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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娇妻的江湖】【更新至17卷第7章】作者:雪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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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9不弃

  「驸马」阿通木叫住踉跄外行的我。

  「公主她…一时难解,末将无能,请驸马…相助!」

  这小子眼光郁闷,仿佛与我同病相怜,绝看不出对我有不敬的调弄。可我只
短那么寸余就只能帮倒忙,难不成要我伸手帮你重振雄风?靠!

  「公主神体异妙,我实在忍不了几刻,除非…与驸马联手,或可使公主尽早
泄净那药力。」

  哦,就是说我还有「走后门」的废物利用价值?你他娘心里只有你主子的安
危!让做丈夫的亲眼看着一双娇妻与别人……我还能活吗?

  「嗯~~」月儿吭吟出声。

  高升泰挺着他那青筋暴胀似盘龙柱的老骚根就着月儿蜷缩的姿态,就往夹紧
的股缝中强塞。可笑!你家那些烂婆娘的骚穴才宽松得这样也能干进去呢!

  「嗯~民女求免!民女体质特异,中这阴毒后玄功难控,恐伤陛下龙体,请
圣上珍重!」

  「特异?」高升泰闻言猛然奋力拉开月儿的双腿,只往那异妙的胯间盯去…

  …要遭!美妻的下体平时都娇美得令人垂涎欲滴、唇舌大动,这会儿腻桃更
肥、肉蕾莹胀、翻花吐蕊、蜜露汩汩、肉香扑鼻,偏偏绝不可口舌再激,他非要
舔吃不休,劝阻不听可就惨了!

  看来九五至尊是不可以俯首为女子舔阴的!看得他老眼放光、只舔嘴唇也终
没「动口」,却挺过鸡巴往爱妻那胀成枇杷大的莹润肉蒂上磨蹭起来。

  「咿呀~~~~不要啊!」

  月儿这般婉转娇啼、哀戚告饶他都不停?!我双拳颤抖,牙关紧咬,强忍住
去揍他个满脸花的冲动。

  「不能蹭那里呀~~里面痒翻啦~求您快停啊——」

  「你还不停干什么?再蹭……就滚出去!」别说你什么地上的小皇帝,就是
玉皇大帝敢折磨我的月儿如此哀泣,我也和他拼了!

  爱妻本来就被春药折磨得难过至极的肉体狂扭弹跳起来,修长美腿伸缩蹬踢,
硬生生挣脱了魁梧男人强行的把握,再次合拢蜷缩起来,乌云散乱,嘤嘤抽泣。

  「女人,真正的女人!」老贼全然不顾我大逆不道的犯上咆哮,喃喃自语。

  他是傻子还是瞎子?老年癡呆!居然才知道月儿是女人!

  「哦~~朕是说你是世上最美丽的女人。」定了下神,面容恢复阴郁的老贼
继续说道:「月美人儿无须顾忌朕的身子了,那南宫玫偷取朕之内元,亏肾阴则
虚阳亢,几乎片刻离不得女色。油枯灯即灭,尚能活几时?若真能拼这残躯救得
侠女复原,保泰明一脉平安,幸甚至矣!死得其所啊!」

  慷慨赴义?有够感人!可惜,你个篡位大奸的话谁信啊?

  「朕所言皆由肺腑,你看,触动伤心,根都软了,月美人快将它弄硬,好赶
紧施治啊!」说着,将微垂半软的阳物凑向吾妻。

  爱妻信了他的话?缓缓伸出微微颤抖的白皙纤手轻握那粗硕的老鸡巴……

  「还是用嘴含弄才快见效。朕已习惯这口,前在寝宫接见,开始都没舍得淑
妃她们停嘴儿啊!」

  恍然忆起……也许只有他说的片刻离不开女人这句是真的!

  爱妻星眸流转,向我幽幽投来哀羞之极、令我永生难忘的一瞥后,将那鸭蛋
大小的圆菇头吞入娇艳红唇……月眼弯眯,娇腮律颤,似在细细品尝那圆乎乎、
肉嘟嘟的味道。

  「哦~~妙~妙极!朕阅女无数,似你这般入口即绝妙美爽的少见,钟夫人
真尤物也!」

  可恨呐——谁让你来品评这个了!若不是救妻之急胜过我命,你八百辈子也
沾不到我的仙妻!

  「什么叫尤物?」白癡天使自顾不暇之际倒极其可恶地好学起来!

  「呵呵,简言之,乃指心底里崇拜、热爱大阳物的女人。」

  放屁!放臭屁!你个胡说八道、寡廉鲜耻的老混蛋!

  「哦,我也好喜欢耶~」芙儿说罢,不顾阿通木那物黏糊糊沾满精汙淫液,

            照着月儿样学将起来……

  就在我面前,一对爱妻比着癡迷,同吞共吐两个外人又粗又长的大鸡巴!

  怔僵了的我不会气炸了肺——而是全身都将爆炸!连那不争气的分身一块涨
爆!

  「吧叽」、「咕叽」……此起彼伏的允唆、吞套、搅舌声根本就是…一下下
自尿眼往我体内打气呀!

  双手连乌毛囊一起捧住,那么温柔而沉迷地摆颈吞吐……从硬挺的乳尖到玲
珑脚趾都在微微颤抖,是药力?还是兴奋得?难道她们芬芳的小嘴里裹住乌黑丑
陋、青筋粗硕的大骚根就比亲允丈夫乾乾净净的小蘑菇更觉快活刺激???

  月儿努力将粗硕的肉具的一半吞迎入口后,全身愈加颤抖,莹莹粉白、团耸
怒涨的胸乳一阵剧烈起伏,「啵」樱唇带着一条晶莹的涎丝脱离前半部水光熠熠、
勃勃弹晃的老阳具,绵绵软倒。显然,爱妻檀口品尝出那老淫物已经达到救急强
度了!她那性感无比的玉腿足弓膝叠,却只曲伸开闭而非缩拢。

  「嗯~」当老鸡巴再次顶在裂桃蜜口时,爱妻手臂伸缩迟疑片刻,还是扳住
了美腿膝弯……膝头一直被分搂到超逾香肩,带抬起整个嫩臀,原本在一团白嫩、

  丰腴、滑腻肉埠中绽放的凝露娇花彻底盛开——大阴蒂下展出拇指肚大一块水嫩

  至极的穴口蕊肉,呼唤似的喘动着,几乎看见了内里半寸粉红肉环在剧烈缩
张、

         承着乳白色的新泌淫浆潮涨泉落……

  「噢~~」老皇帝虎吼着,将黑乎乎青筋缠绕、龟头暴胀的肉具塞向艳绝天
下的蜜泉眼儿,我炽烈眼球随之就要爆出眼眶!

  魁梧的身躯俯倾沖挺,大龟头没入粉唇的包裹,粗硬的肉柱忽弯忽直……

  「你们…她…钟夫人怎么…真比处子还紧?」佈满血丝的惊诧目光竟向我射
来。

  我想对他冷笑——哼,若我妻不情愿,任你雄霸天下也永不知美神的至妙!

  可我更想仰天哭嚎——淫药折磨得爱妻丢下了贞洁、侠义、淑女最后的矜持,
做出这般展穴迎肏的羞态,结果够长的又太粗而插不进去!难道因为迟延,腔道
已生病变?

  天啊!救救我最心爱的人吧!

  「月儿,要不…我再试一次?」

  乌云秀发摇摆着,刚刚包含过大阴茎的妖艳红唇翕动,我俯耳过去,爱妻呼
出的热气灼人,声如蚊蝇:

  「痒…痒死了,钟郎抱我走,回山…回我们的洞房,死,也在你怀里…」

  「不~~~」眼前的一切都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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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10助推

  「噢——」

  我不知是怎么来到老男人身后的,意念中只有要那粗黑之物突入爱妻分至极
点的玉胯中间痉挛的肉环,月儿就有救!恍然用力在推搡他肥壮的屁股……

  「嗯~~」「呀~~~哈~」

  随着爱妻的痛哼倏变畅吟,前面的大屁股向前挺落!我跌跪於地——眼前,
八寸长的粗物一下攮入水蜜桃缝所剩无几。两条美白的长腿呼地弹向空中,抽搐
几下后,丰满的大腿挨挨擦擦夹紧男人肥硕的腰身,纤秀颀长的小腿随即盘在老
头大屁股上,玲珑玉足交扣,玲珑脚趾勾蜷……

  「要~要啊~内里四周还痒啊~插啊~搅搅啊~~」嗳吟如泣。

  一分分深入…大块的股肌似痛似爽地跳动,杂黑的毛、垂皱的囊与娇美粉嫩
的水蜜肉桃在接近,终於交合贴紧,健硕的屁股旋摇扭晃起来……

  「呀~~~~~~」不是宛转悠扬,是贝齿紧咬着哑嘶!

  喜极而泣,那爽极则如什么?熬盼多时的巨物彻彻底底地涨满淫毒炽烈的秘
腔,搅碾着早已深入肺腑的奇痒……这就是所谓欲仙欲死时的濒死之音?

  「吼~好紧妙的穴!好美妙的人儿!你这绝世美人儿唯配朕的龙根才能爽透
啊!」

  自负的老傢伙咬牙切齿说着,臂肘穿过月儿腿弯向上搂起,抬脚蹬蹲上榻,
身体前俯将女体压成对折,大屁股四下扭动着,巨根打夯一样垂直在我至爱娇妻
的秘肉仙穴中抽插起来。

  「啊~哈~啊~啊……」每下干插都唤起美娇妻喜极狂吟的回应。

  每次抽起便带出粉嫩的蜜肉……啊!是她妙绝天下的肉环紧紧勒住了棒根,
最粗的根出勒得只剩拇指略粗,哪还能拔出太多!被堵在嫩穴中的淫浆随着短促
的夯砸发出异常的「咕咕」闷响。

  跪在壮硕丑陋与圆润娇美的屁股不断楔合而忽隐忽现的奇淫糜景前,我睁着
眼睛懵寐了——世界似乎只是眼前的开合,脑中只剩空泛而极度鄙夷的心声——
是你亲口求一个奸佞老贼来奸淫你的美妻!你还亲手将这根丑陋的大鸡巴推进老
婆如仙的美穴!

                ……

  「哦~尤物!绝代尤物!绝色美妙尤物!」

  「咝~妙屄!非凡妙屄!插着不动都快活死人!」

  「呀~哈~爽死寡人矣!不…不…朕要肏透你!肏透你才不枉一世!哦呀~」

  「来人~~快快取朕的金丹来!」

  前面那些癫狂的叫嚷都恍似从遥远空谷传来,突然大声喊人让我凝固的血液
恢复流动……世界不止眼前这幕惊心动魄的淫辱!窗外有不男不女的尖声应承着、
奔远的脚步声、还有不同方向的门响、人声……房内也不止月儿在独吟!

  我怎会在跪看爱妻失身?我……我求着别人、助着别人上了爱妻!我戴上的
是人间最大的绿帽吧?背的是天下最重的龟壳吧?压得我此时的模样和大王八一
般无二吧?

  如果再让外人看到我这样子……与无比沉重的耻辱抗争着,我摇晃着站起。

  月儿樱口圆张、双目紧闭,满脸迷乱,随着每下抽插辗转娇容,碾得乌云散
乱、不知是杵到痒处还是顶得过深时,玉颈会剧烈后仰……

 绝美人妻春情难抑的激悦长吟、辗转反侧皆惊艳的俏媚姿容、白皙修美的四

  肢纠缠、粉团浪抛、纤腰曼扭的癡癫狂情、原本紧妙非凡秘道再受淫药激变的媚

  肉狂绞疯噬的刺激……大罗仙神都扛不住吧?难为这六十来岁的老傢伙了!
我…

  …我还可怜他?!

  我的天使小娇妻呢——长腿对折几贴豪乳地接受干插,竟与月儿淫姿一般无
二!

  吐血啊!好的不学!专学这个!你姐姐要不是为先顾你而被药物浸激过久,
怎会迫出如此淫态!我……

  我刚才不是正要与阿通木夹击「收拾」她吗!那样……真会很快泄透药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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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11难解

  公主学着月儿姿态,可那交叠抽合秘境的风景迥异!没有肉环的密封,小娇
妻的胯间淫水淋漓,随男根抽插发出十分响亮的「咕唧」声,不断挤带出的白浆
成溪,沿着颤动的幽谷流进翕张的菊口,漫溢得臀瓣精湿、滴涎得床褥斑斑。

  憨天使?还是小淫娃?都是淫药惹的祸?我全身暴涨的冤怒无处发泄,恨恨
将气胀到极限的分身抽打芙儿吐出急促浪吟的红唇……让你争抢当尤物!让你不
学好!

  「嗯~~」这丫头是真不懂我心痛?还伸出嫩舌迎接我的责鞑!生怕它跑了
似的握住,塞入温暖、湿嫩小嘴中,睫毛呼扇的大眼睛一片朦胧热切、欣悦迷醉。

  你还真是热爱哈!我看你爱得有多深!感受龟头从柔软的舌苔挤向蠕动的喉

                管……

  「嗯~~」琼鼻闷哼,呼出热气吹拂得阴毛痕痒,半根分身感受到嫩管热壁
的痉挛,饱满的酥胸剧烈地悸颤……我在干什么?!一点毛痒我都觉难忍,那受
稀世淫毒引发性穴奇痒的爱妻岂能嗔怪!

  我正歉悔不及地拔出凶器,阿通木皱着眉抱着公主翻转身,怕他小主子再受
我害?

  爱妻无处不娇美、汗珠点滴皆芬芳,穷我一生一世爱,无尽呵欲犹挂心。你
哪知我对她们的每寸肌肤、每根汗毛都只有无尽的爱!

  天使也换了只柔夷拉住我湿漉漉的凶器,在她扭动着弹嫩臀丘上揉搓,哪有
丝毫恼怒之意?!

  一只有力的大手找对称似的抚上另一瓣圆臀,骨节粗壮的中指,侦察似的悄
悄探入深壑,钻进细洞……光润修美的玉背猛然僵直起来,一串急促的嗲吟压过
了她月姐姐的闷哼。硬挺的分身被柔指攥得过紧,真要爆……我知道该干什么!

  当我贴近光润的玉背,双手自娇妻的腋下圈过托住两团娇弹的美肉时,探马
手及时撤离,柔指迅速引导我挺进深谷、探入狭洞,好紧!好热!

  好宝贝:我成全你孩时的向往!你消解我今后的担忧吧!双手和腰杆一起用

                力……

  「啊~~~哈~」

  谁替我捂上她的嘴?死丫头:你想惊醒全城的人都知道你正淫乱得三人一体
吗?!

  太紧了!感觉好怪啊——敏感的肉茎下部清晰地感觉到隔着肉膜,另一根肉
棍的脉动……就是这异样感觉导致忠心耿耿几十年的门人叛变?也许如果中间的
女体不是自己妻子、没有耻辱的阴影才更快活?

  「呀~~~涨死啦~」

  是快乐还是痛苦?我真希望有人被涨死!比如那十恶不赦的淑妃、南宫玫还
有风姬,闭上眼,试想夹在中间的是她们,穿越紧窄,我抽!

  「啊~啊~~啊~」

  后脑撞到了我的额头又拧摆到肩上甩动,鬓发廝磨着脸颊、胸前光嫩的玉背

    堪堪僵直、手捧的肉峰颤颤涨硬、菊蕊秘道口迅速勒紧……

  「呀~~亲亲,别动!不行了、不行了!啊~~~~」尖叫、低喃。疯狂大
痉挛!

  原来这「涨死了」纯属爽透了的意思!立即将极度高潮中的女体变回自己的
娇妻。

 总算明白为什么那许多男女对这调调上瘾了——女子的极度高潮、男人的心

  理满足都快捷地举棍可得……哈!娇妻大解救胜利在望耶!

  「咿呀~啊~~~」是月儿!叫声一点也不小、腰腹顶起如拱桥、金莲掬成

  一弯月、揪起锦被颤摆摇……她……她不是见到这边情景勾起那晚的记忆才泄得

  这样忘乎所以的吧?!

  「吼~呀~~~」高升泰嚎叫着,大手似乎要将月儿娇耸的乳峰抓爆一般。

  可恶!我……

  「吱呀」门开了,「圣上~您要的金丹……」

  被射得颤抖不已的月儿嘤咛一声蒙上了锦被,两条艳美至极的长腿却仍高高
分扬在外。没被子了,叠在一起的我们三个却不知如何是好!

  「混帐!混帐!该死的狗奴才!你炼药去了?才送来!来人,打断他的狗腿!」

  「万岁~万岁饶命啊!奴……奴才就是跑快了才摔了一交,天黑,摸了半天
才把金瓶找回来,求万岁饶了奴才吧~」

  老太监那身宫袍确有多处擦痕,举着一只镶玉金瓶的手上还有血迹,看来所
言具实,摔得够狠。

  「呈过来~」

  赤身站在爱妻美腿间的暴君音调缓和下来,老太监深低着头,举着金瓶,跪
行着递过去。死老头接过,下体贴着玉臀不动,一条腿猛向太监狠踹过去。

  「朕若一会硬不起……你先去把丽妃她们叫过来。」

  「是~圣上龙马精神、雄风浩荡、天下无敌……」被踹得额头撞地流血的老
太监念念有词地爬出房门。我赫然看见太子、段兄、苗女姐妹都站在院内,呆望
着屋内,苗妹凤目惊瞪,捂住了嘴。我全身霎时冰凉……

  好在屁滚尿流的老太监还不忘关门!身下的两人肯定和我一样看到了一切,
阿通木显然也软了,和我一起滑出了公主体外。

  「不要~」公主娇喃一声,蜷起腿,可怜兮兮地望着我。啥意思?不会还痒
吧!

  高升泰从金瓶中倒出一粒黄色的丹药服下,脸上恢复从容和蔼,说出的话却
无耻之极:「钟夫人真乃天下第一奇女!不,是天仙尤物!这宝穴仙环是不让朕
脱身了?」

  「月儿,没事了吧?我们走!」再不走我很容易犯上作乱地给那无耻暴君大
嘴巴!

  爱妻的大白腿拧了一下,死老头似脱更似挺地动了动,一串「咕咕」水声…

  …天——月儿的穴环勒着射过了阳根还这么紧!

  「月儿,你……你的药力还没过?」我一把掀开蒙在月儿头上的锦衾。

  异样的潮红依然在俏脸、酥胸上洋溢,水朦朦的美目有些悽楚地望了我一眼,
就羞怨地合上了,轻轻地摇着头。

  她忍的时间过长,只泄一次应该是没恢复。公主应该没问题了吧?刀氏姐妹
早早都没事了,她可是足足狂泄了两次呢!

  「夫郎~穴穴还痒~芙儿还要~嗯~~」

  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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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知道大家等得急,后边还不短,间发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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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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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狼-《娇妻的江湖》第一部云雨风雷第十二章宫变(下)

              12-12贵妃

  公主是尝到了她梦想多年的夹击滋味上了瘾吧?!也不管这是啥地方、啥情
形!

  “芙儿!”我嘴唇都气哆嗦了,恨恨地瞪着她:“这不是胡闹的时候!你都
爽两次了怎会还痒?”

  “你~我……”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中同时涌上两汪晶莹波光。“人家真的好
痒~你对人凶什嘛~”肉嘟嘟的红唇撅起又要撇下去。

  看来,我肯定冤枉她了,赶紧搂住她香滑的裸肩,可别在外人跟前哭泣啊!

                可是…

                 …

  “木兄,你不是说……怎么会这样?”

  阿通木的紫堂脸上也茫然尽显,“我…我说的泄透并不是指泄身的次数,只
是,我也搞不懂为什么刀寨主她们没事了,二位公主却不解!难道是公主饮得更
多?”

  “不会!女人们互敬几寻,都是同斟共饮,不可能有多有少。你快说不是泄
身次数是怎么?”

  “需要几次泄尽肯定是以服入量决定,那魔蜂恐怖又稀少,连窝端了取得蜂
王之浆非众多蜂农联手搏命不可,故此,极为稀贵。而花露蜜酒用花露酿制,再
加入诸多花瓣、香蜜窖储多年,浓香醇甜,若尚能透出蜂王浆的酸涩之味~那必
是掺入甚多……”

  “你快说!多了又怎解?”嘴上急问着,却恍知后果极为不祥,心中狂跳。

  “我~也说不准,只怕,有泄不尽的可能”

  “可……那两个一会儿就没事了,而当时还有两个贵妃在坐共饮……”有多
有少还有根本没事的!我猛地想起江湖密录中有一种玄机壶……转头瞪向高升泰
:“那酒壶有鬼?”

  那腆着肚子依然与我的爱妻下体纠结一处的老傢夥翻了翻眼珠,慢腾腾回忆
道:“宫宴中用的全是宫器,那酒壶不会有甚江湖上见不得人的机关”

  “那你的女人怎会没中毒?”

  “按惯例,后宫的人需敬几寻就先备好几杯酒,因为有不善饮的,既不能失
礼又不能出丑,故此,为不同者备好的未必都是酒。”

  真他奶奶啰嗦!可是,好歹我们这边四女服入的是一样的,外边两个轻松解
了,我的爱妻就算体质特殊些,再泄两次总差不多了吧?天大亮时才六个时辰,
现在离日出还有时间,我和蛮将……夹击芙儿应有把握再让她泄两次,只是月儿
那儿……老头吃的肯定是历代皇帝都迷恋的方士所炼什么金丹,长生不老?不过
是让老头们能硬起来而误以为返老还童的春药!他的金丹管不管用啊?我的月儿
可全在它了!

  “我们……抓紧时间吧!”

  我给阿通木一个眼色,两人一起翻起身,心有灵犀地一起将半软的分身挺到
公主面前。让身份高贵的小娇妻同时给两个男人口淫,实在淫糜过分!可这样我
俩才能尽快投入战斗吧?尽快化解她的药力,如那老傢夥药石无效,我俩也有移
师再战月儿的时间,我们三人这边越淫乱,也能为那边龙根复苏起到刺激作用吧?

  看到解救爱妻的希望曙光,心下略松的我思维灵活起来。

  面对跃跃欲试的两根男人阳物,小娇妻眼中的水光很快被热切烘乾了,浑如
熟练地分别捏握,探头允了允丈夫分身,再含住蛮将的龟头……俏脸、红唇蝶恋
双花般忙活起来。看来,当年她对乃母的宫闱秘戏观摩得着实谙熟呢!

  想到美艳、成熟的王后在蛮王丈夫面前,与臣下迷乱群交的情景让我的分身
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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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3~14中间少了很多内容,先空一楼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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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身都压软了,被紧嫩的腔肉生生挤了出来?

  “哦~”分身被吐出来也惊觉了瘫软无骨,癡迷陶醉在极限高潮余韵中的月
儿。“圣上~你……陛下,您龙体请起!陛下,您没事吧?陛下?”

  哇——还真精尽人亡啦?!

  “圣上~您怎么了?”

  “万岁~您醒醒!啊——来人啊——”

  二妃在惊叫,与此同时,所有窗门都被“哗啦”冲破,众铁卫和太子沖了进
来。

  终於知道什么是乱成一锅粥了!喊叫、哭声响成一片……

  “快!快叫太医!”太子的叫声响起。一名铁卫答应着转身。

  太子怒道:“去两个轻功好的架着太医快跑!笨蛋!”

  “不用了!”

  死人说话了!

  屋里所有穿着衣服的人霎时跪到一地,仿佛经过专门训练四的喊得很齐:
“万岁圣安~”

  “朕没事~朕只是想亲眼看看我驾蹦时,诸位如何表现。呵呵”

  奶奶的!你没事逗你老婆、儿子、奴才玩非拖累着我夫妻尴尬无比?!还压
着我不起……不过听他声音是真不剩多少气儿了似的?

  “请圣上保重龙体!寿与天齐!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啦~你们就知道空喊。寿与天齐是屁话,刚才,朕爽与天齐才是真的。

  行了,你们都出去吧。哦,明儿留一下。“

  他为让他儿子也来淫辱我妻,才又演出这长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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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15失爱

  “来,扶朕躺下。”

  太子和月儿合力让死猪一样的高升泰躺到床上,我身体终於轻松了,心又沉
重起来——高泰明见他老爹没死,眼光就开始在月儿高潮后的粉湿美体上近距离
闪烁起来!我赶紧找衣服披到两个爱妻裸体上。

  “朕刚才~是真的爽死了!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是庸人境界。”

  老贼又歇了几口气才接道:“朕刚才体味了天仙花心死,做鬼也称雄的境界,
莫说又损了一层内力,就真死了,平生无憾矣!”

  “父皇~”

  高升泰轻摆了一下手,没让他儿子再说下去。

  “朕早知苟延残喘、生时无多,催着你尽快回宫待继,本没料到你能带回文
武过人的侠友和蛮王公主,又见见你方才处理险情冷静有方,朕心大慰,不枉我
苦心培养,我高氏不灭之大幸也!”

  在努力喘过几口气后,他忽然转向月儿道:“月女侠,适才朕出言粗鄙,实
只为激发你潜藏的性欲,以利大泄出药力。女侠可谅解否?”

  爱妻羞低了头,满脸红云再起。对!谁信他的鬼话!谁会原谅他的淫邪呢!

  “朕年轻时结交过两个修习禦女术的道士,得知女子内心深处都有隐秘的欲
望,如以淫辱之法勾出隐欲,才致大泄而利他门采战之需。因其法门与高氏家传
武功相孛,朕才未习鼎炉采战,而不惜损内丹以治救,只不知药力可消否?”

  “民女谢陛下隆恩!只是中毒过深……”

  “月儿,你……毒仍未解?”我如坠冰窟!

  “我……我怎么也还痒呢~”公主又给了我一闷棒!

  “明儿,父皇要歇息一会,再搏尽残命,也誓要二位钟夫人无恙!你现在赶
紧代朕救治,记住,不惜损耗真力!”

  “儿臣谨尊圣谕!二位公主于儿臣有救命之恩,儿臣为之赴汤蹈火、万死不
辞尽皆本分,请父皇放心!”

  “嗯,你能永远记住你这句誓言,为父便可放心去了!时间万分紧迫,你们
抓紧施救,朕睡矣”他说到睡矣是,真如耗尽全部精神后的梦呓了。

  太子立起身,望着我道:“大为贤弟,我们抓紧时间施救吧!”眼神很坦荡,
手已在解衣宽频。

  “殿下且慢!圣上虚弱,应吩咐太医立即煎制补药服侍陛下吞服为至理孝道。

  疗毒或有它法,我和芙妹要立即出去办件生死要事,无论是否如何,三个时
辰内,我必回到这里相见!“

  月儿语气无比坚定,转而对我道:“钟郎,你彻夜劳累,也在此歇息等候月
儿回来,不要乱想,更不要乱走,以免失散!”

  就在我们三个男人目瞪口呆之下,两个娇妻只匆匆系上外面的衣裙,月儿揽
着公主细腰,飞快地飘出门去。

  我晃晃脑袋、咬咬舌头,不是幻梦中,我就这样失去了深中淫毒的爱妻踪迹!

  高泰明和我一样怔了半天,先缓过劲来拍拍我的肩膀:“月公主聪慧过人,
她这样做定有必要,少侠暂且宽心休息以待。我去找太医了。”说完,也走了出
去。

  靠!我不比你知道我老婆聪慧?可是,如此万难危急关头去干什么总得和我
说清楚啊!不知道我命都要急丢了吗?

  啊——画窗已破,碎裂的天空尽是鱼肚白,也就是说,救治淫毒的时间最多
还剩一个来时辰了!如果她们半个时辰内不回来……

  恍然院中还有一个人在不安地走动,是段兄!我浑身冰凉麻木,沉重得步履
踉跄,阿通木过来扶着我肩膀一起走了出去……结果,段兄肯定苗女姐妹是一度
春风后,毒就解了。

  “难道她俩是常年接触蛇毒等物,使身体对蜂毒存有化解潜质?”阿通木嘟
囔着。

  这个与我英雄所见略同的分析,让天也斜、地也转……

  左厢成了皇上的临时寝宫,苗女姐妹早被劝到正房歇息,三个男人都聚在右
厢。身心疲惫之极,可是我一闭上眼睛就看到一双娇妻在别的男人身下纵体承欢

              的惊心场面…

  …开始还是当夜情景浮现,后来,男人变成我以前痛恨的那几个……在后来
就看不清男人的面容,而且他们的身体越来越丑陋……插进爱妻下体、干得淫水

          飞溅的肉棒越来越乌黑、巨硕……

  “不——”我大叫着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向外走去。

  “驸马,你去哪里?”

  “去找她们。”

  “可是,月公主让我们在这里等啊!”

  我没力气说话,我最后的力气就是寻找爱妻!无论如何我都要与中毒的爱妻
时刻在一起,哪怕她们要不停地与别人交欢,我也要维护她们不被恶人欺辱!

  阳光好刺眼!路人都在嘲笑我这个天下第一龟男!哼!宁可天下人负我……

  我不负我爱妻!

  相府住处没有她们的身影,街上也没有……不听月儿的话,我肯定又错了!

  走回皇宫时却被守卫的禦林军拦住了,我必须等通报。听着“武尊门钟大为
求见~”的传声渐传渐远,带着我的心飘进了广阔深宫,搜索着爱妻的倩影……

  咦——我怎么躺在……这是相府的住室!我不是在宫门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肯定是我昏倒了,月儿送我回来的!

  “月儿~”我大喊着跑到院中。看到了阿通木,他告诉我,月儿她俩确实不
到三个时辰就回到皇宫,然后听到通报我在宫门,就吩咐他先送我回相府等候。

  “她……她只说让我在这里等,没说别的?她的毒解了没有?”

  “月公主只吩咐我送你回来后等她。连身体如何也没说,但我看……出了祝
融公主有些疲倦外,没其他异常。”

  难道,那毒其实是过了六个时辰就自解?还是在这两个多时辰里找到其他解
毒的方法……或者解毒人?不管怎么说,如果毒未解或未减轻,忍了三个时辰的
她们不会没有异样表现!还算是个不坏的消息!可我在这里要等多久?她俩在宫
里不回来干什么?现在是……天!太阳西斜了!

  “木兄,劳烦您在去宫里找她们问清楚解毒的情况,这回我不犯浑,一定在
这里等着!最好你和她俩能尽快一起回来。”

  阿通木爽快地去了。我的心里却躁乱无比……为什么只让阿通木送我回来?

  她们消失的这一天都在干什么?继续由那老皇帝和太子“解毒”?!兰姐她
们怎么也不见影?

  不然可以问问她,太子的……够解毒长度吗?

  阿通木终於回来了!怎么还是一个人?

  “哦~”看着我焦虑的样子他倒迟疑起来了!

  “我也没进去宫门,经通禀后,玄月公主回话说让你放心在这里等,她们身
体已经无碍,这几天和祝融公主一起去城外有要事办。让咱俩就在这里等候。”

  “什么?在这里等她们好几天?”我是不是坐下头晕的病根了?

  “哦,对了,还有说到段王爷获赐新王府,他们夫妻和苗寨主看来不能和咱
们住一起了。”

  身体无碍是什么意思?把我扔在这豪华的废宅里,既无准确时间、也懒得说
清原因,仿佛我就是个破旧的玩具!

  明白了——我就是个破旧的、应该被扔进垃圾堆的布偶!天赋差得救不了妻
子,连个虚弱的老头都比不了!月儿和公主都是绝色美女、绝代尤物,不可能爱
我这么垃圾的男人!如果换了我是她们……凭什么爱我这样的男人?!

  这里比垃圾堆唯一不同的是还有酒和一个陪我喝酒的大男人!太阳仿佛升起
过五次但没照亮人间。因为有吃有喝床被,倒让人比陷落地牢的那几天还要感觉
黑暗和痛苦百倍!

  我的样子把阿通木吓得够戗,说相府有座望海楼,比武尊阁还高,因能越城
望尽洱海得名,大理风光尽收眼底,於上对饮心胸自宽。我却只看到云雾笼罩的
沧山之峰,因为那白皑皑的冰雪与我心无二,只是我心头的阴云比笼罩在山峰上
的要乌黑和沉重万倍。

  酒,流过我心,就被冻成冰坨,冰坨聚在腹中多了,整个肚子都涨硬了,冰

        碴紮得人生疼……恍忽听到死亡的哀乐……

  被尿憋醒了,起身时,猛见近处一团黑影!小鬼持阎王令来钩魂?来得正好!

  好芬芳——月儿的体香!

  “月儿!”

  “嗯”

  真的是月儿回来了!哦,旁边被中还有温馨,自然是公主在睡觉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一个烂酒鬼,叫醒他干吗?”月儿语气冷得象冰!

  对!我只是个烂酒鬼!叫醒我干吗?我肚子里的冰刚化成尿,你别再给我冻
上!

  上过茅厕回来,我躺着瞪大眼睛想在黑暗中看清这个我爱到极限的娇妻除了
心之外,还变化了什么?

  体香是肯定没变,打坐入静的身姿没变,其他什么都看不清!

  “月儿,你就什么话都不想对我说了?”

  “钟郎身体需要恢复,你赶紧睡觉吧,希望你明天象个正常人。”

  我很正常!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因为正常其实就是平庸。不正常的是你—
—太过漂亮!太过优秀!如果你说的正常是指成为你那样的人,那我永远都不会
正常!我这不正常的人就该一觉睡死,给正常人让位!

  “让位了!你还睡啊!”阿通木把我扒拉醒了。

  “我就是要睡死才能让位啊!”扯过被子蒙住头。

  “你让什么位啊?我告诉你,高升泰死了!今天,由太子继承皇位的高泰明
宣读了高升泰的遗诏,将皇位让给段正淳,你的段兄当即受百官朝贺成了皇上,
恢复大理国号!”

  “哦,高升泰死了!那高泰明呢?”

  “高泰明退任善阐侯,兼国相。”

  生死朋友当了皇帝,我仍高兴不起来。不光因为我早认为那是把段兄推到恐
怖魔头的刀尖上。关键是失去了月儿的爱,就没有我的世界了!一切都没意义了!

  就算她还回来,还叫我一声钟郎,还当我是丈夫又如何?我感觉不到她的爱。
失踪这些天都做了什么让高氏父子胆敢还位段氏?魔蜂余毒到底是怎么解的?我
都能求着别人大鸡巴去让她爽快……她却什么都不屑告诉我了!

  第十二章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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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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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记

  史自高升泰篡位,改国号“大中国”,二年后遗诏其子高泰明让位於段正淳,
恢复大理国号,作为前理、后理之划分。

  异姓擅权逼迫篡位后再诏子还位,在中国历史上是蠍子的便便——独(毒)

  一份。

  最奇的是,这一大逆常理的朝代更迭大事件在文化很发达的大理国文献中竟
只寥寥一句涉过,再无其他记述。其中多少难言之隐?多少不宣之密?着实匪夷
所思,留下千古迷团。

  我很奇怪金庸大大创作《天龙八部》时,为何漠视这一千古绝唱、可以大做
文章的奇异秘史?反把高升泰写成大忠臣,再凭空捏造一个段延庆来搅局……想
了半天,除了当年史料难查外,大概是为照顾段誉与诸妹妹几造乱情的惊险吧?

  央视版《天龙八部》剧删除了原着中高升泰尽显忠良的场景有理!

  此外,《天龙》写段正淳只当了一天皇帝,其实那应是高泰明。段正淳在位
时间不短,我如写其子段和誉与猪脚后代的故事,前两部是不可能了。

  《娇妻的江湖》因紧凑所需,该情节与史实偏差两年,特此注明。有好事者
欲查此宫变内情与本书是否一致,请静待时空穿梭机批量生产时,再去拷问高升
泰和段正淳。

  别说没提醒你——到时,不把FBI什么药物注射手段都用上,他俩肯定还
会口供不一地骗你啦!嘎嘎……

  专唱《大中国》的那位高姓歌手不知是否大理高氏后裔?万一是的话……慕
容複现代版?嗨——我怎么也这么八卦好事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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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雪狼-《娇妻的江湖》第一部云雨风雷第十三章衙内(上)

              13-1猜谜

  奢华而冷清的相府,忽然仆役云集。忙碌而不热闹,因为都披着素麻,忙着
悬挂丧幔。阿通木的一身蛮甲本来就黑乎乎的,我可成了丧白丛中一点绿,着实
碍眼,便回房中闷坐。

  唉~世事多变,人生无常!专权篡逆、横行一世,几天前还仗着一根盘龙棍
在我妻美体上大展雄威的高升泰已奸魂渺渺,不知其亡灵是否真个如其所愿「天
仙花心死,做鬼也称雄」?

  当人质当得一心望入蛇口的段兄倏然成了一国的万乘之君!可是,那个恐怖
的少主会放过他吗?以他的人品当然不可能做地宫的帮凶,可那空旷的皇宫哪能
阻得南宫玫的魔爪?!

  显然,东宫的仆从已全部来到相府,却一直没见到主人高泰明回来。嗨,人
家从太子变成相侯,刚执掌了举国军政大权,又要为老爹治丧,哪有空回相府!

  唉~比他俩没小几岁的我——被爱情遗忘的武尊门最窝囊、无能的三少侠,
还没从天上掉下双美娇妻的幸运狂喜中平静,就变成史上最大的绿毛龟!昨晚,
失踪多日的月儿对我那冷淡,没着面又不知道去哪里……那举世无双的性感美体
又向谁展开?我龟缩於此等什么?我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

                ……

  「钟郎~酒醒啦?」

  一片白云飘入室,莺语芬芳绕近前。还是那个绝色仙姿脱凡尘,星眸梦幻醉
我心的月儿。

  深情目光清澄,绝无杂掩假饰,颦笑盈盈自然,温柔一如从前……我苦海无
边的这几天难道只是一场噩梦?与从前我魂牵梦萦的至爱之人微有不同……说不
出哪里变了,就是看着比以前更美得让人惊心动魄、呼吸不畅……衣裙是新的,
比宫装更加长了的绸带漫卷,月白丝裙将高佻而妖娆的身材银装素裹,飘然若仙。

  见我就这么怔呵呵地望着她,星眸忽闪,没有软剑缠绕,显得愈加纤溺的腰
肢曼妙地转了一圈:「我的新裙子好看吗?」

  「……」好看得让人胸闷有压迫感!恍然想起那说不清的变化是什么了——
是成熟之美!素白也不能够淡化的花蕾初绽的娇艳……那浓郁的媚力、强烈的魅
力是我创造的吗?

  「好在给你也多订了好几件,这套白袍正好今天穿,别愣着了,快换上吧~」

  月儿打开拎进来的包裹,拿出一叠白绸衣衫。见我还呆着不动,噤了一下秀
挺的琼鼻。

  「喝酒喝傻啦?以后再看见你酗酒,我就……一个月不理你!」娇嗔中温柔
地帮我更衣。

  「月儿!」我象抱紧我生命一样抱住她:「你还爱我?你……你这几天去哪
里了?

  我……」

  柔若无骨的娇躯那么温馨,可以融化心头的巨石、千年的寒冰。

  「钟郎,你怎么还会问这么傻的问题!爱不爱你……难道非要刨开月儿,掏
出心来看看,才证实上面只刻满了你一个人的名字?」

  「我知道,你为我舍命挡毒镖,那时你是爱我的。可是……我这么差……连
淫毒都无法帮你解……我配不上你和芙儿!这些天,我也想通了,你可以永远都
不回来,我…

  …」

  「啊~原来你一直胡思乱想借酒消愁啊?人家不告诉你,本想和你玩个猜谜
游戏!

  自打下山,真正知道了江湖这么凶险,对手多么强大恐怖,你这当家的要习
惯时刻动脑子呀。谁知道,你会只往歪了想!真是……」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竖……愚夫不可教也?我认为,我脑子只要记住「失
去月儿万物休、拥有月儿无所惧」就够了!」

  「哼~人家喘不上气啦~」

  「你快告诉我,不在我身边的这几天你都去哪儿了?」

  「好多重要的事啊!先去城外找到一种草解了毒,还要游说高、段两家都同
意复辟大理国,但只破了地宫一步棋没用,必须向高升泰和天龙寺进一步瞭解那
位地宫少主的武功情况。而且,她那么厉害,以后遇到她,咱俩都难自保,又如
何保护芙儿?所以啊,又让芙儿在天龙寺学了几天护身的功夫,直到今天去取回
订做的衣服。哎呀,总之是忙死了!你说,哪样事不是必须做的?本想,解毒…

  …那晚使夫君身心疲惫,该歇养几天,哪知你……」

  爱妻的柔指在我腰肋上掐了一下,对我这个忒不争气的丈夫来说,这惩处太
轻了吧?可是……

  「你怎知道什么草是那淫毒的解药?」还是有太多的疑问……一件一件问吧。

  「说来话长,先和夫君商量个事,大理本不在我们行程内,结果耽误了这么
久,现在诸事已了,段兄他们正国事繁重,我们不走就真成打扰了,我们就去辞
个行,今天就离开大理好吗?」

  「好!」当然好——拣回了老婆还不赶紧跑!

  「我们现在就进宫辞行,反正北去的路上无聊,你想知道什么,路上有的是
时间讲。」

  「芙儿呢?又去庙里练功?」让那丫头跟一帮和尚一起坐禅练功……难以想
像!

  「她呀,在寺里几天快憋屈疯了,听说兰姐在城外捕蛇呢,蹦着高要去看热
闹。」

                ……

  见到公主却是在皇宫殿前的广场上。已成皇亲国戚的兰姐领导一群太监大搞
蛇窝埋设,还对她身边的皇后妹妹指手画脚……就算是本性难移、热爱本职专业,
可在皇宫里大玩万蛇阵也太过分了吧?

  我脑子里还是萦绕着对爱妻粗略解释犹存的众多疑问,一到宫门又想起宫中
发生的一切……没心情理会别个如何。

  一群和尚向宫里搬运几口大钟,倒让心中一动——我是不是该去佛前上几柱
香?破一破我自结婚以后的连番黴运,求佛主挥一挥衣袖,扫去我头上的绿云笼
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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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2别情

  朝堂大殿后就是那间宴殿。听到传报,穿着金灿灿龙袍的段正淳出门相迎。

  难怪那么多人想当皇帝!穿上龙袍后,段兄的英俊、儒雅立即又多了份气宇
宣昂。

  「听说大为兄弟在闭参神功,连愚兄的大典也无暇赏光,今见果然气润神凝,
想来必有所成,可喜可贺!」

  「哪里、哪里!段兄…哦如今该叫圣上荣登大宝,才是普天同庆之大喜。」

  不参加朋友的登基大典实在说不过去,月儿无奈编个参功的谎话,硬往我这
混人脸上贴金呢!

  我心里走神,也不知回答是否得当。

  「嗨,我段氏複国全赖贤弟夫妇匡扶之功,真不知何酬谢才好!」他刚当皇
帝,想是没习惯自称朕呢。

  「圣上言重了,我等不过片语之劳,圣僧就馈赠绝学和四十年内力给舍妹,
实是我们无以为报了!」

  月儿的谦辞让我大吃一惊——公主去学了几天功夫就得了四十年功力?!

  「叔祖所为聊表心意矣,不然,段某快难死了,生死之交,情愈手足,我最
多破例封大为个亲王,不还是委屈了贤伉俪吗!哦,对了,我还没介绍……」

  原来,跟他一起出来的中年僧人就是被高升泰迫出家的大理先皇段正明。难
怪气度非凡呢。我连忙躬身行礼,未见他怎动,只觉一股大力生生让我夫妻躬不
下去!

  「不敢当二位施主多礼!施主夫妇扭转乾坤,力助複国安邦,功德无量,贫
僧愧敬,难及万一!请受贫僧一拜!」

  我赶紧口中客套着伸手扶住。「这个……游说高氏让位本也是什么难事,绝
当不起圣僧说言。我倒担心地宫魔头不甘失败,再来……」

  「哦,这更要多谢少侠伉俪设想周全了,在宫中布下这万蛇大阵,又备了梵
钟佛响,任那妖女魔功盖世,怎无法幻惑蛇虫,我辈虽难胜之,这宫里却已成其
必败之地矣!

  此等锦囊妙计,贫僧敬服!」

  我说月儿怎能忍心让朋友涉险呢?原来早有成竹在胸!哦……她当初提议来
大理会魔头时就非轻率冒险,一路与兰姐同睡,肯定就是计议用蛇阵协助对付地
宫大魔头。得知魔头不在,这番筹备也不落空,唬高老贼让位时,只道这龙位如
刀山,如今布下这魔功失灵的万蛇阵,等於轻落一子,既断了南宫玫埋伏的大龙,
又骗高氏交还篡夺的江山,神来妙招啊!过瘾!解恨!

  我望向月儿,绝色佳人低眉浅笑、神态娴雅,玉体向我这侧微倾,一副以丈
夫为荣的恭顺贤妻模样,就好象所有计谋尽出於我!

  其实,我刚才说到游说高升泰时,还忽然想到那不堪回首的解毒,段正淳详
见一、二,忽觉甚窘。让两个帝王都对我如此真诚礼敬,应该就是月儿一直不露
痕迹地硬往我脸上硬贴金的后果!否则,所有人都会觉得如此聪慧过人又漂亮非
凡的佳人嫁给我这平庸笨蛋,绝对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吧?

  「请大家入坐吧!四位叔祖一会就到。」

                ……

  又是宫宴!想到在这里被掐死的贵妃死前惊怨的眼神我就没胃口,联系到爱
妻中毒于此……一心只想尽快上路,好问清楚她俩到底怎么解毒的。

  「姐姐,我四个师傅来了!」

  拉着四个古稀老和尚一起进门的是公主。倒让皇后姐妹跟在后面。段正淳兄
弟赶紧起身,这叔祖、那叔祖地躬迎。

  「阿弥陀佛~老衲尚能踏入此地,恍如隔世矣!」

  「和那魔女交手的就是他们吗?不是赌誓五年不出寺门吗?是不是对魔头就
不必讲信用了?」我自以为伏月儿耳朵上嘀咕的极轻。哪知四个和尚八只眼一起
向我扫来!

  「出家人不打诳语无分对象,即便对妖魔鬼怪亦不可失信也!我等的确未出

                寺门…

  …」

  无语!难不成出来的是鬼魂?!

  只见为首的怕有一百岁的老僧望向月儿笑道:「只是这位女施主见解更妙,
不出寺门无碍出寺墙!阿弥陀佛~妙悟!众僧无及,色未是空,惭愧!惭愧!」

  呵呵,论巧智、机变,别个再修炼一百年又怎能及上我的月儿!

  「多谢大师传授贱内武功!听贱内说还以四十年功力相赠,如此大恩,真让
小可无以为报啊!」

  我曾以为我习到了天下最便捷的武功——风雷意气,敢情小娇妻更幸运,倏
然就成了内功高手!四十年内力啊!专心修习四十年的人怎么也是五十来岁的一
流高手了。

  「少侠差矣!老衲四人无能,惨败於妖女,致二百年国脉断送,天龙宝刹变
囚笼,虽不涉尘世亦羞愧无极,早有死念,若非施主伉俪妙计转乾坤,我众僧及
段氏一族死不足惜,唯国家万民危矣。此等大德天恩才是无以为报的。能收得天
资神脉的祝融公主为徒亦是我等残生天幸,以我等本意决要倾四人全部内命於她
一身,以铸降魔圣力。奈何夏施主力阻,只为劝言亦有道理,才各输十年功力聊
以设基。阿弥陀佛~愧无轮报也!」

  「哈哈~大为,尊少夫人如今是皇叔祖的爱徒,辈分高我甚多,这个……让
愚兄今后如何称呼是好啊?」

  「这……」段兄一脸苦笑的问题把我也难住了。月儿此刻倒抿着樱口装起傻
来!

  「哦……好在我夫妇即刻远行,令圣上尴尬之时便不多矣。」咱也会急中生
智嘛!

                ……

  驻马大理城外远眺,沧山雪峰依旧,我心却已融融。只是……还无法彻底轻
松起来。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城内而来……「少侠、公主留步~」竟是重孝在身的高
泰明!

  「大为贤弟、二位公主这样急着走,实在是高某照顾不周所致,我……」

  「该恳请谅解的是我们,只道相国国事、孝事繁重,不便打扰,方不辞而别,
怎知反累相侯出城道别。」

  虽然一直不喜欢他,但人家毕竟重孝之时仍追送至此,满脸悲容难掩,咱说
话当然尽量诚恳客气些了。但他望向月儿的眼神,又让我很不舒服起来——怎那
么深情得难舍难分的味道?

  「月……公主,我……唯祝你们,一路平安!完成师命早回大理,相见有日
啊!」

  「谢相侯挂怀~也请相侯多保重,若发现魔头入滇,务必与段氏集中力量,
携手禦敌!」爱妻柔柔地回道。

  「父旨、妹谕高某时刻谨记在心!哦,仓促之间,未及筹备,这两样粗陋之
物万请笑纳。」

  这还粗陋?!我接过的是一只两尺多长、温润荧翠、鲜艳夺目、浮雕玲珑的
祖母绿玉箫,天!这种宝石指甲大的一块都价格不菲,竟有这么大条的能制成箫!

  国宝呀!

  双妻打开礼盒,各是一串精美的翡翠大珠,倒没这宝箫贵重了,但也让她们
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高兄,这箫只怕价值连城,小弟怎敢愧受!」

  「大为不是说愚兄之命不值钱吧?唉,与弟妹救命之恩相比,这礼实在太轻
贱了!

  只是这东西……可能会有妙用,万勿嫌弃!」

  嗯——对啊!师傅不让我带武器,这宝石长物质地极硬,关键时到也可代剑
一砸!

  遂再次谢过,别在腰间,白袍碧箫,定然平添一分潇洒。奶奶的!他送我的
东西怎么总是绿色的!「父旨、妹谕」……高老贼死前还和月儿还有过怎样的交
往?

  「对了,木将军要去报告蛮王大理复辟之事,就让这两个奴才护送你们出境
吧。你两个一路务必好生伺候公主夫妇行止,持权杖该调动营军时就调动,保证
安全!」

  「请相侯放心,我等誓死保证将贵客安全、舒适送出国境!」说话的两员偏
将正是斗湖神倖存的两个骑士。

  高泰明终於三步一回头、两步一挥手地与八名铁卫走了。我们也各自上马,
公主一声口哨,入城前放虎归山的黑白二兽从山林中狂奔而来,却没在马前停脚,

          直接向月儿和公主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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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3隐情

  这此,二兽也和主人分别时间太久了,白虎扒上月儿踩着马镫的腿儿,就在
光润的小腿上舔了起来,黑豹更过分,闪电般的一跳,已蹲到鞍前去舔她小主子
的鹅蛋脸。

  「少淘气!」

  「坏宝宝!下去!」

  双美娇嗔着,催马纵驰向前。我也吆喝一声,与两名骑士紧赶慢赶地跟了上
去。

               海阔凭鱼跃

               天高任鸟飞

               双娇弛骏马

               山路香飘徊

  入夜进到途镇的官方驿站,二将出示权杖,我们被安排到王侯豪院休憩,酒
食亦极精细。被月儿算计得让出帝位的高泰明还如此殷勤……不会留什么阴着吧?

  二将任那豪华别院多半空置也坚持另住校尉客房,连吃饭也不敢同席,倒是
知趣得紧,憋了一天了,有一肚子的话儿要问娇妻,但我还是先说出了对高泰明
的担心。

  「钟郎尽可放心,高泰明让位并不只因有其父的遗旨,高氏军权在握,却对
付不了那地宫魔头,他虽不及乃父惟我独尊的霸气,但也不愿做受制於妖人的傀
儡皇帝。就是把对付魔功的法子告诉他,他无刀氏姐妹万蛇大阵又不擅佛门武功
也无奈。高升泰不是省油的灯,他不信我会将段兄推去当炮灰,早问过这些,让
位是他父子权衡再三决定的,又怎会怪我。」

  「哼,我看那高泰明对你色迷迷的,他如今依然大权在握,若是那南宫玫再
色诱於他,保不准他也会再来个逼宫篡位!」

  「别个能不能诱他作乱我不敢说,但南宫玫已绝无可能。」月儿说到南宫玫
时,精美的嘴角掠过一丝诡笑。

  「你怎如此确定?就因为她能吸男人的内功?你不是也……他不还是对你色
授神予的!」想到爱妻那次令高老贼险些精尽人亡的剧烈高潮情景,心中狂跳,
说不出什么滋味。

  「因为……有些事,以后再告诉夫君好嘛?」

  「不行!我要知道你不在身边的一切事,一刻都等不了啦!你再不说,我…

  …我又要生气了!」

  「生气又怎样呢?」月儿坏坏的一笑,俏媚动人的一瞟,着实令我抓狂。一
把抓起酒壶。

  「好啦~人家说还不行啊?你醉鬼的样子最吓人啦~」

  月儿柔润的葱指抚着我的手腕放下酒壶,长睫闪动着,婉婉道出失踪后的经

                过:

  那晚,月儿竭力思考为何刀氏姐妹轻易解了毒,而她俩却万般难解?必是人
家玩蛇常接触到的药草什物对蜂毒有消解之效,忽想起一种蛇床子草药,就和公
主赶紧去城外采来服用,果然有效。

  回宫后,既对我不听妻令的擅离有些生气,礼节上也应候着舍身施救的老皇
上醒来问安,所以,让蛮将陪我先回驻地等候。

  高升泰醒来已是下午,提起南宫玫那个魔头如何害了他的修为时,忽然想到
——为何那镊魂夺魄魔功能让身为一流高手的高升泰纹丝难动,而天龙寺高僧却
仍能奋起搏击呢?想来不仅是内力高低的差别所致。自古神佛克妖魔,必是佛家
功法有克制魔功之力,但四大高僧又为何惨败於年纪轻轻的魔女呢?高升泰也说
不出个所以然来,终於同意月儿探访天龙寺。

  两位天仙样的女客夜访禁闭了两年天龙寺,自然惊动了包括四大高僧和段正
明等严阵以待,梵钟齐鸣,还道是魔女再来屠寺呢。道明来意,众僧释然欣喜,
倾告所知。原来,那魔头内力强悍无匹,佛门禅功本是克制魔幻邪功的不二法门,
但在当年挑战时,全寺尚能行动之僧不到十人,赌誓比拼中,四大高僧前三位亦
被强大的制、幻魔功压得足僵手缓、气机大乱,受伤惨败,只在最后一战时,远
处三塔上的梵钟例时鸣撞,才觉幻制倏减,正欲全力绝击,钟声已歇,情势立变,
最后出场的长老院首座全力迎那妖女长袖挥击,竟半身被砸入地面,腿骨寸碎,
那份内力之强,当世无人能及。

  (我说在殿上与我谈话的那个老和尚走路怎么似不迈腿,看来是腿伤不治,
硬用内力飘着前行,怕一瘸一拐走路很没面子?)

  虽然知道了魔功亦有克制之法,但南宫玫的内力之高又简直匪夷所思,他日
狭路相逢,没有禅佛罡气屏护,只怕连迈步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月儿的玄阴功法亦与禅宗相背,习不得佛罡功法,我的风雷意气也不行,若
我俩还能凭武尊门绝妙的身法侥倖一避,公主必遭毒手。月儿忽然想到公主的火
凤体质,不知能否修习佛罡以自禦?首座高僧把了公主的经脉后竟大为惊奇,称
女子也有这样的神火仙脉是前所未见的天罡奇才,又幸无其他旁杂内力扰乱,异
口同声地要集四人百年功力醍醐贯顶给芙儿,速造一个克魔超人。

  但是,假设公主能克制南宫玫,那总是躲在暗处魔头也可以避开前往中原的
我们,没有天龙四长老配合万蛇阵阻击魔功,大理皇位仍是岌岌可危,一切都会
前功尽弃。所以月儿劝阻了这个计画,只同意四长老各输十年功力给公主。就这
样,公主学了一天佛罡护体法诀,以后四天又学了四长老各执一招的六脉神剑中
的四支气脉功法。

  这就是我痛不欲生的那五天?!

  「可……芙儿学功夫,你可以回来嘛,哪怕告诉我一声也好啊!」

  月儿看了眼一直在旁边鼓腮帮子、做鬼脸,表情丰富、顽皮不已的公主,歎
了口气:「你当让她在佛前蒲团上老实坐五天是容易的事啊?若不是我紧看着她,
只怕一个月都学不完呢!」

  很有夫威地瞪了公主一眼,换来水灵灵的大眼睛翻着白的一通眼皮。唉~这
小丫都有四十年功力了,我这点能水以后更难管理她了!只是,她在月儿讲述解

              毒时的鬼脸…

  …我隐约感觉不光是顽皮呢?

  「对了,你还没说那南宫玫为何诱不动高泰明呢?」

  「哎~好累啊,明天再说好吗?夫君大人。贱妾要休息了。」

  美娇妻伸懒腰的身姿也曼妙无比,扬起长长的手臂,露出大半截白皙的肌肤,

        越突出高高隆起的两团酥胸娇颤的诱惑……

  分身又被来自娇妻的馥郁温馨勾引得很胀!唉~还是心疼她们奔波一天的疲

               劳玉体……

  第二天夜宿的是一处大镇,驿馆对门有家药铺,我的心好象被拨了一下。

  饭后,她俩张罗着备水洗澡。我度出大门,迈步进到药铺。

  「掌柜的,你这儿有蛇床子吗?」

  「有……看看,上等的蛇床子,客官只要这一味?有药方需配药吗?」

  怎么是弯椭状的干粒子?不是草状的呀!

  「哦……是有人托我买这药,没方子,哎,这药是治什么的?」

  「温肾壮阳,燥湿,祛风,杀痒。用於男人不举、女子宫冷、寒湿带下、湿
痹腰痛,外敷可治下阴湿疹、妇人阴痒。客官要买多少?」

  果然有止痒之效!心下释然,赶紧想个不买的托词:「哦,你这乾巴巴的能
有甚效果?人家托我买的是新采鲜嫩的,你这里可有?」

  「客官别逗了!别说这蛇床子就这干粒子才是药,您要买新鲜的,只怕天下
药铺眼下也不可能有!」

  「为什么?」我怎么感觉头皮发乍……

  「这东西最早也得七、八月份才开始结果,这会儿,多半芽还没长出来呢!」

                ……

  月儿在撒谎!我至爱的妻子处心积虑地编造了一个很贴边的谎言欺骗我——
蛇床子虽有止痒之效,但在这小店也有卖,又治阳痿又祛湿风的显然是味药性一
般的普通草药啊,名为蛇床子,却和蛇没关系,即使苗女姐妹是以前吃过这药,
所以中毒之后容易解,即使其鲜为人知能解那霸道的魔蜂王浆,月儿博学,后来
想出其可止痒,只不知此物尚未长成,城外山上又如何採集到?这不是处心积虑
地想隐瞒真相还是什么?

  月儿,为了给你解毒,为夫都豁出推着大阳物进入最不可容外人触碰的……

  还有什么可以让你如此煞费苦心地隐瞒真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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