力深插,最後大抽大插,狠干在美少女的嫩穴深处。处女蜜道中,每一处
都被肉棒磨擦,火辣辣的疼痛,让小彤的尖叫声更加惨不忍闻。

  赵飞凤已经悲愤绝望得满脸是泪,跪在他们身边,指著伊山近破口大骂,恨
他奸了自己不算,还要在自己面前奸破她心爱少女的处女膜!

  伊山近被她骂得不爽,回手一指,喝道:「过来,舔我们下面!」

  赵飞凤立即冲过去,穿破透明屏障,趴在伊山近身後,跪伏在两人的四腿中
间,低垂蚝首,伸出香舌,向著抽插交合处舔去。

  柔滑舌尖舔到肉棒根部和流血嫩穴交界的地方,鲜血和精液混合的味道让她
如遭雷击,惊怒至极。

  上次被奸之後,她已经是被降伏了,只是一直没有收到他的命令。现在第一
次接到图主命令,就是如此难塔的事,讲她痛苦至极,恨不得1口将肉棒从中间
咬断。

  但她的身体现在被伊山近彻底控制,只能流著屈辱的眼泪,吐出香舌一下下
地舔弄著他的下体,动作活像一只小狗。

  肉棒根部微微润湿,沾满了处女鲜血,赵飞凤含泪舔吮,咽下自己情人的落
红,恨自己当初没有狠下心夺了她的处女身,才有今天之事。

  伊山近在小彤嫩穴中大抽大插,干得很爽,感觉她在身後舔弄,柔滑香舌舔
在肉棒根部也很爽,就很高兴地说:「舔蛋蛋!」

  这命令赵飞凤无法违背,只能恨恨地舔吻睾丸,却是柳眉倒竖,美丽明眸中
都快要喷出火来。

  旁边几个美貌剑婢原本哭喊咒骂,现在却吓得不敢出声,看到自己最敬爱的
帮主大人舔男人的睾丸肉棒,简直就像天塌下来一样。

  赵飞凤也羞得玉颊如火,将睾丸含到樱桃小嘴里面吮吸舔弄时,泪水忍不住
从美目中奔流下来。她毕竟是学过武功的,虽然内力被伊山近用肉棒吸去,速度
却不慢,还是能跟上他挺腰抽插的动作,含吮睾丸,不让他感觉有人在後面拖後
腿。

  小彤仰天悲泣,清澈泪水从俏脸上流淌下来,痛不欲生。

  下体被插得剧痛难忍,却因为剧烈磨擦而有一丝丝快感升起,而赵飞凤在下
面舔她的流血嫩穴,熟悉的舔弄快感让她更有感觉,弄得枯涩蜜道里面都开始涌
出一点点蜜汁。

  伊山近看著她微微潮红的俏脸,兴奋起来,挺腰大干,同时低头咬住她坚挺
丰满的少女玉乳,狠狠一口,在雪白乳肉上面印下了深深的齿痕。

  肉棒深插进去,开始大力吸吮,将少女纯正的元阴吸入体内,转化为灵力,
修补著残破的经脉。

  「啊……」

  小彤忍不住低声呻吟,感觉到剧烈的快感从下体涌起,身子都酥了。

  这一声如晴天霹雳,让赵飞凤震得呆了。小彤被男人干得浪叫,这对她是一
个很大的打击。

  小彤也知道这会让姊妹们震惊难过,慌忙住口,可是元阴流过蜜道肉壁的畅
美快感是少女无法忍受的,强忍了一会,终於还是忍不住张闲樱唇,颤抖娇吟起
来。

  这一叫起来,就再收不住口。最後,仰躺在青翠草坪上的美少女只能销魂地
眯著美目,颤声浪叫,声声都诉说著她的快乐畅美。

  她的姊妹们跪在草地上,低下头,在最近距离惊讶鄙视地看著她,想不到她
这麽淫浪,被男人强奸也会有快感。

  只有小碧掩面悲泣,赵飞凤心如刀绞,却还是只能趴在伊山近的下体舔弄,
含泪看著那根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抽猛插,把淫水和落红一起干出来。

  伊山近也爽得厉害,回头命令道:「舔屁眼!」

  雷霆轰呜,把所有人都震呆了。美少女们茫然对视,不敢相信她们最尊贵伟
大的帮主会受到如此侮辱!

  成熟美艳的女郎,雪白性感胴体趴跪在伊山近的臀後,悲愤得浑身剧颤,却
无法反抗地伸出手抱住他的屁股,将绝色美丽的英武面庞向著股沟埋去。

  美少女们看著她雪白高耸的鼻尖陷入股沟,都不由鼻尖一酸,扑倒在地,放
声大哭。

  赵飞凤颤抖地张开樱唇,湿润柔滑的丁香小舌轻柔地舔在伊山近的後庭菊花
上面,那美妙的触感让伊山近骨头都酥了,不由自主地狠狠抱住身下美少女,肉
棒用力下沉,深深地插到蜜道里面。

  被美艳帮主这麽一舔,他再也把握不住精关,抱紧美少女颤声低吼,肉棒狂
跳起来,将大股精液疯狂喷射进纯洁娇嫩的子宫里面。

  赵飞凤悲愤地舔著他的菊花,还用双手掰开两瓣屁股,让菊花绽开,柔滑舌
尖用力顶进去,舔弄吮吸里面的味道。

  他的剧烈颤抖,从肠壁传到她的香舌上,让她知道他在兴奋地射精。而耳边
又听到小彤颤抖的娇吟声,知道她已经爽到顶点,且比和自己在床上的时候还要
爽!

  这样惨痛的打击,让她为之心碎。美艳英武的性感女郎,默默舔著男孩的後
庭菊道,并用樱唇覆盖菊花,拚命吮吸著,两行热泪从美目中奔涌出来,流过玉
颊,洒落在伊山近的屁股上,一直流到菊花上,被她又吮吸舔弄回到玉体之中。

  伊山近趴在美少女娇躯上,胯部拚命抵住她的下体,极爽剧颤了许久,才停
下来,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小彤本就淫荡,蜜道深处彷佛还有吸力,再加上赵飞凤也在後面狂吸菊道,
两边同吸,几乎把他的魂都吸飞了。

  当然他肉棒的吸力也不可小觑。美少女体内元阴,已经被吸得空空荡荡。在
这纯洁灵力的滋润下,伊山近的经脉得到修补,内伤大为减轻,因而神采奕奕,
肉棒在射精後也没有萎缩。

  在这个世界,他控制身体的能力较强,屁眼一夹,紧紧夹住柔滑舌尖,让它
不能脱開。他从美少女娇躯上爬起来,小心地不让美艳帮主的柔滑香舌从屁眼中
脱离,将小彤推开到一边,又伸手穿过透明屏障,将一个稚嫩美少女抓过来,按
在身下。

  那女孩已经被吓呆了,瞪大美目看著伊山近臀後的美艳女郎,现在还不敢相
信帮主会舔男人後庭。

  伊山近分开她的美腿,湿淋淋的肉棒顶在嫩穴上面,插入花瓣之中,龟头压
得处女膜微微凹下,又回头命令道:「舔她!」

  赵飞凤含泪应命,舌尖顺著菊花和子孙袋滑下去,舔弄著她的嫩穴下缘,当
然也将肉棒顶端一并舔得满是口水。

  女孩更是震惊,望著舔弄两人下体的尊贵帮主,泪光盈盈,玉体微颤。

  伊山近低头看著她清纯的面庞,感受著她体内的纯洁元阴,不由心头火热,
突然腰部一沉,肉棒撕裂娇嫩小穴,冲破处女膜,向著花径深处冲去。

  赵飞凤舌尖正舔著嫩穴下缘交合处,突然听到嗤的一声,却是伤口撕裂的声
音,一股细细的血箭从嫩穴中喷射出来,直接射到香舌上,浸入口中。

  赵飞凤默默地咽下处女射红,突然泪流满面,绝望地痛哭起来,却因为被降
伏的原因,一边哭一边舔弄嫩穴肉棒,将落红一滴滴地咽下去。

  伊山近感觉著紧窄蜜道压榨肉棒,爽得大呼小叫。

  清纯可爱的少女,被他压在身下,用粗大肉棒肆意抽插,干得她鲜血迸流,
染红玉臀,却被赵飞凤含泪舔去雪臀血迹,将她悲伤的泪水留在两人的下体处。

  伊山近将美少女修长美腿架在肩上,一边干一边感觉著美艳女郎的灼热泪珠
落到交合处,成为了乾涩处女蜜道的润滑剂,不由大爽,干得更是猛烈,肉棒用
力插入纯洁花径最深处,一下下撞击著娇嫩子宫,让少女的惨叫声更趋激烈。

  肉棒一挑,在女孩玉体内吸取元阴,让她纯洁的元阴流过肉壁,进入肉棒里
面。

  少女的惨叫声很快就变成了婉转娇吟,最後变成了淫浪叫喊。而这个时候,
从前弄得她幸福娇吟的尊贵帮主,正屈辱地抱住伊山近的屁股,含泪舔菊吮肛。

  伊山近的力量,能将贞女变成荡妇,对赵飞凤的震撼极大。

  从前对她忠诚爱恋的美少女们,现在一个个被他用肉棒征服,干得她们爽翻
浪叫,这让赵飞凤很是悲愤,外加对他强悍性能力的不服与攀比心理,也随之升
起。

  但现在她当然没有办法去干那些女孩,来比较性能力强弱,伊山近留给她的
只有一个後庭菊花,让她可以尽情吸吮舔弄。

  伊山近尽情地大干这娇嫩少女,爽到极处时,兴奋地将精液射满她纯洁的子
宫,随後拔出来,又拉过一个少女,用沾满落红蜜汁和精液的大肉棒插破她的处
女膜,吸取元阴。

  他这样兴奋地大干著,一个接一个地将剑婢破处,而她们的主人却只能趴在
他臀後吮舔菊花,心灵一次次地受到惨痛打击。

  到了最後,她也被打击得麻木了,乾脆用玉手用力掰开臀瓣,湿滑舌尖狂插
他的菊道,作为对他用肉棒插自己宠爱女孩的报复。

  柔滑舌尖插进菊道拼命刮舔,伊山近被干的剧爽万分,一次次的抱紧破处美
少女射精,几乎要被她们主仆前後夹击干得爽晕过去。

  双修功法对人欲的影响不可小观,伊山近欲火涌起,再难控制。

  他兴奋地连干七名处女,所有美貌剑婢都被破处,粗大肉棒插进她们纯洁的
蜜道里面,干得鲜血迸流,娇嫩肉壁被大肉棒磨擦得几乎著火,元阴涌入肉棒,
蜜汁奔涌,伊山近兴奋地将精液射满她们的纯洁子宫,让她们一个个都尖叫著爽
晕过去。

  之後,伊山近兴致不减,又把小碧拉过来,按在身下,沾满她姊妹落红的粗
大肉棒顶开花瓣,用力插进去,兴高采烈地大干起来。

  小碧默默地流泪,感觉到恋人在舔著身上男性的後庭菊道,心绪复杂难言。

  可是快感却强烈涌起,让她颤声娇吟,抱紧身上男孩的身体,哭泣著享受粗
大肉棒插弄蜜道的美妙滋味。

  当她品尝到美妙高潮滋味的时候,忍不住仰天淫喊,让赵飞凤悲愤得玉体剧
震,和虎躯剧震的伊山近一起,三人震在一处,其中有两个进入了极乐世界,另
一个却堕入了无底的地狱深渊之中。

  极乐高潮之中,美少女小穴紧夹住粗大肉棒,而在肉棒後面不远处,与肉棒
一体同根的肛门却紧紧夹住美艳女的舌尖,将幸福的颤抖传到樱桃小嘴里面。

  伊山近这一次射精,几乎将所有精液都射进美丽少女紧窄温暖的蜜道深处,
弄得头晕目眩,许久之後才爬起来,回头一看,美丽女侠正跪在他的身後,舌尖
被他肛门括约肌紧紧夹住,现在还不能脱开。

  伊山近秉大慈大悲之心,放开肛门,让女侠把被夹得麻木的香舌收回去樱桃
小嘴里面,随後又转身将她压在草地上,看著她美丽的面庞,忍不住低头在她脸
上轻吻,却小心地不去吻她的小嘴,尤其是里面的舌头。

  沾满七女落红、八美淫汁的粗大肉棒,顶在灼热蜜穴上,毫不客气地一顶而
入。

  赵飞凤闷哼一声,感觉著肉棒插入自己蜜道深处,想著自己堂堂女侠帮主,
却被这麽一个小男孩肆意强奸,不由心中大恨。

  但事到如今,她也无法反抗奸淫,只能放松四肢,仰天躺在碧绿草地上,只
当自己是一个死人,对於下体里面粗大肉棒的抽插毫不予以反应。

  伊山近将她的修长美腿架在自己肩上,双手抓住雪白柔滑的玉臀美乳,大力
狂干,粗大肉棒在女侠嫩穴中狠抽狠插,却见她一声都不吭,不由大为不满,挺
腰用肉棒在嫩穴深处狠撞两下,责备道:「你是死人哪?就不会动一动!」

  不要说动了,她就连叫都不会叫一声,只是默默地躺在那里任抽任插,真的
当自己死去了一样。

  伊山近如果命令她自己迎合抽插,倒也不难,只是这样做太没意思。

  他微一转眼珠,冷哼一声道:「别以为你这样干就有用!看著吧,我会让你
高潮,比她们叫得更淫荡!」

  赵飞凤总算有了反应,却也只是将一片麻木茫然的眼睛转过来,冷漠地看了
他一眼,随即又闭上美目,不再理他。

  伊山近被她眼里的轻蔑自信气得浑身发抖,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她也是这麽
轻视自己,甚至想都不想就要谋财害命,根本就是把自己当成可以随意捻死的蝼
蚁嘛!

  肉棒都被她气得在她的紧窄蜜道里面颤抖,弄得紧贴在上面的娇嫩肉壁也微
颤起来,赵飞凤微睁美目,白他一眼,冷笑戏谑之意十分明显。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45

             第八章  踏女侠山

  「喂,这是谁强奸谁啊?怎麽你比我还拽!」

  伊山近心里暗骂,却被她激起万丈雄心,发狠想道:「不信我的话?让你知
道爷的厉害!」

  他深吸一口气,运足精神,腰部突然疾速晃动起来,带动粗大肉棒飞速在蜜
道中抽插,磨擦得娇嫩肉壁也跟著剧颤。

  「啊!」

  赵飞凤猝不及防,失声惊呼,感觉下体蜜道中有奇异的感觉涌起,自己也说
不清这种感觉是快乐还是难受。

  伊山近咬牙飞速晃动腰部,在腰部肌肉运足气力,速度越来越快,最後甚至
能看到腰部疾速晃动的残影。

  蜜道肉壁被磨擦得剧烈颤抖,传到玉体上,弄得玉体也跟著颤抖起来。

  伊山近抱紧架在自己肩上的美腿,晃腰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胯部啪啪地撞在
雪白柔滑的玉臀上面,干得美丽女侠玉体快速颤动,在他身下如打摆子般颤个不
休。

  赵飞凤娇喘吁吁,努力伸展双臂不去抱他,将头扭向一边,任由他在自己身
上折腾,就是不肯发出声音或是配合他的动作。

  可是肉棒在花径中抽插太快,蜜道在经历了初时的难受後,又有快感迅速升
起,让她玉面绯红,紧咬樱唇。难受地想:「原来被强奸真的有这麽大的快感!
可是这混蛋……」

  她扭头看了看在自己洁白玉体上肆虐的小小男孩一眼,恨意陡生,闭上美目
再不肯理他。

  嫩穴中的那根大肉棒,却给她很深刻的感觉,除了努力忍耐之外,她也没有
什麽别的办法了。

  伊山近却干得很爽,一爽起来就顾不得别的,先把刚才的初衷暂时放下,将
她雪白窈窕的完美胴体翻来覆去地狠干,把她摆成各种姿势,大肉棒从雪股中穿
过,插入紧窄有力的嫩穴之中,大肆抽插。

  那些性交姿势都让赵飞凤感觉到屈辱,却紧闭美目一声不吭,任由粗大肉棒
在自己体内抽插奸淫。

  旁边刚被奸淫过的美少女们抚著流血嫩穴,流泪看著这一幕,都震惊难过,
发出低低的惊呼声。

  她们在同性交欢中经验丰富,在男女性爱里却还是初学者,看到这麽多性爱
姿势,当然会很惊讶。

  赵飞凤听到她们的惊呼,更加悲愤难忍,屈辱至极,美目不禁流出悲愤的热
泪。

  伊山近抱紧她的玉体,用各种姿势狂干,顺心畅意地干了一个痛快,甚至还
将她倒提起来,将大肉棒插进她的樱桃小嘴,强迫她吮吸舔弄,最後放松精关,
将带著奇异味道的精液射满了她的小嘴。

  赵飞凤一口口地将满嘴精液咽下去,连同七、八位美少女的落红、蜜汁一起
舔得乾乾净净,抬起美目,恨恨地盯著伊山近的脸。

  伊山近躺在草地上,喘息好久,睁眼看到她的眼神,突然想起刚才她没有发
出声音,还在同自己对抗,不由大怒,跳起来按住美艳女郎,将沾满口水的肉棒
狠狠插进湿润嫩穴里面。

  大抽大插一阵,赵飞凤这次更有感觉,潮红满面,却仍紧闭双眸不出声音。

  「哼,这样就想躲过去?」

  伊山近能看出她一直都在努力压抑淫叫的欲望,突然灵力一动,施展出双修
功法,大量灵力涌出肉棒,透入紧贴在肉棒上面的娇嫩肉壁之中,直入她的玉体
深处。

  肉壁上如同电流穿过,美丽女侠失声娇呼,只觉头脑晕眩,几乎无按控制自
己。

  「叫了吧?」

  伊山近快乐地说道,干得更是猛烈,灵力在两人交合处来回穿行,弄得赵飞
凤玉体剧震,拚命压抑著淫叫的欲望,兴奋而又难受至极。

  可是快感简直无法忍耐,她虽然努力咬住樱唇,甚至都咬出血来,琼鼻中还
是忍不住发出销魂的哼呜声,传到一众美少女的耳中。

  美少女们都哑口无言地看著这边,一边还在抚慰流血嫩穴。赵飞凤自己却羞
得面红耳赤,低头悔恨,只觉实在丢脸,居然被这麽小的男孩强奸得淫叫起来,
感觉无去直对这些被自己在床上宠爱过的少女。

  伊山近脸上浮现出快乐的笑容,肉棒在蜜道中一挺,用力插到最深,龟头顶
上了女侠不容人轻亵的高傲子宫,开始用力狂吸。

  一股充沛精纯的元阴从玉体深处迸流出来,飕地钻进马眼,流入肉棒,顺著
肉棒进入到伊山近的体内,被灵力推动,在经脉中缓缓流过。

  受损的经脉只觉一阵清凉,受到元阴的修补,伤势迅速痊愈。

  伊山近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只觉整个身体都清凉舒适无比。

  肉棒插在灼热蜜道里面,也像在夏天降了温一样,就像整根肉棒都在惬意的
喝着冰水,当然,他的经脉也在令人舒服的冰水中浸著。

  赵飞凤却忍不住尖叫起来,只觉有什麽东西从蜜道中流过,玉体顿时都酥软
了,蜜道涌起强烈快感,兴奋地颤抖。

  这样强烈的快感,即使是意志坚定的女侠也抵挡不住,她忍不住仰起蚝首,
颤声尖叫,兴奋得泪水狂涌。

  她这一生,还未曾品尝过如此美妙的销魂极乐感觉,和现在比起来,从前与
少女们的同性交欢简直就像小孩子的游戏一样。

  「啊啊啊啊!」

  她兴奋地颤声淫叫,声音高亢,让美婢们听得面面相观,脸色忽红忽白,各
有不同心思。

  伊山近听得又爽又得意,粗大肉棒上下翻飞,在她灼热蜜道里面大肆狠干,
用力捏著她的雪白暴乳调笑:「怎麽样,现在很爽吧?还是叫出来了吧?」

  赵飞凤稍微清醒,恨恨地白他一眼,咬住樱唇不肯再叫。

  可是快感强烈袭来,将她的矜持彻底打碎,赵飞凤即使咬破了樱唇也忍耐不
住,终於又仰天淫叫起来:「啊!太舒服啦!」

  看她这麽高兴,伊山近嫉妒不平,恨恨地捏扁她的乳头,骂道:「贱人!既
然这麽浪,叫声好听的给我听听!」

  他的大肉棒急速抽插,磨擦著敏感的蜜道肉壁,赵飞凤爽得快晕了,没法不
听他的,雪白藕臂紧紧抱住他的头,淫声浪叫道:「小心肝,小宝贝,快点舔,
今天被你干得爽死了啊!」

  伊山近的脸贴在雪白柔软的硕乳上,怎麽听怎麽不对味,恨恨地在滑腻乳房
上狠咬一口:「你当我是你养的性奴啊?平时叫床的话不许说出来,叫爷爷叫爸
爸!」

  赵飞凤爽得六神无主,欲死欲仙,就让她叫亲爹也愿意,修长美腿夹紧伊山
近的腰部,淫声浪叫道:「好爷爷,好爸爸,亲亲好老公,再快些,你的肉棒好
大好烫,插得那麽用力,都快要弄死奴家了!」

  她的婢女们目瞪口呆,刚才自己虽然也是在淫浪尖叫,可是没有谁能叫得比
她更淫荡。

  而且,她从前和自己在床上时,都没有叫得这麽过分,这让美少女们心中五
味杂陈,美目恨恨地瞪著伊山近,不由自主地嫉妒起来。

  伊山近现在是既吸元阴,又运双修功法,并用灵力磨擦挑逗蜜道肉壁,重重
刺激之下,美丽女侠怎麽也支撑不住,乾脆就释放出自己最淫荡的一面,挺动纤
腰玉臀,拚命地迎合著他的大力抽插,畅快淋漓地大干起来。

  两人这一场大干,惊天动地,在草地上翻来覆去,试验过各种姿势,干得痛
快畅美。伊山近一次次地将精液射满她的子宫,而美艳女郎却还不肯罢休,抱住
这小小男孩拚命狠干,健美有力的蜜道肌肉用力狠夹,恨不得将肉棒连根夹断在
蜜道里面,让它永远不能离开自己身体。

  到了最後,伊山近也被她干得没有力气,只能躺在草地上,任由她在自己身
上肆虐,心里暗叹:「怎麽回事,现在都反过来了,成她奸我了?」

  美艳至极的性感女郎,骑在小男孩的身上,放肆狂奸。成熟灼热的蜜道将小
男孩的肉棒整根吞入,窈窕成熟的美丽玉体骑在他的胯间淫浪扭动,高高在上的
女侠帮主仰天浪叫,俏脸上布满兴奋的红霞,显然是已经爽得不知东西南北了。

  伊山近虽然有所不满,不过自己的伤势因她们主婢几人的元阴流过经脉而彻
底治好,而且修为还有所精进,也就不太计较,只是伸手捏住她的乳头和阴蒂,
笑著揭她的短:「刚才不是说你绝不高潮的吗,现在怎麽又浪叫得这麽响?」

  赵飞凤美目中已经没有一点轻蔑嘲讽之意,都被兴奋至极的光芒取代,修长
玉手抓紧他的肩膀,仰天浪叫道:「老公!亲亲小老公,你的肉棒好硬,干得人
家太爽了!啊啊啊啊。」

  她用力过猛,这一下插到最深,龟头狠狠撞击娇嫩子宫,这样强烈的刺激让
她无法禁受,终於放声哭泣娇吟,玉体狂烈地颤抖,达到了人生最完美的高潮。

  灼热紧窄的蜜道剧烈收缩抽播,大力地挤压磨擦著坚挺肉棒。被这样的绝色
美女在身上高潮,伊山近心中也是兴奋至极,忍耐不住,精关一松,肉棒在女侠
蜜道中狂跳起来,将大股大股的精液飞速喷进美艳女郎的子宫里面。

  「啊啊啊啊!」

  赵飞凤激烈地摇头哭泣尖叫,感觉著滚烫精液射入子宫的畅美感觉,爽得魂
都飞上天去,终於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玉臂颤抖抱紧他的身子,在高潮中幸福
地爽晕了过去……

  女侠山,原名倚霞山,自从侠女盟占据了这座险峻山峰之後,就将整座山岭
改名为女侠山,而主峰则被称为侠女峰。不过在官府的地图上,当然还是按照原
来的山名标注。

  侠女盟的势力极大,单在这座山中就有上千的侠士与喽罗,个个武艺精熟,
将这一座山峰牢牢占住,向过往客商收取高额保护费用,收入也自不少。

  一般的过路客商都乖乖地交了保护费,花钱买个平安;也有些客商嫌保护费
太高,不肯缴纳,有时就会在通过险峻山岭时失踪,连人带货不见踪影,再也找
不到下落。

  而如果有人瞻敢打劫那些缴了保护费的客商,侠女盟一定会出动高手,追杀
这些盗匪,不管他们逃到天涯海角,都要追上杀掉,以敬效尤。

  时间一长,侠女盟的威名远播,远近官府也不敢来打扰,这一大片山岭就成
了她们的领地一般,而七位侠女在此地更是一言九鼎,无人敢不从。

  在女侠山的中央处,主峰侠女峰青翠秀丽,高耸入云。

  在高高的山峰顶部,侠义厅之下,有一座隐秘的地牢。

  在地牢里,一位绝色女子正高高坐在上首金交椅上,冷然怒视著下面跪著的
两名女囚。

  她的容貌美丽非凡,身材也是凹凸有致,充满成熟性感的女性魅力;眉飞入
鬓,英武异常,身上充满执掌大权、生杀予夺的霸气,美目中隐含著一丝杀机,
冷酷得令人胆寒。

  虽然陈秋雁已经年届三十,却仍旧英武美丽,在江湖上更有著长久不堕的美
名,同样威名也足以震撼武林,无人敢樱其锋。

  在下面,两名女囚跪在地上,双手反绑,华丽的衣裙已经被撕破了几处,弄
得衣衫褴褛,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肌肤,却依然昂然无惧,抬头怒视著上面的陈秋
雁,恨不得将她食肉寝皮。

  陈秋雁对这种目光已经见得多了,冷冷地逼视著她们,沉声道:「说,我二
妹在什麽地方?」

  「不知道!」

  下面跪著的少女愤怒地回答,目光凌厉似刀。

  陈秋雁的眼神渐渐变得凶狠,从金交椅上站起身来,随手拿出一条皮鞭,寒
声道:「不守妇道的荡女淫娃,还敢这麽嚣张?看来今天得给你一个教训了!」

  梁雨虹仍是毫不畏惧地怒视著她,跪在旁边的朱月溪却是心里剧跳,生怕自
己女儿吃苦,慌忙插口道:「赵飞凤早都失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然你去
把逃出来的彩凤帮帮众找几个来问,就知道详情了!」

  陈秋雁冷哼一声,道:「你们官府诡计多端,说不定是你们派人暗害了我二
妹,然後才派兵前来围剿!现在,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把我二妹交出来!」

  她迈下台阶,大步走到二女身边,高举皮鞭咬牙逼问:「快说,我二妹在哪
里?我再问这最後一次!」

  「恶女人,休想让我低头!」

  梁雨虹看著杀父大仇人,悲愤得几乎失去理智,拚命撑著疼痛的双腿,用力
跳起来,一头向她撞过去。

  陈秋雁闪身躲开,眯著美目,冷然怒道:「贱人!身为闺阁少女,竟然与男
人鬼混,现在还敢以这不洁之身来撞我!」

  她狠狠一记皮鞭挥出,重重地抽在少女肩头,立即将衣衫抽破,露出里面雪
玉般的肌肤,被打得涌起一道深深的血槽。一梁雨虹一头栽倒在地上,撞得额头
流血,再加上鞭痕血槽,痛得钻心,蜷成一团痛苦尖叫。

  陈秋雁因为所修仙术的特异之处,平生最恨非处女,只嫌她们不乾净,因此
在成立侠女帮的时候也都找了武林中最贞洁美貌的少女加入,赵飞凤虽然淫荡,
却到底是处女,也没有沾过精液味道,陈秋雁也不嫌弃,将她收入侠女盟,按年
龄排序,让她坐了第二的位置。

  她很讨厌男人,因此手下多是女子,男性部下一般不能靠近她的身边,免得
让她闻到男人的臭气。

  对於已婚的女子,她也同样不喜欢,却也勉强能够忍耐;可是未出阁却已失
去贞操的少女,是她最痛恨的,面对梁雨虹能强忍怒气已经很不容易,既然梁雨
虹挑起了她的怒火,就再不肯停止鞭打。

  陈秋雁举起皮鞭,凌空挥落,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重重地打在少女身上,
将她打得满地乱滚,放声惨叫。

  陈秋雁眼中射出凌丽寒光,恨恨地举鞭乱打,一鞭鞭落在梁雨虹身上,将衣
裙打得破碎,像蝴蝶般一片片飘散落地。

  伊山近曾吻过无数遍的雪白娇嫩肌肤,在皮鞭重击之下,被打出一道道的血
槽,皮肉绽开,鲜血迸流,看上去极为凄惨。

  朱月溪已经吓呆了,她原本是高高在上的贵夫人,平时也看不上这些江湖中
人,对所谓的女侠也颇为轻蔑,只当他们是贩夫走卒之类的下贱人。现在母女落
入强贼之手,才知道武林中人的厉害。

  很快她又被女儿凄惨的尖叫声惊醒,慌忙跪行上前,用身体护住女儿,悲愤
大叫道:「我们是真的不知道,你害死了我丈夫,还想活活打死我们母女吗?」

  陈秋雁本来脾气就有些爆,作为老处女也容易心理阴暗,此时怒火一起,什
麽都顾不得,手中皮鞭狂舞,劈头盖脑向她们打去,将母女二人打得满地乱滚,
痛得死去活来。

  她们雪白的肌肤到处布满深深的鞭痕,一道道的血槽纵横交错,冰肌玉肤绽
裂开来,鲜血涌出,甚至还有细碎肉末沾在衣服上,遍身染血。

  峰顶的地牢里,响起了少女、美妇凄厉至极的惨嚎,充斥整个地牢,让其他
被关押的囚犯们都被吓得浑身发抖,战栗不已。

  他们来自各个地方,身分各不相同,包括地主豪强、三教九流和草民百姓,
都是因为得罪了侠女盟,或是违背了各位侠女眼中的正义因此被抓到这里来,受
到惩罚。

  除非他们能有江湖侠士说情,或是交上钜额罚金,才有希望被放回家去。如
果长时问没有人来赎,多半就会染上牢瘟,病死在地牢里面。

  刑讯室中,陈秋雁皮鞭狂舞,对朱月溪母女的凄厉惨叫声充耳不闻,反而越
打越是起劲,直将她们打得活活晕去,才停下皮鞭,仰天大笑,心中畅快难言。

  她笑了一阵,低头看著这一对母女,恨恨地道:「敢在婚前失贞的,就是这
样的下场!」

  这样说的时候,她似乎把朱月溪早就成婚、因为侠女盟的行动而变成寡妇的
事实给选择性地遗忘了。

  屋门轻轻打开,幽幽香风涌来,一名美丽少女盈盈踏入室中,手执香帕,掩
口微笑道:「大姊,她们两个还是死不肯招吗?」

  她容貌娇美,动作优雅,清澈美目中射出智慧的光芒,虽然只有十八九岁,
却给人知性的美感。

  陈秋雁回头看了看她,随意道:「哦,是四妹啊。这两个贱人嘴硬,得多用
刑才对。我倒要看看,她们还能撑上多长时间!」

  她眉头微皱,问道:「你将文府的丫头提过去,可问出什麽没有?」

  何琳含笑摇头道:「还没呢,这些天都在布置山寨防务,一直没有时间回家
去好好地讯问她。」

  陈秋雁应了一声,又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柔声道:「我看那个丫头也不是完
璧之身了,你不用对她太在意,问完以後灭了口就是,何必太过用心在这样的贱
人身上?」

  她因所修仙术的关系,能嗅出人不同的体味,尤其痛恨男子体臭,喜欢处女
体香,而文娑霓姊妹身上有著男子的精液味道,即使淡不可闻,她也能够感觉得
到,当然是大为作呕。

  美丽少女脸上泛起红霞,以香帕掩口娇笑道:「大姊多心了,小妹还要去主
持山寨防务,这就告退。」

  她飘然离去,只留下陈秋雁叹息摇头,自道:「豪侠难过美人关,这也是无
可奈何的事情!」

  她看看地上血肉模糊的一对母女,厌恶之心大起,拍拍玉掌,就有六名劲装
少女走过来,向她跪地行礼。

  陈秋雁伸手指著朱月溪母女,皱眉道:「把这两个恶心巴拉的贱女人拉走,
扔到牢里去!也不用让医生给她们治伤,这样不要脸的贱人,死了也是活该!」

  梁雨虹在昏迷中隐约听到这样恶毒的话,心中悲愤至极,不由迷迷糊糊地想
起伊山近:「这狠心短命的小鬼,你在什麽地方,为什麽把我们丢在这里,受这
恶女人的毒打折磨!」

  想到伊山近微笑的面庞,健美迷人的身体,惨遭荼毒的少女修长的睫毛下,
滚出了一滴珍珠般的晶莹泪水。

  这个时候,伊山近却已经来到了倚霞山,迈步走在山寨之中,仔细打量著整
个山寨的情形。

  他的脸已经变了模样,这是得自媚灵的传授,一种实用的仙术,浑沌容。虽
然不能变成固定的模样,却能让看到他脸的人对他的脸自动忽视,下意识地将他
当成见过几面却不太熟悉的同伴。

  他穿著喽罗兵的衣服,运起浑沌容仙法走在山寨中,来往的侠士和喽罗都没
注意他的脸,让他可以自由地出入。

  在他的身上,拿著一块腰牌,这是在山外打昏一个喽罗兵後抢来的。腰牌上
同样施著仙法,可以迷惑守门卫兵的意识,让他们只是随意看上一眼,就会感觉
到毫无可疑,开门放他进去。

  有这样的仙法护身,伊山近可以大模大样地到处乱走,没有人会阻拦他。

  他穿过一道道门户,向著峰顶走去,一边放出灵识,寻找被擒的三个美女的
下落。一想到她们的安危,伊山近就不由心急如焚,虽然从前曾经相恨过,但现
在心里却只剩下对她们的关心。

  这座山寨防备之森严,地形之险要,都令他惊讶。

  据喽罗们闲谈中得到的消息这里的防卫都是著名女侠何琳布置的,果然是深
明兵法,将整个山寨守得铁桶一般,千军万马也难以攻克。

  江湖有传,何琳兰心慧质,才贯古今,又精通兵法谋略,被人称为女诸葛,
侠女盟能有今日之庞大势力,女诸葛功不可没!

  她确实才华横缢,在天下间,与京城的著名才女文娑霓齐名,共称双璧,伊
山近踏过一道守卫森严的门户,突然听到一阵狂热呐喊,朝那边看去,却见到一
个身材高大至极,英武美丽的女子正高举著一块巨石,旁边有无数侠士喽啰都在
放声呐喊,叫好声响彻山野。

  伊山近不由吃惊,如此天生巨力的女子,实是从所未闻,简直可与古之猛将
相提并论,就是伊山近自己,也怀疑能不能像她这样轻松自若的举起巨石。

  那女子轻松地举著巨大岩石,目光向这边一扫,隐约有狐疑之意。

  伊山近心中大跳,慌忙低下头,悄悄地走开,躲入人堆之中。

  那高大美女也只是看了一眼,随即便有许多侠士上前拱手奉承道:「张三侠
女果然天生神力,敬佩之至!」

  她朗笑谦逊,心神一分,也就不在意那个可疑的人了。

  又有人来请她表演一下枪法,这绝色美女也不推辞,上烈马,提钢矛,使出
一套枪法,大闲大阖,如纵横沙场的名将一般,勇猛刚烈,气势如虎如龙,令人
震惊。

  她的身材比男子还要高大得多,健美至极,胸前一对高耸暴乳伟大得令人震
撼,可是腰部却纤细至极,让人担心她的伟大巨乳会把腰坠得断掉。

  但这显然是杞人忧天,在众人赞叹的目光之下,这绝美女子枪法更是使得神
鬼莫测,施展招数时纤腰扭动,灵活得像风摆杨柳。

  「好厉害的美女!我干过的女人也不算少,侠女也有,可是这样刚烈勇悍的
女巨人,不知道她的下体蜜道用肉棒插弄起来是什麽滋味?」

  伊山近暗自赞叹,仔细盯住巨人美女修长玉腿中间的部位仔细观察,浑然忘
却了自己的身高比她矮了将近两头,彼此差异巨大,在她面前就像小孩子一样,
是很难有机会和她试验那艰难的姿势了。

  这女巨人实在是太过美丽诱人,让他好久才回过神来,找了一个僻静之地,
躲入美人图,重新施展浑沌容仙法,让自己的面目变得模糊,使别人下意识地错
认。

  这仙法本属於低阶仙术,时间一长,就会渐渐失效,必须得回来重新施术才
行。

  媚灵飘然出现在他身边行礼,伊山近一边向脸上施术,一边问:「那个冰蟾
宫的家伙醒了没有?」

  媚灵摇头道:「还没有,正用阵法困住她,只是一旦醒来,必须用更多的法
力来控制住她,否则必有麻烦。」

  伊山近叹了口气,这女子虽然被他困在图中昏迷不醒,但却有护身法宝将她
罩在里面,不能透过罩子摸到她的乳房下阴,实是让他不忿。

  尤其是困住她还需要大量灵力,如果想要保证万无一失,必须得多干些有深
厚内力的女子,吸取她们的内力和元阴,提高对美人图的控制力才行。

  「总有一天,我要学到仙术,打破她的法宝防护,把她弄出来,报仇雪恨!
哼,冰蟾宫了不起吗?要是我也能出身於修仙大派……」

  伊山近心中发狠地想道,突然想起一件事,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封公文,拆开
来,又仔细看了一遍。

  这公文却是本朝少女太后写的,用八百里急报快马传来,交给附近的官吏,
伊山近去倚霞山附近的官府寻求帮助和查阅情报时,就收到了这份谕旨。

  「小文子,我知道你想拜入仙家修行。现在正好有机会,各大仙家都开始招
收门徒,虽然最有名的冰蟾宫是只收女弟子,不过推荐你到别的仙家大派去,也
不是不可以。只是,你打算用什麽来报答我呢?」

  伊山近眯著眼睛,仔细体会里面暗藏的机会和挑逗之意。

  刚经历了那场大战,各门派都伤亡不小,现在广收门徒补充新血也是理所当
然的事。

  他抬起头,眼睛闪闪发光,用平静的声音向媚灵问道:「你可知道有什麽仙
术,能够让人从男变女,谁都看不出来吗?」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47

                第五集

***********************************
  简介:

  为了正义与美人图空间的稳定,必须干上高傲的女侠,伊山近无奈地接受了
这样的命运,成为了千古第一的女侠破处者。

  双姝劫至,两位纯洁美丽的侠女被他一举擒获,以她们的身体,偿还她们所
欠的血债。他见到了比赵飞凤更变态的女侠,甘拜下风,并掰着手指头算一算,
侠女盟中到底有多少变态女侠,并开始怀疑内力修行是否会影响到人的心志。

  尽管还有许多不足,但至少他救出了自己的情人,向高傲美丽的女侠畅快淋
漓地复仇,并踏入冰蟾宫,开始直面仇人所在的强大仙家!
***********************************

             第一章  菊花开放

  绮霞山上,教声如雷。

  峰顶侠义厅前的广场上,站满了无数的侠士和武者。

  他们都在振臂欢呼,迎接他们的首领——天下最着名的几位女侠。

  一位美丽女侠,身穿劲装,踏上高塞,闪着寒光的美目向众人一扫,不怒自
威。

  在她的身边,有一位十八、九葳的清丽少女,身穿清雅罗裙,环佩叮珰,嫣
躯清瘦徽美,玉手纤纤掩口轻笑,美目中闪烁着智慧与知性的光芒。

  而在另外一遢则是一位高大美丽的女子,单看身材就比她们高了一头还多,
比男子还要高大。

  这女子年约二十出头,肩宽体阔,看上去十分魁梧,容颜却极为美丽,眼睛
大而明亮,肌肤洁白光滑,除了嘴稍大一些之外,相貌几乎挑不出一丝瑕疵。

  她的腰肢倒是很纤细,胸肌却很发达,一对暴乳更是令人震撼,让人忍不住
生出想摸一把的心思。

  虽是如此,却没有人敢真的去做。因为她是天下着名的张三侠张亦菲,谁敢
真的伸出手去,只怕这手就再也拿不回来了。

  整个广场上站满了天下侠士,其中敢色谜谜地盯着她的胸部猛瞧的,也只有
伊山近一人了。

  这也不能怪他,只因他修习的不是武功,而是仙术,而且还是双修仙术,时
常会性欲亢进也是难免之事。

  也因为这样,他常常要强行压抑性欲,才不会在面对一个陌生美女时就忍不
住扑上去。而在长时间的清心寡悠之下,渐渐造成他的定力超人,一般的事情扰
乱不了他的心思。

  他并不是武林中人,此时乔装改扮来到侠士采集之地,纯粹是为了解救自己
干过的三位美女,而为了这个,就与面前这三位美女成为了敌人。

  侠女盟首领陈秋雁走到高台中央,挥手向天下侠士致意。

  在她的两边站着两位美丽侠女,一文一武,正是她的左膀右臂,侠女峰守卫
的两大安全保证。

  侠女峰地势除要,有许多地方更是一妇当关,万夫莫开。而这一妇,自然是
勇猛至极的张亦菲张三侠女。

  而何琳精擅兵法,侠女峰在她亲自安排的防卫体系之下,被打造得如铁桶一
般,就算有大军来攻,也难以攻下此山。

  伊山近躲在人群之中遥望着这三个侠女,心里琢磨:「要想攻破此山,必须
得先把她们拿下!」

  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他最关心的是如何找到朱月溪等三名美女,把她
们从囚徒生活中解救出来。

  他悄悄地向后溜去,穿遇人群,看到身边无数侠士都在振臂欢呼,眼中充满
崇敬之情,不由微皱眉头。

  这些侠士来自各地,武功都不弱,对侠女盟七位赫赫有名的侠女都很崇敬,
或者是对其中一些美丽少女有倾慕之情。

  单是何琳,就以女诸葛之名拥有无数拥护者,若是她振臂一呼,在江湖上足
以组织起一支大军。

  适些侠士就是被她和姊妹们召唤而来,准备对抗攻山的官军。

  官府也不是傻瓜,早就猜出济州杀官逆案是她们干的,只是没有证据,再加
上侠女盟有强大靠山,无法发兵征讨。

  但事无绝对,在济州被活活吓死的梁知府也是出身世家大族,被掳来的知府
夫人更是皇亲国戚,与朝廷各世家的关系盘根错节,说不定就会有世家势力不能
忍受她们的行为,不管有没有证据也打上山来,试图解救知府夫人。

  因此,何琳未两绸缪,虢召天下侠士前来协助守山,以壮大本方力量,威吓
官军不敢轻举妄动。

  这些侠士早都知道她们的美名,有许多还是侠女们的崇拜者,此时都愿做替
死鬼,望向她的目光大都充满了痴迷。

  也有些身材魁梧的豪杰很感兴趣地望着张亦菲,小声交头接耳:「看那大屁
股,肯定好生养,要是有这么一个老婆,适辈子就没什么遗憾了!」

  当然这声音都很小,以免触怒张三侠女,但一旁的伊山近却以非凡耳力听得
清清楚楚。

  这高大健美的女子,胸大屁股大,身高腰细,倒是很诱人,可是看看她的高
度,再比比自己的孩童身材,伊山近不由的颇为自卑,悲愤扭头,毅然离开了广
场。

  「如果不是被夺去了一百年时光,我早就该长得很高了,当然很可能还是没
有她高……」

  伊山近走在峰顶,见到无数劲装少女、侠士、喽啰兵兴奋高呼,显然那些侠
女在他们的心里,是最令人尊敬的当代豪侠。

  七位侠女在武林、江湖中声望有多么尊隆,伊山近现在是清楚地感觉到了。

  「再怎么声望尊隆,在江湖中有崇高地位,排行第二的美貌女侠还不是跪在
地上吮我的肉棒、舔我的屁眼?」

  伊山近脸上带着古怪的微笑,在山寨中到处乱走,搜索着自己被擒的女人。

  突然,他心中一动,彷佛有了感应。

  自从修仙之后,灵力逐渐增强,自然就拥有了感应能力,并随着修行的进步
而逐渐拥有更强的感应力和预测能力。

  他停下脚步,目光遥望侠义厅,微微闪烁。

  他此时站在侠义厅后,看看四周到处都是兴奋狂呼的劲装少女和喽啰兵,便
悄悄退后,移到了树林之中。

  一股雾气从林中涌起,将他的身形吞没,当雾气散后,他的身体已经消失得
无影无踪。

  隐去身形的伊山近小心地踏遇侠义厅门槛,向着里面摸去。

  他虽然身具仙术,但也可能被人看出他的隐身。不过那至少要身具高深内功
才行,而三位侠女此时都在外面与远方来的侠士们会面,他可以暂时不用担心。

  侠义厅中,戒备森严,无数美貌少女身穿劲装,将每道门户都守得水水泄不
通。

  但伊山近的隐身术却是她们无法看穿的,他一步步地向前走去,按照自己心
中的感应,向前搜索。

  绕过弯弯曲曲的道路,伊山近来到最里面的内室,看看室中无人,便布下摄
声术,将整个内室笼罩在里面。

  他微一沉吟,闭上眼睛沉思良久,终于用灵觉探到了本室机关布置的秘密,
伸出手去扳动床头上铸的一个铁狮子,听到一阵吱呀呀的响声,大床旋开,床后
墙壁从中分裂,向两边移去,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在洞口中传出一声惊讶的低呼。伊山近凝目看去,只见两个劲装少女正守卫
在洞口内侧,手执长剑向外扫视,似乎是为机关突然自动打开而感到莫名其妙。

  伊山近闪电般地冲过去,轻挥拳头,砸在她们头上,将她们打昏在地,随即
伸手扳动墙内机关,将墙壁恢复原状。

  踏入地牢密道,伊山近一路向下搜寻,在层层地牢之中,看到无数悲惨哭泣
的可怜人,有些人奄奄一息,已经快要得牢瘟病死了。

  他心中牵挂与自己有过性爱关系的三名美女,毫不停留,绕过少女狱卒的守
卫,一直走到第三层,突然心有所感,举目望向最里侧的一间牢房,不由大为震
惊。

  牢房里面有两具血肉模糊的胴体,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虽然她们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伊山近还是能够从熟悉的胴体中认出她们,
心中大为慌乱,一头冲过去,却撞到了牢房粗大木栅,发出剧烈轰声。

  「咦?」

  几个劲装少女走过来在附近到处搜索,却没有发现什么,只能狐疑地走开。

  躲在暗外的伊山近定了定神,使出穿墙术,一步踏入牢房,伏身抚摸这两具
血肉模糊的胴体,看她们被打得如此凄惨,不由潸然泪下。

  这两位美人不论当初是如何与他发生关系,总归是有过无数次交欢的情爱,
在极乐的高潮之中也曾不顾一切地紧密摊抱、狂吻抚摸,深深地进入对方身体射
出狂热的体液,就算没有感情,干了这么久也生出感情来了。

  那美妙诱人的性感玉体和充满青春活力的少女娇躯,现在却满身是血、皮肉
绽裂,看上去十分悲惨,几乎让人无法相信,这就是他曾经抚摸拥抱过的美丽胴
体。

  这一对伤痕累累的美丽母女一直没有惊醒,即使他用力摇动她们身体,也只
是闷声轻哼,毫无醒来的迹象。

  「公子不要着急,先救治夫人、小姐为上!」

  伊山近心中突然响起媚灵的呼唤,这才清醒过来,擦去泪水仔细观察她们的
伤势,却越看越是心惊。

  她们的柔嫩肌肤被皮鞭狠抽,戏呼每一块地方都被打得绽裂,鲜血喷涌,现
在已经失血过多,再拖下去,只怕会出人命。

  伊山近并不是医生,看到她们伤势如此严重,急得团团乱转,束手无策。

  「公子先将她们收入美人图中,然后再行救治,效果会好一些!」

  伊山近被她提醒,这才恍然醒悟,立即展开美人图,向地上两名美女扫去。

  金光一闪,两具血肉模糊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地面上。伊山近也不迟疑,立即
一步踏入美人图,出现在她们身边。

  他本来想让蜀国夫人出来照顾她们,但转念一想,她们姊妹连心,如果看到
朱月溪这副模样,一定伤心欲死,不如先救活了她们再相见不迟。

  这里是他的空间,做什么事都方便。伊山近随手一挥,瑶台上两具满身是血
的胴体上,衣衫飘飞,化为蝴蝶片片飞散,露出的赤裸身体满身纵横血痕,令人
惨不忍睹。

  伊山近咬牙伸出手去,双手分别按在她们母女的乳房上,抓紧染血的玉乳,
大声道:「降伏!」

  这并不是趁机占便宜,而是因为一旦被降伏的女子,就可以被视为美人图的
一部分,再进行救治就容易多了。

  随着他的大喊,光芒涌去,将两个遍体染血的美女包裹在中间。

  等到光芒消散,伊山近立即默念真言,开始动手改造她们的身体。

  明月之下,瑶台之上,两具精雕玉琢的娇躯上,绽开的皮肉伤口渐渐合拢,
鲜血也不再从伤口中流出,两位美女的脸色也显得好看了一些。

  等到伤口尽数收口,伊山近又念动真言,伤痕渐渐消失,每一寸肌肤平滑如
玉,就像先前那样光滑柔嫩,而且皮肤似乎还比从前更加嫩滑洁白。

  「咄!」

  伊山近伸手一指,疾风涌去,将两个美女包裹在中间。

  两位美人轻轻地颤抖娇吟,被疾风拂去满身的血迹,化为片片桃花,飘向远
方。

  月光皎洁,洒落在瑶台之上。这一对美丽母女身浴如水月光,一丝不挂的胴
体显得如此圣洁完美,引得伊山近的肉棒不由自主地立起来。

  伊山近怒哼一声,挥拳砸在它的头上,怒道:「她们都这么惨了,你还敢动
色心?」

  他踏上一步,伏身抚摸她们的冰肌玉肤,探查她们的伤势,感受到她们的伤
势已经痊愈,这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放下心来。

  少女躺在白玉床上,感觉到一双手正抚摸她的裸体,娇躯微微一抖,嘤哼一
声,苏醒过来。

  她颤抖着睁朗眼睛,害怕地眯眼看去,却没有看到那恐怖的女侠陈秋雁,只
看到伊山近熟悉的脸,就在她的眼前。

  「啊!」

  她失声惊呼起来,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喃喃道:「我真的死了?怎么你也会
在极乐世界?」

  「极乐世界我们去过许多次了,不过倒还没有死。」

  伊山近的手不由自主地攀上她玲珑可爱的窈窕胴体,习惯性地握住柔滑嫣嫩
的少女椒乳,一边捏揉酥胸一边暗骂自己不争气,封于刚受过重伤的少女也压不
住欲火。

  在梁雨虹被揉捏乳房的手弄得红晕上脸时,她美盛动人的母亲也苏醒过来,
睁眼看到这一幕,失声叫道:「阿禾!」

  她性感成熟的美丽胴体飞扑过来,一把抱住伊山近的身子痛哭失声,将灼熟
泪水洒落在他的肩上、手上,和女儿赤裸的酥胸上面。

  「我听说那些坏女人把你们抓来,就赶到绮霞山来救你们!」

  伊山近解释原委,又问:「怎么没有看到文大小姐,她去哪里了?」

  「被一个恶女人提走,不知送到哪里审讯去了!」

  朱月溪含泪说道,雪白藕臂紧紧抱住他的身体,生怕他会突然消失,就像她
梦中曾经出现过的情景一样。

  她一丝不挂的赤裸骄躯紧贴在伊山近的身上,下体也凑在一起,嫩穴和雪白
大腿很容易地感觉到裤子里面肉棒的硬度,不由呼吸一窒,立即伸出玉手到裤子
里面,握住粗硬肉棒,用力套弄起来。

  伊山近吃了一惊,呼吸变得急促:「嗯?你的伤刚好,还是先不要,啊!」

  他被柔滑玉掌熟练的套弄功夫弄得欲火狂升,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朱月溪却兴奋地娇喘着,用颤抖着的双手快速替他除去身上衣物,熟练地将
他剥得一丝不挂,立即弯身下去,美艳红唇一口含住了翘起的肉棒。

  她跪在白玉床上,伏下娇躯大力吮吸肉棒,拚命地含到深处,用深喉技巧套
弄肉棒,温暖湿润的小嘴和紧窄喉道都快要让伊山近爽晕过去了。

  狠吮了几下,她按捺不住身体内如火的春情,扑到他的身上,强行将伊山近
按倒在地,伸玉手抓住肉棒,移雪臀到他胯间,将生出梁雨虹的灼热蜜穴封准龟
头,狠狠坐了下去。

  「啊……」

  两人同时发出颤爽呻吟,浑身爽得颤抖,半天才停止了颤动。

  朱月溪的美目水汪汪的还在流着热泪,纤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挺动玉臀,开
始用蜜道吞吐他的粗大肉棒。

  伊山近仰天躺在瑶台上面,望着天空明月,颤爽呻吟。梁雨虹出生的蜜道是
那么灼熟瀑润,将整根大肉棒都套在里面,紧紧包裹住,磨擦的快感让他有即将
升天的感受。

  被奸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伸手抓住身上高贵美妇的玉乳,责备道:
「都什么时候了,怎么一见面就想干这事!」

  虽然是这么说,他还是忍不住挺腰向下,狠狠一棍插到最深处,将美少女住
过的子宫撞得一阵震颤。

  「好舒服!」

  朱月溪扑倒在他身上,紧紧抱住他的裸体,颤声悲泣道:「你这狠心贼,这
么久不来救我们,我都快要被折磨死了!从你离开以么,这里一直很痒,我想你
想了多久,你知道吗?」

  伊山近闻之恻然。自从他离开济州后,府宅里面的贵夫人就朝思暮想,渴望
着重新与他交欢的生活,不知为此做了多少春梦,这些他都想像得到。

  现在久别重逢,她一心想要重现长久以来的愿望也是人之常情,不能封她太
苛责。

  他心中一软,便伸手抱住她的性感裸体,温柔地吻上她的樱唇,将舌头伸进
去,撬起丁香小舌,与她进行亲密的热吻。

  感受到他的温柔,朱月溪幸福地哭了起来,抱紧这小小的男孩,与他狂热接
吻,就像一封久别重逢的恋人一样——不,他们实际上就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性爱
伴侣。

  在旁边,她的女儿已经看得呆了。

  因属被囚禁那么久,现在突然获救,形势变化得太快,让她纯洁的头脑有些
转不过来,后来看到母亲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强奸伊山近,更让她吃惊,一时回不
过神来。

  但等到她终于醒悟过来时,就不能保持平静,愤怒地扑上去,一把将母亲赤
裸的身体揪下来,让那灼熟蜜穴在与肉棒分开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紧接着,她就骑了上去,张开雪白粉嫩的大腿,花瓣颤抖地包围住湿淋淋的
肉棒,不顾那里沾满了她母亲的淫水,狠狠下坐,随即仰天发出声颤抖的惨叫:
「啊!好痛!」

  虽然嫩穴微显湿润,但终究还是比较干涩,她这样强行用少女花径吞没粗大
肉棒,被龟头撑得蜜道肉壁痛楚也是理所当然。

  伊山近也跟着大叫:「啊!好爽!」

  虽然少女蜜道干涩,幸好有美艳贵妇的蜜汁作润滑,而且她们是母女,体质
相近,润滑起来更是事半功倍。

  即使被大肉棒干过这么多次,少女的花径依然紧窄温暖,牢牢地箍住肉棒,
爽得厉害。

  伊山近爽叫了两声,突然醒悟,看着身上奋力挺腰强奸自己的美丽少女,惊
讶问道:「啊,你在做什么?」

  梁雨虹美目含泪,拚命挺动纤腰雪臀,让刚干过她母亲的粗大肉棒在她的紧
窄嫩穴里抽插,磨擦着嫣嫩肉壁,将朱月溪的淫水抹到她蜜道内部的肉壁上面。

  听到伊山近的责问,她含泪咬牙抓住他的肩膀,低头颤声道:「你这狠心短
命的小鬼,把我丢在那里,让那恶女人抓住,现在一见面就和我母亲干那丑事,
我不服!」

  「呃……那你喜欢的话,继续干吧。」

  伊山近自觉理亏,把眼睛一闭,干脆任她强奸。

  反正她刚被救出来,被折磨了那么久,心里委屈,让她奸一下也没有什么大
不了。

  梁雨虹却悲伤起来,扑到他的怀中放声大哭,紧窄瀑滑的蜜道都哭得一颤一
颤,把肉棒套得很是舒服。

  「干就干嘛,怎么又哭了?」

  伊山近不解地问。

  梁雨虹哭泣摇殒,半晌才抽抽噎噎地道:「我父亲被那些恶女人害死,表姊
被抓走,你一定得替我报仇!」

  她抬起泪眼,热切地盯着他。现在他是她唯一的依靠,再没有别人可以依赖
了。

  「这你放心,不用你说,我也会做的。你表姊在哪里,我去查访,可是你父
亲又是被谁害死的?」

  梁雨虹满是泪水的俏脸上露出痛恨的神情,咬牙切齿道:「是那两个女人,
好像是侠女盟排名第五和第七的!我记得清清楚楚,其中一个拿着剑刺死了我父
亲的贴身卫士,另一个拿剑去刺我父亲咽喉,故意把他吓死了!」

  「被吓死的,这真悲惨啊!」

  伊山近暗叹着,感觉到她咬牙之时,蜜道里面好像也有嫩肉在咬着肉棒,很
是爽快。

  梁雨虹哭了一阵,又挺动纤腰蠢淫起他来,瀑润蜜道快速套弄肉棒,直干得
娇喘吁吁也不肯停下,彷佛是担心伊山近不爽够了,就不肯尽力帮她报仇一样。

  朱月溪一丝不挂地跪在旁边垂泪,梁知府虽然不是她心中所爱,但毕竟是一
起生活了多年的丈夫,如今被人害死,她也为之伤感。

  哭了一阵,看着女儿在那边挺腰提臀干得起劲,她的身体又热了起来,却碍
于女儿,也只能爽紧美腿忍耐。

  梁雨虹骑在伊山近的胯上,疯狂大干了一阵,突然仰起颈,放声尖叫,玉体
剧烈地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啊,我也……」

  伊山近也虎躯剧震地抓紧她柔滑娇嫩的玉乳,挺腰将肉棒插到最深处,狂烈
喷射出滚烫的精液到少女纯洁子宫里面,爽得头晕目眩,眼中湿润地颤声叫道:
「这才是真正的栖檠世界啊!」

  不知爽得眩晕了多久,两人才从极乐世界中回过神来,抱在一起颤抖喘息。

  可是没喘多久,心急如焚的朱月溪就耐不住如火春情,奋力将女儿从大肉棒
上面抱下来,随即骑上去,将刚从女儿嫩穴中拔出来的粗大肉棒塞进了自己生下
她的蜜道之中。

  肉棒还没来得及软化,就被她温暖蜜道夹得又硬了起来。美艳贵妇就像刚才
她女儿做的那样,一边挺动纤腰隆臀强奸伊山近,一边哭泣哀求道:「小老公,
求求你一定要替我死鬼老公报仇……」

  伊山近听得不是滋味,可是她们母女的蜜道实在让人舒服,让他只能含泪答
道:「嗯嗯嗯嗯……」

  美丽少女一丝不挂地趴在旁边娇喘,半晌回过神来,奋力爬到他的身上,用
力吻上了他的嘴唇,将丁香小舌伸遇过,与这正在与她母亲狂奸大干的男孩热烈
温吻,不知吞了对方多少口中津液。

  在这一对美丽母女的服侍下,伊山近爽得无法自制,一次次地喷射出精液,
平均分配在这么母女花的花径和子宫里面,把她们都喂得差不多饱了,自己也爽
得躺在地上喘息不止。

  梁雨虹像小狗一样趴在他的身上,娇柔胴体紧紧檩住他的裸体,柔嫩少女花
径紧紧含住刚射遇精的肉棒,不放心地含泪问道:「你真的会帮我报仇?」

  伊山近喘息着点冰,已经累得没力气说话了。

  「那好,我就把这里也给你!」

  梁雨虹下定了决心,小手撑着他的胸膛,费力地坐起来,玉臀上挺,将肉棒
从蜜道中拔出,又向前移了一点,终于停下。

  她纤巧柔嫩的小手在下面摸索着,握住瀑淋淋的肉棒,顶住了一个美丽的花
朵。

  「啊,你这是……」

  伊山近惊讶地叫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身上一脸毅然决然的青春美丽少女。

  梁雨虹紧咬樱唇,美目含泪凝视着身下的小小男孩,颤声道:「你要是肯帮
我报仇,我就把这里也让你干!」

  「这里?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伊山近讶然问道。

  「从书上看来的!」

  梁雨虹简单地回答道,玉臀用力下坐,菊花绽开,含住了龟头。

  自被伊山近奸淫之后,她就让丫鬟们搜集了些房中术的书,期望从里面能找
到夹断或吸死他的秘方,可惜什么杀招都没有找到,不过倒是了解了许多知识,
现在正好能用得上。

  龟头胀得很大,即使沾满精液蜜汁,滑进去一点,也让她痛得厉害,美目中
涌出清澈泪珠,动作停了下来。

  伊山近龟头前端被菊花爽住,感觉很爽,可是看她那么痛苦又有些怜惜,伸
手摸着她雪白柔滑的美腿玉臀,柔声道:「太痛就算了……」

  话音未落,梁雨虹已经奋力下坐,随即发出一声痛楚的惨叫。

  少女嫩菊绽放,将硕大龟头吞进去,可是菊花开放的结果,就是红染花瓣,
嗤的一声,鲜血从嫩菊被撕裂的创口中喷射出来,溅得伊山近胯部如桃花盛开,
鲜艳绚丽。

  「啊!」

  美丽少女痛得浑身剧颤,菊花紧紧咬住龟头肉冠,就像一个肉环咬住龟头,
爽得伊山近也跟她一起颤抖。

  他的龟头已径被嫩菊吞没,感觉着少女体内的温暖灼熟,爽得无法自制,晕
陶陶地伸手抓紧雪臀玉腿,用力向下一按——震耳欲声的惨叫声在瑶台上响起,
少女剧烈晃动着娇躯,痛得痛不欲生。

  粗大肉棒破开紧窄菊穴,插入火熟菊道里面,在插入的狂烈动作中,菊花彻
底绽放,热血迸出,鲜艳至极。

  梁雨虹痛得满脸是浪,放声悲泣:「早知道这么痛,就不让他干了……」

  痛悔的灼热泪水,滴滴洒落在伊山近的胸膛上,浇得他憨火更盛,索性抓紧
美少女玉臀纤腰,狠命下按,肉棒嗤嗤地撕裂嫩菊,裂口更大,鲜血泪泪流出,
将肉棒和睾丸染得一片殷红。

  「爽啊!」

  伊山近忍不住爽得叹息,感冕整根肉棒都被少女菊道吞没,夹得剧爽。

  「壤小鬼!」

  美丽少女痛得尖叫大哭,抓住他的头乱打,痛呼道:「快拔出来!不许再干
了!」

  「是你让我干的!」伊山近忍着痛,抓住纤腰嫩臀上下晃动,怎么也舍不得
脱离这样美妙的快感。

  处菊鲜血与精液蜜汁作为润滑剂,几种材料的优点都加在一起,让肉棒在里
面叹哧叹哧插得很流畅。

  菊花将肉棒根部紧紧勒住,如肉环狠束,还有肉棒在菊道中磨擦的快感,让
伊山近爽得仰天大叫:「这就是我们的极乐世界啊!」

  实际上,这只是他的极乐世界,对于可怜的少女来说,现在跟地狱没什么分
别。

  「痛死了!比挨鞭子还要痛……」

  梁雨虹放声哭泣,拚命扭动娇躯想要逃开,让大肉棒从流血嫩菊中拔出来,
可是却只能增加肉棒被菊道扭动磨擦的快感,让伊山近更爽地抱住她狂插。

  他干得痛快,索性将美丽少女翻遇身来按在地上,让她玉臀朝天,自己跪在
臀后,抱佳她的玉体大抽大插,粗大肉棒在纯洁少女的菊花中抽插出入,被她繁
窄至极的菊道夹得剧爽,虎躯爽得一震再震,几乎把精液射遭她的菊道深处。

  不过他还没有爽够,慌忙把住精关,双手抓紧美妙柔滑的玉臀,狠狠地将肉
棒插入到最深,龟头碰触到菊道深处内壁,戮得美丽少女腹中十分难受,哭泣得
更是悲痛。

  伊山近却爽得打颤,回头命令道:「快过来,舔我后面!」

  上次被赵飞凤舔过后庭菊花后,他就喜欢上了那种感觉,现在干着美少女嫩
菊,希望自己的菊花也能受到贴心服侍。

  朱月溪合泪爬过来,红晕布满美艳面庞,柔顺地抱住他的屁股,将艳美玉颜
贴到臀瓣中间,伸出柔滑香舌,在他的菊花上温柔地舔弄着,顺便将睾丸一并舔
得干干浮净。

  伊山近抱住美少女狂速抽插,身后又有美艳贵夫人舔弄菊穴,爽得厉害,索
性拚命挺动腰部,在梁雨虹嫩菊中大抽大插,次次到底,让美丽少女的尖叫声响
彻瑶台。

  梁雨虹痛苦地扭动着雪白娇躯,痛得满脸是泪,感觉真的像在地狱中遭受苦
刑一般。

  这样的痛苦不知持续了多久,随着肉棒狂插,菊花渐渐绽放,灼热通道也放
松下来,痛楚已经不如原来那么剧烈了。

  伊山近爽得无法停下,抱紧她猛插不止,渐渐的快感从美少女菊道中涌起,
让她忍不住娇吟出声,美目也变得水汪汪的。

  「怎么,爽了吗?」

  伊山近有点惊奇地问,他对于干菊花没有什么经验,因此梁雨虹的每一个反
应都是难得的经验。

  「嗯啊啊啊……」

  梁雨虹点头颤声道,被他胯部一下下狠撞在柔滑玉臀上,爽得美目翻白,呻
吟的声音也变得柔媚。

  「原来干后庭菊花也会让人爽啊!」

  伊山近心里嘀咕,更强的好学求知欲从心中涌起,抽插得更是快速。

  后庭菊道在初被开时确实很痛苦,但时间长了,渐渐就会有快感。伊山近干
得高兴,速度越来越快,肉棒飞速在少女菊道中抽插,干得她快感连连,开始放
声尖叫,声音中充满了兴奋与快乐。

  伊山近受到鼓励,更加兴奋,更是抱紧她狂抽猛插,干得梁雨虹淫声浪叫,
高高挺着雪白嫣臀尖叫道:「好舒服!小鬼头、好老公,再用力些!你干这个真
是有一套!」

  「其实我是第一次干菊花,干得不好……」

  伊山近很谦虚地说,却让梁雨虹更加快乐,充满了拔得头筹的兴奋喜悦,自
动回过头来吐出丁香小舌与他激烈热吻,柔滑粉臀更是拚命向后顶去,让粗大肉
棒一下下插到最深,与菊道猛烈磨擦,让激烈的快感涌入两人心中,并不断地向
着快乐的最高峰攀登。

  「极乐世界,我们一起去吧!」

  在最后关头,伊山近抱紧美丽少女的娇柔玉体,腰部猛力前撞,肉棒重重地
插到少女菊道最深处,狂烈跳动起来,将大股滚烫精液喷射到美丽少女的玉体内
部。

  「啊啊啊啊……」

  梁雨虹拚命摇动满头青丝,放肆狂甩,美丽面庞上充满喜悦的泪水,用尽力
气将雪臀顶在他的胯部,娇艳菊花无耻地彻底吞没粗大肉棒,菊道痉挛颤抖着,
拚命压榨坚硬的肉棒,恨不得将它的每一滴精液都榨出来。

  在伊山近身后,朱月溪也兴奋得玉面潮红,温暖玉手奋力掰开臀瓣,舌尖深
深插逢伊山近的菊道里面,让女儿女婿的菊道在同时都受到贴心的呵护,爽至极
点。

  伊山近被这对美丽母女的前后爽击干得荫晕目眩,肉棒不停地狂跳着,精液
疯狂喷射,彷佛永远不会停下来一样。

  不知射了多久,伊山近终于瘫软倒地,身下压着玉体雪白的美丽少女,粗大
肉棒仍然深深地插在她的染血菊花里面。

  朱月溪含着泪,在他的后庭上温柔舔吮,直到舔得干干净净,舌尖又向前滑
去,舔过睾丸和肉棒根部,一直舔到女儿的菊花上面。

  出于母性的慈爱,她将菊花外的殷红热血舔得干干浮净,同时也将肉棒根部
上染的血液舔净,看着肉棒萎缩,便伸出葱指将它轻轻拉出来。

  叹的一声,里面流出大量精液,朱月溪知道如果精液留在女儿体内,只怕她
之后会不舒服,于是不避艰难,将娇艳红唇贴上去,大力吸吮嫩菊,将里面的精
液和落红等都吸出来,一口口地咽下。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的玉体在兴奋颤抖,彷佛从中寻找到了无尽的背德快
感。

  那一对少年男女都干得没有力气,趴在那里任由她在自己下身舔来吮去。伊
山近喘息静久,突然感觉到下体进入温暖舒适的地方,低下头看到她美丽面庞上
浮现出淫荡微笑,正快乐地含吮肉棒,将上面的东西都咽下去。

  梁雨虹也回过神来,低头看到自己母亲的淫浪表情,不由红晕满面,乌黑眼
珠灵活地转了一下,突然揪住伊山近的鸡鸡问:「你想不想像刚才对我那样对我
母亲?」

  「我不是干过她了吗?」

  伊山近讶然问,突然醒悟遇来:「你是说让我插她后庭,开她菊花?」

  粱雨虹郑重地点了点头,俏丽面庞上浮现出小恶魔般的微笑:「上次她帮你
破我的处,现在该我回报了!」

  美艳贵妇娇躯剧震,玉颊飞起红霞,面封着伊山近探询的目光,犹豫再三,
还是羞怯地点了点头,算是答应让他把大肉棒插到自己后庭菊花里面。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软棉棉的肉棒上,心里迅速热了起来,彷佛着起了
火:「那里好大,就算软了还是这么大,要是硬起来插进去,会胀破的……唉,
我前面的处女没能留给他,就把那里……」

  想着想着,她绝美的面庞渐渐鲜红如血,如水目光更形柔媚。

  看她如此娇羞,梁雨虹微微恚怒,爬过去,一把揪住小时候吃过奶的雪白暴
乳,抓着她按在地上,帮她翘起雪白香臀,伸手招呼伊山近:「快来,这么又肥
又白的大屁股,不想好好干一下吗?」

  在古时大邪所制的美人图中,受仙器法力的影响,会让人变得豪放,从前不
敢说的话不敢做的事,也都可以随心所欲地做出来了。

  看着这对美丽女子赤裸诱人的美态,伊山近兴奋地咽了一口口水,正要上前
按住她们母女狠干,突然心有所感,失声叫道:「不好,那些贱人已经发现你们
失踪了!」

  在地牢里,几名劲装少女已经打开牢门,惊慌地冲进来到处搜索,却怎么也
找不到那对受刑昏迷的母女,更看不见隐形空中的美人圄。

  她们已经找了好久,还是没有发现一丝囚徒逃走的痕迹,甚至没有在逃跑的
路上留下血痕。

  「不好了,得快点去报告首领,免得她们逃远了!」

  一个少女慌慌张张地叫道,回身就向出口冲去。

  突然,空中金光大作,耀得下面的少女们连眼睛都睁不鞠。

  一个身影徒金光中浮现,如金甲天神一般威凰凛凛、煞气四溢。

  他目光一扫,看着牢中的几个少女,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抬腿狂踢,用上了
从赵飞凤那里偷学来的追凤腿法,砰砰一阵乱响,将那些少女都踹得吐血飞跌出
去。

  冲到入口处的少女也没有幸运逃脱,被他一脚踹在后心上,喷血晕厥。

  伊山近心恨她们封朱月溪母女的虐待,下脚毫不容情,等到踢昏了她们,才
有心思打量她们的容貌,倒也都算漂亮,看起来陈秋雁找狱卒也都挑漂亮女孩来
做。

  属了防止她们去向女侠们告发实情,本来是应该灭口的,但伊山近突然心软
不想杀人,何况她们也非首恶,罪不致死。

  他随手一挥,美人图从空中疾射而过,金光向着她们一扫,这些昏迷少女立
即就被扫入美人图中,没留下半点痕迹。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48

             第二章  乳燕翱翔

  风景如画的小镇上,两位英姿飒爽的美丽侠女,正乐此不疲地做着行侠仗义
的善举。

  一个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被美少女的纤纤玉足踩倒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
着粗气,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周国有许多镇民围观,一些人正兴奋地喘气,一些人正害怕地发抖,遇有些
人在振臂高呼,大叫:「打死他,打死他!」

  适是侠女盟组织的又一场行动,由排名第五和第七的两位女侠林晴与于芷琼
执行铲除当地的一名恶霸豪强,将他的部分家产分配给贫苦百姓,剩下的就没收
充入侠女盟的库房里。

  具体分配和没收的事情,自然有侠女盟的部下去做,而两位侠女只要将恶霸
豪强和部下都打倒就行了。

  她们武功高强,已经轻易打倒了所有挡在面前的人,粉碎豪强的私人武装,
百姓们看到有粮食、财物可分,都兴奋起来,开始欢呼女侠们的名字,感谢她们
为自己做的事情。

  两位侠女含笑抱拳回礼,其中一位明朗少女是满脸灿烂如阳光般的笑容,而
另一位清丽少女笑容则略带些羞涩,心里却隐隐有些得意,感觉到自己又做了件
好事,十分快活。

  经过这一役,她们两位及侠女盟的名号更如日中天,在这一带深受百姓们敬
仰。

  「这样收买人心,难道她们真的想要造反?」

  伊山近在远处的树林中遥遥望着她们,摇头叹息道。

  「她们已径是在造反了!率贼兵冲入府衙,害死朝廷命官,不是造反又是什
么?」

  梁雨虹美目泛红站在他的身边,咬牙切齿地望着那两位侠女,玉拳握得紧紧
的。

  由于有迷雾遮掩,他们并不担心会被侠女们发觉,只是美丽少女的站姿有些
奇怪,娇躯微微倾斜,行走也很小心,免得牵动了后庭菊花的伤口,造成刀割般
的剧烈痛苦。

  她们的心里却已经是刀割一般,蜀国夫人与妹妹并肩站在她的身后,望着那
一封杀官造反的侠女,虽然为妹妹母女获救而高兴,可是一想到还在贼党手中的
女儿,就牵挂痛苦不堪,即使有伊山近用大肉棒安慰她,也不能完全释怀。

  粱雨虹红着眼圈怒视着远方的侠女,咬牙道:「说什么行侠仗义,不过就是
想出出风头,接受这些无知乡民的崇拜和欢呼!这么爱表现的家伙怎么不去做戏
子?还有她们拾去的那些钱财,能有一成落到百姓手里就好了,剩下的还都不是
归了侠女盟,这根本就是强盗行径,只是说起来好听一点罢了!」

  伊山近听得奇怪,伸手搅住她的纤腰,疑道:「原本你不是想做侠女的吗?
怎么现在反倒说得她们好像欺世盗名、蒙骗天下一样?」

  他的身高不及青春美少女,这么揽着她的小蛮腰看起来有点滑稽;可是那比
他更成熟的美丽少女却依偎过来靠在他的怀中,羞惭含泪道:「从前我是被鬼迷
了心窍,现在才明白过来,她们根本就是骗人的!」

  她伸手一指,颤声叫道:「我父亲那么好的人都被她们害死了,像那个笑咪
咪的,就是她乱剑刺死了我父亲的几个贴身家将、卫士,他个都没做过什么坏事
啊!那个装害羞的小丫头看我父亲没有人保护,趁机冲过去一剑刺向他的咽喉,
却又故意停住,想戏耍我父亲;可是我父亲身体本来就不好,就这么生生地被吓
死了!」

  说到伤心处,她放声大哭,将娇躯揉进身边小男孩的怀抱中,扭来扭去,撒
娇悲泣,只求他替自己报仇。

  伊山近将她充满青春活力的娇躯抱在怀里,伸手到她的罗绮衣裙中握住柔滑
挺拔的温软椒乳,抚摸捏弄,以身体无言对她进行抚慰。

  没安慰她几下,他自己的肉棒倒硬起来,没办法只好扯开她的衣裙和自己的
裤子,挺腰将膨服的大肉棒插时美少女玉腿中间的温暖嫩穴中,抽插磨擦着娇嫩
蜜道,柔声劝慰道:「别急,先让她们得意一会,等她们离开这个镇,到了没人
的地方,再好好收拾她们!」

  梁雨虹兴奋地含泪点头,春情也被他勾了起来,只恨站着抽插不够过瘾,索
性将这小男孩强行按倒在地上,也不及褪去衣裙,就这样骑上他的胯部,饥渴嫩
穴吞没了小男孩的大肉棒,挺动纤腰激烈地大干起来。

  他们这样白昼宣淫,倒也不担心被别人看见,梁雨虹现在已经知道他身具仙
法,可以遮掩身形与声音,不由自主地封这小男孩崇拜起来,就好像真的当他是
神通广大的继父一样。

  伊山近现在操控美人图颇有心得,不仅可收女子进美人图,也可将她们释放
出来,不过曾被收入图中的女子自然要打上他的烙印,部分程度地受他操控。

  旁边两位美艳贵妇,在美人图那样神妙莫测的美妙风景之中住得不算寂寞,
但现在回到人世间却更兴奋,看他们席地大干起来,也都忍耐不住对小情郎大肉
棒的渴望,俏脸羞红地扑上去,抱住伊山近的身子亲嘴咂舌,玉手在他身上款款
抚摸。

  两片丁香小舌从美丽贵妇口中吐出,轻舔小男孩的嘴唇,向着里面顶去,挑
逗着他的舌头,进行亲密的舌吻。

  伊山近挺腰奸着青春美少女,感冕她的花径如此紧窄瀑润,箍得肉棒极爽;
而她母亲和姨母的香舌也颇属诱人,让他一口含住,三人亲密热吻,成一个品字
形,直吻得口沫四溅,各都红晕满颊,兴奋莫名。

  他的衣服被两位美妇殷勤褪去,樱唇香舌含吮着他的乳头,温柔舔弄,而下
身处的美少女更被刺激得兴奋起来,拚命挺动纤腰翘臀,用紧窄湿润蜜道磨擦粗
大肉棒,呻吟浪叫声不绝于耳。

  两张容貌肖似的绝美面庞在伊山近身上蹭来蹭去,柔滑香舌舔弄他的身体,
渐渐向下行去。

  他的屁股被两位羞丽鸯娇温柔舔遍,渐渐接近他与美少女交合的部位。

  粗大肉棒插在嫩穴里面,在美少女的贝蓄挺动下快速抽插,而两片香舌轻舔
着肉棒根部,甚至舔到少女花唇上面,将两人交合部位附近的肌肤都舔得干干净
净。

  美丽少女被母亲和姨母舔着下体嫩穴,兴奋娇羞,玉体剧颤起来,奸淫自己
继父的动作更加狂猛,直干得蜜汁四溅,喷洒在与她酷似的两张绝美容颜上面。

  伊山近已经爽得呻吟起来,感觉到这艳色美丽的青春少女以她那健美苗条的
娇躯奸淫着自己,雪白柔滑的修长美腿紧紧夹住自己腰部,玉臀一下下地深坐,
撞击在自己胯部;而两颗睾丸被两张温暖瀑润的美妙小嘴温柔合弄,更是让他兴
奋刺激。

  当其中一张小嘴向下滑去舔过鼠蹊部,兴奋地吻上后庭菊花,大力狂吸,甚
至将香舌插遭菊门之中,那时伊山近已经然法控制自己的兴奋狂喜,颤抖地伸出
手将美震少女的乳房和玉臀紧紧抓住,下体狠命上挺,肉棒插到最深处,猛烈地
狂喷起来,将大量滚烫精液激射道青春美少女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

  梁雨虹兴奋地尖叫,拚命扭动雪白玉体,柔滑嫣臀直接坐到伊山近的胯部,
灼熟蜜道吞没了他整根肉棒,大力痉挛挤压,恨不得将他的每滴精液都榨出来。

  伊山近躺在地上,虎躯狂震,手指深深地嵌入雪白乳房和娇嫩臀肉之中,在
那里留下了鲜红的指痕,而消魂尖叫的美少女却丝毫未觉,只顾颤抖着喷射出灼
熟蜜汁,顺着肉棒流下去,洒到自己母亲和姨母的美丽面庞上。

  伊山近的手指上还缠绕着两位美丽贵妇的散乱青丝,被他手指紧紧按在少女
玉臀上面,精液与蜜汁从嫩穴中流淌出来,被两位如饥似渴的贵夫人兴奋地舔吮
咽下,甚至还争抢起来,二美的鲜艳樱唇时而碰到一处,紧贴着肉棒与嫩穴进行
轻吻,在用力吮吸时将精液、蜜汁和姊妹的口水一齐咽下去。

  伊山近的肉棒跳动许久,才爽个够本停下来,感觉到那两位美妇正兴奋地用
纤指将它从蜜洞中拉出来,大肆含吮肉棒嫩穴,将里面的蜜汁精液都分而咽下。

  肉棒被两眼美妙小嘴舔吮许久,又兴奋地硬起来,伊山近看着那两张充满淫
荡微笑的美丽面容,不由兴奋起来,摸上去按住她们,湿淋淋的肉棒用力一挺,
叹嗤一声,插入了蜀国夫人灼热湿润的蜜穴之中,大肆抽插,干得她呃呃浪叫,
扭动娇躯的兴奋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荡妇。

  伊山近更加兴奋,将那对美丽母女也抱在像里,三美叠在一处,放肆大干起
来。

  粗大肉棒在三个美妙蜜穴中飞速抽插,上下翻飞,尽显枪法之妙。

  伊山近干得爽快,不由自主地将曾看过的一套枪法使了出来,以肉棒为矛,
枪法大开大合,勇猛刚烈,干得那三名美女颤声尖叫,承受不住适套枪法的激烈
刚猛,几乎要战晕过去。

  伊山近一边干着三名绝色美女,心里却忍不住想:「使这枪法的美女现在在
做什么?如果她发现她们母女失踪了,会不会舍大怒发兵,满山搜索?」

  他上次潜入绮霞山救出了朱月溪母女二人,却没有和山上的三名侠女硬碰,
只是以美人图收了她们,一路潜行下山,这才松了一口气。

  陈秋雁的来厉很是古怪,居然有仙家修不在身,怪不得不将朝廷放在眼里。
而张亦菲的勇猛刚烈更让伊山近担心,如果再加上何琳名闻天下的诡计多端,调
集无数手下围攻自己,那自己恐怕要凶多吉少,不要说报仇雪恨,只怕连命都要
留在山上。

  但这分还不能不报,梁雨虹抱住他一次次地狠干,以自己身体为饵,殷勤服
侍着他,哀求他去替梁知府报仇,因此伊山近只能去官府查探了那两个侠女的行
踪,一路寻来,找她们的晦气。

  他心里想着心事,又用着不太熟悉的檐法,稍有移动,肉棒叹哧一声插入了
一个紧窄嫩洞,就听一声银铃似的清脆惨叫响起:「哎哟!你在干哪里啊?」

  伊山近回遇神来,低头一看,却见龟头已经陷入美丽少女的娇嫩菊花之中,
被她的嫩菊肉环将冠状沟紧紧箍住,力量奇大,彷佛要将肉棒勒断,将龟头斩首
示众一样。

  本来伤势未愈的嫩菊被他这么一戮,伤口再次迸裂,殷红热血泪泪流出,染
红了雪白玉臀——三个美女的柔滑粉臀都被染红,还包括那根肇事的粗大肉棒。

  这样紧夹的力道,伊山近被勒得剧爽,忍不住龇牙咧嘴,爽得倒吸凉气。

  美少女这时候也在龇牙咧嘴,却是被肉棒撑裂了伤口,痛得泪珠滚滚,颤声
道:「快拔出去,会痛死的!」

  「瞎说!」

  伊山近反驳道:「上次插你菊花不是插得很爽吗?看你叫得那么高兴,还以
为你喜欢被干后庭呢!」

  「干得久了,会很爽,可是一开始会痛死人的!」

  梁雨虹拚命扭动赤裸嫣躯,想要从小男孩的大肉棒下逃出生天,却被伊山近
一把抱住,狠狠一挺腰,粗大肉棒撕裂伤口,嗤地插入到菊道深处,痛得她大声
惨叫,珠泪滚滚,感觉到粗大肉棒已经在菊道里面大肆抽插,龟头磨擦得菊道很
不舒服,知道已经难以避免,不由流出了悔恨的泪珠。

  伊山近抱住美少女的青春胴体兴奋大干,粗大肉棒在她视若禁区的紧窄菊洞
中大抽大插,在菊道内壁上磨擦得剧爽,几乎要射出精来。

  他强行把住精关,又将那两位美妇抱到怀里,掉起肉棒大杀四方,一枪挑四
洞,干得淫水四溅,桃花片片。

  梁雨虹被龟头一下下地戮入菊洞,痛得死去活来,含泪质问道:「为什么不
干我母亲和姨母的后庭,她们那里一定也很想让你那东西插进去!」

  听到这小女孩竟然想祸水东引,那一对美丽姊妹都羞红了脸,美目羞涩凝视
男孩,射出柔媚诱惑的目光。

  伊山近咽了咽口水,拉过蜀国夫人,将沾着菊红的肉棒塞进她的樱桃小嘴里
面,狠狠地直插到柔嫩喉头,龟头嵌入食道之中,爽得呻吟道:「好舒服……你
没听说过吗,好东西不能一下都吃掉,得慢慢品尝才有味道……」

  蜀国夫人听得红晕满颊,感激他的心意,温暖湿润的樱口香舌,开始柔顺舔
吮,按照他所说的人生至理,细细地品尝男孩龟头的味道。

  树林中,伊山近抱着三位美丽女子,兴奋狂干,将她们每个人都干得消魂颤
抖,在极乐的快感中淫浪呐喊,一次次地爽晕遇去。

  美丽少女赤裸着雪白娇躯趴跪在鬏软的泥土上,高耸着柔嫩玉臀,兴奋地娇
吟浪叫,在她的身后,一个男孩将粗大肉棒插进染血菊花中大肆抽插,干得她玉
体剧颤,爽得死去活来。

  「刚开始喊痛,现在还不是爽得叫爷叫爸?」

  伊山近撇撇嘴,抱紧她曲线柔美的雪白玉臀,狠狠一击将肉棒插到少女菊道
最深处,在她完美玉体内兴奋地激射出这一轮最后的滚烫精液。

  山间小道上,一支队伍正在迤逦行进。

  属首的是两名腰佩利剑的美丽少女,一副英姿飒爽的模样。而她们的身后则
是十几名劲装少女,都是侠女盟的手下,跟随两位侠女锄强扶弱,顺便把被锄的
豪强家产遣回到侠女盟总部去。

  突然一声忽肖响起,惊得林间野鸟振翅飞逃,发出揆啦啦的响声。

  在前方的道路上,一个男孩大步飞奔而来,拦在队伍前面,叉腰朗声喝道:
「山是我关,钱财拿来!」

  他显然是嫌「此山是我开」那首打劫诗太长,干脆改成了简洁的两句,直接
就来伸手要钱了。

  那群少女为之愕然,不敢相信有谁这么大胆,看到侠女盟的旗贴还敢上来打
劫。

  沉默了一会儿,一阵银铃般的清脆笑声在林间响起,连带得其他少女也都忍
俊不住,抱着肚子笑弯了腰。

  最先开口大笑的林晴直笑得满脸是泪,半天才勉强停下来,擦着泪水问道:
「小弟弟,你才多大,就学着别人来打劫了?姊姊这里有几块糖,你拿着回家去
吧,以后千万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在她身边,于芷琼抿嘴国笑,好奇地看着这容貌俊美的小小男孩,心里暗自
赞叹:「好俊啊,等长大了以后,不知要迷死多少女孩……」

  想到这里,清丽少女俏脸微红,暗叹不知将来哪位侠士会与自己结下良缘,
不知他能否有这男孩一般英俊帅气?

  伊山近却紧皱眉头,看她们这样轻视自己,触动旧恨新仇,气不打一处来,
冷声道:「想知道我小弟弟有多大,自己遇过试试不就知道了?」

  两位侠女一怔,还没想明白他在说什么,身后一个劲装少女就已经怒斥道:
「大胆,当着两位女侠的面,竟然敢说这样的轻薄话!」

  林晴这才醒悟过来,俏脸一沉,怒道:「小弟……小朋友,你再语出轻薄,
当心我一剑削断了你!」

  伊山近看能让她们生气,自己倒高兴起来,索性叉腰冷笑道:「想削断我的
小弟弟?只怕你没这本事吧!」

  林晴嫣叱一声,再也忍耐不住,纵身从马上跃起,如离巢乳燕般,娇躯在空
中划过一道优美弧线,疾射向前方男孩。

  剑光如水,从她手中挥洒而出,向着他的头射去。

  她终究不能一出手就招呼他下半身的小弟弟,如果能创断他的头发,吓得他
大哭逃走,再追上去打他一顿屁股,也可以给他一个深刻教刘了。

  突然寒光一闪,只听叮珰一声,宝剑被弹了回来。林晴接下宝剑,凝视那俊
美男孩,只见他手中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剑,正在咬牙冷笑。

  林晴面色凝重,沉声道:「原来你也是武林中人,不知是出身哪一门派,为
什么要拦住我们的去路,说这些轻薄言语?」

  她见伊山近剑法精妙,而且似曾相识,不由诧异,对此事再不敢掉以轻心。

  伊山近一挥宝剑,冷冷地道:「你们在济州府做下的事,还来问我!」

  于芷琼掩口惊叫起来,目光盈盈地望着他,不敢相信这么小的男孩竟然身负
如此重任,胆敢孤身来追缉她们。

  林晴俏脸一沉,寒声道:「原来你是官府的鹰犬!看你小小年祀,竟然也入
了六扇门,奉劝你一句,江湖中凤波险恶,不是你这样的小孩子能玩得起的!」

  伊山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道:「你们侠女盟都是靠嘴打败敌人
的吗?我事情挺多,没时间跟你们瞎耗!」

  林晴冷哼一声,知道事情不能善了,也不多言,纵身前冲,利剑疾速刺出,
直指他的咽喉。

  伊山近长剑刺出,珰的一声击开利剑,顺手一挥,斩向她的螓首。

  山林之中,一名俊美男孩与比他高上许多的英武少女持剑相斗,施展出的剑
法越来越快,最后只看到道道白光环绕着二人,金铁交鸣声响成一片,让那些劲
装少女不由震撼莫名,不敢相信这么小的男孩竟然有如此高明的剑术,能与天下
闻名的林五侠女战个平手。

  于芷琼一直骑在马上静静地观战,蛾眉渐渐蹙紧,突然失声呼道:「等等!
你这套剑法好生熟悉……你和彩凤帮有什么关系?」

  她已经认出,伊山近所使剑法颇似赵飞凤与彩凤八剑婢用的剑法,只是更为
精妙,似乎是经过了改善。

  伊山近挥狂击,只觉这一套剑法使得畅快淋漓,不由仰天大笑道:「彩凤帮
是我带人消灭的,你说是什么关系?」

  林晴苗条娇躯为之剧震,嫣叱一声,俏脸上满是怒色,立即改了一套剑法,
登时寒光漫天,剑势如长江大河一般狂卷而来,将伊山近罩在其中。

  剑光笼罩之中,伊山近笑声不绝,掌中利剑更使得神出鬼没,将对面少女一
剑剑的杀招都化为无形,并趁势反出,偶尔刺出一剑,就让她手忙脚乱,不得不
回剑防守。

  伊山近倒是不急着结束战斗,只是瞪大眼睛观察少女剑法,与自己从美人图
中众女那里偷学来的相互对照,并构思出更精妙的剑法,只等以后有时间就可以
逐渐修改完善。

  自从他被两个仙女用极精纯的灵力改造整个身体以来,外表变得更为幼小,
头脑却灵活了许多,在学武方面更有天赋,称之武学奇才并不为过,否则的话,
也不能这么容易偷学到对方的武功,并把经自己修改过的剑法使出来,与天下同
名的侠女头外旗鼓相当了。

  只是他的目标并不在于江湖武林,而在于更崇高的修仙界,否则一统江湖、
成为武林盟主并不是太难的事情。

  林晴与他剧斗许久,一直无法将他拿下,自己体力却渐渐消耗,内力也有不
足之象,不由暗暗焦急,知道再这样下去,只怕会败于这小男孩手里,一世英名
付诸流水。

  她眼珠一转,突然怒叱道:「臭小子,我二姐是不是被你率军围攻捉去,她
现在怎么样了?」

  她同这话的本意,是想要激起身后少女们同仇敌忾之心,这样就有足绚的理
由号召她们上前围攻这男孩,将他擒下拷问,以获知赵飞凤的下落。

  不要说别人,只要她的七妹于芷琼能够加入战团,双剑合璧,轻松拿下这男
孩绝对不成问题。

  虽然这样做有失光明磊落,但总比被这小男孩击败丢脸的好,何况这本是侠
女盟与官府的战斗,为了替义姊报仇,不管做什么别人也无法说她的不是。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对她的问题,伊山近竟然得意地回答:「被我奸了!」

  这就像一个晴天霹震打在所有在场少女的头上。

  于芷琼娇躯晃了两晃,几乎摔下马去。

  她勉强抓紧缰绳,瞪大迷离美目,茫然地看着伊山近,不知道这小小男孩说
的是不是真的。

  其实不管是真是假,这都已经足够造成诸女围攻他的理由。一个劲装少女立
即大声喝道:「你这贼子,我们跟你拚了!」

  她拔出钢刀,大步冲向前去,同时还号召身后姊妹:「封这样的淫贼,还用
讲什么江湖道义,姊妹们并肩上,把他拿下拷问,一定要救出趟二小姐!」

  一群劲装少女都拔出刀剑,呼啸着冲上前去,怒视这俊美男孩,恨不得将他
乱刀分尸体。

  于芷琼回遇神来,慌忙纵马前冲,长剑凌空疾挥,刺向伊山近的肩膀。

  她倒不是没杀伊山近的心,只是伊山近好像知道她二姊的下落,就算要杀,
也得是刑讯逼供之后再凌迟处死,以卫侠女盟的威名!看着持着刀剑呼啸而来的
大批敌人,伊山近脸上露出古怪的微笑,讥讽道:「占上风的时候就单挑,快输
了就叫人围攻,这就是你们侠女盟的作风?倒真是领教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举剑抵挡林晴突然变快刺出的疾速剑势,左手捏起法诀,
快速念出一段真言,陡然大喝一声:「咄!」

  山林间,迷雾骤然起,将一众少女笼罩在浓雾之中。

  冲在最前面的劲装少女忽然眼前一花,正在战斗的二人消失在她视线之中,
迷雾将她团团围住,其中还有通道向着远方延伸而去。

  少女讶然惊呼,顺着雾中通道冲去,远远看到前面有二人持剑相斗,慌忙向
前奔去,可那段路遥远漫长,不管她怎么跑,都无法缩短距离。

  不仅是她,别的劲装少女也都陷入了迷雾之中,失去方向,四面乱跑,被伊
山近布下的障法包围在中间,无法逃离。

  伊山近看她们被阵法困住,心中剧爽:「媚灵教的了法果然很好用,虽然只
是很粗浅的阵法,也只能对付不懂仙术的凡人,可是现在用起来已经足够了!」

  说起来媚灵一直以来帮了他许多忙,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她大都会教导他
一些实用的仙术,虽然都不太高级,但封他的帮助极大。

  只是他想跟她学些更高级的功法,她就推辞不肯,只说这不合老主人锻炼后
世子弟的本意,伊山近无奈,只有努力修习烟客真经和海纳功,希望灵力充沛,
就能够施展出更高极的实用仙术了。

  迷雾中突然冲来一骑骏马,上面的清丽少女娇叱一声,挺剑刺来,剑势凌厉
属,不是那些劲装少女可比。

  这少女年纪不过十六、七岁,却清丽脱俗,如山中玉蒲亭亭绽放,引得伊山
近心中一动,激动地流下了口水。

  他慌忙甩头,将口水甩落风中,心中暗自警醒:「双修功法果然邪门,随时
都能挑动情悠。可是现在情势紧要,不能把大事耽禊了!」

  他嗤的一剑刺出,将少女剑势挡住,而林晴也看出机会,奋力一剑刺来,将
他逼得退了一步。

  两名美丽侠女围住伊山近,挺剑狠杀,伊山近却是面无惧色,手中利剑更加
快速,如闪电般盘旋风中,将双姝击出的凌厉杀招一一化解无形。

  虽然于芷琼内力深厚,但要以他现在的灵力,布下阵法也能挡得住她。他有
意将她放过来,就是要堂堂正正地击败这一以结义姊妹,从心理上彻底击溃她们
的骄傲与自信,让她们知道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于芷琼纵马来回冲杀,剑势凌厉,却一一被他挥剑挡开,剑速之快,令她震
撼。

  但她毕竟是身经百战,从无数次死亡阴影中过来的,虽然外表清丽柔顺,一
旦持剑在手,便会心情冷静,将战场动态凝于心中。

  陡然她娇叱一声,声音清冽响亮,几乎不像是她这样柔顺少女能发出的,再
纵马冲来时,左手已经多了一口钢刀,藉着骏马冲力,向着伊山近当头劈下!

  这刀本是挂在马颈上,此时被她拔出举起,立即杀气大作,滚滚掩向前方男
孩。

  骏马狂冲之力强悍难当,再加上钢刀之沉重,只要骏马冲过,刀势一挥,足
可将一名壮汉一砍两段!

  伊山近立即一缩身,长剑上举,感觉到刀风在头顶上一掠而过,林晴又挺剑
刺来,逼得他迅速招架,这才逃过利剑穿身之劫。

  挺剑斗了几招,于芷琼又回马冲来,左刀右剑,凌空狂挥之势凶猛强悍,让
这清丽柔顺少女彷佛变了一个人,其勇悍之处,不在她那猛将之才的三姐之下。

  林晴却也突然换了一套剑法,身法更是变幻莫测,动作疾快,身形如游鱼般
滑溜不可捕捉,又似鬼魅般诡异至极,倏忽来去,剑势如毒蛇吐信,阴毒异常。

  她原本大开大合的剑法此时化为极度阴柔,与七妹的刚猛战意相配合,一阴
一阳,配合得极为精妙,杀招迭出,将伊山近攻得手忙脚乱,一时难以支应。

  慌乱之中,他举起手中利剑,挡住凌空狂砍而下的沉重钢刀,却叮当的一声
大响,手中剧震,几乎被重刀将剑砍飞。

  以伊山近的臂力,当然不惧这清丽少女的力量,只是她藉着马力,举钢刀一
次次地狂挥疾斩,攻击如此顺畅,让他郁闷难言,决定不让她再这么顺凤顺水下
去。

  他突然向后一缩身,躲开林晴借势刺来的利剑,不理睬她疾速攻来的剑势,
大步飞奔,朝着于芷琼的身后追去。

  于芷琼纵马奔出十余步,勒住缰绳,正要转头再来一次冲锋,突然听到后面
的脚步声,立即回身举剑刺出,钢刀也凌空斩下。

  伊山近已经来不及发出摄声术隐藏脚步声,看她刀剑齐至,一个鱼跃扑向马
下,身形如疾兔,从马下一滚而过。

  于芷琼刀剑斩空,正要回身追杀,突然身下一虚,暗叫不好,立即回手在马
头上一按,纵身疾跃出去。

  骏马轰然倒地,四蹄已经被利剑削断,短了半截。鲜血从马脚处狂喷出来,
这时骏马才感觉到疼痛,放声惨嘶,叫声惨不忍闻。

  于芷瑷气得俏脸雪白,凝眸怒视伊山近,想不到这俊美小孩心肠如此歹毒。
看着爱马如此惨状,让她心如刀绞,恨得泪珠都差点从眼中滚落。

  林晴也赶了过来,持剑与她并屑而立,一步步逼上前来,双姝眼中都是寒光
闪烁,战意森然。

  伊山近斩了她的马,就不再担心对方会出重刀,仰天大笑一声,突然大步跨
出,抢先攻去。

  长剑在他手中挥出,化出漫天剑光,卷向面前一对少女。

  双姝同声娇叱,上前夹攻伊山近,刀剑并举,招招指向他的要害。

  伊山近并不急躁冒进,只是举剑护住身体,凝神观察对方的刀法剑法,时而
刺出一剑,直指封方破绽,逼得对方回招防守,被他这样的打法弄得虚火上攻,
恼怒不堪。

  于芷琼左刀右剑,鏖战半晌,渐渐体力消耗,动作不能如方才一样行云流水
潇洒轻松,索性将钢刀向他掷去,以扰乱他的心神,同时挺剑疾刺,希望能在他
心神微乱有所收获。

  伊山近疾速纵身后跃,一把握住刀柄,挥剑挡开少女刺来剑势,左手将钢刀
挥舞两下,当头向着于芷琼劈下,朗声笑道:「谢谢女侠赠刀!」

  于芷琼一口气堵在胸中,俏脸气得雪白,原本柔顺的目光也变得冷冽似刀,
与五姐双剑合璧,剑光棉棉不绝,将伊山近困在中间。

  不用拿着沉重钢刀,她的身形回复清灵飘逸,二女动作潇洒快捷,配合更是
默契,剑势合在一处,威力凭添何止两倍。

  伊山近却谨守本方,刀剑虽然同时挥动,却并不狂攻,只是一直耗着时间,
将两人的剑法看得清清楚楚,回去仔细思考一下,就能演练出来,甚至将这剑法
加入实战也是不远的事。

  时间渐渐过去,那些在迷雾中奔跑的劲装少女们都累得瘫坐在地,而两位侠
女也体力渐失,内力也滑耗遇半,娇喘声受得粗重。

  「这小鬼怎么这么难缠!」

  林晴心中焦躁,突然看到伊山近唇边好整以暇的邪笑,心中猛然警醒:「小
鬼头是想耗尽我们的内力,然后一举擒下!」

  一想到伊山近说过他奸了赵飞凤,林晴就心中不安,虽然不敢相信这么小的
孩子能干出这种事,但此子淫邪无礼已经是很明赤的事。若是自己落到他手里,
不要说真的干,就是被他那双淫邪小手摸到少女最珍视隐秘的部位,那就百死难
赎清白了!

  她立即与于芷琼对视一眼,看到她也吓得俏脸发白,显然是和自己想到了同
样的事情。

  姊妹同心,立即娇叱一声,同时拚力刺出利剑,将伊山近逼退一步,随即回
身便走,逃向迷雾之中。

  伊山近持刀剑站立原地,嘿嘿冷笑。

  他虽然不想用仙法阵势打败她们,但要用阵势困住她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她们想要逃出自己布下的法障,岂有这么容易?

  双姝在雾中奔逃许久,一直找不到随行的少女们,心里焦躁不安。突然看到
前方有亮光一闪,不由大喜,立即向着光芒奔去。

  穿遇重重迷雾,眼前豁然体朗,却是伊山近持着刀剑站在她们面前,脸上带
着揶揄的笑容。

  「小鬼头,我们和你拚了!」

  林晴知道事有古怪,难以逃脱,暴躁脾气终于爆发,挺剑狂冲向前,以一往
无前之势,决心与他拚个生死。

  于芷琼也娇叱一声,奋力向前,深知成败只在此刻,若不能以必死之心与之
相拚,二姊的命运也要落到自己头上了!

  漫天迷雾之中,一封美丽至极的英武侠女挺剑疾射向前,仿若乳燕翔空,姿
态美妙至极,令人神往。

  看到她们挺剑疾刺的美态、俏脸上毅然赴死的英姿,伊山近也为迷醉,手上
却丝毫不肯放松,誓要在她们气势最高之时,将这一对侠女击败,让她们心上永
速烙下深深印记,以后再不敢与自己为敌!

  他怒喝一声,大步前冲,双腿奔行速度达到极致,刀剑狂挥,用尽灵力灌在
双臂之上,疯狂斩向那两柄凌空刺来的宝剑。

  轰然巨响中,闪烁着寒光的兵刃重重相击在一起。巨大力量湧来,美丽双姝
同声尖叫,手中宝剑已经被震飞出去,连同她们洁白玉手都被震伤,鲜血涌出,
将纤纤素手染得殷红。

  长笑声中,伊山近大步向前,刀剑掷出,向着那两张美丽至极的面庞射去。

  对战这么久,他已经掌握了双姝的剑法、步法,连她们会怎么躲闪都了然于
胸。

  两位美少女慌忙闪身躲避,听着刀剑在耳边呼啸而过的狂烈风声,知道那一
掷之力有多大,不由俏脸雪白。

  她们还不及庆幸,那俊美小孩已经大步狂冲而来,带着并吞天下般的狂猛气
势,变手握拳成空心锤形,向着她们的头部狂挥而下。

  他已经计算好了她们的躲闪方式,随着她们头部晃动而改变自己拳势,准确
无误地砸了下去。

  轰的一声,双锤同时击落中双姝顶门,将青丝云髫砸得歪向一边。

  两名英武美丽的侠女只来得及低呼一声,便被他的巨大力量震动腾部,仰天
跌倒,人遗在空中,便已被他击晕遇去。

  伊山近踏上一步,比手疾速挥出,将这一双比自己还要高许多的美丽少女的
温软娇躯抱在怀中,仰天大笑,只觉心中大为畅快,意气风发之至。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49

             第三章  双姝劫至

  雪白冰峰上方,茫茫虚空之中,飘浮着一倡容颜清丽的绝美女子,青色衣裙
随风飘扬。

  在她的身体上方有一个玉镯悬于空中,散发出万道光芒,化为透明光罩,将
她的身体笼罩在中间。

  不速处,伊山近与媚灵也飘在空中,望着昏迷中的美丽仙子,默然无语。

  伊山近凝视着她高耸的酥胸,盈盈一握的纤腰,以及吹弹可破的冰肌玉肤,
心中大为不忿:「奶子这么大,一手多半握不过来,要是捏在手里用力一揉,肯
定十分过瘾;她皮肤那么好,腰又那么细,摸一摸手感肯定不错。还有她裙子底
下……怎么我就不能去摸一下呢?」

  他也曾经试着伸手去摸,结果透明光罩上迸射出闪电,差点把他电成焦炭,
那样痛苦的滋味他可不想再尝了。

  如果要用法力打破防护罩,以他现在的灵力修为根本就没法做到。万一引起
法宝反击,或者把她吵醒,岂不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了吗?

  自从用美人图把这冰蟾宫仙子收进来之后,玉镯法宝就一直护着她,而且现
在还有动荡之势,说不定她很快就会醒来了。

  「如果她真的醒来,只怕美人图就困不住她。就是现在,美人圆也濒临崩溃
了!」

  媚灵这样说着,俏脸上带着一抹忧色:「因为她的修为太高,再加上法宝的
法力,美人图要困住她很不容易。除非你能增强本身修属,并增强操控美人图的
能力,才能保证不出同题。」

  「那我该怎么办才好?」

  媚墓欲言又止,艳美的面鹿微泛红霞,看上去极为娇媚动人。

  她犹豫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道:「除非你能大量吸取女子内力,转化为灵
力,并用老主人留下的秘法与美人图相呼应,将灵力渗入图中明月里,才能更熟
练的操控本图。」

  伊山近仰头望着天上明月,如此皎洁迷人,却是本空间的核心,一切法力的
根源。

  他面露难色,道:「可是赵飞凤已经没有内力了啊,她那几个婢女的内力够
用吗?」

  媚灵见他装糊涂,又好气又好笑,又拿他没办法,只能提示得更明白一些:
「你刚收入图里的那两个女子,内力精纯博大,吸取之后暂时够用了!」

  「你是说……」

  伊山近一脸愕然地看着她,失声叫道:「怎么可以起这样的心思?她们是玉
洁冰清的好姑娘,和我又有这么大的年龄差距,我怎么可以为了自己的私欲,夺
取她们宝贵的贞操?」

  「从前你欺负文娑霓姊妹和赵飞凤的时候,也没见你有这种坚持!」

  媚灵心里大骂,却也只能满面堆笑哄着他,柔声道:「为了能保住这个空间
不至于崩溃,也只能有所取舍了!」

  伊山近若有所思,点头道:「说的也是。她们既然是侠女,当然要有舍己为
人的胸怀,所谓她们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只是我这样一个清纯男孩,要被迫去
坏她们的清白……」

  媚灵终于听得忍耐不住,伸出纤纤玉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忿然叫道:
「少磨磨蹭蹭的,你到底做是不做?」

  伊山近慨然叹息道:「大义所至,怎能推辞?只是我付出这么重大的牺牲,
不知道可有什么回报?」

  媚灵如玉额头上隐隐爆起青筋,可是想一想如果美人图崩溃,或者哪怕是被
迫将这冰蟾宫女修吐出,她也要因此受伤,修为受损,最终还是只能强行咽下适
口气,咬紧贝齿问道:「这两个美女都被你享用了,你还想要什么回报?」

  伊山近摇头道:「不是这么回事!和她们做那事,纯粹是情势所逼;要说回
报,除非是你陪我……」

  他的目光,落到了媚灵露在外面的洁白酥胸上,望着高耸的玉峰暗自吞下口
水。

  媚灵如此妖娆美丽、妩媚迷人,他早就想抱住她痛痛快快地发泄一番,可是
她总以老主人之命为藉口,在他未曾完全掌控美人图之前,绝不肯让他占便宜,
熬得伊山近心火大盛,只能以图中收入的美女泄火。有时在赵飞风玉体内射精,
叫的都是媚灵的名字,赵飞凤和媚灵听到了,也只能干瞪眼没有只法。

  看到他灼热的目光,媚灵的玉颊立即羞得如同火烧,飞速掩住胸衣,跳到一
边,尖叫道:「你休想!」

  伊山近暗叹一声,知道自己还是不能迫使她答应自己的要求,只好退而求其
次,温声道:「其实只要让我摸摸就行了,要不然你摸我也行……」

  媚霞美目快速向他下身扫了一下,明白他想让自己替他摸弄下体直至射精,
心里怦然乱跳,犹豫了一下,终于艰难地道:「只能隔着衣服摸……」

  伊山近兴奋地向她挺起胯部,等待那纤美玉手隔衣摸上鸡鸡,却见媚灵羞红
着脸扭遇头去,这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

  不过,能摸到她性感妩媚的迷人胴体,也是他长久以来的愿望,立即伸过手
去,揽住这高挑美女的纤美腰肢,顺势向着酥胸摸上去。

  媚灵嘤哼一声,羞红满颊,纤手无力地阻拦着他,却终究还是遮挡不住,被
这比自己矮许多的小男孩摸到了胸部。

  玉乳一入手掌,伊山近就心中大跳,暗自赞叹起来。

  即使隔着丝绸衣衫,他依然能感觉到乳房的温软滑腻,轾轻揉弄时,更是享
受到极美妙的手感,让他兴奋莫名,用力揉捏起来。

  坚挺而富有弹性的丰满玉乳被他捏成各个形状,媚灵微感疼痛,不由低声娇
吟,而伊山近变本加利,干脆转到她的身前,双手各抓住一只玉乳,狠捏起来。

  如画般的美景之中,一个身材窈窕的美丽女子,身前站着一个年龄幼小的俊
美男孩,双手握住她的乳房放肆摸弄;艳色美女目光迷离,脸上神情复杂,有些
痛楚,还有些兴奋迷茫。

  伊山近隔衣摸着乳房越来越兴奋,伸手将她搂到自己怀里,抚摸着她纤美温
软腰肢,在柔滑隆臀上狠摸几把,同时挺起胯部,用大肉棒隔裤顶向富有魅力的
成熟美女修长玉腿中间的位置。

  媚灵失声惊呼,嫩穴隔着衣裙感觉到他肉棒的坚硬粗大,不由大羞。

  伊山近一边用龟头猛顶她的嫩穴,一边用力拧了几把香臀,大呼遇瘾,正要
再进一步轻薄,媚灵已经羞得推开他,一溜烟地逃走了。

  「呼,她的身材好正点啊!」

  伊山近肉棒翘得高高的,几乎顶破裤子,可是美人已经离去,而剩下的这位
美人还被法宝护住,他也只能瞪她几眼,恨她不肯醒来让自己干,最终无奈地离
开了这一空间。

  接下来,他撕裂空间,一步踏到了梁雨虹的身边。

  这时梁雨虹正拿着树枝狠狠抽打着昏迷的两位侠女,一边打一边哭泣咒骂,
为她们杀死自己父亲的大仇进行报复。

  本空间没有树木生长,这树枝却是她在与伊山近痛快大干之后,砍下林中树
枝带回到了美人图中。

  旁边的朱月溪正与姊姊抱头痛哭,仇敌当前,触起伤心事,自然有所感触。

  伊山近垂头丧气地走到梁雨虹身前,深深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梁雨虹果然被他吸引了注意力,急切地问。

  伊山近用伤心的语气,把刚才与媚灵的话重复了一遍,告诉她,虽然自己很
不想和这两个恶女人干那种事,可是为了本图不至于崩溃又非做不可,现在正在
矛盾犹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梁雨虹微微一呆,随即兴奋地叫了起来:「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你快去做
啊!」

  「可是我这么正直的人……」

  梁雨虹听得直撇嘴,可是见他这么装腔作势也没有办法,只能好言相劝,以
大义相责,仔细阐述干这两个女侠的意义所在。首先是属了本空间的安定,其次
是为了伸强正义,惩罚她们做过的恶行,让她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一说到父仇,梁雨虹就控制不住自己,紧握双拳,美目含泪叫道:「这些恶
人不得到惩治,天下还有什么公道可言?」

  伊山近微皱眉头,犹豫道:「你是说,为了天下正义,必须要去干这两个侠
女?」

  「没错,为了正义和公道,你就……勉为其难地去做吧!」

  为了增强他的信心,梁雨虹不得不委屈自己,掀裙跪倒在他的胯下,熟练地
解开他的裤带,掏出鸡鸡,一口就吞了下去。

  她心情激动,把鸡鸡吃到嘴里才发现,这是一只硬鸡,显然早就动了兴,只
是装模作样不肯答应,弄得她好气又好笑,狠狠在上面咬了一口,在肉棒上留下
了两排细碎齿痕。

  咬完之后,她又大力吸吮了几下,让伊山近爽得叫了起来,又吐出来不让他
尽兴,跳起来牵着鸡鸡,急切地叫道:「来吧!」

  伊山近像头牛一样,被她牵住短短硬硬的缰绳,跟着她走到两个侠女面前,
随手一挥,解除禁制,那两个美丽少女就一一苏醒,抬起迷茫的美目,茫然看着
身前的几个人。

  见她们醒了,梁雨虹怒从心起,一个箭步冲过去,抬起玉掌,狠狠几个耳光
打在她们的俏脸上,啪啪几声脆警,两个美少女的脸上立即浮出几道指痕。

  美少女打美少女耳光的耋面,十分好看,伊山近瞪大眼睛,好奇地盯着遭一
幕,心里不自觉地涌起虐待的快感。

  两位女侠刚醒过来,浑身还在瘫软就挨了这顿痛打,都惊叫得跳起来,抬手
反击,掌上带着强劲内力,挟呼呼凤声向梁雨虹的胸口击落。

  梁雨虹酥胸上那封雪兔是伊山近喜欢把玩的珍宝,怎么可以被别人碰到!伊
山近立即一抬手指,两道坚韧的绳索凭空现出,将她们的手牢牢缚在身上,两位
侠女惊呼一声,几乎失去平衡摔倒。

  这两个美少女是他凭真本事击败后抓进美人图的,按照规则,他获得了在她
们身上施加禁制的权力,以此作为封他的奖励。

  绳索自动收紧,将她们双臂缠绕,阻止了她们活动的能力。

  梁雨虹悲愤至极,揪住于芷琼的胸部,一把捏住里面的乳房,狠狠两个耳光
扇去,痛得于芷琼尖叫起来,清澈美目中泪光盈盈,看得伊山近大为心疼:「她
打你的胸部是不封,可是她的胸部也该是我来摸吧?」

  林晴也被她照样办理,玉指隔衣捏紧乳头,狠抽了两耳光,梁雨虹才怒气稍
减,回身揪过伊山近,叫道:「过来,上了这两个坏女人,让她们痛死才好。」

  两个少女看到她身后的小小男孩,此时却赤着下体,粗大的肉棒昂然挺立,
硕大胀红的龟头让她们看得眼前晕眩,目瞪口呆地望着那里,甚至忘了将眼睛转
开。

  伊山近好奇地盯着她们惊讶微张的樱桃小嘴,心里琢磨:「要不要趁机插进
去,感受女侠纯洁小嘴里的滋味?」

  他踏上一步,正要趁机挺腰插进美妙小嘴里面,于芷琼却已经尖叫起来,奋
力将俏脸扭到一边,羞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居然看到了那样的脏东西,我是不是已经不再是一个纯洁女孩了?」

  于芷琼越想越是难过,晶莹美目中泪水奔涌,滑过玉颊,一滴滴地洒落在隆
起的酥胸上。

  林晴却怒视着伊山近,惊怒地倒吸凉气,半晌才咬牙问道:「你说你欺负了
我二姊,这话是不是真的?」

  伊山近挺腰晃了晃粗大肉棒,悲叹道:「为了世界的公道与正义,我这也是
没有办法的事……」

  「小鬼头!」

  林晴怒火中烧,嘶声叫道:「你如果真的干了这种事,一定要把你按淫贼处
置,千刀万剐处死!」

  她本来不相信这么小的男孩有行淫的能力,可是现在亲眼看到了证据,由不
得她不信,心中隐约升起一丝恐惧:「要是二姊真的被他淫污了,那该怎么办才
好?」

  于芷琼也惊愕地看向这边,偷偷瞧着小孩子胯下粗大肉棒,心中吓得发抖:
「这就是行淫的阳具?怎么会这么大,要是插进下体里面去,会痛死人的!」

  面对林晴的威胁,梁雨虹一个耳光打过去,娇叱道:「你自己都保不住了,
还说剐人?下一个就该刚你了!」

  她扭头面对伊山近,叫道:「别跟她多说,现在就去惩罚她吧!」

  伊山近犹豫着走到林晴面前,还没有说话,梁雨虹就已经兴奋地从后面抓住
他的衣服,强行脱下,将他健美纤细的男性裸体暴露在两位美丽侠女的面前。

  美少女们惊叫一声,羞得转过头去,阳光少女闭着眼睛大骂,痛斥道:「淫
贱、无耻!你们这对无耻贱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干这种淫贱勾当!」

  「无耻贱人是你们才对!」

  梁雨虹气得泪光盈盈,一把揪住她的酥胸,悲愤叫道:「害死我父亲的不是
你们吗?」

  林晴被她捏扁娇嫩乳头,痛得额头冒汗,却强忍痛楚叫道:「这样欺压百姓
的贪官污吏,死不足惜!你运气好,被这小贼救了出来,等下次被抓到,就没这
么幸运了!」

  「胡说!我父亲是个勤政爱民的好官……」

  梁雨虹流着泪水,奋力撕扯她的衣服,嗤的一下将绸衫撕裂,一对雪白椒乳
跳了出来,上下晃动颤抖。

  「你做什么!」

  阳光少女羞得转过身去,却看到伊山近两眼放光,正紧盯着她的胸部,已经
看到了那对鲜艳樱桃,胯下肉棒也因此翘得更高,让她羞得红泛双颊,纯洁的心
灵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梁雨虹悲愤又兴奋地喘息着,双手上下飞舞,将她的衣裙扯得粉碎,玲珑有
致的少女娇躯很快就暴露在伊山近的面前,让他忍不住大吞口水,脸上的表情却
更加正经和沉重。

  梁雨虹怒视着美丽侠女的窈窕胴体,用力拧着她的纤腰,含泪叫道:「别以
为你们行凶的时候蒙了面我就认不出来,就你们这身材,我一眼就认得出,怎么
也忘不了!」

  伊山近好奇地盯着林晴的裸体猛瞧,果然看到身材纤美窈窕,比不练武的人
更健美一些,而梁雨虹一向倾慕侠女,从前又曾见过她们一面,也难怪她记得这
么清楚了。

  林晴羞得缩成一团,下意识地颤声叫道:「不要看!」

  伊山近却变本加厉地走到她身前,蹲下去,入神地盯着她美腿中间的方寸之
地。

  林晴羞得眼泪都忍不住要流下来,咬紧樱唇痛骂道:「小贼,把贼眼转开!
要敢多看,就挖了你的眼睛!」

  伊山近充耳不闻,甚至还出手拨弄,用指尖轻触卷毛掩映下的柔嫩花瓣,捏
住它向外一揪开。

  「啊!」

  林晴羞愤大叫起来:「臭小鬼,你在摸哪里啊!」

  伊山近抬起清澈双眸,很无辜地看着她,真诚地道:「我只是想看看侠女的
下体和普通女孩有什么不同。」

  「当然不会有什么不同!」

  林晴都快气昏了,感觉到他在和自己说话时仍揪着阴唇,羞得死去活来,颤
声叫道:「快放开!」

  梁雨虹跳过来,性急地叫道:「别闹了,快点惩罚她们吧!」

  她跪下去,抓住伊山近的肉棒,柔滑素手用力套弄,向侠女们得意地叫道:
「看到了吧?就是这个东西插进你们二姊赵飞凤的下体里面,干得她哭哭啼啼的
呢!」

  双妹都为之变色,颤声问:「你真的欺负了我二姊?这么说,你上次说的都
是真的?」

  「不光欺负赵飞凤,还要欺负你们呢!」

  梁雨虹奋力分开林晴修长有力的美腿,抓住大肉棒向这边凑过来,顶上少女
嫩穴。

  林晴尖叫一声,拚命挣扎,可是地下突然伸出几条碧绿的藤蔓,将她的腿牢
牢捆在地上,无法动弹。

  伊山近向前一挺腰,龟头碰到干燥洁净的嫩穴花瓣,犹豫道:「这么干燥,
会插不进去的!」

  梁雨虹一心想要为父报仇,急得跪伏在地上,一口吞下了大肉棒,用力舔弄
吮吸,青丝飘动,散落在林晴的嫩穴上,随着蚝首上下晃动,发梢弄得嫩穴痒酥
酥的。

  两位侠女大吃一惊,张口结舌地看着这一幕。以她们贫乏的性知识,对于这
种事简直是观之骇然,惊愕于和自己差不多大的漂亮少女竟然能做出这么淫荡的
事来。

  林晴年龄稍大,身体也成熟一些,看得面红耳赤,嫩穴被发梢不停地拂过,
不由自主地涌起热流,雪白大腿也轻颤起来。

  梁雨虹在肉棒上面舔吮一遍,到处都沾上了她的香津甜唾,随后吐出来,抓
住肉棒向着嫩穴凑去。

  胀大的龟头碰触到娇嫩花瓣,顶开它们向里面探入,磨擦着娇嫩穴肉,一点
点地插进了嫩穴里面,渐渐顶上了处女膜。

  林晴脸色雪白,体味着肉棒插入自己嫩穴的每一分细微感受,瞪大美目盯着
伊山近的脸和身体,不敢相信自己的第一次性接触竟然是和这个还没长大的小孩
子。

  江湖侠女深受武林中人和普通百姓崇拜,自然心高气傲,也曾想过将来是和
哪位名重天下的大侠喜结连理、双宿双飞,可是现实却给了她残酷的打击,她的
第一次却给了这个根本不被她们看在眼中的小小孩童!

  伊山近一脸难色,很为难地看着少女惨白的美丽容颜,伤心地说:「我这也
是没办法,为了天地间的正义,为了世间的公理长存,我只能插进去,你先忍着
点痛……」

  「少说废话啦!」

  粱雨虹忿忿地叫道,一手捏着肉棒把握好方向,一手按住他的屁股,狠命一
推!

  「啊呀!」

  少女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震天响起,小男孩的那根粗大肉棒撕裂了纯洁嫩穴,
撞碎了珍贵的处女膜,向着里面狠插进去。

  纯洁的鲜血从嫩穴口处迸流出来,染红了肉棒,与知府千金的香津甜唾混在
一起,正是水乳交融,无法分开。

  藉着口水与处女鲜血的润滑作用,伊山近的肉棒插进了干燥的侠女嫩穴,感
觉到她的嫩穴如此紧窄,紧紧地箍住肉棒前端,爽得他龇牙咧嘴直叹气。

  而且被撕裂的嫩穴里,强健有力的肌肉还在大力收缩,压榨着粗大肉棒,带
来的快感让他爽得都快飞起来了。

  「果然是侠女啊,夹得真紧……」

  伊山近真心诚意地称赞她,可是美丽侠女却不领情,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美
目中杀机暴射,就像她从前杀人时的眼神一样。

  「你还敢瞪眼!」

  梁雨虹愤怒地尖叫,跪到伊山近的身后,玉手紧抓住他的屁股,拚尽力气,
搏命向前一推!

  「啊啊啊啊!」

  更为惨烈的尖叫声剧烈响起,几乎把做爱中的伊山近耳膜震破,肉棒都差点
被她吓软。

  粗大肉棒藉着口水和处女鲜血的润滑作用,疯狂地冲入从未有人开垦的艰涩
蜜道深处,直插到底,龟头紧紧地戮在子宫上,顶得林晴美目翻白,悲愤欲死。

  她纯洁的花径在这样粗暴的插入方式下受了重创,被撕裂出巨大创口,鲜血
狂涌,将睾丸和肉棒整个染红。

  「五姊!」

  旁边的于芷琼痛哭失声,虽然想过来帮忙,却被地下涌出的绿色藤蔓绑得结
结实实,只能以头撞地,光洁额头撞在地面上,发出砰砰的震响。

  林晴脸色惨白,仰天躺在地上,目光呆滞,几乎被这残酷的打击震晕过去。

  苦守了多年的贞操就这样被一个小孩子强行夺走,小孩子的巨大肉棒正深深
地插在她干净的身体里面,她甚至能感觉到肉棒的脉搏跳动。

  伊山近跪在她的修长美腿中间,苦着脸看她惨白的美丽容颜,胯部紧贴染血
玉臀,却不晃动抽插。

  看到杀父仇人痛苦的模样,梁雨虹高兴地放声大笑,掩口笑了半天,才注意
到他的异状,奇怪地问:「怎么了?」

  「软了。」

  在这样简洁的对话之后,梁雨虹得知伊山近的肉棒被侠女一声尖叫吓软,立
即扑上来从后面抱住他,乳房紧贴他的裸背,用力磨擦,兴奋立起的乳头硬硬地
磨在他的后背上。

  纤手伸下去,抚摸捏弄睾丸和肉棒根部,见它还没有起色,美少女一狠心,
索性伏下身去,伸出颤抖香舌,激烈地舔上了男孩的菊花。

  伊山近感觉到屁股被纤手掰开,后庭菊花里面插入柔滑湿润的舌尖,兴奋起
来,肉棒也跟着膨胀,撑大嫩穴蜜道,直直地顶住少女子宫,开始缓缓抽插。

  肉棒磨擦娇嫩肉壁的触感,让美-丽侠女渐渐回魂,茫然美目盯着自己身上
的男孩,射出了悲愤至极的凌厉目光。

  伊山近被她看得很不好意思,只能低声咕哝:「为了正义……」

  然后心安理得地继续抽插,享受着被武功高强的美丽侠女紧窄有力的蜜道狠
夹的畅美感觉。

  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突然感觉到身后温暖樱唇离开了后庭菊花,立即回手
按住梁雨虹的头,嘱咐道:「用力吸,不然软下去就没办法插了!」

  梁雨虹轻哼一声,为父报仇的心愿占了上风,抱住他的下身用力舔吮起来。

  一边舔,她一边还伸手到前面抚摸睾丸和肉棒根部,用力捏扁侠女阴蒂,听
着她痛楚的惨叫声,心里充满了复仇的快感。

  她越舔越是兴奋,甚至将纤美葱指也贴着肉棒,藉着它前插的势头,强行插
进处女嫩穴里面,将蜜道撕出更大的裂口,感觉到处女鲜血洒在手上,兴奋得美
目连连闪光。

  狂喜之下,她吸吮得更是卖力,美妙樱唇紧贴住菊花,大力疯狂吸吮,舌尖
拚命顶住菊穴一点点地探进去,勾起来用力舔弄菊道内壁,让伊山近爽得六神无
主,在女侠嫩穴中抽插起来更是卖力。

  林晴痛得玉体剧颤,平生没有想过会有这样残酷的苦刑。即使在战斗中受了
重伤,也无法与娇嫩肉壁被撕裂的痛楚相比。

  这小小男孩的肉棒本来就大得超乎她的想像,再加上一根手指,蜜道几乎被
活活撑破,还要承受剧烈的磨擦带来的痛苦,可怜的侠女被折磨得痛苦至极,恨
不得死去才好。

  紧窄有力的蜜道痛苦痉挛,大力挤压着伊山近的肉棒,再加上美少女玉指磨
擦捏弄肉棒的美妙触感,和她狂吮后庭菊花的强烈刺激,伊山近一时忍耐不住,
精关大开,肉棒带着玉指,一起狂烈跳动,将大股精液激射到美丽侠女的嫩穴深
处。

  「嗯啊啊啊!」

  林晴痛苦娇吟着,感觉到滚烫的精液射进纯洁的子宫里面,悲愤至极,灼热
泪水狂涌而出,几乎要晕厥过去。

  「射了吗?」

  梁雨虹兴奋地问,玉指从嫩穴中费力地抽出,放到面前用舌尖轻舔,品尝上
面精液与处女鲜血混合的味道,美目快乐得闪闪发光。

  于芷琼在一边悲愤哭泣,颤抖悲呼:「五姊!」

  想到她的五姊从此就不再是完璧之身,被贼人淫污了洁净的身子,让她伤心
得死去活来。

  林晴绝美玉颜上流淌着清澈泪水,樱唇微启,发出一声幽幽叹息。

  虽然悲愤绝望,但能够从那剧烈的痛苦中摆脱还是让她松了一口气,不由喃
喃说道:「总算结束了……」

  这声音虽然轻微,但在梁雨虹耳中却如雷霆一般,愤怒地向她的嫩穴啐了一
口,怒道:「还早得很呢。」

  她扑到伊山近身上,大力舔吮,将乳头舔吮数遍,又在他身体上到处舔弄,
努力刺激着他的性欲,希望他能早点雄风再起,狠狠地惩罚这可恶的女侠。

  她抱住伊山近的屁股,在臀肉上面连咬带舔,顺着大腿舔下去,一直舔到脚
心,横下心含住脚趾,用力吮吸舔弄,就像一只小狗一样。

  看到高傲美丽的官府千金露出如此淫荡的一面,伊山近兴奋起来,软绵绵的
肉棒也充血变硬,在美少女的嫩穴蜜道中膨胀起来。

  「啊!」

  林晴失声娇呼,惨白着脸瞪着他稚嫩可爱的面庞,感觉到他的大肉棒深插在
自己珍贵隐秘的花径里,和自己进行着最亲密的接触,不由悲愤交加,可是身体
被绑住无法反抗,只能闭上眼睛任由他蹂躏。

  伊山近双手抓住女侠纤细健美的腰肢,感觉柔滑如酥油般,心中大动,奋力
向前挺动腰部,大干起来。

  林晴虽然闭目不语,只想当自己死了一样,可是肉棒磨擦娇嫩肉壁带来的痛
楚和快感不停地涌来,几乎要让她疯掉。

  她咬紧樱唇,一动不动地装死,希望他能觉得无趣,放开手不再玩弄自己的
身体。

  可是下体突然传来奇异的感觉,丹田中的内力不知为何突然澎湃起来,自行
涌出丹田,向着子宫方向的经脉流去。

  她惊讶地瞪大美目,已经顾不得装死。这些经脉她都没有练过,内力也从未
进入过这些经脉,为什么今天会出现如此异象?

  内力流入子宫,顺着蜜道中的经脉流过,在娇嫩肉壁中突然迸发出来,突破
肉壁与躯体的障碍,直接流进粗大肉棒,源源不绝地向着伊山近的身体里流去。

  「这是怎么回事?」

  林晴失声叫道,瞪眼看着与自己亲密交合的男孩,直觉地感到是他在捣鬼。

  伊山近很羞涩地笑了一下,小声说:「小弟弟需要一点内力,你不会太吝啬
吧?为了本空间的和平与正义!」

  「胡说!你这臭小鬼竟然练这种邪门妖术,还不快停下来!」

  「不能停!」

  梁雨虹见她生气害怕,心里就高兴快活,立即爬过来阻止伊山近听她的话:
「不多吸些本空间会崩溃的!不管她,快吸、快吸!」

  伊山近被她强迫,只能无奈地挺起肉棒,插到美丽侠女花径最深处,大吸特
吸,让内力不断涌入自己身体,化为灵力,补充到自己的经脉之中。

  林晴被吸得花容惨淡,樱唇颤抖地叫道:「你、你竟然废我武功……」

  这个打击并不比失去贞操来得小。与生俱来的处女膜被肉棒刺破,以后再也
没有了,那是没办法的事;但她的内力是她多年修练,不知吃了多少苦才练成现
在这一身内力,如果就这样被吸干,那和废了武功也没什么分别。

  对武林中人来说,废除武功是比死还可怕的事情。林晴悲怒惧怕,用力挺起
纤腰雪臀想要躲开插在里面的大肉棒,用力挣扎了两下,一口气上不来,头一歪
晕了过去。

  伊山近吸得正上瘾,不管她晕不晕,还是大肆狂吸,直到最后一滴内力也流
入肉棒,他才意犹未尽地咂咂嘴,转而吸起她的元阴来。

  为了干得爽,他心念微动,地上的藤蔓就都缩了回去,让女侠重获自由。但
她已经失去内力,就算想做什么也是有心无力。

  伊山近翻身躺在地上,舒舒服服地将一丝不挂的美丽侠女抱在怀中,肉棒上
挺,用力插进流血花径最深处,龟头顶住子宫,开始大力吸取元阴。

  林晴闷哼一声,即使在昏迷中也感觉到极大的快感,美丽面庞上现出诱人红
霞,娇艳至极。

  梁雨虹看到她失去武功,正快活地微笑,突然看到她脸上也现出淫媚笑意,
不由大怒,揪住伊山近的耳朵叫道:「你干什么?怎么她好像很快活的样子?」

  「吸元阴的时候当然会快活,你当初不是也很快活吗?」

  梁雨虹怒道:「岂有此理!怎么能让她高兴,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她愤然抓过树枝,用剑削出一根小棍,狠狠地戳着女侠的后庭菊花,忿忿地
叫道:「让你干坏事,让你害人!人刁天非戳死你不可!」

  伊山近仰躺着吸取元阴,林晴就趴在他怀里,玉臀向上,菊花露出,让她戳
得十分顺手,越刺越是起劲。

  「等一下,别弄了!」

  伊山近赶快叫道,一急之下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要用棍子的话,还不如
用我这根来戳她!」

  梁雨虹一怔,俏脸露出恍然大悟的喜悦神色。而林晴也嘤咛一声从昏迷中醒
来,满脸都是兴奋的红晕,樱唇中也忍不住发出快乐的娇吟声。

  她睁开美目,突然看到自己趴在伊山近怀里爽得淫叫,不由羞红满面,挣扎
着要从他的怀里脱开。

  可是失去内力让她浑身酸软无力,挣扎了两下,感觉到武功被废,心灵大受
打击,扑倒在伊山近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她本是刚强至极的侠女,有道是女侠有泪不轻弹,可是现在武功被废,她的
力气比普通的女子还要不如,只觉从高高在上的神坛上跌落下来,再不能像以往
那样意气风发地行侠仗义,一时万念俱灰,柔肠百转,寸寸断折。

  伊山近挺着肉棒在她嫩穴中抽插,安慰道:「不哭,你已经很努力了!」

  磨擦肉壁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娇吟出声,却立即停下,羞得面红耳赤,心中悔
恨:「我怎么会如此淫贱,就像旁边那个下贱女孩一样了!」

  那边的下贱女孩,虽然听不到她的心声,却因为她爽歪歪的表情而大怒,上
前一把抓住她光溜溜的屁股和纤腰,强行从伊山近身上拉开,龟头从嫩穴中拔出
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大量精液、蜜汁和落红从里面流出,染在洁白修长的玉
腿上面。

  伊山近元阴还没有吸完,心里大觉可惜,也只能安慰自己道:「下次再吸好
了,反正元阴存在那里又不会长腿跑掉!」

  梁雨虹咬牙将美丽女侠脸朝下按倒在地上,扳着她的玉臀高高耸起,以母狗
般的屈辱姿势示人,回头向伊山近叫道:「快来,用你的棍子狠狠戳她!」

  林晴羞愤至极,死也不肯摆出这样屈辱的姿态,拚命挣扎。可是她内力被吸
去,而梁雨虹体内的内力虽然远不及她,但毕竟还保留着,轻易地制止了她的反
抗,反而将雪白粉臀抬得更高,分开双腿露出精致菊花,直接面对伊山近的脸。

  伊山近咽了一口唾沫,只觉那菊花如此粉嫩诱人,向自己发出强烈的召唤,
让他没法拒绝,只能走过去将肉棒贴上嫩臀,同时开口安慰侠女:「为了正义,
你就牺牲一点吧!」

  林晴才不管他说什么,只是突然感觉后庭菊蕾处有湿热坚硬的东西顶上来,
尖端顶开菊花向里面插进了一点,微感痛楚。

  她羞愤地尖叫一声,已经从破处的经验中知道了那是什么,而且还知道那湿
湿的感觉中还包括她的处女鲜血。

  就像她想的那样,伊山近将染血的肉棒顶住嫩菊,正犹豫下一步该怎么做,
屁股后面突然被柔滑玉手拚力一推,肉棒顶开菊蕾,凶猛地向里面插进去!

  美丽侠女连声惨叫,细致的美妙菊蕾被粗大肉棒插入,撕出了巨大裂口,鲜
血喷射而出,将正兴致勃勃贴近观看的梁雨虹喷得满脸都是。

  血珠顺着梁雨虹玉颊滴落,却仍兴奋地欢笑着,双手紧抓住他们的身体,向
一处挤压。

  她右手按住伊山近的臀部,左手伸到侠女平坦小腹下,抵住小腹向上狠顶,
葱指甚至还探入流血蜜穴之中,狠枢狠拧,给她增加额外的刺激。

  伊山近的肉棒插进美一丽女侠的后庭菊道里面被她紧紧夹住,爽得魂都快要
飞了。

  「女侠的后庭果然不一样啊,好紧……」

  伊山近颤声呻吟道,这话传到林晴的耳中,更让她羞愤欲死,一头撞在地面
上,恨不得撞死才好。

  但在这个空间,只要伊山近不同意,她连受伤都办不到。地面柔软,根本不
能碰伤额头。

  高傲女侠高耸玉臀,菊蕾中插入粗大肉棒,藉着精液和落红、蜜汁的润滑作
用,奋力向里面插去。膨胀的巨大龟头碰触到菊道内壁,痛得林晴颤抖悲嘶,珠
泪滚滚,滴滴洒落地面。

  梁雨虹奋力挤压他们两人的身体,终于在伊山近的协助下,把肉棒插到最深
处,抬眼看到细致的菊蕾被粗大肉棒撕裂得鲜血长流,让她心中大喜,兴奋地叫
道:「快干,大干快干啊!」

  「嗯!」

  伊山近点头应命,双手抓住柔滑娇嫩的纤腰丰臀,挺起腰部开始在嫩菊中抽
插起来。

  每一下抽动,肉棒都磨擦着沾满精液和落红的菊道,让他爽得发抖;而插入
时,撕裂菊道的痛楚也让菊道大力痉挛抽播,挤压的力道更是剧爽至极。

  伊山近奋力一击,将肉棒插到最深处,胯部紧贴着高傲女侠的柔滑玉臀,颤
声呻吟道:「好爽!果然是女侠,夹得好紧、好紧啊……」

  菊蕾肉环疯狂束紧肉棒根部,彷佛要夹断一样,伊山近甚至都怀疑她是想用
这种方式报仇,把自己的肉棒永远留在她的身体内部。

  明月当空,照耀着下面绝美的一幕。

  高傲美丽的侠女,赤裸着雪白的玉体趴跪在地面上,高高翘起丰润玉臀;一
个比她小上好多的俊美男孩在她臀后将粗大得惊人的肉棒插进她的菊蕾中,放肆
大干,抽插的噗哧之声不绝于耳。

  林晴伏跪地上,放声悲泣,恨不得死去才好。受到如此屈辱,甚至连后庭菊
花都被这小孩子干了,女侠的高傲和尊严已经被彻底践踏、荡然无存了。

  她的后庭如刀割般痛,身体像被分成两半了一样。梁雨虹这一招果然毒辣,
让她不能有快感,反而痛楚加倍,前后两穴同时痛得死去活来。

  伊山近抱紧她美妙胴体,奋力挺动腰部,大肆狂干,粗大肉棒不断在她紧窄
菊道中快乐磨擦,快感源源不断地涌来,让他不忍放弃。

  他和这美丽的女侠不知兴奋交欢了多久,终于被她收缩有力的紧窄菊道夹得
无法克制,低吼一声,肉棒在染血菊花中狂烈跳动,将大股滚烫精液直接喷射到
美丽少女体内最深处。

  「啊啊啊啊……」

  少女颤声悲泣着,被他压在玉背上,扑倒在地面,后庭菊花一下下地狠夹肉
棒,感觉到小腹深处一片滚热,心中悲苦至极,突然一口气上不来,几乎要晕厥
过去。

  天空中突然出现一位散花天女,飘然下落,口中惶急喝道:「公子快来,那
女子突然有异动,像是要醒来,图中的禁制已经压不住她了!」

  伊山近大吃一惊,已经来不及从美丽女侠菊蕾中拔出染血肉棒,抱着她纵身
一跃,直上天空。

  不过瞬息之间,他已经落到明月之上,伸手用力一捣,拳头击碎明月之心,
探入月中。

  磅礴浩大的灵力与内力同时涌入月心,那内力却是他从林晴体内吸取后来不
及练化的。

  明月震动,月心嗡嗡作响,无边法力化为月光,向着各个方向发散而去。

  伊山近闭目凝神,将体内灵力源源不断输入月心之中。而在他的胯下,林晴
却瞪大美目,惊讶至极地看着月亮,不知身在何处。

  她仍是趴跪的姿势,却已经是趴跪在月亮上面,高耸染血玉臀,鲜艳菊蕾里
面仍插着那根大肉棒,在紧张刺激下已经重新直立起来,硬硬地顶在菊道深处,
弄得她小腹中十分不适。

  她很想反抗,可是失去内力后四肢绵软,已经难以动弹。

  可她终究是当代着名侠女,意志刚强,尽力提起内力,突然小腹中一动,似
乎还有内力可用。

  她悲喜交加,立即积蓄内力,等待给予伊山近致命的一击。

  明月上,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伊山近的肉棒仍深深插在她的菊道中,以这样
奇特的姿势保持着平衡。

  突然他眼睛睁开,露出一抹惨笑。

  输入灵力这么久,他的体内已经渐渐变得空荡荡的,可是明月心中还有强劲
的吸吮力道,一让他无法抽手离开。

  如果强行离开,只怕这个世界会崩溃吧?至少至少,那冰蟾宫的女修也能脱
困而出,再没办法困住她了!

  疾风吹来,脸上感觉到清凉,可是心头却一片火热。

  想起冰蟾宫与自己的旧恨新仇,伊山近在风中呼啸一声,死也不肯放那仇敌
离去,右拳狠狠捣进月心,用尽余力,将所有的灵力和刚吸来的内力都灌入月心
之中。

  下体肉棒也刚猛直立,下意识地狂吸猛抽,在美人菊道深处吸取力量。

  这一时刻,林晴也积蓄了足够的内力,正准备发出致命一击,将这淫秽地奸
淫着自己雪臀的男孩摔倒在地,一爪捏碎他的咽喉!

  陡然间,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她后庭深处涌起,深插在里面的大肉棒彷佛无底
深渊一般,强行吸走她的内力,向着大肉棒中滚滚而去。

  林晴大惊失色,本来蓄势已久的搏命一击无法发出,伊山近却是大喜过望,
感觉到肉棒吸取了大量的内力,流过他的经脉,顺着右拳一直流向月心之中。

  明月散发出更皎洁的光芒,嗡嗡作响,伊山近挺肉棒狂吸,龟头突然一动,
感觉到除了内力之外,连元阴都吸取进来了!

  「原来插后庭吸取还有这么多好处!不仅身体里面残存的内力能吸干,元阴
也能吸来!」

  伊山近惊喜至极,大力狂吸,只觉元阴与内力混在一起,更增威力,传入明
月时,整个空间都在兴奋地嗡嗡作响。

  林晴以头撞月,痛不欲生。残存的内力尽都被菊道中的肉棒吸去,她的一切
希望都化为泡影。

  可是悲愤绝望之中,却有一丝快感从后庭菊道中涌起,让她忍不住低低地娇
吟了一声。

  吸取元阴时的快感,即使是由菊道中吸取,也让她抵受不住。林晴悲愤地娇
吟着,玉体不住地颤抖,菊道也随之狂颤,按摩得肉棒一阵阵地乱跳,爽得不克
自制。

  快感不停地涌起,美丽女侠终于承受不住强烈快感与悲愤绝望的同时夹击,
一头扑倒在明月上晕厥过去。

  而在她的臀后,伊山近表情肃穆,不断地吸取她体内残存内力和元阴,奋力
输入明月心中。

  月光皎洁,笼罩在月亮上的两人身上。美丽女侠长长的睫毛下,滚出的晶莹
泪珠,是那么的凄美、令人怜惜。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51

             第四章  侠女断肠

  伊山近高高坐在月亮上,望着下面的世界,静静地沉思!

  这个世界按照自己的规则运行,并由他主宰。

  而外面世界的规则他也渐渐了解了。

  人间界,处于最低层的自然是辛勤耕作的劳苦大众。

  市民的地位比农民稍高一些,但也处于被统治被压迫的地位,随便是谁都可
以欺凌他们,甚至被强者随意杀害了他们的亲人,也无处申冤诉苦。

  地主豪绅自然要比市民、农民的地位高,和官府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
果欺压了百姓,也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

  官吏则处于更高的地位,负责管理各地。在管理中可能出各种差错,例如一
个县官可以随意灭掉几口之家,这在皇朝政治中都是容许的。

  官吏们的主宰是朝廷和皇室,他们位于凡人社会的最高层,而比他们更高的
则是修仙门派。

  因为仙家拥有强大的战斗力,可以轻易灭掉皇朝,所以修士受到朝廷和官吏
的敬畏。幸好修士们都很高傲,平时懒得理睬凡俗之事,只以修练为人生至高目
标,才让皇室能够执掌世俗的权力。

  武林中的侠客、武者,在这个体系中有着微妙的地位。

  他们原本的地位应该在地主豪绅之上。因为他们拥有武力,虽然还比不上国
家政权的武力强大,但对于普通豪绅来说已经足以凌驾于他们之上了。

  但侠客本不能与国家政权相抗衡,只是因为侠女盟拥有了修仙门派这样的大
靠山,才敢杀官造反,一旦他们的靠山一倒,以皇朝之力,可以轻易将这些武者
的势力连根拔起,逼得他们逃亡天下,直至被诛杀为止。

  伊山近端坐明月之中默默沉思,天下的一切渐渐在心中明晰。

  他现在就要入世,了解天下各阶层的状态,以凝聚修者之心,从最底层的乞
丐开始,渐次向最高阶层迈进。

  远处传来飘渺呼声,伊山近低下头,看到在玉峰之上,一个美少女正在仰头
高呼,唤他下去。

  伊山近点头答应,抱起身边昏迷的侠女,纵身跳了下去。

  此时,美少女正揪住刚被藤蔓放开的于芷琼,进行最后的叮嘱:「记住我说
的话了吗?一定要好好满足他,只要让他射精了,他就可以不干破你的处女膜,
那样就没援吸取你的内力了!这样你既能保住贞操,又能保住武功,将来就有机
会逃出去,回去女侠山,重新做你的侠女!」

  清丽少女害怕得满脸是泪,惶然点头,纤美娇躯抖得如同风中残叶一般。

  她本就年纪幼小,见识不多,平时只是听几位义姊的话出去行侠仗义,现在
看到五姊被干破处女膜,内力尽失,早就吓得六神无主,听到梁雨虹威胁恐吓,
不由自主地就听信了她的话。

  伊山近御风而下,在风中侧耳倾听,将她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肚里暗自发
笑。

  他才不相信梁雨虹会有这么好心,帮助她的杀父仇人保住贞操和武功,多半
是想要好好耍一耍这个小侠女,以发泄她心中的仇恨。

  不过这件事他倒不在乎,反正许下诺言的又不是他,到时候真想干破她的处
女膜,只要鸡鸡狠戳一下就可以了,也不用费什么劲。

  他抱着昏迷不醒的赤裸侠女,飘然落地,梁雨虹已经快速跑过来搂紧他的脖
颈,香唇贴到他耳边,轻声嘱咐:「你千万不要干她前面啊,要是让她快活了,
我可不愿意!等会她服侍你的时候,尽量不要射精,知道了吗?」

  伊山近一怔,正想询问详情,梁雨虹已经回手招呼道:「快过来,叫声主人
好!」

  清丽美貌的少女含泪走过来,深施一礼,颤声道:「主人好!」

  「你还真行啊!」

  伊山近讶视梁雨虹:「这么快就把她调教好了?」

  梁雨虹得意地微笑,眼中现出一抹寒光,命令道:「快去服侍主人!」

  于芷琼娇躯微颤,犹豫不决,梁雨虹冷冷地道:「想要让主人生气,把你按
在地上奸了吗?」

  美丽少女吓得花容失色,被这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吓住,慌忙扑上前
来,一把抱住伊山近,颤抖着用玉手抚摸他的裸体。

  她比伊山近高一些,俏脸贴到他的头上,摸着他的肌肤,玉体因初次碰触男
性而激烈颤抖,忍不住悲伤恐惧地啜泣,纯洁泪水顺着伊山近的头发流了下来,
一直流到脸上。

  「哭什么啊!」

  伊山近有点不高兴地说,一把揽住侠女温软腰肢,将她抱到怀中,一口就吻
上了她的樱桃小嘴。

  她口中的津液很香甜,伊山近用力吮吸着,吐舌进她嘴里,与她的香舌纠缠
在一起。

  于芷琼颤抖悲泣,无奈地吮吸舔弄着他的舌头,只想哄他高兴,好让自己的
贞操能多保留一段时间。

  她一边吻着他的唇舌,屈辱地吸吮咽下他的口水,一边默默流泪,为自己的
初吻给了一个小孩子而痛苦伤心。

  在旁边,美丽侠女林晴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裸露着雪白娇美的玉体,突然
嘤咛一声,悠悠醒来。

  她缓缓睁闻美目,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与自己结拜最小的妹妹,正搂着一个
比她还要小得多的小孩在亲嘴咂舌,进行甜蜜拥吻。

  林晴愤怒地瞪大了眼睛,挣扎着想要爬起来阻止他们。

  她窈窕美丽的娇躯一动,乳白色的精液就从下体染血的嫩穴与美菊中流淌出
来,染在雪白柔嫩的大腿和玉臀上面。

  那些精液都是这正轻薄着她小妹的男孩射到她纯洁身体里面的……

  一想到这里,林晴心中就如刀割一般,愤然咬紧樱唇,发誓要保护自己的义
妹,让清丽可爱的于芷琼不再遭受狼吻!

  但当她刚爬起来一半,地下突然长出大片藤蔓将她的手脚牢牢缚住,娇美绝
伦的玉体被绑在地面上,扭动成妖艳的姿态,娇媚诱人至极。

  在那边,清丽侠女已经渐渐吻得神志迷乱,柔滑素手不由搂紧男孩的身体款
款抚摸,吮吸着他的舌头,陷入热吻的甜蜜刺激之中。

  他们在这边亲嘴咂舌,吻得激烈兴奋,梁雨虹在一边看得不高兴,用力咳了
一声,冷然道:「快服侍主人,别光顾着喝口水,你很渴吗?等会有你喝的!」

  于芷琼娇躯一震,慌忙咽下伊山近度给她的最后一口唾液,忍着悲痛屈膝向
下,温软樱唇吻过他的脖颈、胸膛,停在乳头上,轻柔地吮吸着他小小的乳头,
丁香小舌灵活地在上面轻舔拨弄。

  把他两边的乳头都吻过之后,她的香唇又向下,轻吻小腹,一直吻到小腹根
部,犹豫着不肯向下吻去。

  被绑在地上的林晴奋力挣扎,看到义妹犹豫着要去舔那曾插入她下体和菊道
的肉棒,不由心中剧震,失声叫道:「不……」

  藤蔓突然如电般射来,就像触手一样堵住她的樱唇,将她所有的话都牢牢封
在嘴里。

  伊山近已经被于芷琼挑起了欲火,肉棒挺立起来,顶住她雪白修长玉颈,又
向上顶住下巴,彷佛在调戏般的挑起美女下巴一样,只是他用的并不是手。

  于芷琼无法再对他的下体不理不睬,看着那已经膨胀高昂的粗大肉棒,清澈
美目中现出难言的恐惧。

  梁雨虹在她身后轻哼一声,威胁道:「看起来,你是想用下面的小穴满足主
人了,是不是?」

  于芷琼娇躯剧震,狂乱摇头,悲泣着扑过来抱住伊山近的光屁股,樱桃小嘴
颤抖张开,一口就将龟头吞了下去。

  在这么近的距离之内,她清楚地看到肉棒上沾满了精液和落红、蜜汁,还有
菊血残红,那是她义姊前后二洞中流出来的,现在还沾染在肉棒上面。

  清丽侠女一阵作呕,却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含泪吮吸龟头,湿滑香舌在上面
轻柔地上下舔弄。

  伊山近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跪在胯下的美丽侠女,被她吮得大爽,不由伸
出手温柔抚摸她的柔顺青丝,慈祥地道:「吸得真好,果然不愧是着名的侠女,
这么有力气,真爽!」

  听到他真诚的称赞,于芷琼心中大痛,清澈泪水奔涌而出,一滴滴地洒落在
粗大肉棒上面。

  「看起来你是不想吸了?那么要不要换个地方满足主人?」

  身后传来少女威胁的声音,于芷琼大为恐慌,立即张大樱唇,将头狠狠一下
撞过去,肉棒被整根吞没,龟头直戳进嫩喉里面。

  伊山近讶然道:「这样都行啊!果然是侠女,喔喔喔……好爽!」

  于芷琼已经横下心,不再顾忌别的,拚命地含吮肉棒,将上面的泪水、口水
以及别的什么水都奋力舔弄咽下去。

  林晴被困在旁边地面上悲愤地流着清泪,看着自己嫩穴、菊道里面流出来的
东西都被义妹津津有味地舔吮咽下,恨不得死了才好。

  梁雨虹听着她头砰砰撞地的声音,高兴地白了她一眼,又笑嘻嘻地走过去,
以过来人的身分指导于芷琼含鸟吮鸡,将各种技巧都无私地传授给了她,看到她
如此淫荡地跪地为男人口交,心中大为解恨。

  清丽少女默默流着清泪,拚命吮吸伊山近的肉棒,想要将他的精液吸出来,
以尽可能地保住自己贞操。可是不管怎么吸,伊山近都谨守精关,不肯将宝贵的
精液射给她喝。

  这倒也怪不得他,每当他心一软想喂些东西给她解渴时,旁边的梁雨虹就拿
美目瞪他,甚至还残忍地用指尖掐他,痛得他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伊山近受刑不过,只能含泪从了她,再不敢给清-丽女侠一点喝的东西。

  于芷琼昏头昏脑地不知吮了多久,各种技巧都用了许多遍,还是不见伊山近
射精,直到她累得樱桃小嘴酸痛无力,喉咙也被龟头梗得难受,终于忍受不住,
吐出肉棒大声咳嗽起来。

  「受不住了吗?」

  梁雨虹伏到她耳边轻声说道,脸上露出了小恶魔般的残酷微笑:「像你义姊
那样用后庭满足主人吧!这样的话,至少处女膜可以保住了!」

  清丽少女抬起脸,惊骇欲绝地看着她,失声叫道:「不、不!这种丑事,我
绝不干!」

  梁雨虹脸一沉,抬头喝道:「主人,她想要用下体小穴服侍你!不用客气,
直接干破她的处女膜,吸光她的内力吧!」

  「不要,不要这样!」

  于芷琼吓得跌坐在地上掩面大哭,直哭得肝肠寸断,如梨花带雨般的凄美容
颜令人望而生怜。

  伊山近看得心软,轻咳一声,正想上前为她们劝解,梁雨虹却抢先搂住小侠
女,在她耳边窃窃私语,将种种后果都讲了出来,劝她还是接受最好的结果。

  「看看你五姊,现在武功尽失,以后谁来保护她?现在你们身处险地,如果
没有武功保卫自己,只能任人鱼肉。就算是为了你五姊,也要保住你自己的贞操
啊!」

  她鼓尽三寸不烂之舌,拚命地找理由劝说,直说得于芷琼头昏脑胀,糊里糊
涂地就点了头。

  伊山近听得暗自叹息,本来是多直率真诚的一个清纯少女,自从被仇恨蒙蔽
了心胸,就变得这么富有心计。可是她是一心为父报仇,倒也不能指责她什么。

  于芷琼抬起迷蒙美目,含泪望着伊山近沾满口水的粗大肉棒,悲泣着伏下身
去,高高翘起了香臀。

  「没脱衣服呢!难道要主人在上面挖个洞插进去吗?」

  梁雨虹好笑地上前,在香臀上狠拍一记,发出啪的一声大响。

  于芷琼含羞忍辱,小心地褪去衣裙,露出了雪白柔嫩的下体。

  但她身后的两个人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位女侠只脱了一半长裤,撩起长
裙,露出雪臀菊花,就这样伏地高耸雪臀,轻轻颤抖着,似乎在邀请男人上来插
花。

  负责施暴的一男一女大眼瞪小眼地对视半晌,都忍不住笑得打跌。

  这位侠女果然不凡,就算请人上自己,也只脱下最少的衣服,连大腿都不肯
全部露出,上半身更是一点都没有暴露出来,也只有菊花吐艳,供人采摘。

  他们欢快的笑声传到于芷琼耳中,让她觉得极为刺耳,却也只能默默流泪,
就这样一直忍耐下去。

  伊山近笑了半天,强行忍住,擦干眼泪问:「怎么办,难道我就这么上了?
传出去会影响我声望的!」

  「你还有什么声望!」

  梁雨虹白他一眼,上前搂住他身子,温软小手抚摸套弄着肉棒,哄着他道:
「好心肝,就听我这一回,别干她前面,到后面狠弄一次,让她痛晕过去!」

  「可是那后面太干了,如果是插前面,我还能弄出些水来!」

  伊山近面露难色,很为难地说。

  梁雨虹知道他是在故意勾引人胃口,讨价还价,好笑地跪在他面前,将沾满
口水的肉棒含到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里面,大肆舔弄许久,上下都沾满了自己的
口水,才吐出来道:「现在湿了吧?」

  伊山近摇头,眼睛看向美一丽侠女高耸雪臀,目光中大有深意。

  「啊!你想让我去舔……」

  梁雨虹一旦会意,立即柳眉倒竖,怒气勃发。

  伊山近轻轻噘起小嘴,用清纯无辜的眼神看着她,一步不肯退让。

  梁雨虹酥胸快速起伏,被他气得要死;可是看到他坚定的目光,知道再吵闹
也没有用,只好咬紧贝齿,含怒喘息着向侠女玉臀靠近。

  她带着满脸的杀气,渐渐将俏脸贴到玉臀后面,思忖半晌,终于下定决心,
香舌飞速吐出,噗地一下,刺到了美妙菊蕾上面。

  于芷琼撅着香臀等了许久,心都因屈辱而变得麻木,谁知道突然感觉到后庭
菊眼处有湿滑东西舔弄碰触,不由惊得失声叫了起来。

  她转过头,看到刚才劝自己奉臀侍敌的美少女正口吐香舌,奋力舔弄着她的
后庭,只当她是害怕自己被插得疼痛难忍,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转变立场要
这么善待自己,还是被她感动得热泪盈眶,泣不成声。

  梁雨虹却是气得几乎发疯,为了报仇雪恨,不得不去舔已经被俘的杀父仇人
的后庭菊花,这种逻辑她自己都解释不清楚。

  伊山近站在一边,看得感慨万千,摇头叹道:「女人啊,真是不知道她们是
怎么想的。」

  他走过去,一把揪起正在复仇的青春美少女的雪臀,清理掉碍事的东西,将
粗大肉棒狠狠插进去,畅快地享受起温暖湿润的嫩穴蜜道紧夹肉棒的滋味。

  梁雨虹精神大振,香舌变得更是灵活,在女侠玉臀处上下翻飞,就像一个尽
职尽责的粉刷匠一样,直舔得口沫四淀,很快就让菊眼变得水光润滑。

  不仅如此,她的舌尖还向附近扫去,舔得嫩穴到雪臀到处都有她的口水,现
出莹润的光泽。

  粗大肉棒在她的嫩穴中飞快插弄,干得她花蜜流淌,她的娇躯被伊山近撞得
一耸一耸,舔弄侠女玉臀更加卖力,甚至还将舌尖探入菊眼狠枢强顶,舔得于芷
琼都忍不住羞涩娇吟起来。

  等到她被粗大肉棒干得瘫软在地,侠女的美妙玉臀也被舔得水光泛滥,后庭
菊花湿润至极,就像被浇了口水一样,在花蕾上还残留着一滴清亮的露珠。

  复仇美少女回手将伊山近拽过来,抓住他的肉棒,就向美丽女侠的菊蕾中插
去。

  伊山近刚才看她舔于芷琼的后庭,看得很眼馋,咽着口水说:「舔舔我,不
然我就不干!」

  梁雨虹白他一眼,愤愤地咬住肉棒,用贝齿轻咬几口,横叼着它向菊眼方向
戳去。

  伊山近能感觉到肉棒中段被美少女横咬轻舔的温暖湿润快感,龟头顶在女侠
嫩菊上轻一用力,顶端沉入到里面,被菊花咬住,很是爽快。

  清丽侠女伏脸于地,涕泪交流。感觉到后庭菊花被异物侵入,龟头撑开菊蕾
的痛楚传来,让她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这还只是开始,梁雨虹咬住肉棒,纤手在伊山近屁股后面用力一推,只听
噗哧一声,龟头顶开菊蕾,藉着口水的润滑作用向里面滑了进去。

  菊蕾紧窄至极,被如此粗大的肉棒插入,立即撕裂菊花。鲜红的伤口在嫩菊
上出现,随即被撕得更大,鲜血迸射出来,噗的一声,喷射到梁雨虹紧贴在玉臀
边的俏脸和唇舌上。

  梁雨虹含着肉棒的樱唇、香舌被菊血浓到,与肉棒一齐被染红,不由娇嗔:
「好脏!」

  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她却兴致勃勃地瞪大明亮美眸,在最近距离欣赏着肉棒
插入嫩菊的凄艳画面。

  那边的清丽侠女已经痛哭失声。虽然只插进了一个龟头,却撑得菊花开裂,
痛楚至极,而更为惨重的则是心灵上的打击:「我还能算干净吗?看身如破身,
他不但看了我的下体,还把那东西插进来,弄破了我的身子……就算没有被插进
前面,保住了贞操又有什么用?」

  她悲伤地想着,绝美容颜上伤心地流下更多的热泪。

  在旁边,她的义姊已经气得晕过去了。看到自己最疼爱的小妹妹落得和自己
相同的下场,让她心如刀割,简直比自己被干了菊花还要难受。

  这一对美丽侠女,在肉棒插入纯洁嫩菊的刹那,已经是心碎肠断!

  「好爽,好爽!」

  伊山近颤声叹息,龟头被高傲女侠的菊蕾肉环牢牢束住,随着她的抽插而颤
抖,肉环一阵阵地缩紧,彷佛是要将龟头斩首示众一般。

  两个人就这样紧密地连结在一起,伊山近被夹得心头火热,伸手到下面去,
穿过雪白滑嫩的大腿中间,摸到了侠女极为珍视的娇嫩小穴。

  他的手指探入花瓣,抚摸穴中嫩肉,指尖碰触到处女膜,大拇指捏住阴蒂,
兴奋地揉弄起来。

  于芷琼如遭雷击,颤声尖叫,扭动着雪臀想要逃离。伊山近却一把抓住她的
纤腰玉腹,狠挺腰部,粗大肉棒将嫩菊伤口撕出更大裂口,嗤地向菊道中插进了
一半。

  「啊!」

  于芷琼惨叫一声,痛得几乎昏去,挣扎着回过头,含泪看到那男孩正将粗大
肉棒插进自己后庭菊蕾,双手还在肆意亵玩着自己的性器,不由伤心得差点昏过
去。

  在肉棒插入过程中,梁雨虹娇艳美丽的玉颜上被喷到了更多的菊血,她却不
在意,兴奋地伸出手去,和伊山近一起玩弄起清丽女侠的性器。

  娇嫩柔滑的花瓣被他们揪起、拉长,玩得不亦乐乎。伊山近还在同时挺腰抽
插,虽然只能在女侠狭窄菊道中开拓出半截肉棒的距离,可是龟头磨擦菊道内壁
的感觉也很爽。

  于芷琼羞愤欲绝,清纯玉体痛至极点,如被肉棒撕成两半一般,身体与心灵
上的双重打击让她痛哭失声,玉臀颤抖晃动,给予两个施虐者更强烈的刺激。

  她的哭声让梁雨虹更加兴奋,看着粗大肉棒在染血美菊中抽插,下体嫩穴中
忍不住骚痒起来,心中一片火热。

  她刚才虽然和伊山近干过,只是未曾尽兴,现在看他们交欢触动春情,娇躯
不由扭动起来,紧夹美腿,嫩穴中开始流出更多的蜜汁。

  美人图中的各座玉峰看上去似乎相同,但仍有些分别。在这座玉峰上,到处
弥漫着刺激性的春雾。

  这雾气对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影响。有的人受的影响大些,有的人却能抵御
春雾对心灵的侵袭。而她则是春情勃发,渐渐无法思考。

  她轻轻娇喘,俏脸离玉臀越来越近,看着雪白莹润的香臀,心中一片迷糊,
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

  她轻柔的吻着雪股玉腿缠绵而下,俏脸从清丽侠女的大腿中间穿过,仰头看
着那微微绽开的粉红色花瓣,忍不住轻轻地吻上美妙花朵,心中一片迷醉。

  樱唇香舌轻柔蠕动,柔吻吮舔小穴,品尝着那无上的美味。

  伊山近被她挤过自己腿前,已经不能继续抽插,低头噘嘴看着她舔弄侠女嫩
穴,终于忍不住伸手捏住她的挺拔玉乳,狠拧几下,责备道:「选个好点的姿势
吧?弄得我都不能干了!」

  他揪住梁雨虹的乳房,将她拖到自己身后,吩咐道:「舔我后面!」

  说着,他用力挺腰,肉棒深深地向侠女嫩菊里面插去。

  梁雨虹俏脸上沾着菊血,噘着小嘴,有点不情愿地舔着他的后庭,舌尖在里
面搅了几搅,顺着鼠蹊一直舔下去,舔过睾丸、肉棒,一直舔到流血嫩菊,兴奋
地吮吸了几口清丽女侠落红,品尝那难得的神秘味道,舌尖又向前舔去,一直舔
到娇嫩花瓣上面。

  她这一路舔得极长,难得的是动作如行云流水,舌尖一直舔在两人的下体正
中线处,毫无偏离。

  于芷琼颤抖悲泣,突然感觉到那奇妙滋味又回到花瓣处,不由「呀」的一声
叫了出来。

  梁雨虹的丁香小舌柔滑灵活,舔在穴口嫩肉上带来强烈的刺激快感,让她在
剧痛之中又忍不住涌起快乐滋味,悲泣之声中隐约含了一丝柔媚之意。

  梁雨虹的香舌越舔越快,刺激的快感涌到小侠女心里,让她玉体突然颤抖起
来,纯洁花径里面肉壁痉挛,缕缕蜜汁透过处女膜上的小孔流出,洒落在美少女
口中。

  美少女兴奋至极,仰躺在地面上,香唇努力含住花唇,大力吮吸着里面流出
的蜜汁,细细品尝着咽了下去。

  在她的心底隐约也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会对杀父仇人有这样奇异的感觉,
甚至不避污秽去舔她的下体花唇?

  但一个念头很快涌起:「我是为了报仇,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更羞耻,感觉没
脸见人!」

  她终于找到了完美藉口,舔弄得更是激烈兴奋,香舌奸得小侠女玉体剧颤,
蜜汁不断地流淌出来,洒在和她年纪相近的美少女樱唇之中。

  这一对年龄相近的美丽少女之间暗生的情愫,伊山近敏锐地感觉到,不解地
摇头,发觉自己还是不能明白女性的心思。

  但这并不妨碍他在她们身体上获得快乐,他分开清丽侠女的修长双腿,让她
嫩穴放低,直接压到梁雨虹樱唇上面,让她吮得更轻松一些。

  做完这些,他就抓住美丽女侠雪白柔滑的玉臀和纤细柳腰,粗大肉棒狠狠向
里面挺去,奋力撕裂菊道,一点点地向里面插进。

  「啊,好痛!」

  于芷琼失声惨叫,泪水奔涌,菊道与花径都在剧烈颤抖,蜜汁与菊血齐飞,
花瓣与樱唇一色。

  梁雨虹兴奋得美目闪闪发光,只是贴在玉腹之下,谁也看不到。

  小侠女的下体贴在她的脸上,大量汁液顺着会阴流到她的樱唇中,复仇美少
女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蜜汁与菊血落红,在迷醉中把它当成了无上的美味,狂喜地
咂弄咽下。

  伊山近费尽力气,终于彻底开拓出狭窄菊道,将肉棒插到最深处,低头看着
自己粗大肉棒整根插进染血美菊之中,伸手摸着清一丽少女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娇
嫩雪臀,心中充满了成就感:「这么高傲又有本事、有声望、武功高强的女侠,
还不是被我干了后庭、插破了菊花?现在我整根肉棒都插在她的体内,想想都要
爽死了啊!」

  他的目光转向旁边被藤蔓所缚的林晴雪白窈窕玉体,目光扫视她流血溢精的
下体双穴,心中更是得意。

  林晴本来已经悠悠醒来,突然看到他意味深长的目光,不由立即气得昏死过
去。

  整根肉棒被清丽侠女紧窄至极的菊道紧紧箍在里面,不时抽搐收缩,几乎要
被夹断。伊山近爽得六神无主,肉棒细细感觉侠女玉体内的温暖,快乐至极。

  爽了一会儿,他开始挺动腰部,粗大肉棒在紧窄菊道里抽插,磨擦得剧爽。

  清丽侠女一直哭泣,痛楚至极。幸好下面还有好心的青春美少女勤舔嫩穴,
给予她快感刺激。

  但嫩穴处的强烈快感与后庭菊花的撕裂痛楚,混在一起的感觉更让她难受。

  交欢正不断地持续,这一对性爱伴侣以舌奸和菊奸的方式,不断地奸淫刺激
着可怜的纯洁女侠,粗大肉棒在紧窄菊道里面上下翻飞,狂奸不止。

  于芷琼颤声嘶叫着,感觉到自己快要发疯了。快感与痛楚从紧挨在一起的两
个不同部位同时传来,冲击着她那纯洁的心灵,让她爽痛大叫,几乎晕去。

  娇嫩菊道被这样剧烈的磨擦,龟头在肠壁上拚命狠撞着,从未有过的感觉涌
来,让她痛楚至极,彷佛肠子要被插断了一样。

  伊山近被她紧窄菊道夹得剧爽,肉棒狂猛磨擦着菊道内壁,快速抽插之中,
爽得头上都要冒火,脑中也是一片昏沉,仿如开了烈酒一般,沉醉在这菊花美酒
之中。

  狂喜之下,他已经爽得闻始胡说八道起来:「侠女大人,你的名字里面有个
琼字,倒让我想起一句诗来,那句诗是!」

  他顿了顿,看于芷琼哭泣着微抬螓首,显然是听到他的话,兴奋叫道:「后
庭无树栽琼玉,空羡隋杨堤上人!」

  他从前的私塾老师喜欢古诗,而且爱好独特,经常搜罗一些歪诗来让学生们
背诵。伊山近倒也勉强能够背过,现在还记得一些,只是作者是谁早就忘光了。

  那其实是一句淫诗,伊山近那时不解其意,现在肉棒插在清丽女侠后庭,突
然福至心灵,明白了诗中真意,不由大叹。

  「这是什么意思?」

  于芷琼瞪大美目,还在琢磨他的话意,突然感觉到后庭中深插的肉棒狂跳起
来,一股灼热液体激射进小腹深处,心中剧震:「啊,我明白他的意思了!」

  悲愤的泪水狂涌而出,清丽侠女放声痛哭,下体却被美少女香舌狂舔,在强
烈的刺激之下,花径剧烈痉挛起来,终于喷射出灼热的蜜汁,直接射进美少女的
樱唇之中。

  在这一刻,清丽女侠终于达到了人生第一个高潮,悲愤、兴奋、快乐、绝望
地喷射着蜜汁,向着昏迷迈进。

  同样的时间,肉棒在女侠菊道深处狂喷精液的伊山近拚尽最后一丝意识,运
仙术强行将旁边的林晴拉过来,将她的俏脸贴在义妹的雪臀上,樱唇紧贴肉棒与
菊花交合的部位。

  「不!」

  得以开口的林晴愤怒地尖叫,拒绝去舔结义妹的后庭,却因一张口,被伊山
近顺势从凄美菊花中抽出狂跳的肉棒,狠狠一棍插进她的樱桃小嘴里面,将剩下
的一半精液肆意喷射进去。

  他喘息着挺腰插入,跳动的染血肉棒用力插到最深处,顶开嫩喉喷射精液,
同时喘息呻吟道:「琼玉……这根树上栽出的琼玉,也分给你一些吧!」

  林晴被粗大的肉棒塞满喉头,噎得喘不过气,悲愤地美目翻白,意识一片模
糊。

  肉棒从血菊中拔出,于芷琼也被磨擦得痛楚至极,惨叫着回头看,却见自己
五姊正在翻着白眼喝精液,不由眼前一黑。

  这时的梁雨虹将她下体花瓣舔得更为凶猛,强烈的快感刺激涌来,于芷琼悲
泣尖叫着,处女花径喷射出更多的蜜汁,在高潮的兴奋与悲愤绝望之中,与无法
呼吸的林晴一同晕了过去。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52

             第五章  才女双璧

  伊山近站在军营之中,手持太后谕旨,皱眉沉思。

  几名将领躬身肃立,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更不敢打扰这位远方来的大人。

  虽然伊山近年纪幼小,但能手持太后印信,显然是她的心腹亲信,说不定就
是皇亲国戚,天生的贵人,身分要比他们高得多了。

  伊山近倒没注意他们,只是一心琢磨这份谕旨上传来的信息。

  他从俘虏了两位侠女之后,就赶到较近处的军营,却收到了太后谕旨,告诉
他各大修仙门派已经开始招收弟子,如果想要拜入修仙门派,最好能在十日内赶
回京城。

  这样的谕旨她显然写了不止一份,由快马送到附近各处军营和官府之中,只
等伊山近一与官府、军队联系,就能将谕旨送到他手里。

  算算时间,从她写信到现在已经有五天了,也就是说,他必须在五天内赶回
京城才行。

  就算有空行梭帮忙,也比千里马快不了多少,现在必须赶快处理完侠女盟的
事情,赶回京城准备报考修仙门派事宜。

  他手里拿着两份情报,分别是侠女盟剩下几名女侠的近况。

  七名侠女现在还有四名,分别是大姊陈秋雁、万人敌张亦菲、女诸葛何琳,
还有上次他见过,还挨过她打的暴躁少女蔡玲儿。

  年龄较长的两个现在在绮霞山主持事务,将山寨守得如铁桶一般。以陈秋雁
的武功和仙术,张亦菲万人难当的天生悍勇,再加上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峻地
形,多少军队也无法攻上山去。

  蔡玲儿一向贪玩,现在行踪不定,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玩了。

  只有何琳现在正在自己家的山庄里,据情报显示,文娑霓也被捉到了那里,
不知是否正在经受拷打。

  诸葛山庄与侠女盟总部在两个不同方向,如果按日程来算,想在五天之内赶
回京城,就只能去其中一个地方。

  「好像没什么好选择的。那些侠女留在山上,早晚还能攻破山寨抓到她们;
文大小姐却在那里受苦,得快点把她救出来才行。」

  伊山近下了决心,立即告辞出了军营,到了无人之处,祭起空行梭,向着情
报所示的诸葛山庄方向飞去。

  他日夜兼程,终于赶到诸葛山庄,站在山顶向下遥望,俯视着这座武林中着
名的山庄。

  何琳的父亲就是武林中出名的智者,曾联合群侠,主导过许多次正邪之间的
大战,后来英年早逝,群豪在他逝世后公推此庄名为诸葛山庄,以纪念他的大仁
大智。

  他没有儿子,家业都由女儿继承。若是普通人家,自然有同族弟侄前来争夺
家产,但武林豪雄的女儿同样武功高强,又有侠女盟支持,同族兄弟没有敢来惹
事。

  「这家伙怎么没有儿子,只有一个独生女儿?就是普通人家也该有五、六个
儿女啊!」

  伊山近纳闷地想着,突然醒悟:「这么一说的话,好像武林中人都很少有子
女,难道修练内功能把鸡鸡练没了,连孩子也生不出来?」

  不过练内功、练仙术是否能减少精虫之事,他现在并不关心。最重要的是该
怎么混入诸葛山庄,把他的女人救出来。

  远远望去,整个山庄气势森严,建筑井然有序,显然是布成了一个阵势。

  「是八门金锁阵,还是十面埋伏阵?这可难住我了!」

  他虽然不懂这些兵家阵法,却有仙术可用,强行混进去就行了。

  若是用了空行梭飞临,只怕隐身术受到影响,如果是内功高强的人从下向上
看,容易发现异常。

  伊山近倒也不管那么多,用空行梭飞到山庄附近,跳下来收起法宝,施出隐
身术,向着山庄走去。

  这座山庄虽然守卫森严,但比绮霞山的山寨还要容易混进去。

  那座山寨道路崎岖,许多地方还关着门,必须得叫人开门才能进去,所以伊
山近得用浑沌容的仙术蒙骗守门喽罗,才能进入深处。

  而诸葛山庄门户大开,有许多婢仆在门中走来走去,显然是富贵人家,每天
迎来送往的事情很多,要像山寨一样紧闭门户也不可能。

  伊山近隐身踏入门内,小心地走进去,并不敢乱走。

  他知道这山庄看似平和,实际杀机四伏。那些阵势不是白白布下的,一旦走
错了路,说不定就会迷路走不出来,陷入阵势,只能靠空行梭逃生,那样只怕就
会打草惊蛇。

  但他也有主意,就是跟在一些衣饰精美的婢女身边,向着里面走。

  衣饰精美,容貌俏丽,那就很可能是何琳的贴身婢女,跟她们走就算找不到
何琳,也不会走到迷宫陷阱里面去。

  但山庄实在太大,路途较远,沿途看到山庄里面的婢仆人数众多,富贵气象
令人惊讶。

  伊山近虽然见过大世面,也不禁讶然:「果然是非同一般的地主豪绅啊,武
林世家确实比普通乡绅强多了,在地方上的势力很大吧?」

  他在庄里拐来拐去,跟了几个俏婢,直到天色渐晚,才摸到了山庄中心处。

  那是一楝高大精美的建筑,气势宏大,颇有武林世家之风。

  站在门前,伊山近心中一跳,隐约有所感应,似乎自己要寻找的少女就在里
面。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迈步踏入了高高的朱红门槛之中。

  站在精美屋舍里,伊山近小心地向里面走,侧耳倾听,隐隐听到有细微的娇
喘呻吟之声。

  这还是以他超越常人的耳力,才能有一点感觉。他身边的婢女们一无所知走
来走去,既看不到他,也听不见屋子深处传来的淫声。

  伊山近阴沉着脸,迈步向里间走去,心里忐忑不安:「怎么听起来像文大小
姐的声音,难道她被人奸了?」

  他虽然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文娑霓叫床的声音他早就熟悉至极,虽然现在
她明显是在极力压抑,但还是能分辨得出来她很兴奋!

  穿过重重门户,伊山近终于来到最里间的闺房,悄悄地将窗纸舔破,眼睛从
破洞中向里面一看,不由得呆了。

  文娑霓就在里面,赤身裸体,被人奸淫!

  她被捆在美人椅上,赤裸着雪白窈窕的诱人玉体,修长美腿被分开绑着,暴
露出粉红色的嫩穴。

  她知性美丽的俏脸上充满了兴奋的红晕,虽然还有些羞愤地紧咬住樱唇,却
压抑不住琼鼻中销魂的哼声。

  奸淫她的人虽然没有伊山近这样粗大的肉棒,却长了一条比他还长的舌头,
正跪在她雪白修长的玉腿中间,伸长舌头狂舔嫩穴。

  看到这样的场面,伊山近脑中一阵眩晕,身子晃了晃,差点摔倒。

  他强行定了定神,用力揉揉眼睛,再次透过窗纸上的小洞朝里面看去,终于
确定自己没有眼花,看到的事情果然是真的。

  不管事实多么难以接受,但它终归是事实,他无法抗拒事实的存在。

  受无数武林人士爱慕的知性美女,绝色美丽的女诸葛何琳,此时就像一条狗
一样跪在天下第一才女文娑霓的美腿中间,用下贱的姿势狂舔嫩穴,香舌长而灵
活,比狗舌不遑多让,直舔得水花四溅,口水蜜汁点点斑斑,洒在她那淫荡的玉
颜上。

  她和文娑霓一样,赤裸着雪白窈窕的玉体,富有弹性的娇嫩雪乳随着舔弄的
动作上下跌宕,纤腰盈盈一握,嫩穴在美腿间忽隐忽现,上面还带着晶莹水光。

  「身材真好,好想干她……」

  伊山近咽着口水想道:「虽然没有插入,可舌奸也是奸啊,她竟敢奸我的女
人……等等,谁说没有插入?」

  何琳十指尖尖,染着桃红色指甲的纤美葱指按在京城才女的娇嫩花瓣上,用
力掰开,粉红色的丁香小舌趁势插了进去,在嫩穴中狂插狠舔,奸得文娑霓无法
忍受,终于张开紧闭的樱唇,颤声娇吟起来。

  伊山近眼睛都红了:「她敢插我的女人!虽然是用舌尖,这真是……太让人
受不了了!」

  他正要冲进去暴奸何琳一通,作为对她的惩罚,突然听到她嘤咛一声,盈盈
站起身,雪白窈窕的胴体散发出莹润光泽,极为诱人。

  她美丽的面庞上带着娇媚迷人的笑意,脉脉含情地看着文娑霓的眼睛,柔声
道:「心肝,我忍不住了,刚才喝了那么多水,又吃了药,现在……」

  她突然伸手将美人椅机关打开,文娑霓的纤美胴体就这样被她放平,而何琳
轻移莲步,移身向前,往文娑霓美丽至极的玉颜上坐了下去。

  「她想干什么?让文大小姐舔她的下身吗?大小姐绝不会这么做的,像她那
样的高傲……」

  伊山近虽然想冲进去,可是又有几分好奇,身体像被铁铸在地面上一样,无
法动弹。

  他想错了。文娑霓果然是死都不肯张嘴舔她的嫩穴,但架不住女诸葛捏开她
的玉颊,将下体凑到上面,突然轻吟一声,一道清亮的水柱从下体喷射出来,笔
直射进娇艳樱唇里面。

  文娑霓惊骇地瞪大美目,终于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屈辱地胀红了绝美面
庞,却被她按摩着咽喉,轻点着喉间穴位,无奈地将口中几乎满溢的液体咽下,
两行清澈泪珠从美目中奔涌出来,滑过玉颜,落向地面。

  伊山近被震惊得身体发木,茫然想道:「怎么会……她灌进去那些水,然后
变成泪珠流出来……这种事,啊……」

  他的思维几乎错乱,怀疑自己身在梦中。

  何琳仰头畅美娇吟,爽快至极,半晌才爽歪歪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将美人椅
扶起,让她斜躺在上面,又端了一杯药水轻啜一口,含笑贴过去,吻上了文娑霓
的樱唇。

  文娑霓奋力地挣扎,却拗不过她,被迫喝了她口中药液,满眼都是屈辱的泪
水。

  何琳兴奋地向她索吻,丁香小舌强行伸进樱唇里面,与她激烈舌吻,吮吸着
她口中香津甜唾,浑然不顾自己刚才射进去的圣水,也透过这种途径回到了自己
口中,并兴奋地咽下去。

  当然,文娑霓也被迫吃下她的津液,包括她从自己下身舔来的蜜汁也随之吃
了不少。

  何琳吻了许久,抬起俏脸,美目迷离地看着她,娇喘息息地道:「这药有催
尿的效用,很快你就知道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上去吻干她的泪珠和额头上冒出的汗水,并顺着文娑霓的
雪颈舔吻下去,含住嫣红乳头,奋力舔吮起来。

  文娑霓感觉到玉峰和乳头被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含住,灵活地吮吸舔弄,强
烈的刺激涌来让她玉体剧颤,琼鼻中发出压抑不住的哼声。

  她没有想到,同性之间的爱抚也会带来这样大的快感刺激,虽然还赶不上伊
山近大肉棒的强烈作用,但也让她兴奋得几乎要飞起来。

  何琳兴奋地舔遍她的酥胸,在玉乳上留下细密齿痕,又上来搂住她脖颈,甜
蜜拥吻着她,吻势渐强,最后化为狂吻,几乎把文娑霓吻得晕去。

  这一对绝色美女娇喘息息,一丝不挂地腻在一起,何琳美目迷离,轻吻她的
樱唇,柔声道:「好久以前我就听过你的名字了,也看过你写的诗文,那时我就
想,天下能配得上我的,也只有你了……」

  看到她如此含情脉脉地说话,窗外伊山近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骇然想道:
「原来这侠女是变态!好像她二姊也是,她大姊也差不了多少……是不是练武会
把人练成变态啊?幸好我修习的是仙术……不过练这个好像副作用也不少……」

  他正在皱眉沉思灵力修行给自己带来思想、行为上的改变,突然听到屋中文
娑霓咬牙拒绝道:「休想!我嫁猪嫁狗,也不会和你好的!」

  「她又说这种话!」

  伊山近无奈地想道:「这么想让我当猪狗吗?」

  何琳却咯咯娇笑起来,轻柔吻上她的樱唇,含吮她的舌尖,吸食了她好些香
津,又向下吻去,吮过乳尖,舔弄小腹,一直吻到嫩穴上,又兴奋地狂舔起来。

  她这一舔,就是小半个时辰,文娑霓被她越来越娴熟的舌奸技巧干得娇靥绯
红,颤抖喘息,时而尖叫两声,蜜汁汨汨地从嫩穴中奔涌出来,让这好色侠女兴
奋地吸吮进去,甜蜜咽下腹中,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随着时间的推移,文娑霓的俏脸越来越红,娇躯也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何琳抬起美眸,满含笑意,柔声问道:「心肝,怎么了,是不是小腹有些胀
啊?」

  文娑霓胀红了脸,忿然道:「明知故问,你刚才给我灌的那药……」

  何琳咯咯娇笑,将美丽面庞贴到她雪白大腿中间的夹缝里,张开樱唇贴在尿
道口处,媚声道:「好小姐,不用忍了,直接就尿出来吧!」

  「啊,你……」

  文娑霓瞪大美目,骇然看着她,这才知道她的变态有多严重。

  伊山近也知道了,他的手紧紧抓住窗框,眼中射出惊骇兴奋的目光,眼睛一
眨不眨地盯着屋里两位绝美少女不放。

  文娑霓的脸红得像要滴血一般,小腹胀痛至极,却强忍着尿意,死咬樱唇不
肯放松。

  何琳温柔地在尿道口舔弄,香舌甚至还探进去挑逗,见她仍不肯释放出来,
便柔柔微笑着,纤美玉手探到美丽才女的小腹上,用力一按。

  「啊!」

  文娑霓猝不及防,小腹中受不了这样的压力,终于忍不住放松下体,一股雪
亮水流激射而出,直射到美丽侠女的樱桃小嘴里面。

  何琳兴奋得眼中充满笑意,樱唇紧贴着她的下体,大口大口喝下自己暗恋多
年的才女赐予的圣水,只觉这水如此温暖美味,让她如饮醇酒,幸福地快要沉醉
过去。

  窗外的伊山近一屁股坐到地上,心中狂呼:「变态,变态!世上还有这样的
变态,我算是服了,甘拜下风!」

  他现在才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变态之外还有变态!

  何琳欣喜地喝下所有圣水,还用力吮吸尿道,将里面最后一滴都吸到口中,
甜蜜咽下,然后又跑去喝了催尿剂,等待将它排出来喂给才女喝。

  这一夜,她们不停地循环往复,彼此交换圣水、淫水、汗水、泪水、口水,
喂到对方嘴里。文娑霓被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可是又兴奋至极,爽得几乎晕去,
被她舔到超爽时,时而生起被伊山近的大肉棒奸淫的错觉。

  「锄禾……」

  她紧闭美目,在晕眩的快感中低低呐喊,长长的睫毛下面溢出晶莹的泪珠。

  伊山近听到她在兴奋中呼唤自己的名字,心中剧震,哪还忍耐得住,跳起来
一拳捣碎木窗,纵身跃入房中。

  这一带没有婢女经过,大概是受了何琳的吩咐。伊山近又及时布下摄声术,
阻止声音传播,就算闹得天翻地覆也不怕被人听到。

  何琳正在美丽才女嫩穴上舔得如火如荼,突然听到木窗裂响,交欢中的两人
都转头来看。

  文娑霓失声叫道:「锄禾!」

  美目中泪珠狂涌滚出,这一刹那看到他,彷佛看到了最亲的亲人一般。

  何琳俏脸一冷,眼中射出凌厉寒光,随手从美人椅下摸出皮囊,在里面抓了
一把,便向伊山近挥去。

  漫天暗器劈头盖脑打来,尖端寒光闪烁。伊山近挥袖一拂,灵力布满长袖如
铁般坚硬,将暗器拂落,叮叮当当摔了一地。

  何琳玉手如电,在美人椅下的地面上拉动机关,一个铁笼从屋顶落下,当头
罩向伊山近。

  伊山近纵身前跃,速度快逾闪电,只听呼呼风声,那铁笼从他的身后落到地
上,发出震天轰响。

  伊山近脚步落地,突然眼前一花,种种景物的位置都似乎有些变动。

  这个房间很大,似乎也有布置阵法,伊山近越过一排书架看到何琳正赤身握
住一把峨嵋刺,冷笑看向这边。

  「你小穴都露出来了,还不赶快穿件衣服挡挡?」

  伊山近戏谑地叫道,迈步就要绕过书架,向那边奔去。

  绕过这排书架,前面又有几个花盆拦路,接下来又是几块假山石,他绕来绕
去,离美人椅上的文娑霓反而越来越远。

  伊山近恍然醒悟,停住脚步:「这想必也是她摆下的阵法,虽然比不上我们
仙家阵法,但也不能掉轻心!」

  对于这样的阵势他并无经验,却能以力破巧,立即默念真言,使出穿墙术,
大步踏出,穿过假山石,一头撞向书架,从书架下穿过去,直接奔向美人椅。

  此时何琳却连衣服都来不及穿,正要抱着美人椅上的文娑霓准备逃跑,突然
听到脚步声响起,回头一看,大惊失色,尖叫道:「原来你会妖术?」

  「什么妖术,是仙术,比你大姊玩得还好一点!」

  说话间,伊山近已奔到她的面前,何琳娇叱一声,峨眉刺破空刺来,直指他
的眉已。

  自从干了几个侠女后,伊山近早已武功大成,哪还将这样的招数放在眼中?
随手挡架,指尖迸出道道寒光,砰地一声撞在峨眉刺上。

  掌上布满灵力,锋锐不得刺入。巨力涌去,何琳尖叫一声,被震得峨眉刺歪
向一边,脚步微乱,立即抬玉足踹向他的鸡鸡,这一脚撩阴,十分阴毒。

  她抬起修长美腿之时,娇嫩蜜穴在阴毛掩映下若隐若现,动作柔媚阴狠,显
然是有着引诱之意,如果伊山近稍不注意,就会被她纤巧玉足一脚踹中鸡鸡,鸡
碎人亡!

  「好狠的贱人!」

  伊山近怒喝抬脚,双足相交,砰然大响。

  何琳以智计闻名天下,虽然武功不弱,力量却哪里及得上伊山近?只听喀嚓
一声,脚骨碎裂,整个人也被踹飞出去。

  美人一丝不挂地尖叫着向外飞出,妙处毕现,动作充满诱惑。伊山近却怒火
未熄,纵身一跃,向前追射而去。

  他速度快极,如离弦利箭般射向何琳,右腿疾抬,狠狠一脚踹在酥胸上,脚
下绵软,却是踹中了她的左乳,砰的一声,在雪白玉乳上留下深深的脚印。

  何琳大声惨叫,玉乳被打伤,痛得死去活来。肋骨也发出脆响,被他这一脚
踹断了两根肋骨,在空中就已昏了过去。

  一声闷响,美人雪白光滑的赤裸娇躯砰然落地,滚了几滚,撞到书架上,将
书架撞倒,在轰响声中被无数书籍掩埋。

  伊山近落到地上,看她被书架砸在下面,生死不知,这才出了一口闷气,迈
步走向文娑霓。

  这位美丽才女此时还被绑在美人椅上,只有双臂被慌乱中的何琳解开,见他
来了,咬牙叫道:「锄禾!你这小贼,怎么现在才来!」

  一边骂着,清澈泪水却从她迷离美目中奔流下来,已是激动得泣不成声。

  伊山近大步奔过去,快速扯掉自己身上碍事的衣服,瞄准红心,纵身前射,
只听噗哧一声,肉棒准准地刺中才女嫩穴,一头钻了进去。

  「啊!」

  文娑霓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有这样一招,嫩穴被侠女舔得油光水滑,轻易就被
插入,感觉到蜜道中胀满的快感,呆了一呆,随即挥拳向他头上痛打,哭泣道:
「你这坏小贼,都这时候了,还想着这种事!」

  伊山近却已经被刚才看到的活春宫弄得欲火焚身,抱住美人椅上的千金大小
姐兴奋地狂干起来,粗大肉棒在她的蜜道中快速抽插,速度快极,几乎将娇嫩肉
壁都磨破了皮。

  文娑霓哭闹了一阵,蜜道中快感如潮涌而起,比刚才被女侠舔弄时的快感强
上无数倍,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让她不由春情勃发,扭动娇躯迎合伊山近,拚命
与他狂干,同时淫声浪语,欢叫起来。

  等到何琳悠悠醒来,费力地从大堆书籍底下爬出,两人已经大战了许久,干
到尾声。

  她一丝不挂地趴在地上,看着自己暗恋多年的美丽才女和一个小男孩兴奋地
猛烈交欢,甚至骑在他的身上淫浪娇喊,直看得她心如刀绞,怔怔地流下泪来。

  文娑霓此时已经达到高潮,骑在伊山近身上拚命夹紧他的腰部,满脸潮红地
纵声淫叫:「亲老公、亲爸爸,要干死奴家了!啊、啊,来了啊……」

  娇艳美丽的玉体剧烈颤抖,千金大小姐纵声嘶叫着,兴奋淫浪的模样活像只
淫兽,美腿夹紧身下男孩稚嫩身体,淫媚尖叫道:「射了,就像从前那样,射死
奴家吧……」

  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进美丽才女的子宫里面,让她久违的子宫兴奋颤抖,蜜
汁狂喷出来,泄得她娇躯酸软,活活爽晕在伊山近的身上。

  何琳气得浑身发抖,这时才知道自己喝下的才女蜜汁里面一定掺着这小男孩
从前留在里面的精液,而文娑霓与她在一起时微露的淫意,比和这男孩在一起时
的淫荡模样天差地别,显然是他的大肉棒更能满足她的需要。

  这兰心慧质的美貌女侠本来就受了重伤,更哪堪如此强烈刺激?不由嘤咛一
声,活活气晕在冰冷的地板上。

  等到她悠悠醒来,赫然发现自己仰躺在一个雪白的山峰顶部,手脚被碧绿藤
蔓缚于地面上,而那男孩正站在自己面前,脸上露出古怪微笑。

  「小畜牲,笑什么!」

  何琳咬牙怒骂道,对这个情敌丝毫没有好脸色。

  她微一扭身,感觉到下体异样,脸色就变了,立即低头下看,一时间如遭雷
击,被震得呆住。

  站在她面前的伊山近,实际上是一丝不挂地站在她双腿中间,粗大肉棒向前
挺,正顶在她的嫩穴上面。

  她未经人事的嫩穴花瓣被分开,龟头顶开小穴嫩肉,一直插到处女膜前。

  伊山近放肆地伸过手去捏揉着她的酥滑玉乳,调笑道:「你乳房上这个大鞋
印挺漂亮,说实话,这鞋,还是文大小姐她妈妈亲手替我做的哪,你看这鞋底纹
路……啧啧,真是结实啊!」

  他用力将乳头捏扁,看着聪慧女侠痛得花容扭曲,心中大快,抓住她的纤腰
隆臀,迟疑地问:「该一下子插到最深,还是一点点地插进去啊?」

  他的手指深深地陷入雪白臀肉里面,正要一棍捣破嫩穴处女膜,身边突然出
现一个媚态迷人的美丽女子,屈膝行礼道:「公子且慢!」

  「是媚灵啊,干什么,你想代替她被我插吗?」

  媚灵俏脸上泛起红霞,掩口娇笑道:「公子说笑了。媚灵此来是奉劝公子,
此女留着有用,还是先不要破处为好。」

  「为什么呢?」

  伊山近奇怪地问。

  「图中困住的那冰蟾宫女修情况不稳定,时而有苏醒之兆,那时温玉镯就会
有法力溢出,每到那时,公子就要吸取一位内力高强处女的元阴与内力,并输入
到明月心中,以镇本图空间不致崩溃。而内力足够的女子在图中也只有她们结义
姊妹几人而已。」

  伊山近恍然明白:「原来你是把她们几个人的元阴、内力当成镇图之宝了,
这倒可以理解,打仗也要靠后勤,骑马赶路还得喂草料,先把这几份草料留下,
以后慢慢吃吧!等等,难道我是马吗?」

  他们在这里胡说闲聊,何琳却气得眼前发黑,险些晕去。

  自己的贞操、内力、元阴,这些极为宝贵的东西,竟然被他们当成喂马的草
料,这还有一点天理王法吗?

  「只有这个办法?像这么强的法宝美人图,怎么也该多几个选择吧?」

  媚灵肯定地回答道:「有许多方法可以镇住本图法力,但以公子现在的灵力
和手边的材料来看,也只有这个办法最为可行。」

  「说到底还是我灵力不足、修为不强的缘故。」

  伊山近叹了一声,看看肉棒顶住的美-丽女侠,又庆幸道:「幸好逮了这么
几份材料回来,以后可以慢慢炮制了!」

  他随即又皱眉,看看旁边发呆的文娑霓,不满地道:「这女人逼着我的女人
喝她的尿,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岂有此理!」

  文娑霓听他们说话,已经听得呆了,突然见话题转到自己头上,不由掩面羞
惭万分,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伊山近肉棒前面倒是有个小洞,却不能钻入,很郁闷地想了想,突然眼睛一
亮,茅塞顿开:「她让我的女人喝她的尿,现在喂她喝我的尿,岂不是一报还一
报,天公地道?」

  何琳的头发立刻直立起来,又怒又怕,几乎晕过去。

  伊山近一把揪住她直立的青丝,强行拖走,大笑叫道:「让她的姊妹们来看
看,聪明睿智的何女侠要喝男人的尿啦!」

  他揪着一丝不挂的美丽女侠飞上天空,随手一挥,空间被他劈开,并强行将
三个空间揉合在一起。

  何琳双手双脚被藤蔓反绑,被迫跪在虚空之中,低头下望,却看到两个不同
的空间,将下面的虚空从中均分开来。

  其中一个空间,她的二姊赵飞凤与八名美貌剑婢正抱在一起亲嘴咂舌,舔弄
嫩穴,甚至还将双手葱指插到两名剑婢蜜道里面,召开荒淫无度的无遮大会,自
己也被两名剑婢同时把手指深深插入蜜穴,淫浪尖叫,声震九霄。

  而另一个空间则是两个美丽少女在一起抱头痛哭,身上衣衫不整,露出雪白
玉臀,从何琳这边看去,能看到她们后庭菊花都在流淌着殷红血液和乳白色的琼
玉,显然是饱经蹂躏。

  那正是她的两位义妹,排行第五的林晴和最小的七妹于芷琼,直看得她心如
刀绞,眼前阵阵发黑。

  很显然,她们都已经不是处女了,不然的话,那位剑婢也不可能将手指插得
那么深,直达赵飞凤小腹。

  她可以想像得出,赵飞凤多半也是被这小贼强行夺取了贞操,所以才放浪形
骸、自暴自弃,整天和剑婢们交欢度日。

  天空中传来风声呼啸,引起了下面两个空间的美女注意,仰天看向这边,都
惊讶地大叫起来。

  由于伊山近劈开空间时的特意设置,她们两边都能看到赤裸着的伊山近和何
琳,彼此却不能看到和听到对方。

  不论是正沉浸在性爱狂欢中的赵飞凤,还是正抱头痛哭的双妹,看到何琳一
丝不挂地跪在伊山近身前,都悲愤尖叫起来,仰天指着伊山近流泪咒骂,恨不得
将他拖下来一口咬死!

  伊山近却是仰天大笑,得意地向她们摇晃粗大肉棒,突然抓住何琳的青丝,
挺腰狠狠一棍,龟头捣开樱唇,直接插进了温暖湿润的小嘴里面!

  何琳痛呼一声,雪白光洁的门牙差点被他一棍敲掉,龟头狠狠戮在柔滑香舌
上,震得她舌头麻木,这才知道,自己原本舌战、舔穴很在行的毒舌终究也禁不
住他一棍之威!

  当着结义姊妹的面,被迫为男孩口交,她羞得面红耳赤,伊山近却抓紧她的
头,强行将肉棒塞进樱桃小口深处,开始松开尿道括约肌,释放出积存的尿液。

  何琳悲愤摇头,香舌抵住马眼,拚命想将射出的尿液挡住,不让它流入干净
的嘴里。

  但这就像螳臂当车一样毫无作用。当年大禹的父亲想用堵的方法挡住洪水,
都徒劳无功,这是历史证明的经验,何琳今天又怎么能例外?

  激射出的水流疾速射在柔滑香舌上,将它强行冲开,大股尿液涌入樱桃小嘴
里面,灌得满满的。

  当何琳发现了自己的错误,又努力张大樱唇,想要将口中尿液喷出去,不让
它留在自己嘴里。

  本来这一措施是正确的,但可惜的是,这里是伊山近操纵的空间。

  疾风涌来堵住了她樱口,里面的尿液如被疾风封住,化作一堵水墙,可以从
樱唇外面看到里面水波荡漾,却一滴都流不出来。

  伊山近一棍狂捣,龟头顶开娇嫩咽喉,强行插了进去,继续喷射水流。

  「唔唔……」

  何琳难受地悲吟着,感觉激射的水流疾速击打在喉咙里面,直接灌入胃里,
为她的玉体补充着水分。

  樱桃小嘴中积满了清亮的尿液,她怎么张大樱唇都吐不出去,又被龟头插入
嫩喉噎得美目翻白,一急之下,那尿液竟然另寻通道,从琼鼻中喷涌而出,仿若
清流瀑布,又像挂了两道鼻涕一般。

  伊山近眼疾手快,立即指出疾风,封住美人的两个鼻孔,将尿液强行推回鼻
中。

  何琳已经快要窒息而死了,在最后的关头,她终于还是投降认输,屈服地含
泪将嘴里尿液大口大口地咽下,直灌得腹中胀鼓鼓的,几乎胀倒在地。

  伊山近的肉棒还在蓬勃激射,将膀胱中积存的尿液统统灌入美丽侠女嘴里,
看着她屈辱地将所有尿液喝尽,不由大为畅快,兴奋地仰天大笑,只觉得意气风
发,爽不可言!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55

             第六章  雪中孤狼

  金碧辉煌的皇宫中,迎来了几位久违的客人。

  朱月溪率领着文娑霓和梁雨虹拜倒在少女太后面前,哭泣流泪,叩谢太后相
救之情。

  不管怎么说,伊山近是获得了她的印信,才有那么多的官府情报可供翻阅,
能顺利救出她们几个,秦若华功不可没。

  秦若华也是好久没有见到她们,看到她们如此凄惨,也心酸流泪,将三人抱
在怀里,心肝肉儿地叫个不停。

  朱月溪虽然没有名分,却也算是她的养女,得知她被江湖帮派捉去,秦若华
经常睡不好觉,现在看她们母女三人平安归来,喜出望外,与她们抱头痛哭,好
久才止住眼泪。

  她擦干泪水,抬眼看着蜀国夫人,只见她站在一旁陪着拭泪,身后还躲着一
个穿白色衣裙的小女孩,不由问道:「子真哪里去了,怎么不见他回来?」

  蜀国夫人行礼道:「这孩子一心要将造反作乱的贼子绳之以法,现在正在秘
密调查并联系军队,准备在时机成熟后突然发兵,将侠女盟的贼子一网打尽!」

  秦若华闻言颇为怅惘,幽幽地道:「他倒是有心了。只是那些事太过凶险,
他小孩子懂得什么,还是叫他早点回来吧!只可惜仙家招收弟子就在这几日,只
怕他回来也赶不上了。」

  蜀国夫人躬身领旨,又陪笑道:「他虽然没有回来,不过他的亲妹妹倒是跟
过来了,想要拜上太后,求太后恩准,推荐她到冰蟾宫去修行。」

  她伸手将身后的小女孩拉过来,那女孩怯生生的,低头拜倒在秦若华身前。

  秦若华看得可爱,抿嘴娇笑道:「这孩子倒乖巧,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她叫文清雅,今年十一岁了。」

  秦若华眼睛一亮,微笑道:「名字倒还不错,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

  女孩怯生生地抬起头,却不敢正视太后,只是默默跪在地上。

  「啊!」

  秦若华掩口低呼,心中惊讶:「果然是他的妹妹,长相这般相似!」

  更让她惊讶的是,她一见这小女孩,玉体立即发热变烫,有一股热流从两腿
中间涌起直达心中,让她的俏脸泛起红霞,美目也变得水汪汪的。

  她用力吞着口水,连吞了五、六口才停下,柔声道:「好孩子,快过来,陪
哀家说说话!」

  因为心急,她不等女孩站起来,自动伸出手,拉住小手,将她拉起来揽到怀
中,微垂美目,表面一片平静,心里却在狂呼:「我、我不行了!我要自重啊,
自重……」

  虽然这只是个小女孩,可是带给她的感觉就像那天见到的男孩一样,让她一
看就眩晕,浑身发热,恨不得把她按在床上,好好地疼爱这小小女孩。

  少女太后心里生起一丝恐惧:「我这是怎么了?从前对那男孩那样,还可以
说是多年没有过男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可是这小小女孩,我怎么也会对她
产生奇怪的感觉?」

  她低头看着那女孩可爱的小脸,平静地微笑道:「这孩子真是讨人喜欢,让
我一看就想把她留在宫里陪着我呢!」

  她温柔地将她揽在怀里,让女孩的脸贴着自己的胸部,感觉到乳房上面温暖
的压迫感,心脏一阵狂跳,暗自却在恐惧悲泣:「难道我真的是变态,伪装成正
常人许多年,终于露出了变态的本来面目?呜呜,我不要做变态……」

  可是内心的冲动无法压抑下去,她也只能表面平静地微笑着,轻轻抚摸女孩
的小手、脑袋,眼睛紧紧盯着她的下体,恨不得将手直接插到女孩两腿中间去。

  蜀国夫人陪笑道:「太后娘娘能看上她,实在是她的福气。只是这孩子受她
先父和哥哥的影响,一心想要拜入冰蟾宫修习仙术,我怎么劝她都不听。现在既
然有机会,也只好让她试一试,冰蟾宫的仙师们也未必能看得上她呢。」

  秦若华盯着女孩清俊可爱的小脸,脑中一片迷糊,随口道:「这好办,冰蟾
宫的仙使就要到本宫这里来了,等会让她试一试……」

  她突然想起一事,脸色都变了,用力抱住怀中女孩,惊叫道:「不好,那冰
蟾宫收弟子十分严格,而且危险,从前收弟子时,送去冰蟾宫的那些女孩有一大
半都非死即残,还有好些不合要求被送了回来,这么危险又机会不大的事情,可
千万不能让她去做!」

  女孩被她勒得脸发红,几乎窒息,拚命挣扎出来,拜倒在她裙下,恭声道:
「谢太后娘娘关心,小女子为继承先父遗志,不怕危险,情愿去冰蟾宫一试!」

  「啊!」

  秦若华看着她充满坚定神情的小脸,满心狂跳,心绪复杂,也不知道是个什
么滋味。

  门外突然传来宫女通报声,道是冰蟾宫的仙师来临。

  秦若华慌忙擦干泪水,率蜀国夫人等人前去迎接。

  那仙师外表是个年轻女子,容颜清秀,表情一片冷漠,对当朝最尊贵的太后
也是淡淡的,只微施一礼也就罢了。

  秦若华也不能与她计较,知道世外仙家都这么高傲,只能请她进宫里坐坐,
并奉上香茶。

  那女修在太后寝宫中坐定,也不说什么,只是询问这次皇家替冰蟾宫寻访的
女弟子可找齐没有。

  按照冰蟾宫的规矩,先将一份试题交给皇室,由朝廷选拔身家清白的女孩,
让她们做这套试题,如果做得好,就选出来送到京城府衙供仙师查验,看中了的
就可以去冰蟾宫接受进一步测试。

  至于那些试题中写的什么,含有多少仙机,能选出多少有仙骨的女童,外人
就不得而知了。

  秦若华微笑道:「仙师请放心,这次虽然时间紧迫,朝廷也寻访到了好些女
童,就在府衙后堂歇息,请仙师移驾去看。」

  她想起旁边的文清雅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实在是舍不得这让她心潮澎湃
的可爱女孩离闲自己。

  站在蜀国夫人身后的女孩却突然出列,拜倒在冰蟾宫美貌女子身前,一脸坚
毅地道:「仙师容禀,小女子承先父之命,愿拜入冰蟾宫修行,求仙师恩准!」

  秦若华大惊失色,「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凝眸看着那女孩,脸色忽红忽
白,心痛不已。

  女孩此举,抢在太后与仙师面前说话,可谓越礼,但此时没人责怪她,都定
睛看着仙使,等待她的裁决。

  美貌女修唤道:「起来说话!」

  定睛看着女孩,仔细看了许久,神色渐趋温和,伸出手去握住女孩的小手,
摸了一阵,才展颜笑道:「资质果然不错,有几分仙基,可以接受下一轮的测试
了!」

  她转头向秦若华,和颜悦色地道:「虽然不是太出色,但如果每一个孩子都
能有她这样的资质,我此行也就不虚了!」

  虽然被这高傲的仙子称赞,太后却一点高兴不起来,素手微颤着抚在酥胸心
口处,看着这即将远去的可爱女孩,感觉心里空荡荡的,就像被人挖出了一个空
洞一样。

  「你已经决定了吗?」

  媚灵站在伊山近的身边,一脸平静地询问道。

  女装打扮的伊山近缓缓点头,表情凝重悲愤,慷慨赴死的壮烈气势从他的身
上迸发,一议旁边的美女们都看得心惊。

  蜀国夫人和朱月溪以袖拭泪,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拜入冰蟾宫,却也
深知他决心已定,此去危险,不由哀伤不已。

  文娑霓与表妹面色苍白,怔怔地看着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伊山近此次远行要离开京城,因为不放心她们,所以将她们都收入美人图带
在身边,免得被疯狂的侠女盟杀上京师,危及她们的安全。

  「那好,现在就为你施法,请无关之人暂且?避!」

  媚灵一挥长袖,带起浩瀚疾风,将四名美女卷入风中,呼啸着将她们吹上天
空,以雾裹住她们,遥遥送到另一座玉峰之上。

  在那里,森林茂密,鲜花盛开,鸟兽繁多,却是一座大花园,美得如同仙境
一般。

  仙境中心有一座大宅院,供她们在里面休息,闲暇时可以在花园中漫步,谈
诗论文,舞剑赏月,却是极为清静悠闲。

  捉来的那些侠女盟的高傲侠女,却被伊山近下令做了她们的侍婢,可供梁雨
虹随意打骂,发泄杀父的怨恨。

  伊山近遥望着那座玉峰,虽然很想看到梁雨虹是如何报复那些侠女的,但现
在的事情更重要,让他只能收心闭目,敛息凝神,等待着媚灵的施法。

  媚灵静静地看着闭目不语的少年,绝美容颜上忽悲忽喜,神情变幻多端,许
久后方才幽幽叹息,举起玉手,轻柔地放在了他的头上。

  一道清光从掌心中发出,笼罩住了伊山近的身体。

  伊山近眉头渐渐舒展,感觉到浑身清凉舒适,一阵轻松感袭来,渐渐地昏睡
过去。

  他不知睡了多久,终于悠悠醒来,睁开眼,看到一面仙镜浮现在自己身前,
将他整个身体都映在里面。

  在清澈明亮的仙镜中,他看到一个可爱至极的温婉女孩正凝视着自己,容貌
与他极为酷似,却温婉柔和得多,看上去与其他女孩没有什么不同,除了比她们
更可爱以外。

  「这就是我吗?」

  伊山近喃喃自语,抬手摸摸脸,感觉到皮肤光滑,更胜往昔。

  上次在太后寝宫见到冰蟾宫的使者,那时虽然也提前施过法,但只是临时性
的法术。现在这一法术足可支撑许久,而且就算法力高强的修士也难以看穿他的
伪装。

  美人图之浩瀚法力,再加上媚灵几千年的修行经验,想要化男为女,蒙骗众
仙,虽然有些困难,却也不是做不到。

  媚灵站在他的身边俏脸微显苍白,却仍和煦微笑着,凝视他的女相,眼中感
慨之色升起。

  伊山近站起来查看自己最关心的部位。

  他脱下裤子露出下体,弯下腰仔细观察,却发现鸡鸡还在那里。

  「咦,这是怎么回事?」

  他失声叫道,抬起头,很怀疑地看着媚灵:「只有外表变得像女孩,鸡鸡还
在,让人一摸不就摸出来了吗?」

  他的不满影响到了鸡鸡,面对着酥胸半露、充满女性柔媚魅力的绝美天女,
肉棒愤怒地站了起来,向着她点头晃脑,战意高昂地示威。

  媚灵美丽玉颊上泛起红霞,却不再掩面躲避他的阳物,只是柔声道:「先外
后内,这是施法之要!」

  她突然伸出纤纤玉手,一把捉住伊山近胯下肉棒,温柔地将它握在掌心里。

  素手温暖柔滑,摸到鸡鸡上面触感极好,让伊山近忍不住爽得叫了起来。

  那手洁白如玉,纯洁无瑕。修练二千年的媚术,让极其迷人的妩媚魅力充溢
在她玉体的每一个部位,素手伸出,已经足以牢牢地吸引伊山近的目光,就像磁
石吸引钢针一样。

  当素手握住鸡鸡,强烈的媚意从掌心透入鸡体,肉棒禁不住地兴奋,乱跳起
来,几乎要射出精液,喂到她娇艳诱人的樱桃小嘴里面去。

  她美丽的脸上带着红晕,表情却很庄严肃穆,樱桃小嘴轻轻掀动,念诵着晦
涩难明的句子,伊山近知道那是在吟诵真言,施展仙法。

  淡淡的光芒由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玉手散发出来的莹润光芒更引人注目。

  低诵真言半晌,手上的光芒渐渐明亮,媚灵玉手一紧,用力握住肉棒睾丸,
美目中现出坚定的眼神,纤手向上送去。

  虽然是很轻的鸡鸡,在她的手中却彷佛托着千斤的重担,显出吃力的模样,
玉颜上红晕更浓,突然启朱唇娇叱一声,奋力向上一抬,将男孩的阳物塞进了体
内。

  伊山近眼中射出惊骇之色,这一刻他感觉到腹部彷佛开了一个洞,发出强劲
的吸力,吸吮着自己的鸡鸡,让它进入体内。

  两颗睾丸在绝色美女柔滑玉手的把玩之下,弹跳起来,如小小的篮球般射入
下腹空洞的球筐,粗大肉棒也在玉手奋力推送之下,向腹中缩入了一小半。

  纤美葱指紧紧握住肉棒,柔嫩肌肤压榨龟头的快感如潮涌而来,如此完美的
玉手紧握之下,肉棒上传来的爽感简直超过做爱,在千年修练的媚术侵袭中,修
练双修功怯时日极短的男孩终于支撑不住,肉棒一挺,放肆地跳动着,乳白色的
精液从马眼中狂喷出来,噗噗地打在如玉般洁白无瑕的掌心里。

  「啊!」

  媚灵失声低呼,俏脸羞红一片,几乎要滴出血来,美目凝视着一股股的精液
从马眼中喷射出来的情景,感觉掌心被温热精液射中的奇妙触感,惊骇得不知所
措。

  伊山近脑中一片昏沉,肉棒不住地狂跳着,将无穷无尽的精液射到二千年前
修仙界第一美女的手心里面。

  强劲的激射让绝美天女掌心发红,并迅速向整个玉手传开,一眨眼间,她整
只手都化为绚丽的红色,散发出灿烂光芒。

  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到掌心,迅速渗透进肌肤里面,彷佛是被她的手吸收了,
成为了她妩媚玉体的一部分。

  媚灵骇然看着这一幕,羞赧欲死,美目中都羞得现出盈盈泪光。

  她现在真切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与两千年前真的是大不相同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伊山近正在仰头爽叫,闭目享受肉棒在美女滑嫩玉手中
狂跳的爽快感觉,没有看到她的身体在吸收精液的异象。

  媚灵狠狠一咬贝齿,奋尽灵力向上托举,如托巨山一般,轰然将肉棒塞进伊
山近下腹的小洞里面。

  肉棒还在狂跳,将最后几股精液喷射到掌心中,大量的精液顺着洁白藕臂滑
下,在滑至手肘前,便已被肌肤吸收,不留半点痕迹。

  看着最后一滴精液涌出马眼,渗入纤美指尖,媚灵羞红着脸,眼含热泪强运
灵力,手指在小腹下一抹,那洞就被抹平,看不出任何痕迹。

  伊山近此时已经爽到极点,突然眼前一黑,翻身栽倒,在妩媚天女带来的高
潮中爽晕过去。

  媚灵美目含泪,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却见红光渐褪,整只手臂仍是洁白如
玉,吸收了精液的部位更显得莹润光滑,比别处更诱人一些。

  这光泽迅速向外扩散,如光晕划过玉臂,让整只手臂都变得更为迷人。

  媚灵跪在地上,羞惭悲叹了许久,含羞转头看向伊山近的下体,伸出纤指在
他胯下款款抚摸,进行最后的塑体工作。

  不知睡了多久,伊山近悠悠醒来,睁眼就看到了媚灵。

  她跪坐在他的身边,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刚才的一切彷佛都已经忘却了一
般。

  她的身上充满强烈的柔媚之意,凭藉她更上一层的媚术,将没有了鸡鸡的伊
山近勾得神魂颠倒,半天才缓过神来。

  他费力地爬起来摇晃了两下,神智渐渐清醒,低头向下腹看去,只见那里光
洁无毛,和当午的下体没太大分别。

  媚灵微垂螓首,却悄悄抬起长长的睫毛偷看他的下体,眼神颇为好奇,隐约
有些羞意。

  伊山近注意到她的目光,比她更害羞地提起裤子,又伸手到胸部一摸,失声
叫道:「没有咪咪!」

  媚灵轻咳一声,玉颊微红地道:「才十一岁的女孩,没有发育也很正常。」

  「对哦。」

  伊山近醒悟过来,在镜中左照右照,感觉和真正的女孩没分别,一定不会露
出破绽,这才放心,和她挥手道别,退出了美人图。

  在伯阳侯府的卧室中,当午正坐在床上,紧张地盯着空中飘浮的美人图,俏
丽小脸上充满忧虑担心之色。

  看到伊山近从里面出来,她立即笑起来,高兴地扑到伊山近怀里,将脸贴在
他还没有发育的乳房上面。

  对她来说,不管伊山近扮成什么样子,是男是女,她都能一眼认出他来,而
且只要待在他的身边就已经足够了。

  伊山近一把搂住她温暖柔软的小小身体,只觉心里也暖洋洋的,忍不住低下
头,轻轻地吻在她温软柔嫩的樱唇上。

  房间里,一个可爱至极的女孩搂住另一个可爱至极的女孩亲密地拥吻,若是
被人看到,定然以为这是极美的少女之间的纯洁恋情。

  事实上也真的很纯洁,除了占主导地位的女孩温柔地将另一个女孩的衣服脱
掉,在她的身上抚来摸去,甚至还在她雪白玲珑的玉体上轻吻舔弄。

  这情景极美。

  伊山近在与当午深吻时,整个身心都放在她的身上,这一刻感觉到自己极为
纯洁,彷佛是当午将她的纯洁传给了自己一样。

  他轻吻着她的酥胸,渐渐向着下体移去。

  一边吻舔抚摸,他一边瞪大眼睛看着她的身体,和自己现在的身体比较,看
是否有什么异同。

  结果让他满意,现在他相信不管是谁看到他的裸体,都不会认为他是一个男
孩了。

  分开当午雪白娇嫩的双腿时,伊山近犹豫了一下下,还是奋力将她的玉腿掰
开,露出了女孩最隐秘的部位。

  当午柔顺地任他摆弄,只是美丽容颜上现出了娇羞的红晕。

  伊山近将脸贴在她的下体,在最近距离仔细观察比较,终于彻底放下了心,
开始放松心情,兴奋地欣赏她美妙的胴体。

  看着那美妙可爱的花唇,伊山近脑中一片模糊,脸庞渐渐地向她如玉美腿中
间接近,最终将颤抖的嘴唇轻柔地印在柔嫩花唇上面。

  伊山近踏入冰蟾宫大门,心神激荡,恍若身在梦中。

  身前身后到处都是冰峰,高高矗立在云天之上。

  既名冰蟾宫,自然处于冰峰之中,就连宫殿都是万载寒冰雕刻而成,晶莹剔
透,冷酷而又精美。

  伊山近混在一群雪玉可爱的女孩当中,恭谨地向前走去。这些女孩都是精挑
细选出来的,容貌资质都是上上之选,将来长大后定然是少有的美貌佳人。

  宫中来来往往的都是些美丽少女或是充满风韵的成熟美女,衣衫轻柔飘荡,
风姿曼妙,让伊山近看得心里发热,肉棒不由为之跳动。

  当然这只是在身体里面的跳动,他藉助媚灵所施的仙法,将肉棒缩入腹中,
藏得严严实实,任凭冰蟾宫众仙子法力超群,也休想看到他一根鸡毛。

  寒风从玉峰之间吹来,一同前来接受测试的小女孩们都被冻得瑟瑟发抖。伊
山近也跟一起抖,心里暗自庆幸:「幸好把鸡鸡藏在了暖和的地方,不然早就冻
得缩成一团了!」

  阳光穿过云层,照射在冰峰之上。由冰制成的宫殿散发出晶莹绚丽的光芒,
看上去极美,充满了仙家奇妙风采,让一群刚入宫的女孩们都看得呆了。

  她们跟随着引路的仙子一直向宫中走去。在踏入寒冰宫殿时,伊山近突然心
中一跳,血向上涌,脸色变得微红。

  虽然表面上还努力保持平静,他的心中却大为震骇,因为他感应到那被困在
美人图中的美女就要醒来了!

  这里本就是她修练多年的居所,来到这里就像回到了家一样。即使在美人图
中,她也有所感应,要从昏迷中醒来。

  伊山近心中大恐,却无法可想,只能默默地向前走,同时祈祷媚灵能够压制
得住她,不要让她在美人图中搞出大麻烦。

  他扮成女孩进入冰蟾宫,也知道此行凶险,简直可以说是九死一生,但为了
混入冰蟾宫找寻仇人,替饱经蹂躏的鸡鸡报那血海深仇,他不避奇险,毅然踏入
宫中,并为此做了大量的准备。

  其中之一,就是让媚灵压制住他的灵力,将他暂时变成毫无灵力修为的普通
女孩,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这里的凶险不亚于龙潭虎穴,如果被人发现他原来就修练过仙术,而且还是
双修功法,下场一定会极惨。

  暂时压制住灵力的结果,就是现在他修为尽失,毫无反抗的能力,也不能操
纵美人图压制图中女修的反抗。

  那美人图依然隐匿踪迹附在他的身上,果然是仙家至宝,即使从那些女修身
边走过,也不能引起她们的一丝注意。

  心中的波动渐渐消失,显然是那图中女修又平静下来,但伊山近能够预感到
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下次女修有所动作时,就不会这么容易应付了。

  可是不管怎么说,毕竟是躲过了眼前这一劫,伊山近的心情又渐渐好起来,
开始有兴致欣赏冰制宫殿的精美奇妙。

  刚踏入宫殿的时候,觉得很冷,渐渐就没有了这样的感觉,彷佛是潜移默化
中,人人都适应了这样的温度,当然也有可能是温度的升高根本就没有被凡间来
的女孩们注意到,甚至手碰到冰墙时也没有太冷的感觉,彷佛那是透明水晶制品
一般。

  她们小心地走在冰宫长长的通道中,满怀好奇敬畏地看着里面的景致,和那
些飘逸出尘的美丽仙子,跟着前面的女修一直走到宫殿深处的浴室里面。

  「把衣服都脱了!」

  带路的女修冷漠地命令道,让伊山近心中大震,一时间有些晕眩,几乎以为
时光倒流了。

  他清白纯洁的身体难道又要被迫裸露在冰蟾宫仙子面前,被她们肆无忌惮地
观看甚至蹂躏吗?

  已经有几个美丽仙子围了过来,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这些女孩,给伊山近的
感觉就像是在骡马市场挑牲畜一样。

  虽然感觉很屈辱,又有强烈的心理阴影,伊山近还是只能含泪褪下漂亮的小
裙子,露出清纯无瑕的胴体,让那些冰蟾宫仙子肆无忌惮地进行视奸。

  想到百年前自己也是这样的遭遇,让他的泪水几乎都要滚落。

  含羞带泪的表情落到女修们的眼里,成为了伊山近清纯害羞的明证,虽然感
觉有些好笑,却也对这纯洁女孩有了一丝欣赏和注意。

  很快,冰制宫室中的凡间女孩们都脱光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清澈透明的冰
制地面上,害羞地低着头,时而悄悄抬起纯洁美目,小心地打量同伴们的身材。

  伊山近虽然努力压制,可是却忍不住要偷看这些小女孩的身材,暗自吞下口
水:「虽然这些小女孩都没有怎么发育,可是萝莉诱惑也真让人难以忍受啊!」

  每一个美丽萝莉的清纯胴体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有的胸部平坦光滑,有的
却已经开始酥胸隆起,小小可爱的乳房和纤美玉腿间的小肉缝让他欲火狂升,肉
棒在腹中乱跳,几乎要冲破禁制露出头来。

  突然,伊山近心中一丝明悟升起,立即如冷水浇头,骇然明白:「好狠哪!
原来她们是用这种方法测试性别,防止有男人混进来!」

  他的目光掠过那些站在浴池边的仙子,再看看林立的美丽萝莉娇柔裸体,欲
火迅速降下。

  「用心真是歹毒啊!果然是强奸过我的冰蟾宫好色仙女,居然用上了色诱这
一招,要是我的禁制不够强,说不定就要露出肉棒,被她们看个痛快了!哼,这
么想看男人的肉棒吗?偏不给你们看!」

  他规规矩矩地混在萝莉群中,走下冰制浴池,害羞地洗着澡,时而碰触到旁
边美丽萝莉雪玉般的柔滑肌肤,臀部相蹭,过过干瘾也就算了。

  让女孩们惊奇的是,池水居然是温热的,而摸摸冰制浴池虽然觉得寒冷,做
成浴池的冰砖却丝毫没有融化,不知道这又是什么仙术的效果。

  伊山近仔细地洗干净了身子,连自己两腿间的小肉缝都洗得干干净净,心里
暗骂不止,却在仙子们视奸的目光下,不得不做着这样屈辱的事情。

  她们总算洗干净身体,爬上去穿起冰蟾宫赠送的雪白纱裙,随后就听到一个
仙子清冷的声音:「现在都去雪狼谷试练,要念诵经文千遍,才允许出来!」

  「又是试练!」

  伊山近心里明白:「要是试练不通过的话,就不能拜入冰蟾宫,修习仙法了
吧?她们收徒弟的规矩还真多,弄得这么严格!」

  腹诽也没有用,很快女孩们就坐上马车,被送到了冰雪覆盖的山谷里面,住
在偏僻的山洞中,开始入门前的测试。

  天上的鹅毛大雪飘飘落下,覆盖在广阔的山谷之中,将山峰溪谷装扮得银装
素裹,纯洁无瑕。

  伊山近百无聊赖地坐在洞里,手中捧着一本薄薄的经文,喃喃地念诵。

  这份经文却是冰蟾宫的祖师手书,要所有弟子都背下来的。其中提到了冰蟾
宫的宗旨,要以清静之心,纯洁之身,努力修习仙法,绝不可有半分杂念,更不
能对男人假以辞色,免得动了凡心,仙法修练就停滞不前了。

  伊山近看得奇怪,心里升起疑问:「这是做婊子又要立牌坊吗?要真按这些
守则,她们冰蟾宫的首脑怎么也不至于一见面就把我按在地上强奸三年吧!」

  寒风掠过,伊山近瑟瑟发抖,他已经念经三天了,还不见有人来接他出去。

  但因为来之前服用了冰蟾宫仙药的缘故,他一直不渴不饿,身上虽然冷得难
受,却也不会冻死,只是与别的女孩都相距极远,不知道彼此在哪里,也不被允
许出山洞,独自一人在洞中十分孤单寂寞。

  此时他的灵力尽失,美人图也被媚灵下了禁制,几天内一直没有对他的呼唤
产生回应,显然是在冰蟾宫势力范围之内根本不可能被他催动,只有这样才可能
瞒过冰蟾宫仙子的耳目,不至于被发现他的秘密。

  念经念得无聊,伊山近放下手中经文,走出山洞,看着洞口雪地中插着的那
柄宝剑,有些奇怪:「她们在这里放剑干什么,要我们闲时练剑驱散寒冷吗?」

  突然一阵凄厉嘶嚎声传来,伊山近回过头,看到自己身边围上了几只浑身雪
白的狼,正用贪婪的目光紧紧盯着他看。

  不远处,还有几只恶狼快步向这边奔来,脚步轻盈,目光烁烁。

  伊山近自从失去灵力之后,耳目已经不如从前那样聪敏,竟然在它们接近到
自己身边后,才发觉危险的存在。

  「可恶!」

  伊山近脸上变色。他现在灵力被彻底压制,媚灵根本联系不上,一旦这些恶
狼围上来,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别处的那些女孩也许已经有人被恶狼堵住,咬死分尸了吧?

  伊山近的目光落到洞口雪地中插的宝剑上面,心中一动,突然明白了这剑的
含义。

  「在洞中念经千遍,以测试能够忍耐孤独的道心;面对被恶狼吞噬的危险,
努力抗争以测试坚定不屈的意志,这冰蟾宫的试练还真是充满血腥啊!」

  如果不能通过试练,只怕多半会被雪狼吃得干干净净,连骨头都不能送回家
乡。

  伊山近紧紧咬住牙,一步步地走到洞口,挥手拔出雪中利剑,昂然面对垂涎
欲滴的大群恶狼,眼中现出决然之色。

  纵使终究要死在这仇人居住的冰蟾宫外,也要战到最后一刻,绝不能丧失身
为男人的骄傲!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56

                第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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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伊山近与侠女盟的决战终于开始。他要面对的,是身具仙家修为的陈秋雁,
以及猛将之才、高大威猛却容貌美丽至极的张亦菲,誓要在她于战场上勇猛鏖战
的时刻,给予她最沉重的巨炮轰击!

  被他困于美人图中的冰蟾宫仙子醒来,一次次地试图脱困,与伊山近的战斗
拉开了序幕;而当午的真实身分也渐渐露出疑点……

  在不再掩饰自己仙家弟子身分的太子面前,伊山近又该如何破除他的私心阻
挠,无私地舍身治疗他妹妹所中的淫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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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险遭狼吻

  冰蟾宫,天下著名的修仙大派,位于大楚国极北的雪山之中。

  洁白山峰高高耸立,上面终年积雪,永无融化之时。

  中间那一座最高的冰峰宛如玉笔直插天空,周围寒冰凝固,光滑至极,毫无
可攀登之处,也只有仙人可以翱翔于空,从容来去。而凡人若无仙人带领,就只
有望峰兴叹,感觉到人仙之距,便如天壤之别。

  冰蟾宫位于冰峰最高处,上面建筑着寒冰宫殿,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高傲
冷酷的光芒,就像宫中居住的美丽仙子坚定的道心。

  方圆几百里都是冰蟾宫的势力范围,没有人敢随便走动。

  严格说起来,整个大楚国都被冰蟾宫暗中控制,属于它的势力范围;只是在
冰峰这一带,冰蟾宫的控制力达到最强,即使是别的仙家修士也不敢随便接近。

  但冰蟾宫再强,也不可能控制所有的飞禽走兽,甚至不能阻止前来求仙问道
的女孩被贪婪的雪狼残忍吞噬。

  冰雪覆盖的山谷深处,一个孩童正紧握着寒光闪闪的宝剑,与饥饿的狼群紧
张对峙。

  从外表看起来,那是一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可爱女孩,身穿雪白纱裙,容颜
清丽纯洁,肌肤雪白如玉,仿若吹弹得破的娇嫩。

  但在洁白的小手中,利剑闪烁的寒光刺人眼目,隐含着的强烈杀机让残忍的
雪狼也不敢轻易靠近。

  但猎物的鲜嫩可口对于雪狼来说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尤其是它们经过长途跋
涉,早就饿得眼睛发绿,宁死也绝不肯放弃这块嘴边的美食。

  狂风呼呼大作,卷起大片雪花,将纯洁坚强的纱裙女孩与残忍的恶狼一同卷
入漫天风雪之中。

  随着疾风,最前面的一只雪狼突然跃起,在寒风中凄厉狂啸,疾速扑向前方
的女孩。

  风中啸声凶厉至极,带着凌厉的杀意如寒风般扑面而来。身穿雪白纱裙的纯
洁女孩,眼中光芒一闪,长剑轻飘飘地刺去,仿佛要刺穿风中飘舞的雪花一样。

  剑尖刺中了一片晶莹雪花,带着它向前疾探,一直将它送入了雪狼血红的眼
睛里面。

  「噗!」

  利剑穿入狼眼从后颈透出,随即用力一甩,将它掷到雪地上。

  雪狼发出震耳欲聋的凄厉嘶嚎,眼睛与后颈同时鲜血狂喷,将雪白的地面喷
洒得大片殷红。

  它倒在地上,四肢扒雪,拼命想要爬起来,但终因那一剑刺伤了狼脑,挣扎
着无法爬起,只有狼爪将染血的白雪扒得到处乱飞,鲜红雪白,遮蔽住了天空。

  在这红雪漫天之时,三只雪狼同时跃起,依靠着雪雾的遮蔽疾远射向猎物,
利爪轮起,同时凶狠抓向猎物的脖颈、胸腹、助下等各处要害!

  身穿雪白纱裙的女孩娇叱一声,长剑如毒龙般探出,在空中洒出大片剑花,
寒光夺目,从漫天飞雪中迸射出来。

  几只雪狼被剑光耀花了眼,利爪却仍凌厉地向前抓去,只是都抓了空。

  锋利的剑尖刺透了它们的眼睛,让它们惨叫着跌落在雪地上,随即被疾速刺
来的利剑割断咽喉处的大动脉,喷洒着热血倒在雪地上面。

  纱裙女孩收剑退后,剑身上鲜血淋漓,清澈的双眸中闪烁着凛然不可侵犯的
高傲与决然。

  几只恶狼仍在白雪中挣扎扭动,发出垂死的呻吟,鲜血不停地从它们的身体
里面涌出,让雪地上的血渍范围不停扩大。

  同伴们的惨死,激怒了所有的恶狼,十几只雪狼仰起头来,在寒风中向天长
啸,以凄厉的啸声宣布拼死一战的决心。

  风中啸声远远传播开去,让寒冷大地上徘徊的雪狼都能听到这战意高昂的召
唤,迅速向这边赶来支援自己的同伴,并一起进行战后的大餐。

  天空中乌云翻滚,降下更大片的雪花。狂风卷集白雪漫天飞舞,预示着一场
暴风雪即将来临。

  大批雪狼凄厉嚎叫着,迈开四爪,如利箭般穿越狂风暴雪,大步向前冲去,
疯狂扑向那如白玉雕成般的可爱女孩。

  利爪飞速轮起,划过风中,充满腥臭的尖牙凌厉咬向女孩的脖颈。雪狼的眼
神闪闪发光,狞恶至极。

  寒光扑面而来,刺破风雪,以诡异的角度直入雪狼的血盆大口之中,噗地贯
通后脑,随手一甩,将沉重的狼尸摔落雪野。

  又一只雪狼穿越疾风扑来,利剑如闪电般划去,割裂它的咽喉,顺势一剑刺
向下一只雪狼的心窝。

  残剩的雪狼嚎叫着,在空中扭动身体躲闪满含杀气的剑势,其他雪狼纵身疾
扑,从各个方向发动攻击,定要让那可口的女孩首尾不能相顾。

  利爪轮去,嗤地撕裂肩头纱衣,锐利的爪尖在肩膀上划出道道深槽,肌肤破
裂,血肉翻出,看上去极为骇人。

  下一刻,女孩已经将利剑从面前雪狼的心口拔出,回剑刺去,在闷响声中刺
人身后雪狼的左臂,将它的骨头都刺碎了。

  茫茫雪野上,响起了雪狼痛楚的嘶嚎,和女孩强忍伤痛的闷哼声。这声音时
而响起,显示双方在殊死搏杀之中,都一次次地遭受重创,以血肉之躯换来对方
的死亡与受伤。

  雪势越来越大,铺天盖地,让天地之间到处都布满鹅毛般的洁白雪花。

  银白大地上,山洞前的雪野之中,仿若点上了一粒美人痣,片片鲜红桃花盛
开于洁白冰雪之中,四处散落着大片狼尸,鲜血不断地从狼尸身上涌出,显示着
此战的惨烈。

  不时有雪狼从风雪中狂奔而来,冲入战团,与那持剑女孩厮杀在一起,并很
快被一剑穿喉,惨死当场。

  大批雪狼的围攻,也让女孩身上洁白无瑕的纱裙被撕得片片碎裂,露出纤细
可爱的胴体,雪白光滑的肌肤上伤痕累累,都是被狼爪或尖牙撕咬,血肉翻涌,
惨状让人不忍目睹。

  女孩喘息着,浑身溢出汗珠与鲜血混在一起,将雪白纱裙染得片片殷湿。明
亮双眸中凌厉的眼神却愈发坚定,小手平稳地紧握宝剑,一剑剑地刺出去,将扑
来的恶狼迅疾刺杀于雪野之中。

  暴风雪中的殊死搏杀惨烈至极。如冰雕玉琢般的可爱女孩浑身浴血,与大群
恶狼昂然相抗,誓不低头,此情此景令人感叹。

  刺杀了无数恶狼后,小孩也体力耗费过大,渐渐油尽灯枯。此前已经灵力尽
失,只凭着在彩凤帮诸女手中偷学的武功招式来对抗狼群,等到体力消耗殆尽,
也就将是命丧狼口之时。

  残剩的十几只雪狼狞立风雪中,看着已经摇摇欲倒的对手,相互对视一眼,
突然同时放声嘶嚎,四爪扒着雪地,大步狂奔,冲向那浑身染血的可爱女孩。

  下一刻,女孩愤怒的大吼声与恶狼狞恶凄厉的狂啸声充斥了整个雪野,穿破
暴风雪,远远地传播开去。

  许久之后,血珠落尽,战场渐趋平静。只有狂风仍在肆虐呼啸,暴雪漫天飞
舞,将战后的一切都笼罩在风雪之中,以大雪将一切彻底掩盖。

  地平线上出现了两个身影,踏着飞剑凌空射来,掠过茫茫雪野,迅速接近这
边。

  踏剑而来的却是两个容貌清丽的少女,即使在暴风雪中仍在不停地斗嘴。

  「你这小东西,说是让你看好这些女孩的,怎么出这么大漏子,让如此多的
雪狼冲到山谷里面来了?」

  「春凝,你比我才大多少,就叫我小东西?每次新招收弟子的试练本来就很
凶险,不让她们面对面地和雪狼拼杀,怎么看得出道心是否坚定,将来能不能有
除魔卫道的决心?这几天一直都很平静,我不过抽空修练一下,免得修行退步,
谁知道会突然出现这么多雪狼,比往年多了好多!」

  那被称做春凝的却是一个容颜可爱的俏丽少女,身穿微显嫩红的清雅长裙,
上面绣着片片桃花,一边与同伴斗着嘴,一边驾飞剑疾速穿破风雪,眨眼间接近
了人狼厮杀的战场。

  此时厮杀已经结束,交战的双方都倒在雪野之中,被落下来的大雪覆盖,鲜
红雪白混在一起,更显凄美壮烈。

  身穿雪白纱裙的女孩已经倒在血泊之中,紧紧闭着双眼,在血雪之中一动不
动,就像死了一样。

  少女春凝从飞剑上一跃而下,飘然落到女孩身边,伸手一摸脉门,长长地出
了一口气,庆幸道:「还好,没有死!」

  她微蹙蛾眉,想了一下,立即下决心道:「我就要她了!没错,今年我们玉
字房所收的弟子就是她了!」

  「可是你师父没有说话,你就这么决定了,行吗?」

  另一个少女驾着飞剑落下,闻声问道。

  「应该没有事。」

  春凝摇头道:「师父受伤未愈,也不能出来挑选弟子,都已经委托给我了。
我先送她去养伤,等伤好了,就送去给师父看,这样我又要多一个小师妹了!」

  她伸手到雪中,将身体已经冰冷的女孩抱在怀中,踏上飞剑,向远方疾射而
去,迅速消失在风雪之中。

     ***    ***    ***    ***

  伊山近悠悠醒来。

  他睁开眼睛,环顾四周,看到的是洁净的房间,屋中摆设十分精美,墙壁上
还点缀着片片桃花图案,充满春天的气息。

  「这是哪?」伊出近皱眉思索,渐渐想起自己是在冰蟾宫安排的试练之中,
被大群雪狼围住撕咬,虽然持剑杀尽了所有恶狼,自己也受伤倒下,不省人事。

  那时他以为自己一定会死,谁知道睁开眼睛,却看到这幅情景,而且怎么看
都像是冰蟾宫的房间,一点都不像阴曹地府。

  虽然女弟子的住所不像前殿那样是用冰制成,与一般凡人的屋子没有太大不
同,但梳妆台侧面铭刻的一个冰峰图案,却注明了此地还是在冰蟾宫的直接控制
范围之内。

  看着那个熟悉的冰峰图案,伊山近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深陷掌中——他又想
起会被仙女轮好的三年之中,时常看到的衣衫上的冰峰图案。

  在他的身上盖着薄薄的锦被,遮挡住了他双手握拳的动作。

  他此次男扮女装混入冰蟾宫,就是为了寻找强奸了自己三年的两个大仇人。
如果能成为冰蟾宫弟子,那找到仇人的希望就增大了许多倍。

  伊山近将被子掀开,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到处伤痕累累,都是被雪狼利爪尖牙
撕咬出来的。

  衣服却已经换过了,穿着一件宽松衣裙,颜色娇嫩可爱,上面点缀着桃花片
片,看得伊山近的脸渐渐红了起来,为自己穿上这样小女孩的衣服而羞惭。

  他突然想到,自己昏倒的时候,既然有人替自己换了衣服,那么身体不就被
人看到了?那自己男儿的真实身份……

  他赶忙伸手往两腿中间摸去,手掌穿入内裤,摸着光洁无毛的部位,暗暗松
了一口气。鸡鸡还老老实实地缩在腹中,一副很乖的模样,根本没有露头出来的
意思。

  门突然打开,一个少女端着汤碗走进来,看到他的手在被子下面蠕动,忍不
住娇笑起来,如花枝乱颤般,既娇媚又充满青春活力。

  她在床头柜上放下汤碗,亲昵地伸手刮他的鼻子,笑咪咪地道:「小丫头,
你在担心什么?姊姊可是女孩,不会占你便宜的!」

  伊山近红了脸,对于这少女自来熟的表现很不习惯。

  他现在是女孩的外表,红着脸的娇羞可爱模样,让春凝越看越喜欢,忍不住
用柔腻玉指捏住他的脸蛋,匿声道:「小了头,怎么生得这么好,让姊姊都忍不
住想要亲你一口!」

  这样说着,她真的伸手搂住伊山近,温软樱唇在他的颊上用力吻了一口,将
那一处啜得微红。

  她的嘴唇又香又软,幽香扑鼻而来,伊山近的脸变得更红,显得更加可爱。

  他倒不是完全出于害羞,而是因为冰蟾宫本是他大仇人的所在地,因此整个
冰蟾宫中所有人都应该是他的仇敌,现在被仇人亲了,偏偏又生不出厌恶痛恨之
心,让他不由感到困惑,心神为之激荡。

  这春凝待他倒真的是很好,将他当妹妹一般看待,给他熬了热汤喂他喝下,
让他的身体迅速暖和起来。

  伊山近虽然心中微有暖意,却也暗自警醒。这少女只是因为当他是女孩才对
他这么好,如果发现了他的男儿身,多半会飞剑削掉他的鸡鸡——如果鸡鸡胆敢
露头的话。

  这样的恐吓让鸡鸡更加胆小,规规矩矩缩在腹中,一声也不敢吭。

  伊山近在她的闺房中休息了一天,服下仙药之后,身体表面各处伤口迅速痊
愈,第三大就可以下床行走,毫无阻碍,和未受伤前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这一天里他和也春凝混得很热了。她一直待在本房之中,没有什么人陪她说
话,现在看到这么一个冰雪可爱的小女孩来到自己屋里,十分兴奋,搂着他叽叽
喳喳说个不停,将本房和整个冰蟾宫的秘辛说了好些给他听。

  伊山近倒也确实需要多听这方面的讯息,立即竖起耳朵仔细倾听,暗自庆幸
突然有了这么一位爱说话的师姊。

  从她的口中,他知道冰蟾宫本是修仙大派,而掌控者就是宫主,宫中所有人
都要听宫主的话,如果不听,宫主有权对她们进行处罚,甚至处死。

  作为世外修仙门派,本来不应该太过沾染红尘。但修仙大派也有许多事需要
命令凡人来做,于是冰蟾宫在背后支持大楚皇朝,当初大楚开国皇帝也是依靠了
冰蟾宫的帮助才能登上皇位。

  大楚皇室投桃报李,努力为冰蟾宫服务,不论她们有什么命令都恭谨遵从。
像这一次冰蟾宫需要招收一些资质容貌极佳的女弟子,大楚朝廷就立即去办,在
最短时间内招收了一批纯洁女孩前来拜山,供冰蟾宫从中挑选。

  至于为什么要看重容貌,春凝也说不清楚,只说上古时开宗立派的祖师就定
下了这样的门规,可能是追求完美主义的结果。而冰蟾宫的仙术修行也能改变弟
子们的容貌气质,到最后一个个都成为冰清玉洁的美丽仙子,更增加凡人对冰蟾
宫的崇拜敬仰。

  冰蟾宫的势力越来越大,别的修仙门派当然会有所嫉妒,而且冰蟾宫占有的
丰富资源也让他们眼红,终于有了这一场大战。结果却打得两败俱伤,虽然都没
有伤筋动骨,双方却都在努力招收弟子,期待将来能够依靠这些弟子将对方压下
去。

  冰蟾宫中,分为各房各支,关起门来各自修练。春凝所在的玉字房在上次的
大战中也有很大损失,即使是本房当家的仙子,也就是春凝的师父也受了伤需要
闭关修练调养,只留下春凝一个人在外支撑本房,并负责招收弟子入门的事务。

  伊山近被她搂在怀里,听她絮絮叨叨地说了一整天的本门事务,直到天黑,
才陪她吃了晚饭,一起上床就寝。

  本来修练多年的仙子是可以不食人间烟火的,但春凝入门只有十几年,修为
还不深,偶尔吃些饭食也很正常。她的厨艺也很不错,让恶战后胃口大开的伊山
近吃得满嘴流油,大呼过瘾。

  天色渐暗,青春活泼的少女还是紧紧地搂着冰雪可爱的女孩,在床上窃窃私
语,说着琐碎的闲话。

  她只穿着内衣,酥胸紧贴着伊山近的身体,让他能感觉到少女乳房的柔软娇
嫩,而且充满弹性,微微颤动时打在手臂上,让他的心也跟着乱颤起来。

  「怎么办,拔出鸟来把她干了吗?」伊山近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最终却只
能放弃,用理智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欲火,心中颇为无奈委屈。

  春凝的实力深不可测,虽然在冰蟾宫中还算不得什么,可是比伊山近那是强
得太多,实力根本没法比。

  「我会努力修练的,将来一定要比你强,到那时候,」伊山近咽着口水暗下
决心:「看你对我这么好,我一定不会让你太痛的……还有整个冰蟾宫……」

  他就这样躺在冰蟾宫女弟子温暖的怀抱中,贴着她充满诱惑的少女酥胸,幻
想着征服冰蟾宫之后的无穷快乐,渐渐地沉入梦乡,幸福的口水打湿了少女胸前
的内衣,让嫣红乳头从内衣中暴露出来,紧贴在他的脸上,让他在梦中回到了从
前做婴儿的时光。

  清晨醒来后,伊山近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口中隔衣含吮着柔嫩乳头,悄悄
地将它吐了出来,心中颇为羞惭。

  春凝还在甜甜地睡着,丝毫没有发觉自己在睡梦中被人吮到了少女娇嫩的乳
头,玉臂抱住伊山近的身体,脸上带着一丝温暖慈爱的笑容,让她青春美丽的容
颜多了一丝母性的光辉。

  伊山近的目光落在她湿润内衣中的嫣红乳头,再看少女窈窕诱人的胴体,奋
力咽下口水,毅然下床穿衣,免得把持不住,鸡鸡自动跳出来,引来杀鸡之祸。

  他们一起吃了春凝亲手熬制的早饭,随后开门出去,拜见闭关中的师父。

  春凝伸手拉着伊山近踏上飞剑,伸手一指,凝神喝道:「起!」

  飞剑自动飞起,带着两名美貌女孩,笔直飞向天空。

  伊山近的脸有些发白,这剑飞翔的速度如此快捷,远远超过空行梭,要是一
不小心掉下去,岂不是会摔得粉身碎骨?

  春凝娇笑着偷看他脸上的表情,对这位小师妹的表现十分满意。

  她第一次被师父带上飞剑驭剑而行的时候,吓得几乎都要哭出来,浑身抖得
跟筛糠一样,被师父狠狠一顿臭骂,连头都抬不起来。

  现在这位小师妹刚入本门,就能如此平静地踏剑飞行,显然镇定功夫极好。
虽然脸被吓得白了些,但却丝毫没有惊叫,更凸显出她控制自己的过人能力。

  飞剑穿越云霁,笔直地射向雪山深处的高峰之中。伊山近站在飞剑上,惊骇
之心渐去,看着春凝熟练地驾驭飞剑疾远穿行,心里不由升起羡慕之情:「早晚
有一天,我也弄柄飞剑来玩,踏着飞剑上天入海,像那个垃圾空行梭直接扔掉算
了!」

  二人穿云破雾,直达一座雪峰的半山腰处,落了下来。

  春凝以温暖柔荑拉着伊山近的小手,在山中踏雪而行,穿过重重密林,直到
一座冰雪堆砌的屋宇前面,恭恭敬敬地拜倒在地,叩头道:「弟子纪春凝,拜见
师父!」

  雪屋中一片沉默,半晌后才传来一声轻哼:「你不在外面主持本房事务,到
这里来做什么?」

  「回禀师父,弟子奉师命挑选新进弟子,见这位师妹胆识过人,持剑独斗狼
群,因此带了她来,请师父看上一看。」

  这就是向她师父推荐伊山近做她师妹了,屋中女子轻「咦」一声,显然对这
么小的女孩持剑斗狼群也有些惊讶,唤道:「带她进来!」

  「是!」

  春凝恭敬地叩了一个头,起来拉住伊山近的手,小心地踏入雪屋之中。

  外面看起来高大的雪屋里面十分宽敞,有一道冰墙位于房间正中,将整个雪
屋分成两半。

  伊山近站在冰墙这边,望着晶莹冰墙对面的女子身影,心中剧震:「这身影
怎么看起来如此熟悉,难道她是……」

  他瞪大眼睛,拼命地观察女子身形,想从中找出与那两名仙女相似的地方,
心脏狂烈跳动,仿佛要从嘴里跳出来一样。

  一想到从前承受的一切痛苦,再经历今天的相见,伊山近满嘴苦涩,恨不得
大哭一场才好。

  春凝已经跪下,向冰墙那边的女子行礼,见他瞪大眼睛盯着师父,举动颇为
无礼,不由得大急,慌忙用力拉住他的手,让他跪下磕头。

  伊山近无奈地跪倒磕头,额头砰砰地撞击在寒冰地面上,心里屈辱地想道:
「她是不是强奸我的仇人?如果是的话,那我岂不是向奸了我三年、喝干我精液
的仇人磕头下跪了吗?为报仇而不得不以身事仇,这人生的命运啊……」

  冰墙晶莹剔透,却还是阻挡了他的视线,让他不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对面女子
身上每一部位的美妙曲线,虽然觉得十分眼熟,却还是不能确定那就是轮好他的
大仇人。

  但那女子却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容貌身形,眼前的小女孩虽然冰雪可爱,她却
毫无来由地感觉到厌恶,仿佛从前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女孩,并留下过不好的回忆
一样。

  而且这女孩还瞪大眼睛看着她,实为无礼,她不禁怒上心头,冷喝道:「春
凝,这就是你找来的新进弟子?」

  「师父恕罪!」

  春凝慌忙磕头,惶声道:「文师妹胆识过人,剑术精湛,道心坚定,一人杀
了几十只雪狼,如果是别的女孩,早就被狼分尸吃掉了!」

  实际上,历代都有女孩在这样的试练中被狼群攻击,香消玉殡。有的运气好
没有遇到雪狼,或是只有一、两只雪狼时被她们用颤抖的剑刺伤赶走,像这样以
一个幼龄弱女之身抵挡狼群的围攻,并能杀了几十只雪狼的,实是少数。

  从前也有过类似的情景,后来这些女孩拜入冰蟾宫之后,都成为了当代弟子
中的杰出人物,比别的女弟子要强上许多倍。

  冰墙后的美丽女子闻言,心中怒火稍平,想想本房这些年一直人丁不旺,此
次大战又损失惨重,如果没有杰出弟子加入,以后就无法在各房之中抬起头了。

  可是看看伊山近的脸虽然俊美可爱,她却不由自主地心生厌恶,再加上战后
她的心情一直不好,咬咬牙,还是下令道:「把冰心诀第一层功法教给她,让她
下山回去自行修练,等踏入第三层后再回本门接受测试!」

  按照冰蟾宫收弟子的规矩,在测试中成绩杰出的弟子可以直接拜入各房,在
师父身边学习、修行。而第二等成绩的弟子则可被传授基础修行口诀,回去自行
修练,直到破过此关,踏入第二层时才可回山拜师。

  这一关难倒了历代无数美女,有的人苦练多年不能破关,最终失去信心,嫁
人生子,从此再无拜入冰蟾宫的希望。而冰蟾宫基础功诀冰心诀若只练第一层根
本就没有什么威力,也不怕被人偷学了去。

  也有的美女道心极坚,虽然资质有限,还是拼命苦修,到死为止。

  甚至有人直练到白发苍苍才突破关口进入第二层,然后回到冰蟾宫正式修行
的事也有过。伊山近听春凝说起这些故事时,不由叹息红颜命薄,直到变成鸡皮
鹤发的老抠还想着修行成仙,实在让人钦佩感叹。

  至于在入门测试中得到第三等成绩的女孩则会被送回家去,再无修仙希望。
当然其中有人是只有部分身体被送回去,还有人被狼群分食,只能把衣服和头发
带回去。

  以伊山近的测试成绩,理所应当要拜入各房之中直接修行。但师父不知为什
么对他心存戒备和厌恶之情,硬是将他的成绩降了一等,将他赶回凡间,直到冰
心诀修练进入第三层才允许他回山修行。

  伊山近也没有办法,只能向着冰墙对面的美女磕头谢恩,被春凝带了出去,
驾飞剑直上天空。

  冰蟾宫的规矩,第二和第三等成绩的女弟子不能留在本山,要在伤好后立即
送回凡间。春凝虽然和这位小师妹一见投缘,却不敢违反规矩,只能驾起仙剑,
依依不舍地将他送到离山几百里外有人烟的地方,将冰心诀传授给他,勉励他要
好好修练,随后道别返程。

  伊山近站在山野之中,回想这些天的经历,几乎气破肚皮。

  他费了这么大劲儿,拼命争取最好的名次,难道就只是为了获得第二等的待
遇,日后才能进入冰蟾宫中修行吗?

  一想到自己的大仇人躲在冰蟾宫里面,逍遥自在地修行,甚至有可能再逮些
无辜男孩在宫中淫乐,伊山近就恨得心如火焚,倒在地上,狠狠一口咬住地上青
草,让草汁溢满口中,却无法浇熄心中的怒火。

  心中突然传来感应,那是熟悉的美人图向他发来的讯息。

  此地已经远离冰蟾宫,媚灵自然可以放松禁制,让他能够感觉到美人图的存
在。

  突然一股强劲的吸力传来,一直隐藏在暗中的美人图陡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奋力一吸,将他整个吸入围中。

  进入美人图后,他才知道,媚灵是无可奈何才不得不吸他入图,希望能藉助
他的力量,压制有图以来的最大危机。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57

             第二章  明月之心

  伊山近站在洁白玉峰之上,凝视着前方法宝护罩里沉睡中的冰蟾宫仙子,看
着她窈窕纤美的胴体挣扎扭动,仿佛就快要醒来。

  在他的身前,妩媚至极的媚灵正羞红着脸贴在他胯下,却顾不得害羞,迅速
替他脱下裤子,伸手摸着他的胯间隐秘处,将纤美葱指探入他小腹底部的小洞洞
里面,捏住藏在里面的肉棒前端,奋力一拉!

  柔腻温暖的玉指捏住龟头的触感,让伊山近爽得肉棒暴涨,藉着她的一拉之
力,膨胀起来的肉棒如毒龙出洞般从小洞中狂冲出去,梆的一声敲在媚灵光滑洁
白的前额上,几乎将她戳倒在地。

  「哎呀!」

  媚灵失声惊呼,抚摸着被敲红的前额,娇瞋地瞪了他一眼,却不及怪他,只
是惶然叫道:「快点,已经快要来不及了!」

  她随手一挥,撕破空间扯出一名美丽少女,按在伊山近胯前,央求道:「快
来干她,破了她的处吧!」

  被人哀求替美貌处女开苞,这种好事倒是不多见。伊山近定睛看去,发现那
少女正是自己上次逮来的侠女——清丽纯洁的于芷琼。

  她的玉体纯洁至极,除了她的后庭菊蕾。那里已经被他的大肉棒插得菊花开
放,菊道深处灌满了他的精液,已经算不上绝对纯洁了。此时,清丽少女正用惊
慌的目光看着他,颤抖摇头,颤声叫道:「不是说过只要能让你射精,就不坏我
的贞洁吗?」

  「那话不是我们说的,是被你害死父亲的女孩说的!」

  媚灵仗义执言,用热切的目光看着伊山近,希望他能快些上了她,挽救本图
危机。

  伊山近眼珠一转,提出了新的要求:「单干一个没意思,要不然你来舔舔这
里,才好插进去!」

  媚灵白了他一眼,伸手从空间裂缝中扯出许多美貌女子,没好气地道:「让
她们替你舔,只要不夺她们红丸,找几个来舔你下身都没问题!」

  这些侠女正是刚才那侠女的三个结拜姊妹,以及她们的侍女、部下,都被媚
灵强行按得跪在他胯前,仰头望着他高高翘起的粗大肉棒,都悲愤地尖叫咒骂,
诅咒他鸡鸡不长眼,尿不出来活活憋死。

  伊山近被骂得怒火上攻,断喝一声道:「倒是要你看看我的鸡鸡有没有眼,
能不能尿出来!」

  他深知这是上次喂女诸葛喝尿留下的仇恨,所以才会挨这样的痛骂,便伸手
捉住何琳,一棍捣入她的樱桃小嘴里面,龟头顶住柔软滑腻的香舌,开始释放出
温热的尿液。

  何琳当众喝尿,悲愤欲绝,香舌奋力顶住马眼,希望阻挡滚滚奔涌的春水。
但这注定徒劳无功,柔腻舌尖被汹涌澎湃的尿液轻松冲到一旁,激流带着强大的
力量飞速喷射到口腔和咽喉上,龟头捅开咽喉嫩肉,强行插进食道里面,直接将
尿液灌入胃部。

  何琳泪水潸潸而下,只觉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嘲笑自己做了喝尿先锋。

  幸好伊山近并没有只欺负她一个人的意思,刚才骂过他的每人都要惩治。他
伸手去将赵飞凤捉了过来,让她的樱唇贴近自己下体,碰触到了何琳的嘴唇。

  女诸葛的樱红嘴唇温暖柔软,带着湿润的奇异味道,让赵飞凤心中大动,美
目变得水汪汪的。

  虽然是结拜姊妹,赵飞凤却一直对自己的义妹们怀有异样的欲望,只是畏惧
大姊陈秋雁的威严、三妹张亦菲的勇猛刚烈,才没有对这些貌美如花的妹妹们下
手,引导她们品尝女性相爱的极乐销魂。

  但现在能够这样亲吻何琳的嘴唇,还是让赵飞凤神魂颠倒,禁不住伸出香舌
轻舔她的樱唇,舌尖在肉棒和樱唇上舔来舔去,表面上是被迫服侍伊山近,实际
却在占着自己义妹的便宜。

  何琳冰雪聪明,哪里还不知道二姊的心思?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心中悲苦:
「娑霓,我的嘴唇被另一个人吻了,我其实想把这里永远只为你保留的啊……」

  伊山近笑咪咪地看着她们姊妹之间的暧昧相吻,湿漉漉的粗大肉棒顺势从红
艳樱唇里面拔出来,滑过两位美女的优美唇线,噗哧一声插入紧贴在一起的诱人
朱唇,欢笑道:「赵女侠也想品尝这味道吗?那就给你喝些吧!」

  清亮尿液直接射进赵飞凤的樱桃小嘴里,她被迫喝下尿液,羞得面红耳赤。

  在她身后,八剑婢发出惊恐悲愤的低呼,赵飞凤听到耳中,更是羞得热泪滚
滚,只觉自己的尊严已经丧失得一干二净,以后在床上和她们交欢时也难以占据
主导地位了。

  下一个就应该是林晴了,伊山近看了看她和于芷琼,突然心生怜惜,从美人
帮主口中拔出肉棒喝道:「漫天花雨!」

  尿液如喷泉般向着一群美少女洒落,不论是八剑婢还是在侠女峰顶地牢中擒
来的狱卒,都觉玉颊一麻,不由自主地张开樱唇让尿液喷射进去,品尝着那奇异
的男子味道。

  这些少女都还是第一次喝尿,其中有些还是处女,一个个悲愤至极,砰砰地
用头撞击地面,让地面都微微颤抖。

  「好好好,真是有趣,小禾你真会玩!」

  一个少女天真烂漫的清脆笑声如银铃般响起,梁雨虹突然出现在她们身边,
拍手欢笑道:「这些狱卒最讨厌了,我们关在牢里面的时候常常故意欺侮我们,
就是该给她们一点教训!」

  何琳心中正在窃喜,庆幸喝尿的不只自己一个,突然瞥见一个窈窕美丽的倩
影出现在视线中,不由心头狂震,惊喜悲伤得呆住了。

  媚灵为了刺激伊山近的情欲,将文娑霓姊妹二人也拉了来,指挥着她们去舔
弄伊山近的下体,免得他推三阻四,再提出让自己舔他下身的羞人要求。

  梁雨虹个性天真爽朗,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就跪到伊山近身前,伸出柔滑香
舌舔弄他的肉棒,同时用示威的目光瞪视几位美丽侠女。

  文娑霓也幽幽叹息一声,盈盈拜倒在伊山近胯下,樱桃小嘴轻柔含住龟头,
香舌轻舔马眼,如鸣奏洞箫般,动作曼妙柔和。

  她本是金枝玉叶、侯门名媛,当众做出这样羞人的动作,玉颊羞得如同火烧
一般,更显容光四射,娇艳动人。

  何琳却如遭雷击,看到自己暗恋的天下第一才女舔吮男人肉棒的淫浪模样,
不由心碎肠断,万念俱灰,怔怔地流下泪来。

  媚灵随手一挥,她也无法抵挡命令,只能啜泣着,膝行上前,樱唇横吮着肉
棒,目光灼灼地盯着文娑霓的诱人红唇,只想着能趁着舔弄肉棒的机会上前舔上
一下,以慰相思之苦。

  但她身边突然挤上一个美丽少女,挡住了她偷香窃玉之路。那是她的义妹林
晴,被迫上前舔弄着这根夺取她前后庭贞操的巨大肉棒,恨得美目中都在冒火。

  其他所有美少女都在媚灵的控制之下,膝行上前围住伊山近,腿去他所有衣
衫,樱唇香舌在他的下体舔弄轻吻,睾丸、肉棒、胯部和屁股上面,都有香舌轻
柔舔弄不休。

  清丽少女于芷琼,被迫膝行到伊山近身后,纤柔素手掰开他的臀瓣,丁香暗
吐,柔滑香舌颤抖地舔上他的后庭菊蕾,羞得嘤嘤啜泣,恨自己竟然做出这样肮
脏下贱的事情,不由清泪长流。

  但媚灵的控制力让她无法抵抗,只能温柔地舔弄他的后庭菊花,甚至奋力将
柔滑舌尖插入菊道之中,在伊山近的命令下用舌尖使出一套精妙剑法,从各个角
度狂好着他的菊穴,晶莹泪珠更是奔涌流淌,洒落在他的屁股上面,又被许多饥
渴的樱唇香舌迅速舔吻咽下。

  虽然有这么多美少女服侍着自己的下体,后庭菊花上甚至能感觉到清丽侠女
柔滑香舌颤抖抽插的可爱情状,伊山近看向媚灵的目光却是灼热而充满情欲。

  随着修为的加深,他更能感觉到媚灵的强大,和对他的极度诱惑,只叹媚灵
一直不肯将那惹火娇媚玉体托付给他,害他只能在这些凡间美女身上泄火。

  突然间,他和媚灵心头同时狂震,整个空间也随之震荡起来,暴风掠过,大
地震撼摇动,仿佛要爆发地震一般。他们的目光同时望向防护罩中的美丽仙子,
却见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玉体微动,显然是就要醒来了。

  玉镯高悬空中,将万缕光辉洒向它的主人。

  在点点星光之下,外表约二十余岁的美丽女修显得极为迷人,窈窕胴体曼妙
绝伦,酥胸高耸,楚腰纤细,修长美腿更让伊山近看得眼中火光直冒。

  她缓缓睁开眼睛,在空中舒展肢体,渐渐醒来。

  明眸微睁,射出一缕警戒的光芒,如寒光四射,向着周围扫视。

  那光芒落到伊山近的身上,让他心中剧震,呼吸也为之停滞。

  仅仅是一道目光,就能让他感应到她强大的实力,即使是在冰蟾宫见到的那
些仙子也未曾给他这么大的威压,显然这女修在冰蟾宫的地位不低。

  单以实力而论,她的力量要超过他百倍、千倍,如果她是高高在上的孤傲仙
子,他就只能算是她面前的一只毫无力量的小爬虫。

  「这回可捡到宝了……也可能是捡个祸害回来。她在冰蟾宫这么高的地位,
实力这么强横,结果却被我抓住,真不知道是我的幸运还是灾祸。」

  清高孤傲、冷若冰霜的美丽仙子的躯体渐渐直立,飘浮在空中,将冰寒目光
望向他,清澈明亮的眼睛里面满含敌意。

  清风掠过,拂动她优雅曼妙衣裙,高挑纤美的胴体极为诱人。月光洒落照耀
在她的身上,更显得她风姿飘逸,超凡脱俗,正是绝世美丽的仙子,令人倾慕。

  在她的眼中,清楚地看到一个十一、二岁的俊美男孩站在面前不远处,而十
几个美丽少女和成熟美艳女郎跪伏在他的胯下,吞吐吮吸着他的肉棒,甚至舔弄
他的睾丸、胯部、臀部,其中一个最为清丽迷人的少女正含泪将舌尖探入他的后
庭菊花,轻柔舔弄时的悲感神情,令人感慨迷醉。

  「淫贼!」

  飘浮在空中的仙子,眼中喷射出熊能怒火,咬紧樱唇怒斥:「你做这样的勾
当,定要遭天谴!」

  她举起右手挥手发出一道寒光,直向伊山近射来。

  这一道光芒的威力足以令伊山近魂飞魄散,形神俱灭。但此地终究是美人图
中的空间,由不得她肆意而为。

  媚灵立即举手向天,向明月一招,就见月光直射下来,仿若有形物质一般,
大片光芒将冰蟾宫仙子笼罩在其中。

  她手中射出的那一道光芒在月光中嗤嗤作响,迅速熄灭。

  天空明月发出更灿烂的光辉,趁势追袭,月光笼罩在她的身上,强大压力让
她俏脸发白,与地面白雪交相辉映。

  仙子怒哼一声,娇躯微微一振,头上悬停的玉镯法宝现出万道霞光笼罩住她
的身体,阻挡住月光对她的侵袭。

  霞光与皎洁月光遥遥相抗,保持住微妙的平衡,女修也不反击,只是冷然凝
视伊山近,轻启朱唇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将我困在这一阵法之中?」

  此地的法则显然与外界不同,她许多仙法都施展不出来,以她的能力,当然
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在极为玄妙的阵法之中,以眼前这男孩的修为显然造不出这样
宏大的阵式,一时也不敢造次,先询问清楚再说。

  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耳熟,伊山近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只是看到她一脸
无辜的模样,不由怒往上冲,喝道:「你还敢说!我和你素不相识,一见面就挨
了你一下,差点就要了我的命!现在又说不记得我,想抵赖干净吗?」

  霞中仙子冷哼一声,道:「我几百年来除魔卫道,杀的小丑多得不可胜数,
谁能记得那么清楚!既然如此,那也不必多说,决一胜负好了!」

  她知道伊山近既然说了这话,此事就不可善了,到头来还是要动手,不如省
些口舌为妙。

  此地的法则限制她使用仙法,但若以本身修为强撼此空间的限制之力,还是
有希望一举冲破此空间,脱身而去。

  若到了外面,她可以正常使用仙术,就算眼前男孩躲在法宝空间中,她也有
信心找他出来,用雷霆将他击得粉身碎骨,以惩罚他在自己眼前露出下身淫具的
大罪!

  她冰寒清澈的目光不由落在伊山近的下体,看着那根在美少女樱唇中抽插的
大肉棒,心中一跳,小腹下面微微发热,道心竟然有不稳的迹象,不由震惊,深
知此空间十分诡异,显然是双修邪徒所布的阵法,能影响人的精神心智,对自己
道心也有侵袭作用。

  想到这里,她再不敢犹豫,立即举起皓白如雪的玉腕娇叱一声,将万道霞光
向上冲去,震得月光激荡,几乎要被她冲破了月光的禁锢。

  媚灵玉颜变色,立即举手催动月光对她进行压制,同时向伊山近惶声喝道:
「快些为明月心补满灵力,不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玉手一挥,便有狂风拔地而起,将伊山近连同胯下十几名美丽女子一同吹
上天空,直上九霄,落在皓洁明月之上。

  美少女们同声惊呼,口中却仍含着那根粗大肉棒,一个个在明月清风里衣袂
飘荡,仿若月中吹箫的嫦娥仙子。

  那霞中仙子也纵身而起,以曼妙身姿,飘然飞上天空,身周霞光更加灿烂绚
丽,举起纤手,一道霞光如流星般激射而来,直指月心。

  她本是实力高强的伟大仙女,身经百战,早看出了此阵图的阵眼所在,若能
破除月心的法力源头,此空间自然崩溃,连同那操控空间的美女元神也一样要烟
消云散。

  媚灵疾速飞上云霄,飘然飞在明月之上,姿态美妙,仿若伴月仙子,以手一
指,明月光芒大作,将射来的霞光化为无形。

  晴朗天空之中,这一对美丽仙子遥相对峙,以仙法决战,衣袂飘荡于空中,
身姿美妙至极,令人倾慕。

  伊山近看得发呆,在胯下美少女口中抽插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这一对绝色美女实力如此强大,让他不由生出爱慕之心。

  自从由冰蟾宫回来,他的实力有所增进,从此对实力强大的女子更加倾慕爱
恋,恨不得与她们同赴巫山,共享极乐。

  可惜媚灵坚决不肯现在就与他交欢,而那被困于图中的女子虽然也很诱人,
却一直昏迷并被法宝玉镯保护起来,也无法弄到手。

  现在看到她们对战的绝美仪态,伊山近心神激荡,肉棒暴涨,笔直地插入文
娑霓樱桃小嘴之中,龟头插入嫩喉里面。

  文娑霓被噎得美目翻白,几乎不能呼吸,只能仰头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

  何琳在一旁看得大为心疼,不由用贝齿狠咬一口睾丸,藉以提醒他要注意怜
香惜玉。

  这一刻,媚灵又在焦急呼唤。她知道对面那女修正在进行试探,一旦她发觉
明月心中灵力不是,突然尽全力突破,只怕此图的禁制经受不住而崩溃。

  伊山近怒哼一声,伸手将正在狠咬自己睾丸的智慧侠女抓起来,喝道:「将
她给我脱光衣服架起来!」

  她的几个姊妹此前都被击败降伏,在空间的法力控制下,不得不听从命令,
含泪将她漂亮的衣裙扒下,露出雪玉般的胴体,并将纤美藕臂、修长玉腿捉住,
架在半空之中,扶着她的玉体向伊山近靠近。

  她们在空中调整高度和角度,让她的处女嫩穴对准伊山近翘起的粗大肉棒,
渐渐地向龟头凑近。

  当柔嫩小穴与龟头接触时,何琳感觉到胀大的龟头灼热温度,不由发出一声
惊恐的娇呼,回头合泪向姊妹们叫道:「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难道忘了
结拜时的誓言了吗?」

  赵飞凤与林晴体力较强,捉住她两边的玉臂粉腿抬起,听到她这样质问,不
由泪流满面,哽咽不能说话。

  于芷琼玉膝跪在何琳的臀后,双手托着雪臀,听到何琳如此质问,不由悲伤
哭泣,颤声道:「姊姊,不是我们要这样做的,实在是他说的话,我们不能违抗
啊!」

  说话时,她们的动作也没停下,将女诸葛雪白修长的玉腿盘在男孩的腰上,
并每人伸出两支葱指,分开她的娇嫩花瓣,让大肉棒可以轻松插入嫩穴之中。

  清丽侠女扶着义姊的雪臀向前推去,让红通的龟头插入穴口顶在处女膜上,
微微向里凹陷。

  原本从无一物进入的纯洁嫩穴,此时娇嫩蜜肉被胀大龟头撑开,彼此相互磨
擦,感觉着对方的温度和美妙触感,何琳羞不可抑,目光却望向伊山近肩后的文
娑霓,颤声悲泣道:「娑霓,为什么不是你来替我开苞……」

  空间中的法力侵袭人的意志,在迷乱之下,她将心里话都说了出来,让她的
姊妹们大为震惊,骇然瞪大美目盯着她。

  何琳已经顾不得姊妹们的目光,只是透过泪幕,盯住文娑霓那知性美丽至极
的娇媚容颜,哭泣悲吟,将自己多年来对她的暗恋都说了出来——在这即将失去
贞操的时刻。

  文娑霓虽然恨她对自己的囚禁凌辱,可是见她如此爱恋自己,心中也不由茫
然,对她的恨意似乎也不那么强了。

  伊山近被女诸葛的蜜穴夹住龟头,爽得虎躯微颤,见她这么可怜,不由伸过
嘴到她脸上,吻去美目中的泪珠,叹道:「你过来,推她一把!」

  文娑霓遵命走来,跪到何琳臀后,托住雪白柔滑的玉臀,心中也不由一荡。

  于芷琼如蒙大赦,可是却被伊山近唤过去舔他后庭,不由绝望哭泣,膝行爬
过明月表面,舌尖继续舔弄他的菊花,并插入进去,对他的菊道进行舌好运动。

  「快点插进去,明月心需要灵力补充!」

  媚灵一边与霞中仙子对抗,一边惶急呼喝,听得何琳心中狂震,羞辱不堪。

  作为江湖尊崇的侠女,她们一个个心高气傲,将自己的贞操看得比天还重,
谁知道今天落入敌手,自己的贞操甚至不是敌人一定要夺取的宝物,而只是作战
用的战略物资,这让她深受打击,难以承受。

  她的结义姊妹们也在悲愤流泪,深觉身为女侠的尊严被践踏至底,简直跟雌
性的动物没多少分别!

  但在法力控制之下,她们无法反抗,甚至还要帮忙,将女诸葛的花唇分得更
大,纤手握住肉棒向里面插去,帮助伊山近奸淫她们的结拜姊妹,想起当年的结
拜誓言,心中更是痛苦不堪。

  文娑霓听她们哭得伤心,心中也自恻然,突然听到梁雨虹悲愤呐喊,催促她
不要心软,一定要好好地修理这些杀人越货的恶女人!

  她这才想起姨父被她们害死,心中恨意升起,纤美玉手托住柔滑雪臀,奋力
向前一推!

  藉着这一推之力,粗大肉棒凶猛地刺破了洁白柔嫩的处女膜,撕裂了娇嫩肉
壁,鲜血喷射出来,噗地一声,将正在被迫舔弄他们交合处的清丽侠女喷射得满
脸桃花盛开。

  于芷琼心中震惊,怔了一下,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何琳放声嘶叫,痛楚至极,却努力回头,含泪尖叫道:「我的处女身,给你
了……」

  她这话却不是对伊山近说的,而是望着文娑霓叫出来的,对她的爱恋深重,
令人感动。

  伊山近却大为不满,噘嘴质问:「你的处女身是她夺去的,那我是什么,角
先生吗?」

  何琳却不回答,只是搂住他的脖颈呜呜痛哭。下体撕裂的剧痛和心碎肠断的
痛苦结合在一起,让她几乎要悲愤得疯掉了。

  如此高傲的美丽才女、暗中控制江湖强大势力的著名女侠,今天却落到如此
惨境,被自己的结义姊妹们抓住,按在一个小男孩的肉棒上,被他夺取了贞操,
每一样想起来都让她发疯。

  她的三个结义姊妹同声悲泣,忍不住愤怒咒骂这长着大肉棒的小小男孩。她
们的动作虽然被控制住,但骂人的本领还没有丧失,直骂得伊山近火冒三丈,抓
住何琳大肆狂干,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抽乱插,鲜血四散迸射,凄美壮烈。

  何琳被干得痛楚尖叫,纤美玉体剧烈震颤,被他的胯部撞击得雪白裸体如风
中残烛般摇荡不休,粗大肉棒在她的处女花径中狂烈抽插,将被撕裂的伤口撕到
最大,龟头还在一下下地凶猛撞击娇嫩子宫,痛得她死去活来,尖叫声更是惨不
忍闻。

  这时刻,媚灵与霞中仙子的交战已经到了紧要关头。那女修渐渐测试出了她
深浅,知道媚灵虽然实力强大,但受制于这个空间阵法,如果阵眼中灵力不是,
是可一冲而破,再也难以困住她。

  那美丽仙子深吸一口气,奋力娇叱一声,法宝玉镯光芒大作,放射出灿烂霞
光,向着月光疾攻而去。

  「唔!」

  媚灵闷哼一声,优美红唇边挂下一道血丝。

  月光骤然衰退,万道霞光漫天飞射,已经压制住了天空的明月光芒。

  陡然间,一道灿烂光柱自明月心中升起,疾远射中霞中女子,将万道霞光一
冲而破,猛烈轰击在冰蟾宫仙子的身上。

  震耳的轰鸣声狂烈响起,天地都为之震动。刺眼的光芒闪过,霞中仙子已经
退后数丈,身上依然笼罩着防护罩,却已经是黯淡无光。

  天空中月光暴涨,弥漫了整个空间。

  明月心中,有伐木的小小吴刚,挥舞着一根粗大斧柄,狠狠地讨伐着月中美
丽嫦娥,干得她嘶声惨叫,娇媚的雪白胴体在他胯部的猛烈撞击中摇荡不休。

  鲜血不住地从美丽嫦娥下阴中流淌出来,一起流出的还有大量蜜汁。伊山近
猛烈地吸取女诸葛的处女元阴,那激烈的快感让她无法忍耐,惨叫声中也带上了
几分媚意,渐渐地化为淫媚浪叫,震荡于明月之中。

  「真淫荡啊!」

  伊山近挺胯狂插着她的紧窄嫩穴,一边还伸手捏住她胸前的嫣红乳头,调笑
道:「干得你是不是很爽啊?被强奸也会这么淫荡,虽然早知道你变态,可是淫
荡成这个样子就要高潮了吧……」

  「你胡说!」

  何琳哭泣尖叫着打断他的话,不由自主地挺动玉臀迎合他的抽插,颤声悲泣
道:「我才没有淫荡,也不会高潮……」

  「骗人!」

  伊山近毫不留情地揭穿她的假面具:「现在不就要高潮了吗?」

  他站在明月的中心处,奋力挺起胯部,双手抓紧柔滑雪臀大肆狂插,速度越
来越快,磨擦带来的快感迅速增强。

  她的嫩穴因为是第一次被插,还紧窄至极,里面有肉环牢牢箍住肉棒,而花
径内部的肉壁也极为娇嫩,磨擦得肉棒极爽。

  何琳也同样是更加爽快,肉棒磨擦花径肉壁的快感、处女元阴流过肉壁的美
妙感觉和双修灵力拂弄肉壁的销魂刺激一同袭来,让她尖声浪叫,纤腰粉臀不住
地扭动,狂干着伊山近,兴奋至极,忍不住发出颤抖淫声:「啊啊啊啊,好舒服
啊……」

  她的结拜姊妹们含泪扶住她的玉臂粉腿,将她推前拉后,迎合着伊山近的抽
插。而清丽侠女已经接替了文娑霓的位置,跪在地上绝望哭泣着,奋力推动结义
姊姊的雪臀,让伊山近的大肉棒能够插到最深,一下下地撞击在纯洁子宫上面。

  迷茫月光笼罩住了他们的身体,肉眼不可见的灵力从他们身上飘浮出来,渗
入月亮里面。伊山近的大肉棒晃动着,同时开始吸取元阴和内力,并通过经脉一
直流转到双脚心处,从涌泉穴一直流入月心,补充着月心中的灵力。

  空中的霞中仙子已经开始了反击,一次次地试图挣脱束缚,冲破美人图的禁
制。但此时阵眼处的灵力已经得到了极大的补充,媚灵指挥月光困住她,游刀有
余,脸色也渐趋平静,有喜悦之色涌起。

  那霞中仙子的脸色却越来越惶急,忿然娇叱着发动反击,霞光与月光在空中
交相撞击,发出轰然震响。

  图中空间一次次地剧震,玉峰颤抖,白雪飘扬,就像地震一样。

  明月上却感觉不到地震的影响。十几名美少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崇拜的侠女
按着以智慧闻名的美丽侠女挨好,都震恐得几乎要晕去。

  而何琳已经是爽得要死去了。她的修长美腿紧紧盘住伊山近的腰部,挺动雪
臀上下晃动,迎合着粗大肉棒在流血嫩穴中大肆狂插,带来剧烈的磨擦快感。

  即使是头脑爽得昏沉,她也能感觉到内力渐渐失去,绝望与恐惧袭来,与销
魂极乐的快感混在一起,让她发出绝望剧爽的嘶喊:「啊,我要死了、死了!坏
小鬼头,淫贼啊啊啊啊……你要干死奴家了,再用力些,死了、死了……」

  最强烈的刺激涌起,让她最终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震天动地,让对战中的
美丽仙子也听得清清楚楚:「啊啊……亲爸爸,让我死在你的大阳具下吧……」

  她的义妹们羞得泪珠滚滚,想不通平时温柔娴雅、聪明智慧的姊姊竟然会如
此淫荡,让她们忍不住愤恨地在她的雪臀美腿上狠狠拧了一把。

  何琳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她的灵魂飞上了极乐世界,狂喜地享受着大肉棒
带来的绝美快感,嫩穴花径拼命地狠夹着,将整根大肉棒包裹在温暖蜜道之中,
并狂力吮吸,像要把它里面所有的汁液都吸出来一样。

  本来已被蜜道肉壁狂猛磨擦得快要达到高潮,又遭受到强烈的刺激,伊山近
也禁受不住,低吼着抱紧美丽侠女的雪白胴体,肉棒拼命插到最深处,顶住娇嫩
子宫,射出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液,一直不停地射着,直到将子宫灌满为止。

  最后一滴元阴与内力也顺着他的肉棒流人体内,化入明月心中。而明月也散
发出灿烂光芒,将大量灵力反灌回到他的体内,让他体内灵力充沛,修为被强行
提高了一级。

  明月当空,光芒四射。一切繁星都为之黯淡无光,霞光隐藏。

  那霞中仙子感觉着天空中压力极速增大,愤怒地大声尖叫道:「邪异妖人!
用这种邪门手段,算不得真本事!」

  但这也只是不甘心失败的绝望呼喊,明月散发出来的强烈力量让已经衰弱的
她无法抵挡,窈窕美丽的倩影最终被团团月光包裹起来,升上天空,化为一个光
茧,与占据天空的浩大明月相比,就像一颗只能散发微光的小小星星。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0 23:58

             第三章  太后毒舌

  伊山近踏入皇宫,微微低着头,就像一个怕羞的小小女孩。

  他现在又恢复了女孩的身份,托修为增长的福,自己也可以随时变化为女孩
的身体,而不必担心被人拆穿了。

  从冰蟾宫回来后,按照规矩,应该到京城中向皇室谢恩,然后才能回家自行
修练,等到冰心诀进入第二层后,再由皇室送到仙家那里正式修行。

  在与图中所困仙子的一战之后,他的修为已经升到了第六层,若遇到众灵期
六、七层的初阶修士,已有一战之力。

  冰心诀他也修练过,总是无法入门。毕竟那需要的是真正女孩的身体修练,
以这样的伪娘之躯想要修行至第三层,实是逆天之举。

  但媚灵也提出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和图中所困女修交合,以双修功法烟客
真经吸取她的灵力,再以她纯正的灵力在自己经脉中运行冰心诀,定然可以一举
破除阻碍,将冰心诀化为自己可以修练的功法。

  毕竟,那是冰蟾宫的初级修练功法,图中仙子早就练了不知多少年,灵力纯
正,恰好适合修行冰心诀,借她的灵力修练,当然事半功倍。

  只可惜那仙子虽然被困入光茧,却始终无法打破她法宝的保护将她擒获,不
然若能和她双修,那般美妙的滋味……

  伊山近悄悄拭去嘴角流下的口水,凝聚心神,专心地跟随着宫女向慈宁宫走
去。

  少女太后一听说文清雅回来了,立即宣召入宫晋见,这样的恩宠也引起了有
心人的关注,于是伯阳侯府的地位渐渐变得显赫,每天到府中拜见蜀国夫人的官
吏名流络绎不绝,常有人排队等到天黑,才失望叹息着离去。

  伊山近专心地踏在皇宫中汉白玉的地面上,突然听到前面传来了脚步声。

  一个三、四十岁的大汉,昂然走来,身穿华贵亲王服饰,身材魁梧,相貌堂
堂,身后还跟着几个从人。

  宫女见了,慌忙上前拜倒,恭声道:「参见晋王千岁!」

  伊山近这才知道,这个人就是朝中赫赫有名的晋王赵光复,当今皇帝的亲弟
弟,权势熏天,炙手可热,朝野中都有他的党羽。

  从前先帝起兵征战时,他的儿子们也都发兵响应,跟随他南征北战立下了汗
马功劳,晋王的功劳也很大,只在当今皇帝之下,因此深受皇帝重用。

  赵光复手抚乌黑胡须,看着面前冰雪可爱的小女孩,眼中射出一丝淫邪的光
芒。

  他一向喜欢幼女,其人宫中的宠妾也都是年幼女孩,现在看到这么可爱的女
孩,简直控制不住心里的冲动。

  伊山近敏感地震动了一下,心中大为作呕,愤怒不已。

  自从被乞丐头目盯上了他的屁股之后,他就对这样的淫邪目光十分敏感,现
在又受到这种目光的扫视,立即有所感应,怒气勃发,差点就要扑上去,一拳砸
断那家伙的鼻梁。

  总算他记得这家伙是皇帝的弟弟,如果打了他,会给自己和蜀国夫人带来很
大麻烦,只得忍气吞声,上前微施一礼,道:「见过晋王殿下。」

  赵光复眉头微微一皱,有些诧异,他身后的从人已经喝斥起来:「大胆!见
了千岁爷,竟敢不下拜参见!」

  带路的宫女慌忙叩头道:「启禀晋王千岁,这位文小姐是刚从仙家回来的,
在凡间修行些时日,还要回去仙境继续修行。」

  赵光复这才明白,神色渐缓,点了点头。

  他作为皇室最核心的成真之一,当然知道冰蟾宫是皇室的后台,而最近又刚
有过招纳弟子入宫之举。

  按照惯例,凡是被皇室推荐到仙家去修行,并获得了较好成绩,暂时回凡间
修练的人,都可以获得近于仙家弟子的待遇,见了诸王、大臣都可以不行礼,回
到家里,亲人们也要恭敬地待她们。

  赵光复挥挥手,粗声道:「免了!你们这是到哪里去?」

  宫女叩头道:「是太后宣召,奴婢奉命带文小姐到慈宁宫去。」

  赵光复一听太后二字就有些头大,看着伊山近咽了几口馋唾,终究还是不敢
将这女孩截下来,只好挥手放行,可是却在后面盯着伊山近的背影,目光牢牢落
在他的屁股上面,口水都不知流了多少。

  伊山近感应到他淫邪的目光,如芒刺在背,恼怒不已,可是在皇宫中又不好
动手打人,只得加快脚步,直到转过墙角,躲过了那道灼热目光,这才松了一口
气。

  他跟随着美貌宫女穿越宫殿,踏入慈宁宫,见到那青春美丽的少女太后正坐
在案前,神思不属地出神,上前拜倒叩头,恭声道:「奴婢参见太后娘娘!」

  他终究不是冰蟾宫的正式弟子,虽然见诸王可以不叩头,但太后却不一样,
向她叩拜时,心里十分别扭:「自称奴婢可真不舒服。等我离开京城,还是赶快
改回男装吧!」

  秦若华见他来了,慌忙上前,伸出雪白柔滑的玉手,握住他的洁白小手,将
他拉起来,柔声道:「小雅,你回来了,哀家心里十分欢喜,不用拘礼,快来坐
吧!」

  一边说着话,她控制不住心里的情思,偷偷地在他可爱的小手上轻捏一把,
算是占点小便宜。

  伊山近心中骇然:「这算是什么,在挑逗我,还是单纯地吃豆腐?怎么这母
子俩都一个毛病,专门调戏小女孩?」

  不过青春美少女对自己的调戏,可比一脸胡须的大汉的淫邪目光让人舒服多
了,伊山近也就没有反抗她对自己的轻薄,任由她牵着自己的手,一边吃着自己
的豆腐一边向床榻走去。

  宫女早就知趣地溜出房间,让太后有机会对这小女孩下手,心里却也纳闷不
已,只是不管她有什么猜测,都不会有半个字敢向外吐露。

  秦若华拉着伊山近的手,坐在上次与他同坐的那张精美大床上叙话。只是她
再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对所谓的兄妹其实是同一个人,而上次与她在这张香杨上
寻欢、让她兴奋舔吮过下体肉棒、喝下肉棒分泌物的可爱男孩,现在正被她拉着
手,亲亲热热地闲话家常。

  她好奇地问起伊山近在冰蟾宫中的经历,听到雪狼来袭的一幕,吓得花容惨
淡,玉臂颤抖地抱住他的小小身体,颤声道:「竟然有这样凶险,还好你吉人天
相,不然哀家真要抱憾终生了!」

  伊山近的脑袋被她抱在温暖怀抱中,脸紧贴着高耸酥胸,隔着薄薄的绸衫可
以感觉到哺乳过皇帝的玉乳坚挺柔滑而富有弹性,不由心中一动,想起上次的香
艳经历,更是呼吸急促起来。

  他灼热的呼吸打在太后高贵乳房上面,酥胸也急促起伏,美乳波涛汹涌,推
得他的脸上下起伏,让他更是头脑眩晕,如晕大浪。

  秦若华也在娇喘息息,带着幽香的呼吸急促打在他的头顶,低头欣赏着这可
爱小女孩的美态,明眸中媚意横流,几乎要滴出水来。

  「我要自重、自重啊……」她娇柔的胴穗微微颤抖,心里努力挣扎着叫道:
「这么小的女孩,我怎么可以对她做那奇怪的事……我不是变态、变态……是变
态……」心里就像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即使是经历过无数险恶风浪的后宫至尊也
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纤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伊山近的头,温柔地轻轻抚摸,尽
显尊贵太后对可爱女孩的慈爱之情。

  但另一只玉手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她在汹涌的情欲驱使下,也不做什么试
探,直接就伸到伊山近的胯下,去捏他的鸡鸡。

  这一摸却摸了一个空,秦若华清醒过来,自己也哑然失笑:「怎么把她当成
她哥哥了,还想着能在那里摸到男孩身上才有的东西吗?」

  一想到没法摸捏、舔弄那根粗大可爱的肉棒,秦若华心中不禁失落,纤手伸
入伊山近两腿中间,在平平的阴部款款抚摸起来。

  伊山近却在暗自庆幸:「幸好临来时自己运仙术把鸡鸡吸入腹内,不然被她
摸到鸡鸡,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能感觉到温暖柔滑的修长玉手抚摸着自己的下体,并挑逗地将指尖顶在下
体裂缝处,向着里面顶去。

  春笋般的指尖隔衣顶入裂缝碰触到了龟头,磨擦的快感让伊山近不禁颤抖,
咬牙强忍着快感,才没有呻吟出声。

  秦若华却已经兴奋地呻吟起来,酥胸隔衣顶弄着他的脸庞,兴奋立起的坚挺
乳头在磨擦中快感连连,颤声娇吟道:「哦、哦,小雅,你好棒……」

  听到这娇慵妩媚的呻吟,伊山近心中突然有些清醒:「不好,再这么下去,
又会被强奸了!」

  被太后强奸,对一些人来说,是求之不得的美事,以后就可以作为太后的心
腹,有希望飞黄腾达;另一些人却绝对会畏之如虎,如果被皇帝知道,家里亲人
有多少颗脑袋都不够他砍!

  但对伊山近来说,却意味着强大的心理阴影。

  「从前被那两个年长的仙女强奸过,后来又被成熟的贵夫人强奸过,现在连
年高德劭的太后也要对我下手了!」

  他稚嫩的心恐慌起来,三年被奸留下的阴影,重新活跃起来,不由自主地就
想要逃走。但此时他已经被太后摸得手脚酸软,没有多少力气,虽然挣扎着惊呼
道:「太后娘娘,不要……我还是……」

  他心中一震,「处男」二字就说不出来。这句话本是百年前被轮奸之前的台
词,现在一时心急叫出半句,但此身早已被仙子玷污,怎么也说不上纯洁了。

  「还是处女吗?放心,我不会弄破你的处女膜的!」

  秦若华娇喘嘘嘘地叫道,纤于更是放肆地去撕扯他身上穿的衣裙。

  她本就是爱玩爱闹的性子,一高兴起来什么都不顾,和她天真无邪的小孙女
有得一拼;现在既然撕下了至尊太后端庄贤淑的面具,索性就把想做的事都做出
来,一切都按心里的渴望去做。

  她想看到眼前可爱女孩的身体,于是就奋力撕下伊山近的衣服,露出了雪白
纤细的身躯,更让她觉得可爱,不由兴奋地娇呼一声,扑上去狂吻起来。

  伊山近光溜溜地被她抱在怀里,害羞地缩成一团,却被她挑起下巴,轻佻地
吻上了嘴唇。

  尊贵太后的樱唇又温暖又柔软,醉人的香气扑鼻而来,柔滑的了香小舌灵活
地顶开他的嘴唇,撬开牙齿,一直伸入口腔深处,挑起他的舌头,兴奋地纠缠在
一起,与他进行热烈的舌吻。

  青春美少女口中,香津甜唾暗吐,顺着香舌度入他嘴里,让伊山近在神志迷
乱下一口口咽了下去。

  少女太后也强力吸吮舔弄他的舌尖,将他的口水都吸回樱唇,幸福地咽下,
只觉这口水的味道极为甘美,天仙玉露也远远无法相比。

  他们兴奋地交换着唾液,直到许久之后秦若华才抬起头来,美目迷离妩媚地
看着他,娇喘嘘嘘地道:「小雅,这是你的初吻吗?」

  伊山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仰天躺在太后香杨上,只顾喘息。

  他这模样倒有一半是装出来的,以免面对那个难以回答的问题。秦若华却以
为他是默认,不由兴奋地垂下螓首,在他的嘴上又狂吻起来。

  这一次,她不仅是吻他的嘴唇,湿润樱唇逐渐向下移动,吻过他的下巴、脖
颈、胸膛,在他的皮肤上留下片片鲜红吻痕。

  温软湿润的樱唇停留在他小小的乳头上,秦若华兴奋地舔吮着它,了香小舌
顶住它打转,直舔得伊山近身躯微颤,才抬头调笑着道:「小雅,你的乳房好小
哦!」

  其实是根本就没长乳房。伊山近喘息着躺在香榻上,脸色潮红,目光迷离,
就像一个落入淫魔之手、被挑逗得情欲勃发的清纯女孩。

  玩弄这样纯洁女孩的背德快感,让秦若华更加兴奋,狂热地舔吮了一会儿乳
头,又向下吻去,在他的小腹上留下大量红红的草莓,一直舔到了小腹的下方。

  看着清纯女孩光洁无毛的下体,无良太后犹豫了一下,还是用颤抖的玉手坚
定地分开伊山近的双腿,娇艳朱唇向着两腿中间的裂缝接近。

  伊山近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也奋力撑起身子,低头惊愕地看着尊贵美丽的
太后那诱人至极的红润樱唇缓缓接近自己的下体,最终温柔兴奋地吻在那道细小
的裂缝上。

  「轰!」

  就像雷霆震响在两个人的脑海中,温软樱唇碰触到赤裸下体的美妙触感,让
两个人都震得呆了,只有那美妙朱唇依旧紧贴在下体处,颤抖吮吸。

  许久之后,美丽的太后才渐渐回神,香舌也从樱唇中吐出,轻柔地舔弄着伊
山近下体裂缝,甚至还向里面顶去。

  她舔弄的动作如此痴迷,顶得十分用力,竟然用柔滑舌尖顶开了裂缝,碰触
到了里面的龟头。

  深藏腹中的龟头,也不禁兴奋膨胀起来,分泌出晶莹露珠,被她的舌尖奋力
舔下,咽下腹中。

  「好美的味道啊……」

  秦若华欣喜地品尝着,美丽容颜上布满红晕:「就像她哥哥下面流出来的味
道一样,果然不愧是兄妹啊……」

  她趴在伊山近的下体,兴奋地舔吮,香舌动作越来越快,将伊山近的下体舔
得油光水滑,口沬四溅。

  「啊、啊!」

  伊山近忍不住仰天呻吟,龟头马眼被她的香舌快速舔弄,爽得像要飘起来一
样。

  他这时才知道强中更有强中手的含义,上次看到何琳时,就以为她够变态、
够毒舌的了,想不到当朝太后的香舌动作比她还要快,舔弄自己下体的动作比何
琳舔弄文娑霓时还要快上许多。

  秦若华凭借着满腔的热情,香舌如飞般在伊山近下体轮舔,终于让他兴奋地
呻吟一声,仰天倒在床上,头晕目眩,差点射出精液来。

  秦若华奋力地吸吮他的下体裂缝,将龟头中渗出的液体都当成是女孩初露,
兴奋地咽下,直到吸得干干净净,才抬起布满红晕的美丽面庞,双眸迷离,幽幽
地道:「小雅,你也来舔我好不好?」

  她双腿中间早就痒得难受,急切需要这可爱女孩来替自己煞痒,只能强忍着
羞耻,提出这不顾上下尊卑的要求来。

  「啊?」

  伊山近瞪大迷茫的双眼,不知所措地应着,清纯的模样让秦若华心中一阵狂
跳,感觉自己简直要爱死这纯洁女孩了。

  伊山近被她抓起来,红着脸去脱她的衣服,动作犹豫无奈:「怎么办,脱光
她衣服以后,又要被强奸一次了!」

  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豁然醒悟:「对了,我没有鸡鸡,她再怎么也别想真
的强奸到我!唉,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难道是她舔得太爽,把我给爽
迷糊了?」

  被他的手摸到身上,少女太后满脸红晕,咯咯娇笑着直起身子,举手让他将
自己穿的丝绸衣裙一件件腿下,心中突然充满娇羞,仿佛多年前新婚之夜的感觉
又回来,心却跳得比那时还要剧烈得多。

  当朝太后尊贵华丽的衣裙如花瓣般飘然落下,雪白如玉的窈窕胴体暴露在伊
山近的眼中,让他不由赞叹,如此完美的玉体简直是上天的杰作,美得挑不出半
点瑕疵。

  他出神地凝视着半裸的美丽少女,让尊贵太后羞涩地蜷起身子,纤手娇羞地
遮住玉峰,却被他强行将软弱无力的玉手掰开,露出了微微颤动的高耸玉峰。

  嫣红的乳头挺立着已经充血变硬,显示着她心中的兴奋与情欲。

  伊山近不由自主地向她伏下去,嘴唇轻轻碰触到鲜艳蓓蕾,一点点地将它含
入口中,轻柔吮吸,只觉玉峰与乳头如此酥滑柔嫩,美妙的口感让他神魂飘荡,
如在梦中。

  「啊、啊!」

  秦若华轻柔地低呼着,仰起绝美面庞,雪玉般的窈窕娇躯不住地颤抖,被他
的唇舌舔吮得兴奋欲死,当他用牙齿轻咬乳头时,更是让她娇躯剧震,紧夹的美
腿中间不自禁地流出蜜汁,将内裤底部都浸湿了。

  「这是人间至尊皇帝吸过的乳头啊……」伊山近兴奋地舔吮着这美味乳头,
大口地将柔滑玉乳含到口中奋力吮吸,牙齿在兴奋中咬下,在洁白如玉的乳房上
留下深深的齿痕。

  「要是皇帝再来吃奶,看到这牙印只怕会发怒。幸好他早就长大了,不会再
看到这里,只有我能……」伊山近发觉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就大口大口地狠咬起
来,让娇艳乳头和雪白玉乳上布满了他的齿疫。

  「啊,呜,好痛……」

  秦若华含泪轻呼,纤手却紧紧抱住他的头,乳房上传来的快感与痛楚更刺激
了她的情欲,让她爽得死去活来。

  伊山近的手抚摸着她柔滑至极的冰肌玉肤,控制不住自己地向下摸去,伸入
丝绸内裤摸着柔软娇嫩的雪臀,用力狠拧,在尊贵玉臀上面留下鲜红的指痕。

  「呜,痛……你敢对太后无礼……」

  秦若华含泪娇吟,扭动着雪玉般的完美娇躯,樱唇中发出胡乱的言语,修长
美腿颤抖着抬起来,缠住他的腰部,嫩穴奋力向他的身体顶去,隔衣用力磨擦,
以暂时消灭如焚的欲火。

  「嘿!」

  伊山近低沉地笑了一声,情欲勃发,干脆就做些更无礼的事情,双手用力一
撑,将内裤撑开,让太后雪白浑圆的臀部暴露出来。

  「不要!」

  秦若华突然有些清醒,失声尖叫起来,羞惭地伸手去掩下体,试图拉住内裤
不被脱下。

  「哪有这么容易!」

  伊山近心中发狠,用力向下一拽,内裤禁不住他的大力,嗤的一声被撕成两
半。

  粉红色的丝绸内裤如落花飘零,向两边落下。美丽太后的下体彻底露出,暴
露在伊山近灼热的目光之下。

  销魂花园处,嫩毛柔细,掩盖住了粉红色的花瓣。多年前服用的仙药神妙如
斯,竟然让太后的嫩穴也变得极为美妙诱人。

  伊山近一边赞叹着上古仙师谢希烟留下的神妙丹方,一边伸出小手,坚定地
朝着当今皇帝的出生地摸去。

  突然变得娇羞起来的秦若华颤抖躲避,却躲不过他出神入化的无敌小手,被
他快速伸到修长美腿中间,一把抓住了娇嫩小穴。

  「啊!」

  她如遭雷击,仰头发出一声娇弱呼唤,感觉那只小手握住自己的花瓣嫩穴,
指尖顶住小穴中央的嫩肉,美妙的触感让她兴奋癫狂,完美玉体剧烈地震动着,
一股蜜汁从久旱花径中喷射出来,溅得伊山近满手都是。

  纤手玉臂紧紧地搂住怀中女孩,秦若华娇躯剧烈颤抖,脑中晕眩兴奋,几乎
要昏迷过去。

  多年来,她一直过着贞洁的生活,每天玩乐打闹,日子也过得很是开心。

  今天,她却突然品尝到了久违的高潮滋味,简直要爽得为之疯狂。

  她的娇躯紧紧缠住伊山近。颤抖了许久,才渐渐平静,抬起螓首看着怀中女
孩,突然嘤嘤啜泣起来,颤声悲泣道:「先帝,我对不起你啊……」

  她一边哭,一边凑过樱唇,主动吻着伊山近的嘴唇,并不断调整着玉体,和
他呈六九姿势,哭泣着吻向他的胯间,让清澈贞洁的热泪,一滴滴地洒落在他的
阴部上面。

  伊山近感觉着柔滑舌尖顶入下体裂缝,舔弄着自己的龟头马眼,正在爽得发
抖,却见雪白浑圆的玉臀向自己靠近,美妙娇嫩的花唇朝自己的嘴贴过来,没等
他提出抗议,花唇就顺势堵住了他的嘴唇,将他的叫声封回到了肚里。

  「又是这样……被唇奸了吗?」

  伊山近想起当初那两个仙女也是这样逼自己舔弄花唇的,不由暗自悲伤;可
是舌头却因惨痛的记忆而勾起了多年养成的习惯,顺势吐出嘴唇,奋力舔弄起美
丽太后的尊贵嫩穴。

  「啊、啊!呜呜呜呜……」

  秦若华一边羞惭哭泣,一边舔弄他的下体,感觉到自己的嫩穴被湿润舌尖舔
过,爽得娇躯剧颤,哭泣得更是厉害,泪水洒在伊山近胯间,又被她哭着舔下咽
回腹中。

  两个人呈六九姿势,在床上滚来滚去互舔下体,逐渐都兴奋起来。

  少女太后的美妙花瓣流出的蜜汁十分甜美,让人感叹仙药力量非凡,能如此
彻底地改造身体,甚至将淫汁化为甘露。伊山近兴奋地舔弄着太后嫩穴,舌尖探
入穴口里狂舔,大口吮吸着花蜜般甜美的津液,舌尖大力舔过嫩肉的触感让美少
女太后爽得流泪不止。

  他们就这样兴奋地舔弄着,秦若华雪白娇柔的完美玉体突然绷紧,颤抖地抱
住伊山近的屁股,将绝美脸庞埋在他的两腿中间,发出剧烈的颤声娇吟。

  花蜜疾速喷射出来,洒递伊山近的脸庞和口腔,尊贵美丽的青春少女玉体猛
烈颤抖,在高潮的兴奋中狂喜地晕了过去。

  伊山近很喜欢她蜜汁的味道,大口咽下后,并奋力舔弄吸吮,将狭窄花径中
的花蜜都吸出来,强劲的吸力让秦若华在昏迷中颤抖不止,逐渐醒来,低头看着
身下的女孩,颤抖流泪道:「小冤家,你怎么这么会舔,难道是天赋异禀吗?」

  伊山近当然不会说实话,只是装傻猛舔,舔得秦若华一次次地高潮,尖叫娇
吟着将大量蜜汁射出来,沾得他满脸都是。

  秦若华倒是爽够了,可伊山近却只被她香舌奋力舔弄龟头、马眼,虽然很舒
服,却一点都没有发泄,逐渐气闷起来。

  他抬起手,布下摄声仙术,心里郁闷想道:「真是自私的太后!光顾自己爽
了,可是我……」

  他倒是很想将肉棒放出来,暴奸她一顿,可是谨慎的观点和被强奸过的心理
阴影又让他犹豫:「要是她看见肉棒大叫起来,说要为先帝守节,那该怎么办?
何况她这小孩子心性,恐怕心里藏不住事,万一跟她儿媳妇之类的人说漏了嘴,
麻烦可就大了!」

  如果被冰蟾宫知道他是男孩之身,一定会派人追杀自己不用说,想要混入仙
家门派中寻访仇人的大计也都要化为泡影。

  他想要强忍欲火,可是欲火一旦燃起,不是那么好压下的。

  他心里琢磨事情,舔弄的动作就慢了下来,秦若华感觉不如刚才那么兴奋,
睁开美目怜惜地看着他,柔声道:「是不是舌头累了?那就用手指吧!」

  话一出口,她又羞红了脸,立即用玉手掩面,不敢看他一眼。

  「用手指?那倒可以试一试!」

  伊山近伸出食中二指,并拢顶在太后嫩穴上,挑开湿润娇美的花瓣,噗哧一
声,就插入了皇帝曾走过的道路。

  手指一插进去,感觉就是紧、窄、湿、滑,如层层肉环牢牢束住他的手指,
蜜道深处隐约还有吸力吸住他的手指,让他得多费一些力气,才能将手指拔出插
入。

  「名器啊!不能真刀真枪地干这名器,死了也觉得可惜!」伊山近奋力咽着
唾沫,悲伤不平地狂插着她的嫩穴,只恨手指上敏感点太少,即使被这样的名器
嫩穴紧夹磨擦,也不能有什么快感。

  「啊、啊、啊、啊……」

  秦若华的玉体,随着他手指插弄而剧颤不已,一边颤一边还不忘伸出尊贵香
舌,含泪去舔他的下体。

  伊山近只有龟头前端被柔滑舌尖舔弄,欲火又冒了起来,无处发泄,只能运
起仙术压抑欲火,手指狂插太后嫩穴的动作却也不停顿,分心二用,颇有武林中
双手互搏的妙趣。

  可是不管他运用海纳功还是烟客真经,都无法彻底消除欲火。即使暂时压制
住了,被太后尊贵的舌尖一舔龟头,火苗就又冒了出来,无法克制。至尊太后的
香舌杀伤力之强,由此可见一斑。

  到了最后,伊山近涨得满脸通红,差点就要狂吼着伸出肉棒狠干她一顿,别
的什么都不顾了。

  「可是,难道真的要暴露身份,冒着不能再混进冰蟾宫的危险干她吗?」伊
山近满脸胀红,痛苦地想道:「可惜我的冰心诀还没有练成,不然就可以作为正
式弟子……等等,我不是还学过一种仙法,叫做冰心诀的吗?」

  他欲火如焚,再也不管那么多,立即运起冰心诀压制欲火,就像抓住最后一
根救命稻草,拼命地催动法诀,让灵力从那特有的经脉中穿过。

  就像冰水人心,灵力在经脉中游走,所到之处立即清凉下来,欲火也不再烧
得那么难以忍受。

  伊山近大为振奋,一边用手指狂插少女太后嫩穴,干得她尖叫娇吟,一边小
心地催动灵力,免得它走岔了道,弄得走火入魔。

  以冰心诀的力量压制欲火,历代冰蟾宫女修都会做过,效果一向十分显着。
也只有遇到谢希烟创出的极强双修功法时,才会不起作用。

  此时伊山近的欲火是被一个美丽女子引发的,虽然她妩媚多情,完美至极,
终究是凡间女子,引发的情欲在仙术之前本无太大力量。而伊山近以冰心诀压制
欲火,正暗合了冰蟾宫女修历代清修之道,以前苦修都不能被打开的经脉竟然顺
利地让灵力通过,一直流人心脉。

  冰寒灵力人心,心头立即一片清凉。伊山近平静地微笑着,一手抓紧美丽少
女雪白柔软的娇嫩玉臀,另一手手指飞速在她的嫩穴中插弄,做着这样激情四射
的活动,心中却是平静至极,已把握到冰心诀的精要。

  他本是天生聪明,又被冰蟾宫之主用最精纯的灵力淬炼过身体,修练起冰蟾
宫的法诀更是事半功倍。对旁人来说要几个月、几年甚至几十年修练才能入门的
最难一步,竟然被他在这样奇异的情形下一冲而破,可谓天下无双了。

  更难得的是,被他指好藉以清静修心的美丽少女是服过仙药的当朝太后,至
尊天子的亲生母亲,这样奇妙的人生经历,恐怕再也无人可比。

  青春美丽的太后在他的身下扭动着雪白玉体,声嘶力竭地颤声娇喊,爽得死
去活来。而他却更加平静,唇边带着孤傲仙子般的神秘微笑,手指狂干尊贵太后
的嫩穴,却是丝毫没有情欲萦怀。

  至此时,他已达到情欲收发由心的境界,于修为的体悟上更上层楼。

  他的手指在花径中飞速抽插,磨擦得娇嫩肉壁如要着火一般,激烈的快感如
狂潮汹涌,奔涌澎湃,将秦若华彻底包裹其中。

  她已经兴奋得几欲疯狂,灼热泪水从美目中不断地奔涌出来,紧紧地抱住伊
山近的身躯,发出震天动地的呼喊。

  狂喜的极乐快感之中,她再也支持不住,张开整齐光洁的贝齿,拼尽力气狠
咬住伊山近下体裂缝,在那上面印上深深的细密齿痕。

  伊山近却是微笑着,丝毫不在意下体传来的疼痛。手指之间能感觉到灼热蜜
汁激烈喷射到指尖时带来的触感,蜜道在疯狂地痉挛收缩,仿佛要将手指夹断一
般。

  高潮的快感,让当朝最尊贵的美丽太后兴奋地晕厥过去。而在她的身上,伊
山近却平静微笑着将手指从她的尊贵嫩穴中拔出,沾满清亮淫液的手指上有冰寒
的光芒透出,让人看上一眼就冷到骨子里去。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1 00:00

             第四章  冻鸡命运

  伊山近坐在颠簸摇晃的马车车厢中,听着外面传来的车轮滚滚之声,皱眉静
静沉思。

  这次他在太后寝宫中收获良多,冰心诀顺利入门,并一举突破关口,能够施
展出冰蟾宫最初等的冰寒仙术。只等将来修为增进,踏入冰心诀的第二层,就可
以申请回到冰蟾宫,暗中寻访大仇人了。

  自己在冰蟾宫中的师父给自己的感觉十分熟悉,但究竟是不是那两个轮好自
己的仇人呢?伊山近双眉紧锁,陷入了苦思回忆之中。

  太后的身体很敏感,禁不起玩弄。被他干晕之后,一直昏迷不醒,伊山近也
不想吵醒她,穿上衣服就偷偷溜出了寝宫,准备赶回伯阳侯府去。

  他正在思索,突然一缕神念从身上掠过,让他立即汗毛倒竖,惊得浑身涌出
冷汗。这神识如此强大,与他相比简直是皓月与烛火之较,而且他隐约感觉到,
这神识中似有恶意,如果这样强大的修士突然向自己出手,恐怕自己毫无反抗之
力。

  「怎么回事,难道是冰蟾宫发觉不对劲,追上来要杀掉我吗?可是我明明隐
藏得这么好,是哪里露出了马脚?」伊山近心中闪电般地疾速思索,表面也在努
力伪装,将自己真实实力掩盖下去。

  僵寂术法掩饰着他双修功法的实力,同时又在努力催动冰心诀,以这极纯净
微弱的灵力布于身上,试图伪装成冰蟾宫弟子,希望来追杀自己的敌人能够被骗
过。

  神识一扫而过,伊山近冷汗淋漓,却不敢向外放出神识查探,也不敢相信在
暗中窥测的敌人会就这样放过了自己。

  马车突然停下,前面传来一个微有些耳熟的声音:「前面的可是文家小姐?
今日相会有缘,不如入本王府中一叙,不知可不赏脸?」

  伊山近强行按捺心神,用颤抖的手掀起车帘,却见一个相貌堂堂、满脸胡须
的大汉身穿亲王华丽衣饰勒马立于车前,正是今天才见过的晋王赵光复。

  伊山近一怔,想起自己刚刚将手指插入他出生的蜜道里面,活活干晕了他美
貌的母亲,现在突然看到他拦车,不由心虚,移步出车厢,在车上遥遥行礼道:
「见过殿下!」

  虽然在惊慌之中没有下车,他倒还比较清醒,知道自己现在是女孩身份,要
行女子之礼才行。

  赵光复眼中露出一丝淫邪之意,盯着眼前纤瘦可爱的女孩,咽下口水,温和
微笑道:「本王听说仙子刚从仙家名门回来,心中好奇,想向文仙子请教仙家的
事情,就请入府一叙,如何?」

  他也谨慎,在人前绝口不提「冰蟾宫」三字,免得皇家受冰蟾宫支持的大秘
密外泄出去。

  伊山近一怔,摇头正要拒绝,突然感觉到那强大神识突然又笼罩在他身上,
骇得他身体僵硬,不敢称动。

  赵光复顺势回头,下令道:「请文仙子入府!」

  他身后的随从们齐声应命,浩浩荡荡地走过来,拉住马车,强行赶着骏马向
王府行去。

  那些车夫见他们人多势众,又是朝中实力最强的亲王下令,都不敢动弹,任
凭他们拉着马车驰向晋王府。

  等到伊山近清醒过来,感觉到那神识又突然消失,正要拒绝他们这样强抢民
女的行径,却已经看到一座雄伟府第,高大门首所悬的牌匾上写着「晋王府」三
个大字。

  「这字写得好生奇怪,似乎有些飘渺之意,难道是世外修行之人写的?」他
心中思忖着,微一疏神,马车已经被王府豪奴硬推进大门里,随着赵光复笑咪咪
地策马跟入,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马车来到堂前,伊山近看看马车周围,到处都簇拥着膀大腰圆的豪奴,纷纷
跪拜于地,同声大叫道:「请文仙子下车!」

  如此多的壮汉围住马车叩拜,叫声震得车厢嗡嗡作响,豪雄勇武之气扑面而
来。

  「真有气势!虽然表面上对我很恭敬,可这不是逼我下车吗?」伊山近迟疑
地走下马车,那些壮汉又奋力磕头,大叫道:「谢文仙子!」

  声音整齐雄浑,犹如千军万马咆哮,显然是赵光复治家有方,家将们训练有
素。

  伊山近心中一动,看着那些显然从战场上搏杀出来、带着凌厉气势的壮汉,
暗忖:「赵光复养了这么多能杀人的家将,是单纯想要保护自己的王府,还是想
要造反?」赵光复也不容他多犹豫,走过来大笑道:「文仙子驾临寒舍,蓬蔽生
辉,就请入堂上坐!」

  他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来,就要拉伊山近的手,想要顺势摸上一摸,占这位小
仙子一点便宜。

  伊山近从沉思中惊醒,立即不着痕迹地,向前走了两步,躲开他的手,道:
「殿下多礼了,实在愧不敢当!」

  一群如狼似虎的豪奴尾随在后面,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带来隐约的压迫感。
伊山近无奈地走上台阶,踏入堂中,突然一怔。

  在堂里有几个中年人正在谈诗论词,大概是王府中的幕僚。只有一个长须中
年负手而立,脸上有效然之色,似乎不层与这些人为伍的模样。

  伊山近的目光盯在他的身上,隐约感觉到有些发冷。

  现在离得这么近,他几乎就可以断定,刚才用神识来探察自己的正是眼前这
长须中年。

  即使不用神识探查他,伊山近也能感觉到此人修为深不可测,浩如烟海,显
然不是聚灵期的低阶修士,只怕要高上许多,至于到了哪一阶的修为,伊山近现
在功力还浅探查不出来。

  那中年回过头来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见他怔怔地出神,倒有些意外,额外多
看了他几眼。

  赵光复大笑走进堂,为文仙子引见堂中这几位,果然都是他府中清客幕僚,
那个长须中年名叫罗栖梧,据他介绍说在诗文上很有造诣。

  伊山近心中暗悚:「姓罗的,难道是罗家的人吗?罗思齐被我杀了,消息不
知道有没有走漏出去。眼前这人本是世外修士,却遁入凡间,难道是罗家也不甘
寂寞,想要做些什么事吗?」

  在修仙大派中,罗家的势力也不算小,在所有修仙家族之中举是轻重。那罗
思齐只是家中一个不受重视的子弟,也只有在下凡出外时才敢耀武扬威,死了也
没有多少人关心,不然早就大张旗鼓地搜寻他的下落了。

  「纸包不住火,早晚罗家知道我杀了他们的人,会来对付我,得预先提防才
行。这次破冰盟与冰蟾宫的大战,不知道他们站在哪一边?可惜情报不是,不能
了解罗家的情况,早做准备。」他心里有事,有一搭没一搭和他们说些闲话,又
被赵光复引着往后堂去,说是夫人虔诚信道,希望能拜见仙子,聆听仙家之事。

  伊山近神思不属地向内堂走,感觉到长须中年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就像芒
刺在背,很是难受。

  等到那目光终于消失,他才松了一口气,这时已经被赵光复领着他,左拐右
拐,进入内堂深处。

  越过一道门户,眼前罗幔高卷,纱帘轻轻摇动,伊山近只当纱帘后有人,正
要施礼拜见,突然听到身后匡当一声门响,回头去看,却见赵光复已经掩上了屋
门,并拿出锁来牢牢将门锁住,随手将钥匙丢到了窗外。

  「殿下,你这是做什么?」

  伊山近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立即质问道。

  赵光复回过身,英俊微胖的脸上,浮现出淫邪的笑意,张开双臂走来,淫笑
道:「小美人,今天在宫里见到你,本王就压不下思念之情,显然是夙世良缘,
今天能在这里相会,是天赐的机会啊!」

  伊山近退后一步,胀红了脸怒道:「请殿下自重!我本是仙家弟子,断情绝
欲,殿下怎么可以有这样的非份之想!」

  赵光复眼中欲火熊熊,兴奋地喘息道:「从前有异人给我算过命,说我有仙
缘,今天不就是仙缘到了吗?此乃天意,文仙子千万不要错过仙缘啊!」

  他一边说,一边纵身飞扑而来,动作敏捷勇猛,显然也是经历过战场的,身
怀武功。

  伊山近从胯下侠女那里偷学来的轻功,本是天下一等一的功夫,脚下轻轻一
转,就躲开他的虎扑,叱道:「大胆!竟然敢亵渎仙家,不怕冰蟾宫降罪吗?」

  赵光复已经是欲火焚心,哪管他什么仙家不仙家,如虎豹般疾扑而来,虽然
被伊山近闪开,却还是扑击不止。

  这样连扑了十几下,赵光复还是没能抓到伊山近,停下来喘息道:「文仙子
果然不凡,小王佩服、佩服!」

  他向后退了几步,在一个茶几旁边坐下来,端起茶来,饮了一口,陪笑道:
「仙子请原谅小王无礼,今天之事,颇有缘由,只是说来话长,还请仙子坐下叙
话!」

  伊山近警戒地看着他,见他没有什么异动,也放松下来,退后几步找了把椅
子坐下,心里琢磨着该怎么逃离这尴尬局面。

  如果不是看在刚干了他母亲的面上,早就打得他满地找牙。自己刚玩弄了他
母亲的身体,现在却又被他调戏轻薄,这算不算一报还一报?

  他仔细打量着赵光复,怎么看也不觉得他长得跟少女太后相像,更想像不出
这么魁梧高壮的一个大汉,是怎么从那紧窄湿润的销魂蜜洞里面钻出来的。

  他正想得出神,突然喀嚓一声,几道钢环从椅子扶手下伸出,闪电般地将他
的双腕锁在椅上。伊山近一惊,这时从脚下又伸出两道极粗的钢环,喀喀两声锁
住他的双腿,与椅脚箍在一起。

  赵光复将手从茶几下的机关上移开,兴奋地跳起来,失声怪叫道:「啊哈!
文仙子,今天是本王仙缘到了,你就从了本王吧!」

  他看着眼前冰雪可爱的仙家女孩已经是欲火熊熊,焚烧心肺,三下雨下撕光
自己的衣服,只穿着一条内裤,大步狂奔,张开双臂冲向已经不能动弹的小小仙
子。

  「混蛋!」

  伊山近气得满脸通红,从前被麻子帮主盯住屁股、被两个仙女强暴三年的悲
愤又涌上心头,看着满胸黑毛的壮汉冲向自己,不由得一阵思心,想也不想,立
即抬手弹出一指。

  一道寒光从指尖射出,化成一个冰寒小球,闪电般地射向欲火攻心冲来的魁
梧大汉。

  雪白光球,寒光四射,噗地一下打在几近全裸的晋王唯一穿着衣服的部位,
随即发出清脆的裂响。

  赵光复脚下一虚,轰然扑倒在地,发出震天的痛苦嘶吼!

  他的内裤已经被冻得雪白一片,胯部也泛起白霜,随着他摔倒在地的声音,
一个圆柱形的冰雕从破碎的内裤中滚落出来,在地上滚了几滚,停在他面前的地
板上。

  伊山近目光只向那边扫了一眼,就思心不想多看,心里鄙夷:「这么小,也
敢拿出来现世?」门外传来大步奔跑之声,突然大门一声巨响,喀嚓一声被击得
粉碎,尘层飞扬之中,在门外站着一个长须中年,脸色铁青地看着这边,正是那
个自称罗栖梧的修士。

  一群家将蜂拥而入,将他们的主子扶起来,看到他破碎的下体,皆都脸色惨
白,面面相?不知所措。

  其中一个壮汉最是忠心,看到主人惨状,怒吼一声,举起铁锤就要扑上来和
伊山近拼命。

  伊山近手指上现出雪白寒光,在锁住手腕的钢环上轻点,喀喀几声,钢环化
为冰柱,轻轻一挣就断裂开来。

  看着扑上来的壮汉,伊山近站起身,冷声喝道:「大胆!尔等凡人,想要挑
战仙威吗?」

  从他手上闪现出冰寒光芒,照射在那群家将眼中,让他们不由浑身发冷,如
堕冰窖。

  仙家的恐怖实力他们早就知道,因为是身在京城王府,知道的还要比平民百
姓更多一些。上一个皇朝就是因为触怒了仙家而被灭,在多年战乱之后,才有今
日赵氏天下,他们再长几个胆子,也不敢挑战仙家的威严。

  那个扑上来的壮汉速度也缓了下来,却收不住脚,一直冲到伊山近面前,被
他伸手一点,指尖正碰触在锤头上。

  叮的一声,铁锤上现出一点雪白,白色迅速扩大,整个锤头都被冰雪覆盖,
甚至蔓延到了持着锤柄的手上。

  壮汉痛叫一声,收锤后退,却已经拿不住锤柄,大锤失手落到地上,砸碎脚
趾,痛得他跌倒在地嗷嗷大叫,右手指尖发白,现出冰雪光泽。

  这还是伊山近手下留情,不然稍加一点灵力,这壮汉立即残废。现在回去休
养,几个月不拿东西或者还能将手养好。

  虽然如此,伊山近连用灵力,脸色也隐隐发白,刚修练出来的一点冰心诀灵
力几乎用尽,而双修灵力却又不敢使出来,免得被那姓罗修士看出破绽。

  此时赵光复已经昏了过去,长须中年冷冷地瞪了伊山近一眼,也不想在此时
就和冰蟾宫起剧烈冲突,回头喝道:「快把王爷扶回去休息!送文小姐回府!」

  家将们都已慌成一团,听到罗先生的命令,不由自主地遵守,几个人扛着赵
光复向外面跑去,其他的人去松开机关,恭敬地送这煞星仙子离开。

  伊山近脚步虚浮,努力保持着身体平衡,一步步走出内堂,向着府门走去。

  王府中一片混乱,到处都有宫娥太监慌乱奔跑,甚至吓得哭泣流泪,看到这
身穿纱裙的清丽女孩,都吓得脸色惨——低头不敢直视。

  伊山近已经顾不得享受别人对自己的敬畏,努力走到府门处,费尽力气爬上
马车,对车夫低声道:「回府!」

  车夫慌忙挥鞭赶车,驰出府门。车轮滚滚,卷起一路烟尘,扬长而去。

  在后面,无数家将、太监恐惧地望向马车,目送着这可怕的小恶魔远去。

  在他们中间,还站着一个长须中年,冷冷地望着滚滚烟尘,低声怒道:「可
恶的小了头,倒是低估你的实力了!嘿,早晚有一天,让你知道本仙师的厉!」

     ***    ***    ***    ***

  「罗家为什么会派人到晋王府上去,难道是罗家有什么图谋,或是赵光复想
要夺取皇位?」在美人图中的瑶台之上,有一张巨大的白玉坐椅,伊山近就坐在
上面沉吟问道。

  在他面前,站着他的几位情人和媚灵,闻声都摇头不语,两名贵妇脸上却颇
有忧色。如果晋王图谋纂位,朝局必然动荡,说不定会波及到伯阳侯府,以及她
们父亲当年在军中的众多部下。

  而太后将蜀国夫人姊妹二人养大,视同己出,这恩情粉身难报。若是她在此
次动荡中受到什么伤害,这姊妹二人定然会为她伤心落泪。

  看到她们的模样,伊山近也知道她们在担心什么人,不由得引起遐思:「她
真的很美啊,尤其是下体,纤美粉臀和嫩穴真是诱人,啧啧……」他不自觉地流
出口水,滴落玉座,慌忙又擦掉了。

  他轻咳两声,转换了话题:「媚灵,那个冰蟾宫的家伙还没有屈服吗?」

  媚灵仰头看着天空明月边的小小星星,摇头叹息道:「她脾气很硬呢,誓死
也不肯投降。而且还在积蓄力量,一心想要破茧而出,撼动本图禁制,逃到外面
再和我们一较高下。」

  「她想得还翼长远啊!」

  伊山近赞叹道,「要是她梦想成真,我们大家可不好过了!」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伊山近沉吟道:「难道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将她收服,然
后请她拿出灵力,供我双修使用吗?」

  媚灵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是看她长得漂亮,又动了色心了吧?」

  伊山近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正色道:「她的修为那么深,如果能好心帮助
我,让我吸取她的灵力增进自己修为,岂不是两全其美吗?」

  「只是你单方面占便宜,她可得不到什么好处吧!」

  媚灵尖刻地说,随后欲言又止,陷入了沉默。

  她的脸上现出复杂难明的神色,挣扎了许久,终于拉着伊山近走到一旁,躲
开了他那些情人的耳目,幽幽地道:「我其实知道一个办法,有希望击破她的防
护,将她收服。」

  「什么办法?」

  伊山近精神大振,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热切地希望她拿出一个绝佳方案。

  「但我有条件!」

  媚灵咬牙说道,俏脸又现出挣扎之色。

  「什么条件,要我满是你吗?」

  伊山近顺手摸上她挺翘香臀,轻轻捏了一把。

  媚灵啪地将他的手打开,蹙眉道:「不许胡闹!从前老主人答应我的事,结
果没有做到,你得重新立下契约,发誓一定要努力做到这个承诺!」

  「谢希烟答应过你什么事情吗?」

  伊山近奇怪地问,「可是他都做不到的事,我又怎么做到呢?」

  「又没让你现在就做,将来你实力增强之后,再做不迟。」

  媚灵伸出玉手,在空中一划,立即划开空间,从虚空之中扯过一张契约,纤
指在上面轻拂,洁白纸面上现出一行行字迹,金光闪烁。

  那契约在空中飘行,来到伊山近面前,他伸手接过,大略看了一遍,惊道:
「你原来的门派现在还在吗?谢希烟真的没替你把他们收服?这家伙是不是死得
太早,还没有来得及去找他们麻烦,就被人围攻干掉了?」

  「我也不知道老主人去了哪里,不过我原先的门派还没有被他收服,这我可
以确定。」

  媚灵咬紧贝齿道,美目中不禁现出痛恨之色。

  「你真的这么恨他们?」

  伊山近怔怔地道,还是第一次看到她有这样仇恨的表情:「可是那门派到底
是你待过的,里面说不定还有你的徒子徒孙!」

  「没有了!」

  媚灵断然摇头:「我只收过两个弟子,其中一个背叛了我,帮着我师姊把我
引入陷阱,受许多同门围攻;另一个为了保护我冲出重围,已经当场战死了!」

  伊山近听得晞嘘不已,遥想两千年前的同门争斗,竟也是这么血腥惨烈。

  空中现出一枝朱笔,伊山近伸手握住,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帮你降服
了那个门派就是了。不过话说在前头,要是我实力不是,我可不去送死,像我现
在的修为,随便哪个修仙门派都能把我轰成渣了!」

  「那是自然,我还要尽力帮助你,让你快些提高实力,好有能力替我报仇雪
恨!」

  伊山近点点头,也不多书,刷刷刷在契约上面签下伊山近三个大字,将笔一
云,看着朱笔、契约逐渐消失在空中。

  媚灵这才说出了征服那个女修的方法:「只要找到三百名身怀内力的处女布
成仙法大阵,再在仙法阵中破了她们的处,吸收了她们的内力和处子元阴,以仙
阵激发这庞大力量汇入明月之心,就可以增强本图阵法威力,一举击破她的法宝
防御,让她再无反抗之力!」

  伊山近擦去嘴边流下的口水,疑道:「这不容易做到吧?再说,三百童女好
找,三百有内力的处女就难寻了!」

  他琢磨了一下,突然拍手大叫道:「有了!我正想去找侠女盟报仇雪恨,替
她们母女四人出气,现在正好可以发军去攻,既攻破山寨报了仇,又逮了几百名
有内力的侠女或是侠女的手下,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其实还有一得,就是他刚干晕了少女太后,就把她儿子的鸡鸡冻成了冰雕,
还不小心打碎了,实在是羞于见她。现在藉机溜掉,等以后她气消了再回来,大
家就可以一团和气地相见欢了。

  「幸好那个新任太监从前还生过十几个儿子,比他的皇帝老哥强得多,不然
我害他断子绝孙倒也罢了,太后恐怕会很伤心。」

  他正善意地关心赵光复传宗接代的问题,而赵光复却躺在王府内室大骂,口
口声声,骂的都是那个弄掉了他鸡鸡的文仙子。他一直骂得口干舌燥,才从含泪
服侍的姬妾手中喝了几口蔘汤,然后换口气再骂,这一回却改口骂起了自己的家
将护主不力。

  实际上,是他命令家将守在门外不许进去,自己又亲手从里面反锁上了门,
如果不是罗仙师一掌击碎门户,只怕直到他的鸡鸡化成了水,家将们还是不知道
惨祸的真相,这事实在是怪不得家将们。

  等他骂得喘不过气来,罗仙师也适时踏入房中,一同进来的还有赵光复的十
几个儿子和大批姬妾,听闻噩耗一齐赶来,围在床边放声大哭。

  姬妾们大都哭得很伤心,如丧考妣;而大些的儿子们,却一边哭一边暗自窃
喜:「这下不会有太多的兄弟来争家产了!」

  赵光复看到自己那些儿子,心中略宽,拍床叹息道:「皇兄只有一个儿子,
比我是差远了!虽然那小蹄子害我断了……可是别想断了我的香火!」

  他的大儿子已经十八岁了,比太子还大一、两岁,最小的儿子也有一岁多,
还不太懂事,其他的儿子也个个聪明伶俐,让赵光复看待老怀大慰,断鸡之痛仿
佛也不那么铭心刻骨了。

  他抬起头,含泪看着罗栖梧,颤声道:「仙师!我这下体之伤可还有方法医
治吗?」

  罗栖梧面容冷峻,摇头叹息道:「肢体已断生机,再难存活,请王爷节哀顺
便吧!唉,没想到那丫头天资聪慧,竟然以冰心诀第一层的修为强行施展出冰蟾
宫最低级的仙术,冰蟾宫今年得到了一个杰出人才啊!」

  其实要治疗鸡伤也不是做不到,只是那需要大量珍贵药材,还要实力高强的
修士折损自己的修为,才能断肢重生。罗栖梧舍不得这么多珍贵药材,何况那鸡
鸡又不是长在自己身上,又何必要自己吃这大亏?

  罗氏与晋王府合作,意在社稷。虽然晋王重伤,却并不妨碍他争夺皇位。谁
说没有鸡鸡的人就坐不上皇位,上古大圣卫忠贤岂不就是宦官出身,最后却受了
禅让的帝位,并传位于养子,导致天下五百年大治吗?

  赵光复却不知道仙家法术巧妙,只当他说的是真的,心中怒骂:「都是你说
那小了头本事不高,可以趁机试探一下冰蟾宫法术的深浅,现在出了事,却不敢
去惹冰蟾宫的人了?」

  他倒忘了自己色欲攻心才有此祸,只怪别人不对。但他再大胆子也不敢直斥
仙师做得不对,只能把气撒在自己儿子身上,将大儿子唤到床边,劈头一个大耳
光打翻在地,怒骂道:「没用的东西!」

  晋王世子捣住脸,含泪不敢出声,怎么也想不出这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赵光复恨恨地指着他大骂道:「看看你都十八岁了,还没给老子生出一个孙
子来!想让老子断子绝孙吗?」

  他这里「老子、孙子」地大骂,抬头看到其他的儿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抄
起床边的茶壶、茶杯就乱砸过去,怒骂:「都是没用的畜牲!怎么不去加把劲,
给老子生几个小畜牲出来!」

  三岁的小王子赵通聪明懂事,看父亲气昏了头,什么胡话都说出来了,低头
不敢作声,心里却很不服气:「要是我真的生个小畜牲出来,还不把你吓死!」

  「都给我滚出去,我告诉你们,谁能早一点给老子生出孙子来,就改立他为
世子!」

  赵光复粗声大叫,几近疯狂。

  他的大儿子吓得差点背过气去,赶忙向卧床养伤的父亲磕了个头,爬起来慌
慌张张地向门外跑去,一溜烟跑回自己的寝宫,随手拉了个成熟姬妾就骑上去,
同时性急地大叫:「快些,快把所有宫女都叫来,谁能给老子生个儿子,就立她
为正妃!」

  赵光复其他较年长些的儿子也不是傻瓜,都爬起来就跑,回到寝宫鼓是干劲
大干特干,第二天早上一个个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就连他刚满六岁的儿子赵够也跃跃欲试,回屋拉了个比他大十多岁的宫女强
行试验,喜得那宫女眉梢眼角都是笑,第三天走路都是抬头挺胸,比别的宫女有
面子得多。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1 00:03

             第五章  强攻山寨

  绮霞山下,旌旗漫卷,两万大军正在强攻山寨。

  伊山近已经恢复好了男装,骑马立于两军阵前,遥望山寨上密布的喽兵、侠
士,鞭梢向前一指,喝道:「攻!」

  鼓声震天响起,大批军队如潮水般向前涌去,如怒涛般一波波地冲向防守森
严的山寨。

  军中诸将奉他号令,虽然有些不服气,却也没有人敢于懈怠。毕竟伊山近手
中有太后印信,如钦差驾临一般,而且蜀国夫人与妹妹也亲自前来拜托他们,因
此附近各个军营发兵并无推诿不来。

  这些将官,大都是当年朱老公爷的部下,而朱老公爷仅有的两个女儿前来请
托,谁都不敢不给面子?更何况有太后印信调兵,并非私自出营,怎么也不能降
罪到他们头上。

  大战在山寨下展开,官兵们受了重赏的诱惑,一个个挥刀向上猛冲,冒着箭
雨与山上守卫的喽兵们血拼死战,厮杀声直冲云霄。

  伊山近倒也不是光让人去送死、自己在后面看热闹的人,他手持一柄利剑,
当先冲上,率领一队官兵强攻寨门,将敌兵刺倒无数,时而还要举剑拨飞射来的
羽箭,直杀得畅快淋漓,血染征袍。

  踏着云梯,伊山近当先冲上寨墙,手中长剑使得如神出鬼没般,穿入敌人防
御圈中的空隙,嗤嗤地刺透咽喉,看着大侠们仰天而倒,心中冷笑:「侠客也想
翻天?没有仙家这样的大后台,敢跟官府对抗的侠客连垃圾都不如!」

  他在冰蟾宫也不是什么情报都没有得到,听那位活泼师姊说过,上次大战后
破冰盟损失很大,已经从凡间召回了人手。侠女盟显然已失后援,不趁这机会攻
破山寨,还等什么时候?

  两万大军进攻不到两千人驻守的山寨,就算大侠们武功高强,也敌不过训练
有素的大批官军围攻,纷纷被乱刀砍杀,血染当场。

  自从三位侠女突然失踪后,绮霞山上就有些人心惶惶。女诸葛何琳更是整座
山寨的防御核心,她不在这里,各处的防御就不能做到配合无间。伊山近率众突
入,攻上寨墙,身后越来越多的官军架云梯踏上寨墙,占据了大片区域,并不停
地向外扩张。

  战斗越来越是惨烈,侠客们大呼着冲向官军,誓死不肯向官府低头,虽然斩
了许多官兵,最终却被官军以常用的阵势联合绞杀,鲜血到处染递,惨叫声漫山
遍野。

  伊山近咬牙不去理睬那刺耳的惨叫声,只顾一剑剑地刺出,将面前的敌人刺
倒。要消灭侠女盟,必然要流血,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灵力灌注在手上,让他的剑势如风似鼋,将诸位侠女的拿手剑法与自己悟出
的招数融合在一起,剑剑见血,所向披靡,迅速在侠客群中杀出一条血路,带着
官军向山寨里面杀去。

  「以仙家的手段来对付这些凡人,实在是太轻松了,胜之不武!」伊山近虽
是这么想,出招却愈发狠辣,死在他剑下的侠客与喽啰多得不计其数。

  山寨的防御依山而建,无数喽啰在上面拼命地防御,让他们每踏上一步都要
费很大力气。

  大批滚木、擂石轰然从山上滚落,伊山近随手抄起一枝长矛,灵活地在中间
跳来跳去,快速冲到上方的寨墙边,一枪将上面的喽啰挑下。

  但更高处的喽啰他就刺不到,只能手脚如猴,飞速爬上,同时乱枪上刺,将
试图阻挡自己爬墙的喽兵刺穿咽喉,扑倒在墙上惨死当场。

  一堵堵的寨墙被他飞跃而过,斩杀守墙喽兵,接应后面的官军冲上墙头。见
他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本领,官军士气大振,呼啸着蜂拥而上,将喽啰与侠客杀得
人头乱滚。

  有侠客振臂高呼,单身冲入官军之中挥刀狂挥乱斩,尽显英雄气概;但不过
刹那之间,他身上就被数柄钢刀从不同方向砍中,骨肉开裂,碎尸而亡。

  惨烈战斗之后,在伊山近的当先突击之下,官军在两天内一连攻占了三座山
峰,斩首无数,众将领都因此立下很大的军功。

  此时,被侠女盟私自改名为女侠山的绮霞山,只剩下主峰还未被攻克。

  那座主峰被侠女盟称为侠女峰,上面驻守的大都是美貌少女,是按照陈秋雁
的审美观严格挑选出来的,首要的一条是,身上绝不能有精液的味道。

  当然这一点与官军们没什么关系,只不过他们都接到了命令,尽量不要杀伤
主峰驻守的女匪,要活捉她们!

  以现存的一万七千官军想要杀尽主峰五百残匪并不困难,但要活捉其中的大
部分,就比较让人费神了。

  第二天早上,上万官军聚集在主峰之下,伊山近站在两军阵前,威风凛凛地
大喝道:「留得青柴在,不怕没山烧!放火!」

  官军们轰然应诺,将主峰下堆积的大量柴草点燃,准备放火熏她们下来。

  这条毒计是文娑霓贡献的,她也想将这些悍匪一网打尽,以报前恨。虽然排
兵布阵她比不上女诸葛,但毕竟是和她有过交流,在使计方面也差不到哪裎去。

  烈焰在柴枝上面燃烧,浓烟滚滚而起,向着上面蔓延而去。

  守在主峰上的美貌少女们脸上都蒙上了湿布巾,以避烟火。

  这布巾却不是用尿打湿的,山顶本有山泉,还不至于艰苦到要用尿来制造简
易防毒面具。

  官军们也都蒙上湿巾,持刀枪向上攻去,一边在浓烟中咳嗽,一边向上面放
箭。

  少女们拉弓与他们对射,虽然看不清烟雾中的敌人,也只管朝着下面乱射。

  大片箭雨从下方的浓烟中穿出,射到她们身上,许多少女中箭而倒,受的却
大都是皮肉伤。

  包扎之后,她们又可以重新上阵,只是拉弓的手越来越无力,最终都倒在地
上,翻着白眼娇喘晕去。

  在官兵们的箭矢上都抹上了迷药。这药方却是媚灵随手写的,由伊山近找些
普通草药在美人图中炼成迷药,虽然药效不强,不过对付凡人已经绰绰有余了。

  这些东西却是在他前往冰蟾宫之前就已经托人制好,那时也是看着山上那么
多美貌少女,如果被乱箭射死就太浪费了,不如让他的大肉棒干上一顿,贡献出
元阴再死不迟。

  为赶造这批箭矢,伊山近也费了好大力气,准备万全之后才来攻山,生怕山
上的侠女们提前知道消息跑了。幸好陈秋雁一向骄傲,张亦葬胸怀磊落,都死守
在山上不走,直到官兵把山围住,再想走也晚了。

  陈秋雁此时正坐镇山顶,指挥着麾下的劲装少女们,不停地将滚木擂石砸下
去。但浓烟滚滚,矢石也不知能伤到烟雾中的多少官兵,而山下的官兵更是人头
汹涌,这点伤亡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为了防止官兵被呛死,伊山近特意在每个人的蒙面湿巾里面加了一点点劣质
仙药,因为里面几味主药材不是,所以效力极差,也只能保证他们拥有是够的战
斗力与敌人拼杀而已。

  山上的少女们却被呛得咳嗽不止,流着眼泪与下面的敌人作战,纷纷中箭倒
下。

  不仅是箭头上抹着迷药,就违燃烧的树枝上也洒了一些劣质迷药。虽然量不
多,但官兵们在蒙面湿巾上的劣质仙药已经是够解毒,而山顶的少女则是一个个
手脚酸软无力,抵抗的动作也渐渐变得缓慢起来。

  官兵们士气高昂,嘶喊大叫若冲上山坡,将一个个的小关口攻克。那些少女
都被他们用刀背、枪杆打翻在地,牢牢地捆缚起来。

  战场上生死一线,官兵们都没有时间做多余的事。但也有些人色欲攻心,几
年没见过女人,看到母猪也忍不住想抱上一下,可是刚伸出手,就被后面的同伴
用刀背狠敲一记,警告他不要触犯本次攻山的临时军规,害得他们也连坐受罚。

  如果屡教不听的,那就只有让同伴或执法队执行职责,一刀砍翻他,作为抗
令不遵的惩罚。

  陈秋雁端坐山顶,看着下面的官军不停地向上涌来,势如破竹一般,脸色越
来越是难看,几乎忍不住要亲自出手,用仙法好好地教训他们一下。

  官军们却越来越是兴奋,战前就说过,攻下山寨之后抢到里面的财物,人人
都有重赏,因此个个都是勇夫,对面前的妇人女子挥刀拼命,谁都不肯退缩。

  在这样战意高昂的军队强攻之下,手脚越来越酸软无力的劲装少女们根本无
法守住阵地,被官兵们强攻上来,处处阵地都面临失守。

  整个山峰到处布满了士兵、侠女,大批官军蚁聚于山峰之上,密密麻麻向上
疯狂奔涌,看得山上的劲装少女们头皮发麻,充满了大祸临头的不祥预感。

  陡然间,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从半山腰处发出,整个山野都为之震动!

  一名高大魁梧的绝色美女身穿厚重战甲,手执钢矛,守在最重要的一道关隘
处,放声咆哮:「侠女盟张亦菲在此,哪个不怕死的,上来领教某家的枪法!」

  一边怒吼着,她一边挺枪刺出,长长的钢矛越过近二丈的距离,将下方刚率
队攻来的一个军官刺碎头颅,仰天栽倒,向山下骨碌碌地滚了下去。

  挥刀冲上来的官兵们都面露惧色,可是在后方执法队的大声喝骂下,只能拼
命向上攻来,围住她放手大杀。

  高高的山峰中央,地势险要的关隘处,一名绝色美丽的女子挥舞着长长的丈
八钢矛,怒吼咆哮着与狂涌而来的敌军作战,动作猛烈英武,每一招都充满了暴
烈杀机,却有极残酷壮烈的美感从她身上涌起,让山下督战的伊山近看得不由有
些呆了。

  「好美啊!」

  他喃喃地叹息道,目光越过长长的距离,遥遥望着那美女的身躯,用力咽下
口水。

  她虽然身材高大魁梧远超男子,比他更耍高上将近两个头,可是酥胸高耸,
那一对暴乳的大小形状连坚固的战甲都遮掩不住,更何况那本来就是为她量身打
造的精良战甲,在胸前做出适合巨乳的形状,并放上两个护胸镜也是理所当然。

  虽然穿着战甲,伊山近却能感觉到她的腰肢很纤细,扭动中充满了活力。想
起自己从前会见过她不穿战甲跃马使枪的画面,那美妙诱人的纤腰及高耸得几乎
让人担心她细腰会断掉的伟大暴乳,喉头快速地上下蠕动,咽下唾液的频率比刚
才更高了许多。

  如此身材健美、如此魁梧高大、如此暴乳纤腰、如此绝色美丽、如此勇猛刚
烈、如此武功盖世,伊山近不由仰面向天,感叹此地之得天独厚,竟然能出现这
样令人赞叹的绝美女子。

  关隘入口狭窄,她又身高臂长,钢矛一挥,方圆数丈内无人能挡。那些被驱
赶上来攻山的官兵拼命挥刀抵抗,却被她轻松地用钢矛敲碎、刺透他们的头颅咽
喉,轻轻一挑,掷尸于山下,将下面冲来的官兵们撞得满山乱滚,惨叫声震天动
地。

  关隘处厮杀惨烈至极,无数官兵惨死于美丽的女巨人之手,鲜血染遍山腰。

  望着狂杀鏖战中的美丽女子,伊山近摇头叹息,暗道:「果然是一夫当关,
万夫莫敌。」

  侠女盟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山势险峻,那一关隘本是上山的必经之路,通向
隘口的山道长而狭窄,伊山近上次混入山寨救人时就在此地费了不少力气。现在
被这美女挡住,就算上万官兵攻上去,也难以攻破她的防御。

  内功深厚者,可避迷烟毒雾。那高大美女虽然微感眩晕,但浑厚内力一提起
来,不停地将吸入的迷烟驱出身体,对作战并没产生什么影响。

  「怎么办,让上万人去攻山,直到把她累倒,或者等着迷烟最终发挥效用?
那也太浪费时间了!可是要是我自己去攻山,就我这小身板……」伊山近比量了
一下自己的身高,再和她的巨乳高度对比,不由颇感自卑。

  「她武功高强又天生神力,如果用上仙法击败她,又怕被人看到,知道我会
仙术,惹来麻烦。事到如今,就只有想办法扰乱她心神,再趁隙攻上去!」伊山
近抹掉嘴角自动溢出的口水,为自己的军事行动找到了完美的借口,立即拔剑冲
了上去。

  重重烟雾立即将他包裹在里面。伊山近灵活地在迷烟浓雾之中奔跑,凭借感
觉知道该怎么冲击,轻松地冲上山去,甚至没有碰触到那些在茫茫烟雾中摸索的
大批宫兵。

  等到他冲到关隘前几十步远时,已经有大批官兵陈尸地面,几乎堵住了关隘
入口,而张亦菲还在狂烈挥动钢矛,将围攻她的官兵一一刺杀抛飞。

  伊山近微皱眉头,随手扔出些石子布下简易阵法,让官兵们不能接近自己身
体,免得阻碍下一步极其重要的军事行动。

  这样做的同时,他的身周已经飘起迷雾,将他的身影彻底遮掩。

  树枝焚烧的滚滚浓烟升到山腰处已经比较淡了,与这烟雾混在一起,让人难
分彼此,也引不起太大的注意。

  山顶处,陈秋雁却已经变了脸色,立即站起来瞪视这边,不敢相信官军之中
竟然出了一个会仙术的人。

  她的师门会经严厉告诫她,不得随意使用仙术,不则定要废她的武功和仙术
修为,因此她才强忍到现在没有出手。但这小小男孩竟然毫不在意地在凡间使用
仙法,难道不怕他的师门责罚吗?

  正在激战中的张亦菲也瞪大了美丽双眼,惊讶地看着离自己几十步远的男孩
扔下一颗颗的石子,那些官兵就自动绕开他的身边,再也无法接近他。

  她身具内功,目力强劲,而伊山近又是有意让迷雾现出一道缝隙,让她可以
看得清清楚楚。他倒也不怕她们看到,反而藉机引起她们的注意,仰起头来,向
张亦菲咧嘴一笑,露出了雪白整齐的牙齿。

  张亦菲心中一跳:「这男孩生得好美,可笑得这么危险,是什么意思?」她
纯洁博大的胸怀中升起一丝不祥预感,却无暇多想,钢矛疾远刺出,将趁机举兵
刃攻上来的两个官军当胸刺透,在矛上穿成一串,又用力将他们抛了出去。

  伊山近站在她前方山坡的一片空地上,随手一抓,从虚空中抓出一名美女,
强行将她按跪在地上,解开裤子,将大肉棒塞向诱人的樱唇。

  他是侧身面向山顶和关隘,两位女侠看到那美丽少女的侧脸,都惊得大叫一
声,认出那正是她们失踪的义妹何琳。

  何琳从美人图中突然被抓到这里,看着这熟悉的山寨、惨烈的杀场,也不由
失声惊呼,瞪大美目看着那支离破碎的防线,心中愤恨,骂道:「怎么把防线弄
成这样,是谁主持的?」

  话刚出口,就看一根大肉棒迎面而来,接近樱唇,伊山近被说话时唇问喷出
的热气吹得鸡鸡微热。

  「啊!」

  何琳羞惭大叫一声,扭头躲开即将插入唇间的肉棒,突然看到自己的义姊张
亦菲正手执丈八钢矛站在隘口与官军鏖战,吃惊至极地看着她,美丽的大眼睛瞪
得比牛眼还要大上那么一点点。

  何琳羞怯地低呼一声,突然感觉自己的手不听使唤,已经抬起来握住肉棒,
轻柔地上下套弄,不由羞愤得流出了眼泪。

  不用想,她也知道是伊山近向自己下令,没想到离开了美人图的空间之后,
他的命令还是这么有效。

  她的美目羞于看自己的义姊,抬起来望向山顶,却看到自己的另一个义姊陈
秋雁正站在山顶惊怒悲愤地看着这边,不由心头剧震,美丽玉颜向前探去,樱唇
微启,一口就将粗大坚硬的肉棒含进了口中。

  「唔……」

  何琳美丽眼睛里面涌出悲愤热泪,就在看到义姊的一刹那,竟然被逼着做出
这样淫亵的事情,简直把脸都丢尽了!

  尤其是在山上还有无数劲装美少女,都是她从前的部下,被她如臂使指般地
指挥作战,现在却都看到自己的淫状,以后即使有机会,也再没有脸面率领她们
作战了!

  她已经泪眼朦胧,看不出那些劲装少女其实只是望着激烈交战中的张亦菲,
并不能透过迷雾看到她吞吐肉棒的淫荡模样。

  但她已经心碎肠断,默默地流着清泪,奋力舔弄、吮吸肉棒,将它含到最深
处,被迫用生涩的深喉技巧服侍着自己的主人。

  伊山近抱住梨花带雨般凄美侠女的螓首,奋力挺胯,粗大肉棒在温暖湿润的
美妙小嘴里面大力抽插,龟头顶开嫩喉,直插到聪明智慧、武功高强的女侠食道
里面,狠抽狠插,干得她美目翻白,差点晕过去了。

  何琳一边流着清泪,一边翻白眼,在窒息而死之前,终于感觉到那根大肉棒
从食道里抽出去,不由大口大口地娇喘,就像溺水的人终於呼吸到了空气一样。

  但很快,她就被伊山近有力的小手提了起来,嗤嗤连声,将她的漂亮衣裙撕
成碎片,如飘零落花、翩翩蝴蝶般从身上散落。

  「啊!」

  何琳失声娇呼,将雪白柔美的胴体努力缩成一团,羞怯想道:「这里这么多
官兵,岂不是都看到我的裸体了吗?」她雪白修长的美腿被奋力分开,伊山近粗
大肉棒顶在粉红色嫩穴上面,腰部用力一挺,龟头顶开穴口嫩肉,凶猛地插进了
紧窄的蜜道之中。

  「啊!」

  山上山下两位女侠同时放声惊呼、怒吼,陈秋雁一头扑倒在地,恨得几欲死
去;张亦菲两眼血红,心中狂怒激荡,最终化悲愤为力量,双臂一振,大枪狂暴
刺出,刺透了三个官兵的身躯铠甲,将他们同时串在一起,其凶悍勇烈令官兵们
都为之丧胆。

  伊山近站在战场之上,将聪明美丽的女侠抱在怀里奸淫,让她将雪白娇嫩的
美腿盘在自己腰间,粗大肉棒在她温暖湿滑的蜜道中直插到最深处,被紧窄花径
紧紧束住,爽得仰天长叹:「好舒服啊!」

  这声音与何琳的悲愤哭泣声向前方传去,一直传到张亦菲和陈秋雁的耳边。

  伊山近这些日子常用摄声术来进行野战,已经用得极为纯熟,加上修为快速
增长,现在摄声术也进入了更高一层的境界,不仅可以阻挡声音,还能将声音凝
聚成束,传到某个方向、某人耳边。

  张亦菲离得近,听得最是清楚,心中有如刀割一般,悲愤怒火狂燃而起,只
恨这些官兵拦路,自己又不能离开关隘,直愤怒得连声嘶吼,声震九霄。

  陈秋雁虽然离得远,但那声音飘飘渺渺,由风中一直传到山顶,让她听到一
点又听不清楚,心里更是如热油滚浇,痛苦不堪。

  伊山近含笑欣赏着她们痛苦情态,默默地向天道:「替天行道就是这样!当
初这侠女盟做了多少恶事,今天都要她们一一地还回来!」

  有了替天行道的善心,他的动作更趋暴烈,双手托住雪白柔嫩的侠女玉臀大
力前后推拉,粗大肉棒将嫩穴塞得满满的,在与紧窄蜜道肉壁磨擦中得到了极大
的快感。

  「在战场上做,好像更激情啊!」

  伊山近兴奋地狠好着智慧女侠,龟头一下下地重重撞在她娇嫩的子宫上面:
「你看她在战场上和我好也都兴奋起来了!」

  何琳确实是十分兴奋激动,在这么多人面前和一个小小男孩猛烈交欢,羞得
她嘤嘤哭泣,蜜道中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大量淫液,弄得花径里面一片湿滑,紧
紧包裹住肉棒,磨擦的快感更是强烈。

  灵力在肉棒表面流动,挑逗着敏感的蜜道肉璧,让她快感疾速攀升,仰头发
出了一声淫叫。

  这一声让山上两位侠女震骇莫名,瞪大美目看着她,不敢相信这么淫荡的尖
叫声竟然是自己贤淑知礼的义妹发出来的。

  陈秋雁虽然隐约知道她暗恋着某位才女,但却也没想到她的变态情思如此炽
烈,现在看到一向贞静智慧的女诸葛这副模样,也都惊得呆了。

  何琳虽然羞得满脸通红,却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扭动雪白娇躯与伊山近激烈
交合,玉臀快速晃动,啪啪地打在伊山近的胯部,淫叫声更是激烈高昂,直冲云
霄。

  那些官军都没有听到这声音,只顾在执法队的逼迫下攻击关隘,却成为了张
亦菲发泄怒火的靶子,一个个被钢矛挑飞,尸体到处乱抛,却没有一具能顺利地
砸到有阵法保护的伊山近的身边。

  张亦菲的愤怒达到顶点时,她的义妹与那个俊美小孩的交欢也达到了快乐的
极限,聪明美丽的智慧女侠仰起螓首,发出声嘶力竭的淫叫声,紧窄湿滑的蜜道
将整根大肉棒都吸到最深处,享受着它猛烈跳动射出精液时的高潮快感。

  伊山近与她紧密相拥,胸部贴着她娇嫩挺拔的玉乳,爽得虎躯剧震,滚烫精
液毫不吝惜地射向侠女子宫,将里面灌得满满的。

  他还没有从眩晕的高潮快感中恢复过来,突然心中大震,睁开眼睛,看到大
群美女出现在自己身边,却是美人图中所吸纳的三位侠女以及她们的手下。

  从前跟随着林晴和于芷琼行侠仗义的劲装少女们也都出现,上次她们未曾被
宠幸,现在突然看到深受崇敬的女诸葛何琳在侠女峰上被好得高潮爽叫,都不由
悲愤狂呼起来。

  在伊山近的心中响起了媚灵急切的呼喊:「那个冰蟾宫的女修趁着你在外面
战斗,突然发难,就要突破禁制,冲出本图空间了!」随着她的喊声,伊山近清
楚地看到在自己前方的空气之中,一个美丽女子的身影出现,在空中飘动,最终
凝结于他的眼前。

  他瞪大眼睛看着她,认出那正是冰蟾宫女修的脸,看起来是那么熟悉,仿佛
见过许多次一样。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1 00:04

             第六章  仙女分身

  「那只是她的虚影,现在试图以身外化身之法,拼着耗损修为也要冲出去对
你发起攻击!」

  伊山近听到媚灵在自己心中的呐喊声,不由得怒吼,随手抓过于芷琼,三两
下撕裂她的衣衫,将粗大肉棒顶到了她修长美腿中间的娇嫩小穴上。

  雪白纤美的裸体暴露在他们的眼前,远处的陈秋雁和张亦菲惊得眼睛都快凸
出来了,心中不由生出恐惧和无力感。

  陈秋雁虽然会仙术,身边也没有什么强力法宝,见到伊山近如此轻松地召唤
出自己的义妹,却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法术,让她震骇得手脚麻木。

  于芷琼本来和别的侠女们一样,惊讶于自己突然出现在山寨之中,并对官军
攻山极为担忧,可是大肉棒一顶到嫩穴上,她就忘却了所有烦恼,纤美玉手抓住
伊山近的肩膀,颤声悲泣:「你不是说过,只要我听话,就不夺我的贞洁吗?」

  伊山近凝神看着空中凝聚成形的冰蟾宫女修,见她已经亮出利爪向着自己抓
来,失声叫道:「事急从权,为了大家的安危,你就牺牲一下吧!」

  他和媚灵想到了同样一件事,为了增强图中法力镇压女修,必须尽快补充明
月心的力量。

  他双手抓住清丽少女的柔滑雪臀,粗大肉棒顶入嫩穴之中,撑开穴口嫩肉,
腰部用力向前狂顶,嗤的一声撕裂嫩穴,撞破了处女膜,大力插进紧窄娇嫩的处
女蜜道里面。

  「啊……」

  于芷琼悲愤地仰天尖叫,痛得雪白玉体都在剧烈颤抖。

  她能感觉到那根粗大肉棒在自己纯洁珍贵的花径里面狠狠地插入,撕裂了她
的嫩穴花径,直插到深处,肉棒对娇嫩肉壁的每一点磨擦都让她痛不欲生。

  不管她采取了多少种方法满是伊山近,屈辱地用消化道的前后两端吸取了他
多少精液,最终还是徒劳无功,保持了多年的贞洁就这样被他残忍夺去!

  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她失去贞洁的地点,竟然就是她最熟悉的女侠山的主
峰侠女峰,而且是在惨烈厮杀的战场上,面对着一妇当关的三姊和坐镇山顶的大
姊,以及那么多熟识的部下。

  在旁边,那些和她一起被伊山近俘获、捉入美人图中的劲装少女们早已悲愤
哭叫起来,看到最尊敬的侠女被好破处女膜,简直比连好了她们三个洞还要让她
们痛心疾首!

  别的美少女们也大都在悲愤哭泣,感怀身世,凄伤无助。只是她们还受着美
人图的控制,不要说上来帮助芷琼了,就连上前代替她挨奸都办不到。

  不仅如此,赵飞凤、林晴还上来帮着伊山近抓住她的粉臂雪腿,推动她前后
晃动,让大肉棒在嫩穴中抽插的更加顺利。就连瘫软在地上的何琳也费力地爬起
来,跪伏在她的雪臀后面,伸出香舌舔弄交合处,轻柔地吸入义妹珍贵的处女鲜
血,细细品尝后含泪咽下去。

  正在守关苦战的张亦菲,突然噗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

  本来看到伊山近给她最疼爱的小妹破处就已经让她很想吐血了,突然看到另
外三个结义姊妹帮着那个小孩子来干她们的小妹,这一口血哽在喉咙里,怎么也
压不下去,只能喷出来了事。

  围攻她的官兵们大喜过望,只当她苦战后终于受了内伤,一个个兴奋嘶叫着
冲上去刀枪乱剁乱刺,却被悲愤至极的张亦菲施展雷霆手段,乱枪将他们刺杀在
面前,以大批敌人的鲜血,抵偿义妹流出的处女鲜血。

  实际上她这么做完全没有必要,此血虽出自七妹之穴,却又入了四妹之口,
来来回回都是一家人,又何必分得那么清楚?

  自从伊山近将肉棒插入清丽侠女的嫩穴,空中飘浮的仙子分身影像就变得模
糊起来,含恨抓来的玉手也缩了回去,满脸都是痛苦之色,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
压力。

  这是她的本体所受压力骤然增强,让她抵受不住,化身大法也出现断层,渐
渐操控不住美人图之外的分身,甚至不能维持空中的影像。

  空气中的影像挣扎着向伊山近这边扑来,身影已经扭曲变形,脸上的怨恨让
她看起来就像厉鬼一样。

  「哼!」

  伊山近鼻间喷出一股气息,肉棒大力狠吸,将处女元阴与内力一起透过肉棒
吸入体内,身上放射出灿烂光华,向着隐于暗中的美人图射去。

  空中的仙子剧烈颤抖起来,像是惧怕这道光芒一样,颤抖着向后退去。而伊
山近怀中紧抱着的清丽姊姊却颤声尖叫,悲泣道:「我的内力!」

  她听义姊们说过,那小小男孩的阳具能够吸取她们的内力,十分邪门,已经
有了心理准备。可是这事落到自己的头上,还是让她震骇恐惧,晶莹泪水奔涌而
出。

  但强烈的快感也随之奔涌而起,被撕裂的处女蜜道销魂颤抖起来,极乐的美
妙感觉,比肉棒插后庭要快活得多。

  「怪不得大家都喜敢干前面,不愿意被干后面……」

  清丽侠女纯洁的心模模糊糊现出这样的念头,随即又被潮水般涌来的快感淹
没。

  粗大肉棒在嫩穴蜜道中大力抽动,又用力插到最溧,龟头将纯洁的处女花径
彻底开拓出来,重重地撞在清纯子宫上面,让她忍不住低低地娇呼。

  「啊……」

  于芷琼发出娇弱的声音,眩晕快乐得几乎忘记了一切,忍不住伸出雪白的藕
臂抱住这小小男孩的脖颈,将俏脸贴在他的颈间,感觉到他的那根粗大肉棒正深
深插在自己纯洁的身体里面,磨擦着未经人事的花径内壁,带来饱涨的快感,让
她兴奋得快要飞起来一样。

  「这种感觉……好奇怪,快要受不住了……」

  她颤抖地想道,更强的快感从蜜道中涌起,伊山近的大力抽插磨擦着敏感至
极的处女蜜道,再加上元阴内力都从花径肉壁上流过,快感迅速涌起,溢满了清
丽侠女的心灵。

  她美丽的面庞已经泛起红霞,艳若桃李,十分好看。

  伊山近侧头看着伏在自己颈间的美丽大姊姊,会心地一笑,双手抓紧玉臀,
胯部猛烈向前撞击,肉棒重重插到她体内最深处,龟头撞得子宫一阵剧颤,让清
丽侠女发出一阵含混不清的娇吟声。

  惨烈厮杀的战场之上,一名小小男孩站在血海之中,抱紧一个比他还要高的
清丽侠女大力抽插,旁边还有几位美丽诱人的女侠在推动义妹的娇躯,帮助她与
伊山近交合,噗哧噗哧的水声从嫩穴与肉棒交合处响了起来。

  那是纯洁侠女已经兴奋地流出了淫水,再加上处女落红,让紧窄蜜道中又湿
又滑,磨擦的快感更充满了两个人的心灵。

  空气中的仙子影像渐渐后退缩小,变得只有手掌那么大,咬紧樱唇怒视着这
边,悲愤而又鄙夷地看着他。

  伊山近兴奋地放出灵力,在肉棒上迅速流动,磨擦、挑逗着清丽侠女的花径
内壁。肉壁剧烈地颤抖起来,分泌出更多的汁液,紧紧包裹着粗大肉棒,痉挛紧
缩,拼命地压榨着它,像是要把它彻底榨干一般。

  清丽侠女的娇吟声越来越响,最终爽得无法控制自己,晕眩地仰起头,兴奋
地仰天娇呼,声音淫浪快乐,已陷入淫欲中无法自拔。

  这淫声被凝聚成束,放大几倍传到张亦菲耳边。以一己之力抵抗敌军冲击的
猛将侠女开始大口大口的喷血,被气得血脉逆流,美丽的眼中也渐渐渗出血泪。

  山顶上,侠女盟的最高首领威严美丽的陈秋雁已经开始以头撞地,将山石撞
得砰砰有声。

  看着自己贞洁纯净的义妹接连被那小男孩的大肉棒奸得高潮,她痛苦不堪,
悲愤至极,一想到那么干净的妹妹们身上都要带上精液的恶心味道,更是让她难
受得想要死掉。

  她旁边的劲装少女们身无灵力,不能透过迷雾看到那令人震撼的春宫美景,
都惊骇地扑上来抱住她,却被她一把推开,仍是抱住山石碰头出血,以此来发泄
心中狂怒欲死的情感。

  「要不是师父的禁令……」她美丽眼中流着血泪,愤怒地想着,凌厉目光透
过泪幕遥视那身具仙力的小小男孩,灼热得几乎把他融化。

  梁雨虹已经被媚灵从美人图中放了出来,站在战场迷雾之中,望着山顶的陈
秋雁拍手欢笑。

  她们母女会被陈秋雁用皮鞭打得皮开肉绽,痛得死去活来,现在梁雨虹终于
能够报仇雪恨,看到她如此痛苦模样,深感心中大慰,快活地连蹦带跳,像一个
收到心爱玩具的小女孩一样。

  朱月溪站在她的身边抿嘴微笑,虽然没有像女儿一样表现出来,心中的快乐
喜悦却也比她少不了多少。

  伊山近的粗大肉棒在清丽侠女嫩穴中大力抽插,不知抽插了几百几千下,将
处女蜜道肉壁都磨擦得红肿起来,渐渐地向着兴奋的顶点攀升。

  清丽侠女的元阴,汩汩流入肉棒,已经快要吸尽。那元阴极为充沛纯洁,清
凉得像小溪流水一般,让伊山近心中大爽,肉棒在美丽侠女的花径深处微微跳动
着,并低下头大力吸吮她娇嫩挺拔的柔滑玉乳,胯部抽插得更是快速。

  于芷琼已经爽得不知所以,销魂颤抖地仰天娇呼,声音淫浪兴奋,在大肉棒
的狂烈抽插下,蜜道肉壁中传来的快感逐渐达到顶峰,让她攀上了人生中印象最
深刻的激烈高潮,兴奋地颤声嘶叫,流泪抱紧这可爱的小男孩,修长美腿盘住他
的腰,雪臀拼命地向着他的胯部抵去,流血的蜜道将粗长肉棒整根吞没。

  娇嫩子宫紧紧地顶在龟头上,紧窄湿润的少女花径大力痉挛收缩,强烈的快
感涌来,伊山近也忍受不住美盐少女玉体内部的吸吮之力,肉棒奋力吸尽她最后
一滴处子元阴,开始猛烈跳动起来,将大股滚烫的精液,疯狂喷射进玉体深处。

  「噗噗噗!」

  一阵乱财,强烈的快感刺激让清丽少女也为之疯狂,拼命地仰天娇喊,雪白
窈窕的裸体狂乱扭动着,淫荡得就像一只发情的母兽。

  「噗!」

  张亦菲又喷出一口鲜血,看着那三名结拜姊妹正奋力推着小妹雪臀、帮助她
和小男孩激烈交合,只觉眼前阵阵发黑,拼力刺出一枪,将眼前的官兵逼退,突
然有了穷途末路之感。

  但她深知自己不能退却,甚至一步不能离开关口,不则身后那么多部下都将
被敌人擒去,落得与几位义妹一样的悲惨下场。

  她极大的美丽眼睛恨恨地瞪着伊山近,虽然很想冲过去一枪将他挑杀,但看
到他身边的奇异阵法就知道那根本不可能通过。陈秋雁给她讲过的一些仙术阵法
知识,她牢牢地记在心里,只看那些官兵在他身边绕行而过,就知道那是传说中
的仙术阵法,并明白自己无法穿透。

  让他到我这里来吧,只要接近了我,我就一枪刺死他,替姊妹们报仇雪恨!

  她模模糊糊地想道,虽然眼前发黑,还是凭借着直觉和灵感,钢矛一招招地
刺出,逼得官兵们无法靠近。

  战场中央的伊山近与于芷琼还是紧密拥抱,颤抖着享受高潮的快感。

  空中的仙子影像也在剧烈颤抖,绝望地看着伊山近身上光芒大作,并将灵力
传向美人图,最终尖叫一声,啪地化为泡影,消失在空气之中。

  伊山近仰天开怀大笑,站在战场上,抱紧怀中清丽侠女,肉棒拼命地向嫩穴
里面挤去,大力喷射,直到将最后一滴精液射进纯洁子宫里面,才喘息着瘫软倒
下,感觉这一场做爱实在是畅快,虽然疲惫至极,却也值得。

  在他身下,三位女侠已经奉令躺在地上,以柔滑娇嫩的玉体做了他的肉垫,
并含泪舔弄他的下体,将义妹的落红和他的精液一齐吸入樱唇咽下去。

  三条湿滑香舌一齐在肉棒上面舔弄,当赵飞凤含吮龟头的时候,何琳与林晴
就伸出了香小舌在肉棒两侧舔来舔去,甚至分了睾丸含到口中,温柔吸吮。

  赵飞凤施展出深喉的功夫,将肉棒深深含入樱桃小嘴,龟头一直插到食道里
面。

  凭借这一功夫,她终于成功地将肉棒整根吞入温暖湿润的小嘴,并碰触到含
吮睾丸的两位义妹的楼唇,在屈辱痛苦之中,享受到一丝同性相憋的美妙感觉。

  于芷琼悲泣地从地上爬起来,强忍着下体的痛楚,伏到伊山近的下身,伸出
湿滑吞舌,颤抖地舔上了他的后庭菊花,并用玉手掰开臀办,将舌尖插入菊道之
中,大力舔弄他的后庭。

  四位侠女的殷勤服侍,让伊山近的肉棒迅速变得极硬,深深插入当初几乎逼
死自己的强敌那湿润紧窄的嫩喉之中,享受着美丽女侠们香舌樱唇不同的美妙触
感。

  突然,他的丹田中升起异样的满胀感。他已经吸收了大量的内力和灵力,充
满丹田,几乎要溢出来。

  他身上光芒闪现,越来越强烈,传入美人图,透过他与明月心之间的联系纽
带,灌人月心之中。

  美人图中,明月光华大作,洒满图中空间每一个角落,灿烂耀眼,仿佛在这
一刻化为了光明的太阳一般。

  伊山近的丹田也为之大震,明月心将灵力反馋回来,进入他的体内,流入经
脉。

  伊山近平静地闭目仰躺,感觉到自己与美人图之间的连结越来越强,甚至能
让灵力来回流动。那美人图紧贴着他,仿佛已经生在了他的身上,就像他身体的
一个部分一样。

  明月的光芒仿佛直接照耀着他的心,在他脑海中,清楚地感受到美人图中的
景象,就像亲眼所见一般。

  灵力不断地循环往复,在经脉中奔涌流动,通过特殊渠道将内力与灵力灌入
明月,再传输回来,变得更加纯净博大。

  突然,他的丹田大震,脸色变红,浑身散发出热气,肉棒也变得更硬更粗,
直插入美人儿帮主的深喉中,哽得她美目翻白,却还是拼命地鼓弄唇舌,努力满
是着当初来出售美玉、几乎被她杀死的小小男孩。

  许久之后,伊山近缓缓睁开眼,心中喜悦倍增。这一刻,他已经修为大进,
一举跃到烟客真经的第三层,对美人图的掌控将更为得心应手,里面能收纳的美
女人数也增加了许多倍,恰好可以用来装载此战后捉到的俘虏。

  由于灵力爆满,海纳功也自然地升到第七层,现在他已经是聚灵期第七层的
修士,再加上对法宝的掌控力量,对上任何聚灵期的修士都有一战之力。

  在强烈的喜悦之中,他感觉到赵飞凤的柔滑香舌正在大力顶弄自己的肉棒根
部,喉问更是紧紧地箍住肉棒前端,睾丸在两位美丽女侠口中被温柔吮吸舔弄,
而后庭中更是深深地插着一条温软湿滑的了香小舌,由刚破处的清丽侠女流着晶
莹泪珠拼尽力气将吾头塞到菊道最深处。

  满怀的兴奋让他不想克制,在下体各处传来的强烈刺激下放松精关,肉棒猛
烈跳动着将灼热精液喷射进赵飞凤的销魂小嘴里面,直接灌入食道之中。

  赵飞凤正苦中作乐,享受着嘴唇碰触义妹樱唇的美妙滋味,突然间挨了这一
击,被呛得咳嗽起来,琼鼻中挂出两道精液鼻涕,一直流到樱唇上面。

  她痛苦地吐出肉棒,却看到沾满口水和落红的大肉棒还在她眼前跳动喷射,
将滚烫精液射满她的脸,甚至让她的美目中也沾上了精液,无法睁开。

  三名正在含吮睾丸、舔弄后庭的美丽侠女也被他用颤抖的手揪了起来,按在
下体,大肉棒射出漫天精雨,喷得她们玉貌花容上布满精液。

  最后,微软的肉棒塞进林晴的纯洁樱唇里面,颤抖地射出最后一波精液,被
满脸坚强倔强表情的美丽侠女含泪咽下,然后怒视着喂她吃了精液的人。

  伊山近闭目爽叹,休息了好久,才站起身来,向着山上仰头大笑,意气风发
之至。

  在他身后,四位美丽侠女跌坐于地,绝色动人的玉颜上洒满精液,缓缓地顺
着玉颊流了下去,看上去淫靡至极。

  这已经是侠女盟七女侠中的一大半了。除了她们的六妹出山游玩未回之外,
六位女侠聚集于这座侠女峰上,泪眼相对,默默无语。

  攻山的官军已经在那座最险要的关隘前被阻挡了许久,陈尸递地。而张亦菲
铠甲上沾满鲜血,犹自舞动钢矛狂战不休,只是出招速度比之前要慢了许久,显
然已经疲惫不堪了。

  她优美诱人的红唇边挂着一道道的血丝,而她胸前的血迹大都是她自己在悲
愤中吐出来的。

  伊山近遥望着那醉人红唇,下体肉棒渐渐地翘了起来,心中只想着一句话:
「要是能插进去享受一下女将的滋味,那该多好?」

  在能力增强之后,他的情欲似乎突然变得更强,简直有难以控制的趋势。

  官军们已经伤亡很多了,山下的官兵看着悍猛绝伦的女侠猛将,都现出敬畏
之色。再这样下去,于军心不利。

  伊山近突然抬起腿来,大步飞奔,向着前方的关隘冲去。

  重重迷雾,掩盖住了他的身体,交战双方只能看到柴枝燃起的浓烟在向上蔓
延,只有陈秋雁与张亦菲能够看到一个男孩赤裸着健美的身躯,在烟雾中大步地
奔跑。

  在他的身边自动生出排斤之力,将前方的官兵推开。那些官军在迷雾中看不
清道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跌倒在地,又乱叫着爬起来,在军令的逼迫
下继续向上方的女煞星攻去。

  转眼之间,伊山近已经来到张亦菲面前,毫不在意地裸露着健美身体,向着
美丽的女巨人微微一笑。

  虽然他比她几乎矮上两个头,再加上山上山下的距离,让他看起来就像稚嫩
小孩,他却并不在乎,笑容灿烂迷人,仿佛在向外散发着耀眼的阳光。

  身材高大的美丽侠女怒吼一声,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雪白健美的玉手
握紧丈八钢矛,如狂龙般疾刺而出,矛尖鲜血淋漓,直指他的心窝,要以精妙枪
法,一枪将他的心挖出来,看看究竟是什么颜色!

  钢矛来势凌厉,虎虎生风,带着一往无前的刚烈气势,凶猛至极,足以将人
的胆活活骇裂。

  但那只是相对于凡人而书。周围的官兵都在大声惊呼,恐惧地退到滚滚浓烟
之中,伊山近却微笑着挺胸上前,以赤裸胸膛迎接狂龙般暴烈刺来的矛尖。

  「轰!」

  巨响声中,一道光华从伊山近身上闪过,化为透明光茧,将他笼罩在中间。

  伊山近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面寒光闪烁,已经布满了灵力。用防护罩来硬
接这沉重兵器,他最终还是留了退路,以手拦在矛尖刺入的方向上。

  但他的手根本没有碰到矛尖,防护罩就已经将钢矛挡开,看起来薄如蝉翼的
透明罩子却坚韧至极,如此猛烈的一击毫无功效。

  在修为增进之后,伊山近控制美人图的能力大为增强,可以如此轻易地召唤
出防护罩,抵抗凡兵袭击,如果上面没有灌注灵力,不论内力多强也难以伤害到
他。

  张亦菲已经被震得退了一步,酥胸中气血翻涌,硕大的巨乳也在铠甲中微微
跳跃弹动。

  她美丽的脸上露出震骇愤怒之色,仙家的力量她听陈秋雁说过,今天面对面
地作战,才知道那根本不是自己能够撼动的。

  可是她却不肯服输,挺矛再刺,锐利矛尖重击在防护罩上,最多只能将透明
罩子刺得向里凹进一点,强大的弹力反击过来,撞得她向后例退,透明罩凹进去
的部分又弹了回来,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旁边参与围攻的官军只看到她面前有大团烟雾,敌将以矛刺人烟雾,却被弹
回,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也无暇多想,拼命挥刀枪攻向她的身体,却因防
护罩的推力,无法靠近伊山近身边。

  张亦菲虽然深恨眼前裸体男孩,却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刀枪斩到自己身上,
直觉地挺矛击去,将刀枪震开,乱矛刺去,把众官兵击退到一旁。

  伊山近微笑着站在她的面前,缓缓伸出手去摸她的巨乳,柔声说道:「你放
心,我是不会杀你的!」

  他的声音魅惑而富有磁性,让张亦菲不由自主地相信,他不会杀自己,但却
会将自己按在胯下,像蹂躏自己的结拜姊妹那样凌辱自己!

  这简直比死还难以忍受,张亦菲怒吼一声,钢矛狂刺而出,直指他下体挺翘
的肉棒,不论是巨棒还是卵蛋,她都想一矛挑下,放在脚下踩得粉碎!

  那巨棒会在她结义姊妹的体内喷射出肮脏的液体;而卯蛋刚才还被她两位义
妹含吮过,现在在近距离看到这两样东西上面沾染的晶莹口水,让她气得简直要
发疯。

  但这一矛却刺了一个空,伊山近身形疾转,施展出他从胯下性奴那里学来的
绝顶轻功,从她的矛下躲开,如闪电般穿人防御圈,伸手虚按她的酥胸,脸上现
出了神秘的微笑:「我不杀你,但别的官军可是不会手软。」

  「你死了,你后面的那些漂亮女孩……」张亦菲心头大震,想起自己会经起
誓要守护此山此峰以及自己的众多部下,若是此关隘守不住,后面那些少女岂不
危险?

  她微一犹豫,伊山近身后的官军已经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

  他们看不清雾中情形,只看到滚滚浓烟笼罩佳了敌方女将大半个身体,露出
了她的头脸和一点肩部,表情很是古怪,隐约有犹豫之色。

  这些官军都是由血腥厮杀过来的,见到可乘之机那肯放过,战前军中会发布
过重金悬赏,逮住一个侠女赏银千两,这些钱已经是够他们一家富足一生了!

  至于别的少女,逮到也有赏银,只是比起这些有各号的侠女来,就差得太多
了。

  让他们愤愤不平的是,七侠女竟然只有两个在山上,却有上万人来争,侩多
粥少,谁能逮到就可以大发横财!

  重赏下的勇夫向着当关一妇狂扑而至,刀枪并举,向着她头脸、身躯拼命招
呼,只要不死,只剩一口气的残废侠女也能获得赏钱!

  张亦菲自然不知道伊山近打算把她收入美人图中治伤,见刀枪凌厉袭来,猛
将的习惯发作,立即举矛,挑飞他们的刀枪,顺势反击,伤了两人,逼退其他官
兵。

  伊山近站在她的面前,丝毫不带杀气,反而触动不了她血海中厮杀锻炼出来
的战斗本能,与她贴胸而立,看着她高耸的酥胸,呼吸都不禁变得急促。

  他的手虚按在她的酥胸前,轻轻抚摸着锁甲高高隆起的部位,温柔得就像情
人的手。

  张亦菲心中大震,回手以矛柄重重戮向他的后心,却被防护罩挡开,那些官
兵又阴魂不散地趁机攻来,逼得她不得不举矛相迎,无暇分神去杀伊山近,何况
这小男孩也不是那么好杀的。

  温柔的手在她酥胸前轻柔抚摸着,让她心中震悚作思,突然那手按在铠甲隆
起处微微用力,只听一声轻响,胸前战甲片片碎裂,露出了里面的丝绸衣衫。

  即使是猛将之才的著名侠女,也有爱美之心。穿在重甲里面的却是漂亮的衣
衫,在风中飘摇不定。

  「我不会杀你的,先想着怎么挡住那些官兵,保住你后面的人吧!」

  伊山近脸上带着兴奋欣喜的微笑,喃喃轻语着,手掌坚定地向着漂亮绸衫下
的高耸巨乳伸去。

  在这一刻,张亦菲的心脏狂烈地跳动起来,她已经感觉到那只男孩的小手,
已经温柔地握住了她巨大的乳房,用力地捏在手中!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1 00:05

             第七章  女将血战

  伊山近站在血腥厮杀的战场之上,面对勇猛喇烈、怒发如狂的持矛女将,几
乎和她贴胸而立,神魂飘荡,爽飞天外。

  在他的手中,握着巨大乳房的前端,能够透过漂亮的丝绸衣衫,感受到她乳
房的柔嫩滑腻,坚挺柔软而富有弹性,几种不同的手感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让他
感觉到这简直是天赐的神物!

  他温柔地揉捏着巨乳,手指轻轻划过丝绸衣衫,嗤嗤声响,衣衫与里面的素
白抹胸同时破碎,被紧紧束缚住的巨乳跳跃着冲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他的额边
眼角上,就像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

  伊山近被打了一个踉跄,晃一晃站住了,回味着巨乳的酥软滑嫩,噢着美丽
女侠怀中淡淡的乳香,不由痴了。

  张亦菲连乳房带乳头都砸在他的脸上,品尝到磨擦的奇异触感,羞得面红耳
赤。虽然很想回矛扎死他,可是他已经来到自己身前,钢矛有丈八,回枪不易,
更何况他身上除了脸、手之外,到处都布满晶莹光芒,显然是有所防备。就算自
己能回手刺他的脸,想必他也能及时升起透明护甲抵挡过去。

  而且战场凶险,她不敢稍有停止挥枪,否则便有性命之忧。

  官兵们又呼啸着冲上来,逼得她凝神应对,牢牢站在险要关口,一步不敢挪
开,索性把心一横,不再理睬这小子,哪怕被他一掌拍死,自己也算是为保卫山
案战斗至最后了!

  因为伊山近临时施放的一点小小幻术,让官兵们都从他的身边绕过,从两边
夹击张亦菲。即使有人站在他的背后,也只是用力斩劈张亦菲的头部,并不会斩
到他的背部。

  伊山近伸出颤抖的手,小心地抚摸着巨大乳房,眼中晃动着的雪白柔嫩的玉
乳,几乎占满他整个视线。

  这是一对不折不扣的巨乳,每一边的乳房都几乎有他的头那么大,两边玉乳
一齐晃动时,波涛汹涌,令人动魄惊心。

  如此巨大的乳房,长在她的身上却并不显得太大,因为她的个头实在是太高
了,胸部雄壮一点并不让人奇怪。

  她的腰肢却又那么纤细,让人不由担心这么伟大的乳房会将纤美腰肢坠断。
可是看她挺枪挥舞时腰部灵活的动作,显然又是杞人忧天罢了。

  乳房表面柔滑酥嫩,仿佛可口的糕点,让伊山近几乎想要一口吞下去。

  他在乳房上面摸上摸下,甚至还伸手去捏嫣红蓓蕾,用力将它捏扁,笑咪咪
地欣赏美丽女侠羞怒的表情。

  张亦菲几乎要气疯了,敏感的乳头被手指捏扁的痛感与快感让她震撼,并能
从乳房上感觉到对方手揩的温度与粗细,害得她心中乱跳,动作变形,几乎让身
边的官军攻破防线,将大刀砍到自己头上。

  伊山近手指的力量越来越大,狠狠抓住伟大乳房,用力狠握,在柔嫩玉乳上
留下了自己深深的指痕。

  看着雪白巨乳和嫣红乳头在眼前晃来晃去,伊山近呼吸急促,踮起脚尖,仰
头去舔乳头。

  「啊!」

  张亦菲感觉到乳头处传来的湿滑触感,短促地尖叫一声,挺矛将一个官兵挑
飞,只觉呼吸急促,俏脸泛起红霞,羞怒不堪。

  伊山近双手抓紧巨乳用力捏揉,湿滑的舌尖轻触到乳头上,温柔舔弄,上头
染递自己的口水。

  但昂头踮脚的姿势有些难受,他双手抓住和自己头部差不多大的巨乳,奋力
向上攀登,以引体向上的动作,将脸贴在巨乳前方,张开大嘴狠狠一口,将嫣红
蓓蕾和乳房前端用力含在口中。

  「啊哇哇哇!」

  张亦菲放声怒吼,长矛狂怒刺出,接连挑起四个官兵,将他们穿成一串,用
力抛出去,以发泄羞惭悲怒。

  她从未被人摸过的纯洁巨乳,就这样被一个小得不起眼的男孩如此轻薄,摸
弄舔吻,甚至还狠狠地咬住,在上面留下屈辱的齿痕!

  伊山近大口大口地含吮乳头,这么伟大的巨乳根本就不可能进入他的嘴,可
是他却努力含得更多一些,在乳房上留下越来越多的深刻牙印。

  鲜艳的蓓蕾被他咬得嘎吱作响,在确定张亦菲拿他没办法之后,伊山近做得
越来越肆无忌惮,柔滑娇嫩的乳头甚至被他咬出血来,让他兴奋地品尝着猛烈女
侠纯洁鲜血里面的美味乳香,幸福地咽了下去。

  她现在还是处女,这点乳血应该也是处女之血了吧!

  战场上,身形高大至极的窈窕美女,身上挂着一个比她矮上许多的小男孩,
还在浴血搏杀,情景令人震撼。

  山顶的陈秋雁已经气昏多次,虽然也想下来帮忙,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能
够远远看到那里,山道却远得超过一个时辰的路程。如果她不想违背师余使用仙
术,那就只能眼睁睁看着。

  伊山近像双小猴子一样,手脚灵活地抱着玉乳,就像抱着一颗大椰子,并从
这棵椰子上面爬到另一颗美妙诱人的椰子上,到处舔弄吸吮,乱捏乱咬,在玉人
巨乳上留下遍布的牙印指痕。

  张亦菲美丽容颜已如同火烧,只觉毕生未受过如此屈辱。可是为了保护身后
的少女们,也只有横下心当他不存在,将此关口守一刻是一刻了。

  「还真是死心眼啊,都这样还不肯让开道路!」伊山近双手捏紧嫣红乳头,
以雨点为支撑,缓缓将自己降下来,舌头从酥胸一直舔下来,舔到腹部,在玉人
美脐上舔弄一会儿,又向小腹舔下去。

  张亦菲思心得一阵颤栗,突然听见护裆的铠甲发出碎裂之声,感觉到下体一
凉,不由狂怒大叫,知道最后一点隐秘也都被这小子看光了。

  伊山近此时已经跪到了她的胯下,以膜拜的姿势面对天下第一刚烈猛将,瞪
大眼睛,痴迷地盯着美丽女侠的下体,口水缓缓地流了下来。

  高大美丽的侠女,修长美腿雪白如玉,肌肉结实健美,肌肤柔滑而富韧性,
他伸手摸上去,温暖柔滑的感觉极好。在修长有力的玉腿中间,乱毛丛生,乌黑
发亮,豪放得就像她的性格,或者像猛将应该有的乱蓬蓬的胡须一样。

  伊山近拨开乌黑乱须,现出里面娇嫩至极的粉红蜜穴,手指轻触穴口,除了
柔嫩触感之外,还有一点点湿润之意。毕竟她也不是铁石之躯,被伊山近舔吮狠
咬乳房这么久,再愤怒也会有些兴奋,下体控制不住地流出些蜜汁来也属正常。

  伊山近精神大振,半跪而起,张开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一口就咬在娇
嫩蜜穴上面!

  「嗯哼!」

  张亦菲闷哼一声,只觉双腿发软,几乎跪倒,慌忙灌注内力到腿上,强行站
稳,手中钢矛不敢怠慢,仍然是与攻来的官兵拼杀不停。

  伊山近狠咬着口中鲜鲍,牙齿奋力磨擦,直到口中尝到了处女之血的鲜美味
道,才停止用力,兴奋地吸吮花唇流出的蜜血。

  张亦菲美丽的双眼就像她的嫩穴一样血红,身为刚烈猛将,却在战场上受此
凌辱,实在是至为不幸、荒谬之事。

  只因她一心救护义姊、部下,才落得这般下场,可堪叹息。

  可是奇异的快感却从下面传来,伊山近的舌头开始灵活地舔弄她的嫩穴,手
指捏弄花唇,将它揪向两边,湿滑舌尖顶在娇嫩小穴上,在穴肉上面兴奋舔弄,
甚至将舌尖顶入嫩肉间的细缝里,一抽一插,对她进行舌好。

  张亦菲奋力挥枪挑飞一个魁梧官兵,美丽眼睛里面默默流出了屈辱的泪水。

  「侠女有泪不轻弹,只因末到伤心处。」

  此时她不仅伤了心,还伤穴伤乳,可谓伤痕汇暴,令人鼻酸。

  伊山近不仅舌好舔弄她的小穴,还伸出手指好奇地在嫩穴中挖弄,甚至碰触
到薄弱坚韧的处女膜,用指尖向里面捅去,弄得她又痛又痒,美腿不由夹紧,玉
体颤抖两下,一股热泪从穴中分泌出来,穿过处女膜中的小孔,顺着雪白大腿流
了下来。

  「出水了!」

  伊山近轻声赞叹,张亦菲听得如遭雷击,羞愤得头发都立了起来。

  伊山近兴奋地舔弄侠女初蜜,灵活舌头向上舔去,将花唇舔净之后,舌尖又
强力顶入嫩穴肉缝,进行快乐的舌好活动。

  「唔!」

  他突然感觉肉缝一紧,两片嫩肉变得极为坚韧有力,竟然将他的舌头牢牢夹
住,再怎么用力也拔不出来。

  「嗯?」

  伊山近狠狠地向后收舌,却被侠女蜜穴夹紧舌头,死也不肯放他离去。

  伊山近见劳而无功,只得松了力,伸着舌头轻嘘一口气,突然回忆起自己曾
经用后庭菊穴夹住她结义姊妹的香舌,现在这报应却又回到自己舌头上来了!

  虽然被禁锢住,他倒也不着急,只是伸着舌头喘息。倒是张亦菲趁机用矛柄
向着他头上狠敲两下,想砸碎他的脑袋,可是丝毫敲不破透明防护罩,也就只好
罢手,继续和杀来的官兵作战,牢牢守护此关。

  接连挑飞几个官兵,她信心渐渐恢复,大吼着守卫在关前,挥矛大杀四方,
威风凛凛,恍若云长再世,翼德复生,将山下官军吓得胆颤心惊。

  在如此猛将胯下,还跪着一个小小男孩,被她以非常之气魄擒住舌头,跪地
动弹不得,就像膜拜在猛将之威前面的穴下败将。

  伊山近有一点点屈辱的感觉,正琢磨着该用哪种方法脱离困境,突然心中一
震,感觉到美人圃中那个女修竟然又开始发动攻击了!

  这一次,她拼着舍弃百年修为,悍然施展出血身大法,从身上飘出一个满身
浴血的分身,冲出美人图,挥利爪向着伊山近杀来。

  伊山近的身后突然出现一个美丽仙子,只是浑身到处都在向下流淌鲜血,神
情凄厉,双手指甲寒光闪闪,比女鬼更为可怖。

  美人图发出灿烂金光,防护罩光芒大作,挡住了能力摧钢铁的利爪,却也震
得嗡嗡作响。

  骇人的力量传到伊山近身上,让他闷哼一声,喉间不由喷出血来,顺着舌头
一直流到美丽女侠被咬破的嫩穴上,与她的穴血融合在一起,难分彼此,甚至还
有些血珠一直渗到穴中伤口里,进入了侠女冰清玉洁的身体里面。

  血分身又挥爪进击,震得防护罩响个不停。虽然经过美人图的镇压,又在强
行冲出禁制空间时失去了大部分力量,但以仙子高高在上的实力,只要脱离了那
一空间的禁锢镇压,即使是残剩的微末力量也让伊山近无法抵抗。

  「再这样下去,会被她的分身杀死!」伊山近心念电转,立即找到了解决的
方法:「赶快吸取张亦菲的元阴和内力,加大镇压力度,让她再也不能施出分身
攻击之法!」他用力抽出舌头,可是侠女嫩穴却骤然缩紧,两片嫩肉如钢钳般牢
牢咬住舌尖,让他拼得满头大汗也缩不回来。

  张亦菲此时也看到迷雾中出现一个满身是血的凄厉美女,正在挥利爪向伊山
近痛击,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趁他病要他命的要诀还是清楚的,立即从旁
干扰,让他不能抽舌回身。

  「快松手!」

  伊山近含混不清地大叫道,双手抓住美丽侠女的下身,用力狠拧。

  喀喀几声,她的下体所有衣裙、铠甲都破碎分裂,整个下体光溜溜地出现在
伊山近面前。可是他的视线却被嫩穴小腹挡住,只能摸索着用力狠拧雪白娇嫩的
臀肉,期待她能负痛松开嫩穴,放他自由。

  张亦菲血战沙场多年,哪在乎这点疼痛,只是紧咬贝齿,死也不松开钢钳般
紧夹的嫩穴。

  「好厉害的女侠!」伊山近心中大呼,这才知道侠女盟之所以傲立世间,确
非浪得虚名。

  这刚烈美丽的女侠身材高大窈窕、胸大腰细、玉臀丰隆,柔滑臀肉被他连续
狠拧,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却还是忍痛不放。

  血分身持续不断地进击,染血利爪重击在他的背上,护罩震动轰鸣,被削弱
了许多,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她击开护罩重伤伊山近,即使不能杀死他,至少
也要让他对美人图的控刹减弱,让她的真身能够趁机冲破禁制,重返世间。

  伊山近强忍重击带来的剧痛,突然喉间一甜,再也忍耐不住,大口鲜血狂喷
出来,噗的一声将嫩穴上喷得到处都是。

  「拼了!」伊山近心中狂呼呐喊,发狠将手指捏住美丽侠女的阴蒂,奋力将
它捏扁成纸!

  另一只手却伸到她雪臀后方,悍然伸出中指,顶住菊门,疯狂用力,噗地破
开菊花,深深插入菊道里面。

  几滴鲜血从菊蕾上喷洒出来,染在手指和雪白玉臀上,凄美壮烈。虽然只是
一根中指,但他用力极大,动作粗暴,竟然将菊道微微撕裂,流出血来。

  「啊!」

  张亦菲失声惊呼,心神剧震。

  在下体,伊山近喷出的热血烫得嫩穴一阵颤抖,阴蒂上,剧痛与快感同时传
来,菊门也被攻破,那根手指还在菊道里面大力狠挖,几方面的刺激一同传来,
让她心神失守,大力夹紧的穴口嫩肉微微泄了一点力气。

  「收!」伊山近心中大喊,趁机狂力收回舌头,只觉舌头已经被夹得僵硬,
舌尖麻木,舌根拽得生疼。

  他飞速跳了起来,一根大肉棒凌空挥舞,疯狂跳动,兴奋地展露它的威风煞
气,誓要一吐被长期禁锢、不得施展抱负的气闷!

  战场上、关隘前,赤身裸体的健美男孩如箭般向上跃起,声势凌厉,颇有一
飞冲天之势。

  粗大坚硬的肉棒奋力挥舞,快速的左右摇晃几下,突然变得笔直,如钢矛一
般,直直地刺向它的目标!

  枪扎一条线,棍扫一大片。此枪之坚硬刚猛,不下丈八钢矛,随着男孩一飞
冲天的强大冲力,噗地一声击中目标,让高大威猛的美丽女侠在战场上发出震天
的惨叫!

  坚硬如铁的龟头闪电般地撞在染血嫩穴上面,噗哧一声刺透珍贵坚韧的处女
膜,向着蜜道里面飞速插去!

  再坚韧的肌肉也受不住此枪的狠扎,紧窄嫩穴被粗大肉棒凶猛撕裂,鲜血从
穴口裂开的伤口处狂喷出来,与伊山近内伤喷出的鲜血混在一起,一样的滚烫殷
红。

  肉棒飞速向花径里深插,原本紧贴闭合的花径被龟头一插而裂,势如破竹,
并因比招的粗暴猛烈,将沿送花径肉壁撕裂,鲜血泉涌,汩汩从穴口流出,染递
两人的大腿。

  张亦菲仰天悲嘶,悲愤得长发立起,几乎要将沉重的战盔顶下去。她一心修
习武道,从不以男女色欲之事为念,对男女交合之事看得很淡,并未考虑过自己
的处女身要保持多少年才合适,即使不是处女也不会特别在意。

  但在战场之上被敌人强奸,这样的侮辱简直是彻底践踏她身为猛将、女侠的
尊严,在她玉体深处顶住强健子宫跳动的粗热肉棒就像在嘲笑她一样,将她的自
尊撕得粉碎!

  她美丽的眼中悲愤流泪,奋力回枪,长矛重重戮向伊山近的头顶,一下下地
刺在防护罩上,和追随而来的血分身一同攻击防护罩,只想将罩子击破,把伊山
近连人带棒都斩得粉碎!

  伊山近双手紧紧抱住她的健美玉体,一口狠狠咬在流血乳头上,大叫:「想
想你后面的人!你死了,她们马上就完蛋!」

  敏感乳头上传来的剧痛让张亦菲暂时清醒,抬美目看到一名武将纵跃扑来,
钢刀闪闪,重重斩向她的玉颈。

  「啊!」

  张亦菲发出暴怒的嘶吼,长矛狂烈刺出,轰然击飞钢刀,重刺在武将胸前,
刹时破开一个大洞,心肝脾肺四散飞射。

  钢矛一挑,武将穿着甲胄的沉重身躯向后飞跌,砸在下方攻来的官兵头上,
将他们打倒一片。

  张亦菲怒火燃起,钢矛使得虎虎生风,神鬼莫测,杀得官兵们鬼哭狼嚎,惨
叫不绝。而她在这里大杀四方、威风八面,可是却有另一枝长矛正在她的花心内
乱刺乱捣,让她所受的痛苦不下于那些被她长矛刺中的可怜官兵!

  伊山近此时已经是爽得魂飞天外,感觉到美丽女侠的蜜道是如此紧窄温暖,
而且强健有力,收缩起来的强大力道简直令人爽得要射出精液。

  每次她刺出一矛,牵动身体里面的肌肉,带得花径肌肉也收缩绷紧,穴中肉
壁强大的东力几乎要将肉棒勒断。

  凭借着他自己喷出的热血、花径撕裂流出的纯洁之血,伊山近大力抽插,在
鲜血润滑之下干得大为快乐,血花四溅。

  粗大肉棒在紧窄花径的娇嫩肉壁上大力磨擦,强烈的快感从下体涌起。伊山
近奋力运起玄功,肉棒一挺,牢牢顶在子宫上面,开始狂吸元阴。

  「啊!」

  张亦菲失声娇呼,修长美腿一软,却又立即强摄心神牢牢站住,手中钢枪不
停,刺透了一名敌兵的咽喉。

  山下战鼓激烈响起,催促官兵上前攻关,却不知另一座重要关口已经被率军
而来的勇猛男孩彻底攻破了。

  充沛浑厚的处子元阴经由粗大肉棒,汹涌流向伊山近的身体,在他的经脉中
流转,被灵力炼化,一直流到紧附身上的美人图中。

  本来已黯淡的明月光芒随之大盛。像这样既有浑厚内力、又有充沛元阴的女
子,天下难寻,正是谢希烟所创禁法最需要的良材美质,其重要不下于万载生成
的天材地宝。

  明月之侧,光茧中的美丽仙子发出颤声惨叫,强大的压力几乎让她喷血,再
也控制不住光茧位置,被明月之力强行拉起,向着月心方向飘去。

  伊山近的心神进入图中,能够感觉到这样的变化,心中大喜,肉棒重重戮着
纯洁子宫,吸取元阴更加卖力。

  他一边吸,一边大力抽插,肉棒在强健娇嫩的肉壁上强劲磨擦着,让女侠高
大健美的玉体阵阵颤抖。

  元阴流过肉壁的极强快感,加上被肉棒磨擦的奇妙触感,让极乐的感觉从她
纯洁坚定的心中涌起,满湓于酥胸之中。

  伊山近大口咬住美人玉乳,将娇嫩乳头含到口中用力吮吸舔咬,别样的刺激
更让张亦葬爽得几乎发疯。

  「世间竟然还有这样的快乐……」

  多年来一直醉心于武道的高大美女被这小男孩的大肉棒在蜜道中抽插奸淫,
竟然升起强烈快感,这让她自己都感觉到惊讶。

  可是转瞬之间,她就浑身冰冷,几乎失声尖叫出来。

  因为她感觉到,那根给她带来无穷欢愉的粗大肉棒,突然龟头一转,另一股
吸力涌起,丹田中的内力被挑动,竟然向着龟头流去!

  浑厚博大的内力流入肉棒,直流向伊山近身体经脉,被灵力部分练化之后,
传进美人图,灌输到明月心中,让光茧中的女修更是压力大增,噗地喷出一口血
来。

  张亦菲脸色惨白,惊怒地瞪着像小猴儿般褂在自己身上、狂好自己的小小男
孩,想不到他竟然有这样邪异的本领,能吸人内力转为己用,如此阴毒的武功怎
么能有资格留存于世?

  内力不断地顺着插入她玉体深处的肉棒流失,那根大肉棒还在不紧不慢地抽
插,奸淫着她,同时吸取元阴与内力。强烈的快感与失落感同时涌来,让高大美
女几乎疯掉,可是手上却还不能停,奋力挥矛拼杀,将源源不绝攻来的官兵们驱
退,不让他们威胁到这事关生死的重要关隘。

  高耸入云的山峰上,血腥厮杀的关隘前,当关的美丽女侠挥舞钢矛,与潮水
般不断涌来的官兵暴烈拼杀,却在同时被一个小小男孩紧贴在她身上大肆奸淫,
吸取她的元阴与内力,其中之惨烈诡异,令人震骇。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3-21 00:06

             第八章  绝杀陷阱

  在山腰迷雾中,被释放出来观战的四位女侠,看着自己的姊妹被好得流血流
泪,还在奋力作战,徒劳地试图挽救必亡的败局,人人都在悲伤流泪,为侠女盟
即将覆灭而悲痛万分。

  尤其是赵飞凤,想到当初自己一时糊涂,与伊山近结下深仇大恨,最终导致
结义姊妹都落入敌手,被他好得死去活来,玉体内灌满精液,现在更是让侠女盟
彻底覆灭,不由得跪在地上,抱住岩石碰头出血,悔恨至极,痛不欲生。

  在关隘前,张亦菲奋力挥矛鉴战,美丽的大眼睛里不断地奔涌出滚烫泪水,
流血樱唇间时而发出娇弱的呻吟声,或是淫浪娇喊,让她自己都羞得面红耳赤,
珠泪滚滚而流。面前的官兵们却都胆颤心惊,只当她这是运起神妙武功的特异表
现,身处生死关口,没有人敢因此而动色心,就是这样,还是一个个地被她钢矛
刺中要害,惨死当场。

  美丽女侠的叫床声,成为了他们生命中最后听到的一点声音。但可惜的是,
他们最终都不明白女侠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声音,至死也只是个糊涂鬼。

  那是因为有一根男孩的粗大肉棒,在激烈鉴战的女侠嫩穴中大力抽插,磨擦
的快感与元阴流过花径的美妙滋味让心地坚定的女侠也无法承受,只能发出淫荡
叫声发泄心中的快意。

  山顶坐镇的陈秋雁一次次地被气晕。按说山顶离此极远,是不应该听到这声
音的,但伊山近的摄声术别有奇妙,将她义妹的淫荡浪叫声直接传到她的耳边,
气得她口中喷血,却导致山下看热闹的梁雨虹几人向她指指点点,兴奋地笑出声
来。

  张亦菲爽叫狂叫,心中却越来越是绝望。她的内力在交合中被小孩子的巨大
肉棒强力抽走,现在已经渐渐油尽灯枯,纯靠着天生神力才能拿得动沉重钢矛,
与敌人浴血苦战。

  那些官兵被杀了一批又一批,余下的人却仍在重赏的鼓舞下拼命冲上。看到
她挥舞钢矛速度渐缓,只当她是久战疲惫,都兴奋地挥刀挺枪攻来,想要捡这现
成便宜。

  张亦菲咬牙苦战,拼命撑持,感觉到元阴与内力逐渐被吸干,眼中不禁流出
悲愤绝望的血泪。

  但快感却是越来越强,伊山近的粗大肉棒在她紧窄有力的蜜道中抽插速度越
来越快,带得两人向着极乐的巅峰迅速攀登,同时爽得呻吟低呼,颤抖地紧贴在
一处。

  ?然间,两人同声尖叫嘶喊,伊山近虎躯狂烈震动,肉棒在极力紧束的蜜道
中疯狂跳跃,将大量滚烫精液喷射到纯洁坚定的子宫里面。

  与此同时,最后一滴元阴与最后的内力也都被肉棒吸呐干净,张亦菲仰天悲
嘶,叫声惨烈激荡,也说不出是绝望还是快乐到了极点。丈八钢矛漫天狂挥,将
大批官军抛飞到远处,张亦菲发出这回光返照般的刚猛一击,仰天而倒,口中放
声嘶吼道:「大姊,我尽力了!」

  山顶处被气晕的陈秋雁悠悠醒来,睁开眼睛看着下面,突然听到这一句,不
由悲愤尖叫,放声狂呼:「师父,我对不起你!就算被你逐出师门,我也……」

  她玉手疾挥,一枚空行梭凭空出现在山峰顶部,陈秋雁纵身跃上空行梭,手
捏法诀,如闪电般在天空划出华丽轨迹,向着关隘处疾速射来!

  山上山下,交战双方都被吓呆了,谁也想不到,侠女盟的首领竟然是仙家子
弟。官兵们尤其恐惧,就算看到张亦菲倒在烟雾之中,也没有人想得起来上前捡
便宜。

  这一刻,伊山近却已经爽到了极点,虽然张亦菲倒在关前,他仍紧压在健美
玉体上面,粗大肉棒在颤抖收缩、坚韧有力的花径中不停跳动喷射,仿佛永远也
停不下来。

  最后一滴处子元阴与内力都流入经脉,浸入明月心中。灿烂的月华霎时布满
美人图中整个空间,让空间中每一细微处都为之欣悦震动。光茧中被困的仙子发
出声嘶力竭的尖叫,整个人都被吸到明月中心,连着光茧沉入月心内,迅速被银
白色的明月表面掩盖,被牢牢地困在明月之中。

  光茧被银月淹没,片刻之后,明月表面平滑如镜,根本看不出里面还埋藏了
一个实力极为高强的冰蟾宫仙女。

  在伊山近身后,浑身浴血的美丽仙子挣扎了一下,怨恨地看着肉棒深插在高
大美女蜜穴中的俊美男孩,凄厉倩影渐渐消散,在空中化为无形。

  伊山近心有感应,回头看着消失中的仙女微笑一下,正爽得六神无主,突然
危险感涌上心头,立即跳了起来,挥掌击向前方。他的肉棒仍在美女巨人蜜道中
喷射精液,这一拔出来,精液继续狂喷,如乳雨般洒向攻来的敌人。

  闪电射来的空行梭上,威武美丽的陈秋雁怒目圆睁,手持长鞭,恨不得一鞭
抽碎他的脑袋。只是她长期不用仙术,控制空行梭稍有不灵活,看着精液扑面而
来,羞怒尖叫一声,努力躲闪,却仍是被几滴精液喷到她的娇躯。

  「噗噗噗!」

  第一滴精液射在额头眉心处,就像点了一颗乳白色的美人痣;第三滴精液射
在尖叫张开的樱唇中,被她羞怒慌乱之下,失口咽下;第三四五六滴精液接连射
中雪颈酥胸小腹和美腿中间的方寸之地,可惜大都被衣服挡住,没能接触到要害
处。

  陈秋雁心中大为作呕,拼命地狂吐口水,希望能将精液吐出去。可是樱桃小
嘴里面已经充满精液的味道,就连喉间也是,显然已有精子流到了胃中,即将与
她的身体融合为一。

  她修练的仙法最忌精液,平时噢到男子气息就要作呕,何况是失口吞下,不
由心中大乱,掌控不住空行梭,笔直地撞向前方的伊山近。

  伊山近却已经跃起,躲过她一撞,顺势击出一掌,趁着她心神失守无力抵挡
之际,重重地击在她左边玉乳之上。

  陈秋雁的玉乳颇为巨大,只是比起伊山近刚玩弄过的伟大巨乳小了一些,被
他重掌击中,闷哼一声仰天而倒,栽落地面,正撞在义妹身上,染得满身血污,
下体也蹭到了她蜜穴中流出的精液。

  看着义妹被好得下体流血溢精的惨状,陈秋雁悲怒攻心,热泪奔流。奋力爬
起来想跟伊山近拼命,酥胸却是一片剧痛,乳房被他打伤,助骨也断了一根,显
然是不能再动手了。

  伊山近也退了几步,肩膀剧痛。刚才陈秋雁虽中了他一掌,可是仓促回掌,
也击中了他的肩膀,让他半身无力,暂时无法进击。

  等到他回过气来,正要上前捉住陈秋雁,用大肉棒干得她哭爹喊娘时,却见
陈秋雁已经忍痛跃起,揪过身上大红披风,将赤裸的张亦菲染满精血的玉体裹在
里面,跃上空行梭,如利箭般向着天际飞射。

  这可大出伊山近的意料,他只当陈秋雁既然现出仙家子弟的本来身份,就是
要跟他拼个鱼死网破,以报他好辱所有羲妹之仇;谁知道她这么识时务,见打不
过就要脚底抹油溜掉。

  他犹豫一下,正想着要不要拿出空行梭追击上去,却又担心被人窥破自己仙
术,以后会引人注目,做事有所妨碍。他目光向着陈秋雁射去,见她的空行梭比
自己的空行梭快上那么一点,似乎是用较好的材质炼制的,比自己的劣质空行梭
强了一些。

  陈秋雁抱着被好得无力动弹的可怜义妹,嗅到她身上极为浓重的精液味道,
强忍呕吐欲望,身体飞射向天空,纵声尖叫道:「你这该死的小畜牲,仗着仙家
子弟的身分,竟然敢对凡人下此毒手,将来定遭天谴!」

  她曼妙的身姿,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轨迹,最终消失在天边,只留下余音渺
渺,回荡在一众目瞪口呆的官兵耳畔。

     ***    ***    ***    ***

  车轮滚滚,向着皇宫驶去。

  在华丽马车中,坐着蜀国夫人和朱月溪以及她们的女儿。原本应该和她们同
处一车的伊山近却是踪影全无,已经遁入了美人图中。

  此次大战,伊山近手持太后印信,调军攻破侠女盟总部山寨,功劳极大,因
此回京受赏。但伊山近有意拖了一段时间,只说事务繁忙,要过好久才能回去,
后来听说太后离京,这才匆忙赶回,在众京官目瞪口呆之中出现在京城的伯阳侯
府,如神龙出没,谁也找不到他的踪迹。

  太后和皇帝都不在京城,秦若华是因为要排遗心中忧愁,到远方的行宫去暂
居,皇帝事母至孝,再加上身体不适,也跟着去行宫休养。

  皇室在京城只留下太子监国,并有皇后与公主在宫中陪伴着他。此外还有晋
王赵光复因受伤未愈,一直隐居王府托病不出。

  晋王断鸡之事实在有损皇室颜面,若被冰蟾宫知道说不定还会有大祸,因此
赵光复令人封锁消息,只说自己不小心堕马受伤,并忍气吞声,向伯阳侯府送去
极重的厚礼,希望能化干戈为玉帛,消弥一时色心带来的祸患。

  伊山近既然回了京城,那么当然要进宫谢恩,这次就随着几位情人一起,进
宫去拜见监国的太子殿下。

  此时,他已经遁入美人图中,站在瑶台之上,俯视着下面茫茫雪野中无数美
少女横陈玉体,点头微笑,欣慰之至。

  这些美少女都是身具内力的美貌女孩,现在能捉到这么多,实在是天幸。

  在侠女峰上,自从陈秋雁带着张亦菲飞越逃离,官兵们就一拥而上,冲破关
隘,将那些迷药发作、浑身无力的劲装少女一个个打倒捆起来,送去领赏。

  虽然攻山伤亡颇大,但军中对此次战事的抚恤金定得极高,足以让他们的亲
人过上丰衣是食的好日子。

  其后,伊山近又挥军扫荡了女诸葛何琳的庄院,将里面的婢女都抓了来,挑
选身具内力的美貌少女收入美人图,成为了布下仙法大阵的原料。

  此外,彩凤帮覆灭时被关在牢里的美少女也有不少,一直妥到伊山近的严密
关注,提防她们逃走,现在也被他提出来,收入图中。

  虽然他现在实力大为增长,烟客真经修至第三层,对美人图的控制也达到了
新的高峰,但数百美貌少女被收入图中,还是让他的灵力不太够用,最终只能让
她们都陷入沉睡,就像普通的货物一样存放在空间里,这样可以大大减少消耗的
灵力。

  伊山近倒也不急着唤醒她们替她们破处,媚灵要准备仙术大阵,还需要很长
时间,尤其是几味主要的布阵材料还没有备齐,要想布下大阵擒获冰蟾宫仙子,
好破她的处女膜吸收灵力,前送筒任重而道远。

  但若是真能收服了她,以这样实力强横至极的伟大仙子作为练功炉鼎,大肆
吸取她玉体内蕴藏的恐怖灵力,他的修为进境将一日千里,并为他提供一条练功
捷径,提前攻破冰蟾宫,报仇雪恨也不再是不可能的事了。

  她美丽、高贵、骄傲、实力强大,能长生不老永保青春,仿佛世间所有好事
都被她占尽。而他只是一个实力低微的小小修士,在修仙界和她的地位相比简直
就是天壤之别,若是平时遇到,这高高在上的强大仙女连正眼都不会看这卑微小
黛眼。

  一想到那绝色美丽、风姿绰约的高傲仙子跪在地上替自己含鸟品箫的美妙情
景,他就忍不住浑身发热,充满了兴奋和冲动,对未来拥有无限信心和希望。

  伊山近欣赏着数百名美少女递布雪野的美妙奇景,含笑退出美人图,回到车
厢里面,随手拉过梁雨虹,将她按跪在地面木板上,掏出肉棒,向她示意。

  美少女娇瞋地抬起明眸,白了他一眼,却终还是吐出香舌,温柔舔弄他的肉
棒,含吮得咂咂有声。

  她大仇得报,心情愉快,只是还想着将来要逮到那个陈秋雁狠抽一顿鞭子,
那就更要仰仗伊山近替她捉到那恶女人了。

  文娑霓羞红着脸,被母亲推到伊山近胯下跪伏,幽幽地叹息一声,无奈地张
开樱唇,将龟头含入那常常谈诗论文的美妙小嘴里面,吮吸舔弄得越来越熟练。

  两位年轻美丽的贵夫人也跪到女儿身边,含吮伊山近的睾丸,兴奋地舔弄他
的后庭菊花,服侍得伊山近爽意透骨,最终一射了之,将精液灌满美丽才女的温
柔小嘴。

  文娑霓无奈地含羞咽下精液,只咽了一小口,却被伊山递喘息着,拉过她的
母亲,让她们母女交吻,互相将口水和精液渡过去,平均分配,一人一半含在口
中。

  朱月溪和女儿也被拉过来和她们母女交相亲吻,四人口中精液平均分得一样
多,这才同时咽下精液,几张美丽容颜都是绯红一片,娇羞兴奋,情欲也因此而
被挑起。

  等到马车到了皇宫,伊山近已经穿好衣服,大模大样地从车厢中钻出来,精
神振奋,丝毫不觉疲惫。倒是那两对美丽母女,在几轮车厢鏖战中被干得身软如
绵,半晌回不过神来,过了许久才能强撑着穿上衣服,羞红着脸从车中出来,进
宫拜见皇后。

  到了坤宁宫,五人在宫女引领下进入内殿,见到皇后与太子正要下拜,太子
却含笑赶上前来,一把搀住伊山近,朗声笑道:「文兄是仙家子弟,何必拘这俗
礼?以后兄弟相称便是!」

  皇后也在上面含笑道:「大家都是亲感,不必拜了!」

  「原来被人知道是仙家弟子还有这样的好处,不用向这小白脸下跪了,倒也
是有失有得。」伊山近微微得意,心里却有些奇怪:「就算我是仙家弟子,他也
犯不着这么热情吧?而且还不像是假的,难道……」

  太子的目光迅速向他下身扫了一眼,唇边现出诡异的笑意,柔声道:「又下
妹据说已经拜入冰蟾宫,仙法超群,小王也曾听说过。文兄是哪一家名门大派弟
子,不知可不见告?」

  伊山近恍然明白:「怪不得他对我那么好,原来是知道我妹妹干掉了他叔叔
的鸡鸡,让他以后少些堂兄弟的威胁,这才这么热情。难道他也担心叔叔会跟他
争位?这皇家之中,亲情还真是淡薄啊!」虽然是这么想,口中却谦逊告罪,说
是家师有令,不得透露所学渊源就混过去了。

  太子也知道各修仙门派规矩大,不以为意,只是拉着他的手走到席间,与他
并肩坐下饮酒,谈笑晏晏,与从前冷若冰霜的模样判若两人。

  伊山近看得出他是真的高兴,可是心底却有一种危险的感觉,总觉得这家伙
不怀好意,就连他体内灵力都在暗自涌动,像是戒备着自己。

  那边朱月溪几人也在皇后身边坐下,拉手叙话,说起被侠女盟擒拿毒打的经
过不由流泪。

  温皇后听得伤心,也流出几滴珠泪,容颜悲感,哀婉动人。

  伊山近偷偷看向那边,只见皇后虽然外表年约三十,却肌肤柔细,气质温婉
娴淑,温暖如玉,身材也是极美,酥胸高耸,隐隐散发出幽香,让他忍不住想要
将头埋入她的胸中,品尝太子与公主曾吃过的美味轧汁。

  虽然下体渐硬,但他总算还有理智,努力收回目光,向旁一扫,却看到太子
微有怒色,又迅速掩盖下去。

  伊山近暗叫不好:「现在还是控制不住情欲啊,难道要总是运起冰心诀压制
下身吗?可是如果被人发现我有这方面的灵力,只怕会怀疑。唉,这都怪这皇后
长得太迷人了,不知道放到床上,和太后相比哪个更骚一点?」

  他抬头遐想,想像不出如此贞静贤惠的皇后在床上的风骚放荡模样,不由更
是期待,默默地举杯,连同满口馋涎一起咽下。

  在拜见了太子皇后的几天里,伊山近一直随着太子和公主伴读,府中倒是收
到了大量赏赐,不过没有封官,只因他是仙家弟子,世俗的权位对他已经没有什
么意义了。

  有时候太子也邀他一同出去游猎,努力拉拢他。伊山近倒也不拒绝,有时就
带着当午出行,和他们一起去打猎。

  至于文娑霓和梁雨虹因为家里事情太多,每天要收许多官宦人家的厚礼,还
要负责回礼,很少有时间陪着他们一起出来玩。

  这一天,他们又出去游猎,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出了城门,向野外猎场行去。

  当午和伊山近共骑一马,依偎在他怀里,害羞地低垂螓首,对于在这么多人
面前表现出亲密而羞红双颊。

  伊山近倒是什么都不在乎,现在他在朝野之中地位极高,也不用担心那些地
位低的人的奇异目光。纵马前行,挥鞭指点江山,意气风发,即使在皇太子面前
也毫不露怯。

  太子出猎,即使尽量从简,仪仗也极为隆重,虽然不是旌旗十里,也是旗帜
招展,有大批兵将随行。

  伊山近纵马走在队中,与太子、湘云公主并驾齐驱,随意说些闲话,渐渐出
城数里,接近了猎场。

  突然之间,一阵巨响从地下响起,大地轰然震动,天空中乌云狂卷,辽天蔽
日,霎时间就黑了下来。所有人吓得目瞪口呆,闪电雷霆从乌云中涌现,激射下
来重重打在地面上,将大批高大树木击倒,倒在地上,发出剧烈震响。

  在队伍的前端,一队骑兵穿着沉重盔甲,正在前面探路,雷霆击下,将他们
击倒在地,连人带马一片焦黑,不知死活。

  惊慌呼叫声四处响起,所有护卫都在向中央众拢,大呼:「保护太子殿下!
保护公主殿下!」

  「怎么没人说保护我?」

  伊山远一把抱紧当午,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举目四下观瞧,警觉地发现了强
大的法力波动在周围狂涌而起。

  「落入陷阱了!」伊山近咬牙望向太子,却见他也是面色沉重,眼中寒气森
森,身上光芒涌起,显然是不再隐瞒自己仙家弟子身份,运起了灵力护身。

  地面之下,一道道闪光冲天而起,凡是被闪光击中的人都惨叫着飞上天空,
又重重摔落,跌得鲜血飞溅,半死不活。

  这闪光迅速扩大,地面之上到处光芒四射。渐渐化为粗大光柱,最终汇为一
体,整个大地灿烂光芒涌起,耀得人睁不开眼睛。

  伊山近紧紧抱住当午,拼命运起灵力护身,用防护罩将她也笼罩在里面。

  地面轰然震动,胯下骏马惨嘶倒下,许久之后,光芒才渐渐消失。

  残存的人紧闭双眼,过了好久,才能睁开眼睛,勉强看到东西。

  胯下骏马都已倒毙,只剩下太子、公主、伊山近和怀里的当午,在死马旁边
或坐或站,愕然对视。

  他们周围死尸遍地,那些随行人员都已惨死当场,连骏马都没活下来一匹。

  伊山近与太子相隔十步,默默对视,身上都有灵光闪烁,眼中射出警觉和敌
意的光芒。

  太子默然半晌,率先收起身上护体灵力,淡淡地道:「是绝俗杀阵,有人在
我们必经的路上预先设下了陷阱。」

  「看起来似乎真是如此。」伊山近默默思忖:「是谁设的圈套?侠女盟还是
冰蟾宫?或者是罗氏与晋王合谋?或者说,是眼前的……」

  「啪」的一声,从太子身上突然掉出一块腰牌,在阳光照耀下光芒四射,隐
约现出「破冰盟」的字样。

  这一仙法大阵所释放出来的强大法力,与他身上灵力相撞击,震碎了他的衣
袖,太子经历剧变后心神不定,竟然没能将腰牌护住。

  伊山近眼中光芒大盛,炯炯的盯着太子,沉声道:「原来殿下是破冰盟的弟
子!我灭了侠女盟,恐怕会让太子殿下不高兴吧?」

  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剿灭侠女盟回京后,太子既高兴又隐有敌意。
高兴是因为他叔叔没了鸡鸡,敌意则是因为自己灭了他在武林中的同盟。

  「那么,这个陷阱是不也是太子设下的?」太子眉梢一动,若无其辜地拾起
腰牌,淡然道:「侠女盟不过是江湖中人,哪有什么大用,要他们干些跑腿的活
还可以。灭了就灭了,没什么大不了。」

  他转头扫视四周,换过话题,道:「所谓的绝俗杀阵就是将凡人统统杀死,
只有身存灵力的人会被转移到别的地方,此地离京城到底有多远,谁也不知道。
现在身处险地,我们还须精诚团结,共度时艰,努力回京才是。」

  伊山近点头暗忖:「到底是谁设下圈套害我?等回到京城,仔细搜索当地情
况,一定能找到线索,到时候逮住暗中捣鬼的家伙,一定要他好看!」

  一阵凄厉嘶叫声从远处响起,伊山近遥遥望去,却见一只异兽在荒野地中大
步奔跑,身体比虎豹还要大上几倍。可是没跑多远就被一只更大的异兽追上,口
中吐出一道弧光,将那只异兽击飞,扑上去一口咬住,在它刺耳的惨叫声中把它
吞了下去。

  伊山近看得身上有点发冷,深切感受到身处险地是什么意思,更不用说远处
还能看到更多的异兽在互相追逐奔跑。那个设下圈套的人显然不怀好意。若他们
是凡人,自然不能在阵中生存;若是仙家子弟,就要被传到这危机四伏的险地,
面对如此多的凶兽,同样是九死一生。

  他看看四周的尸体,心里叹息:「这些人看到了你身为仙家弟子的秘密,就
是不死也要被你灭口。在你们眼中,他们和侠女盟一样,都不过是随时可以放弃
的小卒子罢了!」

  「现在这形势,只有和你们合作想办法脱困了。上次狠插过你们的祖母,总
算欠你们一点人情,帮你们逃回去,以后再跟你祖母发生什么事情,也算两不相
欠了。」

  伊山近心中默念,目光转向湘云公主,不由自主地想道:「不知道这位公主
殿下的身体,和她祖母比起来有什么异同?少女太后的嫩穴那么紧窄,收缩力恐
怕比这小女孩还要强吧!」

  他见这金枝玉叶的美丽少女脸色惨白,一副魂不附体的模样,疑道:「公主
殿下不像仙家弟子,应该也是凡人,那是怎么活过来的?」

  「她曾有过奇遇,体内存有一点灵力,只是不会使用。」

  太子并不多加解释,转头望向不知所措站在那里的当午,冷然道:「倒是你
的小女友能活着到这里,还真是有趣啊!」

  「我用灵力护住她,当然不会有事!」

  太子唇边现出一抹冷笑:「若是有这么简单,绝俗杀阵也就不能被称为凡人
必杀之阵了!」

  他仰面向天,突然咬牙笑道:「此地我看着有些熟悉,似乎是哪本书上提到
的世外仙荒凌乱野,据说是上古修士大战的遗址,又有仙家遗迹,在这茫茫荒野
之中,藏有无穷古仙秘宝,和外界难得一见的珍稀药材。若是我们能不死并得几
件秘宝、神药回去,必然实力大进,设陷阱害我们的人,终要死于我的手上!」

  伊山近举目四顾,果然看到在占地广阔的仙法大阵之外,远处地面、山岭间
隐约有光芒闪烁,不知道是什么宝贝。宝贝倒也罢了,只是媚灵说过要建立童女
大阵收服冰蟾宫女修,需要好些珍稀药材,不知道这些药材在此地有没有?

  在他们身后,湘云突然发出一声尖叫,伸手摸向耳边,叫道:「好痛!」

  太子闻声回头,立即面色大变,猛地一掌劈过去,将她耳边盘旋的一只巨蜂
击落地面,又追上去狠击几掌,将它击得粉碎,地面洒落大片蜂蜜,溢出淡淡甜
香。

  湘云公主已经倒在地上,捂耳颤声惨叫道:「它螯到我了!」

  太子脸色铁青,半跪在她身边,正要施展灵力治疗,却见她胀大了一轮的玉
耳渐渐回复原样,晶莹洁白,隐约有透明之色,比另一只耳朵更加诱人。

  「咦,好像好了?」

  她摸耳奇道,突然娇躯剧颤,仰天尖叫起来。

  她美丽的小脸变得一片绯红,明眸中充满媚意,水汪汪地看着两个男孩,颤
声叫道:「我、我好热,好哥哥,快来抱住我!」

  「是淫毒蜂!」

  太子失声惨呼,用力按住她的手脚,不让她动手脱下自己的华美宫裙。

  「中了淫毒了?」

  伊山近闻言十分紧张,奋不顾身地扑上去,叫道:「得快点治疗才行!」

  太子回身一掌,灵力溢出,二人手掌相交,身子都晃了一晃。

  「你干什么?」

  伊山近大为不满:「没见过你这么不关心妹妹的哥哥!」

  太子满脸胀红,怒喝道:「要来也是我来,你给我滚一边去!」

  「岂有此理!」

  伊山近梗着脖子,愤然据理力争:「你这样是乱伦!身为皇室成真,理应为
天下表率,怎么可以做出这种违背伦常的下流勾当……」

  太子大怒,举手就要出掌相击,喝道:「你这冒认皇亲的乞丐锄禾,真是狗
瞻包天!」

  「原来他已经查出我的底细了!」

  伊山近凝神戒备,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一阵呼啸,还有刺耳的鸟鸣远远传来。

  他们抬起头,看到高空之中,一只奇形怪状的巨鸟振翅疾飞朝向这边飞来。

  在鸟背上站着一个人,手挽长弓如满月,箭尖遥遥指着队伍中最为清丽纯洁
的女孩,厉声嘶叫道:「黎山老祖,别以为变成这样我就认不出来,明年今天,
就是你的祭日!」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10 19:42

                第七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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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凌乱野,位于海外蛮荒,中有无穷异兽奇禽、凶横妖物,环境险恶,人类难
以存活。伊山近带着当午,和太子兄妹流落在此,发生了许多奇异故事。而这些
事情,并不都是他愿意记住的。

  神禾本为神物,力量覆盖整个凌乱野。如果有一天他能控制神禾,凌乱野中
将再无敌手。在凌乱野中、在神禾之下、在美人图内,他辛苦地做了许多事情,
许多许多……

  他准备了很长时间,就是为了向冰蟾宫主复仇,因为他已经认出了那高居仙
界权力顶端的美丽仙子,正是活活强奸了他三年的大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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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兄妹狂乱

  奇异巨鸟展翅飞腾,翱翔于九天之上。

  鸟背上站著的黑瘦中年身穿土著人的异族服装,手持神弓,拉开如满月,飕
的一声,箭若流星,向著下方射来。

  地面上,有无数凶恶异兽互相追逐奔跑,只见茫茫荒野之中有一仙术大阵,
阵中土地焦黑,中央处站著四个少年男女,而这箭势,正是射向其中最清丽幼嫩
的可爱女孩!

  「当午!」

  伊山近失声大叫,仰头看著那男子、那箭势,一时骇得无法思考。

  即使相距遥远,有如天地之隔,那男子的狂暴气势仍如巨山压下,将他震慑
得喘不过气来,若以实力而论,修为远超他无数倍。

  而那巨箭激射而下,上挟凶残暴烈气势,仿若要吞天灭地一般,如巨龙疾扑
而下,还未及近,就有狂风扑面,镇压得身体无法动弹。

  但他与当午相处日久,早已情意深厚,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著她被人一箭射
杀?

  伊山近不由得怒吼一声,体内灵力狂震,轰然震碎笼罩在自己身上的强大压
力,身上涌出透明护罩扑向当午,要以一身之力保护这柔弱无依的可爱女孩。

  「我会死的。」

  在生死关头,伊山近心中却一片平静,清楚地知道自己此举如螳臂当车,多
半会被一箭射穿二人躯体,做一对同命鸳鸯。

  但纵然如此,有些事还是非做不可!

  看著巨箭如闪电般射近,在伊山近的心中如电光火石一般,迅速涌起一幕幕
画面,却是自己这前后两世所经历的一切事物。

  其中最清晰的却是那三年时光,自己躺在地上,以同一个姿势经受两位美丽
仙子狂乱强奸的画面。

  「仇是报不了了啊……」

  伊山近默默叹息,心中终有些遗憾。

  三年被奸、百年沉睡的大仇,与数月相处、耳鬓厮磨的情意,究竟,孰轻孰
重?

  狂风呼啸声起,巨箭已疾速射到他身前三尺,以这极快的速度,眨眼间就能
将他一箭穿身。

  当午瞪大清澈双眸,怔怔地看著巨箭即将射到他的身上,陡然心中剧痛,身
体也轻轻发抖,彷佛心脏突然剧烈扭曲一般。

  她洁白如玉的小手伸了出来,冰肌玉肤已经染上了淡淡的红色。

  这红色迅速变深,散发出晶莹红光,眨眼间红光大盛,将这一片天地,尽都
染得通红,人物风景,晶莹如玉。

  灿烂光芒自手中射出,笼罩在巨箭之上。那巨箭陡然剧烈震动,嗡嗡发出凄
厉呜声,箭尖一挑,竟然变向从伊山近头上飞过,将他束发金冠挑飞,长发漫天
飘扬而起。

  伊山近站在风中,被巨箭带起的罡风激打在脸上,就像被利刃割到却恍若未
觉,只是睁大眼睛,默默地看著已然大变的当午。

  她的身体灿烂生辉,仿若水晶般晶莹明亮,清丽小脸上的表情似悲似喜、如
梦如幻,纤手扬起遥指著天空巨箭,让那巨箭绕空盘旋,在空中划出巨大弧圈,
又转向天空射去。

  天空中,巨鸟上的蛮人大惊失色,立即在弓弦搭上一枝巨箭,向著原来的巨
箭射去。

  两箭在空中激烈相撞,发出轰然巨响。

  第二枝箭被射得粉碎,原先那箭在当午操控之下疾射向前,轰然穿透巨鸟,
并将鸟背上的蛮人与巨鸟贯穿成一串。

  巨鸟与它背上蛮人一同发出震天动地的嘶吼,拍打著无力的翅膀,歪歪斜斜
向著远处飞掠,许久之后,从远方群山那一边传来剧烈的轰呜,大地震动,烟尘
直冲云霄。

  虽然看到那蛮人摔落,但离得太远,又隔著一座山,伊山近无法得知他是否
死去,而且心中大震,呆呆地看著当午,已经说不出话来。

  清丽纯洁的女孩也默默地看著他,美一丽双眸中现出依恋凄迷之色,缓缓伸
出纤手抚在他的脸上,动作轻柔,其中蕴含情意无限。

  突然,她身子一软,扑倒在他的怀里,晕了过去。

  伊山近吃了一惊,将她扶正,大叫:「当午、当午!」

  却怎么也叫不醒她。

  天空中的异色已经恢复正常,太子抱著自己的妹妹走过来,咬牙道:「想不
到你的女伴竟有如此高的修为,倒是失敬了!」

  湘云公主靠在他的怀里颤抖挣扎,身体却被他的手臂牢牢箍住无法挣闲,只
是柔声低呼,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著伊山近,里面充满媚意。

  大地上,到处异兽奔跑追逐,互相吞噬。只因这仙法大阵中残留著法力,让
异兽们感觉到危险,不敢接近大阵,才能让他们暂时保得平安。

  仙法阵中到处都倒毙著人、马尸体,在他们旁边还有成片的树林,原本生长
在京城郊外,这次却也被仙法阵一同传送过来,只是都已干枯,片片黄叶从树上
飘落,看上去颇为凄清。

  天色渐渐有些暗了,湘云公主在短暂的平静之后,突然身上淫毒发作,俏脸
变得一片娇红,凝眸羞视伊山近,颤声道:「好哥哥,我要你来抱我……」

  声音柔媚,荡人心魄。

  但伊山近心牵当午生死,哪有什么心思抱她,只是紧紧抱住怀中昏迷少女,
怔怔地不发一言。

  太子脸上变色,低头看著自己中了淫毒的妹妹,脸色忽红忽白,神情复杂至
极。

  终于他下了决心,狠狠一咬嘴唇,抱著自己的妹妹扭头便走,钻进了枯叶飘
零的密林之中。

  湘云公主却在他的怀中扭动挣扎,喘息娇吟道:「不要,我不要走,我要小
文子来抱我……」

  太子闻声,却越走越快,身影迅速消失在大片枯木后面。

  伊山近怔怔地抱住当午,看著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却是一片空白,除了当
午,什么都想不起来。

  怀中当午紧闭双目,昏迷不醒,呼吸渐趋微弱,让他心中大急,跌坐于地,
开始替她抚胸顺气,一心只盼她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树林中,枯叶飘零,片片纷飞。

  太子面色凝重,抱著自己一母所生的亲妹妹走在林中,手中拖著一杆大旗,
却是他路经倒毙战马时,顺手将仪仗中的旌旗扯了过来。

  湘云公主已经神魂迷乱,扭动著纤美娇躯颤声呻吟,樱唇中开始胡乱说些淫
媚言语。

  「这淫毒如此厉害吗?」

  太子深深的吸气,咬牙下定决心,将妹妹放到松软的泥土上面,并将自己身
上的披风铺在她的身下。

  随后,他一扯大旗,覆盖在二人身上,看著妹妹艳若桃花般的美丽小脸,终
于毅然决然地俯下头去,只为救妹妹不至于欲火焚身而死,纵然是悬崖火海,也
只有毫不犹豫地跳下去了!

  绣有皇家龙纹的明黄大旗覆于地上,其中有部分高高隆起,还在不停运动,
让人看不清旗下到底在做著什么勾当。

  在旁边,裸裸大树上面挂满黄叶,随著清风片片飘零,无数落叶迅速将这巨
大龙旗彻底覆盖。只有旗下激烈的运动,让上面的枯叶相撞,发出簌簌的响声。

  他们在这里胡天胡帝,他们柔弱美丽的母亲却困居深宫之中,在凤榻上掩面
痛哭,心中充满悔恨绝望:「十六年前不该做下那件瞒天过海之事,窥伺皇位,
现在果然遭遇恶报,可怜我的三个女儿现在都已经离开我的身边,这就是我所做
错事的报应吗?天哪,若有罪孽,请让我一个人承担,不要伤害我的孩子!若是
有谁能把孩子带来还给我,不论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我都心甘情愿!」

  伊山近抱著当午呆呆坐在地上,看著朝阳初升,将光芒洒在他们身上。

  他已经这样呆坐了一夜,当午却一直没有醒来,让他心急如焚。

  但她的呼吸却早已平稳,神态也很安详,伏在他怀中发出轻微的呼吸声,看
上去就像睡著了一样。

  见她神态如此安详,伊山近心神渐宁,止不住困倦,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到他睁开眼睛,天已大亮,从不远处的林中走出一对俊美的少男少女,正
是失踪了一夜的太子、公主,现在才走出树林。

  太子的脸色依旧平静如昔,只是面颊微有发红,傲然昂头,不敢去看伊山近
的眼睛。

  湘云公主却是笑嘻嘻的,走起路来蹦蹦跳跳,一如往昔般活泼,甚至活泼得
有些过分,俏丽小脸红扑扑的,娇艳如桃李一般。

  她走到伊山近身边,抬手在他头上轻敲了一下,欢笑道:「小文子,你还活
著,真是太好啦!」

  伊山近默默地看著他们,一时想不起什么说辞。自从当午出事昏迷之后,他
的头脑运转就比往常缓慢了许多,过了好久才想起该说的话,缓缓开口,用枯涩
的声音把那句关切的话说了出来:「痛吗?」

  「啊?」

  湘云公主讶异地问,一时不明白他的意思。

  伊山近的目光,射向她华丽宫裙掩盖住的部位,干涩地说:「第一次都会痛
的,要好好休息。」

  「哼!」

  太子怒哼一声,冷冷地瞪著他,显然是不希望他再说下去。

  湘云公主瞪大天真明眸,好半天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不由羞得俏脸血红,
扑上去狠敲他一记,尖叫道:「不许再说啦!」

  这一下却撞到了当午,让她微弱地叫了一声,缓缓地抬起长长睫毛,悠悠醒
来。

  「当午,你醒了!」

  伊山近失声大叫,欣喜得浑身毛孔都开了,抱紧她,颤声叫道:「你醒过来
了,真是太好了!」

  「公子……」

  当午柔柔地叫道,声音微细,迷茫地看著眼前的一切,轻声问:「这是怎么
了?」

  「我倒还要问你!」

  太子走到他们面前,深施一礼,冷笑道:「末学后进,拜见前辈仙师!」

  「仙、仙师?」

  当午睁大迷离双眼,不知所措地问。

  「装得真像!」

  湘云公主不服气地叫道:「昨天连我都看到了,你一箭把那个蛮人从天上射
下去,现在又想装失忆吗?」

  「蛮人?」

  当午躺在伊山近怀里,看著他,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伊山近忍了半天,终究还是忍耐不住,轻声问:「当午,你真的什么都不记
得了吗?昨天我们突然来到这里,然后天上飞来了一只大鸟……」

  「我记得。」

  当午点头,用微细的声音说道:「我记得鸟身上还站著一个人,然后……我
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可能是昏过去了吧。」

  太子面露冷笑,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说辞。湘云公主却大感有趣,蹲下来拉住
她的手问东问西,一心想要找出她话中的破绽,但最终却是大失所望,被迫相信
她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伊山近搂著当午温软纤美的胴体,虽然心中还有疑惑,却宁可保持对她的信
任,不再追问下去。

  太子轻咳一声,道:「锄禾,事到如今,我们须得商讨出一个对策才是!」

  「锄禾?」

  湘云公主瞪大美眸,颇感兴趣地问:「那是什么意思?」

  「那是我从前用过的一个名字。」

  伊山近也不隐瞒,淡淡地说。

  「是真名吧?」

  太子唇边现出一抹古怪笑容:「冒认皇亲,其罪不小啊!」

  伊山近冷冷地白他一眼,到了这个地步,还摆什么太子的臭架子,就算他拿
出玉玺,也没有什么官兵能听他调遣捉拿自己。唯一可虑的只有他身上的仙法修
为了。

  湘云公主又兴奋起来,拉住他问东问西,逼得伊山近不得不把大部分事实说
出来,像从前当乞丐、被赵飞凤劫财追杀、蜀国夫人好心救援并认为义子之事,
都告诉了她,当然和蜀国夫人还有她祖母等美女上床的事,是不会告诉这个还昨
天还纯洁如白纸般的小女孩的。

  等到她的好奇心稍稍满足了,太子才又轻咳一声,道:「我们身处险地,现
在商量下一步的行程吧!」

  他背著双手,在仙阵中心踱来踱去,道:「据典籍所言,凌乱野位于海外蛮
荒之地,到处都是凶猛异兽,就算是修士也未必敌得过。设下圈套送我们来这里
的人想必是希望我们被凶兽吃掉,至少也是永不能回京,用心也算良苦了!」

  他冷冷一笑,又道:「可惜我凑巧知晓凌乱野的事情,在此蛮荒之地的中央
处,有一个地方可以转运仙阵送我们到远方去。具体会到哪里还不清楚,但只要
能离开此地,就有机会回京,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他遥望阵外山岭,山峰上到处闪闪发光如同星辰落地,让他的眼睛也微现光
芒,沉吟道:「此地本是上古修士们大战之地,虽有异宝,却未必能有缘落到我
们手中。我们还是早些备好干粮,准备赶路吧!」

  伊山近叹口气,拿出空行梭,喃喃道:「可惜这梭太小了,带不上我们所有
人。」

  「有也没用!」

  太子接口道:「上古之时,有无数大能之士在此作战,导致天地翻覆,此地
也受了禁制,法宝无用!」

  伊山近微惊,立即祭起空行梭,却看它噗地从空中摔下来,光彩全无,就像
一枚普通的凡物一样。

  他祭了几次,努力念动真言,还是毫无变化。

  伊山近脸上变色,暗地里呼唤美人图,却一点效果都没有,媚灵彷佛睡熟了
一样,并不给予回应。

  他仰起头,看到美人图仍暗中隐身跟随著他,可是就像一只普通的风筝飘在
空中,连手中操控它的线都断了。

  他终于放弃,失望地道:「看起来真的得用两条腿走路了。」

  扭过头,他问湘云公主:「我去准备下干粮吧,你是喜欢吃马肉,还是吃人
肉?」

  湘云公主大为作呕,掩口大叫道:「死小锄子,别说这么恶心的话!」

  伊山近叉腰笑道:「我又不是你家御用厨师,叫什么小厨子?」

  湘云公主咬紧樱唇,发狠道:「看我不给你一刀,把你召到宫里御膳房去当
差!」

  「好狠哪!要真的割了,你家……就真的只能靠手指了!」

  他含混地略过太后二字,看著湘云公主玲珑浮凸的少女胴体,忍不住咽下口
水。

  「好了,不要斗嘴了!」

  太子接口道:「那古仙籍上画过粗略的地图,大致方向我还知道,我们快些
准备吧!现在这绝杀阵中的法力还残留著,所以凶兽不敢逼近。等到法力消散,
它们就会冲进来了!」

  他以身作则,立即转身去那些随驾官兵的马上搜索他们携带的干粮,当午犹
豫了一下,也跟著帮忙整理干粮,倒是让剩下的两人好好休息,以有力气赶路。

  伊山近皱著眉,偷偷躲到大阵边缘的偏僻角落,小心呼叫美人图,却毫无反
应,媚灵那里也没有任何回应。

  他试著想要进入美人图中的空间,但都失败,只能快怏地叹口气,看著悬在
空中的美人图,无可奈何地道:「看起来以后只能靠自己身上的灵力了!」

  一个温软的娇躯突然贴到了他的身上,耳边听到湘云公主柔媚的声音:「小
哥哥,你在做什么?」

  伊山近转过头,看到这妖娆美丽少女微笑著附在他的身边,美目迷离,里面
充满了媚意。

  在伊山近去冰蟾宫的这段日子,她又长了一点,年龄已有十四岁,可是容颜
却仍稚嫩清纯,看上去好像比伊山近还小一点的模样。

  楚腰纤细,如杨柳款摆,诱人至极。眼中的媚意勾魂摄魄,虽然是豆蔻年华
的青春少女,那迷人媚力却连许多成熟女子都比不上。

  伊山近咽一咽口水,心中怦然乱跳:「这小丫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妩媚诱人
了,是那蜂的淫毒导致她有如此大变,还是尝到男女滋味之后,心里潜藏的情欲
突然爆发出来了?」

  他想到太子,心里突然很不舒服,不由暗啐一口,对这不顾伦常的家伙充满
鄙夷,感觉自己已经站在了道德制高点上,可以肆意鄙视这家伙了。

  湘云公主掩口娇笑,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满挑逗之意。

  清纯无瑕的稚嫩少女,加上妩媚迷人的诱惑目光,合在一起的奇妙魅力强烈
至极,对伊山近的杀伤力说不出的强大。

  伊山近把心一横,看看四下无人,突然一把抱住她温软娇嫩的胴体,将萝莉
推倒在地上,伸手就来乱扯她华丽的公主衣裙。

  湘云公主低呼一声,又羞又怕,却掩不住喜色,颤抖著扭动娇躯挣扎抵挡,
却也是半推半就,没有真的用什么力气。

  伊山近喘息起来,伸手去摸她的酥胸,隔衣轻揉,感觉少女玉乳挺拔娇嫩,
更是情欲如火,无法扼制。

  本来绝杀仙阵发动之后,没有异兽敢于靠近此地。昨天那只淫毒蜂也是凑巧
正好在仙阵之中飞行,才能接近他们,又被仙阵发动时的威势吓得发狂,见到有
人接近,不假思索就蜇了一针。

  它本是凌乱野特有的野蜂,因受了仙士大战后遗址的影响而变异强大,体内
藏有的蜂毒更是比寻常春药还要厉害无数倍,昨天他们几人只是嗅到蜂蜜气味就
已经受到淫毒的轻微影响,只是都心系重要事情,一时没有发作。

  此时伊山近怀中抱著美丽萝莉,捏著她的酥胸,情欲爆发,肉棒立即挺立起
来,硬硬地顶在她的美腿中间,向著嫩穴顶去。

  湘云公主仰起头来,颤声娇吟。虽然经过了昨夜,但她体内淫毒仍未去除,
也只是勉强压了下来。现在被伊山近摸乳顶阴,却是这小女孩从未禁受过的奇异
经历,立即销魂颤抖,再也无力反抗。

  伊山近用力吻上了她的嘴唇,只觉这小小女孩的美妙樱唇如此温软娇嫩,舌
尖又是灵活至极,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进行激烈的舌吻。

  湘云公主的香舌虽然开始动作生涩,但很快就掌握了接吻的要领,灵活舔吮
著他的舌头,与他兴奋地交换唾液,奋力吮吸他的口水咽下去,成为清纯玉体的
一部分。

  硬邦邦的肉棒隔衣顶在她的娇嫩小穴上,直顶得她蜜汁汹涌而出,情欲无法
克制,不由得颤抖地夹紧美腿,用嫩穴将肉棒隔衣紧紧夹住。

  吻了许久,伊山近喘吁吁地将她按在地上,手忙脚乱的替她脱衣服,以他娴
熟的技巧,又在同为高贵皇室成员的太后身上试验过,不一会儿就将她扒得清洁
溜溜,玲珑浮凸的胴体彻底暴露出来。

  年轻美丽的小公主含羞躺在地上,一身的冰肌玉肤欺霜赛雪,娇嫩至极。

  窈窕胴体极为纤柔,充满了曲线之美。女孩的腰肢纤细,盈盈一握,酥胸却
也发育得不错了,纤巧玉乳挺拔耸立,嫣红蓓蕾随著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诱
人至极。

  伊山近喉头移动,大力咽下口水,将脸贴到她的雪白美乳之间,感受著柔嫩
乳房紧贴自己的脸,那美妙诱人的处女幽香让他神魂飘荡,不能自已。

  他用鼻子轻拱少女柔滑玉乳,唇舌温柔舔吮著滑腻乳头,只觉下体有爆炸的
趋势,简直无法忍受。

  淫毒蜂的毒性同样影响著他,让他急色地抱住一丝不挂的美丽公主,一边抚
摸她的柔滑肌肤,用力捏揉酥嫩玉乳,品味著她和太后玉体的异同,一边挺出肉
棒,坚定地向著娇嫩小穴伸去。

  噗哧一声,龟头顶在嫩穴上面,分开花唇,直接插入,将娇嫩湿滑的穴口嫩
肉撑得几乎开裂。

  「啊!痛死了!」

  湘云公主仰天惨叫一声,俏丽小脸上充满痛楚之色,纤柔小手无力地推著伊
山近的肩膀,颤声尖叫道:「怎么会这么痛!」

  「还没插进去呢,昨夜在你哥哥身下,肯定比现在还痛吧?」

  伊山近嘟嚷著,心里的妒火却燃烧起来,弄得欲火也随之烧得更旺,正要将
肉棒狠顶进去,大力狠干这既清纯又骚媚的美丽公主,突然一怔,肉棒也随之停
住。

  自己的龟头前面好像顶上了一层嫩膜?

  他不太敢相信,虽然欲火中烧,却也知道一旦插入,那就是百口莫辩,因此
只得强忍欲火,悲痛不舍地将肉棒从嫩穴中一点点地拔了出来。

  龟头和穴口嫩肉的磨擦让两个人都爽得乱颤,伊山近耳边听著湘云公主又痛
又爽的颤声娇吟,趴下去看著她的嫩穴,却见有一丝血丝从里面流出来,却是他
的肉棒太大,龟头撑开嫩肉,些微伤到了公主殿下的嫩穴,有一点点的裂伤。

  这些都不重要,最令人惊讶的是,在嫩穴里真的有一层粉红色的嫩膜,牢牢
挡在入穴不远的花径之中!

  伊山近目瞪口呆看了好半天,一直回不过神来。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厉吼,将他从愕然中惊醒,第一反应就是太子收集完了干
粮,跑到这里捉奸来了!

  他立即回身戒备,准备和狂怒前来拚命的太子作战,却意外地看到一只异兽
大步笔直地冲向他们。

  他们没有注意到,绝杀阵法的法力正在渐渐减弱,经过一夜,已经消失了大
半,尤其是边缘处更是消失殆尽,不能阻挡异兽侵入。

  那只异兽身材比伊山近高上许多倍,就像一座铁塔般,长相狰狞恐怖,张开
血盆大口,就已经有伊山近半个身子那么大,跑动中口水四面洒落,唇边甚至还
升起一丝微笑,显然是看到他们忍不住心中的喜悦。

  伊山近立即跳起来,举手击向异兽,微一弹指,一个小小光球向著异兽口中
射去。

  这光球却是他灵力所化,虽然威力不强,也足可洞穿虎豹头颅。

  异兽咆哮一声,一道光芒从口中射出,撞在光球上面,发出轰然震响。

  光球被迅速吞没,那光芒变为一道光箭,直向伊山近射来。

  伊山近大惊失色,身上立即布起灵力防护,与那光箭相撞,迸出万道电光,
灿烂生辉,布满整个视线。

  强大的压力轰击在灵力护罩上,伊山近闷哼一声,忍不住倒退一步,胸中气
血翻涌,口里溢出血丝。

  但他很快就向前踏上一步,抱起花容失色的湘云公主,将她搂在怀里,以灵
力护罩保护著她,免得被这凶兽抓去做了可口的甜点。

  「要吃也是我吃,你这家伙别想从我手里抢走!」

  伊山近望著凶兽放声怒吼,双手连弹,几个小小光球从指尖射出,向著异兽
身体各部位射去。

  异兽喷出火光,将大部分光球拦截下来,却也有些光球击在身上,痛得它大
声嘶吼咆哮,怒不可遏。

  伊山近却是看得骇然,足可洞穿金石的灵力光球,射在它的身上只是皮开肉
绽,穿透不了多深,更不可能对它造成致命的伤害。

  异兽吼了两声,又张开大嘴,里面光芒灿烂刺眼,显然是在酝酿著一次更大
威力的攻击。

  「可恶!」

  伊山近抱紧一丝不挂的美丽公主,紧咬牙关,努力将体内灵力补到护罩上,
拚著耗费灵力也要抵挡住怪兽的攻击,保护自己怀中的柔媚女孩。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怒吼从林子后面传来,太子已经是大步如飞冲出,洁白如玉般的俊美面
庞已因怒火而扭曲。

  面对异兽的两人同声惊叫,害羞地缩成一团。

  没有办法,他们现在是一丝不挂,光溜溜的保持著初出生的姿态,现在被亲
哥哥和大舅子看到羞处,实在很是不好意思。

  「亏大了!」

  伊山近抱住湘云公主,用她的裸体挡住自己的下身,难过地想道:「被女人
看到也就算了,现在就连男人……」

  湘云公主也拚命缩成一团,用玉臂、粉腿努力遮掩住胸、穴,颤声尖叫道:
「哥哥救命!大怪兽要吃我们了!」

  「哼!」

  太子愤怒地闷哼,明明看到他们在行奸,自己还要去救奸夫的性命,这种感
觉就像吃了只死苍蝇一样。

  不过妹妹的命是和奸夫联系在一起的,太子也不得不吃这闷亏,大步冲向前
方,身上灵光闪烁,已经运灵力准备出击。

  此时怪兽已经喷出火光,重重击在防护罩上,虽然是兽身吐丹,却有著类似
于灵力和法力攻击的威力,强大的压力轰击著防护罩,让伊山近身体狂震,气血
翻涌,难受得无法呼吸。

  太子电射而来,速度快捷至极,左转右转,眨眼间来到怪兽身后,突然一张
嘴,口吐白光,向著怪兽后脑射去。

  怪兽虽然被眼前的美食吸引了心神,此时也有所感应,立即收了口中火光,
转身去看,却被那白光射中后脑,一个跟头翻出去,满地乱滚,嘶声惨叫。

  太子脸色也微微发白,正要跟上去追杀,突然大地晃动起来,一个巨大的身
影从天而降,向著这边狠狠扑击。

  他们仰起头,看到一只巨鸟收拢双翅,如利箭般直射下来,目标直指这边。

  这巨鸟在天空看著已经不小,飞射到近处更是如小山般广大,伸出利爪,向
那怪兽一抓,顺势将它抓到爪中,嘶叫著展翅飞腾而去。

  伊山近在震悚过后,呼出一口长气,看向那怪兽的背影不觉有些怜悯。

  它本来想拿自己二人当食物的,现在却成了那巨鸟的食物,倒也十分可怜。

  还没有来得及喘息,太子的怒吼声就到了:「好你个下贱乞丐,竟然敢偷偷
勾引我妹妹,今天有你没我!」

  他已经气得眼睛血红,扑上来就要跟他拚命,而伊山近这时没穿衣服,很是
狼狈,一时不想跟他动手,只是疾速躲闪,一边急思对策。

  湘云公主已经羞惧地嘤嘤哭了起来,缩在他怀中颤声道:「哥哥,现在这里
到处都是吃人的怪兽,只有大家合力,才能回家。要是杀了他,我们更逃不出去
了!」

  太子闻言犹豫,疾扑的势头有所减缓,可是突然看到伊山近软绵绵的大肉棒
在奔跑跳跃的过程中上下跌荡,龟头还沾有纯洁的血丝,不由七窍生烟,差点气
晕过去。

  一声怒吼突然响起,震天动地。这怒吼声却不是他发出的,在他的身后,一
只怪兽现出身形,大步狂奔而来,目光灼灼,紧紧盯著这三个可口的食物。

  「完了!」

  三人看到这怪兽,都吓得脸色惨白。

  刚才那么一只小怪兽就已经很难对付了,现在这只怪兽如山般高大,随便哪
个人都只够它塞塞牙缝,三个人塞到它嘴里,多半都吃不饱。

  就在这时,第四个人出现了!

  当午娇喘著从树林后跑出来,怀中抱著些干粮,突然看到怪兽冲向伊山近,
不由大惊,失手将干粮都丢到地上,不顾生死地拚命向这边跑来,颤声哭叫道:
「公子,二……」

  「不要过来!」

  伊山近失声叫道:「这里危险,快躲回去!」

  一向听话的当午却怎么也不肯服从,哭泣奔跑而来,珠泪滚滚而落,如梨花
带雨一般,凄美稚嫩的模样令人怜惜。

  这时候,对面的那一位也忍不住哭了。

  巨大如山般的怪兽,眼中啪啪地落下斗大的泪珠,转头就跑,四足踏地,将
地面踏得轰轰作响,留下巨大脚印,如战车奔狂驶而去,最终消失在地平线上。

  不仅是它,远处一些怪兽看到这边情形也都扭头就跑,就像看到了世间最恐
怖的大怪兽一样。

  也有些不同种类的怪兽并不逃走,仍然互相追逐吞噬,只是也都远远躲开这
里,时而向这边看上一眼,不怎么放心的模样。

  「吓、吓哭了?」

  伊山近目瞪口呆地看著那抹泪逃走的巨大怪兽,脑中震惊麻木,一时转不过
弯来。

  当午已经扑到他的怀里,颤声悲泣道:「公子,不要丢下我!」

  「嗯,我不死、不死……」

  伊山近一手将她搂在怀里,拍著她的玉背抚慰,另一只手却还抱著光溜溜的
赤裸公主,很是尴尬。

  太子也奔过来,一把将妹妹从他怀里夺走,咬牙叫道:「不许再碰我妹妹,
下次再有这种事,我就杀了你!」

  湘云公主掩面羞惭哭泣,从他们怀中挣扎出来,慌张地跑去拾起衣服,胡乱
套在身上,这才掩住了酥胸嫩穴,不至于被另外三个人看个痛快。

  伊山近却没有余力穿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被当午抱住大哭,好久才
劝得她止住悲声,然后还不忘柔顺地去拾起衣服,服侍他穿上。

  太子帮妹妹整理好衣服,一边含怒询问她事情经过,在检查了她的身体之后
松了一口气,又走过来,咬牙冷笑:「今天的事就算了,谁也不要再提。可是你
的女伴把凶兽吓跑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不奇怪!」

  伊山近看看当午迷惑不解的神情,显然她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能硬著头
皮回答:「天下之事,无奇不有,说不定这些怪兽就是害怕清纯女孩呢?」

  「你是说我不清纯吗?」

  湘云公主却不满地叫起来,泪光盈盈看著这边,手掩酥胸,一副娇弱凄美模
样,似是伤心,却又有无尽诱惑风情,稚嫩纯洁与入骨媚意混在一起,令人不由
得为之迷醉倾倒。

  「从前是很清纯的……」

  伊山近轻声嘀咕,突然又低下头看著自己的裤子,想像龟头上面染的那抹纯
洁血丝,不由得有些痴了。


[ 本帖最后由 天使不睡觉 于 2011-4-10 19:47 编辑 ]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10 19:49

             第二章  淫妖翼猿

  茫茫荒野上,二男二女,正背著大大的包裹,艰难地行进。

  这四人的外貌不过十几岁的模样,都是俊美至极,仿若天生璧人一般。

  其中高个儿的少年更是容颜俊俏如绝色美女,只是眼中的威严冷漠,保持著
他皇家尊贵的身分,令人不敢因他俊美而有所小觑。

  两个少年身上背著巨大的包裹,里面装满干粮衣物。而最小的清丽女孩背上
也有包裹,虽然走路摇晃无力,却仍咬牙努力前行,甚至拒绝了较小男孩要替她
背东西的提议。

  另一个美丽女孩却空著手,轻松地在他们身边走来走去,时而走到他们身边
甜笑著说几句话,替他们打气加油。

  这确实还挺管用,至少伊山近看到她清纯面庞上的妩媚笑容,就会觉得干劲
高涨,身上背的那些东西一点都不觉得沉重了。

  太子却沉著脸,看向自己妹妹的目光中充满忧色。

  自从中了淫毒之后,湘云公主性格大变,虽然从前也顽皮活泼,却还清纯不
晓人事,现在却变得妩媚性感,勾引人的能力极强,却让她的哥哥更担心起来。

  「要不要宰了那个小子,以保住湘云的贞洁?」

  他阴冷的目光盯在伊山近的背上。

  虽然隔著几个大包袱,还是让伊山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回头看了他一眼,
升起同样的心思:「杀夫夺妻,杀兄夺妹,要是我真的做了这种事,恐怕不太好
吧?」

  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明智地打消了心中杀机。

  他们四人分成两股势力,彼此都相互需要,少了哪一方,大家都别想活著回
去。

  当午对那些怪兽巨鸟有威慑作用,只要她在身边,没有怪兽敢过来吃人。不
然的话,就算太子有通天的本事,最后还是要被此地实力超强的奇异鸟兽吞到肚
里,化成一堆大便。

  伊山近则需要他指路的本领。太子博闻强记,对凌乱野的了解是他无法相比
的,更知道传说中仙阵的大致方向。有的时候,他还能施展龟甲卜算之术,推算
凌乱野的中心位置所在方向,如果干掉了他,伊山近很可能要和当午终老于此,
再也回不去故乡。

  因此大家还是各装糊涂,等回去再拚命不迟。为了在路上走得开心一点,保
持团结温馨的气氛,伊山近不惜降尊纡贵,走过去笑咪咪地搂住太子的肩膀道:
「累了吧?要是累了,我们就先歇一会儿!」

  对于他递过来的橄榄枝,太子也不好拒绝,点头道:「好,我们在前面那片
树荫下面休息一下。」

  一边说著,一边快步走向那片树荫,不著痕迹地躲开了他的手。

  他们放下背上的大包袱,正要在大树旁坐下,突然听到一声尖叫,都不由得
跳了起来。

  发出尖叫的是湘云公主,如果她被怪蛇毒虫所杀,太子一定会发狂,这个队
伍很可能陷入分裂和自相残杀之中。

  湘云公主此时却是毫发无伤站在大树边,纤美娇躯剧烈颤抖,满脸都是兴奋
的红晕,指著前方颤声道:「那里、那里有宝贝!」

  前方不远的地面上,有光芒闪动,远远看去,像是极大块的宝石之类。

  湘云公主欢喜地奔跑过去,蹲下抱起一块巨大宝石,欣喜地叫道:「真的是
宝石啊,最漂亮的红宝石!」

  那宝石足有拳头大小,被她拭去上面附著的泥土,闪闪发光,果然是珠光宝
气,令人目眩神迷。

  太子担心她的安危,也走过去,看著地上遍布的宝石,也忍不住蹲下身开始
挖地,将地下埋藏的一大块蓝宝石挖出来,捧在手中左看右看,点头道:「果然
是上好的宝石,难得有这么大,就是在皇家宝库中也少有见到。」

  虽然他努力皱著眉,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可是唇边却忍不住升起一丝
微笑,显然也是很高兴。

  伊山近走到他们身边,抬脚踢起一块绿宝石,问:「这东西能吃能喝吗?还
是能用它雇到人替你卖命打仗?」

  他现在一点都不缺钱,美人图的空间里放著的金银财宝足够他用上几百辈子
了。虽然看到这么多宝石有些好奇,可一想到自己现在待的地方,又丧气起来。

  「真煞风景!」

  湘云公主一边忙著从地下挖出宝石,一边不满地道:「召追么漂亮的宝贝,
就是拿在手里看著也高兴!」

  「那你自己拿著吧,这么沉,我可不帮你背!」

  伊山近转头看看当午,却见她虽然是乖乖地跟在自己身边,看著那些宝石的
目光却也有些炽热痴迷,只好摸摸她的头,叹道:「女性是抵挡不住宝石的魅力
的,这我知道。去挖吧,挖出来多少,我背著就是!」

  当午犹豫著摇头,却还是禁不住他的催促和心中的渴望,也蹦蹦跳跳的跑过
去,开心地挖起宝石。

  凌乱野是海外仙魔之境,地理环境与凡世有极大不同,有的地方出产宝石,
埋在地下就像普通的石头一样,可是若能拿到凡间,就是倾国倾城的宝贝,普通
人几十辈子都吃喝不愁了。

  但此地离凡世极远,只能透过仙术阵法传送。普通人不要说来不了这里,就
算来了,也会立即变成巨鸟怪兽的食物,就连低阶修士也抵挡不住那么多的恐怖
凶兽。

  高阶修士虽然不怕异兽,但高阶修士没有缺钱的,这些宝石偶尔拿来炼器还
可,却没有太大的用途,因此修士们来到此地后宁可去寻找其他的仙宝,对于这
些凡人喜欢的宝石都是不屑一顾。

  伊山近看著三名同伴在地上乱挖乱采,一个个兴高采烈,自己百无聊赖地走
来走去,选了一块最大的紫宝石,挖出来捧在手上,看著这块足有人头大小的巨
大宝石紫光纷呈,心里琢磨:「这么大,要是用来砸人,能一下把人砸出脑浆来
吧?」

  突然一阵腥风涌来,他心有所感,立即转身戒备,却看到空中飞落下来一个
生物扑到树荫下,抓住他们放下的几个大包袱,往嘴里一丢,喀嚓喀嚓吃了个干
干净净。

  「喂,那是我们的干粮!」

  伊山近向那生物失声大叫,心里却是暗自惊骇:「好厉害,连包袱皮都吃掉
了!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那生物转过头来,露出一张狰拧的怪脸,上面长满绒毛,似人非人,背生双
翼,手长脚长,身材巨大,比他高了一头还多。

  太子也丢开手中的宝石,挡在妹妹面前戒备,沉声道:「是翼猿!古书曾有
云,翼猿好美食、好美色,实力强悍,不可小觑!」

  那有翼怪猿仰天大笑起来:「小东西,还真有见识!看你这么聪明,过来品
品我的鸟,就饶你一条活命。」

  太子脸色立即铁青,伊山近也听得愕然,还没来得及幸灾乐祸,翼猿就将那
张狰狞怪脸转向他,神情暧昧地点点头,怪笑道:「还有你!」

  这一下伊山近的脸也气得发青,怒喝道:「这是个什么东西,说的是什么浑
话!」

  太子咬牙道:「翼猿生性暴戾好淫,生于世外边荒之地,见人即玩弄至死,
最后还要把人吃掉!实力强悍,类于中阶修士,甚至还可能超过!」

  「我只是聚灵期低阶修士。旁边这家伙最多也只是入道期,勉强可称是中阶
修士了!」

  伊山近心里估算著,立即升起灵力护罩,保护身后的当午不受伤害。

  湘云公主却跳出来,指著翼猿大叫道:「别的鸟兽见我们就逃,你为什么不
怕我们?」

  翼猿将目光落在当午身上,眼中现出欲望的光芒,咽著口水道:「这小丫头
有点奇怪,我看著也有些怕她。不过就这么点威慑力,本猿仙还不怕,那些不会
说话的笨鸟呆兽又怎么能和本仙祖相比?」

  说著说著,口水就从它的嘴边流下来,怪眼闪闪发光地叫道:「这么漂亮的
小女孩,再可怕也得弄来玩玩,还不快点脱光衣服让本仙瞧瞧,能不能容得下本
仙祖的超大阳具?」

  它目光斜视湘云公主,怪笑道:「快脱,谁脱得快,就最后一个被吃掉!」

  「居然好淫到这种地步,不知死活的东西!」

  伊山近咬牙大骂,牢牢护在两个女孩身前,不敢稍离。

  翼猿沉下脸来,也不说什么,背上巨翼一拍,纵身直扑过来,长长的利爪轮
出,直抓伊山近的面门。

  轰的一声,它的手撞击到灵力护罩上,立即火星乱冒,在护罩上划出一道长
长的星光带。

  翼猿怪笑一声,另一只利爪也抓过来,在灵力护罩上用力一拍,发出轰然震
响。

  「噗!」

  伊山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眼前发黑,向后摔飞,心中叫苦:「中阶修士的
威力就是这么强?」

  太子立即踏上前,挡在翼猿追杀他的路上,张口喷出一道白光,直射向翼猿
咽喉。

  翼猿举手挡住,那足可洞山穿石的白光射到它的手上只削掉几丛黑毛,惹得
翼猿大怒,飞起一脚,重重踹在他的灵力护罩上,将太子踹飞到数丈之外,踏前
一步,伸手就去抓湘云公主。

  它到底对当午有些惧意,看著湘云公主也是美丽纯洁的小女孩,不由得心中
大动,眼中光芒更是淫邪。

  「住手!」

  伊山近已经强忍胸中痛苦扑上来,挡在湘云公主身前,心里却已明白:「这
次恐怕要被这家伙吃掉了!唉,死就死吧,只可惜她们两个死前还要受那样残酷
的玩弄……」

  想到这里,心中就像火焚一般,拚尽灵力举掌相击,右手上灵光闪烁,重重
击在翼猿怪手上,发出轰然震响。

  本来可以轻易削金断铁的灵光却无法伤到翼猿的手掌,只是震得猿手黑毛乱
飞,巨力反震让伊山近口喷鲜血向后便倒,浑身像被震散了一样,一点力气都提
不起来。

  翼猿狞笑一声,一脚踏在他身上,狂叫道:「漂亮小子,你想被先奸后杀,
还是先杀后奸?」

  怪猿巨脚踏在身上,沉重无比,伊山近几乎要被踏得内脏碎裂,口中痛苦的
流著血,虽然怒目瞪视翼猿,却没有力气爬起来与它拚命,恨得心肺欲裂。

  「先挖你眼睛!」

  翼猿被瞪得心头火起,伸出巨大怪手,肮脏的指甲锋利至极,直向他的双眼
挖去。

  这一刹那,灿烂光华涌起照耀在他们身上,整个天地彷佛都被这光华耀得一
片通明。

  一旁,本来被骇得无法动弹的当午身上突然爆发出灿烂光芒,让翼猿眼睛发
花,惊得大声嘶吼起来。一向清纯柔弱的美丽女孩,此时眼中光芒迸射,如玉小
手轻轻举起,掌心迸射出炽烈光柱,轰然击在翼猿巨大的怪躯上。

  翼猿怪叫一声,身体被光柱向后击飞十余丈,重重地摔落地面,发出巨大的
轰响。

  它嘶声惨叫著,奋力用怪爪撑起无力的身躯,瞪著光芒四射的美丽女孩失声
狂叫道:「好厉害的人类,你究竟是谁?」

  当午一声不响,美丽小脸上一片宝相庄严,纵身跃过来,挥掌拍击,玉掌距
离翼猿还有数尺,一道火光就从掌心中吐出,向著翼猿巨身缭绕而去。

  呼的一声,翼猿身上的黑毛被引燃,迅速向各处蔓延,不过转瞬之间,它就
被烈火包围。

  当午身形如电,绕著巨猿飞速奔行,掌中不断喷出烈火,将翼猿整个身体裹
在火中,炙烧得它嘶声惨嚎,满地乱滚,痛苦到了极点。

  伊山近在地上费力地撑起身子,已经看得呆了。湘云公主也呆呆地跪下,小
心地扶起他,相互依偎著缓缓走向那边,好看得更清楚一些。

  在那边,火光冲天。稚嫩美丽的女孩带著一道火光疾速穿行,如仙如魅,娇
俏小脸上的严肃神情让伊山近看得发呆,恍然有陌生感涌起。

  「这真的是当午吗?」

  他心里的话被身边的湘云公主喃喃说了出来,两人看著眼前的一幕,震撼莫
名。

  翼猿被火光裹住,烧得毛发炽燃,皮肉烤得吱吱作响,痛苦至极,不管怎么
打滚,都无法摆脱那缠身的烈焰。

  「祖宗!放过我吧!」

  它终于忍受不住痛苦,趴在地上拚命磕头,放声惨嚎:「女祖宗、小祖宗,
是我王八蛋有眼不识泰山,求你给我个痛快,别再折磨我了!」

  当午冷冷地站在它面前,望著火中哀号的翼猿,一言不发。

  翼猿燃烧的头颅在地上狠撞了几十下,磕得地面宝石都碎裂了,也不见她心
软,就在地上连滚几滚,遥遥向著伊山近跪伏在地,拚命码头,失声惨叫:「爷
爷、亲爷爷、祖爷爷!求爷爷让奶奶别再烧我了!就是给我个痛快也好啊!」

  它狰拧的脸上到处都是烈火,隐约可以看到痛苦至极的神情,显然烈焰焚身
的痛苦已经摧毁了它的意志。

  「是炼狱冥火!」

  太子不知何时抚胸喘息著走了回来,抹去雪白俊脸上的血迹,冷漠道:「传
说此火足可炙烧七日七夜,才会将受刑者炼得神魂俱灭!」

  「七、七天?神魂俱灭?」

  翼猿燃烧的怪手抱住头颅,仰天狂嘶:「天啊,杀了我吧!爷爷、奶奶,求
你们给小的一个痛快,让我快点死吧!」

  没人可怜它,当午更是冷冷地盯著这边,眼中的寒气令人胆颤心惊,即使谁
有替它求情的心思,也不去敢和这样的当午说话。

  翼猿在地上挣扎滚动了半天,痛得死去活来,不管怎么磕头求饶都没有用,
突然伸出燃烧的手指,狂声大骂道:「你们这群奸夫淫妇、狗男女,寡廉鲜耻大
被同卧的小畜牲,走一路淫一路的混帐东西,我要把你们扒光衣服统统……」

  还没说完,当午已经纵身飘来,纤指轻弹,一道火光射入它的口中,立即将
舌头引燃,痛得它嘶声惨叫,满地乱滚,虽然努力想要继续大骂,却已经是声音
混乱,听不出它在说些什么。

  它也想跳起来和他们拚命,可是浑身无力,连手脚都已经被烧得皮肉绽裂,
骨头都被引燃,骨髓不住被烧炸迸射出来,落到地上,燃起一处处的小小火苗。

  伊山近被迫拉著湘云公主退后,看看旁边威严冷漠的当午,心中一热,还是
伸出手去,拉著她向后退。

  当午身躯一颤,扭头看著他,眼中射出缠绵依恋的炽烈光芒,突然间身子一
软,扑倒在他怀中,晕了过去。

  伊山近抱著她退到远处的大树下,连声呼唤,半晌才把她叫醒,却已经是瞪
大迷茫美目,惶然看著他,又恢复成了原来那个柔弱的小女孩。

  湘云公主蹲在她身边,好奇地问:「你是不是又要说,什么都不记得了?」

  当午惶惑地点点头,又摇摇头,颤声道:「不,记得一点,好像是我做梦一
样……」

  她目光越过他们身边,看著远处火中打滚惨嚎的翼猿,脸色惨白,喃喃道:
「原来不是梦……我真的放出火了啊……」

  她清澈迷离的美丽大眼睛里面突然流出了晶莹泪珠,扑倒在伊山近的怀里,
哭泣著,用柔弱颤抖的声音叫道:「我究竟是谁啊……」

  伊山近紧紧搂住她温软娇嫩的纤弱胴体,看她哭泣,心里也很难过,虽然疑
惑,却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她已经这样了,还是以后再问吧,多半也问不出什
么来。」

  湘云公主蹲在旁边,静静地看著她,目光渐渐迷离,有奇异光芒射出,娇躯
也微颤起来。

  等当午稍微平静下来,湘云公主却伸出颤抖玉手,将她扶起,柔声道:「你
知不知道,刚才你真的是好帅啊……」

  她美丽的眼睛里面火焰熊熊燃烧起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奋力扑上
去抱住当午,娇艳樱唇颤抖著向著小女孩纯洁嫩唇吻去。

  「住口!」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伊山近及时伸出手挡在她们中间,让两个美丽女孩的嘴
唇都贴到了他的掌上,手心手背都碰触到了温软的嘴唇。

  湘云公主这一吻只吻到了他的手背,大为不满,抬眸娇瞠白他一眼,眼中的
妩媚诱惑之意却让伊山近心中一荡,正忍不住想要摸她一把,却被太子从后面一
把抱住妹妹,强行将她抱起,咬牙叫道:「你忍著点,淫毒又发作了!」

  湘云公主颤抖摇头,青丝散乱在风中飘扬,颤声叫道:「哥哥,我忍不住了
啊!」

  「唉!」

  太子长叹一声,抱起她就向旁边的林中走去,虽然嘴角还向外流著血,却还
是强忍内伤,救治妹妹所中淫毒。

  「你要是身体不适的话,我可以代你操劳!」

  伊山近在后面好心地说了一句,却被他回头怒视,只得怏怏地退回去,抱著
自己的女孩默咽口水。

  过了一会儿,树林中传出了销魂娇吟之声,妩媚至极,简直让人血脉贲张,
不敢相信那是年龄幼小、纯洁天真的小公主发出来的声音。

  「可恶,我简直受不了了!老子在这边累个半死,你倒抱著你的亲妹妹风流
快活!」

  伊山近呼地站起来,抱著当午就向那边走去,准备提醒他们注意公德,不要
干扰别人休息。

  听著湘云公主的娇吟声越来越响,当午羞得玉颊布满红霞,将脸埋在他的怀
中,不敢抬起。

  身处险地,伊山近不敢和当午轻易分开,只得抱著她蹑手蹑脚走到树前,探
头向那边一看,不由得大惊,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差点叫出声来。

  身穿华丽宫裙的美丽小公主正躺在太子的披风上面,下体赤露,现出了雪白
修长的美腿和娇嫩诱人的嫩穴。

  身穿龙袍的尊贵太子此时以狗爬姿势趴跪在亲妹妹的腿间,洁白如玉的俊美
面庞上带著毅然决然之色,低头狠舔一母所生的亲妹妹的嫩穴,动作虽然生涩,
但经过这些天的磨练,却也渐渐纯熟,直舔得湘云公主颤声尖叫,娇躯耸动,爽
得快要晕了过去。

  但淫毒的力量并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压制下去,湘云公主抱紧他的头,仰天娇
吟尖叫道:「好哥哥,来摸摸我这里,再来亲亲我!」

  她所指的地方却是她胸前玉乳,上身还穿著衣服,拉著太子的手隔衣来摸。
太子却不肯伸手,两人僵持半晌,直到湘云公主气得哭了出来:「你总是这样!
人家小文、小锄子摸得人家好舒服,还亲了人家呢,只有你不肯亲人家!」

  太子身躯剧震,却还是咬著牙继续狠舔她的嫩穴,连手都缩回来,不肯再去
摸她身上。

  伊山近和他一起剧震,心中震撼:「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上次我用肉棒
插进去她还会流血,原来她直到现在还是处女!这么说的话,我亲她那次,应该
是她的初吻了?说不定她连太子的肉棒都没有见过,这小子还真是够能忍的!」

  他看著太子的背影,只觉那背影越来越高大,让他禁不住生出敬意:「果然
是忍人之心,天子风范。只是每次都用这种方法来压制淫毒,能有多少效用?等
哪天她体内积郁已久的淫毒大发作起来,说不定会烧穿理智,彻底变成花痴!」

  那边湘云公主又颤声娇吟,咬紧贝齿,泪光涟涟地叫道:「你不肯摸我,那
我来摸你好了!我摸、我摸……咦,你这里怎么又大又软,好像比我还要大?」

  她的手已经越过太子的阻碍,摸到了他的胸膛上,用力狠捏,弄得太子喘息
起来,奋力推开她的手,继续低头舔弄。

  「太子的胸肌很大吗?不管了,我要受不住了!」

  伊山近也喘息起来,强忍著布下摄声术,免得喘息声被太子听到。

  他抓住当午柔嫩滑腻的小手颤抖地向下面移去,虽然觉得这样很不好,可是
下体胀得快要爆炸了,再怎么也忍不住这样的动作。

  「啊!」

  当午失声低呼,感觉到自己的小手隔衣握住了一根又粗又硬的棍子,羞得面
红耳赤。

  可是听著那边传来的淫声,以及自己头上粗重的喘息声,她也知道伊山近现
在实在忍耐不下去,犹豫一下,还是柔顺地伏下身去,跪在他的胯间,用颤抖的
小手替他宽衣解带,脱下了裤子。

  粗大肉棒失去束缚,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啪地打在她柔嫩滚烫的俏脸上,
吓得她低声尖叫,鼻中闻到奇异的味道,更是眩晕瘫软,不知所措。

  幸好她跟了伊山近这么久,耳濡目染,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无知女孩,虽
然羞得流泪,还是用颤抖的小手握住肉棒,轻柔地上下套弄起来。

  「呜、呜,好爽啊……」

  伊山近仰头爽叹,感觉到她玉手柔嫩酥滑,想著这双玉手刚才还在喷火惩治
强敌,现在却在殷勤套弄他的大肉棒,心中更是升起奇异的情感。

  当午天真纯洁的小脸上布满红晕,清澈泪珠不断地羞惭流淌,两只小手握住
巨大肉棒,不断上下套弄,柔腻掌心磨擦著肉棒,弄得伊山近越来越爽。

  她心地善良,看他半天没有射精,最终还是流著纯洁的泪水,羞涩地伸出丁
香小舌,在龟头马眼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啊,好舒服!」

  伊山近爽得呻吟,只觉她香舌温软滑腻,舌尖与马眼相触,说不出的快活。

  当午樱唇微启,小心张开嘴,将龟头轻轻地含了进去,温柔地舔吮著,表情
认真而羞涩,努力吸吮服侍著他,期望能让他得到更大的快感。

  她温暖湿润的小嘴,在紧吸时的力道让肉棒爽得跳动,口腔内壁与肉棒表面
的紧密磨擦,让奇异的感觉在两个人心中升起。

  柔滑香舌在樱桃小嘴里面轻舔著肉棒,动作羞涩而温柔。当午生涩地服侍著
他,在伊山近的指点下,渐渐吞到深处,让龟头碰触到嫩喉,正要试图插进去,
女孩却美目翻白,流出了痛苦的泪水。

  伊山近慌忙停下,第一次吹箫就让她做深喉,好像太早了一些。

  于是他只好抱住清纯女孩的头,轻柔地在樱桃小嘴里面抽插,感受著龟头碰
触香舌、口腔的柔嫩温暖,快感不住升起,让他的腿都微微颤抖起来。

  在这片树林中,一路同行的四人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都在兴高采烈做著
爱做的事。其中用下体与对方接触的两个人,明显比用嘴的人要快乐得多。

  可是用嘴的人也因不住进行舔弄而眩晕喘息,从来都没有经历过性爱的人突
然受这么大的刺激,不管是什么身分都支持不住。

  太子已经快要晕过去了,喘息剧烈,身体发抖,只有湿润舌头还机械地舔著
亲妹妹的嫩穴,酷似伊山近从前曾被迫对仙女做过的那样。

  当午也羞得流泪颤抖,可是尝到男人肉棒的刺激还是让她兴奋眩晕,尤其这
根肉棒还是长在她最爱的男孩身上。

  她越舔越是兴奋,动作渐趋纯熟,速度也越来越快,口腔与香舌激烈磨擦龟
头和肉棒表面,快感潮涌而起,让伊山近兴奋莫名,胯部不断地向前挺去,与她
进行激情互动。

  与此同时,他还向不远处看去,眩晕地欣赏著那边的口交情景,只觉那赤露
下体的小公主如此之美,扭动雪白美体娇吟的模样媚态万端,让他的肉棒胀得更
大,满满地塞在当午的樱桃小口里面。

  那边的太子越舔越快,甚至兴奋得用牙齿咬嫩穴花唇,刺激得湘云公主失声
尖叫,雪白修长的玉腿抬起来紧紧夹住太子的头部,在狂烈的快感之中,兴奋地
喷射出蜜汁,直接射进紧咬嫩穴的朱唇之中。

  伊山近已经被舔吮了好久,又有皇家亲情大戏的视觉刺激,快感逐渐达到顶
峰,在当午又用樱桃小口拚命吮吸肉棒时,他终于忍受不住,目视著高潮中的美
丽公主,肉棒狂跳著射出精液,噗噗地射进清纯女孩的纯洁口腔之中。

  当午努力地咽下口中精液,虽然味道奇特,却因为是她爱恋的男孩,让她不
忍舍弃,一口口吞了下去。

  伊山近更是爽得眩晕,站在她的面前,两腿颤抖得几乎要倒下去。

  公主也在那边颤声浪叫,享受著高潮的极乐感觉。

  这一对少男少女在同时达到高潮,彼此相隔却有十几步远,性爱对象都是用
嘴来满足他们,这一情景也颇为奇特。

  许久之后,太子缓缓站起,雪白俊美的面庞上满布红晕,身体都有些摇晃。

  他的脸上有几分羞惭之色,原本的阳刚之气尽失,女性的阴柔倒颇显浓厚,
双眸波光闪动,腰部也微微颤抖,如风摆杨柳一般,配著堪称绝美的容颜,就像
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正在因初夜而娇羞心动。

  看著高潮爽晕的妹妹,他幽幽叹息,声音柔细如女子,抬起头来,突然看到
伊山近赤著下身抱住当午,正在将湿淋淋的粗大肉棒从清纯女孩的樱桃小嘴里面
拔出来,不由身躯剧震,呆立当场,脸上现出羞愤之色。

  他迅速转过头去,厉声喝道:「再敢在我面前做这种事,我就阉了你去做太
监!」

  这一声惊醒了湘云公主,她睁开美目,四处扫视,终于看到伊山近的头露在
树后,于是好奇地爬起来,看到了他那根大肉棒,刚从当午口中抽出,上面还流
著乳白色的液体。

  「那是什么?」

  湘云公主惊奇地问,满脸天真好奇的神情。

  太子这才醒过神来,羞怒地扑上去捂住她的眼睛和赤露出来的嫩穴,自己却
不小心看到伊山近湿淋淋的大肉棒向著他晃来晃去,不由震得呆住,心脏狂烈地
跳动起来。

  许久之后,他才缓缓闭上眼睛,回想事情始末,平息心神,一字一顿地道:
「再敢来偷看我们,就挖了你的双眼!」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10 19:50

             第三章  共伞微欢

  高高的山峰上有一个巨大的水潭,广阔无边。

  潭边有河流向下奔涌,越过遥远的山坡,在悬崖上挂出宽广的瀑布,扑打在
下方的河流中,溅起大片雪白水花。

  这一带风景瑰丽,又有奇禽异鸟在天空盘旋,发出悦耳呜声,恍若仙境。

  在河边,湘云公主娇喘吁吁地跌坐在地上,叫道:「好累,走不动了!我们
去瀑布下面洗个澡,然后再走吧!」

  女孩爱洁,看到有洗澡的地方就不想走了,当午也忍不住心动,眼巴巴地看
著伊山近,等待他的决断。

  伊山近沉吟一下,还是承受不住女孩渴求的目光,手一挥,豪爽地道:「大
家一起脱光衣服去洗澡吧!」

  他以身作则,伸手就解自己衣扣,还没解开一个,一柄利剑就已经带著寒气
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太子手持剑柄,冷冷地看著他。这是他从前在京城时用作装饰的佩剑,在战
斗中没有大用,现在只剩下恐吓伊山近的这个用途了。

  伊山近停下手,与他对视半晌,最终还是让步,叹息道:「你们脱光衣服去
洗澡吧,我不洗了,就在岸上看著!」

  太子不喜欢这样的让步,虽然收剑入鞘,还是回身道:「湘云,不许洗澡!
更不能让这色鬼有偷看的机会!」

  「可是哥哥……」

  「不许就是不许!现在我们身处险地,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翼猿这样的怪物
出来,必须得快些赶路才行。翼猿本是群居之怪,复仇心重,上次我们侥幸杀了
一只,其他的翼猿如果知道,一定会赶来报仇,不死不休!」

  湘云公主听得打了个冷颤,心里害怕得想要逃走,可是看著瀑布,那清亮水
流,还是割舍不下,哭丧著脸赖著不肯走。

  大地突然震动起来,大股水流从山峰顶部喷射而出,就像一潭秋水漫天泼洒
下来,将河边四人浑身浇得透湿。

  「呼!差点淹死了!」

  伊山近一把拂去脸上的水流,第一个睁眼去看,却见身边几人都被水打湿了
衣衫,紧紧贴在身上。

  伊山近倒不怕自己走光,反正上次都被他们兄妹连肉棒都看到了,再遮掩也
于事无补。反倒是立即扑到当午身边,将她搂在怀里,用身体挡住太子的视线,
看著太子冷冽的目光瞪来,喃喃道:「这是为你好,免得你长针眼!」

  不过他自己倒是不怕长针眼的,立即回头仔细打量这一对皇家兄妹,发誓要
把上次被看过吃亏的部分都补回来。

  龙袍与宫裙都已湿透,紧贴在他们身上。湘云公主玉体玲珑有致,虽然还显
青涩,却已经十分诱人,让伊山近大吞口水。

  而太子宽松的龙袍一贴到身上,就显出纤细优美的腰部身材,胸部倒是挺突
出,弄得伊山近嫉妒起来:「胸肌这么发达,也不怕坠死你!咦,他的鸡鸡怎么
没有在两腿中间鼓出来,难道是天阉?」

  看到他奇异的目光在自己胸部和下体扫来扫去,太子如玉般的俊美面庞胀得
通红,立即转身抱住湘云公主,遮掩住二人身体,怒道:「不许看!」

  伊山近已经明白了,看向他的目光很是同情:「怪不得不用鸡鸡来满足你妹
妹,好可怜啊!早就看著他有点娘娘腔了,现在总算知道原因,也是个可怜人,
以后不欺负你了!」

  湿漉漉的龙袍紧贴臀部,伊山近目光落向那边,暗忖:「屁股倒是挺大,果
然是坐龙椅的屁股,与一般人不同!」

  太子回头看到他的目光,愤然捂住臀部,正要斥骂,突然头上又浇下一股大
水,几乎将他们冲到河里去。

  一条大鱼从峰顶水潭跃出,仰天喷出水柱,哈哈大笑,巨大的鱼翅伸开,遮
天蔽日,在空中盘旋舞蹈,玩得十分快活。

  河边四人抹掉脸上水珠,仰天看著这条庞大至极的青鱼,都有些发呆。

  那条飞在空中的大鱼突然瞪大鱼目看著山峰下面的四人,闷声自语:「呃,
是黎山老祖?」

  它的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迅速振翅后退,眼中的恐惧越来越深,失声道:
「对不起!」

  扭头便逃,匆匆地冲到峰顶水潭里,拚命向下深潜,再也不肯出来。

  「黎山老祖是什么意思?」

  太子咬牙问道,双手仍紧紧捂住臀部,不肯转过身来。

  当午瞪大迷茫美目,不知所措,看他瞪著自己不肯放松,只得含泪道:「我
不知道!」

  伊山近见她一副急得要哭出来的样子,不由心生怜意,替她说:「这种名字
谁知道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总说自己见识广博,你倒说说看,这是什么意思?」

  太子脸上又是一红,摇头道:「我怎么会知道,仙家门派的事大都是各派秘
密,一会轻易告诉外人。」

  他也不愿多说,抱起妹妹大步狂奔,向著几块山石后面跑去。

  伊山近知道他是想去弄干衣服,也不过去偷看,只是抱紧流泪抽泣的当午,
轻吻著她的玉颊,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默然无语。

  四人一路前行,跋山涉水,走了多日之后,粮食已经不够用了。

  上次翼猿来袭,抢先吃光了大部分的食物,只有一点干粮在当午身上,没有
被它吃掉。

  现在众人衣服还有一些,钱财也有很多,却无处买食物,眼看著就快要饿肚
子了。

  在一座山峰下的休息地点,太子手持龟甲,卜算半晌,指著一个方向,道:
「该往那里走!」

  伊山近已经不想再站起来了,斜眼看他,质疑道:「你总说那里是凌乱野的
中心,有通向外界的传送仙阵,怎么这么久还没到,连人影都看不到半个?」

  「凌乱野如此危险,没有人烟是理所当然。如果你不信我的卜算,那你自己
找一个方向出来如何?」

  伊山近叹了一口气,虽然对太子的说法半信半疑,可是总得找一个方向走才
行,若是留在原地,早晚会完蛋。

  既然如此,还是只有暂信太子,日后若遇到什么事,也只有兵来将挡,水来
土掩了。

  他换了个话题,四处远望,问:「这里有什么吃的吗?」

  太子摇头,脸上也难掩疲惫之色:「这里没有粮食,怪兽们有的吃草,有的
自相残杀,它们的皮肉都吃不得,有的有毒,没毒的粗糙难咽,与我们平时见到
的鸟兽不同,吃下去也于事无补!现在大家只有努力赶路,争取早日走到才好。
按卜算结果,凌乱野的中心已经离我们不远了!」

  伊山近心中暗骂:「天知道他算得准不准,如果不准的话,就让他用屁股来
抵偿!」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著太子的下体溜去,看著那如青春少女般浑圆挺翘的
臀部,不由得下体微涨,心中突然升起恐惧:「我怎么会对男人的屁股有兴趣,
难道我真的是天生的变态?」

  他努力将目光移开,看上太子的脸,突然感觉这脸如此俊美,有著妖异的美
感,即使同为男子,也忍不住被他吸引。

  他站起身来,走到一边努力喘息,心中暗道:「这一定是那个淫毒蜂吐出的
花蜜有春药效用,对我造成影响,所以才会让我生出奇怪的心思!对,一定是这
样,我不是变态,我不是变态!」

  天色已晚,他们饿著肚子睡觉,伊山近搂著当午,心里一直在默念:「我不
是变态。」好让自己安心,很久后才朦胧睡去。

  第二天早上,他们依旧起程赶路,按照太子指示的方向穿山越岭,一直向前
走去。

  在路上,他们有时也能看到法宝,可惜都是上古大战时遗留下来的一些残破
的碎片,根本无法使用。

  伊山近倒也不嫌多余,顺手塞到包袱里,和路上挖到的巨大宝石放在一起,
弄得满包法宝残片,就像一个检破烂的。

  就这么一路捡著破烂,走著走著,湘云公主已经饿得走不动路,嚷著:「我
要吃东西。」坐在地上不肯走了。

  太子也没有办法,只能坐下来陪她休息,苦口婆心地劝说她起来赶路,但湘
云公主却发起公主脾气,怎么也不肯听他的。

  当午默默地将自己省下的最后一点食物拿出来,送到她的面前,湘云公主欢
呼一声,伸手抓过就往嘴里塞,咬了几口又停下,硬拉住当午,让她陪自己一起
吃。

  当午虽然摇头不允,可是拗不过她,还是陪她吃了一点。

  伊山近和太子坐在旁边眼巴巴地看著她们吃东西,默默咽著馋涎,还是当午
好心将食物分给他们,每人才吃到了一点点。

  可是这下子食物真的没有了。

  几人起来,又准备赶路,突然听到天空振翅声起,声势极是凶恶。

  他们仰起头,愕然看到一大群翼猿在天上挥舞利爪,放声大叫道:「你们几
个站住!是不是你们在那边害了我们的兄弟?」

  这群翼猿身材高大,面目狰拧,个个如凶神恶煞一般,飞舞高空之上然旋呼
啸,看上去十分恐怖。

  湘云公主吓得缩到太子怀中,伊山近皱眉不语,却看到更多的翼猿拍打著翅
膀从后方赶过来,指著他们大骂,口口声声要他们替自己同族兄弟抵命。

  还有几个翼猿用长链拖著那个被火烧得奄奄一息的翼猿在天空飞行,不知那
长链是什么材质做的,竟然不怕炼狱冥火,让那翼猿能够被拖著飘在空中,就像
一个大火球在天上飞行一样。

  那只翼猿已经没有什么精神了,可是远远看到他们又立即有了力气,指手划
脚地在天上对他们哭泣大骂,可是声音唔唔吱吱,听不出它在说些什么。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一大群翼猿振翅飞在高空,大声呼喊著要用各种方法杀掉他们。

  可是到底怎么处死他们,各个翼猿又有不同意见,在高空中争吵起来,谁也
说不服谁,到最后弄得几乎动手相殴。

  「我说,是先杀后奸!」

  一个翼猿舞著拳头叫道。

  「不对,应该是先奸后杀,再奸再杀!我来奸那两个男的,你去杀那两个女
的!」

  「胡说!你们两个包办了,我们怎么办?」

  一只粗壮翼猿大怒振翅冲过去,挥拳就打。

  挨打的也不干了,回爪乱挠,大家乱哄哄地打成一团。

  打了半天,那只被吊在半空的火中翼猿急得吱吱大叫,好不容易其余翼猿才
注意到它的异动,低头一看,奇道:「那些家伙哪去了?」

  「别打别打啦,那几个家伙统统逃走了!」

  翼猿们大叫著振翅追去,翻过一座山,看到四个人正快步如飞,拚命地向前
跑去。

  「追上他们,先抓住以后,再决定是先奸还是先杀还是先吃!」

  一只聪明的翼猿发话道,别的翼猿大声呼应,展翅向他们疾掠而去。

  被它们用链子拖在空中的翼猿又在大叫,比手划脚表示那些人的恐怖,虽然
是被火烧得痛不欲生,还是用肢体语言把自己想说的话表达出来。

  「停下,快停下!」

  那只聪明翼猿大声狂叫,阻止了同伴们的鲁莽行动,又回去围住那只起火的
翼猿,看它打手势脚势,表示那些人是怎么伤到自己的。

  伊山近跑得喘不过气来,搂著当午坐在地上休息,仰头看著那么多恐怖的食
人翼猿在空中开会商议,心里忧惧:「这些家伙很厉害啊,我们连一个都对付不
了,要是这么多一起上来,岂不是要被它们乱爪分食了吗?」

  他低头看著怀中女孩,心里嘀咕:「有时候她会变成另一个人,这次要是不
变,我们大家岂不都要玩完?」

  正在担心的时候,突然听到心中有微弱的声音响起:「那边……有法宝……
可以使用……」

  「是媚灵!」

  伊山近精神大振,忙在心中大叫:「你怎么样,美人图里面没事吧?为什么
这么久都不能和你联络?」

  「此地有法力压制……难以联系……那边的法宝可以在这里用,就在左前方
三十五步……」

  伊山近听著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经常听不清,似乎真的很难联系的样子,无
暇多说,立即向左前跑了三十五步,果然看到脚下沙土之中有一把破旧的小伞。

  他蹲下身,把它从土中揪出,拂去上面泥土,勉强可以看出本色,却是一把
绿色小伞。

  「就是这个?好破烂啊!」

  「是上古时的……这几千年发生了变异……只要充入灵力,就……」

  媚灵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法力用尽,难以再和他通话了。

  伊山近依言握紧伞柄,向里面灌入灵力,果然小伞微微发一兄,现出碧玉般
的光芒。

  天空中,翼猿们已经开会商议出了结果,一个个大叫道:「就用这法子来对
付他们!」

  有速度快的已经飞到山顶扛了一大块岩石回来,就在空中用利爪抓得粉碎,
抓住碎石向这边砸过来,像下了一场石雨般,砸得地面沙土飞扬。

  太子抱住妹妹,迅速地跳跃躲闪,看著碎石在身边呼啸落下,砰砰地砸在地
上,穿透进去,显然速度极快,若砸在身上,立即就能穿出一个血洞。

  那些翼猿抓著碎石朝他狠砸,嘶声拧笑道:「打断手脚,再奸再杀,最后吃
掉!」

  太子头上汗如雨下,抱著妹妹拚命躲闪石雨,想起自己堂堂一国储君竟然落
到这般地步,不由得对设下圈套暗害自己的敌人更是愤恨。

  石雨也向伊山近射去,看著许多翼猿拿石头远远砸过来,伊山近吃了一惊,
加快灌输灵力,只见小伞上一片绿芒涌现,将他和身边依偎的当午笼罩在里面。

  小伞撑开,发出万道碧光,上面蒙著的泥土飞散无踪。天上落下的碎石砸在
伞上,嗤嗤作响,碎裂成尘埃,随风飘散。

  光芒扩散开来,整个伞下都被碧光笼罩。碎石落在碧光上,都被碧光化尽,
化为尘埃。

  那边的太子正狼狈不堪躲闪石雨,见他拿出法宝,喜出望外,慌忙抱著妹妹
向这边狂奔,沿途还要注意不被乱石击中,十分艰难。

  一只翼猿飞在他的上空,见状大怒,嘶叫道:「敢不让爷打中你,看爷的厉
害!」

  它一伸怪爪,爪尖射出疾风,如毒蛇般盘旋而下,绕著太子乱射。

  疾风划在他的衣服上面,嗤嗤连声,龙袍碎裂,裤子也被划开,虽有灵力护
体,却与疾风中的灵力相互激荡,导致衣衫破碎,肌肤露出。

  翼猿怪叫一声,吹口哨尖叫道:「好白的屁股!快过来让猿爷摸上一把!」

  它虽是这么说,却不敢靠近,只是在身后尖叫戏弄,气得太子面红耳赤,却
不敢停留,大步飞奔,一直撞到了绿伞之上。

  伊山近见他来了,毕竟是同舟共济,也就暂停灵力,放他进来。

  那翼猿射出的疾风却也如影随形,飞速射来,伊山近吃了一惊,连忙挡在当
午身前,却被那疾风射中身体,长裤嗤嗤裂开几道口子,如果不是反应得快,几
乎弄得下身赤裸。

  那疾风很是奇异,因为有灵力护体,并不伤害身体,只撕裂衣服。伊山近慌
忙催动灵力,直接灌入碧玉伞柄之中,小伞激起光芒,将疾风驱散,这才免了下
体赤露的危机。

  四人挤在伞下,身体挨挨擦擦,伊山近生怕当午被太子趁机占了便宜,又努
力灌输灵力到伞柄中,却最多只能让碧光向外扩散一点,护住的仍是伞下这一小
块空间。

  「能有落脚的地方就不错了,要是没这法宝,现在命都保不住!」

  伊山近安慰自己道,在伞下休息了一会,又费劲地向前方走去。

  四人共伞,拥挤不堪,怎么都走不快。而翼猿们又在上方破口大骂,虽然害
怕冥火不敢接近他们,但远远地用脏话骂他们一顿倒还能办到。

  伊山近一边走,一边四面张望,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那对美丽兄妹身上,看著
湘云公主玲珑有致的身材,默默地咽下口水。

  她现在穿的衣服已经换了一身,却是穿上了紧身服饰,纤巧柔美的身材暴露
在他眼中。伊山近目光斜视她的胸部,口水流得更多。

  可是看她胸部时间过长,说不定她哥哥就会生气。伊山近小心的偷看太子,
却见他正凝神关注外面,手指暗自掐算,正在推算下面该走的路。

  他的容貌酷似母亲与妹妹,和秦若华也有些相似,是近于中性的极度俊美,
肌肤雪白,眼睛大而明亮,看上去有些异样的诱惑,如果换身衣服去扮美女,只
怕也难有人认得出来。

  伊山近看得都有些嫉妒起来:「男人长这么漂亮干什么,去做人妖吗?又是
天阉,长这副好皮囊真是可惜了!」

  湘云公主倒是笑嘻嘻地盯著他们两个看,想比较哪一个更俊美些。

  说起来伊山近虽然年纪小,倒有些男子气概,她的哥哥就略显阴柔,只是做
太子久了,终有些威严气度,两人的气魄与魅力难分轩轾,倒可称本朝双杰了。

  伊山近向她丢了两个眼色,和她眉来眼去一阵,一不小心看到她身边太子的
衣服已经破烂,龙袍被疾风撕了两个大口子,好死不死,恰好露出了如雪臀部。

  那里的肌肤雪白晶莹而有光泽,臀部挺翘,看上去简直就像秦若华的臀部那
样诱人。

  伊山近瞪大眼睛,惊讶地想:「遗传也太厉害了吧,和祖母的下身这么像,
真是……奇妙的遗传啊……」

  太子好不容易逃过一劫,心神不宁,也没注意自己后面走光,在走过一座山
脚下时,突然掐算有了结果,兴奋地向左方一指,转身叫道:「那个方向!」

  伊山近为了防止他占当午便宜,是挤在当午和他中间的,他这么一转身,正
好把臀部贴上来碰触到他的手背,光滑柔嫩,清凉透骨。

  伊山近又吃了一惊:「这么好的皮肤,手感简直不比他祖母和妹妹差!难道
坐龙椅有这种效果,能把屁股养得这么嫩吗?」

  太子惊叫起来,回身看到他的手正贴在自己光溜溜的臀部上,明显是趁机揩
油摸屁股,惊怒的举掌就打,伊山近慌忙挡住,双手相交,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下流、变态!」

  太子愤怒尖叫道,激愤之下控制不住声音,显得尖细若女声。

  他的目光紧盯著伊山近的下身,更加愤怒不甘。

  实际上,翼猿射出疾风的受害者不止他一个,伊山近的裤子也被撕裂,却是
裂在前面,一般情况还能保持不出事,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肉棒突然变硬,
挺立起来,从裂缝中探出头,在空气中轻轻摇晃著。

  伊山近慌忙掩住裤子,将肉棒塞回去,心里大窘:「怎么会这样!我是正常
人,不是变态,不喜欢男人,不喜欢人妖……这、这一定是巧合!」

  他的目光慌忙转向旁边的当午,心里说:「一定是她贴我太近了,这里才会
硬起来!」

  湘云公主倒轻声娇笑起来,拉住她哥哥,柔声劝慰,才劝得他勉强平息了怒
气,决定暂时不找伊山近麻烦。

  那些翼猿在外面却一直紧盯著这边,看到这一幕都捧腹大笑起来,穷形怪相
的嘶叫道:「兔儿相公,被人摸到屁股了吧?你老公摸得你舒不舒服?」

  它们早就在找碴大骂他们,现在看到机会绝不放过,指著他们大声叫嚷,嘲
笑侮辱其中最强的男子,希望能挑起他们的内部争斗。

  「那个长得最高的家伙其实是个卖屁股的,和那个小男孩有一腿,天天晚上
都求他用肉棒插自己屁股,骑在他身上扭著屁股淫声浪叫,爽上天去了!」

  「没错,那白白净净的娘娘腔长得就像个女人,心里也像个女人,整天按住
那小男孩喝精液,把人家小男孩都吸得受不了,快被吸干了!」

  「他和旁边那个小骚货是兄妹吧?你知不知道,他们最喜欢兄妹俩服侍男人
了,旁边那混蛋小子虽然年纪小,也被他们逼奸了,整天被迫要用细细的小肉棒
插他们后庭,都快被他们逼奸得阳萎了!」

  伊山近听得脸都绿了,指著他们大骂道:「呸呸呸,恶心!你们这些恶心的
怪物,早晚有一天,小爷要把你们脑袋都剁下来,要你们好看!」

  那些翼猿看他生气却更是高兴,越骂越开心,最后甚至说他们大被同卧,其
他三人都要被他乱棍插得半死,一个个干晕了才算结束。

  就连那个被长链吊在空中的翼猿,也在火球里呜呜哩哩地大骂,一边骂一边
哭,泪水却迅速被冥火烤干,化为白烟。

  太子早就气得半死,却不屑于与这些低等怪物对骂,只是努力躲得离伊山近
远一些,免得再惹上什么话题。

  可是这已经晚了,那些翼猿见他们的反应后大为畅快,特意往这上面扯,越
说越是不堪,弄得他心火上升,离伊山近越来越远,一眼都不去看他,免得压抑
不住怒火和他动手,倒让这些怪物看笑话了。

  湘云公主趁势挤到伞下中央位置,紧贴著伊山近,娇嫩玉体和他挨挨擦擦,
不时飞个媚眼,尽情挑逗著他。

  「中了淫毒以后,她的性格变得真厉害,要是回去,只怕要成为淫荡公主,
面首无数了吧?」

  伊山近有点发愁地想,突然下体一紧,一只温软滑腻的小手悄悄伸进了他的
裤子,握住了半硬的肉棒。

  伊山近吃了一惊,扭头看著湘云公主,却见她正一本正经看著前方的道路,
只有唇边忍不住带著一丝笑意,却用身体挡住了她的小手,不让她哥哥看到这边
的情景。

  伊山近的裤子被疾风撕裂,却方便她揩油,柔嫩小手伸进裂缝中,玉指轻捏
龟头,生涩地抚摸著他的肉棒,套弄得很是没有章法。

  伊山近被她摸得心惊瞻颤,生怕被她哥哥发现以后和自己火拚,要是出了什
么漏子,那些翼猿就可以过来检便宜把所有人吃掉了。

  可他又不敢叫,只能咬牙苦捱,结果湘云公主胆子越来越大,摸完龟头摸阴
囊,将睾丸捏得有些痛,弄得伊山近哭丧著脸,还得不时往伞中输送灵力,别提
有多难受了。

  幸好后来她渐渐摸到诀窍,不再用力捏睾丸,伊山近这才脱离苦海,开始微
爽的快活。

  她温软诱人的胴体贴在伊山近身边,一边走路一边悄悄摸弄他的下体,温暖
柔滑的小手握著他的肉棒阴囊轻柔抚弄,摸得伊山近肉棒高高翘起,粗硬至极,
还好被她小手强行按下,才没有从裂缝中探出头来。

  那边的太子早就闭了听觉,免得再去听那些翼猿的污言秽语,一心掐算该走
的方向,在极度专心的情况下,倒也渐入佳境,越算越是准确,对卜算之术也有
了更深的体会,从此更上一层。

  伊山近却没有闭住听觉,一边听著那些翼猿编派他怎么用细细的小肉棒插那
美貌太子的后庭菊花,一边被太子的亲妹妹抚摸套弄著实际上很粗大的巨棒,又
爽又痛苦,还怕被太子发现,其中滋味复杂难言。

  湘云公主本来一直在喊肚饿,现在有根肉棒玩弄,就像得到了有趣的玩具,
把心思都放在这上面,倒也忘了饥饿,被伊山近半拖半抱著翻山越岭,一直走到
天黑,忽然听到太子大叫一声:「好了!」

  湘云公主吓了一跳,慌忙将小手从伊山近裤子里面抽出来,揣在怀中,俏脸
一板,做出一副宝相庄严的模样,活生生就是一个贞洁烈女的典范。

  伊山近也心虚举掌护住下体,再向太子看去,只见他满脸喜色,指著前方大
声呼喊道:「就在那里!」

  众人举目望去,只见在茫茫夜色之中却有一道碧光直冲天际,晶莹灿烂,光
华迷人。

  那是一棵巨大的植物,外表看起来像一株禾苗,实际上却比普通禾苗大了千
万倍,高耸入云,还放射出晶莹碧光,照耀著四面八方。

  柔和的光芒射到他们眼中,几人立即生出力气,大步向前走去,整天奔走的
疲惫也都丢到了九霄云外。

  那些翼猿看到巨大禾苗都露出几分惧色,却又不敢靠近,指著他们四人破口
大骂,越骂越是恶毒。

  四人被骂了一整天,现在也都听习惯了,不再理睬它们快步向前走,在狭窄
的伞下挨挨擦擦,身体相互碰撞,弄得伊山近心猿意马,肉棒又悄悄翘了起来。

  总算走到了巨大禾苗之下,看著它向四方伸展叶片,占地广阔,太子仰天欣
赏著它的壮观奇美,开怀笑道:「原来真的有神禾啊,我还以为只是传说中的神
物呢!」

  伊山近撑了小伞一整天,灵力已经快要消耗尽了,拉著他快步向前,一直走
到神禾下面,却看到神禾的根部粗大广阔,这一株神禾,仅是底部根茎就直径数
里,可见它的巨大。

  太子站在神禾下面,伸手抚摸著它的碧绿粗茎,同时认真地用手指掐算,不
时左右来回走著,半晌之后,突然用力一推,喝道:「开!」

  根茎底部应手而破,露出一个小门,只能供一人钻进去。

  太子满脸喜色,仰头看著高耸入云的神禾,喃喃自语道:「居然连这样神物
的关键入口都能推算出来,难道是我的卜算之术大进了吗?」

  「现在该怎么办?」

  伊山近看他这么高兴,还是忍不住要催催他,免得大家在这里干耗时间。

  太子定了定神,又掐算了半天,终于下决心道:「前方大吉!只要爬进去,
就能逢凶化吉,得还故乡!」

  他第一个向碧绿小门中爬去,一头钻入神禾茎中,湘云公主对他充满信心,
第二个爬了进去。

  伊山近无可奈何的收了小伞,带著当午向里面爬去,同时暗自戒备,提防有
什么不测。

  这一条通道却是由神禾茎部构成,摸起来就像植物茎叶一般,较为柔和,只
是比较狭窄,只能屈膝爬行,在通道中抬不起头来。

  四壁隐约透出绿光,就像植物的颜色。伊山近抬眼向前看,却看到一个纤美
诱人的臀部,知道那就是湘云公主,不由得玩心大起,伸手就向前摸去,心中暗
道:「刚才你把我摸了个痛快,现在该我摸你了!」

  他的手摸到湘云公主的玉臀上,一把捏住美腿中间的嫩穴,虽然隔著衣裙,
还是能感觉到花唇的大小形状和娇嫩湿润的美妙触感。

  湘云公主低低娇呼一声,随即又吃吃地笑了起来,玉体微微颤动,嫩穴处更
加湿润,甚至还将玉臀后挺,让他摸得更轻松一些。

  「才多大的小女孩就这么骚浪,这毒蜂真是害人啊!」

  伊山近感慨地擦去唇边口水,跟著她向前爬去,一路摸著她的嫩穴,将她每
片花唇的大小和手感牢牢记在心里。

  突然,湘云公主的身体被人拉著向前快速离去,伊山近只觉眼前一亮,抬头
看到太子正站在洞口外面怒视著他,原来是已经爬出了洞口。

  太子瞪了他半天,最后还是忍著怒气转身走开,伊山近讪讪地爬出洞口,又
把当午拉出来,仰头四面张望,发现自己已经爬到了神禾的内部。

  这神禾是空心的,外壁虽然很厚,可是与里面的空间相比就不算什么了。

  神禾内部广阔空旷,到处生长著鲜艳茂盛的花草树木。在禾苗内部生长别的
花草,这神禾的奇异由此可见。

  在空地上居然还有些碧绿的房屋,倒不像是人盖起来的,而是植物自行生长
出来的房子,看上去很是奇妙。

  四人试探著向那些房屋走去,却见迎面飞过来一群细小美丽的生物,向著他
们兴奋地欢笑道:「欢迎欢迎,请贵客到里面休息!」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10 19:52

             第四章 锄禾日当午

  那群生物看起来像是长著翅膀的美丽女孩,只有一根手指那么大,背上的翅
膀有的薄如蝉翼,有的又如蝴蝶般斑斓,在空中轻柔拍打著,动作说不出的优雅
美妙。

  「你们是什么人?」

  湘云公主惊奇地问,眼中射出浓浓的好奇光芒。

  为首的一个女孩身体稍大,有手掌般大小,细看起来却也是绝色美丽的稚嫩
少女,翅膀微拍,散发出淡淡清香,甜甜地微笑道:「我们都是神禾中的精灵,
我叫做碧瑶。各位既然能来到这里,就是贵客,何况这位贵客还拿著神禾的一部
分叶片。」

  在她的带领下,女孩们拍打著翅膀飞到伊山近面前,向他躬身行礼。

  伊山近这才知道这把小伞竟然是神禾叶片做成,不知道是哪个上古修士的杰
作,不但帮他抵挡了翼猿的追杀,还让这些禾中精灵视他为贵宾。

  湘云公主一听到自己是贵宾,立即嚷嚷起来:「我饿了,要吃东西!你们有
什么好吃的,都赶快端上来!」

  「呀!」

  碧瑶为难地蹙起眉头:「我们都不用吃东西,这里也没有食物,平时我们都
是靠喝神禾的汁液过活,贵客要不要也尝一点?」

  「正好我也渴了,不管什么都端上来吧!」

  湘云公主眼睛都饿得发绿,现在没有肉棒可供她转移注意力,饥饿的感觉又
涌了起来,看著那些细小女孩,都想捉住塞到嘴里去。

  看著她绿幽幽的目光,女孩们也有些害怕,不敢多说,立即回去端了神禾汁
液上来供她解渴。

  四人坐在屋子里面,仰头打量著这幢屋宇,原来真的是神禾中自行生长出来
的房子,里面每一处墙壁都是类似于植物茎叶,摸上去较为柔软,到处都有清新
草木气息扑鼻而来。

  十几个精灵女孩头上顶著一大片叶子向著他们飞过来,在叶子里面盛著碧绿
液体,显然就是神禾的汁液了。

  湘云公主冲上去一把夺过叶片,大口大口咕咚咕咚喝了个痛快,才放下来长
叹一声:「好舒服啊!」

  另外三人也都接到了同样的大叶片,坐在一起喝下碧绿汁液,虽然不能彻底
解饿倒也有了些力气。

  伊山近喝完放下叶片,开始询问起这神禾的来历。

  精灵女孩们在他的面前飞舞盘旋,有问必答。而太子对这神禾的记载也看过
一些,时而在旁边补充,让伊山近逐渐对此地有了些了解。

  这神禾是自远古时就生长在这凌乱野之中,究竟生长了多少年,没有人能够
说得清。

  上古大战时,修士们在凌乱野混战,并设下强大禁制,互相攻击时禁制被冲
毁,导致此地灵力法力大乱,弄到现在都没办法正常使用法宝,只有本地原有的
极少一些法宝还勉强可以发挥一点效力。

  神禾也在混战中受到影响,有修士想要控制神禾,以神禾为法宝攻击其他修
士,结果被别的修士抢先干掉了他,从那时起就有传说,谁能控制神禾,谁就能
得到凌乱野。

  大战之后,来这里的修士就渐渐变得极为稀少,土地也变得极为荒凉,无法
生长粮食,只有食草的怪兽和食肉的怪兽异禽能够在这里存活。

  神禾默默生长在这荒凉的地方无数年头,一切都由内部生长出来的精灵女孩
照料。据说上古时曾有过的强大力量也都渐渐消失。但它仍然具有满足人愿望的
能力,只是有时间限制,时限一到,愿望的效力就会消失。

  想要满足愿望,首先要得到神禾的认可,才能到神禾殿中祈祷,直到神禾应
允愿望为止。但现在天色已晚,神禾殿已经无法打开,只能留待明天再去拜托神
禾,让它送他们回家去了。

  听了好久,伊山近才终于明白神禾的奥秘。和太子从前在书上看到的记载并
不太一样,这里没有什么可以传送的仙法阵,但如果能得到神禾认可满足愿望,
一样可以回到家里。

  当晚,精灵女孩们安排他们住在神禾内部生长出来的植物屋子里面,每人都
有一间房,总算可以让他们免去餐风露宿之苦了。

  她们从出生以来,从未见过有人来到此地,此时见到贵客来临,都很是好奇
喜悦,努力将他们照顾得无微不至。

  第二天早晨,四人精神抖擞站在屋前,等待出发。虽然肚子还是很饿,但喝
了好些神禾汁液后,身上已经充满了力气。

  精灵女孩们拍打著翅膀,带著他们一路深入,走到中央处的碧玉柱前,恭敬
地拜倒在地上,向屋门叩头道:「恭请神禾降旨,允许贵客入殿祈愿!」

  那碧玉柱却是神禾中心的一根巨柱,向上直插天际,也是植物质地,就像神
禾内部生长的另一棵高大植物。

  听到精灵女孩们的析愿,碧玉柱散出一股烟云,将四人笼罩在中间。

  很快,碧绿的烟云开始分化,伊山近与当午仍然在烟云之中,而太子兄妹则
被排斥在外,并不被烟云包容。

  「为什么会这样?」

  伊山近望著碧绿烟云外的湘云公主,奇怪地问。

  「神禾已经认可了你们二位,请入内析愿!」

  精灵女孩们尖尖的耳朵竖起来,似乎在倾听著什么声音,漂亮的眼睛闪闪发
光,柔声说道。

  碧玉柱缓缓开裂,现出一道大大的裂缝,上窄下宽,就像门户一样,可以让
人进入。

  伊山近拉著当午,犹疑地向前走了几步,回头看向湘云公主,却见她眼中波
光荡漾,春意几乎满缢出来。

  伊山近见过她这副模样,暗叫不好,还未及提醒太子注意,就看到湘云公主
已经倒在地上,纤美玉手乱扯衣裙,颤声娇吟,显然是体内淫毒又发作了。

  太子叹息一声,将妹妹抱在怀中,按住她的手脚,免得她在此地裸身示人。

  「这淫毒有没有办法治疗?」

  伊山近向精灵女孩们问道。

  「请向神禾祈愿,神禾自然有回应。」

  拍打著透明翅膀的美丽女孩们微笑回答,簇拥著他们向那道窄细门户走去。

  太子默默地抱著妹妹向回走,速度越来越快,最终飞奔起来,一溜烟跑回昨
天睡觉的卧室,将妹妹放在床上,熟练地剥光她下体衣裙,露出了雪白诱人的下
半身。

  看著同胞妹妹的娇嫩花唇,太子也不禁呼吸微微急促,虽然面有难色,还是
垂下头,将脸贴在她美味的嫩穴上面,伸出湿滑舌尖,奋力舔弄起来。

  湘云公主仰天颤声娇吟,扭动著玉体,美腿颤抖地将太子的头部夹紧,挺起
玉臀,配合他舔弄的动作,努力追求更大的快感。

  她的娇吟声淫媚悦耳,玉体颤抖扭动起来,动作极为魅惑诱人,就像一个迷
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果然是极品萝莉,天下难寻。

  她尽情享受著一母同胞的香舌舔穴的美妙滋味,娇喘著伸出玉手,向下捏揉
太子胸部,颤声娇吟道:「亲哥哥,你这里好大好软,什么时候我胸部也能长到
你这么大就好了!」

  太子颤抖了一下,虽然想要阻止她的动作,可是被布紧紧裹住的娇嫩乳房突
然被她纤巧玉指用力捏弄,一股强烈的快感伴随著痛楚从胸部狂涌而起,弄得浑
身发抖,洁白面颊都泛起大片羞红。

  湘云公主娇喘著用力捏揉著手中丰满柔软的胸部,却是将套弄伊山近肉棒的
手法都用在了自己皇兄的胸膛上,弄得太子更是快感连连,强忍著呻吟嘶喊的欲
望,喘息著奋力舔弄同胞妹妹的嫩穴,再也无力逃开她对自己胸部的捏揉抚弄。

  此时,伊山近已经牵著当午走入神禾的中心玉茎神禾殿,望著面前的一根巨
大禾苗发怔。

  在神禾的最中心处居然长著一根稍小的禾苗,足有二人多高,通体透亮,仿
如碧玉一般,隐约散发著淡淡的清香,沁人肺腑。

  「这是什么?」

  伊山近失声问。

  「是神禾的本心。」

  回答的竟然是当午,她带著奇异的神情,仰头望著这棵巨大禾苗,轻轻地说
道:「可以说,这就是神禾,外面的那一裸只是它的外化,或者是身外化身。」

  「不懂。」

  伊山近摇头道,又奇怪地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的?」

  精灵女孩们没有进入神禾殿里,此地只有他们两个人面对著这株巨大神禾。

  「我不知道。」

  当午轻轻地说,仰头看著这株神禾,清纯的脸上有著奇异的平静:「我只是
感觉到它需要生命能量。」

  「生命能量?什么生命能量?」

  伊山近奇道。

  当午又摇头,她只能直觉感到神禾的呼唤和需要,至于是什么,她也不能说
得清楚。

  伊山近拉著她在神禾前坐下,按照精灵女孩们所说的方法闭目析祷,希望能
让他们回去原来的地方,而湘云公主也能治好身上的淫毒,不要变成花痴。

  淡淡的青气从神禾上散发出来,弥漫在神禾殿中,将他们笼罩在里面。

  在这一对俊美男孩女孩的身上也有光芒散发出来,与青气交映生辉。

  伊山近闭目不语,心中恍惚想起了过往的许多事情,即使是深藏在记忆中的
旧事也都被翻了出来,历历在目。

  看著记忆中的父母亲人,还有那可爱可怜的小妹妹,伊山近突然心中一酸,
泪水奔涌而出,簌簌洒落衣襟。

  其后的经历更是让他不忍卒睹。那两个仙女重新回到了他的面前,赤裸玉体
上的每一处隐秘部位都让他看得清清楚楚,以后即使看到她们一根脚趾,他也自
信能够认得出来。

  眼前场景变换,当午跟随在他身边,面对著赵飞凤的一次次追杀,和蜀国夫
人等女子与他的私情,不离不弃、毫无怨言。

  一幕幕在眼前掠过,伊山近将他的两生都重新经历过一遍,许久之后缓缓睁
开眼睛,却看到当午正流著眼泪,默默地看著他。

  那两行清澈泪水,如珍珠般晶莹,散发著莹润光泽,从她清纯美丽的玉颊上
挂了下来。

  在这一刻,她的清纯天真之中隐隐升起成熟清冷的气质,就像伊山近曾在侠
女盟后台的修仙少女身上看到的一样。

  他的心猛地揪紧,生出不祥的预感,彷佛自己就要失去她了。

  他用力握紧当午的玉手,试探地叫道:「当午?」

  那小手还是那样酥滑娇嫩,却微微有些发冷,还在轻轻颤抖。

  当午默默流著清泪,用柔弱的声音,轻声叫道:「锄禾!」

  声音之中蕴含著无尽的伤悲,叫的却是他们初见时所称的名字。

  「怎么了?」

  伊山近惴惴不安地问,心里的不祥预感越来越浓。

  「我配不上你!」

  她流著泪,这样伤心地说。

  伊山近脸色微变,努力保持著平静,柔声问:「为什么这样说?」

  「我已经想起从前的事了!」

  伊山近身体为之震动,半晌才平静下来,轻声问:「你真的是黎山老祖?」

  他对这个名字代表的意义一无所知,可是看到她默默流泪点头,心不住地向
下沉去。

  「还有呢?」

  当午凝视著他,眼中的悲伤绝望越来越浓:「我在山中修练九十余年,现在
已经九十九岁了。」

  伊山近身体剧震,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只有十一二岁外表的清丽纯洁少女,
从她突然拥有的成熟端庄气质上确认了这一切,许久之后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涩声道:「你有丈夫和孩子了?」

  「没有,没有!」

  当午用力摇头,清澈泪水如珍珠般洒落:「我只有你一个男人,绝对没有别
人。」

  她奋力扑到他的怀中,颤抖的藕臂用力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胸前,默默抽
泣著,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身体,死也不肯松手。

  伊山近轻吁一声,微感安心,抚摸著她的柔顺青丝,问:「为什么说配不上
我?」

  「我已经九十多岁了,而你还这么年轻,我们的年龄差距实在太大了啊!」

  颤声说出这样残酷的事实,当午再忍耐不住,抱住他放声大哭,悲伤绝望,
痛不欲生。

  伊山近愕然,想到自己的真实年龄,不由得想哭又想笑。

  他抱紧怀中温软娇嫩的小小胴体,轻拍她的玉背,抚摸著青丝玉乳,好不容
易让她止住悲声,苦笑道:「就是为了这个?那你还记得别的什么吗?」

  当午轻轻抽泣,哽咽道:「我修习仙法出了差错导致失去记忆,现在虽然记
起了一些,可是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年龄,还有一些功法,其他都不记得了,怎么
都想不起来。」

  「既然这样,那你记得的自己的年龄也可能是错的,不是吗?」

  当午摇头悲泣,泪珠四散飘落:「不会,这一点我记得清清楚楚,今年我是
九十九岁的老太婆,而你只有十多岁,相差太远,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

  「九十九岁也未必就是老太婆。」

  伊山近喃喃自语,想起自己见到的那两位美丽仙女,已经几百岁了,仍然是
青春妩媚,强奸起纯真的小男孩来毫不手软,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中一痛,深呼
吸了两下,努力将思绪转移开去。

  他低下头,看著哀公哭泣的当午依然是那么纯洁稚嫩。虽然她记起了自己的
年龄,可是她的思维方式还是原来那个天真无知的小小女孩。

  「不是年龄相差很大就不能在一起的。」

  伊山近告诉她,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想要倾诉的冲动:「就像我,已经有一百
多岁了,也从来没觉得和你不相配!」

  当午惊讶地抬起头来看著他悲伤的脸,颤声道:「怎么会?你是在安慰我的
吧?」

  「是真的。」

  想到当年的悲惨往事,伊山近纯洁的心就像刀割一样,紧紧抱住怀中美丽萝
莉,咬牙将当初的惨事一一讲了出来。

  这些事情,他也只曾对媚灵略提过一点,说出了自己与冰蟾宫的恩怨所在。
但是详细讲述还是第一次,每说到一个被仙女奸淫的细节,就会呼吸急促,痛不
欲生。

  当午怔怔地听他讲述,渐渐感受到他的痛苦,抱住他默默悲泣,泪水将他的
胸前衣衫打湿。

  伊山近平静地讲述著,身体渐渐冰冷。当午却紧紧抱住他,以自己的身骼温
暖著他,俏脸贴著他的胸膛,听著他的心跳声,只希望自己有能力让他的心热起
来。

  等到伊山近咬牙将惨事讲完,一直讲到被赵飞凤抢劫逃走,遇到当午之后,
清丽纯洁的小女孩在他怀中已经泣不成声。

  伊山近脸上也挂著两道伤心的泪水,轻声道:「现在你知道,我比你还要大
上好多岁了吧?」

  当午已经扑上来抱住他的脖颈,奋力吻上他的嘴唇,沾满泪珠的柔软樱唇紧
贴在他的唇上拚命深吻,彷佛要将所有的心意都在这一吻之中表现出来一样。

  这一对清纯如雪的男孩女孩不顾一切地拥抱热吻,只想与对方融为一体,心
紧紧贴在一起,再不分离。

  伊山近大力吸吮著口中的丁香小舌,与这修仙多年的美丽女孩交换著口中唾
液,抱著她温软诱人的胴体,嗅到她纯美醉人的处女幽香,下体不由自主胀大,
顶在女孩的小腹上面。

  「唔……」

  当午含著他的舌头,微惊地瞪大美目,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娇羞含笑,
纤手悄悄伸下去捏住肉棒,轻柔地套弄起来。

  经过从前在伊山近身上的练习,她的手法已经不算生涩了,纤手伸入裤子,
含羞的将肉棒扯了出来,轻柔抚弄,樱唇微启,含混不清地轻声道:「胀得难受
吗?」

  她湿润娇艳的红唇从伊山近的嘴上滑开去,向下轻俯娇躯,樱唇如行云流水
一般,毫无阻滞地含住了膨胀的龟头。

  「啊……」

  伊山近仰头爽叹,只觉她的小嘴温暖湿润,轻含吮弄之意蕴有无限情意,却
是自己经历最深情的一次口交。

  清丽纯洁的女孩跪伏在碧玉般的地面上,稚嫩美-丽容颜紧贴他的下体,奋
力将肉棒含到口中,极为认真地吮吸舔弄,将心中所有的情意都倾付在含吮舔弄
的动作之中。

  含吮了好久,就在伊山近即将爽得爆发的时刻,她抬起头来,清澈晶莹的明
眸此时已是娇羞迷离,水汪汪地看著伊山近,柔声道:「锄禾,要了我吧!」

  她清纯容颜上生起的娇羞表情,如此的妩媚性感,荡人心魄。伊山近再也忍
耐不住,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喘息著去扯她的丝绸衣衫。

  当午俏脸上带著羞红,跪伏在地上服侍他脱衣,樱桃小嘴不时在他身上舔来
舔去,含吮乳头,舔弄胸部小腹,在他身体各处都留下纯洁深情的香津甜唾。

  神禾散发出的光芒渐渐变得更加耀眼夺目,照耀在这一对天下绝顶的璧人身
上。

  神禾前的地面,也是神级玄妙植物质地,碧绿如玉。而这一对俊美至极的男
孩女孩,就在这碧玉地面上一丝不挂地相拥亲吻,彼此间毫无阻隔。

  当午那美丽诱人的稚嫩胴体呈现在他的面前,清纯小脸此刻现出成熟妩媚的
风采,轻柔蜜吻著他的面颊,雪白修长的玉腿颤抖张开,露出了娇嫩蜜穴,像在
邀请心上人的进入。

  伊山近伏下身去轻吻著她的酥胸,在柔滑娇嫩小小乳房上面舔弄吮吸,努力
张大嘴将酥滑乳房含到嘴里大力吸吮,舌尖拨弄著娇嫩嫣红乳头,对这初经人事
的小女孩进行挑逗。

  「锄禾……」

  当午仰起头,颤声娇吟,兴奋的泪水止不住地从美目中奔涌出来,顺著眼角
流淌下去。

  她从小就修习仙术,常年闭关,于世事知道不多,现在更是失去记忆,心态
上就像一个小小女孩,若按她拥有记忆的时间来算,她甚至还不满一岁,肌肤娇
嫩如婴儿一般,身体发育也与小女孩没多大分别,除了更加美丽迷人之外。

  乳头上传来的刺激让未经人事的女孩无法承受,娇躯剧烈颤抖著,美腿紧紧
缠住他的身体,心中的渴望让她颤抖地挺起玉臀,嫩穴轻颤磨擦著他的身体,眼
中却羞得流泪,俏脸艳若红霞。

  伊山近微笑著,喜悦从心底洋溢开来,温柔舔弄吮吸坚挺而富有弹性的萝莉
椒乳,将两个美妙乳房都舔吮多遍,兴奋地在小巧玉乳上留下自己的齿痕印记,
才恋恋不舍的向下吻去。

  雪白酥胸、光滑平坦的玉腹都被他轻柔吻过,舌尖在优美肚脐中打转时,更
是让当午颤抖不能自持,娇羞流泪中隐约升起一丝笑意。

  他的舌头继续向下吻去,在雪白娇嫩的大腿内侧轻吻,看著眼前光洁无毛的
粉红色嫩穴,不由得一阵眩晕。

  这是他见过的最美丽最娇嫩的女孩下体,由于修仙多年,她的身体被灵力淬
链,各处都变得极美,花唇也是粉嫩诱人,中间粉红色的嫩穴隐含晶莹露珠,让
他心跳加快,忍不住吻了上去。

  「啊……锄禾……」

  当午抱住他的头颤声娇吟,声音婉转,柔媚动听,雪白美腿忍不住将他的脸
牢牢夹住,感觉著舌尖探入嫩穴深处挑逗舔弄,更是兴奋得泪满玉颊。

  伊山近深深吻著她的娇嫩蜜穴,只觉这味道如此之甜美,仿如甘露一般,即
使是神禾汁液也远没有修仙处女露珠好喝。

  他舔吮娇嫩蜜穴,从颤抖的蜜穴中大力吸吮,将每一滴露珠都吮到口中,如
饮醇酒,为之迷醉。

  许久之后,他才渐渐醒来,缓缓爬上美丽女孩的身体,与她亲密拥吻,交换
著口中唾液,将自己尝到的美味露珠也渡到了她的口中,与她兴奋地分食而尽。

  女孩柔滑的玉手颤抖轻触他的肉棒,暗含邀请挑逗之意。伊山近会意地挺过
肉棒,在她纤美葱指的引导下,渐渐接近嫩穴,将龟头顶了上去。

  「啊……」

  当午仰起头发出畅美低吟,兴奋得美目闪闪发光,泪水奔流不尽。

  龟头与柔滑嫩穴进行著亲密接触,娇嫩穴肉含住龟头前端,温柔包容著它,
感觉著龟头缓缓前行,分开花唇,插入嫩穴之中,磨擦得娇嫩穴肉阵阵颤抖,销
魂无限。

  马眼已经贴上处女嫩膜,龟头撑开了穴中嫩肉,让当午眼中升起一抹痛楚。

  伊山近轻拥著她娇柔美丽的胴体,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问:「真的可以吗?」

  当午忍痛含泪点头,轻吻著他的耳朵,柔声道:「只要你喜欢……」

  伊山近吻住她的小嘴,舌头伸进温暖湿润的口腔中,与她进行缠绵舌吻,下
体前挺,肉棒顶在处女膜上,带著满腔爱意,突然向前奋力一顶!

  粗大肉棒撕裂了纯洁娇嫩的处女膜,向著女孩花径中直插进去。娇嫩如水的
蜜道就这样被粗大肉棒冲入,肉壁被撕出裂口,包含灵力的纯洁鲜血迸射而出,
染在坚硬的肉棒上面。

  「啊啊啊啊……」

  当午颤声娇吟,痛得柔嫩玉体都在剧烈颤抖。那根粗大肉棒虽然是她含吮摸
弄过多次的,但此刻插入身体却让她承受不住,嫩穴中一片火辣辣的,像被这根
肉棒把她的身体撕成两半一样。

  她自幼修仙,虽然经历多年,但现在的身体还是小女孩的娇嫩躯体。伊山近
虽然身材也是男童身材,那根肉棒却震古慑今、惊世骇俗,此刻插入这么小的一
个萝莉体内,又让她怎么禁受得起?

  肉棒只插入一小半,龟头被紧窄至极的嫩穴用力夹著,伊山近是爽得龇牙咧
嘴,可是看到当午痛楚的模样又担心起来,搂著她赤裸玉体问:「很痛吗,要不
要拔出来?」

  当午含泪摇头,忍痛挺玉臀迎合,可是刚一动就痛得钻心,只能停下,颤声
道:「我没事,按你的意思来就好……」

  「嗯!」

  伊山近点头答应,心道:「虽说长痛不如短痛,可是她那里实在太窄,进不
去啊!」

  没办法,他也只能小心挺动,让粗大肉棒在紧窄嫩穴中滑动,依靠她早先流
出来的蜜汁和此时的处女鲜血为润滑,轻柔抽插,一点点地开拓处女蜜道,让龟
头渐渐越插越深。

  当午仰头颤声娇吟,玉体痛得乱颤,可是龟头对嫩穴的磨擦也有些快感,让
她痛中有快,痛快交加,俏脸上的表情也复杂交错,却让伊山近看得心里一动,
失声笑道:「我有办法了!」

  他轻吻著当午,肉棒缓缓磨擦她嫩穴中的肉壁,道:「我要吸你元阴,好不
好?」

  当午惶惑点头,虽然不太明白,可是她体内的一切都是他的,要什么都会给
他。

  得到了满意的答覆,伊山近肉棒一挺,小心地向花径里面插去,同时运起玄
功,肉棒奋力一吸!

  「啊!」

  当午失声娇呼,只觉下体一痛之后,又有强大的快感涌起,让她都酥了。

  即使肉棒还没有插到底,处女元阴也远远地被吸过来,流经未被开拓的处女
蜜道,快感奔涌,让未经人事的小小女孩颤抖流泪,爽得心花开放。

  蜜汁从花径深处涌出,一直流到龟头上。伊山近感觉到那温热的液体染遍马
眼,心中暗喜,腰部渐渐向前挺去,同时大力狂吸,感觉到自己心爱女孩的元阴
顺著肉棒一直流到体内,混入经脉之中,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看著身下稚嫩美丽的女孩痛爽交加的可爱面庞,伊山近心生怜爱,一边吻著
她,一边喃喃诉说著自己对她的爱恋,肉棒前挺插入,龟头开拓著流蜜溢露的娇
嫩花径,将它一点点地顶了开来。

  随著当午的颤抖娇吟声,肉棒渐渐插到最深,顶在了幼嫩子宫上面。

  整个花径已经将肉棒彻底包容在里面,娇颤收缩著,肉壁紧贴肉棒表面,亲
密无间。

  伊山近的腰部轻轻地晃动起来,一边温柔地吸取元阴,一边在心爱女孩的娇
嫩蜜道中抽插,磨擦的快感与深深的柔情都在两人心中升起,溢满心胸。

  兴奋的眩晕感觉让他们将所有注意力都倾注在对方身上,周围的一切都无法
吸引他们的注意,并没有感觉到神禾散发出更灿烂的光芒,更多的清新气息。

  他们身下的碧玉地面渐渐化为松软黄土,如流沙般悄悄地向著神禾移动,托
著他们的身体渐渐接近神禾的根部。

  土上的俊美男女毫无所觉,仍在兴奋快乐的缠绵交欢,粗大肉棒在嫩穴中温
柔抽插,直到身体几乎贴上神禾根部,仍未查觉。

  神禾光芒大盛,却变得更加柔和,将他们笼罩在碧光之中,彷佛温柔地包容
著他们一样。

  禾下的松软黄土上,伊山近抱著美丽女孩的稚嫩胴体渐渐加快抽插速度,粗
大肉棒在娇嫩玉体中快速进出,逐渐兴奋大干起来。

  肉棒与女孩花径中娇嫩肉壁的磨擦快感让两个人都兴奋喘息,纯洁女孩颤抖
娇吟著,被快感刺激得无法自制,无师自通挺起玉臀,开始迎合伊山近的抽插。

  一开始动作较缓,但随著磨擦快感越来越强,他们都更加兴奋,腰臀挺动的
速度越来越快,肉棒与嫩穴噗嗤磨擦声渐渐响起。

  加大的运动量让女孩冰肌玉肤上渗出细密汗珠,如朝露般纯洁。而伊山近更
是通体流汗,从皮肤上一直流下,洒到女孩身上。

  即使是肉棒上面也沾到了他们的汗水,在插入的过程中被顶到了嫩穴之中,
与蜜汁、纯洁处女鲜血混在一起,贴在娇嫩肉壁上面。

  他们干得越来越是兴奋,动作渐趋狂烈,到了最后,这一对稚嫩玉人变得如
交欢中的小兽一般,兴奋狂猛的大战,干得气喘吁吁,胯臀碰撞声啪啪响起。

  极乐的销魂快感让当午兴奋得几欲飞上天去,抱紧身上的心爱男孩,纤手插
入他的头发里面,搂著他的头,流著幸福的泪水,颤声呼唤著他们初见时,她深
深刻在心上的名字:「锄禾、锄禾……」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10 19:53

             第五章 汗滴禾下土

  「锄禾、锄禾……」

  「当午、当午……」

  伊山近回应著心爱女孩的呼唤,以温柔的声音相互呼应,动作却更趋猛烈,
粗大肉棒狠狠地在娇嫩小穴中抽插,一下下直插到底,胯部重撞在娇嫩玉臀上,
干得她哭泣呻吟,口口声声叫的都是锄禾二字。

  激烈的交欢,让大量的汗水从他们身上流淌下来,滴落进神禾下的泥土。

  每滴汗水落下,神禾都微微颤抖,发出喜悦的轻呜声,黄土迅速吸收他们的
汗水,从中获取急需的生命能量,让黄土不论收到多少汗珠,仍然是干燥松软,
正适合在上面做爱。

  流淌而下的处女蜜汁与落红也都被神禾吸收,在根部涌起淡淡的红丝。

  当纯洁的处女鲜血涌入神禾时,神禾上隐约浮现出一个飘渺倩影,容貌依稀
可见,却是绝色美丽,又有著神女般的威仪,看著下方狂烈大战的男孩女孩,玉
颜上泛起淡淡的红晕,身形随即变淡,渐渐消失不见。

  而在下方,这对璧人的大战已经接近兴奋的巅峰。强烈的深爱情感从他们心
中涌出,他们缠绵吟诵著对方初相见时的化名,动作更趋激烈,大量的汗水如河
流般从身上奔涌而下,将禾下黄土浸湿。

  伊山近兴奋之中姿势变换,离神禾更近,身体耸动撞击著神禾,皮肤上的汗
水直接沾染在神禾上面。

  肉棒与嫩穴肉壁大力磨擦的快感让他们渐渐步入极乐之境,粗大肉棒在娇嫩
女孩的紧窄蜜道中狂烈抽插,速度达到最快,终于让两人紧紧抱在一起,颤声呻
吟尖叫,兴奋得浑身剧震,同时达到了性爱的高潮。

  肉棒深深插在纯洁嫩穴之中,龟头顶住娇嫩子宫,狂猛跳动著将滚烫精液直
接喷射到幼嫩子宫里面。当午哭泣娇吟著,可爱的俏脸上流淌著纯真的泪水,雪
白美腿紧紧夹住伊山近的腰臀,拚命向上挺动玉体,让肉棒能插到最深,在狂烈
喷射中给予她最幸福快乐的感觉。

  伊山近的爱恋无休无尽,肉棒大力跳动喷射,彷佛永不停息。精液从嫩穴中
满溢出来落入泥土,流入神禾根部,让禾根升起乳白色的细线,神禾上浮现出的
绝色美女更是面庞羞红,偷偷凝神观察深插在处女嫩穴中的大肉棒,美目中似要
滴出水来。

  被视奸的伊山近毫无所觉,仍然抱紧爽晕的美丽女孩喘息喷射,这幸福的快
感彷佛持续了无数个世纪,当最后一滴精液射入幼嫩蜜道之后,他终于扑倒在当
午身上,抱紧她的娇嫩玉体颤抖喘息,脑中一片浑沌,爽得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乳白色与鲜红的液体在女孩嫩穴中静静地向外流淌,融合著口水、蜜水、血
水、精水、汗水、泪水的六水之源,化入神禾根部,滋润著它,让它变得碧绿碧
绿,散发著青气和碧光,笼罩住了周围的整个空间。

  沉寂了无数年头的神禾,叶片开始抽动,迅速地生长,以令人惊叹的速度长
高,一步步地成长发育,并结出种子,不多时,到处都飘满了稻香的气息。

  当神禾结满了粮食,便又沉寂下来,即使流来再多的水分,也不再吸收。

  伊山近身上的汗水仍在不断流淌,浓烈的青气从神禾上飘散下来,渗入他的
体内,并将汗珠包裹在里面。

  那汗水落到地上一滚,迅速化为洁白的大米,一粒粒地散落在地面上。

  伊山近抬起头,惊讶地感觉到自己浑身充满了力气,灵力也在体内萌动,澎
湃奔涌,彷佛有即将升级的预兆。

  他缓缓从美丽女孩身上爬起来,微软的肉棒从流血纯洁嫩穴中抽出,大量精
液与落红奔流而出洒落地面,却突然化成红白色的米粒,堆积在女孩玉臀下面。

  伊山近呆呆地看了一会,发现这是自己无法理解的事情,于是般坐于地,开
始修练,将不懂的事情先放到一边,日后再说。

  这次从美丽女孩体内吸取的元阴,因为他不忍多吸的缘故,只吸了一小半,
却充沛得令人吃惊,化为灵力,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之后,充满了丹田,几乎要
向外满溢。

  伊山近闭目默默运起玄功,以此来催动海纳功,只觉灵力暴涨,从前冲不破
的关卡竟然轻易突破,迅速达到了海纳功的第八层。

  但仅此还不算什么,灵力仍在澎湃汹涌,在丹田鼓动,伊山近把心一横,索
性一鼓作气,冲击海纳功第九层。

  这已经是海纳功的顶峰了,他从前获取的修练残本也只写到第九层,再往下
就应该要突破低阶修士的界限,成为中阶的练气期修士了。

  灵力如长江大河般,在经脉中奔涌澎湃,迅速冲破一个个关卡,提升著他的
修为。

  在旁边,被干晕的稚嫩女孩不知昏迷了多久,终于渐渐的苏醒,撑起如玉娇
躯,看到他正在盘坐修练,悄脸上不禁现出娇羞爱恋的情愫。

  她的下体还有些疼痛,咬紧樱唇不敢叫出声来,挪动时突然觉得下体有奇异
感觉,低头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

  她的嫩穴中还在向外流淌著蜜汁精液和落红,流到土上却尽数化为米粒,堆
满臀下。

  青气掠过,将她的身体包围在里面。嫩穴微颤,继续向下奔流,却直接变成
了红白大米流下去,哗哗轻响著落到米堆上。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

  当午正在惊慌失措,突然听到一声戏谑的笑言:「你是米袋子!」

  伊山近已经醒了过来,伸手抚摸著落下米粒的娇嫩蜜穴也是惊叹不已,可是
这么滑稽的事,还是让他忍不住开起了玩笑。

  「不要……」

  当午羞得去捂住他的嘴,却被他抱起来,伸手抚弄嫩穴,将上面沾著的大米
一粒粒剥落下来。

  蜜道里面的还是液体,一旦流出,接触到神禾青气就化为米粒,随材质差异
而颜色各有不同。如此奇妙之事,由不得两人不相对惊叹,即使当午羞涩难耐,
也只有由著他抚弄初经人事的嫩穴,玩得不亦乐乎。

  伊山近神采奕奕,胸中一片兴奋喜悦。现在他已经升到了海纳功第九层,也
就是聚灵期的最高层,只要再向上一步,就可突破低阶修士的界限,成为中阶修
士。

  他真正修习仙法还不到一年时间,如此快的修练速度,在修仙界可谓震古铄
今、前所未有的天才横溢。

  但若算上他被强奸三年之中,时时刻刻修练壁上金字,再加上百年僵寂时以
仙女遗留灵力淬链体质,这修练也有百余年的时间,以这么长的时间接近中阶修
士的门槛,已经算是很慢的了。

  何况从低阶到中阶,当中的障碍可比天地之隔,也有些天资不够的修士一生
都只是低阶顶峰,死时亦伤心不能瞑目。

  伊山近倒也不去想如何跨过中阶这道门槛,只是快乐的抱住当午,玩弄她的
流米嫩穴,在她的娇羞惊叫声中得到了极大的快乐。

  突然,青风吹起,前方茎壁开了一道门户,大量美丽女孩振翅飞进来,兴奋
欢笑著向著他们疾扑过来。

  一眼看去,足有成千上万的美丽精灵拍打著蝴蝶蝉翼般的翅膀,漫天飞舞,
每一张精致美丽小脸上都带著欢快的笑容,彷佛在庆祝节日一般。

  她们收到了神禾发出的讯息,从四面八方赶来,将二人团团围住,伸出娇嫩
纤细的小手抚摸著他们的身体,将当午嫩穴中的米粒一颗颗摘下来堆到一起,放
置在她们端来的玉碗之中。

  当午娇羞惊呼,伸手想要推闲她们,却又怕伤到这些纤细的小精灵,犹豫之
中被她们的小手摸到嫩穴敏感处,不由得颤声娇吟,羞惭得掩面流泪。

  伊山近也被许多美丽女孩围住,纤巧小手在身上到处摸来摸去,弄得他痒痒
的,失声叫道:「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他的下体却还有些湿润,因为修练之中灵力溢出抵挡住了青气,因此有些液
体没有化为米粒,还是红红白白沾在肉棒上面。

  碧瑶一飞当先,振翅飞到他的胯下,看著他湿淋淋的肉棒,美目闪闪发光,
扑上去抱住它,一口就吻上了马眼。

  「啊!你干什么!」

  伊山近大吃一惊,还来不及反抗,就看到她吐出丁香小舌,顽皮地伸到马眼
里舔弄吮吸,将尿道中残留的精液吸出,幸福地咽了下去。

  她的香舌滑腻细小,尿道内壁感受到她的快速舔弄,升起奇异的感觉。

  伊山近闷哼一声,不知该说什么好,可是精灵女孩们不给他反抗的机会,争
先恐后振翅扑来,伸出粉红色的柔嫩香舌,围住肉棒大舔特舔。

  一时之间,肉棒周围挤满了美丽女孩,都在空中拍打著漂一兄的翅膀,扇动
空气,吹得下体一片清凉。

  她们的丁香小舌在肉棒上舔来舔去、又爽又痒,还有女孩用极小的樱唇大力
吻著肉棒表面,将每一滴精液和蜜汁落红都吃下去。

  不仅如此,伊山近身上的汗水淌落土中的都化为白米黄米,还有些汗液残留
在身上,被灵力保护,没有流失。

  无数的美丽女孩拍打著翅膀飞到他身边,欢笑著伸出柔滑细小的香舌,在他
身上兴奋地舔来舔去,吸吮著皮肤上的汗液。

  伊山近整个人都被拍打著漂亮翅膀的女孩包围,身体的每一部位都有美丽女
孩的小舌舔弄,那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简直要爽到每一寸骨头里面去。

  女孩们快乐地舔弄著他的身体每一寸皮肤,连后庭和脚趾都不放过。

  随著吃下各式各样的奇异饮料,她们的身体都开始发光,灿烂美丽。

  在神禾周围,一个个小小光团升起,光团中央是拍打著翅膀的纤细女孩,美
丽的脸上都充满圣洁欢乐的神情,身体也微微有些长大。

  伊山近惊得呆住了。他的视线大都被无数翅膀遮住,透过其中的一丝缝隙,
恰好能看到自己的下体,一个个美丽女孩飞过来舔去肉棒上面的一滴液体,随后
欢笑著拍打翅膀飞上天空,纤美细小的窈窕胴体迅速闪现光芒,照耀得到处一片
明亮。

  「我是……能量源?」

  伊山近心里茫然生出这样一个词,恍惚之中,彷佛能够倾听到神禾的呼唤,
开始理解生命能量的真正含义。

  神禾上到处挂满了沉甸甸的种子,许多精灵女孩已经振翅飞上去,欢笑著采
摘粮食,让这片空间中,充满了丰收的欢乐景象。

  碧绿叶片构成的卧室之中,激烈的舌战已经达到了高潮,清纯公主的娇吟声
也响彻整个房间,并传到外面,让那些纯洁天真的精灵女孩都好奇地侧耳倾听,
搞不懂他们到底在做些什么。

  原本天真纯洁如白纸般的可爱公主此时却扭动娇躯如蛇,赤露的下体嫩穴露
珠奔涌,叫声娇媚至极,能让任何男人不克自制。

  太子伏在她的下身处,奋力舔弄著同胞妹妹的娇嫩小穴,舌头都已经累得麻
木,心中暗自叫苦,怎么也想不到这一次她的淫毒发作起来如此厉害,自己舔得
她高潮了好多次,到现在还是不肯放自己起来,硬要自己再舔下去。

  他柔软敏感的胸部牢牢握在她的手里,被纤美玉指捏得痛爽不堪,只觉这一
生都未曾如此爽过,下体也忍不住流出汁液,弄得内裤都湿了一片。

  虽然是快感连连,却也让太子极为羞惭,心中忧愁万分,想像不出该怎么摆
脱这窘迫局面。

  心里虽然满怀愁绪,他舔得倒是越来越快,让湘云公主迅速达到高潮,仰天
放声尖叫,嫩穴颤抖著喷射出大量蜜汁,在空气中划过短促弧线,噗噗地射到太
子俊美的脸庞上,连他的眼睛都被沾上了亲妹妹的淫液。

  突然一阵急促脚步声传来,碧叶门被人猛烈推开,耳边听到伊山近兴奋的叫
声:「我们已经求得神禾允许……啊,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处女潮吹?」

  后面半句,他已经是声嘶力竭的大叫,可见他的惊愕。

  太子听得面无人色,狂怒抬起头,以杀人的目光怒视著他。可惜有公主蜜汁
挡住一只眼睛,恐怖的眼神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反让伊山近呆呆地站在那里,
盯著他们出神。

  清纯美丽的小公主此时赤露著下体,颤抖地躺在床上。嫩穴已经停止潮吹,
无力地向外流淌著蜜汁,看上去极为淫靡。

  而一向威严冷酷的太子,此时以丢脸的姿势跪伏在亲妹妹的赤裸玉腿中间,
中性的绝美容颜上沾满蜜汁,让他的威严大打折扣,一只眼睛更是被蜜汁糊住,
让他的狂怒看起来有几分滑稽。

  面对太子的怒火,伊山近艰难地咽下唾沫,涩声道:「我只是想说,神禾答
应送我们离去,并治疗公主殿下所中的淫毒,但有时效限制。」

  太子怒火稍平,随手拉过宫裙,盖上妹妹纯洁的处女嫩穴,自己跳下床,潇
洒拂去眼皮上的蜜汁,沉声道:「我们出去,你把事情始末详细讲给我听!」

  他们坐在外间的客厅,由伊山近简略地将事情讲了出来。总之就是向神禾祈
祷得到了初步认可,至于是怎么得到认可的,他死也不会向这娘娘腔详细解释。

  碧瑶也在一旁拍打翅膀解释,因为刚才强行在他身上吃了些东西,也算被他
请吃了一顿,少不得要帮他说话,说明神禾的认可是极难得到的,伊山近虽然被
初步认可,并能向神禾许愿,但也有限制,并非所有愿望都能得到实现。

  即使神禾可以实现愿望,也有时间限制,像他这样的初级认可,一般不到几
个月就会失效,除非他能够获得神禾更高的认可,时效才会得以延长。

  也就是说,如果他们许愿回国,那么只要几个月后许愿失效,他们又会被传
送回来。当然伊山近作为许愿者,也可以提前解除许愿,直接将他们传送回凌乱
野。

  「只要能回去,哪怕只有几个月也可以!」

  太子拍案定论,只要能到国内,就可以提前做各种准备工作,将来回到凌乱
野也不至于像这次一样举止失措。

  话音未落,一阵咕噜噜的声音却突然响了起来。太子面露尴尬,他本是皇室
贵胄,却当著人饿得肚子咕咕叫,实在是有失仪态。

  他已喝过神禾汁液,却终究不能解饿,一生从未像今天饿得这么狠过。

  伊山近与当午相视微笑,他们自从得到神禾认可后,受了神禾青气,只觉腹
中饱胀,再也不会觉得饿,反而神采奕奕,精力十足。

  「好饿啊!」

  湘云公主揉著眼睛从屋里走出来,漂亮的衣裙穿得整整齐齐,遮住了湿润的
饥渴嫩穴。

  她的胃像她的嫩穴一样饥渴,眼巴巴的看著伊山近,可怜兮兮地问:「找到
吃的了吗?」

  伊山近犹豫著点头,却不知道是不是该拿来给她吃。湘云公主已经喜出望外
地扑上来,揪住他的领子大叫道:「给我,我要吃,我要吃!」

  碧瑶乖巧的带领著大批精灵女孩,头上顶著大大的海碗,拍打著翅膀送到餐
桌上。

  那碧绿色的海碗却是叶片质地,里面盛满了鲜红和洁白米粒,散发著热气和
饭香。

  湘云公主两眼闪烁著幽幽绿光,纵身疾扑到餐桌么,抄起碧茎筷子,拚命大
吃起来。

  太子却跳起来,失声喝道:「不要吃!这米怎么是血红色,难道有古怪?」

  「这是神禾赐下的,吃完以后,毒蜂的毒性就会解除。只是有时效限制,和
另一个祈愿同时失效。」

  碧瑶解释道,又好心地问:「你要不要吃一点?」

  看著妹妹抱著海碗吃得那么香,太子洁白如玉的俊美面庞上也不由得升起钦
羡之色,挣扎了一下,还是点头道:「我不想吃红色的,有白米饭吃吗?」

  「有!」

  媚灵欢笑著回去,将伊山近下身处掉落的白米粒收集起来,放到碗中,端来
给他吃。

  那白米粒虽然继承了精液的乳白色,有些却微显黄色,汗珠化成的米粒味道
也和别的米粒稍有不同,太子虽然饥饿,吃的时候充满狐疑,不知道神禾新长出
来的粮食为什么会有不同的味道。

  他刚吃了一点,湘云公主就扑过来抢了他的碗,拿著碧叶筷往嘴里狂塞。不
论是精液还是汗珠化成的米粒,都一股脑地塞进了饥饿的樱桃小嘴里面。

  太子无奈地另要了一碗,这碗中的大米却是神禾上生长出来的,吃起来极为
香甜。即使没有酒菜相配,饿狠了的太子也将它吃得一干二净。

  等到他吃饱放下碗筷,湘云公主却已经撑得趴倒在餐桌上,打著饱一隔呻吟
道:「好饱,我再也吃不下去了!」

  她的食量本来就不大,虽然是饿了好久,还是没法吃掉两大碗饭,现在碗里
还剩了一小半白米饭,没有吃尽。

  她随手一挥,懒洋洋地道:「这碗饭撒下去吧,我已经不用了。」

  伊山近看到她如此浪费自己辛苦造出来的珍贵饭食,不由大为愤慨,遂沉声
道:「你可曾听说过那两句诗?」

  「什么诗?」

  湘云公主趴在桌上懒散地问。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想到自己在神禾下辛苦地与当午大干,汗滴禾下土,才好不容易有了这些粮
食,伊山近不由心生感慨,看向她的目光露出责备之意。

  太子听得脸庞微红,伸手端过那半碗黄白米饭,大口大口吃下,一会儿就将
它吃得精光。

  毕竟饿了这么久,刚有了吃的就如此浪费,即使是皇室贵胄也总有些不好意
思。

  刚把最后一口吃完,突然听到咚的一声,湘云公主仰天跌倒,把椅子也带翻
了。

  太子吃了一惊,慌忙上前扶住,却看到她紧闭美目,沉沉睡熟,怎么也喊不
醒。

  碧瑶上前阻止道:「贵客不用著急,这位贵客只是吃下神药,导致昏迷,过
一会儿醒来后,身体里面的蜂毒就都消除了!」

  她是神禾中生出的精灵,对于神禾的意旨都能领会,自然能明白许多事情。

  太子半信半疑,抱著妹妹枯坐在屋中,耐心等她醒来。

  伊山近反正也没什么事,就陪著他在这里等。神禾虽然透过碧瑶之口答应了
他回国的请求,但还需要等上一天,到传送的仙法阵绘制完成后,几人才能一同
回去。

  空间传送,最耗法力,其中玄妙与天地契合,即使是神禾也不能随意处置。

  许久之后,湘云公主才微有动作,长长的睫毛缓缓抬起,露出了充满惊恐侮
恨的美丽双眸。

  她小心地抬起头,看了看自己的兄长与旁边的伊山近,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
来,奋力挣开太子的怀抱,扑倒在地面上,哭得痛不欲生。

  太子大惊,上前正要扶住她,却被她纤手奋力一推,嘶声尖叫道:「不要过
来!」

  她抬起梨花带雨般的清丽面庞,用颤抖的洁白玉手指著太子和伊山近,痛苦
悲泣道:「你们都不是好人!都只想占我便宜,把我、把我……」

  她伏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哭声撕心裂肺,已经是痛苦到了极点。

  伊山近与当午面面相觑,都想不到湘云公主淫毒一去,立即哭得如此伤心。

  太子手足无措,怒视著伊山近,显然是把这事怪到了他的头上。

  伊山近被他瞪得坐不住,只好站起来,苦著脸道:「我去逮只毒蜂来,再蜇
她一下就好了!」

  他拔腿就要走,气得太子手脚发颤,却又拿他没办法。

  当午慌忙上前拉住他,看著湘云公主哭得那么伤心,也颇感为难,最后只好
硬著头皮走上去,扶起她走到内室,柔声劝慰。

  太子与伊山近在外面,大眼瞪小眼地干坐著,都竖起耳朵仔细倾听,渐渐听
到湘云公主哭声渐弱,却是扑到当午温暖的怀抱中伤心抽泣,直哭得肝肠寸断,
最终晕去为止。

  伊山近坐在那里,默默呼唤美人图中的媚灵,却始终没有回应,心中颇为烦
恼。

  突然,他的目光越过窗户,看到庭院中的奇异花草之中,似乎有一株正是媚
灵曾要他寻找的珍稀异草,心中大动。

  他站起身来,想过去看个仔细,碧瑶已经振翅飞到他的面前,殷勤欢笑道:
「贵客,你需要些什么,都可以交给我们去办!」

  她美丽的眼睛凝视著他,其中蕴含深情。

  从她出生以来,面对的就是神禾内部的花草、精灵,从未见过外人。这一次
却承受伊山近这么大恩惠,将香舌伸到他尿道中,吸取了那么珍贵的液体,对她
的生长发育起到了脱胎换骨的重要作用,不由自主将情意倾注在他的身上,目光
总是跟随著他,恨不得能为他做所有的事情。

  「那正好,我这里有些药草的名单,你能不能帮我采一些珍稀药草,让我带
走?」

  「贵客尽管放心,这里有许多药草,你想要什么样子的花草尽管吩咐,我们
一定尽快采来交给你!」

  伊山近喜出望外,伸出手去,以两根手指拉著她纤巧的小手,走到花丛中,
努力寻找需要的珍稀药材去了。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10 19:54

             第六章 谁知盘中餐

  神禾前方有一个精细繁复的仙法阵,却是碧瑶率领著大批精灵女孩,按照神
禾的旨意描绘出来的。

  那些身材纤小的美丽女孩,都曾承蒙伊山近请客用餐,因此绘图更是尽心尽
力,用一夜时间,就将极为复杂的仙法阵绘制了出来。

  四人走到仙阵中央,等待被传送回国。

  其中湘云公主最是精神萎靡不振,无精打采站在仙阵里,眼睛肿得像蜜桃一
样,小手拉住当午的衣衫,躲在她的身后,努力离那两个占过自己天大便宜的男
孩更远一些。

  太子的精神也很不好,为了妹妹能及时释放欲望,不至于被欲火烧成花痴,
他被迫做了那么多辛苦劳累的口舌工作,到头来却被亲生妹妹视为下流色魔,这
简直就是好心遭雷劈,让他十分伤心,昨夜翻来覆去,根本就没有睡著。

  伊山近倒睡得很舒服,虽然当午去陪湘云公主了,他一个人睡得也很高兴,
反正只要知道当午就在隔壁,他就会很安心。

  在他背上有一个大包袱,里面装满珍稀药草,都是碧瑶带著那些蒙他请过客
的美丽女孩们采摘来送给他的,这一下,建立仙法大阵的药材都已经齐备,只等
联系上媚灵,就可以动手设立仙阵了。

  因此,在四个人里面,只有他精神最好、心情最畅快。就算是当午身体也不
是那么舒服,因为嫩穴被肉棒撕裂的痛楚还没有消失,走路还有些不自然。

  湘云公主看著她走路的姿势,自然知道伊山近对她做了什么事,狠狠地瞪了
伊山近一眼,咬牙在心里道:「男人都是色魔,就连我哥哥也一样!」

  不管心里在想些什么,这四人还是一起站到了仙法阵中,等待著神禾实现他
们的祈愿。

  按照碧瑶的提示,伊山近闭上眼睛,双手放在胸前,开始虔诚祈求神禾满足
自己的愿望,将他们四人送回家去。

  其实他原来祈求的是让神禾帮他报仇,把冰蟾宫和那些翼猿都消灭掉。可惜
神禾的回应是「你被认可的等级太低,不能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只能退而求其
次,提出了回家和解除湘云公主所中淫毒的要求。

  现在他已经明白,冰蟾宫的仇只能他自己去报;而那些翼猿,下次回到凌乱
野的时候,一定要它们好看!

  现在,他的第二个祈愿已经得到满足,只看神禾是否能完成他的第一个愿望
了。

  经历过昨天生命能量的刺激,神禾被催发了对大地能量的吸收,只经历了一
夜,就已经长到三人多高,上面还挂著许多新生长出来的粮食。

  随著伊山近的祈愿声,青气从神禾上散发出来,弥漫四周,将仙法阵整个笼
罩在里面。

  这青气透入体内,立即让四人心情振奋爽朗,即使多次惨遭轻薄凌辱的湘云
公主沉重的心情也渐渐变得轻松,那些让她悔恨得几乎自尽的悲惨往事,似乎也
没有那么让人绝望难堪了。

  青气弥漫,让空中的青色越来越浓,四人相互对视,只看到对方也都笼罩在
青气之中,渐渐隐没身形,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陡然间,神禾光芒大作,将耀眼青光直接投射到仙法阵上,一道光芒闪过,
青气奔涌之中,那四人在青气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不留一丝痕迹。

  只有碧瑶和那些精灵女孩拍打翅膀飞在仙阵旁边,粉红色的细小香舌轻舔樱
唇,怀念著昨天被人请吃的美味甘露,露出恋恋不舍之意。

  误入凌乱野的四名外来者,只听耳边呼呼风声,眼前被青雾遮挡,什么也看
不到。

  湘云公主心里害怕,紧紧抓住当午衣衫,突然感觉到当午被人抱住,而且那
人还顺手抓住她的手臂,似乎是怕她走失一样。

  湘云公主心中升起异样情感,不由得想起伊山近那根大肉棒插在嫩穴中的痛
爽滋味,立即羞得清泪长流,恨恨地啐了一口。

  几乎是同时,旁边又伸过一只手,紧紧抓住她另一支手臂,那手感让她极为
熟悉,正是抚摸过她纯洁下体无数次的亲生兄长的手。

  她同时被两个有亲密关系的男孩摸到自己不再纯洁的身体,更是泪水奔涌,
羞惭至极,抬起玉足,狠狠一脚跺下,耳边听得太子闷哼一声,显然痛得不轻,
这才心里稍微好过了一点。

  至于伊山近,当中还隔著一个当午,她感念当午安慰之情,也不好越过她去
踹她的男人,只能恨恨地啐著,拚命摇头,想把那根又粗又硬的大肉棒从脑海中
彻底赶出去。可是一想到那根肉棒也插入过当午的下体嫩穴,替她破处,不由心
中酸痛难忍,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青烟弥漫在他们眼前,过了好久才渐渐散去,四人眼前一亮,发现自己站在
山野之中,四周虽有鸟兽,却都是常见的普通禽兽,显然已经回到了尘世。

  伊山近驾起空行梭,在天上转了一圈,回去告诉他们:「这里好像是大楚北
部的靖州地界,离这里十里处有个城池,城门上方写著靖州两个字。」

  太子精神一振,靖州的地理他也清楚,此地位于大楚北部,较为偏远,城外
不远就是人迹罕至的山岭,和眼前看到的情形正好符合。

  伊山近犹豫了一阵,看到湘云公主红肿著双眼,用如看杀父仇人般的凌厉目
光瞪著他,还是不好意思和她走在一路,只好说:「家师召唤,要我近日赶回门
派,咱们就此告别,请太子和公主殿下自行回宫吧!」

  他这说的也是实话,当初春凝确实转告了师父定下的期限,要他按时赶回门
派,测试他是否达到要求,只是太子兄妹并不知道他说的门派就是冰蟾宫罢了。

  太子的仙法修为要超过他,现在已经位于入道期,当然不需要他保护。经历
了那么多事情,也不愿意再和他走在一路,徒增尴尬,当下冷哼一声,祭起空行
梭,伸手就去拉自己的妹妹。

  湘云公主却向后一闪,躲在当午身后,颤声道:「不要,我才不要跟你一起
走!」

  「那是想和我一起走吗?」

  伊山近奇道。

  湘云公主愤恨地瞪著他,贝齿紧紧咬住樱唇,几乎咬出血来。

  看到她这样,伊山近不问也知道她的意思,发愁道:「你总不会让当午离开
我,陪你一起回去吧?」

  太子站在一旁,脸色很是郁闷。

  还能有什么打击比自己最亲密的同胞妹妹视自己为变态下流色魔,拚命想要
躲开自己更甚的?

  四人站在荒野中僵持了好久,最后还是当午和她妥协,确定先到靖州府城,
再决定下一步行程。

  为了不被那两个变态色魔趁机抱住乱摸,湘云公主绝不肯踏上他们操纵的空
行梭,宁愿徒步行走,在野地中连走了十多里路,玉足都快磨破了,才勉强走到
靖州城。

  这也是多亏她昨天吃下的那一碗半红白米饭,现在才有力气走那么远的路。
只是她虽然感激当午,却不知道自己所吃的每一粒米饭都是他们身上辛苦流出来
的,不然对她的感激还要更多一些。

  太子当然也不知道自己食物的来源,就像城市中的大多数人类,谁知盘中餐
的详细来历呢?

  站在城门前,太子出示随身饰物证明了自己身分,吓得城门守兵屁滚尿流拜
倒在地上,知府也闻讯拚命赶来,带著大队人马拜伏于地,口中大呼千岁,心中
惊喜忧虑,复杂难言。

  伊山近站在太子身边,看著黑压压一大片人都跪倒在地上磕头,心里慨叹:
「凡世中的荣耀果然以皇室为极点了!」

  当地官员以最快速度动员起来,请他们坐车坐轿向著府衙行去。太子和湘云
公主自然是他们拚命讨好的目标,而伊山近和当午作为太子的随行人员,也被无
数人努力巴结,不住地说好话奉承,簇拥著他们四人进入府宅住下,而知府自动
搬了出去,把整个府第都让给太子居住,只怕服侍得他们不满意。

  第二天早上,知府依照湘云公主的意思调集大量兵马,护送他们兄妹上京,
随行的还有许多丫鬟仆妇,几乎把知府家里的婢女都抽光了,湘云公主还是担心
自己哥哥会趁夜摸上床来,硬要他多派了好些婢女随行,时刻将自己身边围得水
泄不通,这才能有一点安全感。

  等到他们走后,靖州城中的大小官员,人人家里都少了一些婢女,却个个欢
欣喜悦,只望那些婢女能够攀上高枝,将来连带自己也跟著沾光。

  大队人马出城十里,当午去向湘云公主辞行,被她拉住手落泪挽留,虽然明
知当午一定要跟著伊山近离去,却还是依依不舍,舍不得她离去。

  她们在这边依恋不舍,伊山近却站在一边和太子互翻白眼。反正谁都不喜欢
对方,就算偶尔有所心动,也只当是孽缘和自己一时糊涂,如果有可能的话,宁
愿永远都不要再相见。

  世外仙山,冰山雪峰,高高耸立入云。

  雪峰顶部却是修仙大派冰蟾宫的所在。

  这一日,正是宫主召集派中上下人等开坛讲课的日子。

  冰蟾宫中,无数仙子驾祥云飘然而来,带著自己新收入门的女徒,前来听宫
主讲授仙道,而伊山近也跟随著春凝前来,站在末位,等待宫主开讲。

  他此次回归冰蟾宫却没有见到师父。据春凝说,师父在闭关修行,现在还不
能去拜见她。

  但阖宫欢聚的日子却就要到了。这一次冰蟾宫中各房都收了新晋弟子,要趁
此机会拜见宫主,而能聆听宫主讲授仙道真义,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既然师父不在,春凝就自作主张,代表本房前去参加本宫的讲道大会,而伊
山近作为她最小的师妹,也随同她一起前往大会。

  高高的山峰顶部到处都以白玉为阶,周围祥云缭绕,珍稀仙禽飞翔来去,发
出清越呜声,果然是仙家宝地,令人望而心折。

  自玉山顶部向下,一道道的玉阶旁都有洁白玉座,却是冰蟾宫各位仙子的座
位。

  顶端的玉座暂时空置,其下也有一、两个空位,再往下就有美丽仙子居于白
玉座位上,手持拂尘如意,耐心等待著宫主前来。

  在她们身后侍立著青春少女和稚嫩萝莉,个个都美丽至极,尤其被冰心诀淬
链出的出尘气质,超凡脱俗,比之尘俗中的美女更是清冷孤傲,令人敬仰迷恋。

  自玉山峰顶而下,玉阶旁的玉座上,依次坐著数十位美丽仙子,身后都有青
春美少女和刚入门的幼徒,衣袂随风飘荡,这么多年龄不同的绝色美丽女子,让
伊山近看得眼睛都有些花了。

  虽然他扮成了女子,又运起缩鸡入腹的神功,可是看到这么多仙家美女还是
忍不住心动。

  只是那些美女身上熟悉的清冷孤傲气质,让他不禁想起深深铭记于心的两位
美丽仙子,心中痛楚悲愤,只能低下头,不让自己异样的目光引起冰蟾宫女修们
的怀疑。

  等待了许久,世外仙子们却丝毫没有不耐之意。她们随便一打坐闭关就是几
年几十年,在这里等上几刻又算得了什么?

  伊山近也在耐心等待,终于闻到香风缭绕,一个美丽至极的倩影飘然落到顶
端的玉座之上,却是宫主来临。

  美丽仙子们站起身来躬身行礼,而她们的女徒则拜倒在地,遥遥叩头,以示
对宫主的敬意。

  伊山近也随著春凝一起拜倒叩头,心中却猛烈跳动,弄得脸颊泛红,无法自
制。

  从那飘来的香风之中,他嗅到了熟悉的气息。当初被奸三年,时刻都能闻到
这样的香气,这记忆已经深入骨髓,此时突然闻到这味道,又勾起了他最惨痛的
回忆。

  泪水盈满眼眶,伊山近咬牙不语,回想著当初被仙女强奸的惨痛绝望,心中
如在滴血一般。

  在玉峰顶部,高高在上的冰蟾宫宫主没有注意到末席处一个新入门女童的异
样表情,开始讲授仙道术法。

  她端坐在最高处的玉座之上,面蒙轻纱,遮住了月貌花容,樱唇轻启,将本
门仙法由浅入深讲述起来。

  伊山近站在最末处,遥望著顶端的宫主,虽然一心想看穿她面上轻纱,可是
她所讲述的仙术道理,也让他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心神渐渐凝注到她柔和悦耳的
话语之中。

  这声音他听著极为熟悉,却也有一点点陌生,不知道是不是经历百年,她的
嗓音些微有些变了。

  他修练冰心诀已经有段时间,现在勉强入门,只是没有师父指点,许多地方
都不太明白。现在听著宫主的讲解,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的!」

  他更加入神倾听著宫主的柔声细语,不时有所感悟,许多不清楚的地方豁然
开朗,日后修练起来自然事半功倍。

  不仅是他,即使清修数百年的本宫仙子,在听得宫主讲道时也常有所领悟,
与自己所得相互印证,因此而获得突破的也大有人在。

  伊山近正在聚精会神聆听宫主讲道,突然一阵疾风吹来,掠过高高玉峰,将
峰顶端坐的高贵仙子面上轻纱掀开,露出了一张清冷美一丽至极的面庞。

  疾风吹过,伊山近站立风中,身体寒冷若冰,微微颤抖。

  他遥望著那张百年未见的绝美容颜,心中如利刃穿过,撕裂心脏,几乎要愤
然狂啸,冲上去质问她为什么要在奸死自己之后,就将他弃置于地,甚至连个墓
穴都懒得准备!

  作为法力高强的仙子,随手一指就能化石为泥,令大地开裂,准备墓穴这样
的举手之劳,难道她都不屑于做?

  她活活奸了自己三年,这三年的合体交欢之情,连准备墓穴这点举手之劳都
不值吗?

  伊山近心中痛苦欲死,紧紧咬住嘴唇,鲜血从嘴唇上奔流而下,将胸前衣衫
染得一片殷红。

  轻纱轻轻飘动,在清风过后又落下来,遮住了那张绝色美丽的清冷容颜。但
那惊鸿一瞥,却永远留在伊山近的心上无法抹去。

  她高高在上,樱唇开合,继续讲述仙道真义。但伊山近已经听不到她在说些
什么,只是遥望著她轻纱下的樱红朱唇,回想著她将自己按在地上强行口交的一
幕幕往事,泪水盈眶,簌簌落下。

  高高在上的美丽宫主终于将目光投向了他,美丽眼睛里面露出惊异之色,伸
手召唤,叫他上去。

  春凝轻轻推了他几把,伊山近才微微清醒,抬头遥望著她,迈步向著她走过
去。

  雪山玉阶之上,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小女孩默默踏著玉阶向上独行。肌肤洁
白如玉,下巴上却带著殷红热血,稚嫩容颜一片清冷,让两边玉座上的仙子们都
为之讶异。

  单以这清冷气质而论,这初入门的小女徒就似是已经悟出了冰心诀的真义所
在,他日修行自然进境迅速,前途不可限量。

  身穿女装的伊山近拾级而上,遥望著最高处的美丽宫主,心中已如死灰。

  经历了这么多年,她依然在这里做著她的宫主,从不回去看一眼他的尸体,
显然已将他彻底忘记。当初三年的云雨欢爱,对她而言,不过是修练途中的一个
小小插曲罢了。

  她的身材还是像原来那样,窈窕纤美,丝毫看不出已经不是处子。冰蟾宫的
门规就是严禁门中弟子淫邪,可是她做了那样残酷的轮奸勾当,却仍然高高端坐
顶峰玉座,一副冰清玉洁、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这让他的心越来越冷,看著百
年离别后的她,忽然有想笑的冲动。

  但他终究没有笑出来。在冰蟾宫时,他时刻都在体内运行著冰心诀的清冷灵
力,影响著他的心神,让他的表情越来越清冷,渐渐沉入到极其玄妙的境界。

  面前的长长玉阶彷佛永远也走不完一样。伊山近却并不在意,只是默默运起
冰心诀,让自己的心神愈发清冷,撕心裂肺的痛苦也像被寒冰封住,已经不那么
让人难以忍受了。

  冰蟾宫主遥望著这一步步拾级而上的稚嫩女孩,美目中惊异之色越来越浓。

  这女孩给她很奇异的感觉,看上去似乎也很熟悉,甚至与自己的容貌也有几
分相似。

  她一步步踏来,心神沉凝、冷酷如冰,恰好合了冰蟾宫的修仙要义,从现在
看起来,虽然她只是初入门的新晋弟子,却能够领会冰心诀真义,倒是可以好好
栽培。

  许久之后,伊山近终于走到冰蟾宫主面前,抬头仰望著这曾与自己有合体之
缘的美丽仙子,眼神冷漠,似是世间的一切都无法撼动他的心神。

  冰蟾宫主暗自赞叹这女弟子心志坚定,伸出纤美玉手拉住这女童的小手,柔
声问:「你叫什么名字,刚才想起什么来了,为什么会咬破嘴唇?」

  伊山近已经想起了从前和她交欢的一切过往,默默地看著她的洁白玉手,感
觉著玉指柔滑捏住自己的手掌,心神冷凝如冰。

  那纤手如此美丽,每一根葱指都修长洁白、如冰似玉,让人不禁为它超凡脱
俗的绝美而赞叹。

  它也曾抚摸过他身上每一寸肌肤,也曾把玩著他的小小肉棒,强行套弄直至
射精,让她饥渴的樱唇大力吮吸,将每一滴精液都喝下去。

  那纤美葱指甚至曾经插入过他的后庭菊花,淫亵地玩弄他的后庭和肉棒,干
得他欲仙欲死,痛不欲生,那一幕幕往事都清晰地出现在他眼前,恍如昨日。

  「她玩弄过我身上每一处啊……」

  伊山近默默地叹息著,低垂眼睑,轻声道:「想起家中父母去世得早,没有
看到我拜入修仙名门,因此失态。」

  他说得很简略,冰蟾宫主却是从中听出了无尽的痛惜绝望,不由心生怜意,
伸手抚摸著他的头,柔声道:「好孩子,今天你能拜入冰蟾宫,也是你父母修德
所致。下去好好修练,早日有所成就,也可告慰你父母在天之灵。」

  「她已经不认得我了。」

  伊山近默默地想著。经历百年沉睡,他的容颜已经大变,甚至变得和轮奸者
的容貌相似,如果还按轮奸当时的容貌来看,认不出来也是很正常的事。

  那温软玉手按在他的头上轻轻抚摸,温柔无限。而她美丽的眼睛里面现出深
深的慈爱之情,看著他就像在看著她怜爱的女弟子一样。

  剧烈的痛楚在心中泛起,他恍惚记得,百年前的某一日,她突发奇想,要他
以坐姿与她交欢。

  那时他抽泣著被迫背倚玉柱而坐,而她就坐在他的胯间,让坚硬肉棒插在她
温暖的蜜穴之中,玉臀上下起伏,温柔地奸淫著他。

  他的脸贴在她柔滑酥胸上,嘴里咬著樱红乳头,将酥滑玉乳满口含住吮吸舔
弄,而她则温柔地搂住他的头,染著淫液的纤手在他的头上轻柔抚弄,就像现在
的感觉一样。

  他的视线被洁白坚挺的玉乳挡住,看不到她的表情,但现在看到她眼中的温
暖慈爱,霍然明白,当时她一定也是在用这样的温柔目光看著自己,同时与自己
交欢云雨,强迫自己做著自己不愿做的事情。

  耳边彷佛听到「喀」的一声,就像心脏碎裂之声。伊山近心中的痛苦已经无
可忍受,几乎要仰起头来在风中啸呜,发泄心中的悲愤绝望。

  但他仍然拚命忍耐,冰心诀已经运到极致,强力镇压著心神,不让自己做出
过分的事,导致大仇人的警觉。

  现在,她是修仙界最顶端的极强修士,而他只不过是软弱无力的低阶修士,
如果被她发觉真相,只消玉指轻弹,就可以取了他的性命。

  冰心诀的灵力缢满心胸,上冲百会脑海,伊山近耳边突然轰然剧响,那灵力
已经冲破阻碍,在周身经脉中奔涌流淌,如清澈小溪越过山涧,川流不息。

  在这一刻,他用来拚命压制心中痛苦的冰心诀得以爆发开来,一举突破初级
关口,进入了第二层的境界。

  冰蟾宫主的纤美玉手仍按在他的头上,美目中却露出讶异神彩。

  以她的高深修为、目光如炬,自然可以看出这新入门的小女徒时刻都在运行
冰心诀灵力,但竟然能在这时刻得以突破,还是让她诧异惊喜。

  她的手缓缓放下,美目凝视著这表情清冷的女童,却见他躬身行礼,转身默
默离去。

  伊山近一步步走下玉阶,体内灵力奔涌不息。沿途所到之处,两侧玉座上的
美丽仙子都讶然看著他,场中鸦雀无声。

  伊山近已经注意不到这些,心中的痛苦彷佛都化成为寒冰,让他的心脏如被
冰刀割裂,虽是鲜血淋漓,但流出的血立即就会被冻成冰柱,痛就不是那么难以
忍受了。

  他站到原来的位置垂手而立,而在上方,高傲美丽的冰蟾宫主又开始讲道,
这一次却是宣讲更高层的仙术知识。

  伊山近什么也听不到,只是低头不语,默默体会著心中的痛楚,以及清冷灵
力在经脉中运行的感觉。

  许久之后,他感觉到身边春凝和别的女徒一起跪拜下去,显然是冰蟾宫主已
经讲道结束。

  伊山近屈膝跪下,向著强奸了自己三年的大仇人恭敬叩拜,动作僵硬艰涩,
却也是一板一眼将所有礼数做完,毫无失礼之处。

  只是当他的头重重碰触到玉阶时,一滴泪珠终于从眼中溢出,洒落在洁白无
瑕的玉阶之上。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10 19:56

             第七章 粒粒皆辛苦

  「混帐东西!就是你在宫主面前失仪,丢尽了本房的脸?」

  伊山近跪拜在地,低著头不敢抬起,任凭自己的师父在上面发泄怒火。

  从春凝那里,他知道自己的师父名叫韩玉琳,是本房的主宰,因为得知了宫
主开坛宣讲发生的事,大发雷霆,还未出关就把他唤了去,痛骂不休。

  实际上,这也算不得什么失仪,毕竟冰蟾宫主对他还是赞赏有加。但韩玉琳
最近屡遭变故,心情不好,自然要找一个出气筒大骂一顿,免得积郁的心火影响
自己修行。

  春凝也跪在一边,骇得娇躯颤抖,不敢出声,更不敢替师妹求情,只能暗暗
叫苦,祈祷师妹不要受太重的责罚。

  伊山近默默承受韩玉琳的怒火,不敢抬头看她,只是用眼角隐约看到,师父
正坐在一堵半透明的冰墙后面破口大骂,虽然容貌无法辨识,身材却窈窕纤美,
倒也充满著诱人的成熟魅力。

  直到今天,他还没见过自己师父的真实面目,不过他心里并不把冰蟾宫当成
自己的师门,对这位师父也只是保持著表面的尊敬而已,见不见都没什么要紧。

  只是她骂得实在太狠,伊山近做乞丐那么久,也没听过这么多骂人的话,几
乎被她骂得差点跳起来,还是靠冰心诀的灵力强行压制怒火,才能保持不和师父
翻脸。

  韩玉琳这一通怒火发泄了足有两个时辰,直到春凝都饿得头昏眼花,才结束
了这场痛骂,厌恶地怒视著伊山近,狠啐道:「没用的狗畜牲,给我滚出本门,
不许再让我看到你!」

  春凝听得大惊失色,连肚饿都忘记了,扑上去连连磕头,哀求道:「师父开
恩!宫主曾经夸赞小师妹道心坚定,他日必成大器。如果师父把小师妹逐出门,
宫主那里不好说话!」

  韩玉琳怒喝一声,斥骂道:「大胆逆徒,这里哪有你插嘴的份!想拿宫主来
压我,胆子不小,还不给我滚出去!」

  春凝吓得心胆俱裂,在师父淫威之下不敢多说,只能流著泪膝行退出,看向
伊山近的目光悲伤惋借,只觉与这小师妹极为投缘,若是她真的被逐出师门,以
后自己在冰蟾宫就更加寂寞了。

  韩玉琳忿忿地娇喘半晌,想想宫主既然发了话,也不好直接就把这小女徒赶
出门去,还是要找个藉口才是……了嗡她抬起美目,凝视著伊山近,感觉这小丫
头越看越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只是一见面就有厌恶之感涌起,想必是
夙世冤仇,却投到了自己门下,供自己打骂发泄,以报那前世的怨恨。

  她眼珠转了一转,轻咬樱唇,冷笑道:「既然宫主都夸你天姿聪慧,道心坚
定,想必你是天才横缢、千年难得一见的杰出之士了。那我出一道题,你若通过
了,就可留在本房,否则的话,就自行离开冰蟾宫吧!」

  伊山近好不容易等她松了口,自己也实在不想未报深仇就离开冰蟾宫,只能
磕头道:「请师父示下!」

  「既然是天才杰出之士,冰心诀的一、两层显然都难不倒你,在这么短的时
间里就进入到了第二层,那么第三层又在何时突破呢?」

  韩玉琳笑吟吟地看著他,突然俏脸一板,寒声道:「一月之内,你须得突破
冰心诀的第二层,达到聚灵期第三层的修为,否则就不用回来了!」

  她伸手虚推,一股大力迎面涌来,将伊山近的身体抛飞,从屋门重重撞了出
去。

  伊山近的身体飞在空中,耳边依然残留著她冰冷的话语:「现在给我滚出冰
蟾宫,一个月内若不能回来,以后再让我见到你,就取你性命!」

  他重重摔倒在地上,手足都被擦破,就连变成女身后更加洁白娇嫩的脸庞也
被地上砂石擦出伤痕,血珠自伤口中滚出,滴滴洒落地面。

  伊山近费力地爬起来,心里想道:「为什么这么恨我,难道她认识我?或者
说,当初轮奸我的,也有她一个吗?」

  他并不知道那两个轮奸自己的仙女名字,现在又没看到自己师父的真面目,
自然无从判断。即使名字不同也未必就不是她本人,道号是可以修改的,如果她
觉得改个名字就可以抛弃旧事重新做人,也说不定连姓都能改掉。

  春凝正在院中树下默默流泪,见他被抛出来,慌忙上前扶住,挽著他快步走
出院落,一直走过长长的路途,来到住宿点,才附著他的耳朵,小声说道:「师
父心情不好,你不要放在心上。上次与邪派大战,师叔失踪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所以师父心情烦闷。过些日子她自然就会回心转意,收你进门了。」

  伊山近知道所谓「邪派」就是指破冰盟,也只有感激她的温柔抚慰之意,却
不相信那个凶恶师父能够网开一面,不藉机将自己赶出冰蟾宫去。

  他突然身躯一震,想起自己困锁在美人图中的女修,心情为之大乱。

  但这种事他又不敢多问,免得引起怀疑,只能闷在心里。

  当天晚上,春凝好心地为他做了晚饭,一起吃下,又搂著他一同上床,同床
共枕,生怕他离开之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青春美丽的少女,身材窈窕性感,健美修长,只穿著内衣躺在床上,苗条娇
躯露出了大片雪白晶莹的冰肌玉肤,说不出的诱惑迷人。

  伊山近比她矮上许多,被她搂在怀里,将脸贴在她温暖柔软的酥胸上,突觉
鼻中一酸,几乎堕下泪来。

  「冰蟾宫也有好人吗?」

  伊山近心中迷茫地想著:「师父那么凶恶,宫主表面坚贞背地淫荡,只有这
位师姊对我……」

  春凝今天很累,很快就沉入梦乡,只有伊山近心情沉重,一直想个不停,许
久不能入眠。

  脸上传来的温软感觉让他呼吸渐渐急促,即使隔著少女的柔丝内衣,也能感
觉到她酥胸的滑嫩挺拔。

  充满弹性的玉乳隔衣顶著他的脸,他忍不住轻轻摇头,让脸部在她的乳房上
磨擦著,心神飘荡,无可自制。

  他悄悄掀起被子,看著她半裸的美丽娇躯。高耸的酥胸、雪白光滑的美腿,
都让他兴奋迷乱,不由自主受到她的诱惑。

  眼前一片迷乱,等到他微微清醒时,发现自己已经伸出了手,轻轻向著她的
玉臀美腿上按去。

  春凝只穿著内裤,甚至包不住雪白挺翘的玉臀。伊山近的手轻轻放到上面,
感觉到玉臀上柔滑清凉的肌肤,不由得轻叹一声,脑中一片眩晕。

  他的手缓缓地在玉臀上移动,抚摸著青春少女雪白柔滑的臀部,向下摸弄她
修长洁白的美腿,心神飘荡,不知所以。

  许久之后他醒过神来,愕然记得自己已经把她的玉臀美腿摸了个遍,现在正
将手向她的丝质内裤中伸去。他的指尖甚至摸到了她玉腿中间的萋萋细草……

  「嗯……」

  春凝在睡梦中呢喃著翻了个身,内裤中某一部位碰触到了他的指尖,手指传
来的柔嫩触感和害怕被人发觉的惊吓让伊山近身体僵硬,直到她发出轻微的呼吸
声,才悄悄地将手从她的内裤中抽出来,已经暗自出了一身冷汗。

  这里到底是冰蟾宫,他正和冰蟾宫的弟子相拥著睡在一张床上,如果弄出什
么事情,那是不要想活著离开此地了。

  他流著冷汗僵硬地躺了好久,直到春凝又翻身过来,半睡半醒的将他搂在怀
里,俏脸贴著他的头发又睡著了。

  伊山近面对著她的酥胸,嘴唇贴在充满弹性的酥滑玉乳上,闭著眼睛,默默
嗅著她身上清幽的处子香气,不由为之迷醉。

  只是他现在不敢做些什么,最多只能小心地将被子拉好,并把手放到她圆润
玉臀和修长美腿上,嘴唇轻轻啜吸,隔著内衣轻吻少女柔嫩玉乳,舌尖在内衣上
轻点,在乳头上小心地划著圈,将内衣都浸湿了。

  青春美丽的少女,身材与气质都是那么迷人,再加上温柔善良的心,让伊山
近无法抗拒她的吸引,在这寂静无人的夜里,小心地将自己的腿塞到她修长美腿
中间,感受著清凉柔滑的玉腿夹住自己大腿的快乐触感,嘴唇轻啜著柔嫩乳头,
心情平静快乐,渐渐地睡熟了。

  「你既然要走了,还来辞行干什么?给我滚出去!」

  伊山近跪在地上,默默向韩玉琳叩头,努力催动冰心诀,将心中愤怒压抑下
去。

  韩玉琳忿忿地怒视他一眼,看著他出门,突然有些后侮:「这么轻易逐出本
门是不是太可惜了?或许应该留下来当个出气筒,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在无聊时
解闷也不错。」

  不过说出的话她不想更改,就这样看著伊山近恭敬退出,仍不忘啐上一口。

  既然是一见面就讨厌的夙世冤仇,她也不必再留什么余地,把春凝也留了下
来,禁止她去相送。

  伊山近回到尘世,在茫茫大雪之中默默走著,许久之后,脱离开冰蟾宫弟子
的监视范围,愤然倒在雪地上,只觉胸中怒火熊熊,几乎将心脏烧裂。

  此次踏入冰蟾宫并没有得到正式弟子身分,反而被师父刁难赶出门派,强令
自己一个月之内升上第三层!

  这可谓是最大的刁难,又有谁能这么快在一个月内升级?若真是这么好升,
冰蟾宫中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低阶女弟子了!

  而且,他还见到了强奸自己三年的大仇人。虽然只见到了一个,那么另一个
显然也在门派中,不知是在闭关还是外出,总之将来会有机会见到,如果他没有
被逐出师门的话!

  记得当年合体交欢之时,她曾跪在他的腿间吸吮舔弄肉棒,逼得他射精然后
喝下精液;或是骑到他的身上,用收缩有力的嫩滑蜜道紧夹著他的肉棒,激烈奸
淫著他,无休无止。

  这一次见面,她虽然已经认不出他来,可是伊山近却要被迫跪在地上向她叩
头!

  既无法报仇,又要对仇人屈膝跪拜,这样的屈辱让他怎么能够承受?

  伊山近悲愤地喘息许久,咬牙坐了起来,祭出美人图,一步踏入空间之中。

  他浮在虚空里,遥望著图中各处。

  整个空间被他分成了几个不同的区域,免得图中美人碰到一起,引出事端。

  远处清幽山水中,有一个稚嫩纯洁少女闭目盘膝打坐,那是他真心喜爱的当
午,自打从凌乱野回来之后,她就开始冥坐修行,希望能够找到失去的记忆。

  她虽然并不记得从前是怎么修行的,却一心一意地冥坐闭关,相信总有一天
能找回自己的修行方式。

  在这个空间,她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感兴趣,除了伊山近、除了修行、除了
找回自己的记忆。

  伊山近默默遥望著她,不想打扰她的清修,纵身一跃,直上高空,踏在天空
明月之上。

  媚灵的倩影突然出现在面前,柔柔施了一礼,伊山近不等她说话,直接开口
道:「我要在一个月之内升上冰心诀的第三层,有什么办法?」

  媚灵面露难色,犹豫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咬牙道:「只有用烟客真经透
过采补之法,吸取那个女修的灵力,才有希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跨入第三层!」

  她在美人图中也知道伊山近在外面受的待遇,为了不让他被逐出冰蟾宫,也
只有用这个办法了。

  伊山近垂下眼睑,问道:「大阵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完毕,只差最后一步。如果公子要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去把大阵
发动起来!」

  伊山近眼中射出决绝之色,点头答应:「去吧!」

  看著媚灵诱人倩影飘逝在视线之中,伊山近转过头,一步跨过遥远距离,来
到明月中心处。

  他的手放在月心上,灵力透入,渐渐看到月心变得透明起来,现出里面被囚
禁的女修。

  她正在明月内部一个狭窄的球形空间闭目打坐,绝色美丽的容颜一片清冷,
彷佛世间的事都不放在她的心上。

  感受到伊山近的目光,她缓缓睁闲美丽双眸抬头看著伊山近,眼中现出一丝
怒色,咬牙道:「小畜牲,看什么看?」

  伊山近不及生气,已经是心中大震,盯著她窈窕修长的完美胴体,突然明白
为什么她说话的声音让他听起来耳熟了!

  因为她说话的语气很像那个总是躲在冰墙后面的便宜师父,就连骂人时的狠
劲也都一般无二。

  他深深呼吸了几下,让心神平静下来,沉声问:「你是不是有一个师姊叫做
韩玉琳?」

  那绰约美丽的仙子却吃了一惊,霍然站起来,失声道:「你知道我姊姊?」

  「你姊姊?」

  伊山近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汇的深层含义:「难道说,她不止是你师姊,
还是你的亲姊姊?」

  月中仙子昂头怒视著他,咬紧贝齿,寒声道:「天杀的淫贼畜牲,你若敢打
我姊姊的主意,我就是拚著神魂俱灭,也要取了你的狗命!」

  伊山近头上的火立即冒了出来,愤然向月心重砸一拳,嘶声道:「你们姊妹
还真是相似,同样的毒舌,都是那么可恶!」

  即使没见过那位便宜师父的真面目,也能透过冰墙有所感觉。现在看起来,
她们身材气质无一不像,果然是同胞姊妹,相似相知。

  媚灵的倩影蓦然出现在他的身后,柔声道:「公子,已经准备好了。」

  伊山近平静下来,目光穿过透明月心看著那飘缈仙子,轻声道:「既然是你
姊姊逼得我无路可走,那我也只好拿你补充灵力,修练我的第三层冰心诀了!」

  精密繁复的仙阵出现在雪峰之上。

  这一仙阵,是由无数米粒大小的符文组成,而每一符文都是媚灵费尽心血创
制出来的,用了很长时间才成功建立仙阵,再加上从凌乱野得来的珍稀异草,才
有了这一庞大仙阵。

  看著地面下浮现出来的粒粒符文,伊山近暗自感慨,知道它们都是辛苦努力
的结果,这辛苦既有媚灵的部分,也有自己努力的成果。

  美人图中的空间可以随心所欲,伊山近以冰蟾宫所在雪山为蓝本,在此空间
中重塑了座座冰峰,甚至将冰蟾宫的宫殿也复制了出来,高高矗立在雪峰顶部。

  这座宫殿由坚冰凝制而成,晶莹透明,在明月照耀下闪烁著寒冷的光芒,配
上雪白冰峰,却是极美的景色。

  媚灵设置的仙阵就在这冰宫内部。巨大至极的冰宫、宽敞无边的大殿,即使
上千人也能容纳,放置这个繁复广阔的仙阵也是正好。

  仙阵上面,无数美丽少女或躺或坐,都含羞带愧,泪光莹莹。

  她们的衣衫都是漂亮的丝绸衣服,却都做成劲装的模样,优雅美丽中带著勃
勃英武之气。因为她们都是身怀内功的侠女盟成员,平时舞刀弄剑,斩邪除奸,
身上都带些肃杀气息。

  被伊山近所擒的四位侠女分镇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坐在寒冰祭坛中心处,望
著三百美丽少女,一个个泪盈满眶。

  她们自从建立侠女盟以来一直是无往不利,不知杀了多少邪派高手,将江湖
整治得一片欣欣向荣。谁知覆灭大祸从天而至,看到侠女盐如今的惨象,让她们
伤心肠断,痛苦不已。

  自从侠女盟被攻破之后,所有漂亮的女孩都被伊山近擒住收入美人图中。现
在媚灵精心挑选了三百上品少女,供他一次破处,以仙阵之力压制那冰蟾宫女修
的反抗,让她最终被伊山近征服。

  此时,一个透明光球出现在大殿中央的祭坛上,彷佛一轮小小的明月。在光
球中心有一个风姿绰约的绝色美女,就像是月中的嫦娥仙子。

  此时,她已经方寸大乱,窈窕娇躯斜倚在光球内壁上,微微颤抖著,更显风
情无限。

  这座冰宫和中央大殿,她是最熟悉不过,现在看到冰蟾宫重现,心中震撼,
却除了多出来的祭坛以外,看不出这大殿与原来的冰宫有什么分别,对于伊山近
的忌惮更加深了一层。

  媚灵的倩影出现在天空中,看著大殿中密布的仙阵,以及仙阵上的三百劲装
美少女,俏脸现出几分得色;可是看到那光球中的女修,心中又生起复杂情感,
犹豫半晌,还是向伊山近轻叹道:「公子,一切都交给你了!」

  伊山近身体悬浮在冰宫大殿顶部,望著下面等待自己破处的数百美丽少女,
心情大好,在冰蟾宫时所受的怨气似乎也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他的第一个目标,却是引发他与侠女盟恩怨、导致侠女盟覆灭的赵飞凤!

  此时赵飞凤的心情最是凄凉复杂,坐在正东方的寒冰祭坛上面,望著四周的
美少女,美艳面庞现出痛苦悔恨之色。

  被束缚在仙阵中的劲装美少女们,有的是官军从绮霞山捉来的、有的是攻破
诸葛山庄抓的、还有的则是彩凤帮赵飞凤的直属部下,经过了媚灵的法力检验,
都是处女之身。

  看著许多忠诚部下被伊山近活擒到此,想起自己为夺美玉与伊山近结怨,导
致彩凤帮、侠女盟相继覆灭,赵飞凤悔恨交加,心里悲泣:「我纵横江湖多年,
巧取豪夺金银财宝无数,又何必贪图那几块玉石?就算真的是价值连城的美玉,
又怎么抵得上我侠女盟的大业?」

  此时,那些美玉正随意地丢在祭坛上面,让她可以看到摸到,再想一想帮中
库存的宝藏都被伊山近夺走,更是让她难过欲死。

  她的八剑婢此时被安排在祭坛周围,虽然不是处女,却也给她们留了位置,
只是不算在三百名有内力的美丽处女之中。

  看著这些心爱美婢,赵飞凤更是伤心,她们常在一起玩同性交欢的游戏,本
来很快乐,若不是她又看上了伊山近的小女友,妄图夺来强奸,导致双方结下不
可解的深仇,这些心爱的美婢也不会被伊山近当著她的面推倒奸淫,将精液射满
她们纯洁娇嫩的子宫。

  她正在掩面逃避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往事,突然眼前一花,伊山近已经出现
在寒冰祭坛上,随手将她按倒,粗大肉棒向她健美长腿中间顶了过来。

  她二十余岁,美艳成熟,被这十岁出头的小小孩童按倒在地,撕开她漂一兄
的衣裙,却丝毫无法反抗,只能闭目长叹一声,认命地等著他的奸淫。

  反正她被他奸淫已经不知多少次,精液都喝了许多壶了,与他的性爱关系早
已是极为亲密。只是当著这么多部下的面被一个小男孩奸淫,实在是羞惭难堪。

  伊山近也不客气,轻车熟路地将大肉棒顶在温暖湿润的蜜穴上,噗哧一声插
入蜜道之中,大抽大插起来,肉棒表面磨擦著赵飞凤花径肉壁,感觉很是爽快。

  这座祭坛周围,美丽少女们都骇呆了。她们亲眼看到高傲美丽的彩凤帮主、
侠女盟第二侠女赵飞凤,被这么小的男孩用大肉棒插入雪白玉体里面狂干,还忍
不住低声娇哼,让她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赵飞凤已经羞得泪盈满眶,不管她被奸淫了多少次,八剑婢眼中的悲伤还是
让她心如刀割一般,而那些忠实部下惊恐万分的眼神更是让她羞惭欲死,就当著
她们的面被这么小的男孩奸淫,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肉棒磨擦著蜜道肉壁大肆抽插,磨擦的剧烈快感涌来,还是让她忍不住
低声娇吟,柳腰款摆,在与这小孩子的交欢中尽显淫浪风情,让旁边的纯洁美少
女们看得更是惊骇欲绝。

  伊山近微笑著,肉棒猛地一吸,赵飞凤失声娇呼,感觉到肉棒对嫩穴强大吸
力,爽得玉体乱颤。

  一股内力从丹田中涌起向著肉棒流去,被肉棒大力吸入,一直流入伊山近的
身体里。

  这一段时间,伊山近为了提升自身实力,与媚灵定下规则,所有被俘的侠女
都要苦练内功,即使她们早已被肉棒吸尽了内力,也要从头练起,现在也有了一
些内力。

  为此,媚灵布置了最适合修练内力的环境,命令那些被俘侠女都勤修内功,
即使她们拒绝也没有用,因为自从被伊山近降伏之后,她们就一切都由他与媚灵
操纵,连消极怠工的资格都失去了。

  感觉著内力入体,伊山近爽得叹息一声,只觉赵飞凤的蜜道温暖紧窄、收缩
有力,套弄得肉棒极为舒服,现在又勤修苦练出这么多内力,实在是让他高兴。

  随著内力在经脉中流动,最终转化为灵力,一股看不见的丝线从祭坛下方向
远处流去,穿过纷繁复杂的仙阵符文,渐渐流过整个仙阵,让仙法大阵微微现出
光芒。

  伊山近已经爽得厉害,在祭坛上将赵飞凤摆成各种姿势大肆奸淫,抽插得越
来越快。

  赵飞凤如母狗趴在寒冰祭坛上,高高翘起玉臀用力向后迎合著他的抽插,声
嘶力竭的娇喊著,同时却羞得热泪滚滚,心知自己的淫浪仪态都被部下们看光,
以后再没有脸面对她们了。

  伊山近一边干,一边大肆吸取内力,举目望向四方美少女,看著她们惊骇羞
惧的目光,突然心念一动,纵身跃起,抱著美艳侠女飞上天空,飘浮在冰宫顶。

  一阵惊骇的大叫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这一下,所有美少女都能看到他们在天
空中的激烈交欢云雨,骇得目瞪口呆。

  粗大肉棒又在嫩穴中狠抽了几十下,伊山近缓缓将肉棒从里面拔出来,顶上
了粉嫩菊花。

  又是一阵惊骇至极的尖叫声响起,其中叫得最响的,却是赵飞凤的三个结义
姊妹、美丽至极的英武女侠。

  她们的目光看著龟头下的美菊,玉体微微颤抖,悲愤欲绝,显然是从自身的
经历中知道伊山近下一步该做什么事了。

  赵飞凤如母狗般趴跪在空中,灼热泪水奔涌而下,落向仙法大阵,洒到那些
美丽少女们的头上。

  她还能感觉到湿淋淋的肉棒顶在菊花上的触感,心中悲苦绝望:「守了这么
久,还是要被他插入这里了吗?」

  她一直有著侥幸心理,希望不要被他奸了自己后庭,给自己留下最后一点尊
严。

  可是这一刻,粗大肉棒当著三位义妹、三百美少女的面顶上了后庭菊蕾,让
她俏脸惨白,羞愤欲死。

  天无绝人之路。伊山近突然将她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转过来,龟头将蜜汁抹
在菊蕾上后,又快速插入她的樱桃小口,让她惊愕得美目翻白,对于这样的巨大
变化反应不过来。

  但很快,她就从中领悟到了一线生机:「如果能让他发泄出来,也许就不会
当众干我的后庭了!」

  高傲美丽的女侠用她惯于发号施令的娇艳红唇,奋力吮吸肉棒,柔滑香舌殷
勤地在肉棒表面舔弄,将上面舔得到处都是口水。

  骇然的低呼声在三百美少女中响起,听得赵飞凤心中大乱,暗自悲泣:「我
现在的淫贱样子都被那些小女孩看到了!」

  可是为了保住菊花不受摧残,她只有拚命含吮舔弄肉棒,直吸得口舌酸麻,
终于感觉到肉棒在香唇中猛烈跳动起来,将大股精液喷射到樱桃小嘴里面。

  赵飞凤感动得热泪盈眶,心中兴奋高呼:「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她快乐地将精液大口大口地喝下去,偶尔有几滴从口中溢出,顺著莹润下巴
滴下,洒落到下方惊骇瞪视的美少女们的脸庞上。

  肉棒跳动著射出最后一滴精液,被心情大好的赵飞凤奋力吸吮著尿道中残剩
的精液,微笑著咽下去,一点都不像被强奸的模样。

  这倒让伊山近不爽起来,突然将肉棒从红艳樱唇中抽出,一把将她掀翻,拉
起雪白圆润的玉臀,湿淋淋的粗大肉棒顶在菊花上面,狠狠一下,龟头顺势刺了
进去!

  赵飞凤瞪大骇然美目,这才想起他的肉棒在本空间是想硬就硬的,还不及后
悔,就觉一阵撕裂身体的剧痛从后庭传来,对她的身体和心灵都造成极强烈的打
击,简直一让她痛苦得崩溃。

  「啊!」

  凄厉的惨叫声在冰宫顶部震天响起,长久?荡在美丽的寒冰宫殿之中。

  几滴处女鲜血从空中飘然落下,血珠打在组成仙阵的符文上,渗透进去,并
迅速流转四方,让整个仙阵都隐约升起淡红色的微光。

  伊山近抱住赵飞凤的圆润玉臀,腰部猛挺,藉著肉棒残留的蜜汁、口水和精
液的润滑作用,奋力开拓著美丽女侠的菊道。

  粗大至极的肉棒,撕裂了娇嫩菊蕾,鲜血迸流,染红了雪白修长的美腿,顺
著玉腿一滴滴地流下,飘落四方,并在微风的传送下,啪啪地落在她三位义妹的
眉心处,就像给她们每人点了一颗美人痣。

  这自然是伊山近的恶作剧,以她们义姊的后庭处女血,为三位美丽侠女点上
美人痣,并在心中下令禁止她们擦掉,远远看去,也颇为养眼。

  粗大肉棒在美丽女侠的菊道里面奋力抽插著,一直插到最深处,菊蕾伤口撕
裂到最大,痛得赵飞凤玉体剧颤,菊道深处含著那根大肉棒更是让她痛得死去活
来。

  她美目中泪珠奔涌流淌,透过泪幕,看著一个个义妹、爱婢和部下们惊骇悲
痛的表情,不由痛不欲生。

  当著这么多人被一个小男孩奸破后庭菊花,这样的打击实在是太沉重了。

  「天啊,这难道是你对我的惩罚吗?是我的贪婪和私欲让侠女盐彻底覆灭,
现在让我在她们面前遭到这样的屈辱,把这个当作对她们的赔罪吗?」

  赵飞凤悲伤地想著,灼热滚烫的泪水从美丽容颜上流淌下来,洒落到那些美
少女们的头上身上。

  在天空中,伊山近抱住她性感惹火的美艳娇躯,尽心畅意的玩弄,粗大肉棒
在紧窄菊道中狂烈抽插,永无餍足。

  她的菊道收缩起来十分有力,菊蕾肉环紧束著肉棒根部,菊道也将整根肉棒
紧紧包含,在大肆抽插之中与肉棒强力磨擦,爽得伊山近魂都快要飞了出来。

  赵飞凤却是在摇头悲泣,后庭菊道中火辣辣的痛感让她痛不欲生。

  菊道被如此巨大的肉棒撕裂就已经够痛苦的了,而那根大肉棒还在嫩菊中抽
插不停,磨擦著被撕裂的伤口,简直是钝刀割肉凌迟一般的痛苦;虽然被凌迟的
只是她的菊花而已。

  冰宫殿顶,天下闻名的绝色美艳女侠与一个小男孩翻来滚去,行云布雨,大
量水珠从美丽侠女的眼睛、樱唇、肌肤和下体流淌出来,洒落在下方的美少女们
身上,如同龙王播雨一般。

  而伊山近更是抱著怀中成熟诱人的性感美体到处飞翔,让每个美丽少女都能
被他雨露均施,尽显一视同仁的王者风范。

  他丝毫不在意时间的流逝,在空中尽心畅意玩了好久,终于被美艳女侠的紧
窄菊道夹得肉棒狂跳,爽上云霄,将大量滚烫精液直接喷射到她玉体最深处,并
以自己对本空间法则的操控之力,强迫她用后庭菊道直接吸收精液,成为她玉体
的一部分。

  干完之后,伊山近仰天大笑,畅快莫名,抱著赵飞凤飞回到寒冰祭坛上,将
她的八剑婢也都召到身边,按倒大干,将刚从赵飞凤后庭菊道里面拔出来的粗大
肉棒塞进小彤等人的樱桃小嘴里面,强迫她们吮吸舔弄,品尝她们敬爱帮主的菊
道美味。

  八名美少女含泪舔吮过肉棒,将上面清理得干干净净,伊山近又拉过小碧,
将粗大肉棒插进了她的后庭菊花之中。

  小碧仰天悲嘶,痛得俏脸惨白。伊山近只靠著八女口水这一点润滑就强行插
入,一让她痛得死去活来,抱住身边的小彤,玉体剧颤不止。

  伊山近奋力挺腰,将肉棒深深插入她的菊道之中,兴奋地大干起来,一边干
一边缅怀往事:「当初你冷眼看我被你的情人谋财害命,后来又奉命拿剑杀我,
现在知道错了吧?」

  小碧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绝望地流泪,悔恨当初没有劝住赵飞凤,
结果惹下这么可怕的仇敌,导致彩凤帮和侠女盟的覆灭惨祸!

  伊山近在寒冰祭坛上抱住九女大肆狠干,将她们干得高潮连连、颤抖娇吟,
将淫浪仪态彻底暴露在一众美少女眼前,骇得她们唇青面白,穿著劲装的娇躯都
在瑟瑟发抖。

  伊山近将她们干得大半晕去,放下最后一个被干晕的小彤,将肉棒从她的嫩
穴中拔出来,迈步走下祭坛,朝著那些纯洁美少女走去。

  赵飞凤已经被干得玉体酥软,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含泪目送
他的背影离去,将自己麾下的少女们一个个地干过来。

  伊山近走到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少女前,看著她青春美丽的面庞,恍惚记起,
自己当初混入绮霞山的山寨时,就是她负责大门的检查,是这些劲装美少女的头
目。

  那时他盯著她的窈窕身材和高耸乳房多看了好几眼,很想干她,可是为了大
业,还是忍耐住了,现在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定力。

  后来攻山之时,又是她带著一群劲装少女防守寨门,死战不退,还得靠自己
冲上去将她打晕,才让官军涌入了山寨大门。

  现在看到这美丽少女,见她正含著眼泪倔强地与他对视,那英武倔强的美态
倒也令人心动。

  此时,她的身体被仙阵法力束缚在大阵符文上,无法挪动,只是坐在地上,
仰起头看著他,一身劲装将她的娇躯衬得窈窕诱人,可爱至极。

  伊山近信步上前,蹲下身子,伸手去摸她的乳房。

  虽然是隔著衣衫,还是能感觉到乳房的滑腻柔软,富有弹性,坚挺得就像她
坚强的心一样。

  他用力握住乳房,看著美丽少女忍痛蹙眉,却不肯叫出声来,心中也有些感
动,伸手就将她的劲装撕裂,现出了雪白纤美的窈窕胴体。

  修长美腿中间柔毛卷曲,掩映著娇嫩小穴,让伊山近看得心中大动,挺起肉
棒向著嫩穴插去。

  美少女英武苗条的胴体被他按倒在寒冰地上,玉体冻得泛起细小的疙瘩,却
感觉到粗大肉棒顶在嫩穴上,是那么滚烫灼人,一冷一热,让她心神为之震动。

  伊山近被她的性感美体所吸引,奋力挺腰,粗大肉棒顶破了处女膜,撕裂娇
嫩蜜穴向著花径里面冲去。

  美少女仰天悲嘶,被这小男孩的巨大肉棒干得痛楚至极,做梦也想不到,自
己会被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奸破处女膜,而且还是当著这么多姊妹的面。

  在她身边,仙阵各处符文上错落有致坐著许多劲装美少女,看到她一丝不挂
被人奸淫的情景,都吓得目瞪口呆,掩面悲泣,知道干完她之后,过不了多久,
那根大肉棒就要插到自己的处女嫩穴里面来了。

  伊山近奋力将肉棒插到最深处,仰天长叹,爽得身体颤抖。

  这美少女却是练武多年,嫩穴收缩力道极强,尤其是痛楚之时,蜜道更是不
由自主收缩抽搐,让肉棒被箍束得大为爽快。

  他爽了一会儿,开始缓慢抽插,而那位美丽的大姊姊却在他身下咬紧樱唇轻
声啜泣,被他干得泪流满面,无法止住。

  伊山近怜意涌起,轻柔地吻去她脸上泪珠,肉棒也缓缓插到她蜜道最深处,
龟头顶住子宫,开始默运玄功,好让她快活一些。

  肉棒微微颤动,发出强劲的吸力,让这美少女多年修练出来的内力与处女元
阴一起透过蜜道肉壁,流向那根深插在里面的粗大肉棒。

  「啊啊啊啊……」

  坚强不屈的美少女忍耐不住发出淫浪娇吟,羞得泪珠滚滚,拚命咬住樱唇,
却还是止不住地发出浪叫,爽得玉体剧烈颤抖。

  伊山近微笑著,低头吻住她的嫣红乳头,肉棒大力吸吮,将更多的内力与元
阴一同吸到体内,在经脉与丹田中练化,并透过自己与明月心之间的牢固通道,
将灵力输入到明月心中。

  肉棒缓慢抽插著,大量处女鲜血从嫩穴中流淌出来,滴滴洒落到仙阵符文之
上。

  那一处符文开始发出鲜红光芒,并顺著寒冰地面雕刻的纹路,向著远处迅速
扩散。

  淡淡的光芒从仙阵上泛起,在吸收了灵力与处女鲜血之后,将光芒射向大阵
正中央处的透明光球。

  在光球中,高傲坚强的美丽仙子遥望著伊山近痛奸著劲装美少女,眼中现出
一抹绝望之色。

  她虽然不太了解双修阵法,但凭藉她比伊山近高强无数倍的巨大实力,也能
勉强看出这仙阵是用来镇压自己体内仙力的。一旦三百道光芒齐聚于大阵中央,
自己将再无力反抗这稚嫩男孩的侵袭,迟早沦为小孩子的胯下性奴,就像现在被
奸的可怜女孩一样。

  她的心脏猛烈地跳动著,愤然怒视著伊山近赤裸的背影,恨不得冲出去,一
举将他杀掉。

  这个时候,伊山近却在微笑。

  即使背对著她,他也能感觉到她的愤怒、她的剧烈心跳。这大阵中的一切都
传达到他的心中,让他了如指掌,任意掌控。

  以她的力量本是高阶修士,天地间强横得令人恐惧的存在;而他则是最弱的
低阶修士,实力相差如天壤之别。可是他却要强行挑战高阶修士的威严,将她压
在身下,一让她知道低阶修士的厉害!

  这大阵不仅是用来镇压她的,从低阶修士进到高阶修士十分困难,当中的关
口更是难以突破。

  各大修仙门派都有自己的冲关秘法,但都需要秘炼丹药,颇耗费珍稀药材。
而伊山近现在采取的方法则是利用大阵之势吸取三百童女元阴,一举突破这一重
大关口,让自己成为中阶修士,以后就是对上太子,也可以不用担心会败在他的
手上。

  待到与这美丽仙子合体,用她的元阴、灵力淬链自己的冰心诀灵力,定能事
半功倍,赶在一个月期限之内做到她姊姊逼迫自己完成的条件!

  仙阵之中,数百美丽少女燕瘦环肥,各有各的美貌。他将细细品味她们的美
丽娇柔,将每一个少女胴体的美妙滋味牢牢刻在心中。

  他回过头,看著大阵中心绝色美丽仙女那苍白的面容,淡然微笑,轻声道:
「当初你毫不犹豫地出手杀我时,可曾想到这一日吗?」

  闭关密室的冰墙后,韩玉琳心绪烦乱,彷佛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一样。

  她随手一拂,晶莹剔透的冰墙上现出自己亲妹妹韩玉璃的美丽容颜,看上去
极为熟悉,熟悉得就像她自己的脸一样。

  「心里好乱,究竟是妹妹要出事,还是我最重视的弟子会有危险?」

  在冰墙另外一边现出一张稚嫩女孩的面庞,如果伊山近在场,定然会惊骇至
极,冰墙上竟是和自己有亲密关系的湘云公主那张娇媚可爱的美丽容颜。

  「是她会出事吗?」

  高傲仙子娇躯微颤,心中充满了不祥的预感,怔怔地看著妹妹和弟子两张不
同风格的美丽容颜,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尽,化为一片苍白。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10 19:58

                第八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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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伊山近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夺取仙子强大的灵力让他实力暴涨,一举成
为中阶修士。

  他在冰蟾宫努力寻找,却没有发现另一个轮奸自己的大仇人。但他在门派中
见到了另两张极为熟悉的面容,让他震惊至极,骇然发现自己竟然搞错了!

  修仙家族罗氏的偷袭,对他和太子、湘云公主造成了极大威胁,如果不是他
的急中生智,大家都要被杀掉了。

  在逃出生天之后,他与太子、公主之间奇诡缠绵的故事,终于再次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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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九阴绝阵

  洁白的雪峰高耸入云,巍峨巨大的冰宫矗立在雪峰顶部,占地广阔,每一堵
冰墙都静静地散发着晶莹璀璨的光芒。

  冰宫内部,一座气势恢宏的巨大仙阵雕刻在寒冰地面上。三百美丽少女错落
有致排列在仙阵符文上面,或坐或卧,姿态诱人,个个身材纤美窈窕,充满着青
春的魅力。

  冰宫中十分寒冷,她们雪白柔滑的肌肤上不禁浮起细小的疙瘩,娇躯剧烈颤
抖,但更多则是因为恐惧和绝望。

  这三百美丽处女年龄从十几岁到二十几岁不等,目光都紧紧盯着大阵上某一
处,即使被寒冰祭坛挡住视线的少女也侧耳倾听着那边的噗哧抽插和痛楚娇吟之
声,吓得花容失色。

  在那里,一个外表只有十岁出头的男孩,正抱住一位年约二十的美丽少女大
肆云雨,粗大肉棒在她的嫩穴中狂抽猛插,干得她仰天娇吟,痛楚至极,泪水不
住从美目中奔涌出来,滑过雪颊,滴滴洒落仙阵符文上面。

  她雪白纤美的玉体一丝不挂,被伊山近抱在怀中上下乱摸,坚挺柔滑的玉乳
被他紧握手中,捏得到处都是鲜红指痕。

  修长健美的玉腿高高举起,架在伊山近的肩上,让他可以抱紧美少女玉臀,
粗大肉棒在嫩穴中一下下直插到底,胯部啪啪地重撞在柔滑玉臀上,将她的雪臀
都撞红了。

  娇嫩蜜道被撕裂,随着肉棒的抽插带出滴滴处女落红,洒落仙符上面,化为
淡淡红光向上冲去,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弧线,落向仙阵中心处的美丽仙子——
她才是这巨大仙阵的真正目的所在。

  在伊山近身下的年轻美女颤声哭泣着,感觉他的大肉棒简直要把自己的身体
撕成两半,让她雪白玉体痛得不住颤抖。

  但肉棒与娇嫩蜜道肉壁剧烈摩擦除了带来痛感,还有奇异的快感涌来,让她
的哭泣声断断续续,其中夹杂着不一样的奇妙情感。

  伊山近微笑着,抱住她耐心狠干。现在他有的是时间和精力,每一个少女他
都能痛痛快快大干上半个时辰,有时碰到特别美丽的让他情欲勃发,他甚至会按
住那美少女狠干一、两个时辰,直到她高潮昏厥多次,快爽死的时候才换另一个
处女。

  美人图中的时间流逝速度原本就与外界有差别,再加上韩玉琳给了他一个月
期限,而他在美人图中不需要睡觉就能保持精力旺盛,以这样的速度来干这些美
女,时间绰绰有余。

  他趴在年轻美女身上抽插很久,又爬起来将她换了另一个姿势,从后面插入
她的嫩六,腰部猛烈晃动,大肆抽插起来。

  快感又从美女染血蜜道中涌起,她痛苦地悲泣着,时而发出颤声娇吟,嫩穴
不自觉地紧夹着肉棒,感受着它在穴中摩擦的奇异感觉。

  看到她已经动兴,伊山近微笑着挺起肉棒,狠命一吸,将她玉体中的内力和
处女元阴一齐吸进肉棒之中,耳中听到年轻美女失声娇呼,痛苦之中却夹杂了强
烈的快感,显得有几分淫荡。

  身体下面的仙符迅速发红,感应到灵力通过伊山近的身体传人符文,一道更
亮的红光从符文中迸射而出,吞并了空中原来的光影,在空中划过长长弧线,一
直射向仙阵中心处的美丽女修。

  那年轻美丽的仙子遥望着正在奸淫美女的小男孩,美目中火焰炽烈,贝齿紧
紧咬住樱唇,几乎要流出血来。

  伊山近感觉到她的目光,会心的一笑,抱住那年轻美女大肆抽插,越干越猛
烈,同时狠命吸取她的元阴和内力,干得年轻美女娇喘吁吁,扭动着性感娇躯呻
吟浪叫,恨不得爽死在这小小男孩的肉棒下面。

  她的性欲每炽烈一分,符文光芒就变得更红,伊山近又将她变换不同姿势,
按在地上狂抽猛抽,云雨交欢,激烈至极。

  年轻美女仰躺在地上,雪白娇躯扭动如蛇,淫荡地尖叫嘶喊着,狂乱挺动玉
臀迎合他的抽插,兴奋得如欲飞上天去。

  在无尽的狂欢之后,最强烈的高潮终于来临,年轻美女仰天放声嘶叫,兴奋
至极地抱紧比自己小上许多的小小男孩,颤抖地将雪臀拼命抵在他的胯部,感受
着粗大肉棒在自己嫩穴中狂跳,滚烫精液直接射到蜜道深处的子宫中,让她狂喜
地晕了过去。

  大量蜜汁汇同处子落红从美女花径中流淌出来,将她臀下仙符染得通红。射
向大阵中央的红光变得炽烈鲜艳,仿佛滚烫的铁水一般。

  仙阵中心透明光球中的美丽仙女只觉强大压力涌来,微微闷哼一声,只觉喉
间一甜,玉体因此受到伤害。

  她知道伊山近此举是要镇压她的力量,让她高阶修士的强大实力不能施展,
最终夺取她的处女红丸。但她此时根本无法反抗或逃脱,只能咬牙咒骂着,目光
怒视伊山近的赤裸身体,凌厉如刀。

  伊山近却顾不得她的杀人目光,只管抱紧年轻美女的赤裸娇躯,闷哼着将最
后一滴精液喷射到她雪白玉体深处,在她身上颤抖了好久,才养好精神爬起来,
向着另一个美少女走去。

  那少女容貌清丽,和别的女孩一样身穿劲装,看到她师姊被伊山近好得高潮
晕死,早就吓得面白唇青,此时见伊山近一丝不挂地走过来,湿漉漉的肉棒在胯
间甩来甩去,将精液和落红一滴滴甩落地面,不由得吓得哭泣流泪,颤声叫道:
「师姊,救我……」

  可是她师姊正满是地娇哼着,爽歪歪地躺在那里体会高潮余韵,哪里还有心
思去理她。

  她们本都是出身江湖门派,只是师父不太有名,后来仰慕各位侠女威名加入
了侠女盟,也做了许多除暴安良的大事,斩杀无数与侠女盟为敌的人。谁知道竟
然会遇到这样的惨祸,阖门覆灭,几百名姊妹都被抓来,要让这男孩肆意破处。

  这两天里,她已经亲眼看到几十个相识的姊妹被这小小男孩用那粗壮可怕的
肉棒干破了处女膜,插入洁白玉体,干得她们哭泣流泪,爽晕过去,这让她惊讶
恐惧,想不通这男孩怎么精力这么旺盛,连干这么久都不需要睡觉。

  伊山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来摸她的玉乳。

  劲装少女虽然想要躲闪,可是身下仙阵发出强大吸力,让她无力离开,只能
含泪看着这小孩子用他的小手来摸自己乳房,感觉乳头被他手指淫亵地捏扁,羞
得几欲死去。

  伊山近在富有弹性的柔滑坚挺玉乳上肆意摸捏了一阵,伸手下去分开美腿摸
她嫩穴,在丝绸劲装上突然一撕,只听嗤的一声,美人玉腿中间的丝帛裂开,一
小块布掉落下来,露出乌黑卷毛、娇嫩蜜穴。

  「呀!」

  清丽少女尖叫起来,羞得泪水狂涌。伊山近扑上去,粗大肉棒笔直对准嫩穴
狂插,噗嗤一声刺破处女膜,让喷射出来的血箭将嫩穴处的丝绸劲装都染红了。

  粗大肉棒毫不停顿地在嫩穴中狂烈抽插,让劲装美少女的尖叫声更显凄厉,
但不久之后就渐渐化为柔媚婉转,显然是已经被插得快感连连,忘了嫩穴伤口的
疼痛了。

  她趴跪在寒冰地面上,感觉着身后男孩从臀后抽插,胯部一下下地猛撞她的
玉臀,让她兴奋羞惭地抽泣,颤声道:「为、为什么、只、有我、穿着、衣、衣
服?」

  「因为你比较适合穿着衣服。」

  伊山近给了这么一个没有道理的答案,就不再和她闲聊,只将她翻来覆去地
狠干,同时挺起肉棒猛吸内力元阴,让她爽得神魂飘荡,颤抖着嘶声浪叫,抱紧
伊山近狂干不休,几乎爽死过去。

  最后,伊山近坐在地面上,由穿着劲装的清丽少女坐在他怀中,哭泣着狂烈
挺腰猛坐,让粗大肉棒在紧窄嫩穴中快速抽插,最终爽到极点,尖叫着抱紧他的
脖颈,享受着滚烫精液射入纯洁子宫的美妙滋味,畅美地晕了过去。

  寒冰地面很冷,伊山近在这空间却一点都不怕冷,抱住她青春性感的胴体喘
息许久,费力地爬起来,不辞劳苦去干下一个美女。

  他这样不停地干着,吸收处女元阴和内力人体,并与空间的中抠明月心相互
灌输灵力,让丹田内的灵力不住膨胀,升至众灵期九层最高值,已经达到了临界
点,却一直没有突破。

  他知道低阶修士到中阶修士之间的界限是最难突破的,倒也不着急,只是把
劲装美少女们一个个干过去,有的脱衣干,有的穿衣干,有的在丝绸长裤上撕条
裂缝就将肉棒插进去破处,有的将美少女的衣衫撕掉一半再干,确是随心所欲,
干得痛快淋漓。

  这一干就忘了时间,等到把东边一区的美少女们都干遍之后,回头看看,还
是有七十多名美少女倒在寒冰大阵上,有的掩面含羞悲泣,有的蜷缩在地幸福娇
吟,有的爽晕了还没有醒过来,嫩穴中却都流淌着大量精液,是她们此时最大的
共同点。

  七十多道炽烈红光从东区仙阵符文上直射到仙阵中央处的小小圆月之上,将
它的东部炙得通红一片。

  圆月中的仙子却脸色苍白、玉体微颤,显然是受了很大压力,看向他的目光
更显凌厉愤怒。

  伊山近大人大量,不在意她的态度,反朝她笑了一笑,挺肉棒向她打了个招
呼,迈步走向南区。

  他从无数劲装美少女的身边走过,沐浴着她们恐惧悲愤的目光,一直走到南
方祭坛上,抓住在那里幽幽叹息的美丽才女,将湿淋淋的粮大肉棒塞到了她温暖
湿润的樱桃小口里面。

  肉棒上染满了七十多个美少女的落红,外加她义姊赵飞凤、八剑婢等总共八
十多名美女的淫汁,何琳含泪舔吮,将上面每一滴液体都默默咽下,丁香小舌将
伊山近的肉棒清理得干干净净,然后仰躺在寒冰祭坛上面,纤手抓住肉棒,引导
着它插入自己的玉体之内。

  伊山近和这聪明睿智的美丽侠女在祭坛上畅美交欢,粗大肉棒将她的嫩穴蜜
道磨得像着了火一样,好得她尖叫嘶喊,兴奋得忘记了一切,淫荡地扭动雪白娇
躯迎合抽插,最终爽得晕死过去,嫩穴却仍紧紧吸吮着他的大肉棒,恨不得将每
一滴精液都榨干吸到子宫里面。

  伊山近喘息着将湿淋淋的大肉棒从侠女嫩穴中拔出来,放到她的樱唇里面让
她在昏迷中自动吮吸,并释放了一泡圣水,作为她曾喂文娑霓喝圣水的报偿。

  何琳半昏迷中喝下他的尿液,长长的睫毛下渗出泪珠,自己也知道从前对文
娑霓所做的,他现在都要百倍的施加到她身上,却也只能默默喝下,并苦中作乐
地细细品尝,比较这和他情人圣水的滋味有何异同。

  伊山近从祭坛上站起来时精神抖擞,纵身一跃,由空中落下,正骑到祭坛下
方一个美貌婢女身上,毫不停留的抬起玉腿架在肩上,肉棒向着美腿中间一插,
只听裂帛声起,夹杂着美少女的痛楚惨叫,龟头已经插破丝绸劲装,并将处女膜
一起干破了。

  伊山近一边抱住她的温软娇躯狠干,一边细细品尝她嫩穴紧夹的美妙滋味,
连同她扭动娇躯挣扎尖叫的美态也都牢牢刻在脑海之中,成为他记忆的一部分。

  百年前被仙女精纯灵力淬炼的身体,让他的头脑更加灵活,记忆力超强;后
来修习仙术,记忆力更是越来越好,而在这个空间之中,他的记忆力是可达到顶
峰,这几天干的美女虽然人数众多,他却都记得清清楚楚,绝无遗漏,也不会弄
混。

  「果然是软红三千丈,更能锻炼人的意志和觉悟啊!」

  他默默赞叹,和美少女云雨起来更是慷慨激烈,以交欢的手段来锤炼自己的
道心。

  这一锤炼就是许多日,伊山近连日了一百多名美少女,记忆中深刻下她们破
处时的哭泣娇吟美态,道心更加坚定,对男女性爱的精妙之处更有深刻了解,正
符合双修功法的心境诀要。

  现在,则是让林晴感受他进境的时刻了。

  高傲美丽的侠女仰躺在寒冰祭坛上,娇喘吁吁地承受着粗大肉棒在嫩穴蜜道
中的猛烈抽插,爽得清泪长流,抱紧伊山近的裸体颤声尖叫,几乎要兴奋得晕过
去。

  多日不见,这一次被日的时候,却能感觉到他的做爱能力更让她兴奋喜悦,
情欲疯狂奔涌,不克自制,只能哭泣着挺动雪白赤裸的完美玉体和他猛烈交合,
自己心中羞惭至极,不明白为什么一向高傲的自己竟然能这样放开心胸,做出那
么多下贱的事来。

  直到她高潮爽晕过去无数次,还是没有想明白其中关键之处,最后玉体酥软
无力地躺在寒冰祭坛上,流泪吮吸着伊山近塞到她口中湿淋淋的肉棒,淫贱地喝
下他兴奋射出的精液,然后又晕了过去。

  于芷琼的情形也不比她好,跪在地上吸吮肉棒,咽下无数属下少女的处女落
红时就已经娇喘颤抖,嫩穴中流出蜜汁,却已经是饥渴无限。

  现在的伊山近,经历了二百多名美丽处女的嫩穴锤炼,道心已是坚定至极,
却也大大增加了吸引女性的魅力,即使她高傲纯洁,看到那根微红的粗大肉棒也
不克自制,自动将他推倒在祭坛上,用饥渴嫩穴吞下了他的大肉棒,挺动纤腰玉
臀,和他兴奋大干起来。

  她在祭坛上与他交欢云雨,兴奋得神魂飘荡,尖叫娇吟声响彻大殿,让所有
已破处和未破处的美女们面面相?,不敢相信表面坚贞纯洁的于芷琼侠女竟然这
么淫荡。

  于芷琼享受到更为畅美的高潮滋味,已经不顾别人的目光,死心塌地与伊山
近交合,甚至还自动献上后庭,用紧窄菊花吞没了他的大肉棒,拼命挺腰提臀,
用菊道套弄着肉棒,直干到再一次菊道高潮、兴奋晕去为止。

  北边的劲装美少女们都已经看得花容失色,伊山近却又走过来,撕开一个美
丽少女的劲装,将刚从女侠菊道中拔出来的肉棒直接插入嫩穴,把纯洁的处女膜
一棍干破。

  那美少女仰天悲嘶,痛不欲生。可是没过多久,快感潮涌而来时,她就开始
明自,为什么她敬爱的女侠会叫那么大声了。

  她仰起头放浪淫喊,浪叫声比于芷琼还要响亮,让她身边的处女们都惊愕至
极,用愤恨不屑的目光看着这个旧日姊妹,羞于与她为伍。

  在她之后,伊山近又去骑了那些美丽处女,她们的浪叫声却一个比一个响,
就像在比赛一般,最后一个美少女甚至兴奋得把喉咙都叫破了。

  将近三百名美少女干下来,伊山近虽然是双修道心坚定至极,腰却已累得直
不起来了。但这时,他还要咬紧牙关,去挑战最后的九座侠女峰!

  金英九姊妹已经吓得俏脸雪白,看着晃动湿淋淋大肉棒走过来的伊山近,贝
齿上下撞击,格格有声。

  她们出身武林世家,她父亲是少见的有很多儿女的武师,可是一直生到第十
个孩子才算有了一个传宗接代的男孩,现在还在远处的家乡跟着父亲学习拳法。

  而金英今年已经二十七岁,从小就跟随着侠女陈秋雁,渐渐成为她的得力助
手,后来又把自己八个妹妹也都招入了侠女盟,九姊妹离家来到绮霞山,一起为
侠女盟的大业而努力。

  侠女盟的覆灭让她很伤心,但现在她却更伤心,因为侠女盟的姊妹们都被干
破了处女膜,下一个就轮到她了!

  她看着伊山近滴着汁液的大肉棒,恐惧愤恨,壮起胆子怒斥道:「淫贼!你
做这种肮脏事,一定会……」

  她张口结舌,说不下去,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发声的能力。

  这是因为媚灵不喜欢有人打扰伊山近的好心情,在仙阵中设下禁制。也就是
金英内力较强,性情刚毅,才能说出一半咒骂的话来。

  伊山近已经走到她的面前,看到她张着樱桃小嘴坐在地上,顺势将大肉棒塞
到她嘴里,抱着头兴奋地抽插起来。

  干了几下,他终究还是想起大事为重,恋恋不舍地将肉棒从美人的樱口中拔
出,撕开她的劲装,将粗硬肉棒顶在嫩穴上,猛地一挺腰,撕裂了成熟美女的处
女膜,肉棒直插到蜜道深处,大力抽插起来。

  金英悲愤地热泪长流,张开樱唇欲呼却叫不出声来,过了好久,禁声法力渐
去,她才能勉强发出声音,「啊嗯呜呃」地淫声大叫,却已经是被伊山近干得欲
仙欲死,险了淫叫迎合之外,别的什么事都想不起来了。

  她的八个妹妹娇躯都发抖着,看着大姊如此淫浪地和一个比她小十几岁的男
孩交合,不由得浑身寒冷,如堕地狱一般。

  元阴与内力向着伊山近体内流去,她臀下仙符也散发出灿烂红光,在空中划
出优美弧线,射向仙阵中心的透明光球。

  光球中的仙子闷哼一声,一口鲜血已经来到嘴边,差点就喷了出去。

  二百九十余名美貌处女的鲜血已经染红大阵仙符,给她造成的压力极大,简
直让她无法承受。可是现在这一击,比刚才那些劲装美少女给她的压力更要大上
许多倍。

  金英九姊妹因为拥有相同血脉,命格与体质都很合适,因此被媚灵放在阵眼
位置,设下九阴绝阵是阵中之阵,以此小型仙阵为阵眼,让整个仙阵吸收的灵力
都随之澎湃,集最大的威力来镇压中央处仙女实力,让她没有余力再反抗。

  如果伊山近现在去上她,会被她含愤反击,神魂俱灭。但等到镇压住她所有
灵力后,要杀要刚,要好要插,都将由伊山近作主。

  她强忍住口中鲜血,喘息一阵,再看伊山近,已经干得金英高潮晕去,从她
的流血蜜穴中拔出肉棒,迈步走向她的二妹。

  金二英容颜美丽,今年二十五岁,看到伊山近挺着肉棒走过来,上面还沾染
着她大姊的处女落红,不由得心中大痛,被伊山近按倒在地撕开丝绸长裤时,勉
强含泪道:「小兄弟,我比你大上一倍还多,咱们年龄有差距,还是不要做这种
事了吧?」

  伊山近哼了一声,心道:「外表年龄是做不得数的,你以为自己大上十几岁
就抱怨,老子实际比你大得多了,现在不还是没有什么怨书?」

  肉棒已经顶在嫩穴上,伊山近随口道:「你大姊比你还大,也没有说什么,
偏你牢骚多!」

  猛一挺腰,沾着处女落红的肉棒撕裂嫩穴插了进去,又多染上了一层处女落
红。

  明月中的韩玉璃又是闷哼一声,琼鼻中渗出血。眼看着那道红光从金二英身
下朝自己射来,随着她情欲涌起,红光越来越亮,最终化为明亮光柱,强化仙阵
法力,镇压在转玉璃身上,让她痛苦不堪。

  这个时候,金二英却已经被干得高潮爽晕过去,伊山近将刷了两层姊妹落红
的肉棒从她的嫩穴中拔出,又向金三英走去。

  「谁给她们取的名字,也太图省事了吧?肯定是个没知识的家伙取的!」伊
山近心里腹诽道。将这年轻美丽的女子长裤拽下,露出雪白滑嫩的玉臀,粗大肉
棒顶在嫩穴上就要插入。

  「淫贼!」

  金三英怒视着他,嘶声道:「上天有眼,不会放过你的!」

  「上天?」

  伊山近嗤笑道:「正是上天有眼,才让我来替天行道!」

  他随手一挥,撕裂空间,从虚空中拿出一本册子,翻到最后,念道:「金英
九姊妹助纣为虐,于今年年初奉命屠杀洪家村三十五口,只因邪派高手陈大虎受
伤倒在洪家村口,被洪家人好心救活,因此引来侠女盟的追杀。」

  他低头看着棒下年轻美女,冷笑道:「这还只是最后一笔,你们姊妹这十几
年杀过多少无辜百姓,自己都算不清了吧?」

  金三英含泪反驳道:「我们又没有杀老弱妇孺,是那村里的壮年男子硬要反
抗,我们才不得不拔刀剿灭他们!」

  「壮年男子就不是人?」

  伊山近狠狠一挺腰,粗大肉棒凶猛撕裂处女嫩穴,痛得金三英仰天嚎叫,却
换不来伊山近的怜悯,一边挺腰抽插一边细细算帐:「三十多条人命,让你九姊
妹分摊也每人三条半,现在老子免费让你们爽,倒足以德报怨了!」

  金三英痛得死去活来,推着他的胸膛颤抖尖叫,伊山近恨她们做了坏事不肯
承认,特意猛干了她两、三个时辰,换了无数姿势,让她在痛苦中煎熬许久,才
开始吸取元阴内力,让她苦尽甘来,美美地爽晕过去。

  金四英却是性情柔弱的美貌少女,看到染满三位姊姊落红的粗大肉棒顶在嫩
穴上,含泪哀求:「少侠,求求你,我们知道错了,不要当着这么多人!啊!」

  她惨叫一声,后面的话就痛得说不出来,被伊山近翻来覆去地狠干,最后步
了她姊姊们的后尘,高潮后幸福地晕去。

  金五英见他软硬不吃,心中也就绝望,索性闭上美目不理他,任凭他抱住自
己,用大肉棒在自己未经人事的纯滦蜜道中猛烈抽插,只是咬紧樱唇不发一声,
希望他能因此而觉得无趣,早点射精离开。

  可惜她的性交能力比起伊山近来那是天差地别,不过一会儿,就被干得剧烈
颤抖,兴奋哭泣着挺雪臀奋力迎合抽插,口中淫浪尖叫娇喊,活脱脱就是一个多
年没见过男人的淫娃荡妇。

  她的几个妹妹早就吓得死去活来,看着染满姊姊鲜血的肉棒,明知道各种方
法都不奏效,只能哭泣着自行脱裤,等待伊山近的奸淫。

  伊山近倒也不客气,爬到这几个美少女的娇躯上,一个个地干了过来,因为
怜她们乖巧,虽然她们做过屠杀无辜的坏事,还是特意让她们每人都爽了许久,
才吸尽元阴内力,让她们幸福晕去。

  他干完金八英后,透明光球中的韩玉璃已经扑倒在地上,樱唇中渗出鲜血,
再怎么强忍也止不住鲜血从口中流出。

  伊山近最后走到她们最小的妹妹面前,已经累得弯腰驼背,粗重喘息,心里
难过:「为了大业,为了正义,我付出了多大的牺牲啊!」

  那美丽纯洁的小小女孩哭泣着蜷成一团,不敢抬头看他。伊山近顾不得那么
多,上前扳过她柔弱纤美娇躯,在心里努力为自己鼓劲:「行百里者半九十,这
是最后一炮了,关键时刻绝对不能手软,更不能鸡软!」

  他奋力挺起鸡鸡,顶住丝绸劲装在美腿中间的部位,凝聚所有的精力,向着
前方狠命一挺!

  精力凝聚,催动着他狂猛的力量,灵力也随之奔涌向前,在硕大的龟头上竟
然现出灿烂光华,疯狂刺透了柔滑丝绸,冲向美丽小女孩的娇嫩小穴!

  伊山近的经验已极为丰富,要说干劲装少女的经验,天下不做第二人想,即
使是修行千年的双修大能之士也未必有他这么清楚劲装少女的内外秘密。这一顶
虽然看似随意,实际上却位置对得极准,不可能有丝毫搞错,更不会插到后面的
洞里去。

  光华灿烂的龟头在眨眼间分开娇嫩花唇,刺入柔滑嫩穴,噗哧一声,将处女
膜刺透,紧窄至极的娇嫩小穴被大肉棒凶猛撕裂,血箭喷射而出,笔直射到玉臀
下的符文处,红光立即迸射而出,耀限灿烂,笔直射向仙阵中心的美丽仙子。

  强大的压力当头镇下,韩玉璃再也忍耐不住,噗的一声向地面喷出了大口鲜
血,还有鲜血自樱唇中流下,将高耸酥胸处的洁雅衣衫染得通红。

  此时,那娇嫩小女孩被干得下体流血,而高傲仙子却是口中流血,两人可谓
同病相怜。

  伊山近自然能感受到她的喷血,心中更是兴奋,将小女孩按倒在地,大肉棒
狠命向前挺去,将丝绸劲装与娇嫩小穴的裂口撕得更大,哧地插入到最深处,龟
头开拓多年来一道紧闭的蜜道时虽然费力,却也难不倒他。

  「啊啊呜呜……」

  小女孩已经痛苦地悲泣起来,伊山近看得可怜,抚摸着她的青丝,柔声道:
「不哭不哭,一会儿就好了!」

  他说话算话,立即挺起肉棒,顶在幼嫩子宫上狂吸猛吮,将内力与元阴一同
吸入到肉棒里面。

  小女孩立即不再痛楚尖叫、哭得更厉害一些,过了一会儿,自动抱住他的身
体颤声娇吟,舍不得他离开。

  嫩穴中的大肉棒一抽一插,干得她太爽了,快感潮涌而起,她这么多年从来
没有尝过这么甜美的滋味,小小的美腿也缠住伊山近的腰部,无师自通挺起小巧
香臀,努力用蜜道将大肉棒整个吞下。

  「虽然她也拿刀砍过人,不过那应该都是她姊姊们诱骗的,不应该对她太苛
刻。」伊山近心里想着,对她更加温柔,大肉棒在嫩穴中一抽一插,干得她畅美
娇吟,快感奔涌,爽得不知东南西北。

  她这么一爽,韩玉璃在仙阵中心就大为吃苦,鲜血一口口地喷出来,如泉水
般从樱桃小嘴中向外流淌。虽然那边的漂亮女孩下面的小嘴也随着肉棒抽插而不
停流血,两人的苦乐却大不相同。

  伊山近干得爽快,一点点撕开漂亮的丝绸劲装,现出娇小诱人的雪臀、小巧
坚挺的椒乳、纤美苗条的腰肢。

  看着女孩的诱人美体,伊山近更加兴奋,抽插起来毫不留手,大肆狂干,硕
大肉棒在嫩穴中狂力抽插,带着小小阴唇一下下地被插到蜜道里面去。

  他们在仙阵阵眼处翻云覆雨,用各种交欢云雨的姿势畅快淋漓地狠干,爽得
小女孩大声尖叫,神魂飞向九霄云外。

  突然,她仰起头颤声狂嘶,狭窄蜜道紧紧箍住整根插入的粗大肉棒,狂烈地
痉挛抽搐,蜜汁混着纯洁落红喷射出来,染遍肉棒与阴囊,却已经达到了高潮。

  「噗!」

  韩玉璃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将地面染得大片通红。

  她美丽的眼睛也变得血红,紧紧咬住樱唇,愤然狂想:「这样就能彻底镇住
我的仙力了吗?只等他来,拼着自爆,也要和他同归于尽!」

  那边伊山近却还不肯停鸡,抱住一丝不挂的美丽女孩大肆抽插,干得她晕去
醒来,醒来晕去,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娇嫩蜜道如泉水一般,不住向外喷涌蜜汁
和处女鲜血。

  最终,她渐渐支撑不住,颤声娇吟着晕去,怎么干也醒不过来,小巧可爱的
雪白玉体也渐渐发冷。

  「要出人命了?」伊山近摇头想道:「不会,这里是我的空间,我要她活,
她就休想死去!」

  他挺动肉棒狂插小女孩嫩穴深处,一下下地冲撞着子宫,灵力在肉棒表面奔
涌,摩擦挑逗着蜜道肉壁,就像电击治疗一般。

  小女孩终于颤抖娇吟着醒来,绵软无力的玉臂抱紧他的脖颈,颤声道:「好
哥哥,你怎么这么大本事,弄得人家都快死了!」

  伊山近自豪感大起,不管不顾,抱住她疯狂大干,让她娇嫩小巧的胴体如暴
雨中的孤舟,被冲撞得不住摇晃,娇吟浪叫声更是响彻整个大殿。

  虽然他插的是这娇嫩女孩,但那边的成熟美女已经快被他搞死了。小女孩在
阵眼处一次次的高潮,加在她头上的压力依次倍增,现在已经增加了无数倍,弄
到后来,她连自爆的能力都快没有了。

  在阵眼处,伊山近的肉棒在紧窄至极的娇嫩蜜道中狂猛抽插,与柔滑肉壁的
摩擦速度达到了极点,终于让他快感冲至巅峰,仰天狂啸着抱紧美丽女孩,将粗
大肉棒疯狂插到幼嫩胴体的最深处,狂烈跳动着,将积蓄的精液都喷射到她娇嫩
诱人的可爱美体中!

  轰的一声,红光暴射,在空中划过弧线,重击在阵心处的透明光球顶部。韩
玉璃窈窕修长的美丽王体扑倒在地,口中不住喷涌鲜血,将地面浸得湿透。

  伊山近身下,整个九阴绝阵所在区域都亮了起来,红光灿烂耀眼,并向着四
周不住扩散。

  很快,整个仙阵都变得通红,符文处同时泛起红光,将所有蜜穴流精的美丽
女子都笼罩在其中。

  伊山近的身体剧烈震动,感觉无数红光涌入自己体内将身体涨得满满的,几
乎要爆炸一样。他闭上眼睛,细细体会那三百道处女元阴的滋味。

  每个少女的元阴虽然充沛阴凉,流淌在他体内,却都略微有些不同。从前他
还不能体会这细微之处,现在想来,却是每人都有自己的元阴特色,即使是亲姊
妹也有所不同。

  一个个美丽少女破处时的情景浮现在他心中,以他超强的记忆力,能将她们
哭泣时的美态与元阴滋味都一一对应,丝毫不会搞错弄混。

  记忆力强至如此,也是对他道心的考验。这一刻,他体会到了无数美丽少女
的娇柔玉体和处子元阴之后,道心拥有极大飞跃,真正具备了一个中阶修士的素
质。

  三百美女影像在心中划过,刚吸入体的三百道元阴突然爆发开来,化为强横
至极的灵力,澎湃奔涌在他浑身的经脉之中。

  伊山近的身体上迸发出强烈的红光,如光柱般直冲云霁。

  那冰宫屋顶也被光柱冲破,在赤光照耀下现出晶莹瑰丽的色彩。

  伊山近跪在光柱之中,粗大肉棒仍插在美丽女孩的嫩穴之中,脸色痛苦、兴
奋,咬紧牙关,默默承受着灵力改造体质的剧痛。

  丹田中的灵力不住向上攀升,在他脑中爆发出轰然巨响,伊山近的身体剧烈
震动,心脏狂跳如巨钟猛敲,在这一刻终于突破了低阶修士的桎梏,一举攀上中
阶修士的门槛,踏进了人道期的第一层。

  但大阵的作用非止如此,三百名美丽处女元阴的力量被大阵彻底激发出来,
除了镇压高阶女修之外,还能将更充沛的灵力灌入他的体内。

  丹田中,灵力仍然在飞速攀升,灵力在经脉中奔涌,冲破一道道阻碍,让他
的修为也在不停增长。

  许久之后,伊山近身体的震动终于渐渐停下,赤红光柱也随之变淡消失,冰
宫屋顶仍然在头上遮挡着天空,只是晶莹亮色已经布满殿顶,散发着无尽的灿烂
光芒。

  伊山近的唇边现出默默的微笑,这一次利用大阵冲击瓶颈,不仅打破了成为
中阶修士的阻碍,而且还升上了人道期的第三层。

  当初他得到的海纳功法诀,只有低阶修士所用的前九层篇目。但媚灵博学广
闻,又奉谢希烟之命守护这个空间,对于谢希烟修改过的海纳功当然存有备份,
人道期的修炼方法之前都已交给了他,现在正好可以修炼。

  伊山近微笑着,轻轻放下高潮爽晕的纤巧女孩,将粗大肉棒从她饱经蹂躏的
嫩穴中拔出来,迈步向着阵心走去。

  在他身后,幼嫩女孩的小穴中缓缓流出精液与落红的混合液体,滴落在仙阵
符文上,让仙阵轻轻发出鸣声,悦耳动听。

  伊山近一丝不挂地走在仙阵中,穿越赤红光芒,一步步走向阵心处的高傲仙
女。

  那美丽仙子已经从短暂的昏迷中醒来,将绝世美丽的容颜转向他,明眸中充
满愤恨,目光如刀锋般凌利,恨不得将他乱刀刽成肉泥。

  伊山近唇边漾起微笑,迈步走到光球前面,抬起腿,一步跨入光球之中。那
光罩虽然明显,却对他起不到任何阻碍。

  光球中已经遍地鲜血,都是美丽仙子的血。再过一会儿,她就将不再是处女
了。仙子之血,隐约绽放光芒,如宝石般晶莹可爱。

  伊山近站在仙血之中,蹲下身面对美丽仙子,与倔强不屈的仙女对视一阵,
缓缓屈膝跪在她的面前,恭敬地叩拜。

  韩玉璃美目中露出疑惑之色,费尽力气,咬牙问:「你又在要什么花样?」

  她的仙力已被尽数镇压,现在就连自爆的力量都没有了,能够勉强说话已经
是她最后的余力。

  伊山近面色平静,跪在实力极为强大的高阶女修面前,轻声道:「弟子是韩
玉琳仙师今年新收的徒弟,拜见师叔!」

  韩玉璃愕然瞪大美目,看着这个从未见过的师侄,与位这荡双眸对视,一时
有些呆了。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10 19:59

             第二章  仙子破身

  京城北门外,大队人马仪仗向前而行,旌旗十里,气势恢宏。

  美丽贤淑的温皇后守在城门外,遥遥望着前方行来的仪仗,心情焦急期待,
美目中泪光盈盈,等待着她的两个孩儿远行归来。

  太后与皇帝此时还未回京,因为皇帝在行宫中听说两个孩子失踪,一急之下
染上重病无法移动,只能就地养病。还是最近听说儿女平安无事,身体这才好了
一些。

  一骑骏马飞速向这边驰来,马上一名美貌少女身穿公主华贵服饰,遥望远方
的母亲,珠泪奔涌,伤心无限。

  她纵马冲到温皇后面前一跃而下,扑到她的怀中放声大哭起来,直哭得肝肠
寸断,伤痛欲绝;温皇后紧紧抱住女儿,陪着她一起抱头痛哭,心中欣慰激动,
默默感谢上苍恩典。

  在后面,太子却是四平八稳,坐着华丽马车来到迎接的队伍前面,下车恭敬
施礼,拜见母后。

  温皇后过去拉起他,抱在怀中大哭,平时恭谨守礼的仪态都无法再保持。

  湘云公主却躲到一旁,用愤恨警戒的目光瞪着自己哥哥,那模样活像盯着一
个可怕的色魔。

  太子明明看到她的目光,脸色却丝毫未曾改变,因为这些天被她看成色魔,
早就已经习惯了。

  虽然很想跟她说明真相,解开她的心结,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是为天下
计,有些事情连至亲骨肉也得瞒着,妹妹要为此伤心、骨肉疏远,也是没有办法
的事。

  他抬眸看着自己的母亲,想着她这十多年一直保守秘密,暗自慨叹,忍不住
将她揽在怀中,对她这些年来的痛苦内疚有了深刻体会,心中充满怜惜。

  湘云公主却猛地冲过来,一把将温皇后从他怀中拉开,气得眼圈通红,愤怒
尖叫道:「你、你连母后也……」

  太子瞪她一眼,隐含威胁之意,湘云公主立即住口,却仍愤怒地与他对视,
丝毫不顾忌储君的权威。

  晋王赵光复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虽然觉得奇怪,却也只能猜测,是在凌乱野
中他们兄妹有了些嫌隙,具体情形就不得而知了。

  他看着太子那如绝世美女般的阴柔面容,心中怒骂:「长得这么漂亮,去当
兔子倒合适。要不是我嫡亲侄子,早就上了他了!唉,现在这身体,想上也没有
工具了!」想到这里,不由暗自垂泪。

  他一向男女不忌,有时玩孌童更高兴一些。只是现在已经算是半个太监,即
使有时对姬妾产生兴趣,也一切都只能靠手了。

  这些天鸡伤渐愈,他才能勉强拖着残躯,前来迎接太子、公主回京。

  太子冷冷的目光转过来,在他面上转了一转,上前行子侄之礼,拜见皇叔。

  此前太子驾空行梭悄悄返京,秘密安排手下查探自己遭遇仙阵陷阱之事,可
是那时已经时过境迁,所有的痕迹都被人悄悄抹去,再难查出真相。

  但总有蛛丝马迹,那些前去收拾善后的人被怀疑是晋王府的家将,虽然没有
真凭实据,但赵光复作为第一怀疑目标,总是不会错。

  现在没有实据,太子也不能发难,只得按下心中愤怒,不动声色随同母后一
起返回皇宫,待日后再行处置。

  一回到宫中,湘云公主立即将自己关在所居宫殿里面,再不肯出头露面。偶
尔被温皇后召去,也要确定太子不在坤宁宫,才敢踏是那里。

  平时,她常常独坐高楼,遥望北方,想起那个长着大肉棒的俊美男孩,愤恨
地流泪,只愿他死在冰蟾宫,再也不要回来才好。

  可是午夜梦回之时,她却经常从春梦中惊醒,抱住锦被悲泣,肉棒插入嫩穴
那一刻的奇妙感觉长留心中,无法抹去。

     ***    ***    ***    ***

  「你这个样子,还当我是师叔吗?」

  韩玉璃躺在晶莹仙血之中,纤手无力推阻着伊山近的侵袭,寒声质问道。

  伊山近跪在她的修长玉体前面,双手隔衣握住高耸酥胸,正色道:「师叔做
错了事,一定要惩罚!何况这还是师父的意思,一月之内我若不能升上冰心诀的
第三层,就要被逐出师门了!」

  美丽仙子的乳房酥软滑嫩,坚挺而富有弹性,即使隔着丝绸衣衫抚摸,也给
人极好的手感。

  伊山近奋力捏揉师叔玉乳,胯下肉棒已经悄悄翘了起来,直指她绝色美丽的
玉颜。

  韩玉璃的玉颊因羞怒而胀红,被男人捏到乳房本来就是奇耻大辱,而对方竟
然是一个小小男孩,还足以邪术伪装成少女混入冰蟾宫的好细,这种事情绝对不
可容忍!但她已经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含泪看着伊山近粗大的肉棒,玉体不由自
主热了起来。

  那上面已经染上了三百名处女血,正隐现红光,向她挺头晃脑,仿佛示威一
般。

  伊山近微笑着,柔声道:「师叔第一次见我就动手要杀我,这岂不是大错特
错?就算我是路过战场,也罪不致死,师叔何必一定要杀人呢?」

  韩玉璃长叹一声,紧紧闭上美目,知道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没有用,这男孩
是绝不会放过自己的。

  只是自己修行两百年,竟然将被这么一个小小男孩湿污,想来就悲愤难忍,
心像被刀割一样。

  伊山近见她不再反抗,欣喜地伸手解开她的衣衫,动作温柔体贴,抚摸着她
柔滑玉体,轻柔得仿佛情人的手。

  雪白滑腻的肌肤暴露出来,被他小手轻摸,韩玉璃娇躯微颤,难受得起了一
层鸡皮疙瘩。

  伊山近轻轻掀开绸衫,看着美丽玉峰脱去衣衫阻碍出现在眼前,默默欣赏着
它,心神俱醉。

  她的乳房美丽至极,雪白娇嫩,晶莹柔滑,高高耸立着,顶端的红樱桃微微
颤动,仿佛诱人去亲吻吮弄。

  伊山近的手轻柔抚上柔滑嫩乳,握住它揉捏,心中快乐兴奋,一想到自己竟
然摸到了如此实力恐怖的高阶女修的双乳,就欣喜得像要飞上云端一样。

  他俯下头去,舌关轻舔乳头,让韩玉璃玉体剧震,湿滑舌尖在嫣红乳头上舔
弄的奇异触感让她难以承受。

  伊山近努力张大嘴,尽量将乳房含到口中。酥滑柔嫩的乳房在他口中变形,
被大力吸吮轻咬,在雪白滑腻的乳肉上面留下明显的齿痕。

  他的手在美丽仙女身上到处抚摸,将她完美胴体渐渐摸遍,衣衫也被腿去,
露出她洁白如玉的修长美体。

  伊山近微笑着,手向下伸去,淫亵地直接摸上了冰蟾宫女修的处女嫩穴。

  两百年来,从来没有人碰触过的仙女嫩穴,就这样被他的手毫不客气捏在手
中,揉弄轻捏,握住花唇,指尖还向里面探去,碰触到娇嫩至极的穴口嫩肉。

  韩玉璃玉体剧烈震动,喉间一甜,樱唇张开,大口的鲜血喷射出来,洒到地
面上。原本铺满地面的仙血又加入这大量热血,覆盖住了整个光球内部的地面,
散发出晶莹绚丽的光芒。

  此时,两人已经衣衫尽去,裸裎相对。一丝不挂的胴体飘浮在晶莹仙血上,
虽然只是薄薄的一层仙血,在与这仙阵交互作用下,却有着惊人的浮力,能够让
两人飘在纯洁处女鲜血上面,碰触不到寒冰地面。

  伊山近已经抱住美丽仙子的修长玉体,过瘾地用力拥抱她,几乎勒得她喘不
过气来。粗大肉棒划过雪白柔滑大腿,向着嫩穴挺去。

  感觉到粗硬龟头顶在大腿上的触感,韩玉璃美目泛红,玉体颤抖,却无力阻
止他,只能绝望地感觉到硕大的龟头渐渐顶上嫩穴,摩擦着花唇,将它们分开,
向里面插了进来。

  「呃呜……」

  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当那龟头顶在穴口嫩肉上,并小心地插入的时候,
伊山近已经是神魂飘荡,无法控制自己。

  他能感觉到龟头上柔软嫩滑的穴肉传来的触感,那是百年来未会碰触过的仙
女嫩穴,不由得挺动腰部,让龟头轻轻地插了进去。

  娇嫩穴肉被龟头顶开,肉棒滑进了仙女嫩穴之中,顶在柔嫩处女仙膜上,让
它向里凹了进去。

  「就是这种感觉,仙女的处女膜……」伊山近闭目感受着龟头上传来的奇妙
触感,勾起了对往事的回忆,心中酸甜苦辣五味杂陈。

  龟头初次碰触到仙子的处女膜时,他还只是一个无知的男孩,在惊恐中被仙
女强奸,根本没有多少心思感受处女膜的滋味。

  现在,他已经成长为一个中阶修士,实力可以傲视所有凡人,此时再来感受
处女膜的奇妙触感,心中的感触大不相同。

  他低下头,欣赏着仙子含羞闭目的美态。

  她是如此美丽迷人,而且又是高阶修士,实力比他强上无数倍。可是现在,
也只能躺在地上,无奈地任由他淫污。

  「冰蟾宫,你们对我做下那么多错事,今天,是你们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伊山近在心里默默说道,眼眶不知何时已经湿润,回想当年往事,心情如风中旗
帜猎猎飘荡。

  肉棒渐渐向前顶去,美丽仙女本就因硕大龟头撑开穴中嫩肉感到胀痛难忍,
现在又感受到处女膜上的压力,更是惊恐,也只能暗自咬住樱唇,努力忍耐。

  耳边传来那小小男孩飘渺的声音:「师叔,你当初一见面就随手要杀我,忘
记了上天有好生之德,今天才会受到惩罚!」

  她心中涌起强烈预感,骇然睁开眼睛,看着男孩清澈的双眸,里面充满了坚
定之色。他的腰猛地一沉,粗大肉棒撕裂处女仙膜,向着紧窄仙道中狠狠插了进
去!

  「啊!」

  韩玉璃控制不住地嘶声惨叫起来,纯洁至极的嫩穴蜜道如被钢刀撕裂,痛得
钻心。更让她痛苦的是贞洁自此失去,从此无法再修习上乘仙道。

  以她的高深修行,虽然现在无力反抗,却能清楚地感觉肉棒入体的每一个动
作,就连龟头微微颤抖着与蜜道肉壁的每一下细微碰触,她能都感应得到。

  那根粗大坚硬的肉棒毫无顾忌地插入她的玉体,在纯洁仙道中横冲直撞,带
给她无尽的痛苦伤悲,看着这比自己矮上许多的小小男孩,更是悲伤绝望,晶莹
仙泪不自禁地涌了出来。

  在她的下体处,同时奔涌的是晶莹仙血。嫩穴已经被粗暴撕裂,穴口撕裂处
鲜血喷涌,从雪白娇臀上流下,一直洒落到满地仙血之中。

  这一刻,晶莹仙血骤然大亮,散发出万道光芒。

  整个透明光球也变得鲜红一片,光芒四面激射,带动整个大阵都光芒闪动,
三百童女与四大女侠及身边婢女们都颤声娇吟起来,呻吟浪叫之声直上云霄。

  她们仰躺在地上,感觉到一阵阵快感如潮水奔涌溢满心胸,简直无法抑制心
中的渴望。

  庞大仙阵上布满雪白窈窕的少女胴体,到处玉体横陈、诱人无限。

  强大的仙力从美丽女修的玉体深处流淌出来,通过她紧夹肉棒的嫩穴蜜道,
直接灌入到粗大肉棒里面,向着伊山近的身体流去。

  伊山近的身体已经僵住,清楚感觉到美丽仙子的嫩穴是那么滑嫩紧窄,温柔
包容住自己的肉棒,肉壁紧紧贴在上面没有一丝缝隙,让他能享受到肉壁温暖柔
嫩的美妙滋味。

  而肉棒上传来的庞大仙力更是让他震撼惊喜,感觉自己就像大海中的孤舟,
看着滔天巨浪迎面而来,拍打得自己摇晃不定。

  那巨浪就是磅砖澎湃的庞大仙力,就这样疯狂涌入他的体内,几乎撑裂他的
经脉。这种感觉,已经百年未有过了。

  他迅速提起灵力,努力适应这强大的仙力,心中默念法诀,运起的却是冰心
诀。

  心情迅速冷静下来,即使正和妖娆美丽的玉人合为一体,也能保持心情的平
静。

  肉棒依然笔直挺立,深插在玉人蜜道之中,并缓缓晃动腰部向着里面顶去。

  用习自冰蟾宫的冰心诀,来干着冰蟾宫的高阶女修,这感觉让他畅快。龟头
顶开闭合的纯洁花径,开拓着从未有人来过的仙道,渐渐顶向纯洁仙宫。

  韩玉璃呃呃低吟着,美丽双眸中不住流淌出晶莹珠泪。纵使多年来修炼得心
如冰清,现在被一个小男孩好破了处女膜,将大肉棒淫亵地整根插入纯洁玉体,
心中的强烈悲愤与嫩穴撕裂的痛楚还是让她痛不欲生。

  纯洁的花径经历多年仙力淬炼,毫无半分杂质,已经娇嫩至极,柔滑似水,
现在紧紧包裹住粗大肉棒,仙壁与肉棒表面摩擦,将被撕裂分泌出来的仙血染在
肉棒上面。

  两人紧密交合着,龟头开拓出最后一段仙道,将柔嫩肉壁撑开,最后顶在子
宫上面,碰触之时,美丽仙女如被巨木撞击,发出一声痛楚的哼鸣。

  他们已经溧深地连结在一起了,伊山近闭着眼睛,细细体会大股力量涌入身
体的兴奋感觉。他的肉棒作为他们联系的组带,承受着她体内的仙力,享受被她
柔嫩蜜道紧夹的美妙滋味。

  两人的身体保持静止,韩玉璃痛得玉体不住颤抖,无法动弹,只能用蜜道紧
夹肉棒来发泄痛楚;而伊山近则静心运起冰心诀,让纯洁清凉的灵力在经脉中奔
涌流淌。

  从韩玉璃仙躯传来的仙力,本来就与冰心诀的灵力同源,在他的大力吸取和
引导下,流过周身经脉,进入丹田九转,渐渐化为他自身的灵力,满满积蓄在丹
田之中。

  媚灵对于双修功法和冰蟾宫的修行方式十分熟悉,由她传授的炼化灵力之法
玄妙至极,他现在就已经可以感觉到吸入体内的仙力开始转化为冰心诀的灵力,
积存在体内,让他本来极为薄弱的冰心诀灵力变得充沛。

  由于谢希烟与冰蟾宫的智慧,让他可以切换自己的修行方式。从前是吸纳天
下美女的双修功诀,现在微一转化,就可以变成清冷孤傲的冰心诀,以清凉纯洁
的灵力示人,将所有双修灵力深蕴隐藏起来,再加上化为女身的玄妙仙法,即使
是冰蟾宫主也看不出破绽。

  伊山近挺起肉棒,顶在纯洁仙宫上吸取灵力,心神俱醉,沉浸在肉棒吸收灵
力的美妙感受之中。

  在他身下,韩玉璃玉体痛楚地剧烈颤抖,耳中听着整个仙阵之中无数美女销
魂娇吟之声,如堕地狱,痛苦至极。

  仙子的持续耐力是可撑上许多年头,她这样一直颤抖着,不知过了多少天,
伊山近才缓缓睁开眼睛,低下头,微笑着在她温软樱唇上轻轻吻了一口。

  韩玉璃玉体剧震,感觉到他的舌头顶开唇齿探入口中,与她的柔滑香舌缠绵
翻滚,而这小男孩还在大力吸吮,将她口中香津都吸过去,快乐地咽下。

  上面吸吮仙津,下面吸取仙力,伊山近快乐地深吻着美丽仙女,肉棒用力顶
人她的仙穴,享受仙道紧夹仙棒的美妙滋味。

  经历这么久他已经吸收了大量仙力,并按照媚灵所授方法储存在体内,留待
以后慢慢练化。

  这么多的仙力简直让他的身体无法容纳,因此他在达到极限时就停下来,剩
下的仙力先留在她玉体内部,日后再吸。

  仅是吸人体内的仙力,就足够他将冰心诀升到第三层还绰绰有余,而这只是
她体内仙力微不是道的一小部分。

  伊山近现在开始真正明白高阶修士的极端强大,她的超强实力让他震撼,现
在搂住她纯洁完美的修畏玉体,就像搂着一个伟大的珍宝一样。

  只要有了她,自己就可以加速提升灵力,在冰蟾宫中成为天才横溢的杰出弟
子,并借此接近冰蟾宫主,寻求报仇雪恨的机会。

  现在吸取仙力已经达到饱和,可是看着这美丽仙子,止不住爱欲上涌,让他
忍不住紧紧抱住她,眼中射出情欲的光芒。

  韩玉璃玉体微颤,美目中露出骇然羞惭之色。

  虽然两个人的姿势还和刚才一样,但她却能从细微处体会到他的情欲奔涌,
蜜道中紧夹的整根肉棒微微变粗,让肉壁更微增胀痛感。

  这小小男孩开始晃动腰部,让粗大肉棒在仙女的嫩穴中缓缓抽插,摩擦着蜜
道肉壁,带来奇异的触感。

  「这是什么,是男女交合的快感?」韩玉璃骇然想着,一股强烈的快感突然
从蜜道中奔涌而来,溢满仙心,让她忍不住樱唇微启,发出一声低弱的娇呼。

  伊山近的大肉棒已经在她的蜜道中抽插,渐渐加快速度,肉棒与仙径肉壁摩
擦的快感潮涌而起,让两个人都兴奋地颤抖起来。

  男孩抱紧比自己高上许多的纯洁仙子的修长美体,上下抚摸着她雪玉般的嫩
滑肌肤,捏紧乳房香臀,腰部挺动速度越来越快,在嫩穴中如风般快速抽插,干
得美丽仙女玉体剧颤,仰起头啊啊地低吟不停。

  仙阵中的美丽少女们在四位女侠的带领下,仰天娇颤呻吟,每个人的嫩穴中
都向外流出乳白色的精液以及纯洁的鲜血落红。而四位美丽女侠虽然只流精液、
并无落红流出,娇吟浪叫声却比别人更加高亢响亮。

  她们这样一直兴奋不知疲倦地淫叫着,自己也不知道叫了多久,而仙阵中心
处的狂战更是如火如茶,渐入佳境。

  纯洁美丽的仙子被小男孩按在身下大力抽插,修长洁白的美腿高高翘起,架
在男孩的肩上,玉体剧烈颤抖,被他飞速晃动的胯部击打在玉臀上,发出啪啪的
激烈响声。

  潮水般的快感涌人仙心,让她兴奋得神魂飘荡,忘记了一切,仰起修长的玉
颈,呻吟尖叫着,雪白藕臂抱紧身上的男孩,玉臀不由自主向前挺去,与他的胯
部狠命撞击,让粗大肉棒一下下地插到最深,重击在娇嫩仙宫上面。

  娇嫩肉壁与粗大肉棒摩擦的快感让她兴奋得发狂,仙道肉壁上不自禁地溢出
仙液,润滑着肉棒,让它插入得更加顺畅。

  带着三百处女落红与仙子处女鲜血的肉棒在美丽仙女蜜道中狂插狠干,将凡
间美女的鲜血与世外高洁仙子的落红融合在一起,抹在她孤傲的仙道肉壁上,甚
至随着大力抽插,一下下地顶到子宫里面去。

  阵心地面上,仙血晶莹,微微荡漾,将上面飘浮的两个修士淫浪交欢的美态
都倒映下来。

  伊山近兴奋至极地狂干许久,渐渐回复神智,开始大力吸取元阴。

  仙子元阴,淬炼二百年,精纯至极,即使他用肉棒拼命吮吸,也无法吸尽。

  只是一点点元阴入体就让他身体剧震,丹田中灵力炽烈燃烧,立即有了突破
之象。但早在体内积蓄足够仙力之时,他就停止了在体内运行冰心诀,现在是运
起烟客真经,大力吸取仙子元阴。

  耳边轰然震响,他一举突破阻碍,烟客真经更上一层,这就意味着更强大的
实力,以及对美人图更强的掌控能力。

  伊山近兴奋得身体颤抖,许久之后才平息下来,收纳经脉中的灵力入丹田,
同时挺起肉棒,缓缓吸取仙女元阴。

  仙子的元阴果然是超级宝贵的极品,比凡间美女元阴强上无数倍。就算仙女
体内元阴稳固,他吸取速度极慢,但也对修为增进大有好处。

  韩玉璃却在娇吟浪叫,元阴流过肉壁的快感让她兴奋得发狂,抱紧伊山近挺
臀迎合,颤声浪叫道:「好哥哥、好老公,再快些,插到最里面来!」

  看她如此淫浪诱人,伊山近也放下心事,抱住她狂烈大干,肉棒一下下撞到
蜜道最深处,撞在仙宫上面,弄得她魂儿都飞了。

  性感美丽的仙子赤裸着修长玉体,抱紧小男孩大肆狠干,狂猛交欢,云雨之
声震动仙阵,传到每个美丽少女耳边,口中还在淫声浪叫,娇媚言语出自仙唇,
更能挑逗步年的欲火。

  伊山近被她淫媚娇态逗得欲火中烧,抱住仙躯干得更是猛烈,冰肌玉肤缠绵
摩擦在他的皮肤上,粗大肉棒在仙子蜜道中狂烈抽插,与肉棒激烈的摩擦几乎要
激出火星来。

  他们在仙血上飘浮,变换各种姿势狂浪交欢云雨,仙女的淫叫声更是响彻云
霁,让那些陷入情欲高潮的美女们都不禁听得羞红了脸。

  魂灵无数次兴奋地升上天空后,伊山近终于达到了兴奋的高潮,抱紧怀中诱
人至极的美丽仙女,粗大肉棒颤抖地疯狂插到最深处,顶住娇嫩子宫,狂烈跳动
着,将滚烫精液极远暴射进纯洁仙宫之中!

  「啊……」

  韩玉璃仰起雪颈,放声淫浪娇喊,兴奋得一头青丝都几乎起立起来。

  雪白修长的玉腿紧紧缠住小男孩的腰臀,她用藕臂抱紧他的头部,将他的脸
贴在自己兴奋微红的乳房上面,感觉到他的牙齿在狠咬娇嫩乳头,不由得更是兴
奋狂喜,玉体剧颤着与他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花径蜜道疯狂地痉挛抽搐,淫荡地大力挤压肉棒,让肉棒的快感更强,喷射
出的精液疯狂激射,噗噗地打在子宫内壁上,让她兴奋得尖叫一声,直接爽得晕
去。

  伊山近抱住昏迷的美人雪白窈窕玉体,肉棒仍在她紧夹的嫩穴中猛烈跳动,
直到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入嫩穴深处,才彻底瘫软在她身上,大口咬住酥滑玉乳,
含在口中温柔地吮吸舔弄。

  他的心中一片平安喜乐,轻松至极,仿佛所有烦闷都随着精液一同喷射出去
了一样。压抑心头多年的大仇终于有了报仇的机会,仙术修为大有增长,又玩了
一个实力强大的美丽仙女,而且这一次是自己在上面!

  他的肉棒又变硬起来,顶住嫩穴深处的子宫,让韩玉璃低声娇吟着,幽幽醒
来。

  她缓缓睁开美目,看到的却是那小小男孩的笑容,下体又传来剧痛,微微一
动,就能感觉到纯洁花径中深插着一根肉棒,让她仙心狂震,刚才放荡交欢的一
幕重新出现在眼前。

  「怎会如此?我怎么会做出这么下贱的事来?」滚烫泪水自仙女美丽双眸中
奔涌而出,让她伤心惊骇欲绝,不敢相信刚才淫浪娇吟、与那小男孩激烈交合的
就是自己。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让她奋力推开伊山近,感觉着粗大肉棒从嫩穴中拔出的
痛苦,低下头看去,不由得心胆俱裂,果呆地张着樱唇,却叫不出声来。

  原本紧紧闭合的嫩穴现在却花唇大开,鲜血与精液从里面缓缓流淌出来,显
示着刚才的一切并不是梦境。

  「我被这么小的孩子好污了……」韩玉璃痛苦地想着,「而且还叫得那么淫
荡,做出那么下贱的事,居然还挺腰迎合他的动作……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这
空间的力量?」

  她仰头望向四方,这里是她熟悉的冰蟾宫大殿,虽然只是复制品,还是让她
羞惭欲死,感觉自己在神圣殿堂中做下淫荡丑事,再也无颜见人。

  整个空间带给她奇妙的压抑,让她赤裸玉体战栗。

  「或者是这邪术阵法能侵袭我的心志,还是这小鬼施了邪术?」她正在心神
迷乱之时,突然唇间一胀,一根湿漉漉的粗大肉棒顶开樱唇贝齿,向着樱桃小口
里面插入,重重地顶在柔滑香舌上面。

  「呜!」

  韩玉璃愤怒地尖叫一声,努力挺动滑腻香舌想要将它顶出去,却让伊山近更
爽,肉棒深插在樱唇中,一直向洁净娇嫩的咽喉顶去。

  她愤怒地扭头挣扎,想要吐出肉棒,可是伊山近却用大腿夹住她绝色美丽的
玉颜,肉棒狠狠插入樱唇,一直顶到咽喉上面。

  韩玉璃无力地放弃,感觉到他趴在自己纯洁的身体上,用舌头舔弄自己的嫩
穴,快感涌来,让她悲伤地流出了泪水。

  快感让她眩晕,无力地喘息着任由粗大肉棒在洁净樱口中抽插。仙女唾液冲
刷着肉棒,鲜血从肉棒上面流下,浸入她的口中,让她品尝到了三百处女鲜血,
以及自己仙血落红的滋味。

  伊山近此时也兴奋舔弄吸食仙女落红,舌尖在嫩穴上灵巧地打着转,吮吸舔
弄,将晶莹仙血一滴滴地含入口中,细细品尝着令人兴奋的美妙滋味,再一点点
地咽下。

  这可是少有的好东西,修行多年的仙子流出的大补之物,正是双修之士的最
爱。

  他双手抓紧柔嫩香臀,奋力将她的下体贴到自己脸上,舌尖舔弄处女仙穴,
肉棒也兴奋地在仙唇中大力抽插,龟头顶开喉间嫩肉,一下下抽弄着仙喉,爽感
急剧涌起。

  美丽仙女翻着白眼,感觉喉间梗得难受,喘不过气来,痛苦不堪。可是下体
的快感又让她兴奋颤抖,在一爽一苦之中却有一丝清明,让她羞惭欲死。

  粗大肉棒在她的樱桃小嘴里面不知抽插了多久,速度越来越快,让她升起不
祥的预感。

  终于,伊山近在美女小嘴中爽到极点,颤抖大叫着将肉棒插到仙喉最深处,
剧烈跳动喷射精液,让她的玉体第二次品尝到精液的味道,这一次却是用她上面
的小嘴。

  世外仙子的绝美玉颜上悲愤地流淌着清澈泪水,呜呜低吟着,无奈地咽下精
液和三百零一位处女的落红,心力交瘁,终于晕了过去。

  在她洁白无瑕的美丽面庞上,泪水与精水血水纵横交错,凄美无限,令人怜
惜。

     ***    ***    ***    ***

  伊山近驾着空行梭,在天空中纵横飞射,心中畅快至极。

  由于美人图空间与外界的时间流逝速度不一样,尽管他在仙阵中耗费了大量
时光,现在距离一月之期还早,半个月后再去缴令不迟。

  虽然他现在还不能突破冰心诀第三层关口,但体内蕴含着那么多的纯洁处女
仙力,突破只是早晚的事,他有信心在期限到来之前回到冰蟾宫,让师父知道自
己的天才横溢并非虚书!

  说来也好笑,韩玉琳逼着自己在一月内达到冰心诀第三层,让自己被迫强奸
了她的亲妹妹,吸取她妹妹三百年的灵力锤炼冰蟾宫的最初级功法,这种事想必
她做梦都想不到。

  他离开京城那么久,也知道蜀国夫人一家一定担心着自己,因此驾空行梭提
前赶回京城看一眼,同时也可以制造自己不在场证明,让别人都相信文清雅已经
去了冰蟾宫,而文子真却在京城出现,这样就没有人怀疑这对兄妹本是一人了。

  他从凌乱野得到的珍稀药草不少,在媚灵的指点下,以其中一部分炼制空行
梭,虽然只是稍稍炼制一下,就已经让空行梭速度翻倍,赶回京城时大为节约时
间。

  天色微黑时,他已经出现在伯阳侯府上空,施展隐行术,悄俏地潜了进去。

  此时天下闻名的美丽才女文娑霓正在后花园里,坐在雅致石桌旁的石凳上,
幽幽长叹,一腔情思都系在远去的伊山近身上。

  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竟然会对他情深如此,可是一旦他远离,心中想的都是
和他在一起时的欢乐时光,以及那销魂蚀骨的极度欢乐。

  突然,一双手从后面伸过来握住柔滑玉乳,将她的娇躯搂在怀里。

  文娑霓大惊失色,正要叫喊,突然心中涌起熟悉的感觉,娇躯软软倒在他的
怀中,泪水奔涌流淌,激动兴奋得几乎晕去。

  她的雅致衣裙被那双熟悉的手迅速剥去,露出雪白纤美的纯洁玉体,让她趴
伏在石桌上,粗大肉棒从后面顶上嫩穴,噗哧一声,轻车熟路插了进去。

  「嗯……」

  文娑霓畅美地娇吟一声,回头吻上他的嘴唇,大力吮吸他的唾液,美目中流
淌着激动的泪水,让热吻中的两人都品尝到那泪水的滋味。

  小别胜新婚,两人在后花园中激烈大干,直干得地动山摇、日月无光,文娑
霓只觉销魂蚀骨的快乐如狂潮奔涌,兴奋地仰天娇喊,声音淫浪娇媚,将平时的
端庄仪态都丢到了九霄云外。

  不知干了多久,文娑霓在昏沉兴奋之中,感觉到一条柔滑舌头舔弄着自己与
伊山近交合的部位,痒酥酥的,更增添她的兴奋快感。

  那是她性感美丽的母亲——蜀国夫人已经闻讯赶来,虽然激动得热泪滚滚,
还是在伊山近的示意下跪地舔弄肉棒插入她女儿嫩穴的部位,吮蛋舔穴,口沫四
溅,一边舔还一边兴奋地哭泣。

  粱雨虹已经高兴地扑上来,奋力吻住伊山近的嘴唇,与他激烈热吻,浑然不
顾伊山近正一丝不挂站在她表姊的身后,抱住她的赤裸玉体猛烈抽插。

  朱月溪也含泪上前亲吻着伊山近的脸颊,再吻吻自己女儿的脸,三人成品字
形互吻,随后又向下吻着甥女的雪白香肩,一直吻上少女酥胸,将坚挺玉乳含在
香唇中温柔吮吸舔弄。

  几方面的刺激一齐涌来,文娑霓已经快要兴奋得发疯,窈窕玉体颤抖着将光
滑雪臀拼命向后顶去,嫩穴夹紧肉棒,享受着粗大肉棒激烈冲击的快感,仰起修
长美颈,发出一声淫媚至极的激烈尖叫。

  接下来,四位有血缘关系的美女与伊山近盘肠大战,在激烈的交欢之中,美
女们的娇声兴奋高亢,直入云霄。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10 20:00

             第三章  皇后入浴

  坤宁宫中,伊山近恭敬地向温柔美丽的皇后拜倒,行大礼参拜,一边还偷窥
她华丽罗裙下的曼妙美腿,默默地将口水咽下。

  今天他是穿着男装由蜀国夫人姊妹二人带他进宫,拜见皇后。

  之所以这样做,一个原因是制造自己在宫中的证明,凡人都以为文清雅入冰
蟾宫修仙,此前他已经通知蜀国夫人将消息传出去了,现在兄妹分隔两地,更是
防止别人对他产生怀疑。

  另一个原因,就是他一直无法忘怀那温柔贤淑的美丽皇后,从她的身上感受
到久违的慈爱,就像从前在家里感觉到的一样。

  「那已经过了一百年了啊……」伊山近默默叹息,虽然对温皇后充满纯真感
情,可是看到她美丽的容颜、温柔贤淑的气质,还是忍不住动心,肉棒在裤子里
面微微胀了起来,让他不由得纳闷:「难道我喜欢这种温婉类型的女子?」

  温皇后微笑着,掩盖不住内心的喜悦,上前拉住他的手,将他拉起来,柔声
道:「快不要这样,你是仙家弟子,不必再向本宫行礼了!」

  虽然如此说,她还是对这标致男孩充满了温柔情感,忍不住将他搂在怀里,
柔声微笑道:「不知为何,本宫一见你就喜欢,若能有你这一个儿子就好了!」

  说到这里,她的眼圈都红了,想起自己仅有的三个孩子,不由得暗自悲叹。

  伊山近自从修炼冰心诀之后,气质变得更加超凡脱俗,与双修功法的气质混
在一起,令人观之可亲,尤其是凡人更加不能抵挡他的超强魅力,因此皇后才会
一时失态将他揽在怀里,再想着自己的儿女,思绪万千,情难自抑。

  伊山近被她玉臂用力搂在怀中,脸贴着柔软酥胸,感受着华丽袍服下面的嫩
滑玉乳摩擦脸庞的触感,不由得脸颊微红,悄悄兴奋喘息,肉棒也挺起来,在衣
衫遮掩下小心地在皇后温软玉体上轻蹭。

  蜀国夫人与朱月溪姊妹在下面看得清楚,悄悄对视一眼,美目中都现出暧昧
之意,却是心有灵犀,同时想像皇后将来会赤条条地躺在伊山近身下,与自己姊
妹一同服侍这小情郎的奇妙情景。

  远处传来脚步声,伊山近慌忙微转身躯,让肉棒从皇后温暖美体上离开,并
借着衣衫宽大,遮掩住自己挺翘的肉棒,免得被人发觉异样。

  进来的却是太子,看着殿上自己贤淑美丽的母亲抱住伊山近,让他的脸贴在
他小时吃奶的乳房上面大吃豆腐,不由微现怒色,轻咳一声,上前行礼道:「儿
臣参儿母后!」

  他行的却是大礼参拜,伊山近看到他向自己跪倒,心中一喜:「这小子每次
见到我都那么践,现在还不是向我磕头了?」

  太子一时失神,习惯性地拜倒,想要惊醒母亲,谁知却失察也向伊山近的方
向跪下,抬头看到伊山近得意的眼神,不由得大怒,洁白俊美的脸庞为之胀红。

  温皇后正在含泪回忆往事,听到声音,随口道:「孩儿起来吧。」

  心中却在悲思:「可惜我这孩儿了!若能和他一样……」

  皇后难过之中,将伊山近抱得更紧,让满溢的乳香充盈在伊山近的鼻端。

  伊山近鼻子都陷到柔软玉乳之中,费力呼吸着,嗅着美丽皇后身上醉人的香
气,神魂飘荡,无力挣扎,默默想道:「她是想要用乳房闷死我吗?」

  门口又传来脚步声,却是刚赶回皇宫的少女太后闻讯赶来,身边还带着湘云
公主。

  皇帝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前些日子稍好些,从行宫赶回京城,见过儿女后又
病例了,秦若华除了找医生为儿子诊病之外,烦闷之下就去找孙女聊天解闷,结
果却发现孙女比她还要郁闷,秦若华只当她是为了父亲病情忧心,就带着她到处
乱跑,好让她散心,今天刚从皇宫外面游园回来,听说蜀国夫人带着义子进宫,
大喜之下,硬拽着她赶过来。

  湘云公主本来不想见伊山近,可是心里又痒痒的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被祖
母硬拉着来到这里-心里怦怦乱跳,咬紧樱唇想道:「这坏东西见到我以后会是
什么表情?」可是一进门,竟然看到她的母亲搂着伊山近,将乳房贴在他脸上,
而伊山近很享受地背对着她,根本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啊!」

  湘云公主惊叫起来,突然记起伊山近从前对自己也这样做过,而且那时候她
还没穿衣服,被他将乳头含到口中吮吸,弄得乳房痒痒的,十分舒服。

  心有灵犀,伊山近此时也在回忆她的乳香,并用来和她母亲比较,只觉少女
幽香比较清冽,而皇后则是温柔慈爱,虽然微有不同,体香中却也有很多相似之
处,同样令人迷醉。

  湘云公主不知所措望着殿中情景,看到她一直不想见面的淫魔哥哥站在一边
气得浑身发枓,显然也对那对男女温柔相拥的情景看不过去。

  她呆了一下,突然醒过神来,快步向殿上跑去,从太子身边经过时,暗啐一
口,却也不及理他,只顾跑上去叫道:「母后!」

  温皇后仍沉浸在悲伤情绪之中,想像着自己女儿的命运,对女儿的叫声充耳
不闻,反而抱得更紧,让伊山近的鼻子深陷在乳肉之中。

  湘云公主眼圈都红了,想起伊山近从前也这样对自己,纤巧娇嫩的乳头不由
得一阵酥麻,仿佛他的鼻子还在上面顶来顶去。可是现在他却公然占自己母亲的
便宜,让她愤然扑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拉开。

  伊山近从温柔乡中醒过神来,一眼看到眼圈泛红的美丽小公主,以及她拉着
自己的柔滑玉手,突然想起就是这只红酥手抚摸过自己的肉棒,淫亵地伸进裤子
大肆占纯洁少年的便宜,不由得浑身都酥了。

  湘云公主看到他的表情,也想起当初的事,俏脸通红,愤然放开他的手,用
力在自己华丽衣裙上面擦拭,恨不得把皮都擦破。

  温皇后也悠悠清醒,看到自己的两个孩子都站在面前,俊俏小脸发青,一时
不知所措,宫殿中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突然,清脆的掌声在殿门口响起,青春美丽的太后一边击掌一边走上来,咽
着口水欢笑道:「小文子真可爱,让哀家也来抱抱!」

  她早在进殿时,就看到皇后抱着伊山近的情景,那时被惊得呆住,一心只想
道:「好美、好美的情景哦!」

  欣赏了好久,却被湘云公主打破了这静美的画面,让她得到机会,走上殿一
把搂住伊山近温软可爱的身体,将他揽在怀中,唇角忍不住溢出一滴晶莹口水,
洒在伊山近的头发上面。

  太子和湘云公主更是呆住,气得浑身发抖。可是祖母的威严是不能挑战的,
即使太后总是小孩子心性,皇家的规矩也必须得遵守。

  秦若华抱住伊山近,让他的脸埋到胸前摩擦乳房,爽得神魂飘荡,好久才醒
过神来,感觉自己爽够了,红着脸将他推开,柔声欢笑道:「小真真这么久没有
来,是去仙家修行了吗?」

  伊山近额头上现出黑线,对于她口中的爱称颇不适应,随口答应着,心里却
在比较尊贵太后与温柔皇后乳房的异同。

  少女太后的玉乳青春挺拔,极富弹性,娇嫩乳头甚至是硬硬的,隔衣顶着他
的脸和鼻子,弄得他差点喷出鼻血,染红太后酥胸。

  而皇后的乳房很大很柔软,充满慈爱的乳香,与太后那迷人幽香有些不同。

  湘云公主的玉乳则继承了她们两人的优点,既挺拔又柔滑,乳香也颇似她的
祖母和母亲,让伊山近怀念得大咽口水,目光不由自主投向旁边站立的小公主,
气得她手脚发抖,自己也明白这家伙多半是想到了自己的乳房,不由掩胸怒目,
恨不得上前咬他一口。

     ***    ***    ***    ***

  伊山近站在太后寝殿之中,鼻观口,口问心,沉静稳重至极,甚至不去看美
丽太后半裸的迷人玉体一眼。

  他的女人已经够多了,刚替三百名美少女破处,且又干了实力超强的高雅仙
女,进宫前又和蜀国夫人姊妹母女四人盘肠大战,现在文娑霓和梁雨虹都被干晕
了还没有醒过来,嫩穴和樱桃小嘴里面还含着他的精液,在美人熟睡中静静向外
流淌。

  因为他刚发泄过,再次交欢的欲望不是很强烈。而且在皇宫和太后上床交欢
只怕会惹来麻烦,毕竟冰蟾宫虽然不管凡间之事,但对于皇室还是比较注意的。
再加上他被强奸的心理阴影根深蒂固,因此决心把持住自己,暂不去干她。

  为此他不惜激起冰心诀的灵力,以让自己清心寡欲,这样倒正好可以锻炼对
冰心诀的操控熟练程度,而且也可以平静地看一看这位淫媚太后究竟能骚到什么
程度。

  秦若华也在烦恼,这个小文子今非昔比,已经身份大变,不知投入了哪一个
仙家门派,作为仙家弟子自然就不能用对凡人的手段来对付了。

  如果是普通人,自然都是皇家的子民,直接扒了裤子强奸都没有问题,只要
事后恐吓他不要说出去就行。可是仙家弟子地位超越凡人,如果强行逼好,将来
被他师门知道,只怕会有大麻烦。

  「既然强奸不行,那就诱奸吧?」秦若华心里怦怦乱跳。柔媚斜瞟他一眼,
柔声道:「天好热啊!」

  开始自顾自地脱衣服。

  她从坤宁宫找个借口将他带到了自己寝殿,脱衣纳凉也说得过去,只是当着
伊山近的面脱了这么多,那就很有诱惑之意了。

  香肩裸露,雪白柔滑的肌肤现出莹润光泽,修长美腿也暴露出来,在伊山近
眼前熠熠生光。

  伊山近默默咽下口水,努力催动冰心诀,让清凉灵力在体内流淌,感觉到充
沛的灵力一次次冲击关口,隐约就要突破二层的最高界限了。

  眼前的少女太后是如此的青春美丽。口中随意闲聊着家常,身上的衣衫却一
件件地腿下,似乎是天热宽衣,让窈窕美艳的胴体暴露在他的眼中。

  秦若华一边脱衣,一边随意说着闲话,小心窥探他的表情,心里是越来越惊
讶。

  上次见面时,那男孩的粗大肉棒给她留下很深印象,要不是有人搅局,那根
大肉棒就插到自己蜜穴里面来了,让自己享受到极为畅美的欢乐。

  可是现在他竟然能保持平静,和上次的兴奋激动完全不同,难道是修炼仙术
之后性情大变,一点都不在意人间的色欲吗?

  想到这里,秦若华不由得烦恼,看着他俊俏的面容,突然想起自己从前还舔
吮过他的肉棒,把尿道流出的分泌物都津津有味地咽下去,不由得羞红了绝美面
庞。

  她低下头,心怦怦跳了好久,终于下决心想道:「搏一搏吧,再也没有退路
了!」

  她咬牙将剩余衣衫腿下,只穿着内衣在殿中走来走去,无媚地斜视伊山近,
像是在发出邀请。

  丝绸内裤遮不住柔滑玉臀,露在外面的雪白臀肉莹润生辉,修长美腿彻底暴
露出来,让伊山近看得大咽口水,在这样艰难的情况下还是努力运起冰心诀,让
清凉灵力镇压着自己的欲火。

  美丽少女盈盈走来,伸手牵住他,娇声道:「小真真到床上来,陪哀家说说
话!」

  伊山近像木偶一样跟着她坐在床上,半裸青春美女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雪
白大腿上,若无其事地说着话,酥胸却激烈起伏,暴露出她心中的兴奋激动。

  美腿柔滑娇嫩,手感极好;酥胸高耸,在素白抹胸下露出大半雪乳,起伏中
波涛汹涌,诱人至极。

  伊山近口水忍不住流了出来,右手抓紧美女大腿,看她温柔微笑着,将素手
按到自己大腿中央,隔衣捏住龟头轻揉抚弄,肉棒不由得直立,爽得浑身发抖。

  秦若华笑着,满意欣赏着他的反应,纤美玉手在他胯间抚摸套弄,挑逗着小
小男孩的性欲,满心期待他忍不住将自己按在床上狠干的一幕出现。

  伊山近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只觉灵力奔涌,流满经脉,镇压着熊熊燃烧
的欲火。下体处,美丽太后的柔嫩玉手抚摸得越来越过分,甚至一手捏着肉棒,
另一手解开裤带,款款抚摸着小腹,向着内裤里面伸去。

  当少女太后的温软玉手伸入内裤,直接摸到粗大肉棒时,伊山近浑身剧震,
灵力冲破关口,在经脉中奔腾狂涌,浑身上下说不出的清凉舒服。

  他那粗硬的肉棒在秦若华手中突然绵软,柔滑如水般,让她捏得大惊失色,
呻吟低呼道:「这是什么仙术?」

  宫门外适时响起太子平静的声音:「皇祖母,孩儿有事禀告。两位表姨母要
返家了,请问表弟是不也要一同离开?」

  秦若华大惊失色,听到孙儿的声音,神智突然回来,羞得泪光盈盈,捏着伊
山近的绵软肉棒不知所措。

  伊山近站起身来向旁退了一步,让她的玉手从裤中抽离,如行云流水般向身
上一拂,系起裤带,若无其事地躬身行礼,出门扬长而去。

  他心里很是畅快,虽然没能干上这么漂亮的太后,可是冰心诀得以升级,随
时都能回到冰蟾宫覆命,以后就是冰蟾宫的正式弟子了。

  他跟脸色冷漠的太子说了几句闲话,太子找借口离去,临走时留下一抹冷笑
以及鄙夷的目光。

  伊山近耸耸肩,自己走到坤宁宫,却发现蜀国夫人姊妹二人早已经离去了。

  实际上,蜀国夫人早就告辞离开,因为看他被太后叫去寝宫,猜到她要做些
什么,不想打扰伊山近的好事,就跟温皇后说些家常话,然后自己带着妹妹告辞
走了。

  现在伊山近的本领她们都看到了,仙术超凡脱俗,不是她们这些凡间女子能
够束缚的,因此他要干什么美女也都随他,只求他能偶尔宠幸她们,用大肉棒干
得她们姊妹母女快乐销魂就够了。

  「我是让这家伙给骗啦?」伊山近郁闷地望着东宫方向,心中暗恨:「说什
么义母要找我回家,还亲亲热热地叫表弟,根本就是想把我从他祖母房里骗出来
的诡计嘛!」

  刚才在太后寝宫中锻炼冰心诀灵力,那时是控制着自己不干她,可是被太子
骗出宫来那又不一样,自己不干和被骗不干那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

  「拿我当傻瓜?可恶!」伊山近告辞出宫,找个僻静角落施展出隐行术,又
潜回到皇宫里面,那些守宫的精锐卫士如土鸡瓦狗一般,丝毫没有发现有居心叵
测者潜入皇宫偷香窃玉。

  伊山近在宫里到处乱走,心里琢磨:「我是去找那个家伙算帐,还是去找他
妹妹或是太后,去干他奶奶的?」

  太子仙术超群,似乎已经进入了人道期,是中阶修士。不过伊山近现在也是
中阶修士了,虽然比他还差一些,打起来也不知道谁会赢。

  至于湘云公主,看她今天的表情,显然是不愿跟他再续前缘,让他的大肉棒
完成上次未竟的事业了。

  如果要尝她的娇嫩肉体滋味,那就只能硬上,可是伊山近还没有拿定主意和
皇家翻脸,若是惹到皇家背后的冰蟾宫那麻烦就大了。

  他还在琢磨是干他妹妹还是干他奶奶,突然听到幽幽水声,心中一动,跑到
窗边向里面看了一眼,不由得呆住了。

  他走的都是自己熟悉的路,不经意走到坤宁宫,而这个窗口正是坤宁宫的浴
室,里面沐浴的正是温柔贤淑的美丽皇后。

  汉白玉砌成的浴池很大,在香汤之中洒着片片鲜艳花瓣,向屋外透出淡淡幽
香。

  一国之母沐浴,不经意之间亦显奢华。

  今天的天气果然很热,温皇后在送走表姊妹之后回宫洗浴,将微微渗出的香
汗洗去。

  浴池内,温柔的皇后轻轻擦拭玉体,美丽画庞上现出寂寞神思。

  她的玉体雪白莹润,虽然已有三十余岁,容貌却仍娇美动人,玉体更是成熟
性感,比她女儿那青涩胴体更加诱人喷血。

  温皇后酥胸高耸,乳房大而柔软,乳头嫣红,伊山近眯起眼睛,凝视着花瓣
浴池中的美丽皇后,想像湘云公主含吮这乳头吃奶的情景,不由得激动地流下了
口水。

  他的目光透过池水看向她的胴体。纤腰盈盈一握,小腹平这光滑,美腿中间
隐约有卷曲毛发的影子,因为池水晃动,水面上还有花瓣掩映,看不太清楚她美
腿中间的方寸之地。

  伊山近瞪大眼睛紧盯着那里,直到眼睛都庝了,才恋恋不舍地移开,掩着眼
睛,暗自悔恨:「怎么流泪了,难道看得多了真的会长针眼?」

  当然这只不过是过度用眼导致的疲劳所致,很快就回复过来了,然后伊山近
又瞪大眼睛,死不悔改地盯着她那个部位,幻想着湘云公主是怎么从那里面生出
来的。

  当然太子也是从那里出来的,不过伊山近根本不愿分神去想这个家伙。正看
得流口水的时候,一个美貌宫女走了进来,端着玉盆,里面盛有撒了新鲜花瓣的
温水,小心地浇在温皇后的头上。

  温皇后低头洗浴青丝,看着长长的青丝从她头上垂下,浴池中的美丽女子是
如此高雅端庄、贤淑温柔,让伊山近肉棒挺立,心中感动,对她充满依恋仰慕之
情。

  她抬起玉手洗头的时候,玉乳大半露出水面,更显硕大诱人。雪白乳房和嫣
红乳头一下下地在水面上拍击着,还有修长洁白的藕臂和窈窕胴体,让伊山近看
得眼睛都直了。

  在服侍温皇后洗好头后,那美貌宫女小心退出了房间,因为她洗澡不喜欢有
人在旁边,却丝毫没有想到外面可能有偷窥者。

  这里是深宫禁地,到处都有严密守卫,一般的修仙者也不会到凡间生事,谁
也想不到会有伊山近这个异类,居然用隐行术接近此地,偷窥尊贵的皇后洗澡。

  温婉的皇后将湿漉漉的青丝随意挽起发髻,湿润的发髻衬着她优雅美丽的容
颜,更充满着别样风情。

  伊山近已经眼睛泛红,不克自制,胯下肉棒将裤子顶起一个大帐篷,正强行
克制着自己冲进去强奸皇后的欲望,突然一个温软胴体撞到了自己身上,随即耳
边听到一声娇呼:「哎呀,是谁?」

  伊山近心念电转,立即转身抱住身边少女捣住她的嘴,心里悔恨:「我怎么
不小心,居然让人撞到我身上来了!要不是提前布好了摄声术,附近五步之内的
声音都传不出去,就要被人当场捉住了!」

  这都怪皇后容貌和身材太美,洗澡的模样太过诱人,才会让他神魂颠倒,忘
记了提高警觉,下次偷窥美人沐浴的时候可一定要留个心眼才行。

  伊山近心里反省着,用力抱住怀中少女制止她的挣扎尖叫,同时静下心来,
欣赏她的美态。

  这正是刚才那个美貌宫女,端着盆走过窗前,不小心走入了伊山近布下的迷
雾之中,撞到他的身体之后,立即发现了他的真身,因为她已经在隐行术的施法
范围之内,看清他的脸也很正常。

  她虽然比伊山近要高上一些,力气却没有他大,被捣住温软樱唇,双臂也被
他抱住,无力地挣扎着,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惊惧不信。

  「被她发现了,怎么办?现在是杀她灭口,还是干脆强奸皇后,把生米煮成
熟饭?」

  强奸皇后可是大事,等于是挑战凡尘俗世的最高威权,冰蟾宫如果知道了,
一定不会置之不理。

  而且这还会引发与太子的火拼,还可能引来太子身后修仙门派的追杀。虽然
不知道太子的师门到底是破冰盟中的哪一个门派,不过既然布局布到皇室中来,
肯定势力不小,结下这么一个大敌,对于他打败冰蟾宫的复仇计划有很大影响。

  再说他对温皇后充满了好感,不忍心打破她温柔慈爱的完美形象,所以很快
打消了这个念头,凝视着怀中美貌宫女,琢磨该怎么对付她。

  这宫娥其实他见过,似乎是叫做戴瓶儿,每次进宫拜见温皇后,都能看到她
服侍在温皇后身边,显然是皇后窘任的贴身侍女。

  她约有十八、九岁,青春美貌,身材窈窕诱人。可是若比较起来,伊山近还
是更迷恋温皇后的温婉端庄,那绝佳的气质是她身边的年轻宫女远远比不上的。

  美貌宫女看到他眼中那一抹杀机,吓得脚都软了,几乎瘫在地上,还是要靠
他半抱半扶,才能勉强保持站立。

  其实到这地步,她多半只有死路一条。蜀国夫人的义子偷窥皇后洗澡是多大
的事情,即使伊山近不杀她灭口,到头来她还是会被赐死,以保全皇后的名节。

  伊山近因温皇后而坚硬挺立的肉棒顶在她的香臀上,隔衣感受到美少女臀部
的柔软滑腻,不由得心中一动,立即伸出手去,随手扯断了她腰间系着的汗巾,
另一只手离开樱唇,带着欲望向下伸去,隔衣握住玉乳,感觉到乳房坚挺柔滑,
乳头却已经被吓得硬起来了。

  他看了温皇后沐浴春光那么久,早就欲火中烧,虽然碍于湘云公主的面子没
有强上她母亲,但这个宫女就不必客气了,既然她这么倒霉自己撞了上来,正好
可以用来泄火。

  下一步就该撕碎她的衣服硬上,伊山近的手刚伸到衣裙上,戴瓶儿却急促地
轻声道:「不要,让我来吧!」

  伊山近怔了一下,即使她尖叫他也不觉得奇怪,反正声音也传不出去。可是
她现在这么说,倒有点让他纳闷。

  戴瓶儿回过头,樱唇在他的唇上轻吻了一下,算作是她的初吻,颤抖地伏下
身去,纤巧素手解开他的衣带,战栗地掏出坚挺的肉棒,看着那粗大肉棒,吓得
俏脸雪白。

  不过她的脸刚才就已经吓白了,再多加一层惊吓也显不出来,面对着这根大
肉棒,她连犹豫都不敢,立即张开温软樱唇含入龟头,努力向更深处含去。与此
同时,她的纤手还在下面轻抚,让裙下长裤腿下一半,露出了雪白柔滑的美腿。

  「这宫女怎么这么上道,我还没说,她就自动来上我了?难道说,她早就和
人干过,所以才这么清楚男女之事?」

  接下来的发展打破了他的揣测,因为这宫女心急含得太深太快,让龟头戳中
嫩喉,噎得她无法忍受,吐出肉棒大咳起来,直咳得眼泪汪汪,泪水顺着玉颊滑
下。

  她根本没含过肉棒,这些房中事也只是听来的,可是现在的局势由不得她,
若不能在第一时间做出选择,这条命就没有了。

  能在皇后身边得宠的宫女绝没有简单的角色,再傻也有几分急智,凡是不能
看清事态的,随时可能遭遇生命危险。

  皇宫中本来就是明争暗斗、危机四伏,就算温皇后温柔大度,又有太后和太
子帮衬,还是止不住争斗,宫规又严,打死几个宫女是很正常的事。

  戴瓶儿已经在最短的时间内想明白了,要想不被赐死,除非今天的事不传出
去;要想不被灭口,那就只能服侍好了伊山近,用自己的贞洁之身作为投名状,
如果被他破了身子,性命大约就可以保住了。

  毕竟宫女和外人私通,按律是要打死的。有这个把柄在伊山近手里,她怎么
也不会把今天的事告诉别人,两人就算同谋共犯,再加上通好,他们的交情肯定
要比一般人好得多,那样大概就不会被他狠心杀掉了吧。

  而且,她献出自己的身体满是这男孩的欲望,可以避免他兽性大发冲进浴室
淫污皇后,只要皇后不知道,这事就很可能不会传出去,一件大祸就可以浦弥于
无形。

  在这么短的时间能想到这么多,并找出最佳解决之道,可谓聪明才智之士。
可惜她这么聪慧的少女,还是要被迫失身于一个小小男孩。

  戴瓶儿强忍心中悲泣,努力将肉棒含到口中,生涩地吮吸舔弄,流着泪疑惑
想道:「才十一、二岁的男人就会偷看皇后洗澡,而且还长着这么大的阳具吗?
真不明白啊……」

  她对男女之事只有道听送说来的知识,男孩到多大才会有性欲她当然也不清
楚,现在也只能努力满是他的欲望,并安慰自己说:「蜀国夫人的义子也是很了
不起的贵公子了。何况还是仙家子弟,长得这么漂亮,等长大以后一定迷死不少
女孩子。失身给他也不是什么坏事。」

  虽然如此,她还是忍不住默默流泪,同时奋力吸吮肉棒,希望能驭悦于他。

  伊山近爽得仰头喘息,感觉她的小嘴温暖湿润,虽然口交技巧不纯熟,但能
被高贵皇后最信任的贴身宫女吮吸肉棒,本身就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戴瓶儿能感觉到肉棒在口中微微跳动,不知道是不是要射精,慌忙将它吐了
出来。

  她还没傻到以为用嘴满是伊山近之后就可以保住贞操,如果她的处女膜今天
不被肉棒戳破,说不定这位公子就会怀疑她还是想要告发自己,干脆灭口了事。

  美貌少女含泪站起,颤抖着手腿去衣裙,露出了青春性感的雪白娇躯。

  等到她脱光了,正要躺到地上等着伊山近临幸时,却惊讶发现,伊山近已经
抢先一步占据了她的位置,躺在地上赤条条地挺着肉棒,等着她坐上来。

  戴瓶儿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做,竟然逼着自己坐上去,用他的肉棒主动破处,
一时不由得羞愤绝望地瞪大了美眸,怔怔地看着他。

  可是形势比人强,为了能够不死,聪慧美貌的少女还是含泪跨过他的赤裸身
体,纤手颤抖着扶住肉棒,用颤巍巍的花唇向着龟头贴去。

  龟头分开花唇,顶在嫩穴上面,戴瓶儿感受到肉棒的坚硬硕大,苦笑一声,
再不敢延误,贝齿紧咬樱唇,绝望地向下面奋力一坐!

  龟头冲破了处女膜撕裂嫩穴,嗤的一声,鲜血从伤处喷射出来,将伊山近的
小腹染红了一片。

  「啊哇……」

  美貌宫女痛得哭泣起来,做梦都想不到破处是这么痛,那根粗长肉棒简直就
像要把她撕成两半一样,现在插在嫩穴里面就像一根铁柱,而她就是地狱铁柱上
受刑的冤魂。

  「好,果然是女中豪杰……」

  伊山近却爽得喃喃叹息道,感觉肉棒被紧窄嫩穴狠夹,蜜道中的柔嫩让他剧
爽不已。

  他本来还担心她已经被人干过,比方说太子偷他母亲身边的宫女也很正常,
谁知道她虽然做事果断豪放,却还是货真价实的处女,这倒是错怪太子了。

  戴瓶儿虽然听到他的称赞,还是没有半点欣喜,伤心哭泣了一会儿,却担心
他等急了,只能强忍痛苦晃动着玉臀,努力向下面坐去。

  她丝毫没有交欢的经验,也不知道该怎么减轻痛苦,这样坐下去痛得死去浯
来,却还是忍痛完成了这件艰难任务,让肉棒不停撕裂蜜道,渐渐插到最深处,
深深地顶在娇嫩子宫上面。

  聪慧宫女此时是累得浑身无力,哭泣娇喘许久,才勉强提起娇臀晃动腰部,
来满是男人的欲望。

  蜜道肉壁摩擦着粗大肉棒,撕裂处的伤口被坚硬肉棒擦过,更是痛得钻心,
而她还要努力晃动腰部,加快摩擦的速度和力量,好让这小男孩射精,对于一个
刚破处的少女来说,实在是太过艰难的任务。

  伊山近躺在地上,并不伸手帮她,只是一直好奇看着这位青春美貌的少女,
想看她心志有多坚忍,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她没有辜负他的期望,拼尽力气晃动纤腰玉臀,努力用花径肉壁大力摩擦肉
棒,虽然是痛得东倒西歪,却还没有怕痛停下。

  一边奸淫着他,她一边痛得哭泣,如梨花带雨般娇弱可爱,令人怜惜。

  滴滴热泪洒落在伊山近的胸腹上,弄得他心头欲焰更炽,肉棒挺立如钢棍,
硬硬地插在她的蜜道深处。

  两人紧密交合,由较成熟的青春少女掌握主动,骑在他身上晃动娇躯,若被
外人看到,怎么都会以为是淫荡少女在强奸未成年的小男孩,至少也是诱奸。

  戴瓶儿忍痛好了他许久,渐渐下体嫩穴中也痛得麻木,动作反而能放开,纤
腰隆臀晃动速度越来越快,蜜道与肉棒紧密贴合,大力摩擦,爽得伊山近六神无
主,只能仰头叹息。

  他这次是铁了心不去帮她,只让她自行发挥,果然她发挥出了令人刮目相看
的极。强能力,娇嫩蜜道颤抖紧夹着,最终套弄得他精液狂喷,极速激打在她未
经人事的纯洁子宫壁上。

  干完之后,戴瓶儿累得遍体香汗淋漓,扑倒在他身上,幽幽啜泣,雪白美腿
都在抽筋颤抖,只觉一生都没有干过这么累的活,今天几乎活活累死在他身上。

  可是没过多久,她就没法再休息,伊山近温柔地抱起她来,肉棒在蜜道中再
次变硬,深深地插入玉体,顶在子宫上面。

  他一边走一边抽擂,动作温柔体贴,让她开始体会到交欢的快感,忍不住舒
爽地轻叹一声,玉臂抱紧他的脖颈,雪白美腿缠住他的腰,俏脸无力地贴在他的
肩上,低声娇吟,承受着他一下下的抽插。

  她在皇宫这么久,对于仙家法术并非一无所知,从开始时的失声叫喊没有引
来别人时,就知道他用了法术屏蔽声音,现在低吟几声,想必也不会被发现。

  可是很快,她美丽面庞上就充满了吃惊恐惧的神情,因为伊山近抱着她,竟
然向着浴室门走去!

  他推开屋门时,发出吱呀的响声,吓得戴瓶儿玉体乱颤,幸好温皇后还是背
对着他们自顾自地洗浴,显然是没有听到声音,并未被惊动。

  但这并不能减轻她的恐惧,瞪大美眸惊恐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些什
么。

  伊山近边走边插,看着温皇后美丽娇柔的玉体,插在她贴心侍女体内的肉棒
膨胀得更大,一下下顶到最深处,龟头撞击着娇嫩子宫,肉棒与蜜道肉壁的摩擦
快感涌入她的心头,在这样刺激的情况下,戴瓶儿的阴精一下就泄了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泄身,雪白胴体紧贴在伊山近身上剧烈颤抖,无力地娇吟抽泣
着,神魂飘荡,享受着销魂蚀骨的强烈快感。

  青春美少女清醒过来后,已经被放到了汉白玉浴池边,双手撑着浴池站立,
美腿又开,后面站了一个比自己要矮一些的稚嫩男孩,正在将粗大肉棒塞到她的
嫩穴里面去。

  这些都没有什么,关键在于他们面对的是大楚朝至高无上的皇后娘娘!

  「啊!」

  戴瓶儿哀鸣一声,感觉到粗大肉棒插了进来,身体向前一扑,差点摔到浴池
里去。

  要是撞到皇后身上,那就什么都完了。戴瓶儿吓得立即撑住浴池,死也不肯
向前进。

  可是那男孩还在奋力挺腰,一下下冲击着她的青春美体,胯部啪啪撞击在挺
翘雪臀上,干得她神志迷乱,思思地悲吟不止。

  快感渐渐涌起,伊山近已经开始吸取她的处女元阴,这么强烈的快感更是让
她美腿酥软,几乎要站立不住。

  可是在深宫中多年,清楚宫中规矩的少女心地坚忍,就算是死也要站着死,
绝不肯向前倒下去。

  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美丽的少女思思地低吟抽泣,越来越强的销魂
快感几乎要将她击垮,可她硬是挺了过去,拼命用绵软无力的玉臂撑住汉白玉池
壁,到最后也没有被身后传来的巨大冲力撞进浴池。

  伊山近心里或许赞叹她的意志坚定,但此时他已经顾不上去理睬这个正与自
己激烈交欢的少女,目光牢牢盯在浴池中的美丽皇后身上,无法移开。

  她的身材曼妙、肌肤雪白柔滑、容颜美丽动人、气质高雅温婉,一个人在浴
池中自顾自地洗浴,唇边露出迷人的笑意,却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事。

  她时而转身变换方向,让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丰满柔软的乳房。玉峰在眼前
微颤,让他看得眼晕,喘息粗重,用更大的力气狠干着身前少女,心却一直放在
花瓣浴中的美丽皇后身上。

  他在近在咫尺的距离中欣赏着她美丽动人的玉体,心神迷乱,抓住身前少女
的雪臀,奋力挺腰,粗大肉棒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在狂乱的快感之中,肉棒猛烈
跳动着,将大股的精液激烈喷射到元阴尽失、高潮颤抖的美丽少女体内深处。

  但直到最后,他的目光一直在牢牢地盯着她,如此美丽、如此温婉,令人迷
恋仰幕的皇后如圣洁女神一般占满了他整个视野、整个心胸,深深地刻在心上。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10 20:01

             第四章  落魄失魂

  伊山近骑着骏马踏过茫茫雪野,向着远处的冰峰飞驰。

  时限将到,他必须在一月期限到来之前赶到冰蟾宫,向自己的师父汇报修行
的成果。

  自从在皇宫突破到冰心诀的第三层以来,他就不太敢锻炼冰心诀的灵力,只
用海纳功转换体内吸取到的仙力,而这仙力实在太多,他用了很多天还是没有转
换完毕。

  这次离开京城,他将当午留在了伯阳侯府,而她在侯府中也是闭关修行,期
望能找回原来的记忆。

  蜀国夫人姊妹、母女也留在京城,不管她们怎么哭泣哀求,他都不想带她们
犯险。毕竟自己的仇敌是最强大的仙派冰蟾宫,一旦自己身份泄露,美人图被她
们夺去,所有人都会遭遇生命危险。那些侠女也就罢了,这些情人一旦落入冰蟾
宫手里,想死都不容易,仙家惩罚和折磨人的方法实在是太多了。

  皇宫的事他也在努力遗忘,皇后虽然美丽,却不是他的,能在她暖洋洋的怀
抱中享受她的温柔慈爱已经很幸运了,而能看到她的裸体并在她身边射精,更是
梦幻一般的事情,其他的他也不再奢望了。

  为了复仇大业不致节外生枝,斩断与皇家的过多牵连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冰蟾宫在大楚国极北之处,愈接近冰蟾宫,天气就越冷,地面终年积雪,难
以化尽。

  骏马在雪野中奔驰许久,来到一处有记号的巨石旁,伊山近勒马停下,抖手
放出一枚烟花,直冲天际,散出灿烂光华。

  这是他与冰蟾宫联系的方式,不然世外仙宫单靠骑马是不能到达的。

  此时他已经换上了女装,鸡鸡也深藏起来,连空行梭也早换成了骏马,一切
都做得极为妥当,不怕别人仔细检查。

  他站在巨石旁,耐心等待冰蟾宫中的女修前来迎接。

  她们肯定已经看到了这枚烟花,只是来接自己进宫的时间可能要长一些,毕
竟是新入门的弟子,能有人接送就不错了,没有资格要求师叔师姊第一时间赶来
迎接自己。

  他等了许久,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了车轮滚滚之声。

  茫茫雪野之中,一辆马车迤逦而行,赶车的却是一个健妇,容貌微显苍老,
颇有风霜之色。

  伊山近诧异地望向那边,此处人迹罕至,附近几十里没有人家,这马车来这
里是做什么的呢?

  天空中不知何时飘起了鹅毛大雪,伊山近运起冰心诀抵御寒冷,站在漫天飞
雪之中,端立不动。

  他此时已是冰心诀初期第三层,微一运功,浑身清冷,雪片落在身上,并不
融化,将他渐渐覆盖成为一个雪人。

  马车越来越近,最终来到他的面前,车帘一挑,从车厢中走出来一个少女,
眉毛弯弯,嘴角上翘,满脸笑嘻嘻的,不是湘云公主又是谁?

  伊山近大吃一惊,瞪大眼睛看着她,不知所措。

  湘云公主下了车,走到他的面前,道个万福屈膝行礼,欢笑道:「姊姊也是
到冰蟾宫的吗?倒是一向少见!」

  伊山近木然点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湘云公主拿出一锭银子交付给赶车健妇,用清脆的声音道:「这是最后的车
费,大娘,你收好了!」

  健妇欣喜欢笑收入怀中,好心叮嘱了几句,赶车离去。

  伊山近站在一旁打量着湘云公主,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出现,又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她的衣衫已然大变,虽然穿的还是漂亮丝绸衣裙,比从前的公主华贵服饰却
差得太远,而且气质温婉可亲,配上娇嫩可爱的容貌,站在风雪之中,简直是绝
色的佳人。

  湘云公主走过来搭话,好奇地打量着他,娇声道:「好教姊姊得知,我是玉
字房的,刚从外面游历归来,不知姊姊是哪一房的?」

  伊山近大为震动,所谓玉字房,就是韩玉琳主管的这一房,难道湘云平时在
皇宫里装高贵公主,闲遐时却偷跑到这里来学习仙术不成?

  经过刚才的窥探,他已经看出,湘云公主体内仙力浑厚,修为高深,显然也
是修冰蟾宫一脉仙法,远远超出他所修冰心诀的第三层,很可能达到了人道期的
高度。

  这样的本领,比初入门的弟子强上无数倍。只是她小小年纪又是怎么修炼至
如此高深,而且在外面隐藏得那么好,即使他将龟头插入她的嫩穴后,也丝毫没
有发现?

  伊山近心念电转,口中呐呐答道:「我……小妹也是玉字房的,请问姊姊算
号?」

  湘云公主惊喜地瞪大了眼睛,柔滑小手伸出,一把抓住他的手,兴奋叫道:
「原来我们是同一房的师姊妹!为什么我没有见过你,难道你是今年刚入门的?
哈,总算有个比我小的师妹了!」

  「呃……不知师姊的师父是哪一位?」

  「还能有谁,就是本房尊主,名讳上玉下琳!」

  伊山近大为震动,这可真的是亲亲的师姊妹了,上次听春凝说,自己还有些
师姊在外面历练未归,谁知道其中一个竟然就是湘云公主,其中玄妙实在令人匪
夷所思。

  既然是同门师姊妹,伊山近又是后入门的,只好低下头,向这位会被自己肉
棒插入嫩穴的小公主恭敬行礼道:「小妹文清雅,拜见师姊!」

  湘云公主伸手扶住他,欢笑道:「小师妹,为姊看到你十分欢喜,这里有件
见面礼,请你收下!」

  她拿出一枚玉佩,塞到伊山近手上,不由分说,硬要他收下。

  伊山近苦笑收下这份见面礼,正要道谢,湘云公主突然拉住他叫道:「咦,
为什么看你这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样子?」

  「当然见过,咱的大肉棒曾插进你下体小穴,都弄出一道血丝来,现在你还
认不清,真是没脑子!」

  伊山近心里这么想着,正在琢磨该如何回话,突然远处传来疾风呼啸之声,
一道优雅悦耳的声音透过风雪飘了过来:「前面是哪一房的师妹?」

  伊山近回过头,看到两个美貌少女正踏着法器飞行而来,穿越茫茫风雪来到
他们面前。

  湘云公主带着他上前行礼,与那两个师姊寒暄几句,踏上法器,由她们带着
飞向高高的雪峰。

  至于那匹马,被驱入雪野中的法器困兽环中,让它在里面休眠。虽然睡的时
间久了会导致智力下降,但这是马而非人,也没有什么关系。

  这困兽环是有丈余广阔,又拿不走,只能放在原地,等待修仙之士来了才能
开启,与纳须孺于芥子的美人图相比,实是天差地别。

  伊山近站在法器上,依偎在美貌师姊温暖的怀抱中,将后脑靠在她柔软的酥
胸上,心里忐忑不安,却还是搞不清湘云公主的来龙去脉。

  从她的表现来看,她和这两值守门的师姊早就认识,显然拜入本门已经有很
长一段时间了,所以才能有人道期的修为。

  但她为什么能躲在皇宫丝毫不显露修为呢?伊山近想来想去,头都痛了,还
是没有想出其中的原因。

  飞行法器落在雪峰顶部,那美貌师姊拉着伊山近的手走到雪地上,脸红红地
道:「已经到了,师妹请走好。」

  她盯着伊山近仔细看了几眼,才红着玉颊驾法器飞行离去。

  伊山近望着她飘然远去的倩影,突然醒悟:「我刚才脑袋在她胸上多蹭了几
下,不会因此而引动她的春心吧?」

  那边的湘云公主已经扑过来,拉着他笑着向前走,漫步走过雪山小路,来到
玉字房所在位置,推门进去,扑到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怀中,大声欢笑,撒娇叫
道:「您有没有想我?」

  伊山近站在院中,看着这一对气质高洁的美丽女子,骇得身体都僵硬了,连
逃跑的勇气都已失去。

  这两个人都是与他有过亲密肉体关系的,一个是被他大肉棒微微撑破嫩穴的
湘云公主,另一个则是在美人图中被他的肉棒直接撕裂蜜道、将精液射入子宫的
冰蟾宫女修!

  那美丽女修长身玉立,体内仙力充沛澎湃,伊山近不管如何采测也查不出她
的深浅,只知道她的修为比自己强上无数倍,如果想要杀自己,只是翻掌点指之
事。

  「她怎么出来了?媚灵不是说过美人图的空间闭锁十分严密,她就有通天本
事也逃不出来的吗?媚灵,难道是媚灵背叛了我!还有湘云公主,她怎么会和她
在一起,这会不会是一个大阴谋,是谁设下圈套来对付我,难道是冰蟾宫主已经
发现了我的身份,要像猫捉老鼠一样慢慢玩死我?莫非太子和当午也是这个阴谋
的一部分,不,我怎么可以怀疑当午,她对我那么好,为了我宁可去死……」

  无数念头如闪电般灌入伊山近的脑海,让他思绪纷乱,心头烦恶欲呕,脑袋
都快要想炸了。

  那长身玉立的美丽仙子将湘云公主搂在怀里,玉颜露出宠溺的微笑,手指轻
刮着她的小鼻子,跟撒娇的小女孩说着些什么,抬头看了看他,脸上笑容隐去,
渐渐化为冰霜般的严寒冷酷。

  伊山近眼睛骇得瞪大,紧咬着牙不开口,心里绝望想道:「死就死吧,反正
干过一个冰蟾宫仙子,也不算太亏了!」

  那曾经和他有过合体之欢的美丽仙女冷漠看着他,并未立即提起手来将亲夫
殴打致死,只是冷冷地道:「想不到你的冰心诀进境如此之快,倒真要刮目相看
了!」

  伊山近呆立不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咬牙死撑。

  仙女玉颜上现出一抹怒色,沉声道:「好个不懂规矩的小丫头,没有听到我
说话吗?」

  门声一响,从院门外走进一个青春美少女,看到这副情景,慌忙上前拉着伊
山近跪下,惶声道:「师父,小师妹一定是旅途劳累,修行太过勤奋所致,请师
父恕罪!」

  她又拉着伊山近磕头赔罪,小声道:「师父前些天刚刚出关,一直在这里等
你们,还不快向师父道谢!」

  伊山近呆呆地跟着她磕头,心里惊骇想道:「师父?那她岂不是我的便宜师
父韩玉琳,不是我锁在美人图空间中的那个女修?」

  他恍然想起,被自己干破处女膜,下体撕裂流血的那个美女是本房师叔,正
是韩玉琳的亲生妹妹,心中骇然:「就算是亲姊妹,哪有这么像的?简直是一个
模子里面倒出两个人,不论容貌气质身材,就连每一根头发丝都是一模一样!」

  他是干过韩玉璃的人,回想那美女身上每一处隐秘部位都被他细细摸过,牢
牢刻在脑海之中,现在与韩玉琳身上细微之处对应,却没有一点不符合,这让他
震惊不解,只是心却称称放下,暗自大叫:「没事长这么像干什么,吓得爷都快
死掉了!」

  韩玉琳皱眉看着他,冷冷地哼了一声。

  前些天她在闭关修行时心头大痛,后来就连下体隐秘处也痛起来,仿佛心脏
与仙穴都要被人撕裂了一般,让她大惊,几乎走火入魔,勉强压制住心魔,她破
关而出,再不敢闭关苦修,心里最担心的却是自己的妹妹和爱徒。

  她们姊妹按天生体质及所修仙术,自有心灵感应,现在看到爱徒放下心来,
最怕是妹妹在这些天出了什么事。

  今天看到伊山近的脸,她心头烦恶比往日更强了许多倍,隐然就将他当成害
自己姊妹分离的罪魁祸首。

  她也知道这样想毫无道理,只是自己心情不好之下的迁怒,但怒火总要发泄
出来才能舒服些,冷然怒道:「孽徒!竟然敢对师父不敬,给我拖下去重打一百
皮鞭!」

  春凝吓得花容失色,扑倒在她的脚下,苦苦哀求:「师父开恩!师父开恩!
小师妹初入本门,身子孱弱,一百皮鞭下去,她一定受不了的!要是本房打死了
徒儿,只怕传出去有损师父清誉!」

  湘云公主也吓白了脸,跪下求情,温婉可爱的模样令人怜惜。

  韩玉琳平时最疼这个徒儿,见她可爱的样子,怒火稍息,沉声道:「既然你
们两个都为她求情,就先打三十皮鞭,不得用灵力护体,剩下的暂且记下,以后
再打!」

  春凝哭泣叩头,知道这是师父最大的让步,也不敢多说,拖着伊山近就走到
院中的桂花树下,取出皮鞭就要打。

  「脱了衣服!」

  韩玉琳寒声道,春凝只得去将伊山近的衣服剥除,露出皮肤白晢的上半身,
让他伏地待罚。

  伊山近半裸跪地,上身感受到风中寒意,心中暗恨:「人家现在是女孩子,
居然把人家剥光了打,过分!这么想看人家的小乳头吗?」

  他的乳房根本就没有发育,只有两个小豆豆在胸膛上,不过他现在的模样只
有十一、二岁,这年龄的女孩发育迟缓倒也不太让人怀疑。

  啪的一声,皮鞭重击在他的后背上,伊山近痛得浑身抽搐,只觉后背剧痛,
难以承受。他也知道春凝已经手下留情,不然痛苦还要更重得多,强忍着没有叫
出声来,只是咬牙忍耐。

  春凝美目含泪,挥鞭痛打他的后背,看着鲜血随鞭痕溅出,泪水不禁流了出
来。

  她打了三鞭,韩玉琳就已经发怒,走过来夺过皮鞭,一脚将她踹翻,怒道:
「没用的东西!」

  她轻轻一抖皮鞭,长鞭就像活了一样,如寿龙般盘旋搅动,在空中发出啪啪
的脆响。

  「啪!」

  这一下剧响,却是皮鞭重击在伊山近后背上的声音。

  伊山近一下就被打得扑倒地上,脸庞陷入树下泥土之中,痛得几乎晕去。

  与春凝相比,韩玉琳下手重了何止十倍。皮鞭漫天狂挥,啪啪地狠击在他的
背上,痛得他死去活来,嘴里紧咬住泥土中的一根桂树枝,硬撑着不发出哀叫之
声,免得让这狠毒师父看了笑话去。

  这却让韩玉琳更加恼怒,下手更不容情,一鞭鞭打下去,将伊山近后背打得
皮开肉绽,鲜血四溅,几鞭打得深了,甚至深可见骨。

  她的两个徒儿已经跪在身边流泪求情,韩玉琳却丝毫不理,疯狂挥鞭,直到
三十鞭打完,伊山近已经昏迷过去,嘴里仍然紧咬着那根树枝,却在剧痛中使出
大力,已经将粗树枝咬断了。

     ***    ***    ***    ***

  伊山近悠悠醒来,看到外面天色已黑,月光从窗口透进来,洒在床前。

  「床前明月光……」

  伊山近只记起这么一句,头痛得厉害,从前背过的诗句也想不起来。他是趴
在床上的,后背剧痛难忍,显然是鞭伤的效果。

  淡淡幽香从两边传来,他转过头,看到在自己身边和衣卧着两个美丽少女,
正是自己的两位师姊。

  床边还放着汤药,让他模模糊糊记得在昏迷时似乎喝下了药,后背也有些清
凉,显然也敷过药了。

  虽然记得不太清楚,但喂自己服药、动手敷药的似乎是两个人。那位狠毒师
父不太可能,剩下的就只有这两位便宜师姊了。看她们的模样,显然是在他身边
服侍了许久,倦极而卧,甚至困得来不及盖上被子。

  伊山近身上倒是盖着被子,但也只盖到了腰际,尽量不碰触到后背的伤口。
盾臂却都搭着衣服,显是怕他着凉。

  伊山近费力地伸出手将被子替她们拉好,盖在那两具温暖美丽的娇躯上,趴
在枕上,思绪万千,渐渐又昏睡过去。等到他醒来后,鞭伤已经痊愈大半,勉强
可以起鼻。仙家药物果然不是凡药可比。

  这也是因为韩玉琳下手太狠,如果是由春凝来操鞭执刑,现在只怕所有伤痕
都彻底消失了。

  此时已经快到中午,韩玉琳在堂中冷哼,唤他也一起来用餐,不得躺在床上
装死狗。伊山近只得爬了起来,忍痛走进堂中,按规矩跪下磕头,拜见师父。

  韩玉琳冷冷地坐在堂上看他,也不叫他起来,半晌才道:「去给你两位师姊
磕头,长幼有序,不可忘了!」

  伊山近无奈,只得向那两位美丽少女再拜磕头道:「拜见春凝师姊、拜见湘
云师姊!」

  春凝慌忙上前将他扶起,另一位师姊却奇道:「我不叫香云,我的名字是香
雨,师妹你说错了!」

  伊山近大为吃惊,生怕露了马脚,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低头坐下,和她们
一同用饭。

  堂上却摆着两张桌子,高些的由韩玉琳与香雨坐,因为她宠爱这个徒儿,有
她在身边,能吃得高兴一些。

  而那张矮些的桌子就由伊山近和春凝一起坐。春凝受师父轻视已经习惯,倒
也不觉得什么,只是吃饭时默默无语,不敢在师父面前出声。

  韩玉琳修为高深,不吃也可以,只是见到香雨从外面游历回来,心里高兴,
陪着她随便吃些,听她说些外面的见闻,心情渐好。

  香雨也是冰雪聪明,担心师父这些天心情不好,拿自己姊妹出气,尤其是那
个刚入门的小师妹,再来一次,只怕要被活活打死了。为此,她只能努力讨师父
欢心,让她高兴一些,于是说起外面的奇闻趣事,更是卖力。

  伊山近默默地低头用饭,听着她们的话,渐渐明白,这位小师姊这段时间是
在外面游历,深入了解世事,以求历尽红尘,磨练道心。

  这是她所修功法关窍所在,伊山近与她修约功法不同,自然也不太明白她如
此修行的原因,只是暗自记了下来。

  香雨渐渐说到自己路过济州,见过一个少女舞剑姿态很美,长得和自己也有
一点点相像,只是没有上前搭话,因为她是知府家的千金小姐,身边有大批家将
守卫,不能靠近。

  伊山近知道她说的是梁雨虹,心中奇道:「她游历的地方还真远,可惜虹虹
多半是没有看见她,不然一定吓一大跳!」

  香雨又说到凡人的困苦,在街上常常能看到乞丐,说着说着突然停下来,转
头望向这边,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惊愕神情。

  「香雨,你怎么了?」

  韩玉琳正听得有趣,见她突然不说,不由疑惑地问起。

  香雨回过神来,慌忙赔罪道:「师父恕罪,弟子刚才想起一个人来,长得和
小师妹有些相似,所以出神。」

  韩玉琳蛾眉微蹙,美目中现出一抹煞气,淡然道:「哦?不知你说的是什么
人,我可会见过?」

  香雨摇头道:「是弟子在凡间街头见到的一个小乞丐,虽然是男的,满脸污
垢,可是眉宇间和清雅师妹很相似,而且眼睛更像。弟子看他可怜,扔了点银子
给他,以后就再没见过。今天看到小师妹,突然想了起来。」

  韩玉琳冷笑道:「原来如此,她也就能长得像个乞丐了!」

  美目斜瞟,想看伊山近此时的反应。

  对于她略带侮辱的话,伊山近已经顾不得感到愤怒,只是努力保持脸上的平
静,心中却如惊涛骇浪一般,难以平息。

  原来那个扔银子给他的小女孩正是眼前的这位小师姊,游历人间体会世情之
时看到了他,打赏他一点银子,因此引发他与麻子丐帮头领的战斗,一怒杀了所
有的大乞丐,当了丐帮帮主。

  虽然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伊山近却一点都没有怪那个女孩,反而在午夜梦
回回想当年事悲伤愤怒之时,又想起那个善心女孩,心中生出一丝暖意,只觉这
世上的女子并不都是坏的。

  在绝望的时候,他甚至将她当成了心中唯一的一盏明灯,最后的一点精神寄
托。也许在那时候他曾经爱过她吧!

  暗恋一个不知道名字、只在街上匆匆一瞥的女孩,听起来荒谬,但孤单男孩
的脆弱心情是外人难以理解的。

  后来有了当午,他的心思与爱恋才移到她的身上,几乎忘却了那个美丽善良
的小女孩,谁知今天却在仇人所在的冰蟾宫见到了她,还是自己的同门师姊!

  「这么说,她真的不是湘云公主了,至少湘云公主没那么多时间到处历练。
可是她叫香雨,这名字……」

  伊山近默默地思忖,突然听到韩玉琳寒声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她有
些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与她长相类似的人!」

  她冷酷的目光向伊山近射去,仔细盯了他半晌,突然一拍桌子,喝道:「大
胆邪魔外道!」

  伊山近吓得心中剧震,正想着是不是该跳起来拼命抵抗她的杀招,却听韩玉
琳含怒说道:「我诛杀过一个邪魔外道,长得和她很像,怪不得当初一见面,就
觉得她面熟,好似在哪里见过的样子!」

  其实还有话她没有说,就是因为伊山近长得像那个被她杀的人,才会惹发她
下意识的怒火,因为她已经将那个人与她妹妹的失踪联系在一起,自从杀了那家
伙,妹妹就不见了,这让她郁闷恼怒,一见伊山近就下意识视他为敌,忍不住想
要折磨他来发泄郁火。

  香雨见师父怒视着小师妹,心里一跳,慌忙岔开话题,好奇地问:「师父,
你说的那个人是什么人啊?」

  韩玉琳微咬银牙道:「是在上次与破冰盟邪徒大战时,那贼子悄悄靠近,显
然是要偷袭我门中弟子,被我随手一击,尸骨无存!」

  她凝视伊山近,寒声道:「你长得与那人如此相像,是不是和他有什么亲戚
关系?」

  这可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总之她就是想要折磨这个面相讨厌的女徒,不
管什么荒唐借口都想找出来,先收拾她一顿再说。

  伊山近离席而起,长跪高傲仙子面前,垂首道:「师父说笑了,人有相似,
古已有之。就算远隔万里的两个人都可能面相相同,我门中弟子与邪魔外道容貌
偶有相似,又有什么可奇怪的呢?」

  这说的大半是心里话,湘云公主与香雨从来不认识,相隔万里重山,都能长
得一般无二,而韩玉琳与她妹妹更是相似得分不出来,若非如此,昨天他也不会
被吓得几乎要翻脸动手了。

  韩玉琳冷冷地看着他,目中寒意渐浓,仿佛要将他的身体彻底冻成冰块般。

     ***    ***    ***    ***

  茫茫天空之中,一轮皎月高挂当中,将万道光华射向整个空间。

  明月中心处,一个美丽仙子温柔端坐平滑如镜的银月之上,表情平静无波,
只有美目中透出的幽怨哀怨,显示着她的心情,让她的倩影显得凄美迷人。

  在远处,一个身影缓缓靠近,在银月上漫步走来。

  月中仙子并未转头去看,脸上的凄楚神情越发浓了。

  那是一个容颜俊俏的小男孩,站在她的身边,凝神观察她的绝色美丽容颜,
半晌之后,涩声说道:「韩玉琳是你的孪生姊姊?」

  仙子玉体微微一震,却并不开口,只当旁边无人说话一样。

  伊山近也没有指望她回答,看着她脸上迷离美态,暗暗叹息了一声。

  自从奸破她的处女膜、夺取元阴以来,她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气质更加优雅
迷人,说话却更加少了。

  实际上,他夺取的元阴并不多,甚至无法撼动她浑厚真阴之万一,但红铅之
堕,对她的打击极为巨大,甚至改变了她的性格。

  冰蟾宫所有女修都是处女之身修行,不断培植处女元阴,经过长期筑基,形
成仙子真阴,与原有的处女元阴凝聚在一起,并经历漫长时间的修行,让真阴越
来越深厚。

  他的双修功法虽然霸道,却毕竟修炼时间较短,修为不深,若想要一次吸尽
所有真阴,实在不可能做到。现在只能撼动她的真阴,并吸取部分元阴与灵力,
对他的实力提升有极大帮助。

  他缓缓地在韩玉璃身边蹲下,轻轻将她纤美玉体推倒在明月上,伸手掀起长
裙,向着修长美腿上摸去。

  玉腿柔滑娇嫩、性感迷人。被他的手摸在大腿上,韩玉璃丝毫没有反抗,只
是目光更加凄迷,优雅高傲与凄楚柔弱融合在一起,让她拥有奇异的仙女魅力。

  伊山近的手试探地摸上美腿中间,隔衣抚弄嫩穴。韩玉璃也只是微微颤抖了
一下,毫无反抗之意。

  她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反抗了。三百名处女之血铸就的仙阵已经彻底压制她的
力量,红铅堕后,她残存的仙力就更加无法反抗美人图空间里无所不在的强大法
力。

  伊山近缓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美胴体,粗大肉棒挺翘起来,在她美
丽玉颜上晃来晃去,韩玉璃也只是默默看着这根夺取自己贞洁的肉棒,眼中的伤
感之色越来越浓。

  她漂亮的长裙被掀起,内裤也被腿下,露出雪白美臀,以及粉红色的娇嫩蜜
穴。

  伊山近跪在她一双美腿中间,将粗大肉棒顶向嫩穴,龟头撑开穴口嫩肉,突
然问:「还记得我曾问过你的那个问题吗?现在你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时候杀
过我?」

  韩玉璃如何能够忘记那个问题,就是因为这件事,她才被伊山近好破了处女
膜,享受到他大肉棒的滋味。

  她美丽容颜上的表情微有波动,摇头轻启樱唇,幽幽地道:「我杀过那么多
邪魔外道,侥幸逃脱的也有一些,实在想不起你是哪一个了。」

  「不必想了!」

  伊山近腰部向下一沉,龟头撑开粉红嫩穴,粗太的肉棒插入了破瓜不久的仙
穴之中。

  「嗯……」

  韩玉璃轻声低呼,微蹙蛾眉,微微现出痛楚之色。

  她也想保持平静的表情,可是伊山近的肉棒实在太大了,撑得她很是难过,
而初破瓜的仙道还是不能适应这么大的肉棒。

  肉棒缓缓地向蜜道深处滑去,伊山近一边享受着仙道嫩滑湿润的美妙触感,
一边咬牙说道:「这件事是我搞错了,其实当初想杀我的并不是你!」

  韩玉璃转头望向他,凄迷目光变得惊讶不敢置信,最终化为悲愤绝望,贝齿
紧紧咬住樱唇,一缕鲜红自雪白齿间渗出。

  她无法不悲愤,自己珍贵无比的贞操被他强行夺去,如果是因为过往仇怨也
就罢了,现在却只是因为一个错误,那自己的贞洁又该如何补偿?

  伊山近苦笑着抱紧她变得僵硬的修长美体,感受到嫩穴蜜道也在激烈痉挛挤
压肉棒,显示着她心中的激动不平,让他舍不得将肉棒拔出来,只能一边用肉棒
在紧窄仙道中抽插,一边解释道:「那个想杀我的人长得和你一模一样,我只是
路过,一露面就被她用法宝打翻下去,差点就没命了。后来你又从天上掉下来,
我只当你就是要杀我的人,也没客气,直接就把你抓进来了。」

  韩玉璃美丽容颜变得雪白,深深地望着他,半晌之后才轻声问道:「那人是
谁?」

  伊山近苦笑着将肉棒插到她蜜道最深处,顶在子宫上面,叹息道:「还能有
谁,你不是已经猜出来了吗?」

  他跪在她两腿中间,单人姿势像是在跪地赔罪,双人姿势却是男女交合,进
行着最亲密的接触。

  韩玉璃缓缓闭上美目,像在消化这个消息,只是时而轻声低吟,因为伊山近
的肉棒抽插动作越来越快,大力摩擦着嫩穴蜜道,弄得难受感和快感一起涌起,
让她实在难以承受。

  「父债子偿,母债女偿,姊债妹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伊山近苦笑解释道:「何况你们冰蟾宫与我本有仇怨,我又刚被你姊姊打骂
了一番,只好在她妹妹身上讨回来了。」

  韩玉璃闭目不语,玉体无力躺在地上任由他摆弄,即使他随意蠢淫也没有什
么反应。她脸上的凄楚之色弥漫不去,虽然隐约有快感升起,长长的睫毛之下,
晶莹泪珠缓缓滚落。

  皎洁明月之上,美丽仙子仰躺于地,被一个稚嫩男孩压在修长玉体上温柔奸
淫,紧闭美目轻声哼鸣,既不反抗,也不迎合他的抽插。

  但快感还是会涌入她的心中,让她俏脸泛起红霞,却努力控制着自己,不作
任何回应。即使肉棒顶在仙宫上大力吸取元阴与灵力时,她也毫无反抗,只是玉
体微颤,因为这样做快感比刚才还要强得多了。

  当肉棒在她的紧窄蜜道中猛跳起来,将大量滚烫的精液喷射进纯洁仙宫时,
这绝美的月中仙子泪珠滚滚,美腿下意识地夹紧男孩的腰部,颤声悲吟着,仙宫
中传出强烈吸吮力量,将所有的精液都拼命吸到仙宫内部的纯洁空间之内。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10 20:05

             第五章  兄妹相见

  伊山近跪在地上耐心聆听着师父的教诲,等待着接下来的一顿毒打。

  她们姊妹容貌身材完全相同,因此才会被他错认,好错了妹妹,倒也是阴差
阳错、无可奈何之事。

  这一对美丽仙子只有声音有所差异,一个冰冷刚烈,一个缠绵柔腻,听上去
也有些相似之处,难怪他在听到其中一个仙子声音时,会有熟悉之感。

  玉字房在冰蟾宫中是较特别的存在,因为她们的修行方法与别房有所差异,
而且总是喜欢找些孪生姊妹作为传人,这也是和本房特有的修行心诀有关。

  当然本房并不是不收非孪生姊妹的女弟子,只是这一类女弟子就不像孪生姊
妹那样受重视,能像香雨那样被师父宠爱的,只能说是她太过可爱了。

  这些天他在玉字房中除了跟着师姊背诵仙诀之外,就是被师父用皮鞭毒打,
美其名曰锤炼道心,实际上就是她喜欢打他,每天十鞭,决心要把上次没打过的
百鞭都彻底打够。

  为了能够报仇,寻找机会接近冰蟾宫主,挨几顿毒打也没有什么。因此伊山
近咬牙忍了下来,每次挨打后就要寻机进入美人图,把韩玉璃狠干一通,作为她
姊姊蹂躏自己身体的报复。

  他听说过有一种学说,认为孪生兄弟与孪生姊妹本是一人,在母体内分为两
个,实际上两个人还是完全相同。

  按这样说,韩玉璃和韩玉琳也相同,韩玉琳打他就等于是韩玉璃打他,因此
好了韩玉璃就等于好了韩玉琳……这样说起来好像绕口令,不过伊山近很认同这
种观点,并在实践中身体力行,作为支持这种学说的实际行动。

  他跪在桂花树下,拿一根树枝塞到嘴里紧紧咬住,等待接下来的锤炼道心,
对着淡淡的桂花清香,伊山近默默想道:「这桂花真是不错,听说月中本应也有
桂树的,不如移到美人图中去好了!」

  韩玉琳手持皮鞭,凌空重重挥下,在空中划过一道凄厉弧线,啪地狠抽在他
的背上,皮肉绽裂,鲜血喷涌而出。

  伊山近咬牙强忍着后背剧痛,回想当年被冰蟾宫主强奸时强灌入体内的灵力
开拓经脉,那样的剧痛才是如凌迟刀剐,现在只有后背痛楚,比浑身经脉剧痛要
差了一些。

  这次只打十鞭,他勉强能够承受得住,数到十之后,韩玉琳冷哼一声丢下皮
鞭回屋去继续修炼疗伤,伊山近倒在桂树下粗重喘息,几乎又痛晕过去。

  春凝与香雨含泪扶住他,将他搀进卧室,拿出伤药来为他敷上。

  两双柔滑玉手在背上摸来摸去,弄得他心里痒痒的,扭头看着较小些的可爱
仙子,好奇地问:「香雨师姊,你姓什么?」

  香雨偏着头想了一会,回答道:「不知道,师父说我是孤儿,没有姓,所以
就叫香雨。」

  「怎么会没有姓,一定是那老处女舍不得告诉你!」

  伊山近在心里嘀咕,却不说出来,暗自有了决断。

  当晚三人又是同床而睡,因为这样挤着睡舒服。她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孩子,
现在有了姊妹,心里很是开心,睡觉也舍不得分开。

  伊山近挤在两位师姊当中,看着她们只穿内衣卧下,雪臂粉腿莹润诱人,让
他大咽口水。他滚在两位美丽少女中间,臂腿挨挨擦擦,占了不少便宜,感觉她
们肌肤柔滑娇嫩,碰触起来感觉非常之好,馋得眼睛都有些发红。

  好不容易等到二女睡熟,伊山近悄悄地爬起来,出门躲到无人僻静角落里,
仔细探查周围无人,并与媚灵确定安全之后,才破开空间踏入了美人图,由媚灵
帮忙,将他的肉棒从腹中放了出来。

  他手中还握着那根桂树枝,一边甩来甩去,一边唱着做乞丐时学来的几句戏
词:「我手持钢鞭将你打……」

  想起今天挨的鞭子,他心中大恨,纵身向天空中的明月射去。而媚灵只有飘
浮在他的身后,看着月中寂寞仙子,美目中现出复杂神情。

  那美丽仙子依然坐在明月中心,被空间法力束缚,无法离开。

  伊山近走过去,也不跟她客气,直接就剥下曼妙长裙骑上去,挥动肉鞭插入
紧窄嫩穴,将她痛打起来。

  他手中那一根桂树枝被他随手一甩,落在不远处,沉入明月内部,又迅速生
长发芽,枝叶繁茂,最终化为一棵茂密大树,亭亭如盖,遮挡在这对幕天席地激
烈云雨的男女头上。

  男是俊男,女是美女,只是年龄相差多了一些。

  那美丽仙子虽然实际年龄与外表都比他成熟得多,可是在性爱经验和能力方
面却刚好倒过来,不一会儿就被干得玉体剧颤,失声娇吟,扭动玉体承受着交合
的快感。

  伊山近一面干美女,一面看着身下美人与师父完全相同的容貌,大为解恨,
兴奋笑道:「师父大人,你用皮鞭毒打我,现在尝尝我肉鞭的滋味怎么样?」

  韩玉璃脸色微微发白,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努力闭上了樱唇,不肯再发出淫
声。

  「哼,在这方面跟我斗法,你还嫩了点!」

  伊山近挺起肉棒,顶在娇嫩仙宫上大力狂吸,将她的真阴与灵力都透过肉棒
吸到小腹之中,流入经脉丹田,练化之后化为自己的双修灵力。

  他现在已经想明白了,冰心诀练得再好,也不会是那些冰蟾宫仙子的对手,
拿它当个入宫的敲门砖就行了,以后就算修为增长再快,韩玉琳也不会给他好脸
色,每天一顿毒打就是他的未来生活。

  因此,他只能藉助谢希烟所创造的奇妙双修功法,加快吸取身下仙子体内灵
力与真阴,增强自己的实力,先多升上几级,让自己有自保之力,尽快升到高阶
修士之后,才有可能报仇雪恨!

  身下的美女就是一座取之不尽的巨大宝库,即使他拼命狂吸,灵力真阴也是
深厚至极,足够他吸取练化好长时间了。

  以这种方法来修行,进境速度极快。再加上他现在非常适合修行的体质,也
许终有一日,他能将冰蟾宫主压在身下,把从前被强奸的份都加倍好回来!

  至于另一个仇人,既然冰蟾宫主都被好了,她的徒弟还会远吗?

  伊山近在心里默默祈祷谢希烟的修行方法真的像媚灵说的那么灵验,一边畅
快狠干,吸取真阴的力量也变得更强。

  「啊嗯……」

  韩玉璃终于忍不住剧烈颤抖,高翘起的美腿不由自主盘住他的腰部,玉臀也
挺动起来,迎合着这小男孩的大力抽插,美丽面庞微微泛红,显然已经动情。

  伊山近加速狠吸元阴,粗大肉棒在紧窄湿滑的娇嫩蜜道中狂抽猛插,摩擦的
力量让身下美丽仙子更加快感如潮,无可抑制发出悲伤娇吟,羞惭地流着泪,颤
声发泄着心中的欲望。

  她修长完美的雪玉胴体在小男孩的躯体下剧烈颤抖,奋力挺臀迎合抽插,赤
裸藕臂也抬起来,无法自制地抱住他的脖颈,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前,让他的脸
在乳房土揉来揉去,爽得羞惭哭泣起来。

  她的美乳柔滑娇嫩,柔软挺拔富弹性,伊山近大口咬住乳房,奋力含到最深
舔弄吮吸着,牙齿狠咬玉乳,粗大肉棒更是在嫩穴中狂抽猛插,干得淫水四溅。

  无数次激烈抽插,蜜道肉壁被粗大肉棒摩擦得像要着火一样,激烈的快感让
韩玉璃头脑晕眩,兴奋得忘记了一切,淫浪地扭动娇躯,颤声尖叫,把从前羞于
出口的淫声浪语都毫不知耻地嘶喊出来:「好哥哥,好爸爸,好老公,再用力,
插得再深些!哥哥好厉害,干得人家好舒服,啊啊……泄了,泄了啊……」

  粗大肉棒狂抽猛插之中,美丽仙女终于达到高潮,仰天淫浪嘶声娇喊,兴奋
得几乎要晕去。

  伊山近被她灼热湿润的蜜道狠夹肉棒,在剧烈摩擦中达到快感巅峰,紧紧抱
住她性感迷人的玉体,脸上肌肉兴奋抽搐着,瞪大眼睛盯着她美丽至极的面庞,
颤声叫道:「师父,我的肉鞭厉不厉害啊……」

  那张绝美面庞在恍惚中幻化成了韩玉琳的脸,让他拼命挺腰,将粗大肉棒插
到蜜道最深处,滚滚喷射出灼热精液,猛烈灌注到美丽仙子的纯洁玉体之中。

     ***    ***    ***    ***

  车轮滚滚向着前方的城池行去。

  在马车车厢里坐着两个绝美少女,一个娇柔可爱得无法描述,另一个有如冰
雪般纯洁,正是香雨和她的小师妹,奉师命一同出行,到人间历练,体会人间百
态,以凝练道心。

  实际上,是韩玉琳打完了那一百皮鞭,心中怒火稍平,再把伊山近留在房里
觉得碍眼,所以干脆赶他出去,陪同师姊一起游历人间。

  香雨所修的仙诀需要游历人间体会世情,而伊山近修行的是初级的冰心诀,
还是清修为好。不过韩玉琳管不了那么多,能赶他出去不在自己眼前乱晃就已经
很高兴了,至于他的修行进境减慢,她才不会在乎。

  伊山近对此也不在乎,能够不挨鞭子本来就是好事,和香雨一同出行更是喜
出望外,正好可以实行他新拟定的计划。至于报仇之事,只要吸收尽了那座宝库
中蕴藏的真阴和灵力,实力大进之后,还愁没有回冰蟾宫报仇的机会吗?

  他斜倚在车厢内壁上,亲热地搂着身边的可爱少女,手掌有意无意搭在她的
酥胸上,感受着玉乳的挺拔柔软,心中暗叹:「这一手感真的很像湘云公主啊,
就连弹性也都很相似!」

  只是隔着衣服,摸起来的感觉总有些不真实。伊山近努力回想着上次摸到湘
云公主酥胸的美妙触感,目光落到香雨身上,琢磨该怎么骗她脱光衣服让自己摸
上一摸。

  但这小师姊表面天真活泼,实际上却很聪慧,又爱惜自身,若强行摸她,说
不定会引来怀疑,那就得不偿失了。

  如果时间足够的话,他倒是不介意试一试。可是这次韩玉琳交代了本宫弟子
送他们一直到京城附近,因为香雨对师父说过,这次想要去大楚的京城游历。

  之所以有这种念头,是因为伊山近给她吹枕头风,晚上睡下时搂着她娇柔可
爱的胴体,给她讲京城的繁华,以及在那里历经世情的重要,努力想要把她骗到
大楚国都去。

  香雨果然中计,夜里梦的都是京城的繁华热闹,忍不住就向师父提出,下一
步准备去京城历练。

  韩玉琳本就宠爱这个弟子,便吩咐了本宫外围弟子,让她们驾法器送这两个
弟子去京城附近,再放下来,让她们雇车去京城。

  伊山近也很奇怪,为什么香雨达到入道期还不能驾法宝飞行,问过才知道这
是她的修行法诀特异的缘故,虽然现在有些缺陷,但将来领略足够世情之后,就
可以一举突破阻碍,修为极速增进了。

  这天夜里,他们在京城住宿,每人一间上房,睡得舒舒服服的。

  伊山近还趁夜回了一赵伯阳侯府,把蜀国夫人母女和朱月溪母女干得四脚朝
天,泄身过剧,第二天都起不来,让婢仆们奇怪为什么几位主子一齐都病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他浑身舒畅,拉着香雨出去逛街,走着走着,就不小心逛
进了皇宫。在路上,他们也遇到些人,不过香雨在伊山近的善意提醒下,布下隐
身隔音的仙雾,因此顺利进入宫门,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这仙雾是冰蟾宫的法术制造出来的,由于香雨人道期的修为,威力并不比伊
山近亲自施法来得差。

  香雨也不知路,好奇地跟着他到处走,最后走到一座宏伟宫殿中,上了一幢
漂亮的小楼,里面的华丽精美装饰让她看得很惊讶,恍惚之中隐有熟悉的感觉。

  外面的宫女没有敢私入此房的,伊山近也就毫不客气地打开宽大衣橱,把里
面的华丽服饰都拿出来,挑了一些给香雨穿上。

  「为什么要穿这些奇怪的衣服?」

  香雨惊奇地问,倒也不反对更衣,这些服饰虽然与她平时见到的不同,却是
很漂亮华丽的衣饰,足以让女孩心动。

  她在伊山近的帮助下,脱光身上的丝绸衣裙,露出了雪白纤美的胴体,并在
伊山近的强烈要求下脱得一丝不挂,害羞地去拿衣橱中的内衣穿上。

  伊山近站在旁边,默默咽着口水,双目如半,紧紧盯着她的赤裸玉体。

  让他惊奇又似乎是在意料之中的是,香雨师姊的苗条胴体与湘云公主的裸体
完全相同,就连嫣红乳头大小也都一致,就像他将龟头塞进公主嫩穴时深刻在记
忆中的美妙画面一样。

  他选了一个合适的角度,目光炯炯有神盯着她的嫩穴,赫然发现连娇嫩阴唇
的形状大小也都与湘云公主相同,只可惜不知道龟头插入时的触感是不是也和她
一样。

  看着香雨害羞地将内裤套上雪白美腿,伊山近慌忙上前帮忙,替她将内裤拉
上,指尖不小心地碰触到她娇小的玉臀。嫩滑的肌肤让他失神,看着已经提起的
内裤,几乎要把手伸到内裤里面再摸一把。

  幸好他还有些自制力,只能忍痛再帮她穿起上身的内衣,玩闹地从后面握住
她的乳房,只觉玉乳柔滑娇嫩,挺拔而富弹性,不由得爽得倒吸了一口气。

  香雨不依起来,回身去捏他的乳房,当然抓不到原本就不存在的东西,可是
也用力在他胸上摸了几把,算是捞回了本。

  打闹了一阵,伊山近开始尽心尽力帮她穿好衣裙,有些地方她不太明白的,
他也努力解释,毕竟对这些华丽服饰的了解,他还是比她知道的多一些。

  一切都整理好之后,香雨站在梳妆台前转来转去,惊讶地看到自己穿着这些
陌生的华丽衣裙,却是那么合身,就像量身订做的一般。

  她的头发是来之前就由伊山近安排客栈仆妇梳好了的,梳的也是香雨不太熟
悉的发型,可是却很配这些衣服,浑然天成。

  看着镜中的美丽少女衣饰华贵,气质尊贵高雅,香雨不由得有些恍惚,仿佛
自己生来就该穿这些衣服一样。

  她站在镜前,对着镜中少女看了又看,几乎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许久之
后,她恍然觉得屋中多了一人,抬起头来,却看到如镜中倒影般的自己。

  在初时,她在恍惚中感觉是又一面镜子,只是还有些奇怪为什么屋中会放这
么多大铜镜,突然却看到那个倒影举起双手掩口大叫,满脸都是惊骇之色。

  「啊啊啊啊!」

  尖叫声几乎震破耳膜,刚进来的少女拼命尖叫着,看着镜前穿着公主服饰的
女孩,就像看到了鬼一样。

  香雨猛醒过来,发现站在门口的并不是镜子,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少女,穿的
衣服偏又和自己一样,不由得也吓得头发直立,下意识地采取和她一样的行动,
双手捂着嘴大声尖叫起来。

  「啊啊啊!」

  的尖叫声充满整个屋子,伊山近捂着耳朵在一边看热闹,除了吵得太厉害了
之外,对于这次见面他还是满意的。

  今天的事实际上是他一手操纵。昨夜他不仅摆平了侯府中的几个美人,还钻
到皇宫中偷窥了公主更衣,最终确定她和香雨确实是两个不同的人,并探听到她
今天去游园和回来的时间,因此两位美丽少女才有这么巧的会面。

  看着湘云公主与香雨师姊都吓得头发倒竖,捂着嘴相对放声尖叫,伊山近赶
忙也捣住了嘴,免得笑出声来。

  尖叫声虽然高亢,却传不到外面去。在伊山近的预先提醒下,香雨布下的隔
音仙术笼罩整个房间,外面听不到屋中的一点声音。

  三个人捂着嘴在屋里尖叫了半天,那两个少女终于平静下来,恐惧地盯着对
方,同时伸出手,颤声问:「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这声音同时发出,就像同一个人所说的话一样,这让俨山近大为吃惊,即使
是韩玉琳姊妹,说话声音也有分别,可是这两个少女的声音竟然毫无二致,以他
这样超级灵敏的听觉,也分不出她们这一句话发音有什么区别。

  「仙家弟子也会怕鬼吗?」

  伊山近突然问,同时注意观察她们的表情变化。

  镜前少女转头看他,噘着嘴道:「怕啊,就算仙家弟子也是人嘛!」

  「你是仙家弟子?真的不是鬼?」

  门口的少女战战兢兢地问,身子悄悄移动,随时准备向门外逃去。

  伊山近却身形一转,拦到她的面前,笑嘻嘻问:「公主殿下,你受惊了!」

  他拉着湘云公主走回到屋里,又拽住香雨师姊,三人坐下细谈,过了好一会
儿,她们吓白的脸色才渐渐恢复正常。

  如果伊山近穿着男装,现在就该挨耳光了;幸好他现在扮成自己的妹妹文清
雅,湘云公主知道这是那个色魔的妹妹,对他一直投以同情目光,因为她自己也
有这么一个色魔哥哥,好色至极,甚至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

  有他在中间斡旋,两个容貌相同的美丽少女很快就成了朋友,拉着手坐在一
起,亲热而兴奋地谈起彼此的事情。

  伊山近的恶作剧吓得她们要死,两个少女好气又好笑地抓住他轻捶了几下,
算是惩罚了他,不过却是因为他而交上了这么一个好朋友,也就不怎么怪他了。

  两人的酷似让她们自己都吃惊,看着对方,感觉极为有趣。

  等到她们成为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之后,有些事情就水到渠成注定要发生了。

     ***    ***    ***    ***

  伊山近从宫里出来的时候,身边的少女已经换了人,虽然容貌身材都与原来
的女孩无不相同,可是她体内并没有冰蟾宫特有的仙力,这一点伊山近却是不会
弄错。

  湘云公主和香雨谈得投机,突发奇想,想要换个身份玩一玩。

  香雨从没有当过公主,想尝试过一下公主的生活;而湘云公主则是在宫里闷
得要死,又害怕自己的色魔哥哥兽性大发,买通宫女趁夜钻进自己闺阁中施暴,
她身小力弱,实在抵挡不住,若被他干破了处女膜,那就上吊投井都抹不去毕生
的污点了。

  可要是换成香雨扮公主留在她屋里就可以不必担心了。就算她哥哥有几分本
领,又怎么能打得过出身于冰蟾宫的仙家弟子?

  她们信心满满,伊山近却没她们那么有信心。如果太子施展法力,说不定真
的能打败这位师姊。不过他也不说出来,因为他对太子自制力的信心,要比他的
亲妹妹还要强得多。

  两个女孩悄悄地交换身份是他乐意看到的。他也指望观察她们之间的接触,
来探究她们如此相似之谜,在他看来,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有古怪,从中可以嗅到
浓浓的阴谋味道。

  香雨本来就换好了公主服饰,倒是不用再换衣服;湘云公主则穿上了她那身
丝绸衣裙,又由香雨送他们出来,施展仙术掩去踪迹,免得他们被卫士撞到,在
宫门外告别后才又重新回去公主寝宫,玩扮公主的游戏。

  湘云公主得脱牢笼,兴高采烈跟着伊山近走在街上,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身边
清丽纯洁的女孩就是她最不想见到的大肉棒色魔。

  接下来的几天,伊山近白天陪着湘云公主在京城大街上到处闲逛,晚上就在
客栈里等着香雨众会,有时候湘云公主还换回去,在宫里待上一天,然后又忍不
住跑出来,跟着伊山近满街乱逛,就像一个普通的女孩一样。

  伊山近一直仔细观察着她们,确定她们两个从前确实不认识,可是两人之间
的奇妙联系即使是他也隐有觉察,却偏又摸不清其中真相,实在让他烦恼。

  此事牵涉到了皇室与仙家,如果能查清其中原因,也许就能有一个用来对付
冰蟾宫和韩玉琳的武器了。

  虽然一道没有新的发现,伊山近却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晚上他抽时间去
美人图中与自己的师叔交欢吸取元阴,努力提升实力,白天就把时间都耗费在湘
云公主身上,一直仔细观察下去。

  一天早上,香雨穿着漂亮的公主服饰,缓步走在皇宫的后花园里,兴奋得心
里乱跳。不管玩了多少天,她还是觉得扮公主是一个很有趣的游戏,一旦扮成另
一个人,而身边的宫女们都看不出来,让她兴奋快乐,感觉生活充满了刺激。

  前方花丛中走来一人,身穿龙袍,容颜俊美如女子,脸上带着淡淡的忧郁,
正是本朝储君。

  看到未来大楚皇帝,香雨好奇地多看了几眼,不小心走到离他不远的地方,
这才想起湘云公主隐约提过,她哥哥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色魔,曾经对她口舌轻薄
而且还有更严重的事。

  虽然具体经过她没有说,香雨也能猜出这家伙是怎么骚扰调戏自己妹妹的,
不由得又好奇又嫌恶,站住脚步,轻蔑地看着他向自己走来。

  太子却大为惊讶,自打从凌乱野回来之后,妹妹就再不肯理他,让他想解释
也没有机会。而他终究是皇室贵胄,性情高傲,恼怒之下也不打算多做解释,才
造成误会越来越深。

  每次见面,湘云公主都像躲瘟神一样躲他远远的,只要有机会就匆匆溜走,
让温皇后看得都诧异,她却从来不说原因,弄得她母亲满腹狐疑。

  太子当然也不肯说原因,这种事实在没法说出口,只能暗自烦恼。可是今天
看到妹妹不一样的反应,心中的惊喜不由泛了起来:「难道她已经不生我气,肯
听我解释了?」

  他此生最重视的就是亲情,在历朝皇家中也算是个异数。见事有转机,匆匆
走过来,惊喜叫道:「妹妹,这是要往哪里去?」

  香雨转过头冷哼一声,都懒得和这骚扰亲生妹妹的无耻色魔说话,只是眼睛
还在好奇地瞟着他,想看看色魔和正常人类有什么不同。

  太子走到她面前,正要把旁边的人都撵走,好好地跟她谈一次,突然身躯大
震,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他能感觉到她体内奔腾流淌的灵力,就像正在提聚仙力,准备攻击或抵御一
样。

  他骇然看着面前陌生而熟悉的妹妹,脑中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怎么回事,
她的灵力怎么会突然爆发开来,没道理会这样的,难道跟凌乱野的遭遇有关?」

  可是这灵力如此充沛,显然已经达到入道期的境界,也就是说,站在他面前
的是一个中阶修士!

  他自己也是入道期,自然知道进入这一阶层有多艰难。而灵力奔流在妹妹的
经脉之中,如水银泄地,毫无艰涩之感,显然在修炼方面已经纯熟,而这纯熟是
短时间内无法掌握的。

  「难道是……」

  太子的眼睛瞪得越来越大,仿佛要用目光将眼前穿着公主服饰的美少女整个
吞下去一般,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虽然惊喜,却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香雨也警戒地盯着他,提防他突然出手使坏,要是被他在胸上摸一把,那可
就没脸见人了。

  太子使用本派秘法,将自己体内灵力隐藏得极好,即使修为远高过他的,稍
不注意也无法看出他是一个修士。也只有伊山近这样对藏匿实力颇有心得者,才
会轻易发觉他的异常。

  香雨虽然看不出来,可是却有奇异的感觉涌起,让她直觉地感到不能对这人
掉以轻心。可是时间一长,她惊讶地发现,这人眼中竟然开始湿润,像是蒙上了
一层泪光。

  太子凝视她半晌,终于回过神来,努力平抑心情,咬牙一挥手,示意旁人退
下,却已经是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香雨身后的宫女们不敢违旨,都低头退了下去,只是用担忧的目光看着她们
的公主,生怕会出什么事。

  皇宫中的少女们都极会看眼色。这些天湘云公主躲着太子,她们就猜到兄妹
间可能有些问题,万一闹出皇家乱伦丑闻,她们这些宫女就别想活下去了。

  众人退出花园,并将园门牢牢守住阻止人出入,恐惧地向天祈祷,心里已经
浮现出太子粗暴按倒亲生妹妹,在花丛中云雨交欢的香艳画面。

  这时,太子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上前一把抱住香雨,颤声哽咽:「妹
妹,你终于回来了!」

  他的动作很快,即使是仙家弟子的香雨也没有来得及躲过,心中大奇。

  被一个少年男子紧紧抱住,香雨不禁娇羞脸红,心中暗怒:「怪不得湘云公
主这么讨厌她哥哥,还有这样轻薄妹妹的,一见面什么都不做,就抱住乱摸!」

  她正要出手给他一些教训,可是刚一抬抬手,突然有些迟疑,自己也不知道
为什么。紧拥着自己身体的少年突然间让她感觉到如此熟悉,而且很亲切,让她
怎么都下不了手。

  太子却没注意到她的迟疑,心情激动至极,颤声道:「好妹妹,我这些年一
直在想你,一心想着将来修行有成,到冰蟾宫去把你救出来!没想到你这么快就
回来了!」

  他紧紧抓住她的香肩,急切地凝视着她的面庞,像是怎么也看不够的模样,
口中惶急地问道:「你是怎么从冰蟾宫逃出来的?她们会不会追来捉拿你?你又
是怎么认识湘云,还扮成她的模样在宫里到处走……」

  他突然打了个寒颤,一丝恐惧急速涌起:「难道这是冰蟾宫的阴谋,逼着她
扮成湘云,潜入皇宫,做些她们不方便做的事?」

  他的目光立即凌厉,咬牙盯着多年未见的妹妹,沉声道:「湘云在哪里?」

  看到他的凌厉目光,香雨感到浑身发冷,被他的气势所慑,不由自主地嗫嚅
道:「她、她和清雅出去了,说是今天想去伯阳侯府里面玩!」

  「文清雅?」

  太子眼中寒光暴射,咬牙问道:「什么时候走的?」

  「已经有一、两个时辰了。」

  太子的心急速沉了下去。他对那个叫文清雅的女孩一直存有戒心,只说她是
锄禾的妹妹这一项,就让人怀疑。

  在这微妙时刻,她骗湘云出府,到底有什么用心?难道是那个好色乞丐精虫
上脑,发狠要趁机占湘云的便宜吗?这看上去很像一个阴谋,如果夺取了公主的
红丸,成为了本朝的驸马,并趁机谋取皇位……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受了冰蟾宫上层的教唆,要进行什么别的阴谋,总之绝
不能掉以轻心。

  太子想得心急如焚,丝毫不敢耽搁,郑重地道:「好妹妹,你留在这里不要
走,等我回来,有话跟你说!」

  他深深地看了香雨一眼,强忍悲痛从她身边大步冲过,虽然很想抱住这身世
可怜的妹妹诉说自己这些年来的痛苦,可是为了湘云不落入淫魔之手,他也只能
忍痛有所取舍了!

  正像他心里不祥预感那样,此时的伊山近正悄悄地向他的妹妹下手了!

  在城外的客栈里,伊山近正在诱骗湘云公主换上男装,到伯阳侯府将文娑霓
她们都吓上一跳。

  湘云公主在屋里换衣服的时候,他悄悄溜到另一个房间,自己倒抢先换好了
男装,并把鸡鸡从腹中释放出来,准备吓人一跳。

  这倒不是他精虫上脑准备和皇家撕破脸,实在是被湘云公主骂得忍受不住,
决心给她一个报复。

  湘云公主倒是没有指着鼻子骂他,可是和文清雅在一起时,常常说到她们的
哥哥都是淫魔,要尽量离他们远一些。

  这话让伊山近听得头上火星乱冒,偏偏还要装出温婉清纯的微笑,装作惊讶
地听她说自己的坏话,这一肚子的火都快憋不住了。

  今天出门,他们共骑一马,伊山近从后面抱住湘云公主,本来是可以趁机大
占便宜的,可是听她不停地说「你哥哥是淫魔,千万不要在侯府遇到他」之类的
话,气得简直要吐血,发狠要给她一点教训。

  为了不和太子真的火拼,把事情闹大,他决定不干破她的处女膜,只是吓唬
她一下就好了,最多也只是逼着她把自己的精液喝下去,别的什么都不做。

  走到半途,他就找借口休息,在一个客栈中要了两间上房,跟湘云公主说换
成男装很有趣,自己抢先换好男装后,突然推门走进去,那门闩对他根本没有一
点防御作用。

  湘云公主心里有事,脱衣服很缓慢很小心,刚刚脱光上衣露出雪白玉乳,突
然看到男装的伊山近从门外走进来,口中还惊讶地道:「哎呀,真是人生何处不
相逢,怎么会在这里遇到公主殿下?」

  「啊!你是怎么进来的?」

  只穿一条内裤的湘云公主嘶声惨叫道,拼命抓住衣服挡住酥胸,又惊又怕。

  「走进来的。咦,我妹妹呢?」

  伊山近装模作样地东张西望,奇道:「我路过这里,听说她也刚来,因此过
来见她一面,谁知道却见到了公主你!」

  「出去,快滚出去!」

  湘云公主气得娇靥通红,用衣服掩住乳房不敢放松,生怕他趁机使坏。

  伊山近听了一个滚字,不太高兴,白了她一眼:「有什么了不起的,你那里
我看也看过,摸也摸过,咬都咬过,还遮掩个什么劲?」

  湘云公主娇躯一晃,差点气晕过去。偏偏伊山近还想再多吓她一吓,笑嘻嘻
地走过来,向着她身上毛手毛脚乱摸,道:「别害羞嘛,让表弟替你检查一下身
体,看看发育得怎么样了?」

  他的手闪电般地穿过她颤抖抵挡的手臂,一把握住柔滑细嫩的少女玉乳,爽
得倒吸一口凉气,指尖在乳头上轻捏,感觉那手感还是像记忆中的那么好。

  他正想松手退后,大笑几声就脱身离去,吓她一下也算出了口恶气,突然门
后一声大响,被他虚掩上的门被一脚踹飞,回过头,刚好看到目皆欲裂的太子站
在门外,眼中喷火地怒视着他。

  「被当场捉好了!」伊山近大惊想道。他的手还放在乳头上面,狠捏柔滑乳
房和娇嫩乳头,痛得湘云公主珠泪滚滚,羞愤欲死。

  太子气得浑身颤抖,抬手指着他,怒不可遏地狂吼道:「下贱乞丐,今天一
定要你的狗命!」

  他眼中射出凌厉杀机,正想狂扑上来跟伊山近拼命,就算身受重伤,也一定
要斩杀这冒犯皇家威仪的小色狼!

  一阵巨响突然狂涌而来,就像九天雷霆一般,将大地震得轰然抖动。

  在屋顶之上,传来了嚣张狂傲的疯狂大笑:「湘庐太子,今天你来了这里,
就不要再想活着回去了!」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10 20:07

             第六章  宝名守贞

  「仙师,你再卜算一下,那个叫湘庐的小畜牲真的是男子,不是女子改扮的
吗?」

  赵光复搓着双手,在堂中焦虑地走来走去,向着罗姓修士央求道。

  罗栖梧大模大样坐在堂中座椅上,冷哼一声,拿出龟甲来仔细占卜,虽然是
看不起他这样沉不住气,却也是占卜得尽心尽力,一点也不敢疏漏。

  兹事体大,影响到罗氏家族对天下的布局,绝对不能出差错。

  赵光复站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他,心里七上八下,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自从下体受伤之后,他奇异地发现自己的感觉越来越敏锐,也算有失有得。

  失去了鸡鸡,却得到了奇异感知能力,这究竟是福是祸?

  不论福祸,赵光复现在只想着一件事,就是夺取皇位,高居世俗权力的最顶
端。

  这是他毕生的愿望,绝不肯半途而废。

  这些天上朝,他偷看太子,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和别的朝臣气质不同,反
而和远处侍候的宫女有一点相似。

  从前他也有过这样的错觉,认为太子是天生就该搞龙阳、玩男宠的,也曾梦
想过他是女子改扮,那样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皇位了。

  这些年,他央求仙师卜卦过不止一次,都证明太子是男性;他派入皇宫的密
谍根本无法接近太子身边,也探听不到什么消息。皇帝对宫中的控制太过严密,
外界想要渗透是难上加难。

  按理说,他不该再怀疑太子的性别,可是太子意外地从凌乱野回来后,他就
越来越担心,生怕打蛇不死,反遭其噬,对太子的注意也日甚一日,常常出现错
觉,认为太子就是女子所扮。

  因此,在今天发动攻击之前,他坚持要罗栖梧再卜算一次,如果结果像他梦
想的那样,不必闹出惊天动地的大事,也能成功地坐上皇位,岂不甚好?

  许久之后,罗栖梧终于占卜完毕,将龟甲向桌上一扣,冷然道:「绝对是男
性,不会有错!」

  他也不再理睬赵光复,只是走到窗前,向外面淡然吩咐道:「动手吧!」

     ***    ***    ***    ***

  霹震狂雷从天空中凌厉击下,将下方的客栈击得粉碎,断木残瓦四散纷飞。

  轰然巨响声中,烟尘漫天。等到尘埃落尽,露出下方惨不忍睹的情景。

  整个客栈的房屋彻底碎裂,到处散落着客栈老板、伙计和客人的尸体,有些
人尸首甚至被雷霆击碎,肢体残缺,鲜血到处流淌。

  烟尘彰天之中,只有三个人能够站立,看上去极为刺眼。其中两个是身怀仙
术的太子与伊山近,而另一个则是被他们及时护住的湘云公主。

  湘云公主吓得俏脸雪白,手忙脚乱地扯动自己衣服。虽然她及时抓了随身携
带的一套宫装衣裙套在身上,遮住了酥胸玉乳,可是衣服散乱不堪,也让她极为
羞惭。

  烟尘散去,天空中出现三名高阶修士,以看蝼蚁般的眼神望向下方三人。

  一名粗豪大汉飘浮在空中,望着衣衫不整的湘云公主,哈哈大笑道:「你们
兄妹原来喜欢搞这个调调,在宫里装得跟正经人似的,一出宫就原形毕露,居然
在这样的小客栈里面幽会私通!」

  他用暧昧的目光望向太子,眨着眼睛问:「兔儿皇帝,是跟妹妹乱交舒服,
还是被这小子干你屁眼来得过瘾?」

  太子气得脸色铁青,龙袍长袖一抖,沉声道:「这位前辈,既然修仙,何不
积些口德?如此行径,岂不丢尽了罗氏的脸!」

  大汉一愕,变脸道:「你怎么知道我姓罗?嘿嘿,怪不得你能穿过绝杀阵,
还能从凌乱野活着回来,果然有些能力!」

  在三人中间,一名道装打扮、仙风道骨的中年修士一直闭目不语,此时缓缓
伸出手,沉声道:「不必多言,早些了断!」

  大汉也不再说什么,立即举起手来,手中电光闪烁,口中念念有词,显然是
在积蓄灵力,准备施以雷霆一击。

  在这一带,他们布下了禁制,就算弄得天崩地裂,也不怕声音会传出去。

  太子冷哼一声,立即展开灵力护罩,将妹妹一起护在里面。虽然明知不敌,
也要拼死一战。

  湘云公主吓得玉体剧颤,不由自主贴到哥哥身边。虽然恨他在凌乱野对自己
口舌轻薄,可是危险临头,还是下意识地想起兄长的可亲可敬,希望受到他的保
护。

  伊山近也撑起灵力护罩,脸色发白,心中暗自叫苦。

  他能感觉到头顶上方三人的实力深不可测,浩如渊海,比自己现在的修为强
得太多,显然至少有一人是高阶修士。

  此次他们前来杀人立威,丝亳不掩饰体内奔涌澎湃的灵力,强大的压迫感几
乎让他扑倒在地上。

  但他仍是努力强撑,看旁边的太子也是脸色通红,一副吃力到吐血的模样,
虽然已进中阶,在这样的压力下也撑不了多久。

  那三人已经分开来,大汉浮在他们头上,念动咒文准备一举杀尽他们,而另
两个道士飘向两边,防备有人趁机逃走。

  看他们如此防守严密,伊山近简直绝望,正在寻思脱身之计,却见一道电光
疾射而下,如狂龙般朝自己扑来!

  轰的一声巨响,巨大光柱轰击在两个灵力护罩之上,当场将其中一个轰得碎
裂,而另一个也是摇摇欲堕,让其中拼力支撑的太子张开嘴喷出一口血来!

  空中大汉的脸微有些发白,喘息几下,冷笑道:「怪不得能从凌乱野回来,
果然有两下子!嘿嘿,你身为皇储却修仙,其心可诛!」

  他用轻蔑的目光看着倒在地上的伊山近,嗤地一笑:「这小子本事就差太多
了,只一下就完蛋,我倒要看下任皇帝的你能撑几下!」

  地面上,扑倒在地一直生死不知的伊山近却发出一声呻吟,费力地爬起来,
满脸焦黑,指天大骂道:「混帐东西,谁说我完了,要想小爷死,还早着呢!」

  虽是这么说,他嘴里却向外喷着血,显然已是油尽灯枯,再难捱过一下了。

  实战派修士的恐怖他终于见识到了。刚才那一击,力量强悍至极,居然令他
感觉到深深的恐惧,一时有将死之感。

  灵力护罩保住了他的命,却也被一击而碎,现在他的身体受了重伤,体内灵
力提不起来,更不能再召出灵力护罩,毫无防御地站在这凶恶修士面前,危险到
了极点。

  空中修士冷笑,狞声道:「看本仙师再来一下,你还有没有命说这种话!」

  电光迅速在他手中凝聚,伊山近能感觉到激烈的灵力波动。仿佛天地间的灵
气都向他手心奔涌而去,一时万忿俱灰。

  「只是一个不出名的修士就这么厉害,冰蟾宫主肯定比他厉害百倍,这仇怎
么可能报得了?」

  但报仇的事可以日后再说,现在这一关就已经逃不过去了。

  他没有灵力护体,狂暴电光一击之下只有死路一条。而旁边两个修士还在虎
视眈眈,若一出手,他更无生理。

  「真的要死了吗?可惜这么久的努力,还是一切成空……能不能逃走?那两
个家伙还在那里守着,还有他们两个该怎么办?」

  他的目光转向旁边的太子,只见太子和他一样口中流流着鲜血,脸色灰败,
显是受创不轻。那大汉若再来一击,只怕太子和湘云公主要一起烟消云散,玉殡
香销。

  伊山近闭上眼睛,默默想道:「看来,只有那个办法了!」

  他轻轻张开嘴,口中流血地低声念道:「伟大的神禾啊,请听从我的祈祷,
我从前向你的祈愿,请从现在开始……」

  空中大汉手持硕大的电光球,狞笑道:「再向天祈求也没有用啦,小子,去
死吧!」

  他用手猛地一推,光球激射向前,化为电光狂龙,向着下方疾扑而去。

  轰然巨响声中,烟尘漫天扬起。两边的道士面露冷笑,漠然蔑视下方,只等
着烟尘散去,收尸离开就可以了。

  许久之后,烟尘终于飘散。地面上有一个巨大的深坑,显然是被雷霆击出来
的。

  而那三人的尸体却并不在坑中,就像被巨大雷霆击中,尸骨无存了一样。

     ***    ***    ***    ***

  「好凉快!」

  伊山近一头栽到河水中,畅快地洗着脸,将脸上被雷轰击的痕迹都洗去。不
仅如此,他还脱下衣服,毫无顾忌地洗起澡来。

  当午站在河岸上,害羞地捂着眼睛。虽然伊山近身体上每一寸她都见过,甚
至还舔过吻过,可是当着别人面前看他洗澡,她还没有这样的勇气。

  刚才她正在伯阳侯府后院静室中端坐,默默体会着体内的灵力,希望能找出
从前修行的送径,突然就出现在这里,看着四周远远飞走的奇鸟怪兽,知道这里
是凌乱野,自己又回来了。

  之所以有这种事,是伊山近刚刚向神禾祈祷,要求取消原来祈愿的效果,因
此神禾让他们离开凌乱野的恩典就被取消,四人一眨眼就出现在当初进入凌乱野
时所在的位置。

  一见到当午,伊山近先抱着她欢笑大叫了一阵,把事情跟她解释一遍,随后
找了条小河,自己跳进去清洗满身尘灰。

  他原来所受的沉重内伤已经彻底好了。这里毕竟是凌乱野,神禾的力量覆盖
广大区域,虽然收去了部分恩典,可是从前透入他们体内的青气还在,让他的伤
势迅速好转。

  太子就没有他这么幸运,那大汉一击几乎震碎灵力护罩,加诸在他身上的压
力让他身受内伤,虽然勉强撑住保护了妹妹,现在也倒在地上,吐血不止。

  湘云公主跪坐在他身边,悲伤哭泣,心碎肠断。她这时才发现,自己对这哥
哥的感情有多深,如果他不治死去,自己永远都会为他伤心。

  「哥哥,你不要死……只要你活过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想要什么,
我不会拒绝的……」

  她扑在他的身上放声痛哭,悔恨自己对他太冷淡,这些天一直在伤他的心。

  在她纯洁的心中,模模糊糊地想:「只要他的伤能好,就算他想舔我下面,
或者把那种东西插进我的身体里面,我也……」

  「真的要什么都行?要是我救了你哥哥,让你做什么都听我的?」

  伊山近迈步走过来,因为刚洗过澡,身上什么都没有穿,湿衣服晾在河边树
上,等待它自然风干。

  湘云公主听到他的声音,突然想到他的本事很大,惊喜地转过头去,却看到
他一丝不挂的身体,软绵绵的大肉棒在他腿间挂着,随着他的走动晃来晃去。

  她吓得大叫一声,立即转过头去,羞得娇靥如血,羞愤尖叫道:「你怎么不
穿衣服!」

  「又不是没见过,装什么装嘛!」

  伊山近不爽地道:「都插到你那里面去了,现在让你多看两眼,没收你钱就
不错了!」

  湘云公主羞得泪光盈盈,想起当初的情景,心中羞愤欲死,可是身边太子的
呻吟声让她回过神来,想起哥哥的命最重要,流着泪咬牙道:「只要你能救得了
我哥哥,我随便你怎么摆布!」

  「不要!」

  太子拼命放大声音,可是呻吟声还是让人听不清楚:「就算我死,也不要求
他!」

  「你没昏过去啊?」

  伊山近大惊失色,慌忙拿手掩住鸡鸡:「上次被你看过,这次又被看光了!
难道是我欠你们家的,可以让你们随便偷窥啊?」

  太子怒视着他小手遮不住的大肉棒,羞愤地喷出两口血,真的昏了过去。

  伊山近这才放心,走过去盯着他的脸,越看越觉得这张脸真是漂亮,简直比
美女还好看,如果扮成女装,一定能迷死一大票人。

  他有心不救他,可是这里是凌乱野,自己认路的本事又太差,救他活命等于
给自己留了个向导,不怕迷路走不出去了。

  湘云公主扑在太子身上,哭得死去活来,只当他就此死了,自己多年来最亲
爱的哥哥就这么彻底失去了。

  伊山近想去救人,可是她趴在那里碍事,弄得他心烦,忍不住喝道:「你要
是不想他真的死掉,就别哭了。」

  被他这么一斥,湘云公主醒悟过来,跪倒在他的身前,痛苦悲泣道:「好表
弟,求求你,快救救皇兄吧!」

  她已经六神无主,悲伤得心胆俱裂,只要有最后一点希望就要拼命抓住,为
此丧失尊严也在所不惜。

  伊山近正要去救人,突然看到她跪的位置正对着自己的下体,不由得心中一
动,凝视着她玲珑浮凸的纤美胴体,咽着口水道:「从前防我跟防贼似的,现在
倒叫起表弟来了,我为什么要帮你?」

  「只求你救救皇兄,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湘云公主绝望地哭泣着,美丽娇容哭得如梨花带雨般,令人怜惜。

  「既然这样,那就帮我……」

  他只说了一半,湘云公主疑惑地抬起头,却看到他胯间软绵绵的大肉棒正在
变硬,缓缓地挺立起来,龟头渐渐指向她高耸的琼鼻。

  被肉棒指着鼻子,嗅到上面的奇异味道,湘云公主脸色发白,不知所措,目
光紧紧盯在眼前的粗大肉棒上,心中升起不祥预感。

  伊山近微微弯腰,龟头轻轻地贴到娇嫩诱人的红唇上,感受着它的温软,舒
服地轻嘶一声,目光示意,在肉棒和红唇上面打转。

  湘云公主俏脸雪白,呆呆地跪在地上,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自从上次离开凌乱野回宫之后,她就悄悄地找了些书籍来看,对男女之事也
略微懂了一些,每当想起来,就脸红心跳。

  可是要她真的做出这种事,简直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少女心中思绪纷乱,
茫然不知所措,樱唇轻贴龟头,甚至忘了扭头躲开。

  耳边又传来皇兄的痛苦低吟声,湘云公主贝齿用力咬住樱唇,把心一横,含
泪张开樱桃小嘴,颤抖地将龟头含到了口中。

  她的樱唇柔软娇嫩,口腔温暖湿润,轻轻含住龟头,与公主口腔温柔接触的
美妙触感让伊山近兴奋地低吟,伸手抓住她的头,抚摸她的青丝,喃喃低语道:
「含深一些……舔它!」

  清澈晶莹的泪珠在少女稚嫩美丽的脸庞上奔涌流淌,身为皇室贵胄的尊贵公
主跪在男孩胯下流泪含吮肉棒,舌尖笨拙地在马眼上轻舔,心中痛苦欲死。

  可是为了救皇兄的命,她还是只能忍受着肉棒上的奇异味道,一点点地将它
含到樱口深处,在伊山近的指导下大力吮吸,口腔壁与香舌紧贴在肉棒上面,甚
至还吐出香津,冲刷着肉棒表面,为他做清洁工作。

  她舍得那么深,温暖湿润的小嘴吸吮得是那么用力,伊山近被她吮得魂都要
飞了,不由自主地抱紧她的头,胯部前挺,一点点地插到深处。

  看着她美丽的容颜,让他想起她的母亲、她的祖母,还有她们三代美丽诱人
的赤裸玉体,一一都在他的记忆中浮现,让肉棒胀得更大,性欲如焚。

  湘云公主含泪吐出唾液,又将冲刷过肉棒的香津都咽到腹中,品尝着马眼中
渗出的透明黏液,清澈泪水奔涌流淌,洒落在肉棒上面,将它浸得透湿。

  泪水的味道,她自己很快就品尝到了。因为肉棒越插越深,龟头顶住嫩喉,
让她一阵阵地作呕,却又不敢躲开,泪流得更多,将伊山近的小腹都打湿了。

  伊山近肉棒微跳,爽得快要爆炸一般,正琢磨着要不要狠干她一顿再射精,
突然听到痛苦呻吟声,低头一看,旁边的太子正微睁双眼,恨恨地看着妹妹樱唇
与肉棒交合处,喷出两口血,气息更加微弱。

  伊山近这才回过神来,吃惊地想:「不得了,要是他给气死了,我可没有复
活人命的本事!」

  无奈之下,他只能将肉棒从狠命吸吮的美丽公主口中拔出来,费力甚巨,就
像虎口夺食般艰难。

  他一个箭步冲到太子身边,将他扶起来坐好,手掌按在他的后心,开始注入
灵力替他疗伤。

  自从升入入道期,成为了中阶修士,媚灵就详细解说过仙力救人的法诀。现
在用到太子身上,虽然不能让他复原如初,至少保住他的命还能做到。

  灵力在太子体内流淌,抚平他的伤口,封住内部破裂的血管,生机复苏,许
久之后,伊山近收回手,看到太子已经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

  湘云公主担心地跪坐在旁边,看到皇兄脸色比刚才好了许多,才微微放心,
突然看到伊山近含笑看着自己,不由得羞红了脸,狠狠白了他一眼。

  她是尊贵公主,心高气傲,自然不肯轻易向人低头。可是刚才吓昏了头,居
然舔他下体的脏东西,而且还咽了下去,一想起来就让她气得想要流泪,虽然强
忍住泪水,心里还是羞愤欲死。

  太子睁开双眼,怒视着伊山近,眼中充满杀人的目光。

  「这家伙底子真深厚,受了那么重的伤,这么快就开始恢复。本来想让他睡
一会儿的,现在他竟然能醒过来,实力是比我强多了——如果他不受伤的话。」

  据他推测,太子应该是入道期的中阶,比他这初阶棻鸟要强上许多,硬要拼
命的话,太子应该占很大赢面。

  可是现在太子受了内伤,局势就完全反过来了。伊山近白他一眼,也不会跟
他客气,干脆说道:「现在的情况,合则两利,分则两伤,要是自己内部火拼,
谁也别想回到京城!」

  落架的凤凰不加鸡,何况一个受伤又远离国土和军队的太子?

  太子眼中杀意闪烁许久,终于渐渐沉寂。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受伤太重,一旦
和他拼命,被这小贼所害,自己的妹妹命运就会更加悲惨。

  自己若死,伊山近找不到回去的路,一直留在凌乱野,只怕自己身边的妹妹
就要在这无人荒野之中,做他一辈子的性奴。他转头看着湘云公主,突然想起那
个刚刚见面就被迫分离的妹妹,心中又是一阵剧痛。

  当午站在伊山近身边,看到气氛渐缓,与湘云公主同时松了一口气。

  她和湘云公主关系一直很好,走过去拉起她的手,看着她红润的樱桃小嘴,
想到这张小嘴刚才还在吞吐自己心上人的肉棒,不由得面颊微红,弄得湘云公主
也脸红起来,羞得默默流泪。

  她当然猜得出当午在想些什么,搂住她抽泣许久,才抬起头哽咽地道:「我
们回神禾那里,再向它祈愿吧!」

  她含泪的眼神,已经变得坚定刚毅。毕竟是血战而得天下的皇室后裔,受了
刚烈家风影响,不管心中有多少痛苦羞惭,也都能努力压下去,选择现在最合适
的一条路。

  「不错,我们到神禾那里,再请它帮一次忙,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伊山近接过话来,心里又想起上次的事情:「媚灵也听说过这个神禾,说是
要能得到它的正式认可,得到它的帮助,这一片凌乱野就可以用神禾来控制了!
那样的话,说不定能利用神禾来报仇?只是得到神禾的更高程度认可,不是容易
的事啊!」

  太子不发一言,取出龟甲,打卦卜算,许久后站起来,指着一个方向,道:
「往那里走!」

  四人整理了一下,重又上路,太子内伤未愈,走起路来总是有些摇晃喘息,
湘云公主看得心疼,犹豫一下,还是走过去,轻轻地扶住他的手臂,搀着他向前
走去。

  太子一怔,转头看向妹妹,虽然脸色苍白,还是露出一丝欣喜的微笑。

  他们兄妹相依相偎,互相扶持着向前艰难行进,伊山近在后面暗叹一声,伸
手给当午,有气无力地说:「我好累,扶着我走吧!」

  当午抿嘴微笑,还是听话地搀住他,两人依偎着跟随那对重归于好的视密兄
妹,向前走去。

  太阳渐渐西沉,湘云公主的肚子咕咕地响了起来,羞惭地捣住脸,觉得自己
很是失仪。

  「好饿……」

  她喃喃地说,引得太子的肚子也响起来。

  湘云公主回头看着那两人,却见当午疑惑地道:「我一点都不饿。」

  她想了想,不确定地问:「是不是上次那道青气的原因?一到凌乱野,就一
点都不饿了!」

  不管什么原因,那对兄妹都饿得眼睛渐渐发绿,可是这里一点吃的都没有,
怪兽的肉都是不能吃的,而怪兽所吃的草木他们也没有胃口消化。

  上次走这条路时,他们还带着一些干粮,现在却什么都没有,湘云公主怀疑
自己会不会活活饿死在路上,无法撑着走到神禾那里。

  天黑时,他们找了一处避风的树林,露宿在林中。

  那对感情深厚的兄妹在夜里分开,因为湘云公主到底还是担心她哥哥趁夜偷
袭她,强烈要求和当午睡在一起,伊山近只能忍痛作出牺牲自己独宿。

  可是到了深夜,他体内的欲望就控制不住。如果只是一个人,勉强压制一下
也就罢了,现在明知道不远处就是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丽女孩,翻来覆去,怎么都
睡不着。

  看着夜空中的漂亮繁星,伊山近躺了许久,终于下决心爬了起来,悄悄地向
那边摸去。

  当午被他轻轻推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美目,感觉一根大肉棒向着樱唇中插进
来,不由得吓了一跳,但很快就从那熟悉的气味和肉棒口感确定了是伊山近,无
奈地微笑着,温柔地吮吸起来。

  伊山近已经布下隐行、摄声二术,以防另一片树丛后面的太子。可是湘云公
主就睡在旁边,因此努力控制自己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和他在一起之后,当午吮吸肉棒的技术越来越好,此时温柔舔弄着肉棒,时
而大力吮吸,时而伸香舌上下柔舔,吮得伊山近几乎爽上天去。

  他躺在湘云公主身边,悄悄地挺腰插弄美丽少女的樱桃小嘴,有如偷情般的
刺激,最终被她吮吸得无洁忍耐,颤抖地将肉棒插到娇嫩咽喉里面,痉挛地射出
精液;当午也吮得娇喘吁吁,暗自动情,大口喝下精液时,玉体颤抖,衣服发出
簌簌响声。

  「你们在做什么?」

  湘云公主突然醒了过来,瞪大迷离美目,好奇地问。

  她凑过俏脸,几乎贴在伊山近的下体处,好奇的目光盯着当午的樱唇,脸上
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当午也羞得瞪大眼睛,脸颊如同火烧一般。自己的闺中密友看到这副尴尬情
景,简直让她羞得想要找条地缝钻进去。

  可是肉棒还插在嘴里,像把她钉在当场,只能无助地仰着俏脸,咕噜噜地咽
下精液,羞得泪水直流,盼望伊山近快点射完,自己好捂着脸逃开。

  在这样的刺激下,伊山近却更加兴奋,不由自主地多射了一些,灌得他心爱
的女孩直翻白眼。

  湘云公主美丽的大眼睛越瞪越大,恍然大悟地叫道:「原来你们在……偷吃
东西!」

  她愤愤不平地扑上去,一把揪住睾丸,强行将肉棒从当午的樱桃小嘴里面拔
出来,俏脸迅速贴上,一口吻上了当午的柔软樱唇。

  「嗽!」

  伊山近来不及防备,被捏得睾丸疼痛欲裂,虎躯剧震,仰天狼嚎,痛痛不欲
生。

  湘云公主才不管他痛不痛、叫不叫,樱桃小嘴毫不客气地将刚出樱唇的龟头
含住,奋力吸到深处,大口大口地强力吮吸。

  剧痛与刺激之中,肉棒跳动得更猛烈,将剩余的精液射入高贵公主的樱口之
中,而且因为感受到温暖湿润口腔的美妙触感,强吸大力,更多射了几口精液。

  湘云公主兴奋至极,拼命鼓动唇舌,狂吸猛舔,在饥饿感的驱使下,奋力将
俏脸紧紧贴向伊山近的胯部,龟头插入娇嫩咽喉,将精液直接灌入空虚的胃里。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厉啸从树丛后响起,太子不顾伤痛冲过来,聚出疾风驱散伊山近布下的
迷雾,看到妹妹正在狂吮肉棒,雪颈咽喉还在上下蠕动,显然是在吞咽精液,不
由得狂怒晕眩,身体剧烈摇晃,差点气晕在他们面前。

  等到他缓过气来,湘云公主已经用香唇拼命吸出尿道中最后一滴精液,恋恋
不舍地将它从口腔中吐出来,兴奋欢笑道:「好哥哥,他这里有好吃的东西,我
们不会饿死了!」

  太子简直要气疯了,可是看到她一脸欣喜欢笑的娇媚模样还是心头大震,抬
手指着伊山近,怒喝道:「你对她做了什么,怎么她的淫毒又犯了?还是说,你
真的去逮了一只淫毒蜂来蜇她?」

  「没有,没有这回事!」

  伊山近慌忙举起双手,表示清白:「刚才我和当午……的时候,她一直在我
们身边睡着,没有什么蜂飞过来,我可以保证!一定是我对神禾许愿的效力都消
失了,她的淫毒才会发作!」

  这样说很合情理,既然伊山近取消了上次对神禾的许愿,回到凌乱野,那么
关于解除公主所中淫毒的许愿同时消失,也是理所当然。

  至于白天为什么她没有犯病,伊山近猜测是香雨此前曾给她治疗过隐藏在身
上淫毒的原因,可惜香雨解毒大概也是个半吊子名医,只能解除一半淫毒,到了
夜里就发作起来了。

  「别急,等到明天白天,她大概就能恢复清醒,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那明天夜里她是不是还会做这种事?」

  太子气愤难平,虽然对方解释得合情合理,可还是让他气得眼睛通红,琢磨
是不是真的该拼命击杀了他,保住妹妹的清白。

  伊山近也紧张起来,虽然受重伤的太子未必是他对手,但这么糊里糊涂地跟
人拼命太不值得了。

  突然,炽烈光焰在四周熊熊燃起,无数狂暴大笑声从林外传了进来。

  伊山近慌忙提起裤子,看看两个美丽少女衣服一直都还算整齐,这才松了一
口气,喝道:「外面是什么人?」

  「是你翼猿大爷!」

  疾风射来,四面飞射,将树木砍得七零八落,树枝落地的轰鸣声四面响起。

  一群翼猿出现在林外,在天空中振翅狂拍,望着他们放声大笑。

  「天堂有路你不走,居然又闯进来了!这一回,你们别想活命!」

  虽然是这么说,它们却远远地飞着,不敢接近这里,免得遭受到和上次那一
个倒霉翼猿同样的下场。

  「等你们已经好久了!为了你们,我们费了好多天的力气,在这一带布下仙
卫法阵,今天晚上你们睡觉的林子外面,到处都在仙阵法力之内,看你们怎么逃
出去!」

  林外地面上,一个个符文从地下浮现出来,光焰闪亮,并向着这边移动,将
他们团团包围,渐渐向众人的身体逼近。

  「这可是销魂蚀骨的绝妙法阵啊!过不了多久,你们就会欲火如焚,四人脱
光衣服乱交杂交,演一场淫戏给大爷们看!」

  翼猿们在天空中捧腹大笑,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从天上摔下来。

  伊山近大为吃惊,这些怪物竟然会用这种邪法,和他所知的布阵方法大不相
同,简直是匪夷所思。

  隆隆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一个如山般的巨大黑影出现在天边,冷然狞笑道:
「就是你们用炼狱冥火把我木大仙的属下小弟活活烧了七天,折磨而死?」

  他一举手,祭出一件法宝,在空中一分为四,化为四条内裤形状法宝,狞声
道:「我不会用炼狱冥火,可我能让你们欲火中烧,却不能干那事,最终被欲火
焚身而死,比我的小弟还要痛苦百倍!」

  他伸手一指,嘶声道:「守贞裤,去!」

  四件三角形法宝光芒大作,化为四道长虹,向着林中四人电射而去……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不幸的兄妹。他们被人用棍子插了屁股,接二连三
地想要跳崖自尽……」

  某一天,伊山近喝醉酒,被天真无邪的纯洁萝莉缠着讲故事,于是就这么讲
了起来。

  实际上,这是他亲身经历的,悲惨缠绵凄伤哀婉的奇异爱情故事。

  除了那对美丽而不幸的兄妹之外,他也是故事中,最重要的主角之一——那
个使棍子的人。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10 20:32

                第九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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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對不幸的兄妹。他們被人用棍子插了屁股,接二連三
地想要跳崖自盡……」

  某一天,伊山近喝醉了,被天真無邪的純潔蘿莉纏著講故事,於是就這麼講
了起來。實際上,這是他的親身經歷,悲慘纏綿淒傷哀婉的奇異愛情故事。

  除了那對美麗而不幸的兄妹之外,他也是故事中,最重要的主角之一,那個
使棍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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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一公主

  同人木,出身于凌乱野的强大妖物,因为木质外形与人相似而得名。惯会施
展邪法,性淫恶,却天生无性能力,因此心理变态,最喜欢将逮到的猎物淫虐至
死。

  深夜中的树林外,到处有邪异符文闪烁光芒,在地面上滑动,朝着被困在中
央的四人聚集,渐渐向他们身体接近。

  天空中,四道闪电疾射而至,化为四色彩虹,向着阵心中的四人狂卷而来。

  这电光速度快极,简直让人无从抵挡,而且那法宝上所挟的强大法力也不是
刚进入中阶不久的伊山近可以抵御的。

  伊山近大惊失色,眼看着那散发邪异光芒的法宝就要撞到身上,突然眼前多
出一人举起纤手,掌心放出灿烂光芒,将射来的法宝挡在前方。

  那人面容清冷,气质孤傲,容貌却是稚嫩萝莉的模样,正是刚才还和伊山近
卿卿我我的当午。

  此时,她眼神冷漠,似是毫无感情,却抢先挡在伊山近面前为他抵御妖物法
宝侵害。

  天空中射来的法宝被她掌心射出的光芒挡在身前五步远,无法穿透光芒攻击
伊山近,在夜色中悬停于空中,灿然生辉,却是一件奇形内裤的模样。

  另一道法宝本来是射向当午的,随着她身体的快速移动变换位置,在空中划
出一道弧线,又向她射来,却被她掌心光芒一同挡住,无法前进。

  旁边的太子却闷哼一声,湘云公主也惊呼一声摔倒在地,下身处都被妖物的
邪异法宝紧紧缠绕,光芒四射。

  伊山近大为焦急,纵身向前跃去,随手挥出画轴,向悬停在空中的法宝狠砸
下去!

  美人图一直附在他身上,虽然在凌乱野无法使用,却仍能保持隐形,此时被
他挥出,重击在妖物的奇形法宝上面,发出轰然巨响,爆发出万道光芒,耀得人
睁不开眼。

  在远处,那身高如巨山般的魁梧妖物身形突然摇动起来,巨眼中射出不敢置
信的恐惧光芒。

  在绚丽光芒之中,那件法宝被美人图重击得摇晃起来,伊山近抓紧画轴,又
是一击重砸而下,在上面灌是灵力,已是使出了所有力量。

  轰的一声,邪异法宝被砸落在地,失去了光芒。

  伊山近一击而中,精神大振。

  这方法是媚灵告诉他的,因为他对本图的操控能力增加,可以持图为武器,
以收对方法宝。

  虽然学会了,却一直没有机会对敌使用,而且外界仇敌众多,一旦被人发现
自己拥有此宝,只怕会有大祸。此地却不同,除了自己四人,不怕别人知道这件
事。而太子就算看到丁,以他的修为,也未必明白自己拿的是什么法宝,而修仙
界的规矩又是不能随便乱问别派秘密的。

  这一招初次用出来果然有效,让他心中大喜,一鼓作气冲上去,挥动画轴重
击在另一邪异法宝上面。

  又是一声轰鸣巨响,邪异法宝应手而落,远处巨大妖物也忍不住闷声嘶嚎,
口中喷出大口汁液,仿佛是在喷血一般。

  凡是操纵法宝,必与心神相通。而这妖物与法宝更是心心相连,一旦法宝被
破,对它的伤害极为巨大。

  当午神情冷酷,抬起美目冷冷看了它一眼,玉指轻弹,一道火焰向前飞射而
去。

  刚射出时,火焰速度极快,随后就渐渐变慢,却一直保持在空中不堕,朝向
妖物飞射。

  妖物露出恐惧神情,摇晃着想要躲开,却因刚才法宝被破受了伤害,身体又
太过庞大,只来得及移开一半,最终还是被速度较慢的冥焰射到助下,熊熊燃烧
起来。

  「炼狱冥焰!」

  巨大妖物嘶声惨叫,声震云霄。

  它摇摇晃晃地扭头逃走,一边还喷出乌黑妖气笼罩在冥焰周围,却只能让它
微微减弱,无法扑灭。

  天空中振翅狂叫的翼猿们都露出恐惧之色,嘶声大叫道:「同人木大哥,等
等我!」

  跟着疾飞逃去。

  伊山近这才松了一口气,回身去抱起湘云公主,急声问:「怎么样,有没有
事?」

  他同时抬头看着有些陌生的当午,见她微闭美目,娇躯一晃,向地上瘫倒。

  伊山近慌忙抱着湘云公主冲上去,一手揽住当午,将她搂在怀里,看她已经
晕了过去。

  湘云公主睁开眼睛醒来,满脸娇媚迷离之色,温柔娇躯紧贴在伊山近身上,
颤抖地抱紧他,娇声道:「好哥哥,人家好热哦……」

  她伸手就去脱自己的衣裙,伊山近心虚地看了旁边太子一眼,见他正无力地
倒在地上,却仍怒视这边,只好难过地按住她的手,虚劝道:「不要这样,咱是
很清纯的人,何况还当着你哥哥的面……」

  湘云公主娇喘着强行挣脱他软弱无力的手,焦急得泪光盈盈,不再脱上身衣
服,直接就去脱裤子。

  伊山近咽了一口口水,轻轻地惊叫道:「呀,你怎么可以……别那么急,脱
慢一点……」

  纤柔可爱的小手按在下体,解开腰带,却怎么也脱不下丝绸长裤来。

  妖物放出的法宝一分为四,其中一件正紧紧缠在她身上,虽然消失了光芒,
却仍柔滑如丝,坚韧至极,怎么也脱不下来,就像长在长裤上的一样。

  因为脱不下宫裙中的长裤,湘云公主急得哭了起来,扑到伊山近身上,温软
娇躯用力在他身上揉搓,富有弹性的娇小玉乳狠命摩擦他的身体,以发泄自己难
耐的欲火。

  「怎么会这样?」

  伊山近惋惜地说,回头看看落在地上的两件法宝,也已黯淡无比。

  太子松了一口气,涌到喉间的一口鲜血又落回去。突然他又紧张起来,低头
看身上的内裤,伸手用力扯动,却发现它柔滑坚韧,根本就扯不下来,也无法撕
破。

  伊山近打量着他,心里嘀咕:「这回可是内裤外穿了,湘云公主还好一些,
能用裙子遮住这条奇怪内裤,你穿在外面又怎么见人?」

  谁知太子另有高招,站起来把绣着黄龙的披风往身上一裹,那条内裤被披风
挡住,再也看不见了。

  他喘息着,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抓住还在颤抖抱紧伊山近娇喘摩擦的湘云公
主,强行按住她的纤手,含泪叫道:「妹妹,你忍耐一些!」

  伊山近被他含愤推开,也不想和他争执,只好惋惜地走到一边,抱着当午低
头轻吻她的柔滑玉颊,感谢她又救了自己一次。

  湘云公主泪光盈盈地娇吟着,伤心地看着他离开,挣扎几下无法挣脱,只好
回身抱住太子,颤声道:「哥哥,我熬不住了,快、快给我吧!」

  太子咬牙不肯给她,兄妹俩在那里拉拉扯扯,让伊山近看得很是不满,想想
湘云公主身上穿着守贞法宝,想必是不可能再被太子趁机揩油舔穴,于是抱着当
午,走到一边去睡自己的大头觉。

  至于地上那两件法宝,伊山近也没浪费,贴上两道法符镇压住它们,收入囊
中。

  现在他很是困倦,本想搂着当午好好睡上一觉,可是那边的湘云公主还在娇
喊呻吟,淫媚至极,弄得伊山近心火上升,无奈之下布下摄声术,让自己听不到
他们所在那个方向的声音,这才能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这一觉就睡到了天大亮,直到他被一阵喧哗声吵醒。

  睁开眼睛,他发现当午已经不在怀里,抬头看去,却见在不远处一棵歪脖树
下,当午正拉着湘云公主苦苦劝说着,不让她去上吊。

  美丽可爱的湘云公主此时已经哭得像泪人儿一般,抛着衣带挂到树上,结成
绳环,踩上石头就要将雪颈伸到绳套里面去。

  当午惊呼道:「不要,那样会死的!你死了,你家里的亲人都会伤心的!」

  湘云公主抓住绳环放声痛哭,颤声悲吟:「让我死吧,我没有脸再活了!」

  伊山近看得奇怪,站起来走过去问:「公主殿下,出什么事了?要是有谁得
罪了你,告诉我们就行,犯不着上吊啊!」

  湘云公主透过泪光看到他的脸,以及晨勃竖起、顶得裤子撑起帐篷的肉棒,
羞得放声大哭,扭头不去理他。

  当午苦着脸解释道:「她说昨天吃了你的……现在没脸活了,我们该怎么半
啊?」

  「什么嘛!」

  伊山近很不爽地说:「不就吃了我点东西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犯得着自
杀吗?实在不行你,以后再请我一顿就是了。为吃人一顿就上吊,你也太客气了
吧!」

  话刚说完,就看到太子站在一边对他怒目相向,一副就要暴怒的模样,于是
立即闭上了嘴,不再刺激这家伙。

  太子很想扑上去解救妹妹,可是又不敢靠近,只能焦急大叫道:「妹妹,那
又不是你的错,都是淫毒害的啊!都怪为兄,以为你体内淫毒已清,没有请仙师
替你诊治,才有今天的事!」

  树下湘云公主哭得如梨花带雨一般,泪眼望着一母同胞的兄长,颤声悲泣:
「哥哥!这些天我一直不理你,把所有错都推到你身上,是小妹的错!」

  太子一震,身体僵住,听着湘云公主悲伤哭泣着讲下去:「其实我也知道上
次来这里时发生的事,你是为了救我,怪不得你。可是我就是接受不了自己身体
不干净的事实,把所有错都推给你们,骂你们是淫魔,自欺欺人想要证明自己的
清白,小妹对不起你们啊!」

  她泪光盈盈地望着伊山近,俏脸上现出复杂神情,抽泣道:「我这淫毒是治
不好了,白天还能清醒,晚上就又会犯,昨天夜里熬了整整一夜,实在太痛苦,
再也受不了了!」

  伊山近的目光落在她的下体处,随着她的挣扎晃动,看到华贵罗裙里面,丝
绸长裤被撕破了几处,露出了雪玉般的修长美腿,可是那条奇异内裤还是紧紧套
在娇小香臀上,根本没有一点能脱下来的样子。

  说来也奇怪,经过这一夜,内裤变得雪白柔滑,光泽好似象牙一般,看上去
洁白可爱。

  伊山近目光转向太子,从未拉紧的龙袍中窥得内裤一角,果然也是象牙色的
漂亮内裤,看得他都羡慕起来。

  太子羞愤地拉好龙袍,却见伊山近拿出包裹,翻出两条内裤,却也都变成了
象牙色,就像吸了人气就会变色一样。

  伊山近望着漂亮的极品内裤犹豫了好半天,最终还是惋惜地把它收起来,不
敢冒着危险穿上这条漂亮内衣。

  「是有魅惑力量的法宝吗?还好咱是修仙的,定力超强,不然被它一吸引,
说不定迷迷糊糊地就穿上了。」

  那边的当午拉着湘云公主好说歹说,终于劝得她从石头上下来,掩面羞惭哭
泣,却不再闹着要上吊了。

  太子快步走上前去,从树枝上解下妹妹的衣带,揣到怀中,生怕她再拿去上
吊。

  没有了腰带,她的裤子也不会掉下来。那件象牙内裤还牢牢套在她的下身,
将长裤箍住,怎么都不可能被人将裤子拽掉。果然是仙家法宝,妙用无穷。

  过了一会儿,四人上路,湘云公主走在队伍的后面,低头咬紧樱唇,心情总
是郁郁。

  前方道路出奇的平静,翼猿之类的妖物一直不见踪影,四人走了许久,有两
人的脸色越来越差,却是那对皇室兄妹因为长期食物不是,渐渐没有力气走路。

  伊山近有点心虚地偷看湘云公主,琢磨着:「她该不会又揪住我要求吃东西
吧?」

  虽然给她吃东西不是不可以,他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可是总觉得怪怪的,
而且为了避免太子吃不上而嫉妒,他还是离湘云公主越来越远,以免多生事端。

  前方是一段较险峻的山路,左边是高高的山崖,右边是深深的悬崖,幸好当
中这段路还算宽阔,几个人并排走也没事。

  伊山近正精神抖擞地走在宽阔大道上,突然听到一声惊呼,立即转过头,惊
讶地看到湘云公主站在悬崖边,纵身一跃,向着悬崖下面落去。

  她的美丽衣裙在风中飒飒飘扬,优雅动人而又凄美壮烈。

  太子已经疾速扑了过去,一把揪住她的罗裙,失声尖叫道:「妹妹!」

  伊山近想也不想,立即纵身跃过去揪住太子的右脚,另一手抓住悬崖边上生
长的怪树,喝道:「别乱动!」

  太子奋力抓紧妹妹的玉足,一点点地想要拉她上来,湘云公主却挣扎着放声
悲泣,颤声哭叫道:「不要管我,让我死吧!每天夜里要做这种羞人的事,还不
如死了好!」

  伊山近身体上下晃动,一脚蹬在悬崖边的石头上,努力保持身体平衡,手中
抓紧太子右脚,只觉触手滑腻如丝,随意一瞥,只见他足裸纤纤一握,肌肤洁白
胜雪,不由得纳闷:「他是怎么保养的,连脚上的皮肤都比女孩还要好?」

  湘云公主吊在空中还在拼命挣扎,哭得满脸是泪,口口声声要去死,以免贻
羞家门,看上去似乎是伤心羞耻过度,神智已经昏乱。

  太子本来就受了伤,又好久没吃东西,只在路上喝了些水,浑身虚弱无力;
现在奋力抓住妹妹双脚,活动过于剧烈,弄得直出虚汗,却也无计可施,只能抓
紧她的玉足,脸上汗水滑过面颊,滴滴洒落到湘云公主的罗裙和丝制长裤上,美
腿中间也落了几滴,都被外穿的象牙内裤接住。

  「这样下去不行,得快点解决!」

  伊山近心念一动,立即奋力挥起右臂,将两个人都抡了起来,远远地向着左
边的大道上掷去。

  他修习仙术,力量越来越大,渐渐超出人体极限。那一对美貌兄妹被巨力抡
起,像风筝般撞向高高的山崖,砰的一声撞在上面,跌落在山崖与悬崖间的大道
上,摔得七荤八素,也没有精力再喊我要死了。

  伊山近也翻身跃上大道,刚松了一口气,突然看到大道地面上有符文泛起,
闪耀着诡异红光,迅速向着众人身上射去。

  太子和湘云公主趴在地上光顾着喘息,毫无防备,被符文激射到身上,迅速
涌人体内。伊山近看得一怔,地面的符文也趁机扑上身来,他虽然立即跃起,还
是有些红色符文潜入体内。

  而当午在旁边看着湘云公主跳崖,一直都骇得无法动弹,那符文却似是害怕
她一般,只是围着她打转,不敢接近她的身体。

  伊山近身在半空,灵力从体内泛出,在身体周围形成护罩,落到地上,地面
那些符文都被护罩挡开,不能靠近。

  在远处,突然传来振翅拍击之声。大批翼猿展翅飞来,指着他们吱吱喳喳大
笑大叫,幸灾乐祸地叫道:「饶你奸似鬼,喝了猿爷洗脚水!」

  伊山近快步冲向湘云公主,突然脚步虚浮,喘息急促,只觉欲念狂涌而来,
几乎无法控制。

  他站住脚步,略一定神,却看到湘云公主已经颤抖地爬了起来,抬起美目,
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妩媚至极,千娇百媚的美丽公主抛来的媚眼让伊山近骨头都酥了,一
时不知所措,呆立当场。

  趁这机会,湘云公主就如水蛇般缠了上来,娇媚搂住他的胴体,将樱唇凑到
他的耳边,柔声道:「小真真,刚才看我掉下去,担不担心啊?」

  这媚声传入伊山近耳中,让他欲火轰然点燃,立即面红耳赤,一把搂住湘云
公主,伸手就摸上了她的酥胸,隔衣大力捏揉玉乳,只觉充满弹性的少女椒乳中
心处,娇小乳头已经兴奋得硬了。

  湘云公主吃吃地媚笑,玉体如蛇般扭动起来,激烈颤抖着搂住伊山近,颤声
叫道:「好哥哥,亲哥哥,用力些,再快些,人家快忍不住了!」

  「住手!」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挺身而出力挽狂澜的自然还是太子殿下。他站在十步之
外,颤抖地伸出手,怒目望着这边,明亮的大眼睛里面充满了赤裸裸的色欲。

  「嗯?」

  伊山近被他这一眼吓出一身冷汗,慌忙将湘云公主挡在身后,毅然道:「他
要是真的想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我绝不能答应!」

  太子却立即跌坐在地,凝神聚集灵力,压制体内狂涌的情欲,嘶声道:「这
邪阵有古怪,像是淫邪法阵!」

  伊山近恍然醒悟,也以无上定力压制欲火,还不忘了扭头问湘云公主:「想
不想自杀了?」

  湘云公主慵懒摇头,搂住他乱亲乱摸,温软娇躯腻在他的身上颤抖摩擦,柔
滑小手摸到他胯间,就要伸进裤子,重新做一回捏肉棒的勾当。

  伊山近这回可不答应了,看着太子虽然在凝聚灵力压制邪阵法力,可是眼睛
鼓出的模样像是要喷血,立即一个箭步跳开,沉声道:「公主殿下,请自重!」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严肃模样,湘云公主恨得牙痒痒的,正要追上去乱摸,当
午却在他的示意下跑过来,用力抱住她,不让她去占自己心上人的便宜。

  说起来她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只是伊山近既然示意,她只能坚定地照做。

  太子长吁一口气,终于可以定下心来施展法术驱除淫咒,闭目不再说话。

  伊山近却没他那么麻烦,虽然也被淫咒侵入身体弄得欲火如焚,可是他因为
修炼双修功法的缘故,平时也有欲火在心里焚烧,常要用无上定力压制,现在多
加这一些也算不了什么。

  那边的翼猿又在吱呀大叫,嘲笑他们想干又没得干,早晚会欲火焚心而死。

  一个翼猿双手叉腰,挺胯大笑,尖叫问道:「小子,这法阵怎么样啊?这可
是我们一族最精妙的本领,别的种族根本就不会用,现在尝到厉害了吧!」

  「这法阵是你们布的?」

  伊山近扭头看看湘云公主,脸上露出欣慰的微笑:「幸亏你们这法阵了,她
现在整天都沉浸在淫欲之中,不会有清醒以后寻死觅活的行动。我那个师姊的半
吊子法术没能给她解毒,反而惹了更大的麻烦,幸好有你们仗义援手,这可帮了
我大忙了!」

  他诚挚地向翼猿们道谢,弄得那群怪物大眼瞪小眼,颇为无趣地转身飞走,
一边走一边嘀咕:「这小子脑子有病,肯定是被门夹了。等晚上再让他好看!」

  太子坐在那里不言不动,许久之后散去灵力站起身来,脸色阴晴不定。虽然
暂时镇压住心中如焚欲火,却无法驱除邪阵淫咒,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发作。

  最糟糕的是,地面上的鲜红符文没有尽数隐去,随着他们继续前行,居然还
跟随着他们,隐然将他们包围起来,看起来就像一个中型法阵跟随着他们移动一
样。

  有的时候伊山近故意和大部队分开,就有一个单独的法阵跟随他离去,而当
他又走到当午身边时,他身边那法阵又汇入到原来的大法阵里,包围住他们所有
人。

  四人也是无可奈何,只能继续向前走。为了防止湘云公主自动贴上伊山近,
做出有辱门风的事,由太子做主,将她的小手用衣带反绑在身后,由他亲自拉着
她走。

  湘云公主噘着小嘴,娇媚目光一直盯着伊山近的下身,一路唠唠叨叨,娇声
浪语,都是在要求伊山近拿些东西给她吃。

  至于伊山近身上有什么吃的东西,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伊山近仔细考虑了一下,他们这一路所携带的粮食好像也只有这个,看她饿
得可怜,虽然很怜悯她,想要善加施舍,可是她哥哥总是用杀人的目光瞪回来,
弄得他无可奈何,只能藏好粮袋,心里默念:「公主殿下啊,不是我不想让你填
饱肚子,实在是你哥哥的眼神太可怕了啊!」

  湘云公主也看了出来,噘着嘴道:「小真子你真是的,有好东西不给我吃,
是不是因为我哥哥在旁边?」

  伊山近不敢说话,暗道:「你知道就好。他守在旁边我没法施舍你,等没人
的时候,咱再赏你点吃的!」

  湘云公主又将娇媚目光投向太子,娇嗔道:「皇兄你好讨厌,自己想吃又不
好意思吃,还不让我吃,是不是因为你没有所以嫉妒啊?」

  太子脸色大变,俊俏美丽的面庞忽红忽白,失声道:「你怎么知道的?」

  湘云公主理直气壮地道:「我当然知道!你也穿上了那种怪裤子,又脱不下
来,想像小文子一样拿那好吃的出来,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太子松了一口气,沉下脸来教训道:「湘云,你是公主之尊,不可以说这种
话!」

  湘云公主娇媚哼鸣着,摇头不肯听从,太子也无可奈何,只能牵着她手上衣
带一直向前走,直走到太阳西沉,天色渐黑,四人才去寻找住处,准备明天天亮
继续行程。

     ***    ***    ***    ***

  太子突然失踪,在皇城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不知多少人都在明察暗访,努力寻找太子,却毫无半点线索。而香雨虽然知
道一点,却也找不到太子的下落,而且不能向人说,只好自己心里暗自纳闷。

  温皇后已经哭红了眼,搂住香雨悲声啜泣,颤声道:「我可怜的女儿啊。」

  香雨已经猜到湘云公主多半是跟太子一起失踪,现在连自己的小师妹文清雅
也找不到了,惶然无措。可是看着温皇后哭得那么可怜,还是不禁心中凄然,伏
在她怀里,美目微红,初次感受到母爱的温暖。

  「可惜我没有母亲……」她遗憾地想着,渐渐伤心起来。

  和太子见面时,他说的那些奇怪言语和他居然身怀仙术这一事实,让她吃惊
不小,虽然想要找他问个清楚,却怎么也找不到他。

  一想到他的话,她就不禁心绪纷乱,隐然有极大的恐惧,仿佛自己陷身于阴
谋之中,却又不敢找出真相,生怕那真相残酷得让自己无法接受。

  她在这里暗怀心事,将她搂在怀中的温皇后也是柔肠百转,暗自饮泣:「可
怜我三个女儿,现在一个个都离我而去,只剩下这一个……还好湘云在我身边,
不然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这命运不幸的温婉女子,在保有最后一丝欣慰的时候,却再怎么也想不到,
自己怀中心爱的女儿早已经换人了。

     ***    ***    ***    ***

  伊山近怀中搂着当午温软的可爱娇躯,沉沉地睡着,丝毫不在意夜间可能有
的危险,因为值夜的工作自然有皇家兄妹来做。

  他们不做也不行,一到夜里,湘云公主就更加亢奋,挣扎着要扑上来狠吸伊
山近体内贮藏的食物。不过有太子强行压制她的动作,伊山近也不用担心睡觉时
会被人偷吃了去。

  他们宿营的地点是一处山岭,地形崎岖险要,奇峰异石层出不穷。

  旁边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湖泊,湖面平滑如镜,映照着天空繁星,颇具诗情
画意。

  地面上隐约浮现着赤红符文,围绕着他们四人蠢蠢欲动,似有突然扑上来之
意。只是畏惧当午身上威势,不敢妄动。

  对于这些符文,太子和伊山近想了许多办法都无法驱除,毕竟他们对于妖物
独具的布阵本领并没有太多的了解,也只能不再理睬它们,暗自戒备罢了。

  在远方,一个巨大如山的黑影悄悄出现,望着这边,恐怖的大脸上露出狞恶
愤恨的神情。

  大批翼猿振翅飞在空中围绕在它的身边,团团簇拥着它,远远地望着山岭中
露宿的四人,通红双眼中都现出阴森狂热的光芒。

  伊山近的怀里,清纯美丽的女孩缓缓睁开眼睛,抬起美眸,看着拥抱着自己
的小小男孩,眼中现出复杂的光芒。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他稚嫩俊美的面颊,心里默默地想道:「他真
的好小哦,实力也很弱,我怎么会喜欢上这么小的男孩呢?」

  看着如此可爱的小小男孩,她的眼中现出温柔怜爱的光芒,可是心里却在暗
自奇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这样小的男孩着迷。

  可是即使后悔也已经晚了,她现在能感觉到美腿中间夹着一根大肉棒,在沉
睡中也勃起着,硬硬地顶在嫩穴上面。

  想到它撑开花唇、插在自己纯洁嫩穴中的美妙滋味,美丽的女孩不禁羞红了
脸。虽然自己实力强大,坐据一方,可是被这么小的男孩用肉棒在玉体内猛烈抽
插的美妙滋味,却是她永生都忘不了的。

  「失身给他了啊!」她轻轻叹息着,柔柔地想,神识进入自己体内探查,还
能发现仙道和子宫中残存的精液,正缓慢地被身体吸收,成为她仙躯的一部分。

  想起被小男孩按在地上狠干的畅美感觉、精液射入自己体内的幸福快感,她
的俏脸和玉体迅速发热,美腿也不自禁地隔衣夹紧大肉棒,恨不得能用嫩穴直接
吞没肉棒,颇有控制不住情欲的感觉。

  她深深喘息着,左右望去,希望能分心打消自己这羞人的感觉。

  她的目光看到了身穿龙袍的太子,以及挣扎娇喘的湘云公主,不由得微微一
震,想起了上次在凌乱野时不小心看到的一幕。

  那时,他们也是宿于现在的地点,她那时从深夜中清醒过来,记忆复苏,想
起了从前的很多事情。

  但那也只是在深夜中偶尔醒来时会有所记忆,等到早上,记忆就彻底消失,
重新又恢复成那个清纯无知的小小女孩。

  那天夜里,她用神识向远处探查,却看到身穿龙袍的俊美少年,趁着所有人
熟睡的机会悄悄地爬起来,向不远处的小湖走去。

  在湖边,太子卸下龙袍,腿除衣衫,现出了修长健美的身材。

  那时,她微有些害羞,毕竟她修行多年,却未曾见过除伊山近以外任何男人
的身体。而在见到伊山近裸体的时候,他常常会要她做一些暧昧的勾当,让修为
精深的她也羞涩得不敢多想。

  可是这位英俊太子的身体总有些奇怪的地方,身体曲线美得邪异,臀部丰隆
柔美,胸部也显得很大,虽然用白帛拼命裹紧,还是比一般男子大上一些。

  因此,她并没有收回神识,只是好奇羞涩地看下去。

  身材修长的美丽少年缓缓解开素白裹胸,一对雪兔从里面弹跳出来,自由快
乐地上下跌荡,让他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叹息。

  紧接着,他用优雅冷漠的仪态腿下自己的内裤,露出了修长双腿中间柔细的
毛发,以及毛发掩映下粉红色的娇嫩蜜穴!

  在那时,修为高深的她也不由大为吃惊,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情。

  原来,他并不是他而是她,能瞒过天下人,甚至连她的眼睛都瞒过,这并非
一般人能做到,显然是有仙术加持,才能让她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个翩翩美少年,
而不引起别人怀疑。

  但这用送特异的仙术让她看起来十分熟悉,不由得蹙眉沉思,隐约似乎想起
了什么,仿佛与自己执掌的仙宗有些联系,可是更多的事情却想不起来了。

  那隐身于暗中的仙家修士能够布局天下,直接将手伸到皇室之中,这样的气
魄也令人赞叹。当午恍惚记得自己主掌的门派中似乎也有类似的计划,只是她一
直不理俗务,具体的情形没有关心过。

  月光下,身材修长的美丽少女一步步踏入湖中,撩起清水,温柔地洗浴着玉
体,将渗出的香汗都清洗干净。

  皎洁月光照耀着她的胴体,冰肌玉肤散发出莹润迷人的光泽。配着美丽至极
的容颜、高耸的酥胸玉乳、盈盈一握的纤腰,腿去龙袍的太子竟然是绝色美丽的
少女,一身的飘缈仙气更是令人敬仰。

  仙力在她的身上流淌,多年的修行让她拥有着超越凡俗的仙家气质,修长玉
体绝无瑕疵,美丽动人,让见惯了仙家美女的当午也不禁为之动容。

  以她看来,眼前这位皇家少女即使在修仙界,也是超一流的美丽仙子,这与
修为无关。

  这少女心如冰雪,晶莹剔透,修行资质也是极好,能在十七岁时就成为中阶
修士,天才横溢足以令无数修士嫉妒。

  假以时日,她定能成为修仙界赫赫有名的美丽仙子,受无数后辈修士敬仰。
当午默默思量着,看着她脸上的忧伤,不由得生出怜惜之意。

  本朝真正的第一公主仰起雪颈,轻抚长期被束缚的挺拔玉乳,仰望明月幽幽
叹息,神情哀婉动人。

  「真是我见犹怜啊……」当午默默观察着她,欣赏她身上飘渺的仙家气质,
与雍容华贵的皇家气质融合在一起,如水乳交融一般,无法分离。

  她纤巧修长的玉手,看上去晶莹美丽,却仿佛拥有着无穷的力量,在那双手
中,会掌过无数人的生死大权,在皇帝出外、太子监国之时,那如玉手掌微微一
挥,就能让无数官吏魂飞胆裂,俯伏于地不敢抬头。

  毕竟是皇家第一公主,并顶着太子的名头执掌大权,美丽少女在哀婉之间,
人主之威依然萦绕在身上,那淡淡的威严更增添了她的魅力,令人望而心折。

  她轻抚着嫩穴,用湖水将它洗得洁净,葱指陷于花唇中时,柔滑指尖摩擦着
嫩肉,高傲美丽的皇家仙子仰起雪颈,轻轻地低吟着,玉面潮红,享受着难得的
放松一刻。

  回忆着那难得一见的绝美场面,当午不由得轻轻地微笑起来,将心神从记忆
中收回,看着伊山近的目光不觉有些怅惘。

  她知道他修的是双修功诀,这一修行方法会影响心智,让人越来越好色。若
是太子的真实身份被他看穿,难道太子还能留着自己的处女贞洁回到京城吗?

  当午凑上樱唇轻吻着小情郎的脸,幽幽叹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陷入沉睡
之中。等到清晨她醒来后,又将会忘记所有的一切,就像从来没有想起过一样。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10 20:33

             第二章  第二性别

  赵湘庐从梦中惊醒,周身大汗淋漓,却是被恶梦吓出了一身冷汗。

  在怀中,自己心爱的妹妹微闭美目,如蛇般扭动娇躯,口中轻轻呢哺,一副
海棠春睡般的娇媚模样。

  赵湘庐看得难过,幽幽地叹息一声,想起另一个身世凄怜的妹妹,更是伤心
断肠。

  可是抱住妹妹娇躯,感觉她玉体的火热,赵湘庐不觉想起上次来凌乱野时,
自己为解除淫毒而狂舔她嫩穴的画面,不觉双靥如火,羞耻愤怒,身体却迅速热
了起来,两腿中间更是火热,简直无法忍耐。

  怀中的湘云公主扭动挣扎得更剧烈了一些,樱唇中吐出灼热幽香,颤声道:
「小文子,让我再摸一下……嗯,你好讨厌,做了好吃的藏着不给我……再让我
吃一点嘛,给我吃一点又不会死,然后你再回去做好吃的就行了,小厨子……」

  赵湘庐听得身体剧震,双眸中射出悲愤光芒,可是身体却突然变得更热,微
微颤抖起来。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出现那根粗大肉棒的影像,赵湘庐抬起美丽明眸,幽幽地
看向不远处熟睡的伊山近,眼中现出复杂至极的神情,紧紧夹住双腿,感觉那里
面是如此空虚,仿佛需要一根粗壮的东西填补。

  这样一想,看着伊山近的目光就更显灼热,不由自主地想道:「他那根东西
又粗又长,如果插进我身体里面……」

  身体渐渐颤抖起来,下面也变得湿了,赵湘庐身躯一震,突然清醒,脸颊因
羞愤而变得通红,慌忙抱起熟睡呢喃的妹妹,向着旁边的小湖走去。

  撩起水,在自己和妹妹脸上都抹了一些,让清凉湖水驱除欲火,心情渐渐平
静下来,想起刚才突如其来的欲望,心中羞惭难耐。

  上次在凌乱野中赶路宿营时,她也是在这里偷偷洗澡。虽没有被人发觉,但
总觉得被人窥探,尤其是清洗下体蜜穴时,这种感觉最为严重,害她只能草草洗
完了事。

  她最担心的是被那个好色男孩偷窥了自己的纯洁身体,那样不仅妹妹、即使
自己的贞操也难以保住了。

  赵湘庐不由自主地望向远处的伊山近,说不出对他的感受究竟是什么样的。

  本来是愤恨轻蔑,常有欲杀他而后快的心思,可是看到他的肉棒,就会忍不
住心里火热,甚至生出让那根大肉棒插到自己身体里面的奇异遐想,即使是春梦
中,也会梦到那根大肉棒,甚至梦到伊山近骑在自己身上,干得自己淫浪娇喊的
画面。

  「这样下去,道心就会破碎了啊!」赵湘庐悲伤地想着,却也无法可想,毕
竟那是自己毕生中所见的唯一一根肉棒,生出异样感触也是难免之事。

  默默地转头望向湖水,看着湖面如镜,反射出头戴束发金冠的极美容颜,英
俊潇洒,果然是翩翩美少年完美皇太子。

  就是这张脸,在京城里会让无数花季少女为之痴狂迷醉,夜不能寐,因而深
陷暗恋苦情的女孩不计其数。

  赵湘庐默默地苦笑一声,眼神迷离,恍惚之中仿佛看到这水中的美丽少年换
上女装,成为了一个天姿国色的美人,那样的话,一定是本朝第三大美女吧?

  她突然惊醒过来用力摇头,将这不切实际的幻想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既然已经欺瞒天下十七年,便再无退路,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欺瞒下去。为此
要遭受多少苦痛煎熬,只能自己咬牙忍受,将所有悲伤羞耻的泪水咽到肚子里面
去。

  突然,大地剧烈地晃动起来,平滑如镜的湖水狂喷而出,打在她们身上,将
她们身体打得透湿,现出了玲珑有致的曼妙身材。

  太子抬起头,看到如山般的妖物出现在天边,踏着沉重脚步,隆隆向这边走
来,不由得大惊,立即抱起妹妹向着伊山近那边奔去。

  伊山近也从梦中惊醒,抱着当午跳起来,四面张望,一眼就看到了巨妖同人
木,身形高大至极,占据了他大片视野。

  炼狱冥焰仍在它的助下燃烧,虽然比从前微弱了许多,却还是清楚地映照出
它的面容和身体,显得极为狞恶。

  那是一只高大如山的树妖,身材粗壮,占地广阔,四肢俱全,头颅和身体各
自是一段圆柱形树干,只是大小粗细有些分别。

  「怪不得叫同人木,果然长得和人一样。只是也太丑了吧?这样叫同人,那
和它相同的人类不早该丑得自杀了?一定是这个原因,所以在人类世界看不到这
么丑的人了!」

  伊山近胡思乱想着,远远指着同人木大声喝道:「呔!该死的妖物,胆敢再
来捋虎须,真的不怕死吗?」

  巨妖大步向这边奔来,放声怒吼,吼声隆隆,在天空中发出滚滚雷霆:「你
们这群小混蛋,到底是什么来历,敢在木大仙的地盘上撒野?」

  伊山近眉头一皱,大声叫道:「黎山老祖,听说过没有?」

  「嗯?黎……」

  丑陋的树干大脸上浮现出回忆的神情,思虑了一会儿,摇头道:「没听过!
这是什么人?」

  伊山近失望地轻叹一声。本来希望能找到当午的身世线索,谁知道这家伙这
么孤陋寡闻,什么都打听不出来。

  上次的怪鱼只出现过一次,就深潜到水底,也不知道该怎么找它,现在说不
定已经逃远了。而那个驾鸟蛮人恐怕尸体都腐烂了,何况此地山脉如此广阔,那
一人一鸟掉落在哪里,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同人木不再跟他斗嘴,迈开沉重步伐冲到百步之外,举起如巨树般的粗壮大
手掐住法诀,口中念念有辞,吐出一段古老咒文。

  地面上,那些赤红咒文仿佛突然活了,四面激射,围绕着他们飞速转动,变
换出无数诡异图案,狰狞恐怖,如欲择人而噬一般。

  此时,太子已经抱着妹妹冲到他们身边会合在一起,凝神共御敌侵。

  湘云公主也已从春睡中醒来,睁眼看到伊山近,立即伸出藕臂娇声道:「好
厨子,给我吃点东西,快要饿死了!」

  她浑身湿透的模样,华丽罗衫紧贴在玉体上,现出窈窕诱人的胴体,伊山近
狠咽了一口馋涎,看看旁边太子冷怒目光,还是示意当午上前挡驾。

  当午慌忙拦住湘云公主,一把抱住她的娇柔胴体,在她耳边柔声劝慰,叫她
不要打扰伊山近御敌。

  同人木带着一大群翼猿远远围在外面不敢靠近,却一同大声念诵咒文,驱动
法阵向着众人袭来。

  赵湘庐冷哼一声,与伊山近一同众出护身灵力罩,阻挡赤红法符入侵,虽然
受伤未愈,却还是心高气傲,不肯退回去接受这大肉棒男孩的保护。

  地面上,一道道符文飞速转动,渐渐凝聚明亮,赤红如血,发出狞厉光芒,
令人看得胆颤心惊。

  赵湘庐与伊山近都是超越凡人的中阶修士,自然不惧这点恐吓,将二人灵力
罩聚在一起,把两位纯美少女保护在中间,让邪阵法符无隙可入。

  远方巨妖驱动邪阵攻击未果,大怒起来,举起树状巨掌,怒喝道:「地动山
摇!」

  狂暴威势从掌上发出,大地也被巨足撼动,邪力震天撼地,疯狂冲击四人脚
下山岭,让地面剧烈晃动起来。

  「不好,地震了!」

  湘云公主总算清醒了一些,惊恐地失声娇呼,却又转向伊山近,颤声悲泣:
「小厨子,你真的忍心不把你做的东西给我吃,让我只能做个饿死鬼?」

  「现在没时间,下次请早!」

  伊山近胡乱答应着,与太子并肩面对群妖,凝神准备应对它的下一步攻击。

  但巨妖的攻击就是从地下而来。大地晃动得越来越厉害,沉重山石从山岭上
滚滚落下,发出隆隆巨声。

  地面突然裂开,滚滚岩浆迸流出来将四人团团围住。他们所在的山岭忽沉忽
降,被困在岩浆之中,已经没有了去路。

  突然间,四人中间的地面迅速裂开,将他们分成两边,一升一降,让两边的
距离越来越远。

  湘云公主失声娇呼,满脸恐惧地扑向伊山近,幸好当午眼疾手快,一把将她
抱住,恐慌地望着彼此的距离迅速拉远。

  湘云公主扑到当午身上,搂住她颤声悲泣,虽然为两个男孩的离去而伤心,
却禁不住情欲狂涌,酥胸玉乳不住地摩擦着当午凸起的胸部,甚至还将玉手伸向
她的身体,颤抖着到处乱摸。

  当午满脸红晕,又急又羞,几乎急得晕去。

  一道光芒在她的脸上闪现,她突然闭上清澈美目,伸手向天一指,疾喝道:
「破!」

  轰的一声,大地狂震,岩浆奔流,山岭地形为之改变。

  远处的巨妖同人木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只觉树心震裂,忍不住张开怪口喷
出大股汁液,将地面浸得透湿。

  它强行用邪力镇住心魂,费力地爬起来,却看到远处通红熔岩环绕之中,那
清纯美丽的小女孩指尖射出大片浓雾,升上天空,化为滚滚乌云,将那一片天空
都遮掩住了。

  乌云迅速下沉,笼罩了方圆数十步的区域,并不断向外延展,遮蔽了群妖的
视线,让它们看不清楚四人的具体动向。

  一只翼猿飞得近了些,看着滚滚乌云扑面而来,不及躲开,被卷入乌云中,
突然间嘶声惨嚎,只觉邪力被乌云迅速吞噬,如无数利刃割肉凌迟,痛苦至极。

  双翼再也无力拍击,翼猿惨叫着从天空中跌落,一头撞到裂开地面中的大片
熔岩里,发出嗤嗤怪响,白烟涌出,烫得它骨肉焦烂,散出难闻的焦臭气息。

  翼猿的嚎叫声更是惨不忍闻,在通红的岩浆中拼命挣扎着,却最终被乌云吞
噬了妖力,软弱无力地沉到岩浆下面,身体分解,被熔岩彻底烫烂了。

  其他所有的翼猿都吓得怪脸惨白,拼命扶起同人木的巨大妖躯,向着远方飞
速逃离,再不敢接近这团乌云。

  那乌云从后面卷来,追击到一定距离就停下来不再扩散,占据了将近三百步
方圆之内的区域,遮掩住妖物视线,让他们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在区域中心,伊山近从地上爬起来,骇然想道:「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震动和
压力,连我都会摔倒!她们两个怎么样了?」

  他环顾四周,吃惊地发现整个区域的地形已经完全改变了。

  到处都是奔流的赤红熔岩散发着热气与红光,看上去像熔岩地狱一般。在熔
岩中,有一块块的岩石地面勉强没有被熔岩吞没,却像孤岛一般,彼此间没有道
路可通。

  他们所在的位置还算宽阔,有近二、三十步方圆的岩石地面,而太子就和他
困在一起,在孤岛边缘眼巴巴地望着另一处孤岛上的妹妹。

  地形变迁,让她们距离这边已经有数十步远,所在的小岛约方圆十几步,将
两名清丽美貌女孩困在当中。

  当午盘膝端坐小岛中,面容整肃,闭目不语,宝像庄严,如少女观音现世。

  而湘云公主却趴在小岛边缘惶恐悲泣,颤声叫道:「好哥哥,你们快来救我
啊!」

  她一眼看到伊山近从太子身后探出头来,眼睛一亮,改口叫道:「小厨子,
本公主都快饿死了!」

  伊山近脸色一变,转身坐下不敢搭腔,可就是这样,还是要承受太子喷火的
目光。

  这里不能用法宝飞行,而两岛之间炽热熔岩流淌,根本就走不过去。他也只
能耐心等待,希望熔岩能够早点冷却,好让自己四人能够脱身离开此地。

  这么晚了,无事可做,他被惊醒之后又睡不着,只能看着那边与自己一直不
对眼的太子殿下,见赵湘庐安慰过妹妹后也坐到地上,无奈地道:「反正又睡不
着,咱们找点有趣的事情来做吧?你想怎么玩?」

  赵湘庐睁开明眸,瞪了他一眼,伊山近自顾自道:「会不会打麻将?纸牌?
下石子棋怎么样?」

  赵湘庐闭上眼睛,靠在岩石上闭目养神,不再理他。

  伊山近讨了个没趣,喃喃嘟囔几句,也闭目盘坐,开始默默修行。

  自从吸收了仙子师叔的真阴,后来又常常吸取真阴淬炼灵力,果然让他进境
奇速,现在已经升上了入道期的第层,虽然还是属于人道期初期修士,却已经不
是任人欺凌的菜鸟了。

  现在虽然不能进入美人图吸取仙子真阴,他却努力运行灵力在经脉中穿行,
将从前吸收的真阴彻底练化,融入丹田,成为自己灵力的一部分。

  等到残存的真阴全部炼化,他睁开眼睛,感觉到丹田中灵力鼓荡,显然已经
是突破在即。

  那边的太子也在闭目修炼,治疗内伤,伊山近看着赵湘庐的美丽容颜在熔岩
红光照射下,突然产生错觉,仿佛坐在自己身边的是一个绝色美女,让他胯下肉
棒不禁直立起来。

  伊山近心中一荡之后,立即举起拳头狠砸在自己头上,暗骂:「对男人都能
动淫念,你还想怎么样?」

  他转过头不去看那边的美丽少年,安慰自己道:「一定是这双修功法出了问
题,不是我的错!唉,以后该怎么半呢?」

  他撑起身子,看着那边小岛的情景很难过地想:「要是当午和我在一起,肯
定不会这么难受。哪怕是湘云公主也好啊!」想到这里,不由得浑身燥热起来,
将外衣脱下丢在一边,又将里面的衣服也解开,敞着怀纳凉。

  不仅是他,因为此地太热,赵湘庐也将身上龙袍腿下放在不远处,只顾闭目
修行。

  此时那边小岛上,正在上演着绮丽淫靡的一幕。

  娇柔美丽的小公主欲火如焚,却无法到那边的岛上寻欢作乐,只能将目光投
向岛心处闭目端坐的当午,羞涩想道:「她长得也很漂亮,实在不行,假凤虚凰
一下也好!」

  此念一起,立即面红耳赤,心旌动摇,看着眼前清丽的少女,越看越觉得可
爱,忍不住娇喘吁吁地扑上去,张开樱唇,奋力向当午温软红润约香唇吻去。

  就在两名美丽女孩的樱唇即将碰触之时,当午突然闭着眼睛推出一手,按在
她的酥胸上,将她强行推开。

  「呜……」

  被她的手隔衣碰触到乳房,湘云公主的骨头都酥了,伸手揽住她的香肩,颤
声道:「好当午,我好热、好难受,让我爽一下好不好?」

  伊山近耳聪目明,隔着这么远也能听到她们的窃窃私语,不由得心中大震,
失声叫道:「不好!她是给我爽的,不能借给你!」

  当午也配合地缓缓摇头,依然闭着双眸,美丽容颜上一片平静,丝毫没有受
旁边欲火中烧的女孩影响。

  「不要这么小气……好难受……」

  娇嫩可爱的小公主倒在地上,痛苦地撕扯着衣服,玉颊艳若桃花,眼睛水汪
汪的,看看那边俊美潇洒的伊山近,再看看这边清丽可人的当午,终于还是决定
先向嘴边这一块肉下手,颤抖地爬起来,手是并用地向她爬去,口中发出柔媚诱
人的娇声。

  她的手触到当午酥胸,隔衣轻揉乳房,却被当午一把推开。再往别处伸手,
也遭遇同样的结果。

  湘云公主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欲火在胸中熊熊燃烧,让她神智昏乱,围绕
着当午爬来爬去,颤声央求,一心只想让当午陪她欢好。

  看着美丽萝莉窈窕诱人的纤美胴体在地上乱爬,充满可爱的萝莉诱惑,伊山
近咽下口水,感觉下体火热,肉棒硬得像要把裤子顶破一样。

  在这个时候,三百步以外的乌云外面,去而复返的翼猿们又在催动法阵,试
图以邪阵之力消灭这些难缠的对手。

  虽然很怕当午,可是看她这么久都不追击,翼猿们又回来仔细商量了一下,
决定还是发动攻击再说。

  它们壮着瞻子围拢在乌云外面,各占有利方位,高举锋利双爪,狞恶的脸上
现出凝重表情,张开血盆大口,喃喃念诵起了本族里口口相传至今的古老咒文。

  地面上的符文仿佛活了起来,一个个变得血红,在地面处隐现,像食人怪鱼
一般,朝着乌云下面游去。

  那奇异乌云能吞噬妖力,却挡不住地面的符文。而乌云覆盖之下的小岛上,
原有的邪阵符文也受到翼猿邪咒感应都活跃起来,悄悄地向四人靠近。

  当午周围三步之内仿佛画出淡青色的圈子,符文无法接近她的身体,只能在
圈外撞击,发出恐惧的颤抖。

  但旁边的湘云公主就没这么幸运,大量邪异符文一拥而上,涌入她的身体,
让她剧烈颤抖,仰天发出一声缠绵嘶哑的娇啼。

  不知何时,赤红符文在红亮岩浆中浮沉,相互撞击,发出悦耳的靡靡之音。

  在漫天柔媚乐音之中,本如小狗般爬在地上的湘云公主已经娇颤地爬起来,
翩翩起舞,在伊山近眼前跳出令人赏心悦目的美妙舞姿。

  她的身材窈窕纤美,舞姿曼妙至极,玉臂舒展,随着音乐的变化,动作时而
娇羞深藏,时而大胆豪放,或是激烈昂扬。

  她一边优雅舞着,一边幽幽抽泣,看向伊山近和当午的目光充满了哀怨。

  伊山近的心也随之动摇,被她如此幽怨豪放的舞姿吸引,心神飘荡,满脸通
红,身体迅速发烫。

  那边的美丽少女已经开始宽衣解带,在翩翩舞姿之中,用优雅曼妙的仪态轻
柔脱下华丽衣裙,现出雪白柔美的玉体,在熔岩红光映照下,散发出莹润的美妙
光泽。

  「湘云,不要!」

  在这时刻,赵湘庐心有所感,睁开明眸,恰好看到赵湘云脱下最后的衣裙,
露出粉腿雪股,身上只穿着内衣,遮不住她外泄的美丽春光,不由得心中大震,
噗的一声喷出血来。

  她在修行疗伤之时,本就需要静心修炼,此时被眼前情景所激,再控制不住
心神,体内灵力大乱,在经脉中狂乱冲突,弄得痛苦不堪。

  那边的湘云公主充耳不闻,半裸的美丽玉体继续舞蹈,眼神渴望焦灼,颤声
娇吟,声音中充满灼热的欲望。

  这舞姿更加曼妙诱人,让人不由得想起传说中的天魔舞,夺人心魄,令人魂
飞神迷。

  她纤巧小手放在内衣上,轻轻解开素白抹胸,一对玉兔蹦跳弹出,在胸前上
下跌荡。

  伊山近瞪大眼睛,迷恋地望着那对久别的玉乳,心中又回想起当初摸到这对
乳房刹那间美妙的手感。

  「不要,湘云!」

  赵湘庐喃喃呻吟道,口中鲜血缓缓流淌出来,将胸前的衣衫都打湿了。

  可是事与愿违,那边的娇嫩萝莉已经兴奋地流着眼泪,轻柔地将丝帛内裤腿
下,露出了雪白柔滑的纤巧玉臀,散发出莹润如玉的光泽。

  几人在迷乱之中都没有注意到,那条守贞裤不知何时悄悄消失,仿佛从未出
现在她身上一样。

  美腿之间,若隐若现,粉红色嫩穴暴露出来,被这边岛上的二人看得清清楚
楚。

  赵湘庐一口热血喷了出来,看着伊山近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边,口水流了半
尺长,显然正垂涎自己妹妹的嫩穴,不由得心中大震,惶怒之间,几乎晕厥。

  此时在乌云之外,巨妖同人木也爬了过来,强忍伤痛念出咒文,大手朝这边
一推,嗡声念道:「入!」

  乌云之内,地面与岩浆中的所有赤红符文都沸腾起来,狂啸着冲向小岛上所
有的人。

  这一刹那,正是伊山近用灼热目光逼视高贵公主的嫩穴,忍不住鼻血滴落之
时!

  他的鼻血与太子朱唇喷出的热血同时洒落地面,几道符文得了龙血仙血的滋
润,更是红光暴涨,如闪电般激射,在两人身上一闪而没,迅速浸入身体之中。

  伊山近身躯大震,迷乱的神智微微清醒,正聚起灵力抵御,突然看到那边的
美丽公主玉体上红光闪耀,让她颤声娇啼,突然高高举起玉腿,将嫩穴彻底暴露
在他眼中。

  伊山近的眼睛霎时瞪大,无法相信一国高贵的公主会做出如此淫靡动作,那
粉红色的高贵嫩穴,他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楚完整地看到。

  湘云公主在宫中曾受过专业舞蹈训练,将玉腿抬到最高并不是难事,此时她
以金鸡独立之势,抬起羞红俏脸,渴望的眼神望向这边,美目中充满挑逗之情,
却不知是在挑逗伊山近、还是挑逗她一母所生的皇兄。

  这边的两人都瞠目瞪视她的嫩穴,发觉这小小女孩已经彻底成熟了。

  大量邪异符文以狂暴之势拼命涌入二人身体,而心神剧震的两人只能将目光
注视在她的美丽嫩穴上,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娇美女孩纤巧手指颤抖地移到嫩穴上,俏脸上泛起娇羞红晕,却止不住心中
激情,开始温柔揉动,娇喘吁吁,享受着自摸的乐趣。

  看着纤美玉指在粉红色美妙嫩穴上轻轻揉弄,指尖在穴口嫩肉拂过,碰触着
柔弱的处女膜,伊山近的心脏狂跳,头脑晕眩,身体也迅速发软。

  高贵公主的娇吟声颤抖响起,她摸得自己玉腿发软,只能缓缓坐下,在地上
缠绵扭动,嫩穴若隐若现,诱惑着那边的人。

  她的葱指依然在嫩穴上快速摸弄着,甚至还用指尖揉弄阴蒂,无师自通淫弄
着自己身体,仰天高亢娇吟,声音中充满魅惑,就像堕落的天使、发情的清纯精
灵、诱人犯罪的美丽女妖的混合体。

  「砰!」

  当她在自淫下达到高潮之时,伊山近也轰然倒在地上,身体软得一点不能动
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这邪异法阵之中,每个符文都有不同的力量,无数符文组成在一起,会发生
各不相同的效果。

  涌入湘云公主玉体的符文组合成艳舞之语、自淫之语,与其他不成符语的散
乱文字效果混杂,让她现出诱人至极的诱浪美态。

  进入伊山近身体的符文组合则是让他精神亢奋、身体虚弱,淫欲狂升之时,
却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逮住少女发泄欲望了。

  如果没有乌云阻挡,那些翼猿冲杀进来,就可以轻易地将他杀死,而毫无还
手之力。

  他躺在地上遥望着那边的当午,心中庆幸:「幸好她没有受邪阵符文影响,
所有的符文都在离她三步以外,不能进入圈子里面,不然岂不是亏大了!」

  但他却忘了,这里一共有四个人。还有一个被他忽视的人就在他的身边,将
会对他的贞操造成极大威胁!

  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伊山近转过头,骇然看到高贵的太子殿下已经站了
起来,正瞪着通红的双眼,牢牢盯在他的身上。

  太子身上,龙袍早已腿下,其他的衣服也脱得差不多了,上身只剩下一件薄
薄的衣衫,现出了健美的胸肌轮廓。

  伊山近大为惊恐,捣住胸部,失声尖叫道:「你、你想干什么?」

  如果是想杀他,他倒没这么害怕,反正太子想杀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
这眼中赤裸裸的欲望却让他恐惧起来,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仿佛有极为可怕的
事情将要发生!

  太子的目光奇异而又熟悉。这样的目光他会在那两个美丽仙子的眼中看过,
在那个时候,他还是一个纯洁的处男,从身体到心灵都纯洁得像白纸一样——在
看到这种目光之后,他就遭遇了粗暴的轮奸。

  同样,他又想起了那群好色乞丐的淫邪目光,不由得一阵恶心,拼命不去想
那些家伙,伸出无力的小手掩住后庭菊花,恐惧感越来越浓。

  赵湘庐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狂热的情欲已经从脸上表现了
出来。

  在她的心中升起狂乱的欲望,抬头望望那边妩媚妹妹的美丽裸体,再看看眼
前俊美可人的小男孩,迷乱地想道:「我是男人,还是女孩?」

  虽然十几年来都接受着对未来皇帝的正式教育,但与生俱来的天性是抹杀不
了的。

  她不想承认自己是女性,真的不想。可是从心底中爆发出来的欲望却让她忍
不住抬起玉是,朝着那惊慌失措的可怜男孩走去。

  她纤美的胴体歪斜扭动,脸上现出挣扎的表情,努力想控制自己的身体,不
让自己接近他,可是仿佛有另一个自我从内心中冲出来,强行接管了她的身体,
逼着她一步步走向欲望的深渊。

  距离那男孩只有十步的距离,但这一段路,却成为了她一生中最长的路送。

  每一分、每一秒,她心中的痛苦挣扎都变得加倍剧烈,心里激烈冲突之下,
身体的扭动更加痛苦至极。

  看着伊山近充满男性气质的稚嫩面容,她又是痛恨厌恶,又不由自主地被他
强烈吸引,仿佛飞蛾明知是死,还是会忍不住投向烈火一样。

  「这混蛋,他跟我祖母不清不白,又占我妹妹的便宜,甚至脱光了衣服和她
在一起行奸……我、我绝不能和他……」

  高傲的公主刚想到这里,就已经忍不住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紧紧抱住他的
脖颈,几乎将他勒死在自己胸前。

  「呃呃呃呃……」

  伊山近眼珠凸出,难受地吐出舌头,脸部虽然紧贴在赵湘庐的胸部,却已经
没有精力感受酥胸超越所有男性的柔软和弹性,而紧柬在衣服里面的白绢也阻挡
了他进一步的感知。

  赵湘庐颤抖娇喘,修长玉体在他的身上拼命摩擦,双颊如火,搂住男孩身体
摩擦了许久,才勉强消解了对男性身体的渴望,玉臂微微放松开来。

  「咳咳咳!」

  伊山近痛苦地连声咳嗽,摸着自己的嗓子,嘶声道:「你想先杀后奸吗?」

  话没说完,两片温暖湿润的柔软香唇已经吻了上来,将他的话封在了嘴里。

  本来就没有喘过气来,又被强行逼吻,伊山近瞪大眼睛,双目翻白,几乎被
逼得窒息了。

  太子像恶鬼一样强力吸吮,把他口中唾液吸进去,大口大口地咽下。这让伊
山近心中倍感屈辱难受,可是偏偏又提不起力气,只能默默流泪,羞辱地承受轻
薄。

  许久之后,她吻够了,才抬起头来。

  伊山近伤心地流着眼泪,颤声道:「完了,被男人吻了……天啊,为什么要
这样对我!」

  赵湘庐羞红了脸,低头看着漂亮男孩,心中迷乱想道:「他还当我是男人,
不知道我是……难道就便宜了他?可是他比我小这么多,和这么小的孩子做那种
事……」

  她越想越羞,娇靥如火,原本近于中性的美丽面庞现出娇柔美态,却让伊山
近看得恶心,转过头去干呕道:「不要这样……大男人装什么娇羞,早就知道你
是变态,可没想到你会有这么变态!」

  赵湘庐听得柳眉倒竖,愤怒地伸手狠狠一捏他的肉棒,虽然是隔着裤子,还
是能感觉到肉棒的硕大,让她心中狂跳,玉体立即酥了。

  伊山近痛苦地惨叫,却是心理上的打击更沉重:「不许摸我!你是男人,怎
么可以在我身上乱摸……我知道了,你一定有龙阳之好,喜欢跟男人干,可我不
一样,俺是正经人!」

  他一急之下,把家乡土语都带出来了,弄得赵湘庐哭笑不得,可是看着他惶
急害怕的模样,不由得心中大快:「这样欺负他也好,谁让他想用那根硬东西欺
负我妹妹,还和我祖母纠缠不清,总是占我皇家的便宜?」

  这样一想,十七岁的美丽少女心中就充满了欺负蹂躏小小男孩的残酷欲望,
扑上去狠狠地吻着他,将多年来在深宫压抑的情感与欲望都尽数倾付于这一吻之
中。

  狂吻之时,身为皇储的霸气流露出来,英武潇洒的美少女强行按住伊山近,
大吻特吻,甚至还狠狠咬住他的鼻子耳朵,弄得他满脸都是细碎的齿痕。

  「哇呜,不要!当午,救命啊,啊啊啊啊,让我死吧……」

  伊山近悲愤绝望地胡乱大叫,呼唤着自己心上人前来救驾,把自己从淫魔掌
中拯救出来。

  可是那边的当午却仍然闭目不语,反倒是自淫中的湘云公主看向这边,嫉妒
地流出了眼泪,颤声尖叫道:「哥哥,不许欺负他,那是我的,要欺负也得让我
来!」

  「求求你,快点来欺负我吧……我不要和男人……」

  伊山近哭得稀哩哗啦,深切体会到了被凌辱的快感。

  虽然很伤心,可是吻上来的两片唇很柔软很香甜,他不小心咽下去的香津也
很甘美醉人,弄得伊山近欲火狂升,可是却仍凭借长期以来和淫欲斗争出来的坚
强毅力苦苦支撑,不至于自己动手脱下裤子。

  但赵湘庐却等不得了,喘息着趴下身去,将身软如绵的男孩扒掉衣服,露出
了雪白健美的身体,以及那根粗大的肉棒。

  那肉棒极粗极长,高高地挺立着,微微晃动,已经充血膨胀、坚硬至极。

  赵湘庐倒吸一口凉气,不知所措地趴在他下身猛看,直到伊山近扭动挣扎时
晃动肉棒打中她如玉额头,才醒悟过来,愤怒地拾起柔滑玉手狠抽了肉棒一记,
斥责道:「变态!和男人在一起,也会变硬!」

  「这、这不是我的错!是那古怪法阵把我……等等,你有资格说这话吗?」

  伊山近捣住下身,悲愤地质问道,那太子却毫无讲道理的意思,扑上来抱住
他赤裸的肉体,饥渴的下体拼命地顶向他那粗硬肉棒。

  在这样做的时候,她狂热迷乱的心里突然如撕裂般痛苦:「会怀孕的!要是
生下孩子,一切都穿帮了,还要连累父皇母后的声名,让他们受天下人耻笑!」

  邪异符语的奇异威力还能让人感受到清醒的痛苦。赵湘庐突然清醒过来,对
自己所作所为羞耻万分,正要奋力推开这不配被自己强奸的稚嫩小孩,可是心中
欲火突然狂燃,让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伊山近的胸部,狠狠一拧!

  「啊哇哇哇!」

  伊山近痛得大叫起来:「我没有乳房,你想摸去摸你妹妹的!」

  赵湘庐已经扑了上去,下体拼命向他粗硬肉棒狂顶,嫩穴蜜道中空虚至极,
只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够填补进去。

  「可是太大了,会撕裂的!身体会不会分成两半?」她心里恐惧地想着,虽
然清醒而羞惭至极,身体却不听使唤,在欲火驱使下,骑到男孩的身上,重重地
坐了下去。

  「啊!」

  伊山近仰天惨叫,痛得比当初被仙女强奸时还要厉害。

  当然,骑在他身上的是一个中阶女修,也可称为仙女了,只是他不知道,还
当自己是被中阶男修、当朝太子强行淫辱,心中羞辱不堪。

  肉棒几乎被坐断,仿佛随时都能听到叭的断裂声。可是却一直没有插入的快
感,伊山近睁开泪眼,低头一看,不由得噗哧一声,破啼为笑。

  太子身上还穿着那条法宝内裤,清洁雪白、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泽,此时顶在
龟头上面,体重把肉棒都压弯了。

  「还好有守贞裤帮忙救我一命,不然插进紧窄蜜道里面,一定会痛死的!」
伊山近庆幸地想道,突然觉得不对劲:「奇怪,好像不应该有蜜道的,他是男人
啊!该死,我把从前被强奸的事情和现在弄混了,他是男修,不是女修!」

  因为被轮奸三年的记忆太深刻,弄混也很正常。只是威严公主现在骑在他的
身上,肉棒顶在修长美腿中间,将她玉体撑起来,两人大眼瞪小眼,尴尬对视。

  美丽少女心中羞耻得流血流泪,对于自己强行淫辱小男孩的行为无法接受;
可是欲火狂涌,让她虽然内心矛盾挣扎,却还是不得不合泪抱住伊山近,下体猛
顶肉棒,希望能借此缓解如火的情欲。

  那守贞裤法宝却是上古双修之士留下来的,威力强大,神妙莫测。被本地巨
妖偶然得到后,重新加以炼制,好让它能够在凌乱野的法力镇压下能够使用,可
是巨妖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对象,今天是因为惧怕当午的实力,才有机会用到了他
们身上。

  虽然它知道的只是粗浅法门,并不能发挥法宝真实的威力,但仙家法宝妙用
无穷,感受到肉棒粗硬,守贞裤突然变薄变软,让肉棒狠狠戳着高贵美少女的嫩
穴,充满贴肉的触感,仿佛直接干着她一样。

  丝绸内裤被顶得凹陷进嫩穴之中,心地坚毅的美少女仰天娇吟,感受到嫩穴
紧夹坚硬龟头的快感,爽得死去活来,蜜汁流出,将长裤浸湿了一大片。

  她抱住伊山近,娇喘着拼命厮磨,柔嫩大腿紧紧夹住粗长肉棒,奋力摩擦着
它,让伊山近的快感奔涌而起,满溢心胸。

  他无力地仰头喘息,难过地想道:「这就是男人做爱的方式?好恶心,我、
我要杀了这家伙!如果再不摩擦快点的话……」

  可是赵湘庐是不会有那么好的技术,让他极爽的。摩擦了一会,法宝渐渐变
硬,让她嫩穴的触感变弱,伤心地伸手摸住肉棒,用力攥在手心里,几乎要把它
扭断。

  心里的欲火让她控制不住自己,颤抖地伏下身,张开朱唇,狠狠一口将肉棒
含到了洁净至极的高贵口腔之中。

  「啊……」

  伊山近身体震颤叹息,虽然羞辱地闭着眼睛,却感觉到肉棒进入到温暖湿润
的地方,心中大震,充满不祥的预感。

  天下至为高贵的美丽少女伏在他的身下,奋力吮吸肉棒,香舌不由自主地舔
着马眼,像她祖母一样将尿道中分泌出的黏液咽下,心里痛苦悲泣,因为那一半
清醒的神智而羞辱至极。

  伊山近甚至比她还要羞辱,用无力的双手抱住她的头悲嘶道:「不要,不要
哇!我不要男人舔这里,你、你怎么可以……思,再用力,晃一晃头,吞吐……
啊,不对,你不能……」

  可是赵湘庐已经摸到了吮鸡舔鸟的诀窍,无师自通地晃着头,让粗长肉棒在
温软朱唇中抽插,摩擦着金口玉书的高贵口腔。

  「这、这是未来皇帝的口腔,好湿润好温暖……可是触感怎么这么像太后,
舌头舔弄的动作也像,难道遗传真的这么厉害吗?」

  「为什么这么像太后?」

  他在狂乱之中不由自主地问出来,听到赵湘庐耳中,心头剧震,愤怒地抓住
菊花,狠狠一指戮了进去。

  「啊哇哇哇!不要啊……你怎么可以真的插进去,可怜我的贞操……咦?你
是用手指?」

  伊山近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下体,果然看到未来的皇帝正用至尊口腔大力吮
吸自己肉棒,鲜红舌头在肉棒上面舔来舔去,洁白手指在自己后庭中抽插,虽然
只是用一根手指,摩擦得却很是剧烈。

  「原来不是肉棒,吓死俺了……不对,这样玩弄男人后庭是不对的!」

  那边的小岛上也传来激烈娇吟之声,伊山近百忙之中抬起眼睛,愕然看到湘
云公主已经爬到当午身边,抽泣着抓住她的纤手,按在自己嫩穴上大力摩擦,直
干得淫水长流,将玉臀都浸湿了。

  当午此时已经不再反抗,只是还有一只手按在嘴上抵挡湘云公主的狂吻,依
旧闭目不语,表情平静。

  湘云公主哭泣着,抱住她的娇躯,狂乱吻着她放在嘴上的玉手,在她身上乱
摸乱捏,隔衣握住玉乳,又下去摸嫩穴,同时抓住她的玉手,摩擦得嫩穴如火一
般。

  「你们兄妹都这么淫荡的吗?」

  伊山近伤心地质问未来的皇帝:「你妹妹隔着衣服摸她的下体,你比她还要
狠,脱光衣服从两方面玩俺的性器!」

  储君公主羞得玉颊通红如血,恨不得当场死去,免得继续做这肮脏下贱的勾
当。

  但她清醒的只有大脑中的一部分,另一部分还指挥着樱唇香舌、葱指玉手,
狂干着伊山近的下体,心里想到自己的祖母可能也做过这种事,不由得心中如火
焚烧,既刺激兴奋又痛苦至极。

  伊山近无力地躺在地上,遥望着那边被隔衣摸弄嫩穴的当午,流出了伤心的
泪水。可是却禁不住下体传来的刺激快感,随着高傲公主的狂吮猛舔,肉棒在未
来皇帝的温暖口腔中狂跳起来,将大量精液喷射到她温润口腔深处。

  赵湘庐瞪大美目,惊慌地感受着肉棒在口中跳动的触感,大量精液激打在口
腔和香舌上,肉棒颤抖插得更深,顶住嫩喉喷射,弄得她恶心欲呕,可是小嘴却
不由自主地做出吞咽动作,将精液大口大口地咽下。

  她的纤美玉指仍在快速抽插,干得伊山近菊花绽放,摩擦的快感逼得他肉棒
射得更猛,几乎将最后一滴精液都被榨了出来。

  「啊啊呜呜……」

  伊山近颤声悲吟着,肉棒和菊道中传来的强烈快感几乎让他昏过去,眼中含
着屈辱的泪水,眼睁睁地看着当朝储君狂吸肉棒,喝下自己精液,却无力反抗。

  赵湘庐同样屈辱流泪,许久之后用樱唇香舌奋力吸干尿道中最后一滴精液,
瘫软无力地倒下去,头枕在伊山近胯间,无力地吮舔着刚从他后庭申拔出来的纤
美葱指,喃喃叹息道:「好饱……」

  她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妹妹一心想吃这东西了。果然吃下他的精液之后,腹
中一片饱胀的满足感,就像刚吃过宫庭大餐一样,再也不觉得饿。

  那精液中带有一丝青气,却是神禾的赏赐。在京城或许没有什么用,但在找
不到粮食的凌乱野,这却能让人不食而保持精力充沛,用送可强大了。

  精液中带有的青气不多,或许会在一段时间后重新让她变得饥饿,但现在她
却充满满足感,懒洋洋得只想饭后小睡。

  突然一阵异声响起,劈啪吱呀,响得极为凶狠。赵湘庐娇佣睁开美目,望向
咕咚咯冒泡的岩浆,突然玉体剧震,惊得呆了。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10 20:34

             第三章  第三宝裤

  无数身体赤红的小妖精从岩浆中蹦跳着,涌上岸来,双腿一蹦,向着这边飞
射。

  它们身体细小,容貌狞恶,身材看上去像是人类,却只有虾蟆那么大,跳起
来也像虾蟆,后腿与身体的比例超过人类,较长一些,跳跃得很是起劲。

  太子立即跳起来,努力咽下口中残剩精液,升起灵力护罩,纤指一弹,一个
小小光球从指尖射出,将一只小妖精打翻在地,惨叫着翻起自肚皮,不一会儿化
成了细小符针。

  赵湘庐柳眉一跳,认出那是书籍上记载的龙须针,是仙家法宝,若能炼化,
当可收为己用,用来暗算修士再好不过。

  只是此地古怪,那妖物同人木炼制法宝的方法又邪异,居然能将龙须针炼成
妖精形状,还能自动攻击人,实在是匪夷所思。

  她突然感觉到身后有强烈的敌意升起,立即回头,看到的却是伊山近喷火的
双眼。

  在精液射出之后,伊山近突然感觉到身上有了些力气,像是桎梏除去,可以
站起来活动了。

  他流着屈辱的泪水,怒视着强喝精液的太子殿下,虽然很想逼他把吃的东西
吐出来,可是这样就能抹去自己所受羞辱蹂躏吗?

  「我、我一定要干他祖母,把皇太后干得死去活来,作为对他淫邪行为的惩
罚!」伊山近怒视着他,心中狂乱想道:「还有他老母也不能放过,就算她对我
再好,她儿子做了这种事,也只有肉债肉偿!」

  「小心!」

  赵湘庐突然失声惊呼,手中灵力珠射出,将一只趁隙偷袭的小妖精打落在地
上,这才没有让它咬住伊山近在空中晃动的鸡鸡。

  伊山近低头看着沾满口水的肉棒,不由得惊呆,害怕地想:「被太子咬了,
还不过是留些牙印;要是被妖精咬了,只怕就留下残根了!」

  赵湘庐也凝眸注视着遍布齿痕的肉棒,想起刚才自己羞怒中下口毫不留情,
不由得羞愧难耐,立即回头对付扑上来的小妖精,再不敢看他还有他的鸡鸡。

  另一边的岛上,一丝不挂的美丽公主惊叫着抱紧当午,吓得哭泣流泪,幸好
那些小妖精都扑不进当午身周三步,才能勉强保住她们不被攻击。

  湘云公主哭泣了一会儿,惊魂稍定,欲火又升了起来,让她情不自禁地抱住
怀中清丽女孩,光滑胴体在她身上剧烈摩擦,重新享受起了性爱的欢乐。

  在这生死一发的关键时刻,被欲望控制的高贵公主抱紧自己的救命恩人,强
行用她的身体来满足淫欲,柔嫩乳房在她酥胸上研磨,哼哼唧哪地娇吟着,陷入
了迷乱的快感之中。

  伊山近望着她们,默默咽下伤心的口水,弯腰捡起一根龙须针,好奇地看着
它。

  一股青气从他的指尖流出,渗入针里,那针飘浮起来,悬停在他的眼前。

  伊山近惊讶地瞪住龙须针,想不到自己竟然真的能操控这件法宝。刚才不过
偶发奇想,用意念试图控制法宝,谁知道它真的飘了起来。

  那青气本是神禾赐予他的,在这无法使用法宝的凌乱野,以此青气操控法宝
竟然有此奇效,令他震惊欣喜。

  他努力收敛心神,控制龙须针飞上天空,来回穿梭,虽然开始时不太熟练,
但在青气的帮助下,操控得越来越完美。

  在他前方,太子已经频频遇险,被小妖精强力刺破灵力护罩,一头撞进来,
从他身边划过,落到地上,化为针形。

  虽然还没有伤到她,却险象环生,而且护罩受到痛击,对她身体的震动也很
大,一下下地震动传来,让她几乎伤重吐血。

  她本来就是受伤之躯,灵力不是。又饿了许久,虽然吃了精液大餐,对身体
的补养一时还没有到位,玉体酸软,渐渐支持不住。

  「真的要死了吗?」赵湘庐绝望地想着,眼前掠过一幕幕往事,都是从前经
历过与亲人的相众离别,甜蜜悲伤,尽在一掠之中。

  突然间,伊山近的面容闯进她的心里,想到自己在临死之前竟然吃了男人的
精液,回忆着强行吮吸这小小男孩肉棒的一幕,让她羞惭得泪水都快流了出来。

  「在死前和他有一段缘分,难道是天意如此?」

  她绝望地扭过头,缠绵苦涩的目光看向伊山近,那俊美面庞上的欣喜笑容,
深印在她的心头。

  「小心!」

  远处缠绵在当午身上的湘云公主突然尖叫起来,因为她关心皇兄和伊山近,
所以一直在盯着这边。

  赵湘庐立即回头,却看到三只小妖精嘶叫着冲破护罩,一齐向她射来。

  她抬手射出灵力珠,却只打飞了两只,剩下一只笔直射向酥胸玉乳,张开利
口,似要将她穿胸而过。

  「要死了吗?」赵湘庐心神霎时平静下来,镇定地看着这只狞恶小妖,知道
自己已经不及发出灵力珠,现在是难逃一劫了。

  许多熟悉的面容出现在她的眼前,除了亲人之外,就只剩下伊由近那微笑着
的、可恶又可爱的脸庞。

  赵湘庐闭上美目,苦涩地品尝着口中残留的男孩精液味道,长长的睫毛下滚
出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

  嗤的一声响起,想像中的痛楚却没有传来,赵湘庐惊讶地睁开眼睛,却看到
那小妖精已经扑落地面,化为龙须针,正刺在自己玉足前面,深入岩石半寸。

  一道弧光在空中掠过,重重刺在另一只小妖精胸前,将它刺透,惨叫着摔倒
在地,不一会就化为针形。

  伊山近兴高采烈操纵着龙须针在空中穿梭来去,刺透一只只小妖精胸膛,让
它们纷纷跌落下来。

  赤红熔岩之中还有更多小妖精冲上来,奋不顾身地射向他们,来势汹汹,让
伊山近脸色也有些发白。

  太子已经瘫倒在地上,浑身酸软,仿佛是脱力了一般。可是为了保住性命,
还是努力撑起护罩,帮助他抵挡攻击。

  伊山近咬牙刺透一只射来的小妖怪,趁着它还没有落地,伸手抓住,在掌心
中化为针形。

  一缕青气从掌心透出,涌入针内,伊山近心念一动,这针也飞起来,歪歪斜
斜地向小妖怪们射去。

  同时控制两根针,难度高了不只数倍。看着一只只小妖怪飞射过来,伊山近
心中大惊,也顾不得精妙控制,心中狂思乱想,指挥两根龙须针漫天狂舞,在自
己面前飞速来去,舞得风雨不透。

  一只只纵身跃来的小妖精被龙须针刺中,惨叫着跌落地面。侥幸有几只躲过
龙须针,穿入灵力护罩,也被太子射出光球打落,两人联手,勉强抵挡住了这如
潮进攻。

  赵湘庐这一段时间勉强用灵力压制欲望,免得做出不该做的下贱行为。可是
随着战斗延长,体内灵力越来越少,渐渐无法忍受,跪坐在地上,看着伊山近身
体赤裸,软绵绵的肉棒在眼前晃来晃去,不由得美目中泛起桃红,在射出三颗光
球打飞小妖怪时,终于忍不住将美丽容颜贴上男孩胯间,张开朱唇,狠狠一口将
肉棒咬到了口中!

  「嗷!」

  伊山近放声惨叫,一时以为自己被小妖怪咬中,从此只能进宫生活了。

  可是一低头,骇然发现是皇宫的主人咬住自己鸡鸡,不由得大怒:「这么贪
吃啊你!已经请你吃一顿了,你还想怎么样,吃我一辈子吗?」

  美丽少女羞得眼泪狂流,可是拗不过欲望,还是伸出颤抖玉手抓住睾丸,樱
口狂吮肉棒,弄得它迅速硬了起来。

  伊山近也流着屈辱的泪水,虽然肉棒在太子温暖湿润的口腔很爽很舒服,可
是心理上的压力让他不能尽情享受被狂舔的畅美快感。

  为了抵御妖怪保住二人的性命,他只能拼命操控龙须针刺杀妖物,在心神俱
震之下,操控能力居然大涨,双针如风驰电掣般在空中穿行,一针针地刺透小妖
怪的身体,让它们跌落地上,化为更多的龙须针。

  远处的同人木巨大树躯一下下地颤抖,终于扑倒在地上,吐着树汁惨嚎道:
「不行了,都给我回来!」

  它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却知道自己的法宝不停地遭受重创,对它妖力也
有很大损害。随着心念传去,与它心灵相通的无数小妖怪突然停止攻击,转头向
着熔岩中跳去,不一会儿就消失了踪影。

  伊山近呆呆地看着它们逃走,总算松了一口气,低头看太子还在强吮肉棒,
羞怒地抓住镶嵌明珠的束发金冠,强行将肉棒从紧窄湿润口腔中拔出来,屈辱地
尖叫道:「不许偷吃!」

  他抹了一把眼泪,看看远处的湘云公主,悲愤想道:「原来还只有一个要吃
东西,现在兄妹俩都上了,让我怎么半啊!」

  可是现在同岛共济,他也暂时不能计较,只好咬牙收拾起龙须针,把它们收
到包裹里面,想着弄到了上百根针形法宝,也算有失有得。

  尤其是将来若是操控能力上升,一百多根龙须针同时攻击敌人,威力一定很
大,想到这里,心情渐好,失精的羞辱也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赵湘庐跌倒在地上,羞辱的泪水奔涌流淌,束发金冠被伊山近失手扯下,满
头青丝散落下来,与泪水混杂,沾满她凄楚羞惭的美丽面庞。

  伊山近倒在地上,用力喘息,许久之后才缓过气来,心情却极为沉重,目光
落向不远处的太子殿下,看着那张带着奇异美感的清丽面庞,却见赵湘庐也抬起
头来,如水明眸与他对视,害得他心中一跳,立即转过头去。

  岛上的气氛极为尴尬,两人默然无语,直到地面符文又再闪耀出灿烂光芒,
跳跃着涌向他们的身体。

  那是巨妖同人木不愿承受失败,命令翼猿们一起念动邪咒,驱使法阵符文攻
击乌云笼罩下的四人。

  「给我加把劲!」

  同人木仰天狂呼:「我要让他们在里面情欲大发,精尽人亡而死!穿上守贞
裤不能干那事,就让他们活活干死熬死!」

  赤红符文突然从地面涌起,当午那边还好一些,符文无法进入她身周圈子,
而另一个小岛上的两人却陷入了极大的危机之中。

  伊山近与赵湘庐刚刚与小妖大战一场,几乎灵力透支,现在猝不及防,被大
量符文涌入身体,都吃惊不小。

  伊山近呆了一阵,干笑道:「虱子多了不怕咬,反正原来也都有过这种事,
再多些也没什么!」

  虽然是这么说,他心里却不停的打鼓,不知道这一回又要出什么事。

  很快,他就知道了。

  无数涌人体内的符文与原有的符文结合在一起,破除了上次符语的效果,组
成了一条新的符语——狂乱!

  而太子体内的符语效果也被削弱,新的符语泛起,压制住了原来的符语——
虚弱!

  赵湘庐无力地坐在地上,感觉身体越来越软,看着伊山近的目光,玉体更是
软得发颤。

  而伊山近的眼睛越来越红,眼中的美丽太子渐渐幻化,变成了少女太后的模
样。

  「太后!」

  神智渐渐狂乱的伊山近扑过去,一把抱住第一公主的温软娇躯,颤声叫道:
「我好难受,快受不住了!」

  太子与太后原本只差一个字,而且相貌也相似,伊山近已经忽略她们之间微
小的差别,只把骄傲美丽的第一公主当成太后,嘶声叫道:「来吧太后,帮我舔
一舔!」

  他的肉棒早就翘起,硬邦邦的显示着欲火的旺盛,站起身来将肉棒狠塞到温
软樱唇中去,龟头顶开柔滑香舌,一直挺向娇嫩咽喉。

  当朝第一公主惊愕地瞪大美目,羞辱不堪,可是身体软弱得不能动弹,甚至
连吐出肉棒都做不到。

  远处的湘云公主已经悲愤地尖叫起来:「小文子,你做什么!你怎么敢这么
对我皇兄!」

  她急促地娇喘着,眼中流出了悲愤嫉妒的泪水:「那是我的,不能再给皇兄
吃了!」

  可是伊山近充耳不闻,硕大龟头顶开娇嫩软肉,深插入冷傲公主嫩喉之中,
大力抽插,干得她直翻白眼,恶心欲呕,心中痛苦不堪。

  她的妹妹和她一样痛苦,扑倒在岩石上,粉拳悲愤地捶打地面,放声大哭:
「小厨子,你不知道我真的非常非常饿吗?给我吃一点吧,一点点就好……呜呜
呜……」

  可是熔岩依然炽热,就算她饥火攻心,还是不敢冲过去,龙口夺食。

  太子虽然衣衫不整,把龙袍丢在一边,但将来要做皇帝的,也可算是真龙天
子了。

  粗硬肉棒在真龙公主喉间狂插,干得她猛翻白眼,就在快要晕去时,伊山近
终于大发慈悲,将肉棒从温暖湿润的口腔中拔出来。

  耳边听着剧烈的咳嗽声,看着眼前美人泪珠滚滚的迷离美态,伊山近心中狂
乱,恍惚将眼前的太子当成了温婉皇后,青丝飘散的凄美模样,更增添了他的欲
望。

  「皇后娘娘,你可知道我一直喜欢你啊!」

  伊山近抱住太子的温软胴体,喃喃诉说着,让流泪狂咳的赵湘庐羞愤至极,
大怒想道:「这混蛋色鬼欺负了我和湘云,还想占我母后的便宜?」

  伊山近的手伸了下去,用力捏揉着酥胸,让被紧紧裹住的乳房感觉到奇妙的
刺激快感。

  「不、不要!」

  赵湘庐奋力反击,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和力量,阻挡着他想伸入自己怀中的
魔手,死也不肯让他发现自己女扮男装的秘密。

  这秘密比天还大,一旦公开,不知天下会陷入怎样的激烈动荡的局势之中,
又有多少人因而人头落地。

  伊山近倒也不强求,他的目标是梦中美人的下身,上次在浴池中近距离看过
温皇后的洁白玉体,而且在美人出浴时,还隐身跪在她的胯间仔细欣赏过完美蜜
穴,现在想起来颇为怀念。

  「那是生出过太子和湘云公主的地方啊……」

  他喃喃轻语着,双手伸到下面,奋力撕扯怀中美人的下体衣衫。

  美丽的太子吓得魂飞魄散,偏又无力反抗,只能屈辱绝望地看着这小男孩,
可是过了好久,臀部还没有感觉到凉意,低头一看,不由得大为惊喜,长长地吁
出了一口气。

  巨妖射出的法宝守贞裤,牢牢贴在她的身上,将丝绸长裤箍住,无法扯脱。

  这是同一件法宝的第三个分身,前两个被当午挡住、伊山近收伏,这一件力
量虽然不如前两件那么强,但锁住前阴还是能做到的。

  可是伊山近已经陷入狂乱,欲火爆发,情欲如狂,咬牙扑在她的下体又撕又
咬,终于嗤的一声将长裤撕裂,露出了雪白修长的美腿。

  他胡乱扯动着,将丝绸长裤撕得粉碎,一双绝美玉腿暴露出来,伊山近扑上
去狂吻乱咬,让雪白娇嫩的大腿上沾满口水,甚至布满深深的齿痕。

  「啊!」

  赵湘庐颤抖娇喘,感觉到他一口咬在大腿内侧,痛爽难忍,处女蜜道中也忍
不住溢出蜜汁,染在内裤上面。

  伊山近喘息着扑上去抱住她温软玉体,在她雪白俏脸上狂吻,粗大肉棒顶在
下体处,一下一下地猛挺,重重地撞击着嫩穴。

  「嗯啊……」

  赵湘庐玉体更加酥软,感觉龟头隔衣撞击嫩穴,蜜道中酥痒得无法忍受。

  可是伊山近更没法忍受这么久都插不进去,急得他快要哭出来,抱起雪白修
长美腿架在自己肩上,腰部猛烈前挺,狠狠一棍戮中菊花部位。

  一滴精液从马眼中涌出,染在邪异法宝后部,青气涌去,让守贞宝裤后半部
分突然现出一条裂缝,并迅速扩大,将整个玉臀都露了出来。

  伊山近大喜过望,趴下身去,颤声叫道:「皇后娘娘,你这里终于开了!」

  可是法宝无情,依然牢牢封住嫩穴部位,紧贴身上,死也不肯松开。

  后部的裂缝倒是很长,并向两边扩散,雪白柔滑玉臀摸在手中,娇嫩滑腻,
手感极好。

  他手指轻触菊花,鼻尖几乎顶到上面,弄得冷傲公主热泪奔流,羞耻欲死。

  伊山近爬起来拥住她的娇躯,看着那张与皇家美女极为酷肖的美丽面庞,喃
喃道:「太后,我插你后面可不可以?」

  这其实不需要回答,因为他已经挺起肉棒顶在美臀中间,龟头已经贴上了当
朝第一公主的美妙菊花。

  「不、不要!」

  美丽公主扭动娇躯,嘶声尖叫,吓得头发都快要竖起来了。

  「你说好,是吗?公主殿下!」

  伊山近迷迷糊糊地笑着说道:「好吧,那就如你所愿,湘云公主!」

  粗大肉棒顶在菊花上,伊山近奋力将美丽少女的赤裸美腿在自己肩上架得更
高一些,双手抓紧对方柔软的胸部,嘶声尖叫道:「皇后,我来了!」

  龟头凶猛地向前突进,冲入紧窄的圆洞,将娇嫩的菊花撕裂,鲜血嗤地喷射
出来,洒在雪白臀肉上面。

  「啊啊啊啊!」

  赵湘庐拼命扭动着修长玉体,痛得死去活来,嘶声惨叫着,美丽双眸中涌出
灼热泪水,顺着玉颊滚滚滑落。

  她心中痛苦万分,想不到自己保持十七年的贞洁玉体被一个这么小的男孩强
行淫污,虽然处女膜尚在,但一个被干过后庭菊花的太子,又有什么脸面登上皇
位,君临天下?

  与心灵痛苦相件的是身体上的痛苦。粗大肉棒插入菊道,将嫩菊撕裂出很大
的伤口,而且硕大龟头插在她后庭中导致的满胀不适感,让她无法承受。

  伊山近却是爽得发抖,感觉到嫩菊紧紧地箍住肉棒,而且还在抽搐收缩,简
直像要把肉棒勒断一样,爽透心尖。

  他喘息了一会儿,挺腰奋力向里面插去,低头看着青丝散乱的美丽容颜,柔
声道:「湘云公主,喜欢我干你吗?」

  「喜欢,喜欢!」

  另一处小岛上的湘云公主耳尖听到,捶地大哭:「我很喜欢你干我,可是你
现在干错人了!」

  伊山近充耳不闻,只是抱住怀中美丽少女,肉棒一点点地向紧窄菊道里面艰
难推进,口中喃喃低语,时而把她当成了她母亲,时而当成了她妹妹或祖母。

  这样的痛苦折磨简直如地狱酷刑一般,赵湘庐感受着粗大肉棒渐渐挺进,一
点点撕裂菊道的痛苦,让她泪流满面,痛不欲生。

  「香雨!」

  伊山近突然狠狠一击,将肉棒插到最深处,仰天大吼,将自己对香雨师姊的
思念尽付于这一炮狂轰之中。

  「呃啊!」

  冷漠公主嘶声惨嚎,听到他在叫自己最小的妹妹名字,心灵遭受重击,再加
上后庭的重击,再也不能保持皇家优雅仪态,忘形惨叫起来。

  整根肉棒都插进了紧窄至极的菊道里面,被牢牢地箍住勒紧,高贵菊道与男
孩肉棒紧贴在一起,菊花鲜血奔涌流淌,染遍玉臀和睾丸。

  雪白柔嫩的玉臀上鲜血浸染,看上去极为凄美壮烈。

  粗大肉棒深插在菊花中,紧窄菊道被撑得极大,太子痛得浑身抽搐,几乎要
被这么大一根肉棒活活胀死了。

  高傲美丽的公主被小小男孩按在地上狠干,粗大肉棒大肆在菊道里面抽插,
剧烈摩擦着菊道肠壁,让两人一个快要爽死,一个快要痛死。

  而在另外一边,她的妹妹趴在地上捶地大哭,简直快要哭死。

  微闭美目的当午,以强大灵力支持乌云保护着所有人,长长睫毛下也流淌着
清澈泪珠,脸上肌肉抽搐颤抖,虽然心情复杂,却还是几乎要被这世间至为滑稽
之事活活笑死!

  粗大肉棒快速在菊道中抽插,摩擦得越来越剧烈,速度越来越快,伊山近抱
住修长羞丽的玉体狂干许久,被紧窄的染血菊道勒得爽美,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
欲望,低吼一声,达到了快乐的高潮。

  肉棒深深插入菊道深处,狂烈跳动,将大量滚烫精液直接射到玉体最深处。

  噗噗噗的喷射声虽然是在身体内部,却仿佛传到了赵湘庐的耳中,让羞丽公
主痛苦绝望,瞪大迷茫美目,呃呃地低叫着,感受着精液喷射到肠道内壁上的灼
热触感,几乎要伤心得晕过去。随着精液喷射,一道道符文从他们的体内连续传
去,最终凝聚成一道新的符语——缠绵,渗透在他们体内深处。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10 20:35

             第四章  第四成员

  「好舒服!」

  伊山近扑倒在温软柔滑的娇躯上,深深喘息,几乎爽得死掉。

  染血菊蕾仍在抽搐着,紧夹肉棒,让他渐渐恢复神智,清醒过来,肉棒也跟
着苏醒,硬硬地插在菊花深处。

  伊山近狂乱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澈,低头看着青丝散乱的美人,吃了一惊。

  他伸出颤抖的手,撩开那沾满泪水与香汗的柔滑青丝,仔细打量着,惊恐地
失声叫道:「怎么是你?」

  他清楚地看到那是当朝太子,此时却与他以暧昧姿势连接在一起,雪白修长
的双腿还高高举起搭在他的肩上,而他的粗大肉棒深深插在菊道之中,流血溢精
的状态,充分说明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伊山近茫然看着自己和对方连接的下体,以及赵湘庐含愤流泪的双眸,渐渐
回想起来刚才的事情,不由得彻底惊呆了。

  就在他们默然无语、呆呆对视的时刻,地面符文翻涌,狂暴涌入体内,大量
催情符文冲击着他们的心志,以这样强烈的欲望冲击,即使是大罗神仙也难以抵
挡,何况一个小小的双修之士?

  伊山近的眼眶中渐渐充满晶莹泪水,腰部却缓慢挺动起来,在催情邪咒的驱
使下,不由自主地奸淫着当朝第一公主的后庭菊花。

  他很想停下,可是身体已经无法控制,就像被另一个人操纵了一样。

  赵湘庐羞愤地仰天娇吟,紧窄菊蕾痛得一阵阵抽搐,大力夹紧肉棒,爽得伊
山近身躯乱颤,可是眼中却流出一滴痛悔的泪水。

  那边的湘云公主也在伤心嫉妒地流着泪水,远远望到伊山近眼中泪珠,不由
得颤声叫道:「小文子,你为什么哭,是不是皇兄夹得太紧了,你痛得厉害?」

  伊山近肉棒倒是不痛,可是听她这么说,心倒大痛起来,泪珠滴滴滚落,洒
在赵湘庐美丽玉颜上,让她在仰天娇吟的时候,不自觉地喝下了男孩除精液外的
另一种分泌液体。

  湘云公主看得伤心,也同情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哽咽道:「小文子,要
是痛的话,就不要再插了,来我这里吧,我保证没有皇兄夹得那么紧……皇兄总
是这样,出手不知轻重,我小时候被他打哭过好多次!」

  赵湘庐痛嘶一声,扭头瞪视着污蔑自己的妹妹,与她泪眼相对,突然想起自
己被人插弄后庭菊花的丑态都落到她眼中,不由得大羞,掩面流泪不止。

  伊山近也陪着她们流泪,一边抓紧身下美人纤腰,挺胯抽插着,一边扭头看
着美人的妹妹,哽咽道:「你过来!」

  他倒是想换一个来干,至少和自己做爱的是女孩,没有那么大的心理压力。

  湘云公主听得眼前一亮,跳起来就要冲过去,可是看着通红的熔岩,还是犹
豫了一下,柔声道:「还是你过来吧!」

  「不,你过来!」

  「你过来!」

  两个人推让了半天,谁也不肯踩那岩浆,太子倒是被插得剧痛大叫,弄得伊
山近无可奈何,只能抓紧她的纤腰挺胯狠插,一下一下地插到菊道深处。

  无数邪异符文发挥作用,让他的心中欲火熊熊,动作也渐趋狂暴,插弄速度
越来越快,粗大肉棒如打桩机般在赵湘庐嫩菊中狂抽猛插,干得鲜血四溅,染红
雪臀。

  美丽至极的高傲公主仰天惨呼,剧痛之下泪水涟涟,做梦也想不到像自己这
样尊贵的身份,竟然也要受这小小男孩如此轻薄辱弄。

  但符文的力量也影响了她,让她心中充满狂热欲望,伊山近的肉棒又一棍棍
捣到最深,直入菊道深处,龟头剧烈摩擦着那里的肠壁,弄得渐渐酥痒起来。

  她雪白修长的美丽玉体开始颤抖扭动,樱唇微启发出娇吟之声。一边呻吟一
边羞惭悲泣,为自己居然发出这样的淫声而羞不可抑。

  可是身体上传来的快感是压抑不住的,粗大肉棒被菊道紧紧套住,在美人玉
体内部粗暴地大力摩擦,让她爽意渐增,最终无法控制自己,娇吟声越来越大,
雪白玉体也扭动如蛇,玉臀甚至挺动起来迎合着稚嫩男孩的狂暴抽插。

  粗大肉棒一下一下捣入菊蕾深处,美丽太子挺动玉臀迎合抽插,干得处女菊
血四溅,摩擦的快感让两个人都几乎要飞上云霄。

  随着快感不断攀升,赵湘庐神魂飘荡,情欲高涨,终于迷乱地大声娇呼,伸
出颤抖玉臂搂住伊山近的脖颈,颤声叫道:「再快些,再用力!啊啊啊啊,小锄
禾你好棒,你个小乞丐好棒啊啊啊啊……」

  就这样,原本是至为卑贱的小乞丐骑在最尊贵的当朝储君身上,大力狂干太
子菊花,弄得她爽极娇喊,淫浪美态令人吃惊。

  伊山近在邪咒和性欲的驱使下狂干着她,虽然还难过得脸庞肌肉抽搐,动作
却越来越狂暴,干得太子愈发淫浪,忘形嘶喊,口中淫声浪语层出不穷,听得那
边的湘云公主都红了脸,娇啱息息,流着泪轻啐:「皇兄这么不知羞耻,还怎么
成为一国之君?还是让我来吧……」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害怕被熔岩烫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边皇兄在肉棒狂
插下爽到极点,嫉妒死了。

  可是赵湘庐的感受却无法因她的意志而改变,被巨棒狂插了菊道无数次,终
于兴奋地达到高潮,颤抖地抱紧身上小小男孩,嘶声淫叫:「好舒服!好老公、
好哥哥、好驸马,人家要舒服死了啊!」

  大量蜜汁从嫩穴中喷洒出来,穿过处女膜,染在精美内裤和丝绸长裤上面。

  这条长裤因为被伊山近扯下了两条裤腿,现在跟内裤差不多大小,再加上邪
异法宝守贞裤,她现在就像穿着三条内裤,却没有一条能护住她的后庭菊花不受
蹂躏。

  听着身下美人的淫浪娇呼,伊山近却更是羞辱难过,伤心地想道:「公主的
丈夫叫驸马,太子的丈夫难道也叫驸马吗?」

  想到伤心处,他不禁心碎肠断,绝望地挺起胯部,狠命插到菊道最深处,虎
躯狂震地喷射出滚烫精液,噗噗地打在菊道深处的肠壁上。

  美丽储君公主爽得直翻白眼,修长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腰部,玉足勒住他的臀
部,让他胯部紧紧抵住自己臀部,在高潮中爽得死去活来,玉是勒力极大,恨不
得将他整个人都塞到自己菊花里面去。

  伊山近抱住美人温软娇躯,在高潮中不断地兴奋狂射精液,肉棒抵在菊道深
处,脑中一片昏乱,不自觉地挺起肉棒,下意识地狂吸元阴。

  令他震惊的事情突然发生,在菊道深处,一股充沛至极的元阴穿过菊道,流
入肉棒,一直向体内流去。

  伊山近这些天吸收仙子真阴,已经达到人道期的第二层,隐约有突破之兆。
现在被这股清凉充沛的元阴渗入体内,迅速炼化为灵力,让他体内灵力狂涌,一
举突破界限,升上了人道期的第三层。

  虽然这还是中阶修士初期,但离中阶修士的中期已经不远,只要再升一级,
就可以踏入那一阶段和太子比肩了。

  伊山近趴在美丽储君身上,不住地向她玉臀深处狂射精液,心里震骇得几乎
要死掉:「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男子也有元阴可以吸取吗?这么说,我应该也有
元阴了,是不是在被强奸的那些年都被那两个仙女吸光了?」

  他心乱如麻,趴在赵湘庐身上颤抖许久方才平静下来,而身下美人则是哭泣
爽吟,抱住他乱亲乱摸,美目迷离颤抖浪叫的淫态与刚才插入前的坚贞刚烈判若
两人。

  伊山近转过头去,坚决不肯被亲到嘴,却感觉到屁股被太子乱摸乱拧,心中
羞辱难堪,只能强撑软弱身体爬起来,奋力将性骚扰自己的人翻过去,让她高高
翘起了玉臀。

  随着赵湘庐的高潮来临,那守贞裤越缩越小,最终只剩下一小块布片包裹住
了嫩穴,却紧紧地贴在上面,将内裤、长裤的最后一小块布料裹住,保护着当朝
太子的处女嫩穴。

  伊山近伸手隔衣摸着那里,感叹道:「真可怜,原来他真的是天闱!就算将
来当了皇帝,也没法生出儿子继承大统了!」

  但体内欲火又突然开始熊熊燃烧,让他无心再替旁人担忧,意识迅速变得模
糊,嗤嗤几下将绸裤撕得粉碎,只有被法宝护住的那一小块双层布片残留,紧贴
在嫩穴上面。

  赵湘庐的臀部已经彻底暴露出来,雪白如玉,娇嫩滑腻,圆润诱人。

  伊山近摸着高高翘起的雪白玉臀,暗自感叹:「这就是坐龙椅的屁股吗?又
柔软又光滑,果然手感很好啊……难道坐龙椅能把屁股养得这么漂亮,简直和绝
世美女有得比!」

  他手中的玉臀将会高高地坐在最重要的位置上,拥有世间最显耀的地位。但
此刻,这未来的皇帝只能用卑贱的姿势,屈辱地跪在他的身前,高高翘起玉臀,
等待他的临幸。

  伊山近头脑眩晕得越来越厉害,颤抖地将肉棒挺去,顶在高耸玉臀上,一点
点地接近染血的凄美菊花。

  龟头顶在血菊上,轻轻顶入嫩肉,被破裂的菊蕾包围,温软紧窄的感觉爽得
他发抖。

  体内邪力涌起,催动欲火狂燃,伊山近控制不住身体,狠狠一挺腰,将粗大
肉棒插进未来的皇帝后庭之中,随即便被菊道的紧窄美妙带来的刺激快感彻底吞
没。

  符文的邪力让他头脑昏乱,动作狂野粗暴,干得越来越猛烈。而被奸淫后庭
的美丽公主却爽得不能自制,神智昏乱地娇吟哭泣,奋力挺动玉臀向后迎合他的
抽插,恨不得死在他的肉棒下面才好。

  她已经十七岁了,因为由公主之身伪装太子,一向高傲威严,以冷漠示人。
原本她对这比自己小上许多岁的男孩充满轻蔑,隐有敌意,谁知现在失身于他,
被他超越年龄的粗大肉棒干被了后庭,爽得死去活来,现在心里只有他一个,偶
尔的神志清明时不禁羞惭至极,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将心系在这稚嫩男孩的身上,
身心都几乎被他彻底侵占。

  在远处,湘云公主含泪遥望那边,眼中看到的是一个英俊男孩强行奸淫着另
一个美貌少年,虽然明显比少年小上几岁,却采取主动攻势,粗大肉棒在美丽少
年的后庭中狂抽狠插,干得那少年颤抖娇吟,拼命耸动雪白臀部迎合肉棒抽插,
甚至还回头吻上男孩的嘴,大力吸食他的唾液,温柔咽下,口中还放浪娇喊,淫
浪得令人无法相信那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当朝太子殿下!

  「年下攻、下克上!」

  邪力作用下,湘云公主喃喃念诵着突然涌入脑海但她并不了解的字句,一头
扑倒在地,灼热泪珠滚滚奔涌,洒落在岩石上面。

  这一夜,伊山近被符语邪力侵蚀脑海,与赵湘庐缠绵交欢,放下一切顾虑,
拼命地狂干着她,变换成各种姿势,将她翻来覆去地狠干,粗大肉棒将嫩菊干得
鲜血奔涌,将雪臀染红,在岩石地面上留下殷红血渍,令人触目惊心,诉说着本
朝太子失贞的经历。

  原本冷漠的公主也一次次地达到菊道高潮,在伊山近肉棒下兴奋娇喊地扭动
着雪白修长的柔滑玉体,染血美菊拼命狠夹大肉捧,吸得它一次次地狂喷精液,
灌注在菊道深处,被她仙力奔流的肠壁吸收,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两人狂猛交欢,云雨了整整一夜,各自都达到了多次兴奋高潮,最后紧紧地
贴在一起,同声狂呼,享受着精液狂喷时的极乐快感,在最后一次高潮中同时爽
晕过去。

  那边的湘云公主一边看着他们交欢,一边悲愤哭泣着自淫,纤美玉指在嫩穴
上狂抠狠揉,也同样达到了多次高潮,虽然质量明显不及他们两个,可是数量上
反而要更多一些。

  直到第二天清早,熔岩奇异地突然冷却,湘云公主才小心地从那边跑过来,
跪在他们身边,兴奋伤心地哭泣。

  她近距离地看到,容颜稚嫩的英俊男孩趴在美少年的背上,都沉睡得像是婴
儿。

  男孩一丝不挂,而超美少年却仅仅是半裸而已,只是裸露的那一半是高贵太
子的下半身。

  一根粗大肉棒深深地插在染血美菊之中,虽然己经绵软,却被紧窄菊花齐根
牢牢箍住,死也不肯放它出来。

  看着这淫靡的一幕,贞洁守礼的公主殿下泣不成声:「你们……你们真淫荡
啊!」

  在睡梦中听到这样满怀义愤的指责,紧密连接在一起男孩与少年同时惊醒过
来,抬起头,看到了湘云公主梨花带雨般的美丽面庞。

  「妹妹……」

  赵湘庐喃喃叫道,习惯性地用上了伪装的男声,在仙术的帮助下,充满磁性
的中性嗓音几乎足以诱惑皇朝统治下的所有少女。

  她身体微微一动,正想爬起来,可是一股足以撕裂身体的剧痛从下体传来,
她骇然回头,看到俊美男孩趴在自己背上,眼中现出惊骇欲死的绝望神情。

  「啊!」

  储君公主嘶声大叫起来,惊得伊山近身体一震,也跟着恐惧尖叫,被肉棒连
在一起的两个人都在啊啊大叫,尖叫声混在一起,颇有和谐感。

  等到他们突然发现彼此叫声的和谐时,都立即停住吼叫,呆呆地对视,突然
一头扑倒,悲泣失声。

  「我、我竟然被男人干了后庭……呜呜呜呜……」高傲坚强的公主殿下承受
不住这么大的打击,趴在地上痛苦地哭泣着,几乎要把心中流出的血都吐出来。

  「我、我竟然干了男人的后庭……呜呜呜呜……」伊山近扑倒在她还穿着太
子上衣的玉背上,痛苦地哭泣着,愤然以头撞地,只是和地面之间还隔着一个太
子,他的额头一下下地撞在玉背上,撞得本朝第一公主差点真的吐出血来。

  他的粗大肉棒还插在菊花里面,不管他怎么拼命向后弓腰,肉棒还是深深插
在美菊之中。

  赵湘庐哭了一阵,感觉到后庭扯动的剧烈痛楚一下接着一下,似乎要一直持
续下去,不由得转过头,愤怒地瞪着自己背上的男孩,怒吼道:「还不快点拔出
来,想在里面过年啊!」

  就像心有灵犀,伊山近也同时怒吼道:「夹那么紧干嘛,真想把它夹断安在
自己身上吗?」

  两个人都已气急败坏,口不择言,旁边的湘云公主呆呆地看着他们,突然噗
哧一笑,掩口忍俊不禁。

  两人更是火冒三丈,愤怒对视,就像两只斗鸡一样。

  赵湘庐本想跳起来和他拼命,可是身体无力,下身痛得要裂开,动弹不得。

  她因为受打击过大,头脑也不太清楚,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惠思,奋力
弓腰用柔滑玉臀顶住他的胯部,想把他顶下去,可是菊花不受控制,还是狠命夹
住肉棒根部,一点儿都不肯放松。

  即使菊道深处也有强劲的吸吮力量,龟头深插入紧窄关窍之中被紧紧夹住,
将整根肉棒拉长固定在菊道里面。

  伊山近也配合地抓住香肩,拼命弓腰想把肉棒拔出来,可是两个人不管怎么
配合,还是无法扯出肉棒,反倒扯得肉棒根部和菊花剧痛,最终累得浑身是汗,
趴在一起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是灯笼菊吗?」

  伊山近突然想起,谢希烟在手记中曾经提到过有这么一种名器,菊道中吸力
极大,能把男人的肉棒紧紧吸住,拔不出来,就像灯笼草吞了虫子也绝不肯松口
放出一样。

  可是谢希烟没有写清他干的是什么人、是男是女,让伊山近心中升起疑惑:
「难道谢希烟这么饥不择食,连男人都干,还要选出其中让他最爽的,编成名器
谱流传于世?」

  他们扯来扯去,倒把火扯出来了。两人体内的符文透过肉棒流来流去,又化
为缠绵符语,弄得两人喘息连连,欲火狂涌,忍耐不住地抱在一起,狂干起来。

  当朝太子趴在地上,高耸雪臀,一边羞愤哭泣一边挺臀迎合,被干得剧爽娇
吟,又渐渐陷入了狂乱迷茫之中。

  她还算有一点清醒,伊山近则神智不清了,缠绵符语加上原有的狂乱符语,
让他抱住身下美人大干特干,抽插得菊血四溅,喷洒到好奇趴下来观察的湘云公
主稚嫩玉颜上。

  看着看着,她的好奇心得到初步满足,又嫉妒起来,嘟着小嘴,气鼓鼓想:
「他们干得倒是高兴,可是我呢……我、我好饿啊!」

  她捣住咕咕乱叫的肚子,惋惜地看着菊道里流出来的精液,愤怒地扑上去,
在菊花与肉棒交合处狂吸狠舔,将混着处女菊血的精液一点点地用香舌刮起来,
咽下腹中。

  但这还不能让她解饿,柔滑舌尖在肉棒根部和睾丸上舔弄许久,将血菊舔得
沾满口水,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郁闷地看着狂乱性交的两位俊美男孩,心里
不由得想道:「这画面,真是超美的啊!」

  被视妹妹误认为是美少年的湘庐公主悲愤抽泣着,在欲火驱使下向后狂顶雪
臀,菊道在极乐的快感中大肆抽搐痉挛,疯狂挤压着粗大肉棒,让肉棒开始颤抖
跳动,伊山近爽得抱住雪臀低低呻吟,已经达到了高潮的临界点。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湘云公主突然奋不顾身地扑上去,洁白柔嫩的小手一把
抓住肉棒,强行将它从亲姊姊的血菊中拔出来,张大樱桃小嘴,一口就将颤抖欲
射的龟头含了进去!

  她看得很准,挑选了最合适的时机冲上去,在抽插加热后的菊道已经没有那
么大的力量夹紧肉棒,被她奋力一扯,肉棒被拉出一个较大弧度,从菊花中被抽
出来,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嗷!」

  伊山近痛苦惨叫起来,可是肉棒不管他的感受,还是狂喷乱射,噗噗一阵乱
响,大股精液直接灌注到美丽小公主的樱口深处,让她欣喜快乐地大口吞咽。

  干完之后,两个人都躺在地上激烈喘息,浑身无力。可是湘云公主倒是浑身
充满了力量,高兴地叫道:「好饱!」

  她拍拍肚子,满意地点头道谢,欣喜地道:「谢谢皇兄,谢谢小厨子!」

  赵湘庐无力地躺在地上,看着妹妹舔弄着沾满自己处女菊血的男孩肉棒,羞
愤流泪,无力地喃喃呻吟:「谢什么?」

  「如果不是皇兄帮忙,小厨子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掏东西给我吃呢?」

  湘云公主理所当然地道,说出了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敢说真话的人大都没有好下场,赵湘庐虽然是一国储君,也缺乏应有的容人
之量,闻言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气,强撑着扑上去,狠狠一个耳光将她打翻,让
她捂着脸伏地嘤嘤哭泣。

  伊山近一向有侠义心肠,虽然是在她身上爽得浑身无力,还是强撑着无力的
身体,爬过去抱住湘云公主,满怀正义感地质问道:「为什么打她,她说的有错
吗?」

  太子开始翻起白眼,就像是在他身下剧爽时的样子,翻了两下后一头倒在地
上,却已经是被气晕了过去。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被伊山近背在身上,穿过凌乱野,一路向
前走去。

  在她昏迷期间,空中飘浮的乌云已经散去,而当午晕倒在地上,半天都醒不
过来。

  为了赶快离开险地,找到神禾救命,伊山近无奈之下,只好和湘云公主各分
一个,背着她们离开。

  他本来不愿背着这个家伙,尤其是刚发生了让他难受的暧昧关系。可是想想
这家伙已经足足背了自己一夜,自己背对方一上午也算是应该的,这样一想,心
气就平和了。

  湘云公主背着当午纤弱的身体倒是精神十足,在吃了伊山近的精液之后,不
仅肚子饱饱的十分舒服,而且力气也大了许多,背着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女孩,
走起路来十分轻松,甚至还走在伊山近的前面。

  伊山近背着隐藏着自己身份的公主,感觉到后背有软软的东西顶着,不由得
纳闷:「胸肌长成这个样子倒也屡是奇怪。他该不会是女人吧?」

  这么一想,心里就怦然乱跳起来,立即回头看,却看到太子雪颈上明显的喉
结,不由得大失所望,心中作呕,低头暗自垂泪。

  他却不知道,仙家法术奇妙莫测谁都难以尽知。太子身上所施法咒之神妙,
不在他以男扮女的仙术之下,伪装出喉结不过是很轻松的事情。

  无知男孩正伤心垂泪的时刻,身上的坚强公主却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趴在他
背上,想起昨夜和令早的事立即羞红了脸,挣扎着从他身上爬下来,双是落地,
却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在地。

  玉臀中心处,被肉棒撕裂的菊花伤口未愈,这么一牵动,又在隐隐流血,染
红了裹在身上的龙袍。

  她下身的衣服实际上都已经撕得粉碎,只有守贞法宝保护着最后一小片丝绸
长裤和里面的内裤,连雪臀都暴露出来。

  这样光溜溜的模样当然不能出门,于是伊山近把太子龙袍给她穿上,一路背
着走,时而被风吹起袍角,露出她洁白完美的小腿。

  在他们身后的天空中,有十几只翼猿远远地振翅跟随,监视着他们的去向,
只是畏惧当午,不敢靠得太近。

  太子昏迷的模样早让它们看得起疑,现在看到她落地踉跄,而且龙袍臀后的
某一处隐隐渗出血疫,再加上对邪异法阵的信心,哪里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都笑得打跌,从高空中扑通摔落地面,几乎活活摔死。

  有几个受伤轻些的,狂笑着振翅重新飞上高空,指着赵湘庐疯狂大笑:「本
大爷真是有先见之明啊,这个漂亮兔子真的被一个小孩给干烂菊花了!」

  它们离得虽远,可是狂笑声传来,响在赵湘庐耳边,还是如雷霆一般刺耳至
极。

  她含愤流泪,虽然很想和它们拼个死活,可是现在内伤未愈,灵力不足,那
些翼猿又飞得太高,根本抓不到它们。

  无奈之下,她只能咬紧朱唇,跟在伊山近后面向前走,只是走路一瘸一拐,
总是无法走快。

  那些翼猿看到她受伤走路的姿势都笑得死去活来,从空中扑通摔下去,差点
把脑浆都摔出来。

  它们倒也聪明,摔跤落下的地点都是离此很远的山道、密林,让太子不能翻
山追杀它们。

  赵湘庐努力不去理睬耳边传来的淫笑谑骂,含羞忍辱,跟随着用大肉棒干破
自己后庭菊花的男孩,艰难地一步步向前走,心里痛苦煎熬如身处地狱一般。

  中午时分,几人在树林荫凉里停下休息。当午也悠悠醒来,茫然看着四周,
不知道怎么会到了这里。

  此时,她又恢复成原来清纯无知的小女孩,昨夜发生的一切她都不记得了。

  伊山近对她奇怪的失忆症早就习以为常,自顾自地坐下来,开始摆弄自己昨
夜弄到的法宝龙须针。

  一般的法宝在凌乱野都不能用,除非是本地原有的法宝才可以使用。

  他将龙须针放在一起数了数,共有一百零八枚,显然是昨天被打倒的小妖怪
也有一百零八之数。

  伊山近将针放在手心,一一向里面输入青气,随后将所有的针都放在掌心,
凝神注视着它们,渐渐看到一百多根针都飘了起来,浮在空中,微微晃动。

  他努力凝聚心神,让龙须针在空中穿梭飞射,一开始时阵形散乱,到后来控
制得熟练了些,才能让它们以大致相同的速度与方向飞行。

  同时控制这么多针,当然很耗费精神力,幸好他并不是分开操纵它们,而是
将所有针当成一个整体,操控它们用同一方式飞行,消耗的精力因此少了许乡。

  就像左手画圆、右手画方,极为消耗精力,也难以做到。而若是两手同时画
圆,就没有什么难瓣的了。

  伊山近闭上眼睛,努力安排每一根针的位置,渐渐让它们的队形扩散开来,
像一片针雨般在空中穿行,飘动时又似是大片云雾一般,威力所及的范围很广。

  耳边传来奇怪的嗡嗡声,湘云公主突然大叫起来,伊山近睁开眼睛,吃惊地
看到天空中仿佛有云雾升起,向着这边笼罩而来。

  那是一大群毒蜂挺着尖刺冲过来,振翅尖鸣声显得十分狞恶。

  十几只翼猿振翅飞在它们后面,驱赶着它们冲向这边,利用毒蜂的力量攻击
众人。

  它们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一处毒蜂众居的蜂巢,努力收服了它们,赶着它们
来螯杀这四名敌人。在普通的毒蜂之中还掺杂了一些淫毒蜂,好让杀伤力更强一
些。

  眨眼之间,毒蜂已经冲到林中,将几人包围在中间,向他们挺针疾刺。因为
狂蜂太多,就像一片乌云笼罩大地,嗡鸣声震耳欲聋。

  湘云公主惊慌尖叫,吓得缩成一团。赵湘庐咬牙挡在她的面前,十指纷飞,
疾速弹在那些毒蜂身上,将它们弹得身体碎裂,四散飞落。

  灵力护罩将她和妹妹保护在里面,太子不时伸指出去弹杀毒蜂,让虫尸落得
满地都是。

  但毒蜂数量多得惊人,不论她如何拼命攻杀,消灭的只是很小一部分,自己
的灵力却消耗得很快。

  「再这么下去,灵力消耗尽,就再也挡不住了!」

  内伤未愈、灵力不足的赵湘庐心中焦急,正咬牙袭杀毒蜂、守得一刻是一刻
时,突然感觉到身后有灵力波动。

  细微的尖啸声从她身后传来,另一团云雾疾射而来,吞噬了盘旋在她周围的
云雾,随着嗤嗤声响起,毒蜂惨鸣声大作,响得极为凶狠惨厉。

  后来的那团云雾却是大量细针组成,在空中飞射速度并不太快,却因数量较
多,冲入蜂群中,嗤嗤刺透它们的身体,升起道道白烟,仿佛针上有灼热炙穿了
它们一样。

  伊山近咬牙凝神控制着法宝,让它们在空中来回穿梭,向着毒峰组成的云雾
一次次地冲击,毒蜂碰到针尖都惨鸣着升起白烟,跌落地面,挣扎扭动,直至死
亡。

  毒蜂越来越多,遮天蔽日,奋不顾身朝着他们周围的灵力护罩冲去,以本身
所带邪力冲击灵力护罩,震动太子心魄,只觉压力越来越重,几乎承受不住。

  幸好有伊山近不住催动龙须针飞射,而那群毒蜂排得密密麻麻,每一轮激射
都能射下数百上千只毒蜂落在地上,让地面渐渐堆满虫尸。

  但太子护罩经受过无数次冲击,渐渐薄弱收缩,朱唇中也渗出血来,脸色苍
白,显然已接近极限。

  伊山近在旁边看到那曾被自己狂吻过的朱唇中渗出热血,只觉脸上发热,不
敢多看,心中焦灼,生怕那边比自己先撑不住。

  如果被大批毒蜂冲破护罩螯到那两人,别的不说,湘云公主肯定会被螯得满
身是包,惨死当场。

  此地无法使用外面的法宝,本地法宝倒可一用。可惜上次的小伞被他放到美
人图中,现在又没法打开美人图,不勋还能勉强抵挡一下敌人的侵袭。

  他突然心中一动,感应到美人图中似乎有些异样,里面有一个小小的绿点隐
约发出讯息。

  伊山近闷哼一声,咬牙催动灵力,拼命撑开美人图,将手探进去,一个绿点
疾速飞来撞到他的手心,被他费力地拉出空间,已经累得满头是汗。

  也就是这件法宝是本地神禾叶片所化,才能被他拉出来,换一件东西就无法
在凌乱野穿梭美人图的空间。

  伊山近将绿伞掷给太子,喝道:「殿下,拿着!」

  赵湘庐颇觉意外,随手接住,注入灵力,碧绿气息笼罩住自己和妹妹,这一
来消耗的灵力果然大为减少,护罩被大量毒蜂冲击时带来的震动也消失不见。

  她手中拿着碧伞,心中炙热震荡:「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想起昨夜他
的大肉棒插在自己后庭菊道中的剧痛与极乐,赵湘庐心旌摇荡更加厉害,泪水不
自禁地流了出来。

  伊山近一边指挥着龙须针刺透蜂群,脚下也一步步地后退,拉着当午向缘伞
方向退去。

  操纵法宝攻击毒蜂也需要灵力,现在能少用一点是一点了。

  二人挤入伞下,湘云公主惊慌尖叫着抱紧当午,希望从她温软的胴体上获取
勇气。而伊山近与赵湘庐并肩迎敌,发射出灵力球舆龙须针,不断击杀冲来的毒
蜂。

  伞下狭窄,他们的肩臂、身躯紧贴一起,想起昨夜的肢体纠缠、激烈交欢,
心中都十分别扭,可是大敌当前,生死一线,谁也不能为这点不舒服而耽误了大
事。

  上百根龙须针在空中来回飞射,将大批毒蜂刺杀当场。伊山近也在这样的战
斗中渐渐熟悉了操作,心中大为兴奋。

  到了后来,他甚至还能分出一两根进行精细控制,让它们在空中变速变向,
刺杀一只只的狡猾毒蜂,让它们即使躲闪也无法逃开那索命法宝的刺击。

  原来的上百法针仍然按原有速度围绕着他们四人盘旋,大肆收割毒蜂性命。
而伊山近更努力控制着更多的龙须针,将分出来的龙须针四面飞射,希望能借此
锻炼自己的精神力和控制力。

  到了最后,他甚至能分出八根龙须针,以相同角度不同方向飞射,而且渐渐
熟练,不再有生涩之感。

  这一战直杀到天色将晚、夕阳西沉,被杀掉大半的毒蜂才嗡呜着振翅飞逃,
回巢休息。

  伊山近累得跌倒在地,只觉精神力几近透支,向后一靠,身体碰上了赵湘庐
的修长美腿。

  「是太子殿下!」伊山近一碰那条长腿就感觉出来,脸色发红。

  昨天夜里,这雪白长腿曾经架在他的肩上,或是紧紧纠缠住他的腰部,或是
在他眼前淫浪摇动,白花花的晃得他眼晕。

  赵湘庐也脸红心跳,慌忙躲开,努力岔开话题,抬手一指,向远处山峰一指
道:「那里有一个山洞,我们到里面去休息吧?」

  伊山近点头,还未及说话,湘云公主已经拍着手欢笑起来:「好啊好啊,我
们去吃晚餐吧!」

  谁都知道她要吃的是什么,因为除了那个,就没有别的可吃了。

  赵湘庐不自觉地想起那奇异的味道,羞得玉颊血红,抬眼偷看伊山近,却见
他也正在悄悄向这边看来,两人目光相触,都立即移了开去。

  伊山近拉着当午向着那边的山洞走去,湘云公主腻在他的身上,躯体挨挨擦
擦,用坚挺乳房在他的手臂上蹭来蹭去,甚至悄悄地去摸他的肉棒,隔裤轻揉,
柔媚地挑逗着他的性欲。

  赵湘庐在后面,眼看着妹妹的狐媚行径却已经无力阻止,只是悄悄蹲下身,
揪起了龙袍一角。

  在雪白柔美的小腿上有一个红红的鼓包,却是刚才休息时,被突袭的毒蜂螯
伤的。

     ***    ***    ***    ***

  山洞深处,伊山近正抱着美丽可爱的纯洁女孩激烈交欢,将粗大肉棒在她的
娇嫩蜜道中狂猛抽插,干得当午娇吟连连、玉体颤抖,在销魂快感中几乎要晕过
去。

  「我喜欢的是女人,不是男人,绝对不是!」伊山近努力地告诉自己,动作
更加激烈,胯部啪啪地撞击着当午的玉体,粗大肉棒一下了地插到最深,让美丽
女孩的娇柔呻吟声充满整个山洞。

  山中的岩洞蜿蜒盘旋,位于山腹深处,交欢的声音隐约传到外面,听到赵湘
庐耳中,不由让她面红耳赤,心中火辣辣的,究竟是兴奋还是嫉妒悲愤,自己也
说不清楚。

  她的股间还是十分疼痛,而且黏乎乎的很是难受。耳边听着潺潺水声,却是
地下的泉水,在不远处的另一处岩洞支道中流淌。

  「去清洗一下,让留在这世上的躯体最后能够保持清白吧!」她心里模模糊
糊地升起这样的念头,拖着疲惫娇躯,一瘸一拐地向着那边走去。

  湘云公主惊奇地看着皇兄疲惫无力的模样,那毅然决绝的神情让她心中升起
不祥的预感。

  可是山洞深处隐约传来的云雨之声迅速吸引了她的心神,俏脸上现出醉人红
晕,掩口偷笑着,悄悄地向着那边跑去。

  她来到山洞深处,看着当午被剥得像白羊一般,柔弱无力地承受着伊山近的
狂暴侵袭,在剧烈的撞击下颤抖得如风中残叶,不由得大为羡慕,娇声道:「轻
一点,她会受不了的!」

  她跪在两人身边,美目晶莹闪烁,兴奋热切地盯着他们交合处不放。

  伊山近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哪管她说些什么,抱紧当午的娇驱剧烈地颤抖,
粗大肉棒狠狠顶到嫩穴最深处,向柔弱女孩的玉体内部喷射出灼热的精液。

  当午颤声哭泣,仰躺在地,在狂热的情欲之中,玉臀拼命地向着他的胯部顶
去,感受到滚烫精液打在子宫上面,哭泣声更显激烈,玉臂抱紧伊山近的脖颈,
将脸埋在他颈间,幸福地大哭。

  当射出最后一滴精液,伊山近喘息着趴在她的身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浑
身疲惫,一点都不想动。

  可是湘云公主却已经猴急起来,见他们终于完事,一秒都等不得,立即伏下
头,香舌灵活地挑逗着肉棒根部,小手也去帮忙,纤纤玉指捏住肉棒,将它从里
面拉出来,迫不及待地将肉棒含入了樱桃小嘴里面。

  她的口腔温暖湿润,娇嫩无比,大力吸吮带来的快感让伊山近爽得叹息,却
不放心地伸手下去,隔衣捏着乳房,怯怯地问:「你是女人吧?」

  湘云公主无暇回答,只能含着肉棒点头,香舌舔弄得更是激烈。伊山近长吁
一口气,喃喃自语道:「那我就放心了……」

  湘云公主舔鸟已经渐有心得,很快就将肉棒和睾丸上面舔得干干净净,总觉
得肚子好饿,又扑到当午身上,一口吻上了她的娇嫩花瓣。

  「呀!」

  当午失声惊叫,感受到她柔滑香舌在嫩穴上灵活地舔来舔去,羞红了脸,可
是刚经历过高潮后身体无力,只能颤抖地承受她的舔弄。

  蜜穴中流出来的精液被湘云公主兴奋地喝下,总算填饱了肚子,可是下体嫩
穴却饥渴起来,痒得钻心。

  她站起身来,美目闪闪发光,看向伊山近的眼神柔媚万分,纤手放在身上,
快速地脱起了衣裙。

  「你、你干什么?」

  伊山近吞吞吐吐地想要阻止,可是又不太放心,仔细盯着她的胴体,看到乳
房和嫩穴露出来,这才吁出了一口长气。

  美丽可爱的少女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雪白柔美的裸体散发着莹润光泽,
隆起的玉乳和雪臀充满青春的美感,让他感觉到这个稚嫩萝莉真的有些长大了。

  她美丽的小脸因兴奋娇羞一片绯红,毫不客气地骑到他的身上,两人一丝不
挂地紧紧相贴,雪白玉臀在他的肚子上揉来揉去,渐渐后移,嫩穴兴奋颤抖着,
向着伊山近高高耸起的下体肉棒贴去。

  在这个小团体中,已经有三个人彼此间有着狂烈的性爱关系,而她虽然一直
想要,却总是没有机会,现在是第四个真正加入性爱狂欢集团的成员。

  伊山近瞪大眼睛盯着她的嫩穴,目眩神迷,伸手去抓住柔滑而富有弹性的萝
莉玉乳,大力揉捏着,感受手中柔软滑嫩的美妙触感,喃喃叹息道:「这才是真
正的女人啊!」

  说着,一滴泪珠涌出眼角,落到地上,却已经是伤心无限。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10 20:36

             第五章  第五美人

  美丽的公主站在山洞深处的潭水里撩起清澈山泉,清洗着自己纯洁无瑕的玉
体。

  她绝美面庞上的表情一片平静,只在晶莹美目中,隐约有哀婉凄凉的光芒在
微微闪动。

  她的胴体美妙至极,酥胸高耸,被压抑许久的玉乳轻微弹动着,雪白晶莹,
乳头嫣红,如樱桃般可口诱人。

  腰肢盈盈一握,轻轻扭动时如风摆杨柳般可爱妖娆,玉臀柔滑娇嫩,正是坐
龙椅的臀部,隐约现出贵气。

  她的纤美玉手在身上轻轻抚摸,幽幽叹息,想起自己这十七年来的生活,泪
水终于忍不住从美目中流淌出来。

  人人都只看到她穿着龙袍威风八面的模样,又有谁知道她心中的苦痛?

  为了父亲能够继承大宝,她从刚出生时就被当成了男孩抚养,并昭告天下,
皇族的嫡长孙已经出世了。

  即使父亲继位之后,她还是一直要以男孩的身份生活,所有的教育都是为了
未来的皇帝准备。

  但她终究是女性身体与心理,就算后天再努力改变,又怎么能够彻底成为男
性心理?在男女之间夹缝中生活,心中的痛苦自然深重。

  妹妹出生时,她也很欢喜,将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到妹妹们的身上。

  可恨冰蟾宫仗势欺人,强行抢走了她心爱的妹妹,这成为了她毕生大恨,誓
要穷尽一生之力将妹妹营救出来,从此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那是最艰难的任务,即使是显赫如皇家,想要与仙家对抗,也没有成功的希
望,反倒是因此而被仙家一怒灭掉的皇朝在历史上早有先例。

  她一个稚龄女孩,跪在宗庙之中,在列祖列宗之前发下庄严誓言,勇敢地承
受了这一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她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得到仙家认可,收入门墙,并一直努力修行,希望能
够早日达到目标,解救自己的妹妹。

  她以为自己已经够努力了,而且天资也很好,因此才能在十七岁之龄就已经
是中阶修士,此生大有希望踏入高阶修士之境,救妹妹回家。至于这个皇位,坐
不坐都没有什么要紧。

  可是这一切梦想,都在肉棒插入后庭时的刹那间彻底破碎!

  那男孩看起来比自己还小得多,修为却十分精深,虽然比自己还差一点,但
以他的年龄,这已经是骇人听闻的修炼速度了。

  她受了内伤,不是他的对手,被他奸破后庭的耻辱是无法报仇了。而且,今
后她还会变得更加淫荡,甚至可能扑上去苦苦哀求他的奸淫。

  这样淫荡的事她死也不肯做。之前与伊山近交欢的记忆已经让她痛苦万分,
而未来的日子里,她宁愿永远都不要再发生这种事。

  但那终究是奢望。邪咒法力浸入她的身体,到了夜里很可能就会激烈发作;
而毒蜂螯了小腿,让身体发热的奇异感觉,让她确定那是一只可怕的淫毒蜂!

  想起妹妹淫毒发作时的淫荡模样,赵湘庐赤裸玉体都在激烈颤抖。想到自己
可能也会变成那模样,她就宁可死去,也不要淫荡地跪在那男孩胯下屈辱求欢,
将所有自尊都付于后庭与肉棒的狂猛抽插交合之中。

  死,只有一死!

  她的手轻抚酥胸,回忆自己这十几年来身为太子表面光鲜的生活,虽然是身
居天下高位,心中极度绝望的痛苦又有谁能够体会?

  身上的香汗渐渐清洗干净,那是在昨夜的激烈交欢之中兴奋挺动娇躯,因剧
烈活动而流淌出来的汗液。

  洁白纤美的玉手抚到后庭处,美丽公主红着玉颊,用清冷山泉洗去落红和精
液残迹,心中羞愤欲死。

  等到菊花重新变得清洁,她漫步走上岸来,玉体上带着晶莹水珠,即使菊花
也有露珠轻柔地沾在上面。

  她穿上衣衫,罩上龙袍,美丽容颜重新变得清冷,升起了习惯的威严表情。

  她终究是皇室贵胄,曾经注定要作皇帝的青年才俊。即使是死,也要保持皇
家应有的尊严!

  就在这时,一缕娇喘低吟传到她耳中,让她不由得玉体剧震,听得呆住了。

  那声音很是熟悉,她最亲密的妹妹在被她舔穴压制淫毒时,就是这么叫的。

  赵湘庐美丽面庞因悲愤而变得通红,拖着疲惫娇躯,拼命地向那边跑去,却
牵动了后庭的伤口,弄得菊花撕裂,痛得钻心。

  但她却不顾一切,用尽最大力量,一瘸一拐地跑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在山洞深处,她一眼看到远处洞底的赵湘云正骑着伊山近,嫩穴顶在肉棒上
面,不由得震骇欲绝,呆立当场。

  「不要……」

  她喃喃悲吟着,正要大声叫出来,突然耳边听到妹妹绝望叫喊:「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在稚美萝莉的娇嫩蜜穴处,一片薄薄的象牙丝绸状物体净现出来,阻挡住了
肉棒前进的脚步。

  人被挡住脚步都很不爽,肉棒的脚步被挡住就更不爽。伊山近也悲愤低吟,
狠狠向上一撞,龟头隔着法宝,撞得嫩穴一片痛楚。

  此法宝变幻多端,效果因人而异,却一定都会阻挡插入这一美妙过程。伊山
近即使能看到美少女嫩穴,还是会在关键时刻被突然出现的法宝挡在嫩穴外面,
无法深入。

  赵湘庐长吁了一口气,为妹妹的贞操得保而庆幸不已。

  可是身上却迅速滚烫起来,看到这样的淫魔场面,挑起了她的情欲,让蜂毒
与符文邪力一起发作,让她娇躯颤抖,嫩穴也在衣中剧颤,痉挛着将大量蜜汁挤
出处女膜,染在丝帛内裤里面。

  她的脚发软,手撑洞壁,缓缓地向地面坐去,只觉浑身疲惫火热,只想先坐
下来休息,可是目光却牢牢地盯紧那根粗大肉棒,香舌轻舔樱唇,说不出的期待
渴望。

  可是在这一刹那,湘云公主已经欲火如焚无可忍受,焦灼痛苦地大声哭泣,
拭泪尖叫道:「不能干前面,那就像皇兄一样被你干后面吧!」

  曾经在后庭紧密相奸的两人闻言大惊失色,都不及反应,美丽纯洁的小公主
已经将菊花顶上硕大龟头,奋力向下坐去,随即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坚硬的龟头顶开美妙嫩菊,插入里面,撑裂了菊花,柔嫩菊肉中裂开伤口,
鲜血迸射出来,顺着肉棒流淌下去,染得肉棒一片通红,如半红粗棍插在玉臀下
面。

  这一刻,赵湘庐的玉臀刚刚坐倒在地上,碰触到岩石地面,被同一根肉棒撕
裂的伤口又迸裂开来,流出殷红热血,就像她凄楚绝望的纯洁心灵。

  「好痛!」

  湘云公主扭动着稚嫩娇躯,痛苦流泪惨叫,玉臀却仍坐在粗大肉棒上面,被
戮得泪血长流。

  可是紧窄柔嫩的菊花抽搐狂夹肉棒的美妙触感,让伊山近大爽特爽,仰天爽
叫,和美丽萝莉的惨叫声混在一起,如三重唱的仙乐一般,传人赵湘庐耳中,听
得她泪流满面。

  湘云公主扑倒在伊山近怀中哭泣流泪,许久之后,嫩菊中痛苦得麻木,才渐
渐缓过气来,颤声悲吟:「我只看到皇兄那么快活,谁知道是这么痛的!」

  在赵湘庐进来之前,当午就已穿好了衣服,此时跪在他们身边,眼中含泪,
柔声劝慰:「别急,女人第一次都会有些痛的……」

  说着说着,她自己倒哭了起来,这些话她本身都不太了解,用来劝人,实在
太勉强了一些。

  湘云公主却被她激起了万丈豪情,咬紧樱唇坚定地点头道:「我知道,多做
一会儿就不会痛了,皇兄也是这样,我见过的!」

  听到她这么说,伊山近与赵湘庐同时心中大震,痛苦万分。

  湘云公主奋力挺起纤腰,玉臀狠拧着向下面坐去,粗大肉棒撕裂菊花,向着
里面一点点地插入。

  娇嫩菊道被寸寸撕裂,而美丽的小公主却仍咬着樱唇狠命下坐,樱唇滴滴鲜
血涌出,就像她后庭菊花的凄美落红。

  她脸上的神情勇毅刚烈,进行着这样伤残自身的行为,让赵湘庐看得落泪,
深切感受到这确实是自己的妹妹,血缘相同,心志也同样的坚毅,不愧是皇家的
血脉。

  她已经快要晕过去了,神志昏乱,迷茫地看着肉棒上面流淌下来的鲜血,就
像看到了同样血脉的自己流出的菊血落红一般。

  在昨夜,自己的后庭也是这样凄美地流着鲜血,被这小男孩的大肉棒玷污的
吧?

  心有灵犀,伊山近也喃喃爽叹道:「好爽啊!简直跟你皇兄的后庭滋味一模
一样,夹得好紧,果然是温皇后生出来的亲兄妹啊!」

  他也爽得快晕过去了,符文的催情邪力涌起,让他意乱神迷,从前不会说的
话,现在想也不想地顺口说出,听得湘云公主玉颜绯红,兴奋刺激之下,坐得更
用力了些。

  她并不是因为什么高尚的情操而做出这样的牺牲,而是心中熊熊烈焰的欲火
逼迫她做出这么淫荡的事情,对肉棒的渴望让她咬牙拼命坐下,让粗大肉棒一点
点地撕裂了娇嫩菊道,最终深深插入至底,直达最深处。

  柔滑菊道紧贴肉棒的美妙触感,与赵湘庐给予他的爽感很像,可是却更显紧
窄,毕竟湘云公主要小上三岁,身体更显稚嫩,菊道细小,箍得更紧一些。

  雪白玉臀紧贴男孩胯部,湘云公主仰天哭泣,泪流满面。

  菊道中胀满的充实感取代了处女蜜道中的空虚感觉,让抛在剧痛中感觉到奇
异的满足快感。

  体内的邪力涌起,配合着未清除的蜂毒让她心头火热,坐在伊山近胯间休息
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咬牙挺腰,开始奸淫起伊山近。

  菊道紧密摩擦粗大肉棒,以处女鲜血和公主高贵的口水为润滑剂缓慢抽插,
让快感在伊山近的心里迅速涌起来。

  伊山近瞪大迷离双眸,伸手捏揉她的酥胸,将柔滑玉乳握在手中畅快捏弄,
喃喃低吟道:「是女人,真好……后庭好紧,比男人好多了,果然我还是喜欢女
人啊……我、我不是变态,不是,不是……」

  邪力入脑,让他如宿醉一般,说话颠三倒四,胯部也向上猛顶,迎合着美丽
公主的奸淫,恨不得立即射出精液,以证明自己对女性的强烈欲望。

  可是刚射过没多久,现在又如有醉意一般,根本没法射出来。伊山近心中一
急,伸手抓住美丽萝莉的极细腰肢,奋力上拉,然后又狠狠地抓着玉臀按下去,
让粗大肉棒狠插至底,摩擦得菊蕾肠道一片火热。

  「啊哇!呜呜呜呜,好痛,痛死人啦!」

  湘云公主嘶声惨嚎,再也不敢逞英雄,被肉棒插得死去活来。

  可是伊山近兴致上来,醉意涌起,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就算听到也只当是
自己做爱时的配乐,抓住纤腰上下狂晃,粗大肉棒在染血嫩菊中狂猛抽插,干得
淋漓尽致。

  「呜哇哇哇……」

  湘云公主骑坐在他身上大哭尖叫,瘫软在他胸膛上,可是雪嫩下体还是被他
抓紧猛晃,肉棒一下下地捅着她的嫩菊,重撞菊道,干得她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在山洞口,赵湘庐也在痛苦悲泣,看着自己亲妹妹遭受这样惨烈奸淫蹂躏,
伤心得痛不欲生。

  她也想冲上去,和那个先后奸破了自己姊妹后庭菊花的男孩拼命,可是身体
酥软不能动弹,连动一根手指都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妹妹激烈哭泣着被粗大肉
棒奸插后庭,而无法施以援手。

  就这样默默看着、默默流泪,她忽然感觉到,自己这一生,简直就像一个笑
话,从来没有过上一天的高兴日子。

  高高在上的尊贵太子、未来的皇帝,居然痛苦至此,说出去又有谁会相信?

  美丽公主躺在地上,清澈泪水不断地流淌,将地面岩石浸得大片殷湿。

  粗大肉棒一直在娇嫩菊道中狂猛抽插着,摩擦带来的快感激烈涌入伊山近的
心里,让他兴奋得忘记了一切,只是孤住小小女孩的纤美柳腰上下狂烈摇动,体
会着肉棒在她美妙至极的稚嫩菊道中大力抽插的畅美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湘云公主哭泣嘶叫的凄厉惨呼渐渐化为柔美低吟,俏脸也变
得绯红,美目含泪,水汪汪地看着自己身下的男孩,眼中蕴满柔情与欲望。

  她无法不感觉到快乐,那根粗大肉棒在菊道最深处一抽一插,龟头在玉体深
处的紧窄关窍处大力撞击,一下下地将关窍撞开插入,又猛烈抽出,剧烈摩擦的
快感让她的冰肌玉骨都酥了。

  「好像,真的好像……」

  伊山近仰头向天,喃喃叹息,感觉她和太子的后庭中都有那样的紧窄关窍,
紧窄柔嫩程度和带来的快感别无二致,只是在肠道中的位置称低,这和她与太子
的身高差异有关。

  他的眼前晃动着一张张美丽容颜,不由自主地计算着,皇家究竟有多少美人
和自己发生过超越界限的暧昧关系。

  皇室最尊贵的第一美人当然是当今圣上、九五至尊的亲生母亲,青春美丽的
少女太后,和伊山近的关系好得非同一般,会和他一丝不挂地赤裸相对,不顾羞
耻地用高贵洁净的樱桃小嘴吮吸舔弄他胯下的粗大肉棒,将里面流出来的液体都
喝下去。

  天下身份第二高贵的美丽女子就是她贤淑温良、至德至孝的儿媳妇、母仪天
下的威严皇后,会毫无遮掩地将窈窕玉体暴露在伊山近的面前,让他近距离看清
纤美胴体、高耸玉乳,还有太子与湘云公主出生的蜜穴花径,都被他跪在她胯下
看了个过瘾。

  第三美人应该就是当朝储君了。伊山近虽然想起来很难过很屈辱,可是一回
想昨夜与储君的疯狂交欢,那雪白柔滑的冰肌玉肤、盈盈一握的纤腰、挺翘滑腻
的柔臀,再配上拥有邪异魅力的绝美容颜,说是美女有些亏心,可若将赵湘庐排
除在皇家美人行列之外,那就更亏心。

  皇家第四美人应该就是和自己正在激烈交欢的美丽公主,她哭泣着用菊道夹
紧自己整根菊道,兴奋得红霞满颊,可爱至极。

  那么,皇室成员中可还有第五美人?

  看着眼前的美丽面庞,想起那张与她一模一样的仙家少女,会与自己同床共
枕的香雨师姊,他的心猛热跳动,脸色发白,手微微一软,无力再撑起湘云公主
的玉体。

  可是湘云公主却不满地叫了起来,自行奋力挺动纤腰玉臀,用染血嫩菊吞吐
着粗大肉棒,大肆奸淫着他,感受到菊道中酥痒至极的快感,兴奋得仰天尖叫,
雪臀吞吐肉棒的动作更趋猛烈。

  摩擦的快感狂涌入他们的心中,伊山近被情欲所迷,也渐渐放下心事,挺腰
狂干美丽公主,两人激烈交欢的疯狂之处,不下于昨夜在赵湘庐后庭中狂猛抽插
的景像。

  他们这样在兴奋极乐中销魂狂欢,不知缠绵了多久,伊山近终于感觉到肉棒
开始跳动起来,高潮的快感涌入心中,让他的虎躯剧震,奋力抓住小公主雪白柔
嫩的玉臀,拼命地按在自己胯间,肉棒颤抖地整根深插入凄美菊花,睾丸都紧贴
在雪臀中央处,兴奋地缩成一团,被染遍落红。

  湘云公主甚至不用他奋力下按,她已经爽得魂飞天外,口中狂浪淫喊,淫荡
地扭动着稚嫩纤美的小小胴体,拼命将雪臀顶在他胯部奋力摩擦,紧窄菊蕾大力
收缩,几乎要将肉棒连根夹断。

  肉棒整根插在菊道中,龟头顶在最深处的快感让她极乐销魂,感觉着体内肉
棒的跳动,让她兴奋地达到高潮,仰天淫喊,嘶叫声充满了快乐狂喜。

  这声音穿越空间传到赵湘庐的耳中,让她心中痛苦悲愤,可是修长娇躯剧烈
震动,嫩穴中喷洒出大量蜜汁,已经自行爽到了高潮,和她妹妹高潮的时间毫无
差异。

  伊山近也在同时高潮,肉棒在紧箍抽搐的凄美血菊中狂烈跳动,大量精液从
肉棒中疯狂喷射,直接射到纯洁处女公主的肠壁上,滚烫灼热,让她玉体乱颤,
口中尖叫嘶喊声更是淫荡得不堪入耳。

  三人都陷入高潮狂乱之中,头脑晕眩,几乎昏迷。

  湘云公主一头扑到伊山近胸膛上,兴奋哭泣,菊道中升起强劲吸力,抽搐挤
压着粗大肉棒,恨不得将所有精液都榨出来,吞到她的无底洞中。

  菊道深处甚至自行吸取精液,让伊山近的精液直接渗入她的身体,成为她纯
洁玉体的一部分。

  当菊道大肆吸收精液之时,她的玉体剧烈震动,极度销魂的恍惚之间,仿佛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了。

  喘息了许久,她才抬起头来,柔媚微笑着,欣赏着伊山近闭目轻叹的畅爽表
情,充满了对他的征服快感。

  可是娇喘声还从耳边传来,她转过头,惊讶地看到自己的皇兄躺在洞口的地
上,痛苦地乱滚,双手在腿间抚摸,满脸通红,一副欲火中烧无法克制的模样。

  「刚才的事难道他都看到了?」湘云公主惊讶地想道,高潮后邪力消退,渐
渐有些清醒,羞得面红耳赤,扑倒在伊山近的胸膛上大哭起来。

  她终于得到了那根梦寐以求的大肉棒,坐在它上面爽了个瘾,满足了心愿,
大肆吸收了她梦想中的精液。但也因此而获得了清醒,以及清醒后的极度痛苦。

  但那边太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让她忍不住担忧皇兄,抬头望向那边,突然
想起那根大肉棒还插在自己后庭,看着哥哥通红的面庞,不由得羞得死去活来,
泪水涟涟。

  在盈盈泪光之中,她看到自己的皇兄躺在地上呻吟打滚,龙袍掀开处露出雪
白小腿上面一个通红疙瘩,让她看得大为震惊。

  那疙瘩有些奇异,隐约有蜂首蜂针形状,却与她从前所受的螯痕有些相似。

  「是淫毒蜂!」

  湘云公主震惊想道,拼命地从伊山近身上爬起来,粗大肉棒从嫩菊中抽出,
鲜血与部分精液一同喷溅出来,撕裂菊伤玻牵动,痛得她玉体剧烈颤抖。

  但她已经顾不得这些,连滚带爬地冲过去,一丝不挂地跪倒在太子身边,颤
抖地掀起龙袍,果然看清那个疙瘩正是淫毒蜂所螯出来的特有伤痕。

  太子的内裤被撕得粉碎,红肿的菊花上还有撕裂伤痕,就像她现在流血的菊
伤一样。

  「怎么办,怎么办?」

  湘云公主惊慌地喃喃低语,却看到太子脸色越来越红,仿佛要燃烧一般。

  「会死的,皇兄会死的!」一想到这里,灼热泪水就从她的眼中奔涌出来,
怎么也止不住。

  她也研究过那种毒蜂身上所带的淫毒,并听太子说起过一些,知道如果中了
淫毒的人如果不能得到高潮,泄去心中欲火,很可能会因欲火焚心而死,或是因
高烧而变成白痴、花痴。

  就像上次她被毒蜂所螯,太子就要牺牲自身,不顾储君的尊严,含羞忍辱舔
她的下体蜜穴,一次次地让她高潮泄身,以发泄欲火保住大脑不被烧坏。

  想到那一幕幕羞人的情景,她美丽的小脸如同火烧,却也感动至极,含泪想
道:「皇兄那样对我,现在他有难了,我该怎么半?」

  贞洁美丽的小公主,把心一横,含泪将俏脸贴下去,渐渐接近皇兄下体,心
中充满了自我牺牲的崇高情感。

  「要是用嘴不能满足皇兄,那我就让他来插我后庭吧!」她心里毅然想道,
可是一想到伊山近刚把肉棒从自己处女菊蕾中拔出来,现在后庭中还残留着他的
精液,就不由得痛苦至极,羞惭欲死。

  当灼热泪水洒落到赵湘庐雪白娇嫩的下体时,透过泪幕,她惊讶地看到,那
里还有一条守贞裤,将皇兄的下体紧要部位遮得严严实实,只有后庭菊花还在微
微张合,红肿得就像她现在的后庭一样。

  小公主的樱唇微微张开,愕然看着那有着明显裂伤的美妙菊花,不知所措。

  那边的伊山近正闭目养神,舒服地享受着高潮余韵,心里想着:「还是公主
的后庭好啊,干女孩确实要舒服多了,至少心理上更舒服!」

  他还没爽多久,残酷的现实就打破了他仅有的闲暇时光,一双充满力量的柔
滑小手将他拦腰抱起来,向着远处狂奔,耳边传来悲伤焦急的哭泣之声:「快、
快来帮帮我皇兄,他不行了!」

  伊山近吃惊地张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一个美丽至极的小女孩抱在怀里,纤巧
小手淫亵地抓紧自己的肉棒睾丸,还在快速套弄着它,清丽俏脸上泪珠滚滚,令
人怜惜。

  「怎么、怎么反过来了!」

  伊山近惊慌叫道:「这种方式,该是我抱你的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
你的力气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了?」

  他没法不惊讶,湘云公主原本体质娇弱,被他抱住或按在地上都没法反抗,
现在按住他的手,没法反抗的倒成了他,这奇异的巨力怎么来的,实在让人莫名
其妙。

  奔跑中的湘云公主也是一呆,心中涌起奇异的感觉。

  刚才菊道吸收他的精液时,就感觉到体内剧震,仿佛有什么屏障被冲破,她
的身体有些不一样。现在看起来,难道是吸收男子精液后,她的身体发生变异?

  这是什么原因,是符法邪阵与淫毒的效果,还是她自己身体与旁人不一样,
拥有着奇异的特质?

  恍惚之中,她将心中疑惑喃喃自语出来,听得伊山近大为吃惊,怎么也想不
通为什么自己的精液会有这么奇异的效果。

  可是这时他明显感觉到湘云公主身上有灵力波动,而且还十分强烈。虽然还
不见她施展出仙法,可是身体的力量却已经比自己还要强了,尤其是在自己爽得
骨软筋酥的情况下。

  转瞬之间,他们已经来到赵湘庐面前,看着倒在地上打滚娇吟的美丽太子,
以及颤抖抽搐的饥渴嫩菊,伊山近脸色煞白,充满了不祥的预感。

  他的预感立即得到证实,纯洁可爱的小公主强行把他按得跪在赵湘庐修长雪
腿之间,让他对当朝储君行跪礼,并毫不客气地抓住被她小手揉硬的粗大肉棒,
用力向着红肿菊花顶去。

  「不要,不要啊!」

  伊山近恐惧地嘶声惨叫:「我不要男人,让我干女人吧!公主殿下,求求你
啦!」

  可是皇室人都拥有冷酷无情的一面,天真美丽的小公主即使羞得抽泣流泪,
还是不顾他的哀求挣扎,纤手抓紧肉棒顶在皇兄嫩菊上,颤声叫道:「皇兄命在
旦夕,如果失去储君,天下就要大乱,你就不能为了国家牺牲一下吗?」

  「为什么牺牲的总是我?」

  伊山近痛苦地哀号,双手撑住太子雪白柔嫩的臀部,拼命挣扎着含泪叫道:
「我已经跳出尘世,这个国家跟我没关系!」

  他的惨叫震醒了在淫毒中苦苦挣扎的赵湘庐,美丽公主睁开迷离美目,愕然
看到这小男孩又将他的大肉棒插到自己纯洁的后庭菊穴上,不由得菊蕾微缩,感
受着硕大龟头粗硬触感,羞惭悲愤至极,颤声娇吟道:「滚开!我就是死,也不
要你……插进来……」

  「插进来?好的,遵皇兄旨意!」

  湘云公主慌忙地回答道,抓住大肉棒,另一手按住伊山近的腰部,狠命向前
一推,强行将粗大肉棒推进了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姊姊受伤流血的高贵菊花之中。

  「啊!」

  被迫交欢的两人同时惨叫,第一公主是因为后庭被粗大肉棒再次撕裂伤口,
而伊山近却是被夹得痛爽不堪,龟头插入紧窄菊花,感受到肉环紧箍肉棒的强大
力量,不由得悲愤莫名,与赵湘庐一齐颤抖悲嘶道:「又被强奸了!」

  他的声音大些,赵湘庐声音小些,难得的却是同声说出口,就像排练好的一
样。

  施暴的湘云公主不管不顾,按住他的屁股,以新得到的巨力强行将伊山近的
肉棒奸入亲姊姊的菊道深处,看着肉棒一点点撕裂菊花上的旧伤,纯洁鲜血奔涌
流淌,染红亲爱皇兄雪臀,不由得冰心欲碎,扑到伊山近背上,放声大哭起来。

  「该哭的是我好不好!」

  伊山近愤然含泪,被压得倒在赵湘庐身上,泪水奔涌,洒在她美丽面庞上,
与她的泪水混夹在一起,一同流到她温软的香唇之中。

  赵湘庐双眸如火,悲愤怒视着他,伊山近也咬牙含泪,颤声申诉冤屈:「干
嘛这么瞪着我,难道是我想强奸你的吗?从前暂且不说,就是单看今天晚上,明
明是你们兄妹联手强行淫污我的!」

  赵湘庐雪颈一仰,几乎气晕过去。下体菊花因心情激愤下意识地用力狠夹,
弄得伊山近大声爽呼,惨叫道:「轻点,肉棒要被勒断啦!」

  娇嫩菊道紧贴在肉棒上面,狠夹之中带来更大的力量,鲜血从美妙菊花中流
出,染红了粗大肉棒,凭添一分凄美色彩。

  湘云公主哭了一阵,想起皇兄命在旦夕,只得咬牙爬起来,坚强地抓住伊山
近的臀部,用力前推,让肉棒以惊人的速度开拓菊道,将菊伤重新撕裂,而且还
有新伤出现。

  赵湘庐痛得倒吸凉气,发出丝丝惨鸣,伊山近也含泪回头,悲愤诉说:「轻
些!你吸了我的精液得到这么大的力气,难道就是用来强奸我的吗?」

  「上天所赐,不敢违命!万民命运系于一身,事急从权,当断则断!」

  湘云公主回嘴道,含泪强推屁股,直接将伊山近的肉棒推到最深处,胯部顶
上她姊姊雪白柔腻的玉臀为止。

  「你们皇家子弟说话还真是一套一套的,这是强奸民意……哦,好爽……」

  伊山近被太子菊道紧紧箍住整根肉棒,爽得低声呻吟,伤心地道:「还有强
奸我……」

  可是他还是挡不住皇家的暴力,被温柔纯洁的小公主抓住屁股,狠推狠拉,
逼迫着他对当朝储君行奸。

  赵湘庐呻吟流泪,虽然悲愤羞惭欲绝,可是粗硬肉棒对菊道的大力摩擦,让
她心中升起奇妙的快感,悲吟声渐渐化为爽叹,玉体由僵硬变得柔软,甚至开始
扭动腰肢,迎合着妹妹的动作,联手奸淫起这可怜的小男孩。

  就这么干了一会儿,她忍受不住渐趋激烈的快感,在淫毒和入侵体内的邪咒
作用下,翻身坐起,羞惭悲泣着骑在伊山近身上,自动挺起纤腰玉臀,用紧窄菊
花吞吐着粗大肉棒,摩擦得越来越快速剧烈,几乎要将后庭菊道磨出火来。

  「不要、不要这样!」

  伊山近虽然也被邪咒影响心志,却还能勉强保持清醒,为了保住清白之躯,
奋为反抗。

  可是湘云公主却凭借上天和伊山近赐给她的怪力,按住伊山近的身体,逼迫
他仰躺在地上,承受皇兄奸淫,眼中流淌着灼热的泪水,用歉疚的目光透过泪幕
看着伊山近,可是动作上毫不手软,将他按得丝毫无法动弹。

  伊山近绝望地躺在地上,看着上下晃动的美丽储君,和身边含泪公主的那两
张酷肖的面庞,暗自悲叹:「可怜我的清白之躯……你们兄妹下手还真狠哪,联
手玩弄俺干净的身体,将来说不定还要把俺囚禁在后宫满足你们的淫欲……哦,
好紧!」

  为了减轻心中痛苦,他不得不唤起扔到一边的龙须针,指挥它们到处飞射,
算是为自己分神,免得精神太过痛苦而崩溃了。

  天空中,大片针雨漫天飞舞,化成各种图形,时而悬停在那一对美丽公主头
上,却没有射下来。

  「毕竟是同舟共济,虽然他们做的很可恶,可是如果杀了他们,恐怕我就回
不去,也不能向冰蟾宫报仇了……思,今天的事也要报仇,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绞尽脑汁考虑如何报复今天的奸淫,同时控制着龙须针四面飞射,在被奸
淫的快乐与痛苦之中,控制法宝的技术竟然有了极大提升。

  就在赵湘庐爽得死去活来仰天娇吟的时候,被她用菊穴紧夹肉棒的伊山近却
咬着牙驱使天空的龙须针组成巨斧形状,在她头上大肆虚劈,些微发泄心中的怨
愤。

  时而又让群针化为狼头形状,突然飞下来冲到湘云公主面前,张口欲噬,吓
得她跳起来尖叫,在美少女的惊恐之中,得到了极大的复仇快感。

  为了不至于爽得太过忘了大事,他分心驱使着天空百余龙须针变换形状,玩
得不亦乐乎,胯间肉棒也一直坚挺地插在美丽公主殿下的嫩菊之中,让她紧夹套
弄,在他身上自娱自乐,从中得到了极大满足。

  就这样玩了半夜,伊山近的技术越发娴熟,已经可以将龙须针分为三部分,
以不同的速度和方向旋转飞射,同时攻击三方敌人。那逼奸他的小公主赵湘云被
组成怪兽形状的可怕针群追得四面奔逃,尖叫声与她姊姊的淫浪娇喊声汇聚在一
起,震动整个山洞。

  当午早就害羞地躲了出去,在山洞外替他们望风守门。在经过他们身边时,
羞得掩面不敢偷看交欢中的淫美画面一眼。赵湘庐骑在伊山近的身上,爽得死去
活来,鼌终淫叫着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娇喘流泪,下体处因多次激烈高潮而蜜汁
流淌,将大腿根部浸得透湿。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10 20:38

             第六章  第六时辰

  「嗯?干完了?」

  伊山近倒被弄得火上来了,看着自己怀中美人瘫软不动,咬牙冷笑:「现在
才是我复仇的时刻到了!」

  每个人体内都种下不同的邪咒,发作时间也各有差异。这一刻,伊山近体内
的邪咒突然如烈火般爆发开来,熊熊燃起,将他的善良与理智彻底烧成灰尽。

  原本如软弱羔羊般含泪承受奸淫的可怜男孩突然化为狂怒猛虎,咆哮着翻身
骑上美人,粗大肉棒根本不从嫩菊中拔出来,就这样陡然发力,猛烈至极地在染
血嫩菊中疯狂抽插。

  在暴怒与性欲亢奋之下,肉棒也变粗了几分,粗暴至极地狂插在菊道之中,
奸得赵湘庐放声惨叫,痛爽不堪。

  伊山近充耳不闻,奋力将修长美腿架上肩膀,露出雪臀中心的嫩菊,腰部飞
速冲击,胯部砰砰地激撞在雪臀上面,棍棍直插到底,鲜血被挤得从嫩菊中奔涌
出来,染红睾丸雪臀,为这一次疯狂交欢增添壮烈色彩。

  赵湘庐本来已经爽得骨软筋酥,这时更无力反抗,只是颤抖地伸出玉手按住
伊山近的肩膀,嘶声娇吟,俏脸上布满红晕,美目迷离,被动地承受他的狂暴奸
淫。

  这更刺激了神智狂乱的伊山近,干得更是猛烈凶狠,抱住身下美人狂干了一
个多时辰,速度居然毫不减慢,令人慨叹仙家修士的体力非凡,在做爱之中也可
以体现出来。

  即使时而高潮射精,也只需要休息一阵,肉棒自然在美人菊道中恢复硬度,
再干起来,反而比刚才更加凶猛许多。

  赵湘庐修长健美的玉体终于承受不住,被干得昏迷多次,又被巨棒戳醒,仰
天悲吟着,嫩穴中不断地涌出蜜汁,流出内裤,染在肉棒上面,又在大力抽送中
被送入菊花,成为了抽插的润滑剂之一。

  伊山近冷笑着挺起肉棒,在菊道深处大力吸取她体内灵力和元阴,虽然都只
能吸取少部分,却也能大幅提升自己的修为,颇有助盆。

  就这样一边干着,他还不忘驱使龙须针在头上舞动,化为不同图案,以抒发
自己心中狂热的情感。

  湘云公主害怕地跪在旁边,看着英俊柔美的皇兄被男孩按住狠干,爽晕无数
次,最终脸色苍白,满身香汗淋漓,渐渐不能动弹。

  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碰触赵湘庐手掌,感觉触手冰冷,不由得惊叫:「不
要了,不要再做了!皇兄会死掉的!」

  「你让我干我就干,现在又想让我停,那我多没面子!」

  伊山近怒哼一声,动作反而更加快一倍,粗大肉棒干得菊花翻进翻出,赵湘
庐更是爽痛至极,仰天悲吟着,泪水不住地从美目中弃涌出来,洒落地面。

  快感从肉棒上疯狂涌起,激发起了体内符文邪咒,伊山近已经抵挡不住邪咒
威力,神昏狂乱,此时就是自己想停也停不下来了。

  「停下,快停下来!」

  湘云公主害怕地哭泣着,冲上去想要拉他下来,可是体内的精液已经被菊道
吸收干净,此时怪力已失,再怎么也拉不动他。

  赵湘庐此时高潮多次,体内淫毒渐去,反有些清醒,看着自己心爱的小妹妹
跪在伊山近身边哭泣祈求,磕头告饶,不由得心如刀绞,咬紧贝齿嘶声道:「湘
云!不要求他,就让他弄死我罢了!啊!」

  她惨叫一声,感觉到伊山近一棍重击在菊道深处,又大力扭腰,让粗硬肉棒
将娇美菊花撕裂出更大伤口,痛得她脸色惨白,牙齿打颤,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尊贵美丽的纯洁公主跪在伊山近身边,已经无法顾及自己的高贵地位,哭泣
哀怜,拼命向他磕头,额头砰砰地撞击在岩石上,几乎碰出血来。

  她悲伤绝望地磕头乞命,苦苦哀求,却见他心如铁石,坚决不肯将肉棒拔出
来,而身负国运的高傲皇兄已经气息奄奄,显然随时都可能会被后庭菊道中狂猛
抽插的巨大肉棒活活干死,心中恐惧悔恨,最终只能把心一横,扑上去抱住伊山
近的裸体,嘶声尖叫道:「不要干啦!要干就干我吧!」

  她强行俯下身去,将可爱的头凑到两人交合处,樱唇张开,排金碎玉般的整
齐贝齿狠狠咬住刚从嫩菊中抽出大半的湿滑肉棒,疯狂叼住它向外猛抽。

  伊山近吓了一跳:「呃,你干什么?」

  就这么一失神,竟然被稚嫩公主得手,从她皇兄臀眼中强拽出肉棒,一口吞
了下去。温暖湿润的美妙触感立刻包围了龟头和肉棒前部,美丽公主拼命吮吸,
已经是近乎疯狂。

  伊山近喘息了两下,虽然是神智昏乱,却还隐约记起今天被强奸的仇恨,奋
力将肉棒向外拔,却被公主殿下贝齿紧紧咬住,就这样像拔河一般进行角力。

  最终还是伊山近技高一筹,累得气喘吁吁时,终于将肉棒强力拔出,却也被
咬破表皮,流出血珠,与赵湘庐的菊血混在一起,看不出来彼此有何分别。

  「好痛!」

  伊山近心中大恨,突然看到湘云公主扑到太子身边,高高耸起玉臀,哭泣尖
叫道:「求求你,干我吧。皇兄已经受不了了!」

  赵湘庐虽然是被干得气息奄奄,可是看到这一幕,还是冰心剧震,玉体颤抖
不止,美目中流下伤心的热泪。

  伊山近微微一呆,却被湘云公主伸出柔滑小手抓住肉棒,挺臀相凑,等到龟
头接触到温暖紧窄的染血嫩菊,伊山近再也忍耐不住,奋力挺腰,龟头撑开公主
嫩菊,刚从她皇兄后庭中拔出的粗大肉棒直接插到紧窄湿润的菊道里面,大肆狂
干起来。

  这一夜,是狂乱的一夜。伊山近骑在湘云公主身上,疯狂冲击着她柔嫩的玉
体,在她的柔嫩菊花中狂抽猛插,干得她尖叫哭泣,爽痛不堪。

  伊山近挺起肉棒顶在菊道深处,大肆吸取元阴,虽然效果不如顶在子宫上面
那么好,但也可吸取一部分,让他享受到皇家公主的元阴滋味。

  更让他惊诧的是,在她体内蕴有大量灵力,能隐约透过菊道内壁传人肉棒,
被他吸人丹田,对修为增进大有助益。

  这灵力时而清凉,时而灼热,似乎与冰蟾宫灵力有相近之处,就像他猛干那
冰蟾宫的师叔,吸取灵力时的感觉有些类似。

  但伊山近越干越是神智昏乱,已经辨识不清那么多东西,最后只剩下了交欢
的意识与欲望,抱住小公主纯洁美丽的胴体狂猛抽插,将嫩菊干得鲜血直流,睾
丸与大腿、胯部上面也染遍了皇室的处子菊血。

  不知干了多久,湘云公主也终于承受不住,放声悲泣,哭叫道:「救命,我
会死的!皇兄,救救我啊!」

  她雪白玉的体赤裸地趴在地上,只有下体嫩穴被法宝覆盖,哭泣着向前伸出
手,朝着菊花中流血溢精的太子求援。

  赵湘庐虽然只裸露着粉妆玉琢的下半身,可是嫩菊受创之重不在她之下,此
时娇躯还是无力,也只能伸出无力的玉手,握住妹妹冰冷的小手,看着她被刚从
自己后庭中抽出的那根大肉棒狠干,美目中热泪长流,痛苦不堪。

  她抬起俊美至极的绝色容颜,愤怒凝视伊山近,颤声嘶叫道:「放过她,来
干我吧!」

  伊山近却充耳不闻,抱住湘云公主狂干许久,直到肉棒兴奋至极地在菊道深
处喷射出滚烫精液,才喘息着将肉棒从里面拔出来,翻身滚过她的玉体,来到赵
湘庐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强行将肉棒塞进樱唇之中,逼迫她吮吸。

  赵湘庐流着悲愤的泪水,却在体内淫欲和不利形势的逼迫下,不碍不吸吮肉
棒,将妹妹体内和自己体内流出来的各种汁液都含泪咽下去。

  肉棒被吮吸硬了,伊山近又骑上尊贵储君,将肉棒插入雪臀中心,神智昏乱
地大干起来。

  高贵美丽的第一公主如狗般跪伏在岩洞地面上,被一个小小男孩从后面猛攻
嫩菊,清泪长流,滴滴洒落在地面和妹妹的脸上、身上。

  长夜漫漫,无人睡眠。伊山近将这对美人按在地上狂干不休,一旦把其中一
个干晕过去,立即又骑上另一个,将肉棒插入菊花狂插猛抽,在邪咒控制之下,
淫欲无法平息,直到天明时分,那一对皇家美女体内的淫欲也泛起来,在邪咒作
用下,反倒按住伊山近,骑在他身上狂淫不止。

  他们这一狂浪就忘记了时间,直到所有淫欲发泄干净,才能勉强停下来,赤
裸裸地抱在一起喘息。

  至此,他们进洞已经整整一夜,要从交欢时间算起来的话,可怜的伊山近被
逼着活活干了六个时辰,没有当场脱精而亡已经是他精力强悍,并证明了百年前
仙女特训也并不是没有效果,不然那时不被奸死,这一回也要被她们兄妹联手活
活奸死。

  当午坐在洞口替他们守门,困得死去活来,抱膝打盹。睡一阵,醒一阵,听
着里面的淫浪交欢之声,脸红一阵,然后又困倦得睡去。

  直到第六个时辰过去,天色早已大亮,那三个人在山洞里待的时间超过了一
日的大半,才衣冠楚楚地走出来,个个人模人样,气度不凡,只是看到当午时的
脸色都有些泛红。

  太子身穿华丽龙袍,潇洒气度一如往昔监国主掌天下时的威严仪态,当午却
低着头一直不敢看他,因为昨夜听到娇媚至极的淫声浪语,反倒是这位尊贵太子
的声音更多一些,向小男孩撒娇扮痴的淫贱媚语让她这真正的女性听了都羞得要
死。

  太子看到她这模样也自然明白,羞红着脸走过她身边,仰天看着太阳,沉吟
道:「天色不早,还是早些上路吧!」

  说罢,当先踏出山洞,动作潇洒自若,只是走路十分缓慢,还有些一瘸一拐
的模样。

  她可怜的妹妹也跟她是一样的走路姿势,两人相依相偎,缓缓地走在阳光灿
烂的金光大道上。

  她们也想走得好看一些,可是那可恨的小男孩用那根大得不成样子的粗硬肉
捧在她们后庭菊道中狠抽猛插了一整夜,磨出鲜血数碗,现在能勉强走路,已经
是皇室贵裔心志坚韧的表现了。

  天空中有几十只翼猿拍打着翅膀,瞪大眼睛欣赏着人类走路的美态,已经等
了他们整整一夜,熬得眼睛通红,现在终于看到梦想中的情景,一个个笑得死去
活来,从天空中砰砰落下,摔得半死不活。

  勉强没有摔死的都挣扎着带伤飞上天空,轻佻地吹着口哨,大声尖叫,挑逗
着那对身心俱受重创的可怜人类。

  「我说得没错吧!他们兄妹真的是共事一夫的啊!」

  一个翼猿尖声大叫道,惹来一阵刺耳的轰笑,无数翼猿笑得满地打滚,身上
摔伤的地方似乎也不那么痛了。

  「完了,连这些怪物都知道了,让我们还怎么有脸见人啊!」同样的痛苦悲
吟在那一对身世可怜的美丽姊妹心中涌起,让她们走路更显踉跄,几乎要双腿一
软,跌到山沟里去。

  伊山近哭丧着脸跟在她们身后,虽然也很难过,但天生的善良本性还是让他
脱口而出地劝慰道:「别担心,它们不会传出去的,反正这里离帝京那么远,不
管发生什么事都没有人会知道。」

  赵湘庐横眉怒视他一眼,想起昨天被他肆意奸辱个够本,怒火熊熊燃起,几
乎要把她坚强的心烧为灰烬。

  虽然也想和伊山近同归于尽,可是自己的妹妹还需要他保护,如果妹妹落入
这些妖物手里,命运更是悲惨,赵湘庐只能咬牙忍耐,努力将那根大肉棒在自己
臀部中抽插的过往经历都从心里驱赶出去,希望能不去想它。

  伊山近很想快点赶路,好结束这荒唐的生活,可是看她们走路那么缓慢,甚
至为了保持皇家的高雅仪态而越走越慢,也只好无奈地低下头,长长地叹息了一
声。

  那些翼猿跟在后面,吹着口哨大声尖叫,嘲笑谵骂,口口声声不离那对美丽
兄妹的娇臀,讨论他们跟小男孩交欢时的细节,甚至将伊山近插入她们兄妹后庭
菊花时采用过的各种姿势都猜得八九不离十,听得三人脸如火烧,也只能埋头赶
路,努力不去理睬它们。

  这么一直走到正午,翼猿们也骂得口干舌燥,却发现那些人脸皮真厚,居然
没有活活羞死,于是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开始另找办法干掉他们。

  四人好不容易等到翼猿们不再叫骂,松了一口气,坐在树林中休息,湘云公
主目光炯炯,盯住伊山近的下体,只是此时体内淫欲没有发作,暂时保持清醒,
不好意识直接提出来要在他身上用午餐。

  四人尴尬对坐一会儿,伊山近看到湘云公主喉头蠕动,显然正在默默咽下口
水,不由得头皮发麻,站起身来,正要提出继续赶路,突然看到当午眼中现出骇
然欲绝的恐惧眼神。

  伊山近心中一震,立即感觉到身后有邪力波动。

  这感觉类似于灵力波动,只是充满了邪异凶恶之意,还有无限杀机与危险感
觉涌来,让他脖颈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他头也不回,脚尖点地,纵身前跃,随手向后一挥,灵力球从手中射出,噗
的一声打中身后妖物,随即传来嘶哑干涩的惨叫声。

  那是一棵枯树,此时已经睁开了隐藏在树皮中的眼睛,狞恶的目光盯着他,
两根高举在空中的大枝干正向着他的头上和助下击来,幸好他躲得及时,只将助
下衣服撕出一道裂口,并没有伤到身体。

  「是树妖!」

  赵湘庐跳起来大喝道,却因动作过猛,牵动玉臀菊花被肉棒撕裂的伤口,痛
得冷汗直流,几乎跌倒在地。

  在她身边的一棵大树趁着她立是不稳,直接就挥舞着树枝疾扑过来,直指玉
背。

  树枝上邪力森森,如果刺到身上,足够将她当场穿胸而过。

  「住手!」

  伊山近看得大急,立即弹出灵力球,轰然击在大树上面,将它打得向后倒退
几步,轰然倒下,挣扎嘶叫,却已经被灵力击穿了体内的邪力之源,一时爬不起
来。

  嗡嗡的震响突然在耳边轰鸣,许多大树上都悬挂着巨大蜂窝,此时无数毒蜂
从窝中冲出,铺天盖地向他们疾扑过来。

  倒地的那棵大树上就有一个巨大蜂巢,大群毒蜂冲出来,振翅疾飞,倒转身
体,将尾部蜂针向着赵湘庐疾刺而去!

  赵湘庐大惊失色,看得冷汗直流。这么多的毒蜂,其中还夹杂有大批身带淫
毒的邪蜂,如果被它们刺到身上,只怕自已会立即变成无男不欢的荡妇淫娃,甚
至变成花痴,一生都只能靠追逐男人的肉棒和精液而活!

  伊山近也脸色大变,立即释放出龙须针,如暴雨狂风般向着太子射去!

  在赵湘庐的身边,大量龙须针如疾风掠过,嗤嗤声狂响而起,无数毒蜂被法
针穿透,跌落地面,挣扎嘶鸣,尖叫声极为凄惨恐怖。

  赵湘庐也趁机拿出伊山近送她的小伞,充入灵力,现出绿光,将自己笼罩在
里面,又立即伸手去抓过面色苍白的妹妹,将她拖到绿伞护罩之下。

  湘云公主被皇兄抱在怀里,神魂稍定,抬头看着救了自己兄妹性命的男孩,
眼神复杂难明,说不清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

  突然,两棵怪树从他身后扑来,各伸出七、八根巨枝,铺天盖地砸向他的头
部、身体,其中一根淫枝甚至还直指屁股,仿佛要一棍插进去的模样。

  湘云公主看得心中大痛,只觉那一棍是在插自己后庭菊花一般,不由得尖叫
一声,举起纤手,向着那两只树妖指去。

  两团小小的火球自洁白如玉的指尖射出,穿出绿伞光芒,轰击在树妖身后,
将它们打得一个踉跄,向后退了两步。

  只一眨眼间,火球就迅速燃烧起来,燃烧着木质妖躯,将它们笼罩在火海之
中。

  树妖们的凄厉嘶嚎震天响起,从火团中传了出来。湘云公主吓得脸色惨白,
看着自己的手不知所措,神志恍惚,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赵湘庐暗叹一声,将她揽在怀中,凄伤想道:「好妹妹,你的力量也终于开
始爆发出来了吗?」伊山近险迈爆菊之灾,也吓出了一身冷汗,突然手臂一痛,
伸手疾拍,啪的一声打死一只毒蜂,可是小臂却已经被赘出了一个大包。

  「完了!难道我也会变成湘庐太子那样的花痴,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摇着
屁股等着男人来插?」想起昨夜太子伏地挺臀的淫浪骚媚模样,伊山近吓得脸色
惨白,慌忙用灵力压制毒性上传,却也只能勉强压住而已。

  看着毒蜂与树妖又奋不顾身地冲上来,伊山近拉着当午就躲到绿伞下面,同
时凝神看着她,却见她脸色发白,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丝毫没有晕去的意思。

  「我就知道不能缚是指望另一个她来救命,还是得靠自己啊!」伊山近失望
地想道,操控龙须针漫天飞射,将天空中飞来的蜂群大片射杀落地,很快蜂尸就
积满了一地。

  在旁边,赵湘庐搂着自己的妹妹,将朱唇凑到她耳边轻声低语。在她的劝慰
下,湘云公主脸色苍白地伸指狂弹,按照刚才的经验,把火球从指尖弹射出去。

  挂在树上的蜂巢被火球击中,立即轰然剧燃,烈火熊熊,将里面未及飞出的
毒蜂都笼罩在真火之中。

  看着一个个树妖带着起火的蜂巢尖叫打滚,后面的树妖也都迟疑起来,却看
到火球接连射来,击中妖躯,干燥木体立即迅速燃烧,让它们无法逃避,只能痛
苦地嘶嚎奔逃,身体最终被真火烧成灰尽,千载修炼的邪力也都化为鸟有。

  天空中,龙须针漫天飞射,分为四批针群,到处追杀飞逃的蜂群,无数毒蜂
被针刺透身体,落到地面,被烈火一同彻底烧成黑灰。

  大批翼猿带着满身摔伤,望着这边的战斗,气得吱吱大叫,张牙舞爪大骂,
却又不敢接近他们,一个个脸都气黑了。

  它们费尽力气威逼利诱树妖群和毒蜂群来到这里埋伏等待,最后却落得这么
一个结果。

  大地上,战斗渐渐平息。无数树妖被烈火焚烧,满地乱滚地惨嚎,而蜂群被
龙须针追杀刺透,也渐渐死得差不多了。

  残余的树妖张着枝干手臂,张皇失措地四面乱跑,疯狂逃开,却还有火球从
后面追过去,弹射到身上,将妖躯融入熊熊烈火之中。

  弹出火球的湘云公主俏脸越来越白,却仍恐惧地发射火弹,不敢停下。一直
持续到赵湘庐搂住她厉声下令停止,她才瘫软在太子温暖的怀抱里,痛哭失声,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伊山近也很纳闷,问了几声,看她自己都莫名其妙,而太子又不想说话,也
只好不再多问。

  几人瘫软在地上休息了好久,才站起身来,继续赶路。

  因为两朵菊花受创甚巨,导致二位美人走路痛楚,伊山近也只好从善如流,
走上一个时辰,就在旁边的山上找了个山洞住下。

  「又是山洞吗?」赵湘庐看得心里打鼓,想起昨夜山洞中疯狂淫荡的场面,
不由羞得玉面娇红,红肿痛楚的菊蕾里面又隐隐升起酥痒的感觉。

  一进山洞,当午就乖巧地坐在洞口把风,看得赵湘庐更是羞惭难耐,虽然也
想陪她在这里坐着,却被妹妹一把拉住,只好不情不愿地跟着伊山近走到山洞深
处,两眼一闭,就等着再被玩弄一次了。

  湘云公主却兴奋地扑上来,欢声笑道:「好小厨子,我都饿了一天,让我多
吃些东西吧!」

  伊山近一看就知道她是淫毒又犯了,所以才会变得这么淫媚,与刚才那羞惭
清纯的模样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么一想,手臂上痒得更加厉害,隐约有压不住淫毒之势。

  湘云公主跪在他的胯下,用最为纯熟的手法,轻松脱掉他的裤子,拉出鸡鸡
来,用柔滑细嫩的小手揉搓硬了,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就含了进去,津津有味地舔
吮起来。

  吸了一会儿,她用力越来越大,弄得伊山近欲火狂涌,几乎就要喷射出来,
将晚餐喂给她吃。

  湘云公主却在这紧要关头停下来,伸手拉住旁边红着脸呆立旁观的赵湘庐,
柔声道:「皇兄,快来陪我们一起吃吧!」

  「是你自己,我可没有吃!」伊山近在心里嘀咕,却不及提醒她,就见赵湘
庐也被拉得跪下来,红着脸面对他胯间肉棒,明亮双眸中光芒闪动,显然也是淫
欲攻心,把持不住自己的本心。

  「这淫毒还真厉害啊!还有那淫咒……」伊山近暗自叹息,粗大肉棒变得更
硬,突然温暖湿润的感觉从龟头上和睾丸间一同传来,不由得爽叹一声,心情复
杂之至。

  赵湘庐紧闭美眸,朱唇檀口含住粗硬肉棒,奋力舔弄吮吸,此时已是把心一
横,不再管过去未来的事,只要现在过得快活,能享受到销魂蚀骨的极乐快感,
并能填饱肚子保命回家,其他的事都无暇多问了。

  她越舔越用力,琼鼻中发出淫荡哼声,娇躯也淫媚地扭动起来,纤手在他胯
间阳物上款款抚摸,就只当自己死了一样,放下一切心理负担,畅快地享受与小
男孩交欢的爽美快感。

  伊山近头晕目眩,只觉邪咒又在体内发作,身体酥软不能动弹,站在山洞深
处,两腿都在微微发抖。

  眼前的一切淫靡得超过想像。这一对皇家尊贵至极的兄妹,天下景仰爱慕的
美丽偶像,就这样跪在他胯下含弄肉棒,舔吮阳具,两条柔滑小舌在龟头和睾丸
上灵活地舔来舔去,朱唇樱口吮吸的力量越来越强,刺激得他欲火狂升,终于忍
不住低吼一声,抓住太子束发金冠,将大量滚烫精液狂喷到那销魂小嘴里面。

  第一公主被呛得美目翻白,却顾不了那么多,饥渴的大口喝下精液。湘云公
主也扑过来,奋力吻住肉棒和姊姊的小嘴,悍然开始龙口夺食。

  伊山近抱住她们的头几乎软倒在地,看着这对亲兄妹互相拥吻的淫靡画面,
自己的肉棒还插在他们唇间,被刺激得无法控制欲望,手臂上淫毒一路狂攻,涌
人心里。

  他的身体里面血脉鼓荡,血管都膨胀起来,身体也渐渐变得强壮有力,仰天
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邪异的欲望。

  在淫毒的帮助下,邪力彻底控制了他的神智,伊山近已经浑然忘却了一切,
纵身疾扑,将那对美丽兄妹压在身下,挺起肉棒,向着龙袍下的美妙嫩菊狂插而
去。

  湘庐公主婉转娇啼,流泪承欢,雪白娇躯不断扭动挺起,迎合着他的抽插,
爽得浪声娇吟,抱紧他哭泣不止。

  湘云公主也扑上来搂住他的身体,用雪乳在他背上用力厮磨,同时伸手摸着
他的粗大肉棒插入皇兄菊花的部位,时而用纤巧小手套弄,摸了射在皇兄菊道里
的精液,放到口中津津有味地吃下去。

  狂乱淫荡的战火又在这座山洞中熊熊燃起。这一夜里,三人都已经彻底忘却
了一切,只是在淫欲的驱使下,拼命地交合云雨,陷入无尽的狂欢之中。

  这一夜,又是六个时辰,他们每天交欢的时间,超过这一天的一半。

     ***    ***    ***    ***

  深宫中,温婉娴淑的美丽皇后抱着怀中天真可爱的小公主,泪水不住地从绝
美容颜上奔涌下来,颤声悲泣:「我可怜的女儿啊……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香雨听得心里砰砰乱跳,不由得想道:「难道她发现我不是湘云了吗?为什
么她会希望自己的女儿回来?」

  在皇宫里住了这些日子,见到的一切都让她感觉到新奇有趣。而温皇后更是
把她当成湘云公主来宠爱,什么事都任她的意来,各式各样好东西都拿来给她吃
给她玩,生怕宠爱得不够,将来若再失去这个女儿就悔莫不及了。

  香雨从小生活在冰蟾宫中,一向缺乏母爱,自从住到皇宫中来,有了一个温
皇后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宠溺,十分享受这种感觉,恨不得真的做了她的女儿才
好。

  想到失踪的湘云公主,她心里暗自叹息,知道她回来的时候,自己就该离开
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就低落下来,扑到温皇后温暖柔软的怀抱中,抽抽噎噎
地陪她一起哭起来。

  任她再怎么冰雪聪明,也想像不到,温皇后这时所哭泣怀念的女儿正是她自
己。

  温皇后紧紧拥抱着她,却还在想念着她,为她心如刀割,其间真相,颇令人
叹自a。

  她也想不到,自己以为唯一还能拥有的心爱女儿正被伊山近狂干娇嫩后庭,
当大肉棒在美妙菊花中跳动射精时,伊山近心里却在想着她,喃喃呻吟着:「皇
后娘娘……」

  兴奋惆怅地将大股精液喷射到她女儿们的紧窄后庭菊道深处。

  深夜里,温皇后搂着香雨哭泣入眠,为自己三个女儿的不幸命运悲伤叹息。
在梦中抽泣悲叹道:「湘庐,为了你父皇的皇位,可苦了你了……」

  这个时候,赵湘庐却快乐甜蜜地骑在伊山近的身上耸动娇躯,兴奋地娇喊嘶
吟,在菊道高潮极乐中爽晕过去。

  即使在高潮昏迷之前,她听到伊山近淫荡地喊着她的母亲,也不会因而影响
到自己的高潮来临,反而更觉兴奋刺激,玉体剧烈颤抖,菊道抽搐着吸吮肉棒中
喷射出的精液,比平时还要爽上许多倍。

  在这个时候,伊山近与香雨的师父正在冰蟾宫中的密室里,望着冰墙上浮现
出的弟子可爱容颜,心绪烦乱,几乎要走火入魔。

  纵然是内伤未愈,在她心中的可怕预感却越来越强烈,让她恐惧地想要赶到
自己最重视的徒弟身边,以阻止她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

  「不行,现在还不到时机,让我卜个卦看看……思,好像再过些天,就是合
适的机会,这些年的布局谋划该到收获的时候了!」

  她仰起美丽面庞,望着冰墙上香雨娇俏可爱的小脸,喃喃叹息道:「香雨,
和你妹妹等着我吧,等我找到你们,就再也不让你们离开我身边了!」

  清晨时分,湘云公主从淫乱快感中清醒过来,羞惭绝望地哭泣着吐出口中残
存精液时,冒充她的香雨却幸福地睡在她母亲的温暖怀抱里,只觉一生都没有睡
得这么安心过。

  香雨一直持续地睡下去,皇后搂着她,不忍唤她起床。直到天色近午,公主
还沉睡未醒。

  她曾有过的偶尔能够预测未来的灵觉在梦中泛起,梦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湘
云公主和另外两个男孩、一个女孩坐在一棵巨大禾苗中,渐渐与禾苗化身为一。

  在高大至极的禾苗上,伊山近的魂魄显现出来,神魂巨大,顶天立地,伸出
一只手,轻松捏住天空中的有翅怪猿,只用指尖轻轻一拈,就将它捏得粉碎。

  禾叶狂卷而起,朝着颇为渺小的同人木射去。本为巨妖的同人木仰头望着巨
大神魂从禾中涌起,已经吓得目瞪口呆,身体呆滞不能动弹。

  在香雨做着奇异梦境的时候,她见到的伊山近在山下抬头仰望,瞠目结舌,
满怀恐惧,心都要痛得滴出血来。

  高高的山峰顶部有一个修长俊美的身影,手拈花枝,柔柔微笑,清澈美目中
却隐隐升起痛楚与绝望的神情。

  她修长美体上穿着至尊华丽的龙袍,金冠却丢弃一旁,柔顺青丝披散开来,
配着脸上凄美容颜,显得国色天姿,绝美无限。

  在她的身边就是陡峭的悬崖,只要不运灵力落下去,头颅碎裂,就是神仙也
救治不得。

  她曾经努力阻止自己的妹妹跳崖,可是今天她自己站在崖边,眼神中却是明
显已有死志。

  经历昨夜荒淫至极的无耻交欢,让她清楚地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就
会沉沦淫欲之中再也无法自拔,或者永沦为那小男孩胯下性奴也未可知。

  居然和亲妹妹用后庭共事一夫,而且还主动骑在男孩身上奸淫着他,叫得那
么淫荡下贱,皇族的尊严已经在这一刻彻底丧尽了!

  「做出这等事来,就算将来有机会登临大宝,威加四海,难道我还有脸做皇
帝吗?」她静静地想着,美丽的面庞偏向山崖,看着下面几乎深不见底的必死之
送,幽幽地微笑起来。

  在下方,伊山近望着美丽至极的皇子修长美妙的胴体,虽然一向对这段孽缘
极为抗拒,但在看到那绝色美人脸上凄楚决绝的神情时,心里却也不由得大痛,
用手按住胸口,只觉心脏跳动越来越猛烈,仿佛要碎裂一般。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10 20:39

                第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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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因為神智不清,伊山近在凌亂野中有過許多夜的荒淫經歷,等到清醒之後,
傷心得不願意去想。當然,被棍子插過屁股的不幸人兒,比他還要傷心一百倍。

  為此,他們只能將所有悲憤都發洩在妖物的身上,盡所有力量,讓妖物們永
遠無法再這樣坑害別的可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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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菊破魂伤

  凌乱野中心处有一株顶天立地的神禾,射出万丈青翠光芒,洒向凌乱野的各
个角落。

  在神禾前方数里处,四名人类与大群妖物正施展法术,激烈拼杀搏斗。

  天空中有无数妖鸟来袭,发出凄厉怪叫,振翅疾飞射向众人,铁喙利爪狂攻
而下;地面上,树妖组成庞大树林步步进逼,涌向敌人,将他们团团围住,正合
徐如林的兵法要义。在后方,大批翼猿尖叫着驱赶妖鸟、毒蜂前去攻击众人,有
的甚至赤膊上阵,亲自上前攻击,只想一举攻杀了这些可恶的人类,为本族夺回
面子。

  巨妖同人木端坐如山,稳稳守在后方统筹大军,肋下火焰依旧燃烧,只是已
经变得微弱,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一般。

  无数妖鸟展开双翼,遮天蔽日,嘶叫着疾冲下来。在牠们中间,大批毒蜂嗡
鸣狂啸,如鬼魅般潜到身边,挺起毒针刺向众人。

  伊山近操控百余枚龙须针漫天飞射,将一只只毒蜂穿透刺杀,大批妖鸟也被
法宝刺透身体,惨鸣跌落地面,挣扎扭动,伤口处黑血涌出,将大地染得片片黑
红。在他身边,身穿龙袍的赵湘庐修长玉体紧贴在他身上,柔滑玉臀温柔磨擦着
他的腰臀,美丽面庞上带着妩媚笑容,玉手轻拂,指尖弹出一个个灵力光球射到
妖鸟身上,将牠们头颅击碎,黑血狂喷地摔死在地上。

  她的亲妹妹贴在伊山近的身体另一边,和她酷似的俏脸上涌起怯怯的表情,
美丽明眸里却射出兴奋光芒,小手抬起来用力挥动,将一团团的火焰掷出去,落
到那些妖木身上,将一只只树妖引燃,笼罩在大片火焰之中。

  经过这些天的战斗,她使用火焰的本领已经很熟练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
己突然拥有这样奇妙的能力,但能够以这种能力击退敌人,她还是非常欢喜。

  她只用单手战斗,另一只柔嫩小手却悄悄伸进伊山近的衣服里面,淘气地把
玩着他的粗大肉棒,快速套弄,害得伊山近欲火狂升,只能弯着腰进行战斗。惨
烈嘶鸣声震天响起,妖鸟和毒蜂的屍体覆盖在大地上越积越厚。而后面的妖鸟、
毒蜂、怪树还继续奔涌向前,被翼猿们从远方驱赶而来,慑于同人木的淫威,不
得不拼命前去作战。

  翼猿们也有许多受了伤,或被火焰击中,或被灵力光球所伤,或被龙须针刺
透身体,痛得尖吼嘶嚎,鬼叫连天,渐渐越躲越远,不敢上前讨打。

  妖物数量众多,这一场战斗直持续到天色将晚,太阳都沉下去了,仍没有结
束。

  「拖死他们,一定要让他们活活累死!」

  一只翼猿尖声大叫道。牠费力地从远方弄来这么多妖物同盟,就是为了今天
能够一举消灭敌人,就算杀不死他们,也要累他们个半死。

  伊山近倒是气定神闲,他体内有神禾赐予的青气,在凌乱野的范围内都不会
感到饥渴,操控龙须针也费不了多少灵力,支持多长时间也没有问题。身边的美
丽公主就不一样,战斗了一天,总有些饥渴,动作微显缓慢,呼吸也稍微急促了
一些。

  赵湘庐忿忿地娇哼一声,十指连弹,接连射出灵力球,将唯一敢接近的翼猿
打得惨叫连天,振翅飞逃回去,又击飞了几只巨大妖鸟,娇臀在伊山近身上温柔
地赠了赠,回眸凝望,露出了妩媚诱惑的笑容。

  她如行云流水一般跪到伊山近胯下,动作潇洒自如,又隐含长期以来养成的
威严气度,颇有王者风范。

  玉手轻轻一掀,将伊山近身穿的锦袍撩开,随意地系在他的腰间。伪装成皇
太子的美丽公主凑过温软朱唇,含住肉棒,啧啧有声地含吮起来,绝美脸庞上充
满了淫荡妩媚的笑意。

  自从和伊山近发生了亲密的肉体关系,她也曾仿徨绝望,甚至想要自尽以保
住最后的清白与皇室的尊严。但为了心爱的妹妹能够平安回到家,她最终还是决
定牺牲自己,坚强地活下去,直到护送妹妹回到京城为止。

  这些天里经历了连日战斗,侵入身体的邪咒符语与毒蜂所带来的淫毒接连发
作、入侵脑部,对她们姊妹以及伊山近等三人的精神状态都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每到夜里,他们就控制不住自己熊熊燃烧的情欲,在山洞中激烈交欢,甚至
头脑昏乱得无法意识到对方是男是女,只是紧紧地抱住对方,不顾一切地追求着
令他们狂乱迷醉的激烈性爱快感。

  到了后来,三人都被淫欲彻底占据大脑,心智渐渐迷失,剩下的只有战斗的
本能和性爱的欲望,见到妖物就杀,到了夜里就随便找个山洞钻进去,脱光衣服
狂乱交欢,在漫漫长夜中做下无数淫荡勾当,三人之间的狂浪情景简直淫乱得无
法描述。

  不过,太子还能够保住最后一丝清明,从来不肯脱下上身的内衣,素白裹胸
更是牢牢绑住,免得让人看到里面的乳房。

  她冒充皇子已经多年,心里最害怕的就是被人发现自己身为女性的秘密,这
已经成为了她心中最大的障碍,在神智昏乱中也绝不肯暴露这个事关天下的极大
秘密,即使是亲密情郎和心爱的妹妹也不行。

  四人之中,唯一能够保持清醒的就只有当午。

  在每一个寒冷深夜里,她孤单地坐在山洞门口为里面的心上人把风,保证他
和那对美丽兄妹交欢顺畅快乐,听着山洞里传来的激烈交欢云雨之声和声嘶力竭
的淫媚浪叫,只能掩面默默垂泪。

  到了白天,她还要牵着那神智不清的三人引领他们走上正路,按照上次走过
的路途,一步步向着神禾的方向走去。

  每当走过一段路,又看到一个山洞,伊山近就会欲火燃烧,把那对美丽兄妹
拉到洞里狂干一番,将俊美皇子和公主奸得耸动玉臀淫贱娇吟,喂他们吃过精液
后再穿上衣服,左拥右抱肆意亲吻着怀中两名皇室美人的玉颊,并在两边的柔软
玉臀上乱摸乱捏,走上险阻重重的路途,时而还要与前来拦截的妖物作战,诛除
了敌人才能继续上路。

  以这样的速度,他们用了很长的时间才慢慢地走到神禾附近,却也遭遇了最
后的攻击,被同人木和翼猿们将所有能找到的妖物都派了出来,誓要将他们活活
累死在这里。

  超强的庞大妖鸟牠们控制不住,但这些体型较小的妖鸟还是惧怕翼猿,被赶
来作为攻击的前锋。翼猿们没有受过神禾所赐的青气,自然不能了解那青气的神
妙。

  伊山近挺着大肉棒,一心多用控制龙须针刺杀着妖鸟毒蜂,胯部不住挺动,
在绝美玉人的樱唇中狂抽猛插,享受着柔滑香舌、朱唇的疯狂舔弄,最终被她熟
练至极的旦父技巧所征服,肉棒在温暖湿润的檀口中狂跳,将大量精液喷射到美
丽公主的樱口之中。

  这一刹那,湘云公主如心有灵犀一般,迅速跪在他的胯下,吻上自己皇兄的
柔软香唇,两张樱桃小口与马眼成品字形,疯狂吸吮着肉棒中喷射出来的精液。

  她们早就熟练至极,配合默契,将一股精液姊妹分食,等到肉棒疲软最后跳
动时,两片粉红色的柔滑香舌一起顶在马眼上,享受着最后一滴精液激打在舌尖
上的美妙滋味。

  这一对美丽姊妹拥抱住对方热烈蜜吻,香舌在对方樱口中搅动,大力吸吮,
将对方口中温热的精液分食下去,一人一半,不少不多。

  吃下精液后,两位美丽公主都有了力气,灵力也变得充沛,不论是掷出灵力
弹还是发射火焰都更为凶猛有力。

  不过肚子还是没填饱,于是她们跪在伊山近胯下,亲密拥吻着那粗大肉棒,
将俏脸在肉棒上磨来擦去,男孩的下体到处都被她们的柔腻香舌舔遍。

  伊山近射完精后,眼前有点发黑,也被她们干得疲惫。不过应付这事他已有
经验,抓住赵湘庐的头,将粗大肉棒塞进樱桃小口里面,直抵喉间,奋力用龟头
顶开嫩肉,插到食道里面。

  美丽公主明眸翻白,却也只能强忍着含到最深,泪光都已涌出。

  「嗯!」

  伊山近狠一吸气,肉棒挺得笔直,强大吸力从顶端发出,直接将美丽公主喉
间蕴藏的一点点元阴吸出,透过肉棒传到自己体内。

  像这样的纯洁处子、又经皇家尊贵浩然之气温养,体内到处都有纯正元阴,
虽然从喉间吸取效果不是太好,但要补充战斗损耗已经足够了。

  赵湘庐玉体发凉,喉间发痒发热,心里淫欲涌起,不禁娇声哼鸣着,媚眼如
丝地大力吮吸肉棒,柔滑舌尖狂猛顶弄肉棒根部,扭动玉体柔媚娇吟,表情体态
淫媚至极。

  「怎么会这样?」她心中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感觉到恐慌:「竟然被他插喉
咙也有快感,我果然是一个淫荡的女子吗?天啊,原来我不但不能成为最威严的
皇帝,私下还这么淫荡,没有男人的肉棒就活不下去……」

  清澈灼热的泪水从美目中奔涌下来,流到口边,染在肉棒根部,洒向伊山近
的胯部和大腿。

  此时她最亲爱的妹妹突然吻上来,舔吮着她绝美玉颜上的精液和泪珠,舌尖
轻轻拍打,淫靡无限。

  湘云公主轻吻着她的樱唇,舌尖在肉棒根部和温软香唇上舔弄,甚至还淫荡
地舔弄着她的鼻尖和美目,将她的脸舔遍,又向下舔去,含吮睾丸,甚至舔向伊
山近的菊花。

  清纯如水的小妹妹如今变得这么淫荡下贱,甚至和自己争食男人的精液,这
让赵湘庐泪流满面,残存的一丝理智让她痛苦不堪。

  但很快,理智就被淫欲彻底湮灭。这一对姊妹跪在伊山近的胯下,柔顺舔弄
含吮着他的下体阳物,就像一对调教多年的性奴一样。

  那些翼猿早就看直了眼,愤怒地尖叫怒吼,心中充满嫉妒怒火。

  「爷们在这里舍命拼杀,你们倒舒服,在战斗中就能干这种事!我靠!你们
人类都是这么淫荡下贱的吗?」

  「我早知道那高个子男孩是个变态,想不到这么下贱,居然和他的亲妹妹一
起舔男人肉棒!吃男人精液!」

  「真是不要脸啊!那个兔儿相公原来还躲在山洞理面撅起屁股被男人干,和
妹妹一起用身体服侍男人,现在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直接就跪在地上吸男人肉
棒了!」

  「穿龙袍的混帐小子,这么喜欢被男人干屁眼吗?爷这里有根大肉棒,活活
干死你!」

  赵湘庐听得脸上如同火烧,美目中热泪狂流,羞辱得只想死去。但这仅存的
一丝理智不能控制她的行动,还是只能闭目流泪,颤抖地伸长舌尖,舔向伊山近
的菊花。

  她膝行上前,绕到伊山近的身后,撩起长袍后摆,柔腻湿滑的舌尖轻轻舔上
了伊山近的菊花,并奋力吸吮,努力将舌尖伸到菊道里面去。

  伊山近挺腰将肉棒塞到湘云公主的咽喉里,感受着柔嫩软肉挤压的快感,肉
棒轻轻吸吮她体内的微量元阴,感受前后两方传来的湿润快感,爽得低声叹息。

  他喘息一阵,弯下腰,顺手将她们的衣服掩好,免得春光外泄。

  他仅存的一丝理智就用在这上面,自己玩过的美人绝不能被别人看到衣服里
面的春光,被妖物看到也不行。

  这样做着的时候,他指挥龙须针刺杀妖物的动作却也丝毫不慢。一百余根龙
须针分成三批,漫天刺杀着妖鸟毒蜂,时而还有大量法针突然穿出行列,以精妙
手法骤然刺杀为首妖鸟,操控大量针形法宝的能力已经接近于炉火纯青的境界。

  太子吸舔许久,吃过大量精液之后,终于站了起来,美丽面庞上带着心满意
足的微笑,擎出绿伞,阻挡着妖物入侵,并发射出更多的光球射杀扑来的妖物。

  湘云公主即使在吸吮肉棒暍下精液的时候,也不忘随手挥出火焰,击退妖树
一波波的攻击。等到吃饱了晚饭,精神十足,抵御攻击的火焰威力更显凌厉。

  这一战就是等到天明时分,妖物已经被斩杀无数,鸟屍蜂躯堆满山谷,而不
远处,又有大量树妖躯体熊能一燃烧,清晨天空中升起滚滚黑烟,看上去极为诡
异。

  「可恶!」

  巨妖同人木奋力一拍,巨大树枝手掌将旁边的岩石拍得粉碎。

  牠设下埋伏,阻住四人前进路途,就是想活活累死他们。可是战了二仅,那
三人居然一点都没有疲惫之意,反而越战越勇,神采奕奕。

  那一对衣着华丽的兄妹又跪在男孩的胯下吮舔肉棒,欢笑着,尖叫要求吃早
餐。

  这让饿了一天的同人木更加愤怒不甘,目光落向最后一个人类。

  那个女孩倒真是困了,趴在男孩的身后地面上睡熟,因为有那三人护着她,
倒也没有受什么伤害。

  这是同人木真正忌惮的对手,虽然心中畏惧,可是举头看看远处的神禾,再
看看死伤殆尽的外围部下,最终还是下了决心,向翼猿们做个手势,突然怒吼着
向前狂冲而来。

  巨大的树根脚掌踏在地上,让大地隆隆震动。遥远的距离在巨妖脚下却转瞬
即至,挥舞着巨掌向伊山近的头顶狂拍而下!

  这巨掌遮天蔽日,伊山近只觉头上一黑,天空都被这一只大手彻底遮盖,强
大的压力当头而来,让他大惊失色,肉棒吓得精液狂喷,直接喷射到胯下皇家美
人的口中。

  高贵威严的赵湘庐正在淫荡地含吮肉棒,被呛得精液从琼鼻中倒灌而出,惊
慌地转头,跪地射出灵力光弹,却只能在妖物巨大身体上打出一个小洞,丝毫无
法阻挡牠一掌拍死四人的动作。

  湘云公主也迅速射出火焰投掷到巨妖身上,同时抢在她的嘴边吻上肉棒,一
口吞下龟头,大口吸食着狂喷而出的精液,临死前也不肯浪费最后一滴。

  巨掌临头,啪的一声将绿伞打飞,碧绿光幕碎裂四散。

  同人木也被法宝反击力量震得一个踉舱,却毫不犹豫又是一掌拍下,只想立
即击杀这四人,以绝心头大患!

  翼猿们看得面如土色,失声尖叫道:「同爷!这么漂亮的人类,杀掉太可惜
了!」

  「不要杀啊!木爷开恩,留下给我们玩过再吃掉吧!」

  轰的一声巨响,同人木巨大妖躯被震飞出去,重重落到地上,泥土四溅,砸
出一个深达丈余的大坑。

  在伊山近身后,当午已经站了起来,眼神冷漠残酷,一身凌厉杀机,让翼猿
们看得浑身发抖,想也不想地振翅转身飞逃,嘶声尖叫道:「那女人又发疯啦!
兄弟们快逃啊!」

  同人木哼哼唧唧地爬起来,妖异的树脸上充满恐惧之色,甚至不敢向当午那
边看上一眼,闷声不响大步飞奔,震得大地不住颤抖。

  当午冶冷地看着妖物们逃窜的背影,也不追赶,直到牠们逃跑得无影无踪,
才突然玉腿一软,倒在伊山近的怀里。

  伊山近抱住她温软虚弱的胴体叹了一口气,低头轻吻她柔嫩玉颊,感觉自己
的肉棒仍在湘云公主湿润紧窄的小嘴里面被大力含吮,而那美丽淫媚太子也在舔
弄着自己的屁股和菊花,柔滑玉手在屁股和睾丸上抚摸捏弄,弄得他欲火狂升,
却没好气地叫道:「敌人都跑啦,赶路吧!」

  不是他不想干,而是距离神禾越近他就越清醒一点,知道现在还身处险地,
为了活命,少干一次也是应该的。

  赵湘庐和妹妹倒很诧异,想不到他今天这么能忍,只好不情不愿地从地上爬
起来,拍打一下身上的泥上,整理好龙袍和宫裙,互相舔去脸上残留的精液,又
恢复了皇室特有的威严。

  伊山近抱着昏迷的当午,自己也被太子和公主这两个性奴柔顺体贴地整理好
衣服,大步向前迈进。十里路途,一晃而过。面对着无数前来迎接的美丽精灵女
孩,伊山近微笑挥手,直接就带着出身皇室的性奴们走向神禾中心所在位置。

  神禾殿中,他们面对着那株巨大禾苗,太子和湘云公主都露出惊讶震撼的神
情,看着上面悬挂着的大量粮食种子,这才知道自己上次所吃食物的来源。

  伊山近将当午放到神禾下面,搂住这对美丽皇家兄妹,高兴地讲起上次在这
里和当午做爱的经过,讲到射出来的精液和落红蜜汁化为盘中飧时的经历,那一
对皇家美人都不由得含羞掩口欢笑,自此才知粒粒皆辛苦的含义。前人栽树,后
人乘凉,前人做爱,后人暍汤。如果没有他们的辛苦大干,又哪来她们的幸福时
光?

  面如冠玉的高贵太子脸泛红霞,柔顺地伏在伊山近怀中,温软朱唇轻柔吻上
他的面颊,柔柔地道:「好老公,你是说,上次你们在神禾下做爱,所以就得到
神禾的认可,获得向神禾许愿的资格?」

  「没错,说是神禾需要生命能量,搞得人听不懂。不过我猜是神禾在这里寂
寞了千万年,突然看到男人和女人干那种事,觉得很新鲜有趣,心里高兴,就给
我们一点好处。」

  他这么胡猜,却看不到神禾上飘出的美丽女子元神气红了脸,小嘴也生气地
噘了起来。

  「那好,我们也来干吧!」

  太子兴奋地叫道,从他怀抱中挣脱开来,仰天躺到地上,毫不害羞地掀起龙
袍,露出了雪白如玉的修长美腿,和赤裸光滑的美妙臀部。

  高居庙堂之上,手握天下重权,当朝最高贵的储君,此时像个淫贱妓者一般
躺在地上,扭动着纤美腰肢和雪白臀部,向着伊山近伸出修长洁白的手掌,满脸
绋红地颤声娇吟道:「好老公、亲弟弟,快来嘛,人家后庭痒得受不了了!」

  如此娇媚仪态,天下没有一个开相公窑子的美貌少年能比得上,再加上高贵
威严的气质,化为淫贱无耻的求欢,高高举起修长美腿,无耻地向他露出红肿美
菊,眼中的媚意足以软化一切心地刚强的男子。

  伊山近眼中现出赤红欲火,仅存的微弱理智再一次被打得粉碎,纵身疾扑,
一把抱住佳人纤细修长的玉体,粗大肉棒顶在粉光玉致的菊门上,狠揉两下,噗
哧一声插了进去。

  美丽太子嗷的一声惨叫,红肿菊蕾又被弄得痛楚不堪,却含泪扭动玉臀,用
菊道奋力套弄小情郎的肉棒,颤抖地吻上他的嘴唇,口中呢喃低吟,句句说的都
是极端淫贱的娇媚言语:「奸爽,老公,再插深一些……啊嗯,好舒服,人家有
你的肉棒,皇帝都不想做了,嗯……」

  声音娇媚绝伦,连湘云公主都听得欲火狂升,美目中喷出欲火,膝行上前,
抱住伊山近的屁股,毫不犹豫地将温软樱唇贴上去,一口吻上了他的后庭菊花。

  纤巧小手奋力掰开臀办,湿滑香舌拼命向着男孩菊花里面顶入,同时伸手摸
着自己皇兄后庭,感觉到一根粗大肉棒正在里面狠狠抽插,湘云公主不由得大为
喜悦,兴奋地流出了淫荡的泪水。

  「你干我皇兄后面,我就干你的后面……」

  纯洁美丽的小公主含浑不清地说着,滑腻舌尖在菊道里面拼命舔弄,柔滑玉
手还不住摸弄他的屁股、睾丸,捏弄肉棒根部,干得伊山近剧爽,粗大肉棒狠命
向太子紧窄菊道里面插去,被这一对身分高贵至极的亲兄妹弄得几乎活活爽死过
去。

  他们在神禾前做爱,变换各种姿势,直干得地动山摇,兄妹俩被他那根大肉
棒干得死去活来,淫浪叫喊声充满整个宽敞空间。

  威震天下的尊贵太子如怨妇般淫荡地摇动臀部,哭泣哀求着男人用大肉棒插
自己后庭菊道,甚至还和亲妹妹共事一夫,淫荡地用兄妹二人的身体服侍男子,
这情景令人震撼至极,不敢置信。

  神禾上浮现出来的美丽神女看得目瞪口呆,纤手掩住樱唇骇然想道:「怎么
会……居然还有这样做爱的方法……」

  可是从后庭菊花中流出来的精液并不是假的,渗入到泥土之中,被神禾根须
吸收,刺激着它,让多年来一直沉寂的机能逐渐开始恢复。

  而且那对美丽姊妹在高潮时喷射出来的液体,也对刺激神禾根须有很大的作
用。

  前庭后穴都流出作为她们淫荡象徵的液体,渗入神禾根须,逐渐成为了它的
一部分。

  她看到那纯洁清丽的小女孩趴跪在地上,高高翘起雪白小巧的臀部,被一根
大肉棒插到娇嫩菊花里面,奋力抽插,而那小男孩跪在她的身后,身材修长的赵
湘庐则趴跪在他的身后,用和妹妹一样的姿势高高翘起雪臀,淫荡地摇动着,樱
唇香舌奋力舔弄伊山近的菊花,滑腻舌尖在菊道中狠命抠挖,将菊道的味道连同
妹妹的口水一起舔弄咽下去。

  在她的后庭菊花里面,刚射入的乳白色精液流淌出来,染在修长雪腿上面,
一直流向圆润玉膝。

  三人的后庭菊花各有不同的美妙感触。只有当午昏迷不醒,躺在神禾下面,
后庭嫩菊中暂时还没有东西插在里面。

  伊山近和这对美丽兄妹的淫浪交欢持久不息,各种姿势都用过一遍,甚至坐
在娇小可爱的清丽公主乳房上面,屁股磨擦着柔滑雪乳,以坐姿和赵湘庐交欢。
高贵威严的太子坐在他的怀中,挺动玉臀吞吐肉棒,哼哼唧唧地娇吟不止,摇晃
纤腰玉臀的模样淫浪至极,像一个好多年没有男人的荡妇一样。

  伊山近被紧窄菊道快速套弄得爽极,抱紧太子温暖柔软的修长胴体,闷哼着
将第三股精液喷射到她的菊道里面后倒下喘息。

  湘云公主躺在他的身下,兴奋哭泣着伸长舌头舔弄他的肉棒和皇兄后庭,幸
福地将里面流出来的液体都津津有味地喝下去。

  软绵绵的肉棒被紧窄菊道挤压,无力地从里面掉落,被纯洁可爱的小公主一
口咬住,大力吮吸舔弄,很快又重振雄风,让她兴奋地从他身下爬出来,玉臀奋
力坐上他的身体,算是翻身做主人了。

  娇媚清纯的美丽公主骑在伊山近的身上,大呼小叫挺动娇躯,用嫩菊吞吐着
他的肉棒,满脸绋红喜悦,浪叫声淫荡不堪,让人不敢相信这是深宫中纯洁至极
的可爱小公主。

  而赵湘庐赤着下体,如发情的母犬一般在他身边爬来爬去,温软湿滑的唇舌
在他身上到处舔弄,吮吸乳头、肉棒根部和后庭,甚至在欲火中烧之下,在他的
屁股上狠狠咬了几口,留下细密的齿痕。

  三人疯狂交欢,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直到伊山近狂乱地抓住瘫软的赵湘庐头
部按在胯下,让她兴奋地舔弄着交合处,粗大肉棒在她妹妹的嫩菊深处狂跳喷射
出精液,三人才都爽得六神无主,疲惫得几乎晕去。

  喘息呻吟了好久,伊山近终于第一个恢复过来,抬头一看,惊奇地道:「为
什么神禾没有赏赐给我们啊?我们今天可是很卖力!」

  「难道干后庭不能受孕,因此不受神禾欣赏吗?」他心里嘀咕,却没有说出
来。

  实际上,是禾中神女看得目瞪口呆,被他们的淫浪放荡行为差点吓晕过去,
一时忘了给予恩典。

  聪明睿智的小公主却猜测道:「也许是当午没有和你做爱,少了一个人,神
禾不高兴了!」

  「呃,还得干她吗?」

  伊山近躺在地上,抬头看当午纤美窈窕的胴体,心里一荡,肉棒硬了起来,
将湘云公主娇嫩菊花撑大了许多,让她娇柔地媚叫起来。

  在伊山近心里,当午一直很纯洁很美丽,是他最心疼的女孩。琢磨一下,拉
过皇太子高贵头颅按在自己胯下,大模大样地命令道:「舔!」

  赵湘庐无力地喘息着,伸出颤抖香舌,舔弄着妹妹的娇嫩后庭菊花,纤指抓
住肉棒,将它从里面拉出,温柔地在上面舔来舔去,将上面的液体都舔下咽到腹
中。

  湘云公主颤抖娇喘着爬下来,和自己淫蛊人心的皇兄一起舔弄伊山近下体,
而伊山近舒服地仰躺在地上,享受着这一对美丽兄妹的淫媚服侍。

  两条灵活湿滑的皇家香舌将他的下体舔得乾乾净净,连菊花和胯臀都舔净,
伊山近才懒洋洋地爬起来,走过去抱起当午走到神禾的另一边,避开太子视线,
脱了当午的衣服,将沾满口水的粗大肉棒插到嫩穴之中,开始大肆抽插起来。

  虽然神智已经被淫欲弄得昏沉模糊,总算他还记得太子是男性,不能让他看
到自己心爱女孩的裸体,让自己平白吃这大亏。

  至于自己干过他屁股的事,伊山近在神智昏乱中选择性地遗忘,而他的妹妹
是他自己家人,早就被他舔过她下体了,多看些舔些也没有什么。这时候,那一
对兄妹已经欲火重燃,抱在一起亲嘴咂舌,热烈拥吻。

  虽然没有和伊山近搂在一起拥吻得那么快乐刺激,赵湘庐还是流着兴奋的泪
水,一路吻下去,舔吮着妹妹的柔滑椒乳,吻过小腹,一直吻到她的嫩穴处。

  在赵湘庐碰触到湘云公主身体时,一直保护着她嫩穴的法宝守贞裤此时却神
奇地消失不见,露出那粉红色的处女嫩穴,被太子舔得颤抖抽搐,湘云公主仰天
爽叫着,被亲爱的皇兄舔得死去活来。

  微弱的理智让她娇靥羞红,感觉被亲生哥哥舔穴十分难堪,为了逃避这难堪
的局面,她掉转身体,奋力抱住皇兄的臀部,将他的腰部弯转过来,一口吻上了
被伊山近大肉棒干得红肿的菊花,奋力吮吸从里面流出的精液。

  本朝第一公主爽得尖叫起来,抱紧妹妹娇躯,大口吸吮她的菊花处流出来的
精液,这一对美丽姊妹互相舔吮菊花,吸食里面的精液,爽得不亦乐乎。

  她们身上所穿的邪异法宝,是守贞宝裤的第三和第四分身,穿在身上的效果
有所不同,因此一个能看到对方的嫩穴,另一个只能看到和舔弄皇兄的菊穴。

  那边的当午已经被肉棒插醒,睁开清亮明眸看到是伊山近,羞红着脸将头埋
到他怀中,颤抖低吟着不敢抬起头来。

  四人重新又分成原来的两个小集团,干得热火朝天,满屋都是娇吟低哼的妩
媚声音,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等到伊山近被当午的柔滑嫩穴夹得达到高潮,当午也颤声尖叫着抱紧他的裸
体,雪白美腿夹紧他的腰部,在销魂极乐中承受着他粗大肉棒喷射出来的滚烫精
液,幸福得几乎要晕过去了。

  那边的皇家公主也兴奋至极,将对方菊穴中流出的精液都舔食下去,有些精
液来不及舔掉,落到地上,变成粮食,让她们更直接了解到自己当初所吃食物的
来源。

  不过她们已经用不着再吃这些粮食了,今天吃的精液太多,撑得这对美丽公
主直打饱嗝,心满意足地搂着对方,懒洋洋地躺在地上,什么都不愿去想。

  伊山近又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将粗大肉棒插进美丽太子的菊穴中,干了一会
儿,又换到旁边的湘云公主的娇嫩菊蕾,就这样快乐地轮换奸淫着皇室的美丽兄
妹,插得菊穴中噗哧有声。

  隐身禾中的神女也终于醒过神来,含羞带泪,轻挥玉手,一缕浓厚至极的青
气从掌心飘出,化为四股,飞进交欢中的四人体内。

  那四人同时身体狂震,脸色胀红,露出痛苦之色。而其中受了邪阵符文和淫
毒影响的人,脸上的痛苦之色更是加倍浓厚。

  青气人体,一点点地抵消着体内的邪异符文,将牠们彻底击碎,吞噬融合到
青气之中。淫毒遇到青气,如火落清泉,迅速熄灭,被青气吞噬,再不能在人体
内兴风作浪,蛊惑人心。

  四人脸上红光乍现,又渐渐化为青色,赤裸身体紧紧搂在一起,其中男孩的
肉棒还深插在美丽太子的菊穴之中,就这样承受着青气荡涤身体,将所有邪念一
一清除乾净,被淫欲蒙蔽的神智也逐渐恢复清明。

  在两位公主的身上,邪异法宝守贞裤也剥落下来,跌落地面,枯萎得像一片
黄叶。

  湘云公主的嫩穴暴露出来,上面亮晶晶的,沾满处女蜜汁淫露。而赵湘庐则
好一些,虽然内裤已经烂得不成样子,却只露出了大部分臀部,仍然在坚持保护
着处女嫩穴不被别人看到,同时也让她身为女子的绝大秘密能够一直保持下去。

  等到青气消退,四人睁开眼睛,清澈双眸中现出惊骇之色,其中三人哇的一
声,当场狂呕起来。

  他们也只是乾呕,因为这些天大家都没有吃什么东西,其中那对皇室贵胄倒
是吃了大量精液,不过那东西太容易消化,现在都已经被胃部彻底吸收,想吐都
吐不出来了。

  这并不妨碍他们一边乾呕一边拼命逃开,粗大肉棒从太子红肿的菊穴中拔出
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三人连滚带爬逃向三个不同方向,背对神禾狂呕不止。

  「我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不止一个人跪伏在地上痛苦低吟,脸朝土地,
呕得满脸是泪,心中痛苦不堪。

  除了太子只是裸露玉臀和后庭之外,另两个人都是一丝不挂,三人以这些天
交欢时常用的姿势跪伏在地,痛悔得泪流满面,一想到这些天自己做的事情,就
恶心得死去活来。

  伊山近还好一些,至少不用在食物上难过,因为他在凌乱野的这些天根本就
没有吃什么食物。只是一想到自己曾将大肉棒插进俊美绝伦的英武太子后庭菊穴
射精,心中就翻江倒海,难受至极。

  「为什么是他!不管是他母亲、他祖母的后庭,我都愿意干!哪怕是想起干
他妹妹后庭的时候,我也没有这么难受啊!天啊,这是你在惩罚我,怪我没有努
力向冰蟾宫主报仇雪恨吗?」两个美丽公主则比他还要痛苦百倍,每当想到自己
这些天从他下体中吸吮出来的食物,就痛苦得以头击地,几欲死去。

  身为皇室成员,本来就高傲至极,何况赵湘庐还是以公主之身行储君之职,
将来是要做皇帝的。现在龙臀被粗大肉棒插得红肿流血,菊道中夜夜射满精液,
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去坐龙椅?

  当午站在神禾下面,小心地穿上衣服,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美目含泪,对
于他们的痛苦感同身受,颇为同情。

  隐身禾中的神女也看他们可怜,可是又无法劝解,犹豫一会儿,最后决定不
再去管他们之间的私事,抬起玉手,袍袖轻拂,一股博大青气向着四人卷去。

  不过眨眼之间,四人就被卷入一个崭新的空间,身边到处都是绘制精密的仙
阵,让吃够法阵苦头的三人大惊失色,身体颤抖不止。

  这是一个巨大的青色简状空间,就像四人变小了进入禾苗内部一样,身下都
是仙阵符文,其中有四处中心,符文紧凑,就像是为他们四人准备好的位置。

  湘云公主惊慌地向四周扫视,突然掩面尖叫起来,因为她看到了太子的光屁
股,红肿菊穴中还在向外缓缓流淌着乳白色的液体。赵湘庐羞死了,看到伊山近
射来的奇异目光,更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幸好龙袍扔在不远处,让她赶忙扑上去抓起来,手忙脚乱地穿上龙袍,遮住
了雪白柔滑的圆润玉臀。

  当午是早就穿上衣服了;伊山近已经是心灰意冷,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
湘云公主则一丝不挂地蜷缩在地上,抽抽噎噎地掩面哭泣,努力遮住玉乳,免得
被那两个淫邪少年偷看了去。

  其实这时候谁都没有心情再去惹她,只有当午好心地走过去,拾起地上散落
的衣裙帮她穿上,伊山近也只有叹着气,伤心地看着公主的光屁股,知道她神智
清醒之后再也没有机会看到了。

  地面仙阵上青光流转,将四人栘形换位,放置到四个中心位置上。

  赵湘庐脸色一正,盘膝坐下,只觉青气从地下升起,灌注到体内,让她突然
拥有强大力量,仿佛能够操纵这强大神禾一般。

  另外两名清丽女孩也盘膝坐在地上,分不同方向而坐。只有伊山近赤身裸体
地站在中央符文最紧密处,面对和自己有着极亲密肉体关系的三名美人,不知所
措。

  耳边一个幽幽的声音传来,柔美曼妙,仿佛直接响在他的心中:「你想要什
么,可有什么愿望?」

  伊山近身形一震,随即明白这是神禾在询问自己的意愿。

  上一次是透过精灵女孩之口来询问的,现在却直接询问,大概是自己受神禾
认可的程度又提高了。

  他赫然想起这些天在凌乱野的淫乱经历,自己陷入神智不清的境地,被迫用
肉棒插进英俊太子的后庭射精,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

  他紧紧咬着牙,举手一挥,愤然怒吼道:「我要灭了那群妖物,同人木和翼
猿一个都不放过!」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10 20:42

             第二章  鸡痛断肠

  神禾附近,一群妖物围住神禾指着大骂,却不敢踏入到神禾覆盖区域之内。

  依照翼猿们上次的经验,那些人类既然踏入神禾之中,大概很快就会离开凌
乱野,回到不知是哪里的鬼地方去。牠们现在围在这里大骂,也只是挽回面子的
举动罢了。

  同人木站在牠们中间,面沉似水,遥望顶天立地的巨大神禾,心中升起不祥
预感,可是为了身为首领的面子,还是不能丢下小弟逃开,只能站在这里,等待
着敌人离开的讯息传来就可以回去养伤。

  突然之间,一股青气冲天而起,神禾无风自动,左摇右晃,凌厉杀机四散奔
溢。

  附近的奇鸟异兽畏惧妖物,早就躲得远远的,现在更是被杀机所慑,惊恐嘶
鸣着四散急速逃遁,连回头看上一眼都不敢。

  青气笼罩神禾,化为一个巨大人形,仰天怒吼,抒发着心中的悲愤不甘。

  那人形虚无飘渺,在空中摇晃许久才渐渐凝聚成形,竟然是那些翼猿们都熟
悉的、四名敌人中唯一能够使用肉棒狂插另外三人的男孩,让身为敌方的翼猿们
也不禁肃然起敬,比那个爱用屁股服侍男人的漂亮少年更让他们尊敬得多。

  现在看到他,更是让翼猿们敬畏万分,因为这个虚影,比他原来的本体大上
了无数倍!

  即使是巨妖同人木,面对伊山近也感觉到自己像一个小孩子,仰头看着他脸
上狂怒的表情,心胆俱裂,深知自己没有及时逃走是犯了一个大错。现在想逃也
来不及了,空中的青色巨人已经伸出巨掌,狠狠一挥,凌空击在同人木的头上,
将牠的妖气打散,本体也被打得陷入地面泥土之中,喀喀两声,妖躯从上到下裂
出巨大裂痕。

  翼猿惊恐地吱吱大叫,振翅狂飞,拼命冲向空中虚影,想拯救自己的首领。

  伊山近在风中悲愤狂啸,伸出二指,将冲在最前面的一只翼猿拦腰捏住,狠
命一拧,那翼猿下半身被捏得稀烂,惨叫着从空中摔下去,上半身落到地上满地
打滚,惨嚎声凄厉恐怖王极。

  后面的翼猿们不及收翅,被他双手齐出,在风中狂速捏下,啪啪连声,大批
翼猿被捏碎了下半部身体,跌落地面,惨嚎声震天动地。

  虽然是青气组成的虚影,但在神禾庞大神力支持下,攻击力量远强于实体。

  伊山近双手疾速狂捏,将那些翼猿挺起的阳具连同下半身一起捏得粉碎,愤
然怒吼道:「都是你们这群混蛋,害得我神智不清干下这种事情!我竟然连男人
的身体都玩弄了,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和他一同操控虚影的另外三人听在耳中,都是心中大震,其中被他提到的太
子更是痛苦不堪,只觉脸上和后庭菊花都是火辣辣的感觉,伤心得死去活来。

  翼猿从凌乱野的各处飞来此地,足有数十只之多,恐惧地大叫,四散飞逃。
伊山近虽然动作迅速,却也挡不住这么多一心逃命的妖物,眼看着牠们就要逃出
他双手覆盖的范围。

  跪坐在伊山近身前的太子愤然怒吼一声,体内灵力狂震,将所有悲愤屈辱都
付于灵力之中,混同青气发散出去。

  天空中有着伊山近面容的巨大虚影之上,突然发出震天裂响,喀喀两声,从
虚影的肋下伸出两条手臂,从两方向狂拍而来,双手一合,将那些飞逃的翼猿都
打落地面,惨嚎声震耳响起。

  湘云公主也是美目含泪,后庭娇嫩菊花和纯洁心灵所受的伤痛不下于自己皇
兄,咬紧牙关,将体内突然拥有的灵力散发出去。

  喀喀声起,空中巨大虚影肋下又多出两条较细小的手臂,向地上狂拍,将那
些翼猿打得骨碎筋折,甚至撕碎牠们的翅膀,让牠们再也无法飞起。

  伊山近双手漫天挥舞,将一只只翼猿打落地面,双手一弹,尖利的指甲从虚
幻双手上进射而出,嗤嗤狂飞,向着地面激射而去。

  「不要,大爷饶命啊!」

  翼猿们惨叫着,拼命磕头求饶,却被天空射下的巨大指甲刺碎翅膀和下体,
甚至伸到口中割碎舌头,让牠们不能再说出那些淫秽和辱骂的话语。

  有些翼猿有骨气,戟指大骂,言词中提到几人下体之间的亲密关系,却被眼
睛通红的太子殿下怒不可遏地伸出双手,将牠们下半身捏得粉碎,并打碎下颚、
唇舌,却不杀牠们,只将牠们丢到地上嘶吼惨嚎,鲜血淋漓洒在地上,情景惨烈
至极。

  巨妖同人木狂吼着,奋力从地下爬出来,却被伊山近一掌击下,重重深入地
面,身体又裂出几道裂缝,几乎被砸得散了架。

  「混帐东西,你以为我是翼猿那样的小妖,可以随便杀掉吗?」

  同人木嘶声怒嚎,乾脆也不再试图爬出,在地下就现了本体。一株巨大树木
由地下迅速生长出来,越长越高,枝叶四面飞速延伸,几有遮天蔽日之势。

  但那只是对牠身下的小片区域所言,面对顶天立地的巨大神禾,牠就像一棵
刚发芽的小小幼苗,完全无法抵挡神禾越来越凌厉的神威。

  伊山近在空中的虚影凝眸怒视,面对着和自己身体差不多高大的巨大妖树,
突然伸出手,向着牠狠砸过去。

  同人木怒吼着举起巨枝,挡住天空落下的拳头,另一根大树枝疾速剌去,奋
力剌向巨大神禾,就算明知道它神力强横,也绝不肯束手待毙。

  伊山近另一手挡住,一把捏住树枝,奋力捏得牠咯吱作响,几欲断裂。

  同人木怒哼一声,三根大树枝从各个方向同时刺向伊山近的虚影,定要让他
手忙脚乱,无法承受这么猛烈的攻击。

  树枝上,寒光闪烁。就算牠是木质妖躯,这三根妖枝也都锤链千年、硬逾钢
铁,若被牠剠中,精钢盔甲也要被戳得稀烂,坚硬岩石山峰也会轰然崩解。

  太子与妹妹同声娇叱,四手齐出,化为巨大虚影的四只手臂,挡住刺来的三
枝巨枝,配合默契,让三人心中同时升起多次在一起做爱交欢培养出来的默契。

  一想到这里,三人俊美面庞上同时浮现出羞惭红云,不敢多想,只是努力凝
神,压得同人木巨枝喀喀乱响,将所有的悲愤绝望都倾注到害自己有此孽缘的敌
人的战斗之中。

  湘云公主空出一只手,举掌当胸,拼尽力量射出一团火焰,朝向敌人射去。

  她本身具有的能力再加上仙阵放大的威力,由神力作为支撑,将那团火焰变
得极大,如巨大太阳一般滚滚射向同人木,还未及身,就有一股热浪扑面而去。

  巨妖同人木瞪大妖目,惊恐至极地嘶吼一声,伸出几枝树枝去抵挡火球,却
哪里挡得住?被巨大火团撞到身上,轰然巨响声中,妖躯整个着起火来,烈焰直
指天空。

  伊山近在风中怒啸一声,举巨拳向下痛击,重重地砸在巨妖头上,将牠妖躯
砸碎,埋在地下,那火焰却仍在燃烧,将身体碎裂无法行动的同人木妖核一点点
地炙烧乾净。

  大地下面不时的发出痛楚凄绝的嘶嚎,却被泥土和青气覆盖,听上去沉闷凄
惨至极。伊山近双手众拢大片青气揉成气团,将那些半死不活的受伤量一猿也都
塞到里面,以神禾力量禁锢着牠们,让牠们在里面慢慢地死去。

  他心中深恨这些妖物,一想到自己曾将肉棒插入到美丽太子的销魂洞中,就
痛不欲生。

  那边被他干过的两位美丽公主心中的仇恨不下于他,在赵湘庐的示意下,湘
云公主将火焰一点点的射去,灼烧着那群翼猿的身体,缓慢地向上延伸,让牠们
痛楚至极的惨叫响彻天际。

  这一群妖物已经算是彻底覆灭了。只是牠们对敌人造成的伤害过于巨大,导
致了惨烈的报复,只怕要受上许多时日的痛苦才能如愿以偿地死去。

  事毕,伊山近疲惫无力地倒在地上,粗大肉棒在两腿间无力地低下了头,让
赵湘庐与妹妹看得脸热心跳,愤然含泪扭过头去。

  伊山近羞叹一声,也不想被那美少年再看到自己的裸体,随便抓两件衣服套
上,免得大家都穿衣服,只有他还光着身子供人参观。

  当午柔顺地跪到他身边,替他穿好所有衣服,柔声问道:「我们是不是该向
神禾祈愿回去京城了?」

  伊山近含泪点头,现在和这对容颜俊美的兄妹共处一室,实在尴尬,一想到
他们兄妹俩都和自己有了亲密的肉体关系,都跪在地上暍过自己精液,这头就痛
得厉害,像要裂开一样。

  他转过头,寻找着精灵女孩的踪迹。如果能得她们帮助,找到一些急需的珍
稀材料带回去那就更好了。

     ***    ***    ***    ***

  皇宫花园中,奼紫嫣红,百花盛放。

  温婉贤淑的温皇后漫步在百花丛中,美丽面庞上带着淡淡的忧伤,却是在为
自己苦命的大女儿而担忧,时而也想起被冰蟾宫夺走的小女儿,暗自心伤。

  在她温暖的玉手中,牵着一个美丽至极的可爱女孩,身穿华丽的公主服饰,
一身贵气,与仙家独有的清灵气质混而为一,让她们身后服侍的美貌宫女们暗自
赞叹欣羡:「湘云公主的气质实在是越来越好了。」

  但那实际上是仙子香雨,跟随着温柔慈爱的母后,看着她美丽忧伤的面容,
心中充满同情和酸楚,在为湘云担心的同时,却也为自己没有这样一个慈爱的母
亲而暗自伤感。

  湘云公主失踪已经将近一月了,香雨一直担心着她。而温皇后并不知道这一
事实,只是为自己的大女儿挂心,天天哭泣,因此变得瘦了许多。

  香雨也没有办法,只能陪着她说话,让她心里好受一些,并拉着她到花园中
散心,希望能让她忘记太子失踪带来的痛苦。

  她采了一朵花,笑着跑到温皇后面前,叫道:「母后,这朵花奸漂亮哦!」

  温皇后努力微笑,拉过鲜花插到她的头上,轻抚着她的柔滑青丝,柔声道:
「我们湘云戴上这朵花就更漂亮了。」

  她如何看不出这小女儿是在努力替自己宽心,感动之余更足伤心,想起另外
两个女儿,心里如刀割一般。

  阳光灿烂的花园里,突然天空变暗,一股青气疾速拂过,将整个花园都笼罩
在青气之中。只一眨眼,青气退散,毫无影踪,刚才那天空忽暗的一瞬,让人几
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在花园的中心,四个人影突然出现,茫然望着四周似锦繁
花,俊美的脸上都有惊愕的表情。

  和上次不一样,这次他们并没有出现在极北的偏远州郡,而是直接就出现在
皇宫花园里面。让他们狐疑,是否在神禾下四人交欢做爱更能打动神禾,让神禾
对他们的认同感大为增加,因此会有更大的恩典,可以直接回到最想去的地方?

  他们身上穿着光鲜华丽的衣饰。青气拂过,将他们的衣服都变得整洁一新,
原有的风尘都被除去,现在身上穿的就像崭新的衣服一样。

  当然,被撕破的衣服是不可能再回来了。就像赵湘庐,现在虽然穿着金光闪
闪的龙袍,可是龙袍下,裤子一点都不剩,红肿菊穴里面甚至还向外流淌着乳白
色的精液,虽然缓慢,却终究还是流个不休。

  这也是他们归心似箭,连洗澡都等不及就直接向神禾要求回来,可是能直接
传送到皇家花园,还是大出他们的意料。

  不远处建筑精美的凉亭里,在十几名美貌宫娥簇拥之下,温皇后牵着香雨的
手,目瞪口呆地看着花团锦簇的鲜花丛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四人之中,湘云公主最先有所行动,望着自己多日未见的母亲,哭泣着向她
奔去,灼热泪水挥洒空中,晶莹剔透,落在美丽鲜花上,如清澈露珠挂在花办上
面。

  她奔跑的姿势很是曼妙动人,只是稍显踉舱,因为粗大肉棒在她娇嫩菊蕾里
面抽插得太狠,现在菊道里面还在隐隐作痛,同时有乳白色精液从纯洁天真的可
爱小公主后庭菊道里面缓缓流出,染在华丽宫裙的内侧。

  温皇后呆呆地望着她,素手紧抓住身边香雨的温软小手,幽幽低语道:「这
又是梦吗?」

  湘云公主快步冲来,扑到她的怀中,放声哭泣道:「不是,不是梦!母后,
是我回来了!」

  温皇后身体僵硬地搂住她,轻抚着她的柔滑青丝,将她的小脸抬起来,凝视
着那纯洁美丽的熟悉面容,颤抖地道:「不是梦,真的是湘云!」

  她抬起头,望向赵湘庐,目光闪烁,涩声道:「湘庐,真的是你吗?」

  「是,母后!儿臣回来了!」

  赵湘庐强忍心中酸楚,以惯用的中性嗓音回答道,踏上几步,拜倒在地,额
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泪水也不禁在眼眶中打转,只是强忍着才不至于落到地上。

  她毕竟也只是一名花季少女,落入绝地,险死还生,又被一个自己讨厌的男
孩将后庭开苞,肆意淫亵玩弄她纯洁美丽的身体将近一个月,所受沉重打击远远
超过常人。

  现在终于看到慈爱的母亲、回到熟悉的皇宫,她不由得心中大恸,怀有万般
委屈伤心,恨不得扑到母亲温暖怀抱里大哭一场。

  伊山近也牵着当午走过来,看着美丽温柔的温皇后,心里充满感慨。

  离开这些天,他也常常会想起她,尤其是在和她的儿女们交欢的时候。毕竟
她是对自己最好的人之一,搂住自己时满眼的慈爱温柔,那是无法伪装的。

  他正要上前行礼,拜倒在美丽皇后的罗裙下,向她倾诉离情,突然看到湘云
公主转过头来,眼中闪过令人心悸的光芒。

  「她想做什么,要向她母亲告状,叫卫兵来杀掉我吗?」伊山近心中一沉,
却又想到,卫兵对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威胁,唯一能威胁到自己安全的只有身怀仙
术的太子,以及温皇后身边的香雨师姊。

  当然,湘云公主现在实力增长之速,实在出乎他的意料,到现在也不明白她
怎么会突然拥有这么强大的战斗力。如果这容貌酷似的三人一齐围攻自己,还真
的有些危险。

  湘云公主突然转身,拉住玉体微颤的母亲,咬牙叫道:「母后,我已经和文
子真表弟私定终身,请母后恩准,让他做我的驸马!」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呆,目光灼灼,紧盯着她和伊山近不放。

  「为什么是我?」伊山近骇然想着,从湘云公主坚定的眼神中,看出她不是
在开玩笑。

  所有人中唯一没有被惊呆的湘云公主快步跑过来,一把拉住伊山近,强行拖
到温皇后面前,咬紧樱唇,强忍泪水叫道:「母后,你若不答应,孩儿就死在你
的面前!」

  「等等,用不着这么急着寻死吧!」

  伊山近失声叫了起来:「再说我还没有答应,你这么急问你母亲干什么?」

  湘云公主转身面对着他,酥胸紧紧贴在他的胸前,抬起泪眼凝视着他,颤声
道:「好表弟,求你娶我,好不好?」

  伊山近很想说不行,他早就决定给当午一个名分,可是大仇未报,又担心与
名门仙派的战斗会连累她,所以才一直拖到今天。

  可是看到湘云公主美丽双眸中满含热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又让他犹豫
起来,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含泪美目中露出凄楚绝望的神情,就这样颤抖地贴在他身上,苦苦地哀求
着他,如果断然拒绝,说不定她一回宫就会扯条白绫悬梁自尽,那倒是他害了她
一条性命。

  他能够感觉到她富有弹性的坚挺乳房顶在自己胸膛上,回忆起自己曾经无数
次捏揉玩弄那对柔滑美乳,甚至含吮狂咬,在那上面留下深深齿痕,不由得又兴
奋又难过。看着湘云公主的美丽眼睛,引起了他对往事的回忆。

  他曾将粗大肉棒插在她的菊道里面,用各种姿势干得她娇吟浪叫,高潮晕死
过去无数次,一次次地被他将滚烫精液狂射到玉体深处,就像他专用的精液容器
一样。

  多少次用餐时间,她都兴奋地暍下他的精液,又和他有了这么亲密的性爱关
系,显然已失贞洁,如果再让她嫁别人、另选驸马,她一定会痛苦至极,而他也
会因此怅涸,为她伤心难过这样一想,湘云公主的决断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如果她不能原谅她自己的淫乱行为,就只有把自己嫁给他,以后在一起就算
合法性行为,而非淫乱通奸,她心里能奸受一些。否则的话,她宁可自尽以保名
节,免得永远受那自惭形秽的痛苦煎熬。

  纯洁公主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纤手颤抖地紧紧抓住他的肩膀,苦苦地向他
哀求,颤声道:「好表弟,求求你娶我好不好?我发誓一定做一个好妻子,举案
齐眉,视夫君如天,一心好好服侍夫君。哪怕是每天夜里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只求你别抛弃我!」

  她瞥了一眼旁边吃惊的当午,拭了一把眼泪,哽咽道:「就是她做大我做小
都可以,就算父皇母后不允许,将来我嫁了你,也会管她叫姊姊,家里的事情都
由夫君和姊姊做主!」

  所有宫女吓得眼珠都快掉下来了。原本纯洁可爱的小公主突然出现了两个,
还长得一模一样,其中一个还搂住远房表弟苦苦求婚,甚至连一点自尊都不要,
这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伊山近深深望着这纯洁美丽的女孩,呼吸都为之停滞。

  如果答应了她,从此和皇室有着斩不断的关系,并受到各大仙派注意,自己
报仇大业更加困难,这样真的好吗?

  皇室背后的靠山是冰蟾宫,而她的亲哥哥则是破冰盟成员。这样错综复杂的
关系,又会对复仇的计画产生什么影响?

  想到湘云公主那美丽曼妙的如玉胴体,他的心开始跳了起来。

  从前交欢的一幕幕情景出现在他的眼前。湘云公主的娇嫩后庭给他带来无数
快感,那时他就在想,如果能口叩嚐到她嫩穴的美妙滋味那该有多好?

  只要他现在点头,不久之后就可以有合法拥有玩弄她的权利,每天剥光她的
衣服,让她跪在地上吮鸟舔鸡,叉开美腿承受欢爱,哪怕她是金枝玉叶,还是只
能无助地被他用各种方法玩个痛快,而无法反抗。

  他抬起头,望向旁边的太子殿下,却见赵湘庐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目光复
杂难明,让他心下骇然,不禁退了一步。

  看到这美少年,让他想起那淫乱的一幕幕,以及太子耸起雪白臀部淫荡求欢
的画面。

  他们之间的口交、菊道交欢都有过无数次,在男男性爱中已达极致,如果真
的娶了湘云公主,自己和这位大舅子又该怎么相处?如果每天相见,那痛苦屈辱
的煎熬滋味又如何承受?

  此时身穿龙袍的美丽公主也是痛苦煎熬,心情复杂至极,说不清是嫉妒还是
痛恨,似乎应该是松了一口气,可是心里反而更加沉重了。

  她怔了半晌,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扯自己衣衫,却是自己的母后正满眼含泪,
颤声叫道:「孩儿,怎么会有两个湘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着她眼中充满期待而又不敢置信的神情,赵湘庐默默地向她点头,示意她
猜得是对的,确实是自己的小妹妹回家来了。

  温皇后美目瞪得更大,俏脸惨白,几乎要当场晕去。

  她颤抖地转过身去,瞪大了眼睛看着香雨,直看得她畏缩恐惧,才涩声道:
「你,你是湘雨?」

  香雨倒吃了一惊,疑惑地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她回过神来,屈膝行礼,含泪低头道:「我、我不是有意骗您的,可是湘云
她不在,又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就……」

  她还没说完,温皇后已经扑上来紧紧抱住她温软纤美的胴体,放声大哭道:
「湘雨,娘这些年想得你奸苦!你既然回家来了,怎么不跟娘说明,倒要冒充你
的姊姊?」

  太子焦急起来,目光灼灼,扫视着那群惊呆的宫女,眼中的威胁之意十分明
显。

  美貌宫女们都跪下来,恐惧地俯伏在地,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也用力
磕头,无声地表示自己绝不会把此事泄露出去,求太子殿下不要杀她们灭口。

  香雨眼神发直,被震骇得不知所措,半晌才想起来推着温皇后的温软酥胸,
叫道:「皇后娘娘,你不要这样!我不是湘云,我是冰蟾宫弟子香雨,不是有意
骗你的,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才……」

  温皇后已经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了,只是抱住这失而复得的小女儿,哭得肝
肠寸断。

  旁边的伊山近已经引不起她一丝注意。湘云嫁他也好,不嫁他也好,跟她生
命中最重要的三个女儿重新回到身边比起来,都已成为了不重要的小事。

  她一边哭一边拉过惊呆的湘云,以及咬牙含泪的赵湘庐,紧紧地拥在怀里,
恨不得永远抱着她们,死也不愿松开。

  「一下抱着三个孩子,很过瘾吧?」伊山近艳羡地看着她们,虽然也想挤过
去被她抱着,可是看到她怀里跟自己有过肉体关系的太子殿下,还是叹息一声,
无力地低下了头。

  「母、母后!」

  湘云公主惊叫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已经彻底被弄迷糊了。本来是抱着必死之心,立誓要做伊山近的老婆,哪
怕每天被他逼迫不穿衣服,用各种下流方法淫虐玩弄,让她舔弄、喝下各种肮脏
东西,也比做一个不贞女子强上百倍。

  可是这样坚定的信心竟然没有引起母后的注意,反倒是抱紧自己初识不久的
好友哭得这么伤心。

  温皇后抱紧三个女儿痛哭失声,半晌才渐渐止住悲声,哽咽道:「湘云、湘
雨,你们两个都是娘的亲生女儿啊!」

  「啊!」

  两个容貌完全相同的小公主大声尖叫起来,骇然瞪着对方,心里想道:「她
说的是真的,还是已经疯了?」

  她们两个人紧盯着对方的脸,就像是看着镜中的自己一样,眼中带着惊愕迷
茫,耳边听到母亲幽幽的声音:「你们两个本来是双胞胎的姊妹啊!」

  湘云和湘雨惊骇欲绝,呆呆地望着对方,几乎丧失了神智。

  「我不信!」

  许久之后,香雨咬紧贝齿,大声的尖叫道:「我的师父告诉我,我是弃婴,
是被父母抛弃的!」

  「她在骗你!」

  旁边的赵湘庐玉颜胀红愤然怒喝,强忍着菊中痛楚,含泪道:「好妹妹,我
们这些年一直都在想念你!」

  她冲动地抱住身边的女孩,弄得香雨玉体僵硬,因为在她的记忆中,这是第
一个抱住她身体的少年。

  「不,我不相信!」

  她用力摇着头,已经悲伤地哭了起来:「我的师父从来不会对我说谎,你们
一定是骗我的!」

  如果师父说谎了,怎么办?她根本不敢想这个问题。因为对她来说,师父就
是她的天,是她敬畏崇拜的偶像,即使有时对她不好,她还是象孩子依恋父母一
样,深深爱着她。

  她透过泪幕,望着与自己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美丽公主,哽咽道:「我们只
是长相相似,实际上没有什么关系,他们都是在开玩笑,你根本不是我的双胞胎
姊妹,我也不是皇室公主,对不对?」

  湘云公主瞠目结舌,对于突如其来的问题无法回答,紧张得连菊伤和失贞、
嫁人的大事都暂时忘掉了。

  「他们没有骗你!」

  一个声音飘飘渺渺从天空中落下,传到她们的耳边。

  这声音如惊雷一般,让香雨震得呆了。她仰起头,看到自己美丽而强大的师
父,正驾着彩云飘然而来,立于皇宫花园之上。

  伊山近睑上变色,立即退后,缩到那群宫女之中,学她们的样子俯伏在地,
低头不语。

  虽然他是男孩,但到底身穿光鲜华丽的锦袍,而且个头比那些美貌宫女都矮
得多,被她们挡住也并不起眼,免得被这位便宜师父发现自己,引起怀疑。

  在场的另一个人也采取了同样的行动,和他同时躲到人群中,身体与他轻微
碰撞,温软柔滑的臀部和他贴在了一起。

  伊山近扭头一看,却见那正是穿着龙袍的太子,此时正紧咬牙关,用悲愤憎
恶的目光紧盯着空中的美丽仙子,眼中有绝望的杀机闪动。

  伊山近小心地退后一点,躲开那曾经让他销魂蚀骨的柔滑玉臀,努力压制自
己体内灵力,却能感觉到太子也在压制灵力,伪装得像一个毫无修为的普通人一
样。

  天空中仙子飘然落下,脚下祥云迅速分解,化为一小片云朵,托着她飘浮在
两位容貌相同的公主面前,所站位置比众人还是高了许多。

  她美丽的容颜一片平静,望着香雨,柔声道:「乖徒儿,跟为师回去吧,我
们回去冰蟾宫清修,以后再也不出来了!」

  她转过脸伸手拉住湘云公主,眼中现出一丝兴奋的光彩,轻声赞叹道:「果
然是良材美质,和香雨的资质完全相同。这些年你在皇宫中培养贵气,果然大有
所成,而且能够自行突破,激发出体内灵力,这份才能简直可以和我相比了!」

  她将洁白玉手伸出,揽住两个容貌酷似的公主纤腰,将她们轻轻抱上云朵,
飘然而起,向着远方飞去。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看众人一眼。这些毫无修为的凡人,不论是世间最尊贵的
皇后太子、还是美貌宫女、英俊贵公子,在她眼中都不过是蝼蚁一般,丝毫不值
得注意。

  温皇后却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奋力扑向前方,一把抱住她的双膝,跪在
地上哭泣流泪,苦苦哀求道:「仙师开恩、开恩!这两个女儿都是我的心头肉,
实在是离不开她们,求仙师留下她们两个,不要让我们母女分离!」

  韩玉琳微蹙蛾眉,现出嫌恶之色,举起玉掌就要凌空下击,打在她的头上。

  香雨大惊失色,慌忙举手挡住她的玉掌,哭逛哀求道:「师父,不要杀她,
她真的是我母亲?」

  她知道师父的脾气,这一掌下去,只怕温皇后立即变成肉泥,神仙也救不回
来。

  韩玉琳看着自己一向疼爱的徒儿,神色稍霁,漠然道:「凡俗间的亲缘又何
必在意?我等修仙之人自然要斩断尘缘,以求得道长生,像这些凡间的事都忘了
吧!」

  香雨震撼得呆了,低头望着云下哭泣流泪的美丽皇后,颤声道:「皇后娘娘
原来真的是……这些天,原来我都在母亲身边?」

  说到后来,她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跪在云上,将颤抖的手伸向温皇后。

  温皇后跪在地上,磕头哀求,玉额砰砰撞在地上,失声痛哭,哀恳声颤抖绝
望,令人闻而心酸。

  见香雨伸出手来,她忍不住心中痛苦,一把抱住小女儿,放声大哭道:「我
苦命的孩儿啊!」

  母女俩抱头痛哭,湘云公主也哭着跪下来抱住她们两个,直哭得心碎肠断。

  母女三人的哭声凄惨绝望,令宫女们人人闻而伤悲,跪地拭泪,珠泪到处洒
落,就像下了一场泪雨一般。

  只有韩玉琳心如铁石,长袖随意一挥,将温皇后玉体抛飞,落到宫女群中,
驾着彩云带着两名小公主飞上天空。

  那彩云迅速吸收空中水气,变大变厚,托住两位纯洁美丽的小公主向远处飞
去,让她们撕心裂肺的哭泣声越飘越远,终于不见。

  伊山近怀里抱住刚落下来的温皇后那温暖柔滑的玉体,遥望着飘走的师父师
姊,还有那与自己有过亲密肉体关系的美丽小公主,眼中如欲喷出火来,不知何
时已经流得满脸是泪。

  他的手无意识地放在温皇后酥胸处,习惯性地隔衣轻揉捏弄着那柔软滑腻的
乳房,想起湘云公主乳房的美妙滋味,更是心中悲愤,宛如刀割一般。

  温皇后的乳头娇嫩坚挺,比她女儿的乳头要稍大一些。一想到这里是那对皇
家兄妹都吮吸过乳汁的地方,伊山近胯间不由得胀大,肉棒悲愤而坚硬地顶在美
丽皇后的玉臀上面。

  「噗!」

  喷血声从身边响起,赵湘庐已经忍耐不住心中极度的悲愤,愤然喷血晕倒,
软软地倒在他的身上,美丽面庞顺着他的身体滑落,贴上了他的胯部,俏脸隔衣
贴着肉棒,朱唇微启,将粗硬肉棒的顶端含住。

  鲜血不住地从太子朱唇中流出,洒落伊山近的胯间,将那里染得一片殷湿,
连皇后玉臀处的华丽宫裙也都被染湿了。

  即使是在昏迷之中,赵湘庐也悲愤至极地紧咬贝齿,却也将伊山近的龟头狠
狠咬住,奋力磨牙时,几乎将裤子都咬破了。

  伊山近痛得身体僵硬,双手更加用力,揠住赵湘庐曾吮吸过的美妙乳房,颤
抖地将柔软玉乳捏扁,回想着这对皇室美丽兄妹与自己狂浪交欢时一幕幕淫靡的
场景,以及香雨和自己同床共枕时的温馨画面,咬牙含泪默默低语道:「香雨师
姊,原来你真的是他们的亲妹妹吗?」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10 20:43

             第三章  穴裂血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点告诉我!」

  伊山近站在慈宁宫中,毫无风度地向着尊贵太后焦急大叫,已经顾不得上下
尊卑相应有的礼节。

  青春美丽的少女太后也无心责怪这喂自己吃过肉棒的可爱小男孩,拭泪幽幽
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为了皇家能拥有天下,牺牲的人已经不少,那孩子
也只是其中一个!」

  韩玉琳所修练的法门,在冰蟾宫中是较为特殊的一类。最关键的地方就是要
找一对孪生姊妹,放在两个不同的环境教导,锻链她们的心志,坚定道心,有朝
一日道心坚固再一起修练,可有事半功倍之效。

  当初她们姊妹看中了这一对孪生姊妹,不等她们满一岁,就从温皇后身边强
行夺走,纵然温皇后哭泣磕头苦苦哀求,韩玉琳和她妹妹仍是心如铁石,毫无怜
悯之意。

  韩玉璃将自己最精纯的灵力,灌输到湘云公主的体内,施以仙法禁制,让灵
力在她体内自行增长,等到时机成熟,灵力冲破禁制,就可以顺理成章地修行仙
法。

  但这需要机缘,这次凌乱野之行激发了湘云公主体内灵力,让她可以使用灵
力、释放火焰,此后再与香雨一同修行仙法,彼此修为可以一日千里迅速增长。

  冰蟾宫以收弟子之事为交换条件,答应对皇室进行更大程度的支持,她们父
亲的皇位才因此而更加稳固。

  香雨被夺走,湘云公主又被放回到皇宫,以宫廷贵气滋养着她的灵力。

  那个时候,赵湘庐还只有四、五岁。看到母亲痛苦的模样,赵湘庐发誓要为
母亲报仇,夺回小妹妹,让一家人能够聿福地生活在一起。因此,赵湘庐才拜入
破冰盟,甘冒奇险修习仙法。而破冰盟为了多一枚与冰蟾宫对抗的棋子,也破例
收了这个皇室弟子。

  现在湘云公主被抓了去,按韩玉琳所说,此后恐怕要在冰蟾宫中闭关清修,
再也不能回宫,就算是冰蟾宫的弟子,也未必有机会能见到闭关中的公主姊妹。

  上面这些事情有部分是秦若华告诉伊山近的,有一些是他自行推想出来的,
想必与事实也没有太大的差距。

  明白当年之事后,伊山近低头长叹,沮丧绝望。

  和自己有性爱关系的纯洁公主就在自己面前被敌人抓走,而自己甚至无法伸
出援手,即使伸出援手也没有用,因为韩玉琳的实力超过他无数倍,只要发现他
的企图,伸出一根小手指就可丛让他万劫不复。

  「我得去救她出来,还有香雨师姊……可是,该怎么办才妤?」

  他正咬牙思考,一个香软胴体却悄悄地贴到他的身上,柔声道:「小文,我
听说湘云回来的时候走路姿势很奇怪,而且还坚决要你娶她,是不是这些天里你
对她做了些什么?」

  作为宫中最有权势者,她在温皇后身边当然有安插耳目。那些宫女虽然被严
令不得将今天的事外传,但瞒谁也不敢瞒她,她很快就知道了当时发生的事情,
并进行了大胆的揣测。

  在宫里她比谁都清楚这个男孩的事情,知道他的肉棒很大,精液味道很好,
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而湘云正当青春年华,离开皇宫这么多天,和他
发生些什么事隋也下稀奇。

  「我们之间做了什么?」

  伊山近一怔,突然想起湘云公主那紧窄美妙的柔嫩菊道,不由得心中欲火燃
起,又痛苦又兴奋。他缓缓转过头,近距离凝视着那张酷似湘云和香雨的美丽容
颜,因为仙药的作用,看上去极为年轻,就像她们的姊姊一样。

  心中一阵迷糊,他的手不由自主伸上去揽住美丽太后的纤腰,嘴唇轻轻地贴
上了她香软的樱唇,舌尖挑开香唇贝齿,伸入到湿润口腔中,挑逗丁香小舌,与
她进行深深的热吻。樱桃小嘴的美妙味道,就像他这些天吻过的湘云公主一样。

  「唔……」

  秦若华娇喘低吟着,心脏跳得极快,仿佛要从嘴里蹦出来一样。

  她从初次见面时就对这小小男孩一见锺情,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迷迷糊糊
就和他上床,苦守多年的贞操几乎被他破去。如果不是自己孙子看得紧,说不定
连他的叔叔都快生下来了。

  现在面对着伊山近,她的抵抗力也没有多少长进,就算平时威临天下,温皇
后也对她恭敬孝顺,现在被这男孩抱住却浑身酥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伊山近的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抚摸,摸着柔滑臀部,又伸到胸前摸乳房,隔衣
大力捏揉,弄得少女太后娇喘息息,低声哼鸣,几乎兴奋得要哭出来。

  伊山近的手强行伸进她的衣服里面,解开裹胸,捏弄玉乳,只觉乳房酥滑柔
腻,硕大柔软而有着少女的弹性,不由得更是欲火中烧,将她的头按下去,跪在
地上,将粗大肉棒从裤子里面拿出来,直接就向她的樱唇顶去。

  尊贵至极的当朝太后,卑贱地跪在一个小男孩的胯下,满脸红晕地娇喘着,
樱唇颤抖地张开,迫不及待地将肉棒含到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里,兴奋地吸吮舔
弄,从上面嚐到了很奇异的味道。

  实际上,伊山近从凌乱野回来后,一直没有时间洗澡换衣,现在肉棒上面还
带着一些她孙儿孙女后庭的味道,送给这美丽少女品嚐。

  秦若华当然不知道这肉棒的来历,只是在焚心的欲火之下奋力舔吮,湿滑香
舌在肉棒和睾丸上面到处舔弄,将所有舔到的味道都快乐地咽下去。

  「湘庐不会再来搅局吧?」尊贵太后跪在地上殷勤舔鸟,心里兴奋又紧张。

  当初儿子和儿媳生下女儿却冒充男孩时,连她都瞒过了,现在她也只当赵湘
庐是自己的亲生孙子,未来要当皇帝的,自己的私情似乎破孙子知道了些,让她
也不由得对这孙子心生忌惮。

  伊山近肉棒被她含着,香唇大力吮吸弄得欲火狂升,突然弯下腰,抱起美丽
少女太后,大步向着床铺走去。

  一边走,他一边低头吻着她的柔滑玉颊,看着她娇靥如火闭目低吟的妩媚模
样,想起和她同样美丽的小公主,不由得心痛得像要裂开一样。

  他粗暴地将尊贵太后扔在床上,骑上她的温软娇躯,像骑马一样毫不客气地
用双腿紧夹住高贵玉体,狂乱地撕扯她的衣服,以这样粗鲁的动作发泄心中的悲
愤绝望。

  最为华丽庄严的宫廷礼裙被撕得粉碎,如片片蝴蝶般落到地上。美丽少女娇
喘着扭动娇躯,配合着他的动作,妩媚美眸中带着温柔包容的深情,仿佛知道他
心里痛苦,甘愿用自己的身体抚慰他一样。

  青春美丽的少女与外表比她小上几岁的俊美男孩,一丝不挂地搂在一起,肌
肤磨擦,享受着紧密相拥的美妙触感。

  伊山近的大肉棒磨擦着她雪白柔滑的大腿,向着湿润蜜穴处滑去,龟头撑开
花唇,顶在露珠溢满的小穴上面。

  龟头顶端能够感觉到穴口嫩肉包容着它,温暖湿润。伊山近低下头,用力吻
着她的温软樱唇,痛苦地嘶叫道:「湘云!」

  「唔,嗯……」

  秦若华深情地吻住他的舌头,与他交换着香津甜唾,甜甜地将他吐出的口水
咽下,虽然明知道他将自己当成了自己亲孙女的代替品,还是心甘情愿,毫无怨
言。

  她美丽的面容与湘云公主极为肖似,伊山近微挺腰部,龟头磨擦着小穴,缓
缓顶入湿润温暖的蜜穴里面,被穴口嫩肉紧夹,让他感觉到透骨的爽意。

  虽然生过儿子,但多年没有用过这个器官,导致它缩得很窄,再加上仙药的
作用,蜜道变得极为紧窄娇嫩,紧夹龟头时的爽感并不比干处女要差。

  秦若华已经痛得蹙起蛾眉,感觉到硕大龟头撑开穴口嫩肉,胀痛感让她惊惶
失措,神志微微清醒,茫然想道:「这算是插进来了吗?我苦守这么多年的贞操
就这样被这么小的孩子把肉棒插进……呜呜呜,怎么会这样呢?」

  她清澈明亮的双眸中忍不住流出痛悔泪水,纤美藕臂却将伊山近的裸体抱得
更紧了一些。

  伊山近将脸贴在她的丰满玉乳上,张口咬住嫣红乳头,心神感受着龟头与嫩
穴的美妙接触爽感,默默想道:「这里就是皇帝出生的地方?也就是说,湘庐太
子和湘云、我师姊香雨都是从这条路上,才能拥有来到这个世上的机会?」

  想到那三名美人,他不禁茫然,心中又痛又苦,还有几分兴奋刺激,心情复
杂之极。他的手狠握了几下高耸玉乳,向下摸去,抚摸着冰肌玉肤、盈盈一握的
纤腰,奋力捏揉柔滑雪臀,喃喃念诵道:「湘云!」

  曾记得在凌乱野中,他和湘云公王欢畅淋漓地交欢,高潮无数次,对她的身
体极为熟悉,后庭菊花与樱桃小嘴里面都射满了他的精液,只有处女嫩穴没有插
过,殊为憾事。

  现在伊人已杳,他却在太后凤榻骑上了那纯洁女孩青春美丽的祖母,将肉棒
插进她的嫩穴中,世事奇妙,竟至如此地步。

  想起与湘云公主交欢的场景,心痛的感觉袭来,他狠狠一咬口中高耸玉乳,
感觉那美妙的口感,与凌乱野中嚐到的公主乳房滋味颇有许多相似之处,令人怀
念。

  男孩的胯部猛烈下击,粗大肉棒顶开紧窄嫩穴,嗤的一声直插到娇嫩蜜道里
面。

  龟头前方遇到了超乎想像的艰难险阻,秦若华毕竟多年未曾做爱,一直含饴
弄孙保持一个良好的祖母形象,现在被这根干过可爱孙女的大肉棒插进嫩穴中,
就算有滚滚蜜汁润滑,还是痛得她嘶声惨叫,颤抖地抱紧身上男孩,痛哭失声。

  「有这么痛吗?」

  伊山近欲火攻心,喃喃问道,胯部却不停地向前挺动,将肉棒向着紧窄湿润
的嫩穴深处插去。

  作为仙药的副作用之一,让她在这十几年里,蜜道渐渐生长合拢,变得极为
紧窄。龟头重重地撞击在柔嫩蜜道肉壁上,强行撕开紧窄至极的蜜道,一直插向
深处。

  蜜道肉壁上,伤口裂开,鲜血进流,染在龟头上面,并随着肉棒狠插,将整
根肉棒都染得通红。秦若华已经是玉体剧颤,痛得尖叫哭泣。而伊山近却爽得浑
身打颤,被她温暖紧窄的娇嫩蜜道牢牢套住肉棒,在磨擦之中快感连连,几乎要
爽晕过去。

  青春少女太后的蜜道有若传说中的名器,层层肉环箍束住粗大肉棒,自动吸
吮着它,紧窄湿滑,让肉棒对花径的触感好到极点。他停下来稍息一会儿,吮吸
轻咬了几口柔嫩玉乳,在嫣红乳头上面留下牙印,下体胀得难受,又挺动肉棒,
在太后嫩穴中快速大干起来。

  在凌乱野地的这些日子,他一直想干湘云公主的嫩穴却总是未能如愿,现在
面对着一个容貌和她相似、却更为美艳成熟的青春少女,积压的欲火一下子爆发
开来,肉棒在她嫩穴中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磨擦着娇嫩肉壁,被紧窄有力的肉
环箍束,爽得六神无主,喘息声越来越大。

  秦若华痛得玉体剧颤,感觉到那根大肉棒插在蜜道深处拼命抽插,磨擦得又
爽又痛,哭泣尖叫,却又禁不住挺起雪臀迎合他的抽插,哭声娇媚柔弱,令人怜
惜。

  伊山近并不因此而放慢速度,在他想来,太后久旷,显然早就梦想着自己的
大肉棒,现在哭泣只不过是爽过头了。再加上对湘云公主的怀念和心里的痛苦,
让他的动作更加粗暴,如风火一般狂速在嫩穴中抽插,直弄得鲜血从嫩穴中流淌
出来,流过雪白玉臀,洒在凤榻之上。

  当小男孩按着身材修长的美貌太后在床上疯狂大干,交欢得如火如茶之时,
墙上人影一晃,有一个身影穿墙而入,站在床前,看着交欢中的二人发呆。

  宫中会穿墙仙术的修士,只有伊山近与太子二人。伊山近在床上,太子在床
下,观赏着自己祖母与那稚嫩男孩的性爱表演。

  今天看着两个妹妹都被冰蟾宫抓走,赵湘庐急火攻心,吐血昏迷,被宫女们
救走,送到东宫休息救治。

  等到她醒来后,突然接到自己安插在慈宁宫的耳目前来禀报,说是文子真和
太后在卧室中密谈,已经有一会儿了。

  身世不幸的美丽公主升起不祥预感,立即赶走所有太医和服侍的宫女,火速
赶到慈宁宫,不及禀报,直接隐身穿墙而入,却发现自己已经来晚,她敬爱的皇
祖母正在和那稚嫩男孩交合,柔媚地哭泣娇吟,两人干得极为欢畅。

  美丽公主隐身站在床前,看着这淫乱的一幕,气得手脚冰凉。

  那根曾经在她和妹妹的紧窄菊道中狂抽猛插、带给她们无尽极乐快感的粗大
肉棒,此时正插在她敬爱祖母的粉红色嫩穴里面,一直插到最深,激烈狂猛地大
抽大插,干得水花四溅,甚至有鲜血从嫩穴中流淌出来。

  看到那殷红热血,骄傲公主阵阵头晕,最终跌坐在地,恍惚凝视着那汨汨流
出的鲜血,仿佛看到了自己被肉棒初次插入身体时的破菊之血。

  不知不觉问,她美丽高傲的明眸中已经有晶莹泪水滚落,掉到地上,发出啪
啪的轻响。

  伊山近却毫无所觉,依旧抱住美丽少女太后玉体大干,粗大肉棒在紧窄嫩穴
中狂猛暴烈地连插了几百下,突然看到娇弱哭泣的少女太后身体僵硬,藕臂抱紧
他的脖颈,颤声叫道:「亲亲,哀家要死了!」

  她洁白无瑕的玉体剧烈颤抖,嫩穴蜜道疯狂痉挛,无数肉环紧束,拼命挤压
着粗大肉棒,大量滚烫蜜汁喷射出来洒在龟头上面,烫得伊山近身体一抖,差点
就将阳精射进蜜道深处。

  美丽太后娇躯剧颤抖许久,紧闭美目,泪珠从长长的睫毛中滚滚而落,许久
之后才缓过气来低吟一声,娇喘抽泣道:「亲亲,你怎么这么狠,差点就把人家
弄死了!」

  伊山近低头一看,鲜血染在胯部与美人玉臀上,不由得也有些害怕,疑道:
「怎么回事,你还是处女?」

  想想又觉得不对劲,改口问道:「今天是来月经的日子?」

  秦若华摇头低泣,颤声道:「都不是!哀家久未行房,下体禁不住你这么大
的阳物,被你撑破了!」

  伊山近这才明白,哑然失笑,长期积郁的心情也渐渐好转。床前的赵湘庐却
气得玉体乱颤,跪坐在地上,泪水簌簌而落。

  事到如今,她就算上前阻止,祖母也被这男孩奸过,再算不得完璧。可是任
他在这里淫乱宫廷,却又让她不甘心,而且看着那根极为熟悉的粗大肉棒,心中
也有兴奋刺激的情感涌起,呆呆地跪坐在床前,看着这淫乱情景,心乱如麻,不
知如何做才奸。

  在她迟疑的时候,床上一对男女却又开始颠鸾倒凤,大干起来。

  高贵美丽的少女太后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赤裸着雪白窈窕的完美胴体,和
一个小小男孩狂乱交欢,这画面说不出的旖旎诱人,美妙至极。男孩的粗大肉棒
在生出皇帝的尊贵蜜道中狂抽猛插,干得少女太后狂叫嘶喊,娇吟声震动屋宇,
羞得她的大孙女掩耳闭目,低头流泪不止。

  流血嫩穴夹紧粗大肉棒,娇嫩肉壁与肉棒表面的激烈磨擦让两个人都兴奋莫
名,喘息低吟着激烈狂干,胯部啪啪地击打在柔滑雪臀上,肉棒在嫩穴中抽插激
荡淫水,不断发出淫靡的声音。

  这一对俊美男女不顾上下尊卑,在宽大精美的凤榻上颠鸾倒凤,用各种交欢
姿势畅快狠干,爽得不知所以,大量蜜汁与鲜血洒落大床上面,为丝棉床单染上
片片桃花,娇艳无比。

  秦若华骑在伊山近的身上,修长美腿紧夹他的稚嫩身体,玉臀轻快地拍打在
他的胯部,嫩穴吞吐着粗大肉棒,被磨擦得穴口嫩肉和蜜道肉壁剧爽无比,满头
柔顺青丝披散开来,随着她玉体上下晃动而飘来飘去,显得极为优美。

  狂乱的性爱快感涌入她爱玩爱闹的天真心灵,美丽太后仰天娇吟,销魂快乐
得死去活来,彻底忘却了他是自己养女的义子、自己亲孙女的表弟和便宜驸马,
辈分比自己足足低了两辈之多。

  伊山近躺在美丽少女的身下仰天爽叫,被她的嫩穴蜜道夹得肉棒狂颤,终于
忍不住抱紧她完美玉体,挺臀向上狠插,肉棒猛跳着将大股精液喷射到火热蜜道
深处,神志迷乱地颤声叫道:「湘云!」

  在这样悲吟之时,他和身上骑着的美丽太后,以及床边呆呆观战的赵湘庐,
一同流下了灼热的泪水。

  赵湘庐看着自己祖母与男孩共同达到高潮,心灵狂震,恍惚想起自己和妹妹
在与伊山近狂浪交欢之时,他也常常将肉棒插在自己姊妹二人的菊道里面,狂呼
尖叫着「太后、皇后」之类的话语,高潮射精。

  现在伊山近终于上了太后,和她携手寻欢,云雨极乐,一起达到性爱高潮,
可是湘云却被冰蟾宫的强横仙子掳走,让他们不禁心酸流泪,泪珠滚滚,落到床
上和地上。

  滚烫的精液也在泪珠滚出的同时喷洒出去,噗噗激射,将赵湘庐和赵湘云、
赵湘雨的父皇曾经住过的子宫射得满满的,甚至从嫩穴中流了出来,洒在洁净多
年的凤榻之上。

  美丽太后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颤抖喘息,娇吟哭泣。她也听到了伊山近的
叫声,却来不及嫉妒,只感觉到异样刺激,而且悲伤流泪,为自己苦命的孙女而
难过。

  她低下头,温软香唇轻柔地吻着伊山近的嘴唇,丁香暗吐,挑逗他的舌头,
柔声悲泣:「湘云若能嫁你,倒也是她的福气。可惜她终究没有这么好的福分,
你也不要太难过了。」

  说着说着,又哭泣起来,将清澈泪水与香津甜唾,一同送到伊山近口中。

  伊山近含泪将所有液体都咽下,肉棒在她玉体蜜道中挺立而起,翻身将她压
在身下,腰部激烈晃动,粗大肉棒在紧窄湿润的花径中狂抽猛插,以暴奸太后的
行动,寄托对她可爱孙女的情思。

  狂乱的性爱一直持续,不论是交欢中的男女还是旁观者,都在默默流泪,在
悲伤与兴奋之中,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伊山近悲愤绝望地猛干着美丽太后,动作越发粗暴狂浪,各种姿势都换过,
让旁观学习的高傲公主看得目瞪口呆,这才明白干菊道时的各种交欢姿势,都可
以在正常男女交欢中使用。

  这个容貌稚嫩可爱的男孩,将高高在上的尊贵太后干得死去活来,高潮无数
次,承受着一波波精液的喷射,子宫中灌满精液,爽得几乎死去。

  她多年未有过男女欢爱,这一次却将她喂得饱胀欲死,美丽少女香汗淋漓、
娇弱地呻吟着,手脚渐渐发冷,被干得体力不支,渐渐真的快要死掉了。

  赵湘庐看得大急,孝心泛起,虽然想扑上去将伊山近推下床,可是看看他那
根大肉棒,不由得害羞得身体发热,而且想到从前自己在那根巨棒下呻吟浪叫,
被干得死去活来的惨状,不由得对那男孩的粗大肉棒有几分敬畏,几次想要扑上
去,终究还是畏缩,含泪怒视着伊山近,恨不得一刀把他的鸡鸡队掉。

  伊山近多次高潮,在美丽太后的尊贵玉体内射精过后,也疲惫无力地躺在床
上,喃喃低吟,念着湘云公主的名字,悲伤不已。

  秦若华确实很美丽,容貌酷似她的小孙女,外表年龄也相差不太多,而且身
体散发着青春活力,很像她纯洁可爱的孙女,抱在怀中干起来的滋味也差不多。

  唯一有较大差别的就是她的蜜道紧窄湿润,嫩滑爽人,还有湿滑肉环大力箍
束挤压肉棒,本来是很让人快活,可是和湘云公主的菊道给人的感觉相比就有些
差异,不利于伊山近对纯洁可爱的女孩默默怀念。

  「让我干你后庭吧。」

  他直截了当地对秦若华说:「我在怀念湘云公主……」

  秦若华大为吃惊,失声道:「难道你干过她的后庭?怪不得,冰蟾宫一向只
要处女,难道说,她现在处女身还未破?」

  伊山近黯然点头,也无心多做解释,从凤榻上翻身爬起,将尊贵太后玉体翻
过来,跪伏在床上成母狗般的卑贱姿势,自己跪在她的身后,双手扶住雪白柔美
的玉臀,将沾满精液和蜜汁的粗大肉棒前挺,顶在娇嫩菊花上面。

  赵湘庐大吃一惊,羞愤至极,立即膝行上前,想要阻止这一下流行动,耳边
却突然听到一声几不可闻的微弱低吟:「湘庐!」

  这一声将她震得呆了,许久之后才能抬起头凝视着伊山近的脸,却见他满脸
矛盾神情,似乎是屈辱悔恨,又似乎是在神往怀念,口中喃喃低吟,却是在努力
念着湘云的名字,免得再引起那不该有的畸恋情感。

  可是一开始他口中叫出的名字却并非湘云,高傲公主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
柔肠百转,似羞似喜,如怨如怒,心绪复杂难明,自己也说不出足个什么滋味。

  伊山近低下头,看着曲线柔美的雪白胴体,怀念从前自己曾在凌乱野中干过
多日的美丽臀部,狠狠一咬牙,将过往的情感都努力丢到一边,腰部猛命前挺,
湿淋淋的粗大肉棒顶开娇嫩菊花,噗哧一声插了进去。

  「啊!」

  美丽少女太后颤声惨叫起来,她柔嫩的菊花被硕大无比的龟头撑开,包容不
了这么大的肉棒,有鲜艳伤口在菊蕾上面绽裂,鲜血喷射出来,嘶地射到肉棒上
面,顺着肉棒滴滴洒落,将雪白粉嫩的美腿染得片片殷红。

  她如母狗般趴跪床上,淫荡地高耸着雪嫩粉臀,痛得玉体抽搐颤抖,珠泪滚
滚,哽咽抽泣,一副娇弱可怜的模样。

  嫩菊还拼命收缩勒住龟头肉冠,几乎要将肉棒的头部勒下来。伊山近爽得浑
身乱颤,终于又品嚐到了皇家紧菊的美妙滋味。

  这美妙触感难丛言说,让他感觉到熟悉而又新鲜,享受着处女菊蕾紧箍肉棒
的紧窄感觉,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凌乱野破处的狂乱兴奋夜晚。

  那次被他破处的也是皇室的血脉,给予他紧窄舒服的感觉就像现在的一样。

  他颤抖地向前挺进,粗大肉棒将太后嫩菊撕出更大的裂口,鲜血奔涌,那热
血的温度就像他在凌乱野中曾经感受过的一样。

  接下来的一切,简直就像凌乱野破处时感觉的翻版。毕竟是拥有血脉亲缘的
亲人,和伊山近交欢做爱时给予他的快感刺激,有许多相同之处。

  伊山近伸手抚摸着美丽太后雪白柔嫩的光滑玉臀,欣赏着她纤柔曼妙的绝美
玉体曲线,喃喃叹息道:「所有的一切遗传都是从这里来的吗?」

  他不能不猜测,从前自己享受过的美妙菊道快感,都是因为秦若华完美身体
带来的遗传,这让他不禁暗暗感激,毕竟没有她,就没有凌乱野中狂乱兴奋的欢
爱夜晚。

  肉棒一点点地向前挺进,在美丽太后的呜咽哭泣声中,撕裂了她美妙菊花,
龟头顶开紧窄菊道,一直插到玉体深处,直到伊山近的胯部紧紧贴上柔滑雪臀,
才停了下来。

  这时候,肉棒已经尽根没入染血美菊之中,睾丸贴着高贵美女下体秘处,轻
柔接触着嫩穴,染上了里面流出的蜜汁与落红。秦若华痛得死去活来,这才知道
肛交这么痛。

  稚嫩男孩的硕大肉棒彻底深杵玉体,整根插在她的菊道里面,菊蕾处鲜血进
流,痛楚与不适蹙让她涕泪交流,颤声悲吟道:「好哥哥,快拔出去吧,妹妹快
要痛死了!」

  赵湘庐听得一阵肉麻,可是刚才她在高潮时坐在伊山近的怀中,挺动娇躯以
坐姿交合时就是这么淫叫的,现在叫出来也不显突兀。

  只是她是这男孩的妹妹,那自己又算他什么人,侄孙或侄孙女吗?

  耳边传来的痛楚娇吟声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她抬起美眸,惊骇地看到自己
年轻美丽的祖母趴在床上悲泣失声,伊山近跪在她的身后,抓住雪臀挺动腰部,
已经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粗大肉棒在染血美菊中抽插出入,大力磨擦着紧窄菊道,带给伊山近剧爽的
快感。美丽太后摇着头颤声哭泣,后庭菊道痛得她痛不欲生,菊蕾痉挛紧夹,反
而更增添了伊山近的快感,抽插起来更加猛烈。

  赵湘庐呆呆跪在床边,看着年轻美丽的祖母被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抓住纤腰玉
臀狠干,粗大肉棒猛烈抽插在嫩菊之中,随着肉棒激烈的动作鲜血四溅,让她美
目含泪,恍惚间仿佛看到了自己后庭破处的凄美瞬间。

  太后的容貌原本就与她酷似,现在跪伏在床上挺起玉臀挨插的美态让她产生
错觉,仿佛被那男孩大肉棒猛烈抽插后庭的不是自己的祖母,而是她本人一样。

  伊山近也同样陷入了恍惚之中,在凌乱野中一幕幕狂野的夜晚出现在他的眼
前,并不是想忘就能彻底忘掉。

  抱住美丽玉人的完美胴体,看着曲线迷人的纤腰隆臀,用力抚摸着她的冰肌
玉肤,他的泪水渐渐模糊了双眼,腰部晃动更加快速,粗大肉棒飞速抽插在高贵
太后的菊穴中,干得她哭泣尖叫,痛楚中夹杂着几分快感,扭动雪臀承受着他的
粗暴奸淫,青丝散乱,与泪水混杂,紧贴在绝美娇颜上,更平添几分凄迷美感。

  交欢中的男女陷入狂烈的情感之中。粗大肉棒在紧窄菊道中狂烈抽插,不知
抽插了千下万下,太后的菊道处女鲜血随着粗暴动作,被肉棒从嫩菊中抽出,四
面喷溅,甚至洒到跪在床边呆看的美丽公主脸上,随即被她的隐身术化为隐形,
无法引起心绪激动的伊山近丝毫注意。

  秦若华已经快要疯掉了,剧痛与强烈的爽感一齐涌来,让她扭动娇臀放浪嘶
喊,那淫荡至极的模样,就像她的孙女在凌乱野中时一样。

  赵湘庐透过泪幕看着这熟悉的一幕,伊山近已经达到了兴奋的巅峰,抓紧美
人纤腰玉臀狠命向自己这边拉过来,胯部拼命向前猛顶,紧紧贴在雪玉柔臀上,
肉棒在染血美菊中深深地直插到根部,睾丸紧缩,贴在高贵太后的会阴处,被两
人紧密连结的身体几乎挤扁。

  粗大肉棒深深地插到美丽太后的菊道最深处,狂烈地跳动着,将大股滚烫精
液直接喷射到她的玉体内部,噗噗地打在肠壁上,射得少女太后头晕目眩、哭泣
娇鸣着趴在床上,脸贴床单,泪水狂涌,几乎要痛爽得活活死去。

  肉棒狂烈喷射精液之时,伊山近抱紧美人温软娇躯,扑倒在她雪白完美的柔
滑玉体上,目中含泪,颤声悲吟道:「湘庐!」

  他已经爽得神志不清,甚至没有发现自己所叫的并不是湘云公主的名字。而
公王们的美丽祖母情况也并不比他好,就在他叫出那名字的刹那间,已经兴奋哭
泣尖叫着晕了过去。

  听到他最后的呼唤,赵湘庐泪如泉涌,无力地倒在床下,仰天望着上空,美
目空洞迷茫。

  上方,几滴带着奇异味道的液体从床上落下,洒到她绝色美丽的面庞和洁净
朱唇上,背负国家重任的高傲公主却丝毫没有感觉,只是不停地流着热泪,将自
己祖母与男孩激烈交欢而导致不断摇动的大床下的地面都浸湿了。

     ***    ***    ***    ***

  美人图中,明月心处,一名美丽仙子独坐在桂花树下,目光深幽,默默望向
远方。

  她优雅凄楚的气质冠绝天下,神情凄美迷离,令人望而生怜。桂花飘落,幽
幽荡荡。远处一个锦衣男孩缓缓走过来,俊美面庞同样带着哀伤神情,与美丽玉
人、飘零桂花配在一起,形成一幅完美的图画。

  他漫步走到仙子面前,撩起锦袍下摆,露出赤裸下体,跪倒在地上,先行了
一个面对师叔的恭敬拜礼,随后按倒美丽师叔,撩起雅致长裙,将粗大肉棒向着
仙子嫩穴挺去。

  高雅美丽的仙子侧头遥望远方,目光迷离,仿佛并不将那根粗大肉棒放在心
上的模样。

  只是当硕大龟头顶开娇嫩仙穴,插入柔滑仙道之中,她绝色美丽的容颜微微
发白,香唇中也在倒吸凉气,显然是痛得厉害。

  粗大肉棒磨擦着蜜道肉壁,在仙灵之气的帮助下,顺利地插到底,顶在娇嫩
仙宫上面,被紧窄嫩滑蜜道紧紧地套住整根肉棒,两人的性器紧密贴合在一起,
亲密无间。

  俊美男孩以这样紧密交合的姿势,压在比他大上许多的美丽仙子身上,却愤
怒地含着泪,双手捧起她的绝美玉颜咬牙质的问道:「湘云公主是你的弟子?是
你把灵力度到她的体内,逼得她们姊妹母女分离,一辈子要被锁在那寒冶孤独的
冰蟾宫里?」

  愤怒之中,他的肉棒硬硬地挺起,在仙宫上狂顶,弄得嫩穴蜜道也随着它一
起颤抖,诉说着他满腔义愤的心情。

  韩玉璃脸色更白,美丽双眸中现出骇然的神情,却紧咬着贝齿不肯说话,只
是玉体微颤,和蜜道的颤抖韵律相合,就像一根肉棒人体,带着美丽仙子整个胴
体都在颤抖一样。

  看到她这副神情,伊山近已经明白,咬牙含泪,深呼吸了几口气平静心情,
粗大肉棒开始在仙子蜜道中缓慢地抽插,一边奸淫着她,一边哽咽指责道:「你
们有没有想过,这样做对她们是多大的伤害!我和你是有旧怨,大家真刀真枪拼
过,输的人被凌迟、被拷打、被强奸都是理所当然。可是她们那时候还是刚出生
的小孩子,你们于心何忍?」

  美丽仙子缓缓闭上清亮明眸,长长的睫毛微颤,下面隐约有晶莹泪珠闪烁,
却仍紧咬樱唇,不肯开口。

  伊山近想起自己干过的皇室美人,不禁哽咽流泪,在满腔义愤之中,抱紧成
熟美丽的仙女胴体,挺动肉棒在她仙躯内狂抽猛插,干得热火朝天,凶暴激烈,
将所有的怨愤绝望,都发泄在她洁白无瑕的美丽仙躯之上。

  在月宫桂树下,韩玉璃颤抖喘息着,被他摆成各种姿势肆意奸淫,感觉到嫩
穴被肉棒猛烈磨擦,蜜道深处一波波的精液射进来,灌满仙宫,终于忍不住泪珠
滚滚,颤抖低吟着挺动玉臀,被动承受着高潮的酣畅滋味。

  明月之中,她如母狗般趴跪在桂树下,流泪轻声娇吟,承受着从玉臀后面插
入的巨大肉棒,雪白香臀高高耸起,下意识地晃动着,啪啪轻拍在男孩胯部,蜜
道在与肉棒的磨擦中享受到更大的快感。

  突然,伊山近将肉棒从蜜道中抽出,顶在菊花上,正在闭目享受交合快感的
韩玉璃如从万丈高楼失脚,惊慌地睁开美目,回头望着他的脸,不由自主现出乞
求的神态,像在哀求这小小男孩将肉棒再插进自己体内,多奸淫自己几回一样。

  伊山近却咬牙含泪,狠狠一挺腰,沾满精液蜜汁的粗大肉棒奋力顶开优美仙
菊,向着里面插了进去。

  绝美仙子仰起雪颈,发出一声痛楚的娇吟,晶莹泪水奔涌而下,颤声悲泣,
表情似悲似怨,仿佛不敢相信冰蟾宫的高傲仙女会遭受到这样悲惨的命运。

  她从前也被伊山近干过菊花,每一次都觉屈辱难忍却又无力反抗,只能高耸
着晶莹雪臀,被粗大肉棒在紧窄菊道里面狂抽猛插,绝美容颜紧贴在银月之上,
羞辱的泪水不住奔流,洒在繁茂桂树的根部。

  伊山近含泪狂干着她,肉棒感觉着紧窄菊道强力收缩勒紧的畅美触感,颤声
低吟:「你害我不能干到她的身体,就得用你的后庭来偿还!」

  一念及此,不由得悲从中来。

  如果他答应了美丽公主的哀怜求婚,又没有被他们的师父搅局,现在不但能
干后庭嫩菊,说不定还能潜入到公主寝殿,把她的处女膜都干破,畅快淋漓地享
受可爱公主的玉体滋味。

  他对湘云公主的嫩穴紧夹肉棒的美妙触感已经神往很久,就在即将能够合法
地将她压在身下畅美交欢的重要关头,却被韩玉璃的姊姊把她强行夺走,而这事
件的起因是韩玉璃当年打入她体内的一道灵力所致,让他如何能不悲愤?

  男孩的悲愤化为了力量,将纯洁美丽的仙女按在桂树下,让她以最屈辱的姿
势承受奸淫,粗大肉棒狂猛暴烈地狠干着菊花仙道,直到她悲泣失声,痛爽娇吟
着玉体剧颤,才将抽插了无数下的粗大肉棒深深插到仙躯深处,颤抖着将滚烫精
液狂喷到仙子玉体内接近中心的位置。

  当此时,男孩的灼热泪水涌出,滴滴洒落在优雅美丽的仙女玉背上,溅起了
晶莹细小的水花。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10 21:06

             第四章  毛落唇慌

  明月当空,皎洁的月光照耀着整个空间。在洁白皓月的中心,伊山近浑身赤
裸盘坐在桂花树下,背靠树干,举起双掌射出灵力,正凝神炼制法宝。

  美丽性感的纯洁仙子韩玉璃一丝不挂地坐在他的怀中,光滑玉背紧贴在他的
胸膛上,含羞低垂螓首。她的嫩穴紧紧夹着他的粗大肉棒,一直吞到最深处,感
受到龟头顶在自己子宫上的奇妙触感,羞得泪光盈盈,头都抬不起来。

  绝色妩媚的美丽女子坐在他们面前,一本正经地指导着伊山近炼器,只是时
而用奇异目光扫过韩玉璃的脸,让她羞得死去活来,拼命地缩到身后男孩稚嫩的
怀抱里去。

  伊山近高举的双掌之中,团团光芒涌出,将空中飘浮的一只玉镯炙烤得发出
吱吱轻响。

  那玉镯正是韩玉璃拥有的强力法宝,自从失身之后,她的法宝也被伊山近抢
了来,当作这美丽师叔奉上的嫁妆。这也很好理解,她的纯洁玉体都被他拥有,
可以幸福享用,并把她变成了自己的性奴,不论插她哪个洞、喂她吃多少精液都
随自己心意,她的法宝自然也就是自己的,什么时候拿来都可以。

  只是他一直没有时间和精力炼制法宝,直到这次从凌乱野中幸运地得到了炼
制法宝所需要的珍贵材料,又在功力进级后拥有了更强的炼制法宝能力,感觉到
自己法宝太少,于是虚心向媚灵学习,努力炼器,希望能将这件威力强大的法宝
重新炼制,收为己用,以增强战斗中的自保能力。

  他的心里想起了神禾中那美丽细小的精灵女孩,这两次去凌乱野得了她不少
好处,炼器的珍贵材料与珍稀药材都是靠她组织许多女孩采集的,让他不禁心生
暖意,想道:「哪天得奸好谢谢她。她那么喜欢吃精液变成的粮食,下次去凌乱
野,直接喂她吃精液奸了!」

  他珍贵的精液蕴含灵力,对这女孩的生长发育大有好处。只是担心她身体太
小,吃不下这么多精液,如果撑坏了肚子,倒是不美了。

  在回忆往事和炼器的过程中,他的粗大肉棒一直深深插在美人蜜道之中,感
觉到她的花径兴奋地颤抖,娇嫩肉壁紧贴箍住自己的肉棒,蜜汁从蜜道深处流出
来,弄得肉棒上面一片润滑,心中也不禁兴奋,肉棒膨胀,紧紧地顶在纯洁仙宫
上面。

  仙宫中,有灵力自动地流淌出来,透过紧顶在上面的肉棒包裹肉棒的蜜道,
一直流到伊山近的体内,在经脉中流转,并于丹田九转练化,一直流到掌心处,
化为灵力光芒,射向空中玉镯。

  玉镯本是韩玉璃常用法宝,几百年来与她心灵相通,在被他炼制时常颤动嗡
鸣,似是随时都想要脱离他的控制。但这股纯洁灵力射到它上面,却使玉镯渐渐
平静,嗡鸣声也变得柔和缠绵,蕴满情感,仿佛是离家的孩子终于回到母亲怀抱
中一样。

  伊山近的赤裸臀部贴在明月上,清楚感受到明月心中蕴满的强大法力,并透
过臀部肌肤以自己灵力与之相交流,背靠桂树,怀抱仙女,几方面的强大力量在
他体内完美融合,化为浩大灵力,灿烂光芒,笼罩住法宝玉镯,渐渐将它炼化,
收为己用。

  粗大肉棒一直保持坚硬挺直深插在仙子花径中,在炼器过程中随着身体的抖
动而微微颤抖,搅得美丽仙子心中酥痒,忍不住流泪悲泣,柔滑玉臀却也随之微
颤,嫩穴肉壁轻柔磨擦着肉棒表面,让她可爱的娇喘也渐渐变得微显急促起来。

  玉镯已经跟随高阶女修数百年,所蕴法力极为浑厚。炼制如此强大的法宝,
对伊山近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挑战,渐渐压力增大,几乎无法控制,呼吸粗重,与
怀中美貌师叔的娇喘声混在一起,响彻在明月之上。

  随着他压力增大,向着极限迈进时,刚硬肉棒也剧烈地晃动起来,幅度越来
越大,让美丽仙子的无瑕玉体也在他怀中晃动颤抖,就像被肉棒挑在上面的一面
风帆、旗帜,羞得她掩面痛哭,珠泪滚滚,洒在自己平畑一光洁的小腹和嫩穴上
面,将肉棒和睾丸彻底浸湿。

  终于达到极限时,伊山近怒吼一声,浑身所有灵力都爆发开来,化为灿烂耀
眼的炽烈光芒,将玉镯整个包裹其中,狂烈地将灵力打进这件强大法宝里面。

  激动之中,他的粗大肉棒极速狂晃,让美丽仙子前后剧摇,肉棒也开始猛烈
喷射,将大股精液轰然喷射到绝美无瑕的洁白玉体深处,直接灌满仙宫。玉镯发
出剧烈嗡鸣声,在白光中左冲右突,速度变得极快,却又渐渐缓慢,最终还是只
能无奈地停下来,接受了被这奸污了主人的男孩控制的命运。

  伊山近抱紧美丽仙女喘息着,双手从后面抓紧师叔那诱人至极的柔嫩酥滑雪
乳,听着她动人的啜泣声,感觉到大量精液和蜜汁从他们交合的部位流出来,洒
在桂树下,被明月迅速地吸收,彻底地渗透进去。

  抱着悲伤兴奋哭泣的美丽师叔,伊山近微笑着伸手接住从空中缓缓落下的洁
白玉镯,心里明白,他已经在上面深深打下了自己的烙印,不论是这枚玉镯,还
是他敬爱的师叔身上。

     ***    ***    ***    ***

  在伯阳侯府,伊山近与蜀国夫人姊妹、母女激烈云雨,连干了三天,直到把
文娑霓、梁雨虹等四位出身高贵的美人都干晕过去,满足地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伊山近才穿起衣服,悲伤地离开京城,准备前往冰赡宫探寻两位公主的消息。

  从皇宫离开时,当午被他收藏到美人图中,带着来到这里。现在,又被他留
在侯府中闭门清修,期待着能有找回记忆的机会。

  此去或有风险,他不想自己心爱的女孩遇到危险,尤其他现在实力那么弱,
如果不巧被人一击毙命,那真是哭都来不及了。

  京城政局实在复杂,而且有实力强大的仙家门派隐在背后操弄,他现在实在
是没有能力去管,也只能先离开再说。

  太子虽然知道是皇叔设陷阱害人,可是罗氏修士又藏了起来,在暗中保护晋
王府。太子没有证据说明是他下的毒手,也无计可施,双方都只能暗自戒备,并
准备着下一次的激烈交锋。

  伊山近离开京城后,以文子真之名向西而行,并持有奉旨巡察的谕旨,从侯
府中带上了大量随从,组成庞大的车队巡视各州郡官府,前呼后拥地享受着凡俗
世界的荣华富贵。

  这是为了让自己的身分不至于泄露,因此表面上要极为高调嚣张,让人想不
到那贞静纯美的文清雅就是他本人。

  因为湘云公主被师父抓去关起,伊山近骤失性爱夥伴,心中十分郁闷,于是
悲愤地一路行去,将沿途官员的夫人和女儿一路都睡过,干过了许多凡间美貌女
子,并把那些温良贤淑或是高傲任性的夫人小姐们都收入美人图里,成为了自己
的私宠。

  那些官员倒也高兴,因为伊山近在向吏部写的文书里面说了他们许多好话,
后来提拔的时候,他们都在优先提拔的前列,从此陞官发财,得了很多好处。

  不过这都是后话,现在大家都只知道文子真公子是蜀国夫人从本族子弟中挑
选出来收养的义子,差不多可以算是太后娘娘的外孙,与太后恩深义重,亲密无
间,奉旨巡察天下,而且学过仙术,前途无量,因此官员们巴结起来绝不手软,
除了送金银财帛,把自己的老婆女儿也奉上是很正常的事情。

  从京城西行的这一路,伊山近深刻体会到俗世官府的行事风格,干过无数美
貌官员夫人和她们的女儿,心中的郁闷渐渐减轻,终于能够心平气和,平静地面
对湘云公主被掳拐的事实。

  官员们为了升职而付出的巨大努力和热切渴望都让伊山近感到惊讶。每到一
地,他都能收到大量的贵重礼物,并有许多高贵的美人相赠,让他的美人图中又
增加了许多美貌处女,甚至是那些官员自己的亲人中的美女。

  从侯府带来的随从们,也因他而被当地官员奉承巴结,获得不少奸处,腰包
满胀,因此感恩戴德,对这位公子更加敬畏,凡事都以他马首是瞻,没有人敢于
违抗命令。

  若有人敢在背后说他坏话,不用伊山近下令,别的随从直接就把他绑起来,
打个半死赶回去,回府之后还要承受蜀国夫人的雷霆怒火,从此在侯府中受尽众
婢仆白眼相加,再没有出头之日。

  这一天,伊山近率队进入了沿江省,骑在马上一路行进,在他身后,长长的
车队顺着大道蜿蜒前进,许多马车上都装得满满的,都是沿途官员所送的礼物。

  大道两旁,青山苍翠,碧水奔流,让伊山近看得心情渐渐舒畅,策马如飞,
渐渐赶到了队伍前面。

  那些随从也不敢上前规劝,何况人人都知道,蜀国夫人的义子仙法超群,不
是凡人可比,这世上还没有能伤到他的凡人。可若是遇到仙家的强敌,他们这些
随从加起来也帮不上他什么忙。

  伊山近衣着华丽,骑董同大骏马走在最前方,四面张望,突然听到了奇怪的
声音。

  他抬起头,赫然看到有无数弩箭撕裂空气,在山风中啸声猎猎,极速向着自
己射来!

  当先几枝巨箭,却是由庞大的车弩射出来的,这样的车弩,只在军队中可能
会有,现在却出现在这深山密林之中,执行对他的刺杀。

  伊山近目光如电,立即追寻箭矢来路,在电光火石之中,赫然看到密林中有
大批美貌少女正操纵着巨大床弩,向着自己射出巨箭。

  在那些劲装少女当中,如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一个美丽至极的女孩,高傲地昂
着头,凝视他的目光如烈火喷射,充满了愤怒仇恨。

  只是惊鸿一瞥,伊山近立即认出,那女孩不是别人,正是侠女盟第六侠女,
逃匿无踪的蔡玲儿!

  虽然许久不见,但她隆起的高耸额头是她最明显的标记,怎么也忘不掉。

  他也只见过她一面,就是在他刚得到仙界至宝美人图的那一天。那时他刚刚
收赵飞凤入美人图,想要趁乱逃出时,碰到她和侠女盟的掌门人陈秋雁,被她们
打骂,这女孩还拿着皮鞭凶狠地在他身上乱打,直打得他皮开肉绽,痛得钻心,
现在还能清楚记得那剧烈的痛楚。

  那时他实力低微,即使是蔡玲儿这样内力超群的武功高手,他也没有信心收
服,只能含恨受辱,一直没有报仇雪恨的机会。

  后来他率领大军攻破山寨,奸破了四个侠女的处女膜,并收为性奴调教:剩
下三个侠女却一直不见踪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让他常怀念,梦想着有一天能
让她们姊妹重逢,在美人图中永远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张亦菲还可以说是被陈秋雁带着逃向世外仙家,不知何处追寻,蔡玲儿却是
早就消失不见,官府的通缉也寻不到她的下落。谁知她竟会突然出现在这人迹罕
至的深山之中,发起对伊山近的暗杀行动!

  在她身后,大批美貌劲装少女拉开强弓,悍然射出利箭,化为漫天箭雨向着
伊山近而来。

  如果是初见她时,伊山近还有可能被她乱箭穿心射杀。但现在他实力强横,
如果这样就被凡人杀掉,那所有修士都可以去撞墙了。

  伊山近怒哼一声,甚至懒得躲闪,身周布下灵力护罩,将自己围在里面。

  巨箭破空而来,在风中啸声凄厉,轰然射在护罩上面,却发出喀喀脆响,霎
时碎裂,化为无数碎层,散落四方。

  后面的大片箭雨如期而至,射在地上噗噗乱响,将周围地面射得箭矢如林。

  但那些射到灵力护罩上的巨箭与弩弓箭矢都应声碎裂,碎层飞散,洒得到处
都是。所有劲装少女都惊呆了,瞪大美目,骇然望着那稚嫩可爱的小男孩。

  如果是在别处看到他,这些性情爽朗的江湖儿女或者还有可能摸摸他的脸,
甚至抱起来爱抚亲吻,高兴地认他做弟弟。可是现在看着他那天真可爱的面庞,
就像看到了妖魔,让她们躯体剧烈发抖,恐惧愤恨至极。

  她们都有亲人朋友在绮霞山的大寨中,不是死了,就是被俘失踪,这些天跟
着蔡女侠东躲西藏,悲愤早就填满心胸,此时不顾生死前来刺杀伊山近,都已下
定了同归于尽的决心。

  可是这敌人如此强横,实力上的差距简直是人力所无法弥补,让她们悲愤绝
望,虽然还在努力拉弓射箭,却已经是手臂无力,不住地愤怒悲泣,泪水如雨,
洒落在这些美丽少女所站的山岭上。

  伊山近眼中寒光暴射,立即驾着空行梭飞起,向着山顶射去。

  在后面,大队人马举盾牌抵挡流矢,一边向敌人暍骂,一边大声赞颂,道:
「公子仙威盖世,天下无敌!这些山贼匪寇哪挡得住公子一指之威?」

  蔡玲儿在大批劲装少女簇拥下,瞪大美目,狂怒瞪视伊山近,心中恨得几欲
滴血。可是伊山近的实力她也看到了,知道自己终是凡人,无法抵挡仙术威力,
既然刺杀失败,只有逃命一途,也是江湖好汉常说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风紧,扯呼!」

  蔡玲儿在风中啸鸣一声,脚下运起轻功,转身便逃。那些少女也呼啦一声,
如鸟兽散,朝着各个不同方向狂奔而去。

  「哪里走!」

  伊山近在空中咬牙暍道,却见前方烟雾涌起,却是留守的一些美貌少女点起
乾柴,生起烈火,驱烟雾遮挡自己视线。

  与此同时,所有少女都张开大红披风,将头脸一起裹住,朝山上山下各个方
向疾奔,再加上蔡玲儿和她们穿的衣服、披风都是一模一样,一晃之下,竟然躲
在人群中,再也认不出来。

  「逃跑的本领倒不错,一开始就准备好要逃了?我倒要看看,你们能逃到哪
去!」

  伊山近驾空行梭疾追,眨眼间来到火堆旁,出手如电,啪啪几个耳光将那些
正忙着生火的美貌少女打飞,尖叫着摔落到火堆旁的地面上。

  他举头望着四周奔逃的劲装少女,冷笑道:「用这种方法就想逃过大爷的手
掌心?就让你们多跑一段路程,难道还真有机会逃脱不成!」

  这里本是深山,山势陡峭,道路崎岖难行,还要在山道上绕来绕去,即使轻
功再好,也要绕好多弯路,速度快不到哪里去。

  他有空行梭,可以直线飞行,轻松地翻岭越河,上山下坡,本就占尽优势,
就算她们跑得再远,也会被他飞越高山随手抓回来。

  伊山近低下头,怒视着那些穿劲装的美貌少女,眼中欲火与怒火一起喷射出
来。

  他这些天本来就心情不好,想着要去冰蟾宫那个仇人众居之地,更是悲愤难
过。现在这些旧敌又来撩野火,他又怎么忍耐得住?

  看到他的目光,倒在火堆旁的美丽少女们都不禁畏缩恐惧,却又悲愤地伸出
玉手,指着他破口大骂,恨不得将他食肉寝皮。

  面如冠玉的俊美男孩越听越怒,突然怒吼一声,纵身扑过去,身在半空,身
上衣服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闪电般地骑到美貌大姊姊身上,撕开衣服,露出粉
红色娇嫩小穴,粗大肉棒狠狠戳进去,噗哧一声刺透处女膜,将侠女嫩穴狂暴撕
裂。

  最美的一个劲装少女仰天悲嘶一声,痛得放声大哭,纤手无力地撑着他的胸
膛,拼命想将他推开,可是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烈抽插,她的身体像要被撕成两
半一样,痛得死去活来,手上使不出力气,只能悲愤哭泣,感受着男孩肉棒在花
径蜜道中横冲直撞的痛苦,恨不得当场死去才好。

  山风呼啸遮掩了她的哭声,让遥远山下的随从大队听不清楚,而且乾柴烈火
散发出的滚滚浓烟也遮挡住他们的视线,让他们只能仰天遥望,期待着公子早点
凯旋归来。

  但那些在山道上奔逃的劲装少女却能听到后面姊妹们的哭嚎声,都悲愤地哭
泣流泪,在奔跑中将泪珠洒满山路。

  有些女孩忍受不住这样的痛苦折磨,回头前去救援,却看到伊山近已经奸破
了两个劲装少女的处女膜,正按住第三个美貌大姊姊,将粗大肉棒向着她的嫩穴
插去,不由得皆目欲裂,尖叫着扑上去,手中战刀狂挥,拼命斩向他的后背。

  伊山近回手一招,轻松抓住刀身,微微一抖就让那美貌少女娇躯剧震,摔倒
在地,头晕目眩,几乎摔晕过去。

  等到她睁开眼,赫然发现身上已经骑了一个俊美男孩,正撕裂她下体衣裙,
将粗大肉棒往嫩穴中塞去。

  「啊!不要!」

  少女凄厉的嘶喊声在风中远远传播开去,但伊山近毫不留情地将武器插向敌
人的要害,噗哧一声尽根而入,撕裂嫩穴蜜道,让处女鲜血在疾风中喷洒出来,
化为血珠飘落,在那刹那间现出无限凄美风情。

  原本气势汹汹冲来想杀他的劲装美少女却被他一棒穿花心,按在地上猛干,
痛得死去活来,凄厉哭叫声随着疾风远远传播开去。

  一个个美貌少女忍受不住冲回来,挥刀斩向伊山近的大头,被他随手制住,
用小头剌入她们的优美胴体,干得她们痛哭失声,痛不欲生。

  等到他爽够爬起,地上已经横七竖八躺了十几个美貌少女,都被这稚嫩可爱
的小弟弟用他的小弟弟干破了处女膜,虽然只有一、两个蒙恩被精液射进子宫,
但都已经破了身子,无力地躺在地上抱头痛哭。

  伊山近冷哼一声:「自不量力!」

  随手挥出美人图,只见金光狂卷,这些女孩刹那间不见了踪影,已经被收入
美人图,和她们从前在山寨里面的姊妹们团聚去了。

  他举头四顾,却见那些劲装少女已经逃得越来越远,虽然还能看到,但在视
线中已经显得很小了。

  伊山近驾起空行梭疾速飞去,同时布下迷雾遮住自己身形,免得被人看到自
己光溜溜飞天的模样。

  隔着半座山,他却转瞬即至,来到一个美貌少女身后,冷笑一声,让空行梭
降下去。那少女容貌美丽,表情坚定,听到冷笑声回头挥刀疾扫,眼中射出愤怒
光芒,刀锋直向他的咽喉斩去。

  她本是侠女盟中一个小头目,这些天跟随蔡玲儿,已经成为她的得力助手,
是聪慧果敢的那一类型,深受少女们信任敬爱。

  伊山近伸指一弹,钢刀嗡的一声被弹飞出去,远远地落下山崖,发出叮当乱
响。

  他眼睛微眯,如疾风般扑上去抱住美丽少女,赤裸下体紧贴在她翘起的玉臀
上,立即硬了起来。

  他的修为已经这么高深,对于某些仙术的操控力远远超越从前,此时也懒得
再去撕她的衣服,索性施展出局部穿墙术,肉棒向前一挺,轻松穿透劲装美少女
下体衣衫,湿淋淋地顶在了嫩穴上面。

  这美少女大惊失色,不知道为什么嫩穴上会有湿漉漉的坚硬东西顶住,但也
猜得出那是什么,拼命地挣扎,可是力气却比这小男孩差上许多,健美藕臂被他
手臂环抱住,美腿也被掰开,粗大肉棒狠狠向前一挺,重重地刺透处女膜,撕裂
嫩穴,插入了处女花径之中。

  嫩穴上的伤口裂开时,鲜血嘶地喷出,将毫无损伤的下体衣衫内喷射得一片
殷红。坚强勇敢的侠义美少女被小男孩按在地上,高高翘起性感柔臀,被粗大肉
棒狠狠地在里面插了几百下,痛得惨叫连天,哭泣尖叫,以头撞地,痛不欲生。

  伊山近终究还是发慈悲放过了她,将精液射到她的花径深处,灌满子宫,懒
洋洋地将肉棒拔出来,看着没被撕破的贴身劲装已经被蜜道里面流出来的液体染
湿,随手就将她扔进美人图,和从前破处的姊妹们抱头痛哭去了。

  郁郁苍苍的高山上,一个小男孩驾驶仙器上天入地,到处追逐着四散奔逃的
美貌少女,如鬼魅般出现在她们身后,让她们无路可逃。

  少女们拼命迈开大步,在山路上奔逃,突然出现的伊山近却从后面一把抱住
她们,将沾满处女落红的粗大肉棒从美腿雪股中间插入,藉着精液和落红的润滑
作用,噗哧一声刺透处女膜,插入嫩穴,痛得少女们一头栽倒在地,尖叫颤抖,
拼命挣扎,努力收缩蜜道肌肉,却是谁也无法将那根深插在花径里面的粗大肉棒
挤出去。

  伊山近不停追击着美少女们,一个个地按倒在地,打飞她们手中的刀剑,刺
破她们的处女膜,将她们收入美人图中,干得越来越兴奋,对这样猫捉群鼠的游
戏十分喜欢。

  他已经郁闷了许久了,现在终于有了发泄的机会,不愿轻易结果这有趣的游
戏,于是一个个地追逐着劲装美少女,追捕猎物、剌穿猎物处女嫩穴,在这样的
追捕游戏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和快感。

  利用他敏锐的视力和听力,那些奔逃和试图藏匿的美少女都无法逃脱他的感
知。

  即使隔着一座山,他仍然能够听到少女们奔跑的脚步声和急促的娇喘,而百
步内藏在灌木丛中的美少女也会被他听到呼吸声,毫不留情地揪出来,就在树丛
里直接用大肉棒奸破这些大姊姊们的处女膜,破除她们最后的一丝希望。

  他不停地追捕着逃跑的美少女,增加着美人图中的美女数量。等到他在前方
的山野中看见蔡玲儿,确定那窈窕迷人的背影是属于她本人的时候,怒火熊熊燃
烧起来,在风中呼啸一声,驾驶空行梭疾追上去。

  蔡玲儿身边还有大约二十名死忠卫士护送,都是前凹后翘的美貌劲装少女,
看到他从空中飞射而来,立即回身张弓,将利箭向他射来。

  长箭破空,撕裂空气,嗤嗤有声。

  面对这些箭矢,伊山近根本不予躲闪,横冲直撞地闯过去,以灵力护罩将漫
天箭矢撞得粉碎。

  他疾速冲射,如狂风掠过,双臂一张,将守在队伍尾部断后的两名美少女拦
腰抱住,顺手按到自己身前,粗大的肉棒噗地刺透劲装长裤,噗嗤一声,刺进处
女嫩穴之中,鲜血喷射出来,将空行梭下方岩石地面溅得血珠点点。

  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潇洒,配着英气勃勃的俊美面容,即使是比他大上
许多岁的美女也会不禁为之倾心。

  但眼前这些美少女显然不在此列,有几个女孩悲愤尖叫,挥舞刀剑扑上来,
剩下的人仍护送着蔡玲儿快速逃走。

  伊山近右臂张开,粗大肉棒血淋淋地从嫩穴中拔出,左臂将另一个被俘少女
按在身上,湿漉漉的肉棒噗哧插入处女嫩穴,让她的惨叫声直上云霄。

  蔡玲儿回头看到肉棒插入自己亲信女孩嫩穴的惨烈画面,美丽双眸恨得布满
血丝,满腔仇恨地怒视他一眼,回头奔逃,轻功运起,快速如飞,像一道轻烟般
疾速射向远方。

  伊山近驾驶空行梭追上去,满脸都是解恨的笑意。

  上次被她毒打凌辱,此仇至今未报,现在她却自己送上门来,不奸她个过瘾
怎么行?

  几名劲装美少女挥刀剑冲来,被他弹出灵力弹将锋刀击飞打碎,随手揽住她
们的柔细腰肢,带着她们的健美胴体疾速冲向前方,耳边响起了震天的惊恐尖叫
声。

  身为中阶修士,对自己身体的操控能力超越凡人,双手奋力张开,比常人要
长一些,灵活地在空中狂抓,等到冲过去时,手臂中已经抱了六个美少女,两边
各有三个,被长长的手臂牢牢抱着,轮流向着肉棒按下去。

  刚才被破处的两个美少女突然消失不见,那些少女来不及疑惑,就一个接一
个地惨叫起来。

  伊山近操控身体的精细程度已经超越了武林高手,即使在狂速疾冲的时刻,
也能精确无误地将嫩穴压到自己肉棒上面,噗哧地刺透处女膜,然后随手一挥,
将她扔到美人图空间里去,让那刚被破处的美少女在美人图中的玉峰顶上抱穴满
地打滚,痛哭流涕,痛不欲生。

  他双臂张开,如大鹏明王一般,左右开弓,将美女噗噗地轮流重压在自己身
上。

  一眨眼间就已经连按六下,刺透六个美少女的处女膜,将她们扔入了美人图
之中。

  蔡玲儿一口血已经喷了出来,遥望这一幕,愤恨欲死。

  但她深明保命的道理,虽然脚步虚浮,还是在亲信的保护下大步前冲,直接
冲向大山深处的团团云雾。伊山近微微皱眉,直觉地感到那漫山云雾有些古怪,
却也不能放她逃离,随手一挥,两根长索出现在他的手中,在风中啸鸣着向前方
扫去。

  这两根长索是他在学习炼器时,拿一些比较普通的炼器材料随手炼出来的,
也没有什么高深威力,攻击仙家修士没有大用,拿来对付凡人倒还绰绰有余。带
着奇异的啸鸣声,长索盘旋而上,系住断后的两个美貌女孩腰部,手中的兵刀也
被轻松打落。

  伊山近在空中疾飞,从两个美少女中间一冲而过,两个美少女被绳索一带,
也身不由己地飞起来,被他拖在身后飞行。

  伊山近双手一挥,长索带着两名美少女向前卷去,又缠住前方四个少女的腰
部,将六人系在一起,无法逃脱。

  他连挥几次,捉了十名美丽少女,系在长索上,如两条长长飘带拖在身后,
毫不停顿地向前疾射。

  此时前方逃敌只剩三人,正是蔡玲儿和两个亲信的劲装少女,运足内力拼命
狂奔,一头撞进了云雾里面。

  在这一刹那,伊山近清楚地看到蔡玲儿捏碎了手中一块玉符,发出轰的一声
轻响,白烟涌起,向着云雾中电射而去。

  伊山近脸上涌起惊讶之色,挥舞两条长索向前狂卷,将两个劲装美少女缠在
索上,在碰触到她的惹火胴体时,却像被一股大力冲击,迅速弹了回来。

  伊山近噫了一声,随手将长索系在腰间,带着两条长长飘带飞射过去,伸手
疾抓,强行破开美丽侠女周身的法力防护,一把穿过美腿中间,伸到她的嫩穴上
面。

  嗤啦一声,漂亮的丝帛长裤被他龙爪撕裂,一大块丝绸被扯下来,露出了柔
细嫩毛掩盖下的嫩穴,鲜血点点,随着她的奔跑而飘落风中。

  伊山近张开手,看着指间乌黑发亮的卷曲毛发和指甲上的一点血痕,眼中现
出惊邑。

  蔡玲儿身上果然有法力保护,居然能将他的手弹开,只抓了一把阴毛回来,
算作唯一的收获。

  美丽侠女痛得泪珠滚滚,下体娇嫩阴唇被他指甲揠破,鲜血涌出,让她深感
屈辱无奈,处女阴唇都被吓得颤抖不止,甚至还从花唇中央嫩穴流出泪来。

  经历这一手,她对这男孩的能力充满恐惧,只能放声尖叫:「仙师救命!」

  这一声在漫山云雾中传播开去,引来回声阵阵。

  前方有两道光芒疾速射来,一眨眼已射到眼前,却是红光灿烂、绿光晶莹,
耀人眼目。

  伊山近面色凝重,这显然是他闯进了仙家阵势之中,所以对方才能藉法阵之
力,以如此快的速度赶到此地,显然这一片云雾笼罩的区域属于某个门派禁地。

  这些倒也罢了,蔡玲儿是如何与这一仙家门派有联系,并带了仙符在身上?
此事蹊跷,不得不查。

  他的想法只正电光火石之间,忽觉眼前一花,两位妙龄少女站在面前,脚踏
红绸青叶,双双美丽如花,凝神注视着他,俏脸上都有羞怒之色。

  这倒也难怪,伊山近刚才干得太爽,什么衣服都没有穿,现在光溜溜地出现
在她们面前,染满处女鲜血的粗大肉棒在空中甩来甩去,时而落下几滴精液和处
女落红,对两位花季美丽少女产生强烈的视觉刺激,也难怪她们会对他有敌意。

  伊山近眉头一皱,将长索一收,被缠着的那十二名美少女挡在他身前,护住
宝贵的肉棒歪讥人偷看,朗声道:「我为追捕逃敌,不慎进入贵派区域,鲁莽勿
罪。待我抓了这偷袭暗杀的贼子之后,立即离去,绝不停留!」

  那两名美少女中的一人身穿红衣,周身大红丝缎,华丽衣裙艳红似火,眉飞
入鬓,神采飞扬,看上去约十六、七岁;而另一个身穿碧色衣裙,清柔似水,容
颜美丽端庄,气质极奸,颇有清雅仙意,有十八、九岁的模样,都用惊讶的目光
看着蔡玲儿,想不到有凡人如此大胆,竟然敢偷袭刺杀仙家弟子。

  蔡玲儿强忍着玉腿中间被拔除阴毛、揠破花唇的痛楚,扑通一声跪倒在她们
面前,颤声悲泣道:「仙师救命!小女子本是侠女盟属下,姊妹们都被这贼子擒
拿淫辱,求仙师主持公道,将这淫贼斩于剑下,以扶正道!」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10 21:48

             第五章  膜碎阴失

  两名仙家美丽少女踏着法宝,飘浮在伊山近面前,以奇异目光怒视着他。

  衣裙如火的爽朗少女,脚踩大红丝绸法宝,怒叱道:「她说的可是真的?」

  伊山近皱眉道:「你怎么可以听她一面之词,侠女盟本来就是欺压良善、杀
人越货的匪寇,我拿了一块美玉去她们开的当铺,差点就被谋财害命,要不是跑
得快就完蛋了!后来还有侠女盟的变态女人要杀我,奸占我未婚妻的便宜……」

  他还没说完,那红衣美少女已经怒容满面,暍道:「住口!你当我们是傻瓜
吗,用这种谎话骗人!你是修士,怎么可能会被凡人杀人夺宝?又说什么美玉,
修士需要拿这种东西去当铺换钱吗?还有女人占你女朋友的便宜,又不是男人,
怎么占便宜?」

  伊山近张了张嘴,发觉一两句话解释不清,要细说的话恐怕还得把自己被轮
奸沉睡百年的大秘密说出来,不由恼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

  他用灵觉探察,发现这两个少女都是仙家弟子,红衣少女已经达到众灵期第
九层,而碧衣少女要高一些,已有人道期四层的修为,比他还高上一点。但他终
究是中阶修士,对方也不敢轻视,碧衣少女凝眸注视着他,用清脆的声音问道:
「请问阁下是哪一派的弟子,为何要谎言欺瞒?」

  伊山近这些天本来就不爽,现在听了这些话更加不爽,愤然道:「我又没说
谎话!你问我是哪派的,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这淫贼,看你这模样,一定是双修邪派的!」

  红衣少女咬牙怒道,伸手拉起跪在地上的蔡玲儿,大声道:「不要怕这邪派
恶徒,姊姊替你撑腰!哼,侠女盟本是破冰盟属下,我保你保定了!」

  「原来你们是破冰盟的人!」

  伊山近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为什么蔡玲儿会拿着仙符闯到这里来求救,显然
是与陈秋雁有关。仙家禁地,一般人是不敢进入的。蔡玲儿只有在被追杀时才敢
破例闯进,求她们救命,否则就会被仙家惩罚。现在不同,她不但能因此保命,
说不定还能拜入仙家门派、修习仙术,以后还有报仇雪恨的希望。

  蔡玲儿低头站起来,抿嘴微笑,面有得色,修长有力的玉手遮掩住衣裙破裂
处露出的下体嫩穴,冶笑着白了伊山近一眼,明显有挑衅之意。

  伊山近大怒,咬牙道:「你们既然是破冰盟的,那么是一定要护着她了?」

  碧衣少女微蹙蛾眉,清声道:「我们与破冰盟虽然有些关系,却也不是破冰
盟属下。只是见你欺凌这女子,实在看不下去!」

  「跟他废什么话,我们花叶山庄还怕过谁了!」

  红衣少女跃跃欲试地道,纤足踏地,祭起大红丝缎法宝,向着伊山近疾速卷
来。

  这一刻,蔡玲儿悄悄地取出一根皮鞭,向着伊山近微晃,却是当初打过他的
那根皮鞭,上面还沾着血迹。

  早在今天的伏击之前,她就从所搜集情报里的图画中认出了伊山近的容貌,
悔之无及,只恨那一天没打碎他的卵蛋,才导致自己姊妹被奸辱的命运。陈秋雁
逃亡后,曾托人带了封信给她,这信辗转来到她手中,才知破寨当日情形,常为
此恨得血泪直流,夜不能寐。

  她现在拿出皮鞭,却是故意激怒伊山近,好让他心浮气躁,在战斗中使出昏
招,被红衣少女击败杀死,以泄她心头之恨。

  武林高手过招,常有激怒敌人的方法。她虽然不通仙术,但想来激怒敌人肯
定会有用。

  看着那根皮鞭,伊山近气得眼睛都红了,怒吼一声,祭出法宝,向着那少女
砸去。

  玉镯灿烂生辉,放射出光芒万道,将整个山岭耀得一片通明。

  此镯名为月仙镯,是伊山近在明月中与仙子真爱相拥时,炼制而成的法宝。
不管它从前叫什么,伊山近还是为它取名为月仙镯,以纪念那月中流泪哭泣的羞
丽仙子。

  虽然此镯被他得到不久,还不能发挥原有的巨大威力,但毕竟曾是法力强大
的仙器,轰击在法器红绫上,震得那红衣少女飘然退后,樱唇微启,噗地喷出一
口血来。

  碧衣清雅少女脸上变色,立即祭出碧叶法宝挡住伊山近的月仙镯,清叱道:
「阁下好不懂道理,怎么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

  「你们把她交给我,我就不会动手了!」

  伊山近看着蔡玲儿藏在她们身后邪笑着把血皮鞭晃来晃去,气得七窍生烟。

  「这可不成,我们是绝不会把这弱女子交给你这双修邪士的!」

  少女一口拒绝,叶形法宝射出万道碧光,挡住月仙镯的力量,并隐隐向他逼
来,光芒如水银泄地般透入月仙镯光芒照射范围内,涌入他身上,震得伊山近胸
中激荡,脸色发白退后两步,闷哼一声,口角也流出了血丝。

  他毕竟是首次在战斗中使用这法宝,还不太熟练,被她碧光偷袭受了内伤,
一时只觉灵力不继,不能发挥法宝力量,不由得大惊。再这么下去,只怕会被她
们轻易打败,落入敌手,说不定还会遭遇到从前那样被仙女奸辱的命运。

  一想到这里,伊山近脸和眼睛都变红了,偏偏这时候蔡玲儿还笑着柔声道:
「这鞭子被我大姊借去用了几天,济州知府的夫人和小姐都很喜欢呢!」

  话中暗指梁雨虹母女被皮鞭打得半死不活的旧事,伊山近想到她们被救回来
之时冰肌玉肤上遍布鞭痕、血槽翻出的惨状,怒上心头,再也不管不顾,随手一
挥,左手长索翻过来,索上缠着的一名劲装美少女迎面撞到他的身上,肉棒狂举
挺刺,噗哧一声,戳透贴身劲装,龟头直接分开花唇,撞碎处女膜,直插到嫩穴
里面。

  这一动作做得极熟练,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噗哧声响起时,鲜血已经从嫩穴
中喷射出来。伊山近这一棒直插到根部,小腹底部已经贴上了美女花唇,让少女
的惨叫声激烈响起,看得两名仙家女子都不由得变色。

  伊山近奋力狂吸,一股元阴如游鱼般灵活地被吸入肉棒中,流过经脉,抚平
他胸中的痛苦,这才缓过来,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你这该死的淫贼,我一定要杀了你!」

  红衣美少女陷入狂怒之中,赤绫法宝迅速缠上来,让伊山近身上压力大增,
不得不努力吸取元阴,作为后勤补充,才能勉强抵挡得住她们联手合击的力量。

  处女元阴流入月仙镯中,让它光芒大作。劲装美少女四肢颤抖着纠缠在他身
上,珍贵的元阴汩汨流入他的体内,悲伤哭泣着,在强烈快感中苦苦挣扎,为自
己视若生命的宝贵贞操如此轻易断送而伤心欲绝。

  对面的两名仙家美少女都露出凝重的神情,身形向后微飘,抵挡着月仙镯的
重压十分吃力,弄得俏脸渐渐胀红,几乎喷出血来。

  突然,对面的压力一下消失,赤碧光芒骤然暴涨,几乎将伊山近彻底吞没。

  伊山近手忙脚乱推开身上纠缠的美少女,将湿淋淋的粗大肉棒从她紧窄温暖
的处女蜜道中拔出来,右手一挥,另一个美少女飞扑过来。

  伊山近挺腰相就,只听噗哧一声,肉棒如行云流水般直接插到少女蜜道最深
处,龟头撞得子宫一阵剧痛,让那劲装美少女的哀嚎声更加惨不忍闻。

  蔡玲儿也悲愤地哀嚎起来,美目中烈火熊熊,恨得几乎要流出血泪。她亲信
的少女在她面前一个个被肉棒撞碎处女膜,光天化日下失去贞操,这对她心灵的
打击极为巨大。

  刚破处的劲装美少女抱住伊山近放声哭泣,两名仙家少女也气得脸色煞白,
正要一鼓作气击溃月仙镯防御将那淫徒擒下,突然看到月仙镯光芒暴涨,几乎将
她们法宝光芒彻底吞没。

  伊山近挺棒狂吸处女嫩穴深处的元阴,喘息几下,温言道:「打个商量,你
们把这坏女人交给我,我就离开,以后再不来打扰你们,怎么样?」

  「休想!」

  红衣少女咬紧樱唇,努力催动赤绫,法宝上下翻飞,围绕在伊山近的周围撞
击,却攻不破月仙镯的防御,直气得连声尖叫。

  看着谈判不成功,伊山近暗叹一声,只好抱紧身上劲装美少女的娇柔胴体,
将粗大肉棒插到处女蜜道深处,顶住子宫狂吸,让元阴源源不绝地流入自己身体
里。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毕竟操纵这么高级的法宝实在是太过困难,即使重新
炼制过,在真要使用它来战斗时,还是要多吸元阴,以增强操控法宝的能力。

  因为使用时间还短,不够熟练,他的法宝攻击力现在无法释放出来,而对方
的赤绫攻击也攻不破月仙镯防御,两边僵持,伊山近苦口婆心劝说对方把蔡玲儿
交出来,可是红衣少女死咬着不肯松口,也只能这样一点点地耗着灵力和元阴,
继续对峙下去。

  伊山近说得口乾舌燥,随口吻上怀中美少女,吸吮她温软樱唇中的香津,暍
了几口,放开因初吻和贞操失去而失魂落魄的劲装美少女,继续劝说对方。

  一边说,他一边还挺腰抽插,就这样站在空行梭上与美貌大姊姊交合,肉棒
与蜜道磨擦发出的水声噗哧作响,配着少女痛楚快乐的娇吟,合成一首华美的乐
章。

  对面两名仙家少女的俏脸越来越红,清楚看到那根大肉棒在处女嫩穴中抽插
的画面,而伊山近还在干完之后将精液射进去,让她们看到肉棒上青筋跳动射精
的情景。

  深山云雾中出现奇诡景象。两名美丽仙子护住一个劲装侠女,而对面的小男
孩却抱着十二名劲装美少女狂奸,肉棒插入嫩穴的噗哧和惨叫声不绝于耳。

  他左右开弓,挥舞长索,将两边的美女向着自己接连砸过来,噗哧插破处女
膜,狂吸元阴,与那两名仙家少女对峙,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天色渐晚,少女
的亲人们发觉不太对劲,聚众到这里寻找她们,才打破了僵局,逼得伊山近不得
不退走。

  当然这时他已经干到了第十二个美少女,肉棒在她的流血嫩穴中狂抽猛插,
说话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劝说赤碧二女交出那可恨的坏女孩,让他插破她的
处女膜作为初步的惩罚。

  这段时间他鼓动如簧之舌,将侠女盟做下的桩桩恶事都说出来,尤其是蔡玲
儿带人灭门抄家的恶行,一件不漏地都告诉了她们。

  可是赤碧二仙子却摇头不信,伊山近开始说的那些话实在是匪夷所思,连带
得她们连后面说的话都不相信了。而且伊山近现在的行为让她们很是羞恼,一心
只想杀掉他,以报自己被迫视奸他的大恨。

  看她们油盐不进,怎么说都不听,伊山近越来越生气,愤怒地抱紧身上美少
女,狂烈抽插,丰润翘臀被他双手抓住,飞速晃动,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地磨
擦。

  快感让少女颤声哭泣,娇吟浪叫,痛爽得欲仙欲死,在神志迷乱之中,给个
仙女身分也不换,比那边的两个真仙女还要快活得多。

  远处灵力冲天而来,伊山近遥望着那边,无奈地想道:「不好,她家里人部
来了,要是不逃,今天说不定就要被她们强奸了!」

  想到这里,虎躯一震,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跳动,射出大股精液,噗噗地
乱射到劲装少女子宫里面。

  看着自己最亲信的助手挨奸,蔡玲儿已经连泪水都流乾了,悲愤至极地怒视
着他,一头撞在地上,把隆起的光洁额头撞破。

  「得走了,下次再来找你们麻烦!」

  伊山近咬牙暍道,看着远处的冲天灵力不住逼近,不得不迅速拔出肉棒,让
紧夹龟头的嫩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肉棒仍在跳动狂射,将精液射向那些仙家美少女。红衣女孩尖叫一声,赤绫
卷过,将精液挡住,碧衣少女也祭起叶形法宝挡住精液,免得被射到脸上,从此
无颜见人。

  旁边的蔡玲儿却没有法宝遮挡,被一箭射到美目上,糊住眼皮,愤然尖叫,
纵身飞退,才躲过了仙家连珠箭法。

  伊山近纵声长笑,操纵着空行梭疾速飞退,转瞬间就脱离了云雾范围,向着
远方车队的方向射去。

  二女微一犹豫,已经失去他的踪影,又碍于门规,不能随便闯出禁制攻击敌
人,看着心爱法宝上喷射的精液,气得直跺脚,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几乎咬碎了
银牙。

     ***    ***    ***    ***

  沿江省的省城,繁华热闹,有无数商旅在此来往,百姓都较为富裕,而官员
就更为富裕,比别处的官员都富裕了许多。

  伊山近身穿锦袍金带,带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入城,而本省的林巡抚亲自
率领阖省官员在门外迎接,并摆下香案,恭敬地接旨。

  伊山近看着一个中年巡抚率领大批官员向自己拜倒磕头,倒也早就习惯了,
拿出太后谕旨宣读一遍,大意是让他巡视各地官府、民情,随时上报,如果哪个
官员干得好,会得到奖赏;如果地方官胆敢鱼肉乡民,定要严惩。

  这样的谕旨会让各地官员对他更敬畏一些。太后现在已经成为了他的情人,
美妙玉体可以由他肆意玩弄,身上三个洞都被他插遍了,让她在高潮后神昏意乱
时写些谕旨倒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而吏部和刑部也得到了谕旨的内容,见写得这么隆重,吓得屁滚尿流,对于
他上报的文书极为重视,如果他说谁值得提拔、谁欺压百姓,两部绝不敢有半点
轻忽。否则的话,太后一怒,就算是位高权重的各部尚书也要吃不了兜着走,更
不要说下面那么多办事的小京官了。

  今天他心情不太好,草草读完谕旨,直接就走下去,让人给自己收拾住处。

  林巡抚慌忙上前拜倒,苦苦相求,请他到自己府邸去住。伊山近懒得推辞,
上马就驰向巡抚宅院。

  林巡抚拭去额上汗水,令人收丁香案,上轿跟随,在轿中沉思,冷汗流了一
身。

  他在这么富裕的省分做官,当然是趁机中饱私囊,和各级官员也有些分赃不
均的事情。

  那些自以为拿钱少的官员暗地里都有怨言,还有些门路通天的,把牢骚发到
了京城重臣那里,虽然他在京中送的礼物也不少,但政敌也多,每天都在担心京
中派人来捉拿自己,调查本省贪污受贿的情况。

  这次伊山近到各省巡视,实际上也是带有调查官员的责任,这些他都从朝堂
中的关系那里听说了。而今天这俊美男孩总是沉着脸,让他心惊肉跳,有不祥的
预感升起。

  今天钦差大人在路途上遇袭,恰好是属于他管辖的区域里。若是问责,他跑
不了疏于职守的罪名,而钦差大人显然也因此而很不高兴,若是趁机小题大做,
或是一怒查出他贪污受贿的事情,只怕杀头抄家也很有可能。

  他从怀里掏出密报,上面写着伊山近这一路在各州郡做的事情,其中对于礼
物倒是来者不拒,各位官员送上的美人也都笑纳了,显然是好财又好色,而按照
他收礼时的反应,好色占得更多了一些。

  「这么小的年纪就这么好色?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林巡抚思前想后,最后无可奈何,只能含泪痛下决心,决定将本城中最美的
女子献上,以换得身家性命平安。

  当晚,巡抚大人在府中开宴,将伊山近和随行人员、本地官员都灌得七荤八
素,又延请伊山近入内饮宴,这一回可是开家宴。

  夜宴上,半醉的伊山近看到了美丽温柔的林夫人,不由得暗叹一声,想起了
高贵贤淑的当朝皇后,以及她儿女们的销魂菊道,忆古抚今,忍不住流下热泪。

  林小姐今年十六岁,也是有名的才女,曾写下《葬花词》一时脍炙人口,傅
为佳作。身材窈窕美丽,气质极美,娴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美
名远传,天下知名。不知多少才俊英杰前来提亲,却一直未许人家。

  这位美丽女孩眉如轻烟,眼横秋水,似怨似悲,跟随着母亲含泪上前劝酒,
看着伊山近因喝酒泛红的俊美面容,纯洁的心剧烈跳动,悲伤想道:「难道他就
是我的终身依靠?」

  不管是不是要跟他一生,她已经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过了。只是心中终究还
存有一点侥幸,盼望他能暍醉无力,今夜就放过自己。

  伊山近眯着醉眼,靠在席上满含醉意地打量着这对美丽母女,今夜很有可能
的床伴。

  巡抚夫人打扮得花枝招展,衣饰华丽,富贵逼人。容颜美丽优雅,如画般的
眉宇间隐隐含愁,强笑劝酒,含羞偷看他的容貌,心里怦怦乱跳,一想到今夜可
能要和这小小男孩发生的事情,玉面便布满红霞,看他目光扫过来,慌忙避开视
线,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伊山近带醉去接她们手中酒杯,却顺势握住两只柔滑娇嫩的红酥手,在玉腕
上轻轻一捏,羞得巡抚小姐珠泪涌出,却也只能低头掩饰,不敢躲开。林巡抚早
就躲了出去,站在厅堂门口对月长叹,想不到自己这些年一直顺风顺水,到头来
还是要用上这一招,来讨好上官,以求平安。

  但想一想近年来官场中的风气,他渐渐也就心平气和,尤其是想到自己享用
过的那些下属的妻女,不由得含泪微笑,带着醉意,摇摇摆摆地出门,去一个下
属的后宅中寻美人继续喝酒去了。

  他自己的后宅里,宴会已经将近结束。伊山近醉倒在酒席宴上,被一群美貌
丫鬟含羞扶着送到后宅的华美客房中,在他身上到处乱摸,一会儿就将他的衣服
剥光,放到床上,随后其中最美的两个婢女含泪上床,脱光自己的衣服,将处女
嫩穴贴到已经坚硬至极的肉棒上面,奋力顶破处女膜,将醉倒的伊山近就这么迷
奸了。

  在后宅的另一处精美屋舍中,娇柔美丽的林小姐趴在亲生母亲的怀里羞惭流
泪,小心肝仍在扑通扑通吔乱眺。

  虽然伊山近醉倒,让她的贞操得以保留,但一想到宴会之前父亲的哀求,她
还是阵阵心痛作呕,一方面想要报答父亲的养育之恩,另一方面却又清高自傲,
舍不得就这么轻易放弃贞操,心中极为矛盾。

  在恐惧之中,她甚至不敢睡在自己的卧室里面,宁可像小孩子一样扑到母亲
怀里寻求保护,颤抖流泪,苦苦等待黎明的来临。林夫人含泪搂着女儿,心中忐
忑不安,心脏跳得和女儿同样剧烈。

  她瞪大美丽双眸,茫然望向天花板,自己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突然,她的目光迅速收缩,惊讶地看着床边突然出现的男孩。

  那男孩的容貌十分熟悉,稚嫩俊美,曾在酒宴上让她心动颤抖,内裤因他而
湿。

  现在,他只穿着一件锦袍,里面什么也没穿,微笑着解开锦袍,脱下衣服,
爬上床来,看着她的目光闪闪发光。

  在他眼中,这位初识的贵夫人实在是美丽至极,含羞带泪的模样柔弱温婉,
躺在温暖柔软的大床上,如天鹅绒包裹着明珠宝玉一般,诱人怜惜,让人同时升
起保护和蹂躏她的欲望。

  林小姐已经骇得呆了,颤抖地缩到床角处,恐惧地看到那比自己还要小上好
几岁的稚嫩男孩骑到了母亲娇柔美丽的玉体上,熟练灵活地解开内衣,露出了圆
润富有光泽的玉臀,以及温暖湿润的蜜穴——她出生的地方。

  那个地方,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曾经看到过,现在却在那小男孩的熟练手法之
下,彻底暴露在他和她的眼前。

  视觉上的冲击接连袭来,她甚至看到了男人的硕大阳具就长在男孩的腿问,
挺翘起来,向着她母亲的蜜穴顶去。

  伊山近怀中搂着美丽娇弱的林夫人,看着她柔美玉颜上的泪光,心中升起怜
惜之意,轻柔地替她吻去脸上泪水,按捺不住心中欲火,将粗大肉棒向着这位成
熟美丽的高贵夫人下体贴近。

  柔嫩花办已经湿润,伊山近微笑着,将龟头顶在她女儿出生的蜜穴上,就在
林小姐惊骇欲绝的目光下,缓缓地将肉捧插了进去。

  蜜穴湿润温暖,温柔包容着他的大肉棒,让他感动而舒爽,看着旁边泪光盈
盈的美丽小姐,心中更兴奋刺激,忍不住低下头,吻住贵夫人柔软滑腻的玉乳,
深情地吮吸着林小姐吃过奶的乳头。

  一边舔弄轻咬柔滑乳房,他一边伸手将林小姐抱了过来,让她陪着自己一起
吃奶,时而轻吻她的樱桃小嘴,只觉又香又甜,不论乳房还是小嘴都是那么香甜
诱人。

  他的腰部一直不停地晃动,温柔地在蜜道中抽插,肉棒紧贴着蜜道肉壁,磨
擦的快感在他和林夫人的体内同时升起。

  美丽小姐一直在流着晶莹泪水默默悲泣,被动地承受他的亲吻,在丧失初吻
的同时,还要在近距离内感受着他奸淫自己母亲,这样的刺激简直要让她疯掉。

  她的香唇贴在母亲的乳头上,被伊山近在她唇上和乳头上舔来舔去,时而将
舌头顶进樱桃小嘴里面,挑逗着她柔滑香舌,和她交换着唾液,让她在意乱神迷
之下,将他吐出的口水和她的泪水一起咽下去。

  林夫人默默流着清泪,感受着蜜道内那根大肉棒的粗长和硬度,简直不敢相
信这是比自己女儿还小几岁的稚嫩男孩身上的阳物。

  它在林小姐出生的道路上抽插着,磨擦肉壁,产生的快感让美丽夫人的玉体
微颤,迷醉眩晕,不由自主地伸出双臂抱紧身上的小小男孩,挺起玉臀迎合他的
抽插,娇弱哭泣声越来越响。

  伊山近微笑着抱紧这对美丽母女,在她们的泪雨中享受着交欢的快感。平日
里受尽无数百姓敬仰羡慕、高高在上的巡抚夫人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被粗大肉
棒奸得淫水长流,甚至染到了她女儿的柔滑玉腿上面。

  快感笼罩着她,让她渐渐放松,忘记了一切,只顾用颤抖玉臂抱紧男孩娇吟
嘶喊,为他远远超过丈夫的强大性能力而迷醉沉沦。他们在美貌夫人的香榻上忘
形地交欢,时而搂紧她的女儿,让林小姐的哭泣声伴着她母亲的淫叫声,成为这
卧室中激烈的乐响。

  「嗯……」

  伊山近虎躯剧震,在温柔美丽的高贵夫人蜜道深处射出精液,灌满她女儿曾
居住过的子宫,坐倒喘息,嘴里仍咬着她温柔滑腻的玉乳,在上面留下深深的齿
痕。

  许久之后,他缓过神来,拉过掩面悲泣的柔弱千金,在她恐惧的目光下,将
湿淋淋的粗大肉棒从她母亲蜜穴中拔出来,向着她的美腿中间顶去。

  几近完美的美丽少女,内衣被轻轻地除去,露出了青春美丽的娇柔玉体,坚
硬的大肉棒顶在粉红色的嫩穴上,带着她母亲的蜜汁,龟头顶破处女膜,撕裂贞
洁嫩穴,坚定地插进了她纯洁美丽的玉体深处,一直顶到未经人事的娇嫩子宫上
面,开始毫不犹豫地跳动着,将这波早来的兴奋精液喷射到她酷似她母亲的子宫
里,灌满子宫,就像对她母亲做的那样。

  在长期的双修功法修练下,伊山近控制自己射精的速度已经得心应手了。他
兴奋地低下头,吮吸舔弄着这位美丽姊姊的纯洁玉乳,耳边听到她娇弱的悲泣呻
吟,珠泪滚滚,从她苍白的玉颊上流了下去。

     ***    ***    ***    ***

  伊山近在巡抚的后宅住了整整三天,把高高在上、受无数百姓敬仰羡慕的巡
抚夫人干得死去活来,她的女儿也在大肉棒的洗礼下,一次次地爽上天去,羞惭
悲泣着和母亲服侍同一个男人——实际上是外表比她还要小许多岁的小男孩,做
着无数卑屈下贱的事,努力取悦他,以保住家族的荣耀和父亲的身家性命。

  其间,他也干了一些美貌婢女,甚至召到林夫人的卧室中,让她们和女主人
一同侍寝,常把这些婢女惊得骇然欲死,却也不敢违拗,和羞惭流泪的夫人、小
姐一起眼侍他,个个都爽得欲仙欲死,几疑身在梦中。

  几天后,伊山近发觉时间过得飞快,不敢再停留耽搁,于是就出去找了林巡
抚,告诉他,自己这些天经过周密详细的调查,发现那些对他贪污受贿的攻击纯
属诬陷,正准备发公文回去向刑部澄清事实,并会发密奏给太后娘娘,向太后推
荐这位能干的巡抚大人。

  至于侠女盟余孽对钦差的刺杀行动,责任也不在林巡抚身上。那些女贼是从
外地流窜来,准备做下大逆不道的勾当,幸亏林巡抚早有防备,设下伏兵,才将
这些女赃一网打尽,功劳极大,应该给予嘉奖。

  接下来,他虽然觉得难以启齿,还是直率地对巡抚说到想带他美貌的夫人和
女儿一起离开,沿途欣赏风景,游玩上几年再送她们回来。

  听到这些消息,林巡抚竟然兴奋得涕泪交流,跪倒在地向他磕头谢恩,额头
磕在砖上砰砰作响,为自己得脱大难、并能搭上皇家与仙家的关系而感到欣喜万
分。

  「呃……你还真磕头啊?」

  伊山近不太习惯被自己干过老婆的男人跪在面前磕头道谢,又不好上前扶起
他,只能唤他起来。

  这位容貌清俊的中年巡抚兴奋得满脸红光,打躬作揖道:「公子尽管带拙荆
和小女去吧,一切都拜托给公子了!」

  面对官场的奇异风俗,伊山近无言以对,只能端茶送客,看着他欣喜欲狂地
冲出门去,随手抓了一个清丽小婢,兴奋狂笑道:「醋坛子老婆要走了,等她一
走,立即把你收入房,让你做姨太太!」

  伊山近翻着白眼走回后宅,刚走到充满淫靡气息的卧室外面,迎面看到林夫
人嫋嫋娜娜地走来,纤美腰肢如杨柳般摇动,似乎是站立不稳的模样,那是因为
和他云雨得太久太猛烈,搞得玉体酥软,乍一起来当然会有些头晕眼花。

  此时,她刚刚梳洗过,打扮得美丽动人,青丝发髻上插满珍贵首饰,金碧辉
煌,衣着华丽,裙裾飘飘,恍若神仙妃子,风采迷人至极。

  性感迷人的美丽贵妇飘然而来,挟着香风扑到伊山近身上,温柔搂住他,将
他的头压在自己高耸酥胸上,丰满乳房隔衣磨擦着他的俊美小脸,欢笑低头,亲
着他的头发、脸蛋,柔声道:「公子,在想什么,脸色怎么如此严肃?」

  经历了三天的性爱狂欢,原本温柔娴淑的高贵夫人品嚐到激烈狂乱的美妙陆
爱极乐,从前压抑的情欲彻底爆发,变得性感娇媚,时时抱住伊山近寻求欢乐,
已经顾不得其他的事情。

  伊山近比她矮上许多,被性感美艳的贵夫人抱在怀里,肉棒不禁直立起来,
隔着漂亮华美的丝绸长裙顶在她的玉腿上,张口轻咬着丝衣内兴奋充血变硬的乳
头,喃喃地将刚才的事情告诉了她。

  「真的?」

  林夫人兴奋得美目放光:「公子你真的要带我们离开,每天夜里让我们母女
侍寝?」

  「倒也不是每天啦,我的事情很多,可以替你们安排一个住处,隔些天来干
你一次没有问题。」

  伊山近很直截了当地说道。

  林夫人已经是喜出望外了,能经常享受到这俊美男孩的大肉棒,对她来说是
一个天大的福音,兴奋地抱住这小男孩狂吻,刚涂上的唇红将他的脸印上了许多
草莓,并剥开他的衣服一直向下吻去。

  温软湿润的红唇含住乳头,滑腻香舌在乳头上兴奋舔弄,美丽贵妇深吻着他
的胸膛小腹,继续向下,脱下男孩内裤,一口含住了粗大肉棒,津津有味地吮吸
起来。

  她温暖的口腔紧紧吸吮肉棒,并用柔滑修长的玉手葱指快速套弄着它,一边
还娇喘低吟道:「公子喜欢这里的侍女吗?等会儿我去点清人数,把所有漂亮丫
头都带走,好好地调教她们,一定让公子快活!」

  「那样的话,林巡抚岂不是很可怜?」

  伊山近的脑海中闪过刚才那个俏婢的容貌,不禁对巡抚大人梦想成空而深表
同情。

  可是下体传来樱桃小嘴紧吮的快感让他无法再思考下去,仰头低低呻吟着,
爽得六神无主,双脚都有些发软。

  「怎么了,母亲,出什么事了吗?」

  门内传来柔柔的语声,娇弱美丽的千金小姐出现在门口,瞪大迷茫美目向这
边看来。

  这柔美少女云鬓散乱,步伐散乱,娇躯摇晃,却是被伊山近把她母女按在床
上狠干工二天,没多少休息的时间,能费力地爬起来出门透气已经是不容易了。

  可是她没想到,一出门竟然看到自己敬爱的母亲盛装打扮,跪在那小男孩胯
下,奋力吮吸他的粗大肉棒,而在那上面还残留着自己三天前流出的处女鲜血,
是因为他一直抱住自己母女索取无度,连洗澡都顾不上的缘故。

  林小姐的俏脸立即羞得如血般红,扭头就想逃开,不看这淫靡景象,心里恐
惧难过,不知道那男孩是施了什么淫蛊,让慈爱贤淑的母亲突然变得这么淫荡下
贱。

  她这么想倒也没有错,伊山近体内残留着种种淫毒邪咒,又长期修练双修功
诀,和女性交合时,常会依据对方体质不同而影响到对方心智,他自己都没注意
到。

  娇弱少女本来与母亲体质相似,只是年龄街轻,对于性爱的快乐没有深刻体
会,所受影响极轻微,见到这淫荡情景,并没有身体发热扑上来的冲击,一心只
想逃走。

  她穴伤未癒,心里又慌乱,跑了两步就跌倒在地,扭伤了脚,又牵动美腿中
间被粗大肉棒撕裂的伤口,痛得哭了起来。

  一根长索无声息地卷来将她纤腰卷起,拉着她飞到伊山近身边,被他一把揽
住柔嫩腰肢,毫不客气地吻上了她香甜柔软的樱唇,舌头探进去,进行激烈的舌
吻。

  美丽少女无力地抵抗挣扎,玉体渐渐酥软发热,流着泪环抱住他的脖颈,陷
入迷乱热吻之中。

  伊山近将她横抱在怀中,深吻着这娇弱美丽的千金小姐,感觉到她美艳母亲
樱桃小嘴吸吮力量越来越强,肉棒不由得兴奋变大,顶在娇嫩咽喉上面。

  这一对美丽母女的樱桃小口现在都紧贴在他的身上,由他任意享用。这个念
头让他兴奋莫名,在美艳贵夫人熟练灵活的舔弄吮吸之下,肉棒终于忍不住跳动
起来,将大量滚烫精液直接灌注到林夫人温暖湿润的紧吮樱口之中,同时兴奋地
吐出唾液,将口水喂到纯洁少女口中,让她在迷乱之中兴奋咽下,就像她温柔美
丽的母亲大口咽下精液的动作一样。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10 21:50

             第六章  身殒神翔

  「拜见师父!」

  伊山近跪在地上,向着堂上端坐的清高仙子重重地磕头行礼。那仙子依旧是
那样高傲美丽,容貌极为熟悉,与他奸过无数次的月中仙子一模一样。

  这是在冰蟾宫玉字房的殿宇之中,他又穿上了女装,将鸡鸡吸入腹中,深藏
起来。

  为了自己喜欢的公主,他不避危险,重新回到冰蟾宫,希望能打听到香雨与
她孪生姊妹的消息。

  自从离开沿江省后,他分批遣散随从回归京城,并放出风声,说自己要微服
私访,巡察天下,让附近的各省官员都又喜又怕,梦想着能见到这位出名好色的
小公子,把自己妻女献上,以获得一步登天的机会。

  他沿途在官场中收的那些美人,大家都以为是已经随各批随从回到京城,却
无人知道他已经将她们收入美人图,在自己的空间中建了富丽庄园给她们居住。

  那些带了美婢的继续使唤婢女,而没有婢女的就派些侠女盟属下少女服侍,
反正她们已经被打上美人图的烙印,是无法反抗命令的了。

  等到孤身一人时,他立即驾空行梭向北疾飞,来到冰蟾宫附近改换装束,重
新回到了雪山之上,前来拜见这位美丽动人的凶恶师父。

  韩玉琳这一次的心情倒是很好,居然能有好脸色对他,矜持微笑点头,随口
问了几句他在外面的游历经过,伊山近也说些谎言来应付,竟然没有挨鞭子就过
了这一关。他蒙恩站起来,小心地询问两位师姊的下落,却得知春凝刚好去别宫
传话,而香雨则是闭关清修,不能和别人见面。

  伊山近当然知道她是和湘云公主一起闭关的,心中暗自叫苦,不知道她们会
受到什么样的对待,究竟能不能受得了。

  就算她们能支持得住,只怕她们出关之时,她们的亲人早就都老死,再也不
能见面,就像他遭遇过的命运一样。

  韩玉琳随意一瞟堂下恭敬侍立的清丽女孩脸上的忧色,淡然道:「看你的样
子,难道你也想去闭关修行不成?」

  伊山近心中一跳,跪地磕头道:「求师父成全,弟子愚鲁,需要闭关清修,
如果能和香雨师姊一起闭关修行,定有助益。」

  「只怕你的修为还不足以闭关啊。」

  她淡淡地说了一句,又道:「想和香雨一起修行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你得为
本宫立下功劳,才能获得如此恩典。」

  「请师父示下!」

  「本宫各房正在派出弟子,去扫荡邪魔外道的巢穴。」

  韩玉琳悠然微笑道:「为师已经将你的名字报了上去,明天就可以出发,若
能立下功劳,便可以答应你的请求!」

  伊山近骇然抬头,瞪大眼睛看着高高在上的美丽师父,心里明白,这是她的
借刀杀人之计。

  自己在冰蟾宫的修为不过是最初阶的冰心诀第三层,算是低阶修士的初期,
根本没多少实战能力,一旦对上敌方修士,多半只有死路一条。

  现在他虽然真正实力已达到中阶修士,但这样的双修功法锻链出来的灵力,
无论如何不能在别的冰蟾宫女修面前展现的,单以冰心诀三层的实力参加实战,
定然是区多吉少,师父想要借敌人之手除去自己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

  韩玉琳冶笑看着这最小徒弟的清丽面庞,毫下掩饰自己的厌恶与痛恨,就仿
佛是夙世冤仇,痛恨起来根本下需要理由。

  伊山近默默看着这张熟悉至极的美丽面容,眼中的光芒渐渐隐去,表情化为
平静,低头向美人平静地叩首,恭声道:「谨遵师父法旨!」

     ***    ***    ***    ***

  明月中,桂树下,俊美少年斜倚树干而立,遥望远方,神情怅惘迷离。在他
的身下,一个绝世容姿的美丽仙子以高雅的仪态跪在他胯间,迷倒众生的纤美玉
手捧住硕大阳物,温软仙唇含住肉棒,小心地吮吸,时而还用美妙仙舌在上面舔
弄,动作潇洒飘逸,仿若正在吟诗作画的诗仙画仙一般。

  她的樱桃小嘴温暖湿润,含住肉棒温柔舔弄的感觉让他很爽,伊山近只能叹
息着伸手放在她的头上,轻抚青丝,怅然道:「师叔,为什么你总是牢牢把住真
阴和灵力,不肯让我多吸一些呢?」

  他低头凝视她绝色美丽的容颜,眼中有询问之意。

  这张脸和他师父的容貌一模一样,简直找不出任何差别。这让他在与她做爱
时常常产生错觉,就像现在,一时之间只觉跪在自己身下含吮肉棒的娇柔仙子,
正是自己那威严冷酷的美丽师父,害得他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硬硬地顶在娇嫩
咽喉上面。

  口含肉棒的韩玉璃抬起美目,幽幽地看着他,当然知道他在意淫自己的孪生
姊姊,所以才会肉棒变大。在明月中经历了这么多次的做爱交欢,她对他的身体
反应已经很了解了。

  但她什么也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向前挺进,绝美玉颜渐渐贴向男孩胯部,
硕大龟头顶开娇嫩咽喉,插入食道之中,而这高雅仙子就用自己的紧窄食道,轻
柔套弄着男孩的肉棒前端,满足着他的欲望。

  伊山近爽得叹息呻吟,闭上眼睛享受了一会儿,才又想起刚才的话题:「师
叔,我师父总想要我的命,这次派我出战明显是借刀杀人。我现在只是冰心诀练
到第三层的初阶修士,又靠什么来保命?还请师叔发发慈悲,把你体内灵力赐予
师侄一点,让师侄的冰心诀升到第四层,也算是进入了初阶修士的中期,冰蟾宫
的仙法也能用上一些,多些保命的希望。」

  「而且,我的双修功法也已经达到中阶的第三层,只要师叔多赐予些灵力,
让我突破关口,成为中阶中期修士,即使面对强敌也有逃走的机会。」

  他说得如此恳切,韩玉璃却充耳不闻,只是用柔滑香舌细细舔弄肉棒,耐心
细致地进行这件重要的工作,似乎是将所有心神都放到这上面了一样。

  见她如此油盐不进,伊山近也无可奈何。从前他不管怎么暴奸凌辱她,用尽
各种方法逼迫,插遍她身上三个美妙仙洞,这位师叔就是死抱着真阴不肯撒手,
害他现在进境越来越慢,却也无计可施。

  身边突然光影一闪,一个窈窕美丽的女子出现在他身边,妩媚微笑着,柔声
道:「公子,不用求她,我有办去!」

  伊山近精神一振,伸手揽住她的杨柳细腰,轻抚柔软玉臀,温声问道:「好
媚灵,快告诉我,有什么办法?」

  绝美女子眼中妩媚光芒闪动,抬起玉手挡住他摸向自己高耸酥胸的魔爪,娇
笑道:「其实公子你和她做了那么多次,吸取她的真阴已经够多,再加上你在凌
乱野做爱交欢时吸取的元阴,要升人中阶修士的中期修为已足够了。」

  听这话的两个人都脸红起来,韩玉璃忍不住恨恨地在肉棒根部轻咬一口,伊
山近也咳嗽一声,对于自己和天下第一尊贵美少年做爱吸取元阴的过往经历颇觉
不堪回首,只能岔开话题,捏着她柔韧纤腰问:「那你说该怎么办?」

  「现在需要的就是药引,如果能有灵力强劲或是内力极强的处女与你交欢,
自愿被你吸取元阴,突破修练的瓶颈指日可待,而且还能趁机撼动她的真阴、吸
取她更多的灵力,以后进境速度还会更快一些!」

  伊山近听得怦然心动。自从升人中阶,成为中阶修士之后,他才知道中阶修
士的进阶有多困难,不知要积累多少灵力、修练多少年,才有希望跨过一层。自
己是靠了练化高阶女修真阴、吸取中阶修士菊道灵力才有如此快的进步,可是日
后想要再在短时间内升上一阶,比登天还要难得多。

  如果按她所说,能够顺利吸取美丽仙子的真阴与灵力,进境速度将会大幅加
快,那就有希望在最短时间内提高修为,拥有更大的复仇希望!

  可是一想到自愿被吸取灵力这话,就让他无力地低下了头,喃喃叹息:「谁
会自愿被我吸取元阴?难道要我去找太子殿下,让他挺起屁股自愿让我干吗?」

  一想到自己竟然要沦落到吸取男人元阴的悲惨境地,伊山近就不由得悲愤莫
名,恨恨地伸手去捏媚灵的乳头,想让她陪着自己一起心痛。

  可是媚灵在美人图空间中的实力比他强许多,玉手闪电般地挡住他的手指,
悠然媚笑着,眼中充满挑逗戏谵之意。

  伊山近怒哼一声,无奈地伸手向下,捏住自己美丽师叔那娇嫩滑腻的温软玉
乳,狠命捏揉,在上面留下红红指痕;肉棒也向美人仙喉中深深插去,痉挛颤抖
着,将充满奇异味道的灼热精液喷射到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胃中去。

     ***    ***    ***    ***

  冰宫之中,两位娇柔美丽的小公主相对而坐,美目微闭,正在闭关修练。

  她们的容貌身材一般无二,毫无分别,看起来就像镜中的影像。只有衣服有
所差别,一个穿着茎丽的公主礼服,另一个是清雅仙衣、飘逸出尘。冰宫之外,
伊山近与春凝师姊依偎在一起,隔着寒冰宫殿的透明墙壁,看着里面闭目修练的
两位美丽公主,不由得伤心含泪,却也只能默默地将泪水咽下去。

  在离开冰蟾宫之前,好心的春凝师姊抵不住这位小师妹的央求,偷偷地带着
他来看一眼香雨师姊以及她的孪生姊妹,在看过这一眼后,他就要远离本宫,不
知道还有没有命活着回来。

  伊山近最后深深看了毫无知觉的这对姊妹一眼,咬牙离开,心中对韩玉琳姊
妹充满痛恨,发誓离开此地后一定要去美人图中骑上韩玉璃,奸她个死去活来,
以惩罚她们这些年对可怜的皇后和公主们做下的恶行。

  春凝搂着这位小师妹,看着师妹清丽脸庞上哀伤的表情,不由感动地想道:
「清雅师妹真的是好善良好重感情啊!」

  想到师妹小小年纪,就要被迫参加斩妖除魔的行动,让春凝不禁自惭,用温
暖玉臂含泪搂住伊山近,在他耳边柔声说道:「小师妹,不用怕,我会陪你一起
去的!」

  为了保护师妹,她实践了自己的诺言,向师父提出要一同参加战斗行动。

  韩玉琳一向不喜欢她,因为她资质不高,到现在也只是聚灵期后期,连中阶
修上的门槛都没有踏入,见她这么想去送死,索性成全了她,让她陪着伊山近一
同去参加本宫组织的行动。

  伊山近站在飞行法宝上面凌空飞行,被温柔美丽的师姊搂在怀里,将头贴在
柔软酥胸上,享受着她温暖怀抱的舒适感觉,舒服地轻声叹息,感动地想:「师
父很坏,可是师姊们都很好,真舍不得她们啊……」

  冰蟾宫此次派出的分队足有十余人,驾着飞行法宝遨翔天空,像大雁一般,
疾速飞向前方。

  在他的前后都有身穿雅致衣裙的美丽少女飘然飞行,姿态优美,诱人动心。

  在冰蟾宫中,按照冰心诀三层的实力,伊山近现在还不能驾御法宝,只希望
能在突破瓶颈、达到四层之后可以施展冰蟾宫特有仙术,驾法宝飞行。

  不过被师姊搂着在空中飞行的感觉也很不错。他闭目沉浸在美丽师姊的温柔
之中,极为享受这温柔乡的感觉,几乎不想醒来。

  到了夜里,玉字房的师姊妹居处一室,同床共枕。

  伊山近睡在半裸师姊的怀抱中,将脸贴在雪白柔滑的半露乳房上面,感觉十
分舒适快乐,就像真的被一个大姊姊搂到怀里疼爱,享受百年前受家人宠爱的孩
童待遇,感动得流下了热泪,将美女胸衣都浸湿了。

  这次出战,对象是破冰盟的外围小门派。冰蟾宫决定派出多支分队,将他们
一一扫平,震慑宵小,让各个仙派不敢与破冰盟联合,挑战冰蟾宫的至高地位。

  等她们来到第一个目标附近,以法宝强力破除了对方设在门派周围的禁制,
伊山近在空中环顾着四周,感觉十分熟悉,恍然想起,就在不久前,自己刚刚来
过这里。只是那时自己在地面上,现在从高空俯瞰,视角不同。

  「花叶门的邪徒就在这里藏匿,现在就去把他们剿灭!」

  带队的师叔大声娇叱,率领着一队高阶和中阶女修向着下方的山庄飞去。

  这位师叔名叫卫苏苏,也是绝色美丽佳人,而且与伊山近也熟悉,当初曾受
过他磕头,很高兴地将他带进冰蟾宫,让他成为皇家进献的第一个女弟子。

  不仅人美,实力也很强,是金丹期的高阶女修,比他的修为强了无数倍。

  那座占地广阔的庞大山庄,被无数法宝轰击,亭台楼阁爆裂开来,轰然化为
飞灰。许多低阶的修士和女修从山庄中冲出来,飞上天空,却被冰蟾宫在空中布
下阵法迎头痛击,被法宝击中,惨叫着跌落下去,摔得半死不活。像那些修为最
弱的直接就被击碎肉体,轮回转世去了。

  一名老人驾法宝直上高空,放声呼喊道:「住手,住手。我花叶山庄与你们
冰蟾宫毫无瓜葛,为什么要突然偷袭我们?」

  带队的冰蟾宫女修大声痛斥道:「胡说!你们和破冰盟交好,已经成为了破
冰盟属下,根本就是邪派恶徒,人人得而诛之!」

  「邪派恶徒?这话听起来好熟悉,像是花叶山庄的那两个女孩用来骂我的。
现在她们倒成为了邪派恶徒,也真够讽刺的!」

  伊山近暗自思忖,和春凝守在远处,奉命巡视望风,提防有外人路过此地,
前来插手。

  老人怒吼道:「我们跟破冰盟有些联系又算什么?现在的各家仙派,谁和谁
没有联系!单凭这个就说我们是邪派,我们不服,不服!」

  带队女修冷哼一声,和几个同阶女修一齐出手,数件强大法宝疾射而去,轰
然击溃老人周围的防护罩,将他肉体震碎,血肉横飞,一缕元神飞翔远去,差点
被当场击灭。

  为首老人一死,别人更无法抵挡冰蟾宫的强力攻击。他们本来就是小门派,
所用修练功诀效率较差,连中阶修士都很少,面对实力庞大的冰蟾宫,只有束手
就屠的分。

  有些冰蟾宫女修下手极狠,每一招施展出来,法宝漫天狂飞,轰在那些低阶
修士的身上,击得他们魂飞魄散,连投胎转世的希望都被彻底抹去。

  伊山近远远望去,心中恻然:「好狠哪!冰蟾宫实在太霸道,说谁是邪派,
谁就是邪派,这世界终究还是弱肉强食,谁的拳头大。谁就拥有话语权!」

  用了大半天的时间,冰蟾宫女修们消灭了所有的抵抗,又到里面仔细搜索,
见人就杀,鸡犬不留,直干到天色将晚,才将整个山庄屠尽。

  春凝在空中停着,见这架势吓得脸色惨白,直到用饭的命令传来,她才拉着
伊山近躲开,落到远处地面,塞给他几块乾粮,自己却一点胃口都没有,什么也
吃不下去。

  她修练多年,虽然还达不到辟谷的境界,但几顿饭不吃倒也没有太大关系。
晚饭后,伊山近和一些低阶女弟子奉命入庄,到处搜索,看是否还有漏网之鱼。
山庄,到处躺倒着修士的屍体,惨象令人不忍目睹。

  看着灭门惨状,伊山近也只有暗自叹息,随着各位师姊到处乱晃,并不想替
水蟾宫出力杀人,也只当是游览一下,看看这些小门派的修练之地是什么样于。

  这里的天地灵气比较稀薄,只比人间界强上一些,却远不及冰蟾宫占据的雪
峰,显然名门大派都选在灵气浓厚的地方,这些小仙派就找些灵力梢好的地方修
练,这也造成了大仙派实力更强,小门派一直都无法赶上他们。

  山庄中,到处都栽种着花草树木,茂密妖娆。花丛下面躺着主人的屍体,鲜
血流淌出来渗入泥土,灌溉着花草,将让牠们生长得更加茂盛。

  伊山近暗叹着从屍体上面迈过,走向一处处院落,在里面搜索,看看是否还
有活着的修士。

  如果有的话,或者能收为部下,作为向冰蟾宫开战的人力储备。

  当然这很困难,首先对方难以信任你,而且即使侥幸收服了对方,想从冰蟾
宫的各位师叔、师姊面前把人救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一路寻去,正走过一个小院门口时,突然听到媚灵的声音:「公子,到那
里去!」

  伊山近将目光转向小院,却见院门处芭蕉掩映,碧绿青翠,旁边鲜花盛开,
错落有致。再配上院中的小桥流水,显得十分雅致清幽。

  他迈步走入院中,踏过竹桥,看着桥下流水已经变成淡红色,显然是上游有
倒毙的修士,鲜血流下,将山庄里面的河流都染红了。

  幽雅小院中,到处生长着葱郁的植物,红绿相问,各种花草清香扑面而来。

  伊山近在院中转了几圈,踏入精美清雅的房屋中,却见一间间都是闺房,里
面洋溢的香气让他颇有熟悉的感觉。这香气却是分为两种,一间碧竹屋中,清幽
香气令人闻而忘俗;另一间花团锦簇的闺房里,地面上到处生长出娇艳鲜花,红
花似锦,熏人欲醉。

  在碧竹屋中,伊山近凝视着仙家少女日常所睡的碧绿竹床,毫不客气地躺了
上去,按媚灵的指点,在竹床内侧找到一个微小法阵,却是刻在碧竹柱上的,运
灵力在法阵中心伸指一点,叭的一声,碧雾涌起,迅速将整张床都包裹在里面。

  这法阵已经开启,伊山近整个人被碧雾托住,向墙上撞去。

  墙面却是虚空,碧光转换之间,雾气渐散,伊山近赫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大
竹筏上面,顺流而下,直向河流下游飘去。

  在河面上,到处飘动碧色雾气,看不清远方的景致。

  飘不多时,竹筏一震,却是已经到了尽头,撞在一个木造码头上。

  伊山近跳下竹筏,走上码头,渐渐走进一大片竹林中。

  林中幽静,清风拂过竹林,化出簌簌竹涛之声。

  偶尔也有鸟儿出现,仰颈在风中啸鸣,与竹涛声配在一起,恍若世外仙乐,
令人忘却身在何处。

  伊山近在雾气弥漫的竹林中缓步行进,循着林中道路一步步地朝前走,渐渐
出现岔道,不知该走哪一条才是。

  岔道边,各生长着一枝、两枝、三枝鲜花,花枝招展,红艳动人。

  「媚灵,现在该怎么办?」伊山近在心里问,已经发觉这是一个阵法,号称
迷罗阵,如果不熟悉阵法的人闯进去,只怕再也走不出来了。

  媚灵在图中耐心推演阵法,过了一会儿,得出答案,道:「三条岔道都是假
的,你向左三步,向右转,一直走过去!」

  伊山近踏出竹林道路,走了三步,硬挤到几棵翠竹中间,再右转踏出一步,
眼前突然豁然开朗,一条小径蜿蜒向前,朝着竹林深处延伸。

  他小心地踏上小径,按照媚灵的指点向前走,时而转向,时而跳跃,过了好
久,穿过重重迷阵,渐渐接近阵法中心。

  当他踏过最浓重的一团碧雾后,雾气突然散去,他站在竹林的中央空地上,
面对着两个目瞪口呆的美貌少女。

  那原本如小辣椒般的任性少女,精灵美丽至极,另一个女孩则是冰清玉洁,
清丽绝俗。她们满身清气花香,看上去就像花的仙子、叶的仙子一样,而她们也
确实姓花姓叶,是花叶门的嫡传子弟,本就是最亲的表姊妹,又一起长大,关系
好得和亲姊妹一样。

  这些年,两个女孩一直在山庄中修练,未曾出去走动,见识不多,这次本门
遭逢大难,被长辈藏在这里,希望这两个聪慧弟子能够侥幸活下来,不至于让本
门彻底覆灭,断绝传承。

  她们颤抖的纤手紧紧握住赤绫和碧叶法宝,作出防御的姿势,仿佛随时都可
能将法宝砸过来。

  「原来真的是你们啊!」

  伊山近失声叫道,虽然上次被她们从自己手中救走了蔡玲儿,彼此也算敌对
立场,可是这样的超美少女如果被冰蟾宫的人杀掉了,他还是会觉得惋惜。

  刚才在闺房中,他嗅到的两股香气都很熟悉,那时他就在想是不是自己上次
面对她们为十二侠女盟少女破处时留下的深刻印象,只是还不能确定那是否就是
她们两人留在屋里的香气。

  现在看到她们活蹦乱跳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终于让他松了一口气,忍不住深
吸一口弥漫在空中的处女幽香,缩在小腹里面的肉棒也不禁蠢奸欲动起来。

  这也怪不得他,上次和十二处女交合时,面对着的就是这两个美若天仙的女
孩,欲火中烧时,却偏偏不能把肉棒插到她们的嫩穴和小嘴里面去,只能一边插
弄劲装少女一边看着她们的美丽容颜、窈窕胴体过乾瘾,留下深刻印象也是难免
的了。

  红衣和碧衣少女也慌乱叫道:「你是冰蟾宫的人!快说,外面怎么样了?」

  她们颤抖的手控制着空中的法宝,像是随时都会打下来。

  伊山近看她们吓得可怜,倒不忍心告诉她们整个山庄被屠尽,只能轻叹道:
「别担心别人了,你们在这里要是被发现,还能活命吗?」

  他突然虎躯一震,将体内隐藏的双修灵力爆发开来,在经脉中快速运转,沉
声道:「不要想着杀人灭口的事了,就算这里只有我一个,你们也休想联手收拾
掉我!」

  两名美貌少女骇然看着眼前的清丽白裙女孩,只在一转眼间,这女孩就完成
了从众灵期三层到人道期三层的转变,实力增强之快,令人震撼。

  她们并不了解冰蟾宫所修功诀和谢希烟的双修功法的差别,只当这是冰蟾宫
特有的秘法,能快速增强实力,都吓得浑身发抖。

  伊山近仰头向天,傲然道:「两位姊姊,要是我招呼一声,让师叔、师姊们
听到,你们猜会有什么后果?」

  碧衣少女吓得泪水在眼珠中打转,突然跪下,哀求道:「小妹妹,求你放过
我们,不要叫人来杀我们好不好?」

  她虽然在修练方面天资聪慧,但却涉世未深,此时想着长辈临别时的沉痛叮
嘱,无论如何都要活下来,不然的话,本门就彻底完了,若断了道统,就是死后
也无颜见历代祖师。

  红裙少女却很有骨气,扑过去拉住她,咬牙颤声道:「姊姊,不要求她!我
们就算是死,也不能堕了花叶山庄的威名,何况你看她这么小的年纪,又凭什么
能放我们出去?」

  伊山近沉吟不语,脸上表情似笑非笑,斜睨着两位少女,漫步走过去,温声
道:「你们若是听我的话,我自然能办法救你们性命;若不听,就算我不喊叫,
你以为我的师叔们就找不到这里来吗?」

  在他头上,隐藏悬浮于空中的美人图一直持续不断地散发震慑气息,对这两
个少女施加心理压力。

  这里本是灵气充足之地,而且前人所设迷阵也有可以凭藉之处,媚灵已经了
解此迷罗阵的奥秘,在阵眼中散发法力,甚至利用此阵散发出强烈的震慑力量,
让两个遭逢大变、家破人亡的少女心惊胆颤,恐惧慌乱,无法静下心思考,渐渐
思维迷乱,按照他谖的一步步做下去,再无反抗之意。

  心神不宁之下,即使性格刚强的红衣女孩也停止了拉姊姊起来的动作,含泪
怒视着他,叫道:「你真有办法救我们出去?」

  伊山近仰天长笑,伸手一指,让美人图现身空中,从头顶上泻下万道金光,
将三人笼罩在其中,朗声道:「我有这件法宝,就算千人万人也装得下。只要你
们听话,静下心来不抵抗,我就允许你们藏到法宝里面去,然后带着法宝离开,
师叔们又怎么能看得出来?」

  「那你要我们做什么,才肯救我们出去?」

  碧裙少女颤声问道,看到了最后一线生机,无论如何都要抓住,不想无声无
息地死在这里,让本门断了道统,成为万世罪人。

  伊山近沉吟走近她们,凝神戒备她们暴起伤人,凝神盯着红衣女孩,突然喝
道:「跪下跟我说话!」

  美少女俏脸胀红,面现愤然之色,却被碧衣少女拉住,颤声哭泣,央求道:
「好妹妹,为了本门能存留一脉,你就暂忍一时吧!」

  红裙女孩也被美人图散发出来的震慑气息弄得玉腿发软,不由自主跪倒在她
的身边,噘着嘴道:「跪都跪了,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伊山近满意微笑。这两个女孩资质不错,修练前途一片大好,如果能收为己
用,对付冰蟾宫就更多了一点胜算。

  只是她们不知天高地厚,未必肯服自己,必须努力打压,消除她们的傲气,
才有希望将她们彻底掌控,再无背叛之心。

  现在这些还不算什么,对她们傲气的真正打压还在后面!

  这两位气质清雅的美丽少女跪在小小女孩的面前,看着这白纱衣裙的清丽可
爱少女漫步走到她们面前,脸上带着奇异的微笑,挺胯柔声道:「来,舔舔我这
里!」

  当她们明白了他的意思,都骇得呆了,做梦也想不到这清丽可爱、如天仙般
纯洁的小女孩竟然会提出这样下流的要求。

  可是伊山近已经趁她们惊呆的时候,按住她们的头,将两张绝美容颜贴到了
自己胯下,踮着脚尖夹住碧衣少女的瓜子俏睑,喘息道:「快舔,不舔就不救你
们,我师叔们很快就会找来了!」

  碧衣少女吓得流泪,怔怔地伸出香舌,在他双腿中间轻轻舔弄,柔滑舌尖上
的口水将他所穿纱裙沾得微湿。

  红衣女孩接下来被他两条大腿夹住俏脸,愤然流泪,将脸扭向一边,却被师
姊哭泣催促,下得已吐出丁香小舌,敷衍地在他阴部舔了两下,以此应付差事。

  「脱了衣服,摸自己乳房,还有下身!」

  伊山近用大腿根夹紧她的娇颜,几乎要骑到她脸上,喘息命令道,只觉欲火
如焚,再难自制。

  双修功诀带来的副作用,让他随时都可能会有欲火在心中燃起,看到这两位
美丽至极的窈窕少女跪在面前,更是控制不住了。

  「只要听我的话,你们的命就不会有问题!」

  他话音未落,远处已经传来剧烈的轰鸣声,让大地都为之颤抖。

  碧衣少女失声叫道:「不好,是四师兄所在的位置!」

  那也是花叶门中的一个杰出弟子,被长辈们藏到另一处阵法中心,入口处却
在山庄广场上,现在显然是已被冰蟾宫的搜索队伍发现,用法宝进行轰击,等到
收拾了他之后,顺着两边阵法相连的通道,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

  两名美丽少女脸色惨白,消除了最后一丝侥幸想法,在伊山近的催促下,不
得不合泪褪下漂亮洁净的衣裙,露出雪玉般的肌肤,颤抖哭泣着揉弄起自己挺拔
而富有弹性的雪白玉乳来。

  看着这对美丽姊妹的自淫画面,伊山近兴奋得身体都在颤抖,喘着站在她们
面前,瞪大眼睛仔细欣赏柔美玉体,一点都舍不得放过。

  一边看他一边还诉说侠女盟的暴行,以证明她们上次拯救蔡玲儿是个错误:
「侠女盟本来就是一个强盗组织,七侠女个个杀人如麻,不管江湖中有谁得罪了
她们,都会立即找上门去把所有人杀得乾乾净净,男女老幼,鸡犬不留!看这行
事风格,和现在的冰蟾宫有什么两样?」

  他仰头向天,长叹道:「看看你们的亲人长辈就因为和破冰盟有一点来往,
就被冰蟾宫扣上邪派恶徒的罪名,直接杀光,屠灭整个山庄!那个可恨的侠女盟
也喜欢做这种事,简直就是武林中的冰蟾宫,只靠着自己实力强,就做下这么多
伤天害理的事情,像这样的强盗组织,不铲除怎么行?」

  正哭泣着揉搓娇嫩嫣红乳头的两位美丽少女心中剧震,捂着雪玉乳房抱头痛
哭,确切知道了自己师长、亲人被杀光的噩耗,伤心恐惧得像天塌下来一样。

  看她们哭得伤心,伊山近也是虎目含泪,咬牙道:「不怕实话告诉你们,我
加入冰蟾宫,也是因为对冰蟾宫有着深仇大恨,虽然和你们的情况不太一样,可
是也差不了多少!像冰蟾宫、侠女盟这样凶恶的组织,一定要彻底铲除,将所有
余孽捉拿归案,不能留下一点祸患!」

  他霍然伸出双手,捏住雪白光滑的莹润下巴,将两张绝色美丽的精致面庞抬
起来,厉声喝问:「快说,蔡玲儿现在究竟在哪里?」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10 21:53

               第十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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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传说在黎山,有七位修为极高的仙女,深受山中百姓爱戴。

  她们修练日久,外貌比实际年龄要小上几岁至几十岁,每一个都是美丽至极
的仙子或萝莉,美名传播在凌乱野之中。

  可爱的小小仙女,因花叶二仙子结识了英俊少年,并深深地爱上了他,为了
他愿做任何事。她的祖先黎山老祖,年轻美丽,在黎山之顶的巨堡中接见了他,
且对他宣布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决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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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侠女屠村

  碧竹森森,美人如玉,构成一幅难以描总的奇美图画。

  绝色美丽的少女,美艳不可方物,身上分别穿着大红和碧绿丝绸衣裙半褪,
露出雪白如玉的香肩和酥胸,纤美玉手抚在柔滑美乳上面,轻揉抚弄,一边还在
默默流泪啜泣,神情凄美,场景极为奇异诱人。

  一个年约十一、二岁、身穿纯白纱裙的可爱女孩站在她们面前,本应天真无
邪的清丽面庞上却充满邪邪的笑容,笑嘻嘻地欣赏着这一对美丽大姊姊动手自淫
的淫靡画面。

  就在刚才,伊山近已经趁她们心情大乱之时,逼问出了侠女盟蔡玲儿逃走的
方向,等到此间事毕,就去捉拿她,让她为侠女盟做过的种种恶行付出代价!

  碧绿竹林的中心空地上,两名出身仙家的纯洁少女哭泣揉弄着自己的柔嫩乳
房,神情恍惚,已经陷入深深的迷惘之中。

  云霓般的仙家衣裳飘然落下,雪白莹润的香肩与浑圆玉乳散发出诱人光泽,
她们的纤美玉手一点点地下移,抚摸着酥胸玉腹,让衣衫褪除,露出雪白娇嫩的
仙子胴体,被伊山近瞪大眼睛,兴奋地视奸。

  他的衣服也渐渐褪下,露出了洁白胴体,由于媚灵所施仙法的缘故,看起来
就像一个连乳房都没有发育的十一岁小女孩,最清丽可爱的那一种。

  下体被媚灵做得跟正常女孩没什么分别,光洁无毛,娇嫩小穴缓缓地向着美
丽少女樱唇贴去,仙家少女含羞哭泣着被迫伸出香舌舔弄,在下体上舔来舔去,
香津甜唾沾满了隐藏肉棒的洁白嫩穴。

  为了获得生存和延续本门道统的机会,高傲的仙家少女被迫做着这些淫邪勾
当。在她们的眼里,面前这清丽纯洁的女孩彷佛是勾魂摄魄的妖精,迷惑了她们
的神志,让她们陷入淫欲中不能自拔。

  她们纤美玉手已经不知不觉伸到柔丝衣裙中,抚摸着自己有毛的嫩穴,哭泣
舔弄着唇边的无毛嫩穴,樱唇时而互相碰触在一起,狂乱地轻吻着自己亲密的师
姊妹,纯洁蜜汁汨汨地从有毛嫩穴中流出,染在修长葱指和柔嫩的大腿根处。

  两个美丽少女流着清泪,伸出丁香小舌,同时舔弄着清丽女孩的嫩穴,神智
越发迷乱,突然一根粗大棍子从嫩穴中冲出来,砰砰地接连敲在她们的洁白贝齿
上,几乎把门牙敲掉。

  两名仙家美少女都痛楚地尖叫起来,抬素手捂住樱唇贝齿,惊骇至极地望着
那根从嫩穴中弹出的硕大肉棒,差点就被它活活吓死。

  伊山近一挺腰,顺势插入红衣美少女高傲朱唇中,抓住她的头毫不客气地大
肆抽插起来,龟头一下下地撞击着她的娇嫩咽喉,噎得她直翻白眼,干得极为畅
快。

  「等、等等!」

  碧色衣裙的文静少女愕然半晌,终于回过神来,伸手去抓那根大肉棒,春笋
般的指尖刚刚捉住弹跳的巨棒,却又害羞地缩回来,尖叫道:「为什么你会长着
这种东西?」

  伊山近已经顾不上回答,穿着火红衣裙的美丽少女樱桃小嘴紧窄温暖,湿润
滑嫩,肉棒顶在口腔中感觉极好,鸡鸡已经爽得乱跳起来,痉挛着将龟头强行插
进娇嫩咽喉里面,狂跳着喷射出大股精液,直接喂到仙家美少女的食道里面。

  精灵美丽的小仙女已经吓呆了,直到被迫喝下大股精液才醒悟过来,咳嗽着
猛烈摇头,痛苦得满脸是泪。

  伊山近将她的头紧紧地按在自己胯下,肉棒在樱桃小嘴中颤抖着插到最深,
龟头伸到紧窄食道中央,疯狂跳动灌入精液,让仙家少女美目翻白,差点就噎得
晕了过去。

  竹林外突然传来剧烈震动,显然是已经有人找到这里,并在用法宝强力破除
此地的禁制和阵法,很快就要闯进来了。

  伊山近吃了一惊,脚下震动不稳,身子一歪,竟然被红裙美少女挣脱开来,
坚硬的大肉棒从温软樱唇中脱出,甩动着在空中挥舞,啪的一声打在碧衣少女的
额头上。

  清丽文静的仙家少女正哭泣着伸手来抓肉棒,准备解救师妹的痛苦,没想到
还不用她动手,肉棒自动就跳了出来,正好打中光洁额头,马眼顺势一滑,击中
美目,噗哧喷射着,将灼热精液射到乌溜溜的大眼睛里面,将美目彻底糊住,长
长的睫毛被精液沾湿糊在一起。

  粗大肉棒在她脸上一撞,又弹回来,龟头砸中红裙美少女的玉颊,向她的俏
脸噗喃喷射出一大股精液,随即又弹回去,将灼热精液射到碧衣少女的红唇上。

  不仅是肉棒的自发跳动,伊山近也轻微扭腰,帮助它晃得更猛,畅快淋漓地
向着两位仙家美丽少女大肆颜射,直射得她们满脸精液,顺着玉颊滑落下来,将
丝衣纱裙都沾湿了。

  轰鸣剧响越来越近,显然是外围禁制已被破除,来人正向着竹林中心前进。

  「不好,一定是冰蟾宫的妖人!」

  碧裙少女掩目痛苦尖叫道。而红裙女孩听到这一句,更是惊慌,抱住她拚命
咳嗽,将满口精液喷到她的美丽容颜和酥胸玉乳上面。

  两个美少女眼睛都被精液糊住,什么都看不到,拚命地拭去眼中精液,希望
能恢复视力,和灭门仇人拚命。

  「不要担心!」

  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伊山近挺身而出,挺肉棒抵住碧衣美少女的温软
樱唇,强行插了进去,堵住她的惊慌呼喊,威风凛凛地大叫道:「一切有我!」

  他祭起美人图,叮嘱道:「不要有任何抵抗,不然的话,就不能用法宝把你
们隐藏起来,瞒过她们的搜索了!」

  这一点非常重要,拥有内力者都要拚命催动内力抵挡被吸入美人图的空间,
而她们拥有仙家修为,如果强行抵抗,伊山近也很难将她们抓入美人图。

  两名少女惊慌失措,依言放弃一切抵挡,对于施加到身上的美人图法力也不
作抵御,只见金光一闪,地面上赤裸纠缠的三人一起消失,只留下点滴精液和蜜
汁洒在地面,记录着刚才淫靡的一幕。

  在竹林外,美丽的卫苏苏仙子带着几位冰蟾宫女修用法宝轰破数层禁制,将
原有阵法扫得七零八落,最终闯进竹林深处的空地,杀气腾腾地四下张望,寻找
漏网的花也门妖孽。

  可是在竹林中央,只站着一个冰清玉洁的美貌女孩,瞪大天真可爱的清澈双
眸,向着她们柔柔地施礼道:「各位师叔、师姊,刚才我在这里看到两个穿红绿
衣裳的姊姊,朝着那边跑走了!」

     ***    ***    ***    ***

  青山顶端,站着一个前额高耸的女孩,虽然额头似寿星,容貌却很美丽,只
是乌黑双眼中有几分凶横煞气,令人望而胆寒。

  她身上穿着丝绸衣衫,很是漂亮华丽,但有几处被荆棘刮破,露出了里面雪
玉般的肌肤。

  狂风掠过山顶,风中的美丽少女衣裙飘扬,发出猎猎声响。她站在山顶,目
光望向下方的村庄,紧紧握住了腰间的剑柄。那是一个宁静祥和的小村落,里面
的孩子们嬉戏打闹,身上穿的衣服都很好,一个个长得粉嘟嘟的,显然生活较为
富裕。

  这只是表象,蔡玲儿清楚知道,这村子就是吕梁派外围一个小门派的基地,
藏有大量钱财兵器,作为吕梁派东山再起的依靠。

  原来的吕梁派早就被侠女盟剿灭,为了争夺对某些地盘的控制权,这样的江
湖仇杀经常发生。

  逃脱的吕梁派成员在江湖上飘流逃遁,隐藏在各处,等待东山再起的机会。
侠女盟也派出人手,到处搜索吕梁派残余人员下落,准备斩草除根,免除祸患。

  这一个小村子也在她们的搜索之列,并探查出里面藏有吕梁派多年来搜集财
富的一部分,只是因为离绮霞山很远,几十里外又有另一大武林门派为这个小村
子提供庇护,所以一直没有对这小村子展开征伐。

  这一次,侠女盟自身也被官府剿灭,那些被它攻灭的门派残余弟子都蠢蠢欲
动,准备重建原来的门派,瓜分它留下的势力空白。

  江湖中的腥风血雨又将要笼罩国内大片的区域。不知将有多少人会在江湖仇
杀中丧命,又有多少小门派崛起、壮大,将来再被消灭。能够存活下来的门派都
将是强大的门派,拥有几十年的风光,直到更强的门派崛起为止。

  蔡玲儿不愿意自己短暂的生命在逃跑隐藏中度过,既然不能像仙人修士那样
长命千岁,就一定要在这几十年的生命之中爆发出最灿烂的光华!

  她的第一个目标就是眼前的小门派,对里面的财富、粮草、兵器已经是志在
必得,一定要夺取它,然后招兵买马,准备在江湖中重建基业,投入到武林争霸
的大业之中。

  或许有一天,她能够登上武林中最高的位置,坐上武林盟主的宝座,君临天
下,甚至可以和皇室、官府抗衡!

  于高高在上俯视凡俗的仙家修士们看来,这不过是蝼蚁之间的自相残杀,但
对她来说,这就已经是生命存在的最高意义!

  一念及此,蔡玲儿精神倍增,仰天在风中啸鸣一声,纵身跃下山崖,展开轻
功,向着山腰处的小村子疾驰而去!

  自从离开花叶山庄后,经过这些天的长途跋涉,她身上带的钱已经差不多用
光了。两位仙家少女不通尘世之事,也没有想起要送些金银俗物给她做盘缠,再
这么下去,迟早要饿肚子,不如在那之前先做一桩大买卖,从此天空任鸟飞,再
不用为钱财而发愁。

  前额高耸的美丽少女如狂风般冲进小村,听到瞭望塔上发出急促的锣声,冷
冷一笑,手挥长剑,向着迎面冲来的一个壮汉刺去。

  那壮汉本是负责守卫本村门户的,持刀上前,正要喝问她的来意,却见长剑
如毒龙般刺来,剑势诡异,绕过他的刀势,嗤的一声刺在头上,立即削破头骨,
脑浆溢出,仰天倒毙地上。

  村里面正在玩耍的孩子们都吓得大哭,四面乱跑尖叫,大喊:「柱子叔被人
杀啦,有人闯进来杀人啦!」

  蔡玲儿冷笑着追上去,玉足运起轻功,快捷如风,三两步就冲到那些孩子身
后,利剑带着寒光凌厉刺出,从他们后心刺透。

  江湖仇杀,灭派洗村,原本就要斩草除根,免得孩子们长大了学会武艺,再
来为父母报仇。从前有多少威震一方的武林豪雄都死在前来报仇的年轻人手中,
这一点不可不防。

  她连杀了四个孩子,才有村里的大人从屋里冲出来,惊慌嘶喊着,持菜刀冲
向这杀入村庄的少女。

  那是几个正在做饭的村妇,其中两个恰好看到自己孩子被刺死的情景,心痛
难忍,如疯狂一般冲上来,尖叫着和她拚命。

  她们虽然在村中生活,却都长期修习武艺,就算拿的是菜刀,也可以乱刀斩
杀十几个不会武功的壮汉,在这样疯狂的状态下,以一敌十没什么大问题。

  蔡玲儿冷笑踏步移位,运起精妙剑法,一剑一个,剑尖刺透乳房心窝,将她
们都刺死当场,随后又追上去,把奔逃的孩子们也都一个个杀死,让本村的敌人
彻底断根。

  更多的老弱妇孺从屋中冲出来,举着锄头刀枪冲向辣手少女,悍不畏死地狂
呼大叫,誓要围杀这强敌,为惨死的亲人、邻居报仇!

  他们都是武林中人,虽然身在农家,也都有血性,就算这敌人武功高强也不
肯后退逃走,都知道只有杀掉了她才能保住平安的生活。

  但这个小门派的武功在蔡玲儿眼里实在是不值一提。她的窈窕倩影如穿花蝴
蝶般在人群中穿行,长剑凌厉刺出,噗噗连声将一个个的村民咽喉割断、心窝刺
透,惨叫着倒毙当场,鲜血四面溅落。

  瞭望塔上,钟锣齐鸣,响得极为激烈。

  在农田里正在种地的青壮年男子,闻声都丢下锄头赶回,看到满村死尸的惨
景,一个个目督欲裂,悲愤狂嘶着挥舞武器,向着战团中的残暴美少女杀去。

  身穿漂亮绸衫的美丽少女身姿轻盈地挥舞利剑,嗤嗤地刺透敌人咽喉,血珠
从剑尖上挥洒下来,杀人动作潇洒飘逸,充满了优雅的美感。

  她以优美的身姿扭动着杨柳般的纤腰刺杀敌人,容颜美丽,动作优雅,如诗
如画。

  长剑带着诗意刺出,将绝望嘶吼着冲来的村民刺透额骨,脑浆喷出,溅在美
丽少女玉足之下,却无法沾染到她做工精美的绣鞋上面。

  即使在血雨腥风之中,她仍然能保持优雅的美感,美丽的胴体上没沾到一点
血珠,甚至随风飘动的衣裙也没有沾染血迹,令人慨叹她的身法已经出神入化,
单以此轻功身法就足以傲视群雄,在武林中占有一席之地。

  她的武功在侠女盟的众姊妹中算是很高了。如果夺取了这一处基业,得到大
量财富兵器,假以时日,说不定她真的能闯出一片天地,在江湖中留下赫赫威名
与不朽传说,受后代侠士侠女们敬仰。

  悲愤拚命的大批村民就算是江湖门派出身,也敌不过身具武林神功的美丽侠
女,被乱剑杀散,死伤狼籍。

  蔡玲儿踏过满地尸体,毫无怜悯地追杀着惨叫逃跑的敌人,将他们的身体刺
透,踹飞到一边,一剑剑地收拾着他们,耐心清除着所有可能的隐患。

  村子里面,一间间的屋舍被她飞脚踹开房门,冲进去将里面所有活着的人都
杀掉。不论是老得爬不起来的衰弱老人,还是刚出生的婴儿,统统都成为了她剑
下亡魂。

  孩子们尖叫着跳窗逃走,大哭着穿过村中血径,从父母的尸体上面连滚带爬
越过,拚命争取着最后一线生机。

  蔡玲儿毫无怜悯地追上去,一剑剑地刺杀着奔逃的老弱妇孺,鲜血已经将雪
亮长剑染得通体赤红,就像她泛着血光杀气的双眸一样。

  天空中啸声响起,三名仙家弟子驾法宝疾飞而来,远远看到这屠村惨景,都
吓得张口结舌,骇然对视。

  伊山近比两位少女要好一些,可是也没有想到蔡玲儿这么狠,居然一人屠遍
整村,比冰蟾宫的仙子们下手还要残毒。

  他突然回过头,狠狠一个耳光打在红衣少女的脸上,怒喝道:「都是你们这
两个贱人,硬要拦着我抓她,现在可好,害死了这么多人!」

  精灵美丽的花仙子脸上带着红红的指痕,站在红绫法宝上掩面大哭,看着这
景象,就像看到自己的家园被冰蟾宫屠灭时的情景一样。

  身穿碧衣的叶仙子也是羞惭流泪,被伊山近愤怒地将她按跪在巨大的绿叶法
宝上,将肉棒满腔义愤地插到她的樱桃小嘴里面,狠干她的娇嫩咽喉,以此来发
泄怒火,作为对她愚行的惩罚。

  这样做的时候,他飞射的速度却毫不放慢,揪住两名仙家美少女,向着前方
疾飞而去。

  此前,他已经和两位少女达成了协议,算是同仇敌忾。而两个少女因为耻于
家仇未报,不肯再用原来的名字,伊山近就用花仙子和叶仙子来称呼她们,反正
她们也确实是姓花姓叶,清灵美丽也不愧此名。

  蔡玲儿如疾风般在村中飞奔,瞪大美丽双眸,不停地挥剑刺杀村民,直杀得
头上热气腾腾,兴奋莫名。

  突然一阵狂风涌来,将她身子吹到一边,递出的一剑从一名小孩身边划过,
只在颈上划破了一道血丝,没能成功地割断咽喉。

  蔡玲儿在空中扭动娇躯,稳稳地落到地上,正要回头看看究竟出了什么事,
突然后脑挨了一下重击,整个人被撞飞出去,软软地跌倒在地上。在她刚才站立
的位置,伊山近苦着脸,捂住下身雪雪呼痛。刚才他义愤满腔无法按耐,除了运
仙术鼓风吹歪她的剑势,又干脆以身为矢,冲向那残暴杀人的美少女。

  粗大肉棒从叶仙子樱唇中扯出,带着晶莹口水,砰的一声砸在美丽侠女的头
上,虽然将她撞飞打晕,可是他的下体也被撞得生疼,现在很是难过,揉着被撞
红的硕大龟头,看着不远处晕倒的美丽少女,暗自后悔起来。

  蔡玲儿从昏迷中苏醒,感觉到后脑隐隐作痛,伸手一摸,已经鼓起了一个大
包,却不知是什么兵器偷袭自己,将自己打昏过去。

  她抬起头,警戒地扫视四周,却发现自己趴在一座雪峰上面,旁边有三个俊
美绝伦的少年男女正仰面向天,朝天上指指点点地说着话。天空中飘浮着一道长
长的画卷,现出广阔景象。

  卷中的图案却不是固定的,而是可以飘移活动,蔡玲儿定睛看去,却见自己
和结义姊妹们也在上面,正冲入一个村落,挥剑屠杀满村妇孺。

  看着那熟悉的画面,她微一思忖,就回忆起那本是伏牛山寨被侠女盟消灭的
情景,大约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伊山近站在两个仙家少女中间,揽住她们温软的胴体,愤然捏紧玉乳喝道:
「看到了吧?侠女盟就是这么残暴,看到不顺眼的江湖门派就冲进去杀光他们,
男女老少,鸡犬不留,干这种事已经有好多年了!」

  蔡玲儿却已经听不到他的话,她瞪大美目,骇然欲绝地看着不远处的几名美
丽女子,却是她最亲爱的结义姊妹,此时跪在雪野中,含泪望着她。

  「二姊!」

  蔡玲儿嘶声尖叫道,哭泣着扑了过去:「四姊、五姊,还有小妹,你们都还
活着!」

  她曾接到大姊托人辗转送来的书信,简略说了几位姊妹的惨痛遭遇。那时以
为她们都被灭口,谁想到还能活着见到她们。

  洁白的雪野之中,五名英武美丽的侠女搂成一团,抱头痛哭,久别重逢的喜
悦与悲惨遭遇的痛苦绝望交织在一起,让她们哭得极为哀伤凄切。

  两名仙家少女也在悲伤流泪,透过泪光看着天空画卷中的惨烈情景,耳中听
到伊山近慷慨激昂的大吼声:「所谓侠女盟,实际上就是俗世中的冰蟾宫,凶横
霸道,杀人无数!你们的亲人都被同样作风的冰蟾宫杀尽,而你们却庇护更为凶
残的侠女盟余孽,不觉得惭愧吗?」

  两名仙家美丽少女都羞得跪到地上,掩面大哭,想起被残杀的师长亲友,心
里痛苦得就像刀割一样。

  伊山近转过身来,昂首挺胸,威风凛凛,凝目怒视那边的五名美丽侠女,咬
牙道:「作为侠女盟的受害人之一,我要说,今天就是你们偿还血债的日子!」

  其中四名美貌女侠吓得瑟瑟发抖,只有没尝过肉棒滋味的蔡玲儿昂首怒目,
咬紧贝齿喝道:「臭小子,说这样的大话,是不是又想挨鞭子了?」

  说罢,她随手从背上抽出皮鞭,向着伊山近挥舞,歪嘴冷笑。

  「激怒了他,大不了一刀把我杀了,再过十几年,又是女中豪杰!」她这样
想着,却没注意到几位结义姊妹都吓白了脸,深知她想死是没那么容易,活罪已
经够她受的了。

  没等伊山近动手,两位仙家少女已经哭泣着扑了上来,抓住她一通乱打,哭
叫道:「坏女人,你还我亲人命来!」

  蔡玲儿被打得不知所措,痛楚大叫:「我没有杀你们亲人啊,呜啊,好痛,
快住手!」

  小仙子们才不管她在叫什么,只是悲愤大哭,把她当成冰蟾宫的坏女人一样
挥拳乱打,直打得她鼻青脸肿、哭哭啼啼,心里却在纳闷,不知道这两位仙女为
什么突然改变心意,帮起那个大肉棒男孩。

  伊山近在一边看热闹,直到她们打个过瘾,才上前劝架,将她们抱在怀中,
摸乳抚慰,柔声道:「别气坏了身子,像这样的坏女人,我用棍子收拾她!」

  他抄起蔡玲儿身边掉落的皮鞭,嘴角抽动两下,慨叹道:「那时候真是虎落
平阳被她欺,你看这上面的血,还是她打我的时候留下来的呢!」

  花仙子娇喘几下,看到鞭子,又引起心头悲愤,扑上去夺过鞭子,劈头盖脑
地打下去。

  叶仙子也哭泣着上前帮忙,乱鞭打得美丽小侠女满地乱滚,皮开肉绽,嘶声
惨叫,痛得死去活来。

  伊山近倒也不再劝架,坐在一边搂住四位女侠枢阴摸乳,两只手分别伸到赵
飞凤和何琳的下体处抚摸着柔细阴毛,将手指伸到蜜道里面抽插,饶有兴趣地观
赏着她们义妹挨打的情景。

  蔡玲儿放声尖叫,声音嘶哑,已经痛得快要晕过去了。

  她从前经常拿鞭子打别人,现在被两个少女乱打,这才知道鞭子打在身上有
多痛。

  鞭子抽到冰肌玉肤上立即皮肉绽开,现出一道道的血痕,鲜血迸流,染遍雪
白胴体。

  「这是报应啊!」

  伊山近摇着头,含含糊糊地叹息道,想起自己从前被她打倒在地、痛得乱滚
的情景,心中感慨爽叹。

  想到惨死的亲人长辈,两位仙家少女已经悲愤得神智不清,甚至把她当成了
冰蟾宫的仇敌,下手越来越狠,几乎把她往死里打。

  叶仙子一脚踩住她的美腿,另一手抓紧她另一条腿提起来,绝望哭泣着想要
将她扯成两半。

  这时候,花仙子却一鞭打过来,皮鞭如毒龙般猛烈抽在两腿中间的部位,立
即将裙裤抽裂,嫩穴上准准挨了一鞭,痛得蔡玲儿娇躯剧震,仰天狂嘶,狼嚎声
惨不忍闻。

  小穴娇嫩至极,这一鞭打得阴唇破裂,鲜血迸流,伊山近看在眼里,也吓了
一大跳,跳起来充满恐惧地失声惊呼:「不要,不要打破了处女膜!」

  他双手合十,虔诚地祈求道:「仙女,放过她吧!」

  蔡玲儿顾不得为他这样以德报怨的伟大胸怀所感动,痛得几乎要撕穴裂道,
拚命挣扎着,力量居然大得超过了仙女,将双足从叶仙子手中强行抽出来,缩成
一团,惨叫嚎哭,鲜血从嫩穴部位流出来,洒到地上,将白雪都浸红了。

  看到她如此悲惨模样,伊山近几乎要为她洒一掬同情之泪,跪到她身边,低
头欣赏着侠女痛哭的美态,喃喃抚慰道:「这算不算处女血啊?她还是处女,这
应该算是处女血吧……」

  媚灵窈窕性感的诱人倩影悄然出现,玉手轻挥,道道星光洒落在满身浴血的
侠女身上,立即让她伤势恢复,冰肌玉肤重现莹润光泽,被鞭梢打裂的阴唇也重
新长合,回复如初。

  蔡玲儿身上痛楚突然消失,来不及长出一口气,就被四位结义姊妹扑上来按
住手脚,撕开她的漂亮衣裙,让雪白纤美的青春玉体彻底暴露在伊山近的眼前。

  美丽的女侠们跪伏在地上,垂首流泪按着她的四肢,异口同声地道:「请公
子临幸!」

  听到这娇柔悲切的莺声燕语,伊山近骨头都酥了,眉开眼笑地道:「好好,
既然你们这么盛情款待,我也就却之不恭了,哈哈哈哈……」

  他手一挥,身上立即变得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看着那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小男孩挺着不合年龄的大肉棒走过来,蔡玲儿简
直要吓昏了,扭头看着按住自己四肢、帮助他奸淫自己的女侠们,流泪悲泣道:
「姊妹们,你们这是做什么,难道忘了我们结拜时所发的誓言了吗?」

  赵飞凤也在痛苦抽泣,颤声道:「好妹妹,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那妖女能
控制我们的行动,逼我们做不想做的事,从前我们还被她逼得跪地吸那坏东西的
脏东西,骑在他身上用下体夹着肉棒说些淫声浪语,这都是被逼无奈啊!」

  她一边哭,一边绝望地扑在义妹的身上,张开樱桃小嘴含住嫣红美丽乳头,
奋力吮吸舔弄,作为对义妹的抚慰。

  伊山近看得心中大急,一个箭步窜上来,揪住她的青丝强行提起,怒喝道:
「好贱货,这时候还想占你义妹的便宜!我还没亲过她乳房呢!」

  蔡玲儿羞惭悲泣,透过泪光看着按住自己雪白大腿的于芷琼,抽泣道:「好
妹妹,你能不能放开我……呃!」

  她翻起了白眼,樱唇向外丝丝吐息,羞痛欲死。

  于芷琼春笋般的玉指深深插入义姊的菊花里面,含羞悲泣道:「六姊,不是
我自己想要插你的啊,实在是这手控制不住……」

  林晴也来掺上一手,将玉指和她一起插入义妹菊蕾里面,羞惭含泪道:「六
妹,你忍一忍,女人都会有这么一次的……」

  说着说着,她自己倒哭了起来,用另一支手抚去脸上泪珠,却怎么也擦不干
净,纯洁泪水在风中飘洒,飘落到六妹的雪白大腿和粉红嫩穴上面。

  所有被俘的美丽女侠都在悲伤哭泣,晶莹泪珠飘洒风中,最后落到结义姊妹
的嫩穴上面,将阴毛覆盖的区域都浸得湿漉漉的。

  伊山近感动地跪到美丽处女的两条玉腿中间,挺腰向前,翘起的粗大肉棒坚
定地向着处女嫩穴伸去。

  林晴和于芷琼同时将玉指深插到菊蕾里面,纤手奋力托起柔滑玉臀,让蔡玲
儿挺胯向上,以两头低中间高的躺姿,嫩穴与肉棒保持同一高度,渐渐地贴近。

  啪的一声轻响,粉红色的穴口嫩肉终于和胀大龟头紧紧相贴在一起,轻轻磨
擦着,让蔡玲儿俏脸血红,悲愤得几乎要吐出血来。

  她本是美丽至极的高傲女孩,一向受人宠爱敬仰,身边总有劲装少女簇拥围
护,养成任性活泼的性格。今天却被一个这么小的男孩将肉棒贴上了宝贵的处女
嫩穴,让她如何承受?

  伊山近趴到她的裸体上,肌肤互相紧贴,胸部轻轻磨擦着她的娇艳乳头,只
觉触感极爽。

  虽然比她矮一些,伊山近还是奋力向前吻上了她娇艳欲滴的樱唇,舌头吐进
她的温暖口腔之中,挑逗着滑腻香舌,大力吸吮美丽少女的香津甜唾,兴奋地咽
下去。

  洁白的冰雪大地上,四位美丽侠女捧着一个前额突出的美貌侠女,将她一丝
不挂的雪白胴体托在空中,就这样跪地托着她和伊山近的身体重量,流泪看着他
们行淫。肉棒向前一挺,龟头分开娇嫩花瓣,顶开穴口嫩肉,噗哧一声,强行插
了进去,将处女膜顶得深深凹下去。

  「不要,不要弄破它啊!」

  蔡玲儿吓得心都要跳出来,努力摇晃着头尖叫道,却被两位义姊抓住青丝云
鬓,固定住她的头部,让伊山近可以任意亲咂她的樱桃小嘴,咬住香舌,将整张
小嘴含住,下体突然猛挺,粗大肉棒撕裂了娇嫩至极的处女蜜道,冲破处女膜,
直插到嫩穴深处!

  「唔!噗!」

  蔡玲儿闷哼惨叫,瞪大惊愕恐惧的美眸,看着自己姊妹含泪的眼睛,感觉到
嫩穴被肉棒撕裂,处女贞操不保,不由得心中剧痛,一口鲜血喷出来,恰好喷到
伊山近的嘴里。

  「嗯?」

  伊山近也瞪大眼睛,下体继续向前猛挺,感受着处女鲜血染湿肉棒的触感,
嘴里强力吸吮,将她的处女热血咽下去。

  这美丽骄傲的当世侠女,上下口都在流血,将他的上下器官都染得殷红。与
此同时,林晴和于芷琼也突然增加玉指的数量插进菊花里面,将结义姊妹的菊蕾
撕裂,鲜血迸流,第三个小口也开始流血,染红了雪白玉臀。

  粗大肉棒不住挺进,将娇嫩纯洁的侠女花径一寸寸地撕裂,让美丽女侠痛得
钻心,柔嫩玉体剧烈颤抖,紧贴着伊山近的肌肤,带着他的身体也抖动起来。

  她心中的痛苦无穷无尽,简直就像堕入地狱一般。被这么小的一个男孩奸入
嫩穴,撕裂蜜道和处女膜,即使恶梦也没有这么恐怖过。

  绝望与悔恨噬咬着她坚强的心,偏旁边还有人在喃喃低语:「你这坏女人,
做了那么多恶事,现在应该遭遇报应了!」

  那是两位仙家美少女,跪在她的头部方向,分别将樱唇凑到她两耳边,含泪
低语,斥责着她的种种恶行,告诉她,现在她所受的只是她应得的报应,而更大
的报应将会在将来一点点地施加到她身上。

  她们跪在雪地上,看着伊山近以巨大肉棒惩罚自己救过的少女,而旁边四个
是和这少女一样做过许多恶事的侠女,让她们悲愤中神志恍惚,不由得将四名女
侠当成了害死自己亲人的冰蟾宫女修,哭泣着挥拳乱打,甚至还拿起皮鞭朝着四
名女侠身上打去。

  四名美丽女侠跪地捧着结义姊妹,还要被鞭子打在玉背上,痛得浑身乱颤。
只是在法力控制下,身体不能乱动,心灵与肉体都承受极大的痛苦。

  乱鞭打在蔡玲儿的身上,将她雪白柔滑的玉体两侧打得鞭痕萦萦。还有一个
美丽仙子跪在她身边,哭泣着在她身上乱拧,让她在失贞的痛苦之中,浑身泛着
剧痛。不由得痛苦得死去活来,流泪想道:「失贞时还要受这种毒刑,应该是最
痛苦的失贞方式了吧?」

  伊山近施展灵力抵挡波及自己的鞭势,咬住她的樱唇强力挺动腰部,粗大肉
棒在嫩穴中加速抽插,磨擦着娇嫩肉壁,与美丽侠女进行着亲密至极的性器官接
触,并磨得她隐约流出蜜汁,染在肉棒上面。

  两个仙子正打得起劲,身后突然出现媚灵,伸手按住她们的纤手,柔声道:
「不要打了。现在,该轮到你们了!」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10 21:55

             第二章  仙子破身

  原本高傲英武的美丽女侠们,一个个含着眼泪舔弄伊山近的下体,用结义姊
妹的处女血将自己樱唇香舌都染得鲜红。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扶住蔡玲儿下体的两位侠女还好说,低头屈身即可,
扶住她上身的美丽女侠就只能侧身去舔吻伊山近下体,很费劲地才在自己的樱唇
上面染满处女鲜血,看上去极为鲜艳诱人。

  两位仙家少女已经被媚灵脱得光溜溜,一丝不挂地站在伊山近面前,见他一
边挺腰奸淫蔡玲儿,一边还抬头盯着她们的窈窕玉体和嫩穴,咧嘴大笑,羞得蹲
下身去,玉臂抱胸,颤声悲泣,哀求道:「媚灵姊姊,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她们蹲在雪地中的姿势,将挺翘玉臀暴露出来,伊山近伸手去摸,捏住仙子
玉臀,只觉柔嫩似水,让肉棒都胀大一圈,撑开紧窄花径让裂口更大,紧紧地顶
在子宫上面。

  蔡玲儿痛得嘶声尖叫,玉体颤抖。他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被四位
侠女托着他们两人,下体还在不停挺动,在她们的纤手玉臂组成的肉床上进行初
夜交欢。

  「你们忘了是怎么答应我的?为了给你们的亲人师长报仇,就只有这一个办
法!」

  媚灵俏脸一沉,推着她们向前,强行将她们拉起来,让她们挺直站在伊山近
眼前,教训道:「公子的实力提高才是最重要的,一旦他拥有强大力量,为你们
报仇雪恨还不是很轻松的事吗?」

  两位美丽小仙子悲泣着,柔顺地跪下来,就跪在伊山近头部上方的雪地里,
看上去极为柔美纯洁。

  靠近她们的两位女侠凑过染血的樱唇,贴到她们洁白如玉的小腹和大腿上,
在上面轻吻着,划出奇异符文。

  「为什么要用她那里的血……」

  花仙子哽咽哭泣道:「还要这些坏女人的嘴来碰我们身子,不就是布一个阵
法嘛,干嘛要这么讲究?」

  媚灵摇头道:「小妹妹,你们不懂。布下这样的阵法,讲求天时地利人和,
其中精妙之处甚多,一点都不能出差错!」

  赵飞凤和何琳不理她们,仍是在她们身上亲来亲去,嘴上处女血用完了,就
去舔吻结义姊妹的下体,沾了血再来她们玉体上画出符文。

  不一会,她们画完了自己负责部分,将花仙子推过去,交给两位义妹。林晴
和于芷琼也是如法炮制,含羞忍辱地舔吻她的玉足脚趾,在双足和小腿上画满鲜
血符文,所用处女血不仅是从蔡玲儿下体舔来的,甚至还要吻她的后庭,从那里
引来撕裂流出的菊血落红在两位仙子手足上画出符文。

  如果菊血不够,女侠们就用玉指狠揠,撕裂结义姊妹的后庭菊蕾,流出更多
的血来供使用。

  蔡玲儿仰天悲泣,樱唇里面不停地向外吐血,几乎要被活活气死。自己的处
女之血竟然只是绘制阵法的原料,他们要的只是自己破处时流出的血,那自己的
贞操在他们眼中究竟值什么?

  「这是报应,是报应啊!」

  伊山近适时地在她樱唇上轻吻,含糊地说道,同时含住她口中喷出的处女鲜
血,细细品味着喝下去。

  这美丽少女的健美胴体让人着迷,他的粗大肉棒在里面抽插许久,磨擦的快
感在紧窄蜜道中升起,最终狂跳着射出精液,将英武少女的纯洁子宫灌满。

  暴躁少女又再气得吐出鲜血,被伊山近在高潮眩晕中大口喝下她最后的美味
处女之血,肉棒却在她子宫中狂喷精液,一进一出,一失一得,彼此交流付出的
都差不多。

  两位仙家少女跪在旁边,呆呆地看着他们在性爱高潮中颤抖喘息的模样,突
然看到两旁的侠女将樱唇吻向她们的下体嫩穴,都羞得掩穴尖叫道:「不要,不
要!你们这些坏女人,怎么能亲我这里?」

  女侠们为难地蹙起蛾眉,又用沾满鲜血的唇往她们挺拔玉乳上画符文,也被
她们奋力推开,含泪尖叫,死也不肯让这些滥杀无辜的恶女吻到自己隐秘部位。

  伊山近趴在美丽侠女身上爽歪歪地喘息好久,见她们争执不下,只能轻叹一
声,喃喃道:「看来还是得我出马啊!」

  他突然跃起,软软的肉棒从嫩穴中拔出时,带得穴口撕裂更大,耳边听着蔡
玲儿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一把将花仙子扑倒在地,沾满鲜血的嘴唇吻住柔嫩酥滑
的挺拔玉乳,在上面画出奇异符文。

  「不要,不要碰那里!」

  精灵美丽的少女无力地推拒着惊呼道。伊山近却不肯停下,在少女坚挺玉乳
上面舔吻许久,甚至还狠狠一口咬出血印,绘出完美的邪异图案。

  等到他抬起头来,花仙子已经泣不成声。完美双乳上绘制着血色符文,充满
奇异的美感。

  她的小腹和香肩上原本已用处女嫩穴流出来的鲜血绘制了符文,现在大半身
体已经被符文掩盖,只除了玉臀一带还没有被女侠们舔吻过。

  伊山近回吻上美丽侠女的嫩穴,在上面沾了好多处女鲜血回来,继续绘图。
他这样做的时候,蔡玲儿已经快要晕过去了,只能流泪悲泣,无法反抗他拔鸡取
血的行动。

  花仙子躺在雪地上,玉体渐渐升高,飘浮在空中。美人图的空间里,无事不
可行。少女的修长玉腿缓缓分开,暴露出娇嫩蜜穴。面对着完美的纯洁嫩穴,伊
山近虔诚地跪在洁白雪地上,向前探头,将自己染血的嘴唇轻柔地吻在处女纯洁
嫩穴上。

  「啊!」

  美丽少女柔弱地低呼,羞惭泪水奔涌流淌,顺着娇美面庞滚落。

  她曾在惊恐中喝下他的精液,现在少女禁地也被他吻过,两人之间的关系突
然变得极为亲密。一想到这里,她羞耻的泪水再度涌出。

  伊山近在她的嫩穴上轻柔地舔过,温柔地吻着娇嫩蜜穴,舌尖在穴口嫩肉上
打转,舔弄得她娇喘哭泣,羞得死去活来。

  四名美丽女侠无声地跪地膝行上前,捧着自己的结义姊妹,就像捧着洁白的
羔羊祭品,将她的嫩穴和后庭菊蕾送到伊山近的口边去。

  伊山近毫不避讳地吻上美丽侠女的后庭花,牙齿轻咬,将菊蕾、玉臀咬破,
嘴唇沾满菊血,向着仙子下体吻去。

  这时叶仙子一丝不挂地飘了过来,玉体平躺浮在空中,瞪大惊怖双眸,看着
那小男孩跪在自己身下吻住自己的菊蕾,羞得掩面大哭,灼热泪水滚滚而落,落
在洁白无瑕的雪地上。

  她如玉般光洁的菊蕾,被男人吻过,再算不得纯洁了。

  伊山近微笑着,舌尖在纯洁仙子的菊蕾上调皮地打转,听着她的哭声更是羞
惭悲痛,也不为所动,只随意地用嘴在菊蕾上画出符文,也就罢了。

  花仙子颤抖地平躺飘浮在空中,看着小男孩微笑站起,挺着粗大肉棒向自己
嫩穴插来,突然害怕,颤声尖叫道:「不要,不要插进来!」

  伊山近停下,不爽地问:「干嘛,之前说的话想反悔吗?」

  花仙子红透玉颊,骇然看着他身上那根大得恐怖的肉棒,吓得流泪道:「不
是……可是你能不能洗一洗再来?」

  女孩素性爱洁,看到肉棒上面沾着的精液,又羞惭又恶心,不由想着,如果
精液直接被肉棒顶到自己干净的身体里面,那该多让人难受?

  更让她难过的是,肉棒上沾满了处女鲜血,不禁羞怒悲泣道:「那个坏女人
的血都沾在你那上面了,你想把她的血也弄到我身体里面来吗?」

  伊山近低头看看自己肉棒,随口道:「还用说吗?她的处女血,也是阵法必
需的关键啊!」

  听到这话,本已气得昏沉的暴躁侠女丝毫不觉得荣耀,反而又被气得喷出一
口血来,洒落到如玉般的高耸酥胸上,现出晶莹光芒。

  伊山近毫不客气地上前抱住花仙子窈窕柔美的玉体,光滑柔嫩的冰肌玉肤贴
在身上磨擦,染血的肉棒顶在嫩穴上面狠揉,龟头分开花瓣,将精液和侠女落红
都抹在穴口嫩肉上面。

  花仙子不由得一阵恶心,纯洁冰心中升起强烈的绝望与羞耻感,羞愤流泪去
推小男孩赤裸的身躯,不想让这么小的孩子骑到自己身上来。

  可这里是伊山近的空间,他还是骑上了美丽小仙子的如玉胴体,和她一起飘
浮在空中,大笑一声,低头轻吻樱唇,柔声道:「准备好了吗?要来了!」

  「没有,还没准备好!」

  花仙子慌忙大叫,只想把自己的处女身多留一刻是一刻。可是伊山近已经准
备好了,双手抓紧雪白柔嫩玉臀,胯部前挺,硕大龟头顶开穴口嫩肉,噗哧插了
进去。

  「呃!」

  美丽小仙子眼珠鼓出,仙心羞愤震撼至极,泪水奔涌,深知已经到了最后关
头,怎么也躲不过去了。

  她想要反抗,可是耳边却传来媚灵飘渺仙音:「为了花叶山庄道统延续,为
了能打倒你的仇人,你就忍耐一些,从了他吧!」

  「从了他?这么小的孩子……」花仙子含泪看着伊山近的稚嫩面庞,心中悲
苦,嫩穴胀痛,感觉到肉棒在缓缓前进,一点点地撕裂她的处女仙膜,让她心痛
穴痛得死去活来。

  「看来你是准备好了。」

  伊山近露出满意的笑容:「那就……」

  花仙子从他的眼中看出他的决意,吓得魂飞魄散,拚命摇头哭叫:「不要,
我不要了,你快点拔出……」

  「噗!」

  粗大肉棒挟着雷霆万钧之势,狂猛插进娇嫩仙穴之中,粗暴撕裂柔滑花径,
嗤的一声,鲜血喷射出来,将染着侠女落红的肉棒喷得鲜红一片。

  仙侠之血,混为一体,被粗大肉棒带着插进仙躯。花仙子痛得浑身乱颤,清
楚地感觉到男孩的粗大肉棒在自己体内狂插猛抽,娇嫩肉壁被肉棒磨擦得痛极,
蜜道撕裂的痛楚更是难当。

  伊山近压在美丽仙子雪白柔滑的胴体上大抽大插,干得她哭泣尖叫,声音悦
耳动听,像为他的动作配乐一样。

  紧窄滑嫩的蜜道紧紧地套住肉棒,柔韧肉壁不停地收缩挤压着它,夹得伊山
近极爽,干起来更是卖力。

  花仙子痛得仰天娇吟,尖叫了半天才勉强能够忍受嫩穴中的痛楚,含泪咬住
伊山近的肩膀,颤声悲泣道:「你、你这该死的邪派修士,弄得人家好痛!」

  可是她想要报仇,还是得依靠这邪派修士,如果没有他,连性命都不保。现
在嫩穴被他用肉棒插破,贞操已失,也只有含泪从了他,却痛得下体玉穴如刀割
一般,只能放下身段,哭泣央求道:「你轻一点,好不好?再这么用力,会痛死
的!」

  伊山近从善如流,果然放缓了抽插的力量,让这可怜的处女松了一口气,娇
喘低吟半晌,抬头含泪看着自己下体中插着的大肉棒,羞愤啐了一口,流泪道:
「你这坏东西,还是把那坏女人的脏东西弄进来了!」

  一想到自己身体里面有蔡玲儿的落红、淫液抹在肉壁上,她就伤心作呕,被
伊山近插得更是泪水奔涌,无法止住。

  清丽纯洁的叶仙子在一旁瞪大美目看着,早就看得呆了。突然被媚灵轻拂,
一丝不挂的窈窕胴体无法控制地向那边飘去,跪到两人四腿中间,骇然惊叫道:
「这、这是怎么回事?」

  媚灵将娇艳朱唇凑到她的耳边,吐气如兰,柔声道:「小妹妹,为了让法阵
有更大效果,需要你这样这样……」

  听着那些淫秽的词语,清纯仙子吓得眼泪长流,美丽面庞都被吓得白了。可
是在媚灵的诱导和劝说之下,又控制了她的身体,她还是只能跪在地上,流着清
泪向前俯过头去,满怀恐惧地看着自己姊妹的流血嫩穴和插在里面的肉棒越来越
近,直到占据了她整个视野。

  这就是她自愿进入美人图空间的后果。由于伊山近《烟客真经》已达四层,
对美人图的控制力更强,在她自愿入图之时,媚灵就已经将神念打在她的身上,
只要在此空间中,就无法反抗她的意志以及伊山近的命令。

  柔滑娇嫩的粉红色香舌从樱唇中吐出,轻柔地舔向交合抽插中的嫩穴肉棒,
叶仙子骇然察觉自己的动作,热泪狂流,羞愤欲死。

  染血蜜穴被肉棒撑得极大,紧夹着那根粗硬肉棒,在抽插中发出淫靡的噗哧
声,溅出点点落红、蜜汁,被湿滑香舌舔在交合处,剧烈地颤抖起来。

  舌尖轻轻一点,刚好舔中肉棒和嫩穴交接的地方,却被肉棒一带,向着嫩穴
里面插去。

  「呃呜!」

  叶仙子惊骇地发出低低的呻吟,柔滑香舌彷佛被黏在肉棒表面上一样,被它
带着贴近嫩穴,感觉到一股鲜血顺着穴口裂伤流到舌尖上,不由得一阵作呕,差
点就吐了出来。

  伊山近皱着眉头,脸上带着坚毅表情,奋力挺腰前进。虽然肉棒上黏着这么
个累赘,他还是努力顶开嫩穴,让仙子的丁香小舌撑开穴肉,滑入她姊妹的嫩穴
中,缓慢抽插,带着香舌也在嫩穴中抽插不停。

  花仙子本来已经渐入佳境,闭着美目哼哼唧唧,开始享受到性爱的快感,可
是下体奇异的感触让她惊讶地睁开眼睛,向下一看,立即脸色大变,不敢置信地
悲愤尖叫:「姊姊,你怎么可以舔我的……原来你从前老实规矩都是装的,我看
错你了!」

  叶仙子羞得泪水狂流,灼热泪珠流过玉颊,弄得肉棒和玉臀、嫩穴上一片殷
湿。她被迫仰头舔穴,费力地将香舌插到嫩穴里面,粗大肉棒顶在琼鼻玉面上,
发出奇异的气息,流下诡异的汁液,染红玉颜,让她恶心得差点晕过去。

  花仙子心里也很恶心,看到自己表姊舔弄自己下体流血嫩穴,不由得悲愤哭
泣,感觉到她的柔滑舌尖紧贴着肉棒插到嫩穴里面,与肉壁磨擦,传来极为奇异
的触感,不由抱紧伊山近的身体,紧紧咬住他的肩膀,哭泣声越来越响。

  伊山近艰难地带着清丽少女的香舌在她表妹处女嫩穴中抽插,干了一会儿,
终于累得受不了,伏在美人玉体上喘息,突然心中一动,抬头看去,眼前一亮。

  天空中明月皎洁,光芒万丈。他最尊敬的师叔也被媚灵从月中推了出来,飘
然落下,姿态柔美优雅,完美至极。

  「自古有嫦娥奔月,今夜有论仙临凡,真的好美!」伊山近仰天看着美丽师
叔衣袂飘扬的绝美仪态,不由神为之夺。

  韩玉璃与初见时的模样大不相同,绝美容颜一片哀婉凄伤,娇躯柔弱,令人
生怜。她本来是悲悲切切一副可怜模样,可是柔弱目光落向下方,却骇然瞪大美
目,看着三人奇异姿态,终于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再也无法保持可怜
的外表。

  花仙子仰面向天躺在离地三尺的空气中,举起纤美玉腿夹住伊山近的腰部,
听到笑声仰天看去,却见她一袭白衣,美若天仙,衣裙上还有冰蟾宫的图案,不
由得大怒,尖叫斥责道:「坏女人,你笑什么?」

  她们都听媚灵说过,这里抓了一个冰蟾宫的女修,只等吸干她的灵力,让伊
山近登上高阶修士的门坎,就可以着手进行复仇了。

  可是第一次见到冰蟾宫的敌人时,她身上竟然趴着一个小男孩,嫩穴中夹着
肉棒相见,让她羞愤恼怒,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叶仙子更是羞得要死,虽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香舌却还紧贴在肉棒上面,
被表妹的嫩穴紧夹,一股股蜜汁鲜血流到舌上,被她含泪吞下,再怎么伤心,泪
水也只有往肚子里面咽。

  伊山近却是精神大振,粗大肉棒开始狂猛抽插,带着湿滑香舌在嫩穴中越插
越快,干得花仙子忍不住颤抖娇吟,再怎么拚命咬住樱唇也止不住淫声。

  最终,她被蜜道中大力冲撞的肉棒干得欲仙欲死,再也忍耐不住,仰天羞愤
尖叫,玉臂粉腿紧紧缠在伊山近的身上,雪臀颤抖上挺,让肉棒插到最深处,一
直顶到子宫上面。

  被如同亲姊的美丽少女淫亵舔弄隐秘贞地,又被敌人看到自己与稚嫩男孩做
爱的羞人情景,再加上侠女盟的坏女人的处女鲜血被肉棒弄到了自己肚子里面,
强烈刺激一波波袭来,让她羞愤欲死,可是却因此而更加兴奋,蜜道不住地痉挛
抽搐,青春诱人的胴体剧烈颤抖,迅速达到高潮,抱紧伊山近哭泣尖叫,兴奋得
几乎要晕过去。

  肉棒插到最深,狂烈跳动着喷射出精液,伊山近和她以最亲密的姿势纠缠拥
抱,爽得头晕目眩,肉棒在紧窄蜜道中跳动得更加剧烈,一股股滚烫精液射出,
将娇嫩仙宫灌满,甚至还向外面涌来。

  紧贴在一起的三人中,最为悲苦的则是跪地舔穴的叶仙子。她的丁香小舌几
乎整根伸入到表妹嫩穴中,舌根被扯得生疼,香舌差点活活被扯掉,被表妹强力
吸吮的蜜道整个吞下去。

  在高潮中,大量蜜汁从蜜道深处奔涌出来,接下来则是滚滚奔流的精液,带
着两个处女的落红,顺着香舌形成的管道流入仙喉,让她哭泣着带泪咽下,羞愧
欲死。

  最糟糕的是,这副悲惨模样被冰蟾宫的敌人看到,就算是注定的敌人,第一
次见面的印象居然是这个,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伊山近却是爽得虎躯乱震,许久之后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到爽朗美丽仙子的子
宫里面,颤抖地从她的身上滚下来,倒在洁白雪地上喘息,神魂飘荡,像飞上天
了一样。

  身下白雪也随着他的心情变得温暖柔软,就像白云一样托着他,丝丝柔顺,
触感极好。

  韩玉璃飘然落地时,两个花叶山庄的年轻女修还在悲伤哭泣,分别从小嘴和
下面小嘴里流出精液,形貌极为狼狠,可是凄切悲泣时有如梨花带雨般的美丽,
让她不禁生出怜意,想起自己破处时的惨景,更不禁伤心落泪。

  她的目光落向地上躺倒喘息的男孩,以及那根湿淋淋的绵软肉棒,那上面鲜
红刺目,彷佛就像她初破处时流出的鲜血一样,让她的泪水更是奔涌澎湃,染遍
玉颊。

  花仙子哭了一阵,愤然以手掩穴,咬牙瞪着她道:「不要装模作样,流什么
鳄鱼的眼泪,你看到我们这样子,是不是很想笑?想笑就笑好了,干什么还要装
哭!」

  韩玉璃流泪摇头,哭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伊山近喘息半晌,休息一阵后,上去按住美丽师叔,熟练地撕开她的衣裙,
将粗硬挺立的巨大肉棒向嫩穴中插去,苦笑道:「师叔在上,恕侄儿无礼。你说
你要是大方一点,不要锁住真阴,把灵力和真阴赐侄儿一点,也不至于逼得侄儿
出此下策!」

  他口中胡说八道,动作却毫不缓慢,龟头顶在师叔嫩穴上,正要一鼓作气地
插入,以刚吸来的侠女元阴、仙子真阴撼动她向自己身体下的禁制,吸取真阴、
灵力,突然听到一声尖叫:「不要!」

  伊山近愕然回头,奇道:「又不是干你,她也不是你什么人,你干嘛要阻止
我,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花仙子抱膝坐在虚空中,赤露着雪白窈窕的性感裸体,含羞咬牙道:「才不
会吃你的醋!谁说她不是我什么人,她明明是我的一仇人!」

  「那又怎么样?」

  「她是我仇人耶!你那上面还、还沾着我的、我的……就这么弄进去吗?」

  伊山近想了想,恍然大悟道:「你是说我肉棒上面还有你流出来的处女血,
抹到她体内阴道里面不太好是吧?我没想到你这么小气啊!你看人家蔡女侠,一
声都不吭,就算她的处女血抹到你的阴道里面她都没说话!」

  蔡玲儿不是不想说话,实在是被气得晕死多次,没法多言。刚刚悠悠醒转,
就听到他这句话,心中大恨,嘤咛一声又气晕过去,软倒在四位悲泣流泪的美丽
侠女怀中,被她们灼热的泪水将俏脸、玉乳、嫩穴、后庭等处都打湿,将各处流
淌的鲜血稀释了许多,化为淡淡的娇红。

  花仙子羞得娇靥血红,抓起一根金簪就掷过来,要不是嫩穴痛得钻心难以活
动,就扑上来咬他了。

  伊山近伸手接住簪子,微笑道:「这是必需的啊!不然怎么撼动她在体内自
己下的禁制呢?」

  他按住仙子修长美丽的雪白玉体,粗大肉棒在嫩穴上揉了揉,带着侠女与小
仙子的落红,狠命顶了进去,将鲜血抹在蜜道肉壁上面。

  金簪被他咬在口中,含笑吻舔仙子玉乳,簪尖扎着嫣红乳头,痛得韩玉璃娇
躯微颤,却有别样的刺激,与肉棒狂插磨擦嫩穴肉壁的快感混在一起,让她仰天
娇吟,声音柔媚缠绵,让两个小仙子听得清泪羞流,愤恨地乱啐,对这淫荡的冰
蟾宫坏女修充满鄙视。

  可是她们无法抵挡媚灵的意志,从空中飘过来,含羞悲泣着舔弄敌对女修那
美丽的胴体,湿滑香舌在她的嫣红乳头、流精蜜穴上舔来舔去,羞得死去活来,
颇觉贻羞本门,当初还不如被冰赠宫都杀尽了呢。

  鲜血符文在她们身上放射出光芒,灿烂夺目,让她们一丝不挂的娇柔胴体显
得诡异而美丽。

  伊山近挺起肉棒,顶在月宫仙子的子宫上面,奋力吸取着她死抱着不肯撒手
的真阴、灵力,终于利用符阵之力撼动了她的抵抗,兴奋地吸收着清凉的纯洁灵
力,唇边露出了快乐的微笑。

  真阴和灵力狂涌而来,在他的经脉中转化为他自己的灵力,最终积蓄在丹田
里,疯狂冲破第三层的窒梏,让他的海纳功迅速冲到了入道期第四层,拥有了中
阶修士的中期修为,并不比他曾干过的太子差了。

  他欢笑着转换修行法诀,冰心诀施展开来,大肆吸取美女体内纯洁灵力,让
他的冰心诀能够更上层楼,在冰蟾宫中拥有更为光明的未来。

     ***    ***    ***    ***

  清纯美丽的女孩驾着雪花仙器在风中摇摇晃晃地飞行,洁白纱衣随风飘荡,
显得飘逸美丽。

  俏丽的小脸上现出兴奋快乐的笑容,就像一个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春
凝望着最小的师妹,有些紧张地守护着她,心里甜蜜地想道:「清雅师妹真是好
可爱哦!」

  从初见面时,她就喜欢这个小师妹,一直百般照顾她,就像姊姊照顾妹妹,
父母照顾孩子一样,将仙宫寂寞情怀,都放在这可爱师妹身上。

  在她温柔的目光中,伊山近驾着仙器来回飞行,很是快乐。那仙器是雪花形
状,大如磨盘,洁白晶莹,成六瓣形状,踩在他的脚下,倏忽来去,比他那个劣
质空行梭好用多了,飞行速度也要更快。

  毕竟是名门大派,即使是最低阶的弟子都能分到法器使用。他刚踏入冰心诀
四层,有能力使用法器之后,就分到了一件雪花仙器,可供飞行之用。

  其它的冰蟾宫女修在前面赶路,随时防备敌袭,走得倒也不快,即使他驾着
雪花法器试着飞行,也没有拖慢前进速度。

  很快,大队来到一个小仙派上空,各自安排好任务,进行战斗。伊山近还是
被分配了外围警戒的任务,在离那个门派十里外的天空中飘来荡去地练习飞行,
遥望着师叔、师姊们开始攻击,将一个个试图突围的修士打得身殖神灭,不由得
恻然。

  可是他现在修为还是差得太远,没办法帮助他们,只能置之不理,驾着雪花
仙器飘飞空中,玩得不亦乐乎。

  春凝负责另外一个区域的警戒,见师妹已经渐渐熟练了飞行之法,松了一口
气,叮嘱一声,自己去那片区域守卫了。

  伊山近在空中飞得高兴,突然一个钵盂无声无息地射来,砸向他的后心。这
钵盂似慢实快,蕴有强大力量,如果硒中,可以将他脊梁砸断,碎心裂肺,难以
活命。

  伊山近背对偷袭者,本无所觉,突然心生警兆,又有媚灵在耳边尖叫提醒,
立即一闪身躲过钵盂,随手撒出大片雪花,向着下方草丛射去。

  草丛中窜出一个人影,却是个秃头少年,容貌丑陋,如闪电般地射上天空,
举掌击向他的身体,却被大片雪花射来,慌忙躲开,这一掌就落了个空。

  伊山近神识扫去,发现这人也不过是聚灵期五层,算是初阶修士中期,能操
控这钵盂已经殊为不易,怪不得只敢偷袭。

  看那人所穿衣服,显然就是被偷袭门派中的弟子,不知道是不是有事外出,
回来后发现本门遭袭,又看到伊山近在这里巡视警戒,因此偷袭他,想要取他性
命,招招都是杀意四溢,毫不留情。

  「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老子现在是女孩,你也能下杀手?」伊山近嘀咕着,
又撒出一大把雪花法器,向那人射去。

  这雪花法器是卫苏苏师叔和飞行法器一起传给他的,每片都只有指甲大小,
在空中盘旋飞射,向着对方罩去。

  这次她们围剿的氤氲派本不擅近战,那少年也是一心修行,从未有过战斗经
验,这一钵盂还是从师长那里软磨硬泡要来的,操控起来本就很费灵力,现在见
漫天法器射来慌了手脚,不及躲闪,被雪花法器射到身上,划得满身是血,惨叫
着转身逃走,踏上一件空行梭,疾速向远方射去。

  伊山近心中一喜,这雪花法器本是修练冰心诀的女弟子专用的武器,就像武
林中人的暗器,又像他用过的龙须针一样,掷出去用神念控制它攻击敌人。他依
靠从前使用龙须针的经验,一举攻敌成功,看来以后使用雪花法器和敌人作战也
不是什么难事了。

  秃头少年驾空行梭飞出半里,还来不及喘口气,一道寒光从后方射来,他惨
叫一声,跌落尘埃,却是被一柄飞剑穿透后心,惨死当场。

  两名美少女分别从两个方向驾法宝向这边飞射,其中一个毫不犹豫地来到伊
山近身边,一把将他搂住,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将脸贴在他的头发上,庆幸道:
「好师妹,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伊山近将小脸贴在她温暖柔软的酥胸上,感动地想道:「还是春凝师姊最好
了!」

  另一位美貌少女飞到秃头少年身边,围着他转了一圈,以神念指挥飞剑从他
背上拔出,收了法宝后又飞回来,看着那一对同房师姊妹亲密相拥的纯美画面,
不由得有些失神。

  上次她带着清雅师妹进入冰蟾宫时,这位清丽纯洁的小师妹就将头在她的酥
胸上蹭了几蹭,动作熟练巧妙,对她的柔滑乳房和娇嫩蓓蕾造成强烈刺激,弄得
她之后几天都睡不好觉,每次从春梦中醒来都脸如火烧,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位清
纯可爱的小师妹。

  她在冰蟾宫中清修多年,从未动过凡心,可是那一次飞行时奇妙的快感,对
她造成的刺激太过强烈,让这毫无经验的少女每次看到伊山近都会心跳脸红。现
在看到清雅师妹搂住同房师姊,不自觉地有些心酸起来。

  冰蟾宫与氤氲派的战斗只用了半天时间就结束了,这个小仙派的修练法门比
起名门大派来天差地别,进境缓慢,而且所在地灵气也不充足,一直缺乏高手,
能撑过半天已经是困兽拚命,才能拖得这么久。

  带队师叔得知三位年轻师侄杀了一个漏网余孽,夸奖了她们几句,就让她们
一起去氤氲派驻地搜索,打扫清理战场。

  伊山近走在满地尸体的亭台屋舍之中,已经有些习惯这样的战场氛围了。

  氤氲派虽然高手不多,却是一个惯于炼制法宝的门派。门派中到处都是炼制
法宝的屋舍,里面炉火熊熊,旁边倒着制宝修士的尸体。

  还有些屋舍放置着法宝,禁制被破开,大量法宝被冰蟾宫女修们搜罗一空。
看着那么多熠熠生辉的法宝,伊山近又好奇又眼馋,可是宫中规矩,所有法宝都
要上缴,等回去宫里登记造册之后,再按功劳大小,拿出一部分分配给参加行动
的弟子。

  他这次参加围剿敌派的行动,而且还单独击败一名敌人,并在同门师姊的帮
助下杀了他,这战果已经算是辉煌了,尤其对一个刚入四层的入道期弟子来说。

  等到回了冰蟾宫,这些法宝的分配上肯定有他一份,想到这里,他就高兴起
来,因为他手里的法宝并不多,能多些法宝当然是不错的事情。

  可是按质量来说,只怕这里所有人身上的法宝加上氤氲派的库藏,都及不上
美人图,再加上月仙镯,那就更不一样。

  他暗叹一口气,月仙镯虽然在他手里由他操控使用,可是因为修为比韩玉璃
低得太多,并不能发挥出最大威力,只有将来慢慢提升了。

  反观韩玉璃,虽然是他胯下性奴,随时都会被他按倒大干,子宫和樱口、嫩
喉里面灌满他的精液,可是修为还是比他强得多,只是受美人图法力禁锢,无法
发挥罢了。

  虽然法宝、修行书籍等贵重物品不能私吞,不过其它东西都任大家随便拿。
伊山近也不客气,在一间间的炼器室里面钻来钻去,看人不注意就把里面的东西
搜走,反正美人图里面有的是放置的空间。

  这个门派占地极大,伊山近专挑没人的地方走,到了屋子里就拿些东西,当
然也要留下一部分,免得那些冰蟾宫女修来的时候看着奇怪。

  就这么搜来搜去,他也弄了好多炼器材料,还有些不值钱的灵符,更是随便
拿,谁搜到算谁的。

  等到所有地方都搜尽,冰蟾宫女修们也抓出几个漏网余孽干掉,算是除恶务
尽。伊山近倒是没有单独碰到漏网的女孩,不然的话,还能多救些人出来。

  此战之后,带队师叔下令,让一些受伤的队员和低阶弟子们暂时回冰蟾宫休
养,因为在这两次战斗中还是有几位女修受了内伤,得回去闭关疗伤才行。而低
阶弟子在战斗中作用不大,还要别人费心照顾她们,像这次文清雅就差点死掉,
她们可不想担这责任。

  这就给了伊山近一个机会开溜,借口说要去看离此地不远的远房亲戚,然后
还要回京城去见义母蜀国夫人,因为听说她生病了,要她回去看望。

  这些当然都是编出来的,却获得了带队师叔的批准,让远征分队中各弟子可
以随意行动,但本宫一有召唤,还是要回宫效命。

  伊山近大为庆幸,反正回到冰蟾宫也没有什么意思,还要被韩玉琳打骂,日
子过得很辛苦。

  将来他终究是要回去,可是那要等到时机适合、拥有强大力量时再回去,那
时才能有希望救出两位小公主,打翻美丽又凶恶的师父,骑在她的身上,让她知
道自己的厉害!

  春凝很惋惜地与师妹分离,却又不能与她同去,只好拉住师妹的小手依依惜
别,却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有一个别房的师妹偷偷望着这边,美目中现出忧伤酸楚
的复杂目光。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10 21:57

             第三章  离离初会

  距离黄河不远处的原野上,鲜花盛开,青草茂盛,散发出漫野清幽香气。

  一处茂密花丛中,发出了娇弱低吟之声,鲜艳花丛也不住摇动,显示着花丛
里正在发生着奇异的事件。

  一个美丽少女趴伏在地,高翘玉臀承受宠幸。在她身后,有一个男孩挺起粗
大肉棒,在粉腿雪股间狂猛抽插,干得蜜汁四溅,嫩穴在剧烈磨擦下变得红肿。

  这少女的气质高雅爽朗,有着超凡脱俗的清冽仙气,却被迫承受这样的猛烈
奸淫,羞耻得悲伤哭泣,珠泪滴滴滚落花丛之下。

  原本如小辣椒般的任性少女,自从家园覆灭,亲友师长都被杀尽,从此尝尽
世间酸甜苦辣,也尝到了大量精液和肉棒狠干的滋味。

  像今天这样的事,从前她连想都没想过,更不会容许别人对自己做出这样的
淫行。可是伊山近和她在路上一边走一边闲聊,突然将她按倒在路边花丛中,毫
无顾忌地将粗大肉棒插进她珍贵隐秘的嫩穴中,她也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哭泣着
承受抽插,蜜道肉壁被肉棒磨得火辣辣的,痛得少女娇躯都在剧烈颤抖。

  叶仙子跪在一边,看着亲如手足的好妹妹被伊山近奸辱,也只能流泪悲泣,
羞得双靥如火,却无法上前帮助她。

  作为曾自愿进入美人图的代价,就算她们现在离开了美人图的空间,也不能
反抗伊山近,与他进行抗争就更没法做到了。因为她们都只是中阶女修,还没有
抵抗美人图法力的本领。

  因此,伊山近如愿以偿地收到了两个助手,将来可以帮着他与冰蟾宫战斗,
还不用担心她们反噬,实在是理想的结果。

  今天他脱离开冰蟾宫远征分队,带着她们走到这里,伊山近因为修习双修功
法后遗症的关系,突然欲火发作,也不愿意强忍,就把刚破瓜的花仙子按在花丛
里,强行狂干,插得她哭泣娇吟,加上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形成一首华美乐章。

  两位美丽仙子身上散发出清幽香气,与花香、草香混合在一起,香味令人迷
醉。伊山近就在这迷幻般的气氛中,与美丽活泼的小仙子畅美交欢,爽得像飞上
云端一样。

  不知干了多久,小仙子柔嫩滑腻的美妙玉体给予他的快感达到了巅峰,紧窄
的嫩穴蜜道紧紧夹住粗大肉棒抽搐收缩,让他无法忍耐,双手抓紧娇嫩玉臀,胯
部向前猛挺,粗大肉棒整根插进嫩穴里面,狂跳喷射精液,心中兴奋至极,胯部
在柔嫩雪臀上拚命磨擦顶弄,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彻底塞到她的销魂仙洞里面。

  事后,他扑在柔滑玉体上摊倒喘息,听着身下的美丽仙子嘤嘤啜泣,悠悠吐
息,爽得几乎晕去。

  叶仙子含泪拿起衣服,替这两条赤裸裸的肉虫穿上衣服,虽然不知道伊山近
为什么还不破除她的贞操,但也有预感,知道自己的处女身保持不了多久了。

  伊山近感觉到她疑惑的目光,瞟她一眼,暗道:「你是备用粮草,等哪天到
了冲关瓶颈,再借你元阴一用!」

  不过这样的话说出来太伤人了,他心知肚明也就够了,倒用不着为她答疑解
惑。这次大干,他又吸收了许多真阴灵力,修为大进,只是离升到入道期第五层
还有一些差距,需要多加修练才行。

  不多时,三人又衣冠楚楚地走在原野上,只是其中一个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带着脸上带着娇弱含泪的神情,实在是引人怜惜。

  花仙子从前可是不会装出这副可怜相博取同情的,她一向活泼好动,哪肯做
出这副样子?可是今天嫩穴实在是痛得厉害,娇嫩蜜道里面也被肉棒狂烈磨擦得
火辣辣的,连走路都痛得钻心,脚步踉跄,强忍也忍不住。

  上次被伊山近沾上侠女落红给她破处,撕裂了嫩穴,伤口一直痛楚,才隔了
不到一天,伊山近就又把她按在花丛中狂干,毫不顾惜她嫩穴裂伤还没有愈合,
粗大肉棒又把裂口撕得更大,鲜血涌出,将雪白粉嫩的大腿根部染得一片殷红。

  伊山近亲眼看着她从一个活泼可爱的小辣椒变成了饱经蹂躏的娇弱女孩,走
路姿势踉跄,不由得泛起强烈的同情,好心地伸出手搀扶着她温软滑腻的纤美柳
腰,依偎着一同前进。

  花仙子更是羞得玉颊如血,偷偷斜瞟着他,想着他的大肉棒刚才还插在自己
身体里面狂抽猛插,干得自己哭泣娇吟,什么不知羞耻的淫声浪语都说出来了,
现在云收雨散,两人都穿上了衣服,相对时倒羞惭得难以忍受。

  更何况伊山近为了掩人耳目,今天还特地请媚灵帮忙,施展仙法为他改头换
面,现在是一个黄脸少年,和原来的形貌大不相同,即使是从前认识他的人现在
也都认不出他来。

  媚灵连变男为女都能做到,改变形貌更不过是小事一桩。他的容貌和原来微
有相似之处,但更显英俊,脸色焦黄,却有一股勃勃英气散发出来,看起来比原
来大上了几岁。

  更奇妙的是,他的身高也比原来高了一些,从外表看来,倒像一个十七、八
岁的英俊男孩。

  当然媚灵的法术也非万能,这身高持续不了太久,勉强能维持一段时间,将
来还是会缩回去,如果是在近期内掩人耳目倒还能做到。

  和这么一个外表陌生的男孩做爱、依偎,让花仙子羞惭欲死,却也只能含羞
带泪,一步步地走着。

  「你那世伯北辰道人的洞府,在前面多远?」

  听到他问话,叶仙子心里一跳,看到妹妹还在垂泪啜泣,赶忙回答道:「还
有半里,他们应该就会发觉了。」

  这里是神仙洞府附近,如果驾法宝飞行可能会触发禁制引来误会,因此花仙
子虽然嫩穴裂伤剧痛,还是只能忍痛前行。

  三人正艰难行进,前面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小女孩拨开原野花丛,
向着这边跑过来。

  那女孩肌肤娇嫩如雪,容貌美丽至极,虽然稚嫩,却已有万种风情,显然是
美人胚子,长大后不知会迷煞多少男人。

  她的衣裙鲜艳绮丽,如盛开的繁花般娇美,长长的青丝随风飘扬,配上她稚
嫩娇美容颜,恍若花丛中飞出的美丽仙子,让花仙子都不由得自惭形秽,恍惚想
道:「她才配得上花仙子这个称呼,他这么叫我,实在是让人羞愧啊!」

  虽然如此,她还是和叶仙子一起脱口叫出了那女孩的名字,因为她们本是认
识的。

  伊山近也是心中大震,望着那熟悉的稚嫩美丽容颜,失声叫道:「当午!你
怎么会在这里,是来找我的吗?」

  话一出口,他就发觉了自己的错误。

  那个小女孩比当午要矮上一些,娇喘息息地跑到他面前,仰起头来看着他,
疑惑地问:「大哥哥,你是谁,当午是谁?」

  虽然容貌很像当午,可是外表看起来要比她小得多,胴体更为纤细幼稚。她
没等他回答,就兴奋地扑到花仙子的怀里,兴奋地尖叫道:「花姊姊,见到你,
真是太好了!」

  「啊!」

  花仙子大吃一惊,暗叫不好,可是娇躯已经无法维持平衡,仰天倒了下去。

  她自己也是一个没有完全成熟的女孩,被伊山近的大肉棒抽插,穴中裂伤甚
剧,现在还在流血溢精,走路都不稳,又怎么能承担一个女孩疾扑过来的力量?

  那美丽女孩惊叫着一同摔倒,压在她的身上,吃惊叫道:「花姊姊,你怎么
了,有没有受伤?」

  伊山近帮忙将她们一同扶起来,顺手捏捏小女孩的腰肢,只觉肌肤如羊脂般
滑嫩,果然是极品萝莉,令人垂涎。

  三个女孩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即兴奋又悲伤地说话,谈到从前和现在的诸多
事情,伊山近在旁边听着,渐渐明白了这小女孩的来历。

  这女孩名叫离离,从前跟着身为高阶女修的姨母一起去过花叶山庄,受到隆
重的接待,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

  出于对她们的重视,花仙子和叶仙子被指派陪离离一起玩,彼此间很熟悉。
但她们还是不太清楚离离的家世,因为她受过家里的严厉叮嘱,不许她对外面说
自己家的事,而别人碍于修仙界的规矩,也不能多打听,免得引起误会。

  只是她有那样修为高深的姨母,受各仙派重视和礼敬是理所当然的事,而且
她姨母交游广阔,据说还在破冰盟中拥有极高地位,是破冰盟的掌权者之一。

  这让伊山近也对她重视起来,如果能和破冰盟搭上线,也不失为对付冰蟾宫
的一个机会。

  从前他和破冰盟有仇,彼此是敌对立场。可是现在不一样,破冰盟支持的侠
女盟已经被他消灭,在尘世中、江湖上的势力荡然无存,再不能给他添麻烦,他
倒也可以暂时将这段旧怨放下了。

  而且他现在的容貌与从前不同,想必那些人也认不出他来。就算和破冰盟早
晚也要撕破脸大干一场,可是那也不妨碍他利用破冰盟先给冰蟾宫来几下狠的,
最好能让他们双方斗得两败俱伤,自己好从中寻求报仇雪耻的机会。

  谈起花叶山庄被冰蟾宫屠灭的事,两位身世凄惨的少女都伤心哭泣起来,悲
愤地抱头痛哭。而那个比她们矮上好多的小女孩反而努力安慰她们,用稚嫩的声
音加以抚慰,纤细柔弱小手拭去她们脸上泪珠,好久才劝得她们收泪不哭了。

  伊山近也上前劝解,轻抚乳房玉臀,捏弄得她们羞红满面,努力躲闪着,用
身体遮住离离的视线,不让她看到他魔手的淫亵动作,心神一分就哭不下去,却
也让伊山近知道这个方法有效,决定以后要一直使用下去。

  离离转过头,好奇地看着伊山近,瞪大天真无邪的晶莹明眸,用童稚的声音
问道:「大哥哥,你是谁啊,怎么会和叶姊姊她们在一起?」

  「我?我是她们的……」

  伊山近很想说是她们的奸夫,可是看到两个美少女微带威胁和哀怜的羞涩眼
眸,还是很正经地回答:「我是路过那里,看到她们被人追杀,顺手救了她们,
把她们藏起来,然后陪着她们一起来拜见北辰仙长。」

  他好奇的目光投向比自己矮上许多的小女孩,看着她纯洁美丽的稚嫩脸庞,
问:「你叫我大哥哥,你有几岁了?」

  「几岁?人家今年都有十四岁了!」

  离离得意地翘着雪白可爱的琼鼻,骄傲地宣布道。

  「十、十四?怎么看你都不到十岁!」

  伊山近吓了一跳,看着她酷似当午的美丽容貌,心里泛起奇异的感觉。

  「离离家传仙法的法门和我们不一样,看起来年轻是很正常的事。只是她叫
你大哥哥……」

  叶仙子在旁边解释道,想着伊山近改扮之前也就十一、二岁的模样,现在反
倒被十四岁的少女叫成大哥哥,怎么都觉得不太对劲。

  伊山近白她一眼,严肃地道:「我和你们在一起,她叫你们姊姊,叫我大哥
哥也是应该的,无论如何,长幼之序不可能乱!」

  叶仙子立即羞红了脸,想起自己吮吸过他的肉棒,还吃下了精液,关系非比
寻常,顿时羞愧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离离兴奋地盯着他,有几分崇拜地叫道:「大哥哥,你的修为好高哦!这么
年轻就到了入道期,是和叶姊姊一样的天才修士吧?」

  伊山近含笑谦逊,也用神念探查她的修为,发现她已经是聚灵期最高层的女
修,突破在即,显然也非平庸之辈。

  离离突然扑上去抱住花仙子,兴奋地大叫道:「花姊姊,你好棒哦!上次看
到你的时候,你还是聚灵期,现在已经登上入道期了吧?是怎么修练这么快的,
教教我吧!」

  花仙子羞得双靥血红,呐呐不能开口。

  上次她破处之时,被伊山近的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最后用热精一喷,让她
的处女蜜道和纯洁子宫中灌满精液,并将精液吸收进玉体里面,等到清醒过来羞
惭哭泣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自己的修为竟然提升,一举冲破聚灵期的瓶颈,进入
了入道期,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

  这一惊喜冲淡了她失贞的忧虑悲伤,时常抱住叶仙子哭哭笑笑,让她这位姊
姊为她欣喜又难过迷惘,常和她抱头痛哭,对于伊山近的那根大肉棒又爱又怕,
不知道自己破处时会收到什么礼物。

  现在离离让她说自己修练的经验,让她又从何讲起?如果说让离离学她一样
挺起小巧玉臀让伊山近插入射出,灌升级宝精给她,那就更不成话了。

  离离很想象她一样突破瓶颈升上入道期,成为中阶女修,见她推辞不肯讲,
也只好怏怏地停下来,反而向她道歉,因为她一时兴奋忘记了修仙界的规矩,不
该随便向别派修士讨教修练的秘密。

  听到她天真的道歉声,花仙子更是羞得眼泪狂流,掩面悲泣,恨不得找个地
缝钻进去。而离离只当她是伤心自己被屠灭的亲人,不由得抱住她,陪她一起哭
了起来。

  她们哭了半晌,拭泪停下,一起往回走。因为离离刚去过那个洞府,想要找
北辰道人家里的女眷聊天玩耍,发现已经人去洞空,里面所有人都搬走了,大概
是害怕冰胆宫杀过来要了他们的命。

  既然投靠跟破冰盟有联系的世伯不成,她们再去洞府也没有必要,只能无力
地向回走,球磨着该怎么找破冰盟的人,请他们帮花叶山庄报仇雪恨。

  幸好这次遇到了离离,可以陪她一起去找破冰盟分坛,那样也能联络上破冰
盟,以图复仇之计。

  四人在原野中缓慢地走着,之所以缓慢,是因为他们中间有一个人根本就走
不快。

  到了后来,离离终于忍不住拉住她的袖子,好奇地问:「花姊姊,为什么你
走路总是一瘸一拐的,是受伤了吗?」

  花仙子羞得又一次掩面恸哭。这一回离离倒是猜中了,可是她不知道受伤的
地方在哪里,而且她这一生没有见过那部位伤成那样。

  伊山近微皱眉头:「这女孩怎么这么不懂事,偏向人的伤口捅!」

  不过捅人伤口的事他刚在花丛里也干过,而且看她酷似当午的可爱小脸,也
心软发不出脾气,只好叹气道:「是啊,冰蟾宫的家伙很坏,弄得她受伤了。」

  说完才发觉,「冰蟾宫的家伙?我就是冰蟾宫的啊,虽然是假的。该不会不
小心说到我自己了吧?」

  叶仙子搀扶着妹妹,自己也是泪光盈盈,可是听到伊山近的话,还是忍不住
翘起唇角,想哭又想笑,幽怨地瞪他一眼,附和道:「没错,那个弄伤你花姊姊
的人,真是个最坏最坏的坏家伙呢!」

  花仙子又羞又流泪又想笑,偏偏离离十分关心她,搀着她问长问短,一心想
用自己擅长治疗的特长为她治伤,只是要看到伤口才能施救。

  伊山近倒是知道其中关键。他特意运起双修功法替她开苞,让灵力通过肉棒
在彼此身体里面流动,又将能升级的宝精附着灵力射给她,灌满子宫让她吸入玉
体,因此才有她突破升级之事。

  只是男人的灵力对她的嫩穴伤口造成了一些影响,让撕裂的伤处不易恢复,
而且做爱过多也会让穴伤加剧,过些天等男人灵力的影响消失就好了,这也是她
突破修练瓶颈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现在有灵力的影响,治疗术不会有太大用处,不过让那漂亮小女孩试一试也
没坏处。

  可是在花仙子看来,这大有坏处,大到她?死不从的地步。见离离坚持要看
伤处,不由得心中羞耻欲死,清楚地感觉到两腿间裂开的伤口处还缓缓流出处女
落红,甚至还有精液从蜜道里面溢出,怎么能让这么小的孩子看到?

  离离看她急得又哭起来,也吓得不敢多说,搀着她一直向前走,只是心里纳
闷,无法释怀。

  这段路并不太长,花仙子走起来却像是登天庭、入冥府之途,撕阴裂穴的痛
楚与心中极度的哀伤羞耻合在一起,让她差点就要支撑不住而晕倒。

  在经历了地狱般的旅途之后,她终于得脱苦海,走出了仙府附近禁制区域,
含泪召出法宝赤绫,强忍着穴痛抬玉足站上去,歪歪斜斜地站在上面,驱使法宝
向前疾飞,再不用强忍下体受伤的用双腿走路,如传说中的上岸美人鱼般痛楚前
行了。

     ***    ***    ***    ***

  集市上,人来人往,摩肩擦踵,一片热闹景象。

  许多人都在摆摊卖货,只是买货的和卖货的都很有气质,就算笑嘻嘻有商人
相的,也是一身清气,毫无俗态,气质高雅飘逸。

  伊山近站在集市入口,张大了嘴呆呆地看着这一幕,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
有气质的商贩和买主。

  那些摊贩卖的货物都是灵符、道书、法宝、炼器材料之类,绝无俗物。所有
在这里的人都是炼气之士,一个凡人都没有,而且集市外面的山野中布有禁制,
除了修士之外,凡人都进不来。

  他们所用的货币是大大小小的灵石,分为低品、中品、高品灵石,可以用来
补充自身灵力。

  伊山近因为自己修练法门比较特异的缘故,基本不用这东西,很少关心。战
斗结束后倒是见到被灭的门派库房里面有好多灵石,不过都当作战利品上缴了,
而库房被看得紧,他也没有机会顺手摸些回来,到了这里就和穷鬼一样,只能看
却没钱买。

  这个集市是他们在路上遇到的。离离这些天在各个仙府闲逛,听人说这里有
修仙者的集市,刚好在她去找姨母的路上,又是开市的时间到了,一定要来看,
并拽着花也门的两位姊姊来,要陪着她们一起逛街,好让她们忘掉那些伤心事。

  她不知道这样做会让花姊姊更伤心,因为她在逛街时不得不一步步地挪动,
嫩穴裂伤痛楚,心中羞耻悲伤,每走一步都像刀割着小穴一样。

  伊山近无奈,只能搀扶着她,依偎在一起的亲密模样像是一双璧人。虽然他
现在皮肤黄了点,在媚灵的仙术作用下还是很英俊,让一些逛街的女修忍不住向
他抛媚眼。

  不过伊山近身边已有三个绝色美丽的少女,于是很坚定地拒绝了这些庸脂俗
粉的引诱,努力照顾着身边的穴伤少女,一心一意做个修仙好男人的典范。

  两个少女虽然羞惭伤悲,可是这里没有什么认识她们的人,也就渐渐放开心
怀,目光扫向街边小摊,关注起摊上的货品来。

  女性逛街,确实是去除忧烦的好办法,很快她们的心神就被一些仙家物品吸
引,站在摊前舍不得走开。

  花仙子看中了一柄外形漂亮的赤色飞剑,叶仙子看中了一本仙法书籍,而离
离兴致勃勃地到处乱逛,对什么都感兴趣。

  「道兄,这飞剑是怎么卖的?」

  伊山近拱手问摊主。

  摊主是一个头发蓬乱的中年道士,见他来问,慌忙躬身拱手,陪笑道:「仙
师既问,这柄蕊锋藏是敝师叔刚打造出来的,只要三百块灵石就可以拿走了。」

  「三百?」

  伊山近愕然问道,心里难过:「我身上要有三块灵石就奇怪了,看她们那样
子,恐怕也没有三十块灵石。」

  果然三名少女都露出失望的表情,花仙子更是含泪欲涕。

  本来她不这么多愁善感的,可是自从亲友师长被杀害,自己也被大肉棒干得
欲仙欲死,失去贞操,心里的愁绪凭空就多了许多。今天好不容易看到一件合心
意的高质量飞剑,偏又受到这样的打击,让她心里的悲伤几乎一下子释放出来。

  伊山近慌忙拉着她走开,在她耳边嘀咕:「别哭别哭,老公帮你想办法。虽
然咱没灵石,可是身上有货物不是?咱们也摆个摊卖东西,赚了钱就可以买你想
要的东西,就当作老公送你的新婚礼物吧。」

  花仙子羞红了脸,啐道:「什么老公老婆,难听死了!」

  不一会儿,他们的小摊就在路边开张。伊山近躲开别人的注意,从美人图中
弄出来的一些炼器材料摆满了摊子,这些都是经过他挑选的,尽量不让人看出来
历。

  三个美少女站在摊前,卖力地招呼揽客,娇声叫道:「这里有上好的炼器材
料,各位道兄有需要的快来买!」

  其中离离最是兴奋,吆喝得也最卖力。她爱玩爱闹,这次有一个出售货品的
机会,当然要玩个痛快才行。

  另两个小仙子按照他的吩咐招揽顾客,都有些害羞,花仙子倒还好一些,毕
竟从前一直性情活泼,而且这些货物卖了以后是为她买飞剑的,让她的心情渐渐
开朗起来。

  三名花季少女娇声揽客,一个个容貌美丽,人比花娇,吸引了许多修士的目
光,向着这边围拢来。

  伊山近坐在摊后,面沉似水,扮成世外高人,垂目不言,让那些低阶修士们
看得肃然起敬。

  这个集市是向中低端修士开放的,来此交易的修士大都是低阶修士,偶尔也
有些中阶修士,但一个个都是鼻孔朝天、目中无人的模样。

  低阶修士因为修为所限,是无法探测出更高阶修士的实力深浅,只要发觉对
方比自己强,至少是中阶修士,就会满怀敬畏。

  修仙界是讲求实力的地方,他们一伙人至少有三个中阶修士,而且最小的女
孩也是低阶修士的最顶层,那些围拢来的修士们虽然欣赏她们的美丽容貌,却也
不敢造次,拱手小心地问:「敢问仙师,这些材料价值几何?」

  伊山近沉着脸点头,道:「你们自己看,该出多少价,自然心里有数!」

  他对这些材料的价格毫无所知,另外三个女孩虽比他强得多,但也不是很精
通。

  这些炼器材料倒都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旁边还放着几株他从凌乱野带出来
的珍稀灵药,看得一群低阶修士眼睛发光,狠狠心上前讲价,尽量出些他们能付
得起的数字。

  按照事先的分派,花仙子和离离出面与他们讲价,伊山近只是垂目扮高人,
让那些修士们莫测深浅,不知道这黄脸英俊少年到底是什么来历,怎么会有这么
多珍稀物品。

  花仙子聪明伶俐,虽然痛得站立不稳,对于讲价倒还有几分心得,看到价格
不到自己心中价位,就让那些人去找伊山近,伊山近总是闭目摇头不允,修士们
面露难色,也只好再加些价,希望能买到合意的材料和灵药。

  刚才那个头发蓬乱的道士从人群中挤过来,躬身施礼,陪笑道:「方才真是
失敬了,不知仙师手里有这么多上好的炼器材料,早知如此,又哪敢向仙师乱要
高价?」

  「唔?」

  伊山近抬起眼皮淡淡看他一眼:「道兄此来,又有何见教?」

  「小道褚方,敢问仙师,以物易物是否可行?」

  他也看上了几件炼器材料,伊山近从氲氤谷拿来的东西里面,有些还是比较
稀少的,至少对他这样的低阶修士来说真的是很难弄到,如果能拿回去,就可以
开炉炼器,对他炼器经验的提升很有好处。

  花仙子欣喜微笑,上前与他讲价,最后说定拿三件炼器材料与他交换飞剑,
另外要他搭配些施法的仙符,双方交易成功,皆大欢喜。

  拿着那柄火红艳丽的飞剑蕊锋藏,花仙子喜得眉稍眼角都是兴奋笑意,俏脸
贴在法宝刃锋上,看向伊山近的目光也多了几分钦慕欢喜,被他的大肉棒撕裂的
嫩穴好像也不那么痛了。

  他们随后又卖出几件炼器材料和两株仙草去买了两本道法书,还剩下几百块
灵石,也就不再做买卖,在集市上闲逛一阵,给离离买了些有趣的小玩意,驾法
宝离开了集市。

  这一市集在荒山之中,离此五十里有一个较大的城池,四人在城郊落下,进
城游玩,又去把城中的大街逛了一遍。

  街道上来来往往的都是凡人,却比仙家的集市热闹多了。离离欣喜得双眼发
光,蹦蹦跳跳到处乱逛,看到什么新奇的东西都要买下来。

  在这里买东西,用的都是凡间的金银财宝。伊山近手上金银多得用不完,因
此毫不吝惜,见她要什么都立即掏钱付帐,连价都懒得还。

  他现在是中阶仙师,连那么多低阶修士见了都要低眉顺眼地恭敬参见,如果
再跟这些人争蝇头小利,那也太失身份了。

  凡人们果然高兴得厉害,掇臀捧屁地拚命巴结,见他要什么,赶忙恭敬地双
手奉上。伊山近就随手拿些对仙家来说根本不重要的金银,买了好些小玩意哄离
离高兴,果然让她快乐得不得了。

  旁边的两位小仙子也微微笑着,看着那些摊子上卖的小玩意颇感兴趣。自从
她们自愿进入美人图以来,伊山近就与她们有些心灵感应,见她们目光落到某件
货物上,心中一动,就伸手拿起那件东西放到一边,等最后问价时,也不还价,
直接就将所有货物的总额丢给摊贩,连尾数都不让他们找了。

  街上自然有些乞丐,见这四位公子小姐出手阔绰,都上前乞讨要钱,伊山近
毫不吝惜地抓出大把铜钱,就向他们撒过去。

  当初他也做过乞丐,知道乞丐的辛酸无奈,常饿肚子不说,还要被人欺凌打
骂,白眼相加。为了一条街的乞讨地盘,甚至要跟同行拚命斗殴,如果被打成重
伤,就只有躺着等死。

  那时他被赵飞凤追杀,能从城里逃出多亏了部下舍命救助,现在看到这些乞
丐兄弟,颇感亲切,大把撒钱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在彩凤帮的库房里藏有无数铜钱,他去搜刮时顺手都收入了美人图空间,现
在拿出一贯钱来扯断钱绳,一大堆铜钱落在地上叮当乱响,引得一群乞丐欣喜大
叫着扑上去抢钱,还不忘大声呼喊:「谢大爷赏赐!小的给您磕头!」

  伊山近一笑而去,携着两个羞涩仙子的玉手走过大街,旁边还跟着一个兴致
勃勃的小跟班,随着他们到处乱逛。

  等到把热闹的大街逛完,天色将晚时,四人已经买了一大堆东西,后面还跟
着四、五个挑夫,将他们买的东西挑着送到客栈去。

  客栈自然也是本城最好的,住着豪华上房,喝着佳酿美酒,吃着美味佳肴,
看着美人如玉,红晕满颊,娇议欲滴,让伊山近不禁看得痴了。

  「可不能陷进去。」伊山近暗自警醒自己:「凡人的富贵荣华随便体会一下
就好,如果迷恋荣华富贵,求道之心不坚,将来就难有大成!」

  不过面前三位美丽小仙子在喝过酒之后,俏脸微红的模样如此诱人,又让他
心里痒痒的:「偶尔陷一下也没什么,反正一定能爬出来的。不说别的,就说我
被轮奸三年的深仇大恨,又怎么能忘得了?」

  想到这里,不由得悲愤,立即努力将它排出脑海,从桌下伸过手去,拉住两
个美貌仙子的小手,轻摸揉捏,带笑说些醉话,彼此都有了几分醉意。

  旁边的美丽小女孩看得奇怪,不知道他们在搞些什么,明明是拉手,还要避
着自己躲在桌下乱摸,不由得颇不服气,努力说些话想引起他们的注意。

  可惜大哥哥大姊姊们都已醉意朦胧,春情上涌,赶忙吃完饭,把她撵回到自
己的房间里面去,三人把衣服一脱,吹灯上床,干柴烈火地大干起来。

  伊山近布下摄声术,抱住花仙子那娇柔滑腻的美丽胴体,粗大肉棒在嫩穴中
狂抽猛插,干得酣畅淋漓。

  旁边的叶仙子也是美目含羞,双眸水汪汪的,娇喘着在近距离盯着自己亲姊
妹一般的美丽女孩仰天娇吟,修长美腿盘住男孩腰部,让那根湿淋淋的粗大肉棒
在隐秘嫩穴中大肆抽插,干得水花四溅,甚至溅落到她雪白莹润的大腿上面。

  就在他们在二楼豪华房间干得热火朝天之际,几个毛贼从楼顶挂下绳索,偷
偷爬下来,准备垂到窗口前捅破二楼窗纸向里面喷迷烟,把他们迷晕,劫财又劫
色。

  今天他们几个在大街上实在是太招摇了,本城有数的几个帮会都知道城里来
了四名有钱的公子小姐,虽然不知来路,身上带的钱却绝对少不了。

  稳重的帮会都会先查清他们的来历,再决定是诈骗还是打劫,或者干脆不动
手,以免得罪了厉害对头,害得本帮覆灭,诛灭九族。

  只有一些外来的毛贼,本来就是亡命之徒,在街上看到三个女孩的绝色容姿
都惊为天人,誓死也要占她们一点便宜。

  来之前,他们都已经商量好了,用迷烟熏倒屋中人,进屋后先在那几个美少
女身上好好爽一番,再把钱财席卷一空,如果顺手的话就把三个女孩掳走带到巢
穴里面干上几年,开发她们身上所有销魂洞穴,彻底把她们玩个过瘾,若是人多
眼杂不好带走,那就只好在爽过之后把他们杀了灭口了。

  其中一个女孩太小,只怕干一下就会死。他们事先猜拳决定,如果不便带走
的话,由一个壮汉负责用大肉棒把她活活插死。

  一想到那三个女孩美丽容颜,几个毛贼都呼吸急促,急匆匆地用绳子坠到窗
前,就要捅破窗纸,先看看里面的情形。

  突然嗤嗤几声,窗纸被刺透,几根细针从屋中飞出,在空中盘旋飞射,闪电
般地刺中毛贼们的哑穴、麻穴,让他们一时无法动弹。

  那麻穴倒还罢了,伊山近用的劲力不足,过上一天就会自动解开。对哑穴却
是下针极狠,针上所附灵力透入身体,干脆就破坏了声带,让他们这辈子都别想
再发声讲话。

  「唔!」

  毛贼们闷哼一声,骇然瞪大眼睛,满头溢出冷汗,魂都吓飞了。噗噗几声,
又是几道飞针射出,将他们双臂筋脉划断,以后再也无法用手拿起一点东西。

  毛贼们无力地滑下去,绳索将掌心磨擦破皮,鲜血迸流。那些飞针从他们身
上退出,在空中划出凄厉弧线,嗤地刺透各个毛贼双眼,让他们以后只能陷入一
片黑暗之中。

  这倒不能怪伊山近手狠,实在是这些家伙在屋顶上嘀咕该怎么分配三个少女
的声音有一点点吵,而他又听力极好,被他们气得差点晕过去,插在花仙子温润
蜜道里面的肉棒都被气软了,奋力挺鸡才恢复过来。

  等他回过神,这些家伙已经顺着绳索滑下来,赶忙使龙须针废了这些家伙,
同时还抱住花仙子狂猛大干,杀人与性爱的刺激一齐涌来,让他动作愈发暴烈,
干得美丽少女仰天颤抖娇吟,玉体高潮颤抖,被他活活干晕了过去。

  感觉到蜜汁飞溅喷射,洒满龟头肉棒,蜜道痉挛抽搐,大力挤压肉棒,伊山
近也在强烈的刺激之下忍耐不住,虎躯狂震地抱紧美丽少女,将大量精液喷射到
她娇嫩贞洁的仙子子宫里面。

  射完之后,他从美少女身上滚落,躺在床上摊倒喘息,这时候那些毛贼才刚
刚从绳索上滑落,噗通落到地上,浑身乱颤,痛得死去活来。

  深夜之中,这声音并不太响,没有惊动熟睡的凡人。只有隔壁的离离听觉敏
锐,在床上睁开眼睛,奇怪地问:「出什么事了?」

  她毕竟是仙家子弟,有些危险的预感,于是不情不愿地爬出温暖被窝,披上
霓彩衣裳,向另一个房间走去。

  这座城中最好的客栈二楼被他们包下,她倒也不用担心碰到别的客人,直接
就走到三人大干的房间门口,揉着惺忪睡眼,随手推开了房门。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10 21:59

             第四章? 萝莉极品

  伊山近赤条条地躺在客栈的豪华大床上,闭目喘息,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旁
边躺着一个美丽少女,已经被干晕了,爽得口吐白沫,下面的小嘴也流着白沫,
上下配合,相得益彰。

  美丽温柔的清雅少女趴在他的胯下,纤美玉手颤抖地握住湿淋淋的肉棒,羞
惭抽泣着伸出柔滑香舌,颤抖地舔弄肉棒表面的液体,时而还要张开樱唇含住龟
头轻柔吮吸,将上面沾满的妹妹的蜜液和男孩精液都咽下去。

  伊山近的手按在她的头上,轻抚柔顺青丝,感觉到她的樱桃小嘴温暖湿润,
紧紧地含住肉棒,努力吮吸,虽然口交技巧不太好,不过还可以慢慢调教,迟早
能把她教导成为一个深喉高手。

  就在叶仙子渐渐放松心怀,开始兴奋舔吮肉棒时,门突然开了,一个稚嫩美
丽的小女孩站在门口,瞪大清澈纯净美目,惊讶地看着床上淫靡至极的情景。

  她俏脸洁白柔嫩,有几分童稚的容貌美丽可爱到了极点,雪白香肩和酥胸半
露,肩上披着漂亮的衣裳,肌肤柔滑雪嫩,看上去就像一个可爱的瓷娃娃,让人
一见就喜欢,简直可称是天下最美最可爱的极品小女孩,惹人怜爱。

  因为刚从床上爬起来,她只穿着内衣,洁白柔嫩的大腿冷得微微发抖,用清
脆悦耳的童稚嗓音,惊叫道:「大哥哥、大姊姊,你们在做什么啊?」

  花仙子在高潮中爽得晕去,三魂七魄还在云端上飞翔,即使听到这声音也醒
不过来。倒是叶仙子吓得娇躯剧震,扑倒在伊山近的胯间,一不小心让肉棒插到
喉咙里,噎得直翻白眼,喘不过气来。

  「吃东西要注意些!」

  伊山近也是胆颤心惊,慌忙把龟头从美少女咽喉里面抽出来,教育道:「你
知道有多少人是吃饭时被骨头卡在喉咙里面,活活噎死的吗?」

  「骨头?」

  可爱的小女孩走到床边,好奇地伸手握住叶姊姊嘴里露出半截的湿淋淋大肉
棒,用指尖捏了捏惊呼道:「真的是好硬的骨头喔!」

  她的葱指柔嫩滑腻,爽得伊山近肉棒乱颤,龟头颤抖的撞击叶仙子口腔和香
舌,差点在她紧窄湿润的樱桃小口里面射出来。

  叶仙子大惊失色,慌忙吐出肉棒,看看自己正一丝不挂地用狗爬的屈辱姿势
趴在男人两腿中间,又被纯洁可爱的小妹妹看到,不由羞得无地自容,掩面抽抽
噎噎地哭了起来。

  离离吓了一跳,伸手揽住她雪白柔滑香肩,叫道:「姊姊,为什么要哭?」

  听到她天真的问话,叶仙子更是羞惭欲死,把脸埋在伊山近的胯间,哭泣着
不肯把俏脸抬起来,已经是无颜面对。

  离离莫名其妙,又有些害怕,抬起纯真明眸望着一丝不挂的伊山近,弄得他
也害羞起来,抬手掩住自己的胸部两点,红着脸支支吾吾地道:「她、她是想起
从前的亲人,伤心得哭了。」

  他心里慌乱,急着找些话来说,就伸手一指旁边的花仙子,道:「你看你花
姊姊,也是伤心得口吐白沫,现在都哭晕过去了!」

  离离恍然大悟地点头,突然又问:「那她怎么两腿中间也在流白色的东西,
是不是生病了?」

  「这小女孩怎么这么眼尖!」伊山近懊恼地想道,也只能胡乱搪塞道:「大
人伤心是这样的,小孩子不要多问了!」

  可爱小女孩很不服气地向他翘翘鼻子,轻哼一声,转脸看着埋头流泪的叶仙
子,奇道:「刚才我看到她在吃什么东西,为什么啊?」

  「啊?这个……她是饿了,想吃夜宵……不对,其实她很伤心,所以夜里找
点好玩的事情来做……」

  伊山近越说越混乱,自己都快把自己说晕了。

  「这样很好玩吗?」

  离离好奇地握住刚从少女樱唇里面吐出的肉棒,小心地伸出粉红色的可爱香
舌,在龟头上面轻轻舔了一下。

  「啊!」

  伊山近几乎要大叫出来,拚命强忍着紧咬嘴唇,爽得泪水都快涌出来了。

  看到他胀红着脸的模样,离离颇觉有趣,伸出柔滑湿润的香舌又舔了一下,
这一下舔中马眼,湿滑温暖的美妙触感冲击而来,让伊山近的身体忍不住颤抖。

  眼前的小女孩美丽可爱,纯洁得好似水晶娃娃,偏又用雪白小手握住肉棒,
樱桃小嘴轻含龟头,做出这样淫秽的事来,同时还用她那清澈晶莹的乌溜溜明亮
大眼睛天真地看着他,纯洁与淫荡结合的画面映在伊山近眼中让他大受冲击,晕
眩得几乎昏去。

  他毕竟是修习这么久的仙术,体质与凡人不同,精液中带有清冽仙气,并不
难喝,离离试探着在肉棒上舔了几下,品尝到从没有尝过的奇妙味道,不由得惊
喜地欢笑起来,一口含住肉棒大力吮吸,学着刚才看到的情景中叶仙子的动作,
努力向深处含去。

  奇异的是,她能从口中的液体里品尝到让她深受吸引的物质,疑惑地舔吮几
下,将精液咽下嫩喉,奇道:「味道好好哦!这究竟是什么啊?」

  没人回答,伊山近仰天躺在床上直喘气,都快爽晕了。叶仙子瞪着清澈双眸
惊骇地看着这一幕,已经快吓晕了,毕竟离离的姨母是破冰盟的掌权者之一,身
后显然还有巨大的家族势力,如果得罪了她们,只怕天下虽大也无藏匿之所。

  而一旁的花仙子还口吐白沫,比伊山近更早爽晕,现在还没醒来。一时只有
喘息低吟声、小女孩纯真疑惑的问话声、认真舔弄肉棒时发出的叭唧叭唧声,在
屋里静静地回响。

  温暖滑腻的丁香小舌在肉棒上面柔柔地舔弄,可爱女孩学着姊姊的模样把肉
棒到处舔遍,兴奋地吃下沾满的精液,俏脸渐渐红起来,抬起如雪般的柔嫩小手
扶住额头,疑惑地道:「好奇怪喔!怎么有点晕晕的感觉?」

  「是你刚才喝酒的缘故吧!」

  伊山近勉强抬起头,喘息地看着这美丽可爱的小女孩含住自己鸡鸡柔吮轻舔
的淫靡画面,肉棒插在纯洁至极的柔嫩小嘴里面,龟头上传来温暖湿润的美妙触
感,让他肉棒变得更硬,无论如何也舍不得从娇嫩小嘴里面拔出来。

  「极品萝莉啊!」伊山近心中狂跳,迷糊想道:「她家里是怎么教育的,一
点都不懂男女之事吗?看她的样子,好像连男人都没见过一样,真是奇怪啊!」

  离离疑惑地想了一会,摇头道:「刚才还没有这么晕的,是不是你这里面掺
酒了?」

  为了验证,她又凑过樱桃小嘴,含住肉棒,吮吸起来。

  「难道我喝的酒会从肉棒流出去给她们喝?不太可能吧!」

  伊山近把目光落向一边的叶仙子,见那清雅温柔少女已经吓得脸色雪白,一
点也没有喝醉的模样,也跟着疑惑起来。

  出于求知欲和永不服输的探索精神,伊山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受不住她
像小猫一样温柔舔弄带来的强烈快感,爽得含泪道:「其实,有一个办法可以验
证,我、我还是教给你吧!」

  美丽可爱的极品萝莉兴奋地微笑着,伏在他的下体处如温柔的波斯猫般兴奋
舔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熟练,颇有成为品箫高手的潜力。

  「真是聪明女孩啊!」伊山近在心里赞叹着,也不再藏私,开始无私地教导
她吹箫的艺术:「你含得深一些,努力试试深喉的技巧。对,不要怕噎得难受,
就像游泳一样,不是也得学会憋气潜水吗?别担心,这根骨头不会噎死人的,你
看你叶姊姊,刚才不是也没噎死吗?」

  叶仙子已经快吓晕了,听他提到自己,羞得眼泪狂流,虽然想上去阻止他们
的淫亵行为,却被伊山近一个眼神就制止了她妄图阻挡的愚蠢举动,让她只能一
丝不挂地缩在一边掩面啜泣,耳中听着伊山近的指导越来越露骨,玉体剧烈地颤
抖,泪水涌出,洒在花仙子的赤裸美腿上面。

  纯洁稚嫩的美丽女孩只穿着内衣,雪白晶莹的香肩玉臂暴露出来,趴在大哥
哥的胯下猛舔肉棒,将大骨头努力含到嘴里,虽然被噎得眼泪汪汪,还是不肯服
输,执拗地将肉棒吞到樱桃小嘴深处,让龟头插进娇嫩咽喉,晃动着美丽的头,
用娇嫩食道套弄磨擦着硕大龟头,让激烈的快感不住从肉棒上涌起,传到伊山近
的心里。

  「学得真快,真是个好学生!」伊山近爽得低吟起来,移动身体,将头移到
旁边爽晕少女的雪白玉体上,后脑枕着富有弹性的挺拔雪乳,喘息着欣赏美丽女
孩吮吸肉棒的奇美画面,意识越来越模糊,只觉浑身的血都在向下身涌去。

  小小女孩就像真的喝了酒一样,玉颊越来越红,兴奋娇喘,灼热呼吸打在他
的下体,头晃动速度越来越快,紧窄温暖的嫩喉套弄磨擦着粗大肉棒,滑腻灵活
的丁香小舌还拚命地在肉棒根部狂舔猛顶,爽得伊山近六神无主,伸手抓住她的
柔顺青丝及叶仙子的挺拔玉乳奋力揉捏,不由自主地挺起胯部,恨不得将整个身
体都塞到这比自己小得多的萝莉小嘴里面。

  无尽的快感冲击着他,让他如在云端飘荡,快感越来越强,持续时间极长,
他只能在晕眩中感觉到美丽萝莉舔吮肉棒的本领越来越熟练精巧,不知被她舔吮
了多久,直到他忍受不住抱住她的头低吼剧震,肉棒在娇嫩咽喉中猛烈跳动,将
所有积压的欲望都在她纯洁淫荡的小嘴里面喷发出来。

  稚嫩胴体如冰雕玉琛般、可爱至极的小小女孩趴伏在他的两腿中间,绝色美
丽的纯洁脸庞紧贴在胯间,将整根巨大肉棒都含到樱桃小嘴里面,樱红的嫩唇被
撑得极大,几乎撑破娇艳的嘴角。

  粗大肉棒撑开纯洁嫩喉,深深插到娇嫩食道里面,猛烈地跳动着,将滚烫精
液喷射到她的食道深处,直接灌进女孩小小的胃里面。

  这让她有一点咳嗽,清澈纯洁的天真明眸溢出泪水,强行抵抗着伊山近双手
按在头顶上的压力,奋力抬起头,让龟头从纯洁嫩喉中抽出,狂烈跳动着将精液
喷射到嘴里。干净的口腔里面充满奇异的味道,可是这气味并不难闻,反而让她
兴奋,就像飞蛾被火光吸引一样,怎么也无法抵档这样的强烈诱惑。

  精液直接接触到香舌口腔,味蕾兴奋地颤抖,纯洁美丽的小小女孩大口大口
地吞咽着精液,彷佛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饮料一样。

  最后,伊山近爽晕了,被这稚嫩纯洁的小女孩活活舔晕过去,爽歪歪地躺在
床上,虎躯乱震,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喘息呻吟。

  等到喝光精液,冰雪可爱的小女孩也爽歪歪地趴在他胯下,雪玉面颊紧贴他
的大腿,迷离美目盯着近在眼前的粗大肉棒摇摇晃晃地垂下头来,欣喜低呼道:
「好好玩喔!这骨头自己会软的,是不是人家说的软骨啊?」

  伊山近无力地睁开眼皮,很想告诉她软骨不是这样的,可是现在爽得头昏眼
花,也没法给她进行知识讲座,只能无奈地让她这错误的认知持续下去。

  龟头最后软软地垂下来,搭到她可爱的琼鼻上,让她顽皮地张开樱唇,将它
含进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轻柔吮吸,将尿道里面残存的精液也吸出来,细细品
味着咽下。

  伊山近头下的枕头动了动,却是花仙子已经从兴奋昏迷中苏醒,睁开美丽双
眸,惊讶地看着他的胯下,发现刚才还插在自己两腿间湿润蜜道里面的大肉棒,
现在正被一个冰雪可爱的小女孩含到口中细细舔弄吮吸,津津有味,啧啧有声。

  「那上面还沾着我的……」花仙子骇然想道,羞得玉颊血红,一想起自己蜜
穴中流出来的汁液竟然被这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吃下去,就羞愤得无地自容,失声
叫道:「你在做什么?那不能吃……」

  伊山近慌忙回手捂住她的嘴,白眼怒视着她,止住她的不当行为,向好奇抬
头的离离陪笑道:「没事没事,继续吃,哥哥这点东西还请得起你!」

  他又将嘴凑到花仙子的耳边,用隐讳的话语小声解释刚才的事,着重讲述自
己是事出无奈,为了不让她奇怪,所以就发展成现在这样了。

  离离吃了精液,渐渐迷醉,红透双颊,颤声道:「人家好热哦,还是脱了衣
服吧!」

  两个小仙子大惊,慌忙上前阻止她脱去内衣的行动,生怕伊山近控制不住,
一时冲动把她的处女膜插破了。

  伊山近咽着口水,瞪大眼睛欣赏着她幼嫩可爱的纤细美体,心里球磨:「好
奇怪,她好像真的是喝醉了,这究竟是我的精液有问题,还是她的体质特异?」

  窗户上突然传来拍打的声音,伊山近眉头一皱,法宝长索从床上伸出,自动
打开窗子,却见一只纸鹤飞进来,在屋里转了一圈,落到了离离的手中。

  纯美女孩用沾满精液的雪白玉掌打开纸鹤,看到上面写着几行字迹,却是她
的姨母用系在她身上的神识发来信件,说明自己所在位置。

  她俏丽小脸贴着肉棒,轻声欢笑起来:「原来姨母到了忘俗谷,我差点就带
你们去破冰盟分坛找她!」

  「忘俗谷?」

  伊山近皱起眉头,隐约想起了什么:「她到那里去做什么?」

  「是褚氏家族请她去做客,谈一谈加入破冰盟的事情,大概是这样吧。我们
还是直接去破冰盟分坛,她也只在那里待上两天就回去分坛了。」

  「褚氏?」

  伊山近喃喃自语,脸上变色,犹豫了一下,道:「我在路上偶然得到消息,
说是冰蟾宫正派出许多高阶女修去攻打褚氏,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

  美丽小女孩大吃一惊,立即吐出肉棒坐起来,惊叫道:「大哥哥,你说的是
真的?」

  她可是知道高阶修士的可怕,更不要说许多高阶女修去围攻她姨母一个人,
而褚氏没有什么强手,怕是帮不了她什么忙。

  伊山近沉重地点头,这个消息其实就是冰蟾宫的卫苏苏师叔告诉他的,现在
她正带着大队人马赶往忘俗谷,打算把褚氏一网打尽,免得他们真的加入了破冰
盟,给冰蟾宫增添麻烦。

  离离急得小脸变色,含泪尖叫道:「那我得赶快告诉姨母,不能让她被敌人
害了!」

  她半裸着从床上爬起,光着小脚丫就要跳出窗外,被伊山近拦腰抱住她温软
柔嫩的胴体,叫道:「别急,快回去穿好衣服再走,不然都被人看光了!」

  女孩应了一声,低头看看自己半裸的模样,雪白莹润的大腿和香肩玉臂都露
在外面,突然害羞起来,含泪奔出房间,向着自己的屋子跑去。

  就在她在屋里匆匆往身上乱套衣裙的时候,伊山近开门进来,帮她找了衣服
穿上,细心地替她系上衣带,道:「你花姊姊和叶姊姊法宝飞行速度很慢,让我
们先去,她们会赶到破冰盟分坛等着我们。」

  分坛的地址他们都从离离那里知道了,她们两个找起来也不困难。离离不疑
有它,答应一声,含泪推窗,向窗外跳了出去。一道彩云倏忽而来,将她娇小的
身子托起,伊山近也从窗户跳下去,落到彩云上,一把抱住她温软的小小身子,
才保持住了平衡。

  这朵彩云很小,只能托住他们两个人,如果再加上另两位仙子,肯定就站不
下了。

  夜幕中,它如闪电般地射向远方,迅速消失在天边。

  单以速度而论,这彩云确实是要比伊山近三人所驾法宝要快得多,那传递消
息的纸鹤飞行速度更是无法与彩云相比。

  离离挂念姨母安危,心如急焚,催动彩云如风驰电掣一般,朝着远处激射而
去。伊山近和她挤在一朵小小彩云上面,抱紧她娇小的温软胴体,看着她稚嫩美
丽的面庞,红润诱人的樱桃小嘴,想起刚才的旖旎风光,不由得心中动荡,胯下
肉棒直立起来,硬硬地顶在她柔软的玉体上面。

  她睡觉的时候,发髻散开,现在不及梳头,青丝披散,在风中飘扬,洒落到
他脸颊上,痒丝丝的。

  这让他想起刚才这美丽女孩含吮自己肉棒时,青丝也是披散下来拂在自己小
腹、胯部和大腿上,弄得心里也痒痒的,不由得伸手向前,伸到衣服里面去抚摸
她的酥胸。

  天真纯洁的美丽女孩肌肤滑嫩,乳房还没发育,只是微有隆起,让他疑惑:
「都十四岁了却还没有发育?看起来她的体质或是所修仙法真的是比较特殊,让
她的外表比真实年龄小了许多。」

  茫茫夜色中,彩云在天空疾飞,划出长长弧线,极速飞射。小小彩云上站着
的男孩女孩,一个英俊一个美丽,配在一起很是赏心悦目。

  离离担心姨母安危,心中焦急,对他在自己身上乱摸也不反对,只是他的手
指捏弄小小的娇嫩乳头,弄得她心跳加速,有些奇怪的感觉从胸前涌起,不得不
娇吟低哼表示反对,才让伊山近的手安分了些。

  他们这一飞就是大半天,直飞到中午,停下来吃了点干粮,继续向前飞行,
很快就进入了忘俗谷的势力范围。

  前方山谷方向,传来隆隆的剧烈轰响,伊山近听得脸上变色,顿足道:「糟
了!她们已经开始动手了!」

  这声音对他来说很熟悉,师叔、师姊们在屠灭敌派之前,都要先用法宝击破
对方的防御,再闯进去杀人。现在看起来,卫苏苏师叔等人已经打起来。

  如果再往前飞,多半会遇到在山谷附近警戒的师姊们被她们出手击杀。伊山
近强行要离离降下彩云,落到葱郁山岭之上,遥望着远处开始大战的山谷,脸色
阴晴不定,不知该如何是好。

  本来离离的姨母是死是活和他没什么关系,可是看到离离伤心的模样他也会
跟着难过,而且她是破冰盟的高层,如果能透过她和破冰盟有所联系,共同对付
冰蟾宫也不错。若是她在此战中死去,那就一切图谋成空。

  离离扑到他的怀里,呜咽着泣不成声。在家里这个姨母对她最好,现在看到
她身处险地却不能救援,让她伤心欲绝,泪水不断地从天真无邪的大眼睛里面涌
出来,将他胸前的衣服都打湿了。

  他们站在山顶密林之中,遥望着那边的山谷,听着隆隆巨响声不断传来,隐
约还夹杂着修士们濒死的惨号,也只能相互依偎,希望她的姨母不要出什么事才
好。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山谷方向突然有一道彩虹朝这边激射而来,后面还有三
道白虹紧追不舍。

  伊山近不用多看,也知道那三道白虹肯定是三位师叔在追杀逃敌,而那道彩
虹显然就是一个强大敌人,不然也无法在这么多高阶女修围攻下冲破包围,逃到
这里。

  不过看她飞行速度渐渐迟滞,显然是已经受了伤。伊山近目光向那边望去,
勉强看到她的面容,不由得心中大震,几乎要脱口惊呼。

  总算他心存警觉,硬生生地咬住嘴唇止住惊呼,并随手搂住怀中娇嫩萝莉,
把她的嘴牢牢捂住,不让她发出半点声音。

  凌空飞来的彩云上站着一个绝色美丽的女子,容貌与当午、离离很是相似,
正是当初他在崎山见到的少女,实力强大的女修,赵飞凤口中的仙师。

  那时他隐藏在树上,生怕被她发现自己偷窥,泜头屏息,不敢多看,因此没
有把她的容貌看得十分清楚。现在一看,不用想也知道她就是破冰盟的高层主导
人之一,离离的姨母,毕竟她们容貌气质无一不像,用脚趾头也猜得出来。

  「她姨母还真年轻,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不知道比她母亲小上多少!」
伊山近看着那曾见过的美貌少女,想起她从前指使赵飞凤去挖掘美人图的经历,
不由得感慨万千。

  后面追逐的三个师叔,为首的正是卫苏苏,另外两个也是高阶女修,以一敌
三,还能让她逃出来,看起来那美貌少女实力十分强劲,不可等闲视之。

  离离依偎在他怀中,扭头哀求地看着他,泪光盈盈,稚弱可怜的模样让他心
中一软,想起远在京城的当午,以及刚才她那温润紧窄的美妙小嘴给予自己的快
乐。

  对于这喝过自己精液、有了亲密关系的女孩不可太苛刻了,他咬牙心一横,
悄悄地祭出龙须针,让百余龙须针升上峰顶,飘浮在密林顶部,紧贴在树梢繁叶
上,让人看不出它们的存在。

  同时,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布巾蒙在脸上。虽然他现在形貌已变,可还是要稳
妥一点,免得被人认出来,惹上大麻烦。

  几道长虹疾速射来,迅速掠过山顶,几名女修将注意力都集中在对方身上,
已经没有太多余暇来关注周围广阔的山岭密林。

  看着头顶上疾速掠过的美丽女修裙下风光,伊山近灵力狂吐,催动山岭顶部
龙须针疾射向上,漫天射向追杀而来的三名女修。

  三名女修猝不及防,立即催动法宝抵挡,将龙须针打得四散飞落。前面飞逃
的美貌少女也吃了一惊,低头看到离离在伊山近的怀里,大惊失色,随手射出三
柄飞剑缠住三名女修,趁着她们抵挡龙须针的机会,到处乱刺,立即将她们压在
下风。

  「她竟然带着这么多飞剑?还真有钱啊!」伊山近心中感叹,驱使龙须针飞
上去攻击三位师叔,与三柄飞剑一起,攻得她们手忙脚乱,一时抽不出手反击。

  三名冰蟾宫女修之中,实力最高的就是卫苏苏,很快就从惊讶中醒悟过来,
飞剑疾速射去,重击在对方的飞剑上,发出清脆震响。

  但这时,她已经露出了破绽,这破绽极其微小,就在她的侧后方。伊山近跟
随她作战那么久,也曾经偷看她们的战斗,球磨如果哪天翻脸相向,该怎么打败
这些师叔、师姊,其中最关注的当然是这实力强劲的带队师叔。

  他也曾向媚灵讨教,果然她极富战斗经验,轻松指出卫苏苏的破绽所在,如
果攻击得法,即使是中阶修士也能给她造成极大威胁。

  本来他不想在实力较低时就开始偷袭师叔,这时候偏偏就用得上了。上百根
龙须针漫天飞舞,分为三部分攻击三名冰蟾宫女修,只有一枚龙须针悄无声息地
向着卫苏苏的侧后方插去,穿过她神识疏漏的死角,迅速接近她的身体。

  若是两三枚互相激荡可能带起疾风,但只有一枚细针时,带起的风动极小,
在接近她玉体时,突然发力,破空刺去,发出喷嚼激鸣之声。

  卫苏苏大吃一惊,不及躲闪,被它刺透防御从肋下穿入,虽然被她护体灵力
一挡,针尖向旁一滑,扎入柔滑玉乳,痛得她尖叫起来,美目泪光盈盈,几乎痛
晕过去。

  尖叫声让旁边的女修吓得一震,另一枚龙须针趁机射去,穿透她的玉臂,让
她操控飞剑失灵,被美貌少女的飞剑重击在剑尖上,打落尘埃。

  只有最后一个女修谨慎自持,没有让伊山近偷袭成功,可是也心绪大乱,立
即飞过去护住两位师姊,以防备敌人趁机反击。

  破冰盟的美貌少女却早已受了内伤,无力将她们击伤拿下,只让三柄飞剑缠
住敌人,趁势疾速向山岭射来,一把揪住伊山近二人,将他们提到彩云上,绕着
山岭转出一个弧线,闪电般地飞上高空,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三名女修愤然尖叫,灵力激荡,将龙须针从体内震出。受的伤本来不重,只
是疼痛屈辱难忍,让卫苏苏几乎气晕过去。

  彩衣美貌少女带着两人极速飞射,狂风呼啸着从伊山近脸上飞掠而过,刮得
脸生疼,这时才知道高阶修士所用彩云飞行速度如此之快,自己的飞行法宝完全
无法比拟。她驾着彩云,在空中飞速疾驰,迅速摆脱后面追杀的敌人,一口气飞
出百余里,才落在一座林木葱郁茂密的深山之中,稍作喘息。

  她停留的位置却是在崇山深涧之中,河流在山涧中奔涌,击打岩石,发出隆
隆水声。

  深山中有一清澈见底的湖泊,少女踩在湖心水面上的岩石上,清冷明眸望着
伊山近,道:「承蒙援手,敢问阁下是谁?」

  她清楚地探查出眼前少年是中阶四层的修士,灵力运行方式有些奇怪,身上
也有奇异的气息,给她造成异样的感觉。

  伊山近现在藏头露尾的模样让她困惑和警戒,她能感觉到他用的是掩盖真实
面目的法术,而且脸上还蒙上一块布,真的是很可疑。

  伊山近摘下蒙面布,豪爽地拱手道:「在下姓黄名河,本是一介散修,师门
不便相告,因为和离离小妹路过此地,偶然看到仙师和敌人作战,冒然插手,还
请勿罪!」

  他这个化名,却是在路过黄河时灵机一动想起来的,因为自己脸黄,所以叫
黄河,倒也是名副其实。

  少女虽然满腹狐疑,还是欠身行礼,谢过了他相救之恩。彼此说了些话,得
知她的名字叫做黎流,是离离的嫡亲姨母,因为在破冰盟担任高职,因此被冰蟾
宫围攻,至于她的背景倒也是不怎么多说。

  伊山近见她容貌美丽,气质高雅,举动飘逸潇洒,如行云流水一般,也不禁
暗自心折。

  离离依偎在这少女姨母身边,紧紧地搂住她,生怕她会消失一般,依恋之情
溢于言表。

  她附在姨母耳边,悄悄地说着和伊山近认识的经过,从她去北辰道人的洞府
寻人未遇,意外地碰到了花叶山庄两位姊姊开始讲起,很快就讲到了现在。

  当然昨夜的事她有意地遗漏了,因为伊山近在小彩云上抚摸她平滑酥胸、揉
捏娇嫩小乳头时曾经多方告诫,这是他们之间的小秘密,绝不能让大人们知道。

  黎流并不知道这纯洁如冰雪般的可爱甥女已经舔吮过男人肉棒、喝过精液,
听她这么关心自己,拚命赶来救援,不由得感动,抱住她亲吻头发和面颊,丝毫
想不到女孩玉颊上曾沾过男人精液,只是来之前才匆忙擦掉。

  这一个清澈湖泊上有一个瀑布,却是上游河流从高处悬崖泻下水来,在湖面
上方形成一个大瀑布,如一匹既长且宽的白练垂到湖中,激起大片水花,莹白如
雪,四面喷溅。

  瀑布后面有一个小小的洞府,却是黎流偶然路过此地随手开辟出来的,作为
落脚之用。因为有瀑布遮掩,一般人看不出来,再加上仙家禁制,自然是万无一
失。

  她带了三人进入洞府,穿堂入户,到深处的密室中休息一阵,又道:「我受
了内伤,需要闭关疗伤,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出关。这些日子,你们先在外面小厅
休息,等我出关后再一起回去。」

  说罢,她赤足盘坐于地,闭目不语,隐约可觉察到灵力在她的经脉中流动,
又见仙气缭绕,将她的窈窕娇躯遮掩住了。

  伊山近坐在旁边欣赏仙子盘坐修练的美丽景致,看了一会儿就站起身来,暗
道:「她入定还真深,摸她一把都未必能感觉得到,看起来没有几天时间是没法
出关了。」

  想来这几天大概也只能和离离在外面捉鱼来吃,山中闲逛打发时间了。他牵
着离离的小手,向着外厅走去。

  黎流开辟这洞府时,有意在山石中多开了几个房间,最里面的洞府位于山腹
中,外面的就紧邻湖泊,将清冽湖水引入厅中,种上荷花,环境倒也颇为雅致清
幽。

  伊山近站在洞府大厅外缘,看着面前瀑布从高处落下,碎玉般的水花四溅,
隆隆水声不绝于耳,正在赞叹,突然下体一紧,被一只温软嫩滑的小手攥住了。

  肉棒受此刺激,立即直立起来,被那小手隔衣握住套住,温柔揉捏龟头,耳
边听到柔美稚嫩之声,细细娇喘道:「大哥哥,我们再玩昨天的游戏好不好?」

  伊山近听得此声,心中一荡,被她摸得心猿意马,低头看着紧紧依偎自己身
上的可爱小女孩,为难地道:「可是你姨母还在里面,我们的游戏是要瞒着大人
的,要是被她知道,麻烦就大了!」

  美丽萝莉清澈明眸如有秋水荡漾,一片水汪汪的可爱模样,紧紧抱住他的身
体,扭着温软纤美的小身子撒娇道:「好哥哥,我们就玩一会儿,就一会儿!姨
母要修练好几天呢,她一定不会知道的!」

  「可是……」

  伊山近还想推辞,冰雪可爱的小女孩已经俯下身,隔衣一口咬住肉棒,细碎
贝齿轻轻磨咬龟头,含混不清地撒娇道:「你不知道有多好玩,而且还很好吃,
简直比酒还好喝!」

  伊山近被她咬得肉棒刚硬,浑身发软,一时无力抵抗稚嫩女孩的轻薄淫辱,
心里讶然:「没见过这么爱吃精液的小女孩!难道是她修练的仙法有些奇怪,专
门吃男人精液吗?」

  他身子软弱无力,被兴奋萝莉推倒在地,倒着骑到他的身上,小手就去解他
的裤带,强行把肉棒拽出来,就要进行淫辱蹂躏。

  小小的玉臀在胸口磨来磨去,弄得他心火上涌,忍不住伸手去掀起霞裙,伸
手进去摸弄着柔细香臀,暗赞道:「好滑好嫩哪!果然不愧是仙家女孩,比凡人
美女肌肤还要细嫩得多!」

  仙家萝莉的肌肤滑嫩如水一般,让他爱不释手,揉捏抚摸整个玉臀之后,又
将指尖顶在菊门上,轻轻按摩萝莉菊蕾,兴奋得肉棒都在微微颤抖。

  突然下体一暖,湿润紧窄的樱桃小口将龟头吞没,并越含越深,向着咽喉中
奋力含去。

  她已经是驾轻就熟,娇嫩小嘴快速舔弄吸吮,头部上下晃动,美目迷离,兴
奋地享受着吸吮肉棒的刺激快感。

  「嗯,啊……」

  伊山近爽得低声呻吟,肉棒深插在她的温润小嘴里,感觉到娇嫩萝莉吸吮自
己肉棒的快感,爽意上涌,也顾不得那么多,三两下就剥下了她的霓裳霞裙,将
下体内裤扯脱,露出了光洁无毛的柔滑下体,一道细细的裂缝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能感觉到美丽的离离吸吮自己肉棒更加用力,让他爽得头晕目眩,忍不住
伸出舌头,颤抖地向着萝莉嫩穴舔去。

  当舌尖轻轻舔上娇嫩裂缝时,少年和萝莉都是浑身剧震,眼睛瞪圆,兴奋得
几欲晕去。

  雪白光洁的小穴娇嫩无比,舌尖顶在穴口嫩肉上,感觉到那触感就像果冻,
几乎要融化在舌尖上面。

  伊山近剧烈喘息,双手抚摸着萝莉吹弹可破的冰肌玉肤,抓住纤腰雪股,舌
尖奋力向着嫩穴中顶去,大力插入柔嫩至极的如水嫩穴之中,颤抖地碰触到了细
小的处女膜。他的鼻尖顶住美丽小女孩粉嫩的大腿根部,灼热的呼吸打在女孩雪
玉般的柔滑臀部上,舌头颤抖着温柔舔弄处女嫩穴,感觉到极美的甜蜜味道,在
自己的舌尖融化开来,感觉有几分熟悉。

  「当午……」他心里模模糊糊地想道,被这熟悉的气息弄得更加兴奋,双唇
贴紧稚嫩花唇,奋力吮吸,舌头如刷子一般在嫩穴上大力舔弄,刮得离离哭哭啼
啼,快被他刺激得发疯了。

  虽然身体稚嫩,可是强烈的刺激还是从光洁嫩穴涌来,一直传到萝莉心中,
让她小小的胴体剧烈颤抖,雪白美腿狠命夹住他的脸颊,细小蜜道猛烈颤动,突
然嗤的一声,一股细细的蜜汁从嫩穴中喷射出来,直接射到伊山近的口中,让他
兴奋地舔弄喝下。

  与此同时,离离也在拚命吮吸肉棒,兴奋啜泣着将肉棒含到嫩喉最深处,龟
头深深插到食道中,激烈晃动着头,套弄着大哥哥的粗大肉棒,给予他强烈的刺
激。

  在极度的兴奋中,她甚至用排金碎玉般的细小贝齿狠咬肉棒根部,尖利的牙
齿在肉棒最下面的根部咬出细密齿痕,丁香小舌也在狂顶猛舔肉棒根段,几方面
的刺激狂涌而来,本来已经兴奋难耐的伊山近再也忍受不住,粗大肉棒在美丽萝
莉的嫩喉小嘴里面狂跳起来,将大股滚资精液喷射到纯洁无瑕的小小玉体里面。

  这样的兴奋让他止不住流泪喘息,眩晕之中更是狂烈吮吸口中嫩穴,舌尖拚
命顶住处女膜狂舔穴口嫩肉,让美丽萝莉琼鼻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哼鸣,细小的幼
嫩花径疯狂颤抖起来,甚至带着娇嫩子宫狂颤,将大股蜜汁激射进大哥哥的嘴里
面。

  她脑海晕眩一片,几乎爽得死去。就像在大海上被巨浪轰击的小舟,又像飘
浮在云端不住动荡,这可怜可爱的小小女孩就这样经历了人生第一次最强高潮,
哭泣狂吮着哥哥的大肉棒,大口吞下灼热的精液,将这美妙至极的经历牢牢刻在
心中,死也不会忘记。

  英俊少年和美丽萝莉成六九姿势紧紧拥抱在一起,身体都在狂猛颤抖,激烈
喘息低吟,像随时都会爽死一样。下体的汁液喷射到对方口中,迅速融入对方身
体,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许久之后,幼嫩萝莉颤抖着从尿道中吮吸出最后一滴精液咽下,幽幽哭泣着
将肉棒吐出,天真无邪的绝美小脸贴在沾满口水的大肉棒上轻轻磨擦着,将处女
纯洁至极的晶莹泪水抹在上面。

  伊山近也渐渐喘过气来,抱着她娇柔细嫩的雪玉胴体,心中充满爱怜,喘息
着开始温柔舔弄她雪白滑嫩的大腿根处,将嫩穴外的蜜汁舔净之后,又开始舔弄
美腿玉臀,发誓要给她最难忘的初夜,不论她的处女贞洁能保留多久,这初夜的
快乐,一定要让她永生难忘才行。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10 22:01

             第五章  黎山相遇

  白练般的宽大瀑布之后,仙气缭绕的神仙洞府之中,正在上演着一出最美的
戏剧。

  山洞中的小厅里有着小小的池子,被引入水流,在仙力作用下形成喷泉,浇
在小小的水池内。

  假山下,英俊少年与美丽至极的柔嫩萝莉一丝不挂地拥抱在一起,亲密地热
吻。刚才的洗浴,他们已经将身体彻底清洗干净,顺便仰头接了喷泉漱口,将嘴
里的精液和蜜汁味道也都冲刷掉。

  此时,他们激烈的热吻正渐入佳境。

  伊山近的喘息剧烈,他没有想到这美丽小女孩竟然是这么好的学生,在他的
教导下,很快就掌握了接吻的真谛,灵活滑腻的丁香小舌如灵蛇般在他的口中穿
插舔弄,与他激烈地舌吻,让他兴奋刺激,几乎爱死了这个小妖精。

  原本清纯甜美的可爱女孩化身为诱惑妖精,兴奋地狂吻着大哥哥的嘴唇,吮
吸他的舌头,柔媚地咽下他吐出的口水,娇嫩胴体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动作淫
媚诱人。

  她柔滑细腻的如玉小手,毫不客气地握住哥哥的大肉棒上下套弄,甚至还捏
着它顶在自己平滑玉腹和柔嫩美腿上,用龟头在身上磨擦,琼鼻娇吟哼鸣不绝,
淫媚得令人吃惊。

  伊山近肉棒被她套弄得极爽,胀大顶在萝莉玉腹肚脐上,龟头向肚脐中狠顶
两下,插得她咯咯娇笑起来,痒得向后直躲。

  伊山近嘿嘿低笑,兴奋地抱起她娇小迷人的柔滑胴体,迈步走到岸上,低头
吻住她柔嫩温软的樱桃小嘴,与她激烈热吻,兴奋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他的嘴唇向下吻去,轻舔着她莹润的下巴,雪白玉颈,吻上了柔嫩酥胸。那
里有微小的隆起,还有娇嫩的细小乳头,伊山近一口就咬了上去,将未曾发育的
小乳房咬在口中,细细品尝。

  舌尖拨弄着细嫩乳头,快速舔刷着它,弄得离离娇躯火热,仰天颤抖娇吟,
哼哼唧唧地像要快哭出来的模样。

  可就算这样,她还是不忘用纤美柔腻的小手颤抖着狂烈套弄肉棒,并将自己
滑腻玉臀、美腿大力磨擦龟头,如果不是刚在她嘴里射过一发的话,差点就又射
出来。

  他喘息着将两个乳房舔遍,又向下舔弄雪白玉腹,将她翻过来横抱着,一口
咬上柔嫩玉臀,将雪玉臀肉大口含到嘴里,舔弄吮吸,尽情地与小女孩美丽的玉
臀接吻。

  他甚至用舌尖舔弄纯洁菊花,弄得小女孩玉体乱颤,兴奋得哭了起来,玉臀
还在向他的脸上贴来,感觉着他舌尖舔弄菊蕾的快感,几乎要兴奋感动得晕死过
去。

  伊山近将美丽女孩娇小胴体抱在怀中,上上下下地舔弄,将她的玲珑玉体舔
了个遍,甚至横抱着她,让她高高翘起雪足,含住雪白纤美的玉趾,温柔舔吻,
让小女孩兴奋流泪,晶莹明亮的大眼睛泪光莹莹,感动地望着他温柔的脸,心已
为他沉沦。

  他将玉足小腿都舔遍,渐渐舔上大腿内侧,牙齿轻咬着冰肌玉肤,突然一口
咬住娇嫩花唇,舌尖奋力向着嫩穴里面顶去。

  「啊啊啊啊,好哥哥……」

  离离摇头哭泣着,被他在兴奋之中头脚倒挂抱在怀中,流泪张开樱唇,一口
含住粗大肉棒,奋力舔吮,灵活香舌在马眼龟头上快速舔弄,纤美小手还轻快套
弄着肉棒根部,努力想要他快乐。

  她的樱桃小嘴温暖湿润,紧窄美妙至极,被她舔吮着肉棒,伊山近兴奋得急
促喘息,肉棒在滑嫩小嘴里面微微跳动,低头含住美丽女孩的幼嫩小穴,狂舔乱
吸,舌头更是插入嫩穴快速刷弄,插得极品萝莉哭泣娇吟,吮舔肉棒更加疯狂卖
力。

  这一对少男女孩就这样以立姿和倒立姿势兴奋交欢,湿滑舌尖刺激得对方性
器不住流出爱液,兴奋狂乱地一直舔弄下去,陷入到极度的快乐之中,自己也不
知道舔了多久,甚至希望永远这样舔下去,时间在此停留。

  因为是仙家女孩,体质远超凡人,即使倒立许久也不会支撑不住。绝美女孩
的美妙小嘴奋力吮吸舔弄肉棒,直到她嫩穴蜜汁喷涌,快要高潮晕去时,伊山近
也终于兴奋地喷射出精液,饿到她的嘴里,让她快乐地喝下去。

  高潮过后,伊山近疲惫地摊倒喘息,躺在地上抱紧美丽萝莉的胴体,款款抚
摸,指尖轻柔地插进菊蕾里面,享受被菊花紧夹的美妙触感。

  厅堂地面被黎流用飞剑切割过,岩石平滑如镜。那时她只是为了美观好看,
却没有想到,这里竟会成为她心爱甥女和男人畅美交欢的婚床。

  离离娇喘息息,难受地扭动可爱胴体,从他身上爬起来,让他的手指从菊蕾
中滑出去。

  她跑去水池中,仰天喝着喷泉,洗脸漱口,然后又跑回来,跪在伊山近的身
边,低垂着头,开始舔吻伊山近的身体。

  绝美的萝莉女孩从他的嘴唇吻起,幼嫩嘴唇轻柔地吻着他,渐渐深吻,丁香
小舌与他激烈纠缠,进行狂乱热吻。

  等到两人都有晕眩的感觉,她娇喘着从他嘴上离开,开始吻他的额头还有面
颊,含住耳垂,轻柔舔弄,决心将他整个身体都舔遍,作为对好心哥哥的报答。

  他的脖颈上有着女孩的柔滑香舌舔过去,小小的乳头被她含住,温柔舔弄吮
吸,很是快意。

  双臂都被她舔过,她温柔地含住他的手指,妩媚地看着他,眼中的媚意与她
纯洁稚嫩的外表合在一起,美妙诱人至极。

  大腿、膝盖、小腿被她纯洁美妙小嘴吻遍,丁香小舌到处留下甜美口水,渐
渐吻上了他的足面。

  美丽萝莉跪在地上,捧着大哥哥的脚,温柔舔吻,香香舔到足心时,让他有
些发痒,却只是微笑着,努力忍耐,不让自己把脚抽回来,免得伤了萝莉纯洁仙
心。

  他的脚趾被樱桃小嘴一个个地吻过来,当看到水晶般纯洁美丽的萝莉跪在地
上,温柔地含吮他的脚趾,晶莹美目中款款深情时,他不禁为之感动,轻轻叹息
着,喃喃叫道:「离离……」

  将这个名字深深地刻在心中。

  离离轻柔地答应着,向上爬过来,张开樱唇,温柔地吻着膨胀的龟头,缓缓
地吞入,实践着所学的深喉技巧,渐渐让整根巨大肉棒都深陷到她娇嫩的樱桃小
嘴里面,直没至根,最后从外面一点都看不出来。

  只是她雪白修长的纤细玉颈变得粗了一点,因为里面插着一根大肉棒,让雪
颈胀大也是正常的事。

  纯洁女孩的食道套弄着肉棒,她兴奋地喘息着,时而吐出来舔弄睾丸胯部,
将腹股沟舔得沾满口水,甚至顺着胯间流了下去,一直流到他的后庭菊花上面。

  伊山近仰天爽叹,为她高超的口交技巧而兴奋欣慰。如果她是他的学生,那
么有这么聪明的学生,老师足以笑慰平生。

  他教的口交技巧她已经尽数掌握了。接下来,是不是该教给她正常的做爱技
巧了?

  刚想到这里,只觉肉棒狂跳,虎躯一震,将大量精液喷射出去,噗噗地打在
她绝色美丽的清纯脸庞上。

  离离兴奋地微笑着,温柔款款地舔吮肉棒,用美妙小嘴和高超的口交技巧让
它迅速直立,迎接下一波的性爱高潮。

  她充满稚气的美丽面庞上,到处射满精液,洁白如玉的额头上流下精液,纯
洁玉颊与琼鼻上也沾满精液,奇异的气味让她兴奋至极,娇小胴体因闻到这气味
而发软,几乎瘫软在大哥哥健美的赤裸身体上面。

  在她纯洁稚嫩的仙心里,模糊升起一个念头,就是让这灼热美妙的液体洒遍
她的身体,让她整个人都浸在精液之中,享受精液大餐的洗礼。

  远古之时,曾有勇士屠龙,并将龙血洒在身上,从此刀枪不入,成为天下第
一勇士。

  离离并不想伤害到哥哥,可是纯洁心灵中充满了对精液的渴望,简直无法抑
制。在想着这样让人兴奋的念头时,她还在温柔舔弄龟头,吮吸肉棒,渐渐下了
决心,大口大口地吞吐肉棒,以自己能达到的最快速度刺激着它,细嫩小手也在
快速套弄肉棒根部,渴求地期待着精液喷射一刹那间的美妙感觉。

  小女孩的勤奋努力终于很快就收到了成果,肉棒绷紧,接着狂跳起来,大股
精液从马眼中狂喷而出,就像乳白色的激烈喷泉。

  在射精之前,离离就敏锐地感觉到了射精前兆,立即扑上去,就像用胸口堵
枪眼一样,幼嫩乳房压在龟头上面,小小的乳头堵住马眼,让里面喷出的精液直
接打在乳头上面,飞散四溅,将洁白乳房上洒满精液。

  美丽女孩天真无邪地欢笑,抱住他的腰部晃动玉体,让肉棒顶触两边乳房,
精液狂喷在她的酥胸上面,并将香肩玉腹也一起喷满精液。

  等到肉棒停止喷射,离离立即扑上去吻住龟头,奋力吮吸,咽下尿道中的精
液,舌尖快速舔弄马眼,刺激它,让它很快又直立起来,准备着下一波的喷射。

  在一波波的精液狂喷之后,美丽萝莉的洁白玉体上面,冰肌玉肤到处都沾满
精液,欢快地咯咯大笑着,天真无邪,光彩夺目。

  「她真的好美啊!」伊山近眩晕地看着她的美丽纯真,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这
么大了,竟然还会被一个如此幼嫩的小萝莉主导着性爱交欢,一次次被她的美妙
小嘴吸得高潮,至今都还没有来得及将肉棒插入她的身体。

  「要干她吗?很难选择啊!如果她破了身,被她姨母发现,不用说借破冰盟
的力量报仇了,说不定连命都保不住。」

  他在犹豫之中不知所措,被美丽幼嫩女孩趁机肆意玩弄着他的身体,那根大
肉棒像她心爱的玩具一样,被她快乐地含吮舔弄,一次次地射出精液,渐渐如臂
使指,可以让她随意地指挥它射精,让美味滚烫的精液射满她纯洁美丽的幼嫩处
女胴体。

  「居然被这么一个小孩子玩弄,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伊山近终于发现了
自己的不利情势,生起闷气来,打算按倒她狂干一番,虽然不能干破处女嫩膜,
但用肉棒狠插她的咽喉倒也可以做到,至少是扳回了主导权。

  就在他准备跳起来的时候,突然看到满脸精液的美丽女孩俯下头,噘起来的
樱桃小嘴方向稍有差异,不像是去吻肉棒和阴囊的。

  「她干什么,是吻错方向了?」伊山近还在球磨是不是该教育她注意到自己
的错误,突然菊花上承受了温柔甜蜜的一吻,让他立即呆住,身体也变得僵硬。

  绝美萝莉用纤手分开他的双腿,温柔地吻着他的后庭菊花,就像吻他的嘴唇
那样温柔至极。

  伊山近呆呆地高举双腿,被她扛到纤细的香肩上面,柔滑香舌分开菊蕾,舌
尖向着里面顶去。

  柔滑美妙的滋味让他神魂飘荡。纯美可爱的绝色萝莉舔吻他的后庭菊花,温
柔地吸吮着,给予他强烈的刺激,琼鼻轻轻顶住他的会阴,轻轻揉弄,丁香小舌
将后庭附近舔了个遍,兴奋地用舌尖在菊道里面抽插,可爱地奸淫着他的后庭。

  伊山近爽得浑身发抖,几乎要爽死在她的滑腻香舌下面。她纤美玉手握住肉
棒,温柔地套弄着,另一只小手轻揉抚摸他的下体,从臀到腰,动作柔腻诱人。

  后庭菊花被她指尖分开,丁香小舌越插越深,肆意奸弄着他,伊山近正爽得
低低呻吟,肉棒高举向天,坚硬逾铁之际,突然从肉棒上面,看到了黎流的美丽
面庞!他骇然呆视,疑心自己看错了,将脸抬起一点、瞪大眼睛从高举的两腿中
间看过去。

  一点都没有错,在龟头上方,正是黎流那酷似她甥女的绝美容颜,身体被肉
棒挡住,却是正俏立在洞府内间的门口,瞪大美目怒视着他,里面喷射出来的火
焰几乎要将他吞没!

  这个时候,伊山近正高举双腿承受她甥女的舌奸,菊花颤抖地被香舌粗暴抽
插,无力抵挡她的奸淫蹂躏,而她的目光就从低头舔菊的离离头上射过来,怒视
着他的脸,从他的角度看,刚好就在龟头的上方,像是肉棒上又长出一个人的脑
袋一样,让她看上去就好像一条美女蛇。

  本来是很滑稽的情景,伊山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身体僵住,震惊得无法动
弹。

  高雅美丽的仙子赤着雪玉双足,踏着纤尘不染的平滑岩石地面漫步走过来,
悲愤目光从侧面看去,清楚地看到自己天真无邪的可爱甥女正跪伏在地上舔弄着
少年的后庭菊花,自己也是一丝不挂,赤裸着娇小纤美的稚嫩胴体,雪臀高高翘
起摇动着,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狗正在摇它的尾巴。

  她纯洁美丽的脸庞上、雪白娇嫩冰肌玉肤上面,到处都布满了男孩的精液,
甚至有精液从额头、下巴上流下,洒到少年后庭和臀部上面,被离离兴奋地扑上
去舔吮干净,就这样在她姨母视奸的目光下大肆吃着精液,即使有精液残留在菊
花上,也被她的香舌舔得干干净净。

  高傲仙子心中剧震,悲愤得忘却了一切,已经走很近就站在他们的身边,低
头盯着那根高高翘起的巨大肉棒,恨不得驱飞剑将它连头砍碎。

  纤柔可爱的小手还在套弄着它,温软滑腻,紧窄适度。在美丽仙子放肆视奸
的目光下,同时又感受到她亲甥女正用滑腻香舌插弄自己后庭菊道,伊山近大受
刺激,控制不住自己的精关,肉棒狂烈跳动起来,灼热精液从马眼中飞射出来,
向上方射去。

  「噗!」

  第一发射中高傲仙子的额头,随着可爱小手的无意摆动,精液又向下射去,
噗噗射中琼鼻樱唇,让她骇然惊呼,接下来的一发直接射到樱唇里面,激烈的射
速将娇嫩口腔和柔滑香舌打得一阵发麻。

  黎流震惊呆住,怒气勃发,正要驱飞剑斩了他的大头和小头,突然看到自己
正在舔弄后庭的可爱甥女扑上去吻住肉棒,挡住了射向自己脸庞和口中的精液,
不由怅然若失,看着她兴奋地大口吞咽精液的模样,竟然有一丝嫉妒之情涌起。

  「怎么回事,我竟然会有这样的奇怪情绪?」她惊骇想道:「可是这味道怎
么会这么吸引人,而且像是掺杂了什么东西,似乎与本门有关?」

  她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瞪大美目呆看着自己甥女大口喝着男人精液,突然
回过神来,随手握住飞剑剑柄,嗤地一声刺去,剑尖顶住伊山近的咽喉,悲愤大
喝道:「你这奸贼,竟然趁我不在,对我家离离做出这等恶事!」

  陷入情欲迷乱的离离这才发现姨母竟然就在身后,不由得大惊,樱桃小嘴含
着狂跳的肉棒却又不能离开,只能哭泣着大口喝下精液,心里充满恐惧,生怕这
是最后一次喝到这种美味液体了。

  伊山近看着寒光闪闪的剑尖,骇得身体发麻,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有肉棒
狂跳喷射,当作对她的回答,将所有精液在这强大刺激之中,都灌到她冰雪可爱
的甥女樱桃小口里面去。

  好不容易等着肉棒射出最后一滴精液,离离狂吮了一下,抬起头哀怜地看着
自己姨母,虽然想要说话,可是含着满口精液,一时又说不出来。

  「你这贼子!」

  黎流总算回过神来,看着满脸精液的天真甥女被口中精液胀得鼓起双颊的可
爱模样,悲愤欲死,抬起玉足,狠狠一脚踹在他的鸡鸡上面,痛得伊山近仰天狼
嚎,如果不是勤于锻炼下体,差点就要被她一脚断鸡。

  可是黎流心神纷乱,自己也差点滑了一跤。她纤尘不染的洁净玉足踏在沾着
精液和甥女口水的滑腻下体上,纤美脚掌被精液一滑,身体微失平衡,手中飞剑
一晃,在伊山近咽喉上划出一道伤口,差点就把喉管割断了。

  伊山近痛得大叫,心知自己这一回凶多吉少,也就无所顾忌,上下一起袭来
的剧烈痛楚让他忍耐不住,悲愤狂呼:「不是说要闭关疗伤几天吗?怎么才几个
时辰就出来了,多闭关一天你会死啊!」

  坚强美丽的仙子泪光盈盈,咬紧沾着精液味道的贝齿,飞剑指着他的咽喉,
一字一顿地道:「我不会死,你会死!」

  说罢,飞剑疾划而下,就要将他的咽喉一切两段。

  「不要!」

  离离终于咽下了口中大半精液,见到心爱的大哥哥就要血溅五步,慌忙扑上
去抱住姨母玉臂,放声大哭道:「不要杀哥哥,你要杀就杀我吧。」

  她尖叫大哭时,一口精液喷出来,正喷到美丽仙女的雪颈酥胸上,一股浓烈
的精液味道扑面而来,让黎流玉颊泛红,纤手一晃,这一剑不知为何斩不下去。

  「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本门的味道越来越浓了!」黎流低头看着自
己高耸酥胸上喷溅的精液痕迹,嗅着那让人兴奋的味道,美丽容颜胀得通红,有
迷醉之感。

  离离也是玉颜红润,喝下精液就像醉酒一样,抱住姨母哭泣哀求,只求姨母
手下留情,不要伤害她的黄河哥哥。

  看着她满脸精液的可爱模样,黎流悲愤难过,狠狠一脚又踹下去,玉足重踏
裸鸡,痛得伊山近满地打滚,却被她牢牢踩住下体,只能抱住她穿着美丽长裙的
纤美玉腿放声惨呼,痛不欲生。

  离离哭泣声更加惨厉,沾满精液的纤美藕臂搂住姨母的脖颈,口口声声求她
留情,弄得她又恶心又兴奋,目光紧紧地盯着她雪白玉臂,从大片精液遮掩之下
看到一点红意,心中大震。

  她慌忙抬起手,不避污秽地拨开离离手臂上的精液,看到那一点珍贵至极的
守宫砂,这才吁出一口长气,以手抚胸,庆幸不已。

  手上和酥胸都沾满精液,倒不怕弄脏了哪一边。黎流低头怒视着赤裸少年,
看着他那根大肉棒,虽然想要一脚踩碎,可是想想毕竟是他救了自己,不然再和
冰蟾宫女修缠斗下去,自己一定会败,现在不知是死是活。

  她狠狠一咬牙,飞剑脱手射出,绕到伊山近后脑,向他的头颅凌厉地击了下
去。

     ***    ***    ***    ***

  伊山近缓缓睁开双眸,只觉口中焦渴难熬,像是好久没有喝水的样子。眼前
的情景渐渐清晰,显然是一间石室,屋中空旷,连张床都没有,他就躺在石室的
地板上。

  奇异的是,室中的石墙和地面都是赤红之色,摸上去隐有热度,整个石室都
像火烧一般。

  看着这火红的墙壁和地面,他更觉得焦渴。

  石室屋门紧闭,朝向阳门的门倒是开着的。他费力地爬起来,发现自己已经
穿好了衣服,不知道是那个凶巴巴的仙女替他穿的,还是她纯洁美丽的小外甥女
替他穿的,据他猜测,应该是后者吧!

  他跌跌撞撞地走到巨石砌成的阳台上,望向外面茫茫山景,惊讶地瞪大了眼
睛。

  天空辽阔,放眼望去,一片广阔空旷。

  这是一座占地庞大的山庄,亭台楼阁都建筑在山顶上,将山峰顶部占满。别
的亭台看上去还很雅致精美,只有他所在这座石堡高大坚固,气势恢弘,牢牢地
占据在山峰的最顶部。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茫茫群山。他所在的山峰最高最险,能越过群山望向外
界平原,一眼望着漫漫天地,颇有登山而小天下之感。

  这座巨大石堡在最高山峰的最高处,隐隐镇压着整座山脉的气数,整个山庄
仙气缭绕,气魄非凡,让他隐然生出敬畏之心。

  这些倒还罢了,关键在于他遥望远方,在山外原野上,看到无数奇异鸟兽,
疯狂奔跑,互相吞噬,却都不敢靠近此山,彷佛山中有可怕的巨兽,让它们心存
忌惮一样。偶尔有怪兽闯进山中,却都惊恐吟鸣,俯伏在地向巨堡叩拜,低头离
去,似是视此为尊,不敢轻扰。

  伊山近瞪大眼睛愕然看着怪兽异禽,倒也认得那些物种,虽然不知道它们的
名称,却都曾经见过。

  「难道这里是凌乱野?」

  他喃喃地说道,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渐渐接近的轻盈脚步。

  「是,这里就是凌乱野!」

  一个娇嫩轻柔的语声从背后传来,带着一丝羞意,听上去十分熟悉。

  他转过头,惊喜地看到美丽可爱的小仙子站在面前,扑上来抱住了他,将绝
美的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幽幽啜泣,颤声道:「大哥哥,是我害了你!」

  「不、不能怪你!」

  伊山近轻抚着她柔顺发丝,想起被剑柄打昏前激烈兴奋的交欢爱抚,心中一
片火热,胯下肉棒不由得站立起来,硬硬地隔衣顶在女孩的温软玉体上。

  离离俏脸羞红,柔滑玉臂抱紧他的身体,柔声道:「哥哥,不可以的,母亲
都告诉我了,我们那样只有夫妻才能做,要不是夫妻做了,就是不害臊。都怪妈
妈,也不提前告诉我,人家都羞死了!」

  「都已经这样了,有什么办法?」

  伊山近无奈地道,「这里是你家吧,你家里人打算怎么处置我?」

  「不知道,我会跟她们说的,要是伤害了你,人家也不活了!」

  女孩美丽小脸上,现出坚定决绝的神情,咬紧樱唇说道。

  伊山近心中感动,低头轻吻她的樱唇,啜吸她口中香津甜唾,抱怨道:「这
屋里怎么这么热,都快要渴死了!就算是坐牢,也该给口水喝吧?」

  「是姨母生气,把你关在这里,说要渴一渴你,好让你知道厉害。」

  离离小声说,俏脸上现出歉疚的神情。

  伊山近耸耸肩,倒也不说什么,转而问起当地情况:「为什么你家会在凌乱
野,这是座什么山,我好像没有见过。」

  「我家从祖上就一直居住在凌乱野,已经好多年了。这座山的名字,叫做黎
山。」

  「黎山!」

  伊山近骇然瞪大眼睛,双手抓紧她小小的香肩,失声叫道:「那你知不知道
黎山老祖这个人?」

  离离瞪大清澈美目,疑惑地道:「知道啊,我家的老祖宗就是黎山老祖。」

  伊山近被震得呆了,半天才缓过神来,干涩的咽喉费力地咽下唾沫,润了润
嗓子才说得出话:「她是不是失踪了,好久不在家里?」

  「没有啊,她一直都在堡里,从来没有出去过。」

  伊山近又呆了一会儿,开口想要说话,却口干舌燥,连唾沫都挤不出来,只
好凑上去吻住美丽女孩温软甜蜜的小嘴,强力吸吮她口中香甜津液,润了嗓子,
开始追问她家里的情形,渐渐才有了几分了解。

  离离姓黎,老祖宗也姓黎,却是高她六辈的直系祖先,按辈分来说应该是她
的祖母,已经九十多岁了。

  黎山位于凌乱野的东北部,也只有在北方的山里才勉强有一些人类,因为再
往南一些,那些土地在远古时都被邪异法力改变,长不出粮食和瓜果,又有力量
强大的恐怖怪兽异禽,人类无法存活。

  人类在凌乱野北方的山里聚居,其中最大的聚居地就是黎山和栾山。在黎山
上,以她家为尊,黎山巨堡镇住远近异兽怪禽,让它们不敢妄加攻击山中人类。

  在这座山有一座传送仙阵,由黎家控制,可以让人从凌乱野传送到远处大楚
所在的中土大陆。但也只有修士可用,凡人一踏进去,就会禁受不住仙阵法力,
吐血而亡。

  黎流本是她家里的异数,在黎山待不住,就离开凌乱野,前往中土,自建仙
派,加入破冰盟与冰蟾宫作战,希望能闯出一片天地。

  据伊山近猜测,这大概也是受了家族的支持,准备去大楚国发展基业。毕竟
凌乱野太过荒芜,人口稀少,虽然是祖业,住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

  至于离离逃家到了中土,却是逃婚而去。

  家里按照传统让她跟栾山之主完婚,她坚决不肯,就在一年前逃离家里,悄
悄地钻进仙阵来到大楚,东游西荡,死也不肯回去。

  后来她姨母黎流把她逮住,被她苦苦哀求,见甥女可怜,又想起自己当年的
心情,无奈地答应了她,让她留在自己身边,带着她到处走,有时会去拜望各地
仙派,希望能多拉一些门派加入破冰盟,因此她在中土也认识了一些门派弟子,
包括花叶山庄的两个小仙子在内。

  在黎山,她基本看不到男子,也从未受过男女之事的教育。而到了中土,别
人敬畏她姨母的高深修为,对她恭敬照顾有加,更没有人敢去占她的便宜。

  可是这一次,伊山近不光占了她便宜,还喂她吃了好多精液,好死不死地让
她姨母看到,终于忍耐不住,强行揪了这一对野鸳鸯回来交给家族处置。

  至于自己未来命运如何,会受到什么待遇,是打是杀,是奸死是活埋,伊山
近也未可知,只有无奈地听天由命了。

  扶住阳台,遥望天下,虽然也想跳出阳台逃走,可是整个石堡外面明显有禁
制,就算跳下去跌不死,也休想活着离开此地。

  说了这么多话,他口干舌燥,吻吮娇嫩女孩樱口中的津液也不够,焦渴得难
以忍耐。

  这就是黎山火囚室的厉害之处,能让人体内水分丧失,焦渴难忍,后来还会
渐渐神智迷失,一心只想喝水,到了最后,为了一杯水,能把所有的秘密都说出
来。

  而他在昏迷之中,不知在火囚室躺了多久,现在还没有渴得昏死,已经是身
体强悍,外加体内那股青气勉强抵挡此地法力的作用了。

  虽然在凌乱野,但离神禾越远,青气的效力就越差。此地位于凌乱野极北,
又有山庄巨堡外施加的禁制,青气的力量也被压到最低,如果长时间待在火系法
力笼罩区域内,仅能保证他不变成干尸而已。

  「离离,离离,真的没有水喝吗?」

  伊山近抱住小女孩温软柔嫩的玉体,将脸搁在她窄小的香肩上,难受得几乎
要哭出来。

  「没有,没有,真的一点都没有!」

  离离也快哭出来了,环抱住他的脖子,含泪歉然道:「我偷偷带了水壶,可
是在门口被搜走了,一点水都没能带进来!」

  伊山近悲伤绝望,痛苦地呻吟道:「我都喂你喝过那么多精液了,你竟然一
点都……咦?」

  他突然精神大振,目光烁烁,紧紧地盯着她的脸,眼中现出兴奋的光芒,舌
头也伸出来舔着嘴唇,就像恶狼看到了美味羔羊一样。

  离离吓得脸色发白,缩着身子向后躲去,却被他牢牢抓住香肩无法逃开,犹
豫了一下,扑到他的怀里,含泪道:「好哥哥,你要是想喝我的血,那就让你喝
吧!」

  说着,她将雪颈向伊山近尖利的牙齿凑去,暗自祈祷:「哥哥不要喝太多,
不然我死了,下次就不能再来看你了!」

  「谁说要喝你的血了!」

  伊山近一把抱起她来,大步从阳台跑进囚室,兴奋地撕开她漂亮的衣裙,让
她小小的身子裸露在自己眼前。

  他的目标主要是女孩下体,很快就剥光她下身衣裳,露出粉光玉致的小屁股
来。伊山近仰天躺在火红地面上,让雪白柔滑的玉臀跨坐在自己脸上,一口含住
光洁无毛的嫩唇,舌尖在嫩穴中飞速舔弄,猴急地大叫:「快点,快出来啊!」

  离离渐渐明白了他的意思,愕然低头看着他,美丽小脸上现出诱人红霞,忸
怩道:「哥哥,真的要这样吗?」

  伊山近胡乱地点着头,拚命张开大嘴含住仙子下体娇嫩的裂缝,奋力吮吸,
兴奋地等待着那美妙一刻的来临。

  离离羞得都流出了眼泪,拭泪颤声地道:「哥哥,既然你一定要,那我、我
就……」

  火红囚室之中,美丽纯洁的小小仙女整个身体都在泛红,放射出淡淡红光。
在仙荒凌乱野的黎山之中修练多年,她的胴体被淬炼得如水晶般晶莹纯洁,百炼
仙躯与凡人身体已经有了本质的不同,气质更是高洁脱俗,纯洁至极,已经是世
外仙子,玉体中的液体自然也是仙汁圣水,等闲人难以尝到。

  俏丽的小脸红扑扑的,比往常更加娇艳美丽。她泪光盈盈地望着心爱的大哥
哥,拚命地鼓着平坦的小肚子,一点点地施加压力。

  一股晶莹纯洁的水流从裂缝中流淌出来,羞涩地激射到伊山近的口中,让焦
渴欲死的他兴奋至极,拚命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去。

  最纯洁的小仙子奉上的仙水,甘冽清甜,比最清凉的山泉水还要好喝得多,
又是黎山灵气滋养多年的仙躯中灵力淬炼之水,解除焦渴火毒最好不过。

  伊山近喝着解渴救命的仙水,快乐得死去活来。到了后来,不仅仅是没命狂
饮,已经开始细细品尝,舌尖含着水流咂摸滋味,因为下一次自己未必还有勇气
再向她要求喝这纯洁美味的仙水了。

  当然,如果自己一直被关在这里,那也只有请她每天来看自己,然后为了解
除焦渴……?就在他喝水微笑,唇角快乐翘起的时候,囚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一个娇媚可爱的女孩从门口探头进来,好奇地望向这边,却看到伊山近躺在地上
狂饮清流的情景,不由得大吃一惊,绝色美丽的容颜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在惊慌之中,她匆匆地跑进来,纤美至极的腰身如风中杨柳般摇动,看上去
极为诱人,站在屋中用可爱的动作,用力跺着纤细玉足,大声尖叫道:「你们在
做什么啊?」

  伊山近也吃了一惊,在玉臀下含着娇嫩裂缝,瞪大眼睛盯着她。这女孩看起
来只有十二、三岁的模样,身穿漂亮衣裙,容貌美丽至极,看上去很像当午,却
比她稍稍大了一、两岁的模样。

  当然,她的容貌长得更像离离,愕然看着伊山近嘴角溢出的仙水,张大了樱
唇,就像见了鬼一样。

  「真见鬼!让她姊姊看到了!」伊山近懊恼地咽下口中的清冽仙汁,心里琢
磨:「看这年龄,还长得这么像,应该是离离的姊姊吧?当然也说不定是妹妹,
她们修练的仙法和我们不一样,年龄实在是太难猜了。」

  骑在他脸上的离离也羞涩抽泣着扭过头去,透过泪光看着跑进来的女孩,渐
渐把嘴张得和她一样大,和她愕然张口对视,喃喃叫道:「母亲大人!」

  伊山近也张大了嘴,愕然呆看自己那位便宜岳母大人,忘了口中含的嫩穴,
让甘甜清泉射到满脸都是,顺着面颊流了下去。

  这是他和黎柳的第一次见面,他正躺在她女儿身下,口中含着嫩穴,将满含
仙力的清澈水流大口大口地喝下去,让那绝顶美味的极品仙水从此成为他身体的
一部分。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10 22:02

             第六章  八大美人

  火囚室中,四人穿得整整齐齐,按照古礼,规规矩矩地跪坐在蒲团上,面面
相对。

  黎流跪坐在姊姊身边,气得火星乱冒,怒目瞪着伊山近,很想飞剑割了他的
鸡鸡,再把嘴给划烂。因为她刚才跟着姊姊进门时看到的那一幕,实在是太让她
感到刺激了。

  伊山近很害羞地低着头,时而抬眼偷瞧黎柳,好奇她是怎么保养的,明明已
经二十八岁了,还能保持十二、三岁的幼女外形。

  这应该是黎家修练法术的效果,她们本来就居住在世外仙荒,与尘世相隔,
所修仙法与外界不同,也是很正常的事。至于生长缓慢除了是所修仙术的作用之
外,和凌乱野到处存在的狂乱法力应该也有关系。

  不过她现在的修为只有最低的聚灵期一层,比她女儿还要低得多,完全就是
初入门的新手,这倒让他奇怪。

  后来他才知道,黎家所出的仙子就是有这个毛病,每当生下孩子之后,就会
修为大幅后退,过上好多年才能慢慢地赶上来。可是到了后来,修练速度又会加
快,能修练到极强,成为凌乱野首屈一指的强者,单以达到高阶修士的修行年代
而论,比中土门派还是要短得多了。

  可是现在看起来,她还是一副稚嫩幼女的模样,清纯柔媚,纤腰轻盈如柳,
怎么看都是一个未成年女孩,只是乳房发育得很大,却是童颜巨乳,充满了奇异
的诱惑力。

  反观伊山近,现在倒是在媚灵的仙术作用下,成为了一个英俊少年,看上去
外表有十七、八岁,比这位便宜岳母成熟得多了。

  黎柳也在好奇地看着这个便宜女婿,轻弹玉指,用清脆悦耳的萝莉嗓音道:
「你就是黄河?挺漂亮的嘛!可是我们家的规矩,是不能让女儿嫁外人的哦!」

  她的声音柔媚缠绵,娇慵地说出来,颇为诱人。

  「母女都是萝莉,这倒够新鲜。」伊山近心里胡思乱想着,嘴里答道:「可
是她不喜欢栾家的人啊,要是强迫她嫁过去,她会伤心一辈子的。」

  「才不会,那小子最多活到三十岁,她伤心十年就解脱了。」

  萝莉妈妈不以为然地道。

  同样是因为修练奇异仙法的缘故,栾氏的山主每一代都活不过三十,那时族
中会公推一个少年接任山主之位,继承上任山主的修为,勤修苦练,保护栾山一
带居住的百姓,并与黎家联盟,努力对抗山外妖兽,镇压住它们的气焰,让它们
不敢对凌乱野北部的人类大肆展开攻击。

  像离离的父亲,就是栾山上一任的山主,二十几岁就去世了。以低阶修士之
身继承高阶修士的强大力量,对身体的损害极大,短命也是成为栾山之主必须付
出的代价。

  即使在去世前,他一直都住在栾山,从离离出世后,就再也没有来黎山和妻
女见过面。

  这也是黎家女子的宿命,几乎每一代女子都是单传,要嫁给栾山的山主,生
下女儿,不到三十岁就会守寡,然后在黎山一直住下去,修练仙术,努力把生孩
子造成的修为损失弥补回来。

  本来寡妇是很可怜的,不过伊山近看到这个一脸清纯的可爱少女,从前的常
识都被颠覆,感觉她还是这样单身一个人过下去比较好。

  因为像这样清纯美丽的娇媚少女,简直就是人类的宝贵财富,如果不能继续
留在世间散发她那迷人的清纯魅力,实在是一大损失。

  他盯着黎柳柔媚摆动的可爱细腰,暗自咽下口水,抗辩道:「可是你作母亲
不关心女儿的幸福吗?让她生下孩子守寡,一生待在黎山上,不是很难过吗?」

  听了这话,黎柳脸上散漫随意的表情凝重了些,转头问女儿:「离离,你真
的会难过吗?」

  离离已经哭了起来,扑到伊山近的身上,紧抱着他不肯撒手,将纯洁泪珠洒
遍他的衣裳。

  「看来真的会难过哦,该怎么办呢?」

  散漫少女用纤美葱指支着玉颊,困惑地道。

  黎流简直要气死了,知道自己的姊姊头脑有些迷糊,像个天真无知的小孩子
一样,跟她什么都说不清楚,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姓黄的,你听清楚,从
此以后你和离离一刀两段,不然的话,我就把你的鸡鸡一刀两段!」

  伊山近吓了一跳,这简直是比把他本人一刀两段更可怕的威胁。低下头看着
裤中蠢蠢欲动的鸡鸡,立即就被这恐怖前景给吓软了,支起的帐篷也缩了回去。

  门外突然响起了激烈悦耳的乐曲声,一个火辣妖娆的美丽舞娘拍打着手鼓,
扭动着纤腰,舞蹈着进入房间,魅惑的气息在房间中弥漫开来。

  她的打扮像是波斯舞娘,一身火红,头上有红色盖头,脸庞蒙着镂空的漂亮
面纱,上面有着奇异的图案,充满了异国风情。

  她的上半身几乎赤裸的,只有火红色的胸衣遮掩住了丰满高耸的酥胸暴乳,
玉腹裸露,纤腰扭动如蛇,狭长的肚脐暴露在伊山近的眼前。

  这女子的身材性感美丽到了极点,令人震撼迷醉,心底最强烈的冲动被她迅
速激起,肉棒立即挺立,比刚才软化的速度要快上许多倍。

  「怎么回事,这里还有波斯舞娘?真的是从波斯来的吗,这么说,黎山离波
斯不太远了,还真是奇怪。」伊山近紧紧地盯着她曼妙绝美的身材,欣赏着她优
美动人的舞姿,雪白玉腹激烈颤抖扭动,让他的心都猛烈地跳了起来。

  美女发出魅惑的娇笑,拍打着手鼓发出激越的乐声,扭动着纤腰玉臀妩媚舞
蹈,款款舞到他的身边,伸开如蛇玉臂,张扬舞蹈,腻在他的身边,时而用雪白
柔滑的肌肤磨擦他的脸颊,弄得他喘息急促,脸色泛红。

  她的下身穿着火红的漂亮纱裙,紧紧裹在臀上,现出完美诱人的身体曲线。
美妙娇臀在激昂乐曲声中不住扭动,撞击着他僵硬无力的身体,差点把他撞倒。

  伊山近勉强挺直身子,享受着玉臀不住磨擦撞击自己的快感。她的翘臀柔软
滑腻,磨擦在他的身上,带着无尽诱惑,让他心中充满冲动,恨不得将她按倒在
胯间,把自己的大肉棒狠狠插进她曼妙迷人的丰臀中,干她个死去活来,作为她
诱惑自己的惩罚。

  如果屋里没有别人,他或者就真的这么做了。可是身边还有一个美丽萝莉紧
紧地抱住他,抬头盯着那诱人舞女,眼中现出警惕和哀求的神情,眼中含泪,像
是在恳求她不要再诱惑她心爱的大哥哥一样。

  红衣舞娘发出魅惑的咯咯娇笑,来到伊山近身前,如蛇般扭动娇躯,一手摇
动手鼓,让上面的钤铛发出清脆激昂的声响,另一只手划出曼妙弧线,随意在脸
上一拂,红色面纱掉落下来,刚好落到伊山近的裤裆处,挂在高耸的帐篷上面。

  那张美丽面庞暴露出来,绝色美丽,诱人至极,唇边带着迷人的微笑,看上
去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正是最美的花季年龄。

  她的身体也是纤美诱人,却充满着性感女性的诱惑,酥胸玉乳在狂舞中磨擦
着伊山近的面颊,在舞蹈中转到他的身侧,弯下纤腰,狂舞着扭动玉体,暴乳不
时撞击着他的肩膀,撞得他的心都酥了。

  这一下,不光旁边的美丽萝莉在拚命抱紧他的身体,像是生怕他被别人抢走
的摸样,对面的美丽萝莉也兴奋地拍手欢笑,用慵懒快乐的声音叫道:「跳得好
好哦!这舞是你新学的吗?和从前的舞蹈好像不太一样呢!」

  「原来她们都认识的,这也是黎家的人吗?看起来倒是挺像当午的,真是奇
怪,为什么黎家的人都长得这么像当午呢?」

  伊山近在蒲团上跪坐着,挺直身体,肩膀顶触柔滑美妙玉乳,嗅着红衣舞娘
醉人的香气,头脑有点晕眩:「这个又是离离的什么人,如果是同族姊妹的话,
还有希望把她们姊妹兼收……」

  他能感觉到这女孩已经有聚灵期九层的修为,和离离一样,是处于低阶修士
的顶端,这样实力较强的女修,在黎山的地位应该不会太差,何况她长得这么像
离离,应该是亲戚的可能性比较大。

  对面萝莉身边的坚强美丽少女已经愤怒地尖叫起来:「母亲大人,你这是在
做什么!我们正在和这小子谈判,气氛都被你破坏了。」

  「母、母亲大人?原来她是黎流的母亲,那么她就是黎柳和离离的……」

  伊山近被少女舞娘诱惑迷醉,心绪狂乱,还没有算清她们之间的亲戚关系,
对面的美丽萝莉又在拍手欢笑,用柔嫩的声音兴奋喝彩:「妈妈,你跳得好棒,
好久没见到这么好看的舞蹈了!」

  伊山近脸色发白又变红,然后又变白,骇然扭头看着身边狂浪舞动的美丽少
女,怎么看她也不过十六、七岁,比她二女儿还要小个两、三岁的模样。

  「黎家的人,真是太古怪了!」

  伊山近骇然想道,却被那红裙少女咯咯娇笑着,双臂张开如雪白双蛇般舞蹈
扭动,却将高耸酥胸凑过来,巨大暴乳夹住他的脸颊,柔声道:「孙女婿,祖母
的舞跳得好不好看?」

  伊山近哪还有心思答话,已经快被她身上醉人的香气熏晕过去了。那温软坚
挺的暴乳贴在脸上,滑腻柔软,充满着迷人的弹性,让他无法控制自己,张开嘴
轻咬一口,隔着极香胸衣咬住柔滑玉乳,舌尖在乳肉上狂舔,迅速浸湿了火红胸
衣,将口水沾到便宜祖岳母的迷人暴乳上面。

  「砰!」

  一声闷响在囚室中响起,黎流无法忍受别人当着她的面咬住自己曾经吃奶的
乳房,大步跃过来,狠狠一拳将他打翻,一把抓住性感舞娘,愤怒尖叫道:「妈
妈,你想要跳舞的话,回去跳给别人看吧!」

  「不要,我不要走!」

  美丽舞娘扭动着如蛇纤腰,雪白小腹在伊山近面前晃来晃去,挣扎尖叫道:
「这些年一直在堡里修练,好久没见到男人了,让我在他面前舞一曲吧!」

  她的声音柔媚动听,和她的萝莉大女儿声音有些相似,只是那个萝莉声音妩
媚而慵懒,还有点小迷糊的模样,而肌肤娇嫩的少女舞娘却是更为性感迷人,妩
媚地望着伊山近的俊脸,美目中充满渴求与迷醉。

  「母亲大人,你还是回去吧!」

  高阶美丽女修咬牙恨道,强行拖着自己尊敬的母亲出门,接着就听到砰的一
声闷响,像是一个麻袋被砸到墙上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低低的惨叫。

  伊山近骇然看着门口,震恐想道:「凌乱野真是一个野蛮的地方啊,就算有
了人类,野蛮风俗和中土也不一样,居然有这么对待自己父母的!」

  紧接着就看到黎流拍着手进来,像刚干完一件微不足道的事,若无其事地跪
坐到蒲团上,正色道:「现在接着谈,你打算拿我甥女怎么办?」

  「这还有什么好谈的?」

  伊山近捂着被打肿的眼睛,愤然道:「你连自己的母亲都这么对待,更不用
说对我了。难道你不知道敬老尊贤吗?」

  说起来他的真实年龄是够当她长辈了,可是看起来摆资历在她面前没用,说
不定会被她像对她母亲一样把他丢出去,万一是从阳台丢下就更麻烦了。

  黎流剑眉一挑,正要动怒,门口突然传来轻盈脚步声,一个美丽少女穿着波
斯舞娘的衣服,俏立在门边,漂亮的舞衣却已被撕破,胸衣也垂了下来,露出半
边雪乳,莹润迷人至极。

  她美目闪闪发光地看着伊山近,嘴边流着口水,柔声道:「乖女儿,你要是
不想听妈妈的话,就把他交给黎山评议会,让老祖宗来处置他吧!」

     ***    ***    ***    ***

  「好哥哥,你和老祖宗说想要娶我,好吗?」

  美女们都已离开,石室中空空荡荡,只有伊山近和离离紧密相拥,她依偎在
他温暖怀抱中,恳求地道。

  伊山近微一犹豫,离离又急切叫道:「我知道你心里还有别人,我不怕的,
我管她们叫姊姊好了,像花姊姊、叶姊姊,也许还有别的姊姊,只要能和哥哥在
一起,什么我都没关系!」

  伊山近心里感动,搂住她轻吻温软樱唇,被她温软胴体在身上磨来擦去,又
动起火来,肉棒硬硬地顶在女孩稚嫩玉体上。

  离离红着脸,柔媚地抬眸看他,幽幽叹息一声,俯下头去,解开他的裤子,
将肉棒含到口中,温柔舔弄吮吸。

  刚才被她的舞娘外祖母诱惑得挺拔直立的粗大肉棒,一进入到温暖湿润的狭
窄小嘴里面,被她努力吮舔,爽得在口中乱颤。

  伊山近伸手抚摸着她柔滑青丝,闭目回想着她娇柔美丽的母亲、性感诱人的
舞娘祖母,心中感动兴奋,一边享受着她湿润小嘴舔鸟的美妙滋味,一边随意问
起她的家族谱系,听她一边舔着肉棒阴囊一边说起自己的母亲和外祖母,更是兴
奋莫名。

  等到她说得口干舌燥,肉棒已经被她舔得快乐颤抖,又被她含住运用深喉技
巧,用纯洁食道套弄龟头,柔滑香舌猛顶舔弄肉棒根部,更让伊山近兴奋得无法
忍耐。他闭上眼睛,眼前出现她的萝莉母亲、舞娘祖母和坚强冷傲的少女姨母的
美丽容颜,肉棒在她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里面狂跳起来,将大股滚烫精液喷射到
美丽萝莉的口腔深处。

  正当纯洁美丽的小萝莉含泪大口咽下精液的时候,门突然打开,刚才扯着母
亲和妹妹出去的可爱萝莉出现在门口,快乐地叫道:「你们快出来,老祖宗说要
开会……呀!离离你在做什么啊?」

  看着黎柳迷人的稚嫩面庞,伊山近头脑晕眩,本来已经射完精液的肉棒突然
又跳动起来,将更多的精液暴射进萝莉的美丽女儿口中。

  离离奋力含住最后一滴射出的精液,又用力在尿道里面吮吸了一下,才抬起
头,唔唔地点头答应妈妈的呼唤,一边咽下精液,俏脸羞得像火烧一样。

  门口与她容貌酷似的美丽萝莉也红着脸颤抖起来,美目紧紧盯着她唇边流下
的精液,嗅着空气中的精液味道,感觉到里面似乎有些诱惑人的物质,忍不住伸
出鲜红小舌,舔了几下嘴唇,咽着口水说道:「快点来吧,不要让老祖宗她们等
急了!」

  伊山近提起裤子,也来不及仔细清理,系上裤带就跟着这对美丽萝莉母女出
去,穿过石堡中长长的甬道,爬上无数石阶,最终走到石堡高层,一个宽阔大厅
里面。

  巨大的石室,陈设粗犷简约,有远古遗风。一些粗大石柱立在厅中,支撑着
高高的天花板,建筑气势颇为宏大。

  大厅中央放着七个蒲团,上面端坐着五个绝色美丽的佳人,还有两个蒲圃空
着。在她们的对面,隔着十几步远的地方,也放着一个蒲团。伊山近心里叹了一
口气,自动走过去,跪坐在那个蒲团上,等待接受她们的审问。

  那对美丽萝莉母女也走过去,坐在最后面两个空着的蒲团上面。在黎柳的旁
边是她的舞娘母亲,现在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色的舞裙,却依然裸露着纤美腰肢,
和她萝莉女儿的美腰有得一拚。

  看到伊山近的目光射来,半裸少女黎舞玉颊微红,轻柔扭动纤腰美臀,性感
魅惑至极,柔媚双眸望向伊山近,充满了浓厚的兴趣。

  他们在这里眉来眼去,一边侍立的黎流却是怒形于色,只是不好当着众多亲
人的面和自己的母亲冲突,只能咬牙忍耐。

  别人都有座位,只有她侍立在母亲黎舞身后,更靠近萝莉姊姊一点。面对着
八名绝色美丽仙子,伊山近的目光依依扫过,落到最顶端的美女身上。按照离离
的描述,那应该就是她口中的老祖宗,掌控黎山大权的黎山老祖。可是她的外表
只有三十出头的模样,最多也只能称为成熟性感,与老字丝毫不沾边。

  黎怡容貌绝色美丽,风韵迷人,腰肢纤美诱人,酥胸高耸,身材丝毫不比她
的后代来得差。在她完美至极的玉体上,有着强烈威压。超越高级修士的强大实
力,让她拥有着无尽的威严,这让伊山近怀疑,她和冰蟾宫主的修为究竟谁更高
一些。

  但那是他无法揣测的。他现在最多只是中阶修士的初期,跪坐在她的面前,
如面对浩瀚磅礴的崇山岭岭,高山仰止,深刻体会到自己的渺小,就像一粒微尘
一样。

  他带着敬畏的心情,默默凝视着她,这位传说中的黎山老祖,掌控凌乱野人
类命运的强大人物,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些熟悉的地方。

  确实很熟悉,不论是琼鼻美目、脸形身材,都很酷似当午。如果真要论起来
的话,屋中八位美丽女修之中,她的容貌是与当午最相似的了。

  她身材火爆,充满性感诱惑,就像当午长大后的模样。伊山近微蹙眉头,想
象着当午成熟后的外貌,发现怎么也不可能比现在的黎怡更美丽迷人。

  她穿着丝织的华丽衣裙,宽大的袍袖下摆如荷花般洒满地面,衣饰古朴而威
严,颇有古风。

  高耸的玉乳顶起漂亮衣裙,伊山近盯着那迷人的暴乳,幻想自己将脸伏在上
面,让巨乳磨擦着自己的面庞,那该有多舒爽?

  尤其是她还长着酷似当午的脸,童颜与巨乳合在一起,让他的情感与欲望都
在激荡澎湃,紧紧握住双拳,几乎无法忍耐心中的冲动。

  但她的高深实力足以压倒一切,在她面前,他就像微尘面对浩瀚群山,心中
的野望也如蚂蚁妄图推倒大象一样可笑。

  伊山近暗自叹了一口气,跪坐在蒲团上躬身伏地,向这位绝代强人恭敬地行
礼,而黎怡也欠身行礼,美丽面庞一片温润,威严中带着温柔神情,古朴典雅,
美丽迷人,让伊山近的心都不由得为之沉沦迷醉。

  为了不让自己陷得更深,他的目光移向旁边,黎山上的二号人物黎琪。那是
一个如玉般的女子,绝色美丽的面庞莹润至极,表情一片平静,看上去约有二十
七、八岁的模样,皮肤却好到极点,如玉般的柔滑,让他生出想要抚摸的强烈欲
望。在她的玉耳上面挂着巨大的耳环,却是羊脂白玉所制,顶端有硕大明珠,射
出万道光芒,与她本人一般莹润完美至极。

  她的肌肤也晶莹如雪,窈窕性感的胴体整个就像极品美玉做的一样,面对这
样的玉人,伊山近张口结舌,深深地被她吸引,心中充满了将玉人收藏在自己室
中的妄想。

  但那也只是妄想而已,他只能深深地叹息,俯首伏地,向着自己女友的五代
祖先、离离的天祖母恭敬行礼。

  黎珥美丽面容一片平静,温柔地欠身还礼,举动优雅,温润如玉。伊山近抬
起头,看着绝色完美的玉人,再看看旁边威严美丽的黎怡,不敢相信这美丽玉人
竟然是她的女儿,因为她们看起来差不多大,而且容貌相似,就像一对亲姐妹一
样。

  他的目光转向另一边,看着黎铒旁边坐的黎散,更是不敢相信,如此娇美玉
人的女儿,竟然已经也有这么大,看起来比她的气势还要凌厉得多。

  黎散的外表,也已经有二十四、五岁的模样,笔直地坐在蒲团上,美丽至极
的容颜一片严肃,现出执掌大权的威严,这一点倒有些像她的外祖母黎怡。

  伊山近听离离讲过,这位四辈前的祖先、高祖母执掌黎山的武力,时常率队
屠杀怪兽,保护本山所居人类的安全。看上去就像人类世界的女强人,隐约有些
类似赵飞凤之类的侠女气质,修为却已经达到中阶修士的顶端,再上一步,就可
以成为金丹期的高阶修士了。

  在她旁边,是她的女儿黎丝,也就是黎舞的母亲,却是一个忧伤美人,玉体
纤弱娇美,比美人图中所收的那位心如比干多一窍,貌若西子胜三分的林小姐还
要柔弱迷人得多。

  她静静地坐在七女行列中,长长的睫毛微微垂下盖住美眸,神情凄楚迷离,
让伊山近不自禁地对她生出怜意,想要将这美丽弱女子搂在怀中,温柔疼爱她,
浑然忘却了她的实际年龄,也忘了她的外表比自己现在的少年外表还要大上三、
四岁。

  这七个女子就是黎山评议会的所有成员。她们做出的决策,将成为黎山的最
高决议,附近的所有人类都必须执行她们的命令。

  伊山近一个个地向她们行礼,看着这容貌酷似的七位美丽女子接连还礼,心
中震撼迷惘,恍如身在梦中。

  凌乱野远离人间,在这里居住的人类也与大楚国人有极大差异。而她们修练
的仙法也是取自上古,与现代的中土仙家修练方法差得太远了。

  黎怡、黎琪、黎散、黎丝、黎舞、黎柳、离离,这些名字听起来有些古怪。
但这也是黎山千万年流传下来的传统,加入评议会就要改名,这是注定的事。

  她们一生之中,要改过几次名字的。就像离离,如果她生了孩子,就要改名
为黎棋,而她新生的女儿却会继承她的名字,叫做离离。

  按年龄来算,她本来已经应该叫黎棋了,如果不是一年前她逃婚离家的话。

  反观黎流,因为她拒绝继承家族传统,没有嫁给栾山之主,就无权加入评议
会,虽然修为比许多先辈们要高强得多,也只能站在一边旁听,对评议会的决议
没有投票权力。

  她一生不嫁人也是可以得到允许的,因为她的情况最为特殊,拥有一位同胞
姊姊,就可以让姊姊来继承家族传统,自己就能逃过这一命运。

  她站在黎舞身后,凝眸怒视伊山近,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回想他精液的滋味,
樱唇微微蠕动,默默咽下香津,一想到那味道就身体火热,几乎要软软倒下去。

  按照上古传下来的族规,这七名年龄不同的美丽女子,人人都有投票权,而
离离的婚事也将由她们投票决定一当然,族规不可违,每人的一票,也得按照自
己对族规的理解投下。

  七女沉默了一阵,由黎山最尊的黎怡打破了沉默,用威严高贵而又柔美悦耳
的声音道:「黄河,你要知道,黎山的规矩,是不能让离离嫁给外人的。」

  伊山近搔搔头,点头表示理解。

  黎舞却突然举起手来,用清脆悦耳的嗓音叫道:「老祖,我有话说!」

  黎怡点头同意,黎舞坐直身子,兴奋地叫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先例,从前
有一位祖先,就打败了所有黎山评议会成员,娶了那时候的离离为妻,而且还立
下了族规,让所有评议会成员都在上面签字画押,承认族规的合法,现在已经是
我们家处理这一类事件应该最先考虑的条例了!」

  一众美女都骚动起来,黎散转过俏脸,蹙眉问自己外孙女:「这种事我从来
都没有听说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美丽舞娘掩口兴奋娇笑道:「小时候乱翻典籍,看到里面写到过。今天一听
这事,我就去查了上古典籍,总算查到了这一条。后面的几代祖先把它当成隐性
族规收藏起来,却没有权力废除它,这就是有先例可循,我们应该按照它来办事
啊!」

  她的萝莉女儿也兴奋起来,失声欢笑道:「母亲大人,那条例在什么地方,
快拿出来看一看!」

  另一个女儿却涌起了不祥预感,慌忙上前躬身道:「母亲大人,不可如此!
既然正式族规没有写明,那就是不合用的条例,怎么能随便拿出来用呢?」

  少女舞娘不以为然地道:「小孩子家家的,大人说话,你不要插嘴!」

  她现在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娇媚少女,却训斥外表比她大两、三岁的高阶
女修,黎流当着历代先祖的面不敢动手教育自己的母亲,也只能暗自咬牙,用杀
人的目光怒视伊山近而已。

  黎舞娇媚美丽的面庞上,带着神秘微笑,小心地从长长的舞裙下拿出一本厚
厚的大书,翻开到后面的一页,放在面前,得意地道:「喏,就在这一页的第十
行!」

  上古典籍很快被呈到了本山至尊的黎怡手里,她捧着那本书,张口结舌地看
下去,直看得满脸通红,愤然叫道:「这是什么!上古典籍、家族秘谱之中,怎
么会写下这么荒唐的事情!」

  旁边的美丽玉人听得好奇,凑过头去向书页一看,也不由得惊得呆住了。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22 21:29

               第十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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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为了爱与正义,伊山近不得不痛下决心,忍痛上了自己的便宜岳母,美丽可
爱的小迷糊萝莉。而这一行动,是由她纯洁的女儿和少女舞娘母亲一手促成,并
兴奋地加入交欢。

  对于太子赵湘庐来说,自己的女儿身和修仙的师门是她最大的秘密。可是当
她看到久别重逢的师父正骑在伊山近的身上,与他狂浪交欢时,终于忍耐不住,
握紧拳头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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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山主之会

  大厅石门紧闭,伊山近抱头坐在门口,听着里面传来的激烈争论声,不由得
忧愁满面。

  在旁边,高傲而坚强的美丽仙子黎流也焦虑地走来走去,时而挥玉拳痛击手
心,并怒视他一眼,球磨着是不是该下决心除了这个祸害。

  他们在门前等了许久,大厅中的黎山评议会成员却仍在争论,一直没有结果
出来。

  伊山近熬不住寂寞,长叹道:「黎仙子,你说,他们真的会通过这样荒唐的
决议吗?」

  「谁知道!」

  黎流没好气地道,并用威胁的目光怒视着他,咬着牙道:「你最好祈祷不通
过,不然……」

  「我也希望不要通过啊。」

  伊山近愁眉苦脸道:「不然的话,我岂不是得拚命和令姊、令堂、令祖母、
令曾祖母、令高祖母、令天祖母她们上床了吗?我的身体会受不了的啊!」

  他的绕口令说得十分流畅,却让黎流听得勃然大怒,扑过来一拳把他打倒,
愤然骑到他身上,华美长裙下的修长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身体,揪着耳朵低声怒吼
道:「你这混小子还敢说风凉话!要是真的通过了决议,我先一剑把你阉了!」

  「又被仙女骑了!」伊山近心中暗叹,伸手撑住她的酥胸,劝解道:「仙子
别急,令祖母也只是说笑罢了。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真能通过这样的决议?」

  她的大腿修长健美、肌肉结实、皮肤柔嫩,夹紧双腿骑在他的身上,感觉真
不错。

  而她吐气如兰的怒吼,唇中喷出幽香气息,让他盯着她的樱红嘴唇忍不住想
上去亲吻一口。

  下体不由得自主地膨胀起来,他的手也忍不住握紧酥胸玉乳轻轻揉捏,隔着
丝衣纱裙,感受到她柔滑娇嫩的乳头有一点硬了。

  「竟敢占我便宜!」

  高傲仙女被摸得勃然大怒,抓住他的头皮按在地上,挥拳就打,痛得伊山近
大声惨叫。

  石门突然被轰然打开,执掌本山武力的仙子黎散沉着脸站在门中,冷声道:
「是谁在门口喧哗?」

  黎流慌忙从伊山近身上爬起来,低头认错,心里也在奇怪,为什么在这小子
面前就会沉不住气,一心想要扑上去打他,在他身上挨挨擦擦,心里才舒服些,
就好像磁石间会相互吸引一样。

  她本是金丹期高阶修士,现在在中阶女修面前却禀息静气,低头接受训斥,
不敢抗辩。

  毕竟那是她的曾祖母,虽然外表年轻,却执掌一山武力,她也必须受黎散管
辖。

  妖娆舞娘从黎散身后绕了出来,惊呼着扑上来扶起伊山近,娇声道:「孙女
婿,快起来,躺在地上干什么?」

  一边说,一边轻捏他的手腕和胳膊,占他一点小便宜。

  伊山近哼哼唧唧地爬起来,苦笑道:「习惯了,以为这里也有这风俗,要让
仙女骑一骑才行呢。」

  他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半句是在嘴里咕哝的,别人都听不清楚。

  黎舞那穿着清凉舞衣的半裸窃窕美体依偎在他身上,柔滑玉乳隔衣悄悄磨擦
着他的手臂,柔声欢笑:「你知道吗?决议已经通过,你得试来征服我们了!」

  「啊!」

  伊山近倒吸一口凉气,失声道:「真的?」

  他没法不惊讶,这样奇怪的决议居然也能通过,只能说凌乱野的风俗和中土
大不相同,简直就是上古野人男女混居的蛮荒之所,母系氏族的遗留地,什么荒
唐的事都能出现。

  黎舞咯咯娇笑起来,擅长舞蹈的修长柔美玉臂环住他的脖颈,凝视着他英俊
的面容,美目中现出异样光彩,柔声道:「当然啦,我就是你的目标,你得努力
才行哦!」

  被她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一看,伊山近魂都飞了,迷迷糊糊地乱点头,突然后
颈一紧,被黎散揪住脖颈,一把提到大厅里,掷到地上,拿出决议书来给他看。

  虽然已经听黎舞说过,可是真的看到白纸黑字的决议,还是让他惊讶万分。

  他盯着这份黎山区域内的圣旨看了半天,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抬头环顾四
面围绕的八名仙女,每一个都是绝色美丽、气质绝佳的世外仙子,各有各的美丽
优雅,不由得默默咽下口水,感动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这次投票,本来有人提出此事与离离的婚事有关,她应该迴避才是。

  但另外有人强烈反驳,既然是离离的婚事,不让她自己决定就已经对她不太
公平,如果再不给予她投票权,那就太残忍了。

  因此,七名黎山评议会成员每人都有一票,在萝莉母女和妖娆舞娘的大力支
持下,这个决议终于获得通过,因为有至少一个成员投了弃权票,表示自己对族
规的精神缺乏了解,不能确定哪一方才代表族规的真义。

  作为决议的一部分,伊山近被赶出石堡,到下面的村落居住,遥遥望着山上
巨堡,虽然怀念美丽纯真的小仙子,却也只能望堡兴叹。

  他住在黎山的一个小村子里,被分配了一间石屋,与村民们混居,靠打猎为
生。

  凌乱野中越靠北的地方,正常的野兽就越多,肉质也都是可以吃的,比那些
奇禽怪兽要强得多了。

  本村的村民们装束和中土大不相同,倒很像伊山近从前见过的蛮人服饰,男
子也是用布巾在头上一圈圈缠起来,上插翎毛,穿粗布衣裳,人人勇武剽悍,面
对怪兽也敢一拚。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凌乱野中凶险多有,如果不勇敢凶悍的,早就被怪兽吃
掉了。

  这些村民都很朴实,只当他是外面新来的人,虽然少见,也没有问东问西。

  村长奉命照顾他的饮食,带他一起去打猎,因为他没有分到田地,不可能靠
种地生活。

  为了让他打猎顺手,村长还教他一些打猎技巧以及修炼的秘诀。

  本地的修炼和运用灵力方法与中土有很大不同,伊山近努力学习,也渐有心
得。

  此后,他也就安居下来,整天和村民们聊天,了解此地民情和规矩。

  这些村民是自祖上就居住在这里,上古时因为发生修士大战,殃及百姓,地
面也变得荒芜无法生长粮食,凌乱野中南部人类不能存活,于是逃到北部山区,
艰难地生存下来。

  不知多少年前,黎家就成为了他们的保护者,以元婴期修士震天撼地的强大
实力,斩杀怪兽妖魔,将这一片区域整肃,带领人民生活在此地,一直到今天。

  伊山近和村民们在一起住的时间长了,就越发了解石堡中的仙子们在黎山山
民心中的崇高地位。

  那些村民一直深深地敬仰她们,简直是盲目的崇拜,如果仙子们说要他们去
死,或是去打人杀人,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在这黎山的大片区域,评议会的决议就是法律,七位仙女就是天上的诸神,
保护着他们、指引他们前进的方向,受无数山民敬爱崇拜。

  每当听到他们发自内心的崇敬话语,伊山近就很想告诉他们,七仙女中最小
的仙子离离是自己的马子,说不定还会嫁给自己。

  可是为了不被他们当作渎神者活活烧死,他强忍了下来,只是遥望石堡,想
像着离离在做什么,如何伤心地等待着自己。

  为了完成评议会给予的任务,他必须要潜入到石堡中,偷袭离离的母亲,那
个有点小迷糊的美丽萝莉。

  但石堡戒备森严,周围村庄住满山民,人人都誓死保卫七仙女居住的城堡,
看到任何可疑的事都要去问上一问,并迅速上报,以免给歹徒可乘之机。

  许多人的修为也不弱,要想施展仙术趁机混进城堡,除非所有人都喝醉了,
或是都在做爱交欢兴奋得什么也注意不到才行。

  这让一心想去偷香窃玉的伊山近望堡兴叹,根本就无机可乘,只能白天出去
打猎,晚上勤修苦练,希望能尽快提高实力,增加行动成功的机会。

  除了修习双修功法之外,他有时还修炼冰心诀,一方面是不忘冰蟾宫大仇未
报,另外还设想扮成女孩潜入石堡,夜袭岳母。

  但石堡旁的山民可不管来的是男是女,只要是没有见过的外人,就会被他们
怀疑盘问,因此这一个设想也很难达成目标。

  这天早上,伊山近按时起床,走到村头,看到村长正带着十几个年轻人站在
那里,手里拿着打猎的武器。

  人渐渐来齐了,村长带领大家跪在地上,遥遥向山顶巨堡叩拜,人人脸上都
有崇拜敬仰之色,口中喃喃念诵:「愿七仙子保佑我们,今天能有好收获!」

  伊山近也跟着他们一起磕头,苦笑默念:「愿七位仙女保佑我,能早日干上
你们!」

  山顶上居住的七仙女之中,除了他的马子,就是她的长辈,给她们磕头也是
应该的。

  例行祈祷结束后,众人一同进入深山中,寻找野兽。

  这里的野兽虽然不像南方的那些怪兽般可以施展法术攻击人类,但能在这险
恶环境下生存下来的,也都强悍至极,随便一头猛兽,在中土就可以屠杀满山虎
豹了。

  在深山之中,一群猎人熟练地寻找野兽足迹,追寻而去,用捕兽夹等器具逮
了一些猎物,渐渐向深山里面走去。

  在他们的身上都带着黎山石堡特制的护身符,上面散发出来的威吓气息能让
一般的怪兽猛禽退避三舍,反倒是正常的兽类感觉不到这样恐怖的威压。

  前方突然传来了一阵激烈大吼声,中年村长满是沧桑的脸上现出喜色,打个
手势,带着年轻人们快速向那边跑去。

  一头巨熊突然从密林中冲出,嚎叫着向他们扑过来。

  这真的是一头巨熊,比伊山近从前见过的熊要大上好多,直立起来足有三人
高度,挥起熊掌遮天蔽日,啪的一掌拍过来,将一个跑得太靠前的年轻人打飞出
去。

  那年轻人发出一声惨叫,口中鲜血狂喷,却并没有致命危险。

  他们整天面对凶恶猛兽,都把自己锻炼得皮粗肉厚,挨上几下痛击都能熬过
去。

  村长大吼一声,身后几个年轻人立即张弓搭箭,向前射了过去。

  伊山近也跟着几个同伴抽出投枪,奋力向那巨熊掷去。

  每一枝投枪上,都刻着微小的法阵,而投枪也都经过淬炼,可以算作是法器
了。

  巨熊发出凄厉的咆哮,身上中了几枪,鲜血迸流,却没有受到致命伤害。

  它的皮粗肉厚并不是说说的,即使是这样杀伤力强劲的法器,也难以一下就
穿透也灼隔澧。巨熊以掌遮眼,嚎叫着冲过来,一掌打在一个青年身上,巨大的
力量足以开山裂石。

  年轻人被击得滚倒在地,一边喷血一边刺出投枪,噗地刺进巨熊腹部,转身
飞速奔逃。

  这些前来打猎的年轻人没有庸手,最差的也是低阶修士二层,修为最高的村
长已经是低阶六层的修士了。

  凌乱野中到处都有法力激荡,在这些乱涌法力的影响下,修士们的修炼方法
也与中土不同,但衡量实力的标准倒还差不多。

  为了在危机四伏的山野中生存下来,每个村民都要学习修炼方法,而能够获
准加入捕猎队的,都是已经入门的修士,算是村中最强的防护力量。

  为了不认自己太显眼,伊山近也伪装成了低阶三层的修士,反正媚灵从前教
给他的方法里面,有一种扮猪吃老虎的法术,能让自己的修为硬生生地降下来,
不被人察觉真实实力。

  但那也只是在面对低阶修士时才有用,如果遇到金丹期甚至是元婴期的强大
修士时,就会被察觉与众不同的地方,仔细一探察,就可以发现他隐藏修为的秘
密。

  他和别的猎手们一同散开,躲在各块大岩石后面,奋力掷出投枪,朝那巨熊
射去。

  法器箭矢与投枪上的仙法阵增加了标枪飞射的力量与速度,硬逾钢铁的熊皮
纷纷被射透,鲜血不停地涌出来,让它愤怒地惨嚎,大步冲向前方的敌人,却被
那些青年灵活地快步逃开,别的方向的猎手也更加努力射出利箭和投枪,以箭雨
将它覆盖。

  不多时,几乎可算是刀枪不入的巨熊也支撑不住,掉转身子朝密林逃去,已
经是踉踉跄跄,失血过多,随时都可能跌倒的模样。

  「着!」

  伊山近从岩石后面跳出来,一枝投枪激射出去,噗地刺透巨熊后腿,看着它
惨叫翻滚,跌跌撞撞地打滚乱爬。

  村民们精神大振,都呼喊着掷出投枪,乱箭如雨,射得那巨熊惨嚎连天,拚
尽最后的力气,四爪伸开,狂奔着向森林逃去。

  村民们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一个大家伙,哪肯让它逃了,都呐喊着在后面紧追
不舍。

  伊山近倒是不太着急,慢悠悠地落在后面,倒也不想太出风头,不然被人注
意到自己的与众不同,自己潜入石堡的计划还要多些周折。

  巨熊连滚带爬,速度倒也不慢,就在它即将爬进密林时,里面突然冲出一伙
人,挥舞刀枪,将它团团围住,乱刀狂斩。

  为首的一个精悍青年手执红缨枪,噗哧一声刺透熊眼,直贯后脑,让巨熊惨
嚎一声,满地乱滚,却又被他拔出枪来,一枪刺透心窝,惨死当场。

  那青年仰天长笑,回头轻蔑瞪着呐喊着奔来的一众村民,放声大吼道:「小
的们,把我们的猎物扛回去!」

  他那些部下轰然应诺,七手八脚地开始收拾猎物,巨熊身上插着的投枪和利
箭都被他们拔起,顺手收起来,连熊都捆在一根巨木上,轰笑着抬起就走。

  「站住,把我们的猎物放下!」

  一些火爆脾气的年轻村民大吼着追上去,将他们拦住,指着熊怒吼:「那是
我们逮到的!」

  「你们逮的?」

  裸着上身的强壮青年恶狠狠地瞪着他们,龇牙冷笑:「你叫它一声,看它答
应不!」

  「那你倒叫它一声试试,看它会不会答应。」

  一个村民刚喊了这么一句,那青年就冲过来,一拳将他打翻在地,抬脚踩在
他身上,狠狠一跺,骨裂声和惨叫声同时刺耳响起。

  年轻村民都大怒,举着武器就要上去和他拚命,村长却大叫着将他们拦住,
在那精壮青年面前行礼,大声问:「栾二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嘿嘿,你认得我栾不修?」

  青年蔑然冷笑:「既然认得,那就给老子滚开,今天老子想吃熊掌,别打扰
爷的雅兴!」

  村长脸气得发红,强行按捺住怒火,咬牙陪笑道:「二爷想吃熊掌很容易,
来人,把四个熊掌都剁下来给二爷带回去!」

  几个小伙子奉命走过去,却被那些头缠白布的壮汉推开,挥刀威吓,有一言
不合就动手砍杀的架式。

  「爷打的猎物凭什么只砍四只熊掌带走?要是把你的手砍下来当熊掌吃,爷
还可以考虑!」

  精壮青年一脚踏在石头上发出狂妄言语,气得村长满脸通红,忍不住咬牙叫
道:「栾二爷,这只熊可是我们打的!你冲出来抢我们猎物,又是什么意思?何
况这里本来是黎山的打猎区,栾二爷带人闯到黎山来,和原来协议不符吧?」

  栾不修翻翻眼皮,傲然道:「既然你问了,爷就发慈悲告诉你。今天早上,
二爷带人出来打猎,在栾山顶看到一只熊,追着它一直跑到这里,才把它打倒,
现在你明白了?」

  「栾二爷这么说那就过于欺人了!栾山离这里足有一百多里,什么熊能跑那
么快,一早上就跑一百多里,闯到黎山来?再说二爷是中阶修士,难道还跑不过
一只笨熊吗?」

  栾不修听这话里带着嘲讽,立即就翻了脸,一个耳光拍过去,怒喝道:「敢
跟爷这样说话,你活腻了?」

  蒲扇般的大手挥去,速度极快,村长本是聚灵期六层的修士,也躲不过,被
重重地打在脸上,一个跟头翻出去,满口碎牙喷了出来,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那些栾山部众也早有准备,立即举起刀枪棍棒朝着黎山村民们猛砸狂砍,重
重击在他们身上,直打得惨叫连天。

  凌乱野的修士所修功法与中土不同,大都修炼得皮肉坚固,刀剑难伤。

  此时却被更高阶的修士们打得满身是血,惨嚎倒地乱滚,一个个被对方踩在
脚下,掮着耳光痛骂,都气得几乎要吐血。

  伊山近走得慢些,和两、三个村民落在后面,负责警戒四周,提防有猛兽冲
过来突然袭击。

  等走到这里时,整个村的捕猎队几近全军覆没,就只剩他们几个人还能站着
了。

  「栾不修?这个名字听说过,好像是栾山山主栾不平的亲弟弟,在凌乱野也
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怎么今天好像是故意来找碴的?」

  他凝眸盯着众人,见栾不修满脸横肉的凶恶模样,倒是已经踏入中阶的入道
期二层修士,身后带着十几个如狼似虎的部众,也都有达到聚灵期五到七层的修
为,比自己这方的实力要强了一大截。

  栾不修傲然仰面向天,懒洋洋地发话:「把这些家伙的衣服都剥光,连身上
法器都带走,算是战利品,拿回去给孩子们玩!再把他们捆到树上狠抽一顿,在
这里晒上一天太阳,让他们以后见到栾山的人都怕得躲着走!」

  伊山近听得也变了脸色,这家伙实在够狠,这么危险的山林中居然把人捆在
树上,如果遇到猛兽怪禽,所有人都有生命危险。

  更狠的是,这家伙还要搜光所有人身上的法器,不论武器还是护身符都不留
一件。

  没有了护身符,对异种怪兽的威慑力消失,只怕用不了半个时辰,所有村民
都要被闻味赶来的怪兽猛禽吃个干净。

  「你这是干什么,想害人命吗?」

  伊山近再也忍不住,失声叫了起来。

  他身边仅存的村民都悲愤怒吼,冲上去和那些栾山部众拚命,却敌不过他们
人多势众,都被围攻打倒,按在地上狂剥衣服。

  不一会儿,黎山村民个个光溜溜,露出了父母所生的清白胴体。

  伊山近害羞地捂住眼,心中哀叹:「又看到男人的身体了。」

  本来看到男人身体也不算太大的事,只是这勾起了他惨痛的回忆,就在不久
前,也是在凌乱野,他看到了一个美少年的裸体,而那个美少年还伏在地上挺起
雪白圆润的美妙臀部,淫荡摇晃向他求欢,一想起那情景他就心里颤抖,愿永远
把那一幕忘掉。

  最糟糕的是,他那时中毒神智不清,竟然答应了那美少年的淫媚哀求,把自
己的大肉棒插入了他的雪腻柔滑龙臀,极为粗暴地肆意奸淫蹂躏,在淫荡菊穴中
狂抽猛插,干得他死去活来,现在想起来,自己也痛心得死去活来。

  他奋力摇摇头,拚命地将那悲惨一幕从脑中驱除出去,却看到几个还穿着衣
服的男人正向自己逼近,脸上带着奇异的冷笑,双手搓弄,明显是来剥他衣服、
看他光屁股的。

  这样诡异的笑容被心灵有创伤的他直接视为淫邪之笑,不由得心中大震,撕
心裂肺地怒吼一声,突然向前猛冲,挥起铁拳,轰然重击在敌人的脸上,将一个
栾山壮汉砸飞出去,满脸是血地放声惨嚎,倒在地上掩面乱滚。

  此地修炼方法中,本有将灵力转换为攻击力的方法,就算对方是修士有护体
神功,如果修为比他低,也会被击破护体力量,这样奇妙的近战方法,他现在已
经掌握得很好了。

  剩下的几个男人大为惊怒,本来他们只是想扒光他的衣服,并不想占他太多
便宜,也没有吃豆腐的心思,谁知伊山近反应这么激烈,竟然还敢还手,都怒嘶
冲上去,挥起饭钵大的拳头向他狠砸。

  伊山近已经满眼怒火,为了保住清白之身,和洁白的光屁股不被人看到,拚
尽力气和他们拚命,死也不愿被人剥光衣服窥看裸体,就像那边含羞低头的村长
那样。

  他自从骑了三百美丽侠女,从她们那里学到很多近身搏击之术,可是修士们
战斗大都是用法宝,这些搏击术在修士之战中一般没有大用。

  现在却显示出了价值,把冲上来的敌人们打得满地找牙。

  这些人都是五到七层的低阶修士,多年勤修苦练,锻炼出一身铜皮铁骨,却
挡不住他的沉重铁拳,被他乱拳狠击,一个个惨叫,狂飞出去,捂着伤处满地乱
滚,痛得死去活来。

  伊山近为了保住清白之躯,下手过猛,把几个敌人都打得断了骨头,还有的
连脸骨都砸碎了,就算他们修为不弱,也是疼痛难忍,惨嚎声震天动地,刺耳难
听。

  等他愤怒发泄完毕,捂住胸部羞怒瞪视这些敌人的时候,其余的栾山部众也
都冲上来,将他团团围住,只是看到他刚才的凶悍,一时不敢上前。

  这些人至少都是五、六级的修士,以力量强悍闻名栾山,可是看到他只有低
阶三层的修为,竟然能打倒这么多较高修为的修士,都惊讶不已。

  栾不修也恼怒地站在到他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怒骂道:「混帐杂碎,你竟
敢反抗!今天不光要扒了你衣服,还要剥了你的皮!」

  怒视着伊山近,栾不修咬牙冷笑:「臭小子,像你这点修为,也敢挡二爷的
路?等到剥光衣服再扒了皮,你再后悔不该强出头吧!」

  他头一扭,向旁边一个八层的低阶修士下令:「去干了他!」

  那人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闷声答应,上前用一双暴眼瞪着伊山近,闷声
喝道:「小子,你自己脱衣服,还是要我动手?」

  「脱、脱衣服?」

  伊山近刚才痛苦的想起和太子赵湘庐的孽缘,心理本来就很脆弱,再看到那
些含羞捂鸡的赤裸同伴和村长,更是羞愤难忍,一个箭步冲过去,抬脚踹向他的
小腹。

  大汉举手抵挡,同时鼓起小腹,准备硬接他一脚。

  要说筋骨强悍,在同伴中他堪称第一。见这些同伴都被打翻,心里纳闷,也
生出好胜之心,如果能单独打翻这家伙,以后就更有吹嘘的资本了。

  伊山近狂怒猛冲,力量何等强悍?以黎山秘法将灵力化为狂暴冲击力,一脚
踹中大汉巨掌,踹得手骨碎裂,利足冲破防御,重重地蹬在大汉小腹上,将他一
脚踹飞出去十丈,后背重重撞上大树,只听轰然巨响,那树竟然倒了下来,枝干
落地,发出剧烈的震响。

  所有人都骇然看着从中断折的大树,和树下吐血昏倒的壮汉,再看看那边满
脸胀红的愤怒少年,个个震惊。

  「拿刀来,让我斩了这小畜牲!」

  栾不修暴跳如雷,今天哥哥给他的任务是来黎山立威,谁知竟然折了面子,
让他怒不可遏,厉声怒吼道:「像这么一个低阶修士也敢在我面前逞威,不给他
点厉害看看,他还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一柄金背大砍刀抄在他手里,瞪起暴眼怒视伊山近,眼中杀气腾腾,恨不得
一刀将伊山近砍为两段。

  伊山近也随手抄起背后系着的长矛,挺枪对峙。

  这两件武器都经过修士炼制,可以算是法器,锋利强猛,能破厚皮,而金背
砍刀更是用上好材料精炼而成,一刀就能将长矛斩断。

  但这样的法器都可灌入灵力,看着矛身灌入灵力时光芒暴射,栾不修变了脸
色,一双暴眼凶视对方,怒吼道:「混蛋!你敢扮猪吃虎!」

  这时他才知道对方实力并不在自己之下,不由得骇然,想不出黎山什么时候
有这么一个年轻英才,居然比自己修为还高。

  虽然知道是踢到铁板,可是事已至此,绝不能退缩,栾不修轻敌之心尽去,
平抑喘息,让呼吸渐渐变得悠长,踏步跨出,挥刀向伊山近头上斩去。

  伊山近举枪格挡,当的一声大响,将砍刀格开,顺势一枪刺去,直指对方咽
喉,却被他横刀挡开,两人都被震得浑身一抖。

  两人各展手段,战在一处。

  钢刀与长矛相交震响之声不绝于耳,让周围壮汉村民都骇然失色。

  伊山近战越勇,将从胯下性奴那里学来的枪击之术挥洒得淋漓尽致,长枪翻
滚,枪枪锁喉,将敌人罩在寒光之中。

  栾不修举刀拚命挡架,连声怒吼。

  敌人所用枪法他见都没有见过,更难防御,而且枪上力量不比他弱,现在已
经把他逼得处于下风,甚至无力反击。

  「再这么下去,脸都丢光了啊!」

  栾不修生出悔意,早知如此,何必说要剥他衣服和皮,逼得这家伙和自己拚
命?

  他把心一横,突然张开口,一道白光从口中射出,向着伊山近的眼睛激射而
去。

  「哼!」

  伊山近怒哼一声,举掌挡在眼前,掌心光芒闪烁,以护体灵力将击来的寒光
挡开,身子被震得一晃,手中长枪毫不停顿,单手刺去,噗的一声刺透防御圈,
直接刺到栾不修的肩上。

  「吼!」

  栾不修发出一声凄厉咆哮,纵身向后疾退,左肩鲜血淋漓,已经废了一条手
臂。

  面对寒光闪闪的枪尖,他心胆俱裂,掉头便逃,跑了几步见没有人追上来,
心情渐缓,回头怒视着伊山近,突然厉啸一声,一柄狼牙棒从身后飞腾而起,疾
速向伊山近的头上硒去。

  这可不是普通的法器,是经过正式炼制的法宝,可由心操控,在这法宝稀缺
的凌乱野中可谓少有的杀人利器,本是他向哥哥央求来的,一直藏着不舍得用。

  这一次,伊山近虽然饶了他一命,放他逃走,可是这面子丢得太大了,如果
不能找回场子,以后还怎么见人?

  狼牙棒光芒暴射,在空中飞起砸落,杀气四溢,若是砸中,立即脑浆迸裂,
惨死当场。

  伊山近大吃一惊,身子立即滑向远方,大步狂奔,想要躲开这夺命法宝。

  栾不修却不肯像他刚才那样放过他,咬牙厉啸道:「该死的狗杂种,你们今
天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他这脸丢得太大,肩上痛得要死,恨不得让所有人都为自己这条胳膊抵命,
不由增大灵力驱动法宝,追着伊山近狂硒。

  伊山近是靠着从侠女性奴那里学来的轻功大步飞逃,并将灵力灌输到双腿之
中,奔跑速度快极,即使是武林中的轻功高手也远远不及。

  但这样不能持续太久,伊山近心念电转,已经下了决断。

  栾不修半身染血,疯狂大笑,看着他被追杀得无路可逃,心中充满残忍的快
意。

  突然,几缕劲风从背后袭来,他正笑得快活,不及回头,嗤嗤几声,手臂双
腿被大批细针穿过,肌肤微裂,牛毛细血迸射而出,就像下了一场血雨,满身都
血珠涌出,让整个身体染遍鲜血。

  伊山近在生死之间,心中也怒,下手不肯容情,龙须针将他的四肢穿透无数
小孔,连耳朵也被刺得满是洞眼,只是没有伤他的内脏,免得让两山结下不可解
的深仇,给自己喜欢的可爱萝莉添麻烦。

  栾不修仰天倒地,扯开喉咙惨嘶,叫得像杀猪一样。

  满身鲜血流淌出来,将地面染红,浸出一个人形。

  狼牙棒轰然落地,将地面砸出一个深坑。

  现在栾不修都快痛死了,哪有精神力量再指挥它攻击敌人?

  他的那些部众都吓得发疯,有人就拿着刀枪冲过去围住伊山近猛砍,同时放
声嘶吼,用以驱散恐惧。

  叮当一阵乱响,伊山近乱枪挥出,将他们刀枪挡开,噗噗刺透大腿,让他们
都惨叫着摔倒在地,痛得满地乱滚。

  其他几个呆立没有参加围攻的,也被伊山近上前踹中胸腹,痛嘶倒地,肠子
都快被踹断了。

  等到他们都被村民们剥光衣服捆起来,用绳子牢牢乡在树上,就有人羞愤尖
叫,绝望地大吼道:「快把裤子还给我!」

  伊山近也不想看男人的裸体,只好把头转向一边,咬牙道:「把所有衣服和
东西都拿走,一点都别留下!」

  一边说,他一边走过去拾起坑中的法宝狼牙棒,暗自长吁一声,这一次没白
干,弄到了一件法宝,在这无法使用外界法宝的凌乱野多了一分活命的保障。

  村里的众人兴高采烈,拿光了所有的东西,用敌人的上衣包住战利品,大包
小包地向村里走,还不忘了扛上巨熊,带回村里开庆功盛宴。

  伊山近在大家敬畏的目光下,带着他们一路走到山腰,心中忽有所感,回头
向刚才的战斗地点望去。

  在遥远的山下,那些被绑在树上的光猪已经被人放了下来,一大群壮汉穿着
栾山蛮族服饰,将他们围住救治。

  在最中间的位置,众人簇拥之下,一个高大巨汉吸引了他的目光。

  那巨汉足有二人高,腿长臂长,虎背熊腰,满脸狰狞横肉,比刚才那只巨熊
还要可怕。

  在他的身上有着恐怖至极的威压,虽然伊山近在高处看他,却感觉到他就像
一座巨大崇山,高大得令人恐惧。

  那是他见过最强大的修士之一,修为很可能不在黎山老祖之下。

  果然不愧是栾山山主,只有二十出头,实力就可以和中土数百岁的强者相对
抗。

  「是离离的未婚夫吗?」伊山近心中抽紧,止不住一阵阵的疼痛和绝望。

  这样强大恐怖的情敌,自己真的有能力将离离从他手中夺走,给她幸福吗?

  感应到他远远射来的目光,拥有恐怖实力的栾山山主转过头,拧厉暴眼怒视
着远处山腰的少年,强大的威压自目光中透出,罩住伊山近,让他忍不住浑身溢
出冷汗,将衣服都湿透了……

  「那个家伙,我有可能击败他吗?」伊山近坐在自己简陋的卧室里,默默思
索,想得头都痛了。

  这次栾不修前来挑衅,很是可疑,也许是因为栾不平听说了未婚妻不肯嫁他
的消息,因此派弟弟来出口气。

  「再这样下去,两山磨擦增多,如果黎山评议会挡不住压力,把离离嫁给那
家伙……」一想到离离那么幼小稚嫩的身子被身材魁梧的巨人压在身下,狂笑着
肆意蹂躏奸淫,他就心头剧痛,以手抚胸,几乎喘不过气来。

  突然眼前昏花,香风袭来,就像他熟悉的幽香。

  一个美丽倩影突然出现在屋中,俏立于他面前,伊山近一阵恍惚,心痛地扑
过去,一把将她搂在怀中,低下头,深深地吻了上去。

  她的唇温暖柔软,带着醉人的馨香,伊山近用力吻着她,吸吮着她柔滑的丁
香小舌,大口咽下她的甜美津液,紧紧地搂住她,只想把她揉到自己身体里去。

  在初时的惊愕之后,她的丁香小舌开始灵活地搅动起来,挑逗着他的舌头,
在他嘴里上下乱舔,如蛇般灵活,可爱至极。

  「离离……」

  伊山近喃喃悲叹,奋力吮吸她的甘美津液,咬住灵活小舌,几疑身在梦中。

  那香舌又变得僵硬,停了一下继续进行亲密湿吻,许久之后,两人都吻得喘
不过气来,浑身散发着香气的美丽女孩才将柔软香唇移开,幽幽叹息道:「真想
不到,你第一次吻我,竟然是把我当成了孙女的替身……」

  伊山近愕然抬起头,瞪大眼睛,看清怀中美丽少女那酷似当午的娇俏容颜,
却并不是离离,比她要大了许多岁,有十六、七岁的模样,正是花季少女,诱人
至极。

  她的身上穿着清凉的舞衣,现出娇嫩诱人的雪腻肌肤,被他搂在怀里,微微
地颤抖,肌肤紧贴着他,让他销魂荡魄。

  伊山近把手放到她奶油般滑腻的雪白小腹上,近距离看着美丽的肚皮舞娘,
喃喃道:「黎舞?」

  「多亏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满身醉人香气的美丽少女愤愤地道,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推着他的胸膛道:
「别碰我,去找你的离离去吧!」

  「离离呢,她怎么不来看我?」

  「哼!」

  她愤然扭过头去,半晌才不情愿地道:「被关起来了。也只有我能偷偷跑出
来,她们两个现在是重点监视对象!」

  看着她噘起的小嘴艳红诱人,伊山近心中生出亲吻她的冲动,想起刚才与她
的亲热蜜吻,和她甜唾香津的甘美味道,不觉有些痴迷。

  等他回过神来,却看到黎舞正紧紧地盯着他,美目闪闪发亮,唇角微翘,笑
嘻嘻地欣赏着他色授魂与的神态。

  看他的目光渐渐回复清明,她突然噗哧一笑,像是忘记刚才发脾气的事情,
拉起他的手,欢笑道:「快走吧,离离正在等着你呢,还有……」

  她神秘一笑,柔声道:「我们家的黎柳,也在等你啊!」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22 21:31

             第二章  音咒显威

  「真的不会被发现吗?」

  伊山近缩在狭小的空间里,心里枰枰乱跳,斜视旁边美丽舞娘的目光也渐渐
变得炽热。

  这是在黎山顶部巨堡里面,石梯下的一个隐密藏身所,却是爱玩爱闹的黎舞
在二十多年前和女儿一起发现的,童年时就是她们一起玩耍的快乐之地。

  作为本堡的掌控者之一,她自然有办法将他从外面偷偷地带进堡来,去见自
己被关起来的女儿。

  可是别的掌控者也不是傻瓜,尤其是黎散,安排了大量的武装侍女,在堡中
到处巡视,基本上不留死角,她也只有将伊山近带到这狭窄的小小密室中躲避,
免得被她们发现。

  这些武装侍女都是女修,修为都比黎柳要高,甚至还有入道期的中阶女修,
都归黎散统管,因为本堡武力是由她负责掌握。

  这严密防御体系的唯一破绽,就是武装侍女们换班的时候。

  黎舞和伊山近挤在狭窄的密室里,耐心地等待换班时间的来临。

  伊山近听着外面没有动静,终于轻声地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们从前的那
个祖先真的这么厉害,能把这样的条文都写到族规里面?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跟我说说吧。」

  黎舞乖巧地点头,柔顺地抱着他的手臂,将俏脸贴在他肩上,柔声讲起了久
已被人遗忘的上古往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实力超强的男子来到凌乱野,喜欢上了她们的某一个
祖先,当时的离离。

  那时叫做离离的小女孩当然还很小,连结婚的年龄都没有到,外表年龄就更
小得一塌糊涂。

  可是那个修为高深的修士却疯狂地爱上了这个小小萝莉,为了她而向栾山山
主挑战,将他打败,逼迫他在休书上签了字,结果那位山主回去以后就气得吐血
死了,只能由族里的长老再推选一个少年接任山主之位。

  黎山评议会按惯例有七位成员,除了那个喜欢上老男人的小小萝莉之外,另
外六个成员都反对这门婚事。

  于是那个修为极高的修士就找上门来,把她们一个个地打败、降服,在暴力
威胁下被迫做出决议,同意了这门亲事。

  击败两山的强大男子还不肯罢休,出于对执着爱情的赞美和超越常人的恶趣
味,竟然逼着评议会订立新的族规,在族规中加上一条,将来如果有谁想娶家族
中最小的女孩,而那女孩也愿嫁他,并不惜为此与峦山山主悔婚,那个男子就必
须一个个征服评议会成员,凭借自己的实力将七仙女一个个地推倒,等到推倒了
实力最高的一位评议会成员,就可以和最小的女孩结婚。

  为了保持公平、公正的原则,在这期间,进行闯关挑战的男子与每一关的对
手将是一对一的决战,别人不能插手。

  这样的族规确实是匪夷所思,但此地与中土风俗截然不同,又有母系氏族残
留风气,黎山评议会在暴力胁迫下竟然就接受了这个族规。

  只是后来一直没有出现类似的情形,这个奇异族规渐渐也就被人遗忘了。

  这次伊山近与离离的事情惊动了黎山评议会,爱玩爱闹的黎舞总算在寂寞生
活中找到了最有趣的事情,跳起来大声叫好,并把从前有些印象的典籍翻出来,
极力宣扬要按族规断案,不能随便按自己心意下决定。

  她本来就有极强的口才和煽动力,黎柳又善于撒娇耍赖,把黎珥和黎丝说得
都晕了,被缠得没办法,无奈地投票弃权,表示自己无法理解族规真义,于是她
们两个和离离就有了压倒性的三票,强行通过了这一决议。

  「还有这样的事!」

  伊山近听得骇然:「边荒海外的风俗还真是没法理解,当年她们的那位祖先
也真是强悍,这样的族规都能定得下来。等等,他有没有假公济私,把当时评议
会的七位仙女都推倒?至少那个萝莉是被他推倒了,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后代。
还有萝莉上面的几位仙女……咕噜!」

  他奋力咽下口水,看向旁边美丽少女的目光更显炽热。

  她的姿势显得有些暧昧。

  因为空间极小,她娇柔美丽的胴体紧紧贴在他的身上,柔软嫩滑的酥胸玉乳
也压住他的手臂,让他可以清楚感觉到她玉乳带来的美妙触感。

  火红色的鲜艳舞衣穿在她的身上,下身是艳丽红裙,上身只有酥胸处有鲜红
胸衣盖住了高耸玉峰,玉腹平坦,现出莹润光泽。

  冰肌玉肤,清凉柔腻,在他的身上轻柔磨擦。

  狭小空间里面弥漫着她醉人的幽香,伊山近盯着她须丽诱人的樱桃小嘴,一
时控制不住,突然将她搂在怀中,奋力亲了下去。

  「唔,唔!」

  黎舞轻哼挣扎着,伸出纤美玉手推着他的胸膛,可是随着伊山近的狂吻,让
她抵抗的力量渐弱,最后无力地搂住他的脖颈,娇喘轻吟,泪光盈盈。

  伊山近的手轻轻抚摸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回想着她跳肚皮舞时的美妙画面,
下体火热,不由得伸手抓住她还在微弱抵抗的那只玉手,放到自己下身处。

  修长洁白的葱指颤抖地隔衣摸着肉棒,那粗长、硬度让美丽少女倒吸一口凉
气,湿润樱唇从伊山近唇上滑开,低声惊叫道:「好大!」

  她清凉光滑的小手如蛇般滑入他的裤子里面,修长玉指直接握住肉棒,丈量
着它的长度和粗细,更是倒吸一口凉气,轻柔套弄巨硕肉棒时,看着伊山近的目
光带着明显的敬畏。

  看到自己以实力镇住了性感迷人的艳丽舞娘,伊山近倍感自豪,毫不客气地
伸手到舞衣里面,握住了柔软滑腻的高耸玉峰,快乐地揉捏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向下摸去,试图伸人裙中,却被黎舞拚命推拒,美丽面庞布满
红晕,娇喘低吟道:「不可以……你是我孙女婿,而且现在我还不是你的目标,
要等闯过我女儿这一关,然后才轮到我……」

  虽然是这样说,她却还在激烈套弄着裤中粗大肉棒,温软小手紧紧攥着它,
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你是说,我要先和你女儿上床,然后才能和你上床吗?」

  伊山近低头吻住她的红润小嘴,含混不清地道。

  「嗯,是这样……不要乱摸,啊……」

  她的乳头被伊山近捏住,雪白滑腻玉乳被他大力捏扁,柔嫩小手还在握紧大
肉棒,仰天娇喘低吟,满面红晕,丝毫看不出她是和未来的孙女婿进行交流。

  「这辈分还真是乱,我要想和她孙女结婚,就得先上了她女儿,再上了她,
然后是她母亲……我到底算她什么人啊?」

  伊山近想得脑子都乱了,手掌抚摸着美艳肚皮舞娘的玉腹纤腰,从滑嫩细腰
后面伸进裙中,肆意捏揉着小巧可爱的柔滑雪臀,让它与乳房同时被捏扁,就这
样快乐地玩弄着萝莉的年轻祖母性感诱人的美体。

  可是当他试图从玉臀后面将手指穿过去抚摸菊蕾和嫩穴时,妖娆少女却颤抖
着躲开,将身子缩到他的胯下去,看着他高高耸起的裤裆,又爱又怕,恐惧地想
道:「要在这里做的话,会不会被它把我撕成两半啊?」

  一想到这英俊少年将自己抱在怀中,巨大肉棒挑起自己娇小身体的画面,她
不由得打了个寒噤,颤抖着想道雾雾。

  「好可怕!这么痛,我可不要!还是让小柳柳先去打头阵,如果小柳柳的小
洞洞能容纳得了这么大一根东西,我做母亲的怎么可能受不了呢?」

  这位不负责任的母亲毫不犹豫地出卖了天真迷糊的女儿,迅速将柔滑玉手从
孙女婿的裤子里面抽出,放在嘴边轻嘘一声:「有人来了!等一下,换班时间马
上就到了!」

  伊山近停下动作,侧耳倾听,果然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从远处接近,在门前
经过,又向远处走去。

  趁着这机会,黎舞赶忙整理好衣服和蓬乱青丝,把他的裤子也拉好,等到脚
步声消失在远方,立即打开门,拉着他冲了出去。

  他们以极快速度冲过长长的甬道,进入内门,在迷宫般的石堡中东拐西拐,
绕过那些巡逻中的武装侍女,一直冲到后花园里。

  花园中也有严密的防护,将评议会中的两名仙子当囚犯一样牢牢看管起来。

  但现在是换班时间,疏漏在所难免,黎舞又是有备而来,事先早就把所有换
班情况都熟记于心,甚至连某一队的某个女修现在走到哪朵花旁边都一清二楚,
如游鱼般带着伊山近到处乱窜,躲开那些女修的注意,向着花园深处钻去。

  他们绕过一丛丛的鲜花、一排排的绿树,花草香气弥漫在整个花园之中,让
伊山近心神荡漾,想起园中深藏的美女,更是心头火热。

  在前方有无数碧柳,随风飘荡,让他想到那美丽温柔、纤腰摆动如柳的可爱
萝莉,心神迷醉,不由得想道:「她在做什么,也在想着我吗?」

  下一刻,他就梦想成真,看到了那腰身如柳的美丽萝莉——她的女儿。

  离离从自己被软禁的园子里面逃出来,按计划躲在这里,红着脸娇喘等待情
郎出现,一看到他的身影,就如乳燕归巢般扑到他的怀中,幽幽抽泣,纤细手臂
紧紧抱住他不肯撒手。

  黎舞拉住他们,急声催促,伊山近知道时间紧迫,只能抱起梨花带雨般的可
爱小萝莉,向着柳荫深处奔去。

  花红柳绿之中,有一座精美屋舍矗立。

  亭台之前、柳荫之下,一名美丽可爱的萝莉正在低头绣花,时而抬起头幽幽
叹息一声,稚嫩脸庞上有着娇羞甜蜜,一副绣花萝莉怀春美景,只是外表年龄稍
微小了点。

  伊山近不嫌弃她太小,一个箭步冲上去,抱住她惶声问:「你现在怎么样,
过得好不好?」

  在看到这令人生怜的美丽萝莉之后,他才发现自己有多想念她。

  一想起她竟然被关押软禁起来,以稚弱萝莉之身,受到如此粗暴的对待,就
不由得义愤满腔,对她爱怜至极,一时只想以自己温暖的胸膛来保护这小小的可
爱萝莉。

  在他的怀中还抱着她的女儿,将这对纯洁美丽的萝莉母女都抱在怀里,紧紧
地拥着她们,只想永远保护着她们,不受任何人的伤害。

  但这时,噗嗤一声轻响从下面传来,伊山近「嗷」的一声仰天狼嚎,顶在萝
莉柔嫩娇躯上的粗硬肉棒被刺破一个小孔,满胀的充血差点就从那个孔都喷射出
去。

  他慌忙运起神功,止住流血,低头下看,却见黎柳也不知所措地低头猛瞧,
玉雪般的柔嫩指尖夹着一根细细的绣花针,更细的一头消失在伊山近裤子下面。

  她也不是有意扎他的鸡鸡,实在是被他抱住吓了一跳,心神激荡,没有注意
自己的针在什么地方,随手一挥,就刺入了鸡身。

  伊山近忍痛含泪,向后挺腰,看着染血的针尖从裤中拔出,松了一口气的同
时,更是一鸡连心,痛得钻心。

  离离吓得脸都白了,慌忙屈膝跪倒,小手去扒他的裤子,却碰到了另一双雪
白玉手,也慌乱地替她的心上人脱裤。

  那却是她的祖母、美丽少女扮成的半裸舞娘,也是俏脸雪白,跪下来急切地
脱掉少年裤子,看着那根大肉棒上有一滴鲜艳血珠溢出,虽然心痛,也被那根肉
棒的巨大而吓得俏脸忽白忽红,瞪大美目,骇然盯着那根可怕又诱人的大肉棒,
眼波荡漾,几乎要滴出水来。

  看到他受伤,离离已经心疼地哭泣起来,凑过鲜红樱唇,将肉棒上的晶莹血
珠轻柔吻去,又被伊山近按住头,只得害羞地张口含住肉棒,温柔舔吮起来。

  「呼,好舒服!」

  感觉鸡鸡不太痛了,伊山近吁出一口长气,从谢希烟写的医学知识上知道口
水是能消毒的,想必不会得破伤风了。

  他抬起眼睛,伤心地看着黎柳,叹息道:「差点被你弄坏了,你就这么欢迎
我的吗?」

  他们面对面地对视着,天真美丽温柔可爱的萝莉手足无措,看着这少年赤裸
下体站,用清脆的,所以才把在自己面前,自己的女儿跪在他胯下含着肉棒,而
年轻妩媚的母亲也跪在他身下,关怀地抚摸着他的肉棒睾丸,樱桃小嘴中发出嘶
嘶声,像在为他的鸡伤而替他疼痛一样。

  黎柳抬起手来,害羞地撝住脸叫道:「你们在做什么啊,羞死人了!」

  她的舞娘母亲也觉得不太对劲,松开手中阳具站起来,扭头看看四周声音叫
道:「快点动手吧,不然有人赶来,就不能进行闯关测试了!」

  黎山的几位仙子就是因为担心黎柳被伊山近击败,按照决议细则上了她软禁
起来,与伊山近分开安置,试图让那决议无法执行。

  可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黎舞和一心想和情郎在一起的离离,成功打破了她们的
阻隔计划,让这一对少男和萝莉面对面地站在一起,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们之
间的决战了。

  黎柳用力点头,天真美丽的可爱面庞上充满坚定认真的神情,轻叱一声,纤
美十指交叉在胸前,手捏法诀,划出奇妙的波纹,空气也随之波动,向着周围荡
漾开来。

  他们身处花园柳林之中,周围长满碧绿杨柳,长长的枝条垂下来随风飘舞。

  随着空气波动,无数柳枝舞动,漫天狂卷,发出奇异的呼啸声。

  伊山近呆呆站在疾速流动的气流中,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萝莉。

  在她的身边,到处都有长长的柳枝飘舞,围绕着她画出美妙弧线,将她簇拥
在其中,就像柳枝图案中美丽仙子,充满了奇妙的美感。

  漫天柳枝席卷之中,她稚嫩的面庞显得如此坚定而美丽,身边围绕的柳枝也
被她清逸仙气所感,每一片柳叶都在晶莹闪亮,舞动起来更是潇洒飘逸,令人赞
叹。

  美丽黎柳也默默地看着眼前赤裸下体的男孩,那长长的肉棒被她的女儿含在
口中吸吮,却仍有大半露出在樱唇外面,这画面让她脸热心跳,慌忙伸手一指,
喝道:「去!」

  无数翩躧杨柳狂卷而去,速度不疾不徐,飘逸优雅至极,眨眼间就将伊山近
包围,向他身体卷去。

  驱树战斗是黎氏仙术中重要的一门。

  纵然她现在只是修为最低的低阶女修,从前终究是曾有法力高强的时刻,又
经过这么多年潜修,驱树战斗的仙法比离离要强得多了。

  从那舞向自己的无数枝条中,伊山近突然感觉到1种难言的默契和谐之感,
心神飘荡,仿佛自己也融入到那和谐美感之中。

  这感觉刚刚萌发,他的身体就被无数柔美柳枝缠住,举到空中,四肢都缠得
紧紧的,无法动弹。

  离离跪在地上,无力地感觉到粗大肉棒从自己樱唇中抽出,不管她怎么紧咬
含吮都没用,又怕咬破了肉棒表皮,只能无奈地松口放他离去,仰起娇俏小脸,
仰天看着赤裸下体的心上人,已经被绑成大字形,悬浮在空中,粗大肉棒在胯间
晃来晃去,虽然是被缚四肢,那第五肢依然是坚强挺立,威武不屈。

  少女舞娘拍手欢笑,美眸闪闪发光地盯着空中晃动的粗大肉棒,咽着口水惋
惜地道:「帅哥,你不行啊,这么容易就被小柳柳打败了!」

  「母亲大人,不要叫我小柳柳啦!」

  黎柳红着脸抗议,仰头看着无数柔美柳枝簇拥围绕中的英俊少年,和那根曼
妙舞动的大阳具,让她头脑晕眩,身体迅速发软,摇摇晃晃,就像站在白云上一
样。

  伊山近却是一脸平静,脸上带着恬然笑意,闭上眼睛,静静感受着柳枝间飘
拂穿插的微弱气流,像是在空气中形成了奇异的仙阵,正是这看不见的虚无仙阵
指挥着凌乱野的树木,按施法者的心意做出种种动作,甚至来攻击敌人。

  在仙阵作用下,每一根柔嫩枝条都变得坚韧如钢索,根本无法拉断,将他牢
牢绑缚,不能挣脱。

  「把他四肢拉断,那样会不会很有趣?」

  黎舞突发奇想,站在他的下方大声叫道。

  离离吓得脸色发白,黎柳也惊讶地道:「妈妈,你在说什么啊!」

  「说说罢了。」

  肚皮舞娘用腹语说道,却饶有兴味地盯着伊山近,想看他是不是在害怕。

  伊山近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恬静,缓缓睁开眼睛,轻启朱唇,吐出一个字:
「怡!」

  此字一出,整个花园都为之震动!

  无数细小气流从各个角落涌起,化为清风拂过面庞和身体,带来愉悦感觉,
让人有飘飘欲仙的快感。

  「咦?」

  黎柳也讶然叫道,只是字音虽同,却没有伊山近所说那个字的奇异力量。

  妩媚舞娘变了脸色,惊讶地看着空中的大肉棒少年,感觉到这个字之中蕴含
奇异的力量,搅动空气,形成看不见的虚无仙阵,而仙阵力量居然有几分熟悉,
让她更加诧异。

  她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最多,温柔气流拂过她雪白光滑的半裸身体,
肌肤上传来强烈的愉悦快感,让她眩晕快乐,几乎无法思考。

  「琪!」

  伊山近恬静微笑着,轻轻吐出了第二个字。

  刹那间,他的脸和身体变得温润如玉,微黄的肤色似被净化,如羊脂白玉般
莹润纯净,只有容貌未变,依然还是英俊的十七、八岁少年模样。

  缠住他的柳叶也片片晶莹发亮,如翡翠碧玉般润泽迷人,光芒四射。

  这字随同灵力飘去,仙阵隐然现于空中,所到之处都发出莹润光彩,在他下
方的三位美丽女孩也都肌肤润泽,光芒隐现,如珍珠宝玉一般。

  「孙女婿,你变白了啊,比从前更好看了!」

  黎舞兴奋地叫道,看看自己身上,那么漂亮的珠光从肌肤上散发出来,让她
快乐迷醉,仿佛身处浪漫梦幻之中。

  黎柳也两眼闪闪发光,痴迷地看着上方面如冠玉的英俊少年,在他的身下,
粗大肉棒依然挺立晃动,也变得如玉雕成,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让她的心如被
魔咒吸引,迅速地为他沦陷。

  「散!」

  一缕杀气自唇中吐出,疾风四面飞散,园林中立即弥漫肃杀之气,仿佛秋天
提前到来一般。

  黎舞悚然惊惧,仰头凝视他变得冷酷的英俊面容,失声叫道:「我知道了!
这是仙音幻阵,我们黎山的不传之秘,你是怎么学会的?」

  虽然如此说,可是伊山近所用音咒之术与她高祖母黎怡所用的仙音幻阵还是
有很大区别,到底根本性的差别在哪里,她也辨识不清。

  伊山近充耳不闻,仰起头来,冷然念道:「丝!」

  他也无法回答舞娘的问题,对此也很疑惑,现在也只是被心中强烈的冲动驱
使,一字字地念出来,仿佛不如此就不能释放心中激情一般。

  天空中清凉之气拂过,水气被隐形仙阵凝聚,化为丝丝水气,轻柔拂过。

  美丽女孩们的脸上、身上感觉到丝丝凉意,仿佛毛毛细雨将她们笼罩,衣裙
润湿,心中油然升起悲戚之意,望向伊山近的目光也变得凄楚迷离。

  伊山近平静微笑,自己也被这气氛所感,眼神迷离地望向虚空,幽幽念道:
「舞!」

  每一字念出时,口齿动作、声音大小音调,与释放出的灵力波动丝丝入扣,
与记忆中应有的分毫不差。

  这些字就像是深深铭刻在心中,不知已有多长时间,只是在这黎氏万年久居
的花园之中,突然醒悟,让他按照心中冲动,不可克制地念了出来。

  灵力舞去,激荡空气,化为不可见的仙阵,将法力向四周隐密散播。

  清风涌起,他身周的柳枝舞动起来,渐渐欢快,四面飘舞,就像他多了无数
手臂簇在他的身后,衬托着他的高大形象,更显伟岸迷人。

  不仅是这些柳枝,这一大片花园中的柳枝都在飘舞,花枝也在轻柔舞动,在
清风之中,将香气远远地散播开去。

  仿佛美妙的梦境般,三位美丽女孩都微张樱唇,惊讶迷离的目光望向四方,
在这充满奇幻意境的美丽花园中,心神俱醉。

  她们的衣裙也在飘动,露出下面修长美腿。

  黎舞更是舞裙翻飞,雪白玉腿修长完美,莹润如玉,在清风中咯咯娇笑,仰
头看向伊山近的温柔目光蕴满快乐、欣赏与迷离的情意。

  伊山近微笑着凝视着那将自己绑缚起来的美丽萝莉,柔声念出了她的名字:
「柳!」

  轻轻的一声轰响,在整个花园中涌起。

  所有的柳树都震动起来,枝条飞扬舞动,将美丽花园笼罩在碧枝飞舞的瑰丽
景色之中。

  在黎柳的身后,无数柳条涌起,轻柔舞动着,缠住她如杨柳般的美丽纤腰,
将她的娇柔胴体托起,在清风中划过,一直送到伊山近的面前,与他近距离地面
对。

  柳枝温柔拂去,轻轻剥下她的衣裙,在伊山近的意念驱使之下,灵活精巧,
动作流畅,毫无阻滞。

  衣裙尽去,雪白柔嫩的高耸玉乳从抹胸中弹跳出来,上下波动,美妙迷人。

  黎柳稚嫩美丽的面庞上带着羞涩的红晕,静静地凝视着他。

  她身上只剩了一条丝质内裤,半裸的萝莉胴体如此美丽迷人,果然是童颜巨
乳,对他充满了奇妙的诱惑。

  伊山近深深望着她美丽胴体,指挥温柔柳条缠住丝质内裤,轻轻拉下,现出
了光洁无毛的娇嫩蜜穴。

  这让他轻轻吸了一口凉气。

  他清楚地知道那粉红色的嫩穴是离离的出生之地,可是还是那么桥嫩诱人,
一根毛发都没有,萝莉玉体之绝美奇妙,真是难以描述。

  漫天柳枝轻柔挥舞,将他们围绕在中间簇拥着他们,将他们渐渐互相推近,
身体贴到了一起。

  他的衣衫也被柳枝剥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

  健美身躯贴在萝莉柔滑玉体上,与冰肌玉肤磨擦的快感让他爽得轻叹,意念
微动,让萝莉美体上浮,将散发着莹润光泽的高耸玉峰向他顶过来。

  童颜巨乳的强大诱惑力,让他张开嘴,指挥着柳枝将巨乳送到口中,甚至不
用自己动一下。

  嫣红蓓蕾送到唇中,他温柔地舔弄吮吸着,感觉到她的乳头娇嫩至极,带着
香甜气息,仿佛会流出乳汁一样。

  他的眼睛在百忙之中悄悄地向下看去,果然看到萝莉的可爱女儿张着小嘴站
在下面,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俏脸上的表情娇羞迷茫,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的
心上人吸吮她母亲的乳头,就像她小时候做过的一样。

  伊山近闭上眼睛,努力张大嘴,将巨乳前端尽力含进口中,含吮轻咬,对这
柔滑娇嫩的巨乳充满迷恋。

  他在上面轻吻一阵,又转向另一边的玉乳,在两边的巨乳上留下深深的齿痕
后,上面的童颜已经羞得泪水直流,滴滴洒落在他的头上、唇上,和巨乳上面,
被他一滴滴地舔弄咽下。

  舔吮许久,伊山近喘息着抬起头,指挥着柳枝将萝莉摆好姿势,粗大肉棒挺
起,在美腿前方划出优美弧线,渐渐顶在娇嫩小穴上。

  黎柳仰起头,满足地含泪幽幽叹息。

  那硕大的龟头分开花唇,轻轻顶在嫩穴洞口,满胀的触感让她兴奋愉悦,心
中却有着惶惑迷茫,让她的心越跳越快,几乎快从樱口中跳出来了。

  可爱的小迷糊萝莉能感觉到龟头的湿润,那上面沾满了她女儿的香甜口水,
顶在离离出世的美妙洞口上面,即将逆行而上,在她出世的道路上反向旅行,直
至她曾居住过的子宫里面。

  晶莹清澈的泪水不停涌出,挂满了她清纯美丽的面庞。

  黎柳心中升起恐惧与羞涩,纤手无力地推拒着少年的胸膛,抽泣悲吟:「不
要,呜呜呜,你那里那么大,会好痛好痛的……」

  「不许怕痛!」

  黎舞在下面生气跺脚叫道:「我不是教过你,练功时不要怕痛的吗?」

  她这样斥责女儿的时候,却忘了自己刚才也是因为怕痛才拒绝与伊山近交欢
的。

  「可这不是练功……」

  萝莉害怕地哭了起来,抱住他的脖颈,颤声道:「求求你,不要插进来,会
痛死的啊!」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可爱萝莉苦苦哀求的可怜模样,伊山近的心突然软了。

  刚才的音咒释放出来,能让人心迷乱,如醉如痴,做出奇异的事来。

  即使是释放者也会被影响,心志柔软,深深被音咒影响。

  「柳」字已深深侵入他的心中,看着柔美如柳的美丽萝莉一丝不挂地伏在自
己怀中悲伤哭泣,深深的爱怜涌起,让他无力地叹息,胯下肉棒渐渐软化,只是
被花唇紧夹,才能继续与她的娇柔玉体连结在一起。

  漫天柳枝轻柔舞动,渐渐降下来,让他们站到地上,而英俊少年还搂着一丝
不挂的可爱萝莉,将她柔嫩美丽的胴体抱在怀中,轻抚玉背雪臀,在滑不溜手的
雪白肌肤上享受着磨擦的快感。

  「怎么不做?」

  黎舞瞪大美目,不满地问。

  她感觉到眩晕,刚才的六字音咒让她意乱神迷,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紧紧盯着
女儿与伊山近交合的部位,心中充满渴望,一心想让刚才的构想成真,以女儿的
身体测试自己是否适合他的大肉棒,会不会受严重伤害。

  离离也急得抽泣,跪在地上抱住母亲的身体,柔嫩小手抓紧两人臀部哭泣:
「不快点的话,会有人来的啊……决议不能执行,我就不能嫁你了!」

  她晕眩地倒在地上,抱着他们的裸腿哭泣,心里一片迷乱,就像喝了烈酒,
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要让决议得到执行,让伊山近一关关地冲破阻碍,最终娶到自
己。

  她年龄幼小,对世事并不了解,虽然在黎山住了十三年,又到中土游历了一
年,外表和心灵却还都是小孩子,一心只想嫁给伊山近,不论做妻做妾,只要能
被允许和他在一起就好了。

  为了这个,她不惜牺牲一切,在迷乱晕眩之中,更是可做出任何事情,只求
能推动决议的执行。

  伊山近为难地低下头,轻声对她们说:「这里软了啊,而且干干的,插进去
会很痛的,除非你们……」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22 21:33

             第三章  三代绝美

  繁花似锦,绿柳成荫,满布在繁茂花园之中。

  在娇艳鲜花之中,伊山近为难地站在地上,喘息承受着两个美丽女孩的含吮
舔弄。

  妖娆娇艳的美丽少女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穿着清凉诱人的火红舞
衣,娇柔地跪在他的胯下,用醉人的樱桃小嘴含吮舔弄他的粗大肉棒,鲜艳红裙
下玉臀轻摇,情景淫媚至极。

  而在旁边,有一个稚嫩美丽萝莉也伸出鲜红滑腻的丁香小舌,在肉棒上面仔
细地舔弄,时而会舔到少女舞娘含着龟头的唇上,就像在亲密接吻一样。

  伊山近怀里也抱着一个美丽巨乳萝莉,一丝不挂地裸露着绝美玉体,掩面幽
幽哭泣,容貌却和她们极为酷似,因为跪地含吮肉棒的绝美仙子,一个是她的母
亲,另一个是她亲生的女儿。

  这一家女孩超乎寻常的年轻让伊山近晕眩,却也顾不得那么多,将肉棒从殷
勤舔鸟的黎舞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里面抽出来,向着萝莉嫩穴插去。

  妖娆少女正舔得高兴,兴奋地吮吸咽下尿道中涌出的黏液,突然被他将龟头
强行夺走,不由得心头一酸,眼巴巴地看着他的肉棒从唇边移走,顶上了她女儿
的粉红色嫩穴。

  龟头分开花唇,顶部微微插进紧窄嫩穴,痛得美丽萝莉浑身乱颤,扑在他怀
中颤声悲泣道:「好痛哦,不要插啦!」

  伊山近看她可怜,只好拍打着她的光滑玉背,像哄小孩一般地哄道:「不痛
不痛,你看,有口水润滑,插进去不会痛的!」

  黎柳果然安下心来,低头看着肉棒上面亮晶晶的口水,想起这是自己亲生母
亲和女儿的,不由得又羞红了脸,可是嫩穴中却兴奋颤抖,溢出几滴蜜汁,染在
龟头上面。

  伊山近敏锐地感觉到了这一变化,心中大为快乐,抱住她纤美如柳的玉腰,
胯部向前猛挺,就想一棍直插到底,干进离离居住过的子宫里面去。

  「嗯?」

  这一棍却没奏效,美女嫩穴仍然紧闭,伊山近使力过大,顶得肉棒都弯了,
痛得两人都弯腰尖叫起来。

  黎柳伸手捂住下体,摸着被顶痛的穴口嫩肉,含泪的道:「好痛!皮都快破
了!」

  伊山近也痛得眼眶湿润,却不信邪,含泪挺腰,将肉棒顶在穴口嫩肉处,向
里面缓缓顶入,可是不管怎么使力,还是只能将龟头顶进一点,娇嫩穴肉紧紧闭
合,怎么也撬不开。

  「为什么?」

  他忍不住悲愤大叫,黎舞从地上站起来,解答了他这个疑问:「我们家的人
是这样的,因为修习仙法特异的缘故,生了孩子之后,只要带着孩子修行几年,
下体就会闭合,很难再插进去。」

  「还有这种事!」

  伊山近悲叹道,愤怒地伸出手,一把将她揽在怀里,撩起胸衣,奋力捏揉光
滑玉乳,含泪道:「为什么我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怪不得你们这么痛快地通过
决议,原来是知道我连一个也征服不了吗?」

  黎舞也美目含泪,主动凑上来吻着他的面颊,舔去他悲愤流出的泪水,柔声
安慰他道:「对不起,我以为你性能力很强,能破除咒法,可是没想到你也不行
啊!」

  伊山近自尊心遭受强烈打击,虽然想要反驳,可是肉棒插不进她女儿的蜜道
里面,是不可否认的事实,也只有含泪将脸扭向一边,羞愧地不去看她。

  离离也抽泣着扑到他的怀中,亲吻着他另一边的脸颊,对心上人进行抚慰。

  伊山近用力张开双臂,将三个娇柔美丽的女孩温软娇躯同时抱在怀中,悲愤
地揉捏她们的乳房,发泄心中的痛苦无奈。

  三代美女,尽揽怀中。

  其中巨乳黎柳没有穿衣,被他捏住乳头,弄得低声娇吟。

  她向左右看看,见青春美丽的母亲和美貌女儿也都被他上下其手地摸弄,羞
得泪珠滚滚,可是嫩穴中却忍不住滚出蜜珠,顺着雪白大腿滑落。

  伊山近的肉棒羞愧挺立,顶在她柔软的大腿根部,龟头一湿,敏锐地觉察到
这奇妙情形,突然灵机一动:「原来这样会让她兴奋,那么再做多一点,她应该
会更兴奋,插进去就更容易了!」

  他立即伸出双手抓住黎舞裸露在舞衣外的纤腰,将她举起来,放在迷糊萝莉
的头上,为了防止黎柳逃跑,抬起一条腿勾住她的柔滑柳腰,只用一条腿站在她
面前,这一式,叫做金鸡独立。

  他能用右腿和脚后跟感受到她纤腰玉臀的光滑柔嫩,就像手中她舞娘母亲纤
腰的嫩滑一样。

  怀中和手上的两个美丽女孩都在低低惊呼,黎柳被他勾住,紧紧的贴在他身
上,感受着粗大肉棒顶在自己赤裸小腹上面,头上还压着一个少女,只能抱住他
急促桥喘,对他的行动有些惊讶。

  少女舞娘坐在女儿的头顶上,瞪大美目向下看,却被伊山近毫不客气地撩起
舞裙,将丝质内裤扯下来,露出柔美玉臀,双手抓紧滑嫩粉臀,手指深陷臀肉里
面。

  他瞪大眼睛,仔细欣赏着美妙蜜穴,就像她女儿一样,这里的花唇也是紧紧
闭合,而且是稍显艳丽的粉红色,可爱诱人,简直就是一个花季少女,不论外在
还是内涵都是十六、七岁少女的最美模样。

  他的腿勾得更紧,让那个绝妙蜜洞中生出来的美丽萝莉柔滑的赤裸玉体紧紧
贴在自己身上,兴奋喘息着低下头,轻吻在粉红色的蜜穴上面。

  少女花唇灼热湿润,被他的舌尖舔在上面,颤抖着流出蜜汁。

  伊山近的舌头灵活地分开花唇,向着里面舔去。

  娇嫩蜜穴周围生着稀疏的毛发,柔美纤腰粉臀现出美妙曲线,却是标准十六
岁女孩的性感胴体。

  黎舞摇摇晃晃地坐在萝莉头上,被她的青丝磨擦后庭菊蕾,不觉有些羞涩,
可是伊山近舔弄她的花唇让她更羞涩,娇喘低吟,紧紧抓住他的头发,兴奋得快
要晕过去了。

  她能感觉到灵活的舌头舔弄穴口嫩肉,湿润滑腻,美妙快感一波波地涌来,
让她玉体颤抖,花径抽搐,一股股的蜜汁从里面涌出,洒在他那如有魔力般的美
妙舌头上面,让她低低的尖叫声越来越响,羞得另两个美丽女孩满面红霞,不知
所措。

  伊山近兴奋地舔弄美丽舞娘的嫩穴,舌尖在穴口嫩肉上狠刷,感觉到嫩穴的
颤抖抽搐,紧密的穴口在兴奋中有所松动,喷出甜蜜液体,让他大口喝了下去。

  那液体里面似乎有让人兴奋的东西,让他的肉棒挺得更大,紧紧地顶在美丽
少女的萝莉女儿柔软玉腹上面。

  他的舌头越舔越快,妖娆美丽的舞娘紧紧抓住他的头发,雪白修长的大腿夹
住他的头部,兴奋地扭动着性感娇躯,颤声娇吟,只觉一波波的快感狂涌而来,
让她的蜜汁涌出得更加激烈。

  她此时已经是兴奋地骑到了伊山近的肩上,两条雪白娇嫩的大腿都压着他健
美的肩膀,臀部压着女儿的头顶,拚命向伊山近的脸上贴来,恨不得让他连舌带
人都钻进自己女儿住过的蜜道子宫里面。

  伊山近鼻尖顶着她的阴蒂,被她稀疏的可爱卷毛弄得鼻子痒痒的,努力忍耐
着将手从她嫩滑柔臀上移开,1把揪住肌肤更嫩的小小萝莉,按在自己胯下,捏
着她的琼鼻和嘴唇,示意她来舔弄下体。

  离离吸肉棒不是一次两次,和他早有默契,心领神会地跪在地上舔弄肉棒,
吞吐吮吸,舌尖顶住马眼,温柔地吸下他尿道中流出的黏液,就像他在同一时间
对自己的少女祖母做的一样。

  肉棒和阴囊上面沾满了口水,润滑作用已经差不多了。

  伊山近又揪住她可爱的小鼻子,拉到萝莉花唇下面,示意她去舔。

  精液的味道让小萝莉兴奋莫名,仰头看着大萝莉的嫩穴花唇,已经滴滴答答
的,蜜汁稀稀疏疏地落下来,洒在两人的腿上,以及小萝莉美丽的小脸上面。

  看着自己出生的地方,天真无邪的小萝莉一阵晕眩,迷迷糊糊地向上吻去,
轻柔地吻上了粉红色的娇嫩花唇。

  与此同时,肉棒也配合地顶上去,在小萝莉的樱唇和娇嫩花唇间微微露头,
被她同时吻住,在她们母女接吻之中扮演着一个重要角色。

  「啊……」

  一丝不挂的美丽萝莉娇弱地低声尖叫,感觉到女儿的柔滑小舌舔弄花瓣和嫩
肉,肉棒还在穴口嫩肉上磨擦顶弄,不由得玉体剧颤,蜜汁不住地流出来,比刚
才还要兴奋得多。

  伊山近现在已经不用再用两手扶住妩媚少女的雪臀了,她骑在他的脸上,抓
住他的头发保持平衡,兴奋地将花唇在他嘴上磨擦,蜜汁顺着下巴流下,落到她
女儿和外孙女的柔顺青丝上面。

  离离跪在母亲胯下,娇喘吁吁地发出低吟。

  如此淫靡场面,就算她天真无邪、心地纯净,还是忍不住兴奋得呻吟出声。

  三代绝色美人的娇吟声在万紫千红的花丛中悠悠响起,伊山近兴奋地狂舔美
人嫩穴,伸手抓住萝莉雪臀,让她踮着脚尖站在自己面前,粗大肉棒顶上嫩穴,
感觉着萝莉的可爱女儿在舔弄着交合位置。

  龟头和花唇在她的舔弄下,都在兴奋颤抖,流出汁液。

  他的舌头越舔越快,让热爱舞蹈的妩媚少女兴奋得仰天尖叫,嫩穴紧紧夹住
他的舌头,强有力地收缩着,大股灼热蜜汁喷射出来,直接灌入他口中。

  美丽少女娇靥绯红,玉体剧烈颤抖,被他苦练三年的至强舌功彻底击渍,兴
奋地达到人生最畅美的高潮,低头抱紧他的头部,放声哭泣尖叫:「好哥哥,你
让人家舒服死了啊!」

  当她清澈纯洁的灼热泪水洒落到他头上时,伊山近已经抱紧纯洁可爱的萝莉
柳腰,粗大肉棒顶在嫩穴上狂猛用力,拚命向着里面插去。

  原本紧闭的嫩穴在强烈的视觉和听觉刺激之下,含泪分开,被粗大肉棒奋力
顶开穴口嫩肉,疯狂插入,噗哧一声,直插到底。

  「啊!」

  黎柳仰头放声嘶叫,声音娇嫩悦耳,而她的头上还顶着母亲充满青春活力的
柔臀,感觉到蜜汁喷射,洒落到萝莉的绝美玉颜和樱桃小口中。

  粗大肉棒对娇嫩蜜道的磨擦带来极爽的快感。

  插入时极为费力,可是一旦进入蜜道,快感就如狂潮奔涌,立即将她吞没。

  紧窄花径疯狂地抽搐痉挛,子宫也兴奋颤抖起来,大量蜜汁从蜜道深处喷射
而出,洒落到肉棒、阴囊和下面跪舔穴棒的纯真小萝莉的脸上、身上。

  美丽的大萝莉放声哭泣,为自己如此轻易地达到高潮而羞惭得无地自容,可
是那快乐滋味实在是太让她难以承受,只能紧紧抱住少年的裸体,不停地在高潮
快感中剧烈颤抖,哭泣尖叫:「好哥哥……」

  她这么叫,却是下意识地学了她母亲的叫法,而这个时候,妩媚美少女的泪
水才刚刚滑过伊山近的胸腾,流到她的裸体上面。

  「大哥哥……」

  离离也在流泪低吟,奋力舔弄着他和自己的母亲交合的位置,吮吸肉棒上面
的蜜汁,清澈纯真的泪水不住流淌,洒遍她小小的美丽身体,可是到底为什么哭
泣,自己也说不清楚。

  「她们都叫我哥哥,这辈分怎么算啊!」伊山近晕眩地喘息,粗大肉棒深深
插在萝莉嫩穴里面,感觉到她的花径紧窄至极,收缩力量之强,简直像要把肉棒
榨干一样。

  蜜道肉壁娇嫩至极,就像水一样嫩滑,让人不敢相信离离是从这里生出来。

  伊山近伸手向下,抚摸着离离满是泪水的柔滑小脸,和她温软的樱唇,在三
方交合处摸到了很多的水。

  他的胯部开始用力前挺,肉棒费力地分开紧窄花径,龟头将紧密闭合的嫩肉
顶开,耳边听着三名美丽女孩的柔细娇吟声,心中充满快乐的满足感受。

  肉壁虽然柔滑似水,后面的肌肉却有着强大收缩力量,猛烈地挤压着他的肉
棒,让他更是爽快。

  肉棒一点点地挤进去,磨擦着美丽女孩的蜜道肉壁,让她兴奋而痛楚地哭泣
呻吟,最终顶到了娇嫩子宫上。

  龟头顶在子宫颈口,在萝莉的哭泣颤抖之中一点点地插入,伊山近被紧窄蜜
道夹得头脑眩晕,迷茫想道:「这就是离离住过的地方?」

  兴奋之中,他启动了内视之法,龟头上似乎长出眼睛,在子宫中探索着。

  因为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但他仍然兴奋快乐,伸手向下抚摸着离离的
青丝,轻声喟叹:「找到了你的源头啊……」

  那是离离最先发源的地方,这让伊山近心中充满感慨,一边抚摸着她的小脸
和头颈,一边将肉棒插得更深,龟头一点点地进入到萝莉子宫里面,在这里怀念
着可爱的小小萝莉。

  这个时候,他已经不用再抱紧怀中萝莉了。

  原本还挣扎扭动的美丽萝莉已经自动抱紧他的身体,美腿抬起来盘在他的腰
上,哭泣着挺臀迎合他的抽插,却也是学着他刚才的那一式,名为金鸡独立的招
数。

  伊山近晕眩喘息,一边缓缓挺腰,让肉棒在萝莉嫩穴中抽插,磨擦着她娇嫩
如水的蜜道,一边伸手上下乱摸,捏揉着面前妩媚少女的柔臀和下方可爱小萝莉
微微隆起的酥胸,感觉同样的柔滑,就像紧贴在自己身上哭泣交合的萝莉玉体上
的肌肤一样。

  现在,黎山三代美丽女孩都爬在他的身上。

  妩媚少女舞娘抱着他的头骑在肩上,嫩穴紧紧压住他的嘴,尖叫哭泣着享受
舌头狂舔嫩穴的美妙滋味,有点小迷糊的美丽可爱萝莉抱紧他的躯干,美腿夹紧
他的腰部兴奋挺动玉臀,哭泣着与他激烈交合,而纯洁如雪的小小萝莉也抱紧他
的腿,哭泣着向上舔弄肉棒插入嫩穴的交合处,她出生的地方。

  萝莉的头顶着少女的臀部,而她的臀部被小萝莉顶着,哭泣舔弄,这一式,
却是叫做长幼有序。

  伊山近在心里替她们的姿势取著名字,却又发现自己被她们爬在身上,这一
式,应该叫做猴子上树。

  只是这三只小猴子都那么美,让他爱不释手,在她们身上摸弄得不亦乐乎。

  他的头部、躯干、双腿被三位美丽女孩分别抱紧,肉棒又被嫩穴、蜜道和子
宫三位一体夹得剧爽,这让他爽得仰天叹息,心里想:「难道今天的幸运数字是
三?」

  他的头脑越来越晕眩,抱紧美丽萝莉狂猛抽插,肉棒兴奋地在蜜道中快速出
入,磨擦得蜜道水花四溅,如春雨般洒落到她女儿的头、玉颜和娇躯上面。

  少女也哭泣着喷射蜜汁,洒在萝莉的头脸身体上面,和她一起赐予着长辈的
礼物。

  舞娘和萝莉都已经快要爽晕了,只能随着伊山近的动作而尖叫哭泣,死抱着
他不肯撒手,兴奋地享受着从未有过的极乐销魂滋味。

  伊山近也爽得死去活来,百年前他曾躺着服侍两位实力高强的美丽仙女,舌
头和肉棒的动作都练得很熟,已经成为了本能。

  现在站着,仍然能将所有的实力发挥出来,干得她们狂浪扭动娇躯,蜜汁不
住喷射,伴随着泪水洒落到他的身上。

  万紫千红的鲜艳花园中、青翠柳枝萦绕之下,美丽少女身穿火红舞衣,在少
年头上疯狂扭动娇躯,柔嫩细腰如蛇般扭动,将她所有的舞蹈功力都施展出来,
狂浪地与男孩唇舌做爱。

  而她的女儿扭动纤腰的功力丝毫不比她差,如丝萝般缠在伊山近的身上,纤
腰狂浪扭动,如柳条拂动,柔美至极,带动嫩穴蜜道疯狂磨擦他的大肉棒,爽意
在两个人心里不住地奔涌,快感越来越强,向着兴奋的巅峰奔去。

  伊山近大口喝下舞娘嫩穴中流出来的美味蜜汁,在和她们的疯狂做爱中,深
刻了解到舞字和柳字的含义,下一次施展音咒仙法时,将更能好好掌握这两字音
咒的精髓,发挥出更大的威力。

  花园中,妖娆舞娘和纯洁萝莉都缠住少年身体,疯狂与他交欢云雨,下面跪
着的美丽小萝莉也哭泣舔弄肉棒,将萝莉母亲流出来的蜜汁都喝下去。

  这样绝美的做爱交欢场景在花园中持续着,随着时间的流逝,美丽女孩们的
尖叫声越来越响,如果不是伊山近布下了消音结界,只怕巨堡中的所有人都要被
吵得从屋里跑出来了。

  美丽少女和她的萝莉女儿都快要晕过去了,一次次的高潮让她们极乐销魂,
对伊山近的爱恋充满心中,让她们几乎疯狂,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身体,哭泣尖叫
著好哥哥,恨不得把她们这位共同的哥哥揉到自己身体里面去。

  伊山近头脑晕眩,自己也不知道在娇嫩蜜道中抽插了几千几万下,只知道自
己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化为残影,在萝莉嫩穴中狂猛抽插,大力磨擦着娇嫩
肉壁,快感不住地攀升,渐渐抵达高潮最巅峰处。

  「啊……」

  他仰头爽嘶,口中却被舞娘嫩穴硬挤进来,穴口嫩肉强行夹住他的舌头,让
他的呻吟声听起来模糊不清。

  但这并不妨碍他的肉棒颤抖着在舞娘的萝莉女儿嫩穴中狂跳起来,龟头痉挛
地插进子宫里面,将大量滚烫精液喷射到离离曾经居住过的仙宫之中。

  娇柔可爱的萝莉激烈地哭泣着,四肢紧紧缠住他的裸体,玉臀颤抖着拚命顶
在胯部,让肉棒整根插入自己的纯洁玉体,顶入子宫,感觉到自己被一波波的巨
浪冲击,几乎快要死掉一样。

  仙女子宫内,激烈喷射的精液刷着子宫内壁,不停地喷涌将它灌满,向着外
面流淌出来,将睾丸染湿。

  离离哭泣着仰头舔弄嫩穴中流出的蜜汁和精液,睾丸也都被她舔过,清澈泪
水洒满伊山近的大腿,心中兴奋至极,极嫩小穴中也忍不住流出蜜汁,她抱紧伊
山近的大腿,将嫩穴在他腿上磨擦,爽得仰天娇吟,哭泣着达到高潮,将纯洁蜜
汁洒在他的赤足上。

  伊山近射得两腿发软,终于抱着身上的女孩摊倒喘息,和三个美丽女孩滚成
一团,精液从嫩穴中涌出,洒在她们娇柔美丽的胴体上面。

  他们正在剧烈地喘息,在高潮的余韵中拥抱蜜吻时,耳边突然传来愤怒的尖
叫,狂暴得几乎震破耳膜。

  一名高傲美丽的纯洁仙子大步狂奔,飞速冲向花丛柳林,俏脸殷红如血,愤
怒得青丝直立,嘶声尖叫道:「混蛋小子,今天你一定得死!」

  舞裙掀开、露出嫩穴的妩媚舞娘大惊失色,失声叫道:「是小流流!哥哥快
跑,小流流来了!」

  她在事先已经安排心腹侍女阻挡别人进入这一处花园,努力封锁消息,可是
她的二女儿也不是好唬弄的,稍微发觉事情有点不对劲,立即就冲到花园里来找
她的姊姊,却看到母亲和甥女衣衫不整地躺在伊山近的怀里。

  狂奔中的黎流已经快要气疯了,她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母亲穿着招蜂引蝶的火
红舞裙,裙摆掀了起来,内裤被丢到一旁,黎流出生的蜜穴周围一片狼籍,到处
沾满了可疑的黏液,这让毫无性经验的高傲仙女心头剧震,直觉地感到自己的母
亲已经被那个小子奸污了!

  如果说那还只是怀疑,自己的姊姊就连怀疑都不用。

  隔着这么远,她都能看到那少年的粗大肉棒插在亲生姊姊的下体中,外面只
露出短短的一小截,按照粗度计算,她姊姊的身体里面应该还有很长的一大截,
说不定能插到肚脐的位置。

  这还不算,她纯洁可爱的小甥女也躺在他的身下,哭泣着舔弄他的身体,甚
至还将鲜红的小舌颤抖舔向他的后庭菊蕾,让狂奔而来的黎流心头剧震,险些气
晕过去。

  她咬牙抵挡袭来的晕眩感受,拚命保持神志清明,随手一挥,三柄飞剑同时
飞出,向着伊山近的咽喉、后心、鸡鸡疾速射去!

  伊山近回头看到飞剑,大惊失色。

  她已是金丹期的高阶修士,实力强悍恐怖,自己只是入道初期,又怎么和她
抗衡?

  以这样凌厉射来的飞剑,就算他拚命抵挡也不可能挡住,只有死路一条!

  在电光火石之间,伊山近只能想到一个逃命的方法,张口大叫道:「神禾救
命!退回恩典。」

  飞剑速度快如闪电,只一眨眼就来到他面前,而这时裸露嫩穴的美丽少女和
含泪舔弄他后庭菊花的小萝莉都不及反应,即使想去救援,也已泄得手足无力,
再怎么也比黎流的飞剑慢了一步。

  在她们凄厉绝望的惨叫声中,三柄飞剑凌厉斩下,嗤嗤嗤插入地面,其中一
柄飞剑插到了离离面前,距离她伸出的鲜红嫩舌只有几寸距离。

  而最上面一柄飞剑,在黎流的指挥下直接射进半裸舞娘一双玉腿中间的地面
里,差点把她出生的嫩穴给斩裂了……

  赵湘庐抱膝坐在太子龙床上,默默悲泣。

  人都道太子天才横溢,手握重权监理国政,威严冷傲令人畏惧,却不知她常
常躲在东宫卧室中独自哭泣,泪水几乎流干。

  她身上的压力实在太重了,简直无法承受。

  不仅是以女扮男、作为皇储的重任要她承担,妹妹被冰蟾宫女修抓去强收为
徒,至今无法寻回,派使者向冰蟾宫主哀求也没有回音。

  在那些仙女看来,自己这些凡人都是蝼蚁,哪怕是尘世中最尊贵的皇家也不
值得她们多费心力。

  但她们不知道,赵湘庐并不是普通的凡人,从小就机缘巧合拜入仙家门派,
在师父的帮助下,学会以女扮男的仙术,勤修十载,因此没有人能够看破她的真
实身份。

  想到师父,她又伤心起来。

  师父待她恩重如山,却远隔山海,无法见面,让她常常田心念。

  对她来说,师父就像她的另一个母亲一样,善良温柔,待她十分慈爱,教给
她各式各样的仙术,让她心中生出拯救妹妹的希望。

  如果不是师父给予的这点希望,说不定她早就绝望自杀了。

  为了报答师父的恩惠,她自愿帮助师叔在尘世间做事,并偷偷加入破冰盟,
帮助本盟与冰蟾宫进行对抗,热切期待着冰蟾宫毁灭时刻的来临。

  但直到现在,冰蟾宫还是十分强大,没有动摇的迹象。

  她的妹妹虽然回来了,可是很快又被抓走,连另一个妹妹也同时被带走,她
多年来最恐惧的事情终于发生,这强大的压力简直要把她压垮,除了躲在床上默
默哭泣,再没有别的办法。

  有的时候,她也会羡慕普通的女孩。

  她们只要嫁了丈夫,就可以把一切压力都让男人背负,柔顺地依偎在他们身
边,一心一意做个温柔的小女人。

  但她的痛苦悲伤,又由谁来替她分担?

  她的眼前掠过一个男孩满含稚气的面庞,心脏不禁抽搐疼痛起来。

  她和他的关系很暧昧,暧昧到她都不敢回忆当时情景。

  本来他也是仙家子弟,修行进境很快,倒也算天资聪慧,配得上自己,可是
太过好色,让她极为困扰。

  本来单纯好色的男人也不是不能接受,可是他和她一直保持着青春美丽的祖
母竟然有肉体关系,而且还将大肉棒插进过她妹妹的后庭菊穴,在里面射精无数
次,并把精液喂给妹妹吃了许多次,比她自己吃的还要多。

  这些不算,有一天她竟然发现他偷偷地从浴室里面溜出来,而在浴室中洗澡
的正是她的亲生母亲,当朝皇后温娘娘!

  幸好在她赶去时,发现母亲并没有被奸淫,这才让她松了一口气,却对那个
敢来偷窥皇后入浴的小贼更加痛恨起来。

  想起那个小贼漂亮的脸庞和健美身体,她的心跳渐渐加速,娇喘声急促地回
荡在华丽卧室之中。

  下体不知何时湿润了,美丽公主强行按捺住自己的冲动,不让自己把手伸下
去揉弄阴蒂,可是下体搔痒越来越厉害,后庭菊道也跟着痒了起来,甚至比处女
花径中的骚痒还要难以忍受。

  这让她羞惭含泪,对伊山近更加痛恨。

  如果不是他那根大肉棒激发了她的淫荡本性,让她一次次地享受到菊道高潮
的极乐滋味,现在怎么会连做梦都梦到被他奸淫菊道,时常为菊道与花径的空虚
而苦恼?

  她正在抱膝流泪,突然身子一软,周围狂风涌起,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
不清楚。

  「又要去凌乱野了吗?」她惊慌想道,咬牙暗恨:「那个小贼在搞什么鬼,
还想把我弄去奸辱吗?」

  这一回,她身上可没有守贞裤保护,如果被他脱下裤子,看到她本是女身,
说不定前庭后穴都要被他奸淫,那就更无颜见人了。

  她紧紧咬牙,立下拚死之念,只等伊山近前来逼奸时,就要给他致命一击,
死也不肯再让他大棒插菊,和他做那等丑事。

  等到她眼前能够视物,看到蓝天白云,碧草如茵,正是凌乱野熟悉的风景。

  青草上面,一男一女正紧密纠缠,女孩骑在男孩的身上挥拳痛打,颤声尖叫
道:「你是谁啊,为什么会把那东西插到我身体里面来?」

  正如她所言,男孩的粗大肉棒深深插在她的蜜穴里面,被穴口嫩肉夹得紧紧
的,像是无法分开的模样。

  男孩抱头惨叫,放声狂呼:「别打别打,是我啊!」

  这声音听得赵湘庐心中乱颤,赶上去看了一眼,悲愤得流出了眼泪。

  那个正和女孩相奸的家伙,还有那根露在女孩嫩穴外面一小截的极粗肉棒,
她都十分熟悉。

  正是那根曾在她的菊道里面狂猛抽插的大肉棒,在她身体深处射出精液,弄
得她走路都一瘸一拐,后庭火辣辣地痛楚不堪。

  现在,他却又逮了一个女孩,强行干那种丑事!

  她泪眼朦胧地看向那个女孩,想要看清谁是自己之后的受害者。

  乍看之下,她直觉以为是当午,可是再看第二眼,心中剧烈震动,因为在那
美丽明眸中有熟悉的纯净慈爱光芒,她死也不会认错!

  「师父!」

  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扑上去紧紧地抱住女孩一丝不挂的窈窕裸体,痛苦
悲泣,泪水滴滴洒落在伊山近的脸上、口中。

  伊山近喝了几滴泪水,失声大叫道:「你是谁啊,跑到这里来占她便宜……
咦,是太子殿下?」

  正在和他紧密交合的美丽萝莉也含泪悲泣道:「小庐庐,快来帮我,这家伙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怎么会插进来的……我一点都不知道!」

  听了这话,骄傲公主悲愤得头发都快立起来了,跪在她身边,抓住仰天躺着
的伊山近就是一顿痛打,口中愤然尖叫:「你这叛逆、恶贼!欺负我妹妹不算,
还和我祖母……连我母亲也不放过,我今天和你拚了!」

  伊山近举手抵挡,放声惨叫道:「你忘了说你自己了……不,我是说,你们
搞错了!柳柳大人,刚才我们还在黎山石堡花园里做爱,你这么快就忘了!」

  「咦?」

  天真萝莉惊奇地张开小嘴,叫道:「是你吗?为什么你会变了模样?」

  「没错,就是我!啊,好痛,不要再打了!」

  黎柳慌忙停下打他的粉拳,抓着赵湘庐叫道:「小庐庐,不要打了,我们好
像搞错了。他原来是用了遮掩真面目的仙术,我这些年修为下降,没看出来!」

  赵湘庐悲愤流泪,抓住他的头发狠捶了几拳,才恨恨地停手,扑在草地上大
哭起来。

  她没法不哭,从前的事她正努力忘记,现在却看到亲如母亲的师父也被伊山
近奸淫,现在那根大肉棒还深插在光洁无毛的嫩穴里面,大量液体从里面流出,
依照她从前后庭承欢的经验,显然是已经在师父的体内射过精了,这让她如何不
悲伤?

  那边的黎柳和伊山近消除了误会,偷偷看他的容貌,暗道:「好漂亮,比原
来更好看了!」

  想到这俊美男孩正将肉棒插在自己的蜜道里面,有着如此亲密的关系,不由
得心跳加速,欲念如火。

  可是当着徒儿干这种事终究不好,她也只能红着娇靥,奋力挺腰,想把肉棒
拔出嫩穴深处传来极大的吸力,穴口嫩肉也如肉环一样牢牢夹住肉棒,即使伊山
近拚命把肉棒拔出大半,龟头还是被穴口嫩肉夹紧,不肯放出,稍一不慎,就又
被蜜道深处的强大吸力将肉棒吸了回去,向里面缓缓插入。

  他们一来一往,急得满头大汗,赵湘庐哭了一阵,抬头却看到肉棒正向师父
嫩穴里面插入的情景,不由得大怒,揪住伊山近的头发喝道:「你在干什么,还
不快从我师父身体里面拔出来!」

  想起从前被他大肉棒干破后庭的惨案,坚强公主心中剧痛,含泪挥拳便打。

  伊山近慌忙以手护头惨叫道:「停手,快停手!我是没办法,拔不出来啊!
哎,你上次不也是这样吗,你不是灯笼菊,夹得紧紧的,怎么也拔不出来吗?对
了,我知道了,她是你师父,你夹紧肉棒本事是她教的?快让她停下来,别再吸
了!」

  当朝储君听得浑身剧震,心脏痛得流血,玉拳无力挥过,硒在他的头上,却
只打出一个小包。

  巨乳萝莉骑在他身上,好奇地偏着头看她,天真地叫道:「小庐庐,你们也
有过这样的事吗?真是好巧哦!」

  赵湘庐面色惨白,脸上肌肉抽搐着,泪水夺眶而出,洒在他们交合的部位。

  她知道自己的师父有些小迷糊,说话不经过大脑,却没有什么恶意。

  可是被师父知道自己被男人干过后庭,还是羞愧得不可自制。

  想到这里,美丽公主心灰欲死,趴在地上悲愤哭泣,无力动弹。

  在她身边,俊男美女扯来扯去,拚命想把肉棒拔出来。

  可是肉棒未出,却又扯出火来,忍不住抱在一起兴奋大干,肉棒在嫩穴中狂
猛抽插,噗哧声不绝于耳。

  赵湘庐哭了一阵,抬眼羞看,咬牙想道:「我早就知道了,如果拔不出来,
肯定会有这么一手!」

  她倒不是天生就拥有预测未来的能力,实在是上次和伊山近菊道交欢时,已
经有过类似的经历,最后还是伊山近在她臀后干得菊穴松了,湘云公主舍身扑上
去,才一把将肉棒拔出来的。

  想到这里,她心中怦然跳动,看着师父已经爽得口吐白沫,显然已经到紧要
关头,于是学着妹妹的样子,冲上去伸出纤美修长玉手,一把揪住露在外面的肉
棒,强行把它扯了出来!

  这时候,伊山近也在萝莉嫩穴中抽插得达到了高潮,肉棒在公主玉手中狂烈
跳动,将大量灼热精液喷出,噗噗地喷射到萝莉美丽的面庞和娇嫩巨乳上,连同
她徒儿苍白美丽面容也被精液喷中,让悲愤灼热的泪水落下,和精液混在一起,
在公主的绝美面庞上奔涌流淌。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22 21:35

             第四章  公主长悲

  群山荒草之中,有一具长长的骨架,看上去像是翼手巨鸟。

  在它的旁边跌落着一具较小的骨架,身上还穿着衣服,是凌乱野中常见的蛮
人装束,骷髅头边散落着三根羽毛。

  几个同样装束的黑脸蛮人站在旁边,头上都插着三根羽毛,看着他的尸体,
都面有怒色。

  为首的蛮人沉着脸听完部下的汇报,咬牙问:「是谁干的,有没有线索?」

  「没有。」

  部下摇头道:「看起来是被一箭穿身,伤重而死。」

  蛮人首领咬牙冷笑:「我弟弟修为高深,也是凌乱野中响当当的好汉,哪这
么容易就被人杀掉。你们说,是黎氏还是栾氏下的手?」

  几个蛮人面面相觑,半晌才有人开口:「这里离北部的黎山栾山都远,平时
他们很少南下,不像是他们干的。除非有人在这附近行走,和二爷起了冲突。」

  蛮人首领黑着脸沉吟道:「尸体丢在这里这么久才被我们找到,就算有人,
恐怕也早就逃远了。」

  他沉默半晌,转头对一个部下下令:「你负责把附近搜索一遍,然后再往远
处搜寻,如果找到形迹可疑的人,立即拿下,严厉审问,一定要把杀我弟弟的凶
手抓出来!」

  那蛮人面色黝黑,容貌丑陋凶恶,闻声跪地行礼,眼中现出厉色,叩头道:
「宗主放心,如果抓到可疑的人,我一定严刑拷打,让他把什么都说出来。」

  伊山近一丝不挂地坐在草地上,含羞抱膝,努力遮掩着外泄的春光。

  那一对美丽师徒到河边洗掉脸上精液,其中穿龙袍的高个儿少年用杀人的目
光怒视着他,禁止他跟过来,伊山近只好坐在草地上等着她们。

  他闲得无聊,就揪了青草遮在腰间,并用百余枚龙须针穿起它们做成草裙,
勉强遮住鸡鸡,免得总是露在外面。

  这次来得仓促,他们什么衣服也没有带,现在光着身子,十分尴尬。

  他仰面向天,心里纳闷:「为什么当午和湘云公主没有来,倒是黎柳大人跟
我一起来这里了呢?」

  他和黎柳原本就身处凌乱野,这次也只是从东北部的黎山平移到凌乱野的中
南部,他第一次进入凌乱野时所在的地点。

  在他想来,可能是黎柳的嫩穴将肉棒夹得太紧,和他合为一体,结果就一起
被送到这里来了。

  至于湘云公主,可以解释为冰蟾宫禁制太厉害,神禾的法力也无法穿透,把
在冰蟾宫里面闭关修行的湘云公主带到这里。

  可是当午为什么也没来到自己身边?这让他心绪纷乱,为她深深担心。

  他默默祈祷,希望当午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可是她自己不愿意来,以她突然
觉醒的强大修为抵挡神禾之力,才没传送到这个地点。

  此时,赵湘庐坐在河边洗净美丽面庞,而她的师父倒在河岸上,捂着肚子,
已经快要笑死了。

  可爱的萝莉在地上滚来滚去,笑得直咳,半天才喘过气来,大叫道:「小庐
庐,你是说你和他做过那事,可是他还不知道你是女人?咳咳咳,我……我要死
了……」

  看师父脸色发白,真的要笑死的模样,赵湘庐只好红着脸,含泪替她揉胸顺
气,心中后侮把这事告诉师父。

  可是她还得让师父替她保密,不把她是女性的事告诉伊山近,在师父的好奇
追问下,没办法只好把从前的荒淫事迹说出了一部分,至少伊山近曾把肉棒插进
她后庭菊花的事黎柳已经猜出来了,再瞒也没有用。

  伊山近在这边胡思乱想,顺手做着草裙,一会儿站起身来,光溜溜的身体上
面已经套了一件漂亮的草裙,虽然不大,勉强也可盖住鸡鸡了。

  河边走来了两位美人,其中一个穿着长长的龙袍,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他们两
个,拚命咬紧樱唇,免得笑出声来。

  伊山近红着脸低下了头,赵湘庐也是无可奈何,可是又不能因为这事和师父
争吵。

  尊师重道的道理在大楚深入人心,对她的影响极深,比凌乱野荒民心中薄弱
近无的伦理观念深重得多。

  赵湘庐现在只是穿着锦绣华衣,龙袍送给了师父遮掩玉体,可是黎柳看伊山
近光着身子可怜,自作主张将长长的龙袍截下一段,给他做条短裤,反正龙袍这
么长,一直拖在地上,让她走起路来常常不稳,差点被它绊倒。

  清风徐来,碧草随风摇动。

  一位美丽萝莉脱下衣服,一丝不挂地跪坐在青草丛中,开始裁剪缝制衣裳。

  她将长长的下摆割下来大块,又解了龙袍边缘的金线,用伊山近的龙须针缝
制成一条龙短裤,让他终于可以昂然面对天地,和旁边怒目而视的美丽太子。

  在满含诗情画意的青草地上,伊山近昂首挺胸向前走去,上身赤裸,短裤上
有一条张牙舞爪的金龙,颇为威武。

  他身上还背着一个娇柔美丽、十三年华的可爱萝莉,雪白胴体上穿着宽大龙
袍,却敞着衣襟,将龙袍也披到了他的肩上。

  不过就算他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而旁边真的太子虽然很想找个借口干掉
他,比方说他穿着龙袍有篡位之心,可是借口好找,却难以真的打败他,何况师
父也和他有了肉体关系,更不会支持她杀掉他的行动了。

  他们一路向前,走向北方。

  这条路已经是走熟的了,不用别人带路也可以轻松走下去,何况现在妖物尽
去,一路坦途,没有什么要担心的。

  到了夜间,他们还是照惯例找山洞居住。

  这一次的看门人由当午换成了太子,听着里面激烈的翻云覆雨之声,回想自
己从前在这山洞裎面和他淫浪交欢的情形,对比今天的凄惨情状,也只能咬牙垂
泪。

  这一路行来,伊山近夜夜春宵,充分享受到了离离的萝莉妈妈的美妙滋味,
将她美丽胴体痛痛快快地玩了个遍,每一寸都抚摸吻过,粗大肉棒在生出离离的
嫩穴中狂抽猛插,干得美丽萝莉红霞满面颤抖娇吟,一次次在高潮中爽得多次晕
死过去。

  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几夜下来,已经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黎柳享受到了最畅美的极乐滋味,自然就舍不得放弃,有时在白天动了兴,
也拉着伊山近撒娇索欢,钻到路边的山洞里大干,叫她的徒儿在洞口守门,让被
迫把守的可怜公主银牙都快咬碎了。

  她倒也不是只顾自己快活,经常偷偷叫赵湘庐一起去服侍伊山近。

  可是赵湘庐抵死不从,也不让她把自己不是男性的秘密说出来,黎柳也没有
办法,只好自己整天骑着男孩畅享性爱美感,看着日渐憔悴的徒儿,心里很是怜
惜。

  当初黎流将赵湘庐引荐给她,也是因为黎流本人加入了破冰盟,就要遵守中
土仙家门派的规矩,不能收皇家子弟为徒。

  也只有凌乱野出身的仙家门派,才会不在意中土约定俗成的规矩,敢于收当
朝储君、未来的皇帝为徒,其他的门派连皇室的任何一个子弟都不会收入门中,
当然罗氏这样狼子野心悍然破规的家族除外。

  这是她唯一的徒弟,把她当女儿一样疼爱。

  当然,她自己也是萝莉,对如何照顾孩子并不太用心,可是对她和对离离的
疼爱之心都是一样的。

  但既然赵湘庐自己坚持,她也只好尊重她的选择,只是每天夜里被伊山近的
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常常哭泣尖叫:「小庐庐快来替我一下,他实在太
厉害啦!」

  这话让她身上的伊山近和洞外的赵湘庐都满脸通红,羞惭欲死。

  其中一个羞得捂紧耳朵在岩石上撞头,另一个将她翻来覆去地狠干,以惩罚
她让自己想起了不堪回首的悲惨往事。

  粗大肉棒在蜜道中抽插了无数次,干得紧窄至极的萝莉嫩穴稍变大了一些,
再也不会出现夹紧肉棒拔不出来的尴尬局面了。

  野利角戎驾着巨鸟在天上飞行,一双凶狠的鹰眼扫视四方,努力在荒野中搜
寻。

  到处都是异兽怪鸟奔跑追逐,互相吞噬、撕咬,偶尔有些妖魔出外与怪兽作
战,看到他飞过来,都害怕地乱跑,不敢和他面对。

  野利角戎虽然恶狠狠地瞪着它们,却没功夫找这些小妖物的麻烦,只顾四处
搜寻,免得没完成任务被宗主处罚。

  可是找了这些天,一直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和人迹,让他心中焦躁,很想逮个
妖魔怪兽活活虐杀,出一口闷气。

  突然,远处一缕轻烟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怒嘶一声,驱动巨鸟转向,朝那边
飞去。

  在湖边林中,有一个小小的灰堆,看上去像是一个火堆,现在只剩下余烬。

  这让野利角戎目光变得冰冷锐利,仔细的在地面寻找,最终确定了足迹的方
向,踏上巨鸟,朝那边疾射而去。

  留下灰堆的三人,此时正停在漫无边际的草原之中,因为他们中间有人一个
饿了。

  饿的人不是赵湘庐,虽然她从一开始就准备好,宁可饿死也不吃伊山近的精
液,并做好了活活饿死的心理准备。

  幸好她上次承受了神禾青气,在凌乱野中可不食而活,每天也只要喝些水就
可以,这倒让她松了一口气,可是想起伊山近精液的美妙口感、味道,却又下意
识感到失落,对自己亲若母亲的师父不自觉地产生嫉妒之情。

  伊山近站在茫茫青草之中,感受着疾风掠过、吹拂裸躯的美妙滋味,只觉一
身清凉透骨,风拂过肌肤的感觉很是愉快。

  金龙短裤被褪到脚面上,清纯可爱的美丽萝莉跪在他的胯下,快乐地吮吸舔
弄肉棒,纤巧小手握住肉棒快速套弄,兴奋地期待着进食的美妙时刻来临。

  赵湘庐背对他们站着,听着那边传来的激烈口水声和师父的娇媚哼吟,大为
羞愤,并稍有嫉妒,闭目握拳,咬牙不去理睬他们。

  她心中痛苦煎熬,不自觉地想起自己从前跪地乞求精液的淫浪模样,羞愤欲
死。

  想到妹妹湘云和自己一起分食精液的情景,不由得更是伤心。

  那时候,她们姊妹相亲相爱,一口精液常常互相推让,最后相吻着将精液分
成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下去,同时还要激烈热吻,就像真的夫妻一样享受性爱的快
感,对妹妹身体的滋味,她就像伊山近一样熟悉。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听到那边的伊山近剧烈喘息,发出畅快的低吟,而她
敬爱的师父更是欢快娇笑,咕噜噜地大口吞咽精液,让高傲公主听得玉体微颤,
不知不觉间,已经泪流满腮。

  「这不是师父的错。这里本就遍布法力,互相激撞,影响到她的仙术修行,
所以才经常会迷糊,不晓世事,什么事都随兴而为。要说有错,这都是那个坏家
伙……」

  想到那家伙骑在自己纯洁身体上面做过的那些下流至极的坏事,美丽公主更
是泪流不止,却也只能努力把泪水往肚子里咽,因为在这个时候,他已经可以算
是自己的师公了。

  伊山近一边爽爽地抱紧萝莉的头,在她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里面,肉棒狂跳
射出精液,一面喘息看着太子孤独的背影,想起从前和这绝美少年的肉体关系,
心里也有几分难过,可是肉棒却更加兴奋,龟头深深插入到娇嫩咽喉中,将更多
的精液直接灌到萝莉食道里面去。

  等射完后,他爽极瘫倒在青草丛中,而清纯美丽的萝莉还不肯放过他,趴在
他胯下拚命舔弄吮吸,直到舔净他的下体,将尿道中最后一滴精液强吮出来,咽
下嫩喉为止。

  许久之后,伊山近提起龙短裤,手软脚软地走过去,招呼道:「徒儿,我们
该上路了!」

  冷傲公主玉体一震,回头用凌厉目光怒视着他,咬牙道:「你叫我什么?」

  伊山近见太子这么大反应,苦笑道:「我们现在的关系和从前不一样了,还
是把以前的事都忘了,我们是不可能再在一起的啦。一码归一码,现在我们还是
师徒相称比较好,免得彼此有什么非分之想……」

  赵湘庐听得面色铁青,攥紧玉拳几次想要冲上去照他鼻子来一拳,可是看到
无忧无虑在一旁欢笑的清纯萝莉师父,还是含泪忍气吞声,转身向北方走去。

  刚走几步,突然听到尖啸声从头顶传来,一只拧恶巨鸟展翅飞来,鸟背上站
着一个容貌丑陋凶恶的蛮人,在风中啸鸣,放声嘶吼道:「你们这群白痴,都给
老子站住!」

  伊山近眼皮跳了跳,和太子交换了一下眼色,都暗自戒备。

  这蛮人的出场,和上次被当午干掉的蛮人极为相似。

  而且头上同样插着三根羽毛,这一点与只插一根羽毛的黎山村民截然不同,
何乂衣饰有别,显然比北部山民更加野蛮,差异甚大。

  那蛮人驾鸟来到他们面前,指挥巨鸟落下,从鸟背上跳下来,一双暴眼瞪着
三人,用嘶哑的声音,恶狠狠地骂道:「叫你们停下,怎么不赶快跪地迎接,还
得老子亲自来抓你们?」

  「你是什么人?」

  赵湘庐冷冷地问。

  「老子是凌乱野的主人、野宗主的部下!这凌乱野就是我们的地盘,你们敢
在凌乱野闲逛,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说,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北边的山
里!」

  野利角戎狂暴大吼骂道,表现出凶厉本性以为震慑,好让这些家伙害怕得不
敢说谎。

  他本来就讨厌北方山民,看这三个家伙没有被吓得跪倒,心里更是不痛快。

  天真萝莉好奇地望着他,偏着头想了一阵,突然一拍手,欢笑道:「我想起
来啦!你是野氏的人,因为你们头上都插着三根鸡毛!」

  「不是鸡毛!」

  黑脸蛮人铁青着脸纠正她,冷笑道:「小丫头,你倒知道野氏的威名!你是
从北方来的?」

  黎柳天真地点头,用清脆的声音道:「没错啊,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呸,这还用猜!除了野家属下,凌乱野就只有北方还有人了!老子最恨北
方人了,看你长得还顺眼,以后就跟着老子吧!」

  野利角戎大模大样地道,冷笑看着伊山近,一脸妒色地道:「我看见你刚才
舔这小子的鸟了,过来,让大爷试一试你小嘴舔鸟的功夫!」

  伊山近气得变了脸,太子厉喝一声抢先出手,一道寒光自手中射出,纤指连
弹,数颗灵力弹激射而去。

  野利角戎冷哼一声,手中长矛挥出,砰砰地砸在灵力球上,将它们击得碎裂
消散,不屑地道:「小孩子的东西也敢现世?再敢反抗,就把你们两个阉了,送
去做营妓!我们那些兄弟憋得够久,有你们这两个标致小伙子陪睡,就算干屁眼
他们也愿意!」

  太子听得大怒,从前撕菊裂肠的痛苦一下子从心底泛了起来,放声狂吼欺身
扑上,手上拿着一柄利剑,向着蛮人那丑恶嘴脸凌厉刺去。

  那却是一柄软剑,随手一抖,在阳光下立即现出森森寒光,不可逼视。

  剑身上面刻着古怪法阵,却是她按照书籍所载凌乱野古方炼制,和蛮人手中
长矛同样都有破仙家灵力的功效。

  自从被伊山近干了后庭之后,她痛定思痛,精心打造了这柄锋利软剑,一直
当腰带般缠在腰上,睡觉也不肯解下,这次突然被传送到了凌乱野,总算有兵器
在手,还不算运气太背。

  当的一声大响,枪剑相交,太子修长的身体被震得向后倒飞,蛮人身体也晃
了晃,看着枪头上出现的缺口,惊疑地叫了一声。

  凡世的富贵虽然被仙人不屑一顾,却也不能说没有作用。

  就像这柄仙剑,就是由工部到处搜集珍稀材料所制,比物产匮乏的凌乱野所
制的粗劣长矛要好得多了。

  太子胸中气血翻涌,微一喘息,又狂冲上去,美丽眼睛一片血红,悲愤得几
乎疯狂。从前被奸菊喂精的痛苦耻辱,一下子都爆发出来,面对着意图染指自己
纯洁身体的脏臭蛮人,美丽太子嘶声怒吼,脚下速度达到极致,闪电般地冲到敌
人身前,利刃疾挥而过,斩向他的胸膛。

  她到底是出身俗世,没有在仙家门派修炼过,又是凌乱野黎氏宗派的弟子,
对于中土仙家轻视武功的传统观点并不认同,也曾请过武林中的绝顶高手指点自
己,并将武功招式用到作战中来,这一点和伊山近倒是比较相似。

  看着她施展轻功的超快身法,野利角戎咦了一声,心中微感惊讶。

  一开始他就看出这两个美少年是入道期三、四层的修为,喜欢喝精液的淫荡
小女孩修为更是低得不像话,以他入道期七层的修为,可以将他们压得死死的。

  谁知这高个儿美少年狂怒之时,居然能发挥出这样的力量,所用剑法极为精
妙,他从来都没有见过。

  他挥矛刺去,和剑刃相击,放声大喝道:「兔儿相公,你这剑法是黎氏还是
栾氏的,怎么北边山里有这么奇怪的剑法?」

  太子咬牙不理睬,围着他飞速奔跑,利剑嗤嗤破空刺去,剑法愈显精妙,却
不与他硬拚,只是绕着他狂攻不休。

  野利角戎沉着脸,挥出几枪挡开剑势,突然一枪刺去,枪头上射出小小灵力
弹,直向她脸上射去。

  灵力球光芒暗淡,隐有杀意,虽然个头极小,但射到脸上,只怕毁容破相、
头脸被射出大洞都不可避免。

  太子举剑抵挡,剑身上法阵光芒闪亮,嗤的一声斩碎灵力球,身子一晃,避
开刺来的枪势。

  丑陋蛮人怒吼上前,挺枪疾刺,正要施展自己的得意枪法,将眼前美少年毙
于枪下,突然脚下一紧,被藤蔓缠住脚踝,用力向后拉扯。

  在不远处,黎柳正手掐法诀,口中念念有辞,指挥地上的藤蔓将他的脚扯住
不放。

  野利角戎被拉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太子趁势冲来,利剑疾挥,将他笼罩在剑网之中,锋尖凌厉刺去,剑剑都是
杀招。

  噗的一声,野利角戎躲闪不及,右胸被剑尖刺破,虽然有灵力护体,还是被
法器刺入肉半寸,鲜血迸射而出。

  剧痛之中,野利角戎疯狂怒吼,挥矛狂击,砰的一声重重砸在赵湘庐剑上,
将所有灵力都灌轮在矛上,一心只想将敌人当场击翻。

  刚才他一直保留着实力,想看看敌人到底是什么剑法,为什么这么古怪?谁
知竟然阴沟里翻船,被人将法器刺入胸膛,这一怒不可遏止,连活口都不想留,
要直接杀掉解气。

  只听轰然巨响,矛剑相交,长矛竟然从中断折,喀嚓一声半截摔落在地。

  皇族的荣华富贵、奢侈富足,在仙家战斗中也得以体现。

  粗劣长矛对上精炼软剑,就算太子掌握的炼制方法不是最好,也让劣质法器
支持不住,在狂暴轰击中被斩断。

  但入道期七层修士的疯狂一击,不是比他足足低了三层的赵湘庐能抵挡得住
的。

  如山般的巨力当头压下,将她轰得仰天倒地,手中软剑也被击落,被震得浑
身麻木,瞪大眼睛怒视着敌人,却没有力气爬起来。

  「我要杀光你们这群杂种!」

  丑恶蛮人怒不可遏地疯狂大吼,奋力扯着脚上缠的藤蔓,一脚踏上去,重重
地跺在她的胸腹间,将她牢牢踩在地上。

  狂怒之中,他弯腰伸手,长长的指甲疾速向着太子美丽双眼挖去,这一招双
龙抢珠,一下子就要把她眼珠揠出,让她变成盲人。

  黎柳已经吓白了脸,催动藤蔓奋力撕扯,却扯不动凶悍强敌,无法将他从徒
儿身上揪下去。

  在旁边,伊山近面沉似水,手掐法诀,断喝道:「柳!」

  真言念出,另一条藤蔓从后方射来,疾速缠向蛮人脚踝。

  野利角戎理都不理他,挥手将太子勉力举起抵挡的双手劈开,双指仍是凶狠
刺向她的清澈明眸,却是已经加了力,不仅要刺瞎她,还要直接插进她的后脑,
让她有死无生!

  赵湘庐已经无力反抗,看着疾速刺来的粗黑大手,能清楚看到那上面肮脏尖
利的指甲,心中如电光火石一般,记起这一生的点点滴滴,其中印象最深刻的,
却是和伊山近多日的激烈交欢,那在别处从未尝到过的销魂极乐滋味。

  她的目光越过夺命双指,看着不远处的一座高山,以及山壁上一个明显的山
洞。

  她记得上次自己从这里经过时,曾在山洞中与伊山近疯狂交欢,兴奋地喝下
他的精液,后庭中灌入肠道的精液并不比穿过胃部流入肠道的精液少。

  与亲妹妹一同用纯洁身体服侍男人的经历,在美丽太子的心中一闪而过。

  她的目光看向不远处掐诀念咒、——脸严肃的伊山近,心中有些悲伤。

  乌黑指甲就要刺中双眸之时,野利角戎忽然熊躯一震,身体麻木僵硬,痛苦
地嘶吼起来。

  被伊山近召来的那道藤蔓上面,叶片下还隐藏着龙须针,紧紧缠住野利角戎
的脚踝,法针顺势刺了进去,顺着血脉,飞速向上攻去。

  野利角戎虽然有灵力护体,但龙须针却专破灵力护罩,又是紧贴着肉刺透身
体,甚至来不及防御,就已经被龙须针刺透了小腿。

  野氏修炼之法十分刚猛,铜皮铁骨是常事,但身体内部肉体却无法抵挡上古
法宝贴肉狂攻,在伊山近驱使下,龙须针穿透肉体,直入小腹,向着心脏攻去。

  野利角戎痛得仰天狂嘶,怒视着那边的小男孩,知道自己太过轻敌,只看到
他们修为较低,谁知道这些家伙都还有一手绝技,能让自己为此而送命。

  就算他拚命催动灵力抵挡,也无法将身体内部都变得硬逾钢铁,那一根根细
小法针还是顽强地破除阻碍,一寸寸地上行,渐渐就要穿入心脏。

  「混蛋东西!想不到你们……」

  野利角戎心痛难忍,绝望地向着脚下的猎物看去,眼中射出疯狂凶狠的绝望
杀机。

  「拉你陪葬!」

  他嘶声怒吼着,举起巨大的铁拳狠狠一拳捶下,已经凝聚了自己剩余的所有
力量。

  大楚第一公主美丽的脸上,现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是他替我报仇了吗?」她努力扭头,想要看一看那个奇异男孩,樱唇颤抖
张开,想要在死前放弃自己最后的骄傲,恳求他想办法把妹妹们带回家来,却看
到他的身影迅速变大,直至占满了自己的整个视野。

  伊山近已经疾速飞射过来,举起拳头砸向敌人的身体,希望能救下他脚下美
少年的性命。

  所有龙须针都飞舞狂射,嗤嗤刺入蛮人体内,但并不能阻止他的行动,已自
知必死的野利角戎毫不在意,拳势依然下击,直到伊山近冲到近前,突然变向,
巨大拳头疯狂砸向他的胸膛。

  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在所有敌人之中,他最恨的就是催动法针暗算自己的
家伙,如果真要拉人陪葬,这小男孩肯定是首选。

  伊山近刚才看到赵湘庐的凄伤眼神,只是心头一热就跳出来了,什么都来不
及准备,见他突然变招,也赶忙变招,举拳相对轰击。

  砰的一声,一股巨力顺着手臂涌来,他的身体被重重地抛飞出去,口中鲜血
狂喷,被高层修士的搏命一击重创了内腑。野利角戎痛苦拧笑,大步冲过去,拳
头周围包裹着暗淡光芒,向着他的头顶狠砸下去。

  伊山近受伤喷血,身体无力,只能瞪眼看着他,无法动弹。

  赵湘庐费力地撑起娇躯,回头看着倒地将死的男孩,心中突然剧烈痛楚,以
手抚胸,在素白裹胸下面,心脏剧烈地跳动,痛得像要滴出血来。

  蛮人放声狞笑,巨拳正要轰击到他的头上,兴奋之中血流加速,一枚龙须针
在此时恰好顺着血脉刺入心脏,猛地刺透心室,让他身体歪斜,扑通摔倒在地。

  魁梧粗壮蛮人努力爬起来,高举铁拳向着他打去,三枚臂中游走的龙须针及
时割断了他的腕脉。

  其他龙须针也在他身体里面到处狂射,疯狂搅动,将他的身体内部组织刺穿
七零八落。

  伊山近口中喷着鲜血,努力催动龙须针的动作,己的身体却被那一拳震伤,
现在就像一个木头人,除了法宝之外,什么都指挥不动。

  野利角戎缓缓地爬过去,拳头无力地举起,狞恶暴眼怒视着他,恨得眼里流
血,口中无力地嘶哑呻吟:「该死的东西,应该先杀你的!」

  扑嗤一声,两枚龙须针从眼晴里刺透出来,其他龙须针也刺入大脑、心脏、
咽喉,蛮人扑地倒下,再无声息……

  伊山近从昏迷中醒来,轻声呻吟着,感觉体内如火烧一般,痛苦不堪。

  他的仙法是双修功法,一旦受伤之后,灵力对身体的镇压就会下降,弄得欲
火狂升,无法扼制。

  他睡在一个山洞里面,身下铺着厚厚的草,到处一片昏暗,只能勉强看出物
体的大致轮廓。

  旁边趴着一个人正在沉沉昏睡,显然是照顾受伤的他一直没有睡,现在终于
倦极睡熟了。

  淡淡的香气从那人身上传来,十分好闻,更激发他的欲火,让他想也不想,
立即伸臂抱住那温软胴体,喘息着去吻温软香甜的小嘴。

  黑暗中,他的欲火无法克制,奋力吻在美妙小嘴上,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她的
香津甜唾,喘息着去扯她的衣服,渐渐剥除,在裸体上到处抚摸,只觉触手柔滑
细嫩,冰肌玉肤,令人着迷。

  那人睡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地回吻着他,等到衣服剥得差不多了,终于醒过
来,开始奋力反抗。

  在挣扎中,华丽衣服上面镶嵌的一颗明珠原本被衣衫掩盖住,现在重新放射
出了光芒。

  在淡淡的微光下,伊山近抱住激烈挣扎的玉人,终于看出,怀中半裸美人并
不是可爱的小迷糊萝莉,而是她的徒弟,大楚皇朝的太子殿下。

  他迷乱的心中如有闪电划过,突然想起了那香气、那肌肤的滋味,竟都深深
地刻在他的心里,无法抹去。

  也是在凌乱野,也是这样的山洞,他们曾经激烈交欢,轻怜蜜爱,彼此不知
喝了对方多少唾液,对对方身体的味道十分熟悉。

  而太子的肌肤柔滑诱人,他也曾为之赞叹,深信这是少年中皮肤最光滑的一
个。

  只是在离开凌乱野后,清醒过来的他为这一段孽缘而悔恨,发誓要把那个身
穿龙袍美少年的一切都忘掉,把过往的经历都彻底抹去。

  现在他才知道,想要忘记是不可能的。

  虽然被他牢牢压制在心底,但一抱着太子温软胴体,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他惶然四顾,却发现这山洞怎么看怎么熟悉,正是从前他们居住过的山洞。

  那一夜,他们也是在这洞中,兄妹二人联手用身体服侍他,高耸着雪臀淫荡
地摇动求欢,被他按住两个美人狂攻大干,兴奋地干了整夜,第二天早上都起不
来,只好重整旗鼓大干了一上午,喂太子、公主吃过午餐后才摇摇晃晃地相依上
路。

  看着这熟悉的山洞,所有欲望都燃烧起来,让他无法忍耐,肉棒高高挺起,
顶在太子温软的半裸身体上面。

  对于湘云公主离去的伤心化为了力量,抱着怀中的美丽太子,回忆着从前激
烈交欢的极乐美景,神志已近迷乱的伊山近把心一横,低下头用力地吻着那张温
软朱唇,悲愤地咬住美人唇舌,眼眶已因绝望而湿润。

  湘庐公主惊骇地瞪大美目,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袭击自己,狂吻着占她便宜。

  在她年轻俊美的脸上充满了疲惫与伤心,刚才,她又梦到了妹妹,看见她们
被冰蟾宫女修关押起来,哭着想要回家。

  这座山洞中的记忆同样在她心里泛起。

  不管当时的情景如何淫靡,终究是她和妹妹在一起的美好回忆。

  可是想到那一幕幕淫浪情景,她的身体迅速热了起来,又被伊山近狂吻,终
于熬不住如火情欲,颤抖着抱紧男孩回吻,樱桃小嘴大力吮吸他的舌头,咽下他
度过来的津液,就像从前常做的那样。

  深夜原本就是人情欲最容易高涨的时刻,又被旧地重游的回忆所迷惑,两个
人喘息相拥,激烈蜜吻,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疯狂地撕扯起对方的衣服。

  赵湘庐的纤手速度很快,只几下就熟练地扒光了他的下体衣服,就像从前她
常常急色地做的那样。

  想起从前的种种经历,她不由得流出泪水,看着那根熟悉的粗大肉棒,回忆
着一幕幕交欢画面,修长玉体抖得像风中枯叶。

  伊山近重伤之下修为反噬,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昏乱地按住她的头,
强行按在自己胯下。

  美丽公主微一犹豫,就已经被他按得嘴唇碰触龟头,心中情欲如火,无奈地
含泪张开樱唇,将肉棒含了进去。

  感觉到她小嘴温暖湿润的美妙触感,伊山近突然有几分神智清明,无力地倒
在厚草上,低头看着未来的皇帝流泪吮吸自己肉棒,心中震撼,说不清是什么滋
味。

  但很快,他短暂的清醒就被灵力反噬引发的激烈情欲吞没,颤抖着伸出手,
去摸胯下美人的玉臀。

  他记得清清楚楚,那玉臀的雪白柔滑,和后庭菊蕾夹紧肉棒的美妙滋味。

  湘庐公主悲伤地抽泣着,长裤很快就被剥下,露出雪嫩下体,只剩下一条内
裤,连臀部都遮不住。伊山近的手毫无顾忌地摸上去,捏揉着雪白柔滑的玉臀,
将她的身体翻过来,粗大肉棒摇晃着向臀缝接近。

  他也想将内裤扒下来,但纯洁公主却拚命地扯住内裤,进行着最后的努力,
想要保住自己身为女性的皇朝最大秘密。

  可是秘密终究是要被揭穿,感觉着粗大肉棒从后面顶在股间的触感,菊蕾淫
荡地颤抖起来,即使隔着丝质内裤,也有将龟头吞下的趋势。

  皇朝最尊贵的太子殿下像条母狗一样趴跪在地上,高耸雪臀摇动求欢,这熟
悉的一幕再现,让伊山近急促喘息,肉棒从内裤边缘滑入,顶在柔嫩菊蕾上面,
正要一鼓作气插进去,突然听到一个清脆的叫声:「你们在做什么?」

  洞口的方向出现了一个光球,被一个美丽可爱的清纯女孩托在手中。

  这个时候,伊山近正跪在太子身后,将龟头顶在温暖紧窄的菊蕾上面,微微
插进去了一点,就以这样的奇异姿势,呆呆地看着她。

  黎柳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他们,她只是口渴出去喝了些泉水,伊山近就已经
醒了过来,而且还和她的徒弟进行这样的亲密接触。

  她的出现让情欲燃烧的两人都清醒过来,伊山近奋力推开身前雪臀,而太子
也哭泣着向前爬动,努力脱离开那根令人销魂的巨大肉棒。

  「我们不能这样做……」

  同样的呻吟声从他们口中发出,太子提上裤子,悲泣地跑出去,只留下伊山
近茫然地跪在那里。

  他呆了一呆,转向刚喝水回来的黎柳,滩声道:「我修习的法诀有些特异,
一受伤就会压制不住欲火,来帮帮我!」

  黎柳柔顺点头,扑上去将他压倒在草堆上,撩起龙袍,向着他的胯间坐了下
去。

  娇嫩蜜穴含住沾满口水的大肉棒,这根刚才还插在她徒弟后庭菊蕾上的巨大
肉棒,缓缓地没入她的嫩穴蜜道之中。

  「还是女人好啊……」伊山近含泪想道,努力不去想自己多次插入储君后庭
的销魂记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粗大肉棒在湿滑嫩穴中狂猛抽插,大干起来。

  赵湘庐在洞口停下,听着里面渐趋激烈的交欢云雨之声,不由得手按岩石,
泪水软簌而落,将胸衣和里面紧裹的素白抹胸都打湿了。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22 21:40

             第五章  花香迷醉

  茫茫原野上,伊山近背着萝莉温软娇躯,一步步地前进。

  因为昨夜干得太猛,可爱萝莉不堪挞伐,被干晕过去,早上醒来还要赖床,
伊山近边叹息边替她穿衣服,抱着她向前走。

  透过吸取她的灵力双修,他的内伤已经好了大半,只可惜她的修为太低,不
然他的修为会因此有更大幅度的提升。

  黎柳舒舒服服地靠在他怀中,因为太过舒服,倦意涌来,渐渐睡去。

  赵湘庐走在旁边,刻意与他保持距离,而伊山近抱着她的师父,偷偷看着太
子的修长玉体,心里很是难过。

  昨夜的一时糊涂让他十分痛悔,可是现在看到那淫媚迷人的美少年,心里又
乱了起来。

  「在昨夜,太子殿下用嘴吸过我这里啊……」他的视线越过萝莉,低头看着
自己下体,脸色古怪无奈。

  赵湘庐似有所觉,斜眼偷瞧他的下体,和他想到了同样的画面,不由得红起
了脸,快走几步,努力躲得更远一些。

  他们默然无语,一直向北赶路,走到一大片树林附近,萝莉醒过来,吵着要
吃东西,伊山近没办法,只好抱着她钻进树林,喂完吃的,又在她的强烈要求下
在林中大干起来。

  美丽女孩褪下龙袍,一丝不挂地站在林中,双手扶着树干,撅起柔滑玉臀,
迎接着伊山近从后面的插入,娇喘吁吁,红晕满颊,颤声娇吟,爽得玉体乱颤。

  伊山近从后面抓住童颜萝莉的巨乳,将那柔软滑嫩的玉乳紧紧捏扁,粗大肉
棒在雪股中间快速抽插,一边还不忘学习,虚心向她讨教操控植物的方法。

  他虽然领悟了凌乱野黎氏的七字真言,毕竟时间还短,仍比之黎氏千万年沉
淀积累的仙法不如。

  萝莉嫩穴中紧紧夹着后面插入的粗大肉棒,雪臀紧贴在他的胯间研磨,媚眼
如丝,被他干得神魂飘荡,耳边听着他的虚心询问,爽得不知所以,顺口解释,
什么门派中的不传之秘都说出来,细细地解说给他听。

  他们在这里边干边学,劳逸结合,寓教于乐,赵湘庐站在林外,替师父和师
公站岗放哨,心中颇为委屈无奈。

  她之前也劝过师父,希望她能断绝和这男孩的暧昧关系。

  可是黎柳舍不得放弃那销魂蚀骨的极乐快感,总是摇头不允,她身为弟子的
也不能强逼,昨夜她本人又淫贱地吮舔过伊山近的大肉棒,就更是开不了口。

  远处传来一阵凄厉鸟鸣,她仰起头,看着天空飞来的巨鸟,不由变了脸色。

  昨天那只怪鸟倒是狡猾,一直远远地躲在后面,看到主人被杀,立即振翅飞
逃,不知是不是回去报信了。

  现在倒是可以确认,它不光回去报信,还把同伴也都引来追杀他们三人。

  天空中飞来的几只巨鸟身上各坐着一个蛮人,看装束都是野氏族人。

  所谓野氏,就是凌乱野自古传下来的一族,历史极为悠久。

  上古修士大战之后,天地翻覆,田地荒芜,妖魔怪兽横行,人类无法存活,
只有北方还能种些粮食,有部分人类聚居在山中,繁衍生息。

  他们组成了各个部落、家族,一代代传下来,势力彼此消长,有的小族渐渐
发展壮大,有的大族却衰落消亡,连名字都没流传下来。

  野氏原本是黎山之主,后来与黎氏相争失败,被迫出逃,流落在凌乱野上。

  自从逃亡后,野氏基业尽失,连祖居的野山也被改名黎山,自然很是愤怒,
世世代代都想着重退黎山,杀尽黎氏,以雪旧恨。

  说起来那已经是不知多少代之前的事了,北方居民都不清楚那时的事情,只
有野氏世代祖训,要他们一定要夺回祖先基业,就这么一代代地传了下去。

  野氏的修行方法比较特异,世代都能出些强大修士,却总不是黎氏的对手,
在一次次的战斗中死伤惨重。

  这些年据说野氏也在搞一个针对黎氏的隐密计划,却没有人知道计划详情。

  但黎氏似乎内部也有隐密计划,具体怎么样,连黎柳都不太清楚。

  赵湘庐也是初次听师父说起这些事,有些惊讶,尤其是计划似乎还和她有些
关系。

  她终究是出身中土皇室,凌乱野和中土的联系也是黎山宗努力保守的秘密,
黎柳和黎流除了教导她仙法修行之外,本门的事情一直都很少告诉她,就连黎山
二字她也是这次才从师父口中听到,并对师父发誓,绝不将此事外传。

  这些且不用说,现在首先要面对的,是从远处追杀来的敌人。

  巨鸟翔空而来,落到树林前面,几个蛮人从鸟背上跳下,放声怒吼道:「是
谁杀了我们的兄弟?」

  赵湘庐暗自戒备,大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这其实是在提醒林中兴奋交欢的两人,有敌人来了。

  美丽萝莉扶着树干站立,爽得头晕目眩,淫浪娇哼着,挺臀磨擦伊山近的胯
部,恨不得与他身化一处。

  伊山近肉棒颤抖了几下,将精液射在萝莉嫩穴深处,抱紧萝莉娇柔滑嫩的美
体爽叹一会儿,将湿淋淋的肉棒拔出来,赶忙整理衣服准备出去帮助赵湘庐。

  林外的黑脸蛮人们看着俊美高贵的中土太子,兴奋得两眼放光,吹着口哨调
戏道:「小白脸长得倒挺漂亮,想不想跟着大爷,陪大爷睡觉啊?」

  一个最喜男风的蛮人野南死死盯着赵湘庐修长美腿,咽着口水道:「你们看
他两条腿闭得那么紧,后庭一定紧得不得了,要是插进去,肯定能把人爽死!」

  伊山近刚好从林中扶着黎柳出来,闻声大怒喝道:「住口!野氏的人都这么
喜欢调戏男人吗?」

  其实他也知道对方说的是实情,他确实也被太子的紧窄后庭夹得剧爽,一次
次地将精液射进销魂菊道里面,只是这话听到别人说出来,还是很不舒服。

  赵湘庐正气得火冒三丈,听到他出头替自己打抱不平,也和他想到了相同的
淫靡情景,不由得玉体微颤,羞红满颊。

  野南大怒,回骂道:「你这小白脸倒出来讨打,是不是也想撅起屁股,让大
爷干上一顿?嘿,看你长得这么漂亮,大爷倒不反对把你们两个都剥光了衣服,
找上几个人,一起干你们俩的屁股,把你们轮奸得爽死!」

  旁边一个蛮人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到此干什么来了,我们的兄弟是不是
你们杀的?快点说了,我们好把你们抓回去调教,免得耽误时间!」

  黎柳见他们吵架,看得有趣,不由得拍手欢笑道:「你们是野氏的人吗?头
上都插着三根鸡毛,就像传说中的三毛一样,好好玩哦!」

  为首的蛮人一直沉着脸没有说话,看到她眼睛一亮,随即想起了什么,面色
大变,仔细盯着穿着龙袍的黎柳,咬牙冷笑:「原来是黎家的人!怎么穿这身衣
服,让我都认不出来了!」

  「咦,你认识我吗?」黎柳惊奇地道。

  「看过画像,你们黎家的人长得都差不多,很容易认出来。按年龄来算,你
应该是名为柳的家伙吧?」

  旁边的蛮人都大惊失色,怒视着黎柳,心中充满戒备与愤怒。

  她和伊山近现在衣衫不整满面潮红的模样,谁都看得出来刚才他们做过什么
事。

  为首蛮人用暧昧目光打量着她和伊山近,撇着嘴冷笑道:「怎么你喜欢这一
种,连这么小的孩子你也敢上?」

  「啊?」

  她诧异地问,看了看伊山近,答道:「不小了啊,只比我矮一点点,如果用
上仙术,比我高一头都能做到啊!」

  伊山近现在恢复了本来面目,看起来确实要比她小一点,不会再被人说成是
玩弄萝莉的变态了。

  为首蛮人脸色一变:「我听说过黎山宗有这么一个白痴,还真是闻名不如见
面!若是在黎山,你有法阵支持,我还惧你几分,现在到了这里,以你这点修为
还想怎么样?废话少说,赶快投降,跟我去见宗主,饶你们不死!」

  「不错!最多只是让你们当奴隶,每天撅起屁股让人干,让大爷们在你们身
上爽死!」

  旁边野南兴奋地大叫,下体已经膨胀起来,让裤子支起了帐篷。

  话音未落,脚下就突然中针,刺透双足,鲜血迸流。

  野南大叫一声,仰天便倒,几根龙须针悄无声息贴地射来,嗤嗤插进双眸,
穿入手足筋脉,痛得他浑身震颤,嘶嚎声凄厉至极。

  不仅是他,其他蛮人也同时受到龙须针偷袭,只是别人都有些警觉,持兵刃
挡开龙须针,放声怒喝,对伊山近大骂不休。

  野南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眼里流出鲜血,布满黑脸,嘶声惨嚎:「堂哥,
我的眼睛被他们废啦!」

  为首蛮人怒不可遏,扯着嗓子狂吼道:「杀了他们,替小南报仇!」

  另外两个蛮人也同声大吼,挥舞刀剑狂攻而上。

  伊山近断喝一声,抽出两截断矛,疾挥抵挡,当当几声,将敌人砍来的刀剑
击开。

  上次杀了蛮人,抢了两截断矛回来,重新修整一下,勉强还能使用。

  矛身上到处铭刻着法阵,可用灵力催发,让它发挥出强大力量,既是兵刃,
也是法器,却是属于凌乱野特有的炼器与战斗方式。

  他左手短棒,右手短矛,大开大阔地狂挥,将萝莉护在身后,威风凛凛的模
样让身后比他还高一点的萝莉看得眼神迷醉,身子发软,有了和他交欢的冲动。

  太子也与他并肩作战,携手守护着自己师父,手中软剑使出精妙剑法,攻守
兼备。

  三名蛮人怒吼围攻他们,体内灵力传到法器兵刃上,力量越来越强,轰击着
对方兵刃,让对面的两人胸中气血翻涌,很是难受。

  伊山近且战且退,带着另外两人一直退入背后树林中,越退越远,渐渐深入
林中。

  几名蛮人紧追不舍,他们的修为都比对方要高,结果却被他们偷袭,伤了一
个同伴,都大为惊怒,嘶声怒嚎,连声狂叫道:「杀了他们,奸了他们!别让他
们死得痛快了,要干上几万次,找人活活轮奸死他们!」

  龙须针在空中飞射,悄悄地施以偷袭,让他们只能分心挥动兵刃击飞法针,
不能将全部实力都施加在攻击上,否则对方也早该撑不住了。

  凌乱野本来就是法宝极为稀少的地方,他们只能用祖传方法制造兵刃法器,
现在面对这么多法针飞射,惊怒之余也起了贪婪之心,一心想要打倒敌人,把法
宝夺过来。

  想到这里,蛮人们越战越勇,怒吼着挥动武器轰击在对方兵刃上,发出阵阵
轰响。

  伊山近和太子脸色都已变得黑紫,在巨大的压力下几乎喘不过气来,胸中气
血不住翻涌,嘴角时而溢出血丝。

  蛮人们见状大喜,攻势更加猛烈,不知不觉已经踏入树林深处。

  突然狂风涌起,沙尘漫天,无数藤蔓丝萝狂卷而来,缠向他们的身体。

  「小心法针偷袭!」

  蛮人们怒吼着挥起刀剑,舞得风雨不透,将射来的藤蔓和隐藏其中的龙须针
都击飞开去,乱响声中,漫天飞的都是碎裂绿叶。

  密林中,无数大树被黎柳音咒催动,晃动着树枝硒向旁边的蛮人,缠在树上
的藤蔓更是遮天蔽日地缠过去。

  在蛮人怒吼声中,刀剑齐挥,砍碎无数枝条丝蔓,碎裂枝叶遮蔽住了视线,
身边到处都是碧绿一片,如大球般将他们包裹在中间,让他们看不清对面敌人的
动作。

  伊山近趁势冲上,隐身于藤蔓枝叶之后,嗤的一枪刺去,短矛强行冲开一名
蛮人的防御,刺透肩胛。

  蛮人的惨嚎声震天动地,负痛挥刀反攻,把他逼退,旁边同伴也及时挥刀,
将趁隙射来的龙须针打飞。

  为首蛮人越战越心惊,大叫:「是黎山贱人耍的把戏,快拿金背弓迎敌!」

  这金背弓却是宗主亲弟野利鹰隼所持法器,威力强大,一般人都难以使用。

  自从野利鹰隼死于荒野,这神弓就被暂赐他们,被蛮人背在身上四处巡查。

  三名蛮人合力拉开金背弓,搭上巨箭,指向前方敌人,嘶声怒吼:「放!」

  弓弦轰鸣声中,巨箭凌厉射去,卷起激烈狂风,震飞挡在面前的枝条藤蔓,
轰然射向前方挤在一起抵御攻击的俊美男孩与女孩。

  伊山近早在神弓祭起时就已经变了脸色,立即抽出背上绿伞,一把将太子师
徒拉到自己身边,紧紧挤在小伞绿光之中,持伞尖面对蛮人神弓。

  太子身体和他碰撞在一起,想起他在伞下第一次摸到自己光滑臀部的情景,
不由得羞红了脸。

  巨箭狂射而来,箭尖轰击在伞尖上,巨力疯狂奔涌,将绿伞震得伞骨碎裂,
三人也被这强大力量震得飞上天空,向远方落下去。

  同样的金背弓,上次野利鹰隼用它射出巨箭,却被当午随手化解,并以巨箭
射杀了他。

  现在由几名蛮人合力驱使,三人的实力都挡不住,还是靠着绿伞的防护才免
于一死。

  这座树林却是长在悬崖上面,三人被箭上巨力轰飞到空中,越过树木山崖,
向着下方的山谷斜飞坠落。

  耳边传来呼呼风声,伊山近一手拉着黎柳,一手持伞,大腿被慌乱中的赵湘
庐抱住,漂亮的俊脸隔裤贴在他的鸡鸡上,弄得他心慌意乱。

  他在空中狠狠一咬牙,喝声:「疾!」

  灵力狂涌入伞,虽然被震裂了伞骨,碧伞终究是神禾叶片所制法宝,在他体
内青气催动之下,大大地张开,与疾风相撞,发出呼啸之声。

  天空中,三人打着一柄碧绿小伞快速下落,在狂风中飘摇,远远地落向山谷
底碧伞击风,减缓了他们下落的速度,但三人还是快速坠落,耳边风声阵阵,吹
得眼睛都睁不开。

  砰的一声,三人重重落地,滚作一圃。

  伊山近早就提前抱紧怀中萝莉,将女孩温软娇躯护在怀中,努力让她倒在自
己身上,没有让她受到伤害。

  山谷底部就像一座巨大的花园,漫野生长着鲜艳的花朵,争奇斗艳,万紫千
红。

  凌乱野中法力激荡,时而有奇异景象出现。

  这一处山谷中的地形造成法力奇异,让谷中恰好适宜生长鲜花,经过千万年
的生长已经遍布山谷,让它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花之山谷。

  他们在空中时,就可以看到下面繁花似锦,极为漂亮。

  而落下时,也是坠落到大堆花丛中,再加上泥土松软,并没有伤到他们。

  可是太子抱着他的大腿,落下时歪斜倒地,头部狠狠撞在他的胯下,痛得伊
山近仰天狼嚎,抱着可爱萝莉温软娇躯到处乱滚,将花枝压得落红纷飞。

  赵湘庐红着脸从地上爬起来,摔得周身痛楚,可是看到他捂鸡惨嚎的模样,
不由得自主地可怜起他来。

  过了一会儿,伊山近才仰天喘息,痛得头上都是冷汗,让萝莉焦急地尖叫,
扑上去扯掉他的裤子,温柔吮吸舔弄肉棒和睾丸,抚摸揉捏,替他按摩消痛。

  那上面还沾着精液和她花径中流出的蜜汁,她也不在乎,舔吮得温柔殷勤,
看得她的徒儿都嫉妒起来,不得不转过头去,含泪看向花径。

  小径长满鲜花,从他们身边向远处延伸,眼前一片茫茫花海。

  伊山近忍痛提裤站起来,在小丘上向远处眺望,却见辽阔花海将自己三人包
围住,他们就像飘浮在花海上的小舟一样。

  这是他见过最美的大花园,山谷中到处都是鲜花,即使山壁上也长满花朵。

  辽阔山谷被花海彻底覆盖,视线中到处都是鲜花,一眼望不到边。

  整个山谷里到处飞舞蝴蝶,遮天蔽日,让它就像一个盛满了鲜花和蝴蝶的巨
大容器。

  他们在花的海洋里面四面张望,鼻中充满花香,薰然欲醉,面对着这绝美的
景色,几乎忘记身在何处。

  直到头上传来凄厉啸鸣,他们才醒悟过来,仰头看去,却见三个蛮人驾着巨
鸟从天空飞下,满身的残暴杀气,恶狠狠地怒视他们,誓要将他们折磨至死。

  这一次蛮人吃的亏可不小,哪肯放那三人离开?照料了一下受伤同伴之后,
立即驾怪鸟飞下来,一定要逮他们回去拷问折磨,以出心中恶气。

  伊山近和赵湘庐脸色雪白,这三人的厉害他们尝过了,修为都比他们要高,
刚才在密林中还能藉着地形抵抗,现在又如何抵挡?

  更糟的是,这里没有躲藏的地方,即使想逃,也没法比那些怪鸟飞得更快。

  看着为首蛮人挥弓大骂,他们两人茫然对视,心里都在想:「要和他死在一
起了!」从前亲密的肉体关系,一起度过的放纵狂欢的夜晚,同时在他们心里浮
现。

  伊山近紧紧抱住怀中萝莉,让她柔嫩高耸乳房贴紧自己胸膛,以压制心中的
剧烈痛楚。

  怪鸟背上,蛮人放声怒吼,举着金背弓狞恶嘶叫:「杀了你们,今天一定要
杀了你们!」

  金背弓需要强大修为才可拉得开,他的修为远不及野利鹰隼,在鸟背上也只
能虚声恫吓。

  但一落到地上,他们就能合力开弓,射杀这些敌人。

  为此,他们选择的落点在距离土丘几十步开外。

  天空中,突然有光影掠过,所有的蝴蝶也都发生异动,如波浪般奔涌,让所
有人都抬起头望向上空。

  在蓝天之上,一只色彩斑斓的巨大蝴蝶正拍打着翅膀,现出美妙的舞姿。

  蝴蝶背上坐着一位美丽至极的少女,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正是花
季少女最迷人的时刻。

  她的身上仍穿着露出雪白小腹和玉臂粉腿的清凉舞衣,就像伊山近上次见到
她时一样……只是这舞衣的色彩已经变成了蝴蝶般的七彩斑斓,识丽诱人。

  彩色的巨大蝴蝶在空中翩翩飞舞,拍打着翅膀,带着香气的疾风吹来,诱惑
着山谷的蝴蝶,让它们也都随风飘舞,化出曼妙的舞姿。

  它们如海浪般涌动,迅速遮住了几只巨鸟的视线,将它们包围在蝴蝶的海洋
里。

  巨鸟们凄厉嘶叫,被蝴蝶背上的舞娘幻术所迷,也不由得自主地拍打巨翼,
在空中舞蹈,甚至学着糊蝶们的姿势,肚皮朝上倒着飞舞,砰砰地摔落下来,把
背上的蛮人们重重地压在下面。

  惨叫声从鸟背下沉闷响起,喀嚓的声音传入蛮人自己耳中,不知究竟断了多
少根骨头。

  但野氏族人的强悍非同一般,他们奋力从鸟背下爬出来,忍着身上伤痛,围
在一起合力开弓,将巨箭对准天空巨大蝴蝶上的黎氏第五仙子。

  香风涌起,大片蝴蝶振翅飞舞,将天空彻底遮蔽,色彩斑斓——丽,优美至
极。

  它们像一股股的波浪在天空中飞舞流动,遮挡着蛮人们的视线,让他们看不
到天空中的巨大蝴蝶究竟在什么地方。

  他们已经落入花丛,满山谷的鲜花也随着香风拂去,轻柔地舞蹈起来。

  黎氏的仙术,在这法力激荡的奇异山谷中发挥,醉人的花香随着遍野舞动的
鲜花不住地向外散发,薰人欲醉。

  舞动的鲜花暗藏杀机,蛮人们惊觉的时候,已经被鲜花包围,舞动中带有奇
妙韵味,让他们的心也跟着跳动,身体不由得自主地扭动,像要跟着舞蹈一样。

  藤蔓从脚下悄悄地缠来,将他们的脚缠住。

  蛮人们大声惊呼,扔下金背弓,愤怒地挥舞兵器,想要将所有的蝴蝶和鲜花
都斩得粉碎。

  落花纷飞,凄美艳丽。

  而天空的蝴蝶一波波地涌来,在他们的刀剑狂挥下碎裂飞散,落到地上时却
没有半点残迹,仿佛平空消失了一样。

  黎氏的幻术蒙蔽了他们的眼睛,而这样的攻击对于幻术并没有什么用处。

  在仙子幻术之下,满山鲜花都在随着特有的韵律舞动,而天空中的蝴蝶更是
漫天飞舞,情景壮观瑰丽。

  伊山近站在山丘上,已经看得呆了。

  这情景如此之美,天空上的少女舞娘又是那么诱人,让他心中涌起深深的感
动。

  他的怀里抱着她美丽的女儿,而黎柳的嫩穴中还向外流淌着他的精液,就这
样相依偎着,一齐仰头看向蝴蝶背上的妖娆仙女。

  无尽的蝴蝶遮掩住了地面,在蝶海中被掩盖住身形的蛮人们突然发出剧烈的
惨叫,痛苦至极,仿佛遭受到了惨烈的酷刑一般。

  这惨叫声持续时间很长,最后渐渐变得悄无声息,仿佛是他们释放了最后的
痛苦,已经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当蝴蝶翩然飞散,地面上躺着三具尸体,都仰天瞪着暴眼,茫然看着天空,
却是死不瞑目。

  远方又飞过来一只较小的蝴蝶,上面坐着一个清丽可爱的小女孩,比伊山近
怀里的萝莉还要稚嫩得多,正是和伊山近有婚约的离离。

  蝴蝶落到土丘上,离离纵身从上面跳下来,扑到伊山近的怀里,放声大哭,
紧紧抱住他不肯松手,抽泣道:「哥哥,离离好想你!」

  伊山近不知所措地将抱紧黎柳的手分出一只来,抱住这可爱的小女孩,想到
自己怀中这两个美丽萝莉的血缘关系,忽然有些头痛。

  另一个和她们有着亲密血缘关系的美丽少女驾着巨大彩蝶从天空降下,在他
的头上吃惊微笑道:「这就是你的真面目吗?看起来好俊啊!还是离离厉害,只
凭气味就能分辨出你来!」

  原本无忧无虑的迷人萝莉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发白,咬紧樱唇看着自己女儿,
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用力抱紧了伊山近的腰,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好哥哥,我
是不会放弃你的。」

  说这话时,她还夹紧雪白粉嫩的大腿,感觉到一股股的精液正缓慢地从离离
居住过的子宫里面流出来,滑过大腿、膝盖,沾染到离离漂亮的衣裙上面。

  伊山近木然呆立,抱着这两个美丽萝莉,仰头看着蝴蝶背上的舞娘少女,从
裙下看到她丝质内裤下的修长美腿,想起内裤里面嫩穴的味道,不由得更是心绪
混乱,五味杂陈。

  身穿七彩舞衣的美丽少女也是红了脸,看着抱紧自己女儿和外孙女的俊美男
孩,想到他舔弄自己花唇嫩穴时的销魂极乐快感,还有那时自己也兴奋地尖叫好
哥哥,对于这样复杂的关系也突然感到有些羞惭。

  虽然是身处凌乱野,万年传承的观念与中土有很大不同,但家庭里的关系太
过复杂,还是会让妩媚仙女感觉到困扰。

  她站在蝴蝶背上想了很久,终于还是决定回去仔细考虑再决定自己和这男孩
的关系,免得陷得太深,伤到自己。

  黎舞惋惜地望着下方的男孩,感觉到他的身上有着强烈的吸引力,让自己忍
不住想要扑到他的怀里,简直比他用仙术遮掩面目时的感觉还要强烈得多……

  「太子又失踪了?」

  赵光复坐在椅中,暗自沉吟,而对面几名罗氏家族的修士也面沉似水,沉吟
不语。

  宫里消息封锁得十分严密,就算以晋王的耳目众多,也是直到现在才得到太
子失踪的消息。

  至于太子到底去了哪里,谁也没有具体的答案,只能暗自揣测戒备。

  他们讨论良久,还是没有定论,最后也只能决定不再管他去哪里了。

  「我们的计划是不是该加紧执行了?」

  赵光复催促道。

  他的脸上有紧张、有兴奋、有期待、有内疚,毕竟谋害皇兄夺取皇位之事,
不是那么容易做的。

  罗栖梧沉吟半晌,点头道:「让他早逝不难,只要没有人从中作梗就好。」

  「那正好,趁着小畜牲不在,赶快把这事办了吧!」

  罗栖梧冷眼看着他,心里有些鄙夷和提防。

  早在多年前,赵光复就在布置暗害皇兄,从罗氏那里乞求阴毒仙药,派人偷
偷下药害得皇帝不举,因此皇帝才子息艰难,到现在没有更多的儿子可以继承皇
位。

  他甚至和罗氏一起定下了谋害皇帝和太子的计划,如果不是那时有冰蟾宫支
持皇帝,只怕那父子俩早就被他和罗氏家族合力干掉了。

  现在,冰蟾宫自己也遇到了麻烦,正是夺取皇位的大好时机,只要这一步做
好,罗氏在凡世势力大增,自然有许多好处,光大门楣指日可待。

  只是赵光复如此阴毒和天性凉薄,让罗栖梧暗自戒惧,沉吟良久,点头道:
「也好,大事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再等一下,如果太子再不回来,就动手吧!」

  「还有那文氏兄妹该怎么办?」

  想起文子真和文清雅,赵光复脸上肌肉抽搐,弓腰感受着下体空虚一片,心
中痛苦不堪。

  「难道这是我给皇兄下药让他不举的报应?」他咬牙不去想古怪念头,向罗
栖梧说道:「本王有一个计划,请仙师赐下能杀死仙人的毒药,就借皇后之手除
去文子真,让他妹妹与皇室结下不可解的冤仇,将冰蟾宫也拖到这浑水里面!」

  伊山近独自坐在房中,抚摸着夺来的金背弓暗自沉吟。

  这是那些蛮人留下来的战利品,他们身上别无长物,只有这些武器还有些价
值。

  而那些美人不喜欢用野氏的武器,就都成了他的收藏品。

  他现在是在伯阳侯府,刚和久别重逢的本府女主人和千金小姐们大干一场,
将她们母女姊妹四人活活干晕过去,自己走到旁边的客房里,从美人图中取出武
器二查看。

  在凌乱野时他无法使用美人图,但现在离开了凌乱野,他就能将这些刻有法
阵的武器收在美人图中,随身携带。

  自从击败了那些蛮人,黎舞就操纵蝴蝶带着他来到神禾脚下,让他自己向神
禾请愿离去。

  蛮族野氏正准备针对黎氏的计划,她们负有保护黎山的职责,不能再在这关
头离开凌乱野,因为防护黎山的法阵还需要七名仙女共同操纵,才能发挥最大的
效力。

  不论深深依恋他的离离,还是子宫蜜道中充满他精液的黎柳,都只能忍痛离
去,期待着下一次的会面。

  伊山近本来也舍不得她们,可是看着三名仙女美丽的容颜,想起那个长相酷
似她们的纯洁女孩,深深为她担心,还是忍不住回来这里,看到她无恙才放心。

  想到这里,他走出房门,一直走到后院,想要再看一看她。

  到处都有卫兵守护,防卫极其严密。

  见到伊山近,卫兵们纷纷恭敬行礼,不敢阻他站在后院,望着面前的当午,
默然无语。

  她在一个巨大的晶体里面盘膝而坐,脸上的表情清纯圣洁。

  那晶体似乎是灵力凝结而成,这样的修炼方式伊山近从来没有见过。

  这就难怪她无法回应召唤回到凌乱野了,这晶体阻隔了一切,而她也像熟睡
在里面一样,神禾的法力无法透过晶体将她带走。

  他的身后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非常熟悉,他曾经听过许多次。

  他回过头,看到身穿龙袍的美少年站在院门口,正默默地看着他,以及晶莹
柱中的美丽女孩。

  太子虽然是乘了黎氏的传送仙阵回来,也只比伊山近晚了一些,先去皇宫见
了父母,出宫后直接就到了这里。

  以仙家子弟的本事,要想避开卫兵的耳目实在是太容易了。

  仰头看着晶体中的美丽女孩,赵湘庐心中震撼。

  初次见她时,她就惊讶于当午与自己师父的容貌相似,只是努力掩盖,并没
有形之于色。

  后来她旁敲侧击,努力试探,却发现她丝毫不通仙术,也就只当是巧合。

  可是这次凌乱野之行,她听到了黎山二字,这才知道自己师父出身黎山,再
和从前听到的黎山老祖联系起来,心中震惊,想不到这个在山洞外替自己看门望
风的小女孩还有这样奇异的来历。

  但她也听伊山近问过她的师父,却听到黎山宗的仙子只有八人,现在都在凌
乱野和黎山的消息,也只有把这个疑问在心中掩藏起来。

  可是看着晶体中的当午,从她身上感觉到庞大的力量,赵湘庐又涌起疑问,
只是一想到她清楚自己的性爱经历,就万分羞赧,恨不得永不将有关她的事告诉
别人。

  伊山近深深地望着她,知道太子殿下遵从自己的请求,没有把当午的事情告
诉黎柳等人,心中暗自感激。

  未知的真相让人恐惧。

  他担心如果揭开真相,恐怕他就要和当午分离,再也不能在一起。

  伊山近转身离去,在经过太子身边时,也只能轻轻地说一声:「谢谢!」

  他迈步走过,隐约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22 21:42

             第六章  玉箫轻吹

  病榻上的皇帝时而昏迷,时而清醒,但昏迷的时候要比清醒时间多得多。

  他的年龄并不能算太老,但却显得很衰弱,看上去比他的实际年龄大了许多
岁。

  榻边,温婉美丽的皇后细心地照顾着他,端汤喂药,时而将湿毛巾搭在皇帝
的头上,经历过悠悠岁月的娇美容颜在这一刻显得如此美丽温柔。

  在她身边,太子垂手而立,眼中现出无尽的哀伤。

  温皇后轻轻握住女扮男装的孩儿玉手,看着她一身男装打扮,心里有几分酸
楚愧疚。

  但她能够留在自己身边,已经让温皇后庆幸不已了。

  因为,这已经是她唯一的孩子了。

  每当想起自己生出的那一对孪生姊妹,她就会美目含泪,也只有勉强忍耐,
并努力做些事情来让自己分心,好不去想那些伤心的事。

  天天努力照顾着生病的皇帝,让她疲倦憔悴,赵湘庐看得极为心疼,可是也
没有办法,只能白天批阅奏折,夜晚勤奋修炼,希望能在有生之年把自己的妹妹
们接回家来,让母亲能看上她们一眼,死也瞑目了。

  太监宫女们在旁边忙着端药送茶,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此时一个宫女从外面走进来,悄悄禀告:「蜀国夫人携子前来拜见。」

  在外面,伊山近跟随着蜀国夫人,规规矩矩低头等候。

  他踏入皇宫,与蜀国夫人一同前来拜访太后娘娘与温皇后,没有别的原因,
只是他有些想念这些皇室的美人了。

  香雨与湘云公主的事情让他心酸,想到她们两个一定是更难过,因此总想进
宫抚慰她们,能让她们开心一点也是好的。

  等了不多时,就听到宫女宣召,由温皇后在侧殿接见了他们。

  至于太子殿下一听是他就变了脸色,羞愤地退回东宫,死也不肯出来见他。

  因为在昨夜她又做了春梦,醒来后菊道发痒,让她羞赧至极,对自己也充满
痛恨。

  多日不见,温皇后美丽容颜有几分憔悴,拉着他的手问长问短,疲惫的眼中
充满慈爱关怀。

  如此温婉如玉的美丽女子却遭遇这样的惨事,让伊山近为之心酸,低头含泪
不语。

  看到了他,温皇后又想起自己的女儿,既然说过要嫁他,想必也是和他两情
相悦,不由得更是难过,柔滑玉手握着他的小手,柔声道:「湘云和你的事本是
良配,若你们真的成婚,我又多了一个孩子,实是好事。只可惜湘云福薄,不能
得配仙缘……」

  说着眼圈就红了,抽泣垂泪不止,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令人生怜。

  伊山近看得难过,顺势扑到她温暖的怀抱里,含泪道:「皇后娘娘放心,我
一定勤修仙术,将来拜上冰蟾宫,把两位公主殿下接回来见你!」

  温皇后听得娇躯一震,僵硬地抬起玉臂将他揽在怀中,纤美玉手轻抚他的头
发,泪水如珍珠般垂落,洒在他的发间,却已经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伊山近伏在她温软怀抱中,脸贴在高耸酥胸上,柔软滑腻的美妙触感,即使
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

  想到这是公主曾经吃奶的地方,他又兴奋又难过,忍不住将脸靠在她怀中磨
擦,嘴唇碰触着乳头所在的位置,颤抖地感受到华贵丝衣内的滑嫩乳头微微硬了
起来。

  温暖的幽香从美丽皇后身上散发出来,侵入他的鼻中,让他为之迷醉,依偎
在她温柔的怀抱里,恨不得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这边的温皇后抱着可爱男孩伤心垂泪,太子也羞愤地躲回东宫,生病皇帝的
身边就只剩下一些太监宫女,以及悄悄钻进来的晋王赵光复。

  这里有些太监宫女是他安插进来的亲信,赵光复趁人不备将私带的香囊放在
皇帝鼻间让他轻嗅一下,果然他很快就睁开了眼睛,环顾四周,表情一片茫然。

  这香囊中放置仙药,能让凡人暂时清醒,只是用过后对身体有害,各仙家门
派也很少炼制这种药物,因为能用到的地方实在太少了。

  时间紧迫,不知道什么时候皇后就会回来。

  赵光复也不敢犹豫,立即凑到皇兄耳边,低低地说了几句。

  「嗯?」

  皇帝含含糊糊地问,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刚醒来的迷茫也让他没有立
刻清醒。

  赵光复只好再说了一遍,这一次皇帝脸色渐渐变了,伸出无力的手,一把抓
住他的领子,咬牙道:「你说的是真的?」

  赵光复沉痛地点头,含泪悲叹道:「千真万确,臣弟不敢欺瞒圣上!」

  「真、真是大逆不道!朕要杀了他,把他一门统统凌迟处死!」

  皇帝脸胀得通红,呼哧呼哧喘息几声,突然头一歪,倒在枕上。

  赵光复赶忙伸手去探他鼻息,发现鼻息虽弱,倒还平稳,这才放下心来。

  长期以来,他一直盼望皇兄归天,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至少要利用完皇帝,让他下达残酷的杀戮命令,再把他悄悄害死,那时大事
也该齐备了。

  与此同时,他们的母亲在慈宁宫接见了伊山近,含泪望着他,百感交集。

  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美丽少女虽然仍是雍容华贵,威仪令人敬畏,一双
美目却肿得像水蜜桃一样,显然是刚刚哭过。

  伊山近看得难过,在尊贵的太后面前拜倒叩头,恭声道:「臣婿拜见太后娘
娘!」

  想到湘云公主,他心里不由得伤感,色欲也淡了几分,现在这样大礼参拜,
又故意自称为婿,实是提醒她要注意上下尊卑,不要因情欲而乱了礼法。

  秦若华却不管他那么多,随手挥退左右,上前一把拉住英俊可爱的男孩,流
泪道:「小文子,这么长的时间,你怎么都没来宫中看望哀家?」

  她无力地跪到地上,与伊山近相对跪坐,抽泣着将绝美玉颜接近他的脸,香
唇吻上他的嘴唇,玉臂紧紧地抱住他,死也不肯松手。

  丁香小舌灵活地挑开他的嘴唇,伸入口中挑逗着他的舌尖。

  伊山近心中大动,忙张口叫道:「太后娘娘,不要这样,我们好好说话!」

  他一张嘴,太后香舌更是探进来舔弄他的舌头,弄得他说话含含糊糊,连自
己都听不清。

  伊山近心里一急,抬手去推她,这一把推到酥胸上,摸着那不亚于皇后的温
软滑腻玉乳,硕大柔软,满满地积在掌中,不由得销魂荡魄,忍不住变推为抓,
一把握住太后美乳,用力地揉捏起来。

  「喔……」

  美丽少女颤声爽叫,心里更是兴奋,纤美玉手在他的身上胡乱抚摸,熟练地
插进裤子,摸索着握住了半硬的肉棒,温柔套弄起来。

  太后玉手柔滑娇嫩,就像皇后的手那样美丽诱人,握在肉棒上的感觉让人剧
爽。

  伊山近被她小手套弄得一阵眩晕,张开嘴想要抗议,可是却被她的樱唇香舌
肆意狂吻,吸吮着他口中唾液,并将香津甜唾度过来给他吃,让他无力抵抗,在
神智昏乱中将玉液一口口地咽了下去。

  玩弄幼小男孩的倒错快感让成熟美丽的太后兴奋莫名,伸出玉臂奋力将他抱
了起来,娇喘吁吁地走到床边放下,伸手就来剥他的裤子。

  伊山近此时已经身软如绵,仰躺在太后宫中香榻上,无力地喘息,已经无法
再抵抗太后的轻薄、侵犯了。

  他的双腿被分开放在床边,下体赤露,露出了粗大的肉棒,让美丽少女看得
美目闪闪发光,所有的伤心事都丢到了一边。

  世上最为尊贵美丽的太后卑贱地跪在地上,高贵红唇淫猥地吻上半软肉棒,
湿滑香舌在马眼、龟头上温柔舔弄,时而含住卵蛋,温柔万分地服侍着这天真稚
嫩的可爱小男孩。

  当她美妙小嘴含住龟头用力吮吸,或是头部激烈地上下晃动,以柔嫩口腔磨
擦套弄粗大肉棒时,伊山近颤抖喘息,尊贵太后唇舌给予的快感潮涌而来,几乎
要把他淹没。

  她像条小狗一条伸出舌头,叭唧叭唧地舔弄他的下体,让整个阳具上面沾满
口水,奋力吮得伊山近都快要射了,才满意地看着已经硬挺至极的粗大肉棒,微
微一笑,容光焕发,美丽迷人。

  带着诱人的微笑,美丽少女脱去身上华贵威严的太后衣饰,露出雪白窈窕的
美妙胴体,毫不客气地上床骑在伊山近身上,纤手握住湿漉漉的大肉棒,嫩穴向
龟头凑去,渐渐贴在上面。

  她美丽的脸上升起嫣红,兴奋迷醉地微笑着,扭动玉臀坐下,生出皇帝的紧
窄嫩穴一点点地吞没肉棒,让它渐渐滑入到蜜道深处。

  湿滑蜜道里面的肉环抽搐紧箍,随着美人上下晃动套弄着粗大肉棒,与太后
云雨交欢的刺激与肉体快感一起涌来,让伊山近呻吟出声,兴奋迷醉得忘记了一
切。

  他已经忘了应该布下摄声术,防止声音传出去。

  这里本是太后控制力最强的区域,想必没有人敢嚼舌头,而且今天他是被太
后强行奸淫,并非由他主动,一时失措,把该做的事都疏忽了。

  在这个时候,一墙之隔的窗外,另一位天下最尊贵的丽人,正瞪大眼睛侧耳
倾听着太后与男孩的云雨之声,满脸都是震恐之色。

  她受了皇帝之命,在晋王的安排下潜入到此地,本来以为那都是无中生有的
谣言,谁知道竟然真的听到了云雨交欢之声,而畅美呻吟的正是自己最尊敬的太
后,以及被自己当成女婿般爱护的可爱男孩。

  想到那么小的稚嫩孩童,竟然和年高德劭的太后娘娘云雨交欢,将下体的东
西插进太后玉体之中,温皇后就震惊恐惧,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

  她的玉体已经因震惊而麻木,想起自己刚才还把他当成小孩子搂在怀里,更
是红霞满面,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里面的交欢云雨持续着,一丝不挂的美丽太后渐渐被推倒,由伊山近掌握了
主动权,将她雪白修长的玉腿架在肩上,粗大肉棒快速猛烈地在紧窄嫩穴中狂抽
猛插,干得她哭泣尖叫,淫声缠绵悦耳,刺激得伊山近兴奋起来,动作更是狂猛
粗暴,粗大肉棒飞速猛插,几乎把柔嫩小穴活活插烂。

  她雪白玉臂抱住伊山近的脖颈,神智不清地抽泣尖叫,颤声道:「好哥哥,
好老公,干得哀家好舒服啊!弄得再快些,哀家爱死你了啊!」

  窗外的温皇后震惊得死去活来,做梦也想不到这么小的孩子居然如此勇猛,
能把成熟高贵的太后干得神智迷糊,说出这样的淫声浪语。

  那小小男孩若是太后的哥哥和丈夫,那他又算是自己的什么人?

  床上的美丽太后被干得剧爽无比,已经放声哭泣起来,挺动玉臀迎合著他的
猛烈抽插,颤声哭泣娇吟道:「哥哥,再用力,哀家让皇帝封你为皇父,呜呜呜
呜……」

  她已经是爽至极点,晕眩得胡说八道了。

  伊山近当然也不会把这话当真,只是抱紧她美丽玲珑玉体狂抽猛插,将自己
对温皇后母女的哀思都发泄在身下这位皇室美女的美妙胴体上。

  「皇后娘娘!」

  当他兴奋至极地在太后蜜道深处射精时,不由得仰起头颤声叫喊,粗大肉棒
在紧窄蜜穴中猛烈跳动,将一股股滚烫精液射进尊贵子宫里面,想起另一位尊贵
美女,心中百感交集,扑倒在美少女身上,肉棒在蜜穴中不住地跳动,将所有的
情欲都随着精液,射进雪白完美的玉体之中。

  温皇后心脏狂跳地靠在窗外墙壁上,听着他在射精时喊着自己的名字,羞得
珠泪滚滚,滴滴洒落酥胸,将胸前的华丽罗衣都浸湿了。

  「宗主!堂哥他们都被杀了!」

  野南跪倒在地上,磕头哭诉,声声凄厉,血泪滚滚而下。

  他的眼睛上面蒙着一条白布,已被血泪浸得通红。

  洞府中,野利都来高居上座,面色铁青,一脸的狰拧。

  「你看清了,确实是黎家的人?」

  「没错,那张脸我永远都忘不了,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长相和别的
黎家人一模一样!」

  旁边一个高瘦蛮人脸色一变,凑到野利都来耳边,低声道:「宗主,会不会
是黎山老祖?」

  野利都来想也不想就摇头道:「怎么可能!上次我们不是……何况野南说了
那小丫头修为不高,只会操控植物,按年龄算,不是黎山老祖,就是排第六位的
黎柳了!」

  「那若是黎山老祖我们该怎么对付才好?」

  「哼,黎山老祖已经去了一半力量,还有什么可害怕的,按原计划行事就是
了!只是计划要加快,免得夜长梦多。」

  高瘦蛮人低头应道:「是!」

  心里却充满隐忧,总担心会有什么突发事件,让这周密计划也功亏一篑,那
本族的多年努力就这样付之东流了……

  伊山近走进玉字房所居仙宫内,望著白云围绕的精美宫殿,恍若隔世。

  远道而来,回到冰蟾宫之后,他很想去看一看湘云公主和香雨,可是师姊们
闭关的宫室不是他能随便进入的。

  「是谁?」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仙气萦绕的华美宫室中飘出,伊山近在院中拜倒在地,恭
声道:「弟子文清雅,拜见师父!」

  耳中听着那熟悉的声音,他以头贴地,心中想到的却是刚才自己还在美人图
中抱住有着几乎相同声音的美丽仙子,将自己的肉棒插在高洁仙穴中,向着她玉
体内部的仙宫射出精液。

  而那声音的主人正是她的孪生姊妹。

  仙宫中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又响了起来:「哦?原来你回来了。进来!」

  伊山近恭敬地爬起,垂首推门进去,循着声音来的方向,走到一处精美房间
里面。

  在房间里有一个寒冰做的浴池,高傲美丽的师父正一丝不挂地倚靠在池中,
用冷漠的目光看着他,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伊山近几乎被吓呆了。

  他清楚地看到冰晶池水中,韩玉琳那美丽胴体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前,硕大的
美乳散发着明珠般的莹润光泽,纤腰盈盈一握,玉腿修长完美,甚至还能看到双
腿中间隐约的细毛。

  「为什么要我脱衣服,难道是对我的性别产生了怀疑?又或师父大人对我的
身体产生兴趣,要轮奸我,就像她那两个同门一样……」

  想起那三年的悲惨经历,他脸都吓白了,旧日的阴影又一次笼罩在他头上,
他几乎要转身逃走,永远离开这恐怖的淫窟仙宫。

  「快脱!」

  韩玉琳不耐烦地厉声断喝道,让伊山近手足发颤,不知所措地服从了命令,
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褪了下来。

  韩玉琳威严冷漠的美丽双眸中现出满意的神采,冷冷地欣赏着眼前小女孩的
洁白胴体,不屑地道:「原来只是一个小孩子,根本还没有发育,你知不知道什
么是朱五四?」

  伊山近红着脸低头,心里忐忑惶恐,不知道接下来会遭遇到什么样的命运。

  在韩玉琳的强令下,他把衣服都脱光,下体的鸡鸡因为提前藏到了腹中,没
有被师父发现,这让他庆幸不已。

  但接下来,他就被召唤到冰池边,服侍敬爱的师父大人沐浴。

  这工作本来是别的女弟子做的,可是现在玉字房的女弟子们出外的出外,闭
关的闭关,韩玉琳手边只有这一个能用的徒弟,也就先不打他,不然打坏了就没
有人服侍自己了。

  伊山近洁白的小手撩着水洒到她性感完美的赤裸玉体上,轻轻抚摸她的如玉
胴体,感觉冰肌玉肤光滑如丝,不由得心中大动,呼吸也微显急促。

  他的目光悄悄地从师父香肩看下去,在高耸的玉乳上,嫣红蓓蕾微微起伏,
下身浸在香汤之中,双腿中间细毛掩映之下,有粉红色的嫩穴若隐若现。

  这样的身体他看过无数次,也干过无数次。

  韩玉璃的身材和她的孪生姊姊一模一样,简直分辨不出有什么差别,可是看
到这相同的完美胴体,他却有截然不同的反应,心跳也加快了许多,就像和她妹
妹达到性爱高潮时的心跳一样,而这时,他只是将手放在她的光滑玉背上而已。

  他很想替她清洗其他部位,但韩玉琳并不需要他去摸更多的地方。

  只是在她洗净出浴时,叫他过来,替她擦干身上的水渍。

  伊山近拿着毛巾,耐心地擦拭着美丽玉体上的晶莹水珠。

  指尖有意无意地碰她肌肤,磨擦着酥滑乳肉,体会著令人颤栗的美妙感觉。

  他柔顺地跪下来,在韩玉琳的胯下擦拭着她的玉腿雪臀,两眼闪闪发光地盯
着美丽师父的嫩穴,正要伸手去擦,却被她夺过毛巾,自己把花瓣上的晶莹露珠
拭去了。

  美丽仙子面向下趴伏在大床上,高傲地命令自己的小徒弟替自己按摩,就像
别的女弟子替她做的一样。

  伊山近柔顺地跪在她的身边,伸出小手按住光滑玉背,小心地替她按摩。

  从前的许多美貌婢女替他按摩过,对于这些他并不陌生。

  他的手在美丽仙子的玉背、香肩、雪颈上移动,渐渐向下移去。

  他的手放在修长美腿下面,替师父按摩柔滑玉足,触手滑嫩,像是从未走过
路一样,果然是美人仙足,非凡俗可比。

  韩玉琳舒服地眯起眼睛,轻叹道:「舒服……原来你还有这手本事,服侍人
服侍惯了吧?」

  享受着伊山近的贴心服侍,她又哼鸣道:「宫主说了,要各房都选出人去跟
她学艺,本房也要出人,你愿不愿意去学?」

  伊山近的心狂跳起来,努力压抑住心中的兴奋狂喜,低眉顺眼地道:「徒儿
愿意!」

  「那好,你就去吧,先和春凝她们会合,多杀一些邪魔外道,然后和她们一
起去见宫主,多学一些本事再回来!」

  虽然这可能是她的借刀杀人之计,但伊山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能和冰蟾宫主在一起的喜悦已经占据了他的心,让他的动作在兴奋中越来越
大胆,按摩得也越来越让她舒服。

  小手按摩着如玉美腿,渐渐上移,按在雪白柔嫩大腿上面,轻柔抚摸着大腿
内侧,感觉到美丽师父的呼吸也变得隐约有些重了。

  伊山近兴奋地继续抚摸,小心地用手指轻轻碰触花瓣,触手柔滑娇嫩至极,
粉红色的嫩穴仿佛在召唤着他,让他忍不住想将肉棒插进去。

  他的手继续在美丽师父下体活动,时而按摩,时而轻触嫩穴,看着一滴露珠
从美妙裂缝中滚出,心中大乐,动作得更是大胆。

  突然,趴伏在香榻上的玉人突然跳起来,狠狠一个耳光打在他脸上,直接将
他打飞出去,砰地撞上墙壁,半天爬不起来,耳中嗡嗡作响,几乎被她打聋了。

  许久之后,他才能勉强抬起头,却看到一丝不挂的美丽玉人玉颊绯红,满脸
怒色地瞪着他,厉声大喝道:「滚出去!」

  伊山近捂着脸上红红的指印,快步跑出,带上门,逃到了另一处院落,进入
自己的卧室里面,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自从修炼海纳功以来,欲望总是难以控制,看到嫩穴就想摸上一把,甚至想
要将肉棒插进去。

  现在只摸不插,已经是他极有定力的表现了。

  美人儿师父的表现,也让他看到了另一种机会。

  如果挑逗她的情欲,或许有机会能够上她,那样的话,不知会对复仇大业有
什么影响?

  可是,面对那严厉冷酷的美人儿师父,他真的确定自己想要那么做吗……

  「轰!」

  巨响声中,仙家洞府外的护罩被法宝猛烈轰破,大量仙宝向着洞府中狠砸过
去,直硒得尘烟四起,楼阁轰塌,惨叫声震天响起。

  伊山近在外围警戒,遥望着被师叔师姊们围攻的那个洞府,暗自摇头叹息。

  那是另一个刚加入破冰盟的小门派,现在被冰蟾宫派人摸上来攻破了防御,
只怕里面的修士仙女都要被杀得干干净净,没有什么活路了。

  经过这些天的战斗,破冰盟下属小门派被扫得七零八落,声势大降。

  虽然伊山近替那个门派惋惜,却也没有伸出援手的意思。

  师叔们都法术高强,就算自己将隐藏实力都拿出来,照样不是她们的对手。

  他现在只想等到战斗结束后,能够进入门派搜索残敌,如果能幸运地找到躲
藏起来的女修那就太好了,自从收了两个小仙女当手下之后,他很是高兴,虽然
一直没有用她们代替自己作战,但有实力强大手下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即使找不到仙女当手下,至少也要找些法宝或炼器材料,放到美人图里去。

  那两个小仙女此时正在美人图中修炼,有时也做些炼器的工作。

  伊山近上次从被灭的仙派偷拿了一本炼器之书,随手丢给她们,她们就用这
本书学习如何炼器,凭着她们从前在花叶门打下的基础,也渐渐能炼出一些不错
的东西来了。

  这个时候,破冰盟高层人物黎流却正在为她们两个而烦闷。

  她自从回到中土之后,就一直在寻找她们两个。

  离离和她们分开时的客栈附近被她派人翻了个遍,到处都找不到她们。

  她这样做,当然是因为离离是和她们在一起时被伊山近搞上了床、喝了他的
精液,这让黎流很没面子,一心想要把她们逮住,施以惩戒。

  毕竟她现在是破冰盟的高层,手握重权。

  虽然在黎山被亲人轻视,评议会中也没有她说话的份,可是在中土的许多地
方,她的话就是天理律条,没有人敢反抗。

  以这样强大的权势,居然被两个小仙派的弟子拐了自己的甥女上男人的床,
如果不惩罚她们,自己的颜面何存?

  可她这时候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她们,因为她和离离都不知道,在分手的
时候,两位仙子就已经被伊山近收入美人图,一直跟在他的身边。

  如果不是美人图空间在凌乱野难以开启,他早就让两个手下替自己作战了。

  黎流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请罪的破冰盟手下,烦闷地挥手让他们退下,一个人
在屋里忿忿不平地咒骂着伊山近。

  她现在很怀疑自己的母亲和伊山近已经上过床,把那根粗大得令她震骇的大
肉棒插进了她出生的蜜道里面。

  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心中愤懑,如有烈火焚烧一般。

  她的亲生姊姊与伊山近交欢的画面,也不时地在她脑中闪现。

  那根湿淋淋的大肉棒深深插在黎柳娇嫩小穴里面的情景,深刻地印在她的脑
海里面。

  而可爱至极的小离离舔吮肉棒、喝下精液的画面,更是让她恶心愤怒得有撞
墙的冲动。

  「叭!」

  她奋力一拍桌子,将眼前石桌拍得四散碎裂,以手击额,努力把那些烦心事
都丢出去,准备做些正常的工作。

  这些天里,冰蟾宫派出的猎杀小队取得了辉煌的成绩,而破冰盟损失惨重。

  作为执掌武力的高层之一,她的工作就是解决这种状况,不然过不了多久,
依附破冰盟的小仙派都要吓得退盟了——如果他们相信冰蟾宫能放过他们的话。

  「得设个陷阱把她们都围进来!」

  她蹙着蛾眉,在地图上仔细寻找,不断地推测估算,想要确定冰蟾宫小队下
一个攻击的目标。

  一旦确定了地点,她要做的就是率领大批修士,在那里布下埋伏,将整个冰
蟾宫派出的战斗人员都围在里面,或杀或俘,作为她们这些天残酷杀戮的代价。

  她做出这样决定的时候,并没有想到她最痛恨的男孩也扮成少女混在冰蟾宫
仙子之中,也没有想到冰蟾宫的战斗小队会暂时休息,让她和大批修士多等了好
些天,才等到敌人进入埋伏圈中。

  定下计划之后,坚强美丽的仙女想起自己母亲和姊姊,以及可爱的小甥女在
花园中同时与裸体男孩亲热交欢的画面,不由得又抓住壁柱,悲愤地撞起墙来。

  在凌乱野黎山石堡中,她怀念的美丽少女依旧打扮成妖娆舞娘的模样,睡在
床上,搂著有点小迷糊的可爱萝莉,神秘地凑在她的耳边,好奇地轻声问:「乖
女儿,小声告诉我,他那根大肉棒插进你的身体,感觉是什么样?」

  「啊?」

  黎柳已经快要睡着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美目看她一眼,口齿不清地道:「妈
妈你想知道,自己去找他试试嘛!」

  然后她趴在枕头上面,一眨眼就睡熟了。

  在旁边,她美丽可爱的小女儿正和她们并肩而睡,悄悄地竖起耳朵偷听着她
们的悄悄话,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变得水汪汪的,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

  二十四桥,一个很美的地名。

  伊山近站在桥边,望着那洁白无瑕的的汉白玉拱桥,微微有些失神。

  这桥极美,虽然只看到了一座,却已令人失魂荡魄,被雪白长桥的完美优雅
所深深迷惑。

  更让他心绪难平的是,在桥的那边有一位风姿绰约的美丽女子,修仙界无人
不知的绝美仙女正在等着他。

  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些美丽少女,其中一个轻抚他的肩头,柔声道:「清雅师
妹,我们进去吧!」

  那是他的师姊春凝,参与了几次和破冰盟下属小门派的战斗之后,年轻的女
弟子们获得了休息的机会,被派遣到江南的镜湖,向冰蟾宫主学习重要技法。

  不仅是她们,从冰蟾宫中还调来一些更为稚嫩的女弟子让她们入阵学习,至
于是否能有所成就,只有看她们的造化了。

  江南风景,优美如画,可是与这长桥相比,却又算不得什么了。

  长桥上,有淡淡的白气,如雾如烟,让对面的一切都扑朔迷离,看不清楚。

  在烟雾中,仿佛有什么正对他发出强烈的吸引,让他不自觉地轻移脚步,踏
上长桥,漫步走进云雾之中。

  长桥上仙气缭绕,让他神智为之一清。

  低头看着脚下洁白光滑的桥面,感受着法力波动,暗自点头,已经清楚了这
座长桥的真面目。

  这本是一座桥,同时也是一件法宝。

  上古时,各派修士争奇斗胜,修炼法诀层出不穷,这长桥本来是一派修士所
炼制的法宝,耗费材料极多,幸好那时的炼器材料不像现在这样稀缺,因此这么
一件庞然大物,他竟然也能炼制出来。

  而且,还不只一座。

  那些修士不知召集了多少同伴,耗费了多少时间和珍稀材料,竟然炼制出一
平四座巨大法宝,化为二十四桥,安置在这江南水乡之上,布成一个大阵,威力
强悍至极。

  万载轮回,生生死死,起起落落。

  旧日大能修士都已烟消云散,这座巨大仙阵落入冰蟾宫之手,奠定了它崛起
之机。

  依靠着这座威力奇大的仙阵,冰蟾宫将对手二削弱甚至歼灭,确立修仙界霸
主地位。

  但后来本门内乱,操控仙阵的方法遗失过多,导致冰蟾宫实力大降,一些仙
派居然也敢组成破冰盟,来向霸主挑战。

  ,尽管如此,掌握了二十四桥部分用法的冰蟾宫仍是修仙界巨无霸,这座浩
大仙阵,是横在破冰盟之前的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伊山近漫步走过长桥,看着眼前风景,心神一片迷醉,仿佛走进画中。

  如此美丽风景,令人赞叹神往。

  江南水乡之中,到处都有清澈河流奔涌流淌。

  雾气在河面上升腾,弥漫四方,将所见区域都笼罩在茫茫云雾之中。

  此时天色渐晚,隐约可以看到河流上一座座的桥梁,或为长桥,或为小桥,
或为拱桥,或为平桥。

  材质也有所不同,有大理石、汉白玉雕刻而成,也有以一块羊脂白玉雕刻成
巨大长桥,令人震撼莫名,叹为观止。

  旁边,还有单纯的一块翡翠雕成的拱桥,熠熠生辉,耀眼夺目。

  几座金桥、银桥也横亘水上,在云雾中散发出闪闪光芒,甚至还有宝石满满
地镶嵌一座金桥上,将金桥桥面彻底盖住,看上去就像一件夸耀豪富过于夸张的
首饰,让人看得瞠目结舌。

  在那些金属桥里都掺有精金秘银,以及其他珍稀炼器材质,否则单以这些俗
世珍宝,无法炼成法宝,以供仙家驱用。

  一群冰蟾宫少女走进水乡,望着大量桥梁法宝,惊讶赞叹,美目闪闪发光。

  伊山近混在她们中间,遥望前方,看到正对面有一座长桥,横于江上,足有
数百步之长,是这些桥梁中最为巨大的。

  而就是这座长桥,竟然是由一块巨大至极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伊山近举目
看去,没有在桥上看到一点裂缝和接痕,便如天衣无缝,绝非凡品。

  在长桥中央,一位绝色美丽的仙子手持玉箫,亭亭而立,修长完美的胴体上
笼罩仙家高妙气质,令人望而心折。

  她绝美的面庞上有欣喜的笑容,就像一个快乐的少女。

  而眉宇间隐约的威严更让人敬畏,想起她本是天下最强的仙子,翻手便可让
无数强者灰飞烟灭。

  伊山近默默地望着她,无可自拔地为她倾心。

  面对如此美丽的仙子,看到她而不动心的不是男人。

  他本来应该崇拜和敬爱她的,如果不是他曾被她所辱,携徒强奸蹂躏于他,
直至将他凌虐淫辱三年,活活奸死的话。

  冰蟾宫的少女们来到玉桥前方,敬畏地下拜,朝着她们最崇敬的宫主行礼。

  伊山近身穿和她们相同的少女衣裙,优雅地缓缓拜倒,额头撞击在长桥白玉
阶上,默默地向着淫辱了自己三年的美丽仙女致以最高敬礼。

  她那绝美的性感胴体牢牢地印在他的心里。

  即使穿着衣服,他也能感觉到她美体上的每一个部位,甚至记得碰触到那些
部位时,她会有多敏感,产生什么样的表现。

  在她的身上是雪白纯洁的纱裙,象征着冰蟾宫少女的坚贞纯净。

  但他却知道,不论他和她都已经不再纯洁,他们的身上都流淌着对方体内的
液体,已经成为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再也无法分得出来。

  面对与自己有极亲密性爱关系的仙女、奸辱自己三年的仇敌,却不能相认,
不能复仇,伊山近的心如死灰一般,努力把握住自己情绪波动,丝毫不露出半点
异样。

  长桥上美丽娇柔的飘渺仙子也未觉察异状,只是含笑唤女孩们起来,用清雅
柔和的声音道:「今天叫你们来,是要教你们如何操控这法宝、这仙阵。若是有
缘,在你们中间能出一个操控仙阵的人才,本宫兴盛有望了!」

  几次内乱,让冰蟾宫精妙仙法有所遗失,其中最令人惋惜的,就是操控二十
四桥的法诀。

  即使以冰蟾宫主之能,也只能靠自行领浯部分操控此阵的方法,否则的话,
又哪能容得下破冰盟在她面前嚣张?

  她暗自轻叹,目光扫过这些女孩,心中幽幽想道:「在她们里面真的有能操
控此阵,影响本宫大运的人吗?」

  她的目光在伊山近脸上停了一停,又收回来,举起手中羊脂白玉所雕洞箫,
柔声道:「本宫现存法诀,是以箫声来激发法宝与仙阵法力,藉以操控此桥。今
日我将箫法传授尔等,定要用心学习,不可轻忽!」

  她将玉箫放在唇边,幽幽吹奏起来。

  天空中,一轮明月高挂,咬洁柔美。

  月光照射之下,玉桥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仙子吹奏洞箫,组成一幅难以描
摹的极美图画。

  美人图中,也是明月当空,在月心处坐着一个妩媚仙子,慵懒靠在桂树上,
同样手持洞箫,奏出一曲,音色悠扬,百转千回。

  望着图外空间,那曾经熟悉的二十四桥,忆起无数年头前的悠悠往事,让她
泪盈满眶,滑过玉颊,滴滴洒落在高耸酥胸之上。

  在旁边,一名仙女跪坐于侧,默默地看着她,美目中有讶然迷惑之色。

  清风涌起,云雾飘荡。

  月光下的二十四桥,在仙曲缭绕中渐渐放出光芒,与天空明月争辉,灿烂晶
莹,令人震撼。

  伊山近站在如画风景之内,环顾四周,看着那一座座光华迷人的仙桥,以及
长桥上风韵迷人的绝美仙子,心头一动,忽然想起一句诗来:「十四桥明月夜,
玉人何处教吹箫?」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22 21:44

               第十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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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温婉美丽的皇后奉了皇帝圣旨,不得不下毒杀害伊山近,却因这一念之差,
而遭遇到了和自己女儿一样的、沦为他胯下性奴的悲惨命运。

  为了教训赵光复,伊山近潜伏在晋王府周围,却只灭了一个曾围杀过自己的
罗氏修士,就被迫逃到凌乱野,将巨乳萝莉、贫乳萝莉和妖娆舞娘按在一起激烈
交欢,并发展出了三修秘法,成为了开一代三修法门的宗师,直到飘柔如雨的黎
丝出现,让事态有了新的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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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美人六耳

  明月之下,玉娇之上,美丽仙子幽幽吹箫,风情美得难以描画。

  在她的身边,一群美貌少女或坐或站,手中都持着一管洞箫,幽幽咽咽地吹
着。

  箫声优美,动人心魄。只是她们修为较低,灵力不足,即使按照冰蟾宫主所
授箫艺,也不能驱动法宝为其所用。

  冰蟾宫主倒也不急,本来操控这样的巨大法宝就非易事,吹箫也需要天份,
凡事是急不来的。

  她在女孩们中间走来走去,时而指点她们该如何把箫吹好。

  如此绝色美女,长裙曳地,云鬓飘摇,释放出的极强魅力,动魄惊心,无论
男女都禁不住为之倾倒,更有许多纯情女孩,不由自主地将一缕情丝,系在这美
貌与修为俱达极顶的美丽宫主身上。

  纤美玉手从伊山近手上离开时,他还不能回过神来,心神恍惚地回味着玉手
柔滑细嫩的触感,一如百年前一样。

  这些天里,他有幸在冰蟾宫主身边服侍,由她传授吹箫技法,在她高超的教
授技巧下,现在已经能吹奏得很好了。

  每多跟在她身边一天,他的心情就更复杂几分。既恨她拔穴无情将自己奸死
弃尸,又深深地为她天人般的绝色美丽而倾倒迷醉,一天天地为她沉沦下去。

  「如果吹箫课程能一直持续下去,就这样待在她的身边,那我……」

  伊山近模糊地想着,耳边却听到她温柔悦耳的语声:「这一次就学到这吧,
你们回去要好好练习,练得纯熟了,再来见我!」

  伊山近跟随着少女们向她拜倒,叩谢宫主授艺之恩。若言一日为师,终身为
父,冰蟾宫主也足以让这些美少女为她效忠终生了。

     ***    ***    ***    ***

  黎流率领大批修士,守在神仙洞府外面,耐心等候着冰蟾宫的敌人进入埋伏
圈。

  破冰盟一众修士,已经在这个小门派附近等候了好些天,如果敌人再不来的
话,积蓄起来的气势都要泄了。

  但幸好冰蟾宫出征小队没有让他们等得过久,在耐心快要达到极限的时候,
她们终于出现了!

  禁制的力量压制着他们的灵力不至于外泄而被察觉,黎流遥望着驾法宝飞行
的冰蟾宫众人,俏脸上隐约有一抹忧色。

  刚才惊鸿一瞥之中,她看到一个清丽至极的小女孩,身穿一袭白衣,踏着雪
花法器御空飞行,容貌看上去极为熟悉。

  她从怀中掏出一枚小圆环,却是柳枝编成。在圆环中心,波光闪动,似水似
雾,中间却有一个男孩俊俏的容貌,浮现雾气之中。

  这一枚柳环,却是她的姊姊黎柳以仙术制成,本来是用来怀念伊山近的,却
被黎流顺手抢了来,准备以此为凭据,在中土到处搜查这个奸了自己姊姊,很可
能还奸了她母亲的淫贼。

  柳环中浮现出的面容,极为酷似她刚才看到的那个女孩,这让她油然生出不
祥预感,因为每次看到那个家伙,都会有让她难受的事情发生,而这个女孩如此
像他,说不定也是扫把星一个。

  伊山近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那个身材高挑的美丽仙女眼中,还是鼓足
干劲向前疾飞,驾着雪花法器,追随在自己喜欢的春凝师姊身边。

  比起可怕的师父来说,这位师姊倒真的是让人敬爱,每次依偎在她温暖的怀
抱里,就会感觉到自己真的像一个小妹妹,正在受到姊姊的细心呵护。

  师姊实在是温柔又美丽,对他体贴呵护,简直就是完美的大姊姊,让他忍不
住想要贴着她温软娇躯,舍不得离开。

  这一次,他分到的任务还是外围警戒,和春凝师姊一起看守着一个方向,免
得被别的修士从这边攻过来。

  但这一次,他总觉得不太对劲,仿佛在暗中有眼睛在窥探自己一样。

  这就像动物的灵敏嗅觉,和对危险的天生敏感,修习了谢希烟的功法之后,
对于危险的感觉提升了许多,何况他还是死过一次的人。

  因此,他一直守在春凝的身边,为了不被她赶走,甚至还得学着小女孩撒娇
般,痴缠着她,搂住她苗条娇躯不肯撒手,弄得春凝没有办法,只好苦笑着和他
一起守卫着那个方向,并不分开。

  位于仙派洞府上方的卫苏苏师叔开始指挥女修们祭出法宝,向着洞府击下,
轰然巨响声中,洞府防护罩被砸得金光迸射,一阵阵地地动山摇。

  巨大的防护罩保护着洞府,在一阵阵的震动削弱之后,终于禁不住法宝的轰
击,激烈震荡着碎裂开来,光芒四散消失。

  天空中守卫的冰蟾宫女修们凝神盯着下方,等待对方的修士尖叫着从里面冲
出来,飞上天空与她们作战。

  但什么也没有发生,洞府中一片寂静,像是空无一人的样子。

  冰蟾宫女修们不禁犹豫着要不要冲进洞府搜索,突然听到了一阵呼啸声。

  几件奇形法宝从高空中尖利啸鸣着疾速飞射下来,重重砸在她们的法宝和护
身灵力罩上。在一阵剧烈的轰鸣声中,女修们被砸得向后退却,口中溢出血丝,
摇摇欲坠。一个女修受伤较重,摇摇晃晃地向着地面摔落。

  一眨眼间,四面八方突然出现了大批修士,将所有的逃跑路线都堵住,怒吼
着掷出法宝,朝向中央聚集的女修们射去。

  看着如此多的敌人出现,而且个个都修为高深,春凝不由骇得呆了,脸色惨
白,不知所措。

  伊山近早就觉得不对劲,暗自提防,果然看到危险出现,当下立即拉住她的
温软玉手,驾着雪花飞行法器疾速向远处飞去。

  她们本来就在包围网的边缘,那些突然出现的破冰盟修士们来不及将所有逃
跑方向封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迅速穿出包围圈,即将成为漏网之鱼。

  突然眼前一花,一个身材矮胖的黑脸修士出现在她们面前,拦住去路,仰天
尖声啸鸣,沾满污秽的黑手向她们一伸,掐着法诀,手指疾弹,化作奇异指形,
如黑花不断绽放、枯萎,轮回不绝。

  透过疾速舞动的手指遮挡,伊山近可以看到掌心处有一颗黑痣,散发着邪异
光芒,时而变换色彩,化为灰赤紫白惨绿之色,令人望而心惊。

  尖啸声震天而起,大片黑雾从掌心怪痣中喷射出来,在空中弥散开来,化为
恶鬼巨首,向着她们凶狠飞射而来。

  在他身边,春凝刚刚稳定了下心神,突然看到那变色恶痣,不由大惊失色,
惊恐尖叫道:「蚀身痣!」

  「那是什么东西?」

  伊山近心中也在吃惊,却见那天空巨大鬼首张开血盆厉口,眨眼间就飞射到
她们面前,一口将她们吞了下去。

  这速度快得让人无法反应,只一眨眼,她们就已在巨大鬼头之中。

  幸好这只是黑雾幻影,透过身边四周的重重黑烟,还是能看到周围的景色,
以及前方黑胖修士脸上得意的狞笑。

  那黑气附到她们身上,迅速穿透进去,即使运起玄功抵抗也没有作用。

  「完了!」

  春凝脸色惨白,紧紧抱住怀中的师妹,含泪惨声道:「好师妹,我们……」

  她已经说不下去,晶莹泪珠簌簌而落,洒在伊山近头上。

  可是这一刻,伊山近悄悄洒出的大把小雪花法器也已穿透鬼首黑雾,射到黑
脸修士的身边,向着他缠绕过去。

  一眨眼,他的身体就被漫天飞舞的雪花包围。无数法器划出诡异弧线,飞射
而来,斩向他身周各处。

  黑胖修士冷笑一声,一道剑光从背后飞起,飞剑射去,穿入大片雪花之中,
凌厉狂斩,将无数雪花法器斩得粉碎。

  但在漫天雪花法器之中,还隐藏着牛毛细针,悄消地飞射过去,噗地刺透他
的脚心,从涌泉穴一直扎到脚背上面。

  经过他和媚灵的多次炼制,龙须针变得更加诡异隐秘,能躲开修士的神识,
藏在敌人神识疏漏处穿过去,能一举奏功,给予敌人痛击。

  黑胖修士仰天惨嚎一声,一头从天空跌落下去,摔落尘埃,将地面硒出一个
大坑。

  伊山近趁这机会,拉着师姊玉手,飞速穿出鬼首黑雾,夺路而逃,疾速飞向
远方。

  黎流远望到这一幕,立即祭起飞剑,向着他的身体斩去。

  她刚才没有看清出了什么事,只见到双方甫一接触,本方修士就惨叫跌落地
面,不由惊怒,利剑寒光闪闪,迅速接近敌人身边,准备将那两个白衣少女一同
斩落尘埃。

  可是就在即将斩上之时,她突然看到那个小些的白衣女孩扭头向这边看了一
眼,那看上去很熟悉的俊美容貌让她心中大震,这一剑就斩不下去,心神微动,
飞剑速度稍缓,从两个白衣女孩身边啸鸣飞射而过。

  伊山近吓出了一身冷汗,趁着这机会,拉着师姊疾速飞逃,连回头看一眼都
不敢。

  远处的修士们赶不及拦住他,都嘶声怒骂,眼睁睁地看着一道白影向青天飞
射而去,迅速消失在天边。

  另一边的卫苏苏也厉声尖啸,率领着大批女修向着另一个方向飞射,趁着破
冰盟众修士的注意力被逃走的两个师侄吸引,努力想要冲破重围,突围逃走。

  破冰盟修士哪肯放她们逃离,都怒吼着疾速射去,挡在她们身前,各祭法宝
飞剑猛烈轰击,誓要将她们尽数留在此地。

  轰轰烈烈的大战,立即展开,震天巨响不断响起。伊山近听着身后传来的巨
响,不敢回头,只是拽着春凝疾速飞逃,至于师叔、师姊的死活,他是没本事去
管了。

  这一飞就是上百里,看着后面没有敌人追来,他刚松了口气落到一座山峰顶
部休息,就觉温热水珠落到颈间,发出扑簌的轻响。

  这并不是雨水,而是青春美貌的温柔师姊流出的悲伤之泪。

  伊山近回过头,正要安慰她,突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他清楚地看到,美丽师姊的玉耳上面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一对小小的
耳朵来。

  那双耳朵洁白如玉,像是半透明一般,看上去像一对精美的玉雕。

  他惊呼一声,指着她的耳朵,失声叫道:「师姊,你这里……」

  春凝泪眼盈盈地看着他,脸上现出凄美的微笑,幽幽地道:「怎么?我变丑
了,是吗?」

  「不、不是,可是……」

  又是一对耳朵从原来那对玉耳下面长出来,虽然很小,却很可爱,看上去像
木耳、蘑菇一样。

  「现在长木耳,将来就要长猴头了!」

  伊山近恐惧地看着几乎变成六耳猕猴的师姊,结结巴巴地道:「师姊,你难
道是妖怪变的?」

  千万年前,中土也有妖魔,后来修士兴起,把它们都杀得干干净净,好多年
没有妖魔出现了。或者有漏网之鱼也有可能,可是要说有妖魔藏在冰蟾宫,伊山
近是死都不相信。

  不过既然冰蟾宫中藏着淫妇、荡女,还有男扮女装心怀叵测的弟子,要是再
多个妖怪女弟子,相比之下也不是什么太稀奇的事。

  可是这妖怪若是自己亲爱的师姊,那就太让人震惊了。伊山近已经是呆若木
鸡,瞪大眼睛看着师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春凝幽幽地望着他,缓缓抬起手,洁白如玉的手掌上,六根手指晶莹透亮,
肌肤也渐渐开始变得透明,整个人变得像水晶一样。

  伊山近怀疑自己眼花了,使劲揉揉眼睛,盯着她的玉掌数了半天,还是六根
手指。

  他伸手过去,抓住另一只玉手,拿起一看,也是六根手指。

  「六六六,这到底有什么来历?」

  他震惊地将手掌与她相合,每一根手指对应她一根葱指,结果总是差上一根
手指不重合。

  「好妹妹,不用费事了。我们都中了邪法了!」

  看着美丽师姊凄伤泪眼,耳中听着她绝望的幽幽话语,伊山近呆了一下,拉
住她的六指玉掌,急迫追问其中原因。

  美丽少女抱住可爱的小师妹,将俏脸贴在师妹耳边,幽幽悲泣道:「那蚀身
痣我曾听说过,是很可怕的邪法。那是把人的精血炼成法宝,对人施展出来,能
让人身体变形,因为体质不同,会变成各种奇形怪状……」

  伊山近听得心中大震,失声叫道:「那我呢?我会变成什么样?」

  「每个人的身体都不一样,邪法入侵效果也不同,师妹,我们早晚会变成怪
物,然后会渐渐衰弱死去,呜呜呜呜……」

  美丽少女控制不住地大哭起来,抱紧怀中清纯可爱的小师妹,痛苦歉疚地放
声悲泣道:「师妹,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我太没用了,算什么师姊……」

  伊山近已经顾不得安慰她,感觉到自己身体里似乎有邪力鼓荡,到处冲撞,
像要从体内钻出来一样。

  这让他很是难受,弓着腰身体乱晃,感觉身体各个部位被邪力冲撞,痛楚难
当。

  邪力仿佛要寻找一个突破口,在各处撞了好久,一直流到胸膛上,突然向前
一撞,从他的胸口泄了出去。

  「嗯?」

  伊山近瞳孔瞬时放大,震骇至极地低下头,看到自己胸部鼓了起来,紧紧地
贴在师姊的美乳上面。

  他慌了手脚,连忙推开春凝,解衣查看,赫然看到自己长出了一对雪白的乳
房!

  「妈的,老子真成人妖了!」

  伊山近失声怒骂,一时只觉天都要塌了。

  从前他缩鸡入腹,现在又长出了乳房,比女人更像女人,这对一直坚持男性
尊严的伊山近来说简直是致命的打击。

  春凝已经哭得梨花带雨般,心上受的打击比他更重,连他说话都听不清楚,
只是抱住他痛哭,酥胸贴在他的乳房上面,摩擦得他胸前快感涌起,慌忙又将这
快感压了下去,羞惭地不去想它。

  看着自己乳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停生长变大,伊山近心中恐惧:「原
来像桃子那么大,现在像拳头那么大,再长下去,说不定会变得跟人头、猪头、
象头一样大!」

  要是他胸前带着两个大象头颅般大的乳房,就不用想走路了,连睡觉都可以
在自己的乳房上面睡。

  事关生死,伊山近再不敢耽误,当机立断地狠狠,咬牙,突然将美丽师姊六
耳螓首按下,砰地一拳狠砸在她后脑,将她当场打晕过去。

  他伸手一指,美人图冲天而起,将灿烂金光照耀在他身上。伊山近轻轻地将
青春美貌的师姊放在地上,身形在金光中化去,消失不见。

  将春凝带入美人图不是不行,但若是她身上有了美人图的烙印,将来回去冰
蟾宫,说不定就会被修为高深的师父、师叔们发现异常,若是被她们找出真相,
那麻烦就大了。

  媚灵立即出迎,美目中微有慌乱之色,对他的身体状况也很担心。

  可是看到他的模样,就算她忧愁满腹,还是忍不住噗哧一笑,忍俊不禁。

  伊山近低下头,看到自己身穿洁白纱裙,酥胸半露,雪白晶莹的乳房上下颤
抖,不由羞得双目含泪,慌忙掩住衣襟,转身颤声叫道:「不要看!」

  媚灵却笑嘻嘻地从后面抱住他,柔声道:「好主人,让我看看,不,让我摸
摸嘛!」

  柔滑玉手如蛇般缠过来,摸上男孩乳房,轻柔捏弄,甚至还捏着他的乳头,
弄得他心里痒酥酥的。

  被成熟女子轻薄自己的乳房,伊山近羞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就像一个被色
魔调戏的贞洁女孩一样。

  但他终究不是女孩,用力一咬牙,怒道:「你敢摸我,看我也摸你!」

  他双手如毒龙般探出,使出抓奶龙爪手,哧地撕开美女胸前丝帛衣衫,一对
玉兔从里面蹦跳出来,丝毫不比他自己胸前玉兔小。

  双爪迅速攀上玉峰,用力抓紧揉捏酥滑美乳,狠拧嫣红乳头,伊山近唇边现
出一丝兴奋的微笑,只觉手感极好,不忍释手。

  媚灵也不甘示弱,反手回捏他新长出来的乳房,两人你来我往,捏在一处。

  茫茫雪峰上,妩媚性感的美女与清纯可爱的小女孩用力对捏乳房,在对方胸
部上下其手地乱摸,恰如无瑕双璧,情景美至极点。

  伊山近到底是新长出来的乳房,从没被人捏过,比媚灵还要敏感得多,不一
会就忍不住叫了起来,胸前痒得浑身发抖,却不肯认输,咬牙用力,指尖将媚灵
的嫣红乳头奋力捏扁。

  媚灵娇柔媚叫一声,双指用力,将他初生的嫣红乳头捏得像一张纸般薄,痛
得伊山近惨叫起来,与媚灵娇媚诱人的娇吟声混在一起,颇为悦耳动听。

  伊山近最终还是发现自己在这方面斗不过这骚蹄子,只得含泪退后,松手放
开娇嫩玉乳,擦了一把痛得流出来的伤心泪水,哑着嗓子道:「别闹了!你看看
我中的这邪法,是不是再也治不好了?」

  一想到自己将来要带着这两个大累赘到处乱晃,伊山近寻死的心都有了。

  媚灵柔媚的微笑着,掩起破碎衣衫,想了一会,微笑道:「其实也不是没有
办法,按我对这邪力的理解,应该这样做……」

     ***    ***    ***    ***

  春凝迷迷糊糊地醒来,感觉到身上发凉,有清风从肌肤上拂过,很是清爽舒
适。

  她睁开美目,惊讶地发现自己衣衫尽去,只穿内衣躺在地上,下面铺着自己
的衣裙。清风掠过山顶,吹得她冰肌玉肤上微微泛起细小疙瘩。

  而她最钟爱的小师妹正含泪跪骑在她身上,替她解开素白抹胸,看着弹跳出
来的雪玉美乳,默默地咽下口水。

  「呀,你在做什么啊!」

  春凝害羞地抱住胸部,掩住嫣红两点,玉颊绯红地尖叫道。

  伊山近解开上衣,赤裸着一对晃动的乳房,含泪解释:「小妹是担心师姊你
的身体,想要看一看还有什么变异没有。」

  在他的眼中,美丽温柔的师姊已经变得诡异奇美,六只玉耳长在螓首两边,
将娇美面庞围住,如白玉圆盘般,看上去很有趣。

  虽然这长相少见,但却很好看,加上她温柔娇美的容颜,让人生不出抵触之
心。

  春凝羞涩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迟疑地道:「应该没有什么了吧,好像除了手
和耳朵,别处还能有什么问题呢?呀,你做什么!」

  她惊叫着拉住丝帛内裤,羞得玉颊绯红,死也不肯让伊山近把内裤拽下去。

  伊山近抹了一把眼泪,伤心地道:「师姊,你有所不知。且看小妹这里,已
经开始变异了啊!」

  他毫不避嫌地脱下衣服,露出了洁白身体,连内裤都不放过,在美貌师姊面
前一点点地脱了下来。

  春凝用六指玉手掩住樱唇,惊讶地看着可爱师妹的动作,虽然羞惭,可是在
惊讶和好奇之中,连转头闭眼都忘记了。

  内裤褪下,看到伊山近两腿中间的部位,她短促地尖叫了一声,骇得俏脸发
白。

  「看到了吧?」

  伊山近伤心含泪道:「师姊,我这里长出蘑菇了啊!」

  那确实是蘑菇,春凝瞪大美目,惊骇地望着师妹大腿根处裂缝中长出的肉色
蘑菇,玉体忍不住发抖,对于蚀身邪法的恐怖功效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在惊恐之中,美丽少女半裸地仰天躺倒在山峰顶部,雪白如玉的窈窕娇躯僵
硬麻木,而清纯女孩则一丝不挂地站在她的上方,双足叉开站在她身体两侧,露
出下体给她看。

  在美丽师姊目光视奸之下,伊山近不由兴奋喘息,收入腹中的肉棒也忍不住
膨胀变大,一点点地从腹中钻出来,向敬爱的师姊献宝。

  春凝已经快要晕过去了,师妹两腿间的肉色蘑菇不断地长大长高长粗,摇头
晃脑地指向她的脸,最后变成了一根蘑延头的粗大棍子,看起来就好像是传说中
的……

  「啊!」

  春凝凄厉地尖叫起来,爬起来抱住伊山近,哭得痛不欲生。

  她最心爱的小师妹,居然遭到这样的悲惨命运,变得不男不女,生出了一根
男人的阳具!

  「可怜的小清雅,你以后该怎么办啊?呜呜呜呜……」

  她悲伤至极地放声痛哭,紧紧地抱住伊山近的裸体,痛苦得心都要碎了。

  山峰顶部,清风之中,只穿着丝帛内裤的美丽少女抱住一丝不挂的清纯女孩
痛哭的情景,凄美绝伦,令人望而生怜,为她们洒一掬同情之泪。

  她的雪白美乳与伊山近新生的乳房贴在一起摩擦,感觉她玉乳的滑腻温软,
被磨得敏感乳房快感涌涌,让伊山近心中大动,胯下肉棒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昂头高举,梗梗地顶在师姊嫩穴上面。

  虽然他比她矮,可是加上肉棒的长度就绰绰有余,肉棒隔着丝制柔滑内裤紧
顶嫩穴,向着穴肉裂缝顶入。

  春凝正哭着,突然感觉到下体微胀的感觉,低头一看,羞得面红耳赤,慌忙
后退,正要躲开那根肉棒,伊山近却一把抱住她光滑玉体,也哭道:「师姊,我
不光这里长了奇怪的东西,脑子里面还多了些更奇怪的东西,好像是邪法强行打
进脑子里面的!」

  春凝红着脸扭动娇躯,试图躲开那根隔帛插入嫩穴的肉棒,羞涩哼鸣:「嗯
嗯,是什么、什么邪法,进入脑子了?」

  「是一些很羞人的画面,很奇怪,不敢说,呜呜……我最怕你也变成这样,
我一个人变成妖怪就算了,可不能连累师姊你……」

  春凝感动地抱着他又哭起来,被他缓缓推倒,躺在衣裙上面高高翘起美腿,
他的小手摸上柔滑玉臀,将内裤从雪白胴体上面一点点地扒了下来。

  这样做的时候,春凝心里也害怕,玉体瑟瑟发抖,美目惊骇地盯着他胯间,
在那里,阳具已经整个露了出来,肉棒之下,一对睾丸正在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
动。

  「这简直就像是男人给女人脱衣服嘛……」

  春凝羞涩地想道。雪白胴体不由自主地热起来,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

  美丽少女的嫩穴从内裤下露出,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伊山近的眼中,让他瞪大
眼睛视奸,虽然还在流泪,眼睛却在泪幕下闪闪发光,紧紧盯着粉红美穴不放。

  那几根稀疏的绒毛,围绕在嫩穴周围,被他下意识地揪住,轻轻扯动,痛得
春凝柳眉微蹙,羞滩娇吟道:「师妹,你做什么啊!」

  伊山近回过神来,长吁了一口气,以手抚胸,拍着乳房庆幸地道:「还好师
姊你这里没有长出这怪东西来,不然麻烦就大了!」

  突然,他的脸一红,扑倒在美丽少女光洁如玉的裸体上,滚作一团,颤声叫
道:「我、我有很奇怪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都是一丝不挂,肌肤相贴摩擦,少女柔滑娇嫩的胴体让伊山近的身子都
酥了,却还装模作样地叫道:「师姊,出事了,我好像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了!」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双手抓住少女柔滑挺拔的玉乳,紧紧攥在掌中,悲伤地
叫道:「这不是我要摸的,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啊,师姊!」

  少女充满弹性的雪白美乳被他奋力捏扁,毫不客气地拧来拧去,过瘾地抚摸
捏弄着久已垂涎的那对酥滑玉乳,在上面留下深深的鲜红指痕。

  春凝羞得珠泪滚滚,颤声叫道:「师妹,你在做什么啊!」

  她抬起玉手,奋力去掰伊山近捏着她乳房的双爪,却一点都掰不动,浑身的
力气像彻底消失了一样。

  身上所中的邪法,本来就对身体有影响,更何况伊山近还趁她昏迷时,按媚
灵所授方法在她身上种下了禁制,与邪法相合,弄得她浑身无力,经脉中的灵力
也调动不起来。

  美丽少女和清纯女孩争夺着那对美妙乳房的主导权,最后还是小女孩赢了,
捏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一只手,顺着娇躯向下摸去。

  欺霜赛雪的美丽胴体,被他的魔手到处抚摸,每到一处都细细摸弄,挑逗着
少女春情,弄得她娇喘息息,奇妙的感觉从师妹小手摸到的地方不停涌起来。

  一边摸,伊山近一边还在悲愤地流泪道:「那个坏蛋邪修,让小妹中这种邪
法,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在师姊你身上乱摸……这可不是我的错啊!」

  春凝已经顾不得他说什么了,羞得珠泪滚滚,一双玉手左遮右拦,却还是挡
不住,只能眼看着这个长出阳具的清纯女孩摸过自己玉腹纤腰,一直向下摸去。

  柔滑细嫩的雪臀落到他的手里,温软柔嫩触感让伊山近眼中生光,春凝羞得
颤声哭泣,被他双腿缠住修长美腿,挣扎中肌肤摩擦,更增添诱惑刺激。

  突然,她瞪大美目,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她清楚地感觉到,一只小手摸到了自己下体双腿中间最娇嫩的部位上,拨开
花唇,指尖已经碰触到了穴口嫩肉。

  「啊!」

  她含泪尖叫着,双颊羞得火红,纤手抓住伊山近的肩膀,颤声悲泣道:「师
妹,不要,不要!」

  「师姊,我也是控制不住自己啊!」

  伊山近含泪叫道,话里面倒有几分是真的。

  自从修炼双修功法,他常常控制不住情欲,要是强压的话就会很难受。现在
美女当前,一丝不挂,失去了所有防护,他要再不上的话,那真是定力过人了。

  粗大肉棒坚定地向前挺进,龟头砰砰地顶在雪白嫩滑大腿上,一点点的滑过
去,噗地撞中嫩穴,向着里面插去。

  「啊,住手,住手!」

  春凝嘶声尖叫着,泪光盈盈地看着师妹可爱的小脸,右手六根纤美玉指抓住
肉棒,无力地阻挡着它进入自己穴中,颤声悲泣道:「师妹,你中的邪法真的这
么厉害吗?」

  「师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身体就是会自动地做动作,我们现在到底
是在做什么啊?」

  「做爱!」这个答案春凝也只敢在脑海中闪过一下,羞得无法张口,只能悲
泣,感觉到美貌可爱的师妹身体力量越来越强,而自己则渐渐无力,已经不能再
保住贞操了。

  她瞪大美目,透过泪光凝视着伊山近俊美的小脸,伤心地想道:「难道今天
就要失贞了吗?那个可恶的邪修啊……」

  在禁制和邪法的作用之下,她终于力竭,纤手抱住伊山近的脖颈,含泪颤声
道:「师妹,如果是你的话,师姊也就……」

  她哽咽地说不下去,心中积蓄已久的暧昧情愫涌起,让她不由自主地紧紧抱
住师妹洁白可爱的裸体,美目一闭,就等着被自己心爱的师妹破处了。

  伊山近喘息着挺腰前攻,粗大肉棒在湿滑的娇嫩蜜穴上顶来顶去,渐渐插入
嫩穴之中,顶上了薄薄的处女膜。

  「呃……」

  春凝轻轻地低吟着,感觉到下体胀痛,被龟头撑开嫩穴,对穴中满胀的感觉
很是不适应。

  在破处前的一刹那,她惊慌地睁开美目,颤声叫道:「好师妹,先等一下,
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啊!」

  惨叫声中,粗大肉棒撕裂了美丽仙子的处女嫩膜,深深地插到蜜道里面,鲜
血迸流出来,将肉棒染得通红。

  春凝仰天啊啊惨叫,被粗大肉棒一下下地插到嫩穴里面,紧窄花径被渐渐撕
裂,鲜血不住地涌出,将两人大腿根都染红了。

  清澈晶莹的泪水也在同时奔涌出来,春凝颤抖抱紧身上的伊山近,哭泣悲吟
道:「好师妹,我们真的……呜呜呜呜……」

  一下下的猛插让她说不下去,失去宝贵贞操的沉重打击让她神志迷乱,身体
又无力反抗,也只能抱着心爱的师妹痛哭不止了。

  她的嫩穴紧窄适度,夹得肉棒剧爽不已,借着处女鲜血和些微蜜汁的润滑,
肉棒越插越快,在花径娇嫩肉壁上摩擦得越来越爽。

  强烈的冲击让春凝迷茫昏乱,却被嫩穴中肉棒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所惑,边
哭边娇吟,声音中除了痛楚,还隐约透出快感,渐趋娇媚。

  晶莹的泪水不停地从美目中流淌出来,她含泪看着身上的女孩,心中幽叹:
「真的和师妹做了这种事……以后我们怎么办呢?」

  她的泪水流得更多,在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之中,将身上的师妹抱得更紧,颤
声娇吟,爽得玉体微颤。

  伊山近已经用粗大肉棒撕裂花径,在纯洁鲜血滋润下,一直插到最深处,在
湿润蜜道紧夹之下,龟头渐渐顶上师姊的娇嫩子宫,开始默运功法,大力吸吮。

  处女元阴从玉体中流淌出来,通过子宫、蜜道,一直流到蜜道中紧夹的肉棒
上面,进入伊山近的身体。

  「啊!」

  春凝失声娇呼,玉体颤抖不已,玉颊绯红,快感从下体奔涌而起,不自觉地
挺起玉臀,迎合师妹的大肉棒抽插。

  下体紧贴在一起,碰撞了两下,春凝突然清醒了一些,含泪看着伊山近,颤
声道:「师妹,这是怎么回事?」

  伊山近也含泪对她,悲声道:「师姊,我也不知道,可是脑子里面突然多了
一份法诀,好像是按照这法诀修炼,就可以消除邪法的效力!」

  他将嘴唇贴到美人六耳旁边,幽幽地念出双修法诀,紧张地等待她的决断。

  他的声音充满魅惑力量,粗大肉棒仍不断地在美丽少女的嫩穴蜜道中抽插,
肉壁被摩擦所带来的快感涌入少女心里,让她神迷意乱,不由自主地按照那功法
运行起灵力来。

  伊山近在她身上下的禁制,效力奇妙,除了禁锢她的力气和灵力之外,还有
让她神智迷乱、减少思考的效用,但在她修炼起双修功法时,却丝毫没有阻碍,
任由她的灵力在经脉中穿行。

  春凝感觉到灵力突然能够运行,心中一喜,不假思索地催动新学的法诀,让
灵力在体内运行起来。

  精纯灵力流过经脉,透入蜜道,流到紧贴在上面的肉棒上,进入伊山近的体
内,又在他的体内流转,一个周天后又通过肉棒流到湿润蜜道上面,进入美少女
的经脉。

  灵力流过花径的娇嫩肉壁,春凝不自禁地颤抖抽搐,快感奔涌而起,流入美
人心中。

  「啊……」

  春凝颤声娇吟,娇嫩蜜道大力抽搐痉挛,大量蜜汁从中涌出,染在了肉棒上
面。

  狂烈的快感充满了她的处女仙心,玉体剧烈颤抖,爽得忘却一切,美腿夹紧
伊山近的腰臀,在尖叫声中,达到了性爱的高潮,向着花径中的肉棒喷射出大量
阴精。

  湿滑娇嫩的蜜道狠夹肉棒,几乎要把它箍断一般,爽得伊山近身体颤抖,只
是强忍着没有射精。

  蜜汁从嫩穴中不断地流淌出来,两人下体湿漉漉的一片。随着粗大肉棒不断
抽插,春凝不由自主地仰天浪叫起来,心里兴奋莫名,神志迷乱,只记得抱住心
爱的师妹,耸动纤腰玉臀,狂乱地交欢云雨,在极乐之中,把什么都忘了。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22 21:45

             第二章  宫廷毒案

  清风拂过的高耸山峰上,一个清纯可爱的女孩按住温柔美丽的少女,两人一
丝不挂,下体相接,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抽猛插,鲜血从嫩穴中喷涌出来,将雪
白下体染得片片殷红。

  两个人都长着雪白娇嫩的乳房,贴在一起紧密摩擦,乳头嫣红,摩擦时美妙
万分。

  如此美丽的画面之中,春凝抱紧伊山近颤声哭泣,口中咿咿呀呀地浪叫,已
经爽得六神无主,在极乐中快要晕过去了。

  偶尔她也会清醒,含泪看着身上的伊山近,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
都有。

  美丽少女躺在地上,仰面向天,承受着身上清纯师妹的猛烈冲击,感受着嫩
穴中夹着一根粗大肉棒的奇妙触感,它狂烈抽插的痛楚爽快滋味直入仙心,让她
兴奋痛苦地都要疯了。

  「真的失贞了吗?」她默默地流泪,悲伤地想着:「还是被师妹把这里插破
的……我的贞操,居然给了师妹,世事真是无法预料啊……」

  一想到失贞女子在宫中将要面对的悲惨命运,她就吓得浑身发抖,蜜道也跟
着颤抖夹紧肉棒,反而更爽得厉害,在肉棒的强力抽插下,花径痉挛射出蜜汁,
人也颤成一团,在高潮中爽得死去活来。

  她哭泣着抱紧师妹洁白的身体,嫩穴蜜道紧箍肉棒,像要把师妹的肉棒夹断
一样,高潮的快感让她的心在云端飘荡,许久才从云中落下,低低地娇吟着,羞
得满脸是泪。

  虽然恐惧绝望,可是把贞操给了师妹的想法,也让她隐约感到兴奋,不自觉
地将师妹抱得更紧,耸起玉臀,颤抖地迎合师妹的抽插,爽得像要飞上天去了。

  就这样边哭边干,美丽仙家少女的心在云端上飘飘荡荡,时而快乐,时而悲
伤,几次都差点被师妹的大肉棒插得晕去。

  就在她欲仙欲死、在极度的痛苦快乐中来回拉锯时,体内的处女元阴也随着
肉棒不停地流入伊山近体内,被伊山近吸了过去。

  她是仙家女子,虽然不了解性事,但也能感觉到自己最宝贵的处女元阴就这
样流入师妹体内,不由伸手抚摸着师妹洁白光滑的臀部,悲伤想道:「这邪法好
生厉害,还能吸人元阴?我的处女元阴给了师妹你啊,呜呜,倒也不枉然了。」

  她神志迷乱,一边哭一边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让伊山近听得感动,低头吻
住美丽师姊的温软嘴唇,大肉棒更向蜜道深处狠狠插去,一直插到子宫上面。

  清风中,这一对美貌女孩樱唇相接,甜蜜拥吻,雪白乳房紧贴摩擦,嫣红乳
头顶在一起磨弄,下体也紧密结合,粗大肉棒在仙家美少女嫩穴中插到最深,这
一对冰蟾宫少女进行最亲密的合体。

  伊山近熟练地吮吸着美丽师姊的香津甜唾,挑逗她的香舌,吸入口中吮舔,
与她进行亲密舌吻。

  他新长出来的乳房摩擦着她的嫣红乳头和柔滑乳房,感受着娇嫩美乳带来的
摩擦快感,下体深插在布满淫液的湿润蜜道里面,感觉到蜜道夹得越来越紧,显
示着她兴奋激动的心情。

  冰肌玉肤也紧贴在他身上摩擦着,各方面传来的快感让他兴奋莫名,粗大肉
棒吸取元阴更是猛烈,将大量珍贵的处女元阴从敬爱师姊玉体中抽取出来,透过
蜜道肉棒吸入自己体内。

  春凝爽得娇吟低呼,神志迷乱地吸吮着伊山近的舌头,将他的唾液咽下,体
内灵力已经控制不住,不由自主地流向伊山近的身体,又透过肉棒流回来,在仙
子玉体内形成新的循环。

  在半昏迷的极乐快感中,她下意识地配合心爱师妹,交欢同时不忘练功,修
炼多年的精纯灵力随着少女元阴一起流入伊山近体内,与他进行着实质的双修。

  「呜,好爽!」

  伊山近爽得浑身乱颤,被美丽师姊的嫩穴夹得肉棒跳动,差点就把精液射给
自己敬爱的师姊。

  可他终非常人,强行压抑住肉棒的异动,也拚命催动灵力,流入心爱师姊的
玉体之中。

  这一刻,他和她倾心相拥,彼此都是真心依恋,兴奋交欢,灵力不断地在两
人体内经脉中流淌,让他们在灵力流动方面融合成为了一个整体,一丝不挂地紧
贴在一起,就像连体婴儿一样。

  他的灵力进入她的体内,在玉体中到处探索,进入到螓首和纤手附近,从那
里感觉到了邪异法力的存在。

  他闭上眼睛,深吻着美丽师姊,肉棒一下下地在娇美嫩穴中冲撞,强大的灵
力顺着肉棒进入玉体,向着邪力延伸过去。

  他一边畅美交欢,享受着交欢的快感,一边用强大的灵力渐渐包裹住邪力,
让它不能再四处流窜。

  这耗费了很长时间,等到终于收束住邪力之时,肉棒已经从玉体中吸取了大
量元阴,几乎将处女元阴都吸光了。

  美丽少女早已爽得不知东南西北,阴精一次次地射到肉棒上面,抱紧他放声
浪叫,躺在地上仰起绯红玉颜,娇吟声柔媚快乐。

  能让敬爱的师姊得到快乐,伊山近也很快乐,肉棒在嫩穴中狠插了两下,奋
力吸光最后的少女元阴,在春凝爽得玉体剧颤、高潮喷汁之时,猛吸了一口气,
小心地用灵力收束住邪力,向着自己这边拉过来。

  邪力一点点地离开美人玉指和螓首,如玉六耳之中,有四耳渐渐消失,现出
了美少女原有的娇媚面庞。

  伊山近轻吻着美人玉颊,看着四片玉耳消失,心中忽然有些失落,又怀念起
刚才和六耳美人做爱的有趣时光来。

  邪力被灵力包裹拉动,从螓首向着下面流去,渐渐进入到嫩穴蜜道,有一半
已经被吸入肉棒里面,夹在两人当中。

  伊山近再想吸,已经吸不动,只好运起媚灵所授功法,以灵力来消磨邪力,
希望能将它彻底磨光。

  粗大肉棒在嫩穴中大力抽插,灵力不停地磨损着被裹住的邪力,让它一点点
的消失。

  那邪力很是活泼,与灵力相互撞击,在肉棒和蜜道中流来流去,挑逗得肉棒
快感连连,让伊山近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嫩穴处在灵力和邪力当中,也被摩擦得快感奔涌,美少女颤声娇吟,兴奋哭
泣,嫩穴紧紧夹住肉棒,像要把它夹断般,两人都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伊山近身经百战,还好一些,春凝却是初经人事,早就泄得一塌糊涂,晕去
醒来多次,玉手搂住师妹的雪颈,颤声悲泣道:「师妹,你好棒,啊!要弄死师
姊了!」

  听着她高亢的淫叫声,伊山近知道她已经是爽得要死,开始胡说八道了,肉
棒狠狠抵在子宫上面,灵力更是加紧磨灭邪力,让春凝更是抵受不住,被快感折
磨得死去活来,口吐白沬晕了过去。

  等到她再被快感弄得悠悠醒来时,大部分邪力都已磨灭,只有微少邪力还存
在玉手位置,让她继续做一个六指美人,被师妹按在地上狠干。

  伊山近一边干,一边驱使体内邪力到两人交合处,肉棒猛烈抽插,强行磨灭
邪力,很快又让春凝爽得口吐白沫,哭泣尖叫着兴奋晕去。

  今天发生的事简直比她这些年经历的都多,对她的刺激超过她一生的总和。
尤其是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强烈至极,让她被师妹的大肉棒弄得死去活来,不
由对那根新生的肉棒产生奇异的情感,在痛爽之中,对它又爱又怕。

  伊山近的胸部渐渐瘪了下去,恢复了原来男孩的平胸,春凝酥胸玉乳摩擦在
上面,感觉到不如刚才摩擦得快活,睁开眼睛含泪摸着他的平胸,担心地想道:
「下面会不会也缩回去啊?」

  她失落地收缩嫩穴,夹紧师妹肉棒,如玉般晶莹的纤美六指向下伸去,握住
粗大肉棒根部,感觉到它在自己体内抽插,从蜜道中扯出大量蜜汁,不由大羞,
握住湿漉漉的肉棒不知所措,又舍不得放开。

  在美人嫩穴中插了这么久,伊山近也被磨得剧爽,渐渐控制不住精关,抱紧
春凝叫道:「师姊,我、我要来了!」

  「来?」

  春凝瞪大清澈美目,正茫然不知是什么意思,突然感觉到粗大肉棒狠命插到
最深处,弄得她玉手放开,只余一根葱指夹在两人胯间,无法动弹。

  龟头在子宫上狠撞了一下,痛得她失声娇呼,快感涌起,突然感觉到粗大肉
棒在嫩穴中猛烈跳动起来,将大量滚烫液体喷射到纯洁仙宫里面。

  「啊!」

  春凝被这汁液一喷,玉体都被烫得剧颤,极乐快感狂涌而起,纤手紧紧抓住
伊山近的肩膀,颤声娇吟。

  美丽少女躺在地上,目中泪珠涌出,抱紧身上的美貌女孩,两人颤在一处,
极乐的快感一齐涌入这对师姊妹心中,在这一刻却是心意相合了。

  春凝又要晕过去了,那滚烫液体喷射了一次又一次,将仙宫灌满,快感不停
涌来,满胀的充实感让她兴奋满足,啊啊地低叫着,在极乐的云中不停地飘荡。

  许久之后,肉棒在她的嫩穴中喷出最后一滴液体,春凝瘫软在地,和心爱师
妹相依偎,嘤嘤哭泣,哀叹自己失去的处女贞操。

  伊山近抱住师姊美丽诱人的玉体,喘了许久,才有了力气爬起来,低头看着
两人交合处,心中有无限满足。

  春凝也瞪大美目,透过泪光看着那里。

  她原来紧密的纯洁花瓣,被粗大肉棒撕开,殷红鲜血染遍肉棒和胯间,还有
各种奇怪液体从嫩穴中流出来,让她心里一急,羞惭无地,掩面大哭起来。

  伊山近也抱住她,陪她一起哭。

  两个美貌仙家女孩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哭泣,情景极美,只是其中一个从来
没有真的流出眼泪,只是模拟出声音,哭给师姊听。

  春凝哭了一阵,渐渐收住悲声,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那根大肉棒还插在那
里,并没有缩回去。

  纯洁少女心中惶惑悲伤:「我已经失去红丸,师妹又长了这根怪东西,让我
们怎么回去本门啊!」

  她轻轻地推开师妹,看着那根软绵绵的大肉棒从嫩穴中拔出,摩擦的快感让
她玉体微微发抖,突然看到师妹亮晶晶的双眸,羞得又流出了泪水。

  肉棒拔出,大量液体从嫩穴中流淌出来,染遍雪白粉嫩的大腿根部。春凝瞪
大美目,惶然看着这奇异情景,心里惊叫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精液?怎么
师妹中了邪法,还会流出这东西来?」

  伊山近已经扑到她的怀中,悲伤啜泣道:「师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春凝也是无奈,抱着她哭了一阵,诅咒那施展邪法的妖人,可是却不知道怎
么会产生这样的变异,让师妹长出这怪东西,现在还缩不回去。

  她本人也是纤纤玉手上长着十二只手指,至今未消,幸好六耳已去,不那么
惊世骇俗了。

  事已至此,再说也无用,她只能赶忙收拾一下,穿好衣服,拉着师妹驾法宝
离去,免得被敌人搜索到这里,再难脱身。

  附近有一大城,她带师妹躲到城中,找了家高级客栈住下,包下一座干净的
独门小院,不让人来打扰。

  两人在房中,坐在床上,春凝拉着师妹的小手,回忆刚才的情景,不由羞红
了脸。

  她向伊山近细细询问,却也不知为什么这妖法会如此邪门,居然能控制人的
行动和思维,最终也只能无奈地接受了这一事实。

  过了一会,体内又涌起热力,拉着师妹小手,更觉春情无限,美目水汪汪地
看着伊山近,却抹不开面子,想到刚才的情景,更是羞赧难言。

  伊山近心中暗爽,刚才在她身上设禁制时就动了手脚,将精液射进她体内时
更是将催情灵力打入她的身体,只怕她尝到性爱的滋味,再也舍不得放弃这美妙
快感了。

  他也啊地叫了一声,无辜地道:「师姊,我身体好热,好想抱住你,是怎么
回事啊?」

  一边说,他一边搂住春凝,将脸贴在柔软的酥胸上,隔衣摩擦着玉乳,颤声
道:「师姊,刚才那种方法好像能消磨邪力,我们再试一下吧?」

  春凝羞红了脸,嗫嚅道:「那、那不是还得做那种事吗?」

  虽然这么说,可是嫩穴已经发痒流出蜜汁,春凝熬不住蜜道中空虚的感觉,
轻轻扭动玉体,感觉口干舌燥,看向师妹的目光更是充满了渴望。

  伊山近轻咬乳头,叫道:「师姊,要是邪力不消下去,我们不是一直都得这
样了吗?」

  春凝看看自己的六指,再看看师妹胯下膨胀起来的部位,只能含泪答应,半
推半就地被他推倒,脱下衣衫,现出美丽诱人的玉体。

  伊山近压在她的身上,粗大肉棒顶开流血嫩穴,向着里面插入时,春凝仰天
娇吟,羞赧无限,却有强烈的满足感从被撑开的嫩穴中传入心中。

  伊山近按住她兴奋大干,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胯部啪啪撞击着雪白
玉臀,插得美人颤声娇吟,几乎要爽晕过去。

  「等,等等,要是被人听到怎么办?」

  伊山近突然停下来,好奇地问。

  春凝正在仰天承欢剧爽之时,突然听到这话,差点吓晕,慌忙伸手一指,口
中念动真言,以仙法隔绝声音,让屋内声音传不出去。

  仙耳微动,却听到远处有人说话,似有一个妇人在说:「哪里来的骚蹄子,
大白天在客栈就做这种事,你去看看,是哪一间房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春凝羞不可抑,抱住师妹侮恨哭泣,可是被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狠插几下后,
就忘了这事,又颤声娇吟起来。

  伊山近兴奋莫名,抱住美丽师姊大肆狠干,口中却喃喃低吟,只说自己是被
邪力控制,现在不知怎么就有冲动,想要抱住师姊做这种事。

  事已至此,春凝无可奈何,只能含羞承欢,羞惭地享受交欢的美妙快感,看
着师妹天真无知的纯洁小脸,想到自己骗了师妹,用师妹的纯洁身体满足自己的
淫欲,更是愧疚得几乎羞死。

  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她也只能默默念诵:「这是为了她好,要是她知
道这是做男女之间的事,恐怕会承受不了吧?」

  想到这,纯洁少女泪流满面,仰天张开樱唇,在强烈快感下颤声娇吟起来。

  这一次交欢,耗时极久,春凝一次次地在极乐中飞上颠峰,在高潮中兴奋尖
叫,雪白娇躯扭动如蛇,深深地沉沦在爱欲之中。

  在一次次的变换交欢姿势后,她趴跪在床上,高耸玉臀承受着师妹来自后方
的猛烈抽插,时而清醒,回头颤声抽泣道:「师妹,你怎么会懂得这么多?」

  「我也不知道啊,就像那口诀一样,自然就出现在脑子里面了,大概也是邪
法的作用吧!」

  听到这天真无邪的回答,春凝也只好接受这一事实,将俏脸贴在床上哭泣流
泪,羞惭地以这下贱姿势,承受心爱师妹的狂猛奸淫。

  随着时间的流逝,经历了多次高潮的美丽少女渐渐也能放开,在迷乱中兴奋
地迎合抽插,抱紧清纯师妹亲吻吮吸舌头,纤手在对方身上乱摸,狂荡地迷失在
性爱的极乐之中。

  灵力不停地在两人之间流转,春凝下意识地按照伊山近所授方法催动灵力,
感觉到每次灵力传入肉棒,再从肉棒传过来之后,都会变得更加强大。

  时间流逝,她体内灵力越来越充沛,渐渐开始冲击修炼的瓶颈。

  春凝精神大振,她已经卡在聚灵后期多年,一直不能进入入道期,看到别的
师姊妹的快速进步,都很惭愧自卑。现在不知怎么,却竟然有了升级的希望!

  本来这段时间因大战受的伤,灵力不足,现在却变得充沛至极,让她兴奋莫
名。

  虽然神智突然有些清醒,她也顾不得羞惭,将樱唇贴在伊山近耳边,羞涩地
道:「师妹,我们再多做一会,我好像要冲破关口了!」

  伊山近知道得很清楚,因为这一段时间的交欢,他的收获也很大。

  美丽师姊一旦同意用那功法,就是在和他双修,这样自愿的双修,带来的好
处实在太大了。

  冰蟾宫的灵力灌入他体内,被他炼化后送回,自己的灵力也得到极大增益,
并从中吸取美人灵力,让自己实力增强,实在是双赢的局面。

  那位被藏在美人图中的美丽师叔,虽然是他师父的孪生姊妹,却小气得紧,
每次和他交欢时淫叫声倒是挺响,却死死守住真阴,不肯让他吸取。现在和温柔
慈爱的师姊在一起,他想吸真阴就吸真阴,想吸灵力就吸灵力,实力增长迅速,
很快也达到了升级的临界点。

  自从修仙以来,他已经很有做爱升级的心得,当下抱紧师姊,狂猛大干,灵
力更是在她体内来回流转,帮助她冲关的同时,也以双修增强自己灵力,一同向
着关口迈进。

  春凝在冲破瓶颈的兴奋之下,玉臂粉腿夹紧师妹身体,如八爪鱼般死死缠住
伊山近,玉臀不停向上耸动,承受着粗大肉棒的猛烈抽插,爽得仰天浪叫。

  她的心神,已经彻底沉浸到双修的快乐之中,驱动灵力不停地冲击关口,感
觉到灵力越来越浑厚,一举冲破瓶颈的希望也越来越大了。

  这一对冰蟾宫的纯洁女弟子身上,隐约有白光涌现,将两人包裹在当中。娇
喘呻吟声充满整个房间,两人动作越来越快,狂猛交欢云雨,渐渐陷入到性爱的
兴奋狂乱之中。

  无尽的狂欢之中,两人紧紧相拥,共同攀上极乐的颠峰,肉棒用力插在玉体
最深处,顶在子宫上面狂猛跳动,将大股精液喷射到仙宫之内。

  精液之中,灌注强大灵力,在子宫中闪闪生辉。春凝虽然看不到,却也能感
觉到它的闪光点,被双修灵力一激,快感狂涌,兴奋地仰天尖叫一声,体内灵力
奔涌而起,向着经脉关口冲去。

  伊山近也在同时兴奋地挺起肉棒,狠插着美丽师姊的嫩穴,在她贞洁子宫中
射出精液,灵力狂涌,透过肉棒,向着春凝玉体流去。

  这灵力越流越快,越来越强大,轰然震响之中,白光大作,将两个人都包裹
在其中。

  极强的灵力如长江大河,在两人体内奔涌流淌,通过肉棒与嫩穴子宫的连接
点,将两人的经脉连在一起,冲破关口,让他们灵力暴增,达到更高的境界。

  美丽少女仰天娇吟,美目中泪光闪闪,颤抖地抱紧心爱的师妹,感受着巨大
肉棒在嫩穴中跳动的美妙快感,娇吟一声,幸福地晕了过去。

     ***    ***    ***    ***

  车轮滚滚,向着京城驶去。

  在装饰华丽的车厢中,一对美少女正在狂猛相奸,粗大肉棒在年长的美少女
嫩穴中猛烈抽插,干得她颤抖娇吟,泪水不断涌出,仙心在极乐中飞翔飘荡。

  赶车的是一个仆妇,虽然感觉到车辆晃动,也只当是在路上颠簸,并不当一
回事,继续赶车向前。

  她是在前面镇上被雇佣的,粗粗学了几式赶车本领,就拿着重金送两个美若
天仙的女孩前往京城,虽然赶车技巧不太熟练,倒也没什么大问题,对于有这样
的好工作很是开心。

  仆妇如此懵懂,对于车厢内交欢的师姊妹就是幸事。春凝虽然害羞,却还是
禁不住体内春情刺激,和师妹猛烈交欢,兴奋地享受着性爱的快感。

  自从双修之后,她一举进入了入道期,却已经背离了冰蟾宫要义,此后只能
以双修功法为主,每天和伊山近狠干,承受着一波波精液射入玉体,增长着自己
的修为。

  对于未来,她不敢去想。现在的灵力修为虽然强,却再也不敢回到冰蟾宫,
不然若有人发现她不是处女,岂不是自投死路?

  在对未来的迷茫之中,她无奈地跟师妹前往京城,因为蜀国夫人就在那里,
正是她师妹名义上的义母,先到那里寻个栖身之处再说。

  一路上,她熬不住情欲,整天和师妹交欢,什么都不愿意去想,只希望能永
远留在这快乐的时刻。

  在伊山近有意无意的调教下,她渐渐学会了如何用各种姿势做爱交欢,虽然
对男女之事还是懵懵懂懂,但对和师妹之间的性爱却已经很熟练了。

  多日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京城,因为是坐马车来的,躲过了破冰盟的搜索,
在城中住下,终于松了一口气。

  伊山近回去侯府,找了蜀国夫人母女和朱月溪母女狠干一场,将她们都干晕
了后,回来只告诉春凝自己义母外出未归,暂时还不能去投靠她。

  如非必要,他还是不想让春凝住到侯府去,不然看到他和蜀国夫人姊妹、母
女交欢,引起怀疑就麻烦了。

  什么时候告诉她真相,他还没有想好。现在这样子倒也不错,以女性的身份
和师姊交欢,倒也很有新鲜快感。

  两人体内的邪力驱除得差不多了,只是还有最后的一点邪力没有除掉,伊山
近只能用灵力将它们压制在身体里面,不让它们对自己身体造成破坏。

  和春凝交欢了一整夜之后,他又找个借口离去,只说去寻义母,其实是进宫
去看秦若华。

  到上午时分,他就已经出现在太后寝宫,在宽阔大床上骑着美丽少女太后,
将粗大肉棒插进生出皇帝的蜜穴里面,狂抽猛插,干得少女太后哭泣尖叫,爽得
一次次晕过去。

  在最爽的时刻过去之后,他畅快淋漓地将精液喷射到最高贵的太后子宫中,
又把她翻过来插了后庭美菊,想起太子和湘云公主滋味美妙的紧窄嫩菊,不由伤
感,也只能抱紧太后玉体猛插后庭,怀念当初那狂乱的岁月。

  太子却不在宫中,受命出外省巡察,不知何时回来。伊山近在太后菊花中射
出精液,想起太子后庭的美妙滋味,伤感难受,努力不再去回想,可是插入后庭
时的感受如此类似,让他精液狂射之中,不自觉地溢出痛悔泪水。

  皇室中的几个美人,现在只有太后与温皇后在宫中。伊山近干过少女太后之
后,又唤人送上午膳,用肉棒挑起米饭喂她吃了。饭后想起温皇后的慈爱温柔,
穿上衣服,前去拜望。

  他是以文子真之名前来拜见,执礼甚恭,而温皇后坐在上面看着他,满脸红
晕,心情忐忑不安。

  上次她在慈宁宫外,意外地听到了伊山近和太后交欢云雨之声,吓得目瞪口
呆,没有想到这小男孩有如此本领,干得太后都快要爽死了。

  从那以后,她就忍不住会做些奇怪的春梦,醒来后自己都羞得不敢去回想。

  现在又见到他,想起之前听房的内容,更让她心中乱跳,神魂迷茫。

  今天他入宫拜见太后,当时就有皇帝派在慈宁宫的耳目,名叫侍游的宫女受
命前来禀报她,催促她按照皇帝的命令,下毒杀了这个祸害!

  温皇后本还犹豫,没想到这小男孩胆大包天,在慈宁宫一待就是两个时辰,
午饭过后才来,这段时间在慈宁宫做些什么,不问可知了。

  「居然有两个时辰,太后能受得了吗?他也还这么小,到底身子骨弱,能受
得了太后的索求吗?」温皇后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着,红透双颊,看向他的目光
更加奇异。

  伊山近低头伏地叩拜于裙下,一直没有抬起头,只是看着她华丽罗裙下的修
长美腿,嗅着美丽皇后身上传来的幽幽香气,不由痴了。

  他对慈爱皇后的依恋,已深入心中。由于从前的情缘,他干过湘云公主的后
庭菊花,差不多就像她的女婿一样,如果再加上太子的因素,那就更不用说,只
是他一直努力不去想自己和太子交欢的孽缘罢了。

  皇后温婉美丽,慈爱贤淑,简直就是他心中完美女性的代表,和那些逼奸他
的淫荡女人大不相同。

  两人各怀心思,一跪一坐。许久后,温皇后才回过神来,慌忙道:「快快请
起,你看我都糊涂了,你现在都已经是仙师了,怎么还能让你行此大礼?」

  她站起身就要来扶他,突然想起刚才他还在慈宁宫和太后干那种事,将肉棒
插到太后下体里面,不由羞得双颊如火,拚命停住脚步,不想去接近他。

  她终究是弱质女流,脚步虽停,身体却仍有向前的惯性,动作一乱,玉体就
有些歪斜,踉跄欲倒。

  本来她自己快走两步,也能恢复平衡,伊山近却趁机站起来一把抱住她的温
软玉体,惶声道:「娘娘,有没有事?」

  他顺势将脸贴在高耸玉峰上面,隔着光滑丝衣用脸摩擦,嗅着美妙诱人的幽
香,心神俱醉。

  他倒不是故意占便宜,实在是对她过于依恋,从前失去的亲情仿佛在温柔慈
爱的皇后这里找了回来,只想多享受一些,舍不得离开。

  温皇后满面羞红,不知所措地被他抱住,玉体微微颤抖。

  从前她也曾揽住这小男孩,抚摸他的头发,爱怜抚慰,那时心中毫无杂念,
只是纯粹地喜欢这小孩子,甚至梦想着自己若也能有这样可爱的儿子,想必许多
事都会很好办,多年来被迫女扮男装的长女也就不必那么苦恼难过了。

  可是现在,她清楚地知道这表面天真无邪的小男孩和太后做过什么勾当,现
在被他抱住,不由浑身难受,就像被蛇缠住了一样。

  她慌忙将他推开,娇喘着退回去,惶然四顾,发现没有人在侧,这才微微放
心。

  为了完成皇上的严令,她已经让身边宫女都退下,殿中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端起茶碗,凝视着伊山近清纯英俊的面容,心中痛楚,左右为难:「难道
真的按照皇上的旨意,就这样毒杀了他?」

  皇帝受晋王赵光复进谏,说这男孩与他们的母亲有奸情,事实俱在,由不得
她不信。

  一想起自己曾见过的那条内裤,她就脸如火烧。那是皇上派在慈宁宫的宫女
侍游冒着生命危险偷换出来的,虽然是太后的内裤,上面却沾着白浊的精液,她
一看就看得出来。

  为了避免皇上被活活气死,她只能将内裤留在自己宫里,嘱咐侍游不要把这
事告诉皇上。侍游一家都受过皇帝大恩,虽然很想完成皇帝交付的任务,却也不
愿意气死皇帝,因此应承下来。

  按理来说,她该请伊山近端起茶杯,把事先放在里面的毒药一饮而尽。这毒
药是晋王赵光复向仙师求来的,入口封喉,神仙都挡不住。

  可是看着伊山近明亮的大眼睛,天真无邪的可爱面庞,她怎么都狠不下心,
左右为难,伤心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想起自己女儿湘云被捉去冰蟾宫,此生都难回来,和这男孩的婚事更不可能
完成,而这男孩却和自己婆母有了私情,虽然不知是谁勾引谁,可是这已经是死
罪,让她更是心中纷乱,难受至极。

  帘幕微动,脚步声轻轻响起,一个美貌宫女端着茶盘出来,执着茶壶为伊山
近尚未饮用的茶杯中加了点水,捧着茶杯奉到伊山近手中,柔声道:「公子请用
茶!」

  她容颜标致,表情平静,眼如点墨,清气凛然,虽然不及世外仙子,却也是
非同一般的杰出女子,单这沉着功夫,就超越众人。

  温皇后见到侍游比自己还要沉着冷静,而伊山近捧着茶杯欲饮,不由更是伤
心,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

  伊山近茶杯停在唇边,犹豫了一下,问温皇后:「这茶烫不烫,现在可以喝
吗?」

  这话问得有些孩子气,温皇后听得更是难过,心中突然有所冲动,想要阻止
他喝下毒茶。

  侍游转过身来,平静地看了她一眼,目光如剑,直刺皇后高贵的心,让她心
中剧震,到口边的话也就说不出来。

  侍游丝毫不动声色,低头持盘侍立一边,却一直抬目斜视她的眼睛,眼中深
蕴警告意味。

  本来以她的身份,是不该做出这样逾礼之事,只是她一直忠诚于皇帝,见温
皇后临阵犹豫,不得不以目示意,提醒她不要忘了大事。

  要说这男孩所犯罪过之大,简直是滔天大罪,虽然是仙家子弟,难道就能肆
意践踏皇家威严,奸淫皇帝的母亲?

  何况他一直没说出师门,那就无碍。皇帝狂怒之下,再也不顾仙家威严,何
况就算事情闹大,还有冰蟾宫在后面支持,任凭什么仙家也不能和冰蟾宫抗衡。

  侍游冷目看着皇后娘娘,温皇后被情势所逼,无奈地咬紧贝齿,努力平静地
道:「请用……」

  伊山近目光一闪,却不说什么,仰头将茶水喝了下去。

  这一刻,美丽皇后举袖掩面,两行珠泪却终究在华丽丝绸长袖中落了下来。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22 21:47

             第三章  皇后悲情

  殿中响起幽幽长叹,俊美男孩面容稚嫩,却像是饱经沧桑的老者般,满目凄
凉。

  他缓缓放下茶杯,幽叹道:「女人终究是不可信啊……」

  声音凄楚,却是无限伤怀。

  殿中两位美女面色大变,其中温皇后却是惊喜忧惧,万般滋味浮上心头,心
中大乱:「晋王说这毒药足可毒杀神仙,为什么他会没有事?这、这可怎么办才
好?」

  侍游眼中寒光暴射,随手抽出身藏的短剑,嗤地刺向伊山近的咽喉,刃上抹
了剧毒,足可见血封喉。

  伊山近微一偏头,躲开毒剑,手指轻弹,隔空点穴,定住她的身形,幽幽地
道:「用毒剑杀仙师,你觉得可能吗?」

  实际上是可能的,如果仙家弟子修为不高,抵挡不住凡人的攻击,被毒剑杀
了也很正常。但入道期修士却很难被凡人所杀,除非真的是中了奇毒,但这奇毒
凡人是炼制不出来的。

  「你没有中毒?」

  美貌宫女冷冷地看着他,目中充满仇恨,咬牙问道。

  不论是出于对皇帝的忠诚,还是对太后娘娘的敬爱,她都有杀他的理由。

  她本来就身怀剑术,素有侠气。一想到自己服侍多年、最为崇敬的太后娘娘
居然被他玷污了纯洁身体,就让她悲愤莫名,一心想要依圣旨杀了他。

  「居然敢杀仙师,你胆子还真大啊!」

  伊山近苦笑挥掌,在她清丽俏脸上打了一个耳光,发出清脆的声响。

  美少女俏脸上微微浮起红痕,这一掌力量不太大,却也有些疼痛。她死死地
怒视着他,只恨无力杀贼。

  伊山近站起身来,长袖轻拂,回答她的提问:「你问我中没中毒,那我告诉
你,确实是中毒了,而且还很深。」

  「啊!」

  温皇后失声惊呼,手中茶杯落到地上,打得粉碎。

  伊山近转身看着她温柔慈爱的绝美容颜,心中悲愤,一字一顿地道:「可是
你不知道,我这人体质特殊,许多毒药到我体内,都会转化为媚毒,因此虽然同
样是中毒,效果却与原来大不一样!」

  「媚毒?那是什么?」

  在她们还没有想清之前,伊山近已经身形一动,闪电般地来到温皇后旁边,
低头看着她国色天姿的美丽玉颜,悲伤地道:「你想让我喝,我就喝下去了,也
算了却从前情分!」

  他的手伸到衣服上,轻轻一扯,衣衫落地,露出了洁白如玉的裸体。

  两位美人大声惊呼,而温皇后因为靠得近,受的刺激更为严重,看着眼前如
玉般的健美裸躯,目瞪口呆,娇躯都震骇得僵硬麻木。

  经过百年淬炼,他的身体纯洁完美,每一寸都让久未见过男性裸体的温柔皇
后震撼,尤其是那高高翘起的粗大肉棒,更是让她头晕目眩,瞪大惊惶美目,茫
然地看着它,心都骇得几乎停跳。

  如此完美的巨大阳具,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皇帝身体不好,已经多年不来坤
宁宫,今天她突然看到男孩巨大肉棒,美丽面庞一片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

  美目紧紧地盯着男孩的下体,她心中一片迷乱,浑然忘记了一切,心中充满
了一个念头:「好大,好大!真想摸它一把!」

  她强行止住自己伸手的冲动,此时已经彻底相信眼前的男孩和太后娘娘有私
情,毫无怀疑。一想到久旷的太后居然能享受到这么巨大的阳物,心里就充满说
不出的滋味,羡慕、嫉妒、酸楚、悲愤!起袭来,只是这样的感觉她是无论如何
都不愿承认的。

  肉棒上面,还沾着奇特的液体,只是已经干了,一片片地贴在青筋暴起的肉
棒表面,显然是交欢之后没有时间洗澡,直接套上裤子就到这里来拜见她。

  一上午的时间,两个时辰的漫长交欢,竟然连洗澡的时间都没有。想到太后
竟然享受了两个时辰,温皇后就不禁咬住樱唇,美目中闪射出羞涩羡慕的光芒。

  带着香气的温热呼吸打在肉棒上,让伊山近感觉痒酥酥的。同时,肉棒上的
奇异气味也传到美丽皇后的鼻中,那是太后蜜道中的气味和精液的混合味道。

  温皇后猛醒过来,赫然发现肉棒离自己越来越近,几乎碰触到自己的玉面樱
唇,慌忙跳起来,红着脸叫道:「大胆!敢在驾前失仪,还不快把衣服穿上!」

  她跳起来时,高耸的酥胸无可躲避地碰触到面前的肉棒,光滑丝衣下的柔软
玉乳摩擦着肉棒,让两个人的心中都升起涟漪,呼吸都更急促了一些。

  温皇后惊慌逃开,忍痛不去看那充满诱惑力的健美裸体,颤声叫道:「你还
是快穿上衣服吧,不然让人看到……」

  「看到又如何?」

  伊山近冷然道:「至多不过又是一个死罪!你本来就已经要杀我了,我还怕
再多什么罪名?」

  他缓缓伸出手,一把抓住美人雪白纤美的玉手,握住柔滑玉腕,心中百感交
集,眼圈已经红了。

  「我对你如此依恋,把你当成天下最好最温柔的女子,你却如此待我!」

  温皇后惊慌地看着他,在他眼中看到了悲伤绝望,不知为何,美目也微微红
了起来。

  伊山近默默地看着她,心中发出轻响,仿佛什么东西碎掉了。

  也许,破碎的是她在自己心中完美的形象吧!

  她现在站在他的面前,依然是那么美丽温柔、贤淑端庄,充满母仪天下的威
严。

  酷似太子、公主的绝美容颜,又有着成熟诱人的魅力,对男孩的吸引力仍然
是那么强烈。

  尽管在他心中剩下的完美只有她的躯壳,但这仍然能刺激他的情欲,尤其是
在他一丝不挂、握住温软玉手的时刻。

  肉棒涨得更大,摇晃着指向高贵皇后绝美玉颜,让她看得心头颤抖,慌忙转
过头去,不敢多看。

  那边的侍游已经在愤怒叫骂,斥责他大胆无礼,被他随手一挥,一个禁声术
掷过去,暂时止住了她说话的能力。

  侍游憋得满脸通红,斜眼怒视着他那根粗大肉棒,恨不得冲上去一口咬碎,
免得污辱母仪天下的高贵皇后凤目。

  伊山近轻轻一拉,将身穿华丽袍服的尊贵皇后拉到自己怀中,伸手揽住她温
软纤腰,轻轻一捏腰肢,只觉柔滑细嫩,不下于她的儿女,又想起从前和她儿女
们的肉体关系,不由暗自叹息:「自己和威临天下的皇室之间的情孽纠缠,越来
越错综复杂了。」

  「你想做什么?」

  温皇后瞪大凤目看着他,满心的恐惧紧张,生怕他说出那可怕的答案。

  她斜身倒在他怀中,玉手撑住他赤裸的胸膛不让他靠近,掌心感到他胸膛的
结实肌肉,心都为之颤抖,不自觉地想要贴近他,抚摸他身上其他的裸露部分。

  伊山近的声音在她耳边幽幽响起:「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可是这种药吃下
去,在我体内会变成媚药的,你明白了吗?」

  媚药的药力流到肉棒上,让肉棒变得更粗更长,硬邦邦地顶在皇后玉腹上,
让她好生难受,玉体都剧烈颤抖起来,却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兴奋。

  伊山近默默地看着自己深深依恋过的贤淑美女,即使是现在,她依然温婉美
丽,就像一件绝世珍宝,单以温婉气质而论,天下无有可比者。

  他的眼中充满了深深的情感,无数情感混在一起,让他幽幽叹息,手缓缓抬
起,轻轻放在绝世美人高耸酥胸上,握住了高贵皇后的玉乳。

  触手柔软酥滑,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美妙至极的触感。他温柔地捏弄着,心
中充满爱不释手的感觉。

  美丽皇后浑身剧震,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曾视为孩儿的可爱男孩,眼中现出
悲伤绝望的神情。

  她默默承受着清纯男孩的淫辱,酥胸玉乳上传来令她心颤的快感,晶莹泪水
自美目中涌起,朱唇颤抖着,发出幽幽的声音:「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伊山近眼中的绝望情感却不比她少,用嘶哑的声音,轻声道:「你怎么可以
下毒害我?刚才我曾问过你,你说要我把毒药喝下去。现在我媚毒已发,控制不
住,也不想控制。如果有什么后果,也都是你咎由自取!」

  他伤感地低下头,奋力吻住美丽皇后的娇艳红唇,绝望地吻着她。

  她的唇香软醉人,就像他曾经想像过的那样。舌头顶开湿润樱唇,向着温暖
的口腔中探去。

  高贵皇后的丁香小舌藏在口中,被他挑逗起来,舌头在上面激烈纠缠,奋力
狂吻。

  他吮吸着她口中香津甜唾,想起她的儿女都和自己吻过,现在却无法见面,
心中更是伤感。

  接吻的滋味,就像和湘云公主亲吻一样美妙。他狂烈地拥吻着美丽皇后,让
她玉体不停颤抖,几乎融化在他激烈的热情与狂吻之中。

  温暖柔滑的玉手被他粗暴地拉起,放在粗大肉棒上面,强行让她握住套弄。

  葱指碰到灼热坚硬的肉棒,像碰到冰冷的蛇一样,恐惧地想要逃开,却被伊
山近牢牢按在上面,抓住她的玉手上下套弄。伊山近享受着被皇后娘娘手淫的快
感,奋力吸吮她的香舌,眼中已经湿润。

  这狂吻让美丽皇后眩晕,几番挣扎无效,最终陷入迷乱,柔滑玉手不由自主
地套弄起了肉棒,感受着玉掌中的灼热巨棒,想起这些年的独守深宫,泪水也不
自禁地涌了出来,纤手在肉棒上套弄得更加热烈。

  她的华丽衣裙被伊山近解开,露出了雪白高耸的玉峰,莹润如雪,充满着迷
人的弹性,在空气中轻轻地晃动。

  伊山近缓缓地低下头,嘴唇碰触到柔滑乳头,心头大震,微一停顿,还是轻
轻地将它含了进去。

  温皇后原本就比他高上许多,他就像一个吃奶的小孩子一样,吸吮着高贵皇
后的嫩滑乳头,发出啾啾的声音。

  美丽至极的皇后仰天娇喘,心都像要从口中跳出来一样,纤手不由自主地上
下套弄着这小男孩的粗硬肉棒,即使他将手拿开,还是依着惯性套弄不休。

  如此淫靡的情景,落入旁边美貌宫女眼中,让心志坚忍的少女悲愤至极,眼
中几乎都要流出血泪。

  伊山近渐渐张开大嘴,将柔软滑腻的玉乳含到口中,奋力吮吸,舌尖挑逗着
美丽皇后的乳头,狂吮不止。

  温皇后半裸的玉体颤抖,修长美腿抖得像瘫软一样,还是依靠他抱住纤腰,
才不至于倒下去。

  她的玉乳如此之美,让伊山近迷醉,捧起两边高耸玉峰含在口中吮吸,忽然
想起,湘云公主也曾吃过她的奶,像自己这样吮吸过温皇后的乳头,只是那时她
还是个小孩子。

  他将记忆中湘云公主的椒乳与她母亲的美乳柏对比,发现了许多相同之处,
即使口感也很相似,只是高贵皇后的玉乳更加硕大迷人。

  他忽然又想起香雨师姊,想到她被冰蟾宫逮走之前,大概也吃过慈爱皇后的
奶水,舔吮过乳头,就像自己现在一样。还有湘庐太子……

  一想到那曾经趴跪于地、挺起雪白臀部淫声浪叫着迎合自己奸淫抽插的美丽
少年,伊山近心中大为难受,慌忙将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淫靡画面都逐出脑海,
可是肉棒却变得更粗更大,让那美少年的母亲几乎都握不住,向着她的美腿中间
顶去。

  温婉皇后的腿早就发软,玉体也渐渐滑下来,幸好有肉棒从下面顶住,牢牢
地顶住蜜穴,将她的娇躯撑住。

  即使隔着丝滑罗裙,伊山近也能感觉到那美妙花瓣的灼热柔嫩,从龟头顶住
的销魂洞口之中,曾经生下三位出身高贵的美人,其中两个还做过他胯下最淫荡
的性奴。

  但那都是往事,回想起来令人伤感。伊山近伤感地吻吮着她们母亲的乳房,
伤感地褪去她的华丽衣裙,露出了洁白如玉的美妙胴体。

  这完美迷人的玉体,曾经无数次出现在他的梦中,让他在春梦中不自觉地抱
住皇后的绝美胴体,心中充满依恋。

  罗裙褪去,内裤撕开,柔细软毛掩映之下,太子和公主出生的销魂洞口出现
在他的眼前。

  温皇后害羞地尖叫着,纤美玉手慌忙掩穴,却忘了手中还拿着巨棒,扯着肉
棒砰地一下撞在蜜穴上,沾染上了一点从里面流出来的蜜汁。

  伊山近将她扶坐在皇后常用的华丽座椅上,蹲下身去,握住玉掌葱指,轻轻
拉开,近距离欣赏着当朝皇后的高贵蜜穴。

  那蜜穴形状优美,柔美至极,伊山近的鼻尖轻触蜜穴,嗅着里面传出的醉人
气息,回想当年从这完美蜜洞里面生出的几位高贵美人,不由痴了,脸庞向那蜜
洞越贴越近。

  耳边传来羞涩的尖叫声,伊山近这才稍微清醒,瞪大眼睛,看着满是乌毛的
雪腹,发现自己已经迷醉地吻了上去。

  他的唇贴着皇后花唇,轻吻着她下面的小嘴,舌尖也伸了出来,分开花瓣,
抵在穴口嫩肉上,轻舔着湿润嫩肉,渐渐向着穴中伸去。

  既然已经吻了个开头,他就不介意再继续下去。舌尖顶开娇嫩肉壁,伸向蜜
穴里面,耳中听着高贵皇后的娇羞尖叫,感觉到蜜道一阵阵地剧烈颤抖,一股蜜
汁从里面涌出,流到舌尖上面。

  温婉贤淑的皇后坐在椅上,满面绯红地仰天娇吟,感觉到他舌头在舔着自己
蜜穴,玉体剧震,在这强烈的刺激之下竟然达到高潮,口中呃呃地尖叫着,蜜汁
不断地喷涌,射到伊山近的口中。

  仿佛在极乐世界中迷惘了无数年头,贞洁美麓的皇后终于回过神来,想起自
己刚才的淫荡表现,不由羞得掩面大哭,珠泪滚滚,从指缝中流淌出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下体喷射出淫液,而伊山近居然都吃了下去,不远处还站着
一个倔强少女,正愤恨地侧身瞪着这边,虽然不能走路不能说话,却将她刚才的
淫浪模样都看得一清二楚。

  美丽皇后的洁白玉手被拉开,透过泪幕,看到了那张熟悉的男孩稚嫩面容。

  伊山近口含淫液,轻吻上她的温软樱唇,口中含糊不清地道:「尝尝吧,这
是你自己的味道,好东西要大家分享……」

  不仅是淫水,还有她玉颜上流淌的晶莹泪水,一同被他的吻送进高贵朱唇。
她悲伤地咽下去,平生第一次尝到了自己淫水的味道。

  伊山近抱住皇后一丝不挂的绝美玉体,一边捏揉柔滑玉乳,一边和她甜蜜深
吻,互相交换着唾液,将她的泪水、淫水和她一起分食下去。

  他的手在美丽娇躯上到处抚摸,将朱唇樱口内外到处舔吻过后,又轻吻着玉
颊粉颈,将她绝美的面庞到处舔吻一遍,吮吸舔弄着玉耳,肉棒在嫩穴上顶来顶
去,弄得贞洁皇后泪水长流,纤手慌乱地遮住蜜穴,生怕它插进去夺走了自己贞
操,让自己成为不洁的皇后。

  伊山近没有那么猴急,反而弯下身去,吻过雪颈酥胸,手掌抚摸过她柔美胴
体各个部位,唇舌又在冰肌玉肤上舔过,哪里都不放过。

  他吻过平坦玉腹,纤美腰肢,不得不承认皇后的美丽超越众生,这胴体之纤
细完美不下于她的女儿,性感诱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的玉臀柔滑细腻,被他含在口中咬啮,留下深深的齿痕。温皇后仰天低低
娇呼,晶莹泪水不断地流淌,洒在美丽的玉颜和胴体上。

  他的舌尖轻轻扫过高贵美丽的菊花,粉光玉致,销魂诱人。

  温皇后颤声娇吟,羞得泪水奔涌,几乎活活羞死。

  伊山近温柔轻吻着她的玉体,甚至是带着虔诚的心情。这曾经是他最依恋崇
敬的完美女子,如今情势至此,他的吻也带上几分决绝,仿佛在向旧日的情感告
别。

  雪白修长的美腿在被他细细舔过之后,架上他的肩膀,粗大肉棒向前顶去,
龟头碰触着湿润的蜜穴,分开花瓣,向着穴口嫩肉轻顶,随时都会插进去。

  美丽皇后无力地挥动纤手,徒劳地想要抵挡,葸指握住龟头,含泪低吟道:
「不要,不要进来!你那上面,还带着太后……」

  她的玉指轻搓,从粗硬肉棒上面搓下片片碎屑,显然是太后蜜汁干涸后的遗
留物。

  伊山近哑然失笑,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可是在贞洁守礼、孝敬公婆的温皇后看来,这同样是极大的事情,绝不能轻
忽。

  但她的纤弱玉手根本不可能是巨大肉棒的对手,伊山近微一运力,肉棒立即
笔直如钢枪,任凭她怎么用力也无法撼动,随着腰部前挺,坚定不移地向着蜜穴
中插去。

  龟头分开穴口的嫩肉,一点点地顶进去,摩擦着湿润嫩肉,渐渐进入高贵玉
体。

  美丽皇后已经泣不成声,纤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玉指捏住龟头想将它
扯出来,可是最后只能让玉指跟着一起插进蜜穴,毫无阻挡的意义。

  伊山近也满含热泪,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插进优美花唇之间,深入那生出了
湘云公主、湘卢太子和香雨师姊的蜜穴,回想往事,感慨万千,泪水不由落下,
和皇后热泪混在一起,洒在完美玉体之上。

  纤美葱指捏着龟头,一点点的插进蜜穴,到了后来,终于无法跟随它一起进
入,美丽皇后只能哭泣着捏住肉棒,却还是阻挡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插进
自己的蜜道,就这样残酷地夺走自己最宝贵的贞操,和自己多年来母仪天下的骄
傲。

  在紧张刺激之中,湿润娇嫩的蜜道痉挛紧缩,夹紧了插入的肉棒,肉壁和肉
棒表面紧贴在一起,紧紧箍束着它,像要夹断一般。

  「好紧!」

  伊山近不由赞叹道,却羞得高贵皇后掩面悲泣,只觉再也无颜见人了。

  伊山近抱住她的纤腰玉臀,捏揉着柔滑高贵的臀部,肉棒渐渐深入,摩擦着
高贵蜜道肉壁,最终插入到最深,龟头顶上了湘云公主三姊妹住过的子宫。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其中不乏爽叹意味。温皇后虽然羞惭绝望,
却也被那满胀的感觉弄得剧爽无比,蜜道痉挛夹紧了肉棒,哭泣着享受胀满的快
感。

  她抬起美目,泪光盈盈地看着这可爱男孩。

  她曾经真心的喜欢他、爱护他,将他搂在怀里抚慰。现在情势逆转,却是他
将大肉棒插进了自己的蜜道,肆无忌惮地奸淫自己,甚至还将肉棒向着子宫颈中
插去,探寻着自己女儿们出生的地方。

  正如她所想,伊山近现在是一心想要探寻高贵美人们出生的源头,龟头旋转
着,一点点钻进子宫颈中,直到胯部紧贴上美人玉臀,肉棒没根而入,再也不能
前进为止。

  龟头的旋转插入让美丽皇后受到极大刺激,玉体剧震着达到高潮,蜜道狂猛
痉挛收缩,更加倍用力地箍束住肉棒,缠绕着它,给伊山近带来强烈的快感。

  当龟头插入子宫颈时,端庄贞洁的皇后娘娘浑身剧颤地仰天娇喊淫叫,子宫
颈拚命痉挛,套住龟头狠夹,强烈的快感涌起,伊山近也支撑不住,肉棒狂跳起
来。

  他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绝色美丽的皇后,此时一丝不挂地被他抱住,深深地插
入奸淫。享受她美穴紧夹的快感,回想着从前对她的迷恋依赖,不由眼中含泪,
肉棒狂跳着达到高潮,将大股精液狂喷而入。

  美丽的赵湘庐与两个可爱的孪生妹妹曾经住过的子宫,被滚烫的精液喷射进
去,一股股地狂猛喷射,仿佛永无休止,直到将高贵子宫彻底灌满,她们从前居
住的子宫,每一个角落都被伊山近的精液玷污,深深打上了他的印记……

  这一对俊美至极的男女,天下最美的双璧,紧紧抱在一起颤抖。虽然年龄相
差很大,可是高潮来临时的极乐快感都是相同的。

  娇吟哭泣声从美丽皇后唇中发出,如此极乐的高潮,是她一生都未尝过的。
子宫中甚至都被肉棒插入,这在她来说是不可想像的事情,超越一切的快感疯狂
涌来,强烈得让她几乎要晕死过去。

  两个人紧密相拥,下体紧贴颤抖,在极乐快感中飘荡,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
么漫长,终于崩倒喘息,抱在一起颤抖不止。

  这时候,最后一滴精液也都射进子宫里面,从满溢的子宫中流出来,灌满蜜
道,甚至从穴口流淌出来。

  那边的美貌宫女悲愤得眼中喷火,几乎活活气死。

  从穴口流出的乳白色液体,在母仪天下的高贵皇后雪臀上静静流淌,让她恨
不得自己眼睛瞎了,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景。

  她的心里如同刀割一般,只恨自己下手不够快,没有能一刀割断那小贼的咽
喉!

  尤其是在那根大肉棒上面,还沾着当朝太后的淫液,就这么插进了当朝皇后
的下体,并在里面射精,这简直是对她家族世代忠诚的皇室最大的亵渎!

  温皇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在清醒后抱住伊山近的脖颈,放声痛哭,想起
刚从婆母下体中拔出来的阳物洗都不洗就插进自己下体,将太后的淫液抹在自己
蜜道之中,不由羞郝欲死,心都要碎了。

  可是她的哭声在伊山近的新一轮攻势之后,渐渐减弱,变得抽抽噎噎,颇有
韵律感。

  他的粗大肉棒在射精后并没缩小,在美人蜜道紧夹之下,反而变得更硬,随
着他的腰部运动,在蜜穴中狂猛抽插起来。

  坤宁宫中,美丽皇后一丝不挂地坐在椅上,高高翘起修长玉腿,架在稚嫩男
孩肩上,仰天颤声呻吟哭泣,承受着他粗暴的大力奸淫。

  高贵蜜穴中,粗大肉棒猛烈抽插,摩擦得蜜道都要红肿起来。而伊山近的动
作越来越狂猛,胯部啪啪地猛撞着皇后雪臀,肉棒一下下地插到最深,冲撞着子
宫,让皇后感受到极强的刺激,抽泣娇吟着,绝望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快感不停
地向着下一次的高潮攀升。

  粗大肉棒无数次地在高贵蜜道中狂抽猛插,干得美丽皇后哭泣尖叫,玉体渐
渐变得火热,纤手紧紧抓住身前男孩的肩膀,仰天娇吟,几乎要爽得晕去。

  即将达到高潮的强烈快感让她心神迷乱,什么也都顾不上,已经开始胡言乱
语,说出些淫声浪语,只是都支离破碎,不能成句。

  伊山近兴奋至极地大力揉捏着美人胸前高耸玉乳,在上面捏出无数道红痕,
大声叫道:「快,叫哥哥,叫爸爸,叫老公!」

  「哥哥,好哥哥!」

  温皇后迷乱地仰天尖叫,颤声叫道:「好哥哥,再用力些,用力些!」

  就在刚才,她嫡亲的婆母,青春美貌的少女太后也曾叫同一个男孩为哥哥,
而她的女儿也曾在与他兴奋交欢时这样叫过,伊山近回想往事,在感慨中兴奋莫
名,粗大肉棒在皇后蜜穴中抽插得更是猛烈,直干得水花四溅,洒遍玉臀。

  「叫老公!」

  「啊,皇上,臣妾受不住了!」

  说着,她真的哀哀地哭起来,显然是真的被干得快要受不了。

  伊山近没想到她会这么叫,差点软下来,奋力捏扁乳头,怒道:「叫老公,
不许叫别的!」

  「老公,老公,好舒服,再用力啊啊啊啊……」

  她在猛烈撞击之下,兴奋得胡言乱语,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之中。

  伊山近的肉棒一下子变得极大,抱紧她完美的赤裸玉体,粗大肉棒狂轰进蜜
道深处,噗地插进子宫之中,大力跳动着,将滚烫精液极速喷射进去。

  温皇后仰天尖叫,放声娇喊,爽得玉体剧颤,拚命地抱紧他的身体,放声哭
泣淫叫道:「好老公,本宫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啊!干死我吧,让我死吧!」

  她的玉体也猛烈狂震,大量蜜汁从蜜道中狂喷而出,在高潮之中,极度兴奋
地晕死过去。

  伊山近也瘫倒在她身上,肉棒不停地在敬爱皇后的蜜道、子宫中跳动喷射,
灌满里面,向外溢了出来。

  许久之后,精液终于射尽,两人都疲惫无力,瘫软地抱在一起,剧烈地喘息
着,几乎要兴奋得死掉。

  休息过后,伊山近回手一挥,用长索将倔强美少女捆过来,按在自己胯下,
让她来舔流出来的精液。

  侍游自然是不肯舔弄这肮脏东西,却被那么多精液直接贴到脸上,弄得她满
脸狼籍,额鼻颊唇沾满精液,狼狈不堪。

  温皇后渐渐清醒过来,羞愧至极的掩面悲泣,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做出那么丢
脸的事,说出如此淫荡不堪的话语。

  尤其是身下跪着的倔强美少女,显然是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让她羞惭地无地
自容,恨不得立即死去。

  伊山近将肉棒缓缓从蜜穴中拔出,噗的一声,精液和蜜汁的混合物喷射在倔
强美少女的俏脸上,就好像颜射一样,让她满脸都是精液,顺着雪颈一直流到酥
胸处。

  侍游被他解开禁制,愤怒地作呕,发现自己能够发声,立即悲愤大骂起来。

  伊山近也不跟她客气,一把将她推倒在旁边的桌子上,让她趴桌挺臀,撕开
宫女衣裙,将湿淋淋的肉棒顶在处女嫩穴上,咬牙道:「你刚才想杀我是不是?
如果不给你点教训,天理何在!」

  「你,你还敢说天理?」

  倔强美少女险些气晕过去,正要破口大骂,谁知伊山近先下鸟为强,噗哧一
下刺破她下面那张小口,狠干进去,鲜血迸射而出。

  「嗷!」

  倔强美少女痛得死去活来,被巨大肉棒粗暴地插进深处,撕裂嫩穴花径,鲜
血不断地喷涌,染红雪腿美裙。

  为了伸张正义,给予试图谋杀他的坏女人以应有的惩罚,伊山近秉「忍人」
之心,将她翻来复去地狠干,粗大肉棒在贞洁嫩穴中狂猛抽插,撕裂一切,痛得
她仰天尖叫,在心灵和肉体双重打击下痛不欲生。

  可是她的坚强勇敢,让她一边被干一边怒骂,斥责伊山近的叛国行径。

  伊山近被骂得火起,怒道:「我本来就不是大楚的人,升仙之后更不归他们
管了!现在被皇家毒杀,难道我该缩头忍耐吗?」

  恼怒之中,他干得更是猛烈,让她仰天高举美腿,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插猛
干,鲜血不住地迸流,美少女的骂声永无止歇,直到她被干得流血过多,一口气
上不来,在肉棒下晕去为止。

  「什么,那畜牲逃走了?」

  病榻上的皇帝怒吼着,差点跳下来揪住温皇后逼问。

  皇帝年轻时倒也是仪表堂堂,只是长年患病,早就衰老,现在缠绵病榻,更
是一脸病容。

  罗氏制毒药的本领在众仙家之中算是很高的了,虽然制的毒药都不能算是最
毒的,但隐秘性却比别家的毒药要强,皇帝就算中了毒,一般人也看不出来。

  温皇后跪在地上,俯首叩拜,以示自己对下毒失败的愧疚,颤声道:「是,
臣妾赐他饮茶,可是他喝了以后却没事,就此离去,还说以后再也不会回到京城
来了!」

  流着泪说这些违心的话,还是生平第一次欺骗至高无上的真龙天子。

  在她说话的时候,蜜穴中还在向外流淌着丝丝精液,虽然来前洗浴过了,可
是蜜道深处的精液是洗不尽的。

  这精液,是离去的男孩所留,一想到此身已污,她的心中就如刀割般痛楚。

  可是为了不让皇上与仙家争斗,国内大乱,她还是只能咬牙说违心的话,希
望能止息干戈。

  那男孩的实力,她已经领教过了,如果他一怒杀入此地,只怕皇上就会有危
险。冰蟾宫一直不肯派人来保护皇上,只用她们的威慑力来保证皇帝的安全,一
旦真的有事,冰蟾宫还可以支持朝廷换个皇帝来掌权,却让她如何自处?

  在来寝宫拜见皇帝之前,她已和侍游对好口供。被粗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
奄奄一息的倔强美少女含泪咬牙,强忍着失贞的痛苦绝望,承诺不把今天的事说
出去,不然的话,皇上真的要被气死了。

  可是她嫩穴受创甚巨,差点就被肉棒把她撕成两半,此时已无力起身,只能
躺在坤宁宫休息,由温皇后指派人服侍她,等她嫩穴创口长好再说。

  温皇后到底是生过三个美貌女儿的,虽然伊山近的肉棒极粗,她还勉强能够
忍受,现在被磨得蜜道红肿,走路艰难,趴在地上向皇帝叩头,心中痛苦不堪。

  皇帝气得在床上打滚,一想起今天得报,那小子又在慈宁宫待了很久,显然
是和自己母亲上床交欢了整整两个时辰,再也按捺不住焚心的狂暴怒火,挥拳重
击床头,嘶声怒喝道:「快,传朕旨意,把蜀国夫人一门统统斩首!不,先抓起
来,等抓到那小贼后,在他面前将她们凌迟处死!」

  他已经决心拜上冰蟾宫,求他们抓了那胆大妄为的小子回来折磨到死,还要
杀了他的义母、义姊,连伯阳侯府上下人等一概杀尽!

  见他怒发如狂,温皇后不敢违背,只得令人传旨,去伯阳侯府抄家灭门。

  可是她却不知道,此时伊山近正站在她的身后,怒气勃发,几乎气破肚皮。

  在干过这美丽皇后与倔强美少女之后,他大摇大摆地从坤宁宫离开,转了一
圈却又隐身潜回来,欣赏着她们边洗澡边哭泣的美态,等待今天事件的结果。

  他没有白等,在跟着温皇后来皇帝寝宫之后,果然看到皇帝发下命令,要杀
了蜀国夫人一门,如果他不是提前知道消息,只怕他的女人就危险了!

  虽然蜀国夫人曾伙同亲妹逼奸了他,但现在已经成为他的女人,当然要好好
地保护她们。可是现在这皇帝居然要派人擒杀她们,这让他如何能够忍耐?

  皇帝还不肯满足,想起自己母亲被奸的仇恨,强支病体怒吼道:「来人,传
旨,把伯阳侯府中所有贱人都关进军营,不论男女老少,都作为军妓,派所有军
士去轮流干他们!那畜牲敢奸我的……我就让他百倍千倍地补回来!」

  一听这话,伊山近哪里还忍耐得住,怒目咬牙,一个箭步蹿了上去!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22 21:48

             第四章? 重建侯府

  温皇后跪在地上听到圣旨,大惊失色,正要劝谏,突然玉臀被人拉起,耳边
传来裂帛之声,下体衣裳嗤地被撕开,一根熟悉的粗大肉棒顶在了蜜穴上面,让
她玉体剧颤,绝美容颜吓得一片惨白。

  她挣扎着回头去看,果然看到那稚嫩可爱的男孩,正愤怒地挺着巨大肉棒,
抓住她的腰臀,就要向里面顶去。

  「不,不要!」

  温皇后失声尖叫,几乎活活吓晕过去。

  她伸出洁白玉手,颤抖地抓住伊山近手臂,含泪哀求:「子真,是我不好,
不该对你下毒,求你不要伤害皇上,要杀要剐,都由本宫一人承担!」

  伊山近冷哼一声,硕大龟头分开高贵花瓣,噗嗤一声,插进了饱受创伤的蜜
道之中,痛得美丽皇后玉体剧颤,忍不住放声惨叫。

  母仪天下的尊贵皇后,趴在皇帝病榻前面,高高耸起柔美可爱的雪白玉臀,
以母狗般的卑贱姿势,被一个小男孩从后面挺起肉棒在蜜穴中大肆抽插,干得水
花四溅。

  剧痛极爽的感觉一齐涌来,让温柔美丽的皇后支撑不住,痛楚地尖叫几声,
突然回过神来,立即捂住樱唇,强行咬牙禁声,心中充满恐惧羞愧。

  「居然被他当着这么多太监、宫女面前奸淫,还是在皇上的面前!」

  羞惭屈辱至极的泪水从美目中奔流出来,温皇后满心恐惧,知道这男孩一旦
做出了这种事,就只有把此地所有人杀了灭口,连皇上也难逃一死!

  粗大肉棒狠命在蜜道中抽插,摩擦得肉壁火辣辣的,温皇后痛楚尖叫,羞辱
得死去活来。

  龟头狠撞在子宫上面,旋转着钻进子宫颈,插入三位公主住过的子宫。温皇
后悲伤哭泣着,性感迷人的玉体不住地颤抖,蜜穴花径不自觉地紧夹肉棒,娇嫩
肉壁与男孩的大肉棒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她已经是心灰欲死,可是等了很久也没听见有人惊呼,费力地抬起头,仰望
床上皇帝,只见他依然是满脸怒色,指着太监下旨,要他们记下旨意,立即派人
捉拿蜀国夫人一家,将女眷都送入军中为妓,男的也都要灭绝,不可放走一个。

  这已经是乱命了,众太监都暗自叫苦,深知皇帝已病入膏肓,神智昏乱,可
是圣令如山,一也不敢违抗,只能一字字地写下旨意,准备前去传旨。

  伊山近更是大怒,虽然想上前杀了贼皇帝,可是想想他的母亲那柔媚迷人的
玉体,刚才还和自己翻云复雨,如果翻脸杀了她儿子,恐怕会让少女太后伤心。

  还有他的儿女,美丽至极的骚媚少年和淫荡少女,都曾在他的胯下承欢,单
是看在湘云公主兄妹的面子上,就不能随意杀了他们的父亲。

  可是一想到他想让人奸杀自己的女人,伊山近就心中怒极,不能杀人泄愤,
只能将美丽皇后按在胯下狠命奸淫发泄。

  皇帝的母亲和儿女在他胯下时都骚浪至极,只有他的皇后贞洁守礼,高耸玉
臀被他干得泣不成声,一声声地娇吟浪叫,玉额触地,珠泪滴滴洒落寝宫地面。

  寝宫中人虽多,却都对此视而不见,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去。

  伊山近这一次并不是用隐行术将两个人遮住,而是使了障眼法,旁人都看到
温皇后慑于皇上盛怒,跪伏在地不敢说话,谁知道她正撅起玉臀,被小小男孩挺
着大肉棒干得淫水横飞?

  温皇后在极度惊恐之后,渐渐清楚了事态,稍微心安之后,又羞惭大哭。

  她本是至尊皇后,高高在上,受无数人崇敬拥戴。现在却在皇帝和许多太监
的面前,被伊山近狂命狠干,羞辱至极,以额叩地,痛不欲生。

  那边的皇帝丝毫未觉,只是喘着粗气念下旨意,字字句句,都是血淋淋凶恶
之言,剥夺了蜀国夫人与朱月溪所有的财产和荣誉,贬为庶人,还要和她们的女
儿一起被送去做军妓,其他人等一概诛杀,府中鸡犬不留!

  伊山近越听越怒,按住皇后狠命狂奸,粗大肉棒在高贵蜜道中飞速抽插,摩
擦得花径如火,红肿不堪。

  温婉美丽的皇后跪伏在地,痛爽尖叫,自己也忍耐不住,更是羞惭悔恨,心
如刀割,只怪自己不该真的下毒杀他,导致今日之祸!

  柔滑玉臀被男孩胯部不断地撞击,啪啪作响,雪白肌肤都被撞得红了起来。
美人螓首也一下下地向前冲撞,碰触在地面上,砰砰有声。

  贞洁端庄的皇后娘娘快被撞晕了,神志迷乱,恍然忘却了一切,耳边只听到
皇上怒吼着拟定旨意,身体也只感觉到那根粗大肉棒不停地在蜜道中抽插,肆意
奸淫着她至尊极贵的玉体。

  直到最后一句钦此被皇帝大吼出来时,伊山近也达到了兴奋与狂怒的颠峰,
奋力将粗大肉棒狠命插到最深处,在紧窄蜜道中狂猛跳动起来,将大股滚烫精液
喷射进尊贵皇后的子宫和花径之中。

  「快走,快一点!」

  士兵们大步奔跑,穿过熙熙攘攘街道,出了城门,疾速向着远处的伯阳侯府
跑去。

  但侯府离城较远,他们奉旨赶到时,已经是人去府空,阖府只留下了一些鸡
犬。

  府中的男性仆役早就四处逃散,手中拿着蜀国夫人赐给他们的钱财,到处逃
命寻找活路。个个都是心中惶惑恐惧,只盼望主子能够早些回来,重掌权势,让
他们也能有希望回归侯府。

  府中的骡马都被他们牵走,骑着逃跑。有些年轻的仆役奉命骑着快马去通知
蜀国夫人的亲生儿子,告诉他侯府有难,让他快些去逃命,先隐藏起来,直到他
母亲重回京城时再回来。

  那些兵丁将侯府围住,进去大搜,却只抓到了些鸡犬。有的骑兵出去追杀逃
跑的钦犯,也就只能抓些仆役回来,还都是男的,那些丫鬟婆子,还有皇帝亲口
要捉拿的夫人小姐都早已消失无踪。

  失踪的蜀国夫人与朱月溪,还有她们的女儿,以及所有的丫鬟婆子,此时都
在美人图的空间之内,惊魂未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伊山近,将所有希望都寄托
在他的身上。

  已经将侯府女子视为主心骨的伊山近面色冷冽,站在厅中下令,叫府中管事
的婆子把人数清点一下,看是否有遗漏。

  美人图的空间虽然不如人间那么广阔无边,却也比京城大上许多倍,又可依
他心意而随意塑造,因此就在一马平川的空地上建起侯府,按原样塑造,每一屋
一舍一草一木都与原来的侯府一模一样,连府中所有家具也都摄进图中,留给那
些抄家兵丁的只有一座空府。

  这些被卷入图中的,都是女子,虽然有老有丑,并不全是和他有过肉体关系
的美貌婢女,只是女子逃走不易,还是收进来更安全,何况蜀国夫人多些人服侍
也没什么不好。

  至于那些仆役,他倒也想救护,只是本图收不了男子,他试过几次,最终只
能无奈放弃。

  蜀国夫人和朱月溪花容惨淡,一左一右站在他身边,牢牢抱住他的双臂,玉
体紧贴着他的身体,酥软丰满的乳房摩擦着他的肩膀手臂,已经是顾不得一切,
公然将他视为终身之主了。

  那些美貌丫鬟早就知道,甚至还和女主人一起用嫩穴服侍过伊山近,此时看
到这一幕,只是满面羞红,低头不语。而外围的仆妇见此情景都吃惊不小,骇得
手脚颤抖,却没有人敢说什么。

  灭门大祸当前,人人惊慌。幸好眼前的一切都和原来的侯府无异,让她们安
心了许多。

  伊山近虽是仙家修士,面对凡人皇朝的攻击,却也有些头痛。如果和他们公
然对抗,杀人太多,引起冰蟾宫的注意,到时自己的秘密就可能被揭穿,再想向
冰蟾宫主复仇就更难了。

  因此他只能潜逃,把所有人都尽可能地藏起来,免得被人抓到。

  从前他担心自己被仇敌捉住,夺走美人图,因此不敢让自己的女人们进入美
人图。但现在外界已不安全,天下虽大,也无她们容身之所,也只有在自己掌控
的空间中,她们才可安身立命。

  「当午,你在哪里啊……」伊山近想起自己离去之前一直在光茧中闭关修行
的当午,以及酷似她的那些黎山美女,心中纷乱,忍不住问道:「当午有消息了
吗?」

  蜀国夫人惶然摇头,细语道:「当午姑娘前些日子突然离去,说是要另觅良
地修行,我们也拦阻不住,这些天一直在找她的下落,总是找不到。」

  伊山近低头叹息,心中无奈,知道她若想走,别人是挡不住的,尤其是她的
修为已经开始恢复的时候。

  不过这样也好,那些兵丁搜索侯府时,也就打扰不到她的修行了。

  天下第一才女文娑霓站在一旁,看着自己母亲和姨母满含春情的模样,幽幽
叹息,知道自己既入此地,以后就将永远是他的禁脔、性奴,和所有的美貌女子
一起,以这清白之躯好好服侍他了。

  这具身子,总是母亲赐予的、现在依母命来服侍满足他,倒也罢了。

  不远处传来痛楚呻吟尖叫之声,以及少女娇叱之声,不一会从殿门中爬进来
几个美貌女子,后面有一个青春美少女持鞭驱赶着她们,时而挥鞭狠抽这些美女
的臀部,痛得她们浑身颤抖,痛吟不已。

  这倒不能怪持鞭的梁雨虹手狠,实在是这些侠女下手太毒,害死了她父亲,
在这杀父大仇之下,不管对她们做什么都不算过分。

  侠女们个个咬牙流泪,自恨虎落平阳,现在被妖女媚灵在身上下了禁制,浑
身无力,连这样的一个女孩都无法对抗。

  乱鞭之下,美貌侠女一个个体无完裤,雪白玉臀暴露出来,诱得伊山近肉棒
又挺立起来。

  蜀国夫人看得脸红,挥袖让仆妇们退下,只将府中所有美貌女子留下,也就
不再避讳,跪倒在伊山近的面前,剥了裤子就去吻吮他的阳物,温暖湿润的樱桃
小口含住龟头,品咂得啧啧有声。

  肉棒上沾满做爱后的遗留物,蜀国夫人也不避讳,一口口地舔食下去,却不
知道那上面沾染的蜜汁,却是她的太后养母和皇后表妹等人留下来的。

  侯府中美女如云,只有一小半和伊山近有过肉体关系,看到这一幕也羞得红
透双颊,那些未曾见过这一幕的丫鬟仆娘都骇然瞪大眼睛,几乎要吓晕过去。

  梁雨虹也兴奋起来,胡乱抽了几鞭,将那曾经鞭打过她的蔡玲儿打翻在地,
骑上去剥光她的衣服,露出妖娆纤美雪白胴体,扔到伊山近面前,就让他当着自
己的面奸淫她,以出这一口恶气。

  伊山近叹息一声,看着殿中满满的美人,知道这一场肉搏大战,是少不了的
了。

  只是他心中烦闷,又担心当午的安危,和这么多美女做爱来排遣忧愁倒也不
错,于是小手一挥,长叹道:「把衣服都脱了吧!」

  刹时间,那些和他做过爱的美貌婢女都自动解下罗裙,脱得一丝不挂,又过
来剥除侠女们的衣衫,让她们饱经大肉棒蹂躏的嫩穴暴露在伊山近的眼前。

  别的美貌仆妇和丫鬟们吓得身体麻木,可是看到伊山近被许多有头有脸的大
丫鬟脱光了衣服,露出健美身体和巨大肉棒,都身体发热,也就不再反抗,依照
蜀国夫人的命令,把衣服都脱光,柔顺地跪在伊山近的面前,等待公子宠幸。

  文娑霓红着脸褪去罗裙,幽幽叹息,被伊山近按在身前,粗大肉棒噗哧一下
插进嫩穴之中,上面却还带着太后与皇后的蜜汁,侍游的落红,以及她母亲的口
水。

  伊山近一边抓紧美丽才女的雪臀大肆抽插,一边看着跪满殿中的美貌仆妇丫
鬟,想到今天要将整个侯府所有的美女都干过一遍,虽然是愁绪满怀,唇边也禁
不住露出一丝惆怅的微笑。

  堂前花园中,一个大鼎高高矗立,下面火焰熊熊,渐渐延到鼎中,弄得满鼎
火光,直耀天空。

  火光中,有百余细针随火飘舞,时而发出铮铮的轻响。

  伊山近站在鼎前,一丝不挂,神情肃穆地凝神望着火中淬炼的细针,半软的
鸡鸡上还挂着各式各样奇异的液体,一滴滴地从龟头落下。

  在他身后,万紫千红的花园里,是一片片的美女,全都是赤条条、精疲力竭
地倒在地上,蜜穴中还在流淌着精液与蜜汁。

  淬炼龙须针,是既定的计划。这样的淬炼已经进行了多次,正是通过不断的
淬炼,龙须针才能一次又一次地完成攻击任务,而且不断地提升品质,保证下一
次的任务完成得更好。

  这龙须针,现在已经可以在中土和凌乱野两个地区使用,各地不同的情形都
不影响它的正常运用,而且使用起来悄无声息,即使修为高深的修士也难以发现
它,实在是暗杀的利器。

  也只有以美人图中独特的空间法则,配上凌乱野上古法宝的材质,再以媚灵
所授古法淬炼,才能炼成这样的暗杀利器,甚至能瞒过众多修士的神识,达到暗
杀的奇效。

  单以暗杀的隐秘性和突然性而论,伊山近手中的龙须针足可傲视天下,即使
比他高阶的修士,也难免会栽在他的手上。

  伊山近的灵力渗入到鼎中,聚精会神地炼制着龙须针,这已经是第四次炼制
了,每一次都可以让龙须针运作变得更加隐秘,更适合在不同地区运用。通过这
次淬炼,他可以在即将到来的行动中,达到近于完美的刺杀效果!

  这大鼎是从上次灭掉的氤氲门中顺手拿来的,那时见没有人在侧,顺手把他
们炼制法宝的大鼎抄了两个来,反正氤氲门都已经被杀绝了,拿他们几个静炼制
法宝也没什么了不起。

  许久之后,他将灵力缓缓收回,凝视大鼎,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鼎中烈火正在按照他的原意,持续淬炼龙须针,再过上十二个时辰,应该就
能淬炼好,可以进行下一步的刺杀行动了。

  龟头突然一暖,伊山近低下头,看到一个美女正跪在地上吮吸舔弄,咂咂有
声。

  这美女年约二十余岁,相貌标致动人,伊山近倒也认得,正是伯阳侯府一个
管事女子,管家钱大的老婆,人人都称为是钱大家的,在府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
物。

  只是府中仆役现在都已经逃散,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管家老爷,现在也是逃犯
身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兵丁逮住,送去砍头。

  从前伊山近只和那些美貌丫鬟们上床,让她们在自己和蜀国夫人交欢时在旁
服侍,有时会见到这样的漂亮管事女子,偶尔也会动心,只是身边的美婢太多,
简直都玩不过来,倒也没有时间去和她们互动。

  现在身在美人图中,时间也多,为了排遣烦闷,多干些美女,也没什么。

  这也是为了她们好,免得她们担心前程,又怕看了他和蜀国夫人的奸情被杀
人灭口,导致心情低落恐惧,做错了事,被侯府家规责罚。

  伊山近一向仁慈,为了这些美女的未来,只能忍着劳累,把她们全都干上几
遍,才有她们将来幸福的生活。

  于是,伊山近暗叹一声,苦笑抱起钱大家的,分开美腿,挺起肉棒,一棍就
捅进蜜穴里面,大干起来。

  在旁边,一个美貌女孩满脸羞红,跪在地上,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她是钱大家的亲妹子,在侯府花园中做事,从前没有服侍过伊山近,现在跟
着姊姊前来央求主子的宠幸,突然看到姊姊和男人交欢,羞得心中乱跳,美目中
似要滴出水来。

  伊山近使出手段,将她们姊妹按在地上狠干,奸得她们颤抖哭泣,在极乐中
呻吟浪叫,神智不清,最终泄身太过,晕倒在他的胯下,活活被奸得昏死过去。

  伊山近提鸟而起,又去照看鼎火,看了一眼,发现没什么事情,转身离去,
到花园中闲逛。

  侯府极大,到处都有丫鬟仆妇,忙忙碌碌地走来走去,见到他赤身裸体,都
羞红了脸跪在地上磕头。

  那些老丑的,早就被蜀国夫人下令到侯府外围房屋居住,留在这里的都是美
女,免得伊山近的裸体被丑女人看到,失了便宜。

  这样一来,府中原来服侍的人手就少了些,虽然也将外围的美少女们调进内
府,到底是不太熟悉情况,该做的事情也多了好多。

  何况她们初入此图,满心惶惑,只能找些事情来做,在这熟悉的侯府里面做
事,还能心安一些。

  伊山近闲来无事,随手逮住一个美女,按倒就干,也不管是从前哪一房服侍
的丫鬟仆妇,有没有嫁过人,只用大肉棒向花瓣中一戳,就听这美人放声惨嚎,
不是从未经历人事的,就是平生未曾受过如此大棒狠戳,都被干得哭叫连天,令
人惨不忍闻。

  「这是为了你们好,不好好安慰你们一下,刚到这里,一定会心理失常,要
出问题的!」

  伊山近在心里默默地说,秉仁义之心,将一个个的美女干过来,奸得痛快之
至。

  侯门深似海,这一座侯府占地之广,足有数十亩地,重门叠户,与大海之宽
广颇有些类似,里面的美女多似天上浮云,被他二地干过来,阖府之中,到处都
传来了美女尖叫娇吟的声音。

  她们一开始总是惨叫连天,如杀猪般痛苦,可是过不多久,就会淫声浪叫,
爽得死去活来,恨不得化在他身上,死于肉棒之下,永远享受这美妙滋味才好。

  建筑精美奢华的侯府之中,伊山近到处寻欢,将阖府美女淫遍,连衣服都懒
得穿。那些美女每当看到他,都是满面羞红,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偷抛媚
眼,希望能再承受欢爱,虽然开始时痛得死去活来,可是后来的极乐快感,却是
她们一生都未尝过的。

  伊山近一边用鼎炼制法宝,一边安抚府中美女,虽然繁重的工作很是辛苦,
却也过得很充实,深刻理解了工作是快乐之源这句话的真谛。

  闲暇时,他赤身裸体地倒在花园中,胯下有美女跪在他腿间吮吸沾满精液的
湿淋淋的大肉棒,旁边还有无数美女吐出香舌卖力地舔弄他的每一寸肌肤,不论
后庭还是手指、足尖、脚底都有樱唇香舌含吮舔弄,望着天空白云,心神飘荡,
果然将所有忧愁消去,「助人为快乐之本」这句话的真义,他也深刻了解到了。

  「皇宫里面还有好多美女啊。」伊山近悠悠地想着,望着天空飘荡的白云,
想起皇宫中如云的美女,暗自下了决心,将来一定要好好抚慰她们,免得她们被
那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老皇帝将青春都延误了。

  当今皇帝,身有隐疾,没法临幸妃嫔,更不用说那些可怜的美貌宫女。秦若
华的两个儿子都不能人道,这让和她有亲密关系的伊山近都不禁怜惜起她来。

  现在晋王与太子争位,不管将来谁当了皇帝,那些美貌宫女都不会有好的性
福前景。

  晋王不必说,他的鸡鸡还是伊山近亲手干掉的,太子也是人妖天阉,伊山近
看过他半裸的模样,下体空空的,还喜欢男人干他的屁股,将来要是当了皇帝,
肯定不会去好心地安慰那些孤寂的宫女。

  「能这么好心的只有我啊……」伊山近迷迷糊糊地想着,闭上眼睛,就在无
数美貌女子的亲吻舔弄之下,渐渐地睡熟了。

     ***    ***    ***    ***

  官府对伯阳侯府中人的疯狂搜捕,在十几天之后渐渐平息,这一次的风头是
躲过去了。

  此时伊山近也已炼好了龙须针,每一根法针都已是暗杀利器,就算修为比自
己高的修士,稍不注意也会被偷袭得逞,惨死当场。

  美人图内时间流逝比外界要快,在这段时间,他早已利用炼针空闲之际,把
庞大侯府的众多美貌女子们都干翻了好几遍,让她们在极乐快感中哭泣浪叫,个
个都愿死在他的肉棒之下,把从前的事情都彻底丢开,再也不愿回到原来的生活
里去。

  有时他也会出图去看看师姊春凝,用大肉棒好好安慰她,让她一次次地冲上
极乐颠峰,虽然是世外仙子,哭泣尖叫时的娇媚淫荡也不下于普通的凡间美女。

  对于自己的事情,他找些借口哄过春凝,把她安置好,让她住在京城中,等
待将来再考虑是否要回到冰蟾宫去。

  春凝倒是很好哄,有时他甚至怀疑这位师姊脑子比较小,天真纯洁得像一个
小孩子,大概也和她一直在世外修仙,不懂世事有关。一直到现在,她还以为伊
山近是个女孩,只是中了邪法,不幸地长出了鸡鸡。

  这些天,他们双修有成,各自都极大地增长了修为,只是春凝初习这双修功
法,还需要巩固,等到修为巩固之后,再看看功效,是否能瞒过那些高阶女修,
回到冰蟾宫去继续修行。

  伊山近倒是很想让师姊做他的帮手,来帮他奸上美貌师父。不过这都是将来
的事了,现在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好好收拾赵光复,以出这一口怨气。

  上次皇后下毒要害死他,除了受命于皇帝之外,晋王也有很大责任。

  他和少女太后上床的事,不知怎么被晋王知道了,就向他皇兄进谗,皇帝这
才知道,发怒派了耳目去慈宁宫,得到确凿证据,这才有皇后下毒之事。

  老皇帝现在是快死的人了,他要动手去打他,只怕没两拳就要了皇帝的命,
他实在是不敢下手,哪怕是看在太后和太子、公主的面上,也不能这么做。

  「那就把晋王干掉吧,至少也要弄他个瘫痪在床,或是痴呆不懂人事。居然
出主意让皇后下毒来杀我,不收拾他怎么行?正好也能卖太子一个人情,给他除
去了这个皇位竟争者,我也算对得起他了!」

  至于为什么要还人情债给太子,伊山近不愿去想。

  这些天里,伊山近除了炼制龙须针,还将得自凌乱野的法宝狼牙棒也炼制了
一遍,以后就更能用得得心应手,即使拿在手中当武器,也更方便一些。

  法宝炼制好之后,伊山近就去了晋王府附近,到处乱走,寻找行刺晋王的机
会。

  这机会不太好找,赵光复可不是傻瓜,一直防着自己侄子下黑手干掉自己,
平时深居简出,即使出门,身边也总是带着一两个罗家的修士,保护他不受刺客
的伤害。

  要说罗氏家族对皇位的热心可比冰蟾宫高得多,投入也要更多,肯派出本门
修士保护赵光复就表示对他很重视了,就连当朝皇帝也没有这个待遇。

  这就是冰蟾宫行事与罗氏的不同。冰蟾宫自恃是修仙界第一大派,对各仙家
和皇室都不屑一顾,虽然支持着本皇朝,却也打着随时换傀儡的主意,在她们看
来,不管谁上台,都得先拜她们为主才行,不然就别想在皇位上好好地过下去。

  罗氏却是深怀野心,不惜打破旧规,一心想得到人间帝王的支持,利用凡间
的资源,来让本门派高速发展。

  赵光复可是他们手中的一枚重要棋子,在得到回报之前,这棋子怎么也不能
失去,因此常派修士跟随在他左右,把他的安全牢牢抓在手里。

  这一来就苦了伊山近,来回转了多日,还是没有找到行刺机会,很是郁闷,
只能回去拿侯府服侍的美女们和众多侠女来发泄烦恼。

  但只要努力去找,机会总会有的。这一天,伊山近就在外面堵住了晋王……
身边的保镖。

  这保镖也是修士,正是上次被派来袭杀伊山近和那对皇家美丽兄妹的三人之
一,是当中最弱的一个。

  深夜,伊山近跟在那个中年修士的后面,远远地跟在他身后,看着他从晋王
府出来,一路向着乱葬岗去了。

  这道人外表其貌不扬,倒是也升到了入道后期,正是中阶修士的顶峰,如果
能再进一步,就可以成为高阶修士,傲视天下了。

  如果是对付另外两个修士,伊山近还没什么信心,眼前这家伙虽然比自己还
要强上许多,但若是用暗杀的方法,倒还可以一试。

  伊山近蹲在坟头上,看着那个中年道人在乱葬岗收集魂魄,炼制法宝,心里
纳闷:「罗家的法术还真是杂啊,连炼魂的法术都有,他们是灭绝已久的魔宗的
分支吗?」

  天空中,一个黑色小球滴溜溜乱转,散发出乌黑微光,周围坟头上飘起的孤
魂野鬼,发出凄厉的叫声,向着小球射去,被吸进球内,再也不能冒出头来。

  这里的魂魄本来不多,只有乱葬岗有些野鬼,吸了半个时辰,伊山近等得也
闷了,便悄悄祭出龙须针,向着那家伙扎去。

  「上次你们这些家伙胆敢偷袭我,害得我不得不躲到凌乱野,最后还被迫干
了太子的屁股一这都是你们害的!」

  伊山近眼中怒火熊熊,驱使龙须针穿过夜幕,直向那个家伙的屁股扎去。

  「让你也尝尝被人扎屁股的滋味!」伊山近心中怒吼,道人背后的龙须针突
然加速,越过短短距离,飞射向那人的后臀。

  中年道人突然一回身,手中拂尘挡住龙须针,针扎屁股的大计就此落空。

  伊山近很不爽地怒吼一声,也不再隐藏,大片龙须针如狂蜂般劈头盖脑地射
去,只要有一根射中道人,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天空中的黑色小球疾速射来,抵住龙须针,黑色光芒闪动,让那大片龙须针
无法前进。

  伊山近皱眉正要再催动龙须针,突然身后传来哈哈大笑,不由虎躯剧震,回
身看去,见到另外两个袭杀过自己的修士和罗栖梧飘浮在虚空中,将自己团团围
了起来。

  「你们藏得还真严实,连我都能瞒过!」

  伊山近咬牙道,却见那满身粗豪之气的黑脸大汉仰天狂笑道:「大爷这些天
早就觉得不对劲,设下这局,果然逮到你了!」

  三名修士身形疾射,眨眼间将他围在当中,飘在空中监察着他,手中凝聚灵
力,狞笑道:「还不投降?若敢说个不字,让你形神俱灭!」

  伊山近看得脸上变色,犹犹豫豫地说道:「那个,能不能打个商量,你们不
要……」

  「不要什么?快说,别啰啰嗦嗦的!」

  「不要让我投降,你们自己投降,好不好?」

  几名修士脸色大变,正要斥骂,那个邪法炼魂的中年道人突然尖叫一声,仰
天便倒。趁着和他们说话的机会,伊山近已经驱使龙须针穿过地面,刺透道人脚
心,直接透入脚骨,顺着胫骨的骨髓向上穿去。

  龙须针多次淬炼,已经可以穿越泥土,再以独有的隐秘性加以偷袭,中阶后
期的修士也抵挡不住。

  道人倒在地上,只觉双足痛彻骨髓,仰天放声惨嚎,正要运灵力将法针驱除
出体外,突然后心一痛,数根龙须针从地下穿出,噗噗地刺透脊背,进入体内。

  丹田之中被几根龙须针疯狂搅动,搅得丹田大乱,灵力在经脉中疯狂乱涌,
另有几根法针又穿入心脏,狂穿猛射,连脑后都有龙须针穿入,直入大脑。

  天空中几名修士暴怒狂吼,手中光球直射下来,砸向伊山近,恨不得将他立
即击得粉碎,护住自己同门师兄弟不受如此惨酷荼毒。

  轰然巨响声震天响起,烟尘散去后,伊山近已经不见影踪,而那个中年道人
也早就一命呜呼,死得不能再死了。

  此时的伊山近,早已回到了凌乱野,看看四周熟悉的景色,长吁一口气,庆
幸道:「还好跑得快,不然真的被轰杀成渣了!」

  他这么干,已经很熟练了。每次遇到生命危险就要求神禾收回恩典,回到凌
乱野后再来求神禾给予恩典让他回去中土,用来逃生倒是一个不错的方式。

  这里依然是旷野茫茫,到处有巨大的奇禽异兽,见他来了,却不靠近,都怒
目瞪着他,一副想吃又犹豫的模样。

  「奇怪,这些家伙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不过来吃我?」伊山近心里嘀咕,
忽然想道:「是不是我和当午双修过以后,体内就有了她的气息,那些怪兽看到
就怕,不敢来吃了?」

  想到那温柔美丽的纯洁女孩,伊山近不由有些悲伤,暗叹一声,向着北方走
去。

  在那个方向,有许多和她一样美丽的女子,容貌也和她很相似。他已经幸运
地和其中一个可爱萝莉有了合体之欢,并喂她女儿吃了精液,如果这次能再见到
她们,那就太好了。

  这一次前来,并没有人随行。当午不知是怎么回事,从上次起就无法陪他一
起回到凌乱野,而湘云公主被冰蟾宫的禁制压住,神禾的力量根本无法隔远撼动
冰蟾宫的强大禁制。

  至于太子赵湘庐,上次就坚决不肯和他一起去求神禾的恩典,生怕再被伊山
近趁机干了自己饱经创伤的后庭菊花,最后还是和恩师一起去了北方,由恩师送
上仙阵,传送回去中土,和他并不是一路,这次伊山近要求神禾收回恩典,对太
子并没有什么影响。

  伊山近在大路上快步北行,这条道路现在他已经走熟了,不用再找美貌性奴
指路,也能轻松走到神禾所在的中心位置。

  虽然那些奇禽怪兽不敢来吃他,可是被许多双巨大怪眼怒目瞪着的感觉还是
让他很不舒服,最后伊山近只能叹着气布下隐行术,让那些家伙看不到他。

  从前有些法术,在凌乱野中是不能用的,这隐行术就在其中。现在他实力大
进,又和凌乱野的土着美女、黎氏萝莉双修过,吸收了她们体内灵力,现在用起
隐行术倒是得心应手了。

  只是外界的法宝,在这里还是不能用,就像那些飞行法宝,根本祭不起来,
只能靠两条腿赶路。

  伊山近一路北行,孤寂地走过山山水水,回忆起从前走过这一路时的旖旎风
光,心中更是凄凉。

  「那个时候,真的是左拥右抱,想插嫩穴插嫩穴,想干后庭干后庭啊……」
伊山近长叹一声,无奈地低头赶路,追忆往事,感慨万千。

  走到中午,在荒山野岭中找个树荫坐下来休息,看着这路程漫漫,不知何时
才能赶到神禾那里,更不知何时才能到达黎山。

  闲得无聊,伊山近拿出法宝,试着能不能使用它们。

  从中土带来的法宝还是不能用,包括空行梭和雪花法器。倒是那根从栾不修
手中抢来的狼牙棒,能够祭起来,漫天狂挥,砸得一棵大树轰然倒下,威力倒也
不凡。

  这根狼牙棒,在被他祭炼过后,已经可以使用,将来可以拿来对敌,就算那
些怪兽想来吃他,也可以用这法宝将它们打得脑浆迸裂。

  伊山近正在把玩狼牙棒,突然灵机一动:「既然是可以用的法宝,那能不能
代步?」

  他祭起狼牙棒,心念操控它飘浮在身前,抬脚向着狼牙棒的长柄踏了上去。

  这法宝果然能托起他的身体,向前飘动,只是速度不快,连空行梭都远远不
如。

  可是不管怎么说,比走路要快。伊山近盘膝坐在狼牙棒的长柄上,小心不让
尖端扎到屁股,驱使狼牙棒向北方飞去。

  开始操纵法宝还不熟练,到后来就渐渐得心应手,速度也变得更快了一些,
倒让他变得悠闲,再不用费脚力赶路了。

  赶了一天的路,到了晚上,找了个熟悉的山洞歇息,抱着之前睡过的稻草,
依旧是孤衾独眠,想起之前在此洞中兴奋激烈的交欢,再对比现在的孤清凄凉,
不由咬牙暗叹,闭紧眼睛拚命催着自己睡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顶着两个黑眼圈,无精打采地向洞外走。他现在已经习惯
和美人同寝,突然一个人睡,很不是滋味。

  坐在法宝狼牙棒上,他慢悠悠地向前飞,身上又施了隐行术,免得那些大鸟
飞过来啄他一口。

  狼牙棒带着他飞上高空,沿途倒也可以看看风景,排遣寂寞。伊山近百无聊
赖地四处乱看,直到他的目光落到前方的几个黑点上面,不由皱起了眉头。

  「好像有点不对劲,他们在干什么?」

  那些人的装束,很明显就是野氏的蛮人,头上裹着黑布盘头,还插着三根鸡
毛,正拿着一杆捍的小旗,忙忙碌碌地在地上摆着什么阵法。

  伊山近小心地向那边摸去,努力运起隐行术,不让他们发现。

  托神禾青气和当午的福,他的隐行术果然已趋化境,在这片地盘上是很难有
人能看穿他的隐身,尤其这些人都修为不高,最多也只是中阶后期的修为,没有
金丹期以上的高阶修士。

  伊山近蹲在树林里向外看了半天,还是没有看出什么端倪。这些家伙摆的阵
法他不认得,想必又是野氏祖传的阵势。

  看着那些野氏族人头上飘荡的鸡毛,他心里渐渐生起闷气,很想用小针戳他
们的屁股,可是又怕打草惊蛇,强忍住了。

  过了好半天,才听到那些人里有两个家伙窃窃私语:「三哥,你说黎山贱人
真的会来吗?」

  「应该会吧,北边传来消息说,这些天那些贱人常在南方出没,只要多在几
个要点上摆出阵法,不怕她们不自投罗网!」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22 21:50

             第五章  蝶舞翩跹

  伊山近听了一会,渐渐明白,野氏在北方派有耳目,知道黎氏几位仙子中有
人常来南方,于是下令在各处要点布下阵法,等待她们来时,再发动阵法捉住她
们。

  这些野氏族人,个个容貌丑陋野蛮,身材强壮,凶横杀气溢于言表。

  伊山近隐藏起来,仔细观察着他们,突然心中一动,遥望远方,预感到和自
己有过极亲密关系的女子在向这边接近。

  「真的是她们来了?」在天边,似乎有光芒闪烁,七彩纷呈,鲜艳夺目。

  那些蛮人将十三杆小旗插在应有的位置,布好阵法,在周围迅速隐藏起来,
耐心等待大鱼上钩。

  这一带,到处都是山林怪石,要藏起来并不困难,何况还有仙术助阵。

  那些蛮人躲在山石树林之中,遥遥将法阵围住,口中默念真言,身上涌出一
团团的灰雾,将他们的身形掩盖起来。

  伊山近凝神观察他们施法,见他们施法速度很慢,可是效果倒不差,如果不
是自己一直盯着他们,恐怕也难以发现他们的踪迹。

  远处鲜艳色彩滚滚而来,渐渐接近。

  那是一只巨大的蝴蝶,上面坐着三位美丽女孩,容貌极为相似,看上去像是
亲姊妹一般。

  伊山近的身体微震,没有想到她们三个竟然都来了。

  在黎山七仙子之中,有三个美丽女孩和他有过亲密关系,年龄居中的那一个
甚至还和他有过多夜交欢,另两位也吮吸过他的肉棒,彼此十分熟悉。

  蝴蝶拍打着巨大翅膀,绚丽光彩如波光般飘飞出来,四面飞散。

  巨蝶身上,天真可爱的小迷糊萝莉抱住娇媚少女的玉臂,用娇慵的声音问:
「母亲大人,你算的卦准不准,他真的会再回来吗?」

  她的一对美妙暴乳紧贴着少女雪白藕臂,看上去十分诱人。

  身穿火红舞衣的半裸舞娘用清脆悦耳的少女嗓音肯定地答道:「不会有错,
他一定会来的!」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可是白来一趟,根本没看到他。」

  巨乳萝莉怀疑地道。

  在少女舞娘另一侧,美丽纯真的贫乳萝莉也抱着她的手臂,坚定地道:「大
哥哥一定会回来的,他答应过我们!」

  伊山近侧起耳朵,遥遥听着这一家三代美丽女孩说到自己,心中感动,很想
冲出去抱住她们,和她们轻怜蜜爱,互诉离情。

  但敌人在侧,虎视眈眈,得先解决了他们才行。

  只可惜金背弓一直无法淬炼成功,不能使用,不然的话,一箭一个,射杀了
他们也好。

  看着那些美少女驾着彩蝶翩翩而来,一个野氏族人突然发出讯号,抖手将一
团烟花打上云霄。

  这引起了女孩们的注意,娇媚舞娘挥手示意,那巨蝶转向飞来,渐渐接近这
里,眼看就要进入阵法范围之内了。

  此时,那些野氏蛮人都已经绷紧了身体,只等她们陷入十三旗阵式内,就要
冲出去操控法阵,将她们牢牢困住擒下。

  彩蝶飘飞,已经来到近前,上面的三位可爱女孩,绝美容颜已经看得十分清
晰。

  就在蛮人们深吸一口气,随时准备冲出时,脚下突然一阵刺痛,足底被法针
刺透,几名蛮人同声惨叫,凄厉叫声直穿云霄。

  即使他们小心也没有用,那法针是在地下潜行,费了伊山近好半天力气,才
穿透坚硬地面,隐秘刺入蛮人脚里,让他们防无可防。

  单以刺杀而论,这龙须针实是凌乱野第一刺杀法宝,现在落到伊山近手里,
终将发挥出巨大威力。

  六个蛮人倒在地上乱滚,两脚都痛得站不起来。法针从地下接连穿出,噗噗
地刺透后心、丹田,在他们体内疯狂搅动,将内腑搜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这边蛮人在荒野乱石中打滚惨嚎,让飞来的女孩们吃了一惊,驱蝶向他们飞
来,刚飞到一半,却见眼前波光荡漾,彩蝶像是撞上了透明屏障,散发出万道光
芒,直接就被撞了回来。

  那些蛮人布置的法阵十分隐秘,就算她们接近了,也没有发现端倪,一头就
撞了进去,再想出来可就难了。

  几名蛮人倒在地上,痛苦乱滚,渐渐无力,看着已经落入网中的黎山三名仙
子,心中绝望至极!如果能抓到她们,自然是立了大功,将黎山势力消灭了一小
半,可是现在自己将死,这功劳又如何立下?

  蛮人仰天惨嘶一声,气绝身亡,满身上下,到处都有针孔汨汨溢出鲜血。

  被困在阵中的三名纯美仙子看着这诡异情景,都失声娇呼,惊呀不知所措。

  伊山近长身而起,收了龙须针,将蛮人武器搜刮一番,走到阵前面,仰天望
着那些美丽女孩,心中涌起万丈柔情。

  女孩们惊喜欢迎,一齐叫道:「好哥哥,你真的来了!快救我们出去啊!」

  作为这一家三代美丽女子的哥哥,伊山近责无旁贷,小心地用法针攻击那些
阵旗,试探几次后出手将它们拔出来,果然天空中波光消失,彩蝶振翅飞出,向
着他扑来。

  伊山近伸手拔起所有阵旗,将它们塞入美人图中。他的功力已经大进,在经
过多次试验之后,现在美人图已经可以在凌乱野中有些用处,但最多也只能当储
物柜用,而且只能储藏凌乱野自身出的法宝,别的功能还暂时无法使出。

  美丽女孩们接二连三地从天空飞落下来,扑到他的怀中,抱紧他的身体,喜
极而泣。

  半裸舞娘依偎在他怀里,被他在身上乱摸,浑身发软,颤声娇吟。

  冰肌玉肤,清凉柔滑,伊山近爱不释手,隔着火红舞衣握住少女玉乳,将它
掀开,直接捏弄滑腻玉乳,将黎柳和黎流吃过奶的乳头捏扁,弄得美丽少女娇喘
息息,美目迷离,娇吟声痛楚中带着娇媚,更显诱人至极。

  伊山近的另一只手摸上她的玉臀,掀起舞裙摸弄柔滑臀部,渐渐伸入内裤,
透过柔细嫩毛,摸到了小迷糊萝莉出生的地方。

  这个时候,黎柳也不甘示弱地将纤巧小手伸进他裤子,握住粗大肉棒套弄,
甚至还把它扯出来把玩,顶在自己母亲的美腿和肚皮上。

  黎舞不愧是肚皮舞娘,肌肤如奶油般酥滑,龟头在上面顶来顶去,摩擦得伊
山近情欲如火,肉棒狂挺起来,顶住美人玉腹美腿,就想找个洞钻入。

  离离也怯怯地将手伸过来,止不住如火情欲,如玉小手轻轻抚摸睾丸,甚至
还跪下来,用粉红色的丁香小舌轻舔肉棒阴囊。

  他和美丽仙女们搂成一团,其中两个可爱萝莉伸手抚摸着他的肉棒,甚至还
在上面温柔舔弄,龟头顶在柔媚舞娘酥滑肚皮上,伊山近欲火狂升,手指滑入少
女蜜穴之中,感觉到里面润滑湿润,显然已是动了情。

  舞娘蜜穴,柔滑娇嫩,紧窄至极,手指要费力才能插入。他把玩着这美妙蜜
穴,而从这里面生出来的可爱萝莉却玩着他的大肉棒,还领着女儿一起玩得不亦
乐乎。

  那个美丽清纯的小萝莉温柔舔弄龟头,一点点地将它含进去,默默吮吸,四
人互玩性器,肌肤都因情欲而隐隐变红。

  伊山近情欲如火,伸手抓住舞娘内裤就要把它拽下来,将自己的大肉棒插进
美妙至极的紧窄蜜穴之中。

  丝绸内裤扯落,稀疏阴毛掩映之中,粉红色的娇嫩蜜穴暴露出来,穴口露珠
晶莹闪亮,却是被他摸得蜜汁涌出,玉体也在微微颤抖。

  伊山近正要将肉棒从纯美离离的樱桃小嘴里面拔出来,插进黎舞的嫩穴中,
妖娆少女突然惊叫着跳开,红晕满颊地叫道:「不可以!你还没有打败我,不能
就这样做!」

  巨蝶背上空间很大,即使她跳到一旁,依然还有地方可以容纳他们几个人。

  「还要打败你?何必搞那种形式!」

  伊山近伸手就去揽她的纤腰,却被黎舞挥玉手打开,红着脸尖叫:「坏人!
我们黎山评议会的决定,是不能乱改的!」

  黎山评议会掌握大权的七仙子,倒有一小半在这里了。

  小迷糊萝莉跪下来,和女儿一起舔弄他的肉棒阴囊,柔声劝慰:「好哥哥,
母亲说得没有错,我们黎山评议会的决议是要维护的,不然你就算达成了所有条
件,也会因为违反规定而不能娶离离的!」

  离离急得哭泣起来,脸上挂着清澈泪珠,颤声哀告:「哥哥不要急,只要打
败了祖母,就可以和她做爱做的事了!」

  黎舞提起内裤,遮住嫩穴,羞红着脸叫道:「你要真想和我比试,就到蝶谷
去,要是在那里打败了我,就一切依你,想做什么都行!」

  伊山近看着她美丽娇俏容颜,娇羞妖媚模样更惹人心动,心中欲火更加难以
忍耐。

  昨夜他就孤衾难眠,欲火中烧,熬得很是难受,现在肉棒充血胀满,就像要
血管爆裂一般,看着三个美丽女孩在面前,哪肯放过,怒哼一声,弯腰扑在黎柳
身上,顺势压倒了她。

  压倒萝莉之后,他的手迅速活动,熟练至极地将美鹿萝莉剥成白羊一般,粗
大肉棒向萝莉嫩穴一探,噗哧一声插进了柔滑娇嫩的湿润蜜道之中。

  离离呆呆地跪在一旁,看着哥哥的大肉棒还带着她的口水,就这样插进了她
出生的蜜洞,心里枰枰乱跳,满面羞红。

  黎舞虽然很害怕地不敢靠近,可是看到肉棒插进女儿嫩穴,还是馋得直流口
水,咽着香津想道:「小柳柳果然能干,这么大一根肉棒都能盛得下!我是她妈
妈,肯定也能装下那根大肉棒,不怕不怕!」

  她当初拿女儿做试验,看她能否容纳伊山近的大肉棒,现在看起来,这试验
已经成功了。

  她在一边拍着酥胸给自己打气,伊山近却按住她美丽可爱的女儿,按在地上
大肆狠干,噗哧之声不绝于耳,听得萝莉的少女母亲和幼嫩女儿都娇羞喘息,嫩
穴中止不住流出蜜汁。

  巨大彩蝶掮动翅膀,翩翩飞舞,朝着远处的蝶谷飞去。

  在彩蝶身上,美丽可爱的小迷糊萝莉已经欲仙欲死,仰天颤抖娇吟,被嫩穴
中那根狂猛抽插的粗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呻吟浪叫声更是淫浪不堪,让旁边的
亲人听得情欲狂涌,却只能强忍着,不能上前接替她跟伊山近做爱交欢。

  在娇嫩紧窄的美妙嫩穴中无数次猛烈抽插之后,伊山近也爽到极点,虎躯一
震,肉棒狂跳着喷射出精液,大量精液一股股地喷涌而出,将离离居住过的仙宫
都积满了。

  射完精后,伊山近从美丽萝莉的柔滑胴体上翻滚下来,仰天喘息,手还依然
放在她的身上,抚摸把玩着柔滑丰满的美妙玉乳,爱不释手。

  离离红着脸跪在他的两腿中间,伏下螓首,樱桃小嘴含住刚从她居住过的子
宫里拔出来的龟头,温柔舔吮,将上面的精液和蜜汁都咽下去。

  等到她舔食了一半精液,将阴囊清理干净,正要将肉棒彻底舔净时,少女舞
娘已经迫不及待地叫起来:「到蝶谷了!我们来战吧!」

  伊山近手软脚软地撑在蝶背上,坐起来向下看去,果然是繁花似锦的巨大山
谷,就在巨蝶的下方。

  整个山谷里面,到处开满鲜花,还有无数蝴蝶溢满山谷,到处飞舞,如此风
景,美至极点。

  「好,你要战,我便战!」

  伊山近咬牙说道,奋力咽下口水,湿漉漉的肉棒从小萝莉口中拔出,摇摇晃
晃地站起来,昂然面对着美丽少女。

  黎舞凝视着刚从她女儿嫩穴中拔出来的大肉棒,玉颊娇红如火,纵身向后跳
去,跃下蝶背。

  少女舞娘衣着清凉火辣,从空中飘飘落下,动作优美至极,看得伊山近不由
激动地流出了口水。

  他也不甘示弱,从蝶身上跳下去,此时离地已不高,以他的实力,跳下去也
不会受什么损伤。

  身在空中,看着满谷繁花似锦,自己就要落入这无边花海之中,不由心旷神
怡,几欲迷醉。

  忽然有大片彩蝶飞来,将他裹在当中。伊山近惊呼一声,愕然发现无数彩蝶
浮于脚下,托住他的赤足,让他飞上天空,不至落地。

  眼前彩蝶飞舞,下方花团锦簇,伊山近被无数蝴蝶簇拥着在山谷中飞翔,嗅
着漫谷花香,心神迷醉,如在梦中。

  那些蝴蝶在空中飞舞,组成漂亮的图案,并不时变幻,美妙万端。伊山近飞
在空中,啧啧称奇,从前虽然也用法器飞行过,但现在踏蝶而行,很是新鲜。

  空气中,仿佛有灵力流动,他一边陶醉欣赏下方花海,一边细心体会这灵力
流动奥秘,渐渐发现空中的灵力流动似乎是组成了一个阵法,而这阵法仿佛在脑
中似有记忆,却不知是什么时候被人灌入自己识海中的。

  前方飞来美丽仙子,衣着清凉火辣,周身彩蝶飞舞,衬得她绯红玉颜美丽至
极,到处都充满了梦幻气息。

  伊山近与她飞在空中相对,妖娆少女突然仰起俏脸,露出一丝高傲微笑,气
质陡变,樱唇微动,念起真言,刹那间,无数蝴蝶凭空浮现,铺天盖地向着伊山
近涌来。

  「幻术!」

  伊山近敏锐地做出判断,一眨眼就被漫天蝴蝶团团围住,到处斑烂一片,什
么都看不清,只觉眼前像放了一个万花筒,除了美丽诡异变幻莫测,再无其他。

  幻象蝴蝶拍打着翅膀,发出奇异的声浪,如催眠乐曲般传入耳中,让他昏昏
欲睡,身体也渐渐被蝴蝶们托着歪倒,斜躺在无数蝴蝶的身上。

  无数蝴蝶扑到他的脸上,轻轻地吻着他,让他更加迷醉,渐渐神智不清,就
像喝了烈酒一样,视觉模糊,一心只想睡觉。

  但身边的美景无穷无尽,恍惚中似有无数美女前来,与他交欢做爱,让他心
神沉醉,难以自拔。

  他渐渐沉入梦乡,身前无数飞舞蝴蝶之中,一个美丽女子飘然穿入,看着沉
睡中的俊美少年,幽幽地道:「你还是败了!」

  那美女气质清丽脱俗,高雅迷人,身上虽然穿着清凉舞衣,形近半裸,却有
着与从前不同的气质,清雅飘逸之美,比之任何仙子都不差分毫。

  她柔滑粉嫩的雪白玉掌,轻轻抚摸着伊山近的脸庞,低垂螓首,凝视着他,
眼波流淌,脉脉含情,心中却是犹豫挣扎,不知如何是好。

  现在他已落入她的掌控,可任由宰割。即使以幻术将他震慑而死,也不是难
事,可是现在又该怎么对他才是?

  黎舞默默沉思,美丽面庞上带着忧伤沉思表情,看上去别有一番美妙滋味。

  她没有发现,有一只手在她思索的时候,悄悄地抬起,伸到雪臀之下,突然
向下一拉,将她的内裤扯了下来!

  黎舞忍不住失声尖叫,旁边另一只手也同时伸上来,抓住她柔滑如奶油般的
美妙腰肢,向着他的胯下按去。

  不知何时,伊山近已经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美丽仙子,快乐微笑,粗大肉棒
高高耸起,顶在嫩穴上面,双手抓住纤腰雪臀,狠命下按,龟头分开花瓣,顶开
穴口嫩肉,噗哧一声刺了进去。

  肉棒上面,带着她女儿的蜜汁,孙女的香津甜唾,还有他本人的精液,就这
样狠命插进,美丽少女的嫩穴里面一下就顶进了一个硕大的龟头,差点把紧窄嫩
穴撕裂了。

  清雅少女嗷的一声惨叫起来,尖叫声直冲云霄。

  她刚才的端庄飘逸已在剧痛之下消散,纤手抓紧伊山近的肩膀,满眼含泪,
颤声悲泣道:「该死的,怎么这么大,快拿出来!」

  伊山近却不肯听她的,双手抓紧玉臀用力下按,粗大肉棒顶开紧窄嫩穴,一
点点前进,艰难之处,不下于她的萝莉女儿和他初次交欢之时,甚至尤有过之。

  多年来修习仙术闭合的蜜道,就这样被强行破开,肉壁拚命夹紧肉棒,力量
极大,让伊山近又痛又爽,却不肯放弃,一点点地挺腰前进,直到真的将嫩穴花
径撕裂,鲜血迸流出来,顺着肉棒流到胯间,和精液、蜜汁、口水都混在一起。

  四人的液体作为润滑剂,抹在少女蜜道之中,缓解了她的痛苦,黎舞却仍是
痛得眼泪汪汪,抱住他的脖颈哭泣道:「好痛!为什么小柳柳能盛下,插到我这
里却这么痛!你们耍我!」

  「我也不知道啊,谁知道你下面比你女儿还要紧窄,她真的是你生的?」

  伊山近一边胡乱说着,一边捏揉雪嫩柔滑粉臀,双手晃动着美少女身体,让
她渐渐坐下,肉棒插进一半,美丽仙女的尖叫惨嚎声更是惨不忍闻,让在彩蝶外
面观战的两位可爱萝莉都听得胆颤心惊。

  黎舞穴痛钻心,再也控制不住幻术,身边飞舞的蝴蝶渐渐散去,只有脚下的
蝴蝶仍然托着他们的身体,让他们飞舞在空中交欢,不至于落地。

  不远处,巨大彩蝶上的两个美丽萝莉都目光闪闪地盯着这边,看到粗大肉棒
插进雪股之中,殷红热血流下的情景,都禁不住流下口水。

  黎柳喘息了几下,拍打着小手,兴奋地叫起来:「好棒哦,母亲流血了!妈
妈,你一直想让我替你打头阵,拿我做试验,现在知道错了吧?」

  黎舞已经痛得哭了起来,刚才的高雅风姿都丢到九霄云外,抱紧伊山近的脖
颈悲痛抽泣,颤声道:「呜呜,好痛!不要插了,会痛死的啊!」

  伊山近知道一旦放开她,再想上就难了,只能一鼓作气,把她拿下才行。而
且抱着这么一个妖娆美丽的舞娘,被她紧窄嫩穴夹住肉棒前端,早已欲火中烧,
哪肯放过,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粗大肉棒狠命向里面插去。

  嗤的一声,嫩穴破裂,就像处女一般,流出娇议落红,染红玉臀。

  美丽少女仰天惨叫,声音娇媚痛楚,直冲天际。

  尖叫哭泣一阵,她勉强撑起身子,回过头,看着自己女儿,红着脸哭叫道:
「不要看!呜呜呜,你这个坏小孩,跟你妹妹一样,不尊重长辈!」

  回过头,又怒视着骑在自己身上的伊山近,咬牙流泪道:「你耍赖!本来说
是决战的,你怎么装死骗我!」

  伊山近看她哭得可怜,低头轻吻她的樱唇,口中吐出一个字来:「舞!」

  霎时间,狂风大作,无数的蝴蝶被狂风卷起,飞向这边,振翅将他们团团围
住,遮挡住了两名美貌萝莉的视线。

  巨大肉棒深深插在嫩穴之中,一点点地深入,渐渐顶住萝莉居住过的仙宫,
猛然吸吮,将少女真阴吸入肉棒之中,浸入体内,流过经脉,一点点地炼化。

  在炼化过程中,肉棒仍在不断吸吮真阴,化入灵力之中,施展出音咒之术,
控制着无数蝴蝶,漫天狂飞,将这一对俊美男女团团围住,包裹在中间。

  周围万花筒般变幻莫测的美妙画面,黎舞已经顾不上看,只是惊讶地看着正
将大牛肉棒插进自己嫩穴的男孩,失声叫道:「你怎么会我黎氏仙法的?」

  伊山近无法回答,他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脑中就有了这些法术,在机缘到
时,就可以施展出来。

  「是在交欢中学会的吗?」他模糊地想着,肉棒继续前挺,在美人玉体中不
停吸吮,渐渐更加了解舞术真谛,周围蝴蝶飞舞更是狂猛迅速,如疾风般围绕着
他们,将头发肌肤都吹得簌簌颤抖。

  幻术蝴蝶也飘飞出来,围着他们飞舞,美妙万端。这情景,美得就像梦幻一
样。

  黎舞已经惊讶得忘记了尖叫哭泣,瞪大清澈美目看着他,嫩穴中虽然还在流
着血,却已经不是那么痛得难以忍受了。

  她清楚地感觉到,曾插进自己女儿嫩穴的大肉棒,一点点地插进她的体内,
摩擦着娇嫩肉壁,越插越深,甚至插进了子宫颈口,向着里面插去。

  她的蜜道较短,甚至比她的萝莉女儿还短一点,被肉棒旋转着钻入,玉体剧
烈颤抖,抱紧伊山近脖颈,颤抖娇吟,丝丝地倒吸凉气,带着哭腔叫道:「孙女
婿,轻些,会干死小妹的!」

  见她自认是小妹,伊山近动作也渐渐轻柔,肉棒温柔地在嫩穴花径中抽插,
摩擦着肉壁,时而将龟头插进子宫颈口,好奇地探究着小迷糊萝莉住过的仙宫里
的奥秘。

  无数蝴蝶在翩翩飞舞,美景无双。在这绝美蝶洞之中,一对俊男美女相互交
欢,渐趋疯狂。

  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越来越快,带着落红缤纷,飘然滑落雪臀,将
身下彩蝶染成绯红之色。

  妖娆美丽的少女仰天尖叫,声音中充满痛楚,却随着男孩的猛烈抽插渐趋娇
媚,蜜道中的娇嫩肉壁上流出蜜汁,被粗大肉棒摩擦着,快感不断涌起,流入仙
心,让她神志渐渐模糊,却兴奋至极,被孙女婿干得死去活来。

  到了后来,她已爽得神智不清,高高挺起雪白修长美腿,死死夹住伊山近的
腰部,玉足缠住他的臀部,抱紧他哭泣尖叫:「好哥哥,再快些,干死小妹了!
呜呜,好舒服,怪不得小柳柳这么喜欢和你做爱,哪天叫上小流流,让她也尝尝
大肉棒的滋味,一定很高兴,呜呜……」

  她神智迷乱,陷入淫欲之中不能自拔,却不知道自己女儿已经听到她的娇吟
浪叫,羞红着脸,伸出纤手在她的玉臀上轻捏了一把。

  刚才狂猛交欢许久,伊山近也渐趋兴奋,控制不住彩蝶,让它们翩翩飞开,
拚命狂干着身下萝莉,感觉到她的蜜道极为有力,夹得他剧爽无比,差点射出精
液来。

  美丽少女早兴奋得忘记一切,扭动雪白娇躯快乐地迎合他的抽插,几次差点
从彩蝶身上掉下去。她的女儿和孙女却赶忙驾巨蝶飞来,让他们坐到巨蝶背上,
在这宽阔区域大干特干,噗哧有声,让两个萝莉在视觉和听觉上都得到极强烈的
冲击。

  伊山近按住美丽舞娘狠干,撕开她的舞衣,放肆的捏揉着雪白滑腻的美乳,
两个萝莉则趴在一边,好奇地盯着他们交欢,时而伸手摸上一把,捏弄母亲的乳
头,或是她男人的屁股,听着他们的呻吟喘息声,乐此不疲。

  伊山近埋头在少女嫩穴中狠插一阵,渐渐精关松动,抬眼看着两个正在玩弄
自己身体的萝莉,伸手把她们拉了过来,摆好位置,好让自己更爽一些。

  清纯可爱的小萝莉离离趴在他们头边,伊山近吻着她香甜的小嘴,再亲吻一
下娇媚少女的樱唇,三人凑在一起亲嘴,咂咂有声。

  小迷糊萝莉满脸红晕,趴在自己母亲和伊山近的腿间,俯下螓首,吻上他的
后庭菊花,轻柔舔弄。从前和他在山洞中交欢时,也曾被他要求舔弄后庭,早就
对这菊花熟悉得很,现在久别重逢,不自觉就有亲切感,舌尖伸到菊花里面,舔
弄菊道内壁,温柔吸吮咂弄,幸福得死去活来。

  她时而向下舔去,温柔舔弄着伊山近的阴囊,含住睾丸吮吸,又继续向下,
舔着他和自己母亲交合处,吸吮着母亲嫩穴中流出来的落红和蜜汁,湿滑娇嫩的
丁香小舌灵活地围绕着肉棒舔弄,将舞娘花唇也都舔了一遍,穴口嫩肉上被舌尖
舔湿,沾满口水。

  她正添得高兴,突然想起自己是从这个蜜洞里面生出来的,不由偏着烧首,
看着那根在嫩穴里面不住抽插的粗大肉棒,一时怀古悼今,颇觉有趣。

  她的小萝莉女儿此时也被伊山近翻过来,让离离坐在舞娘的脸上,将小小的
嫩穴对准自己的嘴唇,低头吮吸舔弄,舌尖探入穴口嫩肉中,舔得小萝莉颤抖哭
泣,爽得娇躯剧震,一股股的蜜汁流淌出来,洒到伊山近的口中。

  伊山近奋力喝下纯洁萝莉的美味蜜汁,已经爽到极点,巨大肉棒深深插进子
宫颈中,被嫩穴夹得剧爽,狂猛跳动起来,将大股精液喷射到清冷寂寞的仙宫之
中。

  被这股热精一烫,美丽少女兴奋地仰天尖叫,浑身剧烈颤抖,和他同时达到
高潮,玉臂粉腿拚命地缠住他,恨不得把他揉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去。

  他们身体的剧烈颤抖,传到了伊山近的臀后。

  那美丽可爱的萝莉,仙宫中曾经的住客,在他们兴奋交欢时也忍不住伸手到
嫩穴中揠摸,突然感觉到他们的颤抖,不由大受刺激,嫩穴一夹,一股蜜汁喷涌
出来,却也在同时达到高潮,玉体剧烈痉挛起来。

  晶莹泪珠涌出,洒在伊山近的臀上,流向菊花,被她颤抖的樱唇吻住,吮吸
进去,将她伊山近的后庭菊花含在口中拚命吸吮,柔滑舌尖狠命顶入,菊奸伊山
近,作为他干了自己母亲嫩穴、占了自己曾居仙宫的报复。

  伊山近顾不得理她,正努力吮吸她的小萝莉女儿的嫩穴,舌尖拚命顶进穴口
嫩肉,舔弄狂顶处女嫩膜,干得美丽离离尖叫娇吟,嫩穴不断颤抖喷射出蜜汁,
让他喝了个饱,还有多余的顺着雪白粉嫩的小小玉臀流下,洒落到少女舞娘的美
丽容颜上。

  四人紧紧纠缠,同时达到高潮,蜜汁与精液狂烈喷射,雪白美妙的胴体不停
颤抖抽搐,齐齐地升上了极乐的云端之中。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22 21:51

             第六章  三修法门

  广阔山谷,到处花园锦簇,万紫千红,风景美丽动人。

  仙风涌起,吹起花朵,让无数娇艳鲜花飘舞拂动,簇拥着四名少年男女,在
鲜花团中交欢做爱,旁边还有无数彩蝶飞舞翮翩,果然是浪漫至极。

  美丽可爱的小迷糊萝莉与纯洁天真的小萝莉离离一左一右,被伊山近抱在臂
弯,痛快淋滴地在她们的樱桃小嘴上面亲吻吮吸,而少女舞娘也一丝不挂地趴在
他怀中,与他热切蜜吻。

  四人的嘴唇亲吻在一起,交换着彼此唾液,兴奋得忘却了一切,浑然不知自
己喝下的是谁的香津甜唾,把所有顾忌都抛到了脑后,只是一心追求着极度快乐
的欢爱。

  伊山近的大肉棒在嫩穴中抽插,一边吻舔着两个萝莉的酥胸,却见她们虽然
容貌相似,身材都是纤美苗条,胸部却是大不相同,一个是巨乳萝莉,一个是贫
乳萝莉,不由满心喜悦,将这两个萝莉翻来复去地舔弄,每一处都舔了个遍。

  舔到菊花时,黎柳咯咯娇笑,扭动娇躯,只觉后庭痒醉酥的,很是有趣。

  伊山近却不管她,把她们美丽玉体都舔遍,只觉这简直是最美的艺术品,味
道甜美,不忍释口。

  当把小柳柳按在身下,将大肉棒插入嫩穴抽插交欢时,他就把离离放在她的
身上,舔弄她的嫩穴,将这一对美丽母女萝莉干得死去活来,一个个差点活活爽
死。

  黎舞虽然开始扭捏作态,不肯让他轻易干上,可是在被精液射满子宫之后,
也就放开。她知道伊山近的本领强悍,又通晓本门法术,如果强行交战,也应该
能打败她,只是他那些杀人手段,舍不得用到她的身上罢了。

  明白了这一点,她就成为了三名美丽女孩中最疯狂的一个,骑在伊山近的身
上强行奸淫着他,耸动雪白玉体娇吟浪叫,被这根巨大肉棒弄得欲仙欲死,一次
次地升上极乐高潮之中。

  伊山近搂住血缘关系深厚的三位美丽女孩,在花丛蝶舞中畅快交欢,把她们
翻来复去地狠干,直干得欢畅淋漓,精液一次次地喷射而出,洒在她们洁白美丽
的玉体上。

  他们一直不停地兴奋热烈交欢,忘记了时间的流逝,伊山近将这三具美丽玉
体干遍,快乐至极。除了离离的小嫩穴没有被肉棒撕裂之外,另两个美丽女孩都
被灌输了无数次精液,三张权桃小嘴里面都灌满精液,喂到胃里,成为她们最珍
贵的食粮,相亲相爱地互相喂食吃下去。

  不知过了几天,伊山近才精疲力竭,抱住三具美丽至极的仙子胴体倒在花丛
中喘息,粗大肉棒还被小仙子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拚命地吮吸舔弄,恨不得永远
将它含在口中,再不吐出来。

  但交欢终有尽时,休息了许久,终于想起正事,收拾一下穿好衣服,驾上巨
蝶,向着北方飞去。

  所谓正事,就是由黎舞带路,去干她的亲生母亲,让伊山近把大肉棒插进她
出生的嫩穴中,在她居住过的仙宫中射满精液,这一关口就算过了。

  虽然伊山近现在的实力,恐怕还达不到奸遍七名黎山仙子,但能干一个是一
个,过得一关是一关。如果真能完成艰难任务,他们就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黎山将成为她们性爱的乐园。

  黎舞久居蛮荒之地,志趣大异常人,为了能与情郎相聚,让他娶上自己的孙
女,不惜带着他去干自己母亲黎丝,一心期盼着更快乐的事情发生。

  彩蝶飞舞,向北而行。巨蝶背上宽阔区域,伊山近还和三名美丽女孩畅美交
合,欢爱不休。

  要到凌乱野的最北部,自然要经过神禾所在的中部。伊山近遥望着那直耸入
青天的高大神禾,犹豫了一下,还是指挥着黎舞将巨蝶驱向神禾方向。

  他坐在彩蝶背上,怀中抱着肌肤雪白酥滑的美丽少女,让她玉背贴着自己,
粗大肉棒插在嫩穴中,大力抽插,想让巨蝶向左飞,就将肉棒向左插,想让彩蝶
飞向右,肉棒就随意向右摆,干得黎舞娇喘息息,呻吟浪叫着控制彩蝶飞行,渐
渐接近神禾。

  美丽至极的巨乳萝莉和贫乳萝莉在他们身上舔来舔去,不论是亲吻嘴唇,还
是舔弄身体各个部位,甚至是交合之处,都很是认真勤奋,让伊山近不禁抚摸着
她们的青丝,大加赞扬,让她们高兴地微笑,舔弄得更是卖力。

  两个美丽萝莉舔吮过他的脚趾后,又跪伏在他们面前,亲吻着黎舞的足趾,
含到口中吮吸舔弄。

  看着这一对极为酷似的绝美面庞含住玉人雪趾,像可爱小狗般翘起赤裸雪臀
晃动撒娇,如此超美诱人的情景,让伊山近心随肉棒一起狂跳,灼热精液猛烈喷
射,烫得美丽少女哭泣尖叫,进入到极乐高潮之中。

  等到她们三个美鹿女孩含吮肉棒、舔食干净他下身的精液、蜜汁之后,宝光
彩蝶也飞到神禾前面,看到烈火仍在禾前燃烧,只是已经快要熄灭了。

  那是巨妖同人木,上次被火焚后,烈火一直不熄,燃烧着它的妖元,直到现
在,还未烧尽。

  他们飞到神禾前面,宝光彩蝶周围飘舞着雾气,让外界不能看到他们在里面
淫浪交欢的情景。可是这景象瞒不过禾中神女,看着如此淫靡情景,让她不禁心
中大震,娇羞至极。

  她心中的震动传到外界,巨大神禾也禾躯一震,发出簌软轰响。

  一般小苗的震动,只是微响,而如此巨禾,一震天地皆动,如滚雷惊天,涛
涛而过。

  天空中,一朵巨大露珠轰然洒落。那是禾叶上积聚的露水,随着禾震而坠,
向着蝴蝶砸下。

  噗的一声大响,宝光彩蝶被露珠击中,蝶上正在黎舞口中射精的伊山近失声
惊呼,和小美女们身体一起被清洗干净,在清凉露水之下,欲念顿消。

  巨蝶也被露珠击得落向地面,那露水还不肯停,向旁滑落,将熊熊燃烧的木
质妖躯也烧熄了。

  伊山近被水流激得从蝶背滚落,奋力一推,让怀中的美丽女孩留在了蝶背上
面,没有落地。

  他在地上滚了两滚,弄得满身泥水,狼狈不堪,爬起来时,就像一个满身泥
污的野人。

  黎舞与女儿在上面看到了他如此滑稽模样,掩口咯咯娇笑,倒成一团。伊山
近却是毫不在意,盯着一团黑糊糊的木块,眼中闪闪发光。

  在木块上面,钉着一根根的钢针,却是和他的龙须针一样的法针,只是未经
炼制,还不能使用。

  同人木的妖躯虽然经过长期烈火焚烧,却还没有烧尽,剩下一人多高的烧焦
巨木,表面漆黑如炭。

  巨木腔内腔外,有许多龙须针,都被烧得黑黑的,与焦黑木质混夹在一起,
难以分开。

  伊山近也没有时间去整理它,想了一想,就费尽法力打开美人圔,强行把巨
大焦木整根塞进去,让媚灵替自己想办法处理。

  媚灵在美人图中正闲得无聊,调教美女们,教她们如何服侍主人。突然看到
一团焦木落入图中,慌忙上前以白云托住,仔细打量。

  在凌乱野,她和伊山近通话都不方便,也没办法见面。可是合作了这么久,
早就心意相通,立即找了些侠女来做工,把里面的龙须针一根根地小心拔出,聚
在一起,再起火淬炼,准备将来交给伊山近,让他有更多的龙须针使用。

  在外面,伊山近心满意足,满脸欢喜。

  他的龙须针在多次作战中,有些损毁,还有的留在敌人体内不及拔出,现在
有了这么多龙须针补充,将来再想暗杀敌人,确是一件无坚不摧的利器。

  几里之外也有水源,伊山近到清澈湖泊里面洗了个澡,再拉着三名美丽小女
孩在晶莹湖水里打起水战,狂猛交欢,干得她们娇吟浪叫,爽得死去活来,只有
离离眼馋地看着母亲和祖母被肉棒插得极乐的淫荡模样,但她也只能拚命吮吸伊
山近的大肉棒,大口大口地喝下精液作为补偿。

  他带着她们来到神禾殿中,在神禾殿中放浪交欢,干得她们尖叫娇吟,畅美
至极。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记得神禾喜欢看人做爱,而且还喜欢人做得猛烈,
汗滴禾下土,那样就会长出粮食来给人吃。

  这一次也不例外,殿中的神禾果然很高兴,摇头晃脑,长出好多粮食来。

  神女隐身于禾中,娇喘吁吁地看着他那粗大肉棒在三代美丽女孩的嫩穴樱口
中狂抽猛干,羞得心中乱跳,捂着眼睛不敢多看,却又被它深深吸引,忍不住偷
偷从指缝中往外看上几眼,然后闭上眼睛,消化自己看到的事情。

  精液与蜜汁滴落在禾根处,美人香汗也滴落禾下神土,神禾茁壮成长,越来
越高,比从前的速度加快了好些。

  神女惊讶地看着他们,心中迷惑:「好像她们的身上,有很奇异的血脉,是
不是我的机缘就在她们身上呢?」

  可是不管她吸收了多少精液蜜汁,还是没有质的突破,这让她困惑不已,怎
么也想不明白。

  这一次大干,也持续了很长时间。不仅被肉棒狂插嫩穴的稚嫩母女累得死去
活来,就是那个最小的萝莉也不轻松,体力都要耗尽了。

  她跪在地上,抱住伊山近的裸臀,含住肉棒,被粗大肉棒在樱桃小嘴里面狂
插猛干,摩擦着娇嫩咽喉,一次次地射进精液,让她尝尽精液的滋味,小肚子都
被灌得满满的。

  不仅如此,拚命晃动螓首也很累人的,她常常晃得头晕目眩,让精液从鼻孔
中溢出来。

  伊山近和女孩们就这样一直疯狂地交欢,不知干了多久,直到后来几个美貌
女孩娇喘吁吁,满身香汗不堪挞伐,娇声哀求伊山近不要再用肉棒插她们了,伊
山近才收了肉棒,带着她们向神禾庄严许愿:「伟大的神禾啊,让我变得更强,
能够拥有征服更多黎山仙女的能力吧!」

  禾中神女早就看得快要晕过去了,无力地倒在地上,娇喘着打出青气,直接
灌注到他体内,让他的身体里面充溢着大量青气,帮助他炼化黎山仙女体内的灵
力,渐渐拥有她们的仙力,学会更多的仙术。

  她只能替他做这些,至于其他的,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啊啊,啊啊!」

  天真美丽的萝莉黎柳躺在地上颤声娇吟,被伊山近的粗大肉棒在嫩穴中凶猛
狠干,两人不断双修,让灵力通过肉棒和嫩穴交合处,在彼此体内来回流淌。

  这是在黎山后面,一座隐秘小山顶部的山洞里,在洞口周围长着许多鲜花,
还有清澈河流,风景极美。

  伊山近离开神禾之后,就带着小美人们一起驾彩蝶飞到北方黎山附近,在此
隐居起来,每天狂干嫩穴,双修度日。

  黎柳在他身上,挺起雪臀迎合抽插,干得激烈畅快,嫩穴肉壁被大肉棒摩擦
得像要着火一样,灵力流过肉壁更让她剧爽无比,一次次地达到高潮,蜜汁泄得
将玉臀都浸湿了。

  在最美的高潮之中,她仰天尖叫,浑身剧烈颤抖,嫩穴紧夹肉棒,蜜道深处
传来巨大吸力,拚命吸吮着里面喷射出来的精液,一滴都舍不得浪费。

  在精液中,含有大量灵力,直接灌入子宫,让她凭借双修秘法吸取,融入丹
田。

  萝莉丹田中的灵力,已经满满的,这都是最近这些天双修的结果。自从体内
有了满满的青气,伊山近的双修能力大进,修行进境一日千里,她们也都跟着占
了便宜。

  伊山近的肉棒在紧夹的嫩穴中不住跳动,毫不吝惜地将大量灵力掺杂在精液
中射给可爱的小迷糊萝莉,增强她体内灵力,让她达到升级的临界点。

  他跪在她的两条雪白美腿中间,托着她的玉臀,肉棒深插到她玉体深处,龟
头顶住子宫,以自身灵力帮助她疏导体内灵力,巩固她的基础,让她以后修炼更
容易一些。

  许久之后,她的灵力被疏导入正轨,在经脉中奔流时,伊山近又开始用肉棒
吸吮,把她多余的灵力吸入自己体内,进入丹田储存起来。

  这样做,对他也大有好处。到现在吸了这么多天,他的丹田中灵力储存也满
了,已经达到了临界点,马上也该升级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感慨叹息。这么长时间的猛干,终于到了升级的门槛,只
要再升两级,就可以达到入道期的第七层,算是中阶后期的高手了吧?

  中阶后期的修士,可是比中阶中期要强得多,动起手来,以他拥有的各种法
宝,足可压得低阶一些的修士连头都抬不起来,轻易就能将他们轰倒。

  他正在考虑这个问题,突然听到妖娆少女清脆的笑声:「妈妈,你看小柳柳
又快要升级了!才这么短时间,她就几乎要升了两级,我们家的历史上,从来都
没有这么快过!」

  原来伊山近在这里梦想要升两级,而黎柳却已经快要升了两级了。

  从前她只是最低阶的女修,经过这些天的狂插猛干,双修快速增长实力,在
他的无私帮助下,修为大进,从聚灵期一层升级一次,达到二层,很快又达到接
近三层的临界点,确实令人震撼。

  伊山近射精后的大肉棒仍然插在巨乳萝莉的嫩穴最深处,转头看去,却看到
黎舞带着一个美女前来观赏他的做爱奇景。

  那女子容貌美丽,穿着雅致优美长裙,外表看上去约有二十岁左右,身材修
长,体态纤弱娇美,一副聪慧美丽模样,只是容貌忧伤,凄楚迷人。

  但此时陡见此景,她也禁不住娇躯轻颤,瞪大迷离美目看着伊山近那根湿淋
淋的巨棒插在她亲生孙女的娇嫩小穴里面,樱唇微张,显然是惊骇至极。

  「你们,你们在做什么啊!」

  如雨如雾的忧伤美女颤抖了许久,终于开口说道,声音柔美,让伊山近听得
心颤。

  「做爱啊!」

  黎舞很高兴地回答母亲的问题,堵在山洞门口,一副关门打狗的架式,就是
不想让她母亲逃出去。

  黎丝虽然是中阶女修,却不擅长战斗,如果被女儿用强逼奸,想必她也反抗
不得。

  年轻美丽的凄伤美女闻声娇颤,抬起美目幽幽地看了伊山近一眼,又将目光
移开,柔声轻叹道:「小舞,你真的打算这么对我吗?」

  就算黎舞胆大妄为脸皮厚,听得也有点不好意思,低头道:「母亲大人,其
实请你来,是想请你看一下女儿突破聚灵期,升到入道期的盛景,并请你评判做
证,将来也好给我们家的修炼进阶找出一条新的道路。」

  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在她身后,她的小孙女离离已经悄悄地将十三杆小旗插
在洞口,布下阵势,让这位可怜的直系长辈没法逃出洞去。

  黎丝幽幽叹息,声音轻柔悦耳,微垂美目,长长的睫毛垂下来轻轻闪动,神
情凄楚迷离,让伊山近心中更是升起柔情,几乎想要冲上去抱住她,好好地抚慰
她寂寞多年的清静仙心。

  他刚将肉棒从她孙女嫩穴中拔出来,还没未来得及将湿淋淋的大肉棒抖上一
下,她的女儿就扑上来,兴奋地抱住他,将嫩穴就往肉棒上凑去。

  刚泄过精,伊山近微有些无力,被龙精虎猛的黎舞按倒在地,毫不客气地骑
上他,嫩穴顶上肉棒,就要将他强行逼奸。

  因为今天多了一个观众,伊山近微有些脸红,凝神看着旁边的凄楚美人,却
见她长身玉立,优雅迷人,微颤娇躯令人生怜,让他的肉棒变得更强硬,晃动着
顶在美人的女儿嫩穴上面。

  噗哧一声,美丽少女强行坐了下去,用肉棒上的精液和女儿的蜜汁作为润滑
剂,嫩穴吞没了粗大肉棒,就当着忧伤母亲的面奸上了伊山近。

  被她强奸之后,伊山近的脸更加红了一层,喃喃叹息着,伸手抓住美麓少女
玉乳,被迫和她交欢做爱,嫩穴夹得肉棒极紧,爽痛感觉一齐涌来。

  他们放浪交欢已经很多次,本来早就习惯,可是今天多了黎丝这一个观众,
而伊山近和她又不熟,做起来很是放不开,心中的烈火却熊熊燃起,仿佛是她的
存在能让自己更加兴奋一样。

  黎舞一直跟着黎丝长大的,到底是亲生母女,熟悉至极,小时光着身子和她
睡在一起也很正常,后来长大了,她又性情跳脱,裸身跳舞给母亲的事也有,现
在和男孩当着黎丝的面做爱,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因此干得十分起劲,骑
着男孩疯狂耸动娇躯,嫩穴不断狠夹湿滴滴的肉棒,大肆吞吐,奸得伊山近喘息
呻吟,几乎不堪承受她的奸淫。

  他们做爱性致渐起,干得激烈狂荡,让她直系后代的两个美丽萝莉也都兴奋
起来,跪在旁边仔细观赏他们的做爱奇景,其中一个嫩穴中还不断流出精液,滑
过雪白修长的美腿,洒落在她身边的地面上。

  她们的情欲渐渐升高,这些天里常有的淫荡场景再次出现,伊山近和三名美
丽女孩疯狂大干,爽透心窝。

  这一次做爱的主角,是伊山近和黎舞,而她的女儿和孙女是辅助。但干到后
来,都性欲狂涌,伊山近也不管是谁,就按倒在地上狠干,粗大肉棒在两个形神
皆似的嫩穴中插来插去,干得美丽女孩们颤声娇吟,声音柔美娇媚,满室皆春。

  那边的忧伤美女步步后退,最后靠在洞壁上凄然望着女儿和孙女一同和那小
小男孩激烈交欢,噗哧水声响彻山洞,即使她抬玉手掩住耳朵,也挡不住猛烈的
交欢淫声。

  她抬起长长睫毛,悲伤地看着她最疼爱的曾孙女离离像条可爱的小狗般爬来
爬去,围着他们轻舔柔吻,甚至趴下去吮吸他们的交合之处,舔食精液蜜汁,快
乐地咽下去。

  实际上,这已经是她这些天的主食,有了充满青气的精液,再不用吃别的东
西了。

  伊山近渐渐干得兴起,浑然忘却了旁边还有免费参观者,把黎舞和黎柳叠在
一起,让她们相对亲吻,粗大肉棒在两个紧贴在一起的嫩穴中交替抽插,干得狂
猛激两个容貌酷似的美丽女孩相拥着抱在一起,樱唇相接,香舌伸到对方口中,
疯狂搅动,缠绵蜜吻。

  雪白玉乳紧贴在一起,嫣红乳头相接,摩擦快感不断从胸前涌起,让她们娇
哼出声。而那个美丽萝莉的巨乳,甚至比她少女母亲的乳房还要稍大一些。

  玉腹、肚脐也对准紧贴,两片美丽嫩穴重叠在一起,恰如传说中的名器比目
鱼吻,并有灵力从嫩穴中流动,传到对方体内。

  这一双修方式,却是谢希烟所创,伊山近当初被冰蟾宫仙女轮奸时曾从洞府
壁上看到过上面写着女女双修法诀,虽然自己不能修炼,却记在心里,并把它传
给了这对美丽母女,手把手地教给她们如何女女双修,想要看一看这种双修功法
的效果如何。

  这些天看起来效果还可以,虽然不如与他男女双修的效果更强,但也是一种
修炼的法门,可以选择使用。

  她们深吻对方,嫩穴贴合摩擦,灵力传动,一心双修。而伊山近则跪在她们
的两双美腿中间,粗大肉棒顶在嫩穴上,噗哧戳进去,狠插几下,肉棒吸收了黎
舞的灵力,进入自己体内经脉,流转炼化,又拔出来顺势插进黎柳的嫩穴深处,
顶在子宫上面,将灵力透过肉棒传入萝莉玉体。

  九转之后,再将萝莉子宫中流过来的灵力吸入肉棒,退回去插入她曾经居住
过的仙宫,将她的灵力退报给她母亲,此是三人同修,却是他们新球磨出来的法
门。

  这三修的法诀,伊山近从前和媚灵讨论过,可是付诸实行还是首次,经过这
些天的实战修习,渐渐弥补了漏洞,已经渐趋成熟,实在是开天辟地般的伟大创
举。

  这样修炼的速度,进境极快,尤其是这两个美丽仙子都是自愿陪他三修,比
之和不情不愿的师叔韩玉璃一起修行要快得多了。

  女女双修,彼此交换灵力都有些阻碍,但加上伊山近这一根大肉棒就截然不
同,成为这对美丽母女之间传送灵力的载体,而伊山近也从中捞到了许多好处,
单是截留下来的灵力就足够他冲击升级关口了。

  只可惜这两个美丽女孩都只是入道期的低阶女修,如果能有和他相同的中阶
女修,甚至是高阶女修自愿来双修、三修,一定能让他进阶速度变得更快。

  伊山近搂住这两个柔嫩仙子,一心一意地三修交欢,肉棒在这对紧窄嫩穴中
抽插得狂猛之至,干得黎舞和黎柳琼鼻中不停地娇吟哼鸣,一次次地爽上天去。

  清纯美丽的萝莉离离一丝不挂地趴跪在他的臀后,伸出小小香舌,温柔舔吮
他的后庭菊花,时而向下舔去,将两个和她容貌酷似的美丽女孩嫩穴舔得淫水长
流,或是含住睾丸,柔顺舔弄,嗅着他们下体传出的奇异味道,意乱神迷,小小
嫩穴中时而流出蜜汁,顺着雪白玉腿流下去。

  时间流逝,那边的优雅美女已经看得玉腿发软,几乎要坐倒在地,自己直系
后代们与伊山近的交欢却仍未结束。

  交欢中的伊山近浑然忘却了时间,不知道自己和仙家女孩们欢爱了多久,只
是一心一意地用肉棒运送灵力,帮助她们三修提高修为,让三个人的修为稳步地
同时提升,向着关口冲击。

  巨大肉棒干得这对美丽母女玉体颤抖,一步步地走向极乐颠峰,终于在他的
狂干之下同时达到高潮,被大肉棒插得放浪娇吟,嘶声淫喊,玉体剧震地抱在一
起,蜜汁不断地喷涌出来,射到对方的嫩穴上面。

  趁着女孩们同时在高潮中起伏跌宕,玉体失去防御力量时,伊山近深吸一口
气,压制住自己疯狂冲击关口的灵力,突然将大肉棒狠插进萝莉嫩穴之中,龟头
顶住生出离离的稚嫩仙宫,将浩大的灵力强行推入玉体,向着丹田狂猛轰击。美
丽萝莉的耳边,突然响起轰然巨响,就像拦河大坝被洪水冲开,再也不能阻挡汹
涌澎湃的宏大灵力。

  伊山近强行输入的大量灵力,冲破了阻碍,让她终于突破临界点,体内的灵
力狂涌流淌,如长江大河般,在经脉中奔涌不休。

  她美丽的胴体上,冰肌玉肤中迸射出灿烂光芒,灿烂生辉。而伊山近身体也
透出莹光,粗大肉棒晶莹透亮,如琉璃玉棒一般。

  美丽萝莉剧烈颤抖,在高潮中突破了临界,一举升到了聚灵期的第三层,修
为大进,灵力在体内狂涌。

  这个时候,伊山近却没有和她一起庆贺,那根大肉棒刚替她冲破关口,就立
即拔了出来,带着她的蜜汁,插进了她母亲的嫩穴,狠命向深处冲击,一直撞到
她居住过的子宫上面。

  为了帮这对美丽母女冲破关口,他不顾一切地搏命一击,肉棒颤抖地插进子
宫颈口,向着少女玉体疯狂轮送灵力。

  虽然黎舞是聚灵期第九层的女修,比她女儿要强大得多,但在中阶男修的肉
棒狂轰之下,还是禁不住那浩大的灵力,被强行轰开关口,外界涌入的强大灵力
与她本身的灵力一起在玉体经脉中疯狂奔涌,让她妖娆诱人的美妙娇躯也迸发出
灿烂的光芒。

  在高潮之中,嫩穴蜜道强行收紧,牢牢地夹住巨大肉棒,紧密贴合在肉棒上
面,拚命收缩用力,勒得肉棒几乎要断掉一般。

  他的龟头插在子宫颈里,被子宫颈死死地勒住,不断地狂猛收缩,蜜道也勒
紧如铁,让他爽到极点。

  不仅如此,大量灵力透过美少女的嫩穴蜜道疯狂涌入他的肉棒,作为升级的
副产品,成为了回馈他的赠礼。

  这巨大灵力一冲,将他的升级关口冲得松动,对肉棒也形成强烈刺激,让他
终于控制不住地达到高潮,肉棒疯狂跳动着,将大股滚烫精液直接喷射到黎柳和
黎流住过的子宫里面。

  子宫和蜜道颤抖着,被热精一烫,颤得保持不住狂猛收缩的力道,伊山近趁
机从少女嫩穴中拔出肉棒,噗哧一声,将还在狂跳射精的大肉棒插进了她女儿的
嫩穴里面。

  嫩穴中疯狂跳动的大肉棒强力挑动着,痉挛蜜道,给予萝莉巨大刺激,让她
娇吟尖叫,抱住妩媚少女兴奋哭泣,升级后变得更为充足的灵力向着肉棒狂涌而
去,灌入肉棒,成为伊山近身体的一部分。

  这一对美丽母女的灵力灌入体内,冲击着已经变得薄弱的关口,伊山近大感
兴奋,在她们的合力帮助下,终于冲破关口,达到了入道期第六层的境界。

  「只要再升一级,就是中阶后期高手了……」伊山近快乐地想着,在高潮中
有些晕眩,肉棒仍在狂猛跳动,将精液喷射到萝莉子宫里面。

  这一段时间的交欢做爱,伊山近已经养成了在她们嫩穴中交替抽插的习惯,
高潮中也自动施展出来,在肉棒跳动射出一股精液之后,噗地从萝莉嫩穴中拔出
肉棒,闪电般地插进紧贴在上面的另一处美妙嫩穴中,肉棒再跳动时,精液就射
到了妖娆少女的蜜道深处。

  受到这一对美丽母女的影响,他的身体也现出光芒,三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就像一个巨大光团,将他们笼罩在光芒之中。

  升级的欢乐与高潮快感让他晕眩迷醉,粗大肉棒兴奋地来回抽插,不停地喷
射精液,将黎柳住过的子宫和离离住过的子宫都灌满,甚至还从两个美妙嫩穴中
同时溢出精液来。

  仙宫中的另一个住客、美丽可爱的纯洁小萝莉此时也在兴奋地哭泣,扑在他
胯下,伸出柔滑湿润的小小粉红香舌,灵活地舔弄着精液蜜汁,吮吸两个嫩穴,
将里面流出来的汁液都迷乱地喝下去。

  有的时候,她的香舌还调皮地伸到母亲嫩穴里面,一伸一缩,进行着有趣的
舌奸。

  可是伊山近的大肉棒很快又从她祖母的少女嫩穴中拔出,顺势插入她萝莉母
亲的蜜道里,将湿滑的丁香小舌也带着插到深处,扯得她舌根发痛,泪珠滚滚,
洒在三人交合的部位上。

  虽然痛,感觉却很有趣,小萝莉玩心大起,兴奋娇喘着对上下两处嫩穴都进
行舌奸,然后感受着肉棒带着小舌插入嫩穴的奇妙滋味,紧窄嫩穴与粗硬肉棒夹
着湿滑舌尖,几乎要把它压扁一样,这样的感受她可是从来没有尝到过。

  在山洞口附近,美丽仙子的胴体瑟瑟发抖,被眼前的一幕吓得清泪长流,泪
珠落下,将胸衣都浸湿了。

  此时她既无法越过法阵逃出山洞,又没力量抵抗即将到来的侵袭。她的亲生
女儿极为了解她的战斗能力,在山洞里预先布置好了压制她攻击能力的阵法,才
去黎家的石堡骗了她出来,到这里参观,并接受实战演习。

  果然,那边的美丽舞娘在兴奋的高潮之后,抱紧性爱伙伴们娇喘半晌,终于
撑着身子爬起来,娇慵迷乱地微笑看着母亲,有气无力地娇吟道:「妈妈,现在
轮到你了!」

  她撒娇的声音让黎丝几乎崩溃,泪水簌簌而落,透过泪幕看着这个一心想让
她也升级的孝顺女儿,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哀伤,将她整个人彻底吞没。

  伊山近将肉棒从她女儿的嫩穴中拔出来,缓缓站起身子,转身看着她。

  眼前的女子如此美丽优雅,带着淡淡的忧伤和惶恐,我见犹怜的凄楚模样,
拨动他的心弦,让他不由自主地凝视着她,再也无法移动视线。

  绝色美丽的柔弱仙女,玉体微颤,看着男孩一丝不挂地站在她的面前,毫无
遮掩地暴露着健美男性身材,让她不自禁地脸红,晶莹泪水盈满眼眶。

  透过泪光,美丽仙子能够看到,在男孩胯下,肉棒无力地晃动着,在那上面
沾染着她女儿和孙女的淫荡蜜汁,随着肉棒的晃动,一滴滴地落到地上。

  伊山近看着这优雅迷人的美丽仙子,目光渐渐炽热,胯下肉棒也直立起来,
指着她的绝美容颜,摇头晃脑,将更多的蜜汁和精液甩到了地上。

  娇弱仙子羞红满面,用力一咬贝齿,将柔弱的心一横,颤声娇叱,奋力释放
出仙法。

  在她的身后,大片丝线喷射出来,霎时布满整个山洞,将所有人都笼罩在里
面。

  阳光射进洞口,丝线被照得熠熠生光,如蛛丝般结实而极富弹性,却更晶莹
透亮,散发出明珠般的灿烂光芒。

  无数丝线组成美妙的圆案,衬在长身玉立的优雅仙子身后,更显得她美丽至
极,让伊山近看得呆了。

  直到亮晶晶的丝线缠到他的身上,他才醒悟过来,却不挣扎,凝眸看着眼前
的绝美仙子,感觉到自己如果反抗,倒像是对她的一种褒渎。

  山洞里突然响起银铃般的笑声,优雅仙子的美丽女儿抚掌大笑,用清脆的声
音欢笑道:「妈妈,我是你的女儿,难道你以为你的布置能瞒得过我吗?」

  妩媚可爱的少女赤裸着窈窕美丽的胴体,红肿嫩穴中不断地流淌出精液和蜜
汁,顺着玉腿缠绵而下,而那蜜汁不仅是她本身份泌,还有她的女儿一可爱萝莉
流出来,又被伊山近用肉棒灌进她蜜道中的。

     ***    ***    ***    ***

  「皇兄要多久才会过世?」

  赵光复费力地问出这个问题,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罗家修士,等待他的回答。

  对伊山近下毒的计划已经失败,现在要皇帝已没有什么用,不如就趁着太子
外出不在京中,赶快除掉皇帝,他好着手布置夺权事宜。

  罗栖梧眼睛也不抬,冷漠地道:「要想不被人察觉,仙药就要一点点地用,
不然量一大,很容易被冰蟾宫看出破绽。」

  这就是说,皇帝还得过一段时间才能死,不过那也没有多长时间了,他的死
亡已经是注定的事,皇位的归属,现在还在未知之数。

  赵光复喘息了几下,想到自己即将当上皇帝,心跳得厉害。

  要当皇帝,得先除掉太子,不然这皇位怎么也坐不安稳。

  罗氏去刺杀太子的人手已经出发了,可是为了防止被冰蟾宫发现,他们只能
隐秘行动,不能大张旗鼓地当众动手。

  太子是修士的事,他们已经知道了,却不敢声张,毕竟他们罗氏袭杀皇储的
事情太过逾规,绝不能让人知道,还是都装着糊涂,大家暗地里拚个死活为上。

  赵光复的心思转来转去,渐渐想到了皇后的身上。

  从前他就一直对温婉美丽的皇后嫂嫂有不轨之念,常梦想当了皇帝后,把深
宫中的嫂嫂变成性奴,整天骑着玩。可是现在想骑也没有了行奸的器具,让他深
悔没有早些动手夺位,常常在深夜之中泪流满枕。

  这个时候,他并没有想到,他梦想中的美丽皇后正趴在枕上,嘤嘤啜泣,泪
水将玉枕都浸湿了。

  柔雅美人的高贵蜜道之中,微微发痒。在经历了多年的禁欲之后,突然被一
个强壮男孩奸得死去活来,尝到极乐美味之后,再想放弃就会有些困难。

  这些天增长的情欲冲动让她感觉到极度的羞耻,拚命地控制住自己的玉手不
往两条美腿中间伸过去抚摸生出三位公主的蜜穴,夹紧玉腿,努力把心思转到别
处,颤声悲泣道:「我的女儿啊……」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女儿湘云很可能在外面和同一个男孩有了性爱关系,所以
才会有当众求婚的举措,和女儿共用一夫的贞洁皇后不由泪水奔涌,羞耻欲死,
也只能默默抽泣,忍受着女儿和男孩都不在自己身边的孤清寂寞。

  她凄楚温柔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失身受辱、此身被男孩精液所污
时的惨烈情景,不由伤心哭泣得更加厉害,将床头都浸湿了。

     ***    ***    ***    ***

  石堡深处,一间纯由玉石制成的精美房间里面,美人如玉,正坐在玉桌前打
卦占卜,绝美的面容上带着淡淡的忧伤。

  在她身前,站着一位美丽至极的仙子,身上所穿的长长纱裙随风飘动,在清
灵飘逸的仙女气质之中,又有着凛冽如刀的刚强气息。

  玉室纱窗打开,清风拂过,将如玉美人青丝吹动,她的脸上依旧是充满专注
神情,打卦问卜一丝不苟。

  许久之后,她幽幽叹息一声,抬起头来,轻声道:「丝丝有危险啊,这卦上
显示的,是困于窘境、双鸟于飞之兆。」

  旁边站立的美丽仙子,脸色发白,咬牙道:「母亲大人,那能不能再占卜一
次,看看小舞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占卜多次,都没有下落。小舞一定是使用了颠倒阴阳之法,让我算不清
楚实情,无从下手。」

  黎琪放下手中龟甲,轻叹道:「我最担心的,是丝丝如果遇到什么事情,说
不定会用她都控制不了的禁术,把自己带到与世隔绝的空间里,进入空间的人,
恐怕很难再回来了。即使回来,她多半是已经被人控制,做了他人的奴隶傀儡,
再难自主。」

  「我去找她们!」

  美丽仙子听得面色大变,转身便走,却被身后黎珥唤住,柔声道:「我知道
你关心你的女儿,可是黎山这么大,你到哪里去找她呢?」

  「只要努力去找,总会找到的!」

  黎散咬牙说道,绝色美丽的面容上一片坚定神情,身上透出刚烈至极的强大
气息,让她看上去就像一柄刚出鞘的利剑,锋芒暴射,更显得美丽至极,熠熠生
辉。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22 21:54

               第十四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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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实力渐强的伊山近,遭遇到了极大的危机,在高潮时被一个美丽仙女用蜜汁
化成的柔丝扯住,让他穿过紧窄蜜道,强行将他拖到了子宫里面。

  到了仙宫,他才发现,那里竟然别有洞天,却是仙女自己开辟的一个空间,
虽然不大,却也足够他和她在那里翻云覆雨,过那快活的两人世界。

  回到中土后,他成为太后、皇后共同的哥哥、夫君,在凤榻上共床寻欢。为
替驾崩的皇帝报仇,他让仙家门派相互攻击,掀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决战,以此
来作为新皇即位的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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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心灵空间

  寒风吹去,亮晶晶的丝线根根破碎,飘散风中,看上去凄凉美丽。

  丝线在空中组成的美妙图案,如冰雪消融,迅速消散。

  被这图案包裹着的绝美仙子,一脸的凄楚绝望,令人望而生怜。

  在洞中,到处都被布下了阵法,用以压制她的仙法攻击。

  即使她能够用仙法释放出丝线,也无法发动有效的攻势。

  而能做到这一点的,是最了解她的人之一,她的亲生女儿。

  伊山近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默默地望着她。

  她是如此的娇弱美丽,动人心弦。

  仙子清灵飘逸的气质、惹人怜惜的柔弱纤美、凄楚迷离的神情、绝色美丽的
容颜、窈窕迷人的体态,这一切融合在一起,让她就像一件绝顶的珍宝,让他只
想将她抱在怀里,好好地怜惜她,给予她强有力的慰藉。

  他心里想的事情,她的女儿很贴心地立即帮他做了。

  妖娆妩媚的少女一阵风般地来到凄美仙子身边,和自己的萝莉女儿一起,强
行抓住她的手臂,脱了她的衣服,让她躺在地上承受伊山近的宠幸。

  在做着这些事情的时候,一丝不挂的美丽少女和萝莉的嫩穴中还在不断地流
出精液,落到地面和她的华美衣裙上。

  伊山近静静地站在一边旁观,看着美丽仙子衣裙飘飞,一件件地被她的女儿
和孙女剥除,露出窈窕完美的迷人玉体,嗅着她身上飘来的诱人幽香,心也为之
迷醉。

  因为黎丝仙女不爱锻炼,所以她的力气比喜欢舞蹈的女儿还要小得多。

  至于她的萝莉孙女,虽然从前也锻炼得少,但这些天经常和伊山近做爱,运
动量极大,早就练出了一副强健身体,推倒美女毫不费力。

  她们两个一左一右,将凄美仙子按倒在地上,伸出小手分开她的玉腿,将迷
人嫩穴展露在伊山近的眼前。

  优雅仙子羞惭悲泣,清澈的泪水滚滚而落,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梨花带雨
的绝美仪态,挑逗着伊山近的欲火,让他的肉棒高高翘起,指向她纤细柔美的裸
体。

  美丽仙子透过泪光,看到她疼爱的小曾孙女赤条条地裸露着可爱胴体,樱唇
边带着残留的精液,伸出洁白小手握住伊山近湿淋淋的粗大肉棒,牵着他走向自
己,不由伤心绝望,泪流满腮。

  在女儿、孙女、曾孙女的合力压制下,她已经无法可想,只能被动地接受这
男孩的奸淫了。

  她的娇嫩蜜穴,虽然曾经生出一个女儿,但经过多年的修炼,早紧缩闭合,
嫩如柔水,现在在激动之下,忍不住微微颤抖。

  看着那恐惧颤抖的粉红花瓣,伊山近和离离同时感觉到同情与怜惜。

  他柔顺地跪下来,在她雪白修长的美腿中间跪倒,腰向前挺,肉棒在离离的
牵引下,向前顶住嫩穴,将上面沾染的蜜汁和精液抹在仙子穴口嫩肉上。

  离离虽然握住他湿淋淋的大肉棒,旋转着让龟头在嫩穴上磨擦,却仍犹豫地
问:「妈妈,这样真的好吗?」

  她的祖母,娇嫩如十六、七岁少女的妩媚舞娘却抢先回答道:「这有什么不
好的,让妈妈修为大进,是我们晚辈应尽的责任!」

  美丽少女和自己的女儿同时伸出玉手,纤美葱指从两边将黎丝的娇嫩花瓣分
开,由可爱的小女孩离离牵着粗大肉棒,向着嫩穴中顶去。

  沾满精液蜜汁的滑腻龟头撑开娇嫩穴肉,一点点顶入嫩穴之中,优雅美丽的
仙子仰天娇吟,脸上的表情复杂难明,美目中泪光盈盈,凄美绝伦。

  伊山近心头火热,胯部前挺,在小女孩的牵引下渐渐深插,龟头磨擦着娇嫩
肉壁,如插进水中一般,感觉柔滑娇嫩至极。

  尽管如此,花径依然紧闭,他向前挺动的势头受到阻碍,正停下来犹豫该不
该下狠手插进去,可是看到绝美仙子的悲伤神情,又有些不忍心。

  突然两只玉手从两边伸过来,抓住他的胯部,狠命一拉,拽得他身体前倾,
肉棒破开嫩穴,向着里面插进去。

  从生下黎舞之后,闭合了这么久的娇嫩蜜穴,就这样被粗大肉棒插上,多年
来已经收缩紧闭的嫩穴蜜道被巨棒撕裂,鲜血迸流而出,洒在离离洁白柔嫩的小
手上。

  那两只玉手仍然在用力拉扯,拉着伊山近的身体向前撞击,哧的一声,鲜血
迸射,如血箭般射在他的胯部,连黎舞和黎柳的雪白玉手也溅上了她的鲜血。

  黎丝仰天颤抖娇吟,珠泪滚滚而落,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女儿会帮着别人来奸
淫自己,身体和心灵上的痛苦一齐涌来,让她玉体震颤,美腿不由自主地抬起,
紧紧夹住伊山近的赤裸臀部,想要让他停止前进。

  她的女儿看她如此模样,也不禁伤心,含泪低头,轻吻她的柔滑玉颊,颤声
道:「妈妈,野氏的势力越来越大,如果我们不赶快增强实力,更好地操控法阵
迎敌,我们家会覆灭的啊!为了家族,你就牺牲一下吧!」

  少女抬起头,看着伊山近那根被鲜血染红的粗大肉棒,美目中现出异色,柔
声道:「其实他那里好棒的,和他做很舒服,妈妈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黎丝抬起长长睫毛,透过泪光看着这美丽女儿,却是一点都不相信她的话,
缓缓闭上美目,把心一横,再不反抗,任由伊山近舞弄起来。

  伊山近此时已经是爽得浑身发抖,被她的如水嫩穴紧夹,肉棒就像陷入温水
之中,温暖舒适,偏又被巨大力量紧箍套弄,巨大的快感从下体涌来,让他兴奋
莫名,不由自主地向前俯下身子,抱住了她雪白如玉的柔嫩娇躯。

  他的唇轻轻吻上了黎丝的柔唇,舌尖顶开樱唇贝齿,向着里面伸入,挑逗着
滑腻香舌,当着她女儿的面,和她激烈热吻,吮吸着她的丁香小舌,将她口中香
津甜唾细细品味着咽下。

  黎舞看得眼馋,凑过樱唇,吻着他们的嘴角,伊山近也侧过头来和她接吻,
交换着口中唾液,并含了一口三人唾液的混和体,喂给她的母亲吃。

  旁边的小迷糊萝莉看得高兴,兴奋地叫道:「我也要!」从另一边伸过头,
和伊山近激烈热吻,又低下头吻住黎丝,与她兴奋地交换香津甜唾。

  离离的小手还握住肉棒根部,纤指紧贴年轻美丽的曾祖母的嫩穴,被伊山近
拉过来,和大家吻在一起。

  五口相接,彼此热吻,伊山近腰部也开始晃动,在嫩穴中拚命抽插,带得离
离的纤细玉指也被插进嫩穴中,在揠动中给予黎丝异样的刺激。

  伊山近灵力通过肉棒,透入嫩穴肉壁,又在强行吸吮之中,将她的灵力真阴
丝丝吸入体内。

  灵力和真阴流过花径肉壁,对凄美仙子给予极大的刺激,强烈的快感狂涌而
来,刺激着她忧伤的仙心,让她禁不住低低娇吟,随着大肉棒的不断抽插,神智
渐渐模糊,娇躯也颤抖扭动,开始迎合起来。

  她略显苍白的樱唇,也在下意识中蠕动起来,亲吻着唇边的几张小嘴,到后
来更是神智不清,亲吻着身边的晚辈们,迷乱地吮吸着她们口中津液,并吐出甜
唾,喂给她们吃。

  伊山近也趁机把自己的唾液吐出好多,喂给绝美仙子吃下,看着她吃一半,
吐一半,喂给她的女儿和后代们吃,心中大乐,抱住她窈窕性感的雪白美体,狂
奸猛干,粗大肉棒在嫩穴中极速抽插,磨擦得肉壁如火,爽感疾涌而起,美丽仙
女的娇吟声更趋激烈,响彻洞府。

  她的女儿和孙女也在兴奋娇吟,玉手抚摸捏弄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摸着
自己的嫩穴,带着精液和蜜汁在蜜道中兴奋抽插。

  伊山近的精液里面,含有足以统率黎山众仙的奇异物质,对她们的玉体有着
极强的刺激,让她们精神过于兴奋,就像醉酒一样,能做出从前不敢做的事情。

  就连可爱的小女孩离离,虽然喝下精液后不会再醉倒,却也兴奋地摸弄着自
己的处女嫩穴,小手上面还沾染着伊山近的精液和三位直系长辈的蜜汁,顺着她
饥渴蠕动的纤小蜜道,向着里面渗透进去。

  四位仙子的畅美娇吟声,在山洞中响起,夹杂着伊山近的粗重喘息声。

  粗大肉棒在仙女紧窄湿润的嫩穴蜜道中狂抽猛插,不知干了多少下,磨擦的
快感从两个人的心里奔涌而起,渐渐都达到了快乐的颠峰。

  伊山近的控制力还强一些,忍耐着不要射精,却忍不住将更多的灵力打入她
的体内,肉棒狠狠一挺,刺入子宫颈口,龟头顶在仙宫里面,将大量灵力狂速输
入到美人玉体之中。

  看着他的肉棒插到最深,美丽少女舞娘泪光盈盈,感动至极。

  根据自己的经验,她能清楚地知道那根肉棒正在她居住过的仙宫中刺探,想
起之前自己的子宫被他肉棒戳入的情景,不由兴奋莫名,低下头狠狠一口咬住母
亲的乳房,奋力吮吸,就像小时候喝奶一样。

  旁边的巨乳萝莉看到母亲的摸样,也兴奋得流泪,扑上去咬住黎丝另一边乳
房,纤手伸过去握住少女舞娘的玉乳,想像着从前吃奶的情景,不由心头火热。

  已被精液灌醉的离离被这情景感染,如醉酒般哭泣着扑上去咬住萝莉巨乳,
大口吮吸着从前吃奶的乳头,在雪白暴乳上咬出了深深的细密齿痕。

  看到她们吃奶吃得起劲,伊山近也很羡慕,可是他却腾不出口来,舌头被凄
美仙子紧紧咬住,和她深深蜜吻,交换着口中唾液,下体肉棒狠命插到最深,被
美丽仙女的嫩穴蜜道夹得紧紧的。

  花径激烈痉挛,向紧紧包含的大肉棒施加巨大力量,像要把它夹断一般,凄
美仙女达到了高潮,玉体剧烈震颤,纤手雪臂不由自主地搂紧身上的小小男孩,
修长美腿牢牢缠住他的腰臀下体,恨不得将他吸入自己的嫩穴里面,让他永远待
在里面。

  「真想整个人都进去啊……」伊山近痉挛颤抖地想道,恰好与她心意相通,
恨不得连人都钻进嫩穴之中,活活爽死在里面。

  这样的想法,他曾经有过多次,每次和不同的美女在一起交欢时,高潮中都
有这样的冲动。

  这一次的高潮,不知为什么射不出来,肉棒在紧箍的嫩穴中一下下地跳动,
却无一点精液射出。

  「上得山多终遇虎」说的就是今天的事。

  在他的身上,黎丝嫩穴洁白无毛,说是白虎也不为过。

  在激烈的高潮之中,灵力打入玉体,冲进丹田,让黎丝实力瞬间增长,玉体
散发出激烈光芒,将身上的众人都笼罩在光团之中。

  她修炼多年,渐渐已到升级的临界点,即使没有今天的事,三天之内,她也
会突破第五层的关口,升到入道期第六层。

  虽然伊山近没有射精,但输入她体内的灵力已经足够激发她升级,在这高潮
时刻,她终于突破关口,兴奋地仰天尖叫,为自己努力有了回报而快乐冲动。

  可是当她神智突然清醒,发现自己身上压着一个俊美小男孩,年龄和她的曾
孙女差不多,外表也比她的孙女要小,不由羞惭哭泣,心中充满悔恨绝望。

  这美丽仙子,平时性情优雅沉静,从来不生气,可是今天的事情实在太大,
竟然被女儿、孙女还有曾孙女带着未来的曾孙女婿逼奸,让她羞耻难言,掩面悲
泣,只觉无颜见人。

  直到现在,她的高潮仍未退去,哭泣时玉体剧颤,蜜道蠕动着,大力吸吮肉
棒,给予双方的刺激都强烈至极。

  伊山近的精液虽然没有射进她的体内,却被她女儿抹到了她的肌肤上,透过
冰肌玉肤传入体内,让她也有醉酒的迷茫,一时冲动,抱紧身上俊美男孩,嫩穴
强行吸吮,施展出了威力极大的家传禁法。

  高潮中痉挛的蜜道还在持续地给予伊山近强烈刺激。

  突然一股巨大吸力传来,让伊山近快感倍增,忍不住仰天狼嚎,爽得死去活
来。

  随着家传禁法的施展,刺激着黎丝的情欲,下体快感狂涌而起,仿佛每一下
抽插都刺在她的心上,嫩穴肉壁比从前敏感了无数倍。

  极度的兴奋之中,蜜汁从嫩穴中喷射出来,噗哧地溅满肉棒睾丸。

  黎丝美目含泪,紧咬樱唇,不顾那些正咬着自己乳房的樱桃小嘴,强行催动
禁法,轰的一声,刚刚升级的她身上暴射出更强烈的光芒,照耀得少女和萝莉们
眼睛都睁不开。

  大量蜜汁继续从嫩穴中喷射而出,遇风凝固,化为无数道丝线,将伊山近的
身体迅速缠紧,从下体开始,整个身子都被丝线缠住,向着下方拖去。

  伊山近大惊失色,下体偏又被嫩穴夹得极紧,强力吸吮着他,让他心中想要
爽死在她的嫩洞里的想法一直不灭。

  道道丝线晶晶闪亮,形成幅射状布满他的身体表面,绑住他的肩膀双臂,强
行将他拖进柔美嫩穴之中。

  哧的一声,他的身体迅速变小,被整个吸进了蜜洞,从下体肉棒开始,到头
部脚部,先后进入蜜洞。

  在蜜道里面,伊山近闷声大呼,却被汹涌蜜汁灌满口中,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来。

  虽然蜜汁如潮水般狂涌,灌满口中,味道还很好,充满仙女清雅飘逸气息,
隐约有些苦涩,如茶水、咖啡,亦如仙女微苦的泪珠味道。

  头顶上,强大的吸力涌来,让他一丝不挂地向着蜜道里面滑入。

  美丽仙女的蜜道果然是柔嫩如水,紧紧夹住他整个身体,让他从头到脚,所
有肌肤都能感觉仙女蜜道肉壁柔滑娇嫩的美妙触感。

  蜜道肉壁,布满他的身体周围,紧紧裹住他的赤裸肉体,温柔而有韵律地挤
压着他,磨擦着他的皮肤。

  磨擦的触感一直传到黎丝心中,让她颤抖娇吟,晶莹泪珠不断奔流,感觉着
男孩穿过阴道,向着身体里面滑时,胀满的触感让她高潮迭起,蜜汁不断涌出,
灌得伊山近白眼直翻,差点被活活呛死在她的蜜道里面。

  在她的身边,少女和萝莉们已经大哭起来,揪住她的玉臂粉腿,狠咬乳房隆
臀,口口声声叫她把她们的好哥哥交出来,或者是吐出来。

  黎丝美目迷离,仿佛未闻,身体渐渐变得透明,最终化为虚幻,消失在山洞
之中。

  黎舞脸色惨白,扑倒在她刚才交欢的位置上,美体上沾染了母亲流出来的蜜
汁和鲜艳落红,向女儿和孙女痛苦悲泣道:「妈妈施展禁法了!我们的好哥哥,
是很难回来了!」

  对于这禁法,她了解得也不多,这本是家中不传之秘,除非将来黎怡退位,
她能够改名黎丝,才有可能接触到这种禁法,现在看到这样的异象,才想起了从
前听到的关于禁法的传说。

  三名美丽女孩,伤心欲绝地抱头痛哭,清澈热泪落在彼此身上,混着精液和
蜜汁流淌下来,这画面,充满着凄美的风情,令人感动。

  伊山近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极美的景色。

  一座小楼,矗立在花园里。

  花园中到处生长着娇艳的花朵,眼前一切,都显得那么雅致。

  小雨丝丝落下,将天地间的一切都裹在细雨之中。

  他惶然四顾,看到远处漫漫原野,一望无际。

  眼中所见,到处是鲜花细雨,烟雨蒙蒙,景色优美,却隐约带着凄楚之意。

  漫野花海之中,偶然也有成荫绿树矗立,遮挡着清风细雨。

  他仰起头,看着天空雨水丝丝落下,如一条条的长线,将天地连接起来,落
在脸上,微有湿意,却不像大雨瓢泼那样难以忍受。

  那座小楼,是原野上唯一的建筑,看上去像是闺阁绣楼,建造得极为精美雅
致,它所富含的诗意,即使皇宫中公主所居的楼阁都比不上。

  伊山近站在雨中,呆呆地望着那座绣楼,以及绣楼后面那棵高大的杏树,看
着雨丝落到满树杏花上,又从上面滑下来,落在根下泥土之中。

  即使在这漫天雨丝之中,依然能嗅到花香扑鼻而来,甜美醉人。

  透过丝丝细雨,他能看到朵朵杏花飘落,洒在树下,积成一层,娇艳迷人,
美得令人罾息。「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伊山近喃喃念诵着两句古诗,转过头,望着绣楼上出现的美女,幽幽长叹。

  那是黎丝,站在绣楼阳台上,隔着雨丝望着楼下花丛中的伊山近,双眸如雨
如雾,似怨似愁,静静地看着他,身上不知何时已经穿上了淡雅长裙,随风轻轻
飘荡。

  她仅仅是站在那里,就有万种风情、娇美迷人,配着她忧伤气质,就如古时
画中美人,万古为人迷醉向往。

  伊山近苦笑着掷出雪花法器,举足踏上,向上飘飞。

  在这个空间,他的飞行法器突然能够使用了。

  但对现在来说,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

  洁白如玉的六瓣雪花,托着他升上绣楼,与凄迷美人面面相对,凝视着她如
雾明阵,从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他依然和钻入她阴道时的模样相仿,一丝不挂地站在她的面前,肉棒晃动,
雨滴和蜜汁从上面滑落。

  而将蜜汁染在肉棒上面的美丽仙子,却亭亭站在他面前的绣楼阳台上,幽幽
轻叹,绝美容颜上的神情幽怨哀愁,令人迷恋。

  如天外飞来的仙人,伊山近从雪花法器上走下,踏在阳台上面,伸手揽住美
人盈盈一握的纤美柳腰,将她温软娇躯搂在怀中,幽叹道:「这个空间,是你创
造的?」

  黎丝并不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眼中的迷离之意更甚,眼神虽然哀愁,
却也隐约闪烁着悲伤的情意。

  毕竟,这是给予了她极乐高潮的男孩,让她享受到欲仙欲死的激烈快感,在
仙女漫长的生命画卷之中,留下了极为浓重的一笔。

  但这个空间,既然已经进来,就休想再出去。

  即使是她自己,想出去也是千难万难,今生已经准备终老于此了。

  伊山近苦笑伸出手来,探入她雅致优美的长裙之中,握住柔滑娇嫩的温软玉
乳,轻轻揉捏富有弹性的仙子乳房,仰天叹息,心中浮现出这空间的一切记载。

  黎氏仙子在修为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就可以建筑自己的空间,但平时也只能
在梦中进入这里。

  这是她们自己的心灵栖息之地,但若是进入这里,就难以脱身离开。

  他被蜜汁化成的丝线缠住身体,拖入这个空间,恐怕也只能和她白头到老,
一直过这幸福的二人世界,再别想离开了。

  这个空间虽然是她的心灵空间,却有了他入内,现在她的心里,有了他在。

  古圣先贤留下的至理名言,在他的心中隆隆震响:「人说通往女人心灵的道
路,要穿过阴道,原来真是如此!这一空间,可称为阴道空间了!」

  伊山近咬着嘴唇,将另一只手探入长裙,钻入丝帛内裤,分开娇嫩花瓣,手
指滑入嫩穴之中,指尖抚摸着那熟悉的蜜道肉壁,享受着如水的美妙触感,一时
有些痴了。

  黎丝的柔美娇躯微微颤抖,无力地贴在他的身上,樱唇凑到他耳边,幽幽问
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个空间的事?就连小舞,也不知道的啊!」

  「我不知道。」伊山近坦白地回答道:「这雨落到身上,我突然就明白了许
多事情,就像从前就记得的一样。」

  这是实情,至于为什么脑海中会有这些奇怪的记忆,知道这么多黎家的事,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我们永远都回不去了吗?」他凝视伊人明眸,凑过嘴唇,轻柔地吻着她,
喃喃问道。

  黎丝默默摇头,眸中光芒依稀闪动,玉体微微颤抖。

  她的嫩穴和乳房,都在他的双手掌握之中,现在又被他吻住嘴唇,含吮挑逗
香舌,让她晕眩迷醉、娇喘急促,神志也微微模糊。

  伊山近叹息着将她抱起,转身踏上雪花仙器,驱动法器向前飞射。

  洁白雪花带着他们飞过原野,疾速掠过脚下花丛,凌驾于树木花林之上,向
远处疾飞了许久,仍然是不见大地边际,伊山近却已经倦了,不得不脱了黎丝长
裙下的衣衫,撩起罗裙,将肉棒插进了嫩穴之中。

  虽然还有些心悸,但这次黎丝已经没有能力再吸他入阴道,因为这里已经是
她心灵的空间,即使再通过阴道,也不可能再有第二个心灵空间可让他们长居。

  美丽仙子仰起玉颜,望着茫茫天空,修长美腿盘在他的腰间,和他温柔地交
合,嫩穴紧紧夹着肉棒,磨擦得娇靥羞红,颤声低吟。

  但在这旷野中野合,虽然无人旁观,还是让她羞惭无地,只能颤抖着向远处
一招手,希望能有遮蔽之所,不至于幕天席地地荒野交合。

  只一眨眼劝夫,就看到远处有小楼疾速射来,闪电般地来到他们前方,纱窗
打开,将他们吸进去。

  伊山近微一怔,就已经站在绣房之中,滚落香榻之上。

  粗大的肉棒仍插在美人嫩穴深处,一滚之下,龟头狠撞子宫,让美人娇声低
吟,声音缠绵暗哑,显然是情欲已动。

  伊山近苦笑咬牙,紧紧按住这让自己落入阴道空间无法逃脱的美丽仙女,强
行大干起来,粗大肉棒狂猛激烈地在她紧窄蜜道中疯狂抽插,干得她尖叫嘶喊,
泪流满面,被插得死去活来,险些被他活活干死。

  无数次疯狂抽插之后,伊山近终于将精液射进她的蜜道深处,两人身体激烈
颤抖,肌肤上又有白光透出,正是交合激烈,诱发了灵力波动。

  只是这一次,没有升到更高一层。

  他们两个都是刚刚突破临界,升到入道期第六层,还没有这么快就能升到第
七层。

  肉棒在嫩穴中狂跳,龟头插进子宫颈口,疯狂射出灼热精液,烫得美丽仙子
嘶声娇喊,活活爽晕过去。

  肉棒不断跳动,直到将黎舞住过的仙宫灌满,才射出最后一滴精液,而肉棒
之主也翻身从美人玉体上滚落,躺倒喘息,手中还狠拧着黎丝玉乳,发泄自己被
囚于阴道的绝望哀伤。

  可是既然已经如此,他也无可奈何,虽然外面有许多事等着自己去做,还有
大仇未报,却也只能待在这里,每天干黎丝解闷,直到地老天荒。

  他睁开眼睛,恍惚看着眼前美丽容颜,突然失声叫道:「当午!」将她牢牢
抱在怀中。

  虽然心神很快清醒,知道这是黎丝,是黎舞的母亲,而非他在丐帮中捡来的
女孩,但却不愿从梦中醒来,只是喃喃念诵着当午的名字,翻身再度骑上黎丝苍
白美丽的娇弱胴体,将粗大肉棒顶上嫩穴,在穴口揉了两下,插了进去。

  「好大胆子,你们太放肆了!」高傲美丽的仙子黎散坐在堂上,瞪大明眸怒
视着下面跪着的三名清丽女孩,气得高耸酥胸不断地起伏。

  黎舞偷偷看着上面端坐的祖母,心里害怕,但也只能委委屈屈地道:「祖母
大人,我们错了……我也是想让母亲大人快点升级,好对抗野家的入侵啊!」

  实际上,她也在奇怪,为什么一喝下伊山近的精液,或是被精液射入体内,
就容易做出一些胆大妄为的事情,事后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么大胆狂野。

  纯洁小女孩离离也嗫嚅着道:「高祖母大人,野家真的很坏呢,布下埋伏要
杀我们。曾祖母大人确实升到入道期第六层了,我们的试验确实有了回报!」

  黎散气得浑身发抖,大骂道:「你们还敢说!现在丝丝已经进入了她自己的
空间,要是一直都回不来,凑不足控制法阵的人数,我们还拿什么来抵御野家的
入侵?」

  她伤心女儿失踪,又恼怒这些孙女们做下此等事情,站起来,咬牙厉喝道:
「来人,把她们拖下去,痛打十鞭,关起来,不准离开自己房间,谁敢放她们出
来,处以极刑!」

  那些武装侍女拖着她们下去,绑在柱上,拿出皮鞭来,准备施刑。

  在黎散的盛怒之下,没有人敢放水,武装侍女们拿着皮鞭,向娇艳美丽的女
孩用力抽下。

  绝美的女孩们雪白肌肤被皮鞭击中,鲜血迸射出来,凄美艳丽至极。

  虽然以黎山秘法治疗后不会留下痕迹,可是挨打时真是很痛,三名美丽女孩
都痛得尖叫哭泣,鲜血顺着雪白脊背流了下来,色彩相配,却是绝美。

  黎散也看得心疼,还是硬着心肠让人打完十鞭,命令侍女们将她们带下去,
关在自己房间里面,又下令绝不许将此事传出去,免得引来野氏的窥伺,给黎山
带来危险。

  等到所有人都走光,高傲美丽的仙子独自留在堂中,伸手扶柱,低垂的螓首
靠在柱上,玉体不住地颤抖,喃喃道:「我的好女儿啊……」

  不知不觉间,两行晶莹泪珠从绝美面庞上滑落,洒在酥胸上,顺着丝绸衣衫
滑下。

  伊山近驾着雪花仙器,疾速飞行,心中焦躁不安。

  虽然这十几天搂着黎丝在床上干得痛快淋漓,大肉棒将她的嫩穴狂抽猛插,
干得紧窄蜜道都松弛多了,可是,总待在一个地方,不能离开,还是让他心里烦
躁,生怕外面出了什么事,自己无法施以援手,造成不可挽回的惨剧。

  当午下落不明,师姊春凝还滞留大楚京都等他回去,师姊香雨与湘云公主被
恶师父禁锢,温皇后不知未来如何,还有她的儿子、绝美少年太子殿下……

  黎氏三仙女、秦若华等人都让他担心,还有其他许多事情,如果自己一直留
在这里出不去,她们岂不是被害了一生?想到这里,更是烦燥不安,催动脚下磨
盘大的雪花法器,越飞越快,如闪电般从花海树林上飞过,射向远处。

  虽然雪花仙器的速度比从前快了许多倍,但他明白这只是假象、幻象,实际
上他还在原地,并没有离开多远。

  黎氏仙子居然能靠自己的力量创造一个空间,这让他惊讶钦佩。

  但这空间表面看起来很大,实际上却只有很小一块,又不能依心意塑造地形
山川,与美人图相比,是远远不如。

  如果能打开美人图,他也不至于这么烦躁。

  可是这空间很是邪门,别的法器能够使用,偏就是和美人图失去联系,大概
是在一个空间中不能打开别的空间吧!

  他越想越烦,飞得极快,看着太阳升起落下,已经飞了几天,还是没有飞到
天边。

  天空中,一直飘着丝丝小雨,永无停息。

  这似乎是此空间的特质,由黎丝那多愁善感的性情而来。

  看着天空,就像看到了她那飘渺无定的忧伤仙心。

  无数日夜过去,脚下却仍是一望无际的花海树林,伊山近终于忍耐不住,仰
天狂呼,雪花法器在天空中翻滚,让他从空中摔落下来,滚落地面,摔得一身泥
泞。

  黎丝坐在绣楼之中,默默地望着他,目光忧伤凄楚。

  这些天里,她一直坐在房中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

  虽然他飞得极快,却永远都在她的视线之中,离这小楼也不过咫尺之遥。

  她幽幽叹息着,迈步下楼,穿过花丛,走入林间空地,看着雨中仰天狂嚎的
男孩,心中悲伤内疚。

  可是再怎么后悔也晚了,这空间虽然是她创造,却是能进难出,两人终老于
此,恐怕是难以逃脱的命运。

  看着他疯狂大叫的模样,就像一个绝望的孩子,她的心中最柔软的部分被触
动,忍不住溢出泪水,轻移莲步,从后面靠近他,温软柔美的玉臂轻轻搂住他的
身体,就像搂住自己所爱的孩儿。

  很久以前,她就是这样搂住女儿,安慰哭泣的顽皮女儿。

  可是现在她和女儿都已失身于他,想到这里,她不禁幽幽叹息,心神纷乱,
将他搂在怀中,仙心也跳得更厉害了些。

  伊山近回转身,将她按得跪倒在满是泥水的地上,撕开她的衣裙,将粗大肉
棒顶在嫩穴中,狠狠地顶了进去!

  这忧伤美丽的仙子,跪伏在泥水之中,高高翘起雪白玉臀,被粗大肉棒狠命
插弄嫩穴,蜜道中柔滑肉壁被粗大肉棒大力磨擦,刺激着她的情欲,让她忍不住
颤声娇吟,声音柔腻缠绵,令人迷醉。

  伊山近站在她的臀后,粗大肉棒一下下地狠狠干进嫩穴最深处,胯部拚命地
击打着仙子雪臀,发出啪啪的响声。

  在雨中,这男孩大肆狂奸着高贵仙子,丝丝小雨打在他的脸上,化为水珠流
过脸庞,伊山近已经是泪流满面。

  一想到自己再也不能见到那些绝世迷人的美丽女子,他就心中剧痛,双手痉
挛地抓紧柔软滑嫩的雪臀,手指深深地陷入到雪白嫩肉里,粗大肉棒狠命插到玉
人美体最深处,狂猛喷射着精液,仰天发出一声震天嘶吼,却已是伤心肠断,绝
望难言。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22 21:55

             第二章  倾心交付

  黎散躺在仙家玉榻上,沉沉熟睡。

  在梦中,她见到了天人相隔的女儿,搂住她温柔抚慰,仿佛她还是那个爱哭
的小小孩童。

  不管过多少年,她依然是这么年轻美丽,而对女儿的疼爱之心也丝毫未减。

  外面传来的喧哗声惊醒了她,美丽仙女霍然坐起,拭去眼角流下的泪珠,又
恢复成了那个坚强冷酷的高傲仙子。

  几名武装侍女开门进来,惶恐禀报道:「启禀仙子,野氏驱动怪鸟,大举来
袭!」

  黎散立即整衣出门,边走边问,来到观景台时,已经了解了大致情形。

  黎山顶部,巨大的石堡高高矗立。

  而在石堡外面,无数怪鸟异禽嘶声尖啸,向着石堡疯狂扑击,却被空中相隔
的防护罩挡住,不能冲进来。

  凄厉的怪叫声远远传开,遍及整个山野。

  那些怪鸟比人要大得多,外形狞厉,看上去十分恐怖。

  它们撞在防护罩上,发出剧烈震动,向山脚滚落下去。

  还有更大的怪鸟在空中拍击双翼,张口吐出炽热光球,轰击石堡上空的防护
罩,不断震颤,削弱防护罩的力量。

  黑夜之中,漫天怪鸟狂飞,其中还夹杂着桀桀怪笑:「姓黎的贱人,你们占
了我家基业这么多年,现在就要你们付出代价!」

  黎散脸色冰冷,怒视着怪鸟上飘飞的黑影,看着天空明月,心中忧惧愤怒。

  早就听说野氏在重新炼制本族祖传法宝,想要驱动怪鸟异兽来攻打本山,现
在大概是初炼成功,来此试探了。

  怪鸟喷出的大量光球不断击打在石堡上空的防护罩上,震得整个石堡都在颤
抖。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黎散回过头,看到自己年轻美丽的母亲黎珥,和本
山最高统治者祖母黎怡来到。

  黎散上前行礼,将所知禀报上去,垂手肃立,等待祖母的裁断。

  风韵迷人的美丽仙子黎怡微蹙蛾眉,略一思索,樱唇轻启,吐出优雅悦耳的
声音,向武装侍女下令道:「去把那三个小丫头放出来,起七星阵迎敌!」

     ***    ***    ***    ***

  小楼飘雪,风景宜人。

  在雅致小楼之内,有着广阔空间,朝阳的房间里生着火炉,上面暖着新酿的
糯米酒,散发出浓郁的酒香。

  一个俊美男孩坐在火堆旁,伸出双手,慵懒地烤着火。

  他看上去约十一、二岁的模样,虽然容颜稚嫩,脸上却有着庄重神情,仿佛
饱经沧桑,又有如一家之主的威严。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手中端起新酿的
糯米酒,他喃喃念诵往日曾学过的诗句,眼中现出忧郁沉思之色,记起往日学堂
读诗之时,与如今早已隔了几生几世。

  在旁边,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子柔顺跪坐,素手调羹,气质优雅迷人,那柔美
的模样,令人心醉。

  将调好羹汤放在托盘上,她柔柔地向男孩跪下,双手奉上羹汤,却是举案齐
眉,恭敬地服侍着他,轻声道:「夫君请用!」

  她的年龄看去似乎比男孩大了将近一倍,至少也是个成年女子,却如此柔顺
地服侍着这小小男孩,真的当他是一家之主一样。

  伊山近大模大样地点点头,熟练地伸手拿起汤匙,喝了一口,皱眉道:「好
烫!」

  黎丝绝美面庞上升起愧色,惶恐道:「夫君勿罪,请让妾身来服侍夫君!」

  她跪到伊山近身边,手端汤碗,盛了一汤匙,小心地吹着,送到他的口边,
小心地喂给他喝。

  实际上在这空间之中,伊山近和她都是不需要吃饭喝汤的,只是食物总能给
人带来满足感,即使他们修为有成,也还是喜欢按时吃饭,这让他们感觉自己就
像人间的一个普通家庭一样。

  如此温柔美丽女子,这样一心一意地服侍着他,让伊山近心中惬意,喝着美
人素手中的羹汤,看着她温婉模样,忽然想起温皇后,不由轻叹一声。

  在这里已经不知过了多少年,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是否已经做太后了。

  而那同样和他有过亲密交欢的美丽太后,不知是否还活着。

  虽然她服了仙药,能驻颜不老,终究寿命有限,只怕寿元终时,自己都未能
见她一面。

  想到这里,不由有些感伤。

  只是悲伤早就习惯,只在心里转了一转,就丢开不去想它,目光透过窗户,
遥望远方天空,看著白雪飘飘落下,时已冬季了。

  在这个空间也有四时,一年四季轮流而过,现在却已经不知道是过了多少年
头了。

  开始的时候,他还在小楼中刻画,每天刻下一条印痕,希望以此计时。

  到了后来也就懒了,留下几百条刻痕,再未增加过。

  后来他又计年,计了几年之后,也觉得无聊,不再计算年头。

  到现在为止,也不知道在这阴道中的心灵空间里过了多少年了。

  只是随便算一算,至少也该有十几年了吧?

  自从陷入此空间逃不出去,百年的恩怨情仇都丢在原来的世界无法报偿,开
始的时候,他也愤怒绝望,殴打强奸黎丝,时而喝醉大哭,就像一个打老婆发泄
苦闷的山野村夫一样。

  而他所喝的酒,却是黎丝辛苦酿造的。

  这一空间,虽然不能随意塑造地形,却能依她心意生长植物。

  她每年春天施展仙法催发植物生长,挑选自己需要的植物,种出粮食和各种
作物,秋天自可取用。

  拿着粮食,她辛苦酿酒,跪着奉上给伊山近喝,让他喝醉了毒打强奸她,以
此来弥补自己的愧疚。

  毕竟是她一念之差,才将伊山近拖到此地,让她的女儿、孙女和小曾孙女一
直在外面悬念,若永世不能相见,倒是她害了自己的直系后人,以及这令她暗生
情愫的俊美男孩了。

  一夜夫妻百日恩,她自被他淫污,又与他共处此地,再也无法出去,想必要
一起终老,这情感也就渐自萌生,日日增长,到后来情深似海,无法自拔。

  看到他的痛苦,她也伤心悔恨,除了每天温柔服侍他,就是想办法让他淫虐
殴打自己,以身体上的痛苦来减轻心灵上的负疚。

  她不仅种植粮食满足他的口腹之欲,还种植棉花纺纱织布,精心裁剪,替他
做出暖和的衣衫,让他免于整年裸体之苦。

  每天对伊山近的服侍,她总是尽量做到最好,简直就是视夫如天,恭敬地跪
在他身前,聆听他每一个命令。

  每次伊山近一发怒,她都吓得战战兢兢,可是却又柔顺低头,任由他打骂,
就像人间最乖顺贤淑的妻子。

  这样过了几年,伊山近心中伤痛渐平,看她如此柔顺,也不禁怜惜,打她轻
得多了。

  这仙女美丽多情,又是一副忧伤凄美模样,谁都会怜惜她。

  在心绪平静之后,伊山近因怜生爱,也就接受了现实,和她如夫妻般生活在
这里,一直平静地生活至今。

  虽未举行过婚礼,但在这里,孤男寡女,两人早就是事实夫妻,每夜宿于一
床,相拥交颈而眠。

  有时兴致来了,白天整日相奸,也是常事。

  美丽仙子也喜欢做爱的感觉,虽然害羞,还是任由他随意索欢,从不抗拒。

  有时为了让他高兴,什么淫浪下贱之事也都含羞去做,整天陪他交欢,交欢
结束后还要拖着泄得酥软的身体去做家务服侍他,简直就是一个最贤慧听话的妻
子。

  以伊山近这样强悍的身体,常常将黎丝按在楼板上、花丛中,强行干上几天
几夜,直干得她高潮晕死无数次,活活泄死又苏醒过来,才射出精液,让她在极
乐中尖叫哭泣着将精液吸吮进子宫之内,补充她的灵力,让她的修为不断增长。

  这些年来,他们也一直在双修交欢,让体内灵力不断交相流通,修为都增长
迅速,对彼此的身体也都了解至极,就像在一起双修了多年的道侣一样。

  本来伊山近修行速度就快,现在有一个和自己同为入道期第六层的仙子陪自
己双修,将情丝都系于他的身上,一切都听从他的命令,修为增长就更是极速,
可谓一日千里。

  一段时间之后,他体内灵力就充沛至极,虽然是升上中阶六层没有多久,却
也达到了灵力饱和,眼看就要一起升到七层,双双成为中阶后期的强大修士。

  但那关口却总是不能突破,不管他们在一起拚命狠干,粗大肉棒在嫩穴中连
续抽插多少天、射精多少次也不管用。

  修为倒是不断增长,灵力也积满丹田,并散于四肢百骸,整个身体里面到处
充满灵力,却总是不能冲破关口,也不能用第七层的功诀修炼,只能继续用六层
法诀修行,心中很是纳闷。

  到了后来,他们也只好无奈地接受现实,知道在这空间是不能突破到中阶后
期,也不能依靠升级来冲出这一空间了。

  伊山近却总是不死心,一直在想:「既然能进来,肯定也能出去。记忆中好
像是说,只要彻底征服了她的身心,就能冲破空间,回到原来的世界。」

  只是这记忆来历不明,记忆之中的事,也未必都是真的。

  何况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出去之后,谁知道当午她们是不是已经白发苍苍、
满脸皱纹了?

  想到这里,再也没有心思喝汤,看着眼前温柔美丽、酷似当午的绝色娇颜,
他轻叹着转身道:「罢了,不喝了。来吧!」

  多年的老夫老妻,要做什么只要一个眼神就能了解彼此内心,何况是这样明
显的舌吾。

  黎丝羞红了玉颊,慌乱地放下汤碗,跪地俯首应道:「是,夫君!」

  她素性容易害羞,虽然已是做惯了的事,现在做来还是羞涩难耐。

  年轻美丽的仙子跪伏在稚嫩男孩的胯间,伸出纤手,慌乱地将小小夫君的腰
带解开,裤子褪下,露出了巨大肉棒,挺立在她面前,摇晃着向她示威。

  嗅着那熟悉的气味,美丽仙女有些失神,怔了一怔也含羞低头,将肉棒含入
口中,温柔吮吸舔弄,动作熟练,殷勤倍至。

  在交欢多年之后,对他的肉棒,她比他本人都还要熟悉。

  有的时候,她甚至是整夜含着肉棒入睡的,夜里他醒了要小解,就直接尿到
她的口中,让美丽仙子含泪咽下,成为她纯洁玉体的一部分。

  在水入仙唇之时,伊山近有时也幽幽叹息,怀念着那纯洁至极的美丽萝莉,
自己曾饮过她晶莹仙躯泌出的纯洁圣水,以对抗火囚室的酷热,现在却一夜夜地
喂水给她年轻美丽的曾祖母喝下,世事变幻莫测,竟至如此。

  火炉边,美丽仙女为稚嫩孩童舔吮肉棒,柔滑香舌上上下下细心舔弄,将肉
棒阴囊每处都舔遍,到处都沾满了亮晶晶的仙子香津。

  她对伊山近的敏感点也极为了解,粉红香舌将他的下身舔遍,甚至后庭附近
也被她细细舔过,湿滑舌尖在菊花中轻柔抽插舔弄,樱唇含住菊花大力吮吸,感
觉到伊山近的兴奋颤抖,让她在害羞之中也感到会心的喜悦。

  在被这年轻的妻子温柔服侍着脱光衣衫之后,伊山近一丝不挂地仰躺下来,
随手拉过美人放在一边的衣裙,枕在头下,淡然命令道:「上来!」

  声音虽平淡,却有着为夫者不可抗拒的威严。

  久已惯居胯下的美丽仙子羞红着脸庞,褪去罗裙,窈窕性感的玉体一丝不挂
地暴露在他眼前,跨在他身上,羞涩地坐了下来。

  纤手握住肉棒,顶在嫩穴上面,她缓缓坐下,感觉着肉棒插入嫩穴时的痛楚
爽快,不由低低娇吟,玉体兴奋得微微颤抖。

  当肉棒插到最深,柔滑雪臀坐上男孩胯部时,高贵仙子仰起美丽面庞,向天
低吟爽叹,心神飘荡,几乎幸福得死去。

  纤美玉手抚摸着男孩健美胸部,青春美女伏下温软娇躯,温柔的吻住男孩嘴
唇,含吮着他的舌尖,吸食他的唾液,尽心尽力地服侍和取悦着他,自己永世的
夫君和主人。

  玉臀轻耸,上下晃动,嫩穴紧夹肉棒,蜜道肉壁磨擦着粗大肉棒表面,爽感
从下体涌起,让这对夫妻都兴奋颤抖起来。

  伊山近还好一些,对抗情欲的能力强于仙妻,伸手搂住仙子雪白柔美胴体,
温声道:「小丝,你是不是该给我生个孩子了?」

  长居此地,寂寞度日,除了做爱交欢,就没有多少娱乐了。

  伊山近有的时候也想要生个孩子,好让生活中多些乐趣。

  他们讨论这个问题不止一次,现在旧话重提,仍让黎丝脸热心跳,垂首轻吻
着他的脖颈,低声道:「是,夫君有命,妾身自当遵从。」

  「你那能让人生孩子的仙法,究竟修炼得怎么样了?」

  「妾身已经修炼完毕,只是还未试过,不知道是否有效。」

  伊山近一直没有孩子,也曾问过媚灵,得知自己这样的双修之士,有后代的
机率极小,差不多是亿万分之一,一般的修士得过上几百年,才可能侥幸会有一
个孩子。

  他大仇未报,对于生孩子并不热心,知道难有子息也不在意,每天和许多美
女交欢倒也省了避孕。

  只是在这阴道空间,只有他们两人实在太闷,相濡以沫地度过了漫漫多年之
后,闲暇时也想生个孩子解闷,可这双修之士难有子息的问题就比较难办了。

  黎丝仔细回忆,想起本族有过生孩子的秘法,治疗男子不育很是有效。

  对黎氏来说,这秘法是必需的。

  她们历代仙子,大都是单传,偶尔才有生两个孩子的情况出现。

  如果没有这一秘法,这么多世代的传承可能会出问题,很容易就断了香火。

  为了让伊山近高兴,她偷偷地修炼本族秘法,在苦修三年之后,终于即将有
成,一说给他听,伊山近果然大为高兴。

  今天就是她修行成功,准备在丈夫身上试验的日子。

  美丽仙子骑在他的身上,雪白修长美腿夹紧男孩躯体,嫩穴收缩,将肉棒牢
牢地箍在蜜道之中。

  纤细柔滑的玉手轻轻抚摸着男孩胸部,她默默凝视男孩的眼神充满情意。

  她仰起头,绝美容颜上现出圣洁坚定之色,嗅着雪天的清新气息,深深地吸
了一口气。

  这口清气进入美人仙躯,融入玉体,向下沉去,引得灵力运转,在经脉中流
动,生生不息。

  绝丽佳人,一丝不挂的胴体上,现出淡淡光芒,肌肤如玉,润泽迷人。

  尤其是下体处,更是化为羊脂白玉色泽,粉红色的嫩穴也化为纯白玉色,轻
夹肉棒时给予伊山近的感觉则是温润至极。

  蜜道轻柔蠕动,夹紧肉棒,磨擦按摩着它,一股股的热流从美人丹田涌出,
流向巨大肉棒。

  温暖的感觉贴上肉棒,伊山近不由虎躯一震,只觉有股热流透过娇嫩肉壁,
流入肉棒,向着自己的下体灌入。

  下体迅速温热起来,渐渐化为玉色,色泽温润,腰部以下,一片暖洋洋的。

  伊山近伸手抚摸着自己胯部,只觉手感润泽,就像抚摸著白玉一般。

  虽然明知这只是短暂现象,不会身化白玉,还是让他隐约心惊。

  他的手轻轻抚摸美人花唇,揉捏阴蒂,感觉手感温润,正是软玉温香,迷人
至极。

  在玄功影响下,黎丝虽然下体如玉,却依旧十分敏感,被他捏弄隐秘处的阴
蒂,快感疾涌而起,性感美体微微颤抖,羞得红透双颊,琼鼻中发出轻微哼声。

  看着仙子如此害羞模样,伊山近心中大乐,抬手捏住她雪白莹润的下巴,调
笑道:「都是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臊?来,夹紧一些。」

  他一边说,一边放肆地将阴蒂程扁,黎丝更是羞得脸红如血,颤声娇吟着,
泪水都羞得流了出来。

  伊山近双手抬起,抚摸捏弄美人玉峰,只觉酥胸玉乳充满弹性,柔滑娇嫩,
手感极好,不由欲火上涌,上下其手,捏弄了无数次。

  她的美丽玉体,他早就玩遍多次,熟得不能再熟。

  现在挑逗起她来,很快就将仙子情欲勾起,娇吟颤抖着,真的依他的命令把
嫩穴夹紧,蜜道大力箍住肉棒,弄得他剧爽无比。

  虽然羞惭含泪,黎丝还是颤抖着骑在他的身上,玉体上下晃动,娇嫩肉壁磨
擦着肉棒,让紧夹在其中的肉棒得到巨大的快感。

  两人下体,都成玉色,温暖的感觉就像暖炉紧贴在身体上面。

  她就这样温柔地晃动玉体,与他静静交欢,窈窕性感的身体渐渐散发出淡淡
莹光,衬着她美妙身材,娇艳夺目。

  一丝丝的光芒从冰肌玉肤上涌起,在她身上流动,渐渐滑入蜜道,转到他的
身上。

  伊山近手捏美人玉乳、阴蒂,肉棒一阵阵地发紧,感觉蜜道中有丝丝灵力涌
来,缠在肉棒上面,就如万道情丝,渐渐将它缠紧,一点点地彻底包裹在其中。

  她温柔迷人的蜜道,就像春蚕吐丝,渐渐将肉棒彻底裹住,如蚕蛹一般,又
有温暖灵力从子宫中吐出,静静地向着龟头罩去。

  温润感觉从上灌注进龟头马眼,极为舒适。

  伊山近仰天爽叹,感觉到美人玉体正将什么东西灌入肉棒里面,一直透入体
内。

  贤淑仙子就这样用自己多年修炼的玄功,温养着男孩下体,纤美柳腰一直缓
缓上下晃动,肉壁磨擦着他的阳具,温柔地为他按摩,让温阳灵力不断地在他体
内化开,温暖着他的下体,治疗因双修功法造成的精道不畅之症。

  这一治疗,就足足治疗了三天。

  三天时间内,美人一直骑坐在他的胯上,温柔晃动着纤腰,嫩穴夹紧肉棒,
在磨擦中带来温暖的快感。

  三天做爱,对伊山近来说没有什么,他在这一空间中不必吃饭,有时把黎丝
按在地上狠干多日的事也常有。

  只是这次总躺着不动,渐渐觉得困倦,有时就眯上眼睛,舒服地睡上一觉。

  即使是在睡梦中,他依然能感觉到嫩穴夹紧肉棒的快感,肉壁在肉棒表面温
柔磨擦带来的美妙感触。

  等睡醒时,他睁开眼睛,美丽仙子依然恬静微笑着,轻晃仙腰与他交合,两
人下体光泽莹润,用灵力进行着温养。

  温养三天之后,伊山近的下半身已经火热,感觉到精道通畅,极为舒爽。

  美人晃动娇躯的动作渐渐大了起来,时而挑起雪臀,嫩穴吐出肉棒,直到只
剩龟头在里面,突然又会坐下去,让肉棒尽根而没,直插到子宫里面。

  美丽仙子幽幽吐息,玉体颤抖,俏脸布满红霞,美目波光流动,亦羞亦喜,
深情凝视着胯下所骑的小小男孩,颤声娇吟道:「夫君,你好棒,好大,啊!」

  见她深情无限,伊山近也有所感动,双手上下抚摸捏揉着雪白柔臀、高耸玉
乳,甚至将手指放到美人仙唇上,让她吮吸舔弄,胯部也上挺迎合著她的奸淫,
两人你来我往,情意欢畅,配合默契,正是多年夫妻应有的表现。

  交欢多日,现在动作幅度渐大,交欢更加激烈,美丽仙子情欲涌起,伏下玉
体抱住男孩身体,雪白玉乳与嫣红乳头在他胸膛上磨来磨去,快感从胸部和下体
涌起,让她的娇吟声更趋激烈,有时不由自主地说出淫浪话语,自己都羞得泪珠
滚滚,却还是不可自制地与他迷乱交欢,恨不得化在他的身上。

  天地茫茫,下起鹅毛大雪,几天都未平息,让大地银白一片。

  精美雅致的小楼中,美人如玉,骑在男孩身上快速耸动娇躯,美目中泪光盈
盈,蕴满情意,颤声娇吟着,在与他的欢畅交合之中,心灵和肉体都得到极大满
足。

  多年夫妻,心已紧密相合。

  美丽仙子早已情苗深种,无可自拔,和他交欢时也渐趋放浪,拚命地取悦着
他,嫩穴蠕动紧夹,只想让他更畅快一些。

  伊山近躺在地上,看着仙子激烈地晃动娇躯,兴奋奸淫着自己,不由泪光涌
出,心中温暖感动。

  从前他也曾有这样的情形,一直躺在地上被仙女奸淫,但那只是色欲驱使,
哪及得上现在情意交融之万一?

  美丽仙子的纤腰、雪臀激烈地上下晃动,速度越来越快,磨擦得阴茎如火,
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地狂涌而来,伊山近渐渐陷入迷乱之中,兴奋颤抖,一步步
地向着快感颠峰迈进。

  当极乐的感觉不断涌来,伊山近终于支撑不住,双手抓紧美人娇柔玉体,身
体剧烈颤抖着,将肉棒狂挺进入美妙仙躯最深处,仰天大叫一声:「娘子,我来
了!」

  听到这一声「娘子」,黎丝泪光盈盈,多年来的辛苦与温柔都得到了报偿,
不由颤抖地夹紧抓住他的身体,哭泣尖叫道:「夫君,我好爱好爱你啊!」

  高潮的兴奋之中,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放声地将心底情意喊了出来。

  就在这一刻,天空中响起巨大的雷霆,隆隆震响,从小楼上空滚滚而过,震
得大地都在颤抖。

  玉体剧烈颤抖抽搐,嫩穴蜜道疯狂痉挛挤压肉棒,伊山近的心中充满情意,
肉棒狂跳着大力喷射,将满含爱意的热精猛烈激射入美人子宫蜜道之中!

  轰然巨响,天空中的闪电撕裂乌云,从漫天白雪中射下,直击大地,伊山近
迷茫的目光从窗中看出去,望着长长的闪电从天至地,光芒万丈,照耀着仙子心
灵中的空间。

  仙女子宫颤抖着承受灼热的精液,黎丝兴奋得放声大哭,颤声尖叫道:「夫
君,夫君!我要为你生个孩子!」

  此言一出,天空中更是雷霆大作,无数闪电从天空射下,轰然击中大地,让
小楼都随之震颤晃动,仿佛要散架塌倒一样。

  兴奋狂欢之中的夫妻,哪管天崩地裂,此时是死都分不开。

  黎丝已经扑倒下来,紧紧抱住丈夫的裸躯,美丽红唇紧紧吻上他的嘴,激烈
蜜吻,清澈泪水不断地从美目中涌出,洒在两个人的脸上。

  漫天白雪之中,夹杂着大量闪电,雷霆震得天地翻滚。

  肉棒深插在仙子嫩穴子宫之中,疯狂喷射着精液,仿佛永无止歇。

  天空中落下的鹅毛大雪,渐渐化为雨水,淅淅沥沥,布满天地。

  伊山近目光越过娇妻鬓发,望向小楼外面,忽然想起自己与她初来此地时,
也是漫天小雨如丝,凄美绝伦。

  那时他们也曾在雨中做爱,疯狂呐喊,如今多年已过,却是恍若隔世。

  春雨落下,白雪消融,却是春天已经来临。

  天空中,春雷阵阵,比刚才漫天狂雷的威势减轻,却让伊山近心头跳动,震
撼不下于方才。

  他抱紧身上娘子,肉棒在玉体内深情跳动,韵律与春雷相合,精液喷射,宛
如春雨,滋润着美人仙驱。

  眩晕之中,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精液灌满仙宫,围住仙女卵子,却不知道哪一
颗精子能有幸与仙卵结成一体,让他们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春雨迅速停息,天空中太阳光芒直射大地,空气炎热,寂静无风,却是已经
到了夏天。

  四时变换,速度比从前快了无数倍。

  伊山近瞪大迷茫双眼,看着天地四季变换,心跳激烈狂荡,隐约有所预感。

  天空中飘来乌云,雷霆声起,鹅毛大雪飘飘而落,将夏天的大地,笼罩上一
片白雪之中。

  大地轰然震颤,无数高山从远处耸起,直升天际,巍峨嶙峋,气势森然。

  遥远的天边,有大江奔涌,却渐渐枯竭,露出干涸河床。

  天地大震,遥望可见,青天渐渐沉下,大地上浮,一点点地相互接近。

  河床与青天接近,渐失间隔,融合在一起。

  刚刚升起的高山如冰雪消融,化为圆润巨丘,又渐渐下缩、平息,被天地挤
压,渐渐消失不见。

  此时天地边缘已合,中央也在向下压下来,很快就会重合在一起,就像天地
中心处的小楼中这对恩爱夫妻一样。

  这一切巨变,快速地从伊山近眼前流过,等到清醒时,却发现自己仍然紧抱
着温软仙躯,粗大肉棒仍在仙子嫩穴中狂喷精液,仍未射完,时间却也只过了短
短一瞬。

  但天地相合,这趋势却丝毫未曾减缓。

  伊山近紧紧抱住怀中美丽娇妻,在她莹润玉耳边,喃喃叹道:「山无棱,江
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此言一出,心中忽然剧痛,凝眸看着美丽仙子,瞪大眼睛,仔细盯着她,仿
佛转眼之间,她就会消失一样。

  作为此心灵空间所有者,黎丝也有所预感,用力吻住丈夫嘴唇,美目中泪珠
滚落,洒在唇间,两人分食仙子珠泪,苦涩甜蜜,尽在一吻之中。

  「原来彻底征服她身心的关键,就在此处!她愿意为我生孩子,不为传宗接
代,也不是家族需要,仅仅是她想为我生孩子而已,这就是爱到极至的体现!」

  就在他有所明悟之时,轰然震响声起,天地终于相合,将旷野上孤零零的小
楼压为赍粉。

  伊山近眼前一片黑暗,视觉、听觉等各种感觉消失,只有温软美人玉体紧拥
在他怀中,肉棒仍在她的体内跳动喷射,成为他们紧密联结的纽带,死都不愿意
分开。

  光芒乍现,让他不由眯起眼睛,什么都看不清楚。

  砰的一声,他的身体摔落在地面上,脑袋撞上了什么东西,嗡的一声,差点
摔昏过去。

  他费力地睁开眼睛,赫然看到了几张美丽容颜,每一张都酷似娇妻,正瞪大
美目,惊愕地看着他们。

  此为七星坛,是石堡中建造的巨大祭坛,上有星位,呈北斗七星之形,现在
上面坐着六位美丽仙子,只有中间一星位空着,无人坐在上面。

  七星坛外,石堡有着巨大缺口,可直接看到石堡外面。

  漆黑夜空中,无数怪鸟激烈尖叫着,振翅狂飞,围绕着石堡喷吐火光,重击
在石堡外的防护罩上。

  怪鸟群中,时而有黑影掠过,却似是人类,骑着巨鸟桀桀怪笑,控制着它们
疯狂攻击石堡,让防护罩摇摇欲碎。

  六名仙子随手操纵星盘,手按星位,一道道光柱从七星坛下洞孔中射出,击
在怪鸟身上,让它们发出刺耳惨叫,仰天从空中摔落,弄得满天鲜血羽毛飘飞。

  这光柱速度并不太快,也只能将那些脑子较笨的怪鸟击落,而几十名黑衣蛮
人却能操控巨鸟躲过攻击,继续驱使鸟群攻击石堡。

  经过这么多天的攻击,巨堡防护罩中的法力补充不及,现在已有破碎之象。

  虽然担心黎怡隐藏实力,为首的野利都来还是大声的狂呼,命令手下放手进
攻,一举击溃石堡防护,率巨鸟冲进去与敌决战。

  六名仙子本来都在聚精会神地与敌人作战,突然听到身后震响,有肉体跌落
地面的啪啪响声,回头看去,骇然大惊。

  失踪的黎丝与一个小男孩正赤条条地缕在一起,一丝不挂地跨坐在都男孩身
上,粗大肉棒将他们的身体连接起来,因为摔落在地的缘故,肉棒在震动中已经
抽出小半,露在嫩穴外面的部分还在猛烈跳动,上面青筋直暴,在嫩穴中颤抖痉
挛,显然是正在向仙子体内射出精液。

  他这一次喷射时间极长,自己也不知道肉棒跳动射精了多少下,直让美人玉
体内的子宫与蜜道都积满精液,顺着肉棒流了出来。

  看着女儿嫩穴紧夹肉棒,并从里面流出大量的精液,美丽坚强的仙子黎散悲
愤至极,几乎就要跳起来掐断那男孩的咽喉。

  幸好她还有些理智,知道大事为重,只能咬牙含泪猛击星盘,将炽烈光柱射
出,把一只怪鸟射下,以此来发泄心中怒火。

  在交欢中的那对夫妻身上,也有灿烂光芒透出,将他们的身体团团裹住,耀
眼夺目。

  伊山近紧紧搂住美丽娇妻,在她的长辈和后代面前达到高潮,剧烈颤抖着,
感觉到体内灵力疯狂奔涌,透过肉棒在两人身上迅速流动,冲破一切阻碍,磅礴
涌动。

  原本困扰了他们许多年的关口,就这样轻易冲破,两人身上散发出更灿烂的
光辉,夫妻同体,一举跨越到入道期的第七层,已经成为中阶后期的强大修士,
只要不碰到实力骇人的高阶修士,在修仙界许多地方都可以横着走了。

  灵力仍然不断奔涌,一直向上冲到临近八层的关口才停下来。

  他们在黎丝独有的空间双修那么多年,灵力早就充沛已极,现在冲破六层关
口达到七层,还余有大量灵力足够再升几级。

  现在,伊山近缺的只是机缘,只要再遇到机缘,将体内充沛庞大的灵力激发
出来,再升上几级并不是难事。

  他们这样旁若无人的升级,让六名仙子都看得目瞪口呆,难以相信黎丝离开
这些天,竟然就升为中阶后期的强大女修,简直令人震骇。

  黎丝也摔得昏头昏脑,睁开眼睛后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看不清别处的情
景,眼中只有自己丈夫一人,见他皱眉忍痛的模样,不由扑倒在他身上,雪白玉
腿夹紧他的腰臀,惊慌呼叫道:「夫君,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听到这声呼唤,所有仙子都大惊失色,哑然无声。

  少女舞娘已经在震惊中跳了起来,扑过去抱住她一丝不挂的玉体,颤声尖叫
道:「妈妈,你怎么可以……他怎么能做你夫君,难道你想和小离离抢男人?」

  黎丝这才看到她,惊愕转头,环顾四周,看到自己的曾祖母、祖母、母亲,
还有女儿、孙女、曾孙女都在这里,骇然瞪大眼睛看着她,以及她下体紧夹的稚
嫩男孩。

  在她之上的三辈仙子与她下面的三代仙女都在这里,黎丝恍然醒悟,虽然惊
喜自己回到石堡,却也忍不住羞惭无地,只能掩面大哭,无颜面再见自己亲人。

  三个美丽女孩早面色苍白,黎柳费力地咽下唾液,涩声道:「祖母大人,你
真的和他成婚了,就在失踪的这些天里?你们有没有拜堂成亲,行正式礼节?」

  听到她的问话,黎丝羞得掩面悲泣,无助地摇着头,虽然也想从男孩身上离
开,可是嫩穴却不知羞耻地紧紧夹住肉棒,死命地压榨着它,仿佛要将所有精液
都从他体内榨出来一样。

  黎舞松了一口气,叫道:「什么嘛,原来没有长辈之命、媒妁之言,也没成
正式婚礼,你们这哪里算是夫妻,根本就是野合嘛!」

  听到女儿口无遮拦,黎丝羞得想要打她一掌,可是刚才已经在高潮中泄得浑
身无力,而自己又是一丝不挂,男孩肉棒现在还跳动着在她紧夹的嫩穴中不断喷
射精液,身处如此羞人情景之中,她也只能羞惭悲泣,无法抵挡嫉妒的女儿言语
中射来的利箭投枪。

  「我们相恋同居这么多年,原来只是野夫妻,不算正式夫妻吗?」

  伊山近昏昏沉沉地听着黎舞的声音,不由暗叹,凝目看着同居多年的情人,
肉棒无力地跳动,将最后一滴精液,蕴含着无限凄凉情意,射入美人玉体之内,
作为最后的纪念。

  情景纷乱,人人骇然,外面的敌人虽然看不到防护罩中的情形,却也感觉到
石堡中反击减轻,只当她们力竭无法抵抗,都大喜狂呼,拚命驱动怪鸟冲击防护
罩,只想一举荡平黎山巨堡,夺回千年万年前的野氏基业。

  看着后辈仙子们都无心战斗,只是纷乱询问着他们之间的关系,黎怡面露怒
色,突然断喝一声:「住口!大敌当前,哪有心说这些事情,还不都给我回来,
同心对敌!」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22 21:57

            第三章 念念不忘是旧情

  石堡中的反击突然变得凌厉,光柱射击速度加快了许多,化为七彩之形,交
替射击,光芒闪烁中极为好看。

  大量怪鸟躲闪不及被击中,惨叫着从天上摔落,在山岭中摔得粉身碎骨。

  一个黑衣蛮人嘶声尖叫道:「不对劲,怎么多了一条?」

  话音未落,多出的那一条光柱已经将他打了个对穿,连同他身下骑着的巨鸟
也一齐打得碎裂,向下面摔去。

  七星坛上,美丽仙子黎丝抽噎悲泣,一丝不挂地坐在第四星位上,嫩穴中不
断地流出大量精液和蜜汁,将星位浸得一片狼籍。

  她也想穿上衣服再战斗,可是眼前情势紧急,稍微一慢,只怕石堡外的防护
罩就会被轰破,敌人驾鸟群冲杀进来,杀戮必多,如果自己的女儿、孙女们被敌
人杀伤,那自己的罪孽就更重了。

  有她加入,七星齐聚,不仅是多了一条光柱,对整体影响也很大。

  每个仙子射出的光柱都变粗了一些,速度加快了许多,轰得怪鸟惨叫狂嚎,
死伤无数。

  就算这些怪鸟是用法宝从野外召集来的,也不能无休无止地这样消耗,野利
都来浓眉紧锁,怒视着当中多出的那一条光柱,心中思量,猜测是离开的黎山仙
子又回来参战,才让自己受到如此大的损失。

  但很快就要轰溃防护罩,哪肯这样功亏一篑,野利都来大吼著号召部下催动
鸟群攻击,绝不能半途退缩。

  七仙子的反击更加猛烈,手按星盘,以意识操控光柱射出,时而偷眼看第四
仙子,对她嫩穴中流出的精液更是看得脸热心跳,其中有人嫩穴还流出了蜜汁。

  注意到她们的目光,黎丝羞得泪流不止,可是此战需要双手掌控星盘,无法
腾出一只纤手按住嫩穴,阻挡女儿等人的视线。

  伊山近此时已经休息过来,一丝不挂地在七星坛上乱走,看着那三名美丽女
孩,心中火热,虽然也想上前搂住她们,诉说多年来的离情,把大肉棒插进嫩穴
中抚慰她们,可是看到黎散那喷火双睛,还是觉得忍一下比较好。

  他漫步走到北斗星位上,看那里也有一个圆形凹处,可以坐在里面,不由随
意坐上去,手按星盘,凝视前方鸟群。

  在鸟群之中,他看到许多黑衣蛮人,头插三根羽毛,正是野氏族人的打扮。

  想起往事,不由旧恨新仇涌上心头。

  伊山近怒哼一声,灵力涌出,流向星盘。

  轰然一声巨响,灵力从他体内狂涌而出,七星坛下又射出一条新的光柱,将
一名黑衣人打穿,惨叫着仰天跌落下去。

  伊山近反倒吓了一跳,刚才他只是胡乱发射,谁知道歪打正着,竟然干掉了
一个敌人。

  他试着操控星盘,将意识延伸进入里面,一点点地试着,调整角度,轰击敌
人,渐渐也掌握诀窍,将几只怪鸟打落下去。

  野氏蛮人更是大惊,本来七彩光柱已经不好对付,现在又多出一条金色的光
柱,粗重明亮,直贯天地,简直是无可抵挡。

  野利都来心中狂跳,震悚至极,只想:「难道是那个家伙回来了?」

  一想到这里,就吓得脸色发白,怒吼道:「快退,快退!」

  脚下巨鸟振翅狂叫,发出刺耳的尖鸣向天空飞走,险些被追来的金色光柱击
中,打落了几根羽毛,被金光一搅,碎裂成无数碎片。

  别的蛮人也都迅速退却,七彩光柱追击打下几人,剩下的一轰而散,消失在
夜色之中。

  那些怪鸟本来都是被野氏异宝驱来,现在野利都来带着法宝逃走,怪鸟失了
控制,也都惊叫乱飞,四面逃散,有的怪鸟不辨方向,一头撞在防护罩上,羽毛
四散,惨死当场。

  战斗刚一平息,伊山近还未来得及站起来,黎散就已经转身怒视着他,咬牙
痛斥道:「你这奸贼,敢污我女儿清白!今天定要取你性命!」

  「等,等一下!」

  见这美丽仙子眼中杀气森然,伊山近慌忙辩解道:「我这是为了完成决议的
内容啊!虽然过了这么多年,黎山决议还是不能忘吧?」

  「胡说八道!」黎散大怒踏出玉足,随手拔出腰间仙剑,指着他怒喝:「你
想速死,还是一点点地被碎割而死?」

  伊山近张口结舌,震惊恐惧,想不到一回来就遇到如此杀劫。

  这仙子容颜绝美,酷似她的女儿,曾和伊山近做爱无数次的柔弱美女,气质
却是刚强凌厉,就如她手中的出鞘仙剑,光芒四射,锋利至极。

  她酥胸高耸,纤腰盈盈一握,身材极美,尤其是那双长腿完美诱人,让伊山
近看得肉棒不禁挺立起来,自己也控制不住。

  黎散更是恼怒,本来被他奸了亲生女儿就怒火中烧,谁知他竟然还窥伺自己
美色,想到黎山决议之中,下一步他就该攻略自己,如果被他把那根丑陋肉棒插
进自己体内,还不如死去!

  「既然如此,不如就此了断,彻底斩除祸根!」美丽仙女咬牙想道,纵身跃
起,挺起仙剑,直指男孩咽喉。

  突然,一个身影挡在她面前,一把抱住她诱人至极的修长美腿,将她拖得落
到地上,放声大哭道:「妈妈,不要杀他!」

  那人正是黎丝,美妙玉体一丝不挂,嫩穴中还流淌着精液,虽然过了这么久
却还未流完,现在从子宫中挤出,染在黎散罗裙上面,散发出奇异味道。

  「这气味好奇怪!」黎散玉体微震,脑中有些眩晕,却努力迈步向前,咬牙
道:「快让开,不然连你也一剑斩了!」

  「连亲生女儿都要杀,这是什么人哪!」伊山近震恐想道,跳起来就想冲过
去救多年来的同居女友。

  「不要,夫君你快逃!」黎丝惊慌呼喊,拚命抱住母亲玉腿,放声悲泣道:
「妈妈你要杀就杀我,我已经有了他的骨肉,不能让孩子生下来就没有父亲!」

  如雷霆轰然震响,七星坛上众人都被震得几乎昏死过去。

  不论是她上面的三代直系祖先,还是下面的三代直系后人,都脸色惨白,瞪
大美目看着黎丝,而那奸夫更是心中狂震,几乎吐血晕倒。

  「这话可是真的?我刚刚才射精进去,她是怎么知道自己怀孕的?」

  伊山近身体剧烈摇晃,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再看向黎丝,想要看出她是不
是在说谎,却见她趁机从黎散身上抓出一面玉牌,向他掷来,放声哭叫道:「夫
君,就当妾身求你,快逃吧!母亲是真的要杀你啊!」

  伊山近下意识地随手一抄,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只得回身便逃。

  反正有这么多仙子在此,难道还能眼睁睁地看黎散向女儿下毒手,做下家庭
惨案不成?

  他大步奔到七星坛边,也不走玉阶,纵身一跃,跳到坛下,发足狂奔,如一
阵风般向着前方冲去。

  坛下虽然也有武装侍女驻守,可是看到一个男孩一丝不挂地冲过来,粗大肉
棒上还有奇异汁液洒落,都吓得花容失色,一时忘了去拦阻他。

  伊山近拿着腰牌在石堡中拚命狂奔,碰到一个武装侍女就举起玉牌给她看,
果然有效,没有人敢拦阻他的去路。

  对于石堡中的路线,他从前看过地图,知道从哪里才能逃走,一路奔去,跨
过无数阶梯,终于来到仙阵所在的房间,用力一撞,将门撞开冲了进去。

  巨大殿堂中,只有一个花季少女在执帚清扫角落,看到他光着身子冲进来,
吓得大声尖叫,掩面不迭。

  伊山近顾不上理她,目光扫向殿堂中央,果然看到一个仙阵,深刻于地面岩
石之上。

  他大步冲进仙阵,突然又转回来,拉住女孩问道:「从黎丝失踪到现在,已
经有多少天了?」

  那侍女吓得唇青面白,说不出话,直到他将玉牌举起,看出那是首领黎散的
贴身腰牌,才颤声答道:「黎丝仙子失踪已经十几天了,具体日子是……」

  还没等她算明白,伊山近就已经推开她,冲进仙阵里,随手一掷,将腰牌掷
到不远处一个玉柱凹槽中,仙阵中光芒闪动,迅速将他吞没。

  等到光芒散去,伊山近站在山顶,遥望山下,愕然发现自己又回到原来行乞
的城市所在州郡。

  这仙阵所在位置,就隐藏在州郡的深山之中,四周荒无人烟。

  只要走出了这座大山,在离城市不远处,就是他曾经住过的破庙。

  伊山近无力地坐倒在地上,思绪杂乱,回想着这么多年来的前尘往事,渐渐
痴了。

  许久之后,他回过神来,快步奔跑,冲出迷雾,离开仙阵区域,找了个树林
藏起,祭出美人图,一头就钻了进去。

  这个空间的伯阳侯府已经回归平静,众美婢俏妇各安其所,见他来了,都很
惊喜,却没有太过热烈的欢迎,伊山近逮住她们一问,果然在这个空间,也只过
了十几天的时间。

  本来美人图空间与外界时间流动不同,可是经历过美人的心灵空间之旅,在
那里的多年之中,这个空间与外界空间的时间流逝速度很是接近,都只有十几天
的功夫,比他的记忆中要短得多。

  伊山近仰天长叹,难道和那柔弱美丽仙子相依相恋、夫妻和谐,都只是一场
梦不成?

  虽然心中伤感,可是看到蜀国夫人母女、朱月溪母女那娇俏美丽容颜,以及
欣喜欢迎他的模样,还是让他心中苦闷减轻,充满了久别重逢的感慨。

  这一日,他在伯阳侯府大展身手,干得一众美人死去活来,爽至极顶,都尖
叫哭泣道:「好夫君,不要再弄了,人家要被你活活弄死了!」

  等到他把所有美女干翻,时间已经过去多日。

  那些高傲美丽的侠女,也被他一棒挑翻,以此天下无敌的利器,强撼美丽侠
女们的玉关,纵然她们武功超群,也禁不住无敌肉棒,通通被干晕了,美穴中精
液蜜汁狂流,染得下体一片狼籍。

  就连在图中闭关修炼的花仙子也被他揪出来扒光衣服,强行将大肉棒插进嫩
穴,干得她羞爽欲死,哭泣尖叫,一次次地在极乐中昏迷晕厥过去。

  在他体内,灵力狂涌流淌,显然是足够再升一级的。

  可是机缘不足,也是徒然。

  伊山近咬咬牙,伸手一招,将美丽清纯的叶仙子抓到手里,用力搂住她,吻
上了她的苍白樱唇。

  刚才看到妹妹被伊山近的大肉棒干翻,已经把清纯仙女吓得脸色发白,现在
又被他搂住乱摸,不由羞得哭泣,抬起纤手胡乱推拒着他,看到他的脸庞,突然
失声惊叫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升到中阶后期了?」

  看到他的强悍实力,叶仙子满心羡慕,钦佩已极,隐约还有些嫉妒:「初见
他的时候,他还只是中阶初期的修士,比我还差一些,怎么现在就成了中阶后期
了?」

  她从前还能在他面前保持一点自尊,现在就平空矮了半截,心中不由失落,
被他趁机抱住乱吻。

  伊山近咂着她的香舌,深吻了一阵,抬起头仔细欣赏着她娇柔美丽的容颜,
想起自己同居多年的女友或是娇妻,不由暗叹一声。

  在被禁锢在仙子心灵中时,他也曾怀念从前的那些情侣,包括美人图中的叶
仙子,只是不能打开空间去看她。

  现在终于将她抱在怀里,满心的思念之情得到补偿,欲火高涨,粗大肉棒硬
硬地顶在美人玉腹上面。

  肉棒上沾满了精液和蜜汁,其中大都是从花仙子的嫩穴中流出来的,叶仙子
呆了半晌,回过神来,羞得掩面哭泣,努力想要躲离那根肉棒远一些。

  但伊山近情欲如火,这么多年不见她,哪肯轻易放过,嗤地一声,将美人碧
绿长裙撕裂,粗大肉棒向里猛捣,隔着内裤重重撞在嫩穴上面,痛得仙女尖叫一
声,抱住他剧烈颤抖,呜呜地哭泣不停。

  伊山近手指用力,撕裂内裤,粗大肉棒顶在嫩穴上面,揉了两揉,就要插进
去。

  「不,不要!」叶仙子慌乱地推拒着他,颤声叫道:「那上面还沾着那些东
西,你去洗一洗!」

  她看到伊山近修行进境极快,也动了心思,想着:「陪他双修,如果能提高
实力,将来若真能报仇雪恨,倒也值得!」

  可是肉棒上面沾满别的美女的淫水,就让她难以接受,何况自己的妹妹还在
旁边瘫软喘息,美眸迷离,无力地看着这边,让她羞惭至极,怎么也不愿意当着
她的面,看那根沾着她蜜汁的肉棒插到自己的处女嫩穴里面。

  不仅是她,旁边还有许多美丽侠女都娇弱无力地躺在地上喘息,有的还有些
余力,翻著白眼冷笑看着她们,对于她们自视高傲的行径很看不惯。

  「哼,让你们再装纯!那东西是从我这里拔出去的,沾着我流出来的水,又
插到你们下体里面,看你们羞不羞!」

  蔡玲儿倒是伶牙俐齿,看那两个仙女一直轻蔑敌视她们,早就心生不忿,现
在总算有嘲笑她们的机会,绝不放过。

  伊山近听得眉毛一拧,就想过去给她个耳光。

  可是离开了这么久,对于这些和自己有过性爱关系的坏侠女们,他也有些想
念,这就下不了重手,只能随手一挥,在一丝不挂的侠女们和两个仙子中间布下
迷雾,隔绝声音和图像,让叶仙子能够专心和自己做爱。

  这么做后,他顺势按倒叶仙子,粗大肉棒嗤地一声刺入嫩穴,侠女们的蜜汁
果然很润滑,再加上她妹妹的淫水,进入的阻力要小得多了。

  可是叶仙子不这么想,痛得仰天尖叫,珠泪滚滚,鲜血从嫩穴中迸流出来,
被撕裂的创口一片剧痛。

  她本是清纯少女,家里遭逢惨变,被伊山近收入美人图,纳为部下,亲眼看
着妹妹被他奸淫,对这一天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可是真的被肉棒插入嫩穴,还是泪水长流,悲痛难忍。

  伊山近倒是很温柔,将她的美腿抬起,肉棒小心地在嫩穴中抽插,一点点地
深入,比干她妹妹时要温柔多了。

  花仙子含泪爬过来,高潮的余韵还未消失,娇喘着凑过香舌,舔弄着她的下
体,湿滑舌尖从肉棒一直舔到花瓣,将嫩穴里面溢出的殷红热血咽下口中,含泪
道:「姊姊,我第一次的时候,你也舔了我这里,现在轮到我舔你了!」

  此处没有外人,只有她们这对劫后余生的姊妹,还有她们共同的男人,用大
肉棒温柔地插弄着仅剩的处女一现在已经不是了。

  清纯仙子躺在地上,仰天悲吟,清澈泪水从美目中流下,浸湿玉耳青丝,下
体感觉到肉棒的粗硬,和香舌的柔滑,被抽插舔弄得娇喘吁吁,不由自主地抱紧
身上男孩,哭泣着承受他的温柔奸淫。

  伊山近轻轻地吻着她,追忆着自己从前在仙子心灵空间时对她的怀念,动作
越发轻柔,在嫩穴中插弄得越来越深,大肉棒与染血娇嫩肉壁磨擦不停,让两个
人的快感都迅速增长,并带动了她的妹妹也跟着兴奋起来,娇喘声越来越急促。

  他的手在叶仙子身上轻柔抚摸,捏弄着雪白柔滑的坚挺美乳,抚过滑嫩雪臀
和纤美腰肢,时而捏弄阴蒂,让她在害羞之中,又感受到强烈的快感刺激。

  在长时间的抽插之后,他的温柔奸淫终于将美丽仙子带到了高潮,兴奋至极
地抱紧他,颤抖哭泣,娇吟浪叫声悦耳至极。

  伊山近深深地喘息,抱紧美丽仙子雪嫩柔滑的玉体,粗大肉棒插到嫩穴最深
处,顶在子宫上面大力狂吸,将美人的处女元阴强行吸入体内,流过经脉,一直
进入到丹田之中。

  在丹田里,原本有着大量灵力,充沛至极,这阴凉透骨的元阴进入丹田,产
生了极强的刺激,让灵力轰然炸响,狂涌而出。

  仙子的处女元阴,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灵力禁锢之锁,让它大量涌出,疯
狂流淌在经脉中,强行冲击着关口。

  本来不知要多久才能再升级的修为,在清凉元阴的配合下,被灵力一举冲破
关口,灵力不住地在丹田内狂涌,直上层楼,迅速地升到了入道期第八层。

  灵力仍在疯狂奔涌,不断地向上提升修为,直至达到了通往第九层的关口,
才停下来,被阻档在这一层的升级瓶颈之处。

  伊山近喘息着,大力吻吮着美人樱唇香舌,与她交换着口中唾液,身体剧烈
地颤抖起来。

  升级的兴奋、肉棒被嫩穴肉壁磨擦的强烈快感、美人蜜道传来的颤抖吸吮触
感,都让他禁不住精关,终于达到极乐的颠峰,肉棒在嫩穴中狂烈跳动起来,向
着清纯美少女的子宫中疯狂喷射出精液。

  滚烫的精液射入仙宫,噗噗一阵激射,喷射力量之大,是叶仙子从未感受过
的。

  被热精一烫,她仰天颤声尖叫,清澈泪水不停奔流,美丽面庞上的表情似痛
苦似兴奋,纤手抓紧男孩肩臂,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嫩穴颤抖着紧夹他的大肉
棒,哭泣不止。

  即使在高潮迷乱之中,她也能感受到,那狂喷的精液中充满了强大灵力,直
接灌入子宫,被她的纯洁玉体吸收,冲进丹田,轰起她的灵力,强行冲击升级关
口。

  原本长时间修炼都无法升级的修为,就这样被磅礴汹涌的灵力冲击,一举轰
开瓶颈,两人的灵力汇在一起,在经脉中狂速奔涌,流到美人玉体的每处角落。

  清纯美少女已经快要晕过去了,忍不住大声哭泣,纤手雪臂拚命地缠住他的
脖颈,修长玉腿夹紧他的腰臀,玉体剧烈地颤抖着,雪臀向上猛顶,恨不得将自
己整个揉入他的身体,与他合而为一才好。

     ***    ***    ***    ***

  伊山近摇摇晃晃地走在山道上,看着四周没有什么动静,想必那些仙子没有
追杀过来,心中暗自庆幸。

  毕竟强敌在侧,她们也要为了黎山百姓考虑,不能随意离开,不然野氏再杀
过来,少了一人迎敌,危险就要大得多了。

  他漫步走进山神庙,看到许多乞丐正在煮饭吃,闻着饭菜的香味,一个个兴
高采烈。

  他们正要开饭,突然看到庙门口走进一个男孩,身上衣饰华贵,却是伯阳侯
府美女裁缝特制的衣衫,锦袍耀眼,让他们大为惊羡,不自觉地矮了一截。

  为首的乞丐笑嘻嘻地上前行礼,恭声道:「公子爷,不知有什么差遣?小的
谢爷赏赐!」

  伊山近默默看着他脸上的黑痣,半晌终于展颜而笑,随手撒出几个元宝,叹
道:「小黑,去买间大宅子,本帮主要让你们都过上好日子!」

  小黑大吃一惊,瞪大眼睛看了他半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他的大腿,
放声痛哭,口口声声叫着帮主,嚎啕大哭道:「你老人家到哪里去了,把我们丢
在这里受苦!」

  那些从前的帮众也都跑来磕头哭泣,拜见帮主。

  还有些新加入的乞丐也随着他们一起叩拜,大叫道:「帮主金安!小人愿跟
随帮主,誓死效命!」

  伊山近微笑唤他们起来,却没有再接受他们效忠的意思。

  现在自己已经不做乞丐了,要这么多手下干什么?从前他也托蜀国夫人派人
去替他照顾这些可怜的部下,但她手下未必能做得多用心,何况蜀国夫人现在已
经失势、失踪,这些乞丐受苦是再正常不过了。

  如果直接给他们钱,说不定会引得其中有人起了歹意,杀害同伴夺财而逃。

  伊山近是来救他们,而不是害他们的,只叫几个乞丐跟着自己,去城外买了
一座大宅子,外带几十亩土地,都交予小黑,由他掌管,让所有部下都能吃饱,
再不用辛苦乞讨。

  从他走后,小黑就暂代帮主之职,将帮务管理得井井有条,现在将这些财产
交给他,伊山近倒也放心。

  另外他还告诉小黑,在此耐心等待,如果有一天听说蜀国夫人重新得势,可
以去京里拜上伯阳侯府,自然前程光明。

  小黑奉命去请了一个教书先生,住在府中教这些乞丐认字。

  伊山近定下了学习法规,如果有谁不学,就不给饭吃,而学习好的,则可以
得到金钱奖励。

  做完了这些事,他便离开此城,后面有大批乞丐跪地磕头,感激大哭,口口
声声直说要立帮主长生牌位,永世烧香为他祈福。

  伊山近驾起法器,飞向京城,一路寻找当午踪迹,却总是不见,不由感伤。

  京城外,他踏入被查封的伯阳侯府,却见府中一片空空荡荡,什么都不剩,
连剩下的鸡犬都被抄家的兵丁们抓去吃了,可谓鸡犬不留。

  当午当日修炼之地也空无一人,伊山近只能叹息而已。

  他踏入城门,漫步而行,看着京城繁华情景,不由有几分亲切。

  远处传来阵阵喧哗,正是法场方向,显然又要杀什么人了。

  伊山近走过去,看到人群熙熙攘攘,都伸长了脖颈看杀人。

  血光一闪,几颗人头落地。

  伊山近遥遥望去,见那落下的人头有几分熟悉,不由皱起眉头,隐身上前,
低头观察,心中一惊。

  这些人,他都认识,其中有几个还是他奉太后旨意出外巡察时身后跟着的随
从,另外的管家仆役,也都在侯府中见过。

  再听那些看客的闲聊,这才知道伯阳侯府自被封后,虽然仆从大都逃散,还
是有些人倒楣被抓住,解送京城,由皇帝亲自下旨,皇后代为宣诏,绑赴法场斩
首示众。

  伊山近不由大怒,咬牙想:「这些人你都敢杀,要是抓到蜀国夫人的儿子,
是不是也要一刀杀了?」

  虽然他没见过那个便宜儿子,可到底是自己女人的骨肉,文娑霓的亲兄弟,
要是被皇后代传旨意杀了,自己哪有颜面再去见她们?

  想到这里,伊山近不由含怒前行,大步踏入皇宫,誓要给那面慈心狠的皇后
娘娘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让她再不敢对侯府中人下此毒手!

  美丽皇后坐在房中,默默垂泪,泪如断线珍珠般,顺着玉颊滴滴滑落。

  自从被伊山近淫污之后,她就心神哀伤,不知该如何是好,时而想起自己女
儿湘云可能也尝过这根肉棒的滋味,更是羞耻难言,常独坐垂泪。

  当然她不知道,不仅湘云,另一个女儿也曾在这根肉棒下面欲仙欲死,淫浪
至极地放声尖叫,与湘云共侍一夫,被这根大肉棒在她们的后庭里面连续抽插,
把这对可怜的姊妹干晕过无数次。

  虽然她被强行淫污,有时想起那男孩的俊美容颜,却怎么也恨不起来。

  从前毕竟是疼爱过他的,而自己却突然要下毒害死他,也怪不得他会生气。

  这些事,都不是她愿意做的。

  可是皇上旨意,她决不敢违抗,多年来一直柔顺服侍陛下,为他分忧,视夫
如天之处,比之黎丝也相差无几。

  虽然多年来皇帝早不来她寝宫,但她终究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许多事情都要
尽力协助皇帝做好。

  今天皇帝要杀伯阳侯府中的管家仆役,她也想要劝谏,却惹得皇帝发怒,只
好退而传旨,让人去杀了这些人,心中却悲伤恐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遭遇报
应。

  正在垂泪之际,突然腰臀一紧,被人抱起,撕开庄重华丽衣裙,一根大肉棒
顶在尊贵美穴上,在穴口嫩肉狠狠地揉了两下。

  这感觉如此熟悉,而且不会有第二个人敢这么做,美丽皇后幽幽回头,含泪
看着稚嫩俊美容颜,颤声道:「你来了?」

  伊山近怒哼一声,粗大肉棒分开花瓣,往紧窄蜜穴中狠插进去,停也不停地
就开始快速抽插,肉棒在柔滑蜜道肉壁上大力磨擦,干得火都快出来了。

  他将她按在窗前,让美丽皇后扶住窗棂站好,自己从后面插入蜜穴狂干,随
手撕开她的衣服,看着娇柔完美的雪白玉体,泪水都快要涌出来了。

  在仙子心灵空间那些年里,他常常想起她,充满让念。

  谁知此次见面,却是这样的情形。

  心中的痛苦悲愤化为力量,他将美丽皇后抱到床上,翻来覆去地大肆狠干,
插得她呻吟哭泣,一次次地升上极乐颠峰,蜜道颤抖抽搐,流出大量蜜汁,将皇
后凤榻上的被褥都浸湿了。

  「嗯!」伊山近虎躯一震,粗大肉棒颤抖地插进美人蜜穴深处,在子宫中射
出滚烫精液,烫得温皇后玉体剧颤,又一次高潮晕死过去。

  等到她悠悠醒来,却发现自己玉体直立,脚不沾地地飘向前方。

  并不是她学会了舞空术,而是伊山近抱着她前行,粗大肉棒仍插在高贵蜜穴
中,边走边插,干得她娇吟悲泣,羞得死去活来。

  白昼行淫,而且还在光天化日之下,走在皇宫的道路上,迎面走来的宫女们
都跪在道旁,恭敬磕头,向正在和小男孩交欢的皇后娘娘行礼。

  虽然她猜出这是伊山近用了仙法,让宫女们只能看到她,却看不出她正在和
人交欢做爱,却仍是羞赧欲死,作为贞洁贤淑皇后,不仅被小男孩淫污,还当着
这么多宫女的面做爱,此日此景,情何以堪?

  等到她认清道路,不由吓得花容失色,颤声惨叫道:「不要,不要去那里!
求求你,千万不要走这条路!」

  可是她再哭泣哀求也没有用,伊山近还是坚定地抱着她,走向皇帝寝宫。

  沿途甲士眼前发花,都看不到迷雾掩盖下的美人真身,只是直觉地感到皇后
带着宫女前来,躬身行礼,不敢拦阻。

  等到美丽皇后骑着肉棒独龙车,一直走到皇帝床前,她不由哀叫一声,活活
羞死过去。

  她过于害羞,没有看到此时皇帝床上也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妖娆美丽女子
正趴在皇帝身下,舔吮肉棒,努力服侍着他。

  伊山近倒是一怔,看着那女子妖娆键丽,满身狐媚之气,做着这样淫媚的勾
当,不由肉棒暴涨,撑得温皇后蜜道胀大,睁眼悲吟一声,还未看清眼前情形,
就又晕了过去。

  伊山近抱着她温润美丽胴体,让她跪在床前,自己紧贴在她背后,粗大肉棒
仍在尊贵蜜道中抽插,好奇而又兴奋地看着皇帝临幸妃子的奇景。

  实际上也算不得真正的临幸,老皇帝早就病得厉害,却还有心情做这种事,
实在让他想不明白。

  而且受了罗氏炼制的仙家邪药影响,皇帝早就不举,现在也只是一根软绵绵
的肉棒,在妖媚处女的樱唇中含吮,咂咂有声。

  伊山近看得兴奋,粗大肉棒在皇后蜜道中狂抽猛插,噗哧水声大作,床上两
人却都听不到。

  这一次伊山近施展的不仅是障眼法,又加上了隐行术,迷雾掩盖了他和温皇
后的身形,就算骑到他们身上做爱,他们还是看不见。

  这一对大楚最尊贵的夫妻,同时都在和人做爱,近在咫尺间,只要一抬手指
就能碰触到,皇室宫闱秘事之奇异,无过于此了。

  过了一会,老皇帝就晕了过去,显然是虽然有这心,却没这力,连口交都没
福享伊山近看得可怜,也就息了杀他泄愤的心思,也算给那跟自己有奸情的少女
太后留点情面。

  妖娆少女喃喃叹息,噘着樱唇将被子盖在皇帝身上,扭着纤腰下了床,愤愤
地瞪着昏迷的皇帝,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伊山近在温皇后蜜道中狠插了两下,干得温皇后低声娇吟,渐渐清醒,看到
那妃嫔坐在床边,皇帝面白如纸的模样,也就猜到他们刚才做了什么,不由美目
含泪,喃喃斥责道:「好个狐媚子,皇上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他!竟然白昼行
淫,真是岂有话……」

  未说完,那根大肉棒就狠狠插进子宫里面,磨擦得蜜道肉壁火辣辣的,让她
迅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不由掩面羞泣,再也无颜去斥责宫中妃嫔。

  「她是谁啊?」伊山近看着那女子面熟,顺口问道,手向前伸,捏住雪白柔
滑玉乳,想到湘云公主曾在这喝过奶,不由心中一动,捏得更用力了一些。

  温皇后低声痛呼,含泪答道:「是宫中妃嫔,叫做赵飞燕。」

  「原来是她!」伊山近霎时明白,想起赵飞凤的堂姊妹入宫做了妃子,也算
她的靠山之一,所以才这么骄横跋扈,敢公然杀人夺宝,毫无顾忌。

  想到这里不由发怒,肉棒也气得胀大了起来,抱紧怀中美丽皇后,怒视着近
在眼前的妖娆妃嫔,粗大狠狠地在蜜道中抽插,干得皇后娘娘娇喘呻吟,羞耻欲
死。

  皇帝悠悠醒来,拉着赵飞燕的小手淫笑说着闲话。

  温皇后一边看着皇帝的苍老面容,一边受着稚嫩小孩子的大肉棒奸淫,不由
悲从中来,痛哭失声。

  「难道,这是报应吗?」她心里悲伤想着,玉臀被胯部狠撞,肉棒一下下地
插到最深处,撞击着她的子宫,让她的俏脸向前冲去,几乎撞到皇帝的脸上,拚
命用酸软手臂撑住床头,才勉强没有撞上去导致穿帮。

  就在她侍奉多年的皇帝面前,温婉美丽的皇后承受着男孩的激烈奸淫,尖叫
娇吟越来越响,一次次地达到高潮,最终无力地瘫软在床头,活活被干晕过去。

  伊山近也达到极乐颠峰,粗大肉棒在蜜穴中跳动着,将热精喷射到皇后尊贵
玉体深处。

  他含泪看着皇帝,想着那些部下被杀的仇终究不能报,几乎咬碎钢牙,长叹
一声,扑倒在美丽皇后如玉般的光滑裸背上面,在眩晕中颤抖着将所有精液都狂
喷了出去。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22 21:58

            第四章 太后皇后共一夫

  「师妹,你到哪里去了?让我等得好苦!」

  客栈上房里,一名温柔美丽的少女紧紧抱住稚嫩可爱的女孩,放声大哭,珠
泪滚滚而落,将师妹身上所穿的雪白纱裙都浸湿了。

  清纯女孩依偎在师姊温暖的怀抱里,静静微笑,十分惬意地享受着被人宠爱
的舒适感觉。

  就像春凝在想他一样,在和黎丝同居的那么多年里,他也经常会想起这位温
柔师姊,在冰蟾宫中,她是最关心他的人了。

  对于师姊的疑问,他自然能找到借口。

  为了协助蜀国夫人逃走,他护送她离开京城到远方去隐居避难,这样的理由
张口就能说得出来。

  这一对情深意重的师姊妹,相偎相依,幸福地品味着姊妹情深的快乐感觉。

  但真心的姊妹深情,最终还是会化为色欲。

  当伊山近开始脱去春凝的衣裙时,她依然是羞惭阻拒,可是身体却在迅速发
热,从前的极乐回忆让她情欲涌起,难以抵挡好师妹的侵袭。

  「师姊,我下面好热,都快受不了啦!」身穿白纱裙的清纯女孩含泪说道,
看上去楚楚可怜,惹人爱惜。

  这一招是向他的同居女友学的,在她开创的空间里做了这么多年夫妻,对她
的一颦一笑都了如指掌,学起她那惹人怜惜的模样,很容易就让春凝爱心氾滥,
搂住师妹幽幽哭泣,心中充满了对师妹的怜意。

  「师妹好可怜,中了邪法,下面长出那种东西,一定很难受吧?唉,如果不
是我们做了那种事,回去一定会受重罚,现在回到宫中,说不定能请师父出手解
了她中的邪法!」虽然是这样想,可是师父发怒时的可怕模样一想起来,就让她
吓得发抖。

  她搂住伊山近,越看越觉得师妹可怜,越想就越难过,推拒的力量就使不出
来,被师妹强行推倒在床上时,也只能含泪想道:「师妹这么可怜,就让她高兴
一下吧……」

  一想到这里,她就浑身发热,衣衫被褪去之时,忍不住低声娇吟,声音缠绵
妩媚,却是她从前想像不到的。

  她本意是想让师妹高兴,但到了后来,最先进入极乐世界的却是她,被干得
玉体乱颤,哼鸣不绝,爽得死去活来。

  她心爱的师妹一丝不挂地压在她赤裸美体上,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
上身的乳房与她的嫣红乳头大力磨擦,让她的娇吟声更形妩媚淫荡,响彻房间。

  在伊山近的体内某个部位,有着从前被压制住的邪力,一直没能消除。

  和黎丝在她的空间中同居的那些年里,他也闲着无聊,玩弄那股邪力,虽然
不能炼化,却可以随意地把它驱赶到身体的各个部位,让身体随之变形。

  就像现在,他把邪力驱到胸前,就有了从前中邪力时的效果,很容易就长出
一对乳房,白晰坚挺,虽然自己看着不太舒服,用来蒙骗师姊倒是很合适。

  尤其是邪力入胸,乳房长出来后就变得极为敏感,磨擦着师姊的玉乳,就像
真的有两个女孩相互磨擦胸部互相安慰一样,快感从胸前一波波地传过来,让他
爽得浑身乱颤,更不用说被大肉棒猛插的春凝师姊了。

  温柔美少女仙子仰天娇吟,被干得陷入半昏迷状态,同时还下意识地驱动灵
力透过蜜道肉壁传入师妹的下体肉棒之中,与伊山近双修,让他的修为不断地增
长。

  趁着她爽得六神无主、意识不清的机会,伊山近祭出法宝玉镯,那是从师叔
韩玉璃那里抢过来的,取名月仙镯,让它飘浮在美丽师姊的头上。

  灵力如火,从他的手中射出,迅速炼化着这件法力强大的法宝,希望能够收
为己用。

  从前在美人图中,他和媚灵都长时间炼制过这件法宝,后来又用巨鼎炼了许
久,只是一直不能发挥出它的巨大威力。

  现在依靠师姊的无私帮助,他再做一次新的尝试,希望能够一举成功。

  在春凝的无私支持下,冰蟾宫特有的灵力源源不断地透过嫩穴流入肉棒,被
他大力吸吮入体,流过经脉,顺着掌心射出,化为灵火炙烤炼化着这枚玉镯。

  春凝毕竟是韩玉璃同房的师侄,一个是韩玉琳的挛生妹妹,一个是韩玉琳的
亲传弟子,灵力本属同源,炼化起来要容易得多。

  粗大肉棒深插在仙子嫩穴中,如蛟龙吸水,大肆吸取着美人丹田中的灵力,
以及多年修炼出来的处女真阴,源源不断地流过掌心,以灵火炼制玉镯,让它渐
渐生出光芒,照耀在美少女的脸上。

  伊山近挥手打出烟雾,遮挡光芒,免得惊扰师姊休息。

  在这期间,粗大肉棒一直在师姊嫩穴中抽插,尽职尽责地满足着她的情欲,
将她一步步带向极乐的高潮。

  春凝美丽的胴体剧烈地颤抖着,仰天娇吟浪叫,蜜道兴奋痉挛抽搐,嫩穴中
不断地喷射出蜜汁,让他挺起肉棒狂吸,连真阴带灵力一起吸过来,传入手掌化
为灵火。

  她在狂泄的时候,输送过来的灵力更是充沛,空中法宝玉镯散发出的光芒越
来越炽烈,光芒耀得伊山近的眼睛都几乎要睁不开。

  突然,它迸发出灿烂至极的光芒,同时铮地大响,清脆悦耳,让伊山近的身
体也跟着剧烈震动。

  春凝已经听不到了,在玉镯光芒大作的时候,她就已经幸福地爽晕了过去,
到最后仍拚命抱紧伊山近的身体,颤抖哭泣着尖叫:「师妹你好棒!」彻底沉浸
极乐之中。

  空中的玉镯渐渐降下,落到伊山近的手中,洁白莹润,美妙动人。

  伊山近欣喜微笑,将它戴在自己的手腕上。

  现在他的身份是一个冰蟾宫的女孩,正适合配戴这件首饰。

  低头看着在棒下爽晕的美丽师姊,伊山近怜惜地轻吻她的嘴唇,肉棒在她的
嫩穴中狠插了几下,让她在昏迷中也感受到快感刺激,无力地哼鸣着,美目中溢
出了幸福的泪水。

  伊山近快乐地抱住她的胴体,腰部晃动,肉棒在她下体中缓慢抽插,准备让
她再爽翻几次,就回皇宫去。

  这里是客栈,不能久居。

  他此来也只为了安慰她,免得让她等得太久,伤了纯洁仙心。

  一想到回宫后要做的事,他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微微咬牙,暗自想:「就
算不能一命抵一命,我部下的性命,终究不能就这么算了!」

  坤宁宫中,绝色美丽的温柔皇后一丝不挂地屈辱跪在地上,含泪吮吸着男孩
肉棒,做着如此卑贱之事,心早已痛苦得麻木了。

  伊山近既然不能为部下报仇,满腔的愤怒就只有发泄在她身上,想到她对自
己下毒,又传旨杀害那些管家随从,每次和她交欢时都激烈狂暴,干得尊贵皇后
死去活来,一次次地在极乐中活活被肉棒插晕过去。

  虽然肉体享受到极大的快乐,温皇后所受的教育却让她羞惭欲死,即使在极
乐中也能感觉到痛苦滋味。

  她可不是凌乱野中万载未受教化的修仙家族出身,礼法深入其心,常恐惧自
己将来会堕入地狱,为今天的淫欲而付出代价。

  可是快感潮涌来时,她还是会尖叫哭泣,喊出淫浪话语,无法控制自己高潮
时的激烈表现。

  这些天,伊山近一直宿在皇后寝宫,强迫她不穿衣服,就这样服侍着自己,
随时满足自己的欲望。

  温皇后虽然羞惭,却无可奈何,在他一天天的调教之下,学会了含吮肉棒,
口交的技巧渐渐熟练起来。

  伊山近低头看着高贵美丽的皇后娘娘做着如此淫贱之事,心头火热,肉棒更
硬,狠顶在娇嫩樱口里面。

  温柔玉人悲泣着含吮舔弄肉棒,甚至还用香舌在他的后庭舔来舔去,樱唇含
住菊花用力吮吸,舌尖探入菊穴中揠弄舔吻肠道,泪水不断落下,打在菊花上,
让这奇异花朵更形娇艳。

  柔滑舌尖在马眼上轻柔舔弄,时而用樱唇含住龟头大力吮吸,吸得伊山近剧
爽,肉棒狂跳,将大股精液喷射到尊贵皇后的口腔里面。

  温皇后被呛得轻咳两声,樱桃小嘴紧紧含住龟头,不让一滴精液流出来。

  她抬起美目,哀恳地看着伊山近,却见他喘息着抚摸螓首青丝,目光示意,
让她无可奈何,最终还是含泪将这小男孩的精液一口口地咽下去。

  她一生恭谨守礼,端庄自持,从来没有吃过精液,连口交都没有过。

  可是自从伊山近住到宫中之后,她的樱桃小嘴就被他的大肉棒破了处,每天
都要喝他的精液,饭都少吃了许多,因为这精液里面含有青气,让人不会感到饥
饿。

  她含着热泪,温柔地舔吮着小男孩的大肉棒,温暖湿滑的香舌在上面舔来舔
去,吸吮咽下所有精液,又用唇舌仔细清理,将肉棒睾丸舔得干干净净,才伏倒
在地上不住娇喘,虽然只是口交,也被这异样的刺激弄得心中狂跳,娇靥如火。

  此时天色渐晚,伊山近现在已经是中阶后期的强大修士,也算修行有成,几
顿不吃都没关系,而温皇后也算在他身上用过晚饭了,于是下床抱起她美丽娇躯
上床休息。

  他虽然身材较小,力气却大,抱着成年美女轻如鸿毛,转身就向床上放去。

  美丽皇后红透双颊,窈窕性感的雪白玉体被这么一个小男孩横抱起来,一丝
不挂地缩在他的怀里,就这样被他抱上床,不由大为害羞,心中忤然乱跳,就像
又经历一回新婚之夜一样。

  当夜,伊山近在华丽精美的凤榻上,与温皇后缠绵交欢,将她成熟美丽的胴
体翻来覆去地狠干,动作狂暴猛烈,弄得她娇吟哭泣,整夜都不能合眼。

  母仪天下的尊贵皇后,被他干得满床打滚,披头散发,香汗淋漓,娇喘息息
地哭泣央求,希望他不要再干了,可是伊山近却不听从,仍是每天干得她极乐销
魂,爽晕了一次又一次。

  在他们的激烈交欢之中,高贵皇后日常所居的温暖大床,到处都洒上男孩的
精液,以及皇后的尊贵蜜汁,散发着奇异的气息。

  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许多天了,伊山近在这些天里,整夜宿于皇后卧室,与
她共睡一床,日以继夜地与她欢好,让美丽皇后又羞又怕,可是每天晚上,又有
些隐约的期待,自己也没觉察心中会有这样的淫荡心意。

  她已经多夜没有睡过觉了,只有在白天才能偷偷小睡一会。

  幸好伊山近射到她玉体内的精液含有灵力,颇为提神,才能让她支持下去。

  这一夜,他们又是肢体纠缠,肆意欢爱,整夜不眠。

  她柔滑娇嫩的高耸玉峰,被他含在口中,大肆吮吸舔弄,心中不自觉地盼望
着她能流出乳汁,让他能够喝下去,品尝到太子和湘云公主曾喝过的美味饮料。

  那对美丽乳房被他爱不释手地抚摸捏弄,舔吮了无数遍,有时候还用它来进
行乳交,从中得到了无尽的乐趣。

  这又是狂欢的一夜,直到天都亮了,温皇后还是娇喘吁吁地跪伏在床上,被
伊山近从后面将粗大肉棒插入粉腿雪股,在嫩穴中大抽大插,龟头一下下地猛烈
撞击着子宫,让美丽皇后哭泣浪叫,爽得神魂飘荡。

  她虽然是被干得青丝散乱,却更衬得容颜绝美,充满了异样的诱惑风情,与
她平时的端庄仪态大不相同。

  尊贵皇后就这样以母狗般的卑贱姿势,承受着男孩的粗暴奸淫,直到最后一
击,粗大肉棒直入子宫,将大股精液喷射进去,灌满三位公主居住过的宫殿,伊
山近才扑倒在她窈窕玉体上,粗重喘息,而肉棒仍在蜜穴中颤抖跳动,直到最后
一滴精液射入玉体深处为止。

  在高潮泄身之后,美丽皇后浑身疲惫,趴在床上不能动弹,许久之后,才渐
渐缓过来,流着清泪爬起来,玉背上还背着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大肉棒仍插在她
的蜜道里面。

  一开始的时候,她常常被干得死去活来,第二天早上泄得起不了床。

  到后来,也渐渐习惯这样的夜生活,清晨还能挣扎爬起,去处理宫中事务。

  她主掌后宫,事务繁多,不能说放手就放手,何况又怕人怀疑,只能强忍羞
惭疲惫继续处理宫务。

  坐在梳妆台前,她凝视着镜中一丝不挂的自己,羞愧难言,却也只能默默饮
泣,拿着梳子将长发梳理好,结成高耸的凤髻,就像平时的发型一样。

  从前梳理头发都是宫女们替她做的。

  现在她心中有愧,生怕被人发现与这小孩子的奸情,只叫宫女们打进洗脸水
来,连洗脸梳头都自己做了。

  梳好青丝,她又恢复成平时端庄美丽的模样,一丝不挂地坐在殿中座椅上,
开始处理宫中事务。

  她倒是也想穿上衣服,免得太冷,可是伊山近坚持要她在皇宫中不穿衣服,
她拗不过他,只得含泪从命,就这样裸着玲珑浮凸的雪白娇躯坐在椅子上,玉体
微微发抖,却是羞惧所致。

  管事的宫廷女官从门口鱼贯而入,恭敬地向皇后娘娘禀告宫中事务,等候圣
裁。

  温皇后一丝不挂,瑟瑟发抖,却仍咬着牙死撑,随口处理宫务,井井有条,
并不因为穿得少了而胡乱处理事务。

  那些女官都没有发现她的异状,虽然是按宫规不敢抬头看她,更主要的是伊
山近在她身上施了障眼法,让那些宫廷女官眼中看到的都是尊贵皇后凤冠霞帔端
坐堂上,一副宝相庄严的模样,哪里有人能猜得到她的真实处境?

  趁她处理宫务的机会,伊山近在床上小睡一觉,过了一会醒过来,赤条条地
走过去,一把抱起温皇后赤裸桥躯,自己坐在椅上,又把她背对自己放下,让她
坐在自己大腿上。

  粗大肉棒从后面插入皇后蜜道之中,手扶玉臀柳腰,让她的性感玉体上下晃
动,温柔抽插。

  温皇后羞得死去活来,偏不敢露出破绽,只能含泪饮泣,一边努力平静地和
女官们说话,吩咐她们去做事,一边感觉着那根大肉棒在自己蜜道中放肆抽插。

  男孩双手还从后面伸过来,肆意抚摸捏弄柔滑美乳,让她娇喘吁吁,雪白玉
体都不由泛起红晕。

  女官们都看不到伊山近,虽然觉得皇后娘娘声音有些奇怪,也不敢多想,在
得到吩咐之后,一个个恭敬退下,谁也不知道,她们还未出门,高贵皇后就已经
被大肉棒插得达到高潮,兴奋哭泣着夹紧蜜穴,让男孩肉棒狂跳着在里面射出大
股精液。

  此后的一天里,她只能光着身子在坤宁宫走来走去。

  伊山近也陪着她到处走,有时兴致来了,就将温婉皇后按得趴跪在地上,挺
起肉棒从后面插进高贵蜜道,狂抽猛插几百下,直到她浪叫着达到高潮为止。

  说实话,她已经有二十多天没有穿衣服了,开始时的羞惭无地,到现在也渐
渐习惯,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可是有一件事,却是她一直都不能忍受的,向伊山近哭诉哀求了许多次,还
是不能逃掉,只能每天含泪忍辱,默默地承受这残酷的报应。

  就像现在,伊山近又抱着她出了门,向皇帝寝宫走去。

  一个身材高挑、成熟美丽的女子,被小男孩抱在怀中,怎么看怎么奇怪。

  虽然别人看不到,温皇后自己也觉得很奇怪,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他双手搂住美女纤腰美腿,粗大肉棒从后面插进蜜穴中,以两手一鸟之力,
就这么把高贵皇后挑起来,一路往前走。

  这样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小孩子在端着一尊大的白玉美人雕像走路,眼睛视
线被她的雪白裸背档住,只能靠感知认路,倒也没有撞上别人。

  这不仅是因为他是仙家修士,灵觉超人,另一个原因是,在这皇宫里面,还
没有谁敢来撞皇后娘娘。

  宫女们看到温皇后,都慌忙跪下行礼,偶然遇到的妃嫔们也都避让行礼,倒
让温皇后羞得流泪,因为蜜穴中插着一根肉棒和人见礼,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伊山近凭着灵觉漫步宫中,双手也不是那么老实,经常伸到前面去握住柔滑
玉乳,或是在玉体上到处乱摸,享受着光滑肌肤的美妙滋味。

  这样一来,温皇后的整个身体重量就落到肉棒上面了,下体蜜穴也被肉棒梗
得很是不适,颤颤地坐在这条独龙车上,时而担心会摔下去,可是磨擦的快感还
是让她低吟娇喘,美目中一片水汪汪的。

  直到走近寝宫,她所受的折磨才有所减轻,可是恐慌又泛起,哭泣哀求道:
「好哥哥,求你放我下来,不要带我进去见皇上!」

  从前伊山近让她从好哥哥和好老公里面选一个来作为对自己的称呼,温皇后
选了这个,可是每当想到自己女儿的驸马成为了自己哥哥,就羞得无地自容。

  现在是急了,这肉麻称呼脱口而出,只希望他能突发慈悲,暂时放自己这一
次。

  伊山近停下脚步,看她这副模样也有些心软,何况肉棒还插在美穴里面,被
尊贵蜜道紧夹着,磨擦的爽感也让他心情大好,便道:「叫声好老公,我才能考
虑一下!」

  温皇后羞红了脸,蜜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用力夹了一下插在里面的肉棒,嗫
嚅了一会,还是颤声道:「好老公,求你不要带我进去,好不好?」

  伊山近听得心中大乐,正要答应,突然看到一个人从寝宫中走出来,后面还
跟着些太监随从,不由吃了一惊。

  这个人他也认识,正是晋王赵光复。

  赵光复的脸上表情虽然平静,脚步却有些匆忙,快步走向另一条路。

  伊山近皱起眉头,心里琢磨是不是该上去收拾他一顿,又放不下怀里的赤裸
美人,正在犹豫的时候,突然嗅到一丝奇异气息,不由脸上变色,顾不得去管赵
光复,快步就向寝宫里面冲去。

  温皇后却是惊慌哭喊,忍不住悲泣尖叫道:「好老公,亲亲老公!求你不要
带我进去见皇上!」

  这些天,伊山近每天都会带她来到这里,在皇帝的病榻前和她狠干,直干得
她高潮晕死多次才会罢手。

  有时,她在奉上汤药的时候,也会被他从后面抱住,粗大肉棒毫无顾忌地插
入她的隐秘蜜道里面,狂抽猛插,而她还得强颜欢笑,一边喂皇帝喝药,一边陪
皇帝说些笑话,实在是过着地狱一般的生活。

  但不管她多么惊慌害怕,拚命地哀求他发善心,伊山近还是快步冲进寝宫,
直到皇帝床前。

  皇帝的精神倒还健旺,手中拿着一份奏折在看,见她来了,笑着招手:「梓
童,快来,二弟送来一份奏报,道是蜀地有祥瑞出现,主国泰民安之兆!」

  温皇后一丝不挂地靠近皇帝,羞惭掩面悲泣,被伊山近托着雪臀来到床前,
跪在地上行礼道:「臣妾拜见皇上!」

  即使在行礼的时候,那根大肉棒仍在粉腿雪股中插着,等她跪拜完毕,伊山
近腰一挺,用肉棒之力将她从地上抬起来,走到床边。

  温皇后满面羞红,为了掩饰,不得不伸手去抚奏折,强颜欢笑道:「这是好
事,想必是皇上长命百岁,天下太平之兆!」

  这一对天下最尊贵的夫妻在那里说着闲话,伊山近托着雪臀不断抽插,鼻中
轻嗅,只觉那奏折很是奇怪,总算等到两人说完放下奏折,使个障眼法,把奏折
抄了起来,收藏在美人图中。

  皇帝笑了一阵,又有些疲惫,唤道:「梓童,来服侍朕服药!」

  旁边就有太监和宫女,他却信任温皇后,毕竟她服侍了这么多年,早就有了
默契。

  温皇后含泪端起床边药碗,用汤匙喂给他喝,身后却有一个小男孩抱着她的
雪白玉臀,粗大肉棒从后面伸入,在蜜穴中抽插,心中羞苦欲死。

  皇帝随口跟她说了几句闲话,突然挥手令太监宫女们下去,皱眉道:「朱家
两个贱婢,还没有抓到吗?」

  这说的正是蜀国夫人姊妹,温皇后玉手微颤,垂首道:「未有下落。皇上,
大家都是亲戚,又何必如此?」

  皇帝沉下脸来,脸色狰拧,咬牙道:「这贱婢居然敢把儿子带来皇宫,淫乱
宫闱,非杀不可!」

  说到淫乱宫闱,温皇后脸红如血,紧窄蜜穴轻轻一夹花径中的肉棒,清泪不
禁流了下来。

  伊山近也是大怒,抬手就想捏断他的咽喉,却被温皇后慌张举手拦住,下不
了手,只好抱紧美人香臀,粗大肉棒狠命在紧窄蜜道中抽插,大力磨擦着娇嫩肉
壁,以发泄心火。

  温皇后被干得玉体颤抖,虽然羞惭欲死,可是为了安抚他,还是努力向后挺
动柔滑玉臀,臀尖轻撞着他的胯部,迎合他的抽插,蜜穴也一下下地紧夹,希望
能让他快活,不要当着自己的面杀了皇帝。

  玉体挺动,带着床铺也晃动震颤,皇帝在障眼法作用下未觉察,喘息几下,
又恨恨地道:「说什么亲戚,哪天我逮到朱家二贱婢,一定要把她们送入军营,
充为军妓,让千人骑万人压,以赎此罪!」

  「那两个丫头做了什么事,你要这么对她们!」门外传来愤愤之声,少女太
后掀帘进来,怒视着儿子,愤愤地问道。

  这些天她心里烦闷,出去散心,游山玩水很久才回来,谁知就出了这样的大
事,而且身边服侍的人还受了严令,都努力瞒着她。

  但伯阳侯府管家仆人在街头被斩首,闹得沸沸扬扬,她又怎么能不知道,赶
回来质问儿子,却在门外听到这样的话,不由发怒。

  她莲步抬起,匆匆走入房中,正要说话,突然瞪大美目,盯着温皇后的身后
看去,看看伊山近,再看看她,有些不知所措。

  伊山近也有点吃惊,想了一下就明白,她是看到自己了。

  她毕竟是和他有过合体之缘,上下两张小嘴吸了他的精液也不少,配上原来
体内的仙药,身体就有些异样,有时就能看破他布下的障眼法,尤其今天他没有
防到这一点,被她一眼就看穿了。

  温皇后坐在床边,正在柔顺地喂皇帝服药,一副温良淑德的模样,可是身后
却有一个男孩抱着她的性感美体,粗大肉棒在玉体蜜道中大力抽插,弄得她娇躯
震颤,这画面看上去极为奇异。

  她喂药正喂到一半,突然看到少女太后进来,而且目光奇异,吓得她花容失
色,一时呆住,忘了行礼。

  天下地位最高的两个人,却都没有去怪她失礼,皇帝此时双目尽赤,怒视着
母亲,咬牙道:「那两个贱人该死,还有什么可说的!」

  秦若华这时本来该生气的,可是看到自己的情郎一丝不挂地出现在自己儿子
床边,又喜又惊,只是支支吾吾地走过去,靠在温皇后身边,小心地将手顺着她
的雪臀摸了过去。

  香臀触手柔滑,让她都心中微动,暗道:「小丫头皮肤倒还不错,怪不得他
会喜欢!」

  被太后摸到赤裸下体,温皇后羞得满面通红,微微一缩,还是没有躲过太后
魔手,被她顺势摸到臀后,纤指拂上隐秘花瓣,一把将插在里面的肉棒捏住。

  障眼法还是有些效果,伊山近的裸体时隐时现,让她看不太清楚,只是猜到
他在用仙术,不能确定自己看到的是真的。

  肉棒一入手,她就轻吁一口气,知道这确实是伊山近没错,并不是自己的幻
觉。

  虽然她只用纤纤指尖捏住了滑腻肉棒根部,却已经从那熟悉的感觉中探测出
绝对是伊山近本人没有错,毕竟她的蜜穴也常像温皇后现在这样,紧夹住男孩肉
棒,依靠它得到无上欢乐。

  伊山近可不是肯吃亏的人,见她摸自己,也顺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熟练地
探入柔丝内裤,一把枢住流汁蜜穴,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

  秦若华紧咬樱唇,喉间低低娇呼,俏脸灿若红霞。

  她虽然是在仙药作用下对伊山近充满春情,可是现在毕竟是在儿子面前,被
他揠住了儿子出生的蜜洞,还把手指伸到最深处,不由玉体微颤,羞赧不已。

  皇帝还在发怒,咬牙看着生身母亲,愤然道:「这两个贱婢密谋祸国,秽乱
宫闱,岂有可恕之处!母后以为如何?」

  伊山近大怒,虽然看秦若华这么害羞,不能当场干她,还是挺腰狠插到温皇
后玉体最深处,龟头噗哧刺进高贵子宫,两根手指也在仙术作用下迅速伸长,直
插到子宫里面,抚摸着皇帝住过的房间,心中郁闷。

  太后与皇后都低低娇呼,相对羞赧无限,都掩面含泪,颇觉无颜面对皇帝。

  秦若华到底能放开一些,葱指用力一捏肉棒根部,将它从温皇后蜜穴中拔出
一半,玉手握紧了它,和伊山近互相把玩着对方性器,掩口轻声道:「好哥哥,
今天给哀家留点面子,我们回去再说!」

  伊山近被她小手捏得肉棒很爽,龟头处也感觉到温皇后用力紧夹,还回头含
泪看着他,被这两位绝色美人所诱惑,不自觉地就点了点头,心中怒气渐平。

  秦若华羞红着脸,对儿子说道:「皇上身体不适,哀家改日再来看望!」说
罢拉着温皇后便走,道:「皇后且随我来,哀家有事问你。」

  看着母亲和妻子相携出门,恰是两个绝美佳丽,香风萦绕而去,皇帝犹是怒
不可遏,粗重喘息几下,大吼道:「来人,传旨!」

  不说皇帝又发了几道旨意,悬赏捉拿蜀国夫人一家,誓言要将她们母女四人
都抓去当军妓折磨到死。

  单说秦若华牵着伊山近的大肉棒,一路扯到自己寝宫,温皇后仍坐在独龙车
上,无法脱身,就这样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太后面前,只觉无地自容,掩面悲泣不
止。

  进了慈宁宫,踏入精美华丽卧房内,秦若华这才放心说话,不以为然地道:
「儿媳妇,哭什么哭,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皇后强撑着泄得酥软的玉体,拚命从伊山近肉棒上面下来,跪倒在秦若华
罗裙前面,哭泣叩拜道:「母后,臣妾罪该万死,请母后责罚!」

  在太后积威之下,温皇后悲伤哭泣,恐惧万分,想到自己将要身败名裂,不
由万念俱灰。

  少女太后却没有时间理她,奋力扑上去揪住伊山近,扯开自己罗裙,尊贵蜜
穴取代了另一个极尊贵蜜穴的位置,一口就将肉棒吞了下去。

  温皇后正趴在地上哭泣磕头,羞得死去活来,恐惧地想道:「会怎么样,被
废皇后之位,永禁深宫吗?那时无颜见人,还不如赐死的好!」

  正满心恐惧,突然听到那熟悉的奇异声音,抬起头来一看,不由呆住了。

  过了一会,她才想起伊山近与太后的私情,而且刚才自己明明看到伊山近把
手伸到太后衣中,再加上现在这番情景,显然是恋奸情热,只是她心中有愧,在
恐惧之中,竟然把这事都给忘却了。

  那边的伊山近已经和太后干得热火朝天,连床都来不及上,就在地毯上大干
起来。

  美丽少女太后仰天娇吟,被粗大肉棒插得剧爽,抱紧他的脖颈,放声娇吟:
「好哥哥、好老公,插得好舒服!再用力,弄深些!」

  这淫荡叫喊声,让温皇后羞得满面通红,呆呆地看着那根大肉棒在太后嫩穴
中狂猛抽插,上面还带着自己的蜜汁,甚至还有一根阴毛缠在上面。

  过了一会,她才回过神来,掩面就向外逃,刚跑到门口,又跑回来,含泪抓
了一件太后刚脱下来的衣服,就要冲出门去。

  「障眼法消了,你出去就会让人看出破绽!」伊山近在百忙之中,不忘提醒
她一声,果然让温皇后扑在门上幽咽哭泣,死都不敢出门去了。

  伊山近抱起已经身软如绵的美丽太后,边走边干,虽然她是青春美少女的模
样,比自己还要高一些,可是在他怀里温顺的就像小羊羔一样,除了娇哼呻吟没
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他走到门边,伸手抱住皇后,粗大肉棒从太后嫩穴中拔出来,噗哧一声插入
皇后蜜道,干得两人都叫了起来,其中一个是羞痛欲死,另一个则是如万丈高楼
失脚,立即睁开美目,愤怒不满地瞪着他,以及胆敢和自己争宠的儿媳妇。

  伊山近仰天欢笑,抱着两个裸体美人走向太后凤榻,将她们放在床上,大干
特干,直弄得太后寝殿之中满是春色。

  大肉棒的威力,无穷无尽,足以震天撼地。

  两个绝色美女被粗大肉棒干得哭泣尖叫,接连陷入迷乱中,渐渐神智不清,
抱在一起颤抖流泪,在伊山近的引导下,嘴对嘴地吻在一起。

  这一对最为高贵的绝色美丽女子,樱桃小嘴对在一起,迷乱地互相亲吻,吮
吸着对方香舌,咽下香津甜唾,浑然忘却了她们原来本是婆媳关系,现在却成了
爱侣,酥胸玉乳和蜜穴也在互相磨擦,一次次地爽上性爱的高峰。

  伊山近骑在美丽皇后的玉背上,将她们两个都骑在身下,高高兴兴地骑了一
会,又滑下去将大肉棒插进蜜穴里面,交替着在她们体内抽插,干得兴高采烈,
听着两个绝美丽人的娇吟浪叫之声,兴奋至极。

  这一夜,美丽皇后就宿于慈宁宫中,含羞和太后共侍一夫,她们被伊山近的
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一次次地接连晕去。

  等到了早晨,她们从昏迷中醒来,相对无言,羞赧至极。

  可是伊山近却又扑上来,将她们按在床上继续狠干,两处尊贵嫩穴都被大肉
棒磨得红肿不堪,连路都走不了。

  太后和皇后手中力量联合起来,足以控制禁宫,让消息传不到皇帝耳中去。

  这一对绝色佳丽从此就住在一起,每天服侍在伊山近左右,被他的大肉棒狂
猛大干,跪在他的胯下相对吮吸肉棒分食精液,渐渐就如姊妹一般,祷越来越深
厚了。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22 23:44

              第五章  驾崩

  「这到底是什么药,有什么效用?」伊山近雄眉问道。

  媚灵抬起头来,歉然道:「贱妾不知,这药从前都没有见过,也许是最近制
出来的,古方也没有记载。只是看这药力,似乎有提神醒脑的效用。」

  伊山近沉吟不语,拿着那份奏折,不知道赵光复到底想搞什么把戏。

  按说这也不是毒药,就算被皇帝吸入腹中,也不至于死去。

  可是赵光复平白无故送来浸有仙药的奏摇,怎么想都罾罾古怪。

  他想了想,又问旁边的韩玉璃,虚心请教:「师叔,这到底是什么,你见过
没有?」

  美丽仙子幽幽地坐在桂树下,神情凄楚迷离,却不说话。

  「她倒来个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伊山近心中郁闷,虽然也想好好教训
她一顿,让她知道谁才是主宰,可是她凄楚神情让他不由想起一个人来,暗叹一
声,息了折磨她的念头,上前抱住她的娇柔美体,撕开飘逸罗裙,将肉棒探入娇
嫩蜜穴,用力大干起来。

  肉棒磨擦着花径中的娇嫩肉壁,大力吸取真阴。

  在和春凝师姊双修之后,对于吸取冰蟾宫仙子真阴又有了更深的体会,虽然
韩玉璃还在努力顽抗,却已经抵抗力不足,被他一点点地吸取真阴,增长着自己
的修为。

  「这么慢的速度,什么时候才能升为金丹期的高阶修士啊!」伊山近郁闷地
想着,可是自己的升级速度,已经是比别的修士要强上百倍了。

  经过与黎丝的多年双修,他体内灵力充沛,即使上次在春凝身上升了一级,
还没有消耗这么多的灵力,现在显然是升级有望,只差机缘了。

  「师叔,你们要收我家的湘云公主为徒,偏又把她留在宫里,到底是怎么个
修炼方法?」

  伊山近又虚心请教,可是那美丽仙子只是在他大肉棒下面呻吟浪叫,甚至狂
乱地扭动娇躯迎合他的抽插,却不肯回答他的问题,实在让他无可奈何。

  无奈之下,他也只有抱住美丽师叔狂干一番,将精液射到她的蜜道深处,拔
鸟走人,出去再想办法。

  出于对皇帝身体健康的关心,他常常抱着温皇后去看望皇帝,在床边干得她
哭泣尖叫,有时她还在高潮时颤抖地将手伸向床上的皇帝,一边流泪夹紧蜜道中
的肉棒,吸吮里面射出来的精液,倒也十分感人。

  今天,他还想这样做,也就当是对皇帝的贴身保护了。

  他踏出美人图,看着床上一对美丽女子,正在相拥交颈而眠,她们昨夜和他
大干了一整夜,现在疲惫已极,还在睡眠。

  那海棠春睡般的诱人模样,让他欲火升起,上床抱住美丽少女太后,粗大肉
棒插进生出皇帝和晋王的嫩穴之中,狂干一场,将她活活奸醒,又活活奸晕,最
终肉棒插在嫩穴之中,暴射精液,将最尊贵的子宫灌得满满都是精液。

  这些日子实在是他最惬意的生活,在富贵极顶的皇宫中,搂着妖娆美丽的太
后、温婉贤淑的皇后娘娘在床上肆意交欢,享受她们的温柔服侍,简直是神仙和
皇帝都享受不到的生活。

  和她们干了这么久,他也享受够了,天下至为尊贵的两名美女,被他玩得畅
快淋漓,玉体上的每一寸美妙肌肤都被他抚摸玩弄过。

  在许久年前服食的仙药作用下,少女太后的嫩穴依然是紧窄娇嫩,紧紧地箍
住肉棒,在半昏迷中不断紧夹肉棒,让他爽得厉害,喘着粗气吻在她的红唇上,
肆意亲咂吮吸香舌。

  温皇后沉沉地熟睡,被他们交欢的声音吵醒,睁开美目看了一眼,就又毫不
在意地睡去。

  就算她贤淑贞洁,这么多天干下来,也早习惯这样的淫靡情景,看过就睡,
根本就没有心力去搭救被肉棒狂干的可怜太后。

  不过她也没有睡多长时间,伊山近奸晕美丽太后之后,又去抱起温婉皇后,
将湿淋淋的大肉棒插进紧窄蜜道里面,也不穿衣服,就抱着她走出寝宫,向着皇
帝住处走去。

  他这样边走边插,过了一会,温皇后就渐渐清醒,看着路上向自己行礼的宫
女,又羞惭哭泣起来,伏在他的肩头哭得抬不起头。

  伊山近关心爱护皇帝,也就不管她在哭什么,还是硬着心肠走到寝宫,回顾
四周,没有看到晋王的身影,显然今天没有来。

  他走进寝宫,看到皇帝又拿着一份奏折在看,上面隐约飘出奇异味道,凡人
闻不到,他却能感觉出来,又是一种新的仙药。

  「这家伙好生奇怪,为什么总在奏折上面浸了仙药送进来?」伊山近皱眉想
道,上前凑过鼻子,在奏折上闻了一闻。

  突然,一股暴烈气流从小腹泛起,伊山近脸上变色,骇然发觉自己已经中毒
了!

  这一时刻,他福至心灵,突然明白了罗氏的用毒方法。

  他们一次次地将毒下在奏折上,让皇帝嗅到这味道,每种仙药都浸入体内血
脉之中,最后死去时,谁也没法说他是在哪份奏折上中毒死的,因为奏折上面根
本就没有毒药,只有当各种药物混在一起时,才能成为剧毒。

  伊山近也拿过这些奏折,嗅了上面气息,由于仙家修士的体质,感觉更为敏
锐,比皇帝更早中毒。

  只是他毕竟修为高深,双修功法能将毒药化为媚毒,此时下体已经一片火热
滚烫,肉棒深插在皇后蜜道里面,烫得温婉皇后都忍不住尖叫低吟,哭泣哀求他
将肉棒拔出来,不然下体就要烫坏了!

  伊山近却无法控制自己,在强劲媚毒的作用下,嘶吼着挺起肉棒,在美人嫩
穴中狂抽猛插。

  温柔贤淑的美丽皇后跪伏在地上,高高翘起雪臀,被粗大肉棒狠命抽插,嫩
穴肉壁被灼热肉棒烫得发红,放声惨叫,可是强烈的快感也随之涌起,让她哭泣
尖叫声显得极为淫荡。

  在皇帝面前被奸淫,让她羞愧悲伤,抬起头来含泪看着皇帝,突然看到他头
一歪,倒在枕边,气息消失,已经毒发倒下了。

  温皇后失声惊叫,青丝都恐惧得直立起来,放声高喊道:「来人,快来人,
皇上出事了!」

  伊山近刚才用了隐行术和摄声术,她的声音传不出去,旁边有太监服侍,慌
忙上前查看皇帝近况,大著胆子掐人中,拚命救治。

  温皇后掩面痛哭,回头看着正在狂奸自己的男孩,颤声悲泣道:「求求你,
快救救皇上吧,就当是看在他母亲的面上!」

  可是伊山近现在身中媚毒,自顾不暇,哪有余力去救别人,只是通红着脸,
抱紧美丽皇后,用粗大肉棒在蜜道中猛插,磨擦力量巨大,让她难以承受。

  何况皇帝现在的情形,中毒已深,直达内腑,就却是神仙也救不得。

  如果中毒的是女人,他或者还能用双修的方法将对方救回来。

  可是现在中毒的是皇帝,难道要让他用棍子去插皇帝的屁股吗?

  「我已经干了他的儿子,可不能再欺负他了!」伊山近头脑晕眩,满怀内疚
地迷乱想着,突然想起美少年耸臀求欢的淫荡模样,不由目中含泪,肉棒更陡然
增粗,深深地插在太子的生身母亲蜜穴之中,龟头直插入储君旧居里面。

  温皇后见他不肯援手,不由悲伤绝望,放声大哭:「好老公,臣妾求你了!
只要救了他,臣妾这个身子让你怎么玩都行!」

  伊山近这时已经达到极乐境界,肉棒狂跳起来,向着美人子宫中狂喷精液。

  他的肉棒本来就很烫了,精液更烫,把子宫烫得剧烈颤抖,美丽皇后也玉体
剧震,跪在地上仰头娇呼,竟然在这一刻达到了高潮。

  本来已经昏迷的皇帝突然睁开眼睛,向着这边看了一眼,随即又歪头倒下,
再也不动了。

  「皇上驾崩了!」

  太监们绝望的嚎哭声传来,温皇后玉容惨白,怔怔地看着皇帝的尸体,珠泪
奔涌流淌,玉体却仍在高潮中剧烈颤抖,花径中的蜜汁大泄特泄,突然娇躯用力
震了两下,一头栽倒在床下,活活泄晕了过去。

     ***    ***    ***    ***

  「赵光复这家伙,毒杀了自己哥哥,还要装好人!」伊山近悄悄地跟着从皇
宫大殿出来的赵光复,准备在没人的时候下手,把他打废了再说,也算替温皇后
母子报仇。

  在赵光复身边,跟着一个负责保护他的罗家的修士,但也只是中阶初期的修
为,在修仙界算是很强了,却不被伊山近放在眼里,如果用暗杀的方法,更能让
他无法反抗地悄然死去。

  出了宫禁,晋王仪仗来到大街上,伊山近也懒得再等,指挥着上百龙须针悄
悄地射去,顺着车厢木板钻入车辇,直指赵光复和贴身修士。

  叮当一阵乱响,龙须针在车辇中被击得四散跌落,根本无法靠近他们。

  与此同时,几处强大气场罩住伊山近,让他大吃一惊,知道又陷入了敌人的
圈套里面。

  先以晋王为诱饵,骗他前来刺杀,而罗家派来的高阶修士都隐在暗中,只要
他一露出形迹就会被围攻杀死。

  幸好他早有防备,立即转身便走,驾着法宝飞逃。

  在这人来人往的热闹大街上,罗氏的修士们也不好直接动手,如果把事情闹
大,冰蟾宫派人来京城查问,大家都会有麻烦。

  伊山近现在穿的是男装,不好用雪花法器,怕被人看出破绽,只能驾着原来
那个劣质空行梭疾飞,后面有几个修士远远地追着他,虽然不发劲疾追,却也不
让他有机会溜掉。

  等出了城,那些修士就加快速度追上来,将他围住,冷笑道:「小子,再跑
啊,看你能逃到哪里去!」

  话没说完,伊山近一个狼牙棒就迎头打过去,将一名年轻修士打落尘埃,头
颅碎裂,连脑浆都硒出来了。

  虽然那只是一个低阶修士,跟着长辈师叔出来游历增长经验的,可是这么轻
松就被干掉,还是让罗家的修士们大怒狂呼,祭起飞剑就要斩他的脑袋。

  伊山近倒是挺滑溜,踩着法器就从那低阶修士跌落后露出的缺口飞逃出去,
狼牙棒在后面叮当乱响,将飞剑击开。

  他现在是中阶后期的修士,实力够强大,祭起古法宝的威力不可小觑。

  所以这些罗氏修士虽然人多,一时也不敢靠得太近,只能追在后面。

  一股强大威势凌空罩下,伊山近只觉脑后汗毛倒竖,立即祭起月仙镯,挡在
自己上空。

  轰然巨响在头顶上响起,伊山近浑身剧震,嘴角也被震得流出血丝。

  他仰起头,看到上方有一个黑脸大汉,满身粗豪气息,怒吼着掷出光球,凌
空砸向他。

  玉镯迸发出灿烂光华,将电光巨球挡在外面,震响声撼动天地。

  那人本是高阶修士,在伊山近实力低下时,手中的光球原本可以一举将他消
灭,现在他巳升为中阶后期的强大修士,操控月仙镯更为得心应手,祭起法宝抵
挡攻击,竞然能让他无法攻入月仙箱防护范围之内。

  伊山近虽然是胸中气血翻涌,还是努力飞逃,突然看到远处有一群美女驾法
宝飞来,不由暗暗叫苦。

  以他的敏锐视力,即使隔着这么远,也能看到那些是什么人,尤其是在他对
那群人十分熟悉的情况下。

  天空中又升起一名高阶修士,却是曾袭杀过伊山近的中年道人,一副道骨仙
风的模样,手托电光球就要向他掷过去。

  伊山近左右为难,不知是该冲过去向远处来的冰蟾宫仙子们求援,还是该向
后逃走。

  如果向后,罗氏修士一定不会放过他,总要围攻得他形神俱灭才肯罢手。

  如果向前,他头上浮着的可是月仙镯,从师叔韩玉璃那里抢来的东西,而这
位可怜的师叔被他干破了处女膜,还扔在美人圆空间中,如果被她的师姊妹们发
现自己拿着她的法宝,那就会有大麻烦。

  此时情势,正所谓前有狼,后有虎,怎么都难逃一劫。

  如果是从前遇到这窘迫局面,他一定大叫神禾,求它收回恩典,让自己回到
凌乱野,就像上几次遇到必杀之局时做的那样。

  可是上次他离开凌乱野并不是靠神禾恩典,而是借用黎氏石堡中的传送仙阵
才回到中土的,刚才他已经偷偷地叫了半天,还是什么用都没有,显然靠神禾是
不成的了。

  在千钧一发之际,伊山近心中电光石火地掠过无数念头,终于咬牙道:「拚
了!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事到如今,也只有搏上一搏了!」

  他立即运起摄声术,聚声成线,向罗家那两个高阶修士大叫:「住手!你们
没有看到是谁来了吗?是冰蟾宫的女修啊!人数比你们多得多,要想灭掉你们,
不过是举手之劳!」

  「那又如何!她们来之前,我们就先把你干掉了!」大汉怒吼道,又聚起电
光球向着他的头顶砸下来。

  伊山近在剧烈轰响中被震得几乎摔落尘埃,咬牙叫道:「笨蛋!你还不知道
她们是为什么而来吗?她们是听说有门派竟然胆敢帮助赵光复争夺皇位,要来铲
除这一门派的!她们现在也就是没有实捶,如果看到你们在京城搞风搞雨,袭杀
散修,你觉得她们会怎么对你们?」

  中年道人悚然惊惧,但仍祭起电光球砸向伊山近,却只震得他口中流血,一
时还击不破他法宝的防御。

  伊山近吐血大笑道:「你以为在她们来到以前,真的能杀我灭口吗?就算我
死了,她们到晋王府一查,看到你们这些修士在,怎么能容你们活下去!嘿嘿,
罗氏竟然敢打破定规,插手皇位之争,冰蟾宫难道能忍受这样的挑衅!」

  两个高阶修士脸上变色,狠狠掷过两个巨大电光球,震得伊山近跌落尘埃,
但头上仍悬着月仙镯,咬洁光华将他罩在里面。

  他们并不是杀不了他,但想要击破法宝防御,得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办到。

  而现在局势紧迫,最缺的就是时间。

  大汉与道人对望一眼,只能咬牙点头,大叫道:「退,速退!」

  一众罗氏修士在他们的招呼下,都纵身飞退,驾着飞行法器,瞬间逃得无影
无踪。

  看着他们消失在天边,伊山近松了一口气,喷出一口血,差点晕倒在地上。

  但灾劫还未结束,远处的冰蟾宫女修们也驾飞剑来临,将他团团围住,喝问
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件法宝?」

  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伊山近心中打鼓,只能咬着牙,嘶声叫道:「来的可是冰蟾宫的仙子?快,
快去救救我妹妹,她也是你们冰蟾宫的,名叫……」

  话未说完,他就口喷鲜血倒了下去,紧闭双目,看上去就像真的晕过去了一
样。

  许久之后,他睁开眼睛,身边已经围满了美貌仙子,正是卫苏苏率领的攻击
小队。

  上次被破冰盟伏击,幸好有两个女弟子率先突围而出,打乱了破冰盟修士的
队列,卫苏苏才能率着大批女弟子从另一个方向逃走,但也折损了一些人手。

  她们一边送信回去宫里,一边迂回前进,击破了破冰盟下属两个小门派,把
里面的修士都屠灭干净,这才消了一口闷气。

  失踪的那些女弟子,有些落到了破冰盟手里,是很难寻回来了。

  而那些突围的女弟子,她们想尽量找回来,能找回一个是一个。

  有人记得文清雅小师妹的义母居住在京城,是伯阳侯府女主人,因此提议到
这里来找她。

  谁知到了城外的侯府,却发现人去府空,连住宅都被查封了。

  她们正要离开,突然看到这里法力冲天,气息十分熟悉,立即赶过来看,愕
然看到了这一幕。

  有人认得伊山近所用法宝是早已失踪的韩玉璃所用的,还有人认出伊山近的
容貌,很像是文清雅师妹,怀疑这人是她的哥哥,于是施以救治,总算把他救了
回来。

  伊山近看着这么多的美貌仙子,暗叹一声,不知道会有什么命运等着自己。

  刚才他的晕倒,虽然是刻意为之,却也是真的晕了过去。

  战斗那么久,也受了内伤,只要再以灵力痛击内腑,就会一口气上不来,当
场晕去。

  托她们的福,现在的伤好多了,基本没有什么大碍,但麻烦的是,该怎么跟
她们解释这月仙镯的来历。

  刚才昏迷时,月仙镯还悬在他头上,现在已经被人收走,显然冰蟾宫高阶女
修自然有办法将本宫法宝收去,就算不如韩玉璃用得那样熟练,但要从他手中夺
走法宝倒还轻松。

  伊山近一把揪住卫苏苏的纤手,痛哭流涕地道:「大姐,快去救我妹妹啊!
她和她的师叔一起,都被罗家的坏修士抓了啊!」

  说着说着,他一翻白眼,又要晕倒,那些女修慌忙扶住他,不顾男女之别,
狠掐人中,痛得他满头冒汗,赶忙苏醒过来,死死地抓住美丽仙子的玉手,痛苦
地讲述妹妹的事。

  那些仙子都瞪大了眼睛盯着他,聚精会神地听他讲述,渐渐明白了事情的始
末。

  展现在她们面前的,是一对贫苦兄妹在艰苦的环境中奋力前行,破除一切阻
碍,努力修仙的感人故事。

  这一对兄妹,父母早亡,生前都热爱修仙,因此留下的遗命也是让他们成仙
得道,以光大门楣。

  哥哥运气好,最先找了一个散修做师父,得了他的真传,可是散修命不长,
突然修炼走火入魔暴毙,他就只能按照师父的传授,独自摸索,苦苦修炼以求增
长修妹妹更是幸运,在义母的帮助下,拜入了天下第一名门冰据宫,后来兄妹相
遇,抱头痛哭,互相发誓,一定要努力修行,以告慰父母在天之灵。

  前些天,哥哥又在京城遇到了妹妹,却被一群坏人把他们抓去毒打折磨,逼
他们说出本门派的秘密和修炼法诀。

  这对兄妹当然是坚强勇敢,誓死不说,于是就被关起来,准备将来处决掉。

  在地牢里,他们意外遇到了冰蟾宫的前辈,她已经受尽了折磨,奄奄一息。

  这对兄妹尽心尽力地照顾难友,终于救活了她,并蒙她赐予法宝,教他们使
用的方法。

  这法宝是她用最后的法力拚命藏起来的,本来是死都不会交给那些姓罗的家
伙,现在看到本门女弟子也被抓来,心中难过,就将法宝给他们以报照顾之恩。

  以她所受的重伤,经脉错乱,提不起灵力,已经无法使用这么强大的法宝。

  而那个妹妹实力薄弱,也无法用它,唯一能使用它的,就只剩下已达到中阶
后期的哥哥了。

  就在前天,那位冰蟾宫的前辈被罗氏修士转移,送到罗家的大本营中。

  这时那个哥哥还无法掌控她所赐的法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送走,心中
伤感至极。

  接着,妹妹也被转移走,不知送到哪里去了。

  他虽然也想和敌人拚命,可是罗家至少有两个高阶修士,他就算拚命也没有
用,只能咬牙忍耐。

  今天早上,他终于修炼成功,依照前辈所说的法诀,将法宝玉镯掌握住,学
会了它的使用方法,于是趁着敌人看守不严,一举冲出,越狱而逃,可是却又引
来了敌人追杀,幸好遇到了冰蟾宫的前辈,吓跑了那些坏人,才捡回了一条命。

  说到此处,已是字字血泪,听得一些女弟子都忍不住掩面垂泪,深深地被他
感动。

  卫苏苏仔细听来,虽然是半信半疑,可是看着他酷似文清雅师侄的容貌,倒
有七八分相信了,就问他当初是被关在哪里。

  伊山近含泪道:「我也不知道是哪里的田庄,只听说那个田庄是晋王府的产
业。至于妹妹和前辈被送到哪里去了,那些坏人也没有告诉我。不过,我妹妹说
过,她有一个师姊还在客栈里面养伤,很担心那位师姊会出什么事。」

  卫苏苏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得让他带路去找那间客栈。本宫失散的女弟子,
也只能寻回一个是一个了。

  那客栈的事,伊山近倒是没有说谎,带着她们来到京城最大的客栈中,指着
那个庭院道:「应该就是那里,我妹妹说的,应该不会有错!」

  正说着,院门打开,里面俏生生地站着一位娇柔美少女,正是上次和文清雅
一起突围的春凝。

  卫苏苏与一众师妹、师侄大喜过望,都围上去拉住她的手问长问短,弄得春
凝俏脸忽红忽白,想到自己被师妹干得失贞之事,悲伤恐惧,羞于见这些同门。

  幸好她从前得了师妹嘱咐,知道这种事绝对不能告诉别人,因此也只有按照
师妹和她商量好的台词,含泪应付师叔的询问,忽然听说师妹被坏人捉走,不由
大惊失色,差点吓晕过去。

  久别重逢的喜悦,让冰蟾宫女修们都围在春凝的身边,询问她的别后经历,
没有人注意到,那个带她们前来的男孩已经悄悄地消失了。

     ***    ***    ***    ***

  「今天就要行动,把军队调进京城,所有不服我们的人,都要一网打尽,不
能放过!」赵光复高高坐在堂上,厉声下令,满脸都是振奋之色。

  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到了自己出手夺取皇位的时刻!

  他的党羽都得了信息,聚拢到晋王府中,只等晋王一声令下,今天夜里就会
率军进京,控制所有战略要地,连皇宫都围起来。

  而在六部做官员的党羽就会趁机掌控局势,就算太子从外省回来,也要面对
铁桶一般的城池,这皇位终究还是晋王的!

  在这堂中的,都是赵光复的铁杆嫡系、心腹之人。

  政界、军界都有高级官员在此,势力极大,这就是他掌控天下的根本所在。

  面对晋王的命令,一众党羽轰然应诺,个个热血沸腾,知道关键时刻到了,
只要这一关过了,人人都有拥立之功,将来飞黄腾达不在话下!

  就在众人大声发话,表白忠诚的时刻,门悄悄地打开了。

  一个黄脸少年漫步踏了进来,脸上带着悠悠微笑,看着满堂高官重将,就像
在看着一群耗子。

  他的身上穿着罗氏修士的衣衫,虽然稍微有点不合身,不过从外表也看不大
出来。

  赵光复对着众党羽呵呵笑了几声,突然看到那少年进来,不由微微一怔。

  刚才他得到消息,因冰蟾宫女修突然前来,为怕惹来麻烦,引起两派纷争,
罗氏众修士都已经退出京城。

  虽然如此,赵光复却不愿意放过这唯一可以轻松夺取皇位的机会,就算没有
修士助阵,他也有信心在赵湘庐回来之前,控制住京城的局势,而赵湘庐虽然是
修士,回到京城也是无计可施,何况在罗家人的截杀下,太子是否有命回来还在
未知之数。

  这些冰蟾宫女修在京城待的时候也不会太长,只等她们离开,罗氏还是可以
回来,如果能请他们暗杀了这个侄儿,这皇位就稳稳地落在他手上了。

  现在这少年从未见过,虽然穿着罗家修士的衣饰,却没有跟别人一起走,不
知道是不是从外面刚来此地的。

  为了保持晋王的风度,赵光复依旧端坐堂上,温声道:「这位小兄弟,来此
何事啊?」

  伊山近听得有点不舒服,如果按温皇后的辈分来算,彼此称兄道弟还说得过
去,如果按秦若华的辈分算,你还是我便宜儿子呢!他轻咳一声,折扇轻摇,含
笑道:「吾奉罗氏仙家之命,前来传话。」

  赵光复微微一怔,有些尴尬。

  和罗氏勾结之事,他一直努力瞒着这些手下中的大部分人,知情的都是最心
腹的部下。

  否则这事如果传出去,就怕冰蟾宫会来问罪。

  虽然登上皇位是依靠罗氏,但要坐稳皇位,与冰蟾宫的关系绝对要搞好,至
少表面上要做出恭顺合作的样子,不然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他咳了一声,正要说话,伊山近却已经截口道:「我罗家现在有大麻烦,如
果和你们合作夺取皇位的事被冰蟾宫知道,我罗家与冰蟾宫开战,只怕不利。为
此,只好请你们牺牲一下了!」

  他刷地一下将折扇收起,轻击掌心,冷喝道:「杀尽尔等,以灭其口,只要
没有证据,冰蟾宫也不会轻易来挑霣我罗家!」

  他森然扫视堂中众人,微微冷笑。

  满堂高官大将,人人衣冠显赫、气势十足,紫袍金带也在所多有。

  就是这些人,掌握了朝中大权和强大军队,高居于士绅百姓之上。

  从前他的家庭只是乡镇富户,见到这样的人都要磕头下拜、恭敬惶恐,那时
知道身份和他们差得太多,只要他们一伸手,就可以轻易捻死无数普通百姓,毫
不费力。

  可是现在,这些人在他眼中不过就像蝼蚁一样,让他不由暗自叹息,自从修
仙之后,虽然时日不长,心态变化却是极大,渐渐地也开始视苍生如蚁了。

  这是实力所致,无可奈何。

  如果拥有改天换地的力量,还将自己当成实力弱小的人,那就太不合适了。

  他微微走神之时,就已经有大将手提刀剑,怒吼冲过来,大喝道:「你是什
么人,胆敢说此大话,且吃我一刀!」

  伊山近凛然冷笑,手指轻抬,向前一指。

  一个小小光球从他指尖射出,噗地穿透那大将甲胄胸膛,直射过去,将后面
奔来的两个将领也一同打倒了。

  那大将骇然停步,低头看着胸前透明孔洞,狂吼一声,仰天便倒,胸前鲜血
喷涌而出,脸上已经满是血,跟随晋王建功立业的豪情壮志,已如冰雪消融,烟
飘云散。

  这一击贯穿了三个人的胸口,让文武官员们恐惧愤怒,乱纷纷地大叫起来,
有人拔了佩剑就冲上去,要跟伊山近拚命。

  那些文官,跳起来乱成一团,有的拔剑助攻,有的四处乱瞧,寻找逃路。

  伊山近脸上带着淡漠的微笑,对于这些吸食民脂民膏、一心争夺权位的家伙
丝毫没有怜悯之情,抬起双手向前疾挥,灵力光球飞速射出,噗噗一阵乱射,将
扑来的将官们接连打倒。

  这个时代虽然没有机关枪,但修士双手就是本朝的机枪,乱射之下,天下凡
人无可抵挡。

  噗噗乱响声起,一个个威武雄壮的大将被灵力弹轰然击倒,满地乱滚,惨叫
声震天动地。

  文官们虽然大都躲在后面,也被乱弹射杀,连滚带爬地惨叫,没命地向外面
逃去。

  现在已经是谁都顾不了谁了,堂中尸横满地,到处鲜血奔流,惨象令人不忍
目睹。

  武将还有些胆色,文官哪见过这样的场面,能爬得动的都已经算是好汉了,
更多的文官吓得呆若木鸡,浑身不住地发抖,几乎要被吓昏过去。

  伊山近努力让心更冷酷一些,双手不断地挥射出灵力小球,残杀着这些高高
在上的大官猛将,尽量做到快速干净。

  「多杀一个,就是给新皇多清除一分障碍,以后再没有人敢反抗他了!」想
到那身段妖娆的美少年,伊山近身体微颤,咬牙将储君淫荡的模样从自己脑海中
驱逐出去,努力去想其母,美丽温婉的皇后娘娘。

  虽然他也恨她不顾旧情,居然狠心下毒杀害自己,可是干了她这么久,心里
的怒火也渐渐发泄干净,就像随着精液一齐射到她的美穴和子宫里面一样。

  一想到那温润如玉的美丽女子,他心中就不禁泛起柔情,暗道:「就当是为
了她,把这些家伙都清除干净,让她儿子顺利坐上皇位,奉她为太后吧!」如果
赵光复当政,温皇后肯定没有什么好下场。

  就算是少女太后,也未必愿意看到二儿子和爱孙争夺皇位,弄得满城血腥,
亲人死伤狼籍。

  这样想着,他的出手更加凌厉,双臂狂舞乱挥,灵力弹漫天飞射,将面前的
重臣大将通通扫射而死,就像在杀灭蟑螂一样。

  仙家子弟的出手无情,让这些官威极大的老爷们心胆俱裂,这才知道自己在
仙家面前,确实是蝼蚁无疑。

  也就是仙家都不屑于凡间权势,不然的话,早就把他们杀光,自己当朝听政
了。

  哭嚎声充满房间,平时威风凛凛的老爷们恐惧大哭着,满地乱爬逃窜,拚命
躲起来,只求能躲开这个煞星,至于荣华富贵,什么都不想要了。

  惨叫声引来了大批王府私兵,持着刀枪冲进来,看到满地尸首、鲜血横流的
惨状,都惊恐大叫,颤抖着围住伊山近,却不敢上前攻击。

  此时屋里的官员将领已经被伊山近杀得差不多了,他也想留几个活口,见这
些私兵冲来,也不多说话,飞脚踢翻面前的士兵,就向赵光复疾冲而去。

  赵光复此时已经吓得手脚冰凉,满脸惨白,浑身剧烈颤抖,脑中乱成一团:
「真的是罗家想杀我灭口?不对,怎么会有这种事!我还没有当上皇帝,他们这
么多年的图谋都要放弃了吗?」

  他抬起头来,瞪大眼睛怒视着伊山近,手指着他的鼻子,嘶声喝道:「你到
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难道是罗氏跟你有仇……」

  他已经认不得伊山近,现在他已化身为黄河的相貌,就算跟他上过床的秦若
华都未必能认得出来,更不用说她的儿子了。

  伊山近不等他说完,就飞起一脚,将这事实上的太监踹飞到空中,又疾速扑
上,脚如巨斧凌空砍下,狠击在晋王头顶,将这势力滔天的王爷踹翻地面,摔昏
过去。

  那些私兵见状大惊,都顾不得生死,呼嚎着舞动刀枪,冲上来乱刀狂斩。

  对于这样的凡兵攻击,伊山近丝毫不放在心上,真的把他们当成蝼蚁一般,
随手一挥,巨力涌出,向着他们扑去。

  一阵狂风涌起,那些冲上来的家兵都被疾风迎面扑上,将他们的身体推上高
空,随即砰砰一阵乱响,摔落地面,个个都摔得半死不活。

  清除了障碍,伊山近随手拿出一枚黑球,向天祭起,口中喃喃念诵咒文。

  这件阴毒法宝,正是他在乱葬岗中从罗氏修士手中抢来的,而物主已经被他
灭掉,也算谋财害命。

  虽然别人的法宝他不大会用,可是还有媚灵这个活字典在。

  在和她探讨摸索多次之后,终于搞清了这东西的部分用法,虽不能发挥出强
大威力,但用来收魂倒还不错。

  黑色小球浮于半空,散发出淡淡黑雾,向着地上昏迷的晋王卷去。

  这黑雾缭绕于他身周,发出尖利低啸,形状、声音都有几分狰狞,迅速将他
身体裹住,如为他披上了一件黑纱。

  伊山近喃喃念动真言,这是几千年前的咒文,媚灵还记在心里,告诉了他,
驱动这阴毒法宝,效果还过得去。

  黑烟啸鸣声更疾,渐渐可以看到一个小小的人形从晋王身上被拉了出来,惶
然四顾,外表飘渺如烟,容貌清晰可辨,正是赵光复的模样。

  他抬头看到伊山近,张大嘴嘶嚎起来。

  只是他是灵体,叫声虽然凄厉,别人也都听不见。

  伊山近懒得和他多说,只是手指黑色小球,一股强大的吸力从法宝中透出,
嗤的一声,将晋王魂魄吸入里面,再也出不来了。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22 23:45

              第六章  即位

  卫苏苏率领大批仙子,气势汹汹地闯到晋王府,要向这位凡人的亲王要一个
交代,如果不能得到满意的答覆,任凭他是皇亲国戚,就算是皇帝也休想活命!

  王府中本来已经是哭嚎连天,突然看到无数美丽仙子从天而降,飘然围住整
个王府,将所有门户封住,一副关门打狗的模样,府中众人更是吓得屁滚尿流,
跪地磕头乞命,只求仙女们放过他们,不要像正堂里那样,杀得鲜血横流,阖府
遗尸。

  卫苏苏看着满府混乱和堂中向外抬出尸体,也不由惊讶。

  她本来是听了文清雅的哥哥所说,知道本宫师妹、师侄出事,不由大怒,找
了春凝询问。

  谁知道那少年突然从客栈失踪,春凝也说不清楚师妹出了什么事,她记得那
少年说起,他是被关在晋王府的一处产业里面,所以前来找晋王逼问详情,看他
是否有参与这一阴谋。

  这一来一回,耽误了许多时间,罗家的修士早都逃走了,只留下这么一个烂
摊子,让她愕然面对。

  卫苏苏带着几个少女飞落下去,逮住府中士兵、太监逼问,渐渐清楚了事情
的始罗家的修士确实在府中居住过,只是一向深居简出,很少有人能看到他们,
都是最心腹的太监才知道此事。

  刚才堂中的大屠杀中,还有几个官员活了下来,都吓得面无人色,被仙子吓
唬几句,就有人嚎哭拜倒,将刚才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连同晋王多年来一直和罗
家勾结谋夺皇位的事也不敢隐瞒。

  一听到是罗家的人杀人灭口,谋害皇亲,卫苏苏不由大怒,心里已经为罗氏
满门判了死刑。

  虽然皇位继承人在她们眼里不算什么,至多只是一只大些的蝼蚁,可是这到
底是冰蟾宫的地盘,谁敢侵夺冰蟾宫对凡间皇族的影响力,那就是公然挑战本宫
权威,已成不死不休之局。

  皇族亲王也不是能随便杀的。

  若是冰蟾宫的弟子杀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别家的人杀了,就要遭受冰蟾
宫的攻击,以表现作为皇族保护者的强大力量。

  晋王虽然还没有死,却被收去了魂魄,此后就如一团死肉,再也不能动弹。

  若不能找回他的魂魄,将来就再也别想醒过来了。

  卫苏苏含怒在他身上施展仙法,先留住他一条命,又向那些王府的太监们下
令,要他们每天按时向晋王口中灌入蜜汁、油脂,勉强留住他的性命,等到将来
收回魂魄时好有个肉身可用。

  做完法之后,卫苏苏又向那团死肉啐了一口,若不是这晋王鬼迷心窍,与虎
谋皮,怎么会有这番大祸?

  留下晋王一命,是为了冰蟾宫的体面,将来若真的能找回魂魄,反倒要将这
家伙挫骨扬灰,让以后的皇亲再不敢和别的仙家门派勾结,与冰蟾宫作对!

  为了找到罗氏勾结皇亲的证据,并救回本宫的重要成员,卫苏苏下令女修们
到处搜查,一处都不能遗漏。

  她闭上美目,努力用神识探查,突然感觉到,在晋王府的地下有极微弱的灵
力波动,似乎十分熟悉,正是本宫弟子所修的纯洁灵力。

  卫苏苏心中激动,立即逼着王府太监带路,领她们前往,穿过深深的地道,
进入了王府地牢。

  地牢位于地下深处,里面一片黑黝黝的,还有臭气从里面涌出,让一干爱好
洁净的仙子们掩鼻蹙眉,体内灵力透出,将臭气阻隔于外,免得沾染她们冰清玉
洁的仙躯。

  再往下,就看到满地狼籍,到处都是打碎的粗大巨木,墙壁和地面也被翻起
来,像是刚经过一场大战,而且还是仙家所为,凡人绝没有这么大的力量,将地
面岩石都砸得粉碎。

  在最深处的一间地牢里,一个身穿纱衣的柔弱女孩正幽幽哭泣,声音凄楚,
令人鼻酸。

  春凝也跟着卫苏苏前来,一直惊慌地瞪大眼睛,到处寻找师妹的下落,突然
看到牢中女孩,不由仙心剧震,扑上去抓住粗大木栅,嘶声叫道:「师妹!你怎
么样了?」

  这样激烈尖叫着,两行清泪已经顺着玉颊流下,美目却透过泪光,紧紧地盯
住女孩,生怕心爱的师妹就这样消失不见了一样。

  那女孩放下衣袖,现出清丽纯洁面容,正是玉字房弟子文清雅,她也哭泣着
扑上来,紧紧抓住春凝的手,用银铃般的清脆嗓音悲伤叫道:「师姊!我还以为
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一对同门姊妹隔着监牢木栅相拥悲泣,泪水滚滚而落,让卫苏苏身后的仙
子们都不禁垂泪,感动至极。

  卫苏苏也被她们这样的姊妹情深所感动,强行忍住泪水,上前抚着她们的肩
膀,温声道:「好了,既然能得救,那就不要再哭了。你的师叔韩玉璃你可曾见
过?就是和你师父长得一模一样的本宫女修,你应该认得。」

  清丽女孩哭泣点头,哽咽道:「师叔被抓走了,不知道被罗家的人送到什么
地方去了,听他们说的话,好像是送去了罗家堡。」

  紧接着,又霍然抬起头,焦急叫道:「师叔救命!我哥哥刚才冲进来救我,
和罗家的看守在这里大战,结果被他们打成重伤,不得不逃出去求救,那些看守
还追杀出去,叫着一定要杀他灭口!」

  卫苏苏扫视四周,到处都是一付刚经过大战的模样,只有这一处木栅还算完
好,而这位师侄身上也被下了禁制,无法挣脱。

  牢中女孩还在尖叫,惶然哀求:「师叔,快去救我哥哥,他们追上了他,一
定会杀掉他的!要不然就是和我师叔关在一起折磨拷打,他们会受不了的啊!」

  说到这里,清丽女孩晃了几晃,一头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已是心力
交瘁,昏迷当场。

  从晋王府中,搜出了许多仙家修士用的物品,看上去像是走得匆忙来不及带
走的样子。

  这里面有些是伊山近悄悄放进屋子里面,用作栽赃的,有些却真的是罗家的
修士留下来,一时来不及收拾带走的东西。

  府中的凡人们也都证实了伊山近所说的话,那些屠杀的幸存者就不用说了,
而本府有些负责服侍罗家仙师的太监,在冰蟾宫仙女的逼迫下,不得不一五一十
地说了出来。

  就在刚才,还有好多人看到几个修士从地牢里面冲出来,边打斗着边向远处
飞去,这就证明了文清雅的哥哥确实是有生命危险,会不会真的被灭口那就不一
定了。

  以他们的眼力当然分辨不出幻术,向仙子们转述时说得活灵活现,个个都是
亲眼看到了那一幕幕惊人的场景。

  在扮成女孩等在地牢里面的这段时间里,伊山近又进入美人图,和媚灵仔细
推敲,将一番谎言编得像真的一样,就算卫苏苏也分辨不出破绽。

  于是,冰蟾宫的仙女就知道了,本宫的韩玉璃仙子不知道怎么被罗家抓去,
很可能是在她们与破冰盟大战时,有罗家的人躲在一边准备捡便宜,看到她受伤
晕倒就趁机抓了她回去。

  在被捉之后,她一直在折磨拷打中苦苦挣扎,死也不肯说出本宫秘密。

  罗氏修士不仅捉了她,还捉了她未见过面的师侄及其兄长,更是图谋染指皇
位,实在是狼子野心、令人愤恨。

  此事不仅有人证,还有物证。

  在监狱里面,发现了韩玉璃的贴身衣物和饰品,虽然已经是破破烂烂,还能
看出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

  至此,人证物证俱在,罗氏再怎么狡辩,也是徒劳无功。

  这一消息传回冰蟾宫,立即引起阖宫仙子的义愤,誓言要惩罚罗氏,绝不放
过他。

  冰蟾宫主也立即誓师出征,带领大批女修前去扫荡罗氏的基业,只留下其他
元婴期的师姊妹守卫雪峰冰宫。

  在此前,她已经带着女修们与破冰盟战斗了几次,让破冰盟损失巨大,现在
已经藏匿起来不敢和她们对战。

  破冰盟的总坛和分坛都是隐藏在暗中的,难以找到,罗氏却不同,这么多年
发展的基业,都在明面上,散居于大陆各地,想要攻打他们,不愁找不到目标。

  伊山近作为饱受折磨的女弟子,被送回宫中休养。

  当然在昏迷的时候,他还要接受测试,以证实他是否还是处女,有没有被罗
家的坏人强奸。

  他当然是处女,这个伊山近自己可以保证。

  媚灵别的不说,把他做成纯洁处女的身体还是毫无破绽,而且用来蒙骗冰蟾
宫的测试仙术也很轻松,这让伊山近有些怀疑,不知道她怎么会对冰蟾宫的事情
这么清楚,就像当年仔细研究过冰蟾宫一样。

  春凝虽然没有经过处女测试,却也吓得面白唇青,生怕被人发现自己处女膜
已经破了,还被师妹射进了满腹精液。

  如果被看穿了,她该怎么说,难道说我被师妹破了处吗?

  伊山近事先早将媚灵传授的仙法用在她的身上,事实上是不用担心被人看穿
的,倒是她胆子小,好多夜都睡不好觉,常常在夜里抱着伊山近偷偷哭泣,别人
听到了,也只当是她为饱受折磨的师妹伤心,并为她们这样的姊妹深情所感动。

  伊山近被送回冰蟾宫,睡在玉字房里,还没来得及休息,凶恶而美丽的师父
就一阵风般地冲进来,揪住他的脖子,凶巴巴地叫道:「你真的见到我妹妹了?
她现在什么样子,给我细细讲来!要是敢说一句假话,就剥了你的皮!」

  伊山近差点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等她放了手,咳嗽了几声,就强忍喉间痛
苦,嘶声讲起了她妹妹的故事。

  她们虽然是孪生姊妹,实际上对彼此身体都很熟悉。

  伊山近也在奇怪,为什么她们背上同一位置都有一颗痣,而且大小颜色都相
同,就像同一个人一样,上次服侍师父洗澡的时候看到了玉背上的朱砂痣,让他
吓了一大跳。

  但这并不妨碍他向师父仔细描述师叔的模样,每说对一处,韩玉琳就点一下
头,尤其是声音上的细微差别,更是让她大点其头,深信这个讨厌的小徒弟确实
是见过自己的妹妹,连她背上的痣也都看到过。

  一想到自己妹妹受到那样残酷折磨,甚至衣不蔽体,韩玉琳就泪盈满眶,对
罗家的人恨之入骨,一把将伊山近扔到床上,转身出去,就去搜集法宝,准备跟
着本宫大队人马去找罗家的人拚命。

  就这样,玉字房里又只剩下伊山近和师姊两人。

  至于湘云公主和香雨师姊,因为师父把她们转移隐藏起来,不知道现在在哪
里,他也只能徒劳叹息,为不能看到自己情妇的女儿而伤感遗憾。

  为了表现姊妹情深,伊山近还是和春凝住在一起,由师姊照料受伤的他。

  到了晚上,还要师姊替他安抚肉棒,和她在床上翻翻滚滚,干得痛快淋漓。

  春凝是真心为师妹担忧,常常躲起来偷偷哭泣,满腹忧愁地想着:「师妹长
着这么一根东西,将来怎么在宫里待下去啊!」

  幸好这段时间她一直都按师妹说的方法,两人一起修炼,经过这么长时间的
治疗,师妹胯下的阳物经常能缩回去,像正常人一样。

  但到了夜里,它还是会长出来,春凝就只能含羞流泪,吮吸舔弄它,并用下
体嫩穴包容着它,希望它射精变软,能够渐渐消失。

  这样做果然有效,每天早上,它就会在她的努力下消失不见,这让她对未来
总算有些信心,知道再这么治疗下去,师妹胯下的阳物迟早会彻底消失,恢复成
为正常的女修。

  每天晚上,她都这样干劲十足地治疗着师妹,仰躺在床上娇吟浪叫,四肢缠
紧师妹,让大肉棒插在她温暖湿润的嫩穴里面,灵力在彼此体内流来流去,不仅
增长着姊妹二人的修为,还让她得到了极大的欢乐。

  但快乐的日子终究是短暂的,伊山近怀念自己在宫中的情人,又担心她们的
孙子、儿子控制不住京城局势引起祸患,还是忍痛离开,只说要回去凡间寻找义
母一家,免得她们遇到什么危险。

  面对孝义为先的师妹,春凝也不能劝阻,只能含泪送师妹离去,望着那驾着
雪花法器渐渐飞远的倩影,泪水已经打湿了衣衫。

  伊山近匆匆赶路,驾着飞行梭直向京城飞去。

  现在他已经换成了男装,当然连飞行法器也要换一下。

  接近京城时,天色已经渐渐晚了,他没有直接进城,而是转了方向,朝向伯
阳侯府而去。

  踏入侯府,在一片阴暗之中,仍能看出府邸已经开始破败,茅草渐渐长高,
几乎遮住道路,比美人图中的伯阳侯府要差得多了。

  漫步走在茅草路上,伊山近幽幽长叹,亲眼见证了一个权势家族的盛衰。

  凡人权势本就不能长久,就算是皇室,也未必能保持长远富贵。

  幸而蜀国夫人遇到了他,并施恩望报强行逼奸了他,成为了他胯下性奴,这
才能有机会迁移到美人图中,得个富贵太平。

  不仅是她们一家,从前伊山近做钦差大臣时,接收官员们的孝敬,得到了那
么多美人,其中不乏高官妻女,现在都在美人图中与蜀国夫人比邻而居,住着豪
华府邸,反正美人图中空间极大,多建几百间大宅子也占不了多少地方。

  那三百侠女都被分派去服侍美人,美人图的空间已经被打造成了伊山近的后
宫,到处都是宫殿群,将来再努力收拾一下,恐怕不比皇宫差,甚至尤有过之。

  伊山近走到当午修炼之所,看着那里空无一人,甚至已经有蜘蛛吐丝结网,
不由悲伤,喃喃道:「当午,你去哪里了啊!」

  蛛丝随风飘荡,让他想起黎丝秘处也曾喷出蜜汁情丝,将他绑住拖进阴道,
从此进入她的心灵,如夫妻般同居多年,如今却劳燕分飞,远隔两地,更是幽幽
叹息,悲伤不已。

  他站在空地上,呆呆伫立,许久之后,仍默默地看着当午修炼地不发一言。

  身后隐约传来响动,将他惊醒,转过身去,看到了三名年轻修士出现,身上
都穿着罗家年轻弟子常用的标准服饰。

  那三人冷笑看着他,不顾他满心的伤悲失落,发出桀桀怪笑:「果然是这一
家的义子啊,大爷等了这么久,总算等到你了!」

  伊山近也冷冷一笑,丝毫不将这三人放在眼里。

  这三人的修为都不高,两个是低阶八层,另一个高些的也只有入道期二层,
放在修仙界的低阶修士里或者可以横着走,却无法跟高手朽比。

  伊山近虽不觉得自己是高手,但比这些家伙要强得多,打败他们并不需费什
么力气。

  虽然为了不引人注意,他按照媚灵传授的法诀压制自己的修为,表现出来的
也只有中阶一层的修为,但他奇怪的是这些家伙怎么这么有信心,就觉得一定能
拿下他?

  「就凭你们几个人?是罗氏掌权的看不起你们,把你们分在这里蹲守的?」

  三人都沉下了脸,咬牙怒道:「敢跟我们罗家做对,真是不知死活!有胆子
就往前走三步,让你三步断魂!」

  伊山近眉头一皱,突然感觉体内如烈火燃烧,就像从前中毒的感觉一样。

  他抬头四顾,愕然发现,不知何时起,周围已经布满毒雾,混在沉沉夜色之
中,让人看不清楚。

  这些家伙显然已经蹲守很久了,不知用了什么法术闭住气息隐藏起来,就在
他感怀往事的时候,放出了毒烟,将他罩在中间。

  他说了这一会的话,毒雾早已进入他的体内,渗入内脏,再想驱除,已经是
千难万难了。

  那三人已经得意洋洋,开始为他解说起来:「本家的药物研究是天下第一流
的,今天让你尝到,也是你的福气。这雾气的名号就叫三步追魂雾,只要你走上
三步,就会一头倒在地上,神仙都救不得!要想活命,就赶快跪在地上磕头,大
爷一时心软,说不定就赏你一枚解药,让你多活上几天,如果听话,说不定还有
第二颗药喂你吃!」

  伊山近沉着脸,咬牙道:「听你们的话活下去,像奴隶像狗一样活着吗?」
说罢,他不顾对方的警告,大步迈出,向着对方走去。

  「好厉害,真是好汉啊!」一个年轻人夸张地怪叫道,眼中射出的目光就像
看死人一样:「有种再走两步啊!」

  伊山近脚步沉稳,向前走了两步,然后又走了一步,这就是第四步了。

  三人哑口无言,呆呆地看着他接近,突然向后一跳,失声怪叫道:「不许再
走啦!你已经中毒了,快死,快死!」

  三枚钢针从夜色中滑过去,悄无声息地刺入他们脊椎骨上的大椎穴,上面附
着灵力封住了他们的身体,其中两个人噗通一声摔倒在地,手足无力,再也动弹
不得。

  另一个人修为较高,强撑着祭出仙剑,就要向伊山近头上斩落。

  「砰!」一声闷响在夜色中传出,那人脑袋中了一记狼牙棒,被砸得脑浆四
射,仰天摔倒,头颅碎得像个烂西瓜。

  他虽然也是中阶修士,却只是初期,比上中阶后期的强大修士要差得太远。

  何况龙须针上附着的灵力对他的行动也造成影响,动作太慢,还没有射出飞
剑,狼牙棒已经送了他的终。

  伊山近念动咒文,收回狼牙棒,随手一挥,以火焚去上面沾染的脑浆鲜血,
又收了那人的飞剑,一齐放入美人图空间里。

  另两个人身上被大批钢针钉住四肢,吓得面白唇青。

  其中一个人趴在地上连声哀告求饶,如果不是浑身无力,早就磕出十七、八
个响头了。

  另一个倒还硬气,大声叫骂,口口声声道:「你有种就杀了爷爷,要是皱一
皱眉头,就不算好汉!」

  伊山近也不理他,上前提起二人,踏着空行梭就向远处遁去,以免有他的同
党前来,打扰了自己的好事。

  此时他体内已经毒发,动作也变得不便,得赶快处理才行。

  他中的本是剧毒,现在早该被毒死了,就算修为高深,也会有很大伤害,幸
好以他双修之士的体质,这毒照样化为媚毒,让他满心的欲火熊熊,控制不住自
己的欲望,一心只想找个人发泄一下。

  罗家精研毒物,那两个容貌漂亮的年轻人其实也用媚毒害过人,看着他通红
的脸颊,胯下高高翘起的帐篷,都猜到几分,吓得脸色发白。

  虽然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三步追魂雾变成了春药效果,可是如果被他干了屁
股,那就永远都没有脸面去见同门兄弟,在修仙界更是没法抬起头来走路了。

  就连那个硬气不怕死的好汉,也吓得牙齿格格直响,差点就要尿出来了。

  不怕死不代表不怕被人干屁股,作为修士被人干了屁股,那就是比死还大的
耻辱,而且要带上一辈子,走到哪里都要被人指着后背说:「看,那就是被男人
干了屁股的大仙!」

  幸好伊山近还没有那么饥不择食,这里也不是打不开美人图的凌乱野,带着
他们飞出十几里,随便找了个山洞把他们塞进去闭了六识,打开美人图空间,一
头就撞了进去。

  在一大片平原上,许多地方都已经盖上了华丽屋宇。

  伊山近随便找了一间冲进去,也不管里面的主人是谁,按倒在地,就把肉棒
插进了主人的屁股里面。

  那屋主是官宦人家出身,正是他从前做钦差在外巡视时接收的礼物,而且身
份高贵,从前也做过高高在上的贵夫人。

  实际上现在也是贵夫人,伊山近接收了这件礼物,就把她安置在美人图中,
给她建了一座豪华府邸,连同她的侍女们也都放在这里,和从前一样地服侍她。

  可就算是贵夫人,被粗大肉棒插进后庭也痛得死去活来,再顾不得保持优雅
仪态,嚎哭尖叫道:「好痛!老公,亲爷,不要插后面,要插就插前面吧!」

  伊山近现在正是欲火焚身之际,肉棒好不容易钻进一个销魂洞,哪管是后是
前,只要能爽就行,抱紧她雪白窈窕的成熟娇躯,粗大肉棒狠命往菊花里面钻进
去,直干得鲜血迸流,血珠滚滚,将雪白香臀都浸红了。

  旁边一些侍女看到这情景,都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不敢动弹,生怕引起
了公子的注意,让自己也落到这样的命运。

  一名仪态高雅的美丽少女走进来,幽幽轻叹着,肩上还扛着一柄花锄,正是
著名的才女林小姐,刚刚才去葬花回来的。

  她刚一进屋,就看到林夫人被伊山近按在地上狠干,粗大肉棒在菊穴中大肆
狂捣,如捣蒜一般,插得美丽夫人菊开肉绽,鲜血流淌,惨叫声震动屋宇。

  林小姐母女连心,看得心中大痛,不避危险地扑上去,哭泣尖叫:「不要!
要干就来干我吧,可是只许插前面!」

  伊山近却不听她的,肉棒仍在她母亲美菊中狂捣,死也不肯拔出来。

  优雅美丽的夫人此时叫得就像杀猪一般,林小姐大急,拚命去推伊山近,甚
至还伸出纤纤玉手去抓肉棒,强行把它从母亲嫩菊中拔了出来。

  林夫人也哭叫着前后乱拱,和女儿密切配合,竟然真的弄出了肉棒,也不敢
停在原地,拚命地挣扎逃开,滚到一旁,捂着香臀哭得死去活来。

  伊山近却是大怒,被毒药弄得神志不清,随手就抓了林小姐过来,将她强行
按得趴跪在地面上,屈辱地高高翘起柔润玉臀,粗大肉棒顶在菊门上,上面还带
着林夫人的菊血,噗哧一声就刺了进去,只听美女一声惨叫,鲜血迸流而出。

  高雅才女被人干破菊花时也是痛得钻心,痛呼声娇弱凄惨,让人闻而鼻酸,
许多丫鬟听着听着就流下泪来。

  这一夜,伊山近把这对美丽母女按在胯下干了又干,两人的嫩穴和菊花都被
磨得红肿不堪,鲜血染红了她们的下体。

  不仅是这对女主人,那些美貌婢女也都被他按在地上狂干,阖府美女被他淫
遍,还嫌不足,又趁着夜色,摸向下一个府邸。

  等到外面的天空变亮时,伊山近已经不知在美人图中干了多久,由于内外时
间流速不同,他爽的时间肯定比一夜要长得多。

  最后他终于泄了火,无力地倒在地上,看着媚灵掩面走过来,拿着一件衣服
放在他身上,遮住他沾满精液蜜汁和菊花鲜血的粗大肉棒,啐道:「公子,你也
节制一些,再这样下去,修为会下降的!」

  「可是我中毒了啊,你想想办法,把这毒从我体内拔除吧!」伊山近有气无
力地道。

  媚灵也叹息一声,无奈地道:「如果是两千年前的毒药,妾身还有些了解。
可这罗氏的毒药,都是千年内研制出来的,而且另辟蹊径,妾身实在不能尽知。
依妾身看来,这毒已经深入公子内腑,时常会发作,公子可要当心了!」

  「还会经常发作?那我不是完了!」伊山近沮丧绝望,心如死灰,脑中出现
自己回到冰蟾宫后,突然媚毒发作,挺着大肉棒追杀同门师伯的情景,想必下场
会惨得不能再惨。

  媚灵眼珠转了几转,柔声道:「其实也不是没办法。或者可以找一个修仙处
女,吸了她的处女元阴,也许就能炼化这媚毒,还能增进修为呢!」

  「上哪里去找修仙处女啊!」伊山近的惨叫声在美人图中震响,让天地都隆
隆大震,雨丝飘下,为他洒一掬同情之泪。

  媚灵看他伤心,只好找些高兴的事说给他听:「公子,我最近研究玉字房的
运功方式有些心得,下次讲给你,知道以后,你再想对付你师父就容易多了!」

  「啊?」伊山近哼哼唧唧地问,还是神思不属。

  「如果是两千年前的运功法诀,我早就破解了。可是这两千年冰蟾宫也长进
了不少,功诀和从前大不相同,尤其是玉字房的历史不长,这孪生姊妹双修法诀
也是后来创出的,我这些天一直在观察你师叔,现在才摸到些窍门。」

  伊山近精神一振,抬头问:「那能不能现在吸取她的真阴,炼化媚毒?」

  媚灵摇摇头,很为难地说:「最好还是把你师父一起抓来,共同三修,才能
取得最好的采补效果。只要她们姊妹都在你手中,按照正确的方式进行采补,就
算她们不合作也没用,还是能吸取真阴,增进修为,让修炼速度更加快一些。」

  伊山近胸膛一起一伏,只觉里面有一股闷气发泄不出。

  媚灵的研究取得了成果,虽然是个好消息,对现在却没有什么用。

  「哪天去逮住师父,把她和她妹妹按在一起三修吧,如果我有能力打败她的
话。」伊山近含泪想着,却变得更加沮丧了。

  他中了剧毒心情不好,那两个罗家的年轻人就遭殃了。

  虽然万幸没被人干了屁股,可是所受的酷刑折磨,比干屁股还要痛上万倍。

  那个软骨头率先屈服,好汉也没忍太久,就竹筒倒豆子一般,把罗家所有秘
密都说出来了,只要他们知道的,统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直说到第二天凌晨,才勉强说完。

  伊山近牢牢记在心里,随手打昏了他们,然后毁尸灭迹。

  倒不是他心狠,实在是敌人太强,这么一个大家族,几千年的传承,势力庞
大,在各家族中也是一方之霸。

  虽然比那两大巨头差上一些,可是真的盯上他了,并且比现在更加的重视,
只怕他的好日子也就快到头了。

  从那两人身上搜出一本书来,上面写著《罗氏毒经》封面看上去相同,里面
的内容却有些差别,除了罗家基本的下毒知识一样之外,都还加上了他们各自师
父对毒经的理解,以及自己下毒的心得。

  伊山近仔细翻阅,从中学到了很多下毒害人的知识。

  罗家毒术果然是另辟蹊径,能在无声无息之中害人于无形。

  如果按这种方法来做,只怕实力强劲的修士也逃不过他的毒术,只要能够接
近对方就有希望下毒成功。

  伊山近对此很感兴趣,如果能按《罗氏毒经》中教的方法来报仇雪恨,那倒
是意外之喜。

  但毒经内容精深,一时也不能尽数了解。

  他只有把毒经丢入美人图,让媚灵自己拿去钻研,好想办法破除他身上残留
的剧毒。

  看起来罗家人都管杀不管埋,毒经上面下毒的知识说了好多,解毒的知识却
少得可怜,按上面所说的,他根本就没法解毒。

  干完这些事,淫毒还没有发作,这让他暗自庆幸。

  他也希望媚灵只是说来吓吓他的,也许过上些天,这媚毒就会自己消失,再
不来给自己找麻烦,倒也省得费力解毒了。

  看着天色渐亮,伊山近驾起空行梭,向着京城飞去。

  当他赶到城下时,城门四敞大开,大批士兵守在门前,戒备却比平日更加森
严。

  伊山近也跟着走进去,想着青春美丽的少女太后和那温婉娴淑的皇后美人,
不由心中一片火热。

  京城中的情形与往常不同,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

  伊山近正在纳闷,就听到有人在旁边闲聊,道:「今天是新皇登基的大喜日
子,你去看吗?」

  伊山近站在大街上,呆呆地怔住,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想起一件件往事,
心潮如波涛汹涌,无法平息。

  许久之后,他终于回过神来,发足狂奔,不顾周围百姓惊诧的目光,顺着长
街大步飞奔而去,只留下一路滚滚烟尘。

  新皇登基,果然仪式威严喧赫。

  大批仪仗密布宫前,整齐如林。

  文武百官齐列殿前,拜倒称贺,恭请新帝登位。

  一眼看去,到处都是仪仗,人人喜笑颜开,庆贺本朝新皇登基大典。

  在先皇驾崩之后,虽然有晋王之乱,却未开始就被扫平,人都说是有仙家庇
佑,正是本朝国泰民安、福泽万代之兆。

  太子本在外省巡察,闻讯赶回京城,迅速控制住了局面,重整朝政,将晋王
残存的党羽都削了权柄,令他们回家反省。

  这些人看到了同伴们的下场,也都战战兢兢,不敢违旨,恭顺地交出权力,
从此消失于政坛之上。

  在为先帝发丧之后,太子终于登基为帝,日期就选在今天!

  因为晋王党羽被削平,留下的位置自然要有人填补,如今朝中大都升官,都
齐诵新皇恩德,天下太平,人人归心。

  随着司仪官的示意,一时鼓乐齐鸣,震动天地。

  如此浩大的登基典礼,是伊山近从未见过的。

  可是他的目光却落在台阶之上,最高处的美少年身上,无法移开。

  新皇头戴平天冠,身穿龙袍,容貌美丽,英气勃勃,显然是个励精图治、开
创新时代的皇帝。

  伊山近凝视着台上新皇,心中也明白,和太子的一切过往原本都是孽缘,理
应彻底忘掉,再不去回想,也不愿意再看到那人。

  可是为什么一听到太子登基,就忍不住要飞奔而来,一心只想再见一面?

  就算见到,那又如何,一切都不过是孽缘而已!新皇高高在上,俯视众生,
却没有看到他。

  来此之时,伊山近已经改变了自己容貌,就算和他有过亲密性爱关系的,也
未必能认得出他来。

  赵湘庐的目光落在观礼人群之中,两名容貌相同的美丽女孩脸上,虽然仍然
保持微笑,心却在一阵阵地抽搐作痛。

  冰蟾宫的韩玉琳仙子终于发了慈悲,允许她们回来看皇兄登基。

  她们也只能在这里待上一刻,等到登基结束,就要被隐在暗中的师父带走,
重新关到本门洞府,进行闭关修行。

  而她们的师父,则会继续去追杀罗家修士,努力去把她的孪生妹妹救出来。

  钟鼓之声,愈加雄浑。

  无数声音都在高喊:「恭请吾皇登位!」

  赵湘庐收回目光,默默走向皇位,站在金碧辉煌的龙椅之前,凝视片刻,平
静地坐了上去。

  所有观礼人群,尽皆拜倒,行三拜九叩大礼,齐声高呼,声音宏伟,震动天
地,在京城中的每一个角落不断地回响:「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22 23:47

               第十五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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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被伊山近染指过的男人也可以收进美人图?伊山近收服了整个皇室,现在竟
然连男人都不放过!新皇登基大典变调,让伊山近迈向恋男之路?

  在遭遇师傅多次鞭打之后,伊山近终于忍受不住,愤而将师父等三人一同收
进美人图,意外让他见到了久违的孪生姊妹。虽然看起来一切顺利,但其实被强
行淫辱的巨大威胁开始笼罩伊山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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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新皇登基菊怒放

  湘云公主跪倒在观礼人群之中,遥遥望着皇兄,心中泪流。

  旁边的香雨虽然是她的孪生姊妹,现在又心灵相通,就如同一个人样,可是
对皇兄、对这皇城的情感,却远没有她那么深厚。

  想起自小在这皇城中生活时经历过的点点滴滴,更让湘云公主柔肠百转,泪
满桃腮。

  透过泪光,她的目光遥望着皇兄,怎么也移不开。

  以前,她也曾爱慕过皇兄,就像一个暗凭兄长的怀春少女一样。

  后来去了凌乱野,经历了无数事情,对皇兄的爱慕之心也渐渐淡了,如今一
想起来就羞赧悲伤。

  她这样直视皇帝,有些于礼不合,但别人也都在俯首叩拜,无暇注意到她。
就算看到,也不敢说什么,毕竟她身上穿着冰蟾宫仙子服饰,能跪拜人皇就已经
是客气,更不用说多看几眼了。

  也有人注意到她们,感觉她们姊妹长得很像公主,只是身上既有仙家标志,
就没有人敢过来搭话,以免听到一些不该知道的皇家内幕,惹来祸患。

  泪光中,湘云公主突然发现皇兄的坐姿微有些奇怪,不由得想道:「难道皇
兄那里,被他撕裂的伤处还没有愈合吗?」

  一念及此,不由想哭又想笑,泪珠滚滚,洒落胸前。

  观礼的所有人中,只有她是最清楚皇兄隐私的,当初她曾和皇兄一起耸起雪
臀以身服侍那个好色男孩,如今想到那一幕就羞惭欲死。

  唯一幸运的是,当初中了妖物的法宝,将下体蒙住,因此才没有被那好色男
孩将处女膜插破,得以保住贞洁,但这残剩的贞洁,还能有多少价值?

  她这样呆呆地跪着,看着高高在上的帝皇,回忆从前皇兄在那男孩肉棒下狂
乱地扭动身体,放浪娇喊的淫贱模样,又想起自己同样淫贱的表现,三人共同交
欢的一幕幕画面历历在目,让她羞得面红耳赤,掩面悲泣,只觉无颜见人。

  所有人都在虔敬忠诚地叩拜皇帝,又有谁知道高高在上的至尊帝皇曾有过的
屈辱往事?

  美丽公主思前想后,感概万千,直到礼毕,才被亲妹妹拉起来,手挽着手,
泪眼相对。

  就算从前不记得这个孪生姊妹,现在她们却是最亲近的人,以后千秋万载,
都要一起度过了。

  远处又传来师父的讯息,召唤她们回去冰蟾宫。姊妹二人不敢不从,只能含
泪离去,自此斩断尘缘,将往日的荣华富贵,尽皆丢在身后。

  皇宫大殿上,新皇端坐龙椅,面对群臣,处理登基后的一应事务。

  原本的太后秦若华,被尊为太皇太后。

  原来的皇后温玉儿,被尊为太后,与秦若华共主后宫事务。

  也有老臣上前,奏请新皇选后纳妃,以生下皇子,继承大统。

  赵湘庐面色沉静,不允所请,只说日后再议。

  其他事务,例如诏告天下、进行大赦之类,一件件地办理完毕,直到正午,
方才令众臣退下。

  新皇却不回宫,只是坐在宽大龙椅之上,默默体会着坐龙椅的感觉,心神飘
荡,想起自己本是女儿之身,以及多年来的种种经历,更是悲伤怅惘。

  这巨大的宝座,是她的祖父、父亲都坐过的。祖父起兵争夺天下,父亲率军
横扫八荒六合,才有这皇家基业。

  当初龙蛇起陆,共争天下之时,又有谁能想到,这天下终究要由女主来当?

  祖父想必不会预见到,更不会知道自己的长子居然会瞒骗自己,将女儿冒充
太孙,以求能打败弟弟,安稳坐上皇位。

  父亲瞒骗天下这许多年,到头来也没有生下儿子,只能让女儿以太子之名即
位,未来她又将如何选择继承人,难道要从晋王子孙之中,选一人继位不成?

  纵然她身为修士,寿命极长,但也不能掌天下超过五十年,否则被冰蟾宫发
现异状,必有祸患。

  赵湘庐淡淡而笑。自己若将这天下牢牢掌控,举凡间千万人之庞大力量,与
修仙门派争锋,不知可有机会击溃冰蟾宫,夺回妹妹?

  若真要如此,必须得有师门相助。师门虽远在凌乱野,看起来也有回归中土
之意。

  黎山自七仙子之下,各堡垒山村又有许多修士,都是在艰辛险境中磨练出来
的,若回到中土,与各修仙门派争夺生存空间,必将是一阵阵的腥风血雨。

  师叔加入破冰盟,连带着她也在破冰盟挂名,算作其中一员。黎山一脉,与
破冰盟联手,再加上凡间皇朝之力,是否有机会压倒冰蟾宫,重新分配修仙界的
势力范围与灵山资源?

  她思前想后,渐渐陷入沉思。皇宫大殿中的太监们也不敢打扰新皇思绪,都
默默侍立远处,耐心等待皇上的命令。

  百官尽退,殿中一片空旷。大门敞开,从门中望去,宫前广阔的空地上面,
依旧旌旗招展,显赫荣耀。

  突然间,龙椅上的美丽少女眼前一花,看到一个男孩迈步踏上玉阶,一步步
地向着大殿走过来。

  少女修长健美的胴体立即变得僵硬起来,瞪大惶然美目,眼睁睁地看着那熟
悉的身影跨过大门,走入议事大殿,向着自己走过来。

  在他的眼中,有着令人心悸的火焰闪动,就像从前在凌乱野时,和她放浪交
欢时的眼神一样。

  那个时候,男装的她和妹妹都是一心一意地服侍着他,淫媚取悦他,不惜献
上宝贵的纯洁处女之躯……

  身穿龙袍的美丽少女奋力摇头,告诉自己,现在自己已经不再受妖物邪法的
控制,而且她已坐上皇位,身为九五至尊,绝不能再做这淫邪之事!

  可是那男孩眼中的火焰让她害怕,以她的感觉,他甚至已升为入道期后期的
强大修士,比她的修为要高深多了。

  从前她修为较高时,都不能打败他,不得不含泪承受他的淫辱。现在他的修
为一日千里,她又如何抵挡他的侵袭?

  即使身坐龙椅,也不能依靠皇朝之力对抗修士,尤其是这修士就在皇帝面前
时,以其单人之力,即可格杀皇帝,改朝换代。

  她本身就是修士,虽然不会被他轻易打倒,但双方战斗起来,将大殿打碎,
如何向群臣交代?若被冰蟾宫发现她身为修士的秘密,只怕她救回妹妹的梦想,
就要彻底付诸流水!

  身穿龙袍的健美娇躯微微颤抖,新皇惶然四顾,终于强忍哽咽,努力平静地
道:「都退下,关闭所有门户!」

  太监们俱都领命而去,虽然心中不解,却也没有人胆敢多言。伊山近身周的
迷雾也阻挡了他们的视线,让这些凡人无法看穿他踏入大殿的身形。

  宽敞大殿中,一片沉寂。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虽是灿烂明亮,却彷佛离他
们很远很远,让他们与这世界隔绝开来。

  伊山近身上迷雾散去,站在玉阶之下,抬头仰望着殿上皇帝,心神迷惘,茫
然不知所措。

  殿上美少年,依然美丽高贵,身材高挑曼妙,一如当初在凌乱野与他狂烈交
欢之时。

  唯有龙袍加身,使其比从前做太子之时更增威严,令人忍不住有膜拜之意。

  刚才在殿外,他也跟随众人下拜新皇,同呼万岁,心里只愿这和他有过性爱
关系的美少年真的能够让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

  但心情却未平静多久,三步追魂毒雾加诸体内的剧毒泛起,痛苦难忍,心神
迷乱,不知不觉间,一步步地走上玉阶,面对新皇,彷佛在那里有让他消除痛苦
的良药一样。

  虽然当初曾立誓再不与这美少年有什么关系,但现在剧毒化为媚毒,激发着
他的情欲,让他神智昏乱,现在也只是拚命强忍,咬破舌尖,才能保持神智微微
清醒,不至于如恶狼般扑上去,撕开新皇龙袍,做下那大逆不道之事。

  但他眼中的欲火熊熊,下体高高耸起的景象,已经落入新皇眼中,让她惶然
后退,几乎整个人都缩到宽大的宝座上去。

  即使是皇帝,也会有害怕的事情。美丽少女恐慌四顾,却找不到任何人来帮
助她,逃脱眼前好色少年的淫手。

  她的父皇已经去世,母后懦弱无力,年轻美貌的祖母还和这男孩私通交欢,
那正是她亲眼所见,不会有错。

  她虽然是出身仙家,师父却也和这男孩激烈云雨,日日夜夜,甚至不避忌她
的耳目。

  她只有依靠自己来度过这次危机,希望这不会影响到她薄弱的统治,并祈祷
冰蟾宫不会发现她身为修士的秘密。

  她身上的秘密实在太多了,如果被人发现,每一件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后
果让她无法承担。

  看着男孩眼中的熊熊欲火,美丽少女突然下了决断,紧咬贝齿,用清朗的声
音,坚强地道:「来吧,这是最后一次!」

  她闭上美目,戴着平天冠的臻首向上仰起,美丽容颜现出坚毅决然的神情,
眼角却有微微的泪珠涌出,玉体颤抖得厉害,下体也剧烈地酥痒起来。

  这让她羞惭莫名,心中也开始动摇,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究竟是为了皇朝大
业与救回妹妹的计画,还是真的心有淫念,渴望着被这男孩的大肉棒插入体内,
寻求那曾经让她疯狂迷醉的激烈快感?

  玉阶之下,伊山近正在天人交战,拚命压制体内媚毒,一次次地咬破舌尖保
持神志清醒,可是,看到新皇如此主动,修长美体仰起后倾,一副任君采摘的模
样,犹如当初凌乱野山洞中,尊贵美少年淫浪求欢时,让他体内欲火轰然震响,
爆烈燃烧,将他的理智彻底燃尽!

  只一眨眼,他就出现在新皇面前,随手将赵湘庐按倒,熟练无比地向着玉臀
摸去。

  臀手相触,美丽少女啊地叫了出来,俏脸如火灼烧,龙袍下的雪白大腿酥麻
颤抖,一滴露珠从嫩穴中流淌出来,染在龙内裤上。

  就在手入龙袍,穿入龙裤,摸上柔滑龙臀之时,两人眼中都忍不住缢出晶莹
珠泪,却是一丝理智对他们纯洁心灵的沉痛打击。

  当今皇帝的龙臀,娇嫩柔软,滑腻如酥油,就像游前他将肉棒插入抚摸的手
感,甚至还更好了一些。

  「坐龙椅,真的能把臀部养得这么娇嫩美妙吗?」

  伊山近晕眩地想着,一把就捏住美人纤腰,将她按倒在宽大至极的龙椅上。

  绝顶高贵的美丽少女玉膝跪上龙椅,双手分开,扶着两边的扶手,感觉着那
伸入裤中不住抚摸香臀的淫手,羞红满颊,忍不住发出低低哼呜。

  这熟悉的声音传入两人耳中,让他们不由得想起凌乱野山洞交欢时的情景,
心神也不禁沉浸其中。

  尊贵华丽的龙袍已经被掀到美人腰上,伊山近正要熟练地将龙裤褪下,突然
心中颤抖,为自己做下这种事而痛悔万分,一把就将手从滑腻龙臀上拿开,从龙
裤中抽了出来。

  可是媚毒已经剧燃,几乎要烧尽内脏,就算是入道后期的强大修士,也抵挡
不住这样的痛苦。

  无奈之下,伊山近只得含泪伸手抚摸美人玉股,隔衣轻捏菊花,指尖一下下
戳弄着它,听着美人颤抖娇吟之声,再也按捺不住,咬牙暗道:「罢了,皇上金
口玉言,既然说是最后一次,那就是最后一次吧!」

  既然美人已经做了皇帝,那就该有对皇帝的礼敬,不能再像从前那样随便脱
了皇帝的裤子,干得皇上娇吟浪叫,淫荡耸臀,露出那淫贱模样。

  他指尖轻动,「嗤」地一声刺破龙袍,手指直插进去,将价值昂贵的丝制内
裤也戳破了一个小洞。

  入道后期修士的超强实力在这时就看得出来,一指戳去,龙裤和龙内裤都被
轻松刺破,甚至指尖还插入菊花之中。

  美丽少女「啊」的一声,羞赧无限,偏又从后庭升起酥痒快感,玉体剧烈颤
抖,迅速变得滚烫。

  后庭菊花也不禁迅速运动起来,那食指被菊蕾紧紧咬住第一指节,感觉到菊
道里面还在蠕动噬咬,有吸力从深处传来,彷佛要将食指整个吞下去一样。

  「淫贱!」

  伊山近暗自骂道,下意识地用鄙夷地目光看着美少年后背,想不到做了皇帝
之后,还像从前那样淫荡下贱,本性倒是一点都没有变。

  他忽然想起,自己做了这种奸破美少年后庭的事,好像没有什么资格来批判
别人,欲火又在体内焚烧,只得咬牙含泪,褪了裤子,将粗大肉棒颤抖着向前顶
去。

  食指费力地从紧咬吸吮的嫩菊中拔出,颤抖的巨棒穿入龙裤和龙内裤,顶在
至尊皇帝的菊花上面,伊山近颤声道:「最、最后一次了!」

  穿龙袍的美丽少女羞辱至极,也含泪娇吟道:「以后不许再缠着我!」

  虽然两人都努力说得像要决裂一样,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相互贴近,同时
用力一耸,粗大肉棒破开嫩菊,一下就插了进去。

  菊花娇嫩,插入时磨擦龟头的触感让两人都剧烈颤抖。

  「噗哧!」一声轻响,龟头进入菊花穴里,被嫩肉紧紧咬住,大力收缩,彷
佛要以新皇龙穴将龟头一咬断首一样。

  「啊……」

  两人同时发出长长叹息,一个个爽得浑身发抖,往昔的快感又涌入心头,性
致勃勃,感慨万千。

  伊山近奋力向前挺动,肉棒滑过紧窄菊道,磨擦着娇嫩内壁,让两人都爽得
颤抖流泪,至于是快乐还是痛苦屈辱,那就很难说清了。

  美丽新皇头戴天平冠,身穿华丽龙袍,跪坐在宽大龙椅上,男孩站在她的身
后抓紧龙臀,粗大肉棒从龙裤破口插入龙菊,渐渐深入,直插到龙体深处。

  「嗯啊……」

  当肉棒插到菊道最深部位时,赵湘庐忍不住泪流满面,强烈的羞辱感缢满心
胸。

  即使她已经做了皇帝,贵为九五至尊,天下人无不俯首叩拜,敬之如天,现
在却还要受这小孩子的淫辱,连后庭都被人开发,这还有什么颜面去做皇帝,受
文武百官、满城百姓大礼参拜?

  虽然心里很是痛苦羞耻,可是菊道中那满满的充实感还是让她身体颤抖,不
自觉地涌起快感,美一丽龙颜红晕布满,菊道也下意识地紧夹起来,一股强劲吸
力涌起,将肉棒深深地吸入,直没至根。

  「好淫荡!」

  伊山近默默想道,胯部已经紧贴龙臀,即使隔着龙裤,仍能感觉到龙肌龙肤
的柔滑娇嫩。

  龙菊深处的强劲吸力几乎要将肉棒彻底吸断,吞没在龙体中。伊山近下体紧
贴龙臀,费力地拔了半天,才有点松动,一点点地退出来,突然又是大力一撞,
直插到最深。

  新皇大声尖叫,玉臀耸起,不自觉地迎合他的抽插。伊山近的肉棒被龙菊紧
夹,磨擦得快感狂涌,媚毒激起,意识也渐渐昏乱,抱住她的美躯,疯狂乱顶,
在龙菊中大力抽插,速度越来越快。

  激烈的交欢在议政大殿中展开,俊美男孩抱紧皇帝纤美修长的胴体,粗大肉
棒在皇帝后庭中狂猛抽插,一下下插到最深处,撞击得她痛楚娇吟,纤手无力,
抓不住扶手,不由得扑倒在宽大龙椅上。

  玉臀高耸时,菊花紧夹肉棒,因为角度的关系,箍得生疼,用力一拽,甚至
将菊花扯破,鲜血迸出。

  伊山近毕竟比新皇矮一些,她又是跪在龙椅上承欢,即使踮着脚尖也觉得不
太舒服,只好丢出空行梭,双脚踩在上面,让它飘浮空中,以合适的高度托起身
体,让他能够舒服大干。

  龙椅前的男孩,抱紧皇帝温软修长的美妙龙躯,粗大肉棒在嫩菊中狂猛地抽
插,直干得血花四浓。

  天下修士虽多,但站在飞行法宝上面,在皇宫中用肉棒猛干皇帝后庭花的,
他也算是第一个了。

  美丽皇帝趴在龙椅上,痛楚尖叫,只觉后面那根肉棒实在太大,而且动作粗
暴至极,甚至撕裂紧窄肛菊,痛得她死去活来。

  剧烈的痛楚引起极强的羞耻感,美人儿皇帝含泪扑在龙椅上,想到身为皇帝
居然要受此奇耻大辱,不由得痛彻心肺,珠泪滚滚,滴滴洒落在金碧辉煌的龙椅
上面。

  但伊山近的手段高妙,抽插自有规律,已成习惯。那根大肉棒在嫩菊中狂抽
猛插,渐渐快感涌起,让新皇忍不住颤抖娇吟,龙臀耸起,轻微地迎合抽插。

  随着快感不住奔涌,她的迎合幅度也越来越大,菊蕾强行夹紧肉棒,让磨擦
的力量变得更大一些。

  随着时间迅速流逝,渐渐地,两人都陷入极乐狂欢之中,一个激烈挺胯,一
个拚命耸臀,胯部与龙臀啪啪地撞击在一起,因为有龙裤遮挡,声音微显沉闷,
不如从前激烈交欢时拍打臀部的那样清脆悦耳。

  但两人都不在意这种小节,肉棒在龙菊中抽插得更加狂猛,甚至还下意识地
吸取元阴,透过菊道内壁,传入肉棒之中。

  新皇本是处女,自然有处女元阴,虽然从前被同一根肉棒吸取过,到底没有
吸尽。

  此时元阴和灵力流过菊道内壁,不禁爽得大声尖叫,兴奋得泪水狂涌,滴落
龙椅,这一次,却是快乐之泪。

  伊山近却在极乐中流出伤心泪珠,痛苦地想道:「为什么会是男人的元阴!
唉,这媚毒真是害人不浅哪!」

  元阴入体,融入经脉,随着灵力一点点地炼化媚毒,让他体内如火焚般的痛
楚渐渐减轻。

  可是欲火已然中烧,无法停下。于是痛苦的伊山近只得含泪抱紧龙臀,继续
在里面狂抽猛插,羞惭苦涩的泪水也只有往肚子里咽。

  激烈的交欢一直在大殿中持续,皇帝陛下的娇吟浪叫声响彻殿堂,如果不是
预先布下了摄声术,只怕满宫的人都要被吵起,跑过来看皇帝被人干屁股的稀奇
美景。

  美丽少女兴奋得已经快要疯掉了,后庭菊花中的快感如潮水一般,一波接一
波地不断涌来,让她心神迷醉,快乐难熬。

  她拚命地耸着玉臀,狂乱地向后猛顶,让粗大肉棒一下下地插到最深,菊道
深处激烈快感直入龙心,让她激烈尖叫,兴奋得死去活来。

  时间不断过去,她自己也不记得那大肉棒在龙臀内插了几千几万下,而她臀
后渐渐狂乱的伊山近也不记得。

  兴奋的高潮时刻终于到来,伊山近紧紧抱紧面前美丽皇帝,而少女则拚命耸
臀相就,回身哭泣吻住他的嘴唇,吸吮他口中津液,菊蕾狂烈紧夹,恨不得将肉
棒夹断一般。

  甘涎从菊道深处涌出,染满龟头肉棒。强劲的吸力从龙体内涌起,伊山近哪
堪至尊皇帝的大力,肉棒终于在龙菊内狂跳起来,将大股精液喷射到皇帝龙体深
处。

  「嗯呜呜呜……」

  新皇瞪大美目,颤抖承受着精液喷射,已经快要爽晕过去了,可是樱桃小嘴
还是拚命含吮住他的唇舌,死也不肯放开。

  下体嫩菊同样在大力吮吸。她却是上下两口,消化道的前后两端都在吮吸承
受伊山近的体液,与他已是亲密无间。

  伊山近头晕目眩,无力地抱住她的纤腰,将皇帝搂在自己怀里,肉棒激烈跳
动,时间彷佛延续了一个世纪,才终于在龙臀内喷射出最后一滴精液。

  「为什么会这样?」

  射精之后,精神微微清醒的伊山近痛悔想道:「为什么我会在新皇登基第一
天,就插了皇帝的屁股,还和皇上这样亲嘴?」

  新皇跪在龙椅上,回身吻吮他口中津液,并耸臀相就,菊蕾一下下地紧夹粗
硬肉棒,这情景如此淫靡,仿如当日。

  「太子还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变啊,即使当了皇帝,还是这么淫荡!」

  即使精液吸尽,美一丽新皇仍不肯放过他,修长玉手反过来在他身上乱摸,
樱唇相就,香舌伸入口中与他激烈蜜吻,下体紧夹肉棒,对他的色欲侵袭永不平
息。

  伊山近那一发喷射,精液中带着媚毒射入她的体内,让她在高潮之中受了媚
毒影响,从前的淫媚又回到了她的身上,香臀一下下地向后耸动,恨不得那肉棒
永不变软,一直插在自己后庭之中,就算将来上朝听政时也要他插在里面。

  但在她强奸了他上百下后,肉棒终于还是软了,被紧窄菊道挤压,几乎要被
挤出来。

  伊山近含泪承受着皇帝的湿吻,轻轻吮吸着探入口中的柔滑舌尖,虽然很不
自在,可是从前在凌乱野也是这样做的,因此并不太难忍受。

  少女新皇无力地晃动龙臀,让肉棒从菊花里面拔出来,软软地向着龙椅下面
滑去。

  伊山近无力地倒在龙椅上,浑身无力,脑中晕眩,对于这样奇异的事情还是
有些难以接受。

  他的媚毒渐渐被压下去,而承受了含毒精液的新皇却体内淫欲泛起,忍不住
眩晕娇喘,就像从前那样,熟练地开始了对他的服侍。

  她扑倒在龙椅前面,跪在男孩胯下,伸手握住湿淋淋的大肉棒,张开樱桃小
嘴含住龟头,浑然不顾那上面还有她菊道里面流出来的甘涎,兴奋地舔弄吮吸起
来。观皇宫大殿中的奇景,令人惊叹。

  稚嫩男孩瘫软倒在龙椅上,而今日登基的皇帝陛下屈辱地跪在他的胯下,尊
贵朱唇含住湿淋淋的大肉棒,温柔吮吸,咽下上面沾染的甘涎和精液,美丽龙颜
上现出淫媚神情,吮舔得愈发卖力。

  而新皇后庭处,不住地流淌出染血精液,将明黄色的龙裤都浸湿了。

  强烈的快感从下体涌起,伊山近睁开眼睛,看到新登基的皇帝正吮吸着自己
的肉棒,甚至还用深喉套弄龟头,这一惊非同小可,强烈的刺激快感涌来,让他
控制不住精关,肉棒突然狂跳起来,在皇帝金口中猛烈喷射,将大量精液直接射
入龙喉和龙口之中。

  少女皇帝兴奋至极,大口大口地吮吸咽下精液,琼鼻发出淫媚的哼声,淫欲
在心中徒起,恨不得永远做他胯下性奴,被他干后庭直干到死为止。

  伊山近痉挛地抱紧皇帝龙首,平天冠硌得他腹部痛楚,感觉自己的肉棒和精
液被皇帝吸吮,心绪杂乱,如有万千杂念涌来,茫然不知所措。

  兴奋快感持续下去,直到最后一滴精液被皇帝龙口吮吸乾净,咽下龙喉,伊
山近的颤抖才渐渐平息,抱住龙首含泪无言。

  少女新皇也平静下来,不再有什么动作,只是跪在地上含住肉棒,龙口被肉
棒堵住,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皇宫大殿上,一切都变得很安静,只有汹涌的思绪,在两人心中流淌。

  新皇美目中的泪水,渐渐流了下来,一直洒到唇中肉棒上面,顺着阴囊流了
下去。

  啜泣声从琼鼻朱唇中含混传出,她怎么也想像不出,自己怎么会突然变得这
么淫贱,就在登基当日,居然和这小男孩在龙椅上交欢,有辱父祖尊严!

  毕竟是被伊山近灵力炼制过的媚毒,对她的影响只在一刻,当神智清醒后,
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痛悔。

  绵软肉棒渐渐从樱唇中吐出,少女皇帝扑倒在地,痛苦悲泣,恨不得死了才
好。

  伊山近也含泪看着胯下的尊贵皇帝,心中颇能理解新皇的痛苦。欲望情感与
理智的冲突,带来的伤痛实是难当,对此他深有体会。

  绵软肉棒挂在龙椅边,无力地晃动着,几滴未被吸尽的精液和龙菊甘涎从龟
头上流下,滴落在皇帝的平天冠上。

  伊山近费力地撑住龙椅扶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抬腿迈过新皇头顶,踏在
空行梭上,向着大殿后门射去。

  留在这里,实在尴尬,他们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对方。

  他赤露着下体,倒也不害羞,随手布下迷雾遮挡身躯,长索挥出,将自己的
裤子从新皇身边勾起,抓过来搭在肩上,含泪离去,只留下跪在殿中痛苦悲泣的
尊贵皇帝。

  伊山近脚下,空行梭离地半尺,飘行在后宫之中,心中茫然,不知该到哪里
去。

  下体渐渐又膨胀起来,却是媚毒未尽。通过菊道吸取元阴,终究不是正道,
不能完全炼化媚毒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伊山近心念及此,又想到自己堕落到吸取男人元阴来炼化媚毒,不由更是伤
心。

  虽然欲火又在狂升,但是要让他再回去找新皇发泄,他是死也不做了。

  脚下空行梭随意乱转,等到停下来时,伊山近愕然发现,自己回到了坤宁宫
前。

  新皇刚刚即位,还来不及改换宫室,那些事情,都要以后再说了。

  回忆起从前在这里经历过的美妙风光,搂着太后和皇后同床共枕,狂浪交欢
的旖旎画面,伊山近心头火热,立即就从宫门穿入进去。

  进入卧室,他惊讶地看到屋中有两位绝色丽人,正是此宫之主,刚被尊为太
后的温玉儿,以及太皇太后秦若华。

  在温玉儿的身上,穿着一身素白孝服,不论在外面如何穿戴,回宫后还是坚
持换上孝服,以纪念先帝。

  秦若华正拉着她说话,突然看到伊山近撤去迷雾出现在面前,不由惊喜,跳
起来叫道:「你这家伙,真是神出鬼没,突然就不见了,让人家好生思念!」

  她外表与性情都如一个十八、九岁的青春美少女,虽然因为两个儿子分别去
世和昏迷不醒而有些哀愁,可是看到情夫出现,还是喜笑颜开,抓住他的肉棒不
肯撒手。

  而旁边的太后温玉儿却露出一丝苦笑,虽然他不在的时候也会想他,可是看
到他突然出现,还是忍不住害怕起来,看着那巨大阳物,不禁吓得打颤。

  太皇太后突然叫了起来:「呀,你又到哪里祸害人家闺女去了,弄得上面都
是血!」

  伊山近低下头,看着肉棒上面染的血迹,不由苦笑,在肚子里面说道:「不
是闺女,是儿子……」

  刚才新皇舔得不乾净,上面还留有新皇龙菊之血,被其祖母摸了一手。

  在新皇亲生母亲和祖母面前,肉棒上的血痕以及新皇后庭流出来的甘涎,让
伊山近很不是滋味,为了驱除心中伤痛,一把抱住两位美丽太后,苦笑道:「别
说那么多,我们来做吧!」

  这两位绝美女子容貌仍是那么美丽诱人,再加上几分忧伤哀愁,更充满了迷
人韵味。

  青春美丽的秦若华不必多说,身穿素白衣衫的温玉儿更是贞洁贤淑,惹人怜
爱,伊山近看得欲火燃起,媚毒重发,再也忍耐不住。

  这对美丽太后被他一起抱到床上,左拥右抱,乱扯衣衫。

  温玉儿羞得珠泪滚滚,掩面悲泣;秦若华却兴奋欢笑,自动脱光华衣,露出
美丽胴体,就往伊山近的胯上骑去。

  伊山近心里念着刚才的事,看到新皇的母亲,心中火热,忍不住就先把她剥
光骑上,肉棒小心地向着生出当朝皇帝的蜜穴里面插入。

  蜜道中温暖湿润,紧夹着肉棒,一下下地蠕动颤抖,蜜汁流出,染在龟头上
面。

  伊山近将肉棒尽根插入,龟头碰到皇帝出生的地方,心里觉得有点不对劲,
好像这不是自己想要的。

  于是他将肉棒拔出,又按倒青春美少女,将肉棒插入了新皇嫡亲祖母嫩穴之
中。

  秦若华仰天娇吟,爽得心旷神怡,抱住小男孩的稚嫩胴体微微颤抖。

  伊山近插了两下,又觉得不太对劲,于是拔出肉棒沉思,又插入她的菊穴,
干了两下拔出,默想了一会,才明白了自己心意,目光落向温玉儿的后庭菊花。

  那美妙菊花,粉光玉致,完美诱人。温玉儿正伏在凤榻上羞惭哭泣,感受到
他的目光,回头一看,吓得花容失色。

  她已升为太后,更加受人敬重,可是在这男孩面前,却受尽淫辱,见到他就
恐惧羞耻,又无援拒绝他的插弄。

  伊山近也无法抗拒自己心中欲念,扑上去骑住美丽太后的温润玉体,双腿紧
夹,如骑马一般,夹得很是过瘾。

  他高高抬起温玉儿的玉臀,来到她的雪臀后面,粗大肉棒贴上了美妙菊花。

  温玉儿趴跪在床上,高高翘起雪臀,以此屈辱姿势侍奉男孩,不由得哭哭啼
啼,羞泣不止。

  伊山近低下头,发现肉棒上面依旧狼籍一片,分别沾染着她们两位太后的蜜
道淫液,以及她美貌儿子的后庭龙菊血、龙甘涎,当然还有龙口水,还有她婆婆
太皇太后的后庭凤涎,现在顶在凤菊上,情景很是稀奇。

  伊山近咬牙不去想那些往事,胯部微一用力,顶上菊花,让嫩肉凹陷下去。

  「好痛!」

  美丽太后悲泣娇吟,玉体颤抖着向前爬去,却被他强行抓住玉臀纤腰,手指
枢进尊贵蜜穴里面,肉棒狠命前插,噗哧一声,撕裂菊花,插入蕾中。

  嫩菊出现裂口,鲜血迸流而出,染在肉棒前端,将已插入里面的龟头染红。

  青春少女太皇太后看得兴奋,美目闪闪发光,扑上来搂住伊山近狂热蜜吻,
大口大口地吮吸着他嘴里唾液,丁香小舌探入口中,与他进行激烈舌吻。

  伊山近也被她吻得兴奋,双手不由自主地动起来,一手枢阴,一手摸乳,弄
得秦若华颤声娇吟,几乎被他灵活小手摸得昏死过去。

  她噗通一声倒在香软凤榻上,又强行撑起身子,将玉乳献上,搂住他的头,
让他紧贴酥胸,大口含吮乳头玉峰,颤声尖叫,声震卧房。

  伊山近的两只手分别插在两位美丽太后的蜜穴之中,手指快速抽插,干得他
们淫液四溅。

  即使是秦若华的后庭,也被他的手指插入,一手摸两穴,纯熟之至。

  他嘴里含着润滑乳头,胯下骑着温婉如玉的美丽太后,龟头被紧窄肉环牢牢
箍住,收缩紧夹,像要断头一样,夹肉棒的功夫不比她生出来的新皇稍差,让伊
山近不禁含泪低吟,爽得几乎死去。

  但他却不知道,一个极大的危险,正从议政大殿中,渐渐地向着这边逼近。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22 23:48

            第二章 一龙二凤同怀孕

  美丽新皇拖着疲惫龙体,一步步地走向后宫,满心委屈绝望,只想扑到母亲
怀里,得到她的温柔抚慰。

  赵湘庐本是人中龙凤,性情刚毅果决,从前不管多伤心,都能自己忍耐,告
诉自己本是当朝储君,一定要坚强才行。

  可是自从父皇去世,她就心中惶然,不知所措。现在当上了至尊皇帝,竟然
在即位第一天就被人强奸了后庭菊花,这悲苦惆怅无可发泄,只想得到母亲的抚
慰,以平息心中的惨痛创伤。

  沿途之中,太监宫女们看到新皇蹒跚而来,都立即拜倒在地,叩头行礼,没
有人敢仔细看皇上的蹒跚模样,即使偶尔注意到了,也只当是皇帝操劳国事,过
于劳累,心中油然生出崇敬之情。

  赵湘庐也不想将自己这般悲惨模样呈现在众人眼前,可是后庭实在是痛得厉
害,让她想走得正常一点都难以做到。

  因为好久没有和他做过,现在被那根大肉棒插入后庭,插破了菊花,痛得死
去活来,在高潮兴奋时还查觉不出来,现在淫欲渐去,走起路来就痛得钻心,像
在刀尖上跳舞一样。

  尊贵的皇帝努力拖着饱经肉棒蹂躏的龙体残躯,痛楚地走过漫漫长路,一直
走到母后宫中,向着里面走去。

  有些宫女在门口,见皇上来了,都不敢拦阻。反正里面是太皇太后和太后,
都是亲人,想必也没有什么事。

  可是当赵湘庐推开屋门,迈步进入时,突然瞪大美目,骇得几乎晕倒,龙心
也痛楚流血,向着黑暗深渊沉下去。

  美丽少女清楚地看到,自己最敬爱的母后如狗般趴跪在大床上,高高翘起雪
臀,在那里面,有一根粗大肉棒正深深地插着!

  大肉棒的主人,却是那个刚奸过她菊花的稚嫩男孩,正低着头狂吻吮吸太皇
太后的高耸玉乳,吮咂得啧啧有声。

  此时他两手都不得闲,分别塞在两位美丽太后的蜜穴里面,甚至还用仙术加
长手指,去碰触抚摸她们的子宫,伸到两位皇帝住过的子宫里面,温柔摸弄,缅
怀前朝故事。

  赵湘庐虽然看不到他的手指动作,却也猜出几分,不由得悲愤至极,目眦欲
裂。

  更让她伤心难过的是,那大肉棒上面染着色泽不同的鲜血。

  在根部位置,微显陈旧的血痕,显然是她本人的;而在龟头附近,肉棒前端
喷洒的鲜血,当然是她母亲刚刚被破菊流出的菊血。

  在肉棒上面,沾着她的口水、菊道甘涎,还有精液之类,她不用看就想得出
来。

  一根肉棒,两处菊血,却是分属母女二人。美丽少女看得痛不欲生,嘶叫一
声,疾扑上去,玉手已握住佩剑,寒光闪闪,直刺男孩下体,恨不得一剑斩断,
让母女菊血不至于交融其上。

  这宝剑,刚才就一直佩戴在她身上,在和他交欢之时,撞击着龙椅、地面,
叮当作响。

  那时她也曾起过一剑杀了他的念头,却知道修士不是这么容易杀死的,何况
是入道后期的强大修士。

  现在她急怒攻心,什么也顾不得,想起这宝剑上刻有符文,也算法器,因此
拚命疾攻,就算杀不了他,也宁愿被他杀了,免得受这无尽的耻辱煎熬!

  突见新皇开门持剑杀来,伊山近大吃一惊,立即挥手取法宝,动作过猛,狠
狠一挺腰,原本插在太后嫩菊中享受紧夹美感的肉棒噗哧一声,插的更深,菊花
登时绽裂,鲜血狂射,将胯部喷满鲜血。

  在这电光火石之中,从空中飞扑而去的新皇看到自己母亲菊血泼出,肉棒直
插入内,怒得珠泪滚滚,长剑疾扫,向着他的咽喉斩去,却又害怕这一剑误伤母
亲,若是斩掉半边雪臀那就麻烦大了,也有违孝道。

  伊山近本来是想要祭出月仙镯护体的,却抓了一个空,这才想到上次就被那
些师叔顺手收走,现在也不知道归了谁了。

  剑光席卷而来,眼看就要斩断他的咽喉,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伊山近顾不得
多想,随手抓起美人图,向着美人新皇掷去,希望能用它挡上一挡,免得骑在温
婉太后身上,却被她儿子斩断咽喉,只留肉棒在她体内,那就成了大笑话了。

  美人图狂射而去,化出灿烂金光,向着尊贵新皇一卷,光芒暴射,耀得众人
眼睛都睁不开。

  等到恢复视力之时,那持剑新皇已经消失不见,只有宝剑跌落凤榻,嗤地一
声刺入太后温玉儿雪白美腿中间,插入床板,锋刃轻触阴蒂,几乎将皇帝出生的
蜜穴都斩裂了。

  伊山近大吃一惊,张惶四顾,肉棒仍插在温玉儿菊花之中,晃动时将裂口撕
得更大,痛得美丽太后颤抖娇吟,珠泪涟涟,阴蒂也在锋利剑刃上轻触滑动,差
一点就要被剑锋斩开阴蒂。

  还是太皇太后见多识广,一把抓住剑柄,小心地向下压去,让剑锋远离儿媳
妇的阴蒂,却不及拔出,只是失声惊叫道:「孙儿,你哪里去了?」

  两位美丽的太后如坠梦中,不知所以,只有伊山近猜出一点,骇然变色,也
不及多说,举起美人图向自己一卷,连自己带两位太后娘娘,一同收入美人图空
间。

  他们从高空中飘飘落下,肉棒和手指仍插在两位美女的美菊嫩穴之中,四顾
张望,寻找着至尊皇上的踪迹。

  迎面飞来一个妩媚美女,身姿性感,诱人至极,看着他们紧密连接的奇异姿
态,不由掩口娇笑。

  伊山近顾不得像往常一样打量她的美妙胴体,失声叫道:「媚灵,你有没有
看到皇上?万岁爷他进图了!」

  「看到了,就在下面,下体还流着血,是你干的吧?」

  伊山近脸一红,为自己强奸美少年的后庭之举颇觉羞耻,红着脸道:「别说
那个!我问你,这美人图是不是只能收女人,不能收男人?」

  「当然啦,你试过那么多次,有哪一次把男人收到图中了?」

  伊山近想想也是,不论是凡人还是罗家的修士,没有一个能被收到美人图中
隐藏起来的,这美人图只能收女子,是他长期以来经历多次试验得出的真理。

  可是这件事实在太古怪了,由不得他不追根究柢:「那人妖呢?天阉呢?或
者……是被男人干过后庭,里面还留着男人精液的美少年?」

  后面半句,实在是难以启齿,尤其是他的肉棒还插在那美少年母亲的后庭菊
花里面。

  听到他艰涩的声音,两位美丽太后都惊愕地瞪大明眸,其中一个还悲痛地流
出了泪珠。

  扑通一声,他们从高空中落下,跌落到一张大床上面。

  这确实是一张大床,其广阔足以覆盖整个山峰,床单都是柔丝所制,上面绣
满龙凤,华丽昂贵之处,连皇家都只能嗔目结舌。

  在美人图中的这座山峰顶部,没有别的,只一张大床,覆盖山峰。正所谓是
山是一张床,床是一座山。

  其雄浑壮阔之处,比之古时以山雕刻成的大佛,不差分毫。

  那刚刚消失的美丽新皇,就躺在大床的中心处,仰面向天,清澈明眸中泪水
滚滚奔流,下体龙袍中不住渗出血迹,一副饱经蹂躏的悲惨模样。

  伊山近等人从空中落下,温玉儿见到孩儿如此模样,母子连心,痛得尖叫一
声:「我的儿啊!」

  几乎伤心晕倒,幸好后庭还有一根大肉棒撑住她的玉体,用力一扯,裂口剧
痛,让她清醒过来,膝行上前,抱住儿子放声大哭。

  伊山近肉棒被美菊紧紧夹住拔不出来,不得不跟着她膝行上前,耳中听到少
女太皇太后的尖叫声:「你说什么?难道说你竟然玷辱了我孙儿后庭,还在里面
射了精?」

  一听此言,本来呆滞若死的美丽新皇忍不住龙体剧颤,泪珠狂涌。

  伊山近也虎躯一震,羞惭欲死,掩面不敢看她们,只觉自己做下这等事情,
实在是没脸再见人了。

  两位美丽太后也凤躯狂震,几乎把下体凤羽都颤下来,嫩穴处瑟瑟发抖,阴
毛跌落一两根,为自己饱经蹂躏的孩儿痛彻凤心。

  她们这样龙虎凤地乱颤,那边媚灵看得有趣,掩口娇笑,直笑得仙躯乱颤,
搂住伊山近的裸体,与他们颤在一处。

  龙虎凤仙,过了半晌才微微有些清醒,那对美女就抱住新皇,放声大哭,凤
泪滚滚,洒在龙躯之上。

  伊山近虽然羞惭得想把肉棒拔出,可是凤菊还紧夹虎棒,不得不含泪追问:
「媚灵,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干过的男人,就能收到这里面来?
要这么说的话,以后要是……」

  他已经恶心欲呕,再说不下去,媚灵娇笑着替他说完:「以后你要想收什么
男人入图,只要干了他的后庭,把精液射到里面去,就能带他进图?哼,罗家的
修士,这回可有难了啊!」

  「呕!」

  伊山近心中大恐,放声乾呕,幸好这几天他没有吃东西,正在练习辟谷,才
没有吐出东西来。

  太皇太后秦若华听得怒目圆睁,不顾自己赤露着玉体,下体嫩穴中还插着他
手指,扑上去双手扣住他的脖颈,用力摇晃,用青春少女的清脆嗓音悲愤叫道:
「连男人你都不放过,把我孙儿折磨成这个样子,后庭流了这么多血!你还我孙
儿,还我孙儿!」

  伊山近自知理亏,含泪承受着美人蹂躏,也不反抗,只是乾呕,心中伤痛欲
死。

  媚灵掩口笑得花枝乱颤,好半天才喘过气来,娇喘尖叫道:「不是,不是,
你们搞错啦!这美人图永远只能收女人,哪怕是阴阳人都不行!」

  「呃?」

  伊山近最先反应过来,脸色变得雪白,不敢置信地看向新皇,从那美丽容颜
上,看出了从未注意到的妩媚阴柔之意。

  虽然是心伤欲死,赵湘庐还是被他看得脸红,不得不转过头躲开他的视线,
悲愤闭目。

  「难、难、难道说,你是……」

  伊山近颤抖地伸出手指,将还沾着温玉儿美穴蜜汁的手按在皇帝的下体处,
羞惭抚摸,果然什么都没有摸到。

  赵湘庐龙体剧颤,拚命想要躲开,可是却被媚灵以法力定住,无法挣扎。

  她本中阶女修,在美人图卷来时,如果拚命抵挡,还可挡得住,不被吸入。

  可那时她心情大乱,悲愤欲死,连一点灵力都没有释放出来,就这样被轻易
吸入美人图,打上烙印,从此要受媚灵的控制,无法挣脱。

  伊山近的《烟客真经》早就修习到四层,已不用干破处女膜,媚灵就能有控
制入图美女的能力,何况新皇后庭中还带着仙家精液,更是容易操控。

  伊山近在她美腿中间摸来摸去,温王儿还扑在她身上大哭,为这么多年的秘
密败露恐惧羞惭,无颜去看自己婆母,菊花抽搐紧夹,把里面的肉棒夹得生疼。

  伊山近也顾不得那么多,隔着龙裤乱摸,果然摸到嫩穴花瓣的形状,不禁骇
然,想起自己从前总是担心害怕,不去摸龙鸡,这才让她有浑水摸鱼、鱼目混珠
的机会。

  他目光落到美丽少女的喉结上,颤声问:「可是,可是那个,怎么会……」

  「幻术罢了,凌乱野幻术我虽然不了解,但她既入我图,这点小术可轻易破
去!」

  媚灵不屑地一挥手,果然看到新皇喉结消去,现出平坦如玉的雪颈,原本加
诸身上的阳刚之气也如雪消融,让赵湘庐满身柔和之气涌起。

  伊山近瞪大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右手紧揠嫩穴,左手下意识地狠挖
太皇太后花径肉壁,枢得蜜道里面淫液滚滚,而秦若华也张口结舌、呆若木鸡,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眼前的赵湘庐,虽然是穿着龙袍,却一眼就可看出是青春美少女,显然是一
个穿着龙袍的女子,虽然有着帝皇威严,却已经瞒不了人了。

  伊山近呆了半晌,突然仰天大笑,泪珠滚滚,流下面颊,跌落在紧贴于自己
胯间的温婉太后雪臀上面。

  大笑过后,忽又大哭,他扑倒在太后玉背上,手掌痉挛地伸到皇帝胸前,用
力一撕,龙袍应手而破,里面的素白裹胸也被撕裂,一对丰满雪兔跳出来,颤抖
跌荡不休。

  伊山近用力握住充满弹性的坚挺玉乳,泪珠滚滚而落,咬牙苦笑道:「你瞒
得我好苦!」

  他想起从前即使是和赵湘庐兴奋交欢之时,心中也充满痛苦绝望,谁知她竟
然是女儿之身,那自己长期以来心中承受的痛苦折磨,又算什么?

  赵湘庐美目含泪,凝眸望着这熟悉至极的男孩,咬牙道:「纵然是女儿身,
朕也是当朝皇帝!你见了皇帝,还不下拜参见,实是越礼!」

  即使到了这一刻,她的高傲坚强仍不允许她向伊山近低头。每次屈服于他的
时候,都是她淫蛊入脑、神智不清之时,现在虽然羞惭,却脑中清醒,努力昂着
头,保持着身为皇帝的高傲威严。

  伊山近收泪凝望美丽少女,被她的王者之气所震撼,忽然心中一动,念出上
古修士唐某所做的一句古诗来:「我见驾不参犹自可,你的父仇不报枉为人!」

  赵湘庐脸上变色,瞪大美目看着他,咬牙问道:「此言何意?」

  「先帝却是死于罗氏之手!所用毒药,你看不出来吗?」

  美丽少女头发都快立起来了,嘶声尖叫道:「不会!我查过父皇尸体,没有
药物的痕迹!」

  伊山近以掌加额,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那些药物,一次次地用后,好
处就是可以挥发,等人去世后,药物痕迹很快就会消失!罗氏用药,果然是精研
多年,非同一般!」

  他将药物之事说出,又不想提到自己和她母亲满宫乱走、到处交欢之事,只
说在晋王府听到修士们说话,才知道皇帝是被用这种方法害死的,那些修士还收
了赵光复的魂去,以此来灭口。

  就这样八分真二分假地说出来,果然大有效果,三名美人抱头痛哭,对罗家
仙派恨入骨催。

  美丽少女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伊山近大生爱怜,骼内媚毒又发作起来,欲火
狂升,肉棒胀得极大,深插在温婉太后嫩菊之中,让她菊中满胀,哭泣时不由发
出痛楚娇吟。

  媚灵突然双手一拍,欢笑道:「这下好了!你身上所中毒药,需要用女修的
处女元阴炼化,这里不就有一个入道期的女修吗?」

  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到当今圣上的嫩穴之处,灼热滚烫,让她不自禁地微缩
娇躯,害怕不迭。

  媚灵玉手伸出,指甲殷红,凌厉如刀,嗤地一声撕裂龙裤,露出里面嫩穴,
果然是粉红娇艳,柔嫩迷人。

  天下至尊的皇帝陛下,穿着龙袍躺在地上,衣衫有几处破裂,露出了皇帝的
乳房和嫩穴,让圣上羞红满颊,娇喘吁吁,对伊山近落在嫩穴上的灼热目光又羞
又怕,不知如何是好。

  但她到底是九五至尊,女中帝皇,心性敏锐刚烈,知道伊山近为了解毒,肯
定不会放过自己,现在命悬人手,连身体都被控制着不能随意行动,想要保住贞
操肯定是不行的了。

  美丽女皇狠狠一咬牙,毅然叫道:「你想要我元阴不难,只要答应我的条件
即可!」

  伊山近不由自主地抓住她柔美母亲的滑嫩雪臀,胯部向前挺动,在太后的嫩
菊中来回抽插,被紧窄菊道磨擦得剧爽,目光紧盯女皇嫩穴,咽着口水道:「你
说,你说!」

  「第一条,你要帮我救回我的妹妹,湘云和香雨,都要让她们回到我母亲身
边,一个都不能少!」

  「这是当然,你不说我也得去救她们。那个变态师父,就爱折磨人,湘云公
主总是跟我有过一段情的,还和你一起……帮助过我,我怎么能让她们一直留在
那个老变态手里?」

  「第二条,我父亲的大仇,你要帮我去报,罗家做下这等恶事,一定得受报
应才行!」

  「这也行,反正我跟罗家的仇也够深的,他们多次都想杀我。你也知道。现
在我在推行一个大计画,如果成功,罗家就会彻底覆灭,就算有几条漏网之鱼,
也要一生受人追杀,迟早都要被人杀光!」

  在媚灵主持下,两人对天立誓,赵湘庐也就只好相信了他,双腿分开,把头
一仰,闭目叫道:「来吧!」

  美丽女皇那一副视死如归的坚强模样,很让伊山近敬重,看着女皇头上戴着
的象徵尊贵皇权的平天冠和身上的华丽龙袍,一时犹豫不敢上。

  旁边的秦若华却突然哭了起来,上前揪住温玉儿,悲声哭泣道:「你们瞒得
我好苦!呜呜呜,我一直以为你生的是儿子,谁知你却生了女儿,还连生三个,
拿最大的一个骗我们说是儿子,让先皇立你丈夫做太子,弄得现在女皇当政,这
可如何是好!」

  温玉儿羞惭流泪,只得磕头陪罪。幸好她一直是趴跪姿势用后庭夹着肉棒,
要磕头很是方便,只是后庭夹着那根大肉棒,牵动裂伤,痛得她额头汗下,满脸
痛楚之色。

  秦若华却不依不挠,抱住赵湘庐又哭起来,伸手抚摸着她的嫩穴,悲泣道:
「孙儿,原来你真是女儿之身!」

  美丽女皇见祖母如此伤心,也不由流泪,三人抱头痛哭,哭作一团。

  等到她们哭够了,媚灵上前搂住她们,在耳边窃窃私语,时而以威逼利诱,
又用情色吸引,果然让服过仙药、一见伊山近就淫心大动的秦若华率先答应,温
玉儿心中有愧,也无奈地含泪应承下来。

  得到她们的答允,媚灵欣慰地起身,站在一边微笑。

  为了让伊山近的媚毒能够泄出,得先让他兴奋刺激才行,她担心皇上一个人
不能担此重任,必须得有两位太后从旁协助,合龙凤之力,以降孽龙。

  当然,为以策万全,她还是例行放出云雾,里面隐含美人图中常有的催情气
息,不说新来的高贵皇族受不住,就连常吸春雾的伊山近也难以抵挡。

  因为媚毒的影响,欲火早已在他心中熊熊燃烧起来,此时见陛下和太后们都
已经同意,立即抱紧太后凤体,将那窈窕纤美娇躯按在皇帝身上,粗大肉棒从太
后美菊中拔出来,上面还带着温玉儿的处女菊血,顺势插进了皇上的菊花里面。

  「喔!」

  女皇低低尖叫,羞得面红耳赤。

  被伊山近奸菊绝对不是第一次,但却是第一次在母亲和祖母面前、身边被插
入,而且他还故意放慢动作,让每一个细节都展露在两位美人眼中。

  可是熟悉的快感迅速涌起,即使美丽少女努力抵挡,也支持不住,烟雾萦绕
身边,春情浸入龙体,女皇忍不住羞涩地扭动娇躯,似躲避,又似迎合。

  伊山近对她后庭中的敏感点十分熟悉,连干几下就让她不禁娇哼出声,迎合
的动作也愈发明显。

  伊山近欢笑着,将修长美腿架在肩上,粗大肉棒大肆在菊穴中插弄,干得她
不住娇吟,闭紧美目俏脸羞红,不敢去看两位太后。

  肉棒上传来菊蕾紧夹的美妙触感,伊山近心中大快,从前和她交欢了那么多
次,把她的菊花都快插烂了,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的畅快舒爽,彷佛心上的大石
头都被搬去了一样。

  他双手一抱,将两位美丽太后抱在怀里,三人压在女皇身上,胯部飞速前后
晃动,在菊花中狂插猛干,让皇帝陛下的娇吟浪叫声不断地传了出来。

  两位太后满面羞红,蜜穴中却忍不住流出淫液,被伊山近双手连枢,也不禁
哼呜出声,和晚辈皇帝的淫叫声混在一起,煞是好听。

  随着粗大肉棒在菊道中的狂猛抽插,美一丽皇帝也渐入佳境,仰天不住娇哼
淫叫,往日的欢乐又回到了她的心中,在春雾催情之下,她渐渐放开怀抱,颤声
低吟道:「好哥哥,好老公,好驸马,再用力,插深些,人家要爽死了啊!」

  伊山近心中大乐,想起从前山洞交欢的美妙画面,感觉着下体肉棒被紧夹,
剧爽无比,以前那些悲惨的回忆也都化为了美好记忆,想起一次就高兴一回。

  他更是抱紧三名佳人,狂猛抽插,干得至尊天子死去活来,一次次地达到菊
道高潮,最终龙爪抓紧伊山近的肩膀,仰天尖叫着,活活昏了过去。

  伊山近爽得浑身颤抖,却没有射精,顺势拔出肉棒,看看上面沾染的甘涎和
龙凤菊血,翻身压倒太皇太后,将大肉棒塞进了她的后庭里面。

  因为干了好多次,秦若华后庭宽敞,堪纳巨物。伊山近却故意左右晃动,使
劲撕裂菊花,总算有一处小小裂伤,流出凤血,染在已有她两位亲人菊血的肉棒
上面。

  秦若华也是娇喘低吟,哼哼唧唧地抱住小男孩,婉转承欢,被他按在孙女身
上连干几百几千下,也终于达到菊道高潮,爽叫着晕过去。

  一边的新晋太后温玉儿早就吓得花容失色,努力向后缩去,却被伊山近伸手
抓住,按在两位昏迷龙凤身上,粗大肉棒探入雪股,在菊穴中狂猛抽插,大干起
来。

  温玉儿羞得泪水涟涟,掩面哭泣,后庭痛得死去活来,泪水滴滴滚落,洒在
两个亲人身上。

  那两位亲人被泪水浇醒,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到这番场景,美丽少女不禁叹
息,咬牙转头,泪水流淌,和自己母亲落下来的泪水混在一起,洒落在大床上。

  可是秦若华却见惯了这种场面,虽然是儿媳妇后庭开苞,也和从前交欢差不
了多少,强行拉住孙女,跪在伊山近胯下舔弄凤血,将菊花里面流出来的处女鲜
血舔食咽下,并教导孙女要学会服侍男人,不然将来会被厌弃。

  赵湘庐含泪受教,受春雾所迷,欲火也迅猛燃起,心中思忖:「为防止他悔
约,总得用这身子勾住他,让他努力去实践诺言才行!」

  于是,新皇跪倒在男孩的胯下,和自己祖母一起含吮他的睾丸,两人各分一
个,含在樱唇之中,吮吸得殷勤倍至。

  温玉儿趴跪于巨床上,高高翘起雪臀,娇吟哭泣着承受欢爱,在无尽痛楚之
后,渐渐苦尽甘来,菊道深处居然也升起强烈快感,让她兴奋娇喘,忍不住向后
挺动雪白玉臀,迎合男孩抽插,直到最后爽得仰天尖叫,在极乐中活活爽晕。

  凤菊中流出鲜血,被两边龙凤含吮咽下。赵湘庐默默流泪,心中欲火却烧得
更旺,香舌忍不住伸长去舔弄肉棒,甚至将母亲的菊洞也都舔过一遍,下体嫩穴
颤抖流蜜,已被欲火烧得快要忍耐不住。

  伊山近扑倒在温婉美女身上喘息一阵,又将肉棒拔出血菊,只微微移动,一
下就插进生出皇帝的蜜穴中,狂猛大干起来。

  温玉儿被干得悠悠醒来,看着眼前情景,羞得死去活来,却禁不住的春情涌
起,颤声娇吟,很快就进入了极乐狂喜之中。

  赵湘庐跪在旁边,眼睁睁地瞧着那根大肉棒插进自己出生的地方,看得十分
难过,虽然含泪扭头想躲开,却被伊山近一把抱住,按在她母亲身边亲嘴咂舌,
小手还伸下去摸弄少女嫩穴,捏揉花瓣阴蒂,弄得她颤抖娇吟,几乎要活活晕过
去。

  这阴蒂是她最隐密的器官,从未有人摸过,现在被他这样刺激,所用的手法
是纯洁少女从未经历过的,嫩穴不住地颤抖紧夹,一股股的蜜汁从中涌出,染湿
了雪白柔嫩的大腿。

  伊山近摸着蜜汁,放到下体,抹在肉棒上面,作为润滑剂,用力下压,将染
着女皇蜜汁的肉棒插进她母亲蜜穴之中,干得更是狂猛激烈,让温婉太后仰天嘶
声尖叫,蜜道中大泄特泄,几乎活活泄死在他肉棒下面。

  秦若华看得眼热,抓住他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腿间,让他摸弄嫩穴,甚至还抓
住他的手指,强行塞进她的嫩穴里面。

  伊山近同时玩弄着天下地位最高的三位美女的蜜穴,两手触及之处都极为娇
嫩,一个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嫩穴,一个是仙药滋养的太皇太后娇嫩下体,以手指
轻戳皇帝处女膜,却是一手深一手浅,摸得很是快乐。

  温玉儿终于仰天尖叫,在婆母和女儿身边爽晕过去,伊山近拔鸟而出,骑上
太皇太后,将这青春美少女干得哇哇大叫,淫声浪语毫不羞涩地狂叫大喊出来,
嘴角也被干得口吐白沫,渐渐神志不清。

  等到将她送上高潮,伊山近躺下歇息一会,抚摸着两位太后高耸玉乳,帮她
们顺气,等她们清醒之后,又抱住蚝首,示意她们来舔。

  肉棒上面,沾满了三朵美菊、两处凤穴中流出的汁液,鲜红之色染在上面。
新皇到底脸嫩,害羞不敢来舔,反倒是她祖母年高德劭,毫不避嫌,伏下身,一
口就将肉棒含了进去。

  美丽温婉的成熟美女也含泪来舔,吮吸得啧啧有声。口水沾满肉棒,顺着睾
丸流下,一直流到伊山近的菊花上面。

  秦若华舔了一会,还是强拉着孙女来舔,为了能够灭掉罗氏仙宗,为皇家报
仇雪恨,也只好让她牺牲了。

  赵湘庐含泪舔吮肉棒,和母亲祖母一起舔弄得口水四溅。其实舔肉棒的工作
她在凌乱野早就做习惯了,只是现在和两位太后在一起,有些放不开罢了。

  舔完肉棒舔菊花,皇室三位美女上上下下地猛舔,让伊山近的下体沾满龙涎
凤唾,菊花一夹,就能夹住一个高贵绝色美女的湿滑香舌。

  三位美女舔净下体还不算,在情火驱使之下,又将他的整个身体舔得乾乾净
净,每一处都没放过。

  伊山近仰天爽叹,两位美丽太后含吮他双足脚趾,新任皇帝含住肉棒猛吸,
时而伸过香舌去舔后庭菊花,简直是皇帝也享受不到的幸福生活。这是当然,谁
见过皇帝被自己舔了后庭的?除非是练过柔术的皇帝。

  等到一切做完,还只不过是前戏。接下来的,才是今天的大餐。

  赵湘庐羞涩掩面,躺在大床中心等待肉棒插入,身上穿着崭新龙袍,只是双
乳和嫩穴处龙衣都已破裂,露出了龙之三点。

  她的母亲含泪抱住她,和兴奋娇喘的太皇太后一起抚摸嫩穴,摸得她淫水长
流,这样插入时能更容易一些,免得女儿太痛。

  温玉儿爱女之心泛滥,看到肉棒插来,还忍不住扑上去奋力舔吮,不管已从
上面尝到了女儿的香津味道,还是舔吮不休,以增加口水润滑,直到秦若华上来
抢走她口中肉棒,甜蜜含吮为止。

  粗大肉棒带着三名皇族美女的香津甜唾,不由胀得更大,向前挺去,顶在嫩
穴上面。

  这根伟大肉棒,刚刚已经干过三女八洞,只差最后一洞,就可达到最后的大
圆满,大功告成了。

  女皇的两片娇嫩阴唇,被两边的美丽太后捏住,轻轻分开,并伸出玉指,捏
住肉棒渐渐前拉,让龟头顶开穴口嫩肉,小心插入,渐渐顶在处女膜上。

  「哦!」

  赵湘庐低声娇吟,玉体微颤,心中不自觉地充满羞惭恐惧。

  她一直以为自己将会保持这处女身直到终老,谁知后庭先被一个小孩子开了
苞,后来又被干了多次,在汹涌的欲望中做下无数淫贱勾当。

  今天本是她的登基大典,却被两位太后分开花唇,将她献给这男孩,肉棒已
经插入,刺破处女膜夺走贞操也就在眼前。

  伊山近低头看着她美丽容颜,心中也是激动兴奋,几乎要感动得热泪盈眶。

  「受了那么多痛苦,终于也有这一日!」

  知道她本是女子,这已是天大的喜事,现在还能在皇帝登基当天,干破她的
处女膜,这简直是喜从天降,从来没有想过的好事。

  肉棒缓缓前挺,一点点地撕开处女膜,插入嫩穴里面,让彼此都能将这感觉
深深刻在心中。

  紧窄嫩穴中插入粗大肉棒,娇嫩穴肉被撕裂,鲜血流出,染在沾过三股菊血
的肉棒上面,其中有一股,还是她母亲的菊穴处女落红。

  赵湘庐颤声娇吟,下体痛得像要裂开可是胀胀的满足感也从下体涌起,让她
兴奋流泪,颤声哭泣,顺着美丽容颜流了下去。

  伊山近喘息前挺,屁股上感觉到两位太后玉手用力按下,帮助他渐渐插到深
处,感觉着美丽女皇的嫩穴蜜道紧夹着自己的大肉棒,一下下地抽播收缩,让肉
棒爽得厉害。

  在初时的试探之后,他们开始了激烈的交欢。伊山近粗大肉棒在处女嫩穴中
狂猛抽插,干得美丽少女死去活来,颤声娇吟着,一次次地达到高潮。

  她是尝到过菊道高潮的美妙滋味的,现在被人插入嫩穴深处,虽然痛楚,可
是高潮也来得又快又猛,在晕眩兴奋之中,玉臂紧紧抱住伊山近的脖颈,哭泣尖
叫道:「好哥哥,好老公,干得人家好爽!」

  从前被干菊道时的淫声浪叫,她又习惯地尖叫出来,让伊山近更加兴奋,下
体猛烈向前狂插,双手还伸到两位太后蜜穴中,以手指快速抽插,一心三用,干
得她们也尖叫娇喊,下体花径大泄特泄,和她们的后代新皇一起爽得死去活来。

  天下最高贵的三名皇家美女,都爽得神智不清,同声尖叫着:「好哥哥,好
老公!」

  却把彼此间的辈分差异都忘记了。

  尖叫淫喊声响彻天地,?荡在美人图的空间之中,让那些由官员赠送的美女
们都吓得目瞪口呆,一想起媚灵悄悄告诉她们这就是皇上和两位太后,都只觉是
在梦中。

  她们出身官宦之家,对皇室的崇拜根深蒂固,人人都跪在地上叩头,自己也
不明白为什么要下拜,只是哭泣流泪,有的是为心中偶像崩塌而伤心,有的则是
为自己跟了这么一位伟大主人而兴奋喜悦。

  有伊山近做她们的靠山,她们在凡间的亲人想必都能得到皇家善待,不说飞
黄腾达,一生富贵平安总是跑不掉了。

  伊山近抱紧三位皇家美女,将她们一个个地送上极乐颠峰。染血肉棒刚从高
潮过后的美丽女皇嫩穴中拔出,又插进了她母亲的蜜道里面,干得她淫浪尖叫,
在她高潮瘫软之后,又插进太皇太后的菊穴,接下来又狂插新皇嫩喉,干得她直
翻白眼。

  他们就这样疯狂大干,在如山巨床上滚来滚去,粗大肉棒在三女九洞中狂猛
抽插,让皇家美女接连不断地达到高潮,哭泣尖叫着,将蜜汁淫水洒在满山香榻
之上。

  伊山近愈加兴奋,抱住三位美人狂干不休,从美人图内干到美人图外,从山
顶香榻直干到太后凤床上,三位美女早就被他干得死去活来、晕眩迷乱,从美人
图空间被拉到外面,也没有感到奇怪,只是抱住他疯狂求欢,但愿能活活被干死
在肉棒下面,永登极乐才好。

  媚毒带起欲火熊熊燃烧,伊山近自己也干得头晕目眩,下体在龙凤九洞中狂
猛抽插,数不清到底插了几万几亿下,终于感觉到极乐登顶,有了射精欲望。

  这个时候,他的肉棒正插在美丽女皇的嫩穴深处,一下下地重重撞击着娇嫩
子宫。

  在这里还没有住户,不像旁边两位美人,子宫中都生出过一位皇帝来。

  在肉棒猛插之下,女皇已经达到新的高潮,口中荷荷娇吟,爽得死去活来两
位美丽太后也在高潮之后陷入半昏迷状态,被伊山近按得叠在她的身上,肉棒来
回在三位绝色美人蜜穴、美菊中狂插猛抽,被她们来回紧夹,射精欲望泛起,肉
棒颤抖起来。

  赵湘庐对他的肉棒十分熟悉,对他射精时的表现也很清楚,虽然是第一次用
嫩穴来满足他,但前庭后穴射精原理都是一样的,此时虽然爽得几近昏迷,还是
紧夹嫩穴,一下下地狠命夹击他的肉棒,逼迫他早日高潮。

  在此前的狂猛交欢之中,伊山近已经习惯性地用肉棒吸取她的处女元阴,肉
棒顶在子宫上大肆狂吸,将处女元阴彻底吸尽,多年修习筑基的真阴也被撼动,
吸取了大量真阴入体。

  依照媚灵说过的方法,伊山近吸入处女元阴炼化媚毒,渐渐将媚毒燃尽,修
为也因此而暴涨,疯狂冲击着升上入道期第九层的关口。

  之前和黎丝双修多年,吸取的灵力到现在还未用完,足够升级之用,只是那
关口不易冲破,毕竟冲破之后,就是中阶修士的最高层,除了高阶修士之外,天
下无人可以奈何得了他了。

  在吸取真阴提升自己修为的同时,他也与赵湘庐大力双修,灵力不住涌入肉
棒,流过紧贴在上面的淌血肉壁,传入丹田,又从她经脉中吸取转回来的灵力,
增长着彼此的修为。

  赵湘庐这些天来努力修练,也有很大进展,可是哪里比得上他这样超绝的双
修方援,修为暴涨,也开始冲击升级关口,玉体不断颤抖,在高潮中苦苦挣扎。

  在无尽的极乐之中,伊山近终于到了功行圆满的时刻。从美人体内吸取的真
阴化为灵力,狂猛冲击着关口,突然爆发开来,关口一冲而破,让他的修为向着
入道期第九层迅猛进发。

  升级的强烈快感刺激着他,让他肉棒狂跳,在高潮中猛烈喷射出精液。

  肉棒刺入子宫,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到子宫内壁上,粉刷着纯洁至极的娇嫩子
宫。美丽女皇仰天娇呼,感觉到强大灵力疯狂涌来,几乎要活活爽死。

  这灵力冲入子宫,流过经脉,狂涌入丹田内,此强大灵力一举将她的关口冲
开,让她身上也迸发出灿烂光芒,与伊山近身上散发出的光芒混在一处,耀眼夺
目。

  伊山近兴奋喘息,奋力将肉棒从她紧紧咬住的嫩穴中拔出,噗哧一声刺入她
温婉美丽的母亲蜜道里面,继续狂喷,将她居住过的子宫彻底粉刷了一遍。

  这个时候,他们都没有想到,他的精液中含有极为活泼的精子,正向着美人
子宫中的卵子射去。

  当初黎丝所施展的仙术是不完全形态,虽然当时疏通了精关,但后来来到中
土,又在双修灵力作用下,精子大都被杀灭,无法使女性受孕。

  这一次中了三步追魂之毒,又化为激烈媚毒,进入美人图中炼化媚毒,渐渐
消了欲火焚身。

  可是这媚毒却一直在对抗着双修灵力,导致它杀灭精子的能力大减,这一股
喷射出来的精液中,含有大量精子,一个个精神抖擞,到处乱窜,寻找着卵子以
求合体。

  就在刚才,美丽女皇已然受孕,她怎么也想像不到,就在自己登基之日,会
出现这样的奇事。

  她的母亲也在同一天被同一股精液射入子宫,让她们母女同时受孕,世事之
奇,无过于此。

  不仅如此,对此一无所知的伟大男孩伊山近,在精液喷射大半之后,又奋力
从温婉太后的蜜穴中拔出肉棒,狂跳着插入充满青春活力的太皇太后嫩穴深处,
却是选择肉棒跳动间歇抽出插入,速度飞快如闪电,没有浪费一滴精液。

  「噗噗噗!」一阵乱射,青春美丽的太皇太后仰天颤声的娇吟,爽得死去活
来,子宫中也有一颗卵子,张开怀抱欢呼着迎接精子到来,一把抱住其中最精神
的一个,迅速合为一体,像是害怕它会消失一样。

  就这样,伊山近在驱除媚毒、成功晋级之外,还用一股精液让天下最高贵的
三名皇家美女同时受孕,可谓一箭五鹏、五福临门,此举的重大意义,天下无事
可比了。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22 23:50

            第三章 仙子交欢入春梦

  伊山近站在空行梭上,飞离京城,忍不住回头遥望,不忍分离。

  可是为了实践诺言,让两位美丽公主不至于继续忍受亲人离别的痛苦,他还
是毅然离开,在提起裤子之后,就和三名赤裸玉体的美人分别,踏上空行梭,飞
向她们的亲人,那两位孪生公主所在的方向。

  话说那初破瓜的少女总是有些脸嫩,虽然很渴望他的大肉棒,可是看看身旁
蜜穴流精的美丽太后,还是害羞地催着他去救妹妹,不然伊山近也不会这么早就
走。

  家里的事,都托付给新任皇帝了。伯阳侯中那些被冤杀的管家仆役都会得到
厚葬,而其他仆人也都会免罪,回去侯府看守门户,等待女主人的归来。

  美人图中还有许多官员们赠送的美貌女子,也都写了家书让皇帝送给她们的
亲人。当然那些亲人也会受到皇室照顾,这一点不用多说。

  空行梭飞向北方,半途中伊山近停下来,换了女装,缩鸡入腹,重新变成了
冰蟾宫中冰清玉洁的女弟子文清雅,无论什么仙术都只能检测出他是处女的清纯
女孩。

  等飞回冰蟾宫后,玉字房中还是只有师姊春凝一人,见他来了,兴奋哭泣,
抱住他不肯撒手。

  当晚,自然又是被翻红浪,一夜春宵。此后夜夜都不虚度,把温柔美丽的师
姊干得哭泣淫叫,爽得日日飞上极乐云霄。

  从此之后,春凝对师妹言听计从,哪天有一点不听话,就被师妹的大肉棒干
得死去活来,又痛苦又难受,后来一到夜里,就柔顺地到床上躺下,只求师妹赐
予她极乐快感,在被干得身软如绵之后,伊山近说什么她都只有点头答应的分。

  师父不在,师姊又什么都听他的,这里就成了伊山近的天下。

  他在玉字房到处乱走,查找隐秘之处,希望能找到两位公主的下落。

  可是找来找去,还是没找到。后来在夜里把师姊干得半死不活,才问出来师
父还有一个洞府,远在千里之外,另外两位孪生师姊很可能就在那里闭关清修。

  至于洞府位置,春凝并不清楚,就算他再怎么逼问也没有用。逼得急了,就
在他的大肉棒下面胡言乱语,等高潮过后清醒时又会说明,那些话都是作不得真
的。

  伊山近无可奈何,只得在冰蟾宫中住下来,每天和师姊双修,吸取纯正的冰
蟾宫灵力和师姊多年锻链出来的真阴,增长自己的修为,希望能早日达到入道期
九层绝顶,一举冲破关口,以成金丹大道。

  他们有时也和附近各房的师姊妹们往来,了解本宫讯息,听得战报传来,每
一个战报都是好消息。

  冰蟾宫主亲自出手,率领本宫女弟子横扫罗氏家族在各地的分部,轻松消灭
大量罗氏弟子,让他们死伤无数。

  冰蟾宫行事原本就霸道强势,哪容得别派挑衅本宫权威,现在听说罗氏家族
居然敢掳劫本宫高阶女修,以严刑拷打逼问本宫秘密,在各方面证据确凿之下,
一怒就杀上罗氏,先下手为强,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再说。

  何况这罗氏早就和破冰丰眉来眼去,隐隐有联合之兆,不早些铲平,迟早要
生祸出来。

  如果无故征伐修仙家族,其他的各家族也会兔死狐悲,担心冰蟾宫对他们下
手。但现在证据确凿,明显是罗氏胆大妄为,而且还试图控制凡间皇权,这样捞
过界而被冰蟾宫惩罚,各家族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冰蟾宫主殷雪霏法力通天,修为已达元婴中期,是修仙界超一流的高手。上
次与破冰盟大战时,她闭关未出,才让破冰盟侥悻逃过一劫,也让冰蟾宫声威微
损。

  这一次她亲自出手,实力之强,足可让天地震动。罗氏各分堡被纷纷拔除,
剩下的也在苦苦支撑,许多外堡成员都弃了基业,逃回到工堡去,一心想依靠主
堡的法阵对抗冰蟾宫,希望能度过此劫难。

  有的时候,冰蟾宫主也率人去突袭破冰盟的各处基地,只是他们分属各家,
行踪飘忽不定,经常掌握不到他们的踪迹,因此还是以攻击罗氏家族为主,攻破
其分堡无数,杀得罗家狼狈不堪。

  伊山近在冰蟾宫中悠闲度日,除了双修就是出去找别房师姊妹们闲聊,等着
战报,计算罗家多久才会灭亡,好完成自己对那被自己干了嫩穴的皇帝陛下的承
诺。

  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罗氏毕竟是实力强横的大家族,眼见求和无望,索
性破罐子破摔,也出动大批强手,突袭攻击冰蟾宫的各个分队,造成许多伤亡。

  虽然一次次的攻击都被打退,反而损了罗氏的元气,但冰蟾宫女修的折损也
不少,经常可以看到有师叔师姊被送回来宫中休养。

  他和春凝的师父也在受伤之列,却没有回宫休养,只是派人送了一封信来,
让她们去本房在外地的洞府,服侍受伤的师父。

  伊山近立即收拾行装,和师姊一起上路,按照信上所写地址,千里寻师,以
尽弟子之道。

  这一路驾着雪花法器飞行,到了夜里就宿于城市客栈,夜夜春宵,调教得春
凝又爱又怕,每天一睁眼就看到师妹那根大肉棒,不得不含羞舔弄,让师妹泄精
在她口中,喝下去后才能起身梳妆。

  沿途也会遇到采花贼,见是两个女孩同行宿于客栈,不开眼地想去占便宜,
都被伊山近以龙须针挑断了筋脉,成为废人,再也不能干那采花的勾当了。

  这一日来到深山之中,看看莽莽苍苍,丛林密布,没有什么人迹,倒有法阵
布于深山密林,阻挡着前进的道路。

  他们按照本门秘法,踏入法阵,转来转去,突然看到前方红光闪一兄,直透
云霄。

  在大阵之中,最高的一座山峰上,有一座小小宫殿,高高矗立在山峰顶部。

  那宫殿呈红色,如宝石、红晶雕砌而成,在阳光下散发出晶莹光芒。

  在宫殿门前,一绝色美丽佳人俏然站立,遥望这边,眼神冷漠,凌厉威严,
让人不禁望而生畏。

  伊山近遥望着她,感觉到她身上的强大实力,依然是浩如渊海,充满了巨大
威压。

  但对于自己来说,那已经不是压倒性的力量了。

  她虽然是金丹中期的高阶女修,但他也已经成为入道期最顶层的修士,相差
也只在两个位阶,而她显然是在与罗氏的战斗中受伤未愈,实力更削弱了许多。

  但他仍不敢对她有丝毫轻视,修仙界只差一个位阶,就足以轰杀对方,更不
用说彼此之间的实战经验差得太多。这位师父杀人不眨眼,从他们初次见面时莫
名其妙挨了致命重击就可以看出,也不知道有多少倒楣修士丧命在她手下了。

  春凝拉着他,驾法器飞上天,直达山顶,来到宫殿门前,拜倒在美人裙下,
恭声道:「徒儿叩见师父!」

  韩玉琳淡然点头,一身的仙威并不因受伤未愈而减轻,微微蹙眉道:「怎么
这么晚才来?迟来了几天,须得惩罚,这顿打先记着!」

  伊山近低着头,嘴角微微抽动,早知道她不会说什么好话,谁知她一见面就
要打人,这鞭子迟早要落在自己背上,倒也不用奢望师父发慈悲放过他了。

  春凝惶然叩头,连声道歉,伊山近无奈之下,也只能配合她的行动,额头叩
击在美人玉足前的岩石上,心中虽感屈辱,也只有咬牙忍耐了。

  韩玉琳冷冷一笑,目光轻蔑的扫视着这两个小徒弟,转身敛袂而去,华裙飘
扬,上面云图浮现,果然是飘然仙子,气质绝俗。

  她走出十几步,回头看到那两名柔弱女孩仍俯伏于地,随口道:「起来,进
来干活!」

  伊山近依言起身,随着春凝一起踏入宫殿,看着满殿晶莹宝光,不由暗自惊
叹。

  这座宫殿并不大,四四方方,座落于山峰顶部,占地不算太宽广。

  但它的质地却是万载冰晶,看上去像是淡红水晶,光芒莹润,而且还近于透
明,清澈晶莹,阳光照在上面,到处都散发出美妙光彩,绚丽迷人。

  这一带本是天生福地,被韩玉琳发现后,在此建立洞府,是她们姊妹初期修
练的地方。

  这一对孪生姊妹在此潜心修练,终致大成,在经历百年积累之后,她们采来
大量冰晶,在此建成如此一座四方宫殿,并在宫殿里面布下阵法,对于吸收天地
灵气大有好处。

  这宫殿自成一体,地面也是冰晶制成,可随意挪动位置,放在哪一座灵山上
都可以。

  伊山近站在山下时,就能感觉到天地间充沛的灵气;而立于冰晶宫殿中,更
是觉得灵力充裕,比之冰蟾宫主峰也差不了多少了。

  即使见识过皇家的奢侈,伊山近也不禁暗自惊叹,仙家虽然说是清心寡欲,
但随便造出的宫殿的价值就远超过皇室,果然是仙家大能,非是凡人可比,即使
凡间最高皇权也较之逊色。

  在韩玉琳的驱使下,这一对师姊妹如勤劳的工蜂一般,努力清扫宫殿。春凝
以仙术召唤出水雾,凝聚在淡红冰晶表面,而伊山近则和她一起拿着柔软棉布,
在水晶柱子、晶莹地面上到处擦拭,一点也不敢疏忽。

  在他和春凝努力之下,宫殿纤尘不染,渐渐放射出更璀璨迷人的光芒。

  为了打扫乾净每一个角落,他甚至踏上雪花法器,飞上半空,举布擦拭殿顶
天花板,将殿顶的淡红冰晶擦拭得更加光彩夺目。

  韩玉琳候膝坐在宫殿中心的方形祭台上,闭目修行,以治疗伤势。

  此次与罗氏大战,她满心愤恨,战斗起来最是卖力,每次都冲杀在最前面,
与罗家的高阶修士狠拚法宝,导致法宝受损,现在几件常用的法宝都不能使用,
只好送回冰蟾宫主峰修理。

  在最后一次战斗中,她自己也受了重伤,虽然被同门抢救回来,也是体内经
脉不畅,灵力运行错乱,不得不回来养伤,兼调教弟子,助她们踏过重要关口,
以慰仙心。

  她远离冰蟾宫主峰,不能没有人使唤,这两个不得宠的弟子就成了佣人,被
她召来,勤勤恳恳地干着打扫冰晶宫的工作。

  伊山近仔细清洗着宫中每一处角落,时常看到地面雕刻有细密的符文,组成
阵法,于是努力默记,将这些符文阵法记在心里。

  凭他的头脑,要记住这么繁复的阵法并不容易,幸好美人图一直隐在暗中,
媚灵在美人图中也在仔细观察,以她的见识,很有可能弄清这些阵法的奥秘,并
寻出破解之道。

  他和春凝渐渐向着宫殿里面深入,踏过一个红晶小门,进入清修之所。

  在那里,有大量淡红冰晶矗立于地面,都呈规则的形状,各个晶面反射着灿
烂光芒。

  此外,还有万载寒冰散落在地面上,与冰晶呈相似的规则形状,尖端锐利如
刀,寒光闪烁,在冰晶光芒映照下,也被染上淡淡红光。

  在这清修小殿中央处,有一根粉红色冰晶巨柱,足有数人合抱那么粗大,在
那透明巨柱中心,有一对美丽女孩盘膝而坐,双掌相对,美目闭合,一动不动。

  伊山近大惊失色,手中的抹布不由自主地掉落地面,牙齿狠命咬住嘴唇,才
没有发出叫声。

  「怎么回事,难道她们被师父害了,做成标本封在里面?」

  想到这里,不禁咬得更加用力,一道血流从唇上缓缓流下。

  春凝也不由惊呆,盯着她们仔细看了半天,才叹道:「师父让她们在里面清
修的吧?我听说过这样的法门,想不到她们修行的法门与师父、师叔当年是一样
的。」

  伊山近凝视冰柱中的美人,心中颤抖,半晌才发现她们确实都还活着,隆起
的酥胸都还微微起伏,这才放下心来,想起从前摸过那酥胸的往事,不禁大恸。

  他紧紧握住拳,怀念着美丽女孩酥胸玉乳柔滑娇嫩的美妙触感,看着冰晶中
女孩如此清纯完美,却要被迫封在里面几十上百年,将来就算能够功成出来,亲
人也都死得差不多了,就像他经历过的惨剧一样。

  想到这里,眼睛不由润湿。

  透过泪幕和冰晶,看到里面的两名女孩容颜美一丽,身上穿的衣饰和容貌、
身材都是一模一样,简直分不出谁是谁,只是那迷人至极的魅力,却是成倍成倍
地增长,让他的心神不禁为之迷惑,默默地看着她们,追忆往事,不由得痴了。

  许久之后,他才回过神来,微叹垂首,和春凝一起拿着棉布擦拭小殿冰晶表
面,想到曾和自己激烈交欢的美丽少女竟然被封在里面,泪水也只有往肚子里面
咽。

  等到他们干完,天色已渐黑,伊山近和春凝出去,拜倒在师父面前,恭敬磕
头,按本房的规矩向师父行礼,请示下一步行动。

  高傲美丽的仙子许久才睁开眼睛,随手一挥,示意春凝留下来服侍,而伊山
近则受命离开此地,不要在这里讨嫌。

  伊山近被赶出宫殿,不得不宿于宫外岩石上面,盘膝坐下,默运冰心诀,虽
然不能修习海纳功,但练习一下冰心诀也不错。

  深夜的山顶,十分寒冷,疾风啸呜而过,吹得他身上衣裙簌簌作响。

  他本是仙家弟子,又修为高深,对于这点寒冷倒能抵受得住,只是韩玉琳并
不清楚他的真正实力,让一个只有低阶中期的弟子宿于如此寒冷地方,也是狠心
了些。

  以后几天,伊山近就像仆役一样,留在这座小宫殿中服侍韩玉琳,身上穿着
冰蟾宫女弟子衣裙,也算做了一回女仆。

  为了防止再挨鞭子,他工作得兢兢业业,没有一点差错,让韩玉琳找不到机
会发飙,但他心里也明白,这鞭子是迟早会落下的,休想能够躲得过去。

  除非,能够先下手为强,把师父干倒……

  给师父端茶送水的工作,他倒是不用做,而韩玉琳修为高深,也不用喝水吃
饭,于是伊山近只好清理卫生,甚至连冰晶宫殿大门外的树木也都进行修剪枝叶
的工作,整理得很是好看。

  在这样做的时候,他也弄来一些草药放在树上,让山风将味道送入宫殿里。
因为离得远,闭目修行的韩玉琳也没发现气息奇异,如果是放在茶水里,只怕她
一口就尝出有异了。

  这些并非毒药,只是各种药草榨汁,加上极少一些炼制出来的仙药,配合在
一起,对修士有奇异效果。

  只是下药时间要长一些。离得远药力会不足,但又不能下得太快引起怀疑,
这就得把握好用量,伊山近耐心地做着女仆的工作,同时又将准备好的药物一点
点地散布下去。

  在做着这些事情的同时,他心里还牵挂着冰晶宫殿里的那对美丽公主,并热
切地等待着,擒下师父、救回她们的那一天的来临。

  「啊,啊!好师侄,你好棒,干得师叔好爽!」

  淫浪的娇吟声在明月中响起,冷傲美一丽的月中仙子高高翘起雪白玉臀,拚
命向后耸动着,迎合身后男孩的猛烈抽插。

  粗大肉棒深深插在仙子嫩穴中,被娇嫩蜜道紧夹,伊山近爽得剧烈喘息,抱
紧师叔充满曲线之美的纤柔玉体,干得越来越激烈,肉棒与花径肉壁的磨擦带给
两人极大的快感,并不住地向上攀升。

  皎洁的巨大明月心处,桂花树下,这一对年龄相差巨大的师叔师侄在一起激
烈交欢,干得美丽仙子娇喘息息,香汗淋漓,兴奋得尖叫嘶喊,疯狂扭动娇躯,
追求快乐的模样就像一头淫兽。

  「师叔终于也放开了啊!」

  伊山近兴奋地想着,抓住师叔纤美柳腰、柔滑玉臀的双手更加用力,粗大肉
棒飞速在嫩穴中抽插,胯部不住地啪啪击打雪臀,撞击得美人玉臀都变得发红,
颜色就像她幼时曾在里面修练的冰晶宫殿一样。

  美丽师叔的容貌和身材,与威严冷酷的师父一模一样,这让伊山近心中充满
暴虐的快感,而她的淫浪放纵更增加了他征服后的兴奋快乐,于是放手大干,将
娇美师叔翻来覆去地狠干,让这美丽仙子激烈娇喘,在月心处披头散发地滚来滚
去,嘶叫声更显淫荡激烈。

  在白天,他被师父呼来喝去,时而还要打骂,现在能把她的孪生妹妹奸得死
去活来,看着她那酷似师父的容貌,就好像是把美丽师父骑在胯下一样,心中征
服的满足感大起,比平时的性欲旺盛了许多倍。

  这些天里,他每天都被逼得宿于山石上,冻得瑟瑟发抖,显然是师父故意整
他,却不说是折磨,美其名曰磨练,幸而和他频鸾倒凤的温柔师姊也被抓去做了
床头的使唤丫头,他一个人熬不住欲火,进入美人图中寻欢作乐是理所当然的事
情。

  他和师叔疯狂交欢,变换了无数姿势,干得美丽师叔尖叫声响彻云霄,喉咙
都喊得嘶哑了,绝美容颜一片绯红,美目中也现出兴奋至极的色欲,几乎像要疯
狂一样。

  她时而骑着他,如骑马般上下晃动,娇嫩蜜穴套弄着粗大肉棒,穴中有嫩肉
狠夹,彷佛要将他夹断一般。

  经过这么久的调教,美丽师叔终于被伊山近教会了各种交欢方法,嫩穴紧夹
肉棒的技巧也都娴熟,常让伊山近忍不住地射在她的蜜穴里面。

  这一次,伊山近强忍不射,将她推翻在地,以传统的男上女下式大干起来,
各种抽插技巧都施展出来,在师叔身上用了一遍又一遍,干得韩王璃颤抖嘶叫,
雪白窈窕的性感美躯在他身下扭动迎合,玉臀用力耸动,动作狂浪激烈,如一匹
活马般,和驾驭她的小师侄进行着猛烈的碰撞。

  这个时候,她的孪生姊姊就在不远处的冰晶宫殿里,紧闭美目,做着奇异的
春梦。

  孪生姊妹自有心灵感应,只是这感应经常会因俗气蒙蔽了灵智而无法发挥。

  她们都是仙家弟子,所修仙术也是心灵感应一派,即使被美人图的空间法力
强行截断她们心灵上的联系,但现在这么近的距离,也难免会引发部分感应。

  今天伊山近就宿于冰晶宫殿外面的岩石上,见无人注意,偷偷地祭出美人图
进去寻欢作乐,反正这里不是冰蟾宫,空间法力波动不用害怕被众多高阶女修察
觉,师父的灵觉并不是特别强烈,又已经睡了,不用担心。

  韩玉琳睡在冰晶宫殿中心附近,而美人图就贴在宫殿外面的冰晶墙壁上面,
再加上韩玉璃今天玩得特别疯狂,极度兴奋的思感不由有一丝溢出,传到一墙之
隔的姊姊心里。

  冷酷高傲的美丽仙子,躺在温软仙榻上,眼睛在紧闭的眼睑下快速转动,满
脸痛苦之色,隐约还有几分兴奋快感。

  在梦中,她正在进行激烈的交欢,被人肆意摆弄着她的仙躯,用各种姿势狠
干,而这些父欢姿势,是她听都没听说过的。

  和她交欢的人,面目辨识不清,彷佛有一团迷雾笼罩在他的脸上,粗大肉棒
插入体内的感觉却是很清晰,在她的处女嫩穴中猛烈抽插,磨擦得花径肉壁快感
强烈,一生从未经历过如此美妙的感受。

  在睡梦中的冷傲仙子,雪白玉体微微地颤抖,绝美的脸庞上现出痛苦之色,
琼鼻中不时发出轻声哼呜,下体嫩穴抽搐痉挛,在春梦的快感中溢出点点蜜汁,
将丝制内裤微微浸透。

  她的哼呜声吵醒了徒儿春凝,睡在地上的温柔少女睁开美目,惊慌地看着自
己的师父,满脸羞红,不知道为什么师父突然会变成这个样子,就好像自己和师
妹在床上修练时的表现一样。

  她却不知道,她已经出现在了师父的梦里,成为了春梦的一部分。

  冷漠仙子韩玉琳扭动着高挑性感的玉体,仰天嘶喊着,抱紧身上的男人,感
觉他那根巨大肉棒深插入蜜道,顶入子宫,不由兴奋狂叫,那淫浪的模样让她自
己在睡梦中都感觉到脸红。

  在旁边,隐约出现一个温柔美少女,掩口轻笑,柔声道:「好师妹,就是这
样,再努力一些,把师父干晕过去吧!」

  「师、师妹?」

  梦中的韩玉琳失声叫了起来,恐惧地叫喊道:「难道我身上的人是香雨、湘
云?她们是我最疼爱的徒儿,怎么会……」

  一对美丽可爱的孪生姊妹出现在她身边,手拉着手,翘着鼻子不屑地哼道:
「说什么师父,还不是这么淫荡,我们不要她教了!」

  这一对清纯女孩拉着手转身离去,背影越来越远,不管韩玉琳怎么叫喊,她
们都不再回头。

  韩玉琳又羞又急,忍不住呜咽痛哭,身上的男人却干得更加猛烈,把她压在
身下,兴奋地吻着她,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抽插,速度之快,力量之大,像要
把蜜道肉壁磨破皮一样。

  极乐快感传入仙心,韩玉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淫叫着抱紧身上男人,耸动
着玉臀上撞,让巨大阳物深入玉体,撞击着娇嫩子宫,在一次次的激烈交合中,
终于达到了高潮,尖叫哭喊着用雪臂粉腿紧紧缠住他的身体,嘶声尖叫道:「好
师侄,都射进来吧!」

  就在这一刻,迷雾散去,她骇然看到那张脸,竟然是她最小的徒弟的脸!

  「噗噗噗!」一阵激射,精液狂暴射入子宫的冲击让她在尖叫中惊醒过来,
脸色雪白地飞速坐起,愤怒嘶喊道:「文清雅,你给我滚过来!」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22 23:51

            第四章 姊妹重逢画图中

  伊山近跪在宫殿门前,心中暗暗叫苦。

  刚才在师叔体内射完精,把她活活射晕之后,媚灵就突然出现,告诉他,外
面的师父已经醒了,正在大叫,让他过去。

  伊山近赶忙清除掉下体的精液,在媚灵的帮助下成为女孩之躯,飞快地赶过
去,还是被韩玉琳痛骂了一顿,让他跪到门外听候发落。

  伊山近无奈地跪到殿门外的树下,初升的朝阳从山中升起,将光芒照射到他
的身上。

  不一会,师父就在春凝的帮助下梳洗完毕,走出宫殿,怒视他的目光,彷佛
要将他烧化一样。

  伊山近心中打鼓,不知道怎么的又惹恼了这位师父,却猜出马上就要挨鞭子
了。

  果然,韩玉琳咬牙打量了一阵,下令道:「脱去衣服!」

  伊山近听话地脱掉身上的女孩衣裙,露出了洁白上身,跪地等候鞭子打在脊
背上面。

  韩玉琳僧恨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围着他转了几圈,眼中的狐疑越来越
明显。

  经历了夜里的春梦之后,她对他疑心大起,虽然也知道梦是做不得准的,可
是心中的愤怒绝望总得有个发泄的地方,凭藉女性的直觉,她总想在这徒弟身上
找出什么秘密来,不管那直觉是不是准确的。

  可是这徒弟脱光上身,含羞低头的模样明显就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倒
是胸部有些发育,比上次自己洗澡时候见到的要大一点了。

  感觉到师父的目光在自己胸前打转,伊山近心里暗自庆幸,这些天他总是把
体内的邪力驱一点到胸前,将胸部改造得大一点,更像女孩的身体,现在果然收
到了效果。

  韩玉琳咬紧了朱唇,沉思了一会,突然地道:「把衣服脱光,一点都不准剩
下!」

  伊山近吓了一大跳,从前挨鞭子只要打脊背就行了,而且有时不脱衣服都可
以,现在怎么连内裤都要脱,难道改打屁股了?

  可是师父有命,不得不从。伊山近含羞褪去所有衣衫,一丝不挂地跪在师父
面前,等候责罚。

  韩玉琳又围着他转了几圈,虽然不好将蚝首凑到他屁股下面去仔细观察,可
是看这小徒儿的样子,实在不像长着一根大肉棒的模样。

  但那梦境印象极深,无法抹去,韩玉琳蹙眉沉思半晌,还是不能决断。

  她咬咬牙,对身边惶恐的春凝下令:「转过身去!」

  春凝立即转身闭目,不敢多看一眼。

  韩玉琳伸出玉手,在伊山近下体大腿根处轻摸一把,没有摸到丝毫阳物的痕
迹,微微一怔,又将纤美葱指从嫩穴位置向里伸去,遇到阻碍立即收回,轻捂着
拿出锦帕,拚命擦拭手指,恨不得将皮都擦破。

  伊山近被仙女指甲轻刺,微有些痛楚,在心里轻嘘一声,松了一口气,却又
警惕感大起:「她到底是怎么了,今天好像特别怀疑我的样子?」

  没摸到鸡鸡,却在徒弟嫩穴上摸了一把,韩玉琳颇觉有失身分,恼羞成怒,
拿出皮鞭对着伊山近后背就是一下。

  脊背上出现一道肉槽,皮肉翻起,鲜血迸射而出,伊山近痛得大叫一声,身
体剧烈震动,一头撞在地上,差点痛得满地打滚。

  听到了他的惨叫,韩玉琳眼中闪闪发亮,颇觉兴奋,玉手抓紧皮鞭,漫天狂
挥,打得伊山近痛彻心肺,惨叫声四下传开,震动山野。

  春凝吓得花容失色,看着这些天给予自己无尽快乐的可爱师妹挨打,心如刀
绞。

  经历了这么多天的交欢缠绵,彼此吸吮过对方口中津液,不知不觉间,已将
最深的情感系于师妹身上,见状顾不得许多,慌忙含泪跪地,磕头哀求道:「师
父开恩,师父开恩!师妹身小力弱,会受不了的啊!」

  这个时候,伊山近已经痛得满地打滚了。闪兄的皮鞭在头上飞舞,打得他身
上到处血槽翻起,鲜血不住地流淌下来,将地面岩石都浸湿了。

  韩玉琳正打得起劲,突然被春凝劝止,不由大怒,飞起一脚将她踢翻,手中
皮鞭翻飞,向着春凝打去。

  「啪」的一声,衣衫破开,雪白肌肤绽开,鲜血迸射。春凝痛得颤声惨叫,
泪水滚滚而落,却被狠心师父一顿疯狂鞭打,也跟着满地乱滚起来。

  韩玉琳怒视着她的柔美面庞,想起在梦中她对自己的羞辱嘲笑,怒火更盛,
更加大力量,拚命打向两个弟子。

  这一对可怜的师姊妹,衣裙不整地在地上滚动,惨叫声激烈响起,凄惨得令
人不忍听闻。

  而那冷酷美丽的仙子,手挥皮鞭的疯狂模样,彷佛天生的虐待狂一般,美目
中兴奋得闪闪发光,手中皮鞭漫天狂挥,啪啪地打在两个徒弟身上,看着她们痛
得死去活来,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快感。

  很快,春凝就痛得昏了过去。她不像伊山近那样挨惯了鞭子,被师父狂怒乱
打,很快就支持不住。

  看到她躺在地上渐渐不叫不动,韩玉琳终于含怒强忍着停下了手,免得真的
把她打死了。

  她随手一挥,一股仙灵之气扑到春凝身上,让她悠悠醒来,含泪爬起,跪伏
在她脚下,颤声道:「师父开恩,师父开恩!」

  在她爬起的刹那,韩玉琳却从她被打破的衣裙中看到她的高耸玉乳,心中一
动,喝道:「把衣服脱下来,一点都不许剩!」

  春凝不敢违令,含羞褪尽衣衫,露出了纤细柔美的雪白娇躯,跪伏在她的脚
下,一动都不敢动。

  韩玉琳蹙眉绕着她转了两圈,总觉得不对劲。

  上次春凝服侍她洗澡的时候,胸部还没有这么大,怎么这么短短时间,就长
大了一圈?

  她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春凝,咬牙暗想:「难道这贱婢在外走动的时候,
偷了男人,被人把奶子摸大了?」

  既然刚才摸过了小徒弟的处女嫩穴,也不在乎多摸一个徒弟。她站在春凝身
后,突然弯腰伸手,向着雪股中探进手去。

  雪白修长的葱指,精准地拂到嫩穴位置,向里轻轻一插,噗哧一声,直接就
插进了嫩穴里面,差点就没到指根了。

  「啊!」

  春凝痛得尖叫一声,师父留长的指甲刺到了花径中娇嫩肉壁,刮得生疼。

  韩玉琳勃然大怒,飞快地从嫩穴中抽出湿润手指,挥掌打在她的脸上,愤然
怒吼道:「贱人!竟敢在外面偷男人,还冒充处子!」

  在春凝雪白的手臂上,守宫砂宛然红润,却不知是用什么法术,居然能将她
的眼睛都骗过了。

  可是既已开苞,嫩穴里面的异状却是瞒不过去的,韩玉琳怒不可遏,拔飞剑
就要斩她,嘶声道:「贱婢,还不将那野男人的名字说出来,给你留个全尸!」

  春凝掩面大哭,泪水滚滚而落,透过泪光,从指缝中偷看着伊山近,绝望想
道:「师父一向讨厌师妹,如果知道这事跟师妹有关系,她一定会杀掉师妹!」

  见春凝只哭不肯说话,韩玉琳气得几乎吐血,咬牙叫道:「你不肯说,那就
去死吧!」

  伊山近却猛地扑过来,一丝不挂地跪在她裙下,抱住美丽师父玉腿大叫道:
「师父手下留情!」

  韩玉琳怒道:「你和这贱婢一直在一起,此事想必你也知情,快说,她的奸
夫是谁?」

  伊山近急得满头大汗,拚命想着主意,惶声道:「师父,此处不方便讲话,
我们到那边去,不要让师姊听到!」

  韩玉琳怒哼一声,勉强忍耐着,领他走到宫殿里面,看这小徒弟一丝不挂走
进来的模样,更是心生厌恶,杀心顿起:「这样的丑事,传出去有损本房清誉,
不如把她们都杀掉,以绝后患!」

  她越想越觉得有理,美目中射出冰冷寒光:「百年前那场大乱,就是因为那
两人失贞而起,如果不是那样,本宫岂会分裂至此!幸好压下去没让外人知道,
不然我冰蟾宫弟子哪还抬得起头来!」

  自从那次之后,各房对本宫女弟子看得都极紧,生怕会出什么事,也就是这
几十年渐渐有一点松懈,可也未曾有过哪个女弟子失贞之事。如果玉字房突然出
了这种事,以后就不用在本宫中抬头见人了。

  「只要说是她们被人偷袭杀掉,就可以把所有事情都推到破冰盟或罗氏的头
上,想必不会有事。大不了我再去罗氏多杀些人,替她们报仇就是!」

  想到这里,韩玉琳杀意渐深,险些忍不住就要向伊山近下手,只是想知道奸
夫名号,才勉强忍耐一时。

  她却不知道,那奸夫就跟在她身后,还没有穿衣服,下体的肉棒从腹中微微
地探出头来,散发出奇异的气息。

  在龟头上面,抹着一点仙药,本来这仙药是对身体大有好处的,也能增进双
修之士的修练速度,但与她从前嗅入体内的草药味道融合,立成毒药。

  根据从《罗氏毒经》中得到的启发,媚灵配制此药,本来是想让伊山近把各
道药材一点点地放在韩玉琳身边让她吸入,现在却不得不提前启用了。

  肉棒上抹着最后几味仙药,本是保命之法,尽量不用。现在情势危急,两人
随时都可能被狠心师父杀死灭口,伊山近再也不敢留手,立即就用了出来,可是
对能否毒倒金丹期的强大女修还是毫无把握。

  韩玉琳领他走到宫殿中心处,随手布下摄声术,寒声道:「现在她听不见,
你可以说了!」

  她转过身,看着一丝不挂的徒儿,却见小女孩的手含羞放在两腿中间遮掩嫩
穴,低头不语,不由皱眉,不耐地道:「快说!不然把你当同谋一起处死!」

  伊山近嗫嚅着正要开口,韩玉琳突然一怔,琼鼻微微抽动,疑道:「这是什
么味道?」

  「是徒儿在外面见到的一种药物,其实是一个散修练制出来的,徒儿在外面
遇到了他,他说要把这药献上本宫,还和师姊说了好长时间的话,据弟子看,他
们一定是在……」

  伊山近满口胡说八道,努力拖延着时间,突然看到韩玉琳身子一软,几乎跌
倒在地,又努力撑住身子,恍然怒吼道:「逆徒,你敢下毒!」

  说罢,一道剑光从她背后升起,疾斩而来,却是韩玉琳含怒祭起飞剑,就要
斩落他的人头。

  伊山近眼中精光暴射,祭起狼牙棒法宝,抵住飞剑,微一用力,噗哧一声,
从下体迸射出一根粗大肉棒,向着美丽师父晃动,情景狰狞骇人。

  韩玉琳大吃一惊,恍然喝道:「畜牲,原来是你破了她的处!」

  虽然如此,她还是下意识地扭头,不敢看他的下体肉棒,心中一阵作呕。

  面对金丹期的强大修士,伊山近丝毫不敢留手,立即祭起最强法宝,向着师
父撞去。

  美人图凭空浮现,放射出万道金光,轰然撞碎韩玉琳匆忙布下的护罩,重击
在她胸腹之间,将她撞得向后倒飞,口中鲜血狂喷。

  金光漫卷,向她扫去,狠命一吸,却无法将她拽入美人图空间。

  毕竟是高阶女修,就算与罗氏战斗的伤势未愈,又中了奇毒,在这么近的距
离被实力强横的怯宝击中,还是不能轻易将她吸入空间。

  但韩玉琳所受伤势实在太重,伊山近本已是中阶修士的顶峰修为,控制这强
大法宝得心应手,如此搏命一击,就是元婴期老怪也要手忙脚乱,在如此近的距
离撞中躯体,已经是内脏移位,痛楚至极,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晕去。

  高傲仙子在地上一滚,摔得狼狈不堪,见美人图激撞而来,立即捏动法诀,
喝道:「疾!」

  在冰晶宫殿中,本有防御阵法,只要她催动起来,就会有万道晶光暴射,将
那长着大肉棒的奇异逆徒斩得粉碎,再也没办法对她造成危害。

  空气中,一道晶光掠过,轻飘飘地从伊山近头部上方射过去,丝毫无法对他
造成伤害。

  这让她大吃一惊,美丽容颜上掠过惊愕神情,在诧异之间,突然看到大片法
针疾射而来,如漫天蜂群般,迅速将她包围。

  此前冰宫的清洁工作都是由伊山近来做的,顺手破坏里面的一些法阵是很正
常的事情,只是他到底不是非常清楚宫中设置,不能完全破坏乾净,因此才有这
一道晶光射出。

  「起!」

  韩玉琳纤指挑动,疾速祭起法宝,放射出漫天毫光,将射来的法针挡住。

  但在慌乱之中,她的动作微慢,还是被一枚龙须针抢在光芒闪现之前射入,
噗地刺入乳尖,让她痛得钻心,嗷的一声就尖叫起来。

  幸好她终究是高阶女修,灵力涌出,冲向破口处,法针飞射而出,咄地射向
地板,发出清脆响声。

  那美妙如玉的纯洁美乳,还从没有被人吻过,就被那刚炼制完成的龙须针刺
入乳尖,几乎扎出一道乳汁通道来。

  一缕奇毒顺着乳尖迅速地流入玉乳,渗入心房。冷酷仙子娇躯微晃,脸色赤
红,只觉灵力大泄,一时提不起来。

  媚灵制造的奇毒,恰好针对冰蟾宫女修,让她难以抵挡,自此伤上加伤,毒
上加毒,几样威力奇大的仙法都施展不出来。

  伊山近还不肯放过她,深知打铁要趁热和趁她病要她命的人间至理,驱动着
法针围绕师父狂攻,目光凝视她头上的法宝玉镯,心中已经有了算计。

  那法宝不是别的,正是他炼制完成后命名为月仙镯的法宝,里面掺杂有他的
精血,而且在炼制之时,曾做了一点小手脚。

  当初被罗氏修士追杀时,此镯虽然被师叔们收去,他们却认得是玉字房的法
宝,很道德地将它送到了韩玉琳的手里,让她睹物思人,不知流了多少相思泪。

  此次她与罗氏大战,常用的法宝大都损毁,只能拿着一些不太惯用的法宝迎
敌,现在事出紧迫,随手就祭出了妹妹常用的法宝,以护自己周全。

  在伊山近的身后,宫殿门外,那可爱师姊正一丝不挂地扶树幽幽啜泣,看着
师父和师妹的决死交战,悲伤惊恐万分,丝毫不敢插手她们的争斗,却不知道,
以她灵力真阴炼制的法宝玉镯,就要对她敬爱的师父造成致命影响了。

  伊山近手掐法诀,一口咬破舌尖,噗地喷出漫天血雾,嘶声喝道:「疾!」

  仙法在灵力的作用之下送出,驱动血雾喷向月仙镯,精血吸引,破除防护,
落到了月仙镯上。

  月仙镯随之大震,血色在镯上涌起,突然下坠,带着无尽威势,如泰山压顶
般砸下,砰地砸在韩玉琳香肩上,将她打翻在地,口中鲜血狂喷。

  她见势不妙躲闪了一下,却还是被击破了护体灵光,浑身灵力大乱,再也无
法释放出强大攻击仙法。

  美人图再疾速射去,重重撞在被针刺破的酥胸上,撞得玉乳一片黑紫,乳尖
渗出血珠,散发出晶莹光芒。

  韩王琳哪受过这样的折磨,虽然强运灵力抵挡美人图发出的吸力,没有坠入
图中,却也被撞飞出去,一边飞一边喷着鲜血,美目中惊怒光芒暴射,想不到这
个小徒弟隐藏得这么深,实力居然高至中阶顶层,现在的自己受了重伤,恐怕已
经不是他的对手了。

  砰的一声,她落在冰晶地面,喷出的鲜血将淡红晶体染得一片殷红,浑身像
散了架一样,几乎痛得晕去,更无力再进行反击。

  「真的要完了吗?这孽徒、恶贼,居然混进我玉字房,难道是罗家派来的奸
细?」

  她强撑着不让自己昏迷,美目无神地看着那边疾冲而来的清纯女孩,以及女
孩胯间甩动的大肉棒,强烈的恐惧从心底涌起:「春凝都被他破了处,如果我被
抓到……」

  看到那根巨大阳物,想像到自己被那阳物戮进贞洁下体,活活撕成两半的情
景,韩玉琳吓得心胆俱裂,再也顾不得许多,纤手带着口中喷出来的鲜血,拚命
拍在地上,嘶声尖啸:「疾疾如律令,起!」

  伊山近身形电射,眼睛兴奋闪闪发光,看着已经半死不活的美丽师父,想着
内殿中的两位可爱公主,并想着将师父和师姊们放在一起快乐交欢的美妙情景,
突然眼前红光暴射,几乎要将他的眼睛耀瞎了。

  他也是当机立断,立即收了美人图回防,月仙镯却仍向前砸去,将韩玉琳当
场砸飞,仙骨都不知碎了多少根。

  强大力量同时涌来,将他也推得向后飞去,砰地撞断一根冰晶仙柱,身体飞
出宫殿,远远地落向山谷。

  在空中,他努力睁开眼睛,透过呼啸山风,看到一丝不挂的美貌师姊也在尖
叫着落向下面山谷,虽然知道这一下去只怕要被摔死,却浑身无力,无法召出法
宝保护自己。

  春凝在风中哭泣悲吟,美目几乎要被山风吹得睁不开,心里痛苦恐惧,不知
该如何是好。

  疾风掠过赤裸的美腿中间,将她微湿的下体吹得一片冰冷,春凝含羞掩住嫩
穴,哭泣着念出法咒,唤出飞剑,将自己的身体托住,免得被活活摔死,贻羞师
门。

  不远处传来呼啸风声,她转过头,看到可爱的师妹正向深谷中坠落,胯间一
根大肉棒正在无力地甩动,像在进行着垂死的告别。

  她什么都来不及想,立即驾飞剑疾射过去,穿透狂风,一把抱住伊山近赤裸
的胴体,看着鲜血从师妹口中喷出,脸如白纸的可怜模样,不禁让她放声悲泣,
泪水洒落在伊山近的脸上、胸上。

  伊山近感受着她冰肌玉肤的柔滑娇嫩,被她酥胸玉乳磨擦着胸膛,费力地睁
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头一歪,晕了过去。

  美丽的少女抱着他飞上山顶,一丝不挂地跪在宫殿门前,幽幽哭泣,脸色雪
白,青丝散乱,模样凄美可怜。

  冰晶宫殿外面,笼罩着灿斓红光,形成坚固的防护罩,排斥任何外人进入。

  在宫殿里,韩玉琳已经重伤昏迷,而内殿的两个公主一直都没有清醒过来,
再加上伊山近,现在唯一清醒的就只有春凝了。

  仙家美少女一脸凄惶,看看殿中昏迷的师父,再看看怀里不省人事的可爱师
妹,想着师父和师妹们都已昏倒,只留下自己面对这残酷世间,不由放声悲泣,
抱紧伊山近的赤裸身躯,哭得柔肠寸断,满心惶然,不知道将来该何去何从。

  许久之后,伊山近终于被她的热泪浇醒,费力地爬起来,看看四周的情形,
轻叹一声,随手将师姊推倒,粗大肉棒顶开花瓣,噗哧一声插进了嫩穴里面,奋
力抽插起来。

  这倒不是他欲火焚身,实在是身体太过虚弱,不得不如此来疗伤治病。

  治疗术他倒会用,可是要说疗伤又快又好,没有一样能比得上双修之法了。

  肉棒顶住美少女子宫,狂吸几下,将她的真阴吸入自己体内,协助疗伤。

  同时,他的大肉棒还不住抽插,疗伤不忘快乐,实是他的良好习惯,没法改
掉。

  温柔美丽的少女仰天躺在坚硬岩石上,抽泣悲呜,却被那根大肉棒磨擦嫩穴
蜜道,渐渐湿润起来,不自禁地颤声娇吟着,抱住伊山近的身体,哭泣承受师妹
的奸淫,扭头看看殿里面昏迷的师父,痛哭失声,羞惭至极。

  等到伊山近在她子宫中射出精液,费力地爬起来时,伤势已经好了一小半,
突然随手一挥,召出美人图,向着师姊卷去。

  美丽仙家少女蜜穴中流淌着精液,呆呆地看着自己深爱的师妹,美目中流露
出伤心绝望神情,却不反抗,任由金光一卷,将她收入美人图。

  眼前景色变动,等到安定下来时,却已经是站在一座冰宫之内,看上去十分
熟悉,就是她到过无数次的冰蟾宫大殿。

  一个美丽女子婷婷走来,身形妩媚又性感,看着她的目光不断闪动,复杂难
明。

  春凝却也顾不得那么多,扑倒在地,放声大哭,已是心碎肠断,隐约猜出真
相,知道伊山近真实身分并不是一个女孩那样简单。

  媚灵凝视她许久,终于幽幽地轻叹,伸出温软玉手,将她揽在怀中,美目中
却也忍不住微微湿润,现出晶茔光芒。

  在外面,伊山近虽然感觉到她们在美人图空间里面的行动,却没时间陪她们
多愁善感,拚命拿出阵旗灵石,满山顶乱走,围绕着冰晶宫殿设下阵图。

  他刚才试了几次,都无法冲破防护闯进冰晶宫殿,焦急之下,只能和媚灵讨
论决定,先把这个宫殿都吸入美人图再说。

  阵汰很快就布满山顶,将四四方方的小宫殿围在中间。伊山近深吸一口气,
祭起美人图,将体内灵力源源不断向图中输送进去。

  天空中,美人图高高飘起,散发出灿烂金光,罩住整个冰晶宫殿,金红光芒
相互交映,瑰丽奇异。

  伊山近陡喝一声,体内灵力狂涌而起,催动法诀,让金光向着宫殿卷去。

  美人图光芒大盛,几乎掩住了太阳光芒。在漫山大阵之中,金光灿烂夺目,
将远处的山林都映得一片金黄。

  与此同时,美人图中的明月也光芒暴射,充满整个空间,所有人都被惊动,
骇然对着天空灿烂明月,掩目不敢去看,彷佛那明月化为烈日,足以刺瞎人的眼
睛一样。

  春凝也是浑身颤抖,抱紧媚灵不断悲泣,感觉到她身上有着奇异力量,吸引
她的同时,又让她感觉到恐惧,可是现在却只能抱紧她来抵挡那孤单无助的恐惧
感觉。

  明月灿烂光芒照耀之下,受光芒影响最大的自然是月中仙子,此时已是扑倒
在明月中心处,玉手重重捶着明月,悲愤痛哭,嘶声尖叫:「姊姊,姊姊啊!」

  彷佛在昏迷中也感受到孪生妹妹的痛苦,韩玉琳长长的睫毛下溢出晶莹的泪
珠,费力地睁开美目,却来不及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整个宫殿拔地而起,向
着美人图中飘去。

  天空中金光漫卷,飞起来的宫殿突然消失,被整个吸入了美人图空间里面。

  伊山近一头栽倒在地上,不断地口喷鲜血,看着空荡荡的山顶,唇边带着一
丝苦笑,终于忍不住昏了过去。

  皓月当空,将无尽皎洁月光送向空间各处角落。

  巨大明月前方,有一座小小的宫殿飘浮在天空中,晶莹透亮,散发着莹润红
光。

  宫殿门内,一名高傲美丽的仙子望着明且中的凄楚美人,泪如泉涌,愤然捶
地,放声怒骂着自己的小徒弟,恨得痛不欲生。

  她再怎么也想不到,所有一切的幕后黑手,竟然是自己最讨厌,最看不起的
小徒弟,而自己有眼无珠,竟然被他骗了,男扮女装混入本门,不仅收了他做徒
弟,连妹妹和徒儿都被他奸污了!

  她朝思暮想的孪生亲妹,竟然就被他藏在这邪异空间,整囗奸淫,喝下了他
大量精液,处女膜早被肉棒干破,子宫中盛过的精液比她能想像的还要多。

  明月中,一名和她容貌、身材完全相同的美丽仙子满脸都是凄楚神情,长袖
掩面,痛哭失声,羞愤欲死。

  两姊妹隔着漫漫长空,互诉离情,虽然说得很是隐晦,但以韩玉琳的冰雪聪
明,哪还猜不出妹妹这些日子的处境,不禁以头触柱,恨不得撞死在这里,免得
再受这可怕消息的惨痛折磨。

  见她这模样,韩玉璃更是伤悲,羞得扑倒在地哭泣不止,嫩穴紧夹,对里面
充满精液的现状十分不甘。

  那宫殿如同淡红小星,星月中的一对孪生姊妹悲愤哭泣,泪如雨滴,洒向下
面大地。

  彩云飘起,托着两个美貌仙子,向上方飞来,与星月共成三角,遥遥相对。

  其中一个妩媚绝色美女,韩玉琳妹不认识,而旁边抱着她哭泣的美少女,她
们却十分熟悉,正是本房弟子春凝。

  韩玉琳忍不住指着她愤然痛骂起来,口口声声直说要剥了她的皮,以惩罚她
和奸细通奸,谋害师父的恶行。

  在师父的积威之下,春凝只觉得恐惧万分,一丝不挂的娇躯瑟瑟岭抖,抱住
媚灵不敢抬头,泪水涔涔,浸湿了媚灵的高耸酥胸。

  媚灵微蹙娥眉,冷视着那边的冰宫仙子,随手一挥,大风涌起,直入宫中,
将韩玉琳吹得东倒西歪,满口灌满清风,一时也骂不出来了。

  上方有光芒闪现,一个俊美男孩飘然落下,却是刚刚苏醒过来,进入美人图
的伊山近。

  他已消除所有伪装,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着健美身体,粗大肉棒高高挺
立,却是一个完美男孩的模样。

  这模样令人着迷,春凝瞪大了美目,隔着泪光痴痴地看着他,浑然忘却了一
切,眼中只有他的绝美,深深地被他吸引。

  直到伊山近飘落到彩云上,抱住她深深一吻,春凝才清醒过来,哭泣地抱住
他,颤声质问:「师妹,真的是你?你真的是男人,原来这一切都是骗我的?」

  她虽然单纯无知,可是被师父骂了这么久,也该知道些真相了,想到被自己
喜爱的人骗了,连师父都因此而遭毒手,不禁她心欲碎,伤痛至极。

  伊山近搔搔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那边韩玉琳却痛骂起来,指着他破口大骂,将所有恶毒的话都向他掷过来,
眼中凶光暴射,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割了他的肉棒塞到他嘴里去!

  伊山近听得心头火起,怒道:「好狠哪!想割我鸡鸡下酒?别做梦,死也不
会给你吃的!」

  他愤然挥手,大风吹去,将天空中飘浮的晶莹冰宫吹得剧烈摇动,却吹不散
冰宫周围的灿烂红光。

  伊山近咬牙祭起法宝,大力地轰击冰宫,冰宫光芒依旧暴射,法宝也无法侵
入。

  他的《烟客真经》修为一直保持在第四层,对于美人图的控制力也很强了,
所以才能在法阵帮助下,吸入这座冰宫,并在周围布下禁制,防止韩王琳驱动它
逃逸出去。

  冰宫中原有的阵法,虽被他趁打扫时破坏得七零八落,却并未被完全破除乾
净,所以才会被韩玉琳引动,以巨力将他推出宫中,让他因此而被撞伤,现在又
启动备用法阵保护住冰宫,让美人图的法力只能困住冰宫,却无法透入冰宫禁制
进去攻击敌人。

  这段时间里,韩玉琳一直在努力调动体内灵力,努力驱除奇毒,治疗伤势,
现在微有起色,立即候膝闭目,运起灵力,驱动仙宫向州冲去。

  周围禁制被剧烈撞击,整个空间因此大震,伊山近也心神震动,看着红光不
断暴射撞击着空中禁制,担心她真的逃逸出去,心中大忧。

  对于这位师父,他总是有些畏惧,毕竟是高阶女修,不是他这中阶修士可以
随便小觑的。

  「如果她真的逃出去,我就要有大麻烦了!不要说被冰蟾宫整天追杀,就是
以后再也混不进冰蟾宫,不能接近殷雪霏,那我的大仇难道就不报了吗?」

  想起百年前冰蟾宫主殷雪霏一次次强奸淫辱自己的恶行,伊山近钢牙咬碎,
眼中也不禁湿润,就和自己的师父、师叔、师姊一样伤心得痛不欲生。

  在身边,美貌温柔的师姊仍紧紧拉住他,伤心地问:「师妹,你为什么要骗
我,为什么?」

  伊山近把心一横,突然推倒了她,骑在她窈窕诱人的胴体上,粗大肉棒顶开
娇嫩花瓣,噗哧一声刺入了嫩穴之中。

  春凝嗷地一声尖叫了起来,本来已乾的嫩穴被他这样强行戳进,痛得死去活
来。

  更让她难受的是,还是当着师父和师叔的面,被他的大肉棒插进贞洁蜜穴,
这不是明摆着说自己已经不贞洁了吗?

  长久未见的本房师叔,此时正在明月中用惊愕的眼神看着她,甫一接触此目
光,春凝就羞惭欲死,掩面大哭,却无力抵挡伊山近的攻击,只能颤抖着承受暴
烈抽插,泪水滚滚,洒落彩云之上。

  旁边的媚灵已经掩面飘走,只留下伊山近骑着师姊,放肆大干,粗大肉棒在
嫩穴中插得淫水泛滥,噗哧有声。

  这样的声音更让春凝羞惭的无地自容,想起自己对师妹这么好,却竟然受到
欺骗,还连累了师父,更是痛苦至极,含泪抓住他的身体,悲愤问道:「师妹,
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干嘛老问这个,让人怪难回答的!」

  伊山近有点不好意思地抱住师姊大干,肉棒顶在子宫上狂猛吮吸,将她的灵
力真阴吸出,进入自己体内。

  春凝虽然伤心,可是和他双修已经成了习惯,不由自主地就驱动师妹传授的
方法,让真阴自动流入伊山近体内,又化为浩大灵力通过肉棒、蜜道流回体内,
一边习惯性地挺起柔滑玉臀迎合抽插,一边含泪问:「为什么骗我,为什么?」

  「师姊好可怜,现在就只会说这一句了,是受的刺激太大了吧?」

  伊山近心里暗忖,干得更加卖力,吸取的灵力和真阴透过蜜道肉壁时,对春
凝的刺激更强,让她玉体颤抖,爽得美目迷离,颤声娇吟起来。

  光芒在他们两个人身上闪现,渐渐化为光团,将他们裹在中间。

  这还是第一次,有冰蟾宫的女弟子自愿与他在美人图中双修,伊山近心中欣
喜,运起《烟客真经》大力吸取真阴入体,修行着烟客真经。

  春凝虽然法力低微,却是一直修练着最冰蟾宫法诀,真阴与灵力都是至纯。
她哭泣浪叫着挺动玉臀,被他吸取真阴无数,《烟客真经》终于有所突破,身上
散发出灿烂光彩。

  就像一座小小的太阳在彩云上升起,照耀四方,将明月和仙宫都耀得一片通
明。

  仙宫中,韩玉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两个弟子激烈交欢,早就气得死去活来,
眼睛都红了,咒骂声更是激烈恶毒,口口声声骂道:「贱人、贱婢、浪蹄子!哪
天落到我手里,一定把你们放在一起碎割而死!」

  伊山近听得身上都痛起来,看看自己和师姊都是满身鞭伤,不由旧恨新仇涌
上心头,怒吼一声,挥手聚起狂风,向着冰宫攻去。

  红光笼罩仙宫,保护着它不受法宝攻击。但伊山近现在《烟客真经》刚刚升
为五层,控制美人图的能力更强,聚集起的大风,就连仙宫法力也抵挡不住。

  疾风拧在一起,聚成风鞭,呼啸着透过红光,冲入仙宫,重重击打在师父身
上。

  韩玉琳惨叫一声,玉体被打得向后翻滚,衣衫破碎,现出洁白胴体,肌肤上
散发着莹润光泽。

  伊山近咬牙继续指挥巨大风鞭打去,啪的一声打在师父的酥胸上,漂亮的淡
雅长裙被撕得稀烂,一对雪兔蹦跳出来,弹动不休。

  韩玉琳羞愤尖叫,拚命掩住胸口,嫣红的乳头却落在伊山近眼中,他不由得
大乐,风鞭更是狂猛击去,打得她满身衣裙如雪片纷飞,雪白胴体不停地暴露出
来,上面鞭痕宛然。

  韩玉琳拚命催动法力抵档,可是她现在伤毒在身,灵力低得可怜,那风鞭不
停击打着她,痛得她满地乱滚,尖叫声刺耳响起。

  她时而抬起头,透过疾风,看到那个孽徒奸细正按着另一个逆徒狂干,不禁
恨得要死,虽然想要跳起来大骂,可是身上已经被打得半裸,只剩下一条短裤,
实在没有脸面站起来,只能掩胸痛骂,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伊山近兴奋大笑,肉棒被师姊嫩穴夹得紧紧的,欣赏着远处美丽师父的性感
美体,更是欲望如火,干得更猛,风鞭抽起来也毫不放松。

  春凝已经被他干得神智不清,颤抖地抱住他激烈迎合,爽得死去活来,玉臀
不住扭动,享受大肉棒在里面撞击的快感,泪水狂涌,口中喃喃吟叫,可是心中
终究痛苦侮恨,恨不得让肉棒把自己活活戳死,也好过对师父充满愧疚的痛苦。

  伊山近咬牙望着那边仙宫,粗大风鞭拧成一股,狂扫而去,啪地重击在师父
雪臀上面,现出深深的血痕,想起自己挨打的时光,不禁心中大为解恨。

  丝制内裤被风鞭搅碎,化为无数蝴蝶漫天飘飞,就算韩玉琳拚命夹紧美腿,
也只留下了一片布片,遮掩着私处。

  紧接着,巨大的风鞭狂舞而来,将她搅到空中,美腿也被搅开,碎片被风卷
走,露出了娇嫩蜜穴。

  虽然从前服侍她洗澡时看到过师父裸体,伊山近还是忍不住吹起口哨,双眼
闪闪发光,盯着那里不放。

  韩玉琳摔落冰晶地面,掩穴羞愤欲死,怒视着伊山近,眼中火焰熊熊,杀气
森然。

  伊山近大怒,喝道:「你还敢瞪我!从前我挨那么多次鞭子,现在都得让你
还回来!」

  巨大风鞭扫去,将她的玉足缠住并倒提起来,伊山近又分出一股风鞭,向着
嫩穴狠狠一抽,立即血痕涌现,高傲仙子痛得放声尖叫,玉体剧烈扭动,充满了
诱惑。

  嫩穴外面覆盖的阴毛被风鞭狂拔,一下就卷起一大片,毛根处血珠涌出,更
是让她痛得钻心,羞愤欲绝。

  那风鞭卷着阴毛,飞到伊山近面前,被他伸手抓住,在指尖搓了两下,皱眉
道:「真是的,长这么多毛干嘛,怪碍事的,回头给你都拔了!」

  此言一出,本就重伤在身的韩玉琳气得胸口热血翻涌,再也支撑不住,仰天
扑地射出一股血箭,一头栽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月心处,她的妹妹看到这幅情景,也急怒攻心,尖叫一声:「姊姊!」

  扑倒月心昏迷不醒。

  除了两个一直未曾苏醒的公主之外,玉字房的另一位女弟子也悲伤地流着泪
水,美腿夹紧伊山近的腰臀,拚命让他肉棒插到最深处,仰天嘶叫道:「师妹,
为什么骗我!」

  在极乐高潮中兴奋至极地晕了过去。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22 23:53

            第五章 滔天战火卷蜀地

  明月中,桂树下,伊山近抚摸着胯下师姊的蚝首,发愁地道:「媚灵,你帮
我想个办法,怎么才能干上我师父啊?」

  他叫师父已经习惯,现在也懒得改,遥遥望着远处仙宫中的美丽仙子,眼睛
闪闪发光。

  晶莹的仙宫飘浮空中,里面的高傲仙子怒视着他,眼中喷射出坚强不屈的光
芒。

  她这模样本来该让人肃然起敬,可惜的是,她身上一丝不挂,连块布片都没
有留下,只能抱膝坐地,躲在柱子后面,赤露着雪白窈窕美体的模样既诱人又滑
稽。

  遥望着伊山近奸辱她的妹妹和弟子,让她羞愤至极,眼中的烈火几乎要将他
彻底融化。

  伊山近才不去理睬她,只是伸手向下,把玩着师叔和师姊的酥滑玉乳,发愁
地考虑着如何奸淫师父的重要问题。

  在他的心念控制下,天空中不住地刮着大风,里面飘浮着师父的破碎衣裙,
还有从冰宫里面搜出来的各种物品,包括师父珍藏在里面的法宝之类。

  这无数法宝漫天飞舞,化出道道彩光,像几十道彩虹一般围绕宫殿飞舞,光
芒四射,极为好看。

  他用大风扫过宫中,将仙宫里面所有东西一扫而空,只有师父和两位师姊有
法力保护,不能一起清扫出来。

  大风虽然能透过禁制冲入仙宫,却不能破除禁制,他还是不能闯进仙宫抓了
师父狠干,担心她在伤愈出来后,以她的高深修为伤害本空间的安全,心里的忧
伤也只能通过和师叔、师姊云雨交欢来发泄。

  他光着身子坐在月宫中,屁股下面是师叔曲线柔美的雪白胴体,如马羊般趴
跪在地上,被他像坐凳子一样坐在玉背上,泪水涔涔而落,对这样的情势颇感羞
耻。

  春凝闭目跪在他胯下,努力不去看师叔的惨状,泪水也只有往肚子里面咽,
认命地吮吸舔弄着师妹的巨大肉棒,只当自己死了,柔顺地承受着一切来自心爱
师妹的奸淫辱弄。

  伊山近倒不折磨她,反而叫媚灵好好待她,给她建一个玉字房让她住进去,
那个冰蟾宫大殿的复制品也可以给她,就算她在里面打着滚睡觉也足够了。

  对面的媚灵听着他的问题,蹙眉想了一会,叹道:「层泛个早晚会有办法,
只是我担心你的修为会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我不是修行进展很快吗?」

  「就是进展太快了,基础打得不牢,迟早会有麻烦。我这些天仔细地研究你
的体内灵力运行,只担心你成就金丹大道之后,会有修为不稳,甚至丹碎之事发
生。」

  伊山近皱起眉头,暗自思忖。

  要成为高阶修士,必须得凝成金丹才行,现在自己也快要接近这一境界了。

  他以双修功法起家,进展之速,可谓前无古人,在极短时间内就升到入道期
顶层,基础不稳也是正常的事。

  如果想要报仇,那就一定要成就金丹大道;可是成丹后又有丹碎的威胁,这
倒比较难办,只能以后再慢慢考虑解决方法了。

  「成丹还早着呢,我现在虽然已经是入道期顶层,想成为高阶修士也很困难
吧?」

  那是一个极大的关口,许多修士一生都卡在这个瓶颈处,再也冲不过去,只
能遗憾而死,终生不能成为高阶修士。

  媚灵摇头道:「别人难,你却不难。我研究了你师父和师叔的修行方法,虽
然是近两千年内新创出来的,也秉承冰蟾宫一脉仙法,有迹可寻。若依老主人的
心诀,将你师父、师叔放在一起采补,有望一举破开她们的防御,采尽真阴,那
样凝炼成丹、成就金丹大道,只在眼前。」

  伊山近吃了一惊,霍然站起身来,抓住师姊青丝,将肉棒塞进她的咽喉里,
在樱桃小嘴中快速抽插,沉吟道:「真有这么快?可是成得金丹就可能会碎丹,
反而会修为大降,这真是麻烦!」

  被他当凳子坐的韩玉璃大吃一惊,扭头瞪大美目看着媚灵,眼中闪闪发光,
隐有惧意。

  「要想避开碎丹的风险,除非再潜心修行几十年,打好基础,就可以循序渐
进,稳步成就金丹,再不用担心急进带来的风险了。」

  伊山近沉吟良久,又问:「我只想打倒冰蟾宫主,她现在是什么修为,我怎
么才能打倒她?」

  媚灵幽幽叹息道:「至少也是元婴中期吧,以你的修为,要想打败她,除非
能夺取镇派法宝二十四桥,以此法宝之力,将她困住,才有一战之力。」

  伊山近的心猛烈跳动起来,一想到报仇有望,心中就无法平静,道:「怎么
夺取二十四桥,你可有这法宝的控制方法?」

  媚灵微垂螓首,良久之后,柔声道:「是,妾有二十四桥控制方法。」

  那边仙宫中的韩玉琳远远听着这边谈话,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惊骇,跳起来大
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如此了解本宫秘辛?本宫的镇派法宝,还是你
能操控的!」

  媚灵低头不言,妩媚容颜上带着寂寞微笑,显得有些柔美凄伤。

  伊山近耸耸肩,知道媚灵不想说的话是不会说的,只是斜眼看着那边晶莹仙
宫,冷言道:「师父,你走光了!」

  韩玉琳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慌忙以手遮住粉红色嫩穴,怒视着伊山近,
羞愤得想要祭飞剑斩杀他。

  可是大风吹入宫殿时,将她的法宝也都卷走了,以空间法则切断了与她的联
系,现在围着仙宫乱转,就是让她摸不到。

  媚灵垂首幽幽地道:「要操控那法宝,必须有高阶修士修为才行。公子若想
报仇,得速下决断了。」

  伊山近苦笑,摇头道:「先用风鞭不停侵削冰晶宫仙阵法力,以后抓出师父
来,再说别的吧!」

  他一挥手,天空中无数法宝飞来,叮当乱响,落到他的面前。

  那里面大都是韩玉琳从各处搜罗来的法宝,包括与破冰盟、罗氏战斗夺来的
战利品,其他还有巧取一量夺来的法器,不一而足。

  还有一些,是她们姊妹从前在此修练时曾用过的法器,虽然修为升高后弃用
了,但对他这入道期修士来说,有些确实合用。

  伊山近随手一指,几柄飞剑凌空飞起,飘浮在他面前。

  这都是上好飞剑,没有冰蟾宫的烙印,如果拿出去用,想必也不怕被人认出
来。

  在这个空间,他可以操控法宝,但要是想用在外界斩杀敌人,就得将法宝用
灵力炼制,才能随心使用。

  另外还有一些防身法宝,只要炼制过后就可以保护他,任由对方大加攻击也
可安伙一无恙。

  韩玉琳姊妹多年的积累,价值非凡,虽然还有大半藏在冰蟾宫的玉字房,但
在这里的也有近百件法宝,琳琅满目,价值高昂,比他因战功从冰蟾宫分到的破
烂法器强得多了。

  看着这大量法宝,伊山近脸上升起了笑容,这一次他可真是发了大财,得到
了师父的财产,以后再也不愁没有法宝可用了。

  从前他只有那几件法宝,常捉襟见肘,现在就像一个乞丐突然打劫了仙家,
得到的法宝之多,让他都感到吃惊。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趁着现在有时间,先把这些法宝炼化了吧!」

  既然要炼化,那就要鼎炉,伊山近高兴地伏下身,抓起美丽师叔修长玉体,
翻过来按倒在镜面般的月心上,粗大肉棒挥舞一下,噗哧一声刺进了饱受蹂躏的
娇嫩小穴里面,准备吸取她和春凝的灵力来炼化她们姊妹用过的法宝。

  「啊!」

  美丽仙子仰天娇吟,娇羞至极,虽然早就被他干习惯了,可是在师侄和孪生
姊姊面前被大肉棒奸入嫩穴,还是让她无法忍受。

  那边仙宫中的高傲仙女更是急怒攻心,清楚看到那边的逆徒强行将巨大肉棒
插进亲生妹妹嫩穴的情景,不禁气血翻涌,仰天喷出一口血箭,噗通一声倒在地
上,被关门弟子的忤逆行径活活气晕了过去。

  天空中刮着大风,一个男孩踏云而行,望着下方茫茫人间从脚下一闪而过,
不由欢喜微笑。

  脚下这朵彩云,在炼制过后才能称心使用,飞行速度比雪花神器快了许多,
更不用说那个劣质的空行梭了。

  各派仙家都有使用炼制后的云朵作为空行法器的法诀,并非只有冰蟾宫才会
如此。伊山近特意从韩玉琳的收藏中选了一朵没有冰蟾宫标记的彩云,以她妹妹
和弟子的真阴炼化,因为所修仙法本属同源,操控起来自然得心应手。

  他抚摸着软绵绵的彩云,只觉手感极好,驾着它掠过大地,心里琢磨:「现
在去哪里?要不要去二十四桥,看看媚灵是不是真的能有办法操控它?」

  这段时间,他躲在深山密林中炼制法宝,将师父多年收藏的法宝选了些炼为
己用,就当它们都是师父嫁给自己时带来的陪嫁了。

  只是师父害羞,一直都躲在仙宫中不肯出来,也不穿衣服,整天裸着雪白玉
体诱惑他,弄得伊山近狂咽口水,却攻不破仙宫禁制,只能狂干外表和她一模一
样的美丽师叔以发泄欲望。

  虽然韩玉琳每次看到这情景都会气昏过去,可就算昏倒了,也仍控制着仙宫
禁制,无法攻破。最终他也无可奈何,在法宝炼制结束后,只好离此而去,到别
处去碰碰运气。

  韩王琳的洞府,离冰蟾宫本山较远,平时也没有人来拜访。就算来了,看到
冰晶宫殿消失在山顶,也只当她是搬到别处去了,未必会有怀疑。

  彩云疾飞,穿越人境,向着远处二十四桥所在的江南方向飞去。

  伊山近坐在彩云上,拿出几件新炼好的法宝来玩耍,正玩得高兴,突然看到
下面浓烟滚滚,向上涌来。

  他微微一惊,当是哪里不小心失火,低头看去,却见人间大地烽烟四起,下
方一个城池中火势滔天,到处都燃起火头,还有厮杀哭喊声远远传来。

  看起来似乎是两支军队刚刚结束战斗,其中一支部队战败溃散,被后面的追
兵赶上追杀,斩首无数,哭嚎连天。

  城池也被攻破,大批军士冲进城,到处烧杀掳掠,每闯进一处店铺、人家,
搜刮乾净后,就放起火来,看着火势拍手大笑,然后去下一家继续抢劫放火。

  每一家的女子都被赶出来,装在麻袋里面,塞上大车准备送去卖掉,到时卖
人分得的银钱,每名士兵都能有份。

  男子若有敢反抗的,都被乱兵一刀断首,惨死当场。

  伊山近在云端看着人间厮杀,微皱眉头,略一思索,就按下云头,向着那城
池射去。

  按照世外仙师的习惯,人间的事端就该由凡人来管,仙家一心以修练为主,
像这样的小事根本就不用去费心,反正那些凡人就算不在战乱中死去,最终还是
要老死的,现在只是提前几十年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算大地上的人死掉一半,哪怕是死掉九成,这些蝼蚁还是会以他们超强的
繁殖力,重新发展壮大起来,光靠杀是杀不绝的。既然如此,那又何必理睬他们
呢?任由这些蝼蚁自生自灭好了!

  差不多所有的修士都是这样想的,只有伊山近和他们不大一样。

  他并非出身于修仙家族,也没有从就小拜入仙派修行,所以没有沾染上他们
视凡人如蝼蚁的习气,就在不久前还当过乞丐,对人间疾苦很是了解,常常会对
凡人生出同情之心。

  更何况,这天下本是他马子的,现在他也算是有类似于皇后的高贵地位,身
为皇后,本有母仪天下的责任,看到百姓疾苦,怎么能够不管?

  他驾彩云飞到城池上空,忍受着下面升上来的滚滚浓烟,随手一指,一柄飞
剑射出去,冲入城池中心大街上,将一个正挥刀砍杀平民的小头目斩断脖颈,头
颅砰然坠地,带着头盔满地乱滚。

  在旁边跟着抢劫的士兵们都大叫起来,嗔目结舌,像见鬼一样。那飞剑在空
中绕了一圈,那些士兵的脑袋就一颗接一颗地摔落地面,连惨叫声都没有传出。

  那柄新炼制出来的飞剑赤红如火,本是火性飞剑,被烈焰一炙,鲜血一激,
更是激烈嗡呜,声震四方。

  它疾射向前,在整条街道上飞射而去,沿途所到之处,正在抢劫杀人的士兵
们纷纷仰天倒毙,头颅乱滚,鲜血染红大街,到处流淌。

  伊山近在彩云上透过黑烟,望着下方满城乱兵,皱眉不语。

  单以一柄飞剑,能杀的人实在太少,虽然这样下去迟早能将所有乱兵杀尽,
但那时只怕城中百姓也都被杀光了。

  就算再加上龙须针,速度也快不了多少,看着满城火头越燃越多,伊山近叹
息一声,神识向远处扫去,没有发现有修士接近,便手掐法诀,突然打出雷霆,
向着下方击去。

  城中正是一片混乱,惨叫狂笑声满城涌起,突然晴空中响起一个霹雳,天地
大震,整个城池也剧烈震动,?响不休。

  这本是五雷正法,当初伊山近和黎丝在她心灵空间中狠干之时,也曾无聊修
习过,并在那空间行云布雨,也算有几年的施法经验,现在施展出来,自然非同
凡响。

  天空中,突然大雨倾盆,浇向满城火头。伊山近立于彩云之上,厉声断喝:
「大胆贼子,竟敢纵兵屠城,还不都给本仙师跪下,否则定当杀尽汝一军之人,
不留半个活口!」

  声若雷霆,震天动地。却是伊山近施了个仙法,将自己声音放得响亮千倍,
不要说这座城池,就是方圆数十里,都听得清清楚楚。

  满城军士都吓得目瞪口呆,站在大雨之中,仰头望着乌云之上,有一仙师傲
然而立,满身云霞缭绕,虽然看不清楚身形容貌,但那满天异象却是假不了的。

  噗通通一阵乱响,无数士兵双膝发软,不由自主地跪倒在泥水之中,就算有
高傲战士不肯跪倒,也都停手不杀,满心凄惶恐惧,抢来的财物也无力地丢到地
上,无心去拾取。

  凡人对仙家的敬畏之深,已有千年万载,根深蒂固。现在看到仙师出现,没
有不畏惧的。

  在城门处,刚好有一位将领率大批近卫入城,正在纵兵大掠,看到天空中的
仙师,惊讶万分,拱手大叫道:「前面的是哪位仙师?末将是蜀王部下,拜见仙
师!」

  话未说完,就看到两道长索从云上飞射而来,穿过漫天大雨来到身边,将他
连盔带甲缠得结结实实,拖着他沉重的身体就向天上飞去。

  身边的近卫目瞪口呆,虽然都惊慌拔出刀剑,却连敌人都看不到,更无法保
护主将不受侵害。

  两道长索疾射入云,将主将绳捆索绑,拖到彩云上。伊山近冷然怒视此将,
寒声喝道:「召泛城里面都是你的部下?报上名来!」

  大将汗下如雨,看到仙家法力,再不敢反抗,慌忙道:「是!末将陈思远,
在蜀王帐下听命,任安东将军之职,不知仙师前来,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伊山近眉头一皱,怎么也想不起来蜀地还封过什么蜀王,倒是有一个蜀国夫
人,现在已经成了他最忠诚的性奴,就在他身边的美人图中安心居住。

  不过现在情势紧迫,也来不及问那些事,便命令道:「让你的部下都停手,
不许再抢掠杀人,不然定将你剥皮抽筋,收魄炼魂!」

  如此恐怖的毒刑,听得陈思远毛骨悚然,慌忙答应,向着下方纵声大呼道:
「众军停手!不许再伤害百姓,否则仙师一怒,尔等都休想活命!」

  那些士兵本都吓得魂飞胆裂,听到主将下令,立即从命,只是那些抢来的财
物还舍不得放弃,都悄悄地塞到怀中。

  伊山近又让他下令,先控制本城局势,驱使百姓出来救火,然后召集众将,
到太守府中来见他。

  陈思远连声答应,心中惧怕纳闷,不知道什么时候仙家也喜欢管人间的闲事
了,难道他们不是只要在幕后操控天下大局就满意了吗?

  不多时,伊山近已经坐在太守府里,旁边站着陈思远,恭谨侍立。

  太守府中,已经被洗掠一空,到处都是尸体。原来的太守已经在守城战中阵
亡,家人也大都被乱兵所杀,侥幸没死的跟着败兵逃出城去,现在不知逃到哪里
去了。

  伊山近面沉似水,想着刚从陈思远那里听来的消息,心情大坏。

  原来这所谓蜀王,本是大楚皇朝任命的蜀中节度使陶怀安,当初曾跟随晋王
赵光复扫平蜀地,为大楚朝立下了汗马功劳。

  这次赵光复夺位,也曾和他定下密谋,让他来安定蜀地,如果赵光复在京城
不能控制局势,就要来到蜀中,以蜀地兵马攻向京城,重夺帝位。

  陶怀安本是他的旧部,也算对他忠心耿耿,一心要得这拥立之功。谁知赵光
复被仙家打倒,京城中的同党也死伤无数,几乎被一网打尽,此次图谋可谓一败
涂地。

  陶怀安听到消息,心中大惊,害怕新皇即位后查田他和赵光复的密谋,夺了
他的兵权,取了他的性命,不得不暗中发动袭击,将蜀中官员一网打尽,纵兵占
据蜀地,并向东拓进,占了二省,自号蜀王,欲与新皇共争天下。

  其实以他的实力,未必就有罢天下之心,但能据地称王倒也不错,至少命运
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不用担心新皇一个手诏就夺了他的权力地位,最后死在狱
中。

  伊山近作为新皇的情夫,听到这样的消息,心情能好得起来才怪。

  门外传来脚步声,十几名武将鱼贯而入,望着高居上座的伊山近,都隐有戒
惧之意。

  这些人都是陶怀安在军中的部下,跟随他一同起兵反抗朝廷,攻破此城,本
都想着人人发一笔横财,如果陶怀安真的能据地称王,他们作为随从军官,个个
升官有望。

  谁知突然出现一位仙师,现出如此大法力,若要取他们性命,犹如探囊取物
一般,不由他们不害怕,暗自揣测这位仙师来意,更是心中打鼓,上心忑难安。

  伊山近随手一挥,道:「坐!」

  堂中虽然血迹未乾,倒也摆了十几张椅子,都是陈思远的亲兵摆下的。

  那些将领小心坐下,停了半晌,终有一个将官鼓足勇气,向上施礼道:「敢
问仙师尊姓大名,来此有何贵干?」

  伊山近唇角翘起,冷然一笑道:「我叫文子真,你们听过这名字吧?」

  大半将领都露出迷惘之色,只有几个人想了一想,面色大变,跳起来大叫:
「难道是伯阳侯府文仙师?」

  伊山近傲然点头,他也曾率军攻灭反抗朝廷的侠女盟山寨,在军中也算薄有
微名,难怪他们听说过自己名字。

  一名将领脸上现出悲愤之色,向上拱手道:「仙师!末将本是当年朱老公爷
部下,听说伯阳侯府已被先帝下令屠灭,还命人追捕朱老公爷遗下的两位千金,
闻得此事,末将心中大恸,此次跟随蜀王起兵,也是为了要替朱老公爷向皇上讨
一个公道!」

  伊山近咳了一声,倒有点尴尬,揉揉鼻子道:「先帝当时在病中,神智不清
楚,乱发些命令也是有的。朱老公爷的两位女儿,本是太皇太后养女,大家都是
一家人,还有什么说不开的,现在都已经言归于好,让我带句话来给各位,当今
皇上仁德宽厚,心怀天下军民,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投降朝廷,从前做过的事,
一概既往不咎!」

  他这样说,倒也不是在说假话。皇帝确实很宽厚,被他干破了自己的嫩穴也
没有说什么,还允许他以后再去干,只要能替她报了父仇、救出她妹妹就行。

  众将官大惊失色,面面相觑。本来就担心这位仙师来意不善,谁知道竟然是
朝廷的特使!

  本来修士是很少参与凡人战事的,但这位文公子可以算是太皇太后的外孙,
皇上的表弟,代表朝廷旨意而来也可以理解。但这样一来,让他们又何去何从?

  其中朱老公爷一系的将领都暗自沉吟不语,另有一派将领脸现怒色,还有的
将领左右为难,手按刀剑,不知如何是好。

  有人目视陈思远,见他站在伊山近身边,垂头丧气,显然已事先知道此事,
却不提出反对意见,看来对他的命令已是默认了。

  见此情景,他的忠实部下都沮丧起来,既然主将都不反对,他们又凭什么与
仙师作对?

  却有人不信邪,一个将官突然拔刀出鞘,放声怒吼道:「你是什么人,大瞻
来此妖言惑众,且吃我一刀!」

  他大步奔上前去,立于伊山近面前,却不进击,高举战刀,凝神聚力,紧紧
盯着他不放。

  后面又有几个将官奔出来,各持刀剑将伊山近团团围住,互相对视一眼,同
声大喝,大步冲向伊山近,刀剑齐挥,斩向他的头颅、身体。

  伊山近神识向他们一扫,确定都是凡人,乾脆躲都不躲,只是冷笑着念动法
诀,身上立即布下灵力护罩,那些刀剑疯狂斩来,却都被护罩弹开,叮当一阵乱
响,反倒将持刀人砍伤了几个。

  受伤者纷纷跳开,恐惧大呼,却已经没有退路,只能咬牙冲上去,刀剑上灌
足内力,拚命斩下,如果杀不了这仙师,自己也只有把命赔上了!

  伊山近冷笑不动,看着那些将领乱刀狂斩,乾脆闭上眼睛,任由他们乱斩。

  将领们砍了半天,还是无法斩破他身周透明护罩,不由大骇,旁观的那些将
官也都脸上变色,自此深信仙师法力通天,不是凡人所能撼动的。

  那些挥刀的将官越砍越是恐惧,有人想要退开逃走,还未走出半步,突然破
空声嗤嗤响起,无数钢针突然现出,漫天射来,将他们笼罩在中间。

  噗噗一阵乱响,所有将官都放声惨嚎,满身钢针乱插,噗通倒在地上,死状
惨不忍睹。

  最先拔刀冲出的将官所中钢针最多,浑身上下都插着钢针,直透内腑,脸上
也插满钢针,几枝针穿透眼珠,鲜血迸流而出,像一个厉鬼般,却一时还不死,
退了几步,被钢针凌空托起,头一仰,就站着气绝身亡。

  那些没有动手的将官都吓得魂飞胆裂,手按刀剑,颤抖不停,此时才知仙家
手段毒辣,远超凡间比武争锋。

  陈思远从刚才就赶忙退到一旁,不去管部下与仙师的争斗,现在看分出了胜
负,轻咳一声走出来,整整衣甲,恭敬拜倒在伊山近面前,肃声道:「末将陈思
远,愿唯仙师马首是瞻!」

  主将既然已经归降,那些将官也没什么可说的,都拜倒在地,同声大叫,愿
意归顺伊山近,先保住这条命再说。

  伊山近倒也爽快,取出秦若华从前赐给他的印信,当即写下了赦书,盖上大
印,发给众将军,让他们也好松一口气,以后能尽心尽力地替自己办事。

  看到他拿出太皇太后印信,将官们在心中石头落地的同时,也都暗自叹息,
知道蜀王此次反叛朝廷,只怕是再难成事了。

  在伊山近的命令下,众将官纷纷出外收束部下,将城中得到的财物收集在一
起,献给仙师,还有那些掠来的女子也都选来送给仙师,只求仙师笑纳,大家也
好安心一些。

  伊山近倒是不贪钱,他的美人图中装满了财宝,都无处使用,再要这么多钱
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这些财物被他收归军用,并拿出一部分赏赐士兵,果然获得一片感恩之声。

  至于城中女子,他倒是笑纳了,并以太皇太后名义,只说新皇要选妃进宫,
一定要把这事办好才行。

  既然是讨好皇帝的事,军官们当然要尽心去办,也好戴罪立功,保住自己的
性命和前程。

  此城和周围乡镇的女子都被徵选出来,精挑细选,共选出一千美貌处女,送
上马车,进入城中安歇。

  伊山近统率军兵,将此城又搜刮一遍,把几个大家富户抢得乾乾净净,在第
二天率军出城,扬长而去。

  至于那一千美貌少女,由他亲自调兵运送,出城后送去别处安置,然后又调
另一处兵来保护,在换了几次保护军队之后,那一千名处女不翼而飞,无人知道
她们的去向,都只当是被军队护送到后方,辗转送去京城了。

  漫漫原野之上,两支大军遥遥相对,杀气直冲云霄。

  其中一支,由伊山近亲自统领,他身边布满将领,各个都骑着高大战马,将
他簇拥在中间,隐然已是众军的领袖。

  这些天里,他率军转战四方,以仙家威能击破数支叛军,活擒了统军将领,
逼迫他们投降自己,凡是不从的,都绑在军前残酷折磨,逼着他的部将都投降自
己。

  如果遇到众军官都是硬骨头,伊山近一怒之下,也不吝惜屠尽所有将领,再
挥军击破敌军,不过这种事从未发生,识时务的俊杰到处都有,而一心为陶怀安
效死的从来都只是少数。

  即使在陶怀安的亲信部下统领的军中,也有不同的派系。有些将领虽然跟随
陶怀安,但对当年统兵征战四方的朱老公爷也颇为敬仰,一见他的两个女儿投书
来劝降,又有她们的义子施展仙法进行恐吓,估算自己无法从仙师手中逃掉,大
都也就降了。

  为了更好地劝降,伊山近甚至把蜀国夫人姊妹都从美人图中放出来,让她们
跟在自己身边,去见那些将官。

  凡是对朱老公爷衷心敬仰的,一见她们,都涕泪交流,不用劝就降了。有些
人虽然不太敬仰朱老公爷,可也是涕泪交流,顺水推舟降了仙师,免得被他在众
军面前弄成残废,那可就生不如死了。

  伊山近聚拢众军,声势越来越大。而那些忠诚于朝廷的军队和地方官员都闻
讯赶来,聚拢在他帐下,共攻叛匪陶怀安。

  这么多的军队,彼此互不统属,内部有些混乱。伊山近只得拿出太皇太后印
信,号令众军,并在蜀国夫人推荐的可信将领的支持下,进行军制改革,虽然时
间紧迫不能彻底梳理一遍,却也重整军队,可堪一战了。

  看着伊山近统领大军占了一半蜀地,并渐渐地攻过来,自立为蜀王的陶怀安
当然也不能坐以待毙,咬牙率军迎上,知道成败在此一举,如果不能在此击破敌
军,以后就只能潜逃而去,永远受朝廷通缉,到头来还是免不了一死。

  事到如今,他也彻底放开胸怀,誓死与敌一战,若是败了,在修士手下恐怕
想逃都逃不掉,倒也彻底息了这心思。

  但他也不是毫无所恃,修士的可怕他素来清楚,单是一名修士就足以击破本
军,斩杀主将,要想摆脱这样的命运,也只有修士对抗修士才是唯一的方法。

  不要说他本来只是一个节度使,就算是真的蜀王,也无法找到修士肯替他卖
命。幸好他是赵光复的忠诚部下,罗氏跟赵光复合作,也派了一个修士前来协助
他,现在那修士还没有离开,却也是一直隐藏在他身边不敢露面,免得引来冰蟾
宫的追杀。

  在这个修士的协助下,他幸运地找到了一些散修来助他作战,声称只要能杀
了或擒下对方的修士,必以重礼相谢。

  这重礼却是存在官府库房中的珍稀药草和炼器材料,虽然是凡间的官府,偶
尔也能得到一些仙家所用物品,多年积存下来,也不算太少,勉强可以买得动这
些散修出手一次了。

  至于对方统帅的修为,众修士都不清楚,只听说他本是蜀国夫人的义子,今
年不过十几岁,都颇感轻蔑,后来听说他在侠女盟山寨中的战绩,都大笑不已,
为仙家修士居然要这么费力才能消灭凡间武者而羞与为伍。

  对于这样实力低微的小孩子,众修士都懒得直接去对方军中找他,也只打算
到最后决战时才随便露一下面,准备擒住那个小孩子,拿了报酬就走。

  陶怀安勒马立于军中,看着四周七名修士,忧心忡忡,也只能以那些修士脸
上轻松蔑视的表情来让自己宽心,希望他们能不负所望。

  今天的决战,是两军事先约好了时间地点,定在此处交战,以求一劳永逸。

  对伊山近来说,也濑得到处去追杀叛军,耽误自己的宝贵时间。而陶怀安更
是需要有一个确定的时间地点,才能把那些自大成狂的修士请来,免得他们再费
力多跑路去找对方的修士。

  双方各有十余万军队,在平原上遥遥对峙。其中陶怀安的大都是跟随他多年
的精锐部队,而伊山近那边就有许多地方部队,旗号有些杂乱,战斗力也不及对
方。

  这些都没有什么,关键在于陶怀安周围的天空上,飘浮着七名修士,各踏法
器立于空中,下面的十万叛军看了,都安心了许多,士气为之大振。

  伊山近身后的十万军队见对方如此多的修士,都深为胆怯,许多人都目视主
帅,担心他一个人对付不了这么多人,到头来连累自己也跟着送命。

  双方都擂了三通鼓,约定决战在午时,此时午时已到,伊山近纵马出列,向
前驰去。

  别看两军都在凶猛呐喊,挥舞兵刃,彷佛随时都要冲出去拚命的样子,其实
谁都明白,双方战斗的胜负关键在修士身上,除非双方修士两败俱伤,才有他们
发挥的余地。

  伊山近神念一扫,发现对方修士实力都不太高,除了一个入道中期、一个入
道初期的修士之外,其他的都是聚灵期的低阶修士,也就不把他们放在心上。今
织、这也很好理解,如果是实力高强的修士,有谁会贪图凡人的那点东西,肯替
他们出手战斗?

  也只有这些实力低微的散修,仙家中的穷鬼,才会见钱眼开,插手凡人的战
事。

  他不把对方放在心上,对方七修更不把他放在眼里,看着他居然骑马出营来
战,几乎要笑岔了气。

  伊山近见那些修士笑得开心,挑了挑眉毛,唤出彩云一朵,从马背上纵身跃
起,踏上彩云,向着对面飘去。

  修士们的笑声戛然而止,互相对视几眼,都觉得诧异。

  这彩云本是经过炼制的飞行法宝,比他们用的那些劣质法宝飞行速度都要快
得多,许多低阶修士朝思暮想,都想弄到一朵彩云代步,在别的修士面前就会很
有面子。

  虽然看得眼热,很想杀了他夺取法宝,可是这么小的孩子就有这样的法宝,
恐怕身后有一个大的仙派撑腰,不是他们这些散修惹得起的。

  但既然拿人钱财,如果不战就退走,这脸可就丢得大了,尤其是把脸丢到了
凡人那里,这可是修士们无法忍受的。

  看着驾彩云昂然而来的伊山近,修士们叹息一声,纷纷驾起法宝,向着他迎
去。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22 23:54

            第六章 此生誓为万人斩

  「谁是罗家的人?」

  伊山近驾彩云飘浮在两军阵前的天空中,朗声问道。

  「本仙师便是!」

  一个青年修士踏飞剑迎来,修为在入道初期,在七名修士之中排行第二位。

  伊山近看了他一眼,冷笑道:「罗家的人,我是不会放过的,其他门派的修
士,都可以走了!」

  别的修士默然不语,神念向他扫来,却探测不出他的真实修为,都有莫测高
深之感。

  这让众修士心生戒备,却不肯退却丢脸,只得围上来,跟随在罗家修士的身
后,隐有支援之意。

  伊山近微一皱眉,也不多说什么,祭起狼牙棒,向着罗家青年修士砸去。

  虽然已经炼化了几柄飞剑,但要说势大力沉,还属这柄狼牙棒,用起来也很
顺手。

  罗姓修士慌忙祭起飞剑相迎,在空中射向狼牙棒,就要抵住它,免受伤害。

  伊山近随手一挥,两柄青红飞剑一左一右疾射而去,在空中划出圆弧接近对
方身体,直指要害刺去。

  他控制上百龙须针都已得心应手,现在这飞剑虽然较沉,一心三用,同时控
制三件法宝也不觉得费力。

  见那两柄飞剑来势甚急,剑尖处光芒闪烁,罗姓修士虽然在身周布下灵力护
罩,却也担心不能挡住那锐利飞剑,吓得脸色发白,额头汗下。

  旁边两个低阶修士慌忙祭出法宝飞剑,向着那两柄飞剑斩去。

  他们都是穷修,这两柄飞剑都只是低品飞剑,却也是毕生积蓄所在,拚尽灵
力抵住伊山近射出的这两柄中品飞剑,仍颇为吃力,脸色也都隐约变白。

  别的修士见状,也都无法袖手旁观,各都祭出法宝,向着伊山近攻去。

  伊山近冷哼一声,祭出一件法宝,却是一个紫金钵,凌空飞起,罩在头上,
放射出耀眼紫光,将他的身体团团护住。

  那些飞剑法针飞来,被这光芒抵住,都无法穿透进去攻击他的本体,只能在
他的身周缭绕,进入了僵持状态。

  他们在两军阵前的天空中激烈斗法,双方二十余万大军,都聚精会神地仰天
凝望,深知这一生都未必再有机会看到第二次仙家斗法了,人人看得激动万分,
又生怕己方失败,各个都忐忑不安,一时间,漫野鸦雀无声,只有粗重的呼吸声
从两边响起。

  两柄飞剑发出青红光芒,在空中与敌方两名修士飞剑缠斗,突然灵光大作,
重重斩下,轰然击在对方飞剑上面,将两柄飞剑斩落尘埃。

  法力涌去,那两个穷修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看着飞剑损毁跌落,急怒攻心,
差点活活晕去。

  伊山近断喝一声,手掐法诀,将灵力运到狼牙棒上,天空中的狼牙棒突然胀
大了一圈,光芒暴射,散发出无尽杀机,恶狠狠地向着罗姓修士砸去。

  那修士慌忙祭飞剑相迎,却被狼牙棒重击而下,砸得飞剑一声巨响,在空中
弯了下来,飞行速度立即减缓。

  狼牙棒高高举起,又是狠狠一击,将飞剑砸得裂痕涌起,跌落地面。

  法宝连心,罗家青年再也支撑不住,噗地一声吐出鲜血,脸色惨白,看着天
空中巨大狼牙棒当头劈来,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了。

  旁边几个修士慌忙祭法宝相迎,一个修士却祭起法针射向伊山近,希望能刺
透他的防御,将他射下去。

  他的法宝是两枚法针,各都有两指长,寒光夺目,在低阶法宝之中,也算较
好的了。

  伊山近朗声长笑,双手一指,青红飞剑从两边绕过来,重重斩在法针上面,
斩得光芒暴射,那两枚法针都被击得下落,虽未损毁,却也让那修士心血浮动,
在空中剧烈摇晃,几乎跌下去。

  「也让你看看我的法针!」

  伊山近在风中长啸,大量法针激射而去,如漫天飞蝗,卷向敌方修士。

  那使针修士首当其冲,见如此多法针射来,吓得脸色惨白,虽然也驱使两枚
法针左右遮挡,但哪里挡得过来,被数十枚法针射到防护罩上,嗤嗤一阵乱响,
突然大叫一声,仰天跌了下去。

  这些龙须针都是经伊山近多次淬链过的,锐利至极,配上他强大的灵力,轻
松刺透灵力护罩,扎在修士身上,让他痛楚难忍,经脉也被刺伤,灵力运行不灵
活,再无法浮在空中,从高处重重摔落地面,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

  其他的修士大惊失色,有人就想要退却,却被伊山近大吼一声,狼牙棒狂轰
而去,砸翻了几件法宝,重重砸在罗家青年的身上,将他凌空砸落,轰然摔落地
面,半身血肉模糊,被这凶厉法宝弄得肩膀都快被砸碎了。

  龙须针漫天射去,穿透两个修士的手脚,噗噗乱响声中,修士们惨叫着跌落
下去,再也没有战斗之力。

  其他的修士都惊慌大叫,慌忙后退,失声大呼道:「是中阶顶层的修士!大
家快退!」

  对于这些低阶修士来说,中阶修士就是他们的前辈,需要恭敬对待,尤其这
些散修没有来自家族的强大支援,更是要步步小心。

  今天他们对上如此强大的修士,都惊恐悔恨,掉头就想飞逃。

  伊山近长笑一声,驱动飞剑和龙须针从后面追去,噗噗穿透灵力护罩,将他
们射落地面,人人都是手脚受伤,痛得在地上打滚惨嚎。

  不过转瞬之间,双方就已分出胜负,却是势单力薄的一方获胜,让两边将士
看得惊讶不已。

  在伊山近身后,欢声雷动,十万大军欢呼雀跃,知道本方这次可以不战而胜
了。

  对面的十万叛军却是气沮神丧,脸色苍白,士气人降,也只是靠着对陶怀安
的忠诚和信心才支撑着没有溃逃。

  伊山近脚踏彩云,向着对面军阵飞去,朗声喝道:「尔等还不束手就擒,更
待何时?五口皇仁德宽厚,只惩首恶,胁从不究,附逆将官只要投顺,也可以从
轻发落!」

  他飞临军阵,却听到下方军士大声叫嚷,擎起弓箭,将漫天利箭向上射来,
都叫喊着:「射杀那妖人!万箭之下,就算他有通天本领也躲不过去!」

  伊山近大怒,祭起紫金钵盂护住周身,那些利箭射来,都被钵光一触,跌落
下去,倒射伤了下方的许多士兵。

  「看起来你们是冥顽不灵,如果不施辣手给你们看,只怕也无人肯降!」

  伊山近怒哼一声,又放出一口低品飞剑,三柄飞剑狂卷而去,冲入下方军兵
处大砍大杀,直斩得人头滚滚,鲜血狂喷,惨叫声震天而起。

  看着法宝飞剑射来,为首的一名将官咬牙大喝,擎刀砍去,却见那飞剑灵光
暴射,「嚓」的一声轻易斩断宝刀,又重重斩在他的身上,斩破厚重盔甲,将他
当场劈为两片。

  这人本是陶怀安麾下一员猛将,率本部军兵誓死保护主君,绝不肯降,却被
伊山近轻松斩杀,尸体跌落尘埃,泼起大片鲜血。

  周围军兵一阵大哗,虽然也有他的忠诚部下冲上去跟那飞剑拚命,却被飞剑
随意挥去,斩杀无数,余下的人轰然溃散,都再无战心。

  看着身后飞剑疾追不舍,士兵们吓得跪地大哭,磕头求饶。像这样的武力,
已经是人力不能抵御的了,唯有修士才能对抗修士,他们这样的凡人,只有在修
士滔天威严下颤抖的分。

  天空中,仙师驾着仙云向前疾射,飞过无数军士头顶,在下面,三柄飞剑盘
旋飞射,在密密麻麻的战阵中一掠而过,闪电般地穿透无数士兵躯体,留下一片
宽广的血色通道。

  士兵们惊慌哭叫着,不分方向地四面奔逃,已被身后的惨象吓破了胆,只想
离那三柄夺命神兵远一些,见有人挡在自己面前,控制不住地挥刀斩去,直接斩
杀同伴,血染刀锋。

  下方已经陷入一片混乱,即使再坚定的军士也已无战心,都一心想要逃开。
伊山近咬牙冷笑,目光如电,向着下方军阵中心射去。

  他的神识已经扫过十万叛军,从中找到防守最严密的部位,目光落向众军防
护中央位置,果然看到一个魁梧大将骑马昂然而立,仰头望来的目光充满惊惧愤
怒。

  伊山近伸手一指,一柄低品飞剑疾射而去,直取敌将首级。

  虽然此人明显是陶怀安,容貌也和他看过的画像一致,但不论他武力超群,
或是手握重兵,都不过是一介凡人罢了,用一柄低品飞剑取其首级,已经算是看
得起他了。

  身侧突然传来剧烈的灵力波动,一枚宝镜凌空出现,从天空中重重打下来。

  在不远处,一名修士从众军中升起,脸色惨白地瞪着他,手掐法诀驱使法宝
攻来,却是不肯像凡人一样退却逃走。

  伊山近神识扫去,知道他就是那个修为最高的中阶修士,却不放在心上,祭
起紫金钵盂挡住宝镜,青红色两柄飞剑闪电般射去,重重斩在对方护体光罩上。

  不仅如此,狼牙棒也狂猛射去,轰然击中对方,挟着狂暴之力,滚滚而去。

  轰然巨响声中,那修士护体光罩抵挡不住磅礴大力,被当场震碎,一个跟头
摔落地面,虽然未受致命伤,却也摔得半死不活。

  那些士兵都惊恐大叫,看着飞剑射来,吓得疯狂乱跑,无数大脚踩过修士仙
躯,踩得他骨头都断了。

  那修士痛楚大呼,声音却淹没在众军喧嚣声中,只觉经脉大乱,连护体灵力
都释放不出来,被几只巨足重重踩在背上,一口鲜血喷出来,被这些他平时最看
不起的卑贱凡人活活踩得晕死过去。

  伊山近懒得再去理他,低品飞剑疾射而去,将拚死护主的士兵们斩杀无数,
带着漫天血光,杀到陶怀安身前。

  陶怀安放声怒吼,挥出宝刀斩向飞剑,「当」的一声大响,却没有被飞剑斩
断刀身。

  但就算他的宝刀淬链再好,也无法挡住仙家飞剑。伊山近只多催加了几分灵
力,那飞剑就力量大增,轰然击下,当场击得他虎口迸裂,宝刀飞落地面,伊山
近又赶上去一剑,将大头割下,挑起来飞到天空上,漫天狂飞,示与那些士兵们
看。

  主将这么轻易被斩杀,让还未溃散的叛军士气低落至极,就算还有将领悲愤
嘶吼着要替主公报仇,别的将领也都彻底灰心,知道再敢反抗的话,被当众斩首
的就是自己了。

  在后方,已经归顺伊山近的大军在洛自率领下,已经席卷杀来,放声大呼,
命令叛军放下武器归降,不然定斩不饶!

  伊山近驾彩云飞翔空中,驱飞剑随手斩了几个不肯投降的敌将,看着十万叛
军已经溃散,他不禁悠然微笑起来,知道此战结束,笑到最后的终究还是自己。

  繁华的大城,被重兵围困,守城士兵惊慌恐惧,站在城头上看着外面黑压压
的大片敌军,都忍不住发抖。

  十余万大军,围住一座城池,四门都被堵住,谁也休想插翅逃走。

  伊山近骑马立于两军阵前,看着守备森严的城池,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前天的决战,敌军彻底溃散,俘虏了近十万人,被斩首的也不少,侥幸逃掉
的只在少数。

  为了防止那些家伙逃入乡村酿成大乱,他亲自驾云去追,那些败兵常常是一
看到头上有云飞过,就跪地大叫求饶,被他驱赶着向回走去,自动去投降朝廷大
军。

  因为是擒贼擒王,所以此战杀戮极少,倒也算是积了阴德,不然战事拖延久
了,祸及百姓,死上几百万人都是常事。

  真正的决战是在修士之间,参战的几名修士居然都没有死,被他擒拿起来,
用禁制封住灵力,等着以后再慢慢审问。

  虽然他们敢阻挡自己兵锋,伊山近倒也不怎么生气,多半也就是问过放走,
到底都是仙家修士,而且这些都是可怜的穷鬼散修,也不愿对他们太苛刻了。

  反倒是那罗姓修士被他拷打了整夜,逼问出所有罗家隐秘,然后毁尸灭迹,
将他所有财产都抢了过来。反正和罗家已经是势不两立,还有什么可说的?

  在那修士身上所携带的物品中,有一本新版的《罗氏毒经》写得十分详细,
许多地方深入浅出,比他从前知道的毒术还要精密得多,拿给媚灵去看,两人看
后都颇有感悟。

  为了防止各仙派闻声而来,他统军向前,迅速围住这座蜀中大城,将四门封
锁,不一议任何人有逃脱的机会。

  守将倒挺有骨气,一直不出来归降。不过看着城头上那些将士发抖的模样,
不知道他们的骨气能持续多久。

  伊山近也懒得派人去劝降,自己驾彩云飞过去,祭起狼牙棒,向着厚重城门
迅猛击去。

  城门处传出轰然巨响,厚重的大门被击出了巨大洞孔,在连续几下后,被震
得当场倒塌,碎木四面纷飞,城门后面抵住的巨木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

  惊慌恐惧的大叫声在城上响起,士兵们个个脸色惨白,拿着弓箭的手都在发
抖。

  伊山近驾着彩云在城上飞了一圈,看到身穿重甲的将领就伸手一指,飞剑射
去,当众取了头颅,示与众人观看。

  在他身后,无数士兵兴奋大吼,一队队地向前涌去,排在城前,突然发出呐
喊声,向着城门快步奔跑,就要一举攻下城池。

  城门里面,有大批守兵扛着沙袋冲来,想要堵住缺口,却被一柄飞剑挡住,
乱剑挥去,斩首无数,后来乾脆把那下令指挥的将官也一剑断首,以后就没有人
敢来了。

  朝廷大军度过护城河、攻入城门时,城头上还有人在放箭,但飞剑在城上转
了一圈,将放箭士兵的头都砍下来扔向城下时,就再也没有人敢放箭,也没有将
官再敢下令反击。

  等到大军入城,守军个个跪地乞降时,此战也就差不多定局,就算有些死忠
将领想要反抗、也指挥不动那些一心想活命的普通士兵,就算督战队也都垂头丧
气地弃械跪地,没有多少傻人愿意玩以卵击石的把戏。

  伊山近坐在彩云上,懒洋洋掩口打着哈欠,心里想道:「和凡人的战斗,实
在是太轻松了啊!」

  控制城池、出榜安民之事,自然有部下文武官员做,至于其他各地的叛军,
想必很快就会来投降,或是放弃城池逃走,收复失地指日可待。

  伊山近又让人去朝中报捷,等着曾在自己胯下承欢的美丽女皇派人来主持蜀
中事务,收拾残局。

  「做到这样,我也算对得起她了。可惜还是不能救出她的妹妹们啊,虽然她
们都在我的美人图里,可是还是受师父的监禁,又不能和她谈判要她放妹妹公主
出来,不然她挟持人质、杀人泄愤就更麻烦了。」

  伊山近骑马站在一座巨大宅院前面,看着大门敞开,里面柏木森森,有点失
神。

  「这府第还真大,比皇宫也小不了多少,果然是繁华大城啊!」

  这座府第本是陶怀安的宅邸,占地是极广,在门内有无数士兵持刀枪戒备,
看管着逆贼家眷,不让他们趁机逃脱。

  见伊山近下马进来,士兵们都慌忙行礼,满脸都是敬畏之情。

  伊山近摆摆手,踏入府中,看着无数丫鬟仆妇,都脸色惨白地跪在地上不敢
抬头,不由得有些怜悯。

  「这些人本来在大户人家做婢仆的,过的日子比穷人强多了,出门还可以耀
武扬威,就是普通的富户也没有人敢惹他们。现在主人犯罪被抄,她们也跟着倒
楣,以后的命运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不仅是下人,还有些衣饰华贵的男女也跪在人群中,显然是从前的主子,大
概是陶怀安的亲人之类。

  伊山近走过去,看到一个美貌女孩正跪在地上,狠狠地瞪着自己,明亮的大
眼睛里面充满绝望与僧恨,像是恨不得要吃了自己一样。

  伊山近一怔,问:「这是谁?」

  旁边陪同的官员满面堆笑,恭敬地道:「禀大人,这是逆贼陶怀安的女儿,
虽是庶出,也一直受其宠爱。」

  伊山近恍然明白,怪不得这女孩如此仇恨自己,杀父之仇,自然不共戴天。

  在旁边,有一个美貌妇人,眼睛哭得肿得像桃子一样,容貌妩楣动人,眉目
如画,和这少女很是相似,想必是她的母亲,陶怀安的侍妾。

  「像这样犯官家属,将来会怎么样?还有那些仆人呢?」

  「谋逆大罪,按律要满门抄斩的。若是皇上开恩,也要杀尽满门男丁,女子
会送去做官妓,而婢仆如果没被一起斩了,多半会被卖掉,到别人家为奴,或是
去做苦工之类。」

  伊山近听得恻然,看那少女容貌美丽,肌肤吹弹可破的娇滴滴模样,若是去
做了妓女,被无数男人骑了又骑,倒真是可怜了。

  「没办法,就发发善心吧,谁教我天生这么好心肠呢!」

  伊山近喃喃自语道,走过去伸手摸摸她娇嫩的脸蛋,却被她狠狠一口咬住手
指。

  伊山近也不躲闪,顺势把手指塞到她樱桃小嘴里面,捏着温滑的丁香小舌,
口腔上下都用指尖摸了个遍,意淫着要是被她咬住肉棒,会是什么感觉。

  旁边的官员大惊,正要招呼士兵来活活打杀这大胆贱人,伊山近却摇头制止
他们,等那女孩咬累了才把手抽出来,满不在乎地道:「所有女子都关起来,等
我发落!」

  那官员心领神会,下去传令,伊山近漫步走在府中,看着无数美貌侍女都跪
在地上,还有陶怀安的母亲、妻妾、好多女儿,心里怜悯,已经为她们的未来做
好了打算。

  他的神识放开去,将广阔府邸记在心中,并传入美人图里,让媚灵按照这样
子重新造一间大府邸,先让这些天收入图中的民间处女住到里面去。

  城中的犯官家属并不只这一家,有大量文武官员都投靠了陶怀安,现在也都
被满门株连,男女老少都关了起来。

  伊山近心地仁厚,习惯怜悯美女,于是下令找些老妪,到各犯官府中甄别,
把美貌女子都挑出来,单独关押,准备将来献给皇上。

  他一心为这些身世不幸的美女着想,还特意开恩下令,让她们的母亲、姊妹
都可以和她们关在一起,将来一同献给皇上,免得她们想念亲人,孤苦无助。

  为了能让皇上有更多的美女可以一旱用,忠诚为国的伊山近努力在城中挑选
美女,不仅犯官家属,凡美貌女子都被徵选出来,送入各处闲置的犯官府邸,让
人好生服侍她们,因为这些美女都可能成为皇妃,不能随便怠慢了。

  蜀地多美女,既然他掌控了此地,当然要多选一些。伊山近只发了一句话,
说要替皇上选妃,各郡县的地方官就立即忙碌起来,派人挑选本地最美的女子,
送去交给他,并奉上大笔贿赂,只望他能美言几句,让皇上不要怪罪他们守卫不
严、导致叛逆作乱的罪责。

  他现在就是蜀中的土皇帝,威严布于各州郡,远处的叛军听说陶怀安兵败,
也都投降的投降,逃走的逃走,乱军如汤泼雪,迅速消散。

  各处犯官家属源源不绝地送来,伊山近还担心会有死灰复燃,于是多抓了几
个墙头草的官员,并把有附逆之举的大家富户也都抄了,其中的美女不论年龄都
送进美人图中,免得她们在这残酷的世间遇到更大的灾难。

  伊山近一直担心罗家和冰蟾宫会来找自己麻烦,虽然双方正在死战,都有些
腾不出手来,但还是要谨慎点好,于是在搜罗了数万美女之后,将权柄交与朝廷
官员,自己驾云离去,只留下满城军民,望着空中的仙人虔诚叩拜,深谢他解民
于倒悬,拯救二省军民的义举。

  伊山近驾着云朵飞向江南,虽然很想进美人图中爽一番,但还是大事要紧,
不能随便停下来乱爽,反正这些天他已经玩了许多美女了,也不算空过。

  不过他干得最多的还是美丽师叔和师姊,有时还和花仙子、叶仙子双修,这
样修为增长能够快些,比干凡间美女强多了。

  凡人赶路,一般都要走大道,免得迷路或遇上危险。仙家却不用如此,从荒
山野岭上空飞过,只要认准方向,就不用担心迷路。

  为了不遇到罗家的人招来麻烦,他还是改变了容貌,化为黄脸少年的模样,
驾云赶路。

  前方突然传来剧烈轰呜,隐约还有光芒传来,像是有仙家修士在相互比拚。

  伊山近隐去身形,努力以仙法遮掩自己踪迹,绕过山峰,暗中偷窥,却看到
有几个女修在空中激烈交战,法宝漫天狂冲,轰然对击。

  伊山近皱眉看去,发现这几个人都认识,即使叫不出名字,也都见过。

  其中白裙飘扬的一方,是自己的师伯、师叔,都在冰蟾宫中见过的。而另一
方,却是自己的便宜女儿或是便宜孙女,出身于凌乱野的黎流。

  此外还有两个没有见过的男修,却是黎流一方的,容貌乾枯苍老,显然是破
冰盟的修士。

  师叔们有五、六个人,实力都在高阶修士与中阶顶峰之流,将破冰盟三人压
得喘不过气来。

  「她怎么这么倒楣,又被师叔们堵住了?吃过亏还不小心些!」

  伊山近心里嘀咕着,看着出身凌乱野的美丽仙子面色苍白,像是受了伤,不
禁担心起来。

  「到底是黎丝的孙女,我也和黎丝同居过那么多年,她也算是我的孙女,能
救还是要救。何况还有她母亲、她姊姊、她甥女。」

  看着那高傲美丽的仙子在空中窈窕飘渺的曼妙身姿,想起她母亲黎舞紧窄湿
滑的小嫩穴,伊山近不由心里一热,就很热心地想要帮助她脱困,将来骑她的亲
人时可以心安理得,也就更爽一些。

  地面上插着十几面阵旗,摆布得比较简单,看上去像是冰蟾宫女修意外地在
这里遇到他们,慌忙布下阵法阻挡他们去路,然后杀入阵中,相互对战。

  伊山近潜藏在一边,悄悄送出龙须针,从地下潜过去,想要破坏阵法。

  也只有龙须针这产自凌乱野的异宝,可以当此大任,其他的法宝都难有土遁
的能力。

  思感顺着龙须针一齐向前延伸,突然在地面下碰到一层屏障,再也无法穿透
了。

  「是谁?」

  天空中一名冰蟾宫女修突然厉声喝道,四面张望。

  伊山近心神一凛,知道引起了注意,不敢稍有犹豫,立即唤出一柄飞剑,向
着前方阵旗狠狠斩去。

  那名女修立即驱飞剑去挡,「当」的一声大响,将他飞剑击落在地。

  但这只是伊山近暗渡陈仓之计,趁着女修被吸引开注意力,立即拚尽灵力驱
动法针,将所有灵力凝聚在另一根龙须针上,「嗤」地刺透屏障,潜地穿行,一
针挑翻阵旗,破了这个阵法。

  虽然对方是高阶女修,他却也是中阶顶层,偷袭之下,对方不能处处防备,
又被他异宝破了地下屏障,阵法也因此崩溃。

  空中三名破冰盟成员如蒙大赦,立即化为三道遁光飞逃,分不同方向遁走,
眨眼消失在天边。

  那几名冰蟾宫女修大怒呼喝,迅速分头追赶而去,甚至没有时间搜索是谁躲
在暗处帮助敌人。

  伊山近看准黎流飞逃方向,悄悄跟上去,速度有意放缓,只求不被师叔发现
自己的行踪。

  过了好一会,他终于听到前方有轰呜之声,到近处探头一看,果然看到一个
冰蟾宫的师叔正在和黎流交战,飞剑漫天狂飞,重重相击。

  黎流显然是受了伤,不是师叔的对手,在斗法之时,脸色越来越苍白,突然
一口血喷了出来。

  轰的一声,她的飞剑被重重击落,当场碎裂,且余力震动肺腑,让她娇躯晃
动,摇摇欲坠。

  伊山近心中一惊,立即祭起飞剑,向着师叔斩去。

  冰蟾宫女修柳眉倒竖,祭飞剑相迎,让黎流趁机逃出,向着远方遁去。

  「贱人哪里走!」

  冰蟾宫女修正要追击,眼前却突然升起一团迷雾,遮挡住前路,什么都看不
清楚。

  这样的幻术自然无法对她造成威胁,只是破除起来有些麻烦,等到她以剑光
扫清迷雾,又斩了地面插的几面小阵旗后,眼前已是空无一人,再也找不到敌踪
了。

  此时的黎流,正躺在伊山近的怀里,面色苍白地吐着鲜血,被他抱着驾云逃
向远方。

  伊山近也是一身的冷汗,这位师叔本领不弱,自己也只是靠着匆忙布下几面
阵旗,才施展出幻术暂时阻住她的去路,如果被她追上来,两人都要完蛋。

  他拚命催动仙云飞射,东拐西拐,终于找了一个山洞钻进去,在洞口布下阵
法,阻挡灵力外泄,免得被人发现自己二人的踪迹。

  黎流躺在地上,已经接近昏迷,美目迷离地望着他,幽幽地道:「黄河?真
是奇怪,每次都是你来救我,看来这一次又不能杀你了。」

  伊山近一怔,想不到她还是这么念念不忘地要杀自己,却也无法跟一个重伤
的人计较,只能满腔无奈地长叹道:「何必这么喊打喊杀的,大家说到底都是亲
戚嘛!」

  黎流美目陡然睁大,一口殷红热血从樱唇中喷出,怒目瞪视着他,眼中射出
杀人的目光。

  伊山近吓了一跳,见她余威尚在,如果含愤拚命,也未必就干不掉自己,慌
忙乾笑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现在气氛这么紧张,不放松一下怎么行?」

  黎流闭上美目喘息几下,渐渐才平静下来。

  伊山近坐在一旁偷眼看她,却见她容颜美丽,娇嫩肌肤欺霜赛雪,娇躯修长
纤美,窈窕性感,十分诱人。

  她看上去约有十八、九岁的模样,比她亲生母亲的外表还要大上两岁,正是
青春美少女,充满青春活力的年纪。

  她坚强刚烈的气质,在受伤后犹然存在,只是重伤下显得有些娇弱无依,引
人生怜。配着她强行支撑的刚强模样,更是让人敬重。

  这美丽少女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酥胸起伏,俏脸绯红,显然也
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表情微微羞怒。

  伊山近慌忙收回目光,心中暗想:「非礼勿视!我本是她的长辈,怎么可以
用这种目光看小孩子,再说她脾气不好,要是脾气来了,说不定就要拚命,那麻
烦可就大了……」

  至于是比她高多少辈的长者,他一时还算不出来,好像几辈都有可能。

  黎流调息半晌,缓缓睁开美目,以清冷目光凝视着他,清声道:「送我去破
冰盟分坛,就在一百里之外!」

  「不好吧?那些师……女修肯定都在外面找咱们,要是碰到她们就完了!」

  伊山近苦着脸说,心里嘀咕:「要是她们逮到你,大不了一飞剑把你杀了,
我就麻烦了,万一被她们轮奸,岂不又是贻羞家门。」

  虽然这些师叔表面上都很正经,可是被冰蟾宫主夥同徒弟轮奸过的伊山近,
那是一点都不敢相信她们的修养。

  黎流苍白着脸,费力地想要爬起,却被伊山近一个箭步抢过去拦住,叫道:
「你可不能乱走,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家里人又要怪我没有照顾好你。不然我先
给你疗伤,等伤好后再回去?」

  他也不由得她争辩,立即伸手贴到她玉背之上,将灵力输送过去,以冰蟾宫
常用的疗伤手段来治疗她的伤势。

  这一手法虽然不是十分玄妙,倒也颇为有效,比他从前学的一些疗伤法术还
要管用。

  只是他忘了一点,他修的功法非普通功法,现在用的也不是冰蟾宫的仙诀,
输入到对方体内的更是双修功法锻链出来的灵力,里面带的催情效用,比之春药
也差不了多少。

  更要命的是,凡人所用春药,对修士自然是没有什么用,而他的灵力却是神
鬼辟易,对女修更是手到擒来,除非对方拚命运玄功抵抗,才有希望躲过失身之
劫。

  但可怜的黎流是重伤之身,怎么抵挡得住这虎狼之药,过了一会,虽然伤势
渐渐好转,脸色红润,却是娇喘急促,坚定清澈的美目中隐约升起一丝荡意。

  可是以她坚定道心,这一点程度还不够让她欲火中烧,失去理智。

  伊山近输送了一会灵力,发现对方伤势已经不能再好转,只好收手道:「只
能这样了,多休养一些天,差不多也就该好了吧。」

  黎流努力蹙眉看着他,微微娇喘道:「还有什么别的方法可以疗伤吗?我知
道你鬼门道多,实话告诉你,我急着赶回分坛去,不然分澶所有人都要被杀,而
且本盟还要出大事了!」

  她虽是黎山出身,但到了中土之后,投入风云门,并受师父之命掌管破冰盟
中许多事务,一直都殚精竭虑为破冰盟打算,倒也是风云门中极为忠心的一名弟
子,在这紧要关头,当然不能躲在这里,弃同门于不顾。

  伊山近皱眉思考了一会,摇头道:「没办法,除非你跟我双修,我救人的本
领,都是从这上面来的!」

  其实还有另一个办法,就是把她送入美人图进行救治,但那需要她自愿臣服
才行,他对这个一点都不抱希望。

  何况美人图的存在是他最大的秘密,一般的凡人女子若是知道了,都得到美
人图中永世居住以封其口,仙家女子也必须得封在美人图中以保秘密,就像对花
叶二女和师父、师叔、师姊那样。

  可是对这位继女或是继孙女,就不能这么做,到底是骨肉亲情,要真这样做
了,以后就无颜去见黎家众位美女了。

  「双修?」

  黎流果然勃然大怒,瞪大美目凝视着他,像要把他撕碎吃掉一样。

  伊山近耸耸肩,重复道:「双修!」

  心里快意:「气死你算了,怎么说大家也是亲戚,你还一直想杀我。现在本
长辈名分未定,不能用家法责罚你,至少也要气气你,好让为父出口闷气!」

  黎流怒视他半晌,伊山近却不畏惧,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她玲珑浮凸的性感娇
躯,目光盯着高耸酥胸不放,手指微动,一副似乎随时都会扑上去的模样。

  看他这模样,坚强美丽的仙女倒担心起来。她现在重伤未愈,如果他再趁机
用强,只怕处女嫩穴就要遭遇极大的危险。

  「本来已经受伤了,要是那里再被弄破失血的话……」

  她有点害怕地想着,修长苗条的性感娇躯向后微缩,突然看到伊山近微带挑
衅的笑意,不由得气红了脸。

  她本是宁折不弯的性子,见他一副吃定自己不敢双修、趁机戏辱她的模样,
心中大怒,索性把心一横,猛地提起灵力扑了上去,将他牢牢按翻在地上,伸手
就去剥他的裤子。

  「啊!你干什么!」

  伊山近吓得疯狂大叫起来,从前的心理阴影又一次激烈泛起,面对着早已成
就金丹大道的高阶女修,下意识地繁缩成一团,就像多年前被冰蟾宫主强奸的那
次一样。

  黎流刚才扑出去也只是一时兴起,未必就真存了奸辱他的心思。可是见他如
此害怕,头发都竖了起来,不由心中大动,美艳红唇边升起阴险的淫笑,手如钢
抓,嗤的一声,就将他的裤子撕开,让粗大肉棒从里面跳了出来!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22 23:55

               第十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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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伊山近的师父,是一个很好的师父。她为了徒儿能够成就金丹大道,不惜牺
牲自己,毅然把自己毕生的修为都灌输到他体内,助他早日成为高阶修士。

  为了万无一失,她甚至把自己的处女元阴,以及自己与孪生妹妹的真阴都付
与伊山近,让他终于凝成金丹,迈向高阶修士的行列。

  不仅如此,她还把自己最钟爱的两位女徒拿出来,以她们的身体款待自己唯
一的男徒,让他终于得偿所愿。在这两位女徒一家团聚,看着自己都已怀孕的三
名亲人惊骇发呆时,她已经含笑而去,和自己的妹妹隐居在美人图中,再不过问
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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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冤冤相奸何时了

  「我最恨别人强奸我!」伊山近无力地躺在地上,泪眼汪汪地颤声叫道,怒
视着黎流的目光,彷佛那是百年前轮奸他的仇人一样。

  「我也不喜欢,所以要先下手为强!」眉目如画的冷傲仙子不由分说的使用
美腿夹紧他的身躯,玉掌挥起如钢爪一般,嗤嗤地撕裂他的衣服,让他清纯洁白
的胴体暴露在她的目光之下。

  说也奇怪,一旦体内欲火熊熊燃起,她的内伤就似乎好多了,灵力也能够穿
过破损的经脉流动自如,只是这种情形能持续多久,她自己也不能确定。

  因此,要尽快做完才行,他跟自己双修,治疗好伤势之后,就可以赶去破冰
盟分坛,解救被困的部属了!

  想到这里,她美目中就烈火燃烧,玉手挥舞更快,不一会就把他剥得清洁溜
溜,一点布料都没有剩下。

  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欲火的燃起与刚才的疗伤有什么关系。现在在她的经
脉之中,穿梭流淌的灵力全都是伊山近输入的,她以此灵力支撑身体,才能发挥
出高阶女修的实际力量。

  伊山近本来是好心好意地替她疗伤,谁知她竟然利用自己输入的灵力来强奸
淫污自己,可谓木匠带枷,自作自受,却是他始料未及的了。

  以金丹期女修的实力,足以将他箝制得死死的,伊山近奋力挣扎,却几次都
被压制住,甚至还被她一拳拳地打来,砸得鼻青脸肿,只好屈辱地放弃了抵抗的
想法。

  从前被仙女强奸的阴影自心底泛起,伊山近紧紧地缩成一团,愤怒地含泪怒
视着他,颤声叫道:「真野蛮!就是从前……她们也没有这么野蛮过!」

  外表比他大上几岁的美丽少女闻声大怒,只当他是在说自己的母亲、姊姊等
人,狠狠一拳把他捶倒在地,怒喝道:「不许再提别人,现在是我在欺负你!」

  她心中怒火大作,干脆粗野地骑上他的纯洁裸体,双手飞舞,将自己身上衣
衫脱光,动作暴烈野蛮,快捷至极,简直可以跟伊山近脱女人衣服的速度媲美。

  一具美轮美奂的修长玉体出现在伊山近的眼中,冰肌玉肤散发着莹润光泽,
酥胸高耸,嫣红乳头在娇喘中上下伏动,更显性感迷人,纤腰盈盈一握,修长美
腿中间的粉红色嫩穴在阴毛掩映下充满着梦幻般的诱惑。

  这具绝美的裸体,散发着强烈的魅力,更是青春无敌。

  如此美丽的裸女,脸上那坚强振奋的神情,比从前那些主动和伊山近交欢的
女子有着很大差别,在伊山近心中留下了鲜明的画面。

  不管他怎么拚命缩身抵抗强奸,还是被这骄傲美丽的仙女强行抓着头发按在
身下,修长柔滑的玉手紧紧抓住肉棒,胡乱将它套弄得硬了,下体阴毛覆盖处的
蜜洞野蛮地吞噬龟头,微一吸气,穴口嫩肉像小嘴一样狠狠咬住马眼处,像要将
它贪婪地吃下去一样。

  纤手紧紧抓住他的头发,掌心贴在额头上面,将灵力透入他的体内,镇压着
他的反抗,柔嫩光滑的修长美腿紧夹住他的身体,一让他怎么挣扎也逃不脱被强
奸的命运。

  伊山近眼中不由溢出屈辱的泪水,嘴里呜呜地惨叫着,表示对这惨无人道的
奸淫的抗议,可是高阶女修都是不在乎弱者的抗议的,他从前被冰蟾宫主伙同徒
弟轮奸时就明白了。

  身材修长的美-丽女修一丝不挂地娇喘着,绝美娇颜上现出羞涩与兴奋混杂
的神情,体内的灵力挑起情欲,让她再难忍受,看着伊山近屈辱的表情,想起自
己被他奸淫的亲人们,不由得虐心大起,咬牙叫道:「坏家伙,今天就是你的报
应临头了!」

  她深吸一口气,狠狠地向下坐去,嫩穴一口含住龟头,并拚命张着大嘴,努
力将整根肉棒吞下去。

  仙子之心坚定无比,凡是挡在她目标前面的阻碍都将被破除,包括她的处女
膜在内!

  纯洁的处女膜重重地撞在龟头上面,就像浪花在礁石上撞得粉碎,鲜血迸流
出来,染在龟头上面,并顺着肉棒缓缓流下去。

  花径的紧窄,同样也是达到目标前的一个阻碍,它就狠狠地撞在肉棒上面,
借用肉棒的力量将自己撕裂,鲜血涌出更多,滴滴洒落,将伊山近的下体都染红
了,甚至还顺着阴囊、会阴一直流到后庭菊花上去,让那朵美菊更形艳丽。

  被她骑在身下的伊山近仰天惨嚎,悲愤地用力摇头,心神又回到了百年前,
被美丽仙子强行淫污的悲惨时刻。

  这次也差不多,肉棒一点点地撕裂花径,直达最深处时,美丽女修也流着清
澈的泪水,痛楚地晃动纤腰,蜜道深处传来强大的灵力,透过染血的娇嫩肉壁,
强行传入肉棒,灌入他的身体里面。

  虽然情景类似,但伊山近自被强奸苏醒以来,忍辱修行以求复仇并不是白修
练的,体内经脉被拓得很宽,插进嫩穴里面的肉棒虽然被强行灌入灵力,却并没
有像被冰蟾宫主强奸时那样,经脉被灵力撕裂得痛不欲生,就像少女的嫩穴被撕
裂拓展时的痛苦感觉一样。

  美丽仙子痛楚地流着泪,看着身下的男孩渐渐变了模样,容貌的伪装消失,
恢复为原来的纯洁稚嫩男孩的外表,在为他的幼小而惊讶的同时,感觉自己痛楚
的嫩穴紧夹着他的大肉棒,不由羞惭恼怒,美目中更是忍不住泪水直流,滑过酥
胸玉乳,落到他的身上。

  但一想到他在凌乱野对自己母亲、姊姊和甥女做过的事情,她就愤怒至极,
也顾不得那么多,挺起柳腰就上下晃动,强行淫污着他,以此来报仇雪恨。

  她的雪白纤细腰肢就像她亲姊姊的一样,柔美如柳,款款摆动时极为迷人,
雪臀曲线柔和,染着嫩穴中流出来的处女鲜血,一下下地撞击在伊山近的胯部,
发出啪啪的轻响。

  肉棒以处女鲜血为润滑剂,在蜜道肉壁上面磨擦着,带来强烈的痛楚感觉,
并夹杂着隐约的快感。黎流忍不住低低娇吟,含泪看着身下的男孩,哽咽催促:
「快,快点给我治伤!」

  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力正透过蜜道灌入肉棒里面,可是身下的小男孩居
然只吸不吐,比铁公鸡还狠。

  伊山近悲愤地怒视着她,虽然肉棒被她的处女嫩穴夹得极爽,还是不齿于她
的淫魔行径,咬牙就是不肯配合她的治伤计划。

  黎流又急又怒,抓住他的头发,狠狠一拳捣在他眼窝上,流泪骂道:「臭小
子,你治不治伤,治不治?」

  她一边逼问,一边伸出纤美玉手,在他身上乱拧,一拧就是一处瘀伤,同时
还悲愤痛斥:「你从前是怎么对我姊姊来的?还有我甥女,才那么小,你就给她
吃……」

  伊山近强忍痛楚,咬牙辩解道:「她都该嫁人了,小什么小!按你们家的规
矩,她不是早就该出嫁了吗?要说起来,她孩子都该有了,这还算小吗?」

  可是辩解归辩解,他还是抵抗不住她的淫威,只能含泪从了她,心里安慰自
己道:「罢了,就当看在她母亲和姊姊的面子上,何况她祖母黎丝还跟我同居了
那么多年,被我骑了几千几万次,就让让她吧……」

  他仰天躺在地上,身上骑着一个身材修长的美丽女修,肉棒被她深深夹住,
被逼的无奈地挺起肉棒,将灵力吐出,透过肉壁,传到她的经脉之中,以自己的
灵力来整理她的经脉,替这青春洋溢的美女疗伤。

  黎流仰天娇喘,雪白窈窕的玉体不住颤抖,感觉着粗大肉棒表面磨擦着自己
蜜道肉壁,灵力也在肉棒和肉壁之间流动,快感不断地涌起,一议她初次品尝到
这美妙滋味,不由颤声低吟:「喔喔,好舒服……继续,不要停……」腰臀挺动
更是兴奋激烈,大力晃动美体奸淫着他。

  伊山近无奈地以清白身体满足着她的淫欲,双手抓住纤美腰肢,挺腰向上迎
合着她的奸淫,以灵力安抚她经脉之后,突然又一吸,将她的灵力加处女元阴都
吸过来。

  那熟悉的感觉,突然让他心中一动,往日的记忆又变得鲜活起来。

  这还是他离开黎丝以来,第一次和黎家的美女做爱交欢。

  和黎丝同居的这许多年,他细细品尝她柔美曼妙的玉体滋味,吸吮她口中和
嫩穴中的美味汁液,并以双修灵力进入她的身体,仔细探查她的体质和血脉,早
已深深铭刻于心。

  双修功法修至精深之境,对女子的身体能更加了解,自己的感知也细腻了许
多倍。

  每当他将肉棒插进黎丝嫩穴之中,舌尖就会涌起柔腻甜意,彷佛肉棒上面生
出味蕾,能尝到她血脉的味道一样。

  后来干了其它美女,也各有不同的味道,只是与黎丝同居多年,她的血脉美
味最是难忘。

  现在他将肉棒插入黎流的嫩穴之中,吸取的灵力真阴本与黎丝同源相似,而
且玉体的血脉也极是相近,肉棒紧贴在滑嫩肉壁上时,舌尖上迅速涌起熟悉的甜
蜜味道,一让他颇为怀念。

  毕竟黎丝生了黎舞,黎舞又生了她,她身上也流着黎丝的血,味道相近也是
正常的了。

  只是黎舞与黎柳嫩穴中血脉味道如何,伊山近却是不记得,毕竟那时他还没
有将肉棒插在黎丝嫩穴中数年,尚未从寂寞的生活中练出如此敏锐的肉棒味觉,
也没有品尝到她们的嫩穴血脉美味,心中颇为遗憾,暗道:「何日揽美效双飞,
重温当日云雨时?」

  他心里回忆往事,感慨万千,肉棒深插在美女蜜道之中,吸吮得更是狂猛,
让纯洁的处女元阴汨汨流入肉棒里面。

  坚强美丽的仙女兴奋大叫起来,玉指紧紧抓住他的肩膀,美体颤抖不停,被
他肉棒吸吮元阴的快感弄得都快晕过去了。

  她纯洁的处女元阴源源不断地流入肉棒里,被伊山近吸入身体,化为己用,
看着身上的美女爽得玉体乱颤,想起她那少女舞娘母亲也是这样骚浪的,并极为
淫媚地和自己交欢多日,不由得心中暗叹。

  她到底是处子之身,未经人事,突然体验这样激烈的快感,有些抵挡不住,
玉体软绵绵地扑倒在伊山近身上,美目翻白,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雪白柔嫩的美乳贴在伊山近的身上。少女乳房,柔滑高耸,磨擦得他胸口皮
肤触感极好,不由心中大动,插在蜜道里面的肉棒也胀大了一圈。

  本来作为受害者,见到强奸犯昏迷就该趁机逃走,可是伊山近受了她亲人的
恩情,不好就这样放下她不管,却又不满她的强奸行径,被激起旧日心理阴影,
屈辱难耐,正在矛盾之中,突然眼睛一亮:「谁说只有女人强奸男人的,难道我
不能反强奸吗?」

  一想到此处,突然豁然开朗。伊山近不再犹豫,立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粗
大肉棒抽出一半,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压在女人身上的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打了翻身仗的伊山近兴奋至极地
在美女嫩穴中大抽大插,肉棒大力磨擦着蜜道中的娇嫩肉壁,在不断涌出的蜜汁
润滑下,磨擦的快感连连涌起,一让他不禁有了射精的冲动。

  他的双手捏住她的柔滑美乳,一边狂插嫩穴一边用力揉捏,弄得上面都是红
红的指印,充满了他暴虐的痕迹。

  这一回轮到高高在上的骄傲仙女躺在地上承受奸淫蹂躏,半昏迷之中的美少
女仰天颤声娇吟,蚝首无力地摇来摇去,泪水从美目中流淌出来,唇中胡乱地低
吟着什么,虽然隐约中倍感屈辱,却无法抵抗那强烈的性爱刺激,几乎要被他干
得晕了过去。

  处女嫩穴紧夹那根大肉棒,蜜道中的饱满感觉让她在半昏迷中也舒服至极,
曲线柔美的光滑雪臀不自觉地向上挺动,迎合着他的抽插,浑然忘却了从前她是
最轻视这小孩子的。

  伊山近一边咬牙切齿地狂干着她,从这美丽仙女的完美玉体上获得了极大的
快感,同时也不忘以灵力输入她的体内,让她的伤势迅速得到治疗。

  在肉棒之下,纯洁美体渐渐复原,经脉损伤也被修补得差不多了,伊山近开
始放下心来,尽情享受高傲仙女肉体的美妙滋味。

  嫩穴很紧很紧,一下下地夹住肉棒,肉棒和肉壁磨擦起来更加爽快。

  在快乐之中,他还不忘修练,肉棒顶在娇嫩仙宫上面,大力吸吮,将高傲仙
子的真阴和灵力一起吸过来。

  这样增长修为的方法很是让人快乐,只是要成金丹大道,需要漫长的时问和
不懈的努力,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升为高阶修士的。

  伊山近也不是太着急,耐心地奸淫着坚强而高傲的仙子,直到被她的嫩穴紧
紧夹住肉棒,磨擦到爽极之时,终于忍不住虎躯一震,肉棒深深插到紧窄蜜道里
面,开始狂跳着喷射出大量的精液。

  即使在这个时候,他也不忘把骄傲仙女的蜜道拿来和她的亲人比较,虎躯剧
震着喃喃颤声叫道:「好爽,比你妈妈的嫩穴还紧……」

  美丽仙子听到这话,即使是处在半昏迷状态之中,眼角也忍不住流出了两行
伤心的泪水。

  也许受到这话的刺激变得兴奋,嫩穴更加用力狠夹,强大的吸力从湿滑蜜道
深处传来,吸得狂跳的肉棒更是剧爽,不由多跳了两下,吐出更多的精液给她。

  伊山近扑倒在仙子修长美体上,剧烈喘息,一阵眩晕感涌来,舒服得快要晕
了过去。

  没等他幸福地沉入梦乡,耳朵就被人揪了起来。伊山近不满地睁开眼睛,却
看到美丽仙女满眼的泪水,悲愤地怒视着他,颤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难道
说,你真的和我母亲……」

  伊山近知道自己是很诚实的人,不擅于说谎,又在爽歪歪的境况之中,脸上
不由自主现出的表情让她一眼就看出了真相,不由悲愤至极,张开樱唇,狠狠一
口咬在他的耳朵上面!

  在伊山近痛楚的惨叫声中,她愤怒地将伊山近推倒,悲愤地骑上了他,继续
未完成的强奸大业。

  她的内伤已经好了大半,体内流淌的都是和伊山近双修的灵力,刺激着她的
情欲,自然而然地选了这样一个最合适的复仇方式,骑坐在他身上,上下晃动雪
臀柳腰,强行淫污着他,心中充满着复仇的快感。

  粗大肉棒在湿润蜜道中上下滑动,看着伊山近胀红脸庞上屈辱的神情,显然
也不满这样被强奸的态势,可是黎流伤势已经好转,以高阶女修的实力,不是他
能够轻易撼动的了。

  她一边激烈地晃动柳腰强行奸淫着他,一边气喘吁吁地逼问:「你都和我们
家谁做过了?快说,不然砍断你两腿中间这根骨头!」

  「那,那不是骨头……其实也没有别人,只是你姊姊,还有……你应该也知
道啦……」

  「别想蒙混过去!」黎流愤怒地拧着他胳膊上的肉,尖叫道:「你是不是把
我们小离离也弄破了?她还那么小……你这坏东西!」

  「没有,绝对没有这种事!」

  伊山近委屈地大叫道:「我是很规矩的,一切都按你们黎山的规矩来,没干
完之前,绝不会和离离做的!我现在也只是按照顺序,先是你姊姊,然后是你母
亲,还有你祖母黎丝,也只做到这里,下次准备再和黎散她们。」

  「我祖母?」黎流狂怒地抓住他的头发,狠狠一拳,砸在他眼窝上,修长美
腿拚命夹住他的下体,柳腰雪臀疯狂地上下晃动,嫩穴大口大口地吞吐着粗大肉
棒,就这样狂暴地奸淫着他,从他的屈辱表情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慰。

  如果不是担心亲人会伤心,又受了他两次救命大恩,她就要一怒断他根了。
现在不能对他下辣手,就只能用这种方法报复,在咬牙切齿的奸淫之中,肉体的
快感和复仇的快感一起涌来,让她动作越发狂暴,奸得伊山近气都喘不过来。

  尽管如此,他还是气得眼泪汪汪,怒视着身上骑士,颤声道:「高、高阶女
修有什么了不起,就可以这样欺负人吗?等、等我成了高阶修士,一定要强、强
奸你!」

  黎流狠狠地拧着他的嘴,奸淫得更加猛烈,直到伊山近不堪淫辱喷射出大量
精液,她才仰天娇喊,兴奋地达到高潮,美丽玉体不住地狂烈颤抖,大量蜜汁喷
射出来,洒在伊山近的下身处。

  等到她疲惫无力地倒下,伊山近却又缓过劲来,屈辱地爬上她的玉体,颤声
道:「我,我不像从前那样好欺负了,这一回,我一定要奸、奸回来!」

  怀着坚定的复仇决心,他骑上美丽仙子,不顾身体疲惫地大干狂干,直到奸
得她达到高潮,将精液狂泄在她娇嫩仙宫里面为止。

  但报应来得也很快,她刚一恢复过来,就忿忿不平地骑上了他,纤手握紧肉
棒强行套弄硬了,流血的嫩穴一口吞下了肉棒,以高阶女修的强大实力,掌握了
主动权,就这样强行淫污着他。

  伊山近躺在下面,看着赤裸仙子骑他时上下跌荡的娇嫩雪乳,伤心地长吟:
「冤冤相报何时了……」

  到最后,他还是被她多骑了一次,虽然很是不满,可人家到底是高阶女修,
又没有被他用美人图收服,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理所当然。

  这更坚定了他一定要成为高阶修士的决心,无奈地穿上衣服,跟着她出了洞
口,踏着彩云向远方飞去。

  破冰盟的这一处分坛,位于深山之中,被云雾所俺盖。

  等他们到达时,大战早已结束,原本在这里负隅顽抗的破冰盟修士,都被杀
光,尸体丢弃在地上,连张草席都没有。

  伊山近看得很是伤感,叹道:「她们冰蟾宫习惯了,奸……弄死人以后,都
不给掩埋,好多年前就是这样。」

  黎流瞠目看着满地鲜血的悲惨场面,脸色苍白,丝毫没有听到他的话。

  她费尽力气,就是想要赶回来营救这些部属,为此不惜与伊山近双修疗伤,
现在伤势虽然治好大半,可是部属也都被杀尽了。

  虽然这都是风云门的弟子,并非黎氏之人,但她加入风云门时间也很久了,
对这些本门弟子也都很照顾,现在看到他们被敌人残杀,当然很是悲痛。

  分坛已经被扫荡一空,所有法宝都被搜去,幸好原来保存的资料都被部属们
在战死前毁去,地上残留着一些碎纸片,其它的都被烧成灰烬了。

  伊山近看她伤心,不由得可怜起她来,刚才被她强奸时的悲愤也都暂时放在
一边,踏上一步,伸手握住她的纤美玉手,只觉她的手凉得可怕,轻轻在上面一
捏,以示安慰。

  黎流颤抖地转过头来,含泪看着他,脑中时而清楚时而迷惘,却不知道为什
么自己刚才会那么冲动,一下就在他的肉棒上面干破了处女膜,多年的处女贞操
就这样付诸流水了。

  她本是出身凌乱野的黎山,那里的礼教与此地大不相同,没有那么讲究,她
从小也没有受什么禁欲的教育,只是黎山一脉所修法术不同,影响了心志,让她
没有那么强的欲望,所以也从未起过找男人的心思。

  到了中土,投入风云门后,耳濡目染,也学了些中土的道德观念,只是并未
深刻心中,现在失了身,也不觉得伤心,只是极为羞惭,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
外表稚嫩的小男孩。

  事已至此,再说别的也没有用,她只能做好现在该做的事。

  黎流紧咬贝齿,坚强地在废炉中搜寻,打开被毁掉的禁制,进入地窖寻找,
终于从重重禁制之下翻出一个小盒子,看着里面的花名簿,泪水滚滚而落。

  这些都是本门的重要文件,里面记录了许多修士的名号出身,许多都是冰蟾
宫未曾掌握的。如果让她们得到了,那些倾向于破冰盟的修仙门派就会遭遇到毁
灭性的打击。

  她擦干泪水,伸手牵住伊山近的手,昂首哽咽道:「我要找的东西找到了,
现在走吧!」

  他们踏着云朵,在天空中穿行,向着远方飞去。

  伊山近看着这路虽然大致也是向东方去的,却有一些偏差,显然不是要带他
去找二十四桥。

  他也想过悄悄逃走,可是看到她这么伤心的样子,又怕她出什么事,只好叹
息着跟她一起去,同时小心地掩盖踪迹,警戒四周,防备冰蟾宫的师叔们追杀过
来。

  到了夜里,他们降临在一座深山里,找了个茂密树林住下,并在周围设下阵
法以作警戒。

  这里四通八达,如果有什么危险的话,很容易就可以逃走。

  在密林中,两人彷佛有默契一般,默默地盘膝坐下,都不提从前的事。

  黎流闭目修练,修补着已痊愈了大半的经脉,却总觉得心浮气躁,无法静下
心来。

  她睁开美目,看着那边盘膝修行的伊山近,幽幽地轻叹一声。

  伊山近容貌俊美,肌肤白皙,如粉妆玉琢一般,对她充满着强烈的吸引力,
让她忍不住想要向他靠近,将他搂在怀里,好好地爱惜。

  她自然不知道,伊山近所修仙术能吸取女修体内最珍贵的处女元阴和真阴,
融入他的身体,从此就带有她们的气息,和她们有一点相似之处。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被轮奸了三年之后,又花百年时问利用了她们的灵力改造
了自己身体,就会长得像两个轮奸他的仙子的原因。

  当然那只是初期,到了后来,他所修仙术定型,容貌倒是不会再改变,可是
身体内部吸收了女修的真阴,因而对她们和她们的亲人拥有强烈的吸引作用,这
就是谢希烟一派双修功法的霸道之处。

  就像从前,黎流的三个最亲密的亲人都被他吸了真阴,在体内转化凝固,从
此他的身体对她来说就有了极强的吸引力,一让她难以拒绝。

  伊山近吸黎丝真阴用了几年,并和她双修练化双方灵力,早就是你中有我、
我中有你,现在对上她的孙女,吸引力自然是强得离谱。

  此外黎流的甥女,美丽纯洁的小萝莉离离,也喝过他的精液,双方有过亲密
接触,现在黎流自己也失身给他,被他吸了处女元阴,就更加无法抵挡他的诱惑
力。

  黎流并不了解其中玄妙,却感觉到他的吸引力越来越强,让她心浮气躁,无
法修练下去,只能蹙眉凝视他半晌,终于把心一横,咬牙暗道:「他对我母亲、
姊姊和小离离做的事也就罢了,谁知他还对我祖母……这怎么能不好好惩罚他?
一定要替亲人们雪恨才行!」

  有了这样的理由,她不再打坐,修长玉体微晃,眨眼间来到稚嫩男孩身边,
不由分说,将他按倒就去剥衣服。

  伊山近吓了一跳,险些被她弄得走火入魔,睁开眼睛看着这女色魔的淫亵举
动,惊慌叫喊道:「你又想干什么啦?」

  黎流却不说话,只是一把拽下他的裤子,修长玉掌狠狠握住软绵绵的肉棒用
力套弄,以此作为回答。

  她的掌心柔滑细腻,磨擦着龟头和棒身,很快就让它硬了起来,美丽女修撩
起长裙,褪裤骑上去,已是轻车熟路,嫩穴顶在龟头上面,就强行淫污了他。

  虽然这有一点痛,她还是为了亲人而忍受住了痛楚,耸动娇躯,用紧窄蜜道
上下套弄着这可怜男孩的大肉棒。

  看着高傲美丽的仙子骑在自己的身上,上下晃动美体的模样,伊山近哑口无
言,虽然有反抗的意识,可是双方的实力明摆着差上一大截,他也只有闭目忍受
蹂躏的份。

  半个时辰之后,他终于被那大力收缩的湿滑蜜道挤压套弄得达到高潮,颤抖
地抓住美人玉乳,挺腰向上,将大量精液射进娇嫩仙子蜜道里面。

  黎流也累得娇喘息息,香汗淋漓,眼前发黑,几乎晕去,被反攻的伊山近骑
上窈窕玉体,强行剥光她身上衣服,将她雪白修长美腿架在自己肩上,胯部狠命
前冲,又强奸她起来。

  就这样冤冤相报,彼此强奸,一直干了整夜,两人都疲惫已极,搂在一起相
拥而眠,到最后也忘了是谁多奸了谁一次。

  天亮时,黎流缓缓睁开迷离美目,看看四周,还有趴在自己身上的小男孩,
不禁羞红脸庞,狠晬了一口。

  那根肉棒仍深插在蜜道里面,就这样插了一整夜,并在晨勃作用下,硬硬地
顶在子宫上面。

  她微微一动,正羞惭地想要将他推下去,伊山近也醒过来,胯部习惯性地向
前一挺,将肉棒插到最深处,随即大力抽插起来。

  这样一弄,黎流立即娇弱无力,仰天颤声娇吟,美目中泪光闪闪,感觉着自
己正被这么一个小孩子奸淫,不由羞愧难言。

  伊山近抱紧她的美妙玉体,大肆狂干,同时也好奇地看着她羞惭红润的绝美
面庞,奇怪自己怎么和她搞在了一起。

  插了几十下,两人又情欲升起,忍不住抱在一起大肆交欢,直到日上三竿,
最后才射出精液,灌满了纯洁仙宫。

  黎流起身穿衣,拭去嫩穴中流出来的乳白色精液,红透双颊,暗自晬着,不
明白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么淫浪的事来。

  她一向性情爽朗,想不明白也只好不再去想,带着伊山近踏上彩云,一路向
前飞去。

  到了晚上,他们又落在一座大城中,找了城中最好的客栈,住在上房里面。

  既然有了前夜的例子,黎流也就忍着害羞,又把他按在床上强奸起来,在极
乐之中,仍想着替自己亲人雪耻之事,嫩穴不断狠夹,将他的精液多吸了好些进
入体内。

  伊山近也不甘示弱,等到她高潮力竭时,就翻身骑上坚强仙子的美丽玉体,
强行大干,插得她娇弱嘶喊,颤抖淫叫,让他从中获取了很强烈的征服快感。

  百年前,他被两个仙子轮奸时,只受不攻,饱受屈辱;现在是有攻有受,每
次骑上窈窕仙躯时,都会充满着巨大的成就感,按住美人大干时,就像干上了曾
经奸淫自己的仙女,心中的痛苦煎熬也因此而减轻。

  在这一路上,他们夜夜宿在一处,整夜狂干,渐渐也就熟悉起来,羞耻心渐
去,都更能放得开了。

  虽然是强奸与反强奸的关系,到了白天穿衣起床后,也能正常相对,有时他
在黎流身上摸上几把,她倒也不生气,反正她身上每一寸冰肌雪肤,都早已被他
玩过了。

  他们一直向东飞行。这一日,终于飞到海岸线上。伊山近望着茫茫大海,心
情不禁閞阔起来,往日被轮奸的痛苦郁閟彷佛也彻底消失了一样。

  站在彩云上面,他伸手揽住身材修长的美丽女修,将她搂在怀中,手伸到衣
裙中,温柔地揉弄着她高耸的酥胸玉乳,只觉触手柔滑娇嫩,就像她那些亲人,
黎山上其它美女的手感一样好。

  黎流羞红了脸,却没有推开他,反倒向后一靠,依偎在这小男孩的怀里,纤
手下探,伸到裤中握住他的肉棒,大力套弄起来,下手狠辣,就像要磨破他的鸡
皮一样。

  伊山近是身经万战的角色,对于这样的磨擦虽然觉得痛楚,倒也可以忍受,
被她摸得欲火狂升,就想把她按在彩云上狂干一番,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这些天里,他们夜夜缠绵交欢,彼此都有依凭之意。只是黎流想起自己那些
直系亲人,终有心结,知道自己和他不能长久在一起,每天夜里也只是如面临世
界末日般地疯狂交欢,享受这短暂的快乐时光。

  透过这些日子的交欢,黎流不仅将伤势彻底治愈,还因与伊山近双修,实力
大为增长,比从前单独修行时要快得多了。

  伊山近所得到的好处也很多,坚强仙子保存多年的处女元阴、仙子真阴都无
私地奉献给了他,被他的肉棒吸入身体,成为身体的一部分。而她的灵力也大量
进入他的体内,双修之后,他的修为也大幅增长,能够和一个高阶女修双修,好
处实在是大得不得了,如果不是成就金丹所需灵力太多,现在差不多就该进入假
丹境界了。

  如此一来,两人的情感就更加紧密,若非年龄和辈分的差异,几乎想永远纠
缠在一起,再不分开。

  两人正在彩云上拉拉扯扯,渐渐飘荡到海上,伊山近已经按捺不住,熟练地
撩起仙子的飘逸长裙,将下面的丝绸长裤褪下一半,肉棒向前一挺,穿过雪股,
轻车熟路地插入紧窄嫩穴里,只觉里面湿滑娇嫩,显然也早就被他摸得动了情。

  在柔软彩云上面站立做爱,黎流也是第一次经历,颇觉兴奋刺激,闭目细细
享受,感受到一根粗大肉棒在自己下体珍贵蜜道中抽插出入,磨得花径嫩滑肉壁
阵阵快感涌起,不由娇喘低吟,柔腻雪臀向后顶去,与伊山近在彩云上面兴奋大
干,渐渐呻吟声越来越大,口中也渐渐说出淫媚话语,沉醉到与这男孩的性爱狂
欢之中。

  伊山近从后面抱住她的美妙胴体,双手伸入仙裙之中,上下抚摸捏揉柔滑玉
乳、颤抖阴蒂,看着下面的茫茫大海,忽然有意在海中交欢做爱,尝试一下这新
奇的感受。

  就在他向少女仙子提议,而她满面羞红,半推半就之时,突然远处传来庞大
的灵力波动,从四面涌来,迅速将他们包围在中间。

  十数道光芒从各个方向疾射而来,却是无数美女驾着法宝向这边飞来,伊山
近看着这么多美女大为惊讶,一时收束不住精关,肉棒狂跳着将精液喷射到坚强
仙子的嫩滑蜜穴深处。

  黎流也看到那些美女飞射而来,惊慌羞惭,正要推閞他,谁知他竟然把精液
射入自己体内,羞得差点哭出来,葱指用力掐着他的手臂,正要向他问罪,伊山
近却在她耳边低叫道:「不好了,都是我师……上次看到的那些冰蟾宫女修,肯
定埋伏好了在这里等我们的!」

  黎流一惊,这才彻底清醒,慌忙向前一冲,滑腻雪臀脱离开肉棒,立即提起
裤子,三两下将玉带系紧纤腰,免得跟敌人说话时突然掉了裤子,那就没脸见人
了。

  其实伊山近早在周围布下迷雾,和她交时又用优雅长裙覆盖住了两人下体,
谁都看不到她的嫩穴,虽然下体毛发乌黑柔细,也不会落到那些女修眼中。

  不过转瞬之间,那些女修就将他们团团围在空中,总数十余人,大半是高阶
女修。

  为首的却是当初收纳伊山近进入冰蟾宫的师叔卫苏苏,她越众而出,手按飞
剑,厉声喝道:「淫贱之徒,还不束手就缚,难道要等我们动手吗?」

  黎流羞得满脸血红,咬牙怒道:「你说谁淫贱!你们冰蟾宫才都是些淫贱之
人!」

  她本出身于世外蛮荒之地,对这些事并不太在意,又被双修灵力所扰,所以
才会如此情欲冲动,与伊山近白昼交欢。但她毕竟在中土生活了一段时间,受了
些中土道德影响,如今情欲一去,羞耻心自然泛起,只觉羞赧至极,难以承当。

  卫苏苏嗤地冷笑一声,不屑地道:「不要以为你们布下迷雾遮挡,就能掩盖
一切。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长空云朵之上做这等淫行,真是有辱尔等所用的法
云!」

  伊山近布下的迷雾,虽然能挡住春光外泄,但那些高阶女修的目光却也能勉
强穿透迷雾,影影绰绰地看到两人在搂抱着行那好事,都不由得暗啐,羞怒得脸
上发红。

  她骂得这么狠,让黎流羞得几乎要哭出来,就要祭起法宝跟她拚命,心神一
分,夹不紧嫩穴,一股精液就从里面流出,浸湿了丝制内裤。

  这让她大惊失色,慌忙收束心神,以伊山近所授双修之术强行吸吮,蜜道深
处传来强大吸力,将大半精液又重新吸回子宫,以灵力包裹,不让它们再顽皮跑
出来。

  伊山近努力聚拢云雾,将自己头脸牢牢裹住,粗声粗气地大叫道:「你们是
哪里来的?偷窥别人家夫妻之事,实是失德败行,早晚要长针眼!」

  这样一来,卫苏苏自然认不出他,晬道:「贱人的奸夫,还有什么好说的!
给我拿下!」

  旁边的美貌女修们闻声都顾不得脸红羞愤,立即祭起法宝,向着那对在天上
野合的鸳鸯击去。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22 23:57

            第二章?梦里花落知多少

  长空之上,数十件仙家法宝来回盘旋飞射,放射出的灿烂光芒,如虹如电,
煞是瑰丽壮观。

  十余名美貌女修围住一男一女,祭起法宝猛烈攻击,轰呜声震天动地。

  数柄飞剑在天空中穿梭来去,疾速刺向伊山近二人,放射出万道霞光,耀人
眼目。

  伊山近祭起紫金钵盂,以钵盂紫光护住二人,拚力灌注灵力入法宝,抵御着
师叔们的攻击,心中暗暗叫苦。

  他所用的法宝都是从师父的库藏中取出来的,因为担心被人认出来,因此虚
心向师姊春凝请教,找了些师父基本没用过的法宝出来祭炼使用。

  那可怜的师姊,在他的大肉棒刑讯拷打之下,悲伤兴奋地哭泣尖叫,被他按
在地上狂烈奸淫,在极乐的快感潮涌而来时,爽得柙智不清,不管他问什么都顺
口说出来,完全忘了隐瞒。

  这些法宝虽然好用,也不用担心被师叔们认出来,但要抵挡她们的攻击,还
要差了一些。

  他毕竟是中阶修士,虽然已达顶层,接近了假丹境界,但面对这么多的高阶
女修围攻,又如何抵挡?

  黎流也是暗自叫苦,操纵着三柄飞剑,漫天飞舞,与冰蟾宫女修们的飞剑相
斗,光耀如虹,却也双拳不敌四手,被击得连连后退。

  这些天她与伊山近一边交欢,一边以二人体内彼此循环往复的双修灵力锻炼
这些情夫赠送的飞剑,现在虽已经使得比较顺手,却被敌人飞剑所击,缠得脱不
开身。

  伊山近咬牙,也祭出两柄飞剑相助,五剑齐出,被美貌师叔们的飞剑抵住,
旁边还有花篮、红绫等法宝不断相击,渐渐支撑不住,胸中气血动荡,难受得像
要吐血一样。

  他四下张望,一心想要逃走。可是这些师叔对围攻都有经验,在空中各据方
位,封死他每一处逃跑路线,几次想要冲出,都被她们栏了回来,重新陷入苦战
之中。

  这一对情人在心中暗暗叫苦,主持此战的卫苏苏也是大为惊异,没有想到他
们能支撑这么长时间。

  从前她得到过情报,发现黎流常在这一带出现,因此怀疑这附近有破冰开的
总坛,只是在附近到处搜索时,一直未曾找到。

  上次黎流从冰蟾宫的围攻下逃脱,卫苏苏就带人来此设伏,果然很幸运地等
到了她。

  看着陷入苦战的二人,卫苏苏紧咬贝齿,不想再等下去,于是祭起飞剑,凌
空向对面二人斩去。

  这一剑来势凶猛,重重斩在钵盂紫光之上,震得伊山近胸中气血翻涌,噗地
喷出一口血来。

  旁边又有一名女修祭起花篮,放射出万道霞光,疾速击来,其中蕴含的灵力
要远胜于他,终于击破金光,让伊山近向后吐血摔落。

  黎流慌忙揽住男孩腰肢,将他搂在怀里,看己方被这么多女修围困,心知已
是无幸,不禁心如刀绞,含泪叫道:「今日我夫妻却要死在这里!」

  伊山近闻言苦笑,当初他与温婉柔顺的美人黎丝也是夫妻相称,同居多年,
而黎流却是她的嫡亲孙女,身上流淌着她的血脉,每次他将肉棒插入嫩穴双修之
时,都能有极深切的感受。

  虽然她们性情迥异,容貌与血脉的味道却极是相似,伊山近心中一热,回抱
住这绝色美女,想着要和她同死,不由得将她搂得更紧一些。

  黎流热泪盈眶地与他紧密相拥,一颗仙心尽都付在他的身上,哪里想得到他
在临死之时,还在心里向那贤淑柔顺的黎山第四仙子道别:「山妻,今日与你孙
女同死,我们只有来世再做夫妻了!」

  「还有当午、黎舞、黎柳、离离,太后、皇后、新皇、两个公主,和太后的
养女,以及她们的女儿,还有好多和我有过性爱关系的美女,愿下一世都能做夫
妻。唉,临死前发这愿望,真是让人伤感啊!」

  这一对情侣不顾生死地紧密相拥,在十数件法宝轰击之下摇摇欲坠,画面纯
洁伤感,令人鼻酸。

  虽然是生死大敌,那些美貌女修也被他们的真情所感,动作渐渐缓了下来,
犹豫着是杀还是擒,只是这二人性情刚烈,恐怕擒拿不住,最后还是只能杀了。

  就在这生死一线之际,所有人都突然浑身剧震,直觉地感到一股庞大的力量
正向他们威压而来。

  在前方的茫茫大海之上,有白气冲天而起,令人震骇。

  整个大海彷佛都被这力量所吸引,不断地摇动起来,这边的诸位仙家修士,
也不禁心神摇荡,对那远方而来的强大修士产生敬畏之情。

  「这是谁?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伊山近骇然想道,整个身体都动弹
不了,被那威压彻底震慑住了。

  那些冰蟾宫的女修也好不了多少,手中的攻击动作一下子就停了下来,都收
了法宝,凝神戒备,脸上现出惊怒之色。

  所有元婴期的修士,因为元婴强大难以扼制,都会不自觉地泄露出力量,对
修为较低的修士造成威压,除非尽力收敛,否则修为越高,造成的威压就越是恐
怖。

  隔着这么远,都能产生如此强烈效果,来的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般
威能?

  即使是冰蟾宫主,也没有这么可怕的威压,这样看起来,前方来的修士,只
怕比冰蟾宫主还要强大得多!

  修仙界是以实力来定座次的,有这样强大威压的修士,绝不会是无名之辈。
可是伊山近在冰蟾宫这么久,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世上还有比冰蟾宫主更强的
人?

  他心绪纷乱,紧紧搂着怀中美貌仙子,和她一起遥望远方,心中升起希望。

  茫茫大海上掠过一大片白云,上面依稀站立着许多身材曼妙的仙子,远远看
到他们,衣袖轻拂,白云便电射而来,迅速向这边接近。

  离得较远时,女修们已经皱起眉头,脸上的表情都复杂难明,有惊有怒,有
喜有秋必。

  伊山近能感觉到那强烈的威压,铺天盖地而来,彷佛能覆盖整个大海一般,
心中更是震骇惊讶。

  大片白云飘然而来,极为广阔,上面云雾飘荡,影影绰绰,似乎站着许多美
貌女子,人人都有不弱的修为。

  清风袭来,拂去云雾,那些美-丽女子衣袂飘扬,正是世外仙子,气质优雅
飘逸。

  与其它女修不同的是,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都十分妩媚,恰如媚灵的迷
人气质,诱人至极。

  看到这么多美女出现,伊山近不禁惊讶地瞪大眼睛,刚才还插在温暖蜜洞里
面的大肉棒又悄悄地硬了起来,在裤中支起帐篷,幸好有雾气阻挡,没有当众出
丑。

  在众美女中间,簇拥着一位美丽玉人,脸上蒙着洁白面纱,唯一露在外面的
一双美目勾魂摄魄,单只向这边一扫,在她幽深柔媚的双眸凝视之下,就让伊山
近心中狂跳,肉棒几乎要撑破裤子。

  在广阔白云前端,站着一个娇俏少女,外表只有十六、七岁,容貌美丽,翘
着琼鼻,有些骄傲的模样,开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在这里战斗,难道
不知道这里是海流门禁止仙家交战的区域吗?」

  冰蟾宫这边为首的卫苏苏早已脸色冰寒,冷笑一声,咬牙说道:「玉门主贵
人多忘事,不认得我们也是理所当然。不过海流门离此数百里,怎么这里又成了
海流门的控制区了?」

  娇俏少女微微变色,反驳道:「当初的协议,这海上的事你们都不能插手,
这点没错吧?」

  伊山近二人在彩云上交欢时,彩云渐渐飘到大海里面,虽然离岸不远,到底
算是海中疆域。

  「可这女修是我们在陆地上的对头,是不是所有破冰盟的人往海上一逃,都
能得到海流门的庇护?」

  娇俏少女正要反驳,当中那面罩轻纱的美貌玉人却轻抬素手止住她,幽幽一
叹,柔声道:「卫师妹,这么多年不见,你们大家都还好吗?」

  这一声叹息传入耳中,伊山近不禁浑身发抖,脑中眩晕:「好美的声音!为
什么这声音如此美妙,偏又这么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她的声音柔媚婉转,却又清脆动听,如珠落玉盘,里面又包含着无尽媚意,
只一声就勾起伊山近的欲火,在心中烈烈燃烧,几乎要将心焚尽一般。

  他瞪大眼睛看着那玉人,只见她双眸大大的,晶莹美-丽,迷离妩媚,令人
望而迷醉。

  而她的身姿更美,窈窕性感,在华美罗裙之下,纤腰盈盈一握,酥胸却又高
高耸立,在说话时微微起伏颤动,显然是美妙巨乳,握到手中的感觉一定令人陶
醉。

  听到她如此亲密的称呼,卫苏苏却像被毒蛇咬了一口,娇躯发抖,咬牙道:
「玉门主身分太高,我们不敢高攀。这些年勉强还过得去,虽然有些跳梁小丑来
给本宫添些麻烦,但早晚也会伏诛,只要没有叛徒回来插手就好!」

  听了这话,白云上的美貌少女们人人脸上都有怒色,手按法宝,只是碍于门
主未曾发话,都不敢随意开战。

  在众多美少女簇拥下的绝美玉人却不生气,只是柔声幽叹道:「卫师妹,事
情已经过去这么久,当年的事我不想再提。只是这二人到底是来了我海流门所在
大海之上,还望师妹高抬贵手,行个方便。」

  虽然她是在软语央求,但那些少女们都已现出高昂战意,法宝随时都可能祭
起打去,让一群冰蟾宫女修心中打鼓,虽然人人都有悲愤之意,却还是不愿意与
一个已达元婴后期的强大女修开战。

  即使是冰蟾宫主殷雪霏,也不过是元婴中期,她们所有人加在一起,也绝不
会是对方的敌手。

  卫苏苏脸色发青,心中悲怒,咬牙凝视着她,心中思忖一下双方力量对比,
只得含恨道:「今天的事,你能找到借口,我就不说了。下次这二人若再到陆上
来,我绝不放过!」

  说罢,也不理那玉人敛袂以谢,带着一群冰蟾宫女修,驾法宝向西疾飞,迅
速离閞了众人的视线。

  这边的伊山近与黎流面面相对,恍如梦中,想不到将死之际,竟然有人来拯
救自己,这真是绝处逢生,欣喜不已。

  黎流慌忙上前行礼,致谢道:「玉门主施以援手,救了我二人性命,此诚天
高地厚之恩,不敢或忘!」

  那面带轻纱的美丽女子抬起如玉纤手止住她,妩媚明眸中带着微微笑意,柔
声道:「不必客气。请问二位是谁,出身哪一门派?」

  在问这话时,她的酥胸微微起伏,呼吸比刚才稍显急促。

  「在下黎流,现在风云门修行,这是我的……义弟黄河,他的门派……」说
到义弟时,黎流不禁俏脸泛红,想起刚才在天上的交欢,不禁暗自羞赧。

  「门风云门?」玉人微蹙蛾眉,目光幽幽地望向伊山近,柔声道:「原来是
黄河公子。看黄公子修为不弱,显然是出身名门大派了?」

  看着她晶莹美目和绝美的胴体,伊山近不由心慌意乱,不敢多看,忙上前行
礼道:「不敢,在下无门无派,先师早就去世,平时只能自己摸索修练,倒让门
主见笑了!」

  「原来是自行修练的……」那玉人幽幽叹息道,声音似喜似愁,偏又带着无
尽媚意,一让伊山近的心都几乎要迷醉其中。

  她静静地思忖半晌,又道:「我海流门收纳天下贤才,不论男女。我看黄公
子似乎也是双修功法,正与我海流门相合,可有意入我门中修行吗?」

  那些美少女都面现讶色,门主开口请人加入倒是少见,不禁将美目望向伊山
近,想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出奇之处,能得蒙门主青眼。

  清风拂去,已将云雾吹开。毕竟是救命恩人,如果一直不露真面目就太过失
礼了。

  看着伊山近俊美容颜,美少女们恍然大悟,看看他,再看看门主,心中都明
白了门主邀请他入门之意,眼神都变得暧昧起来。

  被许多充满媚意的眼神注视,伊山近是身体发热,忍不住就想要答应下来。

  双修门派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在冰蟾宫掌控修仙界大局之时,海上竟然还有
这样强大的修仙门派,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不禁意动。

  「要是加入海流门,能不能整天和她们双修啊?」伊山近咽着口水打量那些
美女,越看越觉得她们一身妩媚气质诱人至极,果然不愧是双修门派,修行的功
法确实是用来诱惑男人的超级媚功。

  他热切的目光盯了那玉人半晌,却渐渐黯淡下来。他现在还是冰蟾宫弟子,
虽然也并不当真,可是大仇未报,他是没时间加入别的门派进行修练的。

  看着他的神色,那美人也会意,抬玉手止住他说出拒绝话语,轻叹道:「黄
公子不必立即答复,可以仔细考虑一些时日。若是有了决断,可以拿着这牌子来
我海流门,只说来找我的就可以了。」

  她微一示意,那娇俏少女拿着玉牌上前,脚下的庞大白云裂出一小块,托着
她来到彩云之前,伸手抓住伊山近的小手,将那羊脂白玉做的玉牌塞到他手中,
娇声欢笑道:「小弟弟,要是决定入门,也可以考虑做我的弟子啊!」

  她现在也是成就了金丹大道,凌驾众生之上的高阶女修,要做他的师父,倒
也有这资格。

  可是她的行为不像伊山近见过的其它高阶女修,居然悄悄得在他腕上捏了一
把,才俏脸绯红地驾云离去了。

  她师父自然也看到了她的小动作,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柔声道:「黄公子若
是一人修行,总是自行摸索,怕会走了岔路。我看黄公子根基似乎不稳,如果他
日有什么问题,可来东方百里之外的海岛上找我,若有能帮上的,请尽管说。」

  说罢,玉人敛袂为礼,就此拜别。

  伊山近也慌忙深揖致谢,看着众多妩媚少女随白云飘去,咽了好些口水。

  直到那些美貌女子飘远,他才回过神,扭头看着黎流,问道:「她们是谁?
怎么从前没有听说过?」

  黎流遥望她们离去身影怔怔出神,听到他的话,回答道:「听师父说起过,
海流门在海岛上开宗立派,从不插手陆地上的事,也不让本门弟子与她们往来,
想不到今天却受了她的恩惠,倒不知如何报答才好了。」

  说到这里,心下暗叹,师父说这话时,脸色阴沉,倒像是与海流门有旧怨一
般,只是她作为弟子,既然师父不说,自也不敢多问。

  伊山近知道她进入中土,拜的师父是风云门主长清子,也是一位婴期的强大
修士,在天下修士之中居于最高阶层。

  遥望天边美人的背影,看着她们渐渐消失,伊山近微皱眉头,奇怪地想道:
「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就连背影也熟,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他思来想去,终于恍然大悟:「是媚灵!尤其是那气质,实在是太像了!」

  媚灵是修习媚术的,和双修仙派的门主气质相似倒也正常。只是媚灵没有这
么高的修为,她本是画灵,可以依靠美人图的空间法则来隐藏自己气息,在他面
前更是不会露出强大的威压来吓唬他。

  他们也不敢在当地停留,以免冰蟾宫女修再杀回来,立即驾彩云沿海岸线向
南疾驰百里,终于到达风云门驻地。

  风云门驻地却是在一座山里,四周都用禁制封锁住了灵力,以免被人发现。

  门中戒备森严,许多年轻修士把守各个方位,以防被敌人突袭。但众人见了
黎流却都恭谨行礼问好,对于她带来的男孩也并不加以留难。

  风云门主长清子却是一个粗壮魁梧的老人,也像其它的元婴期修士那样散发
着强烈威压,却连冰蟾宫主都不如,更不用说是今天遇到的海流门主了。

  听说徒弟被海流门主救了,长清子不由得脸上微微变色,却也不说什么,直
接把话题岔了閞去。

  对于伊山近这么年轻就有如此高的修为,他也不禁读叹,露出招揽之意。

  本来修士的年龄是看不大出来的,但一般也是成年之后才停止变老,尤其女
修还会用驻颜仙术,而男修就不会浪费灵力来做这等事,更没有人在未成年时就
开始驻颜。

  伊山近现在明显还未成年,就已经是中阶顶层的修士,显然可用天资超群相
称,说是天才也不为过。

  长清子本是破冰盐的发起人,破冰盟中另外还有几位婴期的大能修士,分属
联盟中的各个门派,虽然个体实力都不及冰蟾宫主,却也是修仙界传说中的恐怖
存在。

  如果能和他们合作,报仇的希望就大了许多。

  但对于风云门的招揽,伊山近在犹豫之后,还是谢绝了。

  他现在的希望,都付在二十四桥法宝之上,只要能掌控它,就真的有完成夙
愿的机会了。

  伊山近站在风景如画的江南,怀念着分离时黎流眼中的泪水,不禁暗自惆怅
叹息。

  她真的很希望他能加入风云门,那时就可以姊弟相称,幸褔地生活在一起,
夜里悄悄地睡在一床也不是不能做到。

  但既然他要离去,她也只能忍痛和他告别,留守门中,处理破冰盟事务,并
准备着下一次与冰蟾宫的决战。

  伊山近振奋精神,努力得不让自己受情感困扰,抬起头来,注视着眼前的长
桥。

  他置身于二十四桥之中,整个人站在法宝上面,与从前居于法宝美人图之中
的感觉又不相同。

  这件法宝是他见过的最大的法宝,居然能将这么多人收纳其中,远超过其它
法宝。

  唯一能与它相比的只有美人图,里面空问广阔无边,能收纳的人数超过它无
数倍,外表看起来却很小,可以让他一手握住,确是神妙至极。

  在前方玉桥之上,眉目如画的美丽女子带着数十名少女,正在悠悠吹箫,教
导她们吹箫的各种要领,以努力提高她们的箫艺。

  伊山近默默地望着绝色美丽的冰蟾宫主,心情复杂难明。既恨她那些年强奸
凌辱自己,将自己活活蹂躏到死的残酷,弃尸于地的冷漠,却又有一缕情丝,牢
牢地缠绕在她身上,毕竟那是得到他处男之身的两名美女之一,再怎么也不可能
忘怀。

  他前走几步,拜倒在殷雪霏面前,恭声道:「弟子文清雅,拜见宫主!」

  他依旧是以文清雅之名,以女装来到此地,拜望了驻扎在此的师叔师伯们,
只说奉师父之命,前来此地学习箫艺。

  同门女修都认识他,于是让他自行入桥,去拜见宫主。

  在多次大战之后,殷雪霏率本门女修扫除了许多罗家的堡垒,连同破冰盟也
受到了惨痛打击,冰蟾宫的声威大震,无人能望其项背。

  但本门女修也损伤不少,因此只得率队回来休养,以备日后决战。

  这二十四桥不但有攻敌困敌之效,也对疗伤大有好处。冰蟾宫主每天坐镇桥
心,以大法力催动法宝力量涌出,方圆数十里内,每一名女修都受到法力影响,
伤势以极快的速度恢复,修为也大有增进。

  除了早晚各有一次的疗伤时间外,冰蟾宫主还抽空教导本门女弟子箫艺,以
期望在她们之中,出现能够发挥法宝威力之人。

  伊山近也在她的期望之列,见这女孩一袭素白衣裙,一量景拜倒在地,殷雪
霏微笑唤道:「起来吧,不必多礼。」

  伊山近并不想给仇人下拜,在磕了一个头后便站了起来,心中颇感屈辱。

  殷雪霏唤他到了身边,让他抬起头来,看着他洁白俊美小脸,只觉这女孩美
丽可爱,依稀彷佛与自己相貌相似,不由得越看越爱,伸出温软玉手,拂摸着伊
山近头上发髻,柔声笑道:「小雅,你这些天陪着师父,学到了什么?」

  她的手温暖柔软,吐息之问,一股醉人幽香飘荡过来,让伊山近心神摇荡,
心中又是愤恨,又是喜欢,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她靠去。

  他强自收敛心神,恭声回答宫主的询问,时而狠咬自己舌尖,让自己不至于
落入她的温柔陷阱中,忘记了当年的大仇。

  冰蟾宫主欣赏着白衣女孩的清丽容颜,越看越觉得像自己从前的小妹,不由
暗自叹息。

  那本是她的同胞亲妹,最受她的宠爱,可惜身无仙基,所以无法修仙,在她
离家拜入冰蟾宫后就很少见到,最后还是如其它凡人一样,寿命终了而逝。

  本来已经是数百年前的尘缘,现在看到这可爱白衣女孩,突然又想起来,触
动她心中最柔软的一部分,不由得伸出纤纤素手,将伊山近揽在身边,柔声道:
「好孩子,学了这么多,可难为你了。既然你这样勤奋好学,以后就跟着我,好
好学习本门秘传的箫艺吧!」

  她的身体依旧是那样温软,隔着丝衣罗裙仍能感觉到肌肤的滑嫩,一如当年
强奸他之时。

  伊山近心中如烈火焚烧,努力保持脸上的平静,将身体依偎在她的修长美体
上,嗅着她身上醉人的幽香,看着近在眼前的高耸美乳,依然在微微颤动,不由
心中一阵模糊,伸出手来,就要去摸那对久违的美妙玉乳,品尝这美妙滋味,是
否还像从前那样手感极好,令人难忘。

  他的手伸到一半,突然有些清醒,狠咬舌尖,直到咬出血来,才平抑心神,
恭声道:「启禀宫主,我此来忘记带了玉箫,能否请宫主赐下一枝?」

  殷雪霏莞尔微笑,拿了自己常用的玉箫放到他伸出的手中,轻捏他的小鼻子
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年纪不大,忘性倒不小!」

  声音亲昵,带着点点笑意,伊山近抬起头,看着她迷人的笑靥,不由看得呆
了。

  冰蟾宫主倒也不以为意,以她的绝色美貌,即使是女孩也会着迷,眼前少女
修为不坚,被迷住也很正常,看伊山近对自己痴迷依恋,反而有些欣喜,拉着他
的手,开始手把手地教授箫艺。

  她的纤手嫩滑如玉,比当年强奸他时更为细腻,让伊山近震惊失措,不敢相
信世上有这样迷人的玉手。

  「是因为强奸了我,吸收我的处男元阳,才会把皮肤养这么好吗?可恨,不
知道这百年里,她又奸杀多少处男了!」

  想到这里,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他慌忙低头,拿着宫主玉箫,放到口中,在
她的指点下轻轻吹奏,品尝着箫上的甘甜滋味,想象她也曾品弄此箫,一如当年
吮舔自己肉棒之时,一股难言滋味涌上心头。

  「什么时候,才能亲吻到她的嘴唇啊……」

  遥想当年她逼迫自己给她舔穴,却从来不肯和他互吻,心中不禁觉得屈辱难
过,暗下决心,将来一定要夺取她的吻,以慰本心。

  身边的仙子是如此美丽温柔,简直是天下难寻的极品美人,和她在一起时,
伊山近的心神禁不住飘飘荡荡,如在云端,简直就像陷入情网的纯情少男一样。

  只是他心中对那美人又爱又恨,说不出痛苦煎熬,即使心不停地为她沉沦,
却终究还是在心里隐隐流出鲜血。

  在一群美貌少女羡慕的目光之下,身穿白衣的清丽女孩,依偎在温柔美丽的
仙子身边,柔柔吹奏着箫曲,情景柔美,融入这风景秀丽的图画之中。

  伊山近在冰蟾宫主身边待了三天,蒙她亲手传授箫艺,肌肤磨擦,一缕情丝
竟牢牢地系在她的身上。

  虽然已是情根深种,可是当年之事刻骨铭心,永世难忘,报仇大计,终究不
能放弃。

  三天之后,冰蟾宫主又率大批女修离开,去扫除罗家的剩余势力,只将这些
少女们留下,继续在二十四桥之中修习箫艺。

  在附近疗伤的女修们也大都离去,回到冰蟾宫继续疗伤。这二十四桥虽好,
却只在前段时閰对疗伤有效,时间长了,倒不如在灵力充溢的冰蟾宫更好一些。

  伊山近独自坐在最偏远的一座桥上,幽幽吹奏玉箫,时而在上面轻舔,想象
着她樱桃小嘴的美妙滋味,不由得柔肠百转,只觉对她的痴情再难摆脱,除非能
得到她的身体,彻底了却多年心愿,报此大仇,才有可能去除这一缕情丝,根除
情孽。

  四下无人,其它的少女们都聚在最中央的一座桥上,一起吹箫,体会箫法精
义,只有他最不合群,一个人待在这里,倒也省了和别人交流过多,导致露出破
绽的危险。

  他所坐的玉桥,微带一丝红色,却是淡红色的羊脂玉雕成,温润至极。

  悠扬的乐声从他的箫中发出,伊山近思念着远去的玉人,心神摇荡,那箫声
更是百转千回,缠绵悦耳。

  回忆着当年与她交欢情景,还有她和弟子一同轮奸自己之时,他更是心绪纷
乱,既痛且伤,又有迷惘之情,真是难以描绘。

  他的心彻底沉入玄妙境界,箫声受情所感,变幻莫测,弥漫了整个玉桥。

  淡红小桥渐渐颤动起来,与乐音相合,一股柔和法力向着远方散去。

  其它二十余座桥梁,随之颤抖,缢出庞大法力,弥漫在所有湖泊河流之上。

  这股法力充溢天地,灌注到所有人体内,中央小桥上的少女们个个失色,只
觉体内灵力充沛鼓荡,彷佛都要突破关口,修为大进一般。

  以二十四桥为中心,方圆百里内,天地都微微震动,所有人都能感受到这股
庞大法力。一时风云变色,霓霞满天,令人震撼。

  但这奇景也只持续了一剎那,伊山近突觉体内灵力不济,不得不停下来,所
有奇象也都彻底消失,恢复往日之境。

  他并未因此失望,反倒讶然叫道:「怎么会这样?」

  在他的体内,彷佛有一颗金丹正渐渐成形,跳跃着想要冲出体外。

  但那也只是剎那閰的感觉,很快那丹又消散在丹田之中,彷佛刚才的一切只
是幻象罢了。

  「不是幻象!」媚灵能体会他心中感觉,通过心灵对他说道:「你的金丹已
快要成了,这二十四桥能引动你灵力增长,塑成金丹!」

  「这法宝竟有如此厉害?那我成就金丹大道,是不是就得依靠它了?」

  「难!你在桥上一直吹箫,虽然是在稳固你的根基,可惜你根基终究打得不
牢,这时间就要拖得更久了。」

  「那么只有把希望放在师父她们姊妹身上了……你从前说过,只要控制二十
四桥,以法宝之力,就有希望打败冰蟾宫主,将她擒下控制起来,是真的吗?」

  媚灵久久不答,伊山近等得焦急,见周围没有人,便展开美人图,一步跨了
进去。

  明月当空,将光辉洒向整个空问。

  一座四四方方的小小宫殿飘浮在月前空中,散发着晶莹的红光,正是被伊山
近命名为红鸾星的仙宫,里面有他的师父在闭目盘坐修行,而对面的月中则有与
她容貌相同的孪生妹妹,也以同样姿势盘坐修练,只是身上穿着衣服,与她一丝
不挂的姊姊大不相同。

  狂风咆哮,将风鞭抽向仙宫,击打得宫殿摇曳,光芒时亮时暗,以美人图空
问法力,不断侵蚀着仙宫的守护灵光。

  在漫漫长空之上,有一散花天女,手提花篮,将大片鲜花洒向下方世问,数
万美人仰天观望,都被这美景感染,不由得跪倒在地,顶礼膜拜,崇敬至极。

  伊山近看在眼中,却觉得她抛下去的正是她心中无尽烦恼,不由生出怜意,
飘飞到她身边,伸出去揽住柔若无骨的纤美腰肢,轻叹道:「媚灵,你这又是何
苦?」

  那妩媚至极的绝美女子却不挣扎,只是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幽幽叹息,美目
中晶莹闪亮,却是蒙上了一层泪光。

  伊山近年幼身矮,虽然身材比她低些,却胜在飘在空中,不必双足着地,照
样能将她搂在怀里抚摸她的蚝首青丝,心中大乐,却又怜惜道:「有什么话,说
出来就能閞心一些。你看我从前被人轮奸,这么丢脸的事,不也告诉你了吗?」

  说到这里,不由得脸上发烧,泪水也快涌出来了,对那弃自己而去的美人又
爱又恨,复仇愿望由此变得更加强烈。

  媚灵却只是摇头幽幽叹息,纤手玉臂紧紧抱住他的小小身躯,清澈泪水终于
忍不住流落下来,洒在他的衣衫之上。

作者: 天使不睡觉    时间: 2011-4-22 23:58

            第三章?安得美人千千万

  伊山近站在雪峰之上,望着下方平原繁花似锦,有无数美丽少女欢笑着采摘
鲜花,在花问追逐嬉戏。

  一眼看去,放眼都是美貌处女,布满辽阔的平原,占据整个视野。

  这一座平原,是依旧蜀中平原而建,而那座城池,也是按照原来的蜀地大城
建立的,却比它干净繁华了无数倍。

  许多少女都能在那里找到自己的家,也可以住到更高大繁华的住宅里面去,
有着用不完的胭脂香粉,还能得到钗环首饰,想要什么都可以。

  经历了战乱的血腥残酷,能来到这世外乐土,对她们来说简直就像到了天堂
一样,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

  尤其是伊山近还发了善心,把她们的母亲、姊妹都带了进来,在这空间中,
她们饱受战乱之苦的母亲也都青春焕发,一天比一天年轻,渐渐地就像她们的姊
妹,充满着成熟美女的诱惑,一让这些微显青涩的美少女们看得都嫉妒起来了。

  春凝站在伊山近身后,好奇地看着布满平原的美貌少女们,其中也有一些堪
称绝色,并不比她差。

  她犹疑了一阵,终于忍不住问道:「师妹,她们总数有三、四万吧?你弄这
么多女孩进来,到底是想做什么啊?」

  她到底是改不了往日的习惯,虽然被伊山近大肉棒干得尖叫哭泣,又知道了
他本是男性,还是习惯性地叫他师妹,像是努力要抓住往日的甜蜜回忆,不想让
自己心爱的师妹消失在这男孩身上一样。

  伊山近揉揉鼻子,思虑再三,还是很诚恳地回答她:「为了天下太平!」

  「咦?这是什么意思?」

  伊山近随手指向辽阔天下,叹息道:「你可知道人类繁衍速度有多快?二十
年前还是在战乱之中,有旷野千里了无人烟,现在这些年,就人口增长了一倍以
上,再这么下去,只怕过不了几百年,天下就到处都是人,连野兽住的地方都没
有了!」

  「那又怎么样?」

  「难道你不知道,土地是有限的,而人口繁衍是无限的吗?一旦人口过多,
占据了所有土地,产出来的粮食不足以供所有人食用,就会产生暴乱,饥民们造
反杀人,掠夺一切可以吃的东西,然后天下陷入大乱,杀掉一半以上的人,然后
才能重新建立皇朝,再平定几百年。」

  伊山近蹙眉沉思道:「即使以我们仙家大能,也不能阻止这情景出现。毕竟
仙术再强,也不能变出足够的粮食,来供天下人食用。」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现出悲悯之色:「我们仙家的寿命太长,一生中必然能
够遇到令皇朝崩溃的战乱,遍野尸骨,死伤无数。那样的惨象,我可不想亲眼见
到。」

  春凝闻声低垂眼睑,心中有些怜悯。

  这样的事,在修仙界早就看惯了。虽然她没有亲眼看过,可是也知道仙家看
不起凡人,这也是一个原因。互相残杀的蝼蚁,有什么资格被人重视呢?

  伊山近却冷笑道:「仙家虽然强悍,却救不了天下,自然感觉到无奈。既然
他们拯救不了凡人,就只能将凡人视为蝼蚁,任他们自生自灭,这样心里才能舒
服一些。一年年地下去,仙家渐渐就养成了轻视凡人的习惯,说话时都努力贬低
凡人,好让自己不去关心他们,将来皇朝大乱,死伤无数时就不必难过了。这是
仙家的无奈,也是凡人的悲哀!」

  「可是,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有办法,只要让人类数量减少,或者是增速放缓,就能让战乱时间推迟,
哪怕只推迟百年,也是功德无量!」

  他的目光落向山下数万美人,眼中射出灿烂光芒:「我这次做的,就是要夺
走凡间的女子,一让那些男人没有足够的女子可生孩子,这样就可控制人口,一
让天下人口增长不至于过快。而且在我这空间之中,她们吃的、用的都可以用法
力虚拟出来,只要这空间能持续下去,她们就可得长生。图内图外,都有无数人
可以长命,这岂不是天大的功德?」

  在他的身后,春凝已经听得呆了,看着满脸兴奋的伊山近,只觉他真是悲天
悯人,心怀仁慈,即使是对普通的凡人也如此慈悲,令人感动。

  「他还是我的师妹啊,好心肠的可爱师妹!」她从后面抱住伊山近的身体,
感动的热泪从眼中流淌出来,洒在他的肩头。

  数万美女都可以任由自己随意采摘,面对如此美景,伊山近悠然微笑,只觉
天地之大,可以畅怀如此,足以笑慰平生了。

  唯一欠缺的,只有大仇未报,不然就可以和这些深爱自己的美女在此幸福地
共度永生,如果能将其它所有和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美女都加进来,那就彻底完
美了。

  伊山近微笑着揽住天真温柔的师姊,带着她飞上高空,一直飘到浩大明月与
红鸾星前,看着那两位容貌相同的美丽仙子,悠然微笑。

  韩玉琳健膝坐在红鸾仙宫之中,以冰蟾宫惯用姿势修行,五心向天,却露出
了粉红嫩穴,在细毛掩映下现出迷人美景。

  她的衣裙早就被风鞭打得粉碎,绝美玉体暴露出来,雪臀玉乳,诱人至极,
让伊山近的肉棒不禁硬了起来。

  春凝却是掩面低泣,羞赧无限,只觉无颜面对师父,尤其是在她看到自己的
嫩穴被男人肉棒插入之后。

  韩玉琳闻声睁开美目,怒视着那两个逆徒,咬牙斥责道:「贱人!竟然跟这
奸细野合,实是该杀!只可惜没有用鞭子活活打死你,导致贻羞本门!」

  伊山近心中生怒,想起从前被她用鞭子打得一次次昏去,怒不可遏,举手一
挥,漫天狂风涌起,拧成长鞭,向着他的手中聚去。

  一道透明的巨大风鞭现于长空,一头捏在伊山近手中,用力挥舞着击向红鸾
仙宫。

  「啪」的一声巨响,仙宫周围的红光被轰得散开,风鞭击入仙宫之中,将候
膝坐地的韩玉琳打得满地乱滚,身上浮现出红红的鞭痕。

  伊山近咬牙狠击,一下下地击在仙宫之上,美丽仙子被巨大风鞭击得滚来滚
去,美目中忍不住浮起泪光,却咬牙死忍,不肯在这逆徒面前示弱。

  伊山近一鞭鞭地击下去,用尽灵力凝聚风鞭,努力击散仙宫护卫红光。体内
灵力不住涌动,在削弱仙宫防护法力时,还不忘同时修练,以增进修为。

  长空之上,一个男孩挥舞巨大长鞭痛击仙宫的情景,令人骇然。

  韩玉琳却极是硬朗,虽然一丝不挂地被人用皮鞭打屁股,还是放声大骂,弄
得伊山近心头火起,打得更是凶猛。

  这鞭击持续了大半天,伊山近终于灵力耗尽,再看仙宫上的红光已经被削去
了一层,不禁心中暗喜。

  这些天,即使他不在美人图中,也由媚灵聚狂风削弱仙宫灵光,渐渐侵削,
终有一日,会将仙宫灵光削尽,防护尽失,无法抗拒伊山近的攻击。

  但这狂风侵削,远不及混有伊山近灵力的风鞭攻击。伊山近现在一心想要抓
住师父报仇雪恨,让她也尝尝鞭打破嫩皮的痛楚屈辱!

  可是灵力耗尽,无法再打,他稍一停手,韩玉琳就缓过劲来,盘膝坐下继续
修行,以灵力补充仙宫防护仙阵的法力,怒视他大骂,一声声都恶毒凶狠,让伊
山近气得面红耳赤,却又没有足够的灵力来制服她。

  「贱人!浪蹄子!你跟着这个小东西有什么好处,早晚要把你们两个都凌迟
处死!小混蛋,你别高兴得太早,本仙子瞎了眼收你为徒,早晚要把你的那东西
割下来喂给驴吃猪哨!再让你趴在地上,买头驴子灌些春药,让它用更大的东西
去干烂你的后庭!」

  伊山近一口血险些喷出来,愤然喝道:「你,你还是仙家子弟吗?怎么可以
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来?」

  火冒三丈之时,伊山近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一把抓住身边的美貌师姊,撕开
她漂亮长裙,将大肉棒噗哧一声插入到紧窄嫩穴里面,只觉里面柔滑多水,娇嫩
至极,不由得大爽,用力大抽大插,肉棒还顶在仙宫上面,用力吮吸真阴,和她
双修增长灵力。

  在人前被肉棒插入,春凝羞得掩面娇啼;仙宫中的师父也气得美眸血红,看
着那根在自己弟子嫩穴中快速抽插的大肉棒怒骂不止。

  伊山近吸了一阵,果然灵力恢复许多,再也不想等,挥起长鞭,重重击下,
一鞭就将师父打得满地乱滚,雪白玉乳上被击得鞭痕涌起,痛得她忍不住嘶叫起
来。

  这声音如美妙乐閰伴奏,伊山近更是兴奋大干,奸得师姊哭泣尖叫,玉体内
的灵力被他的大肉棒顶在仙宫上不断吸走,融入风鞭,再重击在红鸾仙宫上面。

  等到她叫得声音嘶哑,快要昏迷时,体内灵力也被吸得差不多一乾二净,高
潮更是不知道有多少次,蜜道中大泄狂泄,无尽的阴精喷射出来,顺着肉棒睪丸
流下,从两人四足脚尖上向下滴去。

  在下方,媚灵已经着手布置一个大阵。这大阵她在此前耗费极大时间布好,
现在正在派处女们进入此地。

  那三百侠女在她的驱使之下,成为了熟练的组织者,含泪目送上万美丽处女
一步步走入大阵,步上她们的后尘。

  想起自己从前也是在这里被破处,她们不由泪流满面,痛苦不堪,只恨七侠
女惹上了这么强大的仇敌,让自己被抓到此地为奴,为性奴、为狗奴,以后再也
不得见天日了。

  那上万美貌处女却不像她们这样多愁善感,大都在好奇地望着四方,兴奋快
乐,不知道这大阵是干什么用的。

  伊山近用风鞭击打师父半天时间后,媚灵也将阵布置完毕,并让上万美女井
然有序地进入阵中,各据一地,站在符文组成的各个圆盘形标志上,好奇地仰天
看去。

  在媚灵的教导下,她们早就视伊山近为天上的神明,充满敬畏崇拜。眼前的
景象虽然诡异,她们也当是神明特殊的修练方式,是她们这些凡人不能理解的。

  上万美丽少女组成的大阵,占地广阔,声势浩大,令人为之震惊。

  随着她们虔诚念诵媚灵传授的经文,道道光芒从她们脚下的符阵中射出,融
合了她们的虔诚灵光,向上射去。

  一道巨大灵光渐渐汇合而成,直射天空,指向伊山近的身体。

  交合中的俊男美女,突然感觉到浑身大震,灿烂光芒笼罩住了身体,将他们
整个包围在中间。

  伊山近的身体迅速发热,肉棒插入美貌少女嫩穴中狂吸大吸,在春凝的尽力
配合之下,吸取灵力更加顺畅,将她最后的真阴也吸了出来。

  看着春凝浑身冰冷,他心中升起怜意,随手一招,叫自己二人的师叔也来帮
助她,减轻可怜师姊的压力。

  月中仙子如嫦娥般飘飘飞起,向着伊山近飞去。只是嫦娥是奔月,她却是离
月飞赴性侣,与传说中的嫦娥截然相反。

  她的美目中含满泪水,既为姊姊所受毒刑,也为自己的悲惨命运而哭泣,心
中已经明白接下来是什么在等待自己了。

  果然,她的衣裙被撕得片片飘飞,如天女散花般落向地面,砸向大阵之中。

  粗大肉棒毫不客气地顶在嫩穴上面,轻车熟路地插了进去,发出噗哧一声。

  这声音越过茫茫天空,传入仙宫之中,韩玉琳闻声看时,正看到肉棒深插嫩
穴的情景,不由得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差点活活被气死。

  从前她鞭打伊山近的毒刑,现在都遭遇到了报应。不仅自己身上被乱鞭打得
剧痛,心爱的孪生妹妹则被肉棒插得阴中剧痛,尖叫娇吟声更让她心碎肠断。

  抱着外表和师父一模一样的美丽师叔,伊山近一边大抽大插,一边凝视仙宫
中一丝不挂的性感师父,心中欣喜快乐,往日的冤仇,终于得到了报偿。

  但这还不够,伊山近大力吸取师叔体内真阴,在经脉中转动化为灵力,长鞭
不住狂击,砸得仙宫震动。

  虽然韩玉璃也在拚命抵挡他插入仙宫的肉棒吸取真阴和灵力,但受了他体内
春凝真阴牵引,还是不自觉地真阴松动,被他吸了过去。

  伊山近只觉修为在迅速增长,心中大喜,等到再吸不动时,又将肉棒从师叔
美穴中拔出来,顺势插入温柔师姊的蜜道里面,喷出精液,将得自师叔的真阴也
射给她一些。

  高阶仙子的真阴,远超过低阶女修的灵力,春凝在昏迷之中,突然感觉到体
内灵力狂升,修为也随之暴涨,喜悦地醒过来,抱住伊山近颤声娇吟哼呜,沉醉
在这绝美的性爱极乐之中。

  伊山近突然发现一条双修的快捷方式,高兴地抱住师叔抽插一会,干得她高
潮喷射出蜜汁,趁机吸取真阴,然后又插到师姊嫩穴里面,将真阴度给她一半,
然后再吸她的灵力,再将肉棒插到师叔嫩穴中时,以师姊灵力为牵引,她的真阴
就更不能努力保持稳固,被吸取得更多。

  「师叔,你一向对弟子都是铁公鸡,不但一毛不拔,还要努力多吸两下,现
在终于开窍了啊!」

  伊山近喜悦地道,肉棒插入嫩穴中狂吸,心中兴奋:「果然灵力来源相近,
互相牵引的力量极大啊!如果能把她和师父放在一起,她们灵力来源完全相同,
那岂不是能一下子吸尽真阴,修为暴涨了吗?」

  两个高阶女修的真阴和强大灵力,如果能都被他炼化,那么成就金丹,踏入
高阶修士的行列,指日可待!

  一想到作为高阶修士就可以控制二十四桥这世间威力至强的法宝,来为自己
报仇雪恨,他就心中狂热,干得师叔也是热火朝天,一波波的精液喷射到她的仙
宫里面,差点把她活活灌死。

  仙宫中的韩玉琳一次次气得喷血晕去,醒来时看到的不是伊山近正在大干她
徒弟,就是把肉棒插进她亲生妹妹的嫩穴里面,干得她们控制不住地娇吟浪叫,
蜜道深处大泄狂泄,阴精不断流出嫩穴,顺着大腿向下滴落。

  三人六足,仙师精液与仙子阴精顺着脚尖滴落地面,正好洒在大阵之上,被
媚灵以风轻送,万名美貌处女人人分享一滴。

  上万名美-丽少女,羞涩微笑着伸出柔滑香舌,接着天上飘落的精液蜜汁,
含到口中细细品味,想到这是神明的礼物,一个个兴奋感动得热泪盈眶。

  伊山近手中执着风鞭,在交欢时不住抽打师父所居仙宫,将红鸾星打得阵阵
颤抖,同时还用肉棒抽打师叔,让这一对孪生姊妹同时感受到鞭打的痛苦快乐滋
味。

  他的精液一次次地狂烈喷射,又从嫩穴中流出落下,等到上万处女个个含吮
咽下精液蜜汁,整个仙阵光芒大作时,终于到了最后发力的时刻!

  仙阵中央,一个美貌处女飘然飞起,直上天空,向着伊山近飞来。

  伊山近随手一抄,将她抱在怀中,低头看时,却发现是叛军首领、伪蜀王最
钟爱的女儿,上次曾愤恨瞪视过自己的。

  这一次,她仍用复杂的目光看着自己,美目里面充满恨意。

  在所有处女当中,她是最恨他的一个,不仅父亲被他斩杀,一族都被擒拿,
而且这些天里,伊山近也曾光顾过她母亲,在她们新分到的洁净房屋里面,把她
风韵迷人的美丽母亲按在床上大干狠干,插得蜀王美妾尖声浪叫,声震四方。

  这千金美貌小姐也曾扑上去和他拚命,可是再怎么用力撕咬,都扯不破他皮
肉分毫,反倒震得她牙齿生疼。没有仙力,凡人是无法伤到他的。

  于是她只能绝望地看着那小小的男孩,以不合年龄的巨大肉棒在她出生的蜜
穴中狂抽狠插,甚至将多年未用的紧窄蜜道撕裂,流出落红,染得她母亲雪白大
腿一片鲜红。

  在恐惧之中,她甚至想到,会不会这个家伙射入精液,导致母亲再为她生一
个小弟弟?

  她母亲的淫荡模样更让她害怕,在兴奋高潮乏中,那美人什么下贱淫荡的娇
媚浪语都叫出来了,让她羞得死去活来,以后出门都不敢看人了。

  现在,终于也轮到她要被破处,尝到那根让母亲欲仙欲死的大肉棒的滋味!

  湿淋淋的大肉棒顶在嫩穴上,让她不自觉地以为那上面还沾着母亲的淫水,
正恐惧地尖叫挣扎时,肉棒已经狠狠戳破少女的处女嫩膜,插入到了无比纯洁的
娇嫩蜜道之中!

  花径被撕裂,将花瓣染得一片鲜红,美丽少女颤抖地抓住男孩的头发,绝望
地放声大哭起来。

  处女鲜血从空中落下,飘飘洒洒,落入大阵正中处。另一个处女迈步走去,
踏在仙阵中央含泪仰头上望,却是她同父异母的姊姊,目视着亲妹妹被人激奸的
场面,痛苦、兴奋,溢满心灵。

  在她们姊妹心中,对伊山近除了痛恨,也有感激之情。如果不是伊山近,她
们一家早被朝廷律法杀光,不会像现在这样,还能在美人图中享受锦衣玉食,过
着早已习惯的奢华生活。

  即使是她们的兄弟,也被伊山近上表求情,让皇帝对他们从宽发落,虽然是
代代为奴,却也勉强能够活命,已经算是天高地厚之恩了。

  在这阵中念诵经文,她们或是心甘情愿,或是被迫而为。但无论怎么样,操
控了整个美人图的媚灵都能清楚知道她们的作为,没有一个人能违背她的意愿。

  仙阵中的上万处女,一个个地飞上天空,被伊山近大力抽插,吸尽元阴,再
将她们送上高潮,在纯洁少女子宫中射出精液,灌满她们的玉体,然后手一松,
让她们无力地飘飞落地,伏在仙阵符文上哭泣娇吟,嫩穴中的落红精液,不停地
向外流出,洒在符文上面,让仙阵更是光芒大作,照耀着整个天空。

  不仅伊山近被光柱包围,巨大光柱甚至还将红鸾仙宫包围在中间,不住地侵
削着仙宫周围保护的红光,将它渐渐褪去,就像一个快被剥光衣衫的美人一样。

  伊山近已经彻底陷入兴奋狂欢中,这数万美人,足够他来几次万人斩的,这
让他欢喜快乐,抱紧怀中美少女,一个个地狂干下来,将她们抽插得尖叫哭泣,
在极乐中一个个地晕去,然后又将精液射满她们的子宫作为礼物,让她们带着神
赐的赠礼回返地面,此后也有向亲友们夸耀的凭据。

  他现在已经是入道期的顶极修士,对这美人图的控制也达到新的高度,记忆
力超强,凡是在美人图中被他干过的美女,都能深深地印在他的脑中,每人的不
同滋味,也都被他牢牢记住,永不忘怀。

  时閰迅速地流逝,伊山近的心神迷失在极乐之中,忘记了一切,只是抱紧美
人不断地狂干,将美少女的处女膜刺破,抽插,吸尽处女元阴,送她们上高潮,
然后自己也高潮射精,就这样不断持续下去。

  随着他的修为增长,媚灵也能更好地控制美人图,现在在美人图中,与外界
的时閰流逝可达一比三十,因此他有足够的时间来干这些美女,让她们在短短几
分钟内享受到一生都未品尝过的极乐快感,兴奋得死去活来,自此将一颗纯洁心
灵系在这位外表稚嫩的英俊神明身上。

  仙阵中的光芒不断闪烁,越来越亮,最终变得浩然一片,布满整个空间。

  即使远在重山之外,所有的美女也都被这光芒覆盖,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
的舒服快乐。

  数万美人一齐跪倒在地上,虔诚地向天祈祷,其中有许多美女喜悦地含泪注
视着自己的姊妹、女儿被伊山近干破处女膜,心中充满虔敬与快乐。

  看着天空中的少女们个个兴奋娇吟,快乐得晕死过去,她们也都阴中发痒,
忍不住渴望着那根大肉棒插进自己蜜穴,让自己也品尝到那极乐的滋味,不论是
处女还是有过女儿的,都因此而兴奋至极地流出蜜汁,甚至有人活活泄晕过去。

  无数日夜过去,伊山近终于神功大成,将最后一个美人的处女膜插破,最终
在她的子宫中射精时,只听轰然剧响,仙宫被震得四分五裂,飘散空中。

  所有的纯洁冰晶都分散在天空之上,却不下落,只是浮在那里,像被定住了
一样。

  而他最敬爱的师父,也一丝不挂地飘飞在空中,已经晕了过去,玉臂粉腿成
大字型张开,嫩穴暴露在他的眼前,让他兴奋视奸,肉棒狂跳着将第一万名处女
狂射晕去,极乐地嘶喊着向下面坠落。

  那终究只是凡人,只有最美的仙子才对他有着强烈的吸引力,让他忍不住飞
扑上前,想要将沾满万美落红的大肉棒插入师父的嫩穴之中!

  突然,一个娇媚至极的身影拦在他的面前,被他一把抱在怀里,却不挣扎,
只是将樱唇凑到他的耳边,幽幽问道:「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在明月之中,伊山近看着地面上两个昏迷的仙子,坚定地
点头道。

  那两名仙子,容貌美丽至极,而且一模一样,连性感窈窕的身体都如同是一
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唯一的区别,只是一个嫩穴中流淌着精液,另一个嫩穴还是粉红色的,紧紧
闭合,显然还是处女。

  「你真的准备要用那种方法,彻底吸尽她们体内的真阴,成就自己金丹大道
吗?」

  这话入耳,让两个昏迷的美丽仙子也都吓得醒来,瞪大美目,恐惧或狂怒地
看着伊山近,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要落到这样的悲惨下场。

  如果她们睡着,以手掩住嫩穴,伊山近未必能认得出来。但现在醒来后,她
们的不同性格就显现出来了。

  师叔被他奸得狠了,心里已经刻上了恐惧深痕,看他的目光都是怯生生的。
而美丽师父却是一脸狂怒,瞪着他的目光像要杀人一般。

  她的手也掩着嫩穴,不肯让逆徒看到自己下体,虽然已被他看过了许多次,
却还是这样掩穴盗铃,心中终有羞耻之念,与她被调教成熟的妹妹截然不同。

  伊山近点头答应,脸上的表情却极是凝重。

  「可是这样一来,你根基不稳的毛病就彻底显现出来。将来就算成就金丹,
恐怕不用半年时间,就要碎丹重伤,以后还要费尽力量重新修练,这样你也能承
受吗?」

  伊山近仰天苦笑,脸上是说不出的悲愤无奈:「用不了三个月,我那元婴中
期的师伯就要屠尽罗氏,如果不能在那时下手,恐怕就再没有机会了!如果我再
安心筑好基础,那还要多少年,才能升到元婴期,为我当年之事报仇雪恨?」

  媚灵哑然,只能苦笑摇头,叹道:「你修为增长虽快,但要升到一兀婴期,
实在是太困难了。现在你修行速度已可称是闪电,想要再快,除非……」

  她摇头不言,只是退了下去,任由他自己做主。

  春凝站在一旁垂泪,而在他们头上,空中还飘浮着两个绝美女孩,正在用好
奇的目光注视着他们,听到惊心动魄处,也不由得吓得脸色苍白。

  其中一个正是湘云公主,无奈地向妹妹眨眨眼,示意道:「你看我说的没错
吧?那家伙真的是很好色的啊!」

  ?这声音却是从心里发送过去的,她们本是孪生姊妹,又修行了玉字房嫡传
的奇异功法,心灵相通已是常事。

  但她们的身体却无法动弹,也不能说话,只有表情可以改变。在这功法修练
完毕之前,她们都不能动弹。

  在她们身体周围,还包裹着淡红色的光球,让她们飘浮在天空上,却不能离
师父太远,因为韩玉琳作为她们修行的主导者,即使被人擒住,仍能以心意控制
她们的行动。

  香雨也在心里惊奇地道:「他就是我师妹?好厉害,居然化妆成女孩进入冰
蟾宫,我跟他在一起睡了那么多次,一点都没有发觉!」

  湘云公主听得心里咯咯一笑,逗她道:「好妹妹,他有没有占你便宜?让我
想想,以他的性子,不占便宜就奇怪了!」

  香雨红了脸,在心里反击道:「还说呢,我可没有被他的那根大东西插到身
体里面!」

  湘云公主俏脸羞得血红一片,骂道:「死丫头,要死了,看他等一会不插到
你后面来,让你也尝尝破瓜的味道!」

  不说两姊妹嬉戏笑骂,在下方,她们共同的师父韩玉琳正用凌厉的目光怒视
着大肉棒逆徒,咬牙问道:「原来你拜入本宫,一直打的是师姊的主意?」

  她虽然凶狠冷酷,毕竟是纯洁仙子,头脑聪明,听他们说话就猜出了真相。

  想起当年往事,伊山近心中大痛,咬牙道:「她对我实施轮……我怎么能放
得过她!」

  他摇头甩去往昔的悲伤,又看向韩玉琳道:「师父大人你的心狠手辣,也不
比令师姊差了。徒儿拜入你的门下,险些被你活活打死!」

  「哼!我只恨当时没有再狠一些,如果真的打死了你,就没今日之事了!」

  伊山近闻声大怒,咬牙道:「师父大人,今天花好月圆,风景正佳,不如由
徒儿服侍你,送你往极乐世界去吧!」

  他不由分说,上前骑上师父,肉棒就往她的嫩穴上顶去。

  硕大龟头分开仙子花瓣,撑开紧窄穴肉,顶上处女膜,只觉接触处的穴肉都
极为娇嫩柔滑,不由心中大动,随手摸上师父雪白修长的大腿,捏揉玉臀美乳,
只觉手感极好,浑身雪肤冰肌,到处都滑嫩迷人。

  韩玉琳不禁低低痛呼,被肉棒撑得下体胀痛,含愤地骂道:「逆徒,尔敢犯
上,欺辱师父?」

  「冰蟾宫欠我太多,今天不过是收取一点利息!」伊山近晃动着腰部,用龟
头努力把她的嫩穴口撑大一些,肆意抚摸着她浑身丝绸般柔滑的雪肤,虽然到处
都和师叔韩玉璃相同,可是心理上的感触却大不一样,刺激兴奋,让肉棒变得更
为粗大,胀得穴口嫩肉阵阵痛楚。

  他的手伸到阴蒂和后庭菊花上面,毫无顾忌地捏弄着师父大人的阴蒂,甚至
还将手指插到菊花里面去,淫亵倍至。

  美丽仙子被枢得后庭痛楚,阴蒂也被捏得既痛且痒,瞪大美目怒视这孽徒,
恨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伊山近手指插弄美艳仙菊,一下下地进出,很是快乐,只恨手指不能像肉棒
那样敏感,不然每天的乐趣就要多上十倍了。

  他肆意地玩弄师父的身体,低下头吸吮嫣红乳头,只觉触感娇嫩,雪乳也是
柔滑而富有弹性,用尽力量将它含到口中吮舔,用牙齿咬起来很是爽口。

  于是他高兴地大咬特咬,在敬爱师父的柔软酥滑玉峰上面留下深深的齿痕。

  乳房、阴蒂、后庭菊花被他手口玩弄,嫩穴里面也插进了一根大肉棒,被迫
用穴口嫩肉紧紧夹住龟头,美丽仙子羞辱至极,对于这不尊师重道的逆徒恨入骨
髓。

  她身上每一处隐密地方都被玩弄,性器也和他紧密接触,虽然愤怒耻辱,可
是瞪大美目看着伊山近,她也不禁眩晕,不敢相信从前只会跪地挨打的小徒弟居
然会有这么强横的实力,居然能将自己擒住,肆意玩弄自己纯洁高贵的胴体。

  不管她多么高傲强大,现在都只不过是伊山近的一个玩具,被他翻来覆去,
上上下下地抚摸她滑腻肌肤,到处舔弄啮咬,在雪白美乳、柔滑香臀上面狠咬留
下齿痕。

  等到她浑身的冰肌雪肤上面都布满他的吻痕齿痕时,伊山近这才停止了对美
丽师父的膜拜舔吻,重新将她按在身下,肉棒插入嫩穴,一下下地戳弄着师父的
处女膜,龟头紧贴洁净穴肉,左右摇晃,撑得紧窄美穴一点点地变大。

  当他深吸一口气,正要狠狠一棒捣碎师父的处女膜,硬插进她的贞洁蜜道里
面的时候,韩玉琳也不禁跟着紧张起来,瞪大美丽明眸怒视着他,已经咬牙准备
接受这一次的残酷痛击了。

  媚灵突然伸手抓住他,忍不住出言提醒:「你又忘了该做的准备工作了!」

  伊山近恍然醒悟,拍拍脑袋道:「真的忘了啊!师父你真是害人精,一骑上
你,就把正事都忘了!」

  他凭恋不舍地从美人身上移开,流着口水将旁边一名外表和她完全相同的美
丽仙子抓过来,肉棒噗哧一声插进湿润嫩穴,声音传来,让韩玉琳脸色一变,心
如刀割般痛楚,简直就像被活活插进自己蜜穴中一样。

  不仅是心理作用,她和韩玉璃本是孪生姊妹,因为所修功法的缘故,已渐渐
心灵相通,尤其是在这么近的距离,被同一根肉棒插入穴中,简直是感同身受。

  可是韩玉璃却很兴奋,虽然强忍着不叫出声来,湿润蜜道却被大肉棒磨擦得
快感狂涌,紧咬樱唇低低地娇哼轻吟,满脸绯红的娇俏模样,诱人至极。

  她的感觉流入孪生姊姊心中,让韩玉琳也不禁蜜道瘙痒,不禁暗啐一口,对
于妹妹变得淫荡的身体既是鄙视,又是伤心。

  伊山近兴奋奸淫着师叔,心里越来越快活,耳边听到媚灵低低的声音:「你
真的决定了?要是用这种方法铸就金丹,只怕根基不稳,碎丹之时,要忍受最大
的痛苦!」

  痛苦倒也罢了,最重要的是,作为一个修士,如果没有了修为,那还怎么纵
横天下,求得长生?

  伊山近停下抽插的动作,压在师叔身上,肉棒被她嫩滑蜜道紧夹着,低头凝
视着她美丽的面容,彷佛看到了当年强奸自己的两位美}丽仙子。

  她们的气质身材,无一不像,的确都是冰蟾宫中最杰出的女修,就连蜜道的
嫩滑程度,也极为相似,让他不得不在心中浮现出她们的妩媚身影。

  他悠悠回想着当初被两个仙女以各种姿势骑着的悲惨经历,不由悲愤填胸,
低头不再多说,用力吻上甜蜜樱唇,埋头大干起来。

  肉棒如铁棍般在仙子花径中狂速穿梭,上面沾满的上万处女落红迅速燃烧起
来,如红莲业火,在美人蜜道中耀然生辉。

  这烈火传入花径深处,流入子宫,燃烧着丹田中的灵力,逼迫它也跟着沸腾
起来。

  韩玉璃长久以来苦苦保持的真阴,终于被红莲烈火与沸腾灵力引得剧烈地波
动,忍不住跟着沸腾,被肉棒强力吸取,一点点地向着龟头涌去。

  美丽仙子眼含热泪,恐惧绝望地看着身上的稚嫩男孩,却看到他眼中喷火,
已是心志坚定,无可动摇。

  不论未来遭受什么样的打击,落到怎样的命运,他的计划都绝不更改!

  他修行仙法的目的,就是为了向那两个妖娆仙子讨还公道。既然已经见到了
冰蟾宫主,那么她的徒弟早晚也能抓到,让她们在他的胯下哭泣求饶,为当年的
错误付出代价!

  只有成为高阶修士,才能彻底控制住二十四桥,以此为凭,打倒殷雪霏,骑
在她的身上,夺回属于他的自信与尊严!

  为了这个目标,哪怕面前是刀山火海,也只有咬牙闯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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