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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天若有情】(37-91)作者:hyperX{2014.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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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七十三章)作者:hyper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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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希月(2014-8-8 19:13): 下次前文链接请使用相对链接 我已经帮你重新编辑好了
作者:hyper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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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三章 
 把我从睡梦中吵醒的是淅淅沥沥的水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大床的檀木顶盖,
中间装着一面圆形的大镜子,四周装饰着八片有棱角的长镜片,各个镜面中倒映
着大床上的景象,包括乱糟糟的白色床单以及我裸露的身体,还有垂在双腿间那
异于常人的壮硕阳具,在镜中被多个角度呈现出来,有着股放荡不羁的意味。昨
晚上我太过于匆忙了,只顾沉浸于梅妤那绝妙的玉体,根本没有注意到头顶还有
个增加情趣的装置,看来梅妤与杨霄鹏之间的夫妻生活,也不像她清冷外表上表
现得那么平淡。

  转了转头,自己左边的床上空荡荡的,不见人影。这张床足足有3米以上,
比起自家那张毫不逊色,整张床都是用檀木打制而成,四角各有一根暗红色的圆
柱支撑着顶盖。床头的檀木靠背上有手工雕绘的图案,描绘着一只大雪中盛开的
寒梅,梅花的花瓣用朱红色的珐琅涂绘,花瓣四周用金线描边,显得尤为华丽高
雅。

  身下的白色床单到处都是褶皱,好像曾经有人在上面嬉戏过,几个湖绿色蜀
锦枕头胡乱扔在床头,上面用银线细细绣着鸳鸯戏水图样。我翻起一个枕头,下
方不知何时藏着条纯黑色真丝内裤,做工精致的内裤边缘有一圈花边,款式端庄
而又典雅,正如她的女主人一般。尾端的床柱上好像挂着一条黑色的东西,我取
来一看,原来是一条黑色丝绸百褶文胸,双肩带的设计十分保守,文胸的容量大
约是C罩杯,虽然平时看上去并不是很显眼,但我却知道在这薄薄的文胸所托内,
那具饱满丰腻雪乳的手感十分美好。

  我舒服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浑身好像被熨斗熨过般舒适,右手边的墙
角放着一张式样古朴的红木梳妆台,上面放置着一张青铜鎏金梳妆镜,椭圆形的
梳妆镜中倒映着自己的身体,一块块坚实隆起的肌肉上明显有很多划痕,尤其是
自己宽阔巨石般的背部,左右各五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还残留在上面,那显然是女
人在情绪急剧激动状态下,用她又长又尖的指甲留下的,由此可见,当时我给予
那个女人的快感与刺激是多么的惊人。

  不过,我心中却充满了胜利者的轻松与满足,因为自己昨晚完成了一场至关
重要的征服,被我征服的女人则是我仰慕已久的梅妤。

  从床上起来,双脚放在地板上好像踩到了什么,感觉滑溜溜的湿漉漉的。低
头一看,紫棠色红木地板上零零散散的丢着十几个避孕套,这些橡胶制品满是使
用过的痕迹,个个都被撑得手臂大小,松松弛弛的都是褶皱,透窗射进来的阳光
打在上面,充满了淫猥色情的意味。

  这些避孕套中,有三个的顶部高高鼓起,里面装满了浆糊状的白色液体,那
液体颜色已经由白泛黄了,一股生鸡蛋的味道萦绕在室内,很显然昨天晚上我在
这些套套里发射了三次。更多时候,这些套套都是经不起我巨茎的摩擦,在没有
完成使命任务之前就松弛脱落,被遗弃在战场之外。

  回想起昨晚上那场荒唐却又充满了愉悦的大战,我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丝
笑容。

  我们昨晚做了几次呢?我记忆得并不是很确切了。因为我的天赋异禀的粗长
阳具,这些套套的尺寸并不能完整的保护它,再加上梅妤那紧窄得犹如处女般的
蜜壶,在我狂热而又迅猛的抽插下越发的收缩翻滚,橡胶战衣高速的活塞运动中
消耗得极快,不到半个小时便不堪重用了。而在敏感又细心的梅妤坚定要求下,
我只得一次次从她体内退出,换上新的套套重新再战。即便如此,我也在激情中
三次将自己精华射入梅妤体内,不,应该是套套内。

  有些苦笑的看了看自己下身的阳具,经历了昨晚的疯狂之后,这家伙总算老
老实实的趴在松弛浑圆的卵囊上了,但那玩意即便是在休憩的时候也是鼓鼓胀胀
的,远比常人勃起时候更为硕大,它就像一头大虫子般卧在胯间,黝黑肥大的身
子上粘满了白色分泌物,不知那些分泌物里有多少是梅妤花径内产出的,但它们
都是一个晚上激情交欢的见证。

  在我初次进入梅妤身体时,简直幸福得直哆嗦,那不亚于处女的紧窄花径差
点让我当场射了出来,而梅妤却侧着脸不看我,她的身体无力抵抗我强硬粗大的
进入,但她的表情姿态就依旧是那么冷冰冰的,就像是个贞洁的修女遭到了一个
强壮野兽的侵犯,丝毫没有配合我的意愿与反应。

  但随着我的深入,以及我强有力的抽插,我那天赋异禀的阳具以及耐力开始
发挥作用,不管她外表是如何的纤细柔弱,但梅妤的身体的确是熟透了。她正处
于女人对欲望需求最大的时期,而丈夫出事后这具诱人的肉体已经空置了半年之
久,就算她拥有过人的智慧与情商,但身体感官上的本能是无法屏蔽的。

  在我丰富多样又力度十足的抽插下,她久旷的肉体终于开始有了反应,虽然
她脸上依旧那副清冷的模样,但不断收缩的花径以及里面分泌出的大量蜜液却出
卖了她,在我粗大壮硕阳具的挑逗和操弄下,她极为敏感的体质很快引发了高潮,
而后便一发而不可收,她的高潮来得既快又迅猛,而且每次高潮结束后,不等平
息便可以继续攀上另一个高潮。

  当我第一次狂吼着将精液射入新换的套套中时,梅妤那张宝相庄严的玉脸终
于露出了难以抑制的春潮,而我则不失时机的噙住她的芳唇,将自己的舌头伸了
进去大肆搅拌着,处于失神状态下的梅妤毫无抵抗力,她逆来顺受、曲意逢迎着
接受着我的舌吻,在那一刻我确定她已经放弃了身为人妻的矜持。

  但没想到的是,在我重新勃发想要再次进入她体内时,却出乎意料的遭到了
强烈的抵抗,肉体上的愉悦好像让她的精神更为清醒了,她又恢复了原本的清冷
自持,开始以一个母亲和人妻的身份拒绝我,并不厌其烦的劝说我放弃对她的野
心与索求。虽然她的玉容依旧端庄高贵,但她肿胀未消的花瓣以及粘满分泌物的
蜜壶却毫无说服力,而泛着桃花般的红潮的肌肤更是抵消了严肃的说教。

  对于她口不对心的言行我感到厌烦,这个女人实在太虚伪了,也许是平时将
自己包裹得过紧,或者是太在乎自己平日里建立起来的那个完美的表象,梅妤总
是在将要展露内心的时候又退缩回去。而在我看来,在赤裸相对的男女面前,掩
饰自己内心的真实需求是一种可笑行为,而这一切只能激发我的征服欲望。

  于是,我不顾她的絮絮叨叨,无视她微弱却很顽强的抵抗,重新将她白瓷般
纤弱的玉体放倒在床上,举起自己硕大无朋的粗长阳具,蛮横而又不可抵挡的刺
入她的体内。我的霸道击破了她的虚伪,我的强大压制了她的胆怯,我的自信征
服了她的矜持。梅妤虽然极力抵制,但不可避免的又一次在我的巨茎下沦陷,而
且一次次沦陷得更深,直至坠入肉欲的海洋中。

  如此这般,整个夜里我们都是在「拒绝——纠缠——再拒绝——再纠缠——
被插入——放弃抵抗——开始迎合——直至高潮——拒绝」这样的流程中度过,
每一次达到巅峰之后,遇到的抵抗便会变得更激烈,但最终被我蛮横强硬插入后,
梅妤的肉体却会更加热烈的迎合我,之后两人又是重复着上次的历程。

  在这个夜晚,我几乎用光了那一盒冈本,虽然绝大多数都是由于不堪使用而
抛弃,但梅妤却始终坚持着要我带上橡胶制品才可以进入,好像这一层薄薄的隔
膜可以给她些许安慰似得,好像我带上了套套所做的行为就可以被接受似得。虽
然我很想与她肉与肉的紧密结合,但总是抵不过她凤目中迷惘却依旧残留的那丝
清澈,最终还是遵循了她的要求。

  直至东方的天空刚刚泛鱼肚白,我才狂吼着在最后一个套套中射出最后一股
浓厚的精液,我们两人都筋疲力尽到了极致,胡乱相拥着陷入睡梦中。

  看着凌乱不堪的床单,床头床位随意扔着的内裤文胸,以及地板上七零八落
的避孕套,我不由得暗自摇了摇头,心中却是一片志得意满。

  环顾室内,大约100多平方的房间,中央放着那张檀木雕花大床,从实木
地板到家具都是用上好的红木打制,涂着庄重大气的暗红色的油漆。正对着卧室
门口是一扇雕刻精美的折门,通过阳台的空隙中漏过来的光线将室内照得一片明
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沁人心扉的冷香,使得那种男女性液的气息不那么刺鼻了。

  雕花大床的床尾放着一张春凳,上面系着绣银线的绛紫丝绸软垫,我与梅妤
的睡衣睡裤都扔在上面,再过去是一扇描绘着工艺精美的珐琅图案大屏风,屏风
的内容是「吕纯阳三戏白牡丹」,画师不仅出色表现了男女在达到生命和谐时的
景象,而且刀工精致,笔触纤细,人物栩栩如生,姿势唯美丰富,把吕纯阳风流
倜傥,白牡丹妩媚多姿表现得淋漓尽致,显然是出自名家的手笔。

  屏风之后是一个宽敞的大衣帽间,三个红木大衣橱整齐放在墙角,衣橱脚下
的空间里摆着好几排梅妤的鞋子,这些鞋子的鞋跟有高有低,但都是式样典雅端
庄的类型,很符合梅妤平日里的形象。衣帽间中间铺着一块厚厚的波斯地毯,地
毯上摆着张带织锦软垫的红木长凳,两个夹角处各放置了一面落地穿衣镜,昏暗
的空间内有着淡淡的冷香,但却没有梅妤窈窕的身影。

  我有些疑惑的扫视了一圈,才发现相邻阳台左侧的那个大衣橱有些异样,水
声好像是从那里面发出的。当我打开那个衣橱的门才恍然大悟,原来里面放的并
不是衣服,这个衣橱背后是一道暗门,一扇玻璃门隔出了背后的房间,从被水蒸
汽布满的玻璃来看,里面应该是一个浴室,没想到梅妤的卧室里还别有洞天。

  玻璃门后的水声止住了,我正打算一窥梅妤沐浴的身姿时,那扇玻璃门已经
被拉开,一股带着冷香的潮湿气息迎面而来。

  梅妤修长苗条的身子裹在一件白色浴袍内,V字形领口露出优美的锁骨和颀
长的脖颈,光滑湿漉漉的玉足踩着一双淡紫色丝绸拖鞋走了出来,5寸高的鞋跟
让她窈窕的身段更加挺拔了些,她那一头黑玉般光滑的秀发用白毛巾包裹着束在
头顶,浑身充满了优雅的贵妇风范。

  虽然头发被白毛巾包裹得很紧,但还是有一两滴水从鬓角滑落,她白的透明
的肌肤经过沐浴和蒸汽的作用,此刻泛着瑰丽动人的红霞,不着一丝脂粉的五官
清丽无匹,但她玉脸上的表情却一如既往的清冷自持,在我看来,或许比往常更
加的冷淡。

  看到梅妤脸上的表情,我顿觉有些不妙。果然她看都不看我一眼,就直接朝
门外走去。她身上好像有股气场,让我不得不侧身让她走过,踩在5厘米高跟淡
紫色丝绸拖鞋内的步姿优雅而又大方,好像当我完全不存在一般,那股淡淡的冷
香从鼻尖掠过,让我情不自禁回想起她香舌的滋味。

  我有些痴迷的盯着她窈窕背影,那两瓣桃心状的白臀在浴袍下隐约可见,但
她的姿态却没有一点色情的意味,只能让你充满感激的欣赏她浑然天成的美,我
不由得缓缓跟在她背后,直到她在梳妆台前停止脚步。

  看着她浴袍下窄窄的香肩,一滴水珠在她雪白的脖颈背后滑落,我心动重新
涌起了一股柔情,正想伸手抚摸在上面。这时梅妤转过身来,她离我如此之近,
我鼻端都是她身上夹杂着沐浴露的体香,她雪白晶莹的肌肤毫无瑕疵,但她身上
却有一种东西让我不敢轻举妄动。

  「时间已经不早了,你应该回自己房间去。」梅妤冷冰冰的说,玉脸上毫无
表情。她抬着臻首看我,那对美丽的凤目淡淡的看着我,好像我们昨晚的激情随
着她的沐浴,被水流冲洗得一干二净,毫无痕迹了。

  我想说些什么,但在她清冷的凤目面前却说不出来,那两道雪亮的眼神好像
可以穿过我的皮肤,将我内心的所想看得一清二楚。不知为何,我感觉自己在她
面前又回到了从前,回到那个束手束脚的男孩身上。

  我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有说得出口,有些沮丧的对自己摇了摇头,走到床
尾拿起自己的衣裤穿了起来。梅妤就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我,我赤裸强壮的躯干
和硕大的阳具尽收眼底,但她却一点都不当回事般,直至我用衣物将他们掩盖,
然后走出这个令我终身难忘的卧室。

  室外一片明亮,这个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站在走廊上,我有些心虚的打量
了楼下和杨乃瑾的房间,幸好并没有看见有人走动的身影,小姑娘的酒量很差劲,
应该还没有睡醒吧。我只担心吴婶,她应该早就起来做卫生了吧,不知道有没有
进过我的房间呢?不过按照梅宅的规矩,主人没有起床前,她是不会进去打扰的。

  我踮着脚尖慢慢的走下楼梯,准备在没人发觉之前回到自己房间。正当我走
下二楼的楼梯,准备朝客房的方向走去时,突然听到走廊另一头传来关门声,我
扭头一看,吴婶正拿着拖把从书房走出来。

  「早上好,高先生,你起来了啊。」吴婶有礼貌打着招呼,她应该没有看到
我从楼梯上下来吧,不然我可不好解释,为什么自己会穿着睡衣从杨梅二人所居
住的三楼下来。

  我脸上堆着睡醒的倦怠,装作自己刚从客房里走出来,边打着呵欠边道:
「早啊,吴婶。」

  「我感觉有些饿了,可以吃早饭了吗?」我怕她再询问过多,抢先开口道。

  「呵呵,早餐早就好了。没想到先生小姐起来的晚,我给你再热一趟吧。」
吴婶嘴角微微笑着,她估计在嘲笑我们睡懒觉吧,不过只要她没怀疑就好。

  「那劳烦你了。」我很客气的谢道,随手帮吴婶拿过拖把和水桶,和她并肩
走到了一楼。

  我坐在餐桌旁,等吴婶端上热好的白粥,就着刚出笼的生煎包子吃了起来。
没过多久,杨乃瑾也下来了,她有些惺忪的长发在脑后绑了个马尾,一套白色的
家居服裹在苗条修长的身子上,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还带着睡意。

  「高岩,早啊。」杨乃瑾脸上分明还有些害羞,可能她想起昨天晚上的醉态
吧。

  「早,昨晚睡得好吗?」我微笑的问道,其实我关心的是她晚上有没有起来
过,担心有否被她发现自己与梅妤的那些事。

  但小姑娘显然没有想得那么深,她还以为我在关心她,小脸上露出一个甜甜
的笑容道:「我一直睡到大天亮才醒过来,只是现在头还有点晕。」

  我这才放下一半心来,忙殷勤的帮她拉开椅子。

  杨乃瑾很有礼貌的道谢,她让吴婶取来牛奶与全麦吐司,再加上一个煎蛋,
然后便吃了起来。她一边吃着一边跟我闲聊,我们俩今天显然心情很好,虽然彼
此都不知道对方高兴的是什么,但是表现出来的样子却像一对感情渐深的小情侣。

  「太太,早上好。」吴婶恭敬的语音响起,我不由得抬头看去,梅妤已经走
入了餐厅。

  梅妤上身一件圆领白色薄棉罩衫,下身一条灰色亚麻阔腿裤,赤裸光滑的玉
足踩在5厘米高跟淡紫色丝绸拖鞋内,虽然她身上的衣裤剪裁尺寸都极为保守,
但我光凭眼睛就可以想象得到里面曼妙诱人的曲线。

  「梅姨,早上好。」我摆出个最阳光的笑容迎了上去,炙热的双眼却在她身
上流连忘返。

  梅妤对我停留在她身上的眼神有些不悦,但她却没有表现出来,但也没回应
我的问好,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在餐桌的主位上坐了下来。

  「妈妈,你今天起得好晚,难道你也睡懒觉了吗?」杨乃瑾一脸天真无邪的
样子,让我暗自在心里觉得好笑。

  不过她这问话却让梅妤好不尴尬,难道她可以告诉面前乖巧的女儿,自己一
整晚都在与男人的肉体交欢中度过的吗,更不堪的是这个男人还是自己女儿的男
朋友,现在就在一旁用那种野蛮而又肉欲的眼神看着自己。

  「妈妈昨天可能喝多了点吧,那个红酒毕竟是年月久的。」梅妤巧妙的用语
言掩饰过去。

  「对呀,酒还是少喝点好。昨天我们三个人都喝多了,结果一个个都晚起。」
杨乃瑾毫不生疑,她连连点头附和道。

  不过,当她提到我们三人一同醉了的时候,梅妤与我不约而同的抬头向对方
望去,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与爱慕,梅妤凤目中的神色却极其复杂。

  吴婶送上梅妤的早餐,除了把牛奶换成豆浆外,梅妤与女儿的食谱差不多,
她小口小口喝着豆浆,有几滴豆浆汁不小心溅到了她的唇上,豆浆略带黄的白色
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尤为显眼,看上去好像是男人身上的某种液体一般。令我
不由得幻想自己的阳具被梅妤的薄唇纳入的景象,以及把白浊种子洒满那张宝相
庄严的玉脸的画面,那该是多么令人神往的一幕啊。

  「咦,高岩,你老盯着妈妈看干嘛?」杨乃瑾好奇的声音将我从意淫中惊醒,
原来自己想的入神了,不由自主盯着梅妤不放,就连毫无机心的杨乃瑾都发觉了。

  「瑾儿,你不觉得梅姨今天特别美吗?」我很真诚的说着,表情自然得就像
一个晚辈在赞美长辈般。

  果然杨乃瑾并未生疑,她脸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得意的说:「那当然,
妈妈年轻时可是本市有名的大美女好不好,不然怎么会生出我这么美貌的女儿呢。」

  「妈妈,你看我说得对不对。」她一脸邀功似得转向梅妤,嘴里甜甜的道。

  女儿的娇憨可人让梅妤不由得嫣然一笑,她充满怜爱的摸了摸杨乃瑾的头发,
轻声道:「对,我们瑾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肯定比妈妈更加美丽的。」

  梅妤的话一语双关,好像隐隐向我表示着什么,却又毫不落痕迹。我看着眼
前着两个春兰秋菊、各具胜场的美人,头一次发现太多选择的苦恼。

  杨乃瑾可没想那么多,她借机赖入母亲的怀抱中,开始说起母女间的体己话
儿,丝毫不介意我还在现场。

  「咦,妈妈,你今天有点不一样啊。」杨乃瑾很随意的一句话让我们俩心头
都为之一震。

  梅妤迅速看了我一眼,脸上却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不是吧,妈妈哪里不
一样了。」

  「嗯,妈妈的气色比以前好了很多,看上去更美了。」杨乃瑾无心的一句话
却道破了事情的真相。

  的确,作为男人,今天一进门就看到梅妤的变化,那张玉脸在沐浴后不着一
丝脂粉,依旧像往日般清丽脱俗,但原本苍白得像病人般的肌肤却多了几分血色,
带着一种玉石般温润光华,配合着丝绸般柔滑的黑发,面前的梅妤好像年轻了好
几岁般,浑身透露着一股难得的活力生机。

  「是吗,可能是红酒与睡眠的功劳吧。」梅妤嘴里应付着女儿,一边抽空瞥
了我一眼,她的目光中好像带点恼怒,又带点幽怨。

  不过我的心中却像吃了蜜一般甜,心想你这一切可是我的功劳,分明就是昨
晚我们胡天胡地的交合,让梅妤久旷的身体得到了男人的慰藉。我天赋异禀的阳
具与耐力,给梅妤带来了一个又一个的高潮,让梅妤沉积在心底的各种负面情绪
得到了宣泄,使她从身体到心灵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所以她今天的脸色才会绚
丽多姿犹如少妇。事实证明,一个强壮有力的男人才是女人最好的保养品,跟红
酒和什么睡眠的关系可不大。

  「是吗,为什么我也喝酒了,也睡够了,却没有效果。」杨乃瑾似信非信的
答道。

  她的回答差点让我喷饭,我心想:大小姐,你要是想要这效果其实很容易,
只是自己实在是分身乏术,整个心都扑在你妈妈身上了。

  梅妤大感尴尬,忙用其他话语搪塞过。为了避免杨乃瑾再问出什么不尴不尬
的问题,梅妤很主动的把谈话引到其他方向去,同时也加快了进餐的速度。

  她们俩吃的都不多,等我吃完最后一碗白粥,早餐也就结束了。我们移步到
客厅坐下,吴婶送上煮好的热咖啡,我们各自加了牛奶与方糖,梅妤却一点都不
用加,好像那浓浓的黑咖啡最适合她一般。

  吴婶上好咖啡后,她走回来请示道:「太太,我先去楼上收拾房间了。」

  梅妤不在意的点点头,吴婶刚走开没几步,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条件
反射般从罗汉床上立了起来,急急忙忙对着吴婶道:「欸,等一下,吴婶。」

  吴婶在楼梯口停住脚步,不知所措的回头看着,梅妤一向都是举止从容娴静,
刚才这么急乎乎的样子实在很少见,难怪吴婶和杨乃瑾都面露疑色。

  梅妤欲言又止,踌躇了半天,才张口道:「你先收拾瑾儿的房间吧,我的房
间自己收拾就好。」

  吴婶当然不会拒绝这种好事,她一如往常般点头朝楼上走去,不过谁也不知
道她平凡的五官下,是否有对梅妤的言行感到好奇,因为梅妤今天的举止实在大
异往常。

  「难得今天天气好,我也要活动活动。」梅妤重新坐了下来,好像有些心虚
般补充解释了下。

  杨乃瑾并没当一回事,可我却洞若观火、心知肚明,梅妤不让吴婶进入她的
房间是有充分的理由的。因为此刻她的卧室里随处可见男女交媾的痕迹,包括那
张大床上粘满体液分泌物的床单,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男人精液的气息,更别提
那十几个静静躺在地板上被使用过的避孕套。

  一个丈夫尚在监狱服刑的良家妇女,同时又是世家大族出身的清贵女性,更
是一个二十多岁青春少女的母亲,在她的卧房居然出现那些或明显使用过、或装
满白浊液体的橡胶制品,那简直是颠覆梅妤在所有人眼中的形象。如果这些东西
让吴婶给看到的话,梅妤今后可就无地自容了。

  想到此处,我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不料一抬头,却看到梅妤那
凤目狠狠的剐了我一眼,她两片嫣红的薄唇抿得紧紧的,好像是在对我说:你还
笑得出来,这一切都是你惹的祸。

  可我丝毫不为所动,依旧用那种略带挑逗的眼神看着她。梅妤被我的目光看
的受不了,她心里又担忧着自己卧室中的那些「罪证」,坐立不安的她忙找了个
借口,抛下我们俩回楼上去了。

  楼下只剩我与杨乃瑾两人,我依旧挂着笑容回忆着梅妤可爱的窘态,我脸上
的笑弄得杨乃瑾摸不着头脑。

  「喂,你傻笑什么呀。」杨乃瑾推了推我的肩膀问道。

  「没什么呀,只是今天天气很好,很开心。」我回了她一个笑脸,嘴里却不
着边际的回答着。

  「莫名其妙,你跟我妈一样,中邪了。」杨乃瑾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嘟着
嘴巴嗔道。

  接下来的几天,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梅妤竟然又恢复了原本的状态,虽然我
处心居虑的想要与她重温旧好,但从她那里得到的反馈无一都是拒绝。尽管那一
夜我用自己的霸道行径在她身体上打开了一道口子,并且尽我所能将男性的强悍
与温柔灌输入她的体内,成功调动起她体内压抑已久的女性的需索与妩媚。但这
一切好像只停留在了那个晚上,梅妤很快又回到了那个用智慧与礼仪包装起来的
清冷壳子里,曾经的冲动与就像被清理掉的避孕套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男人要有耐心,我暗暗对自己这么说,这不仅是单方面的想法而已,我相信
在这个风雨飘摇的时刻,梅妤是不可能狠心斩断我们之间的所有牵绊的。事实证
明我既是对的也是错的,虽然我们同处一室,低头抬头不免都会遇见,但梅妤好
像很清楚我在想什么似得,她从不跟我单独呆在一个地方,要是杨乃瑾在家中的
话,她肯定会找理由把女儿留在身边,丝毫不让我有可趁之机。或许我冲动专横
的样子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吧,但实际上我内心也很后悔那晚的举止,虽然我的
强势让我得到了她的身子,但这也撕破了我在她面前的最后一层伪装。梅妤并不
知道,我不仅仅是只想得到她的身子罢了,我所索取的远比她认为的要多得多。

  不过,杨乃瑾的情况却是一日好过一日了,她已经取消了休假,开始重新回
到工作岗位上,年轻人就是如此,伤痛来得快去得也快,总之她又恢复到过去那
个精力充沛的样子。可梅妤却依旧一日日的苍白下去,好像那天早上充满生机的
肤色只是偶然的回光返照而已,那对清丽脱俗的凤目下方渐渐可见黑眼圈,这些
日子她应该睡得不是很好,是因为我的原因吗?我不敢肯定。

  直到某天下午,根据吴婶的传话,我又回到书房那扇红木大门前。我心绪有
些紊乱,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里面等待着的会是什么,但脑中浮现梅妤清丽端庄
的玉容,不由得又是一阵浮想联翩,思索再三,我还是深深的吸了口气推开门。

  中午的阳光透过窗棱照在书房内,半昏半明中有股静谧的味道,角落里的青
铜兽口中荡起一缕轻烟,一股冷冷的幽香飘入鼻端,这香不是麝香也不是花香,
并没有那种浓郁的香味,但你又很难忽略其存在,这香好像有提神安定的效果,
让我不由得精神为之一振。

  「高岩,你坐下罢。」梅妤清冷的声音从一侧响起,我这才发现她从书柜旁
的一个偏门走了出来,手中还提着一个长条形的绯红色蜀锦绣花包袱。

  梅妤走到那张罗汉床上坐好,我见她并没有抬头看我的意思,有些讪讪的在
对面那张酸枝木椅上坐下。

  而梅妤此时将手中的那个包袱拆开,从里面取出了一件通体乌黑的器物。那
器物长约三尺六寸左右,宽约六寸,呈一个不规则的长梯形,器身一头较另一头
稍宽些,在两头稍下去几寸的部位凹进去两块,那轮廓有些像一个双手紧贴在身
侧的人形。器物从形状和轻重来看应该是木质的,它身上有七条透着亮光的细长
弦线,较宽的那一头底部垂下七条带流苏的银链。这应该是一件乐器,虽然我叫
不出它的名字,但乐器上除了弦线与银链外遍体漆黑无光,但却隐隐约约有股凝
重古朴的味道,好像经历了漫长的年月一般。

  梅妤今天穿了一件长长的古汉服式的单衣,青色苎麻质地的曲裾将她窈窕的
身段掩盖得严严实实的,一条月白色腰带束住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同色交领口
包得很上面,只余一段雪白颀长的脖颈露在外头,单衣的裙裾很宽大,将她盘膝
坐着的双腿完全包在下方,根本无法窥探那对修长白皙的美腿。

  我看到梅妤将这件乐器稍一摆弄,然后就架到自己的膝盖上,稍宽的那一头
靠在右膝,而尖的一头则轻轻搭在罗汉床上,那一簇银链在她右膝边垂了下来,
梅妤眼神低低的落在乐器上,她纤手轻轻的拂过长长的弦线,那神态好像是一位
少女在擦拭自己青春的胴体一般,充满了喜悦与欣赏。

  一声清越而又悠长的音调响起,这声音并不显得悦耳,但听在耳中却很难忘
却,然后又是数声连响,梅妤纤指轻轻拨动着,调试了几下乐器的音色。

  她那丝绸般光滑的齐肩黑发用一根茭白绣花发带向后束住,露出光洁如玉的
秀美额头,更加显得那张脸蛋又小又秀气,由于略微低着头的缘故,她的秀长斜
挑的黛眉显得更加温柔,长长的睫毛向下遮住了清亮的眸子,两片嫣红的薄唇抿
得紧紧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好像全身心的投入手中的乐器一般。

  乐声停住,她轻抬臻首,口中悠悠道着:「此为古琴,琴名中和。七星拱月,
五德三色。凤沼临岳,天人合一。」

  见我面带疑色,张口欲问,梅妤轻轻摇了摇手道:「不必多言,凝神静听。」

  她的一举一动极为优美,但又像带着不容置疑的魔力,我只好端正的坐在酸
枝椅上,目不转睛的看她开始演奏。

  她的双肩微垂,两只细长的胳膊轻轻落在琴身上,她的腰背坐得很直,只是
凭借手肘的移动来操动琴弦,肩膀始终保持着纹丝不动。长长的青色袍袖向内挽
起一截,露出戴着翡翠镯子的一截雪白皓腕,十根水仙般的雪白纤细的玉指在那
七根丝弦上起落不定。

  我细细看去,她十根纤指上都留有指甲,左手的指甲略短大约4厘米左右,
右手则在6厘米以上,每一片指甲都修剪成尖细长条的椭圆形,虽然没有涂任何
指甲油,但是却泛着天然的玉石光泽,贴在她白的几乎透明的纤指上,隐约可见
指肉的粉红色泽。

  她左手轻提慢按、带起跪撞、多用名指与大指,右手则或抹、或挑、或勾、
或剔、或摘,变化多段,目不暇接,那尖尖细细的玉指犹如十个身段窈窕妖娆的
天女般,在这具样式古朴的琴身上腾跃旋舞,摆出各种优美动人而又魅惑至极的
姿态,一股缓缓的乐曲声从琴弦下流出。

  那乐声初时并不起眼,只是吉光片羽的偶尔流露出,渐渐汇成涓涓细流般,
不知不觉中汇成一片汪洋,但又丝毫不见波涛浪涌,只是洋洋洒洒的一片广阔,
而后转入一阵清风徐来,只觉浑身轻飘飘、荡悠悠,不知身处何方,却如同一风
筝般随意飘洒,极目远眺,不自觉已身处万丈碧霄,而先前那片汪洋已不可辨别,
只余一抹幽幽的蔚蓝。

  琴音止住,我却浑然不觉,犹自沉浸于浮想之中,那琴曲端正无邪、自然淡
泊,让我纯然忘却了杀戮征伐、情缘欲念、与外界的种种烦忧。

  久而久之,我终于抬头望去,梅妤那双清澈可鉴的凤目正凝视着我,她的眼
中冲淡平和、浑然无物,好像那天晚上我们之间的事情并没发生过一般,我发觉
这些天一直困扰着自己的欲望好像荡然无存了,只是满溢着怡然自得的生机,心
中只是想着向她微笑。

  而我的嘴角也果然翘了起来,梅妤还了我一个恬淡的笑容,她轻声道:「高
岩,我刚才弹的这个曲子叫《忘机》,曲名源自一则寓言,你知道吗?」

  我摇摇头,并不开口,只是痴痴的看着她的玉容。

  梅妤好像知悉我的想法般,她轻轻的将古琴从膝上移开,纤指拿起书桌上的
一本薄薄的书册,身子稍稍向前一倾,递到了我的手中。

  我随手接了过来,正想翻阅,梅妤又道:「不急,你回去慢慢看吧。」

  我收回眼神,向她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走出书房。我不知道梅妤下一步想做
什么,我只知要想回到昨晚的那个气氛已经不太可能了,梅妤完全已经恢复到原
本那个她了。

  回到客房后,我躺在床上,借着灯光翻开那本册子,这是一本薄薄的线装书,
泛黄的封面上用繁体写着《列子》,从包装和书页上看都是年代久远之物,书中
夹着一根细长优美的书签,书签是用一根檀香木微雕出一支瘦削的寒梅,我取下
梅花状的书签,翻到了标准的那一页。

  那是一篇古文,篇名《好鸥鸟者》,其文如是说:「海上之人有子欧鸟者,
每旦之海上,从鸥鸟游,鸥鸟之至者百住而不止。其父曰:」吾闻鸥鸟皆从汝游,
汝取来,吾玩之『。明日之海上,鸥鸟舞而不下也。「

  文言文对于我来说有些吃力,但梅妤估计考虑到了这一点,她在里面夹了张
纸条,上面用她独有的字体龙飞凤舞的写着白话文,这文字的内容我倒是看懂了,
只是看完后心中依旧一片茫然。


[ 本帖最后由 枫希月 于 2014-8-8 19:1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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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七十四章)作者:hyperX

作者:hyperX
字数:11449
前文:thread-9144819-1-1.html



              第七十四章

  我驾驶着霸道离开鸟山镇,宽敞的后备箱内放满了从老宅带回的旧物,那些
承载了她年轻时候回忆的东西装了满满两个箱子,再加上这两个月来她亲手绣的
织物,就算是霸道的后备箱足够宽敞,但也被这些物件塞得满满的。

  这次从燕京回来后,虽然我花了很多心思去抚慰白莉媛,但她不免还是有些
怨怼的情绪,尽管在老家的日子安静又舒适,可是这种分居两地的情况并不能满
足白莉媛对我日益深厚的眷念,无论是在肉体上还是精神上,她都像一个初婚的
小妇人般,对我汲汲以求、难分难舍。

  当得知吕天被逮捕待审的消息后,白莉媛便迫不及待的提出要跟我回淮海市,
当然按照她的说法是,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外生活,要过去照顾她最爱的男人与儿
子。不过我想她主要是不放心我与梅家的两个美人呆得太久,考虑到吕天的事情
已经足够让吕家忙碌一阵子了,此刻吕江应该无暇再来骚扰白莉媛,所以我还是
同意了她的要求。

  看着窗外秀丽的山水渐渐远去,我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惆怅,虽然在老家呆
的日子并不长,但是在这里与白莉媛共同生活的一段时光,却是我童年后过得最
平静与安详的日子,即便是白莉媛在这里的记忆有苦有甜,但我们却在这里达到
了精神与肉体上最大的契合,我们之间的关系实现了那种相爱男女间水乳交融的
状态。

  「媛媛,以后有时间我们就回来住上一段时间,就当是我们的别墅一般。」
我轻声道。

  「嗯。」坐在副驾驶座的白莉媛柔柔的点了下头,然后一阵香风袭来,「Mu
——吖」一张湿润滑腻的红唇在我的右脸上重重的亲了一下,白莉媛温柔甜蜜的
声音在耳边响起。

  「哥哥,你真好。」

  没等我反应过来,白莉媛已经抽身坐回自己位子上了,她若无其事般双手抱
胸注视着窗外的景色,但那鲜红娇艳的嘴角却不由自主的溢出一丝狡黠的微笑,
只余下我被挑拨得高高挺起的裆部在无声的抗议着。

  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今天的白莉媛一如既往的诱人心动,正如她整天挂
在嘴边的那样,每一次出门和回家,都要把自己收拾得光鲜照人,在离开老家返
程的日子更是如此。从上车伊始,我的阳具已经多次被身边这个尤物逗得蠢蠢欲
动。

  她那顺滑闪亮的酒红色长卷发从额头起整齐的向后梳去,如云般的大波浪卷
随意披散在白皙圆润的肩膀上,一个象牙白色蕾丝发箍固定住上额的头发,露出
如玉般光洁滑腻的额头,发箍上绣着造型华丽的蕾丝花边,边缘有一圈银线加以
修饰,配合着她细细描过的纤长黛眉,涂得鲜艳欲滴的嫣红樱唇,两颗椭圆形镶
金白玉耳钉挂在珠圆玉润的耳垂上,就像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夫人般令人仰视。

  白莉媛身上仅仅套了一件白色羊毛呢大衣,这件大衣的呢料是用质素极高的
澳洲美利奴羊毛制成,颜色雪白如云又有极好的保暖效果,但在她的雪肤映衬下
反而显得没有那么白了。羊毛呢大衣斜斜的大翻领压得极低,露出大半个洁白圆
润的香肩,以及两截优美匀称的锁骨,雪白颀长的脖颈上只挂着一副嵌满水滴状
粉玉的银链,粉玉淡淡的珠光根本无法与她光洁的皮肤相比,反而显得那肌肤雪
白透明晶莹如玉。

  一条三指宽的羊毛呢衣带绕过白莉媛的盈盈细腰,在羊毛呢大衣的右侧打了
个大大的蝴蝶结,这件大衣的长度差不多在膝盖上来一点,裙式衣摆的空隙中露
出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她那白藕般纤长优美的双腿裹在一条光滑柔软的超薄黑
丝袜内,与往不同的是这条黑丝袜的网纹很疏密,上面还有规律间隔散布着一个
个小小的桃心图案,就好像在她的雪白玉腿上印上一颗颗桃心一般,这条桃心丝
袜让她那双纤细白皙的大长腿更加诱人。

  沿着桃心丝袜的弧线向下延伸,那纤巧圆润的脚踝下消失在一双七厘米的白
色细高跟尖头鞋内,这双漆皮尖头鞋的鞋沿很薄,露出了裹在桃心丝袜内的大半
个优美脚背,一只包着银边的白色蝴蝶结装饰在尖尖的鞋头,隐约可见十只纤柔
玉趾的痕迹。

  白莉媛的坐姿如她本人般端庄优雅无可挑剔,那双裹在桃心丝袜里的美腿微
微向右倾斜,白色蝴蝶结尖头鞋的脚尖轻轻拍打着脚垫,显示她们女主人十分放
松的心态,她盘着发髻的臻首侧向窗外,一只细长的纤手托在腮间,脸上似笑非
笑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莉媛的整个人就跟她身上的衣服一般,以羊毛呢大衣的衣摆为分界线,衣
摆以上的妆容和装饰让她像一个极尽尊荣的贵妇,衣摆下方的桃心丝袜却暴露了
她内心中那一丁点小魔鬼,正如她的那只在视线范围外的左手一般。

  我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放在档把上,而在我的手臂之上却有一只细长的
胳膊伸了过来,羊毛呢大衣的袖子稍稍向后褪了一些,露出一截白玉般的光洁手
臂,那皓腕上套着一只两指粗细的白金手镯,手镯上用闪亮的细钻装饰着繁复的
图案,而在白金手镯上方则是白莉媛的纤手。

  她那如白葱般纤细颀长的五指抓在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上面,白莉媛就像一
个老练的司机一般,用她的玉手握着拨弄着掌中的档把,只不过她戏弄的档把却
是我的阳具。我的裤裆拉链早就被拉了下来,从上车前就勃起到现在的阳具整根
暴露在空气中,那粗长如儿臂的巨茎像一根血脉膨胀的大虫子一般,高高昂着紫
红色的兵乓球大小的龟头。白莉媛的纤指根本无法完全掌握住它,但她却像一个
女孩儿在把玩她的心爱之物般细细抚弄着巨茎,用她柔软滑腻的指腹轻轻搓着上
面的血管。雪白的纤指在我的巨茎上时而慢慢爬行,时而轻轻拽着根部的皮肤滑
动,她尖尖的指甲上涂着瓷白色的指甲油,就像五指细长的白蚕般在我紫黑色的
大肉茎上游动,整个画面充满了妖艳诱人的美感。

  「哦,媛媛,别这样。」我轻声叹道,白莉媛手中的动作让我无法专注于驾
驶,一阵阵快感从那双腴白滑腻的纤手上传来,巨茎在她的挑弄之下越发膨胀得
更加厉害了,龟头的马眼中开始溢出了几丝透明的分泌物。

  「嗯?」白莉媛装作不懂的反问道,她的语气有一种矫揉造作的天真,但却
充满特别的诱惑。我感觉胯下那紧握着巨茎的纤指一松,粗大茎身上的压力一下
子减轻了,身上那股焦躁不安也缓和了不少。

  「那这样喜欢吗?」紧接着突然胯下一热,自己高耸的阳具已经被纳入一具
温热潮湿的口腔中,一条湿漉漉滑腻腻的长舌缠了上来,窄小的腔道挤压着我的
阳具四周,一阵阵更为强烈的快感涌了上来。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过去,白莉媛已经埋头于我的裤裆间,我只能看见那个银
边象牙白蕾丝发箍在上下移动着,带动着那一头大波浪卷的长发在我的胯间晃动,
珍珠般的耳垂上那两颗镶金白玉耳钉时不时擦过我的裤管,让我的大腿感觉有点
麻麻的、痒痒的。

  「媛媛,我们在高速上,旁边有好多车,他们会看到的。」我一边掌握着方
向盘穿梭在车流中,一边伸出右手的轻抚在她如云般的大波浪长卷发上,我的霸
道飞速超过一辆辆车子,虽然车窗上都贴了防窥视的贴膜,但我还是有些担心春
光外泄。

  胯下那个银边象牙白蕾丝发箍向上抬了抬,又长又密的睫毛下方一对秋波含
情脉脉地看着我,白莉媛鲜红的樱唇轻轻吐出我硕大的阳具,嘴角还带着几丝透
明的粘液,她带着腻意微嗔道:「我才不管,这是我的弟弟,我爱怎么样就怎么
样。」

  然后没等我搭话,她又再次埋首其中,我对于这个越来越妩媚的小妇人毫无
办法,只好苦笑着摇摇头表示无奈,但胯下这个美妇人的口舌奉伺却让我心怀感
动,扶在她发箍上的那只手却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度。白莉媛更是心有灵犀的顺
势埋首于胯间,臻首上下套弄的弧度越来越大,我的龟头每一次都深深的陷入她
的滑腻紧窄的喉咙深处,她用两只纤手按在我的膝盖上,透过裤管我可以感觉到
冰凉的白金手镯有节奏的碰在大腿内侧。

  这个时段回淮海市的车流很多,我把油门踩到了极限,毫无顾忌的超过一辆
辆货车、客车、小汽车和跑车,那些被我强行超车的车主们纷纷打开车窗痛骂着,
但我对这些蝼蚁的叫嚣视若不见,因为我的心神大部分被胯间那个美艳的尤物所
占据了。

  白莉媛一边摆动着银边象牙白蕾丝发箍下的臻首,一边用她秋波妩媚的双瞳
朝上看着我,她用两根白葱般纤长的手指套在我的巨茎根部,一边搓弄着大肉茎
浑圆鼓胀的茎身,一边还时不时的伸出其余三根指头地捧起睾丸轻揉挤压,她鲜
红的樱唇含住我硕大的龟头,用灵巧的香舌来回舔弄吸吮着马眼,透明的芳香津
液不停的从她樱唇中溢出,随着她檀口上下套弄的动作不断涂抹在我的茎身上,
没过多久她口舌的动作便带出着「噗哧!噗哧!」的响声,但经过全面润滑的巨
茎却更加容易出入她的檀口了。

  胯下传来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快感,已经让我无法集中精神驾驶车辆了,再
这样下去可能会出事故的。我把心一横,将霸道驶入最近的一个岔道。远远的看
见一个收费站的牌子,我赶紧拍了拍胯间忙碌着的美妇人,轻声说:「媛媛,快
起来,前面到收费站了。」

  银边象牙白蕾丝发箍和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又重新抬了起来,那对翦水秋瞳
里越发显得水汪汪了,不过这回那对鲜红的樱唇却舍不得将大肉茎吐出,硕大的
龟头将她雪白娇嫩的脸颊顶得凸起一大块,臻首像拨浪鼓般摇个不停,嘴中含糊
不清的腻声说着:「唔……不要,人家才不要,唔……」

  「媛媛乖,听话。你是我的女人,我可不想让你成为小电影的女主角,给其
他的男人看到哦。」我无奈之下,只好指着收费站那里的摄像头,口中好言相劝
道。

  也许是我这番说辞起到了效果,白莉媛有些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我的阳具,整
装敛颜重新端坐回副驾驶位上,又变回原本那个优雅大气的贵妇了。

  这时已经车子已经到了收费站内,我把车窗开启了一道小缝,把路卡递了过
去。收费站内坐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满脸的青春痘,肥厚的嘴唇,目光胆
怯摇摆,眼神游动猥琐。他好像嗅出了这辆高大的SUV 内有些不寻常的味道,频
频侧头把视线朝车子方向瞄来瞄去。

  透过车窗可以窥见里面坐着两个人,主驾驶座上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高大男
子,他如大理石般切割的五官英气逼人,但两道目光却如冷电般凌厉,令人不敢
直视。而他身边的副驾驶座上却坐着个娇艳如玉的大美人,说得确切些应该是个
成熟的美妇人,虽然她的皮肤是那么的白皙娇嫩,但一眼可知她的年纪绝对不小
了。但这个美妇人身上却充满了优雅高贵的气息,而且浑身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女
人味。这个美妇人身上的衣服首饰一看就价值不菲,而她身边的那个男子却显得
过于年轻,让人不禁怀疑他俩之间的暧昧关系。

  白莉媛显然感觉到年轻收费员在她身上灼热的目光,这种目光她早已在无数
男人脸上看过,虽然男人们的目光总是充满了欲望,但这目光对于女人来说却可
视为一种恭维,所以虽然白莉媛玉容上无动于衷,不过娇嫩嫣红的樱唇却忍不住
溢出一丝笑意。

  不知那个年轻人有没有注意到,白莉媛的红唇此刻显得尤为鲜艳,好像涂了
一层透明的唇蜜一般,在阳光下反射着淡淡的光滑,那雪白如玉的脸颊上浮着桃
花般娇艳的颜色,一对翦水秋瞳中那情欲的水色尚未褪去。

  年轻收费员暗自羡慕那个冷峻的男人,这个外表贵气的妖娆美妇人肯定与他
有着不一般的关系,他们看上去不像是正常的夫妻,表情神态也不像是包养与被
包养的关系,或许他们是一对出来偷情的男女,一个非富即贵的妇人与她年轻英
俊的情人。没错,肯定是这样的。

  收费员边开着单,边想象着那对男女脱光衣服做爱的样子,想象着美妇人在
名贵服饰下雪白姣好的身子,以及她在男人身体下欢快的扭动着的样子,忍不住
勃起的阳具把自己裤裆顶得紧紧的。但他怎么也想象不到,就在不久之前,那两
片花瓣般的红唇曾在那个男人的胯下俯仰吮吸,把美妇人的樱唇涂得如此娇艳迷
人的,正是男人硕大龟头分泌出来的液体,而那根长度惊人的阳具此刻仍未消退,
依旧傲然挺立在车厢之内。

  不过,在收费员的角度是看不到那根阳具的,因为白莉媛灵机一动,把她的
酒红色Dior鳄鱼皮拎包放在了我的膝盖上,带着菱格花纹的皮革正好把硕大挺立
的阳具挡了个正着。不过收费员根本无暇去思考,为什么男人的膝上会放着这个
包包,因为他已经被那个美妇人的魅力,和自己难以抑制的幻想弄得六神无主,
手里的收费单大半天迟迟开不出来。

  拖延的时间有些长了,我有些不耐烦地冷哼了一声,弄得那个收费员更是紧
张,白莉媛善解人意的轻轻拍了拍我的膝盖,她的温柔体贴让我暂时冷静了下来,
好像这股温柔也感染到了收费员那边,他总算把该找的零钱和单据递了过来,我
收回手的同时把车窗也摇了下来。

  看着霸道扬长而去,收费员有些眷念的收回跟在车后的眼神,他按了按依然
挺立着的裤裆,但心里却犹然想得那个无比诱人的美妇人。

  下了高速,我驱车专门往偏僻人少的路上走,在一条很少使用的国道上开了
大约十分钟左右,逐渐看不到迎面而来车的影子,我调转车头驶入一片青翠的竹
林中。

  我与白莉媛相视一笑,彼此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欲望,两人几乎是同时推开车
门,然后下车向车后座奔去,我一边走着一边迫不及待解着裤带,待我将那根被
挑逗得傲然挺立的巨茎释放出来后,白莉媛已经坐在车后座上,摆出个极为妩媚
的姿势等着了。

  她斜斜的倚靠在真皮桌椅靠背上,白色羊毛呢大衣的下摆随着双腿的姿势分
开,两条裹在桃心黑丝袜中的修长玉腿似合似闭,蹬在7 厘米细高跟蝴蝶结尖头
鞋内的玉足微微翘起,那双腿之间一片幽暗之处正分泌着诱人的芳香,在不断催
促着我采取行动。

  我像一只野兽般抓住白莉媛那两条大长腿,将她们左右分开到一个极为羞耻
的角度,白莉媛口中娇柔的哼了一声,她的双腿被我抓在手中,沿着那又长又直
的黑丝美腿的线条,一颗颗小巧的桃心好像印在了她的皮肤上一般,桃心只延伸
到她的大腿根部就停住了,再上去就是雪白娇嫩的大腿内侧,以及吊袜带的蕾丝
搭扣,两条搭扣一直延伸到她腴白丰腻小腹上的紧身撘上。

  吊带袜就是有这种好处,她即能修饰女人那又长又直的美腿,又不至于挡住
双腿间那诱人的桃花源,而且在薄薄的黑丝袜只遮盖到大腿中部,以上的根部直
到小腹则露出一堆丰润滑腻的白肉,对照着绣有繁复花纹的蕾丝袜根,黑白相间
更增添了一种独特的诱惑。

  在那两截丰腴白腻的大腿根部,一条仅仅两指宽的黑色蕾丝小布条盖在了那
个白皙隆起的蜜穴上,这条三角小内裤实在是有够窄小,差点就成丁字裤了,又
薄又窄的布料掩盖不住下方溜出的两片丰厚滑腻的肥白肉瓣。我伸手挑起蕾丝布
条,双指熟练的进入已经鼓起充血的花瓣中,滑不留手的感觉告诉我,她的花径
内早就分泌了大量的春水蜜液,被我稍稍拨弄两下,藏在花径深处的那颗蜜豆已
经渐渐冒出头来。

  我的手指灵活地抚捏着白莉媛双腿中间两片濡湿粉嫩的花瓣,在一次次上下
左右肆意滑动间,我把那条蕾丝小内裤中间的部分拉到一边,突然竖起食指和中
指往那白桃蜜穴中用力一顶。在白莉媛「吖……」的一声长长的荡人心魂的呻吟
声中,粗壮颀长的手指「咕滋」一声全部进入紧窄的蜜穴里面。

  白莉媛的双手紧紧搂住我的头颈,随后又无力地摊开双手,随着我的手指在
自己的蜜穴花径的抽插,小嘴一声声地娇喘不已,两条裹着桃心黑丝吊带袜的大
长腿无力的摆动着。我光用手指的挑逗就把她弄得娇喘吁吁了,白莉媛感觉自己
丰腻肥嫩的蜜穴内一阵阵的收缩,一阵阵的麻痒,她不由自主的蠕转扭动着丰腴
诱人的玉体,口中有些焦急的道:「唔……石头,别摸了,妹妹想要你。」

  「媛媛,你想要什么呀?」我一边戏虐的笑着,一边将她那两条裹着桃心黑
丝吊带袜的玉腿架在了肩膀上,我的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腿弯处,粗壮多毛的大腿
间高挺出一条粗若儿臂的庞然大物,这根巨茎已经忍耐了太久了,它乒乓球大小
的龟头已经紫红紫红的,好像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面前这堆丰美的白肉。

  「人家要你嘛……妹妹要我的石头哥哥,想要哥哥的大弟弟。」白莉媛用她
那又甜又糯的声音回应着,她的话语与她的行为一样越来越大胆,毫不掩饰的绽
露自己的欲望,但却让我更加的迷恋她。

  白莉媛这种妖娆的语言神态让我的下体越发膨胀,箭在弦上、如何不发,我
把手伸到她的白色羊毛呢大衣裙摆下,接着就要扯开那条黑色蕾丝小内裤。

  「哎呀,等等,别扯坏了,人家这条小裤裤很贵的。」我的手指刚接触她的
肌肤,白莉媛就忙伸出纤手把我给按住了。

  「小傻瓜,这里可以解开的。别那么毛躁,好不。」白莉媛一边喘着气,一
边对我抛了个狡黠的媚眼,柔声道。

  我这才注意到,那条小内裤的腰间有一个银色绸带打成的蝴蝶结,白莉媛用
水葱般白皙纤细的手指在蝴蝶结上轻轻一拉,遮掩着那白桃蜜穴的最后一道屏障
就被卸掉了。

  那条尚粘着白莉媛蜜穴分泌物和体香的蕾丝小内内就像只小鸟儿般飞落在前
排桌椅的椅背上,而大衣裙摆下露出的那具洁净无毛的下体就如同一尊极品的羊
脂白玉般完美无瑕。

  「媛媛,你今天是有备而来啊,难怪一路上这么骚。」我一边说着,双手托
住白莉媛的肥白圆润的大屁股,将直立如铁棍般的大肉茎对准她早已粘满透明液
体的蜜穴,用紫红色的大龟头在滑腻花瓣上轻轻摩擦着。

  那根青筋坟起的深紫色大肉茎在自己蜜穴口不住的摩擦颤动,白莉媛只觉花
径内如有蚂蚁噬咬一般麻痒、空虚、难过:「小坏蛋……人家哪里骚了……人家
只是想要哥哥疼爱……求求你……妹妹要你呢……」

  「你就是骚,你就是我的小骚货,哥哥我现在疼你来了,哥哥只疼你一个。」
我用轻佻的言语在白莉媛的圆润光滑的耳珠边挑逗着,同时身下的动作却非常麻
利的向前一顶,胯下巨茎根本不需要确认就找到了蜜穴所在,硕大粗壮的龟头拱
开已经充血的鲜红娇嫩花瓣,「噗滋」一声,大肉茎顺着滑溜的蜜液缓缓的插入
了那具娇嫩多肉的花径中。

  「吖……坏哥哥……你太大了……又来欺负妹妹了……吖……」白莉媛嫣红
的檀口惊喘出声。一种充足的感觉传来,伴随着是那种熟悉的粗大的充实感,感
觉自己的下身像是被塞得满满得,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与儿子做这种事了,但他
那又粗又长的阳具插进来的时候,自己总担心那紧窄的蜜穴会被那根巨物给撑坏。

  大肉茎龟头进到白莉媛的蜜穴花径深处的时候,我的喉头也忍不住低吼一声,
太舒服了,我感觉着自己的大肉茎被白莉媛的窄涩的蜜穴紧紧的包裹着,通过大
肉茎感觉到花径里面的灼热紧窄、温润滑腻,蜜穴两边的肉壁还在不断的蠕动着,
吸吮着我的大肉茎和龟头,感觉酥酥麻麻的,太舒服了。

  「吖……哥哥真好……妹妹好舒服……呢……」白莉媛难以遏制地呻吟出来。
她只觉巨大的肉茎深深的插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撑开自己的蜜穴那种火热粗大和
坚硬修长,只有身上这个年轻男子才能给予的。

  我的大肉茎死死的顶在白莉媛的花径深处,感受着熟美尤物敏感花心当中那
一团柔腻的嫩肉,在肥厚肉褶的包裹下我驱动龟头旋转摩擦着,让白莉媛的花心
也发生了共鸣,那团嫩肉与大龟头你来我往地互相舔吮着,好像两个亲密的爱人
在接吻。

  虽然霸道的后排空间挺大的,但是我们这对男女的身高腿长都异于常人,所
以我打开了一扇车后门,让白莉媛斜躺在后排沙发上。她身上还穿着高贵优雅的
白色羊毛呢大衣,但是羊毛呢大衣的衣摆却被掀了起来,露出除了黑色蕾丝吊袜
带之外一丝不挂的白腻下体,而我把裤子褪到了膝盖上,长满体毛的胯下当中,
一条又粗又长的巨茎正蛮横的杵入那具白桃蜜穴。

  我的动作即迅猛又沉重,每一次的插入拔出都带出大量的透密蜜液,在我不
断增强的冲击之下,白莉媛的身子越发的向另一侧车门挨近,最后被我逼得贴在
了车门上,她带着银边象牙白蕾丝发箍的大波浪长卷发不断甩动着,那酒红色的
发丝就像一朵红云不断碰在车窗玻璃上,媚眼如烟般如四处发散,狸红的嘴唇轻
轻张开,露出洁白的玉齿和伸缩不已的舌头,舌吐如花朵开合,敏感的鼻翼扇忽
翕动,发出娇柔万般的嘘嘘的喘气声,和狐媚妖娆的蛊惑人心呻吟。

  她那两条细长的胳膊不由自主地死死搂抱住我的脖子,两个玉藕般的大白腿
裹在桃心黑丝吊带袜里,高高的挂在我的肩膀上,随着我的动作摇动着,如新月
般纤柔优美的玉足脚背在桃心黑丝袜中尽情的舒展开。两只白色漆皮尖头细高跟
鞋依旧套在脚上,但圆润如玉的脚后跟已经从高跟鞋中脱落,只剩下柔美的脚掌
尖还在支撑着尖尖如笋的鞋尖,那两只银边的白色蝴蝶结随着脚尖的颤动,在我
的双肩上飞舞盘旋着,尖头鞋7 厘米的细高跟时不时的刺在我的脖子上,弄得我
一阵麻痒和不适。

  我感觉到包裹着大肉茎的肉褶在不断颤动,白莉媛已经开始曾显出逼近巅峰
的状态,现在需要我的大肉茎用最有力的速度抽插她的花径,用最快速的冲刺,
最强劲的摩擦,让她抵达幸福的高潮。

  「快点吖……弟弟再用力点……好好爱我……好哥哥……妹妹要到了……快
哦……让妹妹飞吧……吖」

  听着白莉媛的骚声浪语,我挺动屁股,大肉茎快速抽插起来,大龟头次次抽
出蜜穴的径口,又次次顶至花径深处的花心里,龟头顶端的一圈棱角不断勾在花
径周围的嫩肉上,刺激得她们犹如过电般的翻滚颤抖。看着沉迷自己自己大肉茎
抽插中的白莉媛,我心里充满了幸福与快乐,这个绝美的尤物已经成为我的禁脔,
任由我在她成熟美艳的肉体上肆意求欢,而这些欢爱只会更加增进我们之间的情
意,让我更加的珍惜与疼爱她。

  我的大肉茎瞬间膨胀到了极致,开始加快速度用力抽插着白莉媛的蜜穴,紫
红的大龟头每一次都能顶到她花心的难那一团嫩肉上。随着我的大肉茎的抽出插
入,白莉媛原本的细声细语的呻吟,已化作略带哭腔的倾述,先前架在我肩膀上
的大白腿不知什么时候滑了下来,两条裹着桃心黑丝吊带袜的玉腿死死缠在我的
腰间。

  「嘤……哥哥你好棒……妹妹要飞了……吖……要死了……吖」随着一连串
如泣如诉的表白,白莉媛那如大白蛇般丰腴柔美的下半身一阵僵硬和颤抖,她的
花房内部突然地紧缩发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我陷入花心的硕大龟头死死的咬住,
蜜穴花径的肉褶更是立起来包裹住我粗大的茎身。

  我感觉花房深处一股滚滚的热浪喷洒出来,将我的大肉茎浇灌了个足够,而
那两条蛇一般的修长玉腿却不停的抽搐着,白莉媛显然已经到了。

  初春的日子里,江淮地区暖和得并不快,虽然雪水已经开始消融,但在山区
依旧保持着低温。距离淮海市市区100 公里的高速出口处,偏僻的国道两旁都是
郁郁葱葱的树木,好半天还没看到一辆车子经过,有着一种远离喧嚣的静寂。

  而在路边某一处竹林里,一股充满生机活力的气息打破了这种静寂,沿着SUV
粗重的轮胎印子朝里寻去,竹林深处停着一辆军绿色的丰田霸道,轰鸣的发动机
声表示车辆并未熄火,而车身一阵阵的轻微晃动印证了可能的猜测。

  霸道后部左边的车门向外打开着,如果有人蹲下身子从车底看过去,先看到
的是两只纯黑色的小牛皮男士正装皮鞋,一团深色的西裤布料堆在鞋子之上。而
在那男士皮鞋的两端,相隔1 米左右的距离,可以见到两只做工精致的白色漆皮
尖头鞋,尖笋般的漆皮鞋头上装饰着银边白色蝴蝶结,两只新月般丝滑纤柔的玉
足踩在高跟鞋内,虽然这对玉足外面还裹着一层薄薄的黑丝袜,但从高高弓起的
脚背与隐约可见的血管来看,玉足的女主人此刻正踮着脚尖向前倾,好像在承受
一种莫名的冲击力一般。

  一阵阵喘息的呼气夹杂在皮肉撞击的「啪啪」声中,偶尔可以听见一个又甜
又糯的女人的娇吟,她的声音听起来应该在三十岁以上了,但却带着勾人心魄的
妩媚与妖娆,她的呻吟声是那种很克制的「嗯嗯吖吖」,但语音中所带着那股腻
意却让人回神荡气,让每一个亲耳目睹的男性面红耳赤、浑身燥热。从这些充满
暧昧的声音来看,好像是一对男女正在搞车震?

  待转到霸道左侧的车身后,便可以看到当时现场的全貌了。首先是一个高大
挺拔的男性背影,合体的黑色风衣长长的垂到了大腿后侧,从风衣下方露出两条
筋肉结实的小腿,长满浓密体毛的小腿有一半被堆在脚上的西裤所淹没,从小腿
不断晃动的频率来看,男子的下身与臀部正在不停的向前耸动着。

  而被男子的风衣所遮住的视线之外,两条又长又直的女人的玉腿分开站立在
两旁,那两条得天独厚的大长腿上裹着薄薄的黑丝袜,丝袜上妆点着桃心图案的
纹路,远远的看上去好像在女人光滑白腻的玉腿上印下点点桃心一般,这两条长
腿蹬在那双白色漆皮细高跟尖头鞋内,足足有7 厘米高的细长鞋跟踩在堆满竹叶
的土壤上,随着男人身体的撞动不断的向前倾去。

  霸道的轮胎下方有长着一朵无名的红色小花,随着那对男女身体不断的撞击
摆动,那双白色漆皮细高跟尖头鞋不断向前挪动,小花的茎叶被装饰着银边蝴蝶
结的鞋尖踢着,在车底下的空间里暗暗摇晃舞动着,那小花纤细身子的摇摆幅度,
就跟蹬在尖头鞋里那两条黑丝长腿差不多。

  男子的动作刚强有力,他的两个臀部就像马达般不停摇动着,带动着他身上
的风衣向后飘起,这时就可以看见男子身前那个女人的下半身。

  一具如满月般丰腴肥美的大白臀高高翘着,一条带花纹的黑色蕾丝吊袜带搭
正围在女人光滑圆润却略带赘肉的白腻小腹上,两条蕾丝吊袜带搭在上面延伸到
大腿的桃心黑丝袜上。两截白得像藕般的匀称大腿内侧,一具肥厚腴白的无毛蜜
穴正鼓胀充血着,被一根粗若儿臂的大肉茎进进出出地做着活塞运动,时不时带
出几丝透明的蜜液春水,飞溅在背后男子那长满体毛的赤裸下身上。男子的阳具
下方有两颗拳头大小的睾丸,随着他臀部摆动的动作,有规律的撞击在女人系着
黑色蕾丝吊袜带的白腻大腿内侧,发出阵阵令人热血沸腾的淫靡声响。

  上午的阳光从竹林上空射下,透过枝叶的空隙形成的斑驳光线打在两人身上,
给女人那丰满肥腻的大白屁股绘上浅色的光斑,随着男人巨茎一下又一下凶狠的
撞击,那具丰美滑腻的大白臀就像是装满水的奶包一般,上面滑不留手的白肉被
撞得一阵阵的颤动,那些斑驳的光点也随之变幻多端,好像无数的小鱼在雪白的
臀肉上游动着,充满了生命力与美感。

  竹林上空的鸟儿在欢快的鸣叫着,远方传来泉泉溪水的流动声,那是积雪正
在融化的信号,茭白的春笋正从竹子脚下拔出,对面的山坡上摇曳着鲜红的杜鹃
花,各种各样的植物正在竹林的角落里滋长着,预示着春之女神的降临。

  而竹林中这对男女之间的交媾也抵达了热火朝天的阶段,他们身上虽然还穿
着衣服,但他们的行为就像自然中的野兽一般,坦荡荡而又充满了生命力,他们
用最符合动物构造的姿势交合着,他们的身体分别是力量与柔美的象征,他们之
间的伦理关系在人类社会是禁忌的,但是在自然界却是血统繁衍的正常之举。

  白莉媛高翘起丰润雪白的翘臀,细长的胳膊撑在霸道的车后座上,迎接着我
从后面传来的一阵阵大力抽送,她那两条裹在桃心黑丝吊带袜里的长腿立在车外,
整个下半身除了蕾丝吊袜带搭之外不着片缕,光洁滑腻的白肉随着我大腿与小腹
不断的拍击颤抖着,白藕般的大腿中央那具肥美白桃蜜穴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了,
上面粘满了她自己的春水蜜液以及白色的分泌物,随着我巨茎的抽插推送不断飞
溅在两人的大腿及身上。

  我们用这种动物般的交合姿势做了1 个多小时了,白莉媛在我的巨茎抽插下
已经到了好几次,她花心深处流出的大量的分泌物甚至把桃心黑丝吊带袜的大腿
根部染上了不少白色痕迹。持续不断的高潮把她推上了一个又一个巅峰,此时的
白莉媛已经有气无力的趴在了沙发坐垫上,她尚穿着白色羊毛呢大衣的上身软软
的塌了下去,但却兀自将丰腻肥美的白臀向后高高挺起,迎接着我最后一波强有
力的冲击。

  而我的大肉茎此刻已经肿胀坚挺到了极限,紫红色的粗长茎身血脉偾张,肥
大的龟头更是整整粗了一圈,大肉茎重起重落的在白莉媛的紧窄花径里面疯狂抽
插了近百下,每一次都将大龟头刺入花心中那一圈滑腻的嫩肉,直插到她温热滑
腻的花房最深处,大龟头研磨着、撞击着她的花房内壁。

  白莉媛与我步骤一致的向后摇动着自己肥美的大白屁股,花径中的肉褶不断
摩擦着我的大肉茎,花房里面的肉壁一阵强烈的收缩,剧烈蠕动吸咬着我的大龟
头,大股的春水蜜液再次涌了出来,将我的龟头马眼烫的暖洋洋的好不快活。从
中枢神经处传来阵阵酥痒,刺激着巨茎根部一阵阵酥痒。

  我狂吼一声,一股热流从小腹一直传导到花房中的龟头上,那根持续征战了
一个多小时的巨茎再也控制不住,火山爆发一样,滚烫浓厚的白浊浓浆从龟头马
眼中迅速强劲的射出,冲击着她幽谷深处那团柔软的暧融融的花心嫩肉,像开了
龙头的水柱般有力的喷注在白莉媛的花房中。

  我的身体不停的抽动着,大肉茎便喷射边有力的在白莉媛的花心里撅动着,
她低低的趴在了真皮沙发上,头顶银边象牙白蕾丝发箍不住的颤栗着,酒红色大
波浪长卷发好像一堆云朵般滑落在沙发上,露出羊脂白玉般光洁的优美后背,两
只白葱般纤长秀气的玉手紧紧的抓住沙发垫子,涂着瓷白色指甲油的尖尖指甲深
深嵌入沙发的皮革当中。

  她在车身外的两条裹在桃心黑丝吊带袜里的大长腿绷得像箭一般笔直,踩在
7 厘米细高跟尖头鞋里的玉足先是极力的向前踮起脚尖,嵌着银边白蝴蝶结的尖
尖鞋头深深的踩入树叶下方的泥土里,将那只无名的红色小花生生的压入了土中。
然后那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突然打颤了十几下,最后像被抽了筋络一般变得软弱
无力,低低的垂靠在霸道的车厢身上,而那朵小花的几片花瓣则被她脚下的鞋尖
所碾碎,红红的汁液染在白色蝴蝶结上,给那尖尖如笋的鞋头增添了一股别致的
美感。

  当我把最后一股精液也送入白莉媛体内,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搏斗般浑身乏力,
而白莉媛也比我更加衰弱,要不是我拉住她的身子,差点就要顺着车身滑落到地
上了。我喘了几口粗气,让自己从这狂热的性爱中缓了过来,先是拉起自己的裤
子穿好,然后把白莉媛抱起来,在后座沙发上放好,让软成一滩烂泥的她躺在后
座上,自己则回到驾驶位,驱车离开这片竹林。

  当我的霸道呼啸的驶出竹林后,一切又恢复了原本的静寂,只有在车子原来
的位置那里,阳光依旧斑驳的照在上面,那只红红的小花上粘着几条白浊的液体,
随着穿透竹林的轻风悠然摆动着,那朵小红花好像更加娇艳了。

                             未完待续

[ 本帖最后由 skgg04188 于 2014-8-11 15: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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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七十五章) 作者:hyperX

作者:hyperX
字数:11070
前文:thread-9148278-1-1.html 




              第七十五章

  我与白莉媛相携回归淮海市后,我们又重新进入熟悉的生活节奏中,白莉媛
拿出很多的心思与精力,将那套已经十分雅致的房子,收拾得更适宜我们两人居
住,确切点说,是更适宜一对夫妻居住。而我更是堂而皇之,以男主人的身份住
进了她的主卧室。

  虽然白莉媛已经回到了淮海市,但「莉阁」的生意并没有转好的迹象,白莉
媛对此大感头疼,她现今的生活重心已经转到了我这边,这个需要投入时间却收
效不大的生意,对于她来说渐渐有些鸡肋了。她的意思是想把这几个店铺都转让
了,因为这些年的经营和地段的增值,所得的资金完全可以让我们生活无忧,而
且还可以断绝与吕江的一切纠葛,对此我深感赞同。

  当然,白莉媛更多的精力是用于我的身上,她好像要弥补这段时间我不在身
边的空白一般,用各种时髦而又性感的服饰妆点着自己,无时无刻不挑逗着我的
欲望,让我像一只发情的公兽般围着她团团转,毫无休止的在她那腴白丰腻的肉
体上求欢,一次次在她体内贡献出自己的精华。

  在梅妤那边,我几乎已经断却了所有的奢想,自从那次在书房的听琴谈话后,
我便搬离了梅宅,也远离了杨家的生活圈子,只能从自己的回忆中去搜寻梅妤的
身影与容颜。之前发生的一系列变故,好像激起了杨乃瑾的事业心,她全身心投
入工作的样子就像梅妤一般专注,我只是时不时的与她通通电话,偶尔一起吃个
饭逛个街什么的,有关梅妤的只言片语都是从她那儿得知的。

  在梅妤的远程遥控下,吕天轮奸案的进展很是顺利,燕京市海天区检察院已
经提起了公诉,轮奸罪名如果落实的话,吕天至少要坐十年以上的牢。而吕家自
然不肯束手就毙,他们也聘请了强大的律师团前来迎战,诡异的是,原本他们在
淮海市的时候,不吝惜用法律之外的手段达到目的,而现在地点换成了燕京市,
他们却只好重新拿起之前践踏过的法律手段。

  可能是为了避免不良的宣传,和顾忌到自己上市公司老总的身份,吕江除了
通过书面形式向社会各界道歉之外,基本不出面参与儿子的营救,在外面抛头露
脸的是梦兰。这个爱子心切的女人四处奔走着,到处为自己的宝贝儿子呼吁辩解,
她的行为带着一贯的骄傲与跋扈,虽然得到了一些圣母心肠的支持者,但也激起
了更多普通人的反感。

  吕天的案子在法律上可以迂回的空间不大,但梦兰却将其发展成一场媒体战。
在她的笼络和收买下,众多唯利是图的专家与名人站出来为吕天说话。有人说吕
天尚未成年不具备性交能力,有人说吕天当晚喝醉了没有参与轮奸,还有人说吕
天当时是被朋友骗去的,更有甚者还提出KTV 与小姐联手陷害嫖客说。

  这些说法内,最为恶毒的就是对易佳的攻击。他们翻出易佳的过往历史来抹
黑她,把她描述成一个习惯出台的小姐,并以此证明吕天的行为是嫖娼而不是强
奸。更有甚者,还拿出一份不知哪里来的体检说明,污蔑易佳拥有长期的性交历
史。依照他们的说法,易佳是跟KTV 合伙卖淫的小姐,她们惯常通过勾引未成年
人,诱使他们与之发生性关系,然后私下勒索对方家庭,获取钱财。

  为了实现目的,吕家雇佣了大量的网络水军,在网络媒体上发起声势浩大的
攻势,不断有各种小道消息在网上曝出,不管内容是否真实是否可信,这些振振
有词的消息颇能迷惑一部分人,网络上初步形成了「拥天派」和「审天派」两个
阵营,双方互相攻击,好不热闹。

  不过,即便是网上吵得再热闹,案件在燕京市的严密监控下,还是按着既定
的方向进行,而我与梅妤之间除了电话上沟通之外,再无其他瓜葛。

  直至某天,我接到杨乃瑾的电话,她急切的话语带来了个意外的消息,法院
要来查封梅宅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立即驱车赶往梅宅,自从杨霄鹏出事后,梅宅里只剩下
三个女子,我生怕她们会遭到司法机关的粗暴对待,这个时候我义不容辞要去保
护她们。

  当然,我内心深处还另有想法,自己实际上也想借这个机会,重睹梅妤清丽
的玉容,即便我们不能再续前缘,但我心中对这个高冷美人还是念念不忘。

  抵达梅宅时,已经是下午时分。门口那一块空地上已经停了四、五种车辆,
上面用蓝白漆着「法院」等字样,两辆中型的小货车尾巴对着梅宅大门,几个戴
口罩穿法院制服的年轻人正在往上面搬东西,他们戴着白手套的手中提着密封起
来的纸箱,里面装的好像是从梅宅搜出的文件之类。

  我往里面走了几步,梅宅屋内的大门敞开着,往日里清静古雅的客厅一片乱
糟糟,黑亮的大理石地板上都是脚印,杨霄鹏花费了大量精力与金钱收集的古玩
书画,被戴口罩的法院执行人员一件件的打包搬走,案台上的玉如意不翼而飞,
橱柜里的红珊瑚被整根抬出,就连那座黄花梨木雕成的罗汉床也被扛到了车上。

  一阵吵闹声传来,我循声找去。只见吴婶与杨乃瑾正和几个执行人员在争执,
他们手中抓着一副80*120大小的油画,杨乃瑾双手用力的抓住镀金青铜画框不放,
吴婶则一直指着执行人员的脸咒骂着。

  「这是怎么回事?」我忙上前拦住他们道。

  杨乃瑾见我过来,她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急切的拉住我的手道:「高岩,
你快来帮我。法院的人太坏了,什么东西都要拿。」

  「这是我的私人物品,你们没有权利这么做的。」她转过头来,对一个执行
人员大声说道。

  我看了看他们争执中的那幅画,镀金青铜画框显得很是贵重,有一定年月的
画布上用明快的鹅黄色调画着两个人,一个面容酷似杨霄鹏的中年男人,手中抱
着一个5 岁左右的小女孩,小女孩扎着两根朝天辫,小巧的瓜子脸红彤彤的,但
从五官轮廓上还是可以看出杨乃瑾的影子。

  「这幅画是陈逸飞的作品,估价在数百万以上,已经被列入赃物名单。我们
是华汇区法院执行庭的,代表司法机关执法,请你不要继续阻挠,否则将依法处
置。」一个年纪大一点的执行人员走上前,字正腔圆的说着。

  我先不作答,伸手从他们手中接过那幅画,我的动作虽然不大,但力量却很
足,那几个人手指被我震得发麻,不得已下只好松手。他们面色一变,正想发作,
却被那个年纪大点的执行人员给拦住了,他目带谨慎的看着我的下一步动静。

  我没有理会他们,将画框移到眼前仔细的查看了两遍,然后脸上微微一笑,
指着画框右下角道:「你们一定是弄错了,这幅画是陈逸飞先生赠送给杨乃瑾小
姐的,所有权属于杨乃瑾,不属于杨霄鹏的财产,你们不能带走它。」

  顺着我的手指望去,那幅画的右下角的果然有几个潦草的黑字,上面写着
「杨乃瑾小姐惠存,逸飞」。

  几个执行人员面面相觑,有人还想争辩几句,却被那个年纪大点的执行人员
拦住了,他好像看出我并不好惹,再加上自己也理亏。

  「既然这样,这画你就自己保留吧,我们要处理其他东西去了。」说完他便
挥挥手,带着那些人转赴下一处了,把那幅画留在了我手中。

  我把画慎重还回杨乃瑾手中,她视若珍宝般捧在手中看了又看,我没有急着
打扰她,转而询问吴婶。

  据吴婶说,今天午餐后不久,这批人就开着车子过来,然后大声的在外面敲
门。进来之后先是宣读了一张法院执行通知,然后便分头开始查封物品,不但运
走了杨霄鹏的办公电脑以及文件,而且看见值钱的古玩什么的就拿,几乎把整个
书房都给搬空了。

  然后,这些人还不善罢甘休,他们甚至跑到梅妤与杨乃瑾的房间里搜查了起
来,见到那副陈逸飞早期的画作便要拿走,那是画家在杨霄鹏5 岁时所作的,杨
乃瑾一直将它视若珍宝,怎么肯让外人拿走,所以便与这些人发生了争执。

  「高先生,这些法院的人怎么这么坏,太太早些年还是他们的上司,现在杨
先生出了点事情,他们反而过来落井下石,我真是看不下这些刚逼样子。」吴婶
义愤填膺地对我控诉着。

  「是啊,妈妈现在还在楼上,他们还跑到她房间里拿东西,你快去帮帮她吧。」
杨乃瑾点头附和着吴婶道。

  我对她点点头,转身朝三楼走去。

  刚走上三楼走廊,远远的就听见梅妤卧室里发出的杂声,走到门前一看,红
木地板上有一条触目惊心的划痕,卧室内那扇绘着吕纯阳三戏白牡丹的黄花梨木
屏风已经不见踪影,显然这是他们搬走屏风时不慎留下的痕迹。

  几个戴着口罩的女执行人员正在清点着卧室内的首饰衣物,梅妤双手抱在胸
前,正和一名女法官在说着什么。

  那名女法官身上所穿的制服,明显要比她的体型要小一号,黑色套裙将她浑
圆挺翘的屁股裹得紧绷绷的,两条还算纤细的长腿上裹着黑丝袜,脚蹬7 厘米左
右的黑色真皮高跟鞋,宽檐软帽下方是一张颇为美丽的脸蛋,脸上的浓妆让她显
得尤为成熟,但实际上她才三十岁出头而已。

  女法官脸上带着高傲的神情,蹬着尖尖细跟的高跟鞋踏上衣帽间的波斯地毯,
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踱步在屋内,她漫不经心地走到已经被打开的衣橱门旁,里
面挂着一排排高级的女士服装,从服装的质感和面料来看价值不菲,而且款式设
计都与梅妤的高雅气质极为贴切。

  「杨太太,你的衣服可真多,看来你老公肯定很疼你。」她伸出涂着鲜红指
甲油的白皙纤手,抚摸在一件高级桑蚕丝晚礼服上,眼中流露出一股混合着迷醉、
羡慕与贪婪的神情。

  「王庭长,这是我的私人物品,与杨霄鹏一案无关。」梅妤身着合体的黑色
丝绸套装,一头黑玉般的齐肩短发束在脑后,光洁如玉的脸庞上难得见到几分怒
色,但从那对嫣红薄唇中发出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清澈冷静。

  这个被称作王庭长的女法官浑然不把梅妤的话当一回事,她边走边翻看着梅
妤的衣服裙子,就连女人身上那些最隐私的内衣裤也不放过。直至看到一个纯黑
色的小羊皮手袋,她把手袋拿在手中饶有兴趣的把玩了一阵子,好像从上面发现
了什么新鲜玩意一般。

  这个手袋宽度在30厘米左右,单柄双缝,有一个很明显的金属扣锁,虽然扣
锁上的镀银有些脱落,但包身皮革泛着一股经过岁月沉淀的光泽,配合着经典优
雅的款式,一看就知其来历非凡。我记得上次见到梅妤手中拎着这只手袋,还是
在燕京参加杨老葬礼时,那个晚上我们曾经在车后座发生了一段至今难忘的香艳
插曲。

  「杨太太,你这个手袋可是爱马仕的哟,起价至少30万以上。你屋子里摆了
这么多贵重的服饰,恐怕都是非法所得吧。」王庭长侧过身,把那个手袋展示在
梅妤面前,她嘴角微微哂笑着,一脸讥讽的神情。

  梅妤却毫不动容,她目光在手袋上打了个转,好整以暇的淡淡道:「王庭长
肯定是误会了,这个手袋肯定不值这么多钱,原价大概就2 万美元罢了。」

  梅妤的淡然让王庭长有些恼火,她咋呼呼的质问道:「你以为我不识货吗?
这分明就是爱马仕的Kelly 包好不好,我在香港的专卖店里看到过好几次了。」

  「没错,这的确是Kelly 包。」梅妤清冷的玉脸上绽出一丝微笑,她暇步上
前,从王庭长手中接过手袋。

  梅妤的动作自然大方,王庭长虽然一脸气势汹汹的样子,但却不知不觉中配
合着她,没做什么抵抗就把手袋交到她手中。

  「这个手袋是一位很重要的人送给我的。」梅妤的自白让王庭长目中一亮,
她两片红唇微微冷笑着,眼中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只不过,送我这个手袋的人已经不在人世了。」王庭长听到此处,不由得
又皱起了眉头。

  梅妤颇为温柔的抚摸着手袋上的皮革,那对一向清冷的凤目中流露出缅怀的
神情,口中却娓娓道来。

  「这只手袋是在法国订做的,当时的定价按照汇率折合成美元就是2 万,每
一只Kelly 包都有一个独一无二的标记。」梅妤边说边翻起手袋的拎手,上面的
确缝着一行字母与数字的组合。

  「Lyon代表里昂市,这是Hermes最主要的一个手工工厂;B èi ěrnà是人
名,也就是制作这个手袋的工匠;1946是它出厂的年份。Sabrina 是订购这个手
袋的客户名字。」

  梅妤这一番解说,别说我从未听到过,就连这个貌似阅历丰富的王庭长也是
听得一愣一愣的,她颇不服气的继续追问:「这个Sabrina 是谁,跟你什么关系?」

  「Sabrina 是先母的英文名,这个手袋正是她传给我的。你也是光华大学法
学院毕业的吧,她的中文名你应该很熟悉,法学院那栋最古老的楼正是以先母的
名字命名的。」

  梅妤不卑不亢的淡淡述来,她既辨清了这个手袋的传承,又不着痕迹的点出
对方的来历,寥寥几句话就展现了她非同一般的家世与身份,边打边消间将王庭
长原本唑唑逼人的气焰扑灭了大半。

  王庭长皱了皱眉头,原本以为手到擒来的猎物却从指间溜走,这让她不知该
如何追究下去是好,她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杨太太,你是市法院的老前辈了。
我这是在执行公务,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多多谅解。」

  「我虽然只在刑二庭呆了2 年,但是对执行庭的工作还是有些了解的。按照
判决书上所述,法院可以对杨霄鹏的非法所得进行没收。」梅妤见她气焰收敛了
些,也不继续逼迫对方,只是态度平和的道出自己的主张。

  「不可否认,这栋宅子也是属于法律意义上的非法所得。」梅妤说到这里的
时候停了停,她缓步走到自己的衣橱边道。

  「但是,这栋宅子中的物品并不全都是杨霄鹏所有,除了夫妻共同购置的家
具以及生活用品外,我与杨乃瑾的私人物品不应列入查封范畴。所以我有权利要
求法院,保障私人物品的安全与完整。」

  在梅妤锐利而又周密的逻辑下,王庭长此刻再无先前的嚣张气势,因为在法
理上她的行为明显站不住脚,吃了一瘪的她只好点点头表示赞同。

  王庭长转身对着几个执行人员,提高了嗓子叫道:「好了,这个房间,还有
隔壁小姑娘的房间,里面的东西不要去动它们。你们去一楼看看,还有没有其他
非法所得。」

  待执行人员都走出房间后,王庭长又恢复了一表正经的样子,她重新端起架
子道:「杨太太,这里的东西我是不查了,但是这座宅子将由法院没收并进行拍
卖,所以请你们尽快将私人物品运走,免得产生不必要的麻烦。」

  梅妤没有答话,她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王庭长有些不舍的看了衣帽间里的衣服几眼,踩着7 厘米的高跟鞋蹭蹭蹭的
走了出去,那股浓烈的香水味却还残留在屋中。

  「梅姨。」一直在旁边静静观望着的我,此时上前迈了一步,想要跟她说些
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是好。

  梅妤没有扭头看我,但她肯定知道我的存在,只是轻轻挥了挥手道:「是瑾
儿叫你来的吧,其实没关系的,这里我应付的了。」

  我颇为心疼的看着她清秀的侧影,心中多想上前将其一把搂入怀中,抱住她
瘦削纤细的身子怜爱之,只不过刚想迈出去的脚步却被理智给收住了,现在并不
是合适的时机。

  我缓缓地摇了摇头道:「我承诺过,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我的话音虽然不大,但梅妤听在耳内却不由得娇躯一颤,她极力克制住自己
的情绪,淡淡道:「你又胡思乱想了,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不要重复无谓的尝
试。」

  「我可以不说,但是我会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的。」我坚定的向前走去,与
梅妤面对面道。

  梅妤抬起那对清冷的凤目,两道清澈见底的秋波在我脸上打量了一番,她好
像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终有一天你会发现,自己这种行为很可笑的。」

  「或许吧,不过我还是会这么做的。」我微微一笑,但却感觉有股压力从肩
膀上卸下了,自己在梅妤面前开始变得洒脱了起来。

  梅妤见我如此固执,便不再做坚持。在我的帮助下,她将一些随身衣物放入
了一个行旅箱中,然后我们走到杨乃瑾的房间,只见地板上的两个行旅箱已经塞
得满满了,但她的粉色大床上依然摆着一大堆的衣服。

  见我们走了进来,小姑娘嘟着小嘴道:「妈妈,我们能不能不要搬走啊,我
舍不得丢下这些。」

  梅妤充满怜爱的摸了摸女儿的额头,柔声道:「瑾儿,我们只是出去暂住一
段,又不是要搬家你带那么多东西干什么,以后还得搬回来,不嫌麻烦吗?」

  「真的,我们还能回家吗?」杨乃瑾眼中一亮,她目中的期待让人无法拒绝。

  「嗯,一定能的。」梅妤给了女儿一个肯定的答复,但她的凤目中透露的神
情却没有那么笃定。

  在母亲的劝慰下,杨乃瑾总算是把随身衣物打包好了,不过依旧装满了两个
行旅箱,我分两次将箱子提到了霸道SUV 上,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站在梅宅的门口朝里望去,这栋造型古朴的房子在夜色中依旧那么的美,周
围的梅树好像又重新拔了绿芽,淡淡的梅香在鼻间萦绕。梅妤站在这栋充满美好
回忆的房子前,深深的吸了口气,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几眼,然后头也不回滴转
身朝SUV 走去,她的步履依旧那么的优雅,但却无不透露着一股坚决。

  当我驱车驶离的时候,漆黑如墨的夜里看不清那栋房子的轮廓,背后的梅宅
只有一层还亮着灯火,这栋原本就很宽敞的房子现在更加空旷了,除了吴婶还留
守在哪儿看家外,其他房间都被贴上了法院的封条,等待着下一步法院的拍卖,
以及决定宅子命运的新主人。

  忠诚的吴婶在我们出发前,还一再要求继续服侍梅妤母女俩,用她的话来说,
没有吴婶在身边,母女俩肯定不能好好的吃饭,太太小姐们可要瘦得过分了。不
过经过梅妤一番好言劝慰,并保证在安定下来之后会将其接去,最终吴婶最后还
是含泪留了下来。

  车子在夜色中奔驰着,梅妤好像是要避开我一般,与杨乃瑾一起坐在后座,
我只能通过后视镜偷偷窥探她的玉容。下了寒山后,我忍不住问起她们,现在应
该去哪落脚。

  「老房子好久没收拾了,一时间也住不了。」梅妤目视着窗外,淡淡道。
「先找家酒店住下吧,四星级以上就好。」

  我心头突然涌起了一个想法,这个想法十分大胆但却颇具可行性,不过我不
能太直接袒露的表达出来,我得装作不经意间提到,免得梅妤产生警惕之意。

  「今天的事情肯定有吕江在后面捣鬼。」我用揣测的口气说道。

  「这个说不准,不过法院判决书下来后,我早已做好了准备,他们也是依照
判决行事,可能分寸上把握得不是很好吧。」后视镜中,梅妤微微蹙起了秀眉。

  「吕天虽然被燕京市方面弄进去了,但吕江这么狡猾的人,肯定会联想到有
幕后的推力,最大的嫌疑人应该就是你,所以他虽然分身乏术,但必定要采取措
施报复。」我的分析半真半假,但站在吕江的角度出发,这么做也是不无道理的。

  「嗯,有这种可能。不过他还想怎么样,案子判都判了,执行也执行了,我
们再无马脚落他手中。」梅妤好像被我带着走了,她不知不觉中顺着我的诱导想
下去。

  「未必,吕江他们做事的风格是,要么不做,做了就做到底,我怕他们下一
步还会出什么幺蛾子。」我故意夸大局势的严峻性,不过对于吕江性格的分析,
倒不是虚言恐吓。

  「哼,先前我是顾忌着外子的事情,现在我们一切皆空了,还怕他作甚,他
还有什么招式我倒是想看看。」梅妤有些不屑的答道,一向冷静的她终于被勾起
了情绪。

  「吕江虽不足虑,不过要提防的是他的弟弟,以及背后那个主公。他们可能
会采取更为下作的手段,你们俩孤身在外,我很担心呢。」我的语气出奇的真挚
诚恳,这的确是我的心里话。

  「嗯,你说得不无道理,不过大不了过几天,我带着瑾儿回燕京市就好了,
那里不是他们可以插手的地方。」梅妤好像也有些感动了,但她的回答却不是我
想要的。

  我心里暗想糟了,要是梅妤她们真的回燕京去的话,我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
空了吗?不行,我一定要阻止这种情况发生。

  「妈妈,我不要去燕京,我工作单位还在这里呢。再说有高岩在身边,我们
怕什么呀。」这时候,杨乃瑾突然插话道。

  我心中暗暗叫好,杨乃瑾这一番表白正好帮了我的忙,用她的口说出了我的
想法。梅妤顿时有些犹豫,她抬头看了看专注开车的我,又看了看女儿脸上期盼
的神情,一下子拿不定注意了。

  「梅姨,我有个建议。」我目光专注在道路上,尽量用平和自然的语气道。

  「我们家虽然不是很大,但房间还是挺充裕的,要不你们到家里来住吧。」
我虽然没有看后视镜,但我感觉梅妤的凤目已经盯在了我的后脑勺上。

  她没有立即作答,好像是在仔细琢磨着,我话里头是否还有别的企图。我能
感觉她凤目中射出的光芒,自己的衬衣内好像紧张得出汗了,我尽量保持平稳的
呼吸节奏,生怕被她看出破绽。

  「我妈妈最近也回来了,你们过来的话正好有个伴,家里也显得热闹些。」
我不缓不慢的补充道,抬出白莉媛的目的是减轻梅妤对我的警惕,毕竟有同年龄
的女性在一起会让她更有安全感些。

  梅妤还是保持着沉默,不过这对我来说并不是坏事,她没有当面拒绝就表示
此事还是有希望的。

  这时杨乃瑾又出来帮忙了,她一脸兴奋的拉着梅妤的胳膊道:「好啊,妈妈,
我们就去高岩家吧。你不是跟白姨情同姐妹吗,住高岩家总比酒店好多了,而且
据说白姨做的菜很好吃呢。」

  我在前面默不作声,但是心里却乐得开花了,杨乃瑾真是太善解人意了,屡
屡在关键时刻送温暖。

  在女儿的推波助澜下,梅妤的犹豫渐渐在消退,我感觉她在背后把我看了又
看,最后总算下定了决心。

  「高岩,那个……你要不,先跟你妈妈说一声,问问她方便不。」梅妤柔声
细语的说道。

  我心想白莉媛肯定不会推却的,但是梅妤一再坚持要询问她的意见,只好如
她所愿拨通了电话,果然白莉媛在电话那头表示欢迎,并且让我赶紧把梅妤母女
俩带回家来。

  挂完电话后,我立马调转方向朝家里开去。看到自己的计划得到了实现,我
嘴角不由得溢出了一丝笑容,从后视镜看了看后方的梅妤,她玉容平淡无波,目
光直视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们回到家中,白莉媛早就在门口等候了,一看到梅妤就上来拉住她的手道:
「姐姐,我可想你了。」

  梅妤眼中露出颇为感动的神情,她轻声道:「妹妹,这个时候来叨扰你,是
在不好意思。」

  「瞎讲,什么叨扰不叨扰的,你要是不来我才生气呢。」白莉媛佯装发怒道,
她话里的情谊却很真切。

  「高岩一跟我说这事,我就跟他讲,你今天要不把我姐姐与瑾儿带回家,连
你也不要回来了。」说着她对我瞥了一眼,眼中似笑非笑的。

  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心里却有些怀疑白莉媛的话,不知她话里有几分
真实。话说如果放在之前,真的把这两个不相上下的大小美人带回家中,白莉媛
的醋瓶子不知要打翻多少才怪。

  「对呀,妈妈,我就说白姨一定会欢迎我们的。」杨乃瑾很开心的在一旁补
充道。

  「你看,还是瑾儿最懂事。」白莉媛微微笑着,伸手在杨乃瑾光滑的小脸蛋
上摸了一把,然后用左手挽住梅妤的胳膊道。

  「咱们迟早是一家人的,又不差这点时间,早点过来也是好的。」白莉媛用
右手挽起杨乃瑾,她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你说对不对呀,瑾儿。」

  她的话里一语双关,在场的人都听懂了话里的意思,梅妤含笑不语,杨乃瑾
则是粉脸一红,但她却没有出言反驳,只是悄悄的看了我一眼,那眼中大有情意,
令我有些吃不消。

  不过,这种局面没有延续太久,白莉媛很快便引着母女俩去看她们的房间了,
我则是跟在后头拉着行旅箱。

  白莉媛把梅妤母女俩安排在原本郭奇的那个房间,房间中原有的物品用具早
被清除出去了,现在房间中除了一张大床和一个衣柜外再无他物,因为白莉媛时
常有打扫,空荡荡的屋内倒是颇为洁净。

  「今天有些晚了,只好委屈你们将就一晚,明天我和高岩去添置点家具。」
白莉媛略带歉意道。

  「不用了,挺好的。」梅妤摆摆手拒绝了,她微笑道:「这个房间足够了,
我跟瑾儿一起睡刚好,你看我也占不了多少地方呢。」

  「是啊,我好久没跟妈妈一起睡了,现在又可以重温童年啦。」杨乃瑾鼓掌
表示赞同。

  「那怎么行,别人会说我不懂待客之道的。」白莉媛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道,她转念道。

  「要不这样,我卧室的那张床比这个要大,姐姐你就跟我一起睡吧,这里让
瑾儿一个人休息。」

  梅妤还要推辞,但白莉媛执意不肯,最后还是按照她的意思办了。于是杨乃
瑾便自个留了下来,梅妤与白莉媛共用主卧室,而我只得回到原本的那个房间,
再一次远离了白莉媛那个芳香醉人的温柔窝。

  安顿好之后,白莉媛亲自下厨做了一顿大餐,让我与梅妤母女俩大快朵颐,
一向细心体贴的她特意按照杨家的饮食习惯,放淡了菜肴的口味,果然博得她们
交口称赞。杨乃瑾面带幸福的说,白姨的手艺跟吴婶相比还略胜一筹,这话让白
莉媛听了更是开心,餐桌上宾主相得、欢笑连连,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餐后,梅妤母女们奔波一天都很累了,也就各自回房冲洗歇息,我看到左右
两边的卧室都亮起了灯光,而我的房间一片黑暗,只好摇摇头回到自己房中,匆
匆脱光身上的衣裤,把自己放倒在黑暗中的床上。

  我闭合眼睛,脑中浮现的却是梅妤的倩影,我不由自主的又想起在梅宅的那
个晚上,在我略带强迫的步步紧逼下,梅妤一次次在半推半就中,被我的硕大粗
长的阳具插入,然后是无止境的活塞运动,直至被我送上一次次的高潮为止。我
脑海中记忆犹新的是,她那瓷白纤细的身子在我的胯下像花朵般绽放,以及她脸
上难掩羞耻却不得已露出欢愉的神色。

  半睡半醒间,房门好像被谁推开了,细碎的脚步声移动到我的床沿,然后一
具温热滑腻的女性胴体贴了上来,那丰腴的肌肤触感以及身上独特的体香,都明
确的告诉我这个女人的身份。

  我张开眼睛,白莉媛那张娇俏艳丽的脸蛋正在黑暗中对我微笑。

  「媛媛。」我轻声的叫着,伸手揽住那具温热的娇躯。

  「石头。」身上这个尤物报以一声甜甜的回应,然后她接下来却开始抱怨了。

  「臭石头,你好花心呀,居然又带了两个美人儿回家。」白莉媛的话中带着
一丝俏皮,不过我却知道她并无恶意。

  「梅妤现在情况比较特殊,在家里的话我能更好的保护她们。」我试图辩解
道,但白莉媛用樱唇封住了我的口,我反口回舌迎上,两条熟悉的长舌纠缠在了
一起,我们热吻了几个来回,白莉媛将近喘不过气来,这才推开我。

  她双手支撑在床上,稍稍抬起压在我胸膛上那两对峰峦起伏的巨乳,细细喘
着气道:「我又没有怪你,只是她们住进来后,你可要收敛些,别总是毛手毛脚
的。」

  「我没问题的,不过就怕你忍不住。」我口中调笑着,一只手却从后面抚了
上去,透过薄薄的睡衣按在她丰腴挺翘的肥臀上,五指抓住丰腻的大屁股向内稍
稍一缩,那充实饱满的臀肉好像滑腻得要从指缝间溢出来般。

  「嗯……」白莉媛从鼻间发出一声带腻意的轻吟,她翻起眼皮白了我一眼,
娇嗔道:「切,你以为我像你那么急色吖,大不了……」

  「大不了什么?」我见她略略停顿了下,忙接口问道。

  「大不了我们出去开房呗。」白莉媛把樱唇凑至我耳边,檀口带着温香轻轻
道。

  「开房多浪费钱,我们不如抓紧现在的时间吧。」我轻笑着,另一只手却从
正面伸了上去,分开蕾丝睡衣的V 领,抓住那只丰腴滑腻的白玉香乳,手指稍一
逗弄之下,那颗粉红的樱桃便立了起来。

  「嘘,小声点,你不怕惊醒她们?」白莉媛娇嗔着打了下我作恶的大手道。

  即便是在黑暗中,仍可看间白莉媛吹弹可破的俏脸晕红,隐生春情,断断续
续地道「她们睡了吗?」我并没有就此罢手,一双色手顺势往下的伸进白莉媛的
睡衣下摆里,挑起轻薄的蕾丝三角内裤里,抓起两瓣白嫩嫩、滑腻腻的肥臀揉捏
着道。

  「我出来的时候,梅妤已经睡着了,瑾儿的房间也是关着灯。」白莉媛樱口
中发出的喘气声渐高,她显然开始春心荡漾,情难自禁的配合着我的摩擦扭动起
肥美的翘臀。

  「那我们不是可以做些爱做的事情了吗?」我邪恶着笑道,同时用胯下硬若
铁杵烫如火碳的巨茎向上一顶,在白莉媛滑腻白净的玉腿根部的蕾丝三角内裤上
摩擦起来。

  「嘻嘻,来吧。」白莉媛带着腻意的娇吟响起,我只觉得巨茎顶着的蕾丝三
角内裤被一拉就飞走了,然后硕大的茎身就被一个温热湿滑的丰腻蜜穴给吸了进
去。

  黑暗中,两具知根知底的肉体熟练的纠缠在了一起,刻意压低的呻吟声开始
在房间中弥漫开来。

  当我抱着白莉媛回到主卧室时,她已经化作一滩温香软泥了,卧室内只开着
几盏朦胧的射灯,空气中好像又多了一缕特别的香气,那张熟悉的大床上则多了
一具女体的轮廓,在纯白的丝绵被下方可见梅妤纤细苗条的身段。

  她仰面躺着,齐肩青丝短发用一条裸色头巾裹住,清丽无匹的五官在幽幽灯
光下显得光洁如玉,一双包在丝绸睡衣里的细长胳膊很自然的放在胸前,她纤长
笔挺的白玉鼻翼微微翕动着,细腻和缓的呼吸表面她睡得正香。

  我蹑手蹑脚的将白莉媛在她身边放好,然后拿起另一条丝绵被子盖住那具给
了我极大欢愉的肉体,轻轻的在她犹泛桃红的玉脸上留下一吻,看着白莉媛露出
甜美的笑容入睡,这才慢慢的抽身离去。

  在我临出门前还往后望了一眼,那张温馨的大床上并肩躺着两个世间少有的
美人儿,她们春兰秋菊、各具胜场,但此刻却无比乖巧的躺在一起,而我却可以
与她们同处一室,这是何等幸福的事情。

  这一夜我睡得极好。

字数:11070
               第七十五章

  我与白莉媛相携回归淮海市后,我们又重新进入熟悉的生活节奏中,白莉媛
拿出很多的心思与精力,将那套已经十分雅致的房子,收拾得更适宜我们两人居
住,确切点说,是更适宜一对夫妻居住。而我更是堂而皇之,以男主人的身份住
进了她的主卧室。

  虽然白莉媛已经回到了淮海市,但「莉阁」的生意并没有转好的迹象,白莉
媛对此大感头疼,她现今的生活重心已经转到了我这边,这个需要投入时间却收
效不大的生意,对于她来说渐渐有些鸡肋了。她的意思是想把这几个店铺都转让
了,因为这些年的经营和地段的增值,所得的资金完全可以让我们生活无忧,而
且还可以断绝与吕江的一切纠葛,对此我深感赞同。

  当然,白莉媛更多的精力是用于我的身上,她好像要弥补这段时间我不在身
边的空白一般,用各种时髦而又性感的服饰妆点着自己,无时无刻不挑逗着我的
欲望,让我像一只发情的公兽般围着她团团转,毫无休止的在她那腴白丰腻的肉
体上求欢,一次次在她体内贡献出自己的精华。

  在梅妤那边,我几乎已经断却了所有的奢想,自从那次在书房的听琴谈话后,
我便搬离了梅宅,也远离了杨家的生活圈子,只能从自己的回忆中去搜寻梅妤的
身影与容颜。之前发生的一系列变故,好像激起了杨乃瑾的事业心,她全身心投
入工作的样子就像梅妤一般专注,我只是时不时的与她通通电话,偶尔一起吃个
饭逛个街什么的,有关梅妤的只言片语都是从她那儿得知的。

  在梅妤的远程遥控下,吕天轮奸案的进展很是顺利,燕京市海天区检察院已
经提起了公诉,轮奸罪名如果落实的话,吕天至少要坐十年以上的牢。而吕家自
然不肯束手就毙,他们也聘请了强大的律师团前来迎战,诡异的是,原本他们在
淮海市的时候,不吝惜用法律之外的手段达到目的,而现在地点换成了燕京市,
他们却只好重新拿起之前践踏过的法律手段。

  可能是为了避免不良的宣传,和顾忌到自己上市公司老总的身份,吕江除了
通过书面形式向社会各界道歉之外,基本不出面参与儿子的营救,在外面抛头露
脸的是梦兰。这个爱子心切的女人四处奔走着,到处为自己的宝贝儿子呼吁辩解,
她的行为带着一贯的骄傲与跋扈,虽然得到了一些圣母心肠的支持者,但也激起
了更多普通人的反感。

  吕天的案子在法律上可以迂回的空间不大,但梦兰却将其发展成一场媒体战。
在她的笼络和收买下,众多唯利是图的专家与名人站出来为吕天说话。有人说吕
天尚未成年不具备性交能力,有人说吕天当晚喝醉了没有参与轮奸,还有人说吕
天当时是被朋友骗去的,更有甚者还提出KTV 与小姐联手陷害嫖客说。

  这些说法内,最为恶毒的就是对易佳的攻击。他们翻出易佳的过往历史来抹
黑她,把她描述成一个习惯出台的小姐,并以此证明吕天的行为是嫖娼而不是强
奸。更有甚者,还拿出一份不知哪里来的体检说明,污蔑易佳拥有长期的性交历
史。依照他们的说法,易佳是跟KTV 合伙卖淫的小姐,她们惯常通过勾引未成年
人,诱使他们与之发生性关系,然后私下勒索对方家庭,获取钱财。

  为了实现目的,吕家雇佣了大量的网络水军,在网络媒体上发起声势浩大的
攻势,不断有各种小道消息在网上曝出,不管内容是否真实是否可信,这些振振
有词的消息颇能迷惑一部分人,网络上初步形成了「拥天派」和「审天派」两个
阵营,双方互相攻击,好不热闹。

  不过,即便是网上吵得再热闹,案件在燕京市的严密监控下,还是按着既定
的方向进行,而我与梅妤之间除了电话上沟通之外,再无其他瓜葛。

  直至某天,我接到杨乃瑾的电话,她急切的话语带来了个意外的消息,法院
要来查封梅宅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立即驱车赶往梅宅,自从杨霄鹏出事后,梅宅里只剩下
三个女子,我生怕她们会遭到司法机关的粗暴对待,这个时候我义不容辞要去保
护她们。

  当然,我内心深处还另有想法,自己实际上也想借这个机会,重睹梅妤清丽
的玉容,即便我们不能再续前缘,但我心中对这个高冷美人还是念念不忘。

  抵达梅宅时,已经是下午时分。门口那一块空地上已经停了四、五种车辆,
上面用蓝白漆着「法院」等字样,两辆中型的小货车尾巴对着梅宅大门,几个戴
口罩穿法院制服的年轻人正在往上面搬东西,他们戴着白手套的手中提着密封起
来的纸箱,里面装的好像是从梅宅搜出的文件之类。

  我往里面走了几步,梅宅屋内的大门敞开着,往日里清静古雅的客厅一片乱
糟糟,黑亮的大理石地板上都是脚印,杨霄鹏花费了大量精力与金钱收集的古玩
书画,被戴口罩的法院执行人员一件件的打包搬走,案台上的玉如意不翼而飞,
橱柜里的红珊瑚被整根抬出,就连那座黄花梨木雕成的罗汉床也被扛到了车上。

  一阵吵闹声传来,我循声找去。只见吴婶与杨乃瑾正和几个执行人员在争执,
他们手中抓着一副80*120大小的油画,杨乃瑾双手用力的抓住镀金青铜画框不放,
吴婶则一直指着执行人员的脸咒骂着。

  「这是怎么回事?」我忙上前拦住他们道。

  杨乃瑾见我过来,她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急切的拉住我的手道:「高岩,
你快来帮我。法院的人太坏了,什么东西都要拿。」

  「这是我的私人物品,你们没有权利这么做的。」她转过头来,对一个执行
人员大声说道。

  我看了看他们争执中的那幅画,镀金青铜画框显得很是贵重,有一定年月的
画布上用明快的鹅黄色调画着两个人,一个面容酷似杨霄鹏的中年男人,手中抱
着一个5 岁左右的小女孩,小女孩扎着两根朝天辫,小巧的瓜子脸红彤彤的,但
从五官轮廓上还是可以看出杨乃瑾的影子。

  「这幅画是陈逸飞的作品,估价在数百万以上,已经被列入赃物名单。我们
是华汇区法院执行庭的,代表司法机关执法,请你不要继续阻挠,否则将依法处
置。」一个年纪大一点的执行人员走上前,字正腔圆的说着。

  我先不作答,伸手从他们手中接过那幅画,我的动作虽然不大,但力量却很
足,那几个人手指被我震得发麻,不得已下只好松手。他们面色一变,正想发作,
却被那个年纪大点的执行人员给拦住了,他目带谨慎的看着我的下一步动静。

  我没有理会他们,将画框移到眼前仔细的查看了两遍,然后脸上微微一笑,
指着画框右下角道:「你们一定是弄错了,这幅画是陈逸飞先生赠送给杨乃瑾小
姐的,所有权属于杨乃瑾,不属于杨霄鹏的财产,你们不能带走它。」

  顺着我的手指望去,那幅画的右下角的果然有几个潦草的黑字,上面写着
「杨乃瑾小姐惠存,逸飞」。

  几个执行人员面面相觑,有人还想争辩几句,却被那个年纪大点的执行人员
拦住了,他好像看出我并不好惹,再加上自己也理亏。

  「既然这样,这画你就自己保留吧,我们要处理其他东西去了。」说完他便
挥挥手,带着那些人转赴下一处了,把那幅画留在了我手中。

  我把画慎重还回杨乃瑾手中,她视若珍宝般捧在手中看了又看,我没有急着
打扰她,转而询问吴婶。

  据吴婶说,今天午餐后不久,这批人就开着车子过来,然后大声的在外面敲
门。进来之后先是宣读了一张法院执行通知,然后便分头开始查封物品,不但运
走了杨霄鹏的办公电脑以及文件,而且看见值钱的古玩什么的就拿,几乎把整个
书房都给搬空了。

  然后,这些人还不善罢甘休,他们甚至跑到梅妤与杨乃瑾的房间里搜查了起
来,见到那副陈逸飞早期的画作便要拿走,那是画家在杨霄鹏5 岁时所作的,杨
乃瑾一直将它视若珍宝,怎么肯让外人拿走,所以便与这些人发生了争执。

  「高先生,这些法院的人怎么这么坏,太太早些年还是他们的上司,现在杨
先生出了点事情,他们反而过来落井下石,我真是看不下这些刚逼样子。」吴婶
义愤填膺地对我控诉着。

  「是啊,妈妈现在还在楼上,他们还跑到她房间里拿东西,你快去帮帮她吧。」
杨乃瑾点头附和着吴婶道。

  我对她点点头,转身朝三楼走去。

  刚走上三楼走廊,远远的就听见梅妤卧室里发出的杂声,走到门前一看,红
木地板上有一条触目惊心的划痕,卧室内那扇绘着吕纯阳三戏白牡丹的黄花梨木
屏风已经不见踪影,显然这是他们搬走屏风时不慎留下的痕迹。

  几个戴着口罩的女执行人员正在清点着卧室内的首饰衣物,梅妤双手抱在胸
前,正和一名女法官在说着什么。

  那名女法官身上所穿的制服,明显要比她的体型要小一号,黑色套裙将她浑
圆挺翘的屁股裹得紧绷绷的,两条还算纤细的长腿上裹着黑丝袜,脚蹬7 厘米左
右的黑色真皮高跟鞋,宽檐软帽下方是一张颇为美丽的脸蛋,脸上的浓妆让她显
得尤为成熟,但实际上她才三十岁出头而已。

  女法官脸上带着高傲的神情,蹬着尖尖细跟的高跟鞋踏上衣帽间的波斯地毯,
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踱步在屋内,她漫不经心地走到已经被打开的衣橱门旁,里
面挂着一排排高级的女士服装,从服装的质感和面料来看价值不菲,而且款式设
计都与梅妤的高雅气质极为贴切。

  「杨太太,你的衣服可真多,看来你老公肯定很疼你。」她伸出涂着鲜红指
甲油的白皙纤手,抚摸在一件高级桑蚕丝晚礼服上,眼中流露出一股混合着迷醉、
羡慕与贪婪的神情。

  「王庭长,这是我的私人物品,与杨霄鹏一案无关。」梅妤身着合体的黑色
丝绸套装,一头黑玉般的齐肩短发束在脑后,光洁如玉的脸庞上难得见到几分怒
色,但从那对嫣红薄唇中发出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清澈冷静。

  这个被称作王庭长的女法官浑然不把梅妤的话当一回事,她边走边翻看着梅
妤的衣服裙子,就连女人身上那些最隐私的内衣裤也不放过。直至看到一个纯黑
色的小羊皮手袋,她把手袋拿在手中饶有兴趣的把玩了一阵子,好像从上面发现
了什么新鲜玩意一般。

  这个手袋宽度在30厘米左右,单柄双缝,有一个很明显的金属扣锁,虽然扣
锁上的镀银有些脱落,但包身皮革泛着一股经过岁月沉淀的光泽,配合着经典优
雅的款式,一看就知其来历非凡。我记得上次见到梅妤手中拎着这只手袋,还是
在燕京参加杨老葬礼时,那个晚上我们曾经在车后座发生了一段至今难忘的香艳
插曲。

  「杨太太,你这个手袋可是爱马仕的哟,起价至少30万以上。你屋子里摆了
这么多贵重的服饰,恐怕都是非法所得吧。」王庭长侧过身,把那个手袋展示在
梅妤面前,她嘴角微微哂笑着,一脸讥讽的神情。

  梅妤却毫不动容,她目光在手袋上打了个转,好整以暇的淡淡道:「王庭长
肯定是误会了,这个手袋肯定不值这么多钱,原价大概就2 万美元罢了。」

  梅妤的淡然让王庭长有些恼火,她咋呼呼的质问道:「你以为我不识货吗?
这分明就是爱马仕的Kelly 包好不好,我在香港的专卖店里看到过好几次了。」

  「没错,这的确是Kelly 包。」梅妤清冷的玉脸上绽出一丝微笑,她暇步上
前,从王庭长手中接过手袋。

  梅妤的动作自然大方,王庭长虽然一脸气势汹汹的样子,但却不知不觉中配
合着她,没做什么抵抗就把手袋交到她手中。

  「这个手袋是一位很重要的人送给我的。」梅妤的自白让王庭长目中一亮,
她两片红唇微微冷笑着,眼中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只不过,送我这个手袋的人已经不在人世了。」王庭长听到此处,不由得
又皱起了眉头。

  梅妤颇为温柔的抚摸着手袋上的皮革,那对一向清冷的凤目中流露出缅怀的
神情,口中却娓娓道来。

  「这只手袋是在法国订做的,当时的定价按照汇率折合成美元就是2 万,每
一只Kelly 包都有一个独一无二的标记。」梅妤边说边翻起手袋的拎手,上面的
确缝着一行字母与数字的组合。

  「Lyon代表里昂市,这是Hermes最主要的一个手工工厂;B èi ěrnà是人
名,也就是制作这个手袋的工匠;1946是它出厂的年份。Sabrina 是订购这个手
袋的客户名字。」

  梅妤这一番解说,别说我从未听到过,就连这个貌似阅历丰富的王庭长也是
听得一愣一愣的,她颇不服气的继续追问:「这个Sabrina 是谁,跟你什么关系?」

  「Sabrina 是先母的英文名,这个手袋正是她传给我的。你也是光华大学法
学院毕业的吧,她的中文名你应该很熟悉,法学院那栋最古老的楼正是以先母的
名字命名的。」

  梅妤不卑不亢的淡淡述来,她既辨清了这个手袋的传承,又不着痕迹的点出
对方的来历,寥寥几句话就展现了她非同一般的家世与身份,边打边消间将王庭
长原本唑唑逼人的气焰扑灭了大半。

  王庭长皱了皱眉头,原本以为手到擒来的猎物却从指间溜走,这让她不知该
如何追究下去是好,她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杨太太,你是市法院的老前辈了。
我这是在执行公务,如有冒犯之处,还请多多谅解。」

  「我虽然只在刑二庭呆了2 年,但是对执行庭的工作还是有些了解的。按照
判决书上所述,法院可以对杨霄鹏的非法所得进行没收。」梅妤见她气焰收敛了
些,也不继续逼迫对方,只是态度平和的道出自己的主张。

  「不可否认,这栋宅子也是属于法律意义上的非法所得。」梅妤说到这里的
时候停了停,她缓步走到自己的衣橱边道。

  「但是,这栋宅子中的物品并不全都是杨霄鹏所有,除了夫妻共同购置的家
具以及生活用品外,我与杨乃瑾的私人物品不应列入查封范畴。所以我有权利要
求法院,保障私人物品的安全与完整。」

  在梅妤锐利而又周密的逻辑下,王庭长此刻再无先前的嚣张气势,因为在法
理上她的行为明显站不住脚,吃了一瘪的她只好点点头表示赞同。

  王庭长转身对着几个执行人员,提高了嗓子叫道:「好了,这个房间,还有
隔壁小姑娘的房间,里面的东西不要去动它们。你们去一楼看看,还有没有其他
非法所得。」

  待执行人员都走出房间后,王庭长又恢复了一表正经的样子,她重新端起架
子道:「杨太太,这里的东西我是不查了,但是这座宅子将由法院没收并进行拍
卖,所以请你们尽快将私人物品运走,免得产生不必要的麻烦。」

  梅妤没有答话,她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王庭长有些不舍的看了衣帽间里的衣服几眼,踩着7 厘米的高跟鞋蹭蹭蹭的
走了出去,那股浓烈的香水味却还残留在屋中。

  「梅姨。」一直在旁边静静观望着的我,此时上前迈了一步,想要跟她说些
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是好。

  梅妤没有扭头看我,但她肯定知道我的存在,只是轻轻挥了挥手道:「是瑾
儿叫你来的吧,其实没关系的,这里我应付的了。」

  我颇为心疼的看着她清秀的侧影,心中多想上前将其一把搂入怀中,抱住她
瘦削纤细的身子怜爱之,只不过刚想迈出去的脚步却被理智给收住了,现在并不
是合适的时机。

  我缓缓地摇了摇头道:「我承诺过,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我的话音虽然不大,但梅妤听在耳内却不由得娇躯一颤,她极力克制住自己
的情绪,淡淡道:「你又胡思乱想了,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不要重复无谓的尝
试。」

  「我可以不说,但是我会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的。」我坚定的向前走去,与
梅妤面对面道。

  梅妤抬起那对清冷的凤目,两道清澈见底的秋波在我脸上打量了一番,她好
像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终有一天你会发现,自己这种行为很可笑的。」

  「或许吧,不过我还是会这么做的。」我微微一笑,但却感觉有股压力从肩
膀上卸下了,自己在梅妤面前开始变得洒脱了起来。

  梅妤见我如此固执,便不再做坚持。在我的帮助下,她将一些随身衣物放入
了一个行旅箱中,然后我们走到杨乃瑾的房间,只见地板上的两个行旅箱已经塞
得满满了,但她的粉色大床上依然摆着一大堆的衣服。

  见我们走了进来,小姑娘嘟着小嘴道:「妈妈,我们能不能不要搬走啊,我
舍不得丢下这些。」

  梅妤充满怜爱的摸了摸女儿的额头,柔声道:「瑾儿,我们只是出去暂住一
段,又不是要搬家你带那么多东西干什么,以后还得搬回来,不嫌麻烦吗?」

  「真的,我们还能回家吗?」杨乃瑾眼中一亮,她目中的期待让人无法拒绝。

  「嗯,一定能的。」梅妤给了女儿一个肯定的答复,但她的凤目中透露的神
情却没有那么笃定。

  在母亲的劝慰下,杨乃瑾总算是把随身衣物打包好了,不过依旧装满了两个
行旅箱,我分两次将箱子提到了霸道SUV 上,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站在梅宅的门口朝里望去,这栋造型古朴的房子在夜色中依旧那么的美,周
围的梅树好像又重新拔了绿芽,淡淡的梅香在鼻间萦绕。梅妤站在这栋充满美好
回忆的房子前,深深的吸了口气,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几眼,然后头也不回滴转
身朝SUV 走去,她的步履依旧那么的优雅,但却无不透露着一股坚决。

  当我驱车驶离的时候,漆黑如墨的夜里看不清那栋房子的轮廓,背后的梅宅
只有一层还亮着灯火,这栋原本就很宽敞的房子现在更加空旷了,除了吴婶还留
守在哪儿看家外,其他房间都被贴上了法院的封条,等待着下一步法院的拍卖,
以及决定宅子命运的新主人。

  忠诚的吴婶在我们出发前,还一再要求继续服侍梅妤母女俩,用她的话来说,
没有吴婶在身边,母女俩肯定不能好好的吃饭,太太小姐们可要瘦得过分了。不
过经过梅妤一番好言劝慰,并保证在安定下来之后会将其接去,最终吴婶最后还
是含泪留了下来。

  车子在夜色中奔驰着,梅妤好像是要避开我一般,与杨乃瑾一起坐在后座,
我只能通过后视镜偷偷窥探她的玉容。下了寒山后,我忍不住问起她们,现在应
该去哪落脚。

  「老房子好久没收拾了,一时间也住不了。」梅妤目视着窗外,淡淡道。
「先找家酒店住下吧,四星级以上就好。」

  我心头突然涌起了一个想法,这个想法十分大胆但却颇具可行性,不过我不
能太直接袒露的表达出来,我得装作不经意间提到,免得梅妤产生警惕之意。

  「今天的事情肯定有吕江在后面捣鬼。」我用揣测的口气说道。

  「这个说不准,不过法院判决书下来后,我早已做好了准备,他们也是依照
判决行事,可能分寸上把握得不是很好吧。」后视镜中,梅妤微微蹙起了秀眉。

  「吕天虽然被燕京市方面弄进去了,但吕江这么狡猾的人,肯定会联想到有
幕后的推力,最大的嫌疑人应该就是你,所以他虽然分身乏术,但必定要采取措
施报复。」我的分析半真半假,但站在吕江的角度出发,这么做也是不无道理的。

  「嗯,有这种可能。不过他还想怎么样,案子判都判了,执行也执行了,我
们再无马脚落他手中。」梅妤好像被我带着走了,她不知不觉中顺着我的诱导想
下去。

  「未必,吕江他们做事的风格是,要么不做,做了就做到底,我怕他们下一
步还会出什么幺蛾子。」我故意夸大局势的严峻性,不过对于吕江性格的分析,
倒不是虚言恐吓。

  「哼,先前我是顾忌着外子的事情,现在我们一切皆空了,还怕他作甚,他
还有什么招式我倒是想看看。」梅妤有些不屑的答道,一向冷静的她终于被勾起
了情绪。

  「吕江虽不足虑,不过要提防的是他的弟弟,以及背后那个主公。他们可能
会采取更为下作的手段,你们俩孤身在外,我很担心呢。」我的语气出奇的真挚
诚恳,这的确是我的心里话。

  「嗯,你说得不无道理,不过大不了过几天,我带着瑾儿回燕京市就好了,
那里不是他们可以插手的地方。」梅妤好像也有些感动了,但她的回答却不是我
想要的。

  我心里暗想糟了,要是梅妤她们真的回燕京去的话,我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
空了吗?不行,我一定要阻止这种情况发生。

  「妈妈,我不要去燕京,我工作单位还在这里呢。再说有高岩在身边,我们
怕什么呀。」这时候,杨乃瑾突然插话道。

  我心中暗暗叫好,杨乃瑾这一番表白正好帮了我的忙,用她的口说出了我的
想法。梅妤顿时有些犹豫,她抬头看了看专注开车的我,又看了看女儿脸上期盼
的神情,一下子拿不定注意了。

  「梅姨,我有个建议。」我目光专注在道路上,尽量用平和自然的语气道。

  「我们家虽然不是很大,但房间还是挺充裕的,要不你们到家里来住吧。」
我虽然没有看后视镜,但我感觉梅妤的凤目已经盯在了我的后脑勺上。

  她没有立即作答,好像是在仔细琢磨着,我话里头是否还有别的企图。我能
感觉她凤目中射出的光芒,自己的衬衣内好像紧张得出汗了,我尽量保持平稳的
呼吸节奏,生怕被她看出破绽。

  「我妈妈最近也回来了,你们过来的话正好有个伴,家里也显得热闹些。」
我不缓不慢的补充道,抬出白莉媛的目的是减轻梅妤对我的警惕,毕竟有同年龄
的女性在一起会让她更有安全感些。

  梅妤还是保持着沉默,不过这对我来说并不是坏事,她没有当面拒绝就表示
此事还是有希望的。

  这时杨乃瑾又出来帮忙了,她一脸兴奋的拉着梅妤的胳膊道:「好啊,妈妈,
我们就去高岩家吧。你不是跟白姨情同姐妹吗,住高岩家总比酒店好多了,而且
据说白姨做的菜很好吃呢。」

  我在前面默不作声,但是心里却乐得开花了,杨乃瑾真是太善解人意了,屡
屡在关键时刻送温暖。

  在女儿的推波助澜下,梅妤的犹豫渐渐在消退,我感觉她在背后把我看了又
看,最后总算下定了决心。

  「高岩,那个……你要不,先跟你妈妈说一声,问问她方便不。」梅妤柔声
细语的说道。

  我心想白莉媛肯定不会推却的,但是梅妤一再坚持要询问她的意见,只好如
她所愿拨通了电话,果然白莉媛在电话那头表示欢迎,并且让我赶紧把梅妤母女
俩带回家来。

  挂完电话后,我立马调转方向朝家里开去。看到自己的计划得到了实现,我
嘴角不由得溢出了一丝笑容,从后视镜看了看后方的梅妤,她玉容平淡无波,目
光直视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们回到家中,白莉媛早就在门口等候了,一看到梅妤就上来拉住她的手道:
「姐姐,我可想你了。」

  梅妤眼中露出颇为感动的神情,她轻声道:「妹妹,这个时候来叨扰你,是
在不好意思。」

  「瞎讲,什么叨扰不叨扰的,你要是不来我才生气呢。」白莉媛佯装发怒道,
她话里的情谊却很真切。

  「高岩一跟我说这事,我就跟他讲,你今天要不把我姐姐与瑾儿带回家,连
你也不要回来了。」说着她对我瞥了一眼,眼中似笑非笑的。

  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心里却有些怀疑白莉媛的话,不知她话里有几分
真实。话说如果放在之前,真的把这两个不相上下的大小美人带回家中,白莉媛
的醋瓶子不知要打翻多少才怪。

  「对呀,妈妈,我就说白姨一定会欢迎我们的。」杨乃瑾很开心的在一旁补
充道。

  「你看,还是瑾儿最懂事。」白莉媛微微笑着,伸手在杨乃瑾光滑的小脸蛋
上摸了一把,然后用左手挽住梅妤的胳膊道。

  「咱们迟早是一家人的,又不差这点时间,早点过来也是好的。」白莉媛用
右手挽起杨乃瑾,她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你说对不对呀,瑾儿。」

  她的话里一语双关,在场的人都听懂了话里的意思,梅妤含笑不语,杨乃瑾
则是粉脸一红,但她却没有出言反驳,只是悄悄的看了我一眼,那眼中大有情意,
令我有些吃不消。

  不过,这种局面没有延续太久,白莉媛很快便引着母女俩去看她们的房间了,
我则是跟在后头拉着行旅箱。

  白莉媛把梅妤母女俩安排在原本郭奇的那个房间,房间中原有的物品用具早
被清除出去了,现在房间中除了一张大床和一个衣柜外再无他物,因为白莉媛时
常有打扫,空荡荡的屋内倒是颇为洁净。

  「今天有些晚了,只好委屈你们将就一晚,明天我和高岩去添置点家具。」
白莉媛略带歉意道。

  「不用了,挺好的。」梅妤摆摆手拒绝了,她微笑道:「这个房间足够了,
我跟瑾儿一起睡刚好,你看我也占不了多少地方呢。」

  「是啊,我好久没跟妈妈一起睡了,现在又可以重温童年啦。」杨乃瑾鼓掌
表示赞同。

  「那怎么行,别人会说我不懂待客之道的。」白莉媛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道,她转念道。

  「要不这样,我卧室的那张床比这个要大,姐姐你就跟我一起睡吧,这里让
瑾儿一个人休息。」

  梅妤还要推辞,但白莉媛执意不肯,最后还是按照她的意思办了。于是杨乃
瑾便自个留了下来,梅妤与白莉媛共用主卧室,而我只得回到原本的那个房间,
再一次远离了白莉媛那个芳香醉人的温柔窝。

  安顿好之后,白莉媛亲自下厨做了一顿大餐,让我与梅妤母女俩大快朵颐,
一向细心体贴的她特意按照杨家的饮食习惯,放淡了菜肴的口味,果然博得她们
交口称赞。杨乃瑾面带幸福的说,白姨的手艺跟吴婶相比还略胜一筹,这话让白
莉媛听了更是开心,餐桌上宾主相得、欢笑连连,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

  餐后,梅妤母女们奔波一天都很累了,也就各自回房冲洗歇息,我看到左右
两边的卧室都亮起了灯光,而我的房间一片黑暗,只好摇摇头回到自己房中,匆
匆脱光身上的衣裤,把自己放倒在黑暗中的床上。

  我闭合眼睛,脑中浮现的却是梅妤的倩影,我不由自主的又想起在梅宅的那
个晚上,在我略带强迫的步步紧逼下,梅妤一次次在半推半就中,被我的硕大粗
长的阳具插入,然后是无止境的活塞运动,直至被我送上一次次的高潮为止。我
脑海中记忆犹新的是,她那瓷白纤细的身子在我的胯下像花朵般绽放,以及她脸
上难掩羞耻却不得已露出欢愉的神色。

  半睡半醒间,房门好像被谁推开了,细碎的脚步声移动到我的床沿,然后一
具温热滑腻的女性胴体贴了上来,那丰腴的肌肤触感以及身上独特的体香,都明
确的告诉我这个女人的身份。

  我张开眼睛,白莉媛那张娇俏艳丽的脸蛋正在黑暗中对我微笑。

  「媛媛。」我轻声的叫着,伸手揽住那具温热的娇躯。

  「石头。」身上这个尤物报以一声甜甜的回应,然后她接下来却开始抱怨了。

  「臭石头,你好花心呀,居然又带了两个美人儿回家。」白莉媛的话中带着
一丝俏皮,不过我却知道她并无恶意。

  「梅妤现在情况比较特殊,在家里的话我能更好的保护她们。」我试图辩解
道,但白莉媛用樱唇封住了我的口,我反口回舌迎上,两条熟悉的长舌纠缠在了
一起,我们热吻了几个来回,白莉媛将近喘不过气来,这才推开我。

  她双手支撑在床上,稍稍抬起压在我胸膛上那两对峰峦起伏的巨乳,细细喘
着气道:「我又没有怪你,只是她们住进来后,你可要收敛些,别总是毛手毛脚
的。」

  「我没问题的,不过就怕你忍不住。」我口中调笑着,一只手却从后面抚了
上去,透过薄薄的睡衣按在她丰腴挺翘的肥臀上,五指抓住丰腻的大屁股向内稍
稍一缩,那充实饱满的臀肉好像滑腻得要从指缝间溢出来般。

  「嗯……」白莉媛从鼻间发出一声带腻意的轻吟,她翻起眼皮白了我一眼,
娇嗔道:「切,你以为我像你那么急色吖,大不了……」

  「大不了什么?」我见她略略停顿了下,忙接口问道。

  「大不了我们出去开房呗。」白莉媛把樱唇凑至我耳边,檀口带着温香轻轻
道。

  「开房多浪费钱,我们不如抓紧现在的时间吧。」我轻笑着,另一只手却从
正面伸了上去,分开蕾丝睡衣的V 领,抓住那只丰腴滑腻的白玉香乳,手指稍一
逗弄之下,那颗粉红的樱桃便立了起来。

  「嘘,小声点,你不怕惊醒她们?」白莉媛娇嗔着打了下我作恶的大手道。

  即便是在黑暗中,仍可看间白莉媛吹弹可破的俏脸晕红,隐生春情,断断续
续地道「她们睡了吗?」我并没有就此罢手,一双色手顺势往下的伸进白莉媛的
睡衣下摆里,挑起轻薄的蕾丝三角内裤里,抓起两瓣白嫩嫩、滑腻腻的肥臀揉捏
着道。

  「我出来的时候,梅妤已经睡着了,瑾儿的房间也是关着灯。」白莉媛樱口
中发出的喘气声渐高,她显然开始春心荡漾,情难自禁的配合着我的摩擦扭动起
肥美的翘臀。

  「那我们不是可以做些爱做的事情了吗?」我邪恶着笑道,同时用胯下硬若
铁杵烫如火碳的巨茎向上一顶,在白莉媛滑腻白净的玉腿根部的蕾丝三角内裤上
摩擦起来。

  「嘻嘻,来吧。」白莉媛带着腻意的娇吟响起,我只觉得巨茎顶着的蕾丝三
角内裤被一拉就飞走了,然后硕大的茎身就被一个温热湿滑的丰腻蜜穴给吸了进
去。

  黑暗中,两具知根知底的肉体熟练的纠缠在了一起,刻意压低的呻吟声开始
在房间中弥漫开来。

  当我抱着白莉媛回到主卧室时,她已经化作一滩温香软泥了,卧室内只开着
几盏朦胧的射灯,空气中好像又多了一缕特别的香气,那张熟悉的大床上则多了
一具女体的轮廓,在纯白的丝绵被下方可见梅妤纤细苗条的身段。

  她仰面躺着,齐肩青丝短发用一条裸色头巾裹住,清丽无匹的五官在幽幽灯
光下显得光洁如玉,一双包在丝绸睡衣里的细长胳膊很自然的放在胸前,她纤长
笔挺的白玉鼻翼微微翕动着,细腻和缓的呼吸表面她睡得正香。

  我蹑手蹑脚的将白莉媛在她身边放好,然后拿起另一条丝绵被子盖住那具给
了我极大欢愉的肉体,轻轻的在她犹泛桃红的玉脸上留下一吻,看着白莉媛露出
甜美的笑容入睡,这才慢慢的抽身离去。

  在我临出门前还往后望了一眼,那张温馨的大床上并肩躺着两个世间少有的
美人儿,她们春兰秋菊、各具胜场,但此刻却无比乖巧的躺在一起,而我却可以
与她们同处一室,这是何等幸福的事情。

  这一夜我睡得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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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七十六章) 作者:hyperX

【天若有情】(第七十六章)
作者:hyperX
字数:363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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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梅妤母女住进来后,事情却并未由我所设想的那样发展,杨乃瑾被安排在我
隔壁的房间,而梅妤却与白莉媛共用一个卧室,这样基本断绝了我与她私下发生
点什么的可能性,因为每天晚上都有个虎视眈眈却又欲求不满的白莉媛在一旁候
着。

  不过,虽然有白莉媛那丰腴白腻的肉体在旁,我能够如愿以偿的吃到口中的
机会却不多,因为同时屋内还有梅妤母女俩,我们不能冒着被外人发现的危险交
欢,因为毕竟在血缘与伦理上,白莉媛与我仍是亲生母子,而我们之间的肉体关
系是不被社会所认可的。

  原先我还以为,能够借助这个契机修复与梅妤的关系,妄想着某日可以和她
重温旧梦,没想到结果却是给自己添了两对眼睛。照这样下去,别说要和梅妤一
亲芳泽,就连时不时与白莉媛来次肉体交流都很困难了,事情演变到现在的状况,
令我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不考虑肉体因素的话,与这三个各具特色的美人儿同
居一室,那可是一般人都无缘享受的待遇。这三个活香活色的美人儿平时的生活
姿态不时展现在我面前,杨乃瑾的青春活泼、白莉媛的温柔娴静和梅妤的优雅大
方,三人截然不同却各具特色的美态,让我看得心旷神怡、目不暇接,但却只能
远观却不可亵玩,虽然美人儿近在咫尺,但对我来说却是一种煎熬。

  尤其是随着天气的转暖,三女们身上的衣物越发变得轻薄,杨乃瑾更是一回
家就换了小吊带与热裤,两条洋溢青春气息的修长美腿肆无忌惮的在屋内走来走
去。放在过去,白莉媛肯定会不甘示弱,穿上同样时髦性感的服饰,展示自己毫
不逊色的长腿,但现在她显然只能尽量打扮得符合自己的身份。当然,梅妤始终
都是一如既往的,维持着符合她气质的穿着。

  正如我所见,杨乃瑾依旧是一身清凉打扮,白色棉质小吊带下露出白皙光滑
的削肩与细长如藕的胳膊,一条水蓝色的热裤下方露出笔直修长的如锥长腿,她
把那两条纤细的长腿架在桌面上,一摇一晃的莹白如玉脚弓小巧诱人,十根趾甲
上涂着宝蓝色的指甲油,让我忍不住频频抬头朝她脚上瞧去。

  「瑾儿,坐要有坐姿,女孩儿家不能那样子。」梅妤微蹙黛眉看着女儿的腿,
轻柔的嗓音略带嗔怪之意。

  她今天把那头齐肩青丝向后束了起来,用一枚镶嵌着碧绿翡翠的银发夹固定
住,露出那光洁如玉的椭圆额头,一副金丝边眼镜架在她笔直的鼻梁上,两道清
澈却充满睿智的目光从镜片后透出。

  她身上披了件香奈儿风格的黑色圆领小外套,里面的白色丝绵上衣领口露出
两短白皙优美的锁骨,两条又细又长的玉腿裹在香槟色的绸质阔腿裤内。由于离
家时比较仓促,梅妤所带的衣物并不是很多,不过白莉媛的脚码只比她大一个号,
所以此刻她赤裸的光滑玉足蹬在那双银色丝绸平底拖鞋里。

  「妈妈,在家里就让我放松些吧,又没有外人在场。」杨乃瑾微微嘟起小嘴,
她半带撒娇的辩道。

  「瑾儿乖,做人要表里如一,淑女并不是做给别人看的,你要严格要求自己,
养成好的习惯很重要……」梅妤语重心长的教诲着自己女儿。

  「再说,这里不是咱们家,我们做客人的要懂礼节,别让你白姨看了笑话,
说我们没家教。」

  不知是梅妤话里的说服力,还是有些怕她的唠叨,杨乃瑾虽然脸上虽不是很
情愿,但还是乖乖的把双腿给收了起来,只不过那嫣红的小嘴却嘟得快要翘上天
了。

  「妈妈,你老是这么严肃干嘛,白姨她又看不到的。」小姑娘嘴上还不服气
的细碎叨念着,不过她说得也没错,因为此刻白莉媛正在厨房里忙碌着,给我们
煮夜宵。

  「梅姨,瑾儿挺好的,我妈一直都在夸她呢。」我打了个哈哈,出言圆场道。

  「女大不中留,现在有高岩跟你联手了,以后妈妈的话没人听啦。」梅妤有
些无奈的摇摇头,若有所感的叹了声气道。

  「才不是呢,您不是一直教育我,女人要独立、要有自己的想法吗,我只是
按照您的指示去办而已。」杨乃瑾发挥着她的伶牙俐齿。

  她这番话说得梅妤毫无办法,只好摸摸她的小脸,自嘲道:「你这丫头,哪
学来这张嘴。」

  「当然是向妈妈你学的,你可是首届国际大专辩论赛的最佳辩手,我只是继
承了你那优良的基因罢了。」杨乃瑾眉飞色舞道。

  杨乃瑾话里的奉承之意很明显,但梅妤听在耳中却颇为受用,她笑了笑便不
再追究下去了,转口道:「好了,别东拉西扯的,赶紧翻阅材料吧。」

  客厅中央摆着新购置的白色柚木长桌,上面堆满了各种资料文件和书籍,还
有两台崭新的索尼VIAO笔记本电脑,梅妤早在法庭采取查封行动之前,便将重要
的文件材料和数据转移到她的办公室,现在正是它们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自从我们合力将吕天设计入局,并且成功的让其身陷囹圄后,梅妤更加对我
另眼相看,虽然她口头上并没有表示出来,但在行动上却不折不扣的按照我的思
路去做了。因为她业已明白,要想击败一群恶狼,用其他办法是行不通的,你唯
有成为它们,以它们的角度去思考,才能了解它们的行为方式,才有可能抓住它
们的弱点和破绽,然后趁它们流血受伤的时候,用爪子撕破它们的喉咙。

  根据我的建议,梅妤打算从吕江身上入手,因为他是从籍籍无名的社会底层
发迹上来的,在他这段貌似励志的起家过程中,必定藏着有不可告人的黑点,而
他能够到达现今的位置,所做过的坏事绝不是只有一起,被他所伤害过的人与家
庭,也不仅仅只是杨家,我们要对吕家实施复仇,吕江是最有可能的突破口。

  我们三人围在桌前边翻阅资料边讨论着,杨乃瑾主要负责了解三港集团历年
的商业行为,我则是负责寻找探实吕江的传闻,最后交由梅妤进行汇总和分析。

  杨乃瑾那一块的进展并不是很顺利,她虽然积极利用了自己供职的媒体的力
量,还发动了不少资深财经记者,探访了解了多家与三港集团有经济往来的企业,
但三港集团向来很注重保密机制,她所得到的都是些浮光掠影,很难真正介入三
港集团的内部运作。

  我这边虽然说是资源丰富,但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并不多。网络上关于吕江的
丑事丑闻也层出不穷,但大多都是道听途说,或者就是夸大其词,真正有根据有
杀伤力的指控却不多,而且很多人戒意很深,平时说起来滔滔不绝,当我真正要
接触他们的时候,个个却躲起来避而不见,好像之前被吕江打击报复怕了。

  吕江,现年59岁,回族,他祖籍甘肃临夏,铁路工人家庭出生,建国后随父
母亲工作变动,曾多次举家搬迁,最后定居于淮海市。从淮海市财贸学校毕业后,
他被分配在市国资委工作,二十五岁任副科级干部,后长期得不到提拔重用,三
十岁时主动离开机关,前往国企三港公司就职,任公司党委办主任。

  在三港公司任职期间,吕江迎娶了公司原总经理的女儿为妻,之后迅速青云
直上,被提拔为下属物资公司经理,其老丈人退休后,更是推荐他接任总经理一
职。此时正逢20世纪末,各地纷纷掀起国企改革大潮,吕江通过改制和MBO 等手
段,将三港公司变为私人企业,并进军房地产市场,积累了巨额的财富。

  吕江的老丈人早已去世,他的前妻是难产而死的,并没有给他留下后代,吕
天是其第二任妻子梦兰所生。当时年轻的梦兰还在音乐学院进修,随后她便迅速
的嫁给吕江,并且在吕江的扶持下名声大噪,两人的人生轨迹从此都越来越向上,
直到吕天出事为止。

  「瑾儿,你从三港集团的经营历史里看出什么了吗?」听完我的讲述后,梅
妤不置可否,转而朝女儿问道。

  杨乃瑾对母亲微微点点头,启口道来:「三港集团是A 股上市公司,成立于
1998年,2001年上市。主营业务为房地产开发,业务范围覆盖长三角、东南沿海
一二线城市。近三年来,公司年均销售住宅在4 万套以上,去年销售额为600 亿
元,实现营业收入300 亿元,税后净利润50亿元。去年年底,公司持有的货币金
量为50亿元,短期借款和一年内到期的长期借款总和为298 亿元,净负债率处于
业内高水准。」

  「从短期来看,三港集团存在负债率高、资金周转率长的问题,主要的融资
手段过于依赖银行,货币现金流比较紧张,特别是一年期债务有可能出现违约危
险,但这是国内地产行业的通病;从长期来看,由于去年以来国内整体经济不景
气,加上政府连续出台控制房地产发展的政策意见,公司销售出现首次增速放缓,
面对一波比一波更严厉的房地产调控政策,公司未来存在一定的经营风险。」

  说到这里,杨乃瑾停了停,看着母亲的眼睛。梅妤一直很认真在听着,此刻
她朝女儿微微点头。

  「但公司目前拥有的土地储备雄厚,特别是整体收购『东方建设』之后,所
拥有的土地估值可达500 亿元,由于吕江历来与本地政商界拥有良好的人脉资源
与信誉,通过银行贷款融资是不成问题的。而且,下半年国博会的召开,将会对
经济起到刺激作用,会展结束后该地段将改造为淮海新区的CBD 功能区,而拥有
地块最多的三港集团将成为最大的受益者。」

  杨乃瑾翻了翻手中的资料夹,继续说了下去。

  「三港集团自从上市以来,一直表现优异、稳步上涨,已成长为淮海市第一
股,由于近年来转型商业地产,增长率和利润率都有一定程度的放缓,股价长年
以来都徘徊在10元/ 股左右。但今年以来,受国博会和东方建设收购案等利好刺
激,大量看多资金涌入,股价屡次拔新高,成为沉寂多时的A 股市场的一大亮点。
截至上个交易日,股价已抵达30.70 元/ 股的高点,但据专家分析,目前这个估
值还是偏低,未来2 年内有可能再翻两番。」

  「从资料来看,吕江的资金相当吃紧,就连应付贷款还款都有困难,他是拿
什么收购『东方建设』的?」我认真看了看手中的资料,提出一个问题。

  「吕江在宣布收购『东方建设』后,以『东方建设』的整体资产为抵押,本
地的两家国有银行为他提供了过渡性贷款40亿元,另外的20亿元以债券形式被境
外投资者争购,然后他用筹集到的资金购买了市国资委的股份,就这样完成了这
笔交易。」杨乃瑾很快的就做出了回答,她财经线跑得挺多的,对于企业经营颇
为了解。

  「你的意思是说,吕江没有花自己一分钱,光靠着他将要收购的资产,利用
别人的钱完成了收购?」我抬了抬眉头,有些惊讶道。

  「是的,这在金融领域里有个专有名词,叫做『杠杆收购』,近些年来在国
内蛮多案例的,吕江这次玩得相当不错。」杨乃瑾的回答很是专业,她像是生怕
我听不懂,很详细的跟我解释了「杠杆收购」的来由和操作手法。

  「那他这么做,不就是换个形式把国有资产变为私有的吗,而且还不用付出
什么代价,这里面有什么猫腻没有。」我皱皱眉,继续提问道。

  「这个,不好说。因为这种杠杆收购多见于国企改革和MBO (管理层收购),
吕江虽然做得比较过火,但在程序上是没有什么纰漏的。」杨乃瑾犹豫了下,还
是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我与梅妤相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忧虑。吕江的确是个不容小觑的对手,
他把所有不利于自己的东西掩饰得严严实实的,这十几年来居然没漏出一丝马脚,
可见他的成功不是没有来由的。这样看来,我们要向短期内取得突破,并不现实。

  「好烦呐,我们花了这么多精力,还是在外围兜圈子。」杨乃瑾有些泄气的
趴在材料堆上,嘟起小嘴道。

  「瑾儿,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看我们三个人里,属你最了解财经行业,没
有你的帮助的话,我们还没法知道这么多呢。」梅妤轻轻抚摸了下女儿,语带安
慰道。

  得到母亲的赞许,杨乃瑾心情好了很多,她点点头道:「嗯,我会努力的。」

  看着两人重新投入讨论中,我感觉思路有些匮乏,对于财经法律我都不在行,
她们的分析我也提供不了帮助,颇有些使不上劲,俩母女满口都是各种专业术语,
我听在耳中却只知其音不解其意,虽然她们并没有这个意思,但自己却像是一个
局外人般,感到有点被冷落了。

  坐太久感觉挺累的,我也需要换一换环境,于是便借口去看夜宵好了没,起
身走向厨房。

  也许是因为吕天之案的影响,吕江现在无暇分心胁迫白莉媛,「莉阁」的转
让事宜变得极为顺利,而且还收到了一个很优厚的报价。在处理完自己的全部产
业后,白莉媛心无旁骛的投入家庭中,全心全意的当起我的女人。虽然在外人面
前她无法放开与我亲密,但她却表现出一个完美的家庭主妇和母亲应有的样子,
承担了家里所有的日常事物,让我们可以专注于击败吕江的事情上。

  白莉媛此时正站在厨房内,在桌台前忙碌着。看到我进来的身影,她抬头给
我一个温婉的微笑,嘴里轻声道:「饿了吗,还要等半个小时左右呢。」

  她今天依旧一副淡雅的小女人装扮,一件宽敞的白色短袖蕾丝睡裙罩住她波
峦起伏的肉体,这件蕾丝睡裙有点娃娃衫的款式,倒梯形的大开领口露出两截优
美锁骨,和一段雪白丰腻的酥胸,装饰着华丽的蕾丝图案的胸口有一串流苏,随
着她白皙长臂的动作在胸前晃荡着。

  蕾丝睡裙的长度直到膝盖附近,虽然睡裙的剪裁很是宽松,但掩盖不住那两
坨丰腴高挺的肥白臀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长腿在裙摆下方延伸,那对腴白纤巧
的玉足蹬在一双10厘米高的亮金色细高跟凉拖鞋内。这双细高跟凉拖鞋的鞋底鞋
面都是亮金色,一条缀满白色百合花的绊带斜斜跨过整个光滑白皙的脚背,她的
玉足缀着五朵丝绢质地的白色百合花,从大拇指到小指花朵的体积逐渐变小,其
中最大的一朵的花心内用金线编成花蕊的模样。十根珍珠般的玉趾上都涂着水红
色的指甲油,映衬着她脚上的花朵更加绚丽多姿。

  白莉媛那一头光亮顺滑的酒红色长卷发很随意的在脑后打了个结,不着一丝
脂粉的素淡玉容微微有些泛红,厨房是封闭式的缘故,再加上煤气灶正在烧水,
所以这个被玻璃隔起来的空间内温度有点高,有几滴细碎晶莹的汗珠已经从她额
角冒出。

  她身子右边的煤气灶上正燃着文火,从冒出的香气可知,铝锅中正在熬着高
汤,面前的案台上摆着砧板、刀具和各色佐料,砧板上放着几只已经煎得微香的
黄鱼,旁边的塑料碗中装着炒过的雪菜,看来白莉媛为我们准备的夜宵是雪菜黄
鱼面,这也是我最喜欢的食物。

  「我不饿,只是想看看你。」我倚靠在门口,用欣赏的眼神看着这个忙碌的
女子。我所见的女子中,若论容貌而言,只有梅妤可以她相提并论,再过几年可
能杨乃瑾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现在青涩的她还缺乏一种真正女人的味道。

  「傻瓜,天天看还没看够吖。」白莉媛娇嗔道,她抬起纤手,擦了擦额头的
汗滴,她的神情姿态都像一个小妻子在看着自己的男人般。

  我突然一阵心动,绕到她的身后。看着她圆弧形的颀长后颈,忍不住俯身吻
在那白玉般的肌肤上,边用舌头轻舔着边道:「不够,我要天天看、时时看、分
分看、秒秒看,看一辈子。」

  「嗯……」白莉媛檀口中轻哼一声,她的声音中带着愉悦的甜美,显然对我
的情话很是受用,不过身体上却有些怕痒的缩了缩脖子。

  「不要呢……这里好热,你还是出去等吧。」白莉媛回过头来,她用手摸了
摸我的脸,温柔道:「你看你,都出汗了。等会我送出来给你们吃,好不好。」

  「不好,我现在就要吃。」我摇了摇头,把嘴巴凑至她珠圆玉润的耳边,有
些暧昧的道:「我唯一想吃的就是媛媛你。」

  说话的同时,我把本来已经很近的身体向前一步,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背后,
我运动裤里那根粗长的玩意儿已经翘了起来,这时候正透过薄薄的睡衣抵在她的
玉背上。

  白莉媛显然知道背后那根硬硬的棒状物是什么,她娇躯一颤,有些担心的看
了看客厅,梅妤母女俩正在认真讨论着,她这才稍稍放了放心,回头用粉拳轻轻
捶了下我的胸膛,嗔道:「什么嘛,人家母女还在客厅,你就开始乱来,被人看
见了,叫我怎么办。」

  「没事的,她们不会注意到,再说我们这样站着,过来的时候就可以整理好
了。」我嘴里劝诱着,一边拉过她的右手,按在我鼓囊囊的裤裆上。

  白莉媛的手好像触电般抖了下,但她却没有立即收手,而是隔着运动裤面料,
顺势抓住了那根巨茎,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握了握,那根粗大的玩意顿时又膨胀了
一圈。

  「你个坏家伙,怎么老爱这样子。」白莉媛微嗔道,妩媚的双瞳白了我一眼,
但她的纤手却没有移开的意思,她隔着裤子摸了几下,然后从我的小腹伸手进去,
将我的大玩意从裤裆里掏了出来。

  眼看着白莉媛背对着我,一只细长的白胳膊却伸到背后,白葱般的纤长五指
抓在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上,那腴白柔软的小手轻微套弄着我的阳具,一阵阵别
样的快感从她小手上传来过来。

  我的巨茎上的血管已经膨胀,紫红的大龟头已经暴露在外,随着她手部套弄
的动作,挺得长长的阳具不断的撞击在她的背上,龟头马眼中分泌的透密液体已
经把她白色睡衣浸湿了一块。

  但仅仅用手,对我来说还是不够的。我把手从后面伸过去,像长了眼睛般抚
摸在白莉媛的樱唇上,那两片唇瓣的手感温热湿滑,我顺势把指头挤入她的牙关,
挑拨戏弄着她柔软滑腻的香舌。

  「唔……」白莉媛口中被我手指堵住,她吱吱呜呜的说不出话来,身体不断
的在挣扎表示抗议,但我的手指却没有停歇般继续深入,甚至用两指夹起那段香
舌揉动着。

  白莉媛见抵抗不起作用,她一狠心便合起玉齿,我只感觉手指上一阵刺痛,
只好没奈何的拔出她檀口中作恶的手指。

  「你疯了吗,她们会看到的。」白莉媛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狠狠的剐了我
一眼。

  的确我们正对的方向,透过玻璃窗就可以看到梅妤,还好她埋着头看文件,
要是刚才她一抬头的话,就可以看到我把手指伸入母亲的檀口中,猥亵戏弄她香
舌的样子了。

  「我真的要疯了,要是媛媛你不帮帮我的话。」我充满欲望的看着白莉媛,
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裆部,然后又指了指她的樱唇,那两片红唇沾了点口水,在灯
光下显得有些淫靡。

  「讨厌,真是的。」白莉媛白了我一眼,她嘴里虽然这么说,但脸上还是挂
着笑意,她转过身看了看客厅里的梅妤母女,确定她们的注意力没放在这边后,
这才放心的朝我的胯下蹲了下去。

  她蹲下去的时候,双手顺便拽着我的运动短裤,连着内裤向下一拉,然后便
将我那长满体毛的下身,以及两个卵袋间那支粗长笔挺的大阳具暴露在空气中。

  她轻咬着下唇,那对美目紧紧盯着我那粗如儿臂的巨茎,紫红色乒乓球大小
的龟头上有一层透明的液体,在厨房的灯光下闪闪发光,这具生殖器无处不透露
着雄性生物那种强大而又淫猥的气息。

  白莉媛那对秋波中湿漉漉的好像要滴下水一般,她白玉般的鼻翼有些呼吸急
促般微微翕动着,在娃娃衫蕾丝睡衣里的丰硕双胸随着呼吸此起彼伏,踩在细高
跟珍珠凉拖鞋内的双腿笔直修长,雪白饱满的大腿在蹲姿的情况下显得尤为丰腴,
10厘米的细高跟让她蹲着的时候,刚好可以把臻首对准我的胯下。

  白莉媛双手捧着我柔软硕大的卵袋,那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指轻轻搔
弄着我的下体,让我一阵阵的发痒的同时阳具更加的挺翘了,然后我感到下体被
纳入一个温暖湿润的腔道内,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从茎身传来。

  低头一看,白莉媛正仰着她娇艳妩媚的玉脸,大口大口的含吞着我的巨茎,
她那对睫毛长长的秋波努力的向上抬着,水汪汪的双目甜蜜蜜的看着我,目光里
充满了爱恋、崇拜与依赖,看着这个尤物美人蹲在我的胯下,用她的樱桃小口和
香舌服侍着我,那种心理和肉体上的多重享受极大满足了男性的征服欲。

  她的动作虽然已经很是娴熟,但我的阳具实在是太大太长,每一次挺入她的
口腔中都深深的陷入喉咙底端,顶在那滑腻湿润的喉咙深处,大肉茎每次进去都
将她的白玉脸颊顶得凸起一大块,抽出的时候又是让脸颊深深凹进去,配合着她
淑雅端庄的玉容和居家少妇般的衣物,充满了无比的妖媚与情欲的意味。

  由于我的巨茎实在太长了,她不得不用两只手抓住我的巨茎根部,减缓下我
阳具对她檀口的冲击,那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纤指抓在紫黑色的肉茎上,好像十
只鲜红的小甲虫在乱爬着。蕾丝睡裙的领口随着手臂的摆动,隐约可见两坨雪白
丰腻的乳肉在有规律的颤动。她那两条笔直的大长腿由于蹲姿的缘故,原本纤细
匀称的小腿肉压在大腿上,更加显得丰腴白腻饱满。

  我们正弄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梅妤突然离开桌面走了过来,我心中一惊,赶
紧摸了摸白莉媛的秀发,让她往里面靠一点。我们所站的位置是一个操作台,下
方是整体橱柜,我打开橱柜门挡住胯下女人的身子,同时上身尽量站直装作若无
其事的样子。

  还好梅妤并没有要进厨房的意思,她拿着水壶凑到饮水机下装满,然后转身
回头的时候,正好与我双目相对,隔着玻璃她先是点了点头,旋而有些疑惑的问
了句:「高岩,你妈妈呢,怎么就你自己?」

  「妈妈她刚才有点不舒服,好像去卫生间了。」我保持着冷静答道,不知是
激动还是厨房里太热了,我感觉有汗滴正从额头上往下落。

  我明显感觉到含着下身的那张小嘴停了下来,白莉媛的纤指紧紧的抓住我的
大腿,那力度好像都要掐入肉中了。梅妤此时离我们只有一面玻璃的距离,如果
她迈步进门的话,此刻分开双腿蹲在我胯下,口中含着我阳具的白莉媛就要暴露
无遗了。

  但梅妤最终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下厨料理并不是她所擅长的技能,她也不
喜欢厨房里那种环境,我在梅宅的时候从没见她进过厨房,此次也不例外。她只
是隔着玻璃打量了我几眼,微笑着点点头,就转身走回原位了,看样子梅妤并未
起疑心。

  梅妤走后,白莉媛却不肯继续先前的动作了,她从橱柜里钻了出来,一脸不
悦的甩开我伸出的手,微嗔道:「臭小子,别碰我,都说不能这样了,你看刚才
多危险。」

  「刚才不是什么事都没发生吗,媛媛别担心,我会拿捏好分寸的。」我嬉皮
笑脸说着,同时却把手从睡裙底下探去。

  「吖,坏蛋,你别这样伸进来,会被看到的。」白莉媛口中娇嗔着,但我的
大手却毫不迟缓的伸入那丰腴滑腻的大腿内侧,按在了她胯间那个桃花源地上。

  感觉有些不对劲,我原本还想帮她脱下小内裤,没想到手指直接触到一团饱
满肥厚的嫩肉之上。这,这分明就是她的白桃蜜穴,怎么回事,难道白莉媛连内
裤都没有穿吗?

  我带着疑问抬头看了她一眼,白莉媛轻咬着下唇不做声,她白玉般的脸颊上
泛着桃红,秋水双瞳中带着些许羞涩与紧张,好像一个犯错的小孩子被大人抓住
一般。

  为了印证我的想法,我伸手抓住睡裙下摆往上一撩,视线朝白莉媛的胯间一
看,接下来我整个人都惊呆住了。

  只见那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根部,三角形的胯间那具腴白肥美的白桃蜜穴光溜
溜的露在空气中,说她光溜溜的也不大恰当,因为在饱满充实的嫣红花瓣中,有
条一指宽的水红色蕾丝带子从中穿过,然后延伸到略微凸起的滑腻多肉小腹上,
与围在那雪白纤细腰间的一条带子相连,这明显就是一条蕾丝丁字裤嘛。

  此刻,那两片肥嫩的花唇已经充血鼓胀,从蜜穴内部分泌出的透明物体在灯
光下闪闪发亮,丁字裤上那条细细的蕾丝带子已经粘了不少分泌物,现在已经缩
成一条细线深深陷入两片滑腻肥厚的花瓣中间,这条蕾丝丁字裤基本没有什么遮
蔽效果,它的存在只是让那具极品蜜穴更增添了几分淫靡的趣味。

  「媛媛,你好大胆啊,这么穿不怕被梅姨她们看到吗?」我戏谑着笑道,同
时一只手却按在了她的花瓣上,两根指头灵巧的挑开蕾丝丁字裤,向饱满紧窄的
花径内部搅动。

  「臭小子,人家还不是为了你。」白莉媛眼波流动,嘴角含春嗔道。「你每
次都那么野蛮,非得撕破人家小内内不可,穿成这样的话,你就不用脱了,直接
拉起来,就能……那个了嘛。」

  白莉媛似嗔还羞的样子别提多诱人了,不过这丁字裤的确有她所说的好处。
特别是我们与梅妤母女同处一室,逮住机会与白莉媛交欢的话,只需要拉起她的
裙子之类的,直接拨开丁字裤就可以插入,为我省了不少麻烦。而且丁字裤贴肉
穿着,不用脱下的同时,也不用考虑是否会不小心遗落的问题,真是一举两得。

  既然白莉媛如此知情知趣,我又岂能辜负她的一片爱心呢,我用指头在她蜜
穴内捣弄了几下,把白莉媛弄得娇喘连连,然后便松开那颗已经肥大肿胀的蜜豆,
伸手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我。

  「臭石头,你想干嘛。」白莉媛背对着我颤声道,她有些紧张的整理了下面
前的衣服,生怕梅妤母女此时转过头来,被她们看出破绽。

  我没有答话,手下却毫不停歇的抓住她的两条大长腿,白莉媛可能有些明白
我的意思了,她很顺从的将两条大腿叉开60多度,我一手从背后撩起她的蕾丝睡
裙,另一手握着粘满她香甜口水的粗大肉茎,贴在了那两瓣丰腴白腻的肥美臀肉
中央,我稍稍向前一倾,硕大的龟头已经将夹入那大白屁股沟中间的丁字裤拨到
了一旁。

  「当然是干你咯,我的小媛媛。」我把嘴唇凑到她耳边,轻声说着,同时身
子向下一矮,胯下的大肉茎像长眼睛般找到了那个潮湿的蜜穴洞口。然后我缓缓
的向上抬起身子,而大肉茎也随之挤开那两片充血肿胀的嫣红花瓣,向白莉媛紧
窄多肉的花径内部深入,鲜红的花房一下被粗大的肉茎撑到最大,慢慢的随着我
臀部的下移,巨茎被一点一点的插到花径里面。

  「唔……」白莉媛从鼻腔中轻轻吐出一口气息,她竭力的控制自己声音,以
免惊动客厅中的梅妤母女。下体传来的感觉太可怕了,自己早已习惯儿子那根异
于常人的大肉茎插进来的撕裂感,但今天这种感觉却比往常重了好几倍,好像一
根大柱子般捅了进来,简直要把自己的身子劈成两瓣。白莉媛把两手撑在案台上,
玉齿把下唇咬得紧紧的,但却控制不住两条不断颤抖着的大长腿。

  而我这边的感受一点也不逊色,因为白莉媛几乎是笔直的站着,女人的身体
在这个姿势下,蜜穴内的花径腔壁绷得极紧,虽然白莉媛的骨盆在女人中是比较
宽的了,但这种情况下也不由得向内缩紧,我的大肉茎就像是被一具真空管套住
一般,四面八方的压力挤着过来,往日里那些很难对付的肉褶不懈余力的包裹着
茎身,那种快感是前所未有的。

  「吖……」白莉媛强烈压抑下,还是低低地叫了一声,然后胡乱颤抖着呻吟
起来:「好石头……好哥哥……轻点吖……顶……顶到人家肚子里……去了啦」

  她略带哀求的低低呻吟更让我热血膨胀,我双手牢牢的按住面前尤物雪白丰
腻的大屁股,大肉茎开始缓慢的发力抽动起来。虽然我想要用力的抽插起来,用
往常那种勇猛快捷的频率品尝这堆美肉,但这次的姿势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我
不仅仅是在跟她的蜜穴花径做斗争,还得跟她的骨盆双腿争抢土地。而我又不能
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或者是让她向下趴着把屁股翘起来,虽然那样子会省力很
多,但是要冒着被梅妤母女发现的危险,你总不可能告诉她们,白莉媛摆出这个
暧昧的姿势趴在厨房的操作台上,是为了给大家煮夜宵吧。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不得不继续沿用这个姿势,白莉媛的上半身露在透明的
玻璃后面,她双手仍在忙碌着操作食材,我在背后可以听见菜刀切在砧板上的声
响,不一会儿,桌上已经摆好了一堆切好的黄鱼片,虽然双腿间蜜穴里有一根粗
大的阳具在进出着,白莉媛依旧稳稳当当的把食材处理好,然后分别装入三个青
瓷海碗中。

  从正面看上去,除了爬满红云的玉脸与稍显急促的呼吸之外,一般人是看不
出白莉媛身上有何异常之处的,不过如果有人耐心的观察上几分钟,会发现这个
端庄贤淑的居家美妇人,她的上半身好像有在轻微的颤动,她在蕾丝睡裙后的小
腹似乎在不断撞击着台沿,那股导致她身体颤动的力量应该来自她的背后。

  而在正面见不到的背后,一个上身穿着白色运动t 恤的强壮男子正与她肉体
相连,他下身的运动短裤被拉到了膝盖弯上,长满体毛的坚实臀部正贴在白莉媛
丰腻美臀上,男人的小腹到下身都长满了浓密的体毛,他的双腿正在不断的摆动
着,很有规律的撞击在她肥白的大屁股上。

  白莉媛的蕾丝睡裙从背后被撩起,露出光溜溜滑腻腻的雪白大屁股,一条一
指宽的水红色蕾丝丁字裤装饰在那腴白丰腻的腰间,红白相间显得无比的诱人,
而在两瓣肥嫩滑腻的大白臀底部,那条丁字裤带已经被拨到了一边,一条粗如儿
臂的大肉茎正缓慢而又有力的进出着。

  还好白莉媛今天穿了这双百合花瓣的金色高跟凉拖,10厘米的细高跟让她的
身段更加挺拔了许多,她身上那件宽大飘逸的蕾丝睡裙的体积也足够大,我矮着
身子躲在她身后恰好可以不露出身体,只要没有人转到我们的侧面,就不会发现
我们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交媾行为。

  但这种姿势下的交合实在是太爽了,我每一次的向上顶入都要花上全身的气
力,从龟头到茎根无不接受那团团肉褶的洗礼,像无数张小嘴在吸吮啃咬着我的
巨茎,这些平日里就甚为难缠的玩意儿这时更加费力,被放大数倍的快感让我的
双腿都难以抑制的轻轻颤抖。

  但身为一个七尺男儿,我怎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示弱,我兀自强咬着牙关耸
动着下身抽送着,每一次插入的大肉茎都能深深的顶到白莉媛花心那一圈嫩肉,
我的巨茎抽插的速度虽快不起来,但我充分利用了茎身的粗大体积,每一次抽插
的过程我都尽力在花径内横向搅动,硕大龟头的冠状沟颈每每刮在花径肉褶,直
刮得她花径内部腔道又酥又麻。

  「乖媛媛……我弄得你爽不爽?」

  白莉媛听着我嘴里发出的挑逗话语,浑身更是一阵的花枝乱颤,她双手强行
撑在案台上,微张的樱唇极力向内吸着气,同时将自己的小腹下的器官向上提升,
让双腿之间的那具蜜穴更加紧窄,使得儿子的大肉茎进出得更为困难。大肉茎的
每一次插入抽出的时间极为缓慢,她感觉都快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远,但自己花径
内每一处嫩肉都被刮擦到的感觉,却是舒适畅美到了极点。

  如果现在没有外人在家的话,白莉媛肯定会放开歌喉大声表达自己的欢悦,
但梅妤母女俩就在几十米外的客厅,她只好压低嗓子轻声吟道:「好哥哥……好
石头……快点吧……咱们不能弄太久吖……要注意安全……吖……」

  即便不用她提醒,我也深知此地不能久留,何况白莉媛花径腔道内传来的压
力太刺激了,有时候我甚至担心自己的肉茎会被绞断。一阵阵的快感像是电流般
穿过表皮,渗透到内部的组织中去,传输到我全身各个部位,我支撑在地板上的
双腿已经不住的颤抖了,口中不住倒吸凉气,而白莉媛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或者
甚至更加糟糕。她那两条光溜溜的雪白大长腿绷得直直的,踩在10厘米的百合花
瓣金色高跟凉拖中的玉足翘了起来,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玉趾紧紧的向内收拢,
花径内部更是不断的分泌出透明的春水蜜液,顺着我的大肉茎的进出不断的往下
流,沿着我的卵袋被甩落滴到地面上。

  即便是我体力和耐力惊人,在这种状态下也不能持续多久,硬着头皮在她体
内狠顶了百来下,我已经感觉双腿颤抖得越发厉害,白莉媛的花径腔道内不断的
收缩舒张,最终酝酿成一阵如疾风暴雨般剧烈的蠕动,那一圈圈肉褶像无数只小
虫子般叮咬着精神,紧接着从花心伸出一股滚烫的春水直泄而出,喷射浇灌在自
己敏感的大龟头上。

  我感觉她体内的春水就像是开了的水龙头般源源不断,已经到达极限的肉茎
在这股强烈的刺激之下,再也无法继续坚持下去,两块肌肉结实的臀部向内收缩,
大肉茎拼命向上捅去直插进滑腻湿润的花房,龟头马眼一阵麻痒之后,开始像喷
泉般的将一股股浓浊的精华射入她的体内,冲刷着她丰富多肉褶的花径和肥厚滑
腻的花房。

  我的喷射持续了1 分钟之久,这种时间虽短但刺激却极强的交欢让我们都精
疲力竭,白莉媛浑身软得就像一滩白皙肉泥般,完全靠我尚未软化的阳具支撑着,
我也紧紧的贴在她的背上,双手抓住那丰腴肥白的臀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正当我们处于防备最为松懈的时候,客厅那边的情况却发生了变化,杨乃瑾
不知何时已经起身朝这边走来,白莉媛站得高望得远,她慌忙向我发出示警,我
见机不妙,赶紧蹲下身子,顺便打开另一侧的橱柜,用柜门挡住自己的身子。

  「白姨,妈妈叫我来看看,有没有要我帮忙的。」杨乃瑾清脆的声音响起,
她此时刚好走入厨房门口时。我前一秒才好把自己的运动短裤拉好,幸好是自己
灵机一动蹲着,否则那犹然高挺的大肉茎就暴露在她的眼中了。

  「嗯,差不多了。」白莉媛给了她一个微笑,对她的应变速度我深深感到佩
服,只有我才能听出她话音中那一丝颤抖,那是高潮尚未褪尽的余韵。

  「谢谢你吖,瑾儿。」

  巧合的是,先前下锅的面条也到火候了。白莉媛揭开锅盖,捞起雪白坚实的
面条,依次放入三个青瓷海碗中,里面已经均匀的放好了黄鱼片、雪菜等佐料。

  「咦,高岩呢,他不是说过来帮忙吗?」杨乃瑾很好奇的看着白莉媛的动作,
她突然想起什么一般问道。

  「我在这呢,」我从橱柜门后抬起头来,手中拿着一瓶香油晃了晃,瓮声道:
「还不快来帮忙,多向我妈妈学学,女孩子不会做饭的话,以后可是嫁不出去哦。」

  「谁说我嫁不出去啊,真讨厌。」杨乃瑾被我一激之下,嘟起小嘴嗔道。

  她转身拉住白莉媛的胳膊摇了摇,撒娇道:「白姨,你教我做饭好不好,免
得高岩整天欺负我。」

  「好、好、好,你看着吖,先把汤汁搅拌一下……」白莉媛自然满口答应下
来,她轻声细语的指导起杨乃瑾来,语态慈祥温婉,就像一个年轻的婆婆在教育
未来的儿媳妇一般。

  杨乃瑾根本看不到,也想象不到。面前这个和蔼可亲的美妇人,自己男朋友
的母亲,她宽大的蕾丝睡裙内部,那雪白丰腴的小腹上只挂着一条丁字裤,而她
修长匀称的双腿之间的花瓣正充血肿胀着,上面粘满了熟年女性的分泌物,以及
白浊的男性精液,而那股白浊精液正是来自她的亲生儿子,也是从自己男朋友的
阳具中喷射出来的。

  即便白莉媛努力的加紧双腿,但我喷射出来的量实在是太足了,一股混合着
她蜜液的白浊液体从花唇口溢了出来,经由她那对雪白丰腴的大长腿缓缓流下,
然后从她优美纤白的脚背上滑过,最终渗入她穿着百合花瓣金色高跟凉拖的脚后
跟。在灯光下,她的雪白纤细的小腿上多了条反光的透明痕迹,显得尤为淫靡诱
人。

  「咦,什么味道,酸酸的?白姨你闻到了吗?」杨乃瑾灵巧的鼻子好像发觉
了什么一般,她扇了扇鼻子疑惑道。

  「吖,没有吧,什么味道?」白莉媛的回答略带慌张,她并不知道,先前在
短暂而又激烈的交合中,从她花径中分泌出的春水蜜液不断的流出,由于地心引
力的作用都滴到了地面上。

  而此时黑色大理石地板上,她原本分开的两腿之间的位置正好有一滩不大不
小的透明液体痕迹,而她那双百合花瓣金色高跟凉拖的10厘米细高跟,正好踩在
这摊自己体内排除的分泌物上,而室内迷漫的些许男女性液气息,也正是从这摊
蜜汁上面发出的。

  幸好我早一步发现了这摊液体,趁杨乃瑾的视线还没注意到地板,顺手抓起
一块抹布擦了擦,不露痕迹的消灭了这块不伦交媾的罪证。然后,我顺势从地板
上站了起来,同时用手将她雪白大长腿上的精液痕迹抹掉。

  「那是雪菜的味道,你这个大小姐从未下过厨房,当然不懂了。」我面不改
色的答道。

  我回答打消了杨乃瑾的疑问,不过略带嘲讽的语气却再次惹到了她,她朝我
翻了翻白眼,有点不服气的道:「谁说我不会下厨,你看我浇的面条,白姨都夸
我了呢。」

  案台上那三个青瓷海碗里已经盛满了雪白的面条,上面覆盖着黄鱼片、葱与
雪菜,先前熬的那些高汤已经浇在了面条上,那股鲜美的香气顺着热腾腾的水汽
冒了出来。

  我此时与白莉媛贴的极近,但杨乃瑾并未感觉有何不妥,她并没有发觉,我
的右手已经探入白莉媛的蕾丝睡裙底下,将手上粘着的白浊精液都抹在她丰腻的
白臀上。

  「嗯……瑾儿做得很不错了……吖,你们快把面条端出去吧,否则凉了话就
不好吃了。」白莉媛轻咬着下唇,她的语气里有些奇怪,但杨乃瑾并未发觉。

  因为此时我那只作恶的大手依旧在她睡裙内肆虐着,她白花花滑溜溜肉呼呼
的屁股肉被我抓在手中,大力搓揉捏弄着,弄得她余韵未消的下体又一阵酥麻,
两条踩在10厘米细高跟金色凉拖内的长腿差点站不住。

  「噢。」我口中发出一声轻叫,脚面上一阵刺痛,受不住我骚扰的白莉媛用
她玉足上的武器实施了警告,10厘米的细高跟轻轻的在我右脚上踩了下,虽然她
有分寸的掌握了力道,但女人的高跟鞋实在是种香艳的利器,我不得不收回在她
肥白大屁股上的那只手。

  「这里太热了,我们还是出去吧。」不等杨乃瑾发出疑问,我忙端起两个桌
上的青瓷海碗,留下一脸疑惑的杨乃瑾和心知肚明的白莉媛站在厨房内,看着我
略带迟缓的右腿迈动步子,有些狼狈的朝客厅走去。

  看我走来,梅妤已经把放满书籍的桌面清理出一块空间,待我把两碗香喷喷
的面条放在桌面上,杨乃瑾也端着另外一碗走了过来,梅妤抬头问道:「瑾儿,
你白姨呢?」

  「白姨说她要减肥,晚上不吃夜宵了。」杨乃瑾随口答道,梅妤也就没问太
多,我们集中精力吃起面来。

  三人中只有我心下清楚,白莉媛真正的理由是为了清理自己下体蜜穴中和地
板上残留的性液痕迹,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她不敢以自己高潮后充满春情的面
容身姿出现在梅妤面前,之前骗骗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还可以,要在梅妤这种阅历
与智慧都极为丰富的熟年女人面前瞒天过海,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虽然我们在厨房里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精力都花在了男女之间的那事儿上面,
但这几碗雪菜黄鱼面做得还是颇为精到,动人可口的味道让梅妤母女俩交口称赞,
就连一向饭量很小的梅妤也把整碗面给吃完了。

  饭后,在梅妤的要求下,杨乃瑾自行把碗筷拿去清洗,我摸了摸装满面汤的
肚子,带着男人性交射精后的舒畅感,在沙发上伸展开四肢,刚才那场爱爱虽然
时间很短,但所获得的快感却一点都不少。

  不过,梅妤却没有我这么放松,她泡了一杯清茶放在面前,偶尔轻轻的汲一
口,一只手握着钢笔在纸上写写画画,金丝边眼镜后的秀眉始终蹙在一起,显然
尚处于深入思索状态。

  「高岩,我们也许应该换一个思路。」梅妤突然开口道。

  「怎么说。」我从沙发上挺起身,目光转到她的玉脸上。

  梅妤没有在意我的动作,她一边思考着,一边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我一直在琢磨一件事,为什么吕江急哄哄的要把『东方建设』收入囊中,
按理说在霄鹏入狱之后,国博会的地块已经转让给他们开发了,吕江的目的也已
经达到,为何还要整体收购呢?」

  「『东方建设』本身的体量可不小,在全市同行业内排第四,吕江一直都有
北上的野心,会不会是想先整合本地的企业,然后跟国内那几个巨头掰掰手腕。」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梅妤的思路,同时也提出自己的看法。

  梅妤听了我的话,却摇摇头道:「不对,『东方建设』是霄鹏一手创办的,
个中情况我很了解,虽然这些年来发展得不错,但由于国企的性质,内部管理比
较松散,人浮于事的现象眼中,况且集团下属企业众多,需要承担的福利性开支
很大,短期内并不能给收购者带来很快的回报。

  「如果说,单单为了土地估值的话,不用收购也可以达到目的,没必要为了
一个虚名,背上这么大的负担。吕江这么做必定有他的理由在内,这一点迄今为
止尚未有人发觉,我觉得应该朝这个方向去探索下。」

  「嗯,妈妈说的有道理。」杨乃瑾这时候也回来了,她双手有浸泡过的痕迹,
脸上尚带着甜甜的笑意,显然是先前与白莉媛做家务的时候,两人相处得很是愉
快。

  白莉媛也跟在她身后走了过来,她已经解去身上的围裙,红晕褪尽的白净玉
脸又恢复了往日的端庄淑静,她跟梅妤打了个招呼。

  「姐姐,刚才的面还合你胃口吗?」

  「很好啊,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黄鱼面了,妹妹你辛苦了。」梅妤微笑着
答谢道。

  她的称赞让白莉媛很是开心,脸上呈现出小孩子受表扬的神情,跟我们闲聊
了几句之后,她便以自己习惯早睡为由,向我们各自道了晚安,临走前她还不忘
吩咐我早点休息。

  「妈妈,你也要好好休息哦。」我体贴周到的回答着,同时嘴角浮现一丝暧
昧的微笑。

  只有我们俩才懂得这个「休息」的喻意,白莉媛在经历了厨房那场荒唐而又
刺激的爱爱之后,能够坚持将卫生清洁打理好已经很不错了,此刻她肯定巴不得
能够早日回到自己卧室,让那对发软的大长腿和饱经摧残的花径得到休息。

  白莉媛粉脸不由自主的又是一红,她生怕我再多说什么令人尴尬的话,忙点
点头转身朝主卧室走去。那对蹬着10厘米细高跟百合花瓣金色凉拖内的大长腿,
走起路来依旧摇曳生姿、仪态端庄,但她那雪白匀称双腿间的蜜穴中,肿胀未消
的嫣红花瓣口,说不定还残留着男女交媾的分泌物。

  在灯光下她羊脂白玉般的长腿上肤质如雪,已经看不到先前那股精液的痕迹
了,但我却心知那金色高跟凉拖的鞋面上还残留有精液的痕迹,白莉媛此刻正踩
在我已经失去温度的滑腻精液上,直至消失在主卧室的门口。

  我回过神来,梅妤母女并不知我脑中所想,她们注意力又回到了先前的话题
上来。

  梅妤对着女儿问道:「三港集团的股权结构是怎么样的,近一个月的交易情
况如何,能找得出来吗?」

  杨乃瑾翻了翻手中的材料,抽出一份用蓝色A4纸打印的册子,点点头道:
「有的,根据证券公司网上披露情况,按照持有股份数量的先后排名,上市公司」
三港集团「的大股东依次为:1 、三港投资有限公司持有1 ,619 ,094 ,766
股,占公司股份总数的30.76%,为第一大股东,这个公司由吕江全额所有;2 、
Lex Capital 持有862 ,487 ,426 股,占公司股份总数的16.28%,为第二大股
东,这个公司注册地在香港,吕江持有80% 的股份,另外20% 登记在梦兰名下;
3 、海天(中国)投资有限公司持有474 ,163 ,522 股,占公司股份总数的8.08%,
这个公司是中能集团的下属企业,性质属于央企;4 、徐兆兰持有217 ,694 ,
351 股,占公司股份总数的3.15% ,这个自然人股东只有一个名字,网络上没有
关于此人的任何信息;这四个为大股东,其余的持股都在1%以下,就没有在网上
公布了。」

  「有点奇怪,这个徐兆兰是何方人物,为什么她可以持有这么多的股份,按
照三港集团当前的市值,她的个人资产已经达到60多亿了。」听完女儿的汇报,
梅妤很警惕的捕捉到了这点,她曲起纤长的指关节,轻轻敲着桌面问道:「瑾儿,
你有这个人的信息吗?」

  「没有,关于这个徐兆兰是谁,很多关注三港集团股票的人都在猜测,但都
没有确切的答案。」杨乃瑾摇了摇头道。

  「而且……」她突然皱起很好看的眉头,沉吟了下。

  「而且什么?」梅妤立即追问道。

  「徐兆兰这个名字在」三港集团「上市没多久后便出现,最多的时候持股达
6.43% ,实质上是公司的第三大股东。她保持这个份额有五六年了,而就在最近
短短的一个月内,她有规律的持续抛出股份,减持了大概有一半之多,而这个海
天(中国)则一跃成为第三大股东。」杨乃瑾拿出一张打印的纸张,对照着上面
的内容念道。

  「这的确有些蹊跷,当前市场上对」三港集团「的未来一致看好,股价连续
涨停,都没有放缓的势头,这个徐兆兰却选择在这个时机退出,这不大对劲。」
梅妤好像是在提问又好像是在自己回答自己。

  梅妤伸出一根水仙花瓣般柔白的纤指按在白玉般的下巴上,一对清璃的凤目
在金丝边眼镜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深入思考时的姿态真是美极了,让我看得目
不转睛。

  「嗯,在市场都全面看好的情况下退出,除了此人因某些原因亟需获得资金
之外,只能用她了解到三港集团内部利差信息来解释。」杨乃瑾完全发挥了她的
专业所长,侃侃道来充满自信的姿态,完全看不到前些日子那个娇弱无助的小女
孩模样。

  「这个人应该引起重视,我们可能会在她身上找到突破口。」梅妤拿起手中
的钢笔点了点道。

  「可是,我联系了圈子里最资深的财经记者,他们都不清楚此人的身份。」
杨乃瑾面露苦色道,看来她真是下了很大的功夫。

  「我可能有个办法,让我打个电话看看。」梅妤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人一般,
她姿态优雅地起身从桌子边站起,走到阳台外开始打电话。

  从客厅望过去,梅妤苗条的身子侧对我们这边,一只胳膊倚靠在栏杆上,体
态显得颇为放松自如,夜风吹动她下身的绸质长裤,贴在皮肤上隐约可见骨肉均
匀的两条长腿,她脸上的神情突然变得温柔起来,两片薄唇微微张合着,似乎嘴
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从梅妤的口型,我大概能揣摩到一些东西,这个时候能让梅妤亲自打电话过
去,那一头的人物肯定不是一般的角色。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电话那边应该是我
们都见过的人,能够在这个时刻接电话,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颇为熟稔。不知为
何,我心头有些不舒服。

  挂完电话,梅妤缓步走了回来,她玉容平静中带着一丝放松,轻启檀口道:
「没问题了,我刚才联系了曹亚民,他答应帮我们检索这个『徐兆兰』的资料,
回头我让他把资料发到邮箱来。」

  「太好了。」杨乃瑾高兴得直鼓掌,但我却默然不语,虽然事情总算有了个
突破方向,我却不知为何兴奋不起来。

  「高岩,你是不是累了?」梅妤很敏感的看出我有些不对劲,她抬起那对清
澈的凤目关切的看着我。

  「不,没关系的,我们继续吧。」我摇摇头,躲开了她的视线,埋头于资料
中。

  不知为何,原本一目十行的我,现在看这些印在纸上的铅字却有些吃力,那
一个个方块字好像一群群的蚂蚁在穿梭着,又好像一个个跳舞的小人,边跳着边
撕牙咧嘴的朝我笑着,各个面目可厌。

  我摇摇头,试图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些,重新投入工作中去,但毫无效果,我
脑海中装的更多是梅妤的影子,她翻动书页那纤白柔软的手指,她戴着金丝边眼
镜轻蹙眉头的玉脸,她撩动头发在夜风中说话的样子……

  我觉得自己手中的书页越来越重,直到自己的手指再也无法掌控它们,任由
其掉落在桌面上。隐隐约约中,好像听见有人在叫我,但我却提不起精神回答她,
然后我听到另外一个人的声音,两个女人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明白。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一只纤手抚上了我的额头,那手指细长柔软,动作轻盈
温婉,我感觉好舒服好惬意,好像又回到了儿时,妈妈的手抚摸过的感觉,可白
莉媛不是已经回房睡觉了么?

  随后,我感觉一件带尚体温的衣服盖在了我的肩上,那衣服上有股若有若无
的香气,萦绕在我的鼻间。这香气不如白莉媛的体香那么诱人,却只是让我心平
气和、安定喜悦。

  我感觉浑身紧绷的神经顿时都松懈了下来,先前在厨房的那场肉体大战已经
让我深感疲惫,此刻我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最终支撑不住,合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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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七十七章) 作者:hyperX

【天若有情】(第七十七章)
作者:hyperX
字数:9376
前文:thread-9158232-1-1.html



第七十七章

  和煦的晨风将我从睡梦中唤醒,我挣扎着抬起头,动了动有些酸楚的肩膀,
自己面前有一堆又厚又大的书籍,一把优质精美的Mont Blanc钢笔很随意的扔在
桌上。我想起来了,自己昨晚听着梅妤母女俩的对谈,不知不觉的趴在桌上,就
这样睡了一晚上,难怪身体僵硬得难受。

  我挺直了腰杆,背上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滑落,我回头将其抓住,凑到眼前
一看。原来是一件香奈儿的小黑外套,外套的面料精致剪裁大方,还带着股淡淡
的清冷香气,我一看就知道是梅妤先前穿在身上的那件,昨晚是她把外套披在我
身上的吗?

  转了转脑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杨乃瑾的倩影。她斜斜的躺在对面的沙发上
睡得正香,白色小吊带的肩带滑落了一边,露出大半个雪白晶莹的香肩,两条白
皙长腿很自然的耷拉在沙发上,涂着宝蓝色指甲油的玉足脚尖微微翘起。她胸口
捧着一本厚厚的书籍,两条细长的白胳膊搂在上面,好像在睡梦中也不忘书籍一
般,娇美的小脸蛋上还带着笑意,一副娇憨可人的姿态。

  在杨乃瑾脚跟的位置,梅妤斜斜的倚靠在沙发靠背上,她苗条清瘦的身子像
杨柳般摆着,上身只穿着裸色丝绵上衣,露出两条又细又长的白胳膊,细白柔长
的纤指有些无力的勾着金丝边眼镜腿,裹在绸质阔腿长裤内的纤长玉腿蜷缩侧在
一旁,脚上的银色丝绸拖鞋已经掉在地上了,那两只新月般雪白晶莹的玉足露在
外头。

  我不声不响的绕过桌子,朝梅妤的方向走去,直至她脚跟前才停住。如此近
的距离之下,鼻间不断传来那股清冷的香气,她那头绸缎般黑亮顺滑的秀发中间,
一张美人春睡的玉脸毫无阻碍的展示在我面前。

  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下欣赏梅妤的玉容,之前那个夜晚太狂乱、太匆
忙,昏暗的灯光也没给我仔细观察的角度。此刻熙熙的晨光打在她纤巧的瓜子脸
上,照得她那白得肌肤透明的肤色纤毫毕现,玉石般光滑透亮的肤色毫无瑕疵。

  梅妤的睫毛跟女儿一般又长又密,平日里那双清澈鉴人的凤目此时合上了,
这让我减少了几分面对她的压力。秀气笔挺的琼鼻下方,一张薄薄的玉唇抿在一
起,就像一张白纸般毫无血色,就算是在睡梦中她的嘴角也未见放松,但我总忍
不住联想到那张嘴发出诱人的呻吟的情形。

  可能是我靠得太近的缘故,梅妤似乎感觉到从我鼻中喷出的气息,她那两道
高挑的黛眉轻轻蹙了蹙,扇子般的长密睫毛扑闪了几下,然后那对灿若晨星的眸
子便打开了。

  梅妤的目光有些慵懒,初看到我时她并没有第一时间辨认出来,待她眨巴了
几下凤目后,这才明白在眼前正对着她微笑的是谁,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动了动身
子,但我的双臂放在她肩膀两边,限制了她行动的范围。

  「高岩,早上好,你这是干嘛?」梅妤轻启檀口,主动打着招呼。她的玉容
淡然无波,但我却听出她话里的一丝软弱,我并没有回答她,也没有移开目光,
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看着面前这个玉人。

  梅妤觉得我今天的眼神有些不一样,那对冷峻的眸子中并无往日那种迫不及
待的欲望,倒是多了一层醇厚平和之意,但却让梅妤感到更大的压力,那种目光
不像是面前这个男子的年龄可以拥有的。

  眼前这个年轻男子依旧那么冷峻,他的下巴刚冒出来的轻轻胡茬,让他显得
更加稳重,也更加成竹在胸,他的目光好像可以穿破衣裳般,看到衣服下方自己
的肉体。梅妤忍不住低头看了看,生怕真的有漏点的部位。

  待重新抬起头时,我已经俯身低下头,轻轻的吻在那两瓣薄薄的玉唇上。梅
妤猝不及防,她的双唇已经被我封住了,她瞪大了那对清澈凤目,最终吱吱呜呜
的想要挣脱,但我是不会放过已经入口的猎物的,我的嘴巴像是长了磁石一般,
紧紧的贴在她薄唇上,温柔却很坚定的吸允舔舐着。

  「唔唔……」梅妤的双唇被我堵住,她只能用鼻子来呼吸,所以只能含含糊
糊的表达着自己的抗拒,但是她此刻整个人都被我搂在怀中,根本无法从我怀里
挣脱,而且自己的女儿就在身边,太大的动作和声音会将她吵醒的,梅妤暗暗想
着,可千万不能被女儿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可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是自找一
个借口而已。

  梅妤心中又羞又悔,羞的是自己的双唇被年轻男人含在口中,而这个男人却
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而且女儿此刻还躺在自己身边;悔的是自己原本已经说好
了,要厘清与这个男人的混乱关系,但他一摆出那副唑唑逼人的姿态,自己不知
为何总是拿不出抵抗的法子。

  「不要,高岩,你不能这样。」梅妤心中狂呼着,但她却无法将这些话说出
来,男人的大嘴已经把自己完全包住了。他那条可恶的大舌头在外面乱舔着,弄
得自己嘴唇外表直至下巴都是他的口水,湿乎乎的好难受啊,他每次都是这么的
急切,就像上次那样不达目的不罢休。梅妤忍不住又想起那个狂乱的晚上,自己
与这个年轻男人在老宅卧室里,发生的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事情。

  想到此处,梅妤身上不由自主的隐隐发热,好像身体中某一部分的记忆被唤
醒一般,她的双唇不知何时露出了一丝破绽,此时我的长舌趁虚而入,叩开守护
多时的牙关,进入那个温热狭窄的腔道中,找到她滑腻的丁香小舌,开始挑拨戏
弄起来。

  怎么办,梅妤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开始后悔其自己先前的选择,自己本就不
该住到男人的家里来的,虽然从那个晚上之后,男人在自己坚决的态度下,停止
了不依不饶的纠缠,但他对自己的野心却从未消褪过。

  即便自己采取了多种的手段,一直小心防备着不给他以机会,但他看着自己
的每一道眼神,依旧是那么的炙热与专注,自己偶尔松懈下露出的女人神态,总
会招来他充满欲望的视线,那对远比年龄深沉的眼睛里流露的东西她很熟悉。

  但此刻梅妤已经追悔莫及,一不小心男人就把的舌头伸了进来,在自己的口
中疯狂搅动着。她心中暗暗自责,怎么又是这样,自己在他面前变得如此软弱,
不可以这样的呀,舌吻是爱人之间才可以做,自己应该为丈夫守住这份贞洁才对。

  可是,这个男人太熟悉自己了,他的大舌头就像了解自己口中每一处构造般,
时而霸气十足的舔吸压榨着,时而灵巧多变的挑动嬉戏着,男人的口腔中带着熟
悉的烟草味道,让自己感到放松而又亲切。

  由于两人靠得极近,男人身上传来浓烈的男性气息,让梅妤心中有些痒痒的,
男人的舌头继续在口腔中作恶着,那种感觉突然有些温暖、有些贴心,为什么会
这样子?为什么自己并不反感这种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梅妤发现自己居然伸出丁香小舌,颇为动情的回应起男人来。
疯了,自己肯定是疯了,为何任由这个男人这般欺凌,但是他的大舌头好温暖,
好有力,在自己的口腔中搅动的力量好大,把自己的小嘴都撑开了。

  他的样子好像好几天没吃过饭一般,贪婪又疯狂的把自己的口腔内外都舔了
个干净,可是自己却并不反感这种做法,他的舌头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浑身上下
都带着不可理喻的自信,或者说是狂妄自大的气势,一步步的压迫自己,一步步
的占有自己,但自己内心深处却渴望着被压迫、被占有。

  我们在清晨的客厅中,明目张胆却有偷偷摸摸的口舌相接着,我感觉梅妤从
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顺从,再到后来的配合,自始至终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而
又顺其自然,她的双手先是放在我的肩上,而后不知何时开始抓住了我的肩膀,
她的双手柔软但却抓得很是牢固。

  梅妤鼻腔中的呼吸也越来越重,她抓着我肩膀的指头开始用力嵌入肉中,在
我视线不及的地方,那两只赤裸着的白皙玉足有些纠结的开始绷紧。我们吻得情
热的时候,几乎都快要忘记了身边的人与事物,直至杨乃瑾醒来的动静打破我们
之间的默契。

  不知是我们的动作太大了,还是舌吻引起的呼吸声唤醒了她,杨乃瑾纤柔的
身子在沙发上扭动了下,嫣红的小嘴扁了扁,然后缓慢睁开了眼睛,她先是伸了
一个懒腰,然后边揉着眼睛边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等她的视野恢复正常时,才看到自己母亲已经醒来坐在沙发上,旁边站着自
己的男朋友,他手中拿着一本书,侧身好像在看的样子。

  「瑾儿,你醒了啊。」梅妤主动打着招呼。她白得透明的脸上尚有一抹未消
的红云,齐肩短发也有一丝凌乱,薄薄的玉唇上还带有亮泽色,好像涂了唇蜜一
般。

  不过杨乃瑾并未看出异常,她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转头问道:「高岩,你
居然会早起啊,昨天看你睡得像一头猪般。」

  「啊,我是猪,那你不是成了小母猪吗?」我面不改色的揶揄着她,但却保
持着自己姿势不动,因为之前在与梅妤舌吻的过程中,我已经忍不住勃起了,把
运动短裤的裆部撑起了一大块。

  「你才是猪,大笨猪。哼,不理你了,大清早就讨人嫌。」杨乃瑾嘴上斗不
过我,只好挽住母亲的胳膊撒娇着。

  「妈妈,快教训教训高岩,他现在越来越嚣张了。」

  梅妤脸上又红了几分,女儿的话让她联想起自己的处境,自己不也是在这个
嚣张的男人面前步步失守,最终沦陷的吗?

  「高岩,不许欺负瑾儿。」梅妤的话异常的软弱无力,连杨乃瑾都听了出来,
她有些诧异的看着母亲,却不知梅妤此时心中想的却是自己,这话分明就是向男
人发出求饶的信号。

  「没有啊,我一直都很爱瑾儿,我会好好的疼她的。」我微微笑道,走到杨
乃瑾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肩头。

  杨乃瑾略有些害羞,却没有挣脱的意思。她顺势躺入我的怀中,却不知怀靠
着的男人,此刻双目却无比温柔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梅妤忙别过头去,不敢再看男人灼热的眼神,男人刚才这番话分明是借着女
儿的由头,在向自己做出真挚的表白,这些话虽然听他说了好几次,但今天听在
耳中,却另有一番感受。

  这段小小的插曲之后,我们也各自忙碌起来,待洗漱之后,重新投入昨晚未
完的工作当中,只是我与梅妤会时不时的抬头对视一眼,双目相对时彼此都有些
特别的感觉。

  此时白莉媛也起床了,经过一晚的休息,她气色极好,身姿更加轻盈,显然
这都是昨晚那场性爱的功劳,看到我们都起来了,她便忙着进厨房张罗早餐。

  随后没过多久,四份香喷喷的本地早点就摆在桌上了,我们一边吃着一边闲
聊着,三美同乐的早晨令我幻若梦中,白莉媛的温婉多情,梅妤的优雅纤弱,杨
乃瑾的娇憨灵动,都无不让人赏心悦目。

  但我却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如果让她们其中一位,知道我与另外一位的关系,
我们此刻的其乐融融也就不复存在了,但我能维持多久呢,我究竟要如何面对着
三个女人,我心中一片茫然。

  我只知道,自己很舍不得她们中的任何一位,也舍不得伤害她们中的任何一
位。我摇摇头,把烦恼抛在脑后,现在先不想这个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以后再
考虑这个问题吧。

  「啊哈,有消息了。」杨乃瑾突然开心的叫了声。原来她刚收到了一封邮件,
这正是昨晚曹亚民应允梅妤要求所做的。

  一张张带着照片的身份证资料被打印了出来,足足打了四十页纸那么多,这
都是名字叫做「徐兆兰」的女人,她们面目各异、年龄不同、户籍更是天南地北,
就算是借助警方的力量,也只能做到这样了,要查出那个是我们要找的「徐兆兰」,
只能靠人工的力量。

  吃完早餐后,我们一张张的查阅身份资料,然后按年龄和户籍对她们进行分
组,理论上本地户籍和年龄较大的女性更接近我们的目标,但这也并不一定,谁
说「徐兆兰」不会是个外地的小姑娘呢,反正这个名字只是幌子罢了,我们要找
的是躲在名字背后的那个人。

  白莉媛洗完碗筷后,也过来帮忙收拾资料。翻着翻着,她突然拿起一张纸片
看了又看,嘴里诧异道:「奇怪,奇怪了。」

  「这个女人我好像认识。」白莉媛喃喃自语着,我忙接过她手中的纸片。这
个女人的户籍是在淮海市某一小区,上面贴着的照片是个四十左右的女人,时髦
的斜短发下方一张下巴尖尖的脸,五官虽然颇为艳丽,但是看上去却有几分虚假,
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整容出来的。

  这张脸的确挺熟悉的,我在脑海中搜索再三,终于想起了一个名字,这不就
是我初次去莉阁碰到的那个许姐吗,她当时是梦兰为首的三人帮中的一员。

  想到此处,我忙抬头问道:「妈妈,你认识她吗?她是叫『徐兆兰』吧,我
在你的店里有看到过她?」

  「人是这个人,可是她名字叫做『许美芬』,并不叫『徐兆兰』。」白莉媛
把手中的照片看了又看,生怕自己认错人一般。

  「可能这是她的另一个身份也说不定,以吕江的门路要弄一个假身份很容易
的。」梅妤在一旁分析道。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到目前为止,这个「徐兆兰」是我们发现的最靠谱的一
条线索,不管究竟结果如何,我们都应该对其进行一番探究。

  白莉媛告诉我们,她是通过施依筠才认识许美芬的,早在她之前,这个许美
芬就是梦兰的三人帮中一员,白莉媛与她只是表面上的朋友而已,平时除了吃喝
逛街美容之外,很少有其他的交往。不过她告诉我,许美芬与施依筠的关系比较
密切,她或许可能知道许美芬的底细。

  既然找到了方向,我们立刻就要行动起来,当然具体去做这件事的人肯定是
我。除了白莉媛,其他人并不知道,我与施依筠之间的暧昧关系,但此时这种关
系,对我的行动有益无害。

  一阵狂热的颤动,伴随着女人口中发出的呻吟,两具颜色各异的肉体终于平
息下来,我摊开四肢惬意的仰面躺着,臂弯里的女人皮肤白皙、身段丰腴,一丝
不挂的成熟肉体上粘满了汗液和性液的痕迹。女人一头挑染过的大卷发,五官面
容丰艳冶人,但是她口中发出的声音却有着低于年龄的娇嫩,带着一股矫揉造作
的味道,但却很能激起男人身上的情欲。

  我们正躺在施依筠家主卧室的大床上,这间卧室装潢得富丽堂皇,高档的法
式家具,昂贵的波斯地毯,到处洋溢出金钱的味道。此时房间里随意扔着女人的
高跟鞋、文胸、内裤以及被撕破的丝袜,还有男人的衣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
靡的味道。

  「亲爱的弟弟,好久没跟你爱爱了,还是这种感觉最让我舒服。」施依筠嘴
中叹道,伸手抚摸在我的脸上。

  从去年到现在,我与施依筠大概有半年没有联络了,今日重温旧梦,自己却
是带着其他目的而来,未免有些过意不去。不过以她的性格习性,入幕之宾应该
不止我一个,想到此处心中的愧疚感稍稍减轻了。

  翻过身来,伸手握住那颗白嫩肥腻的丰乳,我一边逗弄着她暗红色的大乳头,
一边用甜言蜜语抚慰着她,对于这种女人爱听的话语,我已经掌握得颇为娴熟了。
女人当然都喜欢男人粗长壮硕的阳具,但你在喂饱她下方的小嘴后,再对上面的
嘴儿说一些情话,她无疑会更愉快的。

  话题从施依筠的儿子开始,他两个月前已经飞往英国继续学业了,然后逐渐
转到吕家那边,施依筠显然不清楚我最近的身份,她略带酸意又不掩嫉妒的谈到
吕江在商业上的成功。用她的话来说,梦兰从欧洲巡演回来后,简直张狂的不得
了,屁股都要翘上天了,整天动不动就把她的姐妹帮叫出来,在她们面前炫耀丈
夫的权势。

  施依筠虽然看不惯她那个得意劲,但表面上还得与之周旋应付着,毕竟吕天
的事业做得越大,她赚钱的空间也会相应的提升。还好梦兰没有得意多久,很快
就爆出她儿子吕天卷入了轮奸案,现今吕家已经成为全国人民的笑料,街头巷尾
都在讨论着这个奇葩的家庭,而梦兰忙着为儿子奔走,也无暇再来炫耀了。

  我漫不经心的提起许美芬这个人,施依筠好像对这个话题颇感兴趣般,毫无
隐瞒的告诉我,这个许美芬年纪起码有四十二了,但对外她总是声称自己还不到
四十,别看她皮肤什么的看起来挺年轻水嫩的,那都是在美容院花大价钱保养出
来的。

  许美芬是淮海本地人,父母亲都是那种没啥本事,但花起钱来却大手大脚的
小市民,对女孩子的教育更是讲究实惠和功利,所以从小她就没正儿八经念过书,
时间都花在穿衣打扮上了,最后只好考了个护校,毕业后分配到市医院的产科工
作。

  不过,凭着许美芬还算出色的长相,一直都有男人愿意在她身上花钱,而她
对男人的要求也很高,既要有钱有势,又要有模有样,还得对她体贴周到,所以
虽然身边的追求者如云,但她始终没有答应其中某一位,但对于他们献上的礼物
与殷勤,却照单收下。

  「你知道吗?」施依筠把嘴凑到我耳边,一脸神神秘秘的样子。

  「许美芬跟吕江有一腿。」施依筠口中的消息的确令人意外,不过从另一个
角度来看却又合乎情理,否则你很难解释吕江会让她来代持自己的股票。

  「她当吕江的小三都有十几年了。」施依筠这么说让我有些惊讶,从表面上
看许美芬跟梦兰关系很好,而且马前鞍后的为她效劳,难道梦兰并不知道许美芬
与自己丈夫之间的关系吗?

  我把疑问告诉施依筠,她捏捏我的脸笑道:「弟弟你想错了,她当小三的时
间比梦兰当正室的时间还长,不过这些年吕江已经很少再找她了,所以她也是很
饥渴的。」

  「我有一个表姐是市医院的医生,所以我老早就知道许美芬这个人了,不过
这层关系我一直没告诉她,别看她表面风风光光的,其实下面里有几根毛我都清
楚。」施依筠有些不屑的道。

  根据她的转述,许美芬一心想要傍大款,但是总没遇上个让她称心的,眼看
着身边一个个朋友都嫁人了,自己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之前对她有企图的男人们,
在尝试过一两次还没上手,也都渐渐选择了放弃,随着岁数的增长,她逐渐变得
门前冷落起来,虽然外表还是保养得不错,但背地里被人拿去当笑话一样传来传
去。

  不过没想到的是,居然给她抓到了一个机会。二十六岁那年,她所在的产科
接了个病人,是一个家境挺好的高龄产妇,产妇的丈夫是个大国企的领导,虽然
年纪有些大,但是高高的蛮有气质,许美芬刚好负责这个病房,结果一来二往间,
不知道她使出什么招数,跟那个产妇的丈夫搞上了。

  不用施依筠解释,我也知道那个产妇的丈夫就是吕江了,从时间上推断,那
个时期他刚好接手三港公司总经理一职,正处于人生事业的上升期。在我童年的
一两瞥记忆里,吕江总是穿着成套的西装大衣,浆洗得白净整齐的衬衣,举手投
足间的确意气风发、派头十足。

  「吕江的头一个老婆身体不是很好,再加上年纪有些大了,所以生产的时候
很是困难,但她一直坚持要亲自顺产,结果迟迟生不下来,最后只好推去做手术,
没想到却引发了大出血,然后无法抢救就送命了,而且那个孩子也没活下来。」
施依筠一边慢慢说着,一边用她涂得红艳艳的白嫩纤手在我小腹上抚摸着,她的
语气中有几分同情。

  「吕江当年一心想要个儿子,却没想到母子双亡,自然很是伤心。许美芬正
好趁虚而入,一心想要弥补吕江身心的空白,然后借机上位,没想到她自己不争
气,怎么弄都怀不上。日子久了,吕江对她的心也淡了下来,这时候更年轻更漂
亮的梦兰出现了,而且这小婊子没几下便把自己的肚子搞大。吕江当然把她当作
宝一样看待,很干脆利索的就跟她结了婚,明媒正娶的入了门,当上了吕夫人。」

  一说起梦兰,施依筠又恢复了尖酸刻薄,她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搔弄着我小腹
上浓密的体毛。

  「许美芬一看嫁人无望,干脆辞职下海炒起了股票,还好吕江对她不错,暗
地里还在资助她,所以她表面上红红火火的,实际上只是吕江的地下情人之一。
可笑的是,梦兰还不知道,她平时玩得甚好的姐妹,其实早早就爬上她老公的床
了。」

  我大概对许美芬与吕江的来龙去脉有所了解了,这个要不是通过施依筠的嘴
巴,还真没这么容易可以探访到。不过从这些往日纠葛里,我还没发找到许美芬
与她那个「徐兆兰」身份的弱点,我此行并不是为了他们的陈年旧事而来。

  「这个许美芬,除了爱慕虚荣之外,还有什么缺点吗?」我继续发问道,一
边轻轻揉捏着施依筠白皙硕大的肥臀,她轻轻扭动着有些丰腴的腰身,语态轻松
的数落起许美芬来。

  「那个女人最迷信了,整天神神叨叨的,不是讲这里的庙多灵,就是说哪个
教堂有神,有事没事老爱去庙堂寺院去逛,烧香拜佛求神之类的事情没少干,就
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

  施依筠的话让我有些失望,许美芬看起来只是个智商不高,但善于交际的市
侩女子,从她身上找不出更多有价值的东西,或许只是因为与吕江的情人关系,
才让她的名字出现在这个局里。

  「不过……」施依筠有些吞吞吐吐起来,她好像不确定自己是否要继续说下
去。

  「不过什么?」我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异常,忙用眼神鼓励她。

  「我听我表姐讲过一件事,跟许美芬有关。」施依筠把一条白白的丰腴大腿
搭在了我的膝盖上,她似乎在害怕什么似得,身体与我依偎得紧紧的,用微带颤
抖的声音讲起了一个故事。

  吕江前妻出事的那天刚好是晚上,外面下着很大的雨,从手术室那头传出坏
消息后,科室的主任和医生都赶了过去,手术室外乱糟糟的一片,施表姐当时资
历尚浅,还进不去现场,只好在外面守着。

  雨夜里窗外黑漆漆的,倾盆大雨从头顶浇落,医院的院子里人迹罕至,施表
姐突然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从产房的边门走了出来,从那个影子的身材服饰来看,
应该是一个产科的女护士,那个女护士手里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怀里好像抱着
个包袱,急匆匆的朝太平间的方向走去。

  施表姐当时并没有在意,她还以为是女护士在送什么器械。可是,没过了一
会儿,那个女护士又从原路返回了,她手中仍然抱着那个包袱,那时刚好空中打
了个响雷,划破天际的闪电把医院的外部照得通明,也照亮了那把黑伞下那个女
护士的脸庞,那张平日里白净娇艳的脸蛋此刻却充满了惊惧与不安,施表姐认得
这个女护士,她就是市医院产科的一枝花,许美芬。

  「当时,表姐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心里有些奇怪。为什么许美芬会偷偷的
溜出产房,她当时不是在辅助医生做手术吗?令她不解的是,许美芬跑去太平间
做什么,那里跟产科没有什么业务往来,而且在那么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

  施依筠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她的声音中好像也带着股阴森森的感觉。

  「事后,表姐才得知,原来那天产妇曾经产下一子,但由于在宫内被脐带纠
缠住气管,以致无法自然呼吸而亡,而当时经手这个婴儿的护士,正是许美芬。」

  「你知道吗?表姐后来回忆道,她那天看到许美芬抱着包袱走出去的时候,
似乎听到微弱的婴儿啼哭声。等许美芬回来的时候,就听不到那声音了。」

  施依筠讲到此处,她的声音已经充满了惊恐之意,她紧紧贴在我身上的肉体
也在轻轻颤抖着。

  虽然现在是大白天,阳光从没拉好的窗帘外射了进来,照得我们纠缠在一起
的肉体纤毫毕露,中午的阳光带着夏天的炎热,但我听完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故
事后,心中却是暗暗有些发毛,好像阳光的热量都被抵消了般,屋内有种冰冷的
气息在流动。

  不知是施依筠讲故事的口吻,还是这个故事本身足够吓人,我仿佛看见下着
瓢泼大雨中的夜晚,那个手里抱着婴儿穿梭在黑暗中的女护士身影,天空中的闪
电不断点亮了女护士苍白的脸,也掩盖了在大雨中的啼哭声,但她脚踩在雨水中
的声音却像一柄巨锤般不断在我耳边敲打着。

  「你觉得,是许美芬害死了那个婴儿吗?」我缓缓的问道。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也只是从表姐那里听来的。」施依筠紧紧抓着
我的肩头不放,我感觉得到她手心中的汗渍。

  「产妇死后,医院赔付了大笔的赔偿费,当然对于吕江来说这点钱算不了什
么,他甚至跑去上级主管部门检举医方存在重大疏失,导致当时的院长和产科主
任都被撤职。事后医院新的管理层对这件事更是忌讳莫深,把当时的资料和档案
都封锁了,也不许院内再谈及此事,所以也没有人去追查真相。」

  「对于许美芬当晚的行为,表姐她一直有所怀疑,但又不敢确定。每次见到
许美芬,她都会回想起那个雨夜中发生的事情。此事一直萦绕在她心头,让她长
期精神抑郁不振,后来只好找关系调离到其他医院,这才恢复到原本的生活轨道。」

  「弟弟,这个事情太可怕了,我一回想起来就浑身发凉、手脚无力。」施依
筠好像心有余悸般道,她轻抚着自己丰满的胸口,丰腴的肉体却一个劲的往我下
体蹭。「你今天可不能走了,得留下来陪我,否则我晚上会做噩梦的。」

  「依依,不用担心,等一会你估计连做梦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嘴里轻笑着,
翻身掰开她白白的大腿,然后挺着坚硬如铁的阳具插入,她的下体早已潮湿成一
片,不知是情动还是惊恐所致。

  看着胯下那个熟艳妇人雪白的肉体开始扭动,口中不断呻吟着,我脑海中却
浮现出一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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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七十八章-第八十一章)

作者:hyperX
字数:13729
前文:thread-9164940-1-1.html





               第七十八章

  许美芬从美容院里走出来,顺手给自己戴上了墨镜。她身穿一条鹅黄色的连
衣裙,不规则的荷叶边裙摆下,露出两条白皙纤细的小腿,脚蹬着一双11厘米
的细高跟凉鞋。细细的鞋跟让她整个人提拔了不少,虽然她身高只有166左右,
但是胜在比例协调、双腿修长,看上去远比实际更显高。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很注重自己的容貌身段,为此付出的代价当然不菲,但
是这完全值得的,不是每一个女人到了她的年龄,都可以拥有这般纤细雪白的身
子。她的体重一直没超过90,小腰又细又柔软,皮肤紧绷富有弹性,只是眼角
的细纹和颈纹偶尔会出卖她的真实年龄,但平时她都用化妆品掩盖过去了。

  今天是一个阴天,户外的阳光经过云层的过滤,照在身上并不像往常那么炎
热。许美芬有些惬意的迈着步伐,心想还好天气预报明天会下雨,现在头顶的云
层堆得很密,不用担心阳光会晒伤自己的白嫩的肌肤,自己这身白肉可是花了好
大的心思与金钱,用进口的美容品保养起来的。

  对女人来说,没有什么东西能比容貌更靠得住了,男人年轻的时候对自己趋
之如骛,不就是因为自己的脸蛋和身材吗?一个女人只要保护好这两样与生俱来
的礼物,不用累死累活,很多东西自然而然就会有了,比如说,房子、车子、衣
服和男人……

  想到后两个字,许美芬莫名其妙的叹了口气。男人,退回二十年前,这个词
对于她来说,完全不是一个问题,可如今自己已经拥有了其他可以得到的东西。
但是——男人……这个词似乎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

  想到此处,她心中又有些不平衡了,自己分明付出了那么多努力,却让别人
给占了大便宜,虽说这些年的所得一点都不少,可是自己真正想要的还是空白。
即便是替代品,也越来越有些难得了,现在去酒吧夜店什么的之前,自己要仔仔
细细的化上几遍妆,才不会让灯光下暴露自己的年龄,好把那些年轻的肉体带到
床上,让他们用青春的朝气填补自己的空虚。

  这个美容院位置比较偏僻,许美芬把自己的车子停在了对面一个停车场里,
她正要穿过马路去去车时,突然一辆军绿色的SUV从远处飞驰过来,拐了一条
极为漂亮的弧线,然后不多不少的刹车停在了她身边,SUV的窗户缓缓下降,
驾驶座上一个年轻男人正对她笑。

  那男人虽然戴着个墨镜,但头发浓密、轮廓分明、鼻梁高挺,方方的下巴中
间有一道性感的凹痕,嘴角冷酷中带着一丝不拘的笑意,让她不由得从心里头发
出赞叹,这真是个帅小伙子。

  「嘿,美女。去哪,我送你。」此刻这个年轻帅男正对她打招呼,他说话时
露出整齐的白牙,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那股漂亮劲让自己身上有些发软。

  这男人看去有些眼熟,但是自己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可是他随随便便对着
自己笑的样子,看上去都那么的帅气迷人,许美芬觉得自己的身上突然涌起一股
燥热。

  「上来吧,外头太阳这么大,一起喝杯饮料去。」年轻帅男把一只胳膊架在
车窗上继续道,他上身的白衬衫领口开了两只扣子,露出一块坚实有力的胸肌。

  许美芬突然觉得外头真的热了起来,自己的双腿之间好像有些湿湿的,两条
白腿不自然的相互磨蹭着。不知不觉中,她就撩起了裙子,坐上了SUV的副驾
驶座上。

  车子很快就行驶了起来,男人也没有问她要去哪里,他的侧脸看上去更加英
俊,紧抿的双唇好像大理石像般严肃,但却有一种特别的性感。许美芬越看越是
感觉心里头痒痒的,她有些难耐的挪了挪屁股,正想开口逗一逗这男人。

  一条带着手帕从背后伸了过来,盖在了自己的口鼻上,然后许美芬就觉得眼
前一片模模糊糊,然后就靠在椅背上昏睡过去了。

  她最后的印象是,抓着手帕的是一只女人白皙丰润的手。

  感觉到一股暖流在脸上浮动,许美芬从昏睡中醒了过来,耀眼的强光马上射
入她眼中,让她差点瞬间失明,她想抬手去挡光线,但却发现自己双手动弹不得,
好像被牢牢的锁在物体上一般。

  强光总算弱了点,再加上她努力的眨着眼睛,慢慢的适应了当前的光线,她
开始转动着脑袋,慢慢看清周边的环境。自己好像置身于一个大房间内,但这个
房间四周都是封闭着,黑漆漆地不透一丝光线进来。

  许美芬这才发现,刚才照射在自己脸上的光线,是来自对面的正上方,那光
线来源处很高,飘乎乎的好像在天上,但光线并未受距离的影响,一条光柱很集
中的打在自己身上,黑暗中只有这一道光线,唯独身下这一块地方一片明亮。

  许美芬试图爬起来,但刚举手投足却动弹不得,原来不仅手臂被固定住了,
就连自己的脚也同样动不了,全身上下只余头部没有被限制住,她努力的转动着
脖子,才看出自己置身何处。

  自己浑身一丝不挂的躺在一个铁椅子上,这个铁椅子涂着灰白油漆,有一个
黑色皮革靠背和两个扶手,她的双手双脚正被皮套固定在椅子上,椅子的靠背倾
斜成45度,这让她的视线可以触及自己的下半身,那两条被绑在踏板上的白皙
细腿正被架在椅子旁的扶手上,双腿呈120度向左右敞开,就像蹲着大便时候
的样子。

  这种椅子和坐姿她并不陌生,以前在市医院产科上班的时候,她的工作就是
指导顺产的孕妇蹲在这样的椅子上,以这种姿势来完成生育的过程。只不过现在
换成自己坐在这个椅子上,而且大腿内侧贴在冰凉的扶手上,光溜溜的下身暴露
在空气中有些凉,好像有股风在那里钻来钻去,令人毛骨悚然。

  「救命啊,有人吗?」许美芬有些怕了,她扯开嗓子大声喊着,但声音在黑
暗中荡来荡去,最后还是孤零零的回到她身边,这种感觉让她更为惊惧,好像黑
暗中埋伏着无数张嘴,正在贪婪盯着她一般。

  她喊大半天,除了将自己喉咙累得受不了外一无所获,没有人出来相救,也
没有人回应她。就在她停住呼喊后不久,「啪」一声,又有一道光照在了对面的
空地上。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站在光中,这个男子身上披着白色亚麻长袍,卷曲的金
发披在肩上,轮廓分明的五官带着异国特征,她感觉自己有在哪里见过他,这个
造型和这个五官好熟悉,但又想不起来了。

  「救命,救救我,求你了。」许美芬挣扎着甩着头,向这个男子求救道。

  但那个男子并没有回应她,那大理石雕像般的五官冷峻深沉,好像对人世间
的情感不屑一顾,他沉默的看着自己,那目光好像两把雪亮的尖刀般,可以挑开
皮肉直至骨髓。

  「许美芬。」男子口中蹦出三个字,那声音好像是来自遥远的地方,冷测测
的阴森森的好不吓人。

  「我就是,你是谁?」许美芬惊惶不安的问道。

  「住嘴,你不可妄自发问。」男子大吼一声,那声音好像铁器相撞般刺耳,
另人心头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许美芬立马合上了嘴巴,两只眼睛骨溜溜的转着,她下意识觉得这个男子极
为可怕,生怕自己稍有不慎变回惹怒面前这个男子,引来另一阵可怕的打击。

  「我是神的使者,代表万能的神来审判你。」男子口中冷飕飕的说着,他好
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说的话一般,伸手一抬,一道闪电在头顶上闪过,那一瞬间照
亮了屋子四周,许美芬惊恐的发现,自己周围都是空荡荡的一片白色,像雪洞一
般白得悚人。

  「我,我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许美芬越发觉得不安,面前这个男
子身上有股东西可怕的力量,让她小腹一阵阵的收紧。

  「许美芬,你有罪。」男子口中说出的这几个字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没有,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干过。」许美芬口中辩解着。

  男子向前一步,他身材虽高大,但步伐却轻飘飘的,好像是在滑行一般,许
美芬惊讶的发现,对方的双脚并不是踏在实地上,更像是浮在空气中一般。

  「在神面前,你不得狡辩。」男子双手一挥,两股光线登时消失,周边又陷
入无穷尽的黑暗。

  但这黑暗没有延续太久,很快四周又冒起一股幽蓝的光线,整个房间的墙壁
好像都亮了起来,这时她发现房间四壁跟先前大不一样了,原本惨白的四壁变得
粗糙起来,好像贴着一块块白色的瓷砖,就像是上个世纪那种医院病房的装修风
格,只是这些白瓷砖缝里透露着幽幽的蓝光,就像是沾惹上鬼火一般令人生寒。

  「这是哪里,求求你,放了我吧。」许美芬哀求道,她向来胆子就很小,这
里发生的一切让她惶恐不安,她不知道对方是否真的是神的使者,但她从那个男
人身上感到一种可怕的东西。

  「许美芬,在神面前说谎也是罪,你的狡辩只能加重罪行。」那个可怕的声
音再次响起。

  紧接着一道蓝光从她背后射出,照亮了面前那一块空地,她发现地板上也变
成了那种瓷砖贴合的风格,只是那些瓷砖缝中有些暗红色的痕迹,扭扭曲曲的好
像蛇一般蔓延。

  「轰」一声,空中连续开始砸下几声响雷,震得她心头慌乱乱的,然后是哗
啦啦的水声,就好像倾盆大雨下在屋子里一般,她感觉有水滴打在自己身上。

  下雨了?这是真的,黄豆大的雨滴打在身上,有些疼,但她往自己身下一看,
忍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尖叫,那些雨滴滴在她白皙的身子上,居然化成淡红色的
水渍,好像在雪地里盛开一朵朵红花般,天空中下的居然是血。

  当许美芬发现这一幕时,更是吓得惊叫连连,而接下来的一幕更加令她惊恐。
在喧哗的雨滴声中,一个白色的身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那个身影穿着一套白色
的护士服装,两条白皙的小腿从裙底下露出,穿着护士鞋的脚好像浮在空气中一
般。

  那个护士手中好像抱着一个襁褓,她走起路来轻飘飘的,但那脚步却极慢,
四周幽蓝的光线打在她身上,令她的身影显得尤为诡异,天空中淡红色的血雨不
停的下着,把她的护士服染成了绯红色,但她却浑然不觉般的转过身来,这是许
美芬看清了那个女人的脸。

  护士帽下是一张漂亮女人的脸,但是令许美芬惊讶的是,那护士的五官和轮
廓分明跟自己很像,确切的说是跟十几年前的自己很像,只是这张脸上却毫无表
情,呆板木讷的极为僵硬,就像是张死人的脸一般。淡红的雨点不断打在她脸上,
很快使这张脸变得更加可怖。

  当这个女人走出来时,许美芬已经忍不住尖叫连连了,等到她离自己越来越
近,许美芬更是吓得浑身连连发颤,两条白皙的细腿努力挣扎着,像是要远离面
前的女人一般,但那个女人一步步的向她走近,气氛变得越来越可怖,更令许美
芬心跳不已的是,在雨点声中还夹杂着另外一种声音,好像是一个婴儿在啼哭。

  「许美芬,你害死了婴儿,你这个凶手。」男人的声音好像惊雷般在身边响
起。

  「不是我,不是啊,不要啊。」许美芬难以抑制的大声叫出,她那一身白肉
像是得了疟疾般打着摆子,淡红色的血雨不断浇灌在白肉上,拍打出一朵朵艳丽
的血花。

  「是你害死了他,是你害死了这个婴儿,你这个凶手。」一个冷凄凄的女声
响起,那个声音并不像是面前这个女人发出的,因为她的脸部肌肉毫无动静。

  这时,穿护士服的女人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她把手中的襁褓往许美芬肚子上
一放,顺手解开,那雪白娇嫩的小腹上顿时多了一团冰凉滑腻的东西。

  许美芬往下一看,一团不知是人还是兽的肉球黏在肚子上,那个肉球顶端有
一个像人头的小肉球,长得就像一个新生的婴儿般粉嘟嘟的,不知何处又发出一
声响亮的啼哭,那个婴儿的头突然向前一窜,粉红色的牙座咬住了她左边奶子。

  「啊……」许美芬再也不能坚持,尖叫一声,就此晕了过去。

  等许美芬再次醒来时,对面的光柱又打在她身上了,四周又回到了先前的样
子,一片充满诡异色彩的惨白,那个女护士和鬼婴都已不见,自己身上的血雨痕
迹也淡然无存,在灯光下那一身白肉尤为显眼。

  她觉得自己下体湿漉漉的,双腿间粘着不少液体,一股骚腥的气味传入鼻间,
她这才想起来,在自己晕过去之前,由于极度的紧张情绪,居然不小心失禁了,
自己撒尿的样子居然暴露在神使面前,这让她感到无比的羞愧。

  那个穿白袍的男子重新漂浮在光柱下,他用不容否定的声音问道:「许美芬,
你认罪吗?」

  「我,我认罪,我有罪。」许美芬神情恍惚不定,她嘴中喃喃自语道。

  不管如何,她已经不想再次经历那种场面了,太可怕了,这里简直就是地狱
一般,那一幕幕重演的剧情是她一直在逃避的,但今天却被赤裸裸的放大在她面
前,那个神使好像对她的历史了如指掌,她的一切秘密在那道光前无可隐瞒。

  「每个人在离开这个世界前,都要经过神的审判,根据你的罪行,对你进行
惩罚。」神使把双手合在胸前,口中念念有词道。

  「不,不要啊,我不想死,求求你了。」许美芬闻言大急,难道自己这就要
死了吗?联想到前不久,自己跟朋友加入了个信教的团体,那些布道者所说的世
界末日已经到来了吗?可是,自己还不想这么早离开这个世界,外面还有很多东
西没有享受过呢。

  「万能的神,求求你,不要带走我,让我留下来侍奉你吧。」许美芬苦苦哀
求着,如果她不是手脚被固定住的话,此刻肯定会跪在神使面前,抱着他的双腿
求告。

  「是否要带走你,由神决定。」神使一脸漠然,好像当面前的自己并不存在。

  「但是,在此之前,你的罪行必须得到清算。」神使双手张开,向上仰望去,
天空中好像有一道光洒了下来,在他的背后填上金色的光环,许美芬睁大了眼睛,
她看到神使的背后多了一对金色的翅膀。

  「神啊,我有罪,求你宽恕我吧。」许美芬喃喃自语道,此刻她对神使的话
已无任何猜疑,满心里只想取悦这个神的使者,让自己能够回归人世,即便要付
出任何代价都在所不辞。

  「罪人许美芬,我以神的名义要求你,供出你的罪,忏悔你的恶,在神的面
前不得隐瞒,否则你会遭到可怕的惩罚。」神使竖指对其一摆,许美芬突然感觉
自己躺着的椅子热的发烫,就像是有熊熊大火在屁股底下烧着一般。

  「不要啊,我不敢隐瞒。神啊,饶了我吧。」许美芬尖叫加哭泣,雪白的身
子在椅子上不断扭动着,还好这股大火并没有持续太久,她身子底下又凉快了起
来。

  「许美芬,你如实招认,你是如何害死那个婴儿的。」神使的声音像一声巨
雷般响起,震得许美芬心慌慌乱颤。

  「我说,我都说,是我害死了他……」许美芬迫不及待的哭诉起来,她一边
抽泣着一边道出自己与吕江的故事。

  在许美芬年轻的时候,一心想找个成功的男人。直到她遇见了吕江,这个男
人外表不俗又事业有成,完全符合许美芬的幻想。只可惜,吕江当时已经娶妻结
婚,而且他老婆又怀孕了,当时正在许美芬的产房待产。许美芬不是个甘愿放弃
的女人,她一直默默等着机会,利用在产房工作的机会,在吕江面前卖弄自己的
姿色。

  恰好吕江老婆由于怀孕的缘故,对其的关怀与照顾比不上从前,再加上许美
芬年轻时的确有魅力,一来二往间就爬上了吕江的床,两人私底下勾搭到了一起。
吕江此人虽然风流,但本性却极为功利,他的发家有大半功劳是来自这个老婆,
所以虽然与许美芬在床上极为融洽,但是要让他抛弃妻子家庭,再来娶许美芬,
却没有可能。

  再加上吕江老婆怀的是个男孩,对于一直盼望着有个男孩的吕江来说无疑是
个宝,待她产下这个男孩后,吕江就更不可能与之分手了。这些都让许美芬感到
忧烦,她好不容易拥有了吕江,满心里不愿失去他,但这一切都是偷来的,等人
家老婆生下孩子后,一切都会烟消云散。许美芬不甘心,她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不想错过这个男人。

  不知是不是上天感应了她的祈求,吕江老婆居然难产了,而且还是大出血,
当时她正在协助医生生产,见到手术室发生的意外,一大堆专家医师忙着如何抢
救产妇,没有人在意在一旁刚取出的婴儿,她突然起了个邪恶的念头。

  趁着没人注意的空隙,她用襁褓包起那个刚脱离母体的婴儿,从产科大楼的
偏门偷偷溜了出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产妇身上,没有人看见或者是阻拦她的
行为。

  那天下着很大的雨,黑漆漆的夜里没什么人,许美芬一手撑伞一手抱着婴儿,
她慌慌张张的向太平间方向走去,她心里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但好像有一个声
音在指挥着双脚一般,在哗啦啦的雨声中,她好像听到怀里的婴儿在哭,那声音
更让她惊惧,她加快了步伐。

  太平间里阴森森的,看守的老太婆不知到哪去了,有一股不详的气息在涌动,
许美芬平时很少来这里,在传统的习惯中这是个不洁净的地方,现在面对着那一
具具用白布盖着的尸体,更加令人毛骨悚然,她把婴儿放在了一张床上,那孩子
的哭声更加重了,让她心烦意乱,不知所措。

  许美芬有些不知所措,她拿起旁边的被子盖在婴儿脸上,想要阻止那些可怕
的哭声,但却赫然发现床上还躺着一个婴儿,这个婴儿脖子上缠着脐带,显然是
在母体里窒息而死,婴儿尚未成型的脸蛋布满了紫红色的斑块,扭曲的五官好像
是在出生前就承受了巨大的痛苦,那副可怕的死相她至今都难以忘记。

  许美芬吓坏了,自己带来的婴儿还在努力哭着,她越发用力的用被子罩住哭
声来源,渐渐地她手底发出的声音变得微弱,这时她好像听到有人过来的脚步声,
慌忙间她拿起襁褓裹住那个死婴,一直到跑出太平间都没有看到人影,但此时她
已经不敢在此停留。

  这里可怕极了,那个哭起来就不会停的婴儿和怀中的死婴,都让她感到无比
的恐惧,她想要拼命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她拼命的往产科方向跑,脚步声在雨
中十分响亮,就好像有人跟在后面一般,一声声的惊雷在头顶响起,就好像上天
在发怒一般。

  只不过,上天好像并没有要当场惩罚她的意思,她有惊无险的把襁褓里的死
婴放回了原位,医院里并没有人发觉她的行为,那具死婴被当做吕江老婆难产的
证据被保留了下来,至于那个被放在太平间床上的男婴,再也没有人提起到过。

  事后她听到一些传闻,说那个太平间里会闹鬼,每当下雨天就传出一个婴儿
啼哭的声音,而且停放着的尸体身上会出现被啃咬过的痕迹,传闻越传越厉害,
就连原本雇来看门的老太婆都不愿干下去,医院只好把那个太平间推倒了,另找
个地方重建。

  医院在原来那个地方上建了个花圃和水池,成为住院人员休憩散步的好去处,
但许美芬每次都远远的避开,因为她总觉得那个婴儿就在水池底下,一边哭着一
边要拉扯她的腿,这种幻想一直困扰着她,后来她干脆辞职不干了,至此彻底远
离那家医院和那个地方。

  不过,尽管吕江的老婆和孩子都没了,她却没有如愿达到自己的目的。好像
上天要惩罚她的罪行一般,跟吕江同居的两年期间,她硬是没办法怀上孩子,而
吕江的事业越来越成功,他身边的女人也越来越多,许美芬在他眼中渐渐失色了。

  事情的结局是,一个有几分姿色的湖北妹子抢先怀上了吕江的种子,这个比
自己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有着一口好嗓音和盛气凌人的做派,她为吕江产下一
个男孩后不久,就堂而皇之的嫁入吕家,当上了吕太太,赢得了那个一直令她梦
寐以求的称号。

  不过许美芬并未因此断绝与吕江的关系,因为之后吕江的事业越来越成功,
而许美芬也借机进入了梦兰的社交圈,但她得努力掩饰自己先前的身份,以免遭
到梦兰醋劲十足的打击。不过,还好吕江对她颇念旧情,拿钱给她炒股,带着她
赚了不少钱,在吕家的庇佑之下,她才能维持当前的生活水准。

  但是,虽然在物质方面过得颇为充裕,但吕江显然不能给她更多情感上的慰
藉,况且近些年来吕江对她更加淡了,但是她对吕江还是如当初般依恋,对于吕
江的召唤有求必应。

  「神啊,你看到这个女人的罪恶了,她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听完许美芬
的故事,神使再次举起双手喊道。

  不知从哪里发出一声巨响,好像几个巨人在大声的呼喝着,但那声音讲的话
许美芬却听不懂。

  「万能的神,请宽恕我吧。我是鬼迷心窍,是被恶魔上了身,我本质不是坏
的。」许美芬越发害怕了,她苦苦哀求着。

  神使摇了摇头,他的两道浓眉拧到了一块,那张大理石雕成般的脸上显出一
副不悦的神情。

  「神告诉我,你对自己的罪行还有隐瞒,你对神不诚实,会加重你的惩罚。」

  「万能的神啊,我把罪行都坦白了,我害了那个男孩,我罪有应得,我真的
没有隐瞒。」

  「不对,神有上万只眼睛,他可以看到过去和未来,你的一切行为他都知晓,
你犯下的罪行很多,还有其他被你所害的人,这是神的力量,神是不可隐瞒的。」
神使表情肃穆的说着,他的目光就像尖刀般锐利,好像可以穿透许美芬的身子一
般。

  「万能的神,请你给我指点迷津吧,罪女实在想不起来了。」许美芬怯生生
的答道,她已经被神使的气场完全震慑住了。

  「神的名册里不止你一个,要接受审判的罪人很多,你一直在协助一个大恶
魔,恶魔是违背神的旨意诞生的,恶魔诱使人犯罪,恶魔以他人的血肉为食,恶
魔在凡间的名字叫——吕江。」

  「啊——」许美芬犹如遭到雷击一般,她面色如灰,目露绝望,喃喃自语道:
「恶魔,他是恶魔,他诱使我犯罪的,他害了我的一生。」

  「媾和恶魔本身即是罪行,而你协助恶魔更不可饶恕,你要如实向神招认,
你为恶魔做了什么坏事,害了什么人?」神使威风凛凛的恐吓着。

  许美芬此时心中再无抗力,她眼中露出狂热的神色,不过她接下来说出的罪
行却让我大感意外。

  「恶魔指使我去害人,我让一个无辜的人进了监狱,不过这都是恶魔的主意,
他要打倒杨霄鹏,夺取他的公司。」

  「你是如何害他的,详细招来。」神使的表情好像有些意外,他估计没料到
恰才从许美芬口中说出的罪行。但是许美芬并没有想那么多,她只是迫不及待的
向神使忏悔,吐露自己过往的罪恶。

  「我把妹妹介绍给了恶魔,使她也当上了恶魔的情妇,恶魔还让我劝告指使
妹妹,让她在财务数据里造假,用伪造的证据去指控杨霄鹏,让他坐牢、身败名
裂。」

  「你妹妹叫什么名字,神要你说出她的名字。」神使双手朝天举起,厉声喝
道。

  「她叫许美芳,事情都是恶魔教她做的,我只是在一旁劝劝而已,这些都不
关我的事呀。」许美芬被吓得再次迸出眼泪,她惊恐得摇晃着脑袋道。

  许美芬的招供让神使皱起了眉头,好像这个罪行并不在他的预料当中,但他
还是很在意的追问细节,但许美芬对此事并未深入参与,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神使见问得差不多了,便转口继续审问起吕江在生意上的罪行起来,许美芬
当然不敢隐瞒,对于神使有问必答,虽然她言不达意,经常会答得牛头不对马嘴,
但是在神使的威逼诱导下,她还是说出了很多有关吕江的隐秘。

  许美芬所受的教育不高,但本身还是挺灵活的一个女人,自从辞职后在股市
里打拼得还不错,吕江与她关系淡下来之后,倒是蛮看重她这方面的本事的,经
常借用她的身份来实现他的商业目的,而许美芬对他死心塌地的态度也增加了他
的信任。

  后来干脆为她办了多个假身份,以她的名字开设了很多空壳公司,用来进行
资本运作。而「徐兆兰」便是这些身份之一,吕江用这个名字持有上市公司的股
份,其份额最大的时候曾达到10%,这些年来这个名字底下的股权多次变换,
都是出自吕江的指使,而许美芬只不过是个执行者而已。

  包括最近这次股权波动,在吕江的指使下,「徐兆兰」将部分股权低价转让
给了海天(中国),同时按照市场价减持了3%左右,由此获得的近30亿元的
收益,通过几家皮包公司之间的腾挪运作,以分红名义分别汇入了十几个账号中,
许美芬也如实交代了这些账号背后的名字。

  「万能的神,我对你已经毫无隐瞒了,可以宽恕我吗?」许美芬可怜巴巴的
看着神使,祈求道。

  「神的旨意是不能更改的,你犯了罪,就必须接受惩罚。」神使摇了摇头,
大理石般的脸颊毫无表情。

  「要怀着虔诚的心,接受神对你的惩罚,这样神才会满意,你才有机会重返
人间。」

  神使把手一挥,一切又恢复到了黑暗中,等光柱再次亮起时,已经不见他的
身影,而光柱中央出现了个矮小的人影。

  这个人身高还不到先前神使的肩膀,但浑身肌肉一块块鼓起很是壮硕,他身
上黑黝黝的像是煤炭雕成般,披头散发的脑袋上一张枣红色的脸,一对牛铃般的
巨目瞪得人心寒,圆圆的塌鼻子像牛一般穿着鼻环,肥厚的嘴唇张开露出两排雪
白的獠牙,简直就是一个怪物。

  更令人可怕的是,这个怪物只有一只完好的腿,右腿从齐膝盖的位置被截断,
光溜溜的残肢下方装着木质的假腿。而他全身赤裸裸的一丝不挂,胯下一对杂草
间吊着团肥大的阳物,随着他一瘸一拐的走动幅度,那两个皮蛋般的睾丸和棒槌
一样的阳具一晃一晃的,在他完好的腿与残肢之间撞来撞去。

  「神派出他的仆人,前来为你执行惩罚,他的名字叫做『鬼仆』,他的行为
代表着神的旨意,你不得违抗。」

  神使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出,好像在遥远的天上,又好像在许美芬身边,但
是那声音中透露的意志却十分坚定。

  「我,我甘愿接受神的惩罚,让神的光芒为我扫清罪恶,坚决不敢违抗神的
意旨。」许美芬哆哆嗦嗦的回答着,她心中默默念起布道师教她的经文,暗暗祈
求那惩罚不要太痛苦。

  鬼仆越走越近,他狰狞的面容越发清晰,虽然许美芬心中念叨着,但还是不
由得一阵阵发毛,这个鬼仆不会是要责打她吧,她不由得联想起小时候听过的地
狱,那些神父和老嬷嬷们告诉过她,地狱里有很多恶鬼在惩罚罪人,那些恶鬼会
将人挫骨扬灰、分肠破肚,还会对罪人各种严刑拷打,想想就令人寒毛倒竖。

  幸好面前的鬼仆好像没有这么对付自己的打算,不过他双腿间那根玩意却在
蠢蠢欲动,随着身体靠得越近,那根东西越发膨胀得厉害,当他站在自己的双腿
间时,那根东西已经完全挺立了起来。那玩意长度并不是很长,但横向体积却很
大,肿胀的样子就像一个棒槌,吊在鬼仆的双腿间晃来晃去,好像一只大田鼠般
作势要咬人。

  但当鬼仆握住他的棒槌男根放到自己双腿间时,许美芬这才感觉自己的样子
太脆弱了,她像一个孕妇般被绑在台子上,双腿像只青蛙大张着,将自己的私处
暴露在男人面前。那根棒槌顶端是三角形的黑紫色龟头,马眼中分泌出的透明液
体让那龟头更加淫猥可怕,自己的下体很明显感到棒槌龟头的巨大,许美芬已经
见识过很多男人的玩意儿,仍不由得自下而上感到一股冷意袭来。

  而这个鬼仆与其说是男人,不如说是从地狱里来的恶鬼,如果她要接受惩罚
的话,为什么不让先前的神使来惩罚自己呢,那样的话会更让他利于接受,可这
是神的旨意,她只能服从,不能质疑。

  虽然许美芬年纪已经不小了,但是她的一身皮肉还是保养得当,肌肤娇嫩雪
白,虽然有些松弛,但还是极有性诱惑力的。鬼仆长得是难看,但仍是个不折不
扣的男人,此刻他的双手已经摸到那身白肉上。他的手掌又宽又大,上面布满了
凸起的筋脉,手指头却又短又粗,许美芬感觉好像砂纸在身上擦过一般,这让她
心情更加惴惴不安了,她觉得自己的下体正在收缩,有冷风在双腿之间吹来吹起,
这种感觉让她不由得绷紧了双腿。

  然后她就感到下体一紧,一根好粗大的棒状物顶了进来,由于先前她已经失
禁了一会,小穴口还残留的尿液让男根的侵入变得容易起来,但那玩意的体积还
是太大了,把她的小穴填的满满的,穴口的肉瓣都被挤到了一边去。

  「啊……」许美芬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鬼仆开始推动男根向里面进发,
那根棒槌状的阳具虽然长度并不惊人,但体积实在是太大了,每一下都挤得她小
穴东歪西斜,她那个敏感的部位被重重的擦碰到,一阵阵熟悉的快感从下体传来。

  这样粗壮有力的男根已经好久没尝到过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吕江那方面的
能力已不如年轻时,毕竟他都快六十岁了;而在夜店酒吧里钓到的男人,个个总
是迫不及待的插入,然后舞弄上几分钟到十几分钟,就偃旗息鼓了;像鬼仆这样
强有力的抽插实在罕见,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分泌出液体,这些润滑液让
鬼仆的抽动更加容易,他开始迅速有力的挺动着下身,小腹不断撞在许美芬雪白
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但眼前这个鬼仆是在太可怕了,他的形状就像地狱中出来的恶鬼一般,平时
一向爱美好洁的许美芬实在难以接受,她只得闭上自己的眼睛,任由那根棒槌在
自己下体搅动着,抽插着。当自己看不到鬼仆的脸时,那种感觉好了一些,她开
始幻想在自己下体内活动的是其他男人,一想到吕江的脸她心中一惊,吕江是个
恶魔,自己不能再想它了,就算是提到他的名字也是一种罪恶。不知为何她眼前
浮现出神使的脸,那张大理石般冷峻的脸,那张脸毫无表情却性感之至,他一个
眼神就可以让自己下面出水。

  「哦,惩罚我吧,万能的神,用你万能的肉棒惩罚我吧。」一阵阵欢愉的律
动从小穴内部发出,传导至小腹直至身体各处,许美芬忍不住从嘴中发出快乐的
呻吟。

  而鬼仆却默不作声,他只是埋着头狠狠干着许美芬的小穴,同时粗糙的双手
抓住那对雪白丰润但有些下垂的奶子,他就像一个农夫般耕耘着底下的农田,又
像一只野兽般毫不疲倦地索取着。他的相貌虽然可怖,但那根男根的形状与耐力
更加惊人,许美芬感觉自己的小穴已经开始收缩抖动了,鬼仆那根阳具的倒动越
来越快,许美芬只觉得自己的膀胱好像又要失禁了,她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又尿出
来,那可是神的仆从,自己可不敢用尿液玷污他。

  但高潮在失禁前一秒钟到来了,许美芬疯狂抖动着雪白的身子,拼命抬高自
己的小腹迎合鬼仆的阳具,久旷的小穴中开始喷出大量急流,也不知是淫液还是
尿液,只是一股股的洒在鬼仆的双腿之间和自己的屁股上。

  鬼仆并未在意她的潮吹和喷尿同时到来,依旧按照原本的频率抽插捣弄了一
百多下,方才大吼一声,然后才在她的小穴内喷射出来,一股股有力的精液打在
她的穴内深处,让她全身心的舒爽不已。

  好舒服,这种感觉太难得了,如果这就是惩罚的话,许美芬希望万能的神再
给她来几次。可惜鬼仆射精完后,就把软下来的棒槌抽了出去,她感觉自己下体
小穴内正在源源不断流出液体,既有自己的淫液,也有鬼仆的精液。

  「神的惩罚已经告一段落,接下来将是你的自我救赎。」神使的声音再次响
起,他依旧是那么的冷漠无情。

  黑暗中一个更矮小的身影走了上来,比鬼仆还要短的四肢就像个小孩子,身
上堆满胖乎乎的白肉,双腿间夹着的那根玩意儿也是白乎乎的,只是形状大小已
经长得跟普通男人差不多了。

  待那个小孩走到了面前,许美芬看到了他肩膀上的那个脑袋,小孩子的头比
寻常人大得多了,光秃秃的脑袋上没长什么毛,但他的嘴唇和脸蛋上却涂着红色
的颜料,那个形状就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般,而且还是个个子大了好几倍的婴儿。

  「啊,鬼啊……不要,神啊,救救我。」看到这个长着一张婴儿脸的小孩出
现在自己面前,许美芬刚从高潮中平息下来的情绪再度绷紧,她挣扎着抖动着身
子想要远离那个孩子。

  她的激动让那个小孩有些畏惧,他踌躇了一下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鬼仆走
到他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还伸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记,小孩子再次鼓起勇气,
走到了许美芬双腿间。

  「许美芬,你犯下了罪行,需要你用自己的身体偿还。」神使的声音恰到好
处的响起,他的话语中毫无感情因素的存在。

  「你残害了一个无辜的婴儿,神命令你接受这个婴儿的复仇,用你罪恶的身
体去承接亡者的怨念,用你的所有全部去补偿亡者,这样你方可逃离地狱。」

  不知是神使的话给的鼓励,还是许美芬那成熟女人的雪白肉体唤起了男孩的
欲望,他那根白净的阳具已经硬了起来,粉红色的龟头已经从包皮里露了出来,
虽然型号大小比起鬼仆的棒槌差远了,但很明显它已经发育到可以交配的程度。

  「这是神的旨意,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要赎罪。」许美芬默念着,看着那个
男孩把阳具凑到自己的下体上,男孩显然并不懂得下一步该怎么做,他好像求助
帮看了鬼仆一眼,鬼仆伸手在许美芬屁股上拍了下,那雪白柔软的臀部向上凑了
凑,已经湿润的小穴把男孩的龟头含住了。

  她那小穴被鬼仆弄得肿胀未消,穴口肉唇上还粘着精液和自己分泌的液体,
甚至还有部分失禁的尿液,所以男孩的阳具很轻松就滑了进去,就像是里面有一
股吸力般,那个粉红的龟头已经被含进去。「噗呲」一声,鬼仆又在男孩背后拍
了一掌,那根粉红的阳具顺着湿滑的精液就溜了进去。

  「啊——」许美芬与男孩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呻吟,男孩的话音中带着一种
欣悦与惊喜,那是通往成人的必经之路,而他那根已经发育多时的阳具总算找到
了一个柔软温热的洞穴,那不是AV里女优的画面和自己的手掌可以替代的,女
人的那里面更加紧窄,而且有很多的润滑液,还会活生生的翻滚蠕动,那种感觉
就像是回到了母亲的子宫中般。

  一旦进入了女人的下体,小男孩的男性本能顺势被唤醒,他无师自通的开始
抽插运动,他的身高相对于椅子来说还稍显不足,要想深入到里面还得踮着脚尖,
但他仍然努力的踮着脚向小穴内抽送,那根发育过早的阳具有模有样的在女人体
内进去,那个样子有些滑稽,也有些诡异。

  从后面看上去,成熟女人分开着雪白的大腿,将自己的小穴暴露无遗,而在
她正在流着泉水的双腿间,一个身高还不到女人大腿根的小男孩,正努力的踮着
脚向上耸动着屁股,他那根粉红色的接近成人大小的阳具正在女人小穴内进出,
不断的带出白色的粘液和透明液体,那些白色粘液是来自另一个男人,但却充当
了一个男孩成为男人的润滑剂。

  许美芬原本有些紧张和不安,但男孩的阳具进入身体之后,那股不安很快便
消失了,随着那根娇嫩却很坚硬的阳具的进出,她逐渐感觉到一股快乐从小腹传
来,但她的心绪却不安的想着那个婴儿。

  这个孩子,这个婴儿是来找我报仇的,是我夺走了他的生命,让他无法像正
常人般长大,如果他还活着的话,现在应该有20多岁了吧,那肯定会有一根更加
粗大的阳具,而且还会像这般的插入我的体内,用更加猛烈的力量插我。

  不知什么时候,那个孩子好像长大了些,他扶在腰间的双手开始朝那两颗奶
子攀爬,他的阳具在下体搅动的深度加大了。许美芬睁开眼睛,原来鬼仆伸手在
后面扶着男孩,让男孩可以爬到与她胸部平行的位置,近距离下男孩那张大脸实
在有些恐怖。

  不过,许美芬却没有表现出抵触的意思,她心中暗暗念着:「这是我欠他的,
我欠这个孩子太多了,我要赎罪,我要补偿。」

  不管如何,快感正在不断增强,这根阳具一样可以让自己达到巅峰,许美芬
暗暗想着,下体开始不断的涌出液体。男孩更进一步的抓住自己的奶子,然后将
那个暗红色的奶头朝嘴中送去,他的嘴巴热乎乎湿漉漉的,贪婪地含在许美芬的
乳房上吸吮起来。

  不知为何,许美芬突然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她从来没有当过母亲,除了吕
江之外,她也不想为其他人生育,但此番被这个男孩吸吮着乳头,身上隐藏已久
的母性却瞬间复苏了。

  男孩舔弄啃咬着那颗硕大的奶头,他的姿势好像是婴儿在在吸奶一般,只不
过他的牙齿可比没长牙的婴儿危险多了,许美芬感觉自己白白的奶子上已经有了
好几道齿痕,这让她下体的感觉更加深刻与刺激,如果她的双手可以活动的话,
她肯定会用双臂抱住男孩的头,让他更加用力的吸允自己的奶头,就像一个哺乳
中的母亲一般,她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啊。」男孩的初次射精来的很快,成熟女人肉体的魅力让他无法坚持太久,
他喘着气趴在那雪白丰腴的肉体上,粉红的阳具开始射出一股股精液,力度并不
是很大,但已经让许美芬感到那种男性的压迫力了。

  「来吧,射到我里面来吧。我的孩子,这是我欠你的。」许美芬浑身一阵颤
抖,那雪白的肉体上下起伏,她睁开双眼,看着身上的男孩,口中无比动情的喊
道:「万能的神啊,拯救我吧,让你的光芒笼罩在我身上,让这个罪恶的女人得
到拯救,用我的生命证明你的荣耀吧。」

[ 本帖最后由 47415869 于 2014-10-9 14:3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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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七十九章)(中秋快乐) 作者:hyperX

【天若有情】(第七十九章)
作者:hyperX
前文:thread-9168722-1-1.html
字数:17847



                     
                          第七十九章

    在医大附院那间熟悉的实验室里,我分开白色亚麻长袍,露出赤裸着两条多
毛大腿的下身,胯间一根粗大的巨茎正飞快进出于面前女人体内。

    在我面前的哑光地板上趴着一具成熟丰腴的女体,她身上还穿着那套染了红
渍的白色护士服,略显紧身的剪裁让那凹凸有致的肉体更加暴露,她的护士短裙
被撩到了背上,穿着白色长筒袜的双腿跪在地板上,胯间正承受着我粗大阳具的
抽插,那具肉穴色泽鲜艳红润,肉唇边长满杂乱的耻毛,显然是一个性经验丰富
的成熟女人。

    随着我胯下动作的加剧,女人头上那顶护士帽一晃一晃的,套着白色长筒袜
的脚上套着5 厘米白色坡跟鞋,有气无力的在地板上蹬踢着,正如她丰满得如圆
盘般的肥臀摇动的节奏,在我的冲击下女人口中不断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她的
声音远比年龄要显得娇嫩青春。

    “啊,万能的神,你的肉棒好长好大啊。”施依筠略带戏谑的吟叫着,下体
中却不断收缩加紧,一股股淫液从她胯间流了出来,顺着丰腴大腿向下滑,一直
滑到白色长筒袜上。

    “你这个罪女,竟然敢在神面前如此淫荡,应该接受神的惩罚。”我也开玩
笑的回应道,同时张开巴掌拍在她高翘的丰臀上,把那像满月般白嫩的盛臀打得
一阵乱颤,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痕。

    “罪女愿意接受惩罚,请神用你的大肉棒惩罚罪女,把罪女干得要死要活,
让罪女去死吧。”施依筠毫无羞耻的大声吟叫着,对于她的放荡我只能报以更加
猛烈的抽插,一阵阵皮肉相撞的“啪啪啪”声弥漫在宽敞的室内。

    而在这两具热火朝天的肉体旁,一张控制台上扔着伪装用的假发、面具以及
婴儿模样的充气娃娃,控制台上方有一个巨大的监视屏幕,液晶屏里正播放着那
个密封实验室中的景象。

    摄像头实时传来图像十分清晰,一张固定在屋中的椅子上绑着个四十岁左右
的成熟女人,她雪白娇嫩但略显松弛的肉体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确切的说应该
是一个男人和一个男孩,这个白白胖胖的男孩趴在她的身体上方,胯下那根粉红
娇嫩的阳具正在女人的体内进出着。

    而女人的胯间站着一个个子矮小的男人,这男人年纪比女人还要大许多,浑
身黑黝黝都是腱子肉,看上去很是强壮。男人的右腿齐膝被截断,装着假肢的腿
出乎意料支持着身体平衡,他的下体又粗又大像一根棒槌般,正蛮横的抽插着女
人的小穴。

    女人的小穴已经充血肿胀得厉害,上面粘满了白色的粘液,从粘液已经干涸
的形状来看,显然之前两人已经跟她做了好多次,并且次次都在里面射精。但此
刻这一大一小、颜色各异的两根阳具却有规律进出着,但她却毫无压力的同时吞
吐着他们,两根阳具的步骤并不是很协调,但相互的碰撞摩擦却让男人更加兴奋,
越发用力的冲击着身下的女人,“噼噼啪啪”的皮肉相撞声响彻屏幕内外……

    “啊,万能的神啊,用力点,用力射吧。”

    “万能的神,用你的精液冲刷罪女的下体,洗清罪女的罪恶吧。”

    ……

    监视器内外的女人各自发出淫荡的呻吟,她们口中的言语各异,但要表达的
情感却相差无几,然后三根插在不同肉穴中的阳具几乎同时一阵阵颤抖,把大股
大股的精液射入两个女人的体内。

    施依筠满意的摇了摇雪白肥臀,夹着双腿间不断留下的白浊精液,她跪在自
己下体分泌的大滩淫水中,用她的鲜红丰唇含着我尚未软化的巨茎,为我清理着
上面的分泌物。

    “我的神,你真是太伟大了。”她嘴巴里含着阳具,有些含糊不清的嘟囔着。

    “你这招好厉害,不但挖出了许美芬的秘密,还顺便让一个男孩变成了男人。”
施依筠吞咽着我的巨茎,她脸上浮现出幸福与崇拜的神色。

    “你真是万能的神,依依的神。”

    我含笑不语,看着监视器里尚在忙碌的男女。铁拐李和程旭真是不错的助手,
一个沉默寡言而且强壮可靠,另一个灵活聪明却对我言听计从,再加上妩媚多情、
狡猾善变的施依筠,我们成功的布了这个局,也成功的从许美芬口中挖出了以往
的秘密。当然这一切还有江华的功劳,他这个实验室简直就是为我的计划量身定
做的。

    而许美芬的经历,以及她心怀罪恶的内疚,都证明了她精神上的脆弱和极不
稳定,我利用了她平时对于迷信的狂热,假借了她所信仰的那个异端宗教的符号,
用重现场景的方式让她置身于过往的罪恶中,用神的使者的名义对其进行审判,
果然让她精神完全为之奔溃,在我的逼问下把自己所有过往全盘托出,连与吕江
有关的事情都说得一清二楚。

    接下来,我需要做的只是找出那十几个人背后的身份了。

    我与梅妤驱车来到徐江区的一处中学内,我将车子停在这所外表上看来已经
有些陈旧的游泳馆内。此时天色渐晚,体育馆周边空无一人,这并不稀奇,因为
在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学校门口附近发现了几个便衣,这里肯定是事先清场过
了,这个时候只有我们两人可以进来。

    我们齐步走向有些萧索的门口,虽然是室内的游泳馆,但现在已经到了游泳
的季节,游泳馆内却没有很多人使用的痕迹,空荡荡的显得有些诡异。不过我与
梅妤并没有在意这些,我们并不是心血来潮要来游泳,在游泳馆内有人在专程等
候着。

    从许美芬那里获得了我们想要的信息后,梅妤立即将这些人名传给了曹亚民,
通过他的渠道来追查这些名字背后的秘密,而他直到今天传话过来,让我们来这
个游泳馆找他,从他的口吻来看,好像这件事比较复杂,非得让我们面对面谈不
可。

    我在空荡荡的更衣室里换上了泳裤,赤裸着身子走进游泳池。整个游泳馆只
开了一排大灯,照在中间那个标准长度的泳池上,碧蓝的池水清澈得可看清池底,
显然有人专门清洁过泳池,但现在只有一个人在使用着。

    一条白色的水线破浪而来,曹亚民以蛙泳的姿势游来,他的动作十分标准,
每一次划水的力量都很足,几下间就到了池沿。上次在办公室见到他的时候并没
有发觉,现在借着灯光看清楚了,他的身材保持得很好,精干的身躯上没有一丝
赘肉,以他的年纪和地位来说,这点很是难得。

    曹亚民从水中抬起头来,他拿下泳镜后,先是看到了我,脸上略微露出一丝
迷惑,好像没料到我会出现一般。

    “小高是吧,我以为只有梅妤一个人。”他微微皱了皱眉。

    “高岩他必须来,整件事都是他在主导。”梅妤清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
们不约而同的转过视线,瞬间都看呆了。

    梅妤身着泳装娉娉婷婷地走了出来,她穿着一套蓝白间条的连体泳衣,保守
端庄的款式遮住她身上那些曼妙的部位,但却无法掩盖她玲珑的曲线和窈窕的身
段,一圈蓝白的的花边小褶裙装饰在她不堪一握的纤细腰间,正好盖住了那对桃
心状的丰腻美臀,两条玉藕般雪白纤细的长腿款款摆动着,双腿之间胯下那块鼓
囊囊的凸起尤为明显,只有我知道泳衣衣料下那块玉丘是如何的美妙。

    她把一头黑绸般的齐肩短发在脑后盘了个结,白皙颀长的脖颈下方露出两枚
优美的锁骨,清瘦的瓜子脸上不着任何脂粉,薄薄的玉唇轻轻抿成一条线,虽然
她身上的衣着清凉爽眼,但她走过来的姿态却极尽优雅,让人不敢以亵玩的神色
看她。

    我转过头来,明显看出曹亚民眼中闪过一瞬间的狂热,那种眼神我很熟悉,
但曹亚民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笑着道:“梅,你今天的样子很美。”

    他笑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那张很平凡的脸变得突然很有男性魅力起来,
脸上的每一道皱纹都加强了这个效果。

    “谢谢曹局长,没想到你也会开我的玩笑。”梅妤微微一笑,对于曹亚民露
出的爱慕之意,她不着痕迹的应对了过去。

    曹亚民眼中掠过一丝失落,他微微点了点头道:“我在对岸等你们。”

    然后一个翻身,以自由泳的姿势蹬着水向对岸游去。我与梅妤相视一眼,两
人几乎是同时跃入水中,“扑通”一声溅起两朵雪亮的水花后,两条颜色各异的
长鱼各自分开水面朝对岸游去。

    梅妤苗条纤长的身子在水中翻滚着,我虽然是第一次看她游泳,但她的动作
极尽优美,而且一板一眼的很正规,两条玉藕般的雪白长腿扑打着水面,细长的
白胳膊有节奏的分开水波,在水中的她就像一条身上带蓝条纹的大白鱼般,以毫
不逊色的速度追赶着前方的曹亚民。

    而我身上只穿着一条泳裤,一身古铜色的皮肤充满了男性的美感,倒三角形
的强壮修长体型在水中就像条旗鱼般敏捷,而我的动作也丝毫不比另外两人逊色,
对于一名以潜伏和刺杀位主业的组织成员来说,掌握游泳的技巧是必备的功课,
很快我就超过了梅妤半个身子,与曹亚民并驾齐驱。

    曹亚民显然意识到我已经赶了上来,他开始加快动作的力度和频率,我们都
不愿在对方面前示弱,或者说是在梅妤眼前输给另一个男人,各自都加快了游动
速度。我们俩相互较量着、比拼着泳技,虽然我身高臂长都优于他一筹,但他显
然经常保持游泳锻炼的习惯,所以最后我们两人几乎是同时碰壁的。

    “小伙子,很不错啊。”曹亚民取下泳镜,他颇为爽朗的呵呵笑着,看上去
就像个爱开玩笑的大叔。但我对此人并不敢掉以轻心,他就像一条年长老道的变
色鱼,随时随刻都在变幻着身上的颜色。

    “曹局长,姜还是老的辣。”我微微点头答道,装出一点气喘的样子,让他
感觉自己略胜一筹,有时候适当的示弱也是有好处的。

    曹亚民果然露出一丝暗喜的神色,不过还没等他开口,一道翻滚的水花袭来,
梅妤从水中冒了出来,水滴从她的光洁的额头上滑下,那张白玉雕成的清丽脸庞
就像一朵幽静的水莲花,在昏暗的灯光下尤为动人。

    她身上的泳衣由于沾了水,变得更加紧紧贴在身上,这样便让曲线更加的暴
露,她胸前那对双丸高高隆起,隐约可见两粒细小的凸点,我们两人看得眼前一
亮,几乎是同时屏住了呼吸。

    梅妤好像意识到面前男人们的目光所在,她稍稍往水里一沉,不露痕迹的用
水波挡住了射向胸前的视线,她动作轻盈的理了理有几丝溢出的湿发,若无其事
的笑道:“曹局长,你今日不是专程请我们来游泳的吧。”

    “哈哈,游泳只是次要的,你知道我们现在要谈的内容极其敏感,我也是不
得已出此下策。”曹亚民打了个哈哈,他背靠着池沿,一脸神秘莫测的样子。

    “不过,泳池果真是个谈话的好地方。”梅妤微笑着与我对视一眼,我们都
明白这个答案,只有在泳池、澡堂、海滩这样的地方,才可以免除被跟踪窃听的
威胁。

    不过以曹亚民的身份地位,居然也要提防被人窃听,可见在淮海市这个地方,
公民个人的隐私和自由很难得到保护。

    “这个泳池是前几年我在挂职区长的时候建的,一直以来都有人帮我打理,
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这个秘密。”曹亚民颇有感叹的说着,他注视着面前已经恢
复平静的池水。

    “这么多年来,每当我需要安静思考的时候,就会一个人来这里待上几个钟
头。这么大的一个泳池,只有我一个人在水中,这样的感觉很好,有利于思考。”

    “独自思考自然是好事。不过,有时候要跟你的朋友在一起,更要跟你的敌
人在一起。”梅妤漫不经心的提了一句。

    曹亚民的眼中突然一亮,他突然仰天大笑起来,洪亮的笑声在空荡荡的泳池
上空回响着,那过于响亮笑声显得有些刺耳,这举动看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梅,你给我送来的可是枚深水炸弹啊。”笑声止住,曹亚民微微摇头道。

    “此话怎讲?”梅妤两道高挑黛眉扬了起来。

    “2 个军委委员,2 个一级大法官,1 个最高副检察长,4 个省部级一把手,
2 个军区司令,1 个武警总队的一把手,还有铁道部的1 个副部长。”曹亚民如
数家珍般念出这些名字,他边说边微微冷笑着。

    “不得了,了不得吶。”他这句话好像意有所指,不知是在说吕江还是说我
们所做出的事情。

    “你确定没弄错?”梅妤也有些惊讶道。

    “呵呵,我虽然不大爱管事,但自己的业务范畴还是抓很清的。”曹亚民应
该略有不快,但他并没有表现得很明显。

    “这里的每一个名字都能引发一场大风暴,而你却把这个烫手山芋扔了过来。
对于你的慷慨和信任,我这是应该庆幸还是不幸呢?”曹亚民斜着头看着梅妤道,
话语中隐有揶揄之意。

    “事已至此,我们只能这样走下去。自从那件案子判下来后,就没有其他的
途径可以选择了。”梅妤表情恢复肃穆,她的语气透露出一股极其坚定的意志。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这条路没有那么简单,力量悬殊啊。”曹亚民的
话里,好像对梅妤这边的实力有些怀疑,不过也难怪他这么想,我们与吕江在纸
面上的差距太大了,而且吕江背后还有一个大人物。

    “高岩,也许你应该跟曹叔叔讲讲,你在北方的那个故事。”梅妤并没有直
接劝说,她转而对我道。

    我明白梅妤的意思,她想利用我的口说出我们背后可以援用的力量,我如实
按照她的意思做了,将吕天轮奸案的由来叙述了一遍,当然重点是放在燕京市与
苏杨两家的关系上,不过曹亚民应该可以听出我话里的意思,这件事之所以能够
成功,与我是脱离不了干系的。

    曹亚民一边听着,一边用手轻轻摸着下巴,等我说完之后,他迟迟没有停下
来,又摸了大半天后,才开口道:“原来如此,不简单,不简单呐。”

    “我正纳闷,那件事从头到尾就像是有人设计好的一样,全无一丝可以利用
的破绽,硬生生的把吕天这孩子给弄进去了,做得死死的。”曹亚民虽然没有看
着我,但是他的话语里却颇有肯定之意。

    “没想到,这样一个大手笔,竟然出自老弟你手中,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曹亚民转过头瞄了我一眼,他的目光中似乎有一丝的警惕,显然我已经引起他的
注意了。

    “过奖了,曹局。”我不动神色的答道。“你是善游之人,应该知道水势。”

    “哦,何为水势?”曹亚民略带疑惑的问道。

    “游泳的时候,其实是身体在对抗水的作用力,如果你能顺着水流的势头做
动作,可以花最少的力气达到更快的速度,反之就会耗力过猛而速度不增。”我
的话很浅显,但话中的意思却很明白。

    曹亚民眯起双眼看着我,他的目中射出极为敏锐的电光,那是之前从未在他
身上见过的,这时候的曹亚民跟之前的曹亚民,完全就是两个人。

    “老弟,你会蝶泳吗?”

    他沉吟了片刻,突然冒出这句话,我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

    “来,我们比一比,再聊这件事。”他口中说着,手里已经开始比划着热身
动作。

    我回头看了看梅妤,她沉着冷静的点了点头,目中更多的是鼓励之意。

    我回过神来,曹亚民已经双腿一蹬,从池沿入水划了起来。他先是潜在水中
游了几秒,然后上身高高的从水里抬起,他的双臂从后向前挥出,就像一只蝴蝶
在展翅一般,同时在水中的双腿上下垂直打腿,又像一只海豚般游动着。他的动
作幅度很大,瞬间已经窜出去十几米远,我不敢怠慢,忙缩身蹬腿冲入水中,然
后用同样的动作游了起来。

    蝶泳是一种极考验动作和体力的泳姿,它以腰际横轴为中心,躯干和腿做有
节奏的摆动,发力点在腰腹部。然后以大腿带动小腿,两腿一起做上下的鞭状打
水动作。而这些动作与头和臂部的动作紧密联系在一起,形成蝶泳所特有的波浪
动作。这些动作都必须做到位才能借助水势向前游动,稍有不合理的动作就会加
大水的反作用力,使你的体力消耗过大,最终导致动作变形,让速度变得更加缓
慢。

    当我追赶到了半程的时候,曹亚民依然领先了两个头部的位置,以他的年龄
有这种力量已经让我暗自佩服,不过我比他更年轻,力量也更加的好。过了半程
之后,我开始慢慢赶上,我们两人就像两只长臂海豚般在波浪中腾跃前进,眼看
着对面的池沿就要到了,曹亚民的动作却不如先前那般的有力,这时我耐力更好
的优势发挥了出来,开始渐渐的赶上并且超越,最终我以半臂的优势率先触壁。

    这种泳姿对腰腹的力量要求极大,所以完整游完一程耗力可不小。我抓住池
沿的扶手,摘下泳镜大口喘气着,曹亚民也抓着扶手喘气,他胸膛起伏的程度明
显比我更激烈,显然刚才这场运动让他消耗得更多,此刻他的样子没有先前那么
自如了,开始露出那个年龄应有的力不从心。

    等曹亚民平静下来,梅妤也以舒展的仰泳姿势抵达了。她好像有些无奈的看
着我们,摇摇头道:“你们俩真是孩子气,只不过是游泳罢了,拼得那么起劲干
嘛?”

    “呵呵,不服老不行了。”曹亚民略有些自嘲的摇摇头,他目光转向面色如
常的我,眼中好像有些赞赏,也还有些羡慕之意。

    “对于那件事,我有一个小小的个人要求。”他很快就转过话头。

    “你说吧。”我面色如水的答道,并没有征询梅妤的意见,但她丝毫没有表
现出不悦,反而用一种特殊的眼神看着我。

    曹亚民小声的告诉我他的条件,我略一思索便答应了。对于我的爽快与直接,
曹亚民显出欣赏的神色,他伸出手来与我紧紧相握,他的手劲很大,而我也毫不
逊色,两人再次较量了一番,不分胜负。

    “你给我的这份名单,只能作为佐证,实际上是没有什么效力的。”曹亚民
拿起池边的毛巾,擦了把脸道。

    我和梅妤微微颔首,这个结果早在我们预料之内了,不过从曹亚民的语气来
看,他应该还有下文。

    果不其然,他没有卖关子,就接着说了下去。

    “但是据我所知,吕江有一个坏习惯,他会把重要的会谈内容录音下来,保
存在他所认为安全的地方。——当然,这种做法愚不可及。”曹亚民的话让我们
茅塞顿开,我与梅妤的目光都投注到他身上。

    没有他的指点我们根本想不到,吕江居然有这种习性。

    “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只是告诉你有这么个东西的存在,其他的我一
概不答。”曹亚民好像知道我们想问什么一般,他直接摇了摇手拒绝道。

    “但是,如果你能够获得这个,要想达到那个目的不是没可能的。”曹亚民
的眼睛里闪烁着笑意,从这个角度看他好像一只过了壮年的雄性猎豹,虽然身体
已经不如思想般矫健,但随时仍有有跃起伤人的可能。

    不过那股神色很快就收敛了,曹亚民已经从泳池里爬了上来,他拿着毛巾裹
住自己的下半身,一边擦着一边说:“我先出去,你们可以在这里再游一会儿,
免得被眼线看到了。”

    我与梅妤点点头表示明白,他不想让别人看到我们共同进出这个地方,对于
这个人的细心谨慎我深感佩服。

    曹亚民走到门口,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得,站在门口道:“这里没有我的首
肯,是不会放外面的人进来的,如果什么时候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思考,欢迎你来
游泳。”

    他虽然话里并没有点名,但我却知道这句话是对梅妤讲的,她也没有表现出
特别的反应,只是很平静的表示谢意。

    曹亚民回头深深的看了梅妤一眼,然后转身消失在门口。

    待他走后,我们没呆多久就从泳池中起来,各自走向男女更衣室。我站在莲
蓬头下方,任水流冲刷着自己的后背,但脑中却是一团乱糟糟的。

    我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曹亚民的话,以及他对待梅妤的眼神与态度,如果上
次他还有所掩饰的话,如今他对梅妤的渴望与觊觎已是昭然若揭了,但我又拿他
这种欲望毫无办法。

    毕竟我在名义上只是梅妤的女婿,我能拿什么理由去阻止他呢。杨霄鹏已经
入狱了,短期内也没有出来的迹象,梅妤这样一个优质的美人等于空闺状态,任
何人对她有意的男人都可能发起攻势。我该怎么办呢?我心中不由自主的感到一
阵烦躁。

    我关掉水龙头,朝一壁之隔的女浴室走去,清晰的水流声越来越近。室外一
片漆黑宁静,女浴室昏黄的灯光下,梅妤白瓷般皎洁细腻的身子好像蒙上了一层
乳黄色的光晕,空荡荡的莲蓬头洒出细细的水滴,她浑身湿漉漉的就像一尊玉石
观音。

    她听到我踏在水里的脚步声,扭转过头来带着惊讶神情看着我,我赤裸的身
体上挂着水珠,表情沉郁中带有一丝不可抑制的冲动,被水浸湿的体毛在身上张
牙舞爪的,好像一只处于发情期的雄兽。

    “高岩,你,你怎么回事?”梅妤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胸前那两坨雪白丰腻的
尖挺玉乳,但两颗米粒大小的鲜红凸起却不小心露在了外头,整个白玉般的纤长
下半身更是完全袒露。她左右相顾,想找一个地方遮蔽自己的身体,但却发现无
处可藏。

    “高岩,这里是女浴室,你不能进来的,快出去。”梅妤心中暗惊,面前的
男子好像浑然不觉自己的抗议一般。

    下一秒,她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靠在了墙壁上,男人两只粗壮的胳膊撑在自
己脑袋两边,他的脸靠得那么的近,可以看见大理石雕成般的轮廓,充满男性气
概的五官,他的双目中有一种令人心悸的东西。

    “梅姨,我想你。”我喃喃自语道,不可自已的欣赏着眼前这个优质美人,
她那头黑绸般的齐肩秀发已经垂了下来,被水浸湿更像一整匹的丝绸般挂在脸颊
旁,显得那张清丽的玉脸更加小巧了,她的薄唇有些不安的微微翕动着,露出编
贝般洁白整齐的玉齿。

    “高岩,你别胡思乱想,不可以的!”

    梅妤口中慌张失落的斥责着,她原本准备好了一千种词令来训斥面前的男子,
但不知为何,面对着他那悒郁中又带着热情的眼神,自己当场就忘了大半,再被
他双手逼在墙壁上紧贴着,虽然他并没有碰上自己的身子,但身上那股满溢的男
性气息却令人不安,此时再要摆出长辈的身份已经很难了。

    头顶上的莲蓬头不停的滴下水来,滴在面前的男人与自己身上,在空中溅起
一朵朵水花,眼前的景象好像有些迷离,男人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抽动着,但她却
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含含糊糊中好像是在倾述对自己的迷恋,梅妤突然有些恼
火了,为什么总要这样逼迫自己,难道你不知道这样让我好累吗?

    可是,面对着男人的步步紧逼,自己却毫无抵抗的能力,甚至意愿。这么近
的距离下,他的身体真的是很健美,就像古希腊神话中的英雄般,张嘴闭合间露
出一口整齐的白牙,那么的英气勃勃又狂野不羁。他到底在说什么,梅妤心烦的
甩了甩头发,几滴水滴飞溅到男人脸上,好像惹恼了他一般,他把身体向里压了
压,梅妤感觉有根又粗又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小腹上。

    视线不由得往下一看,只见自己如羊脂白玉般平坦的小腹上多了一根粗长壮
硕的男根,那玩意浑身充血膨胀的样子显示出男人蓬勃的欲望,紫红色的龟头有
兵乓球大小,正好抵在自己浑圆小巧的肚脐眼上,紫红色的男根在自己雪白的皮
肤上蹭动着,两种差别极大的颜色对比之下,充满了色情而又淫猥的气息。

    “高岩,你疯了吗?”

    梅妤把双手撑在我的胸前,试图想要阻止我进一步的行动,她的双臂细长白
皙如春笋,按在我胸膛上的纤手颀长白腻,尖尖的长指甲像玉石花瓣般,虽然刺
在我的肌肉上,但我的行动并未被这些手段所延缓,我挺身继续向前,毫不在意
尖尖的指甲陷入肉中,却将自己那根粗长的阳具往她雪白滑腻的小腹上磨蹭擦动
着。

    “不,高岩,不能这样。”梅妤口中低低哀求的,连她自己都感觉出话语中
的软弱无力,男人的胳膊已经积压了过来,他身上的雄性气息更加浓烈了,梅妤
越发觉得自己抵在小腹上的男根是那么雄伟茁壮,而且那玩意儿热得发烫,好像
是一条烙铁般烤灼着自己,似乎那热量会传染一般,不知不觉中自己的小腹也隐
隐有些发热,有股躁动不安的火焰在下腹附近诞生。

    恍惚中梅妤好像听见自己在说什么,但那口中迸出的词汇与语调都是那么的
弱软无力,连自己都为自己的表现感到羞愧,更别提说服面前这个雄伟的男子了,
他不为所动的采取了直截了当的方式。梅妤只觉得对方的大嘴堵了上来,自己想
要再说什么为时已晚,那张火热的大口将自己的嘴儿,甚至下巴都完全包住,男
人像饥渴的野兽般向自己索吻着,那条可恶的大舌头在自己紧闭的牙齿前打转,
像是一条试图偷入良人家的公狗。

    “唔唔……”我肆无忌惮的在梅妤嘴上舔弄着,虽然她仍然紧闭着牙关,但
白玉般细长的鼻翼已经不由得翕动了起来,那对清冷的凤目中已经蒙上一层轻雾。
不知是自己狂热的告白,还是强横霸道的举动,眼前的玉人已经被自己卸掉了面
纱,虽然她任坚持把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但她身体的反应已经出卖了自己,她的
防线已经岌岌可危了。

    我双手向下滑动,很熟练的抓住梅妤胸前那两只雪白玉乳,那软滑娇嫩如鸡
头肉般的雪乳,沾着水滴的感觉更加滑不留手,五指抓在两坨茭白丰腻的乳肉上,
简直就要化开了一般,我稍稍用力揉动捏挤着手中的雪乳,白花花的滑腻乳肉从
我的五指中溢出,在我手指力度的作用下化成各种媚人的形状。

    梅妤觉得自己身上一道道热流在涌动,男人强壮身体的压迫力太大了,他的
动作熟练而又老道,就像一个偷香窃玉的能手般,自己虽然把手撑在他胸膛上,
却无法阻挡他身体的攻势,反而把自己胸前的一对乳房暴露在外。只觉得胸前一
热,男人已经眼疾手快的伸手抓住了她们。

    这对娇嫩滑腻的小兔子一落入男人手中,便被他肆意揉捏抓弄着,男人的手
掌又宽又大,一只手刚好抓住一只,他的手指坚实有力,但却并不粗糙,虽然力
度稍显大了点,但可以看出他对自己的身体是很爱护的,自己的小兔子在那对大
手的抚弄下,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感觉,那种感觉令人想要叫出来,那是种很
舒服的感觉。

    “嗯……”梅妤忍不住张口轻吟了一声,正当她为自己的失口而感到懊悔时,
男人已经抓住机会趁虚而入,那条蓄势已久的大舌头叩开她松懈的牙关,突破洁
白玉齿伸入她檀口中。防线一旦被攻破后,梅妤的溃败几乎就是瞬间的事,还没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的口中已经塞满了男人的长舌,那可恶的肉条就像只蟒蛇般,
在狭窄滑腻的口腔中翻滚撩拨着,不断的挑弄着自己的丁香小舌,还无休止的将
他口水送了进来,弄得自己满口湿漉漉的。

    “不要吖”梅妤不知在口中还是心中狂呼道,但一切为时已晚。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那根长舌总算攻占了梅妤的檀口,我使出浑身解数挑逗
着她的丁香小舌,有些贪婪的霸占那具温暖滑腻的口腔,梅妤的反应出乎意料的
软弱,她的矜持和清冷好像已经在那一夜被我击破,在我重新拿出强势的态度面
前,她一败再败,溃不成军,很快我就感觉到,那条灵巧的丁香小舌开始回应我
了,在我耐心的引导和配合下,我们俩的舌头开始交缠在一起。

    相比起那个夜晚,我们这次是完全处于清醒状态下,毫无掩饰的相互舌吻着,
我的动作强势霸道,她的反应轻柔婉转,我们就像一对真正的情侣般口舌相接着。
我能感觉到梅妤心态的变化,她从反抗、抵触、畏惧到逐渐接受并配合起我的舌
吻,证明了她无论是身心上对我都不具备抵抗,她之前所有的抵抗和推托只是女
人的自尊心在作祟,一旦我强硬的发动攻势后,她便一步步的退缩,最终向我拱
手投降。

    当一个女人愿意与你舌吻并且享受这种感觉时,表示她身体上的一切都可以
为你敞开。梅妤的玉脸已经染上一层艳丽的桃红,她的凤目中更是潮湿得要滴下
水来,我能感觉自己手心中那两粒鲜红的凸起已经变得无比坚硬,这个优雅端庄
的玉人已经动情了,我还更待何时?我松开那两坨滑腻的雪乳,探手向下抓住了
她颀长雪白的大腿,那两条玉藕般的白腻长腿瘦瘦的,我的手掌几乎能够将她们
一把握住,我抓住她们向上一提,便将梅妤那窈窕轻盈的玉体举了起来。

    梅妤感觉自己像一个女娃娃般,被男人从大腿根部抱起,她虽然身高不是很
高,但是腿长的比例却很大,站着的时候跟丈夫的下身几乎平行。可是这个男人
的体型更为高大,他站着的时候下体的男根就顶在了自己小腹之上,而现在自己
被他抓着屁股抱了起来,才刚好跟他的下身保持水平一致,只是这个姿势也太羞
耻了,自己的双腿被掰开到了极限,胯间那处神秘的桃花源已经暴露在男人面前,
而且感觉那根粗长的男根已经贴在了上面,那坚实硕大滚烫的感觉好不吓人。

    浴室的墙壁上贴着白色瓷砖,背部冰凉的感觉让她冷静了些,不过眼前的景
象却是太淫猥人了,自己被男人捧在手臂弯上,两条雪白纤细的小腿挂在他的手
臂上,自己的身子被挤成个U 字型,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靠得好近,自己可以感觉
到他火热呼吸喷在脸上的感觉,他的喉结上下活动着好像在说什么?

    “梅姨,我爱你……”

    ——不,不行,你不可以爱我,我是你长辈呀,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母亲了。

    梅妤迷迷糊糊中想着,但她却没有诉诸于口,因为男人的滚烫坚硬的巨根正
在自己私处下方磨蹭着,那根玩意儿好可恶吖,它总是在外面游动着,偶尔朝里
面探一探头,大大的脑袋把自己下面的肉唇挤得满满的,但很快又把大头给缩了
回去,反倒弄得自己私处痒痒的,有一种麻麻的感觉油然而生,像电流般从私处
缓缓引导到小腹处,加深了小腹处那种烦躁的感觉。

    “让我照顾你吧,我会好好的爱护你……”

    ——不,不对,这不是你该说的话,我是有夫之妇了,我的丈夫叫杨霄鹏,
他……

    梅妤想出言反驳,可是话刚到唇边,却沮丧的发现自己话里的虚弱,自己是
有家庭的人,可是那个名义上的丈夫一直都在监狱里,自己为他做了那么多事、
付出了那么大的牺牲,可是换来的是什么呢?自己最失落最辛苦的时候,他在哪
里呢;自己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他在哪里呢。

    可是,把自己把在手中的这个男人,他也太狂妄太蛮横了吧,无论如何我都
是个良家女子,为何你对我这般步步紧逼。好像……好像自己在他眼中,只是个
脱离了所有身份的美丽女子一般。可是内心深处,梅妤却暗暗觉得有些欣喜,自
己还是个女人,不是梅教授、不是杨乃瑾的母亲,也不是杨霄鹏的妻子,是一个
有人疼、有人爱、活生生的女人。

    “你是我的女人,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不,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有自己独立的人格,你不能主宰我的一
切。

    梅妤不顾一切的狂呼着,却发现自己张开的玉唇中发出的却不是这些话,而
是一声压抑却隐含着颤栗的轻吟,那声音中带着一股媚人的快意,这是她从未在
自己身上发现的,梅妤开始害怕起自己的反应了,不应该是这样的呀。

    而此刻,她感觉托着自己的那对手臂一松,整个身子悬空着向下一沉,顿时
下体被纳入一个粗大坚硬的巨茎,这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她措手不及,身体的感觉
好像瞬间被放大了数倍般,私处的每一块嫩肉和腔道内的每一圈肉褶,都被那粗
大得不得了的男根碾过熨平,往日敏感的神经末梢像通过电般愉悦不已。

    已经一片漆黑的夜里,这座僻静的中学游泳馆内,只有女浴室还亮着灯光,
昏黄的光线照在室内那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上,将他们的身子营造出油画般的
美感。男子高大挺拔的身体就像古典主义画作中的天神般健美,他双手撑在贴着
白色瓷砖的墙壁上,手中捧着一个瓷白纤细如碾玉观音般的女子,女人的身体被
他压在墙壁上折成U 型,两条玉藕般洁白细腻的长腿挂在他手臂弯里,而他微微
曲着膝盖扎着马步,两条踩在瓷砖地面上的小腿筋腱绷直,好像正在使出全身的
气力向上顶着。

    男人的身体从胸口以下到腿上都长满了浓密的毛发,被水浸湿后就像只雄兽
般威猛,而女人通体白得几近透明的身子,就像是用羊脂白玉雕成般纤弱不堪一
握,这两具反差极大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交媾着,那种淫靡的景象几乎让人喷血。
在男人的双腿之间向上翘着一根粗如儿臂的巨茎,那根膨胀充血呈紫红色的阳具
正不断进出于手中女子的胯下,那个女子的蜜穴白净丰腻形状优美,一圈娇嫩的
花瓣被巨茎蛮横的挤开,然后随着巨茎的深入不断的回口包裹住茎身,待巨茎抽
出的时候又带出了一圈圈鲜红的嫩肉,随着巨茎的活塞运动像一条鲤鱼的嘴一般,
咕噜噜地冒着透明的气泡。

    头顶上的莲蓬头不断地喷出细细的水流,浇在下方那两个肢体交缠的男女身
上,冲走他们身上的汗液,却冲不走他们蓬勃的情欲,男人的体型实在太强壮了,
他手中的女人就像一具柔弱不堪的白瓷观音般,任由他捧在手上把玩蹂躏着。他
俯身低头吻在女人丰腻的雪乳上,大嘴含住那两颗米粒大小的鲜红乳头,用长长
的舌头舔舐逗弄着,弄得女人雪一般的身子不断颤抖,下身更是将那巨茎挺得飞
快,两块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按了马达般,有规律的上下耸动着,长满体毛的小
腹不断撞击拍打在女人桃心状的滑腻雪股上,一种夹杂着水声的淫靡声响充斥整
个室内。

    “吖……”梅妤忍不住仰起头来发出娇吟,男人的阳具实在是太大太粗了,
每次硬生生的顶进来的时候,自己都担心私处会不会被撑破,而且那根肉茎长得
有些过分,直直的好像要捅到自己心口一般,本以为快要到尽头了,他稍一用力
又顶进去了几分,虽然自己没有胆量往下看,但私处内传来的感觉清晰告诉自己,
男人那颗大龟头已经挤进了自己的花房内,那里可是丈夫从未进去过的地方呀。

    想起丈夫,莫名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自己身为人妻人母,竟然被这个年
轻男人抱在手臂上,像个女娃娃般把着双腿,任由他的粗大男根在自己的私处抽
插,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梅妤,你难道没有一点自尊心吗?你难道不懂得道德两
字是如何写的?你平时在法庭上、在课堂上侃侃而谈的劲头哪里去了?你今后应
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丈夫与女儿?

    梅妤想要摆脱对方的身体,想要逃离这个危险的男人,想要让自己体内的男
根拔出来,她又开始挣扎反抗着,试图用自己的逻辑降服对方,但这一切都无济
于事,男人的强壮与伟岸让她无计可施,反而招来对方更猛烈的报复,男人抓住
她的光滑丰腻的雪股,五指好像要陷入自己的白肉中般,像发情的猛兽般大力耸
动着自己的下身,私处内的男根好像又膨胀了几分,每一下都深深的顶在自己的
花心,撞得自己一阵阵心慌意乱。

    不知不觉间,男人的大口重新纠缠上来,贪婪的舌头肆意舔舐吸允着,把自
己的整个口腔都舔了个遍,梅妤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脉都在燃烧般,往日里清明
的脑子中一片混沌,自己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好像随着那男根的频率而挑动般。

    “不行,我得呼吸,我要清醒起来,我不能就这样子下去。”梅妤心中狂呼
着,但她却绝望的发现,自己的丁香小舌居然已经开始迎合着对方了,私处里的
嫩肉更是一团团的卷了起来,竭力包裹摩擦着男人的茎身。

    自己肯定是疯了,这样子不对的,要停住,马上停住,可是……可是这感觉
实在太美了,自己从未像这样般被男人凌辱着,但男人给予的快感却是前所未有
的澎湃,他就像一座巨浪般把你送上浪尖,但紧接着又来个更大的巨浪,一个巨
浪跟着另一个巨浪,将自己直直送上云霄,而后又高高的摔了下来,粉身碎骨却
爽快到了骨髓里头。

    梅妤只觉得自己小腹那团燥热更加浓烈了,自从那个狂乱的晚上之后,自己
的身上好像留下的对方的烙印一般,每当夜深人静、午夜梦回的时节,那块烙印
就会突然跑出来戏弄人,让你浑身冷汗淋漓却又燥热难耐,那种折磨人的感觉就
像你身上有块抓不着的地方在发痒一般,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戏弄你而毫无
办法。

    这种感觉折磨了梅妤好久,尤其在面对着那个男人时,她得时不时的加紧双
腿来限制它,但这种方法却收效甚微。直到那根可恶的男根重新侵占了进来。梅
妤绝望的发现,当男人的巨茎深深的顶入体内时,那种焦躁不安的麻痒感居然烟
消云散了,而男人稍稍把巨茎抽了出来时,那种折磨人的感觉又开始抬头。她觉
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男根的一部分,巨茎抽拉顶动之间,自己的身体和心跳竟然
都会随之改变。

    这种领悟让梅妤欲哭无泪,她不甘心、不情愿、不能接受自己身体的诚实反
应,但又毫无办法的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体验着那天堂地狱般切换的感
受,她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绯红的面纱,包括浴室的墙壁、莲蓬头洒出
的水、男人强壮的躯干以及他那根仿佛不知疲倦的巨茎,随着那一下又一下的抽
插,梅妤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都要被撞到了一般,每一次的深入都让自己心都要
碎裂开来,而那种感觉越发的激烈深沉。

    梅妤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她的身体就像积累了无数的炸药般要炸开,
又像是春天的花儿般舒展开来,她那白瓷般纤细滑腻的身子用肉眼难以看清的频
率颤栗着,挂在我手臂弯上的雪白颀长的玉腿像弓弦般绷得紧紧的,纤巧玉足如
新月般弓了起来,脚尖那十只玉石花瓣般的脚趾用力向内缩着,然后那花朵般的
蜜穴里一阵剧烈的震动,无数的滑腻嫩肉翻滚了过来,像是有生命力般的抖动跳
跃着,一股股清泉从她的花心深处喷出,浇灌在我硕大的龟头上。

    “嘤……吖。”梅妤终于发出整个晚上最为畅快的一声娇吟,她的声音中有
着难以抑制的快意,就像她不停颤动着的白腻纤细光滑玉体般。

    此刻我也将近到了极限了,肿胀到了极致的龟头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我倒
吸了一口冷气,发力再朝梅妤的花朵蜜穴中猛顶了十来下,正想就此朝她花房里
喷射时。

    原本已经软成一滩香滑白肉的梅妤,完全只是靠我的身体支撑在手臂上,此
时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般,迷蒙的凤目一下子清晰过来,她开始拼命的挣扎,
力量是我前所未有的大,此刻的她真的像一头母狮,尖尖的指甲深深嵌入我胳膊
的肌肉中,口中不停的喊着:“不要,不行吖,不能射进去。”

    “高岩,求求你了,千万别射进去呀。”

    她眼中的柔弱与哀求打动了我,我不由得心中为之一颤,强忍着不停抖动着
的腺体,咬紧牙关将阳具从她体内抽出,刺激已久的龟头在我刚刚离开蜜穴的时
候崩溃了,我只觉得一股电流从鼠蹊处传至茎身,再也无法继续坚持下去,马眼
口一阵酥麻,一股股浓浓的白浊精液从体内射出。

    而此时梅妤好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般,开始贴着瓷砖往下滑去,我的巨茎正
在不断的喷射着积蓄已久的精华,一股股白浆强有力的打在对面墙壁的瓷砖上,
顺着瓷砖往下流着,一直流到梅妤白瓷般的纤细玉体上,巨茎射到最后有些疲软
的垂了下来,几簇意犹未尽的白浆不偏不倚的滴在梅妤的玉容上。

    她那宝相庄严的玉脸上,粘着我阳具中射出的白浊精液,那种亵渎了玉人的
画面简直令人发指,但又充满了一种淫猥色情的美感,梅妤显然浑身乏力得连小
指头都抬不起来,所以只能紧闭眼睛任由我的精华射在她脸上,头顶的莲蓬头不
断喷洒着水,把她脸上的白浆冲刷走了,但她那闭合着眼,水流不断打在她清丽
的玉脸上,好像一朵娇弱不堪的水莲花,实在是令人横生爱怜。

    我喘着粗气,两条小腿还带着射精后的疲倦感,这种直率的性爱交欢实在是
太爽了,尤其是能够重新染指这个优质美人,让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可是,我却发现那个给我带来极大欢悦的美人有些不对劲,她依旧坐在白瓷砖的
地面上,一对白皙细长的纤臂抱住膝盖,两条白腻颀长的玉腿收合并拢着,玉石
花瓣般的脚趾头有些纠结的扭着,她把臻首埋在手臂与大腿间,从上方只能看见
湿漉漉的黑发挂在玉背上,她的背部瘦削洁白柔弱不堪,水流不断冲刷在上面,
玉人优美的香肩好像在微微蹙动,我似乎听到了女人抽泣的声音。

    “梅姨,怎么了?”我有些迷惑的蹲了下来,伸手抚摸在她的玉背上,我的
手似乎有电流般,梅妤的背部抽动了下,好像有些畏惧的想要闪躲。

    此时已经入夜,这个季节晚上还是有些凉的,浴室的莲蓬头里喷出的并不是
热水,梅妤就这样坐在水中仍由凉水冲刷着,再这样下去她会生病的。我难以抑
制自己的爱怜,伸手放在梅妤的胯下,将她整个人提起远离水流,梅妤的身子在
我怀中好娇小,她轻得就像个娃娃一般。

    我拿来干净的毛巾,为梅妤擦去身上的水滴,动作温柔而又轻缓,就像在照
顾自己的小女儿一般,她既不拒绝也不反抗,只是呆呆的站着任由我摆布。我在
擦拭的同时,顺势亲手触摸了她全身,这个玉体除了有点偏瘦外,可以说是完美
无瑕的。窄窄的肩膀、饱满尖挺的双乳、不堪一握的细腰、颀长而又均匀的双腿,
简直是上帝精心打造的女体模板。她的肌肤更是像初生婴儿般滑腻柔嫩,完全不
是这个岁数的女人应有的状态,只是伸手触摸在上面有些冰凉,没有白莉媛那种
温香软玉的感觉。

    指尖所到处,梅妤纤白的大腿内侧和玉背上有几处淤青的痕迹,在那具瓷白
观音般的玉体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她的皮肤细腻娇嫩得令人惊叹,稍微受到一
点外力的作用就会出现淤青。我虽然已经对她足够温柔了,但仍不免在这副娇弱
不堪的玉体上留下欲望的痕迹。我有些心疼,双唇轻轻的吻着她雪肤上的那些青
痕,试图想让自己的嘴唇抹去那些青白的痕迹。

    我分开她匀称细腻的大腿内侧,用毛巾擦拭在胯间那具花瓣蜜穴上,白皙平
坦的小腹下方那缕柔软的耻毛被抚平,耻毛丛中那一圈嫣红的花瓣却有些肿胀未
消,那嫩肉上还残留着充血的痕迹,这都要归罪于我那根异于常人的阳具。我忍
不住俯身轻轻的吻在蜜穴上,将嫣红花瓣纳入自己口中,用舌头和唾液去抚慰她
们。虽然我并没有在里面射精,但毕竟还残留了些许分泌物的味道,但她的花瓣
却有一种花果般的清香,让我忍不住想用舌头去品尝她们。

    要是往常换成给白莉媛的白桃蜜穴口舌,她很快就会给出热烈而又愉快的反
应,但今天我用同样的手法对待梅妤,却迟迟未见她蜜穴或者花瓣升温的迹象。
尝试了一阵,我有些不甘心的放弃了,重新站起身来却发现,在浴室昏黄的灯光
下,梅妤像一尊白瓷观音般冷冷的站着,浴后更加光洁如玉的脸颊上,两行晶莹
的泪珠正在默默的从凤目中流出,梅妤哭了。

    我有些束手无策,对于这个美人我一直都仰慕,也一直渴望着一亲芳泽,而
今天我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可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头却有些隐隐的担忧,
好像梅妤与我之间的距离并未随着身体的交合而更近了,反而有些渐行渐远的感
觉。

    我张开双臂把她搂入怀中,用自己宽阔的臂弯和坚实的胸肌包围她,用自己
身上的热量温暖她,我生怕稍有不慎,眼前这个美人可能会因为体温过低而冻僵
过去,但事情却朝着我最怕的方向发展过去,怀里玉人的身子还是那么的冰凉,
要不是她秫秫不休的泪水滴在我的胸膛上,我真怀疑自己搂着的是一尊玉石观音。

    “梅姨,不要哭了好吗?”我无比心疼的捧起她的小脸,话音里带着一种负
罪的感觉。

    “求求你了,你这样子让我好害怕。”

    过了好一阵子,梅妤才轻轻的开启薄唇,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但好像
更缺少了股生机。

    “高岩,够了吗?”

    我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只是摇摇头看着她,她的凤目清澈见底,眼中有股
让我心虚的东西。

    “高岩,你究竟想要什么,为何又要这样折磨我。”梅妤淡淡道。

    “我……”我欲言又止,梅妤的话点中了我的要害,我究竟是为什么呢?为
了她那纤细柔美的身体,还是她过人的智慧才情,我突然感觉一阵迷惘。

    “梅姨,我想要你。”我突然下定了决心,不管未来如何,我都必须坚持自
己的想法。

    “你很聪明,你很有见识,你很懂得发现并欣赏美的事物,你本身就是一个
完美的女子。从第一次见到你以来,我心中就暗暗的仰慕着你,你是我心中的女
神。”我的声音坚定中又带着不可抑制的热情,极具自信的缓缓道来。

    “我想要让你过得更加快乐,为你抹去眼角里的哀伤,帮你卸下身上坚硬的
甲壳,让你得到一个女人应有的幸福。”

    “高岩,你的想法太不实际了。”梅妤静静的看我说完,她的凤目中好像有
些变化,但话音还是那么的冷淡。

    “你所说的没一条可以成立。其一,我已经不是青春少女了,而你是那么的
年轻;其二,我是有夫之妇,虽然杨霄鹏现在身陷囹圄,但在法律上我仍是他的
妻子;其三,我是瑾儿的妈妈,而你是她的男朋友,从伦理道德上就行不通。”

    “你说你要给我一个女人的幸福,那你能给我什么呢?”梅妤讲话的速度并
不快,但她的话语却像刀锋般锐利。

    “你只是想得到我的身体,你只是想在我身上满足欲望,你只是想实现征服
女性的野心罢了。”梅妤轻轻摇着臻首,嫣红的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笑意。

    我哑口无言,梅妤看得出我的无力,她继续用言辞进攻着。

    “高岩,你给不了我什么,这一切都只是你的借口而已。”梅妤淡淡道,她
的身子在我怀中显得很是瘦弱,但那一刻好像我们之间的位置颠倒了过来一般,
怀中那具滑腻柔嫩的玉体突然间变得坚硬如钢铁般。

    “梅姨,你说得没错。”我沉默了半天,总算开了口,哑着嗓子道。我的回
答在梅妤的预料之中,她似乎松了口气又好像有些失望的样子。我很敏锐的捕捉
到了这一瞬间的表情变化。

    “只不过,你好像忘记了一点。或者说,你是在掩盖这一点。”我的话让梅
妤有些惊讶,她似乎没料到我还有余力反击。

    “我掩盖了什么?”梅妤那两道上翘的秀眉蹙了起来,她颇不服气的道。

    “你掩盖了快乐,梅姨。”我的嘴角泛起一丝带邪气的笑意,我把嘴巴凑近
她白玉般圆润的耳根,轻声道:“梅姨,当我们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你的感觉是
快乐的。”

    不知是我的话,还是我说话时喷出的口气,梅妤浑身好像被电击般颤抖了下,
她小巧玲珑如玉的耳朵缩了缩,似乎想要躲开我的大嘴一般。

    “你……你胡说,我没有。”梅妤急切的反驳着我,她的语调失去了先前的
淡然自若,她的脸颊因为激动而有些胀红了起来,倒是多了几分血色。

    “没关系的,梅姨。”我一点都不急于辩护,我只是淡淡的笑着道。

    “你可以否认,但是你的身体不会说谎的。”

    我的眼神中少了之前的冲动和焦虑,更多的是一种好整有暇的从容,那是可
以主宰对方的自信,我与梅妤之间好像换了个边似得,事情正向有利于我的方向
发展。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梅妤像是被我点中了穴位般,她把下唇咬得紧紧
的,似乎都要滴出血一般。

    但我没有跟她多说什么,只是张口噙住了那对娇艳的玉唇,回报而来的自然
是一阵剧烈的反抗,梅妤使劲摇晃着臻首,用尖尖的长指甲抠我,用她的纤细玉
足踢踩我,她的反抗就像她的言语般激烈,但在我身上却又丝毫没有功效。

    我只是不依不饶的紧紧抱着她,嘴巴毫不气馁的叩击着她的牙关,我的坚持
与从容收到了效果,怀里的反抗渐渐弱了下来,然后几近于无。她的体温渐渐升
高,滑腻娇嫩的肌肤开始泛红,最后就连小口的那道关卡也没守住,终究被我的
长舌攻占了进去。

    好像是在验证我之前的话一般,梅妤的身体又一次出卖了她的感受,她逐渐
从被动承受,转化成主动配合着我,我怀中的玉人不但开始紧紧抱住我的后背,
而且还开始与我口舌相交,相互递送着津液。

    直至我的大手将要探入她双腿之间时,梅妤才突然惊醒般夹起大腿,阻挡住
我的行动,她死命的推开我的头,从我身边后退了几步,她脸上挂着艳丽的桃红,
一对凤目带着十分复杂的神色看着我。

    “高岩,你这个混蛋。”梅妤口中喃喃自语道,她再次蹲在地板上,一双水
仙花瓣般的玉手捂在了脸上,眼角似乎再次迸出泪水。

    只不过,这次她哭泣的内容与心态,比起先前那一次大不相同了。

    我默默无言,只是拿起梅妤的衣服,披在她光滑如玉的后背上,伸手再次将
她搂入怀中,这一次她没有再拒绝我。

    我与梅妤从游泳馆出来后,外边已经是繁灯初上的夜里了,曹亚民和他的警
卫们早就撤离了,并没有人发觉在浴室里发生的那些事儿。

    梅妤衣冠整齐的坐在副驾驶座上,她的玉脸朝向另一边的窗外,好像不想与
我目光接触一般,夜都市的流光溢彩透过玻璃照在她清丽的脸颊上,有一种难以
形容的美。

    “高岩,我们之间迟早会出事的。”梅妤面朝着窗户开口了,她这句话好像
是对我说,又好像只是自言自语道。

    “那又如何,梅姨,我根本不在乎的。”我面色平静如水,从容的答道。

    “我只想让你快乐,把握现在就足够了,其他的东西,让他们见鬼去吧。”

    “你不懂的,高岩。”梅妤摇了摇头,她的语气里有些忧伤,却少了先前那
种冷漠。

    “我懂的,我一直都懂的。”我在心里头暗暗的说,但却没有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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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82-87)作者:hyperX

作者:hyperX
字数:150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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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二章

  临安区香格瑞拉大酒店的豪华套房内,厚重的绸缎窗帘全部拉得紧紧的,外
面的风雨都已经停歇了许多,淅沥沥的雨点打在窗户玻璃上,营造出一种让人安
心惬意的气氛,而套房内也是如此。

  一张Kingsize的洁白大床下方,静静地卧着一双银色丝带细高跟凉
鞋,细细的7厘米鞋跟托着形状优美的鞋掌,银色的丝带从尖尖的前掌一直交叉
延伸到脚后跟,一只鞋子斜斜的倚靠在另一只端立着的鞋身上。

  把视线稍微往上延伸一段,就可以看到这对细高跟鞋的女主人了。两条白藕
般纤细颀长的玉腿斜倚在大床上,这两条细细的长腿线条极为优美,而且皮肤光
滑细腻犹若婴儿,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玉石般光华,让人不由得起臆想玉腿的女
主人是何等的美貌。

  只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这对诱人至极的纤白玉腿之间,却横生生的多了一只
男人的腿,这只腿粗长壮硕肌肉坚实,上面还长满了浓密的体毛,这只充满了雄
性气息的腿直直插在女人柔美的白腿之间,好像在一块洁净的白璧上多了一点瑕
疵般,显得有些突兀和不协调。

  但若将视线沿着玉腿继续上移,那两条纤长玉腿的终端开始向外扩张开两道
优美的弧度,光滑白腻的大腿根部是一块雪白饱满的三角地带,滑腻平坦的小腹
下方有一缕柔软稀疏的耻毛,那乌黑柔滑的毛发点缀在白生生的肌肤上,更加显
得女人肤白似雪,而在那缕耻毛下方不远处,一具风景秀丽的桃花源毫无掩饰的
展现在眼前。

  女人的蜜穴丰腴雪白毫无瑕疵,嫣红的蜜唇就像花瓣般袒露在外,而此刻正
有一根又粗又长的棒状物正横插在这具蜜穴内,从位置来看这跟巨棒应该跟中间
多毛大腿是属于同一主人。这根粗若儿臂的棒状物上面青筋竖起,显然已经充血
膨胀到一定程度了,它就像一个棒槌般蛮横的侵入女人娇嫩腴白的蜜穴,而且还
在缓慢的抽出插入着。每一次当巨茎插入的时候,粗壮硕大的茎身将蜜穴口的花
瓣挤开,露出里面鲜红滑腻的嫩肉,而当巨茎抽出的时候,那些花瓣又被带动着
翻了回来,像含苞未放的花骨朵般紧紧包住巨茎。

  而随着巨茎的插入抽出,在屋内稍暗的温馨灯光映射下,可以看到涨成紫红
色的茎身上已经有一层透明的液体,那是女人体腔内分泌出的甜美花蜜,而在两
人性器交界处的花瓣上,已经隐约可见白色的粘液,显然两人保持这种交合的姿
态有一段时间了。

  视线再往上的话,丰润雪臀的弧线突然收紧,女人的小腰又细又长,白腻平
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雪白晶莹的肚脐眼像一个梨涡般纤巧可爱,而那平坦
的雪腹上却陡然多了一道凸痕,那形状就像是男人的阳具一般,随着男人下身的
抽插顶动,那道长长的棒状凸痕时隐时现,虽然没有破坏整个画面的美感,但却
增添了不少淫靡的气息。

  继续向上,映入眼中的是一对晶莹雪白的丰腻玉乳,乳房形状虽不是很大,
但却饱满尖挺,柔腻光滑,而此刻这对如新剥鸡头肉般娇嫩的雪乳却被一双男人
的手臂包围住。男人的手臂上肌肉高高鼓起,两只宽阔的大掌一手一个,正好各
自抓住一只雪乳,肤白如雪的乳尖挺立着两颗鲜红的蓓蕾,就像洁白无垠的雪地
里嵌着的两朵红梅一般。

  男人的手掌轻轻揉捏着那对雪乳,雪白的乳肉在他手中幻化成多种模样,他
的动作虽然十分温柔,但女人的身体却极为敏感,她纤细不堪一握的小腰有些难
耐的扭动了下,一只欺霜赛雪的玉臂抬了起来,如水仙花瓣般纤长白皙的玉手按
在男人的手背上,好像想让男人减缓些动作一般。

  从背后看过去,只觑见男人高大壮硕如天神般的躯体,他一只手撑在床上搂
住女人的香肩,另一只手抓住怀中玉人的雪乳,女人的瘦瘦的身体在男人的怀中
显得更为纤弱了,她的背部与男人紧紧相贴,臻首侧靠在男人强劲的臂弯内,一
头黑玉般的秀发很自然的披散下来,掩盖了女人的玉容。

  「梅姨,你舒服吗?」

  我轻轻的问着,臂弯中的玉人并没有回答。她略略的仰起头来,富有光泽的
青丝从额前滑落,露出一张清丽无匹的玉脸,纤长的琼鼻高贵雅致,薄薄的红唇
似嗔非嗔,一对清璃的凤目中此刻却带着朦胧的春意,轻飘飘的撇了我一眼,那
眼中的蕴意让我怎么也看不透。

  就在2个小时之前,我和梅妤还是衣冠整齐的,在那栋小白楼旁翩翩起舞。
谁也没想到,之后那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改变了一切,我们像是有默契般,又像
是两块磁石般,不由自主的扑向了对方,完全不顾自己身在何处,完全不管自己
的身份与关系,毫无忌惮的向对方敞开彼此的肉体,就像一对飞蛾般扑向欲望的
火焰,在熊熊的浴火中燃烧殆尽。

  等一切都平息下来后,雨也差不多减弱了,可是我们身上的衣物却依旧湿漉
漉的,这个样子是没有办法回家的。所以我驱车回市内,找到了这家五星级酒店
开了个房间,让客房将衣物送去干洗,当然在衣服被送回之前,我们俩只能光着
身子在客房内等待。

  对于两个已经熟悉彼此身体的男女来说,在同一间房内赤裸相对,能够发生
什么自不复多言,更何况之前我还肉贴肉地在她体内发射了一次。虽然梅妤依旧
遮遮掩掩的推托抗拒,但在我面前她已经难保淑女贵妇的矜持,我轻车熟路的再
次攀上她优美动人的玉体。

  不过,经历了先前在车中的激情,我们这次的交合不再像先前那么狂热,我
很有克制的爱抚和亲吻遍她的身体,重新挑逗起梅妤的情欲,然后才温柔而又坚
定的进入她的身体。

  梅妤显然对我的体贴和呵护很是受用,她的娇嫩柔腻的下体经过先前的激情
有些柔弱不堪,所以我采取了这种侧卧的姿势,将她背对着抱在自己怀中,让自
己的男根从玉股后面进入,缓慢而又柔和的抽动着。

  梅妤则躺在我的胳膊弯里,她的身子有些柔弱乏力,还带着交欢后的慵懒,
只是静静的躺在我怀中,任由我主导着她的身子行动着。她这副样子全无往日明
慧过人,更像一个柔顺服帖的娇俏小女人。随着我的阳具的缓慢抽插,她偶尔会
从口中发出一声细细的轻吟,但大多数时候都是侧伏着,用柔顺的青丝遮盖住了
玉脸,好像羞于面对我一般。

  不过,虽然我们相互看不到对方的脸蛋,但并不影响我们更深入的交流,而
不用直面我的脸孔,仿佛让梅妤更放得下矜持和自守,她似乎更喜欢在这种姿势
下与我交谈,我们一边极尽温柔地做爱,一边漫无目的地闲聊着。

  在这种情景下,梅妤并不像一个长辈,我们也不像一对情侣,更像是两个年
龄相仿的朋友一般,相互倾述着彼此的心里话。

  从梅妤的话语里得知,她的父亲出自诗书世家大族,拥有英国剑桥大学法学
博士学位,曾是东亚法学界的权威人士,建国后历任淮海市法院院长等职,但在
「反右运动」中遭到了冲击,在九十年代初便去世了。

  父亲是对梅妤影响最大的人,他身上有很浓重的传统士大夫特质,一生追求
公正与正义,重视理性和道德规范,这间接让梅妤也走上了法律这条道路。而相
比父亲的影响,母亲的潜移默化却有另一番作用。

  梅妤的外公是清末民初首屈一指的实业家,他首创了中国第一家股份制企业
和银行,他设立的东华大学至今仍是淮海市的高等学府,他的家族曾经是淮海第
一名门望族,而梅妤的母亲是当时海市最显赫的千金小姐,所以当时上流社会名
媛所会的一切她无不具备,当然该有的毛病也全都有。

  但在梅妤的回忆中,父母两人的感情却是极好,虽然两个人各有各的性格脾
气,梅父喜静、好阅读、好高谈阔论,梅母喜动、好歌舞、好新潮热闹,但他们
却自有一套相处的生活哲学。梅妤至今犹记得,梅大法官一身绅士打扮,与装扮
优雅的母亲共同散步的样子,虽然当时他们已经年逾四旬,并且赶上困难岁月,
收入大减、生计艰难,但那种天生的贵族气度却一点不会受外界因素所影响。

  梅母一生以梅父为傲,这点丝毫不为外界所动摇,但她对梅妤的教育却照搬
了自幼的那一套,所谓的琴、棋、书、画一项不落,对于名媛淑女必备的跳舞、
唱歌、茶艺之类自然也不例外。在她的熏染之下,梅妤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但
继承了父亲的明睿理性,也拥有一个名媛淑女必备的品质,我们之所惯见的那个
清冷自持的优雅美人也就是这么练就的。

  「你说奇怪不,我小时候是以父亲为榜样的,可是后来却走上了母亲的人生
之路,可是这两条路我都没走好,呵呵。」梅妤轻轻摇头自嘲道,但我却听出她
话里的不甘之意。

  「梅姨,你总是为别人想得太多了,你从来没有为自己考虑过。」我颇能理
会梅妤的心态,她的人生之路太过完美,父母亲都是人中龙凤,这令她执着于自
己完美的形象、完美的婚姻、完美的生活,她并不明白这些东西对她的意义,她
只是凭着自己的臆想中的样子去营造他们。

  我一边轻抚着梅妤没有一丝赘肉的雪白小腹,一边把自己的看法告诉她,此
刻的我并没有太强烈的欲望,只是把自己的阳具深埋于她体内。

  梅妤似乎被我的话所吸引一般,她侧着头听着我说话,如水仙花瓣般纤白的
小手按在我的胳膊上,脸上专注的表情倒有点像杨乃瑾。

  「梅姨,生活并不都是完美的,你可以为自己多考虑些,你可以有自己的生
活。」我轻声的说着,然后在她白的透明的脸颊上轻轻一吻。不知是被我话语所
动,还是我这一吻的功效,梅妤的玉脸上突然多了一丝潮红,她突然有些害羞的
偏过了臻首,两撇像扇子般的睫毛扑闪扑闪着,这种难得的小女儿情态竟然出现
在她身上,让我不由看得痴了。

  「高岩,我原以为你只会使坏,没想到……」梅妤背对着我,但我可以猜到
她脸上此刻的神态肯定很是动人,她吞吞吐吐地道。

  「没想到,你嘴上挺会说的嘛。」

  「梅姨,你又冤枉我了,我嘴上只会亲亲,并不怎么会说。」好像是为了印
证我的话,我的嘴唇落到了她脖颈上,在那白天鹅般优美颀长的脖子上留下一串
串温热的吻印。

  「唔……不要,痒呢。」梅妤有些怕痒的缩了缩脖子,但却没有脱离我的怀
抱,她略带嗔意道。

  「你这个小滑头,我头次见到你就知道,你满口就没一句靠得住的。」梅妤
好像对我怨念颇大,她婉婉道来。

  「还跟我扯什么哥大毕业,李季福师兄是商学院的院长,你一个念MBA的
居然都不知道他,这水平只能骗骗小姑娘。」我现在才知道,自己当时耍的小伎
俩,居然早被梅妤所识破,心下大感尴尬,只好讪讪的笑了几声。

  「梅姨,你那天为什么不说破呢。」

  「哼,我还不是要给你妈妈留点面子,谁知道我的一时心软放你一马,到头
来……到头来,却中了你这小坏蛋的暗算。」梅妤略带娇嗔道,说到最后她却害
羞起来,但是她话中之意却让我心神为之一荡。

  「梅姨,我哪里暗算你了。」我的嘴唇重新回到她的耳边,轻吻着那白玉般
的耳珠边道。

  「坏蛋,你现在不就是……就是,在欺负着我吗?」梅妤别过头去不理我,
但她尖尖的指甲却在我腰间掐了一把,痛得我吱牙咧嘴的,但我心里头却有股别
样的味道。

  「可是,梅姨,你好像很喜欢我这么欺负你呢。」我边说着边挺起腰杆,一
直蛰伏在她花径内的巨茎向里又深入了几寸,撞击着她花心上那团肥厚滑腻的嫩
肉。

  「唔……坏蛋,小坏蛋。」梅妤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带着腻意的轻吟,她有些
难耐的用自己的纤手捂住脸,好像羞于面对我一般。

  「谁喜欢你了,你别臭美了好不好。」梅妤的话虽然毫不客气,但我却不以
为杵,我知道这只是女人惯常的矜持,对于她我并不需要在语言上占得上风,很
多时候身体语言更加直接有效。

  于是我加大了下体巨茎抽插的力度和频率,梅妤那茭白纤柔的玉体随之也蠕
动着,我好像一个音乐家般,在这具玉石琵琶上纵情演奏着,梅妤极为敏感的身
体迅速迎合了起来,像一条修长的白蛇般波峦起伏,一阵阵性具交合的淫靡声响
回荡在屋内。

  正当我们沉浸在肉欲之中时,一阵熟悉的铃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我循声
朝床头柜方向看去,是我那只手机在不断闪动着,我向上挪了挪身子,伸手去拿
柜子上的手机,顺势带动了深嵌于梅妤体内的阳具向里又顶进了几寸,硕大的龟
头顿时刺穿了她花心那一团滑腻的嫩肉,挤进了她湿润潮热的花房。

  「别……太深了。」梅妤身不由己,被我带着向上移动了点,她有些娇弱不
堪的嗔道:「是谁打来的呀?」

  「嘘。」我竖起一根指头放在唇上示意,手机里显示的是我最熟悉的那个名
字。

  梅妤善解人意的闭上双唇,她微微侧过臻首,那对清璃的凤目带着几丝好奇
盯着我。

  「高岩,你在哪儿,怎么还没回家呀。」

  白莉媛甜美的声音在电话那边响起,我可以听出她话音中的关切与眷念,心
下不由得有些惭愧,要是让她知道自己此刻正与梅妤肢体交缠,下体紧密结合在
一起做那种男女之间的事,不知会对我有多失望。

  虽是如此,我还是尽量保持着平静的语调,用谎言掩盖了过去。

  「妈妈,没事的。我的车子出了点故障,现在正在修理,梅姨也在身边,等
好了我们就一起回家,你不用担心。」

  白莉媛不疑有他,依旧在电话那头殷切叮嘱着,让我不要误了吃饭,叫我记
得照顾好梅妤。

  我一边点头,一边柔声应允着,自从梅妤母女住入家中以来,我与白莉媛之
间又恢复了母子的称呼,这种感觉让我有些怀念,但心中却更加愧疚了,白莉媛
对我如此痴情,我却这般欺骗她。

  我在接电话的同时,下体的动作不由得慢了下来,不过还是保持着坚硬粗硕
状态插在里头。梅妤与我下体交接着,自然感到我男根的变化,但她并没有做什
么动作,只是理了理有些惺忪的青丝,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我。

  白莉媛的千叮咛万嘱咐总算将近结束了,但她却没有立即挂断电话,而是让
我把手机转交给梅妤。

  梅妤有些不好意思地从我手中接过手机,她一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脸上重
新恢复了那副宝相庄严的神态,虽然那清瘦的玉脸上还带着一丝潮红,但她的眼
神却变得柔和慈爱起来。

  「瑾儿,妈妈没事的,有高岩在呢。」梅妤轻声细语的,就像往常一般与电
话那头的女儿谈话。

  我可以听见杨乃瑾在那头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小姑娘估计怎么也没想到,
此刻电话这头的母亲,正与自己的男友赤裸相对,两人的生殖器正无耻的交合在
一起,她更不会想到,我们两人迟迟未归的原因,是为了贪念床笫之欢而流连忘
返。

  看着梅妤拿着手机,柔声细语与女儿对话的情景,我的欲望不由得再次高涨
了起来。我仿佛有些嫉妒,嫉妒梅妤对女儿的关切。我忍不住攀住她的玉背,俯
身用双唇吻在她瘦弱的香肩上。

  我炙热的嘴唇让梅妤有些意外,她敏感的抽动了下肩膀,但又无法挣脱,只
好转过头来,一边手捂住手机,凤目对我斜瞟了一眼,用只有我们俩才听得到的
声音道:「别闹,我在跟瑾儿说话呢。」

  她的话语并未阻止我行动,反而激起了我恶作剧的心理,我一只手伸到前面
握住丰腻的雪乳,下身却深深的向前一顶,一直静静卧在她花径中的巨茎,猛地
朝花心内插了进去。

  「嘤……」我这一下毫无征兆,而且插得又极为深刻,梅妤的花心顿时被我
刺穿,猝不及防之下她从口中溢出一声娇吟,但她顿时想起女儿正在电话那头,
忙伸手捂住自己嘴巴。

  但为时已晚,电话那头的杨乃瑾已经听到了母亲的叫声,不知就里的她连声
询问着。

  「妈妈,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妈妈没事的,刚才只是有只大老鼠溜过,吓了我一跳。」梅妤忙深
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用其他话掩饰过去。

  杨乃瑾心思单纯,并没有追问过多,她只是心中稍稍有些疑窦,自己母亲向
来冷静过人,怎么会因为一只老鼠惊叫失声呢。

  她怎么也不会猜到,刚才让母亲发出娇吟的不是老鼠,而是自己男友的大肉
茎。我好像被梅妤称呼自己为「大老鼠」的那句话给刺激到,胯下那根巨茎不但
又膨胀了几分,而且开始有节奏的在她体腔内抽送起来。

  梅妤此刻真是苦不堪言,她一边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与女儿对话,一边要
强忍着体内那根作怪的巨茎的抽动,她极力轻咬着下唇,只能简单的「嗯嗯唔唔
」的回答着女儿,虽然一时间还不会露馅,但下体传来的快感却不可收拾。

  如果只看梅妤白天鹅般的脖颈以上,那张玉容上却如同往常般亲切和蔼,和
电话那头的女儿细声说着话儿,完全就是一个优雅高贵的美妇人,但视线往下看
去,她那对雪白丰腻的玉乳却被男人抓在掌中,那鲜红欲滴的乳尖在男人粗糙的
手指搓揉下傲然挺立着,再往下些看去,那雪白平坦的小腹下方,一撮柔顺的耻
毛遮掩下的花瓣蜜穴已经轻微肿胀,但那被挤得翻过来的鲜红肉瓣中还杵着一根
又粗又长的阳具,而且那根壮硕的男根还在不断进出抽插着,带动出来的紫红色
茎身上粘满了透明的花蜜和白色分泌物。这两种极具反差的情景结合在一起,让
人觉得十分荒谬,但又有股异样的刺激。

  虽然极力的克制自己情绪,但我巨茎越来越放肆的抽插,却让梅妤敏感的身
体无法克制地响应起来,随着我一记稍重的贯底插入,梅妤差点从口中迸出一声
轻吟,还好被她强行压制住了,没有在女儿面前露陷。

  我的胡闹惹恼了梅妤,她一边听着电话,一边努力侧过身来,两道黛眉高高
挑起,玉脸上颇带怒色,凤目含威的瞪了我一眼,她伸出一只莹白如玉的手掌,
对我做了个手势,好像是要让我停止下体的动作一般。

  可此时的我怎会甘心停下,玉人躺在怀中仍由自己把玩着,与此同时,她正
跟自己的女儿通过手机说着话,这种极为刺激的情景激发了我的邪念,我变本加
厉的伸出双手抓住梅妤的雪乳,指尖在那两粒鲜艳的红豆上揉动着,下身更是越
来愈重的插入梅妤花径,每一下都深深嵌入花心中去。

  「梅姨,大老鼠要吃掉你呢。」我语带调笑的凑至她耳边,对着那珠圆玉润
的耳根轻声道。

  梅妤此刻已经无暇顾及我话中的调戏之意,从下体内传来的阵阵快感像潮水
般的涌来,那根可恶的大肉茎毫无忌惮的冲击着自己的花心,每一下都是那么的
深、那么的重,像是要直直的插进自己的小肚子,将自己的花房捅破一般。

  但那感觉实在太舒畅了,自己的身子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受男人这根阳具,但
每一次他都可以让自己带来极大的欢愉,自己就像中毒的人一般,无比厌恶着身
体上的反应,但却无法抗拒感官上的本能,每一次都沦陷于男人天赋异禀的男根
之下。

  我感觉自己的大腿上一阵刺疼,梅妤的纤手已经抓在上面,五指尖尖的长指
甲深深嵌入皮肉中,但这疼痛也无法阻止我的行动,我只是一下又一下的继续向
她体内顶动着,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吖……」梅妤无可自制的从檀口中发出一声娇吟,那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愉
悦与快意,但心头尚存的一丝清明让她在脱口而出之前,还是按下了结束通话的
按钮。

  回报她的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插,我一只手托起她的右腿,将一根如白藕
般纤细的长腿高举在空中,然后下身像装了马达般飞快抽动着,每一下都深深的
冲入她的花心,大龟头毫不容情的侵入她的花房,揉弄着湿热滑腻的花房壁。

  不用再顾及与女儿的通话,梅妤此刻已经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她身不由己的
随着我的抽动而浑身白肉巨颤,自己的一只纤长玉腿更是落入男人手中,被他举
到一个无比羞耻的角度,而他的那根大玩意更是无休止的在体内抽送不停。

  梅妤只觉得自己花径内一阵阵颤栗,雪白的小腹好像要融化般,被那粗长的
男根捣成一滩烂泥,浑身像是被电流熨过一般,花房内痉挛抽动不已,花心中好
像要尿尿一般,一股股的春水花蜜从嫩肉中涌出,不住浇灌在男人的巨茎头上。

  「高岩,你这个浑蛋……吖!」梅妤从口中发出如泣如诉的娇吟,她把自己
的双唇咬得死死的,凤目中一片水汪汪的像是要溢出来一般,抓着我大腿的五指
更是用力的抓了下去,好像这样可以让她激动的情绪舒缓一些。

  我只觉得她那紧窄的蜜穴一阵阵地痉挛,花径腔壁上的肉褶一圈圈的翻转过
来,像无数张小嘴般吸允着我的巨茎,一股股强大的吸力想要把我的巨茎拗断一
般,上下反复地收缩伸展了十几遍,然后一股股温热的暖流从她花心中喷出,激
射在我肿胀到极点的龟头上,怀中的玉人显然是已经到了。

  我俯首向前找到她的薄唇,含住那对薄唇的与她接吻着。我的温柔显然打动
了梅妤,她背过头来迎合着我的嘴唇,两条已经相互熟悉的舌头纠缠到了一起,
这一吻没有过多的欲望,只是相互倾述安慰着对方,她被我抬起的玉腿无力地垂
下,整个人柔弱无力的躺在我怀中,战栗不已的雪白肉体渐渐平息下来。

  「梅姨,你快乐吗?」我撩起梅妤有些湿漉的秀发,让她那张犹带红晕的玉
脸露在眼前,我轻声的问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梅妤喃喃自语道,她的话里充满了不自信,
但轻松的语调却透露了她的真意。

  刚才的交欢,好像耗尽了梅妤全部的气力,她香嫩滑腻的玉体斜躺在床上,
以一个极其优美的姿态背对着我,从背后望去她就像一柄通体雪白的玉石琵琶般
完美无瑕。

  我并没有用语言逼迫她回答,我只是轻轻抚摸着她如玉石般光滑的后背,用
嘴唇轻吻着她天鹅般颀长白腻的脖颈,梅妤很享受我的亲吻与爱抚,我们肉贴着
肉静静躺着,此刻已经不需要过多的语言。

  可惜没过多久,一阵门铃声打破了室内的平静,梅妤示意我去开门,然后她
从床上挣扎的爬了起来,光着身子就朝浴室走去,她纤细颀长的雪白玉体上一丝
不挂,在灯光下有一股朦朦胧胧的光华,走到浴室门口时,好像脚下有些一软,
差点要滑倒在地,我忙上前搀扶她,但她却谢绝了我的帮手,自行走入了浴室。

  我用浴袍遮掩住身体,走过去开门一看,果然是客房服务员。付过小费后,
我接过干洗好的衣服并关上门,此时浴室门却关着,里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梅妤想来是在洗澡了,等她出来后,我们也到了该回家的时候。想到这样奇妙又
充满愉悦的一天即将结束,我心里头却莫名升起了些许惆怅。

  浴室里的水声很快就结束了,梅妤一边用白毛巾擦拭着湿发,一边缓步从浴
室里走了出来,她曼妙的曲线已经被包裹在白色珊瑚绒浴袍内,几缕沾着水滴的
青丝在鬓角甩动,沐浴后的雪白玉脸更富光泽,但先前情动的红云却已然消褪,
表情也重新恢复清冷。

  「你还不穿衣服,我们该回去了。」梅妤淡淡道。

  我并没有搭话,依然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神态悠闲的看着梅
妤,双腿之间那根粗长的大玩意依旧昂首挺胸着,好像在示意着什么似得。

  梅妤见我没反应,她只是微微摇摇头,毫不理会我胯间那狰狞的男根,径自
从洗衣袋里拿出自己的衣物,就在床边穿了起来,好像当我并不存在般。

  对已有肉体关系的男女来说,梅妤在我面前已经没有那么矜持了,但她穿衣
的姿势还是优雅动人。

  她先是把白色无肩带蕾丝文胸搭在胸前,然后背过双手从后面扣上搭扣,她
瘦长纤细的白胳膊即便是反过来,看上去也是那么的优美动人,十根水仙花瓣般
的白腻纤指一阵舞动,很快就把那条蕾丝文胸给穿好了。

  然后她伸指捻起扔在沙发上的白色的蕾丝三角内裤,弯下一段雪白颀长光滑
柔腻的身子,同时抬起一条纤长白腻的玉腿,将那水莲花般的玉足伸入内裤中,
接着是另外一只玉足,当双足都套入内裤后,她用两根水仙花瓣般的玉指拉着内
裤边缘,向上拉伸直至那轻薄的蕾丝面料遮住双腿间那片桃花源地为止。

  之后,梅妤才拿出那条白色桑蚕丝露肩长裙,她依旧是将那件长裙放置在地
上,然后轻迈玉足从领口踏入,然后才将裙子从脚下往上拉,直至那一字肩口遮
住了雪白丰挺的胸口为止,不知梅妤在腰间什么地方一拉,那条长裙就这样穿好
了。我虽然解过无数次女人的裙子,但还是初次知道女人是这么穿裙子的,而且
梅妤的动作极其优美,虽然只是简单的穿衣,但也足够赏心悦目。

  梅妤并不知道我此刻心中在想什么,她依旧按着自己惯常的节奏,轻盈走到
大床边坐下,玉手轻撩起长长的裙裾,将一条白藕般的长腿架在另一条腿上,然
后拿起一只银色丝带高跟凉鞋套上玉足,她十根水仙花瓣般白腻纤手拈着丝带,
绕过玲珑小巧的足踝,在玉足后跟上方绑了个蝴蝶结,如法炮制下,很快另外一
只玉足上也多了个蝴蝶结。

  那对玉足穿上银色丝带高跟凉鞋后,双足被7厘米的高跟撑起,更加显得双
腿颀长如鹤窈窕提拔,系在银色丝带里的足背就如同一弯新月般优美动人,脚踝
上的那对银色蝴蝶结更增添了女性的魅力,让我心头不由得一动,忍不住吞咽了
口唾沫。

  梅妤可能是听到我喉头的声响,她仰起臻首朝我看来,原本垂下的青丝随之
向后洒落,就像一匹光亮顺滑的绸缎般,露出清丽纤巧的玉脸,我们的双目瞬间
相对,她看出我眼中的热情与爱慕,不知为何,她竟然移开了眼神,好像有些害
羞似得,捋开鬓角的几缕发丝,略显不自然的问道:「你看什么看呀。」

  「梅姨,你真美。」我由衷的发出赞叹。

  梅妤怎么也没料到我会如此坦率的表白,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凤目瞄了我
一眼,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摇摇臻首道:「油嘴滑舌。」

  她嘴里虽然这么说,但从她紧咬下唇,嘴角不经意露出的笑意,还是可以得
知,对于我的赞美,她心里是很喜欢的。

  此刻梅妤已经穿戴整齐,她好像是不敢在我炽热的目光下停留过久一般,起
身拿起自己的黑色小羊皮Kelly包,径直走入浴室去,只是她的踩着7厘米
细高跟凉鞋的步伐轻盈了许多。

  视线里没有她的身影,我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将自己的身子从床上拔起,
我尾随着梅妤的足迹走进了浴室。

  香格瑞拉酒店套房的浴室是敞开式的设计,右边是TOTO的电动马桶,左
边摆着同牌子的浴缸和淋浴,中间的洗手台用黑色大理石打制的,她的黑色小羊
皮Kelly包正摆在台上,旁边还放着那枝硕大鲜艳的大红花,一排射灯把柔
和的光线打在室内,一面长方形的镀金框大镜子前,那个令我心动不已的玉人正
背对着我。

  从背后看过去,梅妤的身型是那么的优美颀长,白色桑蚕丝长裙的裙裾漫过
了玉足,只能觑见银色细高跟凉鞋的7厘米鞋跟,由于她是俯着身子,那两瓣桃
心形状的丰臀紧紧贴在桑蚕丝面料上依稀可见,荷叶边波浪褶皱的一字肩上衣露
出瘦瘦的雪白香肩,两片玉石般纤巧的肩胛骨在灯光下泛着光华。

  我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涸,下身那根巨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我向前走了
两步,从那面长镜中看到玉人的面容,她的身子微微向前倾斜,纤白玉手中抓着
一管带双c标志的唇红,正仔细的在自己那两片薄唇上涂抹着,她的动作轻盈而
又专注,就像小女孩在对待自己心爱的玩具一般,这种神态我并不陌生,我曾经
无数次在白莉媛的脸上看过。

  女人为了修饰自己的容颜,可以花上好几个小时也不厌烦,但我对此只有报
以欣赏的态度,因为她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取悦她们所爱的男人。当然我也清
楚,梅妤这么仔细,另一个原因是为了回家的时候不露马脚,必须让自己的唇形
恢复出来时候的样子。

  梅妤收好手中的唇红,她抿了抿红唇,满意的对着镜中的自己看了看,嘴角
溢出一丝笑意,似乎颇为满意的样子。镜中的女子眉如远黛、目似春波,光洁的
肌肤白得几乎透明,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而已,谁能想象得到她有一个跟我差不
多大的女儿呢。

  这时候,梅妤好像才看到我站在她身后,她有些惊讶的把檀口张成个小小的
椭圆,从镜中她可以看到我赤条条的壮硕身体,似乎这让她感觉压力很大,她对
着镜子白了我一眼,嗔道:「高岩,你怎么还不穿衣服,这样子太不像话了。」

  「梅姨,我想多看看你。」

  我嘴角挂着一丝笑意,轻轻的上前几步,把手放在她瘦瘦的香肩上,梅妤对
我好像没啥办法一般,她对着镜子摇了摇头,却没有挣脱我的意思。

  梅妤拿起一颗红宝石黄金耳钉,侧着头缀在自己的右耳上,她的每一个动作
都极尽优雅,我忍不住俯身轻吻着她白皙颀长的脖颈,我的嘴唇好像干扰到了她
一般,那水仙花瓣般的纤白细手不住的轻颤着,左边的那颗耳钉却怎么也装不上
去。

  梅妤没法子,扔下手里的耳钉,反手在我胳膊上拧了一记,顺势跺了跺7厘
米的鞋跟,口中微嗔道:「高岩,你再这样乱动,我要生气了。」

  我微笑不语,却伸手拿起桌面的耳钉,另一只手撩开她的青丝,很小心点的
将针尖插入耳垂上的孔中,然后用托子固定好,整个过程中我的动作极其温柔。

  梅妤也颇为顺从的任由我摆布,我们之间的感觉有些像夫妻,又有些像情人
一般,一种异样的情愫油然而生。

  那两枚耳钉装好后,在灯光下她如白玉般圆润的耳垂上多了两朵白金为叶、
宝石为瓣的红梅花,这两种贵重的饰物更加衬托出她高贵的气质,我忍不住将唇
贴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将白玉般的耳珠纳入口中,细细的亲吻舔舐着。

  「唔……」梅妤有些难耐的摇着臻首,想要摆脱我魔口的骚扰,但从她口中
发出的轻吟却没有反感的意思,此刻我的大手已经抓在她纤细的小腰上,那根茁
壮蓬勃的巨茎紧紧的贴在桑蚕丝长裙上,微微磨蹭着她丰腻娇嫩的臀肉。

  「高岩,别闹了,我们得回家了。」梅妤口中吱唔地抗议着,她伸手按住我
在她腰间作恶的大手,但那纤柔的手指却没有什么力量。

  「梅姨,我想要你了。」我在她耳边喃喃自语道,双手继续向她胸前探索,
隔着衣料握住了那两坨丰腻的乳肉。

  「坏蛋,前面不是都让你……好几次了吗,怎么还要。」梅妤轻咬着下唇,
她口中似嗔微嗔道。

  「梅姨,你太美了,我怎么也不够。」男人的声音是那么的轻柔,但他话语
中的情意却无可置疑,而且带着一股难以抑制的热情。

  梅妤感觉自己沐浴过的身子又有些火热,小腹下方那处好像有一团东西在作
怪,那种感觉似麻似痒的好不难受,好像有一股怪气憋在里面一般,今天那儿已
经多次被男人的玩意弄过了,可当他强壮的身子贴上来的时候,那个地方却不由
得产生了感应。

  她想要拒绝男人,但她不知自己嘴里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背后那根棒状的玩
意儿硬硬的抵在臀部上,男人的那玩意又粗又大,透过裙子的布料好像要嵌入自
己的屁股之中一般,虽然视线看不及背后,但她很清楚的知道那条男根的大小形
状。

  男人嘴里模模糊糊的说些什么,梅妤已经听得不大真切了,她只知道自己的
长裙被撩了起来,然后臀间一凉,自己的蕾丝小内裤已被男人轻轻的拉了下来,
之后那根火热坚硬的玩意已经顶在自己的雪股之间。

  「高岩,住手呀。」

  梅妤想张口疾呼,但却发现口中发出的声音只有自己才听得见,男人的动作
温柔但却十分坚定,那根巨茎以一种沛然难以抗拒的力度插了进来,梅妤可以清
晰的感觉到硕大的龟头分开自己的花瓣,将蜜唇里的嫩肉挤得东倒西歪,然后直
直的侵入自己的紧窄无比的花径。

  也许是花径里还残余着先前的花蜜,也许是敏感的体腔已经熟悉了男根的体
积,那硕大的龟头瞬时刺中肥嫩的花心,抵入已经潮湿不堪的花房深处,那粗壮
茎身刮擦在花径内的肉壁上,好像有一股股电流般传导到整个蜜穴,并由小腹处
散播到全身四肢各处。

  梅妤发觉自己并未做多少抵抗,就这样被这个男人所轻易占据了,这让她感
到十分地羞耻,她隐隐约约想要阻止男人的动作,但从口中说出的话却是软弱无
力,身体更是莫名其妙地要配合着男人,不知不觉间把腰身稍稍的伏了下去,让
男人的巨根更顺畅的进入体内。

  「高岩,不能这样。我的裙子呀,别弄脏了。」梅妤语无伦次的叫着,但刚
说完她就后悔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原本是要开口拒绝男人的,
但话一出口却变成了这样,这不是在默认男人对自己的侵犯吗。

  但男人更加直接,他的大手伸到自己腰间一阵摸索,很快把腰间的拉链给拉
了下来,然后自己身上的长裙便从裙脚整个撩了起来,男人正在脱自己的裙子,
梅妤想要阻止,可是下体传来一阵阵的快感,让她根本提不起气力。

  只觉得身上一凉,梅妤像白玉雕成般的光洁身子已经完全裸露在空气中,那
光滑纤细的身上只挂着一条白色蕾丝文胸,两坨鸡头肉般白腻柔软的雪乳在胸前
微微颤动。男人的动作娴熟老到,他这么脱女人的裙子肯定不是初次了,不知为
何,梅妤心中泛起一些酸溜溜的感觉。

  但当梅妤看到,男人很细心的把那条干洗过的长裙放在大理石洗浴台上时,
她心中不由得对男人的体贴大起好感,很快自己胸前那条带着体温的文胸也被取
了下来,叠放在长裙上面,白色蕾丝文胸的正面朝着自己,上面的蕾丝花纹好像
一张张嘴巴般,在讥笑着自己。

  「不要吖……」梅妤再次发出悲鸣,但她却无奈的发现,自己花径内的嫩肉
正一圈圈的活了过来,无耻却欢愉地纠缠着男人硕大的巨茎。

  从镀金框方形长镜中可以看到,一个清丽优雅的美妇人微微伏在黑色大理石
洗手台上,在镜中的她凤目惺忪,那对清璃的眸子已经蒙上一层水色,黑玉般的
青丝轻垂在雪白的削肩上,带着荷叶边波浪褶皱的一字肩稍稍向下滑落了点,优
美的锁骨下方露出两坨腴白丰腻的雪乳,乳峰顶端两颗鲜艳的红豆随着身体不住
的晃动,就像一对睁开眼睛的小白兔般。

  美妇人脚踩着7厘米细高跟银色丝带凉鞋,这让她窈窕的身段更加挺拔,但
她身后的男子却更为高大,光脚站着还比美妇人高了一个头,他宽阔的肩膀上肱
二头肌高高鼓起,壮硕的胸膛像一座高山般,整个身体充满了雄性的力与美。男
人粗壮多毛的双手抓在美妇人芊芊细腰间,他的身体有节奏地前后摆动着,带动
着面前的纤柔玉体不断颤动,她不得不用两只纤细颀长的雪白胳膊撑在大理石台
上,以抵御背后传来的阵阵强大的冲击,在这面镜子的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的下
身健美壮硕如天神,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装了马达般耸动着,两条粗壮多毛的长
腿之间,一根粗如儿臂的颀长阳具正昂首挺立着,不断进出于美妇人的桃心状的
雪臀中,在嫣红娇嫩的花瓣蜜穴内不断抽插着,一抽一送之间带出里面鲜红的嫩
肉,将那桃心状的丰腻臀肉撞击得「啪啪啪」直响。

  美妇人浑身赤条条一丝不挂,身上的肌肤白得仿佛透明一般,她的香肩又瘦
又窄,小腰纤细不堪一握,但从腰部以下的雪臀却突然向外画出了两道优美的弧
线,而且玉臀丰腻光滑犹如一只大白桃,从她的香肩直到雪臀就像一具光洁滑亮
的玉石琵琶,让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弹奏一曲。

  只不过,此刻这具玉石琵琶上发出的乐曲,却另有一番动人的旋律,夹杂在
男女肉体撞击拍打声中的是,女人那若有若无、柔中带腻的轻吟,往日里有些清
冷的声音,这时候却带着无比轻柔婉转的韵味,让闻声入耳的人无不神魂颠倒。

  沿着男人不断耸动的臀部向下,两条长满体毛的筋肉结实的长腿中间,美妇
人那白藕般纤细颀长的玉腿微微分开了一个角度,在妇人雪白的大长腿中间膝盖
的部位,一条白色蕾丝小内裤正好卡在膝盖内侧,完全依赖角度才没有掉落在地
上,而妇人白腻的长腿正以人眼难以察觉的频率微微颤动着,那细腻光滑的纤白
小腿微微的向下弯曲,像是难以承受从男人身上传来的阵阵冲击之力般,完全依
赖男人把住她纤腰的双手勉强支撑着不至滑落。

  随着男人下身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妇人的花径中不断的分泌出春水蜜液,
那透明的分泌物沿着两人的双腿渐渐滑落,有几滴甚至从双腿之间滴落,不偏不
倚的滴在了妇人穿着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玉足上,她新月般的足弓蹬在7厘米高
的细细鞋跟中,纤柔如玉的脚踝上各有两个蝴蝶结,随着她玉体的晃动而不住的
摇摆,就像两只银色的蝴蝶一般在她玉足上翩翩起舞。

  「梅姨,你是我的,我会一直这么爱你的……」我把嘴唇凑到玉人耳边轻声
倾吐着,同时下体却野蛮霸道地抽插冲刺了起来。

  身下的梅妤已经分不出神来回答我了,她高高扬起的臻首随着身体晃动着,
黑丝绸般顺滑秀发如波浪般抖动,光洁如玉石琵琶的上身微微扶在黑色大理石台
上,完全靠两只细长白胳膊支撑着,十根水仙花瓣般纤细的白手胡乱抓着黑色大
理石台,一直摆在台子上的那支杜鹃花不慎间被撞落在地。

  但她却无暇顾及这些,她的身心已经完全被身后那个男人所主宰,被他那根
蛮横霸道却粗长壮硕的阳具所占据,她从未像现在这般柔弱无力和不知所措,但
也从未像享受过现在这般极致的快乐,她只知道自己的内心深处已经有一处地方
被开启了,而且做到这些的男人正在逐步地进入那处地方,她完全不敢想象将来
会是如何,她只想沉醉在男人带来的极度喜乐中。

  镜中的梅妤已经表情迷醉,那白玉般的牙齿紧咬着薄唇,都快要把那薄薄的
嘴唇咬出血来,高高上挑的高傲黛眉似蹙非蹙,那对如梦似幻般凤目中泛着盈盈
水光,白的透明的肌肤上布满一层艳丽的桃红,蹬着7厘米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
玉足难以忍受的胡乱踩动着,正好踩在先前地板上的红花上面,将那朵硕大的鲜
艳红花踩得花瓣四散。

  「嘤……」从梅妤的檀口中再次发出一声无比娇腻的呻吟,她犹如玉石琵琶
般的纤体一阵摆动,两条白藕般的颀长玉腿一阵打颤,更多的花蜜从她雪股中滑
落,打在她膝盖弯内的蕾丝内裤上,打在她穿着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玉足上,一
股沁人心扉的清新冷香弥漫在室内,将长镜前的那对男女笼罩在其中,让下体相
连的两人更为亢奋。

  梅妤的雪股开始一阵阵的加紧,花径内一圈圈的嫩肉不断刮擦着茎身,一股
股春水从花心伸出喷洒出来,浇灌在我的硕大龟头上,穿着7厘米银色丝带细高
跟鞋的两条纤长白腿抽筋似的不停颤抖着,要不是我两手抱住她的美臀,只怕她
当场就要软倒在光滑的地板上。

  我只觉得自己的阳具一阵抽搐,在临近喷射之前,我扳过梅妤瘦瘦的香肩,
她十分配合的把臻首转过来,我用嘴找到她柔腻的双唇,她任由我将舌头挤入檀
口,而且主动吐出自己的丁香小舌,伸入我的口中绞动,我反口含住她柔嫩的舌
尖,两舌交缠,大口大口汲取着她的玉液香津。

  我的下身再也把持不住,用力一捣将整根巨茎深深嵌入梅妤体内,硕大的龟
头刺穿花心,进入温热滑腻的花房,马眼一松,大股大股的白浊精液「噗噗噗」
的打在她柔滑的花房壁上,过多的分量从男女交合处的花瓣口滑落出来,一滴一
滴的白浊精液滴落在那对穿着7厘米银色丝带细高跟鞋的玉足之间,正好与先前
被碾碎零落的鲜红花瓣混在一起。

  嫣红如花,白腻如浆,两种对比鲜明却极为纯净的颜色混合在一起,红白相
间尽显生命之雄伟与壮美。

  等我与梅妤回到家中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了,白莉媛与杨乃瑾苦候了许
久,见到我们都露出轻松愉悦的神态。我虽然心中有些愧疚,但表面上还是装作
若无其事的样子,梅妤依旧保持着那副优雅的贵妇姿态,她的妆容与长裙就如同
出门前一丝不苟,干洗过后的衣物和重新涂抹过的口红更加色泽鲜艳,不过白杨
二女应该没有看出来。

  只是当梅妤在玄关处弯下腰身,开始解玉足上那双银色细高跟鞋的丝带时,
她那对高挑的黛眉才有些不适的拧在了一块,只有我才知道,那一定是她弯腰的
时候牵扯到了雪股间那处蜜穴,因为那里嫣红的花瓣依然肿胀难消,而这些都是
拜我裤裆间那巨物所赐。

  我伸手想要扶她一把,但却被梅妤拒绝了,她只是回了我一个无比幽怨的眼
神,她弯腰的时候将长裙内那对玉腿的轮廓若隐若现,细细的蜂腰好像要折断一
般,让我心头怦然一动,不由得又联想起在香格瑞拉酒店套房中,我让她扶着黑
色大理石台,俯身撅起丰腻的雪臀让我从后面进入的情景。

  等我们走入家中,白莉媛已经做好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忙着招呼我们坐下吃
饭,梅妤很小心的避开了我,她坐在了长桌的另一角,我们俩的眼神稍有接触,
她很快就会移将开去,但言语举止却如往常般温雅大方,令我不得不暗自叹服,
女人的演技真是出神入化。

  饭后,梅妤起身要回房间,杨乃瑾热心的想要帮她拿包包,却被梅妤给婉拒
了,她把那个黑色小羊皮Kelly包紧紧地抓在手中,好像生怕被别人触碰一
般。杨乃瑾并不知道,在她母亲那只家传的手袋内,比出门之前多了两样东西,
那是不可让女儿看见的。

  在回家之前,我驱车带着梅妤找了个连锁药房,在那里梅妤亲自挑选了几盒
药物。虽然我们两人都带着墨镜,但在收银台前梅妤依然红透了耳根,而药房收
银小姐看着我们俩的眼神至今让我觉得尴尬。现在,躺在梅妤那只造型典雅的手
袋中,静静地躺着一盒已经被拆封服用过的「毓婷」。

  想到此处,我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 本帖最后由 很Q的电鱼 于 2014-11-8 15:5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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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八十四章)作者:hyperX

作者:hyperX
字数:14324
前文:thread-9201289-1-2.html




第八十四章

  淮海市的夏天闷热而又漫长,尤其是日近中午的时候,似火的骄阳像是要把
地上的人和物都蒸熟一般,军绿色的霸道SUV里冷气开得很足,我坐在主驾驶
座上凝望前方,柏油路面在热浪之下好像有些扭曲,那是光线在热气中折射的效
果。

  我现在身处的地方是江口区蓝桥监狱,背后那栋灰色的水泥建筑已经有一百
多年的历史,随着岁月变迁与淮海经济的飞速发展,当时建设这所监狱的荒地已
经成了繁华喧嚣的闹市区,当年的「远东第一监狱」现在已经显得局促与狭小,
但那灰色墙体与简洁结构却带着历史的沉淀,不声不响却无处不存在压迫感和威
慑力。

  建国前后,这个监狱里曾经关押了各行各色的罪犯,其中不乏在历史上留下
浓章重墨的人物,现在则基本上只收容十年以上有期徒刑和死刑罪犯,而杨霄鹏
在案子宣判之后,便被送至该监狱服刑至今,我今天正是送梅妤前来探视丈夫的。

  自打从许美芬口中获得杨案的重要信息后,梅妤便重新鼓起了信心,她想要
借着许美芳做伪证这条线索,提出重新审理杨案的诉求,拯救身陷囹圄的丈夫。
对于她的想法我并不是很支持,因为吕江虽然受挫,但淮海市还是他们的天下,
要想翻案难度太大,但我也不好阻止梅妤的行动,毕竟杨霄鹏在法律上还是她的
丈夫。

  只不过,抛开这层身份不谈,自从一起经历那次暴雨期间的林林总总后,我
们两人无论是在肉体上还是精神上,都相互加深了对彼此的认可,像梅妤这种清
高矜持的女子,平常时候很难有男子可以撬开她的内心,但她的心中的那道关卡
一旦失守之后,却会比平常的女子沦陷得更快更深。

  想到那次在暴雨中的车震,和随后酒店套房中的香艳场面,我的心情顿时变
得轻松起来,摇下车窗正想探头到外边抽根烟,正好觑见蓝桥监狱大门口走出的
一个轻盈娉婷的身影。

  梅妤头戴着一顶黑色大檐礼帽,这顶外形古典的礼帽上系着长长的银灰色绸
带,向下垂着的大大帽檐投射出一片阴影,将她大半张清丽脱俗的玉脸笼罩住,
她那一头柔顺的青丝整整齐齐的在脑后盘成一个简洁的发髻,用一串银白珍珠发
圈固定住,高挺的琼鼻上架着副大大的墨镜,远远地只能看见两片嫣红的薄唇,
以及白皙纤巧的尖尖下巴。

  她今天穿了一条造型简约的小黑裙,工字型的胸口露出大片洁白胜雪的肌肤
,两段优美的锁骨内躺着一串龙眼大小的珍珠项链,奶白色的珍珠项链在她脖颈
上绕了两圈,更增添了她的高贵气质。两条又细又长的白胳膊露了半截,齐肘处
开始是两条黑色薄纱小手套,左手提着那只黑色小羊皮Kelly手袋,右手按
在黑色礼帽的宽檐上款款走来。

  她身上这条小黑裙是贴身的剪裁,恰到好处的凸显出她窈窕的身段与纤细的
腰身,长及膝盖的裙摆十分淑女的遮住了腴白匀称的大腿,只余两截白藕白又细
又长的小腿露在外头,赤裸着白嫩的玉足蹬在一双7厘米高的黑色RV鱼嘴鞋内,
这双RV鱼嘴鞋面装饰着银色方扣,窄窄的鱼嘴鞋口露出两只玉石花瓣般的纤美
脚趾。

  她身上的帽子、墨镜、裙子、手袋和鞋子,从头到脚一水的都是纯正黑色,
配合着她白得透明的肌肤与清冷的容颜,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世家名媛的风范,虽
然她的年纪已经不轻了,但那种岁月酿成的韵味,与优雅高贵的气质,混合成一
股令人仰慕而不敢轻亵的致命魅力,可想当年不知有多少男人甘愿拜倒在她的裙
下。

  而我有幸染指这位绝代佳人,大半应归功于天意所定的机缘巧合,无论如何
我都得感谢杨霄鹏,要不是他身陷狱中所造成的种种不如意,梅妤这般明睿清雅
的女子也不可能落入我的掌中。虽然想到自己侵占了未曾谋面的岳父之妻,心中
未免有些惭愧之意,但我却暗自为自己分解道,像梅妤这样的美人儿,失去了家
族与爱人的庇护,不知有多少男人垂涎,不知有多少男人觊觎。与其让吕江等豺
狼争食,不如落入我强有力的怀抱中,更能怜惜爱护这份美丽。

  胡思乱想间,梅妤已经上车坐到了副驾驶座上,我忙关好车窗,踩动油门上
路,开了一段距离,我才发觉身边的美人有些异样。

  从上车伊始,她就双手抱胸坐在位子上,两条骨头均匀的白皙小腿斜斜倚在
一旁,就连头顶的帽子和墨镜都没有取下,虽然隔着墨镜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
总觉得她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梅姨,怎么了?」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吖,你在叫我?」梅妤好像从沉思中被我唤醒一般,有些迟缓的转头看了
我一眼。

  「你没事吧,前面的事情顺利吗?」我关切的问道,同时把空闲着的右手放
在她裸露着的纤柔圆润膝盖上,触手处滑嫩细瘦,但却有些冰凉,不知是否车内
冷气开得太大的缘故,她膝盖微微一颤,但却没有移开的意思。

  梅妤轻轻看了我一眼,隔着墨镜镜片我仍可看出她眼中略有嗔怪之意,她除
下头顶的大檐礼帽,顺手放在自己的双膝上,恰到好处的遮住了我放在上头的右
手。

  这时车子恰好遇到了个红灯,霸道SUV不得不停在最前面,我才发现红绿
灯上方装着的监控摄像头正对着车子的前窗,不得已下只好收回放在冰肌雪骨上
的手。

  红灯一过,SUV又重新回到了涌动的车流中,梅妤这才轻启芳唇,说出她
这趟探监的收获。

  从她口中得知,杨霄鹏自从判决落实后,人就变得很是消沉,他对于自己目
前的境遇十分不满,但又无可奈何。蓝桥监狱的条件其实还不错,对于有一定级
别的经济犯,狱方还是比较优容宽待的,基本不安排他们去参加体力劳动,尽量
让这些级别差不多的犯人一起活动,还动员杨霄鹏参加蓝桥狱报的编辑工作。

  只不过杨霄鹏秉性向来高傲,对于狱方的关照并不领情。而且他始终坚持自
己是无罪入狱,对于那些犯了经济错误的同僚们,也不怎么看得上眼,他们日常
的文化活动,他也不屑参加,所以别人也懒得招呼他。杨霄鹏一直为自己的党性
原则感到自豪,总是相信可以得到上级组织的纠正平反,所以三天两头的向狱方
提出各种要求,久而久之,监狱从上到下都不厌其烦。

  他入狱后,梅妤至少每周都来探视一次,忙前忙后的为他的案子奔走,但杨
霄鹏却对梅妤颇不客气,他很难适应被限制人身自由的环境,一心想要通过向上
级伸冤来解决问题,对于梅妤走司法渠道的建议并不认可,虽然梅妤苦口婆心的
想要说服他,但却总是换来丈夫的冷嘲热讽。

  这一切,梅妤都默默的承受了下来,在女儿和外人面前一点都没有泄露,她
对外总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态度,但内心的焦虑与委屈却无处倾诉,直至今天在探
视的时候,再次遭到丈夫的恶劣对待,这才忍不住当着我的面,一吐为快。

  说完这些,梅妤取下墨镜,双手轻轻放在眉心揉按着,紧闭的凤目下透露出
无奈与疲乏,我看着她清秀婉约的侧脸,心中不由得发出叹息与爱怜,这个纤弱
的女子,身上背负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我真怕她有一天会被重担压垮。

  我虽然得到了她的身子,但却没有完全赢得她的心,但我不会泄气的,总有
一天,我会让她的一切向我敞开,我一定可以做到的。

  不过此时,我只能力所能及的抚慰她。

  我们说话间,已经回到了家里,把霸道在地下车库停好后,我却没有急着下
车,而是侧身扶住梅妤的香肩,动作轻缓的为她揉捏着肩头。梅妤并没有抗拒我
的举动,她依然紧闭着双眼,任由我隔着衣料为她松着肩膀,她那长长的眼睫毛
垂下一片阴影,鼻翼间的呼吸频率也变得又细又缓起来,原本绷得紧紧的脸颊也
轻松了许多。

  梅妤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清冷体香飘进鼻间,固然受用无比,但胯下的男根却
也开始发威,要命地冲动起来。我的手开始不老实,慢慢地从她的肩头往脖子移
去。从背后望去,她颀长的脖颈就像白玉雕成般,长期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的
肌肤几乎吹弹得破,滑不留手。我轻轻地在她的脖子周围画着圈,一边偷偷地靠
近她,故意让呼吸轻轻地吹到她耳后。

  梅妤显然感觉到我的那点小动作,但她并没有抗拒,也没有出言点破,只是
闭着眼睛静静任我施为,我把这个当做是一种默许,心中有一种得寸进尺的胜利
感,但我并没有进一步的放肆动作,因为我生怕自己过于贪婪的举动,会损害自
己在她心中的形象。

  随着我手中的动作,感觉梅妤的肩膀由僵硬转为松弛,然后越发的柔软了下
来,她的身子斜斜的好像要倒下似得渐渐向我倾斜,我只得顺势伸出臂膀拥住她,
她的身子靠得越来越近,最后便无力地侧靠在我的胸前,我忙用双手拢住她柔滑
的玉体。

  梅妤难得呈现这种小女人的姿态,让我有些喜不胜收,又有些担心,喜得是
玉人对我的心防已经越来越弱,担心的是她要曾受的诺大压力,为她目前的处境
感到心疼。但我又不知该怎么开口是好,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尚无一个定论,我
对于梅妤来说究竟是什么呢?我有什么资格插手她夫妻间的事情呢?我们只好这
样静静的拥抱在一起,彼此都默契没有开口说话,生怕打破这难得的宁静。

  车内安静得就像世界停止运转般,只有车内空调吹风的声音与彼此的呼吸与
心跳。良久后,就当我以为怀中玉人要睡着的时候,梅妤突然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满是怜惜地看着怀中的玉人,伸手轻轻抚摸在她瘦瘦的背部,温柔地安慰道:
「梅姨,人生很短暂的,你何必为了一时的烦恼而让自己不愉快呢。」

  我的话好像触动了梅妤一般,她在我怀里摇了摇头道:「高岩,你还年轻,
不知道世事艰难,很多东西不是你想放下就能放下的。」

  我并没有直接否定她,只是缓缓道:「梅姨,你为别人考虑得太多了,有时
候也要为自己着想,弓弦绷得太紧的话会断掉的,适当的放松对于每个人都很重
要。」

  「也许吧。」梅妤轻轻答道,她的语气变得不那么确定起来,好像被我说中
了什么一般。

  「我也曾想过,有那么一些日子里,可以把一切都抛在身外,不用去为谁考
虑,不用去为别人奔走,不用去为维持表面的风光而辛劳,让自己彻底的放空。」

  梅妤喃喃自语道,她的语气中带着一股难得的热情与自然,好像她内心中那
个小女孩的部分被释放了出来般,只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事,紧接着她又恢复了
原样,摇摇头自我否定道:「不过,这只是想想而已,人活着并不能事事如愿,
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需要扮演。」

  「梅姨,你太压抑自己了,为什么不偶尔让自己放空一下,按照自己的想法
去体验一下生活?」我突然想起了个念头,按捺住心头的激动,拿出十分诚恳的
态度道。

  「放空自己,体验生活?」梅妤把这两句话在口头念叨了几遍,她抬起臻首
来看着我,长长的睫毛下方那对凤目中带着几分少见的迷惘。

  「对的,让我们忘掉自己的身份,抛开身外牵挂的一切,无忧无虑的为自己
活着,不需要太久,就算是一天也好。」我微笑着看着梅妤,双目中洋溢的都是
充满阳光的能量。

  「忘掉一切,真的可以吗?」梅妤看着我的双目轻声道,她眼神中的渴望已
经说明了一切。

  「当然可以,我们说做就做,现在就出发。」我不等她再做犹豫,当机立断
的就下了决定。

  「现在,怎么行,让我想想好么。」梅妤目露惊讶之色,有些不知所措,我
的积极热情让她感到被动,这不是她习惯的那种节奏。

  「梅姨,你就是想得太多,今天就让我来替你着想吧。你只要听我的就好了,
懂吗?」我执起她一只柔胰,充满自信地看着那对凤目道。

  梅妤向来都是个思维走在行动之前的人,每做一件事情之前,不把有关细节
理得一清二楚,绝不会轻易的采取行动。但现在的她却很难再坚持这个原则了,
不知是我展现出来的强势,还是我的话说中了梅妤的心,在我唑唑逼人却又极为
自信的目光下,她有些被动的点头道:「好吧,我姑且听你一次。」

  「不过,我们应该回去准备一下吧?」梅妤转而踌躇道。

  「哈哈,准备什么准备,我们现在就出发,等到了路上再想。」我微微一笑,
自顾自的挂档踩油门,SUV马上行动了起来。

  「哎呀,你这家伙,怎么说走就走,太鲁莽了吧。」梅妤猝不及防,忙重新
拉起安全带,口中略带埋怨道。

  「说走就走有什么不好的,人生太多的时光都消磨在瞻前顾后上了,为何不
活得洒脱点呢。」我毫不理睬梅妤的抗议,径直驱车驶离了大厦。

  「高岩,你别那么急呀,让我再仔细想想……」对于我的自作主张,梅妤出
乎意料的没表现出不悦,但她嘴中却还念叨个没完。

  「别想了——」我打断她的话头,有些霸道的说着。

  「从现在开始,你一切都要听我的,明白不?」

  「呵呵,你这个小暴君,好吧……」梅妤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但她却没有
拒绝的意思,只是饶有兴趣的盯着我,那眼神中更多流露出的是欣赏。

  「那么,高岩,你能告诉我,现在去哪里吗?」梅妤一对细长的白胳膊抱在
胸前,凤目灵活闪动着,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

  「No,No,你违规了。」我完全换了一种语气,竖起一根指头道。

  「我,我怎么违规了。」梅妤完全没料到我的举动,她反过手指着自己,目
带疑问道。

  我的一举一动都不守常规,这让梅妤极为不适应,但又充满了前所未见的新
鲜感,让梅妤感到十分有趣,而且我的言行中展现出的自信与果敢,更加强化了
那种雄性生物的掌控力。不知不觉中,我们两人间的位置发生了转变,梅妤变得
越来越在乎和依赖我起来。

  「规则一,今天我们不能沿用原来的身份,你不是我的梅姨,我也不是高岩,
我们在一个小时之前还是陌生人,现在我们俩已经对彼此略有好感了,所以你得
换一个称呼。」我一边开着车,一边有模有样的说着我的规则。

  「你这,真是胡闹。」梅妤忍不住啐了一口,但脸上的笑意却表示她并不反
感。

  「梅,我们说好了,一切都要听我的,你不可以犯规哦。」我没有在意梅妤
的反应,充满自信地说着。

  「哦——那么请问,我的小暴君,如果犯规的话,后果会是怎么样呢?」梅
妤脸上带着讥讽的笑意问道,她并没有在意到我对她换了个称呼,或者说她已经
默认了这种行为。

  我此时把车停在路边,把头凑过去在梅妤的左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很迅速
的抬起头,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笑看着呆住的梅妤。

  虽然我这一吻很轻,时间也很短,但梅妤却被我这种袭击搞得不知所措,她
张圆了优美的小嘴,却呆呆的说不出话来,只是那白得透明的脸颊上挂起两朵红
云。

  「你这个小坏蛋,我怎么觉得自己像是上了你的当了。」梅妤略带娇嗔的白
了我一眼,她竟然伸手在我右臂上掐了一把,我吃疼的收回了右臂,但是心里却
像吃了蜜一般甜。

  从梅妤的表现来看,她对我的步步紧逼并没有太多的抗拒,半推半就间就接
受了我的安排,不过我决定火上添油,进一步给梅妤施加压力:「梅,你想好如
何称呼我了吗?」

  梅妤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她脸色顿时又恢复了冷冰冰的状态,正当我以为
事情要糟的时候,那张清丽脱俗的玉脸上突然绽开一丝笑意,接着她开口说出的
话却让我大吃一惊。

  「岩,你打算带我去哪儿呀。」

  她说话的声音与语调都与往常大相径庭,非但没有往日那种理性十足的女强
人范,也没有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名媛感,更像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小姑娘,
这难得出现在她身上的风情,让我不禁为之迷醉。

  看着我呆呆看着她的样子,梅妤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她转而推了推我的肩膀,
嗔道:「你发什么呆呢,要是不说去哪的话,我可就走了哟。」

  梅妤突然变得灵动活泼起来,她娇嗔的样子几乎跟杨乃瑾差不多,只不过这
种小儿女的姿态出现在这个往日里优雅高贵的美妇人身上,另有一番独特的魅力,
这反而勾起了我的征服欲。

  我踩下刹车,摆正方向盘,很潇洒地摊了摊手,姿态放松地道:「梅,我们
已经到了。」

  「嗯?」梅妤半信半疑的,她推开车门走了下来,顺着我手臂的方向抬眼望
去。

  我们身处在一个热闹非凡的宽阔广场前,虽然上面涂得花花绿绿的建筑有些
陈旧,但从那高耸的云霄飞车、长长的轨道和欧式城堡的尖顶可以看出,这是一
个大众游乐场。在圆弧形的大门上方,一道彩虹弧线下吊着四面圆弧型的招牌,
上面用红油漆写着几个大字——「丽江乐园」。

  「这就是你想带我来的地方?」梅妤半信半疑的打量着眼前的建筑,这个游
乐场位于城区中央地段,今天恰好碰到周末,游乐场内外人潮涌动,每一张出入
的面孔都带着发自内心的喜悦。

  「梅,今天的行程可是满满的,咱们得抓紧时间哟。」我充满自信地微微一
笑,顺便拉起梅妤的纤手,带着她往游乐场走去。

  我从说话到拉手之间,这一系列动作十分纯熟毫不生硬,梅妤根本没有察觉
我的意图所在,等我拉起她的手时也没有抵触的意思,她的左手就这么被我握在
掌心,自然而然的就跟我手牵手走进了游乐场的大门。

  我知道,从今以后,我可以随心所欲的拉着梅妤的手,而不需要事先征求她
的意见了。

  「丽江乐园」是改革开放后淮海市的第一家大型专业化游乐园,开业至今已
经有20多年的历史了,里面设有环园飞车、双层木马、飓风飞椅、云霄飞车、鬼
屋等娱乐项目,淮海市老市民对它都十分熟悉,也在我小时候的记忆中留下许多
愉快的回忆。

  而今旧地重游,虽然增加了不少新的游乐项目,但里面的空间布局却没有多
大的变化,但我却已经不再是往日那个瘦弱清秀的小男孩,而挽在我手中的也不
是年轻时的白莉媛,而是高贵优雅、成熟窈窕的梅妤。

  相比起梅妤起来,我对这个地方还是很熟悉的,在我的引导下,梅妤表现得
很是轻松活跃,她就像是年轻了二十岁一般,任由我牵着她的纤手,兴致勃勃地
跟随着我的步伐,把园内大大小小的游乐项目都玩了个遍。

  从云霄飞车下来,梅妤仍有些心悸未安地靠在我身上。先前在空中,惊叫连
连的她很用力抓着我的胳膊,回归地面后她依然挽着我的胳膊不放,她这种下意
识的依赖感让我感觉很好。

  我把一只手插在修身西裤口袋中,梅妤赤裸的细白胳膊套在我喘着白衬衣的
臂弯内,我们的姿态有些亲密又有些暧昧,不过在这个游乐园里并不引人侧目,
因为这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既有携家出游的夫妻,也有年轻气盛的情侣,当然
也少不了遮遮掩掩的情人,但没人会去关心别人手中牵着的是谁,每个人脸上洋
溢着的都是欢乐,因为来游乐场的目的就是找乐子。

  我们在一个射击气球的摊子前停下了脚步,胖乎乎的老板很热情的招呼着我
们:「嘿,帅哥,过来玩一把。」

  我倒没怎么在意,但梅妤却停住脚步,目带好奇的打量着摊子上陈列的奖品。

  胖老板目光游动到带着墨镜的梅妤脸上时,不禁犹豫了下,好像无法判定梅
妤与我的关系般,有些踌躇道:「帅哥,你……这位姐姐,好像挺喜欢的,要不
要试试?」

  这话从胖老板口中说出来并不奇怪,虽然我嘴上留了一圈胡须,像大理石般
冷峻的脸庞上带着超出年龄的成熟,但站在梳着端庄发髻和修身小黑裙的梅妤身
边,依然显得有些年轻了。

  「这是我女朋友,别乱嚷嚷。」我生怕梅妤听了尴尬,忙出言纠正道,顺势
伸手搂在她纤细的腰身上。

  梅妤的反应却不如我预料得那么激烈,她只是略略扬了扬斜挑的黛眉,然后
踮起穿着7厘米细高跟RV鱼嘴鞋的脚尖,抬起臻首在我脸颊上轻轻一吻。我出
于本能的低头含住她薄薄的唇瓣,有些贪婪的用舌头搜索着,梅妤稍作抵抗就开
始配合起来了,她甚至热烈的用双臂缠住我的脖颈,我们旁若无人的在公开场合
下湿吻起来。

  不过没有持续多久,梅妤就用穿着鱼嘴鞋的脚尖点了点我,我只好意犹未尽
的分开双唇,不过那个胖老板已经看得目瞪口呆了。梅妤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
她很自然地抬起纤手轻轻理了理云鬓,嫣红的唇边溢出一丝怡然自得的笑意,那
种毫不做作却自然流露的风情,胖老板看得口水都要流了出来。

  梅妤根本没把胖老板的眼神当一回事,她略带撒娇地拉了拉我的胳膊,俏声
道:「岩,你帮我赢下这里的所有奖品,好么。」

  她的声音清澈可人,却隐约带着些许的娇糯,听在耳中,我已经软了一半了,
胖老板更是晕得七荤八素,他再也无心计较我们之间的年龄差异,忙将手中的气
枪递了过来。

  这种气球摊子的玩法几十年也不会有什么变化,除了墙上挂着的气球的大小
颜色比过去丰富了许多,手中外形花里胡哨的气枪却依旧像一把玩具,确切点说
这其实就是把玩具。对于使惯了各式重型狙击步枪的我来说,这玩意儿就像是小
儿科般简单,我把至少轻了一般重量的枪托夹在肩上,试探性的摆了几个姿势,
然后对着梅妤充满自信的一笑,便低头瞄准扣动扳机。

  「啪、啪、啪——」一阵气球爆裂的响声过后,玩具气枪里的塑料子弹已经
被我全部打光,而先前挂满气球的墙上已经光秃秃一片,我也没有怎么认真瞄准,
一个接一个的扣动扳机,但却弹无虚发的射光了所有气球,我的神情很是轻松,
但只有专业人士可以看出我的每一个姿势动作都跟射击教科书般标准。

  「哇,岩,你好棒哦。」梅妤像一个小女孩般鼓掌庆祝着,同时又在我脸颊
上送上香吻一枚,纯然不顾胖老板一脸难以置信的眼神。

  也许是被周围的气氛所影响吧,梅妤今天在我面前十分放得开,她那雀跃欢
腾的样子是我从未见过的,没想到我只是做了这么无足轻重的一件事,就可以让
她感到如此的开心。

  「好了,你把奖品给我们打包起来吧。」我轻轻揽着梅妤的细腰,顺手将打
光子弹的气枪递回给胖老板。

  此时,胖老板的表情简直是欲哭无泪,他面前奖品虽然谈不上有多贵重,但
琳琳种种也有几千块钱,这下子被我们一窝打尽,说起来损失也不小。

  梅妤好像看出胖老板的心情,她那对清灵的凤目转了转,露出个狡黠的笑容
道:「岩,这些东西我又不喜欢了,带起来又很麻烦呢。」

  我明白梅妤并不是真的想要这些奖品,她只是想捉弄一把胖老板罢了,便配
合着她道:「嗯,亲爱的,照你的意思办就行。」

  对于我这种借着机会,公然吃豆腐的行为,梅妤只好微微摇头,依旧保持着
笑容道:「让我想想看。」

  我看她双手抱胸,用一根柔白细长的纤指点在下巴,歪着臻首对着奖品左看
右看的样子,真是像极了杨乃瑾,果然有其女必有其母。其实每一个女人心中都
有一个小女孩,只是梅妤向来把她内心这一部分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直到遇见我
后才得以流露出来。

  「对了,我就要这个吧。」梅妤看了半响,终于伸手点中了一样奖品,顺着
她的手指方向看去,在那对造型吸引人的奖品堆中,一个仿制的掷铁饼者的石膏
塑像静静放在一角,这个古希腊大师米隆的仿制品做得并不出色,毫不起眼的它
只能算是三等奖的奖品。

  看到梅妤选了这一样奖品,胖老板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满脸堆笑的用包装盒将塑像装好,很恭敬的送到梅妤手中,口中带着谄媚道:
「美女,你真是有眼光,这个玩意我进货好几年了,一直没人能够赢得到,只能
打折放到三等奖来。」

  梅妤不置可否的接过包装盒,夹在自己的胳膊之下,挽着我转身就要走,在
胖老板充满热情的道别声中,我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什么,忙让梅妤等我一会儿,
然后便转身跑回气球摊子,从那对奖品中又拿起一样东西,胖老板巴不得我们早
点走掉,自然毫无怨言。

  我回来时,梅妤有些好奇的问我手中拿的是什么,但我只是故作神秘地笑着
告诉她,等会到车上再告诉你。对于我的行为,梅妤只好报以一笑,她也不问太
多,照原样挽着我的胳膊,两人迈着欢快轻松的步伐走出了游乐场,结束了这个
独特却又欢乐的上午。

  坐在车上,我们都感觉有些异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说什么却又有些
不好意思说出口,好像有一股奇妙的气流在两人之间流动着。车厢中虽然没什么
声音,但却不让人感到尴尬,梅妤斜靠在椅背上,拿出她索要的那个奖品,放在
手中仔细把玩着。

  「梅,你为什么选择了这个?」我有些好奇的问她。

  「你看看,他长得像不像某个人。」梅妤没有直接回答我,她如水仙花瓣般
柔白的纤指在那具石膏雕像上滑动着,这雕塑刻划的是一名强健的男子在掷铁饼
过程中的瞬间,男子张开的双臂像拉满的弓,使人产生一种发射的联想,整个雕
塑充满了健美、庄重、强壮与活力。

  我仔细辨认,才发现那雕塑男子的脸庞跟我有几分相似,尤其是方正有力的
下巴上那一道刻痕,简直是一模一样的。我这才恍然大悟,梅妤为什么在那些礼
品中,偏偏看上这个不起眼的玩意儿。我看着她那会说话的凤目,心中好像有股
暖暖的东西在涌动,忍不住伸手揽着梅妤的肩,轻声道:「有点像,不过,本人
可比塑像帅多了。」

  「你呀你,脸皮可真厚,有这么自吹自擂的吗?」梅妤被我的自大弄得哭笑
不得,伸出粉拳轻轻在我胸口捣了几下。

  「梅,难道不是吗,而且我的肌肉线条可比雕像真实多了,你不觉得手感很
好么。」我变本加厉,凑到她耳边含笑道。

  神使鬼差间,梅妤细白的手指正好滑到雕像胯间的地带,她好像被我勾起了
某种联想般,浑身轻颤了下,手中一滑,雕像不由得落在了双膝间的裙摆上,她
忙低头拾起雕像,正好避开了我想要俯下的双唇,我只好在她带着香气的发髻上
闻了闻。

  「真是的,大白天的说这些疯话……」梅妤没好气的伸手推开我,嘴里略带
嗔意,但神态并不严重。

  我顺势抓住她柔白细腻的纤手,很温柔的道:「梅,我也有一样礼品,要送
给你。」

  我的声音有些异样,梅妤敏感的抬起头,那对凤目中流流露出难得的柔和神
采,略带好奇道:「咦,什么东西呀,神神秘秘的。」

  我不待她说完,握着她的左手抬到眼前,只见我宽大的手掌中,梅妤的芊芊
玉手静静的卧着,那白的透明的肤色几乎可见下方的脉络,如水仙花瓣般细长招
展的五指无论如何摆放,都是一副浓淡得宜的素描国画,那未着任何色彩的尖尖
指甲就像一片片玉石花瓣般,尤其是那中间三指的指甲都留得长长的,尖尖的指
甲精心修理成椭圆状,令人恨不得含在口中吮吸一般。

  只不过,她那柔美纤细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纤细精致的白金婚戒,小小的戒
托呈五角花瓣造型,上面镶嵌着五颗形状小巧但却耀眼夺目的粉红钻石,这枚价
值不菲的婚戒点缀在她那洁白如玉纤手,虽然看上去美不胜收,但我心中却有些
淡淡的不悦,因为那意味着这段婚姻在梅妤心中的地位还是很特殊的。

  强忍住心底涌起的不悦情绪,我把之前拽在手心许久的那个东西拿了出来,
动作轻柔地套在那根又长又细的柔白中指上,随后梅妤的手指上多了一枚样式古
朴宽大的青铜戒指,这枚戒指是我在气球摊子的奖品堆中找到的,虽然看起来很
不显眼,但此刻套在梅妤的洁白花瓣纤手上却另有一番韵味。

  「吖……」梅妤惊呼了一声,显然我这个礼物很出乎她的意料,她把柔白纤
细的手指摆在眼前看了又看,细细摩挲着中指上那枚青铜戒指,脸上露出又惊又
喜的神色道。

  「岩,你是哪里弄来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道:「这是气球摊子老板赞助的,看上去的确简
陋了些,不过还好符合你手指的尺寸。」

  「不会呀,我很喜欢的。」梅妤柔柔的道,她竖起手掌让我看纤指上套着那
枚铜戒的样子。

  「这个花纹,这个色泽,都很不一般,这不是普通的仿制品,而是有一定年
月的真品,虽然还算不上文物,但也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了。」

  「好看吧?」梅妤把五指在我面前晃了晃,那水仙花瓣般的纤柔玉指上配合
着青铜的庄重古朴,却有一种莫名的和谐美感,只不过旁边那枚白金婚戒上的粉
钻太过耀眼了,耀眼得有些刺目,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梅妤好像看出我的表情不对,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收回了纤指轻轻笑了笑,
顺手将白金婚戒向内转了一圈,把嵌着粉钻那一面遮了起来,只余下我的那枚青
铜戒指显目的套在她纤柔白净的中指上。她这一系列动作很自然,丝毫没有刻意
和造作的感觉,看上去是那么的优美协调,似乎又像是对我表示着什么。

  我看在眼里,浑身几千万个毛孔像吃了人参果般畅快,心头的最后一点雾霾
立即被驱散得无影无踪,迫不及待的上前抱住梅妤,张嘴就朝她唇上吻去。

  「嗯……」梅妤没有做任何抵抗,她就像个情人般温柔的迎合着我,她柔软
细腻的双手扶着我的后脑勺,我们俩唇齿交接到了一起,充分汲取享受着对方的
口水与舌尖,此刻似乎我们的身心都连接到了一起。

  只不过,我们这个吻没有持续多久,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我们紧贴的腹部传
来两道轻重有别的「咕」声。我还好,梅妤却有些羞涩的推开了我,我们这才发
觉已经过了一点钟了,饥肠辘辘的腹部开始发出了抗议。

  我们两个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当前最渴望的东西,我边发动起车子边道:
「梅,我带你去尝尝好吃的,保证你之前从未尝过。」

  梅妤很温顺的点点头,她坐回副驾驶位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轻抚着中
指上的青铜环戒,由着我驱车带她开到了老城区的一条小巷子内。

  「你所说的好地方就是这样?」梅妤有些疑惑的问道,她不安分的在椅子上
扭了扭,虽然之前已经用纸巾很仔细的擦了四五遍,但从她的表情神态来看,好
像那塑料椅子上的油渍是擦不净的。

  我能理解她的感受,这个店子大约只有二十平方大小,除了柜台和后面的炊
具外,外面只能摆得下四张两人座的桌子,而等我们在最里面那张桌子坐下之后,
外面等候的人群已经排成了长队。这个店非但面积小,卫生条件也谈不上多好,
桌子椅子都是油腻腻的,好像没怎么认真做过卫生,不过说起来也可以理解,店
里包括主厨的老板之外,就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在帮工,忙的时候这个帮工
也要进厨房帮忙,卫生什么的只能将就就将就了。

  老板是一个六十多岁的秃顶老头儿了,脾气虽然有点急躁,但是手艺却好得
没法说,所做的牛腩面美名远扬,我小时候经常来这家店吃,对这里的一切都很
熟悉。一转眼就过了十年了,这里却没什么变化,除了老板的头顶更加油光滑亮
外,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只是现在上门的,更多是慕名而来的年轻人,那些
熟悉的面孔多已不见。

  不过,相比之下,我与梅妤两人的出现更加突兀,这对人中龙凤般的男女出
现在小店中可不寻常,尤其是穿着优雅合体小黑裙,戴着奶白色珍珠项链的梅妤,
无论是从衣着还是气质上,都不像是会在这种小店吃饭的类型。而她取下墨镜之
后露出的清丽容颜,更是引得小店内的顾客频频留目。

  但梅妤丝毫不受外界视线的影响,她即便是坐着的时候动作依旧那么的高雅,
被小黑裙包得严严实实的臀部只挨了一半在椅子上,两条光洁如玉的小腿斜斜的
并拢在一起,一举一动都合乎淑女的礼仪。不过那蹬着7厘米RV鱼嘴鞋的玉足
依旧招惹了不少男人的目光,他们不顾形态探头探脑的,幻想透过桌腿的空隙捕
捉露在外头的一抹雪白。

  稍微等了十分钟后,那个中年帮工便端着两碗面条,很不客气的在我们面前
一放,面汤都差点溅出了不少,那粗鲁的动作让梅妤不由得大瞪其眼,她压低声
音问我道:「这就是你所说的与众不同之处咯?」

  我顺着梅妤的视线,她小心翼翼的看着那个帮工,他同样气呼呼的端着面条,
很重的放在其他桌子上,那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一般,我强忍住
笑意,小声道:「那是老板的儿子,他从来都是这个脾气,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
变。」

  我的描述让梅妤大感新奇,不过她看着眼前满满一大海碗的红烧牛腩面,切
成小块的牛腩带着豆瓣酱的色泽,跟翠绿的蔬菜,细条的葱姜一起堆在白白的宽
面条上,那深色的面汤上似乎还飘着一层红油,虽然扑面而来的香气十分诱人,
但她还是有些犹豫不决的看着面条道:「这个,会不会很辣呀。」

  「没关系的,很多东西你没尝试过,永远不知道它的滋味。」我边说着,边
用纸巾将筷子和调羹擦拭了多遍,放在梅妤手中道:「但你尝过之后,一定会喜
欢上的。」

  我的诱导起到了作用,梅妤总算拿起筷子挑了几根面条,她耸了耸细白的鼻
翼,仔细地嗅了嗅碗里散发的水汽,在确定碗中之物没那么糟糕后,才小心的送
到小口中一尝,等她将筷子中的面条吞入口中后,咀嚼了几下,然后又用调羹舀
起一勺面汤送入口中,等她慢慢的吃完后,嘴角溢出一丝笑意道:「嗯,看起来
虽然不怎么样,但味道还是挺不错的。」

  我看她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摇摇头道:「梅,你这样吃,还没有尝到
真正的味道。」

  「我,这样怎么了,有什么错吗?」梅妤有些预料不到,她手中拿着调羹踌
躇不前的样子,完全没有往日女强人的果断与自信。

  「入乡随俗,我们在这个地方吃面,就得遵循这里的风格。」说完,我单手
端起海碗放到嘴边,用嘴巴喝了一大口面汤,然后用筷子朝口中扒拉着面条,
「吱溜吱溜」的把面条吸入口中,然后没怎么咀嚼就吞入了腹中。

  我把面碗放下,双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道:「现在轮到你了。」

  「这,这个,我做不来呀。」梅妤前面还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的动作,现在我
倒逼过来却让她面露难色。

  以梅妤的家世与成长背景,她从小到大一向锦衣玉食,平时餐具食物不精致
都不下口,能在这么低俗的小店里用餐就很意外了,现在还要让她像一个男人般
端着碗吃面,无疑是难上加难。

  但是被我循循善诱的一再怂恿下,梅妤只好学着样子照办了,只不过她依旧
是小口小口的吃着,同时很克制的不发出太大的声响,而且很仔细地把葱姜都挑
出来放在桌面。即便如此,当她把那一碗面和汤都吃完后,那白得透明的玉脸上
依旧布满了艳丽的红霞,不知是被面汤的辣味刺激到了,还是因为这种有损淑女
形象的姿势造成。

  只不过,当我们两人眼神相对时,我却很敏锐地看出,梅妤原本清冷的凤目
中充满了活力。

  当这两碗面条都吃完后,我刚要掏钱埋单时,却遇见了尴尬事,原来自己随
身带的现金并不多,早上去游乐场时已经花在了门票上,现在身上空空似也,而
梅妤也是空手而来,把她的小羊皮Kelly包放在了车上。

  当梅妤得知我们目前的窘境后,忙表示可以回车上拿,我点点头正要起身,
却突然冒出了个想法,忙拉住梅妤凑到她耳边说了出来,梅妤先是被我大胆荒唐
的想法给惊到了,她连连摇头表示不可,但我鼓动舌头,使出各种理由劝导她,
最终总算说服了梅妤。

  我先是站起来,走到柜台边跟老板打招呼,同时挡住满脸猜疑的老板儿子,
向他要求加点卤味,等老板儿子转身去拿卤味的时候,我忙背对着梅妤做了个手
势。

  梅妤已经戴上了墨镜,玉脸恢复了往日的清冷,看到手势后她便站起身来,
自然大方的向外走去,她的一举一动都那么的优雅迷人,吸引住了全场男性的眼
球,等她走近的时候人人都自动避开让道,好像不敢打搅这副美丽的画面般。

  我一边跟老板扯淡,一边听着梅妤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当那清脆的敲击
声消失在店子外面时,多疑的老板儿子也转过身来,他很眼尖的看到桌子上少了
个人,忙伸手去抓我的衣领。

  此刻我焉能再做停留,忙转身甩脱他的手掌朝外头跑去,先前为梅妤让道的
人群又合了起来,虽然我撞倒几个人冲了出去,但毕竟被他们延误了几秒钟,老
板儿子已经追了上来,听着他在背后大呼小叫的喊着,我加快了脚步,拿出平时
逃离现场的速度跑了起来。

  这里的小巷子又长又窄,很快我就看到了在前头走着的梅妤的背影,她此刻
也听到老板儿子的叫声,口中惊叫着跑了起来,她穿着小黑裙露着两条细长雪白
的小腿,脚踩着7厘米高跟RV鱼嘴鞋奔跑的样子,从背后看过去可以看到那桃
心状的雪臀左右晃动,芊芊细腰一摆一摆的,构成了一幅诱人的画面。

  只不过,梅妤脚上穿着7厘米的高跟鞋,跑了几下速度就慢了下来,我大步
的追到她身后,双臂一伸就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然后抱着她就朝巷子旁边拐去,
这里的巷子我小时候已经走惯了,东拐西拐的就把背后追的人甩开,一路上也没
有遇到什么人,就回到了原先停靠SUV的地方。

  梅妤这不到百斤的体重在我手臂上毫不费力,为了维持平衡她不得不用双手
吊在我脖颈上,两条白藕般的玉腿在我的手臂上一晃一晃的,这一趟剧烈的奔跑
让我有些喘气,衬衫下方壮硕的肌肉高高鼓起,以梅妤的姿势正好把脸贴在了我
胸膛上,一阵浓烈的雄性气息让她有些晕乎乎的。

  待我打开车门,她才仿佛有些清醒,忙叫道:「岩,你先让我下来吧。」

  我却没有立刻照办,而是抱着她到了副驾驶位上,然后像放置一尊宝贵的瓷
娃娃般放好,这才回到驾驶座上,驱车驶离这个小巷子。

  等车窗外看不到上个世纪风格的旧建筑后,梅妤这才细细地舒了口气,有些
幽怨道:「都怪你,我今天形象可全毁了。」

  「让我跑到这种小店吃东西还不算,还怂恿我逃帐吃白食,这要是让别人知
道了,以后怎么还有面目教育女儿呀。」

  我不当一回事的笑笑,口中宽解她道:「梅,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说好了
今天要抛弃之前的所有身份,我们要尽情的玩个痛快,刚才那也是玩的一种。」

  梅妤眼见说不过我,只好无奈的摇摇头,叹道:「我这是上了贼船,下不来
了。」

  「不过,接下来你得听我的,跟我去我想去的地方,做我想做的事情。」梅
妤很快便转口道,她凤目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

  「亲爱的,你有何吩咐?」我见她已经开始熟悉游戏规则,大感兴趣的配合
道。

  「我们去一个你我都知道的地方。」梅妤口中微笑道,但她的双目却转向窗
外,两道细细的长眉飞扬起一道优美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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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第八十六章)作者:hyperX

作者:hyperX
字数:14362
前文:thread-9214886-1-2.html



                         第八十六章

  我和白莉媛齐肩漫步在临安区的一处高端购物广场,我们的举止自然大方,
白莉媛轻挽着我的臂弯,我们就像一对夫妻般亲密无间,但真正起主导的却是我
身边这个高挑丰腴的贵气美人,每一家名品店她都不放过,拉着我东逛逛西瞧瞧,
虽然她已经不再是老板娘了,但她对服饰的眼光和审美还是那么独到,她时不时
的拿起条裙子在身上比划两下,要不然就是用纤美的玉足尝试各种时髦性感的高
跟鞋,对于任何新近上市的服饰都不愿意错。

  而且,每尝试一件裙子、一双高跟鞋、一条丝巾,白莉媛都要在我面前展示
一番,那些来自巴黎、米兰、伦敦等地设计师的杰作,套在她姣好惹火的身段上,
配着她身上自然流露的风情,不止让我看得神魂颠倒,也引来了店员的阵阵惊呼,
我自然更是毫不吝惜的送上真诚的赞美。得到心上人的认可,让白莉媛更加喜上
眉梢,她一颦一笑间都难掩满溢的春意,一对秋波盈盈若水荡漾不已,看着我的
眼神都是含情脉脉的,好像恨不得黏在我身上一般。

  白莉媛上身穿一件金色真丝V 领短袖蝙蝠衫,两片金缕真丝布料在胸前斜斜
的相交,领口露出两截白皙优美的锁骨,她丰腴肥硕的雪乳在这件金缕衣下高高
挺起,两条脂白滑嫩般的胳膊露在外头,纤白的手腕上戴着两条细细的白金手链,
这条手链是用纤巧的白金百合花图形相缀而成,最适合她高雅大气的贵妇气质不
过了,她臂弯中挎着一个LV香槟金色压花手拎包,随着她优雅的步伐不断触碰在
纤细滑腻的腰间。

  上身的金缕衣很巧妙的掩饰了白莉媛略微有些凸出的小腹,一条酒红色的轻
纱长裙系在她的腰间,那长裙是由两层轻薄的长纱构成的,修身的造型让长裙如
流云般笼罩住她修长的下半身,但那两条又长又直的玉腿轮廓却在朦胧的轻纱内
依稀可见,随着她那双大长腿轻盈的迈动之间,脚步带起如云雾般的轻纱裙裾,
飘飘然宛若仙子下凡。

  长长的纱裙摆直垂至脚跟,裙摆下方露出两只蹬在7 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
内的玉足,她脚上那双细高跟鞋有着尖尖的鞋头,内鞋面是一道浅浅的桃心状圆
弧,五颗白玉般的纤长趾跟依稀可见,之后的整个腴白细腻的脚面都是裸露在外,
直至脚后跟处才伸出一条绊带连接到系在她纤巧如玉的足踝的金色细带上,整个
鞋子包括鞋跟都是高贵大气的金色,更加衬托出她雍容华贵的气质。

  她白玉般圆润玲珑的耳珠上缀着一对鎏金长耳环,方形猫眼绿宝石下方垂着
几缕长长的金流苏,长至肩头的金流苏在她玉耳下方轻摇甩动,别有一番风情。
她那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分成两片向后梳拢,在脑后绑了一个低垂松弛的
长马尾,蓬松的发尾随着她走动间不断的轻扫在后背上,显得有些俏皮又活泼,
束住马尾的是一条三指宽的金色绸带,这条绸带在她脑后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
就像一只金色大蝴蝶般停在她的脑后,更加增添了那种熟年美妇的独特韵味。

  我们其实好久没有这么自在的单独相处了,自从梅妤母女搬入家中以来,为
了不在外人面前露陷,也是出于避嫌起见,我们都是维持着母子间应有的距离。
在别人看来,我们母慈子孝,相依为命,但我却知道,白莉媛心中并不满足于此,
她已经将我当作自己的男人看待,虽然我有抓住几次难得的机会,在肉体上尽量
满足安慰了她,不过作为一个身心都熟透的女人,她更需要情感上的慰藉。

  而今天却恰逢难得的机会,我们原本是与梅妤母女一同前来的,但是还没开
始逛多久,仿佛是为了配合我们一般,杨乃瑾便嚷嚷着要去做头发,并且在她的
怂恿之下,梅妤也一并被拉走了,此刻她们正在底层的一家美发沙龙中,至少要
等上3 、4 个小时才能结束,所以才给了我们难得的独处空间。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一提起逛街这回事,她们身上仿佛有用不完的劲儿。
白莉媛似乎很珍惜这来自不易的两人世界,我们俩从下到上逛了2 个小时,她还
是精神奕奕游兴不减,酒红色长纱裙内的两条长腿迈出的步伐还是那么的优雅大
方,一对玉足蹬着7 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蹭蹭蹭」的踩在地板上,引导着已
经有些脚酸的我,出入于各家名品店内。

  不知不觉间,我跟在白莉媛裙角后进入了一家「Victoria's Secret 」旗舰
店,游走在装饰现代华丽的店内,到处都摆着长腿细腰的火辣模特儿招贴画,视
线所及处净是各式各样的女性内衣,这些轻薄小巧的蕾丝布片最大的功效并不是
遮掩身体,而是尽力显示女主人身体每一道曲线的魅力,虽然我已经见识过家中
那个衣帽间里的内衣大军,但这里五颜六色的各种内衣裤还是让我看得眼花缭乱。

  但身为一个大男人,游走于这些女人味浓重的内衣裤之间,未免有些尴尬,
但白莉媛却兴致盎然,像一只金色的花蝴蝶般穿梭在这些花丛中,动不动就拿起
一条色彩艳丽的蕾丝内裤,摆在身上那部位对着我比划着,还娇声询问我好不好
看,弄得我面红耳赤,就连旁边的导购小姐看了,也忍不住掩口窃笑。

  但白莉媛却依旧我行我素,她那两条大长腿笼在云雾般的长纱裙内,就像一
只优雅的猫儿般悄无声息却行动矫捷,她拿起一条玫红色的蕾丝三角裤,装作认
真欣赏的样子翻来覆去的看,但我却觑见那条内裤后她狡黠如猫的眼神。果然,
趁着导购小姐不注意的空暇,她拉起我钻进了旁边的试衣间。

  「Victoria's Secret 」的试衣间是高档的银灰色调,里面的空间也足够宽
敞,我自然明白白莉媛的用意所在,但在玉人投怀送抱之前,还是很谨慎地把试
衣间上下都查看了一遍,以免重蹈吕天与梦兰的覆辙,我可不想让自己与白莉媛
成为小电影的主角。

  白莉媛显然没有我这么多的耐心,在我查看的过程中,她一直像牛皮糖般粘
在我身上,用火热的红唇亲吻我的脸颊和脖子,还顺手把我的衬衫领口解开了两
颗纽扣,露出长着浓密体毛的坚实胸肌,她白葱般的娇嫩纤指划过我的胸膛,那
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长指甲弄得我身上痒痒的。

  等到我点点头确认无恙后,白莉媛迫不及待的扑入怀中,两条腴白的长胳膊
挂在我脖子上,轻轻踮起脚尖送上湿热的香吻,那久违的嫩滑肉条急切地深入我
口中,与我的大舌头纠缠在一起,主动送上香甜的玉液,我们就像两条干涸的鱼
一般,相互从对方的口中吸取水分。

  白莉媛口上与我舌吻着,两只手却也没有停歇下来,从我的胸口向下伸入我
的小腹下方,娴熟老练的解起我的裤带来,很快我的长裤就被她拉了下去,一只
腴白滑腻的纤手偷偷溜入内裤中,将我那根已经昂首挺胸的阳具释放了出来,轻
轻的抓在手中把玩着。

  「媛媛,我们得小心点,外面可能有人会听见。」我出于谨慎的提醒她。

  「我不管,人家已经忍了好久了嘛。」白莉媛娇嗔着,美目泛着动人的秋波,
她轻咬着鲜红丰润的下唇,白玉般脸颊上带着诱人的春色,眼神中有一种难耐的
欲望。

  她双手捧着我的巨茎,像一根宝物般抓在手中,轻轻的上下撸动了几下,看
到茎身已经膨胀充血得差不多了,她拉起长纱裙角抱在胸前,缓缓的蹲下身子到
我胯间差不多的高度,然后张开那涂得鲜艳的红唇将我的巨茎纳入口中。她那十
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手抓住我的茎根,以防止我巨茎过于深入刺到她的
喉咙深处,但从她的表情上看来却甘之如饴,鲜红的樱唇张到了最大限度,才足
够容纳我粗如儿臂的巨茎。

  白莉媛很卖力的前后移动着臻首,让我切肤体验到那紧窄湿热口腔的触感。
随着她臻首的摆动,白腻耳珠上的亮金流苏长耳钉有规律的晃动着,那长长的流
苏时不时触在我的大腿内侧,那凉凉的金属触感让我的下体更加膨胀。不仅如此,
她还一边吞吐着我的阳具,一边还努力抬起美目看我,那翦水秋瞳中泛着妩媚的
春意,那种全心全意臣服于我胯下的依赖感,让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乖媛媛,我们得快点,不能停留太久的。」我轻轻抚摸着胯下美人的娇嫩
脸颊,口中充满爱恋道。

  白莉媛很乖巧的点了点臻首,她善解人意的松口放开我的巨茎,有些意犹未
尽的舔了舔樱唇。紧接着她就转身背对着我,然后低低的俯下身去,与此同时她
伸手从背后撩起那长长的纱裙,随着如烟雾般的酒红色长纱被掀到了背上,那如
一大块羊脂白玉雕成的下身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内。

  但最令我血脉偾张的却是,那两瓣丰腴白腻的肥美玉臀上,三条细细的金线
从三个方向延伸交集在一条蝴蝶状的轻薄蕾丝布料上,那块三指宽的金色蕾丝蝴
蝶只是勉强遮住了两坨雪白丰腻的臀肉间那只粉嫩纤细的菊蕾,从那优美的漩涡
向下望去,一条细线深入玉股之间的阴影地带,隐约可见那高高隆起的白桃蜜穴
轮廓,那条细线根本不具备遮蔽功效,反而深深的嵌入了那两片粉嫩鲜艳的花瓣
中,真不知道她先前在走动的时候,那条细线会不会摩擦到花瓣内的嫩肉。已经
微微张开的嫣红花瓣上有些晶莹透明的液体,这解释了白莉媛刚才为何如此的急
切,因为之前逛街的过程中她的情欲已经被激发了起来。

  白莉媛背对着我,那白花花的丰腻肥臀高高撅起在我眼前,两条羊脂白玉般
的大长腿呈90度分开,7 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让她的纤长玉腿更为修长,那洁
白如玉的长腿肥臀摆出的姿势却是那么的放浪,她轻轻摇了摇那具丰盛肥美的大
白臀,如奶油般白腻的臀肉像是水波般晃动着,化作一圈圈雪白波浪荡漾开去,
这样一个极品尤物以这种姿态将下身展现在你面前,任何一个雄性都会被激起狂
野的欲望,我自然也不例外。

  「哥哥,快点嘛,人家好想要了。」虽然看不到白莉媛的正面,但从这甜得
发腻的娇吟中,我可以料想她满脸春色的妖媚模样。

  她好像还嫌诱惑不够一般,反过手臂伸到丰腻白臀上轻轻的挑起那条细线,
那只金色蕾丝蝴蝶被移开了几寸,随着她腰身继续下降,把胯间那处肥美的白桃
蜜穴完全暴露出来,两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不经意间滑了进去,轻轻
的拨弄着那两瓣丰厚的嫣红蜜唇,甚至左右撑开那已经充血肿胀的蜜唇,露出花
径里充满透明液体的鲜红嫩肉。

  箭在弦上,不能不发,转瞬间我的双手已经抓在她白腻的臀肉上,胀成紫红
色的大龟头凑到泉水满溢的蜜唇口,下身发力向前一顶,粗如儿臂般的巨茎强硬
的分开嫣红花瓣,缓缓的插入那紧窄湿热的花径,两具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
性具相交间,快感像电流般从下体传导致全身,那种极致的愉悦让我们不约而同
的从口中发出一声呻吟。

  随着我粗长阳具的深入,腔道内壁的一圈圈嫩肉都被挤开,随之也招来了那
一圈圈肉褶的反击,她们拼命挤压磨蹭着我的茎身,试图让大肉茎在那具幽深的
洞穴内屈服,但我的巨茎强壮坚韧,我的龟头硕大充实,我的阳具就如同把长枪
般,一次次发起冲锋,每一次都深深的刺穿她的花心,毫不容情的击溃她腔道内
的反击。

  「吖,哥哥,好棒哦。弟弟好大,好长,弄得妹妹好舒服呢……」

  白莉媛口中娇弱无力的呻吟着,她腴白的长胳膊撑在试衣间的门上,纤细的
腰身压得低低的,下身那条酒红色长纱裙被掀起在背上,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
腿分得开开的,翘着个丰硕肥美的大白屁股,她白花花的下身上只挂着条细细的
蝴蝶蕾丝丁字裤,此刻那只金色蕾丝蝴蝶已经飞到了一旁,露出下方胯间那具春
水泉泉的白桃蜜穴,一根青筋膨胀的粗长巨茎正在蜜穴内进出着。

  这些日子,我沉溺于私下与梅妤偷偷摸摸的快乐中,未免有些冷落了白莉媛,
但毫不知情的她却依然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我们,我心中虽然舍不得梅妤,但对于
这个集母亲与妻子与一体的尤物,在我心中占据的位置却更加深刻,我并不想让
她知道我与梅妤的关系,但目前我又找不到更好的解决之道,我只能尽力的隐瞒
这个秘密,同时给予她更多的温存与关爱。

  也许是这种动物般的背入式,也许是这段日子空置了许久的缘故,白莉媛那
熟透了的胴体就如同干柴碰上烈火般,迅速被我那根粗长坚硬的大肉茎给点燃。
胯下的美艳尤物显然完全动情了,在我高速而又迅猛的抽插之下,她的花径内一
阵阵的收紧,大量的春水花蜜源源不断的分泌出来,顺着她脂白细腻的长腿滴落,
甚至滑进她玉足下蹬着的7 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内。

  由于她是靠双手撑在试衣间门上,随着背后传来一阵阵愈来愈强的冲击,白
莉媛不由得紧紧抓住门把手借以保持平衡,她十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
有些迷乱的抓动着,把涂着银灰色油漆的门面划出了好几道细痕。

  她低低的垂着头轻轻摆动着,好像无法承受下体传来的潮水般快感般,好几
次她的臻首都撞在了门板上,发出轻轻的响声,为了防止她碰伤,同时也是为了
降低室内的噪音,免得引起室外经过的人怀疑,我伸手抓住她的纤腕,将她腴白
粉嫩的胳膊扳倒背后,顺势转了个方向,面对着试衣镜。当然在此过程间,我们
的下体一直紧密交合着没有松开。

  在长长的试衣镜里,映照出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他上身的白衬衣只开了两
个扣子,但从腰间开始以下却是赤裸着,露出两条体毛浓密的大腿,一根粗长壮
硕的巨茎挺立在他胯间,这跟异于常人的阳具正不断前后顶动着,出入于他身前
胯下那个美妇人的肥白美臀中。

  在男子面前,一个如百合般娇艳的美妇人正低低弯着腰,她下身的酒红色长
纱裙已经被掀到腰上,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分得开开的,蹬在7 厘米金色细
高跟尖头鞋内的玉足微微颤抖着,好像在承受哪里来的冲击力一般。美妇人那两
条白嫩的胳膊被男人反手抓在背后,这让她的上身高高的抬起,但那纤细丰盈的
腰身依旧陷了下去,与她向后撅起的肥腻丰臀形成一道优美的深沟。美妇人的身
段就像一条丰腴滑溜的大蛇般,身体关节似乎可以任意扭动,那两坨白玉香瓜般
的肥乳垂在胸前,把她上身的金缕衣撑得满满的,随着身后男人抽插的节奏,有
规律的在衣内摇摆晃动。

  我双手把白莉媛的胳膊抓在背后,不停地顶动着胯下那根大肉茎,粗长壮硕
的阳具飞快进出于她的大白臀间,垂在双腿间的两个大卵袋不断拍打在她腴白滑
腻的大腿上,发出「噼啪噼啪」的淫靡声响,虽然我已经极力控制声音,但白莉
媛的体内分泌的春水越来越多,这让我的抽插动作更加顺畅,但大肉茎带着她的
液体不断冲击在她的腔道上,发出一种类似红酒塞子被拔出的「噗噗」声,这两
种声响交杂在一块,让不大的试衣间内春色无边。

  白莉媛高高昂着臻首,由于矮着身子的缘故,再加上双手都被我抓住,她完
全只能依靠我的胳膊与体内那根巨茎保持平衡。她上身的那件金缕衣随着身体的
颤动,像金色海浪般起伏不定,束在脑后的酒红色长马尾左右甩动着,上面系着
的金色蝴蝶结不住摆动着,就像一只大金蝴蝶般在她头顶旋转飞舞。她白玉般的
脸颊上布满了艳丽的红晕,挂在纤巧玉珠上的鎏金长流苏耳钉前后甩动,好像两
道流动着的绚丽金光。她那对剪水双瞳内春波荡漾,高挺细长的琼鼻微微翕动,
娇艳欲滴的樱唇半合半闭,露出洁白整齐的玉齿。她口中细细喘着香气,好像在
极力抑制口中将要发出的娇吟。

  虽然V S 旗舰店里的空调开得很大,但我们情热意动之下,再加上激烈的交
合动作,很快我的额头已经微微冒汗了,白莉媛那两条脂白玉腿上也浮起几滴透
明的汗滴,她身上那股如兰如麝的体香越发得浓烈,让我身上的原始欲望愈发蓬
勃无边,下体越发大力的顶动起来,每一下都深深嵌入她的花心,将那一团温热
滑腻的嫩肉刺得不住颤抖。

  我感觉胯下尤物的肥白丰臀摇晃得更厉害了,那具白桃蜜穴里好像咬人一般,
花径不断收缩吸允着巨茎,腔道壁上的肉褶一圈圈的活了过来,不断啃咬摩擦着
我的茎身,花心深处更是不断的喷涌出一股股春水花蜜,浇灌在我硕大的龟头之
上。

  按理说,V S 旗舰店的试衣间平时是不会有人来打扰的,但是我们毕竟是在
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不想横生更多的意外,一旦感觉到白莉媛已经出现要到了的
迹象,便不再继续坚持下去,发狠的狠狠抽插了十余下,每一下都深深的嵌入她
的花心中,最后将整个硕大的龟头挤入她的花房,马眼一松,开始尽情喷射起来
等我将体内的精华都射入她湿热滑腻的花房内,白莉媛也浑身乏力得几乎站不起
来,她两条胭脂白玉般的长腿斜斜的倚靠在我膝盖上,蹬在玉足里两只7 厘米金
色细高跟尖头鞋无力的耷拉在地板上。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不住喘息,温柔亲吻
着她芳香宜人的脸颊,她感动的回唇贴了上来,我们俩亲密缠绵的亲吻着,享受
着久违的亲密爱恋时光。

  过了良久,白莉媛才站起身来,她扶着我的肩膀,翘起一只细腻光滑的大白
腿,将那条细细的金色蕾丝蝴蝶丁字裤从胯间褪了下来,她侧身抬脚的姿势极为
动人,当那条没起过多少作用的丁字裤被褪下后,那酒红色长纱裙内光溜溜的一
丝不挂,一股混杂着我白浊精华的透明液体正要从她大腿间流下,白莉媛反应迅
速的伸手往自己裙内一兜。

  当她把纤手从裙内拿了出来,顺势在我面前一亮,语带娇嗔道:「臭石头,
都怪你,这下我的小裤裤都不能穿了。」

  我往她手上一看,只见那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之间,挂着的那条细
细的金色蕾丝蝴蝶丁字裤上,已经粘满我的白浊精液和她的透明分泌物,显得无
比的淫靡与色情。

  「没关系啦,媛媛你把裙子拉下来,就算不穿也没人看得见的。」我嘴里安
慰道,一边轻轻将她那酒红色的长纱裙拉了下来。

  白莉媛好像有些将信将疑的拉好裙摆,她优雅的走到试衣镜前摆了几个POSE,
还像模特儿般走了几下猫步,举手投足间,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扬起长长的裙摆,
就像一层云雾般笼罩在她的下身。

  「媛媛,你真美,我爱死你了。」我忍不住走到背后揽住她的纤腰,嘴唇贴
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石头,我真想一直都跟你这样,我们真的不要再分开了,好吗。」白莉媛
向后倚靠在我怀中,一只白葱般滑腻的纤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语中充满了浓
密的爱意。

  我对着镜中的美妇人点点头,双手颇为迷恋的在她微微凸起的滑腻小腹上摩
挲着,心里却莫名的感到一股惆怅,这个绝代尤物对我用情至深,我应该如何回
报她呢。

  从试衣间里走出来后,我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只不过当我和白莉
媛走到收银台前买单时,才发觉导购和收银小姐看着我们的眼神有些异样。在走
出来前,白莉媛还是不放心自己空荡荡的下体,她将那条粘满我们分泌物的丁字
裤收入自己的LV香槟金色压花手拎包内,然后将那条带入试衣间的玫红色蕾丝内
裤穿在身上。

  当白莉媛有些尴尬的告诉收银台,那条准备购买的内裤已经在穿在自己身上
时,两个收银小姐有默契的对视一眼,好像在说「果然如此」一般,她们的眼神
让白莉媛更为不好意思,那白玉般的脸颊上再次泛起红潮。当收银台在刷卡的时
候,她玉足下的金色细高跟尖头鞋的7 厘米鞋跟轻轻蹬踢着地板,好像有些不耐
烦的样子。

  等一切终于结束后,白莉媛迫不及待的拉着我走出了旗舰店,那急切的样子
就跟她先前拉我进试衣间一般。

  走了几步,白莉媛突然慢了下来,用一只手捂住小腹,纤腰有些僵硬的弯住
在空中,我见她行动有些奇怪,忙上前搀扶住她,关切的问道:「媛媛,你怎么
了?哪里不舒服吗?」

  白莉媛细长的秀眉微微蹙起,白玉般的皮肤变得更回家苍白,脸上有些不豫
之色,她伸手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嗔道:「还不是你,都怪你弄得,人家……」

  说到此处,她轻咬着下唇,眼中大有羞色,却又说不下去了。

  「怎么了,我刚才弄什么了?」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她怪我前面射进去
太多了吗。

  「傻瓜,你……人家……那个好像要来了嘛。」白莉媛白了我一眼,她的话
音却变得细微起来。

  「什么?你什么要来了?」我还没有弄明白,傻乎乎的追问道。

  「你,真是个笨蛋,人家大姨妈好像要来了。」白莉媛伸出白葱般的纤手,
在我手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娇嗔道。

  「哦,是这样啊,呵呵。」我伸手抓了抓脑袋,傻呼呼的笑了又笑,为自己
的天真与无知感到尴尬,但白莉媛那种新婚小少妇般的风情却令我看得痴了。

  「本来每月都是这几天的,今天被你那么一弄,估计要提前点来了……」白
莉媛嘴里还在那里不依不饶的念叨着,但却已经直起身子,重新挽起我的胳膊,
她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我们重新有说有笑的走到了一起。

  只不过我心中却暗自想到,之前我一直把白莉媛当作母亲和爱人,只是心安
理得的享受她对我的照顾与疼爱,却从没主动关心她的身体状况。其实白莉媛虽
然年近四旬,但她在身体上还是充满生机的,也拥有正常女人的生理周期。想到
此处,我心中不由得暗暗下了决心,今后一定要好好的关心她,无论是从生活上
还是肉体上。

  我们携手走入附近的威斯丁大酒店,之前我们与梅妤母女已经约好了吃下午
茶,在试衣间那里胡搞了半个多小时,离我们约定的时间也差不多了。果然,我
们走入已订的包厢,刚坐下来没多久,梅妤跟杨乃瑾便一起走了进来。

  梅妤今天穿得是一条白底红花的雪纺裙裤,裙裤的上衣是一条小小的抹胸,
所以整个雪白如玉的窄窄香肩和光洁如冰片的裸背都暴露在外,装饰着褶皱花边
的胸口上方隐约可见一道并不明显的乳沟,一条造型优雅的玫瑰金细链躺在她天
鹅般纤长脖颈下方,项链当中那六朵纤巧的白釉梅花坠饰映衬着优美白皙的锁骨,
一股清新雅致的气息扑面而来这条雪纺裙裤是修身设计的,很巧妙的突出她盈盈
不可一握的纤腰,从胯部以下直到脚踝处的长裤却很是宽大松弛,顺滑飘逸的雪
纺面料下方隐约可见两条纤长玉腿的轮廓,那宽阔的雪纺裤管随着她玉腿迈动不
断抖动,带动着白色雪纺面料上那一朵朵艳丽的红花旋转舞动,形成了一副美不
胜收的图画。

  她身上除了头发眼睛之外,只有纯净的红白两种颜色,她露出的肌肤白得耀
目,那一朵朵红花就好像纹在她身上一般。红得像火,白得像雪,动中有静,静
中有动,这两种极端的颜色结合在梅妤身上,却与她清冷的气质般相容益彰,越
发显示出一种独特的韵味,也只有梅妤这般的容貌身材才能驾驭得了这两种颜色。

  梅妤款款而来,她的玉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那对清璃的凤目中少了几分往
日的清冷,却多了几丝温柔之意,她轻盈的青丝随着脚步拂动,像一匹顺滑的绸
缎般抖动着。

  等梅妤走近了,我这才注意到她新作的头发,这些日子以来,她的头发留得
更长了,长度已经可以披在肩上。梅妤作了个新潮的梨花烫,那头顺滑的青丝中
分而开,分成两大缕披挂在香肩上,发梢尾部向内微微熨烫,形成两个蓬松的大
卷。

  我还发现,她的发梢微微挑染成成熟的栗色,这个发型和新染的发色让她变
得更加温柔,也更加富有女人味,跟染成咖色长发的杨乃瑾站在一起,这对母女
的容貌竟然不相上下,宛若一对姐妹花。

  杨乃瑾今天穿了一条绛紫碎花挂脖大摆沙滩长裙,一条细细的花带子将长裙
挂在她颀长纤细的脖颈上,白皙细腻的瘦瘦香肩和两条长长的白胳膊露在外头,
胸前两片波浪式的褶皱恰到好处掩饰了那并不尖挺的隆起,这条大摆沙滩长裙的
腰身设计提得很高,从胸部以下就是长长的轻薄飘逸大裙摆,隐约可以看到两条
纤细颀长的雪白玉腿在迈动,那又细又长的白腿就像仙鹤般亭亭玉立,沙滩长裙
的大裙摆一直垂到她的脚踝处,那对白皙纤美的玉足蹬在一双平底夹脚珍珠凉鞋
内,两条细细的黑色小羊皮带横穿过她白皙纤瘦的脚面,一串缀着白色小珍珠的
从中间穿过,并连接到脚踝处上绕了一圈的绊带上,这种罗马式的凉鞋更显得她
纤白玉足秀美无比。

  她把原本有些微卷的长发拉直了,一对灵动晶莹的大眼睛在整齐的刘海下闪
动,清新秀丽的瓜子脸上不用化妆,就自然洋溢着青春的光泽,看到我她眼中立
刻萌生甜美的笑意,上前甩了甩挑染成咖色的长发,拉住我的手道:「高岩,你
看我这个发型怎么样?」

  「很美,很适合你,我的小公主。」我轻轻摸了摸她的马尾,嘴上由衷称赞
道。

  杨乃瑾听了我的话,一对大眼睛笑得眯成两道弯月,她开心的挽起我的手臂,
全无心机的说个不停。

  我虽然谈笑自如,但却不由得朝另外两个女子看去。白莉媛看到我与杨乃瑾
的对话,她颇有些不自然的低下头去,脸上隐隐有黯然之色。梅妤虽然还好点,
但是一对凤目却透露出复杂的神色,久久的停留在女儿身上。

  还好茶点很快就上来了,杨乃瑾转而将注意力投注在那些糕点上,这才让另
外两名美妇稍稍放松了些,我也不用面对先前的尴尬局面。

  这家酒店的英式下午茶十分正宗,都是由不列颠请来的茶点师傅手工制作的,
除淡口味的英式松饼外,还有造型清新可爱的芝士蛋糕,夹着巧克力奶油、外形
甜美的马卡龙夹心,和外表惊艳却甜而不腻的红丝绒蛋糕。红茶有两种,分别来
自印度的阿萨姆和锡兰的大吉岭,加了牛奶的英式红茶口味醇厚细致,别有一番
风味。

  与这样三个年龄各异,但却皆有天人之姿的美女一起,就算是听着她们相互
闲聊也是一种享受。

  自从我们掌握了吕江的把柄之后,形势变得朝有利于我们的方向发展,吕天
的官司一审已经结束,虽然吕家的律师团使出各种下作手段,但此案事实确凿,
又是在他们伸手不着的燕京市审理,证人和证据都得到了妥善的保存,任凭梦兰
再怎么努力,也不能整个推翻这起案件。而且在燕京市公诉机关的针对下,涉案
的几位同犯个个处于自身考虑,纷纷主动向公诉机关承认罪行,并且愿意出面指
认同案犯,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吕天一口咬定自己没有涉案,他的嘴硬也无法
为其唤来更多的同情分,反而被当做死不认罪的典型,遭到网络上下的一致谴责。

  而在这种局面下,吕江为了避开舆论的风头,不得不将自己往日的嚣张做派
收敛了不少,他自然更无暇再来干涉白莉媛的生活,让我们难得过了一段清静的
日子,只是他应该不会预料到,有一只大手正在黑暗中向他袭去,没过多久这张
大手会将他与他的一切财富碾得粉粹。

  虽然我不是第一次跟她们喝下午茶了,但是对于茶点的大小分量还是不能够
习惯,一个个蛋糕外形精美,吃到口中也是十分可口,但那形状也太小了,我一
口便可以吃掉两三个马卡龙,但三个美人却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得十分斯文,三张
大小各异但却各具美态的红唇一张一合间,那一排排洁白如玉的贝齿咬在颜色鲜
艳的马卡龙蛋糕上,那画面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

  我看得入神,不小心手肘把茶盘上的一把银汤匙碰到了地板上,我弯腰下去
捡,却发现那把银汤匙滚到了桌子下面,这张圆桌围着一周碎花桌布,长长的布
帘遮住了桌下的空间,我不得已之下只好撩起桌布,钻入桌底去找那把银汤匙。

  圆桌本身并不大,所以桌下的空间其实比较狭小,白杨梅三女端坐着的下半
身赫然映入眼帘。正对着我的是一对裹在印红花色雪纺裙裤内的纤长玉腿,那两
腿并得紧紧的侧靠在一边,虽然在目光触及不到的地方,但这对线条优美的长腿
依旧保持着端庄淑雅的姿态,显然这对玉腿的女主人就是梅妤。

  在我的右侧则是两条纤长如鹤的白皙美腿,绛紫色碎花沙滩裙长长的大裙摆
斜斜堆在她膝盖上,两根又长又直的纤细白腿向外呈八字分开,光洁匀称的膝盖
以上部位合得紧紧的,蹬在黑色小羊皮平底珠串罗马凉鞋内的玉足很随意的摆着,
十根涂着粉橙色指甲油的白嫩纤趾有些不安分的张着,这两条细细的纤长白腿满
是青春气息,非杨乃瑾莫属。

  在杨乃瑾对面,一堆朦胧轻盈如烟雾般的长纱裙摆垂在桌下,纱裙的女主人
好像是嫌桌底下有些闷热一般,那酒红色的轻纱长裙被撩起了一角,露出长纱裙
内那对羊脂白玉般的长腿,其中一条腴白玉腿抬起架在另一条大白腿上,架在上
方的那条长腿的玉足却是光溜溜的没穿鞋子,一只脚背上还残留着分泌物痕迹的
7 厘米金色细高跟尖头鞋侧躺在地面上,那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白玉足尖轻轻在
空中一翘一翘的,充满了一种俏皮而又妩媚的味道。

  这六根纤瘦丰腴不一,白嫩娇腻无双的,各具丰姿美态的玉腿充斥着在桌下
不大的空间内,那种香艳无边的景象让人呼吸为止一滞。

  我一眼就觑见那把银汤匙,这家伙居然滚到梅妤穿着印红花色雪纺裙裤的双
腿边,她的那对玉足蹬在一双玫瑰红色漆皮RV方根鱼嘴鞋内,这双RV鞋尖上装饰
着嵌满水晶的方扣,不同之处在于鞋口开了一道小小的鱼嘴,两根白玉般的纤长
玉趾露在鱼嘴口,如玉石花瓣般的脚趾甲微微翘着,极尽优雅动人。

  我抓住了那把银汤匙,但却没有急着退回自己的位置,桌上三女的谈话声不
断传入耳中,杨乃瑾清脆如黄鹂鸟般鸣叫,梅妤恬淡如清泉般静寂,白莉媛温柔
如春风般暖人,这三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却是那么和谐。但我的双目却被银汤匙旁
那对玉足牢牢吸引住,眼前那对裹在印红花色雪纺裙裤里的玉腿纤长优美,玫瑰
红色漆皮RV鱼嘴鞋口露出的纤白玉趾犹如两截水仙花瓣般诱人,虽然她双脚坐姿
端正淑雅,但那两根玉趾却像是要活过来一般,一下一下的在我心头挠着痒痒。

  我忍不住伸手在那玫瑰红色漆皮RV鱼嘴鞋上方露出的一截白得透明的纤瘦脚
背上摸了一把,那只玉足像是遭到电击般剧颤了一下,梅妤抬起玉足向旁边移动
了几寸避开我的大手,但她在上头说话的声音却依旧十分冷静,丝毫看不出下方
受侵扰的迹象,我恶作剧之心再起,伸手继续摸向那只玉足,只不过这回遭到的
反抗更为剧烈,梅妤那对蹬在玫瑰红色漆皮RV鱼嘴鞋里的玉足又踢又蹬的,让我
一时间不好着手。

  隐隐听见桌上白莉媛轻轻的咳了一声,我心想自己在桌底呆得时间有些久了,
实在也不太体面,只好放弃梅妤的玉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刚起身坐好后,我
就收到了四束雪亮的目光。

  梅妤玉容依旧那么清冷,但她的凤目中却隐隐有嗔怒之意,好像在怪我的大
胆放肆;而白莉媛看着我的双目却眼波流动,里面带着股出乎意料的温柔,难道
她把我刚才在桌下的举动,视成我正在窥视她的下身吗。

  我正在为事后如何向白莉媛解释而烦恼时,却感到膝盖上一暖,不知何时,
一条女人玉腿形状的肢体探入自己的双腿间,那女人的脚纤巧圆润滑腻,透过衣
料可以感受到那温润如玉的肌肤触感。谁这么大胆呢,敢在三人面前把脚伸入我
的裆间,即便是上面有桌布掩盖着,但桌下的空间并不是很宽敞,三女都拥有一
对羡煞旁人的长腿,只要其中有人不注意间一抬脚,就有可能碰到那只不该出现
在这个位置的长腿。

  此刻桌上除我之外只有三个女人,梅妤与我对面也距离我最远,而且她脚上
穿着的RV鱼嘴鞋也不是那么容易脱下的,首先排除嫌疑的应该是她;右边的杨乃
瑾理我很近,而且腿长又是三女之间最长者,本来可能性是最大的,但她脚上的
那双罗马凉鞋脱起来也比较麻烦,何况以她的性格是藏不住心事的,要是她所为
的话早就摆在脸上了;排除了两人之外,只有白莉媛嫌疑最大,她一只手端着细
金边白瓷茶杯,好像很专注在品尝着杯中的红茶一般,但我却从她微微翘起的樱
唇嘴角发现了一些端倪。

  只不过,桌下那只玉足越发的放肆大胆了,她就像一条活灵活现的鱼儿一般,
在我的双腿间翻滚拨动着,逗弄着我裤裆内那条大蛇昂首挺胸,我怎肯任由她摆
布,伸手朝桌下一捞,顺势将那作恶的鱼儿抓在手中,同时伸手将裤裆拉链解开,
从内裤中掏出那根壮硕的巨茎,将手中的那只玉足凑到大肉茎上,用玉足上那温
润腴白的肌肤磨蹭着巨茎。

  那条白鱼儿此时方有些怕了,她想要缩回自己的小脚却为时已晚,我的大手
将她的纤细足腕牢牢把住,眼睛稍稍往桌下一看,只见在碎花桌布的下方,我的
裤子拉链已经完全拉开,一根布满青筋的巨茎挺立在桌下,我的手中抓着一只腴
白光滑的玉足,那五只白玉般的纤长脚趾上涂着酒红色的指甲油,此刻贴在我紫
红色的硕大龟头上,更加显得无比妩媚诱人。

  被我的巨茎磨蹭了几下,那只玉足好像放弃了挣扎一般,她反而配合着开始
挑逗起巨茎来,那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像花瓣般张开,轻轻的夹在我的茎身
上,像手指般灵动的脚趾头开始轻轻撸动我的大肉茎,她的脚趾头难免碰上我龟
头下方的冠状沟,那里分泌出的润滑液黏在雪白的玉趾上,让那涂着酒红色指甲
油的纤趾多了层透明的薄膜。

  我抬头望去,白莉媛正与梅妤详谈甚欢,她说话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温柔可人,
细金边白瓷托盘里的糕点是那么的精致,那芊芊玉手中端的红茶是那么的香气扑
鼻,只有那娇艳无比的玉脸上微微泛着红晕。除了我们两人之外,谁也不知道我
们在桌下正在发生的那些隐秘香艳的事情,不过她总是避开我的眼神的做法有些
刻意了,我还真怕被目光如炬的梅妤看出点什么来。

  所幸的是,我们桌底下的小游戏没有持续多久,白莉媛刚拿起一块红丝绒蛋
糕放在口中,她轻咬了一口却又放下,两道长长的细眉微微蹙起,好像有些不舒
服一般,我不由得关切问道:「妈妈,你还好吧?」

  白莉媛轻轻摇了摇纤手表示没关系,不过趁着这个机会她却收回了那只玉足,
我正要再探询几句,白莉媛从自己的LV香槟金色压花手拎包中拿出纸巾和手机,
起身跟梅妤道了歉意,便匆匆忙忙的朝包厢里的卫生间奔去。

  我看她的样子好像是要上厕所一般,也就没有太在意。回过来头来跟杨乃瑾
聊了几句,自己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忙掏出手机,接听后,那边传来白莉媛
的声音。

  我正有些纳闷,只不过是隔着一个门的距离,她为什么还要打手机,有什么
事情不能开口说吗?

  「妈妈,你怎么了?」我轻声问道,为了不引起误会,在外人面前我们都是
以母子相称。

  「哼,死石头、臭石头,都怪你,这下人家的大姨妈真来了。」白莉媛一顿
劈头盖脸的嗔骂,她的话声里带着股难以抑制的焦急。

  「哦,那怎么办呢?」我有些手足无措,没想到白莉媛的经期真的提前了,
看来这都是我们之前在试衣间的盘肠大战的后果,不过就算我往日机警过人,碰
上这种有关女性生理的问题,却不知该如何应对是好。

  「告诉你,你也不懂,你们男人,个个都是这么粗心。」白莉媛略带娇嗔的
抢白了我一顿,不过她很快接着说。

  「好啦,你把电话拿给梅姨,让我跟她说。」

  我闻言忙依照她的指示照办,梅妤接过电话后,两人不知在那头说了些什么,
梅妤玉脸上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她凤目中带着微微的好奇,脸上是那种闺蜜间
在讨论女人私密话题时特有的神色,她对着电话那边点了点头,好像在表示了解
一般。

  等梅妤挂完电话,她伸手拿起先前白莉媛放在座位上的LV香槟金色压花手拎
包,拉开拉链后开始找起东西来,只不过她的纤手伸进去没几秒,我发现她略带
笑意的玉脸略微一滞,好像出现了什么情况一般,我还没察觉出哪里不对劲,梅
妤的脸色很快恢复了正常,她从白莉媛的包包中拿出了两片巴掌大小的粉红色棉
片,然后起身走到卫生间门口。

  梅妤轻轻敲了敲门,开门进去后顺手关上了房门,没过多久她就从门里出来
了,她面色如常的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只是我注意到,她伸手取了几张纸巾,很
认真的擦拭着白皙的纤手,好像刚才被什么弄脏了手指一般。

  「妈妈,白姨她怎么了,你刚才去干嘛呀?」杨乃瑾此刻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她颇为天真的问着母亲。

  梅妤微微一笑,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揽过女儿的削肩,凑到她耳边细声说
了几句,杨乃瑾顿时粉脸堆红,口中吱吱的偷笑了几下,梅妤并没有像女儿那般
展颜开颐,她只是迅速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凤目中竟然大有疑惑之色。

  我正纳闷之间,手机又发出了一阵震动,一看是白莉媛发来的短信。

  白莉媛:「糟糕,坏啦,出事情了。」

  我给她打了个问号,她的回复很快就过来了。

  白莉媛:「刚才我叫梅妤帮我拿卫生巾的时候,忘了包包里还放着前面我们
在试衣间里脱下的小裤裤,这回肯定被她看到了。」

  我心头一紧,心中暗暗叫急,我们平日里小心谨慎,一直将母子间的背德关
系隐藏得极好,但今天却不慎让梅妤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特别是以白莉媛的
身份,作为寡居多年的女人,自己的包包中却塞着一条造型大胆性感至极的金色
丁字裤,这对她身为人母的形象伤害也太大了吧。更加不堪的是,那条绣着蕾丝
蝴蝶由几条金色细线构成的丁字裤上,还粘满了男人白浊精液与女人透明分泌物
混合着的暧昧污渍,对于梅妤这种熟年女人来说,那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白莉媛:「石头,怎么办呀。我们的事情会不会被她发现,呜呜呜,我好怕
吖。」

  我定了定神,给她发了条短信:「别激动,没关系的。你一定要装作什么都
没发生的样子,不要说多余的话,做多余的事,其他一切交给我来解决。相信我,
媛媛。」

  白莉媛:「嗯,我听你的。」

  我们的短信对话结束后没多久,白莉媛终于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了,她表面上
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酒红色长纱裙内的双腿迈动的幅度明显放缓了。她轻
轻撩起长纱裙的裙摆,小心翼翼的在椅子上坐下,那白玉般的脸颊微微泛红,她
脸上虽然强行装出镇静的样子,但目光却有些闪躲着不敢看梅妤。

  梅妤像是不约而同一般,也刻意不让自己的眼神对上白莉媛,两人却心照不
宣的朝我看了一眼,各自眼中要表达的情绪各不相同,但都一样的复杂。往日里
亲密如姐妹的两个尤物美人,此刻彼此间却好像多了道莫名的隔阂,虽然都极力
的装作若无其事,但我却明显看出两女都有些不对劲。

  由于两个女人都不怎么说话,这顿一波三折的下午茶很快就结束了。在回去
的车上,白莉媛并未如往常般拉着梅妤坐在后座,反而是坐到了我身边的副驾驶
位上,她和身后的梅妤好像都在刻意的回避对方。

  不过,我并不太担心梅妤的反应,因为白莉媛并不晓得,梅妤在她面前也有
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 本帖最后由 skgg04188 于 2014-10-28 09: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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