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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小芳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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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岛的使者之06——贱人卡(1-9) 作者:小芳

           (第四话)迷惑!人妻的引诱

  「呀……」

  一点一点的把性器推进足立景子的身体,石原启二有一阵说不出的感动。

  是足立同学的阴道,现在包围着我的,是我最心爱女生的阴道。

  有了昨日跟菊地真希的经验,石原启二这时候明显更能控制自我,纵使足立
景子的阴道是那么的湿润,那么的狭窄,但男孩仍没有像昨天要立刻射精的冲动,
他慢慢地把整根阳具都插进小穴,而眼睛则全神注视着那美妙的女性阴户之上。

  「嗄……嗄……足立同学……」

  温热湿润的肉壁不断磨蹭着少年的肉棒,还未真正认识性爱奥妙的石原启二
但觉那是一种超越了自己可以想像的快乐,甚至更昨日跟菊地真希的时候还要舒
适一千万倍,他不会像山内则雄的猛力抽插,也不懂得玩弄女性最敏感的阴核,
石原启二只是以最单纯的方式,缓慢地逐下向前推入。

  「太棒了……足立同学……」

  硬挺的阳具把粉红色的小阴唇抽插得翻出翻入,石原启二看到自己的身体不
断被足立景子温暖的身体包围吐出,无论是心理和生理上都获得最大的满足,终
于得到了,连做梦也没想过可以得到的足立同学,现在终于得到了。

  「好舒服啊……足立同学……」

  由于仍是处于晕眩状态,足立景子并没有发出任何反应,但石原启二这反而
更好,否则只是听到心爱女神的半点呻吟,恐怕男孩就立刻泄了出来。

  「足立同学……足立同学……」

  可是即使如此,石原启二仍是很快到达了高潮的顶峰,在经过数十下的抽动
后,男孩就把精液都吐在足立景子的阴道之内。

  「嗄嗄……足立同学……太棒了……」气喘吁吁的伏在足立景子的身上,性
器仍插在少女下体的石原启二忘情地吸食着同班同学的乳头。两颗粉红色的乳首
在挑逗下变得尖挺,同时间石原启二的性器亦再次勃起,他一面亲吻足立景子的
整个脸庞,一面蠕动着兴奋的下体,直至第二次,甚至第三次在足立景子的身体
射出精液,方愿停止下来。

  「嗄嗄。」缓缓抽出性器,看到浓黏白稠的精液缓缓从肉唇流出,一直处于
梦境的石原启二突然感到一阵恐惧。

  我干什么了?我强奸了足立同学?

  回头望向昏倒地上的内山则雄,那种恐惧就更为强烈,拾起电棒不自觉的退
后几步,走到刚才躲藏的角落,拿起书包就是发狂的逃离现场。

  我强奸了足立同学?我强奸了足立同学?

  对,我真的强奸了足立同学!

  是我最爱的足立同学!!!

     ***    ***    ***    ***

  「嗄嗄……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天时暑热,每次当点子想不出来的时候,郭忠良都爱到街角的小餐厅喝杯饮
料,松弛一下紧绷的神经。始终出外走走,总比一整天呆在家里对着电脑好多了。

  但近日叫郭忠良奇怪的是,这间一直长年光顾的小餐厅,最近不知怎的,多
了很多女顾客。

  正确来说,是多了很多漂亮的女顾客。

  照道理说,单身女性一般是绝少会独个到这种港式的小餐厅闲坐,就是要休
憩都爱进一些格调比较高雅的咖啡馆吧?所以对此莫名其妙的现象,郭忠良感到
事不寻常。

  而且最偶然的,是店中的女生又大多是郭忠良喜欢的类型;就像对面那一个,
细腻的皮肤白里透红,楚楚可怜的瓜子口脸,带点纯洁真挚的乌黑眼眸,经过悉
心修葺的卷曲睫毛,和那湿润得仿佛会滴下水来的火热红唇,都令郭忠良透不过
气来。

  而从那连身裙下勾划出来、可能有38G的巨大双峰,就更是郭忠良的最爱。

  这到底是恶魔的诱惑,还是因为得到了贱人卡,意识到随时可以享尽世间美
女的温柔,所以才会对身边的女性也份外留意起来?这个连郭忠良也不得为知。

  喉干舌渴的吞一吞口水,当目光不慎和女子交接的一刻,郭忠良慌忙地转过
视线,拿起水杯就是一口喝光。

  稍稍夹紧双腿,唯恐会被发觉早已勃起的肉棒;虽然隔着桌子即使小弟弟再
大,也不可能从这位置看到下身的变化,但心虚的郭忠良仍是不自禁的想掩饰丑
态。

  强奸郑玲玲的事,已经过了两个星期,时间的洗刷令郭忠良开始逐渐从混淆
中回复过来,慌乱的心也慢慢平伏。

  三度使用贱人卡,令生性纯良的郭忠良懊悔不已,而且叫男人最内疚的,是
最后一次使用是在出于自愿的情况下。

  「我居然受了恶魔的诱惑……」

  犯罪后那种惊慌和内疚使郭忠良夜不能眠,开始的几天甚至梦到郑玲玲突然
想起事情,自己的恶行被揭发,最后还遭关上牢狱的恶梦。

  好人做坏事,永远是份外难堪。

  但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世间并没发生任何事,色郎出版社亦可继续运
作,而郭忠良就更被视为公司救星,一切都看似朝着不错的方向走。

  这都是恶魔卡的力量吗?如果真是的话就实在太神奇了,居然可以扭转干坤,
把局面完全改变过来。

  但即使如此,我也决不可以再用,因为侵犯女性是一种最下流的行为,玲玲
那次是意外,我发誓以后以后都不会再犯!

  可是在坚定决心的同时,郑玲玲受辱的片段,却又是叫郭忠良最回味的一刻。

  黑暗文写多了,想不到在真正实行时,那种快感原来要比幻想还刺激千倍,
有一种……叫人难以自拔的魔力。

  自那天起,郭忠良连一遍A片都没看过,因为尝过真正强暴的美味后,虚假
的故事根本已经不足以提起他的性欲,每一天,郭忠良都在回忆郑玲玲被强奸时
的表情,然后一遍又一遍地手淫。

  「呀……好痛……不要再来了,我求你……」

  女孩悲呜的哭泣声,真的很动听;而她那痛苦的表情,就更是令郭忠良觉得
自己的性器是多么的雄壮,每一下抽插、每一下挺入都可以掀动对手的反应,仿
佛就是完全臣服于自己之下,使人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每一个人内心深处,都会有渴望支配别人的权力欲望,这个即使善良如郭忠
良亦不例外,在事事相让别人的同时,其实他也想作出主导。

  由于这种快感实在是太吸引了,偶然在街上碰到条件优秀的女生,郭忠良都
会有一闪而过的念头:如果我这个时候把贱人卡拿出来,她是不是会和我……

  单是妄想一下,已经很爽。

  但说到底郭忠良都是一个世间罕见的大好人,每次差不多把持不住的时候,
他都会狠狠咬一下自己的手背,用痛楚使良知再次被唤醒,然后再拿出正于加拿
大留学女友莫佩琳的照片警惕自己,务求以理智战胜欲望。

  玲玲已经很可怜了,我不能再做这种伤害女性的事情,令其他无辜的人受害。

  但今天这一个,又真是引人得紧要,不强奸,只是摸摸也不错吧?

  不行不行,你怎可以败给恶魔了?我一定要坚持,我一定要守住原则。

  再喝一杯冷水,企图把欲火压抑下来,可是随着女郎的一个浅笑,丰满的肉
球夸张的晃动一下,郭忠良又有一种理智都被敲过粉碎的感觉,巴不得立刻冲到
她面前晃出贱人卡,然后一尝那对大乳房的美味。

  不行!我是不能放纵自己的!我是一个有良知的人,我有心爱的女友,我不
能背叛自己的人格!

  天人交战,的确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阿忠?你不是忠良?我从外面看到就知道是你了!」

  然而就在内心被苦恼熬煎着的同时,迎面一个衣着光鲜,烫得一头时髦发型
的青年人唤出郭忠良的名字,抬头一看,是大学时的同班同学关耀扬。

  「你是……阿关?」郭忠良亦是一眼认出了眼前人,寒暄两句,便着老同学
坐下来聚聚旧。

  这个姓关的油头粉脸,一看便知是个不务正事的公子哥儿,因为仗着家境丰
裕,虽然无才无干,可现时仍是在父亲旗下的公司担任要职,不过由于其人生性
疏懒,平日只在早上回去一逛便收工走人,生活悠闲得很。

  这一类含着银匙出生的人,在学生时代亦往往不会太受同窗欢迎,而事实上
大学中除了那些讨好处的小喽啰外,又的确只有善良如郭忠良可以忍受他的傲慢
性格,所以某程度上,郭忠良可以称得上是他少数的好朋友之一。

  「最近怎样了?」打开话题,关耀扬当然由其最爱炫耀的事业开始,听到郭
忠良现职为一个小小的小说作家,也就不客气的取笑一番,不过郭忠良毫不介意,
反正觉得可以将兴趣变成事业,就已经是最满足的工作。

  闲聊了一会,关耀扬突然转个话题:「我去年结婚了。」

  「是吗?恭喜啊……」

  「谢了,对手你也认识的,是读书时的周嘉宝。」

  「周……嘉宝?」听见这个熟悉的名字,郭忠良错愕了一下。因为这个周嘉
宝是当年班上最漂亮的女生,而且和郭忠良亦有过一段感情。

  当然,这一切关耀扬都是蒙在鼓里,他丝毫没在意郭忠良的表情,继续洋洋
洒洒的说道:「女人嘛,过了25岁便害怕嫁不出去,早晚咕咕噜噜的,想着人
还算可以,便给她一个名份啰,反正我求一个见得人的妻子,她求一个过得舒适
的生活,各取所需,也没计较什么了。」

  「是这样吗……」以郭忠良的认识,周嘉宝绝不是一个贪恋钱财的女子,现
在被老同学这样形容,心不禁低沉下来。

  「本来我也想大排筵席,招待一下以前的同学,但她又坚持不要,好像不想
让人知道的。」

  「嗯,无论如何kitty……周同学是个好女生,你应该很幸福吧。」

  「一般啦,在今时今日,有钱的男人哪个不幸福……咦,阿忠你看,对面那
娃儿不错看耶。」这时候关耀扬也发现了对面台的大胸女郎,还色迷迷的盯着她
的一对巨乳:「靠……好大的奶子,最少有38F吧?」

  「38G!」郭忠良以专业口吻回答。

  「这种好货不易找耶,阿忠你上不上?」

  「上?上什么?」郭忠良不明的问道。

  「男人还有什么可以上?你不上就我上……」二话不说,关耀扬就站起身子,
走上前去跟巨乳女搭讪,郭忠良看在眼里,啧啧称奇:「不是在这里泡女生吧?」

  没想到更意外的事还在下面,只见关耀扬站着跟女郎聊了几句,手指比划了
一会,大家便面露笑容,仿似达成了什么协议,接着关耀扬回到郭忠良身边,小
声的说:「阿忠不好意思,我有正事要办,你给我留电话号码,改天再约你饮茶。」

  「正事要办?」郭忠良一面写下电话,一面奇怪的问道。

  关耀扬摆一摆腰,作一个模拟抽插的姿势:「去开房。」

  「你……跟她?」郭忠良望望对面那一对大乳,一面不可置信的说。

  「还有谁?这一对大波啊,一定要好好玩一玩。」关耀扬兴奋的说。

  「但有这样容易吗?她是良家妇女啊?」

  「什么年代了,良家妇女就不爱干炮了吗?你看她日光日白独个坐在这种地
方,分明是想勾男人的痴女,我跟她说给她买个手电,就立刻的答应了。」

  「是这样的吗……」

  「哈,阿忠你太纯情了,现在年代不同啦,女人都很爱性的啊,不跟你说了,
我先走,电话联络吧。」

  「嗯。」

  说着,关耀扬便急不及待的扬兵出发,看到他亲蜜的拖起大胸女的手,郭忠
良亦知道他所言不假。

  这个……真的会有这种事吗?那个女生看外表这样纯情,原来也会轻易跟男
人上床的吗?那我刚才如果用了贱人卡,其实也算不上是伤害了她唷,反正她本
身都喜欢做爱。

  那对巨乳,我也很想用力的摸一摸啊……

  唷,我在想什么了,不是说过不再用贱人卡的吗?我的意志到哪里去了?

  想到荒唐之处,郭忠良摇一摇头,然后便结帐离去。在车水马龙的繁忙路上,
亦不自觉的忆起周嘉宝的影子。

  呀呀……已经是别人妻子了吗?时间真的很快啊。

  虽然郭忠良现在都有一个感情要好的女朋友,但想到初恋情人已经嫁为人妇
的事实,就仍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涩味。

  这大概就是男人了吧。

  不过无论如何,郭忠良仍是真心的祝福周嘉宝可以得到幸福,虽然关耀扬怎
样看也不会是个好丈夫。

  呀呀……不要再想了,一直挂念着别个女人,对佩琳很不公平的啊,都过去
了的事,就让它封在回忆里好了。

  然而,世事往往就是你愈去不想它,但它却偏偏会自动找上门来,在接着的
一天,郭忠良接到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喂,忠良吗?我是嘉宝唷。」一把柔美的女声响着动听的语气。

  「kitty……」

  「嗯,昨晚阿扬跟我说碰到了你,真的很久没见了啊,最近怎样呢?」

  「还好吧,你呢?听说你们结了婚。」

  「嗯,是去年的事,本来我也想通知大家,但想着以前阿扬跟同学的感情一
般,所以最后还是算了。」

  「也是的……」郭忠良点一点头,其实他亦知道当年关耀扬极讨人厌,班上
根本没几个朋友,就是宴客恐怕亦没人会到,周嘉宝大概亦是意识到此点,所以
坚持不邀请大学时代的同学,会替丈夫的面子设想,也可真算是用心良苦。

  「听说你在出书呢?」在郭忠良思索着的同时,电话筒继续传来女孩的声音。

  「是……是的。」

  「好棒唷,忠良你的愿望终于实现了,恭喜你呢。」周嘉宝兴奋的说着。

  「也没什么啦,只是刚好够生活的工作……」

  「不过写作是你最喜欢的吧?可以将兴趣变成事业,不就已经是最满足的工
作了吗?」

  听到周嘉宝的说话,郭忠良不禁呼一口气,这不正正就是我的内心所想吗?

  这个女生真是太了解我了,简直就像可以看穿我的心事一样。

  「对啦,我们都很久没见了,不如出来聚聚吧?你有时间吗?」

  「见面?但方便吗?」想到两人以前的关系,郭忠良带点窘困的说。

  「喂,旧同学嘛,有什么不方便了?难不成你不想见到我?」周嘉宝仿佛毫
不在意的反问郭忠良。

  「不,当然不……」

  「那就好,今晚8点到日航酒店的餐厅等吧?」

  「嗯……好的。」

  「那今晚再聊啰,byebye……」

  挂线后,郭忠良的脑袋仍是一片空白。

  唉,其实我是不是应该推却了呢?毕竟我们曾交往了一段日子,如果给阿关
知道就不好了。

  但另一方面,想到可以再一次看到女孩的脸,内心又不禁稍稍的兴奋起来。

  无论如何,今晚在阿关面前一定要小心说话,不要害了kitty……不过
细心一想,刚才她完全没在意的,可能老早就忘了当年的事情吧?你不要乱想太
多了。

  敲一敲头,继续埋首于稿件之上,可这半天,连一千字也写不出来。

  到了傍晚时分,怀着复杂的心情,郭忠良依约来到日航酒店,一向守时的他
总爱在约定的15分钟前到达,但想不到,周嘉宝已经比他更早来到。

  「抱歉,要你等。」看到女孩的踪影,郭忠良慌张的走上前去,周嘉宝落落
大方的笑说:「没有啦,你不记得读书时我们也是斗早到的吗?这一次我终于赢
了。」

  「喔?是这样的吗?」郭忠良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

  「开玩笑的啦,坐下来吧。」周嘉宝带点淘气的说着。

  「嗯,你丈夫呢?」看不到关耀扬,郭忠良奇怪的问道。

  周嘉宝摇一摇头:「今天他有约会。」

  「哦,是这样吗。」听到关耀扬不在,郭忠良暗暗舒一口气,待坐到椅上安
定下来,才注意到面前女子的脸容。

  这当然是一张永远也不会忘记的脸,但和当年熟悉的周嘉宝比较,面前这一
个,又的确是带点陌生。

  相隔5年,这位曾是班花的女同学变得更清丽动人,惹人怜爱的水凝眼眸比
以前更为剔透,挺直的鼻梁秀气典雅,轻轻抹上红晕的白晢粉脸散出淡淡清香,
半张的樱桃小嘴更洋溢着成熟女性的妩人美感。

  年龄并没在女孩脸上划上痕迹,相反更替她增添了动人的神韵。

  「怎么了啦,认不出我了吗?」看到对方呆呆的盯着自己,周嘉宝问道。

  「没有,只是kitty你比前更漂亮了,我一时适应不来……」郭忠良衷
心的说。

  「嘻,怎么连忠良都会逗女孩子了?你也变了呢。」周嘉宝心情大好,优雅
的掩嘴窃笑。

  「没有啊……」被初恋情人调侃,郭忠良尴尬非常。

  「开玩笑的,你还是那样正直,时间果然是不会改变好人的呢。」

  「没改变跟没进步是同义词吧?」

  「唷?会反攻了喔,不愧是写文章的,我文采没你好,不跟你说了。」周嘉
宝嘟一嘟嘴,作出一个不满的表情,郭忠良以为女孩生气了,连忙说:「我不是
这个意思,我只是……」

  「嘻嘻……是开玩笑的啦,你还是这样好骗的……」看到郭忠良慌张的模样,
周嘉宝大乐,笑靥像一朵盛开的玫瑰,美得叫人窒息。

  被戏弄于股掌之间,郭忠良抹一抹汗,不过想到女孩没有嗔怒,也就放下心
头大石。

  接着两人闲聊了一些旧朋友间的琐碎事宜,说着说着,逐渐恢复了当年熟稔
的气氛。

  然而就在谈到近况的时候,一直神态自若的周嘉宝突然双眼眯起,两手托头,
默默的盯着郭忠良。

  「嗯?什么事了?」郭忠良不明的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还是忠良你最有意思呢。」

  「有意思?」

  「嗯,有时候我会想,那年我们怎么会分手的呢?」

  说到这个话题,郭忠良有点不知所措的搔一搔头:「学生时代的恋爱,本来
就很容易分开的吧?不过你和阿关还不是开花结果了?这个才不容易啊。」

  「开花结果吗……」周嘉宝一反刻前的快乐,幽幽的说:「结了婚,并不一
定就代表是开花结果的了。」

  「kitty……」

  「我没事,不要说这个了,我想上洗手间……」说着,周嘉宝便站起身子,
以急步往洗手间方向走去。看到女孩婀娜多姿的身影,不知怎的,郭忠良仿佛看
到一点悲伤。

  什么是幸福呢?也许没一个人,可以解释真正幸福的定义。

  从洗手间回来后,周嘉宝似乎稳定了心情,再次展现出迷人的笑容。两个好
同学兼旧爱侣在愉快的气氛下,共渡了一个难忘的晚上。

  到了10点左右,郭忠良看一看表,认为时间也不早了,于是向女孩提出:
「晚了,不如回去吧?」

  周嘉宝点一点头,温柔的说道:「好的,不过难得来到这边,我想到海旁逛
逛,你有时间吗?」

  「嗯……」

     ***    ***    ***    ***

  两人并肩而走,途中大家都没说一句话,因为这条尖东海旁,就正是当年两
人交往时,首次共步的地段,如今景况依然,但人面全非,自是有一种怅然的感
觉。

  郭忠良一面走着,一面觉得奇怪,虽然说是初恋情人,但今天自己已经有一
个感情要好的女友,而周嘉宝亦总算嫁得美满,为什么在此一刻,心内会有这一
种不好受的感觉?

  侧身望一望女孩,黑色丝质的露肩衬衫把滑嫩无毛的粉颈和香肩衬托得份外
雪白,灰黑色格子绒布半截裙把修长的美腿显照得更高贵优美,周嘉宝的身材不
算丰满,但骨格的配合恰到好处,让人有一种窈窕动人的感觉。

  这样可爱的女子,曾经是我的女朋友……

  叹一口气,忽然凉风一阵,把周嘉宝的裙子微微吹起,女孩以手拥着两肩,
笑笑说:「这里有点冷呢。」

  「穿我这件外套吧?」郭忠良慌忙把外衣脱下,预备盖在周嘉宝的肩上,然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张小卡片从口袋飘扬而出,周嘉宝顺势的蹲下来,把卡拾起
:「你扔东西了。」

  当从女孩手中接过卡片的一刹那,郭忠良面色大变,因为这张闪烁着黑暗光
芒的纸牌,就正是刻上了撒旦邪恶笑容的贱人卡。

  「kitty你没事吧?」郭忠良惊慌的问道,但周嘉宝莫名其妙的反问:
「会有什么事了?」

  「没事就好……」看到女孩没有异样,郭忠良松一口气,始终只是看一眼没
什么关系吧?况且我对她又没什么非份的念头。

  两人继续沿着海边的路径慢慢向前走,来到中间某处,周嘉宝突然停下脚步,
以两手按在围杆,看着海面上闪烁的点点鳞光,默默地说:「忠良,你知不知道
当年我怎么会突然跟你分手?」

  「嗯?」对于初恋情人忽然重提旧事,郭忠良一时不懂回答。

  的确对郭忠良而言,那是相当突然的一件事,在某个圣诞节后,周嘉宝就像
变了一个人似的,忽然向郭忠良提出分手,而往后的日子,亦开始对他疏远。

  后来从好友的口中得知,原来周嘉宝跟关耀扬交往了。

  当时正直的郭忠良虽然饱受失恋之苦,但也从来没怪责过任何人,因为他知
道感情一事是不能勉强,关耀扬的条件比自己好,周嘉宝选择别人亦无可厚非,
既然真正爱一个人,就不应计较和埋怨恋人。

  周嘉宝没有等待郭忠良的答话,继续默默的说:「他强奸了我……」

  「kitty……」对于这个意想不到的答案,郭忠良瞪大双眼,一脸不可
置信。

  周嘉宝低下头来,摇一摇脖子:「正确来说,是诱奸吧……你还记得圣诞舞
会后的晚上,你送了我回家……」

  「嗯……」

  「你走后,他就来了,当时他跟我说约了其他同学一起到他的家继续舞会,
问我要不要去。」

  「当晚我的心情很高涨,很想多玩一会,于是立刻打电话给你,但可能你还
在回家途中,家里的电话没有人接。」

  「找不着你,他说大家都在车上等,不如先到他家再打给你,我想了想便答
应了。」

  「到了他的家后,我多次说要打给你,但他总说找不到人,于是我们便在他
的家玩,后来不知怎的,我觉得头很晕,整个人没半点气力,最后更迷迷糊糊睡
着了。」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他的床上,当时我哭了很多遍,我很害怕,也有
想过告诉你,但我可以怎样说?一个在圣诞节跟别个男人去玩的女友被强奸了,
我还有什么可以说?」说到这里,周嘉宝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扑簌簌的掉下。

  「kitty……」

  「后来更令我痛苦的,是我怀孕了,只是那一次,我就怀孕了……那段时间
他对我很好,陪我到医院打胎,也很细心的照顾我,并说会负责任,照顾我一世
……」

  「忠良,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多么辛苦?我喜欢的是你,但我怎告诉你,我曾
经怀了别人的孩子……」

  周嘉宝咽呜的说着往事,郭忠良听在心里,惶惑的答不出一句话来,冰冷的
汗水从额头流下。

  吸一口气,久久未能接受现实。

  原来是这样的吗……原来一切是这样的吗……kitty跟我分手,原来都
不是出于她的自愿。

  当时谁都跟我说,关耀扬不是好人,不要那么接近他,但我坚持待人以诚,
从没对他防范,结果令kitty亦把他当是我的朋友。

  圣诞节的晚上,我有多么想邀女孩到我的家,共渡一个甜蜜的晚上,但我认
为君子不应拈女生便宜,kitty是我女友,我应该要尊重她,但却因此把她
拱手让予别人。

  什么是好人?只要有力量的才是好人!

  强奸郑玲玲时的想法,再次出现脑海。

  关耀扬不是好人,但因为他有力量,所以可以从我手中抢去情人。

  而我,就永远只是遭人讥笑的失败者。

  当年周嘉宝提出分手,郭忠良也没现在愤怒,原因是他一直以为两人真心相
爱,自己应该成全,但如今却知道对方原来是用这种方法得到女友,就不禁怒火
中烧。

  思想钻入牛角尖的时候,甚至连屈服于关耀扬淫威下的周嘉宝也不放过。

  开始的时候,郭忠良亦觉得她很可怜,但想深一层,又有什么好可怜了?

  被强奸根本只是藉口,如果不是对关耀扬的财富有一定贪恋,会如此容易就
投向这种卑鄙小人的怀抱吗?

  你可怜吗?那么当时无缘无故被你抛弃,要多年后才知道真相的我又怎样了?

  你不是爱我的吗?怎么会跟他跑了?是因为他有权有势?你口口声声说爱的
是我,但结果还不是晚晚躺在床上让那贱人操?

  现在婚都结了,怎么还跑来告诉我这些?怕我伤得不够吗?还是觉得他对你
不好,来跟我抱怨了?选择他的是你呀!

  什么是爱?什么是仁?什么是义?在力量面前,全都是不堪一击的废物。

  我本来就拥有最强的力量,是恶魔的力量,是凡人无法抵挡的力量。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使用这种力量?明明是属于我的东西,为什么要给
别人抢去?

  真实的答案叫郭忠良有一种被全世界背弃了的感觉,心内的怒火再次上升,
犹如一条烧得正红的烈焰,思想进入从未有过的愤慨阶段,巴不得立刻把关耀扬
这个贱人杀掉。

  这时候的他当然不知道,周嘉宝会对他说出这些话,其实完全是因为贱人卡
的魔力,目的是要令他理性崩溃,加速他成为一只恶魔。

  从口袋拿出面纸,替周嘉宝抹去泪痕,同时亦在她面前展露出恶魔卡。

  「kitty,我们上床吧。」

  「忠良……」是一种不愿,但又无法拒绝的魔力。

     ***    ***    ***    ***

  来到关家的大宅,郭忠良是故意选择这里,因为他要在关耀扬的大床上操他
老婆,他要让那男人知道,谁才是最大的贱人。

  「脱衣服吧。」郭忠良躺在床上,以命令式的语气向女孩说。

  「但……」周嘉宝双手掩着上衣的领口,久久作不出一个动作来,郭忠良有
点不耐烦的说:「又不是没跟男人做过,有什么不好意思了?你嫁他都是为了他
的钱吧?这跟妓女有什么分别了?」

  「嗯……」在恶魔卡的力量下,周嘉宝根本无从反抗,缓慢地将露肩的上衣
褪下,当露出那同是纯黑色的胸罩时,郭忠良得意洋洋的点一点头:「不错。」

  雪白的肌肤一寸一寸的在面前展现,郭忠良满意的一笑,心中暗想不愧是有
钱人的妻子,连胸罩和内裤都是高级货的,接着弯起身子,一手扶着周嘉宝的纤
腰,淫秽的说:「让我看看你的奶子是不是最高级的。」

  「忠良……」

  啪的一声把胸罩解开,一对谈不算大,但形状完美的白嫩乳房扑然弹出,郭
忠良把头埋在两只乳房的空沟之间,嗅着那成熟的女子肉香,感慨的说:「好漂
亮的乳房,如果我不是好人,5年前,这一对乳房就是我第一个玩的了。」

  此刻郭忠良立誓,以后以后,也不要当一个好人。

  细心把玩顶端上娇嫩的蓓蕾,两颗淡红色的乳头受到挑逗迅速勃起,周嘉宝
发出敏感的呢喃声音,腰下亦开始不自觉的扭动起来。

  「嘿嘿,敏感度不错呢,看来那贱人一定很少操你,对了,他钱多的是,女
人无数,又怎有时间天天操老婆了?」

  「忠良……不要……」周嘉宝闭起双眼,浑身轻颤的哀求,可是这个表情却
正好更燃烧起郭忠良内心那强奸魔的快感,他伸出舌头从右乳舔到左乳,然后慢
慢落到仍被内裤包裹着的幽谷之上。

  深深吸一口气,一阵刺激性欲的女体香气。

  「好香,一定是湿淋淋的阴户,才会发出这样浓烈的香气。」稍稍用力往内
裤中间的陷落部份按下,纯黑的内裤立刻出现了另一种更深的颜色。

  「哈哈,果然湿了,kitty你没骗我,你最爱的果然是我,不然怎会这
么快就湿了。」郭忠良以讥笑的语气向周嘉宝说:「对了,你老公平日这么少操
你,在欲求不满的时候有没出去偷吃一下?」

  「我没有……」被问到羞耻的问题,周嘉宝的泪水忍不住掉下眼眶,缓缓的
滚在脸庞,郭忠良拉开自己裤子,拿出暴涨的阳具:「那即是只看过老公的鸡巴?
告诉我,有没有我大?」

  周嘉宝简直不可以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条有如钢铁般坚硬的巨棒,竟然整
整有关耀扬的三倍粗大,那像鸡蛋大的龟头发出吓人的气势,想着如此凶物即将
要插入自己弱小的阴户,除了目瞪口呆外,女孩再也做不出其他表情。

  从周嘉宝眼中,郭忠良找到满意的答案,那种胜利者的快感再次现于心头:
「没有我大吧,所以就说有钱有势又怎么样,鸡巴小就是改不了,哈哈,如果k
itty你不是贪他的钱,就可以天天被我的大鸡巴操啰,来,先尝尝大肉棒的
美味吧。」

  郭忠良把肉棒递到周嘉宝的面前,女孩拼命摇头,可终究仍是反抗不了,只
见郭忠良腰身一挺,大龟头强行的撑开那玫瑰花瓣般的嘴唇,然后毫不留情的顶
到喉头深处。

  「呜……」过份巨大的凶器把周嘉宝弄得几乎窒息,胸口涌出一阵呕吐的难
受,可郭忠良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把女孩的小嘴当作阴穴,一下又一下的抽
插着:「够猛没有?我没有那贱人多钱,但我有一条大鸡巴!」

  这时候的郭忠良已经陷入沉溺欲望的状态,一个男人要用性器去证明自己的
力量,是一件可悲的事,但此时此刻对他来说,一切理论和人性都是再没意义。

  「嗄嗄……好爽……」口交了一会后,沾满唾液的肉棒从小嘴中拔出,手指
粗暴地伸进内裤,在一片芳草下胡乱搜索,然后伸出中指,往湿润的小肉洞一扣,
周嘉宝登时发出痛苦的悲鸣。

  「才手指就受不了吗?那待会怎样受得了我的鸡巴?」郭忠良的手指毫不客
气地在小穴中抽插,大量的淫水随着动作潺潺而出,把男人的掌心亦沾湿一片。

  「呀呀……」周嘉宝发出分不清是欣喜还是难受的呻吟,在贱人卡的威力下,
连女孩本身亦不知道到底是在被强奸还是配合,反正就是无法拒绝郭忠良的操控,
只有默默承受被玩弄的屈辱。

  「哗……这么湿了,是时候让我尝尝kitty你的小穴了。」拨开内裤,
两片被玩弄得半掩半张的肉瓣现于眼前,当中还流着黏稠的爱液,郭忠良看到如
此美景,再也按捺不住,龟头顶在两片阴唇中间,一阵火热的快感由性器而至,
稍稍磨蹭两下,便把整支粗长的肉棒一插而尽,直贯女孩阴部的最深之处。

  「呜……」

  周嘉宝发出充满痛楚的淒叫,可喊声并没有使郭忠良停下动作,反而更猛烈
的抽动着性器,尽情地淫弄着初恋情人的肉壼:「怎样?很爽吧?你老公没插过
那么深吧?」

  在这一刻,郭忠良感到的是一种大快人心的快感,所有背叛我的人都要得到
惩罚,包括抢去我女友的关耀扬,亦包括舍我而去的周嘉宝!

  你本来就是属于我的,就是背叛了我,最终仍是要臣服在我的胯下!

  「呀!呀!好痛!忠良慢一点!」

  叫吧,求我吧,我爱听女生哀求我,愈是叫得惨烈我就愈插深点,我要你永
远不能忘记曾被我操过。

  「家嫂,你回来了吗?」然而就在郭忠良奸淫着周嘉宝的时候,房间的门忽
然被打开,原来是跟两人同住的老奶奶,亦即是关耀扬的母亲。

  「你们在做什么?」看到新抱被陌生人淫弄的模样,老奶奶当然吓了一跳,
而郭忠良因为知道事后贱人卡可以令她们失去记忆,所以毫不惊慌,反而细细地
打量这位旧同学的母亲。

  关耀扬的母亲48岁,有着一般有钱人家的保养,人参燕窝吃多了,外表看
来也比实际年纪年轻,细心看了一遍后,郭忠良口中喃喃念出:「我操你老母…
…」

  群交,亦是贱人卡的力量之一。

     ***    ***    ***    ***

  「碰碰……」

  「谁?」

  「这是石原宅吧?我们要找石原启二君。」

  「我就是……」

  「石原启二君,我是刑事课的三条刑警,现在以你强奸立千秀高中的足立景
子的罪名,正式拘捕你!」

  「强奸足立同学?我没有啊,我没有……」

  「还想否认吗?我们已经搜集足够证据,你乖乖承认吧。」

  「启二,为什么有这么多警察?」

  「妈……」

  「石原太太,你的儿子因为强奸同班女同学,现在被正式拘捕。」

  「启二,这是真的吗?你成了强奸犯?」

  「妈……」

  「吓!」

  从恶梦中醒来,石原启二眼前的,是一幅熟悉天花。

  「是梦吗……呼……」勉强放松的呼一口气,抹去额上的汗水,虽然同一个
恶梦已经不知道是第几遍看到了,但其惊吓程度仍是丝毫未变。

  距离侵犯足立景子的当日,已经差不多有一星期。

  「嗄……嗄……」

  欢愉过后,石原启二所面对的,是一连串的内心恐惧。

  足立同学不会发现吧,被山内老师知道一定会杀了我,如果妈妈知道她的独
生儿子成了强奸犯,一定会伤心不己,我的下半生不会就在牢狱中渡过吧?

  当然,石原启二所担心的一切其实都属多余,接着的一天足立景子如常上课,
而从山内老师的脸上,亦看不出任何异样,所有事都像没发生过。

  原来两人在石原启二离去后两小时左右就清醒过来了,但正因为他们本身都
是干着不可告人的丑事,试问又怎会张扬?于是石原启二所做的一切,亦理所当
然地被埋在地底深处。

  然后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石原启二继续过着无风无浪的平稳生活,先前的
恐惧亦逐渐散去。

  后来,不可思议的幸福,更有如做梦般降到男孩身上。

  「景子,今天下课去哪里?」

  「是原宿逛逛啰?石原同学,你有时间一起去吗?」

  「嗯?足立同学你叫我?」

  「是唷。」

  这是认识三年以来,足立景子向石原启二的初次邀约,看到心爱的女神首次
向自己展开可人微笑,石原启二甚至不懂应该作出如何的回应。

  这一天的放课后,是石原启二最幸福的日子,虽然只是一大班同学闲逛闹市,
但只是望着足立景子那一双从校服裙闪耀出来的雪白长腿,就已经令男孩满足不
已。

  往后的日子,足立景子对石原启二的态度亦明显比以前亲切,不但会主动询
问学习上的问题,而且有时候亦会聊到课堂外的兴趣。

  石原启二简直不可相信,这是属于自己人生的剧本。

  虽然正处于精力最旺盛时期,到了晚上石原启二仍会经常忆起当日与足立景
子享过的温柔,但男孩真的没有想过要再次占有景子,他只想看到心爱的人笑得
开怀。

  反正对石原启二来说,女神终于愿意眷顾自己,本身就已经是世间最美妙的
事情,加上每当想到当日在足立景子不知的情况下侵犯了她,就更是于心有愧。

  「足立同学,对不起,我发誓永远也不会再做出这样的事情,为了补偿我的
过失,我余下的人生就无条件的任由你去差遣吧。」石原启二心里默想。

  而足立景子仿佛亦感觉得这份情意,她对石原启二的态度越来越亲密,到了
今天甚至主动提出:「今天想去石原同学家里玩。」

  「去我的家?」

  「嗯,我们是初中时候就认识的嘛,连对方的家也没去过,简直就不像好朋
友嘛。」

  「但我的家很小,又脏……」

  「不怕不怕,嘻嘻,很期待啊,石原同学的房间会是怎样的……」

  在无法推托的情况下,石原启二只有乖乖让足立景子来到自己的住处,不够
体面的大门,狭窄的房间,没收拾好的书桌,都叫石原启二后悔把足立景子带回
来。

  但足立景子一点都没介意。

  「哗……这就是男孩子的房间了吗?好有趣……」

  踏进那铺盖着简单塌塌米的二坪房间,足立景子显得雀跃不已,看到心爱女
孩没有嫌弃自己那平凡的住处,石原启二感到一阵安慰。

  足立同学真是太棒的女生。

  「我有点口渴哦,石原同学的家有没什么饮料?」闲聊了一会,足立景子忽
然问道。

  对了,忘了给足立同学倒茶!我也真是太疏忽了。

  可能是过份紧张吧?石原启二竟然完全忘记了给足立景子准备茶点,他十分
慌张的说道:「有啊!有可乐和绿茶,足立同学爱喝什么?」

  「我最近在节食,想要青瓜汁。」

  「青瓜汁?家里没有,我给你去买吧?」

  「但会麻烦石原同学你吗?」

  「没关系,你在这里等等我。」石原启二连跑带滚的跑出屋外。

  青瓜汁……青瓜汁哪里会有呢?最近应该是第三街的超市吧?石原启二居住
的地区谈不上很偏僻,大型的超级市场就没几间。

  石原启二想也不想,拼命的跑呀跑,也没理会路程会有多远,只要可以令足
立景子高兴,他就什么也愿意去做。

  大约二十分钟后,汗流浃背的石原启二才终于回到家里,虽然途中他没任何
一刻停下来,但毕竟两者相隔着一段不短的距离。

  「抱歉,要你久等。」喘着气的石原启二说。

  「不会啦,是我不好意思,要你跑到老远去。」看到男同学为了给自己买果
汁居然整整跑了半小时,足立景子一脸尴尬。

  接过石原启二手上的果汁后,足立景子一面啜着一面说:「不过石原同学真
的很细心呢,当你的女朋友一定很幸福。」

  「我没有女朋友啦。」石原启二低下头说。

  「没可能吧?像你这样善良的男生。」

  「我没骗你啊!我真的没有,而且我喜欢的是……」石原启二激动的大叫。

  「你喜欢的是?」

  糟了!说出来了!

  生性内向的石原启二惊觉在不慎说漏了嘴,顿时懊悔不己,可是当看到足立
景子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默默的盯着自己时,却又不知道如何撒谎下去。

  反正是瞒不了的,不如就直接说出来吧?好歹我也是个男子汉!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这个活了16年的内向少年,终于首次向心爱的人表白
了心迹:「我喜欢的人是足立同学!」

  听到答案后,足立景子呆住了一刻,在女孩的瞳孔中,石原启二看到了自己。

  「足立同学一定会拒绝我吧?」本来就不会有一丝希望的心不断在跳,毕竟
还是会有一点期待答案的吧?

  「是吗……原来石原同学喜欢的是我吗……」良久,足立景子才低下头来,
默默的说着。

  「足立同学……」石原启二深呼一口气,这一瞬间,就像犯人等待判决般难
受。

  「你喜欢我……」然后隔了一会,足立景子再次抬起头来,淡然的说:「所
以就强奸了我呢!」

  这一句话,是石原启二人生中听过,最可怕的说话。

     ***    ***    ***    ***

  经过一个荒淫的晚上,郭忠良连关耀扬的姐姐,甚至是女佣也没放过,一口
气强奸了关家的上下所有女性。

  最可笑是在恶魔卡的强大魔力下,即使是关耀扬回来后亦没法制止,只能眼
巴巴地看着妻子被郭忠良淫玩,最后还用贱人卡中乱伦卡的力量,使关耀扬和自
己的母亲乱伦。

  站在天桥之上,看着猛烈的艳阳,郭忠良心里没有上次强奸郑玲玲后的内疚,
反而是一种报了仇的快感。

  对,我的确是伤害了人,但被人伤害的我又可以跟谁人投诉?我一直自以为
问心无愧,但其实身边的人都在埋怨我。

  「忠良……不要……呀呀……呀呀……」

  周嘉宝受凌辱时的画面再次出现眼前,那是一个很棒的女孩,和她做爱亦是
一种很高的享受。

  他从来没想过,大学时一起到图书馆温习的女孩,那白晢的大腿被张得开开
的时候,原来可以这样性感。

  但为什么要回忆了?拥有贱人卡,是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的呀!

  郭忠良啊,不要再傻好了吗?拥有最大的力量不用,世间只会笑你蠢,没人
会感激你。

  想到之前居然抑制自己使用如此美妙的宝物,郭忠良暗暗责骂自己的愚笨。

  这个时候偶然地,前天在餐厅遇见的38G大胸女郎迎头擦身而过,郭忠良
扬一扬眉,轻佻的哼了一声。

  以为是淑女,原来还只是一个手电就可以上床的妓女吧,这种女人给我操了
又怎样?只不过是人生中多了一次性行为,根本就谈不上伤害。

  关耀扬,你不是好人,但我还是要感谢你告诉了我,天下间的女人都是婊子。

  这个,的确是真理。

  嘴角一笑,从口袋拿出贱人卡,不再犹豫的走上前去。

  在过往的价值观再一次被否定后,郭忠良已经完全放弃了自己的理性,决意
要尽情使用贱人卡,去满足自己无比的欲望。

  是那抑压了26年,潜藏已久的强烈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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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岛的使者之06——贱人卡(1-9) 作者:小芳

          (第五话)呜呼!亲妹妹的蜜穴

  「呜呜……好痛……我求你放我……」

  「嘿嘿,干得那么爽,以为我会肯停下来吗?处女不易找,反正被我开了苞,
就让我多爽一会啰。」

  郭忠良得到贱人卡,已经有6个月。

  犹如世界上所有大奸大恶的犯罪者,起点往往都是由一点小事开始。第一次
尝到了甜头,就会蠢蠢欲动的想试第二次、第三次,然后到了习以为常的时候,
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自拔。

  自郑玲玲和周嘉宝的经历后,看清世态炎凉的郭忠良性情大变,明白到所谓
的良知在今时今日已经再无价值,没有人会感谢一些没用的好人,及时行乐,才
是最聪明的做法。

  而贱人卡的神奇魔力,就更是深深的迷惑了他。

  的确对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来说,可以随意跟任何女性上床,是一种天下间
最大的快乐,何况当你知道完事后是绝对不会有后遗症,那种吸引力就更是无可
抗拒。

  今天的郭忠良已经完全不会顾及别人感受,他不再是以前的大好人,在其心
目中,自己的快乐就是一切,而更甚的是,他根本不觉得自己所做的是坏事。

  「反正干了又没后患,不干白不干。而且事后她们会自然忘记,根本就没伤
害任何人吧?至于那些给破了处女膜的女生日后如何跟老公解释第一次是何时失
去,就不是我可以管的了,哈哈……」

  也许,当一个人完全不觉得自己所犯的罪是一种罪的时候,才是真正的堕落。

  作为最强的恶魔卡,贱人卡包含了所有恶魔卡的魔力,分别是非礼、强暴、
乱伦、兽交、暴露、淫乱、群交、凌辱、换妻等9种力量,而当中郭忠良最爱的,
就是强奸的游戏。

  试想一下,一个看似坚强自主的女生在你面前表现出绝望无助,却又偏偏无
法拒绝,那种征服弱者的快感和刺激,是没有男人可以抗拒的。强暴的魔力使郭
忠良深深体会到身为男人的强势,而女性含泪受辱时的悲惨表情,就更令他感到
前所未有的性兴奋。

  开始的时候,郭忠良都是碰上一些心仪的女生,才会抱着战战兢兢的心情去
试,但多玩几次,在胆子越来越大的时候,就连一些姿色平庸的女孩也不放过;
至于人妻,就更是他的最爱。

  今天,郭忠良又在跟好朋友的妻子玩凌辱的游戏了。

  「阿忠,不要……」

  「嘿嘿,阿志的鸡巴没我大吧?让你试试什么是劲的!」

  「呀!呀呀!!不要……」

  「口说不要,但小骚穴很湿呢,平日阿志喂不饱你吧?」

  「没有……呀呀……不要……」

  「铃铃铃……」

  然而就在正玩得兴高采烈的同时,手提电话却不识趣的响起。

  「干!谁在这种不通气的时候……」郭忠良一面把肉棒插入阿志妻子的阴穴,
一面不情不愿的接电话:「喂,是谁?」

  「哥,是我啊。」对面传来一把清脆的少女声音。

  「嗯?是小萤吗?」

  郭安萤,郭忠良的妹妹,亦是他唯一的兄弟姐妹,今年16岁,高中生,正
藉花样年华的小女孩不但长得甜美动人,而且性格活泼好动,头脑聪慧;现时跟
郭忠良的父母同住于屯门区的旧居。

  由于只得一个亲妹,郭忠良自小就非常疼爱小萤,即使是在搬到外面生活以
后,每星期仍总会最少抽两天回家,跟父母及妹妹吃饭,闲时也会带小萤四处游
玩,与及给女孩买点喜爱的衣服。

  而郭安萤亦是非常喜爱和尊敬自己的哥哥,而且虽然年纪小小,但女孩已经
十分乖巧伶俐,例如有一次郭忠良在房间打手枪的时候刚巧被当年还只有12岁
的小萤撞见,可这可爱的妹妹不但没有怪责哥哥,反而在接着的一天,把一张便
条贴到他的书桌上,内容写着:「哥哥,男孩子打手枪是十分正常的事,我是很
理解的,你不必不好意思,以后继续努力吧!你的妹妹小萤」。

  的确是一个很会为哥哥设想的好妹妹呢,嗯。

  可惜,自从沉迷于恶魔卡的色欲游戏后,花费了大部份精力的郭忠良,已经
有很久没回老家了。

  「哥啊,你在哪里?已经有很久没回来了啊。」电话筒传来小女孩对兄长撒
娇的独有声线。

  「最近哥很忙嘛……呼呼……对了,爸妈好吗?」继续抽插着的郭忠良顺口
问道。

  「一般啦,不过大家都很想念你唷,什么时候回来啊?」小萤嘟着嘴说。

  「呜……呜……最……最近忙嘛……呵呵……」

  「哥哥你在做什么啊?声音这样的?」

  「呀……呀呀……没……在运动……呼……呼呼……」

  「好啦,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有……有空吧……呜呜……」

  「不行!你每次都这样说,明天星期天,你回来带我去玩吧?」

  「明……明天吗……我有事要办啊……」

  「我不依,总之一定要你回来!」

  「真……真没你办法……我……我回来就是了……操……操……」

  「嗯?哥你在说什么的?」

  「没……好啦……我要忙了……先挂线吧……」

  「嗯,明天一点,你一定要回来啊!」

  「知……知道了……呜呜……」

  好不容易打发了妹妹,郭忠良再次疯狂的抽插:「干你的,明知我讲电话还
夹得那么紧,想我忍不住早泄吗?就操爆你!」

  对今天的郭忠良而言,世界上已经没一件事比做爱更为重要。

  次日早晨,郭安萤一早就欢天喜地的跑到超市,买下丰富菜餚,预备为亲爱
的哥哥煮一顿美味的晚餐。

  「小萤星期天都那么早起?」妈妈奇怪的问道。

  「今天哥哥回来唷……」女孩欣喜地在厨房打点着。

  准备好一切,致电哥哥,可对面却传来昏睡的声音:「小萤吗?嗯……昨天
赶稿,才刚上床……」

  正确来说,应该是刚刚从床上下来,然后又上床。

  「哎呀,你好过份唷,明明约好人的!」

  「先让哥睡一会,我晚上过来……」

  「呜……好吧,你八点回来吃晚饭,一定要来唷。」虽然是很失望,但想着
哥哥工作繁重休息要紧,懂性的小女孩仍是乖乖的让郭忠良睡好一觉。

  「嗯,知道了……呼……」旦旦而戈,精神亦当然比以前差多了。跟妹妹的
话还没说完,郭忠良就已经累得把电话抛到一旁,抱头就睡。

  贱人卡好是好,就是不能增加精力,所谓美女千千万,鸡鸡得一条,真是怎
样玩也玩不完,这可以说是此张最强恶魔卡的唯一缺点吧?

  呼呼的睡了一整个下午,到傍晚六时许才终于醒来,想着答应妹妹的事终究
不能失约,郭忠良拖着疲惫的身体起床梳洗。

  「呜,好累,真的不能玩太多了……」摸一摸几乎零储备的袋袋,郭忠良自
觉的说。

  可话虽如此,当拥有一张可以随时「想干就干」的恶魔卡的时候,难道又有
一个男人会肯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在预备登上公车回旧居探望亲人的一刻,郭忠
良又碰上了诱惑。

  是一位外表出众的漂亮女生,只见她一头染成深红色的秀发长及肩膀,粉蓝
色小背心包裹着的胸脯圆浑丰满,而那两条从热裤伸展出来的修长美腿,就更是
白得动人。

  郭忠良看了一眼,自信的摇一摇头:「虽然的确是美女,但我已经不是半年
前的菜鸟,这种女孩,嘿,诱惑不到我的。」

  可更大的引诱,在后面。

  「姐姐……」另一个染着微蓝头发的女孩从后呼叫。细心一看,原来这是一
对孖生姐妹,只见两人长相一模一样,可气质却折然不同,大姐性感成熟,妩媚
动人,妹妹则清纯可爱,活泼跳脱。

  「一箭双雕吗……」郭忠良摸着下巴,淫念自心底涌起。

  妹妹煮的饭,晚一点回去都可以吃吧?但这种孖生美女,就不是随时可以碰
见的了。

  ***    ***     ***    ***

  望一望挂墙大钟,正正指着八点。

  「哥哥回来啰……」郭安萤欢喜的在厨房准备饭菜,想着待会就可以见到久
别的兄长,心情也不禁愉快起来。

     ***    ***    ***    ***

  八点半。

  「哥哥好迟哦……」鼓着小嘴的女孩不满的嚷了一声,哥哥以前明明是不会
迟到的啊,可打电话却又总不接听:「待会一定要骂他一顿!」

  原来经过前次的经验,今次郭忠良学乖了,难得碰上如此标致的姐妹花,当
然要好好享受,而为避免在紧张时刻被打断兴致,故此首先把手提电话关掉。

  「呀!呀呀!!好棒呀!插深点!呀!呀呀!」

  「呜……不要强奸我……轻一点……我求你……」

  成熟的大姐变成淫娃,纯情的妹妹则含泪受辱,干着两个样貌相同,但反应
完全不一样的女孩,郭忠良感到无比的畅快。

  「哈哈,一对姐妹,两种不同玩法,真是特别有趣……」

     ***    ***    ***    ***

  九点。

  「哥哥在干什么啦!」等了又等的小萤终于按捺不住:「妈妈,我下去等哥
哥……」

  「这么晚了还下街?」最近治安不好,妈妈有点担心的说道。

  「才九点嘛,我一定要好好的骂他一顿!」小萤心急如焚,也没理会母亲的
说话,穿上拖鞋,便踏着焦躁的脚步跑出家门。

  郭家居住的房屋是属于旧式设计的公共屋宇,街灯昏暗,环境幽静;站在大
厦门口,女孩小嘴嘟嘟,像小孩子般踢着路旁的小石,喃喃地骂着不守时的兄长
:「真的很过份唷。」

  由于赶着下楼,郭安萤身上穿着的是家居便服,清凉的衬衫勾划出少女发育
不久的青涩体形,从田径短裤露出来的小腿算不上太修长,但就白晢可人,充份
表玩出青春少艾的美好。

  然而这个时候小女孩并没察觉到,不远处的一角,正有三对色迷迷的眼光在
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大哥,很嫩的女生呢。」

  「嗯,妓女操多了,不如找个良家妇女玩玩吧。」

  「嘿嘿,好主意……」

  活了16年的小女孩亦从不知道,世界,原来可以这样黑暗。

  ***    ***     ***    ***

  九点半。

  「不要……我求你放我……」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淫欲,郭忠良仍不舍得放
开这对难得一见的姐妹花,奇怪的是今晚的他仿佛有着用不完的精力,肉棒无论
如何抽插也仍能保持坚硬,可怜一对女孩被操得死去活来,甚至连肉洞也干得红
肿一片,还是未知恶梦何时能够结束。

  「爽……爽唷……」

  可是男人如何也想不到的是,在其带给别人痛苦的同时,他亲爱的妹妹亦被
带到地狱当中。

  「不要……」可怜的女孩以微弱的声线哀求,但狂笑着男人们仿佛什么也没
听见,一步又一步的迫近。

  「嘿嘿……小妹妹……让大哥哥告诉你……什么是人生最大的快乐吧……」
男人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那丑陋的阳具。

  「不要……」浑身的衫裤尽被撕光,软弱无力的郭安萤拼命扭动身体想要推
开对方,但其有限的抵抗,根本无法阻挡这三个恶魔般的男人。生涩的阴户前面
感到一种异样的硬物,一股不可置信的念头蓦地从郭安萤混乱的脑海中出现。

  他们要强奸我?

  这是梦吗?这不是会现实!我在做梦啊。

  郭安萤惊恐非常,拼命摇动头颅,但随着肉棒沉重的一击,就像是玻璃制的
心脏被狠狠敲碎一般,郭安萤终于知道这一切并不是梦,对方的性器的确插进了
自己的下体里。

  「呜!」

  处子的阴户传来一阵被撕裂的痛楚,男人的这一下插入,使女孩感到简直连
心脏都被刺穿。

  「哈哈!果然是个处女,今天运气真好!」

  悲呜,哀号,惨叫。拼命踢动两腿,拳头用力搞打肩膀,但无论如何反抗,
恶魔般的男人仍是没有停止下来,他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插进女孩的私处,郭安萤
嚎啕痛哭,狭窄的小巷内回旋着女孩的呼叫及野兽的咆哮,经过无数下的抽插,
男人发出赞叹的声音。

  「真的太爽了……呜……要射了……呜!」

  「不……不要……我求你们放开我……」

  禽兽发泄过后,流泪满面的郭安萤哭着哀求,希望可以尽快脱离这恶梦,但
伏在身上的首个男人离开后,另一个又立刻淫笑的扑上前来:「嘿嘿,轮到我了。」

  恶梦,原来并未终结。

  紧迫的肉洞再一次被巨棒撑开,男人像发狂一样,没有理会女孩那仿似死人
一样的脸,扶起雪白的屁股,狠狠地把肉棍轰进仍渗着血水的细缝。

  「嗄嗄……正呀……真是太正的女孩……」

  第二次的强暴,使郭安萤清楚体会这并不是一个梦,万念俱灰的她仿如掉进
一个没有尽头的深渊,无法让思绪找到一个着眼点。犹像被判处最残酷的极刑,
绝望过后,连反抗挣扎也不会了,身体只是像一具没生命的空壳,任由陌生人们
发泄那恶魔般的兽性。

  「嗄嗄……小妹妹你舒服吗?告诉哥哥我操得你舒服吗?」

  初次开苞的阴道抵受不了接二连三的蹂躏,裂伤的肉壁发出火烧般的痛楚,
但女孩没有再哼一声,空白的脑海中,就只有同一句说话:

  他们在强奸我……

  他们在强奸我……

  他们在强奸我……

  ***    ***     ***    ***

  十点。

  「呼……好爽,想不到会玩了这么久……」温柔尽享,郭忠良抱着愉快的心
情回到旧居,手上拿着为安抚妹妹而买的吉蒂布娃娃,高声扬道:「小萤抱歉,
哥哥迟到了……」

  但父母均奇怪的说:「忠良你没看到小萤吗?她在楼下等你啊?」

  「楼下?没有唷?」郭忠良莫名其妙的摸摸后脑。

  「不会有什么事吧?最近治安不好……」妈妈担心的说。

  「不会吧?她可能等得不耐烦了,所以四处走走吧,我去看一下。」

  想着妹妹都这么大了,郭忠良根本毫不在意,在屋村附近轻松的找着,口中
还抱着咕噜:「小妮子,一定是气我晚回来,要我担心一下,真是长不大的孩子。」

  这刻郭忠良绝对不会想到,自己过往最疼爱、世间上唯一的亲妹妹,会在1
5分钟后,于一条窄小的后巷找到。

  是一个躺在湿滑地面,两眼无神,下体一片狼藉的可怜女孩。

     ***    ***     ***    ***

  仍未踏入深夜,但今天的晚上,仿佛比过往任何一个夜晚都要漆黑。依靠街
灯的昏暗光线,郭忠良在一个窄狭的后巷,远远看到一个躺于地上的身影。

  视线接触到那身子的一刹那,郭忠良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颤栗和慌乱。

  是醉倒地上的流浪汉?抑或是无家可归的老乞儿?虽然从身形一眼就可以看
出那是一个女孩子,但拖着沉重步伐的郭忠良,仍是一路上不断给予自己各种解
释。

  那个当然不会是小萤,对了,小萤已经回去了嘛,怎会在这种地方,而且这
儿是法治之区嘛,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

  「嗄嗄……」一种胆颤心寒的心涌上,不其然的急喘着气,连呼吸也变得高
扬。

  可能是害怕面对真相,郭忠良的步履很慢,这一段小小的距离,可以说是其
人生走过最难的一段路。

  那不会是小萤……

  脑海中不断喃喃自语,然而最不想看到的始终要面对,当女孩的整个身影映
入眼帘,一直自我安慰着的郭忠良终于忍不住紧握拳头,闭起双眼,抬头向天,
咬紧牙关吸一口气后,深刻的唤出妹妹的名字:「小萤……」

  一下子情绪失控,以飞跑的速度奔到女孩身边,望着神情瘫痪、赤身露体的
亲妹,竟久久说不出话来。

  小萤……

  无力的女孩缓缓转过脖子,以空洞的眼睛望向兄长,没半点血色的嘴唇微微
张开,悲悯的道:「哥哥。」

  「小萤……」颓然蹲下,轻轻抚着妹妹饱受摧残的苍白脸庞,指头触到那哭
完又干,干了再哭,满布泪痕的皮肤,一阵说不出的绞痛由心底涌上。

  「我是不是被强奸了?」

  隔了一段很长的时间,女孩才以咽呜的声线问道。

  「小萤……」对于妹妹这个单纯的问题,郭忠良实在无法回答。从郭安萤现
在的处境,难道还可以有其他的解释吗?而刻前经历的痛楚,难道女孩又会忘记
吗?

  我可怜的妹妹……

  郭忠良强忍眼内的泪水,苦涩而温柔的说:「没有,你只是做恶梦。」

  「你骗我!」可是郭忠良的答案却令小萤突然激动起来,像失控般的大声叫
嚷:「我被强奸了!是三个人!他们一个一个的强奸我!我好痛啊!我好辛苦啊!
哥,我好辛苦啊!呜呜……」

  看到女孩的疯狂哭诉,一直强装坚强的郭忠良亦终于忍不住滴下泪来,仇恨
的怒火由心而至,瞬息间达到人生的最高点,愤然站起,歇斯底里的狂叫:「那
些人渣!我要杀死他们!我要杀死那些恶魔!」

  可是,就在说到恶魔一词的同时,心口一阵被抽起的感觉。

  恶魔……我在说恶魔吗?

  我不就是恶魔了吗?一小时前,我才刚刚奸淫两个女生;一小时前,我才刚
刚从她们痛苦的脸上获得快感,一小时前,我才刚刚享受那种凌辱别人的快乐。

  我要杀死他们?那谁来杀死我?我有什么资格惩治别人了?伤害得最多人的,
就是我呀!

  回头望向妹妹,无数自责像不息的怪物一般,紧紧缠绕郭忠良的心弦,一种
很害怕,很颤栗的悸动。

  这算是什么?是报应吗?一人做事一人当,所有事都是我干的,要报应找我
好了,为什么要报在小萤身上?她才16岁呀!

  伤心的泪不住留在脸上,郭忠良从没想过,亲人受到侵犯后,那种痛苦会是
如此剧烈,强奸女孩时所得到的快乐,现在竟变成100倍的痛苦折返身上。

  撒旦啊!我受了你的诱惑,你要我死我也甘心,为什么你要害我妹妹?

  上帝啊!如果你是正义,为什么要将一个坏人的罪,加在他家人的身上?

  什么是天理?什么是公义?小萤是一个这样善良的女孩,为什么要这样对待
她?

  所有人要治我的罪我都愿意接受,但谁有权力治小萤的罪?她到底犯了什么
的罪?

  是我,一切都是我,如果我不是犯那么多罪,如果我不是纵情色欲,如果我
今天没有爽约,就一切都不会发生!

  如果我不是你哥哥……

  活了26年,郭忠良一向温驯正直,性格良善,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好人,但
今次因为抵受不住贱人卡的魔力而变得堕落,最后还害到亲妹落得如此下场,这
种精神上的打击并不是善良的他可以接受,一连串的内疚和悔恨有如狂飙的疾风
一般,在思想中回响不休,双脚一软,整个人再次跪在郭安萤的跟前。

  「小萤……小萤……」

  失控的抱头痛哭,手肘拼命敲打湿滑的地上,浑身都沾满泥泞。

  「哥……」然而在郭忠良拼命自责之际,躺在旁边的郭安萤忽然以微弱的声
音问道:「我这样子,还会不会有别人要?」

  这一个问题,在小萤6岁刚升上小一的时候,亦曾经问过一次。

     ***    ***    ***    ***

  那是开学不久的某一个下午,当日负责接送妹妹下课的郭忠良准时来到学校
门口,看到小女孩郁郁不欢的,可问也不肯说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只有像往常的
一样带她回家,就在差不多来到家门的时候,年纪小小的郭安萤才终于说出了心
事:「同班的小进不要我了。」

  「嗯?」

  「他说我很丑,不要我了。」小女孩低下头来,强忍着泪水的说。

  「哦,原来是这样子吗?」得知小萤烦着的原来是跟小男友的两小无猜,郭
忠良笑了,摸摸妹妹的头,笑笑说:「他不要你,就找别人要你啰,我妹妹长得
那么漂亮,哪怕没人要?」

  「但他说我很丑呀。」

  「那是他不懂看,对了,小进有没戴眼镜的?」

  「嗯。」小萤点一点头。

  郭忠良半蹲下来,替妹妹抹干眼泪:「就是嘛,一定是他近视眼,看不清楚
才乱说的吧,我的妹妹最漂亮了,又怎会丑?」

  「我真的不丑吗?」没自信的小女孩仍是抱着怀疑的心态。

  「不丑,我保证!」

  「如果我将来真的没人要呢?」

  「都说不会啰。」

  「万一我将来真的没人要呢?」小萤死心不息的追问。

  「好啦,好啦,如果小萤日后真的没人要,就哥哥要你好了。」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哥哥有骗你的吗?」

  「嗯,那勾手指。」

  「好,勾手指,谁人不守信用就给千钉刺……」

     ***    ***    ***    ***

  小时候的戏言,瞬刻间再次出现郭忠良的脑海。

  是啊,那是我答应过小萤的……

  如果你没人要,就让哥哥爱你好了。

  郭忠良摸着妹妹的头,安慰的说:「傻孩子,哥哥不是说过,没人要你,我
会要你的吗?」

  「哥……」小萤的泪水再次从眼眶溢出,流落在瘀伤的脸上:「我觉得很辛
苦啊……」

  「小萤……」悲从中来,郭忠良膝盖以爬着的姿态跪到郭安萤面前,双手紧
紧抱着女孩的脸,喃喃说道:「是哥哥害了你,是哥哥害了你……」

  「哥,我不想活了……」女孩哭着细诉。

  「不要这样说,哥不是答应过你,无论你变成怎样,无论我的妹妹小萤变成
怎样,我也会爱你……」

  「是真的吗?即使我变成这样肮脏,你也爱我?」

  「傻孩子,我是你的亲哥哥,当然无论你变成怎样,我也在伴在你的身边…
…」

  「哥……」在绝望下得到亲人的安慰,郭安萤仿佛找着最大的精神支撑,她
柔柔望着兄长,不久更把嘴唇贴上。

  「小萤?」郭忠良想不到妹妹会有这样的举动,浑然不懂反应,同一时间更
察觉下体一阵温柔,原来郭安萤正以掌心隔着裤子抚摸着自己的下体。

  「小萤你干什么?」慌忙推开女孩,郭忠良不可思议的望着妹妹,只见女孩
脸上没有了刚才的伤心,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眼波荡漾的妖媚:「哥哥我爱你啊,
不如我们做爱啰?」

  郭忠良简直不可相信郭安萤的说话,是因为受不住打击而疯了吗?男人对妹
妹的失态惊恐非常,一时不知道应该怎样应对。

  郭安萤看到对方没有反应,低下头来,幽幽的说:「原来哥哥你不愿意吗?
我明白了,你根本亦是嫌我不干净了,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其实还是觉得我肮脏
……」

  「不!小萤你误会了,我不是这种意思,我只是……」为了不再刺激妹妹,
郭忠良连忙解释,但还未说得出口,唇边已经再一次被封住:「什么也不要说了,
我要你干我……哥哥……」

  「小萤……」

  在被郭安萤拥吻着的一刻,郭忠良突然感到胸口一片闷热,面对亲生妹妹那
柔柔的身体,一种从未有过的性兴奋从下体飘扬而起。

  该杀的,我在想什么了?这是我的亲妹呀,她刚刚才被强奸,我居然对她有
冲动,难道我已经变成了一只恶魔吗?!

  但同一时间,耳边却响起一阵回音。

  「不,这一切都是为了你那可怜的妹妹,看她现在多么惨啊,世间上就只有
你,可以安抚她的心灵。」

  「安抚她的心灵?」

  「对,现在可以帮助她的就只有你,来好好地给她温柔吧……」

  「不!小萤是我的亲妹,即使我再禽兽,也不可能和妹妹乱伦!」

  「哈哈,你不是说过,女人的穴本来就是为了被男人插而存在的吗?你又不
是说过,世界上所有女人都是婊子吗?」

  「不!小萤不是婊子!我妹妹不是婊子!」

  「是吗?但一刻钟前她才跟三个陌生男人玩过啊?穴都被插得那样脏了,还
怎么可以不认是婊子?」

  「不!这都不是小萤的错!一切都是我害的,我的妹妹是无辜的!」

  「既然你承认是你的错,那么现在就给她补偿吧,用你的行动,去证明给你
那可怜的妹妹知道,即使她变成怎样,你仍然是会爱她的。」

  「嗄……小萤……」

  波动的情绪令郭忠良无法面对,但身体所感到的欲念却有如波涛般汹涌澎湃,
不断冲击着此刻虚弱的心弦。当激荡的思潮到达再不能承受的边际,理性有如断
掉的弦线刹那崩溃,魂魄仿似游离,脑袋一片空白,眼前就只剩下最疼爱的妹妹。

  小萤,我爱你,无论你变成怎样,我也是爱你的。

  想到这里,一直闭起的嘴唇开始缓缓张开,容许郭安萤那小蛇般的舌头拨开
自己的贝齿侵入。

  「嗯嗯……」

  同一时间,两兄妹的四肢缠绕一起,郭忠良的手不自觉地伸到郭安萤那仍然
坦露在空气中的乳房。

  嗄嗄……这就是小萤的身体……好柔软的感觉……

  刚隆起不久的嫩乳,有着小馒头般的酥软;粉红色的乳尖微微翘起,仿似两
颗青涩的葡萄;幼芽一样的肌肤,散发青春期独有的娇嫩,摸上手的触感,就好
比初下凡间的无瑕天使,是那么的细腻,是那么的动人。

  我妹妹有被侵犯过吗?没有,她永远是纯洁的天使。

  嘴从颈项伸延,一直吻至锁骨、腋下、胸脯,没有理会郭安萤的身上有多少
泥巴,没有在乎沾了多少污秽的精液,郭忠良只是一心一意,如梦似幻地以亲人
的吻,去替妹妹洗去身上的污垢。

  女孩的身体飘扬着一种少女独有的体香,清雅怡人,盖过了地上积水的气味,
亦盖过了畜生们散落身上的污秽。

  「小萤,你好漂亮啊……」郭忠良一面吻着,一面赞叹,虽然郭安萤的身上
仍残留着被虐待后的伤痕,但映照在亲哥哥的眼里,就所有都依旧美好。

  妹妹的身体真的好滑,没有半点赘肉的小腹顺滑完美,腰下隆起的盘骨优美
动人,来到最隐密的私处,郭忠良细心的把柔软而稀疏的阴毛一条一条的以指头
梳理整齐,稍稍张开两条幼嫩的大腿,可以看到在鲜嫩的阴户中间,留着几条干
涸的血液。

  呀呀,这就是小萤的性器,比过往任何一个女人的都要美丽得多。

  郭忠良叹一口气,伸出舌尖,悠悠地把血水舔净,他的动作很温、很柔,就
像害怕会伤害到妹妹那刚被破开的处女禁地,细心的在两片粉红色的阴唇上来回
打转,仿佛要用自己的爱,去修补其曾受过的伤害。

  「呀呀……」声线仍然虚弱的郭安萤喃喃地发出呻吟,她的脸上充满着享受,
连脚踝的最后一寸都被吻过,眼神散漫的女孩扬起淫秽的笑容,主动跪起身子,
替郭忠良解下裤炼抽出怒涨的阳具。当看到那巨大的性器,女孩眼里更流露出欲
望的神色:「哥你好厉害啊……」

  「小萤!」那娇纵的声线,叫此时经已灵魂失控的郭忠良再也抵受不了,他
的思想混沌不知所措,只懂呆呆看随妹妹不曾有过的媚态。

  「嘻嘻……」女孩发出销魂的笑声,几根青葱般的指头细意地抚弄着郭忠良
的性器,男人喘着粗气的吞一口唾液,纵使在这段日子里曾玩弄过无数女子,但
亦不曾想过要跟自己的亲妹妹发生关系,那一种有违伦常的背德感,为郭忠良带
来一种未曾领会的刺激。

  郭安萤望着兄长,以诱惑的声音说:「哥……我要……」

  我真的……要跟小萤干这种事吗?

  在那最后一秒,郭忠良仍然在反问自己,但当看到妹妹缓缓张开双腿露出那
渗着爱液的蜜穴时,就实在没法控制欲望,他猴急地把鸡蛋般大的龟头硬生生地
塞在两片被手指拨开的小阴唇中间,对准那才刚开苞的小穴口,沉一口气,大半
根阳具便完全插了入女孩的体内。

  「呀!好舒服呀……哥哥……」强力的插入,使郭安萤发出呼适的喊叫,谁
也不会相信,半小时才被强奸得声线沙哑的可怜女孩,会在这种时候感受到性爱
的喜悦,但郭忠良并没在意这是否合理,因为男人的意识已经完全被妹妹那发育
途上的稚嫩身体所吸引,他的脑海里就只懂得享受这绝美的一刻。

  嗄……嗄……这就是小萤的穴吗……真的好紧……好舒服……

  虽然得到贱人卡后,郭忠良已经尝过不少处女的美穴,但与亲妹妹性交,却
又有着一种不能比拟的快感,加上毕竟还是首天破身,郭安萤那幼嫩的小穴异常
紧窄,不断收缩的阴壁以全方位的角度按摩吸吮着肉棒,那种过份的快感令郭忠
良不自觉的愈插愈深,完全没有考虑小萤那生涩的小穴是否能够抵受,才抽插了
十分钟左右,已经感到一阵出精的冲动,吼叫两声,浓烈的精液尽情地射进亲妹
妹的蜜穴当中。

  呜……射……射了……

  「呀……哥你射了吗……我觉得好暖唷……好舒服喔……」同时间郭安萤亦
是发出愉悦的呻吟,她浑身抖动,仿佛随着精液的射入,把其带到生命中的一个
高潮。

  「实在是太棒了……」郭忠良感到一种完全占有了亲妹的满足,他没把阳具
抽出,而是继续紧紧抱着小萤稚嫩的肉体,深深地感受这种跟其他女性做爱时,
亦绝对得不到的独特兴奋。

  嗄嗄……射了……我居然真的和我的妹妹……乱伦了……

  高潮过后,郭忠良的思想亦刹那清晰起来,他震惊于自己竟然和妹妹做了这
不可发生的事情,然而女孩的反应又是无法占计,只有16岁的郭安萤在连续多
次的性交之后,居然还露出一个欲求不满的表情,她娇嗲的躺在男人身上,妩媚
的嚷着:「哥你操得我好舒服……我们再做一次好吗?」

  「小萤?」

  郭安萤像只八爪鱼般,牢牢地拥着哥哥不放,郭忠良讶异妹妹竟会有此表现,
面前这个再也不是会向自己撒娇、事事依赖的小妹,而是一个可以勾起性欲、诱
惑非常的女人。

  「好吗?再操我一次好吗?」女孩不住以下体磨蹭,插在阴道里的肉棒受到
嫩肉缓慢的蠕动,不消一刻便再次膨涨起。

  「呀呀……又硬了……哥你好棒唷……」郭安萤发出欢喜的声音,而郭忠良
在没法推辞之下,亦再一次把开始疯狂的猛插。嘴巴则贪婪地吸吮着其胸脯上那
粉嫩的乳头。

  「太棒了……小萤真是太棒了……」

  这一间刻,郭忠良已经变成一个只是被纯粹欲望支配的躯壳,他没有想到自
己所做的事情是比一头生畜更为下劣,亦没深究郭安萤的表现有否异常,他现在
会做的,就只是跟刚才那三个恶魔一样,在亲妹的肉体上窃取快乐。

  人类,本来就是一种充满欲望的生物,我们有太多事想做,太多人想得到,
可是在法律和理性的规范下,我们不得不收歛自己的欲望,因为我们知道,如果
放纵欲望,需要承受的后果将会相当严重;可是贱人卡却偏偏制造了一个可以尽
情纵欲,而又无需负上责任的空间给予郭忠良,这种看似没有后遗症的好处看来
像是一个甜美的果实,但其实那种任意妄为的放任,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啃蚀了他
的人格和良知,经过三个月的放纵,理性的门槛早已崩溃,今天的郭忠良根本已
经无力控制自己失衡的欲望,只有随着对性爱享乐的贪念而走,没有半点反抗的
余地。

  当一个人不能压止欲望,就已经和一头野兽没有分别。拥有贱人卡,郭忠良
自以为可以主宰天下的女性,但他并不知道,被欲望操控的,其实只是他本人。

  「呀呀……哥哥你好棒唷……呀呀……」

  经过了一轮活塞式的抽插,郭忠良提起妹妹细长的左腿放于肩上,这个姿势
使女孩整个阴户被撑至最大,令肉棒可以更为深入地插进阴穴的最深之处,而且
每次撞击亦直接刺激到暴露在外面的小阴蒂,肉棒重重地撞向脆弱的子宫口,阴
毛与阴毛间的撞击剧烈得发出啪啪之声。

  「呀!呀!要插到最里面去了!好舒服唷!我要被你插死了!」

  这一次的性行为进行了一段很长的时间,而郭忠良亦换了好多种姿势,有的
以身子压着,有的抬起双脚,甚至将小萤扶起坐在自己的胯上,反正就是用尽一
切方法,去尽情地享受亲妹那甜蜜的美壼。

  窄巷内的街灯昏暗微弱,黯淡的光线洒于女孩白晢稚嫩的身体上,有着一种
不协调的美感,配合兄长猛喘的剧烈动作,构成一个淫靡的画面。

  「嗄嗄……小萤……小萤……」

  雨毛毛的从天降下,像丝丝轻绒布下在皮肤上一般,叫人有一种很舒适,很
淒凉的感觉。

  「哥……干我……」

  「小萤……你好美……你的小穴包得哥哥好舒服。」

  「哥……太爽了……呀呀……真的太舒服了……用力点……我要你用力点干
我……」过了不知多少时候,被干得失神的郭安萤仍是不肯停下,纵使连喉头亦
因为经过无数次的叫床而变得沙哑,但女孩还是像一具未获满足的躯体,无止境
地苛索兄长肉棒的滋润。

  「小萤……小萤……」同样地郭忠良亦是仿佛没法停下来一样,只是继续疯
狂地抽插郭安萤的阴道,可是男人没注意到的是,在妹妹嘴巴不断呼喊着迷人叫
床声的同时,那仿似早已流光的泪水,正沿着眼角流到耳根,在没半点血色的惨
白脸上,划下两条忧伤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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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岛的使者之06——贱人卡(1-9) 作者:小芳

          (第六话)奸污!白衣天使的黑夜

  「呜呜……小萤……」望着安睡于医院病床上的可怜女儿,郭安萤的母亲泣
不成声,纵然女孩遭受强暴这事实发生已经超过两天,但仍是未有一个人能够相
信,如此悲惨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这样一个无辜的女孩身上。

  自那天起,郭安萤就一直没有苏醒过。

  「……」

  而同样地,郭忠良的视线亦是没有离开过妹妹脸上一刻,男人完全无法从自
责中释放,懊悔不已的他深深感到,郭安萤今天的命运,是由自己的一手造成。

  小萤是我害的,由于我只顾已欲不守约定,由于我沉迷于贱人卡的魔力,结
果令小萤遭遇到这种事情,如果我不是受不住撒旦的引诱,我的妹妹就不会落得
如此下场。

  只是事到如今,就是忏悔亦有何作用?即使郭忠良是如何责备自己,亦改变
不了郭安萤遭遇强奸的事实。可以落的泪早已流光,现时郭忠良能够做的事就只
有默默守在妹妹旁边,祈求仁慈的上帝会为小萤带来奇迹。

  神啊,如果你真是全能的话,就请你拯救我这个无辜的妹妹吧,犯罪的是我,
就是你要取我的命我也不会哼出半句,但实在不应牵连在小萤的身上。

  但可惜自接受撒旦引诱的那一刻开始,郭忠良就早已知道,自己已经再没资
格向这位全能的造物主作出任何的请求。

  「抱歉,我也不想这种时候打扰你们,但探病的时间已经超过太多了,待会
被护士长知道的话会责骂我,而且我亦要替郭小姐清洗身体。」这时候一把秀丽
的声线响起,说话的是负责照顾郭安萤的护士曾美婷。由于可怜女孩的惨事,这
两天曾姑娘一直违规让郭忠良一家超时陪伴在小萤身边,但因为上头有指示护士
长将于今晚巡房,所以曾姑娘亦不得不要求众人离去。

  「姑娘说的对,我们应该让小萤安静地休息,明天早上再来探望她吧。」

  三人中以郭忠良的父亲最能控制情绪,他牵着妻子的手先行离开病房,而郭
忠良在离去时,亦不忘向曾护士道谢:「曾姑娘,麻烦你照顾小妹。」

  「郭先生请放心,这是我的责任。」曾姑娘柔柔说道。从样貌看来这位年轻
护士大概只有21、2岁,不过眉宇之间却散发出一种经验很丰富、对病人很细
心的信赖感,叫郭忠良总算可以稍稍安心地把妹妹交予其照顾。

  离开医院后,郭忠良替父母截了一辆计程车,然后便独个在黑暗的街道上,
犹如毫无目标的徘徊着。

  本来在这种伤痛的时刻,郭忠良是应该伴在父母旁边给予他们安慰,但男人
却像无法面对这一对可怜的老人一样,在不经意间逃避着他们的目光,因为他实
在是没法子向大家说明,自己就是一切事的罪魁祸首。

  走在昏暗的街道,忆起第一次领略到贱人卡威力时的惊讶,强暴郑玲玲时的
雪恨,甚至从关耀扬手上重夺周嘉宝时的成功感,当日令自己雀跃不己的神奇魔
力,到此刻都只余一声声哀愁的悔恼。

  「呼呼……」此时一声寒风吹过,郭忠良犹被鬼迷一样转个身来,那一片沙
沙作响的树荫,仿佛倾刻间变成撒旦的影子,在前方嘲笑自己。

  「嗄……是你吗?」再次看到那当日引诱自己的仇敌,郭忠良的情绪登时变
得激动不己,咆哮大叫:「撒旦!你出来啊!我知道你就在这里,你快给我滚出
来!」

  摇曳着的叶子一片又一片的摆动不停,构成一个异常巨大的身影,在黑暗中
以轻蔑的态度向郭忠良说道:

  「可爱的郭忠良啊,当日你不是自称善人,不会接受我的好意的吗?结果你
还不是屈服在欲望之下,用贱人卡一遍又一遍地强暴女人,你所谓的良心,在操
着别人时有曾出现过吗?」

  「呜……」对方的说话,就正好砍在郭忠良的心房,男人想不出有什么说话
可以反驳恶魔,只懂歇斯底里的大叫:「恶魔!来取我的命吧,游戏你已经赢了!
没必要再把我留在世上,来杀死我啊!你是地狱魔王,要杀死一个废人是如何轻
易,反正你已经达到目的,证明我是没法逃出你的诱惑,我对你而言已经是没用
途的死物!」

  「哈哈哈!现时的你,已经是我向那自以为全能的伪善神作出羞辱的最好工
具,我当然不会让你死,来啊,继续尽情地伤害那些无辜的人们吧,让他们的哭
泣声,响彻整个世界!」

  「妄想!我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就是死,我也不会屈服于你!」

  眼前一切,其实都只是男人看到的幻象,可是已经陷入混乱状态的郭忠良根
本分不清眼前真假,情绪到达激动之时甚至萌生死念,他拼命以头猛力撞向树干,
像疯狂般呼叫:「你不杀我,我也可以杀自己!」

  血不住地从额上留下,一阵天昏地暗的眩晕自欲裂的脑袋涌至,连日来饱受
煎熬的内心藉着肉体上的痛苦找到暂时的释放,到了身心再也支持不了的一刻,
郭忠良像一纸断线的风筝般倒在地上。

  「呜……」

     ***    ***    ***    ***

  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已经是在一张陌生的睡床上。

  「你没事吗?」一把熟悉的声音自耳边响起,说话的是几天以来一直细心照
顾郭安萤的护士曾美婷。

  「曾姑娘?这里是……」郭忠良仿如仍是未能从幻象中清醒过来的问道。

  曾姑娘没好气的说:「当然是屯门医院呀,你就在医院附近的小路倒下,难
道我们可以不理吗?」

  听到护士的说话,郭忠良错愕一下,稍稍侧身望向右方,原来自己就躺在郭
安萤旁边的病床上,男人语带歉意的说:「是这样吗?抱歉又要麻烦你们了。」

  「你知道就好!」从郭忠良头上的伤口和树上的血迹,院方可以知道他的伤
势是由自己弄成,曾姑娘以责骂的声音说:「医院床位不足的问题你也有听过的
吧?你明明没事,却又自残身体,你父母为了小萤的事已经很伤心,如果连唯一
的儿子也倒下了,试问叫他们怎样去面对?」

  郭忠良黯然低头,曾姑娘看了心头一软,原本生气的表情也顿时怒不出来:
「小萤因为等你回家而遭到不幸一事我在报上也有读到,但你也不应该把一切责
任都担在自己身上啊,要知道错的并不是你,而是那些没人性的强奸犯!」

  「没人性的强奸犯吗?」听到女孩的说话郭忠良苦笑一下,他有多么想告诉
这位小护士,天下间最无耻的强奸犯,不正就在你的面前。

  如果你知道事实的真相,我想你会立刻收回刚才的说话,甚至把我推下病床,
不让我这种世间的败类,占用属于公众的医疗设施。

  因为我这种人根本死不足惜。

  可是曾姑娘并没有在意男人的表情,继续自顾自地说出一些鼓励的说话:「
小萤现在最需要的,是亲人对她的关怀,如果连你作为哥哥的也自暴自弃放纵自
己,试问又有谁能支持你妹妹跨过这难关?一个女孩子受到侵犯,心理上一定会
留下阴影,身为家人的,就要让她知道那并不是她的错……」

  郭忠良听了,内心更为难受,纵然曾姑娘的每句说话都是出于好意,但听在
男人耳里,却仿佛变成拷问他的极刑,要他再次面对心中的内疚,终于到了无法
忍受的一刻,郭忠良发出粗暴的一声:「够了!」

  「郭先生?」对于男人突然的反应,曾美婷错愕了一下。

  「你说要小萤跨过这难关?话当然说的轻易,她今年才16岁,有可能跨得
过吗?」郭忠良带点情绪失控的反问对方。

  「一定可以的!郭先生你要相信你妹妹,亦要相信你自己!」

  「算了吧曾姑娘,不要再对我说那种公式的安慰说话了,我妹妹所受到的伤
害,你根本是永远不会明白的!」

  「我不会明白?」听到男人的质问,曾美婷激动起来:「你以为我真的不会
明白?」

  郭忠良冷冷的说:「你明白什么?医学院教的如何安慰受害人吗?你是个局
外人,又怎了解小萤的伤痛?对你们护士而言。照顾我妹妹只是一件工作,当然
可以说的轻松!」

  可是曾美婷接下来的说话,却叫男人大出意料。

  女孩咬着下唇,欲语还休的顿了好一阵儿,才默默说道:「郭先生,这个你
错了,其实我才是最明白,因为我亦是过来人,本来这些私人事我不应该告诉你,
但我其实跟小萤一样……亦曾经被人强奸。」

  「什么?」

  曾美婷强作平静,可是那通红的眼眶,却已经出卖了她的强情,女孩抬头望
着微黄的天花,幽幽的说:「当时我觉得整个世界好像到了末日,哭了很多很多
遍,每个晚上都无法入睡,甚至连闭上眼睛也会想起那人的样貌……」

  「曾姑娘……」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甚至想过要自杀,但后来我想通了,我不会输给那个
侵犯我的衰人,他已经夺去我的贞操,我不能让我的生命,也因为这种人而失去。」
女孩静静说着:「到完全康复后,我就投考了护士这职业,我希望以自己的经验,
去帮助其他跟我同样不幸的女性……」

  虽然语气平淡,但郭忠良可以清楚感觉,曾美婷的心,根本从来没有康复过,
那强奸犯人所犯的罪,将成为一条永恒的刺,一生一世地插在女孩的心里。

  「嗄……」听到面前女生滴血的剖白,郭忠良背中不禁冒出一丝冰冷的汗水。

  郭安萤,甚至是曾美婷那悲惨的脸容,令郭忠良认清自己过往对其他女性所
做的一切是多么可耻。女性受辱时的表情一直以来是郭忠良最爱看到的性欲催化
剂,想不到换个立场,原来是一件可以令人如此伤痛的事情。

  这些都是我自己亦曾做过的事吗?我真的曾经做过如此埋没人性的事吗?

  我居然可以将自己的快乐,建筑在这一个个无辜的女性身上?

  我还可以称为人吗?

  郭安萤的惨况犹如一面最清晰的镜子,叫郭忠良看清自己的下流,本来仗着
贱人卡的力量,男人以为所做的一切都不会伤害任何人,但到了今天他才真正明
白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如何卑劣,每一个遭受其凌辱的女子虽然都会失去记忆,
但强奸这个行为在其心灵底处,却始终留下一道终生不能磨灭的阴影。

  我真是太无耻了!

  再一次面对贱人卡所带来的祸害,令原本心地善良的郭忠良深刻地反省自己
过往那卑劣的行为,而男人亦向自己发誓,永远、永远也不会再用贱人卡去伤害
女性。

     ***    ***    ***    ***

  夜深。

  「嗄嗄……」郭忠良急喘着气,从病床上半弓起身子,右手掩着心口,一阵
血液倒流的感觉,叫整个人异常难受。

  曾美婷刻前的一番说话,犹如一股莫名的阴霾,深沉地笼罩着郭忠良的良知,
使男人夜不能眠。

  在过往的日子里,郭忠良一直是一个对得起天地良心的正直青年,但因为受
不住恶魔卡的引诱,而令自己成为一个不顾他人感受、只为满足欲望而生的傀儡。
这种埋没良知的行为在享受的时候,的确能为人带来官能上的无穷快感,但事后
回首,才知道是天埋不容。

  「呜!」受不了良心的苛责,郭忠良但觉脑袋仿似金星四冒,眼睛亦不自觉
地望向身边的妹妹。

  「小萤……」不自觉的从病床上爬起,望着那闭起双眼、苍白无色的可怜脸
蛋,一阵说不出的伤痛由心而至。

  「是哥哥害了你……」郭忠良悲伤的自言自语:「对不起,小萤。」

  伸手柔柔地抚摸郭安萤娇嫩的脸蛋,郭忠良真的觉得妹妹很可怜,原来活得
快快乐乐的你,却因为我而受尽折磨。

  小萤,我最爱的妹妹……

  可就在这个充满着哀愁的时间,一直沉睡着的郭安萤居然忽地张开眼睛,并
默然无语的望着兄长。

  「小萤?」看到妹妹突然苏醒,郭忠良又惊又喜,一时间不懂反应,只是激
动地握起妹妹的手儿:「小萤,你醒来了吗?你没事了吗?」

  然而更令其意外的是,这两天来没动一动的郭安萤竟伸高双臂,更紧紧的抱
住自己:「哥……」

  「小萤?」一阵少女独有的香气自鼻头飘至,当日与妹妹的温存重现眼前,
郭忠良但觉心乱非常,在思绪还未来得及整顿之前,郭安萤已经在其耳边作出致
命性的一击:「哥,我想要啊,我们做爱好吗?」

  做爱?

  女孩的这一句话,叫郭忠良心头一震,这数天以来,除了因为自己的失约而
令郭安萤遭到惨事外,另一件叫郭忠良愧疚的,就是当日在目睹女孩被强暴后,
自己竟会在意乱情迷下跟这个才刚刚受到伤害的亲妹乱伦,进一步加深她的痛苦。

  「小萤,我是你哥哥,我们怎可以?」不想重蹈当日的覆辙,郭忠良尝试找
紧理性,但妹妹脸上出现的,却是一副叫人无法控拒的可怜模样:「哥,你不是
说无论我变成怎样也会爱我的吗?难道你现在不爱我了?」

  「嗄……」心活像失去控制的轮胎胡乱滚动,一星期前郭忠良曾因为受不住
妹妹的引诱而跟其发生关系,那种快感仍历历在目,如今却再次被挑逗,试问又
如何能拒绝得了。

  不行!就是长得多美,小萤仍是我的妹妹,我们怎么可以……

  努力地希望可以保住最后防线,但郭安萤却像一个深深懂得挑起男人性欲的
尤物一样,展现出妩媚的美态。她一面以指头轻轻抚着自己白晢的粉颈,一面缓
缓推开盖着身体的被单。

  「嗄……」在粉红睡衣的上面,郭忠良看到少女胸脯浮起的曲线,同一时间,
郭安萤亦轻轻地把兄长的手掌提起,并搭在自己的乳房之上。

  「小萤……」掌心压着胸脯软肉,郭忠良再次感到妹妹那未熟的细嫩,而尖
端处那明显挺立的蓓蕾,亦令男人的下半身在一瞬间涨硬起来。

  「哥……」晶莹的眼眸,叫男人无法拒绝,多日来抑压的性欲,在这一刻再
次被妹妹唤醒。

  「嗄……嗄……」

  带点急速的呼吸,郭忠良开始徐徐解开遮蔽着妹妹身体的衣服,他的动作很
温、很柔,生怕会惊动了这位最美的妹妹。

  「擦擦……」

  当最后一件衣物都被脱光后,郭忠良不自禁的叹一口气,雪白无暇的肌肤上
点缀着两颗淡淡的樱红,再加上平滑小腹下的片片芳草,真是太美了,天下间最
完美的女孩,原来就是我的妹妹。

  小萤,你不用担心,就算世界上再没人愿意爱你,哥哥仍是会爱你。

  我答应你,我对你的伤害,在今后会完全的补偿给你。

  深深吸一口妹妹身上的体香,一道欲火直冲脑门,伸手抚摸小馒头上微翘的
乳头,只见两颗淡红色的蓓蕾随着玩弄缓缓地挺立起来,散发着诱人非常的无比
魅力。

  「好香……」忍不住伸嘴轻吮一口,郭忠良但觉那是从没尝过的美味果实,
开始忘情地吸食着妹妹的乳尖。

  「唷……」稚嫩的身躯遭受玩弄的快感,使郭安萤发出舒适的呼声,郭忠良
细心地吮弄了很长的时间,才终于不舍的离开,然后目光自乳房而下,经过小腹,
再一次来到女孩的私处之地。

  嗄……好漂亮……

  仿如触摸着最宝贵的玉石一般,郭忠良细心地以指头扫着两腿间的稀疏阴毛,
而当看到那可爱动人的幼嫩小穴时,更不禁张开嘴巴,以舌尖享受着妹妹蜜穴的
美味。

  「呀!」粉红色的阴壁感到一阵火热,郭安萤尖叫一声,粉嫩嫩的脸颊顿时
散满淡淡红晕。

  虽然不断警戒自己,但其实自当天侵犯了郭安萤后,郭忠良就忘不了跟亲妹
做爱的那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妹妹美好的肉体使他无法自持,无论在何时何刻,
眼前都会出现小萤的影子。

  「嗄嗄……」受到舌头的抚慰,女孩的肉穴开始流出爱液,郭忠良像在吸食
最美味的花蜜一般,细心的舔弄着妹妹的阴户,甚至贪婪地把舌头推入阴道之内,
仿佛要吸尽小穴内的所有爱液。

  「哥,我也给你吃吃好吗?」口交了好一阵子,郭安萤突然轻轻推开兄长埋
在下体的头颅,主动弯起身子,柔柔地替郭忠良褪下医院供给的睡裤。

  「小萤?」郭忠良料不到妹妹会有如此举动,感到一阵不知所措,但郭安萤
亦没打算作出回答,只是跨开双腿跪在哥哥的面前,张开嘴唇,一口把那不能再
硬的发红的龟头都纳入口腔。

  「呀……」肉棒受到湿润而温暖的包围,郭忠良感到一阵说不出的舒适,哪
怕是任何一个女子的口交,也不会及得上妹妹的优美。

  「嗦……嗦……」郭安萤青涩的小嘴细心地玩弄着哥哥的肉棒,灵巧的舌头
以跟其年龄并不相称的技巧,把郭忠良的所有官感都带上愉悦当中。

  「呀呀……好舒服……小萤太棒了……」由于快感着实过份强烈,郭忠良开
始进入忘我状态,他不自觉的抽动屁股,使阳具一下又一下地在女孩的嘴里进出。
而郭安萤亦犹如懂得配合一样,不住以舌尖及贝齿刺激着龟头的敏感之处。

  「呀……呀!」经过妹妹卖力的吸吮,郭忠良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简直把
郭安萤的嘴巴当作小穴,激烈的动作,甚至从女孩脸庞不断突起的肌肤,亦可看
出肉棒的形状:「嗦嗦……」

  「呀!要射了!小萤……」剧烈的快感使郭忠良按捺不住,在发射前的一刹
他想推开妹妹,但郭安萤却反更牢牢地吸吮着男人的下体,终于大量浓郁的精液
在女孩的口腔内发射出来,并沿着舌头直射进喉咙里去。

  「咳咳……」郭安萤辛苦的咳嗽两声,可仍乖巧地把精液吞到喉咙里,郭忠
良看了又是心痛又是感动,轻轻细抚妹妹的脸庞,柔声的说:「嗄……小萤你没
事吧?」

  「嗯。」脸带媚态的郭安萤摇一摇头,然后把小唇再次张开,以舌头舔着那
仍然坚硬的肉棒。

  「小萤?」郭忠良感到一阵迷茫,但当他看到郭安萤的右手正探在自己的跨
间,并不断以指头抚摸着阴核,立时就知道妹妹的想法。

  「小萤难道要跟我……」乱伦的可怕念头再次涌到脑海,当日所犯的罪叫郭
忠良苦恼不堪,如今在妹妹的挑逗下,难道又要把明知错误的事情再犯一次?

  「小萤,我们不能这样,我是你的哥哥……」仅余的理智警惕自己,但只凭
女孩的那一句话,已经足以击破男人那脆弱的防线:「哥,我们不是已经做过了
吗?多干一次和少干一次,会有分别吗?」

  说着郭安萤缓缓张开两腿,在兄长面前展示那湿润的阴户:「人家都湿了啊,
好想要哥哥……」

  嗄……是小萤的阴户,好美,是我妹妹的阴户!

  对了,小萤说的对,干一次和干两次是没分别的,这是最后一次,我发誓这
真的是最后一次……

  藉口,永远是我们在埋没良心时的最佳工具,再也按捺不住欲望的郭忠良提
起坚硬的肉棒,把混着唾液的龟头对准郭安萤的小穴口,磨擦几下,开始缓缓插
入。

  「嗯……」

  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没入女孩幼嫩的阴道,一阵强烈的快感自性器传来,
郭安萤享受非常,口中不住发出忘情的呻吟:「嗯……嗯……舒服啊……我最爱
哥哥了……」

  「嗄……嗄……」

  在点缀着微黄灯光的昏暗房间里,两具被性欲支配的躯体不断发出喜悦的叫
声,然而在两兄妹忘情地发泄着情欲的一刻,一把颤抖的声音却把从郭忠良梦幻
中唤醒。

  「郭先生……你们……在做什么……」

  是例行巡查病房的曾美婷护士,女孩如何也没法相信眼前的光境,一对同在
医院休养的兄妹,竟然会赤裸身躯地纠缠一起。

  这是一个一目瞭然,但又叫谁也无法相信的答案。

  他们在乱伦。

  急喘着气的男人亦是把目光投向不远处的曾姑娘,在性器享受着人世间最大
快乐的同时,脑袋中感到的,却是一阵不堪的混乱。

  「嗄……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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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岛的使者之06——贱人卡(1-9) 作者:小芳

           (第七话)魔力!教徒的沉沦

  「嗯……」

  一个闷热的下午,神情呆滞的莫佩琳默然无声的坐在沙发上,眼神凌乱迷茫,
带点不着边际的望向远方。

  距离郭安萤自杀的那一天,已经有一个多月,可是莫佩琳仍是未能从哀伤中
站起来,她甚至还不相信当日的光境,只不过短短十分钟的时间,男友的妹妹就
永远离她而去。

  小萤死后,莫佩琳不知哭了多少次,亦不知向郭忠良及他的家人说了多少遍
对不起,但发生了的事,就始终没法补救。

  莫佩琳怎么能够相信,世界上可以有人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去侵犯那些
无辜的女孩,只是为了一时的快乐,竟然夺去别人一生的幸福?

  甚至把小萤害死了!

  我是一个女人,亦是一个教徒,但我真的很想亲手杀死强奸小萤的那些渣滓,
我要让他们知道,被人剥夺生命的痛苦。

  天父啊,您不是最仁慈的吗?为什么在那时候您会袖手旁观?小萤是个好女
孩,为什么您会忍心要她失去生命?

  但上帝并没有回答女孩的问题。

  而另一件叫莫佩琳心痛的是,自那天起,郭忠良就不曾跟她讲过一句说话,
这一星期里甚至没有回家,对此莫佩琳完全没有怪责男人,因为她知道郭安萤的
死,自己要负上绝大部份的责任。

  是我,如果我小心一点看顾小萤,也许她就不会出事。

  是我,如果我当日留意到她的表情,也许就不会变成这样。

  惨剧发生后,女孩自责非常,因为毕竟郭安萤是在自己的看护下死去,而当
时那可怖的惨状,亦令莫佩琳永世难忘。

  忠良一定不会原谅我吧?

  我真是个没用的女人……

  回想起当日的惨况,莫佩琳禁不住咽呜地抱着头颅,悲伤的泪水自眼眶溢出。

  连我也不知道以后可以怎样面对他了,今天就是忠良说要跟我分手,我也无
话可说,如果能令小萤回到她哥哥身边,即使要我死,我也愿意。

  对不起……忠良……对不起……小萤……

  哭了不知多久,带着栏栅的脚步,惘然来到郭忠良的书房,打开抽屉拿出旧
相片簿,当中大部份都是三人的合照,当年忠良真的很疼爱小萤,几乎每次外出
都会带她一起。

  细细地观看旧照,指头不觉抚向相片,那平滑的表面,仿佛真的能触到相中
人的错觉。

  看着照片上那灿烂的笑容,试问又有谁能想像得到,结局会是如此。

  真是可怜的女孩。

  悲伤的心情令莫佩琳的精神恍动不己,胡思乱想的过程中,继续翻弄抽屉里
的杂物,都是一些零碎的小东西。

  无意打开其中一个不起眼的小木盒,当中没有其他,只放着一张像信用卡大
小的卡片。

  是贱人卡。

  「这是什么……」看到恶魔卡的一刻那,莫佩琳突然的浑身打颤,内心有一
种说不出的害怕,莫名奇妙的拿起卡片,当目光接触到上面撒旦图案那一对血红
眼睛的时候,一阵胆颤的震抖由心而至,吓的一声,惊慌的把贱人卡扔在书桌上。

  为什么会这样?只不过是一张漫画卡啊,怎么我会觉得很可怕的?

  莫佩琳有一种直觉,面前这张才第一次看到的漫画卡,好像并不陌生,卡片
上的图案,以前不知在什么时候曾经见过。

  真的,我的确见过这个图案,但在什么时候,和在哪儿看到,就完全想不出
来。

  仿佛是被刻意删掉一般,是一个很重要,但又总想不出来的记忆。

  忠良怎会带着这种东西?

  心神稍定,想再拿在手上看过清楚的时候,外面传来大门打开的声音。

  「是忠良!」急不及待的跑出客厅,果然是身穿着黑色上衣的郭忠良。

  「你吃饭了没有?」一星期不见,莫佩琳带点战战兢兢的问道。

  「还没。」郭忠良淡然的应了一声。

  「那我去准备,你等我一下?」

  「嗯。」

  莫佩琳带点慌乱的跑到厨房拿出早预备好的饭菜,虽然不知道郭忠良会在什
么时候回来,但女孩仍是每晚都会准备,没一天中断。

  终于今天,他回来了。

  这一顿简简单单的晚饭,也许是莫佩琳人生中最难咽下的一顿饭,期间两人
没半句交谈,女孩甚至不敢望向男友,只是像两个毫不相识的陌生人,各自扒着
碗里的米饭。

  「我把东西收拾好……」饭后,莫佩琳低下头来把桌上的碗筷收拾,可正想
躲进厨房的同时,手却被郭忠良拖住。

  「忠良?」错愕的回过头来,看到的是神情憔悴的男友。

  连莫佩琳自己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样近距离的望着郭忠良了。

  两人的目光交接了好一会,郭忠良才默默的说:「佩琳,很抱歉,我知道你
很不好受,但这种时候我真的不想跟任何人说话,我想好好的静一下。」

  从他的脸上,女孩看到了泪痕。

  莫佩琳心情一郁,点一点头,柔声说:「我当然明白,没一件事比亲人离开
更伤心,况且那个又是你最疼爱的妹妹……对不起,是我没好好照顾小萤……」

  提到妹妹两个字,郭忠良通红的双眼又再次按捺不住掉下泪来,他伏在女友
的腕项牢牢捉紧,痛苦的抽泣:「不!小萤……小萤是我杀死的……小萤是我杀
死的……」

  「忠良你不要这样说,其实最大责任的是我……」交往四年,莫佩琳首次看
到男友嚎哭落泪,虽然自己的泪水亦早己凝满眼眶,但坚强的女孩明白到这是郭
忠良最需要别人支持的一刻,故此仍是把眼泪强忍了下来。

  「佩琳……」痛哭一会,目光再次放到莫佩琳的脸庞,在女友亲切的眼眸里,
郭忠良看到了世界上最真实无伪的关心。

  即使世上所有人都不再爱我,但仍然有你。

  对不起,佩琳,我对不起你……

  「忠良……」嘴唇柔柔的吻向男人,莫佩琳呢喃着男友的名字。

  被泪水沾上咸味的两张热唇一直没离开过,这一个苦涩的吻,使郭忠良感觉
人间最大的爱,莫佩琳的身体很温、很暖,在已经失去了一切的这个时候,女孩
就是自己的全部。

  手很自然地放到女友的胸脯位置,那是一对很美好的乳房,纵使此时男人已
经玩弄过不少更丰盈、更饱满的美乳,但莫佩琳的身体,就始终有一种并不相同
的感觉。

  佩琳的身体……好柔软……

  「嗯……」起伏着的胸膛受到刺激,莫佩琳浑身颤动一下,湿润的舌头对郭
忠良的挑逗作出迎合,纤细的指头则默默地在男友的大腿上四处游走,她的动作
既灵且活,温柔之中带着妩媚,叫天下间的男人心痒难耐。

  作为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莫佩琳一直遵行天父教诲,坚决拒绝婚前性行为,
而深爱女友的郭忠良亦十分尊重对方的意愿,故此两人的感情虽然已经达到认定
终生的阶段,但在过往的日子,也从来没有越轨行为,极其量只是隔着衣服抚摸
一番,完全做到发乎情,止乎礼的真情境地。

  可是在这一刻,一向保守的莫佩琳却主动挑逗着男友,在这种悲伤的情境下,
也许不是适合温存的时候,但莫佩琳没有细想,她只知道心爱的男人需要慰藉,
她只想凌乱的他,可以得到一刻安稳。

  反正为了郭忠良,自己是什么都愿意去做。

  「佩琳……」缓缓掀起女友的上衣,郭忠良把头颅埋在莫佩琳的深谷之间,
一阵温软的馨香自娇艳的肌肤散发而出,男人忍不住将束缚着女孩胸脯的乳罩解
开,伸出嘴巴直接吸食椒乳上那一对红润的乳头。

  好美……是佩琳的乳头……

  「呀……」莫佩琳的粉脸盖上一层红晕,从来不曾被玩弄的敏感之处涌上一
阵火热发烫,连带肌肤各处亦变得酥麻,使女孩抑压多年的心底欲望瞬即被燃点
起来。

  忠良,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小手情不自禁地游移到男友的两腿之间,大胆地隔着西装长裤轻抚那陌生的
性器,当碰到那粗壮的器官时,禁不住心头一颤,连带下体亦有一种湿润的感觉。

  这就是忠良的……

  首次触碰到男人的性器,在无从比较下莫佩琳从不知道其他男人的长短粗幼,
她只知道面前这个就是自己最爱的人,他的一切,都是世界上最美好的。

  像放开了心怀一样,莫佩琳感叹着这认识四年而又陌生无比的奇异器官,纤
细的指头缓缓拉开男人的裤链,满面通红地掏出当中的肉棒。

  天……怎么这么大的?

  虽然仍是处于静止状态,但那巨大的形状已经足够令莫佩琳目瞪口呆,目不
转睛地望着那可怕又可爱的大龟头,女孩心中尽是一种说不出的柔情爱念。

  眼眸稍稍向上,发觉男友正在看着自己,脸上一红,慌忙的把视线移开。

  那有这样望着人家的,羞死人了……

  心中一声抱怨,可小手却已经开始套弄那叫自己不知如何自处的讨厌器官,
多看两眼,觉得又不是那么可恶,甚至还有点想亲一口的冲动。

  我怎会这样想的啊,天父教我们不可奸淫,我和忠良又还没结婚……

  可是身体的行动偏偏又和心中所想倒行逆施,在明明责骂自己的同时,身子
已经不知不觉的弯了下来,并浅浅的把那赤红色的龟头含在口里。

  就……就这么一次吧……

  「呀……」女友那充满着爱情的口交,感觉上和那些被贱人卡操控的女子大
有不同,郭忠良但觉一股美妙的快感直窜全身,舒适不已。

  可最奇怪的是,这种快感明明舒快无比,却又没法使那一向强壮灵敏的肉棒
勃起,仿佛就像一池冰冷的死水,无从燃点起欲望的火焰。

  「嗯嗯……」莫佩琳不断的用小嘴细心逗弄,只是即使如何努力,也得不到
些儿起色,半小时后,看到女友嘴巴酸软不己,郭忠良终于不忍的叫停下来。

  「抱歉,我今天……」郭忠良无奈的摇着头颅,但莫佩琳随即柔声说道:「
不要紧,是我不好,在你心情不好的时候还……」

  「晚了,我们睡吧?」在如此尴尬的时候,郭忠良转换话题。

  「好的,你先回睡房吧?我把东西收拾好。」莫佩琳站起身子整理衣物,在
郭忠良额上一吻后,便独个把食具收拾到厨房清洗。

  「嗄……」女友离去后郭忠良叹一口气,心情忐忑的回房间更换衣服,可是
当经过书房,看到桌上那散乱的杂物时,却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迷茫地走到书桌前,看到自己当日明明抛掉的贱人卡正端端地放于桌子中间,
郭忠良楞了一楞,透过窗外的光线,卡片的边缘反射出一种鬼魅的光芒,仿似是
在嘲笑自己如何都不能逃离它的魔掌。

  是你?我不是把你扔了的吗?怎么又出来了?想引诱我吗?又想把我变做恶
魔吗?我已经害死我的妹妹了,还要我怎么样?

  心头一震,额上冒出汗珠,顿时间觉得慌乱非常,种种胡思乱想瞬刻涌上脑
海。在目睹贱人卡的这一刹那,一种魔性的力量仿佛把整个人都支配了,突如其
来的欲望,跟害死妹妹的内疚在体内交战,郭忠良但觉痛苦不堪,抱着头颅的两
手拼命呼叫。

  「呀呀呀呀呀!」

  不!我不是恶魔!我不是贱人卡的奴隶!

  一阵的怒火在心胸烧起,相隔一个多月,郭忠良自以为已经脱离了贱人卡的
摆布,没想到只不过是看到一眼,心情仍是会如此激荡。

  「忠良,发生了什么事?」在外面听到男友惨叫的莫佩琳惊慌地跑到书房,
没想到眼前的竟是一个从没见过的郭忠良,只见他双眼通红,面目狰狞,根本不
像一个人,而是一头野兽。

  「忠良?」莫佩琳被郭忠良的可怕模样吓至花容失色,可同一时间,女孩这
个惊慌的表情,却又唤醒郭忠良体内那强暴女性的欲望。

  女人啊……是我最爱玩的女人啊……

  「嗄嗄……」像饥饿的野兽望向莫佩琳,郭忠良真的觉得面前这个女子很性
感、很可爱,只是看看一眼,下体就不其然的膨胀起来。

  你怕我吗?哈哈,小妹妹你怕我吗?我的确是很可怕的!

  因为我不是人,我是恶魔!!

  猛地扑到莫佩琳的身上,深深吸一口女性独有的体香,忽然一道欲火直冲脑
门,仿佛控制不了一样,发狂地撕破其身上的衣服。

  「忠良……你干什么?」刻前两人尝试温存不果,可十分钟没有,郭忠良却
忽然像完全变了另一个人般要强暴自己,这种突如其来的暴力使莫佩琳惊慌不己,
身子下意识的扭动反抗,可这一切动作看在郭忠良眼里,却只是徒添了男人的兴
奋。

  反抗吗?好啊,我最爱女人反抗!

  没有先前的温馨旖旎,也毫无半点情侣间的柔情蜜意,郭忠良压在女友身上,
暴戾的扯下她的内裤,以手指拨开私处的裂缝口,企图粗鲁的强行插入。

  「呀!」拼命的用手掌掩着下体,在毫无心理准备下被暴力强闯,纵使那是
亲蜜的情人爱侣,亦即足以把女方吓怕,莫佩琳又惊又恐,散乱的秀发在地上摇
曳,雪白的身躯不断打颤,可是郭忠良并没理会,只是用力捉起女友的腰枝,疯
狂地想把坚硬的肉棒插入小穴。

  「忠良……忠良……不要……」

  哈哈……想扮圣女吗?不要骗我了,世间上的所有女人都是婊子!都是天生
下来给男人操的!!

  「啪!」用力的在女友脸上掌掴一记,郭忠良犹如失去控制,心内只想着要
侵占面前女人的邪恶念头。

  「忠良……我是佩琳呀,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但不要这样……」

  莫佩琳哭泣求饶,但始终无法摆脱男友的暴力,在极度害怕的一刹那,女孩
说出了这样的一句:「你放过我……好吗……」

  「哥……你放过我……好吗……」

  胸口回旋着那熟悉的说话,郭忠良像中了最可怕的咒语一般,整个人忽然的
停了下来,呆住不语。

  当头脑逐渐清醒过来,看到泪流满脸的莫佩琳的时候,一阵由心而发的悸动
就更使郭忠良茫然地慌乱起来。

  我在做什么了?我又被恶魔卡迷惑了吗?我结果还是逃不过贱人卡的操纵吗?

  「嗄……」一种再次犯罪后的恐惧在心口波动,望着女友咽呜的表情,瞬间
想起妹妹死前的情形。

  小萤……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如堕入迷雾的郭忠良一时不敢相信自己干过的事,惶然站起抽高裤子,犹如
失去灵魂一样,步履阑珊的离开屋子。

  至于仍然倒在地上的莫佩琳在男友离开后仍是哭过梨花带雨。可怜的女孩完
全无法想像,一刻前还良善和谐的郭忠良,怎么会突然作出如此吓人的举动。

  忠良啊,为什么你要这样?

  不,这个不是忠良,我认识的忠良不是这样子的!

  发生了什么事?有谁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这个时候,莫佩琳忽然忆起刚才郭忠良强暴自己时,额上出现的那个图
案。

  是那个叫自己惊心动魄的可怖图案,就像被刻印在男友额头一般,在一瞬间
发出一闪而逝的血红光芒。

  是那个!是刚才在卡片上看到的图案!

  想着急的跑到书房,可是发觉四肢竟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根本连站立都不
能做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思绪凌乱不堪,甚至无法分办出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究竟是现实还是恶
梦。

  之后的时间郭忠良并没回来,而就像受到绝大惊吓的小动物一般,这一个晚
上,莫佩琳在人生最大的恐慌中渡过。

     ***    ***    ***    ***

  「全能的上帝,唯一的真主耶和华……」

  神圣的教堂内,莫佩琳双手紧握,向着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苏造像诚心祈祷。

  在贱人卡的威力下,莫佩琳已经完全忘记了昨晚的事情,脑海中只残留跟郭
忠良闲聊了一会,然后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的模糊记忆。

  但不知怎的,明明睡眠充足,但精神却好像差劲得很,而且心情异常低落,
今个早上,莫佩琳独个来到教会祈祷。

  「莫姐妹。」这时候,一个手持圣经,身穿黑衣圣袍,头发半白的老牧师走
到莫佩琳身边,以慈祥的微笑向女孩问好。

  「钟牧师。」

  「今天不是星期天,你也这么诚恳来向上主祷告吗?」钟牧师亲切问道,莫
佩琳摇一摇头,幽幽的说:「我不是一个虔诚的信徒,每次都是遇上困难时,才
会向天父哀求……」

  钟牧师展示出一副友善的笑容,说道:「仁慈的天父,是会很乐意听取他子
女的苦恼,你遇上的困难是什么事呢?是关于你男朋友的家事吗?」

  作为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莫佩琳过往一直有参加教会活动,而从加拿大回
港后,她亦每个星期天都会到圣堂恭守礼拜,因此对于郭忠良家里发生的惨事,
钟牧师从女孩口中亦略知一二。

  莫佩琳点一点头,带点无奈的说:「其实我发觉,自己好像愈来愈不了解忠
良了,自小萤死后,他就好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很可怕,虽然我亦明白到妹妹的
死对他打击很大,但我真的不知道,往后的日子可以怎样跟他相处。」

  钟牧师想了一想,点头说道:「信奉上帝的我们都知道,人生其实只不过是
通往天国的一个阶段,所有的事情都会在死后作出一个总结,但虽然如此,生离
死别仍是一件会令每一个人感到痛心的事情,要去克服这种痛苦并不容易,我们
需要主的爱,亦需要身边人的关怀,所以你男朋友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莫姐妹你
对他的支持。」

  「但我可以做什么呢?回来差不多两个月了,我什么都帮不到忠良……」莫
佩琳垂下头来,一脸伤感的默然自语。

  「怎可以这样说呢?你在他身边,就是给予他最大的支持了。郭先生现在遇
上人生较大的难关,必须有你才可以闯过。」钟牧师和谐地笑了一笑,打个比喻
说:「他现在的心,就有如一个柳条编制的篮子,而你的关怀就像一道清澈的水,
把水倒进篮子里,看似会全部流出来没有半点用处,但其实在不知不觉间,水已
经把篮子上的肮脏清洗干净。」

  「钟牧师……」

  「所以你一定要留在他身边,用你信奉上主的慈爱,去冲刷郭先生现在凌乱
的心灵,也许短时间找不到出路,但到最后,始终可以为你爱的人解开心结。」

  莫佩琳听了,同意的点一点头:「我明白了,谢谢钟牧师。」接着又问道:
「其实我真的不明白,世界上怎么有些人会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去伤害其他无辜
的人?」

  钟牧师感慨的说:「这是因为,很多人都受不了恶魔的引诱。」

  「恶魔的引诱?」

  「对,自从人类的始祖亚当和夏娃因为受了蛇的引诱,吃下禁果,恶魔就在
人的心里散播了原罪,这种罪会令人的意志变得软弱,时常受不了欲望的诱惑,
而撒旦为了挑战上帝,亦不断在我们身边作出各种有型及无型的引诱,意图令人
堕落,以彰显自己的势力。」

  「撒旦?」莫佩琳好奇的问道:「钟牧师,你有没听过,魔鬼会用什么工具
去引诱人类的?」

  钟牧师点一点头:「有,其实一直以来,魔鬼都用尽各种方法去引诱世人,
古时候他们曾经透过巫术、魔法,甚至纸牌去迷惑人类。」

  「纸牌?」听到恶魔居然和纸牌拉上关系,莫佩琳心头一震,慌忙的追问:
「钟牧师,你可以告诉我多一点吗?」

  「当然可以,十五世纪中叶的时候,在欧洲曾有恶魔以纸牌引诱世人的传说,
那些纸牌有着可以实现人类欲望的威力,使人背弃天主,沉醉于肉欲之中,当时
罗马教庭极力打压,最后在教中信徒的努力下,总算平息了该次几乎改变了整个
世界的危机。」钟牧师娓娓道来。

  「原来曾经有这种事吗……」猛然间,昨天看到那卡片上的鬼魅图案再次在
眼前涌现,莫佩琳一阵说不出的胆怯由心而上。

  卡片?怎么我一听到卡片,就会觉得很害怕似的?

  此时的莫佩琳无法把贱人卡和一连串的事件连成一起,可是卡片一词,却像
一种包含着某种意义的暗示,叫女孩无法自在。

  「喂……佩琳姐,今天也来了啊……」然而就在想着想着的时候,一把开朗
的声音打破了周遭的宁静,一个青春活泼的女孩子走到莫佩琳身旁向其问好。

  「呀,是小静吗?」莫佩琳礼貌的点一点头:「是啊,家里发生了一点事,
我来向天主祈祷。」

  钟静,钟牧师的独生女儿,今年18岁。自小在教堂的圣乐声中成长的女孩
和其父亲一样是个虔诚的信徒,而且性格乐天,又爱助人,故此在教会里的人缘
甚佳,可以说是大家的开心果。

  看到莫佩琳额角上不自觉间滴下一颗露珠般的冷汗,天真烂漫的钟静奇怪问
道:「爸爸和莫姐妹在谈什么了,会把她吓得满头大汗的?」

  钟牧师和颜悦色的回答钟静:「我们聊到恶魔以纸牌迷惑世人的事。」

  「原来是这样吗?」钟静收起小女孩的笑脸,开始认真的说:「其实我也有
听过啊。」

  「小静你有听过?」莫佩琳紧张的问道。

  女孩点一点头,然后望着父亲说:「爸爸你也记得半年前来受洗的李诗涵,
李姐妹吧?」

  「记得。」钟牧师点头回应。

  「那个女孩当时和男友一同来受洗,有一次我好奇的问他们,是什么原因促
使没有宗教信仰的他们信奉上帝,然后李姐妹就告诉我,早一阵子她受到恶魔的
诱惑,结果背叛了男朋友。」钟静回忆着说。

  「受到恶魔的诱惑?」莫佩琳惊讶地重复着女孩的说话。

  「对,当时李姐妹还对我说,诱惑她的,是一张像卡片的东西……」钟静还
没说完,莫佩琳已经焦急地抢着问:「那他们最后怎样了?」

  钟静点点头说:「最后幸好男友的原谅,他们总算和好如初,还一起成了主
的信徒。」

  「是这样的吗……」听到两人没事,莫佩琳也松一口气,然而凌乱的心却加
倍烦忧。

  原来是这样吗?真的会有恶魔诱惑世人吗?那我昨天看到的卡片,会不会也
是……

  一阵可怕的思绪缠绕心头,看到莫佩琳沉思不语,钟静好奇问道:「莫姐妹
你怎么了?」

  「嗯?」失魂落魄的莫佩琳被女孩的声音拉回现实,望到以关心眼神望着自
己的两人,脸上慌张的挤出欢容,摇头苦笑:「没事,只是突然想到家里有点事,
时间不早,我也要回去了。」

  「好的,有时间带男朋友来布道会吧?多点认识上帝,加上弟兄的关怀,相
信亦可以帮助他早日恢复过来。」钟牧师慈祥的说道。

  「嗯,我会的,谢谢你们……」莫佩琳站起身子,向两人鞠一鞠躬,礼貌的
说。

  「莫姐妹你真的没事吗?脸色不大好哦?」钟静关心问道。

  「我没事……」在离去前,莫佩琳再次回头问道:「钟牧师,如果我们真的
遇上了恶魔的诱惑,应该要怎样摆脱?」

  钟牧师回答:「意志是最重要的,同时要相信,上帝无时无刻都是与你同在。
无论遇上什么难事,只要知道主与你同在,就必定可以找到解决办法。」

  「我明白了,谢谢你们,钟牧师,小静。」

  「保重啊,莫姐妹。」

  离开教堂后,莫佩琳仍是未能摆脱刻前的思索。

  会是恶魔作崇吗?虽然没有半点证据,但不知怎的,莫佩琳总觉得这一切和
恶魔的摆布有关。

  「恶魔吗……」

  空虚的叹一口气,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

  恶魔……如果那真是恶魔的诱惑,我可以怎样做呢?我只是个平凡的女子,
而且连他们对忠良干了什么也不知道,试问又如何可以对抗?

  苦恼在胸内徘徊,抑郁驱使整个人都烦闷起来,然而在浑浑然不知所措的时
候,背后又响起了那明朗的声线。

  「佩琳姐!」

  回头一看,是刚刚才分手的钟静,莫佩琳略带讶异的问道:「是小静?有什
么事呢?」

  女孩亲切的笑说:「没事,只是刚才看到佩琳姐你一直没精打彩的,所以特
地跟上来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耶?」

  莫佩琳摇着头回答:「谢谢你的关心,但我真的没事。」

  钟静叉起腰支,以责骂的语气说:「佩琳姐啊,原来你根本没把我当成朋友
吗?上帝教导我们要相亲相爱,但你有问题却不愿跟别人分享,这是没法子可以
解决的啊!」

  「小静……」听到钟静的话,莫佩琳顿时感到一阵温暖,其实自从加拿大回
来以后,女孩一直过着自我封闭的生活,小萤生前固然不会跟自己聊天,就是连
男友郭忠良亦好像变了另一个人般,在无从倾诉的情况下莫佩琳变得郁结缠心,
烦恼一天比一天加深。

  对了,小静是个良善的女孩,又是教会里的弟兄姐妹,我是应该相信她的啊。

  与其独自烦恼,倒不如寻求协助,想通了后莫佩琳再也没有保留,放胆的向
钟静说出内心的担忧:「好吧,我告诉你,小静你刚才不是说,以前曾听闻过有
关恶魔卡的事情?」

  「嗯,是啊。」女孩点点头。

  「我……我怀疑……」犹豫一刻,莫佩琳终于还是说了出来:「我男友也有
一张……」

  「什么?」钟静那可爱的小嘴变成一个圆型。

     ***    ***    ***    ***

  「请进来吧。」

  来到郭忠良的家里,两人在玄关脱掉鞋子,钟静看到房子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赞叹的说:「佩琳姐的家好清洁啊……」

  莫佩琳苦笑一声:「平日独个在家里没事做,只好打扫了。」

  然后两人来到郭忠良的书房,由于男人一夜未回,恶魔卡仍是好端端的放在
书桌之上,可只不过是从远处看到那经日光反射的卡片边沿,莫佩琳已经啊一声
的叫了出来,心惊胆颤的不敢走近。

  「佩琳姐你说这个吗?」倒是钟静像若无其事的走上前去,还把恶魔卡拿在
手中细看:「这个就是恶魔卡?好像没什么特别啊,我还以为是很惊天动地的,
咦?郭忠良……这里有你男友的名字啊?」翻到背面,看到被撒旦刻上的三个大
字,钟静奇怪说道。

  「什么?」昨晚因为太过惊恐,莫佩琳不曾细看卡背,如今竟从钟静口中读
出郭忠良的名字,当然更令女孩无法冷静下来。

  「是忠良……真的是忠良……」鼓起最大勇气从钟静手上接过卡片,当看到
真是男友的名字,莫名的伤痛禁不住从心底涌上。

  真的!忠良真的被恶魔迷惑了,那我们以后应该怎么办啊?

  上帝,为什么您会容许发生这种事……

  「呜……」双脚一软,抱着卡片跪在地上痛哭,旁边的钟静看了,连忙安慰
:「佩琳姐你也太激动了吧,这个可能只是普通的游戏卡啊?」

  「普通的游戏卡?」绝望的莫佩琳抬头望向女孩。

  「是啊,看,我根本什么都感觉不到。」为免莫佩琳继续胡思乱想,钟静连
随把恶魔卡抢到手中,一脸轻松的说:「会不会是你男友家中最近发生了惨事,
而令你想多了啊?又可能是幻觉呢?」

  「你说是我的幻觉?」

  「嗯,一个人在伤心的时候就自然容易钻牛角尖,我想佩琳姐你也是这种情
况吧?如果这张卡真是恶魔的工具,我身为教徒,应该也可以看到一点端倪的啊。」
钟静尽力安慰着说。

  「这个……」慌乱的心跳过不停,虽然明知道这是女孩为安抚自己而说的话,
但亦总算叫莫佩琳稍稍安静下来。

  对了,始终我还是一点证据也没有,也许是因为小萤自杀伤心过度,而令自
己变得多疑了吧?

  「这样瞎猜也不是办法,不如这样吧?我把这张卡片拿回家给爸爸看看,爸
爸是牧师,自然可以一眼看出是不是恶魔的工具!」看到莫佩琳仍未放心,钟静
提议道。女孩的想法是既然莫佩琳那么害怕这张卡片,那把它带走最少可以减少
她的提心吊胆。

  钟牧师?这的确是一个好的办法。

  想到钟牧师毕竟是个可信的人,在别无他法下,莫佩琳点头说道:「好吧,
那拜托小静你了。」

  「简单简单,不过我觉得佩琳姐你也不用太担心,因为凭名教徒小静加入教
会的多年经验,这张貌不经人、看似极度平凡的漫画卡,其真正身份,就的确是
一张普通不过的漫画卡!」钟静学着电视里卡通人物的语气,拍一拍心口说道:
「那我先回去,有什么消息就立刻打电话给佩琳姐你吧!」

  「嗯,路上小心。」

  送过钟静离去后,莫佩琳呼一口气,软着身子的坐在沙发上。

  也许真的是我神经过敏,小静看到卡片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我是不应怀疑
忠良的。

  也许一切,都不是我想像中那样……

  心情稍稍松下,昨夜的睡眠不足令眼皮渐渐沉重,在不知不觉下,精神一直
紧绷的莫佩琳在沙发上进入梦乡。

     ***    ***    ***    ***

  「明明只不过是一张普通的卡片嘛,佩琳姐也想太多了……」归家途中的巴
士上,钟静轻松的把玩着手上的恶魔卡,这种在玩具店随处可买的儿童玩意会是
恶魔用作诱惑世人的可怕工具?也未免太儿戏了点吧……

  随意地把贱人卡放在口袋中,现在正值暑假女孩不用上学,钟静看看手表发
觉时间尚早,想着反正无事可做,于是便决定到铜锣湾的百货商店四处逛逛。

  「哗……好漂亮的泳衣啊……」来到节令时间的夏天特卖场,一件件漂亮非
常的时款泳衣叫女孩爱不释手,说到底是个花样年华的青春少艾,虽然平日忠心
上帝,但钟静亦一如普通的少女般喜爱打扮自己。

  「算吧,给爸爸看到穿这种肯定骂我一顿。」拿着性感别致的鲜艳比坚尼,
想到父亲慈祥但有时却会絮絮叨叨的严肃脸孔,叹一口气,还是打消在沙滩上展
示美好身材的念想。

  「呜!」然后在逛着逛着,忽然一阵突如其来的内急,钟静满脸通红的掩着
下体,慌张看看百货公司的指示牌子,连忙跑到附近的洗手间应急应急。

  「天……今早明明没喝几杯水……」膀胱像是突然被注满一样,钟静但觉下
体仿佛成了一个小水池,走路时骨碌骨碌的甚至摇出声音来。

  「要溺出来了……」急不容缓地跑到厕所,本来明明是要跑进女洗手间的,
可是当看到旁边那个写着「Gentleman」的牌子时,脑袋却感到一阵眩
晕,并且有一种过往不曾有过的好奇。

  不知道男孩子的厕所,是怎样子的啊……

  四周望望,这种时间百货公司的人流不算很多,大概不会有人进厕所吧?

  一阵莫名的求知欲望叫钟静突然很想知道这个女生的禁地内里藏着什么干坤,
左想右想,才发觉载满水份的膀胱几乎要渗漏出来了,于是慌不择路的推门进去。

  「哗……原来是这样子的啊……」看到排列着一个个男厕所独有的站立厕格,
活了18年的钟静惊叹口气。

  男生……就是这样站着尿尿的吗……

  幻想一个个男人站在厕格之前,从裤子拿出那小小「器具」尿尿时的光境,
这个天真无邪的美少女忽觉面红耳热,甚至连双腿也变得无力,膝盖一软,一屁
股的跌坐在地上。

  「呜……好痛……」抱着通红屁股雪雪呼痛,同一时候洗手间的大门被推开,
进来的是一名满面胡鬚的中年男仕。

  「抱歉,我进错门……」看到有一位貌美女生坐在地上,中年汉连声道歉离
去,可是看清楚门牌上的标志,与及厕所内的布置,不明地搔一搔头,自己明明
是没走错啊?

  「小姐,请问你是不是走错了?这儿是男厕……」再次进来奇怪的向钟静问
道,难得女孩居然摆出一副妩媚的态度,娇憨的笑说:「我知道唷,不过本小姐
没看过男人尿尿,想参观一下嘛,怎样,不敢在我面前小便吗?」

  「骨碌。」一声唾液咽下的声音,男人一把年纪,可也从来没遇上过这样发
浪的女生。面前女子明明长得清楚纯洁,可说话却挑逗动人,配上那一双从短裙
暴露出来的粉嫩大腿,着实诱惑非常。

  「原来是个发疯的傻子,我不理你了。」装作毫不理会,自顾自的走到厕格
小解,可男人其实是故意在钟静面前暴露下体,这种在小女孩面前露体的游戏,
实在是有一种叫男人无法抗拒的兴奋。

  「勒勒……」徐徐解开裤链掏出半挺的阳具,中年汉故意微微侧身,好让女
孩可以清楚看到自己的性器,而钟静亦当然没有错过,眯起双眼的细细看着那个
以往只在书本上见过的器官在面前展现。

  哗啦啦……这个就是男生的咕咕了啊,怎么会这样红红黑黑的……

  第一次目睹男性下体,又圆又大的乌龟头部叫女孩兴奋无比,虽然没有勃起
兼且只露出半截,但已经足够叫未经世面的女生叹为观止。

  「沙……」一条水柱自龟头顶端射出,看到这个兴奋的光景,一直在忍着内
急的钟静再也按捺不住,随着男人小便沙沙作响的同时,守着膀胱的肌肉亦不自
觉的放松下来,大量水份从小穴倾泻而出,直接坐在地板上「解决」起来。

  「沙沙……」

  「怎样?知道男人是怎样小便没有?」排泄过后,男人满意地望向钟静,可
是当看到女孩弄得满地是尿,又不禁大骂起来:「操!你怎么在地上尿了?果然
是个傻子吗?」

  「呜……」钟静没有理会男人的说话,只是缓缓地掀起短裙,楚楚可怜的说
:「大哥哥啊,我还有很多东西没试过的,你可以跟我试一下吗?」

  「骨碌。」再一声吞下唾液的声音,在那湿透的纯白内裤上,男人可以清楚
看到当中透现出一束乌黑的阴毛。

  「大哥哥,干我,好吗?」惺忪的眼神内,流露着最引人的魔力。

  「他妈的,光天白日的怎会有这种好事?」男人当然不会相信从来连小彩票
也没中过的自己会有这种飞来艳福,摇着头颅四处张望,看看有没隐蔽的偷拍镜
头,你说是什么捉弄人的电视节目还不打紧,最怕是打劫害命的美人奸局,待会
跑几个高大凶悍的狂徒进来才真是欲哭无泪啊。

  但这样正点的马子,又真是不容易遇到。

  「哎呀,人家的裤子都湿掉了……」钟静没有理会中年汉那有色没胆的滑稽
模样,继续自顾自的把湿透的短裙褪去,只见一双耀目美腿在脱剩内裤后更觉修
长,男人三度吞吞口水,慌张的问道:「小妹妹,你是找援交的吧?说,多少钱?」

  钟静嘟一嘟小嘴,不满的说:「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是信奉天主的啊,
才不会为钱出卖自己的身体。我不要你的钱,我要你的咕咕……」

  缓缓站起,正想提步的时候被地上的水渍一滑,整个人倒在男人的怀抱,小
手儿亦「恰巧」地握着那条仍暴露在裤管外的小咕咕。

  「哗……好大啊,原来拿着才知道是这样大的,咦,怎么会愈来愈发胀的,
还开始硬起来哦?」纯洁的钟静首次碰到男性阳具,像碰上最有趣的玩具一般娇
嗔地大嚷起来,中年汉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脑说道:「我的不算大啦……」

  「这样还不算大吗?」钟静一面兴奋的套弄着男人渐渐勃起的肉棒,一面红
着脸说:「人家没看过男生的,所以不知道。」

  「没看过男生?小妹妹你真的是……处女吗?」中年汉仍是不敢置信的问道。

  「当然啊,我爸爸是牧师,管教很严的,不要说做那种事,就是连男朋友我
也没交过。」

  「天,今天真是什么日子了?」从钟静套弄肉棒时那种生硬的手法,男人可
以确定女孩的确没多少经验,而细看那红扑扑的粉脸,就更是觉得飘逸着一股处
女的独有体香。

  可是饱历人生百态的中年汉子仍是小心翼翼,他以审慎的语气向钟静说道:
「真正处女又怎会在这种地方叫男人操她,你给我看看小穴我才相信你!」

  「好哇!」所谓真金不怕熊炉火,钟静想也不想便在男人面前脱下内裤,看
到年纪跟自己女儿差不多同龄的美少女那芳草萋萋的小束阴毛,中年汉的肉棒已
经充血至最硬状态,而当钟静那从未在人前暴光的私密之处在眼前展现之时,就
更是把男人推至不可控制的地步。

  「哦哦……是真正的处女小穴……」

  两片紧闭的肉唇,加上完全隐蔽在包皮之下的鲜嫩阴蒂,显示出这是一个从
未被男人进入过的处子性器。而最叫男人兴奋的是虽然女孩的爱液早已泛滥,但
因为小穴实在太窄,故此亦只能见到一条在银色的光线在裂缝上闪耀着。

  和妻子那倒胃口的中古海港比较,这简直是极品鲍鱼和即时面的分别啊。

  男人深吸一口气,自25岁后已经从来没有如此硬过的肉棒翘成90度高,
也不再理会什么仙人跳的阴谋论,反正可以操一操眼前这娇美的女生,就是明知
会染上最凶狠的世纪绝症,此刻的他也在所不惜。

  「怎样,人家好想要啊,你到底给不给?」一面拨弄着湿滑的小阴唇口,一
面已经等得甚不耐烦的钟静扁着小嘴问道。

  「给!怎会不给!」慌慌张张的脱下裤子,生怕女孩会突然反口,男人连前
戏也没有做,便把赤红的龟头对准小穴口,正确来说是只是一条密不透风的小裂
缝,然后慢慢的向前推进,老实不客气地接受这陌生女孩送给自己的天大礼物。

  呜,好紧,原来处女真是那样紧的,我老婆嫁我时说自己是黄花闺女,怎么
当年我一下就进去了,现在却怎样塞也塞不入,难不成她骗了我19个年头?

  「呜……」这声呻吟是男人发出的,虽然在恶魔卡的威力下女孩下体润滑足
够,可中年汉仍然觉得寸步难移,过份紧窄的阴道甚至把龟头上的嫩肉亦扯得赤
痛。

  「呀……」同样地第一次遭受硬物进入的钟静亦是痛得全身冒汗,肉棒像是
一支撑开小穴的电钻一样,狠狠地钻在女孩的阴户之上,但却总是无法突围而进。

  可毕竟是经验老到,在久攻不下的情况下男人终于决定尽地一煲,缓缓抬起
钟静那一双白晰的小腿架在肩膀上,两手按在女孩腰间以作借力,然后将自己的
屁股提得老高,最后吸一口气,用尽全身气力的便是一沉到底。

  「呔!」

  「呜呀!」一声夸张的悲呜,处女膜被撕裂的痛苦使一直咬紧牙关的钟静呱
一声的叫了出来,保存了18年的处女之躯,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失去在认识才没
半句钟的男人手上。

  「嗄嗄……过瘾呀,感谢上帝,送给我这样爽的小处女。」冲破阻碍,男人
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抽动着下体,看到随着肉棒抽出插入而沾得满满的鲜红血水,
中年汉感动得喃喃感谢他那从不信奉的天主上帝。

  其实应该要感谢恶魔才对唷。

  「扑扑!扑扑!!扑扑!!!」

  「呀……呀……」抽动了好一会儿,强烈的痛楚随着肉棒的不断进出而逐渐
变成快感,钟静口中的悲呜亦不知从何时开始变作呻吟:「嗯……有点痒痒的…
…用力一点……插探一点……」

  「靠,才第一次就这样浪?好,我操死你!」如果不是刚才那真实的反应,
大概男人亦不会相信这个被干得喘嘘嘘的小浪女在刻前会是个货真价实的美处女,
这种夹杂着清纯和淫荡的奇异感觉叫中年汉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那早已过了
冲动年纪的肉棒,仍然是很快就冲动地把精液注满钟静的子宫。

  「呼呼……爽……爽啊……」躺在女孩的娇躯上回味着人生最美妙的快乐,
可是钟静却显得不满:「这样就完了吗?人家还不够啊……」

  逗着那垂下的肉棒,虽然是千载难逢的美妙奇遇,可惜碍于年纪关系,中年
汉已经有心无力,急喘着气的男人尴尬地说:「对不起,小妹妹,刚才已经是我
40年来最好的一次表现了。」

  「呜,那人家怎么办啊,我的小穴好痒,想要咕咕来止痒唷……」初次被肉
棒插入那快感在下体里徘徊不散,钟静但觉空虚的阴道深处仿如爬着千虫万蚁,
奇痒无比,急需粗大的咕咕来搔一搔痒。

  「但真的不成啊……」看着自己的精液从裂缝缓缓流出,两条雪白的美腿又
因欲求不满而发浪摆动,男人虽然鸡巴无力,但仍不愿离开,贪婪的目光不住停
留在小女孩刚被破身的美穴之上。

  「发生了什么事?刚才谁在惨叫?」这时候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卫慌忙赶至,
原来刚才钟静被插破处女膜那一下叫声实在太过悽厉,惊动了厕所外经过的途人
向管理处举报。

  「什么?是强奸?」两名警卫看到二人衣衫不整,下体尽露,即时判断为强
奸案件,于是拿起手上警棍向中年汉疯狂追打。可怜男人在混乱中连下体也吃了
几棍,原本已经缩成一团的软软小鸡顿时变成了只小鹌鹑。

  「不,是误会,我没强奸她,是她主动要我干她的,不信你们可以问问她…
…」

  男人边逃边解释,可是警卫看看这个头发半秃、满面胡子的中年男人,再望
望躺在地上那体态曼妙、娇嫩无比的青春少女,怎样也不相信是谁勾引谁:「你
当我们是白痴啊?」

  「是真的啊,不信你自已问问她,这女生虽然是个处女,但很欠干,你们也
可以一起干呀!」男人大声说。

  「你在胡说什么?」听到如此无稽的说话,两名警卫不屑地回头望向女孩,
可同时都被面前的景物吓呆了。

  只见钟静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半坐起来,她的右手中指正于仍在流着白浆的
小穴口上团团打转,而上衣亦被拉高,露出右边整个乳房,左手的手指头,则在
逗弄着酥胸顶峰上的小巧乳头。

  「小姐……你在做什么?」两名警卫看得目瞪口呆,但钟静没有理会众人的
奇异表情,只是把沾满精液的中指头放在嘴角细细品味,清纯的脸蛋上渗着诱人
气息。

  舔干净指上的精液,钟静媚眼一抛,娇嗲地说出一声:「拿出来……干我。」

     ***    ***    ***    ***

  拖着零碎而疲惫的步伐,衣衫不整的钟静带点漫无目的的在人声鼎沸的街道
上游离晃荡,脑海里一直回绕着刻前与三个陌生人在厕所内的淫戏。

  「嗯……嗯……好舒服唷,用力一点,我要整支插进来唷……」

  「呀呀……你插死我了……好深……天哪……你怎么那么猛……」

  从没接触过的男性器官忽然变成熟悉起来,就是闭起眼睛,女孩亦可随时忆
起那三支长短不一的肉棒。

  是那三支,把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的可爱肉棒。

  不愧是年轻力壮的青年人,后来进来的两个警卫无论肉棒长度和体力都较中
年汉要强得多,他们每人最少跟钟静做了三次,其中一次甚至像A片里的情节一
样,一个在上一个在下,最后同时发射在女孩的阴道和小嘴之内。

  而那没用的中年男人亦没有放过任何机会,乘着大家只把注意力集中在女孩
那鲜嫩性器上的时候,好好地玩弄了那一双饱满诱人的乳房一顿

  首天进行性交就立刻遭到如此激烈玩弄,现时钟静的下体仍然感到痛楚不堪,
但不息的欲望却又远远盖过了肉体上的苦楚,她的内心只不断回味着被肉棒插入
时的充实快感,想着想着大腿内侧颤抖一下,小手又不禁掩着下体。

  「呜……又来了……」一阵潮水澎湃的感觉,经已有刻前经验的女孩知道这
并不是尿,酸软无力地挨在商店的玻璃橱窗旁,迷迷糊糊的钟静掀起短裙,微微
张开双腿拨开内裤,以指头检查仍湿漉漉的下体。

  呀,仍在流出来呢,他们真的射了很多……

  指尖碰到那滑溜的白液,眼睛缓缓闭上,性爱的欢娱再次涌于眼前,钟静在
闹市的一角,以手指抚摸着小豆进行自慰。

  唔唔……好舒服,还想再要啊……

  想到那高潮的快感,有如潮水般的爱液已经不受控制地从阴道深处涌出,女
孩呢喃着心底的说话:「我想要……有没有人可以给我……」

  大概是听到女孩的呼唤吧,本来没注意自己的途人纷纷停下脚步,看到这个
裸露下体的女孩子腿间不断流出汁液,交头接耳的议论着:「这个是什么女孩啊?
当众也会这样浪的?」

  然后看到香汗淋漓女孩浑身打震,欲求不满的纤腰猛摆,现场男生无一不被
弄得血脉贲胀,其中两个特别大胆的中学生开玩笑的说:「喂阿维,她说想要啊,
不如你给她吧。」

  「傻瓜,这是大街啊,你敢吗?」

  「那最少给她摸一下吧,你看她多惨?」

  「摸就摸,以为我怕吗?」男孩战战兢兢的伸手到钟静胸脯轻轻捏弄,只见
女孩不但没有半丝反抗,小嘴里还发出满足的呻吟:「唷,好舒服啊,多碰一下
好吗?」

  「原来是可以摸的啊,那我也来!」第一个成功了,第二、第三个就接踵而
来,一个个想了很久但又不敢下手的男人纷纷把手伸到钟静的身上,乳房、阴户
当然是热门地点,甚至连耳珠、脚趾亦大有市场。

  「呀……好舒服……我不要手指啊,我要肉棒,谁可以给我肉棒啊……」被
抚摸得失去理性的女孩娇吟大叫,终于在无法按捺下其中一个男人拿出肉棒率先
插入,最后理所当然地,在场的所有男仕都没放过分享钟静那可口无比的妩媚身
体。

  「呀……呀……我要死了……我要被干死了……好大呀……呀呀……」

  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男人们一个又一个地轮流骑在女孩身上,而周遭旁人
则视若无睹的在他们身边走过,构成一个奇异而又震撼的画面。

     ***    ***    ***    ***

  不知道轮了几个男人,钟静才拖着慵懒的脚步回到家,连头发都沾满精液的
女孩目光呆滞,缓缓地走到浴室清洗。

  沙……

  跪在浴缸内扭开花洒,热烫的温水洒在脸上,遭受过份玩弄的娇驱满布赤红,
浑身皮肤带着欲裂的痛楚,在精神混淆的一刹,钟静突然感到心伤欲绝,抱着头
颅痛哭流泪:「上帝……对不起……」

  可是当年纪比自己小3岁的弟弟不小心闯进浴室的同时,女孩胸口又涌起一
股莫名的兴奋。

  「哗……姐姐你怎么洗澡不关门?」看到姐姐的裸体,弟弟满面通红转头就
跑,可是蹲在浴缸上的钟静却站起身来,柔声说道:「柏林,你说姐姐的身体好
不好看?」

  「姐姐你说什么?」目睹钟静那出水芙蓉般的曼妙身段,钟柏林不懂回答,
眼光只是停留在亲姐那高耸的乳房和浓密的阴毛之上。

  「看到姐姐的身体,你有没勃起?」故意夹紧乳房,令胸脯看来更为高挺,
而在弟弟的注视下,两颗艳红的乳头早己变得又翘又硬。

  「姐姐,你在开什么玩笑啊?」

  「你到底有没硬了啊?拿出来给姐姐看看!」钟静以命令式的语气道。

  「姐……」

     ***    ***    ***    ***

  「不知道小静知道答案没有?」

  时间一分一秒的滴滴流逝,到了晚上9点,从睡梦中醒来的的莫佩琳心急如
焚,期待着女孩的回复,在久久等不到答案之下,终于忍不住主动拨号女孩的手
提电话。

  「喂,小静吗?我是佩琳姐啊,你问了钟牧师没有?哦,那只是普通的卡片
不用担心?那太好了,谢谢你啊……怎么你在喘气的?有点感冒?那我不阻你休
息了,替我多谢你爸爸,嗯,拜拜……」

  挂线后,莫佩琳呼一口气,困扰自己多时的心头大石总算放下。

  太好了,是我自己多疑,一切都不是我想像那样。

  不知道,今晚忠良会不会回来呢?女孩默默想着。

  另一边厢,一面被钟柏林抽插着小穴的钟静在挂掉莫佩琳的电话后,再次翻
过身来,主动骑在男孩的身上,像脱去韁绳的野马一般,疯狂地吞食着弟弟的肉
棒:「噢!太爽了,柏林你操得姐姐好爽唷……」

  「姐……姐姐……」15岁的敏感年龄,令钟柏林可以多次勃起、射精,然
后又勃起、射精,带给姐姐一波又一波的美妙滋味。

  两人的淫声浪语响彻了整个房间,这个晚上钟牧师因为教会事务留在教堂,
而他那一对聪明乖巧的宝贝子女,就在家里享受了一遍又一遍的男女之欢。

     ***    ***    ***    ***

  夜深,经过一整天的淫欲,女孩和亲弟终于在极度疲惫下进入梦乡,来到两
人赤裸裸相拥而睡的睡床旁边,恶魔女糖儿发出一个轻蔑的窃笑。

  上帝啊,这就是你所谓忠贞的子女了吗?在欲望之前,还不是乖乖的给我干
过痛快?

  虽然到了明天钟静将会忘记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但身上痕迹仍是会遗留下来,
想起女孩看到下体两片被干得红肿不堪的阴唇时那个惊讶的表情,糖儿就不禁暗
暗偷笑。

  拿起女孩残破不堪的上衣,从口袋取出散着暗黑之气的贱人卡吻了一口,糖
儿嘟嘟小嘴,脸上完全是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

  本来在没有郭忠良的指令下,贱人卡是不会发挥效力,但仿佛是要故意挑衅
上帝一般,今天恶魔卡令钟静失去理性,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挑战天主,从来是恶魔最爱的游戏。

  「回到你的主人身边吧!」轻轻一抛,贱人卡瞬即在糖儿手上消失,而女孩
亦同时在书桌上拾起闹钟,用力抛向墙上的耶诞造像。

  铿铛!

  白瓷制的造像粉碎坠地,糖儿拉下眼皮伸出舌头,作一个鬼脸的表情。

  「嘿嘿,应该可以开始计划了呢……」

  恶魔女眯起眼帘,静静的盘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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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岛的使者之06——贱人卡(1-9) 作者:小芳

           (第八话)伤心!爱人的最后

  「呼……」

  站在海边一角,望着逐渐从海面升上的朝阳慢慢把灰暗的天色照成光亮,一
夜未眠的郭忠良徐徐吐出烟圈,仿如百般思绪缠绕心头,喃喃地自语起来:「日
出吗……小萤以前也嚷过要去看日出……」

  过往十分注重身体健康的郭忠良并无吸烟习惯,但是在郭安萤死后男人开始
烟不离手,在这个情绪陷入最低潮的时候,也许只有借助尼古丁的麻醉,才可以
使他的精神稍懈下来。

  忆起死去的妹妹,不其然伸开手掌,只见一个暗黑色的撒旦图案犹如一缕轻
烟,在掌心一闪即逝,叫郭忠良脑海间瞬刻涌上一个月前,恶魔女糖儿当日对自
己说过的话。

     ***    ***    ***    ***

  「你是撒旦大王的未来媳妇?」

  「对!」女孩得意的点一点头,以傲慢的态度说道:「嘿,不过也真不愧是
父王亲自钦点的人类,你居然从一个良善的好人变成一个如此堕落的恶魔,充份
彰显出贱人卡的威力。」

  「不!我不是恶魔!」听到恶魔一词,郭忠良又是激动的狂呼大叫,更把手
上的贱人卡用力抛到地上:「一切都是恶魔卡害的,你替我把这张卡归还给撒旦,
我以后也不会再受恶魔的操纵!」

  「呵呵,现在才不要吗?但也太迟了,你根本不再需要恶魔卡,难道你没察
觉到,现在的你就是没有贱人卡也可以运用它的魔力吗?」糖儿嫣然一笑,轻松
的说:「你已经是一只真正的恶魔!」

  「你说什么……」郭忠良一愕。

  「嘿嘿,这是因为贱人卡的力量已经根深柢固地埋在你的心底,魔由心生,
恨化成恶,你再也摆脱不了它的力量。」糖儿挥着手指头说。

  「不,你骗我,这两星期里我一次也没使用贱人卡!我是可以的,我是可以
摆脱恶魔的支配!」郭忠良惶惶的摇头否认,但恶魔女随即不屑的笑道:「你没
有用贱人卡?那你妹妹呢?如果不是有恶魔的力量,你以为她会愿意每晚躺下来
让你操吗?」

  「你说小萤跟我做爱是因为……」听到此话,郭忠良呼吸顿时变得急速,反
射性的退后一步,妹妹在床上那媚态再现眼前。

  「哥,我很想要唷,给我好吗……」

  「小萤……」此时此刻的郭忠良才终于觉悟到,这一切一切原来都是因为贱
人卡的魔力。

  难怪每个晚上小萤都会要求我跟她做爱,难道我真的在不知不觉间运用了贱
人卡的力量?难道我真的在强迫小萤跟我做爱?

  不,我没有!我没有!!

  「原来到现在你还没察觉吗?你是贱人卡的主人,它不会强迫你做你思想以
外的事,它只是根据你的思绪发挥魔力,因为你想操你的妹妹,所以卡片就令她
不可抗拒的跟你乱伦。」糖儿落井下石的说:「你自以为你爱你的妹妹,其实你
只不过是迷恋她的肉体!」

  我只是迷恋小萤的肉体?不,我是爱她的,我是真心爱她的,她是我的亲妹
妹啊!

  恶魔女口中残酷的真相,使郭忠良一时未能接受,他猛力摇头,带点歇斯底
里的大叫:「不,小萤是爱我的!我是她最爱的人!我是她唯一的哥哥!」

  「嘿,你是她最爱的人?的确你妹妹过往是很尊敬你这个哥哥,但现在已经
不一样了,你这种连唯一的妹妹都不放过的禽兽,有什么资格叫她爱你?如果你
不相信,那就回家问问她啰,不过恐怕她宁愿死,也不想再面对你这种哥哥……」

  糖儿自信非常的说着,眼内充满嘲弄之意:「郭忠良啊,你也不是蠢人,难
道到现时还不明白吗?在你接受了贱人卡的一天开始,你就不再是过往的你,贱
人卡除了给予你力量外,亦在不断蚕食你的良知,你以为性交就是代表爱吗?那
只不过是满足你个人的欲望吧!欲望和真爱本来就是两种极端的对立,一个选择
沉沦在欲望里的人,居然还想得到爱?不要太天真了,现时的你,甚至已经没资
格称为人!」

  恶魔女一连串的说话,叫郭忠良无法为自己辩护,想起过往那些为了满足自
已欲望而痛苦不堪的女性,妹妹郭安萤死前悽悽的表情,再望向刚刚亲手杀死的
无辜女生何雅慧,郭忠良实在没法子找到一个理由去反驳糖儿。

  所有的事,都是因为我一个人而做成……

  我已经没有资格称为人……

     ***    ***    ***    ***

  「我已经不是人吗……」苦笑一口,也许知道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加上
经过一个月来的冷静,此刻郭忠良的心没当初激动,但前日因为目睹贱人卡而突
然发狂一事,就仍是叫其耿耿于怀。

  不是发誓要忘记一切的吗?不是向自己说过永远也不要使用恶魔力量的吗?

  难道我真的不能脱离恶魔的操纵?

  「呜……」痛苦的抱着头颅,到无法找到出路的一刻,甚至想到以死来作解
脱。

  但当想到这儿,眼前又出现莫佩琳的影子。

  佩琳……那可怜的女孩,小萤的死对她已经有非常大的打击,如果连我也离
她而去,她是否又承受得了?

  逃避吗?但逃避就真的可以赎去我的罪?把烂摊子剩下来给无辜的她,我会
不会太自私了?

  我是男人吗?为什么我不可以勇敢面对,向佩琳坦白承认我的罪,然后由她
决定我的未来。

  对了,她已经是我生命的最后……

  在下定决心的一刻,郭忠良不再犹疑,为了不再令爱自己的人伤心,为了补
偿自己做过的错事,男人决定以最平常的心去接受审判。

  回到旧居,打开大门就立刻看到半躺于客厅沙发上入睡的莫佩琳。

  你一定是一直在等我吧……

  一阵怜爱的内疚晃动心头,郭忠良实在无法想像,在别离后女孩的生命将会
如何渡过。

  轻轻抚其秀发,指头的触动使女孩缓缓从睡梦中苏醒。

  「忠良,你回来了吗?」半张的眼眸内闪动着盼望的神彩,郭忠良可以深刻
的感受到,女友等待了多久。

  「嗯,我回来了。」深深拥着女孩的肩膀,郭忠良发誓再也不会离开莫佩琳。

  把唇伸向女友嘴边,莫佩琳满面通红的说:「不要,我没刷牙……」

  「我也没有。」淡淡一笑,嘴还是吻了下去。

     ***    ***    ***    ***

  坪洲,是香港往梅窝之间的中途岛,居民约一万人。岛上的天后庙及庙旁的
碑刻是十分珍贵的历史文物。岛上的东湾水浅浪平,可供划艇,是香港情侣的热
门谈心圣地。

  「为什么突然跑来这里?」无端白事被拉到坪洲去,莫佩琳莫名奇妙的问道。

  「不好吗?你不是说过,很想再来坪洲旅行的吗?」郭忠良微笑说道:「还
记得我们第一次交往,也是在这里开始。」

  「嗯,我记得。」莫佩琳点一点头,女孩当然不会忘记首次跟郭忠良正式成
为男女朋友时的光景,但这真是应该怀缅过去的时候吗?

  「佩琳,去划艇吧?」不待女孩多想,郭忠良已经指着前面一排一排的小艇
说。

  「嗯……」

  今天是晴朗的一天,耀目的太阳在天空高挂,给予地上无限的温暖,碧绿色
的海水在照射下闪闪生辉,让人心情和睦。

  「……」莫佩琳双手抱膝,默默无言地凝视划着橹桨的郭忠良。

  「怎么了?」男人微笑的问道。

  莫佩琳摇一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忠良你今天很奇怪的。」

  「我很奇怪?」

  「是啊,最近你的心情一直不好,怎么突然想起来坪洲划艇来了?」

  「这样不好吗?在微风中享受一下温暖的阳光。」

  「好是好,但……」

  「你想问,我怎么突然改变了心情?」

  「嗯。」莫佩琳点一点头。

  说到这里,一直强装欢颜的郭忠良终于再次现出忧愁,叹一口气静静地说:
「小萤的死,的确令我们家里改变了很多,但我始终也不可能永远活在它的阴影
下……」

  「嗯。」

  「所以,我下了决心,要在今天作个了断!佩琳,我想告诉你一件事。」郭
忠良额上滴汗,望着莫佩琳说。

  「忠良……」

  要说出来了,佩琳,我会把一切真相都告诉你!就是结果会如何,我也不再
理会!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持着不安表情的莫佩琳忽然噗哧一笑:「嘻。」

  「你笑什么了?」在如此严肃的时候女孩居然有此反应,郭忠良不明的问道。

  「忠良你的样子很认真,像是要向我忏悔一样,你……做了错事吗?」促起
双膝的莫佩琳凝视着男人的眼眸说。

  「我的确是……做了错事……」郭忠良低下头说。

  「是很严重的吗?」

  「对……」

  「那知道错了没有?」

  「我知道错!我当然知道错!我每一天都是被那种内疚煎熬着,佩琳,我…
…」

  郭忠良激动的说,但正当想表白一切的时候,莫佩琳却伸出右手,以指头封
住了男人的嘴巴:「好啦,那不用告诉我了。」

  「佩琳?」

  「既然你懂得后悔,即表示你以后也不会再犯,那不是就好了吗?」莫佩琳
伸出双手搭在郭忠良划着小艇的手背上,平静的说。

  「但你连是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啊?」

  「已经过去了的事,还有知道的必要吗?」女孩神情真挚的答道。

  「佩琳……」面对莫佩琳窝心的答案,郭忠良再也找不出半点话儿。交往四
年,虽然老早知道她性格温驯,虽然老早知道她善解人意,虽然老早知道她是个
会体谅别人的女孩,但也从没想到,她竟会好到这个地步。

  抛开橹桨,紧紧地拥起面前女生,郭忠良滴着泪说:「佩琳,谢谢你!」

  「傻瓜,我是你的什么人了,还要说谢谢……」那一边厢,莫佩琳亦偷偷抹
掉眼上的泪光,咽呜的回答。

  在平静无风的海面上,两个人的心也仿佛得到从未有过的安宁。

  无论你做了什么事,我也会原谅你的。

  无论你做了什么事……

     ***    ***    ***    ***

  这一个日子,郭忠良和莫佩琳去了不少地方,从坪洲回来以后,两人到了当
年相识的公园闲逛,又在首次约会的餐厅共渡烛光晚餐,而期间一对牵着的手几
乎全程没放开过。

  「真是太好的一天,如果永远也是这样,你说多好?」望着男友脸庞的时候,
莫佩琳默默的说。

  「哈,不用工作一天去玩,我当然知道是好。」郭忠良笑答。

  莫佩琳一脸委屈的嘟着小嘴发嚷:「不是啊,我的意思是天天可以这样开心
……」

  郭忠良又是笑说:「我是逗你的啦,莫佩琳小姐生性勤快,还考了个博士学
位回来,当然不会是个贪玩疏懒的小女孩。」

  「算你啰!」莫佩琳伸一伸舌,但想到努力多年的学业随着回港定居而无奈
放弃,笑容随即收歛起来:「博士学位吗?可惜还有一年才读完……」

  郭忠良看了,知道女友所想,心头一紧,牵起女孩的手说:「佩琳,不如你
回去继续学业?」

  莫佩琳摇一摇头,语气坚定的说:「不,我要留在你的身边!」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会跟你一起去。」

  「你……跟我一起去?」莫佩琳不可思议的说。

  郭忠良点一点头:「对,反正我父母也想回乡养老,以免留在和小萤的旧居
睹物思人,我不是可以和你一起去加拿大,你可以为我回来,为什么我又不可以
为了你而去呢?」

  「但忠良你的工作?」莫佩琳仍是不放心的问道。

  「傻妹,你忘了我的工作是作家吗?现在资讯发达,就是在哪里也可以发电
邮的嘛!」

  「忠良你打算继续写小说吗?」

  「当然,我以后会努力工作,我会赚很多的钱,我要给你幸福!」郭忠良扬
声道。

  听到这里,莫佩琳已经再也按捺不住,紧紧拥着男友:「我不要钱,我只要
你和我一起,我好开心哦!忠良,我真的好开心哦!」

  「我也很开心,佩琳。」

  傍晚时份,郭忠良没理会途人奇异的眼光,抱起她的女友在大街上转起圈来。

  这个大概是最完美的结局了……

  回到家中,经过一整天的游玩,两个人都疲惫不堪,郭忠良温柔的说:「今
天很累了吧,早点洗澡休息。」

  「嗯。」莫佩琳点一点头,可是脚步却没移开,只是眯眯笑的盯着男友,郭
忠良奇怪的问道:「什么事了?」

  「没有啦,只是今天你带我这儿去那儿去,又重温相识时那么浪漫,我想会
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啦?」女孩笑说。

  「阴谋?没有啊,只是好像很久没去玩的……」郭忠良慌忙表示,但莫佩琳
仍是笑盈盈的说:「爸爸告诉我,如果男孩子突然对你很好的,就一定是别有所
求,所以要小心,不要给人占了便宜……」

  原来说这个耶……郭忠良没好气的说:「我没企图啦,我也知道你的性格,
在结婚前是不会……」

  可不待男人说完,莫佩琳已经主动倚在他的胸前,含羞答答的说道:「那如
果……人家等不及呢?」

  「佩琳,但你不是说过?」听到一直坚持不作婚前性行为的女友竟突然提出
这个,郭忠良讶异的问道。

  莫佩琳满面通红,把头埋在男友的胸肌之上,小声的说:「我想在今晚……
交给你……」

  「佩琳……」好一句充满着柔情蜜意的说话,加上一直坚守着信仰的虔诚女
友为了自己,竟然愿意做出破戒的事,这怎不叫男人感动不己。

  抱着莫佩琳柔软的身躯,郭忠良发觉自己勃起了。在贱人卡阴影下,有一段
时间只能从强奸行为才能获得兴奋的阳具,在此刻再次醒觉起来。

  坚硬的巨大肉棒隔着衣服顶在小腹,莫佩琳当然亦可感受得到,羞涩无比的
女孩经已下定决心,因为她知道如果不在今晚这个特别的日子添上完美句号,自
己将会一生都后悔。

  天父,对不起,我不是个好的子女,但我真的很想在今晚把自己交给忠良,
请您原谅我吧……

  我们会幸福的。

     ***    ***    ***    ***

  「忠良……」

  「佩琳……」

  午夜,皎洁月色射过通透的窗户,柔和地散落在全身赤祼的两人身上。

  两片热吻的唇紧贴一起,终于可以跟最心爱的女孩做爱,郭忠良的心不其然
涌出一股说不出的快乐。

  「好漂亮……」

  在月色的映照下,莫佩琳的肤色很白很嫩,仿如寒冬的白雪,可洁白当中又
散发出淡淡色的红晕,构成一种极为协调的完美组合。

  「不要看……」女孩害羞的想蔽起身子,但随即被男人轻轻挪开她的手臂:
「给我看清楚……」

  细心地欣赏着莫佩琳的裸身,也许这不是他见过最完美的胴体,但此刻的郭
忠良绝对愿意,余下的人生只为面前女子着迷。

  轻轻地把手放在女友胸前的嫩肉之上,郭忠良只觉得莫佩琳的乳房好软、好
大。胸前两点粉嫩的嫣红像极两颗初夏的鲜葡萄,青涩中带点骄傲,坚挺地向上
翘着,充份显示出青春的美好。

  「太美了……」

  看到如此美妙的果实,郭忠良轻轻把那颗可爱的小乳豆含在口中,享受其诱
人的美味。而当敏感的乳头触碰到男人温热的嘴巴,身为处女的莫佩琳即时不自
觉地抖擞一下。

  「好痒,忠良,不要……」羞涩的吞出一声,渴望在男友面前保留多一点矜
持,可是身体却又不争气觉得兴奋起来,甚至希望连另一边胸脯也被好好品尝。

  「啧啧……」

  嘴巴贪婪地吸吮着乳房的每一部份,双掌亦在丰硕的山峦细意游走,这种软
绵绵,毫不受力的美妙感觉叫郭忠良无法停下。而受到情人温柔的爱抚,莫佩琳
亦情不自禁地发出娇憨的呻吟,纤腰轻摇,连下体的神经末梢也好像感到阵阵热
烘。

  第一次怎能这样子的啊?可能本身也十分喜欢这种感觉吧?我真是个坏坏的
女生,在获得快感的同时,莫佩琳暗暗责备自己。

  「佩琳,你很舒服吗?」听到女友的呻吟,郭忠良笑问。

  天哪……怎么这么羞人的问题?

  本来莫佩琳亦想坦承地回答一声「嗯」,但不知为何这时却羞涩难当,为了
要掩饰连耳根都红透的自己,女孩一手把爱郎推倒在床上,然后以其人之道还治
其人之身,温柔地吻向郭忠良的颈项,接着还慢慢来到他健壮的胸膛。

  把身子压向男人,小舌尖学着刚刚受到的爱抚,轻柔地绕着男友的乳头团团
转动,看到两个小不点微微突出,莫佩琳暗自心想。

  呀……突起来了……原来男人也是会硬的呢……好可爱……

  接着吻了好一阵子,莫佩琳发觉一支硬硬的大棒子,正不乖的顶在自己腹腔。

  好硬啊……

  第二次接触到男友的分身,而且今次更是处于勃起状态,莫佩琳面更红了,
小嘴开始慢慢向下面游移,直至小腹之处,两手便开始以探索的姿态不经意地抚
摸那神秘的肉棒。

  神哪……

  亲手碰到的同时,莫佩琳终于连害羞也不顾的叫了出来。虽然当日也目睹过
男友的巨大,但也真没想过原来加上膨胀率后会是如此惊人,放眼张望那两手亦
未能尽握的大阳具,女孩目瞪口呆的问:「怎……怎会这样大的啊?」

  郭忠良笑着回答:「因为他想你嘛。」

  「但比我想像真的大很多啊,不是每个男人都这样的吧?」

  「男人都差不多的啦。」

  「但……这个真的可以放进去吗?」莫佩琳仍是不大相信,一面指着自己的
下体问道。

  郭忠良没有答话,只是笑眯眯的望着女孩,莫佩琳忍不住奇怪的说:「你怎
么不回答人哦?」

  郭忠良指着女友的下体笑说:「没什么,只是第一次看到佩琳的这里,好看
得不懂说话罢了。」

  「你!」这时候莫佩琳才注意到这个盘坐的姿态正好中门大开,什么都让男
友看得清清楚楚,顿是羞得想死的把下体掩住,可郭忠良当然不会把机会放过,
一手捉着女友的双臂,同时顺势的把她整个压在床上。

  「喂,你要干什么啦……」小妮子踢着小腿大叫,郭忠良看了大乐,笑着说
:「你看光了我的,我也要看你。」

  「不!」莫佩琳羞着脸大叫,两腿一夹想以手捂着下身,但已来不及了,只
见郭忠良双手用力把女友的大腿向左右一掰,冒着小许露水的小穴便完全地展现
眼前。

  「好美……」在一片圆形的柔顺阴毛之下,是一个形状姣好的优雅阴户,涨
卜卜的像个白嫩的小馒头,两片紧紧闭起的小阴唇就更是有如羞涩的小花儿,从
大阴唇微微冒出一点点来,中间是一条几乎看不见的微小肉缝,周围渗着温润的
花蜜露水。

  「不要看……我求你……」女孩儿最私隐的地方首次暴露人前,莫佩琳羞得
想哭,可是郭忠良却毫不客气,伸嘴就是采向这可爱的小花儿,先用舌头轻扣两
下,直接翻开顶头充血的小红豆,然后狠劲地舔弄吸吮,从未被舔过下体,甚至
连自慰也没试过的莫佩琳当然受不了这种强大的刺激,登时喘气连连,哀求男人
放过自己:「不要哎……好脏的……」

  「不会脏唷,这是佩琳的小穴嘛。」郭忠良深知女人口是心非的性格,于是
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用口地把舌头都钻进肉唇中间,令女友享受到浪潮冲涌的
刺激快感。

  「天哪,这到底是什么感觉?」小穴初次受到玩弄,这种高扬的快感舒服得
几乎要了莫佩琳的小命儿,浑身打抖轻擞,皮肤上的所有毛孔都贯立起来,女孩
实在无法想像,世间上怎么可以有这样过份的快乐。那酸痒的感觉,甚至令她无
法在男友面前留下一点尊严。

  「忠良……真的不要……我受不了……」莫佩琳呢喃着说,下体暖烘烘的她
知道现在下体必定是湿得要命,一想到这个淫荡的表情现正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爱
侣面前,就更是觉得羞得无地自容。

  不要啊……停下来……但又真的很舒服唷……

  这时候的郭忠良经验老到,当然知道如何取悦女性,灵活的舌头在阴唇内外
轮流舔拭,有时候甚至强行挑进阴道,直接刺激那初嫩的处女肉壁。

  呜呜……不要……我不成了……

  一波一波的快感不断冲击着莫佩琳的神经百感,下体渗出的爱液好像愈来愈
多,到了快要到达满泻的时候突然觉得眼前白濛濛的雪花一片,女孩但觉四肢百
骸的力气都被迅速抽走,轻轻嘤咛一声后,便软瘫瘫的倒在床上。

  神呀,这到底是什么感觉。

  女孩无力的喘着口气,可下体那舌头的跳动仍没停下,莫佩琳以哭丧的哀求
说:「忠良……我真的受不了……不要了好吗?」

  正在用心替莫佩琳吸吮当中清甜蜜液的郭忠良缓缓抬起头来,看到那惺忪无
力的眼眸内荡漾着秋波团团,洁白的身躯香汁淋漓,知道刚才的口交已经叫女友
泄了一次。

  「给我……好吗?」莫佩琳的眼内闪动着星辰。

  「嗯。」

  看到眼前小穴淫水潺潺,郭忠良其实早有一插而快的冲动,在一切前戏充足
的情况下,男人转好姿势,把肉棒对准阴户,准备和爱人合为一体。

  呀……要来了……

  湿润的下体感到那火热的肉棒,莫佩琳屏着气息,粉脸涨成通红,预备接受
人生的第一次。

  「佩琳,我来了。」用龟头翻开闭起的阴唇磨蹭几下,郭忠良开始缓缓插入。

  「痛!」虽然已经作好心理准备,但这一插和刚才那舒适搔痒的前戏相比,
却完全是另一回事儿,一阵被撕裂的疼痛像烈炎般涌上,才只是插了那一点点,
咬着下唇的莫佩琳已经呱一声的叫出来:「好痛!停……先停下来!」

  「现在停你会更痛的,先忍一下很快就好了。」郭忠良插过处女万千,当然
知道这一下并不好受,但也只好如此安慰女友。

  「不不不……你太大了,停一下……」原来真是那么痛的,此刻的莫佩琳后
侮极了,干么选在这种日子给他耶。

  「你不要太紧张,放松……放松……」

  「我真的很痛,你先拔出来好吗?」

  「好吧,那你放松一点。」

  「嗯。」

  本来看到心爱女友可怜的样子,郭忠良也有过一丝拔出的想法,可是当看到
莫佩琳痛得连额上都布满汗水的诱人表情,心底又无法拒抗那种强烈的兴奋,男
人不但没有退出,反而用尽全身气力的向前一顶,肉棒瞬即一棒贯底。

  「呀!」在毫无心理准备下被插破小穴,莫佩琳发出一声夸张的喊叫,她甚
至觉得身体的那个部份被完全粉碎了,是一种尖锐而剧烈的痛楚。

  「嗄嗄……好暖好舒服唷……全部插进去了,佩琳……」整支插进后,郭忠
良没有一动,紧紧抱着怀中的莫佩琳,让肉棒感受一下女友体内的温暖。

  「呜呜……」和男人完全相反的,莫佩琳根本感受不到半点舒服,割开心房
般的痛楚不断在下体回旋,女孩四肢抽搐,小嘴几乎要吐出白沫。

  痛痛痛痛痛!!!!!

  「嗄……我动一下好吗?」处子小穴又紧又窄,温暖的阴壁不断吸吮着自己
的阳具,简直有一种密不透风的粘着感觉,郭忠良想作抽插动作,可是身子瞬即
被莫佩琳像八爪鱼般牢牢缠着:「不许动!」

  「佩琳?」

  「我好痛,你不要动!」肉棒太大而阴道太紧,每当肉棒稍稍微动,整个小
穴都好像被牵着一般奇痛难耐,莫佩琳紧紧捉住男友不动一动。

  「但这也不是办法啊,不如你先放手,我抽出来……」郭忠良没奈可的提议
道。

  「不!我不会相信你的了,人家刚刚说痛,你却反而全部插进来!」莫佩琳
发狂大叫。

  「我知道是我不好……但男人就是这样的嘛,好啦我答应你今次一定不会,
你先让我拿出来……」

  「不!你一定是骗我的!我不会再上当!你说过爱我的嘛,那就一世都不分
开好了!」像一头澳洲无尾树熊,莫佩琳牢牢抱着男人,死不放手。

  「……」

     ***    ***    ***    ***

  缠绵过后,两个淌着汗水的爱侣相拥而睡,莫佩琳握着郭忠良的手,瞪起一
双大眼,默默的地看着男人的睡姿。

  「呼……」

  真是讨厌,弄得我这样痛!

  口中喃喃嚷着,下体那痛楚仍未完全消去,可是当看到男友那满足的表情,
心灵上又觉得很快乐的。

  在月亮的映照下,两人的第一次进行了很长时间,虽然开始时莫佩琳十分不
适应,但到了后来,亦总算体会到性爱的奇妙。

  在男朋友卖力抽插的一刻,莫佩琳简直觉得自己的心跳、呼吸都跟对方连成
一线,思想接通的刹那,女孩初次认识到,什么称得上是水乳交溶。

  后来郭忠良甚至把女孩的腰子提起,让莫佩琳可以望到两人性器的交接之处,
看到那坚硬的肉棒一下一下消失于自已的小穴中间,莫佩琳首次感觉到,自己是
真的和郭忠良连成一起了。

  相恋四年,这是第一次,第一次真正有成了他的女人的感觉。

  真的很奇妙唷。

  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做爱这一种事,精神上的满足感远远比肉体上的来得更
为重要,而当对手是自己心爱的人,意义就更为重大了。

  呀呀,这样子就给他了,希望天父不要怪责我吧……

  下体那一种湿湿的感觉仍没消失,莫佩琳有点不习惯的想去清洗一下,缓缓
从床上爬起以毛巾裹着身子,还不忘回头向睡得死呼呼的郭忠良伸个鬼脸。

  这么痛,下次才不会跟你做哩!

  心这样想,可嘴角却是甜丝丝的,女孩不想吵醒男友,于是赤着双脚,静悄
悄的离开睡房。

  心情愉快的走向浴室,可是当经过书房门外的时候,忽地心绪不宁,眼前突
然现出那鬼魅的恶魔图案。

  「吓!」

  一种说不出的恐慌由心而上,莫佩琳但觉惊惶不堪,全身都张起鸡皮疙瘩。

  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又会看到那个图案?

  明明一整天都是开开心心的,女孩亦不明所以,然而虽然是惊恐非常,但好
奇心却叫莫佩琳无法控制自己,咬紧牙关呼一口气,从颈项取下当年郭忠良送给
自己的十字架小吊饰拿在手里,一步一步走进那笼罩着可怕气氛的书房。

  「嗄……」

  战栗的来到书桌之前,闭起眼睛,猛力的拉开抽屉,到张开眼时,已经看到
那可怕的贱人卡闪耀着可畏光芒。

  「呜……」再一次目睹这熟悉的卡片,莫佩琳满身打震,一阵想哭的恐惧。

  怎么会这样?小静昨天不是明明把这张卡带走了的吗?怎么又会在这里出现?

  无比的混乱叫莫佩琳没法抑制自己情绪。女孩口中唱着圣咏,颤栗的右手缓
缓地把十字架放在那张诡异的卡片之上。

  「全能的圣父、圣子、圣灵……」

  啪勒。

  但是,更可怕的事发生了,就在接触到贱人卡的一刹那,啪勒一声,水晶制
的十字架竟忽地断成两截。

  「上帝……」看到这个情况,本来已经极度恐惧的莫佩琳刹那如被带到地狱,
一阵直扑胸口的颤栗使女孩无法自持,两脚一软,几乎要跪倒地上。

  作为一个教徒,女孩相信上帝,同时亦知道恶魔会迷惑世人,但毕竟幻想和
现实终归是两码子的事,当直接面对事情发生时,就仍是会感到恐惧。

  「佩琳。」然后背后传来一把呼唤自己的男声,惊愕的回头一望。

  是郭忠良。

  「吓!」男友的突然出现,使莫佩琳犹被最惊心动魄的事物吓着一般,脸庞
刹那变得苍白无色,但意外地,面前却是郭忠良哀伤的脸。

  在那熟悉的容颜上,是一面跟自己相同的迷茫和困惑。

  「忠良……」心弦一阵像是被扣紧的感觉,在爱人伤愁的面前,莫佩琳仿佛
不再恐惧,她只想帮助他,帮助这个自己最爱的人。

  对了,我为什么要怕你?你是将共我渡过下半生的男人呀,无论发生了什么
事,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我又怎可能要害怕你了?

  莫佩琳啊,拿出你的勇气来吧,可以帮助他的,就只有你。

  战栗的手提起,指着桌面上的贱人卡说:「忠良,这到底是……」

  「佩琳……」看到断成两份的十字架,郭忠良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僵硬起来,
两人呆着对望,百般无奈涌上心头,片刻间后,终于忍不住扑上前去,紧紧拥着
女友痛哭:「佩琳,对不起……」

  「忠良?」

  得到贱人卡后,郭忠良看似获得了天下间每个男人都渴望得到的至宝,但妹
妹郭安萤的死,却又叫他陷入无比的苦痛当中;虽然因为贱人卡的强大魔力,使
郭忠良无须负上任何责任,但毁掉小萤人生的那种自责和内疚,却没有一刻离开
过他的心弦,他恨透受不了恶魔诱惑的自己,同时又极度害怕面对杀死妹妹的事
实。

  这种不能告知别人的痛苦,就有如一把最尖锐的利剑,一直在煎熬着郭忠良
的良心,因此在被女友发现真相的一刻,除了万般的羞愧和惊恐外,郁结多时的
情绪亦仿似骨牌般崩塌下来一样,无法再抑压埋藏已久的伤悲。

  「忠良……」看到郭忠良变得激动的情绪,莫佩琳感到事情可能比想像中还
要糟糕,她抚慰着男友的头发,柔声的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佩琳,我今早不是说,有事要告诉你的吗?」

  「嗯。」

  「那么,我现在来告诉你吧……」一个多月来受尽折磨的郭忠良到此一刻,
终于再也按捺不住,虽然明白到坦白将会把自己跟爱侣的关系推到一个万劫不复
的地步,但最后仍是滴着眼泪,告知了莫佩琳事情的真相,包括从撒旦手中得到
恶魔卡,第一次如何受不住诱惑,与及强暴郑玲玲、周嘉宝的一切。

  听着男友的哭诉,莫佩琳的震惊不比刻前为少,纵使她亦知道恶魔的力量是
如何可怕,但亦从没想过,竟然是如此的匪异所思。

  一刻前的柔情蜜意在此刻变得烟消云散,房子里飘荡着冰冷的空气。

  莫佩琳完全呆住了。

  忠良会做这些事,都是因为恶魔卡的作崇吗?不,卡片只是个楔子,实际在
做这些事的还是忠良本人。

  没有一个男人会了解女性被侵犯时的痛苦,也许你们只觉得那是一次微不足
道的抽插活动,但对一个女人来说,那可以是一生不能磨灭的阴影。

  而我的男朋友,竟然会是个任意侵犯女性的野兽?

  「佩琳,你会原谅我吗?」没有注意到莫佩琳额上冒出的冷汗,在尽诉心事
后,郭忠良带着战战兢兢的表情问道。

  「我……」面对郭忠良的问题,莫佩琳一时答不出话来,因为男友的说话根
本远远超越了女孩的想像,亦远远超越了她可以接受的范围。

  今早的时候,女孩认为男友口中的错事,最多只是在分开的期间有了外遇,
又或是曾对自己不忠而已。自己认识忠良是那么善良,根本不会作出什么坏事。

  但这一刻,莫佩琳知道自己错了。

  我可以怎样回答你?难道你认为我可以认同你所做的事吗?难道我能够接受
一个强奸犯人为自己的终生伴侣吗?

  你叫我以后如何去面对你?

  然而看着郭忠良那可怜的眼眸,莫佩琳终究说不出个不字,经过数分钟像冷
凝起的时间,最后莫佩琳仍是努力地逼使自己点一点头:「我今早不是说过,会
原谅你的吗?」

  「谢谢你,佩琳,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犯,我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得到爱
人的体谅,郭忠良如获重释,凝满眼内的泪水夺眶而出,这一个月来,他最渴望
的,就是亲人对他的一句宽恕。

  「明天你跟我去教堂受洗吧,向天父忏悔,祈求仁慈的主赦免你的罪。」莫
佩琳以姆指轻轻抹掉男友面上的泪水,平静的说。

  「好的,我什么都答应你。」

  「恶魔的诱惑吗……我也知道的确是很难拒绝的……」莫佩琳叹一口气,幽
幽的说。

  「谢谢你,佩琳,谢谢你。」

  「嗯……」

  这一个晚上,郭忠良紧紧的拥着莫佩琳,因为他相信只有在爱人的怀里,才
可以找到新生的自己。

  佩琳,我爱你……

     ***    ***    ***    ***

  夜深。

  「嗄……」轻喘着气的莫佩琳摄手摄脚的从床上爬起,她的动作小心翼翼,
生怕会吵醒睡在身旁的郭忠良。

  望望仍在熟睡的男人,心坎猛然被抽搐一下的感觉,叫女孩无法逗留在睡房
里。

  来到客厅,无力的挨在沙发上,两手掩脸,一阵不能形容的哀伤贯彻整个身
躯。

  记起了,在郭忠良向自己表白一切的此刻,过去那被贱人卡封闭的记忆都有
如江河堤缺,通通清晰地出现眼前,包括那一个晚上,郭忠良走进妹妹睡房侵犯
郭安萤的一幕。

  原来过往看到的都不是梦,虽然被恶魔卡洗去记忆,但那些可怕的阴霾仍是
残留在心底深处,令自己每天做着那些奇怪的梦。

  只要闭起双眼,小萤那可怜的表情就会浮现脑海。

  而前天郭忠良发狂要强暴自己时的可怕面容,亦再次出现眼前。

  「哈哈……叫吧……你这个表情好性感……大声点叫吧,我就最爱强奸女人!」

  太可怕了,那是一个叫任何女性都会觉得颤栗的表情,莫佩琳浑身发抖,久
久不能平伏。

  这居然是我的男朋友!

  安静的想了一会,拿起手提电话,披上外套,也没更换睡衣就轻声打开大门,
静静地离开与郭忠良共筑的爱巢。

  到了大街后,缭乱的心仍是无法平静下来,望着散落着微发光线的街灯,吸
一口气,终于打定主意。

  拿起电话拨号,对方传来老人的声音。

  「喂,钟牧师吗?我是佩琳,抱歉,这种时候找你,但我真的有一点很重要
的事情,我现在可以来教堂吗?嗯……谢谢你……」

  挂线后,莫佩琳再次喘一口气,拖着急速步伐,预备走到大街截计程车。

  但就在这个时候,却看到一个阴森人影站在面前。

  是郭忠良。

  「吓!」吃惊的退后一步,莫佩琳面色变成苍白。

  「你要去那里?」郭忠良目无表情的问道。

  「没有……我睡不着……想去教堂告解……」莫佩琳以紧绷的语气回答。

  「去教堂?你不是说明天带我一起去的吗?怎么现在一个人先走了?」

  「我……」

  「答不出来吧?还是你根本想去告发我?」

  「不,我没有,忠良,我没有……」

  「那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郭忠良吼叫着说。

  受到惊吓的莫佩琳浑身打颤,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咽呜的说:「对不起…
…忠良……我不是想伤害你,但我实在没法子,我觉得很害怕……」

  「害怕?但你不是说会原谅我的吗?」

  莫佩琳哭着摇头:「我以为我可以,但到这时候我才知道,我根本做不到,
我怎可以接受自己的男朋友是一个侵犯女性的恶魔?」

  「恶魔?」女友的说话令郭忠良激动不己,听到恶魔两字,像发狂般冲上前
去:「我不是恶魔,佩琳,我知道我做的事会很令你伤心,但我答应过你,我永
不会再犯,我向你发誓,我永远不会再使用恶魔卡!我会尽力的去补偿做过的错
事!」

  但这时候,滴下泪来的莫佩琳却默默说出足以刺穿男人心房的说话:「那小
萤呢?你妹妹的性命,你怎样补偿?」

  「佩琳……」女友突如其来的质问,叫本来激动的郭忠良僵固下来,眼内变
成一片苍白。

  「小萤是你杀死的吧?」莫佩琳泪流满面的质问道。

  「不……小萤不是我杀死的……不是我……」郭忠良不自觉的退后一步,青
色的头颅拼命摇动。

  「你不用再骗我了,所有的事,我都记起了……」莫佩琳咽呜的说道。

  「佩琳……」在再无法掩饰的一刹那,郭忠良犹如被雷电击中,一时间答不
出话来。

  郭安萤,的确是郭忠良亲手杀死的。

     ***    ***    ***    ***

  原来当日在郭安萤虽然上吊自杀,但因为莫佩琳发现及时,救下来的时候女
孩还没有断气。

  「郭忠良啊,你也不是蠢人,难道到现时还不明白吗?在你接受了贱人卡的
一天开始,你就不再是过往的你,贱人卡除了给予你力量外,亦在不断蚕食你的
良知,你以为性交就是代表爱吗?那只不过是满足你个人的欲望吧!欲望和真爱
本来就是两种极端的对立,一个选择沉沦在欲望里的人,居然还想得到爱?不要
太天真了,现时的你,甚至已经没资格称为人!」

  「我已经没有资格称为人……」听到恶魔女糖儿的讥讽,呆若木鸡的郭忠良
无言而对,然而在这时候,怀里的手提电话响起:「铛铛铛……」

  「忠良,你快点回来,小萤自杀了!」在情绪极度混乱的情况下,莫佩琳没
有报警求援,她只懂第一时间致电男友,而郭忠良亦赶紧回到家中,当看到妹妹
那悲惨的模样,男人呆住了。

  你不是爱我的吗?怎么要自杀了?难道恶魔女说得不错,你真是宁愿死,也
不想要我这种哥哥?

  「小萤……」惶惶的跪在妹妹面前,郭忠良异常平静,默默的向女友说:「
佩琳,打电话给警察局吧。」

  「嗯。」泪流满面的莫佩琳慌张地自房间步出,当女友离去后,郭忠良哀伤
的轻抚着妹妹的脸庞,沈痛的说:「小萤,为什么你要自杀?」

  郭安萤的悲伤,除了是当日被轮暴了外,更伤心的是成了郭忠良的禁脔,每
天没间止的和过往最敬爱的哥哥做着兄妹间不能越轨的事情。

  在贱人卡的威力下,女孩每个晚上都会不由自主地向兄长求爱,而到了日间
亦是无法记起夜里发生的事情,然而这一切都不是她内心愿意的,可是又无法抗
拒,这种乱伦行为在郭安萤内心留下不能磨灭的烙印,令她长期活在痛苦和恐惧
之中,亦因此叫她极度害怕郭忠良。

  最后,女孩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只余下仅有意识的女孩没有直接答话,泪水只是自眼角流出,郭忠良看了心
情开始激动,紧紧拥着妹妹的身体说着:「你不知道哥哥是多爱你的吗!难道你
愿意就这样离开我?」

  「哥……」终于,带着微弱呼吸的郭安萤吐出了郭忠良人生中最不愿听到的
说话:「你放过我……好吗……」

  放过你……

  你叫我放过你……

  原来是真的,恶魔女说的不错,我在不知不觉间使用了恶魔卡的力量,而小
萤每晚跟我做爱,都只是贱人卡的作崇,她根本是恨透了我。

  当然了,像我这种连妹妹也不放过的败类,难道还可以渴望得到世间上任何
的爱吗?

  看到妹妹那痛苦的表情,郭忠良心伤极了,在妹妹终于表白自己情绪的一刻,
男人已经再无退路。

  我还有资格,当你的哥哥吗?

  望着女孩痛苦的表情,郭忠良的手掌不自觉地伸到地上,拿起郭安萤刚才用
作上吊的睡衣,缠成一圈,围在妹妹的脖子位置。

  我的好妹妹,你真的很想走吗?发生了这种事,日后你怎面对自己的人生?

  在你的心里,这将会是永远不灭的伤痕。

  真是可怜的女孩……

  一切都是哥哥害你的,现在就让哥哥来替你开脱吧……

  一种痛心的感觉,稍稍用力,郭安萤的脸上现出呼吸困难的表情。

  「呜……」

  妹你很辛苦吗?不用怕,哥哥现在来帮你……

  你很难受吗?不用担心,哥哥很快就会带你离开这里……

  没有人会再欺负你,没有人会再伤害你……

  忍耐一下,很快,很快就会不再痛……

  相信哥哥吧,我最爱你的了,不会害你……

  这个时候大概连郭忠良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看着妹妹那空白的瞳孔,内
心只有一种很想替她脱离痛苦的想法。

  耳边轻轻响起小时候与妹妹的对话。

  「哥哥,人死了是不是会上天堂?」

  「嗯,好人会,坏人不会。」

  「那小萤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

  「傻孩子,我的妹妹像个天使,当然是上天堂了。」

  「好啊,小萤要当天使,当一个最漂亮的天使……」

  不用怕,你是好女孩,你一定会上天堂……

  小萤,你笑吧,你是哥哥最美的天使。

  眼泪沿着脸庞流下,滴上妹妹的樱红乳头上,随着下体的抽动,这一对有如
鲜花绽放的乳尖作波幅不大的抖动,迎上兄长热络的泪珠,仿佛像被剖开的心房,
在滴着无色的血。

  再见了,我的好妹妹……

     ***    ***    ***    ***

  「忠良,你为什么要杀死小萤,她是你最疼爱的妹妹呀?」在得悉一切的时
候,莫佩琳对郭忠良的恐惧比一刻前更为强烈,两条晶莹的泪水不断在苍白的脸
上爬行,悲怆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的……我知道我犯了错事,我只想减轻小萤的痛苦,就是这样
……不知不觉间……就扼死了她……」郭忠良看着自己的手掌,迷茫地忆起当日
所做过的事,瞳孔几乎放至最大。

  「呜呜……忠良……」听到郭忠良亲口承认杀妹的事实,站在对面的莫佩琳
早已泣不成声,女孩实在无法相信,自己最爱的男人竟然会做了这样不可原谅的
事情。

  「但我不是故意的,佩琳你相信我好吗?我不是故意的……」沉吟了一会,
郭忠良把手伸向女友,悲鸣的哭着说,但莫佩琳没有接过他的手,只是退后一步,
面上尽是惊惶害怕的表情。

  就在这个时候,郭忠良耳边响起恶魔女糖儿的声音。

  「有什么好伤心了?只不过是死了一个女人吧?有了贱人卡,女人你想要多
少有多少,而且小萤那婊子死亦是活该的,没必要为她伤心啊。」

  听到疼爱的妹妹被形容为婊子,郭忠良失控的大叫:「小萤不是婊子!」

  「哈哈,给四个男人干了还不是婊子?而且你这么爱她,她都不领你的情,
就是死了也不用伤心啊。」

  「小萤……不领我的情?」

  「当然了,难得你不介意她那污秽不堪的身体继续爱她,她却选择找死,还
不是不领你的情?郭忠良啊我告诉你,你玩了世界上的所有女人没有错,把亲妹
操了也没有错,上帝用男人的肋骨制造女人,表示女人本来就是造给男人玩弄的
工具!你是错在你有良心,你会内疚,你会认为妹妹的遭遇是因你而起,你知道
你日后将会无法再面对她,因为她就如一面镜子,倒映出你所犯过的罪,所以你
选择了杀死她,只有这样,你才可以逃避面对自己的罪!」

  「我没有,我没有!」

  「真是可怜的女孩……」糖儿奸滑的笑道:「如果你不是一个伪善者,如果
你打从心底认为所做的事并不是犯罪,你妹妹根本就不会死。」

  「我是……伪善者?」

  「对,从一开始你就是一个伪善者,你爱犯罪,却不愿承认,你要逃避面对,
你不断在欺骗自己,用各种解释去证明自己是一个好人,郑玲玲、周嘉宝全部都
是借口,是用来给你开脱自己的借口,没有了她们你仍必定会犯罪,因为由始至
终,你根本就是一只恶魔!」

  「我不是!我不是恶魔!」

  「来吧,你杀死了自己的亲妹,上帝已经不会原谅你,天使亦会嘴咒你,既
然如此,为什么你不投向恶魔?作为犯过罪的善人是没好结果,世界上从来只有
光明和黑暗,站在灰色地带的,永远只是最被唾弃的一群!」

  被唾弃的一群……对的,小萤唾弃我,现在连佩琳都背叛我了。

  「是啊,她们都背叛你了,每个说爱你的女人,都一一背弃你了,你看看面
前这个说会爱你一生的女人,现在还爱不爱你?」

  抬起头来,在莫佩琳那惊惶的眼内,郭忠良再也看不到爱情,有的只是对自
己的恐惧和厌恶。

  为什么?我以为你是最爱我的人,我以为你会共我渡过这最难的一关。

  但现在你要走了吗?难道我们的爱,就只是这个程度?

  「佩琳……」抱着半点希望的上前一步,但遭到女孩拼命的摇头:「不要!」

  刹那间,郭忠良死心了,他知道事情是如何都回不了头。

  小萤离我而去,连你都不再爱我了吗?

  我是爱你的,你应该知道的呀,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比我更爱你。

  可是,淒声哭着的莫佩琳却发出了最后的哀求:「忠良,我真的很害怕,你
放过我吧……」

  莫佩琳的话,令郭忠良想起小萤死前的一句。

  「哥……你放过我……好吗……」

  放过你们……原来在你们眼中,我真的是如此可怕。

  一阵心痛,是一种绝望的伤痛。

  为了表示我对你的爱,我向你表白了一切,但为什么,反而会逼使你离开我?

  你不是说过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会跟我一起的吗?

  你不是说过一生一世都会爱我的吗?

  你不是说过会永远支持我的吗?

  怎么在我最难过的时候,你要离我而去了?

  我向你坦白了,但你不会原谅我吗?对了,连我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试问
又怎叫别人原谅我?

  我真的很想重新开始,以行动补救自己所犯的过错,但现实告诉我,我根本
不可能获得宽恕。

  恶魔女说的对,犯过罪的人是不会有好结果,世界上从来只有光明和黑暗,
站在灰色地带的,永远只是最被唾弃的一群。

  我真是太傻了,我竟然会相信,我可以有救。

  一切已经太迟了,从我第一次使用贱人卡开始,就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既然没法子回头,就让我当一个最坏的人吧?

  当不了人,不如干脆变成恶魔吧?

  百般有如荆棘般的思绪缠绕心房,在再也找不出解脱的时候,所有思想都变
成恶念,郭忠良再一次坠入恶魔卡的控制。

  郑玲玲,周嘉宝,每个在我身边的女人都是虚假的,连我唯一相信的小萤和
佩琳怎么都要背弃我了?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背弃我,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背
弃我都要伤我的心。

  郭忠良啊,你还在奢望什么了?这些女人不但不会回到你的身边,她们甚至
你死。

  好吧,你走吧,反正在我的生命里,再也不需要你。

  爱?所有爱都是假的!在欲望之前,我不需要爱!

  望着最爱的莫佩琳,郭忠良心情破碎,不发一言,在一切都陷入绝望的时候,
他甚至连自己的人性都放弃了。

  你说我是恶魔吗?

  好的,我就是恶魔。

  徐徐从口袋拿出恶魔卡,像废物一般抛到地上,就正如糖儿所言,郭忠良的
确不再需要恶魔卡。

  因为他已经是一头,真正的恶魔。

  抬起头来,额上再次出现那呈现魔气的恶魔图案,同时眼珠耀出黑暗的光芒,
闪烁一下,叫莫佩琳瞬间在颤栗中倒下。

  「忠良?」浑身不能动弹,莫佩琳惊惶的呼叫着男人的名字。

  是凌辱卡的力量。已经清楚知道恶魔卡所有威力的郭忠良明白到,凌辱卡的
奥义,是要把受害人凌辱至死。

  「佩琳……」垂下头来,眼泪不自觉的从脸庞流下,无穷无尽的伤心自心头
涌上。

  初次认识女孩时的光景,亦同时间再现眼前。

  「我叫郭忠良,你叫什么名字?」

  「莫佩琳……刚才你身边那个女生挺漂亮啊,是女朋友吗?」

  「女生?你说小萤吗?哈哈,她是我妹妹,今年才12岁啊。」

  「嗯?是吗?」(超难为情)

  佩琳,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我很想和你一起去加拿大,然后重新开始我们的生活。

  但我知道,我已经再没资格。

  在滴下最后一粒泪水后,郭忠良发誓,永远永远,也不要再被自己的良心折
磨。

  因为,他不会再有良心。

  蓦地回头,郭忠良没有再看倒在地上的莫佩琳一眼,而在他离去后的十分钟,
数名饥色的男人来到女孩身边。

  这一个晚上,郭忠良一生中最爱的女人,被多名暴徒轮奸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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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岛的使者之06——贱人卡(1-9) 作者:小芳

          (第九话)追踪!女警司的调查

  中午时份,九龙旺角区某色情场所内。

  「嘻嘻,小妹妹你好嫩啊,有多大了?」秃了大半个头盖的中年汉一面伸手
进女孩那暴露的小背心内,一面淫笑问道。

  「15岁……」小女孩喘着气回答。

  「才15吗?难怪有这样鲜嫩的小樱桃,还是粉红色的啊,来给叔叔尝尝味
道……」中年汉熟练地挑起女孩的外衣,就是直接把嘴揍向乳头,老实不客气的
吸食起来。

  「不……不要……很痒……」女孩惯性的扭动着身子,口里喃喃呼着,可同
时间其纤巧的小手已经稍稍地溜到男人的下身,并套弄着当中逐渐勃起的阳具。

  反正对大家来说,这些都是交易过程中,不可避免的行为。

  「呼……爽啊,给我吸一下鸡巴吧?小妞。」摸得舒服,中年汉提出如此要
求,而女孩亦乖巧地褪去男人裤子,直接以小嘴吹奏起来。

  「呼呼……舒服……15岁真是爽耶……」中年汉闭目享受,一双淫手在女
孩拼命的那小小的胸脯上捏弄抚摸,可就在飘飘欲仙的一刻,房门外突然碰碰作
响:「警察查牌!开门!」

  「警察?」中年汉大惊跳起,再看看面前一脸稚嫩的女生,天……才该死的
15岁啊……

  一时间汗水从额上冒出,半年前因为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被检控的余悸
犹存,如今又来一个,被老婆知道是死定的了。

  慌张的张望窄小的房间,有一个小小的窗户,想想这儿才三楼,掉下去也不
一定死,总比被老婆以利剪去势的下场好吧?

  「喂,快开门!」外面的催促再次传来,也没想的时间了,咬一咬牙,就是
从窗户爬出。

  「老天……三楼原来这么高的……」危站在窄小的窗沿之外,中年汉真有悔
不当初的悔恨,什么天上人间,现在还真是地狱无门耶。

  小心翼翼的从水沟爬下,好不容易来到二楼,却发觉一个女子正好整以暇的
在下面等待自己,看看她丰满的胸脯上挂着一个名牌,该死的,是警察!

  「怎么有楼梯不走要爬下来呢?反正后果都是一样的。」女郎现出笑意,满
脸轻松的说。

  「恶……」中年汉走投无路,逼得大叫:「师姐,只是开心一下,不用赶尽
杀绝吧?香港嫖妓又不是犯法的,干么那样认真啊?」

  「是啰,既然你也知道自己没犯法,又何必要走呢?难不成跟你做那种事的
女孩有问题?」女郎仍是满不在乎的笑说。

  「咕……」被一言破道,男人无言而对,心念一转,决定拼他一拼:「好啦
不跟你多说,你不放我我就跳下来,待会明天新闻报纸都刊登出来,看你怎样跟
上头交待!」

  女郎拨一拨肩上秀发,并拉高裙脚耶出佩枪,笑容满面的说:「好的,那就
不如我顺便送你一枪,说不定可以上头条哦?」

  「你、你敢?我犯了什么法?你敢向我开枪?香港可是有法律的啊!」中年
汉大嚷,可话没说完,已经听到轰的一声震天声响,女郎朝天开了一枪。

  「呜……」所谓色大胆小,中年汉的鸡鸡不大,胆子亦同样的细小,被这突
然的枪声一吓,顿时双手无力,自半空倒下,直坠在地上的垃圾堆之中。

  「师姐,怎么了?」听到轰天枪声,一众警员纷纷赶至,女警司不慌不忙的
把佩枪收好,再次拨拨头发,一面轻松的说:「给我检控他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
行为、袭警、反抗与及浪费政府资源的罪名……呀,还有非礼美女警司。」

  「知道!师姐!」

  「怎么了,合共逮了多少?」女郎回头问同胞。

  「一共38人,当中有12个是未成年少女。」

  「他妈的臭男人,怎么连毛也没长好的女孩也搞,真不怕遭天谴吗?」说着
又向旁边的警员说道:「阿强你也不要看太多A片,会乱性的,日后给我在这种
地方抓着你也不会留情!」

  「我没有啊……师姐……」被无端责骂的警员一脸无辜的回答。

  「好吧,那收队!全部嫖客都要通知他们家人来领人!」女郎头也不回的说。

  「知道!」

  女郎登上警车后,一众警员才稍稍松懈下来,其中一个朝着那个叫阿强的警
员讥笑:「阿强给师姐发现看A片吗?」

  阿强搔搔脑袋:「那天不小心给她看到了抽屉,不过也是私人事嘛,有什么
权管我的……」

  「就是嘛,只是捉拿妓女这种小事也要开枪,真是不知什么道理,明天还得
写报告啊……」

  「所以才有杀鸡女警司的大名嘛,哈哈……」

  「这种凶巴巴的女人,搞不好还是处女呢?」

  「阿城你有兴趣吗?」

  「当然没有,虽然师姐长得不错,但那么凶,对着她肯定不举……」

  「这个倒是啊……」

     ***    ***    ***    ***

  谭正君,今年28岁,隶属中华人民共和国香港特别行政区警察部门行动处,
职位高级女警司。

  和其柔弱的外型并不一致,谭正君是个性格坚强的硬朗女子,部份时候甚至
可以用冲动来形容吧?亦是这个原因,致令聪慧无比的她虽然屡建功劳,但事业
上却未能达到更高的境界,可谭正君从来没有介意,反正只要知道自己所做的都
是问心无愧,就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    ***    ***    ***

  晚上7时,铜锣湾某西餐厅。

  「抱歉,我迟到了,刚刚还有点事要处理……」身穿着一色办公室装束的谭
正君翩然而至,女孩脸上没有化妆,嘴角只涂上淡淡口红,可因为肌肤白里透红,
加上身材姣好出众,纵使没有经过修饰,却经已足够飘逸出迷人魅力。

  「没关系。」坐在对面的男人温柔的笑说:「反正习惯了。」

  「哦,这算是不满意吗?那我先回去?」谭正君扁一扁嘴的道,男人立刻说
:「跟你开玩笑嘛,什么时候那样认真了,今天有人惹了你?」

  谭正君把一份当日的报章抛到餐桌上:「你昨天赢得很漂亮啊?」

  「狎童一案审结,亿万富豪无罪释放」

  「这个嘛,只是小意思……」男人沾沾自喜的笑了一笑,但立刻遭到对方怒
声的责骂:「你还在笑,以为我在赞你耶?谁人也知道这人渣有做过,你还替他
脱罪哩?」

  「大小姐呀,张先生是我的客户,我作为律师的责任当然就是要替他脱罪了,
有什么不妥啊?」男人一脸无辜的辩护说。

  「我不理他是谁的客户,反正犯了罪的人就应该得到应有的裁判!」谭正君
愈说愈气:「所以我就最讨厌你们这些律师了,见钱开眼,是非不分!」

  「好了好了,今晚不是来吵架的,最多我答应你婚后所有案件都先让你过目,
看看是否是非不分才接下好不好?」男人没奈何的答道。

  「婚后?我还要想嫁不嫁你这种歪曲天理的衰人啊!」

  「小姐你不要开这种玩笑好不好,酒席都订好了……」男人急忙的转过话题
:「还是先点菜吧?田螺牛排好不好?」

  「不要太油腻的,今天胃口不好,要杂菜沙律吧。」

  「好的,侍者来一份田螺牛排和杂菜沙律……」

     ***    ***    ***    ***

  王冠勋,谭正君的未婚夫,今年32岁,城中的著名律师,特别是今年替好
几个名人打了漂亮的一仗,声名甚响。

  两人相恋8年,并且定于今年年底结束爱情长跑,共偕白首。可是以谭正君
的刚强个性,吵架却是无日无之的家常便事。

  「世界上只有我能忍耐正君的啦。」这是王冠勋经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的
确除了性格和善有如他以外,大概没几个男人可以容忍谭正君的刚烈个性。

  只是虽然女友是如此野蛮,但王冠勋仍是深爱着谭正君,反正在男人的眼中,
女友的一切都是那么可爱。

     ***    ***    ***    ***

  「对了,你有没看昨天的报纸?」饭后谭正君问道。

  「有看,石油升至新高嘛。」王冠勋抹着嘴角回应。

  「不是这个唷,你就总会看钱……我是说前天又有奸杀案了,还要是轮奸的,
受害人是一个24岁的女生。」

  「哦,真可怜,这种事经常有呢。」

  「但最近好像特别多,你记不记得一个月前在同区又发生了一宗,而且还是
在光天白日下发生的……」

  「抱歉,我真的没印象,你知道我一向对这种事没兴趣……」

  「反正事不关已的你就没兴趣啦……」谭正君面露不悦之色。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以后多点关心时事……对了,你无端说这个干什么?」
王冠勋不明的问道。

  「没什么!反正你是一点也不关心的!」谭正君动气非常。

  「喂,你不会又对案件有兴趣吧?正君你要知道,警队最重视的是服从纪律,
上一次就因为你不理上级命令而差点扔了工作,而且……」王冠勋喋喋不休的说
着,事实上若不是谭正君的任性妄为,以女孩的才干理应早不在此位。

  「我没说任何事啊,你不要老是絮絮叨叨的好不好?」谭正君又是生气的说
着。

  「好啦,你不要乱来就是了……晚了,结帐吧,今晚来我家好不好?」王冠
勋问道。

  谭正君摇一摇头:「不了,今天心情不好,不想跟你吵架,我自己回家可以
了。」

  「好吧,我送你。」男人深知女友个性,于是也不勉强,直接驾车送谭正君
回住处。

  「我走了,正君。」

  「嗯,拜拜啰……」谭正君挥手说道。

  「给未婚夫一个吻别总可以吧?」

  「才不哩,为了惩罚你替那衰人脱了罪,这三个月你不要想碰我。」谭正君
伸伸舌头说。

  「喂……」(汗)

  「不跟你说了,拜拜啰!」

  「再见……」

  看到谭正君关上大门后,王冠勋无奈的叹一口气,怎么在法庭上威风凛凛的
王大状,会一点也收服不了这个野蛮女友。

  不过,自己真的很爱她就是了。

  「这就是缘份啦……」苦笑一口,驾着车子离去,这个晚上又要孤伶伶的一
个人了。

  「爸妈都睡了吗?」踏入家门,看到各人的房间都关上了灯,谭正君喃喃自
语,谭家习惯早睡,10点多钟上床是一件普通的事。

  「咦?」然而看到妹妹的房间仍亮着光线,谭正君缓缓的走到门前,轻敲问
道:「还没睡吗?」

  房间内没有回应,奇怪的推开房门。只见一个年约16、身穿睡衣的女孩瑟
缩床上,脸色苍白,浑身打震,似是十分惊惶。

  「又做恶梦了吗?」谭正君担忧的走上前去,女孩看到姐姐,立刻慌乱不己
扑上去拥着她,咽呜的道:「我梦到雅慧被杀死了啊!她死得很可怕,我很怕啊,
姐姐……」

  「小玲……」

  谭正君皱一皱眉,并且紧紧的拥着妹妹,一个月前发生那可怕的事情,至今
仍缠绕着可怜的女孩。

  一个月前,在光天白日下被奸杀的女学生,原来就是妹妹谭小玲的同班同学
何雅慧。自事件后发生的一天开始,谭小玲就每天都做着同一恶梦,梦到同学被
活生生捏死的可怕情境。

  由于何生前跟谭的感情极好,谭正君一直以为这是因为妹妹一时未能接受好
友离开而产生的后遗症,但最近她开始觉得奇怪了,因为事情虽然已经发生了一
个月,可谭小玲仍是无法忘怀,而且恶梦的内容更愈来愈清晰。从其口中那身历
其境的描述,甚至令人觉得女孩当时亦是置身现场。

  谭的个性一向嫉恶如仇,特别痛恨侵犯女性的风化案件,加上今次受害人又
是妹妹的同学,故此份外注意有关的发展,只是一个月来,警方不但找不到半点
头绪,甚至连上头也放弃了继续追查的念头。

  怎么有可能?根据验尸报告,何雅慧的死亡时间是下午4点,虽说案件在一
条后巷里发生,但到底是光天白日,犯人又如何旁若无人地做出这种事情,而且
又没留下任何痕迹?

  无数疑问在谭正君的脑袋中绕缠不息,但因为案件本身并非谭的范围,故此
亦无从插手,只能像个旁观者的干着急。

  「小玲不要怕,姐姐在你身边……」牢牢抱着妹妹,就是坚强得有如谭正君
亦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望着谭小玲不住从眼眶流下的泪水,谭正君发誓要查出
真相,令无辜的死者得以安息。

  好不容易待妹妹进入梦乡,谭正君才终于舒一口气,拖着疲惫的步伐走进浴
室梳洗一番,可脑海中仍没停止过思索有关案件。

  「实在是不可饶恕的事情……」浸在温热的暖水当中,谭正君喃喃自语。

  一个月前的今天,对就读于东华三院申亥年总理中学五年B班的学生来说,
绝对是灰色的一天。当日班上两位女同学郭安萤和何雅慧先后离世,而且两人生
前均曾遭到性侵犯。事件不但轰动全校,更令广大市民质疑自身的安全是否受到
保护。

  这还有公义的吗?在香港这个自称法治为先的地方,居然可以接二连三地发
生这种令人指发的案件,可恨的是警察方面又完全查不出犯案的凶徒,甚至连半
点证据也没找到,事情简直就像陷入迷雾里一样毫无头绪。

  「呜!」在感慨着自己无力的同时,谭正君仍努力地从各处找寻线索,虽然
这并非自己负责的案件,但她真的渴望可以把犯人绳之于发。

  谭正君清楚记得,在之前的一天妹妹曾跟自己说过,明天约好两位同学一起
去探望郭安萤,没想到在路上分手以后,何雅慧就碰上了被奸杀的命运。

  「姐姐,我们三个约好了明天出九龙去探小萤。」茫茫然回忆起当日的情况,
突然灵光一闪,脑袋好像想起了什么,慌忙的从浴缸站起,围起浴巾就是直接的
跑出客厅。

  翻开昨日的报章,再次细读女子被轮奸灭口的新闻,那一段简单的访问,叫
谭正君心头一震。

  「……同居男友郭先生表示,女友当时因为小事争吵独自离去,没想到却遇
上了惨事……」

  姓郭!

  这也许只是无聊的巧合,可是谭正君却像联想到什么一样,再次跑进妹妹的
房内,也不理女孩好不容易才刚进梦乡,还是紧张的把谭小玲弄醒。

  「姐姐?」

  「小玲,我想问你一下,你认不认识这个女生?」谭正君把报纸递到妹妹眼
前,由于害怕再次触及谭小玲内心的阴影,最近她们的父母总是把有关强奸杀人
的报道收起,以免给女儿碰到。但这一刻谭正君没有多想,只一心想把谜团解开,
她的灵感告诉自己,这并不只是一件单纯的强奸案件。

  「嗄……」果然在目睹报章上受害人面容的同时,谭小玲的脸瞬间变成灰色,
谭正君紧张的问道:「你有看过她吗?」

  女孩点一点头,然后唇角打颤的答道:「在小萤的家里……」

  「!」

     ***    ***    ***    ***

  次日回到警局,谭正君立刻翻查前天的口供纪录,果然没有错,受害人莫佩
琳,她的男朋友名叫郭忠良,亦即是郭安萤的兄长。

  这真的是单纯的偶然吗?妹妹在个半月前被轮暴,同学去探望她的时候被奸
杀,同日妹妹上吊,现在甚至连女友亦遭到不测。

  如果一切都是没关连的话,这个人的运气也着实太差了吧?

  虽然仍是毫无根据,但谭正君却有一种预感,也许这个人会知道一切。

     ***    ***    ***    ***

  傍晚时份,九龙塘某个住宅内。

  一个阴郁的男人默然无语,眼光似是找不着焦点的注视着桌上三天前的报章,
那一段关于女友被奸杀的新闻。

  是郭忠良。

  在这段日子里,男人没有踏出家门半步

  「佩琳……」喃喃念出莫佩琳的名字,身边突然响起一把妖艳的女声:「干
得不错耶……」

  恶魔女糖儿嘴角发出和那稚拙外表并不相符的妩媚笑容,以双臂挨在郭忠良
的肩膀上笑问:「觉得怎么样,真正成为一只恶魔后的感觉?」

  郭忠良没有答话,也不像过住一般听到恶魔一词时的强烈反应,也许在男人
的内心中,亦默默承认了自己是恶魔的事实。

  「觉得很愉快吧?信我者生,逆我者死从来都是世间上最快慰的事情!」

  看到男人没有反应,糖儿继续自顾自的在其耳边以轻蔑的声线说道:「怎么
了?还在挂念着她吗?她只是一个背弃了你的女人啊,死是应该的,世界上没有
一个人是无辜的,你妹妹不是,你女友更不是,她们因为你是恶魔而背叛你,这
本身已经该死的罪……」

  对啊,背叛我的女人都应该死……

  糖儿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着男人的耳根:「来吧,既然你已经选择了成为恶
魔,就不要多想,继续尽情地伤害那些自以为善良的人们吧,就像……被你亲手
杀死,那可怜的妹妹和爱人……」

  「……」翻开手掌,一阵暗黑之气徐徐从郭忠良的掌心冒起,是一种驱之不
散,仿似由心而发的邪恶气息。

  我已经,是一只真正的恶魔!

     ***    ***    ***    ***

  「是这里了……」按着口供上的地址,谭正君确认一下门牌后按下门铃。

  清脆的铃声响起,郭忠良缓缓打开大门。

  「抱歉打扰阁下,我是谭正君警司……」谭正君一面向对方出示证件,一面
以正色的声线说道。

  镜头一转,两人来到客厅里,郭忠良淡淡然的问道:「哦,案件换了人处理
吗?」

  「不。」谭正君微笑的摇一摇头:「不是由我负责的,我今次来是私人性质。」

  「私人性质?」

  「对,其实我妹妹谭小玲,是令妹的同班同学……」谭正君解释说道:「所
以我亦希望可以尽一点力,帮助小萤沉冤得雪。」

  「沉冤得雪吗?但小萤是自杀的啊……」郭忠良没表情地说。

  「这个我知道,但令妹是因为受不了被强奸的打击才自杀的吧?所以找出那
三个强奸她的男人,某程度上亦可以说是替她报仇。」谭正君顿了一顿,小心翼
翼的问道:「请不要介意我的直接,郭先生我想问你,莫小姐……或你本人有没
跟别人有什么过节?」

  郭忠良摇一摇头:「没有,佩琳回来才一个多月,一直在照顾小萤,当然不
会开罪什么人,至于我只是一个小说作家,我想也没有吧?」

  「嗯,这个就奇怪了,本港的风化案犯罪率一向不高,在短短一个月内郭先
生的两位亲人都相继受害,而且根据验尸报告,当日莫小姐是被5名暴徒凶残的
手法虐暴致死,一般强奸犯人犯案的目的都是为了满足自己都兽欲,绝少有集体
性地把一名受害人杀死,所以我们警方怀疑这会否是仇杀……」谭正君一口气说
出自己的见解,同时亦有留意郭忠良的眼神,当稍稍看到男人眼内闪烁出一点哀
愁,随即抱歉地说:「对不起,要郭先生再次想起你女友的不幸事。」

  「不会。」郭忠良带点不经意的摇头答道:「已经发生了的事实,谁也改变
不了。」

  「那请不要介意我继续,我想问一下,郭先生你当日看到女朋友在这种时间
离开家里,不会一点也不担心的吗?」谭正君奇怪的问道。

  「是有点担心,但我知道佩琳的脾性就是追上去也没用,心想让大家冷静一
下才找她。」

  「那就奇怪了……」谭正君从手袋包拿出一盒录影带问道:「这是我刚才来
的时候跟大厦管理处拿的,是升降机防盗器拍下的带子,当中显示莫小姐在凌晨
3点离开住处,而郭先生你就在5分钟后下楼,30分钟后独个回来。」

  郭忠良耸一耸肩,不以为然的回答:「佩琳离去后,我的确因为担心而追了
出去,但找了好一阵子也没收获,以为她下了气后会回来,所以就先回家里。」

  然后又戚起嘴角反问道:「为什么谭小姐会问这个呢?难道你认为佩琳的死
会与我有关?」

  「不,我只是循例的问一下,毕竟郭先生你在一个月内身边有两位女性遇上
不幸的事情,我们当然会怀疑是否别有内情。」谭正君毫不掩饰的说。

  郭忠良默默道:「内情吗?如果硬要说内情的话,也许就只能解释为运气不
好吧……」

  「运气不好?」

  「对啊,谭警司你有否听过一人犯事株连九族这句说话?有时候只是一个人
犯了错,身边无辜的亲人却要受到伤害……」郭忠良感慨的说。

  谭正君有点领会其意的问道:「郭先生你果然知道什么?」

  「对,谭警司你很想知道吗?你真的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完完全全的告诉你
……」

  亲手杀死莫佩琳后,一直饱受内心折磨的郭忠良突然有一种冲动,要把一切
都告诉面前这个陌生的女子,他此刻需要的是一种宣泄,宣泄那处于似人非人,
似魔非魔分界线上的心灵痛苦。

  缓缓站起身子,恶魔图案如同一个影子在额上显现,在尝过世上万千美女的
今天,谭正君也许不是郭忠良眼中的一级好货,但这时恶魔女糖儿刻前的说话,
却在脑海中再次涌起,使男人浑身的血液猛烈奔流。

  来吧……继续尽情地伤害那些自以为善良的人们吧,只有这样,才可以证明
你是个真正的恶魔……

  你是好人吗?太好了,我就最痛恨好人……

  「卡……」看到对方突然拉下裤链,谭正君错愕不己的开道:「郭先生你…
…」

  「不用怕,我不是说要完完全全地告诉你的吗?」郭忠良以鬼魅的声音说道
:「这当然包括,她们被强奸时的感受……」

     ***    ***    ***    ***

  「抱歉,打扰你很久。」谭正君从沙发站起,礼貌的说。

  「与警方合作一向是我们市民的责任,而且我亦想早日捉拿杀死佩琳的凶手。」
郭忠良皮笑肉不笑的回应。

  「我都说过这次是私人性质,希望你不会到警民关系组投诉我。」谭正君笑
说。

  「怎么会,有需要的时候随时来找我。」

  「好的,那我先告辞。」

  「谢谢,那佩琳和小萤的案件,就要靠你们警方的力量了。」

  「我们一定会尽力的,再见。」

  「再见……」

  离开郭宅后,谭正君舒一口气,也许是自己太多疑了,虽然这个姓郭的是阴
沉了一点,但一切并无异样,而且他说的不错,受害人一个是妹妹一个是爱侣,
他根本没有要杀死她们的动机。

  是职业病吧?我真的想太多了。

  甩一甩头,就在刚刚踏出大楼的时候,手提包中的电话响起。

  「喂?是冠勋吗,我怎么不听电话?电话哪里有响过啊?咦?怎么真的有三
个未接来电?我完全没听到啊。我现在在九龙湾,你过来接我吗?好吧。」

  挂线后,莫名奇妙的看一看表,是10点半。

  10点半?我明明是8点来到的,那岂不是在那里逗留了两个多小时?这是
不可能的啊……

  等一等,这段时间内我跟他聊过什么了,怎么刹那间会像失忆了一般,一点
也想不出来?

  深深吸一口气,再次回头仰望着位于10楼的郭宅,那间仿佛散发着阴霾的
住宅,过往天不怕地不怕的谭正君亦禁不住抖震一下,浑身现出一阵心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    ***    ***

  「师姐,关于明日的行动……」

  不知不觉地,时间又过了两个多星期,在这段期间里谭正君因为公事繁忙,
没有再联络过郭忠良,而且在她的心目中,亦认定郭只是一个不幸的受害人。

  然而在事件看似经已落入泥沼的时间,却又忽然地出现了180度的重大转
变。

  「师姐!两个月前的女童强暴案捉到了疑犯!」

  「什么?」

  被逮获的是当日轮奸郭安萤的三个男人,在事件发生后因为风声紧密,三人
也不敢胡作妄为,但毕竟食髓知味,在大家都把事情逐渐淡忘的时候,他们又再
次出动找寻猎物,可是今次运气没那么好了,在做案期间三人遇上了巡警,结果
被一网成擒,后来在再三盘问下,疑人还承认了过往曾犯案几次,包两月前强奸
16岁女童一案。

  「太好了,皇天有眼。」听到大好消息,谭正君显露欣喜之色,同时脑袋亦
想起郭忠良的面容。

  我怀疑错他了,犯人是与他毫无关系的!

  水落石出的兴奋心情使谭正君也没理会自己是否越职,她赶紧翻阅当日的报
告找出郭家电话,直接致电告诉郭忠良这个大好消息:「喂,郭先生吗?我是谭
正君警司,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强奸你妹妹的犯人逮住了!」

  「哦,是吗?」对面传来冷冰冰的声音,仿似毫不在意。

  谭正君奇怪的问道:「你妹妹沉冤得雪了啊,怎么你会一点不高兴?」

  郭忠良继续淡淡的说:「高兴?捉到了犯人,小萤又是否会复活呢?」

  「这……」听到这里,谭正君才惊觉自己失言,的确作为一个公务员,缉拿
犯人就相等于完成了一件案件,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但对受害人的家属来说,
其实也只是一件改变不了的悲剧。

  谭正君咬一咬唇,以歉意的声线道:「对不起,这真的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
事情……」

  「没关系,谭警司我想问一下,犯人会遭受到怎样的惩罚?」

  「他们都是多次犯案的重犯,而且又专向未成年少女下手,法官最少会判2
0年监禁!」

  对面传来一种不屑的声音:「20年吗……只是爽一下,就要判20年吗…
…」

  谭正君简直不可相信这种说话会从受害者家属的口中说出,她不可思议的说
道:「郭先生你说什么?强奸是一种非常严重的罪行,而且受害人又是你妹妹,
怎么你会这样说?」

  「哈哈,没什么,只是一时感触罢了,只是玩了几个女生就要判20年,那
我玩了几佰个,难怪要赔上小萤和佩琳了……」

  谭正君对这一堆没头没脑的说话听得手心冒汗,脑海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好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男人亦向她说过一次。

  怎么了,我一点想不起来……

  听到对方呆住片刻,郭忠良继续笑说:「哈哈,我是开玩笑的,刚才你不是
说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嘛?所以我也说说笑来放松心情,对了,既然谭警司
你认为强奸是一件如此十恶不赦的罪行,那么你觉得强奸我妹妹那三个犯人,应
该受到怎样的处分才算合理?」

  郭忠良的问题迅速把谭正君从迷惑里拉回现实,她想了一想,咬牙切齿的说
道:「这种人渣死不足惜,可惜香港没有死刑,不然一定要把他们送上断头台!」

  「要他们死吗?的确是不错的提议,如果杀死他们可以令谭警司你高兴的话,
那么就他们去死吧……」

  「郭先生你的意思是?」谭正君再次感觉一阵心寒。

  「哈哈,不要太认真,都说是开玩笑的,今天真是不错的一天,谢谢谭警司
你专程致电给我。」

  「不用,有什么新消息警方会继续跟进,打扰了……再见……」

  挂线后,坐在座椅的谭正君禁不住长呼一口,仿似是跟一个很可怕的人对话
完毕。

  要他们死吗?的确是不错的提议……

  那恶魔般的声音一直在脑海不散,受害者家属因为痛恨犯人,对其作出嘴咒
这种行为身为警务人员的谭正君早已屡见不鲜,但很奇怪地她的直觉告诉自己,
郭忠良刚才那一种并不是嘴咒,而是向自己宣告接下来会做的事情。

  我怎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那种随意开的玩笑,我怎么会看成认真了?

  连谭正君也不知道,这个只是见过一面的男人,怎么会突然在自己的心里占
了如此大的位置,只是一句简单的戏言,却叫女孩刻间烦恼不已。

     ***    ***    ***    ***

  「吓!」午夜梦回,谭正君突然被一个可怕的恶梦惊醒。

  「嗄嗄……」呼吸急速,满身冷汗,可是却忆不起半点梦中的内容。

  最近的压力可能太大了……

  稍稍抹去额上的汗水,谭正君勉强抖擞心情,定下神来却看到旁边的谭小玲
正呆呆的望着自己。

  「对不起,小玲,姐姐吵醒你了吗?」谭正君抱歉的说道。由于妹妹每天都
做恶梦夜不能眠,故此自一星期前起谭正君便开始伴着谭小玲睡觉,没想到今天
竟是自己吵醒了她。

  谭小玲安静的摇一摇头,小声的说:「没有,我本来就睡不着……」

  顺手拿起床头的闹钟,谭正君搔搔头发说:「3点了,怎么你还不睡?」

  「姐姐……」谭小玲欲语还休的低下头来。

  「发生什么事了?」看到妹妹一脸不对劲,谭正君担心的问道。

  犹豫了好一阵子,女孩才终于鼓起勇气向她这个最可以信赖的亲姐表白内心
的烦恼:「我好像不是处女了……」

  「什么?」谭正君听后大惊,妹妹今年才16岁,一向是个纯品的小女孩,
从来不会跟男生乱搞,怎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然而还来不及问过究竟,谭小
玲的泪水已经簌簌的从脸庞流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我从来没有和男生…
…做那些,但我知道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为什么你会这样想?」谭正君不明的问。

  「姐姐,我一直不敢告诉你和妈妈,雅慧被杀死后的那天,我回家觉得下面
痛得很厉害……我觉得我好像也被人强奸了……」谭小玲声泪俱下的说。

  「这……」妹妹的意思,是指其同班同学何雅慧当日被奸杀的一天她亦在场,
甚至一同被强暴了吗?谭正君觉得这实在不可思议,同为女性的她明白到首次性
交对一个女孩来说,是一件身心都不会容易忘记的事情,即使对方使用了忘奸药
物,也断不可能一点记忆也没留下。

  一定是小玲没法面对同学被奸杀的事实,而导致产生自已也被强奸的了幻想。

  「你想太多了,没可能发生这种事的,你把恶梦当成了现实……」谭正君抚
着妹妹的头颅安慰着说,但谭小玲仍是哭不成声的说着:「不!是真的!我从来
没有告诉你们,我每晚做梦都会梦到自己被强奸,甚至仍清楚记得那种感觉,姐
姐我连那种事的电影也没看过,如果不是被强奸了,又怎会对这种事的过程那么
清楚?而且我以前一直有两套校服轮流更换的,但近来我发觉少了一套……」

  「这……」谭正君想想也觉奇怪,但有可能吗?一个女生被侵犯了后,真的
可以忘记得一干二净,一点也想不起来吗?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奇异的画面忽然在面前出现,是一个男人以性器抽插着
自己下体时的恶心影像。

  「女警司吗?除暴安良的正义之仕吗?给男人操时还不是会哭会叫!哈哈哈
……」

  「嗄。」再一次堕入深渊的冰冷感觉,在涌着痛哭妹妹的同时,谭正君但觉
一阵说不出的恐怖,仿似自己亦曾遭到……强暴。

  不其然的以手掩着下体,女警司心乱不已。

  我们到底遇上什么事情了?

     ***    ***    ***    ***

  接着的一天,如同平日从宿舍回到警局,睡眠不足的脑袋带点刺痛,为了掩
饰倦容,平日不施脂粉的谭正君在脸上罕有地涂了少许粉底。

  然而回到办公的房间,同袍们却告诉自己一件不可相信,而内心又曾确信会
发生的奇怪事情。

  「师姐,昨天捉拿的三个犯人被杀死了!」部下阿东紧张地把消息告诉上司。

  「什么?他们不是被关在拘留所的吗?有什么可能?」

  阿东带点不好意思,吐吐吞吞的说:「这个才是最不可思议的事啊,杀死他
们的是拘留所的手足,听说昨天晚上守在拘留所门外的两位警卫突然狂性大发,
乘着半夜冲进拘留室把他们三个……鸡奸……后来还活生生给玩死了……」

  听到下属说出那仿似是下三流搞笑电影里的滑稽剧情,谭正君皱起眉门,不
悦的说:「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才不敢开这种玩笑啊,师姐……」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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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岛的使者之07——另一张贱人卡(全) 作者:小芳

              (七)另一张贱人卡


作者:小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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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某位先生出题而写的短故事,大约三集完,嗯。
***********************************

                (上)

  「分手?」听到电话筒的另一边传来这个突然的字眼,现在织着颈巾的我不
禁错愕得停了下来。

  「对,我想对小婷你来说是很突然,但我其实考虑了很久,我觉得我们不大
适合对方,所以不想欺骗你的感情……」对方的语气带点抱歉,然而在我的耳中,
却全部都只是一堆谎言。

  「原来是真的吗?早前阿雪跟我说看到你跟另一个女生逛街我也不相信,原
来你真的另有女友了吗?」我质问地说。

  「……」对方答不出话来,显然是被我说中了,听到男友默认了一脚踏两船
的事实后,我又伤心又生气,强忍着就要溢出的泪水,沉气说道:「她是谁?」

  对面沉默了好一阵子,最终仍是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对不起小婷,我
知道这一定会令你很伤心,但我没法子,就当我欠你的吧,希望你保重,再见…
…」

  说完便挂了线,电话筒里只余下嘟嘟的空响。

  「呜……」仍然握着的我久久未能平复心情,愈想愈气,更把手上织了一半,
打算在情人节当日送给男友的颈巾拆个稀烂,然后用力的抛到地上:「衰人!」

  可恶唷,选在这种日子跟我说分手,分明是要跟新的女友共渡情人节,这算
是什么?怕我会阻着你们吗?天下间那么多男人,以为没有你我就没其他人共我
过这一天了吗?

  虽然我的确没有。

     ***    ***    ***    ***

  张小婷,今年22岁,OL,和大部份平凡的女孩子一样,我没有什么大志,
亦不渴望过什么轰烈的人生,我的希望只有一个,就是找一个真心爱我的男人,
可以过着幸福的生活。

  但可惜,纵然自认样子还算见得人,但在今年的情人节前夕,我仍是被拍拖
大半年的男友甩了。

  什么真心真意,会疼我一世都是假的!遇到一个条件比我好的女人,就想都
不想便把我抛弃。

  真是很可恨唷!

  想到男友是为了跟另一个女子共渡情人节而甩了自己,那种不忿的心情就更
是强烈,我跑到房间,把过往跟男友一起拍的合照通通撕掉,心头一酸,甚至伏
在睡床上痛哭起来。

  「呜呜……我恨死他们了……那些没良心的臭男人……那些勾人男友的贱女
人……我真的恨死他们……你们都去死吧!」我嚎啕痛哭,口里不断咒骂着那些
伤害我的人,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睡房内突然卷起一阵黑云,一个身高八尺,脸
容可怖的不速之客在一瞬之间出现面前。

  「吓!」我被这可怕的光境吓得跳了起来,浑身无力的躲在睡床一角,发抖
的问道:「你……你是谁?」

  那个男人样子虽然恐怖,但态度还算和善,他笑了一笑,和颜悦色的道:「
小妹妹你不用担心,我是地狱之王路斯化,虽然外间把我传得很可怕,但我是从
来不会伤害小妹妹的。」

  「真的吗?你真不会害我……或者强奸我吗?」我仍是怀疑的问。

  撒旦坚决摇头:「当然不会,我好歹是恶魔岛最高之者,又怎会强奸人类小
妞?再说这篇短文临时写成,作者又怎有时间加上额外的床戏?」

  我想了一想,觉得也有道理,于是战战兢兢的爬下床来,嘟嘟小嘴问道:「
好啦就当我信你,那你找我干什么啦?」

  撒旦嘴角一扬,奸滑的笑说:「其实我今次是受到小姐的呼唤而来,刚才你
不是说很痛恨把你甩了的男人和抢走了他的女人吗?我来这里,就是特别给小姐
你一样好东西。」

  「给我一样……好东西?」我狐疑说着。

  「对。」满面笑意的撒旦点一点头,接着扬一扬手,半空立时现出一阵薄薄
的暗黑之气,一张不停转动的卡片自当中出现,直落到其手上:「这是贱人卡。」

  「贱人卡?」

  「对,我想小姐你应该很清楚贱人卡的用途了吧?」撒旦自豪的说。

  我莫名其妙的摇一摇头:「不知道耶。」

  「什么?恶魔岛的使者一文那么出名,你竟然会没看过?」撒旦不可思议的
问道。

  我不满的说:「笨蛋,那是写给变态男人看的无聊文啦,我是女生又怎会有
兴趣?你没脑袋的吗?」

  撒旦想了一想觉得也是,没法子下只有按着风月大陆的网页,给我看这篇回
应差劲的烂尾文,好不容易读了一半,我生气的骂道:「你白痴吗?我是女生你
给我这种东西干什么了?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去强奸男人,又或是非礼亲弟弟吗?」

  「哈哈,小姐你先不要动气,贱人卡的用途当然不止这些,只要懂得运用,
它亦可以是一种用作复仇的强力武器。」撒旦握着这张画有自己肖像的卡片说道。

  「用作复仇的……强力武器?」

  撒旦邪恶的笑道:「对,例如是你可以用它令那个抛弃了你的负心汉被狗兽
奸,亦可以找一大堆流氓去强奸抢走你男友的贱女人……抑或是运用当中淫乱卡
的力量,令那女生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娃,到时候你男友看到,自然就会回到你身
边……」

  「什么?」天性纯良的我从来没有想到这小小的一张卡片可以有如此可怕的
用途,小心脏也不其然碰碰的跳动,撒旦说得高兴,还提议道:「甚至你可以走
到闹市中央高举卡片,到时候一对对爱得痴缠的情侣都要不由自主地进行大乱交,
才真是好玩哩。」

  「我才没你变态耶,死色鬼!」我一面不满的盯着这满脑子坏思想的地狱大
色鬼,一面也不禁的把目光投向那散着黑色基调的恶魔卡。

  报仇吗?我真的可以用这个……向欺负我的人报复吗?

  但这样会不会太过份了?

  「一点也不过份!」仿佛看穿我心事一般,撒旦提高语气的大叫:「就像那
些看文不回应的人渣一样,他们是要为自己的罪过承担恶果,世界上没有一个人
会是无辜的!」

  「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是无辜的?」我吞吞吐吐地重复着撒旦的说话,
对,那些辛辛苦苦写了几千字也换不回几个字回应的可怜作者,又有谁会体谅了?

  我吞一吞口水,仍在想着到底应不应接受恶魔的礼物之际,撒旦已经急不及
待的扬一扬手,将贱人卡抛上半空,只见方才那阵黑气再次凝聚,围绕卡片团团
转动了好一会儿,落到我的小手儿之时,已经清楚地写上了我的名字:张小婷。

  「喂,我都没答应你要收下!」我望着这张以黑色为基调的卡片呆了好一阵
子才懂回过神来,但张眼一看,魔王撒旦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

  「天哪,那不会是真的吧……」连玄幻小说也没看几本的我经历过如此不可
思议的遭遇,心脏猛跳,久久仍未能回到现实的世界当中,然而低头细看,那张
看似虚幻的恶魔卡,却又的确切切实实的握于手中。

  「我应该不会用这种东西吧?」一滴冷汗自颈项流下,这时候连自己也不知
道,我到底能不能抵受这恶魔的诱惑。

  我不会……其实是一个小贱人吧?


                (中)

  情人节当日。

  「呀呀……好闷耶……」

  坐在沙发上,我一面打着呵欠,一面看着那无聊的电视节目。

  哭了两天,连眼都肿了,所以今天我索性向公司请假一天,一来免得以丑样
示众,二来不想看到其他女同事个个有花收,自己却孤伶伶的触景伤情。

  至于贱人卡,就可真是完全忘记了,毕竟我本身是一个良善的女孩,试问又
怎会用那种害人的东西?的确在刚刚收到的时候是有想过要报复,但随着情绪平
静下来,心内那怨恨也就减退了很多,不会再有不好的想法。

  「呀……今天一天躲在家,什么电话也不接,什么人也不见!」

  我立下决心,要勇敢地闯过这讨厌的日子,事实上在认识他之前的每一个情
人节我还不都是一个人渡过?根本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啊。

  「正所谓好女不愁嫁,我又不是长得丑,难不成世界上几十亿人,除了你就
没人要我了吗?本姑娘才不担心哩!」我一面吃着面条,一面咕噜嚷着,乱吃乱
喝一向是治疗失恋创伤的上佳良药,所以我选择这个比较舒服的方法,好让自己
可以从低落的情绪中再次站起来。

  然而就在我心静如水,再也不怨不恨之际,电视播出的一个片段,却又使我
掉进激动之中。

  那是一段新闻报导,情人节嘛,当然会有访问一下街头情侣如何渡过这浪漫
节日的环节,我百无聊赖的看着看着,忽然到了访问在今天结婚的情侣时,一个
熟悉的面容叫我惊讶得几乎连手上的即时面也翻倒地上。

  「阿忠?」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不容我否认,电视上映着那个带
着笑容,一身穿上礼服的新郎,不错就是刚刚才跟我劈腿的「前度」男友。

  「为什么会选择在情人节今天结婚呢?」电视台主持人问道。

  阿忠笑着回答:「我希望给我最爱的妻子,一个永远甜蜜的回忆。」说完还
痴痴地望着新娘,两人脸上散发着说不出的温馨。

  天哪,我还以为只是单纯的移情别恋,原来竟然连结婚一事也决定了?那岂
不是存心欺骗我的感情,把人家白玩了半年?上星期你才还跟我上床的啊!

  什么永远甜蜜的回忆?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们这个回忆,将会带给我永远对
男人的阴影?

  我实在是太笨了,昨天还在想不要用贱人卡报仇那么过份,但现在谁过份了,
在他们的心中根本从来没顾及我的死活,为什么我反转要来替他们想了?

  得悉真相后,我内心爆发出从未有过的愤怒,被男人甩掉我可以当自己不及
别人,但被故意玩弄,就并不是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接受的了。

  「衰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无比的怒火叫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我猛冲
往睡房打开抽屉,取出当中地狱之王给予我的恶魔卡,决心要令那些背叛我的人
得到最可怕的教训。

  撒旦说得不错,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我要报仇!我要那可恶的人知
道,张小婷并不是好欺的!

  可就在我拿起贱人卡正想赶去现场之际,眼前突然金光一闪,三位全身赤裸,
头上转动着光环的女子出现面前,从其背部那雪白无比的巨大羽翼,我大概可以
猜到她们是神的使者。

  「小姐,我是大天使甜儿,奉上帝之命到人间制止恶魔卡的作恶,我们感到
这里有一股仇恨气息,恐怕存着撒旦之物。」站在最前面,看来地位也最高的一
位女生说。

  「呜,被发现了吗?」我正想以贱人卡报仇却又被天使所阻,顿时有点不知
所措,同时站在后面的另一位天使亦说:「恶魔之物,从来只会危害人心,希望
小姐你可以合作交出恶魔卡,以免祸及世上无辜。」

  「他们无辜?那我怎么了?白白被骗了上床耶,你们真是维持正义的话,为
什么不在那衰人骗我时出现,其实我才是受害人呀!」我气极大叫。

  这时候个子最矮小的天使亦说道:「同为女生,我们亦很明白小姐你现时的
心情,但怨恨只会令人迷失,而且也正好中了恶魔的圈套,神爱世人,不希望看
到他的子民遭受恶魔的摆布。」

  「我不理了,反正阻着我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心情恶劣,我根本没空跟这
三位天使讲道理,多说两句,我便向着她们扬出贱人卡,只见魔光一闪,三人纷
纷无力倒地,不能动弹。

  「呜!」

  「好厉害啊!有了这个我一定可以报到仇。」首次看到恶魔卡的威力,我又
惊又喜,看到阻着自己的人再也挡不了我,便像发飙一般冲到楼下,连妆也没化
便一口气的冲上计程车,直往那骗我感情、青春和肉体的衰人处去找他报仇。

  「司机,到红绵路婚姻注册处!」

  车子以高速驶去,很快就把我送到目的地,由于选在这日结婚的情侣不少,
注册处比平日挤拥,我心急如焚四处张望,一不小心撞倒一个身穿黑色衣裙的长
发女孩。

  「对不起,你没事吗?」虽然心情坏透,但我始终是个有礼貌的女生,我抱
歉的扶起女孩,目光交接,只见她的眼内亦是藏着怨愤,并且以奇怪的眼光望着
我。

  「人家都向你道歉了,还想怎么样啊?」我不满的咕噜两声,也就不理会女
孩继续找要找的人,可能是人生的首次做坏事有点心虚吧,我仿佛不敢接触别人
的眼神,只是自顾自的从贴在墙上的预约名单中找寻前度男友的名字。

  「杨伟忠……有了!在5号礼堂。」找得到那衰人的名字,我怒气冲冲的跑
到该处,由于现场人多,也没有谁会注意到我是个不速之客。

  然而来到5号礼堂,我并没有看到那臭男人的踪影,想想现在距离刚才电视
访问已有大半句小时,说不定他们经已离去这里。

  「滚蛋躲到哪里去了?」我激动的四处乱找,幸而运气还算不错,多找几处,
终于在供予新娘子换衣服的房间里看到一个半小时前才在电视上见过的脸容。

  是那衰人的新婚妻子,亦即抢去我男友的贱女人!找不到那衰人,先对这贱
妇凌辱一番也是好的。

  「你是谁?」一身穿上雪白婚纱的女孩惊奇问我,当看到那红扑扑的脸蛋与
白嫩嫩的肌肤时,我心中的怒火顿时烧得更盛。

  真是个很漂亮的新娘子啊,你就是利用这些,去勾走我男友的吗?

  要结婚了,觉得很幸福吗?但你知不知道,你们的幸福是建筑于他人的痛苦
身上?

  你这个贱妇,我今日就要你尝尝,抢人男友的报应!

  我二话不说,蓦地高举贱人卡,只见随着透发着暗黑之气的魔光一闪,女孩
亦像刚才那三位天使一样颓然倒下,眼内尽是恐惧的神色。

  「吓……」

  哼,会怕了吗?在你抢去阿忠的时候,又有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刻?

  我冷眼相视,真心被欺骗的仇恨已经使我不复平日和蔼可亲的张小婷,此刻
的我内心就只想着唯一事情,就是让那些欠我的人,偿还应付的代价。

  「你丈夫玩了我,现在,就让他的妻子也给别人玩吧……」我深沉的念出这
句,同时间几个陌生男人亦仿佛受到呼唤步进房间。

  这是贱人卡中,强暴卡加上群交卡的魔力。

  「不……不要……」新娘怕极,瑟缩地躲于墙角,而男人们则开始脱下裤子,
要活活把这个刚刚才高兴得犹如进了天堂的女孩带到地狱。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那个好丈夫吧!」我面无表情,冷冷地吐出此话。

  结婚周年和情人节同一天那么浪漫么,我就要你们往后的每个2月14日都
只余遗憾!

  什么叫有情人终成眷属?你们这些自认幸福的热爱恋人,全部都去死吧!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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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典型的小芳式结局,不要期待,也不要骂人,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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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求你不要……」犹如知道自己即将要遇上某种可怕命运一样,新
娘子害怕得浑身打震,而在贱人卡的魔力下,这三个本来参加其他新人婚礼的陌
生者,亦恰好地尽上了他们的本份,变成了三个淫笑着的色欲狂徒,一步一步的
向女孩逼近:「嘿嘿,小妞子,就让我们来给你爽透吧!」

  我靠在墙上双手叉腰,一副神气非常的样子,并且学着电视剧集中那些女奸
角的对白:「好好尝尝被奸污的滋味吧!谁背叛我的都要得到最悲惨的下场!」

  其中一位最高大的色狼到这时候已经脱剩内裤走到新娘面前,以淫秽的声音
说:「嘻嘻,先替我吹吹鸡巴吧……」说着更一面以下体磨蹭着女孩的脸庞。

  我看在眼里,也不禁觉得有点恶心:「明明是参加好友婚礼的普通人,样子
也长得不差唷,怎么淫笑起来原来也是这么丑的,都说就是再正直的男生,骨子
里都有当色狼的天份。」

  然而最叫我吃惊的还在下面,对,真的是「下面」,因为当男人连内裤也脱
下,露出那又黑又大、并已经硬起的肉棒时,我简直整个人都呆住了。

  「天哪……好大,整整是阿忠的三倍哩,这个真的是人吗?」我被那从没看
过的超级大棒棒吓了一跳,前度男友阿忠是我的初恋,我人生中就只看过那一条
小小的鸡鸡,对于同是男人居然会相差那么远,自然是觉得不可议了。

  「嘿嘿,不如三个一起来吧?」可是当其他两人亦脱下裤子时,我的眼瞪得
更大了,怎么这三个男人……都长了一条这么大的?

  「来啊,给我们含住吧!」三人一起扑上,同时把鸡鸡在新娘脸上胡乱划着,
女孩又怕又羞,含着泪水闭起双眼和小嘴,宁死也不肯把棒棒含进口里。

  「哗啦啦,这种东西不要说三条,就是一条也会哽死人啊。」同是女生,看
到如此境况脑袋亦很容易联想成自己遇上时的情形,一阵连咽喉也觉得被顶住的
恶心,看了一会,已经忍不住举起贱人卡大叫:「呜……够了,不要口交了,就
直接奸进去吧!」

  呕,我是连看A片口交情节也会觉得不舒服的纯情女生啦。

  「恶恶……」色狼们听到我的命令,脸上显得非常不愿意,但在恶魔卡的命
令下又无法抗拒,只有转移目标向新娘子的下体进攻。

  「不!不要!」女孩拼命挣扎,但当然也无法对抗三名仿如野兽般的男人,
只见她那雪白的婚纱很快便被他们以暴力的手法硬生生脱下,甚至连蕾丝质的内
裤也在一瞬间被撕破,露出下体的毛发。

  「好像太残忍了吧……」身为女性,看到这强暴的一幕我不但没有半点兴奋,
反而有一点点身同感受的害怕。

  好可怕,换了是我一定受不了……

  「呵呵,好可爱的小穴,就让我第一个插进去吧!」然而在场没有人会留意
我变得又红又青的表情,陷入疯狂的男人们继续在享受他们手上那逃不掉的猎物,
并且预备把鸡鸡用力轰进去。

  「呜……受不了……」看到这里,我真的再也不忍看下去,匆匆转个头来,
以免因为接触到那儿童不宜的一幕,而伤害弱小心灵。

  「不!我求你不要!」新娘放声大哭,歇斯底里的踢着双腿,没有一个女人
愿意被人强奸,更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在自己新婚的当日遇上这种事情。

  「好像真的很可怜耶。」虽然是背向着脸,但女孩的哭声仍是使我没法自我,
忆起男人们那三根超大的棒棒,下体也禁不住感到被插入时的痛楚:「肯定是很
痛的了……」

  「呵呵,要插进去了,你叫吧,我强奸女人就最喜欢听她们的惨叫声……」
已经把阳具顶在新娘阴户口的男人猥琐的笑说。

  呜……真的受不了!

  终于到了忍无可忍的一刻,我再次转个身来,并且举起贱人卡,像个足球场
上的球证般叫停众人:「够了!不要奸了!我不玩了!」

  「什么?」三个男人同时莫名其妙的望着我,我叹一口气,无奈的说:「妈
妈教导我们,女人不要为难女人,看来我还是没这种勇气看着你被人强奸的了。」

  然后走到女孩身旁,蹲下来问道:「告诉我,你跟阿忠拍拖多久?」

  新娘惊魂未定,泪流满面的回答我说:「三年……」

  「那你知不知道他除了你以外,还有其他的女友?」我继续问着。

  女孩茫然摇头。

  我握起拳头,生气的说:「原来真是这样吗?阿忠那衰人,有了你这正印女
友却还四处骗女生上床。」

  这时候我才想起,交往时男友总是神神秘秘的,经常说不在香港找不到他,
有时候又推搪说晚上要加班不要打电话给他,原来是在两头瞒。

  「认识了三年吗?那岂不是比我还要早得多……」我再次叹一口气,这样说
来,抢我男友这罪名就不成立了罗,反过来说,我才是在不知不觉间当上了第三
者哩。

  臭男人,真的很可恶唷!

  到了这时,我实在找不着什么理由要强奸这女孩了,因为她根本毫不知情,
甚至来说,她是跟我同样的受害者。

  我没法子的跟新娘子说:「好啦我知道怪错你了,刚才的事就当我不好,要
向你道歉。」

  我面带歉意的点一点头,可是正当正想扶起女孩之际,那阳具仍挺得高高的
男人不耐烦的问我:「到底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奸她?」

  我没好气的说:「你没听说是错怪了好人吗?没得奸罗没得奸罗……」

  「什么?到这种时候你以为说不奸就可以不奸吗?」没料到听到我的说话后,
男人竟然像疯了一般猛力推开我,并且向其他两人说:「兄弟们不要理她,我们
继续玩有趣的强奸游戏!」

  「呜……」我被这猛烈一推撞得金星四冒,而同一时间三人又再次扑向新娘,
要把她彻底的蹂躏一番。

  「不!不要!我求你们放过我!」女孩又是惨叫起来,我心慌乱不堪,拼命
起挥动贱人卡,以求可以令他们停止下来,但无论如何努力,仍是没法可以使男
人们停下动作。

  「原来贱人卡是只可发令,不能叫停的吗?」我急得要命,甚至尝试用力撕
掉卡片,可一切也起不了半点作用,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房间的木门突然被推
开,进来的是刚才我碰跌那个身穿黑色衣裙的长发少女。

  「真的是这样吗?」少女看到面前的光境眉睫一皱,喃喃自语的说:「难怪
我刚才感到一阵魔气,原来有人在使用恶魔的工具吗?」

  「你是谁!你也知道恶魔卡的事吗?」听到少女居然懂得说出恶魔两字,我
有如在苦海中找到明灯,立即爬起来跄到她的跟前,只见她长得一脸清秀,皮肤
白皙,一双秀气的眼眸闪出神采,配上那樱桃般的小嘴和挺拔的胸脯……天哪,
情势危急,我还有什么时间形容她的外表了,反正就是女人一个啦。

  少女点点头说:「我家族是虔诚的天主教徒,父亲素有研究撒旦用作迷惑人
心的恶魔卡,告诉我,这张是什么卡?」

  「贱人卡……」我吞吞吐吐的道。

  「贱人卡?」少女一听脸色大变,作为恶魔卡之首她当然不会没听过,只见
一滴冷汗瞬间于额上流下,不可思议的说:「天,你一个女孩,怎么会使用这种
可怕的卡害人?」

  我低下头来,不好意思的说:「我不是有心的……(好啦我认其实我是故意
的,但那种时候嘛就是谁也忍不了的啊,加上我又后悔了罗,就不要再斤斤计较
啦)」

  少女凝重的说:「贱人卡是恶魔卡中威力最强大的一张,其暴走之力,就是
连撒旦也不能控制……」

  看着新娘又要被奸了,我心急的说:「我知道我犯了弥天大错,但现在也不
是怪责的时候啊,到底有什么方法可以使他们停下来?」

  少女绝望的摇一摇头:「没有,天下间没有事物可以阻挡贱人卡……等等,
以前爸爸曾经说过,只有一种,只有一种东西可以粉碎贱人卡!」

  我仿如看到一线生机的大喜问道:「真的?那是什么?」

  少女脸上一红,羞涩的说:「是童贞女第一次的……血!」

  「童贞女的血?那不是处女血?」听到这出奇的答案,我的小嘴不禁吃惊得
卷成O型,居然要用处女血来对抗恶魔,你确定你信奉的是天主教?我觉得像邪
教多一点哦。

  但这种时候,也不是容我考究真伪的时间了,祸是我闯的,要我怎样去补救
我也愿意,但问题是人家已经不是处女了啊。

  望一望快将被奸的新娘子,人家今天都要结婚了,加上阿忠又那么色,难道
还会留到这时也不上她吗?这是没可能的啊。

  没法子下再把眼光投向余下的长发少女,看你年纪跟我相若,样子又长得不
差,应该也不会是……什么?你脸红?难不成你真是传说中的……女孩子?

  有救了!一瞬间我犹如找到救星,但细心一想,又觉得实在没法开口,恶魔
卡的主人是我,所有坏事都是我干出来的,现在又怎么可以叫一个连名字都不知
道的陌生女子,为了我闯的祸而献出如此宝贵的第一次?

  不不不!就是我的性格再卑劣,也不可能这样。

  可是除此以外,我又着实找不到别的方法,而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仍在犹
豫之际,三个色狼已经又再一次把新娘子按在地上成一个大字,并且把阳具对准,
是随时会插进去的了。

  「呜呜……我求你们不要……」

  「哈哈,叫吧!我是强奸魔!最爱强奸新娘子了!」

  「呜,我可以怎样……」我抱头大叫,这时候长发少女却一直只咬着下唇不
作一声,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像下定决心一般说:「用我的血吧!」

  说出来了!虽然我的内心其实一直在期待着由她自己说出口,但当实际听到
的时候,仍是禁不住有一点感动:「你想清楚了吗?你真的愿意为了一个不认识
的女孩,而牺牲女生最重要的东西吗?」

  少女望着快将被强暴的新娘子,默默的说:「爸爸经常教我,作为天父的子
女,要勇于奉献自己……」

  「好,既然你的决心是如此坚定,我也不想多阻碍你对全能的神显示忠诚的
难得机会,快点拿出你的小穴穴,我给你捅一点血出来。」为免少女反悔,我连
忙从背包拿出那长长的木棍来,由于害怕万一贱人卡失效报不了仇,心思细密的
我出发前特地把棍子也带在身上,以方便就是奸不到那衰人,亦至少可以打他一
顿。

  「这……」少女看见又粗又长的木棍顿时呆了,我催促道:「要快点啊,不
然真的奸了进去就太迟了罗!」

  「嗯、嗯。」少女被我一吓又真的慌乱起来,她坐在地上徐徐掀起长裙,露
出那可爱的小裤裤。

  呵呵,好可爱,说不定真是连鸡鸡也没看过几条的小处女呢……

  看到女孩那羞赧的模样我心中大乐,吐一口口水在掌心,主动跪在她面前,
打算替其拉下内裤。

  「不要!」少女羞极想制止我,但随即被我大声责骂的说:「怎么了?难道
到了这种时候,你还只顾自己的羞耻,而忍心看着一个无辜的新娘被白白奸污吗?」

  唷,我好像忘记一切都是因我而起的呢。(伸舌)

  「呜……」少女听到,明白事态严重,纵然万分不愿,但仍是乖乖的放开掩
着下体的双手,让我可以轻易把那条印有卡通图案的小裤裤褪下。

  嘻……成功了……(摆出胜利手势)

  一片光滑无比的肌肤上,点缀一束不大不小的纯情毛发,虽然同是女生,我
也不禁赞叹的说出一句:「好可爱……」

  少女羞得以手掩脸,不敢面对被陌生人窥视阴部的羞耻,我看得好玩,甚至
把那双嫩嫩的大腿微微打开,好好欣赏这处女的小蜜穴。

  那两片密不透风的小阴唇透现出可爱的粉红,嫩嫩的犹如婴儿的皮肤,我轻
笑两声,开始用掌手轻轻按向那凹陷的中央。

  「呀!你在做什么?」私处受袭,少女登时惊呼起来,我满有道理的说:「
我先给你弄湿一点嘛,要知道第一次是很痛的啊,如果不弄点水水,我怕你会受
不了。」

  「嗯,嗯。」少女知我所言非虚,唯有默默地承受着我的爱抚,我看到对方
不再反抗,也就放胆的继续玩弄,玉指在小裂缝中间一划,少女顿时整个人也发
软下来,小嘴喘着粗气:「呜……」

  呵呵……好玩啊……

  玩得开心,甚至伸出舌头,以灵蛇般的舌尖挑起包裹着阴蒂的包皮,直接舔
逗着那未经玩弄的小红豆。

  「呀!好痒唷!那里不要!」蓦地一阵异样的触感从下体出现,少女又羞又
舒服,两腿情不自禁的乱踢起来,同样拥有这器官的我当然知道这只是女性矜持
上的自然反应,事实上这是很爽的。(笑)

  女生的那儿,原来是这样味道的吗?我还是第一次尝呢。

  舔了一会,裂缝中间开始冒出甘露,我知她已经湿了,于是继续把舌头插进
阴道之中,过份强烈的快感使少女的腰子也禁不住左摇右摆,嘴里无力的发出救
饶的声音:「不……我受不了……求你不要……」

  舌头有种又潮又湿的感觉,大量黏稠的爱液从处女小穴分泌出来,我知道时
机已到,于是提起木棍,吐两口口水消消毒,向她说道:「那么我要插进来罗?」

  「嗯。」

  轻轻的翻开阴唇口,让两片小唇微微包裹着圆圆的棍头,我用力一推,开始
缓缓的推进。

  「呜……呜……」少女痛得连额头也布满汗珠,而我虽然亦感心痛,但事急
关头,亦只能硬起心肠,继续向里面插进。

  对不起罗,最多下次有机会,我反过来给你插一次罗。

  「呜……真的很痛……」为了减低痛楚,少女拼命吸气,握着我肩膀的手掌
也愈来愈肉紧,好不容易插了一小截,我觉得应该有血流出来了,于是稍稍把棍
子拉回一看,什么也没有,没法子只要再插回去,可这一下却使少女的惨叫比刚
才更为凄厉:「好、好痛啊!」

  我没奈何的摇摇头:「没法子,谁叫你的处女膜长得太深了。」然后继续插
进,想想大概是这位置了,再次抽出一看,又是没有。

  呜……好烦耶,到底在哪里呢?虽然这东东我以前自己也有,但亦从没伸手
指摸摸有多深的啊……

  第三次插入,少女已经痛得几乎失神,连叫都不会了,为免再次功亏一篑,
我索性一次过插进六寸,到再拉出来的时候果然已经看到染了点点血丝在上面,
我大喜以手指头抹起,涂在贱人卡撒旦头像的一双眼上,卡片立时发出一声仿佛
惨叫的吼声,接着阵阵沙沙之声向半空飘去,不消几秒大量黑气犹如气球泄破一
样自卡片冒出,多转两下甚至化成粉末,倾刻消失眼前。

  「呜!」同一时间三个色狼亦失去动力的一一倒下,我看到后拍掌兴奋大叫
:「成功了!贱人卡被消灭了啦!」

  只是这个时候少女已经没心情跟我高兴,她只懂无力的指着仍插在下体的木
棍,像个死人的说:「什么也不要说,先替我拔出来。」

  噢噢,太开心一时忘记了……

     ***    ***    ***    ***

  到一切都解决了后,仍喘着气的少女不明的问我:「刚才那色狼明明要插进
去了,而你替我弄又搞了这么久,为什么还会赶得上?」

  我笑笑的解释说:「这就是性爱的奇妙了,在性欲上头的时候我们往往是分
不清时间的,就像很多男生以为自己做了半小时,实际只是三分钟货色,而我们
刚刚所做的看似很久,其实只是过了两秒喔,当然不会赶不上了。」

  「原来……是这样的吗?」

  我以一副过来人的身份,洋洋得意的说:「你是小处女当然不会明白,到日
后多交两个男朋友,就自然会了解个中奥妙的了。」

  「嗯……」

  「雅宜,你没有事吗?」

  贱人卡被灭,由其产生的结界亦自动解除,新娘的老公也即我那个没良心的
前度男友紧张地推门而进,看到新婚妻子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惊慌不己,而看到我
就更是连面也变成青色:「是小婷?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懒得回答,站起走上前去,就是用尽力气的一把掌掴在他耳光上:「啪!」

  「呜……小婷?」

  「哼,这一记是代你妻子打你的,你这衰人四处欺骗女生,害得新娘子在结
婚的大喜日子亦要受到这种惊吓!」我指着地上的女孩说:「你对得起她吗?」

  「雅宜……」男人以手掩着被我掌掴的脸庞,一面望着地上的妻子,无言以
对。

  我继续说:「我以前被你骗的,就怪自己有眼无珠,不会看人,但你今日在
电视上当着几百万人面前说过要永远爱你的妻子,就一定要做到,不然我跟天下
的女人,都不会放过你!」

  说完我便含着泪水,扶起地上那黑衣长发少女,一同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我们走,这种衰男人,我今世也不想再看到!」

  「小婷……」

  呜呜……我失恋了……在情人节的今日,我的男友娶了别人,我是真真正正
的失恋了!

  一路上我强装坚强,可泪水仍是忍不住簌簌流下,虽然被劈腿这事实已经在
三天前得知,但不知怎的,当看到那衰人穿上结婚礼服的模样,我才真正有一种
被抛弃的感觉,是一种很伤心,很心痛的感觉。

  不要哭啊,张小婷,你是个这样好的女孩,他不要你是他的损失,你根本不
应伤心的啊!这种朝三暮四的男人,你才不用稀罕哩!

  抹干眼泪吧,你应该笑啊,在这普天同庆的日子,在这重获自由、以后可以
随便认识男孩的好日子,你应该放声的笑出来的啊。

  「呜呜……我很不甘心啊……我失恋了……其实我真的很喜欢阿忠的……」

     ***    ***    ***    ***

  我在大街上边哭边走,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时分,到了某个公园的石椅边颓
然坐下,才发觉自己一直牵着黑衣少女的手,没有放开过。

  「喔,对不起,要你跟着我一整天。」我不好意思的说。

  少女摇一摇头,柔柔笑说:「没关系,反正我也闲着……」

  「对了,认识了一天,也不知你的名字呢?我叫张小婷,请多指教。」我主
动的向帮了我一大忙的少女示好。

  而她亦友善的道上名来:「我叫陆婉菁,你叫我小菁可以了,我觉得你今天
的表现很潇洒啊。」

  我脸上一红,羞愧的说:「哪里潇洒啦,我就是受不了被甩的打击,才想用
贱人卡去报复啦,比起来你却愿意牺牲自己去拯救一个不认识的女孩,说实在比
我好得多了。」

  小菁苦笑摇头,突然我想起一件事情,奇怪的问道:「但有一样是我不明的,
刚才在贱人卡的结界内,应该是没人看见我们在做什么的,为什么你却可以进来
呢?」

  那死鬼阿忠亦是在贱人卡被消灭之后才看到我们的啊?

  小菁默然不语,只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跟恶魔卡一模一样的卡片出来。

  我大惊问道:「这是什么啦?为什么你会……」

  「这是凌辱卡,其实我跟你一样,是去那里报仇的……」小菁默默说。

  「什么?」

  小菁顿了一顿,幽幽的说:「我的初恋男友也是在今天结婚,我知道后觉得
很生气、很伤心,亦很痛恨那抢走他的女孩,后来几天前一个叫糖儿的恶魔女前
来找我,说只要有这张卡,就可以报仇……」

  「小菁……」原来如此,因为她亦是接受了恶魔卡,变相跟恶魔定了契约,
所以可以看到我做的事情,想起来难怪我头一眼看到小菁时,她的眼内亦是藏着
怨愤,因为她到现场的目的是跟我一样找男友晦气。

  少女愈说愈自责,甚至激动得哭了起来:「我真太没用,身为天主教徒,却
接受恶魔的诱惑,我实在愧对我的爸爸……」

  我安慰着说:「没有啦,结果你也没有使用,而且又救了那臭男人的新娘子,
算是将功补过了嘛,不要再怪责自己了。」

  是啊,你今天无端白事连膜也被木棍捅穿了,算是受到教训了啦,而我?

  天哪小小心灵大受打击,难道还不够吗?你们不要太过份好啊!

  听到小菁竟然是跟我同一遭遇后,我不禁感慨的叹一口气:「原来我们是同
路中人呢,真的很巧啊,也许世界上负心的男人实在太多了。」

  「嗯。」

  「不过嘛,这种害人的东西,还是不要留着好。」我望着小菁手上的恶魔卡
说。

  少女亦是同意的点一点头,我顺手从背包取出那大木棍,提议说道:「那事
不宜迟,你今天才被插穿那膜膜,血应该还没干的,来让我再捅一次,顺便把这
害人的恶魔卡也一并消灭吧!」

  「这……」(暴汗)

     ***    ***    ***    ***

  结果在这伤心的情人节里,我跟同病相怜的小菁一起渡过,看到街上一双双、
对对的痴缠情侣,两个手牵手的女孩子就不禁更觉孤寂了。

  「这里每个人都可以找到心爱的情人,到底我们要到什么时候才可以找到呢?」

  坐在海边望向远方,我感叹的说:「难道我们真的一点都不值得被爱吗?」

  小菁亦是无言以答,这时候背后忽然响起几声鼓掌,回头一看,是今早想阻
挠我的三位天使。

  站在最前面的大天使甜儿和谐的说:「贱人卡是恶魔卡之首,魔力无比,两
位却凭着勇气和爱心把它消灭,实在令我们身为天使的亦感到自豪。」

  另一位天使美儿亦说:「神魔之战,我们对垒多年,但就以这次单靠人类力
量胜得最为漂亮。」

  「真的很感谢你们唷。」身材最矮小的蜜儿感谢点头。

  「这……也没什么啦……」受到天使一连串的称赞,连我也不好意思起来,
忽然灵光一闪,觉得这三个可人儿也许可以带给我们一点好处,于是厚着面皮的
问道:「谢谢就不必罗,不如实现我们一点愿望吧?」

  「实现你们的愿望?」

  我点一点头说:「是啊,就是恶魔来到,也送我们恶魔卡啦,你们既是天使,
没可能那么小器吧?」

  甜儿笑笑问道:「好吧,那么你们想要什么愿望呢?

  「真、真的可以实现吗?」

  我们两人都没想到天使会真的如此慷慨,意外之余又点难为情,和小菁相视
了一会,终于鼓起勇气大声的说:「我们想要男朋友!」

  「嘻嘻,是吗?但你们这样年轻,加上刚刚才失恋,为什么急于要找男朋友
呢?」天使反问我。

  我小嘴嘟嘟的嚷着:「情人节嘛,你看大家都一双一对的,只有我们那么孤
单,不是很可怜吗?所以想找个人陪一下啊。」

  大天使笑着:「街上那么多男生,要给你们找两个实在是太轻易了,但就是
这样,你们就觉得满足了吗?」

  我俩不明的问:「什么?」

  「情人节,的确是一个值得高兴的日子,但我认为其真正的意义,是与一位
自己深爱的人一起渡过,而不是为了过这一天而去找情人。」甜儿良善的说:「
跟所爱的人一起在这天见证双方的爱是美妙的,但若是只单纯为了不想独个渡过
而随意把感情豁出,那岂不是本末倒置?」

  「但我们真的很孤单嘛……」我无奈的吐出心里话。

  甜儿继续笑着解释:「恶魔撒旦经常把没有人是无辜这句说话挂在口边,但
天主亦教导我们,世界上是没有偶然,所有事都是有了前因才产生后果,你们现
在的孤单寂寞,其实就是为了成就日后恒久的爱情。」

  另一位天使美儿亦说:「甜儿姐姐说的对,今天你们对自己的忠贞,其实亦
是对日后伴侣的贞洁。」

  最后连年纪最少的蜜儿也说道:「不要为了自暴自弃而轻易放纵自己的身

  体,你们要知道在往后遇上真正所爱的日子里,你们的灵魂和肉身也并不只
属于自己的。「

  「这……」听到大家的说话,我和小菁再也拿不出什么来反驳了,也许她们
说得不错,我们真的不应该因为孤单而乱找男友。

  望着天空上点点繁星,我感触地叹一口气:「可惜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
能否遇上心爱的男人呢?」

  大天使甜儿笑着问道:「你一定可以的,怎样?想不想看看自己命中的对像?」

  「什么?你说可以让我看……我日后的丈夫?」我瞪大眼问道。

  甜儿微笑点一点头,蜜儿则担心的道:「甜儿姐姐,泄露天机,会给天使神
官芝灵儿责骂的啊?」

  大天使温柔说道:「今天情人佳节,加上她们又消灭了贱人卡有功,我想神
官也会网开一面的吧。」说着扬一扬手,一阵金光闪过,我和小菁的尾指同时出
现两条红线,直牵到无边的远处去。

  美儿解释着:「这是你俩的姻缘红线,牵着另一边的,就是你们日后的夫婿。」

  原来是这样吗?不过也好只得一条,如果一次过出现几条,就真的不知道怎
么办了。

  我望着尾指头上的红线,迷茫茫不知所措,甜儿微笑问我:「想看看他们的
样子吗?」

  我和小菁对望一下,仿佛下定决心的点一点头:「嗯。」

  「好的……」大天使摇一摇手,水面上立刻现出一个充满阳光气息,正在打
蓝球的青年人。

  好俊啊,这个不会是……

  我满面通红,正想这会不会是自己日后的如意郎君之际,天使却说出一个今
人失望的答案。

  「这位是小菁日后的新郎,现年21岁,正在加拿大留学,你们将会在今年
8月于他回港探亲时在亲戚家中邂逅,并且双双堕入爱河。」天使美儿笑眯眯的
解释道。

  「你满意吗?小菁小姐。」蜜儿带笑问道,小菁满面羞红,甜丝丝的点一点
头。

  「那我呢?我的老公又怎样?」我心急大叫,甜儿拍一拍手,水面顿时换了
另一个昏昏暗暗的场面。

  咦很黑呢,看不到什么啊?呀看到了看到了,是一个男生,他正对着电脑…


  在做什么呢……右手一摇一摇的……

  我看了好一会儿仍未明白,直至当镜头映着那男性鸡鸡的时候,才恍然大悟
的大叫:「天哪……他在打手枪?」

  我不要唷,怎么小菁的是个运动健将,而我的却是个手枪男?

  同时三位天使亦是被这突然而来的映像吓得面红耳热,我哭丧着脸的说:「
我才不要这种男孩当我老公耶……」

  倒是大天使甜儿微笑说道:「是吗?但我觉得不错啊。」

  「手枪男,有什么好了!」

  甜儿祥和的解释着:「这是一个平凡但正直的男生,他热心助人,对父母亦
很孝顺,最重要的是为人专一,对感情认真,在情人节这种日子,他仍然宁愿留
在家中以自慰发泄,也不愿四处胡乱结识女生,又或是去找妓女,因为他心里知
道,他要忠于日后遇上的爱人。」

  美儿笑笑问我:「你觉得一个英俊的花花公子好,还是一个可以令你有安全
感的正直男生好呢?」

  「这个嘛……」经过阿忠一役,我当然宁可选只爱我一个男人了。

  看清楚,这男生呆呆的也蛮可爱呢,结婚后相信一定会很疼我,而且看来那
儿也颇厉害呢……(面红)

  「你们将于三年后认识,之后一起过着甜蜜的恋爱生活。」蜜儿继续说。

  「三年?那我岂不是还要一个人渡过三个孤单的情人节?」我大惊嚷道,甜
儿说:「刚才我不是说过现在的等待,其实就是为了成就日后恒久的爱情吗?如
果你真的希望共他有美好的明天,难道就不能为他好好忍耐?」

  「嗯,好啦,等就等吧……」望着映像中仍在打手枪的男孩,我喃喃的说:
「那你也要多打三年手枪罗,不要乱找女生唷。」

  看着这陌生的男孩,我真的有一种很安心,很和稳的感觉,仿佛他就是我生
命里的真命天子。

  为了你等吗……我愿意……

  接着交代了一切,三位良善的天使便和谐的挥手向我们道别,直至金光消散
后,我跟小菁仍是互对望,犹如还未能相信今天发生的奇妙事情。

  隔了一会,小菁才问我:「小婷你觉得孤单吗?」

  我摇摇头笑说:「没有啦,知道自己将来不会没有人要,心也放松下来,而
且今天又认识了你这位好朋友嘛。」

  「嗯。」小菁点一点头,牵起我的手,真挚的说:「如果明年的情人节你觉
得寂寞的话就找我吧,我不陪男友也会陪你去玩。」

  「好的,一言为定!」我感动的回答一声。

  抬头望天,我张小婷深深感到,人生中第一个被男友甩掉的情人节,是我一
生都不会忘记、十分有意义的情人节,而我亦知道我以后的每个情人节,都不会
再孤单。

  因为世界上,有一个十分值得我去等待的人……

  是一个,将会真心爱我的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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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岛的使者之08——凌辱卡(全) 作者:小芳

              (八)凌辱卡
         《凌辱女友》作者胡作非先生授权作品


作者:小芳
2005/10/30发表于:风月大陆


  「阿非好可恶唷,怎么这么晚还没来,要人家一个女孩子在这种地方等他…
…」

  酒吧内,四周响起震耳欲聋的强劲音乐,舞池上充塞着劲跳热舞的男男女女,
又红又绿的圆型射灯以团团转圈的方式绕场而射,令散落的晶莹汗水亦闪烁起来。

  我独个坐在小酒吧的旁边,满不自在的看着擦身而过的陌生人,其中还包括
那些色迷迷的注视目光。

  「哎,讨厌死,早知道来这里,今天就不穿这种开胸的上衣了。」今天因为
约好男友去玩,本来打算给他一点惊喜,特别穿了套性感小许的浅绿色大V领新
衬衫出来,可那个死鬼竟突然改了约会地点,最可恶的是还要整整迟了10分钟
都没来人,害得人家要独个在这里等他。

  「那个小妞的身材不错唷。」

  又来了,听到对面两个男生望着我评头品足,面上一红,很自然地以双手护
胸,谁知这样反而挤了一条不深不浅的乳沟出来,使得男生们更色色地望着我。

  「好讨厌唷!」


           (第一话)黎少霞

  我的名字叫黎少霞,今年23岁。现职工作是场地设计,即就是替一些公司
布置展览或者私人婚宴设计那类,样子还算可以吧,有一个固定的同居男友,名
叫胡作非。

  说到男朋友,其实阿非真可算是个挺细心的男生,对我也很好,所以基本上
我已经视他为终生对象的了。

  不过,这个不错的男朋友也不是完全没有缺点的,就是经常不陪我,特别是
这段日子他公司比较忙,虽然两人现在过着同居生活,但有时候一整天都看不到
他,晚上又要半夜才回来,害得我很闷啊。

  可是想清楚,他这样努力工作还是为了我们日后可以有安定点的生活吧,所
以我这个作为女朋友的还是会体谅他的。

  你男朋友经常晚归会不会是有外遇?不会啦,阿非对我是很专一的,就是以
前曾跟什么女孩交往过都有向我交待得一清二楚,所以我对他是绝对信赖的,而
且反过来说,其实我才是一个色色的女孩啊,因为……我有时候会背着阿非跟其
他男生玩唷。

  不、不要误会唷,人家绝不是四处勾三搭四那种坏女生,只不过不知道是什
么原因,我身边总是很多男生出现的,而且他们又很喜欢跟我玩……我本身是不
懂得拒绝别人的性格,而且身子也比较敏感,有时候半推半就……就被干上了,
不过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呀,每次事后都会觉得对阿非不起,可又补救不了,只有
对他好一点吧。

  小声告诉你,虽然每次跟其他男生做我都不是很愿意,但却又有一种很刺激
的感觉,特别是让那些大小不一样的烂鸟插进来的时候,每次我都有被插破了的
感觉,这是跟男朋友做爱时感受不到的啊。

  当然,我跟别个男人玩的事,阿非是完全不知道的,而我亦绝对不会让他知
道,有好几次我跟其他男生干完后告诉了阿非,他听后好像不大相信的样子,还
取笑我整天幻想跟人偷情,什么外表端庄,内心淫荡云云。而事后我亦会说那些
是为了戏弄他而胡乱堆砌的故事,他亦很放心的,从没怀疑我这个女友会对自已
作出背叛的事情。

  嗯,我想如果给阿非知道了真相,我们就一定会完了,因为世界上是没一个
男生可以容忍女友这样子的啊,虽然我很享受做爱,但亦是很爱阿非,所以我实
在没法子想像离开他后可以怎样过日子。

  「到底要人家等到什么时候……」看一看表,阿非居然整整迟了20分钟都
还没出现,真是很过份唷。

  「咦?你不是少霞?」就在我咕噜着的时候,面前突然出现一把熟悉的声音,
抬头一看,竟然是阿非三叔公的儿子,仲叔!

  「仲……仲叔你好……」看到阿非的亲戚,我耳根一红,缓缓地向他点一点
头问好,为什么会面红呢?因为这个仲叔其实在我跟阿非交往之前已经认识的了,
而且唷,他更加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

  嗯,说起来羞人,高中的时候因为年纪小,学人发着明星梦,结果被仲叔骗
上了影楼拍照,连第一次都给他拿走了,后来跟阿非交往后因为怕他会介意我不
是处女,所以特地选月事的日子才跟阿非来,幸好最终还是瞒过去了。

  想起来,我真是很对不起阿非。

  「呵呵,一个人在泡男生吗?」仲叔看到我今天穿得这样暴露,嬉皮笑脸的
向我调戏说。

  「才没有哩,我在等阿非!」我满面通红的回应着。

  「是吗?阿非居然要你一个在这里等?真是太过份了啊……」

  「就是嘛,打他的电话又关机,真是气死我了。」我带点愤愤不平的跟仲叔
抱怨。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就让仲叔来跟你干一杯吧?酒保,来两杯大号!」

  「不要了,我不想喝酒……」我连忙推托,可是仲叔却坚持:「唉,今天叔
叔就是心情不好才到这儿喝闷酒,不要扫我的兴吧?」

  「嗯,那只是一杯哦。」唉,我的性格就是拒绝不了人。

  当酒来到之后,仲叔跟我举杯一碰,便一口喝掉大半杯。

  「仲叔你有什么不开心?」看到他的心情很不佳似的,我关心的问道。

  「唉……」仲叔叹一口气,摇一摇头说:「我老婆要跟我离婚啊。」

  「离婚?」我听后大叫:「仲婶跟你感情不是很好的吗?怎么会突然闹离婚
了?」

  仲叔幽幽的说:「两夫妻相处久了,自然就会有磨擦的啦,那所谓床头打架
床尾和,说到底两公婆嘛,就是吵什么大架,冷静一下,然后在床上玩玩,便什
么事都可以解决的了,少霞你都明白的吧?」说到床上两个字时,仲叔故意向我
望了一望。

  我面红红的点一点头,的确每次跟阿非吵架时,我们都是以「那种」方法去
和好如初的。

  「但最近啊,我这招却不管用了……」仲叔又是长叹一声。

  我好奇的问:「为什么呢?」

  「唉……也不瞒你说,近三个月我的鸡巴不举了啦……」

  「不举?」我瞪大眼说。

  不会吧?这个仲叔虽然40多岁了,头发剩下不多,面和肚子都圆圆胖胖的,
但那儿还是挺成的啊,我上次到他影楼时,就被他……唉呀不说了,好羞人。

  我不可思议的跟仲叔说:「会不会弄错什么了?」

  仲叔绝望的摇一摇头:「不会错啦,三个月了,连一次也没硬过,想来一定
是以前玩得太多,玩坏了……」

  「那去看看医生嘛?」

  「有看过啊,但医生也说没什么事,可能是心理因素影响,不过硬不起就是
硬不起啊,老婆三个月没插穴,脾气越来越差,昨天因为小事一桩,居然就要跟
我离婚了。」仲叔低下头来,没精打彩的说:「不过我也不会怪她的,女人嘛,
当然亦有生理上的需要,老公不成了,要找新的也是正常的。」

  「嗯……我觉得总有办法解决的,你也不要太伤心了……」这种情况,我也
只可以默默地安慰仲叔了。

  可是被我一说,仲叔的心情不但没有放松下来,反而变得更比刚才激动:「
不伤心?少霞你也尝过我的鸡巴吧?明明是很勇猛的,怎么现在变死蛇一条了?」

  的确,仲叔的烂鸟是挺大的……

  说到伤心之处,仲叔更伸手捉起我的手肘,搭在自己的下体:「少霞你看看,
我是不是真的不成了?」

  「不要喔,仲叔,这儿是公众场所……」我羞着大叫,虽然跟仲叔连干都干
过了,但在大庭广众下摸着男人的下体还是不行的唷,万一阿非刚巧进来我就惨
了。

  可是,当我的手掌触碰到仲叔下体的时候,另一件事叫我更吓一跳,因为裤
管下的,是一条又硬又大的棒棒。

  不是不举的吗?明明已经很硬了啊。

  而同一时间,仲叔面上亦是现着和我同一的惊愕表情:「怎会这样?硬了!
我居然硬了。」

  我慌张的把手缩回:「那……那就好罗,仲叔你不是不举啊。」

  仲叔摇一摇头:「不,这还是不能确定的,说不定这只是回光返照,只硬一
下就没戏唱,我一定要确定一下。」说着更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

  「仲叔你做什么?这儿有很多人唷?」我连忙大叫。

  「嗯?对了,一时高兴都忘记了,那么我们到洗手间再好好检查吧?」

  「我们?你是说我和你?」我瞪着圆圆的眼睛大叫。

  「当然了,我的鸡巴是少霞你弄硬的,你不跟我一起去,我怎知道可不可以
勃起?」仲叔满有道理的说道。

  「不行啊,我要在这里等阿非,而且你是去男洗手间吧?人家女孩子又怎可
以跟你去这种地方……」我娇羞的向仲叔说。

  「唉,少霞你真的这样忍心吗?难道你想看着我老婆跟我离婚吗?所谓一夜
夫妻百夜恩,好歹我跟你也有……」仲叔还没说完,我已经急忙用手掩着他的嘴,
说得这样大声,真是所有人都知道我跟他有一腿了。

  「好吧,你厉害,我跟你去就是了,不要这样张扬嘛……」我生怕被揭发跟
仲叔的丑事,只好低声的答应下来。

  「知道知道。」仲叔笑嬉嬉的说道。

  没法子之下,我只有半推半就的跟着仲叔来到男洗手间的前面,但当看到门
口那个男人的标志时,我还是迟疑了一下:「我还是不进去了,这是男厕所啊,
人家……」

  「不用怕不用怕,你看大家都在外面跳得那么高兴,没人会进来的,快点就
没人会看到……」说着便强行的把我推了进去,哎呀人家一个女孩子,真是羞死
了。

  仲叔把我带到坐厕的其中一格,然后飞快地把门关上。

  我一屁股坐在坐厕上,满面通红,嚷着说:「讨厌唷,怎么要人家到这种地
方……」

  「就当是帮帮仲叔吧,说到底我都是你的开苞人……」仲叔一面说,一面解
开自己的裤子。

  「不……不要乱说唷,我高中时你根本没插进去……就是有也只是一点点吧,
人家的处女是阿非开的……」

  「好好好,你爱谁开就谁开,先来给我看看鸡巴。」仲叔脱光裤子,把一支
半垂的烂鸟向着我。

  「好像没什么事嘛……」我细心的往烂鸟细看,但就看不出什么问题来,伸
出手指往赤红的龟头一摸,整支烂鸟就成90度角的挺了起来。

  「不是硬了嘛?」我抬头望向仲叔,但他却说:「少霞你都知道我不只这样
大的嘛,现在只硬了一半,还是不成的啦。」

  「是吗?」听了仲叔的说话,我很自然地用手掌握着烂鸟的茎身,前后的套
弄起来:「很硬啊。」

  「那……有没有上次干你时硬?」仲叔问我。

  「讨厌,又是说这个,不跟你说了……」我娇嗔一声,可小手仍继续套弄着
仲叔的烂鸟。

  「我是认真的问啊,少霞你怎么不答我?」

  「有上次硬啊……还好说,上次你把精精都射进人家的肚子里,害得我怕了
大半个月……」我嘟着嘴说。

  「哈哈,还记得我上次干你时的情况吗?怎么了?有没挂念仲叔的鸡巴?」
仲叔笑嘻嘻的说。

  「谁要挂你了,人家是阿非的媳妇唷,又怎会挂念你了……」我一面说,一
面用左手抚弄着烂鸟下的阴囊。

  「是吗?真是那么狠心吗?难道阿非真的把你干得很爽?连我这个初恋情人
都忘记了。」仲叔有点不服气的说。

  「当、当然爽了,阿非的又大又硬,我们不知多好呢……」说到男友,我不
甘示弱的嚷道。

  「那有没我大?」仲叔故意挺起烂鸟,活像要向我示威似的。

  我仔细的向面前怒张的烂鸟望了一望,量了一量,吞吞吐吐的说:「好不好
不是用大小来衡量的。」

  仲叔听了大笑:「哈哈……即是没有我大啦,难怪你这小淫娃一直对我的大
鸡巴念念不忘……」

  「谁、谁念念不忘了……」我抗议道。

  「如果你不是爱死我的大鸡巴,又怎会跟我进厕所玩我的鸡巴?」

  「你好可恶唷,刚才明明说是不举,人家可怜你才跟来看看,现在反过来说
人家想念你的烂鸟了……」我脸全红的大叫。

  「哈哈……好一句烂鸟,仲叔就最喜欢听少霞说烂鸟,怎样?比以前更硬吧?
我最近骗了好几个女高中生,鸡巴越操越硬,怎样?要不要重温旧梦?」

  「你呀,就最爱骗女生,真的好讨厌啊,这么粗的烂鸟插进小女生的身体,
都不怕把人家插坏。」我还记得当年被这家伙插得多惨,虽然只是十分钟,但都
痛死人了。

  「哈哈,不用怕,想当年少霞你的小穴又窄又嫩,还不是一样没有给我插坏?
来……让叔叔看看你的奶子有没大了……」说完这话,仲叔便立刻蹲下身子,伸
出双手捏向我的奶子。

  我惊慌大叫:「仲叔你要做什么了?不要啊,这么用力,人家的奶子会给你
捏破的啦!」

  「哈哈……怎么又大了这么多?给多少个男人捏成这样大了?」仲叔的魔掌
拼命地在我的胸脯摸索,我气喘连连,套弄着烂鸟的小手儿亦不自觉的动得更快
:「人……人家没有唷……我就只有阿非一个男友……又怎么给别人玩了……」

  「骗鬼,只给一个男人玩会变得这样大?我就知你爱给人干,说,跟多少个
男人干了?」

  「几,几个吧……仲叔你不要再弄了……人家的衣服会弄脏……待会阿非会
知道……」我被仲叔弄得不自觉地扭弄着身体,连呼吸也急速起来,而仲叔听了
我的说话,笑了两笑,便索性一手把我的上衣拉高:「那么把它脱掉,不就不会
弄脏罗?」

  「呀……你要干什么唷?不要脱人家的衣服,呀呀……不要呀……」

  「不要什么?是不是不要只玩你的奶子?」仲叔下流的笑着说。

  「不是啊,奶子不要玩,什么地方也不要玩……」

  呀呀……我就最怕被男人摸奶子的了,每次这样被弄就一定全身发软,也不
懂得作出反抗。

  「好吧,让我先玩玩少霞的小穴,看看有没有给其他男人玩烂了?」仲叔笑
嬉嬉的把我的裙子掀起,熟练地把我湿透的内裤脱下,脱裤子时还不忘把两根手
指挤挖我的小穴:「哈哈,还十分嫩啊,少霞你真是极品,给这么多男人玩了还
这样紧。」

  「人家没给人玩啊……你不要乱说……」这个时候我已经全身无力,两腿软
软的向外张开,任由仲叔把手指狠劲地插进我的下体。

  「哈哈……这么快就湿透了,是不是很想我的大鸡巴插进来呢?」仲叔把我
整个身子提起,一只脚踏在厕盖之上,然后把我的右腿扳开,让自己的烂鸟可以
对准我的小穴。

  「讨厌唷,要插就快点,万一给阿非知道就不好了……」我的小穴穴这时候
已经痒得要命,只有以哭泣的声线向仲叔哀求。

  「好吧……」仲叔伸出两只手指把我的阴唇分开,一手提起自己的大烂鸟,
坚硬的龟头在阴道口磨了两磨,粗腰一挺,「噗滋」一声便整根插了进我的小穴。

  「哎啊……」我感到下体一阵涨满的充实,心头一松,情不自禁地尖叫了出
来。

  「哈哈,怎样了少霞,还是仲叔操得你最爽吧?」仲叔以自己的大腿托着我
的屁股,烂鸟不断狠劲地往我的小穴抽插,时深时浅,时快时慢,弄得我都爽死
了,喘气连连,哪还有什么心情回答他的说话。

  「不答我吗?好,不给你插了!」看到我没有答话,仲叔居然突然打住动作,
粗大的烂鸟插了一半进来,人家的小穴给撑开了却又搔不着痒处,阴壁感到一阵
无比的难受。

  「好叔叔,怎么停了下来唷?」我面带绯红,哀求仲叔继续干我。

  「那你告诉我,是不是仲叔操得你最爽?」仲叔像小孩子般嚷着。

  「是啊,叔叔你的烂鸟又大又粗,技巧又好,干得人家好舒服……爽死了…
…来啊,人家受不了……」我抵不了下体空虚的诱惑,说出了羞人的话。

  「哈哈,真是好一个小淫娃,给这么多男人操过还没饱吗?好就让我操死你,
把精液都射进你的子宫,让阿非戴顶发亮的绿帽子!」仲叔听到我的求饶大乐,
开始继续抽动他那肥大的烂鸟。

  「啊……啊……好舒服呀,要顶到子宫口了,呀呀,人家受不了呀,要泄了!」

  「少霞你这样大声,不怕给厕所其他人听到吗?这儿是男厕啊?」仲叔看到
我被他的烂鸟插到舒服得几乎失了神,得意洋洋的说道。

  「不怕啊,我最喜欢给人干了,给听到就给听到,最好有多点烂鸟来操我,
让我爽过够!呀呀……」怎么我会说出这样羞人的说话啊,每次被干得失魂落魄
的时候,我就会说出这种平日不敢说的话。

  「真的吗?你这个小淫娃,好吧,就让仲叔来达成你的心愿!」仲叔说完此
话,便一手把厕格的活门推出,外面站着的竟然是我补习班的学生天佑。

  「天……天佑?」看到自己的学生我满面通红,因为他一向尊敬的老师现在
就正坐在男人的身上,嫩芽般的小穴一下一下地吞食着粗大的烂鸟。

  「学姐……」天佑似乎亦对看到的感到震惊,目定口呆之余,下体亦撑起了
一个大帐蓬来。

  「哈哈,这个天佑是上次跟女朋友到我影楼拍照时认识的,想不到世界那么
小,看到挂在墙上的照片,就认出是少霞你。」仲叔哈哈大笑。

  「仲叔你……好坏……怎么把人家的照片……挂在影楼里?」我边喘着气,
边以责怪的话气向仲叔问道。

  「还用说,少霞你的照片拍的这么美,当然要用作生招牌了,这个小弟听到
我跟你熟稔满不是味儿,还夸口说跟你干过,怎样?看到了什么是干穴没有?」

  仲叔背着天佑,说这话时故意把身子挪开,让天佑可以清楚看见他的烂鸟在
我的下体进进出出。

  天佑看得呆了,眼眶开始涌上泪水,自言自语的说道:「学姐……原来是真
的……当天我才干了两三下,想不到现在你却被人干破了。」

  两年前我曾经在沙滩遇见天佑一次,还在休息室被干上了,可惜当时没插几
下,就因为有人闯进来而草草了事,那一下天佑连射都没射出来呢。

  「小兄弟不要伤心嘛,现在你学姐的小穴就在你面前,待我干完了便轮到你
罗。」仲叔居然把我当做自己的马子般,说干完要给别人干。

  「叔叔……你坏死了……自己干我也算了……还叫人一起奸淫我……你们这
样狠……人家会给你们干死的啊……」我偷盯一下天佑的裤裆,啊,比刚才涨得
更大了,如果给两支这样粗的烂鸟干进来,人家真的会受不了呢。

  「……学姐真的可以吗?」天佑的表情有点犹豫。

  我羞红满面,喘着气说:「你爱干便干罗,又不是没插过进来……」看到小
学弟怪可怜的,我那天赋的同情心又散发出来了。

  「不过告诉你呀小兄弟,不要看我40多岁的,持久力可还不差,这样站着
要等好一阵子啦,不如你我合力抬这小淫娃出去,先让你来尝尝她的嫩嫩小嘴。」

  为了要强调自己宝刀未老,仲叔狠劲地加强抽插我的力度,甚至把小阴唇的
嫩肉亦插得翻了出来。

  「哦。」天佑听了仲叔的说话,竟然真的走到我的身旁,双手拦腰把我抱起,
掌心毫不客气地托着我的乳房,姆指和食指更用力地捏弄着上面的两颗乳头。然
后跟仲叔一人一边,把我整个身子抬到厕所的地上。

  「不要,会有人进来……」我心头一惊,拼命扭弄腰支想作挣扎,但此时被
干得浑身无力,根本抵抗不了两个大男人的力气,仲叔更下流的笑说:「有人进
来便一起干你罗,你刚才不是说最爱被男人操吗?」

  「我没有……」我想反驳仲叔的说话,可还没说出口,已经再也哼不出半声
来,因为天佑已经脱光他的裤子,把一支勃起的烂鸟在我脸庞打圈磨弄,被那坚
硬的大龟头磨得面皮都酸酸的,就很自然地张开嘴巴,天佑看准时机,屁股一挺,
便把烂鸟塞入我的口中。

  呜呜……好硬呀,虽然天佑的烂鸟没有仲叔那么大,但就坚硬得多,特别是
龟头一颤一颤的,几乎塞到人家的喉咙里去了,年轻果然是不一样。

  「学姐,你的嘴好暖哦。」天佑兴奋地挺动着屁股,把我的小嘴当成小穴,
狠狠地进行猛烈的活塞运动。

  「哈哈,你这小子也干得不错嘛,腰要用力点,这样才可以干破小淫娃的小
嘴。」此时仲叔已经把我整个身子按在地上,我两条雪白的大腿撑至紧贴天佑的
背脊,小穴亦因为张至最大,甚至可以听到烂鸟插进来时淫水四溅的滋滋声。

  「啊啊,真的舒服死了……」我半眯着眼,屁股主动地迎合着仲叔的抽插摆
动,小嘴因为被天佑的烂鸟塞得满满,连叫都叫不出来,只得从喉咙发出嗯嗯唔
唔的呻吟。

  「呜……呜……少霞你的烂穴夹得我好紧,仲叔受不了……天佑……不要只
顾自己爽……过来帮帮老人家……」大概是插得累了,仲叔竟然呼唤天佑帮忙,
而可能念着仲叔答应让天佑干我,所以这位小学弟虽然有点不愿,但仍乖乖的把
烂鸟从我的小嘴拔出,转个身子提起我的大腿,让仲叔可以插得更深更入。

  「对了……呼……这样过瘾多了……来,屁股也抬头点……我要插爆她的子
宫……」

  「哦。」天佑醒目地按照仲叔的说话做。

  噢……这样真的插得很深……受不了……用力点……

  抽插得百多下后,仲叔狂吼一声,腰子开始一下一下的抽搐起来,我感到阴
道一阵炽热的溶浆涌至,知道这位叔叔已经把子子孙孙都射进我的子宫内。

  「呜……呜……要死了……射进来……人家要叔叔的精液……」

  同一时间,眼前一刹白白的光芒,在热浆贯穴的刺激下,我亦被带上了欲望
的高峰。

  「嗄嗄……终于到我了吗?」天佑看到仲叔射了,也不理人家的小穴还流着
中年人白浊的精液,烂鸟头往小穴口一翻,就是一口气的插到最底。

  我还未来得及回过神来,下体就再一次被又粗又壮的阳具塞满,不禁张口大
叫:「呀……不要,这样就插进来,万一人家的肚子给弄大了,也不知爸爸是谁
……」

  「哈哈,你就告诉阿非是他的,反正他最爱戴绿帽子,也不差给我们养儿子。」
仲叔哈哈的大笑着。

  「你……你好坏唷……把人家的小穴干破了……还要阿非给你养孩子……到
时候你们拿这个来威胁我……人家岂不是要天天给你们干……」

  「干你娘,明明喜欢给我们干还死口不认,你就不要生女儿,我一定把两母
女都奸掉。」看着无所事事,仲叔把身子靠到我向我的胸前,嘴巴贪婪地吸食一
对硬起的乳头。

  「我……我才不会给你干我的女儿……你们烂鸟这样大……不怕女儿的小穴
也给干破……」

  「给我含鸡巴!」玩了奶子好一会儿,仲叔突然身子一挺,把半软的烂鸟递
向我的面旁,伸手一摸,尽是自己湿湿滑滑的淫水和白色的精液,我略为迟疑一
下,最终还是熟练地把半支烂鸟含在嘴中。

  「呵呵,少霞的口技不错,好好给仲叔把鸡巴含硬,待会再干你一遍。」

  另一边厢,天佑一面激动地捏着我的纤腰,烂鸟一面疯狂地抽送猛插,不过
可能始终经验不足,才抽插了3、40下,就已经忍不住把精液都射进我的阴道。

  「嗄……嗄……学姐你实在太好操了……」天佑抹着额上的汗水,手仍依依
不舍的抚着我的乳头。

  啊……好舒服啊……但人家还想要唷……

  虽然经历了两次高潮,但我仍觉得意犹未尽,于是更卖力地吹弄着仲叔的烂
鸟,有时又吸吮那深啡色的肉袋,务求这威猛的肉棒早点抬起头来,再次带给我
肉体上的满足。

  「年轻人,这么快就不成了?」看到天佑没有自己一半时间就出来了,仲叔
带点讥讽的说道。天佑面上一红,伸出手指抚摸我两片仍在一抖一抖的阴唇,无
奈的说:「没法子,学姐的小穴太好操了,连我女朋友都及不上。」

  仲叔亦赞同天佑的说话,转过身来,用两根粗壮的手指翻开我的小穴:「少
霞的小穴好操倒是真的,想我纵横色场多年,又何曾干过这样好操的小穴,看,
才刚刚干完已经又立刻紧闭起来,阴道中还充满小粒般的肉芽,淫水又多又滑,
真是什么鸡巴也会干出水来。」

  天佑则摸着我的屁股说:「我还是喜欢学姐的屁股,又圆又嫩,插穴时弹来
弹去,性感又舒服。」

  我被两个男生评头品足尴尬得要命,于是把仲叔的烂鸟吐出,羞涩的嚷着:
「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研究起人家的小穴来了,不丑的吗?」

  两人同时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仲叔说:「对不起,只是同好交流一下嘛,
好了,老规矩,天佑你上面我下面……」

  但我这个小学弟今次可学乖了,不肯让出位置来:「我刚才跟了仲叔尾巴,
今次应该换转来吧?」说完还立刻把再次挺直的烂鸟对准我的小穴口,扑唧一声
的捅了进去。

  呀……又插进来了……好舒服啊……

  仲叔一脸不满的道:「操你的一点不懂敬老!」

  说着也不甘示弱的把烂鸟夹在我的胸口中间,用乳沟磨弄着龟头旁的菱角:
「少霞不用心急,这小子很快的,待会仲叔用九浅一深,把你干过爽!」

  「你们好过份唷,人家是阿非的,却被你们这样玩弄……呀呀……又插到底
去了……」

  我这时被干很全身有气无力,只懂闭起双眼,享受一浪接一浪的畅快感觉,
任由体内的欲火尽情地发泄。

  对不起啊,阿非……

  但实在是太舒服了……

     ***    ***    ***    ***

  「讨厌唷,把人家的衣服都弄脏了。」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我向两人抱怨。

  「不要紧,明天仲叔给你买新的。」仲叔嬉皮笑脸的说。

  我嘟一嘟嘴怒道:「谁要你买衣服了,人家又不是妓女,要买阿非自然会买
给我!」

  「不过嘛,少霞你真是太风骚了,不如就当我的小老婆,仲叔保证天天喂得
你饱饱的。」仲叔摸着自己的下巴淫笑说。

  「你乱说什么?人家虽然不情愿的给你们强来了,但心可还只属于阿非一个
的唷,不要有非份之想,还有警告你们,待会阿非来了不准乱说话!」我皱起眉
头,以恐吓的语气向两人说。

  「知道了。」仲叔和天佑两个笑嬉嬉的回答。

  回到小酒吧的旁边,四处一看,幸亏阿非还没到来,不然就可亏大了。

  「你们先走吧。」坐在圆型的小椅子上,为免被阿非怀疑我先赶两人离去,
然后点了一杯冷饮,静静地等待男友的到来。

  没想到才不够5分钟,阿非就来了,看到他从洗手间的位置步出我心头一寒,
刚才不会看到了什么吧?

  「非……这边啊……」我向着男友扬手,他看见我亦高兴的跑了过来。

  「你好迟哦。」先发制人,我扁起小嘴向阿非投诉着。

  「不好意思,刚刚不知为什么肚子突然痛起来,所以先上个大号。」阿非摸
着后脑,以惯常的温柔笑脸说。

  上厕所?那不是……我面一青,强装冷静的说:「那……有没看到什么?」

  阿非有点失望的回答我:「很可惜,刚好没人。」

  没人?我们刚才明明是在地板上干的啊?

  阿非把头靠向我的耳边,悄悄的说:「刚才男厕挂上了清洁的牌子,我看女
厕没人,于是便入去参观一下罗,可惜碰不到美女。」

  哦,原来是这样吗?难怪干了半小时都没人进来,一定是天佑做的好事了,
想不到这个学弟还算蛮细心的。

  我扭一扭阿非的耳根说:「你坏透了,还入女厕啊,如果给你遇上漂亮女生,
会不会泡人家上床?」

  阿非呼痛两声:「当然不敢,我女友人又漂亮身材又好,还用偷吃啊?」

  「算你吧,警告你啊,如果给我知道你有外遇,我就一定会给你绿帽子戴。」
我唬吓男友。

  「好啊,反正我女友这么美,也想给多点人分享。」阿非吃吃笑说。

  「哼,又说这个了,你就爱乱想这些,告诉你,其实人家刚刚在厕所和别人
干了。」我在男友的耳边小声说。

  「哈,真的吗?可惜我没看到,漂亮女友在别人胯下一定很淫荡的了。」阿
非迎着我的玩笑笑说。

  「好变态,是骗你的啊,以为人家是那么随便的吗?」我不满的嚷道。

  「我当然知道你在跟我开玩笑,我女友这样纯情,又怎会是那种女人,来,
现在去哪里玩?」

  「你决定吧?」

  「不……胡小弟当然要听少霞公主的说话,你说要去哪儿我就跟去哪儿……」
阿非在大庭广聚的酒吧半蹲下来,作下跪的模样。

  「鬼灵精怪的……」我粉脸一红,可心头还是甜滋滋的。

  黎少霞,今年23岁。是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生,因为,我有一个非常非常
疼我的男朋友:胡作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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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岛的使者之08——凌辱卡(全) 作者:小芳

            (第二话)糖儿的计划

  「嘿嘿,这真是一对活宝。」

  小恶魔糖儿站在远处一角,默默看着黎少霞跟他两个情人从厕所步出,然后
又目睹其男朋友胡作非随后跟上,嘴角不禁掀动一丝轻蔑的讥笑。

  那个什么仲叔和天佑根本都是胡作非约来凌辱自己女友的,他不仅暗中在旁
边的厕格偷看,事后还要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真是一个十分会演戏的家伙。

  听闻这个胡作非还喜欢把自己凌辱女友的过程写下贴到互联网上,供予各位
同好分享交流,甚至将凌辱女友一词发扬光大,造福淫民。

  黎少霞背着男友跟其他男人偷欢,本来已经是一种背叛,而其男友胡作非又
反过来以观看她对自己的背叛为乐,简直可以称为天外有天,人上有人。

  一般来说,一个女人会背叛一个男人,又或是一个男人会容许一个女人出轨,
大都是因为两者之间的感情已经转淡,甚至根本不是真心相爱,但最奇妙的是黎
少霞和胡作非又的确是浸淫于热恋当中的痴情爱侣,两人感情真挚,兼且早视对
方为终生对象,对于胡作非居然乐于把最心爱的女人跟别人分享,这种不合逻辑
的特异关系,就是聪明有如糖儿亦看不出当中底蕴。

  本来对于这种努力于宣扬背叛、偷情、乱交和凌辱的良好市民,撒旦大王是
欢喜得不得了,甚至想颁好市民奖给予两人,但今次糖儿却选中胡作非和黎少霞
作为凌辱卡的牺牲品。

  原因是,糖儿要铲除她那三位转投天使的亲姐姐。

  作为恶魔岛百年一遇的天才少女,自出道以来糖儿一直备受注目,年前更成
功泡得撒旦之子alan为亲密男友,凭着其过人智慧和天生聪敏,入主恶魔岛
亦是指日可待的事。

  可是,就在这个明明前途似锦的时刻,糖儿的三位姐姐,甜儿,美儿和蜜儿
却相继背叛撒旦大王,放弃做享乐害人的恶魔,转投天堂之路。

  「这女孩一家本来就有着背叛的血统吧?」

  「这种人日后成为太子妃,说不定会把整个恶魔岛卖给上帝,变成宣扬道德
伦理的说教地方呢。」

  「难怪最近恶魔岛的色文都不太色了。」

  「我想她在床上亦一定十分主动。」

  种种对糖儿不利的传言,在女孩的身边响过不停。

  最过份的是,上星期到撒旦大王家里吃饭时,甚至连这位未来老爷亦取笑她
说:「糖儿你什么时候变成天使?我挺想看看小媳妇脱光光的模样。」

  恶……真是太可恶了,对一个无恶不作的明日之星来说,这是绝对不能忍受
的屈辱。

  「我一定要干掉那三个叛徒!」

  糖儿的心中充满愤怒,立誓要向她三位不肖姐姐报复,可是因为天使本身受
到上帝的祝福,具有百毒不侵的圣灵护体,所以纵使女孩魔力高强,但在姐姐雪
白翅膀的面前,仍是没半点办法可以动其一条汗毛。

  你们以为我就会这样放过你们吗?斗心旺盛的糖儿当然不会就此罢休,聪明
的她经过三天苦思,终于钻研出可以收拾三位姐姐的方法。

  是人类!

  活于天使与恶魔中间,同时拥有良善和邪恶的人类,是唯一可以破解天使护
体圣灵的桥梁。

  绝望,可以令黑暗的力量扩至最大,世界上一切破坏都是由欲望和仇恨而起,
如果能令一个活于快乐、相信爱情的人类看清面前那种所谓纯粹真挚的情感,其
实都只是一个虚假的幻像,那种痛心和绝望,将会发散出极端的怨恨,这种仇恨
力量强大,足似摧毁世间一切。

  包括那三位神圣洁净的天使姐姐。

  糖儿今天的计划是,首先将凌辱卡交予胡作非,凭藉这张恶魔卡的力量,

  这位热爱凌辱女友、喜欢别人把精液贯满自己爱人子宫的男生可以获得最大


  快感,但同一时间,糖儿亦会在黎少霞面前揭露胡作非的真面目,令她知道
这个一直自以为深爱自己的男生,其实只不过视你为一种发泄他变态心理的玩具。

  什么是人世间的爱?什么是天长地久之情?男女间的交往,本来就只是充满
着利用和背离,男人渴望得到女人的肉体,以发泄生理上兽性的需要,而女人则
想得到男人的照顾,以满足物质上贪婪的欲望;两人结婚,一起穿上礼服婚纱,
在亲友的见证下,信誓旦旦地承诺永远相爱的光境看似神圣,其实背后只不过是
完成了一盘各怀鬼胎的交易。

  当黎少霞看清事实,体会到过往所有海誓山盟原来都只是虚无的空谈,在肉
欲和绝望升华到最高点的一刻,糖儿便可以借助随之而来的黑暗力量,用恶魔卡
把姐姐钉死。

  「嘿嘿,这的确是有趣的游戏……」糖儿扬起恶魔的笑容。

  从小酒吧出来,胡作非跟黎少霞往附近的夜市闲逛了一会,再到情调不错的
小餐厅渡过一个醉人的时刻后,便由男方送女的回家。

  两人本是过着同居生活,但因为黎少霞是家中幼女,极得父母疼爱,加上女
孩本身亦十分孝顺,所以一星期总会抽一两天回家陪伴家人。

  「拜拜了阿非,回到家打电话给我。」到达自家门口,黎少霞柔声的向胡作
非说。

  「知道,少霞公主……」

  亲吻一口后,胡作非便踏着轻松脚步回去,乘了一会公车,回到家里已经是
半夜一点多。

  「呵欠……洗澡睡觉……明天再写凌辱女友。」打个呵欠,胡作非伸伸懒腰,
从抽屉拿出睡衣两件,悠悠扬的到浴室洗澡。

  「擦擦。」

  然而就在脱光衣服,预备开动的同时,外厅突然传来可疑的声音。

  「咦?是什么人?」胡作非心生好奇,光着身子就跳出去望,可是却看不见
半个人影。

  「奇怪了……」狐疑的摸摸后脑,又回到浴室,扭开水龙头,温暖的热水从
花洒射出。

  「擦擦。」

  那声音又来了。

  「干!你偷窥我女友出浴我十分欢迎,可没有人会偷窥男人洗澡吧?难不成
是贼?」胡作非确定声音并非幻觉后,伸手往墙边拿起通厕的棒子,也没关掉水
龙头,让沙沙的花洒水声继续长流,然后慑手慑脚的推门浴室的掩门,准备杀对
方一个措手不及。

  但和刚才一样,外厅并没看到任何人影,胡作非奇怪的自言自语:「难道又
是幻觉?」

  「哈罗。」就在他狐疑着的时候,肩膀突然被轻轻一拍,回头一看,是一个
比自己矮上半个身子,看来只有14岁左右的年轻少女。

  「你是什么人?」怎么现在的贼年纪这样小了,还要是女的?胡作非下意识
后退一步,眼巴巴地瞧着这个身穿鲜红皮革衣物,腰间系着一条金色铃子的黄毛
小妹问道。

  「嘻嘻。」糖儿发出小妖精般的娇笑:「我名叫糖儿,是从恶魔岛来的使者。」

  「恶魔岛?」

  「对呀,胡作非先生。」糖儿笑眯眯地道出胡作非的名字。

  「你、你怎知道我的名字?」胡作非大惊。

  「嘻嘻,都说我是恶魔岛的使者,你这样出名,当然不会不知道你的事了,
而且我亦知道你的女朋友名叫黎少霞。」说到此话,糖儿奸滑一笑:「还有知道
你很喜欢把自己女友送给别人干的事。」

  「什么?」胡作非惊奇得张大口来,虽然本身酷爱凌辱女友,但为了保存女
友面子,一向只有跟她有一手的男生才会知道自己的秘密,此刻却由面前这个不
认识的妙龄女子一口道出,不禁吃惊非常。

  「嘻嘻。」糖儿不客气地伸手触向胡作非赤裸裸的下体:「你的鸡巴也挺大
喔,怎么会喜欢让别个男人去满足你女友了。」

  论样貌身材糖儿都可算是上上之选,可这种时候胡作非根本不懂得享受面前
的温柔,无数问号和惊奇早已把他的脑袋弄得团团转。

  看到胡作非不知所措的样子,糖儿更是得意:「都说不用害怕罗,我今次来
是帮助你的呀。」

  「帮助我?」胡作非奇怪的反问道。

  「对,身为撒旦大王的使者,我是最喜欢你这种宣扬淫乱的男生。」糖儿得
意洋洋地把弄着手上那张画有一位男人躲在树后,偷偷看着女友被强奸的卡片:
「所以,今日我特别来送一份礼物给你,就是这个,凌辱卡。」

  「凌辱卡?」

  「对。你不是很喜欢凌辱女友的吗?有了这张卡,你就可以尽情地凌辱你的
女朋友黎少霞。」糖儿解释道。

  胡作非接过恶魔卡,眼中晃动着半信半疑,但不一会又把卡还予糖儿:「算
了吧,小姐你说的话实在太荒谬,我根本不相信什么恶魔撒旦,而且就当你说的
是真事,我女友样子甜美,身材又好,都不知多少男人想干她了,还需要用什么
凌辱卡耶?」

  糖儿自信十足的笑笑摇头:「要找一两个男生干你女友当然不是难事,但经
过几十遍的玩弄,难道你一点都没厌倦的吗?而且每次做的时候也有顾忌,这实
在是很不过瘾的啊,不过只要有了这张卡,你就可以地尽情凌辱黎少霞,将你的
女友爽至最高点。」

  「爽到最高点?」

  「对。」糖儿诱惑的说:「你可以一次过找10个,甚至是20个男人干你
女友,试想想数十条鸡巴一起插进她那嫩嫩的小穴,不是很有趣吗?」

  「20个?」面对这么大的诱惑就是连胡作非亦不禁心动,可是瞧着恶魔卡
想了一想,最终还是推辞糖儿的好意:「还是不要了,给那么多鸡巴干我女友,
她肯定痛死啦,我喜欢让她给别人干,可没打算要令她辛苦。」

  「哦……真是很体贴的男友呢,你女友真是幸福……」糖儿带点讽刺的语气
说:「你可以放心,过程中你女友亦是会很爽的,不会有任何痛苦。」

  胡作非听了,心也有点蠢蠢欲动,可是想清楚这始终是恶魔的引诱,恐怕会
有什么后遗症,糖儿看到对方迟迟未有答应,于是笑笑说:「你还是不相信吗?
好吧,我给你试用。」

  「试用?」

  「对。」糖儿笑了一笑,走前拥着全身仍赤条条的胡作非,拍拍双手,两人
便立刻来到另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

  「这儿是?」胡作非但觉面前的境物熟悉非常,但一时间又说不出是哪里,
糖儿笑笑说:「这儿便是你女友的家罗。」

  「哦!对了,太久没去少霞家过夜,几乎认不出来了。」胡作非恍然大悟,
亦惊觉刹那怎么被带到女友的房间:「原来你是真的恶魔吗?」

  「都说没骗你嘛。」糖儿指指安睡在床上的女孩说:「你女友的睡姿挺好唷。」

  胡作非走到女友床前,只见她像个童话中的小公主,拥着软绵绵的枕头,清
楚的脸蛋半带笑意,似乎在做某个甜蜜的梦。

  这时候胡作非真的觉得自己的女友可爱极了。

  糖儿把凌辱卡递给胡作非:「来吧,在这里写上你女友的名字。」

  「但……」胡作非犹豫了一下。

  「不用怕,都说是试用的,只维持10分钟就会自动解除契约。」

  「好……好吧。」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胡作非用铅笔写上了黎少霞的名字。

  就在完成一刻,黎少霞的房门突然被打开。

  「糟!」胡作非大惊想躲,因为虽然是名正言顺的男朋友,但这种时间赤裸
裸地在女友睡房出现,仍小不免会惹来怀疑,加上身边还有一个这样可疑的糖儿。

  进来的是黎少霞的父亲,但他并没有注意到两人,而是一口气扑到女儿的床
边。

  糖儿气定神闲的对胡作非说:「你可以放心,他们是看不到我们的。」

  「哦,原来是这样吗?」在惊叹恶魔力量奇妙的同时,胡作非亦可放心地继
续观看面前的光景。

  「少霞……」两人只见黎少霞的父亲面红红的带点醉意,看来是喝了些酒,
他先把自己的嘴往女儿粉嫩的脸庞亲了一亲,然后慢慢拉开盖在黎少霞身上的被
子。

  「噢。」一阵少女的幽香扑鼻而至,黎少霞的父亲又是一阵激动,他的一双
粗手往女儿纤细的腰间摸了两摸,开始缓缓地把轻薄的睡衣扒开。

  黎少霞习惯不穿胸罩睡觉,这样一来,一对又大又嫩的奶子便完全的暴露在
父亲的面前。

  少霞爸爸看到女儿的丰满胸脯翘翘地暴露在空气中,忍不住伸出手掌在上面
摸来搓去,而当目睹顶上那一对娇嫩的乳头尖尖竖起,更贪婪地扑上去细意吸食。

  「非……不要……」酥软的奶子被又摸又吻,在敏感处被抚弄的刺激下,睡
梦中的黎少霞开始发出轻轻的呻吟,腰身扭动幅度渐渐变大,下体感到一阵暖暖
的热流涌至,两条滑腻的大腿更不断往内侧磨蹭。

  干!胡作非看到女友被亲父玩弄,鸡巴不禁高高挺起,糖儿看在眼里,妩媚
一笑:「怎样?是不是很有趣唷?」

  胡作非没有答话,只是兴奋的点一点头,继续专注于欣赏两人的淫戏。

  黎少霞被弄得舒服,睡觉的姿势也转了好几次,渐渐变成了仰睡的姿势,爸
爸看见把握机会,用自己的双手按着女儿身子,不让她再动,然后把头揍到黎少
霞的小内裤位置。

  「少霞乖,爸爸有多少年没见过你的小穴了……」少霞爸爸嗅到小穴那一阵
芳香的少女气味,脸上现出更为兴奋的表情,由于两手不舍得放开女儿的奶子,
于是便用口咬住小内裤的顶端,慢慢地用门牙把这道最后防线拉下。

  虽然已经参观过女友的小穴无数次了,但看到脱裤的是其父亲,胡作非感到
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

  经过一番努力,通过白嫩的大腿,小内裤终于被拉至小腿位置,看到女儿软
绵绵的阴阜上那轻柔的阴毛,少霞爸爸觉得吸引极了,稍稍拉开双腿,是一个粉
粉嫩嫩的可爱私处,少霞爸爸熟练地用手指扣开小穴的洞口,伸出舌头轻舔两片
花瓣般的阴唇,与及顶上早已勃起的小阴蒂。

  「呜……」黎少霞身体敏感非常,又哪里抵得上这种挑逗,只见两条大腿自
意识的闭了起来,但立刻又被父亲的手掌拉开,蜜饯般的汁液从小穴洞缓缓流出,
她的爸爸看了,就更忍不住用舌头赞进小洞儿去,并开始一下深一下浅的抽动起
来。

  「啊……非……不要……我受不了……」私处受到进攻,黎少霞发出淫秽的
梦呓,呼吸亦变得急速。而舌头被女儿的小穴被鱼嘴般吸吮着,黎少霞的爸爸亦
觉得兴奋非常,他的舌头愈动愈快,以高频率狂舔小穴,害得女孩不住发出哦嗯
哦嗯的呻吟叫声。

  弄了一会,黎少霞的爸爸亦抵受不了爱女的淫姿,他猛然站起,像发疯般脱
下自己的睡裤,露出挺起的阴茎。

  「靠,这老头子的鸡巴也不小啊。快干上去吧!」胡作非望着未来外父那硬
得发红的龟头暗暗自语,而当看到女友快要被自己的父亲操了,就更是兴奋得不
自觉的打起手枪来。

  可是黎少霞的爸爸并没有立刻干上小穴,他只是来到床前,像天下间每个温
柔的父亲般,以深情的眼神看着女儿的睡姿,并细意抚摸着她的头发。

  「我的女儿真的太美了……」父爱,真是很伟大唷。

  然而当看到女儿那鲜嫩可爱的嘴唇正一张一合着性感非常,黎少霞爸爸的肉
棒又挺得更厉害了,他伸嘴吻向女儿,而黎少霞虽然睡在梦中,可仿佛亦感觉到
这份真情,随着两唇快要碰上的一刹,主动地张开嘴迎合。

  「唧唧」黎少霞爸爸的舌头在女儿嘴里搅动着,左手按在她的胸脯搓圆捏扁,
右手的手指则挖进她的小穴,并以高速抽插,可不愧是经验老到的中年男仕,这
一下巧妙的指技叫黎少霞无法招架,喉头发出呵呵哦哦的呻吟连连,不一会儿大
量淫水更直喷出来,弄得粉红色的床铺沾湿一片。

  「嗄……受不了……」在小穴喷出阴精的一刻,黎少霞爸爸再也按捺不住,
他再次站起身子,把粗长的肉棒伸到女儿那可爱的脸庞上轻轻磨弄,黎少霞睡得
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发生何事,到了龟头溜到唇边的时候,也就很自然地张开
嘴巴,把大半根含在口里。

  「呼……」敏感的龟头被心爱女儿的樱温暖小嘴包裹着,那种感动当然并非
笔墨可以形容,黎少霞爸爸屁股一沉一沉的把肉棒挺进女儿口中,享受着那无边
的快感,干了一会可能觉得始终是亲女儿不能太过份,才依依不舍的把鸡巴从黎
少霞的小嘴掏出。

  「我不能这样的,少霞是我的女儿,这样是乱伦……」所谓酒醉还有三份醒,
毕竟黎少霞的爸爸还是一个好父亲,不忍借醉侵犯亲女,可是当他看到黎少霞的
指头正不断挖弄着自己小穴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女儿亦动情了。

  天哪,作为一个好爸爸,试问又如何能不理子女被性欲折磨而又无法宣泄的
痛苦?望着黎少霞那欲求不满的可怜模样,男人觉得心疼极了,拳头一握,决定
要以自己的爱来满足这个可爱的女儿。

  「少霞,我来了……」黎少霞的爸爸蹲上床去,把女儿的大腿弯抱着,然后
将坚硬的肉棒对准少霞娇嫩嫩的小穴口,磨蹭两下,整个大龟头便把原来紧闭的
小穴口缓缓撑开。

  「呀……」虽然是在熟睡当中,但毕竟被插穴是不会完全没知觉的,黎少霞
在这个正要被干上的关头骤然张开双眼。

  「爸爸……你要干什么?不要……我是你女儿……」惊醒下看到面前的竟是
父亲,黎少霞急忙用手把爸爸的腰身按着,不让他挺进自己的身体。

  这个时候爸爸欲火焚身,可还是保留一点人性,他醉呼呼的说:「好女儿…
…我不会伤害你的……给爸爸弄几下就好……」然而下体还不断向着女儿的小穴
口磨弄。

  「爸爸……不要……要插进来了……」敏感的阴蒂受到粗棒的碰撞,其实黎
少霞的下体早已湿得不成模样,特别是那又圆又大的龟头好几次都几乎插了进去,
害得黎少霞眉头紧皱,俏脸仰起,小嘴半张的浪叫起来:「爸爸……不要……」

  从女友淫荡的表情,胡作非知道黎少霞虽然口说不要,但其实巴不得立刻被
老爸的鸡巴插破,兴奋非常,于是亦加快了自己打手枪的速度。

  「呜……」可能喝醉了酒,加上刚才又口交了一会,才没弄上几下,黎少霞
的爸爸便发出两声闷哼,身子一抖,一泡热烘烘的精液尽数射在女儿的阴毛上。

  「干!怎么没干就射了,真没用。」看到未来外父过门而不入,胡作非禁不
住骂了出来。

  「嗄……」而黎少霞亦同样现出失望的神情,两根手指情不自禁地挖进自己
的小穴,以埋补那一阵被挑起了而又无法埋满的失落。

  「嗄嗄……对不起……少霞……爸爸一时胡里胡涂……」射过精后,少霞爸
爸的神志亦清醒过来,发觉自己正压着赤裸的女儿,肉棒又顶在嫩嫩的裂缝前,
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惭愧的道歉说。

  「不会啦爸爸,你都没插进来,我不会生气的。」作为一个懂得孝义的乖女
儿,黎少霞平心静气的安慰着说。

  「那……爸爸先出去,你好好睡……」拉高裤子,少霞爸爸不好意思的站起
来说。

  「嗯,爸爸也早点睡。」黎少霞柔声说。

  父亲离开后,黎少霞用面纸清理一下阴毛上的精液,叹一口气,便再次盖被
睡觉,仿佛从没发生过任何事。

  只是站在旁边观看全程的胡作非就暗暗不爽,差点儿便可以看到精彩的一幕,
可惜偏偏又成不了事。

  如果女友的小穴被她爸爸的大鸡巴插进去淫辱会是多爽啊。

  回到自己的屋子后,糖儿再次引诱说:「怎样?很刺激吧?刚才只是试用,
所以没有真正干上,只要你签了凌辱卡,更过瘾的事就会发生。」

  胡作非拿起这张奇妙的卡片,口中喃喃自语:「真的有这样好康的事?」

  考虑了一会,终于答应了糖儿:「好吧,这张卡我就要了!」

  「呵……谢谢你……祝你就可以享受最大的快乐……」糖儿嘴角发出得逞的
笑意。

  「呀,找哪个来奸淫我的女友好呢……」

  然而,就在胡作非正考虑着要如何凌辱女友之际,糖儿的内心禁不住回响着
恶魔的狂笑。

  好好地凌辱你的女友吧。

  凌辱卡的奥义,就是要把受害人凌辱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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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岛的使者之08——凌辱卡(全) 作者:小芳

            (第三话)曾大哥的一天

  「曾医生,预约了10点的林太和林小姐在外面等你。」

  护士兼秘书何小姐手抱病人的预约表,以专业的态度向我报告说。

  「好的,请她们进来吧。」我整理一下颈项领带,披起白色的医生袍,端正
的坐在医生椅上,等待我的猎物……不,是病人进来。

  记得当年会下定决心考上医学院,完全是因为知道作为一个医生可以有太多
的「免费福利」,而要淫尽世间妻女亦是我做人的座右铭。

  「是林女仕和林小姐吗?请坐。」面对推门而进的是两母女,我装出一副道
貌岸然,礼貌周周的招呼两人,和想像中一样,两人的样貌都是上上之选。

  不枉我上个月才加薪给何姑娘,跟随我两年,她已经相当清楚我的口味,但
凡是美女求诊就立刻可以顺利挂号,而丑女、男人则以约满为理由通通推掉。

  好吧,看你这样精灵,找天就用我的大肉棒来满足一下你这小淫妇吧。

  不过,今日我首先要搞定这两母女!

  为免暴露出淫相,经验老到的我面上没任何异色,而是十分专业地诣问林氏
母女:「请问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林太太有点紧张的摸着林小妹的头:「是小女,上星期她跟我一起到日本玩,
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回来就一直作感冒的。」

  「哦,日本吗?对,这个日子那边的温差跟台湾有点距离,一时不小心就很
容易染病的了……林小姐,请你先伸舌头出来给我检查一下。」我拿起冰冷的仪
器道。

  「嗯。」这个年纪只有14岁的小妹妹听话地把舌头伸出,在那桃红小嘴中,
是一副洁白整齐的贝齿,再加上当中那软绵绵,红当当的小舌头,叫一直在抑制
自己的我亦禁不住心神向往。

  哈,这种幼齿的处女小嘴拿来吹喇叭,一定很爽。

  「嗯,有点发红和白点……」虽然一看就知是普通感冒,但我仍是故作严重
的说:「是非典性流感呢。」

  「非典性流感?」林太太听到这个连也没听过的新奇病名,登时紧张起来。

  「对。」我点点头:「这是日本一种新的流行性感冒,是上个月才发现的,
对了,你们旅行时有没吃过牛肉?」

  「牛肉?」林太太想了一想说:「有啊,在神户时吃了一顿牛排。」

  我皱起眉头,以怪责的语气说:「这个就不好了,因为疯牛症问题,日本上
月禁止输入美国牛肉,连最大的牛肉饭连锁店吉野家也停卖牛肉饭,你们就可以
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怎么在这种情况下还妄顾生命安全的吃牛肉?」

  美国牛跟神户牛有什么关系?操,我卖牛肉的吗?

  「那怎么办?」林太太惊慌的问道。

  「因为病还很新,所以连日本当局也没找到对策,不过看令千金肤色尚且红
润,应该没什么大碍吧?当然为着安全设想,我还是会替她作全身检查一次。」

  在两个完全没有这方面知识的笨妇面前,我放胆的天花乱坠胡扯一番。

  「那拜托曾医生了。」林太太感激的说。

  「好吧,林小姐,麻烦你先脱下上衣,我替你听听心跳。」我提起手上的心
跳仪说。

  「脱上衣?」年纪小小的林小妹一听到要脱衣服,本来已经红扑扑的脸蛋儿
立刻涌上一流血液,连耳根都是微紫色的。

  看到女孩的尴尬模样,我和谐的笑了一笑:「不用怕,我是医生嘛,是可以
信赖的人……对了,林女仕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先请你在外面等。」

  「我在外面等?」林太太不明的问道。

  我一派道理的说:「对啊,你看你在这里林小姐多么害羞?虽然说是亲妈妈,
但林小姐正处于反叛期的时候啊,要在母亲面前脱衣服,还是会十分不好意思的。」

  林太太听了一听,觉得也有道理,毕竟女儿都是着重私隐的年纪了,于是柔
声的对林小妹说:「雅宜,那妈妈在外面等你。」

  「嗯。」满面通红的小女孩点一点头。

  看到林太太推门出去后,我心中大乐,怎么这样容易就打发她走了,看这两
妈女衣着满光鲜的,原来比猪还蠢。

  房间内剩下我跟小幼齿,我的眼中闪出光芒,一本正经的说:「好了,林小
姐,没有别人了,你可以放心脱衣服啦。」

  「嗯。」林小妹含羞答答的把上衣拉高,露出来的是一个粉黄色的少女胸罩,
和两团发育良好的柔软嫩肉。

  嘿嘿……好可口的小妹妹。

  「好吧,那林小姐我先替你听一下心跳。」我走上前去,把听筒按在小女孩
左边的乳房上。

  林小妹身穿的胸罩和她的害羞性格一样,是一件比较保守的款式,物料亦比
较厚,不过这就正合我的意思。

  我装作听筒不能贴近心脏为由,一点一点的把手伸进胸罩的里面,初熟的嫩
肉随着手力的挤压,在胸罩内被搓揉按扁,可怜女孩只能够羞红的看着我对她的
「检查」,不敢做出半声。

  干,真软的胸,年纪小小怎么有这样大的奶子?

  我揉搓了好一阵子,觉得是时候要跟这对粉嫩的奶子见见面了,于是扮作满
头大汗的向林小妹说:「抱歉,因为林小姐你的胸罩阻碍着,我完全听不到你的
心跳声是否正常,可否麻烦你先把胸罩脱下?」

  「把胸罩脱下?」林小妹大叫。

  我从墙上拿下一张张装裱得漂漂亮亮的医学证书:「林小姐你不用担心,我
是个专业的医生,执业五年,从来没遇过什么投诉,你尽管可以放心。」

  哈哈,那些被我淫弄过的女病人都挂念死我的大鸡巴,当然不会投诉我了。

  「但……」林小妹抱着胸脯,面上仍是一犹豫。

  「你还是不放心吗?那不如我请伯母进来,有妈妈陪着可以安心点吧?」

  我以退为进,走到房门前作打开状。

  「不!」林小妹惊慌的说:「不用了,我当然信赖曾医生,不用叫妈妈进来
了……」

  「好吧,那麻烦你。」我点一点头。

  小女孩满不好意思的把罩着奶子的内衣脱下,出现眼前的是一对完美的少女
乳房。

  靠……好美,乳晕嫩嫩的成粉红色,中间的小乳头红当当的半挺起来,整个
奶子的形状还要是最高级的竹笋形。

  咦?等等,怎么在乳头下面有一点印?我在这完美的艺术品上找到点点瑕疵,
不禁好奇的伸头一望,看清楚,原来是一个小小的牙印。

  操!这马子年纪小小,样子又满纯情的,原来已经被人玩过,我对面前的猎
物不是处女暗暗失望,而林小妹看到我注视着她身上的痕迹,亦羞羞的抱起双乳,
想把牙印隐藏。

  嘿嘿,太迟了,小妹妹,难怪刚才那么怕那老妈看见,原来是被男人开苞了!

  掌握这有力证据我知道这小妹已经决逃不出我的掌心,我收起刻前的端正模
样,有持无恐的向林小妹讪讪笑说:「哦,原来是跟男生玩过了吗?妈妈知不知
道?」

  小女孩一听妈妈两字,面容更是失色:「不、不要告诉妈妈唷。」

  「哈哈,是吗?你还14岁吧,怎么这么快就被人玩了?你妈妈看样子管教
颇严厉的,如果给她知道爱女原来已经跟男生上床,一定气死吧?」我故意望望
房门的另一面,恐吓着说。

  「不,真的不要告诉妈妈,她会打死我的。」林小妹急得想哭。

  「原来你是这样怕你妈妈的吗?怎么又这样不孝了。」我露出狼相,一手按
在女孩那颤抖的乳房上,两根手指夹着中间的乳头。

  哈,好嫩,年轻的女生就是不一样。

  小幼齿被我肆无忌惮的非礼胸脯,可又不敢反抗,只得声泪俱下的哀求我:
「医生……我求你不要告诉妈妈……」

  「好吧,如果你是乖女生的话,我也不想令你难为,是什么时候给男人玩的
了?」我用指头磨擦着她的一双乳头,女孩的身于亦随着我的玩弄不由自主的扭
动起来。

  「是……前天……我感冒在家休息……学校有一个男同学来探我,恰巧家里
没人……」林小妹吞吞吐吐的向我说出初夜的情况。

  「哦,探你结果顺便把你操了罗?」我淫秽的笑说。

  「没有呀!」小女孩拼命摇头:「我们没有!」

  「你骗鬼耶,奶子都给玩了会没操上去?」我不相信的说道。

  「真的喔!」林小妹激动的说:「我们都脱光了,不过因为太痛,所以中途
停了下来……」

  咦?是这样吗?这样说小娃儿难不成还是处女?

  我大喜过望,立刻向小女孩说:「那你即是还是处女?」

  林小妹点一点头:「是啊,他都没插进来,就是有也只是一点点吧?」

  「唉,怎么一点点?插了就是插了,没插就是没插,处女膜被插穿了就不是
处女啦。」我向小女孩吓着说:「处女膜被插穿了没有?」

  林小妹摇一摇头:「我不知道啊,反正那个时候很痛,我也分不清楚,但我
想没有吧?因为我都没流血,人家说第一次会流很多血的。」

  没流血?操!这小处女我今天上定了。

  我叹一口气:「唉,真是世风日下,怎么现在的女孩连自己是不是处女也不
知道,好吧,让医生来替你检查一下。」

  「曾医生你替我检查?」小女孩下意识的掩着下体惊叫。

  我确切的点头:「当然了,一个女人是不是处女,对日后的影响是非常大的
啊,如果你是被前天那男同学开苞了,就当然要他负责任!」

  「但……」

  「来吧,这个检查我不收你钱,唉,现在的女生怎样这样开放……」我喃喃
自语骂着,而林小妹则像个做错事的小女生低下头来:「对不起……」

  「躺在这床上吧,不用害怕,我是专业的医生。」我拍一拍那张专门替病人
检查身体,亦即我在这儿操过无数女生的病床说。

  这时候林小妹经已完全着了我的调儿,她满面羞红红的躺在床上,任由我这
个「专业」而又「可信」的医生检查。

  「嘿嘿。」我心中轻笑两声,然后走到床尾,不客气地把小女孩那条杏仁色
的裙子掀起,当看到那条点缀着碎花边的内裤时,就不禁吞一吞口水。

  伸鼻闻闻,好香,不用说了,凭我多年经验,这肯定是处女无疑。

  不过,作为一个负责任的专业医生,我的检查当然不会如此草率。从小内裤
的上面轻摸一会,是一种柔软毛发的独有感觉,稍稍把内裤拨向一边,整个嫩红
的处女小穴立时全暴露出来。

  「好美……」两片嫩嫩的阴唇包着中间一条密不透风的细缝,大阴唇周围没
有半条多余的毛发,清楚干净。用指尖把两片紧闭的阴唇翻开,中间是一片嫩红
色的鲜肉。

  这百份百是处女的小穴。

  「曾医生……可以了吗……我好羞……」被我仔细地观察了整个私处好一阵
子,林小妹早已羞得想死,两眼冒着迷糊的星星,整块脸颊都成绯红色。

  我摸着这个罕有的美穴摇头说:「你那男同学的鸡巴插进太多,你已经不是
处女了。」

  「什么?」小女生有点不可置信的说:「我明明感觉到他没有插进来的啊?」

  我解释道:「这是因为你当时太紧张,阴道的肌肉都生硬了,所以感觉不出
来……不过当时你真的痛吗?」

  林小妹点一点头,忆起当时的情况说:「是啊,他那儿很大的,把我弄得痛
死了……」

  「很大?才十多岁会有几大了?」我不服气的拉下裤子,把涨起的鸡巴掏出
:「有没有我这根大?」

  小女孩看到我那惊人的大鸡巴,吓得眼都傻了,匪夷所思的自言自语:「怎
么这么大的?比俊生的大了一倍呀……」

  我得意洋洋的把弄着自已下体:「所以就说你们小姑娘见识少,这种才算是
大鸡巴!」

  「但那天俊生插我都已经痛死了,如果被这样大的插进去,那儿不是会裂开?」
林小妹心惊胆跳的说道。

  「当然不会,你虽然年纪小,但也知道婴儿从哪里出生的吧?连那么大的东
西都可以出来了,又怎会容不下一支鸡巴?」我轻松的笑说:「你那天痛是因为
你的同学不懂爱抚,一点润滑都没有当然会痛,其实插进去前应该这样……」

  我以身作则,用两根手指把小阴唇撑开,轻轻细抚着当中的嫩肉,同时又逗
弄顶上的小豆豆。

  「哎……医生……不要……好痒啊……不要……」从来未经玩弄的小处女当
然受不了我的精妙攻势,只见小娃儿浑身抖震,屁股向后一缩一缩的,嘴巴则不
断发出可怜的哀求声:「医生……不要……」

  多搞两下,两片小阴唇的中间开始渗出透明的汁液,我用手指轻轻一拨,将
沾满爱液的指尖伸到女孩眼前:「看,这就是淫水,有润滑的作用,出水了就没
那么痛罗。」

  这时候林小妹已经羞得用双手掩面,哪里还敢望我一眼,我看见时机成熟,
也就不客气的把大龟头对准女孩的穴口:「不相信吗?看,湿了就是像我这样的
大鸡巴亦可以插进去……」

  掩着面的女生感到下体忽地被一支硬物撑住,才惊觉小穴口已经被导弹对准,
慌张的大叫:「曾医生,不要!」

  但太迟了,面前如此美点,就是柳下惠也准受不了,更何况是我这种大色狼?

  我用尽全身气力向前一挺,「噗滋!」一声,整支鸡巴便毫不怜香惜玉地尽
没入这可爱的处女小穴内,直插至根部。

  「呜……」小女孩发出下体被撕裂的绝伦惨叫,可这一声纵使甚为惨烈,但
在隔声板的阻隔下,我仍是可以毫无顾虑的把鸡巴完全捅进去。

  病房的隔声板虽然花了十万大圆,但每次干穴时,我还是觉得物有所值。

  「嗄嗄,好爽!」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碰上处女的我再次感受到被处子小穴压
迫着时的那种独有的紧窄,鸡巴不其然胀得更大,瞧瞧女孩的脸庞早已变得苍白,
豆大的汗珠淋漓额上,柔软如绵的小嘴只懂得微弱地吐出一声求饶:「医生……
我好痛……我不治病了……我要回家……」

  我冷笑两声,洋洋的说:「小妹妹,反正都被我插了,就不如好好感受一下
破处的乐趣吧,要知道这种事一生人才只有一次,一定要好好留在心里的啊。」

  「呜呜……」小女孩听到我无耻的说话,想到自己宝贵的贞操就这样被一个
陌生的医生拿走了,心头一酸,泪水便是哗啦哗啦的流下来,我看到如此情况,
不但没有半点怜惜这心,反而更用力起抽动鸡巴,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撞击那可爱
的小穴。

  「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好痛……曾医生求求你放过我……」

  「哈哈!你尽管哭吧,眼泪愈多我就愈兴奋!」多操几下,我甚至提起林小
妹的一只小腿,让鸡巴可以更深入的全根尽没,两片花瓣般的小阴唇经不起如此
激烈的冲击,随着鸡巴的抽插扭曲变形,粉红色的嫩肉仿佛变成依附在肉棒上的
器官一样,牢牢地吸吮在阳具的表层,纠缠不休。

  嗄……过瘾,处女果然不一样!

  毫无性经验的小女孩不懂像其他被操过穴的女人一样扭动身体,又或是发出
淫叫,林小妹只是生硬地迎着我的抽送,放声大哭地迎着下体被插破的痛楚,我
一面揉搓着小美眉的嫩乳,一面缓慢地转动她的躯体,到了她成半倚在病床上的
姿势时,我可以看到那点缀着小小皱纹的可爱后庭。

  他妈的,好嫩的小屁眼……

  除了小穴外,女人的屁眼亦是我的所爱,我不经意的把手指压在女孩的屁眼
上,用力一挤,半根中指活生生地挤进她的肛门里,害得林小妹惊呼起来,可我
毫不理会,继续用手指挖弄着,把小女孩弄得一缩一缩的。

  「医生……那里不要……」小妹妹羞极哀求,我却更把指头更深入的插进去,
他妈的,又是一个紧得要命的小嫩穴,若不是担心一口气干破女孩的两个小穴会
把她干晕的话,我一定连这个小洞口也不放过。

  接下来我把林小妹整个身子反过来,提着她的雪白屁股从后推着大鸡巴,把
小处子干得呻吟连连,可是不知道是否最近干炮太多,还是处女小穴实在太好干
了,才操了三四十下,我就已经忍不住把精液都射进林小妹的阴道里。

  「嗄……爽……」

  小女孩的处女血并不太多,只有几丝的附在鸡巴的包皮之上,当看到那被我
干得半张的小穴口缓缓挤出乳白色的黏液,我满意的点一点头。

  嘿嘿,又一个小处女栽在我的手里……

  「嗄嗄……」我把鸡巴抽出了好一阵子,眼角仍流着泪水的林小妹似是仍未
能相信自己就这样无端白事失了身的事实,半张的目光显得异常呆滞,我抽高裤
子,不耐烦的拍打一下女孩雪白的屁股:「都被干了还哭什么哭,快穿回衣服,
待会被你老母知道看你怎办!」

  这一下子果然管用,女孩听到妈妈的两字当下立即抹抹泪水,无奈地弓起身
子整理衣服,生怕被母亲发现,我则慢不在乎的从药箱内拿出两包小药,递到女
孩面前:「吃了它,一包是事后避孕药,一包是止痛药,所以就说给医生操了还
好,最少会给你善后嘛。」

  「嗯。」林小妹没奈何的点一点头,待把一切打点过后,我再次打开房门,
外面的林妈妈早己担忧不己:「医生,怎么这么久?」

  他妈的,操穴不用时间吗?我心里骂着,可脸上仍是挂着友善的笑容:「没
什么,刚才林小姐有点不好意思,所以我跟她聊了一会,好让她放开心情。」

  「雅宜你怎么眼红红的?哭过了吗?」林太太看到女儿明显比前落莫了一圈,
脸上还残留着泪痕担心的问道,我恐怕事情败露,于是在女孩开口之前急忙抢着
说:「因为林小姐很担心,所以哭了一会儿……」

  「很担心?我女儿很严重吗?」林太太大惊问道。

  我摇一摇头,笑笑说:「其实也不是太严重,只是因为这种流感是传染性的,
所以我建议林小姐向学校请假一星期,以免传染给其他同学,可能她求学心切吧,
听到不能上学,就急得哭了。」

  林太太听到女儿因为担心学业而哭大感欣慰,摸摸林小妹的头发,柔声安慰
着道:「傻孩子,有病就当然要请假了,只是休息一个星期嘛,我替你找补习老
师就可以了。」

  「嗯。」情绪仍未能平伏的林小妹没有作声,只是缓缓的点一下头。我这时
看到林太太一副慈母模样温温柔柔的,顿时感到母爱的伟大,再稍稍注视一下其
丰满的胸脯,刚刚才射完精的鸡巴竟又徐徐地半举起来。

  小妮子今年才14岁,她老母大概亦只有30多吧,看她皮肤白白嫩嫩,风
情还算不错,反正乖女的小穴被我操了,不如就来过一箭双雕,母女齐来喜迎春
吧!

  来看我的女病人只要在50岁以下,我都不会放过!这亦是我行医济世的座
右铭之一。

  心意既定,我立刻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跟林太太说:「林女仕,不过若你有
时间的话,我希望你亦可作一次身体检查。」

  「我检查?我什么事也没有啊?」林太太不解的道。

  「林女仕,我刚才都说非典性流感是一种传染性的疾病,你这一刻没发病可
能只是代表你的抵抗力强,不代表你没受感染,要知道你跟令媛今次一同外游,
吃的住的都在一起,她染病了你的机会也很高,万一你身上带有病菌而不知道,
到林小姐病愈后又再次传染给她,那岂不是更麻烦?」我知道这位林太太爱女心
切,于是再次由她的女儿着手。

  「嗯,曾医师你说的也是。好吧,雅宜你在外面等我,我也检查一下。」林
太太点点头说。

  嘿嘿,又一只进了笼的小鸟。

  领着美妇人回到诊疗室,我简单地询问了一下林太太身体有没什么毛病的例
行公事,然后便开始跟她检查。这种人生阅历较多的熟女有别于刚才那种白痴女
孩,不能强来,只能慢慢地从不起眼的地方下手。

  「没问题,林女仕你的身体一切正常,没有感染细菌。」简单地看看舌头,
拿起听筒听听心跳,才不过几分钟就断定了结果。

  林太太放下心头大石的舒一口气:「那太好了。」

  我一面在报告上写着纪录,一面不经意的带进话题:「是呢,怎么林女仕你
和女儿到日本旅行,也不带儿子去?」

  林太太低下头来,默默的说:「我家就只有雅宜一个孩子……」

  听到女人的语气中带点无奈,凭着专业经验我立刻察觉到林太太的苦衷,中
国人一向重男,这个有钱妇人只有一个女儿,明显就是因为父妻房事不调,我明
知故问的问道:「是吗?那怎么不多追一个?」

  「不是没有,只是多年来都追不到,我跟丈夫……」林太太若有所思的低吟
了一声,可立刻闭上了嘴:「这种事还是不好跟医生说……」

  我友善的笑了一口,缓缓把戴在面上的面罩除下,柔声的说:「林女仕你这
样就错了,我们身为医生的就是要替病人医治身体,如果病人有什么问题都不肯
告诉医生,那么又有谁能够帮到他们呢?」

  「但……」

  「你要知道,医生是最可信赖的。」我再一次肯定地巩固林太太的信心:「
你放心说吧,看看我可不可以帮助你。」

  「好吧……」听到我的说话有理,林太太也像下了决心一般跟我直说:「其
实我跟丈夫……在那方面不太协调……」

  哼!果然是这样。

  「哦,林女仕你所指的是?」我继续追问。

  「就是……我们的性生活很少……」说到这里,林太太连耳根也红透。

  「很少的意思是?」

  「一……一个月一次吧……有时候更少……」林太太吞吞吐吐地说出跟丈夫
的房事。

  操,一个月才给操一次的熟女吗?这种我喜欢!

  「哦,那的确是少了点,但你有没跟林先生谈过,为什么对这方面这么冷淡?」

  「我丈夫他嫌我……」林太太再一次的欲语还休,看到这中年妇人那一副羞
涩的模样,我宽阔的医生袍里面那大鸡巴早己竖了起来。

  「放松一点,不用害羞的,我是医生嘛。」

  「嗯,我丈夫她嫌我没风情,说跟我做没意思……」

  操!这个徐娘虽然半老,但样貌端庄,奶子又大,她老公怎会没兴趣操她了?

  好吧,就让我这天涯侠医来代你丈夫执行义务,好好地把你喂过饱吧。

  「哦,这个是很多已婚夫妻都会遇上的问题,其实也没什么难以启齿的。」

  我微笑地说着:「性行为对一对夫妻来说,是维系感情的重要桥梁,如果得
不到充足的性生活,两人就难免会产生隔膜。」

  「嗯。」林太太同意的点一点头。

  「就正因为是如此重要,所以当两夫妻在性事上遇到了困难,就应该找出问
题所在,而不是逃避,这只会使两人的感情变淡,甚至导致离婚收场。」我恐吓
的说。

  「那医生我该怎么办呢?」一听到离婚两字,林太太顿时紧张起来。

  「这个首先要找出林先生跟林女仕你的性行为次数减低的原因,介意告诉我
你第一次的性行为是在什么时候吗?」

  「第一次?这个跟我们的感情转淡有关吗?」林太太吃惊问我。

  我肯定的点一点头:「当然有,所谓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根治问题,就
要从它的源头开始。」

  林太太咬咬下唇,吞吞吐吐的说:「好吧,曾医生我告诉你,是在16年前,
我19岁的时候……」

  「对手是?」

  「我丈夫……」

  太好了,才给一个男人操过,一定还十分嫩了!

  「哦,既然林女仕你的第一次是交了给林先生,那因为处女情结而导致感情
褪色的可能性就可以排除了。」我一面装作细心地抄下纪录,一面继续调戏着这
个美艳的人妻:「那你们一般进行性行为的时间是多少?」

  「大约……15分钟吧……」

  「我指由插入开始计算?」

  「这个,我没真正算过……好像2分钟左右吧?」林太太回忆说道。

  操!原来是个没用鬼,才两分钟货色,难怪操不大老婆的肚子了。

  「那过程中有没性高潮?」

  「这个……」被我这样一问,林太太顿时满面通红,不懂回答:「我也不知
道……反正有时候会觉得很舒服的,可是很快就完了……」说时身子还不自觉的
轻轻扭动。

  嘿嘿,欲求不满了吗?让老子的大鸡巴来满足满足你吧……

  「没试过高潮吗?那即是性冷淡了,怪不得林先生提不起兴趣。」

  「那有什么医治的办法呢?」林太太着急的问。

  这个简单,给我操一下,保证你欲仙欲死,流连忘返!

  我看到时机成熟,于是站起身来,以不急不喘的语气说:「好吧,那麻烦林
女仕你脱去裙子,我替你检查一下下体。」

  「检、检查下体?」

  「对,女性性冷淡的原因有很多种,而最常见就是因为内分泌不足,所以我」
必须「跟你检查阴道,来,脱下来给我看看。」

  「但我一个月前才刚刚接受妇科检查,当时医生也说我一切正常,我想不用
再检查吧了?」

  林太太推托着说,但最终当然说不过我的专业意见,我摇一摇头。认真的说
:「这个当然不一样,妇科检查都只是看看你有没炎症,或是白带有否异常等等,
但现在林女仕你面对的是性生活不协调啊,和身体是否健康根本是再码子的事情。」

  「这……」林太太面有难色的呢喃一声,我再次露出友善笑容,轻轻拍拍她
的肩头,柔声说:「林女仕你尽管放心,我是一个专业的医生,只是希望替你解
决你和丈夫间的问题,对一个医生来说,女性的身体其实只是器官的一种而己,
所以你不必感到不好意思。」

  他妈的,这是什么狗屁话,难道当医生的看到美女露穴就不会想干炮吗?

  不过这种白痴的说话,往往就可以说服那些无知妇孺,林太太听我说得有理,
加上和丈夫间又的确存在问题,犹豫了几秒后,最终还是接受了我的提议:「好
吧,那麻烦曾医生你了。」

  嘿嘿,又一个上钓……

  「好的,那请林女仕你先脱去下身衣服躺上去……」我指示林太太躺上她爱
女刚刚被开苞的病床上,然后随她不觉的同时,偷偷在架上的瓶子里拿出一粒即
效的威而钢吞下口中。

  没法子,十分钟前才干完一炮,如果不补补身子,是很难喂饱这种熟女的啊。

  待一切准备好后,回头看看林太太,她已经乖乖地躺在病床上,双手掩着胸
口,两条雪白的大腿好端端的并排一起,腿部根处是一束浓密而乌黑的阴毛。

  真不愧是有钱太太,连毛毛都长得特别优雅的,哈哈。

  我嘴角轻笑一下,然后作个不经意的转身打开大门状,林太太看到大惊问道
:「曾医生你干什么?」

  我若无其事的回答:「没事,因为根据医护守规,所有男医师替女性病人检
查身体敏感部位时都必须要有女护士在场,以免发生不必要的误会,所以我想叫
何姑娘进来……」

  「不!不用了,我是绝对相信曾医生你的,可以不必叫其他人了!」林太太
慌张的说着,毕竟检查性器对她种保守的女人来说是一件非常难为情的事情,当
然不想让那么多人知道。

  我装作难为的说:「这样吗?但我恐怕……」

  「没事的,麻烦曾医生你替我检查吧,小女还在外面等。」

  「好吧……」我无可奈何的拉拉手上的白色手套,以勉强的表情走到林太太
的身旁,然后用力搞动床边的圆轴,将病床的下部徐徐升起。

  调整好位置后,我来到床尾处,这时候因为紧张关系,林太太的两腿合得很
紧,我柔声说了两声放松,一对手掌便缓缓伸进,把白滑的大腿向左右拨开成M
字状,整个性器顿时一览无遗。

  这一个动作我们行内人称摩西渡红海,一棒到天堂,哈哈,真是妙得很。

  毕竟曾经生过小孩,林太太对这种阴道检查并不陌生,所也没太大抗拒,只
见她的小穴成暗红色,小阴唇较厚亦较为大片,不过以这年纪来说总算称得上嫩,
而且因为肉厚,阴唇口被胀鼓鼓的软肉挤成一小线,紧紧窄窄的一点也看不出是
曾经生育。

  他妈的,好一个诱人的小淫穴,好想插一下!

  看到美穴加上壮阳药力,我的鸡巴立时涨成木瓜般大,为了速战速决,干咳
一声,便开始一本正经地替病人作出检查,只见姆指才刚碰到林太太的大腿内侧,
她已经不自觉的全身颤抖一下。我暗笑一声,直接用两根指头把两片阴唇拨开,
细意欣赏当中的鲜红嫩肉。

  和刻前林小妹那初嫩的处女小穴比较,她老妈的洞口又别有一番风味,在那
完熟的阴唇口内,可以看到阴道内粉红色的肉壁在不断轻轻的颤动着,当中还渗
着微微的湿润,仿似一个尝过男女之欢的熟女在向你柔柔挥手,邀你尝尝她那久
旱的甘露。

  我伸出中指在两片阴唇的中间一划,这一下子叫林太太顿时发出喘息般的呼
气,淫水亦同时如潮涨般渗到小穴口。

  嘿嘿,什么性冷感?根本就是一个久干的徐娘。

  「已经有内分泌了,看来情况也没林女仕你说的糟。」我微笑说,林太太当
然知道我是指她的小穴湿透,连望也不敢望我一眼,只是像个小女孩般羞红着脸。

  接着我开始用掌心轻轻抚弄她那片浓密的阴毛,这个举动立时使林太太浑身
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不用紧张,放松……放松……」我再次笑说,手掌同时顺道而下,像一个
熟练的按摩师般,以柔力按摩着林太太的大腿内侧,有时候又不经意的溜到鼠蹊
部位,甚至以顺时针方向来回搓揉小阴唇的表面……

  「曾医生……这是什么检查,我觉得好像很奇怪的……」整个私处这样被个
陌生的医生玩弄,林太太感到一阵莫明的奇怪,她半带呻吟的问道。

  我不慌不忙的回答说:「这个检查是看看林女仕你的身体反应,是很正常的
程序,哪个位置你觉得有感觉的,就请告诉我吧?」

  「嗯。」

  三言两语打发了蠢婆娘的疑问,我开始继续凌辱这美妇人的游戏,双手放肆
地在一对光滑的大腿上轻轻抚摸,弄得她整个身子都变得酥软,两片阴唇亦不由
自主的作出微微开合,我看到如此诱人,便禁不住伸出指头按在小穴口的中间,
小声问道:「这样感觉好吗?」

  「嗯……」林太太轻声回应,从她闭起双眼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正陶醉在我
那超卓的抚摸技巧之下。

  作为一个专业医生,读医这么多年,对人体的认识当然不会少,特别像我这
种大色狼的,就更是对女性的身体份外有研究,哪里是性感带一眼就看的出来,
所以就说除非不给我碰,否则就是玉女圣母,也难逃被我奸淫的命运。

  弄着弄着,我更把右手的食指姆指按在她的阴唇顶端,稍稍用力一挤,那绯
红的小阴蒂便有如调皮的红豆般蹦跳而出。

  「林女仕,那这个地方有没感觉呢?」我一面以食指在阴蒂上搓揉玩弄,一
面明知故间的问道,这时候林太太已经满面通红,屁股像一条被钓到岸上的小鱼
般不断蠕动,小嘴只懂吱吱唔唔,根本没法回答我的问题。

  「林女仕,你到底有没感觉呢?」我再一次发问,同时左手又不断撩弄着顶
上的阴毛,这个过程根本已经不是检查,而是爱抚。

  干你妈的,看感冒居然会变成被人玩小穴,这个是什么世界了?

  接下来我更以检查直肠为借口,狠狠把两根手头插进阴道,由于小穴早已湿
透,而对方又非处女,这一下插入可谓毫无难度,而随着那空虚不己的阴壁被塞
满的一刹那,林太太发出满足的一声:「呀呀!」

  「林女仕你先不要动,这样子我没法检查……」我口这样说,可两根手指却
不住在她的小穴中疯狂挖弄,试问又叫这位慈祥端庄的中年妇人如何能忍受得了,
才没两下,林太太已经喘气求饶:「曾医生……我受不了……我不要检查了……」

  「这样子不成啊,逃避并非办法,我不是说过林女仕你感到什么不适要老实
的告诉医生才可以嘛。」

  「我……好痒……受不了……」

  「好痒?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啊,来说清楚是哪里痒?」我以捉弄她的语气说。

  「我……我……」林太太咬着下唇,始终还是没有吐出下流的字眼。

  「还是不说吗?不如让我猜一下。」我笑了一笑,随手拿起身边的润滑油,
沾了一点在中指上,一口气插在那圆浑屁股中间的小菊园里:「是不是这里呢?」

  「呀!医生……那里不……」林太太惨叫一声,但我没有理会,三根手指分
别在两个小穴中狂插,只见她的呻吟愈叫可怜,流过不停的淫水亦满溢在病床上
的床铺上:「不要挖了……我受不了……」

  「什么啊,又不是小女生,平日和老公做爱时没作前戏的吗?你不喜欢男人
挖你的穴吗?」看到林太太已经完全进入状态,我知道这婆娘是操定的了,于是
再也不加顾忌的用上下贱的言语。

  「我们没有……我求你……我真的受不了……」

  我慢条斯理地说:「这样不行啊,你不是说跟老公的房事不调吗?那你不老
实点,我又如何能帮你呢?来告诉我,你老公有没这样挖你?」

  「呜……有……他有用手指插我……但没有这样两根的……呀呀……你挖得
太深了……我好难受……那里好痒……」

  「林女仕你还没告诉我是那里痒呢?不用害怕,放胆的告诉医生吧。」

  「是……小穴穴……我的小穴穴好痒……」

  「是吗?那小穴穴痒,想不想要什么东西来插插呢?」我走到林太太的睡床
前,拉起医生袍露出那虽然被内裤包裹着,但仍涨涨的现出其威武形状的鸡巴。

  「来,把我的鸡巴幻想是你老公的,让我看看有什么不妥。」我一面挖弄,
一面拖起林太太的手搭在自己的下体上,林太太触碰到这样粗壮的利器,有如久
旱逢甘霖般,爱不惜手的细心抚摸着,接着还主动的往内裤上吻,唾液把内裤都
浸湿一片。

  干你娘的,好一个淫妇!

  也许她的老公真是太久没操她了,那种压抑已久的欲望就如爆发一般,林太
太亲了一会,甚至把整支鸡巴掏出来塞在自己的嘴巴里,开始卖力的吃着肉棒。

  爽……爽呀……

  不愧是中年熟女,那口技真不是赖的,我只觉得鸡巴的四周都被一种暖烘烘
的软肉包围着,舒服得要命,而龟头顶部则被她露活的舌尖来回逗弄,真是少一
点经验也会栽在她的小嘴里。

  「呼……不错,林女仕你的技巧都没有什么问题,你老公不爱操你,会不会
是你曾经生育过,阴道变得松弛的关系?」

  林太太把我的鸡巴吐出,气喘嘘嘘的说:「我也不知道……不如曾医生你替
我检查一下……是不是太松了……」

  「哦,但我们医院没有这样的仪器啊?」

  「有的……你有的……」满面红霞的林太太一面套弄着我的鸡巴一面说。

  我嘿嘿两声。

     ***    ***    ***    ***

  打发了林氏母女后,我缓缓从椅上站起叹一口气,胸口感到的,是一阵说不
出的空虚。

  这是一种,男人在射精过后,独有的空虚。

  的确,刚才那两母女一老一嫩是十分好操,那个林太太甚至还给我操了屁眼,
奉献了后庭的第一次。

  但不知为何,最近每次操穴后我都会感到空虚,好像欠了一点什么的,是一
种不足够的感觉。

  明明是爽透了,那这种空虚到底是从何而来的呢?

  我不明白,也找不到答案,想着想着,我决定致电我的好友梁医生,他是位
不错的心理医生,相信可以解答我的问题。

  「这个嘛,其实是一种心理因素,就像有些人吃过一顿上好的菜,便会对其
他的菜肴感到索然无味,曾老弟你面对的大概就是这个问题吧?你曾经操过一个
上好的穴,忘记不了那奇妙的滋味,于是便对其他的穴不感兴趣。」

  「会这样的吗?」梁医生今年四十来岁,是我的师兄兼好友,他在这行享负
盛名,他说的话有一定理据。

  「是啊,其实曾老弟你面对的问题我也有遇上,你还记得三年前在你学弟家
里干过那个女生嘛?」

  「我学弟?」

  「就是那个叫什么……非的……」

  「哦,你说阿非胡作非吗?我记起了,我们一起干过他的女友少霞!」我恍
然大悟的说着。

  「对,对,就是那个少霞,他妈的那个真是极品,可爱中带点风骚,清纯中
又不失淫荡,不但奶子够大,小穴又紧,我干了一次,至今也忘不了。」梁医生
回味着说。

  对了,说起来我亦是自从那次开始便对操其他的女人不感兴趣,原来因为我
已经操过了最好的穴!

  「少霞……」挂线后,我喃喃念出那个念念不忘的名字,想不到只是回想一
下,刚刚才射了两次精的鸡巴竟亦不自觉的再次勃起。

  本来以阿非喜欢凌辱女友的性格,我应该是随时可以再找他的女友来干个饱,
可惜天意弄人,之后的日子我竟然联络不上阿非。

  那个诱人的极品小穴,我真的很想再操一次……

  就在我无奈地叹一口气的同时,何姑娘推门而进,递上一封信向我说:「曾
医生,是你的挂号信。」

  那是一封以红色为基调的信件,很明显是一封请帖。

  「是谁有喜事了?」看看请帖上的新人名字,郭见为和黄美云?我完全不认
识这两个人啊?

  看到请柬上两个毫无印象的名字,我奇怪的搔一搔头,可同时间脑海中又飘
起那个女孩的影子。

  是少霞的影子。

  「何姑娘,替我在外面发张通告,下星期三本诊所将休息一天。」我向秘书
兼护士的何姑娘说:「我有一点,很重要的事……」

  不知从哪里而来的第六感,呆呆的凝视着这张帖子,我有种预感,我可以再
次看到阿非那可爱的女友黎少霞。

  甚至是……再操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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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6-29 15: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