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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柔情] 【情侠】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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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石奇看得目瞪口呆,不禁狠狠的吸口凉气,伸手一探下面自己的武器己经坚
硬如铁挺出裤子,涨痛得十分难受。

  大汉的一只手,在女的小腹下面,芳草软软的长在花房的上方,他拨弄一阵
后,又抚摸花房上那二块微突的肉,中间是一条细缝,缝中似乎有点潮湿,手指
无意间由花瓣慢慢插进,那里面似乎有说不出的快感。

  狼牙棒像一根棍顶住女的腹部。女的觉得一个粗大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小腹上,
她自然的伸手去摸,吓得把手缩回来。

  男的跳下床,站立在床边,两手抓住女的小腿,将自己的狼牙棒,推在女的
花瓣上。然后用力朝花房里狠插,谁知女的花房太狭小,插了半天依然搞不进去。

  女的在他插的时候,早就闭眼,咬住牙,哼起来叫道:「哟,痛轻点啊」

  这样还是不行,他便用手指将女的花瓣拨开。这时,他已丢开女的腿,抱住
女的肥臀,拼命往里一顶,只听女的大叫一声,双手在男的胸前乱打一阵,屁股
想扭动,而被他的双手又搂得很紧。

  「妈呀胀死了」

  男的感到槌头被夹得很紧,而且痛极了,领会到是被插进去了,机会不能错
过,用力往里面插。

  女的这时像初夜的处女,被他强有力而且粗大的东西插得太痛苦了。但她为
了性的需要,又不忍男的己经插进的东西再抽出来,粗大的狼牙棒塞得满满的,
也有无穷的乐趣。

  「哟顶死人了哥哥里面哟」女的一喊。

  男的开始抽送起来,由慢渐次加快,由轻而猛的行动后,叫她领会到真正男
子的本能。

  她忍着痛,领会里面抽送的滋味,她闭起眼睛哼道:「舒服死了我要」

  她的叫声无形给他很多的勇气似的,所以他的攻击也凶猛绝伦,狼牙棒又比
平时硬壮粗大些,所以使她无形的得到更美满的享受。

  她心中发毛,淫水不停的流出,溢在花房的四周。

  他俯着上身,吻他。

  「哟美死了」

  男的压在她身上,嘴吻着她的口及脸的各部分,下身则作短距离的抽送,这
种动作,使她难以忍受,似乎不够劲的让道:「哎用狠劲」

  男的欲火高炽,开始一阵抽送,甚至抽出外面,然后狠狠的插进去。每一次
狠抽硬插时,用尽全身的力量,只听她口中啧啧的声音。

  「好不好过瘾吗」

  女的听到他的话后,狠狠的在他胸前肌肉上,拧了一把。

  「你快点动要大力点」

  他拼命似的搞,搞得床吱吱的乱响。

  「我要要丢了你呢」

  「我哼」

  「妈妈呀要命完了」

  她疯狂了,抱住他乱吻一阵后,紧紧搂住他。

  他停止不动,尽量的插到底。

  「这插插到心里好了够了」

  这一对男女,名义上是练功夫,实际就是性交,定然就是邪帮的党徒。石奇
看得欲心难奈,一方面想逮住对方查问,一方面也想杀杀火气。那知此念未毕,
他便翻身上屋,只听屋月沉声说:「什么人?」

  石奇决定把她引到江阴城外,僻静之处动手。他上了屋面本想等她一等,那
知她的动作够快,立即跟上,石奇立刻引他出城。为了不使她知道他的底细,尽
可能使双方保持距离不远,暗示脚程差不多。

  来到河边林内,石奇停了下来。由于很暗,对方还不易看清,并且他已易过
容,衣着也改扮得很土气了。

  「你是什么人?」

  「一个想练功的人。」

  「你胡说什么?」

  「本来嘛!有想练功的人,才找有功夫的人。」

  「看来你是个有心人了?」

  「有心倒不见得,只是适逢其会而已。」

  「呀!看不出你也想练功夫?」

  「奶即然这么有功夫,何不让我一饱艳福。」

  「你行吗?」

  「行不行一试便知。」

  「这件事并不难,你是什么人?」

  「要让奶练功夫的人。」

  她以为她泄了秘密已经够多了,立即动手,嗤地一声,石奇的上衣前摆被扫
裂,吓了一跳。由此可见,邪帮中人出手绝不留情。

  石奇不敢再大意,全力施为,渐渐稳定下来,发现这女人的路子很怪,也很
杂。这女人一直支持到三十六招,才被打了个踉跄,跃近再战,两人在无俦罡之
下,衣衫嗤嗤裂成条条缕缕,人也摔在一处。

  石奇心急如焚,一把抓破她的中衣,挺起自己壮如捣衣棒的家伙,用两手指
头扒开她的花瓣就往里面插入。

  「哎唷慢点」

  那花房里湿淋淋的,有一股泉水往外疾射。石奇猛一用力,吱这一支护身宝
剑尽根而入。

  这女人不由混身一抖,嘴里发出呻吟,「嗯嗯好过好过」

  石奇听到这声音,等于受到鼓励加油,把罡劲运集宝剑之上,恶狠狠的一抽
一插,跟着又揉一揉

  这女人的牙齿格格直战,呻吟道:「哎哎好好厉害我死我要死了啊」

  正当石奇销魂之际,这女人混身一震,在剑鞘中暗运魔女阴功。石奇突觉宝
剑的尖端一麻,阳罡之气猛然外泄。

  「奶敢暗算」

  这女人把他猛一下推开,站起来道:「你该认命罢!」

  「暗器施了毒?」

  「没错,不出两个时辰,你就无救。说点好听的吧!也许我会给你解药。」

  「作梦!」他一挺身又攻上来,但绝未想到毒性发作这么快,左手已不大听
指挥,右腿也不像是自己的了。

  「完了」他不能不想,现在才相信,经验阅历不够,空有一身高绝的武功也
没有多大的用途。

  他摇摇晃晃着,现在就是她让他走都办不到了。他感觉视线开始模糊,精神
恍忽,这女人已步步逼近过来,他纵有万丈雄心,看来也必须听人摆布了。

  就在此时,远处一乘四人合抬的大轿冉冉而来。

  女人乍见轿子,不由显出喜色,迎上轿子说:「轿中可是未来夫人吗?」

  「嗯!」

  「有事禀告,请赐裁夺。」

  「说。」

  迷迷糊糊摇摇却欲倒的石奇,隐隐觉得这清脆而带磁性的口音好熟,但是,
他已倒在地上。

  「属下抓住一个年轻人,身手了得。」

  「是什么人?」

  属下没有问出门派及姓名,属下本以为是九天罡门下,但口音又不大对。「

  「何以见得是九天罡门下?」

  「因为其他门下没有这么高的身手。」

  「怎知他的身手高绝?」

  「属下在拳掌上略逊,要不是阴花毒针制住了他,后果堪虞。」

  轿中人似乎沉默了一会,说:「人呢?」

  「在树林内。」

  「落轿!」

  轿子落下,轿帘撩开,走出一个白衣艳丽少女,四个轿夫目不斜视对这女人
深深施礼,说:「如何处置,吩咐一声就是了。」

  白衣少女说:「轿夫不必全部守着轿子,过来两个奶且带路!」

  来到森林中,白衣少女仔细打量倒地的少年,不由心头一震说:「你们如何
搭上手的?」

  「是是他引诱属下的。」

  「奶为什么要杀了他,一定是泄了本帮的秘密。」

  「没有是他见到我们在练功。」

  「嗯!很好。」白方少女说:「奶泄露了些什么秘密?」

  「这这」

  「要一字不漏地说出来,听到没有?」

  「奶自绝了吧!」

  「夫人此人已被捉住,秘密并未外泄,望夫人网开一面,放我一条生路,属
下」

  「快点!我也好处置这个敌人!」

  她还在犹豫,白衣少女一闪而至,似乎她还想闪避,岂料白衣少女的动作极
快,似知她要往那面闪避,一掌拍中她的府风及哑门二穴。这女人原地躺下。

  白衣少女挥挥手,两个轿夫连看也没看倒毙的人,出林而去。接着白衣少女
做了些手脚,不久这乘抬轿子如飞而去,林中似乎还余留着淡淡的幽香。

  梅雨在林中沙沙作响,大约盏茶功夫,石奇醒了过来。在这刹那,他的确以
为自己来到了阴间。因为林中黑暗,阴影幢幢。不久就知道自己并没有死,只感
到被阴花毒针射入处有点疼痛而已,他坐了起来,有点昏昏沉沉的。

  首先,赫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个人。这次他可不敢再大意了,站起身来,戒备
着缓缓走进,他想不出这人是谁?他隐隐还记得一点,将要中毒倒下时,听到极
熟的女子口音,谁会倒卧在这儿呢?看情况不是昏迷必然是已经死了。

  他以为应该死的是他自己,走近仔细一看,不由愕然,竟是在花房中使毒针
的女人,伸手一试,早已气绝了。

  奇怪,谁杀了她?又是谁救了我?搜过这女人身上,什么都没有。再摸摸自
己袋内,什么都没丢,在外衣袋内,反而多了两件东西,一是油纸包,上写阴花
毒针解药六字,另一件竟是一个用金银两色丝线编织成的荷包。

  荷包外还有些花纹,只是在林中看不清,一股兰麝之气,沁人心脾。莫非是
她?口音有点像,可是她怎么会不绝不可!!!

                第六章

  梅雨一停,天气也燠热起来。

  这是镇上唯一的茶馆,有雅座、也有露天的敝座,这茶馆毗邻小河,垂柳如
丝,枝亚上挂着角灯,在这儿品茗,另有一番情趣。

  大约是晚饭后时刻,夥计刚挂上灯,茶客还不太多,这时顺着河边上驰来一
轮豪华的马车。车子并未靠近茶馆就停了下来。车门开启,走出一个衣着华丽,
走路却歪歪斜斜的年轻人来。

  这人约二十八九,或三十出头一点,他的脸色苍白,带着一股邪气向这茶馆
走来。

  石奇在暗处上了柳树。在黑夜,树上枝亚周密是十分黑暗的。

  只见那华服年轻人歪歪斜斜地来到露天茶馆,找个边位坐下来,叫了很贵的
武九名茶大红袍。

  但是,他发现这人虽邪却顾盼自若,很有点风度。就在这时,通往后院露天
茶馆的侧间处,又出现了一个大约四十出头的华衣大汉,略一打量就走了过来。
此人往原先的年轻人桌子侧面一坐,自袖内取出一张白纸,很快地用一块石炭勺
画着,竟是一丛叶子。

  石奇心想,果然有发现了。角灯不太明亮,又有三四丈的距离,加上柳丝拂
动,他凝目看了一会才看出。只不过,这像丛花叶没有根,也没有花。

  然后此人把这画好的叶子推到那年轻面前,状至恭敬。年轻人不假思索,拿
来石炭在那叶子上画上银和花,又推了回去。

  大汉突然动容,面色一整,把身子坐正,然后伸出右手的拇指,向年轻人弯
了三下。这是什么意思呢?接着,又打了些手势,可惜石奇对这些手势是一点也
不懂。

  大约双方比划了约三盏茶时间,年轻人点点头站了身来,年纪大的也肃立再
次用拇指前屈。

  石奇这时懂了,这一手等于鞠躬或磕头。怪不得他有一股邪味儿原来画的是
阴花。对!这年轻人就是邪帮的头子,绝对错不了,这一下不禁大为兴奋。

  也就在这一会之间,年纪轻的走向那辆豪华马车,年纪大的却向相反的方向
走了。为了邪帮的底细,他下了树向那马车追去,这时马车已向郊外树荫小径中
驰去了。

  当他追上时,弄开车门,竟未看到那个华衣年轻人,却楞在车踏板上。车内
有个白衣宫装少女,竟是柳小倩。

  他的脸色始变冷,因为他已初步证实了以前所猜测的事,但她示意要他进入
车内。

  关上车门,她说:「我知道你的心情。」

  「知道就好。奶说吧!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这淫学功夫的事!」

  她苦笑一下说:「石奇,有句话你也许不信。」

  「奶想狡赖。」

  「我绝不狡赖,不过我要告诉你,我这么做是为了救你。」

  「放屁!奶把我当作三岁的小孩子。」

  柳小倩平常可也不是这么好说话,现在却十分柔顺,说:「石奇,不久你就
会了解我。」

  「我没有耐心等我自己了解奶,我要立刻杀了奶。」

  「你不会的,我知道,没有我,你活得没什么意思,就像我没有你,也像行
尸走肉一样。」

  「笑话!奶犯了滔天大祸,我非杀奶不可!」他已把掌按在她的心窝附近,
只要掌力一吐,她的肉体就靡烂了。

  但是,她反而贴上来,倒在他的怀中,媚眼凄迷地说:「我有理由这样做,
你要信任我。」

  「我信奶什么,信奶跟邪帮结合是为了我好,为了整个武林好?」

  「暂时先不谈这个问题好不好?」

  「奶能不谈,我不能。」

  「唉!」柳小倩揽住他的脖子,说:「你会信的,而且是不久的将来。」

  「那天在林人救我的人是奶?」

  「是的,荷包没有打开看看吗?」

  「我懒得看。」

  「快打开看看吧!」

  「我明明看到邪帮的头子走进这车内的。」

  「真的吗?」

  「奶又想狡赖呢!」

  「我为什么要狡赖呢?」

  「奶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她嫣然一笑,那是自负的笑,笃定的笑,因为她知道自己在对方心
目中的地位。她说:「只是他的朋友。」

  「朋友?奶和一个邪帮头子做朋友。」

  「我自信清清白白,除了你,我没有和任何其他男人接近过。」

  「奶要知道,女人的贞操观念,不仅仅是指同床共枕,还泛指意念及志节方
面。」

  「我自信志节方面也无亏欠。」

  「奶还要巧辩!奶都在助纣为虐了,还。」

  「我即使不助他,他也能达到某些目的。真的,我是为了你,我要是不作他
的朋友,你早就。」

  「奶以为我会信奶的鬼话?」

  「你现在信与不信,都无所谓,但为了你的安全,回去以后,速打开荷包看
看。」

  「也许我会丢掉,永远不看它。」

  「我要是不这么做,你绝对逃不过这个帮会的狙击。」

  「这么说,我不但不能恨奶,还要感激奶了?」

  「你不必感激,感情到了我们这种程度,何必用这种低俗的字眼呢?」

  「毫无疑问,奶是个极端聪明的女人。」

  「我不以为自己很笨。」

  「可是奶把别人当作容易愚弄的人。」

  她喟然说:「这世界上,除了圣人之外,原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人哪!你所崇
的人,他们也许犯过不可原谅的错误。」

  「奶指的是什么人?」

  「我不必指谁,这只是我最近所发现、所体会到的。平凡的人,有时也很伟
大;而伟大的人,有时也会作出平凡的事来。」

  「我知道,奶在暗示连奶父亲包括家师也会犯过错,对不对?」

  「你以为他们就不会犯错吗?」

  「但他们绝不会犯下不可告人的大错。」

  「大错往往是不可告人的,即然不可告人,别人又怎会知道呢?」

  石奇大力推开她说:「奶背叛了白道武林而变节,我不会信的。」

  「你如果不信我的话,那么整个武林才是到了穷途末路了!」

  「以前我的眼睛没开光,我权当根本不认识奶。」说着就下车。

  她在车内说:「石奇你不会的。」

  下了车反其道而行,这也是被她气昏了头,但是走了一会,又觉得自己的涵
养工夫不够,即使为了整个武林,也该问个清楚的。可是有一点,他以为她说的
好人也会犯错这件事。

  人只要在世上活一天,总会犯错的。不犯错就不是人,如果有人说他不犯错,
这句话就已经大错特错了。

  他又再回到那家客栈。但是,又是一天一夜过去。一个人躲在客栈中真不是
滋味,正因为他不信师父会犯什么错事,所以不信柳小倩的话。正因为不信她的
话,才想看那荷包。

  事实上自那夜在林中发现了这荷包,他没有再看它一眼,现在他还不屑看它。
但它却极有吸引力。会不会荷包中有秘密呢?想到这一点他就不能不看了。

  他取出了荷包,不由眼前一亮,原来这荷包是用真正的金线和银线编织的。
仅是这编织的细工就价值不菲了,而荷包上还绣了几个字:危急拆阅。

  正因为有一半是黄金丝编织而成,所以很重。而荷包中只有一张纸条,却用
毛笔写了些密密麻麻的小字,第一行是九天罡的练法过程,每一式都写在上面。
每一式还有动作解释及心法说明。第二行是一朵云凌霜的散花手,也有说明及心
法注释。按五大门派以九天罡最高,散花手咯逊。第三行是棒槌雷余了恨的阴罡。
第四行是神手书生宋之和的阳罡。第五行是柳家庄的煞功。第六行是邪帮的绝学。

  说起来令人脸红,邪帮的魔女阴功非要找个女人交合不可,而且练这种武功,
需要用九天罡吸,每交合一次就会增长一次功力,直到九九八十一次之后,功行
完毕,可以天下无敌。

  石奇楞了。因为这小楷分明是柳小倩写的。她即然已依附了邪帮,为什么还
要我苦研六门绝学?

                第七章

  八仙洞。又叫毒蛇洞。此洞在山坳中的密林内,平常人不敢来。石奇此时带
了足够的食物和水果,在此钻研更奇更精粹的武学。所以一连三天,直觉头晕眼
花。

  第四天晚上。他收摄心神,坐天静思。就在这时洞外传来步屐声和喘息声,
以他的听力,马上听出这是个女人。他以为自己有大事在身,不出面为妙,那知
道女人竟来到洞口处。

  由于洞内无灯,这女人看不到洞内坐了个人,喃喃地说:「这洞阴森森地好
可怕我也许要弃尸在这洞中了。」

  石奇心中一动,也许这女人受了伤。

  这女人又说:「只要现在敌人追到我就得认命了老天」

  石奇无心思考,就站了起来,洞口的女人突闻声音,站起来就要走。

  「这位姑娘不必害怕,在下并无恶意!」

  「请问这位是」

  石奇已来到洞口,双方都看清了对方。原来这是个二十一二岁的少女,臂上
受了伤,衣衫也破了,手中还提着长剑。虽然这洞的光线很暗,但仍可隐隐看出,
这姑娘长得娇媚可人。

  「这位小侠是?」

  「我姓石,在此练功,姑娘受了伤?」

  「是的,小女子姓李,家破人亡,被仇人追杀,幸亏醉丐为小女子挡了一阵
子才得脱身。」

  「在下也听过醉丐的大名,身份仅次于五大门派掌门人,而且为人也颇正派。」

  「不知李姑娘的仇家是谁?」

  「粉面郎君。」

  「原来是这淫贼,这就难怪,以醉丐的身手,也只能挡一挡,击败此贼恐怕
不易。」

  「丐侠仗义援手,此恩必报。」

  「李姑娘准备投奔何处?」

  「家毁人亡,举目无亲,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投靠?」说着垂头黯然伤神。

  「我看李姑娘受伤不轻,若不马上疗治,恐会恶化。」

  「命中注定要死,谁也救不了我。」

  「李姑娘如果信任在下,在下身边有刀创药,可以为姑娘疗伤。」

  「谢谢少侠,小女子虽然阅历不深,但第一眼就看出少侠是位正人君子。」

  「那就请进来吧!」

  他早已准备了松油火把,点燃了插在洞壁上,要她坐下。看来是一刀扫在肩
上,但在腋下也划了一道口痕,只好解开衣服一并疗治。在火把的照耀之下,她
的肌肤欺霜赛雪,细腻晶莹,他见过柳小倩的胴体,并不输她。

  石奇美色当前虽感于美人如玉,幽香沁人脾,不免遐思。

  「少侠还要在此练多久?」

  「是的,在下还要在此二个月,姑娘」

  「少侠能待二个月,小女子也能,只怕少侠嫌小女子干扰累赘碍手碍脚。」

  「我想姑娘不至于那样吧!」

  疗伤完毕,他指指自己的行李说:「我行李分为两份用吧!好在天气渐渐热
了!」

  「这怎么敢当?」

  「只怕李姑娘受不了洞内的阴寒之气。」

  「女人比较耐寒些。」

  「还是分开用吧!」

  她于是打开行李,把一件皮褥子,两条被子之一留给石奇,她自己只拿了一
条被子,到一边躺下。也许是奔波了很遥远的路途,就躺在被子上睡着了,身段
窈窕的女人侧身躺着,身材就更加突浮动人。

  但看她蜷伏的样子,显然她感到阴冷,于是他把另一条被子为她盖在身上。
然后趁这夜深人静时苦研武学。

  第二天醒来时,还不太亮,发现棉被在他自己身上,她没有盖东西蜷伏着。
于是他又轻轻地为她盖上,希望她能多睡一会儿。

  「石大哥」没想到她醒了。

  「李姑娘,是我把奶弄醒了吧?」

  「不,我本来就醒了。」她坐起来,说:「真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为我盖被
子。」

  「都是天涯沦落人,自应互相关照,这算不了什么。」他说:「起来吃点东
西吧!」

  二人吃了干粮,她说:「你的脏衣服给我,我到河边去洗洗。」

  这本就是女人做的事呀!

     ***    ***    ***    ***

  晚上他又在练功、研究,李秀英也又到河边去了。这林子深处,有一小河支
流穿林而过,水清见底,游鱼可数。李秀英在洗澡,她的伤已经好了。

  石奇在洞中练了一会功,突然听到惨呼惊嘶之声。石奇大惊,窜出洞外循声
奔去,到了小河边,自林隙中下的星光,隐约见到李秀英浮在水面下顺着浚浚水
流向下游流而去。显然她已经昏过去了,或者已经死了。

  石奇一跃入水,好在只有齐腰的深度,很快就追上了,立即抱了起来。这才
发现她竟然一丝不挂,他略一猜想,她必然是来此洗澡,一个女人当然也要洗澡,
而且必须趁黑夜来此。

  他来到河边,正要去取她的衣服,她突然醒来了,二人同时吃了一惊。

  她说:「大哥我吓死了」

  「姑娘,奶」

  「我在这儿洗澡,突然看到一条很大的蛇向我游来。」她的胴体悚着,似乎
余悸犹存,或者这情景使她过度紧张。

  「原来如此,李姑娘快把衣服穿上吧!可能奶并未被蛇咬。」

  「我也不知道大哥不要放我下来」

  「为什么?」

  「你为我想想我这样被你抱着我今生还能嫁给别人吗?」

  「这」石奇一凛,心想,一个正派女子,理应如此,但我石奇却不能受这份
情感。

  「我知道你嫌我」

  「李姑娘言重了在下怎么会」

  「那么你就抱住我!」

  她以一只手勾住石奇颈子,猛然凑上樱唇,狠狠吻上石奇的嘴,把舌尖送过
来。在她的舌尖上有颗甜甜香香的丸子,一到石奇的口里,立刻冲过咽喉,被他
咽下肚去。于是,在他的小腹下面一股冲动油然而生。

  石奇感觉自己的身体像火一样的热,小腹下面的宝剑突然竖挺起来,不自禁
的把她紧紧的搂住。

  他忙问:「奶请我吃的是什么?」

  「没有抱我进去」

  石奇只好抱着她走进山洞。

  李秀英被欲火烧的满脸通红,她倏然抓住石奇的裤子一拉,石奇的裤子竟然
给她拉了下去。

  这时,石奇头晕脑胀,欲火冲天,他的气力更大,竟然把李秀英搂得紧紧地
倒了下去。两人双双倒床上,翻云复雨疯狂了起来。他们两人,已经疯狂了,那
种翻云覆雨的激烈状,真是罕见罕闻。

  只听李秀英娇声叫说:「唷!好啊妙呀好哥哥你快用劲抽动吧!」

  石奇两只粗大的手掌,按着李秀英那对坚硬雪白的乳房,臀部一抬一压,猛
抽猛送。李秀英被他抽送的高潮迭起,阴水泊泊地流了出来,这石洞内,只有一
条逢隙,那吱吱的淫声,传不出去,但有回应,这声音一交合,竟然成一曲妙不
可言的乐章。

  石奇听她叫得愈凶,他抽动得更快,尤其她也扭动臀部,迎合他的抽送。他
那个宝剑在那紧紧的花房内,摩擦舒服极了,骤觉一阵快感袭上心头,竟然要出
来了。他猛然想起邪帮魔女阴功,赶忙停止动作,把宝剑抽了出来,猛地一收肛
门,吸了一口气,把欲泄的精水重聚丹田,再由丹田上升到十二重楼,咽下一口
津液,动摇的心精竟然平复下来。

  李秀英正感快乐舒服之际,惊觉石奇把宝剑由剑鞘抽了出来,心中很不高兴,
翘起两腿,交相在石奇背上踢着,同时娇声说:「你坏,你坏,你把它抽出来做
什么?」

  「别着急呀!等我用点功夫,奶就乐了。」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2-12 03: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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