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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杨小青系列】作者:朱莞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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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16)

           意大利——古城荒淫(上)

  与丈夫在意大利渡假的行程全都是我细心安排妥的。可是,抵达罗马之后,
原订的好几个游览名胜机会,丈夫却不参加。原因是他需要为生意上的事,守在
旅馆里;等候、发送传真、作越洋长途电话交涉;加上他所带的随身电脑,还没
完全「无线」化,只有接在旅馆的电缆线上才能操作,所以根本走不开。

  结果呢,除了由罗马往拿波里的那一程,及参观完古城、在苏连多过两夜、
再沿「阿麾菲」滨海公路赏景之外,每日参观景点的游览活动,几乎全是我独自
随着早接洽好的旅行社派专车、专人导游去的。

  我对夫妻俩一齐渡假、却仍要各走各路,感到很失望、懊恼,更几近沮丧;
可我又不愿跟丈夫闹意见,只有点了头、并且答应:至少我会尽量享受参观节目,
免得白白浪费已付出的大把银子。但丈夫只表示了声歉意、然后附加上一句:
“下回到别处渡假,我一定全程陪你,好吧!?”就忙着盯住电脑、连络事情。

  「噢,…好吧!…那……」

  我,怎办呢?……在罗马城里还好,参观景点节目的人多,即使是专车、小
团体,也有四、五个住在同一家饭店的观光客结队组成。但是到了拿波里,专车
小团体就只有我跟丈夫、和另一对日本夫妻。第一天没事,但第二天出发前,那
日本人就临时变卦,说听不懂英文导游,要改参加德国人的旅行团,其他就不管
了。丈夫在房间,连楼都不下来送,当然不知道我的处境;而我没了主意时,也
懒得找他商量,就大胆地、独自一人上了这个只会说意大利文和英语的导游——
阿弗瑞多的车子。

  让他一个人,带颌我一个「观光客」,到庞贝古城参观游览去了。

  怕吗?我问自己。理智上,表面上,我一点儿也不用怕;头天和他在拿波里
全日游览相处,就已认识到他是个足以信赖的有为青年;他事事都照应、安排得
妥妥当当,有问必答,使我们毫不费心,快活地享受了观景乐趣。

  可私底下,今天单独跟他到庞贝古城,我倒是微微有点怕,也有点那个…像
心头忖忖不安的感觉。但我怕的,并不是他,而是自已……

  因为我已经对他有了好感、一种说不出口的好感。

  也因此,我出门之前,就穿了件比较紧身、可显眼凸出下身曲线、银灰色的
长裤;着半透明带浅花的丝质露臂薄衫,使胸罩得以隐约若现;脚蹅也是灰色的
半高跟鞋,以便行走、却不失风度。目的,当然是希望能吸引阿弗瑞多的目光,
使他多瞧瞧自己、产生好感。不过我也顾虑到:如此穿着难免会让人想入非非,
或令旁观者认为有什么意图;就又罩了件长及臀缘下方、浅灰色的短袖单外套,
以免被人窥见自己底下的穿着。

  一切都那么顺利。丈夫晏寝刚醒、尚未下床,根本就没看到我是以什么打扮
出门的;而日本夫妻临时变卦、不参加游览,只剩我和阿弗瑞多两人同行。少了
旁观者,遮羞外套用不着。我一高兴,连车都还没上,就将外套给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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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天气倒是有点阴;加上不是周末,到庞贝古城参观的游客并不很多。

  只在进门时,遇见两队大巴士载来的德国人旅行团、和三五个小队的结伴游
客;而且大夥儿看完了古城中心的广场及大庙之后,就分散开向各方行去。剩下
我、和阿弗瑞多两人,依他的建议、逐个参观当年罗马人兴建的官袛、豪宅,及
几条

         大街上的商店、酒庄与手工器品铺……

  当然,在两千年前被维苏威火山爆发所烟没的古城参观,是件极有教育意义
的事。深埋於地下、千年的古文明,像冻结的纪录般,重见天日、活生生地重新
呈在现代人眼前;令人忍不住惊叹之余,更觉岁月悠悠无境、思古而感今的历史
情怀。这,才是足蹅人去楼空、荒芜的古城土地、手抚斑裂剥落的砖石残垣之际,
我内心真正感动的原因吧!?

  阴天灰色的云层笼佈,却未降雨;遥望远方,维苏威火山自乌云盘绕中挺立。
而近观废墟的古城各处,草木附墙、或破石而生,更加添了无比的诗情画意。

  转过大街、进入小巷,偶见三两游客,漫步佯倘於美极的历史翡页里,此情
此景,令我有如似幻犹真,如梦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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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弗瑞多走在前面,我快步跟着;忽东忽西的,才转了两三下,就四顾不见
一人;古老的巷道和褐黄的屋宇间,尽是空荡荡的、沉静与死寂。只有他瘦长的
身影在眼前,彷彿是我唯一瞧得到、抓得住的有生命体。一种怪异的预感,直透
心中,令我莫名焦急、却无比兴奋,觉得整个身子有点酥麻酥麻的。

  「噢!…阿…阿弗瑞多,请走慢点,好吗?…我跟不上你……」我唤他。

  「喔,对不起、对不起!…张太太,我等你。」他调回头,转身应道。

  停步在一扇上了铁锁、灰黑而古老的木板门前,阿弗瑞多从一串钥匙中挑出
一把、将门打了开,对我招手、示意我进去。禁不住好奇、也有点犹豫,我一面
问他里面是什么?有什么可看的?一面提脚跨过石门嵌。而他扶着门、注视我的
步子、确定安全后,就朝我笑着、轻轻说:「进来吧!这儿是古城中最神秘、也
最不为人知的一间……」

  「一间什么?……」我又问的时候,双脚已蹅上千百年来、被人踩得微凹的、
一块块石板地面,站在一幢也是灰褐色平房前、并不很起眼的的露天院子里。

  我不明白这间屋子有何特殊?特殊到门外要上锁?却又最不为人所知?……

  但是心中疑问的同时,也发现自己好像感应出阿弗瑞多为什么要领我到这个
空无一人的地方。

  「哦!…是间比较不有名的小街里的公厕、澡堂,和妓院,因为里面的壁画
最精緻、可又最脆弱,容易被破坏,所以公园一般都不让人参观,除非是大人物,
或来这儿作研究的教授……才特别打开给看的……」

  阿弗瑞多一口气说出似乎极重要的原因,而且讲得很骄傲,就像他有把可以
开这扇门的钥匙,是十分荣耀的事。……但说话同时,他脸上的表情却显得有点
怪:微微的谄媚中带着一丝暧昧。令我立刻连想起:虽然我是顾客、他是旅行社
雇来服务的晌导,是种生意上的关系;但此刻,在这空无一人的地方、我们孤男
寡女的单独相处,难免仍…很不妥、甚至非常不妥呀!

  尤其,千年古城里的浴厕、妓院,不是藏尽污秽、也是古人脱光衣裳、洗涤
污垢的地方吗!……加上我突然记起导游书上讲的:古城中,有很多有名的壁画,
并以某些不为人知的男女奸淫图像最为特殊。它描绘罗马人各式各样的性行为、
显示出当年社会荒淫,和人民堕落的景象。更令人叹为观止的,是这些壁画,无
一不是名副其实的「春宫」图,将淫行中的男女身体器官、及形形色色的交媾姿
势,都毫无保留的画了出来!

  而我当年(记不得是多少年前?)与丈夫、孩子同来此地时,跟一批旅行团
的老老少少,下了巴士、糊里糊涂随着导游在古城匆匆逛一圈,就上路赶下一个
景点。连古城里有什么、我们又看了些什么?都搞不清,更别说记得它还有闻名
天下壁画了。……对呀,想起来了!原来当年孩子们小,不宜看「供成人观赏」

  的图像;难怪古城的导览不提,连旅行团、或导游行程也省略掉这项节目、
免得麻烦。

  想到这儿,我顿时兴奋起来;对呀!多年后、旧地重游的我,早已心智成熟,
不再是个懞憧无知的母亲,或只晓得丈夫和孩子的人妻,而是不断追寻、探究人
生,主动吸取新智识、体会新经验的现代妇女了!那么,如此难得、可以亲眼目
睹举世闻名古艺术的机会,岂能坐失、错过呢?!

  我立刻伸出手,向阿弗瑞多示意、由他肩上取照相机来,从院子里朝浴厕间
的入口、及门墙边各摄下一张照,然后朝外墙大门口盼了一眼,确定它还是开着,
才兴致高昂地对他裂嘴笑道:「这机会…好难得喔!」

  「是呀!我就知道张太太…对这个一定会有兴趣的。要不要就进去看?」

  「还不,我想…请你帮忙拍张…我站在门口的照,好吗?」

  「OK,No problem!」阿弗瑞多接下相机,我跑过去、背倚着门边,侧头
朝镜头一笑。“卡嚓”一声,就照好了。

  「夫人很漂亮!」他走近递还相机给我时,笑着说。

  「Thank you !」我由衷谢他,觉得满开心的,问:「要进去了吗?」

  阿弗瑞多点点头,掏出张小卡片、插在木板门的缝隙里;然后推閤、将外门
关了上,一边扣住门栓、一边解释道:「…这样,间杂人等才不会进来。」  
我站在那儿,突然心砰砰跳。浮在脑中第一个念头,是阿弗瑞多如果要利用机会、
对我怎么样的话,我该怎办?但还没想下去,就见他带着微笑、继续说:「卡片
上写的是。“重要研究进行中”。是官方执照,巡逻警察都认得出。」

  「哦~!…」我听了才稍放下心,觉得自己未免太过虑了!阿弗瑞多既然是
名旅行社派出的导游,专业知识不在话下、人也相当诚恳有礼,绝不可能是那种
人!否则我怎敢信任他、让他开车只载我一个人四处参观呢?!

  随阿弗瑞多蹅进第一间昏暗无灯的厅堂,就发现绘在四墙上、看似模糊不清
的幢幢人影。满怀惊叹、正要看个仔细,阿弗瑞多已掏出一把强力手电筒、扭亮
环厅照射一圈;说:「这是它门厅、和休息室……」

  「啊,可不可以慢一点?…我想拍照。」说着举起相机、想对正一面壁画。

  阿弗瑞多用电筒光停在一幅罗马男人退了衫、半裸的画像上,我一按快门、
闪了光,拍摄下来;嘴上说:「还有呢?!……」

  「好多更精彩的、都在里面这间……来吧,张太太。」

  「左边这间是厕所,连到浴室……」他电筒光左右一晃、指着说。

  「啊!…太精彩了!……」我不禁叹出口来。     x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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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整个厕所和浴室墙上,都画满了罗马人的「春宫」图!光着身子全裸的、
穿了白袍半裸的,从事接吻、拥抱、爱抚,性交、口交的画面,一一陈在眼前,
令我目不暇给、跟着电筒光茫环视一对对男女的身体和动作。

  阿弗瑞多停下来、解释各种性交姿势、两男肛交、及多人群交的画面时,我
已惊讶得目瞠口呆、说不出话。因为壁画上除了男女的身体丰腴饱满、充满诱惑
之外,交媾中的性器官也全都毫无保留。尤其男人的肉棒个个又粗又长、而女人
脸上的痴醉表情也栩栩如生……  「天哪!这…这简直就是几千年来的…男女
性交大全嘛!」我嚥下口水说。

  「对,所以人都说这些壁画,不仅供当年人娱乐,还更具教导功能呢。来,
张太太,你瞧这幅,就知道不仅同性恋…肛交,异性之间…也可以作哩!」

  阿弗瑞多电筒指着一幅男女肛交图解说。暗中我虽看不见他的脸,却听得出
声音有点沙哑。而我心注观赏壁画,也没注意他人在那儿,只想把已有两千多年
历史的肛交图拍摄下来。

  正举起照相机、不知如何瞄准,突然感觉手肘被一只热烘烘的手掌托了住;
继之,抚到臂膀上,像扶着它对正肛交图似的。  相机“啪”的闪光、和快门
的“卡擦”声同时亮起;我也惊得一颤。才发现阿弗瑞多已立在我身后,一手轻
抚我臂膀不说、另只手掌竟早已搭在我的腰际、被紧身裤包住臀侧的凸出上了!

  被他突发举止吓得心脏几乎跳出口腔,我第一个反应是颤扭腰肢、想摆脱。

  但阿弗瑞多的手居然不移走,相反的,它稳稳持住我腰环凹陷部位,还轻轻
使力下压;同时在我耳畔叮嘱道:「张太太…请小心,别跌倒了!」

  「噢~!…」我轻叹出声;心想:“原来他…是为了我安全才扶我的嘛!”

  但我…一个东方女人,单独和他,一个西洋男子、罗马人的后裔,在这远古
千年、绘满春宫壁画的浴厕间里,竟有了肌肤接触!……

  刹那间,我脑海中出现一头棕色卷发的他;两眼深璲、鼻樑高挺、长得简直
跟古罗马的男人一模一样!记得两天前我第一眼见到他,立刻就被他英俊的外型
震慑心灵,感觉呼吸急促、心跳砰砰;甚至当晚上床、临睡觉时,还希望自己能
在梦中与他相遇!

  而此刻,在空无一人、废墟古城的浴厕间里,我们竟有了肌肤接触!

  那,如果我稍稍表现对阿弗瑞多的「好感」,他会感觉得到、会对我採取更
进一步的举动吗?

  “不~!…我怎么能想到那种地方呢!?…”心中立刻响起另一个声音说。

  如果他根本没意思,而我却一厢情愿,那他岂不要认为我是个在外旅游时、
罔顾廉耻、专门勾引男人的荡妇吗!?

  短短几秒钟里,我脑中已天人交战一场,才及时厄止住自己的妄念。挺胸、
深吸了口气、将内心焦虑按下,由发乾的喉中迸出:「谢谢你,我会小心的…」

  然后尽力站稳些,接着问:「阿…阿弗瑞多,那…壁画还有吗?…」

  阿弗瑞多触过、又离开我腰际的手,使我顿感一丝空虚。但还好,他在身后,
依然和蔼地应道:「有,最精緻、也最精彩的,就在后边那间…妓院。来吧!

  张太太,让我扶着你走……」  我好自然的把手交给他。就是嘛!这里乌
漆吗黑的,石头地又不平,让熟悉的人牵手走,当然放心多啦!可是手心里却沁
出了汗水,感觉小肚子也莫名其妙酸酸、涨涨的。

  原来,我从电筒光的晃动中,瞧见阿弗瑞多领我走过的,是一个个圆圆坑洞
的大理石便器、一排尿槽,及沖涤过两千年前、人们排泄物的长渠!马桶、尿槽
的尽头、栱形屋顶錾开三个透天光的小方孔下,隐约可见一座相当大、镶嵌无数
磁砖的大理石洗盆,立在绘满了入浴男女的壁画前。整个印象令我十分震憾,竟
微微产生出尿意,身体本能夹紧臀瓣,才忍住它。

  阿弗瑞多电筒指向壁画旁左右的门说:「妓院…就在前面两侧的门后。」 
 「啊,等等!我再拍张这个洗盆、跟厕所,好吗?」我抽出被握的手说。

  阿弗瑞多电筒指在洗盆上,让我摄下嵌磁砖的图案。我将手伸进洗盆中央、
要触摸它时,发现拱顶方孔的开口有雨水坠下,滴落盆中、打湿了凹陷的石面。

  彷彿摸到盛满千年之久的水,心中正感慨万千时,突然觉得自已压在洗盆边
缘的小肚子里一阵强烈酸麻、像被挤出几滴尿水似的。

  「噢~!…」口里抑不住叹息,已被阿弗瑞多轻轻执住手臂扶起、转过身。

  「没事吧?!」他很关切地问。  「没…事,谢谢!」点头时,我用力夹
紧屁股肉瓣;没料到臀沟竟把身穿的紧身长裤屁股中央夹成一条缝。怕被瞧见那
不雅的样子,我立即把手抹到臀后、企图扯扯紧身裤、使夹缝消失。

  「因为雨水多少会洒进来,这儿总是比较潮湿一点,张太太……」

  伸在臀部的手尚未移开,正要说:“我会小心!”脚踝却一歪、几乎跌倒。

  「啊…不!…」一声还没叫完,上半身就跌进阿弗瑞多的臂弯、被他扶住腰
肢!

  “天哪!…天哪!”心跳出口腔似的狂喊不止,身子已在阿弗瑞多的环抱中
颤抖。因为他双手由我的腰、滑到臀上、捧在屁股底下;而我受不了那种触摸,
禁不住又溢出几滴尿液!!

  「噢~!…呵!……」大声叹出时,屁股也开始扭动。

  被他抱住,我面朝马桶、尿槽的方向;茫然中,似乎瞧见昏暗的整个厕所里,
全都是半裸的男男女女,坐着、站着、或蹲着如厕;听见他们发出的声音、更彷
彿闻到扑鼻的气味!!

  “不,我不能!…绝不能扭屁股!”心这么想,臀部却仍然切盼着被抚摸。

  「对了,张太太,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领你上厕所,它离这儿不远……」

  「啊,还不要,我…可以忍…」像说给自己听、来忍住屁股扭动似的。

  可是捧住我屁股的手,却要命的不肯抚摸!?难道要我…要我的尿…全洒在
裤子里吗!?我紧攀住阿弗瑞多的肩,嘶声吸了口气说:「谢谢你…扶住我!」

  接着,我请求般呓道:「我们…我们这就去……妓院吧!」

  阿弗瑞多的手由我臀上离开、只扶住我的腰向前行。但我两腿间早已尽湿、
无法举步,几乎是得让他抱着,才蹒跚走进妓院的。

             (自白16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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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阅自白16下)(朱莞葶代笔)

             2000-10-23初稿开始

              2000-10-25完成

              2000-10-28修正

              2000-10-28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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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大利——古城荒淫(下)

  妓院墙上,果真如阿弗瑞多所言,全都绘满了古城里最精緻、精彩的壁画。

  但此刻,即使我想仔细观赏研究,也力不从心了;因为随着电筒光茫映入眼
廉、最使我触目惊心的,并非春宫壁画,而是排列在墙后面的,四个妓院房间!

  阿弗瑞多扶我走向第一个门洞时,我已呼吸急促、心脏猛跳得快受不了了!

  尤其,两人的身体接近,我每走一步挪动的臀部,被他身体在后、阵阵踫撞,
我可以清楚感觉到,他那只又硬又大的棍状物。我简直是举步维艰、几度停下步
来,接受它压在紧身长裤、两片臀瓣的中央!

  阿弗瑞多将我连拥带抱扶进窄小的淫房,电筒光扫在当年罗马人嫖妓的榻上,
声音里带着沙哑说:「这就是…他们寻乐的床!…将军、战士、贵族、和富商们
享用女人的床……」

  我立在榻前,说不出话。因为只要我一开口,必定会忍不住喊出心里的话:
“那你,也想在床上…享用我吗?”我只能半弯下身,装着仔细看这张「床」,
却把臀部向后微耸、往阿弗瑞多勃起的东西上拱过去。

  阿弗瑞多把电筒搁在榻上、两手环绕到我胸前,隔着薄衫抚摸我两只怎么也
长不大的乳房。他在我颈子边喷出热烫而急促的鼻息,令我颤抖不止。

  「啊!…不!……嘶~~」我本能地反应出声。  连连轻唤:「啊、不可
以!…不可以!」可是他都不肯停。

  「请…请你…别让我…做……我不该做的…事啊!…」我几乎哀求他了。

  可是,我紧夹的两腿间,整个胯下都已经湿透;被阿弗瑞多手掌揉捏乳房、
和手指隔着胸罩撚弄奶头的挑逗,搞得早就无法自持了!但他一面把玩、一面在

              我耳畔轻声道:

  「张太太什么也不用做,就由我…让你体验一下罗马人的生活吧!」

  「啊~~!…」我手肘伏到榻上,两臂触着不知多少年前的木板;整个低下
的脸被垂落的头发掩住,什么也看不见;可是男人的手、和顶住我臀沟的硬棒,
却清晰映入脑海、主宰了身躯,使我不由自主翘高屁股、扭动起来……

  “Oh!…Take off my pants and …fuck me !…Please!…”心中喊着:
“啊!请…脱了我的裤子、干我吧!”像对天下男人那么喊叫,只是没叫出口。

  翘高的臀也摇得更带劲儿了。

  「你…动得好美、真诱人!」夸赞而没叫我张太太,是我心中的罗马男人。

  「嗯~~!…」我急促轻哼出娇声、引诱心中的罗马男人。

  「圆圆的屁股摸起来,很舒服哩!」隔了裤子的一双大手,热烘烘的。

  「哦!……哦~~!!」脑中出现罗马妓女丰腴的肥臀被人揉捏。  有如
自己在两千多年前的古城,就是个供男人享用的妓女。而挑中我、嫖我的将军,
会把如利剑、钜大的阳具插入我的肉穴,兴奋无比地奸淫。直到他像座爆发的火
山、喷洒出熔岩,将我盛满、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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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溺于罗马帝国史的荒淫中,我脑子浑浑噩噩、糊里糊涂的被阿弗瑞多抱到
妓院的淫床上。从搁在那儿手电筒的亮光照射下,我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仰卧
榻上,衬衫敞着、裸露胸膊;阳具从裤裆松开的中央,高举直立!

  而我自己,正跨蹲在他身体上方:薄衫扣钮全被解开,胸前的奶罩也脱了钩、
分垮到两旁,使双乳暴露在潮湿、沁凉的空气中;对照着银灰色的紧身长裤,腰
扣虽解、却未退掉,在蹲姿下,仍紧紧裹住我的屁股与大腿、匝得透不过气。

  但最难受的,还是下体内部,整个阴户如一盆炭炉、熊熊的烈焰中烧;令我
欲火焚身、行将爆炸般,不断摇头、甩发,同时喘出尖细的声音。

  我这种正对男人的蹲姿,虽然已在许多情夫、奸夫面前呈现过无数次,但总
是两人光了身子以后,才有脸作得出;从未曾裤子还没脱,就让男人正眼瞧的。

  尤其、由我胯间溢出的淫液,一定早就渗过三角裤、浸湿到紧身裤上,印成
大块不堪入目的水渍!幸亏古城的妓院里无灯、阿弗瑞多不可能看清楚,也瞧不
见我羞得多厉害;否则,我真要丢人、丢脸死了!

  在极度难堪、却迫切如焚的当头,我只有好狼狈、也好不顾羞耻地连连引动
屁股,脚踩仍未脱掉的半高跟鞋、维持蹲姿,一左一右挪步到他阳具上面;然后,
像如厕般、略略提高蹲着的腿,两手将紧身裤、三角裤一并剥退,露出屁股、绷
卷进膝弯;才让自已缓缓蹲低,直到湿淋淋、火烫的阴户,触到阿弗瑞多挺翘到
肚子上方的大肉捧。

  「啊~!!……」禁不住同时大叹出声,浑身颤抖。

  「嗯,小美人,你好湿喔!」阿弗瑞多带笑声的评语,令我再度感到羞却。
  「嗯~~不来了啦!你…尽笑人家…」我手撑膝头、摇动屁股,嗔着回应。

  「罗马帝国大将军夸禶你,你还不爱吗?…」反问时,他的手伸到我臀间。

  “啊,天哪!…罗马帝国大将军的手!…求你…就饶了我、饶了我吧!…”

  可我喊不出声音。原来,那只魔手己在我尽湿的肉摺、肉缝间,巧妙地玩弄
起来。指尖勾、拨、挑扫滑溜溜的阴蒂、唇瓣,扣刮、按压会阴的肉稜;更不时
摸索我的鼠蹊部,在阴户外、大腿根的凹陷里又捏、又揉。惹得我像遭受火刑般,
难熬到极点,全身振荡、猛甩……  「爱不爱!…喜不喜欢?!…说,你说!」
将军命令我,我能不答吗?

  「我…喜欢,…我爱~啊!……」同时感觉他在我两腿间逗弄阴户、屁股的
魔手,愈来愈放肆、猖狂;搞得底下发出了“唧唧喳喳”的水声,更害我没命地
连连挺胸、抬肚;最后几乎维持不住蹲姿、整个上身一仰,双手急忙往后、撑在
他膝上,把臀部再拱高些,好让将军的手更灵活挑逗我!

  “可是天哪,这…那是什么挑逗?!这魔手,简直就像是几只盘缠在我私处
的蜈蚣、壁虎,在那儿爬行、蠕动;更似千百只成群的虫蚁、无数可怕的章鱼爪,
钻进我潮湿不堪的洞里,黏在肉壁上不停噬咬、吮吸我细嫩的肌肤啊!”

  「好,将军就多弄弄你!…可你得一边告诉我有多舒服,知道吗?…」

  即使现在,我都无法形容那种感受,更何况当时的自己!我只知道不停摇头、
嘶喊,阵阵夹挤臀瓣、肛门,振甩屁股、收缩阴道;彷彿只有这样,才能厄住虫
蚁的侵犯、驻蚀,才能制止它们钻入更深。但同时,却又极其渴望一条更粗、更
长的巨蟒,窜爬进阴道,佔据、塞满我无止境的空虚!……

  「小美人,别直摇头啊!…你不说,将军会不高兴唷!…」

  「啊!…都…快被搞死了!啊~~!不、不~!…」急喊出声的当儿,一只
魔爪已戳入我的臀眼,缓缓抽插起来。

  「别老是喊不嘛!…让人以为你还是…张太太吗?!」

  被将军…不,阿弗瑞多这一问,我才猛然觉醒:原来我仍未完全解脱缚束、
没有澈底放掉自己;正因为此,才导致我无法尽情享受性爱、和挑逗的乐趣呀!

  我摇头摇得更凶、屁股甩得更剧烈,也更大声喊出了:

  「No~!No,我不是、我…不是张太太!…也更不要做…张太太了!…」

  正如在矽谷心理医师那儿作完好几次「分析」,终於发现:原来我要的,只
是我自己;一个完全自由自在、充分享受人生、体会快乐的女人!像个在恋爱中、
性高潮里,能忘我放掉自己,的自己呀!

  唉!题外话不多说,言归正传吧!。

         xxxxxxxxxxxxxxxxx

  千年前罗马古城妓院的淫榻上,我被俊美、强壮的男导游一只魔手弄得有如
灵魂出壳,魂飞魄散、忘形地叫喊:“我不是张太太!…也不要做张太太了!”

  「对啦,这才是我可爱的小美人!…告诉将军,屁眼里什么滋味儿呀?」

  「喔~,将军~!我里面…舒服…好舒服…啊!」我随着手指抽插而喊。

  但肛门松紧夹匝、屁股荡漾扭摆的节奏,却令我阴道里的空虚愈来愈难耐、
愈来愈渴望被插入、填满。终於再也忍不住的嗲声求道:

  「喔哦~将军!…人家…需要得…快…受不了了!…求你……」

  说着,我奋力挺腰维持蹲姿平衡,一手捉住屁股底下、他又硬又大的热捧;
扶着它,使那颗沾满我淫液滴下而尽湿的大龟头恰恰抵在阴户洞口。

  「…让我…坐下、套到…鸡巴上;求你的宝贝…宝剑…插进洞洞!…」

  「好,小美人,请坐!」

  「啊!…哦~呜~~啊!…天哪!…你…好大、好大啊~!…」

  像一直被悬吊的身子突然获得支撑,我两腿无力、让全身的重量落了下去。

  刹时,龟头似庞然巨物将阴穴肉圈挣到极限;随着肉球猛烈闯入,蟒蛇般粗
大的肉茎塞进阴道……瞬间的感觉,就像被长矛由胯下插入、刺穿全身,倒戳进
喉咙、又几乎从口里捅出来似的!……

  “啊~!死了!…被撑死、插死了!”

  但更怪异的,却是出现在脑海中淒厉、可怕的景象与念头:

  在沙场上,饶勇善战、出生入死,远征四方的罗马将士,造就了横跨欧亚非
三洲的雄伟帝国;也留下千里烽烟、尸陈遍野、血流成河的惨况。而历经涂炭的
百万生灵、屈服铁蹄下的贱民,只要保住性命,就谢天谢地了,还有谁胆敢期望
被嗜血如狂的军官、杀戮成性的战士们善待呢?……

  在极权武力的威胁下,罗马人没把你仅有的家产充公、杀你兄弟子姪、再将
妻女奸淫至死,已算客气了;而身为女人的你、一个从遥远东方飘泊异域的嬴弱
女子,居然有幸被他们看上姿色、要享用享用,如果还不识好歹,赶快献上自己、
讨男人们欢心;那就未免太不知福了!……

  “天哪!难道我看古装片、读历史小说,太入迷了,才有那种想法?……

  “……还是我…早已时空错置,一变而为两千年前罗马古城窑子里的妓女,
心甘情愿献上身子,供威武的战士们享用?还认命地觉得自己被千人肏、万人捅,
任他们在肉体上驰骋、肆意销魂,也都是该的呢?!……

  “是呀、正是呀!……十六岁不到就嫁进的商贾人家遭马其顿人灭门残杀、
仓皇逃命以来,我屡次被收留、被虏掠的经历,无一不是因为男人见我稍具姿色,
就佔为己有、肆意享用的吗?……十年兵荒马乱中,我目睹、看尽战争的血腥与
残酷,也体会出:一个女子不过是件男人所拥有、所使用的东西罢了!她得到男
人赏爱、怜惜、进一步被他把玩、享受,和她遭人抢夺、强佔之后,再于暴力奸
污、以淫虐方式蹂躏;其实并无太大的差别!……

  “…还不都是将女体狎玩到不胜负荷、不堪折磨后,再把她的身子当作盛装
阳具的容器、使男性生殖器畅快、舒服的东西吗?……

  “即使男人为了财富、权力、和面子问题,赤裸裸的彼此相残、斗争,一旦
赢得胜利,却照样要脱光衣服、在赤裸裸的女体上泄了欲,才感到爽!……那,
我们作女人的,为什么不凭着姿色,也从自己的身体、和男性生殖器上泄泄欲、
爽快、舒服一下呢!……再说,乱世中,人命不过是蛆蚁,连豕狗都不如,既然
我们无力向男人争权、夺利,又何苦计较什么虚伪的道德廉耻、和面子问题呢?

  ……不如乾脆点、也及时享受一切能满足自己的乐趣吧!……  “啊,原
来是这么回事!……难怪,难怪每一只戳进身子的阳具,都会令我痴醉如狂;在
口腔、阴道、臀眼里抽插的肉棒,都能肏得我欲仙欲死!而我愈是放浪形骸,男
人也愈得意洋洋,甚至还因为他满足了征服欲,更加爱怜我哩!”

  想着时,我整个身子套住阳具、上下起落,屁股压在他的蛋蛋上、旋磨……

  「啊~,小美人呀!…你身子这样包住我,在上面滑溜溜滑、扭来扭去的,
我舒服极了!」将军夸赞我,同时振腰、引臀往上冲刺。

  我从滚动不止的电筒,照到淫榻墙边的光亮里,看见壁画中和我一样姿势的
女人,阴户紧套在下方男人的巨棒上;她脸上佈满痴狂的表情,宛如正对我欢愉
无比地叹着:“啊~!…鸡巴好大……插得我好美、好舒服啊!……”

  「啊~!是啊!…大将军…你好强悍、好神勇喔!你那根…权威柄、挥麾仗
好大…又好粗,插得我…好美、好舒服喔~!!……」我禁不住高喊出声。

  「嗨!…嘿!…嗨!…嘿!!……」将军热烈向上冲刺、阵阵喘吼。

  「啊~!…喔呜~!啊!…呜~~!!」我激动地全身腾甩,连续呻吟。

  高潮袭卷而来,如海啸、地震;而我殷切等待维苏威火山爆发,溶岩四溢、
灰飞烟没古城里的一切。

  没命了般,我放声喊着:「啊~~!将军,喷出来吧,将军!统统…射给我,
把我淹死…烫死吧!!……」

  壁画中睁大眼睛、张圆了嘴的女人,像镜子里我的幽灵般,也那么叫喊。

         xxxxxxxxxxxxxxxxx

  可是,直到我匍伏蹲着、上身趴在他胸前喘完高潮的余气,阿弗瑞多的阳具
仍未喷出精来。它还是那么硬梆梆的,深深埋在持续痉挛、不停收缩的阴道里;

            引得我阵阵娇声呓唤:

  「你…好棒喔!…好厉害、好伟大的…鸡巴将军!…我…爱死你了!」

  阿弗瑞多这才执住我两臂、扶起上身,一边掌揉乳房、轻捏奶头,边说: 
 「嗯,你确是…满讨将军喜欢的小美人儿!…来,再多扭一会儿屁股,让我爽
快爽快了,赏你根大香肠吃!……」

  黑暗中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可是想像中的罗马大将军挂着满足的笑,得意的
表情也一定写在他英俊潇洒的面孔上,令我忍不住更想吻他、告诉他自己好愿意
为他做任何事,只要他爱的、喜欢的,我这小女子都心甘情愿。

  於是,他执着电筒,照亮我在淫榻上为他扭屁股、吸鸡巴的媚态;最后,他
像决战英雄般、大喊着喷浆的兴奋,我同时感觉他两手狂捏我的臀瓣、手指插入
肛门、迅速抽插;又禁不住高潮了好一阵,更狠命吮吸肉棒,一古脑、一古脑的

          吞嚥射进我口中的浓热白浆……

         xxxxxxxxxxxxxxxxx

  但这并不是我在庞贝古城最难忘的经历。

  因为从妓院的淫榻完事后起身,我们在暗中整理衣裳、准备离开时,正是我
最抬不起头的一刻;我不但不敢睁眼看他,心里更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惭、
后悔,几到无地自容的地步。我觉得自己真是…不要脸到极点了!

  多次环球旅游,我心中最瞧不起的,就是美国来的、有钱的中年太太们了!

  那些富婆,名为观光渡假,其实真正目的,却是凭皮包鼓鼓、满盛可供肆意
挥霍的美钞,在各地勾引年轻俊男;与他们寻欢作乐、满足无耻的肉欲;享尽了
乐子,就挥挥手、拍屁股走人。老实讲,她们跟帝国主义的大男人,以征服者姿
态、周游世界,在各处奸淫嫖妓、玩弄当地的异国女子,又有什么两样呢!?

  “可是我,我怎么也会跟她们一样呢!?…那么龌龊、那么令人不齿的行径,
是打死我、也做不出的啊!…不!…我不是!…我真的不是那种女人啊!…”

  这时,黑暗的淫榻边,阿弗瑞多温柔地提起我的手、吻在手背上,说:

  「张太太,我真喜欢你!…你知道吗?…昨天一见到你,就被你优雅、美丽
的风姿吸引住,直到夜晚连觉都睡不着;而今天一早,开车到饭店接你的路上,
我心里都好急唷!」

  我好感动,感动得眼泪都快掉下。原来,他早就要我了!那岂不也証明了我
并没勾引他?、更不是自己最瞧不起的那种女人吗?!

  我立刻欣喜若狂、巴住阿弗瑞多,献上热吻。同时感觉自己早已不再害怕、
也不害羞了!我赖在肌肉凹凸分明的胸膛上,感受健壮的臂膀环绕腰肢、大手掌
捧在我屁股底下;心里真快乐极了,忍不住又挺动起小肚子、磳磨他的男性象徵,
更把嘴唇附上他耳边、嗲声轻诉:

  「那,宝贝!…人家现在也好急……不过,是想…尿尿耶!……」  「哦
~!…就快来吧!」拉拄我手,想快步赶往妓院外的公厕。

  可是阴天的雨仍未停止,我们又没带雨具进来;他见我立在屋簷下、站也站
不稳,一左、一右两腿互搓、摇着屁股想忍住尿的模样,便摇了摇头、领我折回
古蹟内的澡堂和浴厕,让我脱下紧身裤,瞧着我蹲在两千多年前的便槽上,洒出

              大泡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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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17)

          峇里岛的浪潮——按摩师(上)

  在意大利渡假时就已经预料到、也是我期盼发生的,终於成为了事实:

  丈夫无法和我一同渡完这个「完整的假期」。

  刚刚抵达米兰,他就接获消息:大陆方面生意搞得不太顺利,他必须亲自到
香港与刘董会合、同往深圳跑一趟。而且,一天都不能等、马上就得动身。

  於是我们这个暑期渡假,也立刻随之改变了:丈夫当晚搭机飞香港,而我,
仍按原订行程在米兰呆两天,然后独自前往峇里岛。对於不能陪我,丈夫的态度
和以前完全一样:「为了事业,牺牲总是免不了的;否则我们今天也不可能成为
富可敌国的亿万富翁啊!」他说;「…所以,请你就暂时委曲点吧,懂吗?…」

  但是,他又加了一句:「反正那个叫什么峇里岛的,我们以前玩过,这回我
不去也没关系。」

  “这,这算那门子道理嘛?…你只顾自己、和你的生意。那,我们夫妻感情
就永远必须是牺牲品啰?!…”但我没道出心中立即的反应,只表示有点失望、

               郁郁地说:

  「好吧,有什么办法呢?…只希望下次渡假,两人可以多在一起些…」

  说真的,丈夫生意作得愈成功,我们婚姻关系就变得愈淡薄。在别人面前,
还继续维持一个「幸福夫妻」的假象;但私底下,我心知肚明:早就不对他抱持
任何希望了!

  「那,这样行不行?…我在峇里岛多呆几天…再回台北?」我小心地问。

  「呆多久都由你,只要在我姑妈生日前,赶到台北就行!」他答得倒乾脆。

  这也是为什么多年以来,我宁可独自过日子、而不愿跟丈夫一起生活的真正
原因:他看似对我大方,其实根本就不关心!但是他的需要,别人就非得配合、
满足不可,否则一定大发雷霆、让全家人不好受。所以,他人在台湾、我在加州,
各过各的,我反而能享有某种程度的自由,倒满好的。

  至少,我可以找个喜欢的男人、偶而聚聚;暂时、或偷偷品尝两性的禁果。

  即使无法拥有完整爱情,却多少可以获得些肉体、和情绪上的满足。总而言
之,不管怎样,能有半块面包、解解馋,总比完全没得吃来得强吧!?

         xxxxxxxxxxxxxxxxx

  送走丈夫,要在米兰玩两天,觉得老是参观景点满腻的;就把大半时间花在
逛时装店、精品店,和买喜欢的东西上。轻松一阵后,才重新思考峇里岛的旅行
计划。

  因为多年来,每次跟丈夫渡假,无不是住最贵、最好的观光饭店;虽然舒适
有余,却总是千篇一律、没什么变化。而游览行程,又是包给顶尖的、全程服务
的旅游公司;凡事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也从来未遇到任何突发状况,非常轻松;
但也正因此欠缺不少旅游的意外、惊讶,和随兴自发的趣味。

  尤其,我去过的地方虽然多,却总是感觉经验极为有限、无法体会某个地点
有什么特殊。最后,玩多了,所有的印象都变得大同小异,就算是相互取代,也
体会不出它们的差别。

  因此,为了这趟峇里岛之旅,我便打定主意,将旅行计画作一个根本改变:
我要深度体验独自旅行的特殊经历,与当地、当时的遭遇发生密切关连;要溶入
在地的本土社会,瞭解、分享他们的生活经验……

  於是,我先连络旅行社,告诉他们已改变的计画:取消原订峇里岛的五星级
「四季」豪华饭店;飞机座位由头等舱改为商务舱,回台北的日期开放待订;而
原先通过饭店安排的当地游览、景点参观等节目,也全部取消。

  更进一步,我还打算等抵达峇里岛之后,才寻找交通工具、张罗住宿。那样,
我就可以跟大多数的旅行者、或跟当地人一样,充分感受从一地前往另一地的经
验了!

  翻翻所携带的旅行资料,我决定绝不呆在观光客集中的“库塔”(Kuta)镇、
或上流社会里人尽皆知的“奴沙都瓦”高档次的海滨别墅区停留。相反的,我

  挑选了当地最有艺术风格、传统民俗保存得最好、也更具农村纯朴气息的小村庄

  ——“雾布”(Ubud);决定在那儿消消遥遥呆上个把礼拜。

         xxxxxxxxxxxxxxxxx

  从意大利前往峇里岛,虽然要经过隔夜的长途飞行,幸好,我抵峇里的首府
达登巴隡时,仍是中午;可以在机场从容兑换币纸、打电话、订旅馆,等候派来
接人的车子,将我载到峇里南方、近两小时车程的“雾布”村。

  汽车由快速道一转进乡间小路,沿途的风光立刻明媚起来:入目尽是青葱、
苍翠的树林,和茂盛的热带草丛。加上远方雄伟的火山高耸入云霄、近处清澈的

  山溪婉延於丘陵;而四处更可见到绿油油的梯田、果园、小庙、农舍……完全是

  远离城市文明的乡下景色。

  一看就令我心旷神怡、洋溢无比的舒畅和欢欣,掩不住微笑浮上脸颊、挂在
眉稍;甚至听见车里收音机播放的当地流行歌,都觉得十分悦耳。心想:这才是
真正的旅行嘛!

  瞧!沿途的乡民、田间工作的男女、路旁戏嬉玩耍的孩子们,个个带着笑容、
自然流露内心的欢愉,多好看、多令人欣然神往!……瞧,那些头上顶着庆典祭
品、结队慢步的一群妇女,身穿虽然不名贵、却优雅美丽的传统服装,她们每个
人脸上,都充满祥和的气韵、和与世无争的表情。

  心中油然对这儿的人,产生一种说不出的好感、及羨慕的情绪。毫不自觉地,
我问司机:「为什么…你们都好高兴喔?!…」

  「是,是啊!…我高兴…下过三天雨,太阳才放睛了。」他裂嘴一笑,以不
灵光的英语回答;接着问我从那儿来、要在雾布呆多久;问我有没有交通工具?

  ……口气充满友善、关心,可是却巴结得有点烦人;我随便虚应了几句,就
调头继续欣赏窗外景色。

  车子驶进雾布,由主要小街:“猴子森林路”,转入一条巷子尽头;在看来
颇富乡村野趣的客栈门前停下。这就是我接下几天住宿的旅馆;叫“睡莲花塘”

  “Sleeping Lily Pond”,取得倒满有诗意。惊喜之余,觉得居然临时还能
挑中一家既方便、又价廉的住处,该算很有眼光吧!?

  随店小二走进林木扶疏、充满绿意的花园,来到一幢峇里岛当地民居型式的
小茅屋;再左右望见同样好的几幢,屋前小露台上已挂着晾乾的衣、鞋。我想起
在机场读到的说明,才明白这总共七、八幢茅屋,就是所有的客人房了。果然,
它是一家名副其实的小客栈呢!

  进屋内一瞧,顿时感觉舒畅极了,立刻对店小二说:「好极了,就这间!」

  然后我啥也没管,奔到床前、压压宽敞厚实的床垫,环视整间房里充满当地
色彩的装饰;又跑进浴厕、瞥了一眼。最后,快步走到窗前、拉开竹帘向外一眺
……

  “啊!太美了、棒极了!…好高兴喔!…”原来花园前方,竟是一片稻田!

  有如清澈的绿茵、一方方闪烁着蓝色天空、和银色阳光的稻米田,刹时唤醒
了沉睡心中不知多久的感觉……这,那里是人们印象里的峇里岛呢?…这分朋是
我早已失落在他方、遥远的故乡嘛!……

  一切的一切,都如此美好,令我感到整个人生充满意义和希望。对今后这个
礼拜,也抱持了期待与信心。

  稍事梳整,我换上轻便服装、蹅平底鞋,离开客栈,往雾布的小街走去。

  虽是个乡间小村,雾布却相当热闹,街上车辆不多,行人倒携携攘攘;大多
是当地民众,也穿杂不少世界各地的游人。因此,针对观光客的小店沿街排列,
三五步就有一家餐厅,服饰、纪念品、手工艺商店;兑汇、或小旅行社更是无处
不有。但是整条街规模并不大,及目所见的屋宇、店面也都朴素整齐;没有高楼
大厦、霓虹灯、看板。相反的是:围篱后、门墙间、竹木屋舍的前面、砖石民宅
的旁边,处处都是草叶树木、庭院花园,充满了鲜红艳绿的自然色彩。……

  总之,就是好赏心悦目、好令人悠然忘愁……

  唯一不好的,就是沿路兜售纪念品的小贩、拉人参观腊染布的掮客、及招揽
观光客旅游的小汽车司机,随时随地对你招呼、问东问西的要你买、要你光顾;
而且,还老是烦不胜烦的、以日语向我搭讪。不过除此之外,其他倒满好,所以
我也不放在心上;想着:人家只是为了生活、赚钱养家,必须这么做的嘛。

  在一家当地餐厅喝杯冷饮解渴、歇脚,然后走到小街与乡村公路叉口的村庙
参观;知道庙里还是个旧时贵族的王宫,进去逛了一会儿,欣赏宫庭建筑及彫刻
艺术。……出来时,日头西斜,只见整个村子浴在阳光洒下的金缕中,映成片片
辉煌的红、橙、黄、紫,令我忍不住惊叹良久、良久!

  在对街的花园餐厅用过晚餐,我折返王宫,观赏正巧今晚那儿演出的峇里岛
极富盛名的“猴子舞、雷公舞”。在熊熊火光、舞者齐迸的吼声中,感受峇里人
的精神表现,非常有震憾力。直到节目终了、观众四散,我走回客栈的途中,还
能感觉到从峇里男舞者喉咙里哼出的喘吼、低吟,在胸中逐渐发酵、阵阵压迫着

             体内的五脏六腑……

         xxxxxxxxxxxxxxxxx

  天空仍泛着紫蓝色的夜光时,我经过一家峇里岛传统民居改装成的按摩院。

  门口小小的牌上写着:「纯天然油润、花瓣盆浴、名师特技通身按摩、保証恢复

  疲劳、永注青春。」……我抬头望进门里,一个古亭簷下,挂着柔和的橙黄
灯饰,桌前有位小姐正对我微笑招手。想也没多想,我就步上石阶、进入园中。

  小姐问我,我也问了小姐。名师“通身按摩”是峇里岛的特色之一,可以请
名师亲自做、也可由他徒弟做,价格当然不同,并需预约。此时院内的客人不多,
师父正外出服务。不过,我还是可指定挑选一位名师的女弟子、或男弟子做。

  但先要讲明的是:通常,女的为女的、或男的为男的做,是一种价钱,异性
之间做,又是别个价钱;而且按摩师与客人之间,绝不能彼此发生任何性行为。

  我一方面好奇,一方面假装正经,便问小姐:「名师的男弟子、还是女弟子
做得较好?」小姐笑了笑,说:「男人劲道总是大些,有那种需要的客人,当然
是选男的做比较好呀!」

  「哦~!那…我就选…男的吧……」我压抑住心中怪异的感觉;在登记簿的
姓名栏里只填了“张太太”;因为想隐瞒自己名字,却又不愿让人误会我还是个
老处女。

         xxxxxxxxxxxxxxxxx

  可是领我走进花园、到按摩亭的两位服务员仍是女的。她们身着峇里传统式,
半缕空、几乎能见到胸罩的紧上装;围绕腰部和整个下身、长及脚踝、呈现出丰
腴曲线的「纱笼」;步步行走时,全身摇曳生姿!我跟在后头,一面不住赞叹峇
里女人身材之美、一面也因羨慕而感到自己实在太…相形见惭了。

  只好心想:我又不是来跟她们比美的,我是顾客、是她们的衣食父母呀!

 两位女服务员引我进入一间草亭屋顶下显然是封闭式、有墙有门的按摩室;

  笑瞇瞇的请我宽衣解带、脱至精光;然后为我沖温水浴、引我趴上按摩榻,
在我臀上盖了条白毛巾;再端来一盘饮料,问我:「您要饮料、还是鸡尾酒?如
果想喝其他的,我们可以特别调配…」我指指像酒的杯,谢了她。她甜甜地说:

  「按摩师马上就来。张太太,您是要…作全套的,对不?……」

  「嗯!…」应了声,我就闭上眼睛。

  等待中,我嗅到榻旁燃烧的檀香、闻到花、草、叶、果的芬芳。感觉悠然而
暇意;伸手取杯啜了口酒,徐徐轻叹出舒坦的气。

  轻轻开门、和男人礼貌的招呼声在耳边响起。我半睁眼,见到一位身材略为
矮胖、着花衬衫、围纱笼的中年男子,正微笑站在榻旁。虽然是服务我的按摩师、
我是他顾客,但明知自己除了臀上的毛巾,全身裸陈在终究是个男人的眼前,仍
不禁感觉莫名羞耻,甚至不敢全睁开眼睛瞧他了。

  「张太太,晚上好!我叫吉吉塔,为您服务来了…」按摩师微笑、鞠躬说。

  「哦!…」我应了声,就再讲不出话、嘴巴紧抿着。

  他见我不语,也没在意;默默走到榻前我的头顶,轻轻撂开我的头发、露出
颈背;半晌后,才缓缓伸手触及我的颈肩,开始涂抹按摩润滑油。

  “啊!他的手……皮肤好细、好滑喔!…”是我第一个反应。

  我闭上眼睛,体会他蘸满滑油的手游走整个颈项、肩头;移往臂膀、背脊。

  感觉沁凉的液体在手温及磨擦之下,逐渐发热。他稍稍用力、像把油液推入
皮肤里似的,令肌肉也跟着蠕动。而阵阵压揉、肌肉被推挤的节奏,终於使我禁
不住迸出一声:「喔~!!…」

  「张太太,不嫌太重吧?」他关切地问道。

  我摇头回应,继续体会一双手在我的腰背抹完油、越过白毛巾,直接抚到我
大腿后侧抹油,抹到膝弯里、小腿肚上;一直抵达脚踝、脚底。

  我深深吸了口气,预期他将掀开白毛巾、在我的臀部抹油。但他没那样做,
只走回我头顶的榻前方,两手再度触摸我的颈子,开始指压、推按……

  “啊~,啊~!!…”我彷彿听见自己心中忍唆不住的叫声,两手立刻抓住
榻床边缘。全身的肌肉都刹时绷紧!

  「张太太,放松些、别紧张。我用的力…是刚刚好的。」他劝导我说。

  「哦!…」经他一讲,我才松弛些,比较能接受他的两手。

  “好享受喔!……嗯~~…捏得真恰到好处耶!肌肤、筋脉、神经、穴道,
好像全都丝亳不差被他准准拿捏了住;啊~!……真好…”

  心里叹出的声音,几乎直逼喉头,可我怎能让它迸发出来呢?…只有更抿紧
嘴、压抑要哼出声的反应。但还是无法禁得了轻轻「嗯~!」的声音。

  有经验的按摩师一定早就见多了,全不理会我,继续往我肩胛、背脊部按摩,
一直按到白毛巾的上缘才停下;移身走到榻旁,开始揉我的臂膀、手腕、掌心和
每个手指。捏完一只手,转到另一边捏另一只。而我,这时候比较能适应他、心
里也较不那么压抑,随时可以放心的、轻轻嗯出声来。

  「张太太,您…舒服吗?…」按摩师专业而有礼地问,手没停。

  我的脸虽然埋在按摩榻专供放脸的窟窿里,却也点了点头表示回答。心想:
“幸好他一面做、一面还愿意跟我交谈,让我不感觉羞涩;否则,白毛巾被掀掉、
他揉我屁股的时候,全身岂不要羞得通红?而翻成仰卧姿、让他按摩正面时,我
还敢睁开眼睛吗!?…”

  「嗯!…你真会按,按得…好…舒服!……」我据实应道。

  光着身、对男人讲出“好舒服”三个字,心中立刻坦然多了。可是也觉得那
三个字真正表达的,是种难言的性感、更是对男人的赞美。「…好舒服…啊!」

  我又重覆叹了一声;同时两片臀瓣紧缩、括约肌自动夹起、连大腿背后都绷硬了

  ,才又放松下来。

  我不知为何,又加问一句:「你…做按摩做多久了?…」

  「出师快三年了,做过不下两千多人,年轻的、年老的,东方人、西洋人,
全看遍、摸遍了!…」吉吉感叹般的回答令我好奇,便从窟窿洞抬起头来问道:

  「那,包括男的、女的身体,你都做了…好多?」

  「嗯!…早先做男的多,现在做女的比较多……」

  「难怪,弄得那么…好…」我头侧向他,讲的时候都微微笑。

  「谢谢张太太夸奖。…其实没什么,稍有点心得罢了!」吉吉谦虚回答。

  这时,他将我手肘移开了些,按摩臂膀内侧、和腋下部位。我瘦嶙嶙的胸膊
边上被他轻触得像通过电流般,连肩膀都颤得抖了抖。轻叹着「…哎哟~!」

  吉吉不理会我的反应,一手将我肘臂拉曲、另一只手掌掏进腋间、揉捏起来。
指头抓到靠近胸前部位、乳房上方;令我「嘶~!…」声急叹。想缩回的肘尖反
被他扯得更开,竟踫到他围着纱笼的肚子下面、凸出的那个…那个东西了!

  “啊~!被按摩按得…都接触到…阳具了!”喊在心里,嘴巴却抿得更紧。

  当吉吉灵活的手指,钻进腋窝、点到不知名的穴道上时,我终於忍不住全身
一颤,喊出声音:「哦~~喔!!…」同时脸抵在榻上、肩头缩着往上抬;两腿
绷紧、膝盖用力、几乎连屁股都要拱起来了!

  可是吉吉却毫不在乎,揉完这边腋下,又移到榻的另一边、揉另一只臂膀及
腋下。我不敢转头侧脸看他,只能紧张地等待吉吉再度弄进腋下、点我的穴道;

        也预期自己的肘尖会再度碰触他的阳具……

  同样受不了的感觉,使我整个身体产生同样的反应。实在禁不住了,手抵着
嘴边、咬在手背上,闷哼出长长「嗯~~!!……」的一声。

  「张太太别心急,待会儿…翻过身子仰卧,我再揉你前面…」吉吉有耐性地
解释道;同时放下我手肘、以厚厚的掌心抹平我前一刹那僵硬成爪状的手掌。

  缓下急喘,极不好意思地问:「像我…这样子,反应是不是好…好那个?」

  吉吉移身回到我面前,轻拉仍压在我嘴边的手腕,使臂膀伸直、靠在臀侧。

  然后很语调专业地问:「张太太反应完全正常,应该…通体都有感觉吧?」

  半睁开眼、红着脸,我点头应道:「嗯!是…是像…通身都有感觉…」

  「那就很好。张太太,我来帮你弄下半身…」说完,吉吉走到我脚的那头,
先在大腿部按摩,按完一腿、换另一腿;将我的小腿往上提、膝盖打曲,揉脚踝

            、脚背、脚底、足趾……

  这种纯属肉体的感官刺激,非常敏锐;虽然完全不性感,却强烈地直入整个
身躯。知道脚底按摩对全身内脏器官极有助益;所以吉吉抓住我脚掌、仔细揉捏、
不停搓擦的时候,我也很用心体会着力道进入身体的感觉。

 吉吉揉完我的双脚和小腿、往上抹过膝弯、继续移到我大腿后面;先在那儿

  轻轻抚摸一阵,然后又涂抹些滑油、加重指力揉、捏、揉、捏。我再度紧张
起来,禁不住阵阵绷紧肌肉、并夹臀瓣……

  尤其,吉吉不很高的个子,须要从我脚端上身前倾,才能摸得到我大腿背部、
盖住屁股的毛巾下缘。加上我个子也不高,头搁在窟窿边,脚掌离榻端还远得很,
他得要更往前倾、倾到上身几乎趴在我的腿上才行。

  我脑中出现了这种画面,同时感受自己两条大腿被吉吉有力的双手揉得肌肉
直滚;和被手指捏透筋脉、按进穴道里,澈骨铭心、通体都快发癫的“快感”。

  一方面全身酥麻、舒服得不得了,另方面也被他辛苦的努力所感动,好生亏
欠。

  其实,正最强烈的感受,并不是这些,而是内心的羞耻。仅管明知道吉吉是
阅人无数的专业按摩师,对形形色色的女体早就见怪不怪,相信也亳不会动心;

  但是我仍然无法去除他是个男人、我是女人的成见;无法坦然面对只盖着白毛巾

  的屁股,将要被他注视、被他触摸的事实。

  这一刻,终於到临了。吉吉走到我脸侧向的榻边问:

  「张太太,要把毛巾掀掉了,喔?……」

  “天哪!还要问吗?要我点头应充、请你掀?还是拒绝你看我的屁股吗?”

  我羞得两颊火烫,咬住唇、点了头,立刻莫名其妙地把脸埋进按摩榻的窟窿
里。彷彿只有那样:看不见吉吉、他也看不见我的脸,我才比较不觉得羞耻。

  白毛巾被掀走了,臀瓣暴露在亭子里温和的空气中;半晌后,我感到凉凉的

  滑油抹上肉丘;感觉吉吉热热的手掌在我曾经被每个情人、奸夫把玩过、却从来

  未遭陌生人摸过的屁股上游走。……

  “啊~!!……”心里大声叹了出来。

  同时却想问他:“吉吉!我的屁股…长得还可以、还好看吗?……”

  当然,这种「不耻下问」的话,我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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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阅杨小青自白(17)——峇里岛的浪潮——按摩师(下)。

             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初稿:11-02-2000

             完成:11-06-2000

             修正:11-10-2000

             刊出:11-1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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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17)

          峇里岛的浪潮——按摩师(下)

  我伏在按摩榻上,让吉吉捏拿、推揉屁股;被他以轮流的方式,一会儿指压、
按摩臀部各个穴道和筋脉,一会儿团团搓辗臀瓣;或剥裂了分开、轻轻的扯,或
合拢了并夹、缓缓地揉;使我浑浑然、感觉整个人几乎像变成一朵花,在风雨

           里飘摇、在激流中浮沉……

  「啊~!……嘶!……啊…嘶~~!!…喔~~!!……」

  强烈的刺激下,我呼喘急促,猛烈倒吸大气。当吉吉手劲放松、换成轻揉的
缓捏时,更嗯哼出腻腻的呻吟。但两者交替,三、五回下来,我还是承受不了,
双手紧攀榻缘、极度难禁地将屁股主动往上翘了!

  这时,两只手指游到我本能夹住的大腿间、轻轻往外拨撑。我立刻明白是他
要我把腿子分开的指示;就乖顺照作,膝头向两侧挪了挪、大腿微微分开。同时
期待着吉吉即将探进我胯间按摩的手!

  但他的手,并没有滑进胯间,只在两片臀瓣下缘、连到大腿根的穴道上连续
用力指压;痛得我实在受不了、哼出更大的声音、屁股阵阵失控般往上挺。

  心里焦急得要死,几乎把整个头都塞进窟窿、大声喊叫了,可是我喊不出声。
紧抓榻缘的手,被吉吉贴在旁边的身体压住,感觉他柔软的肚子下面,有一条棍
状物,正随着身体的动作,不断磨擦在我手背上。

  “天哪,吉吉!你…用那根鸡巴…磨我的手,难道是…故意要我…受不了、
要我忍不住…想摸它吗?……吉吉~,你…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我的屁股?

  如果喜欢,就…请你的棒棒…硬起来、告诉我好不好?…好不好嘛?!……

  “我的手心都快痒死了!只要放掉床缘,就一定会抓住你的鸡巴、一直揉、
一直揉了!……啊哟啊~!!…天哪,你好折磨人喔!…害得人家屁股都…自动
扭起来了!…”

  我虽然已经痴狂,但是还晓得抑住心里的话;只焦急地问着:

  「喔~呵!!……吉吉,我…我这种反应…能算…正常吗!?…」

  「完全正常啊!…张太太不用慌。你反应很敏感,是健康的女人嘛。」

  吉吉专业的回应,使我稍放心不少。便抬头脸侧到榻上、欲言又止地追问:
「那,你都不在意?…不在意我这样…好见不得人的…样子?……」

  「请放心!…反应更激烈的女人,我都见过。所以,绝不会在意啦!」

  吉吉讲完,将我不自觉翘高的屁股往下压了压、轻轻拍抚臀瓣肉丘,滑滑的
指尖嵌进臀沟、缓缓抽送。同时关切地问:「这样,舒服吗?…张太太?…」

  「嗯!…舒…舒服,可是好像…也更忍不住…欲望了……」我娇声回答他。

  「那,这样吧,我先帮你沖沖温水,再回榻上按摩正面,好吗?」

  我咬唇、点头,让吉吉扶我坐起身来,然后一手交给他牵着,滑下按摩榻。

  面对面、立在陶砖地上时,我才发现吉吉的身高原来与我差不多、都算矮小
型的。可是与他四目交换的刹那间,却仍然感觉他好强、好伟大,使我好想偎进

           他的怀中、被他臂膀环住……

  当然,我是作不出这种行动来的。结果,我面对吉吉、站在那儿,自己赤裸
的前身就这样被他以男人目光看了个精光。刹那间,我恍然顿悟,才急忙扭捏地
缩肩、夹臂、曲肘,想遮掩暴露的乳房;却同时感觉荒谬到极点,便叹了口气、
伸手让他引到浴缸旁;站着让他掏起一瓢瓢温水,沖涤我整个身躯背后;接受他
细嫩的手掌抹掉我颈肩、背脊、腰臀、及腿上的滑油。……心想:

  “幸好是背对着他,不然让他一面洗身、一面正眼瞧我,那就要羞死了!”

  沉默不语的吉吉,手指嵌进我屁股沟里抹擦、轻轻拍洗臀瓣的下缘;我主动
打弯了膝、微分大腿,好让他把水拨到胯间沖涤乾净洗。接下他递给我的毛巾,
自己拭乾前身时,还感觉吉吉两手正执住我的腰凹儿,维护我的安全。

  依赖和信任油然而生,我调转头、笑着道谢。但忍不住还是问了:

  「吉吉,你…看过好多女人,觉得我…身材还可以吗?…」

  「嗯!…张太太身材、曲线满好的,脸孔也长得很美…」吉吉终於夸了我!

  「真的!?你真的认为我…?」追问时,腰际感觉他两手热烘烘的。

  「是真心的!…」吉吉点头肯定;但双手并没有往下移到我的臀部。

  他领我走回按摩榻边、扶我仰躺下去所有的动作,都那么细心、充满关切。

  我感受彷彿被爱人照顾的温馨;禁不住深深瞧进他的眸子、嫣然而笑,更好
细微

        、好细微地瞟了他一个媚眼;轻轻问道:

  「那,你…揉我的前面,一定会让我…好舒服、好舒服的吧?!…」

  「嗯!…张太太什么都不担心、尽管享受吧!」吉吉肯定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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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吉将另一条乾净的白毛巾,覆在我小肚子和私处上;我瞧着他,仍然觉得
羞答答的。但想到他能令我克服尴尬的情绪、坦然接受他触弄身体最私密的部位,
便心生无限感激,微笑等待着吉吉下一步的指示。

  他紧靠在榻边,拾起我的手腕,开始指压、揉捏整只手掌、手背、手指、和
指间;按完一手,换到另一侧、同样按摩。通体的舒适,畅然流遍全身,我愉悦
地轻哼出声。

  揉毕双手,吉吉一刻未歇,走到榻端、为我按摩头、颈、脸部。这些年来,
为了去除绉纹、保养皮肤,我常常光顾护肤中心或美容院,对脸部按摩已算十分
熟悉,也习惯了专业按摩师在脸上枺来弄去的感觉;所以吉吉的手虽灵巧,我却
没什么特殊反应;除了当他指尖轻轻抹过耳朵、踫触颈边时,我不由自主打了个
寒颤、肩膀发抖,全身酥麻麻的。

  但闭住双眼、想到此刻自己呈在吉吉面前的模样:赤裸的上身,骨瘦如排、
胸部嶙嶙,惨白的皮肤顶着两颗站在几乎看不见的乳房上,深红、发紫的奶头;
我还是难禁悲从中来!……

  我想到自己仅管脸孔生得还算漂亮,可是配上了如此可悲的身材,怎么可能
令男人看得上眼?尤其,峇里岛的女人,个个身材姣好、丰腴艳丽;吉吉早已瞧
惯了她们,还会认为我这样的身体美丽、性感、有诱惑力吗?还可能喜欢我吗?

  …天哪!我,简直是自卑得没有信心到极点了!……

  「揉完手、脸,下一步就是张太太你…可爱的…奶奶喽!?」

  不敢相信听到的话,一睁开眼,正遇上脸孔倒反、点头微笑的吉吉。

  「…我的…奶奶…可爱吗!?……」诺诺问着时,我还是不敢相信。

  「是啊,真的…很可爱!」吉吉一面互相涂抹蘸满滑油的两手、一面回答:
「虽然你的乳房不大,可是奶头却很漂亮、凸出。…现在,就让我用特殊的手艺,
使你胸部变得更美丽而诱人吧!…」

  吉吉开始在我胸口、腰部涂抹滑油,一直涂到白毛巾口。被细嫩的手掌刺激,
我不自觉向上弓挺胸膊,而两眼闭住的脸孔一定也写满了难以形容的快慰……

  “啊!…这种感觉、这种享受,真是有如在天堂!…完全不感到任何羞耻,
也不必为身份、地位、面子问题担忧……如此自由自在的人生,多么爽快、多么
暇意啊!……嗯~~!…吉吉的手真灵、真巧!…我想他摸那儿,不用开口,他
就摸到那儿!…要他多用力、他就用多大力,真是太有默契了!……

  “呜~~!……噢~呜!太棒、太棒了!…奶子…被捏得…简直舒服死了!

  哎哟~,他…他怎么那么会嘛!?…连奶头都弄得那么…恰到好处!……天
哪,还一直拨呀拨、弹呀弹的,一定全都站起来了!……

  “吉吉,你你正低头瞧我的脸吗?…就是因为你看,我才不敢张开眼睛耶!

  你,一定看到我脸上…好享受的表情了,是吗?…吉吉,喜欢玩我的…奶奶
吗?

  …你要是喜欢,就多玩玩、多捏捏吧!……嗯~~!!好好、好~好喔!

  “吉吉,你知道吗?…我被男人摸奶奶的时候,也最需要亲嘴耶!…你…能
亲亲我、吻一下…我的嘴吗?……

  “唉,不能…就算了!何况这是你的工作、做得又那么辛苦,我怎么好意思
勉强你呢!…唯一不明白的,就是…你这样一直摸、一直摸女人,难道不会产生
欲望、不会兴奋勃起,而想要跟她性交吗?……如果想,却不能做,岂不好难熬、
好辛苦呢!?……吉吉~!你知道我的感受、我的想法、跟现在被你揉奶奶、捏
奶头,已经禁不住的欲望吗?……”

  吉吉按摩我胸部,引发一连串的「自白」,在耳中响起,就像对他倾诉心声
似的。可是我听不见他的回答、也不敢睁开眼瞧他的脸;我只能想像:想像我们
不在按摩院、而是在旅馆的房间里;他被我满脸欲望的表情打动,会怎么吻我、
爱抚我?和我作爱?……我想像自己的胸部够大、够丰满,令他挤捏乳房的两手
感到舒服,激发起强烈的性欲……我想像吉吉把我腿子拨开,一面按揉我的小腹,
一面持着粗壮的阳具、将龟头抵在洞穴口磨呀磨的,挑逗湿淋淋的阴户唇瓣、

            和早就凸挺的阴蒂……

  我受不了了!肚里的子宫被热烘烘的手掌慰烫得阵阵发酸、阴道连连收缩,
引发无比空虚,和迫切渴望阳具填满的冲动;我哀求般叹着:

  “肏我吧!…求你…插进来、肏我吧!…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

  相信这时候,我仰躺在按摩榻上的身体,一定早就难耐不堪地扭曲、蠕动,
甚至腿子也向外分张、挺起屁股摇甩不停了!……

  想到这个画面,极度的羞惭又爬回脑中、灼烧两颊;为了否认自己的无耻和
淫荡,我只有不断重覆摇头、摇头……

  我双手紧抓住榻缘,想压抑、禁止身体蠕动,可是愈想禁止、就愈禁不住;
而强烈、急促的喘息、呻吟,终於迫使自己要张开嘴、喊出不堪的请求:

  “喔~~!!…天哪,我…需要、需要死了!…给我、给我吧!!…”

  眼睛半睁半闭,想告诉吉吉心中的呐喊,但一看见上方他倒反着的脸,我就
怎么也开不了口,挣扎老半天才哭诉似的问道:

  「吉吉,吉吉~!我…我的反应…还好吗?…」真的,都快哭出来了!

  「很好、很正常,张太太,按摩完乳房,我很快就帮你揉底下,喔?!」

  「谢谢、谢谢你!…我……」感激涌上心头,想问的仍问不出口。

  「张太太,吉吉对女人的一切都很瞭解,你…只顾着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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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喘息的吉吉,脱下花衬衫、搁在一旁放置滑润油的抬上,然后走到榻边,
一面轻轻掀起毛巾、使我整个身躯再度全裸,一面微笑着、解释说:

  「张太太,我们这家按摩院的隔音,做得还不错,所以…你大可以…」

  我一听也笑了,抢答:「可以不用担心你…把我弄出多大声音,对吗?…」

  吉吉点点头,目光移到我的阴户部位时;我已自动向外摊开膝头、分张大腿,
殷切等待他如魔术师的手为我“按摩”了。

  我不得不承认,即使像吉吉那样外貌毫不出众的男性,在某个时空下,仍然
具有莫大吸引力、可以教女人觉得性感。老实说,对我而言,男人真正的吸引力,
并不在他外貌英俊与否,而是在于他有没有艺术气质、沟通表达的技能如何、以
及是否对我全神关注。

  这个黄昏,在雾布按摩亭里的吉吉,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外型毫不起眼,
却能引发我无穷的性欲!尤其因为他上身赤裸,肩脖厚实、虎背雄腰的体魄呈露
无遗;而微微渗出汗水,覆在全无体毛的褐色皮肤上、闪闪发亮,更令我禁不住
想伸手抚摸。

  可惜他站得太远,加上我又不好意思厚脸皮主动伸手摸他,只有绷起颈子、
坑低了下巴,渴望兮兮地瞧着他;期盼吉吉能感觉我心中的呼唤,会不时调过头
看我的脸。

  说妙也妙、怪也真怪,就像听见我心里的话,吉吉收回停在我私处的目光,
转过头、笑着说:「张太太,你的阴阜生得高、毛长得又多又黑……性反应一定
很强。…所以,待会儿揉的时候,请别太压抑自己,想怎么动就怎么动、要出声
就让它出;只有整个人完全放松,才能收到通体按摩的效果。…懂吧?…」

  说时,他见我吃力提着颈子点头,便转身由架子上取了两颗小枕头,殷勤、
细心地垫在我脑后,使我感觉舒适;最后,还撂撂我的头发,就像刚整理好一件
艺术品似的,笑咪咪、歪着头端赏了片刻,才将滑润油倒满手掌心、涂在我极切
渴望被抚摸的小肚子上。

         xxxxxxxxxxxxxxxxx

  “啊~!!…这是种什么感觉啊!……是一种几乎…立刻要昇天的感觉啊!

  吉吉、喔~吉吉!…你…简直是…马上就要…把我魂都要要去的男人啊!…
哦,哦~~呜!天哪、天哪!…你怎么那么会…摸人家嘛!?…呜~~啊、呜~
~…

  “啊~~!!…受不了、人家…受不了…马上就要…丢了啦!!……”

 我从来没听见过自己这种喊叫;更不能相信自己被这个既陌生、又非所爱的

  按摩师,一踫触到私处、就立刻要爆发性高潮的事实!

  整个脑子天旋地转;想告诉他我立刻要丢了,却喊不出口;只能大张开嘴,
像条被扔到沙滩上的鱼一样、猛烈喘呼,全身痉挛般直弹;脚蹬着按摩榻、屁股

             往上连连抖甩……

  “完了、完了!被他一踫,就要丢了!…我简直太不中用、太不中用了!

  不、不!!…“连串的「不」字,闷在叫都叫不出声音的呐喊中。

  刹那间,感觉到吉吉的手掌捂住了我一只脚,帮我把紧紧曲握、勾在榻缘边
的脚趾一一拉直;然后伏过我身子,把另只脚的趾头也抹了抹平、轻轻揉捏。

  忍不住立刻要爆发的高潮,就这样被他轻轻揉捏脚趾,消了下去。

  我咻咻喘声渐弱、胸膛起伏稍息,吉吉才站起身,问我:「还好吧?」

  呶着唇、嘟起嘴,我笑着、嗔道:「哎哟~,你…坏死了啦,害人家……」

  刚嗔出口,就发现自己不应该讲这种话;只好脸红着道歉:「对不起!」

  吉吉一手捂在我阴阜上、轻刮阴毛,一手绕过我两条大腿,掌抚臀侧。显然
这种不是按摩的爱抚,使我感到温馨和安慰;彷彿什么都不必说,他就能平静我
的心、让我恢复愉悦。

  但随着吉吉再度于我胯间按摩,引发出第二波的刺激、和我如痴如狂的反应,
就真是笔墨再好、也不足形容其万一的经过了!

  其实,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他究竟怎么弄我阴户、刺激我整个胯间、和臀部
各处的。只晓得我把自己澈底交给他,任他怎么弄、怎么玩(?),都完全信任、
毫不怀疑、也毫无惧怕的随他处置。或许正因如此,脑子里才腾得出幻想翱翔的
空间,才看见了自己最渴望、最晌往的性爱景像吧!?

  那种景像,不是完整的、有故事的谁跟谁调情、作爱,也不是色情片里男人
和女人性交、口交、甚至群交的画面。它是一种感觉、一种强烈的心绪,在色彩
变幻中,一页页展开、流窜;在悸动不已的节奏里,澎湃、起伏。似乎很抽象、
却非常具体,好有灵魂、却极度感官……是一种怎么形容都形容不上的经验。

  真的还是要我形容出来、还要详细叙述啊?…好,那…我就试试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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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吉吉按摩我胯下的整段时间里,都觉得像是在作爱;跟好爱、好爱我
的吉吉温存、缠绵。除了间歇好几次,因为他用力点入大腿根、鼠蹊、和会阴部
的穴道,我禁不住酸痛而高啼、惨呼,全身狂烈振、挺、腾、甩;其他感受到的,
大都是令我既性感、又舒畅的爱抚与刺激。

  而正因为穴道被指压得十分痛楚,我才相对感觉被爱抚的刺激更鲜明、强烈。
彷彿性感直透全身、五脏六腑全都被欲火焚烧,渴望男人施于我久旱的甘霖。

  我不知道吉吉的手指究竟是怎么按摩的。只觉得整个阴部都被弄遍了每一吋

  肌肤、每个肉摺;被它嵌进细缝搓揉不止、抵在肉洞口挖弄不停;在又凸又硬的

阴蒂尖端连续挑拨、急速磨擦;在紧绷光滑的肉稜上阵阵压按、轻扣缓刮……

  灵魂出窍般、我高声喊着:「啊~天哪、天哪!…好舒服、好受不了啊!」

  我一会儿两腿大大劈分、双脚朝天猛踢,一会儿自动曲膝举腿、禁不住颤抖
连连;肚子失控地痉挛、起伏,屁股迅速一夹、一夹的收缩、放松……只为了要
得到更多、更强烈的刺激,什么姿势雅不雅、好不好看,我全都管不了了!

  我死命紧抓床缘不放的手,又被吉吉抵靠着榻边的肚子压了住;他努力按摩
的动作,带动身体在我手背上来回磨擦。我清楚感觉他纱笼下的那根东西一勃、

     一勃地鼓胀了起来;禁不住心中狂喜、几乎大喊出口:

  “啊,吉吉!…你的…鸡巴硬了!…鸡巴…好硬、好硬了耶!…”

  虽然没叫出那种脏话,吉吉却像听见了般、抬起额上渗汗的头,对我问道:

  「张太太,感觉很好吧?要不要…再快、再用力些?…」

  “啊!…感觉何止是好!?…简直就…要成仙了啦!…吉吉、吉吉~!…你
做我的…情人吧!…要快、要慢,要多用力,我…全都由你、随便你,只求你…

  对我好一点…爱我一点!……“心中的呐喊,愈来愈激动、愈来愈放肆。

  彷如跟情人作爱时的感觉,那种什么都不管、一切都可以放弃不要的情绪,
迷漫心田、溢满整个身躯。手背上,吉吉愈磨愈硬的阳具,浮现在我半睁半闭的
眼中,好粗、好大!……它燃烧我的无止境欲望,要它插进身体、猛烈抽送。

  我主动抬高大腿、折曲双膝,肚子使足全力、将膝头收到自己胸口,像飢渴
不堪的荡妇,为了迎接阳具插入,已迫不及待摆出要男人干她的姿势!

  “啊,宝贝~!…肏我吧!……Fuck me !…Fuck me ,Please!!…”

  吉吉的胳膊顺势将我两腿压了住、使整个身体在按摩榻上对折,大腿的后部
朝上、尽呈暴露;两脚插向天空,足踝紧收、脚尖直直挺伸,像跳芭蕾舞似的。

  而他健壮的臂膀,皮肤紧贴我的膝弯、湿滑湿滑的触感,就跟肉贴着我的肉
作爱的男人一样,那么亲密、那么令我无比亢奋……

  「Ohhhh ~!…插进去…求你…插到我里面去…干我、肏~我嘛!…」

  喊出对爱人呼唤的同时,也听见了自己恳求的哀声。但怎么也想不到,我的

          恳求竟换来吉吉满怀歉意的回答:

  「张太太…我,实在不好意思,却不得不解释…这家按摩院…是不准许我们
与客人…发生任何性行为的!……」吉吉才讲了一半……

  「人家…人家没有…没有要…作爱、又没…没叫你…性行为嘛!…你…」

  像突然遭受致命打击,我又慌又急,立刻以几乎歇斯底里的声音、语无伦次
挣出口、抢白着说。可是马上记起了先前在柜台那儿,登记要男师傅为我按摩前,
小姐就已解说过、自己也很明白的「规矩」。

  荒谬、矛盾、和极度的失望与落空,顿时纠成一团、将我整个心绪扰得紊乱
不堪;连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那…你们按摩,全套的…?那…人家的…里面…也好需要的…按摩…?」
  我强夺理由、也丧尽颜面的话,更结结巴巴地、伴着泪水而出。

  吉吉两手抱住我双腿、轻轻抚摸,表情好心疼地瞧着我;可是仍摇了摇头:

  「…也不准许啊!它讲的全套,不包括人体内部任何器官里的按摩。」

  吉吉热烘烘的体温,透过皮肤、传入我因为失望而渐渐冷却的身体。想到他
的解释,并不是毫无道理;只因为自己处于神奇的按摩之下,早已不能自我控制,
才误认了他以按摩方式、插进我洞穴里,也是理所当然的。

  而现在,虽然我已经觉悟,更不会对吉吉有所责难,但心里始终很懊恼、很
不甘愿。加上看见他注视我的两眼中充满和蔼;就心生出不知是得寸进尺(?)

   、还是委屈求全的念头;含着盈眶泪水、几乎可怜巴巴地问道:

  「那…只用嘴巴…吸吸,光是舌头…舔舔人家…也不行吗?…」

  「真的没办法,规定是…器官…也不能接触器官的。真是…好对不起!…」

  「那…这也不行、那也不准,那…那你要人家…怎办嘛!?…」

  我摇头挥出眼泪、抽搐地哭了;一直摇头、摇头……身子绻曲、缩成一团,
挤在吉吉紧紧的环抱里;双手攀住他厚厚的肩、头窝进他胖胖的下巴。直到这时,
才听见他附在我耳边,轻轻的、安慰似的说:  「张太太,别难过。吉吉还是
有办法,包准让你好舒服、好舒服的……」

  「真的?…什么办法?」我破涕为笑,抬头急切地问。可是距离太近,无法
看清他的脸;只感觉他呼出热腾腾的气息,扑在我耳朵后面、颈子边;好痒好痒,
可同时又再度开始亢奋了。

  「我再按摩你底下的时候,张太太,你的手…可以伸进我纱笼里,摸你想要
的东西。可是你得…偷偷的弄……」吉吉悄悄话道。

  「啊~!…为什么?…」忙追问时,我立刻脸红、鼻息都急促起来了。

  「因为…不能让别人知道。…还有,得防着外面,如果有人偷瞧……」

  吉吉解释时,呶嘴指向按摩亭里、浴盆上方的一小扇採光窗;大概是示意着
从窗帘未閤紧的缝隙间,可能会有人偷窥!……

  “天哪!…还以为只有台湾的宾馆里,龌龊的恶徒装置针孔相机、偷拍幽会
男女的性行为。却没料峇里岛上、这么纯朴的村子里,也同样有莫名其妙、偷窥
别人的好事之人!”

  「啊~,这么可怕!…你们按摩院…竟然…偷看人家?!」

  「通常不会啦,但…还是防着点好。哦?!」

  「嗯!…」咬唇、点头时;心里亢奋得要命,好像跟吉吉竟成了一对情人。

  xxxxx    xxxxxxx    xxxxx  接下的情景,
我想不必细述、也就那么回事了!

  只能说:自己这个晚上的行径,着实够荒唐。把一个服务我身子的按摩师,
当成情人看待;还在热情沖昏头的关键时刻,完全不顾宾、主身份,帮吉吉打起
“手枪”、让他也舒服了!

  只因为那种冒着被人窥视、发现的风险,作不应该做的事,是我前所未有的
经验,而觉得特别刺激;和因为吉吉对我的“服务”超过了纯粹生意上的关系,
使我倍感亲切,才什么都不计较、与他相互“按摩”了。

  大致说吧,这时我仍是仰躺在榻,双腿卷起、整个身子对折的姿势。而吉吉
紧靠榻旁、侧身朝向我;掀开下体所围的纱笼布一角,让我伸长了手、探进去,
摸索到里面连内裤都没穿、胀得又粗又硬的肉棒,随即像握住宝剑柄一样,前刺

               、后抽……

  榻上,我掀翻对折的两腿被吉吉的胳膊压住、暴露出整个阴部,绷成圆圆的
屁股悬离榻面,被他以一手捧着、另一只手探进阴户“按摩”。他手的动作连带
赤膊的上身震动,使我曲着膝弯、搭在他肩头的一条腿也随着踢呀踢、晃呀晃地

              、摇个不停……

  半睁半闭的眼中,只见整间按摩亭里的茅草屋顶、桔黄的灯火,墙边的花草
枝叶,全都晃呀晃的、动个不停;像急转的漩涡,摇曳、翻滚。我耳中响着榻床
被振得喀吱、喀吱作响,与吉吉在我阴户按摩发出的唧唧、啾啾声;和着我被他
弄得欲仙欲死,愈来愈急迫的喘息、呻吟、呜咽。

  「啊~!…呜哦~啊!!真的要死了、被你…搞死了!…」

  口中虽然惨叫,可是紧握住吉吉阳具的手,却一刻也不停、迅速往前刺、戳,
抽回、刺戳、抽回……直到发现自己的肛门被手指阵阵挖弄、异样的感觉传遍全
身,兴奋大叫:

  「啊~~!!…好…极了!…屁股眼…舒服死了!…」

  吉吉的喉中传出一声声的低吼,身子朝我手里挺拱。我再也忍不住了,忙把
原本抓着榻缘的另一只手,猛烈搓揉自己微小的乳房,用力扯起硬得不能再硬的

           奶头、揪、搯、挤、捏……

  “啊,想不到…从来也没有…手淫…淫得这么舒服、这么刺激过!……”

  心中狂喜喊出吉吉为我、我为吉吉,因为无法作爱、只能互相手淫时的声浪
;也同时感觉吉吉亢奋的热情,和他为了使我无限舒畅,努力按摩的辛苦。

  「张太太!…快活吧!尽情、尽兴的…快活吧!」吉吉的请求,也是命令。

  「啊!…吉…吉!…好吉吉……好大的…吉、鸡鸡…吉~…啊!…你…让我
舒服死了!…舒服、舒服……舒服死了啊……

  「啊!…啊~~!!…吉吉!…我…我丢…丢了……丢出…来…出来了!!

  我的…天~哪!……天哪!!……」

  高潮袭来、浑浑沌沌之中,手里握住的剑柄,像爆出火烫火烫的液体、淋得
我小手尽湿;光是那种感觉,就把已翻起腾涌的高潮重新掀起巨浪、又重重滚卷
下来……引得我伸长颈子、再度昂然尖啼了好一阵,才喘不过气似的瘫痪在高潮
后的余波里。

         xxxxxxxxxxxxxxxxx

  完事以后,吉吉扶我下榻、为我又沖了一次温水,再回榻上涂抹峇里岛特有
的火山灰、摩娑摩娑地全身按揉一遍,才领我泡进也是峇里岛独特的花瓣浴池;
让我自己盆浴了十来分钟。

  吉吉拾了个小板凳儿,坐在池边陪我讲话、看我出浴。虽然我抑不住羞惭、
一直不愿正眼瞧他,但心里无宁还是觉得十分温馨、也很暇意;谈话中,好几次
不得不抬头望他时,我自然露出笑靥、对他瞥了瞥两三次媚眼。

  吉吉先离开了按摩亭,我才穿回衣裳。手握一张美金大钞,出门时塞给他。

  他向我深深鞠躬、说谢谢时,一旁陪着的两位女服务员也笑着对我说:

  「太太您…容光焕发、好漂亮哦!…」我只好又扭开皮包、打赏她们。

  在雾布沁凉而清爽的夜色笼罩下,我从按摩院,走回“睡莲花塘”客栈的途
中,心里很舒畅、很平静,有种说不出的高兴。

         xxxxxxxxxxxxxxxxx

            杨小青自白(17)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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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18)

  峇里岛的浪潮——「男妓」(上)

  在峇里岛「睡莲花塘」的第一个晚上,因为刚从意大利长途飞行抵达;加上
傍晚看完猴子舞,又让按摩师吉吉通体推拿之后,步回客栈;蹅进房间,就感觉
全身乏力,於是匆匆洗了把脸、更衣上床。

  身子虽极度疲累,但经过按摩、覆抹火山灰、和花瓣盆浴,穴道已完全打通、
筋骨肌肉也都放松,可以说相当舒畅;但脑子仍然不停打转:回想今天遇到的每
个男人的长相和身体;当然,也包括只触摸过、却没真正瞧见的,吉吉的阳具。
而脑中浮现的男性,人人皆围着纱笼,以致阴部的凸出总是不很明显。我左翻右
转,怎么也睡不着;再看看手錶,已是深夜十一点半了。

  突然听见屋外传来人声;下床掀帘窥视,见一男、两女正走回隔邻的茅屋,
嘻笑声中夹着日文。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只辨认得出:那长发的女子个儿矮小、
短发的个子较高,从两人外型一眼就可确定是日本女观光客;而头发紮成马尾、
围纱笼的男人,体格很健壮。大概是懂日文的当地男人吧?

  他们进了屋,仍然大声嘻笑;后来,讲话声音变成女的咿咿哎哎、男的低吼
不止,还不时穿插咯咯浪笑、和语无伦次的娇喊、尖啼;一听就知道是男女上床
活动的淫声荡语:忽高时低、连连不绝。扰得我更是睡不着,一方面觉得很讨厌,
但也因为禁不住幻想他们三人作乐的情景而兴奋起来……

  只好打开皮包,取出下午上街买的、袖珍本的「峇里岛及雾布导游」,半躺
在床、无精打釆地翻阅,想想今后几天可以往那儿去、该做些什么事?……书上
介绍当地人的生活习俗,居所、建筑,祭典、及艺术特色,附了不少插图照片;
也详述雾布的风光:包括画廊、美术馆,工艺博物馆等供人参观的地方……

  读着、读着,我两眼涩涩的、几乎睁不开了。便把书扔到一旁,浑浑沌沌地
跌入梦乡。

  半夜,被冷兮兮的空气冻醒,仍然听见邻屋男女的笑闹;便跳下床把窗閤上,
但为了让自然空气流通,并不关紧闭死。当然,也只有继续「聆听」他们欲罢不
能、鏖战不休的作爱声浪了。

  拉紧被窝、身子曲成一团,两手插入大腿间取暖。想到多年来在加州,自己
过的都是一个人的日子,早已习惯孤枕独眠;可是今晚身处他乡、异地,却深感
极需有人共枕、陪伴。而这个人,当然是男的!

  希望在梦里与他拥抱、温存,并不一定非得作爱才行……

         xxxxxxxxxxxxxxxxx

  被清晨的鸡啼、鸟鸣、狗吠声吵醒过来;睁开眼,见窗帘外刚刚昇起的日头
仍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里。披了件夹克、开门走上露台,顿时感觉空气中浓浓的
水气、和扑鼻的草叶清香。园外稻田里,撮撮秧苗随风摇曳,一方方水潭如镜,
反映天空的蔚蓝、晨云的金黄……啊!这「雾布」村名取得倒真贴切。

  在客栈的花园茶座用完早餐,我向柜台询问了旅游地点及交通工具,便打算
乘坐当地老百姓通常搭的公车,前往附近的一家美术馆参观。仅管明知道租一辆
车更便捷、也不贵,但为了要与当地人民打成一片、加上又不赶时间,我才故意

             决定这么做的……

  回房换穿上一套较正式的连身裙衫,戴墨镜和帽子遮阳,就消遥出发了。

  公车里没有冷气、热烘烘的,幸好乘客不算多。一上路,清风由车窗拂入,
吹散我的头发,飘洒在颈子和脸上,都清晰感觉得到。放眼车外一片绿意,缓缓
颠簸向后移动,而遥远的火山峰,忽隐忽现于苍翠林间……乡野风光,在在使我
心中畅然。

  美术馆里作品水准相当高,多样的素材及鲜明的色彩十分吸引我,不觉就在
那儿耗了整个上午。印象中最深刻的,是艺术家笔下当地人的生活、形形色色的
穿着打扮,及脸上生动的表情。尤其,所展出三○年代峇里民族舞蹈的摄影系列,
呈现极丰富而强烈的舞者风姿,特别令我心动、神往。

  参观完毕,我在溪谷边缘、可眺望乡村景緻的凉亭歇脚、休息,凭栏啜冷饮
时,两个旅行者模样的西洋年轻男子,朝我瞧呀瞧、盯了好一阵,然后过来搭讪
;问些没趣的「你从哪儿来?…」「在峇里岛呆多久?…」和「喜欢展出的艺术
作品吗?…」之类很无聊的话。

  我再简单不过地回答,也懒得反问,有意无意表现冷淡、迳顾自个儿赏景。

  两位男仕见我总是把眼光瞟开、对他们没多大意思,就知趣走开了。

  其实,我原本闲着无事,照理应该很自然欢迎有人上前搭讪、聊天的;可惜
这两人都是金发碧眼的西方男子,而此时,我却只对当地人好奇,对其他种族的
男人反而丝毫引不起兴趣了。

  大概正是因为心中有这种念头,我这天下午才「意外」地遇上一个峇里男人,
也成为有生以来,首次与男妓发生的密切关系吧?!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xxxxxxxxxxxxxxxxx

  在美术馆午餐时,从导游图上发现该处离雾布仅两公里余,而且有相当平坦
的小路可通;便决定不乘公车、改以徒步行走回村,好沿途流览当地田园风光。

  虽然午后日头高照,但仍有山风徐来;而小径穿越田间、石板路面宛延树荫
之下,处处皆是清凉,毫不感到暑热。一面欣赏风景、一面体会大自然气息,不
觉已抵达雾布村落边缘、零星人家聚集在茂密林中的小巷。……

 峇里岛传统民舍的泥刻围墙、门坊入口的精美彫兽、和石阶上置放祭祀鬼神

  的花盘,在在吸引我的注意。巷中孩童戏嬉声此起彼落,有几个还高举携往
田间放的彩绘风筝、互相竞较,为岛民生活增添了盎然的趣味。

  我瞧见不远的一座门坊里,走出一对男女,停在门口交谈。身材姣好的金发
西方女郎穿着峇里服饰;而留长发、蓄黑鬍,身材瘦长的当地男人,看起来非常
面熟。我停步观察,才想到昨晚从按摩院步回客栈途中,蹲在一家艺品店入口,
对我打招呼、叫「哈啰~!」的长发年轻男子,正是他!

  当时,我一心赶回客栈,没理会以为不过是兜售东西的小贩。现在,却发觉
身着白麻衫、围黑纱笼的他,充满飘逸气质、长得竟相当英俊哩!

  门里驶出一辆少男驾着的摩托车,金发女郎斜身坐上;长发男子递给她大概
是装了腊染布的塑胶袋,两人彼此点头、挥手告别。男人目视她远去之后,并未
返身进门,却回过头来,朝我这边望了望。

  好奇心驱使之下,我大胆走近;见他掬起笑容、对我招呼一声「哈啰!」;
更确定了他就是昨晚街上遇见的男子,也对他:「嗨!…」一声,然后朝英、汉
(日?)文并陈的门牌上瞧了瞧。

  上面写的是「春香艺亭」,又是个极富诗意的名称!

  长发男子开口以一串日语不知说些什么,彷若邀我入内般、摆手示意门里。

  我摇摇头、用英语说我不是日本人,他才改口道了声对不起,解释日本人与
华人长相接近、不易分辨的理由;至于「春香艺亭」,则是附设花园茶座、专供
展示腊染、彫刻等艺品的工作室。

  「漂亮的小姐,愿意进来参观一会儿吗?…您不必买任何东西…」他说。

  意外地被称为「漂亮的小姐」,我欣喜一笑,点了点头、便随他蹅入门坎。

  见前院的小童追逐、茅草亭边老妪对我笑着打招呼;高兴而放心地穿过树丛小径

  、来到面对两座茅屋和花园的池塘边,一个铺了草席、垫子,可让人倚枕倘
佯、悠闲赏景的四角竹亭。

  长发男子引我登上凉亭坐铺,礼貌地请我稍待、说他很快就回来,然后走进
簷下挂满了整排腊染布的茅屋。我四下环顾阳光及树荫里、遍佈的绿彩与鲜红的
花草,而芭蕉、竹叶的光影摇曳,更充满无比幽静。

  虽然花园里就我一人,却未觉丝亳不安,相反地,感到十分怡人;等待中,
心情也很轻松。半晌后,一个女孩捧着茶盘走来,请我饮用冰冻「柠檬草茶」。

  谢过了她,我调整姿势、半倚半靠坐在枕上;正信手从茶几旁的一叠书报上
拾取《峇里岛民艺》翻阅时,瞥见它底下还有一册《日本春画》和一本英文名叫
《东南亚寻芳之旅》的书!

  忍不住翻开《日本春画》;一页页男女交媾的板画映入眼中,使我顿时呼吸
急促、心跳加速。生怕被人发现而立刻閤上它,但又更好奇地拿起《寻芳之旅》,
也没管封面印着几乎全裸、大跳「钢管艳舞」的泰国女郎照片,就急呼呼翻到峇
里岛章节、迅速往「男找女」、「女找男」的栏下阅读……

  这才知道:峇里岛上,有不少当地男人,沿街向西洋女子以呼唤「哈啰!」

  搭讪。其实,他们就是专向女观光客提供陪宿、伴游的男妓;但是原本针对
西方女子为主要对象的,近年也因游客来源转型、日本的女观光客愈来愈多,而
扩大服务范围、包括东方女人了!

  「啊~天哪!…难道这位留长发、蓄鬍子的年轻人,竟是个「妓男」不成?

  …那,这家「春香艺亭」,岂不就是一家妓院吗!?……而昨晚在邻屋陪伴
日本女子,身材微胖却十分健壮、紮马尾的的男人,也是一个啰?……」

  书里还说:企图找女人玩的西洋男子,大多可在渡假饭店、或观光客聚集的
海滨酒巴寻获猎物;而想要男人陪伴的女客,也能从主动招呼的当地男子中挑选
合适的对象。尤其,岛上干这行业的男妓,个个床上技巧惊人、令女性充分满足
之余,还多具艺术气质,更是各国女人趋之若鹜的主要原因!

  匆匆读完这段,又眇到下面讲峇里岛男妓极为低廉的收费:即使全日陪伴,
也不过十来块美金,真是便宜得太不像话了!……我心脏扑通、扑通跳得更烈,
同时口乾舌燥,赶紧抓起柠檬草茶、喝了一大口,才将书搁下、没敢再看。然后,
在铺上极不安稳地调整姿势、想坐舒服些。

  但因为今天出门穿的是条浅紫色、薄料的连身洋装,被窄裙部分绷卡得太紧
而不知腿子该怎么曲、又该怎么放;搞来搞去,就是坐不安。只好把裙子往腰上
拉高些、露出更多大腿,并侧到一边、靠回枕头垫子里;才觉得稍舒服点。

  这时,长发男子捧着一叠腊染布走来,脱鞋上铺、跪在茶几旁,将布料一一
展开、示给我看。眼前花团锦簇、飞鸟翱翔、枝叶流卷的美丽图案,我早就无法
专注;脑中出现的,已尽是自己与他在凉亭榻上缠绵作爱的景象了!

         xxxxxxxxxxxxxxxxx

  男人一面讲解腊染,一面深深望入我眼中,使我更加不安、在枕头垫上挪动
身体;并害羞地拉扯窄裙下缘、想多盖住一点露出裤袜的大腿。连他问些什么,
也没听清楚,只低头抿嘴嗯了嗯;想要瞧他,却胆小得抬不起眼睛。而且很害怕,
害怕男人已经从散落在茶几旁的那叠书报,发现我翻看过那几本书了。

  「小姐,我叫…达央。…您的名字是……?」他笑着问我。

  我不得不答:「…金…金柏莉……」抿住嘴,才敢正眼注视面前的男人。

  他黝黑的皮肤,衬托明亮的双目;长发如瀑布洒落、自然垂肩,挺立的鼻樑
下,微掩嘴唇的鬍鬚,更突显出牙齿的皓白;一见就令我心动不已。当他修长的
手指,抚抹在薄薄的腊染上,述说布料质地的轻盈时,我已感觉那只手也正抚摸
着自己的皮肤,使整个身躯颤抖、连胯间都湿润了!

  「…是不是阳光太烈,而觉得热吗?…金柏莉?…」达央关切地问。

  「哦!…不,只是嫌亮了些…」

  我焦急应道,抹了抹额上的汗;想拾本杂志,为自己搧搧风,却怕引起达央
注意到书报堆而不敢动手。只好拉拉洋装排扣的前襟、使胸口凉爽些;折起手臂、
将肩部无袖的薄衫连同奶罩带子勾了勾,以免汗水黏透……但所有的动作都被达
央看进眼里。他迅速盘膝而起,对我笑着说:

  「…咱们进对面茅屋里吧,那儿…阴凉些。」弯着身、将我由枕上拉起。

  「屋里?…」我不安地反问,同时跪起身、挪到铺缘,伸足蹅进鞋里。

  让达央牵住手、沿石板路走向茅屋时;心脏不断砰砰猛跳,只因为有生以来
一直认为世界上最肮脏、最龌龊的事,莫过「卖身为娼」、和「嫖妓淫行」了。

  那种以性器官作为生财工具、对生张熟魏的人献出身体,被插进、抽出;还
要让不知从何而来的精液,洒进私处孔道的行为,真是说有多可耻、就有多可耻!

  男人嫖妓已够肮脏,而女人找男妓上床,岂不更是…无耻极了吗?……

  可是,可是我却又不得不反问:昨晚在按摩院,自己那么迫切的生理需要,
还得靠吉吉以徒手满足,连器官都不能接触;导致入夜后,一听见邻屋的男欢女
爱声,就辗转难眠。而这种难受,也是千真万确,和多年来欠缺男性慰藉所受的
煎熬与折磨不相上下;更不是被一句道德教训就能矇蔽、装作不存在呀!

  既然今天达央对我殷勤相待,而他的年轻俊美,又深深吸引住我;加上现在
我已独自来到远在海角天边的峇里岛,即使做出了什么,也是神不知、鬼不觉,
所有认识的人都不可能知道的事呀!

  但如果我仍自限于道德观念、或心理障碍,没有种大胆接受挑战,岂非又要
因为失之交臂,而再度悔恨不已吗?

  眼看石板路已走到尽头,脑中的浑沌仍未澄清;只好硬着头皮、厚起颜面,
诺诺不安地说:「达…达央,我……我…」想告诉他我心里毫无准备。

  「金柏莉,别担心,我一切都很瞭解。而且,你很美、很可爱。…」

  达央执住我的手,轻轻吻了一下手背;同时撩起茅屋门帘、引我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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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光差太大,一时无法看清室内,只隐约瞧见暗中有张宽阔的矮床,上面
铺满大大、小小藏青色腊染布面的枕头;床旁几上搁着已点燃的一缕清香。直到
适应昏暗,才发现屋里除了一扇被阳光渗透竹帘、半撑开的篾窗之外,其他墙上、
桌上都挂满、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峇里木刻、神鬼人像。而较远的一张祭祀台,还
供奉了身披羽毛、怪兽般的佛彫;在四只昂首的海龟环绕下,若人若狮的面孔,
呈露狰狞表情;更使不知有多大的茅屋空间充满神秘色彩。

  「啊,我…」不晓得该怎么开口,更不知道如何面对男人。直到他閤上屋门,
转身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托起下巴,彷若等我闭上双目、接受他的吻时,我

           才睁大了眼睛、挣出一句:

  「…好害怕唷!…屋里,暗昏昏的…还有那么多…妖魔鬼怪,这…」

  「…它们大都是守护神呀!来,你瞧…」达央拉我走近一座塑像;解释道:

  「别看它脸凶,其实是要吓走恶鬼、保佑作爱中男女的…好神哩!…」

  「哦~!?…那…」我侧头朝大床瞥了一眼,结结巴巴地想问:

  「那,它也保佑我们…作爱吗?…」可我问不出口,只把身子倚近他。

  达央在我发鬓嗅了嗅、附到耳畔轻声说:「金柏莉,真的,你很可爱呢!」

  接着好自然地将我搂进怀中,继续问:「…想不想…上床,让神明保佑你?
…」

  「啊~!?…我…」说不出话,只感觉达央灼热的两手扶在我腰上。

  如千丝百缕散落的心绪,刹时激流般倾泻而出。「可我…还是好怕耶!…」

  嘶喊的藉口,不过是为掩盖自己真正的恐惧;恐惧达央、和茅屋里的一切,
是否乾净?是否充满传染恶疾、肮脏不堪的亿万颗细菌、病原?……恐惧自己从
未与干这种行业的男人有过,一旦开戒,以后会不会上瘾、无法自拔?……

  我也害怕、害怕自己身材长得那么差,阅人无数的达央会看得上眼?会喜欢
与我作爱吗?…他,他能瞭解一个来自遥远天边、孤独旅行的女人的心,能瞭解
需要灵魂伴侣的渴望吗?……还是只将我看成一个不堪性飢渴折磨、非得找男妓
才能满足肉体欲望的淫荡女子?……不,不!这是多么可怕、多么悲哀的事!

  但是惶恐中的人,除了祈求神明,又能怎办?…除了点头、祈祷自己能像个
峇里女人一样,接受衪的护佑、接受达央的「作爱」,我还有什么选择呢?

  「会吗?连我…衪也会…保佑吗?」点头又摇头,亟需肯定地反问。

  「嗯!…我教你、教你讨衪欢喜,衪就会保佑你了。」达央回答得很肯定。

         xxxxxxxxxxxxxxxxx

  接下去发生的事,还用得着细说吗?

            杨小青自白(18上)完

  ——————————————————————————————————-

  请阅(18)峇里岛的浪潮——「男妓」(中)即日刊出。   朱莞葶代
笔。

             初稿:11-12-2000

             完成:11-19-2000

             修正:12-05-2000

             刊出:12-0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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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18)

  峇里岛的浪潮——「男妓」(中)

  我不远千里到了峇里岛,意外蹅入「春香艺亭」、跟疑似男妓的达央在花园
池塘边茅屋里所作的事,本来不足为外人道。可是自从多年前背着丈夫、和其他
男人有染以来,我一向都是先与男人建立某种程度的「人际关系」,然后才跟他
进一步上床发生肉体的亲密行为;很少、也几乎从来不曾一开始就以「性」关系
出发。

  除了唯一的一次:那年在台北,和男女同学到「银星」舞厅跳舞,遇到英国
记者强尼,被他深深吸引,便不告而别、偷溜到他住处,在药丸和大麻的催情下,
跟他上床、放浪了大半个晚上;是我蓄意与陌生人刚刚认识就想性交的一次。

  事后,我非常悔恨;加上那时,在台北我已经有一个「情人」,更感觉强烈
自责。立刻对他忏悔,并接受他的「处置」,情人才没有计较下去;后来仍继续
跟我交往。(见1998年、元元贴出的《小青的「情人」》。)

  但是现在,更成长、成熟的我,看法已逐渐改变;不再认为男女非得恋爱了,
性关系才能美满。而且,性的享受,并不须完全依赖爱情;甚至在某个时空、某
种状况下,毫无感情纠葛、纯属肉体感官的性爱,反而是更舒畅、销魂的呢!

  这,大概也就是在「春香艺亭」的这天下午,我与英俊的峇里男子- 达央,
能尽情交欢、极乐无比、充分享受性爱的主要原因吧?!

  尽管讲是这么个讲法,可我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天的所作所为,确实非常
荒唐、不理性、实际上也很冒险。尤其,明知达央是插弄过千百个女人的男妓,
我却连最起码的防范、保护措失都没作,简直可说是为贫图享受而玩命的行迳。

  再加上,一听见他说什么:好的神灵会保佑我;就糊里糊涂的完全信任他,
不但将整个身子任由他处置,让他摆布来、指挥去,以为只有那样作,才能讨得
神明欢心、使自己的需求获得满足;还像被催了眠、着了魔般,将属于私密性的
身家、底细,甚至连最不可告人的事,都和盘托出、坦白讲给神明听、也让达央
知道了。……不过,还算好的是:

  茅屋里虽看似简陋,却仍具基本卫浴设施,可供洗涤;而究竟是干这一行、
颇有经验的达央,也准备了各种防范疾病、增进享受的东西,像保险套、润滑油
;及清洗、整理得乾乾净净的情趣用品;使我放心不少。

  至于听命供出我的一切「祕密」,说穿了,也不算上什么天大的事;我远住
美国加州、婆家的人在台湾,跟峇里岛八竿子扯不上关系、何足为惧?更何况,
那些不可告人之事,在神明眼中,既非罪大恶极、又不伤天害理;衪管辖峇里岛
的百万女性已忙不过来,相信大概无暇对我斤斤计较吧!?

  哎哟,一不小心,闲话就扯远了。还是言归正传、讲茅屋里的事吧!

         xxxxxxxxxxxxxxxxx

  达央从身后两手扶进我的腰凹儿里、站在那尊塑像面前,叫我仔细看着衪,
报上姓名、居住地,出生年月日及婚姻状况。我觉得荒谬极了,先还死抿住嘴、
不愿开口;可是达央在耳边叮咛要讲实话,神明才会庇祐我的时候,他纱笼底下
的凸出物已压着我裙衫臀部、朝股沟里轻轻抵动;我受不了刺激,张嘴倒抽大气
:「嘶~!…啊~!…嘶~~!」脑筋浑沌,猛烈点头、脱口而出:

  「我叫…金柏莉。张,本名杨小青;家住美国、加州,××年×月×日生;
我…已结过婚,生了两个小孩。…只是多年…没跟丈夫住一起,所以……」

  达央的阳具隔着窄裙,在我屁股上磨呀磨的,愈来愈大、愈来愈硬。

  「所以,才老远跑到峇里岛,找男人玩…」达央在耳边抢白,我急忙否认:

  「不,不是!…我…其实已经有过…外遇,跟其他男人玩过了。只是现在,
我暂时没有男伴,很空虚、很需要……」像招供似的解说,希望神明瞭解。

  达央两手抚到我的胸口,在裙衫外面揉弄我渺小的乳房。他的手好灵活,一
下子就摸出、而且抓住了两颗奶头,隔着胸罩、撚捏起来。我呼吸急促、哼出喘
声,身体往后倾倒,倚进他的环抱、阵阵颤抖。

  「所以,你需要的是男性安慰。…不是想生孩子,对吗?」达央继续问。

  「生孩子?!……天哪,这是什么话?…我…都四十来岁了!怎么还可能…

  想生孩子!……我找男人不过是…填补内心空虚而已,怎么还要回答这种…
想都想不到…荒谬无比的问题?」我惊讶万分、差点反问出口。

  「不,不!…当然不是、不是想生孩子啊!…」连连摇头、亟力否认。  
达央放开搯捏我乳房和奶头的手,移到肚子上,轻轻压按、团团旋转揉弄;一面
附在我耳边说:「嗯,神明看你这幅模样,光猜也猜得到。不过能由你亲口讲明
白、免得误会,就更好了……」

  胸部被达央的手丢下,立刻感觉好失落;加上讲到生孩子,刚刚撩起的性欲
几乎瞬间就要消失了。我焦急无比,赖在他身上、嗲声嗲气的哀求:

  「那你就…再摸一下…人家的奶奶,好吗?…你手走得太快了啦!…」

  但达央不为所动,继续揉弄我的肚子、解释着说:神明为了鼓励峇里人繁延
子孙、使后代生生不绝;特别赋与峇里女人美好的胸部,让它们乳水充裕、好喂
养出健康宝宝;但对拒绝生小孩的女人乳房,因为失望,就不愿意照顾太多了!

  话听在耳中,无异巨石落井,将我焦急不堪的心轰然一声、击得粉碎。尽管
自己多年来,早就将生孩子的事抛诸脑后、想都没再想;而此时在峇里岛找男妓
「寻欢」,更不可能与生殖有关;却仍然哀淒自己的输卵管已遭结匝,即使再想,
也生不出孩子!……而且,我两个小孩是由奶妈喂大的,从未吸过我的奶头,加
上自己一辈子都为了胸部太小而自惭。如今听见达央这番话,怎能不令我悲从中
来、热泪盈眶呢!?  「人家…又不是拒绝,是…生过小孩,已经结匝、绝育
了嘛!…」

  我仰起头、以颤抖声对达央诺诺解释。同时感觉两手奇痒到极点,就什么也
不顾了、伸到自己胸口,在洋装外面,想要把奶子挤大一点似的用力揉弄、不断
抓捏小小的乳头。同时跟随他压我肚子的节奏,晃动屁股,在鼓起的硬东西上,
磳磨不停。

  「啊~!……喔~~哦!!……」我兴奋起来,娇喘出声。

  达央一手继续旋转、按压我的肚子,另一手移到我臀上,开始揉捏、搓弄。

  不管薄薄的衫裙半撩半掀、把衣料都搞皱了,热烈地揉完一片臀瓣,改揉另
一边;但龟头始终顶在我的股沟当中、须夷不离开。使我感到安慰,心中昇起希
望、

               殷切地问:

  「喔,达央!那人家…奶奶不行,…至少,屁股…还长得可以吧!?…」

 我平坦的胸部无法与西洋女子相较、比起热带岛国的峇里女人也自叹不如;

  早就承认失败之余,仍期望神明和达央至少对我唯一尚可傲人的臀部,有点
兴趣、还看得上眼。……不然,我是真要灰心死了!

  刹那间,男人的阳具离开了我的臀沟;回首一望,只见达央稍稍引身后退、
双手端在我屁股两侧,眼睛盯住我不自觉往后翘的臀部、像检视件东西般,瞧了
好一阵,然后点着头说:  「嗯!长得的确不错、很有…生育力的样子,相信
神明会喜欢。」

  我破涕为笑、裂嘴朝他一瞟:「那,你…也喜欢吗?…」屁股还摇了摇。

  「嘘~!」达央竖起手指封唇轻示,叫我别问。只低身把窄裙下摆往上撩,
撩到呈现出我穿裤袜的两腿、继续一直向上,暴露出大腿、臀缘。

  而我稍为放心了点,也配合调整姿势:上身略略前倾、双腿微微分弯,两手
撑在窄裙被推到腰际而露出的膝头上;像模特儿般,让他欣赏个够。

  达央热烘烘的手掌抚在我大腿后面,向上摸到屁股边缘,沿着臀底曲线、往
胯间移动。我被踫触得亢奋、颤栗不止,臀瓣阵阵肉紧、一夹一夹……

 同时心想:宁可自己的屁股给人玩、任人摸、甚至让大鸡巴插进去享受舒服

  ,也不愿被当作一件只是供生儿育女之用的工具啊!

  焦急地又想问:「你倒底…爱不爱人家…屁股嘛!?」可我又开不了口。

  怪就怪在,达央却有如听见了我心中的问话,凑到我耳畔轻轻说:他的确很
喜欢我的屁股,尤其穿了裤袜、整个下体曲线毕露,看起来非常性感。不过,他
要我别张声,说给神明知道了不太好;因为峇里岛的女人都习惯不穿裤袜,只有
西方女人才喜欢着裤袜。……

  我一听兴奋无比,立刻仰颈、歪头,附到他的耳边,像讲悄悄话一样的说:
「…那,你就多看看、多玩玩我…穿了裤袜的屁股吧!……喔~!达央、达央!

  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喔!……」翘起的臀部款款扭动。

  「好,金柏莉,我们就别在这注生神像面前,到里面衪看不见的地方、好好
先玩一阵吧!……」建议之后,达央还叫我扶住已撩卷至腰间的裙衫,说他喜欢
看我只穿裤袜、三角裤走路时屁股一扭一摆的模样。

  「那衪看不见,还会保佑我吗?…」我被推往更昏暗的茅屋里走,一边问。

  「会啦!我们玩完,再脱光衣服在衪面前的床上性交,就行了!」

  「啊~,这样子也行啊!?…」  惊讶反问时,我已经因为极度好奇、和
预期达央将怎么跟我「玩」的玩法,变得更兴奋无比了。……想到自己「误入」
「春香艺亭」,意外踫上这位英俊的男妓,竟喜欢上我穿裤袜的下体!等到了里
面,他发现我胯间尽湿,不知会不会好疯狂、对我作出什么想也想不到的事?…
…而他说「玩过」以后,还要再脱光衣服、回神明前的床上性交,又会如何插得
我欲仙欲死?……

  想到这,我几乎连走路都走不稳了!!

         xxxxxxxxxxxxxxxxx

  达央把我一歪、一拐推到黑黑的茅屋角落、另一座神坛前,叫我站在那儿;
摸黑点燃两盏小油灯、烧起一柱檀香。隐约中,我只见立着一尊身躯半裸、裂嘴
微凶、脸色通红、胖胖的罗刹神,两手抱住一个长发、光屁股女人的臀部,从事
交合的塑像。与曾经在介绍印度、还是西藏佛教艺术画册里见到的很类似。

  神坛前的地上,置了张供人跪下膜拜之用、包了软垫的方型斜顶矮凳;但是
通常为方便人们跪下,都向后略斜的凳子顶,不知什么道理,却是反过来、朝前
倾斜的。……

  矮凳前的两侧,插立着一对不及半个人高、手臂般粗的圆木柱;我原先以为
是对烛台。仔细一瞧,才发现顶端并无烛盘,而是彫刻成仰天、昂首的两条蟒蛇
;但蛇首的长相却更似海龟头:光滑得发亮,两颗眼珠凸鼓鼓、嘴巴微微裂开,
一幅想吃东西的贪婪样。更令我困惑的,是两只龟头颈的凹陷处,还垂系着结成
环状,却搞不清作何用的,红、紫相间的布绳。

  心里极度好奇,可又不敢乱问,只猜测大概是峇里人特有的…祭祀用具吧!

  我吸进浓浓扑鼻的檀香薰烟,感觉头脑有点昏;眼中彷彿看见佛像背后散发

  出无数红、白、金黄色的幅射光茫;彷彿看见被抱住的女人两手紧攀衪的颈子、

  双腿缠绕衪肥胖的腰肚,正迅速狂甩臀部、不断往衪身上凑动,显得无比淫
荡。

  也像听见了传自寺庙低沉的喇叭、和高昂的唢呐合奏声;交织着阔叶林中的蝉鸣

  与鸟啼,不绝於耳。

  达央叫我跪下之前,先得面对神像、敬礼膜拜。我生怕裙衫落下,紧紧夹住
手肘,合掌、鞠躬时,臀部还故意向后翘起、摇摇屁股,有如讨好神明般、轻轻
娇哼了一声。然后,依照达央按在我肩膀的示意,乖乖弯下腰、跪到凳上,先把
头发撩到颈子的一边,将两手撑在凳前摆着的枕垫上;才低低的俯下头、高高的
举起臀部,长长叹出一口气。

  全没料想到,我整个动作,竟是那么自自然然、像非常熟悉就作得出来的。

  其实我心里很明白:这么跪趴着、屁股高翘,以腰肢的纤细,衬托生得还算
丰腴的圆臀,陈现在男人面前,早就是我最爱作、也最令他们激赏的姿势。个个
男人不但夸赞我曲线美丽,还都认为:我摆出的这种姿势最性感、最诱惑呢!

  心中这么想着,不自觉就款款扭动起高举的臀。知道已经撩卷到腰部的裙衫,
一定暴露出半透明浅肉色裤袜底下、怕天气热而穿的丁字三角裤了!

  贴身凉爽的丁字裤枣红色丝缎质料,是我在意大利选购的好几条内裤中,最
醒目、最能对比皮肤色泽的;没想到,来峇里岛才第二天,就派上用场、让达央
享尽了眼福!

  「嗯~!……嗯!……」我又轻哼了哼;想要表现、却有点害羞。  幸亏
达央没让我久等,跑到屁股后面,开始挲磨我的圆臀。他透过裤袜薄薄的质料,
以细长而灵巧的手指触踫,令我两片肉瓣无比搔痒;禁不住左右摇动,上下起落、
翻掀,而且阵阵肉紧地一夹、一松……

  可是没夹两三下,就把丁字裤跟裤袜夹成一条细缝、嵌进臀沟,它湿漉漉、
黏答答的紧吃在肉里、好生难过;我抿嘴猛哼、屁股像引达央注意般摇得更凶。

  这才听见他笑出声、感觉指尖勾在股沟当中,把裤袜、连同底下丁字裤一并
挑起,让我稍为舒服些。

  大声叹出口气,连声道谢;达央则连说:「不谢、不谢!金柏莉,你的屁股
不但长得丰满圆润,扭起来,也相当灵活啊!」他的夸赞,令我飘飘然。

  「那里,还是你手巧~,才解决了我的困难…」应着时,也噗吱笑出声来。

  「不过,金柏莉,看来你…已经很湿了哩!」

  达央一面说、手指一面滑入我胯间凹陷的缝里,顺着肉沟前后搓动。被那种
刺激惹得迸出尖呼,我手臂无力支撑,乾脆曲肘将脸贴在枕上、更尽量高耸屁股
;直到两膝都快从跪凳斜面滑了下来,才迅速折弯脚踝,以脚背勾在凳子边缘、
使足气力、维持住姿势,同时喘息不止地嗲声应着:

  「哎哟~!人家被你…逗成这样,怎能不湿嘛!?…」依然摇着屁股。  
「现在,就要把你裤袜…给剥了喔!」达央边说边动手。

  「脱吧!只要你喜欢…我,一切都随你…」我好激动,屁股扭得更凶了。

         xxxxxxxxxxxxxxxxx

  达央从我的腰际将裤袜、并同丁字裤往臀部拉扯,一直缓缓剥到大腿下方的
膝弯里。我本来想吃力地提膝、好让他完全除去;可是他拍了拍我的屁股、说:

  「不用提腿,反正你美丽的丰臀,已经完全暴露无遗了!」

  然后,让我像无数次跟男人玩的时候一样:以两腿紧绷裤袜的跪姿,使不整
的衣衫更凸显出高翘而赤裸的屁股。

  请各位不要认为我在自夸。

  只是自觉到:作为一个女人,我很明瞭自己身体的优、缺点;也很知道如何
在男人面前,用最诱人的方式表现优点、掩盖缺陷。而且,为了取得男性欢心,

  我愿意做好多好多他想要我作的事;包括帮他服务、展现风骚、及尽全力满足他

           某些特殊的偏爱或嗜好……

  当他为我兴奋无比、阳具挺得又高又硬时,我会性欲更亢进、情绪更激动,
连行为也更狂热放肆、浪荡起来。

  这种自觉,大概就是我与男人交往,无往不利的主要原因之一吧!

  〔嗯!…读起来,的确有点…太自夸了,好吧,我住口就是。〕  当达央
开始抚摸、轻轻挲摩我臀瓣的时候,肉体接触的强烈感受,立即使我难禁地娇呼
出声,连连扭甩腰肢、挺高屁股迎凑他的两手动作……

  「啊~!达央、达央,摸我的屁股!…好好揉、好好捏吧!…喔~~!…」

  「舒服吗?…金柏莉,喜欢吗?」他问。

  「哦~~!…喜欢、喜欢~!…揉得…舒服死了!……」

  我激动地回答,更期待他进一步、灵活地把玩我整个臀部。而达央也真的像
听见我心中呼唤般,开始以不同方式,用手指、手掌,甚至腕底,轻重交替推、
捏、搓、揉我的屁股,按、压、辗、挤两片臀瓣;扣、刮、挑、拨、勾、戳下体
各处凸出的肉摺、和凹陷的沟缝。

  我全神贯注达央的爱抚,感受被魔术师般的双手带入高度亢奋的境界……

  我一会儿低吟、一会儿高唱出欢乐无比的反应。而达央从我不停溢出液汁,
显然明瞭我早已完全润湿、准备接受男性插入了。但他两手却始终只停留在肉体
外面把玩、迟迟不肯进一步行动。与昨晚吉吉为我按摩、产生通体舒畅的方式和
效果非常不同:是一种极端强烈的肉欲需求,要男性立即插入、等都不能再等的

               迫切……

            我终於忍无可忍叫喊着:

  「啊,达央!…弄进我…洞洞里面,…插进去、玩我的洞吧!…」  「这
么快就要…插洞啦?不是讲好让我…多看、多玩玩吗?」他反问我。

  「哎呀~!讲了是没错,可是人家…被摸得都…快受不了了!…」

  「那~…好吧!…」达央指尖插进了我的阴道……

  「啊哦~~呜!!…」脸侧在枕上,我紧闭两眼、朝前引颈大声呜咽……

  心里喊着:「终於进到身体里面了!…达央终於给我…吉吉不肯作的了!」

  「啊,金柏莉!你的…洞,好紧、好湿唷!…」

  他赞美我;同时指头开始抽插、灵活挖弄。我乐得迸出眼泪,连连呜咽中还
不忘向他道谢;勾在凳缘的脚背使足气力,把屁股抬得更高,扭得更带劲儿。

  「告诉我,你这个…除了叫洞洞,还叫什么?…」达央竟考起我来!

  「叫…叫阴户、小肉穴…小穴!……还叫…屄……」我应考般,急迫回答。

  「嗯!…好屄,金柏莉的小屄…真好!」

  达央英语流利夸赞我的屄,令我格外兴奋,更不要脸、主动对他嘶喊着:

  「后面,后面的洞洞…叫…屁眼!……」同时紧缩肛门、引他注意。

  「啊,还以为你们中国人、日本人…管它叫菊花蕾哩!」他还「纠正」我。

  「…可是菊花…英文好难念、听来也…彆扭,反而不…性感……」  才解
释到一半,肛门就感觉达央另一支湿湿的手指,在那儿凹坑里顶呀顶、转呀转的
活动。我立刻高昂娇呼、低沉异样的呜咽齐来,抑扬顿错地喊着:

  「啊,啊~~!!也…插进去!…戳进我…屁眼里吧!…啊~~!!…」

  两个孔道同时被手指抽插的快感,顿时袭卷全身;我连连颤抖、痉挛不止地
振动。

  但真正令我口里、心中的呐喊齐鸣、更迫切激动的刺激,却是来自达央不知
何时已附到我高翘的臀上、呼出滚滚热息,以火烫的嘴唇、刺肤的鬍鬚,在两片
肉瓣上磨挲轻吻;和伸出又湿又滑的舌头,在股沟里的舔弄了!  「啊!…天
哪!…达央、达央~!…你竟…竟舔我的屁股啦!?……」

  真的,我简直想不到、也想都不敢想:他竟会这么…这么会迎合我的喜爱,
以性感无比的嘴,亲吻今天才初次与他认识的屁股!……我欣喜若狂、疯了似的,
语无伦次起来:

  「喔~~哦!…达央~!你…太好、太棒了!…我…屁股需要人舔、好需要
给人…舔唷!……」

  达央的吻,使我陶醉得脑子不管用了。虽然不是嘴对嘴的接吻,却足以令我
昏天黑地、陷溺于纯属感官的刺激,不断沉沦、坠落,迷失了身处何方。浑沌中,
连自己的身体姿势、器官感受,都搞不清、也忘掉是怎么回事儿……  直到我
尖声大叫:「哎哟啊~,你…舔得乐死我、乐死了!…」双膝由跪凳下滑、垂着
的上身几乎跌落地面,再也无法挺举自己高翘的屁股时;我骤然惊醒,慌张而惨
兮兮地喊着:

  「啊!不行了,人家…不行了!……」挣扎着想跪回凳子上面……

  听见达央急促低声令道:「抓住红绳子!…金柏莉,抓住绳环!」

  我这才恍然大悟:那对系在两根圆木柱上的布绳环,原来是作什么用的了!

  迅速挣扎、撑起上身,赶紧一手抓住一边的布绳、把身子拉吊起来,才维持
跪在凳上的姿势。我连忙回首、对身后的达央急得要死、嘶声问道:  「这样
子?…是…这个样子吗?……」希望他快点再吻我的屁股。

  「对,就是这样!…」他讲完,就吻回到我臀上。

  我拚命紧抓布绳,使俯着的上身悬离地面。但是为了维持屁股高举的姿势,
必须两肘折曲、双臂用力,才提得起半个身体的重量;不一刻,就累得流出好多
汗来。只好又调头、向达央诉苦,说没气力了!他看我可怜兮兮,建议我把手腕
套进绳环里、让它吊牢,就能省力不少;并解释着说:如果我对SM的淫虐行为
有心理障碍,别作了,也无所谓,反正求个享乐嘛,犯不着吃太大苦。  我想
了想:反正为的是享乐,才什么都愿意尝试;而这种双手套进绳环,也算不上是
什么「捆绑」行为吧?!就依他的建议,两腕穿入布绳环、反手抓住它。然后,
再度俯身、翘臀,接受他的亲吻、舔吮……

         xxxxxxxxxxxxxxxxx

  峇里岛的浪潮——「男妓」(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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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阅[ (18)峇里岛的浪潮——「男妓」(下)即日刊出。   朱莞葶
代笔。

             初稿:11-20-2000

             完成:11-27-2000

             修正:12-05-2000

             刊出:12-0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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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18)

  峇里岛的浪潮——「男妓」(下)

  迷漫在「春香艺亭」茅屋里的黑暗,已不再黑暗,反而变得十分鲜明耀眼;

  彷彿成了另一个放射千百彩色光茫、无穷缤纷灿烂的宇宙;加上檀香薰烟袅袅、

  蝉鸣鸟啼不绝的声光背景,渲染着达央和我所作的、奇异性行为。是一种说
也说不出、却极其崭新的经验。大概只有在峇里岛、这个人间海角的世外桃源,
才会发生、才有可能吧?!

 尽管这时候我的身体姿势极为不雅、甚至可说非常可怜;不但四肢因为跪、

  吊而疲惫不堪,连腰、肚、胸腔也阵阵发酸,几乎像受刑般难以忍受。但是
对比着达央在我臀部及私处舔吻、把玩,带来的感官刺激;和他甘愿以唇、舌接
触我最隐密、最不能见人的器官与孔道,予我心灵的震憾;这丁点儿的难受,就
变得亳不足道、要怎么忍都得忍下去了。

  但怪也怪在:身体某部分的难受,伴同其他更敏感部位的强烈刺激时,那种
难受,却会变成好怪异、好奇妙、不可言喻的感觉。两者并存,既似苦乐对比、
交织,却又若彼此加乘、增添;最后,高潮连串袭来,汇成难以形容的极度快感,
轻而易举就完全摧毁了我整个人的意识与神智……

  现在,我回想当时,企图形容、解释自己的心绪感受;可是怎么也形容不来、
解释不出个理由。只能说:那天下午,我所体会到的,一辈子都不曾经验过;所
作出的,也是前所未曾的荒唐事:

  和峇里岛的男妓,像情人、像奸夫淫妇般,作爱、性交、戏谑、变态……

         xxxxxxxxxxxxxxxxx

  「哦~~呜!达央、达央!…你好会舔、好会…玩我的屁股喔~!…我简直
要被你…搞疯了!……喔~~!舒…服…死了!…你那舌头,逗得我…连屁眼都
…性感死了!…天哪、天哪~!!……」

  我两臂伸开,手腕套在木柱上的布绳环里、悬吊着自己上身;底下,以跪姿
朝天高耸的屁股不断扭动。……愈来愈兴奋、愈来愈大声喊个不停。

 达央手指在我阴道里抽插的动作愈来愈快;还加了其他手指撚弄阴核、搓擦

  肉唇;和着淫液发出唧吱唧吱喳的水声。他的手不时踫触我大腿内侧,可以
想见

           整支手一定都淋得湿湿的……

  但他舔弄我肛门、股沟的舌头更要命,一会儿轻挑细扫、一会儿紧贴缓移,
又夹着一吸、一吮,吻得「吱、吱、啄啄!」害我连连唉声呼唤不算,更渴望他

       把我臀瓣剥得开开的、舌尖戳进肛门里面……

  阴道被手指抽插,引得我身子一前、一后摇荡;双腕吊在布环里,虽不像被
绳子绑缚那么疼痛,但也渐渐麻痺起来。为了稳住身体、为了让达央的舌头舔入
肛门,我不顾绷在膝弯的裤袜几乎吃进肉里,尽力分张两腿,直到双膝又快要从
不够宽的跪凳上滑下来;才本能反应,两手紧握木柱,像撑拐杖般、继续维持着
难看得不堪入目的姿势。

  这时,达央叫我乾脆别跪了;要我两腿大大分开、胯站在凳子上方,把屁股
维持翘好、让他一面舌舔肛门、一面指插阴道。我欣喜若狂、立刻照作,提起一
腿,任他将绷卷成环的裤袜、丁字裤退出脚跟,挂在另只腿上;然后,大大分开
腿子、立在跪凳两旁。……

  姿势刚站稳,就回首娇声祈求:「啊!达央宝贝,快!舔我的…肛门吧!」

  达央果然如我所望,剥裂开我的两片臀瓣、扯得好开好开;湿濡发烫的舌尖
舔进屁眼凹坑。刹那间,我引颈长啸地叫出:

  「哦~~呜啊~!!…好达央…你的舌头……好好喔~!」

  脑中映出自己屁股眼为达央呈现的模样,像看见一条吐红信的蟒蛇,正用它
灵活、有叉的舌尖,在肛门口上勾勾、戳戳,扫来扫去,逗得我兴奋无比。当他
鬍鬚刮磨我的臀瓣肉丘,嘴唇吮住屁眼、舌尖抵着洞洞一顶一顶时,更令我想到
那条小蛇正费力地企图钻入洞穴、彷彿要进到身体里似的!

  被强烈刺激、无法控制旋腰、摆臀,我全身也像条蛇般扭动起来。清楚感觉
湿濡的肛门被滑溜溜的舌头舔呀舔、戳呀戳时,莫名的性感愈来愈强;渴求肉棒
进入洞穴、佔满空虚的欲望也愈来愈迫切,终於忍不住高喊:

  「啊,宝贝!…达央宝贝,我…受不了、真受不了了!!…」

  同时感觉自己紧握两根木柱、支撑上身的掌心,想要抓住男人的阳具而奇痒
难熬;猛然悟到手里早就抓住的,正是圆柱刻成蟒蛇的颈部啊!

  我顿时欲火更炽,仰起颈、猛甩一头乱发,心中大叫:

  「天哪!这…这是什么感觉啊!…这么多可怕的…蛇,居然也会…教我性感!

  我一定…变态死了!……可是,可是我要、我要,我还要啊!……」

  尤其,因为我仰起头,正好瞧见那抱住长发女人的神像,两手扒开她屁股的
底部,好明显、好清楚就看到插在她洞里、又粗又大的阳具。我幻想自己变成了
那个长发女人,而达央就是那个神。被我紧紧攀住,双腿缠绕于腰肚、迅速甩动
屁股。像典型的荡妇、心中用英文喊着:

  「啊,达央、达央~!…肏我,肏我吧!…我爱你、爱死你了!…」

  达央手指再度戳进我阴道、快速抽送的感觉,变得更强烈、更刺激了。不但
整根指头插入,还在里面转动、搅和不停,更顶在G点上、阵阵压迫。同时外面
又有几根手指,挑逗我硬挺、凸立的肉核,搓揉滑不溜屐、肿成厚厚的花瓣似的
大小阴唇;加上他热情舔吻肛门的嘴,滴出好多唾液,积满了肉坑、从我会阴部
往阴户肉摺滚淌下去;僵直的舌头,戳进我屁股眼里,抽送、进出……

  没多久,高潮就来了:我全身猛颤、狂烈振甩,更喧天价响、啼喊不停:

  「啊~!!…宝贝、宝贝~!……我…来了!…出…来了!!…啊,啊~!

  被你搞死、…搞得…舒服死了!……啊~~!天哪、天哪!…天~哪!!」

  啊!…高潮、性高潮,原来性高潮,竟可以是…如此极端、这么…极乐啊!

  原来不须恋爱、不必是情人,甚至不需要真正性交,就能令我达到,被达央
口交服务时,蚀骨销魂、欲仙欲死的境界啊!

  我大声呜咽出极乐的声音,身处于从未经历过、近乎变态而怪异的姿势下,
不断蠕动;又因为嘴巴大大张开、急喘不停,以致唇乾舌燥、迫切想要含住东西
;於是什么都不顾、引身到一旁的木柱,伸出舌头、舔那颗彫成光溜溜、圆突突
的柱顶龟头。活像舔男人的大鸡巴头一样,好痴情、好疯狂……

  「啊,金柏莉!你真美、真是…性感极了!…」

  达央抽出手指、停下亲吻屁股;在后面夸赞他见到我浪荡不堪的样子。两手
爱怜地继续揉弄臀瓣。他的夸赞,引我流出更多口水,愈发带劲儿地舔吮柱头;
舔到整颗头头尽湿,还爱极了它似的,用手不断抚摸;同时喉咙里哼呀哼的……

  直到高潮刺激完全退去才肯停下、蹒跚不稳地站直早已疲惫的身子,也不顾
两腕仍套在布环里,就向后扭转,朝达央痴痴望着、神智不清地问:

  「你真的…喜欢我…这种样子啊?…我都觉得好…好…」说不出的感觉。

  达央笑咪咪、肯定地点头,一面帮我解开布绳、一面在我额上亲了亲,说:

  「嗯!尤其你衣服都没脱光、裤袜半退,更是迷人哩!」

  听了心里好高兴,一抱住达央就想主动吻他,但他却及时避开了嘴、只让我
吻到他唇旁的脸颊上!

  刹那间,我像突然被人拒绝了般、心头轰然一震;但立刻想到:通常,妓女
接客时,都是绝对不和嫖客接吻的。那同样的,我身为女客,想要亲吻作男妓的
达央而遭到拒绝,岂不也理所当然吗?……

  可是,尽管明知如此,我仍然掩不住主动献上香唇、却被拒绝的耻辱,顿时
全身一冷、喉头发乾,难受得几乎掉出眼泪……

  幸好,达央自自然然地揽住我,附在我耳边轻轻解释,说他避开嘴的原因,
并非不愿与我接吻,而是怕他刚舔过屁股的嘴,沾脏了我的唇!

  「啊~达央!…你对我真是太好、太好了!连我…最肮脏的地方,都不计较
乾不乾净、吻那么久,还舔得那么仔细;再说,你舔的是我屁股、我的肛门啊!

  连你都没在乎,那,我还有什么资格觉得你嘴巴肮脏呢!?……」

  「…喔!宝贝~,吻我!接受我的吻吧!…我不怕脏,只要你吻我…像舔我
的肛门一样、吻我吧!!……」我仰头祈求。心里却更荒谬地问着:

  「宝贝!…难道,你都愿意舔我的屁眼了,还会嫌我的嘴吗?…难道我的嘴,
会比肛门还更肮脏吗!?……」

  没等到回答,就巴住达央、强吻般亲他的嘴、吻了又吻、一直吻、一直吻…

         xxxxxxxxxxxxxxxxx

  幸好,问题并没有成为问题,达央一触到我嘴唇的反应,就十分热烈;不但
抱紧我,将刚舔过屁股的舌头渡到我口中,让我狠命吮吸;同时两手也再度放到

            我的臀上抚摸不停……

  我挣开达央的吻,却故意偎紧他、在强壮有力的臂膀环抱中蠕动身子,口里
嗲声呓道:「宝贝~!你好像…好瞭解我的…身体耶!…好晓得我…那里最喜欢
被摸、被爱抚……真的,我们从来也不认识,你怎会知道得那么清楚呢?…」

  达央没有回答,只顾主动亲我的脸颊、吻向耳根。当他舔到下巴,自然而然
使我引颈仰头、任由热烫的舌尖濡湿颈部、徘徊流连时,我刚高潮过、又冷却掉
的欲望重新被勾挑起来,犹如野火死灰复燃,再度席卷燎原……

  主动伸手到他的腰际,想解除围着的纱笼布、请出我盼望已久的男性象徵。

  可是达央阻止了我,说:「别急、别急,金柏莉,我们先去洗洗乾净……」
然后牵住我的手、往茅屋另一个角落的「卫浴间」走去。

  说它是「卫浴间」,其实已算客气;它不过屏障在木竹编成的篱笆后、一块
铺陶砖地面的浴厕空间。方形浴缸旁边,置了个西洋坐式的白瓷马桶,至于抽不
抽水,无从得知;红砖砌成的储水池里,飘着一只葫芦瓜水瓠,及从墙上所挂着

      不知名的枝叶落下、掉入池中、白色细碎的花片……

 达央悠暇不急、徐徐、细心地帮我脱掉身上、和半挂在腿上的衣、裤;一件

  件吊在篱笆上,直到解开奶罩扣、除下胸罩;我才全身赤裸、站在他面前。
体会到自己最见不得人的、平坦而微小的胸部,正被他一眼看了精光;顿时感觉
莫名

               羞涩……

  惭愧地低下头,眼睛却往达央纱笼的胯间瞄去,看看它是否鼓了起来?同时

             心里禁不住感叹:

  「杨小青啊!你…真不要脸死了!…假装害矂、还要偷看男人鸡巴!」

         xxxxxxxxxxxxxxxxx

  达央扭开龙头、在浴缸里放热水,弯身试了试水温,回头伸手、示意我蹅入
池中;我递手给他、问他是否与我一起洗澡?他摇头解释:温水是为我泡澡的,
因为他一向只用冷水沖身。

  「哦!…」我有点失望,蹅进浴缸坐下后,抬头见他开始解纱笼、脱衣服,
看到他终於露出光滑而黝黑、肌肉凹凸分明的身体,不自觉嚥嚥口水;也忍不住
两眼盯住他胯间虽不算勃起、但已够粗大的阳具了!舔了舔嘴唇,我对达央露齿

               一笑道:

  「哎哟~你…好好看喔!…难怪你为我表演脱衣,还那么有自信!」

  达央报以微笑,并没有如我想像故意眩耀他雄伟的「本钱」;只拿了块香皂,
蹲在浴缸边、问我要不要打肥皂?还说:他可以完全服务我清洁的需求。

  我被宠得合不拢嘴、笑着点头,心想:原来男人不必是你的情人,也能如此
屈就一个女人啊!……

  坐在浴缸边缘,背朝达央,让他为我抹肥皂、搓洗全身上下,舒服得两眼都
闭了上;陶醉于他灵活的双手动作中,不时故意将上身往后靠,倚进他的怀里,
轻轻呓出愉悦的喃喃声……他滑溜溜的手指撚捏我两颗小奶头,捏得好硬好硬、
好凸出的时候,我几乎又忍不住扭起屁股来了!

  达央一面帮我搓洗身子,一面聊天似的问我:怎么知道在峇里岛找到他所在
的这个「春香艺亭」?……我说我根本毫无预期,完全是误打误撞、才踫上的。

  我也反问他:峇里岛上的男人,是不是个个都对女的如此殷勤?还是只有他
做这种的…(不,我只问在心里,嘴上可没问出口),忙把「做这种的」改成:
只有他,才对我特别好?

  「当然是因为你、金柏莉啊!…你那么可爱,教我一见…就迷上了呀!」

  「哎哟~,你…好会灌米汤唷!…」我醺淘淘地嗲他,侧头想吻他。

  「把腿子打开!」达央命令般说完才回吻我。

  一面接吻、他的手一面在我阴户里掏、洗,搓、擦……害我又兴奋死了!

  脑子里一直想刚才瞧见他那根,黑黑、大大的傢伙;想它鼓胀勃起,好雄伟、
好威风的样子。同时喉咙哼出声来:「唔~~!……唔~嗯!嗯!!……」

  「喔~!达央~,让我看你、看看你的…大鸡巴!…我要…看大鸡巴!」

  心中喊着,我挣开达央的吻、挣开他的环抱,不顾身子淋满皂泡、立刻转身,
两眼死盯住赤裸、强壮的躯干下,那根如我盼望、挺立勃起的阳具,连连猛舔

          嘴唇;好痴狂、好急切的叹出:

  「喔,达央~!我……我好爱、好爱…大鸡巴喔!!……」

  同时迫不及待跨出浴缸、回坐在边缘上,伸出两手,仰起头、张开嘴,希望
他能会意、把阳具插入我口中。

  但达央又笑着阻止我,说:「别急,沖好了身子就给你……」

  他站在我面前,以葫芦瓜瓠掏起冷水、一瓢一瓢沖洗他黝黑、高瘦、却终究
是健美的身躯。我,像欣赏美术馆里的艺术品、艺术表演一样,看得两眼发直。

  竟全无自觉,也在他面前分开腿子、两手伸进阴户搓擦、揉弄,自慰起来。

  他盯着我手淫的样子,黑黑的鸡巴挺得又粗又大;我媚眼瞟他,对他噘唇、
呶嘴飞吻,哼出难耐的声音。最后,嗲里嗲气求他赶快沖洗完毕,好喂我吃一下
他的阳具!

         xxxxxxxxxxxxxxxxx

  两人迫不及待、匆匆拭擦,连身子都没有完全抹乾,就赤条条地,急急奔往
「注生」神明前的大床、手拉手跌进床里;展开激烈而缠绵的口交、作爱、口交、
性交、肛交……尽情尽性玩了整个下午,直到黄昏。

  总听人说:男人花钱嫖妓女,大都是为了发泄肉欲,很少有人获得情感上的
满足;因为妓女只卖身、不出卖灵魂。但这天下午,我跟达央一起消磨的时光,
却充满心灵的畅然、喜悦;不仅感官的享受快乐绝顶,就连情绪和感觉,也像与
一个多年的知己朋友、亲近无比的恋人相处般,令我陶醉、安慰。

  不知是否因为达央是峇里人的关系,还是因为我身在峇里岛,觉得自由自在,
才那么毫无禁忌的放肆、那么一点儿也不知羞耻的激情、浪荡?

  从没命地巴住达央,狂热吮吸他的阳具开始,到兴奋得迫不及待,叫他肏我、
玩我;从完全不顾形象,胯骑、套坐他粗黑的肉棒,上下、上下奔腾、起落,到
放声大喊:好舒服!好舒服啊!……从主动俯趴上身、跪翘起臀,要他从后面狠
狠戳我的屄,到欣喜欲狂、泪水沾湿枕头,还求他掌掴、拍打我的屁股……

  从嘴里自然吐露的淫声浪语,唤着:宝贝~!亲爱的…宝贝~!!…干我、
肏我、插死我吧!……我爱死你…爱死你的…大鸡巴了!……

  但内心喊出的,却是阵阵永恆的期待与希望:宝贝、宝贝!…爱我、爱我!

  永远永远…爱我吧!……

  虚幻和真实的快乐与满足,交织在一起,若幻若真。像搓擦在肉体上的腊染
枕头,像手里紧抓床头板顶木刻的飞鸟、虫蛇;却又如草叶芬芳、檀香董烟、和
茅屋外的蝉鸣鸟啼般,不可捉摸、无法留驻……

  直到数不清多少次的性高潮后,我身子已不胜刺激、疲惫不堪,才迷迷糊糊
感觉达央正剥弄一个保险套,预备套上阳具、再次插入我阴道里;大概他总算玩
够了、要射精了吧!我想。

  就噗吱一声笑出来:「你忘了我…是已结匝过、不能生育的女人呀!?」

  「啊~!对、对了!」达央笑着点头。但又竖直手指嘘唇、轻声道:

  「别让神明听见了、不高兴,衪就不保佑你了!」

  「哦、哦!…」我猛点头,还朝神明解释说:

  「对不起,我…今天还不想怀孕,所以…需要保险套……」真荒谬死了!

  达央用的保险套,是整根茎上佈满一粒粒、豆豆凸出的那种,那种最令女人
兴奋、刺激的。而大床上的我,双手伸到头顶、巴住床板,两腿大分开、无力地
仰躺、等着男性再度进入时,心里不知怎的又激动起来了……

  大概因为这是今天第一次,我将跟他面对面、採用男上女下的姿势,像千千
万万想生孩子的峇里岛人一样,在神明面前交媾、尽人道、天道吧?

  达央以佈满催情颗粒、又粗又大的阳具,插入我身子刹那,我就疯狂、嚎啕
大叫了;像歌颂神明,高昂咏唱、低迥呻吟,浑浑噩噩地摇头、点头。承受耕耘、
播种的男性抽插,淫液潺潺溢流滑润……在枕上起落、震荡,如腾云驾雾……

  愈来愈兴奋、愈来愈痴狂,就当滨临再次的高潮袭来,达央突然抽出阳具,
不待我喊出「不要!」时,捂住了我的嘴,在我耳边低声道:

  「别让神明知道、或者听见!……」说着,翻起我两条大腿,往上一直推到
肩头、使我全身对折,连屁股都掀离床面;然后拉了个枕头、垫在我尾椎底下。

  我不知达央指的是什么?疑问地瞧着他,他才更悄声说:

  「金柏莉,我想玩你的…屁股里面……」

  我笑了,点头、忍住没讲出任何不雅、或冒杵神明的话。

  阳具戴着满是颗粒的保险套,蘸足淫水、戳进我肛门里时,我真是乐歪了!

  今天、这个下午,终於得到好男人的傢伙、好傢伙的男人,在我全身上下、
三个洞洞里塞满、进出的甜美滋味了!!

  我们两人进入疯狂境界、即将同时步入高潮前,达央如我所愿,抽出阳具、
迅速剥掉保险套、扔到床下,再度戳回我的肛门里、奋力抽送!……

  达央的阴毛与我淫液沾湿的阴毛互相拍打、纠在一起,发出啪哒、啪哒声;
他下下尽根插入、次次抽出只剩龟头留在屁股里面,每当抵住我前面阴户时,还
磨呀磨的,搞得我兴奋死了;连忙放掉抓住床头板的两手,伸到达央坚实的臀上、
往自己身上猛拉,同时心中狂喊:

  「喔~,达央!…你好会、好会…搞得我…屁股里…舒服死了!…啊~~!

  天哪!……我…好爱你、好爱被你的…大鸡巴,肏屁股喔!…」

  幸好达央事先有交待,我才没叫出这种话。「注生」神明只看见他在上头、
我在底下动,大概还以为我们正按照规矩、在那儿练习如何传宗接代的技术吧?

  「嗯~!…真好玩!…谁说神明不可以骗呢?…只要样子做得对,衪还不是
照样被我们骗了?……

  」哎哟~!你这根大鸡巴…简直…要命死了,害我屁股里…好酸、好麻唷!

  啊~~呜!酸得像…酸梅汤卤汁、麻得像桃酥…好怪、好甜、又好美喔!…


  「…啊、啊~~!!…天哪、你又变大了、鸡巴…又变大了!…喔~~!!

  达央…宝贝你…好大!…好大喔!……」

  感觉天旋地转,我开始不停摇头,狂哼、急喘,看见自己朝天的两腿、阵阵
幌荡、猛踢。整个人像陷入激流旋涡,只好又赶忙攀着床头、手心握住刻成蛇身
的的横桿、死命抓紧;才鼓足最后余力,收缩小腹、把屁股连连往上迎凑。

  我终於高声呼出又一次的高潮,同时感觉肛门里他的阳具阵阵猛胀、猛跳,
喷射热烫烫的滚滚浓浆,溢满、灌溉了我身体里的空虚……

  此刻的景象,历历在目呈现心中。令我真难以想像,那个疯狂的女人,竟会
是自己!然而,确实是真的、真真实实的杨小青、金柏莉。张!是完全变了个人
的无耻荡妇、也是快乐到极点的女人啊!

  但达央呢?这英俊、可爱的长发峇里男人。他究竟是爱我、喜欢我的男人?

  还是一个逢场作戏的职业妓男呢?

         xxxxxxxxxxxxxxxxx

               〔后记〕:

  待至黄昏,我在「春香艺亭」与达央共进晚餐;选购一些腊染布料、和两套
峇里岛的传统女子服饰,付了笔满公道的价钱;最后让他的弟弟驾摩托车,将我
送到雾布商店街、我住的客栈巷口下车,腿子合不拢、一拐一拐的步回旅馆……

  但是,对上面那个问题,我仍然没找出答案!

  记得付钱的时候,我还特意多掏了廾元美金、塞进达央手里,想说:不过是
区区小费、谢谢他的陪伴、给我一整个下午的快乐时光;可是我实在开不了口。

  而他握住我的手、把钱塞回,笑着说:认识我,已经够高兴了,希望下次有
空时,再到「春香艺亭」找他玩。我才不好意思、收回「小费」,免得他误会…


  「可是,那有妓男不收小费的呢!?…」想着,我又摇了摇头……

            杨小青自白(18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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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自白(19)

  峇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上)

  ——————————————————————————————————-

  我在峇里岛住的“睡莲花塘”,虽然只是一家总共不过八、九间茅屋别墅的
小客栈,但设备与服务皆为水准以上、相当不错。而且地点就在热闹的雾布村里、
出入十分方便,不论暂住或久呆都很理想。

  他们每天为住客提供的早餐,开在面向一片稻田、几个茅顶凉亭组成的花园
餐厅里;当然也应要求送到房间。不过大多客人,包括我在内,都喜欢到这颇有
情趣的花园用餐,可以边吃、边享受乡村美景蕴育生机的宁静;还能同时欣赏由
隔邻一家传统音乐学校,传来老师与学生弹奏悦耳的峇里民族音乐。

  而夜宿茅屋的客人,陆续来用餐,彼此交换笑容、友善地招呼、相互结识;
使我们更觉温馨。尽管早餐食物花色不多、口味也极普通,但吃得却很愉快。

  就是这种状况下,我与邻屋的两位日本女客认识,并在同张餐桌聊了好一阵、
彼此交换旅游经历。知道她们来自大阪,抵峇里岛已有十天,今晚正好要退房离
开,转往柬埔寨游着名的安哥窟〔吴哥庙〕和其他古蹟。两个女子都很年轻,只
比我女儿大上三、四岁;言谈举止满天真的,但穿着、打扮却已像经验丰富的女
人;对比得有点怪异,可是又说不上怪在什么地方?

  大概和几天下来,知道她们俩分享同一个当地男子、在邻屋夜夜春宵有关;
及我年纪大得足可作她们母亲、阿姨,而有感自己与新世代少女究竟相去甚远,
几乎是两种世界里的人一样了!加上交谈时,因为她们英语不灵光,得靠纸、笔
写出汉文,才能相互沟通;以致不时当我只懂了一半意思,就听见她俩之间日语
喋喋不休、和咯咯的笑声,而觉得更有些隔阂吧?!

  不过,又想到:尽管我们三个女的差别这么大,但在同个岛上,居然仍作出
了相同的事——跟当地男妓上床,寻欢作乐、体验人间美味!可见人的本性,或
更澈底的说:女性的本能,应该还是放诸四海皆准的哩!

  可我怎也没料到,自己竟错怪了智子、由佳两个日本女孩。还误将那位陪伴
她们、紮马尾的本地男人错当成“寻芳之旅”书上说的峇里岛男妓!

  更荒谬的是,这天下午,我意外在雾布的猴子森林公园,又遇见他们三个人
;一同游览森林、喂猴子吃香蕉,并顺理成章、与紮马尾的男子结识时,才知道
他根本不是妓男,而是我所住“睡莲花塘”的小开、客栈老板的儿子!

  可想而知,我心里有多窘、有多惭愧!……

  但更夸张、更过份的事,还在后头……

         xxxxxxxxxxxxxxxxx

  山姆、山本、牙马莫托、萨布、都是这个马尾男子的名字。英文名:山姆,
够普通的,叫起来很顺口;山本,日语牙马莫托,是东洋女孩叫的;而萨布,或
峇里发音正确一点的:杀姆,是他的本名。中文写出来并不雅,而且好像很歹命,
不提也罢。

  倒是下午在“猴子森林”公园,我们四人互道姓名时,为他一个人就有那么
多叫法,不知谁跟他作什么事的时候该叫啥?笑成一堆,直不起腰。尤其智子、
由佳两人,咯咯痴笑不停、连带绷着紧身长裤、圆突的臀部也震得蹦蹦跳跳;而
看来性格爽朗的山姆,竟当我的面,十分大胆地同时出手、各捏了她们一人一把
屁股,还用日语不知说些什么,引得她俩对我一瞄、更大声狂笑。害我莫名其妙、
居然脸红起来!

  问山姆他们讲什么?他却很奇怪、很暧昧地微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让我
产生被欺负的感觉,就板着脸、迳顾儿朝前走,去喂猴子。可是我,明知山姆在
后面瞧得见,不知怎的,竟把步子走得一扭、一扭,像为他表演般、款款摇动起
自己的臀了。

  手里拿香蕉喂猴子的时候,掌心酥麻酥麻的;脑中尽想着些不可告人之事。

  山姆丢下智子、由佳,赶上前来;对我道歉般解释:两个日本女孩的爸爸,
跟他父亲认识,才放心将女儿送到峇里岛渡假、住他家开的旅馆。孩子们不懂事,
乱讲些话,说:她们今晚就要走了,所以顺便将他“移交”给我……

  听了觉得真是荒天下之大稽;那有随便、顺便移交男人的事嘛!?两个东洋
小女子,没大没小,难怪要挨骂,被捏屁股,也是活该!!

  连森林里活泼逗人成群的猴儿,都懂得长幼有序、遵守动物规矩,不敢随便
乱来;何况咱们身为万物之灵的人呢?……於是我也摇摇头,说:

  「就是嘛!这年头,年轻人愈来愈不像话……」才说出口,又立刻住了嘴。

  因为山姆就是个年轻人呀!而且身体壮壮的,挺有朝气,只可惜,大概营养
太好、脸长得胖了些;看来才廾岁出头,几乎就有横肉。不然,要是真「移交」

  给我,说不定自己还会高高兴兴接受他哩!……

  “哎哟~,杨小青啊!究竟怎么了?色迷心窍到如此地步,连其他女人用过、
长得又不那么顺眼的男人,也来者不拒、考虑接收、跟他上床啦!?……”

  「是啊!…现在日本青春文化盛行,少年的行为和过去有很大改变。」

  「哦~?你好像…对日本很瞭解?…」我抑下心中邪念、好奇地问。

  山姆点头说:因为老爸送他到东瀛留学,刚念完回来,所以知道些情况。

  「念的是…什么呢?」

  「音乐、戏曲,民族舞蹈、与民俗剧。」「喔~!好棒喔!」我十分感叹。

  刹那间,对他浮起一丝敬意。同时想:这位旅馆小开的爸爸,虽是个生意人,
但能够让自己的孩子追求艺术,不像一般老中,总要强迫小孩读医、学法律、念
科学。……嗯,这做老爸的,倒也相当不平凡哩!……

  又朝山姆瞧了瞧,找寻他父亲的影子……

  「可你父亲呢?…对你搞艺术,他完全不反对?」想多知道些他爸爸。

  山姆摇头、笑哼一声道:「我老爸除了心放在旅馆之外,就是玩木彫;不但
收集,自己也刻。他美国留学完,带回好多美州原住民的彫刻,现在专搞峇里岛
民族艺品……可以说也是玩艺术的,当然不敢反对我啰!……」

  “哦,留美的啊!”心里奇妙了起来,接着问:「所以你是基于兴趣?…」

  「嗯!因为有兴趣嘛!凡是有兴趣的,我就要。」讲得好乾脆。

  “包括智子、由佳?而且也…包括我~?”心中问着,感觉自己真无耻!

  两个东洋女子走了上来,拉着他、叽叽嘎嘎讲日语时;山姆还朝我眨眨眼、
耸耸肩,好像表示对我有兴趣,却不方便说似的。

  我嚥下没讲出口的话,中断了与山姆的交谈;脑子里,竟荒唐地认为:也许
他真的会愿意被「移交」给我呢?!……

  “天哪!愈来愈过份、愈不要脸了咧!……”

  走出森林公园、在停车场前,他们三人问我:要不要一道採买东西?我摇头
说不用,想散散步、然后悠闲地回客栈休息。两女上了丰田四轮驱动的登山车,
山姆就在车旁对我暗示:晚上他到机场送她们离开后,还会回旅馆……

  我无置可否地点点头,说:「哦……」心里觉得怪怪的。

         xxxxxxxxxxxxxxxxx

  从森林公园步回客栈,路程并不远;我在街上随便逛逛。黄昏前,走进一家
洋人聚集的酒巴餐厅,提早打理晚餐。用餐前酌酒时,我婉拒了一位主动搭讪、
长相不错的欧州男仕;并为自己仍具吸引力而感觉一丝得意与自傲。

  拒绝了欧州男人,却禁不住连想到山姆的爸爸。这位十分雅緻的客栈老板、
曾经留美的彫刻家;他,又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呢?……怎么两天来,在旅馆从未
见过呢?……

  “嗯,吃过饭回旅馆,得绕到柜台、或办公室那儿瞧瞧。”

  一边吃,一边想:观察到许多峇里岛的游客,为轻松消遥,大多不注意穿着
打扮;尤其老美,甚至十分邋遢,很没有品味。幸亏我周游过世界,知道应如何
穿着得体,打扮得有风度、风韵;才是持续吸引男人的主要原因吧?!

  不提「女为悦己者容」的古板教训,光光为遮丑扬善、突出美感,女人就该
多注意自己的容貌与穿着;再说,「美丽的外表」本身,除了赏心悦目,也是让
男人更进一步发现她「内在美」必要的条件呀!……所以等一下,我得……

  蹅慢步、踱回旅馆,经过一家看似专为洋人观光客开的精品时装店,便挑选

  了一件名牌的、缀小银星亮片的黑纱质料、却不像晚礼服那么正式的无袖、缩腰

  裙衫;及一双很搭配的缕空半高跟皮鞋。……

  我想像自己半倚朝稻田展开的露台栏杆,和男人啜酒、聊天时,后背衬托着
黄昏已逝、仍然发光的蔚蓝天空;初夜的星辰点点,映在我佩戴的钻石首饰上,
随着呼吸、谈笑轻轻震荡,闪砾在他眼前。相信必能吸引他目光、迷乱他的情意,
甚至掳获他的心吧!?

  回住宿的茅屋前,我特意绕到旅馆柜台,找个藉口、询问客栈老板在不在?

  店小二一见是我,格外殷勤送上笑脸、几近谄媚地说:

  「老板出去一会儿,不过有交待:夫人如果回来得早,请到餐厅晚餐……」

  「已经吃过了。…我问的老板…不是山姆,是……」

  打断他,想探询那做爸爸、“真正的”老板在不在?却开不了口直接问。

  店小二这才「喔~!」一声、会了意说:「你问…大老板啊!」

 然后摇摇头、解释道:大老板目前大部分时间都花在雾布村北半小时车程、

  山涧和丘陵中另一家“睡莲花塘”的联锁客栈。而也是由他建造、拥有的新
客栈,不但比村里这家更大、设备更好,还因所在环境更优美,已成了最高档的
豪华度假旅馆。所以入夏以来,为照顾新店,他差不多每天、每晚都呆在那儿;
偶尔才到这边挂一下。村里这家,就几乎完全交给儿子山姆管理了。……

  「哦!…那……」应着时,我心想:“原来如此!…”稍稍有点失望。

  说巧不巧,门外传来汽车驶入,停下、熄了火的声音;走进一位穿牛仔裤、
格子衬衫、个子高高的中年男人;从他的步伐、和与店小二打招呼的气派,一看
就知道是“真正的”老板。

  店小二迅速把台上打开的登记簿调转方向、给老板瞧,同时端起谨慎、略带
畏惧的笑容道:「这位是…住八号房间的…张太太…」然后,改用峇里当地语言
不知说些什么。

  才讲了半句,老板就打断他;反身朝我和蔼、客气一笑,表示欢迎,更引我
走到面临花园的大厅沙发坐下,自我介绍说他名叫“伟阳”、很高兴见到我,并
问我在“睡莲花塘”住得还舒服、还暇意吗?……从他一边以流利的英语讲话、
一边注视我的神情,发现他好有风度、也好有劲儿,更直觉到一种魅力。顿时对

      这位留美彫刻家、兼客栈老板产生说不出的好感……

  伟阳对店小二打个手势,店小二就按铃朝柜台侧厨房那边吩咐;一分钟不到,
服务员为我们端来冷饮及点心。我以为真凑巧、可以和刚认识的伟阳聊聊天,

       精神也自动提了起、想问他好多好多问题……

  但从伟阳的身体语言,已经看出他虽然对我有兴趣、也想跟我聊天,可是却
十分匆忙、不得不走。果如其然,他起身抱歉解释因为有事正忙,没法子陪我。

  笑着主动握手时,他要我尽情享受渡假的愉快;说,反正我在峇里还要呆上
好些天,一有空,他会再来与我聊……还表示希望我有兴趣参观他的新旅馆……

  我的心情如坐云霄飞车,一上、一下:由失望转为希望、又跌回失望之后,
却再度听他邀我参观新旅馆而重新燃起希望。立刻打起笑靥、迅速点头:

  「有啊,我很有兴趣……」由沙发站起、被他有力的手握住时,心里自问:
“只是…何时呢?…是待会儿?…明天吗?…还是……?”

         xxxxxxxxxxxxxxxxx

  我一个人被丢在大厅,既高兴、却怅惘;无心、也没胃口喝冷饮、吃点心了。
只想有杯能令自己沉醉、麻痺的酒,喝得醺醺然,在夜风里轻曳摇晃、在蛙叫

             虫鸣声中迷失……

  呆坐沙发里好一阵,突然感觉店小二朝我这儿瞧呀瞧、面露十分好奇的样子,
却带着一丝暧昧,使我极为不安。便提着刚买的衣服、鞋子购物袋,穿过苍茫的
幽丛小径,走回我的八号茅屋。

  开门进屋前,发现露台茶几上,点着苒苒飘烟的驱虫蚊香;热水壶盛得满满,
摆在一对玻璃杯旁;显然是刚摘切下来、雪白与艳红相间、天堂鸟花的茎叶,插
在透明的水晶花瓶里,点缀似乎洋溢浪漫情调的空间。而两张铺着软塾、可供半
躺的竹椅中,一对腊染布枕头还印了鸳鸯戏水的图案!

  反靠在閤上的门后,才想起昨晚自己从“春香艺亭”回到房里时,因为整个
思维被达央是不是男妓的问题佔据;对眼前的一切,根本就没注意,即使有,也
必定完全视若无睹。

  现在才突然看见:不但露台上已准备好两人共处的摆设,连房间里也一样:
大床被单上,铺了两组洗乾净、折叠好的浴巾、洗脸巾,及一对香皂;双人枕旁,
两粒荷兰巧克力糖、搁在新鲜的粉红色花瓣上;而花瓣下面……

  咦?…是什么~?…我…没看错吧?!…一对包装精美的保险套!!……

  “啊~!…这怎么回事儿呢?!……难道?…旅馆对每个住客的服务,全都
想成是急着上床、作爱的吗?……明明是我一个人住的房间,居然也整理成这种
样子!……难道在他们眼中,每个单身投宿的女房客,都是性飢渴的荡妇?…而
我的行为表现,也显露了不甘寂寞、需要男人的蛛丝马迹不成?!……

  “不,不可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一定是山姆,山姆他…交待店小二
这么做的!……他在猴子森林公园的停车场暗示过我,他会来…找我。……不!

  不是他,他该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己长得不怎么样,知道我即使一个人独自
寂寞、想与人聊天,也不会对他有那种意思,当然更不可能跟他上床、做那种…
他和

            日本小女子玩的游戏……

  “对呀,只有山姆的爸爸、客栈真正的老板,伟阳。他才是我想的、要的!

  如果是他,他叫店小二及时准备这些东西……那,我可就要高兴死了!……

  “可是,这也不可能呀?!…他那么忙、有那么多事要做,刚刚讲的,大概
也是些客套话;我要真的等他忙完、有了空闲,才突然出现、找我聊天,岂不要
乾等、等到下辈子?……”

  想得头都快昏了!我赶紧从衣柜里挑内衣、亵裤,跑进浴室;沖了个淋浴。

  “不管是爸爸、还是儿子,我都得把自己打扮好,才能见人,不是吗?”

  一面仔细洗涤阴部、屁股,一面想:幸好,米兰买的丁字裤有条是黑色的!

         xxxxxxxxxxxxxxxxx

  我穿好、戴好,披了条黑色的披肩、走到露台上;朝夜空满佈灿烂星辰下的
林园望去;看见除了一盏峇里岛不知名的小神像挖空、点亮的路灯外,整个花园
已经十分暗黯。……我心中焦急地等待…等待中觉得好荒谬、又好焦急;一会儿
半倚栏杆站着、瞧呀瞧,一会儿坐躺椅上、呆呆聆听愈来愈响亮的蛙叫虫鸣声。

  看看腕錶,己过了九点。感觉嘴巴好乾,正要打开水壶、倒些水喝……

  「哈!…呜~~哈!!…」随着两声吼、突然从树后跳出个黑影!

          吓得刹时心脏都要蹦了出来……

  「啊!!…」抚胸倒退、想逃命;却尖叫不出声音!

  才看清:跳到露台上,身躯健壮、却散着一头长发,戴着厉鬼面具的人影?

  鬼影?!对我挥舞着一根长长的凶器,不,拐杖!背上挂了个鼓鼓的麻布袋。

  “谁!?…你是…是谁!?…山…姆?…”

  吓得更是喉咙僵住、发不出声,但相信他就是山姆没错。

  「哈!……呜~~…喝!…」像日本能剧中的索命鬼,山姆在面具里哼哈。

  这才丢下拐杖、歪身甩落麻布袋,两腿马步、身子半蹲,摘了面具,冒出他
的真面目:胖胖的脸;而大大瞪着穷凶恶极的两眼一变,露出乐得好兴奋、几乎
大笑似的目光。然后,站直身子、将头发向后抓成马尾,缓缓地一步、一歪,把
头前倾过来、差点就贴上我的脸,说:

  「是我,不要怕!山本幕府大将军,看小美人来了!…哈、哈、哈哈哈!」

  把我给惹恼了!嘟起嘴,嗔了声:「不爱你吓人家啦!…」然后不理睬他。

  山姆继续前仰后合、大笑好一阵,看我像真的生气,才停下来、向我道歉。

  毫不忌讳拉住我的手腕、亲了下,说他以为我会很欣赏他的表演;说我应该
予以掌声鼓励鼓励。然后,迳个儿哼出大概是日本电视上颁奖典礼的配乐,同时
手舞足蹈、跳起快乐的秧歌;敲打想像中的锣鼓,吹奏笙管、号角……

  「鼓你个头咧!…」再度嗔他时,心跳才渐渐复原。

  觉得他真够孩子气。可也满会表现的,尤其是把专长的戏曲、音乐、舞蹈,
合而为一,融入恶作剧和逗笑中,教人气也不是、爱也不是。

  摸着自己的手腕、终於展出笑靥,对他说:「表演还算精彩,不过……」

  朝麻布袋呶呶唇、问:「里面装了些什么?」

  「啊~,好东西、好东西!」说着故作神秘,伸进去掏……取出一瓶酒。

  「喔,好极了!」我拍手时,身子几乎都跳起来,问:「就在这儿喝吗?」

  「可~以,不过得先热热……不,还是进屋里吧!」

  山姆拿来的是日本米酒,没待我答应,就推门进了屋、将酒瓶搁在浴室热水
龙头底下温它。同时对走进房间的我笑、唱出像峇里岛的饮酒歌:

  「喝好酒~,作乐、作乐!!…乐了喝、喝了乐!……对了、对了,去把那
麻布袋拿进来!…金柏莉、金柏莉呀,去拿…去拿…麻布袋、麻布袋~呀!!」

  好好笑、好好玩喔!我依言到露台拎起不轻的袋子、拾了拐杖进来,放地上。
心中犹豫:“那,现在该关门了?…还是不关呢??……”

  听山姆一面热酒、一面唱歌的声音高昂、宏亮,怕他吵到邻屋宿客,便转身
把门给关了,但没上锁。心里想:不过跟年轻的孩子喝喝酒、聊聊天嘛!又不是

           要作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心态,只记得:虽然山姆相貌长得不怎么样
〔脸上还有些横肉〕,但他性格爽朗,确实满讨人喜欢。所以我相信,当时自己
是有心的,至少有心欺骗自己;认为既然已经被他的爸爸吸引,就不会再跟儿子
发生什么不应该的事了!……

  结果,山姆刚送走日本小女子的当天晚上,就在这间八号茅屋里,继续欢天
喜地、享受了“接手”的女人:以幕府大将军玩小美人儿的方式,用瓶米酒将我
灌得半醉、搞上床,还……

  讲起来,真是够羞人的……

         xxxxxxxxxxxxxxxxx

  一开始,山姆提着热好的米酒瓶、大摇大摆上了床,盘膝而坐、举头吟唱:
「啊~~,今朝有酒、今朝醉呀!…嗨唷嗨、嗨唷嗨!……金柏莉呀、金柏莉,
拿杯来~,拿杯来!……喔~唷、喔~唷!!」

  我快步跑到床旁,端起两只小酒杯、让他倒满,也跟着吟唱节拍晃动身躯、
与他一饮而尽;觉得很爽,问他那调子跟旋律都是自己乱编的?还是峇里岛特有
的民俗歌曲?像春耕、农忙、或丰收祭典时唱的?……

  「喔唷唷、喔唷唷,你~好会喝,好、会、喝唷~!啪、啪、啪,哒、哒、
哒~!……再来一杯…和你乾~乎,和你乾!!」山姆没理睬我的问题。

  只顾左歪右舞、摇头晃脑,又一口豪迈地乾了;我跟着照做,只觉咙发烫、
眼里却感到明亮起来。发现他长相并不那么难看嘛!就对他高兴地露出笑靥、像
被引得也会唱歌了:「哎~哟哟、哎~哟哟!…乾、两、杯~!乾、两、杯!」

  「哈、哈、哈!……哈、哈、哈~!…喝好酒哇~作乐、作乐!乐了喝呀、
喝了乐!!…呜~~哇!…呜~~哇!!…」两人齐喝、齐唱、齐喝起来……

  终於明白了,明白为什么狂欢作乐会吵到别人?…因为,太爽了嘛!

  我爱好音乐,却一辈子未曾唱过歌,今晚终於体会出抒发内心节拍的快乐、
和身体荡漾的畅然;一唱、一笑、扭身、甩发、摇曳款摆。彷彿整个世界都跟着

     旋转舞动;渐渐变得诱人、也变得渐渐性感起来了……

  山姆跳下床,从麻布袋里拾起一只小巧而先进、如数据音乐碟的机器,扭响

  播出类似峇里岛甘美兰、也像日本传统乐的敲打节奏;坐回床上、说是他录制的

  作品。可惜半醉之下,我对音乐的兴趣和注意力无法集中,只听见板琴唢呐
叮叮噹噹、抑扬起伏的旋律,与阵阵的锣鼓声轮替、交错;一会儿高昂激烈、一
会儿

              低沉迥荡……

  不知何时,我已踢掉鞋子上了床、面对山姆盘膝而坐;黑纱裙下,裹在裤袜
里的脚跟贴着自己大腿、靠近屁股的肉;因为被坐姿压住,身子一摇、一摆时,

           清楚感觉得出热烘烘的……

  「嗯~~嗯!…作乐好~,好作乐喔!」热烘烘的米酒、又一口下肚……

  「哼、哈!…哼、哈!幕府将军爱小美人呀~,小美人儿!」山姆唱道。

  「嗯~~嗯!小女子也…爱将军~呀,爱将军!」我这小女子也应声轮唱。

  「爱呀、爱!…爱呀、爱~!!」两人同唱,心花怒放。

  以为自己薰薰然的风韵很好玩、很有吸引力?…才不呢,是醺醺然的痴醉,
在饮酒、歌唱的欢乐中,如戏的幻象佔领了自己的神智,随着音乐的旋律、节奏,
身体不自觉打开了闸门,让性欲像小蛇般、一条条爬出洞外……

         xxxxxxxxxxxxxxxxx

  没料到〔其实,早已料到了〕,山姆刹时间朝前一倾、往我身上俯了下来!

  薰然的酒气、热息,直扑脸鼻、嘴角、和颈项;不待我惊讶反应,就压住、
吻住了我。像什么…一树犁花?…不,梨花~,压海棠!……

  “嗯~~,不要、不要!…还不要啦!……”心中立即呐喊、摇头挣扎。

  杯儿跌落、米酒倒洒在床上,闻了更醉;呓出喃喃的「不要,…不要啦!」

  可山姆非但不听,还蛮横地更用力堵回我嘴上、狠狠压磨,挺出舌头、抵进
唇间,不管我怎么闭紧了嘴、绷僵住颈子,他都毫不放松。最后终於被挠开双唇、
舌头伸入我口里,立刻一插、一抽,抽抽插插、像性交一样戳个不停!

  「唔!……唔~~!!…」我再度甩动头、挣扎:“不要、人家不要嘛!”

  我两手缩在胸前往上推,但被他雄厚的胸膛压住,怎么也推不动;用力用得
只能从鼻子喘气、喉咙里呼噜呼噜迸出时高时低的尖细哼声。“不、不~~!”

  压住我身子,山姆就像一只渐渐疯狂的野兽、挺呀挺的,低吼出声。他一定
知道我之所以抵抗,乃是因为无法接受那么快、那么鲁莽的行为;也一定清楚,
每个女人都需要充分调情的前戏,才能进入状况、迎接男性啊!

  可是山姆全然不理会这些,舌头才从口里一抽,没等我喊出“不”字,就把
我的双手捉住、使两腕交叠,拉到头顶、压在枕上;同时说:

  「少骗人了,你明明要的!…」

  「不、不!我…不、人家…不要嘛!」急得都快哭了。想更明确点告诉他:
“人家不爱这种…霸王硬上弓嘛,就是要,也要慢慢…比较有气氛的玩法嘛!”

  但喝了酒、喉咙又苦又乾,怎么也讲不出我的解释;只顾甩头、表示不接受
他权威式认定我明明想要、却骗人的说法。而自己摇散的乱发,洒到被扯至头顶
的手臂内侧,搔痒不堪;挣扎之下,更感觉双腕被钳挟、动弹不得的无助!

  「少噜嗦!本幕府大将军…今晚要你,要定了!…哼~哈!」他还在表演。

  「…小女子,不~!我不能、我…绝对不能啊!我…」焦急地哀求。

  含泪的两眼才一睁开,就瞧见山姆也是散乱长发下、极近矩离的满脸横肉!

  赶忙紧紧闭住,不敢、也不愿再让那张令我作呕的面孔进入眼帘。才别过头,


又被湿热、充满酒气的厚唇和舌头强吻、吮舔在脸颊上;听见他得意的笑声:

  「那有小女子…不爱山本…牙马莫托、大将军呢?…」舔进我耳朵里了。

  真不敢相信:“天哪,他…竟变成日本将军了!…”猛缩颈子,苦苦呓道:
「人家…不爱嘛!…人家又不是日本…小女子!…是别地方的…人嘛!…」

  「哈哈、哈、哈哈!…那就更要…征服你了!」笑声几乎震聋我的耳朵。

 山姆压住我好重好重的身体微微侧向一旁、只手迅速撩起我黑纱薄裙的裙摆

  ,往上掀翻!像掠土劫城的战胜者,准备大举侵犯手无寸铁的女人;像恶魔
般的强奸者,将要在掳获的女俘身上发泄兽欲、享受女体……

  而我,则是数百年来,千千万万被日本军阀、狗子所强奸、沾污的妇女化身
;被凌辱得欲哭无泪,摧残、蹂躏得痛不欲生。除了没有像她们那样惨遭屠杀、
丧失性命;却同样身陷梦魇、走头无路,虽然不甘愿贞操被夺取、仍免不了廉耻
被践蹅的悲哀!〔…对不起!我那有资格谈贞操、廉耻、作这种比喻呢?…〕

  因为我料想不到、在峇里岛被山姆「强奸」的真正原因,根本不是日本人的
侵略罪行嘛!……明明是自己贪婪无厌的肉欲之魔不受控制,假冒成渴望爱情的
小可怜,才教我糊里糊涂的引狼入室、活遭强奸呀!

  尤其最难以启口的,并非历经奸污之耻、心灵所受的伤害,而是自己不争气
的身子,在充满羞辱的过程中,尝尽的另类强烈感官刺激;不仅是我有生以来,
从未真实体会过,更是以后一辈子都永远难忘的……

  唉!如果真要细细道出,我就非得将最后一丝廉耻,也放在一边了。

         xxxxxxxxxxxxxxxxx

  ——————————————————————————————————-

  请阅杨小青自白(19中)不日刊出。            朱莞葶代
笔。

             初稿:12-06-2000

             完成:12-11-2000

             修正:12-20-2000

             刊出:12-22-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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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峇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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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茅屋里与客栈小开山姆对饮、唱歌、作乐、狂欢,变成受到鲁莽的强吻、
非礼,和继之的强奸及凌虐对待,是我一辈子难以磨灭的奇耻大辱;可以说看似
料想不及的意外事件,其实根本是我自寻的遭遇!

  只因为当时自己被米酒灌得半醉,在奇妙的峇里与日本音乐声中迷失,觉得
好像满有气氛;头脑渐渐浑沌,身体却变得愈加性感、敏感,甚至主动和着节拍

            乱唱、随歌放浪起舞……

  直到山姆突然压住我强吻,蛮横地撩起裙衫,使我被挟持钳制、动弹不得,
挣扎乏力、几乎遭他任意处置的当儿,才发觉自己根本无法接受他长着满脸横肉
的丑陋模样、和企图“霸王硬上弓”的猴急!

  可惜为时已晚了!山姆丝毫不顾我的抗拒,以强暴方式,将我双腕交叉扣住、
压到枕上;另一只手探入黑纱裙下,伸至腰肚、胡乱剥扯裤袜的松紧腰身、想一
把就拉下来。

  我拚命缩腿、扭腰,挣扎的抵抗,非但不能阻止侵袭,反而令他更为兴奋;

    一边粗鲁地扯我裤腰、一边笑喘得厚唇微垮、滴出口水道:

  「…八格牙鹿、妈的!居然还想抵抗?…嘿嘿!…这,反倒更好玩了!…」

  然后凶巴巴的、嘴里吐出一连串叽哩咕噜不知那儿的话,夹着显然的日语;
而大概因为我的挣扎,暂时扯不掉裤袜,便改用厚厚的手掌在我小肚子上又揉、
又磨,阵阵按压……

  “天哪!他…竟讲起日文了!…哎哟…啊~!……天~哪!肚子被揉得…酸
死了!…呜~…呜啊!…酸得都…快受不了了!……”

  为了躲避他的吻,我左右、左右地别开头,可每次一撇向压我双腕的手臂、
嘴巴就几乎贴到他长毛稀落的皮肤,只好急忙闭上眼睛、嘴巴,屏住呼吸;当他
胡乱舔我耳朵、口水沾湿钻石耳环,甚至舌尖还插进我的耳洞、勾勾戳戳时,也
只能更紧缩下巴、脖子;心中继续喊“不~!”了!

  没想到一波未完、另一波又起,山姆竟朝我手臂扯直而暴露的腋下舔过去,
不但把小撮腋毛舔成湿答答的,舌尖更往我腋窝里钻呀钻、绕呀绕,害我搔痒得
要命死了般,两条手臂直抖、双肘夹不住地猛夹,而衔接胸部的肌肉也直颤!

  “天哪、你…简直整死我、整死人家了!”可又呐喊不出声,只好委屈地:
「唔~~!…」、「哦呜~~!…」、「姆~~嗯!……」不停呜咽;在他身子
底下一面强忍胳膊窝被舔弄的刺激,一面连连猛扭肩膀、闪抖胸膊……

  “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只跟他聊天的,为什么…竟变成这样嘛?…不要!

  我不爱、真的不爱这种……这种被人强暴的方式嘛!……

  “可是他…他要命的舌头,怎那么会…舔哪!?…舔得我衣服底下…连奶头
都要…硬起来了!……

  “不、不!我怎么能反应?…怎能有…性欲反应哪?!……不、绝对不可以,
我绝不能明知心里不要,身体却反而…表现出性欲呀!…不、不~!!…”

  我被压制、紧张的上半身不断挣扎,忘了下身的肚子仍然被山姆一只手连续
按揉得阵阵酸麻、发胀;当我想到要抑止、不让性欲产生,才发现又晚了一步:
小腹、子宫、及阴户里里外外,如洪水、激流般的性欲早已氾滥成灾、像燎原的
烈火般熊熊燃烧了!

  “啊~!…天哪!…我为什么、为什么如此不争气?!…被其貌不扬、丑得
令我作呕的男人随便一踫,就这样…不知羞耻、不能克制的淫荡起来?…难道我
真是那么烂、那么…下贱的女人吗?……不!我一定要抵抗、克制,不让他知道,
更不能任他得逞……啊!…啊~~!天哪,酸死了;简直…酸死我了!……”

  我心中直喊,头直摇;可是肚子被山姆的手压住,又揉又按、搓得好用力,
我想往上挺、甩掉他的手,根本挺不动;唯有猛烈扭起屁股、在床上团团旋转、
磨辗不停;而为了强行忍住、不叫出口,也只好抽紧喉咙,断断续续呜咽,任由

        禁不住涌上的泪水夺眶迸出、滚下脸颊……

  「哭个什么劲儿!…不怕我…刷你耳光啊?!」山姆大声吼着、目露凶光。

  我咬紧嘴唇、含泪点头回应。其实,真是怕死了。

  虽然理智告诉我:山姆身为客栈小开,在他自己地盘上应该不会真的伤我。

  但终究两人才刚刚认识,我又完全不瞭解他脾气,心里当然恐惧万分。加上
自己这辈子从来也没让人凶过、或威胁要打我过;以致被他一吼、一恐吓,就吓
得全身抖颤、几乎窒息,从急喘的喉中逼出尖细的声音。

  没想到,由於害怕,引起了尿急,膀胱迅速发胀,往后面的阴道阵阵压迫、
刺激肉膣里分泌出更多用来润滑的液汁;渗过嵌在两腿夹缝间的丁字裤,将裤袜
的胯下部分都浸湿了!……尤其,我愈是尿急、膀胱愈胀,屁股就愈忍不住扭动
;而愈扭、阴道里也就愈潮湿,愈酸痒、骚痒难熬!

  “天哪!连被人恐吓,我的性反应都会增强…!…真是…变态死了!”

  刹那的觉悟令我羞耻不堪,泪珠不停滚落。

  「妈的,你还哭!?…」山姆突然又一声惊吼、同时用力掐我交叠的两腕。

  「噢~呜!…痛!…好痛!…哎~~痛死了啦!…」

  我紧缩两臂、全身直抖;被疼痛与惊吓呵止得眼泪都不再敢掉了。

  「怕痛?…怕痛就把腿子给我打开!…」

  “我能吗?…能这样对着凶暴的男人,就自动把…腿子打开吗?如果我乖乖
照作,那,自己在他眼中,还有什么颜面?还维持得住最起码的自尊吗?!…不、
我不能,就是死…也不能!…啊~噢呜!…不~~!!…求你,求求你……”

  「啪!…」的一声,手掌打在我臀侧的裤袜上,震得屁股发麻。

  「哎~哟哇!…求你……别打…人家嘛!…」哭丧了脸、尖声哀求……

  山姆眼睛瞪着、凶得吓死人,又举起手来……「求你…别打、别打!…人家
打开…打开就是了嘛!……」急忙乖乖地臣服:「…人家…听话、听话了嘛!」

  眼眶里泪水溢着打转,看见山姆狰狞的笑都一闪一闪的,好可怕!

  我被钳挟的双腕麻痺,两条手臂关节也像要脱臼、断开似的。可是山姆粗鲁
的手掌又回到我肚子上,按、压不停,简直把我小便都快挤出来了……

  折磨我的山姆,他居然在笑!…还是在等我听话地打开两腿?……

  发抖地、我微微打开一直夹得死紧的双膝,可是才刚一分,就立刻想閤上;
随即又好害怕被他弄痛,把大腿向两旁、只一点一点的分张;直到胯间原来因为
腿子夹住、而皱成条条摺缝的裤袜,终於在大腿分张下完全撑开、绷紧……

  而可怜我,最私密、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和它最不堪的模样,也终於陈现在
山姆眼前、让他看得一清二楚了!……

         xxxxxxxxxxxxxxxxx

  面临即将被强奸,我糊里糊涂的脑子反而「清晰」起来。但这个突如其来的
转变,却非一般人说的「急中生智」,也不是什么让自己逃脱悲惨命运的妙方。

  而是惊惶恐惧中,产生出一连串荒谬的想法;如同为了保护自己所作的「自
卫」

  式心理防禦,使我能暂时脱离现实、遁入另一个世界,一个回忆过去的世界。

  原来,我此刻的遭遇,并不是第一回啊!

  我,原来已是一个被强奸过好多次的女人呀!

  前后已不下有四、五回吧?!…而且每次都是被不同男人,搞得死去活来、

              高潮连连……

  儿子的家庭老师、还在念大学的男孩:坎,才第一次单独见面就强奸了我;
而不知名的绑匪闯空门、将我掳到海滨旅馆过夜;又在台北四兽山的破砖屋里,
被自己家的两名司机,用绳索吊捆、凌辱奸污的淒惨夜晚;和我跑到旧金山城里
的隆巴底街、找台湾小留学生玩,却踫到他们的爸爸,威胁说要揭我家的丑闻而

             遭强迫上了床……

  那些,都是我多年以来,被男人奸污的「记录」啊!……

  〔朱莞葶注:杨小青已昏了头,除了跟坎第一次约会、上床,他们玩「强奸
式」

  游戏真正发生过,后面提到三个被强奸的经历,全都是她的想像、白日梦。
请阅小青系列「韵事」、「情人」篇,和「自白」的第4章、12章。加上她本
人在14章自白里招供的「性记录」,就証明这里为她所作的澄清,所言非虚。


  好啦,朱莞葶说得没错,我承认自己是夸张了些;不过当时在峇里岛,我被
山姆吓成那样子,面临真正被强奸的命运时,脑筋一阵糊涂、分不清真假,才会
认为自己过去曾经沧海、屡遭强暴的经验丰富,应该有能力接受他嘛!

  唉,这好像也满狗屁不通的……

  不如言归正传,讲讲我怎么被山姆「诱奸」?、玩弄吧!

         xxxxxxxxxxxxxxxxx

  躺在床上衣衫零乱、脑子浑沌的女人,两腿大大张开、双腕交叠抓在床头顶
横竿上,等待被掳获她的男人处置、征服。身经百战、玩过无数女人的幕府将军
山本〔太郎?〕,见她佩戴耀眼的首饰、身着少见的洋服裙下,紧裹下体曲线的
深灰色半透明裤袜胯间,渗出滴滴蜜液、晶莹发亮;不禁赞叹眼前的美景而性欲

              亢进起来……

  山本知道:凡是被虏掠夺来的女子,不论黄花闺女、还是名门少妇,只要将
她破瓜、开苞,或强行奸淫,个个都会在被征服之后,像嫔妃姬妾、贵妇娇娃般
甘愿接受处置,作一个专供他玩弄的战利品、性奴隶。

  原因很简单,沙场上善战的山本将军,在床榻对付女人的工夫也顶尖饶勇、
所向无敌。此刻,他又将施出同样杀手&#59599 ;、一步步处置这位由远方自投
罗网而来、充满异国情调的小美人——金柏莉,好好享受一番肆欲奸淫之乐!

  他先用一个小小圈状的布绳,将她的双手拇指并拢、缚紧,扯直两臂、高举
至头顶、手抓床头横竿的姿势;由腰后取出利刃,挑起、割裂洋装肩带,往下剥
到她的腰肚,暴露出黑色蕾丝胸罩和洁白如雪的胸前肌肤。

  在她紧闭眼帘、抿住薄唇、表示无言抗议时,叫她仔细瞧着刀子在身上游走、
体会利刃随时会切开嫩肉、割出血来的恐惧和异样感受;然后,切断她胸前的乳
罩,使顶着一对硬奶头、几乎平坦的、小小的峰丘刹那间呈现出来!

  双手高举、无法分开,抓住床头的女人腋下,沾满亮晶晶口水的黑毛尽呈;
但在将军眼中,她的两粒奶头,因冰冷的刀刃触肤而高高突立,才更诱人,差点
就冲动得想扯起、割掉它见血了!但他没那么作;他要欣赏女人在恐惧中,惊惶
无措、怕得发抖,却又抑制不住身体而兴奋、甚至失禁、失控溢出尿来的模样。

  如果要残忍见血、享足发泄淫虐欲的刺激,也只消将适逢月经期、仍处流血
状态的女子搞上床,大干特干一昼一夜,就可以弄得她整个下体醮满、流遍腥红

  的鲜血;狼狈不堪地在同样被鲜血涂染、沾红的床褥中蠕动、缠绵……根本不必

         真的动刀割肉、听她痛得鬼吼神嚎……

  其实男人的阳具本就是一把匕首、一件凶器的象徵。当它捅进女人因允血而
湿黏、嫩滑柔软无比的阴道,抽、插、戳、捣;连连掏出浓浆蜜液,混溶在氾滥
不绝的鲜血中、四处流淌时,既可以欣赏令人心悸的淒美、艳丽景色,又能充分
体会肉棒深深插入月经期的女体、逞勇发威时的官能感受。那种极度刺激,一如
身临沙场、疯狂杀戮,眼见武器刺进魂飞魄散的敌人身躯而鲜血迸溅;更像挥舞
利刀、砍断肢体,目睹肉膛开裂、肺腑滚流的淋漓尽緻,使他着魔、迷醉……

  山本将军捉住女人的双踝、拉得大大分张,使她两膝向外摊开、尽呈紧裹在
暗灰色裤袜下阴阜饱满的曲线,和耻骨顶着黑色丁字裤而浮印在裤袜上的形状。

  对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掳获的战利品如此艳丽诱人,将军原本狰狞的满脸横
肉也

         禁不住拉开、扯起了得意的淫笑……

  “哈哈、哈…哈!…美、真美!……比起日本娘们障碍重重的和服,这一眼
就几可看透下着底裤的洋装,倒真是直接了当、乾脆多了!”

  山本将军由麻袋里又掏出一件玩意儿:日本的传统木彫面具。但是,不!它
却不是能剧里的某个角色,而是一个红头卷发、漆成皮肤雪白、贴上满颊鬍鬚、
凹眼凸鼻的西洋男人假面!

  更夸张的,是这假面的凸鼻,活像个木偶皮诺巧因为说谎遭惩罚而长得极似
一根硬挺勃起的阳具;几近八、九吋长、还微微弯翘,一对向两旁分张的鼻翼,
宛如男人肉棒尽根的两颗睾丸!

  山本一手执着假面具,在金柏莉眼前左摆、右晃给她看,一手在她大腿根部
擦弄、抚摸;更进一步将指头嵌入阴户的凹缝和凸稜间,搓擦得溜滑不堪。没有
两下子,就弄得她胯下早已湿透的裤袜,渗出粒粒晶莹发亮的蜜汁液珠。

  而金柏莉不胜被摆佈下受到的刺激,也连连尖声呜咽、啼唤如泣;下体不停
向上迎凑、主动配合他的手指。

  抠了好一阵,山本将军才把面具的鼻头顶在金柏莉胯间,隔着裤袜,往阴户
洞口部位一下一下的戳,以鼻尖旋磨、揉擦她的耻缝、和明显凸起的阴唇肉摺;
将她搞得连连喊出更不堪入耳的声浪,夹着哀泣、拒绝的“不~!不要!”

  受不了刺激,金柏莉放掉床头横竿,将拇指仍被紧缚并拢、如合掌捧着宝珠
的双手移到胸前,以腕底和手臂紧紧压住自己的两乳,不断左、右旋揉、磨擦;

     同时愈喊愈兴奋、愈来愈不胜折磨地猛烈振腰、摆臀……

  将军一见她两手离开横竿,气呼呼的说:手不准乱放!就扔下假面、从床旁
地上捡起拐杖,将杖头由她双腕下面一挑、挑到两臂再度举直,拉回头顶,再将
拐杖由她手臂中间、向下插进床头板横竿和床垫之间的空隙里,使它直直站着;
而金柏莉的两只手臂便像被缚在木柱上、再也挣脱不了了!

  她唯一能动的,就只有身躯、下体、和两条被挤开、朝外大大劈分的腿子!

  山本很满意自己准备的周全,笑迷迷欣赏着眼前艳丽无比的美景。

  他从金柏莉腿间的床上站起身,命令她挣开眼睛朝他望着。然后,解开腰围
的纱笼,像个得意洋洋的勇夫、展现他的武器,将那只高高挺立、黝黑而钜大的
阳具握在手里,示给她看。见金柏莉眼睛才一打开、随即闭上,就不耐烦地吼出
叫她行注目礼的口令,吓得她只有立刻从命、睁着含泪的两眼,十分哀悽地仰望
肉茎、和它底下悬挂的一对圆如鸡蛋的睾丸。

  将军挪身移到金柏莉的胸前跨站着,低蹲身子、把阳具往下按,按到它那颗
大龟头贴上她的嘴唇,然后令她张开嘴,将它含住、吮吸……

  金柏莉虽轻声喊不、还微微摇头,却同时听命张开了嘴,让山本将军的阳具

              插入口中……

  极不情愿似的蹙紧眉头,金柏莉啜含、吮吸、吞食山本的大肉棒,任它时快
时慢在口里抽、插,捅进喉咙、又捣又搅,直到连连翻了白眼、胸膛痉挛般失控
起伏,从喉中阵阵迸着不胜摧残而哽噎的声音;同时由唇缝、嘴角溢出的口水,
流到脸颊、下巴,淌到耳边、颈项,沾湿闪闪发亮的钻石、白金耳环和项炼。

  不知过了多久,山本享受已足,抽出阳具,让金柏莉猛喘伴着泣啜的大气,
才赞叹表示很满意她的表现。金柏莉抑不住流下汪汪泪水,半启原是一双薄薄的,
却因阳具不断抽插而变得迟滞、红肿的嘴唇,颤抖、摇头……

  面带笑谑,山本问金柏莉要不要尝尝西洋男人的大鼻子?说他可以一面玩她
底下的肉洞、一面欣赏她的口技。还捡起面具、指鼻子说它的头较尖,真正阳具
的头较圆,可以由她挑选一个、插一个洞。

  讲完,山本把面具搁在金柏莉平坦的胸膊上,让大鼻子朝天挺立在她眼前;
随她呼吸时的胸部起伏、连带一扬、一晃,像指挥她的目光移动。

  下床换了片磁碟、放入机中,播出彷如日本剧中战争部队胜利的鼓乐;山本
「将军」才回到床上,用小刀在金柏莉下身四处游走一番;然后从她的腰际挑起
裤袜松紧带、绷扯割断,像剥除零衫乱缕般、并同丁字下着撕开、拉裂、扔下床。
不消一刻,就让金柏莉一丝不挂的下体赤裸呈现,仔细端详好一会儿;并不时以
手探进她私处,抚摸、揉擦、抠弄……

  全身只剩肚腰上卷裹成一圈裙衫与半垮落下的奶罩,金柏莉雪白的肌肤、和
上身虽然娇瘦、下身仍足称丰美的躯体,在黑色纱裙、及明亮首饰的点缀衬托下,
更显艳丽无比;再加上随男人两手把玩、随东洋武士震耳的鼓乐声,她不断的蠕
动、扭曲,没两下子,就把大鼻子面具振掉、滚落到床上……

  而山本的阳具胀得更粗、更大了!

  也没徵求金柏莉的意见,他就拨开她的两腿、推到瘦嶙嶙的胸前、大大劈分
;然后俯到她玲珑娇柔、却无法动弹的身上,像持着宝剑、武士刀一样,将巨大
的阳具刺进金柏莉紧窄而湿嫩的阴户肉穴;十分快慰地吼出叹声,继而兴奋无比、
迅速抽送起来!

  听金柏莉疯狂啼唤了一阵,山本拾起大鼻子面具、插入她口中,同时抽送。

                ……

         xxxxxxxxxxxxxxxxx

  上面这段,就是客栈的小开山姆,如何在星光灿烂的夜里,开始强暴、奸污
我的经过。非常抱歉,我必须用这种方式自白,才讲得出口的理由,是因为难以
道出、说不明白当时心里的感受,也无法描述真正被强奸时,肉体的官能感觉。

  再加上,当时实在酒醉得不像话,更记不清身体被山姆插入之后,我表现的
反应、和一切行为的细节;只晓得自己从黄昏前就期盼、等待的事,终於在夜落
时分成了事实。……虽是以这么难以启口、行迳怪异的方式发生,却正因如此,
我才不必为自己可能是「变态的女人」而承受心理负担、才能充分体会所谓另类
的人间美味吧!?

  所以我像个旁观的第三者,眼巴巴看着自己被山姆…不,看着金柏莉被山本
将军整蛊得魂飞魄散,被近乎淫虐变态的方式「诱奸」?「强奸」?极不甘愿地
遭受沾污;更在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暴行折磨下,抛弃一切廉耻、和最起码的尊严,
沉溺於纯属肉体的感官刺激中,忘形、忘我……真正的原因……

  一方面无法道出当时的心绪和感受,另一方面也……

  唉,文诌诌的讲法,已经讲不清楚了!

  反正,总之,我当时就跟大自然的雌性小动物、可怜的昆虫一样,无意识地

  接受残酷对待;却居然从近似痛楚中体会到肉体被怪异方式刺激时、也能享受的

  难言快感……可又在那种快感中,觉得好丢脸、好见不得人。只有放在心里
不断

              高呼、呐喊:

  “天哪!…喔,天哪!…好舒服、好要命的…舒服…可是又…羞死人了!”

  “弄吧、弄我吧!…山姆、山本…大将…弄得我又羞、又舒服吧!…”

  口中却仍然拒绝、连连唤着:「不、不~!…人家…不要嘛!…」

  明知道不论山本将军如何处置我,只要看见我表示拒绝、一听我喊“不”,
就会更要逞强、逼我接受;而且我愈是挣扎,他也愈兴奋,直到亲自强行动手,
使我已遭捆缚、无法动弹的身子,任他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满足征服、佔有欲。

  弄到我含泪摇头,却又难禁所受的刺激快感不断呜咽、迸出异样的声浪,而
身子也由不得自己本能的反应,蠕动、扭曲、摇摆、振晃……他就会面露得意的
淫笑,叫我睁开眼瞧、瞧他怎么弄、怎么玩我;故意问我爱不爱?喜不喜欢?

  我知道自己的身子爱死了、心里也好矛盾的喜欢极了,可是一定不能承认、
绝不能表现出来,所以就装出〔其实也不是装的,是自自然然就会的!〕好可怜
兮兮的样子,摇头、轻呓着:“不、不!”;要他别这么蛮横、这么凶狠对待我

          ;求他对我好一点、温柔些……

  「哦~?!…对你温柔点,你就会无耻…享受跟男人奸淫的乐趣啦?…」

  他还存心用淫秽不堪的言辞侮辱我。我能怎么回答呢?!只有把头歪向一边,
嘴巴贴在自己伸直的手臂上、唔住,发出娇哼的否认!其实,心里却喊着:

  “是嘛!…就是嘛!…只要将军…喜欢我一点,就会…好无耻…享受了嘛!

  喔~!将军爱我、爱我嘛!……只要爱我…随便你怎么奸淫…我都甘愿!…


  真的,像这种话、真真实实在在心里的呼唤,我,是怎么也喊不出口的呀!

  而它所表达的,大概也正是我心底最深沉、最淒凉的悲哀吧!?

  就像当他蹲在我上方,把好大好大的鸡巴搁我脸上,要我含、舔,深深插进
口里,要我吞食、吮吸的时候,心里真是爱死了;因为我要的,也不过是他对我
表示一点点喜欢、一丝爱意啊!……只要他稍稍显示出来,想要我如何拚命舔、
激情吸鸡巴,即使双手被并缚在直立的拐杖上,我都会好甘愿、好甘愿的啊!

  唉!可惜山姆他没有。他太年轻、太不懂女人的心了。

  尤其,当他阳具已捅进我的身体、在阴道里迅速抽送的当儿,却拿着假面具

  的大鼻子往我呼喘急促、不得不张开的口中插个不停;一面还问我是不是好喜欢

  西洋男人的大屌?……要我摇头、或点头回答。

  而我,正想要感觉身子被山姆又烫又大的肉棒塞满,希望能体会他疯狂抽送
的激情,却无法专注;只得勉全力承受面具的鼻子在嘴里进出、阵阵插入喉咙,
同时脑中竟连想到洋人真正的阳具比它更大、更粗,龟头更圆的不同。

  听见吼声令我睁开闭住的眼睛,看见近矩离的假面具乱晃、乱振,又见旁边
山姆淫笑时满脸的横肉;我完全丧失了激情爱意的动机,心中不禁涌上极度绝望,
终於忍不住泪水潺潺流下。

  “为什么…你不能爱我?…暂时爱我…一刻?…为什么…不懂我的心!?”

  “还那么…残酷、那么…不仁道的…对我!?……”

  我当然没想到,山姆、山本将军接下去还对我作的,更残酷、不仁道的事!

         xxxxxxxxxxxxx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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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阅杨小青自白(19下)即日刊出。            朱莞葶代
笔。

             初稿:12-12-2000

             完成:12-18-2000

             修正:12-20-2000

             刊出:12-23-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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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峇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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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幕府大将军山本太郎凭什么要爱上金柏莉?…又为什么要懂她的心呢?

  他不过是喜欢以变态方式,玩一玩掳来的小美人而已;搞遍东洋女子,换换
口味、满足一下狎弄西方化女性的兴趣罢了!……大概也正因此,他才故意不把
金柏莉剥得精光;故意让她留着残破的黑色纱裙,零乱不堪地裹在腰上,好充分
欣赏欧美情调女体的风韵吧!?

  面对面、男上女下的姿势玩腻了,山本将军从她口中抽出面具大鼻子、也从
她淫穴拉出自己的阳具,叫她翻过身子接受处置。金柏莉含泪扭身,发现伸直的
双臂仍然困在拐杖后面、跟本不能动弹;就哀怨无助地瞧着山本,等他由床头的
横竿下将杖子抽出,才一言不发,迅速翻转身子,以熟捻的动作、趴跪在床上,
主动翘高雪白的丰臀;还挪动双膝、两肘,调整位置,使两手移到床头竿下方,

       让山本再度把拐杖插入、竖在并拢的腕间……

  然后,回首朝山本将军表情十分複杂地瞧着、等待着……

  「嘿!小美人儿,学得倒满快!…可见女人是得好好调教才行呢!」

  山本将军的阳具虽大,但由金柏莉后面插入湿滑的肉洞,却不费吹灰之力、
一捅就尽根刺入;将她整个娇小的身躯猛一震、上身一跌、跌到俯趴下去,只留
高高朝天挺举、浑圆的臀丘,向上迎接插进身体的肉棒……然后,持着金柏莉的
纤腰,开始急促抽插……

  「啊!…狗爬式的干法…我最喜欢了!…」山本乐得叹吼。

  头夹在细瘦的两臂间、脸埋进枕里,金柏莉不断呜咽、微微摇头唤着:

  「不、不~!…鸣~!哦~~呜!……」

  山本当然不知道金柏莉心中的呐喊,只听她娇唤出无能的抗议,却眼见雪白
的圆臀款款旋扭、阵阵朝上挺拱,迎接粗长而黝黑的阳具。引得他愈来愈兴奋、
愈来愈勇猛地刺戳;喘声愈来愈急、吼声愈来愈响亮,不时发出奇怪的大笑……

  金柏莉在枕上侧偏了头,张开大嘴连连急喘、狂呼,但嘴巴紧贴住自己手臂、
几乎都挤歪了。被大将军狠狠戳刺,震得迸溅出眼泪、漫流在散乱的黑发间,

               手臂上……

  山本突然大笑一阵、停止抽插,双手叉腰、低头欣赏不断摇甩的白臀美景;
见它急呼呼、极端不耐地主动往上翘,往上迎,就得意地和着日本鼓乐节拍高歌

               欢唱起来:

  「哈!鸣~哈!…狂欢作乐、爽呀爽!…爽呀~爽!…摇呀~摇!…摇呀~
摇、白白的屁股…像大海的浪~花、滚滚浪花~唷!…摇呀~摇!……」

  他一面唱、一面掌掴金柏莉焦急扭甩的屁股,把丰圆的臀瓣拍打得像果冻般
跳弹不止,雪白的肌肤现出粉红手印……

  「哈!鸣~哈!…爽呀爽!…爽呀~爽!…白白的屁股…像大海的浪~花!

  乌黑的海鳗…翻白浪…翻…白…浪!…夕阳染红白浪花、白白的浪~花!」

  金柏莉彷彿痛楚的尖叫声也和着节拍,愈来愈急促、高昂了!

  「喔哦~~呜!…喔~~哦~~呜!!……」散乱的发缕,不断掀晃……

  “唧唧、喳喳!…唧唧~喳!……吱喳、吱喳!……”

  阳具抽插带出淫液的水声,为山本的高歌和金柏莉哀怨的吟唱伴奏……

  直到山本将军又玩腻了。抽身下床,在金柏莉惊惶、哀淒的眼前,由麻布袋
取出两条较长的柔软绵绳,和一柄茎身彫成竹节、口端却像只嘴巴张开的海龟头,
形状十分怪异的洞箫。

  山本哼着曲调、回到床上,重新佈置他的淫虐舞台。先将金柏莉拇指并缚的
绳圈解了,拉她转身成半躺半坐姿式。也没理会她滴滴落下的泪珠,就为她揉捏
久被紧缚的拇指。听见金柏莉诺诺哀求他:对她好一点、别那么凶狠,便点点头

    、轻轻吻她被拐杖搓擦发红的娇柔腕底;哼着安慰的曲调:

  「将军本爱小美人呀~!爱玩、可爱的…小美人~!小美人你、好可爱!」

  然后把满颊都是泪水的金柏莉两臂拉得大开,如挂十字架般、以软绵绳将她
手腕绑在身子靠着的横竿上;轻声令她微微蹲起、像在床上撒尿似的姿势,维持
住……最后,两手伸到她的臀底,爱抚、轻揉,安慰被打红的肉瓣。

  金柏莉咬住唇,迷惘的两眼饱含泪珠,宛若感激似的,挣出难以形容的微笑
表情,看了山本一眼,随即低下头;眼泪滴到他手臂上……

  安慰完毕之后,山本换了张音乐磁碟,播出有如遥远的浪涛声、和彷彿来自
浓雾里迷航船支吹出的角号声,忽远忽近。而金柏莉也像迷失在汪洋中,闭上了
眼睛;她雪白嶙瘦的胸膊随涛声起伏,两颗挺立的紫红色乳头上、下波动……

         xxxxxxxxxxxxxxxxx

  山本又捡起假面,在它的鼻子上涂满早己准备的润滑油膏;然后回到金柏莉
面前,叫她再蹲高些、把屁股抬至脸朝上、大鼻子直立的假面上方,以肛门瞄准
鼻尖顶端,缓缓蹲下。

  金柏莉要哭出来似的摇头,请求山本不要如此折磨她。但他只是摇头不依,
置好面具,就将两手搭在她肩上,威胁要往下压。金柏莉吓得全身直发抖、连连
点头,他才放了手、坐在她面前等、等她自己套坐到鼻子上。

  「帮我,帮帮我…忙,扶住它,人家才…套得上!…」金柏莉,喘气哀求。

  山本只顾摇头,冷眼瞧她使力挣扎照作,弄了好久才停着发抖,可怜兮兮的
嘴巴张大、直喘气,一副想坐坐不下去、要提又提不起来的样子;急得两腿更向
外分张、直颤,直到用力用得脚跟都踮着了。

  「求求你…将军!我…好难受…」黑亮的大眼饱含涌上的泪水,哀求……

  「忍一忍,金柏莉呀~!…忍~一忍……」山本露出很欣赏的表情。

  「啊~!…嗯、嗯~!……嗯!!…呜~~呜~!…」眉头紧蹙、忍着。

  山本低头,几乎贴到床上,朝蹲姿的金柏莉屁股下面瞧。看见白白的大鼻子
已经正确顶住她的「菊花蕾」,洞口肉圈包住了鼻尖;才满意一笑,拾起洞箫,

  把彫成龟头、凸鼓鼓的嘴端放到金柏莉脸颊上游走、贴往嘴角、沿两片薄唇轻轻

  涂抹;有若要她演奏吹箫,却更像挑逗、勾引嘴唇的性感般。

  金柏莉奋力摇头,彷彿不堪这种羞辱对待、却又左躲右躲躲不开,只能不停
伸出舌头、舔湿自己因急喘而乾燥的嘴唇;也因为这样,使口水沾湿洞箫的嘴端、
滑亮了龟头形状。

  山本轻轻朝她唇间一推,就将它顺利塞进了金柏莉口中……

  「唔~!!…」金柏莉应着呜咽、摇头挣扎,洞箫也同时迥响、发出怪音。

  山本赶忙以手扶住洞箫另一端、不使它掉落。但还算仁慈,并没有进一步把
洞箫往她口里深插进去;只给薄唇含住龟头状的箫嘴,继续让她的喘呼大气吹出
阵阵

               箫声……

  「小美人、可爱的小美人,现在,坐下去!坐到洋人大鼻子上吧!……」

  金柏莉脸上写满痛苦的表情,依言照作时,眼泪直掉。断断续续吹出的箫声,
失去节拍,比汪洋中帆船迷航的号角声更急迫、更悲壮了……

  山本极有兴趣地欣赏了好一阵,眼见金柏莉已经蹲低的身子显然吞进大半根
假面具的鼻子,才把洞箫由她口里抽出。

  满脸横肉上带着些许爱怜,山本凑近金柏莉含泪而充满无助表情仰起的头,

          吻上她痴呆呆张启的两片薄唇……

  「唔~!…唔!嗯~!!…」不知是吻的激情、还是底下大鼻子弄出声音。

  但金柏莉紧皱的眉间,显得非常激动,晶亮的泪珠滚下脸颊。主动张开唇,

         拚命吮吸山本插进她口中的舌头……

  仰头接受热吻时,金柏莉向两旁伸直、分开、被缚在横竿的手臂猛扯,肩头
直震;由於泣啜而引得胸膊失控般起伏,两颗奶头挺得更高、不停抖动……

  大概被吻得精神瘫痪了,金柏莉身子往下垮、手臂被缚住往上拉,使得腋下、
肘心更绷扯着向前展开。但底下她却不必再踮起脚跟、维持蹲姿了!因为屁股已
经套坐在整个大鼻子上,臀瓣贴着它的脸、它的红鬍鬚,开始极为不安地款款

              旋扭、磨转……

  而热烈猛吸男人舌头的嘴,狠狠吮住不放,喉中迸出了响亮、高昂的闷哼。

  彷若疯狂的哀求、哀求他给予更多的…更多的什么?……

  像终於听见、领会到金柏莉心里的呼唤与恳求,山本伸手探到她朝前呈露、
含着点点液汁晶亮如泪珠的阴户,爱抚、揉弄。

           爱抚、揉弄;爱抚、揉弄……

         xxxxxxxxxxxxxxxxx

  “天哪!…我…我怎么…那么舒服!?…被他玩弄到…如此地步,还能…好
舒服!?……哦~啊!…我…我真的可爱?真是…小美人?他才…吻我、爱抚我
吗?……鸣~,天哪!肛门…满死了!…前面也…空虚得…欠…欠肏死了!…”

  一阵阵呐喊,在早已浑沌的脑中回响,失魂、忘我吮吸男人插入口中的舌头
;不知羞耻想要抱住他、紧紧抱住山姆,才发现自已没有手、也矛盾地庆幸正因
两手被捆缚住,才无法那么不要脸的、拥抱一个奸污我、折磨我的男人!

  “可是,我需要他!需要他手的爱抚,感激他终於知道要对我好啊!”

  努力扭动坐在面具上的屁股,迎凑山姆的爱抚!让他愈揉我愈湿、愈揉我愈
亢奋,忍不住爱液又要氾滥了!“好…舒服!…好…舒服啊!……”也好想告诉
他。

  「唔!唔~!!…嗯~!嗯~~!……」

  “咕唧、咕唧!…啾、啾!…咕唧吱、咕唧吱!……”水声愈来愈响。

  “天哪!又…快要…出……又快要…出来了啦!…”心喊着高潮将至。

  突然、刹那间、瞬时一切都停顿了……山姆的唇、山姆的手,离我而去。

  “不!不~!!…”正要喊、喊不出声……

  才睁开眼,立即心惊胆破、吓坏了!!

  “天哪!…血~!!……”

  山姆由阴户抽回、移到我眼前的手上,全是湿淋淋、醮满了、鲜红、亮晶晶
的血!……是…我的月经血啊!……

  没料到,提前来临的月经,事前全无丝亳徵兆!还是?……还是我到峇里岛
之后,只顾游乐,就完全忘了注意这档子事?……而只在潜意识中才记得?

  难怪,难怪我会幻想嗜血的将军,如果想见血,就该找个经期中的女人玩!

  可是现在呢?…山姆呢?…我这个经期中,流血的小美人、小女子呢?他,
山姆、将军,还会要我?…还会把…鸡巴插进我流血的洞里…干我吗!?……

  “我要、我要啊!…但我能问吗?…怎么开口?…怎么问?……”

         xxxxxxxxxxxxxxxxx

  山姆什么话也没说,默默先跳下床、冲进浴室里洗手。回到床上,为我解开
绵绳捆缚,扶我缓缓从大鼻子面具站起来。让我手捂住仍在滴血的胯间,好难堪、
好狼狈地下床,独自蹒跚蹒跚的、一歪一扭地奔向浴厕间、关上门……

  我心神徬徨无主、紊乱如麻地急忙沖洗,一遍遍又一遍的沖,直到流注浴缸
下的水中几乎完全不带红,才匆匆拭擦身体。可是,仍然不知该怎么办?

  犹豫老半天,不知该不该穿内裤、垫上卫生绵?不知该不该穿件什么衣裳?

  不知该不该开浴室的门、走出去、面对他?

  只感觉一切都灰飞烟灭、一切都形如泡影,期盼、等待、喜欣不再,兴奋、
欢乐、快慰跟着消失。而面对的,是刚认识、也刚上了床,强暴、诱奸我的男人,
好现实的世界里的男人;即使在这不似人间的峇里岛,仍须面对的真实!

  拉开门,朝大床望去,已不见山姆踪影。……走了,他走了!

  将军、小开,拾走衣物,丢下拐扙、及所有麻布袋里掏出的东西,在床上、
房间的四处散落;与被割烂的我的衣物、床单上斑斑的爱液水渍、和滴滴经血,
交织成一片淒凉景象。

  我深深吸气,想舒缓僵硬的身子,只感觉喉咙发紧。跑到床边,看见几灯旁、
一张小纸条上,山姆匆匆留下的几个字:

  “金柏莉,对不起!峇里岛的信仰习俗,认为经期中的女人不洁……”

  坐在床缘、手里拿着纸条,翻过来瞧,没有其他的字。

  仍然听见音乐碟播出的海涛声、帆船迷航的号角声,吹得好淒凉……

              心里只想哭……

                ……

         xxxxxxxxxxxxxxxxx

               〔后记〕

  昏沉沉进入睡梦前,我还记得该把所有布袋里的东西还给山姆;只是不晓得
再度面对他时,要如何自处、如何表达,才比较得体?

  但第二天我提着麻布袋和拐杖,到客栈柜台及办公室找山姆,却没找着他。

  店小二说少老板返家去了,几天都不会再回旅馆;问我有什么事可以交待他?

  怕店小二看见袋里的东西,产生误会或连想,就没托他代收麻布袋。心想:
或许应该交还给山姆的父亲,如果他出现在客栈的话……

  结果,直到我离开峇里岛,都没有再见到山姆。〔他一定嫌我肮脏死了!〕

  倒是如我所期望的,和山姆的爸爸——伟阳,见了面……

             杨小青自白(19)

  峇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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