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历史古香] 【风声边界】作者:不详

0
                (六)

  「过来!」叶南祯命令一样的口吻,对站在门口发呆的少年说。

  少年迅速地走了过去,眼睛还是不离开那女子半分。少女和他对视了一下,
眼神没有躲闪的意思,反到是少年的脸红了起来。

  「叶大侠,久仰久仰,晚辈李荣花。这两位是我的朋友,今日得见南陲第一
高手,荣幸之至,小女子这厢有礼。」说完,李荣花很江湖地打了个手辑。

  叶南祯这才仔细地打量面前名字叫李荣花的女子,看样子和排场是个老江湖
了。不过人长得分外地俏丽,清秀可人,心道:「怪不得傻小子那副德行……」

  叶南祯回以礼貌的手势,道:「不敢不敢,不嫌弃叫我叶大哥好了。小子,
你也是。」

  在这个荒凉的小地方呆得久了,这些礼节早已经陌生了。叶南祯发现,韩端
和扎里炽两个人,始终保持着一种随时出手的姿势,而李荣花却自然得很。是他
们的习惯,还是我多心?

  习武之人,都有种特别的感应。他们能往一个地方一站,空气里流动的危险
与不安,都会被他们感知出来,并紧绷起神经,这已经成为一种下意识。

  忽然,韩端冲少年摆了摆手,说:「你过来一下。」

  少年一愣,不知道怎么做好,出于礼貌,准备过去。

  「不许去!」叶南祯道。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屋子里静得掉跟针都会清晰地听见。

  「叶南祯,你知道他是谁?为什么要管闲事?」韩端很不悦。

  叶南祯微微一笑,道:「我就喜欢他站这边,有话你过来说。」

  韩端大怒道:「叶六探,你别欺人太甚,你以为我怕你不成?」

  叶南祯轻蔑地一笑道:「我什么都没说,你愿意这样想,我有什么法子?」

  韩端斜着的那只眼睛变得更斜了,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每一步都特别沉、特
别慢。所有的人都开始紧张起来,一场大战好像没办法避免了。

  电光火石间,韩端速度暴涨,一道黑光向叶南祯射来。叶南祯手腕一抖,魔
术般右手多了一把刀。「当」的一声,所有人才看清,韩端的手上,那把薄得像
纸片的黑色软剑。

  叶南祯的笑容不减,刀光如匹练划了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由正手握刀,
变成了反手握刀,左手上多了根闪亮的铁针。韩端顿时面色大惊,飞一样地向后
褪去,叶南祯象影子似的粘着他,

  刀向韩端的胸前推去,很平实的招数,可是韩端感觉到了死亡的味道。叶南
祯的左手针,随时都可以发出来,这平实的一招,却不知道如何应对。

  此时,扎里炽出手了。他并没有攻击叶南祯,而是向少年扑来。叶南祯又象
影子一样退了回来,横在扎里炽面前,左手针向扎里炽的眼睛点去。扎里炽身体
微倾,还没等还击,叶南祯的短刀象雪片一样跟了上来。幸好韩端的软剑及时赶
到,三个人打在一处,却在很小的一个空间里。

  「退!」

  叶南祯大喝一声,气势惊人的一刀,将两个人逼退,左手的一跟针变成了三
根。

  「着!」

  随着又一声大喝,叶南祯的左手一扬,两个人急忙就地翻了出去。叶南祯笑
了,手里的暗器并没有发出去,象变魔术一样一会有、一会没、一会三根、一会
五根。

  韩端和扎里炽爬了起来,又气又恼,却再也没有再动,对李荣花道:「我们
走!」

  说完,两个人健步走了出去。

  李荣花抱腕道:「不愧是南陲第一高手,小女见识了。两位朋友多有得罪,
抱歉,后会有期!」

  说完也鱼贯地出门,随后,几个人的马蹄声又和着风声急匆匆地远去了。

  「好神奇,好精彩!」少年好像还在梦里,没有缓过神来。

  「傻小子,你知道那个韩端为什么找你麻烦么?」

  「不知道,不过叶大侠……叶大哥,你的绝技不是曲手六探,怎么还会有暗
器?」

  「又是听说书的人说的是不是?」叶南祯无奈地问道。

  「是的。」少年老实回答。

  「其实我的名字不叫叶南祯,『南针』本来也是我的绰号之一,只不过叫得
响亮索性就当名字用了。说书的既然把我说成大侠,当然不会说暗器的事情了,
你怎么那么笨?」

  「那曲手六探是怎么回事?」

  叶南祯一耸肩,道:「很抱歉,我也不太懂。」

  少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旋即问道:「那你的名字呢?」

  叶南祯忽然象个害羞的小姑娘,弱声道:「叶来香……」

                (七)

  今天是塔兰菊若的好日子,大喜的日子。镜子里秀美的脸没有伤感,也没有
喜悦,看起来跟平常没分别。此中滋味,外人是难以理解,也许只有父亲和她明
白个中明细。母亲看着女儿,乖巧听话的模样,任由几个丫鬟在梳妆打扮,却一
言不发,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菊儿,你怎么不说话?」夫人关切地问。

  菊儿回头向母亲一笑,道:「娘,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结婚嫁人,不是每
个女人必经之路么?」

  夫人看着女儿的脸,竟掉下了泪珠,道:「记得这些年娘教你的一切,相夫
教子,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知道了,娘,难道这些年,我做得不好吗?」

  「好,好,你是个听话的孩子。哎……不知道为什么,你父亲非要你嫁给那
个张生。女人啊,永远都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

  「娘,父亲也是为我好吧。从小到大,父亲一直对我悉心调教。我想,他的
决定,一定会有他的道理的。」

  看见女儿这么懂事,夫人似乎心情稍有好转,道:「这些年,每次你都是护
着你父亲,你这丫头。」

  「娘!」菊若嗔道,把老夫人逗笑了。

  「好了,我和你父亲你准备准备。虽然你父亲说低调操办,但是怎么说也是
塔兰族长女出嫁,细节上马虎不得,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好……」

  当夫人走出去的时候,菊若强烈的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湿成一片。

  此刻,张生紧张得要命,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都不知道哪里好,竟然能成
为塔兰家的女婿。对于族长的安排又惊喜又意外,又感激又惶恐。百般滋味,竟
然在大婚的这天,席卷而来。

  自己孤苦伶仃的一个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且经常生病。自从三年前蒙族长
收留,一直像个寄生虫一样寄居着在这个地方。还想考个什么功名,简直是痴人
说梦。

  这些他都知道、都懂,可是读书已经成为他的习惯。他相信,书中自有颜如
玉。没想到,今天他竟真的等来他的颜如玉,这巨大的赐福,怎能不让他百感交
集?

  一个人的时运,真的让人难以琢磨的事情。未来的岳父在外面等他,马上过
门的老婆在塔兰府等他。他不敢在想下去了,整了整衣裳,大红的新郎服,大红
的花,黑色的新朗帽似比乌纱。

  「族长,让您久等了。」

  张生深深地鞠了一躬,这一躬,鞠得很深,很深。

  「叫错了吧?」塔兰多哲捻须笑问。

  张生的脸一红,等了好半天,才吞吐道:「尚……尚未拜堂,我,我……」

  「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可要喝个痛快,不能像往常一样,知道吗?」

  「小……小生知道。」平时,张生是滴酒水不沾,可是今天,他知道,不喝
不行的。

  人不算多,但是来的都是塔兰家重要的人物。西破据说是塔兰家幸福之地,
每对夫妻都要拜拜西破的不老松,企求永久的幸福。

  这颗老松居然能在这么恶劣的条件下生存下来,也不怪人们对它充满了离奇
的遐想。西坡里塔兰的境地六十丈左右,塔兰家上数的高手都来保护。此外,场
边还多出三个特别的客人。正是受雇而来的叶南祯、少年和胡长马。

  看着新娘走出来的时候,大红的盖头不禁让人对下面的脸孔好奇。

  少年低声道:「不知道她漂亮不,我猜一定没有荣姐姐漂亮。」

  说到此处,少年的脸不禁一红。

  叶南祯看着少年,笑道:「一见钟情啦?」

  少年脸越发地红润,可是眼神却异常的坚定,好像坚定地在说「是」。

  叶南祯对胡长马道:「告诉他,我们这里流行的歌谣。」

  胡长马低声说:「有一首很著名的歌是这样唱的,『如果你爱一个女人,那
么你就把她抢过来,干了她!』」

  叶南祯和胡长马憋不住笑了。

  少年听了愤然反驳道:「粗俗!爱情是神圣的,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
情相悦、相敬如宾,男人建功立业、女人相夫教子。我相信,荣姐姐一定和我想
的一样。」

  少年说到这里,心早已经飘到了远方。叶南祯看到少年单纯的模样,突地心
生怜悯,也不再说话,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此时,新郎、新娘在树下庄严的跪拜着,似乎幸福已然降临。

                (八)

  「贱人,快点舔!」韩端命令着脚下的少女。

  这不是别人,正是少年的梦中情人——李荣花。

  李荣花被绳子捆得象个粽子,混身赤裸,两个乳头死命地从绳子的缝隙,挤
了出来。她跪在韩端的脚下,拼命地吮吸着男人的脚趾。屁股撅着,供后面的扎
里炽欣赏。

  扎里炽手里拎着马鞭,不时地抽在李荣花肥美的屁股上,两个屁股瓣已经伤
痕累累。可是,少女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的痛苦,阴唇上已经分泌出无数的爱液。

  她吮吸的速度开始加快,每个脚趾都象美味一样,细细地品尝。

  「真是条母狗,居然长得这么漂亮。」

  韩端斜斜的眼睛,露出无尽的鄙视,又格外的开心。他心里闷着一口气,而
李荣花正是他泄气与泄欲的工具。

  一年前,三个人立下了一个约定,他们帮她报仇,她任他们玩弄。

  「你真的可以承受么,什么玩法都承受?」韩端冷冷地道。

  「当然,四年里我什么样男人没睡过,什么花样没经历过。只要可以复仇,
就算你们把我吃掉,亦无怨无悔!」

  「成交!」

  韩端这个人虽然狠辣,但是为人倒是一向讲信用。在江湖里,可以狠、可以
毒、可以阴,唯独诚信是大家相同的法则。好人与坏人只要上了一个级别,都会
把诚信变为行走江湖的第一原则。像「毒眼」韩端这样的一个一流高手,自然也
是如此。

  少女说复仇时候恨恨的眼神,是最吸引韩端的,任何贞洁的女子,都没有这
样的执着。他尿了一泡尿在青石台阶上,道:「把它舔干净!」

  少女二话没说,沿着尿线路把所有的尿水全部吸进了嘴里,舔得干干净净。

  从那天起,李荣花就成了他的性奴和合作伙伴。这是多么复杂的关系,可是
在江湖里,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婊子,好不好吃?」韩端抓住李荣花的头发问道。

  李荣花眼睛已经迷离,完全沉浸在情欲里,俨然是条发情的母狗。

  「好吃,如果再臭一点就更好了。」她气若柔丝地回答。

  「哈哈,大爷的鸡巴臭,要不要吃?」韩端大笑道。

  「要吃,求求主人,快赏赐我吧!」

  从李荣花的表情里,找不道一丝的虚假,她是真心渴求的。

  「啊!」

  这时候扎里炽的皮鞭落了下来,李荣花的淫水又分泌了一些。这一鞭,像石
子落在水面上,带起了一阵涟漪。

  韩端看着扎里炽,扎里炽这个人,惜话如金,一年半载的也很难开次口,做
爱的时候亦不例外。

  「去求你扎大爷!」

  李荣花象小狗一样蹭着膝盖,用小狗企求骨头一样的眼神看着扎里炽。扎里
炽看了她一样,一鞭落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长长的血红印记。

  「啊,求求你,扎大爷,赏赐鸡巴给我吃吧!」

  李荣花的小脸上,多了几滴泪珠,看上去楚楚可人,又分外地淫荡。

  扎里炽好像对虐待不是那么热衷,甚至都没有李荣花兴致。他放下鞭子,把
鸡巴抽了出来,塞进李荣华的嘴里。慢慢地闭上眼睛,享受少女的舔吸。

  「你这个人真是很没劲,我来!」韩端略带失望地接过马鞭,手指象李荣花
的伤口摸去。

  少女含着鸡巴的嘴里,发出痛苦又快乐的呻吟,屁股扭动了起来。韩端的手
指摸到少女的阴部,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将阴唇扒开,皮鞭准准地落在了少女那
翻出的嫩肉上。

  「啊……」

  少女痛得身体战栗不止,很长很长时间才停止颤抖,嘴里又恢复了吞吐的动
作。这时候,少女的淫水滴答滴答地落下来几滴,巨大的痛苦,引发了那要命的
高潮。

  「真是天生做狗的好材料。」说完,他把少女掉了过来,扎里炽将鸡巴插入
少女的小穴。

  他看着少女的表情,少女大口大口地喘气呻吟,眼睛闭合着。

  「睁开。」韩端命令着。

  少女抬起头,可怜地看着他,他将一口浓浓的口水慢慢吐到了少女的脸上。

  口水顺着少女的脸庞、鼻子,一点一点地行成一流。少女很配合地伸出舌头,
将口水接进嘴里,咽了下去。

  扎里炽的鸡巴抽插得越来越快,李荣花的小穴仿佛有一种特别的吸力,可以
牢牢地吸住插入者的灵魂。他的脸绷了起来,横肉展开,看起来让人惊恐。

  韩端知道他射了,道:「老兄,给你女人真是浪费,这就完了。」

  扎里炽看了他一眼,在李荣花的屁股上深情地一吻,道:「在我们家族,不
会这样对女子的。」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屋子。他们下榻的地方,是塔兰族的贵宾府第,离
族长府不远。一个幽静的小院子,院子里面有颗垂杨柳,一个很惬意的地方。

  韩端不禁有点扫兴,他脱光了衣服用屁股对着少女,离少女有几步的距离。

  李荣花手绑在背后,用膝盖蹭了过去,走过的地方,留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少女把舌头伸进韩端的屁眼里狠命地搅动,韩端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右手在鸡巴
上套弄着。

  「再深一点,快!」韩端命令。

  少女又将舌头极力地伸展,不过似乎已经伸到了尽头。

  「贱人!」

  韩端声嘶力竭地大喝,精液射出去好远。

  韩端大口地喘息着,把两腿分开,又命令道:「从我胯下钻过去,把精液舔
干净。

  李荣花从他的胯下慢慢地钻过,将沾着泥土的精液用舌头一点一点钩起。韩
端看着少女撅起的屁股,将软下去的鸡巴对准它。一会儿,他的尿液分几流撒了
出来。尿水打在少女屁股上的伤痕处,四处的飞溅,滚滚的热流,带来的微微的
疼痛。

  韩端象泄了气的皮球,长出一口气后,转身离开。李荣花筋疲力尽地躺在周
围渗有韩端精液尿液的地上,看着风把树枝四处飘动和并不明朗的天空。忽然想
起,今天是另一个少女大婚的日子……

                (九)

  马英明带了四十个马贼,在离西破不远处观望,他知道今天来可能没什么收
获。可是他还是来了,因为他是马英明,马贼之王,马英明。

  「老大,只要四十个人,是不是少点?」副帮主赵铁忧虑地问。

  马英明嘴角一裂,道:「我们今天不打劫,来冲冲喜,哈哈哈!」

  属下们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他也不解释。

  「一会听我命令,冲出去,当他们的人迎上来的时候,立刻撤退!」

  「是」

  「人家大婚,大家冲的时候,冲得要好看一点、有气势一点,我要排山倒海
的感觉,听见没?」

  「是!」

  马英明又是一阵大笑,谁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冲!」

  他一声令下,四十匹马分成十队,一字排开,整齐有序地冲了出来,带起来
一阵一阵的烟尘。

  「马贼来了!」

  人群里有人惊呼,妇女和小孩吓得脸变了色。

  「叶大侠,拜托你了。」塔兰多哲走到叶南祯身边说道,然后又道:「塔兰
家的家丁和壮士,现在都归叶南祯大侠指挥!」

  这时候,大家把眼神纷纷的落在了叶南祯的身上。一身退色的衣服,一脸的
胡子,脸实在有点脏,脏得看不出年龄。不过他的眼神,让人感到安宁。

  「一个都不需要,我们两个足够,帮我照顾他。」叶南祯翻身上马,姿势优
雅漂亮。

  「我也去,不是说带我打马贼的吗?」少年不服气地反驳。

  「好,那就一起。」

  塔兰多哲道:「就你们几个,会不会有点危险?」

  叶南祯举起了左手,纵马冲了出去,后面胡长马和少年紧紧跟随。人们就看
见三骑马扎进了漫天的烟尘里,那背影和气势,好像有必胜把握一样。

  马英明看到了叶南祯,叶南祯看到了马英明,双方勒马。

  「马贵,不给面子,抢劫也挑个日子嘛!」叶南祯嗔怪道。

  少年愣了,他沸腾的热血一下冷却了不少。这哪是打仗,简直是和熟人老友
打招呼。

  「我叫马英明,奶奶的,我不是来打劫的,看人不能老眼光嘛!」

  「难道你是来庆婚的?」

  「你答对了,我不来,你还有什么价值么?」

  「干你娘,马贵,今天你很特别!」

  马英明大笑,道:「我叫马英明,再叫我马贵,我跟你急。我走了,后会有
期!」

  说罢,一群人「呼呼啦啦」的掉头就跑。这次,就没什么队形可言了,又恢
复了马贼本色。

  少年完全傻掉了,这究竟了是怎么一回事?

  「叶大哥,你怎么不追,怎么不杀了他,为民除害?」

  叶南祯笑着看他,道:「你知道马贼和大侠有什么区别么?」

  少年摇了摇头。

  叶南祯回答道:「马贼白天是大侠,大侠晚上是马贼!

  说罢,掉转马头,和胡长马两个人向回跑去。

  少年呆在那里,想了又想,可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说书的不是这样讲的……」

                (十)

  虚惊一场,婚礼一如计划中进行着。所有人,进入塔兰府,人不是很多,当
时场面依然热闹。新郎的脸红得像猴屁股,吐字已经不清,还被祝福的人,一杯
又一杯地轮着。塔兰多哲夫妇看起来特别的开心,拉着新郎一起,一桌一桌地敬
酒、问候。

  「叶大哥,我将来要是娶了荣花姐姐,那该多好啊,你记得要参加啊!」少
年喝了几杯后,也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她不是很适合你吧?」叶南祯道。

  少年道:「叶姐姐英姿翩然,一看就是巾帼不让须眉,我真有点配不上。」

  说到这里,少年不禁有点黯然。叶南祯这才发现,酒这东西,真是能让一个
人变成另一个人。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江湖气很浓重,你看起来长于世家,看起来
不怎么和谐。」

  「怕什么,我喜欢她,我的父母不会反对的。说书的讲过多少流传民间的佳
话,我希望将来会有我的一段。」

  叶南祯苦笑,看来这个小伙子一定是评书听多了。他知道,每个在江湖里行
走的女子,都是有故事的人。可是,他该怎么告诉这个傻小子呢?

  新郎张生已经喝得几近不醒人事,在塔兰多哲的搀扶下,走进了洞房。塔兰
菊若安静地坐在那里,很规矩、很端庄。她隔着通明的红盖头,看见父亲扶着丈
夫走了进来。

  父亲关门的时候,丈夫轰然倒在桌子上,嘴里念念叨叨地说了几句,然后就
没声音了。看到父亲好像微笑地看了丈夫一样,然后朝自己走过来,菊若的心兴
奋地跳了起来。

  塔兰多哲把女儿的红盖头掀开,发现今天的女儿格外地美丽,笑道:「想不
到掀盖头居然是我,你丈夫很没用啊!」

  菊若倩笑回答道:「恐怕连洞房也要替他入了吧?」

  「那不正是你想要的么,我有个提议,你过来。」他拉着女儿的手,走到仰
面朝天躺在桌子上,张生的面前,然后继续道:「骑在你丈夫的身上,把屁股撅
起来。」

  菊若的脸红了,不过这个淫荡的想法,却让她格外的兴奋。她踩着板凳上了
桌子,两腿跪在丈夫的臀部两侧,将胸膛和两只手,压在丈夫的胸前。丈夫的脸
清晰地出现在她面前,秀气的五官、白净的脸。

  塔兰多哲将女儿的长裤短裤迅速地解下,扔在床上,女儿美丽的阴部和屁股
再次展现在他的面前。虽然享用了无数次,但还是爱不释手,越发喜欢。女儿的
小穴已经泛滥了,手指一摸,泥泞的象雨后的沼泽。

  「菊儿,原来你比我更期待啊,你这么淫荡。」

  「爹,求求你,快进来吧!」菊儿无力地乞求着,丈夫此刻睡得正香,他要
是睁开眼睛,会怎么样呢?

  塔兰多哲知道不能在屋子里呆得时间太长,迅速挺枪,直捣女儿的小穴。

  「相公,你好厉害……」菊儿眼神迷离,对着丈夫的脸呻吟。

  塔兰多哲感到异常的刺激,在女儿的新房、女婿的身边干自己的女儿,真不
知道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让人心跳。鸡巴的进出,带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水花。女
儿的小穴,如盛放的花朵,阴唇完全地翻了出来。阴道既湿润温暖又异常地紧缩
着,龟头的刺激一阵一阵地冲击着他。

  「啊……相公……父亲……老爷……啊……」

  菊若完全模糊了意识,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下体的快感让她疯狂。一
阵狂野的冲击之下,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喷出了许多许多的液体,她
高潮了。

  塔兰多哲也射出了浓浓的精液,伴着女儿的淫水一起,从女儿的小穴里「咕
咕」地流着,黏液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张生鲜红的新郎服上!

  「痛快!」塔兰多哲长出了一口气,问道:「菊儿,喜欢吗?」

  「我快死了。爹,我想撒尿。」菊若因为高潮产生了浓烈的尿意。

  塔兰多哲突发奇想,道:「你丈夫的脸好像有点脏,给他洗一下吧!」

  菊若冰雪聪明,立刻会意,不过有点胆怯地问道:「这,这不好吧?会不会
把他弄醒?」

  「不会,现在就是砍他一条胳膊、一条腿,他也不会完全的清醒。总也不喝
酒的人,第一次喝这么多,一定醉得很深。」

  塔兰菊若娇媚地一笑,蹲在桌子上,下体正好和丈夫的额头成直线。一会,
金黄色的尿液象瀑布一样涌出来,打在张生的脸上。张生下意识地躲了几下,可
是还是没有醒来。当最后一滴尿完后,塔兰菊若的笑容可爱得不行,象个做恶作
剧的小女孩一样。

  「我出去了,你用热布给他清理一下,把他弄到床上去。」

  「好,爹,今天好舒服……」

  「是吗,以后还有更舒服的,哈哈哈!」塔兰多哲大笑地急忙走出来。

  屋子里面只剩下菊若和张生两个人,她把张生的衣服脱掉,拿起沾了热水的
布一点点擦着丈夫的脸。这时候,张生突然睁开了眼睛,吓了菊若一跳。他看到
自己美丽的娘子,正给自己擦拭。

  「娘子,你真好,辛苦了。」张生握住了菊若的手低声道,说完又睡去了。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2-12 15:46 编辑 ]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0 19: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