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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杨小青系列】作者:朱莞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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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12上)

  爱被「强奸」的淫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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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

  自从我跟「前任男友」李桐、和「现任男友」方仁凯发生外遇关系,又与「
轻狂少年」李小健及他的表哥吕大钢荒唐乱交以来,我发现自己的生活、以至於
整个人,都有很大的改变。不再是以前那个生活慢步就班、做事

 细心而有条理、外表净落优雅、行为中规中矩的女人;变得不时紧张兮兮

  ,好像生怕发生什么事、又担心什么事不会发生;也变得常常百般无聊,想
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可总是提不起劲,便找理由告诉自己为什么不做。

  至於行为,就更不好意思讲了。像明明应该出去办点事儿,却又一直在家东
摸摸、西弄弄,等到时间都过了还没出门,就只好改期。像呆在屋里、收拾房间,
收到一半,脑子不知转到那儿去了;就跌进沙发、或躺在床上,心不在焉的抚摸
自己身体;像早上一醒来,感觉一天将会好想好想要,但又苦於找不到对象,整
日没精打彩:实在忍不住,只好一次又一次、跑进厕所里自慰。

  唯一使我感觉安慰的,是方仁凯还像以往一样,隔两三天就写封「情书」

  给我;告诉我他每日近况、和对我的想念。而每隔日清晨,我仍会在床上接
到他的电话,两人短暂地聊聊。但随着他准备换工作,变得较忙碌以来,信就简
短了许多;讲电话时间也大为缩水。使我对「谈情说爱」的渴望愈加殷切、对所
获得的慰藉也愈不能满足了!

  可我又不能表现得太过飢渴。他是我最爱的人,我当然也必须最体谅他、绝
不能让他感受压力啊!

  在这段时间里,我经常想进城找李小健、或吕大钢玩;其实,我已经几乎每
个礼拜都找他们一次了。如果这次跟小健、下一回就和大钢上床。如果去得再勤,
可就太不像话了!因为我很明白:这种「不正常」关系,必须适可而止,才不致
把两个男孩给吓着;认为我贪得无厌、死缠他们。最后,「爱呷弄破碗」、偷鸡
不着蚀把米,反坏了好事。

  因此我整个生活,可以说是每天在盼望、时时在期待;但东看西瞧,处处都
得不到。即使获得一点点,也总是觉得无法满足。

  我开始做更多的白日梦、脑中充塞更光怪离奇的幻想,也经常做好多恶梦;
有时自己都好怕、怕那种恶梦会成真。甚至害怕以为自己得了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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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很早以前,还没搬到加州来的时候,我一方面跟李桐约会,另一方面也常
作白日梦。但那时作的,多是和一个不太认识、却对我不错的男人上床、作爱。
最光怪离奇的,也不过是被歹徒似的东方男子闯进家门、绑架而去,结果,自己
反而爱上了他、还跟他在旅馆里作爱。(请阅自白第4)

  但现在,类似的白日梦就很不一样;虽然也是跟陌生男子接触,然后发生某
种「性」关系。可是却不知道那男人喜不喜欢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跟他?
除了像冥冥中已经注定,整个人要被他……似的。

  唉!不说也罢,因为这种几乎毫无道理的事,大都是人家找心理医师分析的
时候,才坦白说得出口的。按照凌海伦(我一个女友)的讲法,当医师听完你的
叙述、为你解说,帮你找出理由;使你瞭解自己,然后,就不会再老是被幻想所
困扰、弄得心神不宁。

  但个性一向就放不大开的我,凡事大多都藏在心里、很难向任何人启口;即
使对知心密友凌海伦,我也不曾透露自己在婚姻里曾经出过轨;更别说还有乱交、
不伦、等可耻的纪录,和脑中光怪离奇的幻觉;让她发现一向循规蹈矩的表面下,
我原来另有一个丑陋、变态的内心世界,而因此将我看低了!

  人为什么要记日记?写自白?就是这个原因呀,是写给自己看、读了之后,
瞭解自己的嘛!好啦,闲话少说、让我言归正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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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是否周末,己记不得了;只知道早晨起床后,就匆匆忙忙。因为丈夫从
台湾「回」到加州的家,本来预定住两个礼拜,但还没呆上五天,台北公司半夜
打来一通紧急电话,他当场就决定次日清晨赶回去;也不告诉我公司究竟发生什
么事,只着我立刻为他理行李,准备动身。

  大清早,开车到机场送丈夫刚走,感觉睡眼还腥淞淞、身子也轻飘飘的;可
是心里却为之一振,想也没想,就将车开往旧金山城里,驶到隆巴底街、小健和
大钢的住处附近。

 在顾客稀少的K-mart百货公司选购既廉价、又性感暴露的衣服换上;买了

  牛油面包、和着杯咖啡匆匆嚥下;电话也不打,直接驶到他们家门口。

  车子熄了火,在座位里扯着刚买的窄裙、把皱纹弄弄平;才突然惊醒似的

             发现自己多么荒唐:

  十天前才和吕大钢如火如茶地玩过,我被迫弄出好多次高潮、最后他喷精喷
到我屁股上,还从后面紧紧抱住我、很认真地喊:“我好爱阿姨喔!”

  那我,因为已经跟他玩过几次,知道他为了搞清楚,称他真的阿姨为姨妈,
而本来喊我为「青姨」的,也直接改叫成阿姨了;所以就变得好激动、心里也好
感激他的“爱”。

  由於预期丈夫「回家」两个礼拜、还要再等与小健玩过,才轮得到吕大钢〔
他们两兄弟讲好的安排〕;所以我想:今早的这次,可以算作「意外」

  发生的「错差」,是丈夫突然赶回台湾造成的。我不告而来,是特别要给吕
大钢一个惊喜。仅管连他表弟李小健在不在家?、或吕大钢自己要不要上班?都
没考虑,就这么冒冒失失跑来,全不像我凡事精心策划、才付诸实行的谨慎习惯。

  在车里猛摇头问自己:我荒唐不荒唐!?可是,人都已经来了,就再荒唐一
次吧!下车前,又扯扯裙子、拢了拢头发,才蹅上门口的石阶。

  “叮咚~!”只按一声铃,耐性等着时,我心里却早己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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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乎我意料之外,开门的既不是吕大钢、也非李小健;而是个衣着不整、有
点胖胖的中年男子;揉完惺忪睡眼,瞪着我直瞧。

  “天哪,错了!…我找错人、找错屋子、找错地方了!……”心里直喊。

  「找什么人?你…」男人以台语脱口问,瞧我的眼光充满狐疑。

  「…找吕…吕大钢…」结结巴巴回应,想调头就走、飞车离开。

  因为男人虽然胖胖的,但非常面善!有着大钢和小健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
张脸;显然不是表哥、就是表弟的爸爸!…因为他们都是一家人啊!

  接不出该讲的话,正要转身拔腿的刹那,男人开口了:

  「你…张太太是吧!?…入内来!」同时把门又拉开些、示意我进去。

  一颗慌乱到极点、砰砰猛跳的心,几乎从口里蹦了出来。虽已焦虑、害怕得
神智不清,我却像听命似的蹅进门嵌,站在帘幕低垂、又因为没亮灯而更觉昏暗
的玄关里;等男人扣上门、转过身、面对着我时,在他眼前手足失措、全身发抖。

  但男人并无意引我进入客厅,只让我站在玄关;表情带着愠怒、声音充满责
难;劈头就问我为什么「勾引」他的儿子和姪甥?!说我出自有头有脸的家庭、
还是个母亲,怎么竟如此不顾廉耻、丧尽伦理道德,戳害年轻人的心身、断送他
们的美好前途?而且玩弄了一个不够、又来勾引另一个,害他们好好一对兄弟俩,
迷恋上同一个女人!

  “天哪!我……人家那有,那有这种用意!?那有这能耐、同时迷住两个男
孩嘛!…再说他们都是成年人了,想跟女孩子玩,也是天经地义、阻挡不了的,
怎么一古脑、全怪在人家头上嘛?!……”

  在身子颤抖、和心中呐喊之下,更深的一层恐惧袭卷过整个身躯;令我站不
住、马上要瘫痪倒下去。因为男人讲的,不只是我个人的劣行、连我的出身、「
有头有脸」的家庭,都扯了进去;暗示我甚至背负造成社会丑闻的威胁啊!

 那我整个的家、先生的家、他的事业、名声……也将不保、也将毁於一旦

  啊!……不,不!这绝不能发生!绝对不可以的啊!

  我像被搯住了喉咙、几乎要窒息似的,猛摇着满脸涨红的头;昏眩般地、身
子歪向一边,正赶紧伸手撑住玄关旁的屏风板,没想到它根本不能撑,马上会被
我倾翻的刹那,男人两手就用力捉住我双臂、将我整个身子执着,还直往上提,
使我连脚尖都得踮起、才不致瘫进他胖胖的怀里。

  他握在我两臂上的手掌,用力得几乎要捏断了似的!……“啊噢~!!”

  「哼!…还装昏不成?!…」问我的低吼声,充满了不屑。

  「没,没有……」我一面摇头、居然一面还挤得出声音否认。

  抬头一望他眼中闪出那种邪恶、露出烟薰的黄牙笑着时,我踮脚站的两膝终
於软掉、身子也垮了下去。他用力摇我的双臂、哼出一声,说:

  「妈的!还想赖?…一看你这幅心虚的样子,我就知道了。…还不快承认是
你勾引他们两个的!…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放掉我、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勾引…只找过李小健几次;是
帮我女儿…请教他…功课……」

  男人放掉我的手臂,我才好不容易站稳些。但结结巴巴的解释,连自己都觉
得可笑到极点,更别说男人会信得过。唯一的藉口,也不过是証明自己清白、维
持丁点儿自尊,徒然的努力罢了!

  没讲完,胖男人就凶巴巴吼着:「伊娘的,…少跟我胡说八道、乌白讲!

  …把我当白痴呀?…要我把你衣服脱光压上床、用强的,才肯招吗?」

  我,被他所讲的那种景像吓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却同时在极度恐惧下,
全身产生了奇妙而怪异的反应。好像肚子里充满尿意、整个下体发酸,不管用多
大气力肉紧、忍着,湿热热的小便还是禁不住要滴出来似的!

  「不,不要!…人家…没讲你是…白痴嘛!…」我奋力嘶喊。

  胖男人突然抓住我一只手腕,翻折得曲肘、手心朝上,痛入心扉、眼泪都掉
了出来。我他当然知道他不是白痴啊!不但不是,显然还已经把我家的底细全调
查清楚、掌握在手中。根本不用讲我先生、或公司的名字吓唬我,就知道他迟早
会威胁我就犯的!

  「…求你,放掉人家…好不好?!…都被你…捏痛了啦!」我开始哀求。

  「放掉?没那么容易哦!」他一脸狰狞的笑,更令我害怕。

  「…那,那你要人家…怎样嘛!?」

  噙着眼泪问时,我垂目瞥见他只穿着棉质的短裤,裤头肿胀的隆起部位。

  立刻感到满脸灼烧火热,再也抬不起头来。预想像中最恐佈的事,百分之九
十九点九、就要发生在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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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男人将我手肘弯折地执住,往暗呼呼的客厅里拉;我脚步蹒跚跟着走。

  走到皮沙发前,他令我坐下、指着已经摆在咖啡桌上的纸、笔,叫我立刻签
字。……「签字?…签什么字!?…我不要,也不能啊!」

  即使在暗中,还是可以辨认出纸上写着四、五行斗大的字:

  「我,杨小青,谨立此据,保証今后绝不前往李宅;也绝不

    再与李小健、吕大钢两兄弟发生任何不正常关系;更保証不

  与他们连络。如有违反,愿承担一切后果。

              立据人:杨小青

  X年X月            签 字:   」

  「不…不!…我不能…不能签!」摇头嘶喊时,声音都几乎发不出来。

  「……做什么别的…我都肯…请你…不要逼我签这个!…」

  到了这别无选择的地步,只要不留下白纸黑字的証据,我什么都答应了。

  我也深知:自己所做见不得人的事,不要说让人抖成社会丑闻;光是丈夫知
道的话,我一生、我的一家人就全部完蛋了!而今天,我为了贪图肉欲,自已送
上门来,投入束手就缚、让人侵犯、羞辱的罗网;除了怪自已,又怨得了谁呢?

  「好,这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哦!张太太?」胖男人也坐下来,笑了。

  紧咬往唇,点头时,眼泪滴到衣服上;好轻好轻的:「嗯!」了声。

  「这才是个聪明女人!…张老板娶了你,算他有眼光。」

  抬起眼光,瞧见男人裂着嘴笑、正中的牙齿裂缝,跟李小健长得一个样。

  记得在小健妈妈卧室里,看过的照片;我终於确定他是小健的父亲无疑!

  “天哪!…跟儿子发生了关系、现在又跟他的爸!……那…我岂不更加深一
等…乱伦之罪吗?…我怎么,怎么会…沦落至此?!…”

  小健的爸站起身、扭亮客厅里的立灯。我一低下头,看到皮沙发上,那回

 跟吕大钢玩得液汁沾湿、呈黑黑的一大片印子;就赶忙挪身、将它坐住、

  盖上。而贴在沙发皮上、两条大腿底部的皮肤都痒起来了。

  「…可是,张老板却想不到…他老婆也会打扮得像…应召女郎吧?」

  胖子回坐上沙发、挤到身边,将我下巴托起、问着羞辱的话。我无法不看他,
唯一能做的只有闭上两眼,感觉泪水沾在眼帘;内心恐惧、羞耻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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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小健爸爸的腮,带着早晨未刮的鬍鬚渣,贴到我脸颊上;他厚厚的嘴唇在
我颈边啄呀啄的、游来动去;我噁心地别过头、想躲。接着他一张大手已抚到我
胸上,隔着薄绸般的紫色洋装捏我乳房;另一只手搅住我的腰,粗鲁地抓捏、按
揉。我用力挣扎,口里喊:「不!……」

  「我也猜他…一定想不到的,嘻嘻!…可是你奶子…也未免太小了!」

  胖子的手捏得好重!「噢~呜!捏…太重了,不要啦!…」

  我抗议嘶叫出口、屁股却忍不住自己扭动了。但一想到:已经答应什么都依
了他,只好猛咬唇忍住;挣扎的气力也小多了,任他捏完一边、又抓住另一只乳
房捏;在我腰上揉的手移到臀部、揉弄屁股旁边的肉。

  「真怪,没想这么小的奶子,还能迷住我家小孩!」他嫌我似的说。

  不争气的眼泪又掉了出来,爬在脸上。随即听见他骂我:

  「妈的,哭什么哭!?…好在屁股还算有肉、还过得去!」

  我左右摇头、甩开他猛要贴我的脸,心里喊:“人家…又不是妓女!…”

  但他肥厚的手掌已把我可耻的性欲捏了出来,忍不住紧夹大腿、两膝交互搓
磨!

  「听好!…等下干你的时候,要会夹屁股喔!」胖子舌头舔到我颈子。

  「嘶~!…呵…啊~~!」好受不了。正张开的嘴被他吻住。

  想要使足全力、挣开他的臭嘴吻我,但完全没用;还是被舌头侵入口中、插
呀插的。又想到:连妓女都不让嫖客亲嘴,立刻就觉得胖子的舌头噁心极了!

  「唔!…唔~!!」更想到丈夫在床上用我的时候,我也是不让他吻的。

  “只有自己爱的男人,才能吻我!…天哪!方仁凯,亲我!…吻我吧!”

  脑子已不管用了,闻到胖子口里的菸味、想到也抽烟的爱人;我变得迷糊了!
开始猛烈吮吸那只又滑、又烫、湿漉漉的肉条。

  「Wwwwoooo!……Mmm …Mmmnnnn ~!……」

  拔出舌头,小健的爸爸盯着我的脸蛋瞧。看得我两眼闭上,又摇起头来、心
中否认着:“我不是妓女!…不是妓女嘛!”但他却凶巴巴地令道:

  「躺下去,裙子撩起来、腿子张开!」

  我涨红了脸,依他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照做。嘴里叹着:「羞人死了!」

  可是我乖乖躺在皮沙发上,拉起连身薄裙、蹬脚、抬屁股、裙子捞到腰上;
露出只有三角裤、长统丝袜和吊袜带的整个下体时,明白淫液早已浸透了自己的
裤子,体内点燃的欲火也渐渐不能抑制;然而,紧夹住的两腿却怎么也打不开!
只觉得让他看见三角裤潮湿的羞耻,简直比死还难受。

  幸好,胖男人两眼在我露出的下体曲线上乱扫,也没再逼我,就道:

  「嗯!…果真像个如假包换的…妓女!…脱吧!…把三角裤脱了吧!」

  他说“脱吧!?”那两个字的声调不像刚才那么凶恶了,让我恐惧稍减。

  於是准备快快将裤子剥下,免得被他瞧见我潮湿的部份。然而,刹那间,我
想到了小健和大钢:不知兄弟俩在不在家?如果正好他们闯进来、撞见我和他们
的爸爸、姨丈,在客厅里……那…将多难堪、多丢人!

  「拜託…能不能不在这里?…到卧室才…脱?…」几乎带着哭泣地哀求。

  「行,等下带你进卧室。…不过,先在这儿摇屁股,给我欣赏欣赏!」

  我只有照作:两眼紧闭、把臀部往沙发里压、想扭动屁股,但紧紧并住的双
腿怎也打不开,叫我如何扭得起来?再加上,知道被淫邪的男人视奸,噁心都噁
得要死,更别提有「情绪」让他「欣赏」了!

  「怎么?刚刚坐着都会扭,躺下了…反而不会!?…」他又凶了。

  一辈子从不曾被人如此对待,我含泪瞧他时,心里真难过死了。尤其是,知
道自己迟早会被他奸污,还要承受一步步的羞辱;就更悲戚万分。

  胖子抓起桌上的字据,对我挥着吼:「算了,免扭了!…起来签字吧!」

  「不、不~!我扭、我愿意扭嘛!」我哭着把双膝向外摊开、扭动屁股。

  踢掉高跟鞋、脚蹬住沙发,臀部终於像磨磨子般旋转时,心中却莫名其妙

                喊着:

  “你…好坏唷!…叫人扭屁股,也不对人家好一点!…偏要威胁……”

  「…手放下去!…揉你自己的洞,隔在裤子外面摸!……」

  「不……」抗议声已经出不来了;但狠心的小健爸爸却不放过我:

  「摸呀!…听到了没?…边摸…边扭给我看!」

  才把手伸到胯间,全身就触电似的发抖。但也立刻开始急促地自慰了!

  「…Aaahhaaaa !…嘶~!…哦~啊!…嘶~!!」同时猛吸倒气。

  「嗯!…张太太身材瘦咕咕的,不过…还算性感。…屁股扭大力一点!」

  「哦~呜!…好…我扭,扭大力的!…噢~呜!!」叫声也提得更高。

  「很不要脸耶!张太太这样子,真不要脸耶!…扭!…再扭!…」

  胖男人侮辱我、命令我的言辞,使我兴奋得往极点冲。在沙发上一面狂扭、
一面拚命手淫、猛烈甩头;更不顾脸上的泪痕未乾,高声喊着:

  「啊!不要脸死了!…啊~~!我真是…不要脸…死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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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阅下自白-12下,即日刊出)

              2000-05-29初稿

              2000-06-08完成

              2000-06-09修正

              2000-06-10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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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上)爱被「强奸」的淫欲

               杨小青自白

               朱莞葶代笔

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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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12下)

  爱被「强奸」的淫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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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不准扭了!……」李小健的爸爸突然大吼一声。

  我吓得立刻停手;只觉得满脸火烫,像全身都快要爆炸,却突然被捂住了般
闷胀在沙发上,还一直猛烈抖动;分张开的大腿肉也一直颤着。泪水又涌了上来、
几乎夺眶而出。

  「贱货!…没叫你出,你就给我忍住!」咒骂、命令齐下,我终於哭了。

  可是令我更要窒息的、整个身体无尽的空虚,也像齐声呐喊般地高呼着:
“天哪!…人家真的忍不住啊!…求你肏我!…大鸡巴,肏我嘛!…”

  胖男人猛将我两手一拉,拖着我坐起来;一手揪住头发、扯得我脸朝上仰。
然后喊着:「嘴巴给我张开!……吸老二!」连短裤也不脱,就把肉棒掏了出来。

  我怎能不看它!?怎能不看那一柱擎天的、男人的像徵呢;那一棍雄赳赳、
气昂昂,又粗、又硬,注定要充满我整个身躯的大阳具、大鸡巴呢?!

  而眼前的阳具,虽不算最长,但是却粗得吓人;尤其肉茎中央部分,鼓得好
肥好肥;龟头呈圆椎形、尖尖的;顶端的「马眼」上,还挂着一滴晶亮的分泌物。

  看在眼里,胖子的整根肉棒,就像一具等待启程昇天的火箭;彷彿向世人宣
告:女人身上的每一个洞穴,都是它发射的入口;体内每一条肉管子,就是它飞
航的轨道;不管她愿不愿意,火箭起爆、进入黝黑的「外太空」

  瞬间,也就是带着她「昇天」的开始啊!

  我怎么不愿意?又怎能拒绝一生晌往的「昇天」之旅呢?我清楚地知道,

 只要看不见男人的脸、只要不计较它是谁的;自己就会身不由主的迷上、

  爱上这只阳具,为它痴醉、疯狂啊!……

  不须别人告诉,我也明白:自己早就是个不顾廉耻、红杏出墙的女人了。

  而我贪婪肉欲的行为,何止淫浪不堪?……根本到了人尽可夫的地步!

  可是,不管再怎么无耻、再怎么下贱、不要脸;我仍然是个「女人」呀!

  我有血有肉、有洞有穴的身体,也还是生来就需要被充满、被戳入、抽插的
呀!难道我错了?…连我的身体也错了吗?…为什么千万人轻而易举都能享受到
的人间美味,而我要它,就这么难、这么遥不可及?得到的这么辛苦、还要承受
这么大的羞辱、委曲!?

  丈夫蛔虫般、无能的阴茎我没法爱,情人坚挺的肉棍仍远在天边的纽泽西;
连只能暂时用用,丝毫引不起「归属感」的、年轻男孩的巨棒,如今也因为小健
爸爸突然出现,而要被没收。除了眼前令人噁心的胖子、和这根如火箭绪势待发
的阳具,我…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可盼望的呢?!

  悲从中来,我张开的嘴巴夹着泣啜、喘息,迸出呜咽,眼泪直流地哀求:

  「求求你!不要在这…好不好?…求你…去房间我…要我做什么都肯…」

  「去,去!…没见过你这样会哭的应召女郎!」胖子甩手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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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慌乱的心砰砰跳,我失措地拉、扯身上皱成一团的洋装,徒然想抹平它。

  弯腰拾起搁在桌上的皮包时,低头看到落在地毯上、那张未签的字据;正要
捡起来、撕掉,就听见胖子冷笑了声:「嘿!…」

  「撕吧?…拷贝多的是。…不签也不要紧,上面已经有你的芳名了!」

  倒吸口气、死了心;抓起皮包、迳自走向李小健妈妈的卧室。我脑中浮现他
爸爸跟在后面,盯着我屁股瞧。他那根肉棒,一定还挺在内裤外面。

  推开门,只见里面黑鸦鸦的。电灯一亮、亮得好刺眼。大床上,粉红床罩、
绣花枕头、全乱乱的散成一堆。想到自己早就在这张床上,跟李小健、吕大钢轮
流玩过;现在,却要被大床女主人的丈夫奸污。而将要奸污我的胖子,可能还不
知道他的老婆已在同一张床上,搞过了自己的外甥!

 一种荒谬、报复的满足感浮上心头;我把皮包扔在床上、迳顾走进浴厕间

  、扣上门、撒尿。心想:“已到这个地步,还能怎办?只要他不太用暴力、
别伤到我身体,就闭着眼、让他…干了吧!”

  可我没想到,小完便、对镜拢好乱掉的头发,转身一开门;就见床上斜躺的
胖子已将皮包打开、里面东西全倒出来,连保险套、滑润剂也触目惊心地散在他
面前!

  拾起东西,胖子满脸暧昧的对我边笑、边讽刺、边质问道:

  「张太太,还有得赖吗?…你随身带这款东西…跑来找少年家,还问什么狗
屁功课?…讲呀!…你有脸讲呀!…」

  他那根从裤子解尿口撑出的大肉棒,挺得更直、胀得也更粗。配上又肥、又
肿的肚囊,看得简直教人作呕;可怪就怪在,我居然觉得这丑到极点的景像,反
而有种说不出、变态的性感。尤其是被问得哑口无言,红透了脸想辩解,期期艾
艾挣扎好一阵,我竟脱口说出:「…人体…解剖学嘛!」

  「妈的你…骗獟啊!…勾引少年家还人体…解剖个屁!…老子剖了你!」

  「不~!…求你…不要!…」

  惊喊出声时,胖男人已经将我一把推到床上、迅速撕裂了薄绸洋装,扯断奶
罩肩带、三两下剥得我赤身裸体,只剩丝袜、吊袜带、和那条中间湿透了一大片
的三角裤。他不让我有喘息机会,立刻粗鲁地剥三角裤。而我在奋力挣扎中,居
然还不忘屁股上挺、提起腿子配合;同时口中连连恳求:

  「李…先生,求你!…别那么凶…不要…用强奸的嘛!人家…」

 我两条腿子被胖子捉住、用力劈了开;就像整个阴户从里到外都狂喊着:

  “…插进来吧,大鸡巴!…戳进来、把我干了吧!…”然而我却听见:

  「妈的…张太太,你就是要给人强奸的!…」胖子骂着、一挺身……

  「啊~~!…不!…啊~~~!!」好粗、好大的??…用力冲了进来!

  “我被强奸…被强奸了!”

  几个斗大的字,挂在我眼前,彷彿宣告什么似的,还闪闪烁烁发光;随即就
溶化在迅速漂浮、颤动,像涌起的泉水中,什么也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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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法描述李小健的爸爸是怎么强奸我、而我又是怎么反应的。我只知道发
生的瞬间,整个人就像个盛满液体的容器,突然被庞然巨物捣得稀烂、崩裂了开
来;溶液如洪水决堤,要四散、溃流;但是已粉碎的容器却又像外面被千丝万茧
紧紧缚住、而里面被撑得几乎要窒息;难受到了极点!

  但那种感觉,只不过是刚被「强奸」、整个灵魂刹那间离我而去的感觉。

  继之而来的,却是盖过一切、全属於肉体的痛楚;像被一把利刃,从里面向
外割裂、撕开似的!

  「啊!…啊~~!…太大了!…痛死了!!…」本能地尖声喊出。

  「妈的!…强奸有不痛的吗?…」胖子的吼声,将我拉回现实。接着:

  「张太太需要给人强奸,就得忍痛牺牲呀!…」

  随着那句侮辱人的话,一阵排山倒海似的振荡,冲袭而来,将眼中的世界震
得天旋地动、不停旋转,连连爆出火花。而被撕裂、被解剖刀割开似的痛楚,竟
转变成为持续不断的高声尖啼。忽而细声颤抖、忽如蝉鸣齐响。

  像无数被扯到极限的筋脉、血管,又遭到更强烈的阵阵紧绷;彷若一条条被
拉直、或紧绕的,被扭曲、或纠缠的、鲜红之中呈惨白色的千丝万缕,漫佈在整
个世界里!

  那种痛,已经不是痛,成了一种难言的感受;又被另一波袭卷而来更强烈的
刺激掩盖、湮没得欲哭无泪。但是,新一波的「刺激」,却让我付出了更大的代
价。

  只因为那是强烈感官、肉体的刺激,澎湃如潮的「性刺激」啊!我禁不住喊
出:「啊~~!…天哪!…你…太大、太粗了!…人家会受不了啊!」

  更莫名其妙地脱口而出:「Oh God!…You're so thick !…So big~!…」

  刹时,“…啪!…啪!!…”我的脸突然被刷了两记耳光!

  刷得我眼冒金星;「臭婊子!…」骂得我再度热泪盈眶。阴道里像刹时被

     抽走了所有的性感、失控般地阵阵痉挛;而颤声尖叫出:

  「啊~!No~!Please don't!!…」

  「勾引少年家的…贱货!怎能不打?…」吼着又一记耳光刷下来。

  “啪!”「啊~呜!…痛死了!…求你…别打嘛!」用力睁开眼,哀求。

  「不打…你那会懂、又怎么会知道!?…」大手掌再度举起。

  「不~!」眼睛紧闭地尖喊着:「别打!…人家…会懂、会知道嘛!」「…
知道个什么鸟?…讲呀!…」还好,没刷下来。

  「知道…不该勾引…少年家;…勾了…会被强奸……强奸会痛…」

  喘着、结结巴巴的,愈讲、眼泪愈积愈多,还闪晶晶的。

  「伊娘的!…你不是本来…就爱痛吗?…」他又挥起了威胁的手掌。

  从来没被人刷过耳光,脸颊两边除了痛,还愈来愈烫;心里好怕整个脸皮都
会被打烂掉,只有强忍着、听话点头的份儿。同时,感觉深深埋在肉穴里、胖子
的阳具又胀得更粗、更大。眼泪终於滚了下来。

  胖子狰笑一声,再度开始抽插;两手揪、捏、我的乳房;掐、扯奶头。「好
痛!…痛…死了!…」我点头、嘶喊着。那是痛入心腑、肺脏的痛!

  可是随痛楚而来、直通我子宫里的刺激,却令它阵阵抽搐;跟随龟头尖尖的
刺戳而缩放。强迫阴道裹住肉茎、洞穴肉圈紧匝迅速一进一出的阳具!

  我用力蹙紧的两眼,不自觉闭了上。

  脑中,那奸污我、对我施暴的男人,已不再是胖子、不再是李小健的爸爸;
而是一个我无比需要、也疯狂爱着男人了!虽然没办法看清他的脸,却直觉知道
…他是李桐!…是方仁凯啊!

  “喔~,宝贝!…对我…对我好一点嘛!…”我一喊;他捏得就轻柔些。

  “哦~宝贝,我好爱你喔!”他会应着:“青,我也爱你!不痛了吧?”
“没关系,弄我痛!宝贝,愈痛我…愈舒服!……啊~!!…舒服!…”

  “真的?…小青?…弄痛了…你都爱?”他用力捏,问我的声音却温柔。

  “Oooohhhh!…Yes !…愈来愈…爱…鸡巴了耶!…”嗲声回应他。

  我的屁股一定又主动扭起来了;只因为他是我的爱人、我的情人、男人!

  但是令我痴醉、沉迷的销魂,并没能持续多久,就被另一个男人的嘲笑声打
断。

  「哈哈!…张太太叫痛,反而会爽得…闭上眼睛呀?!」羞辱得我摇头。

  「连底下的…烂屄,也渗出水了!…」泪水从更闭紧的眼帘间,溢出。

  「我看她是…爱着…给人强奸的滋味喽!」猛点头时,热泪已滚下脸颊。

         xxxxxxxxxxxxxxxx

  我活了一辈子,从没有在床上、跟一个男人性交时,流下如此多的眼泪、哭
得这么伤心过。但流下的泪,并不只是遭到羞辱、疼痛的哭啼、或哀泣;它无宁
也代表了洗涤罪恶、清除污秽;和澈底净化心灵的淋漓!将我从羞耻与痛苦交织
的罗网中解放出来,赤裸裸面对一个全无道德颜面、甚至连是非、对错都不存在
的世界。

  在那儿,已没有所谓的善、恶;美与丑也混淆不清。仅有的,是无止尽的释
放与宣泄;和熊熊烈火般的燃烧、波涛汹涌似的荡浪!不管是谁、或谁的什么东
西,只要他佔领我的身子、不断地刺激,我的热情就会如火撩原、随波浮沉的灵
魂甘愿投入;有如殉身在爱的洪流中,永远不想、也无法自拔。

  所有的思想几乎停顿,只剩下感官和情绪仍牵挂在被暴力摧残的躯体上;翻
腾、扭动,颤抖、痉挛。更难以置信的,是我阵阵哭泣的抽搐,交替着阳具在体
内管道抽插时不能抑制的快感;竟使我倍觉浪荡、更加疯狂了!

  “啊~!天哪!…God !…I …Can't …stand this…anymore !!……”

  像个作爱作疯掉了的女人,我几乎脱口喊出:“Fuck me !Baby!……”

  但仅存的理智告诉我不能喊,因为喊了又会被打耳光。我只能更大声鸣咽、
任泪水泉涌,同时体会由啜泣、痉挛所带来更强烈的性刺激。

  但胖子连快感都不让我久一点,突然抽走阳具、把我从床上拉起,吼着:

  「张太太,吸!!」

  就像在客厅里,他扯住我头发、令我为他口交。我还能拒绝吗?疯了般地扑
到阳具上,拚着死命吮吸、含舔、吞食他肥肠似的肉捧。不顾男人凸挺的肚皮有
多大,能够仅量就仅量偏侧着头;紧闭双眼、将唇一直套到整根阳具都塞进口中,
贴到他粗糙、乱卷卷的阴毛上……

  那种感觉,真是好奇怪喔!明知道口里含的,是令人呕心的胖子、丑陋的鸡
巴,是一辈子都不可能想到会吸的东西;然而,当自己被强迫张开嘴、吃下去之
后;只要眼睛一闭、脑中忘掉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的经过,自己就不顾一切地死
命吮吸、狠狠吞食;甚至连长得奇形怪状的阳具,也觉得它好性感;令我无法自
持、沉入痴醉,忘形地扭动身体。同时也体会到,自己底下空虚无比、需要被大
男人塞满的渴望愈来愈强烈。

  「嘿嘿!…没想到你这臭婊子…还满会吸的!……嗯~,老子…舒服了!

  看来,张太太这嘴,跟好多我玩过的风尘女郎…比…都不输呢!」

  被胖子「夸奖」,我吸得更卖劲儿了。只要他一松弛享受,就加倍努力;他
一兴奋起来,就紧闭上眼睛,任他猛拉我的头、朝阳具上惯。幸亏肉棒虽粗、并
不算长,当尖尖的火箭头,每撞到喉咙口时,不致冲进食道里、使我哽噎;还有
圜转余地,可以伸颈仰头、哼出声音。明明知道「夸奖」

  我的话,根本就是侮辱,我也不在乎了。

  唯一教我好受不了的,是胖子阳具的茎部特别粗,粗到我紧匝它的嘴唇都几
乎绷到极限,还是觉得裹不住、像被撑裂似的;只有尽全力将整只肉棒吞进口中,
嘴唇夹在靠近阴毛、不最粗的根部,才比较承受得了。可那时,口腔被佔得满满、
脸颊都鼓肿出来;想拚命吮吸,却又使不上力。只有投降了般,眼睛上翻、朝他
可怜兮兮的瞧着;鼻子猛呼、猛吸大气,喉里迸出:“唔!…唔~!…”声。

  「哼~!…真不坏,还会整根都吃下去!…难怪我家的小孩…会迷上你!

  但以后…就不准你再来…带坏少年家啰!……」

  胖子说着躺了下去;可两手还抱住我的头、整根阳具仍深深插在我口里。

  而我也赶忙校正姿势,换成跪在他身侧、俯头继续为他「服务」。这时才悟
到:李小健爸爸一直威胁、不准我再找他们兄弟俩,目的说不定是想要独自佔有
我?…有没有可能,他真的会…喜欢我?……

  「听见没?…不准再找阿健、吕大钢也不可以!……」他重覆问道。我嘴巴
含住阳具、猛点头;还“嗯!…嗯~!”听命般的答应他。心想:口中这根戳过
我身体的肉棒,虽然是以「强奸、沾污」的方式佔有我,但终究已经「佔有」过、
也用过了我的身体。那以后,如果他还要、如果他又懂得对我温柔些、对我好一
点;那我,就不见得非要拒绝了,对不?

  「只准你…跟我一个人!…听见了吧?!」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立刻听命点头、嗯着。顿时,眼泪滴了下来。

         xxxxxxxxxxxxxxxx

  写到这儿,我已没脸再详细描述,接下去自己跟李小健爸爸所作的事了。

  因为实在太肮脏、太不堪入目、也太见不得人了!

            只能略略简单交待如下:

  我为他口交完,就跑进厕所;本是要将他的精液吐掉、漱漱口,但没想到他
也冲进厕所、说得小便。原来他的尿是要往我身上、脸上撒的!唉~!

  已经变得好听话的我,有什么办法呢?……只有认了。

  接受他洒完尿,我连浸透全湿的吊袜带、和已半垮下的长统丝袜都来不及除
掉,就赶忙帮他洗澡;洗完又为他吹箫服务;吸到它胀得更粗壮、更硬梆梆的,
自己才脱得全身精光,匆匆淋浴。

  回到大床,胖子将他们夫妻增进性爱情趣的「摇摇乐」给拿了出来;叫我趴
下、肚子放在垫上、屁股朝天。他把由皮包倒出的润滑剂,挤出一大沱、涂满我
的肛门、手指插入臀眼;拨启摇摇乐的震荡开关,让我感受它。

  当然,他还记得那盒长满颗粒的保险套,将它也派上用场。戴好保险套、又
加抹更多的润滑剂,最后才剥开我臀瓣、对我进行肛交。

  反正,大致就是这个过程啦。至於细节,实在写不出来。

               总之……

  我不知道怎么搞的;明明自投罗网、跑到小健和大钢家,被他们的爸爸、姨
丈(幸亏是同一个人,否则更惨),如此恶劣对待;结果,自己不但不引以为耻、
感觉悲愤,竟然异想天开、荒谬到极点的以为这个丑恶的男人对我有意思、会「
对我好」?!

  然而,我被李小健爸爸「强奸」,在前前后后,无数次被迫的高潮之中,连
连英语出笼、乱叫“OhYes !…Make me come!…Fuck me ~!”;失魂地喊
“…来了!…我又来了啊,天哪~!…人家…又不行了啦!”;或丢了精,还一
遍一遍的叹着“…插死人家了啦!…也爱死…你了!”;让历时仅仅几分钟的高
潮里、完全没有羞耻、只有快乐的解放,佔据整个自己的时候;认为即使承受那
么多羞辱、甚至暴力待遇,也都好值得!

  “天哪!我…一定是疯了,神经有问题的、人格分裂了!!……”    
xxxxx    xxxxxx    xxxxx

  幸好,这只是那天早上,我送完丈夫去机场,开到隆巴底街旁的小街上、停
下车、熄了火,呆呆望着李小健和吕大钢的家门时,在我眼前缓缓流过、像不断
在脑中放映的、从头到尾的整个过程。

 当加州的阳光西斜、屋前大树的影子撒到车窗边;我见人行道上走过一位

  提了包包的亚裔中年妇人,蹅上家门石阶、不按电铃就开了锁进去;猜想:
大概两个男孩都不在家。女人若不是他门家僱的清洁工,就是煮饭婆。

  再低头一看腕錶,才恍然发现已经快下午五点了!

  我赶忙发动车子,往回家的路上驶去,以免踫上尖峰时间的大塞车。

              (自白1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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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明〕:

  写下这篇自白,觉得有必要澄清一点:

  在方仁凯尚未搬到矽谷的那段时间里,我的情绪很坏、成天恍恍忽忽的;似
乎精神已不正常、心理也好像有点变态了。仅管如此,我还是很明白:我,跟所
有的女人一样,是不可能享受被强奸的。

  引号里面的「强奸」,可以是一些女人的性幻想、白日梦;但,也是更多女
人的梦魇、和挥之不去的恐惧。所以希望千万不要存有误解、或把这个「迷思」
当真,作出愚蠢、伤害别人、或危及自己的行为。其实人的性欲,主要是存在脑
中、而不是在身体里的东西(方仁凯语)。

  所以,大多很精彩、很吸引人的性幻想,都是超乎现实生活的。由脑子里发
挥出来,变成文字、图像、故事、电影;表现出创造力、也丰富了人们的生活。

  人靠着想像,使庸庸碌碌的日子好过些、不幸的现实也变得容易接受些,至
少是它程度最低、最小的贡献。对觉得生活差强人意、或已经不错的人来说,艺
术创作,包括将性幻想付诸某种呈现、或模拟的戏作,就可能有更多的意义。

  顺便一提,在朱莞葶写过我的「小青的故事」中,我把跟银行经理——查理
「吃异国情调宵夜」的前后经工,当成「故事」讲给「现任男友」方仁凯听。其
实,它本就是我许多性幻想中的一个。朱莞葶没讲清楚,方仁凯也一直信以为真。
结果,还得我事后穷解释一番,他才半信半疑的、没有太跟我计较。不过,倒为
「故事」增添了不少趣味;也提昇不少我和方仁凯之间性行为的快感、和令人着
迷的吸引力。(已於97~98年在元元贴出)

  总之,幻想和想像力,不必讲什么功能、益处,只论对心灵的进一步提昇:
可以影响自己、亲人和朋友,使生活更快乐、满足,就是它高一层次的意义了。
您说,对吗?

               杨小青敬启

 ————————————————————————————————

             〔朱莞葶又及〕:

  文中的「对白」含了些台语方言,和台湾国语的讲法。如果以普通话念了感
觉不顺畅,就是这个原因。但希望不致影响到读文章的乐趣。

  两个用辞稍於注解:「乌白讲」=「黑白讲」=说谎;「骗獟」=鬼话。

  其他的,不写普通话也够清楚:「少年家」=年轻人;「瘦咕咕」=瘦;「
这款」=这类;「爱着」=爱上了;「比都不输」=还更胜过;另如:「伊娘的」
=「他妈的」就更可意会了。

  用这种带方言式的对白,就像我不时在杨小青的话里夹了英文一样,只是种
反映现实的写法,不含其他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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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13上)

  “秘密心事”-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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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任男友」方仁凯尚未搬到加州的那段日子里,我除了心理不正常、生活
无秩序之外,身体也总是怪怪的,老以为自己有病、却说不上究竟得了什么病;
只感觉不舒服。更经常好端端跑去照镜子,看自己的脸、和身体上下;摸摸这儿、
捏捏那儿。像检查是否有什么硬胀、肿块啦,皮肤色变、或斑纹啦。仔细瞧自己
的脸色、眼白,看有没有黄胆、肝疾的徵兆;或伸出舌头、观察舌苔色泽,牙齿
挤压舌缘、试试会不会留下些齿印、痕迹;同时恐惧是否得了什么器官的癌症。

  当然,少不了也包括对私处和下体的注意。每次洗澡时,都特地手执小镜子,
对着阴户猛瞧;翻开肉唇、仔细检查有没有长什么东西?或嫩肉部份的皮肤平不
平滑?继之,故意搓搓揉揉、测验自己性器官受到刺激而渗出分泌液的程度?待
稍有感官反应时,将手指插进阴道、探查肉壁潮湿与否。如果感觉有点湿的话,
便停下手、把指头放到鼻下闻闻有无异味;当一切都属正常,才放下一颗惶恐、
担忧、和怕老的心。

  屁股部分,除了侧立镜前、观察臀部曲线;或对镜背立、回首镜中,看屁股
的造型大小、与整个身体的比例,及有无赘肉之外;更以手掌抚摸肉瓣的皮肤、
或指捏肌肉,检测是否光滑如故、仍具弹性?

  由於深深自知:我上身的身材乏善可陈,只有腰部到臀部和大腿以下,还算
可看的;所以每次跟男人上床,他们都不约而同赞美过我的屁股;说我整个人虽
然瘦瘦的,但下体曲线仍然相当丰腴、优美。而我也觉得,幸亏自己腰长得不粗,
可以显得臀部还圆;仅管它不很翘、可也没平平地垮下去;在东方女人里,尚堪
引以为傲,才稍稍维持对自己身材一点起码的自信心。每当男人讲要从背后插入
时,我就会赶忙照作、跪趴下去、将屁股挺高了迎接他。

  对镜抚摸、揉捏自己臀部肉瓣的时候,我就会想到男人的双手,这样把玩我
的屁股;他的大手掌就是这样感觉我嫩不嫩滑、有没有弹性。只要灯光照亮了臀
瓣,上面如果有任何瑕疵,都将逃不过他的眼睛。即使不致扫他的兴,至少会认
为我身上就算是最诱人的部位,也并不完美呀!那我,岂不更应该特加注意、细
心维护它吗?

  於是,我反手的手掌,各拉住一片臀瓣、向两旁扯开。更回首仔细地瞧向臀
瓣肉丘的中央,观察那条凹陷的臀沟是否洁净无瑕?连到被扯开而露出的肛门是
否也很正常?直到我因为头调转得太久、颈子都累了;同时因距离关系,怎么看
也看不太清楚,才放弃对镜站立、改用蹲姿。

  我先取了把手持的镜子、平放在灯光向下打的磁砖地上;然后,跨蹲在镜子
上方、调整灯光和自己蹲姿的角度,使整个会阴、肛门部位,全在镜子的反光照
亮下、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蹲好维持不动,再将手伸到底下触摸:以指尖轻按、
探测皮肤及肌肉的硬软,和有无弹性;最后将湿手指抹些香皂作为润滑,或直接
沾了厚厚的润滑油膏,插入肛门里;一面抽送

 、一面紧缩屁股眼、阵阵使力、引动括约肌;同时专注肛门肉环匝在手指

  上的感觉。求証自己那部份的排泄器官也运作正常。

  像这种「自我检查」身体的方式,我愈作愈频繁、也愈作愈担心自己究竟正
不正常?而且不止是身体,还担忧心理上,是否已经陷入不能控制的、「强迫性」
的病态行为了?

  因为每当这样弄的时候,我都忘了自己正在自慰、在手淫;心里完全失去「
性爱」的激情,不但感觉不到男人的狂热,也毫无一丝情意绵绵、想为他付出爱
的欲望。只有身体上强烈的刺激,令我产生抑制不住的奇异快感;一面沉溺其中、
同时渴求解脱。任由脑海里不知名的、男性的象徵,将我整个躯体充塞、佔领;
以各式各样的方法对待、处置。而我却心甘情愿接纳、承受;盼望自己最后能在
忘形、忘我的放肆中,抵达性高潮。

  然而,即使是纯粹「感官」上的刺激,我也不见得次次能抵达高潮。

  有时,心里会不由自主想到所恐惧的疾病;有时以为男人会突然离开我的身
体、消失得无影无踪;更有的时候,害怕不管自己多努力、多尽心讨他欢欣,他
还是不满意、仍嫌我不够好……

  焦虑、惶恐的心情交织下,我愈想解脱,就愈解脱不了;身体也难受到极点,
只有绝望地求助「外力」:跑到放置毛巾的柜里,取出藏在架子最后面的那只烤
肉用的卤汁刷子,匆匆洗净它的木柄之后,塞进肉穴里;当作阳具的「代用品」
〔如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第25篇所写的〕。

  从已习惯的尺码和质感,较为放心地在自己体内戳插,像走捷径般很快就达
到高潮。

  但也正因如此,我每次「检查」完自己的「事后」,心里都无由感到格外空
虚、交杂着一种强烈的悔恨与自责。尤其是,光用手指已经不够、得求助刷子的
木柄抽插,才能得到解脱这一点,更令我感觉羞愧无比。

  一遍又一遍地追问:为什么?为什么随年龄增长,自己反而变得如此肮脏、
这般龌龊!?为什么当年青春仍在的我、纯洁无瑕的我;长得虽非绝顶漂亮,可
也并不算丑;也曾是长辈、亲友夸赞过的「小美人」;如今,竟落得如此不堪?!

  於是,我急忙翻开相片簿,翻到高中、大学时代、甚至初婚不久所摄的照片
;对着那个明眉大眼、一脸清秀的女孩儿瞧了又瞧,任逆流的思绪、漫游回从前。
让一页页翻动的记忆,唤起当年花朵般的亮丽与纯真;也让照片中的我、和一张
张展露的笑靥,带回丝丝甜蜜,重新注入自己苦涩的心田。

  心中明知:这些暂时的、少许的记忆,原是人生已过的吉光片羽,如抓不住
的烟云,终将退色、消逝。而回味中的甜蜜,不过是心灵徒然追捕的安慰罢了!
想到这儿时,不争气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而面对着閤上的相片簿,我禁不住再
次跌入担心。

  担心、惶恐的,不止是年龄、老化;更是随着生活空乏而造成心灵的空虚,
造成我一方面害怕岁月逼人、而另一方面愈发不满的怨由,使我既已偷食了禁果,
还变本加厉地贪求,终至连自慰、手淫都无法控制,日夜沉沦到不能自拔的地步
;也在一次又一次的悔恨、自责中,担心自己精神会随时崩溃。

  我不能、不能让自己就这样被拖进万劫不复的旋涡,我必须及时制止它!我
是愈担心,就愈要告诉自己:真的!我真的,只是检查身体而已。

  女人到了这年纪,便应该多关心各方面的健康;再说,我检查生殖器、或排
泄器官,也不必跟谈恋爱、或感情的事,扯上任何关系呀!注意健康、体认到身
躯之美的重要,才能针对需要,妥为保养维护;抗拒年龄带来的衰老、使青春长
驻。这些,不都极有道理吗!?

  那,那么因为认识到年华终将消逝、而对过往缅怀无限的绻恋;常会想到年
轻时的自己、曾有的经历、当时的心情,和许多点点滴滴的发生。

  甚至对种种切切感受过的人与事,又产生新的情绪,也应该就不足为怪了嘛!

  说完这些,心里才好受一点;才觉得应该重新振作起来,以理智环顾现实、
面对自己。也一再告诉自己,以后千万不要自慰了!……就算非作不可,至少也
应该把心灵投入爱的想像、有个感情可依附的对象。而那个对象,可以是自己旧
日倾慕的男孩、或成长阶段心仪的偶象,甚至可以是我在婚后,有过一两次单独
相处机会、却不曾与他们发生出轨行为的旧识

               男子……

  当然也更包括最让我盼之又盼、神魂千萦万挂的情人——方仁凯呀!

         xxxxxxxxxxxxxxxx

             (自白13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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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阅13中;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并试测每段起头空两字的排版。)

              2000-06-16初稿

              2000-06-19完成

              2000-06-20修正

              2000-06-21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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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中)“秘密心事”-响往(修辞版)

               杨小青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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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xxxxxxxxxxxxxx

  这天晚上,儿子和管家都睡了;我独自趴在床上,一面欣赏音响里播放的古
典乐、一面悠闲地逐页翻阅相片簿。但与以前不同,我的心情非常平静,没有那
种焦虑感;大概是因为上床前,只洗把脸、敷上护肤面霜,就进了卧室,而不曾
在浴厕间「自我检查」身体的缘故吧?

  大学时代的相片簿,排满了自己与同学在宿舍的生活照、台湾各名胜

 古蹟、观光点的旅游照;有生日庆典、宴会上的穿着、和吃相;也有闺中

  密友间的戏谑、打闹……看着看着,不禁跌入了昔日快乐时光的记忆里。

  当然也没少的,是那时自己情窦初开、对某几位男同学的仰慕之情;和尤其
对一个名叫徐立彬的暗恋。仅管暗恋也终止於暗恋,不曾开花结果,(见自白第
5篇上,及朱莞葶写的「小青的情人」1~2章)却总是当年心中的晌往之一。
…但可惜……

  我大学一毕业没多久,就和丈夫结了婚;然后跟随他出国来美留学。

 从一大群人在机场送行的照片中看见:我穿着七○年代末期流行的时装、

  戴着墨镜、遮住脸庞;但抿起的嘴,却没有一丝笑容。只记得心情好茫然

 、也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走上这条路;一条毫无我置啄余地、更完全不能

  左右的出国之途?可那时候,每个人、连我妈都对我说:要接受家人安排、
听从丈夫的旨意,帮他早日完成学习;在他创业之始,照顾好家庭、为

     他分忧;我未来的人生才会幸福、生活才可无忧无虑……

  快速翻过了几页跟丈夫在冰天雪地的麦迪生小城、求学时光的相片,只因为
不想再回味那段衣食虽然无虑、精神却苦闷不堪的生活。我读了不少书,也看了
好些小说渡日。我想像、憧景着自己被男人爱的感觉;甚至那个男人并不是丈夫,
我彷彿也都愿意接受他。从小说里描述的女人心中,我瞭解到:真正爱一个男人,
会令她疯狂;但也能使她容光焕发、身形美丽。…为什么?因为她的心溢满了爱
的幸福、灵魂在喜悦中飞翔。

  我的眼光只停驻在麦城相片中的一帧上。是那次,徐立彬和一夥大学同学从
美东开车来访时,在我家吃完饺子、所摄的合照。相片里,徐立彬斜坐在地毯上,
对镜头微笑的脸,几乎就像个大男孩儿。那夜,他们一行几人,都在客厅里打地
铺睡。而我,躺在床上丈夫身边,脑中尽想着的,就是徐立彬。

  同年秋,写给徐立彬的信中,我说我捡了片枫叶寄给他,是乾乾的、金黄中
呈红色、一片形状完美的叶子;手触摸它时,会发出轻轻的、沙沙响声。我问他
可听见了?徐立彬回信说:他收到了,也听见我心中听到的声音。我从此认为:
他…才是我这辈子真正的知心。因为藉着文字递送的枫叶,至今仍夹在架上的一
本书中;而他收到的,却是我的心、充满晌往、和喜悦的心!

  (上面这段小插曲朱莞葶并不知道,「小青的情人」里也没写。)

         xxxxxxxxxxxxxxxx

  除了徐立彬,珍藏的相片中,还包括另外几位男士。照片上,他们的脸都比
较大,看得也比较清楚;所以我持别放进另一个信封里、藏到抽屉的最底下,免
得万一被丈夫看见、问东问西的起疑心。尤其,其中的男人,还有单身、未婚的
;就算要解释,都解释不清呢!

  我跳下床,先去厕所撒了泡尿,才带着信封回到床上。

  这些男士中,萧欣毅的外型予我印象最深。他是丈夫和我「学成」、返回台
湾后,在一个应酬宴会上认识的未婚男子。真的长得很帅、可说是英俊潇洒、非
常吸引女人的那型。与他初次见面,只讲过一两句客套话,其他什么也没作。可
是在另一个宴会再次相遇、交谈多些之后,萧欣毅就大胆的、偷偷打电话到家里,
让我一人接到了。

  他邀我看一个画展,说是好友艺术家、庄容的展出;说他有几幅新作,非常
值得观赏。我因为不知如何拒绝,便答应赴约。看完之后,我们还走到东区一家
蛮雅緻的咖啡厅,在包厢座位里、聊了好一阵天。

  分手前,萧欣毅突然捉住我双手、两眼闪烁热情的光芒,问我可不可能再跟
他约会?我急忙挣扎着抽回手、猛摇头说那是不可能的;他才松开、满怀歉意似
的请求愿谅。我抿嘴点头,讲:“好,我不怪你,只是好奇为什么你会对我有意
思?”萧欣毅拾回潇洒的笑容,说因为他太欣赏我的气质了,觉得有种无法抗拒
的吸引力;所以才一时失态、冒失。

  仅管与萧分手后,从此就没再见过他,但看完画展的第三天,却收到他一封
信和附夹的照片,信上只聊聊数字:说感激我赴约、与他分享艺术之美。照片,
是我跟他、站在庄容画前合照的;因为在会场,他请朋友为我们拍照时,我不能
解释、也没有勇气拒绝。我一直保留这张照片、偶尔取出来看看;每次都记得:
萧欣毅是所有男人中,第一个赞美我、讲我有吸引力的人。但眼瞧照片上的我俩,
心里也觉得他好有吸引力喔!

         xxxxxxxxxxxxxxxx

  第二位男士,其实算不上我认识的;而是家中的一个远房亲戚,名叫周季超。
他年纪与我相若,但论辈份,却比我小一辈、该称呼我为阿姨。

  在多次家庭聚会、包括我的婚礼上,都见过面,只是从来不曾交往。直到我
返回台湾、在那儿待了三年的期间,他写过好几封信,表达对我的仰慕之情,并
送了我一张他手撑下巴、作少年「维特」忧郁状的照片。

  读他的信,我心中一方面觉得好笑、笑他怎会有那种痴情;另方面,想想自
己都是已婚的女人了,居然仍有人为我着迷,暗自感到满开心的。

  就写了一封还算得体的回信,以和蔼的口气和用辞,表示我也很欣赏他;并
祝他未来事业成功、及时找到理想对象。

  但周季超不死心,仍连续写信给我;说他自中学时代就已经喜欢我,可是从
来没机会表白。还告诉我:多年前,在台北街头见到我放学后步行回家,便一直
跟踪、跟到我家,我都不知道;他从此就常常故意在我回家的路上等,为的就是
要看我一眼。

  简直想不到,这种像琼瑶小说里「纯洁之爱」的情节,居然会发生在真实的
生命中,教我的心都不由颤抖起来。尤其,周季超还细细描绘有个星期六的下午,
他冒着倾盆大雨,在仁爱路、金山街口,等我从北一女走回家。见我撑着伞、穿
过马路时,他心都快跳出来了;因为他想突然冒出在我面前、要求共打一把雨伞
走到我家,但是却毫无勇气。只好不顾自己全身湿透、一直跟踪在我后面。他说
:那时,仁爱路的人行道还铺了红砖,很多砖块早已破损;地面的坑坑、洞洞,
全都变成银白色、雨珠狂跃的小水潭。

  雨愈下愈大,即使打着伞,也遮不住绿衣下的黑裙被雨水沾湿;最后

 他见我乾脆收了伞、就那么让倾盆的大雨直接淋、湿透了衣裳、淋满全身

  ,都完全不顾,仍然继续在雨里走。而他,也继续在后面跟;直到目送我转
入小巷、开锁推门回家,才怀着满心狂喜离开。

  周季超说:虽然已经是七年前的往事,但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下午;因为他
看见的,不止是我衣裳湿透、呈现的身躯;而是与他同样,在暴雨沖刷下,感受
可以丢弃一切、淋漓尽致的那颗心。

  这页藏在装相片同一个信封里的信,我读过不知多少次。每次念它,

 我的心灵就会振荡不已;同时也感觉被他的纯情笼罩、充满了诗意的温馨

  。仅管这么多年来,我从不曾和周季超单独见过面、更别说谈恋爱了!

         xxxxxxxxxxxxxxxx

  第三位男士,是帮我和丈夫拍摄结婚纪念照的摄影师。名叫xxx。

  那年回台湾,婆婆嘱咐我先生带我去拍结婚纪念照,好留下纪念。我们在摄
影室拍完室内照后,又浩浩荡荡开车到野柳海边、拍带风景的室外照。

  五天后,依约到照相馆看样张,我对成果非常满意,问摄影师能不能让我带
样张回去给先生过目,才打电话请他沖印?他高兴地点头答应之后,说还有一些
更具艺术性的照片、我愿不愿参攷参攷?看看时间尚早,我便随他走进摄影室,
翻阅他的作品。不一会儿,助理告辞外出午餐、封闭的摄影室里就剩下我和他两
人。当我见到他所谓的黑白艺术照片,几乎全是裸体女人时,心里就砰砰猛跳、
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了。

  但心想,摄影师该是个正派的人;即使他想拍裸照,我若不肯答应,也不致
对我怎样吧!再说,照片上那些裸女,真的每张都拍得好有艺术味,要是我看了
表现不安,反而显得自己心中有邪念。然而,怪就怪在这些照片:所有的裸女,
都看不见脸;不是在镜头之外,就是低着头、被垂发遮住,或背对摄影机、只见
颈项。但张张突显的身躯之美,令人心悸。

  摄影师问我,对这种照片有无兴趣?说不管女人身材长得如何,他都有办法
拍得唯美唯肖、充满艺术气息;而在他的眼中,我身体许多部位皆非常适合。被
他评论得脸都红了;可心想,我就是对身材,最没信心了;如果有照片显示出自
己的美,不就能增强信心吗?…但唯一的,就是自己一辈子从未在男人面前脱衣、
裸体过;拍裸体照这档子事,是教我怎么也作不出的呀!我诺诺地问:如果拍艺
术照,可不可以拍不脱衣服的那种?

  他摸摸山羊鬍、摇头笑道:“一定要脱,脱光了才能显出艺术之美呀!”

  那天在照相馆,我当然没有答应摄影师拍我的裸照。相反的,在顾客不曾上
门的摄影室里、轻声播放的古典爵士乐中,两人竟聊起天来;而且一聊就聊了半
个下午。临走前,他给我一张两周后开摄影展的请帖、邀我参观;还送我一帧他
自己拍自已的黑白摄影,并签了名。

  返家的路上,回味着xxx对我说过的几句话;

  其一:在他的眼中,穿了衣服的女人,会比全身裸体的女人更性感。

  因为一脱光,身体呈现的只有自然之美,便不再性感了;反而需要以摄影技
巧,利用光影、构图;身躯的体态、姿势,把精神与气韵带出来,才能成为艺术
作品。

  其二:(我问他:怎么胆敢对一个已婚女人,问她愿不愿意拍裸照?

  难道不怕我丈夫晓得、找他麻烦吗?我还问他: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建议拍
裸照?)他的回答是:从观察我跟丈夫的身体和言语互动,推测我先生徒有大老
板的气派,却管不了我;我可以作任何想要作的事。而他之所以建议拍裸照,是
因为判断我能够欣赏艺术创作,有一种虽然嫁给了生意人、却丝毫未被埋没的气
质;和不是每个女人都具有的风韵。

  现在,我看着这张xxx的签名照,想起当年在返家的车上,回味他说的话
时,脸上还挂满了笑容。也记得我拉表姊陪同,去看他的摄影展,发现会场挂的
好些裸女照,我都见过;心中暗揣:如果答应他拍了裸照,自己的身体大概也会
成为艺术作品吧!……xxx过来道谢时,眼睛一直盯着我瞧;瞧得令我羞赧、
同时底下感觉热热的,竟变得好性感了起来。

         xxxxxxxxxxxxxxxx

             (自白13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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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阅13下;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2000-06-20初稿

              2000-06-21完成

              2000-06-22修正

              2000-06-23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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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青的话:

  我的自白写到这儿,不但仍无色情,反而更「言情」了起来。

  只因为人家心事的秘密实在太多,不得不讲清楚、说明白呀!

  让喜爱色情的朋友再次失望,真的好抱歉。

  我保証在下一段(13下)的自白里,加倍补偿这上、中部份缺少的色情。
好吗?别生气嘛,人家都求你愿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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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

  “秘密心事”-淫乱

           杨小青自白(13下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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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xxxxxxxxxxxxxx

  这天晚上,我独自趴在床上,一面欣赏音响里播放的古典乐、一面悠

 闲地逐页翻阅相片簿、看藏在信封里男人的相片;回味自己曾有过的甜蜜

  时光,也想起了当年那段荒唐事。

  那时,我刚生完第二胎,儿子亚当骤然成为全家之宝、个个的注意力都放在
他一人身上。而我,却饱受产后忧郁症的折磨,从早到晚、成天都无精打采。而
丈夫得了儿子,感觉后继有人,便欣然接受亲友们的拍马、祝贺;尤其是亚当满
月的那几天,夜夜都在外喝得酊酩大醉、到不省人事才回家。结果,一连五天上
吐下泄,第六天吐到不但胃出血,连便秘也会流血;最后送医检查,才发现有恶
性胃肿瘤的可能。

  全家、包括我们娘家,都被这晴天霹雳的恶讯扰得六神无主。几乎是全体总
动员般、各处延医、请教……却把在暴风眼中心的我,更忽视了!

  当然,我也是六神无主、昏昏噩噩地过日子;但每一天,心中却嘴咒丈夫:
希望他的胃癌是真的、很快就会恶化得无可救药。我开始想像,更盘算他不存在
的未来、和我自由无拘的生活。

  我看见自己在丈夫的葬礼上,拭擦眼泪、鞠躬如仪时,那些来吊丧的男士中,
好几位都挂着猫哭死耗子的「哀戚」表情。尤其是,那英俊潇洒的萧欣毅、和也
来凭吊的摄影师xxx;他们向我鞠躬时,注视我的眼中,竟隐隐含着一丝欣然
的暧昧。令我好不安、也好那个。觉得自己实在是龌龊、肮脏到极点了!

  只有那位与我同年、却小一辈的远房亲戚周季超;只有他面露真诚的

  同情,彷彿亟欲安慰我丧夫的伤恸、疗藉我失落的心灵。我,终於体会出琼
瑶小说里的「纯洁之爱」,原来是真的!但我有生以来,尚未曾品尝过纯洁之爱,
就已成了寡妇;一个中道人家、单身未婚的有为青年,绝对不可能考虑的婚姻对
象,更别说还是带着两个孩子拖油瓶的女人!

  不,不!我不能,绝不能让这一幕成真!…我一定要告诉他们,及早死了这
条心吧!别梦想我身为寡妇,还会与他们约会、谈恋爱!我杨小青仍是张家的人、
杨家的好女儿;我依然有头有脸、还是要做人的呀!……

  对,我是需要爱情、需要男人的慰藉;但,再怎么无耻,我也不会拿自己的
人格作为代价啊!

         xxxxxxxxxxxxxxxx

  於是,丈夫尚未病入膏肓、而全家已一片混乱中,我连月子刚坐完、身体仍
然虚弱都不顾;就翻出亲友地址簿,诌了个藉口、由周季超的母亲那儿问到电话
号码,立刻拨过去找他。

  周季超惊讶得要死,不敢相信我居然会找他。但听我急迫地表示必须见他一
面,倒也立刻答应了;并热诚地问我时间、与地点。我感觉他跟我一样心急,就
想也不多想、约了他当晚在距金山不远的一个海滨别墅区,「翡翠绿湾」的岗顶
27号见面;讲我会在那儿等候。但立刻又想到什么,就特别交待他:那是我家
拥有的房子,所以抵达别墅区大门口时,要对警卫说找张太太。

  这时还是下午,全家都没人顾得着我。便在衣柜里找出一件苹果绿、大翻领
的绸质短袖上衣,搭配下摆及膝的黑色百摺裙,使自己显得稍年轻些。但施以薄
粉、再佩上银色首饰,却也足陈适合身份的高雅。当然,在衣服底下,我着的是
银灰色的裤袜、黑色蕾丝胸罩,和比较宽、比较厚些、可裹住因产后稍松肚腩的
三角裤。最后脚蹬黑色半高跟鞋,戴上墨镜;就独自开车取道北海公路、往金山
方向驶了去。

  路上,我眺望着被夕阳洒下、染成金色的大海;见它看似平静无波,心中却
想到海底深处汹涌的暗流,终将掀起高潮;加上暴风雨呼啸袭来、卷着翻天巨浪
的景像。

  停在「翡翠绿湾」的大门口,我告诉警卫晚上有朋友来,只要他讲找的是张
太太,就让进;不必登记名字、车号。

  空无一人的大客厅里,我手中端了杯红酒,缓缓啜饮。从落地窗外,遥见大
海渐渐覆在灰蓝的夜雾中。待到警卫拨话、说有人找,我内心惊喜交织下,却回
了句:“不是已经告诉你,不用登记、就让进的吗?”不到两分钟,周季超的车
已停在门口。瞧他手持一束鲜花、走上来时,我期盼不已、也慌乱无比的心几乎
都跳出来了!

         xxxxxxxxxxxxxxxx

  我引周季超进入客厅,在大沙发坐下;递给他一杯红酒、两人对饮、对谈;
可是谈了些什么,已不复记忆。只感觉阵阵心绪荡漾,和从他盯着

 我全身上下瞧了又瞧的目光;彷彿自己重返高中时代、还穿着一女中绿衣

  黑裙的制服,被他整个爱慕的心所笼罩;让他以眼神剥光了所有的衣衫、就
在那儿跟我作爱似的。

  毫无羞耻、没有矜持,迷濛濛的我拉起周季超的手,放到自己身上。

  而他,已像座爆发的火山,疯狂地爱抚、抓捏、揉搓我的全身。

  「啊~!……啊~喔!!……」我终於迸出再也抑不住的呼唤;飢渴到极点
地狂吻他的嘴、吮吸伸进口中的舌头。两手失魂般、在他身上乱抓,扯他衣服、
拉他的裤子……

  「啊!…快,快带我…带我上床吧!」嘶喊着。

  「杨阿姨、小青…阿姨,真的?这是真的吗?」他不能置信,问我。

  「喔呜~,傻宝贝!…当然是真的!…来吧,跟我到卧室里,像你在大雨中
…跟踪那个女孩子一样……」我站起身,脚步蹒跚、奔向卧室。

  扑进国王尺码的床上,我把整个脸埋入黑缎床单里;屁股朝天,趴着的两手,
抓住枕头角,焦急无比地等待;同时想像雨中的自己,在仁爱路的人行道上,从
头发到脚跟,全都淋湿的背影,映在周季超眼中的景像。

  心里喊着:“全湿了!……我全身都…湿透了!”

  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想我,只直觉到昔日的大男孩、今天的男人,依然那么纯
洁、那么热情地爱着我。而我,一个虽然从未出过轨、搞外遇,但心中早已背叛
丈夫和家庭的女人,却厚着脸皮,渴望、希求爱情的火花!

  他,…他会要我吗?……和我作完爱,他还会像从前一样仰慕我吗?……

  趴在那儿,心里狂喊:“宝贝~,宝贝儿!…我的…宝贝~!……”

  同时跪起双膝、举高屁股,主动地摇甩;感觉晃动的百摺裙下摆,在大腿后
面近膝弯处扫刮的阵阵麻痒。让我更忍唆不住、愈扭愈凶;而肚子底下也愈酸愈
胀;终於反过头来,朝已上了床、跪立在我臀后的周季超唤道:

  「Oh!…Please,please…fuck me now !……」

  「不,阿姨!…请不要那么讲,…我是…要跟你作爱的啊!」然后他翻译成
英文,叫我:「Say please,please make love to me!……」

  我激动得眼泪都掉出来了,连忙依顺地照他要我说的那样喊着、一遍又一遍
喊着,中文、英文交替的喊着……

  直到周季超把裙子掀到我的腰上、小心翼翼剥下了裤袜、和三角裤,

 然后勾着身体、伏在我背上;一面吻我颈子、一面轻声说他爱我……同时

      将又烫、又硬的肉棒插入我疯狂等待中的洞穴……

  「Oh!…Please,please make love!…Make love to me !…」

  我无法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只知道自已近一整年都不曾被任何男
人踫触的躯体突然、像爆发出熔桨似的,火热、滚烫、炽燃、焚烧起来!刚生过
孩子的产道、子宫,被男性像徵重行佔领的剌激,挑动了我前所未曾体验过的、
奇异的性感。令我疯狂高呼、大叫:

  「啊~!天哪!…天哪,我……我…爱死你了!…」

  「小青…阿姨,我…我也爱…你!…」周季超急喘声颤抖、颤抖的。

  颤抖得教我整颗心都熔化了!在我脸颊上滑动的黑缎床单已湿漉漉的一片,
咸咸的泪水触着我的嘴;令我伤心、却又爱极!……但是我还要,还要更多、更
多的爱!…更多、还要、更多的爱!…我不顾一切地喊着:

  「More!…More!!……Please,宝贝,I want…More!!…」

  周季超急促地抽插,整个上身压在我背上;我支持不住了,也更支持不住他
对我的爱了!我已经无法感觉什么是肉棒、什么是洞穴?什么鸡巴阳具、蜜穴小
屄?……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有意义了!我只知道:作爱、被周季超爱的感觉、
和疯狂,是任何小说、包括琼瑶的,都不可能描写出万分之一的!

  但即使如此摄魂的、爱的感觉,也仍是短暂的。随着周季超在我后面吼出高
潮、喷完精液,骤然垮下、倾倒在我仍然趴着的身上;渐行渐远地离我而去。我
慌了,也忘了自己,赶紧翻身、侧在周季超旁边,忙不及逮地吻他、亲他、抚摸
他的一头乱发,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轻唤:

  「我爱你…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他的眼睛迷濛,闭了上,
但嘴角仍带着满足的微笑。

  我茫然瞧着已跌入睡梦中的周季超,才发现我对他的「爱」已不能再进到他
的里面。朝四周顾盼、彷彿寻找失落的灵魂,只见空荡荡的大卧室里,自己的孤
独。

  直到眼光流回自己零乱不堪的绿衣黑裙;看见绷在两腿上、半扯下的

  银灰裤袜,和刚才作爱时不断被液汁滴落、而浸湿的蕾丝三角裤;从一阵难
言的羞耻中,感觉尚未高潮的身子里,仍如烈火般灼烧着;我才明白:虽然爱放
释了我的灵魂,但体内女性的需要,却仍未获得满足。原来……

  我还要,我还要!…我还要啊!…可是…我不要自慰、我要真的!

         xxxxxxxxxxxxxxxx

            (自白13下之1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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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阅自白13下之2;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2000-06-21初稿

              2000-06-23完成

              2000-06-23修正

              2000-06-23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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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青的话:

  这段自白(13下)一次说不完,只好将它分为(之1)、(之2)两截来
叙述。是原先没料到的,大概心里的话实在太多,怎么说也说不完吧!

  倒是苦了代笔的朱莞葶。听我唠叨一定都滴出耳油了!还要整理、兼修辞

            、排版、上网贴文……

  希望读者,和喜欢我的朋友们,多多支持、指教。据说写文章的人最需要读
者的回应,如果大家能多回应些,不但我会讲得更精彩,朱莞葶一定也会写得更
起劲吧!

               2000-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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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13下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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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xxxxxxxxxxxxxx

  从床上挣扎起来,抓住裹在腰间的黑裙,顾不得裤袜、三角裤半扯到膝边的
狼狈,就仓皇地碎步奔进厕所、坐上马桶撒尿;同时,也让周季超喷在我里面的
精液滴滴落下、坠入马桶。然后扭了把湿毛巾,将阴户拭擦乾净;步步蹒跚回到
卧室,躺在熟睡中的周季超身边。这时候,我的精神亢进无比,两眼怎也阁不上,
只能痴呆痴呆地望着淡蓝色的天花板。

  若大的卧室里,白茫茫的北海夜雾彷彿飘了进来,将一切浓浓罩住;氤凉而
潮湿的感觉,迷漫四处。但却洒不灭我身体里的炽热、浇不熄燃烧中的欲望之火。

  害我不得不弓起平躺的身子,张开两脚、蹬住被单、抬起屁股,双手用力将
紧绷住大腿的裤袜、连同三角裤往下剥,剥到一脚刚退出,就不顾它还缠在另一
只小腿上,忙把膝盖向外摊开、让整个如火炉般灼烧的阴户,展露出来;手伸进
胯下,紧抓一小撮阴毛往上扯,另一手探入阴唇间、

              猛烈搓揉……

  “啊!要、我要!…人家…还要嘛!…”心里呐喊,同时猛摇屁股。

  但我发现自己正要沉迷於手淫的刹那,立刻又停了下来、呼唤出声:「宝贝
~!!…我要你,要你给我…真的嘛!…啊呀我的天哪!……人家受不了…真的
受不了了嘛!…」听在自已耳中,声音像哭一样。

  我焦急地想念藏在加州毛巾柜里的烤肉刷,但它远在几千里外、那能救得了
这熊熊焚烧的烈火!?……而别墅厨房的冰箱里,只有些瓶瓶罐罐的啤酒、冷饮,
全无新鲜蔬果如黄瓜、香蕉、葫萝蔔之类的棍状物。

  “怎办?…我怎么办!?…除了指头…我什么都没有!…”

  难过得发慌,我在床上扭动、翻腾。一会儿用手捂住嘴,一会儿扯起床单、
咬着跌到脸上的抌头,闷哼、哭泣。更忍不住将手伸进早就从裙腰拉出的绿衫、
扯垮胸罩、用力挤捏乳房、掐弄自己的奶头。

  因为生产过后、胀在奶子里的乳液都喷出来,浸湿了绿衫!同时感到子宫和
阴道里阵阵抽搐,想夹住什么东西、却倍觉空虚无比。摇头哭着时,只知道连连
挺拱屁股、张开的阴户不断往上凑;像迎接一根阳具在里面抽插似的。

  xxxxx    xxxxxx    xxxxx  不晓得过了多久,
终於有东西触到了我!是什么?像什么样的东西?

  我还搞不清楚,就接着感觉两条腿子被拉得更为张开;一条尖尖、又湿、又
热,会动的东西,在极度敏感的肉洞穴口轻触、爬行,缓缓蠕动。

  「啊~!…嘶~~…呵…啊~~!」迸出的尖呼在耳中迥响。而它却像被吓
着了似的,刹时逃离。

  「不,不!……不要走…我要啊!…」慌得大叫,它才又触回我阴唇之间。
像一件好滑好滑的东西,在洞口微微窜动、左右、左右地轻搅……

  我的屁股一定又扭了起来,像追逐它似的,紧缩着腹肌、把阴户上下左右旋
挺、绕圈儿,感受湿滑的快意。同时喉咙里哼出嗲声:

  「嗯!…嗯~~!…别走、人家要你…进来嘛~!」伴着嘶喊。

  湿热的尖端才堵回肉洞,我就放声高呼了:「Ohhh~!Yes !…」

  是一条蛇、一条章鱼的爪!…一只北海深处游来的海鳗!不、不是,它是男
人、男人的舌头,像一根鸡巴的舌头!……如鳗鱼、海蛇般,游进洞穴的舌头!
“啊!…进来、进来嘛!…不管你是什么,进来吧!……”

  心中的哀求,在脑海里响起;同时映出蓝蓝的水中,全裸的自己两腿

 飘浮、大大分开;当中悬挂着一条几乎与我身体等长、红透成紫色、还会

  发光的海蟒!……它的头,深深埋进我的阴户;身子在外随波摇曳、缓缓

              扭曲、绕动……

  如无数个落在水里,却仍能呼吸、叫喊的梦中,仅管身子漂浮不定、心慌得
惊惶失措,但同时也体验到异样的感官快意;彷彿随时都可以尿尿、或会排出粪
便的滋味,常常重覆又重覆地出现。更在不少恶梦中,发现自己沉溺於爬不上岸
的深潭,被成群蛇蟒、数不清的蚂蝗、蟑虫,缠绕、粘黏;全身麻痒、酸疼,几
乎窒息时,整个人竟变得性亢奋起来……

  像整个身体,不管那个洞穴、每个毛细孔、都渴求它们钻进去,搅动、抽插
;欢迎它噬咬、吮吸我的血肉浆汁。而从身子里溢流、喷泄出来的东西,横淌、
滚落在皮肤上;凝固的颗粒、硬块,被继续渗出的滑液溶成浆汁,一条一条、像
斑纹似的缓缓流下。

  同时我会感觉这些魍魉般的蛇虫,爬进自己的五脏六腑、停驻在深处继续蠕
动、吸食我的精髓;它遗下的排泄物,则累积在我体内;有硬乾乾班剥的、有浓
糊糊黏稠的、或稀汤汤如水的,全都像维生的营养般,被我消化、吸收,成为身
体一部份了!

  可是我不要作梦、更不要作这种离奇荒诞的淫梦呀!花了若大心血、冒着被
家人、警卫发现丑闻的风险,我才获得短暂的爱;让一个晌往多年的男人慰藉我
空乏的心,乾涸的身体承接久盼的甘霖。……却因为他热情得早泄,而我落到上
上不去、下又下不来的地步;只能苦苦哀求老天有眼,让我立刻再度被充满、被
佔领,好解脱这最难熬、最不堪的束缚!

  “天哪!…求你,不要使现在变成梦!恶梦、淫梦,我都不要,我只要真的
男人、真正的…男人啊!”

         xxxxxxxxxxxxxxxx

  彷彿祈祷终於获得上天回应。男人的两手扒开我早已分张的大腿根,

 尖尖的舌头插进飢渴的洞里、一进一出、一出一进;他热烫的唇紧紧吮吸

 我肿胀得几乎撑裂开的阴唇;他一轻、一重噬咬唇间的肉芽、咬得我痛入

  心肺,却乐亟而泣。他舌头往下、舔到会阴部,在蜜穴与臀眼间的肉稜上扫
动;令我腾起胸、腰,喊出感激:「Ohhhh !…Yes ,Please!……」

  男人的手指插入阴道,又挖、又扣的。才刚刚感觉受不了,他就停下

 扣挖、改成迅速抽插;使我整个身子像通了电一样颤抖、抽搐;不断高呼

  ,连连猛喘、尖啼:「Yes !…Aaahh ……Aaahh ~!Oh~~!!」

  另一只湿滑不堪的指头插进了我的肛门,一小截、不是很深,也立刻迅速抽
送起来。异样的快感使我啼声更高,喘得更凶;我好喜欢、好喜欢,屁股眼自动
收缩、一夹一夹;双腿大分直撑、连足尖都朝天猛指,同时

      感觉男人的手掌握住我两脚、一阵阵用力揉捏……

  整个人几乎亢奋得即将爆炸。迫不及待扯开绿衬衫,双手各持一乳、用力挤
捏自己的奶。我知道:只要乳头再稍一受刺激,就会抵达肉体亟需、心里却好不
情愿的性高潮了。

  谢天谢地,总算被男人制止;他将我两腕交叠、钳挟住、拉到头顶。

  然后大手掌回到乳房上抚摸、揉捏;但不管两颗奶头挺胀得多高,他踫都不
踫一下;顶多用两个指头边、一夹一夹的轻扯。左奶头弄弄、换右奶头,再换回
来。  我的子宫已经酸得要死,阴道、屁股里被抽插得滑润不堪、肉都软掉了
;而两脚被捏、乳房被揉,整个胯间被舔得酥麻、小肚子被阵阵按压,压得膀胱
猛胀……舒服得?……简直舒服死了!!

  「Oh,God !…天哪!…Jesus !…上帝啊,I feel so ~good!!」

  “噗吱、噗吱!……啾、啾!…噗啾!……咕唧、咕吱!”不断传来阵阵的
水渍声,加上男人的喘吼,教我兴奋得发疯、狂乱地喊叫:

  「来吧,宝贝!…再…爱我一次!…这回让我…彻底成仙吧!…」

         xxxxxxxxxxxxxxxx

  「嗯!…没想到……张太太竟这么浪!……」

  「就是说咧!…丈夫患绝症都还没死,她就这样…等不及了!」

  「…你…喜欢这种女人吗?…」

  「倒也蛮可爱的!…老哥,要不要先弄?…弄完我再…帮你收摊?」

  「不,老弟先请!…我要先欣赏她…被肏成仙的美姿,才上马……」

  「那,我就不客气啰!」

  迷迷濛濛中,听到男人的对白。半睁开眼,却只见乳白色的夜雾愈聚愈浓,
浓到几乎看不透、什么也看不清;乳液般的浓雾逐渐凝成如烟似云的飘浮物,笼
罩下来、覆盖一切。我痴呆地等候着…等候他进入。

  讲完“不客气”的男人,未再发一言,两手将我的膝弯、推到胸口;屏息等
待中,我睁开眼,只能瞧见他上身轮廓、却看不清脸孔。失去手指在阴道和肛门
里的抽插,己迫使我抛下所有的理智:只要是个男的、只要被他热烫如火的肉棒
插进身体,我就会一切都不计较、什么都可以了!

  「…啊~~!…Yes !…Oh yes!!」我迸出呼唤,立刻伸出双手想抱住他,
才发现两臂已被拉直、交叠的双腕被钳挟在头顶枕上,毫无动弹余地。我再度睁
开眼睛,仰望笼罩在浓雾里、也是看不清脸孔的,另一个男人的身影;听见他说
:「看来,张太太…的确很需要哩!…」

  「Yes !…我…需要死了!」连忙大声应着,同时感觉肉棒插入。

  「我…需要死了!…也爱死了!…」鸡巴插得更深、抽送起来。

  充满整个躯体的刺激、和掀动心底波淘的荡漾,共鸣在我欣喜若狂的

 呼叹与赞颂中;早已不在乎所有的一切、一切的为什么;不在乎有爱、和

  没有爱的分野,也不再在乎他是谁、或谁不是谁?只要能充满、佔领我,他
随便做什么、或要我做什么,我都肯、都愿意了!

  「呵…哦~喔呜!……啊呜~!…Love it !…爱死了!…」

  闭上被浓雾迷漫的眼睛,更强烈感觉男人身体的律动,更清楚地听见

 此起彼落的喘呼、低吼;也更敏锐地体会到每一吋肌肤、筋骨与肢体所受

  的刺激、和传遍全身的快感。

  「张太太连叫床…都叫得这么好听!…」

  「…的确是。小屄…也紧得要命!…老哥,我们运气真不错!」

  「Ohhhh !…好美、好…舒服!…喔~~!…God !!…」

  「还中英文交杂、齐来的叫,真有味道!」

  「是啊,的确是…别有一番风情,引人入胜啊!…」

  激动、激荡,荡漾的震撼,愈来愈强、愈来愈使我受不了;赶忙睁开眼睛,
对浮在头顶的男人身影叫道:

  「快…捏我…奶奶!…捏我的…奶奶嘛!…哎呀…我的天哪!…人家快…受
不了…都快要…出了!……」

  「老哥!…看…她都急死了。…把她衣服撕掉、扯光了捏吧!…」

  「不!…留着衣服才更性感,你瞧……」

  他放开钳挟我两腕的手,把敞着的绿衬衫扯得更开、使我双肩暴露,然后剥
到手臂上,撇得我无法伸展;因为被绿衫绷紧背住臂膀,挂着松垮奶罩的胸腹便
朝上挺起;感觉乳头更为突出、也更需要被掐、被捏了!

  「啊!掐…我、捏我吧!…求你……Please!Pinch my…tits!…」

  喊着时,感觉阴道里快速抽送的阳具更大了,撑得我几乎疯掉;紧闭两眼、
猛摇头,等待奶头被掐捏。可是男人并没有掐我,反而是条灵活的舌头舔吮了一
奶,又换一奶舔、吸。而且吸也吸不久,就跑掉;害我更疯得要死,一左、一右
扭着上身,企图以乳房追求他的嘴!

  我整个胸膛的皮肤,感觉被他下巴粗糙的鬍子刷来、刷去;奶头也被刷得更
硬胀、更挺立,几乎要喷出奶水。而他舔舔、吸吸之余,还衔咬着仍圈在我肚腰
上的乳罩松紧带,一扯、一放,拍打我的肌肤。我倍感衣衫零乱的狼狈、却更觉
性感无比;阴道自动连连收缩、吮吸抽插中的阳具。

  「哇塞!…服了、服了,老哥逗女人的手法,真他妈的…高超!」

  「小老弟你也不赖!…根大的鸡巴…掏得张太太骚水直流……」  小老弟?
还是萧老弟……萧欣毅吗?!…天哪!…山羊鬍的摄影师、跟萧老弟两个人!怎
么会?怎么会是你们?…他们?!…从惊吓中睁开眼,只见头顶上、两个男人对
话中的轮廓:果真是山羊鬍、和长得必定仍然英俊潇洒的萧欣毅!

  “我…我不是打电话…给周季超…跟他…作爱的吗?……他在那儿?

  现在又跑到那儿去了呢!……“恍然记起心中晌往的爱人,也听见低下头

            的摄影师在我耳边问道:

  「张太太!?…你打电话找我们来,就是因为需要男人帮你…掏淫水、通通
好久没尝到鸡巴的肉管子,对吧?……而且一个男的不够,还同时找三个…来轮
流!…」

  “不!…没有、我没有!…我没这么烂、这么…不要脸啊!…季超!

  你在那儿?在那儿嘛!…“心中狂喊的回答与呼唤,不过是阵阵呜咽。

  「可是纯情小白脸真不行,没两下就垮了!…还得靠我们老枪手,才罩得住,
对吧,张太太?……」问得我羞都羞死了,闭着眼、直摇头。

  「老哥,别逼她了!…人家张太太才刚生完孩子、丈夫又得了绝症,久旷的
身子当然飢渴;难过的心情也令人同情。…我们还是多疼惜她一点,好好慰藉…
慰藉她吧!…」萧欣毅说着时,阳具却停止抽插。  激动的眼泪滚下了脸颊,
但失去阳具抽送的阴道却焦急得连续收缩;

 禁不住挺起胸部、渴求手掌抓捏;小肚子阵阵抽筋似的起伏、为的就是要

  、还要、更要……更要大鸡巴…戳我啊!

  「哦~喔!…啊…喔~~呜!…求你…」翘起唇、喉中抑扬着娇声。

  「萧老弟果有恻隐之心,讲出人话;连张太太的淫声都动听多了!」

  摄影师开始一轻、一重地捏我两乳;萧欣毅一进、一出的恢复抽插。

  喘着、喘着,我的泪水乾了,面露不是微笑的、一种难言的微笑望着他;不
能自禁地,我嘴角一勾、一勾,嘴唇一噘、一噘随着喘声轻唤:  「宝贝!…
插…深点、深深的……Deep…fuck me !…Please!」

  「真好!张太太,我就最爱听…这种叫床了!」

  萧欣毅果然用力抽送了,愈抽愈急、愈插愈猛;摄影师揉捏我两乳,也愈揉
愈快速、愈捏愈用力。我终於疯掉了,只知道讨好这两个享受我的

          男人、不顾一切地狂喊、高呼:

  「插我!…肏我!…好大的大鸡巴…Fuck me !…Oh~,Yes !…」

         xxxxxxxxxxxxxxxx

  像作过无数次的春梦一样,我被不止一个男人同时进入身体。萧欣毅在我的
阴户里戳到我高潮快要上来时,摄影师也掏出阳具、放到我的脸前;二话不说,
我立刻挣扎臂膀,不管绿衫紧卡得皮肉发痛、抓住大肉棒,引颈、张嘴含入;没
命般的吮吸、吞食……直到身子在高潮袭卷下,狂抖、震颤,都停不下来。

  萧欣毅拔出阳具,跟摄影师调换位置,两人重行戳入我的上、下两个洞穴;
比前一轮更凶猛、更放肆地抽插。四只魔爪般的手,揉遍、捏遍了我全身上下,
还插入肛门里不断扣挖、急促进出;让我觉得整个人被蹂躏到几乎摧残至死的地
步。同时却感到一种绝望已极、抛弃一切、澈底解放的淋漓,和已经不再是快感
的快感!

  摄影师拔出阳具,叫萧欣毅将我抱在他身上,由下向上再度插入我的阴户;
令我套坐在鸡巴上放荡,用手肘夹住掀翻起的黑裙、手指揪扯自已的奶头。我依
言照作,仰脸朝着立在我面前的他,大张开嘴、喊要吸鸡巴,求他给我!他才把
我的头一抱、将整根阳具捅进喉咙,让我一面狠吸、一面上、下、上、下套坐另
一只肉棒,同时迸出喜极而泣的泪。

  可惜他没让我吸多久,就扯住我的头发、拉出阳具;转到背后、推我俯到萧
欣毅身上。一手压住我的腰,叫我翘起屁股来!然后,我感觉肛门肉圈被撑开、
摄影师沾满我唾液的阳具插了进去!和仍然在阴道中抽送的另一只肉棒,一前一
后交替、你进我出,或同时在两个洞穴里一齐进出。

  口中失去了阳具充塞,我不能再闷哼、呜咽,只能狂喊、尖嚎;感觉身子已
不再属於自己,而唯一剩下的,就只有我这张嘴、这张空虚无比、难耐不堪,等
待爱人亲吻的嘴;一张注定承受男人鸡巴插入的嘴!

  “吻我!…求你…吻我,季超!…你在那儿?为什么找不到你!”

  亲爱的上帝一定听见我的呼唤和呐喊,将周季超找了回来、蹲在我的面前。
他托起我下巴,使我在上下两个男人的挟持中,挣扎般仰起颈子、祈求似的望着
也是身影迷濛的他,张开嘴、声声嘶唤:

  「宝贝!…吻我,亲我!…Kiss…me!!……」

  周季超低下头、将吻到我的时候,我眼中已经模糊不堪;感觉他嘴唇触到我
的刹那,两根阳具也正在两个穴里狂烈抽插。我迸出的泪水如泉涌

          、流满整脸;心中绝望地喊着:

  “喷出来、喷出来给我吧!…你们全都…洒出来,淹没…我吧!”

  三个男人彷彿都听见了我心中的狂呼,上下两个愈插愈狂暴,而面前的周季
超也辛苦地挪着身体、将他再度挺举起来的肉棒移到我嘴边。紧紧闭上双眼,将
它含进口中;刹那间失去自我地吮吸……

  瀰漫四处的夜雾,己成为愈聚愈厚、令人窒息的浓烟;如喧嚣的暴雨狂云掀
风作浪、乖张无比的猛兽狰狞狂号,充斥、震憾在整个卧室里,翻腾、搅荡。我
想起夕阳照耀的北海,海底的黑暗中,怒潮汹涌袭卷、飞砂走石,冲成钜大无比
的海啸、擎向天空,带着漆黑却闪电的天、塌了下来,毁灭一切……

         xxxxxxxxxxxxxxxx

  閤上相片簿、将三个曾经晌往过的男人照片放回信封,捡起已发黄的一页信
箴,心中依稀体会到「翡翠绿湾」那夜的疯狂、淋漓尽致的疯狂。

 回想信中当年描述的、仁爱路人行道上的倾盆大雨;我问自己:两相比较

  ,何者更滂湃、更淋漓百倍、千倍、万倍?!

  虽然心里充满怅惘,却也不禁宛尔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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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14)

  我“性记录”的交待

  各位好!在继续讲述下一篇自白之前,容我先交待一下这几年来,先后发生
的情事经历,好让读者有较清楚的概念;也更充分瞭解我人生的成长过程:

  我现年四十二岁、已婚,有一儿、一女两个小孩,丈夫是位经常住在台湾的
大公司、和企业集团的大老板、生意人;而我,在美国加州的矽谷定居,也将近
八个年头了。

  从美南搬到加州前的两年,我就有过初度外遇;对象是任职於丈夫在美国的
分公司、名叫李桐的一位老中。跟他好过一年多之后,我们的关系就淡了,加上
自己搬家,这段情就没再继续下去。(跟他的故事,在自白的1至5集中,有较
详细的叙述。)

  之后,我在旧金山机场认识了方仁凯。他当时住在美东的纽泽西,但是我们
开始书信、电话密集交往一年多后,他举家西迁到矽谷,便有机会经常见面了。

  (跟方仁凯的这段情,在朱莞葶的《小青的故事》里,有相当煽情、渲染的
描绘。我非常不满,所以在自白的第6至13集中,又补充了一些当时跟他来往
前前后后、有关自己的实际状况,和心理背景,让人不致认为我是个贪图性享受
的荡妇!)

  可惜方仁凯搬到矽谷,我们有情人终成情侣之后,好景却不能长久;两人的
交往持续未到两年,就因为某种讲也讲不清楚的原因中断了。我屡次好声好气地
邀约他,都遭到方仁凯以某些藉口婉拒;最后我就再也没有颜面、没勇气打电话
给他了。

  莫名其妙中,我几乎整整大半年,每天神经兮兮的、彷彿日子都过不下去。

  当然,我也曾经多次反省;是不是自己真的太水性杨花了、让他瞧不起?是
不是因为我索求太过份、令他烦不胜烦?还是因为他的心眼太窄小,容不下我过
去跟其他男人的某些关系?

  像在「故事」里,我对方仁凯描述与一位名叫查理的银行洋经理、跟他发生
「只吃异国情调消夜」的事?可那件事,大都是朱莞葶刻意渲染、夸张写出的;
事实上根本没那么恶劣。再说,我和方仁凯感情那么好,也不应该成为他嫌弃我
的理由呀!

  不过平心而言,我从「前任男友」李桐那儿学到的口交技术,确实在与查理
吃的几次「异国情调宵夜」中,获得了更大的进步;再用到跟方仁凯的幽会上,

        两人确是享尽了销魂蚀骨的口交乐趣……

  好,不多讲这题外话,言归正传吧!

  另外呢,就是我跑进城,在隆巴底街,跟台湾来的两名小留学生:李小健与
他表哥吕大钢,发生过几次荒唐事(自白的第8集、第11集所述)。但那也只
是纯属肉体的贪婪、和小小的意外,根本毫无感情的关系嘛!何况,那些都还是
方仁凯搬到加州之前的事,他应该更没理由嫉妒啊!

  然而,这究竟又是怎么回事呢?

  对,当我遭到方仁凯两次婉拒、才答应的一次幽会完,返家途中,我想到:
他可以有老婆在身边,成为我们情侣关系中的「第三者」,那难道我就不能另外
再找个男的、也作另一个「第三者」吗?

  於是,那个礼拜的长周未假期,我就跟儿子亚当的家庭老师,名叫“坎”的
大男孩,跑到他住处、初度发生了朱莞葶在《小青的韵事》里所写的性关系;也
因为他细心引导,首次品尝到肛交的乐趣。

  我愚惷地以为自己从大男孩的身上,获得了由方仁凯那儿得不到的满足,就
会停止对方仁凯感情方面的依赖。但事实証明并非如此;我仍然极度渴求方仁凯
两年多来对我表达的「爱」。尤其是,体会到失去了心灵亲密、情感契合的伴侣
时,我心痛入骨,像再也见不到希望般的茫然、甚至想要自杀、了结一切。

  幸好,正当情绪最低潮的时分,我,和一位早就十分仰慕、却已久别的大学
同学徐立彬,重逢於矽谷自己家里开的晚宴上。两人共舞了一曲,并且很自然地
相约在他正前往讲学、而我也恰好要去探亲的台北。

  一星期后,於台北的某宾馆,我和徐立彬上了床。更在福华饭店他住宿房间
的浴室里,让他将我阴毛剃得精光、戏谑地玩那种角色错换、而且略带淫虐式的
肛交。

  我和徐立彬的关系,就只发生在台北的那一个多星期;返美之后、他住东部
的缅因州,和我相隔十万八千里,也就没再继续下去。

  至於真正的原因呢?我想大概与那夜一夥人到舞厅狂欢,我抛下他、和一位
刚认识的洋人记者——强尼不告而别有关吧!(参阅朱莞葶的《小青的情人》)

  仅管事后我对徐立彬深深忏悔、道歉,并心甘情愿接受他处罚;但我相信:
他还是不能接受我无端端就脱轨的行为。只因为在台北时,我们已经深深相爱、
爱得对任何与「第三者」发生的不忠和背叛,都嫉妒到极点吧!虽然我跟徐立彬
两人本来也是背叛家庭的「奸夫淫妇」。

  不管怎么说,我始终感觉自己跟他永远就像一对无缘的情人、只能当偶然的
机会来临时,彼此求欢、享受对方吧!

  讲到与强尼的那段「荒唐」事,我却不得不说:那是我有生以来,和男人刚
结识就表示愿意跟他上床、也毫无意图继续情缘的第一次。而且,作完爱,就永
不再见的一夜情,记忆中虽只是模模糊糊的一片,竟觉得刺激无比、犹堪回味!

  使我对自己有了新的认识:我也是个能享受当下快乐,而不会贪得无厌的人
嘛!

  领悟了这点,再回想多年来,所遇的男人几乎个个都认为我颇具「吸引力」

  ,心里确实满安慰的。觉得自己身材虽差,脸蛋儿却长得还可以、能吸引男
人。

  即使像那位经过两年多、又在购物中心巧遇的妇科医师——费理曼,也未曾
忘记而禶美我;我听了,全身轻飘飘的、同时希望自己不但有「美」的吸引力,
还更具「性」吸引力。即使不跟他上床,光想像他会对我产生性欲,就很高兴了!

  我如此坦陈这些年来的「情史和性记录」,用意不在自吹自擂、向人炫燿或
什么。相反的,从连串点点滴滴经历过来,内心中始终体会到的,是百般折磨、
羞愧、和懊悔。尤其,因为不守妇道、一再背叛丈夫的罪恶感,造成我长期良心

  不安、及担忧被发现偷情的恐惧;也在在与我总是神经紧张、绷得身体上下经常

  感觉不适有关。

  老实讲,这种日子,绝对不是好过的。

  总之,用这篇自白,把我的「记录」先后顺序作个明白的交待,原想让人多
瞭解我一点;但写到这儿,反而觉得它更像一篇「我的忏悔录」了!……那乾脆
就把它当成我一路走来、心路历程的说明吧!

          ***************

  最后,在这里道出一件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个秘密,我一直不曾透露过;但确实是非常意外、被我那位「现任男友」

  方仁凯所发现、我身体上的「极机密」。

  那就是:我是个作过阴道整型手术的女人。

  本来,连我自己都毫不知情,因为手术是我生下儿子亚当之后,被婆婆劝服
在台湾找她熟识的医师作输卵管结匝时,糊里糊涂被他上了麻药、在底下不晓得
弄什么、弄了好久好久,还以为那只是结匝的过程;没料到,原来婆婆为了要让
儿子的性生活更愉悦,早跟那个医师串通好,将我绝育的结匝、和缩阴整型手术
一并都给作了!

  因为刚生下亚当不久,加上又经过结匝,我一直没发现生理状况有什么特殊
异样;在与丈夫恢复的极少数行房过程中,也完全感觉不到和过去有什么差别。

  我相信,就算我的身子可以体会自己洞穴变小、或他那根东西尺寸增大了,
光是心里上,对与讨厌的丈夫「敦伦」而产生的排斥反感,就足以教我丝毫体会
不出差别了!

  唯一发现生理上和过去不同的,是我阴户底下、连到肛门口的会阴,被手术

  弄得不再是一道光滑的肉稜、而是变得有细微凹凸、不平整的部位;而且当中还

  好像有刀子划过的一条肉缝,直延伸到肛门肉圈口;那儿,我屁股眼的肉环
像被打了个结似的,形成一颗小豌豆般大、微凸的肉粒。那,我每次一坐下时,
如果屁股肉瓣没先夹紧,就会感觉它的存在、相当不舒服,非得又要挪动屁股、
调整好才行。直到慢慢习惯了,现在在任何地点,每当要坐下,我都必定先夹紧
臀瓣、才能安然放心哩!

  至於方仁凯他怎么发现的,我只能说:他呀,实在是太厉害了!跟我作爱还
不到两三次,就斩钉截铁地认定我曾经找医师作过「阴道整型」。极度惊讶、也
莫名羞惭中,我问他怎么可能知道?他才告诉我,说以前的女友是妇产科医师,
每次跟她亲热之后,讨论、闲聊间,听了不少关于女人身体的事,所以很有信心
判断。

  我细细想了想、领悟到:的确是啊!除了丈夫以外,每个男人的阳具,只要
一进入我的阴户,都会感觉好大好大;而自己整个阴道被塞得满满、洞口的肉圈,
更被撑开撑到到极限,整个人几乎难以呼吸、可同时又觉得好那个好那个的,忍
不住就会疯狂起来。

  尤其是,每当我作爱,变得疯狂时,都会无视当时状况、也不管男的是谁,
就激动的喊出“宝贝!…宝贝,你好大、好大喔!”那他们也都好高兴、好兴奋

          的更加紧干我、让我欲仙欲死……

  讲起来,我其实是满幸运的,丈夫短小的阳具不提,其他每个男人的肉棒,
都那么雄伟、好看,使我一见就想要;甚至就是没真的见着、光在脑中想到自己
多么爱它,也都会性欲亢进哩!……真的,曲指一算:

  「前任男友」——李桐的、「现任男友」——方仁凯的、「银行经理」——
查理的、「家庭老师」——坎的、「台北情人」——徐立彬的、「洋人记者」—
—强尼的、「小留学生」——李小健的、「他的表哥」——吕大钢的。

  八根大肉棒,都历历在目浮现在眼前。再加上午夜梦回里、和根本就是白昼
作的「白日梦」或「幻想」中的:

  「闯门的绑匪」-——叫什么大哥的、「台北家中司机」——老姜的、「丈
夫的司机」-——小陈的、「小健的爸爸」-——不知名字的、「远房亲戚」-
———周季超的、「旧识俊男」-———萧欣毅的、「鬍子摄影师」-——不知
名字的。

  也是七根让我受不了的大傢伙。如果再算上曾在我自慰的画面中出现过的:

  「我的妇科医师」——杰克。费理曼、「我的美术老师」——尼克。先宁、
「我的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我的钢琴老师」——里奥。洛卡士、
和「我家的园丁」-——威廉。路易士。

  天哪!林林总总全部加起来,就有二十只形形色色的大阳具,一根一根如幻
似真的插过我、弄过我全身上下所有的洞穴、孔道了!……哎唷~!想到这些,
害得我连底下都湿掉、实在写不下去了呢!

  算了,我看,这篇「自白」就到此吧!

              (自白1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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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15)

           旅行中的秘密——香港(上)

  这个暑假,我由加州先回台北,与丈夫和他家人相聚了一周;然后和他同往
香港、意大利度两礼拜的假,回程再到峇里岛休息、徜徉三五天,最后打道台北
返美。

  在台北时,除了参加应酬、与几位老同学约见过一面之外,我那儿都没去。

  照以前,一定会不耐老呆家里而闷得发慌;但这回,丈夫尽日忙他的生意,
无暇顾及我的存在。倒使我因为见不到他,反而乐得不受干扰、独自清静了几天
;多想想自己的事。

  从加州返台前的三天,我还去见了一次心理医师;跟他道别,并谈一谈自己
这个暑期的计划。主要结论是:我应该在开始为自己而活的「新生活」中,尽量
抛下束缚,做一切想作、及喜欢作的事,使自己真正体会出“快乐”的感觉。

  对了,我附带一提:我跟这位Dr. Johnson 作「心理分析」,已有一年之久,
对他非常满意。每周见他两次,除了道尽自己的一生、更坦陈好些深藏心中多年、
不可告人的祕密心事。由於十分信任他,我已与他发生多次肉体关系,享受到被
一个透澈瞭解自己的男人亲近的乐趣。

  不过,有关他的事,以后会再详加叙述;这篇自白,还是以讲我暑期旅行中
的祕密为主吧!

  xxxxx    xxxxxxx    xxxxx  过去,每逢暑
期旅游,不论是跟丈夫或带孩子同行,都是由我事先打点好,然后家人不必为任
何事伤脑筋、就上路的。只要丈夫讲好日期,答应去那些地点,我就从排日程、
订机票旅馆、和参加游览的节目一一接洽好;把最精彩的旅游说明收集完整,交
给他翻阅后批准;也让孩子们过目、知道如果跟我们一道去,可以有什么玩头。

  决定好,我还为全家大小出门的穿着、行头,张罗一番;使大家毫无忧虑的
启程,一路开开心心的玩回来。

  但近几年来,孩子们大了、各自有他想去的旅游目的地,不愿与父母同行;
於是,就我跟丈夫俩一道,玩过好些地方。少了孩子同行,路上不再有杂七杂八
的烦恼事,夫妻俩在一起便清闲得多;可是也正因此,失去大夥儿共聚的活泼与
生气,变得沉沉闷闷、好像上那儿都不再带劲儿了。

 原因当然是:我与丈夫之间毫无感情、性趣又南辕北辙;甚至连话都谈不上

  两三句,只能沉默以对。什么夫妻相伴渡假的浪漫情调,就更别提了!

  幸好,丈夫对这一年一度的旅游,并不太挑剔。许多事,都大而化之的点头、
很少提什么意见。其实他的心根本就不在上面,出门旅游,好像只是为安抚我才
跟着一道去的。而他的“随和”也正反映了对夫妻间的一切,毫不关心。  许
多次,我见他在外那么懒洋洋的;问他为何不起劲儿?他总是说:“出门轻松,
休息休息就好了嘛,何必非得疲於奔命呢!”说完,就自顾读他的杂志,或盯着
电视不理我。被如此冷落几回之后,我也就不自讨没趣、而放弃要求了。

  尤其,近两年来,丈夫的生意愈作愈大,加上越洋通讯无以弗界、行动电话
漫游全球、随身电脑各处可接。即使出远门渡假,他都照样可以亳无中断地工作
;也自然严重影响到我们夫妻俩旅游的乐趣。

  像这回,我们到香港呆五天,除了有台湾另一家大公司的老董夫妇同行、跟
我们住同一家饭店,两个男人好谈谈生意;还安排与香港几个企业集团负责人的
晚宴应酬。出门前,他交待我的时候,我的脸就沉了下去。心想:每回到香港,
除了购物,就是应酬,那算是渡假嘛?!

  可是多年来,一直都是这么安排的,加上现在丈夫的生意与大陆方面愈来愈
密切,如果我抱怨多了,反而会招他生气,只好勉强闭住嘴、只在私底下庆幸:
离开香港之后,意大利和峇里岛的行程没有别人同行或应酬,总可以四处看看、
玩玩吧!

         xxxxxxxxxxxxxxxxx

  我们住的,自然是湾仔码头旁、可以远眺整个维多利亚港、顶级的凯悦饭店。
逛的,当然是中环「置地广场」、和「太平洋中心」的手饰、服装精品店;而吃
的呢,则是座落于山顶的「峰景餐厅」、「Marche」、「怀旧」山顶餐厅、和具
有阔银幕式景观、全球最大玻璃幕墙的、会议展览中心的高级餐厅。每餐饭,都
可以欣赏优美的港九全景,或极富璀璨灯光的夜色。

  对一般人而言,这无疑是彷如天上人间的享受,但是在我、和同行的董事长
夫人刘太太眼中,除了购物之外,也不过是司空见惯、有时还须耐心应付、十分
枯燥无味的气氛罢了。

  倒是我和刘太太结伴,往九龙尖沙嘴逛了好多家历史悠久的裁缝店,在一家
叫「贵XX」的旗袍铺,各自订造两袭耀眼照人的紧身旗袍;又前往金巴利道、
当地着名设计师大本营店里量身订作晚礼服、悠闲消磨的那个下午,是这回我在
香港最值得记忆的经历。

  原来,我就直接了当说了吧!

  原来,刘太太(本名周玉慧),跟我一样,对与丈夫刘老董间「貌合神离」

  的婚姻不满已久;早就在外偷过男人,而且不时还到各地与「相好」见面幽
会。

  「贵XX」的陈师傅,便是其中之一。

  而刘太太约我结伴订造旗袍,不过是和情夫一年一度见面的藉口;邀我随行,
也只是証明她外出行踪的「正当性」、及在刘老董那儿为她掩护罢了!

  妙的是,刘太太带我先在好几家裁缝店翻阅式样书、选花头、看料子,都说
不满意;最后,领我到「贵XX」,一确定陈师傅在店里,就兴高采烈连忙挑了
好几样款式、衣料,劝说我也订作;并直夸陈师傅的手艺好,我一定会满意他。

  我奇怪地朝她望着时,刘太太才笑道:她是「贵XX」和陈师傅的老主顾,
几年下来,已经找他缝制了将近一打旗袍,所以很有信心把我也介绍给他做做。

  听了,我终於恍然大悟:原来刘太太是早就计划好,带我到陈师傅这儿的!

  没想到,突然她附到我耳边、讲悄悄话似的说:「待会他帮你量身子的时候,
你就知道…他的手,有多巧了!」

  “天哪!这…这是什么话嘛!”心中暗叹时,刘太太已一面将我推向量身间、
一面对在旁恭候的陈师傅使眼色说:「陈师傅,你一定会为张太太缝制最好的剪
裁、突显她美丽的身材吧!?」

  「嗯!…张太太的身材玲珑高雅,一定作得好!」信心十足的陈师傅应道。

  量身间里,陈师傅以皮尺为我全身上下量呎码、作纪录。他的手,果然巧得
不能再巧、三下两下就纯熟地将我的身材搞得一清二楚!然而从头到尾,隔着我
缀花的米色连身薄洋装,他一双巧手只不时轻触衣料,却完全不踫到我的肌肤;
就连感觉软尺绕在我的胸前、腰际、和臀围,或松、或紧地磨擦时,心中预期他
的手多多少少会抚到我肉上,他都没踫;害得我竟莫名其妙焦急起来。

  幸好,量身很快就量完了。我出来问刘太太是否也要量?

  没料陈师傅竟说:「不用。刘太太的尺码,我早就清楚得很了!」

  刘太太在一旁咯咯笑出声来,接着说:她已经把四件旗袍的订单办妥,我俩
可以去金巴利道做晚礼服了!说完,便匆匆拉我离开「贵XX」。

  直到由洋人时装设计师那儿,订做完礼服出来的路上,刘太太突然想起什么
似的要我跟她再返回「贵XX」。她说她刹那间想起自己的身材在一年里变得稍
胖了些、得再找陈师傅量量身才行。

  当我面露纳闷不解的表情时,她终於告诉我跟陈师傅之间有染的「秘密」,
并脸红地道歉,说她不知该如何对我透露这事,犹豫了老半天,才带我东跑西转,
要求我谅解;更希望我能帮她一个大忙,让她有机会跟陈师傅短暂相处片刻!

  虽然我对刘太太利用财势来佔服务她的男人便宜,觉得不齿,但想到自己在
外偷人的行径,比她也好不到那儿去;就同情地点了点头,表示我瞭解她的苦哀
;也很愿意配合需要、在刘董那儿掩护她。  在旗袍店门口,刘太太笑得合不
拢嘴,千谢万谢了一番,并叮咛我四小时后

  再回到这儿踫面、同返旅馆;然后就斜身攀着已由店里出来迎接的陈师傅臂弯、

  脚踩高跟鞋、屁股一扭一扭的、跟他走进店铺后边的房间里。

         xxxxxxxxxxxxxxxxx

  而我手提购物袋、走出旗袍店;四望满街携攘的人群、盘算自己何处可去,
才能耗掉整整四个钟头?心里不禁嘀咕刘太太:「一玩就要玩四个小时!未免也
太贪了吧!」

  我信步蹅进一家看来还算高档的咖啡店。在可以隔窗眺望街头景色的位子上
坐下、啜饮咖啡时,内心终究还算平静;同时深深体会到:

  “至少,背叛丈夫的女人,不止我一个。……我虽然也做过,但至少不会让
别人识破、还知道为丈夫留个颜面!…比起刘太太,至少要好一点,对不?

  “而…婚后的行为出轨,责任一定是夫妻双方的,光一昧责难女方红杏出墙,
却不检讨丈夫的所作所为,我认为就极不公平……

  “像现在,满街成双成对的男男女女,都挂着笑颜、互相表示亲热,多令人
羨慕!如果夫妻间感情好,又何至像刘太太、或我一样,要这么辛苦的寻寻觅觅,
一方面忍受孤独、寂寞,另方面还得冒着身败名裂、破坏家庭不名誉的风险,偷
偷摸摸找男人呢!?

  “……唉~!……”

  呆望街景、叹气尚未完,思绪被耳边响起的一段琴声打断,调转头,就看到
这位站在桌边、额前的黑发掉落眉间的大男孩,手持吉他、正轻声吟唱一首西洋
老歌《Let It Be Me》。而我微吃一惊抬头望他,也恰好瞥见两只对我深深注视、
带着笑容的眸子。

  静静听完少年唱毕这曲抒情名歌,我抿嘴轻笑、点点头,由皮包掏出二十元
港纸递给他时,倒令他当场楞住、迟疑的手不敢伸出来接了!

  「怎么,不愿接受我给的赏吗?」我把钱推向他,笑着问。

  「不…不是,是太多了,小姐……」少年轻声诺应。  由於他仍尴尬地站
立桌旁,我头抬得颈子都累,眼光低垂下来,正好就落在少年所穿黑色长裤的裤
头:清楚瞧见那儿因为裤子紧而隆起的一大包东西。顿时感到口乾舌燥,忙抓起
咖啡杯啜了一口,才再度仰头、笑着叫他收下桌上的二十港元。

  「你唱得那么好,应该拿赏的,不用客气啦!」把钱又推向少年。

  他靦腆地将纸钞塞入裤袋说:「谢谢,小姐要不要我…再为您唱只?……」

  显然因为意外获得大赏、少年正犹豫该不该继续为我献艺、而不知所措时,
咖啡厅的经理走了过来,贴近少年、低声严厉地轻斥:「出去,快走呀!」  
之后却调转脸、朝我挤出谄媚的一笑道:「夫人,我们这里为保障客人清静,是
不准闲人随意搭讪、骚扰客人的!」

  「年轻人没有骚扰我,是我…找他搭讪的啊!」我缓缓答道。

  刹时,气氛在我们坐立三人之间僵住了。感觉呆不下去,我便起身、向经理
索买单、并嘱他弄个外带的德国香肠三明治、一杯冻咖啡,才与卖艺的游唱歌手
一齐步出咖啡厅。两人相视无言以对,却不约而同朝街头行人较少的方向走去。

  虽然两人同行,少年仍莫名拘谨。我心里想:大概是我们穿着完全不相配、
和他手中提着吉他显得格格不入吧!可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在街头又走了几步,
我靠近他说:

  「年轻人,我对这儿完全不熟悉,你就带路、找个清静的地方,再为我…唱
几首好听的歌吧!?」

  「哦,好……」

 随少年从繁华大街转进小巷、在新旧大楼和屋宇杂陈的巷弄、棚道间左一拐

  、右一弯,没几下子我就迷失了方向;但仍胆量奇大、跟着他高瘦的身影,
步上楼房侧边交错的阶梯、穿过几层露台,抵达一处可以眺见远方的屋顶天台。

         xxxxxxxxxxxxxxxxx

  少年倚坐栏杆上,正回首瞧我的时候,我才刚停下喘息、深深吸了口气笑着
问他:「你…饿了吗?…要不要先吃一点?」他摇头不语,只接下咖啡啜了口;
报以微笑说:「我…就为您弹只吉他曲先吧!」

从低头弄弦、细长的指间传出西班牙曲《Recuerdos de la Alhambra》优雅的

  琴声,令我呆立在那儿、惊讶地不敢相信;却立刻沉醉於它如歌如诉的情调
中。

  尤其这首名曲,一般都以3/4的节拍演奏,但是经少年改为4/4节拍,
就变成更滞缓、充满幽怨而淒美的旋律。它悬吊住我的心,令我感动得无以复加、
几乎涌出泪水。

  弦声中断,男孩抬头问我为什么哭了?我摇摇头、拭泪,挣出微笑:  「
太美了!忍不住想起…在阿罕布拉宫的那天……」不知为何又说不下去。

  「什么布拉宫?…小姐…能讲给我听吗?」男孩几乎很无知地问。

  他眼中闪烁的天真,令我好心疼。只因为这个在香港卖艺求生的男孩,恐怕
终其一世,也不见得能到西班牙,更别说亲眼目睹座落于格那达山头、人世间最
美丽的皇宫了!而我曾在那儿渡假、享受过的美景,竟会随着他琴声中的想像、
飞入脑海,怎不教我感慨万千、立刻想要搂住他、安慰他呢?

  但我只晓得呆站在那儿。半晌之后才平下激动的心,走近男孩、笑着说: 
 「我…等下会讲给你听,你先为我…唱首开心点的歌,好吗?」

  男孩点点头,徐徐奏出的旋律听起来好熟,直到他唱出口,我再度震惊下,

  发现它原来是一首我最爱的老歌:《You Light Up My Life》;高兴得几乎疯狂

  、也立刻不能自已地跟着唱了!

  这时,天台外的香港远景,渐渐没入黄昏的苍茫,华灯初上、点点闪烁……

  不知不觉,我坐上石栏杆,沉醉於歌词里的浓情蜜意、唱着唱着;但是当这
首情歌唱完、我们四目相遇,彷彿在片刻、忘我的喜悦中,传递「爱」的火花时,
我却忍不住看了看腕錶.

  「小姐…你…要走了吗?……」放下吉他,少年问我的眼神闪出一丝怅惘。
   我抿嘴摇摇头;不知打那儿来的勇气,竟伸出手抚在他的手背上。

  「我…还有三个钟头……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急切地问。

  我感觉从男孩手臂传来的颤抖,和从他不知怎么回答的失措,所表现的莫名
激动。我彷彿听见自已心中已在呐喊:“点燃我的火!……照亮我的生命吧!”

  但说出口的,却是:

  「多陪陪我,我会给你很多钱……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阿强,但是我不要你的…钱…」诺诺应道时,他的手仍接受抚摸。

  「那…你带我到…你住的地方…看看,好吗?」我已经急得抛下颜面、完全
不要脸的问出口了。

         xxxxxxxxxxxxxxxxx

  宛如在濛泷的梦中,我跟随阿强瘦长的身影,穿过旧楼甬道、又攀爬了好几
层阶梯,终於抵达他狭小、挶促不堪的住处。见到虽整理得乾乾净净、仍掩不住
贫瘠的景象,不但未令我感到一丝厌恶、或无法适应;反而激起心中强烈的冲动,
和好想将自己作为奖赏、安慰男孩的欲望!

  站立在关上的门后,近矩离面对男孩时,我才发现自己还是不能完全放得开、
或表现得太急迫,仅管我早已清楚感觉两条大腿间的潮湿、和体内熊熊燃烧的欲
火了!我只在等待、等待男孩对我下一步的举动。

  但他搁下吉他之后,并没有举动,仅以两眼盯着我瞧、双手不安地相互搓揉、
在紧身的黑长裤旁抹擦。我移开眼,看见未燃灯而显得昏暗的屋里、那张上下叠
床,便结结巴巴的问他:

  「你…和家人同住?…他们呢?」

  「哦,就只我和妹妹住。……她,读高中夜校,上学去了…」

  「那…她很晚才会回来吗?……」「嗯!……」

  我闭上两眼,背靠在门上。心中喊着:“Kiss me ,Please!别再等了!”

  “求求你,Take me !…Take me as a woman now!……天哪,我要!……

  我要了嘛!……“但我什么声音都喊不出,只迸着难以抑制急促的鼻息和呼
喘。

  没想到,傻阿强还是痴呆呆的、站在我面前不知所措般,诺诺地解释着说:
「我爸妈…三年前死於车祸,就我跟妹妹…相依为命。…我…为帮她上学,出来
唱歌,希望…希望不会前途茫茫……」

  我心碎地摇头,睁开几乎滚出泪水的两眼,情不自禁伸手捂住他的嘴、迫切
地呓道:「那你就让我帮你好了!…我…可以帮…好多好多…」

  可我没说出那“钱”字!因为我的心已乱成一团打不开的结。我要他,要得
什么都愿意做;虽然明知唯有金钱才帮得上忙,却不敢说出口、伤到他的自尊。
  阿强轻轻把我手扶了开,仍握住我手腕的掌心热烘烘的;他深深望着我,将
我眼角泪珠拂去,平静地说:「小姐,别为我难过。…我知道…你对我好…」

  「那…那你…你自己呢……?」我结结巴巴、不知所云的问。

  「我可以过得快乐,从音乐,歌唱里……」他重新露出纯真的笑,接着说:
「好比刚才…你跟我一齐唱歌,我心里就好快乐!……」

  手腕虽被握住,但伸出手指,仍可触摸到少年也是火热的脸颊。我感觉自己
缕缕纠缠的心絮,终於被熔化,化成为一滩等待被烈火点燃的溶液;期盼他年青、
男性的情焰欲火,将我整个身体烧烬成灰。我闭上眼睛、喃喃呓着:

  「那…就让我使你…更快乐吧!…阿…强~!……」

  我的身体终於被一双不再犹豫的手臂环抱住,嘴唇被两片颤抖、火热的唇瓣
吻上。将抑压了不知多久的激情,如刹那决堤般释放出来!……

  “Oooohhh !……Hold me …hold me …tight !……Please!!……”

  心中的呼唤,伴随我紧紧攀住少年身躯的双手,无言地恳求着。挣开唇,我
喊出口来:「阿强!…阿强,爱我!……请你…爱我……」

  还没叫完的声音,被少年更热烈的深吻堵了住。我主动张开嘴,迎接他插入
口中的舌头。更紧紧抱着他,把自己身子往上贴、贴着磳磨;直到肚子那边感觉
一根坚挺的棍状物,抵在我小腹上、愈变愈大……

  “你会爱我,会好爱好爱我的!!……”我的心终於敞开、为他敞开了!

         xxxxxxxxxxxxxxxxx

             (自白15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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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阅自白15篇中;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2000-10-07初稿开始

              2000-10-11完成

              2000-00-18修正

              2000-00-18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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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中)

  少年阿强把我抱得好紧好紧,如喷火般急促的鼻息、和他喉中迸出的喘哼,
令我情不自禁的疯狂了!我两手猛抓他黑发,扯开热吻中的双唇,嘶喊道:

  「爱我,宝贝!……爱我吧,我…好中意你喔!」

  「可是我怕…高攀不上你…那么高贵、有地位的小姐……」

  「宝贝~!别讲这种话,人家早就…已婚,不是什么…小姐了!」我焦急地
摇头,想告诉他自已绝非什么高贵的女人,甚至只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幸好,
还没说出口,就听见阿强吞吞吐吐地问:

  「那…夫人,你的…先生呢……?」

  「他姓张,可是宝贝,请你…别叫我张太太!只要你…喊声姐姐,我就心满
意足了!」我两眼睁得圆圆的,恳求他。

  「姐…姐姐!?」阿强的手突然使力,将我的腰揽住、拉向他的身躯,然后
往下移到我臀上,隔着薄衫裙,犹豫地抚摸了几下、继之用力揉捏。他又问:

  「姐姐?……」

  「嗯~,好…爱听你…喊姐姐喔!…啊哟啊~!阿强,你的手好会…摸姐的
那个地方…被你摸得…都好舒服了!……」

  我叹出身子里禁不住的感受,同时希望他会因为我表现出近乎淫荡的媚态,
而不再自卑,或认为我有多么高贵、他自已多低微。

  显然受到我的「诱惑」,阿强捏揉我臀部的两手也愈加灵活、热烈,惹得我
更清楚感觉自已胯间的潮湿。我巴在他耳边,急迫唤着:「啊!好弟弟……你…

  把姐姐…弄得…底下都流出水了!」

  我迫不及待再度吻住他的唇、张口迎接他舌头插入,然后拚了死命般吮吸;
同时猛烈扭动屁股、小腹磳磨阿强裤子下面的大肉棒。我听见他的喘哼愈来愈大、
愈来愈急促,知道他已经有强烈反应了,便挣开头、更娇媚地嗲声问道:

  「阿强…爱不爱姐姐?……中意姐姐…为你扭的…屁股吗?……」

  「哦~!…中意…爱啊!……姐姐!……」

  他热烈的回应,如催情剂般令我更疯了;推开阿强,我迅速转身背对着他,

     两手撑住门、臀部向后拱起、扭动;一面回首对他喊:

  「那就把姐的衣服…脱掉!脱光了,看姐姐的屁股,跟…湿掉的地方吧!」

  心里同时觉得:自已也真是…不要脸死了!

         xxxxxxxxxxxxxxxxx

  当阿强将我薄洋装领后的扣子钩解了、拉炼拉到臀部上方,轻轻拂开衫裙的
敞口,现出我裸露的背部时,我心里已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已:「我不要做什么
高贵、有地位的女人了!…只要有人爱、有人疼,我什么都愿意、都肯作了!」

  听见阿强沉浊的呼吸声,感觉他细心解开我背上的奶罩扣;我想像自己呈现
在男人眼中的模样,期待被他从背脊抚摸到胸前、挤捏双乳。想像他因为目睹我
身躯半裸而阳具勃起,雄赳赳、气昂昂地朝天挺举!我知道,只要他稍稍再把玩
一下屁股,我底下就会涌出更多爱液了!……

  “可是他…为什么还不踫我,不玩我的屁股嘛?…真急死人了!…”

  阿强将我的衫裙缓缓上撩,撩到臀部顶端,开始剥我的裤袜、三角裤;这时,
我早就忍不住强烈期待而全身颤抖;仍踩着高跟鞋的两腿支撑不住、只有微微

  打弯膝盖;让他将中央被淫液浸透的裤袜和三角裤一并剥下、拉到膝弯里绷着;

  而自己却把光溜溜的屁股更向后挺着、扭动。

  我的头夹在伸长、搭在门上的两臂间,感觉热烘烘的脸颊朝下;其实,我跟
每个男人幽会、调情时,都是这样的:只要他看不见我的面孔和表情,我就会好
主动地摆出淫秽不堪的姿势、在极度羞惭下体会更强烈的性欲亢进。

  “阿强~,宝贝~!快…快抚摸我,快…摸我的屁股嘛!…”我心中狂喊,
可是叫不出口。猛烈摇动的屁股,感觉滑滑的薄裙快要掉了下来,只好放弃撑门,
一手移到自己腰后、撩住裙摆,维持整个臀部裸露;同时改成肩膀抵门、头侧一
边、脸贴门板的姿势,腾出另一只手用力抓捏胸罩已松脱的乳房……  急促的
喘息,令我几乎透不过气,只得又仰起头、嗯哼不止……

  半睁半闭的眼中,我瞥见门边的墙上,挂着一帧阿强和父母、妹妹全家福的
合影;背景是着名的太平山顶,他们一家人,个个掬满笑容、好开心地朝我看。

  看着看着,我想到他们的爸爸妈妈,从三年前的照片里,眷顾、保佑阿强和

    妹妹每日出入平安;也想到天下每个父母对儿女的不舍……

  我看得好心酸,泪水夺眶而出、滚下脸颊。可是仍然无耻地摇甩屁股、在他
父母的眼前,引诱阿强。

  xxxxx    xxxxxxx    xxxxx    「姐姐别
哭、不要伤心难过…让我…使你快乐吧!……」阿强的声音柔和得像天使,却充
满热情。

  接着,他将我由半倚门上的姿势扶转过来、面对他,为我抹乾脸上的泪痕;
然后从我肩头拂去半垮下的洋装和乳罩肩带,让整个上半身随肉色的胸罩从腰际
跌落、裸呈在他眼前。

  我两眼紧闭、低头屏住呼吸。感觉他弯下身,把我浅棕色的裤袜、同样颜色
的三角裤卷了下来;然后将我一脚一脚的扶起、取下米色的高跟鞋。当阿强剥光
我所有的衣衫,使我除了手上的钻石腕錶、颈上挂的白金项炼、和所戴的同款式
耳环,全身赤裸的呈在他眼前时,我一直紧咬住唇、连声音都不敢哼。彷彿那是

  我唯一还能关闭、遮掩住羞惭的地方;仅管我因为羞耻而本能地并夹两脚、紧缩

  臀瓣,不让身子底下的洞穴打开。

  但是我终究无法关闭、无法再遮掩下去了!

  因为阿强已经从我的脚跟向上抚摸,摸到小腿上、膝弯里;继之,抵达我的
大腿和臀部……他细长的手指、火热的掌心,徐徐、缓缓的轻触、抚摸,彷如以
无比的关注与珍惜,细心揣摩、欣赏、把玩一件精緻的乐器;好像非要等到完全
瞭解、更对它产生某种感情之后,才能拨动它的音弦、令其发出美妙的乐声。 
 而我,其实早已等不及了!闭住的唇,无法再忍受鼻的息急促而开启;即使紧
咬牙根,也难以禁止发出猛吸大气的嘶声。而我扣在阿强肩上的手指,用力得几
乎穿过衬衫、嵌进他的肉里!……我终於屏不住气了:

  「嘶~……嘶~!……啊!…啊~~!!……」鸣出声时,全身颤栗。

 阿强的手这才开始稍稍用力抚摸、揉、按、挤、压我全身各处;挲摩每一个

  凸出的部位、刮弄每一条凹陷的缝槽;抓住我绷紧的肉丘、或捏或揉,勾挑
我突

         立出来的肉蒂、轻掐我硬挺的奶头……

  「啊~,宝贝!…宝…贝~!!…」我喊了出来。  我原先紧并的双腿,
在他手指探入阴户的唇瓣间、嵌入尽湿的肉缝里、来回搓滑时,终於忍不住自动
张开了!渗满淫液的肉唇,肿胀得向两旁撑开,迎接他彷若拨弄琴弦的手指,热
情地发出滴滴嗒嗒的响声,伴着我:

  「喔~!……哦~~喔呜!!…宝…贝~!!」的啼唤声音。

  「…姐姐…你…你好快乐吗?」阿强在沉浊的呼吸之间问我,手却没停。

  「O ~~hhhh!……Yes ,Yes !…I'm soooooo ……happy !!」

  我的头开始晕眩,再也站立不住,整个人瘫痪似的倾倒在阿强身上。可是他
却蹲坐到地下,叫我两手扶住他的头,把一腿抬起、蹅在他肩上。我已神智不清,
乖乖照作,让他一手捧着我的屁股、将头埋进我的胯间,舔弄阴户。

  「Oooo~~hhhh,my God!…Oh my God !…YES,YES!!」

  根本不知道自己喊得多大声,只觉得一辈子未曾有过的刺激直透整个身躯,
令我魂不由主地婉转高歌、如颂唱般抑扬呼啼。

  浑沌中,我感觉阿强的舌头探进阴户、手指在阴蒂上磨辗,像随着某种节奏
一进一出、一圈圈地绕动。我疯掉了,抓扯他的头发,不停尖叫起来:

  「啊~!姐姐…姐姐舒服死了!……舒服得…都疯掉了!啊!…弟弟、弟弟
…弄姐姐…啊~~!…好会弄…姐姐、弄姐姐弄到…都快…要命死了!…」  
我屁股阵阵肉紧、阴户一震一颤,就像快要丢出来似的。

  「喔~!弟弟、好弟弟!…姐姐快…不行了!……求你…停…停一下吧!」

  阿强这才从我肉穴里抽出舌头,轻轻舔吻湿淋淋的阴唇瓣;百般爱怜的抚摸
我仍被他捧着、阵阵肉紧的屁股。在我阴户边,他含含糊糊地禶美:

  「姐姐你…好美丽、好可爱唷!……我…好中意你……」

  心中充满感动,我忘了自己身子才受过的刺激,弯下身、抬起阿强带着满面
纯真笑容的脸;看见他嘴巴、鼻子、下巴上,全沾湿了我流出的爱液,既狼狈、
却好笑得可爱,就什么也不顾地也蹲在他面前吻他;一面解他的衬衫扣、帮他脱
上衣、汗衫;一面毫不知羞耻的,舔舔唇、媚兮兮地笑着说:

  「…我也…好中意你、尤其下面的…弟弟…那根东西!…阿强宝贝,让姐姐
…睇睇,也爱爱它,好不好?……」

  阿强站立起来,任我挺直上身,两手扯开皮带、解裤扣、拉拉炼,请出期待
已久、那根硬梆梆的阳具。一见到阿强的大傢伙,连他的裤子都忘记退下,我就
迫不及待将脸颊凑上去、贴住火烫的肉茎,娇滴滴的嗯出声来:

  「嗯~~!!好宝贝,你…好好喔!」一手紧握粗壮的热棒、揉呀揉的。 
 另一只手伸到他阴囊底下,轻捧着那两颗大大的宝贝蛋蛋;仰起颈子、伸出舌
头、就兴奋无比地舔着我心仪的少年阳具了!……

  为男人口交(现在才知道,就是香港人讲的“含鸠”啦),正是我最喜欢、
最着迷的性行为之一。每次只要嘴唇一踫到男人雄壮的肉棒,我就会像疯了般、

  没命似的将自己整个嘴脸奉献给他;全神投入舔吻、吮吸、吞食阳具的浪荡举止

  。到自己几乎透不过气、两颊和下巴发酸、喉咙发麻,都不肯停……还更紧
攀着男人、把整张口往阳具上送,一直套、一直套……或引颈张嘴、任他的肉棒
往我口腔里一直插、一直插;插到喉咙哽住、胸腔痉挛得眼泪都溅出来,才觉得
淋漓尽致!

  这天黄昏,在阿强住处,自然不例外。我被他舔得乐似神仙之后,就是这样
回报、让他「快乐」的。尤其为了表示诚意,我不计年龄、身份,和地位的尊卑,
像服侍恩客、主子般,仰着头吮吸阳具,吮得吱吱喳喳作响。直到他挂着满足的
笑容,心疼我似的问我累不累?我烈猛摇头,摇得连唾液都从嘴角甩落下来,还
同时款扭屁股、笑着说:「只要阿强爱…姐姐…做什么都甘愿!……」

  虽然口说不累,但身材不高的我,少了高跟鞋、以如厕时的蹲姿“吹箫”,
必须仰高颈子才够得着;而且不但我脚跟要踮起、两腿肌肉也得持续紧绷,确实
满辛苦的。所以当我挪身调整、想换成跪姿继续为他服务时,阿强便万分怜惜地
拿了个枕头、垫在地上,好让我膝盖可以舒服些。

  被他的体恤感动,我一手环抱阿强屁股、一手帮他“打飞机”,抬头又问:
「告诉我,宝贝,你…喜欢姐姐这样心甘情愿的…跪在地上、含你吗?」

  「嗯!姐姐含鸠…含得几好!…」阿强的广东话,一听即懂、我笑了出来。

  「弟弟…鸠好、好大好硬,姐姐…睇着就疯了哩!」也用半调子粤语回应。

  两人忘情笑了起来。真的,心里最深、最激动的感情,有时就是这样好轻快、
好自然而然表现出来的!

         xxxxxxxxxxxxxxxxx

             (自白15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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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阅自白15篇下;今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2000-10-11初稿开始

              2000-10-14完成

              2000-10-19修正

              2000-10-19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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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下)

  在少年昏暗的居住单位,我浑身解数、使出“含鸠”服侍男人的口舌技巧,
令阿强神魂颠倒,一面抚摸我头发、一面叹出好多我听不懂的广东话,把我引得
兴奋无比,跪在枕头上,猛摇屁股。而阴户里流出的淫液直往下淌、在大腿皮肤
上爬得好痒好痒,禁不住由喉中迸出时高时低的嗯哼。最后我难耐到极点,吐出
佢只「大碌野」,两眼淫兮兮的瞟他;发姣、讨好般、用刚刚学的两句粤语叫他
“扑”我、“锄”我的“罅镬”(?),还“乃乃啜啜”的、加上英文讲:

  「喔唷宝贝~!我…我早都湿晒咧!…Fai D啦~!快…Fuck me 啦!」

  阿强匆匆脱光他的衣着。我急得站在那儿,左不是、右也不是的两条腿交互
搓磨,等他示意我上床。可他却犹豫半晌,才从叠床上铺拉下一条大毛巾、铺在
显然是他妹妹的下铺床位上。然后抱住我,在耳边轻轻请我原谅他住处的简陋、
挶促,问我愿不愿将就一点、在他妹妹的床上作爱?

  我急忙点头答应:「你怎么说、怎么好…Fai D些吧!…人家等不及了!」

  仰卧在阿强妹妹的床铺上,我无耻地大大劈分两腿,焦急等待他爬到我胯间、
插入、跟我作爱。但阿强上床、热烈地吻了我一阵之后,他音乐家的老毛病又犯
了:开始抚摸、把玩我的乳房,吮吸、舔吻、勾挑我身体的上下各处。还伸手撚
亮那盏他妹妹挂在床柱上、用来夜读的小灯,让柔和的橙黄光茫照亮我们。

  我被他弄得如痴如醉,像乐器般语无伦次的鸣啼好一阵,更可怜兮兮的求他
插入、于我澈底解脱。阿强才将他火烫的硬棒,挺进我狠痒得湿漉漉、滑溜溜的
肉穴,尽根佔领了整个阴道,开始像打唧筒般、由缓而急渐渐加速抽插起来。

  「啊!…呵啊!…宝贝、宝贝!…插…我!…插我!…」我有节奏的喊着;
双臂环住阿强阵阵紧抱、下体连连向上挺拱,迎接他的戳入、抽出。如乐章里的
热情奔放,从“行板”迅速进入“快板”旋律;愈来愈急迫、愈来愈高昂……

  「啊!…啊~~!!…好、好美…好舒服啊!……」宛如歌唱般地禶颂。

  「啊!…啊弟弟~!…你…好大、好好~喔!……」像快乐的鸟儿鸣啼。

  「啊哟哟、啊~~唷哦!…爱死你…爱死了!……」更似猫儿叫春狂呼。

  阿强抽插不到百下,我就疯疯癫癫的上了高潮、欣喜若狂的喊出充满欢愉、
相信一定也十分姣荡的声浪。全身颤抖中,半睁开眼,瞧见阿强闪烁欣悦的目光,
正深深盯着我,就好满足地对他喃喃呓道:

  「心肝宝贝~!好弟弟…你好会…扑…姐姐喔!」并抱住他的头直吻。

  「姐姐…也好好!…好会……」阿强大概也想夸我,可是说不上来。

  我没管他,更娇滴滴的嗲声问:「喜欢玩姐姐吗?…姐姐…还要耶!」

  阿强的笑中带着一丝得意、点点头说:「那…我就…再给姐姐一次啰!」

  说完,又挺腰振臀、开始由缓而急地抽插起来。将我戳得再度神魂颠倒、在
他虎虎生风的攻击下,不断呻吟、呜咽,鸣唱、歌颂他的强壮和勇猛。尤其这回,
他那根傢伙插得更急、更深、更用力,但也更持久不衰歇;把我一连又带出了两
次高潮。

  我赞口不绝地夸着阿强的床上功夫;他也不管我高潮了几次,愈加奋勇抽插
;令我灵魂出窍般的一直喊、一直叫,叫到嗓子都嘶哑了,他都没停,更将两手
伸到我屁股底下,捏揉早已湿成一片的臀瓣、扣挖我的肛门洞洞。令我终於不胜
极度刺激,开始向他讨饶;哀声求他射精、让我获得久旱后的甘霖。

  「啊,姐姐…不行了!…被好弟弟…戳死、弄死了!」可是我双腿环绕阿强
的身子、两脚紧紧钩夹、缠在他腰上,却死也不放;随着他持续冲刺,整个屁股
都掀离床面、感觉被阳具掏出的液汁,滚滚淌过肛门、流到背后……

  「好弟弟,求求你!…喷出来、统统射到…姐姐的…子宫里吧!」

  仅管我不停哀求他射精、阿强也愈来愈疯狂地插我几乎被戳烂的阴户,但是
却亳无要喷精的迹象;大肉棒仍然以“急板”的节奏,在我阴道里穿刺。最后,

        我都喊不出声音、只嗓子嘶哑的乾嚎着:

  「弟弟,啊!…弟弟!…啊~~!…姐姐…真被你…玩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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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弟弟!,姐姐…受…不了了!…你就…喷给姐姐吧!」我哀求他。

  「喔,好…我…我喷……」阿强点头、低吼着应道;更努力干到汗水直滴。

  但插了百多下、把我又戳出一阵高潮后,他还是没喷,肉棒反变得更硬更粗
了!

  我上气不接下气:「…弟弟,姐姐…姐姐…帮你…含鸠…含出来好了!」

  「不,你不要再…辛苦了,只要姐姐…快乐了,我喷不喷都…无所谓……」

  「宝贝~!…这怎么行呢!?…你对姐姐这么好,如果今天…没让你舒服,
姐姐一辈子都会…心里不安啊!」

  我感动得几乎落泪,忙说出心里的话。同时用力挣扎、把阿强推成仰卧姿势,
立刻匍伏跪在他两腿间、抓住湿淋淋的大阳具,迅速低下头、张开嘴、套上它

             ;没命般的吞食……

  吞着肉棒的同时,心里觉得自己只顾满足个人的性欲,却忘了令阿强也销魂
蚀骨;实在是太贪婪、太对不起他了!

 於是我再度使出口交媚功、将阿强吮得吧哒、吧哒作响;我舐、吸并用;不

  时吐出肉茎、撩起垂落的头发,然后捧住湿淋淋的阳具、上下搓揉、套弄,
一面摇甩自己翘起的屁股,一面瞟着他、淫兮兮的呓道:

  「Oh,Sweet baby!I love your …cock!…I love to suck your cock!」

  心想:如果我作得像洋人A片中的荡女,或许能逗得阿强兴奋、更快点射出

         精来;就变本加厉、厚起了脸皮问:

  「好弟弟,要不要…喷进姐姐的喉咙?…喂姐姐…统统渴下去?……还是想
把浆浆洒在姐的脸上?看姐姐…被你弄成湿淋淋的…样子?…」说完,嘴巴立刻

           套上龟头、再度猛烈吮吸……

  「啊!…姐姐!你…」不善言辞的阿强,轻声叹吼着;可是不管我多疯狂、
多热烈地吮吸、吞食阳具,他仍然未射出精来。而我整个喉咙、胸腔都已经酸麻
死了!

  “天哪!我…再也吞不下去了!……”

  当我吐出阳具,两眼失望地瞧着阿强;心里急得说不出话、好想哭的时候,
才发现这一番口交、迫使我嘴唇受到的强烈刺激,再度把我无止境的性欲给撩了
起来!

 阿强撑起身、抹乾我唇上和嘴角的唾液;抱着我、附在耳边问我愿不愿意改

  成伏趴的姿势,让他从屁股后面插入?我虽闭着眼,但心中重新燃起的希望
一定又掩不住写在脸上了。

  我迅速翻身、抱住枕头、摆出了最喜欢让男人干的姿势!……

  阿强大肉棍从后面插进的刹那,我终於忍不住高声喊出:  「啊~呜!Baby,
It's…good!…It's sooooo …fucking GOOD!!」

  尤其,想到自己此刻呈在阿强眼中的模样、想到阿强会看着我的屁股、洒出
又烫又浓的浆液,灌溉我乾涸久已的身体;就兴奋无比、不自觉连连喊出更淫秽

              不堪的脏话:

  「啊~!我…爱死你了!Ba~by, Fuck me!…Fuck me !姐姐…真的爱死
你了!……我的天哪,好弟弟!…你…好会插…姐姐啊!…啊~!…心肝!…心
肝宝贝,求你用力…深深插我!…Fuck me …deeper、harder!!……Ooohhh~!

  Yes !……Fuck me like I…never get fucked before !…Oh~~!Yes !!」

  我屁股连连猛烈上挺、后耸,恨不得阿强狠狠戳我进肚子里面、爆发浓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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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强照我的恳求,如风火撩原、万马奔腾般在我后面猛烈抽插。戳得我两眼
直冒金星、尖叫气喘不止,几乎再度昏厥过去;可是屁股却像有自己的生命般,

             翘着甩、扭不停……

  感觉新一波的高潮又即将汹涌袭来,我两手失魂地在床上乱抓、扯住床单,
绝望地拉着、往自己嘴里塞:「哦呜~……呜~!…」像要断气般、不停呜咽。

  阿强这才缓下抽插,伏到我背上,摸开我的头发,轻轻问道:  「姐姐,
我…我……」但又没说下去。

  「好弟弟…你…说什么?…」我半睁开眼,看不见他、却仍问着。

  「我…可不可以……喊你…妹妹?…」声音好犹豫,好像害怕我似的。

  我忙点头呓着:「当然可以啊!姐姐人…都是你的,爱怎么叫都行啊!」

  「啊,…妹…妹,你…你是我的…妹妹!…」

  阿强感慨万分地叹着,再度引动身子;压在我屁股上,由缓而急的,抽插、
进出。每一插入,就叹一声:「啊,妹妹!」;抽出时,轻唤着:「好妹妹!」

  我被这种插法惹得兴奋无比,不但屁股连连上拱、臀瓣也一紧一松的阵阵收
缩;

            同时听见阿强大声吼着:

  「啊!…妹妹,你…箩柚…好好!我好中意…喔!…快D!顶住我…碌野…

  条腰扭…摆大力喇……啊!妹妹…你个西…真系窄?!…」

  他一连串的粤语我虽然听不懂,可是却觉得字字都好热情、好令我感动,竟
忍不住把自己也想像成他的妹妹,迫切而焦急地耸翘起屁股、顶住阿强的阳具,
扭甩腰肢……同时喊着:「哥!…射出来、喷给我…作妹妹的吧!」

 这时我才终於瞭解、瞭解到阿强为什么一直没喷出精液、喷不出精液、还是

  不肯把精液喷给我的原因了!原来他爱他相依为命的妹妹,尤胜于爱我、更
不知千百倍啊!

  难以抑制的悲从中来,泪水滚出眼眶、落在阿强妹妹的枕头、床单上,湿成
一片。

  可是我以手掩住自己的脸,而且更挪着头,用脸颊遮住枕上的泪渍,不让他
看见。只因为我已经太感谢他、感谢他所做的一切、和赐予我的快乐了!就算他
更爱妹妹、甚至想和他妹妹作爱,也是应该的、是我无法嫉妒的啊!

  我只希望自己的抽搐和呜咽,在阿强眼中是被他爱“妹妹”爱到不胜极乐的
反应,是他心底要使妹妹快乐的表现;那种样子,也是我早已满足的心中,真正
希望他获得的快乐啊!

  「啊,哥~!……好哥哥,我…我爱你,爱死你了!…」我止住呜咽、轻声

        叹着;盼望阿强也满意我为他作的一切……

  阿强的喘声愈来愈大,塞在我洞穴里、迅速抽刺的阳具愈插愈狂热、凶猛。

  而我早已性欲高涨的身子,被自己阵阵抽搐的刺激,也更亢奋、更受不了了!

 当抑制不住的高潮如排山倒海般袭卷而来、将我带走、抛向无尽浑沌的刹那

  ,我也听见阿强激动无比、迸发出射精时的吼声;感觉他钜大的阳具在我身
体里

             爆炸的强烈震憾……

  「啊~!……妹妹、妹妹!……」

  「哥哥!……啊~~……」

  从彷如幻境、西天极乐世界般的高潮返回到「现实」,我们两人的身体紧紧
贴在一起;腻声腻气、互相道着听起来好肉麻的呼唤。可是心里却真的好满足、
好快乐!

  「快乐吗?……」「嗯!哥~~!…妹妹…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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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完精的阿强,轻抚我的头发、摸我的脸;柔和的表情,使我心里也好平静、
好安祥,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我娇滴滴的、窝在他怀中,心想:如果自己真是
妹妹的话,有像他那样的哥哥,一定好幸福、好快乐。

  然而,佳餚再丰盛,终要散席;光景再美,也有结束的时刻。我不得不瞥了
眼腕錶,想到和周玉慧约定的四个小时将届,我必须赶回「贵XX」与她会合,
同返旅馆。我撑起身,在阿强脸颊上轻吻了说:「对不起,请稍等一下…噢!」

  摸黑到他住处狭小的厕所,先坐在马桶上等精液滴出来;然后跨进浴缸、把
自己下体沖了沖涤。

  对镜撂拢头发时,瞧见厕所门后挂的一对粉红和浅蓝色毛巾,虽然觉得有点
怪怪的,但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

  走到床边,我穿回来时的一身衣衫。阿强拾起他铺在妹妹床上的那条大毛巾、
连同底下的床单裹成一团、匆匆走进厕所;大概是泡在水里、准备洗乾净吧!

  这种爱心,真的,令我好感动、却又好…好那个……  不过,我还是乘阿
强在厕所时,由皮包掏出两张百元港纸、放到他睡的叠床上铺;弥补他因为陪伴
我而损失了收入。

  随阿强提着吉他、走上大街,两人一同返回「贵XX」旗袍店门前的对街、
隔着马路、偷偷摸摸张望店里时,我原已满足的心却感到好怅惘、好依依不舍。

  而瞥见阿强微笑的脸上,似乎也挂着一缕失落……

  不知打那儿来的勇气,我抬起头、深深注视阿强,问出心底最殷切的盼望:

  「我…明天下午,还会到这儿,来拿旗袍。那,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说不定
还有一次见面机会…你?……」

  刹那间,阿强眼中闪亮了热情光茫,一言不发地猛点头。我欣喜若狂,立刻
接着说:「你三点钟…在半岛酒店大厅等我。…我会说服刘太太……」

  但我没讲出“帮我掩护”四个字,因为说了阿强也不会懂。

  这时我由满街人群中,恰好看见刘太太偎着「情夫」陈师傅、走进旗袍店;
再一瞧腕錶:离她约定我见面的时间,已过了将近半小时。

  跟阿强挥手告别时,我掩不住满心欢喜,笑裂开的嘴、合都合不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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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刘太太共乘的士、回凯悦饭店的路上,两人以英语交谈,她又千谢万谢了
我好一阵。而我想到自己今天的“奇遇”,虽禁不住心中暗笑,却强调说:能够
花几小时、独自逛街,倒也是十分有乐趣的事;如果我们明天再过来取旗袍、而
她还有需要的话,我仍愿意奉陪、再帮她“掩护”一次!

  可以想像刘太太有多开心,因为她居然在车里抱我、亲了我一下,连声说:
「Thank you !Thank you !…God ,I can't believe you're so nice to me!」

  当刘太太戴的珍珠项炼、和黄金耳环,在我眼中颤动、闪烁时,我瞬间打定
一个主意:明天,跟阿强分手前,要把自己今天穿戴的手饰,包成一件小礼物,
请他转送给妹妹。那样,以后他每次看见妹妹佩戴它时,就会想起我。

  (您说,我是不是好滥情的女人?!)

  至於第二天半岛酒店里的事,就用不着我浪费篇幅、细细道来了吧!?

              (自白15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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