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绿意盎然] 【少妇自白】(1-9)

0
                (六)

  我妈这些日子真是越来越不可思议了,经常无端地发一些莫名其妙的脾气,
要么就傻愣愣地发呆着。就是对乐儿也失去了以往的细致和耐心,对于老宅的装
修表现着跟以往不同的热情,老是追着问好了没有,还亲临现场督促了好几次。

  我也纳闷着,和卓群说了,他也一头雾水茫然不知所措。而且,妈妈现在更
加时髦了,添置很多新衣而且是国内外最为新颖的,这么些衣服款式比我和小宛
的也差不了多少。不仅如此,那些内衣裤也一概换了,尽是轻薄名贵色彩艳丽的
名牌货。

  按说她是略有积蓄,这些年来在王相中那里已经得到了不少,而且我也时常
给她,知道她喜欢玩些输赢不大的麻雀牌。而且她的牌枝还不错,对付那些老头
老太太或是初出茅庐的愣小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天,她拎回来一套大红的连衣裙。那颜色红得火般的艳丽,我还以为这是
为我或小婉买的,谁知她急着就自个穿上了,看着这无领无袖,敞胸露背的时尚
衣服,在她身上更使她年轻了好多,根本不像快五十的人了,倒像一个三四十岁
的风姿绰约少妇。

  我不无感叹地说:「妈,其实你并不老。」

  「是吗,我能穿着上街吗。」她问,显然还是缺乏些信心。

  我不由得鼓励着:「能,怎么不能呢。」说着还是悄悄地压低了声音在她的
耳朵边说:「不过,你腋下的那些毛发该收拾掉的。」

  她就笑眯眯地在我的屁股拍打了一下,「不会太露了?」

  「露多了才性感啊。」我对她说。而且建议要把那乳罩的带子换成隐形的。

  这时我试探着说:「也许王总看到了,会很快地把持不住。」

  「别胡说,跟他没关系。我好些日子没见他了。」不料她沉下脸,倾刻间笑
容消逝得无影无踪。

  「妈,你们这是怎么啦。」

  我真的急了,不为他们间的感情,而是老宅正要完工,马上就要结算工钱了,
那时预算是十三万,搬进去时也应该添置些家俱电器,少说也要加个三五万。在
这紧要关头,妈妈却跟王总闹了别扭,将来这笔帐算谁的,当初可是王相中为了
取悦她答应出资的。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急忙找了王总。他的办公室里总是有人,除了行里的各个
部门的还有下面分行的。他只笑着对我说:「有事嘛,下班再说。」我就见到了
办公室的赵莺一直在那里端坐着,还冲着我笑了笑,我却不怎么笑,只把脸上的
皮肉往两边生硬地扯了一下。她一下子就红了脸,胸脯高高的隆起了,深深地呼
吸了一会儿,立即就神采飞扬起来。

  我一出了门,就拨通了王总的手机,我跟他说:「你中午在家等我。」他在
电话的那头还唏唏嗬嗬,而且有些不情愿地想推辞,我不由分说就挂了机。

  我知道这些日子里他对我妈来气,我也被殃及池鱼,对我没有以前那种惯用
的和蔼可亲,嘻皮笑脸,而且还板着极其严肃的脸孔跟着我讲原则了。在脱我衣
服的时候怎就没了原则,在床上缠着我绕着我,把个脑袋依偎在我胸前怎不板着
脸。

  我把自已锁在办公室里,让泪水哗啦啦尽流个够。这委屈的眼泪不光是为自
已,还为了我妈。放着这个掘不完挖不尽的金矿,她就怎么不懂事。一会儿,我
就让自已清醒起来,对着镜子我就描眉抹脸,涂脂抹粉。镜子里的我立即容光焕
发,风姿绰约。

  他在家中等我,而且自已叫了午餐,正在餐卓上一个人享用着。他看上去精
神饱满,灰白的头发下面双眼炯炯发亮,披着件浴袍。

  我在他的对面椅子上坐下,迎着他的目光:「你们俩怎么回事?」我的声音
竟然有点愠怒,「怎么就像小孩子一样。」

  「我是没别的办法了,我的心你是知道的。」他说,眼里闪过一丝看不清的
忧伤。

  「你们吵架了?」我问。

  「没的事,我会伤害她吗?」

  我的母亲我清楚的,她极乐于男人的企图一次次彻底的成为泡影,成为一个
纯粹的一厢情愿的痴心妄想,也乐于一次次体验狡猾地宽忍地而又成功地避免了
一场无谓的争吵。那得意是掺杂着某种快感和愉悦,并且,因他对她一厢情愿的
娇宠,那是一种做女人的快感和愉悦,还包含着某种单方面的温爱的成份。

  对于眼前这个让情感折磨得心竭血枯的男人,我竟生出无限的怜悯来。

  我站起身来,绕到他的背后,双手在他那整齐的头发上摩挲,他回过身来,
就搂着我,我吃吃笑起来,挣扎了不让吻,两张嘴就又碰在一起,一切力气都用
在了吸吮,不知不觉间,四只手同时在对方的身上搓动。

  他的手蛇一样地下去了,裙子太紧,手急得在裙腰上抓,我就把裙扣在后边
解了,于是那手就钻进去,摸到了湿淋淋的一片。

  这时我粉面潮红,双目微睁,娇喘微微,胸乳乱颤,一只手搭在肚腹上,一
只手却勾着他的脖颈,穿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也歪向一边,露出粉腻腻嫩嫩生生一
片胸脯,一抹乳沟,隐隐现现,越发勾人。

  他不禁把嘴唇贴了上去,小猪一样乱拱,拱着我口中咿咿唔唔呻吟不已。拱
了几下,竟然阴差阳错地拱开一颗钮扣,雪练也似两团白肉陀陀赫然在目,两颗
红艳艳的樱桃,馋人地抖动。

  这时我的身体里就像有头莽撞的小鹿在急蹦乱窜,那挠人的欲望一下子就升
腾着,我挣开他,朝他的卧室走去,他也就随后踱脚儿进来,无声地关了门,两
个人就又作一处,极快地脱了衣服。

  「你里面怎什么都没穿。」

  他一下子把我按在皮椅上,掀起双腿,便在下边亲起来。我越是扭动,越惹
得他火起,满舌满口地只顾吸。

  突然我手不搔了,眼珠翻白,浑身发僵,我感到又有一股热乎乎的水儿流出
来。

  他拎出他的那东西,在我那桃子间研研磨磨,经淫水这么浸濡,倒真活活地
挺了起来,我就伏下身子,凑起樱桃小口,将他半软半硬的那东西含进口里,吞
吐着舌头,缘绕着龟梭翻卷着,顿时,那东西突的暴长胀大,将我的小嘴塞得满
满实实。

  这时,我将他的东西吐了出来,又急捻在手导引它进入我的桃子里,一经挨
上它就如鱼得水,直捣子宫。我上下套桩,一起一伏,淫水随着他的东西徐徐流
落,他的毛发他的卵袋随着就泛溢一片。

  我口中咿呀地发出声来,渐渐有点力不从心,腾身起坐的速度也慢了很多。

  他觉得无法尽兴,直起身来紧搂我的腰,高高提起又狠狠套下,让我一阵惊
呼,也觉得快感无比,手扶着他的双肩,起跃下落,将他的那东西百般挫顿。

  虽然不似别的男人那样年轻力壮,雄性十足,却也使见惯了虎狼凶猛的我领
略了另一番风光,知道什么叫柔情蜜意来了。也便把个热辣辣的血脉火烫烫的身
子给弹压住了。

  在床上,我为他点燃了香烟,便把老宅快要完工的事对他说了。「我妈吵着
要搬去自个住了。」我说得很巧妙,让他没有察觉出心中的预谋。

  「那边快好了吧。」那时他的手还放在我的蜜桃里。「等下子我给你存折,
你自已去支出来付还工钱。」

  「你看这样好吗。我们不是在新区那要装修一支行吗,干脆让阿牛他们做了,
这笔工钱就在那里开销掉。」我手插在他的头发上说:「你又把我撩拨起来了。」

  我又觉得桃子里痒痒的,似有蚂蚁在嚼咬。

  「好,我的干女儿,你就这么不经弄。」他大笑着。随后说:「好吧,你看
着办,不过要做得不露痕迹。」

  「老爸,你放心,我办事你还不信吗。」我娇笑着,在他身上更加放荡地扭
动。

  整下午我的心情都很舒畅,就是赵莺过来签了一份文件我也少有的给了她笑
脸,夸了她的头发做得很美,使她觉得会跟我重归于好似的。下班时,那车子也
顺顺通通地,连红灯也没遇一回,在我们家的楼前我停下车,就见楼道里出来一
男孩。

  那时我很小心地从车里伸出了腿,我知道从王总那出来就没穿内裤,大腿上
凉丝丝的感觉直往上窜。我这人就有这怪癖,穿过了的内衣裤一脱下就不再穿,
不是脏的问题,而是心中的洁癖在作祟。

  那男孩好像识得我一样紧盯着我,他的眼睛在闪闪发亮,像潜伏在灌木丛里
的动物,我惊诧于这双眼睛给我奇异的感觉。这双不老实的眼睛仿佛成了他全身
的中心,所有的能量从那儿一泄而出。

  这是一个和晓阳完全不同的男孩,看起来比晓阳还年轻,没有他那飘逸潇洒
而又多了份鲁莽粗犷。他通过我的身边后还回头看着我,我想一定是我的真空状
态让他一饱了眼福。根本并不在意,像我这般的女人,无时无刻地饱受男人的眼
光,温柔的、爱慕的、淫邪的,更有赤裸裸充满着欲望的。

  我打开家门,发现房内的窗布并没拉开,光线暗淡,幽香浮动。母亲玉茹竟
侧卧于长沙发上,靠的是一垒菱叶花边的丝绵枕头,身子细软起伏,拥上去的月
白色睡袍下露出着修长如锥的两条白腿。

  我头虽没抬,却知道她一定一眼一眼瞧着我,她的脸绯红,如醉酒般地虹彩
缠绕。而窗帘关不住的一格细缝里透进了一道迟暮的夕阳的光芒,使万千的微物
一齐在其中活活地飞动,同时衬映出她脸上的一层茸茸细毛所虚化的灵晕般的轮
廓。

  我惊诧地问道:「妈妈,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有点乏。」她回着,声音里却有着甜甜的蜜味。

  我还是挨在她的身边坐下,并且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我看着她裹在身上的
白色睡袍上,左边的开襟处上粘着一根短短的黑色鬈发。当然,我明白了她眼里
流光溢彩的含意,刚才一定经历了一阵急风骤雨的洗礼。

  「妈妈,刚才是谁来过了吧。」

  她竟有点娇羞,脸便作了桃花灿烂的艳丽。「会让你知道的。」这时她反身
坐了起来:「我正想给你说个事,有个男孩认我做了干妈,你知道咱家没男孩,
这一点我一生都在后悔。」

  见我沉默不语,她又说:「虽然卓群孝敬我也像儿子一样,而且还有晓阳,
但我总觉得那不一样的。」

  「妈,你就没别的用意。」我说笑着调侃她。「那可得我和小婉看中了。」

  「我们是一起在打牌时认识的,他可真乖,把我的心都偷去了。」她的表情
尽含温馨愉悦。「他总是担心你们不会认同他,所以我也不敢对你们说出。今天
索性我对你什么都说了。」

  「好吧,好吧,只要妈妈快乐,我会全力以赴的成全你的。」我摸着她的头
发说,这倒不像母女,更像是要好的姐妹或是朋友。「王总那里你怎么说。」

  「随他啊,他那人从年轻时就这样,我能把握住他的,你放心,对付他妈妈
还是有魅力的。」她说得轻描淡写,但我也佩服我妈妈看人的那双眼睛,在男女
情欲方面,我清楚她比我老道。

                (七)

  因为得到了我们的认同,我妈变得迫不及待了。立即和她的干儿子打得火热,
平日里总是把他往家里招,煲了冰糖燕窝,炖着乌鸡西洋参。那小子也绝不含糊,
尽享着这身上穿的,嘴里头吃着的清福来。

  没多久,我便落实出这小子的底细来,他叫裕成,是大山里的,考上了我们
这里的高中,本来能够从那深山沟里进了城市里的中学,那确有一定的功夫,也
不知怎的,也许是这城市里的灯红酒绿浓妆艳影让他心不在焉无思进取,反正他
考不上大学,也不想再回那山沟里,就在城市里缠混着。

  他是在舞厅里认识了母亲玉茹,他的天赋他的脏话他的孩子气混在一起,就
足以能激发像玉茹这样女人的母性和热情。

  一开始,我就对他表示了极其讨厌,尽管嘴里没说出来。卓群也有同感,但
他为了顾及母亲的面子,总是竭力表现出他的热情。我们只想尽快地将老宅的工
程完成了,让他们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天地,眼不见心不烦。

  省城里的小婉也打来电话,一惊一乍地问是怎回事。还一个劲的追问到底长
得啥模样。我就坐在他对面的酒柜上,我的左脚收向后方,脚尖点地。只有双腿
修长的女人,坐着时腿脚才能那样,那是一种优雅放荡的坐姿。不时地从我的大
腿缝里见到我那细小的内裤,我就说:「比晓阳健壮,但没他白净。」

  「没晓阳那么帅吧。」电话那头小婉就甜昵地说。

  我的心就像针扎一下,悠然地一跳。

  「你别得意,他可比晓阳威猛。你自个回来看啊,到时也许你会移情别恋的
啊。」我就跟着她调侃,声间竟有点恶狠狠。

  「我昨会哪,也不许你兔子吃窝边草。」她在电话那头咯咯直笑。

  打电话时他正双腿翘起坐在沙发上,嘴里头啄着牙签,那双眼珠子就像探出
洞的老鼠,在浓眉底下转来转去。

  我被男人窥视的时候,以往感觉是非常自豪,幻想自己的倩影在别人眼里是
多么婀娜,竟能喜得笑出声来。但唯独他,我会如芒剌在背般地不舒服,尽管这
样,我还是在家里一如既往地穿得很轻佻。我索性把腿盘起来,就在他的对面让
他尽情饱览痛快。

  忽然我的膝盖被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然后一只手有意无意地紧贴着我的大
腿,若有若无地触摸着。我的双眼也不看他,还是看着墙上,没有挪动那条腿。

  我依旧安静地听着远方小婉喋喋不休的声音,那只手也许受了我的静静无声
的鼓舞,大为振奋,开始一点一点地爬上我的大腿,隔着薄薄裙子缓缓而温柔地
揉刮。麻棉的布料所特有的粗糙质感,在那只手和抚摩下,一点点地剌激着我的
感官,我不动声色地放纵着自已小小的愉快之感受。

  眼前男孩的脑袋慢慢凑了过来,我感到十分可笑,忍不住咧开嘴笑出了声,
同时左手挡住了男孩的冰凉的瘦下巴,出于某种义务地盯了他一眼。他的脸愈加
苍白,眼睛在往后退缩。

  母亲玉茹却在房间里叫唤他,其声如莺,嗲嗲的,有那么一股特别的甜腻劲
儿,还有那么一种特别性感的妖媚劲儿。听一个她那么岁数的女人用那么一种语
调说话,是会使男人倾刻间酥掉半边身的。他有点恋恋不舍,但又无可奈何的样
子,就屁颤屁颤地往里边的卧室去了,还没忘了回过头来,那时我的嘴角则含着
洋洋得意的讽笑。

  卓群正盛装待发,这时间里股市跌荡起伏,有人挣了大钱也有的血本无归。

  我倒是警告了他多次,他很是轻忪,只是每天夜里都跟着那些股友们呆到一
块,顶多就是喝喝啤酒,聊聊股市。当然,那其中也不乏女人,也有歌舞厅里的
三陪小姐,但对于老公我是一百个放心,他的性趣、他的品味,我就像对自已的
身体一样般了解。他不屑于那些人见人爱的陪客女人,也不见得会对那些良家女
人会感兴趣。就是有那么个胆子,顶多就是眉来眼去、打情骂俏,大伙在一起嘻
嘻哈哈,插浑打闹而以。

  连日里风和日丽,再加上刚才对我那干弟弟挑逗了一番,我的心里悠荡着一
股激情,那暧流从脚底直往上窜,在身内游了个遍就停下在我的小腹里,那里暧
烘烘的,好像有一只手捂着。所有曾经跟我有过情欲的男人,如静电的火花,在
我的脑海中荧荧闪烁。这不能说淫荡的、下流的,在我的体内,在我三十多岁的
丰满的肉体里,正蠢蠢欲动着这个魔障。刚才洗澡时我就用我的手抚摸着肌肉结
实的胸脯,很是惴惴不安,就象抚摸随时就会咆哮起来的野兽。

  最近晓阳和我总有一种无形的距离,从他那次不听我的劝告去了省城。回来
后就对我若即若离,对于我蓄意的挑逗也显得无动于衷,表现出不谙风情般的纯
洁,这使我的自尊心很受伤害。

  其实他从一开始就同时表现了他的多情和无情,他可以对女朋友的妹妹表示
他的爱慕,这种占有欲犹如熔岩池子,气泡升腾翻滚,给人一种迷惑销魂的感觉,
他就是属于这样一种男人,不放过每一道彩虹,而且对光彩的生命喜爱到无以复
加,这些光可以使他自已成为一个眩目的发光体,捕捉欲望和释放欲望,总之他
的欲望让他活得挺带劲。我在骨子里咬牙切齿地思忖着,总有那么一天。

  我不禁想起了阿牛,自从有了那一次后,我就像馋嘴的猫儿食而知味。他的
那种粗鲁、野蛮跟我所见识过的男人不同,我总能在他那黝黑的肉体下高潮迭起,
不知不觉间就跨越了顶点,想着他那蒲扇般的大手在我的身体上游走,我就不知
不觉间打了个哆嗦。

  一个电话他就得立马赴到,不仅仅是他对我肉体上的迷恋,这时我的手上紧
握着他的一票生意,百多万的装饰费用别说就他那小打小闹的包工头,放到哪个
装饰公司也是一项不小的工程。

  卓群出门后我把自已打扮了一番,感觉就像一个准备着接客的婊子,有时我
真怀疑自已是否有种受虐的倾向,那种感觉总让我莫名地兴奋,这时我的下体已
经开始湿润起来。

  很快地阿牛就到了,几天没见,他精神了很多,头发长了些,但并不驯服地
四处乱窜,他倒是抹了油或涂了腊,反正油光光、闪亮亮地。刚进来时的局促随
着我给他倒水时就荡然无存,我只穿了件又薄又短的灰色睡袍,透过客厅里明亮
的灯光,任何视力正常的人都可以察觉到我里面什么都没穿。

  果然很快地他就按捺不住了,一双手臂就如同蛇一般地缠着我。我假意挣脱
着,并警告说这可是我的家。他的面上也不露惭色,手却在我的乳房捏了一下:
「你家怎么了,上别人家的床不是更来趣吗。」

  说着他就更来劲了,双手在我身上游走如飞,一只手斜插入胸,把握揉搓,
另一只手直取我下体,摸住那肉鼓鼓的桃儿,爱不释手。那胯间的东西顶在我的
屁股上,我觉得到那里正蓬勃地膨胀。我也就放下了矜持着的假面具,探手捻了
那东西,那硕大的东西对我点着头,似吃醉了酒的和尚。

  他早就把持不住了,将我掀到床上,怒发冲冠,如同箭在弦上,一触即发似
的。

  这时我浑身又酥又麻,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使我努力舒展着身体,他
慢慢地启开我的双股,挺身冲下,将硕大的那东西直插进我嫩生生的大腿间,我
的那地方好久没接纳过这么粗壮巨大的物件,有点紧迫的胀痛,就伸手捻出,秀
眉微闪,扶着那东西缓缓进入。

  只听秃地一声,连根没入,紧包紧裹间不容发中,就有异常快活的感觉,淫
汁早已横流,肚皮紧贴咕唧作响。这时我颠狂难制,身子耸起凑迎不止,口里也
咿咿嗬嗬乱呼乱叫,双股绷紧有力,毫不退让。他也不敢怠慢,奋力耕耘,忽落
忽提,左拖右抽,着实过瘾。

  阿牛真不愧是风月场中的班头,床上的英豪,他把我那两条粉白的嫩腿架到
了肩头,跪在床上大抽大送起来,我的魂儿飘荡起来,屁股也摆动不休,恰如风
中杨柳,娇喘吁吁,风骚无比。紧闭着双眼哼哼叽叽地任他抽插,另是一番销魂
的滋味,让我不知身在何处。

  突然,我听到了大门锁匙扭动的声音,如同魔鬼的脚步,那刹那,我的脑子
翻转昏旋,耳朵里发着尖音,仿佛那如烟尘一般的朦胧鬼影就在眼前。我的手指
头痉挛了,紧抓着他的肩膀松不开来,全身瘫软,不是不想挣扎起来,而是真的
挣扎不动了。

  到是阿牛显得果断,他掀开我紧缠着他的身体,翻身下了床,先是把我卧室
的门关闭而且锁了,然后才把灯光弄暗了,这才摒住声息倾听外面的动静。

  这时,我才如梦初醒,刚才阿牛来前我确是给老公打过一个电话,他答应我
回来时跟我吃宵夜,他绝没有回家的理由,就算是回来了他也只是在楼底下打电
话上来的,那一定是妈妈回来了。

  如释重负的感觉让我清醒了起来,对于趴在门上倾听的阿牛的裸体不禁多看
了几眼,只见胯下那物件,晃晃荡荡地吊在那里,肆无忌惮地挺起来。我的心里
无声地直笑,还是把他的衣服扔给他,我自已胡乱地套上睡袍就开了门,他还惧
怕地朝我扬着手。

  我没有理会他,确是母亲回来了,她已经进了她的卧室而且也关闭着门。我
进了女儿的房间,看她正甜蜜地做着梦,等我回到我卧室时,阿牛已没了踪影。

  母亲的房间里有微弱的灯光,还有轻轻的响动,声音是蛊惑人心的,压仰、
执着,我断定不只是她一个人,我脸红心跳地想走开,可又神差鬼使地钉在那里。

  就赤着脚踱到她的门旁,就听见玉茹说话的声音:「真历害,我那儿都湿了,
一点办法也没有。」

  「那天,热烘烘的日头里你也说湿了,何况现在是夜间。」是裕成的声音。

  然后玉茹又说:「在舞池里你可不能再那样放肆了,好多眼睛在看着呢。」

  「你听我说不要生气,我从小就失去了母亲,在我的记忆中,母亲就像你般
年轻美貌,那时我的心情就如同在母亲的怀抱里。」那是裕成的声音。

  「你这淘气的孩子。」玉茹的声间发颤着,随即发出一声充满激情的呐喊:
「可怜的孩子,我就做你的母亲爱你吧。」

  「妈妈,我寂寞得快要死了。」男孩的声音也有些哽咽。

  玉茹伴着喜悦若狂的语调:「你是个好坏的孩子。」

  「谁让妈妈这么年轻、这么漂亮。」他说。

  就听着我的母亲玉茹发出母猫似娇嘀嘀的声音:「你可以吃妈妈的奶了,我
爱这寂寞的孩子。」好一会儿,玉茹才又说:「讨厌。你要让我流出多少才进来
啊。」

  「好的,好的。我来了。」房间里一定是一副骇世异俗足让人喘不过气的图
像。刚一会,我就听见了一阵牛喘娇吁,快极呻吟,嘈杂的乱响,听得我面红耳
热,心头乱蹦,情极里夹着艾妒艾怨。

                (八)

  卓群回来时我也不知是啥时候,那时我正躺在浴盆里,他蹑手蹑脚地开门进
了卧室,听得浴室里流水哗哗,知道我还没睡,正在洗澡。他就不做徒劳无益的
隐瞒,便自已倒了杯茶,坐下来慢慢地喝着。

  也许他纳闷我这个时候怎会在浴室里,而且里面的水声潺潺不绝,他走过来
轻轻推开了浴室的门,只见浴室里云雾缭绕,朦朦胧胧的我躺在浴缸里,身子雪
白而粉嫩。他上前蹲下身子,见我闭着眼睛。知道我有意逗人,便凑嘴上来亲我,
嘴才上去。却让我拿手堵住了。

  「谁要你亲,满嘴酒臭味。」我突然睁开眼来,娇态可掬地瞟着他。

  他笑了起来,还淘气地捧着水朝我的脸上浇。我又把嘴巴撮得老高,双手极
其抒情地朝他张开。他忙俯身衔住了那张湿漉漉的小嘴。

  我仍静静地躺在水里,手臂像是失去知觉,半浮半沉地飘着。他侧身去搂我,
让我一拽整个身子还有没有脱的衣服一齐掉进了浴池里。两个人一动,浴缸里的
水便哗地溢了出去。这声音听起来很夸张,让我两耳一阵轰鸣,顿时有一种丧魄
落魂之感。依稀觉得脖子边温温的,柔柔的,心头一热,便更加搂紧了他。

  他先是亲我,先是我的脖子,再就是脸,我的额,我的鼻,我的嘴。两张嘴
咬在了一起,使劲地吮。他越吻越用力,趴在我的身上扭怩着。

  他搂住了我,替我拭擦着身子,轻轻地擦着我的每一块皮肉,我的皮肤柔软
而有弹性,让激情燃烧起来了的乳房更加丰盈鼓突,乳头尖硬地挺立不倒。

  他把我放下来,让我躺在浴缸里,拿浴巾枕在我的头下。可是体位不行,他
四处看了看,发现浴缸外的一个脸盆,便将脸盆倒扣着塞到我的屁股下面。

  他将我的双腿分开,自已跪在我的双腿中间,两手轻轻抚摸着我那隆起的部
位,口中哺喃地说。「亲爱的,你这个桃子太美了,太诱人了。是它撩拨着我死
也要亲近它一次,你瞧,现在它抖动得多么诱人啊。让我来吧。」

  我闭上了眼睛,脸上的两朵红霞缓缓升起,渐渐扩散,我的整个脸庞全红透
了。他俯下身子,对准那桃儿就吻了起来,他的动作既温柔又得体,毫无粗野之
感。当我的桃儿让他吻得水淋淋的时候,他终于挺起利剑,轻轻划开了桃瓣,然
后猛剌进去。

  我顿时「哦,」了一声,一阵舒心悦肺的快感倏时俘获了我。于是浴缸里便
波涛翻滚起来,我的脸上似乎痛苦地变了形,呼吸却是兴奋而甜蜜。

  又是周末,可儿让卓群送到了婆婆那里了,他自己也没来。我倒乐得清静。

  浑浑然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三点了,没吃午饭也不觉得饿,这一觉总算把我的
精神劲儿要了回来,坐在床上发呆,该穿什么衣服,见着窗外灿烂的阳光才知道
竟忘了把窗帘给拉了,就这赤身裸露的身体要是对面有人用上望远镜,那什么都
给摄了过去,忙披上睡衣上了洗手间。

  镜前的我,倒没露出半点倦态,眼睛还是有了阴影,那可以用妆补上。我盛
装打扮,特别爱那种对着镜子描眉涂唇搽腮影自恋的感觉,精心打扮而不露痕迹,
矜持而可以在一刹那间使人惊艳,这就是城市女人天生具有的这种细小处见心计
的特质。

  一想到俱乐部那年青的教练哆哆嗦嗦手忙脚乱的样子,我就不禁想笑,索性
再给他一点颜色,我套上那条艳红的三角裤衩,拣出红色的衬衫和白色的牛仔裤,
这一下倒把自已打扮得青春靓丽,如同纯真可爱的少女,把那运动挎包一带就兴
冲冲地出了屋。

  街上,太阳就像百万个水银灯在腐蚀着行人、车辆、店铺的招牌。白晃晃的
光是薄如蝉翼的刀,切割着我们的视野和意志。你不得不像条狗一样吐着舌头来
抵御这座大城市的盛夏。远处高架桥上坡道被众多车辆堵得滴水不漏,那些僵死
的百脚虫在太阳底下等待腐烂发臭,令人敬而远之。

  把那车子停在车场里,远远就见教练正领着几个跟我差不多的有闲少妇伸胳
膊踢腿做着准备运动,看他汗流浃背那一本正经认真的劲头我就直想笑。

  从她们面前经过,我就知道那些闲妇们一定七嘴八舌地搬弄是非,管她哪,
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哪,里面有的还学人穿上小背心但腋下的毛粗野地现了出来,
总不见得她们会没钱买剃刀吧。看她们一个个那身横肉你就是再练它几年也不顶
事,还故做天真少女地学着别人打网球,她们就是这么一类人,成日里思谋着跟
上潮流,要是哪天时髦上太空她们也绝不会落人后面。

  更衣室里还有人在换球衣,见过几次面,但忘了她叫什么,那网球服倒是漂
亮,白色的短袖镶着蓝色的滚条,她还在仔细地察看短裙下的内裤是否露了出来。

  见到我褪掉长裤展露出来那狭小的三角裤,她的脸上一定会有惊诧的表示,
也许正在感叹那么瘦小的点儿东西到底能遮掩住什么。

  尽管这个网球俱乐部依山傍水,周围绿荫环绕,有几幢漂亮的避暑山庄,一
个水波澹澹的湖,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地。但还没到太阳下山的时候,烈日中她们
到练得兴高采烈的,掩不住其中兴奋的尖叫声。

  她们都打扮得非常亮丽,赵莺穿着花点迷你裙,露出精巧的腿,像小水禽一
样在草地上奔跑着,玩一只吹足了气的皮球。其中几个正缠着小教练贴身地教导
击球姿势。

  在蓝色的一汪水边,支着一长排五彩遮阳伞,伞下是白色的休闲桌椅。我便
在遮阳伞下的椅子坐下冷眼旁观,头顶着一片清亮的天,轻风拂面,阳光像一片
蜜糖一样恰到好处的粘度亲近着裸露的皮肤,等待她们玩得兴尽。

  赵莺倒是很识趣,拿了一罐冰得直冒凉气的可乐走过来,看她走动的姿态,
已经是富态毕现,一件紧身的乳白色球衣,使乳房原形毕露,那两陀肉峰随着她
的步伐扑腾扑腾地颤动,就像两只性感的炸弹,和红唇玉腿配合起来,具有致命
的诱惑。

  我想这个女人或许是个人物,任何有过床第经验的女人都能凭直觉,识别出
她的同类身上的某种性的印记。赵莺就是那种应运而生的尤物,她们在夜的下腹
部开花,在男人的眼睛里跳舞。

  我们俩结伴参加这网球俱乐部也是她的主意,说来也可笑,我们是在闲逛的
时候决定的。那天体育商店来了一批新颖别致的网球服,我一眼就喜欢上了那些
超短裙,而赵莺却对那些紧缩着身体的小背心情有独钟,我们大包大揽如同进入
免费的自选商场。待到第二天清醒时才发觉这些衣服确实过于亮丽鲜艳,不是每
个场合都能适合的。这样只好硬着头皮报上这训练班,每个周末在这上课了。

  这也是个折腾钱的主儿,赵莺历经千幸万苦终于等到她那位把这城市里所有
高架桥都包建了的工头将她扶正过来,就急忙忙地为他生了两个儿子出来,现在
如同大功告成了一样正尽情地享受生活。她挨着我坐下来,睁着那双大大的眼睛
说:「小媚你看那小富婆,和教练那个热乎劲。」

  小富婆是我们送给她的外号,她也乐于接受地默许,据说她的发迹得益于这
些年股市的大起大跌,她曾有过高人的指点捞了不少,从小县城里跟丈夫离了,
到这大都市购了不少房产,到这地方还时常跟着个小情人。这不,把他凉在一边
自个却跟着教练紧挨着,正手把手地挥拍,替她拿着毛巾和手机的那小情人却也
眼不见心不烦,自顾自在地拿着眼睛朝四处张望,还不时瞟了过来。

  倒是个白白净净的小伙子,瘦高的个儿看来竟是那么地柔弱,真不敢想象在
床上他是怎样经受小富婆放纵的折腾。他的目光如锥如钻,紧盯着的都是女人家
那些不该看的地方,赵莺倒是有点受不了,将个短裙拉了下来,恨不得将那双丰
盈的大腿都掩盖住,我却并不畏缩,反而挪动屁股让那短裙往上缩。男人这些闪
烁火花的眼光总是使我莫名地激动,并不失时宜地给他一个灿烂的笑脸,他就更
加放肆地将眼光投在我身上的每一处。

  和赵莺打了两局球,她输得真是惨不忍睹,看她笨重的身躯象南极的企鹅般
费力地扭动,我不忍心再跟她打了,这地方真的没一个很好的对手,除了那教练。

  这时他倒真的跑过来,一脸严肃地叫嚷着:「你怎回事,那腰摆动起来总不
到位,后腿蹬起来总没劲。」

  当然是那回事,我总不会告诉他是卓群我老公昨夜间把我搞得腿软,连丁点
劲儿都没有,而且腰还酸痛得厉害。我故做赌气地别过脸去,轻咬着嘴唇,那一
脸委屈的模样真个是人见人怜。便把他吓了一跳,赶忙凑过来露出了一口白牙,
他笑笑地说:「不好意思,我只是对你太严格了,你跟别的人不同,你会把球打
得很好的。」

  我扭过身子,就是不理他,远处那树荫底下,小富婆却让她的小情人在她的
身上拿捏着筋骨。

  我看到了一张不能叫美但令人过目不忘的脸,尖尖脸庞,斜梢飞起的眉眼,
苍白而毛孔略显粗大的皮肤,浓得要滴下来的名贵口红。曾经美丽过,但现在柳
暗了、云残了,落花缤纷阵阵入梦来,被某些腐蚀性的欢乐、张狂、梦境影响了,
这些腐蚀性的东西在柔软的脸上结了痂,使五官变得尖锐、疲倦,能伤别人也易
于为人所伤。

  她一脸的畅态,很是享受的样子,她嘎嘎嘎嘎地笑着,眉眼间风情闪烁。那
性感的大嘴巴微启着还夸张地呻吟,如同就在床上。

  我们常常取笑男人老了都变成糟老头,有些女人也老得很猥亵,她们年轻时
都是美人坯子,到了中年,忽然变得如狼似虎,不该露的都露了出来。年轻女孩
子穿得少了是性感,不再年轻的女人穿少了就是风骚。她们以为性感的打扮可以
挽回逝去的青春,于是,裙子愈穿愈短,衬衣的钮扣愈松愈多。那半露的酥胸不
但没有让人神魂颠倒,反而教人感叹时光的流逝。

  一股带着汗味和叫不出的男人的气息扑鼻而来,教练他拍打了我的后背,这
股气味让我心神荡漾,直剌激我的神经。我每次都惊异于男人所具备的这股性感
气味,它总是深深地吊起我的胃口,而且总在引诱我高潮的来临,每当做到了这
个程度,正是我们快要到达登峰时刻,在这气息中我总把持不住自已,会情不自
禁地高声大叫起来。

  他跟我对练着,那球打得古灵精怪,四处窜动,目的在于调动我移动的步伐,
把我折腾着将要累塌了。

  其她人早已走得了无踪影,只有赵莺还忠诚地守候在那阳伞下,目不转睛地
看着我们。她反感于这教练总是平白无故地在这些女学员身上搂搂摸摸,有时总
不失时机地打乱他想揩油的念头,或是大声咳嗽要不就故意地尖叫。但这有时还
是要遭来她们的白眼,但她始终总是忠于职守,一双警惕的眼光四处游荡。

  看来他今天没有机会了,只是那细小的眼睛不失时宜地在我的裙子底下象小
老鼠般钻来钻去,男人的这些目光对我来说充满着诱惑,撩拨他们的目光常使我
兴奋不已。经常会是这样,我会突然感到下身一阵热浪涌动,一瞬间湿透了。

  我知道那白色的网球掩盖不了内裤,而且那艳丽的红色更加醒目。教练那紧
身的运动裤内已很明显地隆起了一大堆,正在不好意思地膨胀着,他的那双大腿
很有男性的味道,健壮挺拨,肌肉的线条好同刀削般有梭有角,小腿中有密密麻
麻的汗毛,瞧见那些我不禁心底直打哆嗦,也许和那里交膝相绕会是一种很剌激
的事。不过他并不让我动心,象他这种俗不可耐的男人,满大街都是,每隔不到
三五步兴许就能碰上好几个。

  我觉得整个身体疲惫不堪,浑身如同水浸过似的大汗淋漓,也许晚上能够睡
上一个好觉。

  教练常用一个故事来挑逗这里的女人,他会说:做一场爱,就象打一场网球,
大家出了一身汗就这么简单。我不知道他总共打过多少场球,流过多少汗,也吃
过多少次闭门羹,每一次听到他得意洋洋地重复这个故事时,我只觉得他很可怜。

  这样子的挑逗难道不是一种乞求吗。厚着脸皮,说一个不好笑的笑话,不过
是乞求短暂的欢愉。这样的人大概已经忘记了情爱的滋味,对于思念和承诺,也
已经没有了感觉,他只能够用很肤浅的方式来发泄。说得没错,那确就象打了一
场网球,或者摔跤,它释放了紧张和压力,而不是追求一种圆满。

  赵莺把我放在桌子上响了的手机递过来,还不忘了朝教练盯上一眼,嘴里头
还在唠叨着什么,我看了直想发笑。手机是王相中打过来的,他问我有没有空,
要去那里吃晚饭,说是有好重要的事找我。我就跟他约好了,打完网球后去。

  蒸气室里是女人们争奇斗艳的场所,没有一个完美的体态,没有那白晳细腻
的皮肤,你敢在那地方赤身裸体,只围着一条大毛巾在别人跟前晃来晃去吗?

  我喜欢在习习吹来温湿的蒸气里,脱得只剩胸衣和底裤,还继续脱,像脱衣
舞娘那样,肌肤上有蓝色的小花在燃烧,我的身体有天鹅绒般的光滑,也有豹子
般使人震惊的力量,每一种彷猫科动物的蹲伏、跳跃、旋转的姿势都散着发优雅
但令人几欲发狂的蛊惑。

  我清楚周围的女人们对我的身体都露出惊叹和羡慕,甚至还有恶毒的、凶狠
的、嫉妒的目光。小富婆就曾逢人就说,我的大腿根部的那个位置太过于突出,
是个淫荡胚子,连我所穿的内裤色样都说是专为了挑逗男人的。我从不和她一般
见识,女人修饰打扮不就是为了取悦男人的吗,要不,她为什么忍着痛苦去拉了
面皮,割了双眼。

  赵莺向来对我的身材佩服得五体投地,她总是用那向往、憧憬的眼光在我的
身上荡来荡去。她说:小媚,我要是男的一定要把你搞到手。我真怕她有时把持
不住对我动起手来,因为她的目光已经如同男人对着漂亮女人那般放肆,从她的
眼色里你能领略到色情,而且经常不自觉地专往人家那性感的部分中瞟。

  这时她正在烟雾腾腾地擦干身子,赵莺很是年轻,身材的比例也不错,就是
皮肤过于粗糙,而且乳房也不大而且有点下垂,她的体毛太浓太密,腋下的地方
总是黑呼呼一大片,我跟她说了多少次,让她把那些毛剃了,她总是忘了,过不
了几天又再现了出来。第一次跟她说下体那处地方也要修剪时,她惊诧的态度无
异于跟她说生小孩的事就让男人去干吧一样。

  我把浴袍扔过去,她做了一个梦露式的挑逗动作,「你觉得我的身段怎样,
还有诱惑力吗。」

  我双手抱胸,上下看一遍,又让她背转过身,她顺从地转了过去,然后又转
了一圈。

  「怎么样?」她热烈地盯着我。

  「说实话吗?」我问。

  「当然。」

  「有很多男人的烙印,至少有一百个。」

  「什么意思。」她有点不知所措,但依旧没披上浴袍。

  「乳房不错、够大,可很精巧地流向手掌,腿很优美,脖子是你身上最美的
部位,但这具身体很疲倦,保留了太多异性的记忆。」

  她一直在捏自已的乳房,随着我的话又向下轻抚长腿,向上摸长而纤巧的脖
颈。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5-25 01:48 编辑 ]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2 03: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