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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覆雨翻云之逐艳曲】【更新至第9卷第63章】作者:易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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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烟波春水第十章荒淫无道

  “霈儿,放开我……唔……不要这样……”单婉儿张口欲言,张霈却趁机吻
住了她红艳艳的小嘴,将她拒绝的话都封堵在那火热的香唇中。

  在相拥接吻的一刹那,张霈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也烟消云散,他的心已经完全
被心底的欲念填满。

  “嗯嗯……唔唔……”双唇不断摩擦,呼吸越发急促,张霈紧紧的搂着单婉
儿,胸膛被两只饱满的巨乳压抵着,魂为之销,魂为之夺。

  单婉儿放弃了徒劳的挣扎,主动将香舌探进张霈口腔,他也不甘示弱的对侵
入的敌人与以回击,两条灵活的舌头灵蛇般缠绵在一处,无休无止。

  张霈的动作越来至越大,左手在单婉儿圆挺肥美的臀部使劲搓弄着,而右手
则将她不能一手掌握的美乳塑造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就在两人都快忍不住的时候,单婉儿突然犹如触电般用力一挣,飞快从张霈
怀中挣脱出来。

  她此时居然用上了内力,好在两人内力源自一脉,张霈素女玄心功又练至大
圆满境界,收放自如,反震之力才没有将她震伤。

  单婉儿俏脸羞红,眼圈微微泛红,不敢抬头看他,臻首低颌,半晌后才轻言
细语道:“我们不能这样,真不不能……疏影已经出关了,我已经决定将她许配
给你,我不能和你……”

  美人如玉,语调凄凉,单婉儿楚楚可怜的神态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心疼,张霈
再次将她搂入怀中,不过这一次却没有再侵犯她的身体。

  单婉此时心中正不断地受到道德和良心的谴责,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居然会对自己的徒弟,自己的女婿产生异样的感情。

  自从丈夫死后,单婉儿便一直孤身一人,这些年除了张霈以外,他对所有男
子都不假辞色,但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她也有生理和心理的需要,每当午夜梦回
的,她是多么渴望能有一个温暖的胸膛能够让她依*.

  张霈不但是自己的徒弟,也将成为疏影的丈夫,他们两人无论如何都是不可
能的,但是这两种身份却又使单婉儿有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

  单婉儿凄婉的模样,让张霈心疼不已,他歉然道:“姑姑,对不起,但是霈
儿控制不住自己。”

  当年郭靖知道小龙女是杨过的师傅,但是他又要娶她的时候,一怒之下,差
点动手将他劈了,最后这对苦命鸳鸯受了多少磨难才走在一起的大家都知道,总
之一个字难。

  母女同夫在古代虽非什么稀罕事,但多是出在王侯将相之家,江湖人物对此
却很是不耻,更多的是鄙夷与唾弃。

  张霈不顾及什么流言蜚语,这些对他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天天看明星桃色
新闻长大的现代人来说简直是狗屁,他也不害怕有人找他麻烦,神挡杀神,魔阻
屠魔,谁要敢说三道四,杀干净就得了,但是他却要顾及单婉儿和单疏影母女的
感受。

  单婉儿为了不破坏女儿的幸福,誓必不会和张霈在一起,而单疏影现在并不
知道张霈和她母亲的微妙感情,也谈不上接受或是反对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孤王给你们加官进爵,保你们荣华富贵,你们就是
这样回报寡人的吗?”

  怒不可揭的尚仁德虎掌狠狠地拍在御书房桌案之上,入木三寸,檀香木的书
桌上显出一个手掌的痕迹,仿佛烧红的烙铁烙下的印章一样,边缘处一片焦黑。

  流球王尚仁德虽然高倨皇座之上,但是却没有丝毫皇帝的风仪,更像一只野
兽,一只受伤的野兽。

  “大王息怒。”李顺恭谨的跪匐在地,高呼:“奴才知罪,奴才知罪。”

  其实他知道自己根本没什么罪,但是面对正处在暴走状态中的尚仁德,只有
卑躬屈膝,献媚阿谀才是保身活命之道。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从这里也能看出“奸”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和伸是
贪官大家都知道,但是为何纪晓岚一直斗不垮他,原因无他,乾隆皇帝不愿意这
个对自己喜好知根知底的心腹下手,所以这揣摩圣意的工作可比在战场上杀敌立
功要有技术含量多了。

  尚仁德眼睛泛着凶光,一副择人欲噬的样子,指着李顺怒骂道:“你们这些
废物,居然被人杀上门来了,孤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陈长老被人杀了,萧总管
受重伤……”

  原本精神就因为药物而变得极不稳定的尚仁德越说越气愤,他紧握的拳头发
出“噼啪”的暴响声。

  尚仁德眼中凶光一闪,心底的暴戾之气完全爆发出来,重重一拳砸在书案上,
整张价值不菲的檀香御案被他生生开了一个洞。

  抓起御案上镇纸的雪玉砚台砸在地上,摔的粉碎,尚仁德暴喝道:“这到底
是怎么一回事?你给寡人好好说清楚。”

  李顺心中不知在转悠着什么念头,眼中没有一丝波澜,但是尚仁德却没有注
意一个连头都不敢抬的奴才。

  “启奏大王,据花营的花奴回报,杀死陈长老的是一个年轻人,剧我们事后
调查,当天确有一个打扮怪异的年轻人到过潼关城。”装出一副胆小怕死的样子,
李顺连连磕头求饶,声音又快又急。

  张霈当日进潼关城的时候,是大摇大摆的走进去的,这目击者当然不是一个
两个,而且他一身乞丐装,背负长刀的模样,想让人不注意也难。

  “放屁,陈长老身为秘营客卿,岂会被一个无名小辈杀死,你们以为孤王真
的糊涂了吗?”尚仁德的眼睛仿佛两柄利刃,狠狠的钉在李顺身上,由于气氛,
全身都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而且那里还有秘营众多高手护卫,你的意思是说,
对方一个人杀光了分舵里所有的人,你当孤王是三岁孩童,任你欺骗么?”

  尚仁德说到最后,已是动了杀机,皇帝杀个人,比百姓杀头猪还简单,除了
他自己,天下人在他眼中和猪羊没有多少区别。

  李顺处乱不惊,他虽然同样不信一个年轻人能够独力杀灭秘营分舵所有高手,
但是却不像尚仁德那样武断。但是此时尚仁德问起,他又不能不如实禀告。

  “大王,听闻对方身上藏有一种霸道之极的迷药,奴才认为他可能是独自一
人找上门去,陈长老等人见他孤身一人,遂起了小觑之心,一时大意之下,才中
了对方算计。”

  尚仁德全身澎湃着暴炽的杀机,久久不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王,这件事情有许多蹊跷之处,秘营分舵位置隐秘,一般人根本无从得
知,即使发现了又有几人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找上门去?”李顺猜测着尚仁德的心
思,埋首低声道:“可是如今留守之人竟被杀的鸡犬不留,一个活口都没有,在
流球岛上有这样势力的组织并不多,你看会不会是……”

  “哼,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少年高手?杀死陈长老之人绝对是东溟派的人,
肯定是那个贱人知道孤王要对付她,所以就先下手为强,派人挑了秘营分舵。”
这个猜测虽然不全对,但是实质上却没错多少。

  尚仁德眼中掠过一道狂戾杀机,沉声冷语道:“东溟派的小贱人竟敢与孤王
作对,等我毁了东溟派,你们母女都将成为寡人最宠爱的美女犬。”

  “等尚野迎回黑榜高手之日,就是你们东溟派覆亡之时。”尚仁德大手一挥
将御案上一众事物全部扫到地上,胸中无名孽火仿佛要吞噬他的心,半晌后大声
说道:“备驾,孤要去永乐宫。”

  李顺心中闪过一丝冷茫,起身退到门边,口中高呼:“大王起驾。”

  首里城正南是青龙门,北面朱雀门,东边是白虎门,西边是玄武门,四隅分
别建有巽、艮、乾、刊角楼,整座建筑雄伟壮观,气势磅礴。

  永乐宫是一座堪比皇宫的巨型宫殿,永乐永乐就是永远快乐的意思,这名字
是尚仁德亲自御笔亲书的。

  什么事情才能让男人永远快乐,这个问题比较难回答,但是总的来说不外乎
满足心底的欲望,尚仁德耽于声色犬马,永了宫就是他御女行乐的地方,离玄武
门仅一箭之地。

  永乐宫中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
更有美女无数,粉白黛绿,燕瘦环肥,人间天上,色界香城。

  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是怕死,美国总统布什这样,日本首相小泉这样,流球
王尚仁德当然更是这样。

  永乐宫有多大不得而知,但是如果将张霈扔进去绝对是迷路的命,里里外外,
前前后后都设重兵把守看防,宫内更是机关重重,陷阱环环,可谓步步杀机,亭
台楼阁全部按九宫八卦之术修建,若是有人贸然闯入,绝对有死无生。

  李顺随尚任德龙驾一起来到被无数带甲佩刀的卫士重重保护起来的永乐宫,
一路上怒马鲜车,好不威风。

  心火狂烧的尚仁德原本脸色很不好,但是当他坐在永乐宫的永乐大殿中的时
候,心情明显已经好了很多,至少脸色已经不那么难看。

  大殿中的装饰十分豪华,简直可以用奢侈无度来胸容。

  檐下施以密集的斗,室内外梁枋上饰以和玺彩画。门窗上部嵌成菱花格纹,
下部浮雕云龙图案,接榫处安有镌刻龙纹的鎏金铜叶。

  殿内金砖铺地,明间设宝座,宝座两侧排列六沥粉贴金云龙图案的巨柱,所
贴金箔采用深浅两种颜色,使图案突出鲜明。

  这小小一个流球的王宫已是这样奢华,那朱元璋贵为中原之主,这宫殿的规
模和布置更是豪华到难以想象。

  这些豪华的摆设并不是最吸引人地方,因为在无数支撑着大殿的巨柱上,有
许多能够牢牢抓住观赏者视线的木雕。

  这些精工巧将雕制的木雕有男有女,样貌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虽然木雕姿势不同,但是却都在干同一件事云交雨合。

  男女欢好本是人之本性,但是这里的场景直教人不堪入目,尤其是每一尊木
雕都特地强调男人的粗野狂暴,女人的柔媚浪荡,让人看了忍不住欲念涌动如潮。

  尚仁德根本不用吩咐什么,李顺已经悄然退下,为他安排一切。

  不多时门外便响起环佩之声,六位艳绝人寰的绝色佳人迈着莲花碎步,轻轻
向着尚仁德走来。

  她们黑亮的秀发高高盘起,露出修长白皙的玉颈,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单薄
的纱衣,丰满鼓胀的乳房有大半暴露在外面,微颤颤的双乳在走动间不住的起伏
摇晃,中间一条雪白迷人的乳沟能够埋葬男人的一切欲望。一块小巧的宝石点缀
在平坦小腹之上香脐,散发着妖艳淫糜的微茫。下身未着寸缕,只* 身上过臀的
单薄纱衣勉强遮住大腿根部,走动间春光大泄,迷人的方寸之处便忽隐忽现。

  两队乐师手中拿着各种乐器紧随其后,同时还人送上美酒美食。

  这场面虽然还比不上商纣王的酒池肉林,但是也相去不远,男人的天堂也不
过如此。

  平日里尚仁德都会与众女调情一番,在行云雨之事,但是今日他却没有这个
闲情,面对眼前莺莺燕燕、软语娇音的无数娇娆,他仰头将一包白色的粉末混着
美酒咽进肚子,接着虎呼一声,向最近的一个美女扑去。

  在外间透过西洋镜将永乐大殿中的一切都看在眼里,李顺眼中闪动着熠熠的
光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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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烟波春水第十一章剑舞倾城

  对于单婉儿的拒绝,张霈并不着恼,更多的是对佳人的怜惜,他不愿意她为
难伤心,事情顺其自然好了。

  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张霈相信,既然上天安排他们相遇,那么他绝对不会错过令自己动情的心怡
女子。

  离开单婉儿的香闺,张霈哼着小曲,穿过前面的院落,沿途众巡夜守卫对张
霈均礼数周到,不敢怠慢。

  沿着鹅卵石铺就要的小径走到花园的尽头,前面是一座精美绝伦的阁楼,正
是张霈的居所,但他并不知道的是这里原来是单婉儿云英未嫁时所居的地方。

  回到几天未归的住处,张霈发现这里依然纤尘不染,看来他人虽然不在这里
了,但是每天仍然有人坚持打扫。

  “嘎吱”一声,轻轻推开房门,张霈悄声爬上床榻,似乎是不愿吵醒睡觉的
春兰,殊不知春心如火的小妮子哪里睡得着。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张霈凭灵锐的目力发现躺在锦被下的春兰果然如
自己所言,全身上下未着寸缕。

  上得榻去,大手一掀,锦被倏然翻起,春兰光溜溜赤条条的娇柔身体被张霈
一把抱在怀中,锦被无声落下,掩住那转瞬即逝的春色。

  张霈从后面紧贴春兰的香背,一只手往前伸箍着她光洁平坦的小腹,阵阵火
热透过彼此肌肤传递交替,另一只大手在她丰满柔软的乳房上揉搓着,同时缀着
她的耳垂柔声道:“兰儿,分开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春兰被张霈揽在怀中,粉脊玉椎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腹,全身柔软无力,羞怯
道:“爷失踪这几日人家好象失了魂一般……噢……”

  话没说完,因为她的香唇已被张霈火热的吻给封住,刚才心中因单婉儿而升
起的欲火,腾的一下全部爆发出来。

  春情满室,呻吟与喘息此起彼伏,香艳的一夜自不细表。

  翌日,日未出,天未亮。

  张霈转醒过来,虎目圆睁,精光熠熠,昨夜春宵对他似没有丝毫影象,依然
是龙精虎猛的样子。

  原本的张霈是很贪睡的,用穷困潦倒来形容也不为过,每日过的几乎是日夜
颠倒的生活,没有想到到了古代,特别是修炼的素女玄心功夫以后,他的精力旺
盛异常,睡眠的时间越来越短。

  有人说人的一生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睡觉,也就是说人生有三分之一是在床
上度过的,所以张霈对自己现在睡眠大减的状态相当满意,否则他这头以江湖十
大美女为目标的超级种马的一生绝对有一大半时间要耗在床上。

  张霈还曾为这个问题头疼过一段时间,但是现在难提已经迎刃而解了,果然
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过他为这种还没有普的事情伤脑筋似乎
还太早了些,毕竟他现在连十大美女的面都还没见。

  到底以后会和哪位美女最先见面,以什么方式见面,这是张霈如此时常yy的
一个问题。

  张霈看着躺在自己怀中安睡的春兰,秀眸紧闭,脸上带着狂风骤雨后的满足,
他突然兴起了捉弄她的念头。

  捉弄人可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也有使坏的时候,张霈轻轻梳理着春兰披散
在香枕上的黑亮青丝。

  春兰感觉自己敏感的鼻端微微有些发痒,她轻轻打了个喷嚏,睁看朦胧的眼
睛,无辜的眨巴了几下,原来是张霈拿着她的一缕青丝在作弄她。

  “大坏蛋,昨夜折腾的人家还不够吗?”春兰娇嗔不依,旋又高兴道:“让
奴婢服侍少爷更衣。”

  张霈在春兰的服侍下穿上,纤侬合度的锦衣华服,那俊逸模样看的她美目秋
水如波,心动不已,不禁赞叹道:“少爷一定是世上最好看的男人。”

  男人同样欢喜听奉承话的,张霈当然也不例外,现在的他已经习惯有人服侍
的生活,并不像最初那样受宠若惊和不好意思。

  听春兰夸自己是天下第一帅哥,张霈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但是
他知道真正的天下第一美男子是风行烈的师傅厉若海。没人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因为这是魔师庞斑说的,这位传奇人物的话比真金白银还真,凌战天就因为他的
一句话,而登上黑榜十大高手的宝座。

  天尚未亮时,张霈便着衣出门,在古代真的是:通信基本* 吼,当然也有飞
鸽传书,但是常人别说见就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交通基本* 走,马匹这种限制级
带步工具的价格可比耕地的牛贵好几倍;治安基本* 狗,普通百姓压根就没指望
衙门是个说理的地方;娱乐基本* 手,当然也有价格很便宜的流莺,不过做的时
候最好把眼睛闭起来,否则落个阳痿不举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古代虽有千般不是,但空气却是极好的,没有受过重工业污染的天空澄清
蔚蓝,到是老年人安居的好地方,在这里生活,人都要多活几年。

  东溟山庄的南面有一座巨大的内陆湖,其形如一轮镂空的圆月,只有一处人
工修筑的闸门与大海相隔,东溟派飘香号和无数大小战舰,货船就停泊在此处。

  张霈脚力惊人,半盏茶功夫,他已经坐在临湖* 海的一块巨岩之上,看着身
前欲静而不止的茫茫大海,思绪飘飞。

  这块巨岩犹如一条欲腾空飞去的怒龙,张牙舞爪,鬼斧神工,使人不得不惊
叹于大自然造物之神奇,此地名为升龙崖,上观星辰雨幕,下俯蔚蓝碧波,景致
极佳。

  在云海雾洋的上空,是初升的朝阳,有些朦胧,让人看不真切。

  阳光逐渐明亮,穿过云雾,透霞越虹,云雾开始蒸发,驱散,空中只剩一轮
带给大地无限生机与活力的红日。

  柔和的阳光照在身上,张霈感到心中暖洋洋的,他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
就这么静静的坐着,仿佛化为巨石的一部分,餐风饮露,与天地同生。

  天上浮云如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古往今来共一时,人生万事无不有。

  烟尘迷雾散去,一艘精雅的小船在湖泊中显现出来,船舱走出一位年约双十
年华的少女。

  张霈几乎是瞬间就发现了她,因为她是那么耀眼,那么迷人,整个天地似乎
都在她娇媚的万种风情下黯然失色。

  她穿着一抹湖痕绿的锦缎纱衣,外披一件淡黄色披风,一头如瀑长发贴合着
婀娜的身姿,随着徐徐而来的微风轻拂,青丝在舞动间似带着某种神秘的韵律。

  单疏影朝东而视,一双秀眸神光内敛,一看便知功力有所精进,眼波流转,
柔情依依,樱唇红艳,呵气如兰。

  张霈发现她与自己初次见面时候又有所不同,但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一
时间又说不上来,看来闭关修行使她得溢不少。

  默运玄功,张霈眼中神光奕奕,素女玄心功运至极限,虽然相隔甚远,但却
不能对他欣赏佳人造成任何阻碍,若是东溟派祖师知道张霈这个不孝徒孙居然用
玄心功偷窥女子,估计会气的从棺材里蹦出来,然后再被活活气毙过去。

  单疏影纤手轻轻解开环结,身上黄色披风顺着浮凹有致的曲线滑落,露出内
里紧贴娇俏身姿的纯白色的纱衣,纱衣如雪,但是细腻白皙的娇嫩肌肤似乎比雪
更白,让人一见之下便情难自禁,血脉贲张。

  但是这种迷离朦胧的诱惑又不同于萧雅兰那种赤裸裸,肉欲横生的诱惑,更
多的是被她浑然天成的气质所吸引,沉陷其中。

  张霈脑中不良的念头依旧,暗赞单疏影容貌身材万中无一,也为自己将来的
艳福而欣喜不已。

  单婉儿早有将招张霈为婿的想法,虽然单疏影已经与旁人订了婚约,但是这
不是张霈担心的问题,相信单婉儿会解决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

  披风无声的滑落在甲板上,单疏影纵身一跃,仙姿翩然,身子似乎没有重量
一样落在一片莲叶之上,未着鞋袜的赤裸纤足,轻轻踩踏着莲叶,随波起伏,落
脚处竟没有丝毫下沉。

  张霈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暗忖怎么她们母女都不喜穿鞋子,不过那雪白娇俏
的小脚丫真是说不出的可爱。

  迎着初升的朝阳,单疏影翩翩起舞。

  从她舒皓腕,展纤臂,扭蛮腰,转玉足,开始舞动的一刹那,坐于升龙崖上
的张霈就惊呆了,单疏影跳起舞来简直美的如同九天玄女下凡尘,那近乎冷漠,
亦冰冷高傲的气质,给人一种超凡脱俗之感,神圣而不可侵犯。

  心神稍微差点的,别说是兴起亵渎之心,即使是多看两眼也会自惭形愧。

  虽然没有音乐,但随着她凌波起舞,入目尽是说不尽的婀娜多姿,妩媚妖娆,
玉臂散手挽尘芳,纤腰款摆透香凝,那柔软的肌肤,那轻灵的舞姿,那飘然的玉
容,无不透出一份灵动,天然。

  无论是动作,还是神态,或者是意境,都是那么合谐统一,那么自然无尘,
跳跃旋转,舞姿优美,动作细腻。

  张霈看得如痴如醉,她的舞艺已不是用“精彩”二字能够形容的,简直是梦
幻般的神技。

  不多时,全情投入的单疏影两颊上浮现红晕,额上现出香汗,晶莹剔透衬的
潋潋水波衬托出她益显容光焕发的容颜,张霈完全沉迷在她的每一个动作中,不
知身在何处。

  张霈看着单疏影倾城一舞,脑中突然浮现出《神话》中玉漱公主为蒙毅跳舞
的一幕,烟波浩淼,美人如玉,他禁不住高声唱道:

  “解开我,最神秘的等待。

  星星坠落,风在吹动。

  终於再将你拥入怀中。

  两颗心在颤抖。

  相信我,不变的真心。

  千年等待有我承诺。

  无论经过多少的寒冬。

  我绝不放手……“

  张霈的声音浩浩淼淼,回荡在整个天地,仿佛天外传来,其功力之高,内息
之足实为单疏影身平所仅见,她甚至以为唱歌的是哪方隐世高人。

  配合着张霈苍牧的歌声,原本已经接近的尾声的舞蹈再次舞动,一舞动天下。

  “铮”的一声轻响,单疏影安放在船上的东溟剑倏然弹出剑鞘,被她以巧劲
吸入手中,宛了一个剑花。

  东溟剑在手,单疏影的气质陡然发生转变,本来秀美婉约的身姿突然透出一
股巾帼不让须眉的的飒爽英气。

  纤腰一拧,单疏影那看似柔弱的娇躯忽然疾速旋转起来,开始了美丽到不可
一世的倾城剑舞。

  单疏影宛如一蓬炽热燃烧的火焰,美丽而危险,剑影如茫似锦,仿若长虹贯
日,刺、挑、斩、削,苍鹰般在空中转折翱翔,灵鱼般在海中如意畅游。

  剑舞舞姿潇洒英武,形式绚丽多彩,雪亮的剑身与飘逸的剑穗刚柔相济,变
化多端,明丽而闪烁的剑影在空中交织纵横,“站剑”动作迅速敏捷,静止时姿
态沉稳利爽,极富凝柔感:“行剑”动作连绵不断,如长虹游龙,首尾相继,如
行云流水。

  “每一夜被心痛穿越。

  思念永没有终点。

  早习惯了孤独相随。

  我微笑面对。

  相信我,你选择等待。

  再多痛苦也不愿闪躲。

  只有你的温柔能解救。

  无边的冷漠……“

  秋水共长天一色,寒茫万千如银河九天,剑美人更美,东溟剑在单疏影纤纤
素手中变幻无定,迎着东升的旭日,尽情舞动。

  时而奔疾,时而柔弱,动若流光,翩若惊虹,静似处子,婉约怡人。

  唐时公孙大娘一曲剑舞,有诗赞约“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青光”,
流芳百世,千年不朽。

  张霈虽然没什么艺术细胞,也没有见过公孙大娘的舞剑,但是单疏影的剑舞
却生生震撼着他,仿佛是烙印在灵魂深处的烙影,刻骨铭心。

  “让爱成为你我心中,那永远盛开的花……唯有真爱追随你我,穿越无尽时
空……爱是心中唯一不变美丽的神话……”

  一曲终了,单疏影收剑而立,额间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但是依然身姿笔挺,
娉婷若仙。

  “铿!”东溟剑仿佛有灵性般回归剑鞘,单疏影樱唇微分,娇声道:“哪位
高人?请出来一见。”

  “小美人,你这话可说错了,我虽然长的不矮,但是却也不是什么高人。”
张霈笑道:“大概一米,恩……七尺那个几寸左右。”

  乍听“小美人”这个称呼,单疏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来对方也该
是武林名宿,世外高人,怎么会是如此轻浮之人。

  这与她脑中幻想的白发如丝,脸上带着慈爱笑容的隐世高手形象完全背道而
驰,现在与幻想的巨大差距瞬间破坏了美女少女的好心情。

  强压下心头惊怒,单疏影俏脸羞红,眼中寒光一闪,娇叱道:“前辈请甚言。”

  “前辈?”张霈笑的更欢了,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身体一晃,便消失在升
龙崖上。

  “小美人,你怎么叫师兄我为前辈?应该叫哥哥才对。”满是戏谑调笑的声
音从西面八方响起,让人不知道他所在的方位。

  “你……”单疏影的肺都快气炸了,气息一乱,脚下莲叶便向湖中沉去。

  只听身后衣袂声响,张霈踏浪而来,所过之处,水不留痕,有如神仙一般。

  “是你?”单疏影功力不弱,眼力更是绝佳,看清来人正是在瓢香号上占尽
自己口头便宜的张霈。

  基于女性发自天性的自然反应,单疏影见张霈迅速朝自己迫来,心中即害羞
又手足无措,惊羞之下竟忘记自己是站在莲叶之上。

  “啊!”单疏影脚下一沉,身体踉跄着就要跌倒,整个身体眼见就要扑向湖
中。

  张霈目光如炬,听见佳人娇呼,眼看她突然整个身体突然朝湖中沉去,心中
飞快计算着出手的时间。

  这若是沉入水中,虽然以单疏影的功夫和水性性命自是无碍,但是难免全身
湿透,狼狈不堪。

  不忍佳人受窘,张霈运气发声,脚下踏波逐浪如履平地,身体仿佛一只离弦
利箭,几个腾跃,脚尖在湖面轻轻一点,向单疏影冲了过去。

  一伸手将单疏影揽进怀里,由于速度过快,冲力惊人,张霈收力不及,加之
被他抱在怀中的美女对他这怜香惜玉的“救美英雄”完全不合作,并且毫不客气
的又挣又咬,于是两人便抱作一团朝着湖中沉去。

  单疏影没想到张霈会突然冲过来抱住自己,她只觉眼前一花,就感到一双强
劲有力的臂弯将自己娇柔无力的身子紧紧抱住。

  两人保持着搂抱的姿势,双双向碧蓝的湖水中倒去,单疏影整个高耸丰满的
胸脯紧贴在张霈宽厚的胸膛上,呵气如兰的香唇正好印在张霈到的嘴巴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把两人都惊呆了,单疏影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
情况下献出她宝贵的处子之吻。

  感觉到张霈一双结实的手臂下温暖的胸膛,醉人的男儿气息,单疏影俏脸羞
红如血,从来没有与任何男子有过亲密接触的她芳心惊慌中带着一丝甜蜜,娇柔
的身体更是仿佛没了骨头般,软贴在那带给她安全感觉的男人怀抱中。

  说来话长,其实也不过眨眼的功夫,只听“扑通”一声,两人双双入水,湖
中腾起一朵半尺高的浪花,圈圈涟漪向着湖泊四方荡漾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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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烟波春水第十二章男上女下

  俗话说“一年之季在于春,一天之季在于辰。”,但是一大清早就落海泡澡
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不过具体情况情况具体分析,什么事情都不能一概而论,一杆子打死一船人,
比如设身处地的想一下,若是怀中抱着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别说是落海,就算
是落崖相信也有不怕死的,喝醉酒的,没睡醒的争着抢着来排队报名。

  一圈圈细小的涟漪很快散去,但是更大的涟漪却不住生成,湖面水翻浪滚,
娇叱声和呜咽声不断,真是娇啼景更幽。

  单疏影落水之后,经冰冷的湖水一惊,原本被张霈身上浓郁的男人味熏的发
晕的脑袋立时清醒过来,自己美好的初吻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了。

  少女美好的初吻读原本应该献给自己以怡对象,这虽然比不上处女贞操来的
珍贵,但是在封建的古代,一个女子若是被人吻了,后果也是相当严重的,至于
到底会有多严重,那就要视女子的心性修养与权利武功而定了。

  “啊!”堪比出谷黄莺的娇呼声因一口猛灌而入的湖水而偃旗息鼓,张霈和
单疏影紧紧的搂抱在一起,看起来似乎香艳缠绵,令人艳羡,但是张霈却是有苦
自知,因为这“苦差”他已经不是第一干了。

  加上左诗和韩宁芷,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按说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应该
是闭着眼睛做了,但是张霈应付起来却仍感有些吃不消。

  单疏影不断用力挣扎,甚至拳脚上还用上了内力,完全不顾两人身在何处,
好在她内力与张霈同源同脉,否则在不还手的情况下,张霈还真不知道应该拿她
怎么办。

  其实如果张霈肯放手,任单疏影挣脱怀抱,事情也就结了,但是他潜意识里
却打死也不愿意放手,而且还越抱越紧。

  张霈一直奉行的行事原则就是有便宜不占就是笨蛋,如今大好机会就在眼前,
他会放手才怪。

  不过大家都是男人,相信广大同胞兄弟是能理解的。

  单疏影见越是挣扎,张霈那双强健有力的手臂越是收紧,而自己的真气打在
对方身上却如同泥牛入海般舀无音训,芳心生起一股颓然感。

  在想到刚才张霈展现出来的绝世武功,她心中更是惊悸万状,原本她闭关就
是为了战胜张霈,可是当她出关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已经走的更远了,一股挫败感
觉犹然而生。

  男人的体力可不是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能够抵挡的,更何况她现在斗志消
沉,芳心慌乱。

  通过体内一口先天真气能在海底自由呼吸的张霈将单疏影娇嫩柔腻的身子牢
牢箍在湖水中,此时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挣扎,玉颊因缺氧而胀得通红,眼中
满是委屈。

  坏家伙,欺负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单疏影虽然不是长在深闺大院的千金小
姐,但是说到骂人却想破脑袋也没有蹦出几个词汇来。

  哪里有反抗,哪里就有镇压。嘿嘿,邪不胜正永远只是小说中的三流桥段。

  张霈终于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他见身下俏丽通红的美人已经憋不住气了,虽
然很想以口渡气,助她呼吸,但终还是忍住了。

  软玉温香,美女在抱的张霈双腿一摆,游鱼般朝着单疏影停在不远处的小船
潜去。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张霈将娇喘吁吁的单疏影托上小船,当然这托的
位置是她美丽丰腴的屁股,向上使劲的同时还用力捏了一把。

  小船精雅而别致,但是体积却甚是狭下,此时两人并肩躺* 在船首,张霈到
也罢了,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自由惯了。

  但是单疏影此时也很没有形象的躺在船首,贪婪的呼吸着空气,连自己全身
湿淋淋的模样也没有在意。

  张霈暗忖早起的鸟儿果然有虫吃,他肆无忌惮的看着眼前美人春光隐泄的娇
俏模样,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不过他用的却绝不是艺术家的目光。

  灼人的视线滑过修长白皙的玉降,落在单疏影高耸丰满的酥胸,张霈估量道
:“没有想到那两只美乳比他目测的更大更美。”

  呵气如兰,香风习习,随着单疏影急促的喘息,微颤颤的玉峰急剧起伏,真
是“乳峰渐腴迷人眼”,春光无限,养眼之极。

  东溟派单姓女系喜穿白衣,身为东溟公主的单疏影也不例外,一席早已湿透
的月白纱衣紧紧贴在浮凹有致的娇躯上,一身妙曼修长的傲人曲线被张霈尽收眼
底,一缆无疑。

  云海之上,阳光悄然洒落,掩在已呈半透纱衣下的美妙女体若隐若现,令人
顿生惊艳之感。

  这香艳的景象即使是瞎子也会睁开眼睛,张霈不是那些道貌岸然的违君子,
也不是满口仁义道德的卫道者,所以他不但没有口呼非礼勿视,心道色即是空,
反而看的目不转睛,很有点津津有味的意思。

  单疏影身份尊贵,而且武功高强,即使有心占便宜的人在她手上也讨不了好,
但是这些对张霈却完全没用,在他想来老公看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虽然对方
暂时还不是她老婆。

  张霈痴痴的目光流连着单疏影纱衣下那峰峦起伏,玲珑剔透的景致,目光灼
灼,似欲喷出火来。

  单疏影终于感到不妥,张霈不但不说话,甚至连一点声响也没有,几乎使她
生出船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感觉。

  刚才张霈救了自己,虽说情急之下未顾及男女之防,虽事出突然,情有可原,
但单疏影心中却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她忍不住侧过臻首,冷冷地横了一眼张霈。

  原本单疏影想用眼神告诉张霈自己不满之意,但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双包含
深情与爱怜的眼睛。

  “你在看什么地方?”见张霈火辣的目光在自己高耸的酥胸扫来扫去,灼灼
逼人的样子着实让单疏影耳红心跳,她不禁偏过臻首,嗔骂道:“色狼……”

  被人当面称为色狼,但张霈脸上毫无愧色,好象单疏影口中所说的色狼不是
他一样。

  男人可以风流但却不能下流,张霈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正色道:“圣人言,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张霈眼中那种火热的眼神单疏影已见过太多,当然知道他心头那些龌龊想法,
心中羞怒,面沉如水,她冷笑道:“你也是君子?”

  单疏影在斥责张霈并非君子的同时却又变相的承认了自己淑女的身份,这小
妮子对自己的容貌到是很有自信。

  “我不是君子,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
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不过在我看来君子却多是无趣之人,木纳
得紧,与这种人生活有什么乐趣,不当也罢。”敌人正面攻势凌厉,张霈微微一
笑,迂回反击道:“但是我要强调一点的是,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
是色狼,而且我要辩解一下,狼一点也不色。”

  现在这年头,做婊子也要立牌坊,不但要立,还要大立而特立,所以张霈坚
决不承认自己的色狼身份,至少在没有将对方娶进门之前,这良好印象还是必须
保持的。

  单疏影没有想到张霈如此能掰,自己也算伶牙俐齿了,但是仍然被他气的七
窍生烟。

  不在理会张霈,单疏影刚欲起身,男人的大手已经从一旁伸了过来,握着她
纤细的手臂向自己这方一扯,将她整个粉腻柔嫩的娇躯揽在怀中。

  张霈虎躯一翻,霸道的将单疏影美妙的女体压在身下,两人凹凸处紧紧贴合
在一处。

  欲望就像太阳,每天都会升起。当欲望升到最高点时,男人和女人就需要性
爱来消渴。过去,人们只是单纯地寻求某种方式来释放冲动,于是便产生了传统
的性爱体位男上女下。

  至于以后随着人们对性生活要求的不断提高,单调、一成不变的体位,已经
不能满足绝大多数人的需要而演变出的若干体位则是后话。

  张霈与单疏影此时暧昧之极的姿势,正是最传统,最经典,也是被最多数人
所接受的男上女下式。

  单疏影被张霈整个压下身下,下身炽热如火,单疏影心中慌乱,芳心霍霍,
惊羞不已。

  出于女性的矜持和自我保护的本能,单疏影剧烈的挣扎起来,冷声喝叱道:
“还说自己不是色狼?我警告你,你千万不要乱来。”

  处子有没有幽香张霈不知道,但是单疏影身上确实是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这
种空谷幽兰般的香味和香水乃至汗香或沐浴香津味道都不一样,如果非把它描述
成形的话,诚如老金先生所说:若有若无,往来无形;呼之有觉,寻之不得。

  身体的接触摩擦和处子的幽香不断刺激着张霈的情欲,单疏影娇言软语的恐
吓反而使他更加兴奋,身体某部分正飞速的发生变化。

  张霈一边享受着胸乳相贴的美妙感觉,一边用居高临下的眼神逼视着单疏影,
鼻端呼出的气息全部喷在她娇嫩红艳的脸颊上,低声笑道:“娘子,为夫不是告
诉过你,狼其实一点也不色吗?不能因为狼哮刺耳,就污蔑人家好色啊!要知道
狗啊,猫啊,甚至是猪也是会叫的,你总不能称呼它们色狗、色猫、色猪罢。”

  单疏影俏脸蛋绯红,知道说不过对方,但也不甘示弱,口中怒叱道:“你刚
才叫我什么?”

  “娘子,姑姑已经将你许配给我了。”张霈脸上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语气
欣然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娇妻了。”

  “哼!胡说八道。”虽然口中不信,但惊慌的眼神却已说明了一切,见张霈
一脸坏笑的看盯着不说话,单疏影倔强道:“谁要嫁给你?就算,就算娘将我许
……许配给你,我也不嫁。”

  张霈笑而不答,眼睛审视着身下美人冰冷娇艳的俏颜,他看的很仔细,这也
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她。

  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俏脸绯红,肌肤晶莹剔透,既有明艳动
人的姿色,又有冰冷高傲的神韵,还有全身掩不住的高贵,集万种风情,千娇百
媚于一身,比之媚骨天生的萧雅兰也不逊色。

  单疏影知道张霈在动什么歪脑筋,她想要和自己……

  但是这和她心中美丽梦幻的憧憬相去甚远,公主的美丽童话再次破灭,娇躯
仿佛受惊的小白兔般瑟瑟不已。

  张霈看在眼中,疼在心里,他低头俯首将火热的唇压在单疏影柔软香甜的瓣
唇上,动作温柔而亲昵,似欲平慰她心中的惊羞

  尚野卓立于战舰之上,海天一色,新的一天又已来临。

  此时天刚大亮,战舰的灯炷俱已熄灭,日月交替的变更恒古不变,与天空大
地比较起来,人实在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尚野年约五十许间,身形高瘦,手长过膝,满面风霜却是精神矍铄,眼神冰
冷,脸上没有丝毫可以称为情感的东西,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死气。

  这艘战船名为“破浪”,船身庞大,但比之东溟派的飘香号和怒蛟帮的三艘
怒蛟大舰显然不是一个档次,甲板上建有三层木楼,船高五丈,可容两百武士。

  迎着冉冉而升的朝阳,战帆猛张,乘风破浪,速度到也不慢。

  尚野没有丝毫生气的目光落在海面,似欲看穿隐藏在蔚蓝大海下的神秘天地,
手中把玩着一块晶莹的饰物。

  “尚先生怎么早就起来了。”一名锦衣大汉负手悠然而来,守护在尚野身后
的数名武士纷纷避让。

  “人老了,不比年轻时候,晚睡早起,多年来已成习惯。”尚野头不回,身
不转,声音平淡,“到是谈先生这么早就起来真是让老夫惊讶!”

  来人看起来最多三十岁来岁,怎么看也当不起尚野“先生”之称,但是对方
却坦然受之。

  功夫练到一定级数,虽然不能长生不老,但是延缓衰老却不是什么稀罕事,
而来人锦衣华服,步履稳健,不怒自威,一看就是高手。

  谈应手走到尚野身旁,并肩而立,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赞叹道:“流球美女
果然各个娇娆,昨夜可真是差点把我这把老骨头给差了。”

  负责保全工作的护卫退开一段距离,以免打扰他们谈话,这些武士虽然各个
身手不弱,但是真的发生意外,需要保护的绝对是他们。

  木然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尚野僵硬的脸部肌肉微不可察的扯动两下,
表情诡异,如果这是在笑的话,那可真是见鬼了。

  尚野手中仍然把玩着腰间佩饰,口中应道:“谈先生喜欢就好。”

  望着风合日丽的天空,谈应手客气道:“我的老朋友为了此时流球之行,连
逍遥八姬都肯留在中原,不得不说,尚先生真是好手段。”

  “莫先生惜花之人,当然不忍佳人受累。”尚野语气淡淡道:“还是一样的
话,只要事情办妥,谈先生要的东西,流球王一定双手奉上。”

  谈应手微微一笑,很有些高深莫测的味道,闭口不语,极目远处。

  自从登上无数高手梦寐以求的“黑榜”十大高手宝座之后,谈应手出手的机
会已经很少了,少到他几乎已记不清自己是杀了多少人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人的名,树的影,黑榜十大高手这武林神话般高不可仰的名头足已吓的无数
人亡魂皆冒,哪里还敢向他出手,但是这些年“十恶庄主”的名头却越来越响。

  因为有太多少年怀着一朝成名的美好愿望,不知死活的向他挑战,至于这些
初生江湖的牛犊,或是不怕死的莽汉,亦或嫌命长的白道高手,他到也不介意亲
自出手料理他们,权当松松筋骨。

  “桀桀……”两人的谈话被一声尖细的笑声打破。

  “尚先生可不要只记得谈先生,而忘记了在下。”一个阴声细气的声音从身
后传来,身后护卫的武士退的更远了。

  尚野只凭对方接近到自己如此近的距离他还没有察觉,而直到对方开口说话
他才生出感应,判断出对方的位置便可得知来者功夫已达先天高手之境。

  一脸冷漠笑容的谈应该手眼神中俱没有丝毫惊异之色,看来是早已察觉到对
方,从这里也可以看出,他的功力在尚野之上。

  “唉!这是何苦来由,尚先生怎会忘记许给我们的好处,莫兄多虑了。”谈
应手学着莫意闲说话的声音,淡淡道:“相信我们兄弟办事也不会让尚先生失望。”

  “生我者,父母也。”一把阴恻恻的怪声音在后面响起道,负责护卫的众武
士只觉眼前一花,平地起寒风,阳光下一道人影忽闪即逝。

  “知我者,谈兄也。”说完这一句,一大团“东西”已立在谈应手身旁。

  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这个其貌不扬,水桶般又矮又肥的胖子,身法却
是迅快之极,胜比轻烟。

  黑榜高手的名头并不是白叫的,虽然这两人是排在十大高手中垫底的,但实
力也是不容小觑。

  谈应手和莫意闲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四目相视,同时笑出声来,而笑声中
满是狼狈为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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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烟波春水第十三章娇啼湖更幽

  “唔……唔……”面对张霈突如其来的热吻,单疏影全身肌肉倏然绷紧,柔
软的娇躯僵硬如石,美眸中掠过一丝恐惧。

  没有想到初吻在刚才的慌乱中被张霈夺走,但那只是短暂的一刹那,短到单
疏影根本来不及反应,那感觉也很飘渺,除了惊愕与羞乱没有更多的感觉。

  但是现在却不一样,这次是单疏影实际意义上的初吻,张霈吻着身下美人花
般娇艳的芳唇,吸吮她的舌尖,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芳香的嘴里,或红舌尖砥住
她的灵舌,他吻的霸道而炽热,舌头遍尝她可爱小嘴的美妙。

  如今这个全身邪气凛然的男人已不是原来什么都止于理论的“纯情”小男生
了,此时的张霈实战经验虽然还谈不上丰厚,但是和几个美人圈圈叉叉下来,调
情的手段,巧妙的挑逗却也不是单疏影这未经人事的雏儿能够抗拒的。

  一股股强烈的快脸感如同平地惊雷般,不停在她脑中灵台炸响,单疏影在心
中赞叹:“原来接吻是如此的美好。”,但这羞人的快慰旋又被强烈的羞耻感觉
压下。

  单疏影眼中尽是羞涩,张霈却在这无尽的羞涩中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有人说羞涩的女人是最美的女人,羞涩不仅仅是一种表情,它更是一种品质。
有人认为最缺少羞涩的是妓女,因为妓女最不要脸,最不讲情义,其实不然。妓
女是一个极其复杂的群体,有被生活所逼的,有被人诱骗和强迫的,有自甘堕落
的,有一边堕落一边于心不甘的。从总体上说,妓女是一些值得怜悯的人,而贪
官污吏和盗匪却绝对是可鄙可恶的。在风月场中依然保留某些纯真善良品质的妓
女,并非凤毛麟角,苏小小、杜十娘、李香君、董小宛……她们的情义和骨气岂
是“妓女”这个名词所能抹煞的。她们绝对不可能与羞涩无缘。

  张霈知道自己是真心爱单疏影的,他承认自己是个花心的人,他喜新却不厌
久,虽然他将来可能有有许多女人,但是他却有信心让自己的所有女人得到幸福。

  想想那些达官贵人,皇室宗亲也真是可笑,明明没有能力家中却有姬妾成群,
老婆二奶一大堆,不出问题才是怪事?每朝每代的皇帝更是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八十一御妻并佳丽八千,更有宫女数以万计,如此恐怖而庞大的一个数字,就算
皇帝天天不下床,一年能谁睡几个女人?

  几万女人却只有数百人能够被皇帝宠幸,你要其他人怎么活,她们也是人,
正常的女人,所以王宫成了天下最淫乱丑恶的地方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但是张霈却不一样,他天赋异秉,身体与白蛇血肉精华融合后,完全有能力
应付床地上无休止的征伐,虽然不知道比之韩柏道心种魔大法谁更胜一筹,但是
相信也只在伯仲间。而且如今张霈的《素女玄心功》已然大成,要说打遍天无敌
手似乎还为时过早,但是在流球岛上能够挡住他的人却是一个没有。

  张霈现在已经准备修炼《天魔策》上的绝世武学了,只是不知道最后能不能
象韩柏和庞斑一样练出一个魔种来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单疏影纤柔的小手本能的推拒着紧紧贴压在自己娇躯上的男性身体,似欲摆
脱张霈的魔爪,小红帽又怎么是大灰狼的对手,何况是张霈这只武艺高强的大灰
狼。

  流氓学武术,谁也抗不住,所以单疏影的抵抗收效甚微,甚至有些欲拒还迎
的味道,越是挣扎肢体越是纠缠在一起。

  张霈一只手将单疏影的两只玉手纤臂一并握住压在头上,另一只手肆无忌惮
的在她高耸的酥胸搓揉起来,感受着那丰满之处柔软而有弹性的玉峰带来的美妙
触感。

  小巧可爱的琼鼻中不时逸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喘娇吟,在张霈面前,单疏影
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柔软娇嫩的雪白胴体滚烫如火,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而比身体风火热的是她一颗

  处子之身的单疏影身体敏感无比,哪怕是最轻微的摩擦碰处身体也会有感觉,
何况是像张霈这样亲密无间的爱抚调情。

  两人这一吻足足吻了十分钟奕奕不舍的分开,张霈放开单疏影已经有些发麻
的腻嫩香舌,任它回到美女的主人口中。

  单疏影看着张霈柔情似水的眼眸,羞不可仰的闭上美丽的大眼睛,微张着红
艳艳的小嘴,娇喘吁吁,胸前两团胀大的嫩肉硬硬的顶在男人胸口。

  香艳火辣的深吻虽然结束了,但是张霈的动作却仍在继续,乘热打铁,占领
战略高地,这才是奇兵之道。

  张霈用牙轻咬着单疏影娇嫩的耳垂,更将舌头伸入耳孔中伸缩着,留下一串
爱的湿痕。

  即使是贞洁少妇现在差不多也快投降了,何况是单疏影这个小妮子,张霈放
开压住她双手的手臂,获得自由的手臂没有继续挣扎而是双臂一环,用力箍住男
人的颈项。

  单疏影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着,眉头紧锁,一副难奈的表情,檀口中不住发
出“嗯嗯”的声音。

  古代女人本就早熟,单疏影又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身体也从来没有感受
过这种迷失的感觉。

  所以被张霈稍这么一挑弄,单疏影身心均涌起一股既陌生又兴奋的感觉,美
妙滋味,销魂荡魄。

  不行,自己和他无名无分,怎么能够和他做这种羞人的事,她的身体只属于
自己的丈夫,即使有母亲的允诺,但是未成亲就做这种出阁的事也太羞人了……
而且这个家伙如此可恶,先后两次见面都占我便宜,还夺走人家宝贵的初吻……

  单疏影脑中乱哄哄的,矜持,娇羞,迷惑……但是这些都在张霈火热霸道的
亲吻下烟消云散,脑中变的空荡荡的,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仿佛一只没有任
何反抗能力的迷途羊羔,任张霈予取予求。

  张霈见佳人春心已动,于是不再满足眼前这样隔靴搔痒式的爱抚,他熟门熟
路的轻轻解开单疏影的纱衣,这古代的衣服穿起来步骤烦琐恼人,但是脱起来却
是异常方便,加之张霈这人从来都是勤学好问,从善如流的好学生,当然要不了
几次就熟悉了,不过这家伙好端端的学脱女孩子衣服做什么?各位看书的小朋友
千万不要学他,嘿嘿……

  在攀上单疏影那雪白腻滑的玉乳时,张霈差点忍不住狂呼起来,她身材的比
例真是太完美了,婀娜娉婷的娇躯却拥有令人想象不到的丰耸,配上纤细柳腰,
修长美腿,简直是魔鬼身材。

  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对我,单疏影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象一团燃烧的火,
玉背弓起,双峰向上挺起,心底深处渴望更进一步的接触。

  张霈十八般武艺轮番施展,他再次将舌头探入单疏影檀口中,双手大力的揉
搓着对方带给他绝美体验的丰隆雪乳,情挑处女。

  “唔唔……”悠长的颤音令人魂为之销,魂为之夺。

  单疏影秀挺的琼鼻“咿咿呀呀”,盈盈一握的蛮腰不住扭动,娇嫩身躯痉挛
般颤动不休,丰满椒乳在张霈手变幻着姿态。

  快感如潮水般淹没单疏影二十年片尘未染的芳心,这一刻,九天仙女坠下凡
尘。

  单疏影缠住张霈颈项的双手向下滑到他强健有力的虎腰,香滑湿嫩的可爱粉
舌生涩的迎接着张霈双唇那暴风雨般的洗礼,虽然笨拙又没有技巧,但是却不乏
激动。

  张霈眼中柔情依依,他慢慢将单疏影身上的衣裳剥去,迷失的佳人很快就与
他赤裸相对了。

  单疏影的身子白皙如雪,如同最精致的美玉,张霈虽然不知道女人的罩杯是
怎样划分大小的,但单疏影外形完美的娇乳看上去绝对不会比后世身材火辣的艳
星差多少,并且浑圆坚挺,色泽诱人。

  金灿灿的阳光照在单疏影赤裸的酥胸上,那点嫣红骄傲的挺立在张霈的目光
之下。

  张霈此时也是急不可奈的褪尽身上衣衫,单疏影只偷瞥了一眼就羞涩的闭上
眼睛,不敢再看,空气中飘散着浓浓的爱欲味道。

  单疏影芳心完全迷失在爱与欲的海洋中,眼看生米即将成为熟饭,木材马上
就要变成舟船。

  在这开弓没有回头箭的时候,一艘从岸头驶来的木舟停在张霈和单疏影的小
船旁边,一道娇俏的倩影掠过两船间相隔不到两丈的距离,落在船尾。

  “公主,夫人她……”

  眼前香艳缠绵的景象看的前来传话的春兰脸烧如霞,小手掩住张大的小嘴不
让自己发出声音,眼睛傻愣愣地看着肢体亲密交缠在一起的张霈和单疏影两人。

  尴尬过后还是尴尬。

  半晌后才想起非礼勿视,主婢有别,春兰飞快背转娇躯,她实在没有想到冷
艳高傲,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的公主这么快就被张霈“俘虏”了。

  “啊!”尴尬的气氛被单疏影一声堪比伊丽莎白施瓦尔茨科普芙(十大女高
音)的惊恐尖叫彻底打破了。

  回过神来的单疏影一把将张霈推开,迅速捡起地上的衣物,胡乱的套在自己
身上。

  若是只看这个场景,别人还误以为张霈强奸未遂呢?虽然他几乎是用强的。

  原本都要得手的张霈看着春兰这坏了自己好事的小丫头,气的牙痒痒的,但
是此时却也无能为力,要整治她也是晚上的工作了。

  张霈欲哭无泪,真是恨苍天,泪无语。

  如此羞人的一幕竟然被外人撞见,单疏影恼怒的横了张霈一眼,冷声道:
“夫人有什么事?”

  张霈脸上一副无辜的表情,似乎他才是受害者一样,同样未着寸缕的身体却
大咧咧的坐在地上,完全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也没有穿衣服的动作。

  回转身来的春兰见单疏影脸色已经恢复清冷高傲的模样,朝她施礼道:“夫
人请小姐,还有公子过去。”

  轻风徐来,令张霈精神一爽。

  张霈赤裸裸的站起身来,有若刀削的分明轮廓迎着朝阳显得阳刚味十足,拿
现在的话来说就很Man.

  “兰儿,还不过来服侍我穿衣。”张霈这一开口,可把俏脸绯红的春兰吓的
够呛,她先是小心的看了单疏影一眼,见她没有什么反应,才咬着牙低着臻首,
施施然走到张霈身边,拾起落在地上的衣衫,动作轻柔的为他穿上。

  被人撞破好事的张霈瞟了单疏影一眼,嘴角逸出一丝莫名的笑意,道:“还
好我在这里,不然你这小丫头就要跑冤枉路了。”

  原本就芳心羞恼的单疏影看懂了张霈眼中蕴含的调羞之意,纤足不依地跺了
一下,薄薄的衣衫下丰满坚挺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地颤动几下,再次成为好
色男人目光的焦点。

  春兰安静的听着,脸上露出可爱的笑容,也不答话,其实她为了找张霈早已
四处奔走,是在遍寻不着之下才来找单疏影的,谁曾想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张霈会
和单疏影在一起。

  摇着木桨将小船使向岸边,在离开河岸还有十丈距离的是时候,立于船首的
单疏影倏然跃起,身体如穿花蝴蝶般向着对岸飘落。

  张霈摇了摇头,放下手中船桨,也不见如何作势,身体一晃,竟然在单疏影
纤足落地的同时笑吟吟的出现在她身旁。

  两人这一比,高下立见。

  他们向着东溟山庄的方向走去,一路无话,其实无话的只是单疏影一人,张
霈一路上可是没停过嘴。

  “师妹啊,你就不能讲点自己的事情给师兄听吗?”张霈涎着脸,一副死猪
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他本来是叫娘子的,但是没说两句就看见单疏影仿佛要吃人似的眼神,遂尴
尬的改口称她师妹,这次美人儿到没有在反对他这样称呼自己。

  “既然师妹不愿,那就让师兄来个自我介绍好了,我打小就是神童,三月能
言,成句的说话,四月学字,一岁可读文章,两岁出口成章,三岁能诗……”

  单疏影被张霈的自卖自夸逗乐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旋又发觉
不妥,立刻以袖掩口。

  怎么在他面前自己总是容易失态呢?单疏影思绪纷扰,眼中神情复杂的白了
张霈一眼。

  横眉冷对千夫指,张霈对于美女的白眼受之如饴,那妩媚中带着春意的眼神
瞧的他骨头都酥了,当然对方的本意绝对与妩媚与春意沾不上边。

  东溟山庄,天香亭。

  单婉儿意态慵懒的坐在石凳上,身着一身浅紫色紧身低胸装,一条轻柔的纱
巾批在肩上,遮住她高耸的酥胸,这一切使她惹火的身材更显浮凹,性感迷人又
不失淡雅高贵。

  娇俏的粉脸上画了淡妆,真是人比花娇,她好象在想什么心事,眉头有时会
微微蹙起,佳人在为何事心烦。

  远远看到单婉儿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张霈忍不住心中一荡,刚才在船上被
单疏影勾起的欲火猛然滕起,心中极度渴望把她娇嫩柔腻的身体抱在怀里好好怜
爱疼惜。

  被女儿点燃的欲火,却希望找丈母娘来宣泄,这在以前,张霈根本没有想过。

  看真走到自己身旁的单疏影,张霈不敢多作他想,只能运转玄心功,压制心
头欲望,继续向着天香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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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娇艳母女

  两人刚一走近,看似心神不属的单婉儿却微抬臻首,眉宇间愁意一扫而空。

  单疏影行走款款若不沾尘,张霈玉树临风仪态万方,简直是天公作美、郎才
女貌、金童玉女,碧人一对。

  单婉儿美眸深深的注视着徐步接近的两人,笑道:“你们跑去干什么了,害
为娘等了半晌?”

  真正的高手不管什么时候都能保持最佳的警觉性,张霈现在武功已经超过超
单婉儿,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好手,但若论其他方面,不足之处,仍是不胜枚
举,有些事情光靠学习是远远不够的,最重要的是亲身经历。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很多事情不吃亏是不长记性记不牢靠的,但是很多
有时候往往只是很小的一个疏漏,回过神来已天翻地覆,沧海桑田。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皇朝霸业谈笑间,不胜人间一场醉。江
湖并不是一个说来就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一入江湖便生不由己,想要全身而
退实是千难万难。

  许多人只看到这花花世界,武林豪客,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遍地黄金,美
女如云,却看不见隐藏在这些浮华背后的刀光剑影,尸山血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若问张霈刚才在干什么,嘿嘿,他正准备“干”东溟
派小公主。

  张霈跟在单疏影身后,只见她步态优雅,摇曳生姿,纤腰盈盈一握,美臀浑
圆挺翘,不由心中暗道:“这老婆还是早些娶回家比较好。”

  单疏影脸上飞过一抹红霞,模样娇不胜羞,微埋臻首急走两步,俏生生的站
在单婉儿身前。

 即使是身为母亲的单婉儿在女儿长大之后懂事之后也难得见她露出如此妩媚

  娇羞的神色,单婉儿清楚的记得上一次见女儿露出如此神情,还是五年前母
女两人一起沐浴,自己夸赞她身材绝佳,不知道天下哪家男儿有此福气能够娶她
宝贝女儿为妻。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五年,当初的小姑娘已是亭亭
玉立,全身上下都已经长得成熟透了,丰腴起伏的玲珑曲线,玲珑浮凸的雪玉肉
体,天下男子谁不心动。

  走完鹅卵石铺就的林荫小道,顺着石质阶梯,步入天香亭,张霈收精敛神,
黑衣黑发,落落大方。

  因为刚才张霈和单疏影夫妻双双把水落,衣衫尽湿,所以来之前都各回居所
沐浴、束发、整装。

  张霈心知女人换个衣服洗个澡总是费时良久,于是在半路候着单疏影,两人
一并前来。

  毕竟自己的准未婚妻就在眼前,张霈向端坐石椅上的单婉儿施礼后,恭身道
:“弟子刚才正和师妹切磋武艺,不知姑姑传唤,所为何事?”

  说完张霈定睛一看,不由愣于当场,眼前这对母女花,使他完全忘记了身在
何处。

  女儿杏眼桃腮,粉妆玉砌的脸蛋上凤目迷人,闪烁着星星般的光彩,羞中带
媚,脸上虽然春潮已退,但鲜红的绛唇嘴角却仍让某位不良男子心中一荡。

  换过湿衣的单疏影穿着一袭锦质浅红色衣裙,加上她如玉般雪白的肌肤,使
她整个人仿佛一多娇艳盛开的花,艳光四射,一频一笑,举手投足,都使人产生
强烈到不可抗拒的冲动。见惯了她平日白衣素服的打扮,乍一看去,立生惊艳之
感,浅红衣裙外披着一层纱丝披肩,纤细的腰间横系着一条滚金边锦带,分外突
显出她纤腰上至酥胸,下达腰臀的傲人曲线。

  张霈看着那修长曼妙的绝美身姿,直想把这软玉温香,抱在怀里温存,继续
刚才未完成的事业。

  母亲一张标准的鹅蛋脸,身材颇为高挑,绝对是美艳绝世,动人心魄,给人
一种不忍亵渎,宛如白瑕美玉,空谷幽兰的感觉。

  她的美丽是如此的素柔淡雅,她的性情是如此的温柔体贴。

  她的神韵是如此的令人魂牵梦萦,她的气质是如此的令人一见倾心。

  单婉儿正是这样一位完美的女性,张霈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已被她绝世丰姿所
惑,忍不住想将她轻拥入怀,呵护疼惜,用尽一生一世,不让她受到半点委屈。

  眼中掠过一道奇异的光彩,单婉儿微微一笑,不答反问:“你们两人在一起?”

  单疏影担心张霈胡言乱语于是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小心说话。

  从风仪无双的二女带给他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张霈对于美人投来的威胁目光
视而不见,迎着单婉儿的美眸轻轻点头,眼中闪烁着只有对方才明白的光芒。

  单婉儿读出了张霈眼中传递的情,传递的爱,传递的思念与不舍。

  这个冤家怎么能这样,见张霈用那种坏坏的眼神看自己,单婉儿立时心乱如
麻,不知所措。

  这当着未来老婆的面调戏岳母还真是刺激,光是想一想,已经使人心痒难当,
欲血沸腾了。

  “你们站着干什么?”单婉儿眼眸一转,强压下烦碎思绪,对着两人轻轻一
笑:“这里又没有外人,快坐下。”

  没有外人那就表示这里都是内人了,单疏影依言坐下,张霈也大咧咧的坐在
她身旁,还不望向她眨了眨眼睛。

  落坐之后,张霈抓起身前桌前碟盘中的精美点心喂入口中,边吃边笑着问道
:“姑姑,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这个问题是他刚才提过的,不过单婉儿还没有回答他。

  天香亭是后院中一处别致的亭台,周围遍植树丛,枝繁叶茂,常年翠绿,四
季如春。

  张霈打量着四周景致,单婉儿的美眸却凝视着他,神气十足,天庭饱满,浑
身上下充满了男性刚雄的气势,尤其那深邃的眼神,随意一瞥,锐利如刀,浑身
上下都流动着一股神秘的诱人气质。

  单婉儿凤目中倏然一亮,那是一抹异色,只听娇柔细嫩仿若少女的嗓音惊疑
道:“看来霈儿近日又有奇遇,你的武功真是一日千里,姑姑已经看不透你的修
为了。”

  昨夜两人相间,单婉儿更多是关心张霈有没有什么意外,没注意其他,此时
见他细看下发现竟然已无法测度他武学修为到底高到何种境界。

  张霈能够一举突破最后瓶颈,达到《素女玄心功》大圆满境界,靠的是井中
月里传来的神秘力量,若说这是奇遇也无不可。

  人比人气死人,他身上的奇遇也着实太多,不过运气也是一种实力,虽然王
侯将相本无种,但若身在大富大贵之家,谁又愿意白手起家。

  武功大成之后,萧雅兰的处子真阴又适时的为他稳定巩固了境界,可说是运
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单疏影的眼眸仿佛藏在雪山之颠的万年寒冰,幻现出一道奕奕光影,只见她
媚眼中的光影,在张霈身上转动,似欲将他看破。

  先是得意之极地看了单疏影一眼,换来的美女一记大大的白眼。

  张霈不以为许,继续享用着桌上的美食,嬉笑道:“俗话说名师出高徒,有
姑姑这个名师在这里,出我这个高徒有什么可奇怪的,所以霈儿能有今日的成就
完全是姑姑教的好。”

  武功精进神速虽然是件好事,怕只怕过犹不及,张霈武功这变态般三级跳的
突飞猛进,简直闻所未闻,说出来都觉得吓人。

  单婉儿还真说不上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要知道天地间万事万物都暗含天
道循环,这循环若被打破那结果可就难料了。

  张霈当然完全没有这种觉悟,在他想来世上只有两种事,好事和坏事,对他
有利的事是好事,对他有害的事是坏事。

  单疏影本来情性冷傲,见张霈语态轻佻,冷哼一声,轻声脆语道:“油嘴滑
舌。”

  不知为何,她很是不惯张霈一副吊儿郎当,油嘴滑舌的流氓模样,每次见他
这样,心里总是又气又恨。原本以单疏影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在意这种事情的,
这世间看不惯的事情多了去了,她以往总是置之不理,不闻不问。但是面对张霈
她又偏偏不能像往日一样保持平常心,总觉得烦厌,思绪乱糟糟的剪不断理还乱。

  春心已动的小妮子并不知道,自己一个片尘不染的心已经重重的落下了张霈
的影子。

  单疏影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张霈是个小流氓,不,是个大流氓,是个无赖
……更可恨的是他还夺去了自己的初吻,还对自己做那种羞人的事情,简直是可
恶之极。

  而她之所以那么在乎张霈,是因为他已被母亲收为入室弟子,至于这个牵恰
理由的可信程度有多少,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虽然声音很冷,但是仍然冰脆悦耳,听在张霈耳中无疑域外天音,他嘴角逸
出一丝笑意,故态萌发,忍不住开始逗他道:“师妹怎么知道师兄嘴巴是甜是涩,
难道说你……那个啥……嘿嘿……”

  没有想到张霈这无赖当着母亲的面也敢调羞自己,单疏影霞飞双靥,低下头
去,更增女儿娇态,旋又不甘被他调戏,抬首嗔怒道:“我……你……真是狗嘴
吐不出象牙……”

  想到刚才两人在船上的香艳缠绵,单疏影不禁心中一荡,两耳根都能感到滚
烫的感觉,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终不可闻。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师妹不要生气了。师兄刚从海外归来没有多
久,孤陋寡闻,浅薄无知,还请师妹见谅,但是我是真的没有听说过世上有能吐
出象牙的狗,若是师妹见过,师兄想问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洪荒异种?”东风吹,
战鼓擂,说到斗嘴我怕谁。张霈将他的流氓本色发挥的淋漓尽至,气的单疏影红
艳艳的小嘴高高厥起,高耸的酥胸剧烈起伏,艳色诱人。

  “霈儿,你这师兄难道就不能让让你师妹么?”单婉儿嫣然一笑,打趣道:
“真是一对俏冤家。”

  其实按理说,张霈入门较晚,该叫单疏影师姐才是,但是他的武功之高连单
婉儿都不是对手,将来又是疏影的丈夫,师兄这个称呼也就顺理成章的定了下来。

  “谁跟他是冤家。”单疏影不依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母亲会站在张霈一边,
美目不能置信的瞧着单婉儿,瞧着她看张霈的眼神,那完全是是丈母娘看女婿,
越看越欢喜。

  完了,完了,母亲完全被这个无赖给骗了,自己应该怎么办,单疏影思绪不
清,芳心不争气的怦怦直跳,粉脸绯红,简直可爱极了。

  单婉儿伸手握住女儿柔夷,眼中满是笑意,转而向张霈问道:“霈儿,你说
疏影美吗?”

  “娘……”乍听单婉儿之言,单疏影羞不可仰,以袖掩住绝世姿容。

  闻言,张霈微微一怔,他的眼神再次落在单疏影身上,眼前佳人正值双十年
华,曲线妙曼,姿态婀娜,清秀绝俗,容光明艳,实乃人间绝色。

  放下手中糕点,张霈认真的点头答道:“当然美,跟姑姑一样,春兰秋菊,
不遑多让。”

  单婉儿瞟了张霈一眼,似笑非笑道:“疏影可没说错,你这小滑头现在油嘴
滑舌的功夫可是越来越厉害了。”

  同样的问题,但是张霈却不知如何接口了,若是没有旁人在场,那他发挥的
空间可是无限广大,但是限于单疏影的存在,他只能尴尬的笑笑,闭口不言。

  意识到自己言语中的不妥,单婉儿光洁嫩滑的粉脸飞上烧起醉人的红霞,旋
又恢复正常,同时暗中横了张霈一眼,怪他让自己在女儿面前失态。

  不理女儿的撒娇,单婉儿正色道:“霈儿,若我将疏影许配于你,你可愿意?”

  张霈当然是千肯万肯,面对飞来艳福,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哪里有不欢喜的
道理。

  “蒙姑姑不弃,愿意将师妹许配于弟子,从现在开始我会好好疼她,宠她,
不会骗她,答应她的每一件事都会为她做到,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她开
心的时候我会陪她一起开心,她不开心的时候我会想办法让她开心。”

  若论甜言蜜语张霈简直可说是随手拈来,虽然自是谈不上文才风流但是《河
东狮吼》那广为流传的经典台词绝对能够成为千古绝唱。

  张霈对眼前两个不分轩轾的娇俏女子真是爱到骨子里去了,眼中神光暴闪,
浑身透着凛然霸气,仿佛天地万物都在脚下,世间一切俱已俯首低头。

  运起修至大圆满的《素女玄心功》,在体内神秘力量的摧逼下,瞬间提升至
最高的第十层之境,在两女的心中同时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深深印刻在灵魂上
的永恒印记。

  单婉儿美目秋波流转,宛似活物般传递着妩媚春意,绛唇俏然地翘起,声音
清脆动人:“好,霈儿才思敏捷,武功过人,实为疏影良配。”

  她柔媚的语音幽幽转为飘渺,似乎正在回忆一件逝去很久的往事,继续说道
:“自疏影她父亲去世以后,她就是姑姑唯一的亲人了,她就是我的一切。如今
姑姑将她许配给你,你要好好对她;你若是对她不好,姑姑可不答应。”

  张霈心道:“我不但好好对她,还会好好对你。”,他还来不及开口说话,
单疏影却已抢先说道:“娘,我才不要嫁给这个无赖,她是坏蛋,只懂欺负女儿。”

  单婉儿微微而笑,知女莫若母,似是早就对疏影这样的反应预估在心,饶有
兴趣的看着异常激动,坐立难安的女儿,不紧不慢地说道:“怎么?疏影不愿意
嫁给霈儿,娘亲可是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聪慧,更厉害的武学奇才了。”

  “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姑姑,既然这件事师妹不愿意,我看就算了吧!霈
儿虽然很爱她,但是强扭的瓜不甜,就不要勉强她了。”张霈脸山看不出任何表
情,声音柔情款款道:“霈儿相信师妹会找到真爱,我也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没有想到张霈这样就打退堂鼓了,单疏影傻傻地愣在那里,以单婉儿的沉着
冷静,一时间也失了方寸,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你说什么?”单疏影听的怒火狂飙,看张霈的样子竟然心中还有别人,他
明明在船上想对自己做那羞人之事,现在竟然想不负责任。

  单疏影已经乱了,她初闻单婉儿要将自己嫁给张霈的时候,本能的反应是拒
绝,但是拒绝之后又有觉有些不妥,连她自己都糊涂了。

  跟我斗?少爷那两百多部台湾肥皂剧可不是白看的,张霈再次掌握主动,眼
中精茫暴闪,气势袭天卷地,霸道的说道:“师妹,你不愿意嫁给我,我娶别人
你也要干预?”

  “你……我……”单疏影语不成声,她若真不愿意,单婉儿自是不会强逼于
她,但是张霈的话到底是真假是假?

  单婉儿终于坐不住了,急声问道:“难道霈儿已有心怡之人?”

  张霈对着单婉儿飞快的眨了眨眼睛,笑而不答。

  有些话不用说出来,单婉儿俏脸一热,难道说他……这怎么可以,不行的…

  …这想法太荒唐了,她是疏影的母亲,难道说……这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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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爱要说,爱要做

  “你真有意中人了?”单疏影银牙咬碎,那模样像极了受气的小媳妇儿。

  单婉儿美目向张霈望来,心中焦急慌乱,害怕张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若他真敢这么做,那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既然公主看不上我,那我有没有意中人又有什么关系?”张霈两手一摊,
潇洒的做了一个耸肩的动作,声音不咸不淡。

  见张霈没有说出那些骇人的话来,单婉儿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但是心底
又隐隐有一股深深的失落,这微妙的感情的变化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谁说我不愿嫁了。”单疏影说完才惊觉不妥,跺足不依,俏脸绯红如火,
娇美无双。

  此语一出,技惊四座,对于讲究矜持的女儿家,这也算惊骇之言了,天香亭
内一桌四椅,名副其实的只有四座。

  “咯咯……”单婉儿这个做娘的首先忍不住笑出声来,声音清脆悦耳,仿若
少女,听在单疏影耳中,她一张通红的俏脸更红了。

  “娘,连你也取消女儿。”单疏影语气娇憨,单婉儿已经记不得这个懂事的
女儿有多久没有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了。

  “娘子,你到底嫁是不嫁啊?”张霈也笑了,不过笑的很淫贱,每一个看到
他笑的人都有冲上去揍他的冲动。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娘子不……”话已出口才意识到自己着了张霈这坏家伙的道,单疏影急忙
改口,嗔道:“谁是你娘子?”

  “原来你愿意嫁给我却又不愿意做我娘子,这可真是有些难办了,不知道没
娶妻能不能纳妾?”上了张霈的贼船岂是那么容易下来的,他拿起一块桃酥放在
口中,吃的“啧啧”有声。

  “你……你这个无赖,对人家做出了那种事情,现在还这样编排人家,你…

  …你坏透了……“单疏影说到后来已是语带哭腔,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日!这东西可以乱吃,呸呸赔,说的什么话,想到自己正在吃东西,张霈立
刻打住。

  大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乱说话可是会要人命的,面对单婉儿惊怒的目光,
张霈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自己不过是亲了几下,摸了几把,至于这么较真么?

  他也不想想若非春兰来的及时搅和了他的好事,结果又是怎么一回事,他会
悬崖勒马……才怪!

  “……”张霈干脆来个缄口无言,毕竟人家清白的女儿身已经被他又搂又抱,
这帐是赖不掉的,再说他也不想赖。

  这默认可就坐实了单疏影刚才的“指控”,但单婉儿精通阅女之术,自己也
是过来人,眼见单疏影双臀紧俏,举步亦无生涩之感,便猜出两人并无夫妻之实。

  “既然你们已经有了名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娘为你们做证,从即日起,
疏影就是霈儿定下三生之约。”事实摆在眼前,单婉儿却假意不知,她极力处成
两人好事,原本应该开心才是,但心中却隐有一丝惆怅。

  单疏影脸上挂着泪痕,但是心中却松了一口气。

  若问她真的喜欢张霈吗?答案是不知道,毕竟两人接触的时间还非常短暂,
这感情根本还没有发展的机会,不过先结婚后谈恋爱是古代爱情的一贯模式。

  张霈欲辩无言,他知道单婉儿为了女儿的幸福,铁了心要招他做女婿,不过
这帮衬也帮的太明显了。

  他只猜对了一半,单婉儿的确是在帮他,也是在帮自己,她真的担心张霈像
刚才一样,口无遮掩的说出什么离经叛道,有违伦常的话来。

  张霈的性格她早已知晓了七八分,他是个完全无法无天之人,当然这是有本
事人的通病,从来没有听说循规蹈矩的人能有什么经天纬地之才。

  张霈刚才的话虽然没有挑明,单疏影不知,但单婉儿却是省得的,那罪恶的
念头只是想上一想,已使她霞飞双颊,羞不可仰。

  “娘还有些事要做,你们慢慢聊。”单婉儿用眼神向张霈示意了一下,意思
很明显,不要欺负我女儿,好好哄哄她。

  此情此景不禁让张霈想起了《西厢记》里的红娘,将孤男寡女两人留在这僻
静的后园亭阁中,这不啻等于给张霈制造一个于佳人独处的机会。

  单疏影明显呆住了,眼神变幻莫测,张嘴想说什么,殷红的唇微张,又合起,
反反复复,终是什么也没有说出。

  张霈目送单婉儿皎好的背影,顺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离开,不过他的目光更
多的是集中在她滚圆挺翘的屁股上,丰满的肥臀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可以想象单
薄衣料下那美丽诱人的女体是多么令人神魂颠倒。

  单婉儿离开后,听香亭里的两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身。

  大家都沉默无语,张霈不说话,单疏影当然不好意思开口。

  时间就在暧昧的尴尬中过去,单疏影心中后悔死了,为什么自己刚才不和母
亲一起离开,为什么自己要和这个无赖一起待在这里,为什么……

  张霈知道她心中羞涩,他是个男人,这活跃气氛的事情当然应该他做。

  难得的机会可不能错过,张霈四下看看,幽静无人,简直是绝佳的“野战”

  场,也真亏丈母娘替自己选择了一个好地方。

  张霈突然拉起单婉儿柔滑细腻的纤手,走出天香亭,向后院更深更远处走去。

  这里地点虽好,但是奈何时机和气氛都让张霈没有发挥的空间,遂只有另觅
新大陆了。

  一直以来张霈都很相信一句话——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

  看看古诗文,赞美女人的除了描写美丽的面庞,窈窕的身材,恐怕无一例外
要谈到手。《诗经》里说“手如柔荑”,古诗十九首里说:“纤纤擢素手”,宋
词里说:“红酥手,黄滕酒”……

  女人有一双天生秀气的手,实在是一种幸运,单疏影就有这么一双纤细柔美
的手,长年练剑并没有使她的手变粗,肌肤仍然光洁如处子(人家本来就是处女),
摸起来温温的,软软的,柔棉如脂,手感极佳。

  现代社会追个马子泡个妞,牵手逛街那是在普通不过的事了,张霈从前到也
没少经历,不过这次给他的感觉却很不一样。

  “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单疏影的素手被张霈死死拽在手里,脸上一副又
羞又涩的样子,使劲挣了两下,见挣之不脱,只能无奈的被他拖着向前走去。

  张霈又没运内力,美人儿若是有心挣扎,哪有挣不脱的道理,好色男人心中
雪亮。

  “师兄初来乍道,师妹总该进进地主之宜,带我寻欢……欣赏一下四周景致。”

  好险,一时口快,差点说成寻欢作乐。

  感受着掌中小手的细腻与滑嫩,张霈心中一动,色心又起,伸出手指在那小
手掌中轻轻一滑。

  “去便去了,你拉我做什么?”单疏影俏脸飞过一抹艳红,看他一眼,轻
“哼”了一声。

  “我怕你迷路。”张霈很无耻的答道,脸上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

  张霈牵着美人,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以他灵锐的感知力,这里竟然连基本的
守卫都没有,难道就不怕有贼人突袭吗?他当然不会知道,为了方便他和女儿增
进感情,单婉儿特意调开了所以或明或暗的守卫。

  两人穿林过木,环假山绕池塘,突然眼前一亮,小路尽头是一个依栏观海的
好景处。

  蓦地手上传来一股大力,张霈微微一愕,单疏影柔嫩的小手飞快的抽了回去。

  单疏影亭亭而立,垂着头,声音很认真的说道:“我要你老实告诉我,你真
的有心上人了吗?”

  一男N 女,和睦相处的情况不是没有,但是一见面美女就倒贴,而且还不管
你有几个老婆,不要你聘礼,反而把绝世武功,金山银海送给你,吵着闹着要你
娶她什么事都不计较的事只有小说里面才有,注意是三流小说。

  “是,我已经有了心爱的姑娘。”哪有女人不吃醋的,回答“有”简直是自
寻死路,但是张霈却偏偏这么回答了。

  “她是我心中最美丽最圣洁的仙子。”张霈知道欲擒故纵才是猎艳之道,长
叹一口气,声音沧桑而悠远,仿佛陷入了对美好往事的回忆。

  单疏影身子微不可察的轻晃了一下,明亮的眸子迅速暗淡下来,声音幽幽道
:“师兄,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

  这是单疏影第一次开口叫张霈师兄,但是听在他耳朵里却怎么都不是味儿,
张霈心中暗道:“待会儿就让你叫我亲亲好老公。”

  小美人,现在你是不舒服,不过待会儿,哥哥就让你很舒服。

  张霈轻“咦”一声,神色严肃,柔声关心道:“师妹哪里不舒服?”

  就在刚才张霈说他另有心上人的时候,单疏影知道自己的心里其实是有他的,
不然她的心不会那么疼。

  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吗?爱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痛?

  单疏影轻摇臻首,落寞道:“没事,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行,既然师妹身体有恙,就让我这替你诊治一下。”张霈脸上一副为难
的样子,咬牙蹙眉道:“实不相瞒,师兄行走江湖的时候,人送外号”赛华佗
“,打遍杏林无敌手,医术可谓当时无双,什么疑难杂症到我手中,那是小鬼见
阳光,全部死光光。”

  不待单疏影拒绝,张霈再次将她的纤手抓在手中,美玉雕成的玉臂滑出了纱
衣,展露在空气中。

  这人说话就是没个正经,单疏影此时若是强行不许那也太矫情了,她任由张
霈的手指搭在自己无半分瑕疵的玉腕上。

  这手才刚一搭上去,张霈便惊呼:“不好。”

  单疏影柳眉微蹙,疑惑道:“怎么了?”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张霈放开单疏影雪白的皓腕,不断语气沉重
的喃喃自语。

  “师兄,你到底怎么了?”单疏影有些急了,好奇心也被提了起来。

  还不上当!张霈心中得意,耳中那句师兄也顺耳多了。

  “不瞒师妹,师兄根据多年行医治病的经验来看,发现你的确患了一种药石
无救的绝症。”张霈老气横秋的一通瞎掰,就他那样还多年行医治病呢?被人治
还差不多。

  “真的?”单疏影有些不信,她明明是胡扯的一个推托之辞,怎会一语中的。

  “师妹不用担心,中华大地,杏林圣手无数,师兄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张霈眼珠一装,脸上肃然,心中其实已笑开了花,他拍着胸口保证,“师妹
不用担心,这病其他人用尽天下奇珍也治不好,但是到了师兄手中却能不药而愈。”

  “那请师兄告诉我,疏影到底生的什么病?”单疏影知道张霈多半是胡说八
道,但她又想知道她要怎样才能自圆其说。

  “师妹这病叫木目田心病。”张霈走到单疏影身边,鼻中嗅着她清雅的女儿
香,他摇着头,晃着脑,一副有大学问的样子。

  “什么木木田心病,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根本不相信自己身体患有这种
闻所未闻的怪病,单疏影一双清幽美眸落在张霈身上,她那眼神像在说既然药石
无救,天下杏林圣手都治不好,你真有这么大本事,能治好这“怪”病。

  “我先问你,师妹最近是不是常常茶不思,饭不想,彻夜难眠……”张霈似
乎完全不知厚颜无耻是什么意思,流氓本色尽现,“师妹生的是木目田心病还有
一个名字又叫”相思病“,而我就是师妹的治病良药。”

  “人家哪有?”单疏影娇嗔大发,小脚“噔”地跺了一下。

  “师妹想听听师兄和她的故事吗?”现场气氛好容易才活络起来,但是又被
张霈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打乱了。

  对付女人就是要出人意表,处处掌握主动,出奇兵才能制胜。

  欢乐的气愤立时烟消云散,令人不禁感叹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她美吗?”单疏影没有拂袖而去,而是轻点臻首,双眸子平静如水,看不
出一丝的波动。

  《素女玄心功》果然是一等一的静心宁神的功夫,张霈心中暗赞,不过这对
他张大少根本没用。

  “她很美。”张霈的回答很简短,却很有力,字字铿锵。

  “那她比我美吗?”单疏影追问,平静的眼眸仍然没有一丝波动,声若蚊蚁,
语音低无可低。

  “师妹相信一见钟情吗?”张霈不答反问,再次打乱单疏影的思绪,哪个少
女不怀春,这白马王子,一见钟情的事又怎会没有幻想过?

  不等她开口回答,张霈又自顾自的说道:“我相信。”

  张霈微微仰首,眼神深邃,仿佛在探询天空的秘密,虽然天上连个鸟都没有,
太阳晃的他眼睛都花了,但他仍是坚持着这POSS,不肯改变造型。

  “我第一次见她是在一艘小船上,远远望着她孤美的身影,我知道自己今生
休想有片刻忘记这美丽的人儿。”

  张霈见安静倾听单疏影眼睛突然亮了一下,暗恨自己演技仍然有待提高,若
是能逼出几滴眼泪就完美了。

  “我第二次见她仍然在那艘小船上,她仿佛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卓然
世外,淡雅宁静。”

  单疏影神色变了变,眼神也不在平静,不过她仍是安静的听着,没有说话。

  “我无意间看见了她的”舞“,在这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经深深的,疯狂的,
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张霈转过头,眼睛微微泛红(太阳晒的),看着单疏影,
柔情依依,道:“师妹,你说这位姑娘会接受我的爱吗?”

  单疏影的眼中闪过绚丽的神采,似不敢相信眼的一起,幸福来的如此突然,
面对如此大喜悲,即使心中爱意不浓,相信也会坠入情网,不能自拔。

  张霈暗忖老子大学虽然白交了四年学杂费,但好歹也选修了一门心理学,对
付这些根本没有谈过恋爱的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张霈右膝盖着地,身体挺直,若是左手捧花,右手拿戒指,这求婚的形象就
完美了,但他此时却一样道具也欠奉。

  虽然寒酸了些,但该有的步骤却是一个也没落下,张霈拉起单疏影的右手,
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深情款款的说道:“疏影,你愿意接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吗?”

  单疏影喜极而泣,她扑进张霈怀中,将头深深埋进他宽厚温暖的胸膛。

  YEAR!张霈心中暗笑,《泡妞三十六计》、《艳遇指南》、《艳遇传说》虽
然已经记不清是哪些大大的巨著,但是似乎挺管用的。

  张霈低头看见单疏影晶莹如玉的脸庞挂着晶莹的泪珠,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
太混蛋了,不过这想法很快被他无视了。

  伸手轻抚单疏影带着晶莹泪珠的俏颜,张霈柔声道:“疏影,我爱你。”

  “我也……”爱你二字还未出口,单疏影湿润的香唇就被一张仿佛喷射着火
焰的大嘴狠狠地堵住了。

  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

  张霈搂着朝思暮想地火热娇躯,单疏影闻着他身上充满阳刚味的男子气息,
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身体软软的瘫倒在他怀中。

  在这一刻,他们忘了时间,忘了空间,只觉拥有了彼此便拥有了世上的一切。

  张霈温香满怀,尽享温柔,他肆意品尝着单疏影檀口的纯香,舌头在她小嘴
里翻江倒海,四处搅动。

  单疏影心中甜蜜,这次接吻又和前两次不同,此时她们已有婚约,一种从未
有过的感觉袭上心间,她双手环抱着张霈虎腰,紧闭的美眸满是幸福与甜蜜。

  张霈紧紧的吸吮着单疏影的香舌,将那甜美芬芳的玉液香津吞入腹中。

  一个花心的人总有无数花心的借口,张霈不想找借口,因为他从来没有否认
自己花心的事实,但是这一刻他的心中却只有一个女人,就是在他怀中的单疏影。

  爱要说,爱要做。

  既然郎(狼)有情,妾有意,那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发生点别的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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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烟波春水第十六章处子花开

  良久,张霈才放开香唇红肿的单疏影,双眼满是柔情地凝视着她,声音缓慢
而坚定:“疏影,得你垂青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嗯。”小妮子被张霈的话感动的一塌糊涂,美眸隐含泪光,纤纤小手紧紧
拽住他的衣裳。

  紧紧将单疏影柔软娇嫩的身子抱在怀中,张霈不住的说道:“我的好老婆,
前世一万次的回眸只为今生的牵手,所以一旦牵手,就让我们牵一辈子吧……”

  张霈这百无禁忌之人当然什么都敢说,反正甜言蜜语又不要本钱,那些肉麻
到掉渣的话,听的单疏影心中又羞又甜,心儿扑嗵扑嗵跳个不停。

  单疏影浑身软绵才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两人拥吻的迷人感觉使她俏脸似血般
鲜红,心里除了张霈已容不下任何东西。

  张霈动作轻柔的抚摩着单疏影顺滑的秀发,低头凑到她耳边,调笑道:“疏
影的嘴儿可真香。”

  “你……总是没个正经。”单疏影大羞,娇媚的模样可爱极了。

  张霈温柔的注视着单疏影,她身上传来的芳香又传入了他鼻中,如兰似麝,
让人迷醉,但他的目光却又有几分玩味神色。

  单疏影身上一袭红色柔纱映衬着雪白的肌肤,丰满酥胸饱满鼓胀,蛮腰盈盈
不堪一握,身段凹凸有致,迷人的臀瓣圆耸挺立,说不出的诱惑。

  想到刚才自己的主动与热情,单疏影忍不住脸泛红晕,羞红了脸道:“师兄,
我不是个随便的女子。”

  日!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随便起来不是人。这话是不是应该张霈说才应
景啊!

  “还叫师兄这么见外,应该叫老公。”张霈嘿嘿一笑,继续抚摩她柔顺的发
丝,“我当然知道我家疏影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子,不过那是在外人面前,在我面
前你越随便我越欢喜。”

  听张霈说出这么暧昧露骨的话,单疏影轻吟一声,俏脸又是一红。

  张霈拉起她小手,在她耳边轻轻又道:“疏影,我们到那边去坐一会,共享
海天一色。”

  单疏影当然不会有异议,恋爱中的女人智商基本上是可以不考虑的,她轻轻
道:“但你要先答应人家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出格?张霈暗忖老公和老婆做爱应该不算是出格的事情吧!孙悟空那么厉害
也翻不出如来佛的手心,哪里依得了你,事情当然是我说了算。

  张霈并未答话,霸道的拖着单疏影的小手直接向前走去,小妮子一颗心全挂
在他身上,虽然他并未应允自己的要求,她仍没有挣扎,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前面红花排开来长达数丈,密密层层,奇香扑鼻,他们绕过花丛,但见花丛
有如一座大屏风,红瓣绿枝,煞是好看,四下树荫垂盖,便似天然结成的一座花
房树屋。

  芳香馥馥,单疏影不禁赞叹道:“这里真美!”

  张霈放开她的小手任由她四处观望,心中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从来没有来
过这里吗?”

  单疏影神色一暗,她自幼勤练武功,除了出海泛舟外并不喜四下走动,这里
也有数年没有来过了,哪里记得这里是何模样。

  察言观色,张霈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欣然步入花房,大咧咧的坐在围栏
之前,拍了拍身旁的空位,道:“疏影,快过来。”

  单疏影盈盈步入房中,乖巧的坐到她身边,身子半倚围栏。

  这花房设计可谓匠心独运,三面都被密密麻麻的鲜花高树阻隔,唯* 海一方
无遮无掩,能纵观一百八十度全方位海景。

  单疏影起伏有致的丰腴娇躯隐在柔美衣衫之下,此时她倚栏而坐,玉臂轻轻
支着下颌,娇躯微倾,目光落在海面。

  滚圆丰满的玉乳由于坐姿的原因更显柳腰纤细,不足一握,下面高耸挺翘的
美臀和圆润修长的玉腿完全是上帝的杰作。

  张霈看着单疏影身上单薄衣衫勾勒出来的撩人曲线,心痒难止。他可是倡导
婚前性行为的坚实拥护者。

  单疏影轻轻转过身子,两人四目相对,交织碰撞出爱的火花。

  在张霈火辣而直接的目光下,单疏影很快败下阵来,但她却倔强的没有移开
目光。

  单疏影身体的变化当然瞒不过张霈的眼睛,甚至她的心理活动也被他完全掌
握,分毫不差,单疏影丰满秀挺的双峰急剧起伏涨大,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

  张霈眼看单疏影已是情难自禁,春心荡漾,而且一股如兰似麝的芬芳更是直
冲鼻端,他快忍不住了。

  既然是自己老婆还顾及那么多干嘛!开弓没有回头箭,干了!

  张霈温柔地道:“疏影,你用的什么香料,竟然如此好闻?”

  “人家从不用香料。”单疏影微微摇头道:“可能是这儿鲜花的香味。”

  张霈紧紧握着她的双手,柔声道:“把世间的奇花加起来也不及疏影身上香。”

  单疏影哪堪张霈挑逗,心中又喜又羞,俏脸如血,慢慢垂下螓首,不敢看他。

  张霈仔细审视着她如花娇颜,衷心赞道:“疏影,你定是世间最美的女子。”

  听了张霈如此直白的赞美,单疏影的脸更红了,她垂下的小脑袋几乎要埋进
自己高耸的酥胸了,“嗯”的应了声。

  张霈挪了挪身子,身体紧紧贴* 在单疏影身边,他慢慢伸出一只不老实的魔
爪,轻轻把她半拥入怀中。

  明明看见张霈使坏,但单疏影心中却没有一点阻拦的意思,“嘤咛”一声,
大半个娇躯都偎入他怀中,美圆高耸的酥胸紧紧压在他胸前。

  空中立时响起两人浓浊的呼吸声,正是鸟语花香春色浓。

  花房树海,紫藤蔓壁,秀枝低垂,春意四溢。

  单疏影早已芳心暗许,她双目紧闭,任由张霈将自己栏腰抱起,放在铺满花
瓣的地上。

  在张霈善解人“衣”的一双魔手下,单疏影很快身上摆便只剩束胸亵衣和贴
身短裤,罗裙外衫早已褪离雪白的身体。

  张霈半跪在单疏影身旁,眼神温柔而炽热,仿佛在欣赏世间最美丽的画卷。

  细细密密的眼睫毛儿频频微动,双颊绯红,高耸玉乳随着促喘的呼吸急剧起
伏,绣着牡丹图案的浅黄色锦绸亵衣被绷紧撑开,艳光四射,诱惑无限。

  张霈伸手在她光洁平坦的小腹轻轻摩挲,入手光滑润泽,心中欲念越发不可
抑制,他渐渐压下身去。

  面对即将到来的神圣一刻,单疏影心中羞怯,小手用力抓紧,紧张,迷茫,
甜蜜,幸福……各种感觉纷纷袭上心头。

  张霈轻轻俯身,吻住单疏影香软柔滑的芳唇,含住她的香舌,轻啜缓吸,慢
品细尝。

  单疏影柔美的娇躯有些僵硬,旋亦恢复过来,“唔”的一声,藕臂不由搂住
了他。

  离开单疏影被蹂躏的微微红肿的香唇,张霈的吻无所不至,先是在俏脸上留
下一串湿痕,再啮咬她小巧秀气的耳垂,双手隔着亵衣由轻至重抚弄她高耸鼓胀
的玉乳。

  单疏影瑶鼻间轻哼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羞吟,张霈伸手解开她亵衣的系带,
一对雪白的玉乳的魔术般地蹦跳而出,胸前两点嫣红殷红而刺目。

  张霈双眼满是欲望的火焰,张嘴含住佳人胸前樱桃,舌尖快速拨动,同时揉
捏她雪白柔软的酥乳。娇羞妩媚的呻吟自单疏影喉间轻轻逸出,张霈环住她不堪
一握的纤细柳腰,使劲将她拉了起来。单疏影羞赧的睁开双目,张霈一脸坏笑的
审视着她无双玉容,佳人芳心大羞下不依的将粉首埋入他怀中。

  张霈紧紧搂住单疏影柔软的香肩粉臂,用坚实若铁的胸膛重重挤压她滑腻的
双乳,感觉那一片柔滑细腻中两朵娇艳逐渐硬挺,极乐销魂。单疏影心中紧张无
以复加,一股异样的感觉以双乳为中心四散自全身,如冰似雪的肌肤灼热绯红,
额间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感觉时机差不多了,张霈缓缓放倒单疏影,肌肤寸寸
贴紧,大手缓缓滑入她的亵裤,指尖轻轻碰处那神秘的处子禁地。

  处女果然不堪情挑,张霈只觉那神秘的所在已经触手温暖湿润,好色男人顿
时口干舌燥,心脏狂跳。单疏影浑身倏然一颤,张口娇吟一声,浑圆修长的玉腿
死死夹紧。张霈知道这是女性面对未知性爱的本能反应,遂动作温柔地抬起她纤
细的蛮腰,扶住她的玉臀褪下亵裤。

  “啊……”单疏影双靥绯红如火,洁白贝齿咬住鲜艳的下唇,显出一排小巧
可爱的牙印。

  张霈轻轻握住她丰腴的美腿,微微分开少许,低头欣赏那人间至美的景致,
只见双腿间芳草萋萋,小腹平坦光洁,蛇腰纤柔不堪一握,美臀浑圆腻滑。

  单疏影俏脸如霞,喉中发出难耐的春吟,下身爱液横流,闪烁着淫靡的光华。

  张霈迫不及待的展开狼人变身,三下五除二,衣裤便不知去向。

  再次俯下身,张霈将单疏影修长结实,浑圆如玉的美腿左右分开,凑上身去。

  马上就要迎来失去少女最珍贵的东西,单疏影羞得无以复加,一面轻轻呻吟,
一面阵阵颤抖,娇柔的身子浮出一片动人之极的绯红。

  张霈只觉全身阳气鼓涨欲炸,直好似连心里也痒了起来,挺腰刺入,长枪立
时进入枪鞘之中。

  一朵鲜艳的梅花,绽放在单疏影身下。

  单疏影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撕裂的痛楚使得泪水夺眶而出,张霈探首在她
耳边,轻声道:“宝贝儿,忍耐一下,一会儿就不痛了……”

  说话间,张霈继续揉着她的乳峰,不时伸出舌尖舐着她的娇小玲珑的耳垂,
转移她破身的痛苦。

  感受着那的火热与紧凑,张霈带忍的别提有多辛苦了。

  终于,苦尽甘来,守得云开见月明。

  单疏影弯弯的柳眉松来了,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放松了,虽然又涨又痛,但是
总算是稍微适应了。

  张霈一声虎吼,快速动作起来。

  单疏影喉中不断发出呻吟,接着突然全身一阵抽搐,十指几乎爪破他后背肌
肉。

  春色无边,不一会儿一股强烈的快感混杂羞惭之情,涌现在单疏影的脑海,
接着她便娇躯阵阵急颤,在快乐与痛楚中,泄了身子……

  阳光明媚,树绿花红。

  一辆堂皇奢华的马车行在宽阔的道路上,十几骑高头健马,劲装服饰,身姿
矫健,腰悬长刀的大汉护卫在车驾旁。

  架车的老人带着宽大的斗笠遮住容貌,一根纤细的长鞭在他手中矫若蛟龙,
抽动间竟是鞭影重重,隐先残像,四匹脾气暴烈的纯种名驹在他面前老实本分的
屈尊降贵,甘为牛驴。

  而身旁护卫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好手,全身杀气腾腾,路上行人急急躲避,
而他们前进的方向正是东溟山庄。

  宽大舒适的车驾里装了五人仍然空畅的紧,其间锦被丝裘,春色旖旎,车身
随着颠簸的道路轻轻晃荡,但并不影响乘车人的心情。

  一个美艳的婢女正小心温柔的把手中剥好的葡萄,轻轻喂入一个躺在另外一
个少女大腿上的年轻男子口中。

  她喂的方式不是用手,而是先含入自己的香唇,在送到对方嘴边,任他品尝,
在年轻人身后一名婢女挺着丰满的乳房,贴在他背后摩擦,还有一名美婢则乖巧
的为他打扇。

  四名女婢,个个体态曼妙,肤光赛雪,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她们的衣着,除
了那名年轻人,四个俏丽的婢女都未着寸缕,全身一丝不挂。

  她们脸上并无羞赧矜持之色,有的只是妩媚与挑逗。

  这名男子身材消瘦,外表俊郎,脸上却带着病态的苍白,袒露的胸膛露出丰
隆坚实的肌肉,双目犹如电闪,显然是武功强横之辈。他懒洋洋地斜躺在婢女柔
软光洁的大腿上,闭着眼睛舒服地吃着甜美的葡萄,逍遥似神仙。

  年轻男子闭着眼睛,对其中一个婢女道:“艳奴,我们现在到什么地方了?”

  替年轻人打扇的女子轻声道:“回公子,我们已经进入东溟山庄地界,大概
还有十里路,很快就要到了。”

  “公子,东溟派也太不识抬举了,知道你来了,他们竟然没有派人出迎。”
一把媚到骨子里的娇音在车驾里回响,说话的是努力用双乳按摩年轻人坚实背肌
的艳丽婢女。

  年轻人睁看眼睛,虎目闪过一道诡异的绿光,狞笑道:“东溟派迟早是我囊
中之物。”

  说话间,他不禁想起来之前父亲对自己训诫,东溟派毕竟是流球第一大派,
虽然我们这些年秘密发展,实力壮大不少,但是谁也难保东溟派没有隐藏实力,
那个昏君已经准备动手了,现在时机就在眼前,如果能够说动东溟派投向我们,
或是得到他们全力相助,大事可成。

  车驾里如春的暖意瞬间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寒意,刺骨的寒意。

  “忘记规矩了吗?”年轻人淡淡一句寻常话儿,直吓的插话的媚奴全身发颤
发抖。

  公子喜怒无常且最爱陵虐美女,媚奴想到未得公子应允就开口说话,犯了对
方禁忌,心中一慌,手中一颗褪了皮的葡萄落在丝绸锦榻之上。

  “媚奴知错了。”媚奴跪在年轻人身前,声音说不出的恐惧,“请公子责罚。”

  年轻男子也不见如何动作,手中却翻出一根长鞭,媚奴双腿张开,用一种最
羞耻的姿势把身体最娇嫩之处暴露在空气中。

  黑色的皮鞭闪动着妖异的光芒,仿佛象毒蛇的獠牙,年轻人手腕一抖,皮鞭
凶狠地抽在媚奴娇嫩的秘处。

  媚奴身体猛然一震,玉腿绷紧,死死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凄厉地惨叫…


  车外,阳光依旧,虽然声音低细,但负责护卫的武士和架车的老人都能听见
车内宛如响自地狱的凄惨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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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烟波春水第十七章风雨欲来

  流球皇宫,书房之中。

  尚仁德端坐一张雕花龙椅之上,一动不动。最近他的身体每况愈下,服药的
剂量越来越大,精神很不稳定。

  静坐不动的尚仁德仿佛一尊雕塑,没人知道他是想问题还是在发呆,也没人
敢打扰他。

  前日一位当值的小太监在尚仁德“沉思”的时候冒然送上茶点,结果被惊过
神来的尚仁德活活撕成碎片,那时候他的眼里闪动凶残而可怕的光芒,仿佛一只
被踩了尾巴的野兽。

  片刻之后,脚步老声响起。

  一位肥头大耳的官员都到书房外,他整了整衣衫,向当值太监笑道:“劳烦
公公带传,下臣萧南天求见大王。”

  尚家,萧家和单家是流球中山三大世家,自尚家推翻前朝,开朝建国后,尚
家便归入皇家一脉,从此流球便只得萧家和单家两大世家分廷抗衡。

  东溟派单家以武起家,打造兵器,富可敌国;萧家却是垄断了中山地界一半
的生活必须品,而像茶叶,丝绸等中原运来的紧俏物资更是获利无数。

  萧家单家可谓一文一武,一内一外,支撑着尚家王朝。

  而萧家当代家主正是萧南天,年约五旬却不见丝毫老态,顶着个大肚子,好
似怀胎六月的孕妇一般,膝下育有一子一女。

  萧南天平日总是一脸和气,不与人争,但偏偏这个貌不惊人的胖子乃尚仁德
最宠信的大臣,“仙药”便是他“千辛万苦”从海外寻来献给大王,借此他得到
一种特殊的荣誉,爵位由世袭荣升世袭罔替。

  从魏晋时代开始,世袭被进一步区分为罔替和世袭世袭。前者的意思是世袭
次数有限、而且每承袭一次,承袭者只能承袭较被承袭者的原有爵位低一级的爵
位;后者的意思是世袭次数无限、而且承袭者承袭被承袭者的原有爵位。

  萧南天眯着眼睛,看着脸色苍白的小太监,在他和善笑容的背后却隐藏着令
人恐惧的东西。

  小太监牙关打颤,全身都在晃,尖细嗓音响起:“萧……萧大人到。”

  “萧卿来了,快进来。”尚仁德的声音自书房内响起,微微一笑,萧南天好
整以暇向房里走去,小太监打颤的腿却已支撑不住他瘦弱的身体,软软的瘫在地
上。

  模样狼狈不堪,但小太监却心中欢喜,因为他的命算是保住了,不过明天又
如何呢?小人物的悲哀仍将继续。

  绕过垂帘与屏风,书房中只有两个人,闭着眼睛的尚仁德还有宦官头子李顺,
脸上堆着肥肉的萧南天向尚仁德走去。

  “见过大王。”萧南天躬身行礼,他两百五十多斤的体重使他的动作显得滑
稽而可笑。

  “尚卿与寡人何需多礼。”尚仁德睁开眼睛,笑道:“坐。”

  “礼不可废。”萧南天“挣扎”着直起身来,坐在与他体积极不合比例的木
椅上,发出“咯吱”的抗议声。

  “萧爱卿,寡人吩咐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吧!”面对自己最宠信的侍臣,尚
仁德的声音少了一丝往昔的冷漠。

  “大王,臣幸不辱命。”萧南天从身上掏出一份书函,恭敬道:“请皇上过
目。”

  一直垂首闭目候在一旁的李顺微笑着走上前来,接过书函,转呈尚仁德。

  “萧爱卿果然不负众望,寡人重重有赏,重重有赏。”尚仁德展开书函,边
阅读边狂笑起来。

  “东溟世家高手众多,但若论少年高手臣却从未听闻,有消息称东溟夫人最
近新收了一名入室弟子,此人名叫张霈,来历神秘,并非我流球中人。”在尚仁
德阅览书函的时候,萧南天禀奏道:“据花营密报,袭杀我秘营分舵之人是一相
貌平庸之人,但这张霈确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乃世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据闻中原武林有一种易容之术能够改变人的容貌,使人变成另外一个人。”
尚仁德微笑着放下手中书函,道:“此人在这个时候出现,我们一定不能掉以轻
心,全力追查此人来历。”

  萧南天心中冷笑,这易容术的传闻虽然由来以久,但并未有人真个见过,即
使是改变容貌也不过是* 化妆局部改变人的气质,怎么可能变成另外一个人?

  “大王高见。”不露心中想法,萧南天恭声道:“臣定当尽力。”

  “尚卿飞鸽传书,路上顺风顺水,不日即到。”尚仁德眼中凶光陡然暴闪,
“到时候你全力配合他们,事成之后,孤重重有赏。”

  重重有赏仿佛是说顺了的口头禅一样,萧南天心中冷笑,面上却不迭谢恩。

  “这些中原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尚仁德脸上露出一丝阴晦神色,狞笑道
:“最好是和东溟派两败俱伤,嘿嘿……”

  萧南天当然知道尚仁德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请得黑榜高手相助,但是他的
如意算盘却是打错了,黑榜高手威名动天下,这岂是浪得虚名,在流球区区弹丸
之地,谁能与之争锋?即使出动军队,对方要走要留也由不得他流球王说了算。

  “大王英明。”萧南天应声道:“同归于尽当是最好的结果了。”

  不管尚仁德说的是对是错,只要他一开口,即使是狗屁不通也是金玉良言,
一通马屁拍过去,准没错

  一路坦途,十里路没有花费多少时间。

  东溟山庄的正门外是被高墙围起的广阔空地,这到并非为了显摆阔绰和威势,
空旷的环境能够获得更佳的视觉空间范围,有利防御。

  此时空地一旁的马桩上栓着十几匹骏马,所配马具均属上品,而且不管马鞍
马股都烙上不同印记,显示他们独特的身份。

  而最显眼的是一亮装饰奢华的车驾,拉车的马儿通体没有一丝杂色,装配华
美,将一旁的马儿又全部比了下去。

  一位年轻男子悠悠向东溟山庄大厅走去,带路的一脸笑容的尚毅,他的笑怎
么看也有点谄媚的意思。

  年轻人衣着华美,眉目清秀,顾盼举步间显出一股阴柔之态,给人一种说不
出的古怪感觉。

  跟在两人身后除了一名枯瘦老者,三名妖冶女子外尚有数十名身型彪悍,神
情狠辣的锦衣大汉。

  一行人来到会客大厅,得到消息的单婉儿已坐在太师椅上,与来人见礼后,
大家分宾主坐下。

  年轻人客气道:“年前一别,今日再见,夫人风采更甚往昔。”

  “萧贤侄真会说话,有你帮衬着,难怪萧家生意越做越大。”单婉儿盈盈一
笑,神情秀丽端庄,脆声道:“令尊身体可好?”

  “小侄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萧峰端起香茗沾唇即止,随后放下茶杯,恭声
道:“家父一切安好,劳夫人挂念了。”

  一阵寒暄后,单婉儿转入正题,道:“不知萧贤侄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对方前来当然不是为了叙叙旧,拉拉家常这么简单,
其他的倒是不怕,只恐萧家是为了那件事而来……

  萧峰背* 长椅,身姿端正,完全是一副世家公子模样,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
答道:“不瞒夫人,其实今日前来是为了……”

  “啊!”一声惨叫从厅外传来。

  “敌袭?”单婉儿几乎是瞬间就将这个可笑的想法抛诸脑后,起身向着厅外
走去,其他人紧跟其后。

  只见十多名锦衣刀客,长刀出鞘,其中一人刀上染血,地上躺着一名东溟山
庄的护卫。

  单婉儿凤目含威,冷声道:“怎么回事?”

  立时有人上前,将事情来龙去脉俱实交代,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原本只
是小小的口舌之辩,但意气之争,最后演变成兵戎相见。

  远处仍有大批护卫不断赶来,而偌大的花园早已被围的水泄不通,单婉儿皱
眉叱道:“还不快给我退下去。”

  大多数护卫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情况下就被骂了回去,虽然莫名其妙,
但却没有人违抗命令。

  “混帐东西,还不把刀手起来。”萧峰走到单婉儿身旁,与她并肩而立,骂
道:“真是给萧家丢脸。”

  单婉儿弯月柳眉微微紧蹙,脸上一丝不快一闪而逝。

  锦衣大汉收倒回鞘,地上的伤者已经被人抬走,但是那滩血渍却是异常显眼
刺目。

  萧峰眼中闪过一道凶光,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声音阴:“夫人,
既然是我御下不严,手下失手伤了人,那就让他留下些东西算是赔礼。”

  看了伤人的大汉一眼,眼中隐藏的残酷光芒越来越炽,萧峰狞笑道:“你哪
只手伤的人,就把那只手赔给他。”

  大汉的身子随即晃动了一下,脸色变的很难看,眼中满是隐藏不住的恐惧。

  “夫人,这样的处理你满意吗?”凝视着身旁翩然若仙的单婉儿,萧峰嘴角
逸出一个动人的笑容,仿佛是在商讨一件无官紧要的小事,人命在他眼中与蝼蚁
无异,的确是小事。

  “铮!”长刀再次出鞘,豆大的汉珠顺着脸颊流下,大汉颤抖着嘴唇,咬牙
抬起左臂,握刀的右手高高扬起。

  周围很安静,没有人说话,除了沉重的呼吸和心脏剧烈跳动声音四下没有任
何声响。

  萧峰看向单婉儿的时候眼神很温柔,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模样,笑问道:“若
是夫人觉得不够,那就让他把命留在这里好了。”

  暗叹一声,单婉儿终是不忍,淡淡道:“既然是无心之过,我看就算了吧!”

  “夫人真是宽宏大量。”萧峰转头看了大汉一眼,眼中温柔之色再次被凶暴
取代,冷冷道:“怎么做你自己知道。”

  大汉神情终于放松下来,就在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寒光隐血光现,
大汉手起刀落,一根小拇指落在地上。

  大汉身子站的笔直,冷汗已湿透着衣衫,脸上的肌肉隐隐抽搐,他咬紧牙关,
硬是一声不吭。

  断指的大汉反手将长刀插回鞘中,跪倒在地,磕头道:“谢公子。”

  萧峰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口中应道:“你应该谢夫人。”

  众人重回大厅,但闲谈间气氛已是迥然不同

  巫山云雨之后,张霈搂着单疏影亲亲喔喔,哄的小妮子心都不知飞哪儿去了。

  突然,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正抱在一起缠绵温存的两人吓了一跳。

  由于慌乱和羞怯,单疏影并没有在意自己为何能听见几十丈之外传来的脚步
声,小妮子急喘着道:“霈郎,求求你,快截着她,不要被她看到人家这样子。”

  张霈在她丰挺的乳房上重重捏了一把,惹来一声娇叱,坏笑着用最快的速度
穿好衣服,走出树海花房。

  “有什么事?”张霈走上前去,拦住奔来的美婢。

  美婢似乎不敢看张霈,她低垂着俏脸,敛身施礼道:“有客人来了,夫人唤
公子和公主过去。”

  日!哪里来的鸟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坏老子好事。

  心里将未见面的对方骂了个狗血喷头,张霈笑道:“姐姐请夫人稍等片刻,
我们马上就来。”

  张霈这逢人便叫姐姐的习惯还是改不了,美婢俏脸一红,腼腆道:“公子叫
我夏荷吧!”送了他一个甜笑,赧然去了。

  张霈转回树海花房,单疏影盈盈而立,美人如玉,而方才体会过性爱滋味的
美人,仿佛一遵刚刚雕琢完成,宝光乍现的绝世宝玉。

  看着地上一片比花瓣还娇艳的嫣红色彩,张霈一言不发,横抱着单疏影向外
走去。

  单疏影羞涩的说道:“快放我下来,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张霈傲然自信道:“好老婆,我不想让人看见谁能发现得了!”

  霸气十足男人使单疏影感受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轻轻将头* 在他肩膀,
问道:“娘唤我们有什么事吗?”

  张霈边走边柔声道:“我送你回房休息,有天大的事也有你老公顶着。”

  单疏影甜蜜一笑,她相信张霈会为自己撑起一片宁静的天空。

  张霈笑道:“扶好了。”说完,他就飞一般向前奔去。

  单疏影的身体* 在张霈怀中,腾闪挪移间,好色男人不时能碰到她的胸部,
感受那饱满的弹球那份惊心动魄的弹性。

  后院的守卫被单婉儿借故调开了,加上张霈鬼魅般的身法,一路上并没有人
发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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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烟波春水第十八章不要和我狂

  当换过一袭白衣的张霈出现在大厅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有惊异、有慕羡、有凝重、有温柔,不一而足。

  《素女玄心功》大成之后,张霈再次脱胎换骨,对女性的杀伤力之强简直提
升到一个恐怖的高度,萝莉、少女、御姐、少妇一律通杀,完全具备让女同性恋
和双性恋患者恢复正常性趋向的高深魅力。

  白衣如雪,黑发如墨,剑眉入鬓,眼睛犹如浩瀚宇宙般深邃莫测,鼻梁高挺,
脸孔白净,体格壮硕,浑身肌肉充满爆发力,身上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淡淡威
势,却又使人忍不住* 近。

  萧峰身后三名艳婢眼中充满了“惊艳”,就好像见着蜂蜜的蜜蜂一样,不过
她们掩饰的很好,若是这眼神被萧峰发现,她们的下场将比昏迷在车驾里的媚奴
还要凄惨。

  张霈注意到大厅青里的异常气氛,单婉儿眼有愠色,虽然脸上笑意盈盈,但
却瞒不过他。

  日!怎么有种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的感觉。

  张霈暗忖难道这些“客人”是来惹事的不成?嘿嘿,来之前也不先去打听打
听现在东溟派是谁罩的,看你张少爷的手段。

  张霈这颗耀眼的“明星”一现身,即刻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当然这是委婉
的说法,说穿了就是众矢之的,不过当事人却没有一点觉悟。

  张霈随意的摆摆手,仿佛检阅军队的老首长,自恋道:“大家不要用这样的
眼神看着我,虽然我的确是长的帅了那么一点点,用英勇无双、无比英俊、道德
先锋、榜样楷模、千杯不倒、坐怀不乱、处变不惊来形容也不为过,可也经不起
大家这样看呀!我劝你们还是死心好了,你们的不良企图,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说完,张霈也不理众人惊疑错愕的表情,大摇大摆地走到一张空椅上坐了下
去,一副你们继续,不用管我的样子。

  单婉儿眼中满是温柔之色,嘴角泛起一丝笑容,娇声道:“霈儿,不得无礼。”
声音轻柔,哪有半分斥责之意。

  张霈落座后便开始打量眼前的不速之客,眼神一扫而过,一个老头,一个人
妖,三个女妖。

  老头带着斗笠,看不清楚是何模样,下人打扮,但是却给人高深莫测的感觉
;那人妖,嗯,那人妖张霈根本没注意。

  张霈的注意力大半集中在人妖身后的三名妖艳女子身上,她们衣衫轻薄,迷
人胴体若隐若现,肌肤水嫩柔滑,雪乳丰耸,下身穿着贴身短裙,勾勒出肥臀雪
白挺翘的诱人曲线。

  敢上门找茬的绝对不是什么简单角色,张霈心中冷冷一晒,问道:“不知这
位兄台尊姓大名啊?”

  “萧峰。”萧峰见冒然闯入一个没有礼数,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人,心
中不悦,声音阴柔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萧峰?我日!张霈心中郁闷,就这人妖不阴不阳,白白嫩嫩的样子也敢叫萧
峰,不能怪他,应该怪他老子,若是让丐帮帮主,辽国南院大王萧峰大大知道自
己与他同名还不活劈了他。

  呵!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哪里来的死人妖居然敢给本少爷脸色看,张霈
笑了,眼中闪动着猎人发现猎物落入陷阱时特有的光芒。

  “原来是萧兄,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张霈接着话茬,很是直接坦白的自
我介绍道:“在下张霈。”

  见萧峰看向自己,张口欲言,张霈眼中满是狡黠之色,微笑道:“在下只是
无名之辈,没什么名气,你就别阿谀奉承,讨好谄媚了,否则肉麻兮兮,听的我
难受。”

  “你说什么?”萧峰先是一愣,接着怒哼一声,眼中倏然闪过一道残戾凶光,
隐在衣衫下的结实肌肉陡然紧绷,忍不住就要出手。

  “霈儿,你怎么能这样和萧贤侄说话!”不等萧峰发作,单婉儿美妙如出谷
黄莺的声音再次响起,“萧贤侄不要见怪,我这徒弟生性顽劣,胡闹惯了,说话
没大没小的。”

  “萧贤侄!”张霈重复了两遍,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你……”萧峰何时受过这种闲气,双眼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气运全身,身
体微倾,准备出手教训出言不逊的张霈。

  “少爷,正事要紧。”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枯瘦的手臂搭在萧峰肩膀,一道
阴寒真气灌体而入,正是那一直压低斗笠遮住模样的老人。

  “夫人,我刚才的建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萧峰冷静下来,心中恨不得将
张霈碎尸万断,但为了大局还是咬牙忍下这口恶气。

  张霈故意恶语相向就是为了激萧峰出手,见对方不上当,他笑了,暗道:老
子看你能忍到几时。

  “萧贤侄不用再说了,前日给你父亲的书信中,我已经把事情说的很清楚了。”
单婉儿回答的斩钉截铁,语气铿锵,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张霈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事,当然也就无从插嘴,不过他并没有疑惑多久,
很快就明白了。

  “夫人的信家父已经收到了,但是这退婚一事还请夫人给我萧家一个交代。”
萧峰的声音转冷,眼中绿茫暴闪,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

  萧峰就是萧南天的儿子,萧家下任家主,他与单疏影本有婚约,但是单婉儿
前日修书一封,说要退婚。萧家做皇帝梦已经做了几百年了,眼看机会就在眼前,
怎能轻易放弃?只要和单家联姻,掌握了军政大权的两家合力推翻尚氏王朝根本
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更何况尚仁德原本就打算铲除东溟派,为了自保,东溟派
也没有道理不合作。

  “交代!”张霈冷哼一声,身上气势陡增,声音沉冷如冰,道:“你要什么
交代?”

  开玩笑,居然想打自己未来老婆的主意,张霈暗骂道:难怪这死人妖左看右
看都不顺眼。

  “你是什么东西?”萧峰终于抓狂了,他对单婉儿心存顾及,对张霈可没那
么多考虑。

  萧峰怒视着张霈,仿佛一头眼睛喷火的野兽,指着他尖声道:“本少爷说话,
哪里轮得到你来插嘴!”

  “抱歉,我是人,你才是东西。”张霈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不冷不热道:
“死人妖,你要搞清楚,这里是东溟山庄,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人妖是什么意思,但就字面上看也绝对不是夸自己,萧峰大声喝
道:“本少爷不是东西。”

  “你的确不是东西。”张霈乐了,向拼命板着脸忍着笑,怒力维系着清雅姿
容的单婉儿飞快地眨了眨眼,转而笑道:“既然你不是东西,那请问你到底是什
么玩意?”

  萧峰真的疯了,被张霈气疯了,眼前这可恶的小子到底是从哪里迸出来的?

  至始至终单婉儿都没有说话,似是默认了张霈对此事的处理,单家无故退婚,
别有用心的萧家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即使不为争权夺利,觊觎单疏影的美丽萧峰
也会放弃这门婚事。

  萧峰是单婉儿完辈,碍于身份,她不便出手,所以张霈是处理此事最适合的
人选,再说他是个男人,难道不应该为自己的女人拼命吗?

  既然已撕破脸皮,萧峰露出狰狞霸道的一面,他冷冷道:“臭小子,今天就
让知道天底下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

  张霈暗忖舌头解决不了的问题就用拳头,说来说去还是要手底下见真章,不
过这小子怎么把我要说的话都说完了。

  慢慢站起身来,张霈整个人如同一柄出鞘的绝世神兵,眼神沉敛,天威含而
不露,狂傲道:“不要和我狂,就你那点本事,我空手就能打赢你。”

  “锵!”怒急攻心的萧峰暴喝一声,反手抽出女婢手中长剑,离鞘长剑化作
漫天青芒,疾取张霈胸前要害,提气、拔剑、纵身,动作一气呵成,杀伐凌厉。

  萧峰一直看不透张霈深浅,要么对手是武功超凡入圣的绝世高手,要么就是
不谙武功的白痴。

  张霈怎么看也和绝世高手不搭调沾边,但要说他不懂武功萧峰却也不信,所
以他抢先出手,毫不留情,狮子搏兔,不管对手是虚是实,务求一击必杀。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这死人妖看来还有两把刷子,张霈丝毫不为所动,
角飘出一丝笑意,长发无风自动,忽然间萧峰感到攻击的目标竟然模糊起来,强
大的气势逼的他行云流水的动作一滞。

  萧峰心中一凛,不退反进,咬牙施展精奥玄妙的剑法,如影随形地杀向张霈。

  “蓬!蓬!蓬!”劲气交击,震响连天,萧峰长剑每前进一分,剑上压力便
增大一分,一重重若有实质的气浪朝他狂猛的冲来,每一重气浪仿佛一道铺天盖
地的巨浪当头击落,令他前进受阻,身法滞歇,冲势渐缓,锐气全消。

  气浪之强之猛,萧峰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哼!”萧峰闷哼一声,长剑攻势依旧犀利,但落在张霈眼中,只是表面声
势汹汹的纸老虎,吓唬吓唬人还可以。

  张霈双目如电,一瞥之间,萧峰的尴尬状况已了然于胸,他此时旧力已尽,
新力未生,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时候。

  井中月并未带在身上,但这根本不影响张霈的战斗力,他冷然一笑,并指成
剑,指出如风,剑影横空,往萧峰击去。

  死要面子活受罪发萧峰不愿被张霈一招迫退,弱了威势,矮身错步,长剑旋
转着狠狠刺向张霈。

  剑指交击,发出金铁撞击的声响,萧峰的身体仿若被千斤重锤击在胸口,嗓
子一甜,满口血腥。

  受此一击,萧峰长剑差点脱手飞出,身体痛楚不堪,出道以来首次受此重挫。

  双目泛起微微的绿茫,萧峰勉力强提一口真气,长剑擎天,气化长虹,布下
严密的防御网。

  张霈神态轻松,心中对萧峰武功已经有了大概了解,体内气旋分出一股真气,
身子腾空而起,大鹏展翅般飞临萧峰头上,以指带剑,东溟剑法全力展开,如水
银泄地,无孔不入的往他狂攻猛打。

  萧峰眼中绿茫狂烧,喉间发出不似人类的低吼,以攻对攻,身体疾旋,避过
张霈泰山压顶般强猛气势,趁势反击。

  “铿、锵、铿、锵”剑指相碰,仿佛电子打击乐般清鸣颤音不绝于耳。

  张霈身在空中,一口真气凝而不散,穿花蝴蝶一样在大厅中不断起落,萧峰
则施尽百般手段,应付张霈无迹可寻的剑招。

  萧峰对东溟剑法素有研习,但张霈以指带剑,忽轻忽重,变化无方,排山倒
海的剑招杀的他疲于奔命,狼狈不堪。

  短短数个呼吸的时间,萧峰在张霈天马行空的东溟剑招下便汗流浃背,攻防
捉襟见肘,败相已呈。

  突然,漫天剑影散去,张霈稳稳将萧峰剑刃夹住,丹田一热,一股无可抗御
的强大劲力顺着狂转的气旋侵袭而出,通过剑身传入萧峰体内。

  惨呼一声,萧峰踉跄跌退,张霈并没有杀人之心,见挫了对方锐气,一个漂
亮的腾身,从半空落下,坐回自己的位置,身姿潇洒飘逸,说不出的轻松惬意。

  萧峰一连后撤了十多步才稳住身行,一丝殷红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颤抖的
手臂抓着长剑,遥指对手。

  在张霈不屑的目光中,长剑倏然寸寸而裂,“叮叮咚咚”落了一地,声音脆
清,恰如落盘玉珠。

  刚才比斗的时候,张霈有大半的注意力放在那带着斗笠的老人身上,不叫的
狗才是咬人的狗,但是对方却始终未曾出手。

  三名艳婢抢身上前,扶住萧峰,看他怨毒的眼神,张霈后悔了,人无伤虎心,
虎有吃人意,他暗怪自己是不是心肠太软了,刚才一招杀了,不是一了百了。

  由于张霈刻意留手,萧峰根本没受什么实质性伤害,但性格阴险毒辣,刚愎
自负的他却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与张霈武功上的巨大差距,准备施展未曾使用
的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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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烟波春水第十九章魔相淫魂

  “好,东溟剑法果然名不虚传。”那位下人打扮,头带斗笠的老人安然度步
而出,声音沙哑低沉,衣衫拂动之中,人已在张霈和萧峰中间站定。

  此人似乎有点道行,他刚往大厅这么一站,一股如同实质的杀气迅速弥漫四
散。

  嘿嘿,老狐狸终于坐不住了,我就说嘛,打了狗主人怎么都要为狗出头的,
何况这还不是一般的狗,张霈暗中做好准备,他知道马上又要开打了。

  单婉儿光滑如玉的俏脸上闪过一丝不快,看着禁受不住对方狂猛杀气侵袭而
被逼退到墙边的侍女丫鬟,冷声道:“你是什么人?”

  老人脸上神色傲光然,沙哑着嗓子道:“我只是萧府一名微不足道的下人。”

  瞧他那神气活现,趾高气扬的模样,哪有这样嚣张的下人?张霈见单婉儿眉
宇间隐现一股怒意,心中也跟着郁闷,这个该死的老头子居然惹我女人不高兴。

  “好一名微不足道的下人!”张霈冷冷一晒,脸上神色冷俊,摆足了架子,
用高高在上的语气沉声说道:“既然你是个下人,就该知道下人的本分,这里哪
有你说话的份?给少爷一边凉快去。”

  老人强压下心头怒火,声音刺耳,暗含不屑道:“东溟夫人真是好手段,令
徒年纪轻轻却有如此武学造诣,实在是可喜可贺。”

  “那是当然,我姑姑本事大着呢!当然我这徒弟也不差,勉强能称得上诸葛
转世,温侯再生,才高八斗,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天才。”似是听不出对方语言
中的讽刺之意,张霈看向萧峰,没脸没皮地说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生下来就
和别人不一样,这是羡慕不来的,但是勤能补拙,萧”疯“兄也不用气馁,依我
看你若是勤学苦练个百八十年差不多就有我一半的一半水平了。”

  “年轻人,敢在老夫面前如此说话的,你还是头一个。”瞥了一眼被三名艳
婢扶回座位的萧峰,老人向前走了两步,张霈看到他走过的地方,坚硬的石板上
印着的两只深约半寸的脚印。

  想恐吓我?本少爷可是被吓大的,张霈一点也不为对方气势所动,反而煞有
介事的点了点头,笑道:“算了,今日是本少爷心情好,平常我一般是不和藏头
露尾的人说话的。”

  人逢喜事精神爽,张霈刚采摘了一朵花苞绽放,娇艳无双的鲜花,他能不高
兴吗?

  “好狂妄的小子,今日就让老夫代你家大人好好管教一下你。”老人身上杀
气越发凌厉,似是有意激怒张霈,词锋犀利,辱其家人。

  日!想管教我,除了我老婆谁还管得了我?

  张霈突然伸手指向对方,脸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痛惜表情,正气凛然道:
“损坏的事物照价赔偿,不过看你年纪一大把了,估计也是无心之过,就给你打
个八折,你随随便便赔百八十”万“两银子就行了。本少爷好心提醒你一句,你
这功夫还没练到家,以后还是小心点好,走火入魔没人管你,但下次的赔偿金可
就不是这么一点了。”

  “东溟夫人,多所无益,老夫想和你这徒弟切磋一下武艺。”老人看来神经
还比较大条,没有如张霈预料的那样当场暴走。

  这里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地头,张霈想当然的已经将东溟山庄归为自己的私人
领地了。对方若是冒然动手,落了把柄口实,即使被围杀了也没个喊冤的地方,
何况张霈杀他何需围杀,需要的只是一个理由而已,只可惜对方却不上当。

  “我这人天生命苦,最不喜在人前张扬,以为这样别人就注意不到我了,但
却一点用也没有,像我这样拉风的男人,无论走到哪里,都像黑夜中的星辰,够
闪亮、够鲜明、够出众。”张霈长长的叹了口气息,无限感慨道:“我忧郁的眼
神,神乎其神的话语,还有那英俊的样貌,高贵的气质,一切的一切都彻底的将
我出卖。你想要挑战我是吧!行,先交挑战费,然后预约时间,看我哪天比较空
闲。”

  老人不与张霈做口舌之争,争不过还有什么好争的,眼睛看着单婉儿,意思
再明显不过了。

  “好了,好了,算我怕你了,都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居然还用学蜡笔小
心,用这种肉麻兮兮的眼神看我姑姑,日行一善,本少爷就当做好事了,和你过
两招。”在张霈一口铁牙铜牙之下,死人都能被说活了。

  两人依足江湖规矩在厅中站定,拉开架势,准备动手。

  老人取下缠在腰间的一根长鞭,神色冷冷的看着两手空空的张霈,傲然道:
“老夫纵横江湖二十载,岂会占你便宜,你速取兵刃。”

  见到对方的兵器,单婉儿秀气的柳眉微蹙,似想说什么,但终是没有开口。

  既然你急着去阎王爷那里报道,我就好心送你一程。张霈微微“淫”笑,也
不客气,和敌人有什么好客气的,让人去房中取来宝刀井中月。

  须臾,春兰将井中月送到张霈手中,宝刀在手,杀气四溢,这杀气淡无可淡,
但偏偏在厅中狂暴的杀气面前凝而不散,聚而不分。

  “你用刀?”老人眉头紧蹙,刚才见张霈以指代剑,以为他是剑术高手,没
有想到他惯用兵刃却是一把不起眼的黑刀。

  张霈下意识地想到了《大话西游》里唐僧有这样一句精彩的对白,有样学样
道:“你有意见?你有意见的话你就说话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有意见呢,虽
然你很有诚意地看着我,可是你还是要跟我说你有意见的。你真的有意见吗?那
你就说吧!你不是真的有意见吧?难道你真的有意见吗?……”

  老人随手一抖,长鞭“啪”的一声在光洁的地面抽出一道弯折的鞭痕,就像
一只丑陋的蜈蚣。

  “铮!”黄茫微闪,井中月跃入手中,伸手轻抚刀声,张霈豪情万丈:“好
兄弟,我们一起上阵杀敌。”

  井中月不愧是通灵宝刀,似乎感应到主人高涨的战意,刀体微震,发出一声
龙吟,张霈仰天一笑,看着被破坏的地板,道:“老人家,赔偿费我们打完再议。”

  话没说完,张霈身体一晃已消失在原地,只听大厅之中隐约响起风雷之声,
老者心中暗惊,身体迅疾做出反应,以最快的速度斜退了一步。

  说是迟那是快,就在老人身体刚有所动作的时候,惊觉眼前一花,一条白色
人影陡然出现在他面前。

  老人心中震骇无以复加,好在他临敌经验丰富,身体本能的向左横移开去,
然后竭尽全力劈出一掌。

  “你不是要教训我吗?来啊!”张霈浑身上下透散出一股怒涛海啸般不可抵
御的威势,仿佛一尊地狱煞神。

  根本不理对方开山裂石的一掌,张霈脚步一错,身形奇异的消失在老人眼前,
绕到对方身后,只见虚空中亮起一道刺目而灿烂的弧光。

  井中月刀锋还未及体,但狂袭而来的凛凛杀气已经罩住老人全身,使他肌肤
僵硬,仿佛身坠冰窖,冰寒刺骨。

  老人纵横半生,生平御敌无数,却从没见过如此翩若惊鸿的一刀,他这时方
才明白萧峰败在霈手中着实不冤,因为两人实力相差太过悬殊。

  萧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看向张霈的眼中射出怨毒神色,心中杀他之心越发
坚定,能够威胁到自己的人一定不能活在世上。

  虽然震惊于张霈的武学修为,但他并非没有一拼之力,萧峰习有一域外秘术,
名曰“魔相淫魂”,相传是一天竺妖僧所创,威力惊人,中者无救。

  老人没有想到张霈身法竟如鬼魅般飘忽无踪,根本无从捉摸,现在更是被他
欺到近处,手中长鞭几成废物,已无用武之地。

  气沉丹田,眼上掠过一道妖异的绿茫,老人枯瘦的身体蓦起一震,瞬间恢复
行动能力,接着猛一转身,伸手向井中月抓去。

  刀锋迫至,老人突然感到对方看似不起眼的黑刀竟生出一股强大古怪的力量,
退之不及,一声惨叫,鲜血飞溅。

  张霈暗忖井中月神锋岂是易与,就算你练有金钟罩,铁布衫之类的横练功,
老子照砍不误。

  老人脸色铁青,他一身硬气功曾连挡三名刀法高手联手一击而丝毫无损,没
有想到今日却被张霈一刀破之。

  一惊之下,老人顾不得伤势,眼前一道耀目光华亮起,顶上斗笠寸寸而裂,
从中分开,跌落地面。

  单婉儿美眸中闪过一丝讶色,已认出对方身份,此人竟是横行流球二十多年,
杀人无数的黑道高手王鹏,传闻他鞭法玄奥,手段残忍,后终因仇家太多,三年
前被人设计围杀而死,没有想到他不但没死,还投身萧家。

  王鹏见张霈神乎其神的惊天一刀破开自己护身气劲,撕裂遮面斗笠后,仍然
余势为歇,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心头一股恐惧迅速蔓延至全身。

  没有多想,王鹏身体向后疾退,张霈寸步不让,井中月卷起滔滔寒浪,封锁
住他能够躲避的所有空间。

  王鹏暗道吾命休矣,闭目等死,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与死亡如此贴近的
一天。

  此时他心中惟一的念头就是萧峰在张霈手中仍能支持数十招不败,没有想到
自己竟然如此不济,连三招五式都撑不过,岂非连萧峰都不如。

  张霈和萧峰比斗之时戏耍成分居多,否则井中月一出,要不了两招就能让他
身首异处,重入轮回。

  “霈儿当心。”单婉儿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只见一点寒光正奔向自己的
胸口,但不知是何厉器,刺行间竟然没有激起风啸。

  张霈身体陡然拔高,弃下王鹏,井中月一展,卷起一股迅猛狂飙的刀风逼向
偷袭之人。

  这一刀张霈全力而发,不遗余力的结果就是井中月暴出耀眼黄茫,杀人于无
形的刀气几欲破刀飞出。

  萧峰大吃一惊,没想偷袭不成,还让自己陷入危机,瞧那威势,这一刀是万
万抵挡不住的。

  退,疾退,萧峰并不是悍不畏死之辈,岂会冲上去送死,现在唯有退,才可
以消缓对方的刀势,为自己赢得生存的机会。

  缓过气来的王鹏眼看萧峰有难,舞动长鞭,只见虚空中蓦的卷起一片暗云,
鞭影重重,仿佛无数狰狞恶蟒,择人欲噬。

  重重鞭浪铺天盖地的打过来,终于将井中月缠裹捆住,救下萧峰一命。

  张霈接连被对方所趁,心里升起一股无名业火,呼吸间鼻腔隐隐流窜着火辣
的热气,眼中射出狼般的野性十足的凶光,大喝一声:“破。”

  凌厉杀机吞天噬地,井中月黄茫大盛,豪光万道,瑞气千条,兵刃相交处如
一团被点燃的火药猛然炸裂。

  王鹏手中长鞭寸寸而碎,随风化作飞灰,口中鲜血狂喷,瞧那架势好似喷的
不是自己的血一样,萧峰身子如断线的风筝般跌到地上,连远处三名艳婢也被爆
炸威力波及,身子软瘫在地。

  一刀之威,竟狂猛如斯,张霈身体连晃都没有晃动一下,暴戾之气似随着刚
才霸炽一刀宣泄而尽,脸上平静如水,收刀回鞘。

  萧峰脸色难看,勉强站起身来,嘴角忽地勾起一个笑容,看着张霈,拱手道
:“张兄武功厉害,在下输的心服口服。”

  这死人妖见风转舵的功夫到是不差,他这一挑明了低头认输,到叫张霈发作
不得。

  萧峰一眨不眨地盯着张霈的眼睛,眼中闪动着幽幽绿茫,仿佛不断变幻颜色
的魔瞳,同时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异香飘入鼻端。

  张霈的身体融合了白蛇血肉精华,加上“邪医”调治的秘药伐筋洗髓,可谓
百毒不侵,但不知为何看着萧峰的眼睛,他却忽然感到口中干渴如焚,喉中滚烫
如火,全身发热,大脑一阵昏沉。

  “中了我魔相淫魂,看你怎么死。”萧峰心中暗道,满是妖邪之意的眼中隐
隐散发着一种吸引人沉迷的光华。

  张霈眼前突然亮起一道刺眼欲盲的金光,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竟已不
知身在何处。

  在蔚蓝清澈的碧空下,至真至美的真山真水使人心旷神怡,全身舒畅。

  山,巍峨峻岭,多呈险峻飘逸之势,富有北方性格。

  水,多有清冽蜿蜒之姿,颇具江南柔情。

  数不清的山山水水,手足相连,气息相通,相互交融,养育了浩瀚的森林,
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绿色王国。

  张霈环顾四望,惊觉此地风光秀丽,景色宜人,群山环抱,奇峰叠嶂,峰峰
相高,层层相向,鬼斧神工,青松遍地,千姿百态,高低不等,绿水缠绕,荡波
浮影,烟波浩渺,碧波溶溶,好一幅绚丽多彩的水墨丹青,使人醉心其间,忘却
所在。

  顺着脚下之路前行,身旁绿树相竞,山花烂漫,水鸟沙滩嬉戏,群鱼浪里欢
跃,目之所在,皆为青山绿水。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若是把这里开发成旅游区一定能挣个盆满钵满,张霈暗
中想道,如此人间仙境他竟然能够和赚钱联想到一块去,也真是难为他了。

  张霈顺着脚下的的前进,其实他根本没有注意到,原本他落脚之前明明没有
路,但当他大脚下落的时候,路已在脚下。

  张霈一路攀树拽藤,顺着峡谷登上峰顶,仰望碧空,浮云游动,苍鹰盘旋;
近山峥嵘,松风解带,蝶恋花舞,鸟弄歌声;远山如黛,山水相连,交相辉映;
俯视江面,鸳鸯戏水,鱼翔浅底。

  置身峻峰怀抱里,别有天地非人间,张霈心中升起无限憧憬,恰在朦胧梦幻
中,似一幅彩色的风景画,如一首清新淡雅的抒情诗。

  面对眼前景致,张霈脑筋一转,暗道若是这里不是只有自己孤身一人,而有
佳人相伴,该是怎么一件惬意抒怀的事啊!

  在赚钱之后,张霈兴起的第二个念头就是女人,他已经完全没救了。

  心念刚动,眼前倏然一亮,撩人心弦的淫靡之声随之从浩淼星空,域外天际
传来。

  举目眺望,天空群星闪耀,而更耀眼的是无数姿艳颜丽,发髻被珠钗盘起,
胴体娇嫩,衣衫轻薄,妙歌艳舞的仙女。

  众仙女口吐妙音,舞姿轻盈,飘忽若神,姿态曼妙,罗衫半解,乳浪玉腿。

  没有想到仙女跳起脱衣舞来如此好看,张霈没心没肺的想道,他将手伸向虚
空,仿佛要将天上的仙女抓入自己怀中。

  眼前再次一亮,景色立时发生变化,一个妖艳娇媚、性感惹火,美丽动人的
女人,俏生生的立在他触手可即的地方能够。

  这个美丽女人的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材质制成的薄纱丝裙,长裙拥有和现代
旗袍类似的开岔,从开到大腿根部的岔口能够窥见她修长玉腿交叉处最神秘的景
色。

  张霈看的心猿意马,难以自制,他伸手猛的将女子拉入怀中,就在娇嫩女体
入怀,好色男人准备一逞兽欲的时候,周围景物在变,而他怀中已是空空如也。

  一个陌生而奢华的房间里,张霈估摸着怎么着也是五星级标准。

  房中一张整块绝世奇玉雕琢而成的玉床上,一幕更加火辣的场景无遮无掩的
展示在张霈面前。

  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将一具雪白火热的女体压在身下,而她就是刚才消失在
张霈怀中的女人。

  男人吻着女子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双手在她下身妙处肆意揉捏。

  张霈心中升起一股邪火,欲望的火山陡然喷发,双眼殷红如血。

  杀意,无尽的杀意,张霈感觉身体仿佛要被吞噬一般,他要杀了那个男人,
那个夺走了原本应该属于他的女人的男人。

  “啊!”女人抬起臻首,发出一声撩拨人心的高昂娇吟,美丽妩媚的眼睛,
秀气挺翘的琼鼻,轻启微分的粉色香唇,无一不透着妖媚的诱惑。

  就在张霈出手在即的时候,眼前倏暗乍亮,而他已经赤裸裸的躺在玉床上,
四下里什么也没有。

  折磨,绝对的折磨,张霈神智并没有消失,至少身体的感觉没有消失,膨胀
的欲望挺立如枪。

  与此同时,一个更加妩媚性感的美女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张霈身边。

  张霈望着他,眼中满是火焰,欲望的火焰。

  这个女人乍看之下,像是只有二十五六岁,但是再瞧仔细一点,她的年纪绝
不超过十八、九岁,顶多就是二十出头。

  女人身材高挑,俏脸上既有纯纯少女的矜持羞涩,又有丰腴少妇的气质神韵。

  秀发如云,肆意披在肩头,五官美到极处,双眼闪动着梦幻迷离的光彩,秀
挺的瑶鼻下,一点朱唇嫣红似血,红润削薄的柔唇轻抿,明显暗含挑逗。

  最使张霈惊讶的是,这妖艳性感的女人竟然穿着现代人的服饰,这难道真是
在做梦不成?

  女人身上穿着一袭乳白色的上衣,勾勒出高耸双峰完美的柔美曲线,光是目
测也知道此女一双坚挺的双乳实属世间罕有,而且挺挺欲立,没有丝毫下垂,真
是人间极品,床上尤物。下身迷你短裙,将她一身欺霜赛玉的娇嫩肌肤,浑圆笔
直的玉腿衬得更加明艳无双,洁白小腿在肉色丝袜下散发着淫糜的光泽。

  张霈充满兽性的目光在美女身上游曳,女人娇媚一笑,小手缓缓褪衣解裙,
上衣顺着她柔滑细腻的身躯滑落,露出红色的半透明蕾丝胸罩。

  女人柔情似水的美眸深深地凝视着张霈,春意浓浓,性感的小嘴微张,待君
品尝。她轻轻解开胸罩的环口向下一扯,一对雪白浑圆的双丸微颤颤地弹了出来。

  顺着女人光洁白皙的玉颈,柔若无骨的双肩,丰硕秀挺的玉峰,盈盈柳腰,
平坦柔滑的小腹,肉感十足的俏臀,芳草凄凄的幽壑,修长结实的玉腿,张霈用
眼神侵犯着她身上每一处所在。

  动作撩人的褪尽身上衣物,美女缓步向张霈走来,脚下高跟鞋踩踏地面,发
出清脆的声响。

  温顺如绵羊的女人突然深闺怨妇般猛的扑在张霈身上,丰挺饱满的双峰紧紧
* 在张霈坚实若铁的胸膛上,他大口一张,吻住女人吐气如兰的檀口。

  张霈鼻端嗅吸着女人身上撩人情欲的体香,翻身将她娇嫩的身子压在身下,
女人双手搂着张霈虎腰,修长结实的玉腿左右分开,下身妙处春液连连,期待着
男人最狂猛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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