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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意盎然] 【吾妻正斗】作者:林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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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我们和阿桃一边打情骂俏,一边把她的一对乳房像皮球般肆意玩弄,搓抚了
不一会,我实在忍不住她那小红枣般的乳头诱惑,一句「我要吃奶奶!」便俯到
她胸前,用舌尖在上面舔。渐渐地,觉得它又开始发大变硬了,索性用手把整个
乳房捧着力挤,令乳头高高地从掌中挺勃出来,然后才再把乳头含进口里,嘟着
嘴猛啜。我像小孩吸奶般吸得脸皮也凹进去了,尽管吸不出鲜甜的奶汁,但还是
津津有味,乐此不疲。

  顾低头吮啜,也看不见阿范在另一边使出甚么绝招,是感觉到阿桃的呼吸越
来越急速,胸膛有意无意地向上一挺一抬,好像强把乳头硬塞进我的嘴里。

  口中「啊……啊……啊……啊……」地不停叹息着,双手也向我们还以颜色,
紧握着两枝阴茎在上下套捋,激励着心脏不断把鲜血向那儿灌输。

  我伸手到她胯间,一找着了阴蒂就按在上面揉,想不到阿范却已比我更快一
步,原来他早已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正在捅入抽出,忙个不了。阿桃那里受得了
我们这般亵弄?体内刚熄灭的欲火,又再次重燃。身体难受得像蛇一样摆动,颦
眉闭目、银牙紧咬、呼气如牛,双手离开了我们的阴茎,胡乱地拉扯着我和阿范
的手臂,希望我们其中任何一个,能奋不顾身地压到她身上去。

  此刻我和阿范却偏偏不着急,轻挑慢捻,继续把她的骚劲掏出来。她四处敏
感部位同时受到攻击,情欲被撩到欲罢不能的地步,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求求
你们……噢!噢!噢!……快找一个人插进来呀……噢!……难受死了……别顾
着弄……我要哇!……噢!……要……」我伸手往她阴户一抄,老天,像撒了一
大泡尿,淫水顿时糊满了一掌心!

  阿范却得饶人处不饶人:「这样弄着不好吗?嘻嘻,你还要甚么呀?告诉哥
哥知道。」阿桃顾不上害羞了:「我要哇!……要……要……要哥哥来我……

  要……要大龟头鸡巴插进小去……要你们一齐来干我……噢!……要干得我
升上天去……再不来我要死了……「说着全身打了一个冷战,淫水又了我一手。

  阿范看来也忍不下去了,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大鸡巴代替了小指头,冒
着淫水的冲击,逆流而上,耳边听响亮的「唧」一声,我肯定当时这一插,敢情
会水花四喷。抬头过去瞄瞄,眼见阿范的阴茎在外面已经所剩无几,跟着见他顺
势推拉几下,耻骨和她会阴已贴到一起,整枝阴茎全被饥渴的阴道吞食掉了。

  勇猛的冲刺开始了,见他屁股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阴茎的出入使大龟头在
阴道里做着重复又重复的活塞动作,把阴道壁出来的淫水,一下一下地刮出外,
令躯干上布满白蒙蒙的黏浆;小阴唇充满血液,变得又红又硬,像剑鞘一样包裹
着他的「利剑」,偏偏那「利剑」又不肯安静地藏身在内,「反斗」地腾出腾入,
连阴蒂上的管状嫩皮亦被扯得跟随乱捋,我在揉着阴蒂的手指也察觉得到了,觉
阴蒂忽地躲进皮管里、忽地又把头伸出来。

  我见抚揉阴蒂的功夫亦让阿范一手包办,便对着她一对饱满的乳房打主意。

  我叫阿范抬高胸膛,让出一点空间,然后背向她跨身站在脖子两旁,蹲低腰,
阴茎便刚好放在她乳沟里,再捧着双乳向中间挤压,两团肉顿时把我的阴茎包得
像条热狗中的香肠。我一边挤压着乳房,还不忘用姆指撩拨两颗胀硬的乳头,然
后才将阴茎在乳沟内抽送。蹲下的屁股恰恰悬在阿桃鼻尖,她亦投桃报李,在我
屁股后面伸出丁香小舌,拚命地舔我的肛门和阴囊。

  我和阿范面对面,眼中看到他的阴茎在阴户里抽出插入,他也看到我的阴茎
在阿桃的乳沟中前挺后退,大夥儿都其乐无穷。正在乐得魂游太虚的时候,阿桃
的嘴不再光顾我的阴囊了,改而高吭一曲:「呀!……好舒服……爽透了唷……

  哇!……你的大龟头顶到我心口上来了……小畅快得很哩……喔!……酥美
死了…………快一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又来了……「

  身子颤得花枝乱摇,小腹肚皮抖个不停,双手肉紧得在我的屁股上猛捏。我
想,此刻阿范的阴囊不给她淫水浆个湿透才怪!

  阿桃静了下来,是默默地享受着一个又一个哆嗦带来的快意。「呀……好舒
服……噢!噢!……不要射出来……我还要……」奇怪,怎么房间里居然有回音
呢?细心听听,原来是电视机传出来的叫声。抬头一望,见阿珍和阿郎在邻房的
床上搂作一团,阿郎下体往前猛挺,好像知道妻子在隔壁正给我们得不可开交,
此刻要在我妻子身上加倍捞回来一般,但是身体却在不断抽搐,不消说,一股股
的精液,此刻又正由阿郎的体内迁移到我妻子的体内了。

  阿郎精尽力疲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阿珍仍不把他放过,蹲在
他小腹上,握着阴茎不断地套捋,好像这样便可阻止它慢慢软化一般,发觉行不
通,再俯低头,将阴茎含进嘴里,又吸又啜,可惜还不能起死回生。我向阿范打
个眼色:「阿郎败在我老婆手上,看来要徵召志愿军帮忙了,给个机会你,快过
去替他收拾残局吧!这里阿桃由我来照顾好了。」

  我知道阿范对这安排正求之不得,从他那晚舞会上的举动,便领会到他对我
老婆心仪已久,不过出师无名罢了,此刻佳人有难,机会难逢,哪会拒绝?果然
不出所料,阿范匆忙地再在阿桃的阴户里多抽送十几下,马上抬身而起,挺着
「雄纠纠、头昂昂」的阴茎,一溜烟跑过临房去。

  我把阿桃的身子打侧,然后亦侧躺在她背后,把她一只腿提起搁上我腰,弓
一弓下身,阴茎便从她大腿间除除进入还留着阿范体温的阴道里。我一手伸前,
捞起她一对乳房,尽情地轮流抚摸着,下身亦随即开始挺动,让阴茎在湿滑的阴
道中运行不息、穿梭来往。

  阿桃淫水真多,加上这体位太费劲了,抽送不到三几十下,总有一次会滑脱
出来,况且又甚难加快速度,我乾脆再将她扳直身子,仰天而睡,用回最传统的
「传教士」体位来干。一轮狂风扫落叶式的冲锋陷阵,阿桃又浪起来了,一双小
腿架在我屁股上,好像怕我留有馀地,不把阴茎全送进她体内似的,每当我挺进
时,她便加把劲将腿一收,箍着我的盘骨往内扯,令我下体与她阴户大力碰撞,
发出「啪」的一响,更使我的龟头下下都能顶到她子宫颈。

  又抽送了一百多下,直到她喊得声嘶力厥,淫水把她屁股下的床单染成一滩
大大的水渍后,她才搂着我打出一阵强烈的哆嗦,软绵绵地摊在床上,可小腿还
力箍着我的屁股,使我硬梆梆的阴茎仍然逗留在她抽搐着的阴户里。

  歇了一会,我搂着她,慢慢挪身到床沿,当我双脚触地一站直时,就变成了
「龙舟挂鼓」的招式,她双腿仍旧缠在我腰间,两手抱着我脖子,模样似足一只
揽着桉树的澳洲树熊。我托着她屁股,挪高挪低,阴户就在我的阴茎套上套落,
一对乳房亦在我胸口揩来揩去。我一边套弄着,一边对她说:「让咱过去隔壁,
看看他们三人情况如何?」她娇羞地摇了摇头,可能是不想以目前这样的方式去
面对她丈夫吧!

  我也不管她的反对,一边套动一边走过去邻房。这个阿范,可能早预料我们
会过来似的,门也没关上,刚出客厅,就听到我老婆充满快意的叫床声。进了房
里,见阿珍跪在床上,双手前撑,阿范则扶着她高高翘起的屁股,玩着「隔山取
火」的招式,她大喊大叫,把头左扭右摆,摇动得像个二郎鼓,头发甩得四散飞
舞,凌乱不堪,阿郎坐在她旁边,双手把玩着她一对完美的乳房,又捏又扯,像
在牧场里替乳牛挤着牛奶。

  阿桃与阿郎的目光一接触,两人的表情都变得怪腆,阿桃更害羞地把头低埋
到我胸前。我特意走到床前示威,把阿桃的背脊朝向阿郎,不断地把她屁股托得
高高,再重重往下拉,让他看见妻子的肥白阴户,被我青筋怒凸的阴茎,不停出
入抽插,还磨擦着淫水,发出「吱唧」「吱唧」的美妙音响,可能此刻她屁眼里,
还渗出一丝丝阿范和我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呢!

  阿郎别过头去,是捞着我老婆的一对乳房,紧握在手里,拚命地抓、拚命地
揉,偶尔又用两指捏着乳头搓来搓去,弄得阿珍不单要摆动屁股去迎送阿范,还
得将胸膛耸高耸低,来抵抗他的搔扰,浪得像匹难驯的野马。

  我走到床边,把阿桃搁上床面,她亦顺势松手后躺,阿郎反倒挪了开去。我
用下体顶着她阴户,把她轻轻推前,刚好送进阿珍的胸下,变成两个女人上下面
对面,但却头脚对向:阿珍垂下的乳房在阿桃的脸上乱晃,而阿桃坚挺的乳头又
刚好指着阿珍的下巴。也不用指点,阿珍便俯低前胸,一对红唇就把阿桃勃硬的
小樱桃含着,当然同时亦把自己的乳头送进阿桃的嘴里。

  两个骚妞互相舔啜着对方凸出的地方,而自己凹入的地方又受着阿范和我的
不停抽送,淫水源源不绝地输出,小口忙得不知顾着吮啜好还是叫床好。我一边
在阿桃的阴道抽送着,一边偷眼瞄看坐在一旁的阿郎,好生奇怪,那垂头丧气的
阴茎,又回复了生命力,正在慢慢地开始膨胀起来。不知道他是不是亦有我那种
奇妙的反应:当别的男人醉倒在自己老婆的天使脸容、魔鬼身材上时,心里油然
而起的一种冲动而满足的感觉,快乐得飘飘然。

  此刻阿范的喉头发出「哦……哦……哦……」的低沉哮叫,鼻子呼出粗重的
呼吸声,双手扳着我老婆的屁股狠命地推拉,跟着打了几个全身猛颤的哆嗦,就
趴在阿珍的背上,动也不动地软得像个皮囊。当他颓废地倒下床面时,轮到阿郎
站起来了,他一靠到阿珍仍然高翘的屁股后时,那粗壮的阴茎,就在我老婆的阴
道里再次生龙活虎地舞动起来。

  我和阿郎分别在着对方的妻子,好像在作着一场无形的马拉松长跑,但却在
比赛最慢跑到终点的是谁。我们不停替对方尽着丈夫的责任,又同时目睹着妻子
在接受着对方付予的无比快慰。

  再也数不清抽送了多少下,亦不知时间过了多久,觉得身上仅有的一点精力
都全付出去,全身肌肉都像鸡巴一样绷得硬紧,翻腾着的精液在体内随时呼啸而
出,准备跟随一个令人昏厥的高潮而一射为快。

  来了,终于来了,在很想射而又舍不得这么快射的矛盾心情下,高潮霎那间
就来了。神经在跳动,世界在旋转,心脏在蹦跃,热血在沸腾,脑袋中忽然空白
一片,全部的感觉神经集中在几寸的方圆地方。脉搏在猛跳,阴茎亦跟随着一同
猛跳,一道热流从身体内飞射而出,再射进另一胴体的深处。

  两只野马同时在狂啸,颠颇抛汤,头儿摆动得像饿马摇铃。阿桃的阴户又张
又缩地含着我的阴茎在吮啜,发出阵阵抽搐,尽情地吸收着我贡献给她的精华。

  阿珍发出的颤抖与阿桃不遑多让,同样是遍体酥软、哆嗦连连。回过神来,
瞧去阿郎那里,他原来也是仰头闭目,下体力挺地打着摆子,畅快得不亦乐乎。

  我舒了一口气:比赛的结果竟然是齐齐跑到终点。

  双人床上挤着五个人,你叠着我,我又压着她,居然不觉挤逼。几条肉虫就
这样懒洋洋地摊在床上,体味着高潮和时间在慢慢地逝去……

  到了第二天,我们三个男人相约喝早茶的时候,阿郎出声了:「喂,阿范,
你使的诡计就得呈啦!终于把阿桃骗上手了,可又把自己老婆束之高阁,而不拿
出来公诸同好,似乎有点不大公平耶!」我对阿杏垂涎已久,当然是站在阿郎那
一边:「说的是,你送给我们的两顶绿帽子,该找个机会还回给你,看看能不能
说服你老婆,一同来参加我们这个大聚会?」

  阿范不好意思地说:「我想有甚么用,总得看老婆愿不愿意才行呀!难道要
押着她来给你们强奸?说真的,要我向她提出,可连芝麻般大的胆也没有,快一
同想想办法,骗得她肯自动献身就好了。」三人就这么商量了好几十分钟,才想
出一个计策,叫阿范今晚就去对阿杏试探一下,明天再来汇报。

                (六)

  等到阿?下了班匆匆赶到酒楼时,已经是黄昏了,阿郎替他斟了一杯啤酒,
还没等他喘过气来,就急着问∶「怎样?阿杏信不信你编的故事?哎,她这麽精
明,哪里会受我们哄,想来还是失败的居多。」别过头来对我说∶「阿林,看来
我俩真是蛋家鸡见水,无福消受呢!」

  阿?故意吊吊我们的胃口,喝了几口啤酒後才慢条施理地说∶「有我阿?出
马,哪有不成功的?我办事,你们放心好了。」我们连忙追问∶「哪到底结果如
何,快说来听听,别故弄玄虚了!」急得把椅子都挪到他身边。阿?这时才眯着
嘴笑说∶「看你们心急成这样子,看来阿杏的吸引力,不比阿珍和阿桃差啊!」

  然後「咳咳」两声,清一清嗓门,才把经过慢慢道来∶

  「吃晚饭的时候,我特意装出满怀心事的样子,紧锁双眉,扒不了两口饭,
就搁下碗说没胃口,不吃了。老婆当然看得出来,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对我
说∶『怎麽了,哪儿不舒服?不想吃饭,我煮把面条给你吃吃。』我『哎┅┅』
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她说∶『老婆,有件事,真不知该不该对你说好。』我越支
支吾吾,她就越好奇∶『夫妻两人,有啥不可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快说出来
看有没有解决办法?』

  我拍了一下桌子∶『都是我蠢,都是我不带眼识人,一不留神就栽在阿郎和
阿林的手里呐!』老婆奇怪了∶『你们三人是多年老同学呀,一向都相安无事,
忽然间怎麽会害你?』我摇了摇头∶『也不算是害,是我太大意了。昨天晚上我
不是没回来睡吗?你也知道我是跟阿郎、老边、阿林打麻将去了,坐下时讲好是
打一、二,我以为是打一、二十,便说好,心想输尽也不过三两千,况且亦不一
定输呀!谁知天亮时完场结算,他们却说是打一、二百,我赶忙数一数筹码,就
暗叫不妙了,原来已经输掉了两万多元!』

  老婆亦紧张起来了∶『你哪来这麽多钱输?我说你呀,平时粗心大意,一点
儿没错!』我接着说∶『坏就坏在没哪麽多钱输,结果还不是给他们签了两张欠
单。』老婆松了一口气∶『哪还怪他们不好?肯给你欠!输的钱慢慢还好了!

  看你以後还敢不敢打麻将?『收拾碗筷就想到厨房去。我把她拉着∶』是给
我欠,不过限期只有两天,我就是为这发愁。『

  她眼睛瞪得像个铜铃∶『两天?一下子哪来这麽多钱?赌债赌还,以後打过
再算!』我低着头∶『我也是这麽想,但越想越不对路。阿林和阿郎好像认识一
些黑社会背景的人,过了限期,不知会不会对我们两夫妻不利呢?』老婆却不以
为然∶『怕甚麽?难道会放火烧了我们的房子不成!』转头却『呀!』地大叫一
声∶『糟!这一阵子时兴放火报复,若真烧起来怎麽办!』

  我见她渐渐进入圈套,便再吓她一吓∶『那些人甚麽做不出?我可不打紧,
你这麽年轻,陪我一齐去可不糟塌了?』她开始发觉事态严重了∶『阿?,快想
个法子,我可不想明天成为报纸的头条新闻喔!』我打蛇随棍上∶『本来他们给
两个条件我拣的,可是我没得拣啊!』她赶忙问∶『有条件?除了还钱外,另一
条件是甚麽?做得到的,快快解决也好。』

  我又『哎!』一声∶『我可做不到呀!』老婆焦急了∶『你不说出来,怎麽
知道行不通呢?事情总有商量馀地。』我吞吞吐吐地说∶『他们┅┅他们另一个
条件是┅┅是想你陪他两人上床!』老婆马上呆着了,过了好一会才红着脸说∶
『打麻将就打麻将,怎麽打主意到我身上来了?神经病!』我见她羞多於怒,便
知道此计把她唬着了,扶着她的肩,在她耳边轻声说∶『老婆,要怨,就尽管怨
我好了,跟他们上上床,身上又不会少了一块肉,把这事摆平,就算是帮我一次
吧!』老婆也不回答,扭头捧着碗筷就朝厨房走去┅┅「

  阿郎耐不住了∶「那她到底愿不愿意,你别说话吞吞吐吐,老卖关子。」

  阿?又喝了一口啤酒∶「我当时亦以为这计划告吹了,谁知晚上上床睡时,
她却在枕边轻声对我说∶『老公,可能真是前世欠你的,这世连钱债都要替你肉
偿,是你惹出这个孽祸出来的,往後别怪我喔!』我连忙问∶『这你是答应了?』
她用粉拳在我胸口乱捶∶『耶,死鬼,明知故问,羞死人了!』」

  我和阿郎相对击掌庆贺∶「哈!阿?,想不到你除了懂得无线电、摄录机,
还懂得演戏呐!来!大夥喝一杯!」阿郎脸蛋红红的,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兴
奋而成,用手肘向阿?碰了一下,单一单眼∶「给你说得快坐不牢了,反正明天
是星期日,不如今晚我和阿林就上你家中,让阿杏尝尝群交的滋味,保证她试过
後,非此不欢呢!」阿?嘻嘻地笑道∶「看你!兴奋得就快泄出来了!放心,我
和老婆也是安排了你们今晚上去,小心别玩得精尽人亡啊!」

  阿?的家亦是一厅两房,格局和我家差不多,一进门口,阿杏羞搭搭地迎上
来,捧出四碗糖水,招呼我们在饭厅里坐,可能大家都心知是甚麽事,也没有故
意闲扯,只是默默低头喝着糖水。她穿着一套牛仔布吊带短裙,没穿上衣,吊带
旁露出两条粉嫩的玉臂,透过腋下望去,已见到隆起的胸部侧面,显然里面连乳
罩亦没戴,修长的双腿,三分之二露出外面,滑溜白净,我恨不得马上就伸手顺
着大腿直摸上去。

  我撑脱鞋子,从桌下偷偷把腿伸过去,用脚板底在阿杏脚面上轻轻磨擦,然
後再顺着小腿慢慢往上移,她也不回避,用眼角瞧了我一下,若无其事地再低头
喝着糖水。好不容易才把糖水喝完,其实问我甜不甜,我也答不上,倒进口里的
是甚麽,根本就没留意,就算是一碗毒药,我看也会把它全喝掉。

  刚搁下碗,阿?走过去他老婆身边,拦腰一扛,抱着她就往睡房走去。

  我和阿郎从厅外透过没关上的房门,望见他们倒在床上,搂作一团地热吻,
阿?边吻边把手从吊带旁伸入她胸前,大力地抚揉,令短裙的前幅亦在不断耸动。
不到一会,就传来阿杏「依依哦哦」的呻吟,骚浪的声音令我和阿郎都坐立不安。

  阿郎向我打了一个眼色,两人不约而同地起身,赛跑一般向睡房直冲进去。

  阿郎在她另一边做着阿?同一样的动作,而我则专注着她雪白的一双大腿。

  十指轻轻地在滑溜溜的肌肤上游动,舒服得我毛管扩张、热血沸腾,心儿也
几乎从口里跳将出来。我的手指像爬虫一样,顺着大腿向交界处爬去,当一触着
那肥涨的小山丘时,裤裆里的「小支支」已经变成「大枝野」,隆起一团。

  阿?这时抽身而起,对着我们说∶「阿杏就交给你们了,漫漫长夜,别把大
床亦替我摇散啊!天一亮,我们之间的瓜葛,就算一笔勾消了。」阿杏这时却挺
起身,对他大叫∶「老公,别出去呀!丢下我一个,我怕喔!」我和阿郎异口同
声地说∶「怕甚麽呢?我们又不会吃人!」阿杏扯过来一张薄被,躲到里面缩作
一团,顿时把我和阿郎弄得老鼠拉龟,无处下手。

  无计可施之下,我对她说∶「好好好,给个机会你,让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你赢了,欠单撕掉,我们亦马上走。」阿郎莫名其妙∶「阿林,你没弄错吧,拣
这个时候来玩游戏?」我也不答他,只对阿杏说∶「你先用毛巾把眼睛蒙上,我
再讲游戏规则。」她见有了生机,咭咭地笑着∶「不会是玩捉迷藏吧!」取出毛
巾马上照办如仪。我向他们两人打了个手势,全部男人三下五去二,马上便脱得
赤条条,三枝阴茎齐齐一柱擎天。

  我对阿杏说∶「好了,你面前是三枝阴茎,如果你能凭口舌触觉把你老公那
枝辨出来,就算你赢。」她脸上露出必胜的神色,我猜她心里此刻在想∶「那还
不容易?老公的阴茎,谁能比我更熟悉!」我们并排站在她面前,阿?夹中间。

  她先从左边起,握着阿郎的阴茎含在嘴里,慢慢地吞入吐出,试着它的长度
和粗度,又用舌头在龟头四周舔着打圈,量度龟头的圆径,有时更把龟头含进嘴
里,细意品尝,好一会才放开,再对她老公的阴茎照办煮碗。最後轮到我了,阴
茎塞进她嘴里只觉又滑又暖,龟头被舔啜时趐美得整枝阴茎的青筋,都怒凸而起,
吞吐时阴茎更被她一对红唇紧箍着,爽快得几乎忍不住把精液射进她嘴。

  当她将我的阴茎从嘴里吐出来时,脸上扬溢着胸有成竹的神情,一边解脱眼
睛的毛巾,一边说∶「嘻嘻,我赢了,中间那枝!」说时迟,那时快,我把阿?
拉到最右边,然後替上他的位置。阿杏除掉毛巾一瞧,当场愣住了,不敢致信地
纳闷∶「没有理由,阿?的大龟头我闭上眼也能认得出来!怎麽会是阿林?」

  隔了一会才恍然大悟∶「啊,你们使诈!老公你快说,是不是他们骗我?」
阿?笑而不答,我却说∶「愿赌服输,这下你输得口服心服啦!」

  阿杏扭动着肩膀∶「不算!不算!你们出茅招诳我,再来一次!」我嘻嘻地
笑着对她说∶「再来一次?今晚机会肯定多着呐,你想要几多次都行!」阿?耸
了耸肩∶「老婆,不好意思,帮你不到了,好好地享受吧!我出去回避一下。」

  临出房前顺手把门带上。我明?他的意思∶阿杏头一次玩群交,老公在场会
影响情绪,心里还是始终会有点儿顾虑。

  阿郎把她的短裙从下往上揪起反扯,不用解任何钮扣,轻而易举就把她上身
剥过精光,然後再把她按倒在床上,抓着两个乳房左抚右搓,大展五爪金龙。

  她的乳房和阿桃的又大异庭径,没那麽饱满,但却尖尖的挺起,像个竹笋形
状,乳头和乳晕深色一点,乳头也不像阿桃般似个红枣,倒似两粒紫色的葡萄。

  我也顾不上细看,准备把她最後的一层障碍物弄走,双手扯着三角内裤的两
边往下拉扯,她亦把腰挺一挺,布片就给我扔到地面。我把她圆滑的大腿抚摸了
好一会,才轻轻用手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哇!梦寐以求的画面出现在我眼前∶
一个光洁无毛的涨卜卜阴户,美丽得使我晕上一晕,不单肥白,而且真的一毛不
生,滑溜溜、白雪雪,清洁得就像精美的瓷器制品。阿桃耻毛稀舒的阴户,已经
令我如痴如醉,想不到阿杏的阴户更是人间极品!

  望着这可遇不可求的方寸之地,我赞叹得口中发出「渍渍」连声,不由自主
便埋头苦干,让它亦发出我刚才口里发出的声音。一舔、又一舔,啊!舒畅得我
全身热血翻腾,舌头根本就和阴户在一起,半秒亦舍不得离开。我把小阴唇含在
嘴里吮啜,把舌尖在阴蒂上撩拨,舞会上的痴想,今天竟然梦幻成真!

  阿杏在我与阿郎的挑逗下,身体发烫,气喘如麻,身子在床上一弓一跳,像
条刚钓上水面的鱼,口里开始念念有词∶「噢┅┅噢┅┅噢┅┅你们真会弄┅┅
又麻又痒┅┅酸死了┅┅噢┅┅噢┅┅你们真坏┅┅噢┅┅专拣人家的要害来折
腾┅┅来呀┅┅你们不是想干我吗┅┅噢┅┅快来呀┅┅」还没叫完,口里已经
给阿郎塞进的阴茎充满,再也吭不出半点声来。

  阴道里流出源源不绝的淫水,糊满在阴户上,使我鼻子嗅到腥腥的味道,舌
头也尝到咸咸的味道,就如打上一针兴奋剂,整个人醉迷得不知身处何方。我跪
到她大腿中间,抬起她一双小腿搁上肩膊,寿桃般的小,微张着红唇等待我的侵
袭。我双掌撑在她腰旁,两腿後伸,龟头一触着湿濡的洞口,便长驱直进,阴茎
一分一毫地插入,昂头探索着这从未到过、潮湿而又神秘的仙洞。

  龟头的感觉很奇妙,进了一重门,还有一重门,阴道里面皮瓣重叠,层层关
卡,过之不完。我明白了∶这极品不但有「外在美」,亦含有「内在美」,复杂
的构造就是万中无一、人们常津津乐道的「重门叠户」!单是插进去已经令人销
魂蚀骨,抽送起来的那种滋味,更是让人乐而忘返、死而後已。

  眼前雪白的阴户,中间插着一根涨红的鸡巴,我乌黑的阴毛,又沾满她黏白
的淫水,色彩缤纷,春意撩人。阴茎在一出一入中,把淫水磨擦成无数的泡沫,
像螃蟹口中吐出的小气泡,黏满在阴道口四周和我的阴茎上,并且随着抽送发出
「吱唧」「吱唧」的伴奏。她阴道口的嫩皮又特别长,当阴茎向外拉的时候,可
把它扯成一条半寸的管状薄皮,紧紧地裹着阴茎而跟随出外,到阴茎再向里挺进
时,它才又跟随阴茎一道乖乖地缩入,伺候着下一次抽送的到来。

  阿郎此刻蹲在阿杏的头上,十指仍紧握着她双乳,只是把蹲着的身子抬高抬
低,将插在她口里的阴茎提出送入,作出打桩机般的动作,敢情是把她的小嘴当
成阴户,个不亦乐乎。粗壮的阴茎把阿杏的小嘴撑阔到极限,双唇含得那鸡巴紧
紧密密,她还像生怕阿郎忘形时力插到底,龟头直抵喉门,令她窒息难受,一手
箍着他阴茎根部,减少他插入的深度,但另一手却捧着他的阴囊在把玩,又似对
阿郎的抽插火上加油。


[ 本帖最后由 tim118 于 2011-6-10 00:5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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