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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杨小青系列】作者:朱莞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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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任男友」的热情(中)

  。。。。。。    。。。。。。。    。。。。。。

  为了写好这篇自白,我特地花时间到银行保险箱,取回方仁凯前前后后写给
我的上百封「情书」,挑出最有代表「性」的〔一语双关吧?嘻嘻!〕抄录下来
;以百分之百的真实,来对映、说明我跟他婚外情「关系」的发展。

  仅管我根本不是什么「政治、公众人物」或「电影明星」;我的遭遇和故事,
与「世界上很多人都会犯的错」八杆子打不着船;无意、也更无必要开什么记者
会「诚实、交待」自己不可告人的过去;不过,既然我已经公开坦白,不如就乾
脆豁出去算了!而且,我相信这样更能符合当前人们对「说清楚、讲明白」的强
烈要求;及满足大家对某种「外遇」、「老情人」关系的好奇。

  尤其某些人「在外面玩女人」一不小心、或不得已,留下白纸黑字的証据;
结果

  引起千万人极大兴趣:想知道究竟有什么神祕、或幕后阴谋;不但搞得乌烟瘴气

  ,还成了茶余饭后的笑话。而事实真相呢?或许追根究底也没啥大不了的,
不过是男女真情流露,「摸摸小手」、「准备点中餐」、「陪睡个午觉」嘛;或
性趣上来,彼此享受一下温馨、亲热亲热时,滴了些液体、沾到旅馆床单而已。
如果没人知道就没事;可是若被掀了出来,面子上挂不住、一火大,就非得要犯
错的一方受惩罚、付出代价不可。

  说穿了:这完全是咱们中国人…不,新、老台湾人社会,充斥的虚伪、和假
道学作祟;强迫人家不得不说谎掩饰、冒充清白,还要他(她﹞说自己早已一五
一十、澈底澄清了所有的疑点。……真的,如果看透了,自然会觉得:这种事,
何值大惊小怪?真是无聊极了嘛!……

  瞧人家老美克林顿总统,跟见习生柳文斯基小姐,摸摸她的奶;一边打电话
商量国家大事,还一边喂她在公事桌下吃「点心」。虽然闹出大笑话,但好多人
照样同情他;说他小时候,自尊心被压抑太深,得到的不够;虽当上了总统,还
是跟凡人一样,想发泄发泄、舒服一下;根本算不上什么大错特错……

  而他的老婆又很识大体,花了好多工夫,一面为丈夫辩解,一面暗示:她与
全国成千上万作太太的一样,基於女性主义的「自主」意识,虽愿忍辱负重,却
不见得就会再和老公同床。最后,老美整个社会都理解到:总统的一家,跟普通
人民(头家)没什么不同;反而在闹翻天的弹劾案上放了他们一马。

  (仅管希拉蕊故意不说清楚她跟那位自杀故世的白宫男同事——福斯特究竟有何

  暧昧关系;而且,人们猜测她早就跟那男的有染,只可惜提不出証据、藉此
笑话、或打压「第一家庭」;仅管我也不欣赏希拉蕊那幅假兮兮的样子,但还是
打从心底非常佩服她!)

  咦~,老娘今天吃错药啦!?怎么写自白写着写着、扯到这题外话,便喋喋
不休讲个没完没了?把什么有的、没有的、全都搅和进来;浪费网路资源不算,
又佔了元元宝贵的篇幅、叫爱好色情的网友们听我胡说八道?……另外,我上面
写的「一派胡言」,可能还会让不知最近台湾消息的朋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觉
得好「雾煞煞」、「矇喳喳」哩!

  抱歉,抱歉!还是言归正传,继续写我这篇不打自招的「杨小青自白」,好
满足一下…人家(我)的发表欲吧!

  。。。。。。    。。。。。。。    。。。。。。

  对了,对了!开头提到「抄录」方仁凯寄的情书时,其实我心里真正要讲的
是:

  当你爱上一个人后,就会不知不觉、各方面都受他影响。轻的,在思维、想
法、和观念上被他洗脑、样样唯他是从,毫不怀疑。重的,就会把自己的喜好、
兴趣全都摆一边;尽做些他爱的事、依他的喜好发展兴趣。等到病入膏肓,就连
身体的小动作、讲话的口吻、谈吐特徵,都会被同化掉,变得跟他一个样儿,分
不出差别。难怪人说:男女两人的脸会愈长愈像、像到连表情都相似的时候,就
成了「夫妻脸」呢。

  这,就是我抄录方仁凯情书时,最重要的发现:我已被他巨大影响,渐渐失
去了自己!不但讲话的口气像他,连写自白的语法用辞、和文章的思路架构,也
都被他「同化」了!……大概这也正可解释,为什么我读朱莞葶的「小青的故事」
时,会认为文章是模仿我口气写的。原来跟本不足为奇,当我告诉朱莞葶那段「
故事」时,说话的口吻、和讲的内容,都已经学得像方仁凯一样了嘛!而现在,
我抄录他的情书,感觉他写信的口气也好像我一样,起先颇为纳闷;后来才发现
:——是我像他嘛!

  有没觉得?我会写出这些,其实满莫名其妙的?连自己也搞不清怎么回事儿?!

  好啦,好啦!又是一段噜嗦的题外话,我还是就此打住,再次言归正传。不
然,可真要挨骂了!

  。。。。。。    。。。。。。。    。。。。。。我收到这封也
是厚厚的、一大包的信,是距上封贴出的情书,一个半月后的事。

  其间,他已经写给我四个「绮丽的梦」。描写的几乎全是男欢女爱、销魂蚀
骨的情景。每次我读着读着,就忍不住情绪荡漾、性亢奋起来;信没念完就开始
自慰。弄到自己高潮叠起、全身乏力;连方仁凯写的字都看不清了;只凭脑中想
像他怎么说、怎么做,我又会如何如何反应;把美妙的幻想,溶入他的梦中,在
超越时空、无比神奇的境界里,与他心灵做爱。……

  接到这封情书,我也不例外先拆开、念完第一页,就将信收好;然后等到晚
上我儿子和管家都各自回房睡了,再好整以暇关上卧室的门、到浴厕间、把浴缸
的水放满;预备一面泡澡、一面慢慢读方仁凯写的「绮梦」。

  这夜深人静时,我像个赴「幽会」的女人,在盛满热水、覆着香皂沬的浴缸
前,缓缓宽衣解带。一面脱、一面想像情人就站在身旁,目不转睛地瞧着我。开
始的时候,我嘟着嘴、娇嗔似的说:

  「宝贝…你,怎么老是爱写那种…教人家看不懂的东西嘛?!」

  「什么东西?我的情书你怎会不懂呢?」我脱光了衣服,还听见他不解地反
问。

  「你瞧、你瞧!这整页讲的都是…」我拿起方仁凯情书的第一页,对他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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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亲爱的小青:一九XX年X月X日

  「爱情」,确是一件难以捉摸的东西。它有时令人觉得真实、美丽,即使沉
醉在它的浪漫中,仍然会对未来充满希望。但下一刻,又教人莫名其妙地惶恐,
害怕虚幻的憧景只是海市蜃楼,飘渺如烟、稍纵即逝。

  「爱人」的心,也像个怎么抓也抓不住、握不牢的东西。你只知道它珍贵无
比,想小心翼翼护呵它、守住它。可是,你愈担心失去、愈感觉焦虑,也就会产
生愈迫切的「佔有欲」。结果,反而更容易失去它。因为爱人的心,终究是属於
他自己的;即使被捕获了,它依然狂野、需要自由。

  於是,热爱中的情侣,总要问:“你(你)将永远永远爱我吗?”

  而贪恋「爱情浪漫」甜蜜的男女,也大都会毫不迟疑地点头应道:“当然呀!
真到永远永远……直到海枯石烂……”

  然而,身为见証人的大海、磐石,却总是看尽了人间的悲欢离合;(大多是
背叛、逃逸的生离,而不是死别)抿嘴嘲笑人们的愚蠢。

  也默默无声地告诉他们:纯粹浪漫的爱情,是无法久远、永恒的;因为它还
须要两人的「承诺」。不过,就算承诺可以让你稍稍安心一点,却还是不能保証
恋人不逃之夭夭、丢下你、遗弃你……。

  我不禁怀疑:令人迷惘的爱情、和长相廝守的应允,可能根本就是两件互不
相干、也不见得有必然关系的事吧?!…亲爱的你,是否也觉得如此呢?

  或许这问题太严肃、也太难以回答了。我建议:在你找到答案之前,我们暂
时进入彼此的想像,享受一下两人尚未看见、触摸到对方时,仅凭心灵互动,就
能陶醉於如幻似真的甜蜜,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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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除掉最后一小段,讲的全是抽象的理论。人家可被你弄糊涂了!虽
然我感激你花那么多心思,为的是使我瞭解爱情人生;但我真正要的,并不只是
一些大道理呀!……」我故意呶嘴娇嗔。

  「你可以甭理会、直接念第二页呀!……嘿!小青,你…屁股满翘的嘛!」

  「是吗?…宝贝,你真的喜欢…我…翘翘的屁股啊?」

  伸手试水温的时候,我故意弯腰、耸起臀部,像恨不得要他抚摸似的。然后
一面款款扭着屁股,一面回头问道:

  「想看人家…洗澡吗?…要不然,就来陪我洗个…鸳鸯浴吧!」

  我蹅入澡缸、身子浸入热水和香皂泡沬里。满足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感
觉就像等着方仁凯也脱光衣服、进来参加。我拾起信纸,开始继续读他的「绮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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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纽奥良的春天」

  费了番工夫,才跟杨小青商量、策划完成,两人在美国南方着名的历史文化
古城——纽奥良见面,共渡一个周末假期。由於这是我们第一次相约到极富浪漫
的地点邀游、兼幽会,心头感觉格外兴奋。

  而我一下飞机,正四处张望、寻找比我早半小时扺达的她;就看见一位窈窕
佻女郎,挤在人群中对我招手,脸上还挂着露齿、迷人的笑靥;就立刻奔过去,
将她一把揽入怀里;像其他洋人情侣一样,不顾众目睽睽,热烈拥抱、接吻……

  搭计程车往古城的旅馆途中,杨小青紧紧偎住我;两只黑亮的大眼一眨一眨
的,彷如对我笑着、说她好开心、好高兴喔!我也盯着她直看,不时吻她香喷喷
的面颊、耳根。车窗外,明媚的阳光正照耀着蔚蓝的天空下、色彩鲜艳的沼泽景
緻:朵朵白云间,枯藤、老树,撑出水面;成群的飞鸟,也正自由自在翱翔於青
绿、浓密的丛林

               上方……

  但这些美景,都扺不过我的心上人。只有她、她的笑颜、她的柔情、在我耳
畔的亲吻、切切私语,才是我所有神智的专注、整个灵魂的晌往!而纽奥良古城
的优雅风情、堤外密西西比大河悠悠的浪漫、及四处迷漫古典爵士乐声的情调,
又怎能与我即将和杨小青温存的缠绵,相较于万一呢?!

  “凯,告诉我,是真的吗?我不是…在作梦吧?…”她喃喃地问。

  “当然是真的啊,小心肝!作梦的,是我~!”我逗着她。

  “你骗人~!坏死了啦,把你掐醒喔!”

  杨小青真的轻掐了我一下。但立刻附到我耳边说:“我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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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仁凯的信,第一页那么严肃、第二页又如此浪漫;令我不敢相信是同一
个人写的同一封信。但它如诗的文笔,却深深打动了我;即使现在抄录时,仍不
由得感慨万千、回想到自己躺在浴缸里读信时,心中的震荡……)

  「宝贝~!我…我也好爱你喔!…」我停下读信、闭上眼睛,禁不住叹出声
来。浴缸里,夹紧的两腿开始交互搓磨;感觉自己滑溜溜的腿根当中,有如点燃
一团熊熊的烈火。我无法想像方仁凯梦中的「杨小青」会怎样?要是换成了我,
恐怕计程车还没开到旅馆,连摸都没摸一下、光腿子互磨,就要高潮了呢!

  「宝贝!……一到旅馆,你就跟我作爱!……好吗?」

  想着自己央求他时,我一手己伸进水中,探到私处,扯住浓密的阴毛丛,一
拉一拉的;同时脚蹬浴缸,把屁股阵阵往上抬;惹得香皂泡沬直荡。

  「怎么,等不及啦?!」方仁凯问我时,还笑笑的。

  「嗯~!急…急死了!」我喘起气来。但立刻又忍了住,拾起方仁凯的信来
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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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这一点也正是杨小青可爱的地方;她假作娇嗔地拧我手臂,却同时说她爱我,
又将另一只小手移到我胯间,在裤头上轻轻拂动;好像探测我底下傢伙硬了没有。

  “怎么,等不及啦?!”我笑她猴急。

  “嗯~~!尽讥笑人……人家不跟你玩了啦!”

  “好,好我不笑,待会儿一到旅馆,咱们就上床,可以了吧?”

  “那~还差不多!”杨小青握住我硬梆梆的东西,露齿笑着说。

  这家座落在古城法国区的豪华旅馆,是个旧楼改装而成、一边面临热闹的商
店街、一边环绕长满芭蕉和热带幽丛的中庭四合院。房间虽不多,却都精心装璜
佈置得古色古香、也充满盎然春意。

  我们一看房间,马上就满意订住下来。赏完小廝打发他走、杨小青立刻跑到
中央的大床上,试着压压床垫子,看紮不紮实;然后转过

             头、很暧昧地笑道:

  “好好喔!宝贝,哥!这床…该经得起我们……”她笑得好媚。

  我由背后抱住她,双臂环着柔顺、纤巧的娇躯,吻在微微薰散香气的颈上。
杨小青一仰起头,我就轻轻咬着她的耳垂问:

  “喜欢那种…很用力的作爱方式吗?……”

  “嗯!只怕床还不够牢…会呱呱作响…”杨小青在我怀里扭着答。

  “那你就尽量忍住,不要乱动乱扭就好啦!”我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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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要杨小青不乱动、乱扭,是说着玩的。没想到她却当真,调转身,两手绕住
我脖子,娇媚地笑着说她会完全都依我;凡是我喜欢的,她都愿意做;包括在床
上不准乱动,只能强忍快感、全力压抑身子要蠕动、屁股想扭甩的欲望……。

  “小心肝,我怎会那么残忍呢!……爱你都来不及,当然要你尽情享受呀!
…再说,我就最爱看你扭腰、甩屁股的…淫荡样儿了!”

  我捧住杨小青的丰臀、揉将起来。直到她娇喘出声,我才拍了拍她屁股说:
“一块儿先去泡个澡,再上床吧!……”

  旅馆房间连浴室都佈置得像法国豪宅,描花的大瓷澡缸、缀着装饰的铜衣架、
喷过花香的「毕德」(下体洗涤盆)……;在十九世纪末流行的灯饰烘托下,显
得极富异国风情。和杨小青互脱了衣衫、赤裸袒裎相视时,不禁也觉得十分浪漫
;连连亲吻、爱抚中,听见她喃喃呓着“Oui !……Oui !……”

  大概真是感到迫切吧,我们的鸳鸯浴还没洗两下子,就在杨小青的

   催促下草草结束;光着身子、手牵手奔回房间;拥抱着跌进大床、

  在柔滑的褥上,辗转、缠绵……

  这回和以往都不一样的,是彼此热烈亲吻、爱抚之后,我主动要她仰躺着,
完全不做任何事;单单享受被我舔食、让我为她「口交」

  的服务。我说因为我们做爱以来,每次都由她先吃我鸡巴,顶多也

   只是两人做69式的法国口交;她却从未一人好好独享过被男人吃

  的滋味。……

  杨小青先还靦腆地摇了摇头,但显然毫无拒绝的意思;我才一哄着,她就躺
靠在垫高的大枕上,两手向后伸到嵌镶了花饰的床头铜桿

     上、紧紧拉住;不胜娇羞地缓缓、微微展开两绦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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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到方仁凯梦中说他要吃我,竟使我全身浸在热水里都禁不住颤抖起来。忙
爬出浴缸、擦乾身体,抓着没念完的信就裸身奔回卧室;也学「杨小青」一样,
背倚床头的大枕、头靠住床头板的横桿,然后闭上两眼、缓缓展开大腿……

  我脑中浮现出充满「情调」的古城旅馆房间里,自己欲迎还拒似的:想立刻
大大分劈两腿、让他舔我,但又怕方仁凯笑我「猴急」,只好微微张开一半,曲
着膝、停了住。我几乎可以想见这时自己一定早就羞得双颊绯红、咬住下唇、说
不出话的样子。

  然而,我也知道:只要他轻轻一拨我的膝头、什么都不必讲,我两绦腿一定
会好听话、好主动的大大分开,迫切等待方仁凯热情的唇、舌,舔吻我又湿、又
烫的洞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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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这时的杨小青真是美极了!我从没见过像她这么风韵十足的女人。

   娇羞中充满诱惑、浪荡中却又散发着某种神祕;让我刹时不敢相信

  :自己虽和她有过多次深刻而激情的性爱,但仍然满怀着探险者般的心情,
企图发现她心中、和身体里蕴藏的更多、更美妙的神奇。

  在她似乎还不愿完全张开的腿间,我伏下了身;脸颊被她大腿内侧雪白的肌
肤轻擦着,如夹在两丘当中。而触目所见的,正是那引人无限暇思的山溪峡谷泉
;复朝前探进,到临有如蘸满了清泉的晶莹水珠、闪闪发光的深沟边缘。再近窥
之下,才发现它既像朵深山中艳丽的花卉、却又如汪洋里的一尾小海蜇;玲珑、
精緻无比。令我赞叹自然造化的奥妙之余,也兴起强烈的欲望:要把杨小青身体
的神祕,完全看清楚、探索够;而且更仔细地体会个透澈!

  “啊,哥~!…你…在干嘛呀!?…怎么…没动静哪?…”

  “喔!你美丽的…屄,让我看呆了!”

  “哎唷~!真羞…人…都快急死了,你…还慢吞吞的…光看…”

  我这才伸出手指,探到杨小青的私处;先在阴户四周细緻的肌肤上

   轻轻游动;从她大腿尽头、鼠蹊凹陷处游到肥腴的大阴唇上压揉;

  然后指尖滑向中央,在触到她小阴唇嫩肉瓣之前,又缩回去、改道沿着鼠蹊
的凹陷朝屁股底下走;但也没深入探究,只在曲线光滑得像蛋壳的臀底摸了摸,
就再度移回到她鼠蹊部、停了住。……

  “喔~呜!你……怎么搞的嘛?!…尽在人家四周挑逗…”

  抱怨时,杨小青整个下体不停战栗、抖动,就好像我眼前的山丘、磎谷都地
震了般。而她两脚分开蹬床、双膝并住、成为倒V字形;我的头被紧夹在当中,
跟着阵阵左右摇晃,也几乎透不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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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我向她胯间拱进、两手把杨小青的双膝向外一掰,叫道:

  “还不快给我大大张开,想闷死我啊?!”“没…人家没有啊!”

  杨小青急忙解释时;立刻将雪白的大腿向外劈分、摊了开来。我也就把脸凑
到她如桃花源的肉洞口,轻轻嗅着、吻着。过近的距离下,我两眼无法对焦,只
见到模模糊糊、如水波荡漾般晃动的黑、白

   、红、紫一片色彩;得全靠鼻子的嗅觉、唇舌和手指的味觉、触觉

  ,猜测它美妙的形貌、品尝它的芳香。但即使如此,我知道也绝对弄不清它
的奥祕.

  “噢哦!…噢~~呜喔!……”突然,杨小青受不了似的,挣扎地

   挺直张开的大腿、压在我肩头;整个屁股抬离床面;把又湿、又滑

  的阴户抵在我脸上,向上一耸、一弹的悸动、颤抖。

  我糊噜噜地叫道:“别急,别这么急呀!…”同时压住她小肚子,不让乱动。
然后抬起头,要她用双手把膝弯挽住、拉到胸口、维持两条腿大大张开的姿势;
不然我没办法好好舔她。

  “那…那你就…不要再逗人家了嘛!…”杨小青哭丧似的求着。

  “不是逗,是烘啊!…我得把你这海鲜汤锅烘热了,才好喝、好吃它呀!…
乖乖,暂时忍着些,待会儿我剥开你这个,蚵仔壳、舔进里面嫩肉的时候…你就
会高兴都来不及了!……”

  “可…宝贝~!…人家早就…热得…快死掉了啦!……”

  楚楚怜人的杨小青难熬地喊着。但我没再理会她,手指探到她两片触手溜滑
的肉瓣上开始轻搓、挑拨;时而压压、扣扣鼓胀的阴核。

  心想:女人嘛,就得要把她的情调给挑起来,才会更美呀!

   =============================

                (7)

  紧抱住膝弯的杨小青一面喘哼、一面左右摇头;秀发散落在脸上,虽然半遮
着妩媚的面庞,却掩不住她龇开红唇、倒抽着气息时极度迫切的表情。我什么也
不想,双手伸到她乳房上、不断捏揉;然后低下头、埋进水汪汪的肉穴、舔吻起
来。……

  “啊~!……啊!!……好舒服啊!……”

  杨小青喊出了银铃般满足的呼唤,我也同时体会到她需要的强烈;便更殷勤、
更细心舔她湿烫无比的肉荷包。以舌尖扫拨精緻、细嫩的肉稜,或探到肉摺缝里
来回刮弄;时而轻挑、时而热烈地舔遍她整个洞穴外部。然后一手移回到她腿间,
伴同舌头的动作,搓擦、揉捏阴唇肉瓣,挤弄中央凸凸挺起的肉蒂;不时还探到
屁股下面,轻轻扣刮她的臀肉。

  “喔~!…哦~~喔呜!!…好好…好美…舒服死了!”

  听见杨小青歌颂般的赞美,我兴奋了起来,用嘴唇啣住她那颗阴核肉粒,一
面吮吸、一面往上轻扯,直到她唱出高昂而娇美的呼声;又一手继续捏奶、将另
一只手指插进湿滑的洞中,扣扣挖挖、迅速抽送;同时刺激她全身上下的里里外
外,使她叫得更大声。

  “够享受吧,小乖乖?……”我故意问她。

  “享受!…哥~!我…好享受喔~!……”

  显然沉醉在我予她的快感中,杨小青无比淫荡地摇起屁股;也不再握住自己
的膝弯,双手伸下来摸我的头发。但当她逐渐亢奋、两腿落下、蹬着我的肩膀、
开始猛烈挺耸阴阜,把整个湿淋淋的肉穴,凑到我脸上磨辗的时候,她已疯狂得
几乎把我头发都扯掉了!我吼出声,两手抓住她丰圆的屁股肉瓣、狠狠用力捏下
去……

   =============================

                (8)

  “啊哟啊~!…啊…啊~~!!……”杨小青迸出尖声的呼唤。

  她屁股肉紧的同时,我迅速侧转、横卧身子,将她两绦大腿一掀、以手臂压
住;使整个下体抬高起来、像张餐桌似的,而端放在雪白的桌上、杨小青锦簇花
团的阴户,就纤毫毕呈地暴露在眼前了。

  我兴奋地、大声宣示:“…要吃你的…海鲜汤锅了!……”

  一叫完,我就立刻埋头到杨小青沸腾的蜜穴上,稀里呼噜地舔着、啜着;一
下轻噬、一下又用力吮吸。把不断溢出、鲜美可口的淫液、浆汁全都舔进口中;
更缩尖舌头,插入她阴道里一抽一戳的急速进出。引得她小肚子都失控了般、阵
阵痉挛、起伏……

  “啊!美死了!…要…成仙了!…”杨小青乐得放声直唱。

  我一面舔吻、爱抚,一面捧住她因为这姿势而抬离床面、肌肤紧绷得又光滑、
又圆润的丰臀,不断搓揉;手掌蘸满了她肉穴底下潺潺溢出、流下的淫水,抹在
她屁股上。不知为什么,杨小青突然咬住自己的手,喉中迸出异样的呜咽。

  “怎么,不叫床了?…难道屁股被摸得不舒服?…”我抬头问她。

  “不~!…舒服!舒服嘛,哥~!…摸我…弄我屁股!…我爱死…

  爱死你…摸屁股了!…啊~!!快…快点…舔我、摸我的屁股嘛!

  哎呀~~!……人家…都快要…来了啦!……“

  知道杨小青马上要高潮了,我把指头滑到她肛门上,在微微凹陷的肉坑里转
呀转的;感觉她屁股眼肉圈的菊瓣肌一收、一缩,像告诉我什么似的。便手指稍
稍用力、缓缓插进她紧窄、狭小、却又十分润滑的洞中,轻轻抽送;同时再度舔
着阴户,直到她狂喊起来……

   ————————————————————————————-

  「天~哪!!」我在卧室床上,读方仁凯写的「绮梦」;一口气念下来,兴
奋得几乎都喘不过气了。我一手翻信纸、另一只手伸到胯间、指头插进阴道,急
促的自慰,也令我达到高潮边缘;就丢下了还没读完的最后一页、闭上眼睛,让
自己全心投入方仁凯荡漾的梦境;如他所说,把两人的想像结合起来。

  「天哪,宝贝!…被你摸得、舔得简直…太舒服、太舒服了!…」「那就快
叫哥哥啊!让哥哥听了…心里也舒服!」

  「哥~!…好…哥哥~!……你好好、好会玩喔!」我嗲声嗲气的唤着。

  方仁凯尖尖、滑滑的舌头又戳进我的洞里,像小蛇般蠕动、抽插;嘴唇在我
一定好红、好肿的肉瓣上磨来磨去,发出唧唧喳喳的声音;惹得我疯狂地把屁股
不停往上抬,好让他舌头插得更深、嘴唇磨得更用力。

  (其实这时,我跟方仁凯梦中的「杨小青」一模一样:折曲的腿子,双脚朝
天指着,暴露出赤裸的下体;两手在大大张开的胯间弄呀弄的,好像抚摸他的头
发。

  但不同的是:我放了个枕头垫在屁股底下,使臀部托离床面、悬空浮着;一
只手

  的中指伸直、整根戳进阴道、在里面不停搅动、扣刮;其他指头握成拳状、抵在

  阴户口上,磨呀磨的。而我另外一只手,从屁股下面绕到肛门口上;也像方
仁凯一样,指头上沾满从前面洞里淌出的液汁、在屁眼四周涂涂抹抹;弄到自己
简直受不了了,仰长颈子、脱口叫出声来。)

  「Ohhhhh, Baby !……Stick it…in me !Plea~se, Oh …please!…
…Please don't tease me …any more!……」我神智不清地哀求他戳我、别再
整我了!

  「You like that , heh?…Like to get finger edin the ass , don't
you ?」

  可是方仁凯舌头又突然抽出我的阴道,还满脸湿漉漉的、问我喜不喜欢被手
指戳屁眼?我刹时空虚到了极点,只知强烈需要一根东西插在身子里,不管那个
洞洞都行。就立刻急迫不堪、好大声、好大声地喊着、求着:

  「Yes !Ohhhh ~Yes !…I love it , I need it!…Please don't make
me wait now !

  Please……finger my ass !…Plea~se!!……啊…啊…啊~~!!…Yeeessss!」

  他的(我的?)手指终於插了进去,被肛门肉圈圈紧紧匝住。刚一开始,我
感觉的不是痛,而是那种非常受不了、非常难熬、好酸好酸的味道。可我同时想
到:这正是方仁凯爱我、所以连最「肮脏」的地方都不嫌,愿意跟我好亲密好亲
密的表现呀!不管怎样,我也得忍着、接受他啊!

  「Aaaahhh !…Yes , Yes!…Stick it in …In, In ~!!…Inside my
aaaassssss!…

  Yes !…Ooooohhhhh~~Yessss!!……Wwwooo~aaaa~aaaa~Auooohhhoooo!」

  我失魂般地叫着、呜咽着。承受指头推进肠子,在里面缓缓弯曲、搅动;从
自己手指的感觉,连想到方仁凯手指的感觉;从我另一只手掌捂在阴户上猛烈直
揉,想到他湿答答的脸、鼻、唇、舌,在我像几乎被辗烂的花朵上吮舔、噬咬…


  「小乖乖!你可爱的…屄、可爱的屁股,都是我的!对不对?」

  方仁凯糊噜噜地问我,我也立刻语无伦次地回喊着:

  「Aaaahhh ~Yes , Yes!……I'm yours !…My cunt 、my ass…are all
yours !Oh,my ba ~by!……Fuckme ~!…Finger fuck my ass now!!…
…」

  他的(我的?)手指插得更深、嘴巴舔得(手掌揉得?)更热情了。我感觉
汹涌而上的高潮就要来了。可是,不!我还不要那么快就高潮,我还要念那只剩
一页没念完的情书、读完方仁凯的「绮梦」呀!

   ————————————————————————————-

                (9)

  “啊…啊~~!…哦~~啊!…哥啊!!…”杨小青动情地叫着。

  “爱吗?…喜欢我一面吃、一面插你屁股眼吗?”我糊噜噜地问。

  “爱啊!爱…死了啦!……啊!哥…你……可千万别停啊!…”

  “想要吗?…想要哥的…鸡巴肏吗?”我也急得连忙问她。

  “要啊!要…要哥哥…鸡巴……肏啊!…啊~~!哥!快肏我…”

  但杨小青还没叫完,她的高潮就来了!紧紧匝住我手指的肛门肉圈,阵阵急
促收缩;肉穴口像浆汤沸腾涌出似的、宣泄不止。她死命抓我头发的手用力直扯、
扣在我背上的指甲,狠狠掐进肉里;同时

               高声呼号:

  “啊呀!来…了!…来不及了!啊~~啊!…我…出来了!……”

  我自己也兴奋得忍不住了,抽出手指、翻身压住立刻两腿大大张开的杨小青
;一面喘、一面提着硬梆梆的傢伙,朝她的蜜穴插进去。

  “啊!啊~~!!…肏…死我,肏…我死了!…啊,哥~!!…”

  杨小青疯了似的直叫、直喊,而也我一拍不停、迅速猛烈抽插,直到噗吱、
噗吱的,所有的精液全都射进她令人蚀骨的肉洞深处……

  两人才像历经过一场大战、精疲力竭、汗水淋漓地拥抱在一起。

  旅馆房间外,夕阳已把天空染得通红;一条绦横洒的金光,穿透过百叶木帘、
射进房间、划在床上我们的身体上。隔着玻璃窗,可以听见街上缕缕的爵士乐声
……纽奥良的风情依然那么浪漫!

                仁凯

   ————————————————————————————-

  天哪!……这段自白,实在写不下去了!我边写边自慰、已经湿透了裤子。
而且也好几次滨临高潮,再忍下去就要爆炸了。……对不起噢!让我暂停下笔,
先到厕所解脱一下,然后再继续写下一段吧。

  。。。。。。    。。。。。。。    。。。。。。

  ——————————————————————————————————-

              2000-01-18初稿

              2000-01-21完成

             2000-02-19修完贴出

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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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任男友」的热情(下)

  。。。。。。    。。。。。。。    。。。。。。

  礼拜五这天从清早一直到傍晚,我都有点魂不守舍的。因为方仁凯告诉我他
前往麻州剑桥参加为期两天的「哈佛图像」设计研讨会,并在会上示范演讲;而
周末两夜,他将住在当地的一家「床与早餐」客栈旅馆。所以晚上他可以从房间
直接打电话给我、跟我畅所欲言多聊聊些。

  因为晚上要和方仁凯通电话,除了早上出去一下,在外午餐完回到家后,我
的心就七上八下的开始不安宁,做任何么事都无法专注;在家里东摸模、西弄弄
的,

  盼着黄昏日落快点来临;使自己心理气氛更浪漫些、更有情绪跟他谈情说爱、讲

  心里的秘密、和……。

  其实,几个月来,我跟方仁凯的通信和电话连系,已频繁到无日不有、无话
不谈的地步。谈的内容呢?当然早就超过工作和生活、对事物的看法、或人生观
之类的大道理;进到对方的心灵世界,深入地环绕着个人最隐密、最不足为外人
道的私生活经验——婚姻、爱情、和性关系打转。这,也是我最热衷和方仁凯聊
天的内容。

  经由彼此沟通和讨论,我们不仅像知心朋友般互相瞭解、关心,同享喜悦、
分担忧烦、精神支持、共同砥砺;也始终如一、毫不自私地期望对方更好、更幸
福。

  (以上是我引方仁凯信中的话。)然而,对我来说,更重要的是:从恋爱的
亲密中,体会、承接他无比的热情;灌溉乾棝已久的心田、填补感情空白、和肉
体的空虚。

  何其幸运,方仁凯对我的态度,也真的扭转了我长年在孤独、寂寞之下造成
有点自闭的个性。愿意逐渐展现自己、坦然接受他而不感到扭捏、羞耻;愿意把
心中

  所有的疑问都摊开来、让他看见;听他告诉我对我的想法、从他极其关注的口吻

  中,感受那种近乎於「爱」的真情。

             但我还是必须承认:

  我依赖方仁凯的电话和情书,会到几乎不能自拔的地步,真正主要的原因是
:我已经完全无法抗拒他的热情了!不管是电话上的呢哝软语、情话绵绵,或在
信中疯狂作爱时的似幻如真、迥肠断气,早就使我整个的心随着情焰燃烧而荡漾
起舞、陷溺於浪漫的波涛中载浮载沉。

  。。。。。。    。。。。。。。    。。。。。。就像这天……

  大清早还在睡梦中,我就被方仁凯来的电话惊醒(美洲东西两岸时差三小时),
告诉我他下午会提早离开办公厅、搭机往剑桥。我说我知道,也算好了时间、不
会当他下午走了还拨电话去扑空。他笑着讲我计算得真精准,对他的行程表比他
老婆都清楚。所以他为了让我放心,才一早把我从床上吵醒,先道声早安。

  我喜欢这样隔着美洲大陆,他都好关心我的感觉,便呶唇出声吻他一下;也
听见他回吻、和轻轻的问好中,传来充满热情的呼吸声。彷彿耳边被人吹着热息,
我知道他又像前几次清晨一样,想跟我短暂温存一下。於是,娇滴滴的叹着问:
「想我吗,…凯?……」

  「想~当然想啊!…尤其想到…今晚我们可以不受拘束的…多谈谈…」

  「…情、说说爱,你就…热起来了!对吗?…」我没等方仁凯讲完,接腔反
问。

  「就是啊!小青,你真瞭解我,都知道我想要的。来,再给我个吻吧!」

  给他一声响吻:「ㄅ儿!…爱吗,嗯~?」。方仁凯也…ㄅ儿!的回我一个
吻。

  我心都笑开了。正预备赖在床上跟他多混混,突然想到今天应该早起,赴已
约定妇科医师的例行检查;只得匆匆结束电话缠绵,告诉他今晚见、再上床好好
温存温存吧!

  检查结果一切正常,我心里满轻松的。医师说:我行房频率较一般的为少、
而且

  不太规则;所以内分泌会受到点影响、身体某地方皮肤会乾燥些;但只要性生活

  一正常,就没太大关系。当然,这早已不是什么大新闻啦!结婚近廾年,和
丈夫性交次数总共加起来,也比不上跟「前任男友」李桐交往一年、所作的爱多
呀!

  我对自己说:只要不是什么会传染的性病、或肿瘤之类的,就该放心了!反
正,性生活方面,我对丈夫早不存任何希望;和李桐之间的性关系也已结束,现
在正是过渡期。若有朝一日跟方仁凯再见到面、发生了超友谊;或他真的搬来加
州,我不就可以重新恢复「频率正常、而且规则的」性生活了吗?……至於内分
泌和皮肤乾燥,到时再讲吧!

  。。。。。。    。。。。。。。    。。。。。。

  加州的夜,终於姗姗迟来地到临了。

  我已经泡过澡,穿上一条非常细窄、会暴露出盆骨两侧的高叉三角裤;不戴
奶罩、只披了件半透明的长睡袍。闩上卧室门锁、扭开电视、拾了本电视周刊上
床,一面流览节目、消磨时间;一面等候方仁凯即将由剑桥打电话来的铃声。

  转台之间,不经意正巧瞧见有线电视成人台上,播放的影片:「爱的交响曲」。

  讲一个空闺寂寞的贵妇,恋上儿子的家庭教师,跟他偷情的故事。电影才刚
开始;正演到贵妇人在儿子老师下课离开时,递了张纸条约他到餐馆见面;同时
含情

             脉脉瞟着大男孩……

  由於片中女主角正好是东方人,而家庭教师是个金发碧眼的大学生;我立刻
想到:我儿子亚当的家教——坎,也是金头发、蓝眼晴的大男孩,心中不禁一震,


         没再转台、目不转睛地继续看下去……

  没料到的是,这部原来只能算B级的成人电影,竟然使我看得意乱情迷、全
身都好兴奋、好那个了。完全不像专门拍给男人看的色情片,男女一上来就匆匆
脱光了、真枪实弹的大干特干;令人不但不兴奋、反而倒胃口;这部「爱的交响
曲」

  ,居然有一点小小的「剧情」、着墨男女互相勾引时的挑逗;便显得格外不
同、而且相当催情了。

           尤其是豪华餐馆里的这段戏:

  。。。。。。    。。。。。。。    。。。。。。

  贵妇人对着儿子的家教——迪克,举杯道谢、敬酒的同时,她水汪汪的两眼,
朝大男孩妩媚万千地眉目传情;仅管嘴上说的全是客套话,但谁都知道她心中打
着什么主意。而迪克先是靦腆地谦虚回应、继之目光不断扫描在贵妇人低胸晚礼
服掩不住的酥胸乳沟时,她便迷人吃吃笑地震着上身;对他瞟以媚眼、暧昧地说


  “迪克,我们就别尽讲客套话了,谈谈别的吧!”

  “好,那张太太…喜欢谈些什么…别的呢?…”

  “迪克,你到我家任教快两个月了,对我家中情况大概也瞭解不少,我丈夫
喜新厌旧,在外金屋藏娇,把我当黄睑婆一样的看待……想当年,他追我时,我
对他根本没好感,可是经不起他一再死缠,最后又被家人说动了,才答应他求婚
的。

  但现在想起来……人呀!…真是奇怪的动物,当人家对你百般体贴时,你会
分辨不出真假、还以为他是真心的;可是……“

  “…你嫁了他以后,他就……”

  “他就开始对我厌倦了!男人只会珍惜一些得不到的东西,对女人也一样。
一但到了手,就毫不希罕珍贵……像他,嫌我生完了两个孩子,身材曲线无法跟
貌美年轻的少女相比;所以就产生厌倦,开始在外冶游。名义上说是生意的交际
应酬,实则留连歌舞酒榭、夜夜狂欢作乐;置妻儿于不顾;高兴够了,才回来一
次,简直就是把家当成饭店、旅馆……还不如……”

  “嗯!张太太!恕我说句不该讲的话:你先生也太不像话了!……”

  “就是嘛!…我和他貌合神离到现在,还不就为了两个孩子!…我每天除了
找人打牌、消磨时间外,就是呆在家里,不知要做些什么,又该做些什么?……
别人还以为我既然有钱,当然幸福……而事实上…我……”

  “算了!迪克,我…怎么尽和你讲这些无聊的事呢?……”“…张太太,承
蒙你看得起我,就请把搁在心中多年的郁闷,倾吐出来吧!”

  “可你难道不觉得:陪一个小老太婆吃饭、喝酒,是件厌烦的事吗?”

  “怎会呢?…请别自称小老太婆好吗?其实你看来…顶多只像卅岁左右的少
妇、那么娇艳、美丽啊!……和你共聚,我的确非常快乐的;尤其,你…还给我
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啊~?一种什么样的…亲切感?……”张太太粉脸娇红,急忙问迪克。

  “这里人多,不方便说。待会儿只我俩单独一起时,再告诉你,行吗?”

  “没想到你…故意卖关子吊人家胃口啊!…看不出你…还蛮风趣的嘛!…”
“张太太!…今晚我要如你字条写所的,绝不令你失望;让你过一个欢愉、也是
回味无穷、终身难忘的今夜。所以我才个卖关子,以增加神秘、和刺激感。唯一
不知的,就是我心中的美娇娘,你究竟要我如何与你共渡良辰美景、使你欢乐、
愉快呢?……”

  “天哪,迪克!……我心里真正想要向你倾诉的,就是…从你到我家应徵家
教的那天,见到你的那一刹那,我就全身震荡、心神激动了!……多年无波的心
田,掀起阵阵涟漪……被你英俊挺拔的仪表迷惑住,连我的…那个…那个…都…”

  张太太娇羞满面,再也讲不下去了。“你的那个什么?…怎不继续说下去呢?
…我的美娇娘!…”

  “别羞人家嘛!…这儿…人这么多,人家…怪难为情的…不好意思嘛!…”

  “那…咱们找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只你我二人时,再讲给我听,好吗?…”

  张太太媚兮兮地瞟了迪克一眼,娇羞地轻点一下头。“嗯!”了一声。

  迪克附到她耳边问:“我们去…旅馆开房间,还是到我住的地方呢?…”

  “不要去旅馆开房间,如果被熟人或我丈夫的朋友揰见,就糟了!还是上你
那儿去吧,比较安全些。……”张太太低头轻声细语应着时,脸颊竟泛红了。

  二人坐上计程车,直驶迪克租的公寓而去。    。。。。。。    。。。。。。。
    。。。。。。

  (这…这是什么电影嘛?……怎么连名字都姓张哪!?…简直就是…我的写
照、讲的根本就…就是我嘛!!…不、不可能的,姓张的那么多;而且这男孩叫
迪克,又不是坎……再说,我那先生只晓得做生意、赚钱,床上工夫根本完全不
行,那还会在外冶游、流连歌舞酒榭、找别的女人夜夜狂欢呢?!……)

  怎么说,我都真是吓坏了,但却又难以置信地两眼盯着萤幕、看他们这一对
就要在公寓里做的好事。

  。。。。。。    。。。。。。。    。。。。。。

  进到公寓,迪克锁好门、才一转身,张太太就急忙伸出两条浑圆粉嫩的手臂,
将他紧紧搂住、火辣辣地吻着他。她把丁香小舌伸入迪克口中,任他吮了一阵后,
又张开嘴,狠命吮吸迪克插入的舌头;同时还把玲珑的胴体、低胸礼服下挺立的
一双乳房,紧贴在迪克健壮的胸膛上,不停揉擦;而她的下体也不断一挺一挺的,
凑在他身上磨辗;喉中还“嗯、嗯~!…”地呻吟……。

  人常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一点也不错;但看张太太这时表现的
情欲冲动,热烈狂野得就像一只飢不择食、要噬人的野兽一样。直到一阵历时数
分钟之久火辣辣的热吻后,他俩才把嘴唇分开。“呼~!”迪克喘了口大气说:
“张太太!你真疯狂、真热情,这长长的一吻,都差点把我给闷死了!”

  “喔~!迪克!我…亲爱的宝贝!你不知道…我爱你都爱得要发狂了!总算
今晚能让我如愿以偿,当然要好好吻你一顿,解我的相思之苦啊!……”

  “宝贝!你知道……当我第一眼看到你,不但立刻呼吸急促、心砰砰跳;连
我的…屄…都痒得…流出水来;……你就晓得你的…男性魅力有多大了!……真
不知道你…迷死过多少女人呢?……心肝宝贝!我要是…再年轻二十岁的话,真
一定非你不嫁了!…可惜我现在老了,再怎么爱你,也无济於事……”“哎呀~
快别这么说,我的小美人~!你…真的一点儿不显老呀!其实我也早就想要你,
而见想了很久、很久了!…”迪克抚着张太太肩头,安慰似的接着说:“张太太!
你猜猜看我为什么起先在餐厅里,要卖关子,不愿说出和你共聚一起时…感觉的
那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呢?”

  “为什么?…告诉我吧,宝贝!现在就只我俩儿在一起,快说嘛!小乖乖~!”

  “真的,第一天到你家应徵时,我就被你美艳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
丰满的胴体,和你…徐娘半老的风韵,迷得神魂颠倒了!…尤其是,你这双水汪
汪的

  大眼睛;性感无比、微微翘起的薄唇;跟这对一抖一动的、尖挺的乳房……还有

  你又圆又肥的臀部……每次一见到你,我就深受刺激、回去了还日思夜想,
不知手淫了多少次、幻想和你做爱呢!“

  “啊!…真的吗?…我的小乖乖~!…我…我也好爱你…都爱得要发狂,也
一样每晚在梦中…跟你…做爱呀!……宝贝~!你…以后就别再叫我张太太了。
祇要我俩在一起时,你就叫我名字…洁茜卡,好吗?……”

  张太太说完,又紧紧搂着迪克,雨点似的狂吻他。

  “喔!洁茜卡…快把衣服脱了!让我看你、摸你、吸吸你这双好奶子的滋味
吧!

  脱吧,小美人!…“

  “那…你也快脱吧!人家都…等不及了耶!…”张太太也同样急迫催促着。
於是两人快手快脚、三下两下,就脱得光溜溜的。面对面相互凝视着……

  仅管电视上的色情影片只是「软核」的,萤幕上不会映出他们私处的性器官
;但只消看张太太她媚荡的表情、和心跳气喘的模样,就可知她欲火高涨的程度
了!

  而面对赤裸裸、皮肤细嫩洁净、胴体丰满成熟的中年美妇,迪克当然也格外
亢奋、紧搂住张太太;两手伸到她背后、臀部,阵阵抚摸。

  张太太往迪克身子下面一瞧,立刻裂嘴淫兮兮的笑了。她的手臂朝下伸、肩
膀一动一动,显然已经握住男人的肉棍,在那儿搓呀搓的;一面娇滴滴的惊叹着
说:“哇~喔!…迪克,你…你鸡巴好大喔!……至少有八吋长、两吋粗耶!…
还有这龟头…像小孩的拳头那么大……比我丈夫的…还大一倍多咧!真的好吓人
喔!

  等下它…插进我里面…我看我…一定会被搞死了哩!…“

  张太太两眼盯着迪克大傢伙的那幅模样,就像贪嘴的孩子一见到巧克力糖,
馋得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笑咪咪的迪克抱起张太太,将她放在床上仰躺着;自
己也

          在她身边侧躺、吻到她耳边说:

  “但我看…你也一定会乐死的!张太太…不,洁茜卡,现在就让我来…好好
满足满足你吧!…”

  。。。。。。    。。。。。。。    。。。。。。(Oh my God !
…这电影,这调情的一幕!简直是太催情、太刺激、也太叫人受不了了!……我
禁不住想到自己儿子的家庭教师——坎。他也是那么高挺健壮,年轻英俊,令我
心动;想到每次他到家来为亚当补习功课时,自己都会偷偷瞧他;还故意为他们
端点心、送冷饮,实则藉机亲近他。而且,他下课走了之后,我晚上还会好想他
;幻想自己跟这二十岁不到的大男孩,在床上作那种荒唐到极点的事。……天哪!
我岂不…岂不跟电影上的女人同样下贱、一样淫荡死了吗?)

  可我现在,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了!我盯着萤幕、两眼看得发直;一手抓住
自己一只乳房、捏呀捏的;另一只手探到张开的腿间,在早就浸透的三角裤上搓
揉、磨擦……搓得整个阴户都好肿好肿、紧紧黏在三角裤里头,恨不得立刻让大
男孩给一把剥了,把我两腿一劈;将好大好大的热棒捅进我身子里!

  萤幕上仰躺的张太太,正享受着迪克口交服务的滋味。她两手捧着男人颈子、
朝自己胯间拉,同时挺动身子往他嘴上凑;但看她满脸泛起桃花、阵阵呓着娇美
的浪声,就知道她一定舒服死了!……可是萤幕前、同样也在床上张开腿子、同
样连连挺动身子的张太太——我,却口乾舌燥的猛喘气息,沙沙哑哑地嘶喊出声。

  不用说,就是因为自己实在太荒唐、太不像话了,才惹得羞愧和矛盾佔据心
头;连本来期待方仁凯电话传情而陪养的情绪,都被扰得一团乱。当然就怎么也
舒服不起来了!

  而且,而且我还同时感到:自己小肚子底下,膀胱猛胀、尿急得要死;想上
厕所,却又舍不得仍然急促揉擦阴核的手指。可是我愈扣自己的那颗肉豆豆,就
愈是

 刺激尿道口酸麻麻的、更想要小便;害得连屁股都在床上直打转、辗磨……

  最后我简直受不了了,只好跳下床,跑厕所。可是更荒谬的是:我下了床,
居然先跑去拿了卷录影带、塞进机子、把放映中的「爱的交响曲」录下来;以免
错过任何精彩片段。

  就在厕所里小便的时候,听见卧室传来的电话铃声。一看腕錶,才晚上十点
半。

  但换算成东岸时间,已经是方仁凯那边深夜一点半了!忙得跟什么似的,我
赶紧憋住没尿完的尿;擦也来不及擦、只在马桶上抖抖屁股,就奔回卧室、扑上
床、

              抓起电话筒……

  。。。。。。    。。。。。。。    。。。。。。

  「喂~~?…」我屏息轻唤;心里砰砰跳着。

  「喂!是我,够晚了吗?」方仁凯的声音甜甜的。

  「还说呢!这么晚才打来,人家已经等好久了咧!」

  我嗲声嗔着时,爬到床上,把话筒夹在颈边;忙用遥控把电视消了音,免得
他在另一头听见那种声音,还以为我在搞什么玩意儿……那我可就解释不清了!

  「上床了吗?…」

  「…嗯,才上床不久,在听音乐。你那边一定好晚了吧?」

  「还好,也刚由外面回来。…我知道时差,所以先跟「哈佛图像」的设计师
到他那儿、研究一下明天要演讲示范的东西,还到哈佛广埸去喝了杯;计算好时
间,回来沖完澡,才上床打电话的。你孩子跟管家…都睡了吗?…」

  「大概吧,不过也管不了了,反正我卧室门是关着。…你…怎那么用功啊?」

  「否则明天讲不出来呀!…不谈我工作,聊别的好吗?」方仁凯和蔼地问。

  「好,那…聊什么?…」

  「…你说呢?…不然,就讲你正想到的事好了。」

  方仁凯的建议,让我立刻想到:「爱的交响曲」女主角跟迪克打断客套话,
直接谈入男女关系核心的那一幕。但他们两人是聚在一起的,可以眉来眼去聊天
谈心;可以摸手勾脚、卿卿我我的陪养情绪。最后,还一道去男的家里、作那种
事;

       共渡一个由黑夜到天明的良宵、享受彼此……

  相较之下,我跟方仁凯现在隔了美洲大陆、远在天边似的想要谈情说爱,却
看也看不见、摸又摸不着对方。就算是心灵贴近得如胶似漆、情话绵绵得如火如
荼,又能怎样呢?…除了望梅止渴,我们……唉!……

  「喂~,在想什么?…怎不说话呢?…好不容易我们才有长谈的机会……」

  「哦!…脑子一时乱乱的。…再说,长谈也不是整夜,明天你还有重要的…」

  「嗳~,别想那个嘛!…我在飞机上打过盹儿,晚一点也累不倒;只要你愿
意,聊个整夜没完我都奉陪。…怎样,嗯~?…」

  方仁凯这么劝着、哄着,使我觉得他真的好瞭解、好体贴我,而感到一阵窝
心。

  可同时也想到:他明天有那么重要的事,却甘愿牺牲宝贵睡眠、陪我聊天。
不但感动极了、更对他怀着深深歉意,便诺诺地地说:

  「那…多不好意思!…这样吧,我们随便聊,聊到你累、想睡了,就挂电话。」

  「我那会那么容易累呢?!尤其是跟你…我要想睡,除非…」方仁凯只讲半
句。

  「除非…除非什么?…」好奇地问他时,我的心砰砰加速跳动。

  「除非我…享受过你、渲泄出来了,才睡得着呀!」这种话他竟说得出口。

  「啊~,你好坏喔!…嘴上尽佔人家便宜…」我脸颊发热,可是心却开了!

  。。。。。。    。。。。。。。    。。。。。。

  难得的一夜,就这样在方仁凯一句、我一句的谈情说爱中展开;飞越万里的
高山

  平原、横渡无尽的沼泽河川;……乘着电话彼端传递牵萦梦迥的相思、绵绵不绝

  的爱恋;而切切私语声中蕴酿、发酵的热情,就像有意点燃的星火,炽烈地
焚烧

               了起来……

  虽然整个过程跟最庸俗的小说、三流(三级)电影一样,总是从问他(她)
现在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开始、直到在电话上以言语及想像「性交、作爱」。但
由於是和自己的爱人「做」,便有了完全两样的意义、和截然不同的感受!从头
到尾,我浸沉在以爱为基础的欲望中,充满被呵护、被需要的温馨;欣然接受赞
美、也甘愿委身讨他的欢心!

  其实,与恋人在电话上谈情说爱,这也不是第一回了。早在和「前任男友」
李桐交往时,我跟他除了每礼拜、十天见面幽会一次,平日就是靠电话互通款曲
的。

  只因为我们还可以经常见面、享受相聚的乐趣,而电话便成了次要的沟通管
道,

  充其量不过是利用它约定幽会、问问好、请个安;或闲来打打屁、谈谈笑、调剂

  一下情绪罢了。

  但现在,又完全不同了:和方仁凯身处两地;别提什么享受彼此,连当面见
见、像普通朋友彼此问候一下都不可能。相对的,电话自然就成为唯一、也是最
重要的传情工具。我之所以对它依赖到无一日不能的地步,或许该算是非常不得
已、而情有可愿吧!

  尤其此刻,夜深人静、我最容易感染罗曼蒂克的气芬下,能有一个完全不受
时间限制的整晚,和情人无拘无束地谈情说爱;当然就是如方仁凯说的「好不容
易」

  、而对我而言,更是千载难逢、万金不换的机会啦!

  。。。。。。    。。。。。。。    。。。。。。

  「…讲的是真的,绝不是嘴上佔便宜呀!…」方仁凯说得好诚恳。

  「那你就是…真的想佔我便宜喽?…」我逗他。

  「哎呀~,那就更不是我的意思啦!喂,你…嘴巴一定得那么利吗?…」

  「我跟你开玩笑,别当真嘛!…说真的,你…你是非要渲泄了,才能睡吗?
…那作你女人的,每天要应付你需求,一定会很惨啰?!…」

  「才不惨才呢!像我这种男的…女人才爱呢!…想试试吗?……」

  方仁凯大言不惭的回答,让我禁不住心中狂欢的同时,也忧喜参半的吃醋起
来。

  狂欢,当然是因为他要我,而且讲得那么露骨;加上他充满自信的口气,跟
情书上描写「绮梦」中的情景一样,令我深信他的床上工夫肯定是一流。但忧喜
参半、吃醋的感觉,却源自不相信他告诉我他与老婆性情不合、加上她又是性冷
感,所以一年到头早就不曾作爱、已无夫妻之实了。……

  但,如果他讲的是真话;以方仁凯的性欲那么强,岂不一定也会在外另打野
食;从其他女人身上的性发泄,补偿老婆不能满足他的生理需求!那么除我之外,
他岂不是还有别的「情妇」吗?

  “天哪!我倒底怎么啦?……竟想到那儿去了?!…”忙打住妄想,换了口
气:

  「试一试呀。…怎么个试法?听你讲得那么有信心,那~,就教教我吧!」

  「行!咱们先瞭解一下状况。…告诉我,你现在还穿着衣服吗?…」

  「…嗯!」

  「穿什么?…是睡觉的…亵衣?…还是出去约会的…盛装,尚未脱掉呢?」

  我噗吱一笑了:「在床上,当然是…睡觉衣嘛!…好无聊喔!」

  「什么颜色的?…质料、式样呢?…一件一件讲给我听!」

  「嗯……嗯……是,是……一件半透明、浅紫色的长睡袍;…三角裤…是枣
红色纕蕾丝边的…那种…」我结结巴巴应着,仅管心里怪怪的。

  「很暴露的款式吗?…那奶罩呢?」方仁凯很快就问到核心。

  「嗯…嗯,没戴奶罩……不过这三角裤…倒是有点露。…干嘛问那么清楚哪?」

  「搞清楚了,才好一件件细心、慢慢地帮你脱光呀!难道你喜欢男人急呼呼
的、

  不管三七廾一、两三把就剥光了你衣服、将你两腿用力扯开、硬鸡巴往洞里一插

  、就那么干了吗?……」

  「…我……」

  「是吗?…喜欢男人急呼呼的肏你吗?」他问。

  「…当然不喜欢啊…可除非…我…」我不知怎么答,支唔着;心里满矛盾的。

  「除非你也等不及了、已经湿掉裤子……对不对?」

  「……」

  「啊~~,我知道了,你三角裤肯定早就湿透了!对吧?」

  「……」教我怎么说呢?!

  方仁凯这种咄咄逼人的问法,跟情书上描写的男欢女爱很不同;彷彿有种大
男人的味道。可是怪就怪在:我居然正因为他这种口气,变得好有反应、而整个
身体竟亢奋了起来;开始在床上不安地蠕动,两条腿一分、一合;屁股也跟着像
引诱

            男人般地扭呀扭的……

  「噢~!…」忍不住叹出声来;屁股像磨子般在床单上打转。

  电话筒另一端传来“嘿嘿!”的轻笑,跟着又说:

  「把三角裤退下!…」

  「啊~?…」不曾被男人这样命令过,我吓出声来。

  「你听见了,快脱!别等我撕烂三角裤,还扯得你皮肉叫痛……」

  乖乖听命似的,我一手伸到松紧腰上,一边扭动屁股、抬起腿、把它脱了下
来;看见裤子翻转出的三角部分,果然早已被自己渗出的淫液浸得湿淋淋的、几
乎都透亮了!但我同时紧抓着电话的另外一手,还猛将听筒压住自己的耳朵,像
生怕不能好好听见方仁凯一句一字命令我似的。

  「脱掉了吗?…」

  「嗯,脱掉…了!…」我真是好听他的话,有问必答。

  「很好!现在告诉我你的姿势,躺着还是侧着?…还是趴在床上?…腿子张
开、还是闭着的?……不管什么姿势,我相信,半透明睡袍底下,你赤裸的胴体
一定是非常非常性感的吧!」

  方仁凯的口气变温和了,居然还夸我。我有点莫名其妙。

  「…没你想得…那么性感啦!…不过,睡袍没扣,躺着…整个胸部都露出来
了。

  两颗…奶奶也…也好硬!……噢~!好想…好想给人摸喔!……」

  「哦,那我就不客气啦!奶头让我摸模、捏一捏、舔一舔……」

  「嗯!…喔~啊!好…好舒服……」

  「…我轻轻咬咬、含住一颗…要吸了喔!」

  「喔~~啊!好…咬、吸…吸吧!……」我的手紧紧捏自己的乳房、掐奶头。

  「腿子打开,我揉揉你的屄!…」

  「啊,打开了!已经打开了!」

  「难怪不要我慢慢脱你三角裤,都湿成这种样子了!…」

  「人家想作爱…早就湿透了嘛!…啊!,,宝贝,你的手指好好…好会揉喔!」

  「要…插进去了喔!…腿子再张大点!」

  「啊!己经…大…开得不能再开了!」

  像疯了般,我两腿劈得开开,手指插在湿淋淋的阴穴里,一抽一插、一抽一
插;颈子夹住电话听筒、另一只手不断搓捏乳房。紧闭的两眼中,彷彿看见自己
已经被男人光是用手、用嘴爱抚身体,就搞得快要高潮了。

  「不!…不要,还不要啊!…求求你,等等…等一等!…」我情急地嘶喊着。

  「…等什么?…你不是早就等不及…要男人肏了吗?」

  「不~!宝贝,我还须要…须要一件事……」迫切地恳求方仁凯。

  「怪了,到紧张关头了,还什么事?…快说吧!」

  。。。。。。    。。。。。。。    。。。。。。

  「我…想知道,想看你的…那根棒棒究竟多大?…」我鼓足勇气,才问得出
口。

  「哦~,原来是这个啊!…你说它多大就有多大…行吗?」

  「不~,人家真的要知道嘛!宝贝,你可以…量一量…是几吋长?…多粗呀!」

  「真要知道?…」

  「…真的,否则我无法想像…你最大最大的时候…多大?」

  方仁凯笑了,说我懒惰、不肯用心去想。可我说光凭想像,终究缺乏真实感
;也会觉得在我耳边讲话的是一个男人、但真正跟我做爱的,却可能又是另外一
个。

  这回答大概击中方仁凯的要害。沉默了小半晌,才叫我把两手握拳、一上一
下的叠起来;然后说就是那种长度:如果我握住他的肉棒,龟头顶就刚好会露出
来。

  至於多粗?他叫我并拢四根手指,用另一只手掌握住,感觉就对了。

  真没想到,我照着方仁凯的形容、自己一试,立刻就体会出来了。便嘻嘻笑
道:

  「哎哟~!还真灵,亏你想得出。嗯~,照看,你那宝贝傢伙,该有六吋来
长、一吋多粗吧?…嗯~,好像只不过一般大小喔!…」我故作评论地说。

  「嗳~,别这么快下断语唷!你的手小、也不知究竟尺吋多少,或许不准喔!」

  「好啦,人家不过问问而已。……算你尺码够大,行吧?」笑完了,我又问


  「对了,还有…我很想知道,你嘴巴跟我作爱时,手也在自摸吗?…」

  「哈哈!那还用问?…只要一听你那种声音,任何男人都会忍不住打手枪的。」

  我的脸又热了,轻轻呓着:「你…爱我的声音?」

  「当然啦!尤其是你放浪形骸、尽情享受的呼唤,最动听极了。在梦中,我
一听你浪叫,鸡巴就胀得不得了、就想喷了!」方仁凯讲他的「绮梦」。

  「那…那是你的梦呀!人家…学不来嘛!…」我娇声地解释。

  「不用学的,你只要放掉自己、任激情引导,就会了。」

  「…可人家…人家现在才知道你的…有多大,当然还不习惯、就不容易放嘛!」

  方仁凯又哈哈笑着说:「…现在知道了,以后你就会慢慢习惯喽…?」

  「嗯~~!你…你好坏唷!光用嘴巴讲,就逗得人家又…又好那个了!」

  「那个…那个,说什么呀?!…快打开腿子,用手扶着分开来!」方仁凯令
道。

  我马上乖乖照作。头夹住电话听筒、眼睛紧闭、嘴巴张启、喘着气息;期待
着。

  方仁凯低吼道:「我舌头插你的嘴、同时龟头磨你的屄!」他的声音令我疯
狂,

  产生好强烈、好真实的感觉;使我无法忍受男人肉棍要戳、却迟迟不肯戳进来的

  折磨;立刻把手指伸进口中、用力吮吸;另一只手在底下猛揉自己好肿好肿的肉

               豆豆……

  「Mmmm~~mmnn!……Nnngg ~~mmm !!……」同时好急切地哼着。

  「喜欢吧!…等不及了吗?!…」

  「…M ~~mmm !…等…不及了!!」

  「那…我就插进去啰!…」

  「啊~!…插…插进去吧!……宝贝~!……喔~~!!…啊~~喔!!…
…」

  。。。。。。    。。。。。。。    。。。。。。

  “天哪!……终於…进…来了啊!…喔~呜!宝贝,我想死了!想死…你了!”

  我激动死了,心中狂喊起来;可是怕管家或儿子在门外听见,我不敢叫太大
声,赶忙把手指插到嘴里、狠命地吸、吸到牙齿都咬痛了自己,而止不住尖声呜
咽。

  方仁凯也在我耳边吼着:「啊,小心肝!…你…把我包得…真紧、真舒服啊!」

  我两条腿更大分开来、朝天举起;手指捅进肉穴里,迅速抽插。脑中浮现自
己在

  大男人底下、被戳得欲仙欲死;两手紧攀住他的背脊、指甲扣进他肌肉里的景像

  。我听见自己失魂地喊了出来:

  “啊~!…Oooohhh ~~wooo!…My God!…You're so goo ~d !……”

  「喜欢吧!…我的小心肝?…」

  「咿呀!…咿呀~!喜…欢…死了!!」

  「我早就知道你…最爱这种…玩法了!…告诉我,爱不爱?爱不爱男人鸡巴?」

  「喔~啊!…爱…爱死了!」

  我娇声叹着、呓着,但就是不敢喊出来,因为一喊就要把管家、儿子都吵醒
了!

  只好再度咬住自己的手,喉咙里抽搐似的呜咽着。可是我底下被戳得忍不住
发出唧唧吱吱的水声,却又引得自己更疯狂了;两脚跌落到床上,挺起屁股直往
上拱、还左右左右扭个不停。……

  这时候,我难以置信地听见方仁凯轻声吼道:

  「扭吧,我的小骚屄!…为我扭屁股吧!…」「啊!我…已经…扭个不停了!」

  「…扭得真性感、可爱极了!」

  「啊,宝贝!…就是为你扭的嘛!」

  「…小心肝,你好漂亮、好美、好诱惑人啊!我…忍不住要…用力…肏你了!」

  「啊,啊~!…用…力…肏…我吧!我也快…忍不住了!…」我还是叫了出
来。

  终於再也无法控制激情和爱欲的奔放了!我神智不清、昏昏眩眩随着汹涌而
来的洪流,一泄千里了!听见方仁凯愈来愈急促的喘吼声,像凶猛冲过来无法抵
挡的列车,马上就要撞死、辗压过我、将我粉身碎骨、千尸万段!!

  「啊,啊!!…来了!…出来了!!…天哪!…凯,我…啊~~!!…」「
啊~!完…了,我也完了!!…」

  接着,我听见、也听不见我们的声音。就像突然进入真空,什么都虚掉了!

  。。。。。。    。。。。。。。    。。。。。。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由波涛荡漾、被沖刷、冲击之后,浑浑噩噩地苏醒过来
;我才听见方仁凯一声声唤着我的名字,才好轻好轻地回应他。这时,感觉刚刚
跟他「作爱」的真实,已如灰飞烟灭、无影无踪地消失了;剩下的,是我的心还
系在电话的那一头,但人却在自己床上、又一次自慰完了!

  羞得什么话都讲不出来。不管方仁凯问什么,我都只喃喃应道:「羞死了!
…人家…羞死了啦!…」

  「…嗳~,有什么好羞的呢?…难道你不晓得…我爱你呀?!」

  「嗯~~!…那你就不要…辜负人家,……赶快来…真的跟我作爱喔?!」

  「好~,小乖乖!放心吧!我很快就来…可你也一定要等我,好吗?」

  「嗯!…我…我也好…爱你……」

  只凭方仁凯的「我爱你」三个字,我的一颗心就甜甜、暖暖的、像糖浆一样
溶化了!感觉跟他贴得更紧、更密,彷彿永远永远、都再也分不开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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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8)

  我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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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

  我和「现任男友」方仁凯交往过程中,知道他从婚前单身、直到与老婆和结
婚后,都一直陆续有不少女朋友。我也总认为:自己不过是他身经百战对象中的
一人罢了!

  我从台湾大学毕业,出国来美、嫁人、作了张家媳妇。就一直渡着孤独、单
调、乏味的日子。不但未曾恋爱过,就是在床上,除了尽婚姻义务、履行妻子责
任之外,也才只有过一次「外遇」纪录。而现在人到中年,比起其他人轰轰烈烈、
或历经沧海的爱情史,才发现自己这辈子活得简直是太贫乏、太没有生趣了。

  别人「人约黄昏后」的浪漫,我享不到、别人「男欢女爱」的销魂蚀骨,也
只能从二手资料中去猜测、幻想;却无法真正体会、亲身经历。想起来就叫我伤
感、难受。

  ——————————————————————————————————-

  尤其,我现在虽有了「情人」、有了「心灵的伴侣」,但两人却不住在同一
个城;要靠鱼雁往返、摇控按钮的方式才能传递感情。

  仅管方仁凯在信里、电话上,总讲他爱我、我也说我爱他;像两人心中只有
彼此,没有别人;但我老觉得自己绝不是他唯一的女人。莫名的犹豫、疑窦常在
心中搞怪。而经常狐疑,更使我变得提心吊胆、忖忖不安。认为他对其他女人也
一定

       有兴趣;会很快就对我感到乏味、另结新欢……

  但是我问又不能问、侧面探也探不出苗头。每次一讲到「别的女人」,他就
会叫我别想。说:反正过去的已记不清。说:只要我享受,何必管他经验是打那
儿来的呢?总而言之,方仁凯要我把握现在、当下。

  然而,我的「现在、当下」总是那么空虚、无人;和日日孤独得不知所措、
无所适事。但同时,一颗悬吊的心却依靠他,牵系他、怀着不尽的相思、想念;
到了澈底无可救药的地步!

  。。。。。。    。。。。。。。    。。。。。。

  幸亏还好,我总算在搬来加州矽谷、过了大半年枯寂不堪的日子后,终於找
到能

        打发时间的活动、及转移注意力的方法:

  我结识了几位住在湾区、有钱人家的富太太;常彼此走动、打打小牌、弄弄吃的

  ,结伴逛商场、购物中心、精品店,约喝咖啡、看表演、游画廊、聆听音乐
会。

  不过,话虽这么说,我们几个女的聚在一起时,大多还是东家长、李家短、
穷聊些八卦消息;或讨论某名人的花边新闻。虽不致搬弄是非,但也够无聊极了!

  对我而言,与女伴相约外出,是离开这死沉沉、亳无生气的屋子;散散被棝
窒的心、调节一下情绪罢了!至於打牌,我根本没什么大兴趣,只是那些太太缺
搭子、要找人充数时,我为了维系与她们的「邦交」,而不得不去的。

  几个女伴之中,住得较近的,有凌海伦、郑淑雅两人。凌海伦稍有点艺术方
面的兴趣;会和我去博物馆、画廊参观。而郑淑雅就很庸俗,只喜欢逛店、买流
行的衣服、首饰。

  因为她先生跟我丈夫同样,是经年离家、一个人「独台」(独自在台)的生
意人,所以郑淑雅常在一感到无聊时、就约我聊天、逛店。两人熟捻起来,聊多
了,自然会谈到夫妻感情、男女关系等比较私密的事。也就是这样,我才知道郑
淑雅也是因为丈夫常不在家、导致她外面另有「情人」的祕密。

  对我好奇的打探,她不但不掩饰,还十分详尽地全都和盘讲了出来。说这样
子,就有了可以「掩护」她不轨的帮手;一旦有事发生,能立刻伸出援手、为她
解围。当然,我没把自己已经「过去的外遇」李桐,对郑淑雅透露丝毫蛛丝马迹。
更不可能告诉她现在又有了个远在东岸、却尚未成情人的「现任男友」方仁凯。

  我故作开玩笑地讲“什么帮手?明明是作你外遇的帮凶嘛!”但我还是满同
情地点头、答应作她的掩护。而她就像变成我「知交」似的,十分暧昧的地说:

  「…其实呀,到我们这种年纪,凡是生理需求正常的,谁不想有个强壮的男
伴?

  即使是不谈风花雪月、情爱绵绵的外遇,光在肉体上得到慰藉跟满足,都是
值得的!你说对不?」

  「讲起来容易,真要做…也满难唷!再说,年轻力壮的,又得上那儿找呢?」

  「啊~那简单!我跟理察讲讲、让他为你介绍一个……」郑淑雅热心起来。

  「不、不!……别开玩笑了,这种事我可做不来呀!…」

  我赶忙否决她。但心底却盘算着:如果我真找了个男伴,一旦有事、或需要
掩护时,最好也有个支援军,以免「穿帮」;那,郑淑雅当然就是我最佳的不二
人选了!

  。。。。。。    。。。。。。。    。。。。。。

  跟郑淑雅谈完,同一个周末她又约我去城里逛店。我对管家说要晚一点才回
来,便驾车到郑家接她、一起前往旧金山。买好了东西,在渔人码头一家餐馆与
她的情人见个照面。然后他俩继续幽会、我打道回府。

  不巧回程遇上沿岸公路塞车,呆在车里慢吞吞牛步时,脑子里一直想着郑淑
雅和她那个才廾来岁、长得满英俊的洋人「小情夫」——理察;心生百般羨慕之
余,不禁也对自己孤苦伶仃而感慨万千。尤其,他俩在我面前、毫无忌惮地卿卿
我我、像对我「单身」示威似的;一想到,就更不是滋味了!

  这时,黄昏初临,华灯始上;相信在公路上遇到塞车的人们,大多是欣逢周
末、赴约会的男女。我知道他们都有处可去。而我虽有远在天边的情人,但每个
周末,除非方仁凯主动打电话来,我们无从连络;反而却变成我最冷清的日子。

  我猜测,他若不是陪伴性冷感的老婆、就必定是和孩子享受所谓「高品质时
光」

  ;再不然,更可能如我所惧的、正在跟另一个女人约会呢!?……

  两相对照,此刻的我,更深深感到孤寂、寞落。眼看路上充满浪漫的车灯闪
烁、心中却极度难耐不堪。於是便漫无目标、不知何去何从地驶下沿岸公路,转
到近「文化中心」的隆巴底街。

  在旧金山,这是一条针对中产阶级游客消费、还算有名的观光街。排列成群
的大

  多为平价旅馆、酒巴、和大众化的普通商店;是我平常每次进城都不可能来、也

  不屑一游的地方。

  可是今天,不知怎么的,我想到自己在最高档的精品店一逛,就买了大包小
包将

  近三、四千块钱、却不知都是为谁穿着、要取悦谁的时装和行头;想到仅管家里

  有的是财富,但我的心灵却空虚得像个穷光蛋,甚至比住平价旅馆的芸芸众
生还不如!那…我有什么值得骄傲、又有什么好自命不凡的呢?

  开进路旁某家大众化的百货公司(K-Mart),一下车,立刻就到女装部买了
价格

  真是好便宜的几套衣服;在化装品柜台买眼影、睫毛、粉底、胭脂、和深色口红

  ;从亵衣架上选些尼龙蕾丝边的吊袜带、长统丝袜、细窄得不能再细的三角裤、

  和同样花色的奶罩。还在首饰部挑了廉价耳环、戒指戴上……

  跑到女用厕所,我换下全身里里外外的衣衫;腰间系上吊袜带、勾住长统丝
袜、

  套上非常暴露的三角裤;戴着新奶罩、穿上淡绿的薄衫、和那条短到大腿、几乎

  连屁股都快露出来的、苹果绿色人造皮的窄裙。然后站在镜前重新化粧,打
扮得浓浓的、像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女郎。最后到隔壁「肯塔基」匆匆吃完几块
炸鸡,就开车沿着隆巴底街缓缓行驶。

  这个黄昏,我第一次做了有生以来从未做过的事:和男人才初见面认识,就
真的跟他开房间、上了床;也发现自己所从来不知道的另一个面目。

  。。。。。。    。。。。。。。    。。。。。。

  在一间兼饭馆的酒巴里,叫杯金东尼,啜饮着。两个洋人中年男子倚着巴台
找我搭讪。一见他们突突的啤酒肚子,我倒尽胃口便没理采;心想:要找,也得
找个长相不赖的!於是,眼睛瞟向别处、瞧瞧还有什么其他「猎物」。可看来看
去,都不怎么样。大概太没经验、走错地方了!

  另一个小酒巴则像样得多:聚了不少男男女女,各种族、各年龄层的都有。
尤其那些挤在巴台边的,一眼可看出他们在找对象、吊膀子、吊凯子。……而我
呢,虽不能说外型光采照人,但经过化粧也非毫不起眼。加上,跟身旁几个男士
交谈得还满投机;心中油然昇起希望:或许在这儿就能找到可共渡今宵的男人吧!

  讲起来也真怪,面对没什么兴趣的男士,我可以很自在地说笑、鬼扯。但只
要是长相、身材不差、谈吐稍有水准的,我一面交谈、一面想到下一步跟他上床,
就会不由心脏砰砰猛跳、喉咙发乾、变得结结巴巴起来。而男人目光从我的脸往
下扫描到胸膊、再一观察我的下身后,反而顾左右言他、或乾脆连眼睛都瞟向别
的较年轻、身材更为丰满的女人身上时;我就油然产生强烈自卑、感到无比尴尬,
弄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了!

  。。。。。。    。。。。。。。    。。。。。。

  这时,恰巧有个东方大男孩,从身旁挤到巴台边、向酒保要了杯烈酒XO;
他由皮夹掏出一叠百元大钞付钱时,见我正盯着瞧,就不好意思地对我笑了笑、
维持礼貌般说声「对不起!…」

  「没关系…」我也对他笑了笑。接着问:「你这么小就喝烈酒,家里不管啊?」

  「家不在这儿,所以管不着。」听口音就知道是台湾来的。大概是小留学生。

  「…别走,我还有话问你……」男孩立在离我不到一呎的眼前。等我问。

  一定是喝了酒的缘故,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大胆。开口就以中文像教训、
却又

              充满关心地说:

  「你…买酒时,钱财露白也不安全啊!你…刚来美国吧?」

  显然没料到我会对他说这种话,整个脸都胀红的男孩,点了下头;没回答。

  「还有,怎么会来这儿呢?…难道没交到女朋友?…还是跟她吹了,所以到
这种地方寻乐子?……」

  「呃~……呃…不是啦……」

  他一幅被审问般、口吃答不出话的模样,令我心里笑了出来。同时感觉自己
主动出击的力量满有效果,而更为自信;见他年纪大约廾岁左右、身材高瘦,长
得也满清秀、英俊,便将他由上到下又打量了一遍:

  「小帅哥~!跟我讲话…怕什么哪?…人家又不会吃了你!」

  大男孩喝下一口XO,壮胆似的说:「我没怕呀!…」

  我就近把手伸到他腰际,隔着衬衫、轻轻在底下丝毫不带肥油的肌肉上捏了
捏;然后笑露牙齿,轻噘了下唇,挑衅地问:

  「我看你…从来没跟年纪大些的女人玩过吧?……有兴趣陪我…玩玩吗?嗯?」

  大男孩身体僵硬的肌肉发紧、额头上直冒汗。咬住下唇、沉默盯着我看的样
子,像犹豫不决似的。於是我改变口气、说酒巴里头太吵杂了。要不,到水边走
走、吹吹风,聊聊天也可以?……他才掩不住心神不宁,把XO全喝乾了、点头
应允;和我一道离开酒巴。

  我们沿着堤岸、边走边聊,有一句、没一句讲些旧金山风景多美、多好玩、
无关紧要的话。但我一直主动拉住男孩臂膀、要他揽着我的腰;同时将自己身子
倚靠到他健壮的躯体上。两三分钟不到,我就喊冷,拉他快步走到颗大树下;然
后一

       转身投进他怀抱、巴住他的颈子、送上香吻……

  男孩两手不知所措地抚在我肩上,但挺直的身体下面,抵着我小腹明显而硬
硬的隆起,却証实了我的策略成功!於是我把身子紧贴住他、振腰、挺臀、磳磨
……

  直到他双手往下移到我腰上,我才忍不住嘶声唤出:

  「摸我,…往下抚摸…我的屁股!……」

  男孩隔着皮窄裙、揉捏我的臀部;同时裤子底下他那根条状物也更硬、更大
了。

          我一面扭、一面恳求般地轻喊:

  「帅哥~,我们…上旅馆吧!我…年纪虽大些,可我会让你舒服…好舒服的!」

  男孩两臂环住我的腰,眼中闪闪冒出急迫的光茫。但仍犹豫地问:

  「那你…你要多少呢……?」显然还以为我是个妓女嘛!……我噗吱笑出声
来。

  摇摇头,反问他:「那你说,我值多少?…还有,你会戴套子吗?」

  「啊~?……」他楞住了。

  我这才又笑道:「别傻了,我的小帅哥~!姐姐逗你玩的。不过,如果你真
想要的话~,姐姐是一毛也不收、完全免钱的喔!……因为你知道,人家可不是
卖的…妓女呀!……怎样,够好康吧!?」

  「哦!那…那你…穿得那样…又打扮得那么…诱惑、那么……?」

  「那么…风骚,是吗?…告诉你好了,就是专门找像你这样的帅哥玩呀!…
来吧,上姐的车、去旅馆、一起玩玩……把今晚当成一个奇遇、艳遇吧!」

  开着小跑车,我一只手抚在男孩裤头的凸起上;一面问他几岁、有没有玩过
女孩?上过妓院吗?他说他十九岁、高中毕业;家里找人说项、免服兵役,然后
就被送出国来。对其他问题,都嫩嫩地摇头说还没有过。

  「啊~!…你还是…难得的在室男呀!…那…今晚就让姐姐…好好教教你吧!」

  我心中狂喜地说;捏他肉棍的手也捏得更紧了些。

  不再徵求他意见,我把车开到离金门公园不远的一家高级观光饭店、对柜台
说:我和姪儿两人来旧金山旅行,要过夜的。付完现金、不理服务员瞧我们时异
样的眼光,就和大男孩乘电梯上楼、进房间了!

  。。。。。。    。。。。。。。    。。。。。。

  面向海湾宽敞的房间中央,床前摆了个大萤幕电视。一见到它,我就问男孩


  「没玩过真的,总看过成人片、打过手枪吧?……」我的手继续摸他肉棍。

  「A片,当然有啦。不过……」他支唔回答时,那根东西就变得好硬、好大
了。

  「别什么不过、不过的了,年轻人…打打手枪也没什么不好。噢~呜!姐姐
…尿好急,得先用一下厕所……马上就来陪你…喔!」

  说完跑进浴室,关上门在马桶上撒完一大泡尿、整理好;出来之前,先看看
腕錶:八点半。盘算到午夜还三个多小时,大概足够让我们好好享受的。我一边
开门走出、一边扯扯窄裙、把皱纹拂平、使它更贴身些。才抬起头,就见男孩正
站在

           眼前;急迫地说他也要尿:

  「噢,我也要…上厕所…」

  突然想出个诡计,我拦住门、偏不让他上厕所。笑着要他先亲亲我,才准小
便。

  他拗不过,只好亲了。但我主动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他吸不到两下,肉棍子
就更硬了;被我在裤外捉住猛搓猛揉、揉到他鼻子咻咻喘出热息,喉中嗯哼出声,
才暂时停手。紧攀着他颈子、将身体又贴住他磳磨:

  「啊,好弟弟!…鸡巴好硬喔!……害得姐…又那个死了!……喔,宝贝!
……

  快把手移到姐姐…屁股上,像刚刚在大树下那样…揉!……」

  男孩两只大手掌,捧着我的臀部一捏,我就像小猫一样的哼叫出声;屁股团
团扭将起来。这扭法,使我肚子被大阳具顶着磨擦,快感直接刺激到子宫里面;
阵阵

             酥麻、隐隐发酸……

  就在厕所门口,我跪到地毯上、伸手解了男孩的裤腰皮带、扯下裤子、剥掉
内裤、请出他那只果然不小、而且硬梆梆的大阳具。

  抬头对男孩笑着问:「哇~!…好弟弟!你的棒棒…这么大、这么好看,姐
姐…

  爱死它了!……对了,你…还要尿吗?…」

  他摇头、解释般说:「…硬起来,就反而…尿不出了!……啊!……」

  我的手已握住硬傢伙,帮男孩打枪了。他发出舒服的叹声,引得我也颇受感
染、

             嗲声嗲气地呓道:

  「尿不出…没关系,待会儿姐姐再帮你尿尿,喔!……告诉我,刚刚姐小便
时,你有没有就想冲进来、看人家光屁股的样子?…嗯~?要老实说喔!…」

  对着男孩的大阳具,我舔湿了嘴唇问他时,感觉自己身子里头的肉道,已忍
不住阵阵抽搐、骚痒难熬到极点了!不待他回答,就仰头凑到圆鼓鼓的大龟头上
啄吻、伸出舌头一上、一下舔弄肉茎的底部……舔得他全身僵硬,喘个不停……

  两手抱住我的颈子,叹叫:「啊,姐姐!…你…怎么这样逗人啊?…」

  「嗯~!愈逗你才愈大、愈想玩姐姐啊!…好弟弟,想玩姐姐吗?」

  「想…想玩!…」

  我站起身,拉住男孩的肉棍就往大床走。见他一蹦、一跳才把球鞋踢了、乱
糟糟的裤子甩掉,心里有种征服的快感;但也觉得自己实在是荒淫得太不像话了!

  。。。。。。    。。。。。。。    。。。。。。

  老实说,我前所未有的表现,连自己都惊讶万分、搞不清怎么会如此浪荡、
这么不知羞耻。但眼前的大男孩,一副毫无经验的模样,也真是嫩、嫩得太可爱
了;令我不由自主地想控制他、引导他,好让我像只老母鸡带小公鸡玩耍一样、
尝尝新鲜快感。……仅管我自己活了一辈子,才跟两个男人上过床,而其中之一
还是只知赚钱、对性事却什么都不懂的白痴老公;但在比我小廾来岁的大男孩面
前,至少我可以端出作姐姐、阿姨、甚至他妈的架子,也不必怕丢脸呀。

  我心想,反正这男孩是个「新手」,要罩他也还罩得住。何不全豁了出去、
率性玩个够呢?再说,在远离住处的旧金山、谁都不可能知道的大饭店里,跟他
一夜露水姻缘,只要我自己守口如瓶、不对任何人透露,就成了人不知、鬼也不
觉的祕密。加上男孩既是「童子鸡」,我可以不愁被传染性病;要是再不把握机
会、澈底享受享受、搞个痛快,就太暴殄天物了!

  我主意拿定,就付诸实行了!

  。。。。。。    。。。。。。。    。。。。。。

  将大男孩引到床前时,他居然伸手把电视遥控拿了。我抢过来,嗔着:

  「嗳~!小孩子,有姐姐陪你,怎么还看电视呢?…」

  推他坐到床缘,我把遥控扔到床里;两手叉腰、站在上身只着衬衫、下体除
了袜子,完全赤裸的男孩面前;对他媚兮兮地笑着说:

  「要看,也得先看人家为你表演的节目呀!…好弟弟~!……待会儿我们两
人都热了,再一起欣赏A片,好吗?…」

  说着,我蹲了下去,扯掉他的袜子;双手由他两腿往上摸、越过腰臀,伸进
衬衫底下、揉捏肌肉结实的肚子和胸膛。然后站起身,立在电视萤幕前,叫他把
上衣脱了、用遥控选个音乐频道;说我要为他表演「脱衣艳舞」,如果他也愿意
一面欣赏香艳舞蹈、一面打手枪给我看。

  在「情调音乐」节奏滞慢、却旋律诱人的声中,我开始轻轻摇摆身躯;两只
手由身侧游到薄衫上、缓缓搓揉自己的胸前。半瞇着眼睛,瞟向全身赤裸的大男
孩、

            用和蔼、却嗲嗲口气说:

  「你呀,年纪虽小,可发育倒像个大人耶!…告诉我,叫什么名字?…」

  「啊,我…叫李小健……那…你呢?」男孩还算有礼貌。

  「小健啊!…就喊姐姐…秋萍吧……说真的,人家都可以作你的妈了!至少,
也足够你叫声阿姨吧?…其实只要你喜欢,喊什么都行!」我瞟着他的阳具说。

  「那…我就叫你…萍姨,可以吗?」小健勃起的大肉棒挺呀挺的。

  「行啊!小健,你…长得那么帅气,萍姨一看就好心动唷!」我笑着噘起唇
说。

  同时随音乐扭动身躯、手揉胸部,揉到自己感觉两颗奶头都硬硬的、凸挺起
来、抵在乳罩底下怪彆扭。但我忍着,把两腿缓缓分开、直到窄裙的极限;开始
一面旋摇臀部、一面慢慢把薄衫扯出裙腰。

  「小健,萍姨要脱了!…告诉我,喜欢看吗?…萍姨…性不性感?…嗯~?」

  「性感!喜欢…看…」他嘶声应道,也一面开始打手枪了。

  「啊!小健你真乖……」

  我徐徐地、把扣子一个、一个地解了。刚刚完全敞开、露出胸罩时,又迅速
两手扯住薄衫、将奶罩遮住;然后紧抓自己两乳,挤呀挤、捏呀捏的。同时好难
耐地

               哼出声来:

  「啊~噢!…好需要有人…摸我的奶喔!」屁股也扭得更带劲儿了。

  小健的涨红了,打手枪的手一上一下搓得好急:「萍姨,我可以摸你呀!」

  「不,还不要!…萍姨要给你欣赏…更好看的……」

  我转过身背向小健,两手搭在电视机顶上、把窄裙裹住的臀朝后面挺起、旋
摇;感觉自己整个屁股,被包得紧得不能再紧、像会爆炸出来似的。先前轻柔浪
漫的音乐,变得热烈起来;逐渐急迫地敲着砰、砰、的节奏。原始的气氛,令我
受到强烈感染而受不了。就一面两手扯住窄裙、往腰上拉,一面回头对小健百般
勾引

                地问:

  「想看…屁股吗?…小健?…要不要看萍姨为你…扭的屁股?」

  「想~!要看…看扭屁股!」他回答的声音都嘶哑了;急促自慰的手一片模
糊。

  「好,小健!但看归看,可不准喷出来唷!姐姐…萍姨还要你……」

  紧身短裙才拉上小半截,我就知道大半个臀已经暴露出来。脑中浮现自己在
小健

  眼前的模样:窄得不能再窄的三角裤、遮不住雪白白的屁股肉瓣;吊袜带勾着的

  长统丝袜下,整个大腿后侧的曲线毕陈。心中急切盼望自己热烈扭腰、团团
摇臀的「舞姿」,会将大男孩诱惑到不能自持;冲上来把我抱住、摔到大床上、
扯掉三角裤、劈开我两腿;就挺着大鸡巴将我干了!

  但他没有,他还是半倚、半躺在床缘;挺直瘦长的身体,迅速打着那只胀得
又粗又大的手枪。

  本来还以为慢慢调情的爱抚、和「脱衣艳舞」,会自然而然引起两人性欲、
直到热不可当,达到性交的目的。但亳无经验的男孩,除了剧烈地手淫、却完全
茫然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而我自己又正因为他的稚嫩、感觉格外刺激;便不断
振荡身躯、左右扭甩一头散发,一面回首迫切喊道:

  「小健、小健啊!…喜欢吗?…萍姨…扭得都好…浪,好那个了耶!……」

  「喜欢……萍姨…啊…啊!我……」小健喘喊着。

  眼看着小健手枪打得停不下来、马上就要喷了。我心一慌、立刻转身,不顾
一切扑到他身上,捉住、拉开搓揉阳具的手;同时紧贴着他颈边廝磨、喘唤:

  「别喷哪,小健!…千万要忍住喔!…萍姨也…等不及…要你鸡巴了!」

  心情慌乱而焦急万分,我们在床上手足失措地纠缠、翻滚成一团;胡乱扒扯
下我仅剩的衣衫和奶罩。但急得连窄裙腰扣、拉炼都找不到,只好用力推挤、掀
翻、卷裹到腰肚上;也几乎拉断了三角裤的细带,才好不容易把它脱下来、连同
也是新买的高跟鞋一并踢掉。……老实说,我这时的狼狈样儿,如果任何男人见
到,都一定会笑掉大门牙的!

  但我那儿顾得了那么多呢?湿透的三角裤才刚脱下,就顿时获得解放地叹叫


  「小健啊,来吧!……萍姨姐…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同时立刻翻身仰躺、主动高举起仍挂着吊袜带、大大张开的两腿;朝全身冒汗、

  肌肉亮晶晶的李小健伸直双手,以一副飢渴不堪的表情哀求:

  「快来…干…萍姨!……肏…萍姨姐的…屄吧!……」

  李小健紧张得满脸通红,笨拙地爬到我身上;一手撑住上身、低头盯着自己
另一手握住的肉棍;同时不安地尝试引动下身。像找不到正确方向而万分焦急、
慌张

               地喘着:

  「啊,我找不到…洞……」汗水都滴到我的奶奶上了!

  「不会的,小健!你别慌…慢慢找,姐姐…洞洞不会跑掉的!」

  我两手攀住他的肩,折起双膝、脚跟搭到他腰臀上着力,挺起、挪动自己的
屁股帮他瞄准。而小健的大龟头找不到阴户,一直在我湿淋淋、滑溜溜的胯间乱
窜、乱搅,搞得大小阴唇都肿翻起来;又不断撞击阴蒂肉豆豆,刺激得我禁不住
尖声

                啼叫:

  「啊哟啊~!天哪!小健,你…啊~~!对!就是那儿呀!…对…进去吧!
…」

  好不容易,李小健的大傢伙……终於抵到我洞口、撑开肉圈、塞了进来!

  「啊!啊…呀呀!!…好…大、好大的…小健啊!你…终於…进来了啊!!」

  我什么都不管了,只顾高喊着刹那间的兴奋、狂喜……

  然而,几乎也是同一时间的刹那……

  李小健全身僵硬、挺直;一阵阵痉挛般的颤抖,并着喘吼;伴同撑在我刚被
打开的肉穴里、膨胀到极点的龟头一勃、一勃,湿滚滚、也热烫烫地爆出浓浆、
喷洒

               出熔岩……

  「啊!啊…啊!!……」李小健泄出来了!

  初经人道的男孩,把宝贵的精液洒在我体内……顿时令我感概万千、激动得
完全忘了感官刺激,而忍不住心中阵阵悸动、热泪盈眶;连忙把双臂、两手、两
腿、双脚,都死紧死紧地缠住他仍然微微战栗的身躯。

  轻喊着:「宝贝、宝贝~!小健…你…你好好、好好喔!…姐好爱你喔!」

  。。。。。。    。。。。。。。    。。。。。。

  「萍姨…姐…你…你怎么哭了?!…对不起,我喷得太…快了!我……」

  我猛摇头引颈吻住男孩的嘴不让他再说,两手紧巴着他汗湿的肩头;直到透
不过气,才在他耳边轻声唤道:「姐姐没哭…是高兴,为小健…成了男人高兴!」

  然后我盯住他仍带羞愧的眼光解释说:每个男孩第一次都是这样;是完全正常、

  不用害羞的。过了第一回、成为真正的男人,以后自然会学到作爱的技巧;
而且相信以他的聪慧,一定很快就能够享受、也令女人满足的性欢愉。我还告诉
他,

  我丈夫到现在还是个一触即发、会早泄的男人;而且他只晓得有自己、全然不顾

  女性的感受,那才是真正教女人失望的哩!

  听我讲话时,李小健怕他身子压着、让我不适,一直用两手撑住自己;令我
好生感动。就藉索吻的机会,把他拉贴住我的胸,喃喃呓着:「姐姐…压不坏的!」

  然后在他底下,一面蠕动自己的身躯、一面笑着问:

  「喜欢看姐姐…被你压住,还可以动的样儿吗?!……」

  「…嗯!像条蛇一样……」小健的描述,使我兴奋起来,扭得更凶了些。

  「嗯~~!小健……你的那玩意儿,才像条蛇呢!」

  我嗲声应着,伸手探索他泄完精、软掉的阳具。触到它湿答答、黏糊糊的,
还真像条才从泥浆里窜出来、可爱的小蟒蛇哩!

  这么嘻嘻哈哈了一阵,我拉着李小健下床到浴室,脱得精光、洗鸳鸯澡、为
他作泰国浴的「服务」;只看我俩兴沖沖、急呼呼地,一边奔回床上、一边还以
毛巾拭乾身子,就知道浴室里的一幕,其中乐趣自不迨言了!

  。。。。。。    。。。。。。。    。。。。。。

  从浴室回来,李小健的阳具就一直硬梆梆、昂头昂脑地举着。看在我眼里,
自然欣喜欲狂;心想:这才是年轻人精力十足的好处啊!我拿了个大枕头,垫在
小健背后,让他倚床头靠坐舒服。俯到他皮肤细緻无毛、却肌肉健壮的胸膛上,
留连

  忘返地舔他两粒黄豆般大、硬突突的奶头;吻他凹凸明显、毫无肥油的腹肌;更

         伸出舌尖勾进肚脐;同时喃喃呓着:

  「喔~,小健!萍姨…姐…爱刹你了!」边说、我还边扭屁股。

  「哈!嘻嘻…萍~…别那样舔…好痒嘛!…」

  他身子一阵颤抖,却拾起遥控、指向电视,转换频道;刹时传来连串男欢女
爱的淫声。我调回头,只见萤幕上映出的金发女郎,正胯在男人身上,一面腾云
驾雾般上蹦、下弹,骑坐他粗大无比的傢伙,一面娇声连连地浪叫。她的一对豪
乳,振荡得上下、左右摇甩不停;浑圆的屁股,绕着大肉茎团团打转。

  女郎那副欲仙欲死的样子,让我心动极了;立刻握住李小健鸡巴,帮他打手
枪。

            同时仰头淫兮兮地问:

  「小健想不想再…干我?…把萍姨姐…肏得…也跟她一样要死要活?…」

  「想啊,想啊!……」李小健两眼盯着萤幕回应时,把我拉着往他身上爬。

  我胯骑到他阳具上方、双膝跪床、手向下扶住硬棒,对准肉穴;将龟头磨着
自己湿淋淋的阴户时,发现小健他仍盯着电视,看那金发美女的浪态。不禁产生
一股酸溜溜的感觉,也为自己胸部扁平、两乳小得几乎毫无曲线而感到自卑。

  可是,像每个东方女人,会以为洋人的鸡巴大、搞得舒服而响往不已;许多
东方男人不也想与大奶的洋女人玩吗?既然都无可厚非,何必吃醋呢!何况李小
健才初经人道、还不懂事;只要我自己玩得高兴,就没什么好跟他计较了。

  想想心中平静了些,也就不理会他,逗顾抓着大阳具逗弄自己愈来愈湿的洞
口;直到底下发出唧唧喳喳的水声,我也跟着晃摇屁股;叹叫出声:

  「噢~哦!……好想…好想要了喔!…」

  「Ohhhh ,Yeah!……Oh~~!Yes ,Fuck me !……」萤幕上的女人喊着。

  「喔~~!宝贝!…肏…我,肏我吧!」我也喊着;同时屁股往下套坐肉棒。

  「Aaaaahhhhhaaaa!…It feels so ~good!……」她舒服地大叫。

  「啊…啊……啊~~!!……好好,好舒服啊!」我也跟着大叫。

  「Oh,Baby!!…You're so big !!…So good !!…I love it !」

  「啊~!小健宝贝,你好大!…好好喔!…姐姐也…爱死了!」

  阴道被撑开的滋味,简直是无比消魂到了极点。不顾一切,我用力往下坐。

  「You're so tight !…Cunt…feels good too!……」萤幕上传来男人的
吼声。

  「啊!萍姨…你…你的……好紧呀!…」

  李小健也吼着「翻译」,可他那“屄”字没叫出来。引我噗吱一笑、连忙应
道:

  「…萍姨的…屄~!…是“屄”字啊,懂吗?…大鸡巴的小健哥?……」

  「一下萍姨、一下姐姐…哥哥的,人都被你搞糊涂了!」他说时往上用力一
挺。

  「啊呀呀…天~…哪!小健!你好狠哪!……噢~哦呜!」

  没等我喊完,他又一挺。粗暴的阳具直冲进来。龟头撞到好里面、好里面,
撞得连肚子都发酸;可整个人都被塞满、那种要命死了的感觉,也实在太棒、太
美妙了!

  。。。。。。    。。。。。。。    。。。。。。

  像暴雨中的花朵、狂风下的草叶,我双臂紧紧攀住李小健的脖子;在他连连
耸起阳具、倒插着我肉穴的冲击下,震荡、摇晃;在他耳边尖啼、呜咽不止。而
小健显然受到电影上男女以同样姿势交媾的启示:两手挟着我的腰,以脚蹬床、
振腰猛挺;将粗壮的大肉条急促在我阴道里抽插。不胜强烈肉欲的刺激,我只有
断断

         续续喊出赞美和心中掩不住的狂喜:

  「喔…喔…喔~鸣!……哦呜~鸣!!…天哪!好…舒服,好舒服啊!…小
健…

  你这个…大…鸡巴,太好、太厉害了!…喔…喔~鸣!!…姐姐爱死…它了!」

  听见电影中的女郎愈喊愈兴奋,我也更疯狂起来;连连挺腹、拱臀,往小健
身上迎凑,好让阴道吞下更多肉茎;坐实了、深深套住鸡巴后,还猛扭、猛甩屁
股,充分感觉它在里头滑动、进出。这一干,干了不下上百抽插,李小健又推我
转身,要我改成背朝他、面向萤幕的姿势,好一边肏、一边欣赏我的屁股。

  我立刻乖乖照作,调转身子;看见萤幕上那金发美女,也正面对着镜头,以
同样

  的姿势、疯狂地骑套男人巨棒;就更为李小健的聪慧、和学习作爱的神速而大喜

  过望!虽然以前几次跟李桐幽会时,也曾经一面玩、一面看过成人电影;可
是都不如现在这么刺激、这样有趣、好玩。

  像有一对教练在面前示范、我们跟着模仿、照学;李小健马上就领悟到诀窍似的

  ,跟那男的一样,挺拱身子、反插阴户;同时双手绕到我胸前、抓捏两乳、
搯弄奶头。搯得我跟那女的一样尖声高啼,却仍然猛烈上腾、下坐;连连叫好。
……

  萤幕上特写镜头映出他俩交合的性器湿得晶莹发亮,让我连想自己止不住淌
下的淫液,一定也沾满小健的大鸡巴、说不定都流到他蛋蛋上了!

  影片中的男女换成狗爬的姿势,我们也立刻依样照作:以双膝、两手撑床,
耸起臀部;而小健从后面插入。可是当男的一面戳、一面弯下身,捞住美女一只
巨乳猛烈挤揉、却任由另一只下垂在那儿、晃荡摇甩时,我知道李小健如果也画
胡芦照作,必会大失所望;就主动放弃两手支撑、让头跟上身都垮到床上,曲着
双肘、垂弯了腰,把屁股更高耸起来。然后,侧着脸对他不好意思地说:

  「宝贝~!…萍姨奶子太小…不够你握着捏,你…将就些,多弄弄人家的…
屁股,作为补偿吧!…只要你喜欢…爱怎么玩姐的…屁股,就怎么玩好了!……」

  但李小健显然还不太敢,只照电影上男人像公狗干母狗那样,振腰、挺臀、
抽插的方式动作;而两手却不知该往那儿放。害得我急死了,只好大声呼喊:

  「小健宝贝!你…把着我的腰,使劲儿…插吧!…一面干、一面揉姐姐…屁
股、玩…萍姨的…肛门!……啊!…对、对了,就是这样…啊!……喔~~啊!!
弄姐的屁股、弄姐姐的…屁股眼!……喔~~呜!好…好…舒…服啊!……」

  李小健果然一教就会,勇猛无比地捅肉穴、弄我的屁股。把我搞得简直神魂
颠倒、失了魂般叫得更大声,比电影上的巨乳美女还要淫荡。而电影上男的两手
停止挤奶,也像小健一样、揉捏、玩弄金发美女的肥臀时,吼着:

  「What a great ass…you have!……Shake it,shake your ass!!」

  我一听,还以为是夸赞我的,就更卖劲儿地朝天狂扭屁股,一面高声呼叫:

  「Ohhhhh,Yes !…Yes !……I'm shaking my ass for you,Just for you!!」

  「啊~!萍姨姐,你…你怎么叫起英文了?!…那…我听不懂怎办?…」

  小健惊讶不已地问我,可他强力抽插的阳具却一拍也没停。而且下下尽根到
底、次次又抽到龟头几乎拉出;戳得我都快疯了,那还顾得了回答!?只知狂叫


  「No matter !…Baby,Just fuck meeee ,fuck me hard!!……喔~!!
肏我!

  小健宝贝啊!…肏死你…萍姨姐的…小屄吧!!……」

  吧哒、吧哒的肉撞肉的响声、伴着鸡巴掏淫水的唧喳、唧吱声、交杂着整张大床

  被我们摇得呱吱、呱吱作响、再加上四个人的吼叫、浪呼;在旅馆房间里,
和成

        一片喧天价响、震耳欲聋的交响曲终章……

  「啊,啊!…呜~~喔啊!出…来了啊!……啊!……」

  「Oh~~!…Yes ,Yessss!!…I'm gonna come……Ooooooooo ~~Aaahh


  Aaaahh~~!…I'm …COM …mmmiiinnnggg!!…Ooooohhh……」

  「Oh yeaaaahh !…Me…too ~!!…我也…出…来…了啊!天哪,宝贝!!」

  「啊…萍姨姐姐…姐姐!…我…喷了,喷了!!…」

  。。。。。。    。。。。。。。    。。。。。。

  真没想到,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做的荒唐事,竟是在这么痛快淋漓的性交下,
蚀骨消魂到极点的肉体快慰。而更不可置信的,是「童子鸡」李小健他首度开苞,
就如此厉害地把我干得欲仙欲死、终生难忘!

  「事后」,我俩在床上互相拥躺、温存了好一阵,才跑进厕所去沖洗。卸除
今晚黄昏着的浓粧艳抹、还我本来面目。等李小健穿好衣服,我给他车钥匙、叫
他把放在行李舱中、我换下的较高贵的衣衫带上来;请他帮我一件件穿上。

  最后,我跟李小健到停车场取了车、送他回离酒巴不远的家。一路上,他都
沉默不语,教我满尴尬的。心想大概他因为年轻「失身」於我这个小老太婆,而
有点怪怪的、不爽吧?

  不过李小健临下车前,我拉住他手臂、给他道别一吻时,却羞涩地笑了;说
谢谢我床上的教导,还问以后我们会不会见面?我心里莫名感动,但却无法回答
他;就从皮包掏了张小纸片,将他电话写下。告诉他:或许吧!我会事先通知的。

  站在车外,李小健正要走的时候,我忙摇下车窗,叫他等一等。又从皮包里
掏出四张百元大钞,递给他:「我也谢谢你,拿去,买些营养的吃,补一补!」

  。。。。。。    。。。。。。。    。。。。。。

  飞车驶上280号公路,往南直奔回家的途中,我把音响开得好大声。心里
感觉无比轻松、跟着音乐唱了起来;才真正体会出「今宵有酒今宵醉」的道理。
因为不须多久,我就会为自己今夜不轨、龌龊的行为而羞愧;为背叛丈夫、和还
未曾接触过的情人方仁凯,而遭到良心谴责;更为自己将要一辈子背负最不名誉、
也绝不可告人的「另一面」而永远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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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9上)

  苦涩之情∕与「现任男友」重逢

  ——————————————————————————————————-

               〔引子〕

  与「现任男友」方仁凯靠着长期鱼雁往返、电话传情方式建立的友谊和爱情
基础,半年后终於开花、结果了。

  虽然我总以为他另外还有不少女友,但他都绝口不承认,我也没办法,只好
完全相信他;将彼此视为心中唯一的对方看待。在极度欠缺生趣的日子里,以百
般的记挂、万千相思、和无尽的萦系、关切,当作精神的支柱、和情感慰藉。

  不管怎么说,知道方仁凯两礼拜后就要到矽谷,我充满期待的心,早已盼得
望眼欲穿;洋溢亢奋、狂喜之情了!

  ——————————————————————————————————-

  。。。。。。    。。。。。。。    。。。。。。

  电话上,方仁凯问我:

  「小青,等了这么久才能跟你见面,开心吗?」

  「还用说,当然开心啊!……对了,凯,我在这儿住了大半年,总算把矽谷
都搞熟悉了;到时候,可以带你去好多好多地方。……你…喜欢去那儿呢?」

  「那里都行,只要跟你在一起。」觉得方仁凯答入我的心嵌,就更兴奋地说


  「可以去山顶公园啦、大学路、博物馆啦……还有…」脑中想着更多的地方。

  「都行,唯一就是时间。你…白天有空?还是晚上呢?」他问…

  我才想到:方仁凯这次到矽谷是来出差的。虽然在加州一共要呆六天、其中
并含一个周末;但他周六得前往圣地牙哥的一家公司作示范讲习,只剩礼拜天休
息。

  而其他日子除了晚上,白天都要工作,怎可能跟无所适事的我,四处乱逛呢?

  而我,仅管丈夫人在台湾,要去任何地方,时间都不受限制;但还是以白天
比较恰当。因为如果晚上一人出去,须先交待我管家,告诉她什么时候回来,总
有点不方便;而且,要对一个下人解释自己的行踪、去处,也会觉得怪怪的。

  尤其是当自己心里有鬼,编理由说去会女伴、实际上却是赴男人的约。才讲
出口,就像在打谎,更心虚怕被管家一眼就看穿了。所以除非万不得已,总选择
白天跟男的约,好在晚餐前后返抵家;以免作无谓的解释,也表现自己终究还是
好人家的、规规矩矩、安於室的妇人。

  可是现在,心中最重要、也是唯一的「情人」将不远千里、与我第一次再见
面。

  除了全力克服万难,配合他的时间;跟他共渡星期天的白天、其他日子晚上
再另谋约会之外,实在也别无选择余地了!

  「噢,我…礼拜天正好全天都有空。…其他日子…如果只能晚上的话,我也
尽量配合…虽然我得厚着脸皮,跟管家讲谎话,晚上才能出来……」

  「也真为难你!…这样吧,到时候再看。不勉强,好吗?」方仁凯安慰我说。

  「…好,好吧!」回应时,我心绪变得好低沉。

  「小青,怎闷闷不乐?」他一听就听出来了。

  「…唉!人家没办法控制…情绪…」

  「嗳~!多往好的地方想嘛!…想我们见了面在一起的时光…多好啊!」

  「哦,那~…你会对我好?…」我脱口就问。

  「当然啦!还用问吗?…小傻瓜~!」

  方仁凯笑我是小傻瓜,但听在耳里,心头却暖呼呼的。体会到当你真正爱一
个人的时候,整个人都会变得傻兮兮的;对方说什么都觉得好有道理。不过我嘴
上还

               是娇嗔着:

  「就是爱你…爱太多了,人家才变傻的!…」

  「哦!那,鹅…鹅也竖…傻瓜…」方仁凯学智障儿的声音说。

  我知道他意思是说他爱我。心中便挂起满面笑容,像和煦的阳光普照大地;
草原上花朵盛开、鲜明艳丽;也不禁感慨地叹着:“宝贝,喔!宝贝!……”

  。。。。。。    。。。。。。。    。。。。。。

  然而好事总是多磨。方仁凯出发前三天,打电话说他出差的任务又加重了;
行程也被迫一改再改:周四晚上抵矽谷,周五开一整天的会,晚上才有空。而周
六去圣地牙哥,讲习延长到晚上,当夜赶不回矽谷;只好礼拜天早上回来。至於
下个星期的三天里,日程排得更紧凑;只有一个晚上抽得出空。所以最乐观的估
计,我们总共可约会三次。

  我难掩内心的失望,但嘴上仍故作轻松,告诉他以工作为重;如果能有三次
见面机会,就挺不错了,至少还有礼拜天整日在一起、可以到别地方玩玩。

  方仁凯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也一直抱怨公司什么事都依赖他。除了设计、
研发、推广产品;还要他负责跟“哈佛图像”的合作、并安排那家公司的设计师
与他一道来加州出差的行程,搞得头都快昏了!

  我好生心疼地问他都安排好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订旅馆、租车?方仁凯说
不必,他都办妥了。唯一烦恼的,就是因为那位从波士顿来的设计师——琳达,
是个女的,出差公干以外的活动,不太好安排。而且他们俩同在“皇家大道”上
那家“帝国饭店”,订了隔壁相邻的两个房间;所以他想脱身赴我的约,都有点
不大方便。……

  “啊~!还有一个女的!……”我脑中轰然一声;整个心坠入深渊似的往下
掉!

  原来他…上次到麻州剑桥出差,在「床与早餐」的客栈房间,跟我长途传情
说爱的那个夜里,他已经和“哈佛图像”的女设计师——琳达在外喝过酒、聊了
天;之后才回房打电话给我,还说是算好两岸时差才拨电话的……〔请阅杨小青
自白

          (7下)…2000/02/15贴於元元〕

  这,令我如何相信?相信他只是喝喝酒、聊聊天?…让我怎能不怀疑他与我
谈情说爱的同时,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在埸陪伴呢?……说不定,他甚至在床上,
一面跟我讲电话、一面跟那个琳达正做着…那种不可告人之事呢!……

  不!…那…绝不是真的!如果真要那样的话,我…我岂不就成了他们调情、
作爱时的工具?……在这头自以为是跟情人作爱而自慰;而那边,却被他们把我
手淫时发出的荡声浪语,当作他俩真正性交时的催情剂吗?!…天哪!这…算是
什么跟什么、又算那门子的事嘛?!!……

  想到这,别说搞得头昏,我整个人都几乎快爆炸了!

  「咦~?小青,你…你怎不说话哪!?」方仁凯居然还知道问。

  「哦!…我…我在想……或许你得陪陪她,而我们的见面…就…」我支支唔
唔。

  「别傻了!我们见面当然是第一优先呀。琳达那边…不过是…」

  「她…也是你的工作呀!……」

  忍不住抢着应出这话,我心里都酸死了。可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更不能凭空
无端

     表现醋意;只好强压下心头要爆炸的冲动、还补充着说:

  「你觉得该怎样…就放心去做吧!不用担心我,真的,我不会吃醋的……」

  「可听你口气,就知道你吃了!……」

  方仁凯一针见血地点出我后,才讲他有办法。说与其躲躲藏藏,不如光明正
大将我介绍给琳达,说我是他住矽谷久未谋面的表妹,乘这次难得出差才能相见
的。

  「这…也未免太拙劣了吧,都到喷射机的时代,还什么久未谋面?再说,谁
都会猜得出那种…“表妹”是干什么的!」我说。

  「让她猜出了,还更爽快些。反正,她又不是我的什么人……」

  方仁凯迅速的回应,立即移开了压在我心头的那颗巨石;也令我感激万千地
松了口气。再次叮咛,叫他别为我烦恼,只要能跟他见到面,我一切依他就是。

  然而,挂了电话,我还是不由得陷入矛盾与犹豫。不只是为自己、也为方仁
凯和我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困惑不已,甚至觉得有种深深的罪恶感。认为自
己的贪图,不但背叛了丈夫、破坏方仁凯的家庭,还连带让他在别人面前丧失清
白的名声。可是我…难道真那么罪孽深重、那么不可赦的错了吗?

  。。。。。。    。。。。。。。    。。。。。。

  礼拜四晚上,方仁凯从旅馆房间打电话告诉我他已经抵达了,要我放心。但
因为要准备明天的工作,不能讲太久。我说没关系,反正明晚就可以见面,他为
工作准备是应该的。然后我们约定八点钟在史丹佛大学前、大学路上的一家餐馆
见面,一同喝咖啡、吃甜点。

  余下的这夜,整晚我都晃晃忽忽、坐立难安。提前上了床,但怎么都无法成
眠;脑子里尽想着方仁凯和琳达,两人头靠头的聚在一起、瞪着电脑萤幕,研究
讨论他们的工作。想他俩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从有说有笑、到身体偶然不经意
接触、演进到激发情欲、演进到就在房里的大床上,方便地做爱……

  我想到方仁凯也像在信上多次描写的作爱情景中,以他精堪的调情技巧,将
琳达惹得欲火中烧、百般妖艳、展现出洋女人的放荡;想到他又硬又烫的肉棒,
神勇无比的在琳达身体里抽插,把她弄得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我的心被妒火焚得烈焰高炽,要狂呼呐喊,却叫不出声音;只能狠狠咬住枕
头、闷着呜咽、任悲极而泣、滚出的泪水淌下脸颊;整个人在褥上不断扭曲、翻
腾。

  然而,怪也真怪!就在难忍心头之怨、辗转反侧的当儿,我身子里却产生了
难以控制的强烈性兴奋;两条腿间像滚烫的火炉、小肚子也如饱胀的气球,阵阵
涌上按耐不住的肉欲,同时煎熬着我的身、心……

  “不,不要!……不要啊!…我不要这样子心里难过、却还…性感得要死啊!”

  仅管如此,我仍压抑不住地展开两腿、自慰起来!甚至还弄得特别激烈、格
外的动情。当高潮的刺激上来、受不了而爆发的时候,整个心灵也被震憾得粉碎
了!

  ……至於动的是什么情?也只有天晓得了。

  。。。。。。    。。。。。。。    。。。。。。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蓬发垢面地起床。梳洗整理、早餐完毕后,呆呆望着院
子里的草丛花卉;发现它们仍如常在阳光下灿烂、在微风中摇曳,才感觉到自己
昨晚的荒谬、和整个心智失常,跟发神经病的人几乎没什么两样。也才瞭解到为
什么方仁凯会笑我是个「小傻瓜」。

  只因为我被非理智的“爱”矇蔽了眼睛、让无中生有的嫉妒沖昏了头、掉入
猜忌的陷井而不自知;加上“性”方面极度失衡已久,才导致那种错乱的自慰…


  喝完一大杯营养蔬果汁,头脑虽清醒得多;但仍甩不掉对自己行为感到无比
羞惭。我想:或许该找个心理医师谈谈、分析分析?……“不…不!要那个干什
么?

  心理问题不都是因为想不开吗?!只要想得开,不就没事了?“

  。。。。。。    。。。。。。。    。。。。。。

  跟方仁凯约会,是在晚饭后的餐馆。虽然他没解释,但我知道他要和那个设
计师——琳达一道晚餐。还会介绍我跟她认识;说我是他久未谋面的“表妹”。
那么,我在他们面前出现时的穿着、行为举止,也就要符合这个「假像」喽!

  我把自己打扮得很朴素、雅緻. 只施薄粉化粧、淡色口红;穿上浅紫的圆领
衫、

  挂银色别针的灰外套、和同色长裤;登半高跟鞋、戴白金耳环、项炼、和小钻戒

  ,表示自己是已婚的规矩妇人、光明正大地和“表哥”见面。

  我完全没有胃口、晚餐也没吃,就心情无比紧张地驾着小跑车到大学路,出
现在餐馆里。看见方仁凯和一同结束晚餐的琳达在那儿、笑咪咪迎着我挥手打招
呼,

       我才大大松了口气、展颜露齿地笑着走过去……

  「嗨!…嗨!」对他俩打招呼的声音都含着欣喜。〔因为琳达长得并不漂亮!


  三个人点咖啡、甜点时,琳达忙摇手说她必须节制、不能用甜食,又说她羨
慕我长得清瘦;我心里很受用。想着:对呀,你要再吃甜的,就会胖得没男人要
了!

  可是当我一眼望见她胸前两颗巨大、呼之欲出的豪乳时,心中还是产生某种
强烈的自卑感。

  还好,这些念头,都只在心中翻滚一下,就稍踪即逝了。我改换话题,假装
谈些我跟方仁凯多年未谋面以来、亲戚之中谁长多大了?在那儿念书?或是谁谁
谁的(包括我先生的)身体好不好之类的谎言。……

  讲到琳达都没兴趣了,方仁凯才一看腕錶、提醒她电影快开演,可以走了。

  原来方仁凯已安排了琳达晚上自个儿去看电影,好让我俩单独幽会。我掩住
心中的感激,等他和琳达起身后,才站起来。什么也没说,看他把汽车钥匙交给
琳达、问她看完后知道回旅馆的路吗?还摆出「礼貌」似地,亲了亲她胖嘟嘟的
脸,说:「那…就回头见啰!……」

  临走时,琳达也大方地对我、对方仁凯说:「享受你们重逢的夜吧!」

  。。。。。。    。。。。。。。    。。。。。。

  在停车场,两人目送琳达离去之后,我主动伸手揽到他腰上,抬起头夸赞他


  「嗳!真没想到,你居然把我们两个女的都安排得这么万全、服服贴贴的!」

  「过奖,过奖!小青~!」方仁凯笑答时,手抚上了我的肩:「…那么~?」

  「快走吧,这儿人多,被认识人撞见…不好……」我催促他,朝车子走去。

  还没走到车子,我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喔~~!…好…痛!」

  「怎么了!?」就在停车场中央,方仁凯慌张地扶着我、急问道。

  我肚子里一阵酸痛,痛得连脚步移不出、身子都弯了下去:「…肚子…好痛!」

  如果不是方仁凯扶住,一定早就瘫坐到地上了。而且不知怎么的,我全身发
冷、冷得直打抖,可头上却直冒汗。我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只任方仁凯扶到停车
场边的花台缘坐下;任他把身上的薄夹克为我披上、掏出手帕为我拭汗。

  倚在方仁凯紧搂住我的怀中,过了好一阵,我才像获得空气般地深呼吸。但
还没等到他极关切地问:「好点了吗,小青?」又在一剧痛下折弯了腰、尖呼出
声:「啊~,…又来了!」全身抽搐。

  方仁凯的手立刻按磨我的背、往下推按到腰际的脊椎;没管我迳顾摇头,问
我:「那儿痛?快告诉我,是胃、肠?…还是…底下那边?……」

  「不…不知道!…」我摇头嘶喊时。只觉肚里一阵酸、东西要往下涌出来似
的。

  「噢~!要上厕所…」抓住方仁凯臂膀,才站起来,就争扎着向餐馆跑去。

  「要不要我跟你去!?」

  「不,你在这儿等我……」

  我丢下他,冲进餐馆,推女厕所的门;但门是扣上的。「有人!」里面的人
说。

  全身流着汗,我眼睛都闭上了;紧紧夹住屁股的肉瓣、不让东西拉出来。像
等了一个世纪似的,女人一开门,我就急冲进去;裤子才一解、三角裤都还没退
掉、一小沱稀稀的东西,已经拉出来、沾到三角裤上了!

  “天哪!……”我禁不住嘶喊出声,屁股肉刚触到上一个女人余温的马桶坐
时;又冒出一连串大屁、三四沱稀大便迅速滚了下来。我一手矇头、一手按着肚
子;脑中一片浑沌。……

  直到感觉不再发冷、可以挺起上身,我才深深呼吸了一口仅管很臭的大气。
知道剧痛终於过完,也明白了自己此刻的反应,绝对不止是没吃晚餐、空腹吃巧
克力蛋糕引起的不消化。真正原因,是因为要和方仁凯见面的紧张、惶恐而导致
腹痛,所以才闹肚子的!

  “现在,现在该怎办呢?…”我又急又慌地想。眼看着沾湿了排泄物的三角
裤,也完全丧失了主意,不知如何是好。“还有,等下该怎么对方仁凯解释呢?
说我拉稀大便了?还是说…那种地方不舒服?……而他又会怎么想?…会不会认
为我太不中用?……会不会见我全身虚脱、狼狈不堪的样子就倒尽胃口?”

  “再说,弄脏的三角裤…该怎么处理?……沖洗了湿掉的能穿吗?……收进
皮包里带着?…只穿上长裤而里面光着屁股见他、还跟他亲热?……到了紧要关
头,又成何体统?……”

  怎么想来想去,都只有摇头的份儿。最后也没想出办法,就退掉了三角裤、
扔进纸篓,光着屁股穿回长裤;在镜前梳整、补了补粧、开厕所门匆匆离开餐馆。

  。。。。。。    。。。。。。。    。。。。。。

  方仁凯一见到我,立刻扔下菸蒂迎过来;关切万分地搂住我的肩头、柔声问
道:「好点儿了吗?…还是仍然不舒服?……」

  我咬唇点头又摇头、开口就说:「对不起!…我…我真是…好对不起你喔!
…」

  「嗳~,快别这么说!」方仁凯手指轻触在我唇上:

  「真对不起的…该是我!不该叫你身子不舒服,还来赴约……」

  嘴唇被他触着时,像通了电似的,全身都会发软!我抬起头望着他,讲不出
话;过了半晌,才挣出笑容说:「没关系,已经完全好了!…」

  「真的?」「嗯!」我肯定地点头。

  「还是送你早点回家休息吧……」「不,不要!」我抓住他的腰、猛烈摇头。

  「那,去我旅馆房间…休息好吗?」

  「也不好!琳达看完电影…会知道我在你那儿……」再次否决他的建议。

  「那……」

  方仁凯没辄了,我自己也觉得心里好歉疚。只好鼓足勇气、拉他的腰,走向
汽车;对他说:「我们别在停车场呆了,带你去个地方;你开车,好吗?」

  「行!」

  。。。。。。    。。。。。。。    。。。。。。

  我指引方仁凯驶离大学路,折上山脚公园道,再往280号公路方向的丘陵
地带转入小路,就着暗夜、蜿蜒驶上山坡。直到一处四下无人、视野开展、可眺
见大半个南湾景色的平坦岗顶,才叫他停下;在昏黑的车里,兴奋地对方仁凯说


  「你看,你看!闪闪烁烁的好多灯,从这里都看得到……美吧!?」

  「嗯,满美、也满浪漫的。可你…你还好吧?」方仁凯手伸到我颈边,问。

  「好…」我点头,但穾然觉得他手指拂在我皮肤上,就吃吃一笑:「好痒!
……

  「别…」字还没迸出口,就被方仁凯将我一手捉住、拉靠向他。

  「…别这么快嘛!……人家…」我娇声轻嗔着,撑开他。

  「害羞啊?!」他问,没再动手动脚的。可我的心已经砰砰跳得好响好响了!

  「嗯!……也好紧张…」

  我羞得只有点头的份儿;也坦白了心情的不安。想告诉方仁凯刚才在停车场
失态的原因、向他解释我习惯性会肚子痛;但开不了口。又想到:下一步,我们
就会初次接吻、接了吻、爱抚、爱抚身体的上上下下。然后、然后不知道发展下
去会怎么样……我两条腿子,像怕被人推开似的、夹得好紧好紧。

  方仁凯没再拉我,却自己倾过身,头靠近我、嘴贴上了我的嘴。我的心狂跳,
都快昏了,只有闭上眼睛,让他热滚滚的唇吻住!

  “啊,爱人的初吻!……尝到了,终於尝到了!”心中喊着时,全身也酥掉
了!

  「嗯!…」

  「嗯,嗯~!!……Mmmmnnn !……」

  全身瘫痪在车子座位上,全然忘了自己的身躯、肢体都在那儿;只知闭紧两
眼、承接爱人好长、好长的吻。长得宛如世纪流过、星辰盘转;美得教我沉醉、
不愿再醒过来。浑浑噩噩中,只感觉方仁凯的热情,不断灌注在心田里;而我贪
婪地承接、承接它。完全朦然无知自己的反应、也不晓得这个吻究竟持续了多久?

  直到嘴唇都快被吮得发麻、两颊也隐隐发酸;感觉一双温柔的手,从我的颈
项,伸往胸口,隔着薄衫、轻抚在双乳上时,才如梦中一惊、却又不愿清醒般,
哼出尖细的声来。

  「嗯~~!!」

  刹时,男人的唇离开了我,轻叫着「小青!小青?」

  「喔~,不!」我喘唤出的却是个「不」字。

  睁开眼,方仁凯疑问不解地望着我。手,离开了我的胸;但他上身仍费劲地
倾着,让我好不忍心。推他坐直,才低下头诺诺地、羞得要死地问他:

  「你…想要…那个了吗?…」

  「当然啊!想你想了那么久……怎会不要?可是…」方仁凯接着又挣扎般地
说:

  「如果你…还没准备好,我…也绝不勉强。再说,你身子还不太舒服。」

  他讲得好肯定、却好痛苦。我心里跟着一酸、不知该怎么回答。思绪糊里糊
涂的乱转;转到当年大雨滂沱的那夜,我第一次和「前任男友」李桐,在他车里
初吻、初尝肉体接触,从此失去清白、而沉沦在「婚外情」中无法自拔的经过。

  虽然我很清楚:自己是因为情感空乏、才陷入外遇的。但我也无法否认:与
丈夫的性生活不谐调、亟需男人慰藉,才导致我在车里跟李桐发生“性关系”、
注定了不正常关系的特质。甚至,当恋爱结束之后,还贪恋肉欲享受,继续跟他
上床、同时却深深感到肮脏、不齿。

  而近在眼前的方仁凯,此刻一样是在车里……我…我能重覆相同的行为?同
样地跟他…在车子里作爱吗?

  “不!…”我对自己摇头。

  「想什么,怎又不说话呢?…」方仁凯问我。

  「哦…我!……」感觉到一阵莫名紧张,肚子又隐隐作痛;头也摇得更猛。

  「又痛了?!」

  方仁凯极为关切地问时,手在我的肩背上抚着。我点头、摇头、又抬起头,
望着他的眼睛,几乎哭出来了。他要送我回家,我坚持不肯,说我管家和儿子都
在,他不能进去;再说,他怎么样也还是要回旅馆的呀!……「可我不能…就眼
看你这样痛下去啊!」方仁凯焦急地答道。

  我大胆将他的手拉到我小腹上,恳求似的唤着:「那…你就揉揉我…这儿吧!」

  。。。。。。    。。。。。。。    。。。。。。

  方仁凯热烘烘的手掌捂到我小腹部的裤子上,轻轻盘旋地搓磨;立刻就神妙
无比、安抚了我底下的疼痛。我闭上两眼,引颈仰头向后、深呼出郁气:“喔~!”

  感觉疼痛消失得真快,就把手按住他的手,帮它搓揉、按磨自己的肚子。

  这时,他找到座椅扳手、把我的坐位向后调成倾斜,倾到几乎平躺仰卧。我
也不由自主拉住另一个扳手,使座椅后退、退到自己的两腿可以伸直。

  方仁凯一面揉我小腹、一面凑近我耳边轻轻问:「这样…舒服点儿吗,小青?」

  「嗯!舒服点了…」

  「唉!你就是太紧张了,才会这个样子。」

  他好关切、又好有耐心地解释;热热的手掌持续、缓缓揉摸。摸得我禁不住
屁股肉瓣自动一松、一紧的夹着;同时踢掉鞋子、伸直两腿,直到到脚尖都往前
撑、

        交叉勾住;更紧并双膝、大腿互搓起来……

  「放松吧,把全身都松弛,你就会觉得更舒服了!」方仁凯在我耳边建议。

  「人家…就是松弛不下嘛!」我娇娇地回应,开始觉得“性感”了。「不要
想那种事,只体会手掌的抚摸,你就不会紧张了。……女人都是这样的,尤其第
一次,特别容易神经过度的绷张、导致内部器官跟着收缩、痉挛……」

  「哎哟~!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女人的事呀!…」

  呓着问他时,我想起方仁凯告诉过我:他曾经交过一个妇科医师的女友。

  「别问那么多啦,啥都别想!…体会当下。」

  方仁凯轻柔地令道。我也就什么都依他、继续闭着眼睛,感觉熨烫在我小腹
上的手温。虽隔着裤子质料、却穿透了没有三角裤遮拦的肌肤、深入肉体;爱抚
肚子里的器官。像个被细心照顾的病人、全然信赖着医师;却同时产生被体恤、
疼爱的感觉,是我这一辈子初尝的滋味;也多美的滋味啊!

  「嗯~!…Mmmmnnn !……」我闭着眼睛看见自己的笑容。

  「小青,你很美!」方仁凯的夸赞使我更笑裂开了嘴;然后感觉到他吻我的
唇。

  「啊,吻我!」叹着,张开的嘴已被堵住了;被湿热、滚烫的舌头渡进口中。

  「唔~!」

  再度的吻,比初吻热烈千百倍而有余。张开的嘴,被方仁凯的舌头佔据得满
满的,几乎令我窒息。但我渴求它更充满我!於是使足了气力吮吸、噬咬,吸到
睑颊发酸;咬它、却又不敢咬痛、直到大张的下巴发麻。我两手紧攀着他的颈、
手指伸进头发里抓它、扯它;彷彿只有这样才能表现出我的热情。

  方仁凯扑在我脸上热烫的鼻息,使我昏眩;他喉中迸出的唔声,令我极度兴
奋;躺卧在车座上的身躯开始右不安地蠕动,两条腿子交互搓磨也搓得更激烈了!
而他按揉我肚子的手,渐渐用力、一旋一摇地转动;迫使我跟着节奏旋扭起屁股。

  「哼!!……」「嗯~!!」两人的亢奋声交替响在耳中。

  「喔~呵!好受不了!…」全湿的唇瓣刚一分开,我就大声叹了出来。

  方仁凯另一手抓住我的乳房,捏、揉、按、磨……同时摸我肚子的手阵阵压
弄。

  「喔~!不!……太刺激…太刺激了!」

  喊着时,我全身在椅上挺拱、落下……脑中想着性交的动作。但方仁凯没有
停手,却在我耳边说:

  「小青,如果不想作爱,我绝不勉强;再说车子里也太挤、不好作。…我们
何不就乾脆点…好好享受接吻、爱抚;别的都不去想,好吗?」

  「唔~!嗯!」我身子被挑逗得都快疯掉,再一听他说不去想作爱的事,脑
子里更糊涂了;一面猛摇头、点头,一面咬自己的下唇,哼着回应。直到方仁凯
再次吻住我,而我又主动张嘴、任他舌头伸进来、一抽、一插的;就完全丧失意
识,连自己两腿早已一分一合地打开、并夹,并夹了又打开,都不知道了!

  当我清楚感觉方仁凯揉我肚子的手、要往胯间移下去的刹那,却突然惊醒了
过来;挣开他的吻、紧紧拉住不让他往更底下摸,同时嘶喊:「不~!……」

  睁开眼,一看见方仁凯沉默、疑问的目光,知道他问我:“为什么呢?……”

  但我怎么跟他讲得出口?说长裤底下,自己是三角裤都没穿、光着屁股的呀!?

  我两个膝头,死死并拢在一起,夹得整个大腿肌肉发酸、连膝盖骨头都痛了
;才赶忙又把脚背相互交叉勾住。然而,这也是当时唯一能控制的举动了!陷在
座椅里,我仰躺的身躯,完全欲振乏力。却又在下体僵直、好用力、好用力之下,
引得屁股阵阵肉紧,而全身都颤抖起来……

  我相信自己滚烫的脸一定早就羞红到耳根了。可我只能两眼祈求似的望着方
仁凯,希望他不要再问下去。

  我实在没办法告诉他三角裤被大便沾污了,所以才不得不光屁股的啊!

  幸亏对我温存而体贴的方仁凯终於没问。并且停下在我肚子上的按压、改成
轻轻的抚摸。然后满怀柔情地说:

  「小青,别担心任何事情。今夜,你想要怎样、或不想怎样,我全都照办,
只要你顺心、舒服。…可是……」

  我明白方仁凯指的是:他绝不会勉强我作任何的“性行为”;於是便点头反
问:

  「可是什么……?」才问出口,心脏又砰砰跳了。

  「可是…今夜我们光是接吻,爱抚也适可而止;但礼拜天…我们见面,就非
得要跟你上床做爱了!」方仁凯直接了当地说完,对我暧昧一笑。

  「喔~!宝贝,宝…贝~!!……」

  不知为何,我激动、感动、感激地叫了出来。忙抓住他头发、拉他往我嘴上
吻、吻了又吻、吻了又吻,巴着他不让嘴唇离开;还主动把舌头伸到他口中,让
他猛烈吮吸、扯拉,一直扯到我舌根都痛死了,痛得眼泪都迸了出来,还不肯放
……

  。。。。。。    。。。。。。。    。。。。。。

  直到晚上结束,我跟方仁凯在车里的行为,都只限於热烈的亲吻、和适可而
止的爱抚。回想起来,也是活了一辈子最难以忘怀的经验之一。至少,在热情奔
放中,初次和男人接吻、吻到激动得流泪,却同时性兴奋到了极点,就是前所未
有的崭新体会。

  而方仁凯,完全不像「前任男友」李桐对待我那样猴急。他敏锐地感应我极
複杂

  的心情、温柔体贴我;而且他亳不施加压力、逼我作爱;更使我对男人有了新的

  看法。

  我反而变得更主动了起来,学他一样、把自己的舌头撑进他嘴里、一伸一缩
的;或缠绕着他的舌头、翻来覆去打转;打得两人口水“唧啾、唧啾!”作响,
相互吮吸、磨磳的嘴唇尽湿。……

  我两手一会儿轻拂方仁凯的头发、一会儿好情急的胡乱拉扯、指甲几乎扣进他的

  肉里。连方仁凯都受不了似的,挣开我的吻、拉住我的手,一面呼喘热息、
一面

                笑道:

  「呵!没想到…你接吻都…这么热情、这么主动啊!……」

  我两眼深深望着方仁凯,觉得被他讲得又有点羞了;便用舌头舔掉唇上的口
水,把嘴抿住,对他摇头不语。

  「你…眼睛好美!…嘴巴也好漂亮。」方仁凯赞美得让我眼睛都笑了。

  我说:「才不呢,整个嘴唇都被你…吻…肿起来了啦!」可是嘴角却勾了勾。

  「本来薄薄的,被吻肿了,反而更性感、更勾魂呢!」他坚持着。

  我的脸一定又红透了,闭上眼睛,微微张启的嘴,再次被他吻住。但这次的
吻,和刚才又大不相同,是方仁凯轻触着我,而我被逗急了,就噘嘴儿、翘唇追
他。

  他伸出舌头勾引我、随即跑掉,我又赶忙伸出去舔他。我愈追、他愈躲;到
最后,我气急败坏、就迫切地嘶唤:「给我,给我嘛!……」

  方仁凯才让我捕捉住,把舌头插进我嘴里,吻我到几乎窒息才停;然后,他
舔我的颈子、咬我耳朵,在脸颊上廝磨、嘴唇夹鼻子、牙齿轻啃皮肤……还一面
讲:

  「…你这个小甜心,真想把你吃掉!」同时一手揉我的胸、另一手按磨我肚
子。

  「喔~!宝贝,那…你就吃!…吃掉我吧!」

  我陶醉死了,仰长颈子、声声叹个不停。整个身体在座椅里扭呀扭的、屁股
团团旋转;两腿从一分、一合,到夹紧了交互搓磨,搓到韵律发急,下身就一拱
一拱的起落。

  「喔~!…Ohhhhh!……喔~啊!!」

  禁不住呼喊起来时,觉得两片嘴唇滚烫、也知道底下大腿紧夹的地方热到了
极点,里面又酸、又胀、又湿、又痒……。被方仁凯热掌阵阵按揉得连子宫都收
缩、痉挛了!

  我大腿跟屁股的肌肉不断一夹一松;感觉透入体内的强烈压迫,阵阵刺激阴
蒂。

  像作爱、也像自慰似的,引我走上了性高潮的不归路……

  「啊~~!!…宝贝、宝贝!…我受不了,真…受不了了!!」放声喊出来。

  「那就舒服吧!…好好儿…尽情舒服一趟吧!」

  方仁凯一面轻唤、一面持续爱抚。舌头把我整个嘴巴、下巴、颈子、一直到
胸口,舔得尽湿;连被温热的银项炼都黏在皮肤上了!他上下其手的按揉,简直
就像透过衣衫、奶罩、裤子,插穿我的肉、进到我身体里面去了!

  「啊~,啊~~!!天哪,我…哎呀我的天哪!…我…啊…啊!啊~~!!」

  喊叫被方仁凯的舌头强力插进口中而堵住。只能从喉咙里猛哼、尖声呜咽;
随着他舌头像性交时阳具的抽插而疯狂,心灵失控、脑筋浑沌、身体剧颤、直到
崩溃

               、爆发……

  真是不可思议极了!我活到今天,从来没这样子过。从来、从来也没有光是
接吻、光在衣服外面爱抚;连性器官都不踫,就…就高潮狂泄的经验。是我一辈
子都忘不掉的经验啊!

  。。。。。。    。。。。。。。    。。。。。。

  可想而知,在这个夜的山顶、小小的跑车里,跟方仁凯「初吻」结束、重新
面对他时,我有多羞、多不好意思了!我主动俯到他胸口、头埋进他怀里,不敢
让他看见自己的脸、看见我开不了口的羞惭。……但是,我一颗满足的心,却紧
紧地赖着他;一遍又一遍对他说:“我爱你,我好爱你喔!”

  方仁凯彷彿知道我的心情,也没再让我难堪的说什么、问什么、或要我作什
么。

  他以有力的臂膀揽住我的肩、轻拂我刚才高潮时甩乱的头发;帮我梳梳整、理理

  顺似的。……

  一阵沉默之后,他轻推我坐起身、把车座椅靠背竖直。我才醒过来般,看錶
……

  「啊,已经都…快十一点半了!…」叹着时,好生惊讶、也好生惋惜。

  「需要回家了吗?」方仁凯问。

  「嗯!…」

  我轻点着头,不敢讲任何话;觉得说什么都不对劲、都会破坏气氛。我扭亮
车灯、打开皮包,藉后视镜梳头、补粧;把衣服拉拉撑、裤子抹抹平的时候,心
里还怕怕的;怕方仁凯会提起我底下没穿三角裤的事。……我不自觉两腿并拢、
同时把座椅向前移,急切盼望裤子当中湿掉的地方赶快乾。

  方仁凯将车驶下山岗、转上大路、往旅馆方向开的时候,问我家离旅馆远不
远?

  我说:「不用十五分钟。…可我送你到了那儿,就不能再呆、得赶回家了。」

  「哦!…那你十二点以前可以赶到。轿车还不会变成南瓜……」

  「嘻嘻!可是…我的王子~!你也就捡不到我的高跟鞋了!」我会开玩笑了。

  「没关系,当礼拜天我拥有了…可爱的你,也就不会稀罕一只鞋了!」

  方仁凯也侧头对我一笑。我觉得好窝心,呆呆地望着他;发现车子已经开到
旅馆。而他的出差同伴——琳达看完电影回来,车子也停在那儿。

  在停车场上拥抱、接吻、道别时,充满好舍不得、却又不得不分手的心情。
幸好,还有星期天再约会的期待,我还可以忍耐得住。只是,当方仁凯紧紧抱着
我、亲吻的时候,他裤子下面好硬、好大的东西,压在我肚子上、又磳又磨;害
得我忍不住觉得对他好亏歉。

  打心里决定下次见面时,一定要好好弥补、报偿他对我的柔情。

  当我赶回家,冲进客厅、全身有气无力地跌入沙发、松懈下来时,大钟正好
敲了十二下;告诉我午夜时分的到来。

  。。。。。。    。。。。。。。    。。。。。。

  ——————————————————————————————————-

  自白(9上)完。请阅(9中),不日贴出

             2000-03-09初写文章

              2000-03-16完成

              2000-04-01修正

              2000-04-04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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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9中)

  羞惭之欲∕与「现任男友」暂别

  ——————————————————————————————————-

              〔前文提要〕

  我与「现任男友」方仁凯靠着长期鱼雁往返、电话传情的方式建立的友谊和
爱情基础终於在半年后,他出差到加州矽谷来跟我相会而开花、结果了。

  他这次出差,仅管只有短短数日,而且还有另一位女伴(同事)——琳达同
行,但我们却见了三次面。

  第一回是他来的次日、周五的晚上,我跟他到山顶看风景、聊天、接吻、爱
抚。

  虽然并没有进一步作爱。但约好了星期天白天、他从圣地牙哥回来再见。而
下个礼拜他返回纽泽西之前,我们还可以有一个晚上的约会。

  认识方仁凯、密切长途交往了好几个月,成为心灵上的「情人」之后才初次
重逢,当然教我格外兴奋。尤其心中充满期待,连自己整个身体也在盼望男性慰
藉之下、盼得望眼欲穿,导致我仅在车里跟他接吻、拥抱,连性器官都没踫,就
兴奋

              得泄出高潮……

  ——————————————————————————————————-

  。。。。。。    。。。。。。。    。。。。。。

  这天晚上午夜十二点,我返回家中,感觉精疲力歇;在澡缸里泡了个舒舒服
服的盆浴、穿上洁白的棉质三角裤、披着薄睡袍,捻暗卧室灯光、躺在床上静静
回想今夜发生的一切。本以为自己会在充满喜悦的心情中跌入梦乡,未料却愈想
愈不对劲儿。

  原来,我的身体虽获得暂时的解脱、但心灵仍飢渴得有如空瓢;尤其此刻,
明明方仁凯近在柜尺,却感到他远在天边、不能相伴。尤其,他还正在同一家旅
馆、

           另一个女人的房间隔壁……

  “他在做什么、想什么?…会在床上想我、回想我今晚的表现吗?……”

  “他会因为挂念我,而打电话来吗?……”

  “……还是会因为我在车里没有进一步与他亲热而生气?……认为我像他性
冷感的老婆一样拒绝跟他好?……所以就转移目标、到隔壁和近水楼台的琳达做
那种事?……”

  想到我们在停车场分手前,依依不舍接吻、拥抱时,方仁凯身子紧贴着我,
底下硬硬、热热的东西肿得好大好大。显然是整晚与我调情却没有发泄、彆到极
点;而我…又那样子丢下他、自己回家了。如果换成我,一定也会好怨的!

  “喔,宝贝~!我…我真是好对不起你喔!…我…实在太自私、太只顾自己
了!

  可是宝贝,你…你绝对不会同琳达…做那种事吧?…你那么爱我,对我那么
好,一定不会跟她有染的,对不对?……“我心里殷切呐喊、同时盼着方仁凯现
在就打电话来。我一定向他深深道歉,甚至为了使他睡得着觉,在电话上陪他手
淫、让他发泄,我都心甘情愿。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嘟嘟嘟嘟……嘟嘟嘟嘟…”的铃声!

  我的心跟着几乎跳了出来!“他打来了!我们心电感应了!”瞬间抓起话筒


  「喂~?……」

  。。。。。。    。。。。。。。    。。。。。。

  但回应的不是方仁凯、而是人在台湾丈夫。我的心,也跟着跌入深渊、谷底。

  丈夫从台湾打电话交待我办什么、什么事,总爱挑周末的晚上。用意很明显,
就是查我的勤。而我也正因如此,每次晚上出门,都得赶在午夜前回到家;其中
的苦楚,真是不言而喻。(在「自白5」已经讲过里,这儿就不重覆了。)

  这次,他交待的狗皮倒灶事,是要我明天帮他姑妈买生日礼物、即刻从邮局
挂号快递回台湾,而且指定要到旧金山那家「第凡尼」买金质项炼。我嘴上诺诺
应着,心里其实咬牙切齿、痛恨不已!他们家的人,个个都好拜金主义、讲排场、
又爱炫耀。姑妈一定是因为见我婆婆挂了儿子送的名牌项炼,才那么厚着脸皮、
也跟我们要的。

  可我更痛恨的,是丈夫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讲?偏偏选在事到临头才交待,
要我立刻照办!把我当什么人,这样差遣不说,还故意挑了周末晚上打电话来?

  「好,明天就去办。没别的事了吗?」我强作镇定、平静地答完,就挂了电
话。

  但一涌而上的无奈、委曲,却掀起压抑在心中极大的翻腾,令我久久不能平
息、难以释怀。尤其我想到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在美国,还照样被丈夫跟婆家越洋
遥控、朿缚得毫无自由;更觉得我实在是太可怜了!

  躺在床上,心情郁闷无比。想睡睡不着、书也看不进;抓起电视摇控、寻偏
上百个频道,也没一个节目可看。像走头无路般,怨由满腹地扔下摇控,“唉!
…”

  声叹了口气。

  不知怎的,想起成人电影「爱的交响曲」上那个也叫张太太的洁西卡;她与
儿子的家教迪克偷情约会;数落丈夫不是的时候,不也满怀着同样不平、和积压
已久的怨由吗?……但她可以奋不顾身、大胆跑到男孩住处、跟他上床、做爱;
而我,却乖乖在家等着丈夫打电话来交付任务、差遣办事!那…我算什么!?…
…我…岂不是比在外面偷男孩、浪荡不堪的张太太还更不如吗?

  我跳下床、从架上取出那卷已录下、但没看完的「爱的交响曲」,塞入录放
映机、按下播放钮;然后爬回床上,盯着萤幕。

  仅管今晚身体已解放过一次,没有太强的性欲,但看它的目的,却是想知道
那个也叫张太太的女人,如何在床上表达她对丈夫的抱怨、又是怎么从男孩身上
获得

             放浪形骸的满足……

  。。。。。。    。。。。。。。    。。。。。。

  在迪克家的床上,张太太一手搂抱着大男孩、一手扶着自己圆润的乳房,把
奶头对准他的嘴唇边,娇声嗲语像真的妈妈喂婴儿吃奶似的:

  “乖宝贝,嘴张开!妈喂你吃奶奶!”

  “嗯!……”迪克张大了口,一口含住一粒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舔又咬,
一手揉搓摸捏她另一颗乳房、掐她的奶头。弄得张太太艳唇张启、媚眼微闭、浑
身如着了火般,从口鼻迸出呻吟、气踹,淫声浪语地唤道:

  “啊!乖孩子!吸得…舔得我…浑身酸死了!…哦~~!…咬奶头…咬轻点
嘛!

  乖儿子…妈妈会痛…啊~!…别再咬了…真要妈的命啦!……“

  迪克不管她叫唤,轮流不停吮吸、舔咬奶头;同时两手挤捏张太太的一双乳
房。

  “哎呀!小宝贝…轻一点嘛!…妈妈受不了啦…会被你…整死了!…小冤家
~!

  我…丢…丢精了!…啊~!…啊!!…出了,出了!…我……出来了!“

  张太太的双腿向两边张得大大的,全身不断哆嗦、抖动。迪克低头一看,忙
用手伸入她胯下,一面弄、一面咬着张太太的耳朵说:

  “张太…不,洁西卡!……你下面的水好多喔!像闹水灾一样……流满我一
手,还把床单都弄湿一大片了耶!”

  张太太娇羞无比、小手擂打他的胸膛,娇声嗲语喊道:

  “坏宝贝,都是你啦!…害我流那么多,快…把手指拿出来吧!…挖得我…
难受死了!…乖~…乖儿子!…听妈的话…把手指…头…”

  张太太显然被挖得骚痒难挡,语不成声的讨饶猛叫。

  迪克翻身以头脚颠倒的姿势跨在张太太胴体上、两手拨分她浑圆的粉腿,然
后把头埋到她胯间,稀里糊噜地舔着。

  “啊!啊~!亲儿子…要死了!喔~~!……舔得人家…痒死了!…也咬得
我…

  酸死了!…啊~~!…我又泄…泄了!!……“

  迪克继续舔吮。张太太则要死要活地不断呻吟:

  “哎呀~~!…你…真要人家的…命啦!…求求你,别再舔…再咬了!…我
受不了!…哦~~!!泄死我了!…宝贝,饶了我吧!…小心肝!…舔得难受死
了!

  …啊~!不行了…人家…啊~~!又…快要丢了…!!“

  “好!我饶你,但要你含我的大鸡巴!”

  “嗯!好吧!……你…真我的前世冤家!…可我也…真爱你爱得发狂了!”

  说罢张太太一手握住迪克两腿间的东西(萤幕上看不见,只能凭想像),搓
揉了一阵,然后埋下头去;镜头中可想见她张开嘴,含住男人龟头的模样。

  “啊,好舒服!…再含深一点…把整个…鸡巴都含进去,用力含!……再…
吐出来!……再含!…”

  “对!好棒!…好舒服,好爽啊!…噢!别光是含进吐出…也要舌头…舔鸡
巴、舔龟头和马眼呀!…还要轻轻咬它…对了!…就是这样啊…好美啊…!”

  。。。。。。    。。。。。。。    。。。。。。

  看到这儿,我就知道这色情电影是不可能把女人的心情、或心理,刻划出来
的。

  因为它终究是为男人拍摄、令鸡巴迅速硬起来东西。

  所以就乾脆放弃了脑子钻牛角尖的思索,而胡思乱想起来……

  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在旧金山酒巴里认识李小健之后,两人做出的荒唐事。
想到少年男孩的轻狂,虽和我们这一辈成年人的含蓄、矜持,大大不同,却同样
可以使我性欲亢奋无比、神魂颠倒地投入性爱享受。由此可见,男女互相吸引,
确是超越年龄障碍、甚至种族隔阂的、神奇而美妙的事吧!

  即使两眼没盯着萤幕,我仍彷彿看见电影上的张太太,张开大腿,承受金发
男孩迪克的猛烈抽插,阵阵呼唤出动人心弦的床头浪语:

  “亲丈夫!大鸡巴的宝贝啊!…姐姐被你的…大鸡巴肏死了!……啊~!天
哪!

  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我心不在焉、两只手抚摸自己的乳房、阴户。不知该不该投入萤幕上那对男
女的鏖战中。只听着他俩的作爱声、脑子里浑浑沌沌的。

  张太太娇喘吁吁的哼:“啊~!亲儿子!亲…丈夫!你大鸡巴…肏得我好舒
服、胀得小屄…也好满、好充实啊!…喔~~!美死了,真美死了!心肝…加快
点吧…用力肏…肏姐姐的屄!……”

  迪克的喘吼声不算很大、但很清楚。比张太太的浪叫更容易令我兴奋。

  “哼!……呵…呵…呵~!…”

  “亲丈夫!大鸡巴的…亲宝贝~!…姐姐的…骚屄,真被你…肏死了!…啊
~!

  天哪!…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哎呀!…迪克、迪克!…我心爱的…小情人!……姐姐痛快死了…受不了
啦!

  啊~~!!…天哪!…我…我又丢了!…又泄出来了!……“

  “啊,张…洁西卡!快动、快扭…我也要…射了!”男孩叫着。

  “哎~~啊~~!……亲…宝贝啊!……我…我又泄了啊!…”张太太高呼
着。

  这时,我才瞧向萤幕;看见两人都像达到了热情的极限、紧紧拥抱在一起,
四肢相缠、嘴儿相吻、身躯相连、不停颤抖、喘息。张太太满脸挂着魂飞魄散的
表情,痴醉昏迷地闭上眼睛……

  我也跟着闭上眼;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自慰、却又不像手淫那样抚摸着自
己。

  直到传入耳中那对男女淫声渐渐模糊不清、彷彿自己也跟着晃晃忽忽飘泊摇
曳,连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晓得。

  。。。。。。    。。。。。。。    。。。。。。

  早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射在卧室墙上、床前的地毯上。我睁开眼、跳
下床,关掉从昨夜一直开着的电视机;匆匆梳洗、穿着完毕,随便早餐糊了糊口,
就驾着小跑车往旧金山城里「办事」去了。

  事情办完,才刚过中午。怀着一身轻松,驶车到隆巴底街;在上次去过的K-mart
百货公司,又採购了一批廉价时装、手饰、化粧品。然后掏出李小健的电话号码,
以踫运气的心情,拨过去看他在不在家。

  「Hello ?!」急促回应的声音果然是他。我大喜过忘。

  「喂~?…是我,萍姨啦!…记得吗?」

  「记得啊!…你…」小健还没说什么,我就抢着问:

  「有空吗?…我现在就在隆巴底街的K-mart,可不可以跟你见个面?」

  「哦~,好啊!不过我刚打完篮球,全身是汗……」不知李小健为什么犹豫。

  「我…可以等,等你沖完澡。…不然我来接你…到旅馆陪你洗…嗯?」

  问着时,心里骂自己:简直不要脸到极点了!活了一辈子,从来也没主动向
男人索求过约会。而今天,却如此不顾颜面、不知羞耻地自己送上门,还讲这种
曲意求欢的话;不但惊讶万分,更觉得自己真下贱死了!

  「又去旅馆啊?……」李小健反问我。当我楞着(也羞得)答不上来,他才
说:

  「那…你就来我的地方好了,反正我这边也没人管……」

  事后我才晓得,李小健他父母人虽在台湾,却在旧金山买了好几幢房子和公
寓;把孩子送到加州作「小留学生」,自己继续在国内赚钱。除了请佣人来清洁、
打扫,或顾老妈子煮饭烧菜给小孩吃;完全没有大人监督的青少年,自然也就没
人管得着了!

  。。。。。。    。。。。。。。    。。。。。。李小健的住处,
离隆巴底街并不远,但现在大白天把车开到他街上,发现每一幢房子都长得差不
多、难以分辨。按地址一家家看着门牌找,花了好一阵才找到。

  停下车按门铃时,都还提心吊胆的不敢确定。

  幸好开门的是他;穿了条短裤、上身只着T恤,光着脚丫、头发湿答答的,
显然刚沖完澡。一幅想表现得有礼貌、却又十分尴尬的样子,欠身让我进门。我
心脏噗通噗通跳,急忙闪进去、看李小健锁上门后才放下心来问道:

  「就你一个人住这儿啊?」

  「不,还有我表哥,两个人。但他现在不在,说晚上才要回来……」

  站在玄关、李小健应着时,还有些靦腆、两手不知该往那儿放。倒是我一手
拉住他的手、带往自己的腰际,同时仰头笑问:

  「喔!那我就放心了!…小健…你…想萍姨吗?」说着,身子已投入他的怀
中。

  「嗯~想,可是…你一直没打电话来。」李小健的手执住我的腰答道。

  「…姐姐现在,不已经…就在你面前了吗?嗯~?」

  我呶唇娇声应着,眼睛闭了上、等他的吻。傻呼呼的小健显然不懂风情,光
是用两手在我腰际摸呀摸的;还好像害怕似的、不敢摸到我臀部。害得我只好又
睁开

            眼、对他媚媚地瞟着说:

  「小健~,都忘掉了该怎么做吗?…」像老师考小朋友般问他。「啊,我…
没忘掉!」他才两手隔着裙子、捧住我屁股,使劲儿地揉捏臀瓣。

  「噢~!…喔~呜!好…小健,好……」

  虽然更希望他懂得轻柔些抚摸、挑逗自己,但我也没法一步步教导他了;乾
脆将整个身子贴住少男的躯体,禁不住哼出舒服的声音鼓励、鼓励他。

  「好好喔~!小健,你…好会摸人家的屁股喔!」

  不一会儿,李小健裤子底下的棍状物就变大、变硬起来;把短裤头撑得高高
的、像个小帐蓬。而我也立刻忍不住欠着身子、手捞下去抚摸他那只大傢伙了。

  抬起头,我向李小健索吻:「啊!好弟弟,亲我!…亲我嘛!…」他才吻住
我;舌头一探进我的口中,就被我狠狠地吮住,拚命吸、吸到我眉心皱起、哼出
声来,都不肯放;而我的手,隔着短裤握住他发烫的肉棒,不停用力搓揉……

  挣开窒息的热吻,我喘着气问:「小健,想不想萍姨?…要不要跟姐姐玩了?」

  「想,要玩!……要玩萍姨!」他喘着回应。

  「那就别在玄关耗了,快带我到你的房间吧!」主动拉着他的肉棒就朝屋里
走。

  。。。。。。    。。。。。。。    。。。。。。

  李小健住的这屋子,整理得倒是乾乾净净,傢俱也很齐备、满像样的。可是
他的卧室,就全不那么回事儿了:被运动器材卡住、连閤都閤不拢的门上,挂着
衣服;里头更乱得跟狗窝一样;整个房间就像被原子弹炸过,到处是零落不堪的
东西、不知是该洗的、还是洗过了却皱得如咸菜的衣物;另外,更有吃剩的垃圾
食物空盘、饮料杯、纸袋!

  “简直太不堪入目了!连我家里年纪比他小五、六岁儿子的卧室,都收拾得
比这整齐多了;虽然有管家会换床单、洗被子、枕头套,但说什么亚当的房间也
不会像这样乱到了极点呀!”

  心中叹着时,李小健看出我掩不住沉下的脸色;就尴尬地痴痴笑,然后耸耸
肩,好像没办法解释、只好任我屑他似的。同时,他的鸡巴也软掉了!我因为毫
无立场,不能责怪他,只好压住心中的失望、嗲嗔出声地问:

  「那你家…有大点的床吗?…你的床那么小,又乱堆了东西;人家不爱嘛!」

  「呃~有,可是是我妈的…她来美国时候才住的房间…」

  「锁上的吗?…」我问得好急。

  「没锁,因我早上如果跟表哥抢厕所,有时就用我妈的那间……」

  李小健没解释完,我就央求他带我去他妈妈的房间;更答应玩过后,帮他换
床单、枕套,统统收拾好;保証回复到神不知、鬼不觉我们用过她的大床。

  “天哪!我简直…简直是被淫欲沖昏头、不择手段了!”

  也难怪李小健拗不过、勉强点头答应,领我到“主卧室”时,还故意讲是我
教他做坏事、把他给带坏了!如果换成平常的我,被别人这样数落,一定早就要
羞惭得伤心死了;但在节骨眼儿上,既然已丧尽廉耻、全豁了出去,我反觉得做
这种“坏事”,是充满解脱感、也好新鲜、好刺激的哩!

  「哎呀~!坏就坏一次嘛,又不会少掉一块肉。……再说,姐姐…教坏了你,
你以后才更受女孩儿喜欢呀!…知道吗?…」

  在李小健妈妈的房间门口,我对他勾着嘴角说;同时朝窗帘紧闭、只让一线
阳光射入、昏暗的卧室里瞧了一眼,看见中央那张“国王”尺码的大床上,铺了
厚厚的、粉红的褥罩;床头摆着两颗也是粉红色、绣了不知是鸳鸯还是龙凤的大
枕。

  俗气得要死,却挑拨起我强烈的性欲、感觉自已底下都湿掉了。

  。。。。。。    。。。。。。。    。。。。。。

  李小健扭亮那盏“浪漫小天使”塑像端着的床畔灯、跟着我躺在床上。两人
接吻、抚摸了才一阵子;我突然想起,把车钥匙给他、叫他打开行李舱、把我刚
买的几个购物袋取进来;说有东西要送他、要让他看。

  李小健笑问我:「是性感衣服,对不对?」讲完就跑了出去。

  我独自在陌生人家的卧室里,开始宽衣解带、一面把脱下的衣裙叠放在梳妆
台前的椅背上,一面端详放置在台上、李小健父母亲的合照;可看出小健的妈妈
大约四十出头,虽长得胖胖的、有点福相,但笑得很甜、表情也满妩媚。然后,
我又

  瞧到墙上挂着、显然是在台湾拍摄的一帧全家福照片;里面老老少少挤了一大堆

  人,看不大清楚。

  我脱到只剩下奶罩、裤袜、和三角裤;觉得自己像个小偷似的,却同时感到
身体里产生了一种怪异的刺激。听见小健的脚步声,我跳回床上,四肢慵懒地躺
着。

  李小健拎着购物袋进来,站在门口:「哇~萍姨,你已经脱了啊!」

  「嗯~!就等我的小帅哥,我的情人呀!…」我娇声呓道,手指向他勾着。

  走近床边时,李小健的短裤又鼓胀起来。我笑着唤道:「上床吧,我的好人!」
我当然也没忘了叫他先把卧室的门扣上,以免他表哥提前回家、意外发现咱们。

  就在他妈妈的床上,我把李小健的T恤脱了、也一并扒下短裤跟内裤;然后
让他穿上我为他买的一条鲜红色、小小的紧身内裤,还帮他把已经硬起来的肉棒
给塞进去。看他全身赤裸、只有小内裤被阳具跟两颗大蛋蛋撑肿得高高的,好生
触目、而且性感得要命,就不由自主伸出两手在他内裤外面搓呀搓、揉呀揉的。

  把玩李小健的鸡巴、弄了一阵后,我从购物袋取出为自己买的那些暴露的衫
裙、亵衣,一件件为他展示;然后当着他面、脱得全身精光,换上他选出指定要
我穿的、半透明“小可爱”;系好蕾丝吊袜带、勾住缓缓套上的镶黑花、闪闪发
光的长统丝袜。最后,再穿上那条连屁股肉瓣都遮不住的紫色三角裤。

       我一面像表演似的穿衣、一面故意挑逗地问:

  「好玩吧?!…上回是脱衣艳舞,这回却演“裸体穿衣秀”让你欣赏。」

  站到床下,我抚摸着镶亮片的迷你窄裙,先在自己腰间比了比;然后弯身、
抬脚穿进去、费力地拉到腰肚上。可是这裙子紧匝得要命,只得又扭着臀、磳呀
磳的,好不容易完全套上,拉好拉炼、才扣了住。

  等再站直身体,感觉整个屁股紧绷在窄裙里、底下却又空荡荡的,大腿和臀
瓣的交接处都好像露在外面,便不禁叹了出来:

  「小健,这裙子好紧喔!…等下姐姐…脱的时候,可又得花大工夫了!」

  「那…我帮你脱就是了…」

  李小健应着时,已扯开小内裤、捞出肉棒打起手枪了。我一看,生怕他会像
上次

          那样、停不下来;便急忙喊着:

  「哎…哎~!…好弟弟,别又打手枪了啦!…姐姐可以帮你…吸鸡巴呀!」

  。。。。。。    。。。。。。。    。。。。。。

  爬到床上,我跪在李小健身旁、拉开他自慰的手,扯着红色小内裤的松紧带,
把他阳具覆盖回去;然后一手抚摸、搓弄,一手伸到他胸口膛、捏他的奶头豆豆。

  等感觉到他两腿肌肉僵直、绷紧,听见他哼出舒服声时,便低头俯趴下去、
吻到那一大包肿鼓鼓、硬梆梆的东西上。

  「啊~!萍姨~…你怎么在裤子外面舔呢!?」李小健叹着问。

  侧抬起头来,我笑着:「好玩呀,你…就跟红孩儿一样!…好可爱唷!」

  我再度俯身,嘴巴在鼓成一大条、红红的棍状物上含来含去、伸出舌头舔着
还有新布料气味的裤子。舔到口水都把它湿透、变成了深红色的大块水渍;才抬
头对

              李小健瞟着说:

  「新鲜吧?…嗯~!你这根大香肠,还真教姐姐垂涎三尺呢!」「萍姨~,
别说了啦,内裤紧死了!赶快把它…脱掉嘛!」他不安地叫着。

  拉下红色小内裤,李小健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大肉棒就蹦地一声、站了起
来。

  在我眼中,一幅顶天立地的样子,令人窒息而心悸的美极了!我立刻曲绻身
子,

    顶礼膜拜似的跪在它面前、两手捧住肉茎;惊叹地喊出来:

  「哇~!好大的鸡巴呀!…姐姐一看,就爱死了!」马上张开嘴、含住龟头。

  “咕嘟、咕嘟!”地吞食阳具,“唧吱、唧吱!”地吮吸玉茎:“嗯~~!
……

  嗯~!“地一面吸鸡巴、一面哼出内心无比的快慰,是我每次作爱前、调情
时分最喜欢做的事了!虽然到目前为止,我才只跟「前任男友」李桐作过口交;
经验上来说,是很不足的。但自从跟他上床以来,因为他都会早泄、而我不得不
用嘴巴为他「服务」,使他再度挺举起来,才能有第二回合的作爱;也就自自然
然、慢慢领会吸食阳具的诀窍和奥妙。

  其实,一想到为男人口交,我心里就特别兴奋的原因,并不只是「服务」他、
或让他爽而已。而是因为自己可以从舔吻、吞食的行为中,得到一种感官及心情
上的刺激与满足。尤其,当身体上空虚的膣腔被塞得满满、喉咙的气管、食道也
像生殖器的阴道一样,被男性象徵插入、抽送;被大龟头撑开、拥胀在里面、戳
呀戳、搅呀搅的;又捣又撞,搞得透不过气、甚至都要呕吐了出来;更是一种强
烈到极点的肉体刺激呢!

  当然,男人的夸赞、和他舒服享受时发出的声音,对我也很有鼓励作用。

  像现在,我已经把李小健的鸡巴舔遍了全身上下;含、吮、吸食龟头,吸到
它胀得更大、更圆突突的;嘴唇包住粗壮的茎身、上下滑动时,磨得我两片唇都
麻麻的、好有刺激感。

  我陶醉死了般地闭上眼睛,唔、唔、嗯、嗯地哼个不停。

  「啊!萍…姨~,你…你吸得我…好爽!好舒服呀!」李小健大声喊了起来。

  「嗯~~!…嗯~~!!」我尖声回应他。两膝跪撑起下身、耸高了屁股直
摇。李小健的手伸进我短裙里,在两片臀瓣上抚摸、捏揉,引得我自动又翘又扭
屁股;还嫌他弄得不够澈底,一面吃鸡巴、一面挪着跪姿、把臀部更朝向他,好
让他两手更能自由发挥。

  「萍姨,你的…屁股好漂亮、好好看喔!」

  李小健居然也懂得赞美女人了。我嘴里虽塞满阳具、无法回应,心中却已忍
不住感激之情、呐喊着:“宝贝~!人家…屁股,就是要给你欣赏、让你玩的嘛!”

          从喉中迸出抑扬顿错的呜咽声……

  我感觉李小健的手指勾开三角裤的窄带、伸进我的臀沟、耻缝里刮呀刮、扣呀扣

  的;显然沾满了我渗出的液汁,在最敏感的肉瓣、肉摺子里滑溜溜地游走、
挑拨。害得我更是亢奋无比,乾脆又挪身抬起腿、越过他胸膛,呈跪着跨骑的姿
势、将屁股朝李小健的脸前正对。任他掀翻起窄裙、推到我背上,暴露出整个臀
部;然后手指剥开我湿漉漉的阴唇肉瓣、戳进阴道、抽插起来。

  “啊~!天哪,小健!你好会玩、玩得太美妙、也太舒服了啊!”

  心中喊着,同时也感觉李小健下身连连挺举;导致他的粗肉棒直往上冲、勇
猛地冲进我口里。於是,我更张开嘴巴、体会又圆又大的龟头深深堵在喉咙上的
感受;同时更浑然忘我、疯掉了似的、拚命紧夹两颊;任无法控制的梗噎袭遍身
躯,

             不住颤抖、痉挛……

  。。。。。。    。。。。。。。    。。。。。。

  接下来,我跟李小健性交的情节,就不用详细叙述了吧!

  其实,真要我从头到尾讲清楚,还描写不出万分之一的乐趣哩!简单的说,
就说它确是有如天上人间、仙境里的痛快、销魂无比的一页吧!

  我本来以为李小健只初经人道;还需要好好教导一番,才懂得作爱的窍门、
学会床上的技巧。未料他天资聪慧、居然不用我费心指点,就知道如何取悦性伴
侣;稍加提醒暗示,就能自动配合我的需求反应。弄得我在床上不但享尽了肉体
感官之乐,心中也欣悦欲狂、欢愉至极;意乱情迷中、几乎还以为自己会爱上这
可爱的大男孩呢!

  值得一提的,倒是因为我和李小健没有感情瓜葛、毫无心理负担,所以纯粹
基於肉欲和性需要的满足、跟一个与自己年龄悬殊的男孩上床,反而更能什么都
不顾

  、澈底放浪形骸、享受肉体感官刺激;体会出禽兽交搆般的自由、和自然而然的

  解放。

  因此当我仰躺在床,大大张开双腿、让李小健的大热棒进入之后,马上就疯
狂地发浪、反应得好激烈、好激烈。他抽插不到百来下,我就好快好快地上了高
潮。

  「啊,好弟弟!…姐姐…一下子就被你…肏丢…肏出来了!」

  李小健露出得意的笑容﹕「知道我厉害了吧?」持续抽插,愈戳愈用力。

  「噢~喔!…厉害…厉害死了!…萍姨姐…也爱死了!……」

  我的心脏飞快猛跳、四肢紧紧缠住他,叹着、赞着,身体颤抖个不停;同时
觉得李小健的鸡巴在我里面变得更硬、更大。不禁感到自己好幸福、好快乐,立
刻又

   忍唆不住丢了一次精;两条腿劈得更开、朝天撑起、尖声高呼:

  「哎哟我的天哪!…又来了~!姐姐…又丢了!…啊…啊!…啊~~!!…
…」

  「萍姨…你今天…好性感喔!……」

  李小健嘴甜地夸我,但肏我肉洞的大鸡巴仍然一拍不停“啪达、啪达!”的
猛冲

  、猛干;戳到我整个屁股被淌下的淫液淋得尽湿、撞得全身连连震荡、嘴里喘喊

  着断断续续、却什么肮脏、淫秽字眼全都出笼的浪语;几乎像「爱的交响曲」
里的张太太,不但叫“…好弟弟、大宝贝!”,连“小情人、亲丈夫、好老公!”

  之流的称呼也都喊出来了。

  其他更不在话下的浪语,像:“大鸡巴弟弟啊!你就…肏死姐姐吧!…骚屄
姐…

  今天就是澈底…为你浪、给你玩的啊!……“也连连唤个不休。

  李小健戳得我都快昏迷不醒了,他却仍无泄精的迹象,持续狂抽猛插我不知
已经来过多少次高潮的阴户。我哀声向他求饶,他都不听;就像要干死我这个小
淫屄一样,插得我眼冒金星、低吟高喊,喊到嗓子都嘶哑了,他还一直问我爱不
爱?

  爱不爱给他的大鸡巴肏?

  我根本无力回答了,呜咽着:「爱、爱…爱…爱!……爱嘛!…」

  李小健才将我翻过身来,叫我趴跪在床上;又从后面猛烈抽插了好一阵子,
最后把一大把、一大把、滚烫的精液全都喷洒在我高高翘起的屁股上。

  我全身无力、趴在床上,神智恍忽地嘶声唤着:「喔~,小健!我爱死你了!」

  以为李小健会伏到我背上、亲吻、爱抚我的身体,慰藉我溶化掉的一颗心。

  可是他没有;他只拉着我的腰,把我屁股提起来,抓住我一手到沾满精液的
臀瓣上、叫我抹他喷出的浓浆。我依顺地照作,听他笑着说:

  「萍姨,你现在,简直跟A片上的女人一模一样了!……」

  「你…好整人喔!」我虽然娇声嗔着,但还是迎合他的心情,又扭了扭屁股。

  。。。。。。    。。。。。。。    。。。。。。

  在李小健妈妈房间的浴室里,我们全身抹满肥皂,一面淋浴沖洗、一面打情
骂俏地互相调戏。

  我说他是我儿子、我是他的妈;教会他性爱技巧,以后他交女朋友才无往不
利、结了婚在床上才能满足媳妇。但李小健却坚持他是我老公,说我是床上的荡
妇、得要神勇的大鸡巴才制得服,否则一定会不安於室、而红杏出墙,让他戴不
名誉的绿帽子。

  我当然知道:他讲的比我说的有道理多了,而且本来已经就是不可否认的事
实。

  可我还是耍懒、偏要李小健作我儿子;说我已经用过他妈妈的床、就有资格作他

  的妈了。

  僵持不下、闹了好一阵,两人才发现他那根大傢伙又抬举起来;而我的身子,
也不知不觉地扭呀忸的、彷彿亟需要再度被疼爱了。於是两人心照不宣地决定回
到床上、再廝杀一场。

  「小健,等等,妈要先洒泡尿……」我一屁股坐上马桶,在他面前小便。

  「咦~?那…是什么东西?…」我朝卧室大床底下指着问。

  「什么东西?…」李小健也回头朝床下瞧。然后跑到床边跪在地毯上、从床
下拉出个圆形、像矮凳子似的东西。它顶部罩着与床单同是粉红色的软垫套儿、
上面绣了两颗被爱神之箭射穿的红心。小健莫名其妙,示给仍坐在马桶上的我看。

  「什么东西呀?」他翻转凳子,见它连着一条电线、基座旁还有个开关,就
蹲到床几旁、插入电源、拨启开关。那凳子突然嗡嗡发出声音、震动了起来。

  我抖掉屁股上的尿滴,跑近一看。立刻笑出了噗吱一声:「哈,是摇摇乐呀!」

  「就是作爱的时候,当成座位、或垫在屁股底下的东西嘛!」

  我笑李小健不懂;同时觉得他爸妈也真可爱,会去买这种调剂闺房情趣的用
品、辅助敦伦之乐。就满欢欣地抱住小健身躯,巴在他耳边催促道:

  「来,把它搁到床上,妈示范给你看!」

  兴奋地说着时,明知自己在中文报上看过“摇摇乐”的广告,别说不会用、
连它是怎个模样都没见过;可此刻也只好装懂,假作老手;唬唬这大男孩儿了!

  。。。。。。    。。。。。。。    。。。。。。

  在摇摇乐的助兴之下,我跟李小健展开第二回合的性交大战,搞得更是痛快
淋漓、销魂蚀骨。而我们错乱彼此的角色、一会儿妈妈、儿子、心肝宝贝地乱喊,
又一会儿连连叫老公、荡妇、大鸡巴哥哥、骚屄妹妹;更增添了无比绮丽的暇思。
尤其是当我仰躺床上,摇摇乐垫在屁股底下旋摆、震动;不用我费力,整个身子
跟着晃荡、跟着扭呀扭的时候,李小健提起我朝天高举的双腿、鸡巴随着节奏在
滋润淫液的阴道里进出、滑动,真教我乐都乐死了!连连娇唤:

  「哎~啊!好老公~!好儿子……妈的…屄里头,舒服得…都快成仙了!」

  「呼,呼!呼!!」李小健努力地干我;样子好勇猛、也好专心,还不时问
我:

  「过瘾吧!…萍?骚屄乐不乐?」

  「乐~!大鸡巴儿子…把妈…肏得可乐死了~!……」

  换成趴着的姿势,摇摇乐垫在我肚子底下;屁股不用撑、就朝天迎着小健下
插的鸡巴。马达的震动从肚子透过子宫往屁股那边跑,臀瓣也跟着不停颤抖。抖
得我愈来愈亢奋,屁股主动往上翘;高声大喊:

  「啊~小健!用力、用力插!……用力…深深插…妈妈的…骚屄吧!……啊
~!

  妈…爱死…大鸡巴……爱死你那根…大鸡巴了!……啊!…啊!……啊~!!」

  我整个上身趴在床上、侧头引颈叫喊;两臂左右大大伸张,失魂般地抓扯床
单。

  而李小健两手撑床,身子悬空在我背后,他那只又粗又壮的阳具在我里头有
力地进出、驰骋。鸡巴每次尽根插到底,就猛一撞我屁股;每一抽抽到几乎出头
时,又害我急迫不堪地引臀上翘,连连求他:

  「肏深点,插…快一点嘛,宝贝!……人家…好…受不了…都快要来了!!」

  结果我的高潮却是从阴户底下、被摇摇乐震麻了、震出来的。那种感觉,真
是怪死了。我处於高潮中,当然根本没办法解释,只能忽大、忽小声的嚎叫;忽
高、忽低声地吟唱。整个人又开始飘忽忽、浑浑噩噩的,任由小健狂插、猛肏;
把我新一波的性高潮又肏了出来。

  这回,李小健又想出新点子;说他要我再吸他鸡巴,吸到喷出来、喷在我脸
上。

  我知道他看那种成人电影看多了、想学样儿,也就顺着他,爬起身、准备吃
他的大傢伙。

  没想到他在床上站了起来,叫我坐在摇摇乐上,一面震、一面仰着头吸。

  「臭小子,花样怎那么多啊!?…好,姐姐吃你可以,但你得先叫我声妈!」

  「好啦,好啦!…快吸鸡巴,吸儿子的大鸡巴!!妈~!」

  小健捉住我的头发,叫了声“妈!”就把龟头插进我张开的嘴里。我一面摇、
一面仰头紧巴着他的屁股、没命地吞食。小健终於再度渲泄了!喷得我满脸、满
嘴都是白糊糊、湿淋淋的浓浆。

  。。。。。。    。。。。。。。    。。。。。。

  完事之后,我们又到浴室沖洗了一阵。穿好衣衫、开始为小健妈妈的床换被
单、枕头套,把弄脏的扔进洗衣机里洗;最后把摇摇乐塞回床底下。

  全都搞妥了,两人拎着购物袋,走回客厅的时候,正好看见大门被人打开、
走进一个年轻人。

  「咦~!大钢哥,你怎么提早回来了?…」小健吃惊地问。

  “…糟了,这下我完蛋了!!”我呆若木鸡站在小健身旁;心慌意乱地想着。

  「是啊,是啊,这位是……」小健的表哥问他弟弟时,眼睛上上下下打量我。

  「呃~,呃,是我…同学张小莺的…妈…」小健结结巴巴、打谎应着。

  「…是啊!…因为我女儿…她功课不会做,所以我来…向李小健请教的。」

  为了圆李小健的谎,我也跟着作谁都不会相信的解释。调转脸,正好看见李
小健对他表哥眨呀眨的、挤眼睛;像暗示他别多问、以免尴尬似的。

  「喔~,张伯母!…」穿西装、打领带的年轻人堆起礼貌的笑容对我这么称
呼。

  但我却羞得更是脸红到耳根了!忙挣出笑对应道:

  「啊,你…就是小健的表哥吧!?…」同时尴尬得想挖地洞钻出去,只好又
说:

  「那…我得走了。…李小健,谢谢你的帮忙噢!」

  我讲完,落荒似的快步出门、奔向车子,还听见小健在门口对我挥手:

  「不谢,不谢!张妈妈!」

  。。。。。。    。。。。。。。    。。。。。。一面飞车疾驶、
离开隆巴底街,一面心里乱糟糟到了极点。

  “天哪!怎么会这样?怎会弄成这个样子?!……简直…简直丢人现眼死了!”

  开上280号公路,扭开收音机,听到那种年轻人时髦的快节奏音乐,我心
情才渐渐平复。觉得自己虽然荒唐得不像话,但是并没有真正做什么坏事;不过
意外的、跟年少的男孩儿上了床,解放一下而已。……反正,他们又不知我何许
人也;说不定这个表哥还是跟弟弟串通好了的,要看我一眼、瞧我究竟长什么样
儿,才提前回家的哩!

  嗯,其实李小健的表哥大钢,长得也挺帅的。……倒底还是年轻人好!说不
定我下次再到旧金山,还有机会跟他…呢?

  哎呀~,不能想下去了!如果被人知道的话,脸都要丢光了!而且,对方仁
凯,我虽然尚未跟他上床,不算不忠;但是在心里,我却不能否认已经背叛了他、
要为自己的纵欲、感到无比羞惭哩!

  真的,荒唐事都作尽了,今晚我也真应该好好重新作人、作张家大少奶奶。
等到明天,再跟情人、「现任男友」方仁凯见面,挑个有情调的地方、好好享受
彼此的浪漫与柔情吧!

  ——————————————————————————————————-

  自白(9中)完。请阅(9下),不日贴出

  **在此,持向「爱的交响曲」原作者致谢、致歉。 2000-03-18 初写文章

              2000-03-25完成

              2000-04-03修正

              2000-04-05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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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9下)

  愧疚之爱∕「现任男友」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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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文提要〕

  「现任男友」方仁凯从纽泽西出差到加州矽谷来跟我相会,是在旧金山机场
与他认识后、又过了大半年的事。半年中,我们透过书信、电话的连系与交往,
变成了情人。

  他这次出差,仅管只有短短数日,而且还有另一位女伴(同事)——琳达同
行,但我们却见了几次面。第一回,是他来的次日、周五的晚上,我跟他驾车到
山顶、看风景、聊天、接吻、爱抚。可是并没有进一步作爱。

  两人约好,星期天的白天、他从圣地牙哥返回矽谷后再见。而下个礼拜,他
返家之前,我们还有另一个晚上的约会。

  由於周六全天不能与方仁凯见面,我到旧金山帮丈夫家的亲戚购买礼物,买
完之后,开车到隆巴底街,打电话找李小健;在他的住处呆了一整个下午。两人
还在他妈妈卧室的大床上,翻云覆雨玩了一场彿若母子乱伦的荒唐事。

  当然,这件「荒唐事」,是无论如何都绝不能让方仁凯、或任何人知道的。

  没料到,就在我临离开李小健的家时,正好被他的表哥大钢、开门进来撞了
见。

  害得我尴尬得要死,连忙找个藉口唐塞、然后像落荒似的赶紧离开。

  ——————————————————————————————————-

  。。。。。。    。。。。。。。    。。。。。。

  但我更万万没有料到:明天与方仁凯见面的周全计划,竟会眼看着将成为泡
影。

  这天(周六)晚上,由旧金山回来,我乖乖在家作张家「少奶奶」。那儿都
没去,吃过饭,跟儿子聊了聊他的学业、功课;没讲几句,他说想一人独处,就
跑回房间、闩上了门。而我也没勉强他,自己到浴室泡澡、藉此陪养明天与情人
幽会的情绪。

  我心中的计划是这样的:早上,一接到方仁凯返回矽谷打来的电话,就到旅
馆去会他;跟他一道(或许也要与琳达一起)吃早餐。然后,建议琳达开他们租
的车进城观光;我开车带方仁凯到史丹佛大学参观。并在新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区
逛逛;像职业导游般对他解说:矽谷近三十年来的发展,都与史丹佛大学息息相
关、密不可分。当然,我也不会忘记暗示方仁凯:如果他以后换公司,最好能在
此地,从北边的帕拉奥托、到南边的圣荷西,都是我经常活动的范围。所以,想
怎么样的话,会比较方便。

  然后,我们可以经92号公路,开到半月湾的海边看太平洋;在那儿午餐,
找家比较有浪漫格调的小旅馆、或「早餐与床」式的客栈,一面聆听海涛、一面
促膝深谈,畅聊心里的话。如果情绪上来,就在床上卿卿我我一番;聊累了,便
好好休息一阵。

  黄昏来临时,我们便像情侣、或夫妻似的,上半月湾村子里、富异国风味的
饭馆,享用一顿茗酒佐佳餚、既营养、又能滋补身子的海鲜晚餐。在桌上摆了鲜
花、蜡烛,十分罗曼蒂克的气氛下,眉目传情、互相挑逗、勾引彼此的欲望。当
整个的心都燃烧起来,我才会欲迎还拒地答应:今晚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他。

  回到旅馆,和方仁凯作爱,作了又作、爱了还爱,不知作了多少次,都不肯
停。想到这儿,我本应该早就全身又酥又麻、酥到了骨髓般,轻忽忽、飘飘然的。
但出乎意料之外,我却完全没有!

  。。。。。。    。。。。。。。    。。。。。。

  不但没有酥麻,而且,还…咦,怎么回事?…两条腿子当中,竟完全是麻痺
的!

  惊吓万分地爬出澡缸,我微分双腿、低头一看;茸茸的大片阴毛下,当中的
阴核、和两瓣小阴唇的肉,全都好肿、好肿地鼓了起来。轻轻一踫它,就“啊~!”

              地一声叫出来:

  “啊……好痛~啊!…”叫着时,心也慌了。

  “怎么搞的?…这…这是怎么回事?!…起先一直都没感觉呀!…”连身上
的水、浴皂泡沬也来不及拭擦,就匆匆取了一面小镜子,跑回到浴缸旁边、比较
明亮的磁砖上,两腿大分开、坐下,将镜子放在胯间,仔细一瞧……

  “天哪!…怎么全都…红肿得……像个…煮熟的龙虾……我的阴户哪!?”

  再更仔细观察,不但本来是白白、肥肥的两片大阴唇变得粉红、粉红的;连
两瓣向外撑张的小阴唇,也鲜红如血!而肉瓣内侧,更殷红得透亮,亮得好可怕!

  像着了魔,我一直挪动身子、移动小镜,企图对正浴缸旁的立灯灯光、让它
反射到胯间。我一直弯着的腰、低勾的头都酸了;可是愈看愈发现:自己阴部的
肉上,好像长着一点、一点的深红色小点;和更小小的粒状、泛白的东西!

  “不!该不是…性病吧!”心脏砰砰跳着,再次用手指触它。

  “噢~呜!痛……连皮里面、跟外面,都破了啦!…被李小健…戳破了啦!!”

  思绪混乱成一片、排山倒海般袭上心头、拥塞在胸口。像一颗颗斗大的字,
对我宣告着:“杨小青,你好贱唷!跟大男孩乱肏、肏到连屄都破了!!”

  我猛摇着头,不相信、也不得不相信自己怎么弄成了这样!我要否认、完全
否认在旧金山发生的荒唐事!就像因为它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事,所以,应该
也是不曾发生过的啊!

  “不!我…我没有跟人乱搞、没有被人家乱肏屄!……我阴部没坏、也没有
破,是还可以用的啊!……还有,告诉我,告诉我嘛!告诉我…没得性病!……
真的没有!……”

  我忍不住又用手去踫;想踫一踫不会痛的地方,以証明自己还好端端的。可
是,发现不管什么地方,只要一触到就会痛。我以为因为有水沾到伤口才会痛,
拿了条毛巾去擦;可是一擦,却又痛得更要命。

  我再一想:也许是因为洗澡水太烫、加上抹了肥皂才会痛,於是,又跑到洗
屁股的马桶上蹲着、打开龙头沖洗。可是冷水一沖也痛、热水沖更痛,痛得我掉
眼泪;只好用温水,还可以稍稍抑止一些痛楚。

  拭乾身体,在药柜里找到一管疗外伤的药膏;我忍着痛、小心地涂抹在肉瓣
上、肉洞口,和洞口下方、连到屁股的地方。最后还在阴核上方、耻阜肉丘,及
大腿内侧、大阴唇粉红粉红的肥肉上面,也都涂了些。

  但脑中好担心,担心自己真的从李小健那儿染上了性病。…那就惨了、完蛋
了!

  “……怎办呢?…穿内裤还是不穿?…晚上阴户还会痛吗?…还是会一直麻
痺?

  而,明天…我又该怎办?…如何对方仁凯交待呢?……难道第一次真正与他
幽会,就要告诉他我无法跟他作爱?…令他失望吗?……“

  “那我…还能跟他亲吻、让他抚摸吗?…被他触着时,自己身子会有什么反
应?

  底下的阴户会…一踫着了就痛死?……那…我费尽心思、周详策划好,跟他
整日共聚、消磨、享受彼此的计划,不就要全泡汤了吗?!……天哪!……“

  “我等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才等到和情人见面、彼此看得到、摸得着的日子,
却要以这种方式开始!…那…那算什么开始!?…根本就是好悲惨的下场嘛!…”

  躺在床上,我伤心已极地哭了;几乎哭了一整夜。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晓得。

  。。。。。。    。。。。。。。    。。。。。。

  大清早七点刚过,电话铃响了。是方仁凯从圣荷西机场打来的。我告诉他梳
整好了立刻出门,当他返抵旅馆时可以到达、接他去别的地方玩。大概因为琳达
也在旁边,方仁凯没噜嗦,只说:「行,待会儿旅馆见。」就挂了电话。

  不允许自己浪费时间、胡思乱想,在出门前短短的廾分钟里,我一边梳洗化
妆、一边对自己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清醒地应对局面、维系住约会进展的
愉快。否则,不光光约会搞砸、连努力大半年才终於赢得的「爱情长跑」也将会
付诸东流!

  於是,首先找出一条最保守、像妈妈型的、宽宽的白色棉质内裤,在裤裆里
放置好较厚的生理垫;这样,当必要时,我可以说自己的月经刚到、不能作爱。
然后,戴了同是白色、完全无暴露感的胸罩;穿上一件不透明、浅绿色的无袖薄
衫,及苹果绿的紧身长裤;外罩银色的薄夹克、脚蹬暗绿平底皮鞋。整体看来,
虽然并不太诱惑,但仍可隐约显示自己并不是很突出的身材;表现我至少还有点
格调的打扮。

  往旅馆的途中,我强制自己今天绝对不要想是否染上了性病。反正已决定明
天去看医生、检查化验,再急也不差今天一天。何况,星期天诊所不开、自己又
赶着赴约,唯有暂时将这问题按下、明日再应对。只要跟方仁凯亲近时,别弄过
火,以处於月经期为藉口、不让他触到私处就好了。一切想通以后,心里也蹅实
多了。星期天早晨,路上没什么车辆,不一会儿就顺利驶上“皇家大道”。收音
机里传出一首老歌,曲名叫:“你照亮了我的生命”

  (You Light up My Life)。女声唱得非常动听;我一面跟着哼,一面也对
方仁凯、对自己的追寻,感觉充满信心和希望。不由得扭动起身体……

  “噢~呜!…不行啊,还是会痛咧!…”

  我叫出声来,赶快停止身体随着音乐旋律的蠕动。两条腿微分开、一手伸到
胯间、捂住私处,然后立刻夹紧腿、猛烈深呼吸;才感觉疼痛稍减。

  “好要命喔!…连动都不能乱动……”

  幸好路上的车少,我还可以缓缓驶到旅馆。转进停车场里、没看见方仁凯的
车;便熄了火,静静坐在车里。一面等候从情人,一面也等自己身体由极度的不
适中恢复过来。过了好一阵,才叹着:“唉!……总算好些了!”

  我放松了两腿肌肉、和手掌捂在私处的压力;改成光用手指轻轻刮着胯间、体会

  微微的刮弄,透过裤子、裤袜、三角裤、和生理垫,一直传到阴户的感觉。
彷彿探测自己昨天受伤的程度,能否吃得消比较轻柔些的爱抚?

  脑子里一面想:如果跟方仁凯接吻、爱抚,他摸到我腿子当中时,力气要控
制在用多大以下,我才不会痛?……如果他太热烈的话,我该怎么躲?……我手
指清楚地透过裤子质料,触到生理垫的形状、厚度。……想像自己的手指就是方
仁凯的;从紧身裤包住阴阜的部位,沿着垫子中央的凹陷、一直往屁股底下游去。
如果他手指力道用得刚好,是可以不觉疼痛的;甚至因有柔软垫子的保护,我还
可以感到一种被体恤、怜爱的温馨哩!

  如果真能受到方仁凯如此体贴、温柔的对待,我相信即使自己的私处已受了
伤,仍然还是可以获得快慰的吧!?

  想着时,就见方仁凯和琳达的车正驶进停车场。我按了声喇叭、让他们看到
我。

  车伴着车停好后,我们一同走进旅馆。

  琳达笑咪咪地对我说:「金柏莉,你今天一身绿、还开绿色跑车,很搭配哩!」
我听了满开心的。

  。。。。。。    。。。。。。。    。。。。。。

  三人在旅馆餐厅用早餐时,方仁凯侃侃而谈他们昨天的工作成果。我尽量表
现出为他高兴的样子,同时听琳达与他一唱一和、解说电脑软体设计的事。那些
东西我一窍不通,也完全答不上话;只呆呆地瞧着他俩,想着昨晚他们在圣地牙
哥,是如何庆祝的?……是像他在剑桥、说好要打电话给我的那夜,却先在哈佛
广埸与琳达喝酒、聊天?……还是为了庆功,而与她有了更进一步的亲密行为?
……

  我赶紧告诉自己:“杨小青!快停止、快别这样想下去了!…不会的、绝对
不会的,方仁凯那么爱我,他绝不会做那种事的!……再说,他就算想,也绝不
会和长相像琳达这样的女人作啊!…她的脸蛋、身材,都不是他爱的那型;何况
他也预期今天要跟我作爱呀!…快别作小傻瓜、别糊思乱想了!……”

  维持着客套的礼貌,我笑道:「你们连礼拜六都辛苦工作,才有好成果;而
今天休息,预备上那儿散散心呢?…琳达,你…有计划吗?」同时望向方仁凯。

  琳达没回答,眼睛却也瞧着方仁凯。他才解释般地讲:

  「喔~!她想一个人去海边,还问我她可不可以把车开走。我当然答应啦,
反正今天跟你约了,可以坐你的车。」

  三角沟通方式满奇怪的。但一切都如我预期的安排,便放了心;还故意问琳
达:「…那个海边?…有个景色很美的地方,叫“十七哩湾”,你知道吗?」

  琳达笑了,说:「听过,但我知道还有个更美的海边,叫“罗勃斯点”……」

  「哦~,你要去那儿啊?…应该也不错吧!…」

  我边说边问自己:“我怎不知道那样的地方呢?”同时暗中庆幸琳达选择的
地点不是“半月湾”——我计划带方仁凯去的海边。当然,我也庆幸自己先问了
她;否则,在同一个海边、「凑巧」互相撞见,就太尴尬了!琳达站起身说:「
对了,我得先回房梳洗梳洗。你们俩谈吧。金柏莉,很高兴又见到你。…那~仁
凯,就晚上见了?!」

  方仁凯也礼貌地起立,把车钥匙交给琳达时,託她将携回的手提公事箱、和
他的小背包一并带回房间。她笑咪咪地点头、回应他的道谢说:「别客气!」

  两人同时望着琳达的背影。方仁凯问我:「你觉得…她还满友善吧?!」

  我「嗯!」了声肯定的语气。但当我瞧她提着、背着,大包小包东西走远;
长长的金发、宽宽的肩背,和鼓鼓、大大的臀部,都随着短腿的步伐摇曳而扭动
时,

             竟莫名其妙地想到:

  “可是,当男人性欲真彆不住的时候,是飢不择食、连老母猪都会要的啊!”

  “天哪!我又想到那儿去了嘛!……”

  。。。。。。    。。。。。。。    。。。。。。

  方仁凯一面开车,一面摇下窗子,燃了只菸抽。车外的风光不怎么样,但在
加州早晨阳光的照耀下,倒也满清新宜人。与计划里的行程稍稍不同,我们先在
矽谷南湾高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区转了转;然后才驶往史丹佛大学。

  一路上,我们轻松愉快、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他扔掉菸蒂,两手扶方向盘
时,我主动伸出一手轻踫到他肩上。他侧头对我一笑、以单手驾车、腾下的手就
握住了我的。“两人并坐车里、手搀着手的感觉,真好!”我心里对自己说,手
捏紧了些。

  「你带路、我开车,两人合作无间,感觉不错吧?」像听见我的心声,他问
我。

  「嗯!…很……」手捏他捏得更紧回答。觉得一切都尽在不言中,早已没有
必要暗示方仁凯将来换工作时,一定要到加州矽谷来。我两眼盯着他的侧影轮廓
瞧;身子酥麻麻、轻飘飘的。

  或许昨晚没有睡好,车窗外被阳光照射的景緻使我渐渐昏沉。但,却是种愉
悦的昏沉、像喝了过多的茶、淡淡的昏眩。

  史丹佛大学很大、也很漂亮,可惜停车位不足,尤其在校园风景最好的中央
区,更是一位难求。我领着方仁凯左转右转,好不容易才踫上运气、抢到一个位
子。

  方仁凯到我这边,开门接我时说:「幸好有不少人骑单车…」我让他搀着、
越过草坪往中央骑楼走,感觉清风徐来,便应道:「是呀,这样空气才会好!」

  「这校园的建筑,确实满有风格。」手牵我的手,他一面欣赏、一面评论。

  走到一颗大树前,见树荫下的长凳空着,两人心有默契似的坐下来。树旁有
阔叶矮丛,色泽鲜绿,缀着浓淡相间的花朵,令人心怡。我深深吸一口气,闭上
眼睛,感觉到休息般的松弛;便仰起头,让头发坠向后方……

  「闻到花叶香吗?」方仁凯轻声地问。「嗯!…」我轻应着;感觉他想吻我。
但他没有,只凑近我;气息拂过我耳畔、颈边的肌肤。我隐隐作痒,展开微笑;
继续承受那若有若无、刺激却又说不上来的刺激。沉默中,我清楚听见树叶被风
吹动、方仁凯的呼吸、和我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累吗?」他问。我摇摇头,却又缓缓点了一下说:「但昨晚…睡得不太好
…」

  「哦,那~,咱们就在这儿多歇会儿吧!」方仁凯的手抚在我肩上轻揉。

  我仰头靠上他的臂膀、抿着微笑的嘴。虽然闭住眼睛、也知道他正仔细盯着
我。

  心里产生一种渴望,随后就感觉他热热的唇吻在我颈边。身子轻轻颤了一下,
我却毫不紧张;彷彿被吻得更松弛、更愿意坦然接受他继续这样作。时间缓慢了
下来,方仁凯的唇也是那么缓缓、徐徐地游在我的颈边,走到下巴、走到耳朵边,
耳垂后。抚在我肩头的手稍稍用力,穿过夹克、透入我手臂的肉。

  想回吻他,但我没动;心里有种害羞感。在别人随时会经过的公共场所,我
终究不敢;如果被认识的人撞见,就糟了。虽然怕怕的,可是又不愿失去此刻的
甜美;於是只呆呆地、完全任他的所作所为。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方仁凯拉我由长凳站起,我才像醒过来、但突然又感到
微微昏眩、站不住似地朝他身上倾。他马上扶住了我、等我恢复;同时问:「要
不要到那儿去…补一补你不足的睡眠?…」

  「啊~?…不要啦,我…没关系的。」立刻摇头。「走吧,带你去看钟塔!」

  。。。。。。    。。。。。。。    。。。。。。

  在极富盛名的大学钟塔前,请经过的人帮我们拍了张两人的合照。我留在塔
底下,方仁凯独自爬上塔顶、眺望校园和四周的风光。等候他下来时,我看看腕
錶,已近中午;心中盘算该带他上路去半月湾了。

  跑到厕所小便,脱下裤子、仔细观察了一下胯间的垫子,发现里面除了早上
涂的半透明疗伤药膏之外,还沾了些湿湿、呈微黄色的液体。拿出小镜子,照着
阴户洞口红红的嫩肉、瞧了又瞧,心里祈求着:

  “拜託,老天爷!请那些白白的小点,千万不要是性病,也千万别化脓啊!
…”

  撕掉旧垫子,由皮包掏出个新的、换贴在三角裤内;朝它里面挤、抹上一层
药膏,也在自己小阴唇瓣的两侧加涂了些,才穿回裤子;先微分两腿、用手捂住
整个胯间、压压紧;然后又夹了夹屁股肉瓣、确定适应它的感觉。

  刚走出女厕所,就瞧见方仁凯已经下楼来、东张西望地找我。看到他招手、
快步迎过来时,塔顶的钟正好敲响了十二下。

  「饿了吗?…」我问。「嗯,很饿!…」他答。我们手牵手走回车停的地方。
结果,我们在大学路买了汉堡、薯条、和冷饮当午餐,上公路一边吃、一边开到
半月湾。

  。。。。。。    。。。。。。。    。。。。。。

  临着太平洋的沙滩旁下车;观海、听涛的时分,是早晨在树荫下的延续。是
充分享受情侣陪伴在旁,一切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觉。那感觉之好、之甜美,清
晰地印在我的心田,永远、永远、一辈子都忘不掉!

  尤其,当我倚在方仁凯的怀中,接受轻轻的吻,缓缓、徐徐的爱抚时,我的
心里亳不设防、也毫无杂念。自然而然的享受着没有淫邪、没有污秽、完全不含
性欲的疼爱。是我有生以来,真正的第一次。虽然前晚在车里热吻、爱抚,却没
有作爱的约会结束前,方仁凯讲过他今天一定要跟我上床。但是直到现在,我都
还没有感觉到他施加的压力。反而是我自己,每当享尽被疼爱、被体恤,整个的
心溢满了幸福感时,一睁开眼睛就遇见他情深的目光、像正在告诉我:他爱我。
刹那间,我的身体就禁不住性感起来,也颤抖、蠕动了起来!

  方仁凯清晰、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小青,放轻松,尽情享受这一刻!」

  我听话地再度闭上眼睛;体会皮肤被嘴唇轻吻、拂扫过的微痒;好舒服的…
痒!

  闻到海风的咸味,和方仁凯肌肤的味道;听见阵阵的浪涛拍岸声、风声、和
男性的呼吸声。而海风袭过身体、掀动衣衫、撩乱我们头发时的触觉,也成了感
官上不属於性感、却又好有挑逗性的享受。

  当阳光渐渐溶成白茫茫一片、日影全消,太平洋岸午后的雾笼罩过来,将海、
天化为一色;气温骤降、潮湿渐浓的时分,我在方仁凯的怀中打了个冷颤。他将
我扶住、拉着站起来;把我身体搂抱住,在我耳边说:「走吧!」

  我攀住他:「还不,凯!亲我,吻我!……」然后两人就站在风里热吻。

  一直吻、一直吻。吻到唇、舌在对方脸上都尝到咸咸的味道。

  离开海滩,往半月湾村的「床与早餐」途中,我指着那家海鲜馆、对方仁凯
说:「待会儿休息够了,就来这家吃晚饭,吃过再回旅馆,好吗?」

  「当然行,今天全都依你的。」他侧头对我笑着说,手握住我的手。

  。。。。。。    。。。。。。。    。。。。。。

  在窗子面向远方大海、小小的房里,我跟方仁凯轮流上浴厕间洗澡,沖掉海
风的咸味和沾黏。热水沖刷过裸体时,我脑中想着躺在床上的他、和那根未曾谋
过面、却好像早就已经知道、他的「阳具」!他的「大鸡巴」!

  我小肚子底下、和两条腿当中,酸、痒、发胀到了极点;同时心里也难过死
了。

  因为我洞口、洞里的「伤」没好、没办法跟他作爱!拭乾了身体、穿回衣服
前,换垫子、挤药膏,想到迟早必须告诉方仁凯因为月经来了、所以不能性交。
眼泪几乎掉了出来。可是我不充许自己情绪就此崩溃,便强打起精神,抹乾泪水
;面带笑容走出浴室。

  「你休息下吧!如果不小心睡着了,也行……我保証不打扰你。」

  方仁凯关上门;我听见淋浴的水声。他不在身旁,我的思绪立刻就紊乱,心
情也坏透了。

  “我怎么睡得着呢?除非装睡、假装累,加上昨晚的确睡眠不足,所以真的
需要休息一下。这样,或许能瞒住方仁凯。然后,等吃过晚餐回来,真要上床之
前,再告诉他:我不能。……”方仁凯对我真是太好、太好了!见我趴在床上,
眼睛闭着,呼吸平缓地「装睡」

  ,不但没有打扰,还拿了条毯子、盖在我背上;更轻轻地拍我肩头,帮我入
眠。

  反倒是我,想到自己全身俯趴、屁股朝上、被紧身长裤裹住的下体曲线,都
在他眼中一览无遗。那,他会不会因此性兴奋、阳具变硬、变大、高翘起来?而
有了毯子覆盖、我被遮掩住的身体,对他仍然还会有吸引力吗?

  。。。。。。    。。。。。。。    。。。。。。

  天色渐黑,黄昏时刻降临了;我的心,也不由自主变浪漫了起来。方仁凯将
我由「睡梦」中「摇醒」。转过身,我笑开满脸迎着他问:「我…真的睡着了吗?」

  他耸耸肩,意思是不知道。见我两臂伸向他,便弯低上身、让我攀住他的颈
子、接受我轻轻一吻,然后把我带坐起来说:

  「小可爱,咱们吃饭去吧!」

  走进餐馆,我们还是手牵手的。感觉自己经是他的老婆、他的伴侣、他的心
上人。老实说,我嫁给丈夫那么多年,两个孩子都长大了,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
觉。

  而这顿晚餐,我吃得好开心;方仁凯也一直笑咪咪的。看见他那么享受吃的
样子,我真希望自己永远、永远都跟他在一起。在这一刻,我整个的心、飢渴了
二十年的心,已经获得满足了!其实,这一篇自白「现任男友」的柔情,应该是
到此结束的。

  可是,余下的夜晚,我又不得不继续写下去。唯一的,就是……实在太羞人
了!

  。。。。。。    。。。。。。。    。。。。。。

  回到「床与早餐」,我先跑进浴厕间,在里头待了好一阵子。又换了一次垫
子、涂了药膏。然后走出来,扑进方仁凯的怀里,把脸一直埋在他胸前;赖着不
语,等他托起我下巴,问我究竟怎么回事?

  我才红着脸、羞死了般告诉他:「宝贝!我…我……我对不起,月经来了!」

  「So~?!」他英语脱口而出,意思是反问我:「那又怎么样呢?」「我…
我……」结结巴巴的,我讲不出口。因为他前天说过一定要跟我上床。

  泪水像要从眼眶溢出来,我仰头诺诺地挣出:「我…没办法作爱了!…」

  方仁凯只沉默了一稍时,立刻更紧紧地拥搂住我、带到床边、让我在床缘坐
下。

  他抚着我的头发、在额上亲吻,轻声而肯定地说:「你…还是可以作爱的!
…」

  我低下头,猛烈地左右摇甩,轻叹着:「不,不!…不行,太肮脏了!」

  「不过就是些经血、从你身上自然流出的东西,怎会脏呢?」他和蔼地说。

  但我仍然摇头、不肯。於是,方仁凯又揽住我的肩,轻声问道:

  「那,你真是有…心理障碍,不管怎样也不能…性交吗?…」“性交”这两
个字,听在耳中,我全身又禁不住颤了一下。我心里明白,自己是早就盼着、想
要跟他上床作这件事啊!但,真正不能的原因,并不是心理障碍,而是我红肿、
受伤,见不得人的阴部、无法承接他的进入呀!

  我摇头、又立刻点了头,表示“不能”、表示我有“心理障碍”。但同时却
又更渴望地转身紧紧巴住方仁凯,主动亲他的颈子、在他耳边喊着:

  「宝贝~!可是人家又…又好要你嘛!…真的,我都不知道该怎办了!」

  方仁凯两只热烘烘的手掌徐徐抚着我无袖薄衫裸露出的双肩,口气平静地问
:「那,这么吧,我们再像前天晚上,光亲嘴、爱抚作爱,却不性交;行吗?」

  知道方仁凯已退让一大步,再下来,就该轮到我妥协了,而心脏开始砰砰猛
跳;因为我仍然害怕,怕他会脱掉我的裤子、发现垫子上没有血、看见我受伤的
部位。我也更怕自己因为跟方仁凯已经上了床,如果再看见、踫到他的阳具,会
受不了性亢奋、导致自己欲壑难填,非要跟他“性交”不可!……那,局面就更
无法收拾了!

  以极其複杂、矛盾的心情,我低头倾到他怀里,轻轻:「嗯!…」了声,说


  「那…只要你……不脱我裤子……」

  「可是,上衣总可以脱吧?」方仁凯跟我讨价还价。「…嗯…」我咬唇点头。
「那,除非…你也不脱裤子……因为我……」想解释,但我一定得撒谎。

  「为什么呢?我又没月经来?…」

  「哎呀?……是因为,因为人家不敢看到你的…那个嘛!……」

  没想到,这一来一往、荒谬到极点的“谈判”,居然就好奇怪、好难以置信
地、将我的欲火点燃了。我倾身在方仁凯的怀中、偎得更紧、将他压住、推倒在
床上;伏在他的胸口,急迫地爬到颈边、嘴唇贴住他下巴、又亲、又舔,同时唤
着:

  「宝贝,抱我!…把我…搂紧紧!……」然后,吻在他像惊讶般而张开的嘴
上。

  「嗯~!……Mmmmm ……Mmmnnnn !!……」

  热烈的吻,如星火燎原,立刻燃烧着我们的身体。什么话都闷在喉咙里,说
不出口、只能以唔唔!哼哼、嗯嗯的声音表达。嘴唇好烫好烫、舌头好湿好热、
吸得

          又好紧、连咬得都好用力………

  我两手主动在方仁凯胸前乱抓,像扯东西似的、解他衬衫扣子;最后他推开
了我,自己解开、从裤腰里拉出来。我脸上一定写满了急迫,忙把他衬衫扯开、
棉质汗衫往上推。一看见方仁凯健壮的胸肌露出来,立刻伏下去吻他的胸膛……

  「Mmmm……Ahhhh …mmmnn !……」

  方仁凯两手在我背脊上抚摸、摸到我腰上、伸下去抓住我臀部,用力捏、揉
……「喔呵~!!宝贝,脱掉…我的上衣吧!…」我禁不住喊了出声。

  。。。。。。    。。。。。。。    。。。。。。

  接下的,是我们两人按当初“协议”好的方式,衣服半脱、身子半裸,热烈
接吻、爱抚,却不能露出性器官的「作爱」。

  我真无法描述,那是多么多荒谬的一件事!

  为了让方仁凯满足,可是又不能令他真正澈底满足,我只好使尽全力、在其
他方面表现得格外性感、诱惑,讨他的欢欣。我的身子在他上面扭来扭去、不停
蹭磨

  ;我唤唱着他在我身上各处抚摸、把玩时的舒服声;一遍又一遍吻他的胸、舔他

  的奶头豆豆;用手在他裤子外面,搓揉、捏弄那根又硬又大的棍状物……

  我把屁股翘得高高的,左右、左右地摇;求他似的嘶喊着:

  「宝贝、宝贝~!玩我的…屁股,玩我…又骚、又浪的…屁股吧!……」

  当他手掌捧住我的臀瓣、隔着紧身裤,像揉面糰似的一捏、一挤、又揉、又
搓时,我就一面连续作着弓身、垂腰、挺臀、摇屁股的动作,一面像只叫春的猫
般,

             抑扬顿挫地娇呼:

  「啊~!…啊~~啊!…宝贝,你…好会…好会摸女人的屁股啊!……啊~
~!

  揉得人家…好舒服喔!……」

  呼叫的同时,我感觉自己的阴户,已在垫子里胀得又肿、又湿了!恨不得方
仁凯立刻退下我的裤子,扒掉裤袜、三角裤,把我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劈开我
两腿、将又硬又大的热棒,全根猛戳进我里面……干了算了!

  当然,方仁凯并没这么作;而我,也不敢说出口要他这样作!……况且昨天
受伤的“屄”,不只是见不得人;说不定还有性病的病毒。我更不能不负责任地
冒险、害了方仁凯呀!

  我无法明白、也难以想像,在这种心情下,自己和方仁凯居然还会有性欲、
还能「作爱」、作那种没有「性交」的爱!可是,事情就那么怪!不单单方仁凯
兴奋得阳具挺举,热吻、爱抚的行为激烈无比;连我自己,也忘掉了阴部的伤、
胯间的痛,进入疯狂、痴醉的境地,忘形地享受纯粹感官的刺激了!

  。。。。。。    。。。。。。。    。。。。。。

  失去控制的冲动,使我将趴着的身体向后挪,一直退到方仁凯两条腿间,不
敢看、也没问他,就动手解他的皮带、将裤扣松开、拉炼拉下……

  「小青!…刚刚我们不都讲好…不脱裤子的吗?…你…怎么?…」他急问道。

  「…好…我不脱,我光打开点……想看清楚嘛!」我赖皮应着,没敢看他。

  方仁凯的那包大东西,撑着白色内裤,从敞开的裤裆口,鼓了出来。明显地
呈着粗粗壮壮的长条形。看得我心脏砰砰跳、口乾舌燥到极点!立刻将两手捂住
它、奋力搓揉,一面搓、一面叹:

  「喔~,宝贝!你…好大,也一定好好看喔!…」手指伸到内裤腰,要扒下
它。

  方仁凯制止住我,说:「不,你要是再过分下去,等下…就真的不可收拾了!」

  「那…那你要人家怎办嘛?!…」顾不得羞惭,我撑起上身急着问。

  方仁凯说:「小心肝!你不须刻意让我舒服,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知道吗?」

  他笑咪咪地说;但盯着我胸部猛瞧的两眼,却教我双颊更红得发烫了!挪身
靠住床头板,方仁凯将我抱在怀里,双手揽着我的腰,低头在赤裸的乳房上阵阵
吮吸、舔弄,还不时轻轻噬咬两颗发硬的奶头;刺激得我挺直了整个上身、往后
仰,

         更禁不住猛甩腰肢、团团旋摇屁股……

  「啊~!…啊哦~呜!……宝贝,宝贝~!…好…舒服喔!」

  方仁凯的手,再度游到我臀瓣上。这回,他的指头嵌进我屁股沟里、上下、
上下不停刮弄;指尖透过了紧身裤、裤袜、三角裤、和里面的垫子,在臀缝里施
压;令我发狂似的全身直震,两片屁股瓣阵阵肉紧、收缩、放松、放松、收紧…


  「啊!天哪、天哪!好受不了啊!……」

  如果不是方仁凯,如果换成任何一个男人,我一定早就大喊出:

  “天哪!求求你…把我裤子脱了,肏我!…肏死我吧!…”

  但我不能,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还有「另外一面」、更不能冒险把
性病传染给他啊!我,只有忍住、忍住这不堪煎熬的刺激,忍到全身都被欲火焚
烧成灰烬!

  方仁凯将我推翻到床上,叫我抱住一个枕头、跪着把屁股撑起来。他挪到我
身后,将紧身裤的拉炼拉开、连同裤袜、三角裤一并剥下,剥到我露出大半个臀
部;只剩黏贴在阴户上的垫子没有撕开、还被三角裤、紧身裤绷在胯间。然后,
他用两手扒开我的肉瓣、使股沟到屁股眼都朝天呈露出来。

  我的心都快从嘴巴里蹦出来了!我不敢想像,如果方仁凯看见我垫子里的状
况、看见我红肿的阴户时,会有什么反应?会对我作出什么举动?!

  仅管我心里恐慌得要死,但同时却控制不住猛摇屁股,希望他赶快、不管用
什么方式…弄到我里面去,让我解脱!!……

  方仁凯开始把玩我半个臀部,热烘烘的两手灼烧在屁股肉瓣上、手指在的我
股沟

       缝里、肛门眼上弄……弄来弄去、弄来弄去……

  「啊!…啊~~!……宝…贝!…宝贝~!……啊!……」

  我狂喊出声,声音大得连自己都吓坏了,赶忙咬住枕头,唔唔哼哼地呻吟、
呜咽不停。我知道自己底下一定氾滥得不像话,甚至湿透到紧身裤上了!

  但我已经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了了!……而方仁凯也一面兴奋地低吼着
:「小青!…你的屁股真好!…扭得也好骚、好浪喔!…真的…好可爱喔!…」

  他的赞美使我激动得更用力垂弯着腰、高高翘起屁股、疯狂扭动。同时高喊


  「喔~呜!宝贝,那你就…把我的屁股,弄到…又骚、又浪!…又浪、又荡
吧!

  啊!!…天哪!……我…被你玩得…舒…服得……啊~~!!就要…就要…
…」

  在屁股和肛门被爱抚的刺激中,我的高潮终於来了!

  「啊!……啊~唔…唔…唔~!呜~~!呜!!…」我也在鸣咽声中,昏迷
了!

  。。。。。。    。。。。。。。    。。。。。。事后,我一直
低着头,掩着脸的羞惭、羞愧、羞耻,是怎么也无法形容的。直到我奔进浴室,
把自己从头到脚整理完毕、衣服穿上、补化好粧,再走出来;再度看见半裸的方
仁凯,对我微笑、将我拥入怀中时,我才极不好意思埋头在他胸膛

              、轻声呓道:

  「宝贝!你对我…那么好……可我,我却好对不起你…!」

  万分体贴的方仁凯,没托起我的脸、让我更不好意思;只搂紧我的肩说:

  「快别这么说了,小心肝!一切的一切,都不用说,好吗?…」

  我跟方仁凯驾着车在夜的黑暗中,开回“皇家大道”、回到旅馆;十一点半
钟在停车场依依不舍地分手前。我们都手牵着手、没多说话。彷彿心有戚戚焉、
灵犀一点通似的!……连独自开车回家的路上,我期待、盼望着礼拜二晚上与方
仁凯再度幽会的心情,都充满欢愉、喜欣。只因为他今晚的万缕柔情,己使我一
辈子感念、感激不尽了。

  第二天,我到性病诊所检查,幸运地知道自己完全没事儿,只须好好休息一
阵、让私处的伤完全疗养、恢复好。

  由诊所回到家,就接到方仁凯的电话,说因为工作太忙、只好取消明晚的约
会;他不断道歉,并保証很快就会再出差到加州来。我虽然失望,但表现得却很
大方、很谅解他。我知道:经过半月湾的一日,自己和方仁凯的爱情基础,已经
建立得更稳固、更珍贵、也更经得起考验而久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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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10)

  与「现任男友」初度云雨(10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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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

  我名叫杨小青,现年四十二岁,从台湾某大学毕业后嫁人、来美留学,生了
两个孩子,就一直在美国呆下来;六年前由南部搬到加州矽谷,因为丈夫在那儿
开了分公司;他人经常在台湾,又跑大陆、东南亚,所以每年到美国两次、视察
公司业务,也就是他回家的日子。其他时间,他都不在这儿。

  其实,还没搬到加州前,我就开始有外遇了。对象是我的「前任男友」——
李桐。

  我跟他交往一年多,后来因为搬家,才不了了之的分手。到矽谷不久,我就
偶然认识了「现任男友」方仁凯。他当时还住在东岸的纽泽西州,很不容易和我
见面,两人靠书信、电话连系,才维持了亲密关系。

  那次方仁凯出差到加州矽谷,我们见面幽会、有了肉体接触,却不曾性交;
之后,两人感倩骤增,很快就到了缠绵不可分的程度。

  ——————————————————————————————————-

        xxxxxxxxxxxxxxxxxxx

  我终於和方仁凯发生「性关系」,是四个月后、他再次到矽谷应一家公司面
晤,在机场旁汽车旅馆里的事。那时,距我们初识,已经过了整整一年。之前的
三个礼拜,我曾经带了儿子到纽约、探访就读哥大的女儿。我们在曼哈顿中城一
家豪华饭店停留两晚。并且约了方仁凯从纽泽西进城与我见面;两人手牵着手,
到中央公园散步、看摩天大楼的景色;感觉相当温馨而浪漫。本来想乘便就在纽
约跟他上床的,但因为儿子也在的关系,加上不巧我月经又来了(这回,是真的)
;只得再次拖延、延到三个礼拜后,在加州会面时才作爱。我还肯定的告诉方仁
凯:到那天,绝对不会再有月经冒出来扫我们的兴了!

  这天,方仁凯一大早从纽泽西搭飞机,中午时分便可抵达圣荷西机场。我们
讲好,一接到他,就以最快速度到旅馆开房间,玩过以后,一起去吃饭;然后,
我再陪他陪到晚上才离开。让他可以早点睡觉、养足了精神好应付第二天的面晤。

        xxxxxxxxxxxxxxxxxxx

  其实,由纽约回来的三个礼拜中,为了这次与方仁凯见面,我就老是忖忖不
安、觉得好那个,日子也过得恍恍忽忽。要不是每天可以打电话给他、对他倾诉
自己複杂的心情,听他告诉我他多想我、多要我……相信我一定会受不了等待的
煎熬,而变疯掉的!

  在感情方面,我和他彼此深深相爱,早已不容置疑。方仁凯也很清楚我的处
境、瞭解我对自己的丈夫从来都没有爱情;所以我爱上他,不能算是背叛;而是
一种非常状况下的需要。但是行为上,我如果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肉体关系,
仍然还是说不过去的;至少,我得承认自己是个无法克制生理欲望、不安於室、
与人苟且、让丈夫戴绿帽的女人!

  其实,这正是我觉得最难克服、也最难以自圆其说的一点:说我因为与方仁
凯有爱情,所以才有肉体欲望、要跟他上床作爱。……因为,摆在眼前的事实,
是我早已跟别的男人:我爱过、和不爱的,也都上过床、做过了不该作的「坏事」
;已经丧失了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清白、和廉耻呀!但是现在,为了要与方仁凯相
恋,我还要一椿接一桩、作这种对不起自己丈夫、别人家庭的「坏事」;那么,
良心的谴责,和罪恶感的折磨,岂不又要令我万劫不复;而矛盾、和天人交战的
争扎,岂不也要成为我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吗!

  於是,把这种心情也告诉了他;虽然我绝口不提自己和大男孩李小健的荒唐
事;也只将跟李桐外遇的经过,非常简要地讲了些。方仁凯倒是很有耐心地劝解
我,叫我别把事情想得太複杂、别钻感情了牛角尖、或意念的死胡同。他要我体
会令自己轻松愉快的事;把爱情的甜蜜、和性的美妙,视为人生自然的追求;凡
事都不必勉强、更不须压抑。……我听了,立刻反应道:

  「人家并没有压抑啊,宝贝!我对你的感情,早就…毫无保留了呀!……」

  「可是身体方面呢,小青?……你能同样这么说吗?」他反问我。

  「不能,…人家这方面…还是…好没办法放得开嘛!」我不得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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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明明今天要跟方仁凯作爱,我却穿上了最保守、最不暴露的衣衫。明
知将会在他面前脱光衣服,却穿了那种妈妈型的白色棉质内裤、戴着里面衬着垫
子、把整个胸部遮得密不透风的奶罩,套上厚厚的裤袜、宽宽的长裤,穿菏叶花
领的长袖衬衫,外罩薄呢夹克;全身无一处不遮住的装扮。略施薄粧,除了钻石
腕錶、也未戴任何首饰(包括结婚戒指),就驾车出门,直奔机场了!

  临走前,突然想到什么,又匆匆奔回屋里,携了个大皮包、装些饼乾、水果、
及冷饮,以备中午和方仁凯肚子饿了时充飢.

  方仁凯的飞机准时抵达。他一出来,见我正向他招手,就笑咪咪地走来、盯
着我看。看得我都讲不出话、只呆呆地对他直笑;才说:

  「今天你看起来好清爽!」大概指我没怎么化粧吧?

  「哦,光是清爽而已呀?」我彆出一句什么意思都不知道的回答。「走吧!?」
直到步出机场大厅、到停车场之后,我们才手牵着手。为的,还不就是怕被熟人
撞见吗!走到车边,方仁凯让我先坐了进去,才自己走到另一边、开门坐进来。

  然后,他瞧我、我瞧他,两人四目相对,只知道傻傻地笑着。

  我想:“终於又见面了,他…应该会吻我吧?!…”

  可他没有,只拾起我的手,拉到唇边,轻轻、礼貌式地吻了一下,问我:

  「高兴吗?…」方仁凯眼中笑得好开心。

  「嗯!…可是,有点怕!」虽这么回应,我心里还是笑着的。然后又问:

  「那~,想不想现在就去…开房间?…还是,先做…别的?…」

  「快去吧!相信我们俩…都己经等不及了!」

  一听他这么说,我心花怒放了,全身就像被通了电、酥麻酥麻的微微颤抖。
立刻将车发动、驶出机场,熟悉地沿着栽满柳树的小溪渠,不到三分钟,就驶到
那家躲在林中的汽车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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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车停在进门最后边的小块空地,取出钥匙,打开一扇玻璃门,进到排满房
间、却是空无一人的走廊里,找对了预先订好的房间号码、开门进去。整个过程
中,方仁凯都沉默无语;只从头到尾跟随、观察我。直到关紧房门、锁上搭扣,
他才放下手提箱、帮我取下皮包、脱掉夹克;笑咪咪地说:「没想到你…这么效
率非凡、全都安排好了!」讲得我脸都红起来。

  「为了赶快呀!所以到机场前,我就先来过旅馆、拿钥匙…」我解释给他听。

  方仁凯由正面抱住我;我身子往他怀里一倒,就偎住了他。仰起头、闭上眼
睛、等着被吻。但他还是没吻,只凑近我的耳边。才一睁开眼,我就听见他笑着
说:

  「看来,你还满有经验的嘛!…」他在耳边轻轻这么说。我羞得两手捶他:

  「坏死了啦!你…」我嗔着,又在方仁凯健壮而结实的胸膛上连连擂打。

  「好啦!…别打、别打了!…我不讲这种话,可以吧?!」他认错般地求饶。
「那还差不多!…」我瞥他一眼;刚噘起唇,方仁凯就吻住了我……

  好长好长、好热好热的一吻,吻得我全身都几乎要化掉、溶在他臂弯里了!
分开的时候,整个脸、整个身躯发热;甚至被荷叶花衬衫领贴住颈子的肌肤,也
渗出汗来。我扭着身、轻轻推开方仁凯,叹了口气:

  「噢!……被你一亲,就好热喔!……」明知没什么用,手掌在自己颈边搧
风。

  我看见方仁凯额头上也微微冒汗。但他仍自以为风趣地笑道:

  「可见咱们热情如火,待会儿烧起来,恐怕就要欲火焚身、一发不可收拾咧!」

  「哎呀~,就知道贫嘴……人家才没什么…火哪!」我撂开垂下的头发说;
迳顾在床旁摆着的椅子坐下,表示我一点儿也不急、表现自己还有「好整以暇」
的心情。其实呢,那全都是装的;我的心里早就急死了、早就渴望方仁凯迫切而
主动地抱我上床了!

  想到上床跟他做那事,眼睛溜向窗外;看见中午的阳光正透过薄纱窗帘,照
亮了房里的一切;就觉得不安、好像会被人偷窥我们做「坏事」一样。於是起身
走到窗边、想将不透光的厚帘子拉閤拢。

         方仁凯由身后抱住我、附在耳畔问:

  「外边亮、屋里暗,谁看得见咱们呢?…何况…中午时分、这地方也没人…」

  「嗳!……人家…害羞嘛!」我仰头靠住他的胸膛,轻轻应道。「羞?…怎
么还羞呢!?…」方仁凯环住我腰的手掌往上摸,又吻我颈子问。

  「就是…会嘛!」我闭住眼睛、喃喃呓着。感觉他火热的唇在颈边灼烧。

  「嗯~!」哼出更细微的声音时,方仁凯两手已经捂住了我的胸、开始按揉。

  「哦呵~!」我陶醉了,叹着、但又不敢大声哼,只有猛烈吸气:「嘶~!!」

  火烫的手掌,旋转地揉在衬着垫子的奶罩上、撩动两颗乳房的性感带;不一
会儿,捉住了我根本算不上隆起的部位,阵阵抓、捏起来。…我“嘶~!…嘶!
…”

  直喘、紧闭着两眼猛摇头;身体一直朝方仁凯靠,贴住他、蠕动、磳扭……
“啊!天哪,这双手……真像魔爪一样,简直是…舒服…得…要命死了啦!…”

  心里禁不住阵阵呼喊、喊着那种叫不出口的话。心脏噗通、噗通猛跳。

  我向后拱着的身子,似乎感到屁股上方、靠近腰部的背脊弯陷处,有个硬硬
的、一大条东西抵在那儿;同时透过裤子,也清楚觉得自己两片臀瓣,紧贴在方
仁凯肌肉结实的大腿上。这种触感,令我顿时兴奋起来,好想立刻就伸手到后面
去摸、去抓那根条状的棍子;可是,不知怎的,我竟变得好胆小、完全不敢採取
主动行为,只顾引动躯体、扭来扭去的蹭磨,甚至不由自主踮起脚跟,好够得着
高度、让自己屁股的部位能接触到他男性的象徵。

  方仁凯呼吸声渐渐沉重;在奶罩外、衬衫上揉捏的两手也愈加用力,微微的
痛楚透入我的身体、直驱小腹底下,剌激里面的子宫阵阵发酸。我两手不敢向后,
只能抓住面前的薄纱窗帘,受不了似的往下扯。

  「怎么还在害羞…羞得要关窗帘呢?……」他在我耳边问。

  「…啊!别…别人会看见嘛!」我仰头嘶声呼道。

  「好,那我就把窗帘拉上。但…可不准你再那么羞答答了,……喔?」

  方仁凯松开我,把厚帘子閤拢,转身盯着站在椅边的我直瞧。看得我好不自
在,又赶紧低着头、让垂下的头发遮住自己灼热的脸;两手失措不知该往那儿放。
真没法瞭解,我明明好端端的,怎么会变得如此胆小而恐惶。我不是早就期待这
一刻的来临,盼得望眼欲穿吗?想跟方仁凯作爱,不是想得都快疯狂了吗!……

  怎么事到临头,却又这样手足无措、吓得心脏砰砰猛跳呢?

  再说,我跟「前任男友」李桐作爱,作了多少次,都不曾感觉这么羞耻过;
而且私下偷偷找李小健上床,也大胆地放浪形骸到极点;甚至还在小健母亲的床
上,淫荡不堪地幻想自己是他的妈,跟儿子干着无耻、乱伦的勾当!

  但我怎会一夕间,就摇身一变、像个未经人的黄花闺女、羞答答的不敢摸男
人,连衣服也不敢动手脱,就在他面前慌得呆若木鸡呢?

  尴尬的场面,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抬起头、结结巴巴地:

  「人家…人家不习惯这样子……好像…马上就要作坏事……会害怕嘛!……」

  「哎呀~,小青~!明明是好事,怎么讲成坏事呢?」方仁凯又抱住了我:

  「难道忘了,我们彼此相爱、两地苦苦相思等待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人家知道啊,但是,真临到要做…还是会…」我点头又摇头、诺诺应道。

  「对了,讲着…我倒忘掉了件事…」方仁凯放开我,由口袋掏出个东西:

  「瞧,这是什么?…给你的!」把红色丝绒盒子放进我手中。打开一看,「
啊~!…」我叹叫出声,是一环银白色发亮的戒指!!

  「给我的?……」「嗯!…我们的结婚戒指」方仁凯点头笑着说。

  “天哪!……结婚戒指?……我们马上要「通奸」了,他还送我结婚戒指!
这…

  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心中喊着,同时却笑裂了嘴:

  「宝贝~!……」更大叹了一声。听见方仁凯附在我耳边说:

  「小青,我爱你!也永远记得今天……」说完,他为我戴上戒指、吻住我、
将我推向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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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任由方仁凯热烫的唇吻遍口、鼻、脸颊、耳边,任由他濡湿的舌头伸进嘴
里。

  化成了溶液般的心,在爱的波浪中飘荡、在欲焰的火苗上沸腾。脑海中,飞
舞着“永远、永远;今天、今天…”两个字,告诉自己一生一世都忘不了的日子!

  渲泄的情感如破闸奔流的洪水,无法抵挡;灼热的身躯像点燃的乾柴,抑止
不住地剧烈焚烧。我知道,自己终於再次走上了「婚外情」的不归路。而仅剩的
丁点儿「理智」、和「罪恶感」,也早在撩原的欲火中,化为飞烬、荡然无存;
要它面临最后关头,令自己悬崖勒马,也简直太不可能了!

  站在床边,我跪了下去、仰头望着方仁凯,伸手解他的皮带、松开了裤扣、
拉下拉炼;将长裤剥下、让绷在内裤里的那包大东西鼓胀出来时,禁不住笑了。
他,也低头对我笑咪咪的;一手抚摸我的头发、另一手的手指从脸颊游到嘴上,
轻轻刮我的唇。我嘴巴微张开来,含住他的食指吸吮,吮到眼睛都闭了上。听见
他喊我:「小青,小青!……」眼睛又张开时,他手指就更深深插进了我的嘴里

           、搅动缠绕不安的舌头……

  「Mmmmnnnnn !…」我哼出声。把方仁凯内裤剥下、眼看肉棒蹦得高高的!

  我终於第一次真正见到了「情人」的大傢伙!嘴巴一张,急切地叹出:

  「啊~!……」立刻两手捧住肉棒,把头往龟头上套住它。

  然后,陶醉无比地吮吸、舔含;愈来愈热烈、愈来愈疯狂地吞噬方仁凯的阳
具。

  我一会儿含住大龟头、用力吸,吸到两颊都凹陷下去,用舌头在圆突突的肉
球上绕圈、打转;一会儿又吞下大肉棍、狠命地一套一抽、一抽一套,同时嘴唇
紧紧匝住硬梆梆的肉茎、感觉它充塞在口里的粗壮。

  「啊!小青,你…好会吸…吸得我…好舒服啊!」方仁凯叹出赞美。

  「Mmmnnnn !…Mmm ~mnnnn !……」

  我双手抱住他屁股、哼出喜悦,随着激情起伏和吮吸动作,身子也兴奋地腾
起、落下、腾起、落下。方仁凯将我垂散遮住脸颊的头发撂开、执在手中,好清
楚地瞧我吮吸阳具的模样。我知道他的意图,立刻仰头、侧脸、闭上两眼;想像
自己在他眼中,整个面孔就如一只盛装着肉棒的磁瓶、容器,任他欣赏、把玩;
任他

           将粗大的肉茎往瓶口里塞……

  「真漂亮!…小青…你…样子好美!…好性感、好迷人唷!」方仁凯低吼道。

  听在耳里,我心花怒放了;一面更殷勤地舔吮、吞噬,一面由喉中婉转、抑
扬地呻吟、闷哼出声,彷彿打心里呼喊:“宝贝~!人家…迷死你…大鸡巴了!
…”

  幸亏嘴里含了肉棒,不必叫出这种恬不知耻的话;否则,我一定也是欲言又
止、会羞得喊不出口的。

  「Mmm ~~nnnn!…Mmmnnnn !!……」

  方仁凯上身向后倒仰在床,我跟着跪在地毯上、挤入他两腿之间,继续含龟
头、吸热棒、吞食大肉茎;并且更进一步、轻轻握住他两颗蛋蛋,抚弄、把玩;
还用另一手在他又浓又密的阴毛里面穿捘、抓扯。……惹得他连连叹出叫好声;
下体阵阵向上拱起、大阳具往我嘴里猛冲!直到他受不了般地急喘、低吼,再度
撑坐起身,将我头发一把握住、同时迅速挺送抽插在口中的阳具。

  「啊!…啊!好美、好美妙的嘴巴!…吸得…太棒了!啊!…啊~!!」

  他扯我的头发,使我不得不吐出肉茎、直到嘴唇匝在龟头颈部,口中只含住
肉球、用力吮吸,吸得咕吱、咕吱作响……「睁开眼睛,小青!……睁开来看着
我!」方仁凯命令般地吼道。

  我不肯依他,一面紧闭住眼睛摇头、一面呜咽般地哼着。意思是我太羞了、
羞得不敢看啊!结果,方仁凯把我头发用力一提、大龟头就从我嘴里抽了出来。
害我刹那间空虚无比,激动地大叫;也顾不得口水都挂了下来、滴在肉棒上面…


  「No~!……No!……不要抽走,给我!…给我嘛!」

  眼睛一睁开,就看见方仁凯得意、而满意的笑。笑得我无地自容死了,立刻
缩到他湿淋琳的阳具后面躲着;好像只有让大肉棒遮住了脸,我才不会太羞耻似
的。

  「宝贝~,人家…从来都没这样子过,好羞人!…」我无奈地诉道。「…讲
什么呀!…谁会相信…你从来没这样子过呢?」他笑着反问我,又说:

  「小青,其实你这样子,才最诱人、最性感呢!…尤其两颗水汪汪的勾魂大
眼,那么淫荡兮兮的;……相信个个男人看到了,鸡巴不硬才怪哩!……」

  被方仁凯讲得如此不堪,心里却无受辱的感觉,也是件好奇怪的事。但我已
不能思考,急忙扶起粗大的肉茎、挡在自己脸前;低下头、伸出舌尖、舔他肉棍
根部连着的蛋蛋、沿着肉茎的下缘一路往上舔;舔到龟头颈,然后又侧头用嘴唇
夹住棒子、像吹口琴似的一路滑下去。来回来回地「服务」我的男人,直到整根
阳具、包括底下的睾丸蛋蛋都被口水淋湿、亮晶晶的闪烁发光,漂亮极了!

  这种心情,实在很难描述。是好想将自己的欲望表现给男人知道,却又好羞
耻、好难为情的感觉。尤其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既希望他喜欢自己的性感、却怕
他认为我淫荡、下贱;弄得想主动主动不起来,想说出心里的欲望、但又开不了
口。

         只好娇滴滴的、含含糊糊地应着说:

  「不要…这样子…讲人家嘛!……人家…从来没有…还没作爱……就先吃…
男的棒棒过;真的…好…羞人喔!……」

  其实,我讲的也是真心话。跟李桐、跟李小健,第一次作爱以前,都不曾先
口交过。之所以会吸阳具,是因为李桐每次作爱都会早泄,为了让他再硬,才吸
的;跟李小健,更是到了第二次幽会,看见他对着我打手枪,怕他控制不住先喷
出来,才真正为他口交服务的。(请参阅自白的前几篇:1,8,9中。)

  方仁凯当然不知我心里想什么,迳顾自己解开扣子、脱掉衬衫、汗衫;不稍
时,他全身上下除了鞋、袜,都赤裸裸的现在我眼前。害得我好想看他、可是又
不敢正眼瞧;想伸手摸、也怕自己显得过於主动。心里慌慌的,就更羞羞地把头
躲进他的胯下,扶着睾丸舔、舔到蛋蛋底下,舌尖还往他屁股那边伸……

  「哇!太棒…太棒了!小青,你太会舔了!……快上床来吧,跪久了一定不
舒服;让我把你…也脱光了…玩吧!」方仁凯说着扶我站起、拉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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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拉上床时,我的心都快从口里跳了出来!不止是因为我们终於要赤裸裸的
彼此

  呈现、不止是我们等待了几乎一整年才终於要作爱;也是因为我盼望爱情开花、

  渴求肉体解放的那一刻,终於来临了!

  偎在方仁凯怀中,我羞得要死地低着头。他小心翼翼解开荷叶领衫后面的扣
子、拉下拉炼,松了我长裤的腰扣;在我颈边吻了一下,扯出薄衫、往头顶上掀
推。

  我配合地伸直两臂、让他退掉后,感觉暴露出只戴着奶罩的上身,又冷、又
热,不知该怎办。心里面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他一面吻我的颈子,一面轻轻抹掉奶罩的肩带。刹时,胸罩半垮、乳房也半
露的羞惭袭过心头,我本能地曲肘盖住自己胸部。但立刻被方仁凯将两臂拉开、
跟着那衬了垫子的奶罩就翻转跌到腰上。

  方仁凯的热手掌握住一只乳房,轻按、缓揉,指头撚弄奶头、捏呀捏的;没
两下就把它弄硬了。我心里害怕地问:“宝贝,我的…奶,是不是…好小、好小?”

  可是问不出口。只轻叹了声:「噢~喔!……」然后闭上眼睛、感受爱抚。

  他另外一只手伸进我扣子松掉的长裤腰口;摸到裤袜的松紧腰带、摸到我肚子上

  、摸到臀部顶端。虽然裤子是宽宽的,但腰围很紧,当方仁凯的手朝我胯间
一直往下伸的时候,腰部被手臂绷撑而紧匝在我肉上,使我禁不住难受得直摇屁
股:

  「噢哦!把…裤子拉炼打开吧,请你……」我催促道;身子不安地蠕动。

  於是,方仁凯拉下拉炼,帮我、我也帮着他,脱掉了长裤。只剩裹住我整个
下体浅棕色的裤袜和底下白色的三角裤未脱;被他挪着、摆成仰卧在床上姿势。
然后,他赞美我的身材玲珑诱人、伏下去吻我两只乳房;在我身上展开又亲、又
舔、又吻、又摸、又揉的「热情攻势」……我再次闭上两眼,体会亲吻、爱抚所
赐予的甘美;不断呻吟、叹唤,不停蠕动、扭曲身体;在完全被动的状态下,陷
入阵阵陶醉中……

  连什么时候奶罩被卸除、裤袜被剥下、三角裤被扯掉,都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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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感觉整个人被操纵得两腿想合拢、闭紧,却被双手拨开、压住;要夹住
肉紧的臀瓣,但股沟却已被手嵌住、无法夹紧时,我才忍不住轻喊:「羞死了啦!」

  羞得眼睛更不敢张开看;同时期望方仁凯能立刻伏上我的身体,将肉棒插入。

  可是他没有,只把我的两腿更推开了些,一手抚摸我肚子、摸到阴阜上方,
揉揉、按按;另一手探到屁股底下、刮弄臀沟,还在凹陷的肉当中扣扣挖挖的。
搞得

   我身子难禁地翻来翻去、直打抖颤;受不了般的哼哼、咿咿不断:

  「啊哦~~呜!…好…受不了喔!」

  但方仁凯还故意问:「喜欢吗,小青?…告诉我,你…喜欢这感觉吗?」

  “我怎答得出口?……天哪!这么羞人的事,我…当然喜欢哪!…而且,何
止是喜欢?…根本是…早就爱…都爱得要死了!……”这…才是我心里的回答呀!

  我抓住方仁凯的头发,推他、扯他、又拉他,可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晓
得要把腿子打得更开开的、要把屁股往上拱、往他身上磳,想把自己身上最最私
密、也最敏感的部位,往他嘴上凑。终於,我忍不住喊出:

  「亲我,宝贝!…亲我嘛!……」

  方仁凯爬到我身上,从我的脸、我的嘴,亲吻到下巴、耳边,吻到颈子、肩
头,亲乳房、咬奶头,舔我的胸膊、腰腹;舌尖钻进肚脐轻戳、舔到小肚子上,
然后一路往下游、游到凸起的阴阜上,舔我的阴毛……而他的手,仍在我湿成水
汪汪

            一片的私处继续爱抚……

  我再也忍不住了,想把两腿更打开来。幸好方仁凯没等到我主动、就将我的
双膝向外一拨、用力向上一推,使两脚朝天举起、大大分开,呈出最见不得人的
姿势;同时缩退身子、头凑到我胯间,开始给我前所未曾的口交「服务」了!

  “啊!…天哪,这简直是…太美,太神奇、美妙得…太不可思议了!…”

  我抿住嘴,在心里喊着、等待着。我要深深、完完全全的体会每个刹那、每
一分、每一秒的滋味;体会爱人的嘴巴和自己性器官的接触、缠绵。就像刚才我
献出自己的嘴、承受他阳具插入时的心情和感觉,那么充满柔情蜜意、那么心甘
情愿一样!

  但是每个刹那、每分每秒细心的「体会」,早已在方仁凯予我的挑逗和刺激
之下,溶成无法分办的一片;如数不尽闪烁的光点和色彩,在汪洋大海里荡漾、
摇曳不止;令我难禦那一波接一波的昏眩,而意乱神迷!

  方仁凯急促的呼吸,夹着沉浊的喘声;在我大张的胯间,亲吻我两腿的内侧、
和私处四周。灵活的手指同时爱抚大腿顶端连到臀瓣的下缘,但偏偏就是不踫触
我的肉穴;害得我愈发心急,彷彿求他似的,屁股阵阵肉紧、连连拱起阴户。迫


               地唤着:

  「喔~呜!…宝贝、宝贝~!……」

  「要我舔你的…屄吗?…小青?」他问;

  我答不出口,只能猛点头、却轻哼着:「嗯~!…要…要嘛!……」

  方仁凯的舌头,这才舔上我大、小阴唇的肉丘、肉瓣,舌尖不停地扫拨、勾
挑;探进耻缝里,顺着肉摺的方向,来回、来回舔在最敏感的肉上。令我全神涣
散、整个身子狂烈扭动起来。

  我逐渐陷入了神智模糊、意识不清的境界;我已无法描述他究竟是用什么方式、

  怎么刺激、如何挑逗我整个下体的。只觉得自己跌进了美妙无比的甜蜜与舒
畅中、陷落、沉沦;又像乘在虚浮的云端,驾雾腾飞、飘摇曳荡……

  「啊~~!…宝贝、宝贝!……啊…噢~呜!……」

  渐渐清晰的吻吮、舔弄声,混在口水与体液发出滴滴答答、唧唧吱吱的响声
中;交杂着我俩连连的喘吼、呻吟、与唤叫,传入耳里。不断催促我原就极度迫
切的心情、和早已难耐灼烧的肉体,导致了更强烈的性亢奋。原来朝天指着的两
脚,跌回到方仁凯的肩膀上;脚跟蹬住肩头、曲着的双膝大分,猛烈挺起屁股、
又振又甩、旋摇不停。

  这时候,方仁凯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在里面迅速抽送、灵活扣挖……

  「啊!啊~~啊!!……」我引颈出呼了难以控制的高啼。心里同时狂喊着


  “Oh~~hhhh!…Fuck me now !…Please…fuck me now !!…”

  但我咬住了唇、没喊出来。我怎么能那样子,第一次跟情人作爱就那么淫荡
啊!

  可是方仁凯好像早已看穿了我,他撑起上身,爬到我上面,低头问我:

  「你要了,对不对?…小青,要我插进…可爱的屄里了…对吗?」我灼热的
脸一定红透了,羞得不敢看他,眼睛半闭半瞇着点头。压抑成轻声:

  「嗯,要…要你……早就要了!」

  方仁凯沉下身,火烫火烫的硬棒子戳进我等待了一辈子的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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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随阳具进入,我呼叫得愈来愈大声。

  「啊,小青!…你…好紧、好紧,也好可爱啊!」是方仁凯的第一个反应。

  我喜极而泣,迸出了眼泪。嘶喊着:「凯!…我好爱你、好爱你!!…」

  激情如决堤的洪水爆裂而出、崩流而泄,但同时感觉方仁凯的阳具充满、塞
满、胀满了我整个的身体,却完全静止地停在那儿;不抽、不插、一动也不动,
就像把我悬吊在半空中似的,紧张、无奈、焦急到了极点。

  「不,…不!不~!!」我猛摇着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喊出来。只知道
自己从心灵到肉体,背叛丈夫、与人通奸的罪行终於成了事实;但方仁凯,却正
是我最爱、最心爱的男人啊!

  被绵绵的情网覆盖住心田,蛇般的肉欲缠绕在身上;欣悦与惶恐交织,教我
疯狂、也令我悲哀。而悲喜交集的激情,更使我全身阵阵肉紧、五脏六腑不断痉
挛;

           眼泪抑不住地滚了出来……

  「啊!小青,不哭,我也是…爱你的…啊!…啊…别动…别动…啊~!!…
…」但方仁凯喊着时,全身僵直、一阵抽搐颤抖,就喷出了高潮的精液。肉棒子
在我阴道里一鼓、一胀的同时,火烫的浓浆已浇满了我的深处!!我跟着高声喊


  「啊!宝贝,宝贝!……宝贝~~!!……」两手死死、紧紧地抱住他的颈
子。

  方仁凯伏在我身上,喘息渐缓;又过了好一阵,才撑起上身,低头瞧着我直
笑;笑得有点不好意思。他什么话也没说,但又不像等我开口讲评我们第一次性
交的「成果」。我,睁开眼一看见他的脸,自己就已经觉得羞死了;当然也是什
么话都说不出,只能在心里深深体会那种好满足、好满足的心情:自己终於跟所
爱的男人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仅管在纯粹肉体的行为上,并不完美,甚至和晌
往中的「作爱」情景,相去得十万八千里呢!

  倒是方仁凯,大概觉得他床上的「表现」太差劲了,有点不知该从何讲起的
模样;连眼睛都不敢正视我,只不断吻我的脸颊、颈子。直到他缓缓抽出那只已
经变软、变小、却仍是湿答答的阳具;紧紧侧在我身旁,抚摸我仍然热滚滚的身
躯;

              同时轻轻问我:

  「不会太难受吧?…我是说…身子…亢奋起来之后却没得高潮的…畅快?…
…」

  我吻住方仁凯,不让他问下去。两手抚摸着他的胸膛、肩头;摸到他背上、
屁股上。一面摇头、一面喃喃在他耳边呓道:

  「终於跟你…作了爱,我…已经好满足、好满足了!……」

        xxxxxxxxxxxxxxxxxxx

  ——————————————————————————————————-

  自白(10上)完。请阅(10下)即日贴出。

            2000-04-06初写(上)

              2000-04-18完成

              2000-05-09修正

              2000-05-10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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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10下)

  与「现任男友」初度云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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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下了床、跑厕所洗涤完,回到床上;全身发冷,拉被子盖住身体,
还是嫌凉。方仁凯跳下床关掉冷气,我穿上他的衬衫、躲在被子里瞧他;请他热
了杯咖啡,把大包包拿上床,两人一同分享我带来的乾粮、水果,当作午餐;边
吃边聊。这时,我觉得自己真的像是他老婆一样,就连被子底下光着屁股,也不
感到羞耻了!

  吃饱了,不饿了,方仁凯点燃根菸,让我吸了一口;然后笑着说:

  「我俩儿如此消遥,倒有点像是在野外露营,享受大自然的风光哩!」

  正说着,一阵飞机飞过的隆隆声,就将整幢旅馆、和房间的窗子震得卡卡作
响。

  我觉得方仁凯好可爱,而且很浪漫;相对的,我一听到飞机声,就怎么也浪
漫不起来了。

  方仁凯见我沉默不语,便拾起我的手,吻着。又反问道:

  「难道不觉得这飞机声…彷彿就像瀑布一样吗?…用点想像力…听听看!」

  我这时注意到,他送我的银戒指,是一条盘着的小蛇;它的眼睛上,还镶了
两颗小小的钻石;满可爱的。但立刻又想到:蛇,正是让人吃禁果、做坏事的动
物;而我跟方仁凯,不就是吃了肉欲的禁果、才做了「奸淫」的坏事吗?!

  收回手,我猛烈摇头、钻进方仁凯的怀中,轻喊着:「可是人家…明明才跟
你…干了通奸的坏事,实在没办法想像…什么大自然嘛!

  而且,而且我一听见飞机声,就…就忍不住会想到我…先生人在台湾…可我,
却已经…又背叛了他……」头摇得更凶,身子偎他也偎得更紧。

  方仁凯也紧紧抱住我好一阵子,托起我的下巴,一面亲我脸颊、额头;一面
哄:

  「别老钻牛角尖嘛,小青~!…想多了,会扫你自己的兴啊!」

  没想到,我眼睛低下来往方仁凯的阳具一溜,就瞥见它又昂头昂脑,高高挺
立、举了起来!看得我目不转睛、心花怒放,同时两颊也好烫好烫;心想:

  “人家背叛丈夫,显然不但没扫你的兴,反而还引得你…鸡巴更翘了嘛!”
抬起头,带着满脸羞却,我瞟方仁凯一眼,抿嘴、然后又噘唇问他:

  「还好啦,倒是你这根…东西,怎么…不但没扫兴,反而…变得好大了呢?」

  方仁凯将我的手拉到肉棒上,在我耳边轻声令道:「来,握住它、上下搓揉!」

  我立刻照作。还没揉两三下,它就变得更大、更硬梆梆的;惹得我欲火中烧、
又性亢奋了起来。合不拢嘴地笑开了、嗯哼出声:

  「嗯~!变得好大、好大,又好硬、好硬唷!…」

  「就是因为它喜欢你,才变大的呀!」

  方仁凯笑着说,同时改成靠床头板仰躺的姿势。而我跪在他身侧、两手捧着
肉棒揉;看见它果然胀得刚好跟我上下叠起、握住它两手的长度一样,只露出圆
突突的龟头顶端。跟那次电话上我问他尺码大小时,他回答的一点也不差!於是
笑得更开了,追问道:

  「那你…更喜欢我的话,还会变更大吗?」

  「那~,就要看你啰,你表现得愈骚荡,它才会更大、更硬啊!……来吧,
小青,让我瞧瞧你,究竟有多妖媚、多会引诱男人?」

  「人家…才不…妖媚呢!…」我娇滴滴地摇头应道,可是却主动挪身把屁股
向后翘了起来,故意一左一右地扭呀扭的;然后,一手撂开头发、低头舔着鼓胀
的大龟头,把整个肉球都舔得湿淋淋的发亮。心里也愈来愈急迫地盼望方仁凯会
兴奋

       得再度把我两腿一分、把大肉棒戳进我里面……

  但他却没有,却好整以暇地欣赏我这时的「表现」。一面抚摸我的脸、一面
问:

  「告诉我,小青,你…里头又湿了吗?」

  问得我羞死了,但又无法否认,就点了点头:「……嗯…」

  「肚子里酸酸的吗?…」「……嗯!」“天哪!他怎么都知道呢?”

  「洞里…是不是像有好多小虫爬来爬去?…又痒又麻?」

  “…真是的!…而且对女人身体的反应一清二楚、形容得那么露骨!”

  「…嗯~!…就是嘛!…痒、麻死了!!」点头应着时,我的屁股也摇得更
凶、恨不得要人摸、让人把玩了。而方仁凯就像听见我心里的呼喊,将一只大手
掌捂到的臀瓣上抚弄、把玩;还不时用手指在股沟里扣呀扣的、在肛门口挖来挖
去。

  可是就偏偏不肯进一步触弄我的阴户,害得我连连把屁股往上翘起、上身也
垮掉似的伏在方仁凯的大腿上,头侧向他、脸颊贴着大肉棒,哀哀地求道:

  「宝贝,好受不了喔!…就别再…整人家了嘛!……求求你…摸我…洞洞…
…」

  同时挪着身体,将臀部歪向他那边、好让他更容易摸到自己的阴户。

  「嗯,你现在这模样,果真是满妖媚的!」方仁凯笑着评论?赞美?我。

  「嗯~~,不要这样…羞人家嘛!…」我摇头嗔着,却伸出舌尖舔他的龟头。
「哈!…真有意思,都舔鸡巴了,还怕羞?」

  他的讽刺令我脸红;可是心里又急,也只好不理他、任自己垂下的头发遮住
脸庞,在大肉茎上面来回来回地舔;舔到整根阳具都湿淋淋的。正想把它扶起、
套住吮吸的时候,却被方仁凯制止了;说只准舔、不准含到嘴里吸。而且要我调
转身,将屁股对着他、跨骑到胸口上,才肯摸我的洞洞。说这样的姿势,我看不
见他的脸,就不该害羞了吧!?

        xxxxxxxxxxxxxxxxxxx

  我全都依了,转身跨到方仁凯的胸口,脸朝床尾、他的脚、和他那根肉棒;
跪弯了两膝、翘起屁股、俯到直立的大肉茎顶端,伸出舌尖舔他那颗胀得更圆、
更大的肉球。同时感觉自己的臀瓣被两手剥开、大小阴唇被手指不断挑拨。像阵
阵的电流通过、蔓延整个身体,令我舒服、也好受不了地颤抖;眼睛闭了上、不
停地舔弄阳具,同时呜咽般的哼着:

  「呜~~哦!!……Mmmnn …mmnnn ~~!…Aaahhhh !!……」

  「喜欢吗,小青?…喜欢这样…玩吗?」方仁凯一面问、一面揉我的阴唇肉
瓣。

  「Mmmmnnnn!!…喜…欢!…」嘴唇贴着他的大肉棒,含含糊糊应着。

  看不见方仁凯的脸,果然让我少了分羞耻,舔肉棒舔得更殷切、更动情;摇
屁股也摇得更带劲儿。惹得方仁凯紧紧把住我的臀、不让动,还在那头叫:

  「小青~,屁股别摇那么厉害!…看都看不清你的屄、摸也摸不住了!」

  我听话地忍住扭动,臀瓣阵阵肉紧;想到自己私处被方仁凯看得清清楚楚,
不禁又羞惭起来;调转头,越过自己的肩瞟他一眼、娇嗔着:

  「人家那边…有什么好看嘛,女的…那地方不都是一样吗?……」

  「才不呢!你的屄,长得才特别咧!不但美、还特别性感。」

  「哎呀~!被你讲得…更羞死了啦!」口上虽嗔着,心中却因为他赞美而高
兴。

  「好了,别看了行吗?人家需要你…摸嘛!」说完又去舔阳具。

  感觉方仁凯滑溜溜的、灵活不断挑弄我阴户的手指,像具有魔力似的,令我
变得渐渐疯狂。而从洞穴口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听在耳里,也催情般地刺激着
脑海中的景像:我赤裸裸、雪白雪白、毫无遮掩的屁股,湿漉漉、绯红绯红、充
血而肿胀的阴户,全都一览无遗呈现在男人眼前;任由他细细地观察、欣赏、把
玩!

  「啊~!!」感觉一根手指插入阴道,在里面扣扣挖挖……

  「啊~噢呜!!」另一根手指,扫拨阴唇、撚辗我的阴蒂肉豆……

  「哦~呜~~!……」又有一只手指,不断刺激我的肛门口……

  而且他还在我屁股眼口口、肛门肉圈边长得突出的一颗小肉粒上(属於我身体的

  一个「秘密」,会在以后的自白中解释),用指尖轻轻扣来、拨去的玩弄。

  “天哪!他…太会、太会弄、弄得我简直疯掉了!”心里直喊、屁股直摇。

        xxxxxxxxxxxxxxxxxxx

  终於再也忍不下去了,再次调转头向着方仁凯恳求道:

  「宝贝,求求你…不要再整我了嘛!…人家受不了,都快疯了!」

  「那,你想要怎样呢?…讲来听听,我全力配合…」但他还不放过我、逗着
问。

  而我摇头哀哀地应着:「不要逼人家…人家…讲不出口嘛!」

  其实我心里早已唤出了:“宝贝,肏我!…戳到里面去嘛!”这种不要脸的
话,在多少张床上、多少个幽会的房间里,我都喊过无数次。可是今天,当真正
面对所爱的情人时,却「害羞」到如此地步,也真是出乎自己预料之外了!

  幸好,方仁凯不再逼我,从我湿得不像话的阴道里抽出手指、抹在会阴部位、
又拖到肛门口上,滑溜溜地四处涂抹了一番,就叫我翻身仰躺在床上、张开腿子、
承受他最后的「佔领」。

  我兴奋得无以复加,连上身还穿着他的衬衫都来不及脱、立刻乖乖照作,把
两条

 腿朝天举起、毫不知羞地大大分张开;脸上挂满淫兮兮的笑、对他瞟着说:

  「啊~!…就快佔领我!…戳进来,佔领、征服我吧!…我早就要了!……」

  「佔领、征服」两个字眼,在脑海中,像催情般令我更加性亢奋。完全不顾
自己见不得人的形象,我主动抱住两条腿弯,把毫无遮掩、湿淋淋的阴户呈在方
仁凯眼前;渴求到极点似的望着他,嘴唇都因为兴奋而颤抖地唤道:

  「宝贝~!我…我好要…好要你喔!……」

  方仁凯弓身伏在我上面,低头盯着我一面瞧、一面笑的表情,立刻让我想起
一年多前、在飞机场与他初识的那天,他原来就是这样盯着自己瞧的。虽然当时
的我,怎么也不可能预料到会有今天;但他对我的注视、和那种笑,却已像深深
印在心版上、注定了我的身体将要裸露在他眼前、主动展开两腿,接受他的男性
象徵进入、佔领、征服!

  袭上心头的「宿命」感,不只令我异样地激动、也使我整个身体更充满了殷
切;有如一锅煮熟的全鸡,等待被剥开、被撕烂;像一碗沸腾的海鲜汤煲、等待
着插进来搅动的筷箸、汤匙,等待着被人钳挟、勺起、扒开、被噬咬、吞下……

  当方仁凯火烫的龟头终於撑开肉穴口、阳具再度进入我早就湿滑不堪的阴道
时,

        我已痴狂地紧闭上两眼、高声叫了出来:

  「啊~!宝贝,宝贝~!!……你…你好好喔!……」双手死死攀住他的颈
子。

  鸣咽、呻吟不绝地哼着,身体在他底下颤着、扭着。而他则叹出:

  「小青!…你好棒哦!…小紧屄的…感觉真美!…」方仁凯的反应,使我狂
喜。

  「是吗?!…宝贝,喜欢我…紧吗?…」故意问他时,我眼睛都媚死了。

  「还用问?…当然…爱啊!…」他轻吼着,开始引动屁股、抽插起来。

  「喔~!……喔~!!……宝贝~!」我感动地叹着。

  叹着、唤着、哼着心中的禶美,和整个身体全都被他佔据、塞满、被撑胀的
无比快感。我好想、好想叫出那种床第之间、男欢女爱时的话语,但我还是喊不
出口;只能迷醉般地不断瞟着他、对他淫兮兮的裂嘴、噘唇、勾动嘴角。只因为
这还是自己初次跟他上床、第一次作爱、(第二次?)性交,我对他还是好陌生、
好不能习惯啊!

  尤其,方仁凯还是我最衷情、最心爱的男人,是我整个心都交给他的男人,
怎么能让他第一次就看穿自己的另一面?看透我最不能让人知道的…淫荡呢?而
且,

  他要是真把我当作那种他信里写的、幻想中的性对象;把我想成天生就是不要脸

  、好下贱的女人,那…我在他面前,一辈子还抬得起头吗?……

  然而,这念头在我脑中也不过稍纵即逝、瞬间消失无影无踪了!因为方仁凯
已经抱紧我,加快肉棒的抽插速度;而且每次戳入,都好用力、好用力,撞得我
整个

           身体猛震、震得几乎晕眩……

  「啊~哦呜!……喔~~呜!!…宝…贝、宝…贝~!……插得…好…深哦!」

  「喜欢吧?…小青,你…喜欢吧?!」方仁凯嘘喘着问,一拍不停地戳着。

  「喜…欢!……喜欢!…」我浑浑噩噩、喘声应着。

  「喜欢给男人戳得…深深的…?」还问。

  「喜欢……给…戳……」痴迷地回答。

  「给什么戳?…」

  “天哪!不要问,不要问了嘛!……当然是给…男人的大…鸡巴戳嘛!…可
宝贝你…就别…一定要人家讲出来嘛!……”心里虽这么呐喊着,但我叫出的却
是:

  「给你…戳……给你戳嘛!」

  「怎么戳?…」方仁凯一面问,一面好用力、好用力的猛烈刺下来!

  「啊~噢呜!!…用…力戳,用力戳嘛!!……」叫得好大声、好大声。

        xxxxxxxxxxxxxxxxxxx

  方仁凯就像听见我身体的呐喊般,虎虎生风地在我的洞里进出、在我身上撞
击。

  愈来愈急剧、愈来愈凶猛;一面插、一面还把两手伸到我屁股底下,揉捏臀
瓣、刮弄股沟;指头滑溜溜的在屁股上乱抹、乱抓,搞得我又快要疯掉了:

  「啊,凯!……捏……捏得我…好…舒服啊!…」不停嘶喊、不住地扭屁股。

  猛插一阵之后,方仁凯突然停了下来,撑起上身、低头瞧着我笑道:

  「…小青,喜欢…给人…捏屁股吗?」

  「何止喜欢!…爱…都爱死了~!…」噘唇回应时,屁股还故意扭得更妖媚
些。

  「真漂亮,扭得…骚劲十足的,真美、真性感!」他夸赞着。

  赞得我脸颊发热,可是又笑裂开了嘴,也低头朝自己大大分开的腿间看;只
见到在大片浓浓的阴毛后面、方仁凯好粗好粗的肉棒上,全都淋着湿亮湿亮的液
汁;弯延、鼓鼓的、像小蛇般的血管,样子也好狰狞地缠着肉棍,一副凶巴巴的
样子,看起来好恐佈、可是又好令我兴奋、好想要他再用力插进自己里面……

  “喔~呜!…宝贝!…你的鸡巴也…好好看喔!…用力…插我,肏…我嘛!
…”

  几乎不由自主的要喊那种话了,可是还是没办法叫出口,只顾死盯着那根大
肉棒,同时引动自己下体、不断向上挺、朝上凑,想要它赶快插进去。但方仁凯
偏偏故意逗我,只把大龟头留在我洞里、不肯往下插;害我阴道里空虚得要死,
终於

          再也忍不住、几乎哭丧地喊着:

  「宝贝~!…宝…贝~!…不要再整人家了、给我…给我嘛!……」

  可是方仁凯把我两腿捉住,折弯了膝、一直推到我胸口上面,然后用肩膀抵
住、让我全身对折、屁股抬离床面,整个身体都动弹不得了,才十分得意地问我


  「现在知道厉害了吧?…知道要叫…大鸡巴肏了吧!嗯~?……」

  我羞得紧闭住两眼、左右猛摇头,怎么也叫不出口。可是我的心里早就投降
了!

  “Ooohhhh !…Yes ,yes !!…Fuck me ~!…Fuck me plea~se!!…
…”

  天哪!我…我跟李桐、跟李小健上床的时候,都那么顺口会喊出肮脏而淫秽
不堪的话;而且…在电话上,我跟他「作爱」、自慰时,也曾经像成人影片中的
女人那样叫过的话,现在全都梗聚在喉咙里;只能以咬住嘴唇、猛点着头的方式
表达了。难道,难道就是因为…我爱他、爱得太深了,所以才变成这样,含着眼
泪、感觉羞耻,却什么都讲不出来了?

  方仁凯没再逼我,只是笑着;突然猛地一沉下身、把整根阳具捅入我的洞里
……

  「啊~~!!…天…哪!……」我才尖啼出声,他又迅速一抽、猛烈又一插!

  「天~哪!……啊!…啊…啊!!…」被插得…像整个人都被刺穿了一样。

  「啊,酸…死了啦!……啊!…痛……」眼泪也溅出来了。

  可是方仁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愈抽愈急、愈戳愈快、戳得好深好深;呼啊呼的

            急喘大气、还吼着问:

  「可你又好爱!…好舒服!…对不对?…对不对!?…」

  「啊!…对…就是…嘛!……啊~!都冲进…肚子里…酸…死…人家…了啦!」

  我被插得两只手紧扯床单、摇头嘶喊着肚子里酸,却又爱极了他那颗大龟头
连续撞击在肉洞底端深处、阵阵敲打着我子宫的酸麻;惹得整个阴道都像抽痉似
的,一直收缩、一直挤、一直捏,可是又捏不住他那根急窜的阳具……

  简直要命死了的滋味,令我什么都不顾,放声哭喊:

  「啊~宝贝!…我…爱死了!爱死…你了!…」

  方仁凯看见我哭,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反而像要証明什么似的,继续好用
力、好用力戳我。而我已经进入浑浑沌沌的境界,当然不晓得他要証明什么,只
感觉他比李桐、李小健,都强得多、厉害得多;感觉自己像被一个神勇无比的大
男人完全征服、摧残、蹂躏似的。但那种滋味,也着实令我痴迷而疯狂了!

  我叹叫、呜咽着:「Oooohhhh~!…Yes !…Wooo~~oohh!…Yes !!…」

  「爱给大鸡巴…插紧屄,对不对?!」方仁凯一面戳、一面问。

  「Yes …!……Yes !!…」

  我边喊、边流下了快乐到极点的眼泪;整个屁股也全被淫液淋得尽湿。

  「啊~哦!……好深…!…你…好深哪!」又快要忍不住了。

  「因为我…爱你…爱得深呀!…」方仁凯吼着应道,身体猛振、猛插。

  「哦~!……哦~~喔!!…」难禁涌上心头的激动,我嚎啕呜咽起来;什
么也不顾地任他在自己身上驰骋、冲刺,任由肉体和心灵的震憾袭卷整个身躯。
失魂

             般地疯狂、沦落……

  “终於得到了,…终於得到…爱我的男人了!!……”狂喜的心,同时呐喊。

        xxxxxxxxxxxxxxxxxxx

  等到我从半昏迷的状态中苏醒过来,发现方仁凯硬挺如铁的肉棒仍然塞满在
自己身子里;但是已不知何时改为我伏趴在床、而他压在我背上,阳具由我臀后
插入的姿势。我迷迷糊糊地问道:

  「怎么变这样子了?…宝贝?…」感觉自己的背上、屁股上都是汗水、那种
水。

  「已经换过好几个姿势了,难道不晓得?…小青,你…喜欢这…狗爬式吗?」

  「啊~?那我…刚刚岂不是…昏死、不省人事了?」我叹着反问,却没回答
他。

  「对呀,被插得欲仙欲死过去,也美得迷人极了!」他夸赞地应道。

  「那…那你…喷出来了没?…」笑着问他。

  「还没呢!…因为还要更享受享受你,才喷、才值回票价呀!」

  「啊~!这么久了…都还没喷?……宝贝你…简直太…太厉害了!…」

  「嘻嘻!…知道就好了……」方仁凯很得意似的答道。

  “喔~!太棒了、太美妙了!有这样好男人,我…真是太幸福了!”心里叹
着,同时感觉自己寻寻觅觅了这么多年,终於找到一个不但心灵契合、身体上也
搭配得如此完美的男人,真是上天怜悯我、赏赐给我的奖品啊!油然而生感激之
情,不禁又泪满盈眶地眼热了起来。

  「啊!宝贝、宝贝!…宝…贝、宝……贝~!…」感觉方仁凯的阳具和着我
呼唤

            的节拍、再度抽插……

  「宝贝…宝贝!……宝贝!……宝……贝~!……啊~!…啊~!!」

  一声声、一阵阵的呼喊;高啼、低吟交替,如痴如醉;如在波涛中荡漾、在
旋涡里翻腾、沉浮,终至不知身在何处了!

        xxxxxxxxxxxxxxxxxxx

  最后,当我勾着方仁凯的臂弯,由机场旁的旅馆出来,已日头西斜时近黄昏
了。

  没想到,和他终於初次上床、发生肉体关系的第一次,就这么尽情、尽兴地
消磨了大半个日子;在彼此的怀抱中享受温存、柔情,连肚子又饿得叽哩咕噜的
作响,都浑然不顾……

  相伴走向汽车时,我整个身子都虚虚的;两腿间,也合不拢似的、站都站不
住脚;感觉好那个。方仁凯在我耳边轻轻问:

  「…在床上…玩得那么澈底,还能不能走路呀?…」

  我知道自己今天贪婪肉欲、沉溺於激情的表现,实在太过份了;心里十分羞
惭,

            可嘴上仍撒娇般地嗔道:

  「都是你啦!…害人家…这样…狼狈!……」但身子却贴他贴得更紧了!

        xxxxxxxxxxxxxxxxxxx

  我跟方仁凯的「婚外情」,从这天开始,持续了两年多。他从东岸纽泽西州
举家搬来前,藉出差和应聘工作面晤之便,又来过两次矽谷。我们都在这同一家
旅馆幽会、上床过好几回,每次都搞得昏天黑地;才又依依不舍地分手。

  当然,他搬到加州以后,我们就顺理成章,更经常见面,终於变为「情侣」
了。

  只是,在这之前跟方仁凯的几次幽会,都因为他还要返回纽泽西,而且又不
知道他最后会不会搬来矽谷,以致作爱时作得特别狂热、激情,心中也格外感觉
有种「绝望」,是令我最难以忘怀的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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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11上)

  我爱「轻狂少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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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

  我跟方仁凯的「婚外之情」,从这天开始,持续了两年多。他从东岸纽泽西
举家搬来前,藉出差和应聘工作面晤之便,又来过两次矽谷。我们都在这同一家
旅馆幽会、上床过好几回;也每次都搞得昏天黑地;才依依不舍地分手。

  只是这几次幽会,都因为他还要返回纽泽西,加上,又不知道他最后会不会
搬来矽谷,以致作爱时作得特别狂热、激情,心中格外感觉有种「绝望」,也是
我最难以忘怀的体会(自白第10篇的结尾)。而每当我一想到它,心情都会变
得特别沈重、透不过气来。

  所幸,这段日子中,我还有一个可以发泄心中郁闷之途、还有另一个可去之
处、及暂时可以忘掉自己的事情做:——跟「轻狂的少年」偷欢、享受纯肉欲的
性满足;也就是:——到旧金山隆巴底街、找李小健玩。(见自白第8、及9中,
两篇。)

  可是,这天我没找到李小健,却意外踫到他的表哥吕大钢、跟他玩了一个下
午。

  只不过,要把这整个经过坦白出来,还真有点难以启口!就让我姑且一试吧。

  ——————————————————————————————————-

        xxxxxxxxxxxxxxxxxxx

  事情是这么发生的。

  礼拜六早上,天还没亮,就接到丈夫由台湾打来的电话,要我把一份关於搬
家前后的开支转为公司成本的文件,立刻找人公証、快递回台北。我说我们常用
的那家律师楼周末不上班;除非进城找唐人街的律师办才行。而他马上就光火、
大声

               地吼着:

  「跑趟城里有什么了不起,又没叫你去死!…人懒…也不能懒成这样啊?」

  「好嘛~!人家…去就是了,何必骂人呢?…」我应得心都酸了。

  「事情火急啊!又不是不懂,公司里上千人都卖命加班,只有你…叫不动!」

  丈夫解释的虽是事实,但他一急就骂人,而且讲得那么难听,真让我很受不
了。

  可有时候也想到:自己身为他们企业家族的一员,却在美国无所适事的作个
张家大少奶奶、过消遥日子;自然产生某种程度的罪恶感,便对他奚落我、责怪
我的种种言辞,觉得无言以对了!

  再说,丈夫家的企业开得那么大,连我们杨家兄弟几人全都在公司里任职;
其中,大弟还被派到南洋当厂长。也可以说:正因为我的婚姻,才使整个娘家的
生计,有了着落的。

  当我们初搬来加州,就跟丈夫讲:反正孩子己渐渐长大,想出去上班工作、
每天好有点事做,才不会无聊。然而他却没答应,说他家生意做得那么成功,我
身为大老板夫人,如果还要到别人的公司做事,成何体统?!

  “那…在矽谷…自己的公司呢?我总可以去…帮帮忙吧?”我问丈夫。

  “也不必!公司有洋人经理、业务很上轨道,用不着你去混日子。”他说。

  “我…呆在家,还不是混…”“…日子?”还没讲出口,话就被打断了。

  “只要把小孩教好,你爱干什么干什么,我都没有意见。学琴、学画、学插
花;不然,每天打打牌、瞎拚shopping、上上馆子…也可以!……”

  丈夫这话,听起来像他满「疼」我。非但无法让我领情,反而还激起强烈反
感。

  难道我唯一的价值,只是作他的大老板「夫人」、张家「大少奶奶」?而其
他的,就全无一可取之处吗?

  那我…同时也是个「女人」的张太太,除了为他们张家传宗接代、在床上作
个让丈夫泄欲的「性工具」;出入社交场合时,穿得漂漂亮亮、打扮得雍容华贵,
作他的附庸、为他赢取别人的羨慕与赞誉;像一件他展示所拥有的财产之外,身
为杨小青的我,又算是什么呢?……难道我整个人,就仅仅是看得见的外在形象、
和体面的穿着下,只能让丈夫瞧、任他一个人像器皿般使用的身体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为什么不选个我喜欢的、我爱的人来瞧瞧、让他来用
用?

  却傻呼呼的,死守着像丈夫那么既不懂风情、又不知疼惜妻子的男人呢?

  相信,这也是我之所以会跟李桐、跟方仁凯、和李小健发生关系的原因之一
吧!

  只因为我深知:自己从李桐、从方仁凯成熟的心智中,寻找的爱情;和在李
小健年轻而强壮的身体上,所追求的解放,都是我不可能由丈夫那儿得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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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驾着绿色小跑车在280公路上,往旧金山城里飞驶时,我扭开收音机,一
边听流行音乐、一边想的这些令我不畅的事,突然被另一个念头取代了。

  我想起与我同样也是丈夫常在台湾、独自一人住在矽谷的女友凌海伦,最近
提到她找了个心理医师,分析自己的事;说自从作谘询以来,心情就好得很多。
因为终於瞭解了自己,并为她的所作所为,找到具有说服力的理由;不但消除了
困惑,甚至以前常作的恶梦,也大为减少,变得好快乐。

  由於她每礼拜作两次分析,每次都得花两、三个小时,对那位男心理医师的
爱慕渐渐萌芽;最后情不自禁、就在谈话间的长沙发上,与他发生了肉体关系。
现在,他们常常做一做心理分析、然后脱衣服作作爱;十分享受那种心理、和生
理上都得到满足的乐趣。

  被凌海伦讲得心痒、几乎也想找个心理医师来试试,可是立刻又否决了这念
头。

  因为我最怕的,就是对别人道出心底的秘密、和自己都不敢承认、却又无法
否认的某些想法;更不要说面对一个男人、一个洋人,坦白供出从前所做过的、
那种见不得人、或肮脏而不名誉的事呀!

  还是方仁凯说得对:想太多、或知道太多了,都不好。应该用头脑最简单的
方式,好好享受人生。那样,才不会庸人自扰。

  用什么方式享受呢?当然是找个比较单纯点、又没有複杂感情的年轻人:李
小健玩;玩那种既轻松、又畅快,而且纯粹是满足肉欲的性游戏呀!

  至於对不对得起丈夫,就管不了了!……尤其,他每次差遣我进城,都讲得
让我心里好受委曲、好不值得;那,我又何必顾着他的…什么颜面呢!?

  “好吧!你每这样对待我一回,我就找李小健轻松一次!也跟你扯平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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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上两次一样,我匆匆办完事,就把车开到隆巴底街;在那家K-mart购买廉
价而俗气、又十分暴露的衣服。同样跑进隔壁的肯塔基炸鸡店、啃鸡腿时,想起
上回和李小健玩,搞得太激烈,连阴户皮肉都被戳破、流脓,不但痛得要死、还
吓着自己以为染上了性病;害得第二天跟方仁凯亲热,都无法作爱的事。

  这回我放聪明多了。吃完炸鸡腿,踱到西药房,在那儿挑了罐水性滑润膏、
又买了打也是涂上滑润油、那种比较厚的、上面长满凹凹凸凸颗粒的保险套。一
方面是保护自己,同时也享受享受凸粒带给女人的强烈性刺激。

  至於李小健如果不愿意戴套子,我也有办法应付:只要说我丈夫在台湾另有
其他来历不明的女人;考虑到安全与健康,才要他戴套子的。我还可以进一步哄
他,说只要他肯用这种带颗粒的套子,我在床上就会变得持别风骚、加倍淫荡,
保証令他爽歪歪的直呼过瘾!

  想好了,跑到K-mart的女厕所换上那种暴露衣服,就拨公用电话给李小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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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ello ?…喂~?…Who's that?」声音不太像小健的。

  「呃…我是…I'm ~……」心里一紧张,我答不上话;连中英文都搞混了。

  生怕对方挂掉电话,我急忙挣出口问:「李小健在吗?我是…张小莺的…妈
…」

  「啊,他出去了耶!…我是他表哥吕大钢,你是…张伯母呀?…」

  「对,对!…我…」

  想起上回跟李小健弄完,临走时撞见正好回来的大男孩。在极度尴尬的场面
下,诌出我代女儿张小莺、向李小健请教功课的谎言;而窘迫不堪地离开他家之
后,

  居然还又想到这位大钢表哥;不但觉得他长得满帅的;更莫名其妙希望下次自己

  进城,会有机会跟他……(请见杨小青自白9中)

  现在,一听大钢叫我张伯母,却失措得不知怎么接口,好不容易才期期艾艾
地:

  「…想问他一下…我女儿…功课的,那他…不在…就算了!」

  「没关系,我也会呀?伯母,你就过来吧,小健同学的功课,不会太难的。」

  “天哪!他…居然邀我去他家,而且就只他一个人在!…这…怎么成!?”

  心里虽然否定,但我却鬼迷了心窍,想也没想、就嗲声应道:

  「那…多不好意思!…麻烦过小健还不够,又劳你费心…」

  「没关系,助人为快乐之本嘛!……」

  大钢应对如流的回答,令我心里砰砰跳起来。想到:这不正是天赐的良机,
让我玩过小弟弟,又给我一个大哥哥吗?…可是,把自己送上门去,我岂不也太
烂、太无耻了点吗?!

  电话那头,大钢可能听到我的沉默,又加了句:

  「…其实小健解决不了的,你女人的问题,我都可以解决。…」

  「啊~!你说什么呀?…」我大吃一惊脱口问出。

  「对不起!伯母,讲溜了嘴,我是说你女儿…功课的问题啦!」他赶忙更正。

  我的心更慌张、可是也被逗得更性亢奋起来。因为这通电话的对白,简直是
荒谬到了极点;就好像我跟他都已心知肚明,彼此却仍然打着哑谜似的。

  我只好装出客气般说:「那…就先谢谢你了噢!…」

  「张伯母别客气,…就待会见吧!…」

  「嗯!…」

  挂上电话,我感觉自己两腿间裤子都湿了。犹豫着是否得再跑趟厕所、换上
一条乾的?以免让他认为我是那种迫不及待的女人。可是又想:反正已跟他心照
不宣了;找他,当然就是干那档子事儿,何必多此一举换内裤呢?

  倒是我为「女儿张小莺的功课」请教吕大钢,作求见他的藉口,却少了份该
有的道具:她的功课!……这,可就得费点心思、变才变得出来了。

  於是,跑到一家书店,东挑西拣了些纸笔、活页簿,像真要去「做功课」似
的。

  还顺手翻到一册满载图片、关於人体解剖的书,也一并买下;才开车驶往李
小健,不,吕大钢的住处。

  路上,觉得这整个过程满可笑的,可是也有趣极了!我甚至还幻想自己跟吕
大钢一边「研究」人体解剖,一边假戏真做、脱光衣服,互相把玩、研究彼此的
身体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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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家屋前停好车、正要按门铃,吕大钢就已经先开门、掬着笑容、迎接我
了。

  他虽不像上回,穿西装、打领带,一副很正式的模样,但也没散漫地只着T
恤和短裤;使我觉得他是个满懂礼貌的大孩子。

  「嗨!…你已经等我啦?」我笑着对他打招呼。

  「是啊,张伯母!怕你找不到,才从屋里朝外面一直看呀!」大钢解释说。

  「你真懂事,还知道体谅大人,你爸妈…教出这么个…儿子,一定很安慰!」

  我倚老卖老地说,走进屋里。同时感觉吕大钢锐利的眼光,老在我身上溜呀
溜、瞧个不停;瞧得我是高兴、又心慌。

  尤其,我穿得确实很那个:无袖的橘色连身洋装,把整个肩膀和手臂露在外
面;短短的窄裙下缘,只遮住大腿的上半部,而浅粉色、薄到半透明的缕花长筒
丝袜,更衬托出膝头以上的大腿。加上又戴着刚买来、镶假珊瑚的K金耳环、手
镯;系了条金黄色、松垂垂挂在腰臀上的炼子腰带;脚蹬橙色半高跟皮鞋。整个
打扮,简直就是故意惹火得要人瞧、要人想入非非的。那还管跟自己的身份合不
合?

  或与「母亲为女儿」向同学「请教功课」的藉口是否相宜?!难怪年轻的大
男孩要盯着我这不伦不类的一身上下、看得眼珠都快滚出来了!……

            可我心里却保守地想:

  “天哪!这孩子真大胆!看女人都看得这么肆无忌惮,让人家还真怕怕的呢!”

  吕大钢引我到客厅里摆着的那张暗红色皮沙发坐了下,笑着说:「我从小是
阿姨带大的,爸妈没怎么教;所以我一直跟阿姨…比较好。…张伯母,想喝点什
么?

  我去拿。」

  「啊,不…麻烦了!…呃~,好吧!」不知所云地点头时,却把两腿夹紧了
些。

  因为我还是满心慌的。尤其吕大钢讲他跟他阿姨比较「好」,我立刻想到李
小健的妈妈:那位照片上有点福相、笑得甜甜的女人;和上回在她卧室的大床上,
跟她儿子玩的时候,还用了她藏在床下的「摇摇乐」。

  如果吕大钢是个坏胚子,已经无耻地玩过了他阿姨,也就是小健的妈;而我
今天又与他有染的话,那…这种搞不清楚、乱七八糟的「关系」,岂不是比乱伦
还要糟糕吗?……

  全无事实根据的胡猜乱想,倒教我给想糊涂了。接下吕大钢端来的饮料,喝
了口,才发现是杯红酒。同时他坐到我旁边,对着我举杯、啜了口说:

  「阿姨~,喔,又讲错了!张伯母…先轻松下吧!…」

  「那…功课呢?…我…」心脏砰砰跳得更响;两条腿也并得更紧。

  但是却莫名其妙地拾起塑胶袋、拿出刚买的笔记本、和人体解剖书,摊在桌
上。

  「等会吧!等会我再仔细教你…」吕大钢又怂恿我喝了口酒。

  「哎~,我这人…就是最不能喝酒的耶,每次…喝不到…两口就会…醉得…
什么都不能抗拒了!…」我眼睛涩涩地瞇了起来、身子靠到沙发背上。

  吕大钢坐近我,啜酒轻唤:「阿姨~,你…只喝两口,就变更漂亮了!」

  “天哪!这个死男孩,已经「引诱」我成功了!……而且还阿姨、阿姨的直
叫,叫得我心都痒死了!……天哪,要是再不吻我的话,人家可要忍不住…採取
主动了啦!……”

  心中虽这么喊,但是却羞得要死、讲不出口。只好在皮沙发里款款地扭着屁
股;朝他媚眼一挑,轻轻嗔道:

  「都是你啦!…让人家…大白天还…喝酒…」但我却舔湿了微启的唇。

  吕大钢这才贴过身,托起我下巴,当我两眼闭上的同时,吻住我。随着嘴巴
立刻张开,将又湿、又烫的舌头伸了进来,让我紧紧含着、吮吸、吮吸……

  「Mmmmn ……mmmnnnn !……」「嗯~!……唔…唔!」

  他一进一出的舌头,跟肉棒子一样、在我嘴里抽、插,惹得我好心急、好兴
奋;赶忙将两手勾住他脖子,用力回吻;同时身子朝他怀里猛贴、猛蹭。他收回
舌头,在我耳边舔呀舔的、然后轻轻噬咬耳垂的时候,我已经快被他逗疯掉了!

  「嘶~!……哈~啊!……嘶~~!!」猛烈吸气发出嘶声。

  「阿姨、阿姨…好漂亮!……」「喔~!……喔~呜!!……」

  吕大钢舔我仰着头而伸长的颈子,一面舔、一面用手隔着衣服揉捏我的小乳
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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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呜!…别这样嘛,大钢!…才刚坐下,你就对人家…非礼!…」

  我微微地挣扎、轻声嘶喊着。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要拒绝他;只感觉如果我表
现出欢迎的反应,会显得自己太无耻、太不知羞。

  「可是…阿姨,我要你啊!」他明讲了出来。手也没移开,还捏得更用力些。

  「这…这怎么可以呢!?……你年纪…这么小,就……」

  「…就好喜欢…像阿姨这样…成熟的女人嘛!」

  吕大钢的话接得天衣无缝,令我更无比亢奋;觉得乳罩下面的两颗奶头都硬
硬地挺了起来,顶在衣服里好紧、好闷、好难受!而大钢的手指就好像捏出了奶
头的

         形状、隔着衣服跟胸罩掐呀掐的……

  「噢~呜!别…掐那么用力嘛!」唤出声时,腿子都紧紧夹住、互相搓磨了。

  吕大钢不理我的抗议,一手掐奶头、另一只手滑到我腰肚上、不停旋转、按
揉。

  惹得我在沙发里阵阵蠕动;整个身子向下摊痪,而连身洋装的短裙则往上磳,
磳到大腿愈来愈露、屁股都几乎快露出来了!

  「啊~呜!…不~!」我扭身挣扎。但,天晓得我要得才急呢!

  「…秋萍阿姨…你…好性感喔!」大钢赞美着。可是……他怎么知道“秋萍”?

  「谁?…谁是秋萍啊?!」心一慌,我急忙把他推开问时,想到李小健。

  「你呀!表弟…早就告诉我了。」他两眼盯住我。

  “天哪!李小健…一定什么都跟他讲过、而他也全知道了!…那…那我的脸
还能往哪儿放?…那种羞惭,一定把我整张又热又烫的脸、红透到耳根了!…天
哪!

  …我怎么面对他?…面对这个…已经晓得我底细的大男孩哪!?……“

  「天哪!你们两兄弟…坏死了!」我只能这么叫着,低下头,往他身上靠过
去。

  我把脸埋进他的胸膛,一直摇头、娇嗔出声。

  「他还讲…你们用了我姨妈的…摇摇乐,玩到爽歪歪……」

  吕大钢一面说、一面拉下我洋装的拉炼。我知道一切都不用再假装了,心里
反而顺畅起来;就乖乖让他把洋装从肩头打开、剥下。摇着低低的头,轻声呓道


  「不要讲了啦!…坏孩子,羞死…人家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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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偏要,偏要讲…秋萍阿姨!…秋萍阿姨才坏,引诱我表弟!……」

  吕大钢把我洋装剥到肚子上,乱成一团的裹在那儿。我整个裸露的上身,就
剩下粉红色的奶罩,怎么也遮掩不住自己好平板、好瘦巴巴的胸部。我充满了自
卑、交杂着被指责的羞辱,诺诺地抗议:

  「没有嘛!…人家的…奶奶那么小,那里还可能…引诱?……」

  但眼睛却瞥向他穿牛仔裤的胯间;看见那儿肿肿的、一大包东西。立刻感觉
喉咙发乾、嗓子几乎哑了似的发不出声。而吕大钢已把我奶罩前面的扣子解掉、
轻轻一拨、使它敞开来。纯熟的手腕,简直就像是玩女人的老手!

  「羞…死人了!…」我好不容易迸出沙哑的娇嗔;大钢就立刻拿了红酒喂我
喝。

  「哎~!真是的…好…不堪死了!」嚥下酒叹着时,奶头已被他手指捏住。

  一面轻掐、一面在我耳边说:「表弟还说:萍姨奶子是…长长、硬硬的!」

  「啊噢~~呜!…别再讲了、好不好?!」但我的手也不知不觉伸到他胯间。

  「那…萍姨喜不喜欢我?」说完,大钢低下头、含住我一颗奶头。

  同时把我的手压在他裤子的那包大东西上。我忍不住了、紧握住半硬的它,
搓揉起来;心中难禁地喊着:“喜欢死了!…早就喜欢死…你这根…大鸡巴了!”

  可嘴上却:「哦~~啊!……都是你啦,把人家灌醉…什么事都…做得出了!」

  我愈揉大钢的肉棒、感觉手心愈痒;同时奶头被他吸得…舒服得要命。互相
交夹的两只脚,趾头在丝袜里都忍不住勾了起来;屁股,也早在皮沙发上磨呀磨
的,

      还用力把胸膊往上挺、好让他更热烈吸我的奶……

  老实说,幸亏喝了他给的红酒;否则,叫我跟一个刚认识的大男孩,才不可
能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呢!

  「那,我要萍姨怎样,她都肯了?」吕大钢在我胸口,稀里胡噜的问。

  「…肯…都肯了!!…」脱口叹叫的同时,心里也喊着:“完了!我完了!
…”

  吕大钢从沙发站起来,面对着我,托起我的下巴、露出得意的表情说:

  「那~,萍姨帮我吹吹喇叭吧?!」

  我还能说什么呢!?红透了发烧的脸,仰望着显然是经验丰富的男孩,只能
两眼难以置信地瞧他;轻噘微微翘起的唇,欲言又止。同时伸出两手,解开牛仔
裤扣、拉下拉炼,帮他剥掉了落到脚下。

  一眼看到皮肤略黑、年轻而健壮的两腿肌肉;衬托出紧贴住平坦小腹的白内裤、

  和它被阳具半举而撑高的隆起,我立刻又口乾舌燥了。二话不说,一手捧住
大包东西的底部、另手勾着松紧裤腰往下扯。刹那间,吕大钢的肉棒鼓着又圆、
又突的龟头,就蹦在我的脸前了!

  我迅速把白内裤剥到他脚下,更掩不住心中的焦急、双手捧握着吕大钢的肉
茎;

    媚眼朝上一翻、用舌头黏湿上下两片嘴唇、又娇又喜地唤着:

  「哇~!大钢、大钢~、你的喇叭…好大喔!…」

  称大钢的傢伙为“喇叭”,自己都想笑。因为以前李桐跟我讲的,是“吃香
蕉”

  、或“含香肠”;后来与方仁凯讨论口交时,他说那都太俗气了,文雅些的
叫法是“吹箫”;更直接刺激人心的,应该是“吸鸡巴、含大屌儿”、或“吞肉
棒、舔老二”。另外,还有其他叫法,像广东人讲的“含鸠”、北方人的一个
“吹”

  字;和经过西方文化洗礼的男女直译的“69式”;不一而足……

  不过,对我来说,当男人的阳具插在自己嘴里,撑得又满又胀、几乎无法透
气时,一心想的,就是如何努力配合佔领整个口腔的异物、使自己适应它,进而
採取主动、控制它;转为像吃冰棍儿、或吸棒棒糖似的口腔快感。让自己先得到
口交乐趣、不知不觉地陶醉其中;在男人眼前显得好疯他、好享受肉棒的恩赐,
引出他更兴奋、更不绝口的夸赞;然后,自己才会愿意为男人加倍付出令他爽到
骨头都酥掉的「撒卫死」(Service=服务)呀!

  这浅而易见的道理,没什么大学问,不过是我作个老大姐的一点经验之谈罢
了!

  抱歉,话扯远了。就再回头来讲讲我吹吕大钢「喇叭」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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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萍姨,爱大喇叭吗?…」吕大钢见我一定好飢渴的样子,故意笑着问。

  「…就怕它太大了,撑不下去耶!……」

  我仰起头,瞟了他一眼、娇滴滴的说。但身子更往前贴,让自己奶子踫到他
的腿;两手环抱他肌肉坚实的屁股、捏呀捏的。但因为坐姿使围在我腰间、裹成
一圈

  的洋装匝得好紧好紧;而包住臀部的窄裙又绷得绉巴巴的、令我好生难耐;只好

  挪动屁股、坐到沙发边缘,双手将裙子往上提着扯,一直扯到长筒丝袜的顶
端、和吊袜带都暴露了出来;最后才抖掉脚上的半高跟鞋、腿子大大张开,把吕
大钢

            站着的两腿夹在当中……

  「可是萍姨…你…嘴巴生得够宽阔,应该吃得了呀!」

  「不来了啦!你…刚才嫌阿姨的奶小,现又嫌人家…嘴巴大…」我扭屁股抗
议。

  「那有嫌?…像茱莉罗勃丝…嘴巴那么宽,但个个都说漂亮得很呀!」

  吕大钢一手揪住我后脑勺儿的头发,使我的颈子伸直、脸更仰起;另一手的
指头在我唇上划呀划的,害我从嘴唇一直痒到口腔里。忍不住两眼一闭,就更张
开嘴、摆动着头、追他的手指,想含进去。而他一面跟我捉迷藏,还一面用台语
讲:

  「嘴大吃四方、嘴大呷大只的呀!…」惹得我想笑,可是又更急迫得要吃东
西。

  「Mm~~mnnnn !…Mmmm~mnnn…mnnn!!…」终於含住指头了!

  才被大钢的手指在口腔里一阵搅和,我的津液源源而生、嘴巴立刻不乾,也
更有胃口了;闭着眼睛吮吸起来。吮到嫌手指不够粗、嫌它插得不够深,就摇头
把它

        又吐了掉;国、台、英语混为一气的叫着:

  「人家…要…吹喇叭!…要…呷大只的、suck…大肉棒了啦!……」

  大概吕大钢很中意我主动的呼喊,他放掉了我的头发,手叉住腰、低头笑道
:「萍姨叫得真好听,大只的…就给你呷、给你吹、给你suck suck 吧!」

  “哇!太棒了!…太…美妙了!……”「呜~!太棒了!…太棒了!…萍姨!」

  不知是不是我心里的狂喊、和吕大钢呼出的,发生了共鸣。当我无比热烈地
含住龟头、纳进口中,以舌头绕圈儿、打转;像它上面沾满了蜜糖似的,舔来舔
去;嘴唇一噘、一噘的顺应阳具渐渐深入,往肉茎上匝、紧紧的裹住;体会那傢
伙的粗长、钜大;然后开始没命般的吞食、狠狠地吮吸肉棒时,就知道我今天一
定会极尽风骚、淫荡,从几近放浪形骸的行为中,澈底享受肉欲满足了!

  从吕大钢站着、我在皮沙发里吹他的喇叭,换成我洋装都没脱、就趴跪在咖
啡桌上,引颈狠吞、猛吸他的大肉棒;继之仰躺在沙发、头搁在扶手上,任他将
阳具往我嘴里抽插;再换为我头对脚、骑到他的身上,一面吃大香肠、一面被他
灵活的双手掏弄三角裤全湿的阴户、把玩我浪得不能再浪的屁股。光光是这种调
情与前奏,还没到正餐、主菜的插洞、性交,就已经令我痴醉、疯狂到了极点。

  不用说,最后是我又恬不知耻的躺在沙发上、两腿大大地分开、高举双脚、
伸出两臂,央求着吕大钢将我湿淋淋的三角裤扒掉;要他狠狠的、用最大力、最
大力的方式、戳进去把我给干了!给痛痛快快地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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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白(11上)完。请阅〔11下〕不日贴出。

            2000-05-16初写

            2000-05-19完成

            2000-05-22修正

            2000-05-22贴出

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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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11下)

  我爱「轻狂少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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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实在无法从“我”的观点、把自己在沙发上如何如何的样子描述出来,
只好试试放弃第一人称、改成以在场「隐形」的第三者眼光,像拍电影、或「窥
视」

  的方式,呈现出来。

  反正,当时我跟吕大钢作爱“性交”的心理状态,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两
人间的对白,也不深奥难懂。就算是代表了什么,大概总不外乎是以前早就描写
过的陈年老套:像「羞耻」呀、「自惭」啦;或把不同的男人在心里互相比较一
番,乱想些什么自己爱谁、又不爱谁的分别。再不然,就是讲自己被男人用些羞
辱般的言辞、或有类似虐的方式对待时,反而会感到异常的性兴奋,是因为承认
自己做了「坏事」,所以该当要被人作贱、让大男人处罚似的。

  我并不讳言,在某种程度上,那是事实;而自己有这种心理倾向,确实也是
使我性亢奋的原因之一。可是,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我何必要一而再、
再而三的在自白中重覆了、又重覆呢!?

  不过,有一点,我倒是希望能让人瞭解:女人在床上、在性事上看似「被动」
的行为,其实并不表示她心里就是被动的。即使女人甘愿承受男人如何如何的对
待,也不见得反映她是个「弱者」。而男的,更不该视她为可以支配的「工具」。

  大家不妨想一想:我跟李桐、跟方仁凯外遇,是因为我无法抗拒他们的「男
性」

  吸引力吗?……是我完全被他们的大鸡巴征服了,就束手无策、任他们玩弄
吗?

  还是因为我自己有强烈的需要,才逮着机会、选择要跟他们谈恋爱、上床呢?

  至於李小健、吕大钢两兄弟,就更不用说了。他们年纪小、还不懂事;我也
没有闲情逸致对他们解释。在「性」的方面,我认为不管用什么方式,只要大家
玩得开心、尽兴,双方都能满足,就是桩好事。根本不必钻什么牛角尖,说些谁
比谁懂伦理、谁又比谁更讲究道德之类的屁话。这种基本上追求肉欲、感官的满
足,和心理上的暂时解脱,充其量不过是各尽所能、各取所需的行为而已。

  您说对吗?                        〔杨小青
注〕

  〔以下就是文字难以形容,但声光效果奇佳、影像绮丽无比的男欢女爱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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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全身上下,因为来不及一件件脱掉的衣服,半垮、半挂在她削瘦的上
身;而卷裹在腰间的洋装,又绉成了一团,暴露出她粉红色吊袜带、和扯着的半
透明长筒丝袜,紧紧包住她个子虽不高、比例却显得修长的两腿曲线。但最诱人
之处,还是三角裤被扒掉之后,她大大劈分的两腿间,长满的又浓又密、一大片
茸茸而乌黑的阴毛,和下面那只水汪汪、湿淋淋的桃源蜜穴!

  她因为两腿分开、高举着,吕大钢可以清楚瞧见肉穴底下、滴挂着亮晶晶、
闪烁发光的淫液,使微微突起的会阴部肉稜、和凹陷下去的臀沟与肛门,也显得
分外耀眼、艳丽。

  「哇~!萍姨,你…你这…肉洞,真是…好美,好…性感唷!」

  连玩过不少女人的吕大钢,赞美之辞都居然变得结结巴巴、再也流利不起来
了。

  而他胀得更粗、挺得更直、略呈暗黑的肉棍,相信也必是硬梆梆的、像根好
烫、好烫的铁条!看在迫切不堪的杨小青眼里,更惹得她极度空虚的肉穴都垂涎
欲滴,止不住又淌下了潺潺淫液。

  「天~哪!…大钢~,快来吧!…别让阿姨…等,等都等不及了嘛!」

  吕大钢面对眼底既风骚、又媚荡的杨小青,以打手枪的动作搓揉他那根活像
榔头般的阳具。圆鼓鼓的龟头胀得几乎跟颗卤蛋大,发出亮晶晶的闪光;而整个
肉茎上面,盘缠的血管,弯弯曲曲地鼓起、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阿姨真的…那么飢渴啊?」吕大钢暧眛地笑着问,愈揉愈快速。

  「就是嘛!人家…真…飢渴得…快捱不下去了!」

  杨小青脸上写满难熬不堪的表情、呶着薄唇、娇滴滴的应道;她奋力地扭动纤腰

  ,摇甩陷在皮沙发里、活像个磨子团团转的雪白圆臀。而不甚丰满的胸膊,
顶着的两颗高挺的奶头,也跟随身子扭动、颤呀颤的,好像祈求男人赶快把它们
揪住、用力掐弄、撚捏似的。

  这时,吕大钢才挤入杨小青大张的腿间、跪低身子,把大龟头搁到她鼓得像
馒头的耻阜上;用阴茎底部在覆满爱液的嫩肉缝当中,缓缓、而滑溜溜的、前后
前后磨擦。

  不到两三下,杨小青就愈来愈高昂、到最后像疯掉似的尖声呼啼了:

  「啊、啊!…哎哟啊~!…天~哪!…求你…别慢慢磨了啦!…大钢,大钢
~!

  不要这样…逗人家嘛!…姐姐都…快受不了、受不了了啦!……」

  「哎呀~!…不要…整人了嘛!……快…戳…戳到萍姨…姐姐的里面嘛!」

  可吕大钢偏不依她,仍旧好整以暇、双手提着杨小青大张的两脚,慢吞吞的
一前一后挺动身体。让搁在肉缝上的阳具就着自己的重量,渐渐嵌入阴唇肉瓣当
中,滑动、搓擦;惹得那儿爱液都发出令人神往的「唧吱!唧吱!」的响声。

  「好湿哦,居然还会出声音呢!…萍姨你…准备好…给大只的玩了,对吧?」

  「坏死了,不要明知故问嘛!…阿姨恨死你了!」

  「才不会呢!阿姨都是…最爱给…大只的男人…玩的!」吕大钢自信地说。

  「好了啦,好弟弟,不要讲了!…你就快点…玩姐姐嘛!」她摇头大叫。

  杨小青被整疯了,什么话都口不择言喊出来了。让吕大钢更是意气风发,吼
着:

  「那你叫呀!…叫大只的…操、干呀!叫得好听,我才插!」

  「Ooohhhh ~~God !…好我叫,我叫就是了嘛!…操我!干…我嘛!Please!


  Fuck me !…Plea~se!…Don't make me …wait any longer !!…快!
…快肏我、肏…萍姨…姐嘛!……」杨小青一急,中英文全都出笼了!

  「Aaaahhhhaaa !…Yes!…Fuck…me~!……啊~!!…啊~!Good!!

  大…宝贝~!……你…好大、好大!…You'er…so~big ~喔~呵!」

  吕大钢好粗、好粗的硬棒,终於插进杨小青艳丽如花的蜜穴;将她胀得满满
的、充实得不得了,失魂般地高呼大喊。那种叫声,乍听下,还以为她遭了什么
毒刑,满淒惨、满可怜的。可仔细一听,就知道原来是狂喜到顶点时的嚎啼、充
满了抑制不住奔放的感情、和感官刺激到极点时,崩溃掉的神魂。

  「You like it ?…嗯?」吕大钢英语也不差;一边把肉棒往她里面推。

  「Aaaahhhhaaa !…Yes!…I love it !…爱…死了啊!…啊…啊~~!!」

  杨小青仰颈长呼的回应,响亮得彷若银铃、高昂得有如咏唱;而大张成V字
形、撑直的两腿,则连连颤抖、脚尖好用力地朝天指着。

  「宝…贝~!…BABY!!…再…插、插进来…吧!」

  吕大钢深深吸气,屁股缓缓地朝前挺。粗壮的阳茎将杨小青的肉穴绷胀得更
开、把肥腴的大阴唇挤到旁边、连两片向外撑着、肿得厚厚的小阴唇,都被掀开
而呈出里面殷红红、亮晶晶的嫩肉。

  「啊~萍姨的…cunt,好紧啊!」吕大钢不顾额头滴汗,由衷赞美。

  「别管我!…用力…戳…Ram it…in~!…肏我…嘛!」杨小青大叫。

  「阿姨…你真够浪!」肉茎往肉穴里又推进一吋,汗水滴到她阴毛上。

  「啊~~!浪…死,姐姐…早就浪…死了!」

  吕大钢的阳具才刚刚开始一抽、一送,唧吱、唧吱的弄不到十下,杨小青的
高潮就像崩裂堤防的洪水,一泄如注、汹涌而泄了。

  「咿~~呀啊!…MyGod !…I'm com ……ming!…老…天哪!…姐姐…丢
…丢出来了!啊~!…Ooooh …ooohhhh ~…YES!!」她两眼翻白;腿子直
抖。

  吕大钢稍稍加快速度,一拍也不漏地抽插着,而肉棒就着杨小青高潮溢出的
液汁润滑,愈插愈深入、愈急促;使她像攀上高潮的巅峰,却好久好久也下不来
似的,一直大张着嘴,猛烈呼喘、拚命摇头;连嗓子都沙哑了,还断断续续喊着


  「I'mcoming !…呵…I'mc…oming !!…GodI'm……还在…出…啊!…啊
…」

  杨小青分张开的大腿内侧、和连着下去到臀瓣的肉,一直颤抖;被大丛黑亮
阴毛覆满的耻阜上端、微凸的雪白小肚子,痉挛似的上下起伏、抽搐。因为她曲
腿的姿势、而垮落在肉上的粉红色吊袜带,也随着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杨小青才喘呼渐息、嘺声渐弱;主动抱住吕大钢的上身、主
动地献上热吻;但她的两腿还是紧紧盘绕在他腰臀上,不让彼此身体分开。而深
深、长长的吻,刚一分开,杨小青就立刻又勾缠住吕大钢的颈子;将仍然绯红的
脸颊紧贴上他的腮帮子,上、下、左右廝磨。一面轻声呓道:

  「喔~宝贝!……你…好好,好好,好~好喔~!……」

        xxxxxxxxxxxxxxxxxxx

  「那~萍姨是夸奖我的…工夫好、很快就能…把你…弄出来呀?」吕大钢附
在杨小青耳边问。问得她羞成什么似的、娇滴滴的嗲声嗔着、呓着:

  「哎哟~!…你…又问得人家…丢脸死了!…宝贝~!姐姐真是…好不中用
喔!

  好忍不住你那么大只的,一下子就…丢掉了!…还害你都…没享受到…」

  「有哇,也有享受到啊!阿姨的…小cunt…最紧了,干得好舒服…」

  「你说我的…屄洞洞,最紧呀?…」杨小青的嘴都笑歪了。

  「是呀!…屄屄洞…又小又紧!」

  「比你真的阿姨的…还紧?」表情神色飞扬的杨小青继续追问。

  「嗯!还紧…」吕大钢肯定地点头。

  刹时,杨小青两手握拳、便雨点般捶打在大男孩的肩上,生气、埋怨似的娇
喊:

  「要死了啦!…我早就猜中你这…乱伦的坏胚子,玩了你阿姨不够,又勾引
表弟的女人…萍姨…我;…还把人家洞洞的大小…比来比去!…真气死我了!」

  但杨小青原先缠在吕大钢身上的两脚,并没有放松,只像很讨厌、很痛恨他
似的,不地断踢、跩他的腰臀。直到吕大刚连连陪罪,才停下来;嘟起嘴唇,作
故意不理他的样子。沉默了一阵,她又瞟起媚眼问吕大钢:

  「那…那你…倒底喜不喜欢人家的…紧屄嘛!?」

  「当然喜欢!」他答。

  「比喜欢你阿姨的,还更爱?」她又追问。

  「嗯,还更爱!…萍姨,放心好了!只要你肯,我就一定好爱玩你的紧屄~」

  「那~…李小健怎办?」杨小青却放不下他的表弟。

  「他说没关系、我们可以两兄弟轮流;他一次、我一次……」

  「啊~!天哪!你们怎么…这样荒唐?…简直…」她又开始猛捶他的背。

  「我们讲好…有福共享的啊!…其实萍姨,你也可以同享我们两人呀!」

  「愈说愈不像话了啦!…你们两个…疯子!」杨小青捶到手累;甩着两腕直
嗔。

  「就是说嘛!我们两个…都好疯狂…萍姨的小紧屄喔~!」

  吕大钢笑着,突然朝杨小青身子用力一挺。大只阳具“噗吱!”一声,又捅
进了阴道里;接着就像拉风箱生火似的,“扑滋!扑滋!”地快迅抽插起来。

  杨小青也疯掉了。猛甩着一头乱发;糊里糊涂、语无伦次的直嚷。

  她两臂伸到头顶、紧紧巴住沙发扶手;奋力弓起上身,想把奶头挺得更高,
挺到一稜一稜的肋骨都呈现了出来。腋下的两撮黑毛,与白洁的皮肤形成强烈对
比;而削瘦的胸膊上,两只小乳房虽然没什么肉,鼓胀的奶头却凸凸站立在那儿
发抖,像渴求着男人的魔爪搯弄。

  杨小青原先垮落的粉红色胸罩,已不知什么时候被谁扯掉、扔在地毯上;但
早就乱成一团的橘色连身洋装,仍然紧紧裹着她的纤腰;只因为掀得里外颠倒、
暴露出大半个吊袜带,与雪白的腰肚肌肤、黝黑发亮的阴毛,相映衬托、而显得
更为诱人!

  底下,杨小青陷在皮沙发里的丰臀,由於吕大钢推住她两腿向上、而圆圆的
翻了起来;猛烈抽插的阳具,从蜜穴里不断往外掏出亮晶晶的淫液,溢满阴户肉
圈、潺潺滴落,还顺着臀沟淌到屁股下面;使吊袜带的背后、及卷裹起来的洋装,
都淋湿了。

  更不用说,被他们激烈的动作而涂抹在沙发上的一滩爱液,会渗进沙发皮质
里,把原来的暗红色浸染成一片黑黑的水渍;让不晓得的人以为谁打翻果汁呢?!

  「哇塞!…萍姨的水…真多!」吕大钢兴奋地低吼。

  「呜~~!都是你啦!…那么大只,才害姐姐…湿成这样!」杨小青狂喊。

  「那,我帮你擦擦,擦乾了换个姿势玩。」

  吕大钢抽身一退,拔出湿淋淋的肉棒;将杨小青身子一翻、让她趴跪在沙发
上。

  扯着围在她腰际的洋装,抹擦掉屁股上的液汁。然后把裙装掀回去、用一手
压住杨小青的纤腰,使她皓白皓白的丰臀更形浑圆、挺凸的翘了起来。

  他二话不说,手执粗壮的大肉棒、搁到杨小青屁股当中,让它藉着自身的重
量,嵌进凹陷的一弯臀沟里;然后缓缓地前后挺动,使肉茎底部自然磨擦她那颗
玲珑、小巧的肛门。惹得杨小青立刻难耐地高呼:「啊~!…啊…啊、啊~~!!」

  连连摇甩屁股;同时回首恳求男孩赶快戳进去。吕大钢才剥开杨小青的臀瓣、
将龟头顶在又红又肿的阴户洞口;引得她猛吸大气、屏息等待阳具插入。

  可是吕大钢刻意拖延,龟头在洞口磨呀磨的,就是不肯插进去;还故意问她


  「萍姨,你也喜欢这种姿势?…爱让人从后面插吗?」

  「爱…爱嘛!…姐姐最喜欢…这种姿势了!…好了,别问了,快戳…姐姐嘛!」

  杨小青气急败坏地催促吕大钢;可是高举的屁股却动也不敢动,只能阵阵肉
紧地

  收缩臀瓣、夹放股沟;而那只小巧的肛门眼也就十分不安、一张一閤的收缩着;

  像好渴望、好需要什么,要得殷切极了似的。

  「萍姨的屁股…长得好美唷!…跟姨妈一样,她也是最爱这种姿势的……」

  「天~哪!…求求你别再比了!…快肏进来…好不好嘛?!」

  经不住杨小青焦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的苦苦哀求,吕大钢才用力一挺腰,将
肉棒捣进她飢渴到极点的肉穴。杨小青放声哀号的同时,喜极而泣的泪水也夺眶
而出

              、滚下脸颊……

  像久旱的田畴欣逢甘霖、棝桎的心灵终获解放,杨小青嘶声连连、喊出感激


  「啊~!啊!…谢谢!…谢谢,谢谢你,大钢…我的…好大的…大钢啊!」

  和着他们俩性器官交媾而发出的清脆响声:噗吱、噗吱!叭哒、叭哒!……
随着愈来愈急促、却更有节奏感的身体动作,杨小青阴道里也传出“咕吱、咕吱!”

  的水声;两人开始热情地彼此呼唤、相互赞美,又乱喊乱叫得极其亲热、肉
麻,都毫不在意。

  有趣的是,杨小青跟大钢的表弟李小健作爱时,原先互称为阿姨、姐姐、弟
弟的荒唐关系,变成了妈妈、乖儿子!好老公、小心肝!之类的称呼。但是作表
哥的吕大钢,却不让她倚老卖老;偏要杨小青喊他“哥哥”、自称“小紧屄妹妹”。

  杨小青反正什么都依了他,一会儿嗲声嗲气的叫:“哥~!哥哥~!妹妹…
爱死你了!”一会儿娇滴滴的喊:“肏妹妹!…玩人家的小紧屄、弄妹妹舒服嘛!”

  同时身子像条蛇一样,巴在皮沙发上扭来扭去。可也让吕大钢眼瞧着自己插
在她洞里、一进一出的阳具,像另一条蛇似的钻进、抽出。

  看得兴奋了,便开始掌掴杨小青浑圆而雪白的臀瓣,打得“啪、啪!”作响
;虽不十分用力,却打得肉瓣像果冻般、震得一弹一弹抖动;并在皓白如雪的肌
肤上,留下粉红色、浅浅的手指印。而杨小青仰起头,一声声的哀呼,也似痛非
痛、好像很享受这种对待。

  「啊噢~!……啊~呜!!……大钢、你…噢呜~~!!……」

  「喜欢吗?…萍妹妹!…哥打你的屁股,你都爱?」

  「噢~呜!妹妹爱…爱死了!…又痛、又舒服!……啊~噢!…打得人家…
屁股又浪、又荡的……噢~呜!…更感…觉到哥的…大只了!!…噢~喔!」

  杨小青的再度高潮,就是这样被吕大钢打屁股打出来的。只听她昏天黑地的
乱嚷

  、乱叫;整个身子失控般地颤抖连连、纤腰如柳般垂晃、圆臀急速地猛翘;最后

  像唱歌剧唱到结尾的高潮时,尖声娇啼着:

  「死了!…死了,要死了!……哥哥,你太会…太会玩了!…把我给…玩死
了!

  啊~~!…coming!…coming!…I'm ……Commmmingggg~~!!……」

        xxxxxxxxxxxxxxxxxxx

  鏖战两回合结束,吕大钢居然尚未泄精;这,可就把杨小青给收服得五体投
地、心里也乐不可支了。她一翻身、主动抱住大男孩,将娇躯偎进他怀里,喃喃
呓着她多么爱他、多少不了他之类的话。

  吕大钢扶杨小青从皮沙发站起身,把裹在她腰臀上、皱得乱七八糟的连身洋
装扒下来;然后附到她耳边不知说些什么,只见她满脸绯红地点点头,就让他手
牵着手,往李小健妈妈的卧室走去了。

  至於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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