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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仙侠] 【巧娘——聊斋狐妻鬼妾】(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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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收拾好小环之处子元红后,也是偎在榻上好一番温存,听到漏下三鼓,
这小环披衣起身准备回房,公子又自箱笼中取出一条金链儿给小环,小环也是千
恩万谢后收起来,公子与小环说定,日后两位俏丫鬟便轮流过来陪少爷插弄取乐。

  小环离开后,公子因连御两女,身心舒畅,再加上白日舟车劳顿,便是一夜
好睡。

  而小环回房后,那小玉却仍未睡,凑过来唧唧咕咕说了些私房话、交换与少
爷相好之心得,说那少爷性情依然温存,但胯下却变得如此伟岸,一试之后果然
销魂,真是不枉此生。说到有趣得意之处,但是吃吃偷笑不已,谈笑之声不免过
高,冷不防屋子另一头传来一声斥责道:「三更半夜了,你两个丫头在那里吱吱
喳喳真吵人,快快睡去,明早还有活儿要干哩!」

  原来是同房的另一位丫鬟小碧嫌两人罗嗦,扰人清梦,于是出声指责,两位
俏婢一听,各吐了吐舌,做了噤声模样,便睡下了。

  且说自两位俏婢被公子开苞后,每夜轮流来公子房内交欢取乐,虽然对公子
而言是夜夜春宵,竟无虚夕,然而两女怕被其他人知觉,告上老主人处受到责罚,
因此每每春风一度之后,就急着回自己房中,不敢在公子寝室过夜。

  怎知公子服用那吕祖「元阳丹」后,阳气大旺,又经狐精三娘之灵气,与鬼
仙之阴气淬炼,颇有金钢不倒之势,而且泄精之后还精甚速,稍一喘息便可重振
军威,提枪再战。往往一时兴起,将一人插得阴精大丢不堪再战时,便让她回房
叫上另一人过来续战。

  数夜之后,公子提出俏婢们在他房中停眠整宿,以行彻夜之欢,小玉、小环
皆推说她们房中还有旁人,出来太久怕被识破遭到处罚,实在不便留在少爷房中
过夜。

  公子便问她们房中尚有何人,小玉回说还有丫鬟领班小碧姐,公子听这名字
便暗自沉吟一会儿,说起小碧这丫鬟较公子年长两、三岁,也是花容月貌美人胚
子一个,只是模样十分冷峻,被卖到傅府为婢之后,数年来从未见她露出一笑。

  据说这小碧原是世居湖南官宦家之女,幼时念过几年书,颇知文墨,不幸十
三岁时父母双亡,被不良族叔设计侵占家产,并将她远卖至广东,遭此钜变后小
碧便不再与人说笑。然而她做起事来井井有条、一丝不苟,又通文墨、算术,于
是被傅家主人选做管理众丫环之领班,有如管家般地位。

  见到少爷沉吟不语,小玉便插嘴道:「婢子先前曾听碧姐说起少爷,说你天
资过人,文采极佳,可惜遭天妒有暗疾,不能得到良配,老主人夫妇深以为忧,
看起来碧姐对少爷也颇有意思哩。」

  小玉这番话乃是逢迎小主人之歪缠,那小碧何曾对公子动心了?小碧那番话,
原本是因为老主人夫妇一向善待下人,对于小碧更因为她为落难之官宦家小姐,
又知书达礼守本份而加以礼遇,老夫人对她更向对女儿一般,因此对老主人心怀
感恩,才说出那番话。

  公子因小碧乃老父老母依重管家之一,平日待人不苟言笑,因此也不敢对其
有所妄想,倒是这傅廉公子胯下经改造强化后,就桃花运不断,美艳之狐、鬼、
人连连投怀送抱,早已自视为天生风流种,听了小玉那讨好之词,想那不禁飘飘
然点点头。

  那小玉因与小碧同寝室,夜来偷偷溜出与少爷偷情实有不便,竟然异想天开
想拉这小碧姐下水,若是都成了少爷的人,尔后夜里来少爷处也方便,便极力耸
恿公子收了小碧,于是公子便订了个暗夜偷香窃玉之计策。

  这日公子禀告父母,此番平安归来实家门之幸,便要开席庆贺并赏赐下人,
父母心中大悦深以为然,便吩咐准备丰富酒菜,一家人好好庆祝同乐。

  公子这招,可真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全都对着小碧而来,在酒席间向父
母敬酒后,接着便说,自己失踪时日,全靠小碧姐全心全意打点父母之起居,深
为感谢,敬了一杯酒。

  接着又要一旁奴婢下人要向小碧姐看齐,尽心尽力服侍主人,又向她敬一杯。

  这左一杯、右一杯的,小碧不知有诈,皆未推辞,到了散席时已是醺醺来,
回房时步履跄踉,由小玉小环掺扶。

  公子见小碧醉酒模样,嘴角一勾贼贼一笑,与小玉小环打个眼色,先服侍老
父老母安歇后,便悄悄来到小碧房间。

  在到门外,只见小玉小环守在门口,见着公子便会心神秘一笑,嘻嘻说道:
「都安置好了,有请少爷好好受用!」

  原来小碧因公子之设计,陪着家人多喝了几杯酒,有些醉酒,便由小玉、小
环扶上床,并将外衣脱去睡下,没多久已是醉入梦乡。

  公子悄悄挨近,见到小碧醉卧于床之娇模样,粉红双颊带着酡红,如同初熟
的蜜桃一般,令人想一亲芳泽。

  跨上床去将她那娇躯轻轻搂着,一颗心卜卜跳得厉害,孤男寡女同床共枕的
睡在一块儿,再加上温香暖玉抱个满怀;公子可不是个柳下惠、坐怀不乱的鲁男
子,可是位改造过胯下神器伟丈夫呀,这可该怎么办?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这
次就来做个先奸其身、再奸其心之采花淫贼吧。

  可不是吗,依照先前的想法,追求女子总是要用文采、举止、人品去吸引她,
两人你情我愿之后,才能牵牵小手搂搂腰,最后才有那肌肤之亲。如今却是霸王
硬上弓,像个淫贼般用强、用奸的,对公子这读书人而言,还真是异样刺激,令
人心情激动兴奋不已哩。

  于是公子手脚便不规距起来,手指头轻轻解开小碧贴身亵衣,露出胸前赛霜
欺雪之圆圆高高挺起,哎呀,果真像那新剥鸡头肉,香暖犹如塞上酥!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那嫩滑柔细的肌肤,渐渐的逼进了胸前那两座高山,只觉
得手指触到的,像一团棉花软棉棉;传入鼻中的,像那含苞蓓蕾香喷喷,只乐得
他不断轻揉摸弄。

  公子心儿快跳出口来,热血在四肢百骸加速运行,心内欲火持续上升,小腹
下那肉棒儿昂头高举,在裤中十分挣扎。

  公子再轻轻将她那亵裤拉下,小碧彷如一位裸体横陈的玉美人。自己也迅速
脱去衣物,一身光溜溜的贴着她的玉体,还拉着她的手,轻轻握住自己火热铁硬
的棒儿,闻着她散发出那幽幽的醉人香气,真是令人陶醉之温柔乡。胯下巨阳在
美人近距离吸引下,十分狰狞直指小碧处女蜜穴。

  公子将床边的灯儿重新挑亮,回头细看横在牙床上的美人儿,幽林起伏、山
高水流,不禁就套起那陋室铭:山不在高、荡魄则行;水不在深、蚀骨则灵,斯
是玉体、维吾馨香。

  公子又在小碧娇躯上下其手了,稍带酒气的小碧,如今已是粉脸泛红,醉态
怡人,哎呀,她不止是身入醉乡,而且还做着一场春梦呢!公子摸到小碧胯下神
秘处时,小碧姐竟发出了几句含糊「嗯,不要嘛。。」之醉呓,说罢又翻过身去。

  这时公子从她闭着的眼帘吻起,经过鼻尖、带有酒气的芳唇,接着到那红艳
的乳珠,在柔软富弹性的乳房一番嬉戏,公子内心深深为接触到如此娇美玉体而
充满喜悦,接着滑下腹部,经过酒窝似芳脐、柔顺阴毛装饰之耻丘,悄悄的在柔
软裂缝中轻舐一下。小碧娇躯轻轻扭了扭,又发出了一声呓语:「好痒哟,不要
嘛……」

  公子见她一时间不会醒来,于是取了只软枕垫在她的玉臀下,并用双手抱着
臀儿,细细审视两条白嫩诱人粉腿间那朵娇花。

  只见那阴阜白嫩白嫩贲起,触感柔滑诱人,中间却是夹得紧紧的,用指尖轻
轻拨开,微微的剥动着中央部位,让那缱绻皱摺如花瓣般弹开,里面藏着的内阴
花唇,有如沾满春月细雨的美艳桃花,顶端的花蒂儿像粒红色的珍珠,藏身在这
玉蚌的顶端,而更为内里,隐约可见桃花瓣瓣之满江红。

  公子眼儿看到那儿,心底也跟着一路赞叹这美景。一对巧手动作轻柔,原本
需要用手指撑起的紧闭花穴,受到触弄后像花蕊般微张,露出诱人之嫩红,淫蜜
如春雨般湿润润泌出,指儿慢慢放入波动悱恻之凹处,介于那暧昧桃红与鲜红之
间,十分轻柔上下游移,那只幸福手指,几乎被吞噬于醉人嫩红之间。

  小碧于醉梦之中,受公子之调弄,娇躯也随之缓缓蠕动,芳穴更呈出丰盛挺
立之奇观。

  公子此时之胯下早已整装待发,在玉臀下铺了面白绫巾,再托起二条粉腿架
在自己肩上,两手握弄着娇嫩的丰乳,底下那棒儿已经吻住那肥厚的玉门了,巨
灵龟在玉户间不断揉顶,渐渐沾染那玉户中之湿润。

  借着花蜜之润滑,不断暗中运力,挺腰硬进,只觉得那里是紧、暖、香、浅,
十分美妙之极品阴户,肥涨饱满,四周肉壁挟得人骨软筋酥,受不了这肉欲刺激,
再次强力挺进,「啵」一声闷响,彷佛裂布一般,那根硬热粗长的棒儿,破了那
处子封口,长驱直入一击到底了。

  小碧隐约觉得下腹刺痛,尚未张开睡眼,已感到小肚子下方被一根粗长硬热
的凶器捅进来,还塞得紧紧的,哎哟!还真痛呢,有如刀割着嫩肉儿,而那条鲜
嫩肥缝中,好似流出血来。

  以为只是一场刺激之睡中梦魇,樱桃小嘴轻轻哼着、细细呻吟,幸好过了一
会儿,那痛苦便过去了,紧接而来便是柔顺受用之透骨舒畅,令人莫明其妙骚痒
起来,更想要去磨擦碰击。

  咦!深夜中那儿来的鱼儿戏水啊?还挟杂着咕咕唧唧之浪潮声,银灯高挑,
刺眼亮光令人眼儿也张不开来,迷朦中眼前人影摇动,胸口上像给什么东西压着,
连呼吸也感到困难。

  咦!是不是着魔了,被那传说中的妖狐、五通给魅了?碧姐儿紧握着粉拳,
极力想要挣脱,却感到全身无力,仿佛身体已不属于自己,忘我之追欢欲求仍是
亦步亦趋纠缠不已,不禁叹息一二声,自秀丽的眼角滑下几滴晶莹如玉的泪珠。

  就在此时,迷醉中的小碧感受到环环相扣的奇妙快感,自那紧绷的花房中如
花瓣般飘落,整个人儿如同回旋于春风中的落花,在呢喃呻吟当中,一股处女阴
精迳自泄出于花心口。

  而公子插在玉穴中的神棒,那灵龟正开心的吸引着花露,此时也觉得身处缤
纷落花之间,轻轻柔柔、丝丝细痒,满心赞赏那醉人美景。

  公子本想来个即成事实、木已成舟、速战速决、赶鸭子上架,生米煮成熟饭,
一次把她肚子搞大……好像说太快了;反正就是先上再说,让她尝尝这神棒甜头,
然后再好言相劝,反正是自家丫鬟,之后便不怕她不依了。

  然而此刻碧姐儿,似是无限委曲的哭泣起来,随着身子的抽动,泪珠频抛恰
似一枝梨花春带雨,愈加令人怜爱。于是当胯下肉棒再度稳住阵脚,公子便先吻
去那泪珠,又热情的吻着她的樱唇、抚弄她的粉乳,在她秀耳边低声倾诉道:
「姐姐你实在是太美了,令我欲火狂烧无法克制,我下边那顽皮活宝棒儿也不听
话,一头便钻入你下边肥缝里亲热去,如今可舒服些没?」

  一面说着一面又没头没脑的硬捣了数十下,碧姐儿耳中听到这番话,猛然从
睡梦中惊醒,这可是事实不是在做梦,不由得芳心惊慌失措、羞忿交集、又羞、
又急、又怒、又怕,那儿来的淫贼居然不顾礼法,偷入民居,公然混上我的床,
奸污了自己、破了清白之躯。如今让我成了破花瓶,今后那还嫁得出去?日后怎
还有脸出去见人啊?

  碧姐儿越想越气,恨不得将身上野男人做恶工具割了下来碎身万段,然后再
上吊自尽,来个玉石俱焚,于是拼命喊叫:「哎呀,来人呀,采花淫贼呀……」

  公子一听,敢情这位姐儿惊吓过度发了狂,居然认不出本少爷,若任她再叫
下去,保准难以收拾,大伙都很难看,便一手按着她的小嘴,一面将她紧紧搂着,
诚惶诚恐小心央求着她说:「碧姐别喊,我是廉少爷啊,可怜我对你早已钟情,
一上倾心,如今缘证三生石上,小生不是薄情负义之人,只要姐姐不弃,情愿终
生在你腿弯子里打转服侍,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正在挣扎的碧姐儿,一听是少爷便静了下来,水汪汪的杏眼儿,细细注视着
眼前俊美人儿,果然是少爷没错;只是一向以为少爷为天阉不能人道,正自为他
惋惜。但如今自己两腿间秘处正夹着货真价实之巨物,怎与传言不符,于是满脸
疑惑质问道:「傅家上上下下皆知少爷是……如今怎会有如此……嗯,而且还据
此以为恶?!」

  到底是知书达礼守本份之女子,那「天阉」、「巨阳」等难以启齿便含混过
去,反正两人心知肚明在说些什么。

  公子见碧姐儿只是疑惑,没有推拒他的意思,便放下心来,便将至南海遇狐
得以将胯下改头换面,得以重新做人之事一一道来,公子念那狐对己有恩,想要
迎娶回家,只是老父老母认定狐鬼必害人,也不信公子已能人道,坚决不允,公
子因口说无凭,便想以事实证明已重振雄风。

  接着又说自己明知那灵狐三娘乃异类,然而因其对己有恩,彼此有情有爱,
决意要娶其为妻,又恐人狐异途不能交感生子,为了傅家宗祠之计,也想找好女
子交合,若有幸能够蓝田种玉,生个一男半女安父母之心,那迎取狐女之事或有
可为。

  接着话锋一转,又编出一些花言巧语说道:「少爷我非随便淫乱之人,在家
中早对碧姐儿心仪已久,只是当初身怀暗疾不敢唐突,如今胯下有了好东西,不
欲藏私,特拿与碧姐试试,有请品评其高下。」

  看倌且看看,这一番歪理乱缠言语之中,无论如何皆不能自圆其说。然而这
小碧既然已被公子破了身,身价大跌只怕想嫁也嫁不到好人家,又听公子说早已
爱着自己,又若是胎珠暗结被弄大肚子后,生下儿子也有名份,更可讨得老主人
夫妇之欢心,那碧姐儿玲珑心思便有了些盘算。

  虽然公子今日像淫贼般偷进房里,混上了我的床,而且趁人酒醉未经允许、
擅自开封,然而到底他也是奴婢少主人,有指使人之权力,而在奴醒后,又有情
有义说了好些体己话,且愿意就地补偿、当面许以收房侍妾之位。由此可见公子
对自己早已有垂怜之心,才会不惜身份做出采花淫贼之勾当。

  又想到少爷人长的俊俏、文采出众,性情温存,在床上又行止风流,有情有
趣,委身与他也强过将来嫁给俚俗之庸人。

  说到这儿,看倌只怕心存怀疑,不是说这小碧姐自来到傅府后便不苟言笑,
性冷如冰,怎会在意到床第间之风流情趣,未免前后不一致。

  其实这小碧也是有情有欲之一般女子,只是少年时家逢巨变,身为劫后余生
之孤雏,使其外表冷若冰霜,对人不愿表示亲近态度,然而越是压抑表现冷淡,
内心中则越如火山融岩般火热,只待有情有义之俏郎君去点燃那把火,便一发不
可收拾。

  今夜是欣逢其时,主人家庆贺公子回归,所敬美酒敞开了她那心防;公子巨
阳破了她处子贞洁,令其已无退路,便义无反顾往前看;且她人虽在醉梦中,朦
胧中也能感受到公子那好处;最后公子那番甜言蜜语,这小碧也就把他当真是掏
心肝肺腑之言,既然公子对她钟情,她又怎能矜持,想到这儿,花心中竟酸痒起
来,那花房中泌出汩汩淫津,自是涌泉以报。

  然而到底也是有心机之女子,碧姐儿一双杏眼儿又将公子上下一瞧,哼了一
声道:「先前见少爷是饱读诗书、温文有礼,如今做出来之事,却像是只有满脑
子色欲、满肚子坏主意。若少爷果然对婢子有情,只要禀知老爷、老夫人作主,
将婢子赐予,婢子也是不敢推辞,而今你却做出如此苟且之事!」

  公子聪明机灵,看出小碧已无愠意,又听出小碧话中弦外之音,想要得到公
子双亲之认可,取得一个名份,于是便嬉皮笑脸回道:「你这话不就呆了?少爷
我原本就是无从让双亲得知已有了新本事,又如何向老爷要求将丫鬟收房之事?
如今才会想要,让姐姐亲身一试之后,再报给老爷夫人,好让在下这一手绝活让
姐姐你可以终身受用呢。」

  说完又将腰臀不住的挺动起来,碧姐儿用手将他一把顶住,蹙着眉心说:
「如此苟且之事羞人答答的如何让婢子告知老主人?婢子一生命苦,少爷还要欺
负……」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

  公子见她就要认真起来,急忙婉言安抚道:「姐姐不要担心、不用怀疑,小
生我并非始乱终弃之小人,待我双亲明白之后,必会将姐姐收房,享下半辈子之
清福,要不小生起个誓,若是小生有负姐姐之恩情,小生……」

  小碧见公子要讲出不吉之话,急急用手掩住他嘴儿,忙说道:「别说不吉利
话儿,婢子信你就是。」

  公子见小碧不让他起咒,便将腰臀不住的挺动起来,嘴里还嘀嘀嘟嘟说道:
「即然姐姐不让我发誓,那么就待在下用下面这根做表记,愿在姐姐腿弯子里,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被公子最后这番歪缠,碧姐儿放下心结,也不禁噗嗤一笑,个儿郎口舌还真
俐落会讨人欢心,看起来下半生有所托,已是无话可说,无可挑剔,碧姐儿还是
嘴角儿一翘说道:「还说呢,你就是这多出那肉筋儿才会作怪!」

  说完格格的笑个不止,于是公子阳具又故技重施,全根尽没、黎庭扫穴了。

  现在两人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委委曲曲的受辱,而是心花怒
放、两相情愿的欢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于是她无怨不悔沉沦于这风流韵
事,而且是越发卖劲,使得公子越发的爽快。

  她眼儿美得眯成一条细缝,吮着自己纤纤玉指,享受一阵高似一阵的快感,
双颊泛起红潮,美得令人发狂。腰儿扭得更急,臀儿摆得更高,那两片雪白肥厚
的玉门儿,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的咬着那玉柱儿不放了。

  公子如今却是毫无欺骗之欲望追寻,心醉了,醉得像是一只发狂野马,飞驰
在欲望荒野,不停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顶得那么重,直达花心,
次次冲得那么急,来回抽插,渐渐的、慢慢的,精神愈来愈紧张了,那肉柱儿也
愈粗大愈坚硬了,全身的血脉如同沸腾一般,欲火烧到了顶点,相联两人都感到
身体就要爆裂开来。

  两人做出毫无压抑之情欲宣泄,房中只剩下喘息和断续呻吟,浪花碰击沙石
之声,终于公子长长嘘了一口气,将她紧紧一抱,那个巨灵龟吻住了花心一阵跳
动,「呃」的一声闷嗯,一阵火热淫精,像火山爆发之融岩轰击着花心深处,碧
姐儿彷佛得到了玉液琼浆,挟紧肥涨饱满的阴户,一点儿也不他流到外面去,这
样她也颤抖着花房泄出阴精,得到充份的满足。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温存一番,公子才将碧姐儿的腿分开一些,将那根仍
然坚硬如铁的阳具轻轻抽出,一时间落英缤纷,殷红满席,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
收起臀下沾满元红的白绫巾,拥抱着她共眠。

  此时却听到「呀」的一声房门被轻轻打开,两个黑影鬼鬼祟祟溜到房中另一
角之床榻上,原来是在房外听了半夜房的小玉与小环,先是守在房外以防有变故,
待听到两人已然完事,想必少爷己搞定小碧,既然大事已定,便溜回自己床上睡
觉。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7-24 01:2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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