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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宇外龙飞】(全)作者: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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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不义庄不义人

  轻轻擦拭着刀身,洁白的帕子顿时染的通红。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数十条龙精虎猛的汉子什么都没有留下,只留下刀锋上
的一抹鲜血。

  马车摇晃,白诗雅全身包在漆黑的袍子里,只露出半截白皙无暇的玉腿。虽
然路上她沉默不语,一对星眸却毫不闪避地直视着刀不败没有外袍遮掩的脸孔。

  夕阳渐渐西斜,白诗雅未有一言,刀不败却先开口了。

  沙哑的嗓音像是喉咙经历大漠风沙的侵蚀,又狠狠地用尖锐的石块划过声带
似,粗糙低沉,丝毫没有半分抑扬顿挫。

  面对着一轮落日,他淡淡说着与江湖传闻截然不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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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伤势非常严重,现在暂时无碍了。」

  男子的嗓音尖锐,余音缭绕,久久不绝,显示出极高的功力。身材高瘦,面
目清秀,气质出众,一副长髯飘逸出尘,显得特别仙风道骨。只可惜一张马脸,
加上两道剑眉左右歪斜,颇为破相。

  田中义。

  医术高明,天下绝伦,世称「神医」,但是,人背后却称他为「怪医」。近
年来已极少看诊,多半在江南一带,钻研医术、药材。

  「你已经整整昏迷三天三夜了,要不是我上山采药无意间发现了你,恐怕神
仙连也难以救你。」

  刀不败勉强睁开眼睛,想要起身答谢,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缠满沾血渍的绷
带,稍微一挪动,全身骨头好像要散开一般,连张嘴都不能。

  「外伤的部分不值一提,这残肢断骨之伤,大概有三成的庸医都能够治好。

  你主要的伤势乃是郁积于体内,这种经脉内脏之伤,当世惟有我才能医。」

  抽着旱烟,缓缓吐出一口轻烟,化成三个烟圈,飘散在空中,田中义的眼中
泛着光采,语气中藏不住的兴奋,宛如拾获异宝。

  「如果你早两年身受此伤,我大概也只能把你当个死人般,撵出门口,自生
自灭,至于现在……嘿嘿。」

  虽然尽力想打起精神细听,刀不败眼皮彷佛有千斤重,根本不听使唤,全身
的身口也开始隐隐作痛。

  「琉璃,帮这小子换药!」

  香风四起,浓郁的玫瑰芬芳顿时充斥屋内,脂粉的气味混合着女子诱人的体
香,令人心旷神怡。

  一位成熟美妇莲步轻移,身上一袭浅桃红连身服饰,领口处呈现倒「入」字
型的开叉,微露线条优美的颈子,宽敞的衣袖夸张地延伸到膝下,上下相连的一
片火红当中系着一条金色的华丽腰带,衬托出纤细的柳腰不堪一握,下摆甚长甚
紧,却有一片极高的开叉,,充满了治艳的风情。

  这身打扮显然非中原人士,洋溢着异国风情。

  高雅端庄的气质令人不敢直视,可是,从散发的一股柔弱顺从的天性,却让
人想拥入怀中爱怜。轮廓极为完满,丰颊挺鼻无懈可击,可比日月亮眼的星眸,
丰厚感性的樱唇在单纯的美丽外,增添了一分慧黠与妩媚。

  还欲细看,却不知不觉地睡去了……

  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昏昏沉沉,就算意识稍微清醒,脑中也是沉甸甸,根本无
法思考,郁塞在胸口的闷气不消反长,连简单的吐呐都要花费一番功夫。

  别说白昼黑夜,连日子都渐渐分不清楚了,早晚不停在服药、敷药中度过,
有时甚至双眼蒙上,在酸麻中带点昏眩之下,忍受一次又一次刀割般的剧痛。

  终于……

  「才刚刚可以下床,就开始练武了,还真勤快。」

  对于田中义略带嘲讽的语气,刀不败沉默不答。

  田中义也不以为意,双手负背,满脸笑意,一派悠闲自得。

  刀不败蹒跚地挥动长刀,不但刀势迟缓,招式也颇为生疏,转折处则破绽毕
露,凿饰的痕迹不言可谕。

  「唉,我瞧你手上无劲,刀法更是粗浅,我学你也左手用刀,也不会使的那
么差啊,再练下去也是浪费时间罢了。」田中义晒道:「可是,算你这小子交好
运,经过我一番易经造脉,将来你的武功肯定大有精进。」

  树林中突然传出一声掩嘴轻笑,音量极细,在树叶与风声沙沙作响的掩盖之
下,并不很容易发觉。

  「燕儿,丹药都煎好了吗?那么有闲情。」田中义冷冷说道。

  「早就好了……人家只是看看这个傻瓜练武罢了。」

  一个少女缓缓从松树后翻身而出,姿势优美俐落,彷佛燕子在天空中回翔。

  小小的瓜子脸,五官清秀可人,隐约可见母亲的轮廓,极是个美人胚子。

  田中义冷冷地瞧着女儿扭捏不安的神情,露出极有深意的一笑,飘然而去。

  不知为何,燕儿的悄脸一阵绯红,隐入迷雾围绕的林中,只留下刀不败一人,
犹在专心一致地练刀。

  在不义庄已数月。

  田中义不负神医之名,刀不败的伤势日渐好转。就在身体逐渐复原的同时,
他也隐约感到自己的性格也有所转变……

  逐渐习惯沉默。

  对喜怒哀乐的反应变得十分冷淡,淡到有时连自己都为之一惊。

  从前,他很爱笑,任何小事也能惹他开怀,现在他总是板着脸,纵使嘴角微
有笑意,心中往往也没有任何喜悦可言。

  相对的,他变的坚强……

  不受挫折而动摇,不因阻逆而意冷心灰,意志的坚定与身体的虚弱的程度正
好相反,彷佛翻天彻地的变作另外一个人。

  而这段日子,也让刀不败发觉一件奇怪的事……

  田中义是一个非常矛盾的人。

  为人严峻,对仆从动辄打骂,刀不败不只一次听到他用各种家法惩罚仆人,
哀声响天。不但如此,连对自己璧玉般的妻女也没半分和颜悦色,阴鸷的眼神令
人望之生寒。

  过去他以为医者总是悲天悯人、菩萨心肠之辈。

  今早亦然……

  「这味药乃是以毒攻毒之法,剧痛难止,你稍微忍着点。」

  漆黑湿滑的药膏毫不起眼,涂在上胸口上居然产生刀削般的幻觉,刀不败一
口咬紧自己的下唇,把到嘴边的哀嚎硬生生吞了回去,用力之猛,险些咬下了块
肉来。

  「哼……哼,小子还挺硬朗的……」

  冷笑一声后,田中义手上的劲道顿时添了两分。

  一阵灼热蔓延,彷佛烈火焚烧已经皮开肉绽的伤口,剧痛比刚才增加数倍,
浓稠的血浆从创口涌出,腥臭味弥漫整个房间,刀不败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牙
齿上下不停打颤。

  「小子滋味如何?」

  本来并无想要显示自己耐力过人,可是,对于逼他屈服的强迫作为,却偏偏
更加的倔强。

  直到昏死了过去,刀不败没有发出一声哀嚎,更别说是讨饶。整个人颓然倒
下,半张床立刻摊了,支柱、床板早已被刀不败使劲压的松脆。

  田中义这才歇手,面无表情地,自言自语道:「再下去,连其他伤口都要裂
开了……」

  门缓缓敞开。

  「别怪他,他不是有意的……」

  声音温柔悦耳,嗲气十足,口音却显得有点不纯正。

  琉璃熟练的揭开伤口上的绷带,涂上青色的药糊,纤纤素指在身上游移,奇
妙的滋味笔墨难以形容,莫名的搔痒不光是皮肤表面,连心口都一阵难受,刀不
败狠握拳头,指甲都刺入肉中,彷佛疼痛可以梢减心头之痒。

  衣衫非常贴身,好像还紧了一分,高低起伏的玲珑身段一览无遗,腻人的肌
肤上晶莹的汗珠滚动,胸前坚挺的乳峰微微颤动,功力渐复的刀不败可以清楚地
感受到她最细微的毛孔舒张,而那对随着呼吸鼓动的饱满双峰彷佛顶在他脸上,
顶在他的心口。

  不知不觉,裤裆已高高举起。

  如此失礼,连冷漠的他也不能置之不理,脸上一红,想遮掩却也不知从何下
手,尤其琉璃精亮的双眸正偷偷注视着耸立的巨岩.

  「你本来就是个年轻人,自然精力旺盛,到庄子也各把个月了吧。」

  琉璃婉约的微笑中,充满无尽的温柔,轻柔端庄的语气不似诉说这般苟且羞
耻之事,那么轻松自然,刀不败不由得连呼吸也粗了

  小手停在他坚实的小腹,距下身已然不远,裤内的隆起看起来着实惊人。

  他跨下的长枪已非伤前之物了,整整粗了一圈,长了好几分,紫红色的枪头
硕大如鸡蛋,表皮的肌肤光滑柔细,宛如新生,棒身布满无数突起,显然是将珠
粒植入其中的结果,纵使是自己的轻抚,也会生出一种截然不同的奇特感受。

  清醒的第二天,刀不败就发现了下身的异状,他没开口,田中义也没有多解
释。只是神医脸上诡异的笑容,像是在嘲笑他,又似暗藏深意。

  对于男人仅次于性命的阳物产生如此剧变,刀不败未感到半分惶恐,心中也
无半分喜悦。

  依然活着,依然能够练武,对他来说已然足够……

  素手顺势而下,如今,隔着裤头,琉璃的玉指滑过庞然具物,鲜美欲滴的红
唇几乎要碰触到他下身肮脏的昂起。

  「琉璃夫人……这……这……」

  「很难受吗?」

  刀不败喉头浮动,不知如何回答。

  高贵的琉璃居然解开了长裤,小手捧起坚硬的肉棍,脸上浮现甜美的笑容。

  轻弹了敏感的枪头一下,硬朗的刀不败立即轻哼了一声,湿滑的丁香缓缓划
过枪尖,舌尖停在马眼处打转,彷佛要钻进去了。

  强烈的酥麻贯穿全身,几乎驾驭不了体内万马奔腾的刺激,枪头溢出些许透
明的浆液,刀不败险些就忍耐不住。

  琉璃的俏脸一红,柔声说道:「抱歉……」

  避开了最敏感的所在,舌头轻舔着粗大的棒身,小嘴含着肉袋,轻轻拨弄着
双丸,嘴里绵密细致的嫩肉包裹他敏感的

  自己都能闻到那股腥臭的臊味,琉璃却毫不在意地吞吐着肉棍,连细缝间的
污垢都舔得干净,粗大的肉棍沾满香津,闪烁着奇妙的光泽。

  远看只觉得深宫贵妇正在品尝细点,根本无从联想如此污秽的淫行。尤其,
俯身男子跨下的玉人是那么美丽、那么圣洁。

  熟练地,粗长的肉棍屡屡触到她的喉咙深处,湿热的小嘴彷佛曲折的花径,
底端那块软肉宛如神秘的花房,他忍不住在琉璃的小嘴里长驱直入,尽情抽送。

  终于,刀不败腰部一酸,身子震动。

  浓稠的腥味四义,琉璃的玉颊轻轻鼓了起来,朝天一仰,喉头一动,竟如数
吞了下去。

  「这样憋着对身体也是不好……」琉璃舔着唇边残留的汁液,浅浅笑道。

  纵使无比猥亵的动作与话语,琉璃做来却一样的高雅,刀不败一脸茫然,望
着远去的身影,彷佛经历一场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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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沁凉的井水当头淋下,一股寒意立刻从头到脚,可是,挺拔的部分依旧不
受影响,热到隐隐生疼。

  刀不败不敢相信自己的自制力居然薄弱至此,完全不能停止对高贵温柔的琉
璃夫人产生邪恶而淫秽的遐想……

  稍微使劲,身上滚动的水珠逐渐凝聚成团,慢慢蒸腾成白蒙蒙的雾气,他怀
疑是已有小成的功力,还是体内灼热的欲望使然。

  赤着精状的上身回房,才推开门,刀不败呆立在门口,赫然愣住了。

  总是孤单的小屋今晚并不孤单……

  夜阑人静,暮色低垂,不合时宜的时刻;男子寝室,单人床上,不合时宜的
地点然而,一个最不合时宜的人正斜卧在上,只见山峦起伏,美不胜收。

  「可以帮人家一个小忙吗?」

  「……夫人……请说。」

  「肏我!」

  黑色薄纱既无蔽体之功,也无驱寒之效,身上诱人之处尽显在男人热切的视
线之下,似羞似赧,犹在轻轻颤抖。

  刀不败用力一扯,「嘶~嘶」一声,神秘的黑纱裂出道口子,丰满的女体迫
不及待地从中绽放出来。整片耀眼的雪白之中,只有两点嫣红,一丛漆黑,有若
阳春白雪中的红梅,又如皎洁明月中的半点桂斑。

  刀不败尚未进一步动手,琉璃已经主动投入怀中,献上热吻。

  那不是吻,而是咬,皓齿一紧,刀不败的嘴唇立刻见红。

  琉璃笑着轻舔着他唇上的鲜血,混合着甜美的香津送入刀不败口中,两人唇
舌搅拌,交换吸食着彼此的唾液。

  无暇细想琉璃的意图,也不能够理会可能的后果,如黄河泛滥的欲望一发不
可收拾,尤其那堆积已久的堤防越高,只是让宣泄出而出的波涛更加汹涌。

  初熟的两粒蜜桃鲜甜多汁在眼前摇晃,刚出屉热腾腾的粉臀弹性惊人,引人
食指大动,用力搓揉着嫩到几乎要滴汁的肌肤,刀不败狠狠啜着粉红的乳尖,捏
着丰腴的圆臀,彷佛要把琉璃咽下去。

  一条红绳在琉璃的指导之下,捆绑住雪白的身体,佳人立刻动弹不得。

  刀不败不知道琉璃为何要这样做,或许是身为人妇藉此以逃避少许道德的谴
责,或许是某种奇特的仪式,太多的理由无法深究,可是,他很快就肯定了其中
一项原因……

  精雕细啄的玉人受缚,不只让刀不败生出了怜惜之意,还激起了深藏心底淫
邪的奇想,胜过雄性彼此厮杀满足的破坏欲,超越成就任何功绩的征服感,刀不
败的肉棍已经昂然向天。

  一双玉乳端在掌心,装饰着红色的棉绳,前尖后圆的完美笋形浑然天成,白
皙如珍珠、柔润如脂玉,使劲一握,立即在手中融化。视线向下,修长的双腿已
开,厚实的肉瓣微张,喷着热气,溢满淫蜜的美穴横在眼前,刀不败颤动的指尖
轻轻扫过当中最艳丽的花核。

  「对我粗暴一点,你这只强壮的小公狗!」

  声音细腻有如蜜糖,琉璃贪欢的神情,与平日端庄判若两人,却更加迷人,
刀不败不能再忍,坚硬的肉棍立刻狠狠插入。

  「啊!」琉璃娇躯一挺,大声惊呼道:「那是什么啊?!」

  粗大的肉棍塞满了肉壶,推挤着花径的嫩肉,其上的突起刮着常人所触不及
的秘处,棍头猛烈撞击着敏感的花心。

  对跨下之物,刀不败不自觉产生一种奇妙的自负。

  「冤家,你的东西好……喔……喔……」

  美丽的身体不停扭曲,像是条灵活的白蛇,一句讨饶的话未到嘴边,又给壮
硕的肉棍顶了回来,无处释放的畅美充塞全身,又难受又畅快。

  比起琉璃的欲仙欲死,刀不败何尝不是?

  容貌、身材已是完美无缺的尤物,但是,与琉璃销魂的桃源秘境比较之下,
美丽的外表根本相形见拙。秘孔中别有洞天,深入一分,滋味便不相同,娇躯的
扭转翻腾更是带来异样的刺激,酥麻痒烫,错综复杂,有如直上九重,实为男人
的恩物。

  滚烫的情欲尽写在美丽的脸庞,琉璃已身在快感的顶癫,可是,她纤细的腰
肢扭到几乎折成两段,翘臀抬得比头还高,其姿态动作却无一不是为了去迎合男
人。在她的曲意奉承之下,只感觉到万千快意集于一身,宛如君王。

  埋首在跳动的乳球中,顾不得什么深浅交错的房中要诀,刀不败凶狠地挺着
腰,在夸张的抽插之下,娇嫩的肉瓣都翻了开来,点点淫露间,微渗着血水。

  「啊~啊~啊,人家的那里快要坏掉了……」

  嘴里喊着悲鸣,晶莹的玉臀却不断前后挺动,吞吐着骇人的肉棍,刀不败也
一改累赘的来回抽插,以短促的动作突刺着淫糜的肉穴。两人似乎永远不会餍足
的欲望,终于再一次又一次的登峰之后,渐趋平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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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住不义庄,刀不败几乎忘了庄外的世界,心中时时有种冲动,干脆就这样
留下来吧……

  田中义虽然性格冷僻,对他却也算有情有义,还不时点拨刀法上的精义,虽
然,对于其略带邪气的招式,刀不败并不能全盘接受。

  可爱纯真的小燕儿就像他的妹子,天真无邪让他忘却世间的险恶与仇恨。

  还有琉璃……

  事实上,他对琉璃的完美无瑕,宛如欣赏着吐艳的缤纷,或是落日的余晖。

  没有眷恋,没有情意,只有无尽的爱怜与歉意。

  虽然,一到某些时刻,强烈的饥渴却又无法抑止,从体内爆发,他将会比野
兽更疯狂、更凶暴,淫乱地与琉璃交媾……

  夜晚。

  刀不败睡不着,想的越多,心中的杂念彷佛遍地丛生的野草,除之不尽。

  彷佛事隔多年,又像昨天才发生,每个画面历历在目。

  今夜的亮光也是那么皎洁、那么柔和,与那晚完全相同……

  刀不败独自漫步在庭院里,望着池面映射的明月,再度陷入一阵沉思,却无
意间听到女子的呼声,那声音十分熟悉。

  急促的喘息充满着淫秽的意味,几句呻吟更是勾魂蚀魄,甜的腻人,但当中
又参杂着几分痛楚。

  大屋前。

  田中义炼丹、配药之禁地,庄内人一向不许接近。其四周甚至饲养了数只恶
犬,不分亲疏,见人便噬。

  刀不败并不畏惧猛兽,也从不在意神医的警告,迈开步伐随性地入内,只见
远远地一个身影在角落摇曳……

  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四散,脸上的妆也几乎脱落,在艳魅无比的表情之下带
着些许狼狈。

  因为一点好奇心,刀不败推开了一点窗缝,好看个明白,只是其中的景象,
立刻让他后悔……

  如火焰般的红绳紧紧捆绑住成熟饱满的女体,突显出那原本就浑圆饱满的乳
峰,一对玉臂高高举起,右脚大开地被吊了起来,暴露出淌着淫蜜的羞人秘所。

  高贵无瑕的琉璃身后正伏着一急速挺动的黑影,不是她严酷的丈夫,也不是
刀不败之外的小情人,而是一只邪恶的巨犬!

  一边发出惨痛的哀嚎,可是,琉璃的表情说不出的妖媚,双颊火红,哼声娇
媚动人,翘臀夸张地前后扭动,似乎正在享受牲畜的淫虐。身上沾满了各种各色
的黏液,也不知道是琉璃的香汗淋漓,还是恶犬的口水,抑或是其他刀不败不愿
联想的秽物。

  不光只有一只行淫的恶犬,另一只狼犬正露出白森森的锐齿,长舌舔弄着充
血闪亮的淫糜肉芽。

  也不知是心中是怒,还是惊,刀不败连忙推开门,闯了屋内,却赫然发现田
中义竟然也身在其中……

  面对妻子如此的惨状,丈夫居然不出手相救?

  原因非常间单,因为神医自己也正忙……

  赤裸的体格异常健壮,还带着几分肌肉,田中义捧着一只纤细的腰身,埋首
在精巧挺立的椒乳上,下半身的肉棍正狠很突刺,彷佛要惯传柔弱细致的花房。

  田中义跨下的女子,刀不败也非常熟悉。

  燕儿。

  天真无邪的燕儿。

  欣赏着爱妻被野兽淫辱,田中义在一旁兴奋地奸淫着亲女……

  纵使屈身在禽兽身下,残留着禽兽污浊的体液的下身一片狼藉,却无损于琉
璃令人心醉的高雅丰姿,尤其他脑中的印象越是典雅完美,面前的景致更加淫糜
而病态。

  刀不败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无论是琉璃与他的奸情,还是眼前无耻的乱伦,都只是让田中义满足变态淫
欲的手段。刀不败在这场游戏中的意义,等同于一根助兴的淫具,与眼前的猛犬
并没有任何分别。

  田中义面对不速之客,并没有太惊讶的反应,依旧一贯的高深莫测,甚至对
刀不败悲痛的神情,与女儿激烈的反应中,产生了更强烈的快感。

  而可爱的小燕儿就没有那么镇定了,她的脸颊与刀不败一般苍白的骇人,小
手遮住自己的脸庞,轻声啜泣着。只是娇弱的她没有抗拒,也没有求饶,根据她
的经验,这只会让她的爹爹更加狂暴。

  「原以为这里非常隐密,不会有人发觉,你比老子想像中的还要敏锐。」

  刀不败盯着神医,脸上笼罩一层寒霜。

  「表面上你的伤势已然痊愈了,实际上,你正处于生死关键。老子发现你的
时候太晚,本来你生机已绝,正巧你身体强健、骨骼精奇,老子正好利用来测试
多年钻研的奇术:易经造脉。」田中义挺动着雄腰,大声笑道:「改造后的经脉
随时会有变化,而致一命呜呼,你的命等于掌握在我手上。」

  刀不败沉默不答,左手却暗暗握住刀柄。

  「老子不知道你原本武功如何,但是凭你重伤初愈,如论如何是奈何不了老
子,还是乖乖听话吧!」

  「改造后的情况超乎老子的预期,你等于是老子毕生的心血结晶,老子可以
把你锻炼成为无敌于武林的神话,将来什么智光、什么易行天全都不会是你的对
手!」

  田中义狂态尽显,一把拉过琉璃,拨开她惨经蹂躏充血发肿的蜜穴,晶莹血
红的肉膜彷佛轻轻一触就会喷血。

  「嘿嘿,不但如此,无论是琉璃,还是燕儿,老子会让你享尽人间艳福。」

  刀不败陷入一阵沉默,低头不语。

  田中义推开二女,笑着走向刀不败,轻拍着他的肩膀,缓道:「不要觉得可
悲,人生本来就是身不由己,纵使能够自主一切,结果往往只是更加可悲。」

  刺耳的刀声响起,光亮的刀锋闪着光芒,正映在田中义的脸上。

  那逐渐僵硬的笑容上。

  「说的不错,人生的确是身不由己。」刀尖遥指着田中义的眉心,刀不败淡
淡说道:「所以我不会放弃人生中仅有的选择……」

  田中义脸色大变,眉头一轩。

  刀不败手中的长刀一吐,刀芒无数朝田中义射去,只见田中义双指闭合,刀
锋顿时被钳住,无论刀不败如何使劲,长刀依旧闻风不动。

  「老子救你一命,你的贱命从此属于我!」

  田中义用力一送,刀不败整个人有如断线风筝般,撞向墙头。

  他勉强稳住了身子,手中的刀刃却不断振动,险些握不住,左手虎口碎裂,
血流如柱。

  想不到田中义的武功居然如斯高明……

  「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

  屋内顿时处于一阵严寒,彷佛置身冰窖之中,寒意迫人,田中义的掌心缓缓
冒出两道白色烟雾。

  「啪啪」爆竹般响声,串连全身上下的经脉,凝聚毕生之力,刀不败手中之
刀再度劈出。

  刀锋被无形气劲所碍,无法前进半分,眼前宛如冰雪风暴,眼睛都睁不开,
就在这时候,一条红绳雷电般从眼前闪过,正好套在田中义的颈子上,只见绳子
一紧,深深勒住了神医。刀不败身旁的寒气立消,刀势没有半分窒碍地劈出。

  穿过了田中义的胸膛……

  琉璃从后方抱紧田中义,向刀不败凄凉地一笑,身子向前一倾,贯穿过田中
义的利刃立刻刺入体内。

  「求求你,好好照顾燕儿。」琉璃环抱着田中义的身体,语气渐虚地说道:
「这是人家最后的请求……」

  满地流满鲜血,刀不败望着琉璃腕上牵连至神医颈中的红绳,与她脸上的笑
容,久久不语。

  「刀哥哥,求求你抱紧人家,千万别放开,不然你就把燕儿杀了吧!」燕儿
挣扎起来,投入刀不败的怀中,呐喊道。

  扭曲的血缘羁绊,原本应该是一种祝福,却成为了一种诅咒,杀父仇人与恩
人似乎全都是同一人。接连不断的打击,让柔弱的少女几乎崩溃,全身依靠在这
个她芳心暗许的男子身上。

  刀不败把燕儿纳入怀中,轻轻抚着少女颤抖的背脊,泪水沾湿了他的胸膛,
他的动作非常温柔,就像个情人一般,

  燕儿的啜泣渐渐轻了,双手紧紧环抱着刀不败的雄驱,刀不败一面亲吻着燕
儿的额头,左手慢慢握住了刀柄。

  猛然向前一挺……

  他的动作很敏捷,刺入的位置也非常准确,燕儿连哼都没哼一声。

  前襟一片血红,卧倒在刀不败胸前,原本轻盈的少女,在怀中居然意想不到
的沉重。刀不败慢慢阖上她的眼皮,将她平放在琉璃身边。

  「世事茫茫,现在的我绝对无法守护你……」刀不败紧握着拳头,望着三具
染红的尸首,冷冷说道:「我保证……有一天,我会成为最强的人……」

  一道鲜血缓缓从拳缝间流出……

  专供淫玩的禁脔不计其数,稚女、妇人,甚至孕妇、男童,各式千奇百怪的
奇淫巧具,往往一望之下连功用都无法辨视。

  散尽奴仆,刀不败一把祝融烧去污秽的不义庄,。

  尚未踏出不义庄几步,无数武林人士已经衔尾而来。田中义医术精湛,地位
一向崇高,得其手下医治的人虽寡,慕名之人却众。

  武林传言:他逼奸田中义妻女,杀害神医,为灭口,甚至烧了不义庄。

  不管旁人相信与否,刀不败原本可以解释一切。

  无论是否心存善意,神医的再造之恩却是无庸置疑,他有点不愿在田中义死
后,徒然污蔑神医之名。而且当刀不败看到自命不凡的侠义之士,心中就感到一
阵强烈厌烦……

  面对一位正气凛然、满嘴滔滔大义的武当侠士,刀不败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原意不过是要对方闭嘴,换得些许清静,没想到对方身负侠名,手下却是如
此不济,刀锋贯胸而过时,刀不败心头还一阵讶异。

  至此以后,他刀锋与身上所沾染的鲜血就未停过。

  前仆后继的正道人士越来越多,有组织、有计划,手下也越来越扎实,每一
次他都以为即将丧命于此,只是抱着姑且的心态,随性地挥刀,可惜,命运似乎
不肯如此轻易地放过他……

  或逃或打,且战且走,在生死磨练之下,武功突飞猛进,敏锐的直觉彷佛嗅
的到死亡的味道,出手也不再讲究章法,繁复的招式简化成最直接的动作,目的
就是伤敌,而无数次伤痛也教导他如何在千军万马间生存,在刀刃入体时,保护
自己的要害,以意志力忽略肉体上的疼痛,维持绝对的清醒冷静。尤其在紧要关
头激发的潜能更是出乎意料,无论功力、刀法,甚至轻功、拳脚都大有进展。

  可是,体内的欲火依旧毫无预警的燃烧,将他的理智也焚化殆尽,而且随着
功力越深,情况也随之恶化。奸淫了不知多少侠女、村姑,只是当时他往往毫无
知觉,事后只不过身旁多了一具赤裸的娇躯罢了。

  到底是脱胎换骨的后遗症,还是与阳具的改造一般,这本来就是田中义淫邪
之术的目的之一,刀不败并不知道,也永远不会知道。

  事实上,对医理一窍不通的刀不败并不在意,也没有心思在意,因为江湖盛
传几次围捕失败,死伤无数之后,在正道武林中已掀起轩然大波,而武林盟主。

  易行天即将亲自出马……

  然而,易行天的出手,并没有了结刀不败悲壮的人生,由于少林掌门智光对
田中义的为人其实早就略知一二,所以一肩担下了刀不败身上的血债,而嫉恶如
仇的易行天居然肯同意智光的调解,不再与刀不败纠缠。

  江湖恩怨,一笔勾消。

  然而,数次力抗「惊天」的绝妙刀法也震撼了武林,顿时无人不知、无人不
晓,江湖中人往后改称其为「不败」。

  ……刀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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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多时候都是说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但故事的曲折蜿蜒彷佛永远不会了结,
随着时间的流逝,刀不败的口舌渐渐地流畅起来,声调也不再那么生硬,只是语
气依旧冰冷,彷佛讲的是旁人之事。

  不可思议的情节听在耳中,令温柔的白诗雅感到些许怜惜与不忍,却想不出
任何话语应对,毕竟,安慰与谅解只不过是旁人奢侈的慈悲,对遍体鳞伤,却依
旧傲气迫人的硬汉来说更是笑话一则。

  就算身不由己是对她犯下兽行的解释,误会是世人对刀不败的偏执看法,白
诗雅脑中的疑问却未因此全然得到解答。

  如何找到隐姓埋名的龙钧豪?

  又为何硬要与之一战?

  昨夜的抵死缠绵与方才拯救她于魔掌外的举动之外,又代表什么意义?

  在无数的疑问之中,她只能肯定一件事:

  能成就如此坚毅的强者,能支持如此沉重的生命。

  没有别的事物,只有仇恨……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6-30 21:2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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