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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翼图卷宗】(全卷+遗卷)作者:天堂里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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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外篇 或许很单纯

  兰博渊走出汤雨菲的寝室。虽然他请求留下来,然而他的深心依然挣扎——
若非母亲泪流满面地哀求,他会带着母亲离开。

  对于家园的灭亡,他无法追究;复仇是遥远而幼稚的念头,他如何不懂事也
明白那是不可能的。父亲弥留之际,要他放弃复仇的心,尽可能活下来,保留兰
氏的血脉。

  他是可以抛却仇恨,却难以忽视母亲与古藤的关系。

  “洁莲,我如此做,父亲泉下有知,会不会原谅我?假如古藤上尉的年龄大
些,或者他单单奴役妈妈,我可以做到坦然面对。只是他和我同年,并且和幽幽
也是那般关系,我很不愿意看到妈妈成为他的胯下之奴。每每想到妈妈和妹妹都
被他……我真想狠狠地揍他!”

  “博渊,我知道你心里纠结,可是你也改变不了什么。主人……唔,应该叫
古藤上尉,他也理解你的心情,因此才提议我们带着妈妈雕开。然而妈妈不想离
开他,哭着要你出面请求。”洁莲幽语,她清楚兰博渊内心的挣扎。毕竟看着母
亲和妹妹被同一个男人奴役,是一件很窝囊的事。

  兰博渊轻轻地搂着洁莲,停下脚步凝望她美丽而忧愁的脸,略带愧疚地叹道
:“洁莲,我很抱歉。凭着自己的揣测,以为你和古藤上尉也做了那等事情……”

  “你那般猜测是正确的,我的确想陪古藤上尉。是他把我从深渊中救出来,
我没有任何东西答谢他,因此我想用被玷污的身体感激他。但他没要我,在紧要
关头把我推开。他说,不想把我玩腻再归还给你。我回到你身边,你没有问过我
的遭遇,我也不敢随便和你说。我不知道你是否能够接受那些事实,我心里害怕
……”

  “我同样害怕问你,因为我知道你被燕谌凌辱之后,被送到妓院。我怕问了
你,会让你痛苦,让你觉得我在乎那些、让你觉得我嫌弃你。我也真的很在乎,
真的很想知道你遭遇的I切,然后能够安慰你。只要你的心不变,你都是我珍爱
的洁莲。我说的,是真心。”

  “我知道你不会嫌弃我,所以我才敢面对你。但你不问,我也害怕说。我到
了妓院没有接客。燕谌玩腻了我,燕啸又来了。他是个变态,他就喜欢玩父亲玩
过的女人。他背着他的父亲凌辱婵姨……”

  “不提那些事。我也有对不起你的地方,那几个丑婆娘……唉,那段日子是
折磨。如今我看到女人都心有余悸,我没想到女人也那么疯狂:::不把我当人
看,把我当公狗了,叫我舔这舔那,回想起来都反胃。古藤上尉把我害得那么惨!

  若非他救出你和妈妈,我几乎不能原谅他。借我的名义去奸淫雨菲小姐,我
兰博渊的名节险些被他毁了,幸好事情水落石出……“

  “嘻!”洁莲掩嘴轻笑,扭首吻他的嘴角,道:“你若是坏些,按他的计画
做了那件事情,雨菲小姐也就是你的啦。”

  兰博渊叹道:“那是杀头的罪,古藤上尉可以那么做,我却是做不得的。何
况我一直感激雨菲小姐,岂能做出那般不知羞耻的事情?但是,雨菲小姐也太过
分,为何那般对待我?那些丑恶的婆娘,她们性饥渴,一天强迫我硬八九次……”

  “很强啊,嘻!”洁莲笑得灿烂,依偎他的肩膀道:“谁叫你生得这么俊俏?

  那些奴妇不把你生吃才怪!以后安定下来,我给你找一个美丽的小女奴,或
者你喜欢的女孩,可以纳她们为妾。我不像以前那般自私,我觉得所谓的爱情经
不起生活的考验。假如我没有被救出来,我想我会那般苟活。海誓山盟、为爱殉
情,在那种时候不具任何意义。只是我依然爱着你,依然期待回到你的怀抱——
当时只是有着这样平淡的想法。好比雨菲小姐,如果不是在鲁古遇到古藤上尉,
她最终也得回南泽,遵从家族的安排嫁给别人……“

  兰博渊诚意地道:“我不想要女奴,也没想过喜欢别的女孩。别把我当作古
藤上尉。

  你今晚看到了,他生长着魔触,那些魔触能够随意伸缩和变化形状。他能够
同时满足许多女人,而我能让你得到幸福已经足够。我要用余生的时间弥补你所
承受的悲伤。“

  洁莲只是微笑,直至走到他们的屋前。她停下来,凝视着他道:“我的悲伤
早已化解,我现在很幸福。然而你说的话,我也只是听听,不会相信。因为即使
你心里执着这般的痴情,在某些时候仍然会违背你的心意。以后你跟着古藤上尉
的,他有时候做事很出格,总会带你去鬼混。那种时候你要装成圣人?别想以前
的事情,放开心胸做事吧,他不会一辈子都如此败落。我们跟着他,不会吃亏。”

  兰博渊想了想,问道:“洁莲,你喜欢古藤上尉吗?”

  洁莲用很轻的声音道:“不是喜欢,而是敬爱。但你如此问了,我也说得明
白些:假如他要我陪他,我是拒绝不了的。我这不纯洁的身体里,拥有一颗不纯
洁的心。博渊,你恨我吗?”

  “想恨的,不知从何恨起。洁莲,你也要原谅我,因为我只在乎古藤上尉和
我妈妈的事情,却没把你的事情放在心上。我以前觉得,你都那般了……被他怎
么的……也可以接受。只是妈妈和妹妹都变成他的……我很难接受。但你要相信,
我只想要你做我的妻子。”

  “我懂,所以我厚着脸皮赖你,只因我想成为你的妻子。哪怕我的身心被无
数男人践踏过,我依然只想做你的妻子。博渊,谢谢你对我的宽容和谅解。我好
想哭……”洁莲偎到他的胸膛,轻轻哭泣。

  兰博渊让她哭了一会,轻轻推开她,低首吻她的眼泪,道:“洁莲,为我生
个孩子吧?”

  “嗯,给你生很多孩子。个个都生得像你这般俊俏、这般的痴情?:…”

  “痴情太傻,要生得像古藤上尉那般无情。他怎么可以拒绝我的洁莲呢?呵
……”兰博渊笑了,他笑得很舒坦:“我的洁莲如此美丽,不应该被任何男人拒
绝,你说是吗?”

  “嗯嗯……”洁莲轻轻点头,羞喜地道:“只要你还要我,也就够了。”

  兰博渊吻了她的嘴唇,仰首叹道:“为何妈妈不愿意离开古藤上尉……”

  “也许很单纯的,婵姨爱他。你想开些吧,反正婵姨和幽幽都是他的女奴,
不是他的妻或妾。在别人面前,你不用喊他妹夫或者继父……”

  “唉,我唉……我完全成了可怜的、搞笑的家伙!我真想揍他一顿!当初让
燕氏父子奸淫妈妈,我还觉得心里好受些,这般的关系……实在不知该怎么说。

  妈妈怎么就赖着他?“

  “或许很单纯,妈妈只想赖他,像我只想赖你一样。”

  “一点都不单纯,唉。”

            请续看《翼图卷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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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翼图卷宗-12(本集字数:64503
  作者/天堂里的土
  出版/河图文化有限公司

                            内容简介:


  古藤的军团是北翼之痣三大势力所觊觎的肥肉。纵然有武力可恃,古藤为求
生存,仍游走于北翼的南北势力之中。

  巴克约前王储、华修特王公与北翼之痣的原住民,将使出什么手段收拢古藤
及军团?

  即使强敌环伺,不改本色的古藤在暴风雨前的宁静之中,又会做出什么惊人
行为,险中求生?

  目录:

  第一章北翼概况
  第二章副将之女
  第三章北翼之王
  第四章王储公主
  第五章无可交易
  第六章美丽海岸线
  第七章挑衅者
  第八章海的记忆
  第九章只愿为奴
  第十章聘请
  第十一章篝火晚宴
  第十二章续篝火晚宴



封面人物:云宫婵and兰若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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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北翼概况

  北翼之痣是翼图的第二大海岛,也是著名的“自由岛国”。此岛原是处于岛
民自治状态,但二十六年(即翼图元历七八一年),巴克约王族的两股败逃势力
入侵,形成“三分天下”的局面。因为两股王族势力存在,加之海岛本身不从属
于任何国家,因此巴克约的罪犯喜欢逃往此岛避难。

  为何巴克约不出兵征战北翼之痣?这是历史遗留的问题:当年王权争战,诸
多势力虽然支持摩桑及马云夺得政权,然而却反对“赶尽杀绝”,好比狄波元帅、
巴布元帅乃至好战的血玛等;便在大局已定之后,明确表示罢战,斯林格列姐弟
只得见好就收。

  所以说,北翼之痣,是翼图大陆中唯一敢于与巴克约政权呈现敌对状态的地
域。但这只是他们的一厢情愿,巴克约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中;只要他们安分,
巴克约便任由他们自生自灭。时间久了,谁都不会记得他们曾经也是王族……

  王族势力入侵后,北翼之痣爆发短暂的战争,两股势力联合击败海岛原住民
势力。

  十多年前,北翼之痣允许各地通航,顺理成章地接纳巴克约民众的出入,却
拒绝官方势力的靠近,从而成为各地逃犯及隐士的避风港。

  按照翼图大陆的地图所绘,北翼之痣处于“鹰背”之上,亦即“北翼”的东
面;由空中俯瞰,犹如翼图大陆的痣,因此称为“北翼之痣”。与之遥遥相对的
是翼图最大的海岛——南印岛,通称为图印公国,是翼图大陆三大公国之一。顺
带一说,第三大海岛则是翼图西面的魔沼……

  翼图元历八〇七年九月初,北翼之痣西南面的洪格尔府,集合了两千多名士
兵,等候古藤的训话。

  “你们有了稳定的生活,我也没有战斗的理由。暂时回去吧,让我安静一段
日子。”

  古藤说出此段话,那群士兵纷纷退出去。

  汤燕等女讶然望着古藤,她们很难想象如此恶名昭彰的罪犯,竟然拥有如此
多的死忠战士。

  洪格尔道:“上尉,我们遵从你的命令,在北翼之痣隐姓埋名。虽然有了各
自的生活,但我们时刻等待上尉回归。只要上尉一声号令,我们愿意舍弃一切,
追随上尉直至生命的尽头。”

  古藤道:“这段日子忙于逃跑、没有好好休息,没有好好地陪陪我的女人。
如今总算可以喘口气,让我安分地享受这分平静。”

  “请上尉请休息,属下告退。”炼礴恭敬地道。

  洪格尔深知古藤的性格,也道:“请上尉跟属下来,属下准备了幽静的别院,
保证没有人打扰你的清静。”

  古藤笑道:“我倒是怕打扰你们的清静,这里有个女人总是制造噪音……”

  “古藤,闭嘴!不是噪音,是音乐!音乐!懂吗?世间最美好的声音……”

  “不是很懂。”

  翌日清早,汤燕大摆阵仗,制造“世间最美好的声音”,致使古藤从梦中惊
醒。睁眼一看,室内只有坐在椅上假寐的云宫婵。他轻咳一声,她便睁开双眸,
走到床前恭敬地道:“奴婢服侍主人穿衣。”

  “难得睡个好觉,唉……”古藤叹息,翻身下床。云宫婵服侍他穿好衣装,
他问:“她们呢?”

  云宫道:“因为她们心情很好,都到外面和汤燕小姐玩闹了。”

  古藤出了居宅,看见汤燕领着八个女孩在排舞,剩下的十个女孩则在弹奏,
律都楚艳等人在旁观望。他走到律都楚艳和汤雨菲之间,问道:“楚艳,你不是
很讨厌她吗?

  怎么有心情看她跳舞?“

  “心情太好,就看看啰。”律都楚难转脸看他,又道:“你还没有洗漱?”

  “啊,我本来想泡澡,云宫婵却帮我穿上衣服,所以顺便出来看看她要如何
闹腾。如今看来,她闹腾得你们开心,我也懒得阻止她,回去泡澡了。兰若幽,
你陪我。”古藤说着,转身返回。

  兰若幽道:“让妈妈侍候你泡澡啦,幽幽也要听听音乐,汤燕小姐跳舞挺好
看的耶。”

  兰博渊催道:“幽幽,你去陪古藤上尉……”

  兰若幽嗔道:“不要!昨晚我陪了主人,今天轮到妈妈陪。”

  云宫婵无语地领着古藤到达居宅后面的浴室,北翼之痣甚少把浴间和厕间建
造在宅居内。她反锁了门,站到古藤身前替他宽衣——早知如此,她就不应该帮
他穿上衣服。褪落他的裤子,看见勃挺的生殖器,她暗地里不由得惊叹他的旺盛
性欲。

  “主人,可以了。”她道。

  古藤泡在凉水中,听着外面的音乐,感觉甚是惬意。云宫婵把准备好的牙刷
和瓷杯递给他,刷了牙之后,他道:“洪格尔还没送早餐过来?”

  云宫婵轻声道:“主人,我们已经吃了,两位夫人说不吵醒你……”

  “中餐再进食吧,也不觉得很饿。”古藤说着,把脸埋入水中一会,抬首起
来看着她,问道:“愿意与我共浴吗?”

  “主人,我没有准备好……”

  “等你准备好的那天,你已经老了,我已没心情与你共浴。”

  “主人,我才三十六岁,不会那么快老……”

  “哦?我以为你还没到二十六岁,原来已经三十六岁,比我想象中老很多啊。”
古藤并非“木讷”,他只是在某些场合显得安静;若是认为他完全不懂情趣,则
是完全错误的见解。

  “主人,奴婢年龄大些,可是容貌年轻,别人都不相信博渊和幽幽是我的孩
子哩。”

  云宫婵知道他故意调侃自己,顺着他的意娇嗔一番——谁教她是他的女奴呢?

  古藤淡笑,闭起双目道:“你出去吧,午饭时刻,过来唤我。”

  云宫婵退出。古藤凝聚心神、修炼念魂。

  大约半个钟头后,他刚听到开门的声响,便听得汤燕娇喝:“水鬼,快从浴
桶里出来,我洗完澡要去逛街。”

  古藤瞎眼看她,道:“不是有别的浴室吗?”

  汤燕刁蛮地道:“我就是要这间浴室,因为这是最大的浴室,浴桶也是最大
的。”

  古藤想了想道:“姑姑,我吩咐洪格尔另外安排住处给你,你和你的乐团搬
出去,方便你观光旅游。”

  汤燕怒道:“你是在赶我走吗?”

  古藤道:“你没有留下来的理由和必要。”

  汤燕走到他的背后,双手伸入他的腋窝把他拖抱出来,丢出浴室外;她迅速
关了门,在门后哼道:“千辛万苦来到北翼之痣,在没有玩够之前,我不会回南
泽。你让洪格尔准备些钱给我,我要带她们去购物,尝遍这里的风味小吃。”

  古藤从地上爬起,看看身上的尘泥,静静地站在门前。如此一会,他走到门
前提脚一踹。那门应声而破,惊得汤燕抱胸尖叫。他若无其事地走到浴桶前,踏
入浴桶,坐在她的对面。

  “别捣了,谁都认为你是我的女人。”

  他的身体前倾,吻了她羞怒的嘴。接着起身跨出浴桶,拿了他的衣裤便出去。

  北翼之痣不流行多层建筑,大多是以木瓦建造的一层大宅,每座居宅由大堂
和许多房间组成。

  古藤与诸女住在大宅。兰博渊夫妇选择大宅左侧的小屋;他不想看到某些事
情,因此刻意回避。

  洪格尔府正门向北,此处别院位于南面,即是宅府的深处幽院。

  到达北翼之痣已有五天。此日古藤从后院耍拳回来,看见除了汤燕外,其余
诸女都出门了。他没和汤燕说什么,前往浴室泡了一会儿澡,回来之后,他就坐
到她旁边倒茶喝。

  “姑姑,你不出去玩吗?”

  汤燕看都不看他,只是嗔恼地嘀咕:“我身上没有钱,出去也是丢人。”

  古藤道:“你可以写信回家,让你父亲派人送钱过来。”

  汤燕忿道:“我纵容雨菲和你好,哪有脸向父亲要钱?你都不给我钱,混蛋!”

  “用了我的钱,需要付出代价。”古藤说罢,起身拿了伞,径直往外走。

  汤燕道:“古藤,你去哪里?”

  古藤回道:“去见一个女人。”

  汤燕惊道:“你在北翼之痣有女人?不会是七年前你就搞女人了吧?正宗淫
棍!”说着,她跟了出来,“反正我没有事情可做,就跟去看看你小时候搞的女
人。”

  “你跟着来也可以,但不能吃醋。”古藤回首一笑,满是调侃的味道。

  汤燕别脸恼哼:“那是雨菲的事情,我与你没有瓜葛,虽然被你吻……”

  古藤停下来,等她走到身旁,他把伞递给她道:“我的女奴跑出去了,麻烦
姑姑帮忙打伞。”

  汤燕不接他的伞,骄傲地道:“你没资格让我帮你打伞……”

  “十枚金币。”古藤诱惑道。汤燕伸手过来,兴奋地娇喝:“给钱。”

  “帮我拿着伞,我掏钱给你。”古藤把伞交给她,右手揽她的腰,迅速地偷
吻她的艳唇:“洪砠胃㈱,她想见见我。反正我闲着,就到她的酒馆喝几杯。”

  汤燕不介意被他偷吻,固执地追问:“我的十枚金币呢?”

  “欠着。”古藤赖帐,拥着她火辣的腰儿,往宅府正门行去。

  “我是不会向雨菲解释的……”她如此怨填。

             他装作没听到……

  她与他之间是怎般的感情抑或怎般的纠葛,其实早已不言而喻,彼此不挑明
罢了。

  酒馆在城西的冷街,很清静很整洁。一名朴秀的少妇,坐在桌前教导八、九
岁的女孩学字。看到古藤和汤燕进来,她急忙过来招待。

  上了酒菜,古藤默默喝酒,少妇继续促导女孩学习,汤燕则心怀揣测地望着
古藤。

  “老板娘,这里的生意不好吗?”古藤发问。

  少妇回道:“晚上的时候,喝酒的人会多些,中午没有多少客人。”

  古藤喝着酒,道:“你的女儿很漂亮。”

  少妇朝他看过来,笑道:“谢谢先生夸奖。”

  汤燕贴嘴到古藤耳边,低声问道:“她好象不认识你,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古藤扭脸过来,很自然地轻吻她的嘴唇:“你总是爱想些多余的事情,为何
不想想你和我是什么关系?我和雨菲说,如果你不拒绝,我会要了你;她说不管
我和你的事情。你何时从我?”

  “别做梦,我不从。”汤燕羞语,红着脸儿看向那对母女。见她们没有注意
这边,她安心许多,偷偷地用手肘轻撞古藤的臂膀道:“你以后别挑逗我的女孩。
虽然她们是女奴,却都是要跟着我出嫁的!必须保留纯洁的身心,你别脏了她们。”

  “问题在于她们整天瞅着我,因为她们猜测你以后会嫁给我,对我很是关注。
毕竟我可能会成为她们的男主人,呵……”古藤笑出了声,惹得母女俩看过来。
他正了正神色,与少妇对望,道:“顿安兰,我是来见你的,但你似乎没有认出
我。”

  “古藤上尉?”妇人的声音显得颤抖,她惊愕地望着古藤,最终从他的脸看
到他童年时的痕迹。她牵着女儿的手跪到古藤的身旁,颤声道:“顿安兰磕见古
藤上尉。”

  古藤示意她们站起,继续道:“我是亡命之徒,不是什么上尉。我陪你喝几
杯便要离开。”

  科茵兰大胆地道:“古藤叔叔,妈妈常说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古藤摸了摸她的额头,微笑道:“你回那边坐着,我和你妈妈说几句话,可
以吗?”

  “嗯!”科茵兰乖巧地答应,懂事地坐回原来的位置。

  顿安兰拿来酒杯,坐在古藤的对面。她斟了酒,举杯邀饮道:“上尉变了许
多,若非你说出来,我真的不认得你呢!”她见古藤把酒喝了,她也喝了她的酒,
然后往彼此的空杯再次倒满酒。她的目光转向汤燕,赞道:“上尉夫人生得好美
艳,不知如何称呼?”

  汤燕也不否认“夫人”之说,低首握着酒杯,轻声回道:“汤燕。”

  古藤淡笑道:“顿安兰,我很感激你们能够遵守承诺,请你代我向那些村民
说声感谢。”

  顿安兰慌道:“古藤上尉,请你别这么说!当年是我们对不起你,我们让你
看到了人性的丑恶……唉,都怨我们的命……”

  “旧事莫再提,这是承诺的一部分,还是要遵守的。”古藤打断她的话,转
头看到汤燕一脸的怨气,问道:“你想听?”

  汤燕坦诚地道:“我想听,你快说。”

  “但我不是很想说。”古藤几乎要把汤燕气炸了,他看着她生气的艳脸,身
心为之暗里躁动。他转头喝了口酒,道:“顿安兰,关于你丈夫的消息,你应该
知道一些吧?”

  顿安兰面带愧色地道:“洪格尔大人说起过,我在此代他们向你道歉,请求
你的原谅。”

  古藤道:“毋须道歉,他们那么做有他们的理由。你丈夫在科普拿底下做事,
你有何打算?”

  顿安兰幽叹:“他认为我们母女不在人世,应该有了新的家庭吧?我想让女
儿和他团聚,然而不知道如何向他解释这些年的沉默,也不想扰乱他的新家庭。
女儿知道她父亲的事,这些事我不瞒她。她说想见父亲,我却喜欢现在的生活。
所以,暂时没有决定……”

  “假如见到他,转告他一声,我恭候他的复仇之刃;但如果他再次失败,必
须付出相应的代价。今日就这样吧,我得陪她逛街,他日有空再来喝几杯,毕竟
这里的酒应该是免费的。”古藤朝顿安兰微笑,他笑得平静而温和。

  顿安兰道:“嗯,永远免费,随时欢迎上尉。”

  “深宵时刻也欢迎我找你喝酒吗?”

  “上尉,我女儿听着……”

  “呵呵……”古藤轻声畅笑,喝完半杯酒,走出酒馆。

  汤燕拿了伞追出来,好奇地问:“古藤,她是谁?”

  “尼德的婶婶。”

  晚饭后,古藤把藤椅搬出门前,听技奴们奏乐。虽说汤燕弹奏得乱七八糟,
技奴们却精通音乐,偶尔听她们弹奏也是一种享受。

  汤燕沐浴回来,走到他身旁道:“你听不懂音乐,干嘛使唤她们弹奏?”

  “不一定要听得懂才可以听。”古藤轻语,转脸看她问道:“你没和楚艳在
浴室吵架吧?”

  汤燕啐道:“没有你在身旁,她敢对我嚣张?”

  古藤摆正脸,仰躺在藤椅,看着将暗的远天,淡星已然闪现。

  “你带她们进宅吧,一会我要和洪格尔、炼礴商谈事情,不想让她们打扰谈
话。”

  汤燕微忿:“需要她们的时候就吩咐她们为你奏乐;不需要她们了,说她们
打扰你?

  古藤,她们虽是技奴,但并非一般的女奴,更不是你的女奴。你别对她们唤
来使去,小心我揍你!“

  “揍我没用,带着她们离开才能够解决问题。我丑话说在前头,她们继续住
在宅里,偶尔我会命令她们侍床,因为我分不清楚技奴和性奴……”古藤看见洪
格尔和炼礴走来,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两男到达身前,他道:“我想北翼之痣的
局势,好决定以后如何生活。”

  洪格尔惊喜地道:“上尉,我们等这么久,就是等你重整旗鼓的时刻。”

  古藤淡淡地道:“我说过的,我没有战斗的理由,只是单纯一下。”

  洪格尔还想说,却被炼礴以眼色阻止。

  炼礴道:“三足鼎立之势,想必上尉也清楚;北方的原住民势力、东南面的
王储势力以及西南面的华修特王公势力。我们率领军团逃到北翼之痣后,我在王
储遗孀的府上当总管,洪格尔成为华修特的家将,因此我们在北翼之痣都算有点
脸面。从村庄掠夺的钱财,少部分派给村庄遗民,剩下的由我打点。若需要招兵
买马,我们有足够的资金,可以训练出一支上万士兵的军团。”

  古藤听罢,沉思片刻道:“北翼的王族势力,对于你们的行动应该略有耳闻,
为何没有动静?”

  炼礴道:“最初的时候,我已经向王储妃表明身份,因此前去救援上尉有得
到她的允许。至于洪格尔,他一直瞒着华修特;然而昨日被华修特请去问话,他
也隐瞒不下去了。

  华修特想见上尉,但我想把上尉介绍给王储妃。因为在她那边,上尉才能够
得到重用。“

  洪格尔道:“我觉得炼礴考虑得周到。北翼之痣三股势力中,最弱的便是王
储势力,最是需要上尉的力量,但华修特那边也难应付。若是上尉一步行错,我
们就得与北翼之痣的王族为敌,毕竟华修特和王诸妃是对立又统一的存在。请上
尉与华修特见一面再做决定吧!他已经派人暗中监守我的宅府,我们暂时只能向
他示好。”

  古藤当机立断地道:“你们安排一下,我和华修特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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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副将之女

  古藤醒来时,看见床前站着陌生的女孩。他坐起来,伸伸懒腰,道:“我当
过裸体模特儿,我的裸体还行吧?”

  女孩的脸有些臊红,眼神含着怨恨。她道:“古藤上尉,你打算如何处置我?”

  古藤下床走到衣架前,拿了裤子穿上。

  “很可惜,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毕竟你我不相识。”

  “炼娇。”少女自报姓名。

  “炼礴的女儿?”

  “是的。”

  “炼礴老爹要你过来陪我?”

  “我爸让我过来向你问安……”

  “如此平常的事情,用得着跑进我的寝室,观赏我的裸体?”

  “我想看看将来要服侍的男人,是什么样的家伙……”

  “看清楚了吗?”古藤穿好下身服装,转身看着娇滴滴的她。他一边穿上衣,
一边微笑道:“她们还在睡,我们到外面谈吧。”

  炼娇瞄了床上的三女,低首走了出去。

  古藤跟在她的后面,看着纤巧的身影,心生暗叹。

  两人走到茶几前面对面坐好。技奴过来斟茶,古藤随手把身旁十五、六岁的
技奴搂到怀中,吻着她的耳垂问道:“今天不排练了?”

  “小姐说今日休息哩。”女孩羞羞地道:“古藤上尉,你这般……小姐会生
气。”

  “你不生气,便让我抱。”古藤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问道:“你生气吗?”

  女孩依偎他的胸膛,羞滴滴地道:“奴婢不生气,奴婢喜欢古藤上尉为我们
挺身而出的气魄。古藤上尉是个值得托付的主人……奴婢喜欢小姐嫁给古藤上尉
……”

  “给我一个晨吻。”古藤打断她的话。

  “古藤上尉没漱口呢……”她如此嗔娇,却是轻轻吻了他的嘴……

  “古藤,你这混蛋!大清早就搞我的女孩,我撕了你!”汤燕衣衫不整地从
她的房里跑出来,冲到古藤身前,把女孩抱到一边怒道:“一边凉快去,把我惹
恼了,就把你卖到妓院。”

  古藤扣着衣扣,道:“姑姑,请你消消气,还有客人在。”

  汤燕看看炼娇,回眼看着古藤,冷道:“她是谁?”

  “客人。”

  “古藤,你正经点,混蛋!”

  “姑姑,他惹你生气了?”汤雨菲披着睡衣出现在门前,看到厅堂的情形,
又道:“姑姑,你也不正经。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就跑出来,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你。唉,我和楚艳还要睡觉,你要和他吵的话,拉他回你的房间吵。”说罢,她
把房门掩了。

  汤燕瞅着那扇关闭的门,艳脸有些见红,羞怒地娇喝:“汤雨菲,你什么态
度?

  以为我喜欢现在的状况?都是你找的无耻男人,整天轻薄我,怨我作何?我
清白女儿身被他糟蹋,你要我怎么办?“言至此处,她委屈的眼泪陡现。她回眸
瞪着古藤,竟是轻轻抽泣。

  古藤把她搂抱下来,她也没有挣扎。他的右手伸入她的衣领,抚摸她的乳峰。
眼睛却看着一言不发的炼娇,问道:“你还要继续看下去?”

  炼娇憋红着脸,强忍心中的羞怒道:“古藤上尉,这是你的谈话方式?”

  “不懂得和你谈些什么,所以用最简单的方式,让你知道将来服侍的是什么
样的男人。你应该看清楚了,回去告诉炼礴老爹你的意愿吧。下次若出现在我的
床前,我就当你愿意了。”

  “无耻之徒,我会如实告知公主。”炼娇怒叱,起身告别。

  古藤看着她的背影消失,道:“原来不是炼礴老爹搞鬼,而是王储公主派她
来试探我……”

  “啊哦!你摸够没有?别以为我让你为所欲为,你就可以吃定我!我不像那
对不知羞耻的母女,我是有着尊贵身份的……噢啊!你摸哪里?我要砍掉你的脏
手……”

  汤燕没想到古藤左手悄悄撩开她的睡衣裙摆,直接摸捏她的私处!

  她惊叫着抓住他的淫爪,张嘴咬他的左臂。玉齿咬入他的肉中,他却若无其
事地微笑。

  她愕然抬首,看着这张平凡的脸,鼻儿却是一酸,咽道:“你不懂得疼痛吗?”

  “你下面湿了……你的嘴唇含着我的血,更见娇艳。可以吻你吗?”

  “我没有漱口……”

  “我帮你漱口吧,我喜欢含着我的鲜血的女人嘴唇。”

  古藤缓缓地吻下来,她愣愣地没有拒绝。

  相吻当中,他的手又伸入她的胯裆。她终是羞惊得推开他,奔回她的寝室。

  古藤和兰博渊在浴桶里泡着舒服的凉水澡,屋后响着荡秋千的诸女欢声笑语。

  这浴桶显得宽阔。两人面对面坐着伸展四肢,也不觉得拥挤。兰博渊原是不
愿意与古藤泡澡,但古藤找他练拳之后强行把他拖进来,他只得认命。此时他看
着古藤的裸体,脑中浮现古藤在他的母亲及妹妹身上的情形,心中又是愤慨又是
悲哀,更多的是无奈。他,真想一脚踹向古藤的胯部……

  “兰博渊,你依然很介意吧?”

  “介意又能如何?妈妈和幽幽都赖着你……”

  古藤没有答语,他低首看着水面,使得兰博渊的俊脸都红了。

  “古藤上尉,你不是有特殊嗜好吧?我兰博渊是铁般的男子汉!”

  “呵……我不是铁般的男子汉,但我对男子汉不感兴趣。”古藤微笑着仰起
首,继续道:“只是觉得你比燕氏父子强悍,所以多看了两眼……”

  “你说我比燕氏父子强悍?他们比我短小吗?”兰博渊难抑心中的惊喜,毕
竟洁莲曾被燕氏父子奸淫,他内心深处不想被他们比下去——这种基于男人天性
的变态心理,即使像他这般传统的谦谦君子也不能完全撇除。

  古藤笑道:“你的确比他们强悍,至少粗长两、三公分。”

  “真的?”

  “不信你可以去问洁莲——”

  “洁莲和我说过,当时我以为她是在安慰我。”兰博渊俊脸显现骄傲之色。
可能是被欢喜冲昏了头,他竟然幼稚到站起来,像是宣言般地道:“那些丑婆娘
也说我很强,古藤上尉现在的尺寸,就无法与我比较!”

  古藤盯着他胯间勃挺的的白嫩阴茎,目测十七公分左右,哭笑不得地道:
“兰博渊,你们一家的性格,很有共通之处。”

  兰博渊一听,“噗”地坐下来,哀声道:“我请求古藤上尉不要在我面前提
起妈妈和幽幽,我真的……真的……每想到你和她们的关系,我就想把你阉了。”

  古藤闭起双目道:“我不想说话了。你若是泡够了,便出去吧。”

  兰博渊道:“泡在凉水里挺舒服的,我还想多泡一会。”

  外面响起敲门声,却是洁莲的声音:“古藤上尉,有个女孩求见。”

  古藤问道:“是谁?”

  “她不肯说名字,说是洪格尔先生派来的……”

  “门虚掩着,让她进来。”

  洁莲把门打开,进来的是虎尾族的少女,古藤一看便心知肚明。

  虎尾少女站在浴桶前,来回地瞄看古藤和兰博渊,最终目光定格在古藤的脸
上,道:“生得矮小也就罢了,不能够长得俊美些吗?我爸竟然要我来陪你这种
小家伙睡觉,让我把珍藏多年的处女膜送给你撕裂,简直是我的悲哀!”

  古藤好奇地道:“你是洪格尔的女儿吧?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古藤?”

  虎尾少女冷笑道:“曾经率领我爸做尽坏事的小鬼,岂会是被女孩看看便脸
红的家伙?”

  此时此刻,兰博渊的俊脸像是抹了胭脂……

  古藤问道:“你喜欢俊俏的男孩?”

  虎尾少女道:“你问得多余,哪个少女不喜欢俊俏男生?”

  古藤站起来,跨出浴桶道:“既然如此,你把他当作是我,把初夜给他。”

  兰博渊惊得跳出浴桶,抓住古藤的肩膀慌道:“古藤上尉,你别叫虎女强奸
我……”

  “闭嘴!谁说我要强奸你?我对矮小的男人没有兴趣。因为我爸说古藤是他
的上司及恩人,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恩情,但我勉强可以替我爸报恩。反正
我们虎尾族不在乎贞操,我早想把处女膜撕了,省得碍事。”虎尾说着,开始宽
衣,表现出虎尾族女性的奔放。

  洁莲拿了兰博渊的衣衫,抓住兰博渊的手,扯着他往外跑。

  “博渊,这里没有我们的事,我们赶紧走吧。”

  “洁莲,你让我把衣服穿上啊!我不是古藤上尉,没有裸奔的癖好……”

  古藤把门掩了,默默地看着虎尾少女宽衣,然而她解开衣领之后没有后续动
作。

  他看着耸挺的玉峰,胯间软软的物体迅速勃硬。

  “躁动。”他走前几步,仰首看了看身高将近两百二十公分的虎尾少女那略
显羞意和怒意的脸。他落首平视她的胸脯,举手扣起她的衣领。

  “我知道虎尾族没有强烈贞操观念,但不代表她们必须向不喜欢的陌生男人
献出贞操。你是洪格尔的女儿,他是我的心腹,我不能委屈你。你的眼泪都流出
来了,还要逞强吗?”

  他穿上裤子,拿起衣衫走出浴屋,边走边穿。

  虎尾少女擦拭了眼泪,追了出来:“你要去见我爸?”

  古藤反问:“你叫什么名字?”

  “巴娜莹。西鲁。”

  古藤不再言语,带着她走出别院,到达前院。他走进洪格尔的宅屋,直奔洪
格尔的寝室。

  彼时洪格尔与三位妻妾正在激战,周围还有九位女奴侍候。看到古藤和女儿
进来,他转身挺着粗巨的、生长角质刺突的虎族生殖器,兴奋地喝喊道:“上尉,
我的女儿让你爽吗?”

  古藤走过来,重拳轰在他的腹部,把他轰得抛飞,跌落在地。

  “洪格尔,她是你唯一的女儿,不是你可以随便赠送的女奴。连自己的女儿
都不懂得守护,你如何守护我?”

  洪格尔惊畏得趴磕在地,紧张地道:“上尉,属下知错!属下得知昨日炼娇
找了上尉,猜测炼礴想把女儿推给上尉,所以、所以……”

  “不是炼礴安排的。昨日我搞砸了,她听命于王储公主。我与华修特会面的
事安排得如何?”

  “明晚是华修特小妾的生日宴,他邀请上尉参加晚宴,我猜他想把上尉纳入
旗下。”

  “以后别为女人的事替我操心。我想要哪个女人,我会自己去搞,轮不到你
们当媒人。”古藤言罢,转身走出。

  洪格尔喊道:“上尉,别走啊!请你带领我征战我床上的女人!”

  古藤窜闪而回,旋踢一脚,把洪格尔踢得破墙射出,他则飘然离去。

  洪格尔出现在破墙处,瞧瞧屋内的情形道:“巴娜莹,上尉不错吧?别看他
平时安静弱势,他曾经是统领我们叱咤风云的首领,性格比你老爸猛悍许多倍,
讲话做事很有一套。当年我们很多人能够随时把他打倒,后来却对他唯命是从,
便是他的魅力所在。他是很强悍的孩子,我没有在他的眼中看到过恐惧,虽然我
们都知道他也会害怕……”

  “爸,你说他对你恩重如山。我已经按你所说的,卑躬屈膝地代你去报恩。
仅此一次,没有第二次!你不在乎女儿的贞操,女儿却是很在乎的,而且女儿的
尊严不容人类践踏!你把他说得多么厉害是你的事,在我眼中,他只是没用的寄
生虫……”

  “瞎扯!我们家的财产都是上尉的,他当年把那次的战争经费以及从村庄里
掠夺的财物都交给我们,才有我们今天的富有生活。我的这条命也是上尉的。他
是我的主子,也是你的主子,是西鲁家族的恩主!他更是战争中冷酷的王,是我
最尊敬的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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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北翼之王

  华修特。图镰,乃是巴克约王国上代圣君拉法特之胞弟。拉法特死后,斯林
格列姊弟发动政变,废去储君浮图列,引发王权争战。华修特等王族子弟纷纷起
兵争夺王权,但还是敌不过以斯林格列姊弟为首的“叛军”。各王族势力被迫联
盟,依然被姊弟俩击溃,最终被灭杀及驱遂。

  如今存活于翼图大陆的巴克约王族支脉,只余华修特势力及王储势力。因此,
华修特被誉为“北翼之王”。

  华修特的王府位于北翼之痣的西南大街正中,亦即洪格尔府的正北方向,相
隔几条大街。从洪格尔府前往华修特王府,大抵需要半个多钟头。傍晚时刻,古
藤等人在洪格尔的带领下,到达北翼王府。

  此行古藤本来只想让律都楚艳和汤雨菲同行,然而汤燕死皮赖脸的跟来,他
自然拒绝不了。

  华修特没有亲自出来迎接,这多少证明古藤在华修特的心中,不具有多大的
分量。

  洪格尔领着众人进入王府,途中遇到一些来宾,洪格尔悄悄地说明他们的身
份。走了半刻多钟,到达宴堂前,已是听到里面的声乐。

  古藤说暂时不想进入,洪格尔便领着诸女进入;他则绕到宴宅的后面,跃上
树梢坐着。

  他想起龙伢,继而想起凯希,从而想起他遇过的女性,心中难免感慨。坐了
一会,他觉得有些尿意。细听周围没有脚步声,便解开裤头,抽出软软的家伙在
黑夜里表演“高树流水”——虽然没有观众,但如此卑劣表演令他想起以前与龙
伢的趣事……

  “我真是服了你!”律都楚艳的声音响起。她在底下等他尿完,跃身上来,
坐到他的身边道:“洪格尔请你进去,我觉得这里清净,你陪我一会。我跟你这
么久,还是不适应那般的晚宴。我们南泽的风俗相对保守,宴会中很少出现性爱
节目,但此刻性奴正在表演。

  老公,我好想和你在树上欢爱……“

  “我们得进去了。”古藤搂抱她,从树上跳落,戏道:“我怕雨菲被里面的
帅哥拐跑。”

  “安啦,雨菲喜欢在宴会中自顾自说话,却是正眼不瞧任何人。何况她对你
那般痴情,怎么会被男人诱惑?我们如果不是深爱你,不会跟你亡命天涯。”律
都楚艳深情地说着,扭首过来轻咬他的耳朵:“你是我一生的骄傲。”

  绕回宴宅门前,就着灯笼的光照,古藤凝视她冶艳娇媚的脸,低语一句“今
晚变身侍候你”,便搂着她走进宴宅大门。

  北翼之痣的建筑风格致使宴堂比巴克约的宴楼宽阔许多,因此宴宅的梁柱也
较多;每根梁柱的底部,临时搭建圆台供性奴表演。

  两人的进入,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倒是洪格尔欢喜地迎过来。

  “华修特等候多时,请上尉随我前去参见。”

  “楚艳,㈣砠雨菲。”

  古藤吩咐完毕,跟随洪格尔穿过拥挤的人群到达宴堂中央。但见洪格尔朝被
诸人簇拥的短须老者鞠躬,他紧跟着鞠躬。

  “王公,我把古藤上尉请来了。”

  华修特冷眼看着古藤,喝道:“古藤,你区区一介逃犯,竟敢如此傲慢?”

  洪格尔慌道:“请王公息怒,是臣办事不周……”

  “王公莫怪,古藤只是不能在宴会中待得太久,因此选择晚些进入宴堂。”
古藤直身抬首,与华修特对视,同时伸出右手:“古藤的确无所凭依,因此不可
能傲慢。假使王公不嫌弃,请与古藤握手言欢,莫让古藤坏了晚宴的气氛。”

  “好胆色,不负你的盛名!”华修特展颜一笑,伸手过来与古藤相握道:
“你既是巴克约的逃犯,便是我华修特的贵宾。”他缩手回去,召来端酒的侍女。
他从托盘里取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古藤,“你我干一杯!”

  洪格尔看见古藤和华修特仰首将酒喝尽,他心中的巨石总算放下。

  “古藤上尉,你且随洪格尔逛逛,我一会儿再找你畅谈。”华?罾?了拍&
藤的_膀,吩咐洪格尔照顾古藤,他则招呼别的宾客去了。

  洪格尔领着古藤认识一些重要人物,但大抵都对古藤甚为冷淡,反而对洪格
尔恭恭敬敬的。由此可见洪格尔在华修特王府的威信,许多人称呼洪格尔为“格
洪大人”。只因洪格尔之前化名为“格洪?西鲁”,决定“正名”是这一、两天
的事情。这使得洪格尔有些尴尬,更多的是愤慨,最终放弃引见,陪着古藤趴到
圆台的栏杆前,一边喝酒一边观看性爱节目。

  在他们眼前的表演的是四个男奴和两个女奴。四个男奴中有两个是黑奴,其
余两个男奴分别是白种男和黄种男,两个女奴则是白种女性。白种男和黄种男侧
躺着把女奴夹抱在中间,高抬女奴的玉腿,两根生殖器同时抽女奴的阴穴;另一
个女奴则趴跪在圆台,上下两个洞都被粗长的黑屌抽插……

  洪格尔伸手抓了抓趴跪着的女奴乳房,道:“上尉,别鸟那些不知好歹的家
伙,总有一天他们会上尉的强大。”

  “躁动。”古藤闷哼一声,仰首喝完杯中的酒,把铜杯放到圆台边缘,道:
“华修特要与我谈话时,你再找我吧。我的女人被宴会中的男人包围,我得过去
看看。”

  说到此处,他压低声音道:“若是发生不测,你负责保护她们离开,我没那
么容易死。”

  华修特也低声道:“上尉尽管放心,我们听从上尉的命令,早已安排妥当。”

  “别喝太多。”古藤会意一笑,移步走向律都楚艳等女——她们正在观看
“双凤戏龙”,围着她们的是一群年轻贵族。他走到她们背后,听着汤雨菲叽叽
喳喳地说着她的恋情,听着汤燕不停地自夸她的乐团,而律都楚艳却是与巴娜莹
交谈。

  “汤雨菲小姐,我想不明白,你为何喜欢古藤?他配不上你……”

  “你才配不上我,混蛋!你是谁啊?”汤雨菲侧首怒叱,仰脸瞪着高瘦的男
人:“我跟你很熟吗?离我远些!老想伸手摸我屁股,恶心!”

  男人的脸皮也够厚,竟然笑道:“汤雨菲小姐,你怎么如此健忘?我叫哈普。
米基洛,已经和你聊了很久,应该挺熟的了。”

  汤雨菲啐道:“谁跟你熟?自作多情!我都没认真看过你一眼,哼哼!”

  哈普笑道:“那你现在认真看看,我绝对比古藤英俊!”

  汤雨菲把脸别向另一边,正眼不瞧他,轻蔑地道:“英俊有何用?我早就不
喜欢帅哥了。”

  哈普无耻地道:“你与我相处一段时间,我保证你会喜欢高大的帅哥。”

  “想得美。”汤雨菲怒哼,走前一步,牵住律都楚艳的手道:“楚艳,我们
找骗子去……”

  “这么急着找古藤?看了表演,忍不住了?他应该难以满足你们,我倒是乐
意代替他无耻!”汤雨菲转身朝他的脸甩打,却被他抓住手腕。当他欲图扯抱她
之际,他的手突然动弹不得。

  “放手!”汤燕转身移位,掌刀劈向哈普的手腕,半空中被另一只手接住。

  “姑姑,别生事。”

  古藤的念魂已撤,哈普惊得退离几步。

  “古藤,你在向我宣战?”哈普也略知名震翼图大陆的战缚。

  “哈普先生,要说宣战,你公然调戏我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宣战。”古藤把汤
雨菲拥入怀中,无视诸人目光,低首吻了她的眉额道:“姑姑,我们是客,忍忍
吧。”

  汤燕朝着哈普怒道:“若是在南泽,你敢对我侄女无礼,我当场杀了你!”

  “这里不是南泽,我劝你们别撒野。”

  清脆柔雅的声音响起,却见一个穿着蓝色礼服的高挑女郎从人群中走出。

  她走到古藤面前,冷颜讥道:“宴会本是交际的场合,你带她们过来就不要
因为别人与她们搭讪而生妒。我的丈夫虽有言语挑逗却没有过分举止,要怪就怪
她没有修养。古藤,不管血玛多么风光,也不管你曾经如何了得,现在的你不过
是寄人篱下的狗,劝你把疯狗本性收敛一下。”

  “奥丽小姐的话,古藤谨记于心。”古藤话音刚落,看见华修特走过来。他
没来得及向华修特解释,“啪”的一声,华修特重重地甩了奥丽一记耳光。

  “古藤是我的贵宾,有你这样待客的吗?”华修特对着女儿怒喝之后,转首
面向古藤,略怀歉意地道:“小女不懂礼数,请多多见谅。我已安排特别酒席,
只等你入席。”

  “此事乃我的错,抱歉。”古藤简单地致歉,然后对汤燕道:“姑姑,请你
们先回去。”

  律都楚艳急道:“巴娜莹会陪我们回去,汤燕留在这里陪你。”她虽然常常
与汤燕争吵,却深知汤燕的血魄强悍,一心想要汤燕留下来保护古藤。

  “姑姑,你留在这里吧。”汤雨菲也觉得律都楚艳想得周到。

  古藤看了看泪光闪现的奥丽,转首对华修特道:“古藤恭请王公赐酒。”

  酒席设在宴宅后半部的厢屋。由古木造就的长型矮桌摆在厢屋里面;门与酒
桌之间,空出宽阔的空间,裸露的女奴在此片空间淫靡嬉戏。

  华修特坐到上位,他包括洪格尔在内的七名爱将分别坐于酒桌两旁;洪格尔
与一名年轻将领坐于华修特的左列,另外五名将领坐于华修特的右列。

  除了那名唯一的女将之外,男将的左右都坐着艳美的裸女。

  古藤坐在修特的下位,对面乃是华修特的首席谋将安隆。夫沙别里姆。安隆
的下位依次是:首席猛将里加尔。米基洛、豹男胡犹。通特、第特图。凯尔罗安
以及女将安姆莉?夫沙别里姆;坐于古藤这边的年轻将领名为泰格。卢勒。

  汤燕已然猜知此酒席的“特别之处”,有些后悔跟随古藤进来;而且男人的
目光都朝她投过来,使得她浑身不自在。两个赤裸的女奴分别坐到她和古藤的身
旁,左边的女奴斟酒之际,她悄悄看了一眼古藤,却见他伸手搂住右边的女奴?,
她心中莫名生气,暗中使劲掐他的腰肉。

  “古藤上尉真是性情中人,传说果然不足为信。”安隆看到古藤搂拥裸奴,
胖脸露出笑意。他与华修特都是五十七岁,但因为脸面肥胖,看起来比华修特年
轻四、五岁,如同四十来岁的发福中年人——他那肥胖的躯体非常高大,足足有
两百多公分,与他的“谋士”

  身份格格不入。他留着短发,额头宽阔、双眼肥眯、眉毛淡细、鼻子大而挺、
嘴巴宽厚,看似并非阴险之辈。

  “安隆大人见笑了,古藤虽然愚昧,却懂得及时行乐。”

  在华修特的吆喝中,古藤与诸将干了一杯;然后各自喝饮,席间诸将把杯笑
谈、搂美畅饮。

  汤燕喝了一杯之后便滴酒不沾——在此种情况下,她必须保持清醒。

  诸将对古藤没有好感,因此他们不与古藤多言。倒是华修特不停劝酒,古藤
也不推托。

  酒来酒往,话来语去,不知不觉中已过了一刻多钟。

  第特图不胜酒劲,搂着两位性奴左吻右亲;两手左右开弓,抓得两女的乳房
生红。两女不甘示弱,一女解他的上衣,一女褪他的裤子。片刻之后,他被剥得
一丝不挂,裸枪待发。

  “古藤,你有何计划?”废话许多,华修特终于进入正题。

  古藤把半杯酒灌入女奴口中,回道:“王公,我逃亡多时,身心皆已疲惫。
能够在此地安然生活,已是别无他求。”

  “古藤,你谦虚了。像你这般的人才,追求的岂会是安然的生活?”华修特
短须笑动,扭首猛亲左边女奴的艳嘴,落手扣入女奴的阴穴,右边的女奴知趣地
解他的裤头。待得裤子褪到他的大腿,他转首看向过来,威慑气势十足地道:
“古藤,在你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是退离北翼之痣,一是加入我的阵营。你应该
很清楚,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华修特的突然发威使得厢房的气氛霎时凝重,就连跪插着女奴的第特图也停
止动作。

  洪格尔已褪除裤子,正准备用他的“虎鞭”狂操女奴,此时也惊得急道:
“古藤上尉有意成为王公的战将——”

  “洪格尔,这些事情由我与王公商谈,你且喝酒玩乐。”古藤打断洪格尔的
说话。他的右手抓着女奴的玉峰,左手端起酒杯,喝饮一口道:“王公如此器重,
古藤岂能推辞?

  但请王公让古藤逍遥几日,当会自请上门,恭候王公的差遣。“

  “古藤,我喜欢你。喝酒!”华修特心情愉悦,递杯过来与古藤的杯撞到一
块,然后一饮而尽。他把左边的女奴抱到怀中,胯间那根十七公分左右的硬棍霎
时被女奴的淫穴吞没:“你们听好!从今以后古藤便是自家人,你们须得与他多
亲近。呵呵,这女奴的洞好窄,过瘾!”

  诸男看见华修特开荤,纷纷响应,顷刻之间,厢屋的男人只剩古藤未褪衣裤。
但见众男故意向汤燕炫耀似的。除了洪格尔之外,每双色眼都要瞄瞄汤燕、每根
家伙都要朝着汤燕摆弄几下,他们才肯把那根家伙送入女奴的淫洞。

  “王公,我出去了。”安姆莉不等华修特回话,已是离席退出厢屋。

  待得女奴把门锁好,华修特笑道:“古藤,我看你脸都憋红了,为何不肯碰
她们?难道你嫌她们不够骚浪?又或者你想用自备的……哈哈……”

  古藤放开女奴,夹了一块兔肉边嚼边道:“她代替娃女在此监管,我还是学
乖些,免得被她告状。”话虽如此,但他的身心皆“躁动”。若不赶紧离开,他
也懒得管汤燕的暗中警告。

  汤燕没喝多少酒,脸儿却红得像熟柿。她也是见过“场面”之女,可惜仅仅
是见过而已,至今还是待处未破之身。在如此的环境,知道那些“淫男”故意向
她炫耀,甚至幻想着胯下的女奴便是她……致使她内心又羞又怒。

  “你爱怎么是你的自由,雨菲都不管你,我管你作何?”汤燕重重地在古藤
的腰背掐了一下,怒然站起。

  “王公,我出去透透气,一会进来与你们畅饮。”古藤并非装圣人,而是觉
得有必要陪同汤燕出去,顺便哄哄她。

  里加尔忽然站起,喝道:“古藤,你是自卑还是不屑?是男人就证明你的英
雄本色!”虽然他已经四十七岁,但一百九十三公分左右的高瘦躯干显然比他的
儿子精壮。他不似哈普那般轻浮,他显得成熟、沉狠。可惜他胯间那杆约有二十
一公分的长枪不像他的体格硬朗——那根东西偏长却不是很粗,此时更是稍见软
垂。

  诸男示威似的,纷纷拔出生殖器看着古藤和汤燕。

  席中拥有最粗长、最强悍的生殖器的洪格尔,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继续把两
名高挑丰满的女奴操得哇哇痛吟……

  古藤扫视诸男的生殖器,但见安隆的肉棒比里加尔的肉棍还要长一、两公分,
而且显得肥粗,却不是很硬;倒是豹男那根将近十八公分的肉棒,硬挺朝天?,
年轻的泰格也拥有二十公分粗长的悍屌;华修特的生殖器也不弱,应该有十七公
分;第特图是席中最可悲的,他的家伙勉强十六公分,偏偏还包皮过长!但第姆
图却直直地看着他,似乎非常期待他脱裤露枪,以便能够把他古藤比下去……

  “自卑。”古藤平静地回答,扭首看着脸面浮红的汤燕,用很轻的声音清晰
地道:“里加尔,我也想问问。是因为我冲撞你的儿子致使你怀恨在心地羞辱我,
还是你想借故留下我的姑姑?”

  “是你太扫兴——”

  “古藤初到,或有不惯。况且今晚是亚米露的生日宴,我们也不能畅玩,就
让他把精力留到下次。”华修特裸身前来,拍了拍古藤的肩膀,笑道:“我送你
们出去,一会儿我再找你。”

  “请王公留步,古藤就此告退,他日定当登门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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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王储公主

  古藤逃离宴场的淫靡氛围,急忙地绕到宴宅后面,再次跃到树上。汤燕想了
一会儿,也飘身上来坐在他的身边。他道:“你离我远些,我暂时不能靠你太近。”
说罢,他移到别的树干。汤燕又一次惯到他的左肩,幽幽地道:“我恼你!为何
向他们示弱?你比他们都强悍,你是触须淫物……”

  “姑姑——”

  汤燕嗔叱:“我不是你的姑姑,我有名字,我叫汤燕!”她在黑暗吻咬他的
耳,落手触到他的胯物:“我不会给你,但你若要发泄,我可以试着用手……”

  古藤任由她的手伸入裤裆,他沉默一会,问道:“什么时候,你的心从了我?”

  “我不知道……我的心没从你……”

  “你之所以不愿回南泽,是因为我吧?”古藤如是问,却不期待回答。他搂
了她的腰,探吻她的艳唇。初时她没给予回应,他吻吮一会,舌尖往她的唇间抵
入;她悄悄张启双唇,心甘情愿地让魔触般的湿舌伸探进来。

  这是难以抵抗的吻,皆因他是她最初的吻,也是她所熟悉的吻;她与他相吻
了,吻得缠绵苦涩。她的泪水滴落黑夜。他退离她的唇,问她:“想知道我为何
被逐出血玛吗?”

  “嗯……”她变得柔顺若羔羊。

  “我与大哥的女儿乱伦,被大哥撞见。”

  汤燕沉默了,她解开古藤的裤头,用手套弄他的坚硬。她感到他的右手撩起
她的衣衫,手掌由下而上地探入她的胸罩,摸摆她敏感的娇乳;她的呼吸更加急
促。“你并非血玛的血脉,那事算不得乱伦。我却是雨菲的姑姑,喔哦……我很
恨你。”

  古藤的左手落在她的裤腰,试图解她的腰带,她使劲咬他的耳朵。“古藤,
别得寸进尺。没别人的时候,我可以待你好些;只是你若想淫我贞操,我会揍得
你动不了。”

  “没扛钢棍也这么凶悍?”古藤低声笑语,知趣地缩手回来;然而胯物被她
的手弄得舒服,他忍不住又伸手到她的裤腰,试探着插手进去:“摸摸总可以吧?
我快射出来了。”

  “你的手脏哎……嗯唔,喔……喔!痒……别摸,我会翻脸……”

  古藤摸捏她肥隆的阴户,柔湿的体毛和湿软的嫩肉刺激得他异常亢奋;又听
得她的娇声呻吟,更是不管她的“警告”,中指便往她的润缝按压。

  “呼呼,姑姑,手紧些,我要射了。”他兴奋地哼喃,突然双腿略张。他的
右手紧握她的右乳,左手包抓她的阴户——两人同时发出一串呻吟,古藤的淫精
颤射而出……

  “古藤,抽出你的手!”古藤呻吟过后,汤燕把沾了精液的手往他的衣服擦
拭;然后抓住他的手腕,把他作恶的左手从裤裆里扯出来,低头狠狠咬了他的右
腕。“我知道你很能忍痛,我要把你的手都咬断!”她抬首起来,忽然察觉古藤
的左手中指送入她的口中。

  “混蛋!”她咬着他的手指嗔哼。

  他的中指退出去后,又把左手的食指送入她的嘴。

  他说:“姑姑,尝尝精液的味道。”

  她又一次咬他的手指——她恨,她恼,她羞。

  “我们该回宴堂了。”古藤站起来,提起裤头系紧:“姑姑,由此刻起,你
属于我。”

  “做梦!我汤燕——”她忽然顿语,扯了扯古藤的裤褪。待得他坐下来,她
细声道:“有人往这边走来,别出声。”

  “我知道。”古藤与汤燕屏息静听,那说话的男人竟是泰格。卢勒。

  却听泰格道:“亚米露,我们停止吧!万一被王公知晓,我死无全尸。”

  “泰格,你不爱我了?”

  “我当然爱你,但你已是王公的妾,这爱很危险……”

  “别管他!今晚是我的生日宴,他搞成交际宴,还和你们在厢屋淫欢,我生
气极了。

  都是野种古藤害的!王公如此重视他,我以为是什么厉害人物,一看却是个
黄肤小男孩,切!“

  泰格道:“我听说古藤是血念并存者,他把血魄和念魂藏得很深,我们无法
猜知等级。然而王公器重他不是因为他的修为,而是因为他那支不散的军团。王
公也不喜欢他,只想引出军团加以利用,或者设法铲除,以免他在北翼之痣生乱。
你要明白,古藤虽然其貌不扬,却是曾经名震翼图大陆的狂徒。那时他才十二岁
……”

  泰格说话之际,与亚米露走到古藤所在的树旁,他突然顿住不语。

  古藤霎时感到浓重的杀气,泰格于黑暗中突袭而至。

  “蓬!”是汤燕与泰格的两股血魄相撞。泰格当即被击退,喘喝一声:“报
上贼名!”

  “泰格先生,做贼的不是我们。”古藤落地,站在汤燕身旁,看着暗处的两
道黑影:“我姑姑不习惯里面的气氛,所以我陪她在树上吹吹夜风,并非有意偷
听你们的谈话。”

  泰格与汤燕交锋,被汤燕的血魄震得胸口闷痛,他自知非汤燕的对手,心中
惶恐。暗里把涌到喉咙的血液吞入胃,没气势地道。?“泰格不知是古藤上尉,
多有得罪。我和亚米露曾经相恋,那时她不是王公的妾妻——但请古藤上尉大人
大量,给我们一路生路。”

  古藤道:“我与你们没有利益冲突,没必要管你们的事情。你们若要找地方
温存,请到别的地方,毕竟我们先占用这里。假如你们要我保密,我可以随口承
诺,但我违背承诺已经不是一、两次。”

  泰格沉默一会,才开口道:“古藤上尉,打扰你们了,我们这便离开。”

  “泰格,杀了他们!”

  “别闹,赶紧回去。”

  “你杀不了他们?”

  “他们太强……”

  泰格和亚米露走远,汤燕嗔道:“古藤,你偷过多少别人的老婆?”

  古藤拥她入怀,调侃道:“像泰格那般英挺的男人才有资格偷别人的老婆。
像我这种其貌不扬的黄肤小男孩,除了偷偷自己老婆的姑姑之外,大概没有哪个
女人甘心让我偷了。”

  汤燕略作挣扎道:“做梦!打不过我,休想得逞。今晚若非我在场,你会死
得很惨。”

  古藤寻到她逞强的嘴儿,吻了一记道:“不是血魄比我强就一定能击杀我。
当初你侄儿的血魄也比我强,倒下的却是他。我不习惯和谁比强弱,因为不管谁
强谁弱,最终的结果只有两种。一是自己倒下,一是对手倒下。”

  汤燕怒问:“你还有脸提我的侄儿,那时你是不是真的想杀他?”

  古藤答非所问地道:“或许,就是那个时候,你迷上了我。”

  “鬼才迷你!那时的你就是一条疯狗……”汤燕顿语,似乎觉得自己说话重
了些;她主动轻吻他的嘴唇,略怀歉意地道:“我不是有意那么说的,只是你搏
斗的时候,确实没了人性。”

  “人性包括许多,意图生存下去是人性的根源。我曾参与很多角斗,也看过
很多角斗。在角斗中,败者必死。”古藤的嘴附到她的耳边,往她的耳里吹口气,
继续道:“败者若是女性,会死得很凄惨。”

  “唔嗯,好痒……”汤燕呻吟,心中甚是不解,不由得问道:“怎么凄惨?”

  “监狱里都是饥渴的野兽。败者若是女性,通常会被胜者奸淫之后才被杀死。
另一种情况则是,假如胜方有男有女,会在胜利之后上演劲爆的性爱戏码……”

  “牢里的恶徒都是变态!你是不是也干过那种勾当?”

  “可惜要让你失望,那时候我只有活下去的欲望,没有凌辱女人的冲动。现
在嘛,我很有这种冲动……”古藤的手抓着她的臀股,手指挤入她的股沟。听得
她一声轻吟,他道:“姑姑,我们找个地方温存吧?到了床上,我就能够打赢你!”

  “你这个表里不一的淫棍,平时装正经,实际是变态。”汤燕用开他的手,
退离他的怀抱,“浑球!我的小裤湿透了!赶紧跟华修特道别,我要回去换裤儿。”

  宴堂的性爱节目已经撤去。古藤四处张望,没有看见华修特等人,猜想泰格
是偷跑的。

  正当他准备去向华修特道别时,听到有人喊他。沿声望去,只见炼娇迎面而
来。他礼貌地道:“炼娇小姐,你是刚到的吗?”

  “我和公主刚刚到达,公主想和你谈话。”炼娇直接了当地道。

  古藤也干脆地道:“烦请引见。”

  炼娇领着两人走向宴场西侧人群,在一个金发少女背后停下,恭敬说道:
“公主,我把古藤带来了。”

  少女缓缓转身,古藤察觉她的侧面异常的美——她的正面也美,却没有侧脸
的惊艳。

  他鞠躬问候:“古藤见过珠遗公主。”

  她是当年储君的女儿,若非斯林格列叛乱,她的父亲便是现任圣君,她自然
算得上是“公主”。

  “古藤,你心中未必把我当公主看待,这礼免了。管家多次请求我母亲与你
会面,因此我派炼娇试探你,结果令我很失望。到了这里,听闻你归于王公旗下,
是否操之过急了?”

  古藤从侍女的托盘里取来一杯酒,看着娇贵而冷静的珠遗。图镰道:“我觉
得还好,人总得为了生存寻求有利的环境。华修特王公如此礼遇我,若是我拒绝
便是不识抬举。”

  说罢,他故意装作品酒,却是等待珠遗的言语。

  珠遗看向古藤身侧的炼娇,问道:“炼娇,管家决定把你嫁给他为妾?”

  “我没有同意。”炼娇低声回答。

  珠遗道:“你应该嫁给他,他这种投机取巧的男人,前途无量。”

  炼娇抬首瞅了瞅古藤,轻蔑地道:“他是众所周知的逃犯,我看不出他的前
途在哪里。”

  “累了,回去睡觉。”古藤喝完杯中的酒,把酒杯递给炼娇。

  “告辞!”他朝珠遗稍作鞠躬,便往那间厢屋走去,汤燕一言不发地跟在他
的背后。

  走到厢屋前,他敲了门,侍女把门打开;他和汤燕进去,只见诸男已完事。
他鞠躬道:“王公,我回去了。”

  华修特略感惊讶,道:“时候尚早,不多待一会?”

  “觉得困了,想早些回去睡觉。”

  如此简单而牵强的理由,任谁都听得出他的去意已决。

  “好吧。刚才洪格尔和我说,你不适应宴会的气氛,我就不留你了。洪格尔,
你送送古藤。”华修特显得通情达理皆因他接下来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今晚没有
空闲搭理古藤。

  再说古藤已经对他示好,他没必要为了今晚的去留而起争执。

  古藤谢了华修特,在身旁的女奴胸脯抓了一把,退出淫靡的厢屋。他道:
“泰格怎么不在屋里?”

  “他搞完就出去了,我们继续在屋里喝酒。上尉进来之时,我们正准备出去。
上尉找泰格有何事?”

  “我以为他早泄……”

  “他强得很,可以说是种男。可惜没有我强悍,呵呵。”洪格尔乐笑之中,
看见珠遗和炼娇,他道:“珠遗公主也来了,上尉要和她打招呼吗?”

  古藤道:“招呼已经打过。她对我没有好感,不会做我的靠山,我先考虑华
修特。”

  洪格尔沉叹,低声道:“华修特这边也难混,那些家将甚是排斥上尉。特别
是里加尔,他不同意华修特把上尉纳入旗下。他是华修特的第一猛将,自身修为
很强,也是华修特的军团统领,权威不弱于华修特本人。”

  “再看看情况吧,我想活得安乐些,但若不能安乐,也有不安乐的活法。”
古藤淡然一笑,平静中见洒脱。

  “洪格尔死活都与上尉同进退!”洪格尔誓言当中,却见泰格迎面而来,他
喝喊道:“泰格,你不够意思,爽完就闪人。”

  泰格笑道:“有些尿急,所以提前退场。倒是上尉怎么从里面出来?”他拐
弯抹角地询问,实是想知道古藤有没有向华修特告密。

  洪格尔回道:“上尉决定离开,刚刚进去请辞。”

  泰格愣了愣,提高声量道:“泰格也送送古藤上尉。”

  “谢谢。”古藤道了谢,快要走出堂门之时,泰格忽地从身旁女侍的托盘中
端了两杯酒,分别递给古藤和汤燕;接着又端了另一杯酒,说道:“今晚怠慢古
藤上尉和汤燕小姐,请你们多多见谅!这杯酒是我敬你们的,也敬我们的友谊…
…”

  古藤深知他如此做的原因,不想听他继续废话。直接与他碰了杯,仰首喝了。

  汤燕见古藤如此,默默地把酒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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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无可交易

  秋风微拂的深夜有一种可以预见的清凉。虽然华修特等人都说时候尚早,却
是夜晚十时已过。古藤拥着汤燕丰满的娇体,在黑夜中,她没有拒绝。她对他是
怎般的感情,或深或浅是孽是缘难以说清;但在相处当中,她渐渐习惯他的存在
;她能够跟随他来到这陌生之地,已经表明太多无法说明的感情。今晚他说她属
于他,她心里是欢喜的。她喜欢他霸道专横的言词,也喜欢他此刻的安静;他就
这么安静地拥着她,让她感觉安全而温馨。

  在她面前,他应该不算强大的男人。然而就是这个体格单薄、看似不堪一击
的男孩,总让她觉得很强大。她至今弄不明白他到底是何种生物,是人还是兽?
若说他是人吧,他生长着异常的触须;若说他是兽吧,他更多时候是个安静的人
类男孩。很多的事情,她都不懂,他也不说。对于他的身世问题,从来没见他表
现出迷茫,他平静地接受一切既存的事实。

  他说,无论他的生命多么奇怪,他单纯只是他……

  “古藤,你不打算离开北翼之痣了吗?”

  “翼图虽大,我能够去哪里?当年魔沼之战,灭绝魔沼触灵和魔沼一族的是
翼图联军。如今祭司会议只是密令各城市截杀我,却没有说明原因。我猜测是祭
司会议刻意封锁消息,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慌乱。我曾是血玛之子,假如我是魔沼
一族的后裔,血玛得要背负责任;以现在的形势,谁都不想把血玛逼到绝境,因
为血玛的力量足以引发战争。”古藤提到血玛往往带着自豪的语调;即使他被逐
出血玛,他对血玛的感情依然如故。

  汤燕忧虑道:“要封锁消息应该很难吧?当时看见你变身的人不是一、两个
……”

  “懂得杀人灭口吗?上面要封锁消息不会在乎几百士兵的死活。话说回来,
泰格不会轻易放过我们;我们活着,对他的生命和利益是极大的威胁。我若处在
他的立场,我会选择杀人灭口。”

  “你在北翼之痣也不见得安全,科普拿仍然可以派人暗杀你。”汤燕说出她
的担忧,这也是大家所担虑的事情。

  古藤在黑暗中轻笑道:“科普拿没那么无聊。祭司会议密令狙杀我,他寻到
这机会,能够杀我最好;若被我逃了,他没必要追杀。说到底,现在的我在他眼
中只是曾经打伤他的孙儿的狂徒,用得着他费尽心机?官方刻意封锁消息等于没
有悬赏,那些快要灭迹的赏金猎人,当然不会煞费苦心地取我的人头。所以,巴
克约那边暂时无须担虑,当前最重要的是在北翼之痣立足。”

  汤燕不是很明白他所说的话,但隐约觉得有道理。她略作沉默,低声问道:
“听说你在巴克约有两个未婚妻,你决定放弃她们吗?”

  “那些事、那些人不是现在的我能够处理的。放弃或执着并非由我说了算,
我尽可能不去想……”

  “但你会想她们,是吗?”

  “偶尔会想吧——你吃醋了?”古藤半开玩笑地道。

  “你别嚣张,雨菲都不为你的淫事吃醋,我会让你闻到酸味?啾……咳……
呀!”汤燕从轻蔑的啐哼到痛苦的呻吟,只是瞬间的事:“我的身体莫名的疼痛
……”她痛得蹲坐下去。

  古藤蹲下来扶住她,问出惊人的两个字:“经痛?”

  “啊呀!”汤燕疼痛难忍,听他说出如此浑话,她怒骂道:“死鬼,我是真
痛。整个身体都痛,说不出为什么……我的月潮前些日子才过去!刚才离开的时
候,头有些晕眩,不是很在意,但现在突然痛得要命……”

  因为黑夜,古藤看不清她的脸色。他伸手摸她的脸,摸到一手的冷汗,知道
她所说非假;然而他不清楚她得了什么病症,只好横抱起她道:“回去找大夫帮
你看病,你先忍忍。”

  “我痛得很,啊呜!体内像是被绞着,好疼!呜呜,我好疼,你别跑太快…
…”

  “我知道,你忍一会。”古藤没有听从她的话。他开始掠奔,然而强大的血
魄从黑暗中袭来,他惊得退避,却在此时听得泰格冷言:“古藤,我以为你们毒
发便力量不济;没想到你的闪躲如此敏捷,难道你没有中毒?”

  古藤看着眼前的黑影,已明白汤燕是中毒。他放她落地,左手扶搂她,念魂
暗施“神手”控刀割破右手的食指,再把食指送入汤燕嘴里……

  “泰格,你杀我之前应该摸清楚我的底细。我百毒不侵之体,岂会怕区区无
名之毒?”

  泰格道:“很可惜汤燕不是百毒不侵之躯。即使能够用你的血替她解毒,短
时间内她不可能强运血魄战斗;而我从她最先出手接下我招式的迹象猜测,你比
她弱许多。我有足够的信心在杀了你之后,趁着她虚弱之际把她也送到地狱陪你。
古藤,接招!”

  “炼礴,宰了他!”古藤扬声高喊,陡闻夜中声响大作。周围异军突起,惊
得泰格慌道:“古藤,你阴我!”

  古藤把食指从汤燕口中抽出,不理会泰格的叫骂,低声温柔地道:“别吸太
多,你若是发情,我就有机可趁……”

  “上尉,真的要杀他?”炼礴已擒住泰格——任他泰格多强,面对炼礴率领
的几百个人,他也无从抵抗、无处可遁:“他的儿子未满周岁,如果不是极大的
仇恨,我不想看到上尉做得太绝。”

  “姑姑,好些了吗?”古藤没有立即答复炼礴,因为是否杀泰格取决于汤燕
的回答。

  汤燕虚弱地道:“疼痛消失了,但没有力气。身体好软,有些燥热……”说
到最后,她近乎呻吟。

  “所以我才劝你别吸太多我的血。”古藤调侃一句,吻了她的嘴唇,轻喊一
句:“炼礴,派人通知华修特,就说我古藤在此相候。”

  炼礴犹豫道:“上尉,你这般做,华修特很难下台……”

  古藤断然道:“我就是要把事情摆上台面,否则以后人人都要刺杀我,叫我
如何安生!”

  “古藤,你杀了我算了,我泰格不畏死!”

  “拿东西堵住他的嘴,我懒得听他的慷慨陈词。”古藤喝令,士兵们照做了。

  炼礴走到他的身旁道:“上尉,暂时不能够让华修特知道我的存在,我退隐
一旁。假如发生战斗,我就率领潜伏在附近的千余名弟兄支援,陪上尉闹个天翻
地覆。很久血液没有如此沸腾!上尉的气魄,比当年还强盛。”

  “也许吧,我变了很多;但生命中有些特质很难改变。”

  古藤轻拍他的肩膀。他懂得古藤的意思,说了句“上尉放心”,然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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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美丽海岸线

  下午时刻,华修特率领米基洛父子过来,郑重地向古藤道歉。

  当晚米基洛父子在府上举办谢罪晚宴,泰格带伤到宴请罪,古藤自然与他握
手言和。

  此次酒宴,古藤毫不客气,把米基洛安排的女奴操得呻吟连连……

  当然,在他们眼中,古藤的“麻雀”怎么折腾也不可能像“雄鹰”那般强悍,
但他们表面上不敢得罪古藤。

  这个像麻雀般弱势的男孩,在此次的突发事件中展现铁般冷酷的手腕,以及
他的军团力量。虽然这些力量不能与华修特势力抗衡,却也不是那么不堪一击。

  华修特若非疯子或傻子,诚然不会在三方鼎立的局势之中,没有顾虑地与古
藤发生冲突。如今这形势,古藤依随哪股势力,对北翼之痣另外两股势力都是威
胁。他们最终并被迫承认:这看似安静地过分的男孩,不仅曾是战犯,也是目前
通缉中的逃犯,更是从小征战沙场的军团指挥,以及从无数生死角斗中拼杀过来
的暗狱战王……

  非同寻常的人生之路,成就他恐怖的传奇。次日的中午,莎兰依芙秘密邀约
古藤前往城中的一座宅屋,施展浑身解数酬谢古藤。

  淫欢当中,她谈起昨日之事,却是她对华修特隐瞒泰格和亚米露的奸情,只
把责任推给哈普;说是因为泰格与哈普的情谊如兄弟,泰格决定为哈普两肋插刀
……

  莎兰依芙是个骚浪的女人,尽情地使用她的三个洞逢迎古藤,淫液和奶汁流
溢得像是没有止境。到了傍晚,两人往浴桶里一泡,浴水几乎变成奶汁。她说他
比想象中强悍,但他心里明白?,被粗长肉棒侍候惯的她对他的小棍没有依恋。
然而,他的确肏得很过瘾。

  离别之时,她请求他保密,他同意了。

  古藤没有直接回洪格尔府,他去了顿安兰的酒馆。

  喝了些酒,他问她是否有空房。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说今晚住在她这里。

  她带他进入酒馆后半部的居室,他倒下便睡。

  过了半个时辰,洪格尔派人过来询问。得知古藤在这里,那人就离开了。

  打烊之后,顿安兰确定女儿已经熟睡,悄悄进入古藤房里,在门后静静站了
一会,幽叹一声,把门反锁。她走到床前褪落衣裤,躺了下来,侧身抱他。猜知
他已然醒转,她幽怨地道:“上尉,你在这里留宿,即使你什么都没做,别人也
认为你睡了我。做与不做都会被误解,上尉便陪陪我吧。”

  “嫁了十二年,丈夫每年回来两次,每次在家的时间仅是半个月……”

  “那件事之后,七年过去了,心淡了。七年里陪着我的只是他送给我的廉价
魔触;不是因为我想做个忠贞的女人,而是因为过往的生活太苦闷,我的心拒绝
男人。但上尉是可以的,我的心不拒绝上尉,因为上尉是我唯一记挂的男孩。上
尉,我可以的,请你陪陪我!”

  古藤不言语,翻身搂吻她。他的手伸到她的私处,触摸到她的小阴唇,竟是
离奇的肥突!

  他说:“我只陪你今晚。”

  她“嗯嗯”地呻吟。他托起她的腿,把坚硬的圆物送入厚实的阴唇之间……

  她哭了。她用尽所有力气抱他——上尉,你操我,往最深里肏……

  古藤决定前往北部的无人岛屿观光,华修特愉悦地表示赞同。古藤本想要兰
博渊同往,但兰博渊不想看到古藤和云宫婵在海边亲热,便百般推托。他说不喜
欢吹海风,又说要勤奋练剑,红着脸说了一大堆。最后还是古藤一句定乾坤:
“你别去了。”

  于是在巴娜莹的带领下,古藤与诸女到达北翼之痣北面的岛群。他们在某个
无人小岛搭好营帐,古藤享受当岛上唯一男主人的乐趣。

  来之前,洪格尔和炼礴担忧他的安危。他当时如此回答:“在海边,我的命
硬着。”

  女孩本是爱玩天性,诸女压抑许久,终于可以放松心情,自然疯了似的享受
海岛风光,一天到晚都在海岛追逐、嬉戏。

  古藤喜欢潜到海中,一潜就是一、两个钟头。她们问他在海里做什么,他说
修炼念魂。

  偶尔他也会在沿着岛岸狂奔,莫名其妙地打拳。

  虽然营帐是搭建在特定的岛上,但玩耍并非固定在一个岛。两日下来,她们
游遍了附近的岛。

  第三日,她们决定在居住的岛休息。

  午饭之后,女孩都把“泳装”穿出^^其实就是穿着内衣裤在海滩嬉闹,害
羞些的女孩在腰际系块布帕或者穿多一件外衣。

  古藤午休醒来出了帐篷,看到海岸一片春光,蓦然想起圣宫浴场,忽然觉得
自己成了“圣君”。

  本来他是穿着衣服出来的,却悄悄返转帐里。再出来之时已是一丝不挂,向
大海展示单薄而均称的白晰裸体。

  因为汤燕和古藤的微妙关系,技奴们很清楚他是她们将来的男主人;加之这
段日子同宅居住,她们不但多次看过他的裸体,而且时常听到或看到由他主演的
“淫戏”,还有些技奴被他调教过,所以看到裸行而出的他,她们没有表现出惊
讶和羞臊,依然各玩各的。

  汤燕与四个技奴在海边排练舞蹈,看见吊着那根小家伙的古藤双手枕在颈后,
仰首挺胸地傲立在午后的阳光底下,她提高声量娇喊:“古藤,你疯了?我说过
不准你在我的女孩面前裸露……”

  “我要晒出古铜的肤色,要让自己变得健美而性感,所以决定天天裸泳。”

  古藤煞有其事地高喊,然后扫视周围。只见汤雨菲与云宫婵母女躺在沙滩上
的无壁帐篷下,七个技奴在海岸追逐或散步,剩下的技奴陪同律都楚艳、巴娜莹
在海边戏水。

  “主人,你变成血斗士的体魄就会拥有性感的古铜色。别晒太阳啦,会晒出
病的。”

  兰若幽爬起来,跑进帐里拿出蓝伞撑在他的头顶:“主人白白的,更显得干
净可爱哩。”

  “老公,快下来和我们玩啊,她们在等你破处……”

  “律都楚艳!他敢碰我的女孩,我就把他的小东西阉掉,丢海里喂鱼!”

  “姑姑,不要做那种缺德事,会毒死鱼儿呢……”

  “躁动。”古藤看着眼前的艳景,听着诸女的嗔痴之语,软缩的毛毛虫忽地
来劲,勃指海天。他当即抱住穿着浅绿内衣的兰若幽,解开她的胸罩,埋首含她
的粉色乳头。她娇声惊吟,丢掉蓝伞、推开古藤、捡起绿罩儿,往她的母亲奔去。

  “会被渔民看到的啦,幽幽又不是巨乳……”她在汤雨菲和云宫婵之间趴躺
下去,云宫婵便帮她穿上那迷人的绿罩。

  古藤走到汤燕五女中间,眼睛盯着汤燕胸前两座圆耸的玉峰道:“姑姑,你
怎么喜欢穿黑色的皮罩?我觉得你穿半透明纱罩会更加迷人。”

  说着,他把身前高挑纤巧的技奴搂进怀中,扯掉她系在腰间的白色帕布,把
手插入她的蓝色小裤抚摸她的阴部;她的纤体虽显僵硬,却红着脸儿默认他的轻
薄。

  汤燕刚才嚷着要切古藤的某物,偏偏此时视若无睹,对另外三个女孩叱道:
“看够没有?你们要发春也得看对象!他生得又矮又丑,鸡巴还短小,值得你们
想入非非吗?”

  “可是,古藤上尉是小姐的意中人,而且古藤上尉不是很矮也不是很丑……”
一个十六、七岁的技奴说到这里,看到汤燕眼睛怒瞪自己,她羞怯地低头:“奴
婢知错了。”

  古藤怀中的少女已是春情洋溢,他果断地把她的小裤扯落,气得汤燕闪过来
飞踢,一脚把他踹得侧飞出去。

  “搞你的女奴去,淫棍!”汤燕转向被古藤轻薄的技奴,低首瞄了一眼那处
湿润的春光,叱道:“小骚货,还不舍得把你的裤儿提上来吗?我买你们回来,
你们就得服侍我的老公,但他绝对不会成为我的老公。你若是提前被他破瓜,休
怪我把你丢进妓院——啊呀!”

  古藤扑腾过来,没有任何预兆地把汤燕压倒在沙滩,抱着她的脸死吻她的嘴。
她挣扎片刻,最终没有把他真的推开,反而变成与他缠吻。机会难得,他趁着她
情思迷乱,把她的性感黑色小裤褪下来,胯间的硬物就往她的蜜缝抵挺……

  “古藤,你要死啊!”汤燕把古藤推得倒飞,她爬起来便跳入海中,潜水去
了。

  于是,兰若幽对仰躺的汤雨菲道:“雨菲夫人,你姑姑又逃跑了。”

  “哪里?我怎么没看见?我只看见她追着我的男人跑,我的男人到哪里,她
就跑到哪里。当初一心想要做四哥的情人,结果被四哥拒绝后就赖上我的男人。
家里人若是知道怕是会吐血而亡,丢汤家的脸啊!我永远不能够回家了。”

  “你们只是姑侄,还算是好的啦!我们可是母女耶……”

  “哇!好痛,呜呜……哇!古藤上尉,轻些……啊呜……”

  女孩的痛哭和呻吟响荡海岸,却是刚才被古藤挑逗的那名技奴,此时被古藤
压在潮湿的海滩上。

  汤雨菲摆首过来探看,道:“乐团被破处了。”

  兰若幽道:“破了处,一发不可收拾。”

  “姑姑的十八技奴将会变成十八性奴。”

  “但不能是女奴情人,幽幽不准的……”

  “老公,加油喔!干爆汤燕的乐团,替我报仇!”律都楚艳在海中欢呼。

  汤燕站在海里观望良久,默默地走上岸?,她躺到汤雨菲和兰若幽之间,轻
声宣言:“我的乐团代表我的人生,他强占我的技奴等于霸占我的人生。”

  汤雨菲幽幽地道:“我只是在想,假如见到家人,我们该如何解释?”

  汤燕低嗔:“他搞出来的事,当然让他解释,哪有叫我们弱女子承担的道理?”

  汤雨菲惊道:“姑姑你是弱女子?”

  “我弱得没有半丝抵抗能力。”

  九月中旬的北翼海岛,早晨和晚上都见了秋凉。汤燕除了督导她的乐团排练
音乐和舞蹈之外,每天清晨也督促她们练武。兰若幽和律都楚艳也勤加练习,倒
是汤雨菲天性偏懒啥都不练。

  自从三日前发生技奴被破处事件,汤燕更是严加防范;然而技奴贞操失守事
件还是陆续发生,至今已有四名技奴成了古藤的胯下奴。

  技奴们对古藤的传奇人生早有所闻,而且一路走来,她们熟悉古藤的同时也
为他的强盛气魄而痴迷。古藤在三岔罗海港挺身而出让她们感动,古藤在北翼之
痣的立威令她们崇拜。最重要的是,古藤将成为她们的男主人是八九不雕十的事
情,她们自然而然先入为主地把他当成男主人看待及服侍。因此古藤虽然其貌不
扬,但要推倒技奴却如同顺水推舟般容易。

  她们都是来自南泽,是汤燕特选的黄种女孩,所以她们不觉得古藤的东西短
小。

  相反的,那几个刚被破处的女孩一时不适应性爱,都认为古藤的生殖器太粗
长……

  巴娜莹是此趟海岛观光的导游,对这一切冷眼旁观。当初父亲派她去服侍古
藤,她初见他便不喜欢;后来因为泰格事件,她被古藤表现出来的手腕和气魄震
慑,对古藤的观感悄然改变。

  这些天相处下来,她一个事实:古藤绝对是超级种男,勃起的频率和做爱的
次数超出常人的想象。

           可惜生殖器生得太短小……

  她穿着稻黄的内衣,披着长至膝盖的半透明轻纱踱足海岸。因为刚才在海里
游泳之故,湿体让轻纱显得湿润,更加突露性感的曲线。股后金灿灿的圆长虎尾
吊在她的小腿背,轻轻摆摇。

  她看到汤燕和技奴在海里嬉戏,看到五个技奴服侍律都楚艳和汤雨菲,却没
有看到古藤和云宫婵母女。她猜想那安静的淫棍肯定是躲在帐里调教那对美得过
分的母女。

  “巴娜莹,过来聊天啰。”

  听到律都楚艳娇声吆喝,她走到她们的帐下,坐在她们当中。看着技奴用草
油把她们滑腻的肌肤擦涂得肉光闪烁,她道:“楚艳夫人,古藤有说什么时候回
去吗?”

  律都楚艳道:“他说回去得做华修特的走狗,在这里当王的感觉挺舒服,想
多待几日。”

  巴娜莹道:“他不想做华修特的走狗,就得成为北翼之痣的第四股势力,但
那是不可能的,华修特不会任由他嚣张,北翼之痣的另外两股势力也会予以压制,
巴克约那边得到消息同样会暗施手段。所以我父亲和炼礴老伯都觉得依附华修特
比较妥当;他是巴克约密令狙杀的逃犯,应该活得低调些。”

  汤雨菲道:“骗子很低调了!他在他们面前显得那么安静,哪里嚣张了?他
们瞧不起我家骗子,还想要杀我的骗子和姑姑,他们才是真正的嚣张。”

  巴娜莹好奇地道:“他到底犯了什么事,使得巴克约密令杀他?”

  律都楚艳讶然道:“你爸没有告诉你吗?”

  巴娜莹道:“我爸和炼礴只知道他被追杀,然后遵从当年的约定前去救援,
却不清楚他被追杀的原因。”

  “他没犯什么错,是他的身世使得巴克约欲除之而后快。”汤燕菲无奈地幽
叹。

  她侧身托着脸儿,瞅着巴娜莹略显宽阔的艳脸,玩味地道:“听说你瞧不起
他的生殖器是吗?我很负责地告诉你,他在战场上是悼马,在床上是|匹黑马。
很强!比你们虎尾族的男人还强,比翼图大陆任何种族的男性都强。我们习惯平
时的他,但你是虎尾女,他这模样很难满足你。所以你和他相好的时候,最好请
求他展现另一种形态。”

  巴娜莹神态略冷地道:“雨菲夫人,我没打算与他苟合,当初是父亲逼我献
身给他……”

  “所以我说你瞧不起我家骗子,觉得他不够资格趴到你身上。”汤雨菲任性
地打断巴娜莹的话,翻身趴躺到革布上对身旁的技奴道:“你们帮我抓抓腰儿,
以后我会疼爱你们。”

  “我们喜欢服侍雨菲小姐,也乐意服侍楚艳夫人和古藤上尉。”

  巴娜莹躺在律都楚艳的左侧,闭目神养之际;古藤突然冲至,跪扑下来,脱
掉律都楚艳的白色褒裤。他把律都楚艳的双脚推分,迅速地趴到她的双腿之间,
急色地舔吻一会儿便趴爬上来,握着他的坚硬,呼喘着命插。

  “噢……噢……噢!噢喔喔!老公,她们母女又把你赶出来啦?”

  “兰若幽一如既往的临阵退缩,云宫婵泪汪汪地说没有准备好,我只得出来
找楚艳乖乖。因为我的楚艳乖乖任何时候都准备着,呵呼。”古藤狂吻律都楚艳
一会,扭首又吻律都楚艳右侧的汤雨菲,抬首再与技奴接吻……

  他摆首向右,瞪着巴娜莹高耸的胸部以及那胀膨膨的青色小皮裤,抽插得更
是卖劲。

  亢奋当中,他伸出右手抓向巴娜莹的胸脯,刚刚想过把手瘾?,巴娜莹“哼”
了一声,翻爬起来走入海里。

  折腾半个钟头,古藤在汤雨菲的嫩穴里喷射完毕。与她温存一会,他站起来
走出帐伞。看着无限的大海,心情舒畅。

  那些嬉戏的女孩使得这已经够美丽的海滩,变成名副其实的“天堂海岸”。

  他运起血魄,向这片美丽的大海展示伤痕累累的强健体格以及变异般的古铜
庸色……

  巴娜莹首次看到古藤的血斗之躯,惊得不知用何种言语形容。她只是愣愣地
站在海里观望,脑袋却是一片空白。

  “古藤,把你恶心的肌肉男形态藏好!本来生得单薄,硬是要充壮汉,我呸!”
汤燕不喜欢古藤的血魄形态,皆因那些伤痕令她倍感刺眼;她也不喜欢他的另一
种形态,因为太淫邪。

  古藤不与汤燕争辩,他把双手交叉在颈后;一边仰首踱步,一边自言自语:
“美丽的海岸,不能只有美丽的弄潮女,也得有强壮的踏浪男啊!我这是向大海
致敬。”

  “哎!主人哟,等等幽幽啦,幽幽给你打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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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挑衅者

  在海中修炼半个钟头的古藤从海里冒出来,惊见一艘船停泊在海岸。举目一
瞧,诸女都穿好衣物,与另一群陌生男女对峙。他游了过来,但见那群男女朝他
这边看。

  他不顾自己赤身裸体,从海里走上岸,惹得一众男女哇哈嘲笑。走到诸女面
前,他问:“怎么回事?”

  律都楚艳道:“我们看到有船驶来,回帐穿好衣物再和他们相见。没说几句
话,所以不知道他们的情况。”

  那群男女中带头的青年插言道:“我们听渔民说,这一带海域有个男人和一
群天仙般的少女在度假,甚是好奇,便过来瞧瞧。这一瞧,还真的震惊!你就是
传言中艳福齐天的男人吗?”

  古藤转首看着眼前的九男三女,从他们的服饰和肤色,很容易判断得出他们
是原住民,同时可以猜测得出他们是原住民势力之中的贵族。他客套地道:“诸
位请稍等,我进帐穿好衣服,再来与你们聊谈。”

  一名生得削瘦的少女讥笑道:“没必要吧?不该看的都被看光了。黄种男人
就是悲剧,那东西没发育似的?,也不知他哪里来的勇气裸泳,我想鱼儿们看到
都要笑。哈哈……”

  “哈哈,哈哈……”诸男跟着放声大笑。

  律都楚艳等女冷眼看之。

  古藤反唇相讥:“海中的鱼儿没有笑,倒是不知哪里来的杂鱼笑得不知所谓。”

  “啪啪、啪啪啪……”律都楚艳率先为古藤的妙语鼓掌,汤雨菲跟着猛拍手。

  领头青年冷声道:“外来人,我劝你们别太嚣张。虽然我们欢迎游客,但把
我惹怒了,让你们有来无回。”

  “主人,衣服。”兰若幽拿着古藤的衣服奔跑过来。

  她的美丽和纯净惹得海岛诸男眼睛都直了。

  她跑到古藤身前,跪下来帮他穿裤……

  “我靠!如此美丽的异国女孩竟然是此狗的女奴,简直暴殄天物。”领头青
年左边的精壮小伙子骂喝出来。他走过来想搂抱兰若幽,但他的额头突然被汤燕
的棍端戳顶,惊得他急退而回,淫眼发光地瞪着汤燕,笑道:“这女人够劲,丰
艳又火辣,我喜欢。”

  “胡德,先别闹。”领头青年喝止少年,他逼视汤燕,强势而淫秽地道:
“异国美女,太冲动对你没有好处。你们应该清楚,我们喜欢异族美女,最喜欢
的就是黄种美少女。每想到用我粗长的生殖器征服她们细嫩紧窄的妙洞,我就兴
奋得兽血沸腾。”

  “大哥,敢在大嫂面前说出如此粗犷的话,不愧是我们的偶像!”胡德高喝。

  汤燕欲抡棍上前,古藤把手一伸将她拦阻。他道:“我也喜欢你讲话的方式,
觉得你很够男人。但我们只是观光客,没有得罪你们,所以请你们莫要苦苦相逼。”

  胡德横道:“你一人独占一群美女,不但得罪了我们,甚至得罪天下男人。
你看清楚了,我们七个男人,但我们只有三个女人。她们还是我的大嫂以及我的
妹妹,这公平吗?你犯的是天下男人都不能容忍的罪!请你把女孩分给我们,我
保证你会过得愉快。”

  巴娜璧终于发言:“彼卡,这是你们原住民的待客之道吗?”

  胡德略感惊讶,瞪眼喝道:“你是谁?敢直呼我大哥的名号!”

  彼卡右边生得略胖的青年道:“大哥,他带着如此多女孩出游,来头应该不
小。

  我们本着好奇而来,并非故意来这里闹事,请大哥和三弟莫要冲动。“三兄
弟中,他显得较理智。

  “二弟说得是。”彼卡表示赞同,继而看着古藤,问道:“你们来自哪里?”

  “南泽。”古藤如此回答。之所以这般说是因为汤燕诸女都来自南泽。

  “原来是翼图大陆最富有的国度啊,难怪你拥有如此多的女奴。你是南泽的
贵族吧?是否可以告知姓名?”彼卡变得有礼貌了,说话也稍见风度。

  古藤示弱道:“一介小贵族,通报姓名便免了。你们肯就此作罢,我倒是感
激不尽。”

  “要我们作罢很难,但也不是不可能。这样吧,刚才看你从海里冒出,潜水
的本事应该不弱。你与我比赛潜水,赢了的话,我们就离开,不会打扰你们。”
彼卡以退为进地道。

  “我不喜欢没有奖品的比赛,而且我不怎么会潜水,会输的比赛我也不喜欢。”

  古藤的谎言听在海岛诸人耳中,使得他们坚信不移——这个正经而安静的黄
种少年不像是说谎之辈。

  胡德冷笑道:“不喜欢也得接受。拒绝我们的提议就是对我们潜水文化的不
敬,我保证你无法活着回去。”

  彼卡信心满满地道:“奖品嘛!你赢的话,我把妻子让给你睡一次,如何?”

  古藤问道:“你的妻子会同意?”

  三个女性中最成熟的女郎傲慢地道:“我同意。”

  古藤看看她,笑道:“很好,我接受。”

                 1

  他把兰若幽扶起,再把穿好的长裤脱掉,朝大海行去。

  “慢着,你赢了想要奖品,输了岂能没有惩罚?”彼卡喝止古藤,继续看着
汤燕诸女,说出他的目的:“如果你输了,你的女孩都得陪我们玩一天。这六个
女孩必须做我们的女奴。”

  他口中所指的六个女人自然是汤氏两女、云宫婵母女及律都楚艳、巴娜莹。

  古藤转身,道:“我拒绝用我的女人作为赌注,赛事由我单方面取消。”

  胡德抢道:“南国小子,你不比赛等同弃权,我们照样执行胜者的权利。假
如你觉得不公平,我们可以用所有的女人换你所有的女人——就是加上我的两个
妹妹。”

  海岛三女中最年轻的少女娇叱:“二哥,你们的赌赛为何拿我做赌注?即使
大哥稳赢,我也不高兴。本来是陪你们过来看看,你们却要生事。以后异国的观
光客哪敢来我们岛上旅游?岛民大部分收入赚的都是观光客的钱,你们别把北翼
之痣的名声打坏!”

  胡德理直气壮地道:“这是比赛,说得明确点,是加了赌注的比赛。”

  刚才那名削瘦的少女赞同道:“四妹,我们别扫哥哥们的兴。反正大哥是海
岛的潜水冠军,他不会输的。”

  “我也同意。”律都楚艳娇喝——论潜水,谁比得上她的水鬼老公?

  “我的丈夫输了,我张开双腿任你们操!这辈子没被白人的大肉棒操过,我
也很怨恨,借此机会尝尝大肉棒的滋味也不错。”

  汤雨菲配合着演戏:“妹妹,这不好吧?我们老公输定的,会给老公戴绿帽
的哦!

  虽然、虽然我也幻想又白又粗的肉棒……“

  她装出一副羞答答的可爱模样,真是瞬间迷倒海岛诸男了。

  兰若幽摇着汤雨菲的手臂,痴娇地嗔道:“两位夫人,不要这样啦!奴婢还
是处女呢!”

  她们一唱一和,惹得海岛诸男神魂颠倒。

  彼卡不由分说地喝喊:“比赛开始,拒绝比赛,等同认输。”

  言罢,他肆无忌惮地脱衣解裤:“我没有更换的衣裤,必须裸潜,请诸位异
国女士多多体谅。”

  “老公,脱掉短裤,一样裸潜。”律都楚艳一点都不替古藤感到悲哀。

  “那是幽幽帮忙穿上的,应该由幽幽帮忙脱掉。”兰若幽又跪到古藤身前,
把他的灰色短裤扒落,握了他的白晰肉条送入柔嫩的小嘴中。含硬之后,她吐了
出来,痴迷地道:“主人的肉棒好粗长,幽幽最爱主人粗长的肉棒,每天都要含
在嘴里呢。”

  “骚蹄子,一会儿让你含个够!”胡德就差口水没有流出来了。

  彼卡把自己剥得精光,挺着将近二十公分的肉棒,傲然喝道:“南国少女们,
看清楚了,这才是大肉棒!待会让它插入你们细嫩的蜜洞,准叫你们欲仙欲死,
哈哈!”

  三兄弟生得不是很俊俏,却甚为健壮。他摆着壮硕的躯干走过古藤身旁,轻
蔑地道:“小家伙,看我如何征服你的女人。”

  古藤看着彼卡投海而潜,他也走向海洋,边走边道:“太阳晒得我有些难受,
还是到水里比较舒服。”

  他跃身一扑,沉到海里。

  初时海岛诸人显得不以为然,后来见古藤潜水许久不冒头,他们略显惊讶。
半刻钟过去后,他们纷纷议论,认为古藤已经淹死在海中,落井下石地说古藤死
得还算有骨气,汤燕诸女嗤之以鼻。一刻多钟后,彼卡从海里冒出来,高声叫喊
:“兄弟们,欢呼吧,南国的少女是我们的了!”

  然而他仔细一看,岸上没有古藤的踪影,不由得惊慌地问:“南国短小男呢?”

  胡德喝应道:“大哥,他淹死在海中了,尸体应该很快浮上来……”

  律都楚艳冷笑,和衣走入海中潜了下去,很快便与古藤冒出海面。

  她道:“胜负揭晓,快叫那三个女人洗干净屁股,看我老公如何肏爆她们!”

  胡德脸色惊变,慌然大喝:“他为何没死?”

  汤雨菲啐道:“你死一百回,我家骗子都活得好好的。以为我们稀罕你们的
大卵蛋啊?呿!骗子每次都搞得我们欲仙欲死,谁都无可代替他,呿!名不经传
的淫虫,敢和我家骗子比潜水?输惨了吧?”

  胡德怒然扑过来:“即使大哥输了,我也要干爆你的骚屄!”

  但他还没有碰到汤雨菲,已被汤燕的钢棍挑飞出去。

  海岛诸男纷纷出击。汤燕长棍一横,血魄扫得海沙卷扬若沙暴,把他们震得
跌落海滩。

  “住手,我输了。”彼卡从海中掠闪过来,站在汤燕身前问道:“请问小姐
是谁?”

  汤燕瞅了瞅他勃挺的肉棒,冷道:“你有何资格问我的姓名?”

  彼卡脸色尴尬,但他从汤燕那一棍之威已然汤燕血魄的强悍,一时不敢反驳,
转脸朝向走过来的古藤,问道:“在未发生更大的误会之前,请先生实话告知。”

  “古藤。血玛。”

  “逼得华修特拉下脸的古藤上尉?”彼卡心中暗惊,海岛诸男女同样现出惊
讶的表情。

  古藤平静地道:“我没有逼他,是他逼我。我也没有逼你们,是你们逼我。
今日这事,你说是误会,那就算了。我在这里再玩几天应该就会离开,请你们多
多包涵。”

  “古藤上尉说哪里话,我们才要请古藤上尉包涵,但是我们的赌注……”

  “算了,我鸡巴短小,满足不了白种女性——”

  “多谢古藤上尉!”彼此双手握住古藤的右手,笑容可掬地道:“我们这便
回去,不打扰古藤上尉度假。”

  他衣服也不穿,转身奔向他们的船:“启航,回家!”

  兰若幽撑伞过来,看着海岛男女扬帆离去,她道:“说了把老婆让给主人奸
淫,输了之后却逃跑,男人都怕戴绿帽哩。”

  巴娜莹忽然忧叹:“他们是北翼之痣的岛主穆治。阿兹梭基的儿女,我猜他
们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应该回去了。”

  “我想多玩两日,等待他们回来找我。”古藤说了此句,转眼看着兰若幽,
道:“刚才是谁那么风骚?”

  兰若幽张嘴便道:“楚艳夫人!”

  “我倒觉得你是最骚的,竟然高声喊你是处女,想向全世界宣布我是性无能
吗?

  看来不能让你继续当淫荡的处女,今日就让你告别处女生涯。“古藤说着,
抱起她往海岸的帐伞走去。

  “不要啦,幽幽不要在海边……”

  “老公加油,破她的瓜!残阳照耀中,那处女鲜血啊!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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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海的记忆

  很早以前她就期待献出初夜,但主人总是刻意保留她的处女膜。

  若说纯洁,她还纯洁吗?她已经被调教得像足小淫妇……主人后来很多次欲
图动真格,偏偏那个时候把她戳痛,她就临阵退缩啰。平时谁都看不出她很会哭,
然而她真的好会哭耶!本来就是可怜兮兮的模样,哭起来还得了?

  主人当然会让着她,毕竟主人疼爱她嘛。不是妻、不是妾,却是主人的女奴
情人喔!是主人出狱以后,一直跟随在主人身旁的小女孩呢!噢耶……

  兰若幽美美地想着。她觉得古藤这次还是会点到即止,所以她像往常一般调
教古藤——被他抱到帐伞底下,她反而把他推倒。她跪在他的双腿间,摆出诱惑
的姿势及娇媚的神情,挑逗性地宽衣解带。

  “主人,幽幽强奸你喔!”她那娴静而甜蜜的樱桃小嘴,极顺溜地说出风骚
的话儿。

  诸女围拢在帐伞周围观看她的表演。但见她脱得一丝不挂之后,翘起她白嫩
的臀股趴在古藤的胯间;右手握捏茎根、左手轻揉卵囊、嘴儿含吮阴茎,做得熟
练至极。

  如果不是见得多了,她们很难相信生得如此纯净的女孩也有如此淫色的一面
;她的美丽和乖巧,不但男人想占有,即使是女人也喜欢。

  汤雨菲坐到她的股后,纤指程扯她淡黑而柔短的体毛……

  “兰若幽,你的毛儿好象又多了几根。再不被破瓜,你就要变老女人啦。”

  “幽幽不会老的,妈妈都没有老呢!可是妈妈的毛好黑……”兰若幽吐出古
藤的硬棍,痴嗔几句;忽地感觉妈妈怨射的目光,她立刻又把某物含入口中,直
接把她的嘴塞住。

  汤雨菲抚摸着柔嫩的蜜户,摸得一手湿润。她把手缩回来送入嘴里含吮一会,
又伸手到她的蜜户继续抚摸……

  “兰若幽,你这么会流水,你妈妈也很会流水吗?她做我们的女奴如此久,
我没碰过她呢。你老是和妈妈一起服侍骗子,你们母女都是变态。”

  云宫婵红着脸羞嗔:“雨菲小姐,求你别这么说,我们挺难为情的。你和你
姑姑不见得比我们好到哪里,我们只是女奴……”

  “云宫婵,你闭嘴!”汤燕娇叱,嗔目瞪向云宫婵:“我没有你们母女那般
悖德加淫荡。我只是被他碰过,我绝对没有碰过他!你再敢扯到我的头上,我就
用钢棍捅穿你的肠子!”

  她虽然是贵族小姐,平时也努力装出优雅高贵的姿态,然而她的性格注定不
可能伪装到底。

  “汤燕,你干嘛喝叱我的女奴?”律都楚艳就是看不惯汤燕的盛气凌人。

  汤燕挑衅地道:“律都楚艳,想罾矶吗?”

  “我有老公保护的,有种你找我老公单挑!”

  “我一棍就能够把他敲死——”

  “敲啊丨你舍得吗?我老公一棍插死你!”

  “律都楚艳,我跟你没完!”几乎每次吵架,汤燕都是输家。她忍无可忍,
从古藤的胸膛跨过去,意图使用武力解决。然而就在那一刻他忽然仰身上来,双
手抓扯她的裤腰,把她的裤带扯断,从而把她的长裤和内裤扯落……

  她突然尖叫,双腿一软,坐在他的胸膛。

  兰若幽惊得退身抬首,道:“汤燕小姐,你想用屁股压死幽幽吗?”

  “古藤,你这混蛋……啊噢……喔哦!混蛋,我和你没完……”她又是一番
呻吟,皆因他把她的美臀抱移到他的脸上,他的舌头疯狂地舔吻她的阴户。她丢
开手中的钢棍,双手在他的头壳乱拍打一会,忽地往前爬移,爬离他的脸。她迅
速地起身,揪着U裤子冲向她的小帐:“古藤,等我换过新裤子就出来把你阉了。”

  “一听就是气话,汤燕小姐哪舍得阉主人?当初我也想阉主人……”兰若幽
说着,又趴过来舔吻古藤的龟头:“主人快快射精哦,幽幽的小嘴好累。”

  汤雨菲看向云宫婵,以命令的语气道:“云宫婵,来调教你的女儿,我要和
楚艳玩,增添一下气氛。”

  云宫婵幽怨地道:“雨菲小姐,别为难我——”

  汤雨菲冷言道:“你刚才说话太嚣张,我想不为难你都难。”

  “好……好吧。”

  云宫婵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她垂着桃红的艳脸,跪到女儿的股后,抚摸
女儿的蜜户。汤雨菲发出另一道命令:“你们脱掉她的衣衫。”

  于是,技奴帮忙云宫婵宽衣。一会儿之后,这对尤物母女赤裸地跪趴在海滩,
做出淫靡的表演。

  汤雨菲心满意足地爬向律都楚艳,狐媚地道“楚艳,我们老公在忙活,姐姐
来服侍你!”

  已经被古藤破处的四个技奴分别坐于他的两旁,伸出她们的玉手抚摸他的胸
膛。

  他忽然觉得自己更加像“圣君”,也有了自己的“圣卫”,闭着双眼愉悦地
享受。

  片刻之后,他听到律都楚艳和汤雨菲的呻吟,肉棍又被兰若幽的嫩嘴侍候得
几欲射精,于是极度“躁动”。睁开双眼扭首一瞧,律都楚艳和汤雨菲律已是上
演赤裸裸的雌体交缠,再看那对绝美母女,轻呼一声“要犯病”。他仰身搂抱兰
若幽,把她压在布毯,吻吮她的蓓蕾……

  “嗯喔!喔喔……喔……痒哩!喔喔……嗯啊,主人,不、不要太冲动嘛,
这里好多女孩,你不会犯病的。啊嗯!好痒喔,嘻嘻……主人,嗯嗯……急色!
幽幽就把初夜给你哦!”

  兰若幽跟随古藤一年多,期间不知与他有多少次缠绵,因此她没有半丝的怯
怕和害羞。

  虽然观众诸多,但不足以影响她的心情,毕竟她们与她同在一条船上。

  她心情欢愉地享受古藤的热吻,旁若无人地发出销魂的呻吟……

  古藤狂吻一阵,撑身趴跪,俯视她笑意含春的美脸。

  云宫婵柔嫩的手握住他的肉棍,有规律地套动……

  与初见相比,如今的她更显娇美;所谓女大十八变,她就是越生越美的典范。
最初看到她,他惊叹她的美,却不似现在这般生得勾魂夺魄。他记得,那时她刚
满十四岁,体态比较瘦弱,脸蛋没有光彩,神情凄怜愁怨。有时候,他甚至怀念
那时她的楚楚生怜之态。

  古藤几乎是看着她成长的,或者说得干脆些,她是在他的调教中成长的少女。
她比之前长高许多,身高已有一百六十二公分,他猜测她还有得长高,毕竟她才
十五岁。

  他迷恋她的容颜?,正常的男人都无法忽视她容颜的美丽,甚至古翼戏言着
后悔把她赠送出去。

  她生得酷似母亲,只是云宫婵显得成熟、妩媚,她却是青涩、纯净。她的脸
蛋犹如明月般幽洁,但她并非圆脸的女孩,也不是生得长俏;她的脸型介于枣圆
与椭长之间,宽长圆方搭配得几近完美,很难从固有用以形容女性的词汇里找出
一个词来描述她的容貌——确切地说,她给人最初的也是最深的印象:不是惊艳,
而是清新。

  无疑的,她的姿容有着一般意义上的“美丽”?,然而在样板化的“美丽”
之中,无法令人忘怀的是她美得纯朴。也许因为从小生长在幽静的村庄,她的生
命被注入“山清水秀”的特质。白嫩如玉的小脸儿,无论什么时候都显得明静、
纯真。哪怕偶然的调皮和放荡,也掩盖不了她与生俱来如幽兰般的气质?,任何
一种表情放在她的脸上,都是那般令人喜爱。

  海岛诸男未出现之前,她本来是在海里游泳,因此秀丽的黑发是湿润的。她
的黑发生长得薄厚适中,发丝纤细、发质柔软。她喜欢自然的发型,因此很少扎
发。因为水渍未干燥的缘故,她的发薄贴着两边脸颊,从中间的发路生出轻纱似
的一帘浏海,贴于她淡黑的柳叶眉之上;几缕细巧的湿丝安静地躺在她的乳尖,
剩余的发尾垂贴在她的颈旁或是被她枕着。

  她平时很注重发尾的修剪,从她耳朵以下的垂发渐渐稀薄,如雾瀑般的发尾
沿着她的颈后垂落;两帘垂挂于脸颊的发丝,飘逸地落在她的双肩及她的胸尖,
显得幽洁而明丽。

  此时抿紧的樱桃小嘴偷含着春意般醉人的浅笑。秀丽的细眉之下,那双黑白
分明的美眸并不圆大,却显得格外明亮、灵动,如同添缀在幽净脸庞的两颗迷你
宝石,时刻流露我见犹怜的娇稚和纯真之意。

  她的双眸之间,那张俏巧的玉鼻也生得细直圆致,乃至无可挑剔。

  依然抿紧的嘴儿,自然而秀致;娇嫩的嘴唇抿成浅浅一线,优雅中含着抹不
去的稚直。

  “主人,怎么停止了呢?难道幽幽流泪了?不可能啊,幽幽很勇敢,不到时
候不流泪哩!”

  “这次流泪也不管用。”古藤邪意地一笑,那双细眼眯了眯,俯首下来与她
接吻一会,退离她甜蜜的嘴唇?,沿着她圆巧下巴吻下来,在她洁白的嫩颈停留
一些时间,吻吮得她嘻嘻痒笑。

  他继续退移,吻到她的蓓蕾;然后略略地抬首,指尖挑逗她的细致与粉红。

  “喔……喔嗯!喔……痒痒哩,主人的手好坏的,幽幽的乳头都要被主人玩
大了,嗯喔……”

  她的乳头不知被他玩过多少次,但显然没有变大,倒是此刻显得坚挺。这小
妮子处于亢奋状态,偏偏非常能忍耐。她的肌庸很白,属于黄种女孩那种略带隐
性的桃红的“洁白”,比白种女性的“洁白”更显娇嫩和滑腻。洁白乳房仍在发
育之中,不是很高耸,自然不显得圆大;隆起的圆致乳房能够让人一手抓住,极
限地突显青春女孩的青涩和俏挺。

  古藤依稀记得,最初看到她的乳房之时似乎比现在略小一些。经过一年多的
调教及生长,她的乳房略具规模,然而还是无法与她的母亲那对傲人玉峰相提并
论——她的身体里流着母亲的血,以后很有可能向母亲看齐。

  她的身段柔韧纤细,腰儿生得细巧,平滑的腹部没有半点赘肉。他沿着她的
腹部温柔地吻吮,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地带,磨吻那丝丝淡生的毛绒。她嘻嘻地笑
着、呻吟。

  因为欢愉,腿儿的神经微然颤栗。

  “主人喔,幽幽好喜欢你的吻,什么时候都期待主人吻幽幽。最好是吻幽幽
的那里,喔喔!主人,往下一点,幽幽的那里好想得到主人的吻。嗯,往下一点,
幽幽会被你吻出尿来的,嘻!”

  云宫婵虽然同样做着淫靡的举动,偏偏听不得女儿的淫话,她气得使劲地抓
古藤的龟头,红着脸瞄视周围的技奴,低声嗔哼:“她不是我的女儿,我没生得
她这么淫荡。”

  古藤轻轻地挪张兰若幽纤直圆嫩的玉腿,在她阴毛淡生的阴阜之下,两片微
隆的大阴唇却没有铺生应该有的体毛。她的阴户生得可爱细致,虽然两片大阴唇
如小丘般紧夹,但并非成熟的肥阴户,因而她的阴裂生得细短。在那依然紧抿的
缝痕间,偷偷地露出小阴唇的粉红瓣尖;致使她的阴裂有一种隐约的嫩红,迷人
而可爱。

  古藤多次想突入她的阴道,都因窄细而错过最佳时机。

  他趴伏下来,贪恋地吻吹她的蜜户。

  “喔喔!嗯哩,主人吻幽幽的穴穴,幽幽好想要!喔痒痒的好舒服,好想要
肉棒插插……”

  “不是我的女儿……”云宫婵别脸看向远方的天空,玉手紧抓坚硬若钢的肉
棍。古藤感到从兰若幽的膣腔涌出一股热潮,他咕噜地吞进胃里。抬首起来,只
见晶莹透彻的爱液从她的缝隙溢流。他掰开她两丘柔嫩的大阴唇,但见细缝儿拉
裂成细巧的缝洞,里面嫩肉粉透如玉雕、淫液潺潺若宝石光耀中的石笋之水。那
两片红嫩的小阴唇生得极是丰厚,然而形状略见细致。尖滑的阴唇瓣尖微微地贴
拢,俏生在大阴唇的夹缝之间。

  他继而拨开她的小阴唇,只见那芽肉紧致的米洞儿,比汤雨菲的细孔还要窄
小,并且隐约地看到那瓣薄薄的膜……

  “哦喔!主人,不要张太开啦,幽幽会痛的耶!她们都说幽幽好窄的哩,嗯
……”

  古藤趴爬上来,抚弄她的圣银项链。这是由比黄金还要贵重的圣银铸成的,
虽然造型没有奇特之处,却是极其珍贵之物,皆因圣银是念魂及血魄的最好媒介
物。

  早在五百年前,人们已经找寻不到真正的圣银,如今市面上流通的都是仿造
圣银。

  真正的圣银,银光内敛、银体通透,隐约可以看见鲜红的纹路。传说中的八
神杀之首“圣斩剑”和排名第六的“圣灵箭”,以及四圣甲之首“圣光护甲”,
便是由极致圣银铸造而成。

  即使能够找得到圣银,在诅咒一族灭亡的情况下,也不可能铸造出霸极一世
的神器……

  “主人,你又看我的项链啦?其实没什么啦,我们是南泽的王裔,所以保留
一些贵重物品嘛。这是幽幽不喜欢穿低颈衣服的原因,怕那些贼人看到幽幽颈上
的圣银,来抢幽幽呢。可是,没有拆卸处,也扯不断,要砍掉幽幽的脑袋才能偷
走……唔,妈妈也在,你问问这项链怎么戴上我的脖子?我问过好多次,爸妈不
肯说。”

  “那是兰氏王朝的家传之宝,多少年来没有人能够戴得上,你能够戴上是你
的幸运……”云宫婵似乎知道银炼的秘密,却是不肯说出来。

  兰若幽嗔道:“才没有妈妈说得那么幸运!因为这条银炼之故,我不能够戴
各式各样漂亮的项链。哼!嗯……唔……”

  她的嘴被古藤吻堵,陡感他的胯部往下压,她惊得推他的脸。她侧首看向她
的母亲,却见云宫婵已经放开古藤的生殖器,同时感到私处被硬物抵顶,生出些
许疼痛。

  她的眼神一愣,嘴角一抽,眼泪瞬时流出,哗啦哗啦地哭道:“主人哎,哎
呜,幽幽痛哩。幽幽怕痛,下次再让主人破瓜,这次用嘴巴服侍主人,呜呜……
幽幽才十五岁呢……”

  平时她总是说得很坚强、很骚浪,经常嚷着要把初夜给他,甚至埋怨他刻意
地保留她的纯洁,然而每当这种时刻,她就会刹那间哭得一塌糊涂。他之前让着
她,每次都是临阵弃攻。这次他没有退让的意思。她感觉到他的圆硬压抵,哭得
更加厉害,扭动双腿试图躲避他的操入。

  “呜呜!主人弄疼幽幽还要继续,呜呜,幽幽好怕,都叫主人趁着幽幽熟睡
的时候进来,却要在幽幽清醒的时候。哇呜!疼……疼……疼,啊呜……”

  律都楚艳和汤雨菲双双爬过来跪到古藤的屁股后面观望。

  “兰若幽的小屄真是窄细,戳了一年多还不能够戳进去!老公,这次要坚挺
啊,看准些,一戳进洞。”

  “这次真的要你了。”古藤吻了兰若幽的眼泪,撑身再起。双手扛起她的白
致玉腿,右手弯回来捏住肉杆,圆硬的龟头抵到她的细裂之间。在她的哭吟声中,
他用了好一会的时间磨抵她的阴缝,直至龟头完全地被她的蜜液润湿。他轻轻地
往里抵入,但见白嫩的大阴唇被挤往两旁,两瓣红嫩的小阴唇被压抵进去。

  她又是哭又是叫,却坚强地没有挣扎——她知道,这次他是真的要她了。

  “主人,你要轻些的,啊呜,好胀,疼哩!呜呜主人……”

  古藤看着龟头把缝洞胀撑得隆膨,浑身一股稣劲袭来,很想狠插进去,但他
还是坚持浅出浅入地磨抵一阵,忽然抬首望她。但见她瞪着泪眼呜咽地看自己,
他扯嘴一笑:“小幽幽,我进了!”

  “呜哇……”兰若幽放声嘶哭,不是因为即将来临的裂痛,而是因为内心的
欢喜——古藤首次用如此亲昵的爱称呼唤她……

  “主人,幽幽包容你的一切!幽幽准你进来!啊!呜啊……”

  古藤的插入撕裂最初的膜道,使她歇斯底里的痛哭,响彻海滩天际。

  “舒服,好紧!”古藤呼爽,兰若幽的蜜道有种超乎寻常的紧致,是他迄今
为止入过的最细窄的阴道。

  看着她痛苦的泪脸,听着她放声嘶哭,他停止动作,让肉棍深留在紧致的小
道,感受阴壁的轻蠕以及她双腿的打颤。他缓缓伏首温柔地吻她的,她的哭声渐
渐变弱,最终变成呻吟似的抽泣。他说:“由此刻起,你的纯洁专属于我。”

  下体的裂痛是那么的清晰;她的眼泪无法停止,痛苦的呻吟也难以压抑。

  她喘着、哭着,双手抱拥他,与他相吻。

  她是他的女奴,也是他的女人,是他真真正正的女人!

  疼痛那么的真实,他的坚硬深刺她的体内?,是生殖器的结合,也是生命的
结合。

  她的肉体撕痛着,但她的心灵幸福着。

  缠吻当中,她泪汪汪地说:“主人,幽幽勇敢地献出初次,但幽幽永远都纯
洁。”

  “抽插啦!说那么多废话,肉麻死了。我当初被破瓜的时候就没有这么多废
话!”

  律都楚艳瞪着古藤和兰若幽的生殖器交合处,只见鲜血溢流出来,在斜阳的
映照下格外耀眼。

  她看着古藤全根插在里面就是没有抽动,真想代替兰若幽或者代替古藤……

  “我的初夜,他一声不哼,闷着肏了我一个晚上。那时我还以为他是兰博渊
……

  想起来都觉得恨!若非后来他哄得我服服贴贴,他会死得很难看,哼!“汤
雨菲把手指伸到兰若幽的会阴,摸了一指鲜血涂在自己淫液满溢的阴脊,淫声娇
呼”我也是处女耶,谁来强奸我啊?“

  古藤一听,倍受刺激,撑身挺腰,“噗滋、噗滋”地开操……

  “哇呜!啊啊!我不要做了!两位夫人,救救我啊!”

  “真是没用!当初你看着我被破处,我可否哭了?”律都楚艳啐哼一句,抱
了汤雨菲走向海洋:“雨菲姐姐,我们到海里玩。我捉条鱼儿塞入你的缝洞,让
你爽到晕,哈嘻!”

  诸女看见她们俩离去,明白她们想让兰若幽拥有完整的初次,因此她们不相
帮。

  云宫婵也想离开,然而兰若幽哭喊:“妈妈,留下来陪我!呜啊!我是你的
女儿,你别狠心丢下我……啊啊!好痛!妈妈救我!主人插得猛烈,我要被插死
了!妈妈,呜啊,妈妈,你的女儿被插死了,你都不帮我,呜呜……”

  古藤处于亢奋当中,闷着一口气抽插。虽然动作温柔,但刚被破瓜的她却觉
得他抽插得猛烈。

  “果然和燕啸说得一样!”他心中爽呼,皆因想起燕啸曾经对云宫婵的妙穴
的描述。

  兰若幽继承母亲的异禀,阴道紧窄滑嫩、阴壁自然磨蠕,隐约生出奇妙的吸
吮。

  他躁动许久,此刻被如此的处女阴户吸磨,早泄的冲动愈来愈浓,抽插得愈
来愈猛!

          兰若幽自然哭叫得越是悲惨……

  “哇哇!呜哇!主人,幽幽不行了,肉棍太粗长,要把幽幽杀死!呜呜!都
说主人的肉棍短小,插进来之后感觉那般粗长,插得幽幽都碎了。呜!”兰若幽
抓着古藤的双臂,扭晃着脑袋哭喊,泪水和冷汗混杂,眼神已是迷茫。

  云宫婵看着女儿的小蜜户被古藤抽插得血淋淋,再看女儿痛苦的神色,心中
生怜,爬到女儿旁边抚摸女儿的脸,安慰道:“幽幽,忍忍就过去了,妈妈不能
代替你……

  至少得让主人在你的体内射精,以后你才不会怨……“

  兰若幽泪汪汪地看着母亲,哭道:“妈妈,主人好粗长!”

  “不是主人粗长,是你的洞儿细窄。我刚才看了,主人保持最初的尺寸……”

  母女俩奇怪的对话皆因古藤经过那次异变之后,虽然不能随意变化体型和阴
茎尺寸,却可以凭着心意在两种固有的阴茎形态中维持。此刻他给予兰若幽的便
是原始的形状。

  “真……真的吗?”兰若幽的泪脸现出淡淡甜笑。她撑身起来瞄了瞄古藤的
肉棍,然后轻轻躺下。一双洁白柔荑攀搂他的背,忍着疼痛轻语:“真的哩,主
人这般的肉棍都让幽幽这么痛!假如主人不能够控制他的变形,幽幽岂不是要痛
死?哎,幽幽还是不够坚强,啊呜!好胀,痛哇……”

  她突然痛得美脸抽搐,只因身下白晰的肉棍瞬间爆出道道血筋,陆地粗长两、
三公分……

  云宫婵惊道:“主人,不要!幽幽是初次……”但她看到古藤的神态和动作,
猜测他即将射精,便转口道:“主人轻些,幽幽嫩着,不经折腾。”

  古藤呼喘声声,身体弓弯下来,紧紧搂着兰若幽,不管她的哭叫,疯狂抽插。

  顷刻之后,精液股股喷出,激射得兰若幽疯也似的仰攀上来,咬他的肩膀。

  “谢谢你忍了那么久,才肯在这美丽的海岸占有我。让我的初次,拥有海般
恒永的记忆。哥,幽幽也可以这般喊你呢。只有这一次,喊你一声哥!只有这一
次,不想把你当作主人。”

  这是激情过后,他伏在她汗湿的胸脯,听到她呢喃出来的——她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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