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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邪器】(全)作者:知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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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墙角挑情

  画面一闪,铁若男、张阳、张守礼,这三个不同心思、各有杂念的人坐在一
张桌子前,临时组成一个「内奸调查小组J.谈起正事,铁若男又恢复飒爽英姿,
而张守礼在这种时刻,终於也展现出他属於精英的一面。

  张守礼靠着记忆迅速画出一张平面图,还标明每一个时辰的阵法变化,最后
指着一处隐蔽地点,以军事战略的口吻道:「如果是内奸,必会从这个方向进出
后宅,而这一处隐蔽点,可以让我们全面监视三婶娘的房间。J 」相公,那就照
你所说行动,我守第一岗。「铁若男眼底浮现出柔情,虽然还是有意向张阳泼冷
水,但张守礼的表现的确勾起她心海的一丝波澜。

  「三哥、嫂嫂,就让我守这第一岗吧!我怕夜太深,自己会熬不住。」

  张阳突然一本正经起来,很礼貌地转身离去。

  张阳并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停顿,给张守礼的是一种怪异的陌生感,而铁若
男则悄然玉手一紧,唇角重重颤抖一下。

  当「第三者」的身影消失时,铁若男正犹豫是否要主动与张守礼讲话,不料
张守礼又讥讽道:「小四真是没出息,连熬夜也怕,若男,咱们先休息吧- 」

  刺耳的感觉再次在铁若男的心中回荡,令贞洁人妻的内心更加矛盾,在烦躁
之下,她忍不住火爆起来,道:「我要值第二班岗,需要调息运功,你别烦我!」

  夜色降临,万籁俱静。

  张阳藏身在一间无人的阁楼上,左眼监视着元铃的房间,右眼却无聊地望着
「虚假」的夜色。

  嗯,这月亮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见到娘亲一定要问清楚,她到底是从哪
里学来这么奇妙的东西?

  怪了,娘亲那么……不凡的女子,怎么会成为正国公的妻子?还是小三!嘿
嘿……胡思乱想令时间过得很快,当张阳还未停止对刘采依的胡思乱想时,一道
如雌豹般的倩影已站在他面前。

  「四郎,你回去休息,换我了!」

  「嗯,那我先回去了!」

  张阳跃身而起,话语未完,人已在十丈开外。他竟然这样就走了?一句骚扰
的话也没有?铁若男本已下定决心要挥慧剑,斩情丝,但她想好已久的话语连说
出口的机会也没有,令她禁不住张大眼睛,那眺望着张阳的目光无比複杂。心想
……唉……看来已经伤到四郎的心。也好,就这样结束吧!我可是三郎的妻子,
怎能再与丈夫的弟弟继续纠缠下去!

  一道惆怅的歎息在阁楼内轻轻飘韁. 阁楼外,黑暗中,却悄然流转着得意的
偷笑声。

  张阳笑了,笑得得意而邪魅,即使回到他的院子,他还认真地回忆读中学时
,藏在被窝里偷看的《情场攻略三十六计》心想:呵呵……真是一本好书呀,再
想想里面还有什么好招!

  「四少爷,什么事这么开心?小人能与您分享吗?」

  阿马机灵地第一时间迎上来,小心地打着灯笼为张阳引路。

  把张阳送到卧房门口后,阿马尽职地道?「四少爷,小的就住在下厢房,您
有事只要扯动一下绳子,小的立刻就会前来听您使唤。」

  这样的小廝真是不可挑剔,但张阳却意外地摇头道:「阿马,我随便惯了,
你不用整天跟着我,想干什么就去干吧!」

  「四少爷是对阿马不满意吗?可是阿马有做错的地方?」

  阿马一抬头,眼中竟然已有泪水,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

  然而张阳却没心软,而是浑身汗毛一竖,暗自思忖:这么一个男人怎么动不
动就哭?还哭得像娘儿们一样!咦,不会是个同性恋吧?

  张阳如闪电般一瞟,第一眼确定阿马不是女扮男装,第二眼则不敢肯定他是
否是正常的男人。

  也许是潜意识中对阿马的俊秀有点嫉妒,张阳竟然有种幸灾乐祸的无耻快感
,他再次挥手道:「阿马,我在阴州时从不用下人服侍,你不要多想。我会在叔
父面前夸讚你,回你的房间吧!」

  阿马还从未见过像张阳这种主子,本还想再说几句,但见张阳态度坚定,他
愣了一下,随即神色疑惑地退下去。

  张阳呼出一口大气,和衣躺上床榻,他会如此对待阿马,除了对「花样美男」
天性的抗拒外,也因为他每晚都要搜寻内奸,身边怎能多一个不瞭解的跟屁虫?

  一夜无话,转眼即过,元铃的房间也没有出现丝毫异常。

  接下来一连三晚,张阳三人都没有什么收穫,而张阳则与铁若男一连冷战了
三天。

  在第四个子夜,铁若男重重的脚步声踏上阁楼,她面对故意气她的张阳已不
说话,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

  这一次张阳却态度大变,突然温柔地道:「嫂嫂,今夜天冷,我睡不着,让
我留下来陪你一会儿,好吗?」

  铁若男心房一颤,而张阳这简单的一句话却令她双眸发润。

  现代泡妞大法终於展现知识的力量,不过,铁若男还是过不了世俗那一关,
冷声道:「不用,我喜欢一个人待在这里。」

  铁若男誓要斩断这禁忌之情,坚定的身影与张阳擦身而过。

  「嫂嫂,你真这么狠心?」

  张阳突然抓住铁若男的手臂,用力一拉,强行把铁若男拉入怀中。

  「你干什么……唔!」

  铁若男骂声未完,朱唇已被一张火热的大口覆盖,随即男人气息扑面而来,
令她只觉得天旋地转。

  先欲擒故纵,后声东击西,再直捣黄龙!「情场三十六计」连环出招,张阳
的唇舌有如蛟龙入海般,搅动铁若男心房的滔天巨浪。

  两舌交缠,瞬间叔嫂两人的脑海一片空白。

  张阳固然激烈地宣泄着心中的火热,铁若男也情不自禁地吮吸着张阳的舌尖。

  在这一刻,铁若男那矛盾的心灵只想排解痛苦,只有发自心灵的声音在回荡
着,接着她双乳一颤,用力挤压着张阳的胸膛,似乎想把燃烧的乳球挤进张阳的
身体里。

  阁楼外,中庭的宅子内,正与张守义谈话的张守礼突然心神不宁,他少有的
中途离席,下意识向铁若男的藏身处快步走去。

  硬了,张阳的肉棒硬了,他体内的热血轰然爆炸,欲望之物重重地弹打在铁
若男的小腹上,距离她那饱满的阴户只有咫尺的距离。

  「嗯……」

  铁若男喉中荡漾出一道酥麻的呻吟声,她只是微微后退了一下,随即主动用
力抱住张阳,把张阳的肉棒夹在两人的身体中间。

  铁若男身上那薄薄的衣物难以阻挡欲望之源的火热,她美眸中的水色一闪,
在野性之中多了几分妩媚,不用弹奏心弦,她已清晰地感觉到那一物的剧烈跳动。

  失控了,幽暗的小阁楼内,禁忌之火失控了。

  走近了,张守礼距离阁楼越来越近。

  武人的听觉远超过常人,在远隔阁楼十丈之外,张守礼就已听到粗重的呼吸
声,那种很不正常的呼吸声。

  啊,里面的女人是若男吗?会是若男吗?男人又是谁?难道是……小四那个
废物!?心疼与杀气同时涌入张守礼的眼中,越是迂腐而刻板的男人,越是不能
忍受耻辱,於是他猛然抽出佩刀,飞身跃向阁楼小门。

  阁楼内,铁若男捶打张阳的拳头酥软了,那闪躲逃避的香舌无力了!胭脂烈
马的美眸涌出泪珠,并滑过脸颊,流入叔嫂两人的嘴里,而当泪珠入口,那苦涩
的滋味悠然弥漫开。

  下一?那,只听「砰!」

  的- 声巨响,阁楼仿佛要散架一样。

  这时,张阳被狠狠的摔在地上,而阁楼小门则被张守礼踢成碎片。

  张守礼撞门而入,抬头一看,只见铁若男正站在房中央,张阳则躺在地板上
,加上先前那一声打斗闷响,让他高举的兵刃再也砍不下去!

  「夫人,你……你们……在干什么?」

  「三哥,我请嫂子教我练武,可嫂子这师父也太狠了,这哪像是在教呀?根
本是拿我当敌人暴打。」

  张阳尽力抬起头,露出那瘀青一片的脸颊。

  铁若男眼底闪过一抹异样,随即一拳打倒正要站起来的张阳身上。

  野性佳人心中的惊慌、羞窘、矛盾全融入拳脚中,她一边打,一边顺势骂道
:「臭小子,站起来,要想练成好武功,就要能挨打!」

  「嫂子,别打了、别打了!」

  张阳半真半假地闪躲几下,随即身子一定,沉声道:「有人入阵了!嫂嫂,
快看是谁?」

  「哪个方向?」

  铁若男与张守礼凝目四视,却没有看到半点人影,铁若男便趁机停下拳脚,
张守礼则对张阳横眉怒目。

  张阳双目微闭,顺着「非人「的感应,缓慢而肯定地继续道:」

  那人对阵法进出的道路瞭若指掌,已走到……大婶娘的院子附近,啊!「张
阳三人的心脏同时重重一跳,苗郁青在张家两府的地位可是不低,更深受敬重,
尤其是张阳,紧张得心脏直向嗓子眼跳。

  「过了,他走过大婶娘的院子,呼……」

  邪器少年站直身子,随即双眸一亮,带着几分惊喜道?「我们猜对了,那傢
伙果然去了——一婶娘的房间!」

  张阳话音未落,张守礼已经跃出窗户,铁若男紧接着也飞跃而出,夜风一吹
,她脸上的红晕隐藏在小麦色肌肤下。

  看着张守礼在前方飞跃的身影,羞愧与庆倖同时在铁若男的心中打转,心想?

  幸亏四郎的大手捏疼我的乳头,让我气得把那臭小子摔翻在地,才正好逃过
一劫!

  前面的铁若男两人分成两路潜入元铃的院子内,而在最后面的张阳毫不犹豫
地跟在铁若男身后,以最快的速度摸到窗户下的墙根处,隐身在一丛花影中。

  张守礼则在另一扇窗下,他离铁若男只有十几米的距离,但视线却被那一大
丛花草遮罩住大半。

  铁若男抢先竖耳倾听,一张玉脸瞬间羞红密佈,前倾的身子猛然向后一退,
低声骂道:「呸!」

  张阳就在铁若男的身后,他不是躲不开,而是这种时候傻瓜才会躲,於是他
不仅抱住铁若男那健美而高挑的玉体,而且还顺势向前- 沖,把她抵在墙根上。

  铁若男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张阳却抢先一步,比了个小心的手势,还迅速
布下一个微弱的结界,低声道:「好嫂嫂,四处都有下人在走动,小心!」

  「你……混蛋。」

  铁若男不惧下人,但却担心在不远处的张守礼,然而她转念- 想,张守礼就
在几丈外,令她立刻安心许多。

  胭脂烈马自我安慰,邪器少年却打破她美好的幻想,一只大手转眼就搂在她
的腰肢上。

  「嫂嫂,仔细听一听里面究竟在说什么,一有证据,立刻动手抓人?。」

  张阳的话转移铁若男的注意力,而且在无形间,「大事」又给了铁若男自我
安慰的一个理由,於是她只是微微扭动一下身子,最后还是任凭张阳的手臂环过
她的腰肢,压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

  「臭小子,老实点!」

  铁若男恨恨地白了张阳一眼,并在再次竖耳监听的同时,忍不住看向张守礼
的方向。

  张守礼也在监听,而且听得十分认真,但他眼角余光一直没有离开铁若男,
一见到铁若男望来,他立刻向后一缩,满脸通红,双手连摇,急切地想要解释。

  张阳暗地里拉住铁若男,随即对张守礼比了个鼓励的手势,而且还把对方的
目光引向铁若男。

  在黑夜中,铁若男的脸蛋十分羞红,女人的直觉让她有种不妙的预感,但她
依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还主动把耳朵贴到墙上,为张守礼做出表率。

  既然是监视,自然不能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张守礼很容易理解铁若男的意思,他紧接着双目一闭,神色甚是肃穆而庄重
,就像在处理军机大事一样,将耳朵贴在窗边。

  房内,元铃的娇哼声非常清晰。

  「啊……用力,好宝贝儿,快用力干三奶奶,啊、啊……」

  「三奶奶,宝贝儿正在干你,正在使劲干你,三奶奶,你夹得好紧呀!」

  「快,宝贝儿,再快一点,混帐东西,快呀!」

  随着元铃的催促声,房内响起拍打屁股的啪啪声。

  那淫靡的声调飘出窗缝,令张守礼不由得在心中大骂不知廉耻,而另一处花
丛后,张阳与铁若男则同时脸色大变。

  铁若男重重啐了一口,芳心忍不住涌起羞窘的思绪:怎么又碰见这种事?而
且又是与四郎在一起,难道真是上天註定的吗?啊!

  铁若男那矛盾至极的内心刚刚有点情火涌动,突然感觉到下裙被撩起来,一
股冷风吹入,立刻吹灭那一缕微弱的火苗。

  臭小子,又这样!相公还在附近,他竟然又将那玩意儿靠过来,可恶!铁若
男飞速瞟了张守礼所在的方向一眼,然后玉手一动,狠狠地抓住抵在她臀丘上的
那玩意儿。

  「嫂嫂,那男人的声音我听着熟悉,让我再仔细听听。」

  张阳强忍下体传来的疼与快乐,故意转移铁若男的注意力,同时再次向前一
抵,耳朵几乎擦着铁若男的脸颊滑过,并贴在墙上。

  远远看去,叔嫂两人仿佛抱在一起缩在墙角,呼吸直向彼此的心窝钻去。

  近处看去,张阳与铁若男的上半身规规矩矩,然而张阳的下身却钻入铁若男
的裙下,而铁若男的玉手则紧紧攥着欲望之物,情景煞是诱人。

  房内,元铃的浪声越来越淫荡:「宝贝儿,吸……吸三奶奶的乳头,用力吸
呀!」

  「三奶奶,停……停一会儿,啊……我快不行了。」

  那男人濒临「死亡」的呻吟声颤抖不已,令在窗外的张阳双目一亮,以不敢
置信的声调道?「是阿马,那个小廝阿马!」

  「你是说叔父身边……四个贴身家奴的阿马?」

  铁若男重複追问一句,随即用力摇头道:「不可能吧?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一个深闺浪妇,一个血气方刚,乾柴遇上烈火,哪有不燃的
道理?」

  张阳说得理直气壮,铁若男的眼底则闪现着强烈的异样光芒,玉脸瞬间又添
了几分羞红。

  「四郎,你再听仔细一点,不要听错了!」

  「嫂嫂,你认识阿马?」

  见铁若男竟然这么不相信他的六识,令张阳不仅有点怨气,还有点酸溜溜的
味道,忍不住咕哝道:「那小子虽然长得俊,但娘里娘气的,哪里好了?」

  「你在想什么呀?臭小子,姑奶奶怎么会看上那种人?」

  铁若男在生气之下,一边不由自主地解释,一边玉手本能地用力一扯,忘记
她手中正抓着张阳的某物。

  「啊,嫂嫂饶命,我错了。」

  男人的要害被制,张阳自是疼得眼泪直流,但在痛楚之中,他的心里又偷偷
乐着。

  恍惚间,仿佛时光倒流,叔嫂两人又回到过去,回到那永世难忘的柴房中。

  心绪的微妙变化,令铁若男的手不由得柔软三分,张阳便趁机向前一挺,使
肉棒在铁若男的手中激情穿梭。

  「嗯……」

  在花影下,铁若男的玉手握住张阳肉棒的根部,而龟冠则隔着一层亵衣,抵
在铁若男的禁地上,戳中那一团柔软。

  铁若男的银牙咬住下唇,倔强地止住惊呼声,同时迅速地偷看着张守礼,还
好,张守礼正一脸愤怒,认真地监听,生恐漏过任何一个细节。

  「嫂嫂,我戳开窗纸看一下就不会错了。」

  虽然张阳不愿后退,但也不敢再进逼,便假借正事之名,微抬身躯,一指刺
穿窗纸。

  玄妙秘阵虽然保护着每一间房间,但又怎么能档得住邪器的手指?

  两个窗洞出现,然后叔嫂两人以彆扭的姿势凝神看去,但还未看清楚,耳朵
已被一阵「啪啪」声充斥。

  房内,榻上,就见两具一丝不挂的肉虫正在耸动翻腾着。

  只见元铃躺在下面,而那男人则背对着视窗,令在偷窥的张阳与铁若男忍不
住呼吸再次变得粗重,皆想不到拍打者竟然是元铃,她已把那男人的屁股打得又
红又肿。

  元铃的淫荡已超出张阳的预料,只见她无比饥渴地猛烈向上迎合,竟然把那
奸夫的身躯顶起来,在起落的?那,张阳两人能清楚看到一根细细的肉棒正在肉
洞内进出。

  铁若男瞬间眼眸一闪,欲躲开那一幕,脑海一晕,忍不住若有若无地动了动
玉手,一股羞人的念头强横地钻入她的心窝:啊,好小呀!怎么比四郎的小那么
多?唔……「宝贝儿,快呀,快……啊,用力插!」

  房内,元铃陡然急声尖叫,一次用力过猛,竟然把那身材纤细的奸夫抖下「
马」而那奸夫一摔,在窗外偷窥的张阳眼眸一喜,终於看到奸夫的面容,心想:
是阿马,果然是小廝阿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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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暗香浮动内奸曝光

  张阳立刻低声咒骂,骂声中透着一丝嫉妒。心想:元铃可是个少见的美人,
竟然被一个娘娘腔小廝佔有,修他老母的!

  至於铁若男,直到此刻,她依然不敢置信。

  春色滚滚,四方奔腾,邪器眼神闪亮,眼珠距离窗孔越来越近。

  房内,阿马扭着那红肿的屁股,随即扑回床上,「滋!」

  的一声,插入元铃那饥渴的肉洞内。

  风骚怨妇一声欢鸣,双腿夹住阿马的身子,肥大的屁股向上一抬,一汪浪水
飞溅而出。

  在外面的张阳?了一口口水,胯下之物瞬间胀大一圈,龟冠一弹,重重弹打
在铁若男的方寸禁地上,那桃源处饱满而柔腻,张阳的肉棒立刻戳出一个浅浅的
漩涡。

  「唔……臭小子,不许动??」

  铁若男慌忙收紧五指,无意识的把张阳的目光与心神都拉回来。

  铁若男的身子极力地挤向墙壁,一想到那湿透的亵衣会被张阳发现,她顿时
羞得脚尖紧绷,踩进泥土里。

  「嫂嫂,我……胀死了,让我动一动吧,好嫂嫂,求求你……」

  张阳软语相求,同时小幅度地摇晃下体,无论铁若男如何反抗,她胯间薄纱
上那个漩涡依然逐渐扩大,那春潮痕迹也逐渐扩大着。

  「呃!」

  张阳的腰身突然一耸,心神一酥,半个龟冠便隔着衣服陷入铁若男的玉门,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阴唇的每一丝颤抖。

  「不行,四郎,我要叫你三哥了- 」

  「我不怕,你叫吧,好嫂嫂,我要定你了!」

  张阳少有的发起横,眼底的光芒像烈火般灼热,烧得铁若男心慌意乱,羞涩
难安。心想:臭小子,难道想强奸不成,就在这墙角……哼,王八蛋!

  羞乱点燃铁若男的野性,但当她正要下狠手时,不料,十几米外的张守礼望
了过来,并用俗世内力包裹声音,问道:「若男,内奸是叔父身边的……小廝,
什么时候动手?」

  张守礼的声音仿佛是定身咒,让铁若男不敢再有大动作,张阳则悄声道:「
嫂嫂,三哥在问你话呢!你快回答呀,不然他要起疑了!」

  张阳说话的同时,肉棒突然缩小,然后猛然增大,一小一大之间,仿佛抽插
一次,插得铁若男身子向上一抖,舌尖弹出唇外。

  「相公,关键是通敌的证据,再……等一等,嗯!」

  听铁若男的声音往上飘,令张守礼关怀地问道:「若男,你怎么啦?」

  「我没事,只是有只虫子爬到脚上。」

  铁若男一边说,还一边用力地跺着大地,那只「虫子」则喉矓一荡,火热万
丈。

  三哥就在附近,而且正在与三嫂讲话,而我的肉棒正在叩动嫂嫂的花径!想
到这里,欲望无边的张阳怎能不发狂!

  欲望瞬间暴涨,强大的气势震动张阳所布下的结界,震得花丛摇曳,暗影浮
张守礼正要收回目光,那异常的情景令他愕然,下意识抬高身子,探头向花丛后
看去。

  「相公,小心隐藏身形。」

  铁若男的玉脸已是红若滴血,又用力在地上踩了一脚,愤然骂道……「死虫
子,真讨厌!」

  花丛不动了,肯定是虫子被踩死了!?嗯,若男也真是的,一只虫子也大惊
小怪,不成体统。张守礼的目光中流露出三分责怪,再看了失态的铁若男一眼,
随即又开始监听。

  「张四郎,你想逼死我吗?」

  胭脂烈马天生野性,几乎每一天她都有火爆娇嗔的一刻,但没有任何一次能
比得上此时的野性醉人。

  铁若男那透着三分无奈,三分薄怒,还有三分娇喘的语调,令张阳觉得胸口
一炸,肉棒又奇迹般胀大了两圈。

  「嫂嫂,好嫂嫂,我真的受不了啦!再不给我,我要胀死了??」

  此时,张阳的欲望之物胀大到从未有过的尺寸,铁若男甚至感觉到一只手已
经掌握不住。

  铁若男一晕,禁忌之火瞬间充斥着心灵与肉体,在一阵迷乱中,她颤声道:
「四郎,你若……真的很难受,嫂嫂就用手……帮你,但你绝不准动,否则休怪
我刀下无情!」

  柴房的记忆给了铁若男灵感,在心如乱麻之下,她找到一个虽然羞人但却很
有效的解决方法。

  一秒后,微风一荡,铁若男与张阳同时调整一下姿势,随即铁若男一下一下
地摇动起来。

  张阳身体一麻,差- 点欢声大叫,而且张守礼的存在让那偷情的罪恶感与剌
激感十倍激荡。

  「嫂嫂,再快一点,三哥看不见的!」

  「你……臭小子、死淫贼!。」铁若男偷偷瞟向张守礼,在看到张守礼的那
一刻,她芳心百转千回,美眸则妩媚欲滴?唔……相公会发现吗?他要是看到了
怎么办?啊……臭小子,怎么自己动起来了?

  张阳的下身配合着铁若男的双手,一下一下地小幅度挺动着,而在这结界内
,玉手与肉棒的摩擦声响亮起来。

  「噗噗……」

  「嫂嫂,我想……亲你一下,就一下。」

  「不行,你休想!」

  张阳与铁若男的上半身可没有遮挡,何况铁若男怎会答应?怎敢答应?

  「那我摸一摸总可以吧!」

  张阳在说话前,大手已探入铁若男的裙下,指尖在那细腻的大腿上暧昧地划
着小圆圈。

  张阳甚是狡猾,明知道亲吻的要求不可能被允许,故意让铁若男拒绝,然后
大手的动作果然得到铁若男的默许。

  张阳的指尖滑动着、旋转着,一点一点地摸向铁若男的桃源禁地,而滑过之
处,总会挑起一道道欲望的波纹,并轻轻荡漾着。

  「四……四郎,停……停一下,啊!」

  心灵情丝的缠绕,鸳鸯戏水诀的入侵,让铁若男的抵挡迅速土崩瓦解。她那
修长的背部靠在墙上,并用力一撞,紧接着发出一声失控的尖叫。

  美人春潮浸透薄纱,打湿张阳的指尖,与此同时,张守礼的目光又被吸引过
来。

  张守礼看到铁若男的耳朵正离开墙壁,而张阳则紧挨着铁若男,将耳朵贴在
墙上,一副认真在监听的模样。

  花丛暗影挡住暧昧春色,但张守礼一想到铁若男与张阳挨得那么近,而且正
在一起偷听房内的淫声,心中顿时不是滋味?小四那混蛋为什么不到这里?竟然
死皮赖脸跟在若男身后,真是混帐!都怪里面一对奸夫淫妇,该杀!

  藉着皎洁的月光,张守礼看到铁若男那通红的脸颊,随即充满愤慨地再次将
耳朵附在窗边,用最为道貌岸然的表情掩饰着内心的澎湃。

  下一?那,张守礼与张阳同时浑身一抖,呼吸变得粗重。

  在那纵情狂欢的房间内,元铃已背身骑在阿马的腰间,那风骚的肉体急速套
弄着肉棒,与此同时,她抬起阿马的双腿,紧接着拿起一根细长的角先生,用力
地插进阿马的菊门内。

  细皮嫩肉的阿马猛然仰天大叫,但发出的不是惨叫声,而是极其阴柔的欢鸣
,远比他干元铃时还要兴奋许多,连那不争气的短小肉棒也大了一圈。

  元铃感受到阿马的变化,乳浪一荡,她的腰身与双手同时加速耸动起来。

  张守礼被房内的情景轰中心神,张阳的颤抖则是因为肉棒再次戳中铁若男的
花瓣。

  虽然铁若男的玉手还抓着张阳的肉棒,但棒身已能轻易在她掌心中穿梭,龟
冠强劲而有力,但又点到即止地冲撞着,一下一下地戳弄着。

  春潮已经完全湿透铁若男私处的薄纱,那羞人的露珠滴落而出,顺着大腿缓
缓流下,而张阳低头一看,已能看到那阴唇的形状,嫣红穿透薄纱,而那饱满的
阴唇中间,一道凹陷的细缝清晰可见,还有那野性而不杂乱的芳草挂着点点露珠。

  「呃……」

  张阳一声闷哼,圆头激情一挤,只见薄纱一缩,随着龟冠钻进花径两寸。

  「啊……臭小子,不要再动……啊……哦……」

  铁若男浑身仿佛快要融化,她听到她那不知羞耻的心声,感觉到一股灼热从
阴唇汹涌地钻入花心内。

  啊,好想让四郎插进去呀!?不……不行,绝对不行!

  情海迷雾充斥着夜空,人妻在欲海中奋力地挣扎。

  铁若男知道张阳绝不会停手,也绝不会害怕,她唯有咬紧银牙,两手齐上,
又一次用尽全力,抚弄着张阳的肉棒!

  花影已不能完全挡住暗中的偷情,好在张守礼已被房内的情景吸引住。张阳
的喉间热气回荡,不顾一切地耸动着,很快,铁若男除了玉手外,私处也含羞带
怯地开始摇晃着。

  摩擦、抽插、迎合,叔嫂的禁忌之情仿佛烈火般烧尽张阳两人身周的空气,
让他们的呼吸越来越热、越来越粗重。

  「啊……唔……」

  在十几下冲刺后,张阳的龟冠已插入铁若男的玉门内,不过始终隔着那一层
薄纱。

  铁若男腰身一挺,阴唇猛然紧紧夹住肉棒前端的沟棱,一股花蜜喷涌而出,
悉数喷打在那粗大的龟冠上。

  这时,一股酥麻如闪电般在张阳的背脊上游走,但他却咬牙发动鸳鸯戏水诀
,止住岩浆的爆发。心想……忍,忍住!忍住这一刻,下一刻,嫂嫂就是我的了
铁若男的身体由僵硬化为一汪春泥,四肢一软,桃源禁地第二次对张阳彻底敞开。

  有了上次的教训,张阳抢先压住铁若男的脸颊,然后急不可待地指尖一挑,
哗的一声,薄纱飘飞,最后的阻碍没有了。

  月光一亮,挟带着万丈火热扑向美人禁地,映照出嫣红饱满、水色泥泞的蜜
穴桃源。

  铁若男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但她却无力阻挡,只能又羞又急地呻吟一声,随
即美眸一闭,在绝望、羞窘、无奈及不敢面对的醉痒中选择投降。

  唔……算了,就给他一次吧,以后就再也不相欠、互不相识。铁若男的思绪
变化尽在?那,张阳则急不可待,连欣赏蜜穴的时间也不愿耽搁,兀自分开铁若
男的双腿,随即腰身用力一挺。

  瞬间,天旋地转,风云变色。

  突然,房门打开,就见阿马沖出来。

  片刻前,元铃极其不满地斥责道:「宝贝儿,这次怎么这么不中用?我上次
给你的壮阳药呢?快吃呀!」

  「三奶奶,我来得太急,忘在房里。三奶奶别急,阿马现在就回去吃药。」

  已手脚发软的阿马穿衣服的速度极为迅速,就此破坏邪器的好事。

  阿马的目光并未向墙角看来,邪器也不会因为他改变主意,但张守礼却猛地
站起来。

  「若男,咱们追踪这贼子小廝. 小四,你守在这里,继续监视淫妇。」

  张守礼飞跃而去,距离衣衫不整的张阳两人只有三、四米的距离。

  铁若男心神一惊,急忙推开张阳,跟着飞跃而起,又一次奇迹般逃出邪器的
魔掌!

  铁若男就这样逃走了,张阳只能可怜地挺着红光直冒的大肉棒,一个人立於
墙角下,欲望之火不上不下,令他难受得浑身发胀。

  夜风虽冷,但又怎能扑得灭熊熊燃烧的欲火?张阳气苦一歎,正想自我解决
时,一道呻吟声飘入他的耳中。

  「阿马、宝贝儿,快回来呀,三奶奶好痒呀,啊……」

  这时,元铃躺在床榻上,一边用那根木棍解馋,一边闭着双目,幻想着男人
正在干她。

  一股夜风突然吹开虚掩的房门,吹熄烛火,令元铃那蜷曲如蛇的身子一顿,
还未回过头,一双火热的大手已抓住她那吊钟型的奶子。

  「阿马,你的手好热呀,啊……看来那药真猛!」

  在黑暗中的男人籲出一口粗重的呼吸,大手用力抓揉着元铃的乳头,随即突
然用力地把元铃面朝下地压在床上。

  「唔……阿马,你这软蛋想干什么?呀!」

  元铃半怒的话语戛然而止,竟是一根火热而粗大,完全超乎她想像的肉棒一
下子就塞入她的私处,甚至能感受到如撕裂般的痛楚,仿佛处子少女破身般。

  「你……你是谁?啊……啊……是谁?大胆,来人呀……」

  恐惧在元铃的脸上惊现,可她的惊叫声全被身后男人的抽插打断,呼救的声
音只能在床榻上盘旋。

  「舶!舶!啪!」

  那黑暗中的男人自然是欲火难耐的张阳,面对风骚的元铃,他将欲望完全释
放,搂起着她的腰肢,下体如打桩机般疯狂耸动着。

  张阳的小腹不停撞击着元铃的屁股,龟冠每一次都会插入子宫花房内,在狂
暴之下,棍影如风,如虚似幻。

  痛楚再次从元铃的私处爆炸开来,她只觉得小腹一胀一麻,一股巨浪涌入脑
海,让她瞬间失去意识,也失去自我。

  「啪!啪!啪!」

  邪器大手一扬,狠狠的在元铃的屁股上留下三道怵目惊心的掌印,同时哑着
嗓子闷吼道:「贱人,不要装死,不然本大爷干死你!」

  「不……不要,大爷,饶了奴家吧,奴家任你玩就是了!」

  元铃是被巴掌打醒的,而她此刻的反应一半是害怕,一半则是肉体的呼唤。

  在最初的剧痛后,风骚少妇终於享受到金钢肉棒的无上快感,不用张阳威胁
,她的肉穴已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红肿的屁股更情不自禁地旋转出妖娆的轨迹。

  「贱货,真是贱货,大爷一定要干死你,嘎嘎……」

  张阳这一个「干J 字只有邪恶的欲望,没有半点杀气。他上身向前一俯,脸
颊躲过元铃偷看的目光,下体则更加猛烈地狠狠插入。

  狂野的肉棒没有花俏的招数,单纯的肉欲缺乏柔情,但却让阴唇翻进翻出,
就像鱼儿被丢上岸一样。

  「呀……好人,泄了,奴家泄了!啊……好人,停一下,求求你,停……J
元铃很快就淫汁飞溅,但张阳却丝毫没有心软,先在她的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
随即狠声命令道:」

  贱人,在地上爬,给本大爷像母狗那样爬,大爷要干母狗。

  「欲火在黑暗中纵横无忌,只见元铃强撑着那酥软的身子,在室内爬行起来。

  「噗唧、噗唧……」

  邪淫之火正对淫妇禀性,元铃竟然在爬行中流出人生中最多一次的淫汁,令
张阳的肉棒插出特别的声响。

  「真贱,贱人!」

  张阳那微弯的两腿一直,便将元铃的下半身淩空托起来,然后以老汉推车的
姿势,绕着圆桌不停地转圈。

  「啪!」

  的一声闷响,元铃只觉得肉棒仿佛插入她的心窝,痛与快乐瞬间充斥着她的
花心,让她忍不住连声尖叫,再也顾不得被下人听到。

  在绕行十几圈后,元铃的叫声变成呻吟,很快,呻吟又变成哀求。

  「不行了……好人,奴家……里面……好疼,求求你饶了奴家吧,呜……」

  淫妇同样也有泪水,但却浇不灭邪器的欲火。

  张阳一声冷哼,把元铃抱入怀中,随即一边大步走动,一边猛烈摇晃。

  张阳步伐移动间,元铃的身子好似风中树叶,又好似海上孤舟,她那风骚的
肉体被大肉棒弄得死去活来,惨叫不休。

  痛楚又一次佔据元铃的身子,但快感也在她的心窝内咆哮,她每每惨叫三声
,就又会呻吟一声。

  终於,张阳不耸动了,不是因为他心软,而是元铃的下体已经乾涸,他往下
一看,竟发现元铃的腿间已有血丝在流淌。

  糟啦,还没查出内奸的前因后果,不能让她就这样死掉!。张阳的心中回复
一丝理性,「砰!」

  的一声,他把半昏迷的元铃放在八仙桌上。

  「嗯……呀!」

  元铃恐惧的唇角刚有一丝松弛,一股透心彻骨的剧痛突然冲破她的喉咙。这
时,张阳不再插元铃的阴道,但却插入她的后庭肉肠,令她的后庭花蕾瞬间就成
一朵残花。

  「呃……贱人,你这屁眼被人干过吗?」

  「呜……没有、没有,啊……救命啦……」

  元铃用力摇着头,那饱满的奶子在桌面滚动、拍打着,她的两手甚至紧紧抓
住桌边,但这一切都不能减轻丝毫痛楚。

  「呼……」

  也许是因为后庭鲜血的影响,也许是肉肠的紧窒让快感大增,张阳终於恢复
几分平静。

  「噗噗……」

  肉棒开始不快不慢地耸动着,与此同时,张阳一只手压着元铃的肩部不让她
回头,另一只手在她身上的几处穴位轻轻一点。

  修真妙法用在俗人身上,令元铃瞬间疼痛尽散,花心一麻,又一汪淫汁喷涌
而出,在桌面上留下一幅春色山水图。

  「啊、啊……你是谁?噢……让奴家看看你,啊,你真厉害!」

  风骚少妇的屁股有如风车般旋转,怨妇在欲望的满足中产生出特别的感觉。

  元铃在肉欲中沉沦、在肉欲中迷醉,甚至对身后的恶人「一见锺情」不过那
恶人却丝毫看不起她的「爱」「呼……」

  厚重的八仙桌竟然被肉体的撞击力挪动,而张阳每撞击一次,桌脚就会贴地
滑行半尺。

  「呀……」

  元铃的头部与脚底同时用力地向后仰,乳头在离桌面三寸的地方颤抖、摇晃
,而她整个身子则好似一个金元宝般悬在桌边。

  桌脚不停移动,春水一路飞洒,肉棒越插越猛,女人越叫越欢,桌子越动越
快……「砰!」

  终於,八仙桌重重地撞在墙上,元铃的腰部抵在桌边,几乎是在圆桌撞上墙
壁的同一?那,她昏迷了,在极乐中昏迷了,而张阳则小腹一炸,精液激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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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家丑外扬

  霍「四郎,你在干什么?混蛋、下流!」

  这时,房门被重重推开,只见铁若男满脸通红,除了气愤、不满外,还有三
分羞窘。

  「嫂嫂,我这样……还不是你害的-J张阳先是大为心虚,仿佛偷吃的丈夫被
妻子捉奸在床,紧接着狡猾地色色一笑,用暧昧化解铁若男的怒火。

  在这种情形下,铁若男见张阳还要提先前的事情,甚至还故意当着她的面,
将肉棒缓缓从元铃的后庭抽出来,令铁若男心窝一颤,竟然也有羞涩扭捏的时候
,道:「啊,四郎……你,混蛋,还不快把裤子穿上!」

  先前墙角的一幕至今还在铁若男的心海浮动,浑身酥软的她仿佛变了一个人
般。

  狂喜从张阳的眼底暴射而出,他挺着肉棒,缓缓逼向铁若男,道:「好嫂嫂
,我还难受得很,给我吧!」

  在最合适的时刻,张阳发动猛攻。

  「四郎,不……不要,先前已经错了,不能再错下去,这样怎么对得起你三
哥?」

  「嫂嫂,这不是错。男欢女爱,本就天经地义,我一定要把你从三哥身边抢
过来。」

  张阳一把搂住铁若男的腰肢,轻撩衣裙,就见先前被他破坏的白纱正在铁若
男的胯下轻轻飘动着。

  张阳这小叔竟如此大胆,扬言要抢他兄长的妻子,但这一刻听在铁若男的耳
中,芳心却分外甜蜜。

  缕缕情丝弥漫着胭脂烈马的全身,烈性的娇躯在张阳的凝视下发软了。

  就在天雷即将撞击地火的?那,铁若男腰间的玉索突然一紧,太虚法器发出
怪异的呜鸣声响。

  一股烦躁猛然由铁若男的脑海中升起,矛盾的思绪仿佛飞舞的火舌般,百倍
放大她的火爆野性。

  「噗!」

  的一声,在铁若男芳心羞乱到极点时,野性点燃怒火,但她这次没有抽出弯
刀,而是从腰阆抽出太虚玉索。

  「臭小子,别想我放过你,咱们新帐与旧帐一起算!」

  张阳原先还有些嘻笑,但等玉索呼啸着劈头砸下时,他才脸色大变,知道铁
若男这一次不是半真半假,而他灵力本就不高,在猝不及防之下,被玉索抽打得
淩空翻滚,惊叫着撞到墙上。

  在致命的一索过后,张阳的惊叫声刺入铁若男的双耳,令她心弦一惊,就像
被针刺到般猛然扔掉太虚法器,扑向一动也不动的张阳。

  「四郎、四郎,你别吓我!」

  「嫂嫂,你刚才好凶呀,真狠心!」

  张阳睁开眼睛,眼底写满惊悸与疑惑,如果不是他在危急时刻用出「法器共
鸣」这一招,现在必然已被打得魂飞天外。

  铁若男人生第一次急得泪珠滚动,带着泣声道:「四郎,我也不知怎么就动
手了,你伤着没有?快看看伤着没有?」

  张阳五官一颤,突然大声喊痛?「哎哟,好疼,嫂嫂,我这里受伤了!」

  「哪里?快让我……啊!臭小子!」

  张阳牵着铁若男的玉手摸向伤处,而焦灼的铁若男凝神一看,赫然发现手中
抓着的竟然是红光直冒的大肉棒。

  铁若男玉脸一红,顿时明白过来,而她虽然娇嗔,但却没有强行挣脱,反而
掌心一颤,握得更加有力。

  「若男,不好啦!」

  在急切的呼唤声中,苗郁青推门而入,但当她看到房内景象时,不由得愣在
原地。

  只见元铃一丝不挂,昏迷不醒,而铁若男与张阳正在替她穿衣裙,房内一片
狼籍,随处都可以见到淫虐的痕迹。

  张阳一见到苗郁青,脸一红,急忙远离床榻,同时以彆扭的声调道:「婶娘
你来得正好,帮三婶娘穿衣吧!侄儿……不方便做这些事。」

  张阳快步来到门外,然后很懊恼地瞪了老天一眼,心想:唉,怎么搞的?为
什么每次一到关键时刻总会受到打扰?难道老天爷有这种特殊的兴趣?

  房内,苗郁青那丰腴的身子再次一颠,震惊的目光从元铃那红肿的下体艰难
地挪开,惊声追问道:「是谁把元铃……弄成这样的?是阿马?」

  苗郁青的语调透着无比怪异的感觉,而铁若男则眼底流露出羞涩,尽力表情
自然地道:「我与四郎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可能是吧!」

  苗郁青与铁若男简单的替元铃穿上中衣,把她塞入被子内后,苗郁青随即回
过神,急道:「哎呀,我差点忘了正事,阿马自杀了-J」自杀?内奸自杀了!

  「张阳返身沖回房内,本能地怀疑道:」

  会不会是同夥杀人灭口?「苗郁青摇着头,沉吟道:「应该不会,守礼与若
男拿下他后,惊动了大家,一直是你父兄他们审问,寻常的下人一个也不许靠近。」

  身分暴露,立刻自尽灭口,果然是合格的内奸呀!?张阳的内心对阿马这内
奸竖起大拇指,随即灵光一闪,道:「阿马死了,不是还有三个相似身分的小廝
吗?把金、戈、铁三人全抓起来,他们很可疑。j 」不行!「铁若男与苗郁青竟
然同时出声反对,让张阳的嘴巴张大后一时收不回去。

  两秒后,苗郁青一声长歎,对铁若男点了点头,随即快步走到门外。

  铁若男清了清喉矓,歎息道:「四郎,事到如今也不能再瞒你,其实」金戈
铁马」不只是小廝,还是叔父的变童,你现在明白了吗?」

  「变……变童?嫂嫂,你是说……叔父有那种癖好?」

  张阳顿时目瞪口呆,一想起忠勇侯曾经对他大为青睐,豆般大的汗珠立刻从
他全身滚出来,心想:修他老母的!

  「你大惊小怪干什么?这种事在达官贵人的府上可多了,在军中更是平常!」

  铁若男虽然说得大声,但她那小麦色肌肤多了一层异色,违反自然规律的玩
意儿果然不是人人都能接受。

  「哦,原来是这样?。」

  邪器用力吐出一口大气,回想起他那个世界的「汉代」似乎也盛行男宠之风
,他便不再为这事感到诧异了。

  意念一转,张阳皴眉道:「那为什么不查其他三个小廝?」

  苗郁青带着几丝难堪,站在门口接过话头,解释道:「其他三个人都是自小
在侯府长大的孤儿,不会有问题,只有这阿马是圣上赐给你叔父的小太监。如今
看来,必是妖人从中做了手脚,才会多出这么一个祸害,唉!」

  苗郁青无奈地歎息,这时铁若男走到她身边,安慰地挽住苗郁青的胳膊,柔
声补充道:「原来的阿马在半年前就暴毙死亡,看来也不是个巧合,可惜内奸已
经自杀,什么也问不出来。」

  「他死了,就只能从三婶娘口中找出答案,看她透露多少秘密给内奸。」

  张阳说到这里,顿时感到心虚,随即往外走,略显慌乱地道?「婶娘,就由
你们问口供吧,侄儿在这里不方便,先离开了。」

  张阳把元铃干得死去活来,然后又变身纯洁的小绵羊,一副循规蹈矩的模样
避嫌离去,信步来到前庭。

  「小四,三婶娘那里的情况怎么样?她招了吗?」

  张守义首先迎上来,在关切询问后,又悄然低声讚歎道:「四弟,做得好,
二哥对你真是刮目相看呀- 」

  连夸奖也要躲躲藏藏,张阳忍不住苦笑在心中,随口敷衍张守义两句,而当
他走进厅中四顾一看,发现忠勇侯的神色果然很难堪,全然没有以前的豪爽气势。

  丑事只要不戳破,大家都可以假装不知道。一旦破了那层窗户纸,所有人的
眼神都变得微妙起来。

  正国公的神色比以前还要严肃,冷漠地看着张阳,问出与张守义一样的问题。

  「回父亲,大婶娘与三嫂正在审讯三婶娘,具体情形孩儿也不清楚。」

  「没用的东西,连一点小事也办不好!」

  正国公怒声斥责张阳,随即看向忠勇侯,有点尴尬地道……「二弟,你也累
了,先回房休息吧,这里就交给为兄处理。」

  「嗯,多谢大哥。」

  忠勇侯起身离座,略一犹豫后说道:「大哥,如果元铃只是被妖人利用,就
……放她一条生路吧!是我……对不起她,唉!」

  威名尽毁的大将军神色黯淡,从张阳身边走过时,他下意识顿了一下,随即
又加快速度走出厅门。

  张阳顿时觉得浑身不是滋味,在张家一干人等目光的笼罩下,立下大功的他
却仿佛罪人一样,心想:修他老母的,这就是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吗?真没意
思!

  这时,张阳的眼睛陡然发亮,带着几分怒气从十余个张家族人身上扫过,然
后凝视着上首的正国公,沉声问道:「父亲,内奸的身上有何线索?」

  正国公与张守礼不约而同地皱眉,而张守义回道?「小四,西门统领在阿马
身上找到邪门怜花宫的隐秘印记,看来王莽很早就与妖人勾结上,意图谋反已久!」

  怜花宫?又是这些怪物!难道他们真不放过我吗?听着熟悉的名称,张阳的
心中升起一团烈火。心想:如果邪门妖人这样咄咄相逼,那我为什么还要逃避「
邪器」的使命?

  时间没过多久,铁若男与苗郁青相携而入,使张阳的心陡然悬起来,他终於
有点害怕了。

  铁若男扬声禀报道:「三婶娘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阿马是内奸,不过她知道的
事情大多已被阿马探听到。」

  苗郁青的脸上浮现几许同情、几许无奈,似有所指地道:「这也不能全怪元
铃,她只是被内奸利用。大伯,我已命人将她软禁在房中,待叛乱平息后,再商
量如何处置,您看这样处理可好?」

  「既然她不是内奸,侯府的事就由弟妹自行处理吧!」

  正国公向后一靠,又瞪了张阳一眼,然后望着一干家将与旁系族人道:「所
有人各回岗位,不得再谈论此事,违令者,斩!」

  元铃竟然没有说出被人强奸的事情,让某个男人又是轻松,又是困惑,但张
阳仍暗自呼出一口大气,竟然很无耻地念叨好人有好报。

  在如释重负后,郁闷又笼罩着张阳,他随苗郁青一起退出来,而铁若男则坐
到张守礼身边,距离他越来越远。

  唉,不能打铁趁热就是失败呀!张阳歎息未完,一道美丽高挑却冰冷而无趣
的倩影进入他的视线中。

  只见唐云疾步向张阳——身边的苗郁青走来,然后牵着苗郁青向侧面走去。

  「大姐,三妹的事怎么处置?」

  「没事了,大伯已经答应让我们自家处置。」

  「那就好,小妹先回房了??」

  唐云绕行半圈后便冷漠离去,明显是不想与张阳有近距离的碰面。

  两个中年美妇的声调虽轻,但又怎么逃得过邪器的六识?

  张阳的心头连连猛烈跳动,被一团迷雾弄得有点头晕目眩。心想:怎么会这
样?结果怎么能这样?不守妇道之罪绝不会比内奸轻多少,为什么好像所有人都
不责备三婶娘?尤其是大婶娘与二婶娘更隐隐流露出一丝愤愤不平!奇怪,太奇
怪了!究竟是世道变了,还是我变了……嗯,三嫂应该知道原因,可她正在张守
礼身边,唉!

  一个白天悠然过去。

  夜里,张阳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眼看天色就要发亮,他陡然一个翻身,
猛地化为一道幻影,再一次潜入后宅。

  幽沉弥漫的房间内,一阵寒风凭空出现,在灯火熄灭的?那,蒙面的张阳站
在床榻前。

  在床上的风骚少妇突然惊醒,不待张阳出手,她抢先堵住朱唇,半坐在床头
上,神情慌乱地看着黑影。

  「是你!你又要……干什么?」

  粗哑的假声从张阳的嘴里喷出,蒙面黑巾微微掀动:「就是我,美人儿,大
爷又想你了!」

  「不……不要,奴家还疼着呢!」

  元铃虽然脸色大变,但却绝不是因为害怕,她那颤抖的声调甚至还透出丝丝
媚意,一点也不像一个刚刚被捉奸在床的淫妇。

  张阳目光闪动,想到房外连一个看守也没有,内心的好奇更加强烈,故意装
出凶神恶煞的模样,道:「贱人,你不怕本大爷?」

  「咯咯……你又不会吃了奴家,奴家怕什么?」

  元铃身子一动,胸前的丝被随之滑落,随即一对佈满瘀痕的奶子立刻映入张
阳的眼帘。

  「贱人,真是个贱人!」

  张阳强行把目光从元铃的乳房上移开,更加凶狠地问道:「告诉本大爷,你
偷人被抓,为什么没有受罚?说,不然本大爷杀人灭口!」

  元铃双乳一颤,也许没想到对方会是这个目的,令她一阵诧异,愣了好几秒
,随即竟然开始仔细地打量着蒙面的张阳。

  怪异的气息突然笼罩着整个房间,而张阳这凶人扮得真不怎么样,他越来越
觉得不妙,乾脆转身就走。「你是四郎!」

  元铃突然喊出张阳的名字,而且语气非常肯定,尾音还流露出几分惊歎:一
向以为是阴人的小四竟然那么威猛而狂暴,真是奇妙!

  张阳顿时浑身一颤,离去的背影更像是落荒而逃。「四郎,你回来,我再告
诉你一个秘密,咯咯……不然我就要大声喊了!」

  「贱人,大爷不姓张,你想死吗?」

  「飕!」

  的一声,张阳扑到床榻上,浑身杀气腾腾。

  「咯咯……你不会杀我的,咱们可是露水夫妻,一夜情。」

  元铃把手伸向张阳的蒙面黑巾,同时有点得意地说道:「整个府里只有四郎
新到,才不明白原因。好侄儿,这下你明白了吧!」

  「什么原因? J张阳虽然闪开元铃揭开黑巾的手,但这一句追问等於是不打
自招。

  「咯咯……好人,你以后经常来找三婶娘,三婶娘就告诉你原因。」

  元铃原来是食髓知味,竟然迷上张阳的大肉棒!

  张阳的手勾着元铃的下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手上力量一强,怒声道:
「快说,不要啰嗦!」

  元铃白了张阳一眼,妖娆放浪地抖着乳房,道:「阿马上奴家的床,侯爷不
仅早知道,而且还是他默许的。我这侯爷夫人其实就是个花瓶,用来替侯爷遮丑。
四郎,你现在明白了吧??」

  张阳的手指松开了,怜悯在他眼底闪现,他虽然已隐约猜到三分,但心头还
是咚咚狂跳:如果元铃所说是真,那大婶娘与二婶娘会不会也是一样?不……不
可能的,大婶娘那么温柔端庄,慈爱善良。二婶娘冰冷无趣,怎么会像这风骚淫
妇一样呢?

  一直以来,张阳都觉得苗郁青就是完美的母亲形象,此时内心的一团烦乱影
响着他的思绪,令他下意识再次转身就走,不想再面对风骚而淫浪的元铃。

  「好人别走,你回来,奴家再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张阳站在窗边,回头看着半裸的元铃,而她因为动作过猛,牵动后庭的伤口
,顿时疼得眉眸颤抖,反而平添三分诱惑。

  欲望的力量把张阳拉回床边,风骚的元铃一手探入张阳的衣内,抓住那无敌
水龙钻,迷离低语道:「府中还有偷情的人,我虽然不敢肯定是大奶奶还是二奶
奶,但肯定有奸夫,我亲眼看过有男人的影子往她们住的方向走。」

  「胡说!?大婶娘绝对不会,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淫荡呀!啊……」

  张阳声调一变,低头一看,元铃竟然已含住他的肉棒,癡迷地舔吸着。

  「咯咯……奴家的确是荡妇不假,但一个女人如果独守空房十几年,我就不
相信她还能守得住!」

  「贱人,休得诬衊我婶娘!」

  张阳生气了,他用力一耸,肉棒随即深深插入元铃的喉咙内,插得她美眸翻
白,又是痛苦,又是兴奋。

  很快,欲火焚烧空间,张阳挺身插入,再次充塞元铃的子宫花房。

  「啊,好疼,疼得好……舒服呀!」

  「贱人!。」张阳的巴掌狠狠打下去,在元铃的屁股上、奶子上、大腿上,
留下一道道五指印,然后是一波又一波的阳精射满元铃的全身。

  蛮横并不能改变道理!当张阳从有如一瘫软泥般的元铃身上爬起来时,他不
得不认可元铃的话。心想……唉!我不也对二姨娘胡来吗?二姨娘比大婶娘更加
优雅端庄,大婶娘有个……奸夫也不奇怪!

  邪器怀着一股闷火,直接从后宅走向前厅,此时他已懒得再掩饰,只想尽快
离开这不祥之地。

  大厅内,张阳面对父兄那微责的目光,身子一挺,脸上瞬间慷慨激昂,朗声
请命道:「父亲,虽然内奸已除,但叛贼依然肆虐,圣上还在危难中,孩儿请命
即刻出发,诛逆贼,救圣上!」

  诛杀王莽是何等大事,而张阳在正国公的心中只有小聪明,他怎么会相信张
阳有能力?但张阳说得这般正气凛然,如果他不同意,就好像他心中没有忠义一
样o 爱惜名声胜过生命的正国公还在想着措辞,张守礼已经抢先道:「父亲,就
让小四去吧,让天下人看看我张家儿郎没有一个是懦夫。」

  张守礼难得出声帮了废物张阳一次,不是因为他心性变化,而是身为男人的
直觉,让他总觉得张阳应该远离这里、远离他的妻子,而且离得越远越好。

  张守礼这么一说,连侯府家将统领西门雄也忍不住开口附和,於是正国公仔
细地看了张阳一眼,终於点头答应。

  是夜,子时一刻,那道仿佛独立於尘世之外的石门又一次缓缓开启,张阳跃
身而出,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那,他心中闪过万千感慨。

  「四少爷,末将只能送你到此,祝四少爷马到功成,旗开得胜?。」

  西门雄亲自把张阳送到石门外,铁血统领也禁不住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随即
第一次用尊敬的军礼,送走敢於冒险的张阳。

  张阳飞身离去,而当西门雄正要关闭石门时,铁若男突然出现,而她只亮了
一下正国公的权杖,就轻轻松松地跨步而出,相比张阳出阵的辛苦果然大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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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夜探王府

  张阳奔向莽王府,而铁若男走到张府外的分岔路口,向张阳消失的方向凝视
一秒,留下一声複杂的歎息后,她毅然按照原计划,往禁军骁骑都尉的府邸奔去。

  黑夜之下,自由的张阳又开始胡思乱想:真要舍弃三嫂而去,让她与大婶娘
一起被困在洛阳城吗?万一王莽叛乱成功,她们会不会被俘?

  嗯,有张守礼与张敬在,我瞎操什么心?再说娘亲那么厉害,王莽怎么翻得
了天?可……张阳一边走,一边想,当一堵高墙挡住他时,他忍不住下巴一落。

  「修他老母的,怎么走到莽王府前了?我平时不是很没有方向感吗?」

  在自嘲地笑了笑后,张阳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念头,纵身一跃,跳过
墙头。

  张阳身子跃入的?那,莽王府上空仿佛水纹荡漾,果然有阵法保护,但下一?
那,报警的「浪花」无声无息的消失,任凭张阳在太虚法阵中行走自如。

  张阳站在阴暗处,略一闭目,灵力包裹着感知思绪,越来越熟练的向四方散
开o 「嗯,左边高手的气息比右边多很多,老贼头肯定就在那里。」

  邪器少年意念再次一转,试探着握住青铜古剑,这时奇迹发生了,他的意念
竟然真的钻入剑身内。

  「哥哥,是你在呼唤我吗?」

  「妹妹,是哥哥,哥哥需要你的?明。J 」哥哥,幻烟在看守玄灵鼎,如果
幻烟离开的话,我怕它又想伤害你。「」妹妹,你只需要遮住我的身影就可以了
,不用亲自现身,好好在哥哥的身体内疗伤。「「嗯,幻烟明白了,哥哥对幻烟
真好,幻烟也要对哥哥好!」

  幻烟一丝不苟地执行张阳的命令,末了的语气则充满人性气息,让他原本发
冷的心窝温暖许多。

  黑色的烟雾在黑夜下隐藏得完美无缺,张阳缓缓从几个大虚修真者的头顶飘
过,对方也没有半点感觉,他又在不知不觉间打破修真界的一个常识。

  一座灯火通明的大殿很快映入张阳的眼底,距离越近,他的预感就越强——
找到正主了!

  邪器少年藏身在屋顶,轻轻揭开一片琉璃瓦,向下一看,他的眼珠子瞬间瞪
大了好几圈。

  大殿里,散落着一地女人的衣裙,而男人则只有一个,不用多猜,张阳已从
旁人的描述中,认出那满脸横肉、剽焊凶残的大汉朝唯二个外姓王——王莽。

  王莽躺在黄金龙椅上,一群一丝不挂的女人围在他四周,用各式各样的方式
讨好他。

  张阳忍不住因为这种皇帝生活伸出舌头,随即眉毛一挑,看向大殿内唯二个
还穿着衣裙,但却被铁炼横吊着的美丽赤衣女人。

  「王爷,看这头下贱的母狗正在向你伸舌头呢!咯咯……」

  两个裸女站在那赤衣女人身边,猛然抓着她的头发向上一扯,把那女人的脸
对着王莽。

  那赤衣女人疼得- 声闷哼,银牙一开,吐出一口唾沫,骂道:「王莽,你这
山野匹夫、屠狗杀猪之辈,本宫乃堂堂贵妃,你若敢放肆,本宫定要诛你九族??」

  「哈哈……贵妃?老子就喜欢干贵妃!凤妃,你看清楚,皇帝老儿的东西有
本王的大吗?哈哈!」

  王莽一脚踹开正在舔他肉棒的艳女,故意耸动着肉棒,让凤妃看得清清楚楚。

  屋顶上的张阳不由得呼吸一热,他想不到王莽已倡狂到这地步,竟敢公然淫
奸后宫妃子,真是够刺激呀!

  嫉妒与杀机在张阳的眼底一涌而现,下一?那,他还没来得及抽出古剑,已
经被大殿内的事情吓了 -大跳。

  只见王莽一招手,凤妃的身子立刻向他飘飞过去,他手掌再一动,一条一看
就不是俗物的长鞭立刻凭空出现。

  「哇,这傢伙会道法,灵力还到大虚境界,果然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王莽呀!」

  邪器少年没有蠢到鸡蛋碰石头,身子一缩,藏得更加小心,但他也没有怕,
而是在等待,等待以弱胜强、一击致命的机会。

  「啪啪……」

  王莽狞笑着挥动长鞭,每一鞭下去必是碎片四裂、鲜血飞溅,转眼间,凤妃
已被打得皮开肉锭,样子无比淒惨。

  「王莽,你这匹夫、狗贼,你不得好死!」

  凤妃比张阳想像中还要坚强,遭到如此毒打,她还敢破口大?。

  「嘎嘎……凤妃,本王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狗贼!」

  王莽挥手一扔,长鞭脱手而出,有如一条几丈长的蟒蛇勒住凤妃的娇躯。凤
妃那丰盈的身子瞬间剧烈抖动着,而那本就饱满的双乳更是被勒成两堆肉山,而
长鞭在勒过乳房后,绕着腰肢一转,紧接着飕的一声,穿过凤妃的胯部。

  「啊……」

  那剧烈的摩擦虽然充斥着羞辱的烙印,但女人本能的快感却令凤妃头部一仰
,那柳叶形的脸颊完全映入的张阳眼中。

  张阳的呼吸已不知不觉的被忽略,他对凤妃那极度痛苦的神色很同情,但目
光依然不由自主地看向她的胯间。

  那条长鞭正邪恶地勒在凤妃的两瓣阴唇中间,后庭菊花也没有逃过绳结的攻
击,阴唇与菊蕾同时因为压力而充血胀大。

  淫靡已经足够,但王莽的残暴才刚刚开始。

  那长鞭有如恶魔之手般不疾不徐地拉扯着,而凤飞肢体的柔韧性已经到了尽
头的?那,当长鞭微微一顿,紧接着猛然一扯,喀嚓一声,凤妃的骨头断了!在
凤妃的惨叫声中,长鞭由一条化为两条,又从两条变成四条后,那鞭梢从凤妃的
手臂一直缠到指尖,紧接着陡然一收。

  「呀!。」瞬间,凤妃的左手反向弯曲折成九十度,手骨折断的声音传遍大
殿每一寸空间。「喀嚓!」

  凤妃的左手弯曲后,很快轮到右手,而凤妃的惨叫声已刺得张阳的耳鼓发疼。

  当凤妃那纤细的双臂折断了,那如毒蛇般的长鞭又找上凤妃的双腿时,只见
长鞭猛然一收,凤妃的脚踩松了,再一收,胯骨松了,第三下,凤妃已双腿反卷
,脚底搭在她的肩上。

  「呀!」

  凤妃的惨叫声持续不休,全身每一处的关节仿佛都已断裂。

  「啊!」

  张阳呆望着下面的「人球」大脑一片混乱。

  张阳从书上看过用於床笫之欢的捆绑术,甚至亲自淫虐调教过宇文烟与百灵
,但他所有的邪淫加在一起,也比不上这王莽一根手指头,不由得心想:修他老
母的,原来我是一个——好人呀,呵呵!

  在折断凤妃的四肢后,王莽用力耸动着鼻子,追逐着空气中飘舞的血腥味。

  「美人儿,本王让你快活到死,嘎嘎……」

  吸够血腥味后,王莽的下体已硬得快爆炸,他挺起肉棒,大步沖过去。

  「机会来了!」

  张阳的双目迸射出寒光,手上剑光?吐,当王莽插进凤妃那沾血下体的?那
,就是他一击必杀的瞬间。「报!启禀王爷,天狼山道尊驾到!」

  在关键时刻,一个士兵无意间救了王莽这主子一次,而王莽想插进凤妃私处
的肉棒硬生生停下来,他虽然不舍,但还是毅然收起色心,临去之际,又在凤妃
那血淋淋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呀!」

  四肢尽断,脖子歪斜,凤妃竟然还没有死,她这一声呻吟让正要逃走的张阳
感到为难。心想……凤妃那么可怜,我身为男人是不是应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呢?更何况,我还是皇亲国戚,以现代的说法,凤妃就是皇帝的小老婆,我的小
舅妈。

  怜香惜玉之心点燃张阳的男人豪情,他意念一动,灵力立刻从识海涌出,涌
向他的脚底。

  就在即将爆破屋顶的?那,一道寒光突然向张阳横空飞射而至。

  「轰!」

  的一声,屋顶炸出一个大洞,而张阳则贴着瓦面滚出十丈之远,紧接着跳到
地面的暗影中。

  「有刺客,保护王爷!」

  王府的兵将刀出鞘,箭上弦,飞速向王莽处集中,一副如临大敌的紧张模样。

  「混帐东西!」

  一个亲兵快速沖来护驾,却被王莽一掌拍成肉酱,他有如嗜血的夜叉,踏着
手下的屍体道?「一个刺客就让你们乱成这样,靠你们这些无胆匪类,本王爷如
何平定天下?」

  「莽王无须生气,本座定会斩杀刺客!」

  风雨楼主与怜花公子出现了,但两大邪门宗主却没有往日的傲然气势,半侧
着身子,似乎再替后面的两人引路。

  走在第三位的是一个一脸霸气的中年修真者,他头上的狼头装饰透露出他的
身分——天狼山宗主,火狼真人。

  天狼山号称邪门第一宗派,火狼真人自然凶名远扬,气势不凡,但他脚步一
顿,随即也半侧身子,恭敬地道:「师尊,请!」

  一个白发及腰,瘦骨嶙峋的灰衣老者从火狼真人身后走出来,王莽一见到他
,就像看见救星般,沖上前重重跪在地上,道:「王莽拜见尊者老神仙,祝老神
仙福如东海,寿与天齐!」

  天狼尊者轻轻点了点头,苍劲的狼脸上无喜无悲,平淡地问道:「本尊要见
的人到了吗?」

  「回尊者,主人已恭候多时,尊者请!」

  王莽俯身引路,带着天狼尊者进入一间密室,三个邪门宗主呼吸一沉,自动
站在门口当起看门人。

  王莽退出密室的百丈之外,正好遇上巨狼。

  巨狼一拍胸膛,粗豪地道:「刺客就交给本座了,莽王尽可安心享乐。」

  天狼山高手随即高举狼头杵,粗声下令道:「风雨楼包围外院,怜花宫封锁
内院,其他儿郎跟本座围猎,搜杀刺客!」

  风雨楼与怜花宫的弟子虽然不愿意成为天狼山的随从,但奈何追踪之术与对
方相差甚远,他们也只得依令行事,转眼间把莽王府围得水泄不通。

  不到三分钟,巨狼一杵砸向一丛花木,在乱花纷飞中,张阳带着一身尘土,
狼狈地闪开致命一击。

  「张小儿,原来是你,哈哈……该本座立下大功了!」

  巨狼看似粗蛮,但却粗中有细,第一杵的狂风还在呼啸,他已迅速运转道诀
,布下一个灵力结界,不料,张阳矮身一沖,竟然轻易跃出他的结界空间。

  「咦?」

  天狼山人马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张阳的诡异之处,巨狼等人回过神来时,张阳
已经逃出他们的视线。

  狼头杵淩空一扫后,巨狼狂吼着开始追杀张阳,而其余天狼山弟子则聪明的
左右一散,在莽王府里开始一场狩猎游戏。

  群狼战术很快奏效,巨狼又一次把张阳困在绝地。

  「张小儿,这次看你怎么逃?你家巨狼爷爷要活剥你,以祭大师兄的亡灵- 」

  巨狼不敢直接找凤凰秀士报仇,狼头杵对上张阳则是霸道张狂,横扫一切,
完全不把张阳放在眼里。

  只是一招,张阳的身躯就砸穿一堵围墙,他还没来得及吐出嘴里的那一口鲜
血,巨狼已经飞身追上。

  巨狼已是太虚超凡境界的高手,对付一个刚刚进入大虚境界的张阳,绝对轻
而易举,他故意不用本命法器,而是简简单单地打向张阳这弱小的对手。

  「砰!」

  的一声,劲气炸响,邪器少年又一次被打飞到十米外,一口鲜血染红一大丛
花草。

  「张小儿,你不是能与上官云对打吗?怎么现在像个娘儿们一样?哈哈……
起来,咱们再打?。J 巨狼单凭拳头之力就打得邪器无比狼狈,紧接着他又飞身
逼近,一拳打出。

  虚空又是一声炸响,张阳这次挡住巨狼那如砂锅大的铁拳,双脚牢牢站在原
地,但却不是他有本事,而是邪门狼人故意为之。

  巨狼再次轰出右拳,同时左手如闪电般- 抓,他的右拳把张阳打得身子- 弓
,离地飞起,而他的左手则抓住张阳的手臂,让张阳那离地的身躯与大地平行,
但却怎么样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张小儿,看来你只是一个绣花枕头,浪得虚名,呸!」

  巨狼用言语侮辱张阳的同时,铁拳就像击打沙包一样连续击打十几下,打得
张阳痛入骨髓,但偏偏却不能昏迷。

  「没有的废物,本大爷玩腻了,你去死吧!」

  巨狼猛然把张阳高高举起,然后狠狠摔下,地面一颤,砸出一个人形的大坑。

  这时,四溅的烟尘随风消散,身躯变形的张阳竟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没
有变身「玄灵鼎」但却目光凶猛,狂野地盯着巨狼,咬着沾满鲜血的牙齿,闷吼
道:「贼胚,报上你的名字,本少爷会记住你的- 」

  战败者竟然以傲视天地的口吻说话,偏偏巨狼的心中生出一丝莫名的恐慌。

  「张小儿,休要装模作样,本座要打得你跪地求饶- 」

  因为那一丝没有道理的慌乱感,令巨狼怒声咆哮,再次扑向张阳,拳头撕裂
虚空的时候,已经迸射出灵力的光芒。

  「砰!」

  的一声,张阳再次离地横飞,但他丝毫没有发出疼叫,而是一声怒吼,口中
的热血有如一道血箭般射向巨狼的眼睛。

  那血箭被巨狼的劲气荡开,炸成一大片血雾,下一?那,张阳沖入血雾内,
任凭巨狼连续三拳猛烈击打,他都不闪不避、不退不让,就为了一脚踢中巨狼的
下体。

  张阳飞出去了,紧接着又咬着钢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而且还一步一步向
巨狼逼近,豪情万丈地讥讽道:「贼胚,怎么样?本少爷的断子绝孙脚爽吧!嘎
嘎……」

  鲜血在张阳的嘴里打转,令他的笑声变得刺耳又难听,不过用来讥讽巨狼,
效果则好了无数倍。

  张阳那一脚并不能伤及太虚高手的身体,但却严重刺激巨狼的自尊心,那一
缕莫名的恐慌也变得强烈起来。

  杀了他,一定要尽早杀掉这张小儿!巨狼心中的声音化作暴怒的杀气,虚空
光华一闪,他的狼头杵再次凭空出现,随即恶狠狠地脱手飞出,射向一身血色的
邪器少年。

  在恍惚间,时光拉长千百倍,张阳只看到一匹恶狼张开狼口,恶狠狠地咬向
他那傲然不屈但却弱小的身躯。

  「哥哥,危险!」

  幻烟不顾一切的从灵力空间飞出来,张阳却意念一动,又将她扯回他的元神
空间内,接着双目一闭,伸手摸向幻影的「狼口」触到一团凶残而狂暴的能量气
息。

  「嗷!」

  那狼头杵怪异地停顿一下,接着光芒不弱反强,似若一片怒涛,横扫十丈空
间o 「啊!」

  一声闷哼在张阳的喉咙里回荡,适才一「摸」虽然是一触即收,但他的元神
差一点就被震散。

  在电光石火间,邪器冒着生命危险让狼头杵慢了一?那,而这一?那,终於
让他侧身一闪,又一次飞逃而去。

  「妈的,怪物!」

  巨狼一伸大手,收回本命法器,他这全力一扫没有伤到张阳,反而逼得己方
人马急速闪躲,无意间为张阳打出一条逃生之路。

  受到戏弄的恨火与惊诧同时充斥在巨狼的心中,当他踏着法器腾空而起时,
太虚真火已经映红他全身每一根狼鬃。

  张阳不顾一切地向前方沖,先前的他看似疯狂,实则狂暴与清明浑然交融,
当逃生的机会来临时,他怎会继续白白送死?

  「砰!」

  的一声,受伤不轻的张阳撞开一处角门,又「轰!」

  的一声撞翻一座假山,然后俯身钻进一条回廊。

  「张小儿,本座要撕了你!?嗷!」

  无论张阳怎么逃,巨狼的声音依然越追越近。

  在半盏茶的时间后,张阳迷路了,弄得莽王府四处鸡飞狗跳后,他靠在一道
紧闭的院门旁,已经分不清楚东南西北。

  突然,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双玉手一把将张阳扯进去。

  院门还在微微颤动,天狼山人马已从天上地下追过来,「狼」的嗔觉让他们
目光一沉,恶狠狠地盯住那道院门。

  狼头杵刚要砸壮去,一个王府兵将及时飞奔而至,大喊道:「仙人手下留情
,请勿惊扰王爷贵宾。」

  「贵宾?刺客就在里面,本座只想抓人,对什么贵宾没兴趣,闪开- 」

  巨狼一挥巨手,传令的兵将立刻飞出去。

  「巨狼仙人停手- 」

  一个碍事者被扫飞,第二个又急匆匆地冒出来,隔着老远就大喊道:「我家
主人有令,只围不攻,宁可让刺客离去也不能伤及贵客,尊者大仙已经答应了。」

  那「主人」明显比「王爷」管用很多,巨狼一听那两个字,手中法器立刻少
了一半杀气,再一听到天狼尊者的命令,狼头杵立刻在他手中凭空消失。

  「他娘的,什么样的贵客这么了不起!」

  如铁塔般的邪门修真者低声咕哝一句,随后一瞪狼眼,指着第二个传令人道?
「你去敲门,把你家贵客请出来,本座再进去搜。」

  「是、是,小人这就请贵客移驾!」

  传令兵将点头哈腰,从一群天狼山人马身边走过,然后以更加小心的神色,
像做贼一样敲响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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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三嫂受伤

  院子里,厢房内。

  张阳凝神一看,不由得讶异地道:「福姑娘?怎么是你?咳咳……」

  「张公子,言裳让你笑话了,小女子这里有药,请服药疗伤。」

  在夜明珠那柔和的光华下,站着一个高挑倩影,那一双独一无二的慧目让人
如沐春风,而又绝不会自作多情,果然是那个天才商贾少女福言裳!

  「不用,我自己有药,效果更好。」

  张阳拒绝福言裳的好意,手掌一动,如变戏法般多出一只羊脂玉瓶,只需一
粒百草金丹,他的内外伤势就迅速好转,让福言裳大开一次眼界。

  在几秒的调息后,张阳双目一开,深邃而明亮的眼睛困惑地看着意外的救星。

  「福姑娘,既然你是王莽的人,为什么又要帮我呢?」

  真正的商人总能看清事物真正的价值,福言裳面对张阳的疑惑,坦然回应道
:「张公子,东平镇之事,福家的确有参与在其中,那是家父的错误决定,言裳
无力阻止,唯有凭一己之力,设法化解福家未来的灭门之劫。」

  福言裳的坦诚超出张阳的预料,这时,外面正值巨狼与两个传令兵对话的一
刻,他耳朵一竖,刚刚平静的眼眸又多了几分波澜。

  「福姑娘,听外面叛军的口吻,你的身分很特殊呀!」

  「张公子乃是天下间少有的聪明人,自不会误解小女子。」

  福言裳眼帘微垂,眼底同样也有一缕迷惑及无奈。

  福言裳话语微微一顿,随即加快语速道:「小女子初至洛阳,王莽本想强逼
我做他的女人,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改变态度。张兄不要这样看着我,言裳
的确不知该如何解释。」

  片刻的喧哗后,外面的邪门妖人竟然没有攻进来,张阳暗自一愣,思维一改
,道:「福姑娘,你这样帮我,我很感激,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会连累你一起受
罪。」

  此时,已经响起小心翼翼的敲门声,福言裳微微一笑,那白晰而洁净的玉脸
闪现商人特有的自信。

  「张公子,请随我来。」

  咦,她想干什么?不会是看上本少爷了吧,呵呵。见福言裳竟然把他这跟她
并不熟悉的男人带入卧房,张阳不由得产生无聊的念头,同时不由自主地眼神一
热,以男人的目光打量着商贾少女的蛮腰翘臀。

  「张公子,小心碰到头。」

  张阳还在幻想福言裳裙下的风光,一个极为隐蔽的密道已在他眼前出现。

  两刻钟后,张阳暗自警戒的心弦一松,站在莽王府外的街道上,他忍不住好
奇地问道:「福姑娘,你怎么知道那房中会有密道?王莽那老变态不知道吗?」

  张阳问的随意自然,但福言裳不愧是天才商贾,依然听出「客人」心里的不
踏实。

  「张公子还是对小女子心有存疑呀!请听小女子如实相告。莽王在叛乱前,
一直是福家的靠山,福家自然也给了他许多好处,包括这座王府原本也是福家的
产业,小女子自然知晓一些外人不知道的小秘密。」

  说出让「客人」感觉舒坦的话语后,商贾少女又柔声补充道:「莽王这次叛
乱其实很突然,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福家也是被逼入夥,希望天下太平后,张公
子能在护国公主面前为福家美言几句。」

  「行,只要你们在关键时刻懂得分辨是非黑白就行。」

  当张阳两人对话时,藏身的马车已经远离王府的范围,张阳随便地敷衍两句
,兴沖沖的就要跃下马车。

  「张公子慢行,小女子还有一事相告,不知能否帮上公子小忙?」

  福言裳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忧愁,为了彻底洗脱福家叛党的嫌疑,她已
经是用尽全力。

  「在公子你潜入王府前,有人用妖术传来急信,不只泄露公子的行踪,还说
张府三少奶奶正在去禁军都尉府的路上,风楼三怪已经带着一对妖人赶去了!」

  一听嫂嫂有危险,张阳哪里还有心思猜测真与假,人已禦剑破空离去,声音
这才飘入福言裳的耳中。

  「福姑娘,这分恩情张某记下了!」

  福言裳闻言靠坐在马车上,苗条的身子一软,顿时如释重负,她费尽心力,
终於换回有价值的承诺,如果事情不出现太大的偏差,福家就算是保住了。

  马车微微一顿,车夫低声问道:「小姐,是离开洛阳,还是躲入别院?」

  「不,立刻返回莽王府,就说我被张阳挟持,反正王莽必有什么地方有求於
我,我暂时不会有危险。」

  福言裳放下车帘,全身透露出一股疲惫,随即对神色困惑的车夫解释道:「
我若逃回东平镇,不待叛乱平息,福家就会被王莽抄家灭族。郑叔,直接从大门
回去,还可以帮张公子争取一点时间。J 那车夫乃是福家的老管家充当,一生忠
心的老人一边赶车,一边忍不住慈祥一笑,以长辈的口吻问道:」

  小姐这么做是不是看上张家四少爷?老朽听说他可是一个废人呀!「「他废
不废与我无关,我只想保住福家上下几百条人命。」

  福言裳深呼吸一口气,脸色迅速恢复平静,明眸中只有商人的气息,毫无半
点男女之情。

  「唉……」

  那老管家从小看着天才绝顶的福言裳长大,自然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而他
虽然不想福言裳喜欢上一个阴人,但更不想她不喜欢任何一个男人!

  「铛!」

  一声金铁交鸣音在洛阳南城响起,在火花飞溅下,只见铁若男左手舞刀,右
手挥索,正与一群敌人生死搏杀。

  「宗主有令,活捉此女,务必要审出张家藏身之所。」

  因为这道命令以及那条太虚法器,铁若男一路从都尉府杀出来,但身上的伤
口却不停在增加。

  太虚玉索虽然强大,但面对三个大虚破天境界修真者的围攻,铁若男还是一
声闷哼,身子重重地撞在墙壁上,撞得墙壁有如蛛网般裂痕密佈。

  风楼三怪的力量虽然远胜铁若男,但他们那枯瘦的脸颊也佈满惊骇,尤其是
风三怪,半截衣袖上还沾着他的血迹。

  先前,风三怪一人就轻易打败铁若男,有点好色的他故意抓向铁若男那饱满
的双峰,不料铁若男却在那一刻猛然仰天一声嘶鸣——一声很诡异的嘶鸣,接着
太虚玉索光芒暴射,竟然击穿风三怪的护体法罩,如果不是其他两怪及时出手,
再加上玉索的光芒一闪即逝,他们在修真界的名号一定会改成风楼双怪。

  风大怪眼睛发亮,很贪婪地盯着那条太虚玉索,威胁道:「小娘子,交出你
手中的法器,本座就放你一条生路!」

  铁若男秀发散乱,香汗淋漓,一道裂口从衣裙上划过,不仅让她肌肤若隐若
现,连肚脐也露出来。

  贞洁、烈性的胭脂烈马怎么能忍受这种羞辱?一声厉斥后,她用尽全力舞动
着太虚玉索。

  古怪的太虚法器虽然没有再次闪现出异常光芒,但风楼三怪本能地眼球一缩
,迅速联手布下三重结界。

  「轰!」

  的一声炸响,铁若男被爆炸的力量炸上半空中,玉索脱手抛飞,正好落在一
个风雨楼弟子的头上。普通的修真者虽然感受不到玉索真正的力量,但也知道那
是天材地宝,不由得腾身而起,主动伸手抓向那条玉索。

  突然夜空中黑雾一荡,一道恍如猎豹的身影破空而至,同一?那,失去主人
的玉索淩空一抖,瞬间化作一把呼啸的狂刀。

  那刀光直劈而下,顿时那个风雨楼弟子一分为二,只见张阳从血雾中穿过,
沾地的脚尖再次腾空而起,一只手挥舞着青铜剑,另- 只手横扫白玉索,杀了风
楼三怪一个措手不及。

  连串变化尽在眨眼间,铁若男的娇躯还向上空抛飞,张阳的飞剑已经与风大
怪的飞剑碰撞在一起。

  「剌啦!」

  在刺耳的金铁交鸣声中,两把飞剑的剑锋对滑而过,拖出一道长长的火花。

  张阳的灵力微弱,但青铜剑不愧为上古法器,张阳以己之长攻敌之短,竟然
在风大怪的肩上刺出一道血花,还逼退其他两怪。

  张阳一击得手,这才离地跃起,无比潇洒地飞向正在下坠的铁若男。

  「四郎……小心!」

  强大的男人总会多一分魅力!铁若男的美眸闪烁着异彩,先是情丝涌动地呼
唤张阳,接着眼球剧烈收缩,惊声示警。

  风大怪受伤,令风二怪与风三怪顿时怒不可遏,两把飞剑同时脱手而出。瞬
间,死神的呼唤让时光再次变得缓慢。

  如果用和大地平行的目光看去,铁若男、张阳以及那两把飞剑正好在同一条
直线上,而铁若男闪避不了,张阳还在耍帅,而飞剑则快如闪电,最后的目标就
是将叔嫂两人「穿」在一起。

  飞剑凶狠地杀来,张阳已经听到身后那有如地狱的呜鸣声,但他却丝毫没有
闪躲的迹象,兀自伸出双臂,抱住花容失色的铁若男,任凭两把飞剑刺破他的衣
衫。

  「钟!」

  奇迹发生了,就在那生死瞬间,风三怪的飞剑竟然偏了一点角度,正好与风
二怪的飞剑撞在一起,两剑光芒一颤,就此贴着张阳两人的身躯飞过去。

  张阳用天下独- 无| - 的术法创造奇迹,极度的虚弱随即侵袭他的心灵,令
他双腿一软,原本搂抱的动作变成扑倒。

  扑通一声,张阳抱着铁若男在地上滚动起来,叔嫂两人一个虚弱,一个重伤
,只能互相搂抱着,四肢交缠在一起,以最为暧昧的方式拚尽全力向远处滚去。

  张阳两人求生的意志虽然强,只是这样怎么能逃得过三大邪门修真者的追捕?

  转眼间,风楼三怪就以绝对胜利者的身分包围住张阳两人,然而他们的眼底
却充满惊疑。

  「黄毛小儿,你对本座的法剑使了什么手脚?说!」

  本命飞剑乃与元神一体,竟然也会有不听指挥的一刻,难怪风三怪吼得虽凶
,却不敢贸然再剌一剑。

  张阳刚强不屈地站起身,护在铁若男的身前,反唇相讥道:「杂毛白癡,是
飞剑嫌你们太噁心了,不想再听你们使唤,懂吗?那叫弃暗投明!」

  「四郎,说得好!」

  一只沾血的玉手握住张阳手腕,万般思绪皆从手上传入张阳的心窝。

  走出张府大门,又面临死神的威胁,令铁若男不由自主少了诸多顾忌,野性
的桥躯主动靠近张阳,大半玉乳从衣衫的裂缝里涌出,重重地贴在张阳的背上。

  「嫂嫂,你怕吗?」

  「不怕。」

  张阳的头颅微微向后一仰,叔嫂两人相依相偎,仿佛一对正在窃窃私语的小
情人,柔情如水,无声无息地消融着世俗禁忌的枷锁。

  叔嫂两人沉醉在柔情蜜意中,却把风楼三怪彻底激怒,一生没得到过女人喜
爱的他们平生第一次那么愤怒。

  在怨恨的大吼声中,三把法剑同时寒光闪烁,恶狠狠地斩向那对叔嫂的血肉
之躯。

  「嫂嫂,我想……」

  寒风吹动张阳的鬓发,面对死神的狞笑,他下意识选择追逐人生那一滴「蜜
糖」张阳的话语虽然没说完,但铁若男却完全明白他的意思,美眸微微一闭,朱
唇一颤,主动迎过去。

  生死都已不重要,禁忌自然被扔到九霄云外。

  在张阳与铁若男的嘴唇之间仿佛悬吊着一滴人生的「蜜糖」吸引着他们的双
唇同时缓缓靠近。

  在唯美的光晕下,三把飞剑显得特别缓慢、特别阴森。

  唇与唇在接近,剑与人在接近,死神与爱神同时在接近,不停的接近……「
嗯……」

  禁忌的双唇碰在一起,在经历连串风浪后,叔嫂两人的心灵第一次正面碰撞
,醉人的火花灿烂四射。

  生之美令天地沉醉,但死之殇却丝毫没有留情。

  眼看生与死就要合为一体,一道结界的光华突然从天而降,彷如一座淡红色
的古钟,把深情相拥的男女笼罩在其中,还荡开风楼三怪的本命飞剑。

  下一?那,一个身穿短裙的美丽女人凭空出现,在幻影化为真实的?那,一
滴血色的酒珠沿着她的唇角滴落而下。

  「滴答」一声,酒珠溅落在地上,晶莹的酒珠消失了,血色则有如薄雾弥漫
般,不仅充斥在众人立身的空间,就连天上的弦月也染上三分红霞。

  「血月玉女!」

  风楼三怪同时脸色大变,在收回飞剑的同时,他们不约而同地向后退了一步。

  血月玉女略显随性地抹去唇角的酒渍,随即仰望着浮云弦月,悠然道:「今
晚月色不错,我的心情很好,不想杀人。三位道友,请离去吧?。」

  风楼三怪还在犹豫,红色薄雾突然一涨,太虚结界的力量震得风楼三怪呼吸
困难,远处的寻常弟子更是滚倒一大片。

  风楼三怪含恨狼狈离去,血月玉女又喝了一口美酒,这才转过身子,与张阳
的目光在虚空中相遇。

  「姑娘,你已帮了我好几次,我们有何因缘?」

  「张兄,琼娘助你并非本意,只是奉六道圣君的法旨行事,你不用记在心上。」

  琼娘那如雕塑般精美的玉脸平静而自然,话语微微一顿,甩手送上一粒药丹?

  「这是本命丹药,能助张兄迅速恢复元气,如张兄不放心,也可将之丢弃。」

  血月玉女还未说完,张阳已一仰脖子把药丸?进去,他呼出一口气,接着双
目一亮,半真半假地道?「干?挺不舒服的,琼姑娘能赐我一口美酒吗?」

  「张兄有意,可以试一试。」

  血月玉女的唇角透出一丝笑意,随即轻轻一拍腰间的血玉葫芦,一道酒箭飞
向张阳。

  邪器少年一张口,美酒悠然飞入,不多不少正好一口。

  「嗯,好酒,可惜不够烈,要是再多蒸馏一次就完美了。」

  「张兄果然是我酒道中人!」

  琼娘那高挑的身子微微一震,第一次认真地打量着邪器少年,不由自主地惊
歎道:「此酒的酝酿之法乃琼娘自创,想不到张兄只品了第一口,就能品出其中
奥妙。」

  血月玉女惊歎连连,张阳则暗自偷乐,身为现代人,他当然瞭解蒸馏法这种
普通的玩意儿。

  迎着血月玉女那闪烁着异彩的美眸,张阳突然心弦颤动,俘虏美人的念头不
可遏制地冒出来。

  张阳动了色心,血月玉女却突然脸一沉,沉声道:「张兄速走,后会有期!」

  张阳的感应并不比血月玉女差,他甚至提前一秒感觉到一股强大敌意的逼近
,不用琼娘催促,他已抱起半昏迷的铁若男低空禦剑飞遁而去。

  张阳刚刚离去,两道血色幻影已破空出现,其中一道幻影与琼娘隔空对了一
掌,另一道幻影则「逮」住张阳破空飞行的轨迹。

  在劲气爆炸声中,血月玉女与左边的白衣人同时后退三步,两人灵力不分轩
轾,右边的白衣人也停下来,不是因为有对手阻挡,而是被一块粗糙的木质权杖
挡住去路。

  「六道圣君有令,三日内不归返道山者,视若圣门叛逆,六道共诛之- 」

  血月玉女话音悦耳,但内容却森寒而冻人,她法诀一动,权杖与身子同时升
空而起,仿佛嫦娥升天,又似罗?从月中走来!

  两个白衣人的目光被权杖牢牢地吸住,太虚真火虽然在他们的指尖跃动,但
双脚却迟迟不敢越过权杖。

  血月玉女束成马尾的秀发轻轻- 飘,俯视着那两人道:「你们是怜花宫长老」
非阴非阳」吧,若不想怜花宫消失,就速速回去劝说你家宗主,俗世红尘不是我
等修真者留恋之地。」

  非阴非阳相互一望,终於在六道圣君的威名下妥协,他们不服气地「哼」了
一声,随即牵手并肩,凭空消失不见。

  在背街小巷的黑暗阴影里,张阳一脸焦急的全速冲刺着。

  邪门妖人竟然又出现了,在没有一元玉女的帮助之下,压力顿时直接压在张
阳的肩上,直到这一刻,他才有- 点后悔。

  唉,早知如此,就不该为了自由,毫不犹豫地解散邪器小组!。后悔的念头
只是一闪而过,邪器少年紧接着心头- 沉,眼珠飞速转动,心想?嫂嫂已经昏迷
过去,一定要尽快回到秘阵为嫂嫂运功疗伤,嗯,也许还可以……一刻钟后,张
阳望着四周的景物焦虑地发出呻吟声,他竟然又迷路了!

  邪器少年一边咒?自己,一边跃上屋顶,准备用他那路癡的目光判断深奥玄
妙、高深莫测的东南西北。

  屋漏偏逢连夜雨,张阳刚跃上屋顶,一枝劲箭飕的一声向他射来。

  俗世叛军竟然在这种时候来搅局,而愤怒的张阳不想再逃,青铜古剑如闪电
般离鞘而出。

  劲箭顿时被斩断,但张阳的手腕也在发麻,他凝神一看,不由得暗自惊歎:
修他老母的,怎么又是他?

  射出劲箭的竟然是上次那个刀疤将领,难怪那一箭充斥着特别的力量。十几
个兵将飞速扑来,张阳不由得大声叫苦,接着- 个飞身跳回背街小巷,更加漫无
目的地向前逃窜。

  逃了好一会儿,张阳刚想歇口气,疤面将军的劲箭又射穿墙壁。张阳顿时头
皮一麻,抱着铁若男再次逃窜。

  当张阳又在三岔十字路口犹豫时,劲箭又神出鬼没地冒出来,将他逼向左边
的小巷。

  修他老母的,吊死鬼投胎呀!连串咒?在张阳的心中回荡,他咬紧钢牙,用
尽全力,犹如奔马般向前逃窜,十几秒钟后,他眼睛一亮,意外地发现已经看到
目的地。

  呵呵……本少爷的运气真好,连老天爷都帮我!

  嗯,怎么这么巧,会是敌人的阴谋吗?

  张阳迅速地从张府旁边飞过,然后极其小心地藏在暗处。他的怀疑很有道理
,但事实却证明有时还是会出现巧合。

  半刻钟过后,张阳看了看铁若男那苍白的脸颊,不敢再耽搁,他向前一窜,
以最快的速度打开秘阵。

  悬空的石门一开一闭,无形的命运之手又把张阳扔回郁闷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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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三戏美嫂

  地下密室很快响起一阵喧哗。

  侯爷夫人接过重伤的铁若男,张守礼立刻火冒一 1一丈,厉声质问道:「小
四,你这混蛋干了什么?竟连累若男受了重伤!」

  在张家众人想来,张阳阴柔而无能,自然是铁若男的累赘,所以张守礼的质
问看似理智,其实也暗带偏颇。

  「三弟,小四能带着弟妹回来已实属不易,你就不要再责备他了。」

  「二哥、三哥,三嫂可不是因为我受伤,是风雨楼的邪门妖人……」

  张阳绝不是甘受委屈的人,又急又快的把真相说出来,至於福言裳之事他则
只字未提,只说是从混乱中意外逃出来的。

  张家众人半信半疑,而张守礼正要追问,苗郁青已从内室快步沖出来,丰满
的胸脯起伏得很厉害,急声道?「你们别吵了,若男的伤势太严重,我的医术不
高明,芷韵又不在,这可如何是好?」

  片刻后,整个地下空间都沉浸在忧急及愁苦中,张守礼提出要出去找丈夫,
张守义则凝重地出声阻止。

  兄弟俩第一次有了争执,於是不约而同地看向正国公与忠勇侯。

  「若男受的并非一般的伤,找到寻常大夫也是枉然,大家还是另想法子吧!」

  忠勇侯这么一说,张守礼虽然急得原地打转,但也听话地打消冲动的念头。

  张阳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四周一片死寂时,他这才出声道:「父亲、叔父,
孩儿在药神山时曾随百草老人习过一种救命方法,也许可以试一试。」

  「你……好吧,老三,让你四弟进去试一下。」

  没人对张阳有信心,但百草老人的名头却够响亮,守在铁若男床边的张守礼
挪开半边身子,忍不住再次问道:「小四,是百草老人亲自传授你的吗?」

  「嗯,当时为了医治冷蝶,百草老人特别指点我,那种术法可以点燃活人的
源生之火。」

  废物张阳竟然有这种奇遇,令张守礼心底的嫉妒不由得又强烈三分,但还是
身躯- 退,把床边让给张阳。

  张阳的实话没人相信,谎话却通行无阻,令他不由得暗自苦笑一声,随即凝
神垂目,坐在床边,足足调息一分钟,这才极其小心翼翼地握住铁若男的手腕。

  人类肉眼可见的光芒从张阳的掌心钻出来,有如流水般涌入铁若男的体内,
每过一秒钟,张阳的神情就会痛苦一分,豆般大的汗珠不停从那扭曲的脸颊上冒
出来。

  张阳的艰辛在无形中提升众人的信心,随着时间过去,随着他越来越扭曲的
表情,所有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轰!」

  突然,一股力量从张阳的身上爆炸而出,他座下的锦凳炸成碎片,身后的茶
杯飞上屋顶,而众人都受到震荡冲击,尤其站得最近的张守礼最倒楣,仿佛被巨
人一拳击中,整个人贴到墙上。

  瞬间,室内一片狼籍,但神奇的是床榻四周却丝毫没有损伤,铁若男就连鬓
发也没有乱。

  「混蛋,我杀了你!」

  头晕眼花的张守礼不愧是武将,一个飞身跃回来,不由分说地一把就抓住张
阳的衣领。

  「守礼,不要冲动,你看,若男的眼睛在动,她快醒啦!」

  苗郁青对张守礼的脾气很瞭解,第一时间就分开兄弟两人,随即惊喜地坐到
床边,仔细地为铁若男把脉。

  铁若男苍白的脸颊果然恢复几分红润,眼帘在颤抖几下后,她就醒了过来。

  张守礼立刻松开张阳,在铁若男美眸张开的?那,他那高大的身躯佔据铁若
男所有的视线。

  张守礼激动的呼唤让铁若男茫然的目光缓缓凝聚在一起,她想开口却说不出
话来,唯有以目示意,对张守礼轻轻点了点头,随即头一歪,再次昏迷。

  不待张守礼又把怒火烧到张阳身上,苗郁青抢先道:「若男没有大恙,只是
太虚弱,所以睡着了,养息几日应该就会痊癒. 」

  「婶娘,侄儿的医道没有那么好,只有芷纤才能完全治癒嫂嫂。」

  张阳平静而自然地接过话头,略显无奈地摊了摊手,随即解释道:「我只是
强行用源生之火压制三嫂的内伤,十二个时辰内如果不能继续治疗,她一定会伤
上加伤。」

  苗郁青微微一怔,下意识地追问道:「四郎,你既然能救第一次,一定能把
若男彻底治好,对吧?」

  「婶娘,三嫂也是我的家人,我当然愿意救她,不过……我灵力不足,刚才
已经耗损许多元气,还是……另找高明吧。」

  张阳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怕死的肢体语言,心中却是无比得意。

  张阳的表演果然如愿,众人都能看出他眼底的犹豫,而张守礼「听话」地抓
住他的手腕,以命令的口吻道:「小四,快救你三嫂,三哥会补偿你的,你想要
什么尽管说,三哥一定替你弄到!」

  我想要明媚销魂的三嫂——这句话,张阳当然只能放在心底,回复本性的他
,神情更加犹豫,连动作都显得十分迟疑。

  在关键时刻,正国公登场了:「四郎,不就是消耗元气吗?岂能比得上你嫂
嫂的性命,张家没有窝囊废!」

  张守义见正国公发话了,也晓以大义地道:「小四,要为家人着想,如果你
有何三长两短,哥哥们一定会代你侍奉三姨娘到终老。」

  张家众人也纷纷大义凛然地劝说,仿佛劝张阳英勇就义一样,而张阳也仿佛
一个被逼上刑场的胆小鬼,紧咬着牙道:「那……好吧,有请婶娘为小侄多准备
一些药材补品。父亲,你们就退到外面吧,孩儿要封闭门窗,连续为三嫂治疗三
天三夜。」

  「啊,你要我们都出去?」

  张守礼眼睛一瞪,一想到他的妻子与别的男人独处一室,他就十分不快。

  「三哥,先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有第三个人在,不仅你们容易受伤,就连
我也会因为反震而走火入魔。」

  张阳这么一说,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外退,而张守礼虽然潜意识有不妙的
预感,但想到张阳是个阴人,他还是退出内室。

  当众人凝重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内室门窗紧闭的?那,张阳扑通一声倒在床
上,抱着肚子笑得脸颊扭曲,看似无比兴奋,但又隐约透出一股愤懑,最后全部
化为邪魅,仿佛心中的一把利刃化为春风。

  他的确不是好儿子、好兄弟,但家人这么一番作为,终於让张阳为他自己的
「坏」找到理由,坏得更是理直气壮,水到渠成!

  「天地正法,须弥万化,现!」

  邪器少年以从未有过的认真态度朗声念出法诀,随即手掌一摊,百草凝神丹
从灵力空间内悠然飞出,落在他的掌心上。

  百草凝神丹用来治疗铁若男的内伤绝对是浪费天材地宝,而这才是张阳救人
的倚仗,先前一番的装模作样,全是为了此刻的叔嫂独处。

  张阳得意地看了看百草凝神丹,随即把宝丹扔入自己的口中,修真圣药入口
即化,他呼吸一热,紧接着吻着铁若男的檀口。

  圣药流入铁若男的体内,令她的气机迅速回复,而张阳在渡完药后,却没有
松口,而是更加用力地搅动着红舌,吮吸着他三哥的妻子、他亲嫂嫂的香舌。

  几秒后,铁若男有了知觉,她在半梦半醒间,含羞带怯地回应着张阳的热吻。

  「嗯唔……」

  羞人的呻吟声开始在铁若男的唇角飘动,令张阳浑身血液一热,红舌更加用
力地追逐着铁若男的香舌,而且越吻越用力。

  「啊!」

  突然张阳发出含糊不清的惊叫声,上身就像被针刺到般猛然一缩,不由得离
开铁若男的朱唇,一缕血丝随即从他的嘴角缓缓流出来。

  铁若男完全醒过来了,而且还听到外面张守礼的声音,在脱离生死一刻后,
她的思绪也回到世俗的轨道,怎能忍受张阳这般的轻薄?

  铁若男美眸一眨,强自从床上坐起来。

  「嫂嫂,我还在替你治伤,你不要动……」

  张阳抢先一步抓着铁若男的双肩,又把她压回床榻,随即故意扬声大喊道:
「三哥,你劝劝嫂子让她不要挣扎,不然我不好动手。」

  鲁钝而刻板的张守礼变得无比听话,立刻顺着张阳心意大声道:「若男,听
小四的,躺好不要动。」

  张守礼的声音穿过两层门窗,飘入铁若男的耳中,令她顿时芳心一阵混乱,
五味杂陈,对张守礼的劝说是又气又怨。

  张阳唇角一挑,平添三分邪恶,一边轻揉着铁若男的香肩,一边低语道:「
好姐姐,让我替你疗伤吧!」

  张阳的神情怎么看也不像在疗伤的样子,令铁若男美眸一瞪,骂声从心窝沖
出来,沖到唇边却本能地压低声调。

  「四郎,我们之间不可能的,你放开我,不然我就大叫了!」

  「不放,死也不放!」

  张阳恶狠狠地回瞪着铁若男,男人的豪气与女人的野性在目光中激烈碰撞。

  这是一场战争——男人与女人的战争,禁忌与世俗的战争!?张阳想赢,铁
若男怕输,叔嫂两人就这样你瞪我,我瞪你。

  几个?那后,豪情万丈的张阳首先打破僵局,一个飞身扑上去,男人的胸膛
压在铁若男的双峰上,把那原本高耸而饱满的双乳压得向四方抛荡。

  惊叫声从铁若男的嘴里迸射而出,她抡起拳头就要打张阳,就在这时,门外
的张守礼又说话了。

  「若男、小四,什么声音?」

  「三哥,我正在替嫂嫂疗伤,这很危险,你一定要守好门口,不要让人进来
打扰我们。」

  「好、好,我一定守好,四弟全靠你了!」

  张守礼急声回应,同时听到铁若男又一声闷哼,他不由得大感心疼,更加认
真的当起守门将军。

  房内的床上,叔嫂两人就像摔跤一。样,在狭小的空间动起手,两人有意无
意间都选择了只动手,不动口,仿佛两个演激情床戏的默剧演员。

  铁若男的擒拿格斗技巧明显远远高於张阳,在几个回合后,她翻身压在张阳
身上,赢得全面的胜利。

  张阳的手脚难以动弹,但好在他是邪器,鸳鸯戏水诀光速运转,胯间猛然窜
起一样「武器」重重地戳在铁若男小腹下的柔软处。

  「嗯……」

  张阳这一击,狠狠地击中铁若男的要害,令她的身子顷刻间软如春泥,倒在
张阳的身上。

  「四郎,不要、不要……我真要叫啦!?啊……」

  铁若男羞窘慌乱时并不比宁芷韵好多少,同样是手足无措,浑身颤抖。张阳
两手飞舞,三两下就脱掉身上的衣衫,然后逼视着铁若男,沉声道:「嫂嫂,我
要你,不管你叫谁来,我都要定你了!」

  越轨的话语那么蛮横而霸道,但听在铁若男的耳中,却生出一丝欣喜的感觉。

  原来,女英雄也有少女梦,也期待男人的征服。

  铁若男芳心一颤,人妻的贞洁立刻充斥着她的心窝,那一缕欣喜瞬间化为羞
愧:唔,我在想什么呀?丈夫就在门外,我怎么能与四郎这样纠缠!

  「四郎,你混蛋,想要逼姑奶奶成为淫娃荡妇呀,哼!」

  怒气在铁若男的心窝爆炸,她那修长的美腿不由分说地狠狠踢向张阳的下体。

  野性佳人脚不留情,可惜一个重伤初愈,一个龙精虎猛,张阳随手一抄,轻
易捉住铁若男的美腿,只听哗的一声,他竟然将她的下裙撕成碎片。

  衣裙碎片还在空中飞舞,邪器少年已- 口咬住铁若男的脚趾。

  「啊……」

  铁若男的玉体并不像宁芷韵那么敏感,但张阳这一咬,却令她的脑中如遭雷
击般,不由自主地打开记忆的闸门。

  臭小子、王八蛋,在帐篷里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咬芷韵的吗?啊……还咬,
好疼呀!他咬二娘的时候也不见二娘喊疼呀!因为觉得张阳不公平,令胭脂烈马
更加生气,两腿用力踹起来,张阳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半裸的铁若男压在身下。

  「四郎,你再这样,我……唔……」

  铁若男又一次被张阳吻住,而张阳不再说话,只是一味地吮吸铁若男的舌尖
,大手同时半强迫地钻入她的衣裙内,近乎疯狂地揉捏着那对丰满的乳球。

  这礼不是柴房,也不是墙角,张阳的欲火终於肆无忌惮、狂野不羁地侵袭亲
嫂嫂——铁若男张阳征服甯芷韵时是温柔甜蜜,但在对付铁若男时则像一条发情
的公牛、一匹等待交配的野马。

  「哗!」

  铁若男的衣裙彻底变成两半,饱满的乳峰跳跃而出,两颗羞红的乳头毫不知
危险,欢快地映入张阳那充满欲火的眼中。

  「嫂嫂,给我吧!在柴房与墙角的时候,你不也很快乐吗?」

  张阳一边淫玩铁若男的美乳,一边用灼热的口吻提起叔嫂两人的秘密情事。

  「你……混蛋!」

  羞人的记忆更加充斥着铁若男的心灵空间,她一时的迷离竟然成为张阳撒野
的理由,令她不由得气苦,在气极之下,她护住乳尖的双手顿时一松,而张阳立
刻逮住机会,一手捏住铁若男左边的乳球,大口则吸住右边的乳头。

  「滋滋……」

  铁若男的拳头不停捶打在张阳的肩背上,可张阳还是吸出羞人的声响。

  「嫂嫂,你也想了吧?你自己摸摸,看它多大、多硬呀!」

  张阳竟然邪恶地抓住铁若男的手,半强迫的让铁若男摸着她自己的乳头。

  淫邪的招式果然威力强大,野性如铁若男,也不得不为身体的反应大感羞愧?

  唔……真的好挺呀,还好痒……啊,越摸越痒了!

  当乳球与乳头胀大到极限时,也是躁痒钻入铁若男心房的?那,在心慌意乱
下,她忍不住重重地捏了她自己的乳尖一下,虽然缓解了难受,但紧跟而来的骚
痒却强烈十倍,张狂百倍!

  一个小时后,铁若男还在挣扎地反抗,还坚守着人妻的最后一道防线。

  张阳突然扬声道:「三哥,现在什么时辰了?」

  「快到午时了!四弟,你饿了吗?三哥马上吩咐下人送吃的。若男,你要吃
什么?」

  「我……啊!」

  铁若男刚张开檀口,张阳的手就趁虚而入,探入她的两腿间,那火热的掌心
覆盖住整个桃源禁地。

  铁若男那微微隆起,好似小馒头般的阴户在张阳的掌下颤抖,那茂密而柔顺
的芳草在指缝间欢呼,令铁若男忍不住再次舌尖一颤,又引来张守礼关切的询问。

  在羞乱之下,铁若男扬起的拳头变得又轻又慢,仿佛在替张阳捶肩一样,而
且还要强装平静地道?「守礼,我没事,内伤已经好了……」

  「三哥,嫂嫂的内伤已好了三成,你不用太担心。」

  张阳抢先破坏铁若男说破真相的念头,同时指尖一挑,私密处的薄纱又一次
化为两片,就像上次一样,暧昧春风吹得薄纱轻轻飘荡。

  转眼间,叔嫂两人已是一丝不挂,肢体交缠,张阳随即又低声刺激道:「好
嫂嫂,你与三哥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干嘛要委屈自己?让我爱你吧,好嫂嫂!」

  「四郎,不要再说什么爱情之类的胡话,我不懂,我只知道咱们是叔嫂,绝
对不能……唔……啊……」

  张阳喷着热气,缓缓压向铁若男的朱唇,令她下意识的用手撝住檀口,张阳
的嘴唇则向下一滑,她的另一只手便急忙捣住双乳。

  下一?那,张阳的热吻扑向铁若男的桃源花径,舌尖一卷,发出让人面红耳
赤的吮吸声。

  「啊!」

  铁若男从未承受过这种阵仗,野性的她只在幻梦中梦过这种滋味。

  此时,张阳只是轻轻吸一下,已吸得她惊叫出声,浑身有如触电般不停抖动。

  「小四,你嫂子怎么在惨叫?」

  张守礼的声音充满气愤,而张阳虽然听到了,但他可没有空闲回答,舌头重
重地舔过铁若男的花瓣蜜唇。

  张守礼连问两句,本能的靠近内室。

  铁若男又忍不住低吟一声,然后急忙代替张阳回道:「相公,我伤口裂开了
,四郎正在调息打坐,你不要……叫那么大声,啊,小心惊扰到他。」

  张守礼在内室的门外停下脚步,同时张阳邪恶地伸直舌尖,「滋!」

  的一声,剌入铁若男的蜜穴。

  「嗯……啊……」

  铁若男知道不能再出声,但却怎么也忍不住,呻吟过后,她挣扎着半坐而起
,却不料抬起上身的动作,反而把双乳送入张阳的魔掌中。

  「噢……」

  一股春水从花径内喷出,张阳张开大口吸得激情万丈,把铁若男的阴唇吸得
恍如盛开的花朵。

  受不了啦,真受不了啦!呜……守礼,快进来!铁若男从不知道原来男人吻
那里会是那么舒服,她在快感中开始哭泣,在心里不停在呼唤她相公来救她。

  嫂嫂高潮了!。铁若男全身软绵绵地躺在他面前,最后张阳咬了一下铁若男
的阴蒂,然后挺直胸膛。

  关键一刻要来临了!张阳咬牙发誓,这一次一定要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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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叔嫂欢鸣

  「夫人、夫人,回答我,你怎么一直在……」

  张守礼一直在听铁若男那怪异的叫声,如果房内的不是阴人张阳,他早已沖
进去,如果铁若男不是受重伤,他也早已破门而入。

  「相公!」

  在危急一刻,铁若男突然跳起来,奇迹般的力量大增,一下子就跃到门口,
可惜张阳早已布下一个微弱但却恰到好处的结界。

  「若男,你没事了吗?太好啦!小四这废物还真有点用。」

  张守礼还在用言语眨低张阳,却不知道他口中的废物正挺着粗大硕长、傲视
无双的大肉棒,一步一步的向他妻子逼近。

  与此同时,一片黑雾无声无息地飘荡而出,让张阳的结界从弱小变得无比神
奇,幻烟——可爱的萝莉阵灵及时苏醒了。

  「嫂嫂,不要再让礼教束缚你,你问问你自己的心到底要什么?说吧,大声
的说出来,张守礼听不见的。」

  「我不要……成为……淫娃荡妇!」

  张阳两人的对话飘不出去,张守礼的声音却传进来:「若男,你以后不要太
亲近小四,会让人说闲话,他就是个废物,还是动不动就让女人庇护的懦夫。J
被嘲笑的张阳停下脚步,邪魅一笑,幻烟随即照张阳的意志,让结界打开一丝缝
隙。

  在张守礼啰嗉的追问下,铁若男有点茫然地回道:「相公,四郎……还在调
自j ,……」

  铁若男话音未完,她的双腿已被张阳强行分开,虽然她不肯定张守礼听不听
得见,仍兀自紧咬着银牙,不敢剧烈反抗。

  画面一闪,铁若男趴在门内,张阳则以背身插入的姿势站在她身后,而张守
礼则在一门之后。铁若男顿时觉得浑身有如火烧,背德的罪恶感与刺激感同时纠
缠着她矛盾的心灵。

  「四郎,住手,不然……我杀了你,啊……」

  铁若男想反抗,但潜意识里,她却害怕因此伤到张阳,伤到这个让她感到痛
苦、矛盾的男人。

  「混蛋,不要……我是你嫂嫂,不能……我们这样会被天下人耻笑……」

  铁若男想屈服,但也过不了矜持礼教这一关,唯有在狭小的空间拚命晃动下
身,闪躲着张阳的入侵!

  「嫂嫂,要不……你夹紧双腿,像上两次那样救我吧。」

  终於张阳妥协了。

  「好……来吧,臭小子,要……就快一点。」

  在微妙意念的弥漫下,铁若男反而催促起张阳,把她的腿缝给张阳淫弄,这
原本是无比羞人,此时却变得无比轻松。

  张阳先从铁若男身后握住她的双乳,然后才缓缓插入腿缝,肉棒一热,紧贴
着阴唇刮过去。

  「啊……」

  因为已不是第一次这样,铁若男的芳心竟然没有压力,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
摩擦快感。

  「嫂嫂,叫我一声相公,好吗?叫呀!」

  张阳哀求道,肉棒则威胁着铁若男,一连几十下用力的耸动,龟冠已把铁若
男的阴蒂摩擦得晶莹剔透。

  「你……混小子,我不叫……不叫,啊……相公!」

  铁若男忍受不了欲望的肆虐,终於若有若无地叫了一声a 「嫂嫂,再叫,我
好想听,再叫我相公。」

  张阳一边继续耸动,一边巧妙的把铁若男的上身向前压,让俯身撑门的铁若
男一低头,立刻看见他肉棒忽进忽退的销魂画面。

  「唔……相公、相公……」

  铁若男心儿狂跳,脸儿火烧,而每叫一次相公,她看着张阳肉棒的目光就会
多一分水色。

  在不知不觉,铁若男的私处已是春水泥泞,张阳的肉棒进出间发出「噗唧、
唧噗」的天籁仙音,而她叫「相公」的声音也越来越迷离、越来越大声。

  「嫂嫂,爱不爱我,你爱不爱我?」

  「不……不爱,我不爱你,呀……」

  「好嫂嫂,那你就再叫我相公,大声的叫,不然我不相信。」

  不成因果的话语却牵动铁若男的心神,而铁若男为了证明她不爱张阳,先用
力夹了张阳的肉棒一下,然后仰起玉脸,大叫道……「相公?」在这?那,幻烟
竟然又打开结界的一丝缝隙,而早就在门外走来走去的张守礼一下子扑到门上,
无比欢喜地问道:「夫人,你叫我何事?」

  天啊,守礼竟然听到了!这怎么回答?混蛋四郎!浑身酥软、心如乱麻的铁
若男毫无准备,下意识一顿,认真地思索着回应的话语。

  就在这时,张阳微微向下一蹲,肉棒巧妙地调整姿势,趁着铁若男出神的机
会,他无比坚定地向上一耸。

  「滋……」

  插进去了,张阳的肉棒插进去了,终於插进铁若男的蜜穴内。

  「呀!」

  近似绝望的惨叫声在结界内猛烈打转,强烈的充塞感从私处直沖向脑海,让
铁若男瞬间脑海一阵哀羞与悲鸣?好胀呀!还是被四郎佔有了!臭小子,竟然真
的插进去了,呜……相公,对不起!

  张阳的肉棒其实只进去一小半,而铁若男已是人妻,但娇嫩花径依然不能适
应那巨物,就像卡子一般卡住了龟冠。

  不待铁若男的哀鸣散去,张阳已经强忍着心灵与肉体的双重快感,缓缓摇动
着圆头。

  「唔……唔,别……别摇了……臭小子。」

  羞怒的嫣红弥漫着铁若男全身每一寸肌肤,而张阳这么- 摇,摇得她意乱情
迷,无比羞涩。

  天啦,怎么还有这样的动作?啊……四郎真会弄!唔……又羞又乱的铁若男
咬紧银牙,呻吟从齿缝与唇缝间飘出,变异的颤音很轻微,但却被幻烟送出去。

  在门外的张守礼心头咯登一跳,他竟然听到铁若男发出的呻吟,那可是只有
在行周公之礼时才有的声调,他们当夫妻这几年,他其实也没听过多少次。

  「夫人,你、你……在做什么?」

  「我……我……啊……」

  铁若男羞得浑身有如火烧,她本想随口敷衍,不料张阳故意往上一挺,肉棒
插入的方向虽然不对,但却弄得她花?颤抖,芳草飘荡。

  「若男,到底怎么回事?小四还在里面,你发出这种声音……成何体统- 」

  张守礼厉声斥责着铁若男,在他想来这是天经地义,却不知道他这一骂,反
而加速铁若男心灵的坠落。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铁若男心灵深处的怨慰瞬间爆发,纠缠已久的情丝再
无阻碍,不过她依然不愿主动,只是把注意力放在紧抵在门板的双手上。

  张阳何等聪明,立刻温柔许多,并悄然调整肉棒插入的方向。

  「滋……」

  在柔腻的夹击下,肉棒一寸寸地插进去了,铁若男的私处有如花瓣般缓缓盛
开,一丝一丝地包裹着张阳的欲望之根,而这一入虽然只有两寸,但摩擦、充塞
的快感却有如飞瀑洪流般,猛烈地充斥着叔嫂两人的身心。

  「啊……喔……」

  灵欲交融的滋味让人天旋地转,张阳与铁若男不约而同彼此贴近,「啪!」

  的一声轻响,铁若男的裸背已靠入张阳的怀中。

  铁若男身酥骨软,娇喘如兰,迷离的美眸半侧回首,含羞带嗔地凝视着毁去
她贞洁的张阳。

  张阳的目光充满着柔情、坚定、执着,还有邪魅的诱惑,他下体缓缓推进的
同时,灼热的唇舌也缓缓吻向铁若男的烈焰红唇。

  「嗯……四郎……」

  胭脂烈马一旦被驯服,癡情之丝远比常人紧密,而随着张阳的插入,她那娇
嫩的阴唇立刻蠕动着。

  肉与灵的火花何等灿烂,人性之欲何等唯美,偏偏这个时候,张守礼说教的
声音又传来了。

  欲望交融说来话长,现实只不过片刻之间,张守礼连连指责铁若男几句,却
不见回应,他终於有了一丝警觉。

  「若男,你为什么不说话?是在生我的气,还是……」

  这种敏感时刻,张阳的大手还要在铁若男的乳头上轻轻骚动,弄得她又忍不
住呻吟一声。

  「嫂嫂,快告诉他,说你……想他了。」

  「我……臭小子,你……太坏了,啊……J 张阳的肉棒还往花径内推进,而
他竟然要铁若男向她丈夫那样说,罪恶感与刺激感彻底点燃铁若男体内的每一条
血脉。

  「守礼,我……我想你了,嗯……啊……」

  在应付张守礼过后,铁若男向后一撞,同时回眸娇嗔道:「四郎,要就快一
点,不然就给姑奶奶拔出去。」

  铁若男心灵的「异变」只在?那,她修长的双腿用力一蹬,瞬间回复独有的
魅力。

  「哦,好嫂嫂!。」张阳欢喜得浑身颤抖,这才是他最爱的嫂嫂,与众不同
的三嫂铁若男。

  张阳的心窝一荡,突然想起铁若男身披轻甲,纵骑飞驰时的飒爽英姿。

  「啪!」

  响亮的肉体撞击声震得空间颤抖,张阳终於尽根而入,小腹压得铁若男的美
臀发红,而斜向上插入的肉棒则弄得她身子向上一升,还穿着绣鞋的脚后跟离地
而起。

  全根插入了,张阳终於全根而入了,粗长的肉棒温柔地深深插入铁若男的体
内,滚烫的龟冠撩拨着花心。

  铁若男的呻吟再次飘出春色空间,令在门外不解风情的张守礼脸一红,下意
识紧张地看向四周。

  「夫人,为夫知道……这几日冷落了你,但你也要理解,朝廷正值多事之秋
,为夫怎能沉溺於儿女私情?」

  张守礼的声音让铁若男更加气苦,蜜穴的蠕动更加紧密,张阳则全身每一个
细胞都在欢呼……原来这么多天嫂嫂都没与张守礼同房,哈哈……从今以后,嫂
嫂一定是我张阳一个人的,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男人天生的独佔欲望轰然爆发,张阳双手揉捏着铁若男的美乳,「啪!」

  的一声,肉棒拉开大开大合的欢爱序幕!

  「嫂嫂,叫我相公,快叫我相公……」

  张阳那邪恶的声音又响起了,还有一丝羞乱的铁若男美眸如波,瞪了张阳一
眼,然后随着身子的上下抛荡,她檀口一开,满足他的愿望。「相公、相公、相
公……啊!」

  伴随着铁若男的呼唤,张阳开始狂野的耸动,虽然张守礼的声音还不时传进
来,但叔嫂两人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啪!啪!啪……」

  张阳已搂着铁若男的腰肢,每一次尽根插入时,他必然会双手用力,把铁若
男那浑圆而翘挺的美臀用力向他的胯间撞击。

  喔……嫂嫂的屁股真圆,果然与想像中一样销魂而迷人,虽然没有百草夫人
那么肥美硕大,但却更有弹性。嗯,如果能插进嫂嫂的后庭,呵呵……男人果然
是欲望无边的动物,张阳刚一得到铁若男的身子,就已邪恶地想到她那还未开垦
过的后庭花蕾。

  「臭小子、王八蛋,姑奶奶总有一天,要……啊……要杀了你!」

  野性四溢的铁若男乳头直往上翘,骂声冲口而出,她仿佛感觉到张阳邪恶的
念头,臀丘猛然一缩,连带着花径也缩小到极限,夹得肉棒难以动弹。

  「嫂嫂,杀吧,你杀了我,我也杀了你,咱们抱着一起——下地狱??」

  张阳的大手往下一探,摸到铁若男腿上奔流的春水,在沾满一手的蜜汁后,
他轻轻拨弄着铁若男的乳头,淫靡的水色随之弥漫。

  「好,下地狱,咱们一起——下地狱,呀……」

  特别的情话挑动着情弦,令胭脂烈马纵声欢鸣,身子主动向下重重| 沉,让
张阳的肉棒「噗」的一声,插入子宫花房内。

  禁忌的呻吟从叔嫂两人全身窍穴喷薄而出,张阳拨弄乳尖的手指再往上一弹
,沾着蜜汁的指尖钻入铁若男的嘴里。

  铁若男香舌一颤,竟然含住张阳的手指,无比妖娆地吸光指上的淫汁,最后
还一?一吐地「玩弄」着指尖,就像在?吐肉棒一样。

  「呃!」

  瞬间,室内淫靡之色百倍翻腾,张阳仿佛看到另一个嫂嫂,一个欲望绽放、
妖媚勾魂的绝色美人。

  啊,这不是嫂嫂,不是铁若男,是——更加销魂夺魄的胭脂烈马!张阳的心
窝疯狂咆哮起来,再也忍受不了妖媚嫂嫂的诱惑。

  「嫂嫂,再叫我相公,叫我相公!」

  佔有欲烧红张阳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铁若男只是这么一咬手指,就让他脊背
一挺,酥麻如闪电般游走在全身。

  「嗯……四郎,你叫我什么?你这淫贼叫我什么?」

  铁若男的花径收缩得更加猛烈,先前只是夹得张阳的肉棒难以动弹,此时不
仅是「夹」而且还往里面「吸」张阳的心窝如擂鼓般狂跳,阳根再也逃不掉也不
想逃,他喘着大气道?

  「嫂嫂,啊……老婆、好老婆,你是我张阳的……女人!」

  「相公、相公,好相公……大肉棒相公……」

  铁若男一边羞人至极的?喊着,一边单手撑在门板上,空出一只玉手从两人
的胯下穿过,一把捏住张阳的精囊。

  「若男,你……你……不像话,成何体统!」

  幻烟竟然把铁若男这一句?喊送到「听众」的耳中,萝莉阵灵果然聪明,逐
渐把握住张阳的习惯与爱好,连他邪恶的尺度也学得恰到好处!

  刻板而迂腐的张守礼瞬间面红耳赤,还以为铁若男在门内动情想他,不由得
慌乱地看向四周,深恐被其他人听到。

  「若男,你疯了吗?你可是国公府三少奶奶,怎能像青楼女子般不知廉耻!」

  张守礼的斥责声飞入淫靡空间,张阳的肉棒一抖,邪恶的刺激让他背脊的酥
麻更加强烈,铁若男则剧烈一抖,眼底的妖媚之色顿时消失许多。

  在张守礼的骂声下,铁若男回复三分本性,不敢相信先前她的所作所为,下
一?那,羞愧化为强烈的惊恐,她一只手抓住门框,另一只手向后推,身子用力
扭动着,意图甩脱张阳的肉棒。

  「不要……四郎,快拔出来,不能……泄在……里面。」

  「嫂嫂,好老婆,我要射……射在你里面?。」

  张阳的肉棒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并「砰!」

  的一声把铁若男抵在门板上。

  铁若男的乳房被门板挤压,乳头在摩擦中爆出羞人的快感,在她芳心绝望的
一刻,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呼喊着她丈夫的名字,希望他能破门而入。

  门外,张守礼听到铁若男的呼喊,但他却拘泥於礼教,反而一脸羞愧地转身
离去,不想再听到铁若男丢人的呻吟声。

  迂腐的张守礼走到门口时,突然耳朵一颤,听到铁若男发出一声从未有过的
尖叫。

  「相公、相公,不要呀!」

  门内,随着张守礼的远去,铁若男的尖叫声已经被哀羞充斥,她嘴里、心里
、脑海里的相公,已变成她的小叔——张阳。

  伴随着铁若男那哀羞与迷离交织的尖叫声,张阳的阳根狠狠一抖,龟冠插入
幽谷深处,沸腾的阳精轰然暴射而出。

  射出来了,张阳的阳精射出来了。

  射进去了,小叔的精液悉数射进嫂嫂的花径内,灌满三哥妻子的幽谷花房。

  佔有了,张阳彻底佔有铁若男身心的每一寸空间,佔有她最后的一片净土。

  张阳的阳精还在激射,一发一发的激射,而两行莫名的泪水滑出铁若男的眼
眶,流过脸颊,洒落而下。

  就在这一?那,正在虚空下落的泪珠突然炸成一片水雾,在泪雾弥漫中,扔
在床下的玉索如有生命般腾空而起,一道光芒射入铁若男的眉心。

  雾气中,只听「啵」的一声,铁若男竟然甩脱还在射精的肉棒,接着发出悦
耳动听但却令张阳感觉陌生的笑声。

  「咯咯……」

  在妩媚的笑声中,铁若男突然一把掐住张阳的咽喉。

  「嫂嫂,你……啊,你是谁?」

  张阳顿时大惊失色,一个严重不妙的预感在他的脑海中轰然爆炸。

  「张小儿,你不是想对付姑奶奶吗?咯咯……姑奶奶来了,你收服我呀!」

  妖灵两字像一道闪电般劈开张阳的元神空间,在死亡阴影的笼罩下,他忍不
住大感迷惑……嫂嫂怎么会突然成为妖灵宿主?我与嫂嫂相处这么多天,明明没
有感觉到妖灵气息,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咯咯……张小儿,你连杀我两
个姐妹,今日姑奶奶要让你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一株幻影玫瑰在室内凭空出现,硕大的花瓣托起「铁若男」的身子,花朵下
,玫瑰的尖刺栩栩如生,散发着迷人而致命的野性光华。

  「你是……刺欲玫瑰!马上从我嫂嫂体内滚出来,贱人!」

  张阳一声大吼,不顾脖子传来的剧痛,一拳打向突然冒出来的玫瑰妖灵。

  刺欲玫瑰怒声一哼,完全无视张阳的拳头,五指一紧,掐得张阳的脖子急速
弯曲。

  「哥哥!」

  在危急时刻,幻烟变回上古法剑的原形,疾射灵化元神的后心。

  刺欲玫瑰又一声不屑冷哼,一根花刺从玫瑰幻影内飞出,剌尖与剑尖相撞在
一起,竟然发出金铁交鸣声,花剌再一抖,轻易就把幻烟逼到屋角。

  邪器加上阵灵,在刺欲玫瑰的手下竟然连一招也过不了!

  幻影玫瑰还在「成长」已把刺欲玫瑰的身子托升到屋顶上,她妖媚而阴森地
一笑,缓缓地「抽」出第二根花刺,对准张阳的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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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剌欲玫瑰

  「不要!。」张阳无力反抗,在危急时刻,玫瑰尖剌一颤,铁若男的声音猛
然从剌欲玫瑰的嘴里蹦出来,接着刺欲玫瑰的左手抓住右手,两手互相扭打起来。
如此天赐良机,幻烟怎会放过?三尺剑锋光芒暴涨,再次狠狠刺向妖灵的后、也
o 「妹妹,不要伤嫂嫂的身躯,缠住她!」

  张阳及时惊声阻止,上古法剑剑芒一顿,瞬间化为十数条丝带,紧紧缠住刺
欲玫瑰与铁若男合- 一为一的身躯。

  「四郎,快杀了她,我支援不住了!」

  铁若男前一秒还一脸焦急,下一秒突然一脸狰狞,疯狂地大笑道:「张小儿
,杀呀,快杀呀,嘎嘎……」

  「四郎,快……」

  铁若男的气息如流水般消失,源生之火转眼间只剩下一缕火星。

  在如此生死时刻,绝不容许有半点妇人之仁,幻烟化作的一条丝带淩空一抖
,化成一把利刃,只等着张阳狠下心来一声令下。

  杀,嫂嫂必死?不杀,嫂嫂会生不如死!这、这……修他老母的,呀!万千
意念在张阳的脑海中- 闪而现,张阳的怒吼轰然咆哮。

  「滋!」

  利刃没有刺入刺欲玫瑰的身躯,张阳的肉棒则充塞着依然泥泞的幽谷花径。

  「啊……」

  刺欲玫瑰舌尖一弹,发出一道愤怒与欢快交织的呻吟声,在肉棒刺入子宫花
房的?那,又一个奇迹发生了!

  张阳先前射入铁若男花心的阳精,一接触到再次插入的阳根,顿然沸腾翻滚
,还闪烁出神奇的光华,就好似男人的龟冠是火柴,点燃这一团欲望之火。

  刺欲玫瑰的惊叫无比慌乱,叫声突然发生变化。

  铁若男的气息随着阳精的光芒直线上升,双腿主动缠住张阳的腰肢,不顾一
切地迎合耸动着!

  「四郎,快……用力、用力……插我,用力……啊……」

  「嫂嫂、嫂嫂,喜欢我插你吗?」

  「喜欢,嫂嫂好喜欢,好喜欢四郎的大肉棒!?呀!。」叔嫂两人加上两个
「非人类」飘浮在春色空间中,飞舞在欲望的波涛上,肉棒与花径猛烈交缠着、
战斗着……禁忌的激情染红铁若男身子的每一寸肌肤,也冲击着刺欲玫瑰的心灵。
刺欲玫瑰自然不会甘愿失败,一边拚命推挤着张阳的身躯,一边极力嘲讽道:「
张小儿,你们叔嫂通奸,奸夫淫妇,下流无耻……」

  「啊,四郎,干她,用力干她,让她知道什么叫下流!」

  铁若男夺回上身的控制权,双手立刻探向「妖灵」的下身,揉捏着芳草密佈
的阴户。

  「刺欲玫瑰,这叫爱情,你懂吗?估计你也不懂,肯定一辈子没有男人爱过
你,不然怎会被男人杀死?哈哈……你就是一个老女人,没有男人爱的老女人!」

  刺欲玫瑰用心理战反击,张阳则更加厉害地玩弄着对手的心灵,同时一连十
几下疯狂插入,冲击着「老女人「的肉体与元神。

  剌欲玫瑰刚要怒斥,铁若男又出声了:「四郎,不要与她啰嗉,快干她,用
力干死她,啊……嫂嫂最喜欢四郎的大肉棒?。」

  「嫂嫂、好老婆,以后要不要四郎干你,就这样干你?」

  「要,嫂嫂要四郎干,一辈子都要四郎干,啊,插……插破啦!」

  虽然是在刺激刺欲玫瑰,但铁若男也承受着相同的刺激,她心弦一颤,不由
自主地喊出心灵深处的?喊。

  「啊……嫂嫂,我要射啦,要……射出来啦!」

  「四郎,射吧,用力射在嫂嫂里面,啊!啊……妖女,你也一起享受四郎精
液的冲击吧。」

  虚无空间,元神世界内,力量大增的铁若男扑向刺欲玫瑰,刺欲玫瑰本能的
想逃走,但铁若男的心房却情丝密佈,织出一张野性而又细腻的情网,将妖灵困
得寸步难逃!

  现实空间,张阳只觉铁若男的花径猛然一缩,花心的吸力比以前强十倍,倏
地他整根肉棒向里面猛插,连带半个精囊都挤入阴唇的肉缝内。

  「呀!」

  极乐的欢鸣声在结界内久久激荡,阳精有如长江大河般狠狠射入铁若男的子
宫花房内。

  铁若男陡然身子一挺,- 道特别的光华在她眉心一闪一灭——妖灵消失了,
邪器成功了,张阳在毫无准备下,捕猎第三个妖女元灵。

  刺欲玫瑰化为虚无的一刻,铁若男发出情欲交融、无所顾忌的醉人呻吟声。

  铁若男紧紧搂住张阳,身子在高潮中不停抽搐、扭动着,花心连绵颤抖,花
瓣开合不休。

  「砰!」

  的一声,张阳与铁若男摔回床榻,叔嫂两人的身子再次紧紧一贴,随即突然
进入梦乡,而他们的下体一直深情地交缠在一起。

  幻烟又变成小萝莉形态,她呼出一口惊险之气,随即好奇地趴在床边,仔细
地观察着张阳与铁若男连接的部位。

  张阳与铁若男进入梦乡的那- 刻,东都外面,百里亭的营帐内,好几个女人
同时从梦中醒过来。

  完美女奴清音第一个惊醒,她刚坐起身,宇文烟也睁开眼眸。

  清音两女的气息都异常活跃,曾经的一代邪门美姬率先道:「增加了,我的
灵力又增加了!?咯咯……」

  「我也是!」

  宇文烟看着那跳跃在指尖的真火,忍不住问道:「小音,怎么会这样?」

  「咯咯……我不知道,上次在万劫崖上也发生过一次这样的事情。」

  紧邻清音两女的营帐内,甯芷韵莫名惊醒后再也睡不着,她本想找清音两女
聊天,不料意念刚刚!动,她柔软的身子竟然飘起来,一下子撞在屋顶上。

  「唉!」

  歎息声在刘采依的房里悠然飘动,她望着身边的灯盏,目光少有地弥漫着千
头万绪,久久没有平静下来。

  洛阳城,张府秘阵中。

  时光悠然过去,张阳叔嫂俩足足睡了五、六个时辰,中途只有张守礼来敲一
次房门。

  迂腐而刻板的张守礼不见里面有声音,他竖耳倾听,听见铁若男悠长的呼吸
声,他不仅没有怀疑,反而露出满意的神情,以为铁若男终於懂得什么叫体统与
规矩。

  时光一到,梦醒了,情还在。张阳与铁若男四目相对,他看到她眼中盛满的
情意,再没有以前的矛盾与痛苦。

  嫂嫂终於是我的了,呵呵……张阳张开双臂,有力地抱向铁若男,深情而不
失激情,不料迎接他的却是铁若男的闪亮弯刀!

  「臭小子,你竟敢强暴姑奶奶,姑奶奶阉了你!」

  「啊,嫂嫂,小心,伤着它你会更伤心的- 」

  张阳护着下体连连闪躲,而怨气爆发的铁若男则一刀接一刀劈出,每一刀都
直指那可恶的孽根。

  「王八蛋,叫你坏、叫你凶,弄得姑奶奶疼得要死,杀了你!」

  铁若男动作之际,步伐很扭捏,难怪会那么生气。

  「嫂嫂,是我不好,下次一定温柔,嘿嘿……」

  铁若男的弯刀本已慢下来,但张阳这得意的偷笑,立刻又点燃她的羞窘怨火。

  铁若男一刀劈开桌子,令张阳吓了一大跳,急忙转移话题:「嫂嫂,你怎么
会被妖灵附体?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我怎么知道?莫名其妙就被妖灵找上了!」

  铁若男的注意力果然转移到妖灵的身上,一想起捕灵时的情景,野性如她也
不禁颤音微飘,羞得浑身有如火烧。

  「哥哥,灵化元神是从这件法器里出来的!」

  幻烟走到那条玉索面前,用她那无可置疑的专业口吻,分析道:「这件法器
与刺欲玫瑰有特别的联系,应该是她的本命法器。」

  「妹妹,你是说……这玉索本来就是妖灵的东西?」

  「嗯,而且是用元神真火淬炼而成的。」

  幻烟的补充让张阳与铁若男同时呼吸发紧,强烈的困惑一重接一重地涌入俩
人的脑海中。

  刺欲玫瑰的本命法器怎么会在娘亲手里?她又为什么要送给铁若男?铁若男
又为什么能不合常理地运用自如呢?娘亲事先知道妖灵的存在吗?这一切是偶然
的巧合,还是娘亲有意的设计?

  如果换一个怀疑的物件,张阳与铁若男都不会想那么多,但一落到刘采依的
身上,他们不由得越想越複杂,越想越混乱,最后他们相视苦笑,一切都只能等
待神秘的刘采依的亲口解释。

  张阳重重地歎一口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唉,真是看不透娘亲呀!怎么也
看不透!

  在强自压下烦恼后,张阳嘿嘿一笑,突然又搂住铁若男,又要开始「治伤」
「四郎,不要,幻烟还在看着呢??」

  野性佳人也有害羞的一刻,幻烟则在她羞涩的心灵又添了一把猛火。

  「三少奶奶,你不用害羞,尽管与哥哥交合吧!你要是又受不了,幻烟可以
替你让哥哥发泄。」

  一个「又」字,恍如一道幸福的惊雷炸得铁若男两耳嗡鸣,再也不敢与单纯
的小萝莉对视。

  「哈哈……妹妹,你放心,哥哥不会太用力的,哎哟!」

  张阳得意忘形,顿时遭到铁若男的一脚偷袭,在一声痛叫后,张阳以超出以
前的速度,抓住铁若男的美腿,纵身一扑,室内很快就响起时而羞怯,时而野性
的呻吟声。

  三日时光过去了,张家众人一早就来到房间外。

  房内,张阳的眼底多了一丝烦躁,铁若男则横了他一眼,娇嗔道:「坏东西
,小心眼。」

  铁若男大步走到门口,玉手在碰到门闸的一刻,又回头道:「四郎,放心吧
,我不会让你难受的。」

  铁若男的深情在目光中野性飞扬,张阳顿时乐得眉开眼笑,然后脸色急速发
白,装出一副元气大损、连路也走不动的样子,应对着众人各有不同的目光。

  张守礼第一个进来,看到铁若男完好如初,容光照人,而张阳则气息奄奄,
他心中的一块巨石立刻落地,在兴奋之下,禁不住抓着铁若男的手腕。

  「守礼,婶娘她们来了,不要让人笑话,咱们去向公公请安吧?。」

  铁若男巧妙地闪开张守礼的热情,然后迈步迎出去,扔下张守礼愣在当场,
在张家十几个人的注视下,他本想追上去,但双脚却一动也不动,还故意装出一
副大男人无所谓的模样。

  苗郁青来到张阳的床前,略显紧张地为张阳把脉,直到确定张阳只是疲惫过
度,她不由得如释重负,柔声关怀道:「四郎,好好留在房中静养,婶娘这就去
替你熬补品。J 」婶娘,你对侄儿真好。「张阳双目一红,忍不住扑入苗郁青的
怀抱。

  「傻孩子,婶娘自然要对你好,别乱动,小心静养。」

  苗郁青温柔地抚摸着张阳的头,就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比她高了一头的张阳。

  「婶娘,侄儿还想在你的腿上躺一会儿,好吗?」

  张阳一脸可怜兮兮,令苗郁青芳心一软,情不自禁点了点头,还换了一个姿
势,让病弱的张阳躺得更加舒服。

  张家众人与下人纷纷微笑,有人羡慕,有人则是鄙夷,还有人同情,就是没
有一个人怀疑阴人四少爷。

  其余人等纷纷退去,一会儿过后,张阳在美梦中身子一侧,脸正对着苗郁青
,那灼热的呼吸喷打在苗郁青的小腹上。

  「嗯……」

  苗郁青的娇躯陡然一颤,差一点跳起来,她在稳住身子后,下意识向门外望
去,眼底第一次有了 j丝羞涩。

  啊,四郎的鼻息怎么那么热?他真的……睡着了吗?好奇怪呀,难道……阴
人的鼻息都是这样的吗?唔……又来了!苗郁青的双腿悄然一颤,幽香的气息从
她柔媚的朱唇涌出,而苗郁青更加慌乱了,她想立刻离开,但一丝诡异的酥麻又
戳中她心房的软处:嗯,四郎这么可怜,怎么能随便丢下他呢?忍一忍就是了,
这么多年都忍过去了,怎么会忍不住这一时半刻呢?

  苗郁青那鼓胀的胸脯一次重重起伏,勉强压制着莫名的慌乱。

  时光又过了十几秒,虚弱的病人又在梦呓声中微微蠕动:「婶娘、婶娘,母
亲、母亲,不要丢下四郎。」

  侄儿竟然在梦中呼唤母亲,而这母亲指的是我吗?啊!苗郁青瞬间美眸发润
,在张阳的梦话中,她的的母性有如洪水氾滥般,不由得紧紧地搂抱张阳一下。

  在这唯美光晕的弥漫下,张阳的脸颊又随之挪动,鼻尖已经隔衣触碰到苗郁
青那柔腻的小腹。

  「呼……」

  张阳的鼻息越来越浓烈,一浪接一浪的在苗郁青那羞人的部位团团打转,而
因为张阳那几声呼唤,苗郁青继续坚持着,咬牙强忍着,不过她越是忍,灼热的
呼吸越是放肆。

  啊,四郎的鼻尖怎么动起来了?不能动,不要动呀,四郎要醒了吗?苗郁青
心弦一颤,而张阳在她小腹上摩擦的鼻子却停了下来,一脸「童真」的少年身子
再一动,睡得更加舒适。

  嗯,四郎还在做梦,幸好是做梦,呀,好热呀,坏小子!?宠溺之心在苗郁
青的心中打转,而几丝羞红则悄然爬上她的脸颊,在越来越强烈的热气冲击下,
久旷的贵夫人又一次慌乱地四视。心想?嗯,侯爷在哪里呀?唉,想他也没有用
,他已经好多年都没有……「晤……」

  一道呻吟从苗郁青紧咬的唇缝里飘出,她那修长的双腿先是剧烈挣扎,然后
逐渐失去反抗的力量,最后猛然咬住丰润的下唇,双腿夹得无比的紧。

  同一?那,苗郁青的双手无意识的一收,把张阳的脸压在她的怀抱上方,而
张阳的脸颊已经压到那饱满的乳峰上。

  「呃……啊……」

  几秒后,紧绷的颤音化为羞怯的呻吟,苗郁青的双腿软了,银牙松开了,一
缕湿痕在裙下悠然扩散。

  天啊,我竟然做了这种事,竟然抱着侄儿做了这种事,唔……苗郁青的玉脸
瞬间红若滴血,她用尽全身力气,小心翼翼地把张阳脑袋放在枕头上,随即逃出
这羞人的地方。

  苗郁青一离开,张阳立刻张开双眼,他眼中既有情火,也有丝丝愧疚。!开
始,张阳真的没有多想,但当苗郁青的幽香钻入他心中时,邪器之火又一次不可
遏制地爆发了!。鸳鸯戏水诀近乎本能地钻入苗郁青的体内。

  嘿嘿……想不到大婶娘这么敏感!唉,这样做会不会伤害到她呢?下次千万
不要再失控了!在暧昧而迷离的回忆中,张阳进入梦乡,露出心满意足的!。一
轮风浪过后,京城张府难得平静下来。

  张阳抱病在床,铁若男身为受惠之人,自然应该经常探望,而张守礼跟来一
次后,随即被日趋紧张的战局拉进议事书房。

  一对情火正热的叔嫂哪能按捺得住?那怕片刻的机会,张阳的肉棒都要刺入
铁若男的花径。

  叔嫂偷欢,灵欲交融,天下大势却时起时伏,变幻不定。

  铁家大军十日前已开始平乱,大军一路上摧城拔寨,如履平地,眼看就要打
到东都,不料王莽竟然请出天狼尊者,在东都城外摆出一座上古妖阵。

  此阵端是妖邪,竟连刘采依一时半刻也难以破解,平乱大军在阵中死伤无数
,气势大挫。

  消息传入城内时,正国公不由双眉一皱。他原本要联合城内1 批忠臣良将来
一个里应外合,杀王莽一个措手不及,如此好的计划不得不取消。

  很快,第二个坏消息又传来,王莽带着邪门妖人进入皇宫,已经破了一个奇
门法阵,抓住一大群后宫女人,虽然皇上没有在里面,但谁都知道,有天狼尊者
这老怪物在,皇上被俘只是早晚之事。

  张府议事书房内顿时阴云弥漫,愁雾飘荡。

  张守义无奈地道:「父亲,城内妖人太多,正道十山又不见动静,即使我们
不惧生死,其他同僚恐也会生退怯之心,唉!」

  张守礼有气无力地附和张守义所言,末了,愤然怒?道:「这王莽贼廝真是
无耻,俗世沙场他竟然用妖阵对敌,呸!」

  正国公沉声歎气,看着依然斗志不振的忠勇侯,无奈地道:「你们三姨娘传
来密信,要我们设法盗取阵图,我这两日派去几波高手,却一个也没回来,唉!」

  正国公府虽然也有通晓术法的客卿,但又怎斗得过邪门三宗的倾巢人马?听
着并不意外的结果,就连自诩忠勇的张守礼也禁不住低下头。

  「父亲,孩儿愿意再闯莽王府,盗取阵图。」

  养病三日的张阳第一次走进书房,好似初生牛犊不畏虎,一出现就大夸海口。

  张守礼忍不住讥讽道:「小四,别以为从莽王府逃出来一次,就会有第——
次的好运。」

  自信的微笑在张阳的脸上浮现,想起自己的精液刚刚灌满铁若男的子宫花房
,他面对张守礼的嘲笑更加显得从容自信,大度不凡。

  「三哥,小弟能进出一次,就能进出两次。既然连我们都认为闯莽王府是找
死,那王莽肯定也这样认为,他得势时,肯定也是防范最为松懈的一刻。」

  张阳的话音微微一顿,陡然慷慨激昂道:「此时不去,更待何时!我就是死
了也死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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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再查内奸

  张阳越是热血沸腾,张家众人越是神色不屑,人类心底的嫉妒,让他们不想
看到原本的废物,竟然骑到他们的头上去。

  这一次,正国公却一反常态地没有阻挠张阳,反而鼓励道:「四郎,你的忠
勇为父已经看到,你哥哥他们说得也没有错,莽王府群邪聚集,你又有何好计划?」

  「回父亲,不能力敌,唯有智取,孩儿想借用一人,唯有此人,必能助孩儿
潜入莽王府,顺利得到阵图。」

  「哦,你想让何人助你?说吧!」

  不只正国公,所有张家人都看向家将统领西门雄。

  西门雄武功高强,通晓阵法,又不是张府主子,陪阴人张阳去闯龙潭虎穴,
自然是最合适的对象。

  不料,张阳却说出一个让所有人意外的名字——火雷真人!

  画面一闪,张阳走入地牢,与神色委顿的邪门妖人正面相对。

  「火雷,你想死,还是想活?」

  张阳唇角一挑,笑得人心中发毛,对付无耻的对手,他比对手更无耻,一亮
青铜古剑,道:「想死,我这就送你一程?想活,立刻给我磕头请安。」

  火雷真人的山羊鬍子一翘,只是愣了几秒,随即扑通一声跪下去,道:「张
公子,小人想活,想活……啊!」

  一粒药丸突然弹入火雷真人的嘴中,张阳更加邪魅地笑道:「火雷,你听说
过毒手玉女吗?她是我的女人,这药丸是她平生最强的傑作,连她师父百草真人
也解不了,味道怎么样?」

  悠然自得的话语中,张阳解开封住火雷真人经脉的禁制。

  火雷真人恢复自由后,立刻又跪下去,比张阳想像中还要识时务,大声道:
「小人早就想为公子爷效命,曹孟与公子爷斗,那是自寻死路,愚不可及- 」

  在连串恭维过后,火雷真人小心地问道:「不知道公子爷要小人做什么?小
人愿为您做牛做马。」

  「我要你带我进入莽王府,盗取一张阵图,事成后,我就给你解药。」

  火雷真人还真是聪明,听张阳说了前一半,他已猜到另一半,主动道:「公
子爷放心,小人对莽王府的地形很熟悉,而且公子还可化妆成勾命,他的遗物也
正好用上,再加上小人从旁协助,定能助公子爷一臂之力。」

  「嗯,还真是个好法子。J 张阳忍不住双目一亮,拍着火雷真人的肩膀,讚
歎道:」

  你还真是聪明,修道前是做什么的呀?哈哈……「「小人的俗世父母是挑担
小贩,小人自小跟随他们四处行走,十余岁后为了生计,才被迫加入风雨楼,如
今能替公子爷效力,是火雷的无上荣幸,呵呵……J 火雷真人说起他的过往,忍
不住流露出强烈的感慨,很能打动人心。

  「原来你经历还挺複杂的,难怪与寻常修真者不一样。好好跟着本少爷,包
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哈哈……」

  两个同样无赖、同样油滑的男人相视大笑,张阳还真对火雷真人生出几分好
感,心想:嗯,这傢伙留下来,也许以后真能派上用场。

  几分钟过后,当「勾命」与火雷真人站在张家众人面前时,所有人都对刘采
依的易容术竖起大拇指,连带着对张阳的信心也强了几分。

  张守礼则暗自不屑地思忖:难怪废物小四敢再闯莽王府,原来是仗着三姨娘
教他奇门异术。哼,靠女人庇护的懦夫!

  带着很多人的期待,秘阵石门又一次缓缓开启。

  张阳探头看着外面的夜色,随即飞身一跃,带着火雷真人隐入夜色中。两秒
后,石门缓缓合拢,就在只剩下一丝门缝的?那,一只信鸟突然从门缝飞出,以
超越常理的速度展翅破空。

  「飕!」

  突然,一枝箭羽从一棵百年树冠内射出,射穿鸟儿那小小的身躯。

  「咯咯……」

  在野性四溢的笑声中,铁若男从树冠内跃身而出,淩空接住下坠的鸟屍。

  原来这是一场戏,张阳特意用他为饵引出内奸,而他一离开,对方果然急不
可耐地放出信鸟。

  铁若男一边检视绑在鸟儿腿上的密信,一边心生甜蜜与羞涩,想起昨天与张
阳在房里的一段对话。

  「嫂嫂,我相信福言裳,一定是有人告密,所以你才会落入妖人的重围。」

  「四郎,你是说,真正的内奸还在府里?我们冤枉阿马与三婶娘了吗?J 」
嗯,阿马很有可能是被真正内奸所杀,那个怜花宫印记也极有可能是栽赃嫁祸。

  我问过父亲,除了他以外,别人只有在石门开启后才能对外通信。「「啊,
四郎,我明白了,你没有说出福言裳之事,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难道你……」

  「我要再出去一趟,让内奸自己现形!啊……」

  张阳胸膛一挺,豪气光芒万丈的同时,他又发出欢悦至极的呻吟,滚烫的精
液射进铁若男的幽谷花房内。

  回忆到这里,铁若男忍不住双腿一颤,仿佛又一次被张阳的欲望之根插入心
窝里。

  丝丝幽香在铁若男的裙下飘动,她随即用力深呼吸,强自压下小麦色肌肤上
的嫣红,这才大步走回秘阵。

  石门一开,现出正国公与忠勇侯并肩而立的身影,两个朝廷重臣的眼底都透
着一丝凝重。

  铁若男把死鸟递向正国公,道:「公公,四郎猜得不错,府里果然还有叛军
的细作!」

  「啊!」

  正国公看到信鸟的第一眼,他与忠勇侯就不约而同地脸色大变,一副不敢置
信又痛心疾首的表情。

  东都城外,叛军军营内。

  风雨楼主与怜花公子受到王莽军上下的无限尊崇,但他们却没有丝毫喜悦。

  两位邪门宗主站在一座山丘上,怜花公子的声调充满怨气:「曹兄,你我身
为一宗之主,竟然要为天狼山守阵,他们则在皇宫享乐,太可恶了??」

  风雨楼主对「女人」的小心眼不在意,在意的则是不妙的未来,他皱着眉头
,苦笑道?「怜花兄,三宗联盟已名存实亡,照此情形下去,你我两宗必会沦为
天狼山的马前卒,甚至被他们?掉也不是不可能。」

  一口凉气顿时钻入怜花公子的嘴里,他终於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脱口而出
道:「曹兄,那我们立刻回道山吧,此处不宜久留- 」

  「天狼尊者叫我们看守阵眼,他会轻易放我们离开吗?唉!」

  风雨楼主沉闷低歎后,瘦小的身躯猛然一抖,爆发出二一分怒气,声调一扬
,道:「我风雨楼绝不会任人鱼肉。怜花兄,耐心等待,机会一到,我等就返回
道山,他日再与天狼老儿清算细帐。」

  夜色下的莽王府依然亮如白昼。

  「啪!啪!啪!」

  淩厉的皮鞭声,女人的惨叫声、还有刺耳的机关转动声,在王府刑房内声声
交织,就连侍立在铁门外的王府亲兵也忍不住双腿打颤。

  好狠,太狠了,简直比王爷还要狠!相同的念头在几个亲兵的目光中互相传
递,他们无人敢发出一点声音、做出一点动作,更别说向里面偷窥。

  阴风阵阵,冷气飕飕的宽大囚房内,几百根蜡烛沿着四壁绕了一整圈,闪烁
的烛火映照着墙上、地上,甚至是屋顶上的千百个刑具,每一个刑具都是血迹斑
斑,怵目惊心。

  「咯咯……各位皇妃娘娘喜欢这里吗?」

  一道得意中透着怨恨的女声从一块黑幕后传出,飘到十几个满身绫罗绸缎,
珠光宝气,但却无不面如土色的女人耳中。

  「郡主,本宫待你不薄,你记得吗?去年中秋夜宴,本宫还与你一起赏月。」

  一个三十余岁的皇妃呈大字型被锁在墙上,她抢先出声哀求,说到激动处身
子一动,锁住她四肢的铁环立刻收紧,环上的利齿随即沾上血肉。

  「华贵妃,我自然记得,你还赏了本郡主一块月饼呢!咯咯……既然你我有
如此交情,那你能告诉我皇上藏在哪里吗?」

  「我……呀!」

  华贵妃只是迟疑一下,锯齿铁环已猛然咆哮,只听「喀喀喀喀」四声脆响,
铁环好似野兽巨口般恶狠狠地?掉华贵妃的手掌、脚掌。

  绝望的惨叫只有半声,坠地的断掌还在抖动,华贵妃已经昏死过去。

  诡异而阴森的黑幕后又传出凶残女声:「来人呀,把这贱妇拖出去,装进甕
中,做成甕人。呸,竟敢用一块月饼羞辱本郡主- 」

  华贵妃的鲜血为刑房多增添一笔「图画」随即黑幕中伸出一只手,指向另一
个妃子。

  「郡主饶命、郡主饶命!本宫真不知道皇上藏身在何处!」

  那个妃子躺在一张大木板上,哀声求饶的同时已吓得小便失禁。

  「真噁心,来人呀,给她堵上。」

  「不要」不……呀!」

  一根大碗公般粗的大木棒插入那妃子的下体,转眼间,又一个皇家女人胸穿
肚烂,屍体躺在木板上,死状充满屈辱。

  「你们还有谁想回答本郡主?没有人让本郡主高兴的话,你们……统统……
都要死!」

  王香君的声音多了三分狂暴,她真不愧是王莽最宠爱的女儿,特别锺爱此等
虐杀手段。

  「王香君,哀家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这对狗贼父女高兴。」

  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美妇被绑在特制的刑椅上,她强自坐正身子,并微微闭
上双眸,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咯咯……皇后娘娘,你可是一国之母,真舍得死吗?」

  只见- 条钢丝缠住皇后的脖子,勒得皇后脸色发紫,但这还不是王香君真正
的杀招,随即一根形状羞人的木棍突然从椅面正中冒出来,噗的一声,插入皇后
被撕破的亵衣里。

  皇后顿时在死亡与羞辱中痛苦呻吟,一个青春少女惊叫道:「母后!不要杀
我母后!。王香君,你休得放肆,不然我三姑姑打进东都,必然灭你王家十族!」

  「哟,这不是明珠公主吗?还想用你公主的身分对付本郡主呀!咯咯……好
,本郡主就留下你母亲的命!」

  王香君话一说出口,钢丝果然松动几分,但那根木棍却旋转起来,皇后本可
以抬起下体,但那样肯定会被明珠看到,令她不得不咬紧银牙,承受着木棍的肆
虐。

  「贱人,原来皇后娘娘也这么贱呀!不知公主如何?咯咯……」

  王香君笑得阴森而邪恶,笑了一会儿后,她很兴奋地下令道:「来人呀,为
明珠公主松松筋骨,慢慢的来,务必让皇后娘娘看得清清楚楚。」

  刺耳的机关转动声立刻响亮许多,五条铁炼把明珠淩空悬吊,缠住她的四肢
与脖子并不停向外拉扯,彷如五马分屍般,接着,又一根无比粗大的木棒冒出来
,缓缓向上升起,并棒头正对着明珠大张的双腿尽头。

  「皇儿、皇儿,王香君,放下明珠,放下……呜?。」

  与此同时,两根牙籤强行撑开皇后的眼帘,明珠的叫声惨绝人寰,而皇后母
女连心,顿时嘶声尖叫,并疯狂地抖动凤体,差一点勒断脖子,但无论皇后怎样
哭泣、咒?、哀求,五条铁炼还是缓缓拉直、绷紧、扯动……好几个妃嫔已经活
活吓晕过去,王香君则在黑暗中欢喜得手舞足蹈。

  「皇后娘娘,看见了吗?你女儿又长高了!咯咯……最后的机会了,再不说
,她就要变成一堆烂肉了。」

  「我们真不知道皇上的藏身之处,只有护国公主才知道,求求你放过明珠吧
,呜……」

  皇后流着血泪哀求,在极度绝望之下,她连先前那求死的勇气也没有,而在
死亡边缘的明珠早已崩溃,充血的眼珠猛烈乱转,被勒紧的喉咙不停发出咿唔之
音,也哀求着凶残的王香君。

  「看来你们真的不知道呀,唉,不审了!」

  黑幕后传出王香君失望的声音,就在皇后以为死亡阴影要过去的?那,她身
旁的两个妃子突然被刑具绞成人球。

  一连串的惨叫声接连响起,鲜血、肉块、脑浆、内脏,曾经的皇家美人纷纷
变成惨不忍睹的「东西」「皇后娘娘,现在只剩下你们母女了,谁先呢?」

  王香君深吸一口浓烈的血腥气,如恶魔般的手掌在皇后与明珠之间指来指去
,最后缓缓指向明珠。

  「报!」

  这时,一个传令将领跪在门外,以极其颤抖的声调道:「启奥郡主,王爷驯
养的信鸟飞回一只。」

  「信上说什么?」

  虽然是机密大事,但王香君的好事被打扰,她语调中还是充满杀机,而那正
要撕裂明珠下体的木棒终於暂时停下来。

  传令将领在王府的地位不低,但也被王香君的冷声吓得面如土色,唯有掐着
他自己的大腿,极力完整地报告着信上内容:「回郡主,信上说火雷真人已投降
张府,张阳化妆成勾命,两人已离开张府,意图前来盗取阵图。」

  「哦,张阳,就是天狼老神仙特别提到的那小子吗?嗯,知道了,下去吧,
本郡主会亲自迎接,看看这小子有何特别之处。J 」张阳「两字意外地救了那将
领一命,当他走出刑房时,低头一看,这才发觉腿上湿漉漉的,全是他的鲜血。

  王香君虽然比她父亲还要残暴,但却不失女人天性的缜密,府中虽然还有风
楼三怪、非阴非阳等邪门高手,但她还是扬声道:「速速传信入宫,请巨狼仙人
速速回府,协助捉拿张阳小儿??」

  整个莽王府迅速动起来,而此时张阳却一点也没有进入龙潭虎穴的意思。

  张阳站在距离张府不远的一个屋顶上,环目四望着弥漫着肃杀之气的夜下东
都,忍不住呼出一口大气。

  火雷真人真的很聪明,当劲箭射落信鸟的那一刻,他已经明白所谓冒险盗图
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而他则是用来取信细作的棋子。

  火雷真人眼珠一缩,忍不住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诧异光华,他随即山羊鬍子
一抖,试探着问道:「公子爷,接下来咱们做什么?」

  「嗯,咱们在城里随便逛逛,回去后我就给你解药。」

  戏分顺利结束,张阳既不想潜入龙潭虎穴,也不想立刻回府,而是想多多品
味自由的空气。

  「公子爷,邪门三宗在城里还有一个秘密据点,里面存放着大量从俗世搜刮
而来的天材地宝,小人愿为公子爷再立一功。」

  「好,反正没事干,就去看一看吧。哈哈……」

  一听到有好处,邪器少年顿然双目放光,纵声欢笑,与火雷真人讨好的笑声
浑然相合。

  一刻钟后,夜风一卷,两道身影跃进一栋废弃的大宅内,站在院子中间,院
子地上还残留着大量乾涸的血迹。

  「这里是某个倒楣大官的宅子吧,不像还有活人……」

  略显困惑的话语说到中途,张阳突然腾空而起,闪开一道致命的剑光。

  「火雷,你比我预料的还要狠呀!。怎么,不想要解药了?」

  张阳可不是善男信女,更不会真的信任火雷真人,早就防备着他这一招。

  火雷真人伸手接住倒飞而回的本命飞剑,一向浮滑的目光竟然变得阴森而凶
狠,他冷笑道:「张小儿,在本座面前玩这种伎俩,你还嫩了点!拿下你这自以
为是的议货,自然不愁没有解药,嘎嘎……」

  「是吗?你以为把我引到这偏僻的地方,就没人来救我了吗?」

  张阳一脸悠闲,不待火雷真人的灵力四方搜寻,他又主动道:「不用害怕,
我已经帮你查过了,四周没有第三个活人,正合适。」

  合适!什么合适?张小儿为什么一点也不慌乱?火雷真人的心脏咚的一声猛
烈跳动,本该得意的他反而露出不妙的神情,仿佛对面站的不是张阳,而是一个
等着他上去送死的恶魔!

  请续看《邪器》8

本次更新字数12万8千,更新章节数10章。

[ 本帖最后由 yzooy 于 2012-4-2 00:1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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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集 一剑扬威

  第一章 色欲蔷薇

  夜色下,御花园的秘阵空间内,充满春色的卧房中。

  身为一国之母的皇后此时趴伏在凤床上,高贵的凤穴里赫然插着——外甥的
大肉棒!

  张阳跪坐在皇后的身后,开始又一轮的猛烈耸动。

  禁忌、狂乱的肉体撞击声中,皇后半边的身子趴到床边,饱满的双乳淩空剧
烈地摇晃,正当她要飞上另一个高潮的?那,张阳突然向后一退,龟冠退到玉门
口。

  「四郎、好四郎,快……快弄……」

  「舅母,弄什么?你要外甥弄什么?说呀!」

  「不、不说!小混蛋,啊……坏东西!」

  皇后不由自主地向后一仰,花径蜜唇撞向张阳的肉棒。

  张阳却再次一退,只让皇后的阴唇「咬」住半个龟冠,他则轻轻一转肉棒。

  「不……不要退,喔……」

  男人之物这么轻轻一转,羞人的搔痒立刻钻入皇后的花径深处,痒得她眉眸
散乱,心荡神驰,阴唇花瓣再次剧烈收缩,「咬」向欲望之根。

  「好舅母,你就说吧,说出来,四郎一定替你止痒。」

  在邪恶诱惑的同时,张阳的手指也来到皇后的私处,时轻时重地玩弄着皇帝
老儿专属的柔腻阴唇。

  「茎……茎物,四郎、好外甥,舅母要你的茎物!」

  皇后终於在入骨的搔痒下屈服,羞涩地颤抖着嘴唇,说出人生第一次的粗言
秽语。

  「呼」的一下,强烈的刺激同时穿透皇后与张阳的心窝,皇后的乳头再次暴
胀,阴唇蜜穴用力一套,紧紧地吞没张阳的大肉棒!

  「噗……」

  张阳向前一挺,龟冠随即插入皇后的子宫花房,杀到痒处的快感令一国之母
狂呼乱叫,与青楼妓女无甚区别。

  一连十几下「啪啪」声过后,张阳突然又停下来,邪声挑逗道:「好舅母,
甥儿弄得你舒不舒服?」

  言语的刺激让皇后的花心嫩肉剧烈地颤抖,一股滚烫的春水狠狠地涌出来,
并打在张阳的龟冠上。

  肉体已是欲情如火,但皇后还是没有直接回应,只是羞声催促道:「四郎,
别……别说了,快……动呀。」

  「舅母,你不诚实哟!不诚实的小孩要受到惩罚!」

  话音未落,张阳的巴掌已拍打在肥美的屁股上,声音响亮但却力道不重,刚
好拍出层层臀浪。

  皇后顿时羞怒交加,但又感到无比刺激,张阳更是全身紧绷,刺激无比。

  这可是皇后娘娘的屁股、母仪天下的屁股、皇帝老儿才能看到的屁股,打上
去的感觉真是爽呀!呃……张阳的念头一涌,又是「啪!」

  的一声,两道淡淡的掌印就此打碎皇家威严,蹂躏人间皇权。

  「四郎、好甥儿,别……别打了,舅母……说就是了。」

  「好舅母,你要说什么呀?」

  张阳的大手从拍改为揉,略显粗暴地玩弄着皇后的肥美臀沟。

  「舒服,四郎的大肉棒……弄得舅母……很舒服!啊……」

  心中最后一层矜持被刺穿,皇后的欢声陡然飘向天空,丰盈的肉体有如八爪
鱼般紧紧缠住张阳,春潮狂涌。

  「呀!」

  张阳喉间一声闷哼,阳精在同一?那暴射而出。

  风平浪静,波澜平息。

  皇后躺在张阳的怀中有如依人的小鸟般,一刻钟过后,她突然坐正身子,神
色迅速变得郑重肃穆。

  「四郎,舅母有一事与你相商。」

  张阳见状,不禁大为感歎女人变脸的速度真是快呀!

  面对一本正经的皇后,张阳却依然邪魅随意,伸手就抓住皇后乳房,一边玩
弄,一边笑问道:「舅母,什么事情这么认真呀?」

  「四郎,你觉得苗郁青如何?」

  皇后本能地挣扎一下,却挣不脱张阳的色手,最后连另一只乳球也落入张阳
的手里。

  「大婶娘?舅母你是说……」

  「她成熟美艳、温柔端庄,连本宫也有点嫉妒,你这小坏蛋会不动心吗?」

  皇后语出惊人,还主动抓住张阳那依然坚挺的肉棒,一边把玩,一边诱惑道
:「舅母今日与你大婶娘共浴,见她奶子又大又挺,乳头比本宫的还要嫩红呢!」

  「舅母,别说了!」

  张阳的话听起来虽然还有理智,但被皇后抓住的要害却剧烈跳动好几下,可
谓是心口不一。

  「咯咯……本宫就知道你这坏小子不会不动心。」

  得意之色从皇后眼底一闪而过,自傲的气息一不小心也冒出来。

  「没有,我一直把婶娘视作母亲,没有那种念头。」

  「啊,四郎,你连你娘亲也想呀!了不起,本宫还真想看那一幕,咯咯……」

  一缕刺激有如利箭般射穿邪器的心窝,他元神一颤,终於回复三分清明,随
即话锋一转,诧异地问道:「舅母,你为什么要对付大婶娘?」

  在张阳心中,皇后与苗郁青的地位可不能相提并论,他不仅语调变冷,就连
眼神也透出一丝寒意。

  皇后心弦一惊,适才的傲气立刻强行压回心海,赤裸凤体主动贴上张阳,一
边柔媚讨好,一边解释道:「四郎,舅母这不是要对付她,是为了让咱们以后能
……继续这样。」

  张阳绝对是聪明人,更有着现代人无所顾忌的思绪。他眼神一动,立刻想起
皇家阴暗的一面,随即以肯定的语气问道:「舅母,你是因为大婶娘发现我们偷
情,怕她宣扬出去,所以准备拉大婶娘下水,对吧?」

  「嗯,舅母就是这样想。」

  皇后羞怯的外表下,思绪也飞速转动,她一边极力扮演着柔弱妇人的角色,
一边悄然刺激着张阳的欲望之心。

  「唉,舅母本来也不想这样,可万一这事传扬开,舅母死了就算了,可四郎
你却还年轻,舅母可不想因为自己而害了你。」

  「可是……」

  「好四郎,不用可是了!你再想一想,忠勇侯有怪癖,所以你婶娘其实过得
也很苦,你们又没有血缘之亲,何必诸多顾忌呢?」

  皇后一边引诱,一边跨坐在张阳的腰部上,凤体缓缓坐下,一寸寸地吞没张
阳的肉棒。

  其实用不着皇后这么费心努力,张阳的脑海早已充斥着苗郁青的倩影,而当
皇后的蜜穴完全包裹住肉棒时,张阳眼前一花,恍惚间,面前美妇人变成同样丰
腴而美艳的苗郁青。

  「啪!」

  的一声,张阳翻身把「大婶娘」压在身下,发狂般耸动起来,同时喘着粗气
,自欺欺人地回应道:「舅母,那好吧,不过……不能对大婶娘用强,怎么样也
不能伤着她。」

  「咯咯……坏小子,你真偏心,对舅母只知道粗暴,啊……四郎,再……再
猛一点,啊……哦……」

  呻吟声盘旋,尖叫声连绵,足足一个时辰后,皇后才拖着如软泥般的身子走
出张阳的房间。

  皇后莲步姗姗,美眸散乱,只想着回房休息,却没有发现在张阳院子的大门
旁、一株大树后,一双震惊、羞怒、怨恨,还夹带着痛苦的眼神正紧紧盯着她看!

  皇后离去了,那双眼睛依然一眨也不眨,不知道过了多久,两行清泪充盈悲
愤的眼眸,闪烁的泪光把月色吸引而来,照出明珠那青春娇美的容颜。

  一个时辰前,满腹怨气的明珠因为睡不着而走出房间,她本想散步解闷,却
不知不觉就走到斗气冤家张阳的门前。

  一想起张阳,明珠心中的怨火顿时上升,但闷气却消解不少,出於戏谑报复
的念头,她悄悄越墙而入,摸到窗下,随即被男人与女人的喘息声吓了一大跳。

  那肉体撞击的声音是那么响亮,明珠出於矜持的本能,立刻又跳出去。

  当明珠双足沾地时,脑中却还在回荡那羞人的声音,并下意识认定那女人一
定是铁若男。

  「哼,不知羞耻的贱女人!一定要揭穿他们的奸情!」

  嫉妒总能给予女人力量,一向没有耐性的明珠竟然玩起守株待兔,双眸一眨
也不眨,无比精神地盯着院门。

  终於,门打开了,只见一道模糊的女人身影从门缝挤出来。一脸兴奋的明珠
不由得朱唇大张,可捉奸的喊声沖到嘴边,却硬生生地吞回去。

  这时,月光清晰地照出皇后那弥漫着春色的脸颊,明珠甚至看到皇后嘴角那
一滴白色的东西。

  顿时「轰!」

  的一声,明珠的脑海变成一片空白。

  怎会是母后?怎么能是母后?她不是叫我吸引张阳吗?她怎么能与女儿抢男
人!呜……泪水滑入明珠的嘴中,那苦猡的味道没能熄灭她心中的怨火,反而令
她瞬间怒恨万丈,她恨,恨母后、恨张阳、恨铁若男,最后更恨上身边所有人!

  「张四郎,你这个贱民小贼竟然拂逆本公主;杀,本公主要杀了你!呀!」

  强烈的怨念充斥着明珠的脑海,她想放声大吼,可小嘴一张,却发觉失去吼
叫的力量;同一?那,一缕似烟似雾又非烟非雾的玩意儿凭空出现,飕的一声,
随即无比无比地钻入明珠的后背。

  明珠瞬间身子一僵,扑通一声就直挺挺的栽倒在地,半天没有动弹一下。

  就在明珠昏迷的一刻,城外军营响起一声诧异的惊叫,就见一向镇定从容的
刘采依急速穿帐而出,仰望着夜空星辰,久久未收回深思的目光。

  不一会儿,清音、宇文烟、宁芷韵、甚至是宁静双月也掀开各自的帐帘,众
女看着护国公主的背影,呼吸不约而同地急促起来。

  刘采依凝视着夜空,足足一分钟过后,她那宛如少女般的倩影才原地微转,
嘘声长歎道:「进化得真快,比我预料中还要快!」

  「三姨娘,你是指四郎,还是说妖灵?」

  宁芷韵虽然玉脸发红,但却怎么样也压抑不住心底的担忧,她宁可面对众女
异样的眼神,也要知道张阳平安与否。

  「很快你们就会知道了,芷韵,你带她们回帐休息吧。」

  层层疑云在众女的头顶盘旋,有人若有所悟,有人则越想越乱。

  清音的眼神最为迷惑也最为急切,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急声道:「三夫人
,是否主人遇到危险了?我突然感觉很不舒服,请允许小音进城保护主人。」

  刘采依高挑的身子微微一晃,慵懒绝世的女人味悠然弥漫,自然地抹去四周
凝重的气息,她轻拍着清音的手腕,道:「莫急,这一点小麻烦还难不倒咱们家
的小羊儿。小音乖,回去休息吧,时候一到,三夫人会第一个让你进城。」

  刘采依说得如此悠闲而从容,另众女下意识松了一口气,纷纷回帐,唯有张
宁月转动着眼珠,钻进刘采依的营帐,嘻笑着纠缠不休。

  「三姨娘,你就别卖关子了!跟人家说嘛,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张静月本已回身离开,见状也钻进营帐,试探着问道:「三姨娘,是不是妖
灵有了新状况?」

  刘采依那高挑的身子斜躺在软榻上,很随意地回应道:「静月猜得不错,四
郎遇上真正的强敌了!」

  「三姨娘,什么样的强敌,不会是万欲牡丹吧?」

  张宁月倏地来到软榻前,就连张静月的双眸也流露出强烈的波澜。

  一缕微不可察的异彩从刘采依的眼底飞速闪过,她精緻无瑕的脸颊微微上扬
,轻笑道:「若是万欲牡丹,现在的小羊儿早就变成烤羊羔了,嘻嘻。」

  灯火随着两个美少女的呼吸一起颤动,刘采依更加随意地道:「越是力量强
大的元神,恢复自我意识的时间越长,所以小羊儿以前遇上的几个妖灵,其实全
是万欲宫的弱者。」

  弱者?昔年横行天下的几个妖女竟然被刘采依视为弱者?可近似荒缪的言语
从刘采依的朱唇飘出,却显得无比自然。

  张宁月忍不住深呼吸,沉声问道:「三姨娘,究竟是哪一个妖灵,竟然连你
也觉得没把握?」

  「万欲宫除了万欲牡丹外,还有四大花主。此妖灵提前出现,又如此性急,
应是四大花主之一的色欲蔷薇。以此推论,四郎捕猎的三个妖灵都是色欲蔷薇的
部属,所以才会逼得她提前出关。」

  「色欲蔷薇?一听名字就不是好女人,四哥哥能过她这一关吗?」

  张宁月挥舞着可爱的拳头,大大地奚落从未谋面的妖灵一番,末了跃跃欲试
地道:「好姨娘,就让宁月进城吧,给四哥哥提醒也行呀!」

  「小丫头,小音不能去,你们也不能,更别想偷进城,否则别怪姨娘家法伺
候。」

  刘采依说得轻松,还面带笑意,但宁静双月听到「家法」两字时,却不约而
同脑袋一垂,露出心虚胆怯的表情。

  镇住两个美少女后,刘采依如星辰般的美眸再次闪动异彩,歎息道:「这一
关四郎必须自己过,否则他永远成不了真正的邪器!」

  同一个夜晚,张阳在宫中与皇后颠鸾倒凤,快活似神仙,而王莽则七窍生烟
,恍如一头站在悬崖边的野兽,就连亲近心腹见到他的神色也不由得双腿打颤。

  「搜,给本王把皇宫毁了!搜不出张小儿的踪迹,你们全都得死!」

  近千名的叛军正要倾尽全力去搜索皇宫时,夜空明月突然被一朵疑真似幻的
奇花遮掩。

  月光一暗,那奇花悠然从天而降,先是一片花瓣,接着是一团粉色的花云,
眨眼间便化作一大片旋转的花海淹没整座莽王府。

  近千名叛军瞬间昏迷过去,包括几个大虚境界的邪门修真者也没能抵抗住那
诡异的睡意。

  偌大的莽王府只剩下王莽还能睁开眼睛,他近乎本能的双膝一弯,急速地跪
下去,无比恭敬地道:「奴才参见主上,请主上赐示下一步计划。」

  「今儿是十五,月真圆呀!」

  花海中飘动着一个千变万化的影子,影子答非所问,反而飘到窗前仰望夜空
,悠长歎息道:「好久没有享受过这么美丽的月色了!」

  王莽上身趴地,额头已经碰到地面,比面对天狼尊者时更加恭顺、更加卑微
,「

  还有几分极力掩饰的恐惧。

  「王莽,你为何慌乱?是怀疑自己的忠心吗?」

  影子的声音带着女人的柔媚,但却令王莽猛然浑身哆嗦。

  「启禀主上,奴才的忠心可表日月,这一点慌乱……是因为突然见到主上而
太过激动,奴才敢对天发誓,绝无二心。」

  「好啦,不用发誓了,「天」可不是个好东西,本座此生最恨就是你们口中
所说的「天」,哼!」

  随着影子的冷哼声,漫天花瓣陡然急速盘旋,待无形的怒火缓缓平息,神秘
女人话锋一转,终於说起正题:「王莽,张阳之事本座另有安排,你安心对付城
外敌军。下一个月圆之夜来临时,本座会亲自现身,助尔等完成心愿。」

  「奴才遵命,谢主上恩赐!」

  「咚!」

  的一声,王莽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磕得甚是响亮。

  当花海消失时,但王莽依然跪伏在地,眼角悄然看着夜空明月的移动,每当
月光照入他房中时,他必然是一副奴颜婢膝的模样。

  终於,月亮落至地面,王莽立刻跃身而起,双目一张,两道枭雄特有的目光
射向黎明前的黑暗大地。

  略一沉吟,王莽把几个心腹幕僚召进议事大厅。

  王莽刚把神秘人的命令传达下去时,不明内因的幕僚立刻神色大变,急声劝
阻道:「王爷,切勿轻敌呀!张阳虽然名不见经传,但阵图已落入他手中,一旦
被他逃出城,后果将不堪设想。」

  「是呀,刘参军说得对,还请王爷三思。」

  一干幕僚将领纷纷劝说,王莽有苦难言,唯有用力地一挥大手,假装自信地
大声道:「本王岂会不知厉害?不过张小儿很狡猾,本王另有妙计擒他,你们下
去吧,好生注意敌军动静。」

  朝阳逐渐升起,王莽假意巡视,来到东城楼上,与火狼真人并肩而立。

  心有意图的王莽偷看着火狼真人的神色,随即很担忧地望着城外道:「宗主
,敌军又增加两个营盘,人数已是我方两倍,唉,这可如何是好?」

  「莽王休急,只要刘采依破不了天狼阵,不论对方有多少人,也休想攻进城
乂来!」

  「可阵图已被张小儿盗去,万一落入刘采依手中,那……」

  王莽虽然没有说完,但火狼真人却听出他的弦外之音。

  专攻人心的火狼真人抚须微笑道:「你担忧的也对,不过贵主上又不愿我等
插手宫中之事。嗯,不妨这样,本宗令巨狼独自进宫,小心行事,这样既不会破
坏贵主上的计划,也能给张小儿一点压力,令他不能为所欲为!」

  「宗主英明,弟子定把宗主的好意转达给我家主上!」

  王莽俯身行礼,看似头脑简单的他,眼底露出得意兴奋的光芒。他对神秘主
上的敬畏毋庸置疑,但他枭雄的野心与私心更是难以磨灭。

  「莽王放心,本宗答应你,定会尽全力助你登上人王之位。」

  火狼真人半开半阖的双目闪过一抹笑意,在这件事情上,他很乐意成为王莽
的棋子,因为只有这样,天狼山才能在这场俗世战乱中捞取最大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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