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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情迷江湖】(情乱艳花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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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江湖】(情乱艳花录)

            情迷江湖(情乱艳花录)


作者:不详
排版:zlyl
字数:8628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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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师徒温泉调春情

  蔚蓝的天空,飘着洁白的云。

  潭水中袅袅的冒着热气,是一处温泉所在。云影倒映在潭水中,看起来很深
邃,很朦胧。

  一圈圈的涟漪从潭边传出来,越来越大,扩散开去,还没到潭的中央,便平
复下来。乳白色的热气中,隐约可以看到两个莹白如玉的身子湿漉漉的缠绕在一
起,上面的一个还在大肆的起伏着。

  一个女人,看不出年龄,长发披散在清石上,只有一缕粘在胸前,平添的很
多妩媚。她体态玲珑,如粉雕玉砌,突显,下圆上尖,一对妙珠镶嵌其上,随身
子的摆动而颤晃不止,更有几分调皮的味道。此时,修长的分开,昂翘朝天,中
间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正俯在其中,上下起伏,交接处无限的风光,却可以看出
男孩的本钱与他的年龄本不相符,以至于他身下的女人有些把持不住,不消片刻
便大叫一声,瘫软下去。

  男孩离开女人的身体,泡进温泉中,出神的看着她神秘的地方,清水之下,
他下面依然挺立,像个怪物一般。

  过了一阵,女人悠悠的坐起身,轻轻抚弄着自己的娇乳,笑着说:「郎玉,
你越来越厉害了,看来该再给你找几个女人来,一起伺候你。」

  「不要!师父,上次那个女人说我是个怪物,还说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大的
东西,有时候我真不想要,或者斩掉一节去。」

  「傻话,其实女人都喜欢大的,否则她后来也不会天天央着你和她那样,宁
愿死在你的床上。」

  「是啊!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着她都很痛苦的样子,可是却偏偏又总缠
着我。」

  「那是你的本事!你不光能征服她们的身体,更能征服她们的心。哎,师父
还不是一样被你征服了,喜欢和你做这样的事情。」

  「师父,你说天下的女人真的都会被我征服吗?」

  「当然,即使一开始你得不到她们的心,只要你和她们,就一定可以征服她
们的身体,而女人的身体一旦被征服,慢慢的,心也就会变成你的。」

  「可是我只想跟师父在一起,我喜欢插到师父身体里的感觉。」

  「傻孩子,师父不可能一辈子陪着你,况且你还背负着血海深仇,不能不报。
现在的江湖阴盛阳衰,就连武林盟主也是女人,正是你大展雄风的时候。」

  「可是你说她的武功那么高,我怎么可能杀得了她?」

  「有时候,杀人是不需要武功的,否则你爹娘也不会死在那么惨。不说这些
了,来,师父可以了,你再来!」

  郎玉从水中上来,俯身玩弄着女人的娇乳,屁股沉下,继续耕耘着……

  女人还是没能满足他,没有办法,说:「郎玉,抱我去水里!」

  郎玉听话的抱着她进到温泉,恰巧到水漫到脖子处停下来。

  女人勾着他的脖子,漂到他身后,紧紧的拥着他,紧贴在他的背上,轻轻的
旋转着,春葱般的玉手握着他那的一条,套弄着,不时舔着他的耳垂。她出神的
看着他,心中涌现出一丝莫名的感觉,这中感觉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看来他真的长大了,也越来越像他了。想到他,女人的心中充满甜蜜,胯下
的隐痛也畅快起来。这个时候,郎玉变成了另一个人,她心中一直隐藏着的那个
人。

             正文银勾山庄出祸事

  银勾山庄。在江湖中扬名立万数十年,第一代庄主莫天龙以一对银勾称霸江
湖,曾力斩九幽教主石万冲,为武林除一大害,后退隐江湖,建立了银勾山庄。

  据说,莫天龙归隐之后,严禁子嗣练武。他的儿子自少从商,现在家财万贯,
银勾山庄成了金山银山。即便是这样,江湖中人从来没人打银勾山庄的主意,虽
然都知道就是一个武功不入流的人也可以将整个山庄杀的鸡犬不留,但不会有人
这么去做。

  莫天龙早已驾鹤西游,留下一子一女,儿子莫小龙,现在也是银勾山庄的主
人,女儿莫小凤,江湖人称「赛西施」,曾经是名噪一时的大美女,后来远嫁漠
北。江湖传言是嫁了个走脚马夫,令当时很多武林中人大惑不解。

  也有人说她根本就没有嫁,而是死了,死因是谜。

  江湖就是江湖,永远是流言最后的衍生地和寄居地。

  莫小龙一早起床,呷了口丫环如玉刚泡的西湖龙井,悠悠然品咂着,眼神始
终没有离开如玉日渐丰腴的。厅里没有人,他朝如玉招招手。

  如玉小鸟般碎步走来,盈盈的跪在他的面前,小声说:「老爷,有什么吩咐?」

  莫小龙勾着她的下巴,笑着说:「如玉,你越来越漂亮了!」

  「谢谢老爷!」如玉依然说的很小声。能到这里做丫环并不是见容易的事情,
除了相貌一流,更需要善解人意,能博人欢心,否则必将被清出门户。当然,在
这里可以得到别的地方得不到的好处,有些人在这里做一天就可以得到在别的地
方做一年也得不到的好处。

  这里的下人个个都精明能干,可以把自己的事情做的有条不紊,而女人更加
会刻意逢迎,随时将一切奉献给这里的主人。

  如玉没有一丝羞涩,即便是莫小龙现在让她脱光衣服她也会毫不犹豫,不过
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

  莫小龙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说:「你去看看少爷怎么还没过来请安,这
个家伙现在越来越没有礼数了。」

  如玉起身,向莫小龙行了礼,去看少爷莫飞云的房间。路上,她想起姐姐说
的事情,脸上发烫,心里更如同小鹿乱撞,身体竟有些火烧的滋味。

  姐姐如娇是少爷莫飞云的贴身丫环,来的第二天就被少爷抱,破了处子之身。
她们见面时,姐姐曾经说过其中的销魂滋味,把莫飞云更是大加夸奖一番,搞的
如玉常常春梦连连,渴望着有个男人可以早点让她也体验其中滋味。

  来到莫飞云门前,如玉轻轻的敲敲门,里面没有回应,她轻笑一声,想必是
姐姐和少爷昨天晚上抵死缠绵,今天睡过了头。可是,那边老爷正在等着,她不
敢耽搁,又敲了敲,还是没有人应,试着推了一下门。

  门应声而开,她朝里面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只见莫飞云的躺在床上,脸
色发白,嘴唇暗紫,双眼紧闭,不知生死如何。

             正文堕落江湖女淫贼

  如玉再看姐姐蜷缩在墙角处,同样不着一缕,脸上竟然还带着舒爽的笑意,
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她大叫一声来人,院子里的几个人便冲了过来。

  莫天龙看到如此情景,微微一惊,连忙喝退其他人等,过去探了一下儿子的
鼻息,还有呼吸,这才放下心来,连忙对如玉说:「快去请薛成过来。」

  薛成是银勾山庄的专用大夫,医术高明,为人谦和,跟莫天龙也很投缘,算
是半个朋友。他过来之后,为莫飞云把了脉,沉吟了一声,对莫天龙说:「老爷,
我们外面谈!」

  这个时候,如玉已经为姐姐穿好衣服,看她依然昏迷,有些害怕,可是知道
老爷现在关心少爷情况,不敢冒然让薛成为姐姐检查。

  薛成和莫天龙出门,到隔壁的房间。

  莫天龙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成说:「老爷,你放心,少爷没有大碍,只是过盛,精气损耗严重,这才
昏厥,只要调养几日便好。这几天多吃些补品就好。」

  「哎……这个畜生,」莫天龙叹道,想了想,觉得有问题,说:「薛成,据
我所知,小龙只是和如娇一人,怎么会?」

  「这个……这个应该等少爷醒来再问问,我也奇怪,少爷现在年轻力壮,应
该顺其自然,不可能服用恶药才对!」

  「恶药?」

  「是啊!看少爷的样子,他在之时,曾服用过春药,而且是药力相当烈的那
种。」

  「啊?这个畜生越来越不像话了。」莫天龙暴跳如雷。

  「老爷,你也别太生气,我觉得这里面似乎尚有隐情。」

  过了一会,如玉敲门进来,说:「老爷,少爷醒了!」

  莫天龙气冲冲的过去,看着儿子萎靡的样子,恨恨的说:「畜生,说,这是
怎么回事?」

  莫小龙的脑子还有些迷糊,想了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我
……我……突然一个黑衣人从窗户跳进来,在如娇身上一点。我刚想大叫,被她
点了一下,喊不出来。那个黑衣人,脱了衣服,我才发现她竟然是个女人。她跳
到床上,和我……和我……后来,她喂我吃了一个药丸,我的身子像着火一样,
觉得自己要是不发泄就会被烧死,便抱着她……和她……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一
直昏了过去。」

  虽然他说的断断续续,可是在场的人都听得明白,莫小龙遇到了女贼。

  这是多么罕见的事情,江湖上竟然出了女贼。

  「她长的什么样子?」

  「她蒙着脸,没看到!我好累,想睡觉,你们出去。」莫小龙打了个哈欠。

  「咦,老爷,你看!」如玉指着枕头下面,惊叫着说。

  莫天龙发现枕头下压着一张纸条,只露出一个角,他连忙过去拿出来,只见
纸条上画着一个小小的蝎子,蝎子的尾巴上不是毒刺,而是一个兰色的小星星,
顿时呆了。

  薛成也凑过来,看到纸条,眼神也泛起恐惧,浑身颤栗,面色如土。

  如玉不知其中厉害,问:「老爷,你怎么了?」

             正文螳螂捕蝉雀在后

  「这……这该是江湖中人用的标志,虽然我不认识,可看这样子应该不是好
人。我们没有得罪过人,这么多年也没有人对我们不利,怎么突然会发生这样的
事情?」

  「蓝星红蝎子!」薛成失声惊叫:「是蓝星红蝎子!」

  「薛成,你认识?」

  薛成惊恐的点点头,说:「认识,我当然认识!蓝星红蝎子是江湖中最为人
不耻的妇荡娃,专门采猎富家公子,很多人都死在她的身下。少爷该是身体好,
否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莫小龙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薛成看了莫飞云一眼,对莫小龙做了请的动作,两个人出去,他才继续说:
「老爷,还有一件事,据传言,现在的蓝星红蝎子有六十多岁了,怎么还……」

  「啊?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云儿知道,要是他知道自己和一个六十多岁的女
人……哎,恐怕要活不下去了。」

  「这个我知道!可是,听说这个蓝星红蝎子要是看上一个人,总会不休不止,
我怕少爷他……」

  「立刻悬赏召集高手,保护少爷。」莫小龙连忙说。

  「没用的,这个蓝星红蝎子擅长用毒,一般的高手根本没用!真正的高手恐
怕一时也请不来啊!」

  「那怎么办?」

  「老爷,我看为今之际只有请夫人回来!」

  「不行!我不会让那个贱女人再进这个家门。」

  「老爷,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的气也该消了吧!」

  「别再提这件事情。当年我把她逐出家门,从来都没有后悔过,也从来也没
想过让她回来。」

  「老爷,夫人不是已经知道错了,否则也不会去静心庵带发修行;再说,请
她回来也是权宜之计,否则少爷的性命有危险啊。」

  「那也不行,我们再想别的办法!你先回去!如玉!」莫小龙对喊了一声。
等如玉出来,又说:「你去把莫管家找来,我有事请要交代他。」

  等莫管家过来,莫小龙吩咐说:「你在庄内挑十个精壮的小伙子,晚上陪少
爷一起睡。另外,即刻下榜纳贤,保护少爷的安全。」

  莫管家点了点头,径自出去。

  整个山庄没有人敢在老爷说完话之后应也不应一声,更别说离开之时招呼也
不打,可莫管家就可以。不是因为他大胆,而是因为他是个哑巴,哑巴自然不需
要做这些事情。他不光十个哑巴,而且容貌全毁,丑陋无比,不过他为人和善,
对下面的人也好,所以大家只记得他的好,慢慢忽略了他的容貌。

  薛成没再说话,轻轻的叹着口气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到了晚上,他拿出
一张纸草草的写了几个字,拴在一个信鸽上,放飞出去。

  信鸽刚出房间,还没等飞起来,一条人影从房顶窜出,轻轻的将其抓在手中,
将纸条摘下来看了看,奸笑一声,自怀里掏出一张同样的纸条,系好之后把信鸽
发飞。

  人影看着信鸽飞走,又奸笑几声,飘身隐入黑暗之中。

  银勾山庄里没有人会武功,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可是看刚才那个人的样子,
不但会,而且绝对是个高手。可惜,他只是个高手,并没有发现在另一个房顶是
还俯着一个人,这个人对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中。

             正文主仆相戏血有痕

  「夫人!」门外传来一声低吟。

  「进来!」房内应出一声娇啼。

  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厮推门进来而入,房里的中年女子瞟了他一眼,嗲声问:
「什么事情?」女人看起来应该有四十多岁,可是保养的甚好,浑身上下更是透
着贵妇之气,只是眼神中带着些许荡之质,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端庄之人。

  小厮疾步到她面前,小声说:「夫人,有信!」

  女人却不去接,拉着小厮的手,一把将他带入怀中,伸手到他胯间,轻轻抚
摸着,问:「说些什么?」

  「暂停计划!」

  「哦!」女人似乎对此并没有太大兴致,没有再问,媚眼如丝的盯着小厮,
问:「心肝,想不想?」

  小厮立刻解了长袍,跪在地上,俯身向下爬着,宛如一狗。

  女人对他的表现越来越满意,笑着说:「心肝,你越来越懂我的心思。」伸
脚过去,放到他的嘴边。

  小厮抱着女人的脚,轻舔着。她们白夷族女人的脚个个都是嫩白如玉,为脚
中极品,女人养尊处优,对其护理有加,自然更加是极品中的极品。

  舔了一会,小厮躺到地上,分开双腿。

  女人伸脚压在他的胯间,来回旋转着。

  不消片刻,小厮一声低吟,跳动,莹莹白色全喷在女人脚上。女人娇瞪了他
一眼,将脚收回。

  小厮立刻起身,将其脚上的白色涂匀。

  女人说:「我累了,你服侍我去洗澡!」

  小厮应了声出去,过了一阵回来,说:「夫人,水准备好了!」

  女人跟他到另一个房间,小厮为其脱了衣服。她身子雪白,挺翘,平坦的小
腹和修长间隐藏着神秘黑色,轻抬玉足,跨入池中,在那个片刻,双腿大开,露
出迷人神俯,美艳不可方物。

  小厮虽然泄了一次,此时不由得狠狠的吞了口唾沫,身体又不安分起来。面
前的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夫人,原本是个高不可攀的人物,可是却勾引自己,让自
己尝到她的妙处,怎能不令人怦然心动。

  看着小厮,女人得意的笑着,自己已经四十出头,依然可以令面前这个毛头
小子如此冲动,她不能不得意。她将水捧起来,慢慢浇到自己身上,朝小厮招招
手,说:「心肝,过来帮我搓搓。」

  小厮立时到池中,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身子,手滑到她的上。

  女人咯咯一笑,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小坏蛋!」娇媚之中带着丝丝荡气,
继续说:「我这么大年纪,你会不会嫌我老?」

  「怎么会?我只是夫人的下人,能够一亲夫人香泽,死亦无憾。只要夫人不
弃,我愿意一辈子伺候夫人。」小厮信誓旦旦的说。

  「你呀!就是嘴甜,我也喜欢你嘴甜!来,吃奶!」

  小厮笑着,凑过嘴巴,轻轻吸着女人的娇乳,一边冲动的说:「夫人,让我
来服侍你好不好?」

  女人的眼中突然露出一道凶光,却依然笑着说:「心肝,你说是我的奶好吃,
还是静玄的好吃?」她的话异常温柔,可是那小厮浑身颤栗,脸色如土,顿时傻
了。看到这般情景,她很满意,她不光想着征服男人,也想着让所有的男人都怕
她。慢慢的,放在池水里的手微微扬起,出了水面,却攸然插向小厮的咽喉。

             正文白衣娇女灭三鹰

  烈日如火,照耀密林,在地上留下影影绰绰的斑驳陆离。这里离最近的村落
也要有二十里,山高林密,根本就不会有人来。

  可是,这个时候,偏偏从树林里传出一阵阵女人消魂的呻吟。

  两个大汉赤膊而立,浑身肌肉,汗水在阳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他们两个
太阳穴高高隆起,一看便知乃是内家高手。在他们旁边另有一人正在肆意挺动着
身体,他的身下是一个娇嫩的。俯卧,屁股高翘,两条修长的被大汉抓着拢在腰
间,姿势无比。

  片刻,那大汉一声闷喝,身体暴跳几次,这才缓缓站起身来,离开女人的身
体,瘫软的倒在旁边。另一个大汉将女人抱起,双膝微曲,扶着女人的玉臀,调
整位置,往下一落。女人娇啼一声,两人一处,上下颠簸。

  那大汉一边扶着女人的屁股,一边亵的说:「江湖传言果然不虚,红衣小乔
果然厉害!」

  女人吃吃的笑着,不时呻吟着,说:「我也早听说你们『长白三鹰』的大名,
今日一见也没有令我失望。」

  大汉听她这么说着,更加卖力的耸动着。

  突然,密林深处传来一声唳叫,几个光着身子的人不由得浑身一颤,立刻穿
好衣服,环视四周,不见人影。

  一阵惊鸟纷飞,接着又传来阴森恐怖的怪笑。

  长白三鹰的老三蛮鹰陈雷大声骂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长白三鹰面前撒
野,有本事出来让大爷瞧瞧。」

  蓦然,他们的眼前白影一闪,多了一个女人。

  女人一袭白衣,粉面青黛,貌美如花,看不出年龄,却只能用一个美字形容。
红衣小乔凤玲乔乃是当下武林中少见的美人,可是在这个女人面前根本难见颜色。

  长白三鹰是江湖中出了名的色鬼,看到如此美人,眼神中顿时喷出火来。陈
雷向前几步,调笑着说:「哪里来的美人儿,来来来,让我们兄弟引你到个妙处,
包你以后都不想离开我们。」

  凤玲乔暗暗撇了撇嘴,刚才她已经试过,这三个人虽然算是上品,却不是极
品,三个人一起才刚刚令她。

  女人脸上扬起耐人寻味的笑容,慢慢的抬起手。

  陈雷以为她看到了刚才的春色,芳心荡漾,过去想拉着她的手。

  老大疾鹰陈风大叫一声:「三弟小心!」冲了上去。可惜他还是迟了一步,
不见女人如何动手,只听陈雷惨叫一声,一条胳膊依然跌落到地上。

  老二剑鹰陈雨也跟着上来,长剑一抖,挽出几个剑花,直奔女人的面门。剑
花朵朵,甚是好看,却暗藏无限杀机。可惜,离女人只有一寸距离,突然间消失
无踪,而是一声脆响,长剑寸断,剑尖被女人的玉手夹住,甩了回来,从陈雨的
身体里透胸而出,没入他身后的树干之中。

  陈风见两个兄弟一死一伤,又悲又恼,将一对铁勾舞的风雨不透,向着女人
罩了过来,恨不得立时将其劈个粉碎。只可惜,他突然听到一阵破空之声,一丝
亮光闪烁,头脑痛楚,栽倒在地。

  陈雷眼见不是对手,纵身而起,准备逃走,只觉背上一紧,被扯了回来,却
是女人用一条红绸缠住他的脖子,轻轻一收,送他归西。

  女人看了凤玲乔一眼,笑了笑说:「我也听说过你,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正文银勾山庄出祸事

  银勾山庄。在江湖中扬名立万数十年,第一代庄主莫天龙以一对银勾称霸江
湖,曾力斩九幽教主石万冲,为武林除一大害,后退隐江湖,建立了银勾山庄。

  据说,莫天龙归隐之后,严禁子嗣练武。他的儿子自少从商,现在家财万贯,
银勾山庄成了金山银山。即便是这样,江湖中人从来没人打银勾山庄的主意,虽
然都知道就是一个武功不入流的人也可以将整个山庄杀的鸡犬不留,但不会有人
这么去做。

  莫天龙早已驾鹤西游,留下一子一女,儿子莫小龙,现在也是银勾山庄的主
人,女儿莫小凤,江湖人称「赛西施」,曾经是名噪一时的大美女,后来远嫁漠
北。江湖传言是嫁了个走脚马夫,令当时很多武林中人大惑不解。

  也有人说她根本就没有嫁,而是死了,死因是谜。

  江湖就是江湖,永远是流言最后的衍生地和寄居地。

  莫小龙一早起床,呷了口丫环如玉刚泡的西湖龙井,悠悠然品咂着,眼神始
终没有离开如玉日渐丰腴的。厅里没有人,他朝如玉招招手。

  如玉小鸟般碎步走来,盈盈的跪在他的面前,小声说:「老爷,有什么吩咐?」

  莫小龙勾着她的下巴,笑着说:「如玉,你越来越漂亮了!」

  「谢谢老爷!」如玉依然说的很小声。能到这里做丫环并不是见容易的事情,
除了相貌一流,更需要善解人意,能博人欢心,否则必将被清出门户。当然,在
这里可以得到别的地方得不到的好处,有些人在这里做一天就可以得到在别的地
方做一年也得不到的好处。

  这里的下人个个都精明能干,可以把自己的事情做的有条不紊,而女人更加
会刻意逢迎,随时将一切奉献给这里的主人。

  如玉没有一丝羞涩,即便是莫小龙现在让她脱光衣服她也会毫不犹豫,不过
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

  莫小龙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说:「你去看看少爷怎么还没过来请安,这
个家伙现在越来越没有礼数了。」

  如玉起身,向莫小龙行了礼,去看少爷莫飞云的房间。路上,她想起姐姐说
的事情,脸上发烫,心里更如同小鹿乱撞,身体竟有些火烧的滋味。

  姐姐如娇是少爷莫飞云的贴身丫环,来的第二天就被少爷抱,破了处子之身。
她们见面时,姐姐曾经说过其中的销魂滋味,把莫飞云更是大加夸奖一番,搞的
如玉常常春梦连连,渴望着有个男人可以早点让她也体验其中滋味。

  来到莫飞云门前,如玉轻轻的敲敲门,里面没有回应,她轻笑一声,想必是
姐姐和少爷昨天晚上抵死缠绵,今天睡过了头。可是,那边老爷正在等着,她不
敢耽搁,又敲了敲,还是没有人应,试着推了一下门。

  门应声而开,她朝里面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只见莫飞云的躺在床上,脸
色发白,嘴唇暗紫,双眼紧闭,不知生死如何。

             正文阳罡真气少年郎

  红衣小乔凤玲乔虚脱般的挣扎着从地上起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女人伸手扶着她,冷冷的说:「看来你也不是最好的,不过……」话未说完,
抖见一片红光闪烁,罩向自己的面门,心中一惊,没想到她竟然等到这个时候出
手。

  凤玲乔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平静的看着面前这个女人,等待着她倒下,可
惜她很快失望了,继而惊恐的看着女人,眼神中充满了不相信。可是,她却又是
真切的看到,红光在快有到达女人面门的时候突然间消失无踪,至于是怎么消失
的她根本就没有看清楚。

  女人玉指一扬,点了凤玲乔的穴道,重重的掴了她一个耳光,冷冷的说:
「要不是看在还需要你替我服侍我徒弟的份上,现在你已经死了。你最好乖乖的
听话,我不但不会杀你,还会给你找个好男人,一个可以让你消魂致死的男人。」
说完,不见她用力,拎着凤玲乔飞身而去。

  凤玲乔被女人点了睡穴,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才来到密林深处的一个所在。
这个地方依山傍水,绿树成荫,百花盛开,群鸟娇啼,更加令人称道的是山脚下
一潭温泉,热气袅袅,宛如仙境。温泉旁边是几间精致的木屋,经过了刻意的装
扮,看起来很有情调。

  女人拉着凤玲乔到木屋中,将她放到床上,脱下她的衣服,这才出门。她飞
身翻过一道山梁,俯视着下面的空地。

  空地中,一个男孩整赤膊而动,时而如同脱兔,时而如同绕蛇,最后端坐中
央,头上一缕轻雾升腾,越来越浓,最后慢慢消散殆尽。

  等男孩站起身来,女人飘身而下,从后面抱着他,一边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两个紧贴在他的后背上,说:「郎玉,恭喜你练成阳罡真气第七层,只要你坚持
不懈,勤加练习,不出一年,定有大成。只要你练成阳罡真气第九层,就可以傲
视江湖,而且御女之术大增,江湖中的女子恐怕也都会臣服于你,到时候想报仇
便易如反掌。」

  郎玉转身抓着她的,轻轻的揉捏着,说:「谢谢师父!」

  「来,你刚练完功,体内的火毒尚存,赶紧跟我回去,将火毒排出来。」

  「好!」郎玉答应一声,收拾好女人的衣服,轻轻将她在怀里,一跺脚,飞
身越过山梁,轻飘飘落到地上。

  女人称赞道:「你的轻功也进步了不少!」

  「这都要感谢师父的培养。」郎玉说着,来到温泉旁边,放下女人,有些担
心的说:「师父,我的阳罡真气到第六层的时候你就受不了,现在……」

  女人轻轻抚摸着他的脸,漾起一丝温柔,说:「傻孩子,师父自然知道这个
道理,出去找了个人回来,你到房间把她抱出来。」

  凤玲乔刚才待女人离开,连忙运功想将穴道冲开,可是一试才知道女人的手
法怪异,不但找不到法门,而且经脉逆行,痛苦不堪,只能躺在床上等人宰割。

             正文二女同心散火毒

  郎玉进门,看到床上的女人,中烧,加上体内因为练功而集聚的热毒未散,
身体立刻变化起来,将裤子撑其老高。

  凤玲乔虽然不能动弹,看到他下面如此雄壮,依然不由得浑身颤动,虽还不
知它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快感,心却已经充满了渴望。

  郎玉过去抱起她,回到温泉边。

  女人泡在温泉中,说:「她就是红衣小乔凤玲乔,江湖中出了名的荡妇娃,
你先用她,要是她不行,师父再来帮你。」

  郎玉答应一声,脱了裤子。

  凤玲乔眼神一亮,她师从「俏面狐狸」苗月红,习得一身功,行走江湖两年
有余,几乎日夜欢歌,阅男无数,却没有一个能让她像现在一样怦然心动,渴望
着他可以快点进入到自己的身体,填补自己的空虚。

  女人看出她的想法,虚空一指,为她解开穴道。

  凤玲乔已经完全为郎玉下面的雄伟着迷,刚能活动便不顾一切的冲过去,抓
在手中,顺势跪倒,含进嘴里,大口的吃着。

  女人在温泉里看着,笑着说:「江湖传言果然不虚。」

  郎玉觉得身子被一股暖热包容,一条灵巧的小舌在上面滑动弹跳着,甚是舒
服,不由得长啸一声,中气十足,内力深厚。

  女人看着他的皮服渐渐发红,急忙说:「郎玉,快点!」

  郎玉也知道自己体内的状况,不敢在耽搁,扶着凤玲乔转过身,从她的身后
进入,刚及多半,她惨叫一声,又带着微微的顺爽,哀求着说:「慢点,受不了!」

  郎玉却不理会,用力一耸,没根而入。

  凤玲乔在江湖中还未从遇到对手,没想到在这里竟然有这样的男人,伴随着
第四次的到来,整个人跌在青石,再也无力逢迎,勉强的用手抓着,轻轻套弄着,
有气无力的说:「我不行了,要休息一下!」便昏厥过去。

  女人适时过来,躺到青石上,说:「郎玉,来!」

  郎玉便进入到师父的身体里,大肆的冲撞,直到爆发,身上的热毒也随之消
散,这才抱着师父到泉中央,为她洗去身上的香汗,伺候着她穿好衣服。其时,
女人只是穿了一件肚兜,如此是方便自己心爱的徒弟可以随时要她。

  凤玲乔醒来发现郎玉正抱着她在温泉中央,想起刚才的消魂滋味,又有些渴
望,可是她隐约感觉到下面有些痛疼,不敢再做,心里去渴望的很。她勾着郎玉
的脖子,娇媚的说:「小弟弟,你真厉害,不过你怎么连自己的师父也了,这可
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郎玉微微一笑,说:「你说的我听不懂,我从小就和师父做这样的事情。喜
欢做就做,这是师父告诉我的。」

  「喜欢做就做!」凤玲乔轻轻的念叨着。自己的行为为武林中人所不耻,她
不也是这样劝解自己,喜欢做就做,人活着才能得到最大的快乐。

  「那你跟你师父做是不是很刺激?」

  「这倒没有太多感觉,不过我喜欢进到师父的身体里,很舒服!」郎玉未从
踏入江湖,虽然听师父说过,武林中人的险恶,可是他自己却十分憨厚,故而说
起话来处处透着真诚。

             正文天生异秉玉人欢

  凤玲乔在郎玉怀里,环视四周,看着这里的青山绿水,想到他天生异秉,任
何女人恐怕都会情不自禁,虽然自己是被那女人虏来,心中却没有丝毫恨意,反
而隐隐得对她心生感激,只是有些害怕,毕竟刚才的盘肠大战她根本坚持不到最
后,虽然令他泄了,可是她看得出来,那个女人也尽了全力,又不知道这个男人
什么时候回再要,真想可以再多几个人来分担。不过,这件事情由不得她作主,
干脆不去想,便问:「你师父是谁?你又是什么人?」

  郎玉摇摇头,说:「不知道!师父没告诉过我!」轻轻的抚摸着她娇挺的,
他又说了句凤玲乔最怕听到的话:「我们再来一次吧?」

  凤玲乔几乎要崩溃了,还在微微的痛着,她不是不想,是不敢,怕死在他的
身下。想了想,说:「下面痛,要不我用嘴?」看郎玉没有反对,说:「我们进
屋到床上去,好弟弟,以后姐姐就是你的人了,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你满意。」

  郎玉看着她娇美的面容,心想师父说的果然不错,女人一旦身体被完全征服,
那么整个人也会属于那个征服她的男人。现在这个女人就完全是自己了,虽然他
对这个女人本不了解。不过,他从刚才的中知道她武功不低,而且习练的是采阳
补阴的功,而自己的阳罡真气正好是她的克星,好在是阳罡真气只是调和,从中
得益,当然对她的武功进展亦有增进,故而才令她欲仙欲死,这也是相生相克的
道理。

  到了岸上,凤玲乔想穿上衣服,女人在屋里看到,拿了一件肚兜出来,递给
她,说:「就穿这个吧!」

  「这……」凤玲乔迟疑着,不过看女人也如此穿着,不再犹豫,穿上以后和
她们到屋子里。

  女人对她始终是冷冷的,说:「这个地方不会有人来,就是有人无意间来到
这里,也进不来,你就放心大胆的和郎玉好好玩,记住,不管他什么时候想要,
都必须给他,否则的话我会杀了你。」

  凤玲乔不同于原来她虏来的那些所谓的良家女子,很是大胆,说:「可是我
怕力不从心,好姐姐,要不你再出去找几个人来,我们一起伺候他,你不知道我
都爱死他了。」

  女人嘴角一扬,说:「你觉得这个世间还有几个人能抵得住他的疯狂,除非
他意识清醒,能自己把握尺度,可是他现在还子练功,泄火毒的时候控制不住自
己,刚才你也见识过了。」

  「这倒是!」凤玲乔赞同的说,「不过,我想要是他再厉害一点,我一定会
活活被他搞死的。」

  「你不用担心,我会解决这件事情。还有,不要叫我姐姐,我是郎玉的师父,
你叫我姑姑就好。」女人这还是第一次对她虏来的人如此客气。

  看着两个玲珑的身体,在肚兜的遮掩下透着神秘的韵味,郎玉冲动不已,伸
手到两个女人的肚兜里,抚摸着她们的。他本来就没有穿衣服,此时下面挺立如
柱,令两个女人心跳不已,即便是他的师父和他已经有过无数次的交欢,可每次
看到这般情景,禁不住还是冲动无限。

             正文红衣小乔论江湖

  灶头里的火熊熊燃烧,锅里飘来阵阵香味。

  两个女人在郎玉的抚摸下,脸色绯红,露出丝丝的渴望,虽然凤玲乔的眼神
中还带着畏惧。

  很快,郎玉又坚持不住,将自己的师父抱起来放到饭桌上,扛着她的双腿,
屁股一沉,捅了进去。

  凤玲乔已经完全被他征服,也不再想着离开,或者是对面前这个男人不利,
当然,她也感觉得到这个男人绝对是个顶尖的高手,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她不
管用什么方法都难有胜算,更何况还有一个武功深不可测的女人。她从后面抱着
郎玉,用摩擦着他的后背,刺激着他的神经。

  以前,郎玉也曾经和多个女人做过,可是那些农家女根本就无力抵御他的冲
击,更不会配合,自然难到爽处。现在这个女人如此的大方主动,让他很是享受。

  在师父身体里冲撞了一阵,又拉过凤玲乔,让她扶着桌子,翘其圆润的屁股,
从后面挺了进去。

  折腾了半天,最后还是师父用手为郎玉泄了火。

  三人也都饿了,女人对郎玉说:「郎玉,吃了饭赶紧去练功。」

  郎玉答应一声,匆匆吃完饭,纵身都山梁下,一跺脚,拔地而起,窜了上去,
不见了踪影。

  女人让凤玲乔坐到桌旁,问:「你觉得如何?」

  「好!他太棒了!要是我知道这个世间还有如此的妙人儿,早就投怀送抱,
任其所为了。」

  女人笑了笑,说:「是啊!他的确很迷人。」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神有些
茫然,眼前似乎出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可惜,我们两个很快就抵不住他。」

  「那怎么办?好像他第一次的时候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是的!他练功导致身体中火毒剧增,必须发泄出来,开始的时候我一个人
勉强可以,可是现在他的功力越来越高,不是你我所能承受,必须再为他找几个
人来。可是一般的女人根本不行,说不得就会死于非命。我就是想问问你,江湖
中还有没有比你更厉害的女人。」

  「你……你不知道?那怎么知道我?」

  「我多年不出此谷,正好听人提起你才知道。」

  「噢!江湖多变,是人所难料。几百年来,一直男尊女卑,现在却有些不一
样,武林盟主是个女人,江湖也随之变换,现在的女人也有很多佼佼者,更有很
多门派广收女徒,整个江湖完全颠倒,阴盛阳衰。不过,江湖中自然良莠不齐。」
凤玲乔说到此处,想起自己的作为,脸上一红,继续说:「当然……当然也有人
随性而行,这里面不乏有很多女人。」

  「那你快说说看!」

  「要说门派,江湖中现在被正道称之为邪教的一个有三个,一个是『万蝶谷』,
一个是『百花门』,另一个是『逆教』,这个三个门派只收女弟子,前两个还在
武林中走动,而逆教却很神秘,没有人知道它的底细,只是听说而已。」

  「那你………」女人看着凤玲乔,笑着问。

             正文旧酒饮罢新人欢

  「我算不上什么门派,基本上什么事情都是独来独往,最多也就是几个人而
已。我师父是俏面狐狸苗月红,我上面还有两个师姐,一个是玉魔女金春香,一
个是紫罗刹郑元珍,还有一个小师妹夜莺方芳。师父这些年隐居山野,不闻江湖
中事,我们行走江湖也只是为了一个欲字,至于江湖纷争,门派恩怨,我们从不
过问。」

  「郎玉的神功将成,非我们二人可以驱散他体内的火毒,我去把你师姐妹请
来怎么样?」女人笑着问。

  凤玲乔知道女人并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只是想知道她们的下落而已,至于
所谓的「请」,恐怕也跟带自己来一样。她迟疑了一下,因为知道郎玉的厉害,
自己真的消受不起,便说:「我大师姐嫁到洛阳无敌金刀门,二师姐跟我一样,
行走江湖,下落不明,小师妹还没有出师,尚在师父身边。我师父武功深不可测,
与你恐怕难分伯仲,这件事情我看很难。」

  女人沉吟了一下,说:「这个……你告诉我她们都在什么地方,我会去找她
们,相信她们也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吧!」

  凤玲乔很明白这个女人说的不假,因为郎玉不仅可以让她们享受做女人的幸
福,还可以助长她们的功力,应该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不过,事事难料,她也说
不准。可是现在她的内心里也想为那个迷人的男人多找几个女人,一来可以分担
自己的难以承受的冲击,二来是为了讨好这个男人,希望他会记住自己的好。

  池水殷红,小厮面朝上躺在水中,圆睁的双眼充满了惊恐,脖子上的血洞还
在汩汩的流着血,将池里的水染的通红。

  女人泡在着血水中,一脸的惬意。过了很久,她才娇媚的喊了一声:「小五!」

  门轻轻的打开,又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探头进来,看到池中的尸体,脸色一变,
立刻恢复,慢慢的走进来,垂手而立,低着头喊了声:「夫人!」

  女人伸出玉手,示意让他到身边。

  小五又看了一眼池中的尸体,犹豫了一下,脱去衣服,踱入池中,来到女人
面前坐下。

  女人依偎到他的怀里,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轻轻的压着,问:「你会
不会怪我太残忍?」

  小五颤巍巍的摇摇头,没敢说话。

  女人轻轻的吻了他一下,伸手到他的胯下,温柔的摸着,说:「只要你一心
对我,我也会对你好,不要像他这样持娇纵宠,背叛我,就永远是我的心肝宝贝。」

  小五在她的抚摸下有了反应,尤其是他本来就对这个美艳的夫人有所念想,
希望自己可以取代先前的小厮,用身体伺候夫人。想起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夫人,
他的心会一阵阵的激动,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他很难坦然的接受。可是,在夫
人面前,他不敢表现出丝毫的表现,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

  这是一个神秘的地方,这是一个神秘的女人。小五来这里已经快四个月,可
是对一切都一无所知,只知道这个女人很喜欢像他这样的男人。

             正文烟雨江南多异事

  烟雨江南柳方翠,碧树琼花娇莺啼。

  这是一条通往芜湖的必经之路,一个有眼光的老板在这里设了个茶铺,供应
茶水,赚点茶资度日。茶铺不大,最多也只能供十几个人同时喝茶,可是,今天
却足足坐了三十多个人。

  其中一张本来只能坐八个人的桌子旁边一下子坐了十二个人。若单是如此,
大家一定会惊奇,可是现在没有人会注意他们,因为茶铺里还有更加令人惊奇的
事情。应该说是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白衣女人。她一个人占了一张桌子,纤
纤玉手端着茶杯,轻呷了口,优雅的放下。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
宛如上天定下的格调,令她整个人美奂美仑。披肩的长发随风轻轻飞舞,撩拨着
那些难耐的男人的心扉,女人的美已经超脱了语言,甚至超脱了男人的眼神,这
是一种神圣的美感。

  可是,即便是如此美丽的女人,依然不可能令所有的人多她另眼相加,即便
是茶铺里所有的人都在看她,可她的眉头还是皱了皱,发现竟然有一个人对她似
乎毫无兴趣。

  这个人坐在茶铺外面,油乎乎的手里抓着一只烧鸡,大口大口的吃着,不时
举起葫芦灌一口酒,吃的啧啧有声。他浑身脏兮兮的,衣服补丁叠着补丁,有的
地方碎到露了皮肉,整个一个邋遢乞丐。

  女人皱眉不是因为这个人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看自己,而是有其他的原因。丐
帮中稍有地位的人她都认识,却对这个人并无印象。

  其他的人她并不在乎,有几个甚至不是武林中人,他们只是垂涎自己的美貌
这才一路跟来,可是这个乞丐令她有些不安,虽然她并不怕。

  这个时候,远处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看样子像是夫妻,但给人的感觉又
有些别扭。走到近处这才发现,女人的脖子上拴了根铁链,被男人牵着,像是牵
着一条狗,一条母狗。男人一袭绿衣,女人却全身大红,相互映衬,格外刺眼。

  男人进了茶铺,径直到白衣女人桌前,颇为客气的问:「这位姑娘,此处拥
狭,可否借次饮茶一杯?」

  女人看了他们一眼,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并不说话。

  男人却不恼怒,很客气的说:「既然姑娘不允,在下出去喝也无妨。」对着
店家说:「给我杯茶!」他接了茶水,果真走到外面去。

  他牵着的那个女人跪趴到地上,弓着身子。男人坐在她的背上,喝了一口,
递到她的嘴边,女人也喝了一口。

  白衣女子看到这般情景,不由得又皱了皱眉头。

  茶铺里微微发生了一丝变化,本来看着女人的眼睛都收了回来,露出恐惧的
神色。有几个人身上两股颤颤,脸色苍白。有的却依然手握兵刃,好似随时都可
能有一场恶战,手心里也沁出汗来。

  另一个桌子坐着几个书生,还在高谈阔论,谈着诗词歌赋,好像都是古人赞
颂美人的诗,想来是说那个白衣女人的。所谓无知者无畏,这些文人骚客并不知
道那一男一女的身份,自然不会担心,若是现在有人告诉他们这两个人的是谁的
话,恐怕其中有人会吓倒尿一裤子。

             正文男犬女狗密林中

  「男犬女狗」,令人闻风丧胆。

  男的叫高立,女的叫黄灵,本是一对恩爱夫妻。传言他们偶然得到一本炼毒
秘笈,并醉心于此,虽有大成,却深受其害,性情大变。他们一天做人,一天做
狗,任另一方欺凌。这本不关他人之事,可是做人的一天,可以任意胡来,掳掠,
无恶不作,最令人痛恨的是他们不管看上谁,定然令起服用毒,肆意玩弄一天。
有怕跟看中的人日久生情,有所背叛,相约不管如何,到黄昏时刻,必将掳来之
人截肢而死。

  他们的武功不高,可是用毒的伎俩十分了得,故而江湖中人畏之如虎。

  今天是高立做人,黄玲做狗,也就是说他们今天要找的是女人,而现在,这
里只有一个女人。

  所有的男人都很害怕,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毕竟他们今天没有危险。

  白衣女子还在漫不经心的喝着茶,那个乞丐还在吧嗒吧嗒的吃着烧鸡。

  本以为高立要对白衣女子动手,因为这个女人太美,他没有理由不喜欢,可
是,高立喝完茶,付了茶资,牵着黄灵离开,甚至看都不看白衣女子一眼。

  走出没多远,在一个树林里,女人停下来,问:「刚才你为什么不下手?」

  「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胡说,在你跟她说话的时候有很多机会。你是不是看她漂亮不忍心,不会
有其他想法吧?」

  「怎么会?告诉你,我也想试试,可是知道别说是我们两个,就是再加上十
个也不行。」

  「我怎么没有觉出来?」

  「你的问题太多了,别忘了你的身份!」高立终于忍不住叱道。

  黄灵低下头,果然不再追问下去,可是她心有不甘,这些年来他们的确遇到
过很多高手,可是今天她的确没有任何的感觉。不过,她也很清楚今天自己只是
丈夫的一条狗,狗就应该做狗要做的事情。

  「趴下!」高立命令道。

  黄灵立刻趴到地上,屁股对着他。

  高立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将她的衣服脱下来,露出雪白的肉和中
间夹着的黑色。已经被糟蹋的乌黑一片,有些惨不忍睹,可是她却在折磨中享受
到了极大的快感。高立抓着她的体毛狠狠的拉了一把,抓下几根。黄灵呻吟着,
扭动着屁股,似乎在召唤着他快点进入。

  两个人便在林子里大干起来,没有完全把衣服脱光,高立只是露出,而黄灵
也不过把下衣退到腿弯处。两个人时常如此,只要是稍微隐蔽一点的地方都是他
们的场地,根本就不在乎会被人看到。

  他们交战正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听起来颇为轻灵,来的应该是个女人。

  两个人并没有停下来,因为他们的事情,江湖人人皆知,没有必要隐藏什么,
不过,他们还是不约而同的朝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顿时,他们两个人的脸色变的苍白起来,白的吓人。动作依然没有停,但这
一次是因为他们忘记了停下来。

             正文谁是刀俎谁为肉

  来的并不是刚才茶铺里那个美奂美仑的白衣女子,而是一个老太婆。她穿戴
还算整齐,可是脸上沟壑纵横,黄牙粲粲,令人恶心。看着眼前的情景,老太婆
龇牙一乐,桀桀的说:「无耻小辈,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勾当,无耻至极。」

  男犬女狗听她说的冠冕堂皇,心中更加害怕。他们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江湖
中臭名昭著的银婆婆公孙小倩。她自称是银婆婆,说是因一头银发得名,武林中
人却在私底下称她为婆婆,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也没有人知道她多大年纪,只
知道她神出鬼没,武功深不可测,尤其喜欢健壮的中年男子,一旦被她看中,就
是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她抓回来。而那些被她抓走的男人,都没有再在江湖中
出现。人们猜测那些人应该都被她杀死。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江湖就是江湖,弱肉强食,刚才高立还想着把那白衣
女子抓来做玩物,现在却成了别人猎物。

  攸染,公孙小倩身形一闪,到了高立面前,化掌为勾,扣向他的咽喉,嘴里
怒喝:「无耻小辈,竟敢在婆婆面前施毒!」

  眼看高立躲无可躲,他身下的黄灵猛的窜了起来,的踢向公孙小倩的腰眼。

  公孙小倩的腰灵蛇般扭到一边,轻松躲过,手勾未停,已经扣到高立的咽喉,
低头看了看他尚裸露在外,闪着亮光的下生,撇了撇嘴,笑着说:「见面不如闻
名,我还当男狗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原来不过如此。就凭你,也陪糟蹋那么多女
子,我看还是将你的祸根斩去,免得拿出来丢人现眼。」

  高立面色如土,这比杀了他还痛苦,「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着说:
「婆婆,手下留情!」

  黄灵听她说要毁去自己的快乐之源,也过来跪地乞求。

  可惜,银婆婆并不为之所动,冷冷的说:「我银婆婆说出的话还能收回吗?」
手上突然多了把尖刀,挥刀斩来。

  「咳!」林子外面传来一声轻咳。

  银婆婆朝着林外看了一眼,脸上立时浮现出一丝虔诚,划落半空的刀也收了
回去。

  「婆婆,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林外出来一阵宛如天籁的声音。

  银婆婆脸色一变,低着头,唯唯诺诺的说:「记得!」

  「那你?」

  「我……」

  「要是这件事情让我娘知道了,你想后果如何?」

  银婆婆浑身颤栗不止,其程度绝对不比刚才男犬女狗轻。「小姐,我……」
她惊惧的说不下去。

  「行了,我不会告诉娘的。我走了!」

  良久,外面静悄悄的没了声响,银婆婆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看也不看男犬女
狗一眼,飘身而去。

  高立很久才缓过神来,看了妻子一眼,叹息一声,说:「你该知道我刚才说
的不假了吧?我们就是十个人也对付不了她。」

  黄灵也听出刚才在林外说话的正是那个白衣女子,疑惑的问:「江湖中什么
时候出了这么个人物,听她的口气她娘很可怕!」她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着。

  林外突然又出来一阵脚步声,踢哒踢哒,很快也消失了。

  高立和黄灵面面相觑,他们行走江湖时日不少,可是从来没有想今天一样,
遇到这么多的怪事。

             正文卿是谁人谁是卿

  天上没有月亮,黑漆漆的一片。整个银勾山庄都被这片黑色淹没了。虽然,
前几天的事情令所有的人都蒙上了一层阴影,可是这里毕竟只是商家,与江湖无
干,睡得也格外的早。

  莫飞云的房间里挤着二十个小厮,穿着相同,已经看不出谁才是真的。

  莫管家已经贴了告示,也来过几个人,可是他们一听要对付的是蓝星红蝎子,
立刻借故离开,可急坏了莫小龙。

  可是,现在还有个人比他还要急。

  也就是此时,这个人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不时长叹一声。他的房间里没有掌
灯,只能依稀的看到一个人影而已。发出去信鸽已经几天了,怎么还不见动静,
那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想到女人,他忍不住咂了咂嘴,回味着那天的美妙滋味。

  记得那一天,他正在房间里看书,突然一阵香风扑来,抬头发现她已经站在
自己面前。衣带宽松,怕是一碰就会全都跌落下来。他看着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女人微微的一笑,抓着衣服轻轻的转动着,问:「我美吗?」

  「美!」他艰难的吞了两口唾沫之后,才说出这个字。

  对于他的表现,女人感觉很满意。优雅的走到他的床边坐下,衣服松开的更
大,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粉红色的肚兜。肩头的玉肉尽显,散发着无限的风情。
她的纤纤玉手顺着肚兜的边缘轻抹下去,在挺起之处,稍稍向里,翻动一下,立
时露出突起的部分。

  「夫人,你……」他终于忍不住,向前了一步,问道。

  「我过来看看你!」

  「谢谢夫人!」

  「我知道你为什么都银勾山庄来,也记得你的恩情。」

  「小人能得夫人眷顾已感恩戴德,不敢有所奢求。」

  「你过来!」等他到床边,女人轻轻抚摸着他的脸,说:「可是我不能看你
如此的痛苦。」

  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发抖,颤颤巍巍的抬起手,想摸一下女人的脸。

  女人实时的阻止了他,叹了一声,说:「可是,我终归是别人的妻子,不可
能的!」

  他的手陡然停住,重重的垂了下去。

  「不过,我可以让我妹妹陪你,你就当她是我的替身好了!」

  「不,你知道,我只喜欢你一个。」

  「我知道!不过,我会让她做得最好。你看……」

  他顺着女人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身后又有一个女人,穿戴打扮和夫人一
样,不仅如此,长的也一模一样。

  「夫人,她……」

  「你就当她是我好了!」

  他熟谙此道,知道后来的女人易了容,可是女人已经说了,她不是不想,只
是已经身为人妇,不能做出墙红杏才这样。到底,她的心中装着自己。

  等他再扭头,床上的女人已经杳然无踪,身后的女人来到床边,渐松衣衫,
同样轻抹着肚兜的边缘,同样在处翻起一片,露出突起。他有些迟顿,总觉得这
些就是刚才发生的,这个女人自然也成了自己心中渴望的她。

  他抱住女人,疯狂的吻着,手顺着肚兜滑进去,抓着她的,温柔的揉捏着。

             正文变态恶男囚女奴

  女人顺从的倒在床上,任他脱去所有的衣物,然后大力的挺动着。

  他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也不想知道,在他的心中,那天晚上和自己缠
绵的就是心中装着的那个女人。

  接下来的日子,女人一直陪着他,突然有一天,女人说:「夫人让你替她办
件事情。」

  对此,他自然肝脑涂地,也就是从那一天起,他彻底成了那个他称之为夫人
的工具,不过,他很乐意。

  他在焦灼的等待着,即使夫人不继续采取行动,那和自己缠绵的那个女人也
该来这里,可是,已经很长时间,那个女人没有来过。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他似
乎意识到这中间出了什么岔子,也许该亲自去找夫人问问。

  不过,他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银勾山庄里的人虽然都不懂武功,可是莫
小龙为人谨慎,安布了很多眼线,他只要一出这个大门,就会有很多人盯着他。

  他长叹一声,总是理不出个头绪。突然间,他觉得莫小龙很可怕,虽然他真
的一点武功不会,可是给人精神上的压力比会武功的人要大的多。

  他在长长的叹息,一个女人却在小声的啜泣。女人借着桌上昏黄的灯光,环
顾着四周的墙壁,不知道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怎么来的,来了多久,只知道每
天都会有一个面目丑陋的男人会过来一次,给她送些吃的,然后她一次。

  低头看着身上的污秽,这哪里还是以前的自己?

  以前,自己的如玉,任何男人看到都会垂涎三尺。她的很大,坠坠的,像是
刚生产过的女人一样,总会让人觉得里面充满乳汁,谁看了都想吃一口。长发飘
逸,玉手如葱,纤腰长腿,分外动人,可是现在却像是一个乞婆,难有一点颜色。

  那个男人简直是个变态,不知道把她的衣服弄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个房间里
空空如也,只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盏油灯,找不出一丝一缕可以遮挡身体。不
仅如此,男人用铁链拴着她的双脚,铁链分别固定在两边墙上,令她的双腿打开,
根本就无法合拢。正是因为如此,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男人随时都可以将祸
根塞进她的身体。

  本来,她还曾想着反抗,可是没想到那个变态竟然弄了几条蛇来,说要是她
不听话就让这些蛇钻进她的身体。

  那一刻,她彻底的屈服了,每天无奈的承受着男人巨大的冲击。

  不仅仅如此,那个男人还经常打她,踢她,甚至让她趴在地上爬,像狗一样。
她的腿本来最大限度的分开着,爬起来姿势很古怪,而每当这个时候,那个丑陋
的男人脸上便浮现出一抹笑容,不过,他笑起来更加难看,更加令人恶心。

  她现在特别想念师父,想着她可以早点来救自己,可是这里看起来应该相当
隐秘,很难发现,恐怕自己根本没有出头之日,想到这里,她能做的,只是小声
的哭泣着。

  突然,她看到了一样东西,这东西本来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可是它到底是
出现了,她的心一阵狂跳……

             正文我亦柔情我亦狂

  一只小巧的红蝎子翘着尾巴,趾高气扬的朝着她爬过来,速度之快,匪夷所
思。她看着这只小红蝎子,心跳加速,经日惨遭蹂躏的脸上不觉泛上一丝笑容。
等蝎子到自己身下,她咬破舌尖,将血滴在它的身上。

  红蝎子勾了勾尾巴,迅速消失在密室的另一个角落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丑陋的男人进来。虽然房间里昏暗无比,可是他依然
发现了地上的血迹。血迹因为有一部分留在蝎子身上,而呈现出不规则的形状。

  男人丑陋的脸抽搐着,突然纵身出去,过了良久才回来。

  女人顿时面色如土,瘫软在地,因为她看到男人手中捏着一只小红蝎子,正
是刚才来过的那只。

  男人沙哑的说:「原来你是逆教的人。」他这还是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古
怪,像是从地底下发出来的一样。

  他本来丑陋至极,加上如此的声音,让人觉得他是刚从阴曹地府爬出来的恶
鬼。不过,这些对女人来说还不算可怕,可怕是这个男人竟然知道她们教中的至
高机密,而且还知道追踪之术,把蝎子抓了回来。而最主要的是他是个男人。男
人在教中只是玩物,比蛇虫鼠蚁的地位还要低得多,怎么可能知道这些,她想不
通,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

  「你……你到底是谁?」女人不由得问道。

  男人没有再说话,把蝎子放进嘴中,大嚼着咽下去,来到女人面前,轻轻的
抚摸着她的。另一只手捏着铁链,用内力将其扯断,抱着女人坐在自己腿上,吻
了她一下,眼神中突然多了一份柔情。

  他没有想以往那样虐待这样女人,也没有再侵入她的身体,只是安静的抱着
她,将她的头压在胸膛上,似乎想让她感受自己心中的爱意。

  当然,这份爱不是给她的,而是给另一个女人。

  「你放我走吧?」女人看到他如此的温柔,开口求他。不过,很快她知道错
了,而是大错特错,就在听完她说的这句话之后,男人突然间凶性大发,狠狠的
将女人抛在地上,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

  没等女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紧接着双腿一阵钻
心的痛楚,却是男人将她的双腿生生的折断。不仅如此,他看着女人在地上痛苦
的抽搐着,脱光自己的衣服,刺入女人的身体,大力的挺动着,一只手如勾的扣
在女人的上。

  女人痛苦的呻吟着,他却从中感受到了莫大的快感,手上用力,五指抠进女
人的皮肉中,就在他来临的那一刻,猛的一甩手,女人的被生生扯了下来,血淋
淋的飞了出去……

  「师姐,小朱还没有回来?」一个蓝衣少女焦急的问。她看起来只有十五六
岁年纪,已经出落的很漂亮,尤其是一对大眼睛,像是会说话般忽闪忽闪的眨着,
有些许的调皮。

  她的对面坐着的也是一个绿衫少女,不过年龄稍大些,多了些沉稳。她看看
了自己的小师妹,幽幽的说:「还没有,不但如此,我现在已经感觉不到它了!」
突然,她的脸色一变,连忙摆手阻止了师妹说话,小声说:「噤声!」

  小师妹立刻住嘴,惊讶的看着门口。

             正文峨眉五英玉人阵

  店门口出现了五个女人,虽然衣衫打扮,长相身材,各不相同,可是清一色
的都是大美女,一个比一个娇艳,一个比一个,还有一个相同的地方就是每个人
都拿着一柄长剑,剑穗飘扬,红黄绿蓝紫五种颜色,份外夺目。

  她们扫视店内,似乎是在寻找座位。

  店里已经没有空座,原本坐在其中的一张桌子上的两个男人,立刻起身挤到
另一张桌子上,给她们腾出一个位置。

  五个女人也不客气,甚至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径直过去坐了。

  店小二这才敢过去招呼。

  刚才说话的蓝衣少女疑惑的看着师姐,似乎是在询问这个五个女人的来历。

  绿衣少女朝她们看了一眼,小声说:「他们是峨眉五英,你看她们的剑穗,
那个就是她们身份的象征,老大郭红英,就是用红剑穗的,依次是老二戚黄英,
老三乔绿英,老四邱蓝英和老五戚紫英,其中老二和老五是亲姐妹。你也知道,
现在的武林是女人的天下,他们武功高强,又自恃所谓出自名门正派,在江湖中
小有名气,行径略见毒辣,故而刚才那些男人才怕她们。」

  蓝衣少女又打量了峨眉五英一眼,撇撇嘴,说:「我看她们也就是些三流高
手,我至少可以敌过她们三人。她们五个人绝对不是我们的对手!」

  绿衣少女笑了笑,说:「蓝珠,你行走江湖之日尚短,还有很多事情不知道,
可不能妄下断言。以一个人来讲,她们的确算不上高手,可是她们的师父百手神
尼创了一套『玉人连环阵』,威力无比,只要她们摆阵克敌,无往而不利。」

  「玉人连环阵?」

  「是啊!可惜我也没见过,不光如此,听说见过此阵的人全都死了。」

  「哈哈!」蓝衣少女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不觉笑出声来。

  五英同时朝这边看来,戚紫英已经站起来却被大姐拉住,小声说:「五妹,
我们还有要事在身,不可造次。」

  戚紫英这才忿忿的坐下,这些年,已经很少有人敢在她们面前如此放肆了。

  绿衣少女瞪了蓝珠一眼,说:「告诉你不可造次,怎么马上就忘?」

  蓝珠吐了吐舌头,说:「我突然间想起一件事情来,觉得好笑,这才忍不住。」

  「什么事情?说来听听!」绿衣少女毕竟也很年轻,好奇心很重。

  「我觉得峨眉和我们肯定有很大的关系。」蓝珠神秘兮兮的说。

  「怎么可能?」

  「你想想,她们都是以颜色命名,我们呢?我叫蓝珠,你叫绿珠,还有红珠
姐姐,紫珠姐姐。还有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玉人连环阵,我们不是也有『千娇百
媚阵』,同样见过的人都死了。」

  听她提起千娇百媚阵,绿珠的脸上一热,顿显羞态。可是,这种羞涩只有现
在才有,一旦阵势发动,她们觉得一切都很自然,因为那个时候,心中所想的只
是要致敌于死地,什么道德观念,羞耻之心,完全抛诸于脑后。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看了峨眉五英一眼,不过很快释然,对蓝珠说:「别傻
了,峨眉已经立派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有关系?况且,师父也从来没有提起过啊!」

  听大姐刚才提到的要事,其他人不由得眉头一皱,跟着心情也沉重起来。

             正文书生无奈看春光

  「大姐,你说我们这一次能成功吗?」老四邱蓝英担心的问。

  「我也不知道,我们只能尽力而为了。」郭红英叹了口气,幽幽的说。她们
这一次要去对付的不是人,而是一个恶魔。

  白衣,又是白衣,江湖中自从由一个女人做了盟主之后,很多女人都喜欢穿
白衣服。

  一件白色的长衫挂在树枝上,随风飘舞,紫色的丝绦扔在地上。树下,一个
裸着的女人高高的翘着双腿,脚踝上系着一个小铃铛,随着腿的摆动发出清脆的
悦耳的响声。

  对面的树上绑着一个面目清秀的文弱书生,书箱远远的躺在地上,又几本书
散落在地上。书都是儒家的典籍,教授的都是礼仪道德,与眼前的这一幕极为不
协调。

  书生的眼神中冲面了渴望,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美艳的女人,裸着的美艳
女人。喉结在不停的蠕动着,狠狠的咽着唾沫。

  女人似乎就是想看他这般模样,并不放开他,只是在他面前轻轻抚摸着自己
的身体,着他的。

  殷红的血慢慢的流下来,从鼻子里流出来以后,迅速蔓延过嘴唇,书生大嚎
着,像个躁狂的野兽。

  女人「咯咯」笑着,站起身来到他的面前。铃儿还在阵阵作响,似在诱发,
又似勾魂夺魄,搞的那个书生更加颠狂。她轻轻的舔着他的脸,笑着说:「小书
生,你好嫩啊!」

  张开五指,撕扯着他的衣服。瞬间,书生身上的衣服支离破碎,一片片飞舞
着落到地上,剩下的根本遮不住身体,尤其是下面的挺立。

  女人低头看了一眼,眼神中立刻充满了不屑,摇摇头说:「书生就是书生,
一点本钱也没有,真是没用!」言语中透着失望。

  「那没关系,我给你找个有用的!你就是紫罗刹郑元珍吧?」一个女声传来。

  郑元珍心中一凛,凭自己的功夫竟然没有发现有人来,可见来人的武功不知
要高她多少倍。她慌忙跑过去想穿上衣服,却看到那条代表她身份的紫色丝绦飘
然而起,卷着她的衣服,飞落到树的顶端。她不由自主的掩住私秘之处,环视四
周,想找出来人的位置。

  她刚才的妖媚荡然无存,脸上甚至有了一丝的羞涩。

  人,永远都是奇怪的。刚才,她可以在一个男人面前肆意的展示自己的身体,
现在却在一个女人面前不好意思。因为,刚才是主动的,而现在却是被动的。

  如此的被动,的确令人难以接受。

  白衣,又是白衣。一个白衣女人如仙子般飘然而下,落在空地中央。

  书生惊惧的眼神立刻透出了更为强烈的,想着若是这个女人能在自己面前脱
光,应该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可惜,女人看都没看他一眼,对郑元珍说:「你跟我走吧!有个可以让你欲
仙欲死的男人在等着你。」

  郑元珍看了她一眼,不屑的说:「你说的这个男人好像这个世间还没有。」

  「哼,你不要小看世间的男人,也许有你一个人承受不了的。」

  「好啊!我倒想看看你说得是什么样的人物。」郑元珍竟然很平静的答应下
来。

  女人一扬手,树梢上的衣服落下来,在郑元珍穿衣服的时候,她淡淡的说:
「在见那个男人之前,你带我去见个人?」

  「谁?」郑元珍奇怪的问。

             正文怎奈江湖人心险

  绿树成荫,百鸟嬉戏。青山绿水,野花遍地。这是一处修身养性的好所在。

  郑元珍带着女人到谷口的时候,一个青衣男子迎过来,问:「珍姑娘,你怎
么回来了?」

  「我带了个人见师父,你去通报一声。」

  男子应了一声,连忙进去,过了一会儿才出来,说:「夫人让你们进去!」
说话的时候,看着女人,眼神色迷迷的。

  郑元珍瞪了他一眼,脱去身上的衣服。

  白衣女人疑惑的看着她,问:「你干什么?」

  郑元珍说:「师父定下规矩,女人要进欲情谷,不能穿衣服,否则格杀毋论。」

  女人想到自己在谷中每天也是几乎和郎玉赤身相对,到也不以为然,慢慢的
脱去身上的衣服,说:「走吧!」

  青衣男人在前面带路,不时回头看着女人,尤其是她颤巍巍的娇乳。

  女人看一路走来遇到的都是男人,心想江湖传言果真不错,俏面狐狸苗月红
驭男无数,现在归隐山野,男妾成群,想必这些男人都是她的男妾。

  所有的男人也都在盯着女人看,他们已经很久没见过别的女人,更何况女人
的美是难以言表的,即便是旁边比她年轻十几岁的郑元珍,也无法与她相提并论,
虽然她一样也是个美女。

  软铺大床,中间躺着个的女人,身材玲珑有致,皮肤莹玉娇嫩,胸前娇乳如
峰,挺翘尖突,上面青筋暗显,双腿修长,暗含着隐秘之处,光洁无毛,透着无
限的诱惑。她从上到下,不显半点老态,也看不出年龄。

  白衣女人皱了皱眉头,想到苗月红同样驻颜有术。不过,看她的样子,主要
是采阳补阴,不由得心中大喜。要知道郎玉习练的阳罡真气与强则强,要是和这
个女人,便可以借助她的采纳之功,完成男女合和循环,中和阳毒,定可事半功
倍。

  床下,四个男人跪举着果盘,还有四个坐在床上,一个拿了枚葡萄放在苗月
红的口中,另两个分别揉着她的,剩下的那个正舔着她的腿。

  苗月红摆手让四个男人让开,坐起身来,柔声问:「小珍,她是谁?」

  郑元珍摇摇头,自始至终,她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苗月红有些愠意,责备她说:「小珍,你越来越大胆,竟然敢把不认识的人
带到欲情谷来?」

  「师父,她说有个男人很厉害?我带她来跟师父说说,算是孝敬您!」

  苗月红的眼神一亮,不过很快迟疑的看了女人一眼,问:「这么好的男人你
舍得?」

  「正是因为他太好,所以我才想让他尝尽天下美女。」

  「哈哈,那你至少该先告诉我你是谁?」

  「这个……哼,你不配问。告诉你,俏面狐狸,我只是看中了你的功,否则
不会让我的孩子要你这个老太婆的。」

  「你……」苗月红最忌讳别人说她老,顿时勃然大怒。可是过了一会儿,突
然间笑了起来,继续说:「你走吧!否则会死在这里的。」

  女人的脸色一变,真的没有说话,转身离开,还没等到谷口,浑身的变成血
红色。突然,她开始恐惧,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可是,现在她的
的确确感觉到了恐惧,一种比死还要可怕的恐惧……

             正文师徒共陷危难中

  「师父!」郑元珍心中害怕,跪倒在地。

  苗月红却并没有怪她的意思,说:「你起来!」

  「师父,她胆敢对你如此无理,就这么放她走吗?」

  「走?当然要让她走!这个女人虽然傲气,可说得应该是真的,你跟着她,
看看是不是真有那样的男人,要是有给师父带回来。不过,不管怎么样,让这个
女人消失。」苗月红说完,挥挥手示意她离开。一个男人连忙取了枚葡萄放在她
的嘴中,轻轻揉着她的。

  郑元珍应了一声,连忙出谷,暗中跟着白衣女人。

  女人的越来越红,走路也越来越艰难。

  迎面来了两个人,一个白衣少女,另一个却是个老太婆。她们正是男犬女狗
在林中遇到的银婆婆公孙小倩和被她称为小姐的女人。

  公孙小倩对少女说:「小姐,你看,那里有个人好像中毒了。」

  白衣少女看了一眼,轻轻的点点头,说:「我知道!我们还是走吧!」

  「我们不救她吗?」

  「救?我们怎么救得了?婆婆,你看不出她中的是什么毒吗?」

  「这个,老身还真没看出来!不过我们家的百花玉露不是可以解百毒吗?我
想该有用处!」

  「那你就错了。其实这种毒我也是在书上看过,叫作『天合散』,无色无味,
根本没有人可以防范,是天下间最厉害的毒,中毒者若不及时发泄出来,会全身
血管爆裂而死。可怕的是需要很精壮的男人。」说到这里,她的脸上一红,说不
下去。

  「天下间的精壮男人有得是,倒也好找。」

  「要果真如此,也不需要叫天合散了。天合散,就说明比天合还难,一般男
子非但救不了她,而且会被她吸干而死。书上记载,七十年前曾有人中过此毒,
她连御十六男而不治。那些男人也都死了。」

  「天下竟然有如此霸道的毒药,不可思议。」

  「我们还是快走吧!别耽误了大事!」

  她们说的话,白衣女子并没有听到,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到谷中,因为身体越
来越需要,她觉得有一团火在烧,烧的她全身都空了。她希望郎玉就在身边,抱
着她,狠狠的,填补着她的空虚,为她扑灭那股熊熊的烈火。

  郎玉现在也不好受,他练功的时候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头顶的雾气
还没有消散,可是身体里有一股无名烈火在燃烧着。他现在很需要一个女人,可
惜行功至半途,不敢大意。

  阳罡真气已经到了突破第八层玄关的重要关头,可是他体内的真气突然涣散,
四处冲撞,无法聚集,回笼丹田,想是走火入魔之兆。

  突然,他一声长啸,身形拔地而起,飘过山崖,重重的跌在地上。

  凤玲乔见他如此,不觉大惊,连忙过来查看,却被他紧紧抱住,扯去身上肚
兜,只觉得剧痛,却是郎玉将因为练功而雄壮起来的家伙,捣入她的体内。

  在郎玉清醒的时候,她还勉强可以,可是现在他已经完全疯狂,她根本就无
法承受,立时昏死过去。

  然而,郎玉的意识依然模糊,并没有停下来。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7-30 22: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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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江湖]第二部

             正文三女同侍克体魔

  凤玲乔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身体依然被塞满着,冲撞着,知道郎
玉还没有解去体内的阳毒。剧烈的痛疼着,她甚至有些绝望,要是再没有人出现
的话,她也许很快就要活活得被这个雄壮的男人搞死。

  冲撞,机械般的冲撞,无休无止。凤玲乔甚至觉得这冲撞的尽头,就是自己
生命的终止。

  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脑海也空白起来。可是她不想离开这个男人的身体,
情愿在他的怀里死去。

  「师妹!」耳边响起一声急促的呼唤,凤玲乔勉强的睁开眼睛,依稀看到来
的是自己的二师姐紫罗刹郑元珍,心中大喜,知道救星到了,精神一散,又昏死
过去。

  郎玉也看到了郑元珍,见她背着浑身血红色的师父,心中唯一的一点清明,
让他放弃已经昏死过去的凤玲乔,扑向郑元珍。在他的眼中,所有的女人到会心
甘情愿的和他做,即使不情愿,只要是和他做过就一定会被征服。这是师父一直
以来为她灌输的思想。

  郑元珍本来就是荡妇娃,看到他胯下的怪物,心跳不已,立时把师父的警告
忘得一干二净,也不管白衣女人死活,看他过来,急忙脱去自己的衣服,扑到他
的怀里。她本不知道现在郎玉的状况,本还想调情一番,却不料被他一下拿住,
分开双腿冲了进去。

  只是一下,她就知道了这个男人的厉害,顿时大叫一声,连忙集中心神,抵
御他的冲击。

  郎玉现在更加难过,体内的真气四散奔走,越冲越烈,感觉到身体快要爆炸
了。游窜的真气越来越不安稳,仿佛需要一种力量去引导着纳入丹田,可是谁也
不知道需要的是什么力量,而这种力量在哪里!

  郑元珍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如此厉害,很快也坚持不住,大声呻吟着,
一边想挣脱他的怀抱。可惜,一来她的身子几乎瘫软,二来她的武功较郎玉差的
太远,还没等她付诸于行动,郎玉已经看出她的意图,双手一紧,另她无法挣脱。

  白衣女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血红的身体越发刺眼,她同样的疯狂了,在
路上郑元珍趁她不注意点了她的穴道,送她到了谷口。这才在她的指引下,进到
谷来。她的穴道刚刚解开,看到眼前的糜乱景象,更加无法控制体内的,顾不上
此时他们还在,冲过去,疯狂的压在郎玉身上。

  她的激情,刺激了郎玉的神经。他放开郑元珍,抱着师父,同样粗鲁的冲了
进去,大力的冲撞着。

  这是彼此熟悉的身体,这是彼此熟悉的姿势,他们的激情演绎的最为激烈。
不知道过了多久,郎玉突然长啸一声,身体大力的挺动着一下。良久,才慢慢的
跌倒在师父的身上。

  白衣女人同样在剧烈的中昏死过去。

  天黑的时候,郎玉幽幽的醒过来,感觉体力充沛,游窜的真气不仅早已经纳
入丹田,而且比以前浑厚了很多。

  可是,当他低头看师父的时候,不由得大吃一惊。

             正文柔能克刚终有果

  郎玉看到师父的头发雪白,夸张的铺在地上。他想不到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
样子,但是明白肯定和刚才的事情有关。轻轻的把师父抱在怀里,低声呼唤着她。

  白衣女子幽幽的醒来,看到郎玉,温馨的一笑。蓦然,她似乎也感觉到了些
什么,脸色一变,轻轻的动了一下,无力的说:「郎玉,快运功试试!」

  郎玉看她神色凝重,不敢耽搁,将她放下,运行体内真气,隐隐发觉竟有一
股阴柔之气牵引,像是母亲在带着孩子一样,原本自己体内的真气更是大有顺从
之意,跟着阴柔之气行遍小周天,不断增强。

  「师父?」他突然间明白了,内疚的看着师父。

  白衣女子幽然一笑,微微的点点头,说:「是啊!师父的内力已经全部传到
你身上了。」

  「这……师父,是我不好,我把功力再传给你!」

  「别傻了!好孩子!师父的功力还可以恢复,只是需要一段时间而已,你不
要担心。」

  「可是……」

  「别可是了,先把那两个女孩叫醒。地上朝气太重,小心伤了她们的身子。
师父现在失去内力,恐怕很难再承受你的冲击,以后她们两个就是你的鼎炉。」

  郎玉点点头,将师父抱到房间里,放到床上,这才出去又将郑元珍和凤玲乔
抱进屋。除了师父,他的别的女人没有丝毫的感情,在他眼里,这些女人只不过
是自己的一种工具。当然,这也是白衣女人长期给他灌输的思想。

  他过去抱着师父,说:「师父,你的头发?」

  白衣女人开始已经发现,此时听他提起,还是低头看了一眼,说:「没关系,
等我的功力恢复,头发也会重新变黑。」

  这个时候,郑元珍幽幽醒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先是一愣,继而回味着刚才
的疯狂和其中难以言表的美妙滋味,看着依然裸着身子的郎玉,不觉呆住了。要
是可以选择,她宁愿一辈子和这个男人隐居于此。可是,她知道,师父要找一个
人,即使逃到天涯海角也无济于事。可惜,她忽略了眼前这个女人的睿智,她的
眼神只是一动,女人已经看出了端倪。

  凤玲乔也醒了过来,先看了看郎玉,又看了看郑元珍,问:「师姐,你怎么
来了?」

  郑元珍说:「是……是她找到我的,不过……」她没说下去,因为当着白衣
女子和郎玉的面,她不好把师父交代的事情说出来。

  「你们两个人出去说吧!」白衣女人冷冷说。

  郑元珍看了她一眼,环视四周,想找自己的衣服。

  凤玲乔却已经习惯,裸着身子,拉着她出门,一边说:「就这样吧,谷里就
我们几个人,没人看的。」两个人便一同出门。

  白衣女子看着她们走远,这才说:「郎玉,你的阳罡真气已经练到第八层。
当今世上,已经很难有人与你匹敌,你可以出谷报仇了。」

  「啊?师父,你不是说要练到第九层才可以吗?还有,你现在失去了内力,
我怎么可能离你而去呢?」

  「哎!」白衣女子长叹一声,说:「好孩子,其实师父很对不起你,有件事
情一直瞒着你!」

             正文骄奢求欢终有报

  夜色深沉,女人穿着一层薄纱,泡在水中。薄纱紧贴在身上,变成了的颜色,
看起来更加的妩媚动人。胸前的突起在薄纱下显得格外,胯下的黑色也昭示着一
种令人难耐的冲动。

  小五站在她的对面,没穿衣服,此时看起来已经冲动到了极点。可是,女人
还没有发话,他不敢扑过去,只能顺从的站着。

  女人很喜欢欣赏男人的身体,尤其是在她洗澡的时候。她喜欢折磨男人,让
他们在自己面前没有尊严,没有人格,像狗一样听她的话,任她玩弄。看着小五
那条代表雄性的东西,她的心同样在绎动着,招手让他过来。

  突然,她的脸色一变,玉掌轻翻,伸出一指,临空虚点。

  小五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头栽进水池里。

  房间的门瞬间开合,青影一闪,飘了进来,像画像贴在墙上。

  「白芳翠,教主交代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声音幽深,似乎从墙里面发
出来的一样,又像是地狱的使者,还没来得及从地底下钻出来,先开口说了话。

  原来,女人是九翼飞蛇白芳翠。她浑身颤栗,颤巍巍的说:「启禀风使,一
切都在按计划进行,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哼,我看你每天只顾着自己享受,根本没把教主交代的事情放在心上。」

  「小人不敢!」

  「那你怎么可能还在此逍遥?」

  「我已经派人到银勾山庄去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哼,恐怕你要的结果等不来了,到现在你还不知道小碧已经失踪,还说什
么把教主的事情放在心上,我看你根本就是藐视教主!」

  「啊?怎么可能?银勾山庄上上下下根本没有人会武功,小碧怎么可能失踪?」

  「看来你真的是被所迷,头也昏了!银勾山庄这么多年屹立不倒,当然有它
的道理,你如此轻浮行事,怎能成功。告诉你,不仅小碧失踪,就连神女绿珠的
魔朱也被破解了。」

  「啊?」若说白芳翠上一次是惊叫,这一次便是惨叫,连忙问:「这怎么可
能?」

  「你别问那么多,这件事情我会如实的禀报教主。我走了!」

  「慢着!」白芳翠连忙阻止。

  「还有什么事情?」

  白芳翠没有说话,慢慢的脱去身上的薄纱,露出的身体,说:「风使,既然
您已经来了,就享受一下这个身体吧。小人虽然算不上什么上乘,可是在江湖中
也被誉为美女,求风使垂爱。」她想用身体取悦风使,至少可以让他在教主面前
替自己遮掩一二,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教中的刑罚太残忍,她见过,想起来都不寒而栗。她可不想有一天那些刑罚
加到自己如此美艳娇嫩的躯体上。

  风动,朝着自己这么过来,她的心中大喜。人始终是人,男人始终是男人,
没有男人不吃腥的,当然,她知道风使是男人,否则也不会这么做。

  「啪」的一声清翠的耳光声过后,整个房间静悄悄的,只听到白芳翠的心在
扑通扑通的剧烈的跳动着,她感到了恐惧,接下来自己的命运将如何发展,她不
敢去想。

             正文圣地演绎荒唐景

  当然,这也不是白芳翠想的问题,她现在想的是小碧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而
神女的魔朱又怎么可能为人所破解。

  在银勾山庄呆了十几年,除了她自己安插的人之外,还没有见过会武功的人,
怎么可能做到这样的事情,她百思不得其解,深怕教主怪罪,犹豫了半天,终于
下定决心,亲自去查个究竟。

  她裸着身子,离开浴室,没有再去理会被她点了穴道,泡在池子里的小五。
不过,即使现在捞上来,恐怕也救不活。回到房间,她换上夜行衣,纵身上房,
朝着银勾山庄的方向,电掣而去,其速度之快,令人乍舌,难怪江湖上称她为九
翼飞,轻功造诣,可见一斑。

  到了银勾山庄,她突然间感觉到这里真得跟以往不同。以前,她也曾经来过,
可是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也许是蓝星红蝎子已经打草惊蛇,可是也说明在这
里的确隐匿着高手。

  她觉得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盯着她,令她不敢再有动作,而这样的眼睛即使
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风使也没有,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心中揣度着,竟然不
敢再有任何的行动。

  是谁可以有如此的造诣,她将江湖中成名的人物想了一遍,似乎根本找不出
这样的人来。没有办法,她只好先回静心庵。

  静心庵,供得是多手菩萨,平时烟火鼎盛,往来许愿的人很多,一派祥和繁
荣。可是,到了晚上,却成了藏污纳垢的场所。这里的尼姑个个荡,房房藏着面
首,夜夜笙歌,不仅如此,她们视男人如草芥,时时换奸,动辄斩杀,将这原本
修身养性的佛门圣地,变成了血腥糜乱荒场所。

  此时,静玄静妙两个人的手扶着床边,高翘着圆润的屁股,微微扭头,媚眼
如丝的望着后面的男人。

  男人长的很俊秀,只是面黄肌瘦,没有生气。看着面前的两具美妙,他眼神
中没有一般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该有的冲动,有的只是畏惧和惊恐。今天晚上这已
经是第三次了,第一次是在庵主的房间,第二次是在苦悲的房间,苦悲是庵主的
师妹。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精力不够,可是她们给他喂了药,又如此的诱惑着他。

  身体慢慢的违背了自己的意识,变的起来。很快,就连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似乎心中只剩下一个想法,那就扑上去。

  静玄的很大,大的出奇,否则白芳翠的小厮也不会冒死占有它们。

  药性发作,男人冲了过来,抓着静玄的,大力的揉捏着,一只手探到静妙的
胯下,摸着,终于忍不住冲进了静玄的身体里,大肆的挺动着,手却并不放开,
继续揉着捏着。

  静妙站起身来,来到他身后,的贴在他的背上,上下滑动着,胸前的两个圆
球来回的滚动着,刺激着他的神经。

  可惜,对男人来说,女人的身体已经不能再诱发冲动,只能令他一阵阵的颤
栗,却又不得不在这种颤栗中拼命的发泄着,他发泄的不是激情,而是自己的生
命。

  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正文江湖本就福祸路

  白衣女子依偎了郎玉的怀里,小声说:「郎玉,有件事情师父想跟你说,你
不要怪师父。」

  郎玉疑惑的看着她,对于这个亦母亦师亦妻的女人,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什
么事情可以让他生气,问:「什么事情?」

  白衣女子苦涩的一笑,说:「郎玉,其实单凭个人之力,根本练不成阳罡真
气的第八层,若是强行修炼,会走火入魔。其实,师父并不知道怎样才能助你练
成神功,想着也许需要阴阳调和,不过是要一个修炼阴毒内力的人才可以,便去
找俏面狐狸苗月红。哎,即使找到她也没有十成的把握,你懂了吧?」

  郎玉虽然自小居住在这个山谷之中,于世事知之不多,但是极为聪明,自然
听懂事情的因由,说:「师父的意思是若不是如此误打误撞,可能我现在已经走
火入魔了。」

  白衣女子轻轻的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郎玉笑着说:「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这有什么!我知道师父是因为我身负
血海深仇,若不能练成神功根本无法报仇才狠心让我修炼。我不会怪师父的,若
是不能报仇,我生有何欢,还不如走火入魔,一辈子昏昏噩噩的好。」

  白衣女子心中感动,想着以前的那个人也是如此性情,想到这里,她的心在
剧烈的跳动着,若不是已经无法再承受这个男人的冲撞,她真的好像再来一次,
当然,她想着的该是以前的那个男人才对。

  「话随如此,可是师父毕竟开始是瞒着你的。所幸老天庇佑,让你练成第八
层。而且,师父也悟出其中的道理。在师父的那一刻,也正是你派出阳毒的一刻,
那个时候,师父的感觉到你浑身的内力涣散,好像需要一股真气引领,而我体内
的真气似乎甘愿冲当这一角色,这才不由自主的注入你的体内,引领你的真气回
归丹田。你是不是也如此觉得?」

  郎玉点点头,说:「正是!

  「这就对了!阳罡真气太过鼎盛,需要一丝阴柔相克,否则无法压制。不过,
事情也不是那么简单,要令阴柔之气压住你体内真气,必须在它们蠢蠢欲动之时,
也就是说在你来临之际。可惜,放眼天下,还有那个女子能在你身下,坚持那么
久。要不是我被苗月红下了药,恐怕今日之事也难成功。哎,天下事,福兮祸兮,
真的很难说的清楚。」

  「苗月红,她敢如此害师父,我一定会找她为师父报仇。」

  「算了,要不是她,你现在已经走火入魔了。况且,那个老妖怪不好对付,
要是能对付她的话,师父今天就出手了。」

  「天下间,还有这么厉害的人物,连师父你……」

  「她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可是,她身边有几个人很难对付。我想,只要我
一出手,恐怕连一招也走不了,就会身首异处。你现在已经练成阳罡真气第八层,
应该可以勉强和他们周旋,不过胜算不大。」

  「他们?他们是谁?」

             正文别有用心引邪途

  「我去找苗月红,是想将她掳来,借助她的内力为你驱散火毒。可是,到了
之后才发现事情并不像想像中的那么简单,所以才大意中了她的毒,否则就凭她
想在师父面前下毒,还不够道行。」

  郎玉听得糊涂,问:「师父,难道那几个人真的会令你如此担心?」

  「何止是担心,师父当时几乎失去了出招的勇气。」

  「啊?」

  「当时,她的床上一共有四个男人,看起来都是些服侍她的下人。这四个人
我不全认识,但只是认识的那一个就足以让我不敢出招。」

  「他是谁?」

  「他就是当年叱咤江湖,一柄木剑斩杀云鹰七十二铁骑的『一步七杀』于云
汉。相传他在那一役中曾经用过一招七杀剑,只迈一步,斩杀七人,个个剑传胸
口。不过,他如同昙花一现,很快在江湖中销声匿迹,想不到竟然成了苗月红的
面首。」

  「他如此厉害,怎么可能如此下场?」

  「这个很难说,有时候女人要控制一个男人,根本用不着武力。想当年你爹
……」白衣女人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露了嘴,连忙岔开话题,说:「也许是于云汉
心甘情愿,也许是苗月红用毒控制着他。」

  「师父,你刚才说我爹?」

  白衣女人笑了笑,说:「你爹就是被的美貌所动,才娶了啊!」她很明显在
说谎,可是郎玉从来没有怀疑过师父,信以为真,不再问下去。

  「郎玉,你要记住,现在的江湖是女人的江湖,很多女人心机很重,你千万
不能对任何人产生感情,一旦有了感情,就很容易被控制,再要想报仇,就难上
加难。」

  郎玉点点头,说:「师父,我知道!」

  「还有,既然是女人的江湖,很多女人十分蛮横,可是女人毕竟是女人,内
心深处都想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所以她们都在期待着有个男人可以征服她
们,征服她们的身体,也征服她们的内心,而你,正是这样的男人。以后你行走
江湖,不要讲感情,见到女人,尤其是高高在上的女人,只要想办法将她们弄到
床上,就一定会征服她们。记住,要是觉得自己对她们有一丝感情,就一定要杀
了她们。」

  郎玉虽然不明白,可是他相信师父说的都是对的。

  「还有,暂时不要再修炼阳罡真气第九层,要是找不到我说过的那样的女人,
你会走火入魔,到时候别说报仇,恐怕连性命也保不住。」

  「可是,师父,你不是说过要是我练不成阳罡真气,根本不是那个女人的对
手,这怎么办?」

  「傻孩子,别忘了你还有别的本事。刚才我不是告诉你,女人征服男人不需
要武力,而男人征服女人有些时候也不需要武力,只要你善用自己的优点,一定
可以令很多女人臣服于你,到时候她们会心甘情愿的为你做任何事情,这样一来,
武功便不再是主导因素。懂了吗?」

  郎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而师父的这一席话,对他以后的江湖路起到了至关
重要的作用。

  白衣女子有些累了,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又睁开眼睛,说:「你收拾一下,
马上就出谷,记住师父说的话。那两个女人就作为你出谷前的一次考验,杀了她
们!」

             正文道是无情却有情

  郎玉望着门外,两个赤身的女人正在温泉边低语,想着她们美妙的身体,又
是一阵的冲动,尤其是她们运功采阳却被他压制带来的普通女人难以给予的快感
很令人回味。他温柔的吻了师父一下,将她放下,走了出去。

  来到温泉边,本来还在说话的郑元珍立刻沉默,静静的看着他。郎玉过去抚
摸着她的,说:「刚才我无法控制自己,所以重了些,你不要怪我。」

  郑元珍第一次遇到令她如此的男人,怎么可能怪他,也不介意他的手在自己
身上游动,娇媚的说:「你好坏,害的人家现在还痛着。」

  凤灵乔这些日子和郎玉做过很多次,每一次都被他弄的死去活来,却又迭起,
不能自已。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是又想要,便温柔的贴了过去,轻轻的揽着他,
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耳垂。

  对男人,她们也从来没有产生过任何的感情,只是为了自己的身体,为了自
己的感觉,而这个男人是个极品,所以她们不但想要,也很想给。尤其是在和他
的时候还可以助她们提高内力,这一点,凤玲乔体会尤深,故而在郎玉求爱时,
她每次都表现出更多欢欣。

  郑元珍此时想的是怎么才能将这个男人带到师父面前。虽然在郎玉怀里,可
是她的心思却并不在其中。

  郎玉似乎对此没有感觉,只是抚摸着她的,一点点的侵占的她娇嫩的身子。
在她发出第一声呻吟的时候,弯腰抓住她的脚踝,高高举起,从后面侵入,大肆
的挺动着身子。

  凤玲乔在他身后,将紧贴在他的背上,来回摩擦着,冲击刺激着他的神经。

  不知道过了多久,郑元珍不支,大叫一声,慢慢的瘫软下来。

  郎玉抱着她,放在温泉旁的青石上,而在背对着凤玲乔的时候,轻轻在她身
上点了一下,这才过来和凤玲乔又战到一处。

  凤玲乔在这几日,内力增加不少,耐力自然也长了些,和郎玉做了很长时间
才投降。

  郎玉同样想在她的死穴上点一下,可是手抬起来,却又慢慢放下,长叹一声,
竟然下不了手。因为他能感觉到这个女人似乎很依恋自己,虽然谈不上什么感情,
可是她给人的感觉是可以为他做一切事情。难道这样的女人也要杀了她吗?他不
由得朝房间看了一眼。师父正安详的睡着,她不让自己对任何人产生感情,可是
对她呢?自己是那么的爱她,尊重她,依恋她,可以为她做一切事情,即便是死
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师父总是说让自己报仇,可是父母到底是谁,长得什么样子,他一无所知,
只知道是当今的武林盟主,一个叫紫微玉娘上官玉的女人所杀。师父还说,本来
父母习练双剑合璧,无人能敌,上官玉却故意勾引他父亲,让看到。一气之下,
远走他乡。他父亲一个人不是上官玉的对手,被她杀死。

  这还不算,上官玉又派人抓了他的母亲,废了她的武功,囚禁在地牢中,日
夜派人折磨她。最后,被一群男人活活的轮奸而死。

  所以,师父让他报仇,不是杀了上官玉,而是要让她痛苦,让她比死还痛苦。

             正文静心庵内多春光

  静玄还在男人的身上起伏着,两个娇挺的随之大幅度的颤动着。她微闭双眼,
不停的舔着舌头。

  男人的药力渐渐过去,没有一丝快感和渴望,有的只是痛苦和无奈,可是此
时他面对的这两个女人根本不需要他投入太多的感情。对于她们来说,这个男人
只是一种发泄的工具。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从声音上可以断定是个女人。

  门被推开,一个老尼姑走进来,看了一眼房间里的景象,丝毫没有诧异,淡
淡的说:「你们两个不要玩了!庵主说这几天心情欠佳,让你们速去找几个精壮
之人来。还有,小五死了,你们去找个细皮嫩肉的,那个人喜欢。」

  静玄从男人身上下来,来到老尼姑面前,也不穿上衣服,丝毫没有羞涩之情,
回头看着静妙已经爬到男人身上,笑着问:「苦难师姑,那个人到底是谁?就连
庵主都要听她的。不是说她是银勾山庄的夫人吗?我听说银勾山庄里的人都不会
武功,为什么我们要这么怕她?」

  苦难的脸色一变,不安的回头看了看门,小声说:「你小点声!让她听到会
杀了你。哼,上次你和小四偷欢她已经知道,要不是庵主护着你,恐怕你早就不
能在次逍遥了。小四也是因为这个死的你知道吗?」

  静玄也有些害怕,不过想到有庵主照顾,应该不会有事,笑着说:「小四是
喜欢这里!他是自己想吃才跑过来的。」说着,双手扶着自己的,骄傲的说。

  她的很大很白,而且异常,属于极品,任何人看了都会心动。

  苦难轻叹了一声,说:「虽然有庵主护着你,可是以后你行事还要谨慎,否
则吃亏的还是自己。你斗不过她的。」说完,她看了静妙和那个男人一眼,轻轻
的摇摇头,说:「我回去了!庵主交代的事情你们尽快去办,别耽误了。」

  静玄狡黠的笑了笑,拉着她的手,小声说:「苦难师姑,过会我把这个男人
给你送到房里。」

  苦难满脸的皱纹笑开了,说:「还是你乖,知道师姑的心意。我先回去了!
阿弥陀佛!」竟然伸手在静玄的上摸了一下。

  静玄的笑着,挺了挺身子。

  静妙从男人的身上下来,看着苦难远去的背影,笑着说:「你个小狐狸,在
师姑面前也啊?」

  两个人便笑到一处,胸前的娇乳一颤一颤的,若是有男人在场,非流鼻血不
可。可是现在屋里的那个男人口吐白沫,不省人事,已经无福欣赏如此美景。

  静玄穿好衣服,说:「先把这个家伙送去师姑那里。晚上我们出去打猎,你
有没有发现,这些日子师父的胃口越来越大。」

  静妙点点头,说:「当然发现了。还好静安和静平出去办事,要不我们还有
得争呢!」

  「是啊!尤其是静安那个小,我看她比谁都能吃!」

  两个人把男人送到苦难房中,说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男人慢慢的醒过来,全身无力,虚脱的躺在地上,看着面前的老女人,泛起
阵阵恶心。本来以为她也会喂自己药,然后做那种事情,可是,很快他错了,因
为他清楚的看到老女人的手中多了一把弯刀,猛得朝着他劈下来。

             正文寂寞玉人自抚芳

  苦难的房间很杂乱,四处摆着些瓶瓶罐罐的,充斥着浓烈的药味。

  男人无力的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有种莫名的恐惧。

  苦难阴森森的笑着,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尖刀,将男人的衣服脱光,看着他
胯下蔫了的,收起刀落,切了下来。

  刀在男人的瞳孔中划出一条完美的曲线,在消失的那一刻,一阵剧痛出来,
男人还没来得及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再一次昏死了过去。

  苦难看也不看一眼,抓着那血淋淋的物事,放在一个药罐子里。回来生生将
男人开膛破肚,丝毫不顾忌男人在痛楚中醒来的那张扭曲的脸。

  九翼飞蛇白芳翠从银勾山庄回来,心惊胆战,越想越担心,一来担心教主交
代的任务不能完成,二来担心那种令她不安的力量将成为她的一统江湖的阻力。
想到这里,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放在地上。一只蜈蚣从里面悠闲的
从里面爬出来,昂起头四顾张望了一下,攸然而起,迅速消失在门口。

  看着蜈蚣离去,白芳翠深深的叹了口气,眉头紧锁,她从来没有这么担心过,
也从来没有想今天一样惊慌。教主曾经嘱咐过,不是事关紧急,不能放出这蜈蚣,
因为等它回来要用自己的血喂它,而且要承受它的剧毒带来的痛苦。

  那种痛苦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天,但是足以让人生不如死。教中只有神女才可
以不必受此折磨,因为神女的魔朱可以不需要吸食人血。

  那么,她为什么要放出蜈蚣,恐怕现在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银勾山庄的主人莫小龙虽然不懂武功,可是他的眼线极广,尤其是在经历了
很多年前的那件事情之后,他更加谨慎。这无形中禁锢了白芳翠的行动,现在有
多了那神秘的力量,她不敢轻举妄动,一旦被人发现了她们的计划,恐怕一切都
会落空。

  她现在已经开始害怕,这种害怕是发自内心的恐惧,那种力量太可怕,至少
她心里是这么想的。因为发出这种力量的人也许那个时候是在睡觉,可想而知,
一个睡着了的人还能发出如此的力量,那么这个人能不可怕吗?当然,这样的力
量只有具有一定造诣的人从能感觉到。武功越高,感觉就越敏锐。否则那个给她
写信的人早就应该知道才对。

  心慌,憋闷,她现在很需要一个男人,可是却偏偏没有。小五已经淹死,交
给了苦难处理。现在整个静心庵里没有男人,她越来越焦躁,感觉到自己快要发
狂了,脱光身上的衣服,泡进水池中,一手摸着自己的,一手伸到胯下,大力的
揉捏着。

  心中的烦闷,体内的,都亟需发泄,她的手越来越用力,速度越来越快,恨
不得自己的身体在此时爆炸开来。

  人的身体自然不会平白无故的爆炸,而她也不需要那样。门被一个人慢慢的
推开,一个美艳的中年女尼走了进来,却是静心庵主苦情。她看了白芳翠一眼,
似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不敢有任何的表示,垂手而立,低声说道:「夫人,
有喜事!」

             正文初涉江湖惹刁蛮

  在往杭州的路上,一个小小少年正在官道上阔步前行。蓦然,他四下张望,
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脚步不停,继续走着。走出不多远,迎面过来
两个貌美如花的女孩,他的眼神一亮,不自觉的打量着她们。

  一个女孩瞪了他一眼,和他擦肩而过。他觉得这个女孩很漂亮,心中喜欢,
忙运功聆听她们谈话。

  刚才瞪她的那个女孩低声对另一个说:「二姐,是不是他?」

  「应该不是,师父说那个人二十岁左右,看他还是个孩子。」

  「可是他的眼神很色,即使不是我们要找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一定
要教训他一下。」

  「五妹,不可造次!师父这才让我们出来是杀那个人,不要节外生枝。」

  「可是师父也说过,宁杀错,不放过。哼,再说,他那么盯着我看,我要去
把他的眼珠子挖下来。」

  少年心中奇怪,不知道她们所说要找的人是谁,可是对那个五妹很感兴趣,
尤其是想到师父曾经说过的话,想在这个女孩身上试试,看是不是真的征服了他
的身体就可以征服她的心。

  少年自然是刚刚出谷的郎玉,而刚才的两个女孩是峨眉五英中的戚黄英和戚
紫英。

  戚紫英说完,飞身过来,拦住郎玉的去路。戚黄英想要阻拦,已然来不及,
只好远远停下,无奈的看着五妹。她没有上前,因为她感觉不到面前这个少年会
武功,看他的样子,只是一个文弱书生。

  「站住!」戚紫英拦在郎玉面前,冷冷的说。

  郎玉看了她一眼,露出一丝惊恐,停下来,问:「姑娘,什……什么事?」
看着这个骄横的小女孩,他想逗她玩一下。对他来说,这样的事情很新鲜,以前
在谷中,师父抓回来的女人都迫于武力,不敢不从,而且师父抓回来的多是下娃
荡妇,看到他的家伙,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不愿意。

  看这个女孩的样子,跟以前的大不相同,这让他觉得有些刺激,更何况身后
还有一个美艳动人的女孩。这不是他贪心,主要是知道面前这个小女孩肯定满足
不了他。当然,他的心中并没有那种道德观念,觉得跟几个女人一起也算不上什
么难堪的事情。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老是盯着我看?」

  「我叫郎玉,因为姑娘生的美,所以都看了一眼。」

  世上没有不喜欢听赞美之辞的,尤其是女孩,听别人说自己漂亮,心中也会
高兴。戚紫英看他说的很真诚,没有一丝轻薄之意,芳心大喜,不过依然摆出冷
冰冰的面孔,说:「不许你看。既然你看了,就要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郎玉暗暗的摇摇头,想到师父以前说过的话,心中暗道:「果然江湖中很多
人不讲道理,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这个时候,又有三个女人过来。自然是峨眉的其他三英,她们本来对郎玉形
成了包围之势,看五妹在跟他理论,却无动手之意,这才过来看个究竟。

  峨眉五英刚聚到一起,就听一个声音传来:「小小年纪,心地如此歹毒,枉
为名门正派!」声音浑厚低沉,似乎从地底发出来的。她们四下张望着,竟然没
有任何的发现。

             正文自古江湖谁正邪

  郎玉静静的站着,面无表情,他知道说话的人在什么地方,也知道他用的什
么法门让峨眉五英看不到,甚至猜到了这个人是谁。虽然他阅历不多,可是于江
湖中的很多事情都略知一二。

  他的师父为他讲过很多江湖中的事情,尤其是各个门派的武功绝学,江湖轶
事,他都了然于心。知道了这些,等同于知道了大半个江湖。

  要是没猜错的话,刚才说话的人应该是长龙门的人,而有这般造诣的却又非
长龙门的人所能及。那不用说,他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曾被长龙门第六代掌门
逐出院墙的大弟子「洞龙」吴烈昆。

  长龙门,江湖中很多人暗地里叫他们长蛇门,说他们犹如蛇虫,为人不屑。
门中弟子多行事隐秘,可是洞龙吴烈昆为人刚烈正直,行走江湖大张旗鼓,从来
没有因为自己的门派而羞于人前称道。

  后来,结识洛阳金刀门的千金小姐宋柳儿,二人两情相悦,私定终身,却遭
到金刀门门主的反对。无奈之下,宋柳儿郁郁而终,吴烈昆一怒之下,夜闯金刀
门,杀了一十七口人命。

  而金刀门门主宋千仁师出武当,这样的事情自然不能善罢甘休。武当掌门武
威道人虽然没有发话,可是门下弟子纷纷上门问罪。

  吴烈昆惹下灭门之灾,不愿连累他人,悄然离开。长龙门门主对外宣称将他
驱逐,并带领所有的人隐匿,再也没在江湖中出现,知道五十年后才有人在江湖
中走动。

  想来这洞龙吴烈昆现在快八十岁了,他的生平绝技就是挖穴筑洞,正是因为
如此,他才能多次躲过武当门人的围剿,大难不死。

  郭红英不见来人,倒也冷静,并不多管,因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敢打她
们峨眉五英的主意。她问戚紫英:「五妹,怎么回事?」

  「没事,我看这个人很可恶,想教训他一下。」

  「你啊!怎么总是这个脾气!既然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就让他快点离开。」

  戚紫英轻轻的跺了跺脚,指着郎玉说:「今天本姑娘有要事在身,暂且放你
一马,你快点滚!」

  郎玉跌跌撞撞的跑开,到了一处峨眉五英看不到的地方,飘然而起,悄无声
息的又折了回来,找了个地方藏好身形。听郭红英朗声说:「请问是哪位高人,
请现身一见,峨眉五英在此恭候大驾。」

  「小娃子,你们还是赶紧走吧!记住,小小年纪,心地不要太过歹毒,否则
终有一天会吃大亏。至于我嘛,几十年已经没有见过生人,不见你们也罢。」

  郭红英的脸色一变,还是猜不出此人的来路。这也怪不得她们,她们的师父
百手神尼乃江湖名宿,不屑于提起江湖中的一些宵小丑事,自然不跟她们说起。
而且是五十年前的旧事,现在也没有人提起,自然不知。

  郎玉跟她们的最大不同就是师父在这一方面刻意的培养他,这才告诉他一切
事情。当然,这些事情都有记载,虽然记载这些事情的人在很久之前已经死了。
这也是他师父对江湖近来的一些情况不了解的原因。

             正文强弱自有人分晓

  在洞龙吴烈昆说话的时候,五英拨地而起,四散开去,想找出他的藏身之处。
可惜,她们很快又聚到一起,都失望的摇摇头。四周静悄悄的,再也听不到任何
响声。

  戚紫英又叫了几声,根本没有人回答,恨恨的说:「别让我找到你,否则给
你好看!」噘着嘴自顾生气。

  郎玉在暗处看着她的样子,心中更是喜欢,想着一定要征服这个小女孩。

  峨眉五英见此情形,知道很难找到说话的人。郭红英说:「我们走吧!正事
要紧!」说完,带着她们离开。

  郎玉看她们走远,这才出来,慢慢的来到一处,恭敬的说:「老前辈,刚才
谢谢你出言相助,否则我的眼睛恐怕要保不住了。」

  地底下传了一阵闷闷的笑声,接着一个声音说道:「小兄弟,你可不要这么
说。看你的造诣,她们跟你根本不能同日而语。我也不是在帮你,而是帮她们。
这帮小丫头真不知天高地厚。小兄弟,那两个戚丫头跟老夫有些渊源,今日既然
遇到,还请你以后多多照应。」

  「这个自当效劳!老前辈,现在可否现身一见?」

  「不了,不了。老夫经年如蛇鼠一般,见不得人了。你帮我照顾那两个丫头,
就算老夫欠下你个人情,日后有缘,自然相见。」

  郎玉没有再说话,微微的叹了口气,因为他知道吴烈昆已经离开。一个人常
年居住在地底下,是何滋味,他想都不敢去想,继续赶路。

  傍晚时分,他来到一处客栈。这客栈很是奇怪,因为方圆几十里没有人家,
甚是荒凉,谁会在这样一个地方开客栈?可是,这客栈的的确确就在眼前,由不
得你不信。不过,这样的地方恐怕根本不会有人来住,因为在这里经营,只能说
明两个问题,要么开店的人脑子有问题,要么就是这店有问题。

  艺高人胆大,郎玉不怕,潇洒的走了进去。一进门,他才发现自己开始想得
事情完全错了。店里有很多人,三个成群,五个一伙的在推杯换盏,高谈阔论着。

  老板娘看有人来,连忙过来招呼。

  郎玉见她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衣服,线条玲珑有致,面容娇美艳丽,看起来年
愈三十,处处透着成熟的韵味,尤其令人称道的该是她的屁股。她的屁股很大,
圆润挺翘,任谁看了都想摸上一把。

  他正想着,老板娘身后的一个人已经行动,真的摸了她一下。

  老板娘却无半点愠色,调笑着拍了那人一下,说:「你个死鬼,又占老娘的
便宜。」

  房间里顿时响起雷鸣般的笑声,有人起哄道:「他也就这点出息,就不敢再
做别的。」

  老板娘白了说话的那人一眼,说:「晋堂主,你可不能刺激他,要是你把他
刺激成了饿狗,他咬我一口,我可就要咬你十口。」

  姓晋的笑得更大声,说:「别说是咬我十口,你就是把我吃了我也甘心。」

  房间里的人只顾着大笑,谁也没有察觉到老板娘的眼神中掠过一丝诡异的杀
气。

             正文郎情妾意心思异

  「什么事情,如此大惊小怪?」白芳翠本来心情不好,看苦情冒失的闯进来,
心中不悦,口气带着嗔责。

  对于房间里的一幕,苦情似乎并不奇怪,但是听出她的不悦,连忙说:「有
个书生过来投宿,长的很是英俊不凡,特来禀告夫人。」

  「真的?」白芳翠从水池里站起来,丝毫不在意自己此时,来到苦情面前,
问:「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已经将他安排在厢房休息。」

  「知道了,你先去吧!不要让人去打扰他。」

  苦情微微的一笑,合什退了出去。

  她说的那个书生此时正端坐在厢房中,品着茶,想着从庵门一路进来看到的
几个小尼姑。没想到这个小小庵堂里竟然有如此多的美女佳人,加上她们的身份
穿戴,更具诱惑。他竟然是前几天被郑元珍绑在书上的那个人,不过此时看他并
不像那天一般的柔弱。

  也许是现在心存恶念,故而都了几分阴沉的硬朗。

  夜已深沉,书生还没有睡,心中想着可能早已经睡下了的小尼姑们,她会也
许睡觉的时候会脱光了衣服,想着她们的小光头,身子一阵阵的冲动不已。若不
是还不了解此处情形,也许他现在就想跑去找一个,想办法将她弄。

  这些天天吃斋念佛的小尼姑,恐怕更是寂寞,更是焦躁,更需要男人来抚慰
她们孤独的心灵。

  他打开窗户,看着宁静的天空中挂着的皎月。蓦然,眼睛直直的盯着一处,
心中有些害怕,而更多的却的惊喜。

  一个白衣女子,端坐在院中,手把小扇轻摇,衣衫不甚严整,竟然可以看到
肩头微露,风情万种。

  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起风,女人手中的白绢拿捏不住,随风飘起,游荡着落
到书生脸上。

  女人的目光本来随着白绢而来,自然发现了书生,不由得小声低呼,连忙整
理衣服,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

  书生拿过白绢,放在鼻端,轻轻的嗅了一下,一脸的陶醉,从房间出来,来
到女人面前,一躬到地,客气的说:「小姐,你的手绢!」

  女人含羞接过,娇滴滴的说:「谢谢公子!」

  书生觉得在如此地方竟有如此美女,自然是自己的幸运,也不离开,继续问
道:「敢问小姐,为何深夜在此独坐?」

  「妾身夫忘,来庵堂为其超度,夜深孤寥,这才出来,不曾料遇到公子。若
是公子不弃,能否陪妾身片刻。」

  这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书生怎么能拒绝,坐到她的对面,却直直的盯着她不
放。他这样做是想看看这个女人的反应,若她是贞节烈女,自然会起身离开,若
只是嗔怪,或含羞而坐,那么今天晚上便可以将她引入房中,共赴。令他欣喜的
是,女人没有离开,只是低下头,不敢看他。

  书生得意的向她靠了靠,说:「夜深风凉,不如到我房中一叙?」

  女人并不起身,轻轻的摇摇头,却又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正文夜深风凉尽缠绵

  书生心里一凉,刚想再哄她几句,却听女人羞答答的说道:「你们男人都一
个样子,先是把人家骗到房里,然后,哼!」言谈举止间隐隐偷着孟浪娇媚。他
立刻明白了女人的心思,想到她一个人在庵堂内孤守,半夜跑出来,定是寂寞,
遇到自己怎能轻易离开。想到此处,他倒不急了,又向女人靠了靠,说:「夜冷,
小心着凉!」解开衣衫,搭在女人身上。

  女人顺势向他靠了靠,轻抹眼泪,说:「妾身命苦,没想到现在竟然遇到一
个贴心的人。」她本来衣服穿的不多,隔着轻纱,书生完全可以感受到她的润滑,
心中波涛汹涌,体内中烧,伸手揽着她,说:「若是夫人不弃,小生自当照顾。」
说着,搀扶着她进房间。

  这一次,女人没有再反对,半推半就的跟着他。

  到了房间,书生将门关好,问:「夫人,你太美了。小生看了一眼就迷恋上
夫人。」

  女人轻轻推了他一下,含羞说:「你们这些臭男人……」不再说下去。因为
她的嘴已经被书生的唇堵住。

  两个人疯狂的吻着,书生的手不安分的脱去女人的衣服,握着她胸前的娇乳,
大力的揉捏着。

  女人也不示弱,将他的裤子解开,掏出他的套弄着。

  房间里一片乱。而两个人都在极力的隐瞒着什么,试探着什么。不过,身体
的交织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剧烈。

  女人娇喘嘘嘘,书生呼吸粗重。

  终于,两个人再也忍不下去,书生将女人推到在床上,扯下还挂在脖子上的
红肚兜,握着她的脚踝,分开她的双腿,捅了进去,大力的动着。

  女人激情的摆着头,乌黑的长发贴在床上,零乱不堪,看起来却更有味道。

  书生的动作越来越快,将女人的双腿扛在肩膀上,伸手抓着她的,一边耸动
着,一边揉捏着,偶尔还会将手缩回来,在女人的菊花上抹一把,逗得女人不得
不挺动着身子,以缓解那种莫名的快感。

  女人呻吟声声,宛如黄莺娇啼,动听中带着无限的刺激,刺激着书生的冲动。

  如此的静夜,如此的艳遇,如此娇媚的女人,如此扣人心弦的,书生觉得自
己的运气真的很不错。只是今天时间,就遇到了如此的两个女人。

  不过,这个也很好理解,师父曾经说过,现在的江湖为女人所控制,故而有
很多陋习都转嫁到女人的身上,否则也不会出现女采花贼一说。

  他在欣赏着胯下这个女人,欣赏着她的表情,她的身体,她的动作,她在自
己冲撞下的没一个细节。真是个不错的女人,他心里想着,很那么多女人上过床,
从来没有一个能让他像今天这样舒服。关键是他觉得自己身体里的野性被激发了
出来,所以做的更加卖力。

  在那个瞬间来临的一刻,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漂浮起来,那是一种前所未
有的快感。可惜,他还没来得及享受,脸色大变,暗叫一声:「不好!」

             正文心潮狂野惹祸端

  老板娘把郎玉安排好,问他吃点什么。

  郎玉随便要了几个馒头和一份牛肉,自顾吃起来。

  老板娘看他还是个孩子,对他特别关照,也特别留意,给他端过要的东西,
便坐在他身边,小声说:「小兄弟,你一个人啊?」

  郎玉笑了笑,说:「是啊!」

  「这条路上不太平,你一个小孩子可要当心啊!」她的声音虽轻,可还是有
人听到。

  那个晋堂主哈哈大笑,说:「老板娘,你可别吓坏了人家小孩子。」

  老板娘娇媚的瞪了他一眼,说:「这要你多嘴。」

  「哈哈,现在不让我多嘴,是不是想晚上多啊。」说着话,晋堂主竟然伸出
舌头舔着嘴唇,一脸的邪。

  郎玉看着老板娘微露的,白嫩滑润,不仅想起了师父。她看起来跟师父的年
龄相当,而且同样的韵味十足,言谈间娇乳乱颤,风情万种。他看着她,突然有
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心中有了计较,脸上立刻露出一丝恐惧,问:「姐姐,那
……那我该怎么办?」

  老板娘笑的花枝乱坠,胸前的突起更是颤抖不已,十分,说道:「小小年纪,
嘴巴就这么甜,我这么老,你还叫姐姐?」

  「谁说的?我看你很年轻啊,而且这么漂亮,应该叫姐姐才对!」

  「哈哈,原来是个小滑头!」老板娘笑的更甜,起身说:「晚上不要走了,
在这里住一夜再走,姐姐让人给你安排房间。」

  「嗯!」郎玉担心的看了看店里的人,怯怯的答应下来。

  「老板娘,今天晚上我们兄弟也不走了!」晋堂主连忙大声说道。

  老板娘用指头虚空指了他一下,说:「你呀!」扭着屁股到里屋去了。

  房间里的人的都大声嘻笑着。

  郎玉吃饱喝足,抹了抹嘴。

  小二见机,连忙过来招呼,引他到后面休息。

  房间不大,收拾的到也干净。郎玉等小二离开,到床上盘膝而坐,暗运阳罡
真气,运行一个小周天,顿时精力充沛,一天来的疲惫顿时消失无踪。每当这个
时候,他的心中总觉得很遗憾,毕竟他不能再继续练下去。

  阳罡真气第八层已经足以令他傲视江湖,可是人总是这样,要是不能做到最
好,终归有遗憾,而这种遗憾不是其他东西所能代替的。他叹了一声,把第九层
的秘诀又默念了一次,这才躺下。不过,他没有睡,心中想着那个的老板娘,想
着他的娇乳,她的屁股。一想到她的大屁股,身体开始躁热起来。

  老板娘现在正在房间里,衣服敞开,露着娇嫩的。她的对面坐着的正是刚才
在下面叫的最大声的姓晋的堂主。

  晋堂主此时眼睛放光,口水直流,滴在自己毛茸茸的胸膛上。他的心跳的很
厉害,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喉结随之跳动着,昭示着他的已经到达了顶点。

  老板娘媚眼如丝的望着他,伸出修长的玉指,朝着他勾了勾。

  晋堂主猛的扑到她身上,口水又滴在了老板娘的上。他现在完全疯狂了,看
着身下这只嫩白的小羔羊,却万万没想到,他眼中的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此时手
中捏着一枚泛着蓝光的钢针,优雅的朝着他的后背刺了过来。

             正文芳心几许意如何

  在钢针快要刺到晋堂主的背上时,老板娘的手腕一抖,将钢针收了回来,顺
势玉指一点,晋堂主魁梧的身体向前扑倒,她一侧身,让了过去,起身穿好衣服,
麻利的出了房间,下楼敲敲一个房间的门,说了声:「八皮,晚上不杀猪!」

  不待里面答应,她重新回自己的房间,换了套夜行衣,推开窗户,飘然而去,
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书生心中大叫不好,感觉体内的真气随着外泄源源不断的流入女人的身体,
想退出来已然来不及。

  女人依然媚眼如丝的望着他,神情跟刚才一模一样,只是双手抓抱着他的屁
股,不让他离开。

  书生这才知道这个女人并非普通女子,采阳不阴的功夫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
他连忙摒气凝神,按照师父教授的锁阳功闭塞门户,真气顿时停止外泄,这才猛
然脱去女人的桎梏。

  女人自然是九翼飞蛇白芳翠。她慢慢的起身,笑靥如花,对书生说:「没想
到你竟然练成了锁阳功,想必你师父是昆阳五老吧!」

  「你是谁?」书生的真气外泄不多,倒也没有大碍,只需再修炼几天便可。

  「我是谁不重要。昆阳五老跟我有些交情,既然你又如此看得上姐姐,以后
姐姐就是你的人,怎么样?不过你放心,姐姐以后只会让你舒服,决不会再损你
内力。」

  书生看了她一眼,说:「那你至少应该告诉我你是谁!」

  「告诉你也未必知道,你的师父们恐怕不会对你提起过。好了,姐姐刚才还
没有舒服够,我们再来!」

  书生犹豫了一会,终抵不住眼前这个风情女人的诱惑,加上自恃习练锁阳功,
不惧怕女人使阴招,便又扑了上去,和白芳翠战到一处。

  此时的白芳翠变的很温柔,抱着他,双腿分开,夹在他的腰间,娇嫩的玉足
随着他的起伏摩擦着他的后背,给他无限的刺激。

  既然是昆阳五老的徒弟,在这一方面自然有所长,因为昆阳五老以前出江湖
中出了名的贼。自从上官玉做了武林盟主,曾下令诛杀五人未果,而他们也从江
湖中消失,处心积虑的培养出这么一个徒弟。

  白芳翠已经知道他们的用意,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她想着征服这个
男人,让他为自己所用,这样的男人在如今的江湖中是最有用的。想到这里,她
的身子一下子放松下来,不是享受,而是给予,一种全身心的给予。

  书生自然感觉得到她的变化,顿时激情澎湃。在这个时候,最主要的是感觉,
他现在感觉到这个女人是真的给了自己。

  这个女人实在太美了,美得让他根本不去想她跟师父的关系。当然,也没有
必要去想,最多她是师父们以前的女人,而师父的女人自己都玩过。他五个师父,
一共五个妻子,十七个小妾,他一个也没落下。有一次,他兴致来了,竟然把五
个师娘召集到一起,做了一夜。

  想起这些事情,他的心就醉了。

             正文女人江湖女人路

  这一次,白芳翠只是作为一个女人和书生。末了,她依偎在书生怀里,温柔
的问:「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书生抓着她的,轻轻的揉着,说:「我叫罗立冲!」

  「姐姐,你?」

  白芳翠笑着说:「我在这里隐姓埋名,名字其实已经不再重要,你只要知道
姐姐是你的人就可以了。我长居此地,足不出户,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也不
会限制你的自由,好吗?」

  罗立冲点点头,说:「我一定不辜负姐姐一番美意。」

  「弟弟,你好厉害,姐姐怕承受不了你,要是你不反对的话,以后姐姐多给
你物色几个美人。」

  「我看这里的小尼姑就不错!」

  「你们这些男人都一个样子!」白芳翠笑着,她知道,这个男人慢慢的会堕
入自己的圈套,以后恐怕想跑也跑不了。

  「那好,你就在这里多住几天,我找人来陪你!」

  罗立冲高兴的吻了她一下,想起以前跟师母们做的游戏,又是一阵冲动。

  白芳翠发现他的变化,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说:「你啊!小公狼!等一会,
还有个姐姐来送给你。」她的话音刚落,外面响起一声底唤,声音轻微,若不仔
细,根本听不到。她笑了笑,说:「人来了!」也不穿衣服,从床上起来,过去
打开窗户。

  一个黑影飘然而入,看到罗立冲,不由得一愣。

  白芳翠笑着说:「弟弟,送上门的美人儿到了,还不动手?不过,不要摘她
的面罩,否则她会杀了你的。」

  罗立冲看着面前的黑衣人,体态玲珑,夜行衣勾勒出的曲线完美,已然满足,
因为他现在只要一个发泄的工具。听了白芳翠的话,他起身过来抱着黑衣人到床
上。

  黑衣人顺从的躺到床上,看着他的胯下,伸手抓过去,套弄着。

  罗立冲听师父说过,现在江湖中很多女人在这方面毫不掩饰,甚至比以往的
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现在看来,果真如此,也不计较,一边享受着,一边脱去
她的衣服。

  黑衣人胸前如峰,即使在黑暗之中依然可以看出其洁白娇嫩,握在手中更是
柔软而富有弹性。

  两个人了一番,便迫不及待的到了一起。

  白芳翠在旁边看着,情浓处,不觉上前抱着他们一阵摩擦。

  过后,罗立冲本想抱着她们温存一会儿,白芳翠却起身穿上衣服,说:「弟
弟,你先休息,我跟她还有事情!」

  罗立冲虽然好奇,却不想她们对自己有不悦之心,遂点点头,说:「好吧!」
躺在床上睡觉。等白芳翠和黑衣人出去,他也没有起来,因为他很清楚,以自己
的武功要去偷听她们的谈话,肯定会被发现,到时候不但听不到,而且还会得罪
了她们。

  他初出江湖,能得到白芳翠这样又漂亮武功又好的女人垂青,对他以后的发
展大有好处,他要慢慢的掳获她的芳心,那么,首先也给她们留个好印象。

  白芳翠将黑衣人带到一个房间里,小声说:「你赶快回去派人回总坛,有要
事禀报教主!」

  黑衣人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问:「什么事?」

             正文各怀心思自献身

  「你派人回总坛,禀告教主,银勾山庄里隐匿着高人,我想这件事情和小碧
失踪大有关联。而且我听风师提起神女的魔朱也为人所破。魔朱是神女派去寻找
小碧的,肯定也和那个人有关系。莫小龙看得我很紧,行动不便,这件事只能你
去做。要是这件事情不能尽快禀告教主,我们恐怕都要受教规严惩。」

  提起教规,黑衣人的身子不由得微微颤动,轻轻的说:「夫人,既然事情到
了这个地步,怎么你还和那个人?」

  白芳翠苦涩的笑了笑,说:「这个你不要问!快去办你自己的事情!」

  黑衣人应了一声,飘然而去。

  白芳翠看着她消失在夜色中,微微的叹了口气。刚才黑衣人的问题刺到了她
的痛处,虽然她轻功超绝,可是却被一个不懂武功的人困在了静心庵。这本来就
是很奇怪的事情,她心中不甘,却又不得不留在这里。除此之外,她还要承受着
教中的各种压力,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身心早已经疲惫不堪,这才放浪纵欲,
图得只是个痛快。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风使来过之后,她依然不放弃欢爱的机会。当然,这不
是唯一的原因,这么多年,欢爱已经成为了她的一个习惯,而这一次她当然还有
别的想法。没有人愿意一辈子生活在一个院子里,也没有人愿意永远和几个人生
活在一起。她觉得罗立冲应该是自己实现自己理想的敲门砖,垫脚石,所以她才
如此的不惜一切,不分时机。

  想到这里,她回到房间,看罗立冲躺在床上望着她,遂上前笑着说:「怎么
还不睡?」

  「我想等你抱着我!」

  白芳翠便脱了衣服到床上,躺在他的身边。

  罗立冲抱着她,含着她的奶头着,脸上露出无限的温馨,闭上眼睛。在白芳
翠的里,他想着自己的师娘们。师父挑选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
而且都有着一种特别的迷人味道。而这些女人五个师父都没有全部享用,自己却
将她们一个接一个的抱,不管是自己的床,还是师父的床,然后脱光她们的衣服,
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她们的身体。那个时候,他的师父们却搂着自己其他的别的女
人快活。

  晋堂主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他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脑袋,闻着床上残留
的香味,可怎么也想不起昨天晚上和那个美艳的老板娘发生过什么事情。

  这个时候,外面有人敲了敲门,喊道:「堂主,我们该启程了!」

  晋堂主起身穿上衣服,晕晕忽忽的出来。

  老板娘本来在下面招呼早起的客人,见他出门,连忙迎了过来,在他耳边小
声说道:「坏蛋!昨天晚上那么用力!」说话时,面目含春,一副娇美如花的模
样。

  晋堂主听她这么说,想到昨天晚上应该是和这个女人一度,否则她也不会这
么说,哈哈大笑着坐到一张桌子前面坐下,喊道:「老板娘,上酒,我们吃了好
赶路!」

  老板娘应声过来招呼,不忘在桌底轻轻掐了一下,说:「臭男人,吃了就走!」

  晋堂主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晃了晃脑袋,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正文无花无果自作甜

  晋堂主虽然记不起昨天晚上和老板娘的事情,可是突然想起自己记忆的最后
一刻,似乎曾经看到过一条蜈蚣从外面爬进来。

  那条蜈蚣很特别,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越是奇怪的蜈蚣,毒性肯定越大。
想到这里,他有点不寒而栗,心想若是晚上被它咬上一口,现在哪有命在,却怎
么也想不到正是这条蜈蚣救了他的命。

  看着美艳的老板娘,他希望下次到这里来还有机会一亲芳泽,遂提醒说:
「老板娘,我看你房间里有毒虫,夜里睡觉可要小心点。」

  老板娘的脸色一变,马上笑着说:「怎么可能,我这店可是干净的很!你就
不要开玩笑了。」

  「真的!我……」晋堂主还要说点什么,却看到郎玉从出来,老板娘过去招
呼,不再搭他的茬,这才悻悻的住口。

  老板娘笑着招呼郎玉,问:「小兄弟,晚上睡得好吗?」

  郎玉轻轻的点点头,好像还没睡醒,迷迷糊糊的说:「我……」他的脸上露
出一丝恐惧,环视了周围的人之后,靠到老板娘身边,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
「姐姐,昨天晚上我好像听有人从窗户跳了出去,一眨眼不见了。当时我很害怕,
一不小心碰到了窗户,我好像看到他扭头看了一眼,你说他会不会认出我?会不
会杀人灭口啊?」

  老板娘娇媚的笑着,说:「别把事情想得这么复杂,要是真这样的话……她
想了想,今天你也别走了,再住一晚,姐姐到你房里看着。我这里来往的江湖人
多,很多人我都认识,他们也会给我几分薄面,要是真像你说得那样,姐姐给你
求个情。」

  郎玉虽然本来就想这样,却还是装着犹豫了半天,这才点头答应,拉着老板
娘的手,说:「姐姐,你真好!」

  老板娘这些年应付的多是武林豪杰,或是奸佞小人,现在突然间有这么个单
纯的大孩子在面前撒娇,竟然心中涌出一丝温柔,同样的抓着他的手,说:「你
先上楼去,呆会儿好让小二给你送些饭菜上去。」

  「可是,我……还还是怕!」

  「昨天来的时候像个小滑头,现在却成了胆小鬼。」老板娘揶揄着说着,指
了指那个姓晋的一伙人,说:「真不知道你的家人是怎么想得,怎么放心让你一
个人出来?过会等那些人离开,姐姐上去陪你,你跟姐姐说说你的事情好不好?」

  晋堂主看着老板娘和郎玉如此亲昵,心中嫉妒,站起来嚷道:「老板娘,你
不会打这个孩子的主意吧?虽说童子鸡吃着新鲜,可毕竟不如我们这些老爷们儿
耐用。」

  所有的人哄堂大笑,郎玉俊脸微红,抽出手,快步上楼。

  老板娘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涌出无限的慈爱。继而,扭头瞪
了晋堂主一眼,依然娇媚的笑着,说:「你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

  「我不是跟他计较,而是不想自己的女人和别人亲热!」晋堂主好像怕别人
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已经跟老板娘了一样,大声喊着。

  所有的人又都盯着老板娘,看她的反应。

             正文不知少年风流种

  老板娘对他说的话不愠不火,还抛了个媚眼,说:「臭男人,谁是你的女人,
应该是你是老娘的男人才对。」

  周围的人眼睛里立刻露出羡慕的眼神。

  晋堂主又是一阵大笑,说:「要不是我还有别的事情,像你这么的娘们儿,
我情愿做你一辈子的男人。」

  老板娘白了他一眼,说:「美得你!」扭着大屁股去打了壶酒,放在他桌上,
说:「喝你的酒,小心你的舌头。」再也不看他,自顾忙着。

  店里的人的目光开始慢慢聚集到她的身上,很多人在想,要是自己有这样的
机会该多好。

  晋堂主吃饱喝足,来到老板娘面前,说:「我走了,过几天还会回来,你可
不要把我给忘了!」

  老板娘风情万种的说道:「怎么会?我翘首以盼,昨天夜里你真的好厉害啊!」

  晋堂主虽然不记得一切,可是他宁愿都是真的,加上这个女人也不否认,自
然也就是真的了。

  等他离开,老板娘真的上楼,到郎玉的房间。

  郎玉正在房间里等着她,看她进来,连忙起身迎过来,很自然的拉着她的手,
脸色依然带着担忧,问:「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

  「没事的!既然是夜行人,自然带着面具,你又看不到他的脸,他自然也不
怕你泄漏秘密,不会找你的。在说,要找的话,昨天晚上就该动手,何必再耽搁
这么长时间。不过,这件事情不要再提,这里住得大多都是江湖人物,有些杀人
不见血,你可以小心。」

  「嗯!姐姐,你真好!」

  「咯咯!你这个小滑头,才见我一次怎知道我好,也许我也是吃人不吐骨头
的大魔头。」

  郎玉的身子一颤,继而正色说:「不会!你这么漂亮,人又好,怎么可能,
你不要吓我!」

  老板娘越看他越是喜欢,她这些年在尔虞我诈中打滚多了,见他如此淳朴憨
实自然喜欢,这种感觉很新鲜,也很奇怪,恐怕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当然,以
她的造诣,根本看不出面前这个少年的武功已臻化境,反朴归真,根本看不出分
毫。

  「快跟姐姐说说,你家在什么地方,怎么一个人出来?」

  这些问题郎玉的师父早已经替他想好,他对自己编排出来的身世也了然于胸,
没有一丝破绽,说:「我从小被人抛在山中,是个好心的老人,也就是我爷爷将
我拣回家,把我抚养长大的。前些日子,他老人家过世了,临终前他提到还有个
失散的女儿,我一个人在山中寂廖无事,便想找到她的女儿,至少让她去给老人
家拜祭一番。」

  「她女儿叫什么名字,姐姐在此开店多年,认识的人不少,可以为你打听打
听。」

  郎玉决定哄她,自然要付诸行动,趁机拉着她靠的更近,说:「姐姐,你真
好!」这一次是由衷感谢。

  老板娘妩媚的笑着,并不挣脱,任他握着。她本来荡,若不是看郎玉年纪尚
小,恐怕要率先行动,自己投怀送抱了。

             正文风骚女子懵懂男

  看她如此娇媚模样,郎玉也知道她自风流,当下不再顾忌,依偎到她怀里,
继续说:「姐姐,你好美,你能抱抱我吗?」

  老板娘经历过太多的男人,可是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别的男人都是
想着抱她,抱她,可眼前这个少年似乎只是在寻找一种温馨,毫无邪念的温馨。
这样的事情对她来说不仅新鲜,而且更加刺激。她将郎玉抱进怀里,任他的脸紧
紧的贴在自己的上,轻轻的摩擦着。

  郎玉似乎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感觉一样,眼角泛着泪花,抱紧她,说:
「好姐姐,真舒服!」

  老板娘在他的额头上点了一下,啐道:「小滑头!」她却也在感受着刺激。

  郎玉的摩擦令她渐渐有了感觉,最后也分不出到底是把他当成一个孩子,还
是当成一个男人。

  郎玉怕她意识过来,继续着刚才的话题,说:「我只知道她眉心之间有颗朱
砂痣,其他的就不知道了。」说着话,他的身子向前挪动了一下,令下面的怪物
顶在老板娘的身上。

  老板娘真的也只是一个女人,她「啊」的惊叫一声,不敢相信的盯着眼前的
这个少年,脸色绯红。

  郎玉看着她的表情,心想师父说的果然没错,任何女人也抵挡不住他的诱惑,
却一脸不解的问:「姐姐,你……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这个久经情场的老板娘这个时候竟然有些窘迫,估量着
自己能不能承受如此巨物的冲击。所幸这个令人心驰神往的家伙的主人现在在自
己的怀里,她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问:「弟弟,你一直跟那个老人家生活在一
起吗?」

  郎玉点点头,说:「是啊!」脸在她的中摩擦的更加厉害,似乎在着她的神
经。

  「真可怜!难道你长这么大也没有和女人在一起过?」

  「嗯!姐姐,其实我喜欢跟你在一起,尤其是像这个样子,这感觉真好。」

  「还有更好的呢!」老板娘决定做一件事情,这样的妙物她当然不会放过。
于是轻轻的推开他的头,将衣服解开,掀起亵衣,露出的娇乳,的说:「好弟弟,
你没有吃过奶吧?姐姐给你吃!」扶着塞到他的嘴里。

  郎玉心中暗笑,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想干什么,装作很笨拙的含着,却不动
弹。

  「傻瓜,吸啊!」老板娘笑着说。身子轻轻的耸动着,不断的挤压到他的脸
上。

  郎玉这才开始大口大口的着,然后抬起头,羞涩的问:「姐姐,我能摸一下
吗?」

  「当然了!你想干什么都行!」老板娘的手滑到了他的胯下,虽然刚才有所
察觉,心理也有准备,可是碰到的时候,禁不住浑身一颤,几乎要瘫软下来。

  郎玉没有放口,一手摸着另一个,轻轻的揉捏着。

  两个人慢慢的在一起,相互脱着衣服,等他们赤条条的拥在床上的时候,老
板娘激动的抱着他,漫无目的的啃咬着,舔弄着,逗的郎玉激动不已。不过,他
去像个不谙世事的毛孩子,只是笨拙的配合着。他觉得这样很好玩,便继续装下
去。

  本来以为事情已经水到渠成,却不料老板娘突然停了下来。

             正文评说世间女人心

  「姐姐,你怎么了?」郎玉不解的问。

  「弟弟,你是不是很想要女人?」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好热,身子里好像有团火一样,想着发泄出来。」

  「那好!姐姐有办法,可是……可是我怕一个人帮不了你,再给你找几个人
怎么样?你不会怕吧?」

  「要是都像姐姐这么好就行,不过,我爷爷曾经告诉过我,好男人不能太花
心,要一心一意的对一个女人。」

  「按道理说是这样的,可是你恐怕这一辈子都不能只对一个女人好?」

  「为什么?」

  「要是你的身边只有一个女人,要么你会死,要么她会死!女人知道了你的
本钱,一定会任你所为,甚至求你缠绵,可是一个女人又怎么可能承受的起?」

  「啊?都是爷爷不好!我小时候没有奶水吃,正好他抓了头母豹,每天喂我
豹奶,后来就这样了。」郎玉微微的叹了一声,似乎听到不能只爱一个女人而生
无限的无奈。

  「傻弟弟,现在的人都恨不得自己拥尽天下所有美女,你却……而且,现在
江湖中有很多母狼的,知道你这样,说不定还会自己送上门来,即使你不肯,她
们也会硬来。」说完,突然想到自己现在不正像个母狼一样,脸色一红,不好意
思再说,却有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柔情的看着他。

  郎玉还在着她的娇乳,手还在她的身上游走着,抚摸着她神秘的地方,感受
着其中潮湿的滋味。过了很久,他才问:「姐姐,真的可以爱很多女人吗?」

  「可以只爱一个,可是你却可以有很多女人,即使你有很多女人,被你爱的
那个,也一定会很幸福。」老板娘的说法跟师父截然不同,可是郎玉却认为她只
是在说明着一个道理,而师父却是为了让自己好好的保护自己,不受女人的伤害。

  郎玉毕竟还是想她去多找几个女人来的,可是又不敢表现出来,便似懂非懂
的点点头,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姐姐对我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这才对嘛!记住姐姐话,有些女人是用来爱的,有些女人是用来做的,而
有些女人是用来玩的。」

  「什么意思?」

  「很简单,你爱的女人是先有爱才有性,有些是你做的时候付诸感情就好了,
而有些只有性,没有爱,就是发泄的工具。」

  「可是,我觉得应该对每个人都好。」

  「哎,随你了!」老板娘觉得他简直傻得可爱,心里也越来越喜欢他。光着
身子起身拿过一个竹哨,吹了一声。房间的墙上突然开了一个小门,两个仅披着
薄纱的女孩从里面走出来,恭敬的站着。

  老板娘看了她们两个一眼,过来对郎玉说:「你看,这样的女人就是用来玩
的。」

  即便是听老板娘这么说,两个女孩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静静的站着,直
到看到郎玉胯下的时候,才微微有些惊谔。

  老板娘抚摸着郎玉的胸膛,对两个女孩说:「趴下!」

             正文娇花有情水无意

  两个女人听了老板娘的话,脱去身上的轻纱,趴伏在地上,高高的翘起屁股,
等待着。

  老板娘抱着郎玉,说:「好弟弟,今天姐姐让你好好尝尝女人的滋味。来!」
说完,她温柔的望着他,躺到床上,分开双腿。

  郎玉早已经忍不住了,趴到她的身上,开始大力的耸动着。

  当老板娘昏死过去之后,他下床将两个女孩拉起来,让她们扶着桌子,继续。

  三个女人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最后全都瘫软在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将真气隐匿起来,即使在最兴奋的时候,谁也不会感受到他会武功。

  这样的宝贝,是个女人就想占为己有。老板娘在幽幽醒过来之后的第一句话
就是:「好弟弟,你别走了!姐姐可以找很多女人来伺候你,好不好?」

  郎玉脸上立刻露出无限的留恋,过了一会无奈的摇摇头,说:「姐姐,以后
我会经常回来看你,可是我还是要走,我必须去找到爷爷的女儿。」

  「哎!我这里真得只是个客栈!你是不是嫌我轻浮,告诉你,昨天那个男人
根本就没有和我,他不配!」

  「不是!单凭姐姐对我的好我就不会这么认为,我对爷爷的诺言一定要兑现
才行。」

  这个男人木吶的固执她已经领教过,也不再强留,毕竟她不缺男人,而且很
多时候她也像地上还在睡着的那两个女人一样,也是男人用来玩的工具。「那好
吧!不过,你要是有空就常回来看看。」

  郎玉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说:「这个当然!」其实他只有一件事情,就是去
找上官玉报仇。当然,他也不想回来,他想的是等报仇之后便回谷里找师父,师
父是她心中唯一的女人。虽然师父不可能承受,可是他还可以去找别的女人,找
很多女人进谷,所有的女人只要和他有过一次,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想离开。

  「那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老板娘的眼神迷离,手臂如蛇,顺着他的滑动
而进,最后停留在他的胯下,轻轻的抚摸着。

  郎玉从小饮食豹奶,吃过很多珍奇野果,加上习练阳罡真气,本身极盛,怎
耐得如此娇女,更何况下面还躺着两个任其玩弄的女孩。

  老板娘心中是又渴望,又害怕,但是却实在不想放过如此大好的机会。

  郎玉被她挑起,伸手抓着她的,用力揉着,顺势将她推倒在床上。

  老板娘慢慢的打开双腿,微微的闭上眼睛,等待着幸福时刻的到来。

  郎玉对这些女人不会产生感情,自然也不想过多的调情,直接趴到她的身上,
开始行动。

  地上的两个女孩这个时候也醒了过来,看床上两个人又战到一处,对视一眼,
充满了恐惧。不过,对她们来说,即便是死,也不能拒绝任何事情。

  很快,老板娘大叫一声,身子软了下去。

  郎玉从她身上下来,向着一个女孩招了招手。

  就在这个时候,她们出来的那个小门突然响了一声,一个低沉的声音传了出
来。

[ 本帖最后由 zlyl 于 2011-7-30 22:3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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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是最近难得的武侠文,特拿来共享,望大家多多少少捧场,后面还有VIP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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