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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秦守作品集】

1

伊底帕斯之镜(全) 作者:秦守

               (十一)

  第二天,我没有打电话骚扰妈妈,家里一切风平浪静。第三天,我仍然按兵
不动,什么行动都不采取。

  妈妈开始沉不住气了,焦急不安之情溢于言表。她明显变的少言寡语了,眼
睛里失去了往常的动人神采,脸色苍白的让人担心。短短的两天功夫,她看上去
就清减了不少,容颜中也带上了些许的憔悴。

  到了第四天,妈妈似乎已死了心,晚上不再提早躲进卧室了,改为坐在客厅
里看电视。但她根本什么都没看进去,简直是心神不属的望着萤幕发呆,目光凝
滞而茫然,精神也显得相当的恍惚。

  「妈妈,你在想什么?好像你很不开心耶!」我试探着问她。

  妈妈一楞,伸手掠了掠秀发,若无其事的说:「在想什么?当然是想你爸爸
啦!他已经连着几天都没跟我联系了。」

  「是吗?」我随口说道,「爸爸的工作很忙嘛,你可以主动联系他呀!」

  「唉,算了!长途话费很贵的,还是省省吧……」

  话音未落,「叮呤呤……叮呤呤……」一阵悦耳的电话铃声蓦地响起,划破
了夜晚的宁静。

  妈妈怔了怔,眼光下意识的瞥向墙上悬挂的钟。当她看清时间正好是「十点
整」时,秀眸忽然明亮起来了,彷佛被注入了无限的生机。她跳起身,飞快的奔
到了几案旁,一把拎起话筒,喘着气道:「喂……喂喂……」

  她那副激动的娇躯颤抖、手足无措的模样令我为之愕然,转念一想才恍然大
悟……嘿,现在正巧是「心魔先生」打来骚扰电话的时刻……

  贱女人,还敢骗我说是想爸爸!哼哼,我看你除了男人的肉棒外,脑子里再
想不了其他东西了……

  谁知就在这时,妈妈的语音忽然急转直下,失声惊呼道:「老公,是你!」

  「是爸爸?」我也吃了一惊。想不到刚提到他,他就来电话了……

  「你……你怎么现在打来?不是说晚上都没空吗……」妈妈略略一顿,声音
就恢复了正常。但是她的脸上却掠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失望表情,眼神也黯淡了下
去,彷佛并不为爸爸打来电话而觉得欣喜。

  「对,对……儿子很好……我也一切都好……哦……哦……是的……嗯!」

  妈妈心不在焉的唯唯答应着,语气相当的冷淡。既没有亲人应该有的温馨关
怀,也没有夫妻之间的撒娇佯怒,听起来就像是两个外人在进行公事公办的谈话
一样。

  「哦,小兵,爸爸要和你说两句。」过了一阵,妈妈把话筒递给我,自己则
懒懒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耸耸肩,接过了电话,还来不及礼节性的问个好,爸爸就劈头问道:「小
兵,妈妈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啊!」我漫不经心的说。

  「可是,她今天说话的口气很奇怪呀,我不论问她什么都是爱理不理的!」

  爸爸忧虑的说,「儿子,你说妈妈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我可看不出来!不过,妈妈刚才还跟我说想你呢!」我语带嘲讽的说着,
向妈妈做了个鬼脸。她则不甚满意的白了我一眼,似乎在责怪我的多嘴多舌。

  「唉,我会争取早些回来的,帮我照顾好妈妈……」爸爸不放心的交代了几
句,才叹息着挂了线。可以想见他的心里一定不好受。但是妈妈却明显没有当作
一回事,心思完全不在他的身上……

  直到一周之后,我才重新在晚十点拨打了家里的电话。一听到我发出的怪异
嗓音,妈妈立刻激动的语无伦次,竟然情不自禁的哭了出来。

  「你还记得来找我呀!」她抽泣着说,「我还以为你被车撞死了呢,坏蛋!」

  「什么你呀你的,儿子也不叫一声!」我数落着,随即又笑嘻嘻的说,「美
人儿妈妈,有没有想我呢?失去我的日子很难度过吧?呵呵……」

  「谁说的?我根本不记得你了!」妈妈总算止住了哭声,赌气的说。

  「你又在撒谎了!」我用惯常的语气轻薄的说,「每天晚上没有我带给你快
乐,恐怕你连睡觉都不安稳吧!」

  「没有你的无耻骚扰,我睡的都不知多香!」

  「是吗?不过我敢打赌,你这几天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手是放在阴部上
的,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妈妈脱口而出,但跟着就察觉说漏了嘴,发出了不依的
嗔怪声。

  「真是个生性淫乱的妈妈…你想儿子怎么做呢?是不是用儿子的大鸡巴?」

  我有意的在每句话中都加重「儿子」两个字,以便使她慢慢的进入我设定好
的角色。

  「坏儿子……你好讨厌哦……」果然,妈妈的态度迥异于过去,语气里没有
半点愤怒,倒像是在对着情人撒娇。

  「你说『儿子,我要!狠狠的插我!』快说!」

  「喔喔……儿子……坏儿子,我要!我好想要哦……插我……快!狠狠的插
我……」妈妈不等我重复第二遍,就意乱情迷的低声呢喃起来,声音里带着难以
言喻的兴奋,「啊……还是痒的厉害,真要命……我不管了,就算你真是我亲生
儿子……喔喔……我的穴也给你插了……」

  她大概是憋的太久了,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叫喊的声音越来越销魂,而且说
出来的话也愈发的不堪入耳。这天夜里,她连续四次达到了高潮……

     ***    ***    ***    ***

  爸爸离开家快三个星期了。起初他还三不五时的打越洋电话回来,情意绵绵
的和妈妈互诉心曲。可是,由于工作实在太忙,再加上时差的缘故,他的积极性
在逐渐的减退,通话时间也大大的缩短了。有时在电话里只简单的问候了两句,
就匆匆的撂下了话筒。

  也许是和爸爸怄气吧,妈妈本就薄弱的意志被进一步的动摇了。她变的比过
去更热衷于和「心魔先生」在电话里调情做爱,每晚双方相约的时刻整整提前了
一个钟头。而对我说的那些污言秽语,她也似乎越来越喜欢听了,常常聊到午夜
的钟声敲响了还舍不得挂线。

  我隐约的感觉到,妈妈已经把电话骚扰当成了房事的替代品,用以满足长期
得不到雨露滋润的空虚。甚至,她还在持续不断的「亲密」交谈中,对「心魔先
生」产生了微妙的依赖心理,以之来填补丈夫离去后的某种缺憾。

  为了最终实现占有她的目标,我在电话里做出各种各样的暗示,想方设法的
给妈妈「洗脑」,把她的性冲动和「母子乱伦」这个的猥亵念头挂上钩。与此同
时,我也做好准备进行阴谋的第五步……

  「恭喜你,你妈妈的身体就快是你的囊中之物了!」智彬哥的阴沉语声彷佛
又在耳朵边回响,「下一阶段你要有意无意的在她面前暴露出下体,让她经常窥
视到你的性器官。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先停止向她供应A片,并断绝和她的电话
联络……」

  「这样一来,早已习惯每天看到淫秽镜头、听到下流话语,依靠视觉和听觉
的强烈冲击来获得快感的她,必然会感到极大的不适应!她会下意识的再去寻找
新的感官刺激……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若看到了你那根充满男人特征、生机勃勃
的粗大肉棒,一种「久旱逢甘雨」般的震撼惊喜必将在刹那间席卷全身,给她留
下不可磨灭的深刻印象……」

  「在那以后,她脑海里原本幻想的那根虚幻的阳具,就会被眼前这根实实在
在的、有形有质的肉棒所取代。就算明知你是她的亲生儿子,都无法将它之驱除
了。」

     ***    ***    ***    ***

  「美人儿妈妈,今晚是我们最后一次的缠绵了!」这天晚上,等到妈妈的喘
息声渐渐平静下来后,我突如其来的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什么?」妈妈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是我最后一次骚扰你了!从明天开始,你就可以脱离苦海,恢复遇到我
之前的正常生活了!」我淡淡的说。

  「你是在开玩笑吧?」妈妈不以为意,「扑哧」一声笑了,嗔怪的说,「小
冤家,你要是肯改邪归正放过我,太阳都从西边出来了!」

  「我是跟你说真的!」我叹了口气,苦涩的说,「我考不上大学,要到外地
去打工赚钱,明天就要坐火车走了。」

  电话的彼端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低声说:「即使到了外地,你,
你也可以打电话来呀!」

  「恐怕不行……无论从财力还是精力上来说,我都没有负担的能力了!」

  妈妈又沉默了很久,喃喃的说:「走了,你也要走了……就跟我老公一样,
说离开就离开……你们男人,一个个都没有良心……」

  她的声音幽怨、凄楚,听起来有些失魂落魄的。我干笑着说:「咦?你不是
一直很讨厌我吗?几乎每天都叫我滚的远远的,怎么现在又舍不得我了?」

  「谁舍不得你了?我巴不得永远听不到你那恶心的声音!」妈妈恨恨的说,
声音里带着种又爱又憎的复杂情绪。

  「唉,妈妈,我这也是为你好呀!」我柔声说,「咱们的关系不可能长久的
不清不楚下去,这等于是在火山口上行走……既然你不肯让我得到你,那么我只
好选择退出了……」妈妈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了,陡然叫了起来:「你们一个个都
退出了,那我呢?我今后该怎么办?」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而且还带着些许的哽咽。在这一刻,她那长久伪装
的面具终于粉碎了,剩下的,只是一个需要男人怜惜抚慰的,需要性爱来滋润的
软弱女人。

  我停顿了片刻,试探的说:「除了我,你自己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你为什
么不去找他?」

  「你是说小兵?不……那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又不是叫你真刀实枪的和他干!」我宽慰她说,「就像你
和我这样子,嘴里说的虽然起劲,可是实际上却什么也没发生,这有什么大不了
的?」

  「但是,我……我和小兵毕竟是亲生母子啊……」妈妈迟疑着说,但她的语
气却不是很坚决。

  我心头暗喜,忙说:「你听我的话,趁他睡觉的时候,偷偷的看一下他的鸡
巴吧。我敢肯定,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然后……」

  「然后怎么样?」她似乎咽了下口水,呼吸又变的急促了。

  「你就放胆的叉开大腿,对着他的鸡巴手淫吧!」我喋喋怪笑着说,「只要
别给他察觉,你就既没有违背伦常,又享受到了绝顶的欢愉,何乐而不为呢?」

  妈妈含糊的「嗯」了一声,颤声说:「真的可以吗?真的可以,这样做吗?
偷看自己的儿子……偷看他的……鸡巴……」

  「当然可以!」我一字一句的说,「记着,不要再掩盖自己的欲望,那对你
是一种极大的折磨……好啦,我要跟你说再见了,祝你将来生活幸福!」

  说完,我义无返顾的挂断了线,凝视着掌中握紧的手机,心里知道这是我最
后一次使用它了。从现在开始,它就将和「心魔先生」一起,永远的从人世间蒸
发!

     ***    ***    ***    ***

  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准七点钟,我被预先调好的闹钟惊醒了。忙下床打开了
房门,接着又躺回了床上,竖起耳朵倾听着门外的动静。

  按照平常的习惯,妈妈马上就要起床准备早餐了。而我正是要等待这样一个
时机,来实现我的计划……

  大约三四分钟后,外面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显然是妈妈走出了卧室,正在
靠近我的房间。我赶忙掀开被子露出下半身,并把内裤拨歪少许,将早已充血勃
起的阳具从裤缝里掏了出来,直挺挺的刺向半空!

  刚完成这几个动作,妈妈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她还没有梳妆打扮,秀发
蓬松的垂在肩头,诱人的胴体上只穿着贴身的内衣和短裤。见到我的房门竟然是
开着的,妈妈不禁诧异的停下了脚步。

  「小兵!」她轻声叫唤着……我忙徉装熟睡,鼻子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眼
睛却从指逢里瞧出去,偷偷的观察着她!

  「真是的,门也不记得关,着凉了怎么办?」妈妈自言自语的埋怨着,伸手
握住把柄,正准备拉上门时,眼光无意中扫到了我的身上……顿时,她的娇躯猛
地震颤了一下,整个人都呆住了,嘴唇惊讶的张成了个「O」形,粉脸上的肌肉
乎也僵硬了……

  我的心咚咚的跳着,紧张的注视着妈妈的反应。记得半年前我也曾这样试探
过她,可惜当时妈妈的心里毫无邪念,流露出的只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慈爱。然
而,经过我这么长时间的「调教」,这一次,情况会不会不同呢?说句实话,我
还是半点把握都没有……

  时光在一点一点的流逝,我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但妈妈依然是动也不动的
呆在原地,目光直直的盯着我,彷佛已变成了一尊泥塑的雕像。只是她的双颊上
却悄然的浮起了两片红晕,而且范围越扩越大,几乎遍布了整张俏脸……

  良久,妈妈忽然收回目光,用力的摇了摇头,表情十分的彷徨痛苦。她小口
的喘息着,嘴里喃喃的不知在念叨什么,身子摇晃着坐了下来,就坐在门口冰凉
的地板上。

  「手淫吧!妈妈!」我在心里兴奋的大喊,「快,对着你亲生儿子的阳具手
淫吧!你这个淫贱的妈妈,别再假装矜持了!手淫吧!我知道你想这么做的。」

  彷佛听见了我的呼喊,妈妈微蹙着秀眉,双手颤抖着探进了睡衣里,缓缓的
抚摸着自己的胴体。起初她还有些紧张,动作生涩而凝滞,似乎随时都在害怕会
惊醒我。但是过了一阵,见我始终睡的人事不知,也就放下了心事,不仅神色安
定了下来,姿势也变的更加大胆狂放!

  只见妈妈的玉体横陈,两条白皙丰腴的美腿烦躁的摆动着,一时蜷曲并拢,
一时又放肆的张开……同时,她的右手探进了裤衩里,按在双腿之间不停的捣鼓
着,彷佛那里痒的难以忍受……

  没多久,妈妈越发的兴奋了起来,眼睛眨也不眨的凝望着我的肉棒,满脸都
是渴慕钦仰的神色。尽管她死死的咬着嘴唇,可是喉咙里还是发出了微弱的「唔
唔唔」声,听在我的耳朵里,每一声都像是战鼓在轰响,使我的热血为之沸腾!

  贱女人,她终于迷失本性了!此时此刻,相信她脑子里根本不存在母子的人
伦了,所想到的只是男女间赤裸裸的交合……

  我贪婪的偷窥着妈妈,她正在急促的深呼吸,一只手抚摸着下体,另一只手
搓揉着高耸的酥胸。不知不觉间,她的内衣被自下而上的撩起,露出一整片白的
耀眼的腰身。乳罩也松脱垂落了,连丰满乳房的下半部分都裸露了出来!每当妈
妈的动作幅度趋于激烈时,那两颗滚圆的雪白乳球就像抢着挣脱束缚一样,随着
手臂动作弹来弹去,在内衣的半遮半掩下欢快的跳跃。

  「如果这时候我突然醒过来,结果会怎么样?」我想到这里不禁跃跃欲试,
恨不得立刻跳起身拆穿妈妈的伪装,看看她在这种情况下还怎么保持母亲的尊严
……是的,我要无情的嘲笑她的荒淫无耻,欣赏着她无地自容的羞愧表情……然
后用我粗大的肉棒插到她迷人的阴户里,狠狠的教训教训她……

  然而,我却不能这么做!那阴魂不散的智彬哥,事先曾反覆的告诫我说当前
时机尚未成熟。真见鬼,到底要等到几时才算「成熟」?难道他看不见,此时的
妈妈已经欲火焚身,眼睛里正燃烧着炽热的烈焰,秀眸里蕴藏的全都是对肉欲的
渴望么?

  我是应该严格执行既定的计划,还是应该「随机应变」?

  没等我多加考虑,一直处于亢奋中的妈妈就达到了高潮。她把头顶在子墙壁
上,娇躯像水蛇般放肆的扭动着,撅起的丰臀习惯性的抽动了几下,随即颓然的
软倒了……空气里弥漫起了一股淡淡的酸涩气味,带着种说不出的淫糜气息……

  几秒钟之后,情欲得到释放的妈妈幽幽的叹了口气,脸上带着空洞和麻木之
色,疲倦的撑起躯体离开了。当她转过身的时候,我发现她的睡衣下摆多出了一
圈湿淋淋的污迹,连两团臀肉之间的股沟都被清晰的印了出来!

  望着那深邃的、诱惑无穷的屁股缝,我知道,自己距成功已经不远了,也许
只剩下一步之遥……

  当天晚上,妈妈对我的态度忽然变的好温柔、好体贴。她下厨做了一桌丰盛
的午餐,还亲自的斟上了家酿的米酒,柔声软语的劝我多喝几杯,并不时的帮我
拭去额上的汗珠……这可是平时爸爸才能享受到的待遇啊!我顿时飘飘然起来,
才两杯下肚,就有些不辨东西南北了!

  或许是酒精的催化吧,我的胆子壮了不少,眼睛也比往常放肆了,贪婪的凝
视着妈妈娇艳的面庞、诱人的体态,和那曲线玲珑的曼妙身段,越看越觉得她美
艳不可方物,不由得傻傻的发起痴来!

  「小鬼,你在看什么嘛?真讨厌!」妈妈有点抵受不住我的目光了,没好气
的白了我一眼,略带羞涩的低下了头。那样子真是要多动人就有多动人,就像对
着情人打情骂俏一样,眉梢眼角间隐含着淡淡的春意!

  「当然是……是在看你呀,妈妈!你是全世界最耐看的女人……」我半开玩
笑半认真的说,「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娶妈妈做老婆哩……」

  「胡扯!你挺大的人了,还爱说孩子话!」妈妈放下筷子瞟着我,似笑非笑
的说,「你要是跟妈妈结婚了,那爸爸怎么办?」

  「不管!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藉着酒劲装醉,顺势的倒向了妈妈身上,
撒娇的说,「嗯……妈妈,我就是要娶你!就是要嘛……答应我好吗?求你了,
这是我第一次向女孩子求爱呢……」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爱怜的伸掌轻抚着我的脑袋。靠在她温暖的怀
抱里,感受着她柔软的胴体和腰肢,嗅着肌肤上传来的幽幽清香。我彻底的迷醉
了,后脑舒服的枕在妈妈隆起的双乳间,享用着她喂到口中的美酒食物,真希望
能一辈子保持着这种亲密接触的姿势,永远也不要分开……

  晚饭过后,我醉的连路都走不动了。迷迷糊糊之中,是妈妈搀扶着我到房间
里躺下的。她不但替我脱去衣服,还细致的为我按摩着发痛的太阳穴,嘴里轻柔
的哼着歌曲……我彷佛又回到了童年,正无忧无虑的睡在摇篮里,含笑恬然的进
入了梦乡……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没睡多久,我就蓦然惊醒了过来!睁开惺忪的睡眼一
看,床头柜上的闹钟指着「八点十分」的时刻,房间里却只剩下我一个人躺着。
妈妈大概在我睡着以后就悄然离开了!

  「怎么回事?」我呆呆的坐在床上,心里没来由的觉得十分不安,似乎有什
么异样的危险正在向我逼近!

  这完全是种本能的直觉,说不上是什么原因……我沉吟了片刻,拖着沉重的
身子下了床,脚步虚浮的走到门边,正准备打开房门时,突然听到外面隐约的传
来说话声。我停下来仔细一听,一个和气慈祥的嗓音传进了耳朵!

  「太太,您必须赶快做出决定了,眼下已经到了危机存亡的关头,再拖下去
恐怕会有血光之灾!」

  我惊的几乎跳了起来!这……这声音如此的熟悉,不正是几个月前在街上邂
逅的那个怪老头吗?奇怪呀,他怎么会找到我家来的?难道他……他真的是父母
的旧相识?

  我心头愕然,又有些紧张,忙悄没声息的将房门拉开一条线,侧目向客厅里
张望。只见果然是那老头,他还是穿着那身浆洗的发白的破旧衣服,背对着我端
坐在沙发上。

  妈妈就坐在他的对面,面带凄然之色,低垂着粉颈默然不语,半晌才低声说
:「云大师,说起来是我对不起他……当初他含辛茹苦的打工、赚钱,供我读书
上大学……结果却死在我夫妻的手里,而且死的那么惨……」

  她的话语虽轻,我听起来却有如晴天霹雳,震的心头轰然鸣响……终于承认
了!我终于听见妈妈亲口承认了!原来那个噩梦果然是真的,多年以前,智彬哥
真的是在意图非礼妈妈时,丧命在爸爸的「误杀」下!

  云大师淡淡的说:「十七年前老朽就对您说过,那横死的鬼魂命中注定,将
会转世投胎成为您的亲生儿子!而且,这婴孩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将拥有前世
的全部记忆……」

  妈妈有气无力的辩解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小兵一直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孩
子啊!他从来也没有想起过上辈子发生的事……」

  「那是由于老朽当年施展法术,把智彬他的意识从他的脑中抽了出去,封锁
在了这个净瓶里!」云大师冷峻的说,「但是您刚才也亲眼看见,瓶上的符咒被
人为的破坏了!也就是说,那些关于前世的记忆已经潜回了你儿子的脑海,眼下
正在一点点的复苏之中!」

  妈妈失神的望着地面,自言自语的说:「如果……如果小兵真的完全记起了
上辈子的一切,那结果会是什么样呢?」

  云大师长长叹息一声,怜悯的说,「结果自然是灾难性的……他会陷于精神
分裂,大多数时候他知道自己是您的儿子;可在受到刺激的情况下,他就会不自
觉的恢复「前世」的身份,并对您萌发疯狂的占有欲望和报复念头,就像他临死
前发誓的那样……」

  妈妈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脸色煞白的喃喃道:「这太可怕了……简直太
可怕了……」

  云大师提醒她说,「其实这种迹像已经开始了……你难道没有发觉,这几个
月来,你儿子的某些表现不大正常么?比如说,他是否曾做出过出格的、不符合
孩子身份的举动?」

  「出格的举动?」妈妈喃喃的重复了一遍,眼睛里突然掠过恐惧的神色,颤
声道,「您是说,我儿子今早的那种……那种生理现象,其实都是……都是!」

  「不错,这都是他的肉身被「前世」操纵的结果!」云大师语气沉重的说,
「如果任其发展下去,你儿子的思想最终会被「前世」完全取代,成为一个徒有
其表的傀儡……」

  妈妈越听越是害怕,整个身体都在控制不住的发抖,抽泣着说:「大师,请
您大发慈悲,千万再救我们一次,小兵是我的亲生骨肉,我不希望他想起过去,
只希望他好好的做我的儿子……永远是我心肝宝贝的儿子……」

  「你的心情老朽很理解,只不过……」云大师顿了顿,叹息着说,「唉,前
世的因,今世的果!当年智彬施主死的确实冤枉,他那满腔的怨愤一直积蓄到了
今天!其浓厚的程度,就连老朽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化解了。」

  「那该怎么办呢?」妈妈更加惊惶了,六神无主的说。

  「以老朽的意见,您必须对他有所补偿,让他能一偿毕生的夙愿!」云大师
沉吟着说,「这样,怨气就能消散掉大半,老朽才可以施展出压箱绝迹,令这不
该回复的前世记忆彻底消失!」

  「毕生的夙愿?」妈妈呆了呆,随即明白过来了,苍白的俏脸顿时飞红,着
急的说,「可是他占据的是我儿子的身躯啊,这么做不是……不是乱伦么……」

  「我会在紧要关头制止他的……但若不肯给他尝些甜头,又怎么能让这股怨
气消散呢?」云大师带着些许无奈说,「除此之外,老朽也想不出其他办法了,
肯不肯舍身救子,太太尽可自行决定!」

  妈妈苦恼的拧着衣角,眼睛露出混乱茫然的神色,显然心里为难到了极点。
踌躇了一会儿,她忽然咬了下嘴唇,脸上浮现出坚定的表情,毅然说:「哪有做
母亲的不救孩子的?大师,我什么都不顾了,就照您说的办吧!」

  我听的鼻子一酸,感动的险些掉下泪来……人都说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最
无私的感情,我今天算是真正体会到了,可惜这种感情却战胜不了肉欲,而且正
被我自己一点一点的糟蹋……

  云大师点了点头,缓缓的说:「如果没发生意外的话,中午您给儿子喝的那
瓶药酒已暂时抑制住了他的本性!等老朽念咒施法以后,智彬的意识就会被我的
咒语唤醒,带动着他的肉身来到这里……不过到了那时,我必须暂时回避,以免
引起他的警觉,所以您不得不一个人面对着他……」

  云大师郑重的说:「那么,您现在去沐浴熏香,等您洗净铅华后再过来吧!
唔,还有一点,为了使「前世」的那股邪欲,尽可能快的从小兵体内宣泄出来,
太太您最好换上一套比较……「大胆」的衣物,尽量的取悦他,这样才能在最短
的时间内令他堕入局中……另外,在整个过程中,您若能假意以美色相诱、曲意
奉承,使之失去警惕之心,那老朽的胜算还将进一步增加……记住,一切按照他
的意旨进行,千万不要触怒他!您大可以放心,在紧要的关头,老朽自会出手相
救的……」

  妈妈一声不响,只是默默的点着头,然后转过身迟缓的走向浴室。当她经过
我房间的时候,透过门缝,我清楚的望见了她面上那副悲伤的表情,以及腮边挂
着的两行清澈的泪痕!

  在这一瞬间,我几乎想要放弃自己的无耻梦想,冲出去跪在妈妈的脚下,痛
哭着向她忏悔我的罪过!告诉她一切都是我这个亲生儿子的阴谋……可是,我的
脚还未抬起,一个邪恶的念头却又倏地窜进了脑海,并且控制住了全身的所有细
胞……

  不管这个糟老头是什么人,究竟是个装神弄鬼的骗子,还是个真正的有道高
人,对我来说都没所谓了!重要的是按照他的「除魔」计划,妈妈必须逆来顺受
的任我欺凌!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我激动的心砰砰跳动,偷眼望去,云大师也已站起身,在客厅里忙碌开了。
他摆起了香案,挂上了随身带来的黄幔、符咒,并在角落里燃起了几柱薰香。布
置完毕后,他端坐在了一张蒲团上闭目合什,嘴里低声的颂着经文,一派宝相庄
严的神圣模样!

  瞧着他那副煞有介事的可笑神态,我暗暗的摇头,对他的不信任又加重了几
分……片刻后,云大师忽然睁开眼,抱起了放在身边的白玉净瓶,拔开了底部的
封塞。霎时间,一股灰白色的粉末唰唰的倾泄而出,尽数洒落在案头预先铺设好
的黄布上,形成了一座小沙丘。

  我怔怔的望着,心头百感交集……这应该就是智彬哥的骨灰了!可怜的人,
死了之后,魂魄还要被这狗屁大师关在暗无天日的净瓶里……不过这鬼魂终于还
是从牢笼中逃脱了,而且附着在了我这个「后世」的身上……

  云大师掬起一捧骨灰,口中轻声的念起咒语来。机械、呆板的语声彷佛具有
催眠的作用,又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飘来的,听的人昏昏欲睡。他一边颂念着,一
边让骨灰从指缝里滑下,接着再掬起一捧……我瞧的老大不耐烦,眼皮渐渐的沉
重起来……

  蓦地里,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我发现自己的手腕缓慢的抬了起来,
放在把柄上拉开了房门……然而我的大脑却明明没有发布过任何指示……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双腿就已自作主张的跨出了房间,拖着沉重的步伐
走向客厅……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恐怖,既像是在睡梦中被魇着了,又像是无
形中有股神秘的力量,取代我的大脑控制住了躯体,而我本人的思维却被硬生生
的排挤到了一边!

  「怎么会……会这样?」我骇然欲绝,下意识的调动着全部脑神经,企图重
新夺回对身体的指挥权……可是不论我如何竭尽全力,腿脚都顽固的向前走着,
全然不遵从大脑的命令……

  难道……云大师并非是在吹牛,真的把智彬哥的意识给召唤出来了,还任凭
他接管了我的躯体?我会不会反而给驱逐了出去,变成一个找不到肉身的「孤魂
野鬼」?

  我不寒而栗,忙和那看不见的对手展开了苦苦的「较量」……但一直到我机
械的穿过了整间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都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我又惊又
怕,筋疲力尽之下,只能颓然的放弃了挣扎……

  云大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静悄悄的起身离开了。宽敞的大厅里只剩下我一
个人的呼吸在鸣响,风吹拂着黄幔发出了「哗啦啦」的声音,气氛显得十分的诡
异。我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深沉的寒意,大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清脆的足音响起,沐浴过后的妈妈终于出现在视线中!我身
不由己的抬起头,凝神向她望去。不料这一看之下,我的嘴巴登时张大了,眼珠
子都差点掉了下来!

  天啊,这……这就是所谓的「大胆」衣物么?严格的说,此刻穿在妈妈身上
的,简直就不能算是一件衣服!那覆盖在她成熟完美胴体上的,倒更像是张镂空
透明的渔网!纯黑色的网状交叉蕾丝,既勾勒出了妈妈迷人的身段曲线,又反衬
出了她那欺霜赛雪的白腻肌肤,带给人十分强烈的视觉冲击!

  然而更加吸引我目光的,却是妈妈那高高鼓起的酥胸。那里甚至连「渔网」
都没有了,只剩下几根细长的绸带捆绑似的绕在赤裸的乳房上,勉强的遮掩住顶
端的乳晕和乳蒂。随着她的步伐,两个浑圆、鼓胀而又丰满的雪白奶球彷佛有节
奏感般,在胸前颤巍巍的抖动着,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

  至于妈妈下半身的装束,也同样的令人热血沸腾!匀称修长的玉腿上光溜溜
的,一条窄小的丁字裤形同虚设,把两团结实的臀肉大半都暴露在外面,双腿间
三角区域的布料下方,是一块丰腴饱满的贲起……

  我只觉的双眼发黑,大脑一阵眩晕,天地好像都在我面前旋转……正在向我
走来的这个女人,真的是我的亲生妈妈么?真的是那个气质优雅、高贵矜持,总
是穿着富有品位衣着的妈妈么?

  以前就算杀了我,也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一幕的。清丽脱俗的娇美妈妈,竟然
会打扮成这样一副淫荡挑逗的模样!尽管,她的脸上还隐含着羞耻扭捏的神情,
眼睛里还泛动着凄苦的泪光,可是都无法阻挡我对她产生鄙视和轻蔑……

  恍惚之间,妈妈已经吃力的、步履蹒跚的走到了客厅的门口。见我目不转睛
的凝视着她,妈妈的粉颊顿时羞的通红,双臂下意识的护住重要部位,轻嗔道:
「小兵,你……你在看什么?眼睛好不老实……」

  话音未落,我的喉咙里咕噜了几下,突然发出一阵恐怖之极的怪笑声,阴恻
恻的说:「好啊,小静……整整十八年了,咱们总算又见面了!」

  此言一出,妈妈就像失去理智般惊声尖叫,俏脸上的血色褪的干干净净,整
个身躯都在歇斯底里的发抖……而我也如同遭到雷击,浑身寒毛直竖,连头发都
一根根的立了起来……

  这……这声音根本不是我自己的!这分明就是在梦里,那个「前世」对我说
话的声音!无论音调、语气和嗓门,都没有任何差别!

  那么,我现在到底是「鬼上身」了,还是患上了人格精神的分裂症?

  我的思绪一团混乱,五官都似乎失去了平常的敏锐,变的视而不见、听而不
闻……等我重新惊醒过来时,就见妈妈已经崩溃了似的瘫软在地上,害怕之极的
望着我,两片嘴唇恐惧的颤抖着,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智……智彬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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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大家说会发生什么事呢?嗯,可以展开想像猜一猜的:)

  法师的出现以及他的表现,的确是有些乱七八糟,当时写到这段的时候思绪
比较混乱,以至于处理的不三不四,现在也没法再修改了,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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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没落的王子 于 2008-12-23 01:3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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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底帕斯之镜(全) 作者:秦守

                 (十二)

  惊骇之中,我发觉自己完全失去了控制,身体的各个部位都纷纷的「叛变」
了,大脑成了一个虚有其实的光杆司令——换句话说,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地地
道道的「傀儡」!

  「亏你还好意思叫我,贱女人!」完全不属于我的嗓音从牙缝里挤出,阴阳
怪气的说,「这些年来,我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哩!想着你的美貌、狠心和
忘恩负义……你没有估计到吧,我虽然死了,但一缕阴魂却能保持不散,还能坚
持到和你重逢的这一刻……」

  这声音低沉、嘶哑而沙涩,带着种深入骨髓的怨毒,就像是从地狱的最黑暗
处直接传出的,听来令人毛骨悚然!妈妈恐惧的全身发抖,脸上的血色霎时褪的
干干净净,语无伦次的说:「我……我不是……故意害你的……你……你还缠着
我……干什么?」

  「很简单,我要讨回我应得的东西!」我把眼珠子瞪凸出来,展现出牙齿恶
狠狠的说,「你应该还记得吧,1984年的5月8号,也就是我丧命的那天,
临死的时候我对你说过什么……」

  我不等她回答,就一字一句的复述出了当年的话:「这个仇……我总有一天
要报的……就算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不要!」妈妈吓得哭了起来,流着眼泪断断续续的恳求说:「智彬哥,放
过我……放过我的儿子吧,求你了……只要你肯高抬贵手,要我……要我做什么
都行……」

  我冷漠的听着,感觉到自己面上的肌肉十分僵硬,彷佛对妈妈的哭诉无动于
衷,口中淡淡的说:「要我放过你们也行,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真的?什么条件?」妈妈脱口而出的问,声音里透着惊喜。但是她的话刚
一说完,似乎就恍然明白「我」的用意,失去血色的双颊上顿时泛起了红晕,但
是马上又恢复成煞白的颜色。

  我的手就像提线木偶般举起,指了指胯下凸的老高的裤裆,然后向她招了招
手,不动声色的说:「来吧……当年你是怎么做的,今天就给我照样做一遍!」

  妈妈迟疑了一下,抽泣着点了点头。她缓慢的、温驯的俯低身子趴在地上,
修长的四肢支撑着雪白晶莹的胴体,手脚并用的爬了过来……她的动作狼狈、生
硬而不自然,眼眶里饱含着屈辱的泪水……

  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切和那个噩梦中发生的是多么相像啊!所
不同的,只是梦中的「小静」还是个正值花季的少女,浑身上下洋溢的是一股青
春的气息。可是眼前的妈妈呢,岁月已经把她修饰成了一个性感妩媚、体态丰腴
的中年美妇,举手投足之间都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成熟的韵味,使人情不自禁的兴
起雄性本能的征服欲望。

  从客厅门口到沙发,不过只有短短的四、五米的长度!可是,此刻对妈妈来
说,这段距离或许比天涯海角都要长!她满脸都是羞愧惊惧的神色,在地板上机
械的爬着,两只圆滚滚的乳房垂了下来,随着身体的前移轻微的晃动;肥嫩多肉
的臀部则卖力的翘起,一摇一摆的向前挪动。那姿势就像是只淫荡的母狗,而且
是一头在摇尾乞怜、等待主人恩宠的母狗!

  我眼睁睁的望着,心头一片混乱,脑海中更是空空荡荡的什么念头都没有,
惟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自己肉棒在裤裆里翘了起来,而且变的越来越硬……

  很快的,妈妈爬到了沙发前面,驯服之极的跪伏在我的脚边。她紧张的连头
都不敢抬起,浑圆光裸的肩膀微微震颤着,一副任人宰割的柔顺模样,等待着我
对她的发落。

  「过来吧,发什么呆啊?」我绷着脸站起身,冷冷的说,「还不像当年那样
子,主动的帮我脱掉裤子?」

  妈妈不敢违拗,俏脸上挂着两道泪痕,默默的膝行到我的正前方,颤抖的伸
出双手解开了我的皮带。裤子立刻从腰间坠落,跌到了我的脚下。接着,她又慢
慢的拉下了我贴身的裤衩……

  早已勃起的阳具倏地弹了出来,巨炮般直挺挺的指向半空。妈妈惊呼一声,
几乎是本能的移开了视线,粉脸飞红的像是擦满了胭脂似的,整个人手足无措的
瘫坐在地板上。

  「把头抬起来!我要你仔细的看看这根吃饭家伙!」我大声的发号施令。想
到自己竟然能堂而皇之的暴露出下体,在亲生母亲面前炫耀雄性的器官,一股极
其邪恶的快感顿时涌了上来,弥漫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

  妈妈却害臊的连脖子都红透了,勉强抬起眼帘,扭捏不安的把目光转过来。

  当健硕肉棒的影子跃入她的瞳孔时,我注意到她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了一丝异
样的光彩。呼吸突然变的急促了,脸上的表情也怪怪的很不自然……

  「怎么样?很喜欢你儿子的大鸡巴吧?」我示威般的抖动着阳具,不动声色
的说:「下面,就请亲爱的妈妈把儿子的鸡巴含进嘴里吧,好好的替他吸吮一下
吧!」

  这句话说出来,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妈妈更是浑身剧震,就好像听到世上
最污秽的话语一样,惊惶失措的拚命摇头:「不,不行……这是我儿子……我不
能这么做的……」

  「少在我跟前装腔作势了,淫妇!」我冷笑着说,「今天早上你不是还对着
这根鸡巴手淫吗?你敢发誓说,当时你心里没有想过去舔它?没有盼望它狠狠的
插到你的骚穴里去?」

  「我……」妈妈无言以对,又羞又急的低垂着粉颈,两只手局促的不知该往
哪里放。大概她的心事被我一语拆穿了,神色间显得无地自容,好一阵都说不出
话来。

  「贱女人?你到底听不听我的话?」我不耐烦起来,厉声说,「你要是想让
儿子有个三长两短,那也容易的很……」

  妈妈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哽咽的说:「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伤害小
兵……我一切都听你的……」她说完咬了下嘴唇,眨也不眨的望着我的肉棒,把
苍白的俏脸一点一点的靠了过来……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了,妈妈……她真的要帮我口交吗?这可是我做白日梦时
才会发生的事情呀!就算是在暗地里想想,也足够令人热血沸腾了……

  此时妈妈已经挨到了我的胯下,一股熟悉的体香飘进了鼻端……她踌躇了几
秒钟,突然像是豁出去般闭上双眼,伸出舌头在我的肉棒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噢……」我不禁低喊一声,只觉得阴茎上传来冰凉滑腻的触感,虽然只是
短短的一刹那,但已使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舔过第一下后,妈妈的心理障碍似乎消除了不少,眼睛也睁开了。她认命似
的微吐着香舌,一下又一下的舔弄着青筋毕露的包皮,连续不断的带给我至高的
享受……很快的,我的肉棒的侧后端就被她的口水完全濡湿了,就连两颗睾丸上
沾染了闪闪发光的唾液!

  「喂,你别避重就轻啊!快给我吸一吸前面……」嘶哑的嗓音再次响起,发
布出不堪入耳的命令。

  妈妈脸色木然,默不做声的伸手托起肉棒,把它的位置扶正了。跟着她缓缓
的张开口,樱红的双唇凑向前来,徐徐的包裹住了伞状的龟头……

  我兴奋的仰首向天,仔细的体会着那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肉棒的尖端正在
进入一个温暖的腔道,那种湿润柔软的动人触觉,是怎样的笔墨也无法形容的!

  「哇呀呀!」我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声,猛地一挺腰,强行把阳具朝前挤去!

  妈妈在猝不及防下险些咳了出来,她不得不尽力的张开可爱的小嘴,这才勉
强的含住了小半截粗大的肉棒!

  「对……对了……温柔的含住它……小心别碰到牙齿……好,就是这样……
喔喔……真舒服啊……」

  在我老到的指挥下,妈妈的「技术」逐渐的熟练起来,原本僵硬的双肩也放
松了。显然她的恐惧情绪正在一点点的减退,不像刚进来时那样紧张了。她开始
专心致志的用嘴唇来回吞吐阴茎,舌尖灵活的舔弄着敏感的马眼。随着头部一上
一下的运动,她的一头秀发也轻盈的飘荡起来,不时的拂在她白皙光洁的半裸胴
体上,看上去充满了淫乱的意味。

  「老天,妈妈在为我口交了,这……这不会是在做梦吧?」很长一段时间过
去了,我都不太敢相信这是真的,然而那吸吮肉棒时发出的「啧、啧」的淫靡声
响,却在不断的提醒我,眼前发生的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大概是有些累了,鼻尖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她虽然尽
力的鼓动着腮帮,可是节奏却慢了下来,明显是力不从心了。我拍拍她的脸蛋,
示意她张开嘴,把充血的阳具从里面抽出,离开了那温热湿润的地方。

  妈妈疲惫的坐倒在地上,嘴里发出轻微的喘息声,酥胸不断的起伏波动。她
歇了片刻,伸手抹去了残留在嘴角的液体,腼腆的低声问:「智彬哥,这样……
这样可以了么?」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今天不把戏做足全套,休想我会放过你!」我淫笑着
说。

  妈妈的身体颤抖起来,失声说:「你……你还想干什么?」

  我眯起眼睛,目光贪婪的盯着妈妈高耸的胸脯,那迷人的双峰上仅仅缠绕着
少许布片,但却遮挡住了最重要的部位。我咽了口唾沫,迫不及待的说:「把你
的奶子全部裸露出来,我要亲眼看一看……」

  一句话还没说完,我忽然楞住了,心里涌起一种怪异莫名的感觉。刚才我发
出的虽然还是智彬哥的声音,可是那句话本身,却明明是我自己脑海中的想法!
而且……而且我的躯干四肢,好像也不知不觉的恢复了自由……

  难道说我和「前世」,已经开始逐渐的融为一体了?难道……难道说现在的
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们之间再也不存在任何分别?那么,究竟是「前世」侵
袭了今生的思维,还是今生消化了「前世」的记忆?

  换句话说,现在的我究竟是谁?是智彬?是小兵?抑或是二者的混合体?

  我完全不能回答自己,一时间糊涂了,下意识的转头向妈妈望了一眼。突然
间,我的胸口发热,就像被大石重重的撞击了一下,连呼吸心跳都在刹那间停顿
了。

  「老天,我……我没有看花眼吧?」我心里大声呐喊着,不能置信的抬起双
手,使劲的搓揉着自己的眼睛。

  我无法不感到强烈的震撼……眼前的妈妈,居然已经听话的除去了上半身的
最后障碍,把她那完美傲人的胸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的展露了出来!

  只见在那不着寸缕的酥胸上,两个丰满雪白的乳房几乎占据了整个视线。虽
然失去了衣料的衬托,但这两团高耸的乳肉竟几乎没有下垂!晶莹剔透的雪润奶
球弧线圆妙,看上去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结实、饱满,洋溢着水分充足
的蜜汁,令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才甘心!

  然而更加让人赞叹不已的,却是双峰顶端那对娇艳欲滴的蓓蕾。乳晕的颜色
比我想像中略深一些,是一种非常成熟诱人的淡褐色。两颗秀气的乳头并不是很
大,但却水嫩嫩的突起,就像珠圆玉润的小樱桃般,点缀在那滚圆雪白的奶瓜上
头,形成一副极其挑逗的性感画面……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眼皮连眨也不眨一下,不肯放过任何一处细节。内心深
处则泛起了一股异样的暖流,感慨的几乎要失声痛哭!

  终于……终于看到妈妈袒露出双乳了!回想过去,早在十一岁那年,我就对
妈妈的胸脯充满无穷无尽的幻想,梦寐以求着能目睹她双乳的庐山真面目!特别
是当我知道她从未用母乳哺育过我以后,这种愿望越发强烈的不可收拾,最后转
变成了疯狂变态的占有欲望!

  如果在当年,妈妈能够遵守对我许下的诺言,让我好好的欣赏、把玩她的乳
房,满足我的好奇心,那么结果又会如何呢?也许,隐藏在潜意识中的「前世」
记忆,反倒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日渐消亡,永远也不会扰乱今生的生活。

  可是,当年的妈妈却为了维护这母亲的尊严,把她的胸脯视之为儿子的「禁
区」,宁可失信毁诺也绝不允许我染指……她一定想不到,就是因为好奇心得不
到满足,才会引发了我对她最原始的兽性冲动;「前世」的邪恶记忆,也才会最
终冲破云大师符咒净瓶的束缚,控制了今生原本纯洁的意识……

  「贱女人,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眼下你就为这惨痛的错误付出代价
吧!」沸腾的热血涌上了脑门,我蹲下身子,不假思索的伸出一双魔掌,缓缓的
探向妈妈的胸口,准备攀登那两座日思夜想的圣母峰!

  妈妈眼看着我的手一点一点逼近,脸上流露出紧张慌乱的神情,两条白皙的
手臂略抬了抬,似乎想护住自己的胸脯。但在我充满威吓的冷哼声中,她最终还
是屈服了,没敢做出任何阻挠的举动……

  我得意的笑了,虚托成球的双掌猛然间收拢,一手一个的握住了那对丰满的
乳房!

  「哦——」手掌一阵颤抖,彷佛有股电流自掌心通过,传遍了全身所有的血
液细胞……几乎就在同一刹那,妈妈倒吸了口凉气,身体像触电般颤抖了一下!

  但是我却顾不上那么多了,情不自禁的闭起眼睛,好好的体会着这无与伦比
的美妙手感!

  妈妈的双乳真是超乎想像的饱满鼓胀,我的十根手指已经撑到了极限,但也
只能勉强的抓住大半个乳房。柔滑细腻的奶子又酥又软,托在手里沉甸甸的份量
十足。大概是由于注重锻炼的缘故,这对白嫩的乳球一点也没有中年女人常见的
那种松弛,反倒充满青春健康的弹性,令人摸了还想再摸、怎么也不舍得放手…

  「嘿嘿……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抓住奶子肆意揉捏,这让你很羞耻吧!」我口
中仍然发出智彬哥的嘶哑嗓音,但是说话的语气和内容,却已经和平时的自己毫
无差异了。

  「不……不要……别这样……」妈妈的脸上满是羞耻的神色,她一点也没察
觉我的异状,有气无力的哀求着,「我求求你……不要用小兵的手……我……我
觉得好罪恶……」

  我荷荷怪笑着说:「别再口是心非了,美人儿,我知道你喜欢这样,越是羞
耻的感觉,就越能令你兴奋!就是因为罪恶才让你产生巨大的快感。瞧,我才说
上两句话,你的奶头就竖起来了。」

  「胡说……你胡说……我没有……你……你无耻下流……」妈妈的声音颤抖
起来,她的语气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嘴里说出来的那些话语,竟然和她从前跟
「心魔先生」调情时发出的淫声浪语颇为相似……

  终于,我过足了手瘾,松手放开了妈妈白嫩丰盈的乳房,尽兴的坐回了沙发
上。活动了两下酸痛的手掌后,我指着自己依然高翘的阳具,淫亵的对妈妈说:
「听着,只要你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我就放过你和你儿子……」

  这一次,妈妈连一秒钟都没有犹豫,马上抱住了我的双腿,粉脸上带着迫切
焦急的神色,一口把我的肉棒重新含进了嘴里,柔软的舌头立刻像品尝冰淇淋似
的,在龟头上急速地舔弄起来,还尽可能深的把肉棒吞进口中。

  我反倒吃了一惊,隐隐觉得有些愕然。妈妈的动作是这样投入,一点也不像
是受到了胁迫,才不得已的做出如此违背伦常的事!看她那副忘情吸吮的样子,
我分明感受到妈妈的内心深处也在渴望着口交,渴望着能尽情的品尝亲生儿子的
肉棒……

  我摇了摇头,努力的想让脑子理智些。尽管我一直在想方设法的引诱妈妈突
破禁忌,但是当她真的滑向了乱伦的深渊,我却一时之间感到难以接受,但就在
这时,妈妈忽然拨弄了一下披肩的秀发,把散乱在额前的丝缕拂开。她的手势是
那样的自然、妩媚、充满了一个成熟女人的万种风情,我不由目瞪口呆。

  秀发被拨开了,一张遍布红晕的漂亮脸庞出现在眼前!我蓦地感到这张脸变
的有些陌生了,因为那上面洋溢的是沉醉其中的、热烈而又迷乱的表情,再没有
一丝一毫的屈辱和悲伤!

  这一刻,妈妈就像是个饥渴到极点的荡妇,浑然忘我的舔吸着儿子的鸡巴。

  即使是在拂弄秀发的时候,她都不愿意稍稍停下舔吸的动作,反而更加卖力
的抿紧了嘴唇,像是生怕这根粗大的肉棒会从她的口中滑出。与此同时,她的手
掌居然探进自己的丁字裤里,在双腿之间的隆起处来回搓动,彷佛那里已经痒的
无法忍受。

  「唔……唔唔……」妈妈挤出含混不清的鼻音,成熟的脸孔泛起诱人的桃红
色。湿滑的爱液从她指缝间淌了下来,然后一滴滴的掉在了地板上,汇聚成了一
小滩污迹……

  有谁能相信这样的场面?一个在半年多前还是圣洁端庄,高贵的不可侵犯的
母亲,现在却乖乖的跪在儿子的脚边,一边砸吮着亲生骨肉的粗大阳具,一边淫
荡的刺激着蜜穴手淫?

  「轰隆」一响,「母亲」这个圣洁的形象,算是在我心里彻底崩塌了。我知
道自己今生今世,都不会再认同「妈妈」这个身份了,只会把她看成是一个被肉
欲支配的女人,一个性交的对象!

  我是小兵也好,是智彬也好,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不管我是谁,都一定要
占有她!

  不知是激动还是愤怒,我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吼,肉棒猛烈的跳动着,把大量
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妈妈的口中!但就在射出精液的同时,一股无可抗拒的疲倦感
袭了上来,就像被人打了麻药似的,我两眼一黑,头重脚轻的晕了过去……

     ***    ***    ***    ***

  我人事不知的昏迷着,眼前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不晓得过了多久,在恍恍
惚惚之中,我似乎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说话声,在耳朵里逐渐变的清晰……

  突然间,我从混沌的世界里惊醒了过来,眼睛一睁开,首先看到的就是天花
板上的吊灯,正在散发着柔和悦目的光芒,接着鼻子又闻到了一股淡雅的清香。

  脑袋里还残存着些许的眩晕感,我揉了揉额头,费力的撑起半个身子,目光
茫然四顾,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父母卧室的大床上,身上还盖着张薄薄的被单。

  「真见鬼!紧要的关头,怎么会没用的昏迷了?」回想起晕倒前的场景,我
懊丧极了,但又觉得有点奇怪。平时的我不至于如此不济呀,只是损失些精元而
已,怎么就「虚」成这副德性了……

  房外又传来了细微的说话声,我忙竖起耳朵,听到是妈妈和云大师在窃窃私
语。

  「大师,您说我儿子他……他真的没事吗?」妈妈忧心忡忡的问,语气十分
的不安。

  「放心吧!他现在只不过是回复了醉酒的状态,等醒过来就万事大吉了!」

  沉静了一会儿,妈妈嗫嚅的又开了腔:「可是……小兵他会不会记得,刚才
发生的那些事呢?」她说到这里顿了顿,语声哽咽的说,「要是他知道我这个做
母亲的,竟然不顾廉耻的做出那么丢脸的举动,他会从此看不起我的……」

  「你儿子不大可能知道这些事情!别忘了,其实他本人一直都处在睡梦中,
那些言行都是「前世」操纵的结果……」云大师冷静的说,「这也就是我来之前
千叮万嘱,要你想方设法把小兵灌醉的原因。照我看,他最多只会模糊的记得,
自己发过一个荒诞不经的春梦,如此而已!」

  但是妈妈却依然带着忧虑:「他不会再恢复关于智彬哥的记忆吗?」

  「这个,老朽还是有相当把握的!」云大师颇为自信的说,「就在他射精的
瞬间,怨气已经随着元阳的外泄而排出了体外,前世的记忆也因此烟消云散了。

  从那一刻开始,他就完完全全是你的儿子了,从肉体到意识都是……他将告
别过去,以今世的身份度过漫长的人生……」

  「那就好……那就好……」妈妈连声说着,听来十分的宽慰……我却暗暗的
冷笑,是的,「前世」的恩怨清仇或许真的消失了,但是今生的畸恋纠缠却才刚
刚开始……

  「但是有一点你必须牢记!」云大师的声音忽然变的严厉起来,一字一字的
说:「千万别在小兵面前提起智彬哥!记着,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都不可
以再谈到和「前世」有关的任何话题,哪怕是其中一个细节!」

  「为什么?」妈妈的语音又有些发颤了,「您不是说,那些记忆已经消失了
吗?」

  云大师长长的叹了口气:「话虽如此,但是前世和今生之间毕竟有些微妙的
联系。你若不小心说漏了嘴,仍然有可能带来不堪设想的灾难!」

  我默然的听着,心里忽然对这老头充满了敬畏。到现在我才相信,他的确是
个有道高人,几乎把什么都算准了。要不是原本喝醉了的我鬼使神差般醒来,今
晚我就彻底输在他手下了,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一败涂地,说不定连侵犯妈妈
的梦想都会全盘忘记……

  「好啦,该做的事,我已经做了;该说的话,我也已说了……」云大师的语
气忽然变的有点奇怪,预言又止的说,「但天命往往是难以预料,如果将来出现
了某种无法逆转的局面,那么…你也不要刻意的抗拒,只好一切顺其自然了!」

  「什么无法逆转的局面?大师您倒是说清楚啊!」妈妈焦急的问。

  「天机不可泄露,我不能再说了!」云大师轻声说道,「你儿子马上就要醒
了,快去安慰安慰他吧……老朽这就告退!」

  妈妈再三的出言挽留,但云大师却坚持要走,而且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
来,不肯留下任何联络的方法,说是再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妈妈无奈之下,只得
千恩万谢的把他送走了。

  我呆呆的陷入了沉思:这老头临走时留下这样一番不着边际的话,到底是什
么意思呢?难道他在暗示着什么?还是说……

  清脆的足音响起,妈妈的身影出现在了卧室的门口。她一眼就看见我已经坐
了起来,脸上立刻露出惊喜交集的神色。没等我打个招呼,她就三步并作两步的
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搂进了怀里,语无伦次的说:「小兵,你醒过来啦……心肝
宝贝,你……你总算醒过来啦……」

  我打了个哈欠,装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含糊的说:「妈妈,你这是怎么
了?我……我为什么会躺在你床上?」

  妈妈不答腔,只是不停的亲吻我,用光洁的额头磨蹭着我的面颊,喜极而泣
的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顺着腮帮落到了我的唇边。

  我可以感觉到,那泪水是温热的,里面蕴含着她对我的深厚感情——既有母
亲对儿子的溺爱,也有女人对男人的依恋。

     ***    ***    ***    ***

  第二天,家里的气氛表面上十分平静,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惟一不同
的就是那个白玉净瓶,它虽然还摆放在原地,但里面盛放的骨灰却已不知去向,
大概是被那个云大师一起带走了。

  我百感交集的想,或许这就标志着我和过去的完全决裂。所有那些关于「前
世」的梦境——无论是亲生经历上辈子的事件,还是以今生的身份和智彬哥对话
都再也不会在晚上睡觉时出现了!换句话说,我就像经受了一次「脱胎换骨」的
改造,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然而,对母亲的不伦欲念却并未因此而减退,反而如同火上交油般的高涨起
来。我现在日思夜想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暗中实行的「诱母」计划怎样才
能继续下去,直到被顺利的完成?

  本来,这个计划已经实行到了第五阶段,已能看的见胜利的曙光了。可是在
这节骨眼上,智彬哥的意念却从我的脑海中彻底消失了,没能来得及告诉我下一
步该怎样做。

  不过,这一点小小的挫折,是绝对无法动摇我占有妈妈的决心的!我一直隐
约的感觉,那个邪恶的计划其实不是智彬哥想出来的,而是原本就存在我的潜意
识中。长期以来,和妈妈做爱的想法是如此的刻骨铭心,但又得不到满足,所以
才产生了这样一个疯狂的念头!

  也就是说,只要我认真的思索、仔细的推敲,是完全可以在清醒的状态下,
把计划的剩余部分补充完整的,因为那根本就是我自己构思出来的计划……

  当天晚上,我试探的询问妈妈,为什么昨天她要抱着我痛哭流涕,好像我死
而复生似的。她镇静自若的解释说,是因为我的酒喝的太多了,一直都醉的不醒
人事,这才把她给吓坏了,见我醒来后一激动就失却了常态。

  「哦,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脸上却露出一副将信将疑的神态,狐疑
的上下打量着她。妈妈被我看的不安起来,连忙把言语岔开,和我聊起其他的话
题。但我却不大答腔了,没精打采的应了两声,就转身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故意用一种冷淡的态度来对待妈妈。傍晚她下班回来之
后,我不再像过去那样,亲密的跟在她身边转个不停了;看着她的眼神,也不像
过去那样充满了依恋,时常若有所失的低着头,刻意的回避着她关怀的视线。

  以前,每天晚饭的时候,我们母子都会有说有笑的交流着感情。但是这几天
我也不出声了,只是自顾自的扒着饭。就算偶尔说上几句,也总是妈妈在追问,
我被动的回答。而且由我嘴里送出来的,基本都是些简短精练的字句,有时干脆
就用「是」或「不是」来敷衍了事,根本不给她深谈下去的机会。

  更过分的是,一吃过晚饭,我就立刻躲进了自己的房间看书温习,把妈妈一
个人孤零零的撂在客厅里,直到临睡前才出来点个头,总之,我想尽一切办法,
有意无意的冷落着她、在彼此之间塑起一道无形的隔阂。

  凭着女性的敏感,妈妈很快就察觉到,我们母子的关系正在变的日渐疏远,
甚至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看的出来,她对此十分的苦恼、焦急和伤心,才几
天的功夫,人就明显的消瘦了,容色带着点淡淡的哀愁和憔悴,眼眸里也没有了
往常那种动人的神采,看上去令人心疼。

  她也曾试图打破僵局,和我坦诚的交换心中的想法,但是我的反应却相当的
消极,我的目的就是要让妈妈她惊恐的发现,她正在从感情上失去我这个亲生儿
子,失去我对她的信任和依赖……而这恰恰是妈妈最害怕的、无论如何也不能接
受的事实……

  毕竟,在这大半年内,她已经失去太多太多了:指望着能依靠终身的爸爸,
通过电话偷情的「心魔先生」,恩怨纠缠的智彬哥……这些在她生命里有着或轻
或重份量的男人,如今都已离她远去了……在如此失意的时候,妈妈肯定分外的
珍视我这个惟一的亲人,绝不希望连我也暗中「抛弃」了她……

  我深信,此刻的妈妈必然急于重建亲密的母子关系,挽回正在淡薄的亲情。
只要能抓住她这种焦急的心理,好好的加以利用,我就能实现谋划好的目标。

  一个多星期过去了,有天晚上,我正坐在书桌旁心不在焉的翻着课本,房门
上突然响起了敲击声。我起身拉开门一看,是妈妈站在面前。

  「小兵,我可以进来么?」她浮起笑脸柔声问。

  「可以。」我淡淡的说,把她让进了屋里。今晚的妈妈穿着套短袖的花纹睡
衣,身上带着股清新好闻的香水味,刚洗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显得既妩媚又
秀气。

  面对这样一个美女,没有哪个男人能狠心说出拒绝的话的。

  「在看书?妈妈没有打扰你吧?」她若无其事的在床沿坐下,优雅的翘起赤
裸的右足,看似随意的搁在了我的椅子上。睡衣的下摆顿时掀了开来,露出了一
截雪白丰满的大腿。

  我忽然明白了。妈妈害怕我今晚再次拒绝和她交流,所以不惜以美色作为诱
饵,来向我展开进攻。至于她这样做,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是出于一个漂亮女
人的天生本能,下意识的向异性展示魅力呢?还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毅然的下了
决心,要不息一切代价的讨好我?这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不管怎样,妈妈走出这一步都是危险的,也可以说是正中我的下怀。我
在刹那间打定了主意,要让妈妈玩火自焚,一步步的滑向乱伦的深渊……

  我定了定神,不冷不热的说:「有事吗?」

  「哦,不,只是想跟你聊聊!」妈妈迟疑了一下,预言又止的说,「小兵,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我生硬的回答,可是目光却故意瞟了一眼的裸露的大腿。这当然
瞒不过一直留意着我的妈妈,她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似笑非笑的望着我,一副蛮
有把握吃定我的表情。

  「如果你心里藏着什么话,完全可以跟妈妈说。当然,你不是小孩子了,有
些事情属于你的隐私,我不应该打听……不过,妈妈还是希望你能告诉我,是什
么让你近来一直闷闷不乐?」

  我皱着眉头,做出一副踌躇不定的样子,好半晌才低声说:「妈妈,真的没
有什么啦!你别那么多疑好吗?」

  「你骗人!」妈妈直视着我的目光说,「你心里明明有情绪,我看的出来!
为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能跟妈妈说呢?」

  「可是,我要是说出来,你一定会生气的!」

  「看你说的!你是我儿子,妈妈怎么会跟你生气呢?」她一脸的嗔怪,足尖
在我的腿侧轻碰了两下。那样子不像是母亲对儿子说话,倒有几分像是对着情人
撒娇。

  「那么,你能向我保证,我无论说什么你都不生气吗?」我欲擒故纵,不动
声色的问。

  「好啊,我保证!」妈妈笑意盈盈的说,浑然不觉已开始踏向陷阱。

  我装作犹豫了好半天,才不情愿的出了声:「妈妈,你还记得一周之前的那
个晚上,我喝了很多酒,结果喝醉了吗?」

  「记得。这件事我已跟你解释过了,有什么问题吗?」她不解的问。

  「问题倒没有……」我吞吞吐吐的说,「不过……不过我当时做了一个梦,
一个莫名其妙的怪梦……」

  「哦?是什么怪梦?」

  「我梦见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旁边摆着一个香案,墙上挂着巨大的黄幔
和花花绿绿的符咒,角落里还燃着几柱熏香……」我侃侃而谈,把那晚客厅的摆
设详详细细的说了出来,连最微小的细节部分都说的半点不差。

  妈妈脸上的笑容逐渐僵住了,血色一点一点的从双颊上褪去,强自镇静的说
道:「小兵,你……你真的梦见了……这些?」

  我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低沉着嗓子说:「是啊,而且我还梦见了妈妈你呢!
我刚在沙发上坐下,你就出现在客厅的门口。让我震惊的是,你居然,居然,」

  「居然什么?」妈妈紧张的追问,眼睛里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我突然把语调放缓了,轻松的说:「让我震惊的是,妈妈你身上居然没穿任
何衣服,是光着屁股的……」

  这句话却是和事实不符,妈妈一怔,轻轻的吁了口气,脸蛋却羞得飞红,啐
道:「小鬼,你胡说什么?」

  我充耳不闻自顾自的说下去:「你走到我身边,亲手帮我脱掉了衣服裤子,
于是我也和妈妈一样,变成光溜溜的啦。你接着对我说,妈妈和儿子之间是不存
在隔阂的,所以应该恢复最原始的野兽状态,并彼此了解对方最隐私的秘密。」

  「呸,呸……死小鬼,妈妈怎么可能说出这么荒诞的话?你简直是胡闹。」

  妈妈的脸更红了,就像心中有鬼似的,双眼闪闪烁烁的不敢和我对视,低声
说,「然后呢?你还梦见了什么?」

  我壮起胆子,露骨的说:「然后,我梦见妈妈你躺到了地上,双腿大大的向
两边张开,把整个阴户都淫荡的露在外面,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白嫩的奶子,另一
只手按在骚穴上自慰……」

  「够了,小兵!」妈妈又羞又恼的喝住了我,面带愠色的大声说,「你从哪
里学来的这些下流话?在妈妈面前也敢这么放肆?」

  她嘴里虽然在愤怒的斥责,可是直觉却告诉我,妈妈其实并不像她表现出来
的那样生气,她与其说是在责备我的无礼,倒不如说是在借此维护面子和尊严,
并掩饰住自己的失态……实情是不是这样呢?我决定赌一赌……

  「不是你叫我说出心里话,而且保证不生气的么?」我忿忿然的别过头,委
屈的说,「好,你不听就算了!本来后面还有个很重要的秘密,现在我也懒得跟
你说了……」

  「重要的,秘密?」妈妈的脾气一下子没了,表情又紧张起来,像是生怕我
还隐瞒着什么真相。她尴尬的陪着笑脸说,「小兵,妈妈不是生气,只是有些,
有些不好意思……你肯把心里话说出来,妈妈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你继续说
吧,妈妈保证不再打断你啦!」

  我板着脸说:「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这个梦里的很多行为、很多话语都是极
其淫秽下流的,妈妈真的还想听吗?」

  「啊……不要紧的!」妈妈硬着头皮说,「你一字不漏的复述出来好了,有
什么就说什么,妈妈绝不会怪你。」

  我暗暗发笑,知道妈妈此刻最急于了解的是,我到底只是发了个内容不堪的
春梦呢?还是真的梦见了那晚发生的可怕事实。她一定记得,云大师曾再三警告
过不能让我知道任何关于「前世」的信息。因此对她来说,我的梦境和现实越相
符,就越不是个好兆头。我几乎可以肯定,从现在起不论我说出多么猥亵的话,
妈妈都会强行克制的听下去的,直到她解决了心头的疑虑。

  「接下来,妈妈你示意我靠近点,帮你做一个全身的按摩。你说已经很久没
有享受过被男人的手掌抚摸全身的动人滋味了。你需要我暂时抛弃儿子的身份,
来扮演一个强壮男人的角色,以便滋润你空旷已久的身躯……」

  妈妈满面红霞,默不做声的倾听着我的污言秽语,起初她还显得十分扭捏害
臊,羞恼之意溢于言表。

  但是随着我的语声慢慢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听起来带着种特别的诱惑,娓
娓动听的挑逗语言也增添了靡乱的气息。加上这些话本来就是我以「心魔先生」
的名义,在电话里和她调情时常常说的,可谓运用的熟练之极。妈妈哪里还能抗
拒呢?她很快就听的入了神,眼光逐渐的朦胧了起来,时不时的张开小嘴,发出
一两声压抑的喘息。

  我留心观察着,口中不停的说着话,右手悄悄的探出去,握住了妈妈搁在椅
子上的秀美玉足,灵巧的按压着脚心。她只是微微一挣就不动了,任凭我的手掌
从足踝开始一寸寸的向上侵略,沿着匀称光滑的小腿攀爬到了圆圆的膝关节处,
在那里驻扎了下来。

  「跟着,妈妈你把脚尖架到了我的膝盖上,有点像我们现在摆出的这种姿势
……你要我用最温柔的手法,来按摩你的腿部肌肉。喏,就是像这样……这样按
摩……」

  我一边柔声细语,一边把妈妈的睡衣下摆撩到旁边,两截丰腴白皙的大腿登
时全部暴露了出来。那流畅自然的线条、丝缎一般光滑的肌肤,摸起来简直令人
爱不释手。我一直「按摩」到了接近大腿根部的位置,才被妈妈本能的阻止了。

  「后来,你又用两只脚掌夹住了我的阴茎,来回的搓动摩擦着……你说要把
它由疲软的小鸡鸡,改造成坚硬粗壮的大鸡巴,这样才可以给彼此带来快乐…」

  在我的刻意勾引下,妈妈就像被催眠了一样,完全沉溺在了听觉和触觉的双
重快感中。她欲言又止的咬着下唇,两瓣屁股在床沿上不易察觉的微微摆动,白
生生的玉足也探到了我的胯下,五根脚趾蜻蜓点水般的轮流轻碰着阴囊。

  就算傻子都看的出来,此时的妈妈已经非常想要了,她的身体里正在燃烧着
足够淹没理智的欲火,渴望着最激烈的性交。

  可是,女性的矜持却使她难以启齿,无法痛快的撕下「母亲」这个虚伪的面
具。我知道,最关键的时刻来临了。眼下所有的条件都已成熟,就等着我发出决
定胜负的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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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在关键之处打住了,嘿嘿……

    特别预告,下一章就是大家想要的真刀实枪肉戏了,不再吊你们的胃口了,
请再耐心等几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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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没落的王子 于 2008-12-23 01:3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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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底帕斯之镜(全) 作者:秦守

               (十三)

  「等我勃起后,妈妈你跪了下来,把我的鸡巴含进了嘴里,细心的替我做了
一次口交,把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吞进了肚子里……最后我们母子又搂在了一起,
我的鸡巴插进了妈妈的骚穴,疯狂的在床上做爱……」

  我绘声绘色的说到这里,语音缓缓的停顿了。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再没有其
他的动静,只能听见妈妈动情的喘息声,在耳边惊心动魄的回荡。她的双眼霎也
不霎的盯着我裤裆下高高的凸起,饱满的胸脯在急剧的起伏,似乎浑然忘却了现
实中的一切。

  我站起身,用最自然的姿势脱掉了裤子,毛茸茸的阳具暴铤而出,耀武扬威
的矗立在空气中。

  「小兵,你……你这是……干什么?」见我挨到了她身边,妈妈略略的回过
神来,惊惶的问。

  「我想你再帮我口交一次,妈妈……」我凝视着她的双眼,直言不讳的说。

  「你疯了?我们是……亲生母子,怎么能做……这种事?」妈妈颤声说,可
是语气却无比的软弱,一点也不像是在严词拒绝。

  「可是你明明已经做过了……」

  「那……那只不过是个梦……儿子,你不能把梦境当成现实……」

  「算了吧,妈妈!」我突然使出了杀手镧,一字字的说,「我知道那不是个
梦,根本是个活生生的事实!」

  妈妈一下子乱了方寸,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阴茎上竟然有个淡淡的唇印……」我面不
改容的撒谎,讥讽的说,「那总不会是我自己的唇印罢?于是我什么都明白了,
是的,全都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妈妈陡然尖叫起来,神色变的说不出的焦虑。我立刻猜
到了她在担心什么——她害怕的不是我知道了那些淫乱的场面,而是怕我会想起
关于「前世」的记忆……

  「我终于明白,妈妈原来是个爱吃大鸡巴的女人,特别是爱吃亲生儿子的鸡
巴……」我提高了嗓门说。

  这句话说的十分放肆,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但是妈妈却反而松了一口气,
心有余悸的说:「还好……还好……」

  「这么说妈妈承认了,承认喜欢帮我口交,甚至和我……做爱?」我冷冷的
问。

  「不……不是的……」她有气无力的企图辩解,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你为什么要趁我睡着时,偷偷的舔我的鸡巴?难道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
密瞒着我?」

  「不不……什么秘密也没有……你别胡思乱想……」妈妈吓坏了,忙不迭的
声明着,显得心慌意乱。

  「可是总得有个原因吧?妈妈你敢说,你真的不喜欢我这根东西?刚才我和
你调情的时候,你真的完全没有动心?没有起过乱伦的念头?没有幻想过让它插
进去?」我穷追不舍的问,不给妈妈任何考虑的时间。我就是要粉碎她残余的自
尊和心防,逼迫她亲口承认自己的淫乱。

  「我……我……」妈妈似乎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好半晌终于无力的垂下
头,喃喃说,「我……我不敢……不敢……」

  「真的吗?你再说一遍?」我惊喜的催促着,连嗓音都变的嘶哑,多年来的
夙愿马上就要实现了……

  妈妈咬了咬嘴唇,突然崩溃了似的喊了出来:「是的,妈妈我爱吃你的大鸡
巴……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想要和亲生儿子上床……想要你狠狠的……干我
的穴……」

  如此淫荡下流的一句话,竟然从平素圣洁高贵的妈妈嘴里说出来,这本身就
极其的震撼人心。我的欲火蓦地燃起来了,纵身扑了上去,把妈妈压倒在床上,
狂热的吻雨点般的印了下去。

  妈妈下意识的把头扭到了一边,躲闪着我的热吻。但她的手臂却柔弱无力的
垂了下来,丝毫也没有阻挡我侵犯的意思。我的嘴巴忙乘势落下,堵住了她水果
般新鲜的双唇,跟着又把舌头探进了温暖湿润的口腔里,交流着彼此的津液。

  我的情绪高涨了起来,一边继续激烈的回吻着妈妈,一边悄悄的伸手解开了
她的睡衣,不动声色的剥离了她光洁的肉体。眼角的余光一瞥,跃入眼帘的是大
片白皙丰盈的胸脯,一件黑色蕾丝的乳罩烘托着饱满的双乳,但却无法完全的包
裹住,反而使那曲线玲珑的轮廓凸显得更加诱人!

  「妈妈,你的身材真好啊!」我由衷的赞美着,迫不及待的探手到光滑的背
部,摸索到了乳罩带子上的搭扣,想要把它解开。可是由于缺乏技巧,那小小的
扣子彷佛有意和我作对一样,竟然无论如何也打不开!

  我急的嗷嗷直叫,毫无章法的乱拉乱扯,企图把这讨厌的障碍物强行拉断。

  可惜这乳罩的质量却好的惊人,不管我怎样撕扯都完好无损。不过在我契而
不舍的努力下,它最终还是有些松脱了,摇摇欲坠的落下一截。白嫩的乳房裸露
出了上半部分,中间被下滑的束带一勒,两个浑圆坚挺的乳球互相挤压着,形成
了一道非常深遽的乳沟。

  「小兵,到此为止吧……我们不能……不能啊……」妈妈喘息着,似乎还有
些迟疑。一只手推拒着我的魔掌,另一只手勾在垂落的乳罩带子上,准备把它戴
回去。

  「除非妈妈对我说,那天晚上舔我的鸡巴是另有原因的,才能让我死了这条
心……」我故意吓唬她说,「但是那样的话我就非得搞清楚,你这么做的真正目
的是什么……」

  妈妈倒抽了口凉气,闭上眼睛沉默了片刻,听天由命似的伸手解开了乳罩的
搭扣,任凭它飘然掉在了地上。雪白丰满的双乳顿时脱颖而出,弹跳着落入了我
的掌握中。

  我屏住呼吸,两手捧起了妈妈的乳房轻轻的摇晃,仔细的感受着那沉甸甸的
份量。和上次不同的是,今晚我的心情只有激动,不再新奇,更能用心的去体会
那美妙绝伦的手感,彷佛所有的触觉神经都集中到了指掌间。

  毫无疑问,这是一对堪称完美的乳房,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了瓷器般的
光泽。晶莹如玉的奶球呈水蜜桃型,骄傲的向前耸立着,丝毫也没有松弛下垂。
摸起来感觉又滑腻又柔软,而且还充满了惊人的弹性。

  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儿子抓住母亲的奶子更加让人脸红心跳、充满犯罪般
的快意呢?

  我兴奋的不能自持,使劲的揉捏着妈妈胸前的双乳。十根指头深深的陷了进
去,肆意的挤压着这两颗滚圆雪润的奶瓜,把它们塑造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接着
又低下头亲吻着这母性的象征,舌尖来回的游弋在淡褐色的乳晕上,发出了旖靡
之极的「啾、啾」声。

  妈妈的喘息声一下子变大了,双臂牢牢的箍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脑袋按向她
的胸脯。我注意到她娇嫩的乳蒂正从扩散的乳晕中俏立起来,看上去就像一颗娇
艳欲滴的紫葡萄,无论是颜色还是轮廓都无比诱人,体现出了一种成熟女人才有
的艳丽美……

  「妈妈,我在吸奶了,瞧,我在吸你的奶了!」我哼哼唧唧的小声呢喃,牙
齿轻嗑着那不断坚挺的突起,灵巧的舌头撩拨着乳头的最尖端,贪婪的品尝吸吮
着,彷佛那里真的有奶水分泌出来……

  「吸吧,乖儿子!尽情的吸吧!这是妈妈欠你的。喔喔……真要命。」妈妈
闭上眼睛,仰起头不断的喘息着,嘴里发出了动情的呢喃声。她的双臂不知不觉
的绕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脑袋紧摁在了她的胸脯上。

  脸庞埋进高耸的乳峰之间,就像被两座大山压迫着,我差点透不过气来,连
忙吐出了口中含着的乳头。不料妈妈竟不满意的「哼」了一声,整个身体贴了上
来,急不可耐的将另一边的香乳塞进了我的嘴唇,然后用手掌按住我的后脑,不
让我再随便挪动。

  过了好一会儿,我们母子才意犹未尽的暂时分开。妈妈吁了口气,软绵绵的
斜靠在我的臂弯里,胸前的双乳毫无遮掩的突挺着,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的
起伏,表面上还残留着不少唾液的痕迹,正在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我抓紧时机,乘着妈妈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双手迅速的脱下了她半褪的睡
衣,接着又松开了她的裤带。没两下子,妈妈那羊脂白玉般的成熟胴体就逐渐的
裸露了,全身上下几乎是光溜溜的,只剩下一件粉红色的真丝蕾边内裤,还勉强
的包裹住最后的禁区。

  我微一用力,轻柔的把妈妈推倒在床上,伸手抚摸起了她那双白皙修长的粉
腿。当我的手指挤进并拢的双腿缝隙,促狭的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划动时,妈妈
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双颊突然飞红了,俏脸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羞涩的把两条
粉腿蜷缩了起来。

  我心头奇怪,眼光顺着腿部的曲线向上望去,顿时也怔住了——只见那粉红
色的内裤竟已湿了,中间赫然出现了一块硬币大小的污迹,在灯光下看来格外的
引人注目,若隐若现的透出了两瓣小巧的弧形……

  「哄」的一声,热血直涌入头顶,我的大脑一片眩晕,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干
什么了,只是朦胧的察觉到双手在奋力的拉拉扯扯,耳边响起的是惊呼声……等
我重新清醒时,妈妈已经是不着寸缕了,修长的双腿被我大大的分开,神秘的私
处已然纤毫毕露的展现在了我的视线中!

  我把脸凑了上去,贪婪的凝视着这片诱人的地带。妈妈的阴户比我想像中还
要精致漂亮,乌黑的阴毛细密而茂盛,整齐的覆盖着整个三角区域。

  拨开弯曲的阴毛,中间有一道狭长的深红色肉缝饱满的隆起,性器周围的肤
色则要略深一些。两片肥嫩的阴唇咬合在一起,有几滴晶莹的露珠正在缓缓的渗
出。

  啊,这里就是我出生的地方!里面既是我混沌时代的故乡,也会是我从今以
后的乐园……

  我激动的忘乎所以,手掌扣在了阴户上,感受着那里肌肤的细嫩。在指尖的
掰弄下,密闭的花瓣略略的翻开了,露出了迷人的桃源洞口。接着,我又将食中
二指缓缓的刺进红褐色的阴道,并大胆的向纵深处挖掘。

  「喔……」妈妈雪白的胴体弓了起来,再次发出了动听的呻吟。她的脸色通
红,水汪汪的双眼里满是妩媚之态,彷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的躺着任凭
我为所欲为。

  我愈加放肆起来,手指来回的在肉洞里研磨抽动,湿淋淋的拔出来,再全部
刺进去,并且不断的刺激着逐渐肿大的阴蒂……不到片刻,妈妈就明显的抵受不
住了,身体如同水蛇般扭动着,白嫩的大腿更是情不自禁的架上了我的肩膀,歇
斯底里的抖动起来……

  鼻子里忽然钻进了一股腥臊的气息,定睛一看,两瓣花唇里沁出了大量粘稠
的爱液,正顺着股沟汇聚成了涓涓溪流,在灯光下闪耀着旖旎的光泽……

  我再也克制不住了,把自己脱的精光,粗大的生殖器直挺挺的弹起,神气活
现的指着半空。我用手握住肉棒,把它引导到了妈妈微裂的玉缝中间。暴挺的龟
头刚顶上娇嫩的阴唇,我们母子俩就一齐打了个寒战!

  「儿子,回头吧!不要再错下去了……现在还有机会改正……」妈妈有气无
力的呢喃着,声音低微的几乎听不见。此刻她说话的语气里早已没有了平时的威
严,一点也不像是个劝诫着孩子的母亲,倒像是个面对着征服者的软弱女子。

  「来不及了,妈妈!」我简短的说着,恐怕夜长梦多,忙抗起她的双腿,对
正了部位将胯下向前捅去。可是还未叩关而入,肉棒突然打了个滑斜斜的偏出,
竟然擦了个边球!也许是第一次做爱的缘故,我连着尝试了好几回,却始终是不
得要领,急的手忙脚乱,额头上全是狼狈的汗水。

  「妈妈,让我进去吧……求你了,帮帮我好吗?」我哭丧着脸恳求着。这一
瞬间我才明白,在妈妈面前我无论怎样强悍,依然都是个受呵护的孩子。没有她
的配合,我就连「硬来」的本事都没有……

  妈妈怜悯的望了我一眼,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挪动着臀部调整了一下姿
势。蓄势待发的阳具马上找到了方向,顺利的挤进了花瓣中的缝隙,开始一寸寸
的钉入她的身体!

  窄小的阴道立刻收缩了起来,异常紧密的包裹感使我险些儿走了火。幸好我
及时的克制住了射精的冲动,才没有把第一发童贞如此草率的喷出来!

  「小兵,你没事吗?」妈妈大概注意到了我辛苦忍耐的神色,怜惜的说,「
忍着点吧!别把自己弄痛了……」

  我不等她说完,嘶哑的吼叫了一声,胯下猛然向前一送!原本大半截露在外
面的阳具倏地刺了进去,全部捅进了泛滥多汁的蜜穴!

  「啊……」妈妈发出短促的尖叫,眼睁睁的看着我的阳具尽根没入体内,两
人的性器之间再没有丝毫的空隙,亲密的结合在了一起。她的泪水一下子夺眶而
出,失声痛哭了起来。

  「别哭,妈妈,别伤心了!」我温柔的安慰着她,用嘴唇吻去了她的眼泪,
低声说:「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不可能再回头了,我们也永远不可能恢复过
去……」

  妈妈浑身一震,双眼痴呆的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是的……已经发生
了……没的回头了……没的回头了……」

  她反覆的念叨了几遍,脸上忽然呈现出自暴自弃的表情,像是把什么都豁出
去了,身体蓦地变的滚热发烫,温暖的嘴唇发狂的吻着我的眉眼鼻口,像是把自
己完全的放开了。

  我大为兴奋,胯下的肉棒如同上了发条般机械的进出美妙的肉洞,尖端刮擦
着柔软的阴道内侧,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尽处。龟头重重的撞击在妈妈的子宫颈
上,带来些许的灼热疼痛,但是心里的感觉却越发的畅快刺激!

  「好儿子……快一点……啊啊……你好厉害……我要……要……」一声声销
魂落魄的呐喊,不断的从妈妈的唇齿间哭叫出来。她的俏脸扭曲着,再没有往日
那种高不可攀的矜持模样,也失去了做为母亲的所有自尊,只顾将双腿紧紧的缠
绕着我的腰,挺起屁股迎合着我的每一下抽送……

  「要?你要什么……说啊!大声的说啊……」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
下体碰撞出「啪、啪、啪」的声响,加上性器摩擦发出的淫靡之音,在寂静的卧
室里回荡着,听起来越发令人血脉贲张。

  「干我!儿子……妈妈想要你的鸡巴,用力的干我……喔喔……」妈妈似乎
彻底的失控了,狂乱的摇着头,发出更加淫荡的呻吟,娇躯不停的上下耸动,默
契的配合着我的节奏。这一刻,她已将身份、脸面和道德禁忌全都扔到了一边,
尽情的享受着性爱的欢愉。

  而她胸前那对饱满赤裸的乳房,也跟着身体运动的频率,充满诱惑的摇晃起
来。刚开始只是轻微的划着圈子,随着我动作的加剧,这两个圆滚滚的雪白奶子
也震颤的越来越厉害,彷佛是在炫耀弹性和份量一样,甩出了一道道性感的抛物
线,把我的眼睛都晃花了。

  时间在缓慢的流逝,我们母子两个沉沦在野兽般的肢体结合中,放肆激烈的
交媾着,做着人世间最无耻最败德的不伦行为。心头时时涌起犯罪的感觉,但也
是正是这种混杂着罪恶的快感,带给了我们更大的刺激……

  不知道疯狂了多久,突然间,妈妈的全身倏地僵直了,阴道痉挛似的一阵剧
烈收缩。与此同时,她的呻吟声也变的高亢刺耳,嘴里不断的喊着我的名字,两
条修长的玉腿环扣住了我的臀部,拚命的收拢、挤压,彷佛想把我整个人都塞进
她的蜜穴里去……

  「啊啊……快……快点……好儿子……妈妈……已经不行了……不行了……
啊啊……」

  听着妈妈失神般的狂呼,我的心里忽然充满了自豪的成就感——原来我也可
以这样威猛,竟然能让自己的亲生母亲泄出来……在儿子面前泄出象征着情欲的
淫汁……

  想到这里,我无法再忍耐下去了,抓住妈妈嫩滑的屁股,尽可能的把阳具刺
的更深,口中也叫了起来:「妈妈,我……我要射了……真的要射了……我……
我要回到你的子宫里去……回去……」

  「小兵……好儿子……回来吧……回到妈妈的子宫里……射出来……全部射
出来……妈妈的子宫在等你……啊啊……」

  话还未说完,我的腰部一麻,一股无可抗拒的舒爽冲击着四肢百骸。龟头弹
跳着喷出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射在了妈妈抽搐的肉洞深处……

  「天哪……好舒服……啊啊……天哪……」妈妈畅快的纵声娇吟,脸上带着
极度愉悦的表情,双手搂着我的背部,成熟丰腴的胴体持续的颤栗着,接受了我
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半分钟过去了,我才把初次的童贞一滴不漏的喷完。肉棒颓然的软了下来,
从温湿的蜜穴里滑出。接着,我看到了震撼人心的一幕——妈妈的肉缝轻轻的蠕
动着,鲜红的阴唇略微翻开,一道浊白的汁水赫然从里面倒流了出来!

  儿子的精液从母亲的阴道口流下!世上还有什么场景比这更淫乱呢?不过就
算再怎样流,母子乱伦的耻辱标记都已永远的留在了妈妈的子宫里,成为她被我
征服的象征。

  我躺了下来,回味着高潮的余韵,疲惫欲死的困倦渐渐的弥漫了全身,就在
妈妈温暖的怀抱中,昏沉沉的睡着了……

  ***    ***    ***    ***

  第二天我醒过来时,太阳正高高的悬挂在半空,万道金光烤的我全身发热。
揉着惺忪的睡眼,我瞥了下桌上的闹钟,时间竟然已经是十一点半了!

  「想不到呀,居然一觉睡到了中午!」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翻了个身,
这才发现妈妈已经离开了,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

  「去哪儿了?」我自言自语的坐起身,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简直有种疑
幻疑真的感觉,怀疑自己不过是又发了一场春梦。然而房间里却明明弥漫着妈妈
身上独有的清香,枕头边也散落着几丝柔长的秀发,床单上还残留着干涸了的爱
液水痕……所有这些都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多年的梦想已经成为现实!

  何况,昨夜和妈妈做爱时的每一下动作、每一个姿势,都是那样清晰的印在
我的脑海里,绝对不是模糊的梦境可以比拟的。而且我也记得,在疯狂的媾合过
后,我们母子都累的要命,连衣服都没穿,就这样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入睡了。

  这无疑是这么多年来,我睡的最香甜、最踏实的一个夜晚,惟一遗憾的是,
刚才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不是妈妈那动人的睡姿。

  「难道她在我睡着以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了?」我心头疑惑,两三下穿好
衣服,一溜烟的跑到了妈妈的卧室。出乎意料的是,床上的被褥叠的很整齐的,
她竟然也不在里面!

  我一拍脑袋,顿时哑然失笑起来。都快中午了,妈妈又从来没有睡懒觉的习
惯,当然不会赖床了!凭着一贯的印象,我猜她现在八成是在准备午餐。

  果然,当我走到客厅里时,鼻端就传来了一阵蛋吵饭的香味。再走上几步,
我就看见了妈妈的身影。她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并未发现我已经来到了身后。

  我站在原地,静静的打量着妈妈。她的头发清爽的挽了起来,露出了一截优
雅的颈脖。窈窕的身上扎着围裙,赤足穿着拖鞋。看的出,她的心情很好,手里
一边翻动着锅铲,一边轻轻的哼着欢快的曲调,纤细的腰肢也在富有节奏感的自
然扭动。

  从侧面望去,我注意到妈妈的脸颊是红润的,整个人都显得容光焕发,不再
是过去那副苍白憔悴的样子了,倒像是一个新婚不久的少妇,举手投足间都带着
性感妩媚的风情。

  这一幕和大半年前的那个清晨,是多么的相像啊!当时的妈妈也是和今天一
样,无论是表情还是神态都充满了快乐,幸福之情溢于言表,可是自那天以后,
一切都改变了。我在不伦邪念的驱使下,用药物「废除」了爸爸的性功能!

  从此,床第之欢就这样离妈妈远去了,她再也没有享受过性爱的欢愉,就像
失去水份的鲜花般,一天比一天的枯萎了……

  好在我及时的弥补了错误,用年轻滚烫的浓精灌溉了妈妈的身体,使她重新
散发出了成熟女性的迷人韵味。这也意味着,我完全可以取代爸爸,令妈妈那空
虚寂寞的肉体得到最充分的滋润……

  我想到这里,肉棒不禁蠢蠢欲动了起来。悄没声息的走上前去,两只手从后
面搂住她的腰肢,轻声笑着说:「午安,妈妈。」

  妈妈吓了一大跳,险些失手丢掉了铲子。她定了定神,回头白了我一眼,嗔
怪的说:「干嘛不早点打招呼?鬼头鬼脑的,讨厌!」

  她说这话的语气神态,好像是往常和爸爸撒娇时才会出现的。我心中一荡,
但又不知说什么好,只得讪讪的说:「想给你个惊喜嘛……也想偷偷的瞧一瞧,
你在弄什么午餐?」

  妈妈歉疚的说:「小兵,对不起了!妈妈今天起床的太晚了……」她说着俏
脸一红,露出娇羞的表情,低声说,「来不及去买菜了,你就先吃点蛋炒饭将就
一下吧!」

  「没问题!」我应声答道,忽然吸溜了一下鼻子,赞叹的说,「好香啊!」

  「是吗?」妈妈喜滋滋的说道,「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呢?特意多打了两个鸡
蛋,还加了点麻油……」

  「妈妈,你不要这么不解风情啊!」我打断了她,踮起脚尖凑到她的颈子上
亲了一口,调笑说,「谁稀罕蛋炒饭了?我是在说你香哩!」

  妈妈「扑哧」的一声笑了起来,双颊微微的红了,笑骂道:「没大没小的东
西,你给我站远点!」

  望着她那副轻嗔薄怒的动人神态,我的魂都飞了,双手情不自禁的撩开了围
裙,在她那没有半点赘肉的平坦小腹上摩挲着,嘴巴则凑上了半圆的小耳,顽皮
的呵了一口热气。

  「喔……」妈妈的脖子缩了缩,轻叱道,「别闹了,妈妈在做饭!打翻了油
锅怎么办?你还想不想吃午餐了?」

  「不吃了,不吃了!」我贪婪的呼吸着那醉人的幽香,死皮赖脸的说,「我
现在惟一想吃的,就是妈妈你了……」

  「小色鬼!」妈妈露出爱恨交加的神色,在我的手臂上打了一巴掌,没好气
的说,「昨晚你折腾了那么久,还没有吃够么?」

  「妈妈这么好吃,一个晚上当然不够了!」我嬉皮笑脸的说着,手掌从她的
领口探了进去,攀爬上了高耸的胸脯。

  妈妈吃了一惊,忙伸手按住我的手掌,警告说:「小兵,不准胡来!被别人
看到了怎么办?」

  「少来了!妈妈,谁会看到这里呀?」我不理她的反对,手继续向下探去,
碰到了丝质的乳罩。妈妈微弱的抵抗了一阵,见拗不过我,也就随我去了,自顾
自的翻动着铲子。

  不过令我尴尬的是,这一回,我仍然无法将乳罩解开!心中一急,也顾不上
斯文了,双掌强行从缝隙里插了进去,一手一个的握住了饱满的乳房,直接的抚
弄起了滑腻的双峰。

  妈妈触电般的一抖,双颊泛上了红晕,本能的说:「不……不要……」

  我不等她说完,指尖已经纯熟的登上了峰顶,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娇嫩的乳
头,忽轻忽重的搓揉着、拨弄着……不到片刻,小巧玲珑的乳头就膨胀了起来,
又硬又挺的矗立着,在我的指隙间轻微的蠕动……

  妈妈的鼻息陡然变粗重了,手里的铲子无意识的挥舞着,娇喘细细的说:「
小兵……坏儿子!你为什么……老是爱摸妈妈的……这里?」

  「谁叫你小时候既不让我摸,又不给我看的?哼,我现在要连本带利的讨回
来!」我摆出胜利者的姿态,耻高气扬的说,「妈妈,这对奶子虽长在你身上,
可是以后却属于我了!你要保养好目前的份量和弹性,让我永远摸的这么过瘾!
知道吗?」

  妈妈含糊的「唔」了一声,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脚下连站都站不稳了,整
个人软绵绵的靠在了我的怀中。

  我心头得意,更加大力的抓着她的乳房,用命令的语气说:「妈妈,我希望
从今天起,你在我面前不要再戴这累赘的乳罩了,因为我随时随地都想摸……」

  妈妈一征,突然从沉醉的绮梦中惊醒,站直了身子,又好气又好笑的说:「
那怎么行?你这小色鬼可以不要脸,可妈妈还要面子呢!」

  我大失所望,直觉的感到妈妈尽管已失身给我,可是在她的心里还依然把我
看成是个孩子,而不是那个在床第上征服了她的「男人」,这可并非我的本意—
—我原本希望她意识到,母子俩的角色已经转变了,她应该把我视为不可违抗的
「主人」、乖乖的向我臣服才对!

  看来,我还是需要好好的调教妈妈,要让她彻底的卸掉「母亲」这高贵的面
具,使她无法再用这个身份自处!这样才能把她还原成一个赤裸裸的女人,身体
里只剩下旺盛的情欲……

  言念及此,我心中一动,双手果断的从妈妈的衣领里抽了出来,顺着曼妙的
身体曲线悄然往下滑动。在她尚未反应过来时,我的手已拉开外面的睡裤,侵入
了贴体的蕾丝裤衩,最后停留在了她那丰满柔软的屁股上,而且还相当老练的抚
弄起两团臀肉来。

  「喔……小兵,你……你……」在我挑逗的抚摸下,妈妈梦呓似的呻吟了一
声,「不要再……作弄妈妈了,快……快停手……」

  她的声音颤抖的厉害,虽然嘴里叫着「不要」,可是却带着隐藏不住的甜美
畅快。我越来越放肆了,掌心覆盖着丰腴浑圆的双臀,手指划过销魂的股沟,把
细窄的布料塞进了蓄势待发的肉缝里,察觉那里面竟已是一片泥泞。

  「妈妈,你湿了……」我促狭的笑道,「还敢说要我停手吗?真不害臊…」

  我的话才刚说了一半,妈妈突然抛下了手里的铲子,旋风般的迅速转过身子
来,与我面对面的站着。不等我看清她的表情,脑袋已经被她紧紧拽住,湿润滚
烫的热吻已经印了上来,堵住了我同样渴盼的嘴唇。

  这次轮到我吃惊了,大脑在段时间内一片空白。我实在没想到,妈妈居然会
采取主动,如此热情奔放的和自己的亲生儿子接吻。而在不到一天之前,她还曾
是那样的排斥乱伦……

  这一刹那,我有些恍惚了,甚至觉得这是自己产生的幻觉。但是在下一秒,
我就恢复了清醒,舌尖和她交缠着不放,互相追逐着在彼此口腔里搅动。这个吻
接的是如此漫长,我和妈妈一边激烈的吻着,一边贪婪的探索着对方的肉体,直
把她弄的媚眼如丝、喘息连连,满足的娇吟声不断的从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直到厨房里传来一股浓重的焦味,我们母子俩才回过神来,恋恋不舍的分开
唇舌。转眼一看,锅里的蛋炒饭早就糊了,连油锅都差点烧出了一个窟窿!

  妈妈赶快熄掉煤气,手忙脚乱的处理着完善的工作,气鼓鼓的对我说:「都
怪你!这下可好了,午餐真的吃不成了!」

  「早说过不想吃了!」我不以为意的说,一只手仍然插在她的内裤里。

  「那可不行,你正在长身体,不吃饭会饿坏的!」妈妈看着我的眼光里满怀
慈爱。

  我一时兴起,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作势抹向她的脸庞,口中低笑说道:「妈
妈,你下面似乎比我更饿呢,还是让儿子先喂饱你吧!」

  「不许胡说……」妈妈羞的连连跺脚,扬起巴掌作了个恐吓的手势。我哪会
怕她,笑嘻嘻的挨上前去还想亲热。但这回妈妈却举手阻止了我,坚持说必须先
把午餐解决掉,否则我的体力会吃不消的。我无奈之下只得同意了,和她商量好
到外面的饭馆开荤。

  穿上外衣后,我大模大样的踱到了妈妈的卧室里。她正站在衣柜前,手里拎
着四五件洋装比划着,看到我进来,出乎意料的没有赶我出去,反而征询的问:
「小兵,你说哪一件好看?」

  我的眼光肆无忌惮的盯着薄薄内衣下的白皙胴体,心里想:「还是不穿最好
看!」嘴上却不敢说出来,含糊其辞的说:「只要是穿在妈妈的身上,都一样的
漂亮!」

  「但我总得要选一件呀!」妈妈莞尔一笑:「乖儿子,你就帮妈妈拿个主意
吧!」

  我心中一动,问道:「你真的肯听从我的建议吗?」

  「当然。我也想看看,自己的儿子是否有眼光呢!」

  我慢腾腾的说:「那么,连妈妈贴身的衣着都由我来决定好了,行吗?」

  「这个……」她迟疑了几秒钟,腼腆的点了点头。

  我精神一振,忙拉开衣柜底层的小抽屉,把里面的内衣裤全部都翻了出来,
一件一件的拎起来仔细审视。妈妈大为害臊,手足无措的呆在旁边,不知如何是
好。我笑嘻嘻的欣赏着她的窘态,过了好一会儿才把由内到外的衣物挑拣完毕,
全数放到了床上。

  「什么,这两件?」妈妈一瞥见乳罩和内裤,脸蛋立刻就红了。这是整个衣
柜里最性感的情趣内衣,本来是藏在角落里的,但却被我机灵的翻了出来。她白
了我一眼,略一踌躇,还是拎到了手中,并且下意识的对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我
转过头回避她更衣。

  我做了个鬼脸,干脆在床上坐了下来,一副无赖到底的样子。妈妈拿我没办
法,只好自己转身脱光了衣物,露出一丝不挂的丰美裸体。她的动作很迅速,没
等我反应过来,就飞快的套上了内裤,接着又把饱满的双乳收起了乳罩里。

  不过,当她走到穿衣镜前时,俏脸反倒红的更厉害了。紧束着上围的天蓝色
乳罩实在太小了,根本包裹不住高耸的胸脯,加上开口又是在前面的,两个圆滚
滚的肉球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弹出来。她不得不调整着右边乳罩的肩带,把它拉的
直些,使得右乳稍微抬起,但是这样一来,双乳彼此压迫后形成的乳沟就更加深
邃了。

  而下身的内裤也好不了多少,虽然不是那种完全暴露出臀部的丁字裤,但两
边的叉却开得极高,中央部份竟然是镂空透明的,透出一块明显的漆黑。几根不
甘寂寞的茸茸芳草,早已顽强的穿越了束缚,挑逗的冒出了头来……

  我的喉咙里「咕」的发出了吞咽口水的声音,目不转睛的望着妈妈,望着她
局促而又忙乱的穿起粉红的洋装,缠上肉色的丝袜,还有长仅及膝的碎花短裙,
不到片刻,妈妈全身上下就完全的变样了……

  等到她搽完脂粉,化上淡淡的妆后,我眼前赫然一亮,看到的是一个超乎想
像的美艳女郎,看上去既青春又成熟,性感中又不失高贵典雅,散发着一股自然
的妩媚气质。

  「这还是好几年前别人送的衣服……」妈妈出神的对镜打量着自己,信心不
足的说,「小兵,你真觉得妈妈穿这套好看吗?会不会太轻狂了些,明明老了还
要装可爱……」

  「谁说的,谁说你老了?」我抗议的说,「妈妈,你和我走在一起,别人最
多认为你是我姐姐,哪个也不会相信你是我妈妈……」

  「好夸张啊!」妈妈笑着打断了我,神色轻松了不少,眉目间洋溢出明显的
喜悦。她捞起精致的小挎包,大大方方的和我并肩走出门外。

  刚走到街上,妈妈就习惯性的拽住了我的手,彷佛是在拉着一个随时可能走
丢的孩子。我轻轻的、却是坚决的挣脱了她,手臂曲起一个弧度,冲着她努了努
嘴。妈妈明白了我的意思,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把手伸进臂弯里,略带羞涩的
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洋洋得意,昂首阔步的迈着步子,只觉得阳光明媚,景色怡人,心情舒畅
极了。虽然不是第一次和妈妈上街了,可她从未试过这样小鸟依人的偎依着我,
看起来不大像是「母亲」,倒更像是我的情人,而且是这么美丽、这么出众的情
人!

  是的,妈妈实在是太出众了!我注意到沿路上,有许多男人都在色迷迷的注
视着妈妈,眼睛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欲火。偶尔有微风轻轻拂过短裙,露出一小截
白嫩大腿的时候,他们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每个人都是一脸急色的表情……

  说也奇怪,平常对这种无礼注目最恼恨的我,今天却一点也不生气了,反而
有种炫耀似的骄傲感……

  十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一家中等规模的饭馆,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下,点了几
样家常小菜。我又叫来了一瓶红葡萄酒,满满的斟了两个玻璃杯。

  「敬给这世界上最漂亮的妈妈!」我举起了杯子,情真意切的说。

  妈妈嫣然一笑,浅浅的抿了一小口酒,忽然叹了口气,黯然说:「我们都,
都这样了,你还把我当作妈妈么?」

  我正儿八经的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你在我心里都永远是最好的妈妈……
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本来就是任何力量都割不断的……」

  她感动的望着我,泪花在眼眶里打转:「真的吗?我还以为……你已经看不
起我了……」

  我一怔。坦率的说,在我占有妈妈之前,的确是相当鄙视她的,甚至暗地里
称呼她「贱女人」。可是不知怎么搞的,自从昨夜得偿心愿后,我对妈妈的所有
不满和愤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亲情和肉欲的复杂感情……

  「我知道,妈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幸福……」我感慨的说,「何况这本
来就是我自己想要的,妈妈是因为爱我,才会迁就我的无理要求……所以,我今
后还是一样的敬爱妈妈……」

  妈妈似乎并没有听进去,只是默默的凝望着杯子里荡漾的红酒,嘴角边泛起
一丝苦涩的表情,凄然说:「小兵,你对妈妈不会是……是一夜情吧?等你的好
奇心满足了、玩腻了,就逐渐的厌倦了妈妈。那样的话,我以后还怎么跟你相处
呢……」她说到这里就哽咽了,眼泪也流了下来。

  我不知所措,除了嘴里反反覆覆的保证:「不会的,妈,我绝对不会的。」
就再也不晓得说些啥了……我这才发现,妈妈也和其他女孩子一样,是需要男人
去哄的,可惜这方面我却几乎是个外行……

  还好妈妈只抽泣了两下就克制住了,大概她是怕引起周围顾客的注意吧,马
上用纸巾拭去了泪痕,强笑道:「对不起,小兵!妈妈刚才失态了,说出来的话
让你为难了吧!唉,你听过就算,可别往心里去呀……」

  我唯唯诺诺的答应着,为了转移她的心思,忙即兴的讲了许多俏皮话来逗她
开心。在我的刻意撩拨下,妈妈的情绪很快的好转了,彷佛已经忘却了刚才的不
快,兴味盎然的和我聊着天,不时的发出吃吃的娇笑声。

  饭后,天变的有些阴沉,乌云慢慢的在头顶汇聚。我们察觉快要下雨了,忙
循着原路赶回家。一路上,我的手都环绕着妈妈柔细的柳腰,完全不顾忌街上行
人的古怪目光。在他们看来,妈妈这样一个身材高挑的大美女,竟然会被我这么
个瘦小的孩子搂着。彼此之间那些亲热的举动,又不大像是亲人能做出来的,这
实在是一件异乎寻常的怪事!

  快到家门口了,妈妈放慢了脚步,若有所思的仰起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忐忑不安的正要出言询问,她却忽然自己开了口,用充满恳求意味的口吻
说:「小兵,妈妈也不敢奢求太多,只是希望你能陪我十年……嗯,十年之内不
找女朋友,行么?」

  我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大声说:「十年?我一辈子也不会找女朋友的,
一辈子都陪在妈妈身边!」

  妈妈一愕,脸上露出震撼的神色,突然双臂收拢的抱住我,不停的亲着我的
面颊,喃喃的说:「谢谢你,乖儿子,你能有这份心,就算是骗妈妈的都没有关
系。」

  「我怎么会骗你呢!」我也顺势抱住她娇弱的身驱,赌咒发誓说,「不管将
来怎样,我永远都不会离开妈妈的,绝对不会!」

  她激动的又哭了:「真的吗?」

  「真的!」我斩钉截铁的说。

  妈妈破涕为笑了,柔软的唇主动的在我嘴上覆盖下来。我热烈的回应着她,
彼此紧贴着对方的温暖的躯体,去感受这梦幻般的真实……

  直到有人经过这里了,我们才赶紧左右分开。两个人心意相通,不再多说第
二句话了,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中。

  一进门,我和妈妈就情不自禁的再次搂在一起,唇舌激烈的纠缠绞合着,再
也舍不得分开了。我们一边热吻,一边互相脱着衣服,同时慢慢的向里间挨去,
外衣、洋装、长裤、丝袜、短裙和内裤,一件一件的剥下,撒满了整个走廊。

  「喔,怎么不……不进去?」妈妈被我吻的差点透不过气来了,勉强的举起
手,指了指我的房间。

  「不要紧,去你那里好了!」我轻声笑着,拥着妈妈走进了她的卧室,今天
我要在爸爸的床上占有她,这样才能真正的体会到征服的快感,和最终打赢了一
场争夺战的胜利喜悦!

  在父母平时共枕的大床上,妈妈献上了她雪白无瑕的胴体,用加倍讨好的姿
势迎合着我,疯狂的和我合体交媾,就在我把烫热的浓精一滴不漏的射进她的子
宫时,天上突然响起了一下惊天动地的打雷声,黄豆大的暴雨「辟里啪啦」的落
了下来!

  就在这刹那间,我无意中一抬头,发现墙上挂着的父母结婚像上,爸爸的眼
睛里隐隐的闪耀着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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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戏终于发生了,是否等的很辛苦呢?希望看完后不至于失望。

  下一章,儿子得到了母亲,可是父亲却回家了,母亲面临着艰难的抉择……

  最近忙着搬家,网络也没那么快装好,14章什么时候能贴出,我自己也不
知道,总之是八月之内吧。反正最想看的h部分已经有了,想来大家也不至于太
着急,就慢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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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没落的王子 于 2008-12-23 01:3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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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底帕斯之镜(全) 作者:秦守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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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月诸事不顺,结果拖到今天才发文。请教一下懂电脑的朋友,我重新安
装中文win2000后,在敲打键盘时电脑经常会莫名其妙的自动关机,这是
怎么回事?是否是我哪里没有设定好?这种情况平常不会发生,只是在打字时会
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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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嗒」一声,妈妈赤裸的丰腴的手臂伸出被窝,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橘红色的温馨灯光霎时洒遍了整间卧室。她转过脸来,绯红绯红的面颊上洋溢着
喜气,明媚的眼睛里闪烁着幸福的神采,微带着羞涩和娇气的说:「好儿子,搂
着我!」

  说着她把脸庞往我胸膛上一埋,温热的娇躯缩了缩,紧紧的偎依在我怀里。

  我笑了笑,依言搂住了妈妈。按照这些天的习惯,我知道每逢房事过后,妈
妈都会向我「发发嗲」,暗示她还需要一番轻怜蜜爱的抚慰。当下我一只手环抱
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润滑爽的脊背。

  妈妈梦呓般的低声哼着,表达着自己的满足和惬意。她的声音彷佛从很远的
地方传来,又彷佛是直接的在心房里响起,娇语细细的传进了我的耳朵:「今天
晚上,你真让我快活的要命!」

  我心里滚过一股热乎乎的暖流,搂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不知不觉间,我和
妈妈已经「同居」一个月了。这段时间,我想尽办法开发着妈妈成熟的肉体,和
她尝试过不同体位、不同姿势的性交。家里几乎每一个地方,都沾染过我们交合
后留下的痕迹。

  在我的调教下,妈妈那旺盛的性欲被彻底的点燃了。她就好像吸食海洛因一
样,深深的迷恋上了儿子年轻强悍的肉棒。

  我们每天起码都要做爱两次,才能满足彼此对欲望的渴求。即使这样,我只
要一看到妈妈稍为暴露的肌肤,都还是会产生扑上去按倒她的冲动。什么道德、
禁忌、人伦,都被悍然不顾的抛到了脑后。

  直到现在我才真正的体会到,卸下「母亲」的身份面具,还原成一个女人的
妈妈是多么的可爱。基本上每一次,我都能从她那里得到心旷神怡的欢愉;而她
呢?似乎是用赞赏和惊叹的语气,来显示着自己欲仙欲死般的狂喜,使我充满了
男子汉的自豪和信心……

  「谁叫你既是我的妈妈,又是我的女人呢?」我凑在她粉嫩的耳珠上,轻声
调笑说,「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我都有义务让妈妈好好快活的……」

  妈妈不堪情挑的一声呻吟,右手大胆的探到我的胯下,柔滑的掌心握住了肉
棒。尽管刚射完精,可是它的尺寸仍然是惊人的。她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呢喃道
:「你刚生下来时,它是那么的渺小,就像个精巧袖珍的玩具……真的,我到今
天还记得,第一眼看见你的小鸡鸡的情景……」

  我哑然失笑,问道:「后来呢?妈妈是不是一直都在暗中注意它呢?」

  妈妈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说:「你到了四五岁的时候,还不会自己撒尿,妈
妈只好每天半夜都抱着你到厕所里解决……这些,恐怕你都忘记了吧?」

  我半真半假的说:「太久的事情记不清了!我惟一记得的就是,十一岁那年
犯了错误,妈妈勒令我脱下裤子打屁股,当时肯定乘机欣赏过它了,是不是?」

  妈妈表情扭捏,吞吞吐吐的说:「小兵,你知道那天,妈妈为什么要狠心的
打你吗?唉……其实妈妈不是在气你,而是在气我自己呢……其实那时候,我一
看到你的小鸡鸡翘的那么高,心里就已有了异样的感觉,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夹在
了一起……所以,妈妈才会那么愤怒、那么暴躁的体罚你,目的都是为了制止自
己再想下去……小兵,你还在责怪妈妈么?」

  我心头怜惜,柔声安慰说:「不了,妈妈,我是跟你开玩笑哩!已经过去那
么久的事,谁还会老记挂着呢?」

  妈妈嫣然一笑,玉手温柔的按摩着我的阳具,一脸陶醉的神色,感慨的说:
「时间真是过的很快,一转眼的工夫,它就发育成这样一个大家伙了,而且还这
么强壮……」

  肉棒享受着她周到的服务,我又有些蠢蠢欲动了,只觉得男性的雄风在一点
点的恢复。正想翻身压上去再干一场,谁知她却轻轻的脱离了我的怀抱,掀开被
子坐了起来。

  「怎么了?」我惊讶的问。

  「哦,没什么,去解个手,马上就回来。」妈妈说着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
光着身子就准备下床。

  我心中一动,忙顺手拉住了她问:「妈妈,我小的时候,你真的抱过我撒尿
吗?」

  「那还有假吗?」妈妈没好气的说,「世上有哪个孩子,不是做母亲的一把
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怎么,你想赖帐不认么?」

  我摇摇头,不怀好意的说:「恰恰相反!我不但承认,还打算也抱着妈妈撒
上一回尿,就当作是对养育之恩的报答吧!」

  妈妈粉脸微红,「呸」的啐了一口,笑骂道:「胡说八道!死小鬼,连这样
的疯话也说的出口!」甩脱我的手就想离开。

  我哪里肯善罢甘休,纵身扑了过去,伸手抄在妈妈的腿弯里,把她整个人打
横抱了起来。

  「做什么?」妈妈吓了一大跳,还来不及阻止,赤裸的胴体就已紧贴在了我
的怀中。她本能的挣动了两下,嗔怪的说,「小兵,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快把
我放下来!」

  我嬉皮笑脸的说:「不放!我的好妈妈,今晚就让儿子好好的「孝顺」一下
你吧!」边说边嘻嘻哈哈的奔向了浴室。

  妈妈登时惊慌起来,一对玉足张皇失措的乱晃乱蹬着,恳求的说:「小兵,
你是在和妈妈开玩笑吧?不是真的要……要……」

  「当然是真的啦!」我一脚踢开了浴室的门,振振有辞的说,「妈,小时侯
你都可以把着儿子撒尿,现在我长大了,反过来侍侯侍侯你,又有什么关系?」

  妈妈又羞又急,拳头不断的捶打着我的胸膛,身体挣扎的更加剧烈。但是在
我强有力坚持下,她的反抗根本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任凭我抬高她的娇躯,
让她的上半身仰靠着我的肩头,双掌托在了她结实的圆臀上。

  「哦……喔喔……」柔软的臀肉被我揉弄着,妈妈彷佛被击中了要害般,一
下子就失去了所有力气,像个小孩子一样乖乖的被我抱在手中,双腿向两边大大
的分了开来,露出了成熟诱人的阴户。乌黑亮丽的阴毛丛里,鲜红的肉缝略微有
些红肿,显示出里面刚刚遭受过比较猛烈的侵袭。

  我大步走到坐便器旁,把妈妈雪白的屁股对准马桶的上方,嘴里低声笑道:
「撒出来吧!」

  「不……不行……」她害臊的连耳根都红透了,「这样子好别扭,我……我
拉不出来……」

  「咦?我小的时候,妈妈不也是以这个姿势抱着我的么?怎么轮到自己就不
行了呢?」我故作诧异的说,胳膊肘略略上移,忽然在她的膀胱位置上重重的顶
了一下。

  「呀……」妈妈发出惊呼声,平坦的小腹不由自主的一阵痉挛,两只手使劲
的掐住了我的背部,指甲深深的刺进了肉里……她的秀眉也蹙起来了,贝齿拚命
的咬着嘴唇,似乎在辛苦的忍耐着什么,好一会儿才回过气来。

  「妈妈,你这是何必呢?」我好整以暇的说,「憋尿是会憋出病来的!我劝
你,还是早点解脱算了……」

  她勉力别过头,恨恨的说:「我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竟然会生下你这样一个
小魔星,专门和我过不去!你……你是不是想把妈妈折磨死了才甘心呢?」

  我恍若不闻,自言自语的说:「怎么搞的,还是尿不出来?啊,我明白了,
妈妈还需要一些声音的辅助哩!」说完,我撮起嘴唇,发出「嘘嘘」的口哨声,
同时轻微的晃动妈妈的裸臀,就像是在哄着个幼小的婴儿一样,温柔而又耐心的
等待着她的意志崩溃。

  没过多久,妈妈果然克制不住了,身体如水蛇般不安的扭来扭去,足尖绷得
笔直,大腿上的肌肉歇斯底里的抖动着……忽然,她的眼睛里露出绝望的光芒,
暗哑的低呼了一声:「哎呀!」

  我循声望去,只见妈妈的股沟蠕动了两下,蓦地里松懈了!霎时,一道淡黄
色的尿液从她的两瓣阴唇间喷出,如同失控的水龙头一样,「嘶嘶」作响的泄进
了马桶里。

  我的双眼立刻发亮了,直勾勾的盯着这难得一见的美景,美丽高贵的妈妈被
亲生儿子抱着,屁股翘的高高的,正在用最羞耻的姿势排尿。

  「不……不要看……儿子,求求你不要看!」白皙丰满的肉体不停的颤抖,
妈妈羞的无地自容,双手掩住自己的面孔,语无伦次的哀求着,但却无法挡住一
泻千里的潮流……

  「嘿,妈妈,你撒尿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我望着那道仍然未断的尿水,
忍不住说出了更下流的话,「连最隐私的排泄模样都被儿子看到了,妈妈你好丢
脸哦!」

  听到我说出如此污秽的话语,妈妈的脸上露出耻辱的表情,但奇怪的是,她
的身体似乎又有些兴奋,情不自禁的连连喘息着,胸前那对高耸浑圆的乳房微微
震颤,两颗奶头赫然绽放在尖端……

  我心神振荡,手臂的劲力没来由的一松,险些就没抱住妈妈。虽然奋力稳住
了,但她的屁股却歪向了一边,余下的几滴尿水全都撒在了我的腿上,传来一股
温热的感觉。

  「拉完了……还不快放我下来?」妈妈挣扎了一下,羞不可抑的说。

  「急什么,还有善后的工作哩!」我叫妈妈把一条腿搁在水箱的盖子上,以
便减轻我手上的重量。然后我腾出右手撕下了一截草纸,不理会她的抗议,细心
的替她擦拭着下体,将阴户上残余的尿液抹的干干净净。

  做完这一切后,我终于把妈妈放下地来,得意的说:「行啦,妈妈,我总算
也侍侯你一回了!怎么样,开不开心呢?」

「开心你个鬼!」妈妈俏脸上红霞未褪,正要责备我,忽然瞥见了我腿上的
水痕,顿时惊叫道,「呀,你身上脏了,快去洗一洗!」

  「嘿,有什么好洗的?」我吸溜着鼻子闻着空气中那股淡淡的骚味,笑嘻嘻
的说,「只要是妈妈的小穴里泄出来的,我都一样的喜欢,不用麻烦的洗了!」

  妈妈一顿足,撇着嘴佯怒道:「不要说了,你非洗不可的,不然就不准你上
床!」

  「那好吧,反正刚才那么几场运动下来,全身都出了些汗,干脆就洗个澡算
了!」

  我若有所思的说着,打开莲蓬头,在浴缸里放了大半池的温水,跨进去仰面
平躺了下来。

  「这才是乖孩子呢!」妈妈嫣然一笑,转身向外走去。

  「等一下!」我叫住了她,「妈妈,我有点累了,不如你来帮我洗吧!」

  「那怎么行?你都这么大人了……」妈妈瞪大了眼睛说。

  「我很想重温一下儿时的旧梦嘛!拜托了,妈妈……」我使出作为儿子的独
门武器,做童趣状的向她撒娇。

  她踌躇了一阵,无奈的说:「真不知道你的脑袋瓜里还有多少古怪念头!」

  走过来坐到了浴缸的边沿上,拿起一瓶沐浴液倒了点在掌心里,双手互相揉
了揉,开始擦洗我的全身。

  带着沐浴液的手掌又软又滑,轻柔的游移过肩膀、胳膊和胸膛,我眯起眼睛
享受着,舒适的差点哼出声来,只觉的人世间最美妙的乐事,也不过如此了。

  当妈妈稍微俯下身,帮我搓揉腹部的时候,赤裸高挺的胸脯挨到了近在咫尺
的距离。我不假思索的伸出双掌,一手一个的握住了丰满的乳房。

  「洗就洗,不要毛手毛脚啊!」妈妈板着脸呵斥着,但却没有躲开的意思。

  我呵呵一笑,手掌继续把玩着双乳,悄声问:「妈妈,小时侯你也经常帮我
洗澡么?」

  「那还用问吗?你这脏兮兮的小鬼,历来都是妈妈亲手洗的。」

  「当时我们也是像现在这样,两个人都光溜溜的,彼此之间毫无保留吗?」

  「那倒没有!」妈妈的双颊又红了,推开我的手,将我转过来搓洗我的后
背……

  我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反手过去搂住了妈妈的腰部,略一施力,把她整
个人都拖进了浴缸里,「扑通」一声溅起了满墙壁的水花。

  「你……你又想干什么?」妈妈出其不意的跌到了池水里,狼狈的抹着面上
的水珠,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她正想翻身坐起,却被我伸手按住了。

  「我听说,许多母子都是一起洗澡、同盆而浴的,直到孩子长大才分开。」

  我拿起沐浴液,缓缓的将浅绿色的液体倒下,仔仔细细的涂抹在了坚硬的肉
棒上。

  妈妈睁大美目望着我,好奇的问:「需要这么多?不至于吧!」

  「这可不是我自己用的!」我不动声色的说,「妈妈的肉洞太深了,手指不
容易探到。还是让我把鸡巴当作刷子,伸到里面去清理清理吧!」

  妈妈满脸通红,转身就想跨出浴缸逃走。我早有提防,一把将她抱住,把她
摆弄成了一个四肢着地、屁股朝天的淫荡姿势,胯下青筋毕露的肉棒挺了起来,
娴熟的分开了两片饱满的臀肉,「嗖」地从后面捅进了销魂的蜜穴!

  「啊!」我和妈妈一起发出了尖叫声,涂了沐浴液的肉棒极其润滑,一下子
就刺到了阴道的最深处。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龟头正陷进一个令人融化的酥
软所在,那里彷佛有股巨大的吸引力,几乎把我连阳具带人一起吸了进去。

  或许,我会这么喜欢和妈妈乱伦,就是因为潜意识里有种愿望,渴盼着能回
到亲生母亲的子宫里去吧!那儿是我最安全的故乡……

  我顾不上想太多了,妈妈的体内传来密实的包覆感,鹅绒般的肉壁紧裹着粗
大的阴茎。我发疯般的运动着腰部,一下下的占领着那属于我的乐园。

  「喔……喔喔……儿子,你塞的我好胀……好充实……妈妈被你干死了……
哎呀……」妈妈失神的呻吟着,两条修长的玉腿向后夹住我的身体,丰腴的肉体
浮在水面上,雪白的双乳如波涛汹涌般翻滚,看上去充满了旖糜淫乱的气息。

  听着妈妈声嘶力竭的浪叫声,我的情绪霎时升到了最高点,迅猛的抽插了几
下,爆发出野兽般的吼声,把灼热的精液毫不留情的射了出去,灌溉着妈妈饥渴
的子宫,把她烫的再次尖声叫了起来,流下了欢欣喜悦的泪花……

     ***    ***    ***    ***

  炎热的暑假一转眼就结束了,今天是新学期开课的第一天,我不得不一大早
就背上书包,匆匆忙忙的赶去上学。

  中午本来是可以回家的,但是那个该死的教导主任,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
刚开学就兴致勃勃的召集高二学生训话,占用了宝贵的午休时间不说,还把我的
生物钟也给打乱了,本来每天的这个时候,都是我和妈妈尽情做爱的时间。我的
肉棒应该是呆在她的阴道里,而不是我自己的内裤中。

  旺盛的精力得不到发泄,下午连着几堂课我都萎靡不振,只盼望着能快点放
学。好不容易挨到下课铃响,我精神一振,抓起书包快步奔出教室,恨不得插上
翅膀飞回去。

  跑到家门口,我停下来平稳了一下呼吸,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首先传来的就
是一股饭菜的香味。抬眼一看,妈妈正在布置着餐桌,上面摆满了丰盛的菜肴,
还开了一瓶香槟酒。

  我心里淌过暖流,充满了温馨幸福的感觉,二话不说的冲了过去,搂住妈妈
就在她的脸上「吧嗒」的亲了一口,笑着说:「妈妈,一整天不见了,想不想我
呢?」

  不等她回答,双手习惯性的从领口伸了进去,抚上了她的酥胸。

  出乎意料的是,妈妈没有像往常一样流露出妩媚之态,反而显得有些慌乱,
低声说:「儿子,别胡闹……」

  我微感奇怪,指尖上摸到了乳罩的丝制边缘,不由得生气了:「妈妈,我不
是说过,在家里不准穿内衣吗?你怎么又不听……」

  话还没说完,妈妈忽然挣脱了我的手,紧张的对我连使眼色。接着,一个熟
悉的男中音在身后响了起来,笑呵呵的说:「小兵……是小兵回家了么?」

  我犹如五雷轰顶,霎时呆住了,是爸爸!这竟然是久违了的爸爸的声音!

  老天,我不是在发噩梦吧?

  定了定神,我慢慢的转过身,恰好看到爸爸从客厅里走出来。半年不见,他
看上去仍然是那样潇洒、头发梳的油光发亮,一派温文儒雅的君子风度。他走到
我身边,上下打量了几眼,满脸都是欣慰的表情,「好儿子,你长高了,也长壮
了!和过去相比,更像个男子汉了,哈哈……」

  我勉强挤出欢容,机械的陪着干笑了两声,心里乱糟糟的不是滋味。爸爸—
—我命中注定的情敌——已经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这么久,久的几乎让我忘记了
他。想不到,在我终于占有了妈妈,摘取到胜利的果实后,他又重新出现在我面
前。

  今后,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会是怎样呢?彼此之间又该如何相处?这些也许都
会成为大问题……

  我心头烦恼,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强行压抑住波动的情绪,装出一副高
兴的样子说:「爸,你总算回来了!我天天挂念着你哩,你什么时候到家的?」

  「下午四点钟到的!」爸爸随口说着,眼光已经落到了餐桌上,眉开眼笑的
说:「好啊,老婆!你的手艺还是这么棒,才一会儿的工夫,就弄出了这样多好
吃的饭菜,看来我今晚又可以大饱口福了!」

  妈妈白了他一眼说:「中午一接到你打来的电话,我就赶到超市去采购了,
忙了整整一个下午!不然你以为我真的是神仙啊,能变出这么多不同花样的菜式
来?」

  爸爸半开玩笑的说:「是啊,是啊,老婆你实在太辛苦了!嘿嘿,就让我这
个做老公的先镐劳你一下吧……」张开双臂环抱住妈妈的腰背,就往她的面颊上
吻去。

  我的大脑轰然鸣响,死死的盯着他们,嘴角的肌肉可怖的痉挛了,妈妈的脸
靠在爸爸肩上,恰好也望了过来,和我打了个照面。她大概是看到了我眼中的嫉
恨之意,触电般的浑身一震,忙用力的把爸爸推开了,随即掩饰的掠了掠秀发,
嗔怪的说:「当着儿子的面,你正经些行不行?」

  「嘻,十几年的夫妻了,你还怕什么羞啊?」爸爸像个美国人一样耸耸肩,
又回过头来招呼我道,「小兵,站在那里发什么呆呀?来,过来吃饭吧!」

  我克制着自己,慢慢的走到餐桌边坐下,就坐在妈妈的旁边,一家三口开始
吃团圆饭。印象之中,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吃过晚餐了,上一次相聚好
像还是半年多前,爸爸刚接到升职任命时的事,也就在那天晚上,我正式实施了
「引诱」母亲的计划!

  而今,这个计划已然成功了,我顺利的品尝到了妈妈美肉的滋味。但是,我
是否连她的芳心也一起得到手了?这恐怕还上个未知数……

  我懊恼的摇了摇头,脑子里的思绪更加乱了,抬眼望去,妈妈正在殷勤的帮
爸爸夹菜,软语温情的劝他多吃点,神态之中透着亲昵。相比之下,她对我的态
度就冷淡多了,不仅没跟我说上几句话,连视线都有意无意的回避着,不与我相
接触……

  「水性扬花的贱女人!昨晚还叉开大腿,被我肏的死去活来的浪叫,今天居
然就变心了!」我恨的牙痒痒的,食不甘味的咀嚼着嘴里的饭菜,耳朵里倾听着
父母的说话声。

  「纽约总部那边的公事,处理的怎么样了?没有麻烦了吧?」妈妈的语气里
带着关切。

  「唉,情况一直不顺利,连着几个季节的亏损……」爸爸叹着气说,「这也
是我迟迟不能回来的原因。看样子,高层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了!」

  「那可怎么办呢?」妈妈担心的问,「不会影响到你这边的生意吧?」

  「就是影响了也无所谓!」爸爸满不在乎的说,「现在市道不好,生意越来
越难做,我正打算辞职不干了……」

  「你不是说笑吧?」妈妈吃惊的说,「你不赚钱养家,我们母子吃什么?喝
西北风去吗?」

  「别着急,别着急!你听我说……」爸爸慢条斯理的啜了口酒,悠然说,「
还记得志叔吧?临走的那晚,你叮嘱我要去看望他……」

  「哦,我想起来了,你说他得了癌症,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医院里等死,怪
可怜的……」

  「可怜?」爸爸放下酒杯,苦笑道,「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少钱?说出来会吓
你一跳!」

  「不会吧?怎么可能呢?」妈妈难以置信的说。

  「我也不相信,可事实就在眼前——志叔本来是个穷打工的,在美国欠了一
屁股的债。可是三年前买彩票竟然中了大奖,一跃成为千万富翁。此后不论做投
资还是炒股都手气极旺,几乎是只赢不赔,财产连年都在往上翻……」

  他顿了顿,又说,「最不可理解的是,志叔发了财也不吭气,依然过着粗茶
淡饭、深居简出的生活。国内的那些亲戚都不知内情,以为他还是个欠债的穷光
蛋,个个像避瘟神般的躲着他,使他伤透了心。这次他得了癌症,临死的时候只
有我去医院看望了他。一感动之下,志叔就把所有的财产全都遗留给我了……」

  我一下子楞住了,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所有财产?千万富翁
的所有财产?全部……遗留给了爸爸?我……我不是听错了吧?

  同一刹那,妈妈的脸上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声音都有些发颤了:「你……
你说什么?」

  「我是说……」爸爸若无其事的说,「从现在开始,我们家已经跨入了千万
富翁的行列!所拥有的财富,这辈子就算躺着花都花不完了……」

  屋子里静的没有一丝声响,好半晌,妈妈才欢呼了起来,激动的连话都说不
清了:「真的吗?老公,我们……我们已经发财了!天,这……这太让人不可思
议了……」

  我也高兴的拍掌雀跃,心里被巨大的喜悦充斥着,畅快的只想大喊大叫上千
万哪!这可是做梦都不敢想像的财富,竟然就从天而降……在这一瞬间,我甚至
连刚才的不愉快都给忘了……

  可惜好景不长,没过多久,我的心情就恢复了恶劣,难言的酸楚愤恨又涌了
上来。尤其是当我看到,妈妈喜气洋洋的和爸爸聊着天,畅谈着将来的美好生活
时,她的眼神里分明的带着依恋和崇拜,就像是在仰视着靠山一样。而她却从来
不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

  这使我终于意识到,虽然妈妈已失身给我,并且在本能欲望的趋使下,接受
了母子间这种超越伦常的禁忌关系,但是她终究不可能完全背叛爸爸、不可能放
下对爸爸多年的感情的。也就是说,这场争夺战我还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标……

  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浑身燥热,莫名其妙的兴起了想要戏弄妈妈的念头,
于是悄悄的拉开裤带,将粗大的阳具掏了出来,狠命的搓揉了两下使它勃起,直
挺挺的翘向半空。

  妈妈立刻察觉了我的异状,低头一看,双颊顿时飞红,险些惊呼出声,急忙
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嘴。她本能的朝爸爸看去,见他正带着几分醉意啃着下酒菜,
没留意到我的举动。她这才松了口气,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示意我赶快弄回去。

  我嘻嘻一笑,不以为意的比划了一下桌子,暗示说从爸爸的角度根本看不到
这里。然后又示威似的甩动着阳具,龟头一抖一抖放出狰狞的亮光,上面的马眼
里已然溢出了少许的黏液。

  妈妈的脸蛋更加红了,神色显得又慌乱又害羞,焦急的连连跺脚。我色心大
炽,忍不住一把拉过她的左手,强行压在了我的胯下。她试图抗拒的挣扎着,想
要把手抽回去,但却被我牢牢的按住了。这样推搡了一阵,她大概是怕惊动了爸
爸,只好屈服了,小手颤抖着握住了我的肉棒。

  由于这时候,我和妈妈都已吃完饭放下了碗筷,再加上坐的很近,隐藏在桌
布下的小动作就不是那么明显,但妈妈仍然十分紧张,眼光一直注视着爸爸,掌
心里湿湿的全都是汗水,僵硬的握住肉棒一动也不敢动。

  我的胆子越发大了,装出小孩依恋母亲的撒娇模样,脑袋斜靠在她的肩上,
嘴里轻松自如的和爸爸说着笑话,暗地里却再度伸出了怪手,撩开妈妈的裙子,
迅速的探进了她的内裤里,触摸到了那片布满细软柔毛的禁区。

  妈妈的身子微微一颤,急忙夹住双腿阻止我的侵犯,但是已经太迟了。我的
手指顺着股沟移到了那炽热的花园里,轻轻的抚摸着中间那道细长温热的肉缝。
我没有急切的捅进去,而是很有经验的在洞口周围划着圆圈,拇指找到了顶端那
粒黄豆大小的肉疙瘩,摁在上面技巧性的戳弄起来。

  妈妈的呼吸陡然间一顿,话也说的不大顺畅了。她急忙端起茶杯掩饰着自己
的失态,可是身体的诚实反应却在我面前暴露无遗。两条白皙的大腿不自觉的打
开了些,肉缝里分泌出了湿润粘稠的淫汁,那肉疙瘩则滑得几乎按捺不住了……

  我乘胜追击,不停手的刺激着妈妈敏感的花唇,令她的感官不断的亢奋,流
淌出更多更粘的液体。就在她渐渐动情,小手也不由自主的套弄起肉棒的时候,
我突然屈起中指,倏地插入了她火热的肉洞之中。

  「嗯……」妈妈禁不住哼了一声,随即强行克制住了。她用力的咬着嘴唇,
好看的眉毛蹙起,忻长的身段也略微的弓了起来。

  「老婆,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不……舒服么?」爸爸总算注意到了
她的异样,睁着酒意甚浓的醉眼,大着舌头问了一句。

  「哦,没什么,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妈妈镇静的撒了个谎,很快的把话
题扯了开去。而与此同时,她的臀部却在不安分的扭动着,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我忙调整着位置,不失时机的把第二根手指也插进了她的阴道!

  我侧眼斜睨着爸爸,见他正醉态可掬的自言自语,完全没发现我在餐桌下捣
的鬼,心里不禁泛起了一股报复的快意——要是爸爸知道,妈妈竟会当着他的面
和我互相手淫,而且不要脸的泄出了淫汁,那他的脸上会是怎样一副惊讶、愤怒
和失落的表情呢?嘿,真是想想也觉得解气……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将妈妈送上情欲的高潮,酒足饭饱的爸爸就打着饱嗝,
摇摇晃晃的准备离席了。我的胆量虽大,但终究没达到疯狂的程度,赶忙缩回作
恶的手,把阳具塞回了裤裆。妈妈这才得以解脱,如释重负的轻轻喘息着,几乎
瘫倒在了椅背上。

  接下来的两个多钟头,全家人移坐到了客厅里,一边观看着电视节目,一边
继续天南海北的谈天。因为没有遮挡视线的屏障,我无法再向妈妈上下其手了,
只好规规矩矩的坐着,无聊的打发着时间……

  十点的钟声敲响了,爸爸困倦的打了个哈欠,说他要去睡觉了。拍了拍我的
肩膀后,他迈着疲乏的步子走向了卧室。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妈妈坐着,气氛变的
有些尴尬起来,一时之间,两个人似乎都有千言万语要倾诉,但却谁也不知该怎
样开口。

  过了半分多钟,妈妈终于打破了沉默,淡淡的说:「小兵,妈妈也要去休息
了,晚安!」说完她就站起身,快步从我身边走开了。

  凝视着她的背影,我的心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感到一种被抛弃的痛苦和愤
怒。这还是昨夜那个和我合体交欢、抵死缠绵的妈妈么?怎么不到一天的功夫,
她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怒火熊熊的燃起,我顿时失去理智了,箭一般的冲上前去,在走廊的拐弯处
追上了妈妈。她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转过身刚露出惊愕的表情,我已经纵身扑了
过去,把她死死的按在了墙壁上。

  「小兵,你干什么?」妈妈吓坏了,两手撑在我胸前反抗着,声音里满是惶
急,「别这样……别……我今天不想……」

  我毫不理睬,略带粗暴的掀开妈妈的衣服,把雪白丰满的乳房从胸罩里掏了
出来,凑上嘴吸吮着左胸上的乳蕾,用舌尖舔弄着奶头并使它变硬……

  「不……不要……」妈妈拚命的挣扎,奋力推拒着我的脑袋,惊恐的说,「
你爸爸在卧室里……他会听到的……」

  「不会的。他那么累,现在肯定已经睡着了!」我喘着粗气蹲下来,伸手拽
下了妈妈的内裤,把它顺着腿脚从足尖剥离,接着手掌绕到背后,贴住了她细柔
饱满的双臀……

  「小兵,你太放肆了!」妈妈浑身发抖,也不知是害怕还是生气,颤声说,
「你……你再不停手,我就叫醒爸爸,让他来教训你……」

  她嘴里虽说的凶,可是音量却压的极低,完全是一副色厉内茬的模样。我直
起腰板,不在乎的说:「你要是想把事情弄的不可收拾的话,那就尽管大声的叫
吧!」

  用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腿,胯下的肉棒抵在了布满耻毛的隆丘上。

  「不要!」妈妈她绝望的摇着头,屁股猛力的摇晃着,想甩开压迫着她的肉
棒,但是她那弱小的力气不但帮不上忙,反而更加撩起了我潜藏的兽性。

  「好好享用儿子的鸡巴吧!」我狞笑着,腰部望前一送,粗大的肉棒倏地迫
开了合紧的花唇,吃力的挤进了还有些干涸的阴道里……

  「呜……」妈妈美丽的脸孔扭曲了,两行清泪从眼角渗出,张开小嘴狠狠的
咬在我的肩头上,咬的是那样用力,令我错觉连肉都被她咬了下来。

  「竟……竟然这样对我……」剧痛令我彻底的由人蜕变成了野兽,丧心病狂
的运动着下半身,毫不怜香惜玉的抽插着娇嫩的肉洞。这时候男女之欢已经荡然
无存了,我的脑海里盘旋来去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占有、占有、再占有……

  「呼……呼……」均匀而平稳的鼾声,从一墙之隔的卧室里传来,爸爸无忧
无虑的熟睡着,一点也不知道外面正在上演着母子相奸的惨剧。我和妈妈都害怕
吵醒了他,所有的举动都是默不作声的进行的,两个人都竭力的克制着自己,没
有发出大的响声。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忽然发现,原本在奋力挣扎的妈妈,不知何时起
已放弃了抵抗,变的相当的配合了!手臂环绕着我的脖子,双腿也交缠住了我的
腰,而且连她的阴道也恢复了以往做爱时的那种润滑,阳具出入的十分方便。我
伸手一摸,湿嗒嗒的粘稠液体正从交合处淌下,顺着我的腿脚流到了地板上。

  「妈妈,你还敢说不想要吗?」我把手指凑到她眼前,悄声说,「你的身体
明明兴奋了……瞧,这就是证据……」

  妈妈无言以对,含泪羞愧的别转脸,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怎样?还不肯承认吗?好,就让妈妈尝些更厉害的玩意吧!」我沉下脸,
伸手把她的两瓣臀肉扒的更开些,无名指深入股沟,慢慢的按在了菊花蕾上。

  这是妈妈全身上下惟一一个既不让我碰、也不让我细看的地方,她立刻像被
高压电击中般猛一哆嗦,惊慌失措的哀求:「别碰那里……小兵,妈妈求你了,
别碰……那里……」

  「唔,那么你还投不投降呢?」我故意用指尖在菊穴口上轻划,那里也长着
稀疏的阴毛。

  「啊!儿子,我……我投降了!」妈妈大口的喘着气,奇痒难耐般的扭着腰
肢,脸上的神情也不知是销魂还是痛苦,泣不成声的说,「快停手吧,呜呜,妈
妈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好,那就请记住!」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妈妈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每
一分每一寸全部都属于我!不许让别的男人接触——包括爸爸也不能!」

  妈妈抽泣着,含羞忍辱的点了点头,整个人都似崩溃了一样。在这一瞬间,
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软弱已表现无遗,完全没有了母亲的尊贵和威严。

  我得意的笑了,以征服者的胜利姿态,在她的娇躯上纵情的驰骋着、彷佛永
远也不会厌倦、永远也不会停歇……

     ***    ***    ***    ***

  自那晚过后,我如愿以偿的继续占有着妈妈的肉体。起初几天,她还曾做出
努力,试图说服我斩断母子间的畸形枷锁。但到了后来,她见我始终不为所动的
坚持着,只好无可奈何的放弃了,认命似的迁就着我,和我暗中保持着这种不正
常的关系。

  最微妙的是,我们母子之间,似乎也达成了心灵上的默契。每天晚上,当我
想要的时候,只要向妈妈丢个眼色,她就会红着俏脸微微点头,寻找一个适当的
时机以便瞒过爸爸的耳目。这样的机会往往是很多的,通常是趁着爸爸在客厅看
球赛、或者是在书房和人打电话的时候,妈妈偷偷的来到我的房间,和我在床上
抵死缠绵的大干一场,然后再悄没声息的回到卧室。

  不过,我隐约感觉到,妈妈肯如此听话的顺从我,与其说是对孩子的溺爱,
倒不如说是恐惧的心理起着支配作用。她好像变的有些害怕我,小心翼翼的尽量
避免得罪我。有一次我甚至发现,她看着我的眼神,竟然和梦里「小静」看着「
智彬哥」的眼神一模一样!

  而我们之间的性爱,似乎也不像过去那样水乳交融、得心应手了。虽然在我
强大的攻势下,妈妈几乎每一次都享受到了高潮,可是做爱的过程中,她却常常
显得十分紧张,一有风吹草动就绷紧了身子,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般瑟瑟不安。

  更气人的是,完事以后,她不再眷恋的蜷缩在我的怀抱里发嗲了,也再没有
流露出以往那种快乐愉悦、心满意足的神态。

  我非常不忿,但又偏偏想不出解决的办法。说句实在话,我可以摧毁妈妈的
防线并占有她,但却还没有胆量挑战爸爸的权威,这令我充满了苦恼……我渴望
着能长期的、公开的和妈妈保持亲密关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在爸
爸的眼皮底下心惊胆战的生存!

  爸爸……如果爸爸永远没回来就好了,那样妈妈就属于我一个人了……

  嫉妒的怒火在内心深处猛烈燃烧,开始一寸寸的吞噬着理智。我突然发现,
自己是如此的痛恨着爸爸,痛恨他占有了我最心爱的女人。这种仇视彷佛是与生
俱来的,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产生、滋长了,到现在已经濒临了爆发的边缘。

  上一辈子,就是这个油头粉面的男人,亲手杀死了我毁掉了我毕生的幸福!
难道这一辈子,我仍然要生活在他的阴影下么?

  不,不!我不甘心,绝对不甘心……我目眦欲裂,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    ***    ***    ***

  这天清晨,我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凝视着空空荡荡的床铺,心里顿时一阵失
落。

  妈妈这时应该还睡在隔壁,蜷曲在爸爸的怀抱里吧?她还会不会想念,和我
像夫妻一样度过的,那段短暂而又幸福的时光呢?

  我悲哀的叹了口气,没精打采的起身准备洗漱。想不到刚拉开房间的门,就
和经过这里的妈妈撞个正着。

  「早安啊,妈妈。」我眼睛一亮,殷勤的打着招呼,「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啊?」

  「哦,睡不着,所以起来运动一下。」妈妈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右手本能的
隐藏在身后。

  「你手上拎的是什么?」我起了疑心。

  「没……没什么,一袋垃圾,我拿出去倒掉……」妈妈慌张的样子让我更疑
惑了,不由分说的冲上去,劈手将袋子夺了过来。

  打开一看,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跃入眼帘的赫然是个亮晶晶的避孕套!
浑白的精水正从口子里缓缓溢出,带着股腥臭恶心的气息!

  「这算怎么回事?」我猛地把袋子摔在地上,脸色铁青的说,「你……你给
我解释清楚……」

  妈妈惊惶的朝卧室的方向瞥了一眼,连打手势示意我小声些。我「哼」了一
声,转身大步的走到了客厅里。妈妈手足无措的跟了过来,怯生生的站着,泪水
已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是说过,不准你和爸爸做爱的吗?」我勃然大怒,厉声说,「妈妈,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她垂下头,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小兵,他终究是你的爸爸,他有要求,
妈妈是很难拒绝的……但是妈妈真的已经尽力了……」

  「尽力了?你要我怎样相信你尽力了?」我的情绪像火山一样爆发了,低声
吼道,「你每晚都和爸爸睡在一起,知不知道我心里是多么难受?一想到他拥着
你的情景,我就嫉妒的快发狂了……而你却把答应我的话抛到了一边……」

  妈妈泪眼婆娑的望着我,哽咽的说:「小兵,是妈妈不对,原谅我好吗?」

  我逼视着她,面罩寒霜的说:「你肯承认自己错了么?」

  她不敢和我对视,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冷冷的说:「妈妈,你自己说吧,按照家里的规矩,犯了错误应该怎样惩
罚?」

  这是五年多前的一天,我强行抚摸妈妈的胸脯不遂,她斥责我的时候说出的
话。想不到在今天,这句话又被重新提起了,而且连措辞和语气都一模一样!所
不同的只是,当年的施罚者和受罚者,今天所扮演的角色恰好倒转过来了!

  妈妈浑身一震,显然是也想起了那段往事,俏脸不禁火辣辣的红了,结结巴
巴的说:「犯了错误……就要……打……打屁股……」

  「好啊!那你还不脱下裤子,主动的趴到台上去?」我一字不漏的复述着当
年的话,心里充满痛快的感觉——古人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果然是一点都不
差!

  妈妈骇然的望着我,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见到我眼里的坚决神
色,她终于没有把话说出口,双手颤抖的松开了裤带,依次除下了睡裤和贴身的
亵裤,把下半身赤条条的暴露了出来,接着温顺的俯卧到了台面上。

  我绷着脸走近身去,低头细看着那高高翘起的赤裸屁股。雪白浑圆的双臀,
就像是两颗又大又白的剥壳鸡蛋一样,鼓出了诱人犯罪的曲线。两团臀肉饱满而
丰盈,右臀上那个熟悉的青色胎分外的显眼。褐色的阴户夹在股沟里若隐若现,
小巧的菊肛花骨朵般的紧缩在一起,随着紧张的呼吸不安的蠕动。

  「妈妈,小时侯你每次体罚我,都是打屁股这个部位……」我用手指拨弄着
她的臀部,若有所思的说,「我以前一直不晓得原因,现在才算搞清楚了……这
里的肉这么结实,打起来虽然痛,但是却不至于伤筋动骨,所以才常常遭罪,是
么?」

  妈妈没有回答,原本光滑的臀部上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看在眼里,忽然
又说:「可是,打就打好了,为什么要叫孩子脱掉裤子呢?现在我也明白了,当
一个人没有衣物的遮挡,直接的把屁股裸露出来挨打的时候,他除了恐惧之外,
还会产生强烈的羞耻感。这样,他才会更深刻的认清自己的错误,并把耻辱的教
训和挨打的疼痛连在一起,深深的烙印进自己的大脑……」

  我停顿了一下,狰狞的说:「所以,我今天也要打妈妈的屁股,让你把这个
教训记牢!」

  话音刚落,我已高举右掌,狠狠的拍落在妈妈的臀部上,发出了「啪」的清
脆响声。丰满多肉的圆臀整个都抖动了起来,留下五个红红的指头印。

  「呀……」妈妈痛的低声呼喊,手脚下意识的踢腾了两下,模样甚是凄惨无
助。我却毫不容情,双手此起彼伏,左一记右一记的拍打着她的细嫩臀肉,咬牙

  切齿的道:「看你还敢不听我的话……看你还敢违背儿子的命令……看你还
敢不敢……」

  「不敢了……呜呜……儿子,妈妈真的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还没罚够呢……骚货,把屁股给我再翘高点……」

  妈妈的眼泪流了出来,修长的双腿颤抖着踮起足尖,卑微的把臀部尽力挺的
更高。那姿势又驯服又撩人,就像是只摇尾乞怜的淫荡母狗。我心头燥热,打的
更加欢了,巴掌辟里啪啦的轮流侍侯着妈妈的两片粉臀,比从前她打我时的力道
还要强、还要狠,将自己曾经遭受过的皮肉之苦连本带利的奉还给她……

  直到我的手打累了,才停止了这无比刺激的体罚。这时妈妈的屁股上已是一
片红肿,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掌印,正在羞耻的摇摆着,连小小的菊肛都痛的不住
的抽挛。

  我的怒火逐渐平息了,看到妈妈的可怜相,忽然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忙起
身从柜子里翻出了药物,用棉签蘸了点酒精,轻柔的替她涂抹在肿的特别厉害的
地方,抹完以后,又耐心的帮她贴上了绷带。在整个过程中,妈妈痛的脸色都变
了,秀眉紧蹙着,不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好啦,妈妈,这次我下手太重了,让你受了委屈。」我记起她以前打完我
后,总是会态度和缓的安慰两句,以达到「刚柔并济」的效果,于是也就学了过
来,和颜悦色的说,「只要你保证下次听话,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儿子又怎么舍
得打你你呢?」

  如果此刻有外人站在这里,肯定会觉得啼笑皆非的。因为这些本来应该是由
母亲说的话,竟从儿子的嘴里吐了出来,实在有种荒谬绝伦的感觉。

  妈妈噙泪穿上裤子,像个小孩子似的检讨了自己的错误,并做出了「绝不再
犯」的保证。在得到我的首肯后,她才一瘸一拐的离开了。望着她的背影我兴起
说不出的征服感,知道妈妈从此以后都将是我的奴隶,而且是这么美丽高贵的奴
隶,对我百依百顺的臣服……

     ***    ***    ***    ***

  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爸爸到外面喝酒应酬去了。我乘机溜进了妈妈的卧室
里,叫她脱光了衣服让我看看伤势。

  这些天来,为了照顾妈妈屁股上的伤痛,我强忍着没有和她做爱,而是每天
都帮她涂抹药物,按摩肌肤。在我的细心调理下,她的伤一天天的好起来了,今
晚已经完全癒合,整个臀部都恢复了娇嫩光滑,肉鼓鼓的弹性令人爱不释手。

  「真好啊,妈妈,你的屁股又变的这么可爱了!」我笑着调侃她。

  妈妈白了我一眼,幽怨的说:「小兵,你太狠心了,把妈妈折磨成这样。整
整两个星期,就算坐在最软的沙发上都疼的要命……」

  「对不起,我那天太冲动了!」我歉疚的说,「其实,打在妈妈身上,我自
己心里也在疼呢……现在就让我用实际行动赔礼道歉吧……」

  说着,我伸手握住那蜜桃似的雪臀,由两边向中间搓揉着,使臀肉互相的挤
压,又把中指插入裂缝里轻轻挖弄。

  妈妈惬意的享受着,左右扭动着丰硕的屁股,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不到片
刻,股沟里就溢出了湿滑的淫液,缓缓的流淌到了床单上。

  「这么快?」我有些惊奇,转念一想就释然了,笑嘻嘻的说,「妈妈,十多
天没尝到肉味了吧,是不是很难熬呢?」

  「喔……小兵,你就不要……取笑妈妈了!」她动情的喘息着,面色绯红,
喃喃的说,「唔唔……好想要……真的好想要啊……」

  「那就把腿张开吧,儿子这就来孝敬您了……」

  「噗嗤」一声,粗大的阴茎捅进了热切渴盼着的蜜穴里面,妈妈愉悦的尖叫
着,一双白皙圆润的玉腿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十根脚趾并拢蜷曲,足踝紧紧的
绷着。我顺势把她的双腿抗到肩上,跨部使劲的抽送着,阴茎顺着滑溜溜的肉缝
来回运动,一开始就发动了猛攻。

  「喔喔……不要……嗯……不要停……儿子……哦哦……」大概是长时间没
做过的缘故,妈妈这次比以往更快的进入了状态。她的双手不自觉的乱挥乱舞,
似乎想要搂抱我的身体,但却接触不到,难受的抓起被单磨蹭着自己的娇躯,嘴
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小兵……嗯嗯……靠过来些……小兵……喔……你为
什么……不碰我……」

  我马上腾出一只手,握住她高耸的乳房肆意揉捏着,悄声问:「妈妈,是不
是这样?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样摸你?」

  「是的……哦……喜欢……啊啊……你摸的妈妈好舒服……」她撇开被单,
掌心按在我的手背上,要我把她的乳峰握的更紧……

  我满意之极,伸手抱起妈妈,让她跨坐在我身上,双腿环绕在我的腰间。母
子俩采用「观音坐莲」的姿势,面对面的拥抱在一起,激烈的进行合体交欢。

  「啊哦……天哪……快点……再快点……啊……妈妈……快不行了呀……」

  听着妈妈失神般的狂乱叫声,我那憋了同样久的欲望也沸腾了,用力搂着妈
妈的肩背,胸口严密的贴着她的双乳,尽情的享用着她全身心释放出来的热情。

  就在情欲的高峰即将到来的时候,蓦地里,妈妈的呼吸陡然间顿住了,赤裸
的胴体在我怀抱里变的像石头般的僵硬。我奇怪的瞥了她一眼,发现她正呆呆的
望着我身后,目光里带着种说不出的恐惧、害怕、羞耻和绝望的神色!

  我心中一跳,顿时涌上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全身的
血液立刻停止了流动,手足一片冰冷!

  卧室的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爸爸赫然站在门口,两只眼睛里满是惊骇不
信的表情,正眨也不眨的瞪着我们!


[ 本帖最后由 没落的王子 于 2008-12-23 01: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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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底帕斯之镜(全) 作者:秦守

               (十五)

  卧室里静悄悄的,没有风,没有呼吸,甚至连心跳的声音也消失了,只有挂
在墙上的时钟,发出机械而单调的「滴答滴答」声,震动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半晌,爸爸的身子震动了一下。他望望我,又望望妈妈,面颊上的肌肉可怖
的抽痉着,牙缝里迸出了几个字:「你……你们……你们……」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丧失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只感觉到自己插在妈妈
阴道里的肉棒,正在一点一点的萎缩下来……

  「老公,你……你听我解释……」妈妈颤声恳求着,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
色,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显然这情景的发生出乎意料,她和我一样是方寸大
乱了。

  「呸,还解释个屁?」爸爸紧握拳头,一步一步的逼了上来。他的双眼里满
布着血丝,愤怒的就像是头受了伤的狮子,厉声说,「我的眼珠子还没瞎,你们
母子俩做的丑事,我看的清清楚楚……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

  他说到这里,语声有些哽咽了:「我辛辛苦苦的赚钱养家,为的是让老婆儿
子过上舒适的生活……可是结果怎么样呢?原来我养的是这样一个贤惠的老婆,
这样一个孝顺的儿子……」

  妈妈羞愧的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她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
什么,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摇着头,那样子显得极其的痛苦。

  「……我实在想不到,你们这对……寡廉鲜耻的狗男女,竟然用这种方式来
报答我……」

  随着咬牙切齿的喝骂声,爸爸已走到了床前,站在了距离我们近在咫尺的地
方,身上传来一股刺鼻的酒味。我紧张惊惧的仰望着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妈
妈突然失声痛哭了起来,推开我的身子跳下床,双膝着地的跪了下来,就这样赤
裸裸的跪在了爸爸的脚边。

  「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她抽抽噎噎的说,「是我不要脸,是我
不知羞耻的勾引了儿子!你……你要打要罚,我都认了,但是不要难为小兵。」

  「我当然要打你,你以为还逃的掉吗?」爸爸的目中如要喷出火来,眉毛倒
竖,猛地一把抓住妈妈的秀发把她拉起来,挥手一巴掌掴了过去。

  我心头一颤,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彷佛这一掌是打在我身上。然而爸爸却
毫不留情,藉着酒劲,左右开弓的连续掴着耳光,每一掌都又重又狠的。没两下
子,妈妈的双颊就肿的老高,那些从她的屁股上消失的手掌印,又重新在她的脸
上出现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贱货……」爸爸声嘶力竭的吼着,好像永远也不
会疲累。到后来他干脆拳头脚尖一齐上,发狠的捶着、踢着妈妈柔弱的娇躯,完
全不理会她凄惨的哭叫声,似乎要把她置之死地才甘心……

  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心里的惧怕逐渐减弱了,对面前这个男人忽然起了深
刻愤恨和怨毒,蓦地里大喝一声:「住手!」跳起身出其不意的一头撞去,正中
爸爸的小腹。他在猝不及防下被撞的一个跄踉,险些摔倒在地。

  我伸手扶起妈妈,哭着喊道:「打女人算什么男子汉?你要打就打我好了!
是我,是我先强奸了妈妈,她才被迫屈从了我的……来呀,你打我呀,打呀!」

  一句话还没说完,妈妈就掩住了我的嘴,惊恐的说:「小兵,你疯了?你胡
说些什么?这……这种话可不能乱讲……」

  我把心一横,拉开妈妈的手,鼓起勇气凝视着爸爸,大声说:「你有什么资
格指责我和妈妈?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应酬,把我们孤零零的抛弃在家里,
你有尽过父亲的责任吗?你有考虑过妈妈的空虚寂寞吗?她才是个三十八岁的女
人啊,可这半年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听我说出了如此忤逆的话,妈妈又焦急又害怕,不住的哀求我闭嘴。爸爸气
的脸色铁青,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指节都捏的发了白。但我却豁了出去,虽然嗓
音抖的厉害,但还是强迫自己说下去:「爸爸你既然胜任不了丈夫的角色,就让
我这个儿子来代替你吧!妈妈跟着我,一定比跟着你幸福多了!你难道没瞧见,
她刚才被我弄的多么舒爽么……」

  「小兔崽子,你……你反了……」爸爸暴跳如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似
乎随时都会像恶狼般扑上来。我如临大敌,摆出了一副拚命的架势,决意要保护
妈妈不再挨打。不料爸爸忽然一转身,竟摇摇晃晃的冲了出去,把我们撂在了房
间里。

  「怎么回事?」我愕然不解,但也没多想,拾起妈妈的睡袍替她披在赤裸的
胴体上,然后又自己穿好了衣裤,茫然的走出了卧室。

  妈妈跟在我身后,满面泪痕的低声说:「唉!孩子,你……你惹祸了……」

  我强自镇定的安慰她:「怕什么?那些话,其实我早就想对他说了……」

  话音未落,脚步声急骤的响起,爸爸大步冲进了客厅,手里握着把寒光闪闪
的尖刀,怒喝道:「小杂碎,你给我过来……」

  我的脑袋轰的一响,冷汗从毛孔里沁出,盯着亮的晃眼的刀锋,心里隐隐的
感到后悔——爸爸今晚明显的喝多了,刚才或许不应该过分激怒这样一个有醉意
的人。

  就在这时候,妈妈突然扑上去抱住爸爸的腰,惶声喊道:「小兵,快跑呀!
快……」我倏地惊醒,不等妈妈再喊第二声,撒腿就从爸爸的身边跑过。刚拉开
大门,就瞥见他甩脱了妈妈的束缚,怒吼着追了上来。

  我头皮发麻,再也不敢迟疑,飞一样的顺着楼梯向下逃去。一路上耳边不断
响起爸爸的嘶吼声,脖子上的寒毛直竖,似乎那危险的利器随时都有可能及身。
心惊胆战之下,我在黑乎乎的楼道里摔了好几交,简直是连滚带爬、狼狈万状。

  好不容易逃到了楼下的场地上,我一眼望见有个保安正在不远处巡逻,立刻
像遇到了救星般朝他冲了过去,嘴里大声疾呼:「救命呀……救命……」

  那保安循声转过身,迎面走上几步,问道:「什么事?」

  「我爸爸……他……他要杀我……」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回头一看,爸爸
已经来到了我身后,血红的眼睛里满是杀气,手中的刀子森寒的发着光。

  保安也吃了一惊,忙从腰间拔出警棍,喊道:「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你……滚开!」爸爸势如疯虎的挥舞着尖刀,那样子就像个正在发作的精
神病患者。保安的警棍还没点到他身上,自己的裆部就挨了重重的一脚,被踢的
飞出去老远,半天都爬不起来。

  「老子宰了你……兔崽子……老子要宰了你!」爸爸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
立刻就向我逼了过来。他似乎愤怒的失去了理智,脸上的肌肉可怕的扭曲着,以
往的温文尔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野兽般的狰狞!

  我吓的魂不附体,浑身瑟瑟的发着抖,一颗心几乎要跳出了胸腔。想喊,嗓
子里却偏偏喊不出声;想逃,后面却偏偏是个无路可走的死角!还没退上几步,
我的背就贴到了墙壁上。

  「呀……」霹雳般的喊声响起,爸爸半秒钟都没有犹豫,手起刀落的朝我砍
来。雪亮的刀锋反射着月光,一下子就劈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

  这一刻,我是如此真实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一股求生的本能蓦地涌上,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向右躲闪,伸手推向前方……

  「哧」的一声,左肩上传来冰冷的凉意,一串血珠子溅了出来!与此同时,
我的双手已抓住了爸爸的右腕,随即牢牢的握住了,暂时的阻住了他的第二波进
攻。

  父子俩在墙边撕打着,踢腾着,竭尽全力的互相搏斗。我知道只要爸爸持刀
的右手一获自由,自己的小命马上就会报销,因此不管他怎样打我、踢我,都咬
牙苦苦坚持着,无论如何也不肯放手,企图把刀子从他手里夺下来……

  就在这时候,妈妈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她衣襟不整、披头散发的朝我们奔
来,满脸惊惶的尖叫:「不要……老公你不要……千万不要……」

  她跌跌撞撞的赶到了我们身边,大声哭泣着,一边拉搡着爸爸的臂膀,一边
哀求他住手。但是气昏了头的爸爸哪里会听她的,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继续和
我展开殊死纠缠……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眼睛开始发花了,感觉到肩膀上火辣辣的疼痛,力气
也渐渐的支持不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尖,一点一点的逼近我的
脖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妈妈突然合身扑上来,抱住爸爸的大腿狠狠的咬了一
口。他痛的大叫一声,手上的力道一松,冰冷的刀锋猛然倒转了回去,倏地扎进
了他的胸膛!

  这一刀扎的是那样深,整个刀锋全部没入了爸爸的身体,只剩下刀柄露在外
面。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一刀正刺在爸爸心脏最脆弱的地方,把他的肺腑
都已刺破!

  时间彷佛在刹那间停顿了,爸爸慢慢的低下头,望着他胸膛上的刀柄,露出
不能置信的骇然神色。妈妈也在望着他,嘴唇剧烈的哆嗦着,俏脸如同死灰一样
的惨白……

  我无力的松开手,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脑海中忽然展现出了一个似曾相识的
画面——在那个充满诡异、充满邪恶的梦境里,出现的那一幕血淋淋的画面!所
不同的是,梦境里的角色恰好颠倒了。那柄杀死我的尖刀,现在却插进了爸爸的
胸膛!

  难道,这世上真的存在「报应」?冥冥之中真的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在主宰
着人世间的恩恩怨怨、因果循环?

  「你们杀了我……你们……这对狗男女……合谋……杀了我……」随着断断
续续的说话声,鲜血不断的从爸爸的口鼻中溢出,他晃荡了两下,身躯像失去了
脊梁骨般颓然跌倒。

  妈妈的身体颤抖着,似乎想上前去搀扶爸爸,但是脚步还未迈出,她的娇躯
忽然一软,不堪负荷的晕了过去。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晓得站了多久,直到那个保安一瘸一拐的来到旁边,
才略略清醒了些。他看到眼前的惨剧,「啊」的惊呼了一声,颤声说:「我……
我去叫救护车……还有……报警……」说完就转过身,快步朝他值班的办公室跑
去。

  我定了定神,望着血泊里微微悸动的爸爸。他已是气若游丝了,奄奄一息的
躺在黑暗的夜空下,创口不住的涌出鲜血,看上去是那样的悲惨、凄凉,令人不
忍卒睹。

  但奇怪的是,看着这个养育了自己十七年的亲人即将死亡,我心里竟没有半
点的悲伤,有的只是「大仇得报」的满腔快意……

  「爸爸,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爸爸了!」我走上两步,恶毒的说,「在你临
死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不知道,我除了是你亲生儿子外,还有一
个身份是什么?」

  他没有回答,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来死神已经一步步的逼近了他,准
备将他的灵魂带走……

  我冷冷的说:「1984年的5月8号,有一个男人丧命在你手中,死亡的
经过和今晚如出一辙……你大概不会忘记,这个男人是谁吧?」

  他的躯体陡然震动,目中射出惊骇不信的光芒。几秒钟后,他像是突然明白
了什么,恍然大悟的点了下头,面上浮现出自嘲讥诮的表情,嘴角泛起一丝惨笑。

  「没错,我的前世就是智彬……」我一字一句的说,「就是那个惨死在你刀
下,未婚妻子被你霸占了十八年的智彬!当年我就说过,来世总有一天要找你算
帐的……老天果然有眼,让我投胎成为你的儿子,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报了仇!」

  说着,我神经质般咯咯笑着,拉过昏迷中的妈妈,伸掌抚摸着她睡衣下一丝
不挂的胴体,狞笑着说:「告诉你,属于我的女人,终究会回到我的怀抱!上辈
子我虽然得不到她,可是这辈子她却注定归我所有,永远也离不开我的鸡巴!」

  听了这话,爸爸的双眼中如同要喷出火来,恶狠狠的望着我,在地上奋力的
挣扎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荷荷怪声。我看在眼里,突然莫名的兴奋起来,一
把撩高睡衣,将妈妈的双腿向两边大大的分开,把她那花蕾般的阴户完全暴露了
出来,对正爸爸的视线!

  「嘿,我要让你也尝一尝,自己濒临断气的瞬间,最心爱的女人却被仇人占
有的那种痛苦……你给我睁大眼睛,仔细瞧着吧!哈哈哈……」

  我几乎有些歇斯底里了,多年来积蓄的嫉妒和冤仇,都在这一刻都得到了彻
底的发泄。狂笑声中,我曲起食中二指,一下子捅进了妈妈的蜜穴,模仿着肉棒
抽插的动作在肉洞里进进出出。

  「看看……妈妈被我弄的多爽……瞧,骚穴还会自己收缩……哇哇,夹的好
紧……把我的手指都快夹断了……」

  我一边尽情的嘲弄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昏迷中的妈妈彷佛也有了感
应,嘴里逐渐的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雪白的屁股无意识的扭动着、迎合着我的手
指,肉洞里很快变的无比潮湿……

  当一股股灼热的淫汁,泛滥的从指缝间喷洒出来时,爸爸突然狂吼一声,像
是回光返照般奇迹似的半撑起身子,嘶哑着嗓子凄厉的叫道:「你们……你们一
定会有报应的!」

  这句话说完,他的身体就颓然软倒了,脑袋无力的歪向旁边,咽下了最后一
口气!

  我蹲低身子,仔细查看他的遗容。这才发现他的双眼瞪的大大的,竟是死不
瞑目!那死鱼般的灰色瞳仁里,带着种深入骨髓的愤恨、不甘、凶狠和怨毒,彷
佛把所有仇恨都融入了临死前的这一瞥中!

  我内心一寒,转过脸不敢再看,默然的仰望惨淡凄迷的月色,就在这黑暗之
中静静的站着,静静的等待笛声鸣响的警车来临……

     ***    ***    ***    ***

  就像我预料中的那样,警方对这起命案的调查,仅仅持续了几天就结束了。

  我和妈妈都被认定是「正当防卫」,予以无罪释放。

  也难怪,一切的证据都对我太有利了!凶器是爸爸自己拎出来的,上面没有
我的指纹;而且那个保安也一力证明,当时是爸爸挥刀追杀手无寸铁的我,还把
他给打伤了。这些都使警方相信,这起案件的发生,的确是个「悲惨的意外」。

  惟一让警方有些诧异的是,看上去斯文体面的爸爸,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凶
性大发,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对此,我装出悲伤的样子,愧疚万分的解
释说,由于近来我的考试成绩太差了,那天晚上又没上没下的和他顶嘴,把他给
激怒了,以至于酿成了这样一场悲剧……

  这些话我虽然说的涕泪交流、娓娓动听,可心里却十分的紧张。如果警方发
现了案件背后的内情,竟是由于母子乱伦才使爸爸失去理智的,那么我和妈妈就
算可以逃过法律的制裁,也将面临一场道德与舆论上的灾难,弄不好终身都无法
抬起头来做人了。

  好在那些警察并没有起疑,他们通过调查后发现,爸爸那天下午正式向公司
提出了辞呈,跟着拉了几个同事到酒吧喝酒。当他回到家的时候,其实已经处于
半醉的状态了。因此他们认为,是酒精这个罪魁祸首使爸爸的自制力大大的下降
了,令一件本来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全面失控,演变成了惨绝人寰的流血事件。

  听到警方作出这样的结论,我松了一口气,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这
个案件的真相,将永远埋藏在我和妈妈的内心深处,成为一个没有任何外人知道
的秘密!

  不过,令我始料非及的是,这个案子尽管了结了,但是关于它的消息却不胫
而走,成为街头巷尾里议论纷纷的话题。几乎是在一夜之间,我和妈妈就成了这
附近的名人,每天出门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周围的人在或明或暗的对我们指指点
点。

  更糟糕的是,这件事在我的学校里也传开了。无论是老师还是同学,看着我
的眼神都变的有些古怪。原本和我比较要好的几个朋友,也日渐的疏远了和我的
关系,低年级的同学甚至远远的避着我走!我很快的尝到了完全孤立的滋味。

  至于妈妈,她的情况也相当不妙。爸爸的死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般,给
她带来了巨大的精神打击。连续许多天,她都愀然不乐的蹙着眉头,坐在卧室里
默默的发怔,眼眶里饱含着泪水。那副伤心欲绝、娇弱无依的样子,令人油然兴
起把她搂到怀里好好怜惜的念头。

  直到过了大半个月,妈妈才从悲痛懊悔的阴影中走出。从外表上看,她比过
去清减了不少,脸色略带苍白,容颜也有些憔悴。然而这不但无损于她的美丽,
反而使她看上去更加具有吸引力,充满了一种楚楚可怜的动人韵味。

  但是当妈妈到单位上班后,遇到的麻烦却一点都不比我少。不管走到哪里,
都会碰到同事拉住她问长问短。有些人固然是出于同情,真心诚意的想安慰她,

  但也有一部分人,特别是那些平时嫉妒妈妈才干和姿色的女同事!明显的露
出幸灾乐祸的表情,站在一边窃窃私语,冷言冷语的嘲讽着她!这一切都把妈妈
搞的焦头烂额、苦不堪言,但又没有办法阻止。

  就在我们母子俩都被弄的一筹莫展、几乎快要崩溃的时候,有天上午,我们
的命运突然出现了转机!

  那是个星期六的早晨,有个身材微胖、文质彬彬的外国男人,在随行翻译的
陪同下来到了家里。一见面就自我介绍说,他是纽约一家律师事务所的职员,找
我们是要商谈关于一笔遗产继承的事。

  「遗产?」我和妈妈对视了一眼,同时想起了爸爸曾经说过,住在纽约的志
叔临去世前立下遗嘱,要把所有的财产赠送给他。只是前几天遭遇变故,竟把这
事给忘记了!

  「是的,大约折合两千万美金的动产和不动产,原来是遗留给您先生的!」

  外国男人耸耸肩说,「没想到他竟然去世了,真令人遗憾……现在,只能由
作为亲属的你们,来继承这样一笔财富了。」

  我的目光一下子亮了,激动的手足无措……钱,有了这笔数额巨大的钱,我
就可以带着妈妈一起远走高飞,躲开这群无聊透顶的人了……

  「这几份文件的中译本,请你们逐条的仔细阅读,敝事务所将提供最全面的
服务!」

  我打断他的话,大声说:「如果我委托贵事务所办理移民,价钱方面好说,
你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办到吗?」

  外国男人楞了楞,白净的面皮上浮现出笑容,殷勤的说:「我们愿意效劳!」

     ***    ***    ***    ***

  太阳快要下山了,天边横挂着几道绚丽的晚霞。落日的余辉斜照着这条寂静
的乡间小路、这栋充满异国风情的古堡型别墅,把所有的景物都抹上一层淡淡的
金色。

  「吱——」的一声,簇新的宝马车在别墅门口停下。我在两个膀大腰圆的保
镖护卫下,踌躇满志的下了车子,昂首走进两扇刚刚打开的大铁门。穿过修剪的
极整齐的草坪,我来到了富丽堂皇的别墅大厅。十来个清一色仆役打扮的佣人围
上来,一边谦卑的向我问好,一边殷勤的替我宽衣脱靴。

  换上宽松的居家服后,我做了个手势,示意这帮佣人去干自己的活儿,不必
再跟在我身边。等他们散去后,我沿着椭圆形的楼梯向上攀登着,很快来到了顶
楼,静静的推开房门,踏入一间布置的极其奢华的庞大卧室。

  卧室里摆着的都是最名贵的家俱,地上铺着的是纯羊毛的红地毯,墙上张贴
的都是名人的字画。如果悬挂在头顶的七彩吊灯再全部亮起来的话,那么这间卧
室就几乎可以和总统套房相媲美了!

  不过此刻,吊灯却没有打开,卧室里就显得有些黑暗。只有靠近窗外的地方
洒进了几缕阳光,映照着屋角一个中年女人孤独的身影。她穿着套宽大的无袖圆
领套头衫,乌黑的长发蓬松的垂在脑后,柔美的赤足踏在地上,显得说不出的娇
慵。她没有发现我进来,只顾呆呆的眺望着远去的夕阳,不施脂粉的脸上带着种
落寞的表情。

  我咳嗽一声,女人立刻转过身来,眼睛里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嘴里激动的
喊道:「小兵,我的心肝!你……你总算回来了!」

  我微笑着说:「是啊,妈妈!对不起,今天回来晚了些,让你久等了!」

  她一下子哭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向我跑过来。高耸的双乳在衣衫下剧烈的抖
动着,差一点从领口处弹跳了出来。没等我看个仔细,她就已冲到了我面前,张
开双臂一把将我搂到怀里,搂的是那样用力,像是生怕我一不小心消失了。

  「怎么又哭了?我们不是早晨才分开的吗?」我柔声安慰着,温情的替她拭
去眼角的泪花,明知故问道,「妈妈,这十几个钟头你都在干什么?有没有想念
我呢?」

  「想!想!妈妈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好想好想你……」妈妈语无伦次的诉
说着,柔软的嘴唇不停的亲着我的面颊,把唇印一下又一下的覆盖在我的眉毛、
眼睛和鼻子上,最后主动的封住了我的嘴巴,献上了一个长长的、极其狂热的香
吻。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嘴,结束了这个热吻。她满足的叹了
口气,一声不响的靠在我怀里,仰面痴迷的望着我,胸口在轻微的起伏。从我这
个角度望过去,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妈妈遵照我的吩咐,圆领衫下并没有穿任何内
衣,整个胸部几乎是一目了然。两颗圆润饱满的雪白乳球根本无法遮挡住,像是
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颤巍巍的晃动着,彷佛在呼唤着我的采摘品尝,连那褐色的
乳晕都若隐若现的露了出来。

  我伸出手,毫不客气的从妈妈敞开的腋下探进,握住她的美乳揉捏着,嘴里
低声笑着说:「真的那么想我吗?嘿嘿,那就快告诉我,是哪里想的最厉害?」

  妈妈的脸颊一下子红了,温暖的肉体开始发烫,小巧娇嫩的乳尖也在我的指
缝间硬了起来。她喘息着,像是浑身没了力气一样,红着脸呢喃说:「当然是,
心里了……」

  「什么?不是别的地方吗?」我不怀好意的笑着,另一只手撩开她的裙摆。
这条裙子也短的不像话,几乎没有后半部分。我的手掌直接的按到了富有弹性的
臀部上,放肆的抚弄着细腻柔软的臀肉。

  「呀……」妈妈颤抖了两下,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脸色红的更厉害
了。还没等我把手指戳进她的阴户,一股温热粘稠的蜜汁就渗了出来,缓缓的流
淌到了我的手心里!通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妈妈的身体已经被我调教的相当敏感
了,现在只要我一碰到她的肌肤,泛滥的淫水就会失控一样的从花唇里涌出。

  「真的是心里最想我吗?还是什么别的地方?」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嘴角
边挂着坏笑,促狭的重复着刚才的问题,「快跟我说实话,不然明天晚上我就再
迟点回来……嘿,或者干脆就不回来了……」

  「不……不要……」妈妈的神色变的十分惊恐,两手抱紧我的腰部,浑身发
抖的抽泣着,「小兵,妈妈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求求你……求求你……千万别
抛弃妈妈……」

  她一边含着热泪苦苦哀求,一边把自己丰满的双乳压了过来,讨好的磨蹭着
我的躯体。曾几何时,这对她从前连看都不肯让我看一眼的奶子,已经成了妈妈
想要博取我的欢心、用美色来取悦我时,最经常使用的一种工具。

  「那么,你还说不说实话?」我哼了一声,语气里满含威胁。

  妈妈咬了咬嘴唇,突然像是彻底崩溃了一样,不顾一切的叫了起来:「我,
我说了……坏儿子……妈妈的……小穴最想你……喔喔……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
人……全身上下都在想你……想的发疯……」

  我得意极了,露出胜利者的笑容,继续调侃她:「明白了,妈妈真是好不要
脸哦……现在告诉我,你底下为什么会湿了?」

  她满面红潮,意乱情迷的望着我,低声说:「一想到……儿子的鸡巴要插进
来,妈妈的下面就会湿……」

  听到这么淫荡的话语,从亲生母亲的口中说出来,我的欲火腾的高涨了,三
下五除二就剥光了她的衣衫,喘着粗气喊道:「你是不要脸的妈妈……我是不要
脸的儿子……我们母子最般配了,是命中注定的一对……」

  话犹未了,妈妈已经扑到了我的脚边,双膝跪在地上,急不可耐的伸手解开
了我的裤链。青筋毕露的肉棒倏地跳了出来,长矛般指向半空。她愉悦的低呼一
声,把脸贴到我的胯下,张开小嘴一口将肉棒的尖端含了进去,随即一心一意的
上下吞吐起来。

  我舒服的无以复加,享受着妈妈提供的唇舌服务,心里泛起了说不出的自豪
感。我知道自己终于得到了这个女人!是的,从踏上美国领土的那一刻起,她就
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了,并且和过去的生活彻底的告别了。那些令她魂断神伤的往
事,已经和远隔重洋的祖国大陆一样,远远的和她拉开了距离!

  成为美国的新移民,虽然只有短短的半年,可是我们的生活却发生了翻天覆
地的变化。几辈子也花不完的巨额遗产,使我们从一落脚起,就挤身到了令人羡
慕的富豪阶层。住在富丽堂皇的别墅里,享受着佣人们周到的服务,出门有司机
开车接送,这些本来只在电视里看过的镜头,一下子全都变成了活生生的现实!

  由于不必再为赚钱养家发愁,我理所当然的失去了读书和工作的兴趣,每天
的任务就是大把大把的花着钞票,尽情的吃喝玩乐。妈妈起初还劝说我几句,后
来她自己也逐渐的习惯了这种奢侈的生活方式,也就不再出声了。

  但是,由于不懂英文,妈妈始终没法子融入到当地的上流社会,也交不到什
么谈的来朋友。因此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在别墅里怔怔的发呆,就像欧洲
中世纪的皇室贵妇那样,尽管一辈子不愁吃喝,却是在孤单和寂寞中无聊的打发
着日子。

  在这种情况下,我成了妈妈肉体上和精神上的惟一寄托。她常常哀求我多在
家陪她说话解闷,不要老是到外面去交际游玩。听几个佣人说,我每天上午出门
后,妈妈都会变的郁郁寡欢,眉梢眼角带着淡淡的哀愁,彷佛缺少了主心骨似的
茫然若失。

  但是只要我一回到家里,她就会高兴的眉开眼笑,彷佛整个人都「活」了起
来,几乎是百依百顺的迁就着我。那种柔顺驯服的态度,简直跟小妻子服侍丈夫
都没有什么两样了。

  更让人兴奋的是,妈妈在性事上也变的更加堕落和放纵。自从爸爸死后,她
的情欲似乎越发的旺盛了,对我的依赖性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甚至可
以说是有些病态。

  我隐隐的感觉到,妈妈是在借助连续不断的性交来麻醉自己,以便尽快淡忘
掉不堪回首的从前。每当她想起爸爸临死前的惨状时,情绪上都会变的又紧张又
害怕,并且陷入无端的焦虑之中。这时候惟一解决的办法,就是把我的肉棒塞进
她的身体里,只有这样才能使她感受到充实安定,然后一点一点的平静下来。

  除此之外,妈妈还特别不愿意我交别的女朋友。自从成为年轻的富豪后,主
动对我投怀送抱的女孩子多到不计其数。

  有一次我把新认识的金发女郎带回家时,妈妈的眼里竟流露出隐隐的敌意,
默默的走到客厅的角落里坐下,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是不是觉得妈妈已经老了,想抛弃我另寻新欢了啊?」等女郎走了后,
妈妈满怀醋意的质问着我,伤心的哭了起来。我不得不再三发誓赌咒,直到把她
哄的破涕为笑,再用激情的做爱来证明我的忠诚。

  自从那以后,妈妈更加注重自己的容貌和身段了。她每天都会抽出专门的时
间,请最好的美容师上门保养肌肤,以及到健身室进行大量的运动。如今的她,
既具有成熟女人的魅力风姿,又保持着玲珑浮凸的完美身材。偶尔,当她挽着我
的手一起出门时,没有人相信这个看上去又高贵又漂亮的女人,居然会是年龄大
我近一倍的亲生母亲!

  我想到这里,嘴角不禁浮现出笑容!从上辈子到现在,整整十八年了!我终
于如愿以偿,完完全全的拥有了妈妈……我不用再偷偷摸摸、担惊受怕了,可以
光明正大的做我想做的事。每天晚上,像真正的夫妻一样搂着她睡到天明。

  回想起过去的一幕幕,再看看眼前的妈妈,简直有恍如隔世的感觉。就在一
年之前,她还是个高高在上的「母亲」,象征着母性尊严的胴体,是绝不容我侵
犯的。然而现在她却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跪在我脚边,像条母狗一样卑微的
撅着赤裸浑圆的屁股,卖力的吸吮着亲生儿子的粗大肉棒!

  天色更加黑了,卧室里的景物都已变的模模糊糊,很难再看的清什么。只有
壁橱上的那面一人多高的镜子,还在反射着肉眼可见的光芒。里面站着个面目猥
琐的男子,正在得意的狞笑着。

  一个中年美妇跪在地上,正忘情的用小嘴替他口交。她赤裸着丰满成熟的胴
体,脸上隐含着圣洁的光辉,表情却偏偏无比的放荡!

  我浑身一震,这个场面是多么的眼熟啊!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不正是我第
一次做梦遇见智彬哥时,在梦境里看到的情景么?

  「你以后会知道的,妈妈并非你想像中那样高不可攀,只要用点心计,任何
人都可以令她恢复淫乱的天性……」

  当时他说的那段话,彷佛又在我耳边回响,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清晰。再仔
细的瞧一瞧,镜子里的我,和智彬哥又是何等的相像啊,从表情到姿势,活脱脱
就是他年轻二十岁的翻版!

  我眼睁睁的望着,心里如同波涛翻滚,一股股难以形容的激流在胸腔里积蓄
着、碰撞着,突然化作了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呜哇……」妈妈被吓了一大跳,
嘴唇一个哆嗦,肉棒从口中滑了出来。她吃惊的看着我,茫然问道:「怎么了?
你……」

  我不等她说完,猛地把她的娇躯抱了起来,大踏步走到镜子旁边放下。接着
握住她的一条腿举到头顶,腰部向前一送,二话不说的把肉棒插进了湿滑的蜜穴
中!

  「喔喔……」妈妈发出令人心颤的尖叫声,脸上是一副快乐到极点的神色。

  她只剩下单腿支撑着身子,不得不尽量踮起足尖,才能维持着和我交合的姿
势。但是彼此的性器却因此而结合的更加紧密,严丝合缝的互相扣在了一起。

  「妈妈……你这个淫妇……我要干死你……干死你!」我咬牙切齿的喊着,
双手拚命的握住她丰满雪白的双乳,尽情的蹂躏着这两个软绵绵的肉团。胯下像
打桩机似的疯狂的耸挺着、撞击着白嫩的双臀,肉棒每一下都捅到了火热阴道的
最深处。

  「对,干死我……快干死我吧……啊啊……妈妈已经离不开你了……」她那
声嘶力竭的哭叫声,根本是从内心深处迸发出来的,语不成句的狂呼着,「儿子
……妈妈要你的大鸡巴……天天都插进来……每一秒钟都插进来……天哪……你
让妈妈上瘾了……完全被你迷住了……」

  我更加兴奋起来,征服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间荡漾,突然捏住妈妈的下颔,强
迫她转过头看向身后的镜子,嘴里尽情的羞辱着她:「亲眼看看吧……你这个淫
乱的妈妈……快看看你是怎么挨操的……被亲生儿子的大鸡巴……狠狠的操。」

  妈妈勉力睁开眼睛,满脸通红的盯着镜子里的身影,似乎也为看到的旖靡景
像所震撼。只见在镜中,她的两团臀肉向两边分开,深邃的股沟间有根粗黑发亮
的肉棒不停地进进出出。每当它抽出来的时候,都有泛着泡沫的汁水跟着涌出,
然后顺着肉棒流下去,消失在浓密的阴毛丛里。

  「啊……大鸡巴……大鸡巴全进去了……真下流啊……」她失魂落魄般浪叫
着,甩着一头乌黑的秀发,身体剧烈的颤动着,胸前的两个圆滚滚的乳房上下乱
晃,看上去非常动人,「喔喔……来呀……快一点……妈妈想要儿子的鸡巴……
插的再快一点……好舒服……」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终于忍耐不住了,察觉自己到了临界点,忙扯着嗓子
大叫:「我要射了……妈妈……我要射了……老天……我又要射到妈妈的子宫里
了……」

  「射进来吧……乖儿子……」妈妈也即将攀上了顶峰,焦急的扭动丰臀迎合
着我的侵占,火热的肉洞紧紧的箍住肉棒,喊出来的话更是不堪入耳,「全部射
进来……啊啊……妈妈要为你……生个孩子……啊……生个和小兵一样乖的孩子
……」

  我呆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声问:「真的吗?妈妈你……要为
我生孩子?生……我们俩的孩子?」

  「喔……我要高潮了……啊啊……不行了!」妈妈却像是忘记了刚才的话,
只顾沉浸在放纵的肉欲里,嘴里狂呼乱喊着,双颊绯红一片,畅快淋漓和我叠股
交欢……

  我咬了咬牙,蓦地里放松了精关。滚烫的浓精劲射而出,把她的子宫灌的饱
饱的,往里面注射着新生命的希望……

     ***    ***    ***    ***

  不久后的一天,妈妈正在吃午饭时,突然面容古怪的抛下碗筷,「哇哇」的
呕吐起来。我忙轻拍着她的背部,柔声询问她是否不舒服。妈妈没有回答,眉头
紧蹙着,表情似乎很辛苦,但却什么也呕不出来,吐出的只是些清水。

  我一怔,忽然明白过来了,惊喜交集的问:「妈,你,你是不是怀孕了?」
她那苍白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羞赧的点了下头。

  我十分开心,在地上快活的蹦达着,连声追问:「几个月了?快告诉我,究
竟几个月了?」

  妈妈红着脸,局促的低声说:「应该就是……你那次说想要孩子的时候……
有的……」

  我内心涌上一股热流,对妈妈充满了感激之情。由于我不喜欢戴着保险套做
爱,一直以来,避孕的工作都是由妈妈独自承担的,我从来都不需要对此操心。

  对于那次交合时说出来的话,我原本以为只是妈妈叫床时的胡言乱语而已,
清醒后是不可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的,因此后来也就没有再提,想不到今天却得
到这样一个天大的喜讯!

  「我要做爸爸啦……妈妈,我也要做爸爸啦……」我兴高采烈,同时感到说
不出的骄傲和自豪,妈妈既然肯为我怀孕诞子,这说明她心里已经真正把我看成
一个倚靠终身的「男人」了,而不是过去那个偎依在她怀里撒娇的孩子。她已经
下定决心抛弃以往的一切,和我重新组建一个家庭,携手度过人生的下半辈子。

  时光过的飞快,妈妈的肚子一天天的隆了起来,穿的衣服也换成了孕妇装,
美丽的俏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幸福笑容。她时常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阳光下,伸手按
摸着日渐滚圆的小腹,眼睛里闪烁着朦胧的光芒,彷佛在回味着第一次怀着我的
情景,又彷佛是在憧憬着第二个骨肉的诞生,将会给她带来怎样的快乐……

  和所有的孕妇一样,有时候妈妈的情绪也会有些患得患失。她不止一次的犹
豫过,到底要不要生下这个孩子。有时她甚至哭泣着对我说,这个孩子是不应该
来到世界上的,他(她)是乱伦产生的孽种,很可能天生就是个畸形儿。我不得
不用各种甜言蜜语来哄着她,许诺说一定会动用最先进的医学手段调查清楚,绝
不会出问题的。直到说的口干舌燥,她才乖乖的安静了下来,抹着眼泪说只能一
切听天由命了!

  十个月一晃就过去了。终于,妈妈在挨过难忍的痛楚后,在医院里顺利的生
下了一个女婴!这个小家伙就像事先预料的那样,什么问题也没有,胖乎乎的小
手小脚,红润健康的肤色,就像一个玩具娃娃一样可爱。

  妈妈这才彻底的放下了心事,满怀慈爱的照顾着小宝宝,每天的生活就是围
着她转,一会儿怕她中暑,一会儿怕她着凉,嘴里念叨的全都是这小家伙的一举
一动,无形之中,就把我给冷落到了一边。

  我又好气又好笑,隐隐的觉得「制造」出这么个小东西来和自己争宠,实在
不是件划算的事。特别是当我看到,妈妈用那种充满母爱的眼神望着孩子时,竟
然莫名其妙的感到有几分嫉妒!毕竟,妈妈已经许久没用这样的眼光望过我了!

  人,或许就是这样矛盾吧!我以往总是希望妈妈把我看成是她的男人,总是
在想方设法的转变她对我的「爱」。可是真的成功了,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感到失
落和惆怅。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在得到了妈妈的身心的同时,我也失去了很多很
多,人生岁月里某些最珍贵、最美好的感情,已经永远的离我远去了,不管我如
何留恋、如何缅怀,都再也不会回来了……

  一转眼,孩子满周岁了。这天晚上吃过饭后,妈妈照例走进婴儿室,从摇篮
里抱起了嗷嗷待哺的孩子。她温柔的在孩子的小脸蛋上亲了亲,然后解开一边胸
罩的罩杯,细心的给她哺乳。

  我站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羡慕之情溢于言表。自从生产过后,妈妈的胸脯
更加高耸挺拔了,上围的数字足足大了两号。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只要想像一
下这样丰满的乳房分泌出奶汁的情景,裤子里的肉棒都绝对要翘的老高。

  好不容易哺乳完毕,孩子发出了均匀甜美的鼻息声,沉沉的进入了酣睡中。
妈妈刚把她放回摇篮里盖好小毯子,我就迫不及待的扑上去搂住了她。

  「啊!」妈妈惊呼一声,回头瞪了我一眼,嗔怪的说,「小心点,别吓着了
女儿!」

  「不会的,她反正睡着了!」我嘟哝着,略带粗鲁的拽下了已经垂落半边的
胸罩,把它远远的抛到了角落里,接着伸手按到了妈妈的胸前,用力的搓揉着她
赤裸的乳房,十根指头灵巧的抚弄着,极其所能的挑逗她。

  「唔……唔晤……」妈妈含混的发出娇喘声,呼吸逐渐的急促起来,娇躯不
堪情挑的扭动着,带动饱满的臀部摩挲着我的肉棒,并且逐渐的压紧了它。

  我热血沸腾,不假思索的把妈妈放倒在地,双手恣意的爱抚着她的酥胸。两
个丰满圆润的乳房沉甸甸的,弹性上虽然不如从前了,但绵软的手感却更使人着
迷。顶端的乳头颗粒饱满,颜色已变成了深棕色,中间有道凹陷下去的奶孔,正
在源源不断的渗出乳白色的汁液。

  「好啊……轮到我吃奶了……」我一张口,将左边的乳头含住,一边啧啧有
声的吸吮着,一边用两只手握住圆滚滚的雪润乳球,奋力的由周围向中间挤压。

  一股温热的奶水流进了嘴里,口感浓浓的,带着点清淡的腥味,比世上任何
饮料都要好吃。

  直到把她两边乳房里奶水都吸完了,我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意犹未尽的砸
着嘴,心里不由得感慨万千!小时候妈妈没有尽到哺乳的责任,让我耿耿于怀了
许多年,视为生平最大的遗憾。现如今,我终于如愿以偿,亲口品尝到了母乳的
滋味,讨回了自己应得的那份「待遇」……

  「嗯……嗯……」妈妈口齿不清的呻吟着,眼睛里充满着妩媚娇艳的神色。

  她似乎连力气都随着奶汁一起被吸干了,裸露的胴体软软的躺在地毯上,看
上去说不出的诱惑。

  我顺势趴到了妈妈的身上,把她的双腿左右分开。股间的私处顿时裸露了出
来,黑亮艳丽的耻毛布满整个阴部,并且延伸到了菊门的附近。两片花瓣包裹着
饱满隆起的肉缝,散发出一股女性特有的腥骚味,就像情欲的催化剂一样,闻起
来令人热血沸腾。我不禁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这诱人的阴户。

  「啊啊……」妈妈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声,身体剧烈的扭动着,想要挣脱
我的唇舌戏弄。但在我手臂强有力的拥抱下,她根本无能为力,只能下意识的抽
动着臀部,双腿间泄出了越来越多的热汁,喷的我满头满脸都是……

  「妈妈,原来这里才是你最敏感的地方啊!」我促狭的坏笑着,突然将肉棒
刺进了那泛滥的蜜穴里。

  妈妈的尖叫声一下子高亢了起来,两团丰乳在胸前激烈的震颤着,修长的双
腿交叉的缠住了我的腰部,则用哭泣一般的声音喊道:「啊啊……小兵……你好
坏……唔……你插得妈妈要死去了……啊啊啊……用力……快用力啊……」

  她察觉我的动作慢了下来,焦急的自己款摆着腰肢,雪白的臀肉夹住阳具不
停的上下抽动。母子俩沉浸在乱伦的快感里,不停的变换着体位和交媾的方式,
没有哪种姿势能持续的满足我们俩。随着动作的渐趋激烈,两人的欢叫声也逐渐
忘我的大声起来……

  正在干的不亦乐乎时,突然间,我的面颊上传来隐隐的刺痛感,似乎正被一
道凌厉的目光给盯着。我本能的转头望去,顿时吓了一大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
的眼睛。

  只见在摇篮里,那个小小的女婴,双眼瞪的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正狠
狠的盯着我,连眨都不眨一下!

  那是怎样一道目光啊!深邃的眼神里,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妒忌、愤恨、讥诮
和怨毒,彷佛在向我宣战、又彷佛是在向我示威……

  这样的眼光,我一直清晰的记忆在脑海里,就算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分
明是爸爸临死之前的眼光!

  我心中一寒,坚硬的肉棒一下子就软了下来,额头上也沁出了星星点点的冷
汗。

  「小兵,你,你怎么了?」妈妈敏感的察觉到我的异状,关切的询问着我。
她大概以为长时间的交合使我麻木了,连忙调整身子让我从背后插入她的身体—
—这是我平时最喜欢用的姿势。同时她还有意识的收缩着温暖的肉洞,一下一下
的夹弄我的阴茎。

  「没……没事,咱们继续!」我定了定神,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仔细
一看。摇篮里的女婴明明睡的正熟,睫毛安详的合在一起,口角边挂着好梦正憨
的笑容。

  「是不是我看花眼了?」我心头疑惑不已,想想也觉得难以置信。难道宿命
的轮回又开始循环了么?难道我自己亲生的女儿,长大以后又将把我视为不共戴
天的仇人?

  如果是这样,我是否该先下手为强,现在就想法子除掉她,以免养虎为患?

  我想到这里,不由恶向胆边生,背着妈妈悄然把双手伸到了女婴的脖子上,
想把她扼杀在摇篮中!

  但是当我的手接触到她的皮肤时,我的心突然软了——天啊,我的女儿是多
么的可爱,几乎遗传了我们母亲的全部优点,一看就知道是个美人胚子!毫无疑
问,她将来肯定会成为一个容色无双的大美人!

  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儿,她会怎样向我报复呢?在复杂心态的驱使下,她会不
会不惜一切,甚至动用女人天赋的本钱?

  我笑了,突然又变的志满意得、信心十足起来,胯下加快了运动的速度,一
边疯狂的占有着妈妈美妙的肉体,一边用低的听不见的声音喃喃自语:「好女儿
……乖女儿……来吧,我等着你……等着你来找我报仇……」

               【全文完】

                后记

  按照弗洛伊德的学说,男孩子的潜意识里都有「恋母情结」。第一个能令他
产生性好奇的女性,往往就是他的亲生母亲。而跟「恋母」同时并存的,就是「
仇父」。因为父亲占有了最心爱的母亲,理所当然的是自己最为排斥的敌人。

  这种学说,究竟是不是绝对的真理,还存在很大的争议,是个见仁见智的问
题。不过说句老实话,在写作本文的过程中,我却从来也没有认真的考虑过它。

  因为我这部小说,要表现的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母子乱伦!

  就在一年多前,我对于这种禁忌的题材,还完全无法接受。那时我只要一看
到写「母亲」的床戏,心里就会有很深的罪恶感。这一类的文字,非但不能使我
产生丝毫兴奋,反而让我觉得相当的反胃。

  那时我感到十分迷惑,怎么会有人色欲熏心的打起了母亲的主意?母亲——
那是一种多么神圣、多么圣洁的称谓啊!古往今来多少伟大瑰丽的诗篇、多少充
满深情的文章,都是以歌颂无私的母爱而闻名的!

  为什么会把性交和母亲联系起来呢?天下有那么多的女孩子,去干哪一个不
好,为什么偏偏要找上自己的母亲呢?她的肉体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呢?

  我没有想通这些问题的答案,可是有一天在翻一本关于前世今生的小说时,
却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如果按照宿命论者的观点,他们会不会把这些问
题的产生归结为因果报应?

  如果你非常想找某人报仇,仇恨的积怨太深,即使到了下辈子,也会毫不犹
豫的向仇人下手。同样的,如果你非常想得到某个女人,占有的愿望太强烈,下
辈子自然而然就会对她萌发欲望——就算她成了你的母亲,也许都不会例外。

  这些想法当然是非常荒诞的,只不过是脑子里偶尔「出轨」的产物。可是我
却莫名的产生了一种写作上的冲动,想把它发展成一个故事写下来。

  于是,才开始给自己「补课」,找来许多母子乱伦的色文进行研究。起初几
乎是种折磨,后来……也就慢慢的从适应,转变为接受,甚至于喜欢了……

  但是自己真正动笔时,还是时不时的被罪恶感所困扰。毕竟,我还不是个成
熟的乱派写手——其实这篇小说在设定上就有讨巧的成分,因为「儿子」的前后
两种身份,他既可以把女主角看成是「母亲」,也可以把她看成是个纯粹的「女
人」。(相比之下,或许「女人」的成分还更多一些呢!)这样的安排,虽然减
轻了我自己的心理负荷,但是无形之中,也削弱了这类乱文原本应该有的那种剧
情张力——所以我才说,这个故事表现的不是一般的母子乱伦,也不能算是真正
意义上的乱派小说。

  我既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母子亲情」,也没有让「仇恨」占据太多的空间。

  我惟一想表现的,就是那种极其邪恶的占有欲望。因此在这个故事里,儿子
对母亲产生的完全是肉体上的需求,仅仅如此而已,其他的一切都是辅助。

  甚至,连「前世今生」这个创意都只是个辅助,不过是儿子为了占有母亲,
所寻找的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我在想明白这一点后,就有意识的减少了那
些描写前世经历的情节——本来按原定的提纲,「前世」、母亲、父亲这三个人
彼此的恩怨纠缠,是准备花费大量笔墨去刻画的,以便加深情感上的挖掘。

  这样的改变是好是坏,我自己就不得而知了。故事已经写完,将来也不大可
能再提起劲头,去做大幅度的修订了,就让它保持住现在这种面目吧!

  

                                           2002年8月24日凌晨

***********************************

  回头看看,这本小说已经写完整整一年了,由于种种原因,出版上市的日期
和在网上贴出的时间都一拖再拖,以至于到了今天才全部连载完。

  需要说明的是,这篇作品的原名叫作《再世情仇》,我自己始终觉得,这个
书名能更加确切的反应我想要表达的东西,现在的书名是色度公司改的,并且来
信告诉我说,为了出版的需要,将我的原文删掉了少量的内容。由于至今我还没
见到样书,也不知道删掉的是哪些,我想一想,如果花了钱买书的读者看不到全
本,网络上却能看到,似乎有点儿不公平。没办法,只好自己在贴出的时候也删
掉了一些段落,前前后后大约有七八千字左右吧。

  最后,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这一年来忙于俗务,没能写下什么好作品。不
过今天刚了却手头最沉重的一项负担,算是松了一口气,今后几个月将会有一些
时间了,准备再好好的写几部作品跟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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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三届)四十一夜最后一张王牌(全) 作者:秦守

         十日谈(三届)四十一夜最后一张王牌(全)


时间:2002-11-01 20:17:46
来源:巨豆情色网
作者:秦守

                   (一)

    天已经开始变冷了,灰蒙蒙的老是看不到日头。稀稀落落的树叶在枝头有气
没力的摇曳着,似乎随时都可能随风飘落。原本就破旧简陋的厂房车间,也已变
的像是殡仪馆一样死气沉沉,女工们机械的干着手里的活,时不时打着懒洋洋的
哈欠。

    突然,挂在墙角的大喇叭「吭坑、哧哧」的响了几下,一个短促、沙哑,却
又颇有几分威严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膜,「喂,喂,喂,成品车间
的张佩请注意,马上到厂长办公室来一下!」

    这可是件新鲜事。自从厂里陷入困境,连着几年不景气以来,这高音大喇叭
就成了一个摆设,女工们甚至都忘记了车间里还有这么一个废物,可是今天,居
然又听到了这久违了的嘶嘶作响的喇叭声。

    这位叫张佩的女工也感到有些意外,她楞了楞,指着自己的鼻子,懵懂的问
身边的女伴:「刚才是……是叫我吗?」

    话音未落,喇叭声又响了,语气中已带上了命令的成分:「喂,成品车间的
张佩,立即到厂长办公室来!」

    张佩「哼」了一声,不情愿的站起身,喃喃咒骂道:「又有什么任务要我去
跑腿了?真是烦人!」

    女伴白了她一眼,笑着说:「你还不快点去?说不定是厂长打算给你发红包
啦!」

    张佩撇了撇嘴角,没好气的说:「厂里的工资都发不出了,哪里还有红包?
你以为我是厂长的老妈呀,争着抢着要用钱来孝敬我?」

    她说到这里,自己觉得说了句挺俏皮的话,忍不住哈哈大笑,窈窕动人的身
子不停的颤动着,看上去丰韵十足。她一边笑,一边迈着轻快的步子冲了出去,
留下了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在车间里回荡。

    「真是个野女人!」女伴注视着她的背影,半嘲讽半玩笑的小声嘀咕着,摇
了摇头。

     ***    ***    ***    ***

    「笃、笃、笃……」高跟鞋敲打在水泥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张佩扭着
腰肢,旁若无人的在狭窄的过道上走着。一身浅色的花呢格子西装套裙,合体大
方的包裹在躯体上,勾勒出了优美浮凸的曲线。毛衣下引人遐想的身段,一路上
不知招来了多少男人色迷迷的眼光。

    尽管没有正眼去敲那些男人,但是张佩依然能察觉到他们目光的肆无忌惮。

    她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着实有几分得意,有意识的把本就丰满的胸脯挺
的更高。

    进入这个厂子已经十余年,张佩一直牢牢的占据着「第一美人」的称号。尽
管下个月就年满三十了,她的姿色容貌仍然像是功率强大的电磁场,吸引着厂里
从十六岁到六十岁的各类男人。

    岁月的无情流逝、辛勤的体力劳动和烦琐的家务,似乎都没能在张佩身上留
下任何痕迹。虽然生了儿子,但是她的腰肢还是像少女一样的纤细,白里透红的
肌肤一点儿也没有松弛,高耸的双乳挺拔而圆润。当她笑起来的时候,娇美的脸
颊上酒窝隐现,给人一种妩媚之极的感觉。

    到了厂长办公室的门前,张佩停下了脚步,伸手掠了掠额前的秀发,整理了
一下裙摆,等到对自己的一切都已完全满意了,才轻轻的在门上敲了两下。

    「进来!」沙哑的声音响起。

    张佩推开门,迳直的走到办公桌旁,嗲声嗲气的问道:「江厂长,找人家来
有什么事呀?是好事还是坏事呀?」

    「小张呀,你总算来了!」江厂长眉开眼笑,从真皮转椅上站起。他的个头
矮小,只到张佩的肩部高,狭长的脸孔又黑又粗,上面镶嵌着两粒老鼠干大小的
斗鸡眼,一望而知是个城府颇深的人物。

    「别站着,你快请坐呀!」江厂长和蔼的招呼着,指着旁边的沙发要张佩坐
下。他自己则亲手为他沏了一杯热茶,端到了她面前的几案上。

    「江厂长,您别客气!」张佩有些慌了手脚,连忙伸出双手去接茶杯。在她
的印象中,厂长对她的态度从来也没有这么好过。不仅是对她,对任何一个下属
都没有这么客气过。今天难道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张佩实在觉得受宠若惊,以
至于连茶水都险些儿泼了出来。

    「哈哈,小张,别那么紧张嘛!来来,先喝口茶歇歇气吧!」江厂长满面笑
容,随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回到了转椅上慢条斯理的坐下。

    张佩红着脸点点头,揭开盖子抿了一小口。清淡的茶香冲进了鼻子,使她的
心情变的舒畅了些,人也开始放松了。本来她就不是那种羞人答答的小家碧玉,
再加上她也确实口渴了,拿着杯子连喝了好几口。热腾腾的水汽在眉宇间弥漫,
把她的粉颊蒸的越发娇艳欲滴。

    江厂长坐在正对面,小眼睛有意无意的打量着她。张佩忽然感觉到,江厂长
的目光似乎是贪婪而灼热的,在她的胸前停留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接着又顺着腰
身下滑,落到了裸露的白皙大腿上……

    张佩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本能的将裙角往下拉了拉,并把一双粉腿并的更
拢了些,这才遮挡住了对方那极不规矩的眼光。

    「江厂长,您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嘛?再不说,人家可要走了呀!」她扭了扭
身子,语气就像是在撒娇。

    「啊,啊,是的!」江厂长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目光,拍打着桌面上的一叠纸
张,慢悠悠的说:「你打的那份报告我看了。关于申请房子的事,我想和你再谈
一谈。听说你先生在政府机关当处长,有更多的机会分到房子。厂里的情况你也
是知道的,住房相当的紧张,你何必非要到这里来挤呢?」

    一听这话,张佩立刻急了,大声囔道:「厂长,我先生是个没用的窝囊废。
一个挂名的处长当了五六年了,高不成低不就,官场上的事情还是缺心眼,把上
上下下都得罪光了。去年他为了要评职称,又和党委书记吵了一架,搞的关系很
僵。那书记已经公开说了,这辈子也不会把房子分给他的!」

    江厂长双手一摊,为难的说:「但是厂里确实有困难呀。这次只盖了八十间
房,可申请的却有两百多户。僧多粥少,怎么也照顾不了这么多人呀!所以呢,
厂里经过研究决定,分房也要改革,不再按工龄论资排辈了!」

    「那按什么标准呢?」张佩心里燃起了希望。她的工龄本就不长,对这样的
改革当然是没有异议的。

    江厂长微微一笑,凝视着她说:「谁对厂里的贡献大,房子就分给谁!」

    张佩登时凉了半截。对厂里的贡献?她搜肠刮肚也找不到这方面的记录,倒
是无故旷工、迟到早退的记录却有不少。看来这次又没指望了!她怔怔的呆了半
天,泪水顺着脸蛋滚了下来,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

    「别哭,别哭!小张你别着急呀!」江厂长踱了过来,伸掌轻拍着张佩的肩
头,柔声安慰道:「分房子的事,眼下还不会那么快决定。但是目前厂里却已到
了生死关头,主要是原材料的供应跟不上。昨天领导们开了整整一晚的会议研究
对策。经过总结后一致认为,现在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搞好公关!」

    张佩抹着眼泪,赌气的说:「您说这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呢?」江厂长的手搭在张佩的肩上,笑眯眯的说:「今天叫
你来就是要通知你,厂里决定调你当公关部门的组长,以后不用回成品车间了,
专门搞公关!」

    张佩惊愕的睁大了黑白分明的眼睛,不解的说:「公关?我……我对这一行
毫无经验呀!再说,我一点儿酒也不会喝,口才又不好,怎么开展工作呢?」

    「哈哈,搞公关的,也不一定非得能说会道擅饮酒,不一定的……」江厂长
又拍了拍她的肩膀,手掌落下时顺势下移,在她的左边乳房上按摸了一下。

    张佩满脸绯红,连忙闪过身子,低声说:「我听说沿海的许多城市里,公关
都是专门培训出来的!我……我哪做的来?」

    「咱们和他们不同嘛!」江厂长见她并未反抗,胆子也大了,一只手按着她
的背部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明目张胆的探到了高耸的胸脯上,握住了其中一个
丰满的乳房。

    「混蛋,讨厌!」张佩心里暗暗骂着,面子上却不好发作,只得轻轻的拨开
他的手腕。她尽力把动作控制的和谐、自然,既不会太过生硬而令他难堪,也不
至于令自己继续吃亏。

    「沿海的那些大城市,那是已经开放了一二十年了!咱们这座小城呢,基本
上还是计划经济那一套嘛。所以呢,体现在公关上,也是有很大不同的!」江厂
长嘴里信口胡扯,人已老实不客气的在张佩身边坐了下来,瘦巴巴的竹竿腿紧紧
挨着光滑的大腿肌肤,来回的用力磨蹭着。

    「有……有什么不同?您快跟我说说嘛!」瘦骨嶙峋的触感使张佩起了一身
的鸡皮疙瘩,她强忍着心头的厌恶,假装娇嗔的撅起红润的嘴唇。江厂长看的色
心大动,把个小脑袋凑了上去就想一亲芳泽。

    「现在市场竞争激烈,咱们的公关要开展的更加灵活……为了达到目的,有
时要……要不择手段……」江厂长喘着粗气喃喃低语,一张满带着烟酒臭味的大
嘴拱到了张佩的脸上,在白嫩的肌肤上胡乱亲吻,留下了一道道清晰的渍痕。

    「别……别这样,厂长……这样不好……」张佩本能的躲闪着,明眸里露出
了犹豫的神色。话犹未了,她的腰肢忽地一紧,原来已被江厂长牢牢的搂住了。

    这下子她再也无法退缩了,只得乖乖的闭起眼睛,任凭他粗鲁的吻住了自己
的双唇,像狗舔盘底一样把唇上的口红吃的干干净净。

    这恐怕是张佩有生以来最恶心的一次接吻。江厂长不但肆意的蹂躏着她的香
舌,而且还试图把唾液「交流」到她的口腔里。张佩差一点当场呕吐了出来,刚
才喝下去的香茶似也变了味,成了一股又酸又涩的苦水在肚子里翻腾。

    突然间,她只觉得脖颈处凉飕飕的有冷风灌进,睁眼一看,她惊讶的发现自
己的外套不知何时已被掀开了,毛衣也被拉开了一道大口子,江厂长正试图把手
从领口升进去……

    「厂长,你老实点!」张佩有些着急了,心知再纵容下去就要出事,连忙抓
住那只手,脸上露出薄怒的神情,斥责道:「干吗动手动脚的?外面有人进来怎
么办?」

    「放心,不会有人进来的!」江厂长听她担心的原来只是这个,心中越发痒
痒的难以忍耐,一个翻身坐到了她的大腿上,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粗暴,竟直接的
探进了套裙里,沿着丝袜包裹的优美曲线直奔禁区……

    「啊!」张佩又羞又恼,终于叫了出来。她不是那种故作矜持的女人,就算
结婚后,也不怎么介意厂里的男人们对她开些「过火」的荤玩笑。平常碰到被人
揩揩油、吃豆腐的事,她总是半真半假的笑骂几句就算了。不过,她可从来没有
让人真正的占到什么便宜。今天江厂长的所作所为,实在超出了她所能忍受的极
限了……

    「放开我!」张佩面罩寒霜,毫不容情的将骑在腿上的男人一把推开。江厂
长促不及防,一屁股跌坐到了地板上。他痛的「哎呦」了一声,半天也没能站起
身来。

    张佩吁了口气,掠了掠额头上的散发,默默的整理着被揉皱了的衣裙。看着
江厂长的狼狈样,她心里忽然有几分歉疚,还隐隐的混杂着一丝的害怕和后悔。

    下面会发生什么事呢?房子还有指望能分到吗?厂长会不会给自己小鞋穿?

    她越想越是六神无主,秀挺的鼻尖上也冒出了细小的汗珠,吞吞吐吐的说:
「江厂长,对不起了……您没事么?我……我……」

    江厂长慢慢的爬了起来,神色阴冷的盯着她,目光森然,令人不寒而栗。张
佩倒像是做了亏心事般,低垂着粉颈不敢与他正视,忐忑不安的等待着他对自己
命运的判决。

    见此情景,江厂长的心头一阵快慰。刚才他本已觉得十拿九稳能捕获猎物,
万料不到这美貌少妇竟有胆量拒绝。自己无法尝鲜不说,搞不好还会坏了盘算稳
妥的一件大事。但是现在看起来,事情似乎仍有转圜的余地,关键是不能操之过
急……

    「没事,没事!哈哈,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呀!」江厂长哈哈大笑,面色轻松
之极,好像全然不介意,笑着说:「小张,我只是想现身说法的告诉你,公关这
一行可不好搞,要不怎么说是为厂里做贡献呢?有时候,你说不定就会遇到手脚
不大干净的客户……」

    张佩见他并未发怒,本已如释重负,但这最后一句话又让她惊疑不定,嗫嚅
道:「江厂长,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公关的活儿我可干不了!您不如再另请高明
吧!」

    「干的了的,怎么会干不了?」江厂长语重心长的说:「手段要灵活,要能
容忍,但原则问题上不让步也是应该的嘛!我看,你刚才的表现就很好,我还是
满意的,哈哈,哈哈……」

    张佩欲言又止,还想说些什么,但江厂长已做了个坚决的手势制止了她,淡
淡的说:「小张,这件事你先别那么快决定,回去好好想想。这几天也不用来上
班了,等把思路理清楚了,你再来找我。你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会做出最正确
的抉择的!」

    「那……好吧!」张佩茫然的转过身,喃喃的道:「让我再考虑一下吧!厂
长,我……我走了……」

    「去吧!」江厂长一挥手,装作无意识的在她的盛臀上大力的拍了一记,收
回时还趁机的捏了一把富有弹性的臀肉。

    「天杀的死色鬼!」张佩恨的牙痒痒,加快步子,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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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三届)四十一夜最后一张王牌(全) 作者:秦守

                (二)

  回到家里,张佩心事重重的躺在沙发上不做声,直到丈夫做好了晚饭招呼她
上了桌,她依然显得心神不宁,拿起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往嘴里扒着饭粒,一改
往日饭桌上神采飞扬、滔滔不绝的热乎劲儿,似乎再也没有什么能引起她的兴趣
了。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好像没什么精神嘛,是不是病了?」丈夫咀嚼着红烧
排骨,随口问了她一句,眼睛却眨也不眨的盯着二十寸的半旧彩电,那里正有一
群不同肤色不同身高的洋鬼子在草地上玩命的拼抢着足球。

  「我没事!」张佩闷闷的应了一声,埋下头小口的喝着汤。丈夫的厨艺一向
极合她的胃口,来家里玩的小姐妹们尝过后个个赞声不绝,可是此刻她却完全没
有食欲,一点也没有!江厂长那中人欲呕的口臭味,彷佛还滞留在她的嘴里,怎
样也无法消散。

  然而比这更难受的,还在于末了江厂长丢下的那番话。现在的情况是明摆着
的,要是不听话的做个公关,别说房子到不了手,连饭碗能不能保的住都是个问
题。最近厂里已经在传说了,不久就要搞「优化组合」,到时肯定会有一大批女
工下岗……

  这几年改革的春风越刮越旺,由东向西,由沿海向内陆,逐步的冲击着整个
中国。连他们这座与世无争的小城也无法再置身事外了,各种新观点、新政策、
新事物纷纷出台,可最奇怪的是,人们旧有思维的转变似乎总是要慢了那么一拍
半拍。

  许多人宁愿在濒临破产的国有企业里混日子,也不愿到商品经济的大潮中去
接受冲击。在他们看来,安稳的享受公家分配的福利房,比起辛辛苦苦的奋斗是
舒服的多了。

  不过,这福利房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到手的。每次分配时,发生了多少行贿
受贿、明争暗斗、大走后门的丑恶勾当,领导和群众彼此都已心照不宣了。在一
场场你死我活的争夺战中,倒下去的往往都是那些优柔寡断、不懂得抓住机遇的
人!

  张佩想到这里,不由得抬眼环顾着已经居住了七年之久的小平房。这房子简
陋之极,个子高的人,举手就可以摸到屋顶。两间十来平方的小间,其中一间理
所当然的做了厨房,四面的墙壁早已被油烟熏的成了煤炭色,另一间呢,用隔帘
分成两半,分别摆着一大一小两张床。

  每晚睡觉的时候,帘子一拉,把六岁大的儿子隔在另外一边。即使这样,夫
妻俩亲热的时候还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怕有什么不雅的声音过早腐蚀了儿子纯真
的心灵。但长此以往总不是办法,难道一辈子就这么龟缩在这弹丸之地上?

  不,不能这样窝囊下去了!为了自己,也为了可爱的儿子,必须拿到一套新
房!张佩望了望在饭桌边玩耍的儿子,心中暗暗的告诫自己要把握好机会。不就
是当个公关吗?有什么大不了?只要自己行的正、坐的稳,没啥子好害怕的。

  可是,她一转念想到江厂长的猥琐举动,心里又开始犹豫了。听说生意场上
什么样的人都有,万一遇到个色迷心窍的主儿,也像今天这样无礼该怎么办?难
道牺牲原则去换取利益吗?那怎么对得起丈夫?

  张佩左思右想,始终不能拿定主意。这顿饭自是吃的索然无味,没趣之极。
饭后她心不在焉的干完了家务,带着一天的疲累钻进了卫生间,痛痛快快的洗了
个热水澡。

  浴罢,张佩裹着宽大的睡袍,用毛巾捂着湿漉漉的秀发踱进了卧室。

  丈夫正躺在床上翻小说,随意的朝她瞥了一眼,不想这一瞥之下立时双目发
直,再也舍不得移开视线了。只见妻子如天仙下凡般款款飘来,双颊上满是晕红
之色,娇嫩白皙的肌肤在悉心的沐浴之后,更显得晶莹而亮泽。修长而丰满的一
双美腿,几乎全部裸露在外面。而那包裹着身体的袍子,根本就掩盖不住玲珑浮
凸的完美曲线。

  「天!她真是太……太漂亮了……」

  丈夫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心脏「砰砰」的跳动着,妻子的裸体他已看过无
数遍了,可是每一次他都像是初次观赏般充满了新鲜和好奇。能够拥有这样美丽
的女人做老婆,他实在感到由衷的幸福和骄傲。

  张佩并没有注意到丈夫的表情,她如往常一样,随意的汲着拖鞋走到床沿边
坐下,拿起一把小梳子,细心的梳理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她微微的偏着头,
小手上下穿梭着,就像是玉女织锦般,动作优美而自然。

  梳完头后,张佩抬高左腿,在秀气纤巧的足趾上挨个的涂抹着丹蔻,那种慵
懒而略带荡意的风姿,足以将任何男人的情欲霎时间点燃。

  「噢……」丈夫低吼了一声,从床的这一头跳了过去,一把搂住了张佩的身
子,把她整个人抱了上来,俯头在她粉腮雪颈上亲了又亲,急色之情溢于言表。

  「干什么?」张佩吓了一跳,侧脸躲开了丈夫的进攻,在他的手背上拧了一
下,轻斥道:「招呼也不打一声,想吓死人吗?真是讨厌!」

  「嘿嘿,小心肝,你……你实在是太迷人了!」丈夫激动的血色上涌,双手
不由分说的伸进了睡袍,贪婪的探索着丰满柔嫩的娇躯。出乎他意料的是,妻子
袍下竟然是空的,什么都没有穿!

  「别闹啦,你看看现在才几点?」张佩低低的呵责了一句,对着隔帘的方向
扬了扬眉,示意他们的宝贝儿子可能还没睡着。

  「不用担心。小家伙下午参加大扫除,早就累的呼呼大睡了!」丈夫的手在
袍子下按住了张佩高耸的乳峰,指尖在峰顶上稍稍的拨拉了几下,两颗乳头就条
件反射般硬了起来,充满生命力的顶着他的手心。

  「嗯……不要嘛……今晚不想……」张佩不太坚持的拒绝着,烦乱的心事使
她有点提不起兴致行房,可是不知怎么搞的,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身体变的日益敏
感,很容易就会在异性的抚摸下动情。

  今天在厂长办公室里,江厂长其实已经挑起了她的情欲。也只有她自己才知
道,当时她的内裤已然微湿。若不是那猥琐家伙太过性急,说不定自己已经被!
啊啊,真是下流……张佩脸上一阵酡红,赶忙禁止自己再想下去了。

  「不想?那你干吗不穿内衣?小心肝,别骗我了!我晓得你也想要的……」

  丈夫认定妻子是在故作矜持,笑嘻嘻的咬着她的耳垂吹了几口热气。张佩失
神般娇吟一声,娇躯就如痉挛了似的一阵颤抖。丈夫忙把手探到她双腿间一摸,
如他所料,那里早已是一片泥泞。

  「怎么样?还敢说不想要吗?」丈夫举起手指头,恶作剧的伸到张佩面前,
作势要往她脸上抹,指头上隐约的闪着光,可以想见那里是多么的湿润。

  张佩顿时大为羞躁,连声低骂道:「坏蛋,要死了……要死了……」拳头擂
鼓一样在丈夫的肩背上敲打了数十下。她想今晚的房事看来已是势在必行了,身
子不由的酥软了下来,水汪汪的丹凤眼白了丈夫一眼,娇嗔道:「想来就来嘛,
磨磨蹭蹭的不干脆!讨厌!」

  丈夫大喜,随手拉灭了电灯,接着迫不及待的将张佩身上的睡袍除去,远远
的扔到了一边。此时卧房里已然是一片黑暗,彼此能见的到的,仅是模模糊糊的
人影。淡淡的月光从窗口直洒了进来,照耀着张佩象牙般洁白的、一丝不挂的胴
体。在这黑暗之中,这得天独厚的丰美裸体,彷佛更充满了种说不出的诱惑。

  「呼……呼……」丈夫喘了两口气,用力的把张佩摁倒在床上。他的嘴彷佛
受到的磁石的吸引,准确的找到了饱满酥胸上的乳尖,随即含进了口中轻轻的吸
吮。他的双手也没闲着,在妻子光滑柔嫩的胴体上迅速游走,几乎抚摸遍了她的
每一寸肌肤。

  张佩的欲望很快的高涨了起来,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发烫,她的
身子也在发烫,彷佛有一盆滚水在四肢百骸间荡漾。她的喘息越发急促,胸膛的
起伏也越发剧烈,两颗娇嫩的乳头在丈夫的轮流咂吮下,已硬挺的像是一对金刚
石。股沟之间的微隆处,不断的有温暖的汁液汩汩沁出,就如涓涓溪流般淌了下
来……

  不知过了多久,饱逞了手足之欲的丈夫觉得前戏已做够了,下面该进入正题
了,于是使劲的用膝盖顶开了妻子的双腿,并且尽力的向两旁分开。跨下的昂扬
之物早已勃起,凑到了花瓣上亲密的挨擦着,沾了点湿滑的淫水后,他娴熟的调
整着角度,开始向桃源洞口进军。

  「嗯嗯……」张佩压抑的呻吟了两声,下体传来的涨热感清晰的告诉她,此
刻那坚硬的肉棒已迫开了密合的阴唇,正在逐寸逐寸的钉入自己的身体。她稍微
的抬起臀部,主动的配合着丈夫的姿势,以便他能够更加方便的占有自己。

  这样的配合已进行过许多次了,彼此之间已有相当的默契。可是今晚不知道
为什么,张佩盯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丈夫,忽然起了一个古怪的念头,她很想打开
灯把正在发生的一切都看清楚!

  是的,看清自己,也看清丈夫,看看两个人到底是怎样合体交欢的。说来好
笑,做了七八年的夫妻,她还从未亲眼目睹过丈夫的阳物!那根曾经无数次闯进
自己神圣宫阙的,带来过痛苦、也带来过欢乐的,令自己销魂蚀骨的东西,到底
是怎样一副伟大的模样?难道这辈子都只能在漆黑中触摸,而无法好好的看个明
白么?

  张佩的这番心思,做丈夫的自然是不会晓得的。此时他已完全沉浸在至高的
快感中,妻子的美妙肉体成熟而富有韵味,每一次享用都让他乐的发狂。温暖的
阴道内壁包裹着坚硬的肉棒,舒爽的难以用任何笔墨来形容。他的脑海里根本没
有别的念头,只知道机械的运动着腰部,把火热的男根一下下的顶到尽头。

  如此猛烈的进攻很快的感染了张佩,情欲也开始在她体内沸腾了!她微张着
小嘴娇喘连连,双手也死死的攥着床单不放,一双修长的美腿则环跨在丈夫的身
侧,勾的是那样的牢固!浑圆结实的臀部上下耸摆着、迎合着抽插的节奏。汗水
从肌肤上大量的渗出,混合着沐浴露残余的清香,在空气中尽情的散发流动。

  「啊……啊啊……」当丈夫又一次撞中了阴道深处的花心时,一股突如其来
的快意直冲脑门,张佩舒服的浑身发颤,情不自禁的失声浪叫,彷佛想把心中的
欲望和销魂一起淋漓尽致的宣泄出来……

  「嘘……小声点!别吵醒了儿子!」丈夫倒是吃了一惊,急忙掩住了她的嘴
唇!他停下了动作,转头望向旁边的帘子,那里仍是静悄悄的毫无动静。他这才
松了一口气,警告似的对妻子说:「别那么大声,要小心!」说完又大力冲刺了
起来!

  张佩忽然觉得一阵反感,满腔的欲念就如退潮的江水一般,刹那间就消失的
无影无踪。多少次了,当她马上就要登上绝顶的高峰时,被丈夫硬生生的警告打
断了兴致和情趣。她一直都是个热情奔放的女人,可是偏偏在床上时,她无法真
正的「热」起来……

  她的眼睛有些潮湿了,心中似有个声音在大声的呐喊:「这样的日子不能再
过下去了!是的,绝不能!」她不想永远都像盲人一样的做爱,像哑巴一样的行
房!她要去看,去观赏,她要尽情的吟唱,让生命之火熊熊的燃烧!

  可是,所有这些愿望的实现,都离不开一套房子,宽敞明亮的、有好几间卧
室的一套新房子!自己今后的生活幸福与否,很大程度上就看有没有本事拿到它
了……

  丈夫依然在身上忘我驰骋着,可是张佩已是兴味索然,她就如殭尸般躺在床
上,双腿高翘,木然的承受着一波波的攻势。她的躯体虽然和丈夫亲昵的结合在
一起,可是她的心思却已飞到了遥远的地方,非常非常的遥远!

  甚至,当丈夫在极度的愉悦中喷射出爱的精华时,她都没有任何的感觉。盘
旋在脑海里的,来来去去竟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公关就公关吧!有什么见不得
人的?好,就这么定了,我明儿就去当!」

  夜色深沉,张佩望着窗外的点点繁星,暗暗的做出了这个重要的决定。耐人
寻味的是,这件事她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要和丈夫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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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三届)四十一夜最后一张王牌(全) 作者:秦守

                  (三)

    第二天早上,张佩径直的走进了江厂长的办公室,开门见山的嚷道:「厂长
啊,我打定主意啦!是不是今天就到公关部门上班呢?」

    江厂长一楞,随即眉开眼笑,高兴的说:「小张,你这么快就想通了?我还
正愁着怎样做你的思想工作呢!哈哈,这下子不必麻烦了!」

    张佩一甩秀发,大方的说:「既然厂里的领导看的起我,亲自交代了任务下
来。我呢,却之不恭,只好来个滥竽充数,略效犬马之劳了!」

    江厂长更是开心,连声赞扬道:「你这种态度很好,今后就看你的具体行动
了。新成立的公关部门就在楼下,你现在就报到去!该干些什么活,让陈科长给
你安排吧!」

    张佩点点头,冲着江厂长妩媚的一笑,撒娇的说:「厂长,工作方面我会尽
心的。但是,我家里的困难……」

    江厂长瞧着她迷死人的笑容,浑身的骨头顿时都轻了几两。他假装正经的咳
嗽了一声,打着官腔说:「放心,对咱们厂有突出贡献的职工,组织上肯定会优
先考虑她的合理要求!小张,你好好干,厂里是不会亏待你的!」

    他说到这个「干」字,小腹间不由的窜上一股邪火,恨不得现在就把张佩强
行拉入怀里亲热一番。这个娇滴滴的美貌少妇,很久以来就是他暗中渴望的目标
了。她美丽而不妖艳,性感却不轻浮,虽然看上去比较随和,但却绝不是那种轻
易就会红杏出墙的荡妇!

    这些年他不止一次的打着她的歪念头,可是顾忌到她的丈夫毕竟是公务员,
终于没敢乱来。

    不过,现在的情势已不同了。手里掌握着的这套房子,就是一个绝好的香诱
饵,只要运用得当,不怕她不乖乖的上钩。眼下倒是不必太过着急,以免欲速则
不达,白白的露出了马脚。何况,将来还有件极重要的任务,必须要她心甘情愿
的合作,才能够顺利的完成……

    江厂长言念及此,不禁踌躇满志,彷佛前途已是一片光明,连厂子的亏损也
不大放在心上了。他站起身握了握张佩白嫩的小手,神态恳切的说:「小张,你
一定要做出点成绩来!我对你有信心,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哦!」说完,满脸含笑
的将她送了出来。

    张佩心头一阵热乎,对这猥琐男人的厌恶之感不觉减了几分。她上班时一路
都在担心,若是江厂长再对自己有非分之举,那可应该怎么办?怎样才能做到既
不扫了他的面子,又能坚守住最后的防线?

    她反覆思索后,本已略有所悟,谁知江厂长今日竟老实的叫人吃惊,温和宽
厚犹胜君子,倒令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看来他昨天大概是一时冲动,未必怀着不
轨之心,自己也许是太过虑了……

    张佩就这样带着感激的心情,离开了厂长办公室。这时候她若是回过头来看
一看的话,一定会将刚才的想法全部推翻,江厂长那双老鼠干般大小的眼珠子,
正淫邪的盯着她随着步伐而扭动的丰满臀部,瞳仁里射出了绿幽幽光芒,是一种
动物才有的光芒!

     ***    ***    ***    ***

    转眼间,张佩已经在公关部门上了三个多月的班了。出乎意料的是,她对新
工作的适应竟比所有人想像中都要快的多,彷佛天生就是干这一行的胚子!整个
部门像是专为她一个人而设立的,上到领头的陈科长,下到一起调来的十来个年
轻女孩,都在她的照人光彩下显得黯然失色。可以这么说,若没有她的参与,这
个临时拼凑起来的机构根本看不出有存在的必要。

    人总是在实际的锻炼中增长经验的,这话真是一点也不假!应酬多了,在为
厂子拉来大笔生意的同时,张佩也逐渐的摸熟了交际场上的那一套技巧:原来她
是滴酒不沾的,现在也能对付着喝上几杯了;结婚后就已荒废了的舞步,如今又
跳的得心应手了;至于原来就颇为不差的口才,更是百尺竿头再进一步,许多客
户就是在她的娇语甜笑下,不知不觉的对这小厂子倍增好感,心甘情愿的签下了
订单。

    于是,厂里的人惊奇的发现,这个美丽的少妇,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发生了焕
然一新的变化——本来她只能说是漂亮,还未必见的有很大的「杀伤力」,而现
今呢,她简直是全身上下都焕发出了迷人的光泽!

    那娇艳的面庞,整天都泛着可爱的晕红色,丰腴撩人的胴体,覆盖在合体大
方的衣裙下,显得既端庄又不失娇媚。那双水汪汪的丹凤眼儿,更像是荡漾着丝
丝的春意,随时能把男人的心思和魂魄一起勾走。

    面对这样一个美女,很自然的,有不少客户动起了龌龊的脑筋,梦想着能一
亲芳泽。有人慷慨潇洒的送上价值不菲的首饰鲜花,盼望能赢得佳人的好感,有
人借口洽谈业务,屡屡的约她外出吃饭跳舞,还有人出尽了水磨功夫,隔三岔五
的打来电话嘘寒问暖,妄图靠时间来打动芳心,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人人
都忙的不亦乐乎!

    可是,尽管受到了形形色色的、或软或硬的骚扰,张佩始终未让任何人获得
逾越雷池的机会,她牢牢的把持着道德的界限,巧妙的在众多的追求者之间周旋
着。

    「要得到就必须付出」,这个道理张佩是明白的,但她绝不会做对不起丈夫
的事。这段日子以来她已总结出了许多办法,在保证能全身而退的情况下,妥善
的运用着天赋的本钱。可以说,她的自我保护能力是十分完善的,直把那些狂蜂
浪蝶们挠的心头奇痒,偏又拿她无可奈何。

    当然,走钢丝的危险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有一次,一个港商假说要带张佩欣
赏月色,开着小车把她载到了荒芜人烟的野外,结果月亮没出云层,她却差一点
儿被这奸商得了逞。那一次真是险极,对方沿路上把她光滑的大腿摸了个饱,甚
至还强行掀开长裙接触到了内裤,幸好这家伙因过于激动,武器还没抽出封套就
提前的鸣了响,这才使她侥幸的逃过了一劫!

    这次事件让张佩好几天都心有余悸,可又不敢和丈夫说。她在惊惧中也曾想
过就此收兵,再不干这什么见鬼的公关了。但是最终,房子对她的诱惑超过了其
他一切的念头!

    「再坚持这么一两年,等房子分到手了,我马上回成品车间做我的女工!」

    每天深夜,张佩都躺在丈夫的身边这样给自己打气,想着想着,眼角不禁流
下了混合着委屈和期盼的泪水,在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中沉沉的睡着了。

     ***    ***    ***    ***

    时间一晃又过了好几个月,春暖花开的季节来临了。这天张佩刚来到厂里,
江厂长就急匆匆的找到了公关部,点名要她出席一个重要的宴会。

    途中,江厂长坐在桑塔那轿车上,眉头紧锁,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着烟。张佩
见他脸色凝重,也不晓得该说些什么,只有默默的坐在他身边出神。

    好半晌,江厂长终于打破了沉寂,闷声说道:「小张,你知不知道我们今天
要宴请的是谁?」

    张佩摇了摇头,微笑说:「不知道!但我想,怎么也是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吧!不然您也不会把宴席设在全市最豪华的「聚春楼」里!」

    江厂长忽然得意了起来,眉飞色舞的说:「不错,今天请的是物资局的谢局
长,他是我一年前在省里开会时认识的。今天碰巧出差经过本市,我费了好大的
力气才把这尊菩萨给请来!」

    张佩「哦」了一声,撇嘴说:「不过是局长而已嘛!瞧你那副模样,我还以
为是省委书记本人来了呢!」

    「你可别看不起他们!」江厂长正儿八经的说:「物资局局长的官虽然不算
大,但却掌握着这片地区的物资大权。只要他大笔一挥,咱们厂需要的原材料就
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弄到手。眼下市面正短缺聚丙烯,这可直接关系到厂里下面几
个季度的生产。所以小张,我要求你在谢局长身上多花点工夫!」

    「怎么花工夫?」张佩狡黠的一笑,故作不解的问。

    「你听我的就行了!」江厂长简单的说完,示意司机把车开到附近的一间高
档服装店,硬拉着张佩入内,花大价钱把她重新包装了一番。

    张佩推辞不得,心想既然是公家出钱,不买白不买,于是也就欣然答应了。

    别看江厂长人长的猥琐,买衣服的眼光却着实不差。从服装店出来后,张佩
从头到脚都换了样,身上穿着鹅黄色的连身洋装,再披上精致的小外套,贴身的
窄裙还不到膝盖处,恰到好处的衬托着包裹在丝袜下的匀称双腿,看上去清新自
然,气质高雅。

    「江厂长,我知道您的用意了!」张佩回到车里后,似笑非笑的嗲着嗓子说
道:「您想拿我使『美人计』,是不是?」

    江厂长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说:「小张,你多心了!谢局长可是出了名的不
好女色,而且他的老婆长的跟电影明星似的,年纪又轻,哪儿还会看的上别的女
人?恐怕把咱们这座小城掘地三尺,也找不到一个能令他动心的了!」

    张佩咬着嘴唇,半信半疑的说:「真的吗?那您干嘛叫我打扮成这样?」

    「傻瓜!」江厂长老气横秋的拍了拍她的脸蛋,镇静的说:「叫你打扮的醒
目点,无非是为了表示对客人的尊重嘛,你想到哪里去了?今天叫你陪客,主要
是两个目的,第一就是介绍你认识谢局长,将来有事也方便联系;第二呢,也可
以让你增长见识。你这公关虽然干的不错,但还是需要再见见大世面。」

    张佩听他说的煞有介事,也不好再出声了。两人静静的坐在车里,各自的想
着心事。大约过了半个钟头,车子终于来到了聚春楼。

    等到谢局长一行赶到时,时间已经是中午了。这位局长大约四十多岁年纪,
穿一身名牌的西装,油光滑亮的皮鞋可以照出人的影子,脸孔白净斯文,鼻上架
着副金边眼睛,一派儒雅的风度。

    「谢局长,您好您好!远来辛苦了……」江厂长脸上堆满了恭敬而谦卑的笑
容,客气的和谢局长寒暄了几句,随即拉过张佩,介绍说:「这是张佩小姐,我
们厂里的秘书!」

    谢局长友好的对她点点头,笑着说:「张小姐,很高兴认识你。想不到这个
城市虽然小,还有像你这样令人眼前一亮的漂亮女士!」边说边伸出手和她握了
握。

    张佩双颊晕红,没来由的就感到一阵心跳,话也说的有些支吾。这可是破天
荒的怪事,她还从未在异性面前如此扭捏过。这位谢局长第一次见面,就给张佩
留下了非常良好的印象。尤其是当他的目光凝注着她的眸子时,更让她从心底里
生起一股温暖的感觉,彷佛是重逢了一个分别已久的老朋友。

    相比之下,和谢局长一起来的那个什么周处长,他的形象就差多了。和其它
男人一样,一见到张佩,他的眼睛里就射出了掩饰不住的贪婪神色,藉着握手的
机会,他用自己略略出汗的掌心,暗中摩挲着张佩嫩滑的小手,好长一段时间还
舍不得放开。那种不修边幅的衣着打扮,和做作粗鲁的言谈举止,令张佩十分鄙
夷,可又不得不强作笑脸的忍着。

    「还好这次主要是和谢局长打交道,不是和这个男人!」她在心里这样安慰
着自己,觉得运气还不算太糟!

    双方分宾主在餐桌旁坐下。江厂长偷偷丢了个眼色,示意张佩坐到谢局长和
周处长的中间去。接着,喝了两壶热茶后,点好的菜就像流水一样送了上来。

    这顿午餐基本是以海鲜为主,丰盛之极。摆出了对虾、大闸蟹、鲍鱼,以及
各类山珍海味。张佩这几个月虽然出入过不少酒楼,但有许多佳肴她还是首次品
尝,不禁觉得分外荣幸。

    谢局长却明显不太当一回事了,他吃的不是很多,不管多么好吃的菜,他都
只是夹上一两筷子浅尝则止。无论喝汤、饮酒,还是咀嚼食物,都显得很温文尔
雅、极具风度。

    使张佩纳闷的是,席间江厂长只顾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胡吹,对原材料供
应的事只字不提,甚至连旁敲侧击的意思也没,其它几个人也都是吃喝的吃喝,
神侃的神侃,似乎全把这事给忘了。

    她心想,这大概是还不到开口的火候吧,便也不敢造次,只是笑语盈盈的替
谢局长斟酒布菜,不时的说些笑话解闷。有了这么个异性,酒席上的气氛确实活
跃了许多,显得春意盎然。谢局长的情绪慢慢的也被调动了起来,和她有说有笑
的聊起了天。

    那位周处长一直注意着张佩,见她俏丽嫣然、神情可喜,言笑之间尤其动人
心魄,忍不住插嘴问道:「张小姐从前是干哪一行的?是不是模特出身?」

    张佩一楞,随即「扑哧」笑道:「我十八岁就进厂当女……当秘书了!您为
什么说我是模特出身呢?」

    周处长笑嘻嘻的说:「不是模特,怎么会有这样一副魔鬼的身材?」

    张佩以手掩口,咯咯轻笑道:「我已经是年过三十的老女人了,哪里还有什
么身材?周处长太抬举我啦!」

    周处长瞧着她娇媚的笑容,迷人的体态,神魂一阵飘荡,情不自禁的在餐桌
下伸出了手,重重的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张佩脸上一红,但又不好发作,只得咽下了这个哑巴亏。谁知对方见她如此
好相与,胆子越发大了,竟把手赖在她的腿上不肯收回了,粗糙的手掌像一只灵
活的毒蛇一样,在张佩的玉腿上肆意蠕动抚摸着,虎口指尖或掐或弄,每一下接
触都传递着饥渴的性信号。

    张佩又羞又气,粉颊上顿时渗出了汗珠。她的这双美腿线条流畅而且丰满圆
润,一向颇令她引以为豪,想不到现在却成了登徒子恣意凌辱的玩物!她不禁后
悔穿了这么一条短小的窄裙,坐下后裙角又向上缩短了几公分,使自己的双腿裸
露出了大半截白嫩的肌肤。

    此刻,她甚至能清晰的感到对方掌心上的老茧和热力,尽管隔着一层丝袜,
可是那种挑逗之意却仍然相当的明显,充满了对自己肉体的强烈欲望。

    谢局长等人自然不知道她的窘境,还在和她兴致勃勃的交谈。这可苦了张佩
啦,一边要不动声色的敷衍回话,一边又要竭力防备着身边男子的攻击。她不停
的挪动着身体,尽量坐向远离周处长的椅角,但是对方的手却如影随形的跟了上
来,不但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更加放肆的继续向上攀登。

    「啊!」张佩忍不住轻叫了一声,险些儿从椅子上跌了下来。谢局长似乎也
发现了她神情异样,关切的问:「张小姐,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张佩满脸通红,忙掩饰道:「没,没什么!」低下头来,嘴里不由自主的轻
轻喘息。周处长似已认定了这少妇不敢声张,干脆双手齐上,抓住张佩的膝盖使
劲一掰,登时把她的两条丰满玉腿分了开来!张佩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这男人
的手已探进了她的裙子,捏住了大腿内侧的细白嫩肉用力的搓揉起来。

    张佩忍无可忍,柳眉一竖,就想站起身来摔他一个耳光。谁知她的身子刚一
动,忽然听到一声含有警告意义的咳嗽,抬眼一看,只见江厂长正坐在对面瞪着
她,连连的打着眼色。

    张佩猛然惊醒,暗想这次若是沉不住气,搞的双方都下不了台,事态必将恶
化的无法收拾,眼下既然有求于人,怎敢轻易扫了人家的面子?好在那混蛋处长
不过是占占手脚上的便宜,也不能当真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举动,只好强行忍耐。

    她想到这里,心头一阵气苦,几乎忍不住落下泪来……

    周处长细看张佩的神色,见她面泛桃红,秀眸闪烁,瞪着自己的眼光里充满
了屈辱和矛盾,在痛苦中似乎又有些动情,只要手上的动作稍微剧烈些,她就会
全身不断的颤抖,高耸的胸部急促波动、媚态十足。他心中的征服欲望越加的旺
盛,仅仅抚摸大腿已不能让这色鬼满足了,他渴望能更加全面的探索她,了解这
少妇最私处的秘密。

    时间过的很快,但张佩却如坐针毡,像是挨过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她徒劳的
拚命夹紧双腿,想要阻止那只手的举动,可是随着对方忽轻忽重的揉捏,她惊讶
的发现自己的身子在渐渐酥软,腿脚渐渐无力,几乎每一下侵犯,都令她快感连
连、通体发颤。若不是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她真想大声的呻吟浪叫……

    突然,指头突破了障碍,如同长枪般直顶到了腿股交汇处,隔着内裤轻轻一
拂!一股酥麻的电流霎时间传遍了张佩的身体,她再也忍耐不住,臀部震动了两
下,饱涨的汁水已涌到了洞口,马上就要失控的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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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三届)四十一夜最后一张王牌(全) 作者:秦守

                (四)

  就在这无比难熬的时候,静坐一旁的谢局长忽然站了起来,微笑说道:「今
天承蒙江厂长的热情款待,本人我不胜感谢。我在这里敬诸位一杯,略表一下心
意!」说着举起了斟满酒的杯子。

  众人连忙跟着起身,嘴里一起客气着。周处长无奈,只得放开了张佩,端起
酒杯生硬的和大家敬着酒,心里别提多扫兴了!

  张佩如蒙皇恩大赦,急忙略整了整裙摆,控制着狂跳的心脏,娉娉袅袅的站
起。虽然她已是小心翼翼,但肌肉的牵动仍然触动了敏感的私处,一道小溪不受
控制的溢了出来,濡湿了薄薄的丝袜。张佩顿时手足无措,强烈的羞臊感使她差
一点儿哭了出来!

  「怎么办?等一下离开餐桌时,每个人都会看到自己这副不堪的丑态了!」

  她十分焦急,生怕丝袜上的污迹被人看到,可又不知如何是好。冷风吹来,
汁水缓慢的渗到了大腿肌肤上,粘粘腻腻的甚是难受,痛苦的她简直是坐立不安
啊。

  「张小姐,您酒量不错嘛,怎么不干了这杯?」谢局长似乎心情很好,坐下
后满脸含笑的瞅着张佩,拿起啤酒瓶要给她斟酒,「这可不行,要罚酒!」

  他大概是已有了几分醉意,持瓶的手不稳的抖了抖,忽然向旁边一侧,泛着
白泡沫的酒水「哗啦啦」的涌出,竟然倾到了杯旁的桌面上。张佩一声惊呼,躲
避不及,酒水已从桌沿流了下来,把她的大腿全部给淋湿了,连短裙上都沾染了
一小部分。

  「啊!对不起!张小姐,真是对不起……」谢局长一脸歉疚,忙不迭的向张
佩连声道歉,手上则扯了几张干净的纸巾,连同自己的手帕一起递了过去。

  张佩定了定神,低头一看,双腿上湿漉漉的都是水渍,谢局长无意中泼洒的
这瓶酒,倒把原来的痕迹给彻底掩盖了。她暗中松了口气,脸上不禁露出了春风
般的笑容,娇甜的说:「没关系的,谢局长,这衣服又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黄马
褂!我拿回去洗一洗就好啦!」

  她嘴里说着话,清澈的双眼自然而然的凝注着谢局长,和他对视了几秒钟。

  忽然她心头一动,只觉的谢局长的眸子是那样透明、亮彻、生气勃勃,隐藏
在镜片后的目光温和文雅,似乎带着种微妙的感情,像是已洞悉了人生的一切真
谛,能直接的望到她的内心深处去!

  张佩下意识的躲开了眼光,芳心一阵波动荡漾,同时也恍然大悟——谢局长
根本不是「失手」打翻酒水的,而是在有意的帮她一个大忙,为她解除困境、免
去尴尬!

  这么说,自己刚才被周处长轻薄、任人采摘的羞耻模样,都没能逃过谢局长
的法眼了!

  张佩她一声不响的抹拭着身上的水迹,心中忽然泛起了一股难言的懊悔和酸
楚,他会不会把自己看成是个淫乱的女人?陌生的男人随便的触摸了两下,竟然
就产生了快感?他会不会从此看轻了自己?

  江厂长的声音响了起来,依稀是在说着缓和气氛的玩笑话。张佩却失神落魄
的坐着,几乎没听见他在说些什么,两手只顾机械的擦拭着,直到江厂长点到了
她的名字,才蓦然一惊,失声道:「什么事?」

  「小张,你在发什么呆呢?」江厂长略带责备的看了她一眼,用命令的语气
说:「吃完饭我有事要先回厂里,你陪着谢局长、周处长他们到处走走,观赏一
下市内的风光!」

  张佩一怔,不知该怎样回答。今天她实在没有陪客闲逛的心情,可又不能当
面拒绝。正在为难之际,谢局长却开了口,善解人意的说:「不了江厂长!我喝
多了几杯,想早点回去休息!而且下午还有工作上的事要和周处长商量,游山玩
水还是放在明天吧!」

  江厂长见他语调虽然温和,可态度却很坚决,料想劝说无用,于是满口答应
了下来。宾主双方都已酒足饭饱,小坐了片刻后就步出酒楼各自告辞了。

  那周处长一直死盯着张佩红若朝霞的脸蛋,和成熟丰满的身子,眼中如要喷
出邪火来,看的出对谢局长的安排不大满意,但也无可奈何,只得藉着握手道别
的机会,狠狠的在张佩的皓腕上捏了几把,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在返回的途中,江厂长笑嘻嘻的凑过脑袋,满嘴酒气的说:「小张,今天委
屈你了……不过,你的公关……我总体上比较满意,回去一定有赏!呵呵呵!」

  边说边扳住她的肩头,在柔软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诞着脸说:「晚上我请你
去吃日本寿司,肯赏脸吗?」

  张佩「哼」了一声,推开他袭向自己高耸胸脯的怪手,冷冷的说:「我也喝
多了,想回家睡觉!寿司你还是自个儿吃去吧!」

  江厂长一呆,目中有阴冷的光芒一闪而逝,随即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规矩
的坐在车上不言语了。张佩也懒的费神和他说话,两眼望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街
景,回想起谢局长的音容笑貌,俏脸不禁火辣辣的发烫!

  「我这是怎么啦?」她无声的问自己,心乱如麻,右手在外套口袋里握紧了
一条手帕,是谢局长刚才递给她的那条手帕,上面没有一滴酒水,有的只是她手
心上沁出的汗粒!

     ***    ***    ***    ***

  第二天,张佩醒来后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决定如常到厂里上班。她骑着自行
车慢悠悠的行驶着,隔着老远就看见,厂门口停着一辆簇新的桑塔那轿车,江厂
长正靠在车边东张西望,模样显得十分不耐烦,脚下则是一地的烟屁股。

  看到张佩的身影,江厂长喜出望外,三步并作两步的迎了上来,迫不及待的
说:「小张,你总算来了,我真担心你生病起不来呢!」

  张佩敏捷的跳下车子,笑着说:「怎么会呢?昨天不过是有点头晕,休息一
下就好了。再说,知道你江厂长一定会有任务指派,就是真的生病了我也不敢不
来呀!」

  江厂长见她软语轻笑,声音温柔,迥然不同于昨天分手时的那副冷冰冰的神
情,心中更是高兴,忙趁热打铁的道:「小张,谢局长上午要到九仙山踏青去,
你替我陪陪他,好吗?」

  张佩侧目瞅着他,诧异的说:「你呢?难道你不一起去吗?」

  「我有事走不开嘛!」江厂长说着,抽出一沓大面额的钞票递给她,压低声
音说:「陪谢局长玩的开心点,中午再请他吃顿饭。记着,这个人,咱们无论如
何得把他侍侯舒坦了,以后才好办事!」

  张佩不接他的钞票,单手叉腰,赌气的说:「我不去!就我一个弱女子,谁
知道那什么讨厌的处长会不会再无礼取闹?」

  「放心!这次只有谢局长一个人,周处长有事抽不开身。」江厂长冲着张佩
高深莫测的一笑,不由分说的把钞票塞到了她的手上,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留
下张佩一个人怔怔的站在原地,脸热心跳了好半天才移动了脚步。

     ***    ***    ***    ***

  九仙山离城市只有六公里,是这一带最有名的风景区。方圆三百公里,据说
有三十六洞七十二景。山间峰峦叠嶂、悬泉飞瀑,历代的文人骚客,曾在各个景
点留下了无数的题字墨迹。只要经过这座小城的人,罕有不到九仙山一游的。

  桑塔那停在山脚,张佩和谢局长钻了出来,略为舒展了一下手脚,就准备沿
着山路攀登了。两人刚才坐在小车里,言谈甚是融洽,彼此之间就似相识已久的
老朋友,全然没有陌生人刚认识的那种尴尬。

  张佩本就对这位斯文儒雅的局长颇有好感,此时拘束之心一去,更是回复了
平时娇痴活泼的本性,一路上叽叽咯咯的又说又笑,神态间既有青春少女的天真
浪漫,又充满了成熟少妇的妩媚风情。

  谢局长拄着一根粗枝作拐杖,边走边微笑说:「小张,不瞒你说,我这个人
缺乏情趣,对游山玩水的兴趣一向不大。今天要不是你们江厂长一早就打电话给
我,说不游九仙山,就等于没来过贵市,我还不怎么想动呢!只是江厂长原本说
要陪我登山的,不知为什么又变卦了?」

  张佩眨眨眼,随口撒了个谎:「听说有个什么检查团来了,江厂长一时走不
开,只好由我这个小秘书来陪您啦!怎么,您不喜欢我做伴吗?」说着,她佯装
委屈的噘起了嘴,脸红红的像是个撒娇的小女孩。

  「谁说的?能和张小姐这样美丽的女士做伴,哪怕只有半天一天的,也是我
前世修来的福分呀!」谢局长半开玩笑的说,深邃的目光从镜片后射出,那其中
彷佛蕴藏着许多欲说还休的话语,又彷佛带着种淡淡的惆怅。

  张佩砰然心动,忙转头避开他的凝视。从小到大,她早已习惯了在众多追求
者的仰视中生活,就是结了婚以后,还时不时的有半大小伙子用火辣辣的眼神渴
慕着她、追逐着她,用暧昧的话语挑逗着她、骚扰着她。

  偶尔,她也曾在在苦苦的纠缠下迷失、惊慌,甚至于情欲隐隐萌动。可是,
她从来也没有真正的不可自拔过,也从来没有谁能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那目光
似乎能看透自己的心思,令自己满心欢喜、彷徨,而又意乱情迷……

  走了一个多钟头,两人好不容易来到了仙人泉。这仙人泉是所有景观中最有
名的一处了,旁边有明代大学士朱熹的题字「源头活水」。传说这泉水自形成以
来,不管干旱如何严重也没有枯涸的记录。水流是从平卧的一整块巨石的凹陷处
涌出来的,流到下游后聚成了一个小水潭,清澈见底,美不胜收。

  大自然的美景总是让人心旷神怡的,两个人停下来小憩了片刻,又照了几张
相。张佩眼望清泉,叹了口气说:「这水里富含多种矿物质,是上等的天然饮品
啊。可惜竟没有人想过大力开发,让它白白的流走了,你说这有多可惜呀!」

  谢局长以内行的眼光看了看,沉吟说:「也许是经济价值不大的缘故吧。这
泉水的流量毕竟太小了点,而且交通又不是很方便,开发也许没什么意义。」

  张佩连连点头称是。她站在水边上,任凭山风吹拂着一头飘逸的长发,忽然
之间动了雅兴,快活的娇笑着说:「这水的滋味好不好我也不知道,今天既然有
机会,我可得好好尝一尝!」

  说着,她大胆的脱下了鞋袜,蹲坐在岩石上,将雪白的玉足伸到泉水中拨拉
了一下,平静的水面上立刻荡漾开了丝丝的涟漪。谢局长料不到她竟如此放浪形
骸,一时间楞住了。

  只见在灿烂的红日下,一个俏丽的少妇姿势优雅的端坐着,整个人美的像是
在发着光。赤裸的双足浸泡在清冽的水里,那浑圆的足踝、纤巧的脚趾、肌肤细
腻的脚掌、是那样和谐的与大自然融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副浑然天成的风景画。

  谢局长呆呆望着,脸现欣赏之色,低声曼吟道:「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
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张佩脚尖一扬,故意泼了点水珠子溅在他身上,调皮的问:「你在说什么?
为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谢局长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关切的说:「你还是赶快把袜子穿上
吧,山里的水很冷,别一不小心受凉了!」

  「嘻嘻,放心好啦!我的身体没那么娇贵!」张佩甜甜的笑着,忽然做了一
个更为大胆的举动。她站起身撩高了长裙,露出了一双凝脂般的修长粉腿,就这
样踮着足尖,小心翼翼的淌过了潭水,纵身跳到了源头所在的巨石上面。

  谢局长正想叫她注意安全,张佩却已弯下腰,从泉眼处掬起了一捧泉水,仰
头一饮而尽,回过头来,兴高采烈的招呼着他:「谢局长,这水的味道真好喝!

  你也过来喝上一口呀,喝了这仙泉说不定就能成仙哩!」

  谢局长听她这么一说,也有些蠢蠢欲动。但当他准备脱下皮鞋时又犹豫了,
苦笑说:「算啦,我还是当个凡人好!你成了天上的仙女,可不能违犯天条偷着
下凡来呀!」

  张佩被逗的咯咯直笑,喘着气说:「你别寻我开心了!我这个连大学都没上
过的傻女人,哪会有那么好的运气成仙呢?」

  她笑了一阵,弯下腰又掬起了一捧水,一步步的趟了回来,把水递到了谢局
长的嘴边,笑盈盈的说:「谢局长,快喝吧!」

  谢局长略一迟疑,随即恢复了常态。他低下头,捉住了张佩那娇嫩的小手,
宽厚的手掌紧贴着她滑腻的手背,先在那捧泉水里吮了一口,赞叹说:「果然是
清甜可口、名不虚传呀!」说着,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吞饮起来。

  水,很快就被吸的干干净净。可是谢局长却一直埋首于张佩柔软的掌心里,
似已忘记了抬起。

  张佩的俏脸微微的晕红了,嗔怪的撇了撇嘴角,但却没有把手抽回来,反而
爱怜的轻抚着谢局长线条分明的面颊。

  此时两人的距离已是近在咫尺,她这才发现他那浓密乌黑的头发中,竟已有
了缕缕的斑白,一股莫名的温情,忽然从胸中升起,一下子就占据了她的整个芳
心……


[ 本帖最后由 没落的王子 于 2008-12-23 01:3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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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谈(三届)四十一夜最后一张王牌(全) 作者:秦守

               (五)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两个人就这样你抓住我的手、我捧着你的脸,没
有亲昵的动作和表白,可是彼此之间却洋溢着恋人般的柔情蜜意。剧烈的山风似
也变的温和了,吹拂在身上温暖的像是情侣的呼吸。

  过了好半晌,谢局长的身子一震,像是忽然从睡梦中惊醒,忙不迭的放开了
张佩的手,神色尴尬的说:「小张,对不起!我……我……」

  张佩的心一阵失落,咬着嘴唇,淡淡的说:「这是您第二次向我道歉了……
其实,两次您都没有做错任何事,根本用不着说对不起的。」

  谢局长深深的凝视了她一眼,叹息说:「我怎么没做错事?是我害的仙女堕
入了凡尘,而且还偷偷的把天琼玉露赐给了我这个凡夫俗子!」

  张佩「扑哧」一笑,微嗔说:「贫嘴!你要是喜欢喝,我就再给你掬一捧来
好啦!」

  说罢,又想趟到对面去。

  谢局长忙拉住了她,连声说:「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喝的够多啦!你还是
快点上岸来吧,在冷水里呆太久了真会生病的!」

  张佩听他话语中关怀之意甚浓,心情登时舒展多了,也就不再胡闹,乖乖的
着好了鞋袜,带着谢局长绕过了仙人泉,攀登到更高的山顶上去参观摩崖石刻。

  谢局长本是一所名牌大学的本科生,古典文学的功底极为雄厚,对石刻上古
今书法家留下的诗文题字也颇有心得,当下一边沿路而上,一边用浅显生动的语
言解释着词意内涵,不时还加上些有趣的小故事。

  张佩津津有味的听着,简直要入迷了,完全忘记了登山的疲劳,对这个男人
的博学多才更是钦佩的五体投地。

  「谢局长,您知道的东西真多!」张佩的目光里满是崇拜,就像个仰视着老
师的女学生一样,难为情的说:「您瞧,本来是我带您游玩九仙山的,现在看起
来,您倒比我更像个导游了!」

  谢局长哈哈大笑,正要安慰她两句,忽然觉得脖子上有股冷风吹过。他抬头
看看天空,脱口喊了声:「糟糕,要下雨了!」

  张佩吃了一惊,手搭在额头上一望,只见一团团铅灰色的乌云正聚集在头顶
上,刚才还是金光万道的太阳则已不见了踪影。不一会儿,又是一阵冷风扑面刮
到,黄豆大的雨珠子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这时他们正站在山腰上一片比较空旷的地带,四周没有任何可遮掩的人工建
筑,参天古树离这里也比较远。早上他们出发时,还是个风和日丽的艳阳天,谁
能想到老天爷说变脸就变脸?两人都没有带雨具,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雨点从小变
大、由稀疏变密集,焦急的束手无策。

  就在暴雨倾盆而下时,张佩猛然灵光一闪,记起不远处有个隐蔽的岩洞,或
许可以挡风遮雨。她忙招呼谢局长:「跟我来!」两个人互相扶持着,跌跌撞撞
的在山路上奔跑起来。

  等他们跑进了那洞口,都已被大雨淋成了落汤鸡。张佩那件白色的上衣完全
湿透了,看上去几乎是透明的,湿淋淋的内衣紧紧的粘在肌肤上,把个玲珑有致
的美好曲线展露无遗。雪白的腰身、秀气的香脐,和贴身的胸罩清清楚楚的显示
着,这成熟少妇的身段是多么的性感诱人。

  任何人看到眼前这香艳的一幕都会油然而生这样的念头,如此美丽的女人,
根本就不应该穿着衣服。只有赤裸裸的展现出一丝不挂的胴体,才对得起上天
赐给她的这副完美身材……

  张佩十分的狼狈,不停的喃喃咒骂着见鬼的天气。她取出一块手帕擦抹着头
上身上的水珠,然后又再把它拧干。那小手帕拧了又湿、湿了又拧,来回数十趟
了,她却仍觉得浑身不舒服,雨水和汗水混杂在一起,冷的她瑟瑟发抖,嘴唇苍
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谢局长的上衣是纯羊毛的,只是外层沾了雨水,里面还是干燥的。他一声不
响的脱了下来,用力的把水珠抖了抖,接着把衣服披到了张佩的肩上。

  「这怎么行?」张佩推辞着,肩膀闪了一下,低声说:「你自己呢?你也会
受凉的!」

  谢局长不由分说的把衣服盖了上去,大手隔着衣料轻抚着她的背部,温和的
说:「你披着吧!我身上没沾到水,不要紧的!」

  雨还在没完没了的下着,狂风怒扫,把雨水刮的打横飘起,纷纷扬扬的飞进
了洞口。张佩缩了缩身子,苦笑说:「这里不能站了,我们还是到里面去吧!」

  两个人拨开茅草和乱石,钻进了岩洞的深处。

  走了大约五六米远,四围的空间变大了许多,视线中出现了一块醒目的青石
板,上面刻着清晰可辨的四个字:「天造地合」。整块石板就像一张天然的大床
一样,显眼的放置在正中间。

  张佩从手袋里抽出几张纸巾,平平的铺在青石板上。两个人就这样并排的坐
了下来,静静的等待雨停。不知为什么,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默不作声的端坐
着,似已找不到共同的话题。

  谢局长像是怀着满腹的心事,不时的偷眼瞟着张佩,等她转过脸来时,又急
忙躲开目光,然后发出一声苦涩的、沉重的叹息。

  张佩怔怔的听着,柔肠百转,眼圈儿不由自主的红了。她是多么希望他能够
主动的说上几句话,比如像刚才那样,问问自己会不会冷,再给自己说上两个笑
话!然而他却是一味的沉默着,眼睛茫然的望着天际不断落下的雨点儿!

  张佩终于忍受不了如此压抑的气氛了,决定打破僵局。她的双眼眨也不眨的
盯着谢局长,用一种带着戏谑的、挑衅的口气,单刀直入的问:「谢局长,听说
您夫人长的跟电影明星似的漂亮,是真的吗?」

  谢局长侧过身,诧异的说:「这是谁告诉你的?」

  「我听江厂长说的!」张佩的语声里充满了酸醋味,酸涩的说:「他还对我
说,别说我们厂里,就算全市都找不到一个女孩能像您夫人那样漂亮!」

  「瞎扯!他根本就没见过我夫人!」谢局长连忙辩白,冲口而出的说:「我
夫人要是能有你一半的温柔美丽,我就心满意足了!」

  张佩听他如此直接的赞美自己,顿时霞烧双颊,芳心窃喜,情不自禁的咯咯
娇笑,胸前饱满之极的双乳充满诱惑的轻轻摇晃,像是随时可能裂衣而出。谢局
长只看的口干舌燥,再也抑制不住欲火了,猛然伸出右手,出其不意的揽过她的
腰身,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张佩惊叫一声,还未完全回过神来,一张热乎乎的嘴巴已经覆盖住了她的双
唇,重重的强吻着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小嘴微启的迎了上去,用最热烈的反
应诉说着心中的激情。彼此的舌头追逐交缠着、互相吸吮着对方的津液,那陌生
而又熟悉的味道,就像强力的磁场一样,把两张嘴牢牢的固定在了一起,怎样也
不愿意分开!

  「嗯嗯……」张佩被吻的满脸红晕、娇喘不止,连呼吸都快透不过来了。她
蓦然间察觉到,不知何时起,谢局长的手已微微颤抖的落到了她的胸脯上,正在
抚摸着富有弹性的双峰,揉捏着乳房上部娇嫩的胸肌,那手掌烫的像是一团火!

  「别这样……你别这样……」张佩本能的推挡着他的双手,喃喃的呻吟着,
在慌乱兴奋中又夹杂着不安!而回答她的,却是胸乳上传来的一阵更疯狂、更激
烈的搓揉,尽管隔着乳罩,她仍然能体会到快感像电流般通进了自己的身体,嘴
里不由漏出了甜美到无法忍耐的动人声音……

  「哦,小张,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谢局长急切的逡
巡着张佩丰满的肉体,梦呓般说道:「你……你是我第一个……第一个真正爱上
的女人,我……我这也是第一次这样动感情……」

  「不……不行……求求你……我……我已经结婚了!」张佩低沉而含糊的喘
息着,心底产生了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惧:如果被丈夫知道了今天的事,那该如何
向他解释?自己真的就这样背叛了丈夫、背叛了共同生活了七年之久的感情么?

  「我知道……我知道你结婚了!但我还是……控制不住……」谢局长语无伦
次的倾诉着,把张佩的上衣纽扣一颗一颗的解了开来!敞开的衣襟下,雪白的胸
脯半遮半掩、若隐若现的诱惑着他的眼睛。他毫不犹豫的把手从乳罩边缘伸了进
去,用力的抓捏住了浑圆绵软的乳房!

  敏感的禁区被袭,剧烈的刺激使张佩一下子就融化瘫软了,她像是羔羊般驯
服了,脑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原本是推拒着的双手,此时反而绕到了谢局长的
背部,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衬衫,不断颤抖的身体主动的靠了上去,好让他更加顺
手的玩弄自己的挺拔玉峰……

  可是,当她闭上了眼睛,期盼着事态的进一步发展时,谢局长却慢慢的平静
了下来,没有再吻她、再抚摸她了。他只是捉住了她的一只小手,放在自己的脸
上,轻轻的磨蹭着,嘴里反覆的重复着一句话:「张佩,今天我很开心……非常
开心……也非常幸福……」

  张佩的热泪流了下来,她一言不发的把他的头搂在胸前,温柔的摩挲着那浓
密的黑发,就像是母亲在安慰着受了委屈的孩子……

  雨终于停了!他们从岩洞里走出来,深深的呼吸着潮湿的空气。抬眼望去,
晴天又已是一片蔚蓝,风和日丽。这场骤雨来的快去的也快,青山大地经过洗涤
之后,连色调都变的清新的多了。

  下山的时候,两人肩并肩的走着,虽然没有太多的话语,可是彼此之间的距
离,似已在无形中拉近了许多。有时只通过一个关怀的眼神、一个会心的微笑,
就已读懂了对方心里蕴藏的深厚感情。

  回城后,小车先将谢局长送到了下榻的宾馆,再把张佩拉回了厂子里。这时
不过是四点左右的光景,但公关部门的同事们竟都走的一干二净,连人影也见不
着一个。

  张佩环视着空空荡荡的办公室,缓缓的坐到了沙发上,闭目陷入了沉思。她
回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一幕幕场景,脸颊不禁一阵发烫,心中又是甜蜜欣喜,又是
惶惑不安……

  她正在嘴角含笑的出神,忽然一双手从背后伸了过来,左右环抱住了她温暖
纤细的腰肢,接着一个沙哑粗俗的男音响了起来,笑嘻嘻的凑在她耳边说:「在
想什么呢?我的小美人?」

  张佩吓了一大跳,险些失声惊呼,百忙中回头一看,原来搂着自己的是一脸
坏笑的江厂长。她定了定神,掩饰的说:「还能想什么?当然是在想手头的工作
啦!」边说边用力的扭动着身躯,想要脱离他的怀抱。

  江厂长呵呵一笑,大模大样的坐到了张佩身边,双臂从后把她搂紧,手掌在
她平坦的小腹间摩挲着,嘲弄的说:「是吗?那你就汇报一下吧,今早我分派给
你的任务完成的如何了?」

  张佩嗔怪的按住了他胡乱活动的手,没好气的说:「不就是陪着谢局长游山
玩水吗?这点小事还用的着汇报?当然是圆满完成啦!」

  「好!好好!」江厂长连声的称赞着,一双手更加的不规不矩,在张佩成熟
丰满的身子上四处乱窜,这里揉揉、那里捏捏,有恃无恐的大肆轻薄。

  张佩在那岩洞里和谢局长做了半场戏,心中本就已有些动情,此时被江厂长
手口并用的一阵挑逗,强行压抑住的情欲忽然又蠢蠢欲动起来了,身子顿时酥软
了,推挡抗拒的就不像往常那样坚决,片刻后当那双碌山之爪掠到高耸的胸脯上
时,她也只是轻微的「哼」了一声,半推半就的不再阻止了……

  江厂长见张佩脸泛桃红,凤目朦胧,绵软的丰胸在自己掌下急促的起伏,一
副少妇怀春的动人姿态,心中暗暗得意,料想自己的计划十有八九已成现实,当
下试探的问道:「中午下阵雨那会儿,你和谢局长在哪里?」

  张佩小嘴里咿唔不止,迷迷糊糊的说:「在……在九仙山上啊……」

  江厂长双眼大放异彩,手上加大了几分握力,兴奋的问:「那你们当时在干
什么?快说!」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大了,张佩被他这一喝问,蓦地里清醒了过来,脱口而出
的撒谎说:「没干什么呀!我们在山脚下的小饭馆里喝茶哩!」

  「什么?山脚下?你们那时就已下山了吗?」江厂长大失所望,脸上露出沮
丧的神色,心有不甘的说:「那……那你怎么直到现在才回来?这几个钟头都去
哪了?」

  张佩顿时语塞,支支吾吾的说:「我们,我们后来又到了别的地方游玩。」

  「你骗人!」江厂长打断了她,伸手在她的右乳上狠狠的掐了一把,淫笑着
说:「你们已经上过床了是不是?嘿嘿……你瞧你,奶子都发硬了,还好意思说
假话!哈哈!这下,你真的立大功了,今后厂里的原材料供应就不成问题啦。」

  张佩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今天发生的事都是江厂长预先安排的!这个乌龟王
八蛋居心不良,狼心狗肺,为了向谢局长行贿,竟想出如此损人的馊点子来!难
怪现在会这样放肆,想必是以为自己已经红杏出墙了,就成了可以任意欺凌的荡
妇!

  她越想越是愤怒,猛地挣脱了江厂长的怀抱,一下子站了起来,冷冷的盯着
他。

  江厂长脸色一沉,小眼睛里射出暧昧的光芒,阴阴的说:「怎么?人家是大
局长,可以一亲芳泽,我这个小厂长,就连摸摸抱抱的权利都没有吗?」

  「够了!」张佩气的浑身发抖、俏脸煞白,指着江厂长的鼻子厉声说:「我
老实的告诉你,谢局长和我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发生!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我是厂里的公关,不是出卖色相的妓女!」

  说完,她强压住怒火,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江厂长一个人傻傻的
坐在沙发上,惊愕的望着她的背影发起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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