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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古香] 【佚名武侠小说记】(又名【南飞雁】)(全)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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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武侠小说记】(又名【南飞雁】)(全)作者:不详

                   佚名武侠小说

作者:不详
字数:84805
排版:scofield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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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不知名的武侠情色小说,乃七十年代的旧书中发现,经凡夫OCR整理
,因原本残缺,除了完整保留原文之外,有加插片段以令断章衔接,特此说明。
    本书三百二十页,恳请知道原著原名的网友提供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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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安徽南部的卧龙山,为皖南胜地,风景绝佳,这时正是春光明媚的时侯,山
花争斗,野鸟声喧,一阵阵薰风吹在脸上,精神为之一振。

  这天正是巳时光景,有一对武林青年儿女,在古庵后一丛玫瑰花前,紧紧地
搂抱着,下身都是赤裸裸的,女的不住地哼着叫着。

  他们在做什么?读者是聪明的,不用笔者交待,定巳明白。

  这对青年男女,均是十八、九岁的年龄。男的英俊潇洒,女的美绝人寰。

  他们不是夫妻,乃是水昌庵了尘尼姑的爱徒,同门师兄妹、男的叫岳剑峡,
女的名春兰。

  他们同师学艺,巳有五、六年的岁月了,情感早巳萌芽升华,只是门规森严,
而且是分别传授武功的,很少有今天这个好机会。

  本来水昌派的弟子,是要合藉双修的,水昌派不但注重武功,而且有传派的
欢喜秘术,男女弟子合藉双修之后,都有一套惊人的秘术。

  这套秘术的奇奥厉害,胜过顶高武功十倍,不管男女奇人异士,功力如何的
深厚,都逃不过水昌派媚人的奇术。

  功力深厚的男人,如果遇上水昌派的女弟子,绝难把持得住,无不坠入她们
媚术之中。

  只要你心精动摇,和她发生关系,非叫你大呼痛快脱阳而死不可。

  若是女人碰上水昌派的男弟子,他并不需要施放什么迷魂药粉,只要他那副
惆傥、潇洒不群的风姿,加上一对如电的神目一照,就叫你春情荡漾,送香入怀。

  一旦交合,他能施展独特的秘术,令你高潮迭起,而且他能用阴茎吸取阴精,
一直把你弄得浑身酥软而死。

  好在水昌派开门祖师,是一个侠义之人,订有特别森严的戒规,并且惟恐弟
子一多,良莠不齐,每代只传男女弟子各一,绝不多传。

  为了物色接代之弟子,千百中选一,真是煞费苦心,不是智慧有余,就是忠
厚不足,每一代都为了接代的弟子大费心思。

  在了尘这一代,就没有物色到男弟子,只传了尘一人,如果了尘心地不善,
那是最危险,最容易导致危害武林的。

  因为水昌派的涕子,练这秘术之后,男女的生殖器,都有惊人的变化。

  男的生殖器要较常人粗长两三倍之多,女的阴道也较普通女子的子宫深长宽
大屈折。

  只有他们本门师兄妹相配,才恰到好处,各得至高的乐趣。

  岳剑峡和春兰师妹,武功都得到了水昌派的全部真传,三天之后,就要开始
入禅,参研水昌派的秘术合藉双修了。

  但他们师兄妹,经不起这诱人的春色,竟然违命先行野合起来。

  他们师兄妹,初尝人生最快乐的滋味,乐得死去活来,但却把传艺的恩师,
活活的害死了。

  水昌派为什么要选择这人迹罕到之地为流传之地,这其中大有原因。

  他们这种秘术侈练告成之后:男的真精永久不泄,并采阴滋阳,能永驻青春
长生不老。

  女的也是永久不流真水,采阳滋阴,而结成一种圣胎。

  但女的结成圣胎之后,就必须所断欲念,否则,若动了欲念,那圣胎就会被
欲火焚毁!无药可治,一直到痛苦而死。

  合藉双修,顾名思议,当然是男女台参欢喜禅。

  但男女性交,没有不泄情流淫水的但他们先要把吐纳之术练好,而且不能贪
图一时之乐。

  不论男女到了最高潮的时侯,要尽情地抑住,使动摇的精水汇聚丹田,经十
二重楼,三花聚顶,重返丹田。

  于是周而覆始,先行一九之数,逐渐增加到九九之数,再由九九之数降到一
九之数。

  她们不需以流精水而感觉快惑!但用阴阳之气互相调合,男的不泄精,阳物
不倒,可以澈夜插在阴户里,互相拥抱阴阳调和,其快乐不亚于互相射精。

  但他们这种参禅,不但对身体无害,而且次日清晨起身之后,各自精神振奋。

  再施吐纳之术,全身气血流畅,神智清明,尤其每日施行吐纳,阳物就要随
着粗长一些。

  女的子官也因吸气呼气之关系,子宫渐渐的向里面收缩。

  合藉双修到一千夜之后,男的阳物收缩就能自如,女的子宫也可收可放。

  男女澈夜肉战,终年不泄!事后互相拥抱,各取所需,常人岂能做得到的。

  这并不是笔者胡说,若夫妇交合之后,拥抱相卧,次日绝不会因泄精而感到
疲劳,反加觉得精神百倍。

  了尘尼姑虽末和男性合藉双修,但她按照欢喜秘笈修练过多年,在她行道江
湖时,吸取异性的玄阳滋补,不坦驻颜不老,巳届五十岁之人,风韵仍然撩人,
并且她巳结成圣胎。

  本来她巳绝了欲念,心如止水,眼看大功告成,行将白日飞升,知想不到两
个无知的弟子,害得她走火入魔,功亏一篑。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

  岳剑峡师兄妹,武功巳成。定于三日后,入禅合修秘笈!奉师命放假一天,
两人好不开心,双双携手走出庵门,向庵后桃林深处行去。

  穿出林外,到了一片草地所左,只见有一丛玫瑰花盛开。

  春兰走至那丛盛开的野玟瑰花前站住身形,一双澄澈的秋水、盯住那枝丛花
有倾,回头一望师兄,幽幽的说:「师兄,这攻瑰花是多么的娇艳,多么的可爱,
为什么没有人折呢?莫不是怕它有刺。」

  岳剑峡是一个聪明绝顶句人,听她这样一说,巳明白她话中的寓意了。圆张
一对神目望着师妹,如佻花的粉脸,微微一笑答说:

  「师妹,有刺的玫瑰花,才够刺澈,不个折过了之后,那花就不鲜艳了。」

  「师兄,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巳经盛开的花朵你不去折,花也会萎凋
谢落的了,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不要犹豫了吧!」

  春兰幽怨地说,同时娇躯向师兄面前一靠,紧紧依偎在岳剑峡的怀中。

  岳剑峡不愿刺伤师妹的芳心,他没有把她推开,两且张开双臂,把她的纤腰
搂住,但下头望着师妹幽怨的面色,说:

  「师妹,我们的年龄,都还很年轻,正是练习武功的时侯,师父不是说过,
三天后,要送我们到欢喜禅堂!共研神功,就怕一旦失错,要影响我们的进境呢!

  你快镇定心神,克制情感的冲动吧。「

  「师兄,人生有几何?我们的年龄,都不算小了,家境好的儿女,像我们这
等年龄,巳经有了……」

  春兰说此,突然把话顿住。

  她一抬玉臂,把岳剑峡的颈子,一把搂住,使劲往下一扳,樱唇凑了上去,
霸王硬上弓的和师兄接了一个热吻。

  春天百物同苏,是欲念最容易冲动的时候。

  尤其他们师兄妹,都巳是十八、九岁成熟的年龄了。

  平时各居一室,每行一次吐纳神功,心中欲念也必定要暴露一次,只因师父
管得紧,没有出事,今天是练功刚完,双双携手出游,心中痒得难忍。

  他们师兄妹,经过了这一阵拥抱热吻之后,心精动摇,如山洪暴发,谁也不
能再克制这有生以来的欲焰。

  两人由拥抱热吻,而采取实际行动,互相宽解衣服,贴身的抚摸。

  岳剑峡这时也是性欲冲动,他一双粗而有劲的肉掌,按着师妹的乳烙,轻轻
地揉抚。

  乳头是女人最敏感的部门,巳成熟的少女,那经得起异性抚摸。

  春兰春情大动,浑身血脉加速流动,子宫内充满了热血,奇痒难忍,恍似千
万蚂蚁在里面爬动。

  「哎唷,师兄,我受不了了。」

  她粉面通红,呼吸急喘,竟然叫了出来。

  岳剑峡听她出声淫叫,心中砰砰乱跳,更是加紧动作,刺激得她整个身躯酥
麻了,阴道里奇痒得更是厉害。

  她突然把双腿夹住,子宫不自觉的一阵收缩,淫水竟然流了出来。

  「啊师兄!我快死了!你快点吧。哎唷……哎唷……」

  春兰被师兄摸急了,情不自禁的把岳剑峡的裤子拉了下去,抓住岳剑峡那巳
经挺起的又长又大的玉茎,往自己下部塞去。

  岳剑峡见她自己的裙子和裤子都还未脱下,不禁卜滋一笑,说:

  「师妹,别性急呀,你的裤子都退末脱下,怎么能插得进去呢?」

  春兰子宫奇痒得发了慌,竟然忘记自己没有脱去裙子,听师兄这一说,不禁
粉脸一红,一手握着师兄的龟头,一手解自己的裙裤。

  「师妹,在这等光天白日之下,不太妥当吧!若让师父知道了就不得了啊!」

  「师兄,我等不及了,你做做好事吧,师父曾经暗地里告诉我说,本门功夫
要合藉双修,才能达到炉火纯青之境,终有一天我们要发生肉体关系,就是师父
知道了,也不会责备我们的。」春兰急不及待地说。

  「师妹既是这样的迫切需要!不管师父责备与否,我只好从命,但站着怎么
样操呢?而且我还没有这经验呢!」

  春兰就有那么的性急,她纤手握住的龟头,就是不放。她莲足把落在地上的
裙子挑开,说:

  「师兄,这等的事,用不着人教,你躺下去吧!」

  岳剑峡依言躺在她挑开摊在地上的裙子上,放眼向她的跨下一望!但见她那
神秘之处,短短的阴毛下面,鼓起两片阴唇,阴唇中问一条长长的缝隙,那阴唇
的门口,还黏着一层透明的白色液体。

  他小的时侯,虽然见遇女孩子撒尿,但没有现在这样的看得清楚,这样的动
人心弦,不但张着眼晴一瞬不瞬的望佳那小小的桃源洞,而且口内不断地吞口水。

  春兰见师兄躺下之后,那又大又长的阳物。高高的翘起,蹦蹦的跳动,芳心
里一阵奇痒,两腿一跨,猛然蹬在岳剑峡的大腿上。

  扶着他的阳具,就往阴户塞去,同时臀部微微的向前冲动一下,情不自禁哼
出了淫声浪语。

  「哎唷!师兄……好痛啊!哎唷……」

  岳剑峡是一个心地善良的青年,而且和师妹恩爱情深,尤其他身怀血海大仇,
他一心想学好功夫,为冤死的父亲报仇。

  他对于男女性交之学,一向不重视,听师妹喊痛,顿起怜爱之心,说道:

  「师妹既然很痛,就不要玩吧!」

  春兰穴心骚痒太甚,那肯就此停止,双手捧住阳物,不肯松手,柔声说:

  「听说第一次,总是会有一些痛的,痛过就好了,而后其味无穷,尤其这时
我阴户,内外奇痒难熬,如何是好呢?我强忍着痛,再试试看吧!」

  「你的阴户那么的小,又是第一次,我的东西这么粗,又这样的长,就是你
忍着痛!勉强插进去,你能受得了吗?不会受伤吧!」

  「师兄,你不要说傻话了,你挺吧,我里面痒得难受啊!」

  「师妹,你里面这么的痒,是不是爬虫进去了。」

  「师兄,别问了,我不知道啊,你快点向里面挺一下试试吧!」

  她说着,臀部又自动的向前冲撞了一下。

  只见大龟头巳进去一半,她眉头一皱,两眼水汪汪的,嘴巴咬得紧紧的,好
像很痛似的,但她不敢叫出声来。

  岳剑峡见她这等的痛苦,心中好生个意不去,于是说:

  「师妹,既是这等的痛苦,又何必硬弄呢?」

  「哎唷……师兄……我……我痛…不……是痒……是里面……痒……啊!」

  「师妹,你别骗我了,你看你的脸上,巳冒汗珠了。」

  春兰虽然是练就一身武功,身体非常结实,但在这钝刀一割之下,仍是奇痛
难熬。

  但她个性很强,在这春心荡漾之时,痛,痛,岂肯因痛而罢休呢?

  何况她阴道攫面骚痒得如千万蚂蚁在爬行,痒得难过,比痛苦还难熬,她那
肯听师兄的善言劝告,扭动臀部,又向前猛冲一下。

  不禁又「唷」、「唷」的两声娇呼。

  但见龟头,整个的塞进去了,约有四、五寸深。这时处女膜巳被撞破,淫水
夹着血液,顺着岳剑峡的阳物流了下来。

  岳剑峡一见,吃了一惊,失声叫说:「噫!师妹,你里面弄破了,出血了!」

  这时,春兰又痛又痒,真是肉之又痛,弃之可惜。

  她正紧开着眼睛,忍受痛苦,想体会这苦中之乐。听到师兄惊叫,微微张开
眼晴,说道:

  「师兄,不要大惊小怪!处女膜破了出血,是必然的现象,不要紧的,痛,
岂能阻止我两的爱吗?师兄,不要怕,痛死在你这肉棒之下,做鬼也风流呀!」

  岳剑峡这个聪明而又傻的小子,对男女之事,一点也不懂,他不知道师妹是
什么意思!愿忍受这般的流血痛苦,于是问说:

  「师妹!你这是何苦呵!看你这般的痛苦了,我真不忍心,难道苦中还有快
乐吗?」

  「师兄,这是上天的旨意,今日虽吃此中苦,他日必有意外之乐,大家都因
小痛而不肯干,人类的生命,那还能延续下去吗?你现在还没有尝到乐趣,等一
会你就会知道。」

  说着,臀部一扭,本想逢迎阴茎入户,那知道一扭竟然痛得「唷!」的连声
叫起来,再也不敢采取主动了。

  岳剑依见此情形,知道苦乐兼而有之,欲战而又怕痛,欲罢则穴痒难熬,龟
头塞在阴穴口,只觉热热的,夹得微微生痛。

  这滋味也有双重的感觉,于是微微一笑,说:

  「师妹,你感觉痛苦,遗是觉得舒适?」

  「里面骚痒,外面胀痛,但骚痒甚过胀痛。

  「我的阳物插进去,能止你的痒吗?」

  「会的。」

  「好!我就挺进去,止师妹的痒吧。」

  于是抱住春兰臀部,使劲一紧,阳物竟然插进去一大半截,只听春兰娇声叫
说:

  「哎唷……哎唷……痛死……我了……」

  但见她头上的汗珠,如豆大般的冒了出夹,搂着自己的纤手,微微抖额。

  岳剑峡猛然大吃了一惊,赶快把她的娇躯向前一推,把阳物抽了出来,低头
一望,但见目己的阴茎沾满了血迹,失声叫说:

  「师妹,戮破了皮了,你流血了。」

  春兰低垂粉脸,含羞以地答说:

  「第一次破瓜,我在家时听母亲说过,是会出血的,别害怕。」

  说着,纤指捏住岳剑峡的阳物,又塞到自己的阴户内去。

  岳剑峡见她流了血,仍然还要把自己的龟头塞进去!大概她里面痒得实在难
熬了,于是吸了一口气,振起精神,索性给她一个痛抉。

  猛然将她的臀部重新搂住,往自己面前一紧,同时把自己的臀部也一扭。

  只闻「滋滋」轻响,整根粗大的阳物,连根插了进去。

  春兰处女膜巳破,这次连根插入,倒没有先前那般的如刀割的刺痛,这时只
觉胀痛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快乐滋味。

  她坐在师兄大腿上,没有采取主动,静静体会这阳具插入穴内的个中滋味。

  岳剑峡见她没有再叫痛,柔声问说:「师妹,你还感觉痛吗?」

  「微微有些胀痛,但不大要紧。师兄你动一动试试看吧!」

  岳剑峡臂部微微一扭,只听阴户内传出来很动听,很有节美的「滋滋」淫声。

  但见她的师妹,一双秀眉紧闭,口里哼出来轻微微的,似是哎唷的痛声,又
似是乐的哼声。

  岳剑峡听得悦耳极了,龟头和子宫的磨擦,不觉加快起来,自己也感受到无
比的舒适。

  好一会,竟然听到师妹「哎唷!哎唷!」地叫个不停,臀部不停地迎着岳剑
峡的抽动,幌动起来。

  岳剑峡突然停止抽动,问说:「师妹,你痛吗?我还是把它拔了出来吧!」

  「傻瓜!我若是痛苦,哪是这种叫声!」

  她幌动的势子,随着话声,加速的幌动。

  岳剑峡是聪明人,已知师妹苦尽甘来,于是亳无顾虑的继续猛烈抽动。

  「唷……唷……美……呐……妙……啊……唷……唷……我的好哥哥……真
行唷……想不到上苍……赐以人生这等的快乐……」

  岳剑峡抽动了一会,只觉龟头在子宫内磨擦得妙趣横生,美感极了。

  阳物经淫水的滋润,似觉粗大了一些,把阴道塞得满满的。一幌一动,都有
一种美妙的声音传出来。

  这时春兰巳经到了最快乐最销魂的时候,只见她不停的幌动娇躯,哼声不绝:

  「啊……唷……好……叫……好师兄……快点……快……」

  他俩师兄妹,正玩得起劲,兴高彩烈,狂风暴雨,忘记了世上的一切,只有
这种肉穴,才是真消魂。

  这一幕花前春宫,那知却被桃林内一双明亮亮的跟睛,看得一清二楚。

  隐在暗处窥看春的人,正是他们的受业恩师了尘尼姑。

  她那如止水的心海里,观了这幕野外春宫之后,犹如遭遇一阵狂风一般,掀
起了一片万丈怒涛,欲念大炽,阴穴内一阵奇痒,竟然死灰复燃,又想大兴销魂
之乐了。

  欲念冲晕了理智,突然一伸右掌正想遥击过去,将春兰击毙,自己和爱徒销
魂一番。右掌刚刚举起,只觉腹内一阵剧痛,心知欲念冲动了圣胎,当时一头晕
眩,功力顿失!淫水如黄河坍了堤似的涌出,数十年之苦修,竟然毁于一旦。

  春兰和他师兄,正玩得飘飘欲仙之际,那会知道她师父在暗中偷窥这无边的
春色,差一点儿就横尸掌下了。

  她仍然朦胧不知,不住的叫:

  「唷……啊唷……把我搂紧一些嘛……唷……嗯……好呐……」

  「师妹,你快乐了吗?」

  两臂一使劲,把她的臀部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臀部一磨动,阳具深深插在师
妹的穴内,不停地旋砖,就以钻孔一般。

  「好啊!好美妙啊!师兄,抵紧一点旋转吧,唷……好舒服啊……」

  岳剑峡的龟头在子宫颈上,磨擦得舒适极了,骤觉一阵麻痒,打了一个寒颤,
精子竟然射了世来。

  那精子射在春兰的花心上,只觉一阵热流烫了一下似的,美不可言。

  她也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淫水也流了出来。这时,他们的身体都感觉精
疲力尽。

  春兰的头伏在师兄肩上,一动也不动,两人气喘连连,而心脏跳动急速。

  岳剑峡和师妹初尝云雨之欢,都感觉到非常的快乐。

  这一番肉战,足足耗了两个时辰,高潮过了之后,仍然互相拥抱一阵才先后
站起。

  相视一阵,彼此的脸上都泛起一阵红润。

  舂兰站起之后,只觉穴内空空,隐约还有些微痛。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6-20 20:1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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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她低头一看,但见自己的裙子早巳给淫水和血液流湿了一片,私处和师兄的
阳物,也沾了不少的淫水和血液。

  她俯身拾起裙子,先将师兄的阳物擦拭干净,然后再揩拭自己的私处。

  岳剑峡见她把自己的阳物擦拭之后,起忙把裤子穿好,但见只穿了一条裤叉,
裙子巳是一塌糊涂,便皱眉道:

  「春妹,你的裙子这样龌龊,那能再穿着回去呢?」

  春兰粉脸泛红,点点头道:

  「是啊!这样穿着回去,若被师父看见,真是要羞死呢?师兄你先回去,到
我的房里,给我取一条干净的裙子送来可好?」

  「好的,我立刻就转去,你在这儿等我吧。」

  人随声起,眨眼之间,人影消失桃林之中。

  岳剑峡今日做了不可告人之事,心里忐忑不安,他一边疾驰,一边暗自忖道:

  「我和师妹做了这等羞人之事,若被师父知道,如何是好啊!」

  他快要奔至庵门口之际,心中骤急地跳动起来,立即放慢了脚步,勉强镇定
心神,拾着沉重的脚步,做贼心虚,一对神目,不停地东张西望,只怕被师父撞
见。

  他偷偷的走进师妹房申,在床头抓了一条裙子,塞在自己的衣袖内,轻蹑着
脚步,走出扇门。

  春兰的卧室和师父的卧室只有一壁之隔,他见师父的卧室门开了一半。岳剑
峡小心翼翼地伸颈一望,不望犹可,这一望竟然连泠汗都吓了出来。但见师父血
淋淋的躺在地上。他猛然跳了进去,伸手一探师父的气息,早巳气绝。不禁浑身
颤抖起来,两腿一矮,跪了下去,痛哭说道:

  「师父,是谁把你击毙的啊,鸣……师父,你死的好惨啊,弟子要给你报仇。
呜……鸣……」

  他哭得非常伤心,眼泪就似泉涌!他的哭声很大。

  春兰等了好久,不见师兄拿裙子来,好在左右无人,大胆的跑了回来。

  刚到庵门口就听听到哭声,以为师兄被师父责打了,吓得浑身发抖,慌得不
知所措,呆立在庵门外不敢进来。

  春兰听师兄的哭声,还夹着说话的声音,但她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只好壮
着胆子向庵里走来,她走至师父卧室门口,只听师兄边哭边说道:

  「师父,是谁把你害死的呀,你阴灵有知,托个梦给我吧,弟子誓死要替你
报仇。」

  春兰听清楚师兄的说话后,娇躯一晃,也不菅自己穿了裤子没有穿裙子,就
向室内扑了进去。

  春兰扑进师父的房中,但见师父躺在地上,头顶破裂,血流满地,一掷手中
握着的龌龊裙子,伏下身子,抱着师父的身子号啕大哭起来。

  岳剑峡大哭了一阵,站起身来,说:

  「春妹,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哭又有什么用。我们只有查访害死师父的
仇人,给师父报仇,才能慰她在地下的英灵。」

  他说过话,转眼向桌上一望,但见一涨写得琳琅满目字迹的纸,和二本绢面
书本,纸上墨汁仍然未干。

  他走过去仔细的看了一遍,突然向师妹大喝一声道:

  「你还哭个什么,害死师父的竟然是你我两个人。」

  春兰听了猛然吃了一惊,止住了哭声,站起来走了过去,在师兄手上接过来,
一字一字,一句句,看了下去。

  只看得她银牙紧咬,面色铁青,泪眼汨汨的流了下来,身子就抖颤了起来。

  原来那纸上写着:

  字谕两徒知悉:

  本门秘笈,乃成仙了道之捷径,为师助参斯笈,躬亲历练,圣胎巳成,飞升
可期,偶因窃窥尔等,静水扬波,欲火焚房,祸及圣胎,功亏一篑,可胜痛哉,
三日后子时,洞门大开,可携笈进入,合藉参修,功满洞启,岳剑峡立即下山为
父母报仇,以尽人子之道,舂兰留庵主持香火,拯弱扶贫!侠义为先,乃是本派
一贯之宗旨,不得倒行逆施,是所至嘱。

  了尘绝笔

  「砰」的一声,原来春兰巳跌倒地上,双眼上翻,口吐白沫晕死过去了。

  这时,岳剑峡神智也告晕眩,倏闻「砰『的一声,好似由梦中惊醒一般,定
神一望,但见师妹晕倒地上,赶忙抢前俯身搀扶。

  只觉师妹娇躯直挺挺的,竟然扶不起来,不禁大惊。伸手一摸师妹的胸口,
尚在微微跳动,晓得她是焦急攻心,并末死去。

  他暗自运功,骤觉一股热流循臂而上,达于掌心:速将手掌按在师妹的「灵
台穴」上。

  不一刻,春兰缓缓酌清醒转来,吐了一口浓痰,立时号哭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话说:

  「师父啊!你圣胎已成,指日成佛!都是不肖徒儿……」

  「呜……」

  岳剑峡见师妹哭得甚是凄惨,也暗暗的抽泣。

  「呜……呜……师父呀!徒儿罪孽深重,万死莫赎,你老人家在黄泉道上慢
走吧,徒儿立即随后来向你请罪呵!」

  岳剑峡怕师妹真的要追随师父去黄泉,虽是罪该万死,但自己的血海大仇还
未报,万一师妹一死,自已一时的冲动,无异是害死二条性命。

  他一边暗泣,一边暗中注意师妹,而且一边在思付,是否一死谢罪。

  蓦地——

  只见春兰一双秀目一闪,向岳剑峡面上望了一眼,突然举起右手,就向自己
的天灵穴击下。

  岳剑峡正在思忖如何,方能做到两全其美,既可报父母血海深仇,以尽人子
之道!又可同师妹一死,以谢害师父之罪。

  猛见师妹举掌自绝,来不及思忖,倏然一伸右手,抓住她的右腕,说:

  「师妹,慢来,要自绝我们一起自绝吧!」

  春兰倏然一抬头,猛张一双泪眼,呆望着师兄,许久也未开口。

  岳幢将师妹的右腕放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

  「我们一死,能否赎罪,尚是问题,但本门功夫自此失传,罪孽岂不更重。


  春兰号哭了一声,说:

  「一切罪孽,都是由我招来,师兄,你坚强的活下去吧,让我赶上去向师父
谢罪。『

  「那能是师妹一人的罪……」

  话声未完,春兰抢着说:

  「你身怀血海大仇,如果你也自绝,父母大仇不能报,更增加我的罪孽。」

  「师妹,你不是也有大仇未报吗?」

  「我是罪魁祸首,一切罪过,我愿在十八层地狱去承受。」

  「师妹纵然要一死谢罪,我也不能独活,我们就一起死吧!」

  春兰突然转变话题,说:

  「这么吧?我暂时偷生和师兄完成本门功夫之后,再死谢罪。」

  这时,巳将近黄昏。

  岳剑峡强忍满心痛苦,到崖下提了一桶泉水带回,把师父身上的血迹擦干净,
换上一套干净的道装,以佛家之礼,把师父的尸体,用一个大缸装起来,一个大
缸覆盖上面,安葬庵后。

  他们师兄妹在替师父换衣服之时,但见师父下身,满是红白浆水,而且还有
一个中碗大的肉球,坠落在她的胯下。

  原来是了尘尼姑,欲火焚身时,将巳成熟的圣胎,焚死腹内,因自击天灵穴
之际,将圣胎震了出来。

  「师兄,你绝不能死,本门的武功不能让它失传,血海深仇不能不报。」

  「我留世上有什么用?本门的功夫,末能合藉双修,没有练就……」

  两人这一天休假,喜极悲来,待将师父安埋之后,巳是子夜过后。

  两人又拥抱大哭了一阵,巳是东方发白了。

  第三天的二更时候,各携带着一本欢喜秘笈,扑向庵后崖下欢喜洞,静待子
时洞门开启。

  但见这道石崖,高耸入云,壁立如削!飞鸟难越。左右两边,各有一道瀑布,
从空泄下。崖前一片水潭,奇花异草,红绿相间,真是神仙境地。

  潭边有一块两丈方圆半圆形乎地,离这平地一丈多高之处,有一个高约丈余
的石门封闭。

  那道石门,黑黝黝的,光可照人,石门上用指功刻着「欢喜洞」三个大字。

  皓月中天,光辉四地,忽闻「隆!隆!」之声,自洞内传出。

  两人突然紧张起来,不自禁的抬头一望,只见那紧闭的黑漆石门缓缓地开了。

  岳剑倏然一挥手,说:「师妹,快!」

  「快」字刚出口,身子巳腾空跃起一丈多高,直落到洞门口。春兰也紧随师
兄之后,跃上石洞。

  月光辉映之下,呎见洞内一条丈来宽的甬道,向内延伸。

  两人站在洞口,打量了一阵,才携手向洞内走去。

  刚走了两步,突然一阵「隆!隆!」之声,响自身后。两人同时吃了一惊,
回头一望,但见洞门巳自动的封闭起来了,

  略站了片刻,待眼睛适应黑暗之后,继续搀手向洞内走去。

  这条甬道,长约里许,左右石壁作乳白色,光滑如镜。

  岳剑峡突然站定身形,说:

  「师妹,这洞内好生奇怪?经年累月没有人来,怎么连蜘蛛网都没有啊!」

  「是啊!我也感觉有些奇怪!」春兰答说。

  走至这条甬道的尽头,豁然开朗,只见是一间方圆数丈的石室,顶高约摸有
三丈余。

  放眼一望,但见正面的石壁上,刻着「欢喜禅堂,洞天福地」八个金色大字,
四壁尽是男女交合的石像。

  那八个字的左边,有两尊石像,是一男一女,面对而立,作拥抱状,那男的
玉茎,正好插在女的阴户内。

  春兰见那男石像的玉茎又长又粗,一半有多插在女石像的阴户内,不禁粉脸
飞红,赶忙把头埋下。

  岳剑峡移目扫视,但见右边又是两尊石像,这两尊石像倒是卧着的,女的石
像仰卧,两腿上翘,双臂搂在男石像的腰上。

  男石像身子覆在女石像上面,臀部微微翘起,玉茎挺在女石像阴户上面,肚
腹吸了起来。

  岳剑峡虽是绝顶聪明的人,一看那尊男石像的姿势,完全不悉其中的含意。

  他立刻把欢喜秘笈摊开来看,这一看,竟然完全明白了。

  原来那木秘笈上面,也有这么样一个女男参禅囿,图的旁边还有文字详细的
解释。

  那文字的释注是这样的:

  「男人性交,若是快感来时,迅速收气并将阳物抽出,暂时停止动作,待心
平气和,精水反聚丹田之后,再继续抽动」

  岳剑峡把文字深深的记入脑中,再抬头一看另一对石像姿势。

  但见这一对石像姿势,大致相同,不同之处,只是男石像的头仰起来。

  他一见那姿势,仍然不解,于是又翻开秘笈参看,可是那秘笈图形,又是和
石像一模一样。

  文字的注解是:

  「抽出之后,仍然心精动摇不止,可抬头仰视,闭住呼吸,猛吸一口气……」

  春兰偷眼一望,但见师兄双手托着秘笈,一双神目聚精会神注视着秘笈上的
男女性交图。她也不自禁的翻开自己手中那本秘笈,但她那本秘笈,却没有男女
性交图样,全是一些文字的记载。

  详细一看那些记载的文字,前面所记述的,倒是一些女人如何化妆的文字。

  再往下看,则是一些如何献媚的姿态。

  她看了两页,感觉枯燥无味,一双秀目又转向师兄的秘笈上去。

  但她的眼睛看到那些引人的图样,竟然把害死师父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心
精又动摇起来,那穴内又骚痒得如千万蚂蚁在爬动,淫水汨汨的流了下来。

  岳剑侠看得入了神,一忽儿崖壁上的石像,一忽儿见又翻动秘笈。

  那石室里的崖壁上,一共有一百五十对,各种性交姿势,都有秘笈所给的图
样和崖壁上同样的多。

  所不同之处,就是秘笈上加了文字的注解。

  他急切之间,不容易仔细的看,只大略的浏览一遍,就把秘笈合上了。

  转眼一望师妹,但见师妹张着一双大大的眼晴注视着自己,不禁也感觉有点
害羞,俊脸突然泛红。

  突然一阵隆隆之声,响自右侧的石壁上。这阵响声,正好把两人的窘态遮去。

  两人同时转眼一望,只见左边石壁上,现出一个洞门来。

  岳剑峡手一挥微微一笑,说:

  「那洞门开了,想是祖师爷的安排,我们进去看看吧!」

  「走!那里面,可能有日用的必需品和食物。」

  他们师兄妹转身走入里洞一看,但见这个石室,横直不过二丈来宽,高却有
三四丈,靠右壁有一条二指宽的缝隙,七、八尺长,微微透进来一些光线和空气。

  这间石室,只有一张石床和两张石凳,一张逍遥安乐椅外,别无他物。

  岳剑峡扫视了一阵,很戚诧异的说:

  「怪呀!难道这间就是我们师兄妹,合藉双修的秘室吗!」

  「是啊!这里并没有食用之物,要我们在这儿参修,那不活活饿死了吗?」

  春兰话声甫落,只闻轰隆一声,石壁上竟然现出一尊隆乳纤腰的女石像来。

  那女石像的肚腹上,刻着一行字,放眼一望,只见那字是:

  「男左女右,吸乳一口,不饿不渴,乳尽之日,功成圆满。」

  岳剑峡看完女石像肚腹上的字后,转脸向师妹微微一笑,说:「师妹,觉得
饿吗?」

  春兰点点头,说:「这几天我都没有好好的吃顿饭,饿倒不饿,只是有些口
干舌燥。」

  「你去吸吸石乳看看,那里面有些什么滋养人体的食物?」

  春兰听他这一说,立即向石像面前走了过去,张开樱唇,含着那右边高耸的
石乳,猛地吸了一口。

  只觉那石乳,竟然流出乳质来,这种乳质比人乳还要香甜。石乳吸到口中,
一股清香直透体内,立时浑身热力大增。

  她只吸了一口,精神突然兴奋起来,口干舌娱,顿然消失,娇声一笑,说:

  「师兄,这石像里面有奶汁,很香很甜。」

  岳剑峡听她说得胄口大开,口水立即涌了上来,也向石像走了过去,含着石
像的左乳吸了一口,真有一种很清香的乳汁。

  他刚刚把吸到口中的乳汁,吞下肚中,还在回味这乳汁的余味,只见他的师
妹猛然一把将他抱住说道:

  「师兄……我受……不……了……」

  岳剑峡也感觉自己的身体,火一样的烧热,那阳物突然竖挺,不自禁的张开
两臂,把师妹紧紧的搂住。

  原来这石乳里面,不但是一种充饥的乳汁,还含着一种催倩药物。只要吸过
这乳汁,不论男女,都会性欲振奋,忍受不住,心须要立即交合,并且要弄到精
疲力尽,才能罢战。

  但你弄到精疲力尽之后,甜然入睡,可是你醒来之后,又感觉肚饿,而又非
吸乳不可。

  水昌派调制这种乳汁,是怕合藉双修的弟子,玩弄一二天之后,感觉生厌,
停止双修,全功尽废。故此暗放催情丹,溶化在乳汁里面。

  他们师父早在三天之前,就将一切准备好了,只要时侯一到,就命他们入洞
双修,她也可以隐居到一处人迹罕到之地,潜修半年,只等圣胎成熟,就白日飞
升。

  那知他们师兄妹,经不起春情的诱惑,竟然在花树前大干起来,把她的欲念
挑动,害她走火入魔,自绝而死。

  春兰被欲火烧得粉脸通红,她倏然抓住师兄的裤子,使劲一撕,只听「哗啦」

  一声,岳剑峡的裤子,竟然给她撕成两片。

  这时,岳剑峡也同样被催情月痨得头昏脑胀,欲火冲天。他的气力更大,竟
然把师妹的衣裙,撕得片片飞去。

  两人双双倒在石床上,翻云覆雨的参起欢喜禅来。

  这个石床,看起来倒像是生石凿成,但睡上去,倒是舒适无比。仔细摸它,
原来不仅手工精细,且合乎人体曲线!

  他们师兄妹,巳尝试过这种人生最快乐的滋昧了,经催情丹一烧,那种翻云
覆雨的激烈,真是罕见罕闻。

  只听春兰娇声呻叫,说:

  「唷!好啊……妙呀……师兄……好哥哥……你快用劲抽动吧!」

  岳剑峡两只粗大的手掌,按着师妹那对坚硬雪白的乳峰,臀部那一抬一沉,
猛抽猛送。

  春兰被他抽送得高潮迭起,淫水汨汨地流了出来。

  这石洞内,只有一线缝隙,那滋滋的淫声,传不出去,回应转来,竟然成了
两种「滋滋」之声。

  她的叫声,也有回应,这声音一交合,竟然成为一曲妙不可言的乐章。

  岳剑峡见师妹叫得越凶,他抽动更快,尤其他师妹也懂扭动臀部,迎合他的
抽送他那个玉茎,在那紧紧的穴内,磨擦舒适极了。

  骤觉一阵快感袭上心头,竟然要泄精了。

  他猛然想起秘芨上的记我,赶忙停止动作,把玉茎抽了出来,猛地一收肛门,
吸了一口气,把欲泄的精水重聚丹田,再由丹田上升,到十二重天,吞下一口津
液后,动摇的心精,竟然平复下来。

  春兰正感觉快乐舒适之际,蓦觉师兄把阳物抽了出来,心中很不高舆,翘起
两腿,交相在岳剑峡背上蹋着,同时娇声说:

  「你坏,你坏。我正感到快乐,你就把它抽了出来。」

  岳剑峡吐了一口热气,忽然低下头去,双手抱住春兰力顶,猛然亲了一个吻。

  「师妹,别箸急呀!将来我把秘笈上的功夫学成之后,你就够乐的了。」

  春兰的纤手抓住那条又熟、又龌龊而又滑的玉茎,往自己的阴户内塞了进去,
说道:「现在我要,快挺进去吧!」

  岳剑峡臂部向下一压,只听一阵「滋滋」之声,那根又长又大的王茎,竟然
连根都挺进了阴户内。

  春兰怕师兄再临阵脱逃,大煞风景,两臂一张,将岳剑峡的颈子紧紧的搂住,
双腿一抬,交叉夹住师兄的虎腰臀部就乱摆了起来。

  岳剑峡乐得以逸待劳,摒住呼吸,静静的体会王茎和子宫摩擦的快乐舒适,
耳朵却静静的听着这曲人间少有的乐韵。

  不过一杯热茶时间,春兰巳累得娇喘吁吁,口中如兰的香气,随着骄喘吐了
出来。

  岳剑峡本来巳是够享受的了,玉茎、耳朵,都得到了快乐舒适,现在鼻子闻
到师妹吐出来如兰似的香气,简直浑身都酥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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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蓦地——

  只见春兰粉脸微微一抬,两片樱唇一张,抱住岳剑峡亲了一个热吻。

  岳剑峡在秘笈上看到过吸取天庭水补阳的记述,他那肯把这假机会错过,猛
然含着师妹的舌头,吸了一口津液香下肚中。

  这一阵热吻过后,春兰感觉精疲力尽,穴内也不再骚痒了,两腿两手一松,
正欲采取守势,只听石门一阵隆隆巨响,那张石床竟然变了位置。

  岳剑峡正在体会这销魂蚀骨的快乐,突觉石床转动,猛然吃了一惊,正欲挺
身站起应变。

  猛然一抬头,但见这个石室,一对石烛高烧,一对玉石雕刻成的男女裸像陈
现在眼前。

  他看那一对玉石男女裸像性交的姿势,与秘笈第二图一模一样。

  这一对玉石的男女裸像,栩栩欲活,把他的心神吸引住了,竟然没有爬起来!

  仍然覆在师妹身上一动未动。

  春兰也同时吃了一惊,但她经这一阵抽动,全身都酥软了。而且,师兄又压
在她的身上,虽然吃惊不小,却无法动弹。

  她微一转眼,也看见那一对玉石男女裸像了,不禁淫心大动,穴内又感觉骚
痒起来。

  她纤手一推师兄,娇声说:「师兄,你吓呆了是吗?」

  岳剑峡听她这一说,才把视线转过来,望着仰卧的师妹,微微一笑,说:

  「师妹,我压在你身上感觉难受吗?」

  「我身子倒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只是……」

  岳剑峡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巳知她仍未尽意,于是缓缓的抽动起来。

  他一边抽送,一边向师妹问道:「师妹,这样你觉得舒适吗?」

  「难道你不舒适吗?」

  「你的穴紧紧的,那洞里的肉壁和我玉茎磨擦得很是快乐。」

  「你感觉快乐,就加速抽送,那不是更快乐吗?」

  她说完之后,把一双秀目开上,尽情享受这销魂的个中滋味。

  岳剑峡立即振起精神,猛烈的抽动,那阴户内又传出来「滋!滋!」的淫声。

  春兰的娇躯,缓缓的移动,口里哼出来娇声:

  「哎唷……哎唷……好哥哥……我乐死了……唷……好啊……我们就在这洞
内玩一辈子吧。」

  春兰那初开的桃源洞,很小很紧,岳剑峡那个阳物又长又大,一抽一送,都
有一种「卜滋、卜滋」的声音传出来。

  尤其春兰是练过气功的,她待师兄阳物送进去之后,猛然一收气,肉洞猛然
收紧起来,将岳剑峡的玉茎含住。岳剑峡向外一抽,龟头和肉壁摩擦得更紧。

  他抽送了约有二百多下,又觉一阵快感袭上心头,猛然抽出半截,即速抬头
仰视。

  说也奇怪,他照秘笈实行不泄的方法,果然很有效。他一抬头,心情立即安
静下来。

  岳剑峡待心情平定之后,缓缓把一口热气,于是又重整旗鼓,肉搏起来。

  他们师兄妹,喝了那含催倩丹的乳汁,不但精神百倍,而且欲念也特别强烈。

  他俩拼命的在肉搏,那张活动石床,也随着他们震动而移动,进入另一个石
室时,他们竟然一点也不觉得。

  岳剑峡猛然一抬头,只见那崖壁上,又有一对性交的石像。

  那对性交的石像,男的抬头作左右斜视状,阳物露出子宫外大半截,右手的
食指,紧紧抵住在肛门口的下方,玉茎根旁。

  他一看那姿势,正和秘笈的第三图相同。

  这时岳剑侠正觉快感来临,较前两次更紧张。

  岳剑峡立即按照秘笈上的记述,作紧急的措施,猛然抬头左右斜视,右手食
指紧紧抵住肛门口下方玉茎根旁,并且停住呼吸。

  这样一作措施,动榣的心精,又告平复。

  春兰见他三次突然将玉茎抽了出来,心中很感不乐,不知道师兄弄什么鬼,
如是带着埋怨的口气说道:

  「师兄,你这是干甚么!人家正感快乐,你又抽了出来!」

  「我在按照秘笈练习不泄之法。」

  「这两本秘笈,我都要把它撕毁。」

  「这秘笈很有效啊!师妹为什历要把它撕毁呢?」

  「秘笈能叫你不泄精,我那本秘笈劫没有这种不泄的记述。我太吃亏了。」

  「师妹,你把它看完了吗?」

  「没有。」

  「你没有看完,怎么就武断的说没有不泄的秘法记述呢?」

  春兰低头不语。

  在这洞内,屏蔽不见天日,他们一进洞,吮了乳汁之后,就开始肉搏,玩了
有多少时间,彼此都不知道。

  只闻「哗啦」一声,石壁上又现出一对男女石像来。

  那对男女石像,是彼此侧卧着,四腿交叉,互相拥抱,四目紧闭,似在作沉
睡状。

  岳剑峡见了那对石像,即刻明白,于是说道:

  「师妹,你累了吧,我们按照那对石像的姿势休息一下吧。」

  春兰转眼一望那对石像,右腿一抬,搭在岳剑峡的臂部上勾住,左手搂住师
兄的颈子,娇躯一侧,将岳剑峡翻了下来。

  岳剑峡也同时张臂,把她的纤腰抱,两腿微曲,从师妹的胯下伸了过去。

  两人面对面的抱紧侧卧着,那阳物仍然插在阴户里面,不久都巳沉沉的睡热。

  忽「叮当」一声,两人同时由睡梦中惊醒。

  岳剑峡张眼一看,那崖壁上现出一块玉牌,上面写着很明显的字迹,大意是
这样:

  「子时巳届,速起身盘坐练功,忽贪睡误了进境。」

  岳剑峡立即推醒师妹,挺身坐起,自己的阳物,高高挺起,油滑滑的,沾满
了不少淫液浪汁。他也来不及揩拭,立时盘坐施行吐纳之功,他完全是参照欢喜
秘笈内的记载行之。

  先盘膝坐好,两手放在膝上,上身端正,两眼平视,嘴唇紧闭,缓缓地缩肛
门吸气,逼向丹田,自丹田上升,到十二重楼,以及三花聚顶。

  这时口中立生津液,把津液缓缓地吞下肚中,为此,循环施行。

  她师妹见他盘坐练习吐纳之功,也不惊扰他,于是把秘笈找来,仔细地一字
一字看下去。但她看完那化妆术之后,发现也有止泄的文字记载。

  她看到这些秘笈的记述,精神突然振奋起来。

  只见秘笈上写道:

  「男人泄精,固然有伤身体,女人夜夜春宵,玄阴走泄,也同样容易惹致肾
亏之症,尢其和懂得采补的男人交合,对身体更是大亏,若无防范之术,不怕你
是如何健康的女人,只要和懂得采补术的男人,连续一个月性交,就要精神萎靡,
四肢无力,骨瘦如柴,其防止之法,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其应付之方:

  一、以冷静的态度,应付男性的挑逗。

  二、男性如果施展九浅一深的抽动,赶忙镇定心神,停止呼吸,沉着应战,
这种九浅一深的方法,最容易使女性心精动摇,因为九浅抽动之时,子宫外感觉
舒适时,阳物不能抵达花心!里面骚痒难耐,待一深之时,虽感觉舒适快乐无比,
可是有一刹的时间,这时若不镇定心神,无异是打破了水缸,淫水四外发泄。

  三、男性待你发泄之际,他立即插了进去,抵住你的花心,施展气功,肛门
缓缓的收缩,把女性阴气吸去,同时吸取女性的天庭水滋补。但女性却不可张口,
若是自己的丈夫体弱,倒可以让丈夫这么做,若是别的男人,切不可让他吸取天
庭水和本身阴气,赶忙闭气吸缩肛门,以便抵住男性采阴补阳。

  四、女性的高潮次数,以身体的健康不同,有高达十五六次的,身体欠佳的
女性,仅一次高湖就戚觉疲劳倦怠,一旬半月一次,倒可尽情一泄,如果夜夜春
宵,纵然身体健康,也不可尽泄!以免有亏身体。

  五、精是生命的主要,精满则神足,精亏则体虚,若能以精化神,以神化虚,
则可长生不老。故此不可不节制。「

  春兰看得入了神,也按照这部秘笈练起气来。

  男女的生理虽然不同,但组织的系统,倒是大同小异,修炼气功倒无甚差别。

  他们两人练过一阵气功之后,但觉精神百倍。

  尤其岳剑峡没有射过精,还探取阴气和天庭水滋补,更是红光满面,精神百
倍了。

  岳剑峡练气完了之后,转眼一望师妹。

  这时,春兰也恰好运功完毕,张着一双秋水向他望来,正好四目相对。但见
各人都是赤裸裸的,彼此面上都泛起了一阵红晕。

  岳剑峡微微一笑,说:「师妹,你觉得这洞内练功夫很好吗?」

  「祖师爷的安排,那有不好的,只是我吃亏太大了。」

  「师妹,你不是『哎唷!哎唷!』的叫快乐吗?怎么又说吃了大亏呢?我倒
是不解了。」

  春兰粉脸一红,说:「你坏!我不和你说了!」

  「你究竟吃了什么亏,我倒要你说说看,下次我好让你占些便宜。」

  春兰紧抿嘴唇,娇躯不住的乱幌,似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说呀!」岳剑峡催她说。

  春兰的脸越发的红了,嘴唇嚅嚅的动了一会儿,才轻声说:

  「我流了很多水!你一次也没有,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呀?怎么不爽快的说出来。」

  「你吞了我的口水。」

  「师妹,这是秘笈上指示我这样做的呀!你却不能怪我占你的便宜呀!下次
我吞你的……」

  「下次你别想再吃我的口水。」

  「你只要我不和我亲嘴,我就不会吃到你的口水,只怕感觉快乐时,又自动
的抱住我亲嘴。」

  「我就是抱住你亲嘴,再也不把舌头伸进你的口中了。」

  「你的舌头不伸进我的口中,你会戚到不够刺激的。」

  「就是不够刺潋,我也再不上你的当吃亏。」

  「好吧!下次你抱住我亲嘴时,我的舌头也伸进你的口中!让师妹占点便宜
好吗?」

  「你的口水龌龊得很,我才不吞你的口水呢!」

  岳剑峡放眼一望师妹,只见师妹全身一丝不挂,那一身洁白和细嫩的皮肤,
真是够引诱人的。

  尢其那一对玉峰,高高的挺起,乳头尖尖的带粉红色,纤腰肥臂,曲线毕呈,
阴户上面长着又细又短的阴毛,情不自禁的,阳物又蹦蹦的跳起来。

  春兰见他那个玉茎挺得高高的,玉手不由自主伸过去抓住。只觉那个阳物,
坚硬得似一条铁棒,而且热得有些烫手,吁了一声,说道:

  「唷!你这个好热啊!」

  岳剑峡右手一抬,搭在师妹的肩上,微微一笑,说道:

  「师妹,刚才我们一时的冲动,把衣服都撕或碎片了,这可怎么办?」

  「这洞内温暖如春,而且又无外人,不穿衣服有甚么要紧!」

  「将来我们功成圆满出去时,难道就是这样光着屁股出洞不成?」

  「我这一辈子也不想再出去了。」

  「师妹,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们总有一天还是要出去的,那能在这里呆
一辈子啊!」

  春兰抓住阳物的右手、突然缩了回来,秀眉一皱,叹息一声说:

  「你别谈以后的事了,谈起来我心里乱得很,我肚子有些饿了,我要喝乳汁
去了。」

  岳剑峡和师妹谈着话,倒不觉得饿,经师妹这一提起喝乳汁,肚子里却咕咕
的叫了起来。

  于是和师妹跳下石床,双双走到石像前去吸取乳汁充饥。

  他们刚刚吮过乳汁,只闻「隆隆」之声,来自身后,两人同时转脸一望,只
见崖壁上裂破一扇门,那石门内冒出蒸蒸的热气。

  他们正感觉浑身热燥,一见那冒出来的蒸气,知道里面一定是泉水冒出来的
蒸气,于是双双向石门走了过去。

  岳剑峡走至石门口,站住身形,注目一望。只见里面正是一个大水池,池水
乳白色,冒出一股蒸气。

  他高兴的大声叫说:「师妹,快来看,这里有温泉水可以洗澡。」

  「别大惊小怪的,我早就看见了。」春兰站在他的身侧,淡淡的答道。

  岳剑峡向前走了两步,穿过石门,正好站在水池边。

  他蹲下身子,伸手向水中一试探,只觉池水温热,猛然一翻身,便跳入水中。

  但觉这池水很深,跳了下去,脚并未着底,就浮出了水面,手一招,说道:

  「师妹,快下来吧,我们来个鸳鸯戏水吧!」

  「不害臊,谁和你鸳鸯戏水。」

  岳剑峡大笑一声,说道:「只要师妹忍受得住,我倒无所谓。」

  春兰赌气,说道:「从今以后,我就是痒死,也不再找你。」

  「师妹,我说着玩的,你又何必赌气呢?我们是奉师命在洞内练功夫啊!快
下来洗个澡!爽快爽快。」

  春兰娇躯一晃,便纵下池水中。

  她的水性很好,沉下水去,许久也没有浮上来。

  岳剑峡一对神目在水面上,不停地移动,许久也未见师妹浮上来,心中很是
着急。正欲沉入水中去找,忽觉龟头被东西咬住,吃了一惊,赶忙将手伸入水自
去摸索,看看是什么东西要吃鸡巴。

  他的手伸入水中一摸,恰好摸着师妹的头发。于是,捧着她的嫩脸,说道:

  「师妹,赶快松口,快要被你咬断了。」

  春兰口一张,将龟头吐了出来,浮出水面,用手掌把目己脸上的水渍擦干,
微微一笑,说道:

  「它坏死了,我恨不得把它咬掉。」

  「师妹,你这不是真心话吧,恐怕是爱之深,责之切吧!」

  说着,两臂一张,将师妹搂在怀中,那个挺起的阳物,正好顶在师妹的阴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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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春兰把他一推说:「在水中玩不得,赶抉放手。」

  「只要不泄精,在水中玩也没有关系。」

  「你不泄精,倒可以做到,但我不流水,恐怕不易做到,吃亏的又是我。」

  「师妹,你刚才不是看过秘笈,有防止流水的诀窍吗?」

  「我又不是大罗神仙,一看就会,功力是慢慢练成的。」

  「先试试看,你快感来时!我立刻抽出来就是。」

  「高潮来时,就是抽出来,也来不及了。」

  岳剑峡不管师妹同意不同意,猛然一挺。只见水面上起了不少的泡沫,那阳
物竟然连根插了进去。

  春兰娇躯猛然打了一个寒颤,穴内感觉舒适无比,又欲把师兄推开,但又不
肯把已入口的肉吐了出来,可是又怕师兄抽动,引起高潮。在这水中,对身体是
有很大妨碍,只好把师兄紧紧的搂住,不让他抽动。

  岳剑峡微微一笑,说:「师妹,这鸳鸯戏水的滋味如何?」

  「我担心死了,还有什么快乐。」

  「你担心什么呀?」

  说着,臂部一晃,水面顿冒浮出很多的泡沫来。

  「在这水中玩,我怕高潮来临,若让水气浸入皮肤之内!那就要生病!不是
闹着玩的,你别动好不好?」

  「不能动,站在这水中,不是大煞风景吗?」

  「你要动,待我们洗了澡上去,你爱怎么动就怎么动,我都不胜欢迎之至。」

  岳剑峡臀部猛然向后一翘,将阳物抽了出来,转眼一扫视,只见右边的水池
边上,有一块很光滑的石板,正好派上用场。

  微微一笑,说:「师妹,你睡到那石板上去,我给你擦背吧。」

  春兰点点头,立即向那块光滑的石板上走了过去!臀部一扭,就坐在石板上,
顺势躺了下去。

  岳剑峡跟着走了过去,见她横陈在石板上。尤其他师妹两条修长的大腿是分
开的,那肉包子一样的阴唇呈现眼前,一览无遗,心头不禁砰砰的跳起来,那个
阳物也是蹦蹦的翘得老高。

  他正想伏下身去,猛然见到崖壁上刻着一行字迹,大意是:

  「鸳鸯池,只可沐澡,切忌性交。」

  岳剑峡看完之后,倏然把伏下的势子收住,盘膝坐在师妹的娇躯侧,一双神
目呆呆地注视着师妹的胴体。

  春兰见他呆若木鸡一样的望着自己一眨不眨,于是说:「师兄,你怎么了?」

  「师妹,你这胴体太美了,我看得入神了。」

  「我这个身体,完全是属于你的了!你爱怎么样看,就怎么看吧!」

  「我不知那世修来的好福气,竟然有一位这样美丽的师妹朝夕陪伴我练欢喜
秘术。」

  「别说这些鬼话了,要给我擦背,就快点给我擦。」

  岳剑峡站了起来,用手向池子里捧了一捧水,洒在师妹的胴体上,张开两个
粗大的手掌,从春兰的颈子上,一路的抚摸下来。

  他摸摩到春兰的乳峰上,双掌竟然按着乳峰,轻轻的搓揉着。但觉师妹那双
乳峰,绷得紧紧的,尤其是里面有一团硬硬的肉球,很奇异地说:

  「师妹,你乳子里面是一团什么东西?」

  女人乳子是最敏感的地方,经岳剑峡轻轻的揉抚,春兰浑身都酥软了。突听
师兄这一问,才吁了一口气,幽幽地答说: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听说我们女人在没有生孩子之前,乳子里面都
有一团硬硬的肉球,但生了孩子以后,就慢慢的消失了。」

  岳剑峡又移动双掌,缓缓地向下而揉抚。抚着春兰的肚皮时,突然把手缩了
回来,说道:

  「师妹,你的肚子这么小,如果怀了孕,那不是会裂开吗?」

  「替古人担忧,问这些做甚么?到时侯它自然会膨胀的。」

  「如果师妹怀了孕,生了孩子,肚皮就不会这样的光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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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你还爱我吗?」

  「我们虽无夫妻之名,巳有夫妻之实,师妹替我生了孩子,是我岳家的功臣,
我更加深爱师妹。」

  「我若是真的怀了孕,生下了孩子,不但肚皮难看,连乳峰和大腿都一样的
难看的。」

  「生过孩子之后,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呢?」

  「乳峰软了,肚皮和大腿,都有花纹。」

  岳剑峡一双神目随手掌,缓缓地向下面移动,抚摸到两胯中间之时,他突然
用食指将师妹的阴唇拨开,只见里面红红的,还沾有一些半透明的液体。

  他用手指沾了一些,放在口中尝了嗜,但觉有些腥味,赶忙吐了出来,说:

  「苍天的造化,真不可思议!这么一个小小的肉洞,不但能容纳一个那么长、
那么大的阳物!而且还能生出很大的快乐来。」

  「若是没有乐,谁还去玩它?人类也要绝种了!」

  岳剑峡倏然大笑一声,连声说:「妙!妙!」

  随着叫声,不自禁的低下头去和阴唇接吻。

  春兰两腿一夹,将师兄的头,紧紧地夹住,娇声说:「这妙不妙呢?」

  「妙得很,无论如何,谁还不是从这个妙处钻出来的?」

  春兰只觉师兄将舌头伸了出来舐阴唇,被舐得骚痒难禁,赶忙把两腿一张,
说道:

  「师兄,别舐了,我受不了啊。」

  岳剑峡抬起头来,吁了一口气,抚摸着她的大腿,只觉匀称而且丰满洁白光
滑细嫩。

  岳剑峡一路抚摸下去,摸到她的脚指时,猛然握住她的双腿,拖她翻了一个
转身,放眼一望她的背部,见白嫩光洁,滑美可爱,织腰如细柳,那肥厚的臀部
仿似两个小峰一般。

  岳剑峡翘起阳物,用手指捏住根上,在她肥厚的臀部使助敲打!只听一阵
「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猛闻一声娇叱,说:「这就叫做擦背吗?」

  春兰一翻手臂,将岳剑峡的龟头抓住,同时顺势翻了一个转身。

  岳剑峡就在她翻身之际,倏然伸手去搔春兰的腋下。春兰只觉一阵奇痒,不
由自主的把握住鸡巴的手一松。

  岳剑峡身形一晃,就跃入水中。

  春兰心不甘愿,也跟着他跳下水中。

  两人在水中追逐了一陴,再跳上石板时。但见石板靠崖壁处,竟然裂开了一
扇门。

  岳剑峡站在石扳上,伸颈向门内一望。只见那个石室,横直有两丈来宽,四
壁都是男女性交的姿势图,每个姿势图的下面,有一张石凳。

  一看那些姿势,正是秘笈里第二章所绘的图样。

  于是挺身走了进去,刚走了进去,就见石门左边,挂着两块三尺多长的白布,
他取下一块,把身上的水渍擦干净。

  春兰也跟着他走了进来,她却没有取白布擦身体,只站在师兄的身旁,一双
秀目张得圆圆的,望着岳剑峡那个挺起的阳物,一眨不眨。

  岳剑峡一边擦身上的水渍,一边向师妹说:

  「师妹,赶快取手巾擦干水渍,我们好练功夫。」

  「我要你帮我擦。」春兰娇声娇气说。

  岳剑峡把擦湿了的白布,往原来的地方一搭,正想去取那块干的,替师妹擦
水渍。只见春兰突伸玉腕,握住岳钊峡的手腕,说道:

  「就用你擦湿的白布给我擦吧!」

  岳剑峡弄不清她这是什么用意,只好把那块刚搭上去湿的白布,重又拿起来,
替她擦身上的水溃。

  春兰见他把自己身上的水溃,擦干之后,指着第一个男女石像下面的那个石
凳说道:

  「快坐到那石凳上去。」

  岳剑峡把手中的湿白布,住原来的地方一抛,转身向第一双男女石像面前走
去他刚走了一步,春兰拿取那块干净的白布,竟然抢先走到石像前。

  她将白布折起,垫在石凳上面,才叫师兄坐在上面来。

  岳剑峡只好听命行事,端坐在石凳上,准备美女投怀。

  春兰两腿一张,就坐在师兄双股之上。她微一低头,纤手握住师兄的龟头,
抵住自己的阴唇上,娇躯缓缓的扭动,向师兄胸前靠去。只见岳剑峡那个阳物,
就似泥锹钻洞一般,渐渐滑进春兰的桃源洞内。

  这时,两人的动作,都非常的温和。岳剑峡搂住师妹的纤腰,春兰搂住师兄
的颈子,臀部微微扭动。

  他们虽然没有采取猛烈的攻势,但岳剑峡那粗大的龟头,正好抵住了师妹的
花心,只觉痒痒的舒适极了。

  春兰正欲扭动矫躯,采取攻势,突然想到秘笈上的记述,赶忙又静了下来,
沉着应战。

  岳剑峡见师妹以逸待劳,只好采取攻势,他双手捧住师妹的臀部,一抽一送
的那阴户内立时传出「滋滋」的淫声,但未听到师妹的哼声。

  于是问道:「师妹,这个『仙女抱怀』的姿势,你觉得不快乐吗?」

  他一连问了两遍,春兰也没有回答他,还以为自己的动作不够猛烈,于是猛
烈抽动起来。

  那知道春兰正在按照秘笈上施行收缩肛门吸气止泄的秘法,因此未能答话。

  春兰巳觉高潮突起,赶忙吸气收缩子宫,这方法倒也很有效。她猛然一吸气,
花心向里面猛缩,正好离开了龟头的摩擦。

  她淫水只泄出少许,一吸气立时停止外流,刚好把阴户滋润,而且快乐也并
未减退。

  春兰经这试验之后,心中非常的快乐。她把头埋在师兄的肩上,让师兄猛抽
猛送。待阴户的淫水,被阳物抽了出来,感觉干燥时,她又让花心挺了出来,和
龟头接触,让高潮升华,流出些许淫水滋润阴户后,又吸气把子宫收缩。

  岳剑峡抽送了一阵,骤觉一阵快感袭上心头,龟头一热,精液竟然射了出来。

  他猛然一缩肛门吸气,精子倏然而吐。

  他惊觉虽快,但精液巳射了少许出来。于是立即停止抽动,将师妹紧紧的搂
抱住,让龟头挺在师妹的阴户里面。

  不到一盏茶时间,那阳物又坚硬的挺了起来。

  他感觉祖师爷传下来的这本秘笈,奇奥无此,若能练到炉火纯青,日御百女,
不但不曾感觉疲劳,而且精神会更加充沛。

  岳剑峡肩头一晃,意思是要师妹的头抬起来。

  春兰见师兄一晃肩头,立即会意,倏然抬起头来,和师兄亲了一个嘴说:

  「你是不是又想吃我的口水?」

  岳剑峡摇摇头,说:「我感觉师门这部欢喜秘笈,真是奇妙极了。」

  「倒是实用得很,你学成之后,有得快乐的了。」

  「师妹,难道你不感到快乐吗?」

  「我们女人是最可怜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今日我和你合籍双修,果然
是怏乐了,但我纵然练成秘术,并不能采你的阳补我,而且也不像你们男人可以
找别的女人玩,就是给人知道了,也只是批评女人不贞,绝不会说你们男人不对。」

  「师妹,请你放心,我不是喜新厌旧的人,老实说,我的心早就死了,只要
我们合藉修成,报了父母大仇,把本门秘笈传了下去,我就要自绝向师父谢罪了。」

  「听你这么说,自绝的时间还早呢!将来你修成下山,像你这样英俊的男人,
退不知有多少狐狸精缠你呢!」

  岳剑峡突然转变话题,说:「师妹,今天我让你乐个痛快如何?」

  「难道又你在秘笈上学会了什么惊人的神术不成?」

  「还早呢!我虽然勉强可以控制射精!但不能以精化神,不泄精神固然好,
但心情紊乱不安,不能安定。」

  「那你就该它泄个痛快试试。」

  「我倒有这个意思,但不知我射精时,能不能增加你的快乐。」

  「这个我还体会不到,连这一次,我们才来三次呢!第一次我穴内痛得要命!

  第二次虽然好些,但觉有些酸痛……「

  「这次还感觉痛吗?」岳剑峡抢着问说。

  春兰摇摇头说:「不痛了。」

  「好!我们今天就让它痛痛快快的发泄一次试试。」

  说着,抱住春兰的肥臀,猛烈地幌动。

  春兰也不再用气功抵抗,幌动娇躯迎合师兄的攻势。只听她娇声娇气的叫说:

  「唷!好哥哥……你真行啊!嗯……我要死了……哎唷!我又流出来啊!」

  她的叫声,和阴户内传出来的淫声,凑成一片美妙的音韵。尤其在这四壁不
通的石室内,更是动听入耳极了。

  岳剑峡扭动臀部,同时抱住师妹的肥臀,一迎一送,那龟头和子宫摩擦得舒
适极了。蓦觉浑身一阵酥麻,阳物猛然一挺,阳精就似拔开瓶塞似的射出来。

  春兰骤觉花心被热流烫了一下似的,舒适无比,她的淫水,也好像黄河决了
堤似的,一泄无余。

  她柔声问道:「师兄,你射精了?」

  「啊!真舒适。」

  「想不到真有这等的快乐,难怪世上每年都要发生很多的风流韵事呐!」

  「你听到皇帝选美没有?还不是就是为了这个快乐吗?」

  「皇帝选美人。那是最专制,最残忍的事,苍天付与人生的快柒,男女都是
一样,他将美人还入皇宫去,供他一人取乐,就算他有御女之术,也不能让选入
皇宫中的美女个个得到人生的快乐,那些美女得不到销魂的快乐一是多么的痛苦
啊!」

  「皇帝好淫,其实对他也没有好处,真正的快乐,还是一夫一妻,你看历代
的昏君有几个有儿子的。」

  「是啊!我觉得很奇怪,多少有钱的人,虽是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都没有
儿子,穷苦的人冢,却是一年一个!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怪事。」

  「有钱的人,终日无事,『饱暖多淫欲』是没有孩子生的,穷人一天辛苦,
倒头就睡,偶而玩一次兴趣都很浓厚,一碰就中。」

  「唷!我们两人这次不是很快乐吗?恐怕我也会生孩子啊!」

  「这很难说!但愿一射就中。」

  「师兄,你这样年轻就想要孩子,心理有点反常吧。」

  岳剑峡长长的叹息一声,说道:

  「我岳氏门中,遭奸臣陷害,满门抄斩,只留下我这么一条命根子!奸臣势
力很大,我在合藉修成之后,势必下山,为父母雪冤报仇,以尽人子之道,但能
否如愿,实不敢想,万一不幸死在仇人手中,能够留下一点岳氏门中的骨血,也
好传宗接代。」

  「师兄,别说这些丧气话了,以我们的武功,到京城去取一个奸臣的首级,
还不是探囊取物吗?」

  岳剑峡蓦觉淫水循着玉茎流向阴囊,倏然把师妹一推,说:

  「师妹,快站起来,流出来了。」

  春兰的臀部向前一送,柔声说:「别慌,让它在里面泡泡吧。」

  「我的玉茎缩了,要滑出来了。」

  「你运功使它挺起来吧。」

  「师妹,我的内功还未到炉火纯青之境,在急切之间,还没有这等功夫,使
它立时挺起来。」

  春兰臀部向后一退,低头一望,只见师兄那个阳物,像一条僵死的小虫。那
阴毛上和那小虫上,沾满了半透明还磐带黏性的液体。自己的阴唇上,也好似涂
了一层薄薄的浆糊。

  于是挺身站了起来,说:「师兄,我们去洗干净再来练功。」

  岳剑峡点点头,随着站了起来。一看石凳上垫的白布,被淫水浸湿了大半边,
比小孩子下的尿还要多。

  「师妹,你看我们流出来好多的精水。」

  春兰伸手拿起那块骑马布,闪动娇躯,当先向鸳鸯池走去。她走入池中,站
在那块青石边,向师兄微微一笑,说:

  「你坐在这儿,我帮你洗。」

  岳剑峡点点头,便坐在青石上,两脚放入池子中。

  春兰左手托着岳剑峡的阳物,右手拿着那块白布,在池中浸湿,在他的胯下
擦了一阵。抛去白布,纤指在岳剑峡的玉茎上轻轻地拍了几拍,说:

  「乖乖,好宝贝,生气了不要找人家,找妹妹就是,妹妹会给你快乐,会给
你甜头。」

  岳剑峡听她自言自语的说,不禁暗暗好笑,于是笑说道:

  「师妹,你喜欢它,我割下来交给你好吗?」

  「割下来还有个屁用!」

  「将来我要下山替父母报仇,你又要在山上主持香火,若不割下来,我就要
把它带走了,那你怎么办呢?」

  「那等独居荒山的寂寞痛苦,我不敢去想像。」

  「我给你预备一件代用之物,你说好不好?」

  「稀奇!我没有听说过,有代用的阳物。」

  「找一根树枝,削得光光的,若师妹感觉里面骚痒难耐,就用树校插进去,
戮戮不是一样的快乐吗?」

  「那是淫荡女人的行为。」

  「那师妹不肯这样做,一旦分别了又怎么办?」

  「只有忍受个中痛苦。」

  「物极必反,万一忍受不了,会不会造成不良的后果?」

  春兰突然挺身站起来,转过娇躯,和师兄并排坐在石板上,右臂搭在师兄的
肩上,长长叹息一声说:

  「你这么一问,我倒想起一个故事来了。」

  「什么故事?请你说出来听听。」

  春兰略一沉思,说:

  「我在家里的时候,听人家说过一个很奇怪的故事,有一对感情很好的新婚
夫妻,丈夫是一个商人,他们结婚不满一个月,丈夫就离别新妇,出门经商去了。」

  「那商人的妻子,忍受不了闺中的寂寞,想去偷汉子,是也不是?」

  「女人偷汉子的事,多的是,并不足为奇。」

  「不是偷汉子,难道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不成?」

  「若没有更奇怪的事情发生,就不成为故事了。」

  「我洗耳恭听,请说吧!」

  「那位新娘子的丈夫,当时对他的爱妻说,他出门做生意,多则一个月,少
则半个月就转同来,要他的妻子好好的看管门户,早睡晚起。」

  「一个月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不说是阴户内骚痒,就是用刀子每天割一
片肉下来,也能熬过这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岳剑峡插嘴说。

  春兰樱唇一撇,说道:

  「你别打岔,让我说下去。但她丈夫出门之后,大概是生意很赚钱,他贪图
厚利,竟然忽略了独守空闰的爱妻。」

  岳剑峡又忍不住问道:「那个商人的爱妻,忍受不了,自杀死了是不是?」

  春兰摇摇头,说:

  「不是的!他们虽然各居一地,不能见面,但仍有书信往来!互相安慰,连
系感情,互诉相思之苦。」

  「那不是很好吗?我们分别之后,我也设法和师妹通信连络。」岳剑峡又插
嘴说。

  春兰说道:「望梅不能止渴,更使人遐思,我才不愿意和你通信呢!」

  「好了,好了,你不愿和我通信,就不通信好了,免得故事重演,你还是继
续说故事吧。」岳剑峡一边说,一边抚摸她的乳峰。

  春兰斜视了师兄一眼,继续说:

  「那位商人的妻子,早晚都盼望丈夫归来,作巫山云雨之情欲,销魂蚀骨的
快乐。可是她失望了,一个月二个月,光阴无情的溜了过去,始终未见丈夫返来。」

  「两个月的时间,并不算长啊!她难道就等不下去,改嫁了不成?」

  「改嫁倒不是改嫁,可是她那阴户内起了变化,听说长了牙齿,那骚痒日甚
一日。」

  「那个女人真是一个大笨蛋,偷人有失贞节,倒是不应该,难道用根光滑的
棒子戳一戳,止止搔痒都不可以吗?何必忍受这长牙齿的痛苦呢?」

  春兰接着继续说:

  「那个在外面经商的丈夫,只图赚钱,却把亲爱的新婚妻子忽略了,两年以
后才欣然归家。」

  「这个商人大概赚了很多的银子回来,两人见面之后,一定是非常高兴。」

  岳剑峡说到此,突然顿住,微微一停,似有所悟的噫了一声,继续说:

  「唷!我知道了……那个商人一提起回家,便想到亲爱的妻子,连夜专程赶
回家来……」

  「猜得倒有点对。」春兰淡淡的插嘴说。

  岳剑峡继续说:

  「他们夫妻见面之后,无异是干柴烈火,那商人恐怕连行装都未卸!就关门
大干云雨之欢,消魂蚀骨之乐,他忘记了行百里,忌与女人接触之戒言,结果脱
阳而死。是吗?」

  「那个商人当夜是死了,但不是脱阳而死!」

  「怎会死去的呢?」岳剑峡听了很感惊奇,不自禁的插嘴追问。

  「那商人满载银子而归,见了亲爱美丽妻子,那种的高兴,简直是无法形容,
于是赶忙借办酒菜,宴请远亲近邻,大大的热闹了一番。待酒醉饭饱,宾客散去
之后,他们夫妻才收拾登榻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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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久别胜新婚,如果那张床铺不结实,恐怕早被他们压塌呢!」岳剑峡好奇
的猜想插嘴说。

  春兰听他说的滑稽,忍不住卜滋一笑,说道:

  「那是自然的事,又何必要你来猜想呢?」

  「将来我们也有这样一个久别重逢的机会,两人的欲火都似火山的爆发,那
时干起来,真正的得劲。」岳剑峡想到那久别重逢的情景,又插嘴说。

  「我才不愿意你和那商人一样!糊糊涂涂的死了。」

  岳剑峡惊奇的问说:「唷!那个商人死了?是怎么死的?」

  春兰伸右手握佳师兄那个巳经恢复了活力,挺起来的阳物,淡淡的一笑,说:

  「那个男人的阳物,刚刚插进他妻子的小穴里,只听男的『啊唷』一声,还
未落下马背,就气绝而死了。」

  岳剑峡猜想说:「一定是那个女人不贞,有了情夫,谋财害命。」

  「你别胡猜,那个女人倒是一个贞洁的女人。」

  「不是他的妻子暗害杀死,怎么会突然死去呢?」

  「你别急,听我慢慢的说吧。」

  于是继续说道:

  「那个商人的妻子,见丈夫突然死去,只急得她慌了手脚,就抱著文夫的尸
体号啕大哭,他们的邻居,突然听到哭,都慌忙从被窝里钻出来,匆匆穿上衣服,
赶来商人家敲门询问。那商人的妻子在痛哭中,听有人敲门,急急穿上衣服,呜
呜咽咽的走去将门打开。一个年老的邻居走进来,问她为何大哭,但女的只是大
哭,答不出话来,那个年老的邻居,于是大声叫商人的名字,说:

  『阿雄,你为什么……』

  话声未落,那妇人说:『他死了。』

  那个年老的邻居听了,猛然吃了一惊,赶忙走进他们卧室一看,那个商人竟
然血淋淋的躺在床上,阳物齐根不异而飞!死状惨绝了……「

  岳剑峡听至此,抢着说:「不是那个女人,把丈夫害死,还有谁人将商人的
阳物割去?」

  春兰薄嗔,说道:「你就是喜欢这样胡猜,她岂肯把自己心爱的东西割去!」

  「既不是她把丈夫割去,她丈夫的阳物又怎么会不翼而飞呢?倒请说个明白
看看。」

  春兰纤手握着师兄的阳物,用大拇指在龟头上轻轻的摩擦着,说道:

  「那个年老的邻居,看到那商人的情形,便问那个女的道:

  『是怎么一回事,阳物是怎样被割去呢?』

  但那个女人只是号啕大哭,并不回答。那位年老的邻居,一连问了好几遍,
都问不出女人的话来,年老的邻居见既是人命大事,只好去秉告地保,地保来看
过之后,见案情严重,立即转告知县,知县看是人命谋杀案,立即带了仵作以及
衙役书吏,赶来验尸,将女人押返县府审问。「

  岳剑峡问道:「那女人招认谋害亲夫没有?」

  春兰摇摇头,说:

  「那个女人是一个贞洁妇人,她没有谋害亲夫之心,当然无罪可供,但是那
位县太爷,也是一位精明廉洁的父母官,他亲自审问女人四堂,只见女人很伤心
的大哭,问不出一点案情,于是将女人押去囚牢,自己便下乡矫装暗访,那个县
太爷到商人的邻居访问,不论大小,都众口一词的称赞哪个女人是一个贞洁妇人。

  这样一来,那个县太爷当然不能苦打成招,冤枉一个贞洁的人,他决心要把
案情弄个水落石出,可是这一件案子,太过摸朔离奇,只把一个精明的县太爷,
弄得废寝忘食,也摸不出一点蛛丝马迹出来。「

  春兰话声甫落,只闻一声闷响,由石室内传了出来。这正是练功的信号启示。

  岳剑峡虽然想听个消楚,但不能耽搁练功时辰,只好站起身子,走入练功室,
和师妹修练欢喜秘笈的神功秘术。

  他们师兄妹,走入石洞之后,按照秘笈的进度,继续合藉双修。

  这次练的,仍然是坐式姿势合欢,但其姿势却与第一次的姿势,略有不同。

  岳剑峡一看那对石像的姿势,立即蹲身坐在石凳上,两膝微张,两臂张开,
身子微向后仰,待师妹坐怀。

  春兰见他按照男石像坐好之后,娇躯一转,上身微躬,两腿微曲,臀部向后
突出,正好背面坐在师兄的大腿上。

  岳剑峡右臂搂住师妹的纤腰,左手握住阳具,塞进师妹的阴穴内。

  右臂猛地使劲一箍,那根坚硬的阳物,竟然齐根插入阴户之内。于是双臂紧
紧的将师妹纤腰搂住。

  这个姿势叫做「鸳鸯齐飞」,男的安坐不动,一切功夫,完全由女的表演。

  别看这个姿势不神奇,若是没镇力的男女,只要女的施展一两动作,就要双
双高潮来临,一泄千里。

  春兰见师兄把自己的腰搂紧之后,立即低头瞧望师兄的玉茎。她娇躯一躬,
臀部正好向师兄的胯中压去。岳剑峡只觉自巳的阳物,被他师妹折断似的。龟头
受子宫下的压力,向下弯去,阴茎被阴唇口逼得向上。

  春兰头一低,只觉师兄的龟头,紧紧地抵在子宫壁上,又痛又痒真是舒适,
不禁失声喘说:

  「唷……唷……痛……痛……啊……嗯……快……快……乐……」

  她口里哼着,头部猛地向下瞧去。

  岳剑峡的阳物本来朝上挺起哟,她这一低头瞧望,随着她低头的势子,向下
弯去,他起忙将臀部一挺。

  只闻春兰叫说:

  「唷……哎唷……妙呀……师门这套秘术……真是神奇呀……唷……师兄…
…你这一挺把我的穴挺破了……」

  岳剑峡为了使师妹更快乐,使阳物直捣花心,下身倏然又是一挺,头同时向
后一仰,他这个势子又猛又急,那个龟头正好抵在师妹的花心上。

  春兰又是娇声娇气地叫说:

  「哎唷……哎唷……我的花心被你捣碎……唷……好爽呵……啊……美呀…
…师兄……再……再来……一下!」

  岳剑峡两臂使劲一搂师妹的纤腰,使她的臀部更靠得紧些,预备再来一下。

  但他听师妹叫痛,于是问说:

  「师妹,你不是感觉痛吗?」

  「唷……我痛得舒适快乐啊!」

  岳剑峡一不做二不休,连续地猛挺猛送,只戮得春兰淫水和眼泪并流,哼声
不绝于耳。

  「哎唷……我要死了……哎唷……哎唷……我要溶化了……把这门功夫练完
之后……我也活不成了……唷……唷…………」

  岳剑峡骤觉师妹的淫水,随着自己的阳物流了下来,于是问说:

  「师妹,你流出来了!怎么不用功力禁住?」

  「哎唷……我乐得连魂都掉了,忘记了一切的一切,哪还知道用功啊!」

  说此,微微一停,又说:「师兄,你停一停,让我来表演吧!」

  「好!你动吧!」

  春兰倏然扭动臀部,上身同时晃动,一忽儿低下头去,一忽儿仰了起来。

  岳剑峡只觉她的肉洞,紧紧挟住自己的阳物,要连根拔了出来似的,感觉到
无比的舒适。猛觉一阵快感袭上心头,精水好似就要射出来。

  他赶紧收缩肛门吸气,仰头斜视,同时闭住呼吸。

  春兰突然问说:「师兄,我这样扭动,你觉得舒适吗?」

  岳剑情不自禁的答说:「很舒适。」

  但他这一说,竟然走了火!精液立时射了出来。

  他猛然收了一口气,精水射出来一半就立时中止。他感觉师门这套秘术,非
常有效。

  春兰蓦觉子宫内被热流烫了一下后便空空无物!于是说道:

  「师兄,你把它抽出来了是吗?」

  「我射了精了。」

  「你怎么不按照师门的秘笈方法施展吸气止窍的功夫呢?」

  「我正在闭气行功,答了你一句话,便走火了。」

  春兰挺身站了起来!一看那崖石上,流湿了一大片,粉脸一红,说:

  「师兄,快练功夫吧!」

  岳剑峡没有听懂她话中的含意,皱着眉头,说:

  「它还没有回阳,无法继续再练啊!」

  「我叫你盘坐练吐纳之术,不是再叫你参欢喜禅,我累得很呢!你就是立时
回阳,我也没有这个兴趣陪你。」

  她说完之后,立时向鸳鸯池去。

  岳剑侠大声说:「师妹,你又去洗澡吗?」

  春兰没有答话,连头也没有回,一直跑了出去。

  岳剑峡因为心情还没有镇定下夹!尤其巳功摇了的心精,还没有用气功逼回
丹田。于是闭目调息,施展吐纳之术,把阳气逼回丹田。

  春兰突然想起秘笈还没有看完,于是转身出去拿那本秘笈来看。她走回昨夜
那石床,就连师兄那本秘笈,也一同带来。

  她一边走,一边翻阅师兄的那本正本的秘笈。但见所绘着的,都是一些性交
姿势图,和石壁列着的石像姿势,完全相同。

  她翻了两页,没有再继续翻开看,于是把它合拢来,三步并作二步,向师兄
那儿走去。

  她走回原处,见师兄正在闭目施行吐纳之术,将那本正本往师兄的身旁一放,
立即坐在师兄师旁边,翻开自己的一部秘笈,仔细再看下去。

  春兰看完第二章后,第三章也绘有图样,那些图样,正是男人的阳物图样。

  只见第一个图样,龟头冠带圆形,而特别肥大,一如菌状。那包皮退至龟头
之后,龟头顶点中央,有一个小小的孔。

  她一双秀目盯住在那个图上的阳物,暗自忖道:

  「男人的精液,大概就是从这细小孔内射出来的。」

  春兰看了一阵,突然站起来,转到师兄的面前,蹲下身子,右手纤指托着师
兄的阳物,和图上一对照,竟是一模一样。只是师兄的阳物,勃起时较图上写的
尺寸还要长些、大些,不禁心里暗自欢喜,忖道:

  「有这样一个好宝贝,这一辈子够我受用的了。」

  她芳心里高舆,也不管师兄那个阳物,干不干净,竟然低下头去和阳物亲了
一个吻,才站起身来,坐回原处,再仔细的看下去。

  但看第二个图样,绘的却是尖头形,长度倒和第一图差不了多少,只是龟头
不够大,状如毛笔。

  这种形状的龟头,不但形状不好看,就是性交时,龟头的冠状棱肉与阴道壁
摩擦力也小,和花心接触不完全。

  引不起她的兴趣,略一端详,便翻了过去。

  再看第三个图样,乃是绘着一个包头阳物。她对这个阳物也不感舆趣,略一
打量,就翻开了。

  第四个图样,倒像一个点头型的阳物。

  这个阳物和包头阳物,恰恰相反,包皮特别的短,但看图上昼的,当勃起时
和龟头连接之处,向后绷紧,弹性很小。

  她暗想,这种形的阳物,男女性交时,更不会有乐趣,于是再往下看。

  但看第五图,知是一个弯曲形的阳物。

  一连绘了两三个图样,并且有文字详细的注明,大意是:

  「在下垂状态时,并无异状,但勃起后不能直伸,性交中男性亦感痛苦,此
因是病后的遗症。」

  春兰看到最后一个图样,却像一绦小虫,而阳物的根上面,没有长毛,不禁
暗暗好笑,忖道:「像这种形状阳物的男人,就算他讨了老婆,谁嫁了他,谁就
要痛苦一辈子。」

  她看完这一章之后,放下秘笈,也闭目运功调息。

  练过功夫的人很容易恢复疲劳,不到一个时辰,岳剑峡的阳物,又活蹦蹦的
挺起来了。

  转眼一望,只见师妹坐在他的身旁运功调息。不想惊扰她,正想去拿秘笈来
研究。

  转眼一望,只见秘笈,正摆左自己的面前。

  第一、二两章,是睡卧安坐的性交姿势,他巳完全看过。

  于是翻到第三章,但见这一章,完全是女性生殖器官图样。

  他一看那些图样,竟有九种不同的阴户。

  第一个是一般的正确型,图上所绘的分剖解图和全体图两种。

  仔细一研究剖解图,但见昼着小阴唇、阴核、阴道,转眼一看全体图,阴户
正约在女人两腿的中央。

  岳剑峡初次看这种图样,不大习惯了解。于是站起来,转身走到师妹面前,
蹲下身去、仔细地看师妹那个宝贝阴户,形状虽然然相同,可是没有师妹活生生
的阴户引人。

  他一对神目,张得大大的,望着那个引人入胜的阴唇,竟然出了神,好久也
没有转动眼珠。

  他的举动,春兰早巳知道,但她装作不知,故意把两腿张阕,让他看得清楚。

  同时,还吸了一口气,让阴唇突然向里面猛收。

  岳剑峡看得不住的吞口水,左手托着秘笈,右手突然伸了出去,想去拨开师
妹的阴唇,看看里面的形状,是不是和图上一样。

  但他的手指,刚要触到阴户时,突然又缩了回来,抬头一望。只见师妹张着
对秋水望着他的脸,露着微微笑容。

  岳剑峡俊脸飞红,微微一笑,说:「师妹,你运功完毕了吗?」

  春兰抿嘴一笑,说:「你是不是想看看我的穴吗?」

  岳剑峡点点头,说:「我想看看师妹的穴内和这图上登的,是不是一样。」

  「你想看就拨开看看,但里面却不容易看得到。」

  岳剑峡得到师妹的允许后,胆量突增,倏然放下手中秘笈,用左右两个食指,
将师妹的阴户轻轻拨开。

  但见阴道很深,子宫壁红红的,湿润润的,却肴不到底部的花心。

  春兰见他拨开来,望了又望,问说:「师兄,你看清楚了没有?」

  岳剑峡赶忙把手缩了回来,说:

  「有意思!有意思!这洞儿看起来很小,却能容受一个很大很长的阳物抽出
送进的。」

  春兰嬉笑一声,说道:「师兄,你为什么想起要看我的阴户呢?」

  岳剑峡抬起放在地上的秘笈,微微一笑,说:

  「这秘笈上有阴户的图样,想看看你这个真的和画的是不是一样。」

  「你翻开秘笈,我们共同参看好吗?」

  岳剑峡站起来,转过身子和师妹并排坐着,打开秘笈,和师妹共同参着。

  春兰看到秘笈上的阴户剖面图,不禁粉脸飞红,但纤指又情不自禁的指着那
图上的阴核。

  春兰娇笑一声,说:「师兄,你对这种女人,感不感兴趣?」

  「师妹,别把我当作登徒子看了,我哪能见一个、想一个呢?」

  唇相细述之后,便是描述口相。

  女人口小者,其阴道也很狭窄,一般人都知道,口阔阴户大。

  这类口小的女人,不但阴户狭小,那阴道之内也是委婉曲折,如同羊肠小径,
如不是细长的阳物,决不能深入探擦花心。

  春兰突然娇笑一声,说:

  「师兄!要是这类阴户的女人,你就好难登堂入室了。」

  「师门的秘笈神术,若能练成化境,妙不可言,能收缩放大,随心所欲,何
愁不能登堂入室!」

  春兰倏然一探臂,抓住岳剑峡的阳物,说道:

  「等你练戍功夫后,我要把它割了下来,免得你自我得意。」

  岳剑峡微微一笑,说道:

  「师妹若肯把它割下,我绝不反抗。恐怕师妹不舍得了,它虽是长在我身上,
但却是师妹的恩物呢!」

  「我要把它剖下来,吞进肚去。」

  「上吞却没有下吞的快乐,师妹对它的口味,恐不在上面吧!」

  春兰猛然握紧岳剑峡的阳物,说:「你别仗着他,傲然自得,不信我就把它
扭掉!」说着,使劲向下一拉。

  岳剑峡被她拉得痛得直流眼泪,告饶说:「师妹,以后我不敢调皮了!饶了
我吧。」

  春兰卜滋一笑,说道:「师兄,你也没有种,一点痛苦都熬不住,其实,我
的心里比你还要疼爱它呢!」

  岳剑峡吃了一次亏,不愿再和她斗嘴,于是放眼继续参看秘笈。

  嘴阔之女人,阴户形如田螺。

  阴唇甚大,内部却窄小,一但和男性交合,阴唇会动会收缩,腔道将龟头紧
紧地包住,一缩一放,乐趣无穷。

  岳剑峡看完之后!不自禁的大笑一声,说:

  「如果男人娶得这烦型阴户的女子,终身幸福无穷。」

  话声甫落,只见春兰的玉掌突伸,猛然一掌掴在岳剑峡的俊脸上,掴得眼冒
金星,火辣辣的生痛。

  岳剑峡突然挺身站起,圆张神目,注视着师妹,怒说:

  「你怎么无缘无故就动手打人,这像什么话?」

  春兰也不示弱,跟着站起娇躯,秀眉一扬,冷哼一声,说道:

  「你想怎么样?难道我打的不应该吗?」

  「你这等蛮横的女人,我不但没见过,运听都没有听说过,今天我若不是…
…」

  春兰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声,接着说:「你不肯饶我,是也不是?」

  岳剑峡点点头,说:

  「我不是看在师父的份上,就是和你闹翻,也要教训教训你这个蛮横不讲理
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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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春兰娇躯一幌,同时右臂疾伸,猛向岳剑峡的脸上打去。

  岳剑峡见她来势凶猛,赶忙横跨两步,怒喝道:「师妹!你真要动手?」

  「谁和你闹着玩!」娇躯倏然一转,右腿猛然踢向师兄的肚腹。

  她这种攻势,异常敏捷,而且好似动了真火,踢出的势道!猛攻要害。

  岳剑峡涵养虽然深厚,也难忍下这口闷气。倏然把手中的秘笈,向右壁边抛
了出去,右手同时向下一砌,倏削春兰的玉腿。

  春兰眼明身快,玉腿倏然撤回,双臂猛然一抬,一招两式,右手食指疾点岳
剑峡的肺海穴,主掌猛削他的手肘。

  岳剑峡向后疾腿一步,让过她的猛攻,大喝一声:「师妹,你要拼命是吗?」

  春兰一声不响,掌腿齐施,一招紧似一招,每一招每一式,都指向他的要害。

  岳剑峡虽然蹙的满肚子都是火,但不能和师妹一般的见识,拼命反击。他一
边避让,一边思忖着对付的方法。

  忽然灵机一动,忖道:

  「我得想一个出奇制胜的绝招,把她制服方行。」

  念转慧生,倏然施展七星换位的易法,闪到春兰的身后,双臂一张,猛然将
她的娇躯抱住。

  春兰想不到师兄的身法,这等的快速,想闪让巳来不及。但满肚子的醋劲!

  又没有消失,只好曲起玉腿,向身后乱踢,纤指在师兄的手臂上乱抓。

  岳剑峡见计得逞,立即抓住机会,用自己的下部,紧紧地挨着师妹的肛门。

  阳物虽然未翘起,但耻毛在肛门口不停地摩擦,也是相当的够刺激。同时,
他两只粗大的手掌,按着师妹的乳上,一阵乱揉。

  这两个部门,都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春兰虽是满腹的醋劲,一肚子的怒火,
经他这么一抱、一揉、一摩擦的三部曲挑拨,浑身都酥软了,劲道全失,向后踢
的腿,纤手抓臂,都没有一点劲道了。

  岳剑峡的嘴唇凑在她的耳边,柔声说道:「师妹,还生我的气吗?」

  春兰掉转头过来,嘟起香唇,说:「你坏死了……」

  说此,微微一顿,又说道:「快放手,不然我要咬你了!」

  岳剑峡搂得更紧,摩揉更烈,朗笑一声,说道:「师妹!你要咬我的什么?」

  春兰微微一顿,答说:「我要咬你的鼻子。」

  「鼻子太短,你咬的不舒适,还是咬……」岳剑峡说此突然顿住。

  这时,岳剑峡的阳物,经过一阵摩擦之后,巳经挺了起来,龟头正好顶在春
兰的阴唇口,她的阴户内淫水一滴一滴的流下来。

  春兰见师兄说俏皮话,倏一躬身,伸手抓住他的阳物,说道:

  「你不放手,我就把它拔了出来。」

  说着,猛然使劲一拉。

  岳剑峡虽然感觉有些痛!但在这等的时侯,却不能求饶。忍住心中的痛苦,
微微一笑,说:「只要愿意,我也不吝啬。」

  春兰真是又气又痒,心中虽然想使劲再拔,但觉里面的骚痒,又下不了这个
狠心,索性抓住龟头,塞进自己的阴户内。

  岳剑峡就势一曲腿,猛力向前一挺,笑说:

  「师妹,这『隔山咬物』的滋味不错吧?」

  春兰娇躯向前一倾,臀部同时向后一耸,娇声说:「厚脸皮!」

  岳剑峡见师妹的怒气巳消,也不得不卖力了。于是两条粗大的手臂,缓缓地
向下移动,搂住她肚腹之下,大腿之上,同时扭动臀部,采取猛烈的攻势。

  这时,春兰好似一头绵羊,任由师兄宰割,一点醋劲也没有了,口内微微哼
出来快乐的淫声。

  这一阵剧烈的肉搏战,打得春兰一败涂地,士气全失,只是哼着:

  「哎唷……哎唷……你……坏死了……哎唷……我投降了……」

  岳剑峡俏皮地说:「师妹,还想要拔出来吗?」

  「你别自鸣得意,总有那么一天,我要把它割了下来下酒。」

  「恐怕你吃不下去,要吐了出来啊!」

  「吐就吐。」

  说着,两腿突然挟紧,肚腹向前猛挺。

  岳剑峡骤觉阳物脱出阴户,被她的大腿挟着向前拔去,赶忙把两臂一放,笑
说:

  「师妹,它没有被你咬断,恐怕要被你挟断了。」

  春兰转过娇躯,含情脉脉的望着师兄被掴手掌的面颊上。只见师兄的脸上,
还有五条纤小的痕印,伸手在他睑上径轻地抚摸了一下,说:

  「师兄,还感觉痛吗?」

  岳剑峡微微一笑,说:「打在我的脸上,痛在师妹的心里,你忍心就是再打
上一个耳光也不要紧的。」

  「谁疼你?厚脸皮!」春兰嘟起小嘴说。

  「你不疼我,疼它还不是一样。」岳剑峡低下头,手指着自己翘起的阳物说。

  「你别仗着你有本钱,就可欺负我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互相敬爱。」

  春兰突然板起脸,说道:「吃亏的都是我们女人,想起来,我真想把你的脸
划破。」

  岳剑峡伸长颈子,笑说:

  「师妹,请动手吧,为了尊重我们的爱情,我愿意变成一个丑八怪。」

  春兰圆张一对秀目,注视着师兄那张俊脸有倾,突然一咬银牙,说:

  「你这张俊脸不毁去,将来不知要颠狂多少女人。」

  说着,猛然一伸手,又恨恨的在师兄左面颊上,掴了一个耳光。

  她掴过师兄的耳光后,心中又觉气,而又感觉心痛,这个气好似无法发泄。

  猛然一转头,看见抛在石壁边的秘笈,倏地晃动娇躯,抬起秘宸,说道:

  「我要把这部秘笈毁去,放火烧了它,免得你以后下山,专找这类型的女人
求欲,把我孤守寂寞的苦命人忘了。」

  说着,双手捏着秘笈,作势去要毁去。一部奇妙的秘笈,眼看就要变成碎片。

  岳剑峡见状,吓得机伶伶打几个寒战,不由分说,左掌护胸,右掌遥遥推去,
拍向春兰的乳根大穴。

  春兰娇躯一闪,以移形换位易法,飘落一旁,高声大叫道:

  「师兄,如不停手,那么莫怪小妹毒辣,立将秘笈毁去,再与你见个高低。」

  岳剑峡深知师妹的个性倔强,说一不二。自己如真想凭借武功,夺下她手中
的秘笈,别说没有必胜的把握,即算是真能胜她半招一式,势必造成两败俱伤。

  那时,如果万一真把秘笈毁去,目己一身艺业当然完全成空,而水昌派也必
由此灭迹武林!

  忖念至此,不由得垂下头,重重的叹了口气,面容十分悲楚的说道:

  「师妹,你这是何苦!」

  春兰卜滋一笑,胸前一对高耸的肉球,随着春兰断续的,笑声,颤巍巍地如
万顷波浪。她扬扬手中的秘笈,吃吃地笑道:

  「就是为了你那张漂亮的俊脸!」

  岳剑峡闻言一楞,继之淡然一笑,道:

  「师妹如是不放心小兄,干脆让我把这副面容毁去,免得师妹今后再疑神疑
鬼了。」

  岳剑峡说完,俯身挣起一片尖棱光滑石头,同手翻腕,真个猛力的向自己脸
颊上划去!

  说时迟,那时快!春兰纤腰一拧,疾矢无伦的踪到岳剑峡面前,伸手抓住他
的右臂,哀怨欲绝的娇呼一声:

  「师兄……」

  春兰话未完,即踪体入怀,双臂搂着岳剑峡的颈子,送上一个香甜的热吻。

  「师妹为何又不毁我毁去这副面容?」岳剑峡十分不解的问。

  「不要嘛,师兄!」

  「那你是不怕我留着这张脸,等艺成下山之后,去找别的女人了?」

  「嗯!哼……」

  春兰身子一扭动,风情撩人的在他的脸上一阵狂吻!

  岳剑峡被吻得全身痒麻麻的,双手揉捻着她的奶子,不住的暗暗想道:

  「女人的心,真是善变!不一秒钟竟然推翻上一秒钟的决定,刚才明明口口
声声的要毁去秘笈,现在却又这般温柔,这种心理,实在令人难以捉摸!」

  岳剑峡想到这里,眉峰突然一皱,眉眼闪过一层阴险的微笑。但转瞬即逝,
他好似做了一个极大的决定,只是未被春兰发觉。

  「师兄,你看它又翘起来了!我们还是参修秘笈,开始行功吧!」

  春兰说着,伸手抓住鸡巴,就上下的开始套动。

  岳剑峡低头一看,见自己的阳物,直挺地在两胯中间,露棱跳脑,紫光鲜艳!

  马眼中有一滴白色晶明的液体,一挺一挺,有如狂啸怒马!

  由于岳剑峡自始遵照秘笈所示行功,吐纳功力巳达六成,故阳物此刻显得比
昨日更加粗大。

  于是,他一只手扳着春兰的双肩,用嘴含着她的奶头,没命的吮服。另一只
手伸到她的阴户,用三个手指,插进肉洞一阵搅动!

  春兰经不起如此的挑弄,浑身一阵酥麻,淫水随手指流出。

  她更是娇声浪语,哼道:

  「师哥哥!你轻一点吮我的奶头,还有那手,搅得我的小穴痒死了!你看看
秘笈上,我应该用什么姿势?」

  岳剑峡剩出一手,打开秘笈。见第三章第七节左写着:

  「女子在妊娠期间,大多都性欲亢进,快情倍增!惟稍不留意!有招来流产
之大不幸!」

  「师兄,孕妇有什磨好看,再说我又没怀孕,还是另看别的吧!」

  春兰处处表现出任性。

  就是因为她过于任性,再加欲念攻心,慧心一泯,才几乎种下一生的恨事!

  岳剑峡望着春兰,含笑说道:

  「师门秘笈,每一付都含无上奥秘,我们倾力参研,尚且不能窥测其万一,
何况我们再略而不看,实有愧历代祖师创秘之意!」

  「不来了!总是把历代祖师爷搬出来!我又不是叛师,难道你老是用大帽子
卡我作甚?」

  春兰赌气,就要起身,表示不再和他合作。

  「好妹妹,我那敢用历代祖师的名义压你,我只是说说,看你,又生气了!

  来吧!……「

  岳剑峡一面说话,一面用动作使其就范。

  一只手在她的阴户里搅、揉、抽、插、顶、五功俱全,弄得春兰身骨子直打
寒颤,也许她真的浪极,她哼哼哎哎的说道:

  「师兄,你轻一点弄,我吃不消了!哎唷……我的亲哥!你要看,你就接着
往下看吧!看完后快一点给我的小穴插插,我痒得难受啊!」

  岳剑峡再细看秘笈之上的注解:

  「孕妇在九个月后,按生理因素,性行为应严加禁绝,否则,立有引起破水
或早产之危险!

  故本门弟子,应力求避免,如不得巳,亦应审慎行事。

  采下列之法,导气归阳,免伤精灵。

  一:孕妇高卧,平始床内,两腿高举,左右分开,阴户自然张开!男的站立,
两手扶其两股,阳物磨研挑擦,轻进浅入,不可猛撞,顿饭光景,孕妇自然呼叫,
淫水流出,此刻,收气挺胸,纳阴气于丹田,上十二重楼,经二十四周天,通达
三花聚顶!

  二:男的乎坐,两腿伸直,上房微微斜依,孕妇背面相对,两腿分开,跨于
男的腿间,套进阳物,自动抽送。

  男的不时吐气开声,以接女的阴精!

  周而复始,即可完成。」

  岳剑峡看的有劲,突听师妹浪声娇语的说道:

  「师哥,你看完没有?妹的小穴实在……吃不消了……行行好!用鸡巴给我
插插吧!哎哎……哎呀……师哥哥……你的手……哎哎……你的鸡巴肿胀了……
还不快!插我的小穴……我就要泄出身子了……哎哎……师哥……哎唷……嗯…
…」

  岳剑峡被春兰呼叫的目摇心荡,欲火狂炽。但他在心灵中对师妹的一切,却
也已深俱戒心!

  他要乘机,展下杀手,使她永远再不能酱心醋意的约束自己!

  谁知岳剑峡这一念之差,造成了武林中无边杀劫,也给平静的江湖带来一片
腥风血雨。

  岳剑峡在欲火难禁之下,参照上述姿势,平伸双腿,挺直阳物,让师妹春兰
坐在他的大腿上,背面相对,套住他的鸡巴。

  由于岳剑峡已窥秘笈真传,阳物特别粗大。春兰看见自己的小穴,已完全吞
没了他的阳物,胀得那小穴满满的,全身一阵酥麻,淫水汨汨流出。

  岳剑峡两手抱着春兰的纤腰,帮助她上下的抽送。

  春兰更是施展混身解数,左右摇幌,前后摆动,口里不住的直叫:

  「亲师哥哥……这真是大好了……哎唷……你往里顶一下……啊啊……就是
那地方痒……哎哎……顶住它……我在上面磨擦……哎唷……好哥哥……太……
太好了!我的亲哥……你这么会入……哎呀……爽爽了!」

  岳剑峡按秘笈所示,一会闭目吸气,一会吐气开声。

  春兰一个劲的在上面抽送,除了嗯嗯哼哼的浪叫,小穴里的淫水,流了岳剑
峡两大腿,发出「卜滋卜滋」的响声!

  二人一阵掀腾,足足有两个时辰。

  岳剑峡每次在全身舒畅之际,必行吐纳之术,将阳精逼回内腑!不使其泄出,
故阳物始终坚硬如饿。

  春兰本来也可以按着秘笈所示,所采阳补阴之功。怎奈小妮子灵慧已失,欲
火攻心,只顾眼前一时快乐,造成终身遗恨。

  她没命的摇动、没命的抽送,只待全身酥软,仍旧颤声狂呼。

  「亲哥哥……你入死我吧……我从没有今天这样快活……哎……我不行了…
…流……流了六次水了……哎哎……亲哥……我要死……哎哎……你不要再动…
…让我自己来吧……卜滋……卜滋……哎哎……太好了……太好了……」

  正当春兰没命的呼叫,欲仙欲死之际,岳剑峡伸出右手,朝准她的气海大穴,
轻轻的一点。

  春兰身子猛然一颤,小穴内的淫水,如溃堤之洞,一泄如注。她双眼一闭,
紧咬嘴唇,身子不住发抖,软瘫在岳剑峡的怀里不能动弹。

  可怜的春兰姑娘,正在如痴如醉当儿,那里料到已遭师兄的毒手!

  岳剑峡一举得手,心中狂喜,赶快抽出阳物,放下春兰,也顾不得阳物上湿
淋淋、腻滑滑,举手就想发功将师妹震毙。

  但脑海闪过几个念头,转念一想:如此一击,秘笈上许多双修之术,就无法
完成。反正她的武功巳废,谅她也不会再生枝节,不如暂时留她一命,待完成秘
笈之后再说!

  忖念至此,岳剑峡狡猾的看了瘫痪在石床上的春兰一眼,嘴角上飘过一层得
意的微笑,独自坐在一边,打坐行功。

  俗话说:山中无岁月!

  岳剑峡春兰二人闭关双修,谁也不知道过去多少时日。只是隆乳石像的乳汁
巳尽,二人知道闭关期限,当在一、二日之间了。

  想到出关之后的美丽远景,心中自是狂喜。

  只可惜春兰姑娘,此刻只知陶醉在性交的欢娱中,仍不察觉自己武功,巳被
她心爱的人暗中废去。

  依她个性的倔强,一旦知道自己的武功被废,还不知怎样伤心欲绝!

  这边的岳剑峡红光满面,灵台清明,双眼发出精光四射,显然他巳习得秘笈
上所载真传了。

  再看春兰!情况却全然不同。她双眸深陷,面颊黄瘦,形同桎梏。

  由于亏损阴精大多,致令起坐都感觉无力,只是可怜她尚不了解目己的武功
被废,只道是贪欢,房事过度!

  本来春兰黯慧聪明,伶俐绝顶,武功也在岳剑峡伯仲之间。怎奈她一时糊涂,
迷恋师兄,陷入欲海狂潮之中。更加个性倔强,处处都要约束岳剑峡,致岳剑峡
对她由爱生厌、由厌变恨,才暗下毒手,造成一场祸患。

  后果几乎至使整个武林为之天翻地覆,这又岂是岳剑峡始料所及?

  天地之间,所有事理,一半出于造化,一半实在人为。

  「师兄,出关之后,你几时下山报仇?我身子酸软,恐怕不能与你同行。」

  春兰神情黯然,但仍旧无限温情的关怀岳剑峡。

  岳剑峡闻言,哈哈狂笑,笑得春兰心头一震,赶忙抬头。一看岳剑峡那副冷
傲神情,心知有些不对。

  六、七年来,自己和师兄影随形从、寸步不离,从未见他如此冷傲,今日何
以出此傲态横情,难道自己有甚不对?

  故而又向岳剑侠问道:

  「师兄,怎的突然一阵狂笑?可是发现什么奇迹?还是觉得小妹……」

  「师妹!」

  岳剑峡二目炯炯,神光暴射,截断春兰的话语,朗朗说道:

  「师妹,你是真心爱我岳剑峡?」

  「啊!难道师兄不相信?」

  春兰哪晓得岳剑峡问话的目的。

  「那么,今后为兄行道江湖,如真碰上可爱美女,要和她寻欢取乐,师妹,
会不会吃醋?」

  岳剑峡一改善良性格,显得无比阴险,显然他是用这话来试探春兰的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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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春兰粉面气得一阵娇红,杏眼圆张,冷冷说道:

  「师兄如果真的忘了小妹,去找别的女人,那小妹首先就杀了那淫娃荡妇,
再找你一块拼命!」

  「哈哈哈……」

  「你无故发笑什么?难道我讲的不对吗?」春兰气势凌人。

  「师妹,此念你今生休想了。」

  「什么?」

  「师妹你可知道你的武功已全被废掉了?」

  这句话听得春兰头脑「嗡」的一声。

  最初尚且不信,继之略行运气,果知他其言不虚!

  这才银牙紧咬,破口大骂:

  「岳剑侠,你这叛师离道,丧心病狂的贼人,先师地下有知,亦将不会饶你,
不要说我的武功被你废掉,就是化成厉鬼、也要向你讨还血债,替死去的恩师清
理门户。」

  春兰简直就像疯了一般,站起身来,长发披肩,赤身裸体,摇摇幌幌,向岳
剑峡扑去。

  就在此时,石门隆隆声起。岳剑峡回头一看,洞门业巳启开。再看春兰,泪
珠如雨,巳拼命向自己扑来,遂厉声喝道:

  「师妹,若不念你同师习艺之情,今日定当让你一命归西,且看在恩师份上,
留你一个全尸……」

  岳剑峡说罢,五指轻弹,隔空打穴,点了春兰各处穴道,春兰一下栽倒石地。

  岳剑峡纵声狂笑,身形一幌,灵捷无比的腾出洞门,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春兰素来好强,连恨带气,一口气吐了出来,竟然晕了过去。

  大约一盏茶工夫,春兰一口黏痰吐出唇边,见洞内一片黑暗,人虽然清醒,
洞门也已大开着,赤裸之身躺卧冰冷的岩石地面却不能动弹,不觉悲从中生,放
声大哭起来。

  哭!我们都知道,它并不代表弱者的行为,更不是俗称的女人专利!

  可怜的春兰,此时此地除了等死,还可奈何!

  就在岳剑峡踪落九华绝顶不久,天台峰上怪事又生了。

  原来,岳剑峡刚展身形,跃落天台峰。

  从那青冢旁边的一棵参天古松之上,飘落一个白发老僧。

  从他落地无声,点尘不惊的动作上,就可以知道这老僧的轻功巳达上乘境界。

  这白发老僧是谁?

  晓星残月,他来天台峰做什么?

  他能否发现困死在秘洞中的春兰姑娘?

  一切都令人莫测高深,不过,有一点可以告话诸位,这白发老僧,确实是武
林中有名内家高手,只因时机尚未成熟,这里只好暂且不提。

  且说岳剑峡,踪下卧龙山天台峰,也不辨认方向,就一阵没命的狂奔……

  至到日巳西偏,额角见汗,他才稍微的放慢脚步。

  他一面走,一面低着头沉思。

  六、七年来,自己总算学会了水昌派的镇山秘笈。今后,天南地北任我行,
倒真要找上几位风华绝代的美娃娇娘,享乐一番。

  只是,自古江湖向来多险,万一碰到武林中人,自己又以什么面目和师承与
之相见?

  再说自己这「剑峡」音同「见笑」二字,实在也不太雅观。

  想到这里,他就禁不住要埋怨了尘师太,过于的庸俗了。

  正行之阎,突闻一阵雁鸣!

  岳剑峡不竟然的抬头一看,一群大雁,正一字排开,振翼南飞。

  这群南飞的雁儿,竟触了他的灵智,他喃喃道:

  「雁儿无家,却终日四海飞翱,管他什么天上地上抑或东西南北,到处都可
以任意栖身,我岳剑峡何不跟雁儿一样,来一个四海仿游,会一会各处的美娘娇
娃。

  那我干脆就叫『南飞雁』吧!」

  南飞雁一身衣布长衫,风流潇洒至极,英姿勃勃的站在河边,眼望着江心的
一叶扁舟。那扁舟之上,坐着一位风华绝代的黑衣女子。

  大约二十五、六,明眸皓齿,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风情,时常出现在她的眉稍
和嘴边,令人看了,就如同失了三魂七魄,不能自己。

  那叶扁舟,在黑衣女子,操纵下,划出滚滚的浪花,沿江而下。

  也许那黑衣女子故意卖弄,只见她坐在舟中,轻展歌喉,放声而歌:

  「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

  这银铃似的歌声,清脆的就像银盘走珠,洒向飘飘渺渺的长山……

  南飞雁不临便罢,一听之下,哪能再舍意马!心中不由得一阵喝彩。

  「淮阴美女,的确不俗!」

  他也踪下江边的一叶小舟,缓缓地向那黑衣女子的舟旁荡去。

  在这途中,南飞雁也唱了一首歌曲,那歌词是:

  「白浪翻南飞雁无语苍天卿何与江水流连」

  歌词刚刚唱完,两舟业已相近。

  南飞雁双目精茫四射,凝视着风华绝代的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也循歌声偷看这不速而来英姿绝伦的美少年。

  眼看两舟巳靠近,南飞雁身形一扭,施展登萍渡水的绝顶轻功,踪上黑衣女
子的船中。

  黑衣女子花容变色,吓得全身发抖,低垂着头不敢多望一眼。

  南飞雁整整长衫,一揖礼上,口中朗朗说道:

  「南飞雁冒昧登舟,惊扰芳驾,万祈姑娘宽恕则是!」

  黑衣女惊魂甫毕,偷看一眼南飞雁,芳心不由得一阵荡漾,心道:

  「人世间何有这样俊俏的美男子!」

  她简直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晴,待至杏眼再张,才算真正的看清了舟中的少
年原来是一个英气勃勃,俊俏无伦的男子。

  一缕芳心,已暗暗地倾倒南飞雁的身上。

  黑衣女子闪动长长的眉睫,露出一双明澈如水的眼睛,唇边含春,轻盈一笑,
说道:

  「相公何方高人?怎的突来贱妾舟中?又有甚见教?」

  黑衣女子欠身敛妊有礼,但她的一双杏眼,却始终未再离开南飞雁那张俊脸。

  南飞雁朗声一笑,躬身又是一礼,抬头说道:

  「在下南飞雁,卧龙山人氏,适才操舟闲荡,突被小姐一曲清歌指引,歌中
正含在下绌名,沉醉之下,贸然登丹,致有惊芳驾,深望小姐宽恕。」

  水昌派的弟子,对付女人有其专门的一套。

  黑衣女子复又盈盈下拜,回目一笑,真是百媚横生,她娇啼莺啭的说道:

  「贱妾解氏,因一时无聊,随口漫吟,不成韵律,难当识者一笑,公子谬赞,
贱妾更觉腴颜,如蒙不弃。可请至舍下一叙。」

  「惊扰芳驾,巳觉寸心难安,如再登府打扰恐有些不太方便吧!」

  南飞雁到底口快。

  解氏纤手掩面、卜滋一笑,指指芦荷深处几间茅屋,说道:

  「相公乃世外高人,寒舍简陋、不成敬意,公子如不弃下顾,家中只有老母
一人,且巳年近七旬,目花耳聋,拙夫出外经商,三年来杳无音信,唉……」

  解氏也算得上是快人快语!只是说了一半,便轻轻的叹了口气,住口不言。

  她雨只杏眼,望着白色的浪花!似有无限的愁怅。

  南飞雁那肯放过这种机会,风流巳极的朗声笑道:

  「在下三生有幸,淮水之上,能睹小姐仙颜,心愿已足,小姐如有需用之处,
南飞雁纵粉身碎骨,在所不辞,现在我恭敬不如从命,那就让我替你操舟!」

  南飞雁来至船尾,伸手抓着舵杆。

  也许他是有心,他的手竟和她的手抓在一起。解氏羞得粉面娇红,低垂臻首,
娇笑不巳……

  南飞雁握着解氏玉手,觉又软又滑,心中摇荡,不能把持,他竟低声呼道:

  「姐姐行行好事,可否就此和小弟完成一段……」

  他的话尚未说完,解氏巳抽回左手,正色说道:

  「相公如此性急?舍下离此不远,难道……」

  南飞雁自知失态,看看小舟离岸边不远,赶紧弃了舵柄,走前一步,伸手抱
起解氏,腾身而起,踪上岸头。

  解氏芳心鹿撞,刚想挣扎,南飞雁巳将舌尖吐进她的口中。

  解氏本是久旱花朵,眼见南飞雁如此潇洒风流,芳心早巳暗许。

  若非女人的故有衿持,恐怕早就和他在舟中共效于飞,同落巫山了。

  此时,见南飞雁的舌尖,巳拨开自己的牙关,浑身一阵酥甜,索性以舌尖抵
住舌尖,但她仍不住娇哼道:

  「公子,光天化日被人发现不好,赶忙放下小奴,进室之后……奴家给你…
…就是了。」

  南飞雁这时并末听命,仍一面热烈的吻着解氏,一面施展轻身术。几个闪跃,
巳来至茅屋门首。

  「公子,请快把我放下,免得让妈妈看见。」解氏几乎接近哀求。

  南飞雁一阵拼命的热吻之后,才轻轻的放下解氏。

  解氏略一整衣,让南飞雁入屋中坐下,和她母亲略一寒喧,便领南飞雁进到
内屋。

  南飞雁反手掩上屋门,抱起解氏,低低的哀求道:「姐姐……」

  解氏不让他说话,自动的送上两片红唇。

  南飞雁伸手就脱解氏的上衣,解氏早巳春心大动,星眼微闭,一无反应的躺
在南飞雁的怀里。直到他用手捏弄她两颗软硬有致的奶头,感到全身无比的舒畅
时,这才哼出:

  「南哥哥,你也脱衣服吧,我受不了啦!我只觉得我浑身奇痒难忍,你摸摸
我裤内的小穴,巳经有很多浪水流出来了!南哥哥,你知道我快三年都未曾享受
过这滋味嘛!哎哎……」

  解氏终于由说话转为呻吟。

  南飞雁且不理她吟些什么,只是一件件的脱她的衣服。

  待至脱得只剩下一条红色的内裤,两只大眼不停的上下反复细看解氏横陈的
玉体。

  只见解氏的浑身上下,光洁柔软,连一点小斑痕都找不出。

  特别是两个鼓鼓的奶子,比起师妹春兰,犹自不同,它富有特别的弹性,按
下去马上会弹回来。

  「嘻嘻!像这对润白光滑的奶子,真是天下难寻!风门淮阴美女,果真有点
意思,嘻嘻!」

  南飞雁似是自语,又像在赞美。

  对着解氏那身冰肌玉骨,吹弹得破的娇肤,不免欲念大动!伸手连她贴身的
一条内裤也脱了下去。

  丰满雪白的大腿,中间闪出一条长不足二寸的肉缝!吋缝四周,长满了黑色
的阴毛。

  「嘻嘻!」

  南飞雁笑着,一只手轻轻的扳起解氏一只白生生的大腿,一只手轻按解氏小
腹下隆起的阴门。

  久旱逢甘雨,解氏浑身痉挛,星眼微闭,轻咬银牙,似哼哼又非哼哼,说呻
吟又不是呻吟,那种难挨难禁的样子,实在令人消魂。

  「南哥哥……快脱去你的衣服吧……我巳经等不得啦……哎唷……我那小穴
里面……有虫子在爬……我痒死了……不行了……南哥哥……给我啦!」

  解氏星眼蒙胧中,误把南飞雁的手指当成小虫。

  而南飞雁的一条食指,他真的如小虫一般,在她红润鲜艳的小穴中,轻轻的
按摩、轻轻的揉搓、轻轻的上下左右搅合。

  久旷三年的解氏,怎经得起如此的挑弄。

  只见她呼服急促,想必欲火攻心,星跟朦胧,肾气全至,口中呢喃,如小鸟
叫春。玉臂伸舒,就要去脱南飞雁的衣裤。

  南飞雁看解氏经巳浪极,这才动手脱去长衫,又脱去衣裤。

  眼看衣服全部脱光,而他的阳物仍然软垂未起,这就把一个饥渴欲死的解氏,
活活的急煞。

  星眸倒竖,瞟给南飞雁一个白眼,是爱是恨,都无从辨认。

  忽的挪过娇躯,两只纤细玉手,白晰的就如白玉似的,握住这睡不醒的阳物,
一阵幌摇、一阵抚摸。

  南飞雁闭住一口真气,故意不使它翘起,还一个劲的只顾抓住解氏的奶子,
没了命的揉搓。

  就更使解氏难受,久久仍不见南飞雁的鸡巴翘起,芳心中被一股欲火烧得就
要跳出,她恨声的说道:

  「好哥哥,我挑弄这久,那货都死也不理,你看我的小穴,巳经流了不知多
少淫水……哎哎……这怎么办呢?」

  南飞雁只是嘻嘻一笑,看着解氏那双饥渴的双眼,摇摇头,表示无可奈何。

  解氏看透了他的心意,娇嗔万状的说:

  「南哥哥,你坏死了,第一次就这样摆布人家!你好意思吗?你如果再故意
这样!我就不来了!」

  解氏娇柔造作,南飞雁则笑着说道:

  「好姐姐,刚才你还说我性急,看你现在却急成这个样子!它不翘起,我有
何法,不如等会再玩吧!」

  解氏闻言,娇羞万状的抬起一双粉臂,朝着南飞雁的前胸一阵擂打!口中不
住的笑骂道:

  「你这害死人的冤家,把人家弄成这个样子,反说人家性急,你如再不叫它
翘起来,看我饶了你才怪!」

  撒娇纳情,这也是女人所有的看家本领,但是碰到南飞雁这个煞星,却有点
失灵。

  南飞雁笑道:「好好,你先舐舐,看能不能翘起?」

  「我不来,脏死了!」解氏娇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

  本来很早就想用口给他舐舐,那独有的矜持,却使她未敢主动。今见南飞雁
要求,心中自是狂喜,可是女人就是这样,心里愿意,口头上却说不高舆。

  「好好,你不来就算!」南飞雁故意表示不在乎。

  「它脏嘛,南哥哥!」解氏也故做娇态。

  「脏?」

  「嗯!」

  「那该我先舐舐你的小穴,看脏也不脏!」

  南飞雁故意整她,说着就表示要先舐她的小穴。

  「哎唷!不行!人家已经吃不消了!刚才被你的坏手指弄得奇痒难耐,如今
还像有虫子爬一样,我求求你,下次再舐。」

  解氏经南飞雁的手指捏弄得巳经欲火攻心,奇痒难禁,穴中就像有万千条小
虫爬一样,淫水一个劲的老向外流。如今听南飞雁不用鸡巴,反用舌尖替她舐,
她恐怕实在受不了,才向南飞雁告饶。

  望着他那软绵累垂的阳物,脸上一阵火热,以半开玩笑的口吻继续说道:

  「你呀,反正坏透了,现在我就替你含含,它要是再不起来,看我不把它一
口咬下来才怪。」

  解氏说完,低头就要去含那龟头。

  可是南飞雁却故意一放小肚子,两手急速的抓住鸡巴,向两腿之间一挟,笑
着说道:

  「不行,不行!你要是真的把它咬掉,我就不能让你舐。」

  南飞雁也真会整女人,解氏被他那种滑稽的样子,逗得卜滋一笑,恨恨的瞟
了他一个白眼。且不说话,伸手就向他的大腿根上探索。

  南飞雁经不起解氏探索,两腿一分,露出那货。解氏伸手抓住,俯下身,张
开小口,含住了龟头,用轻巧的舌尖,先舐那马眼。

  南飞雁因习得秘笈上的真传,对于阳物的勃起软垂,放发都能随心。

  眼看解氏口含龟头,来回吮吸,巳有一顿饭光景,南飞雁才吐出一口气,使
软垂的阳物,多少有点坚硬。

  解氏觉得阳物比刚才有点坚硬,自是心下暗喜。

  她满以为他的鸡巴再死心眼,也抵不住她挑弄的舌尖,遂又加劲的一阵吮吸。

  先是以舌尖舐那蛙口,舐那龟棱,然后就满满含着上下吞吐,上下吮吸,
「滋滋」

  有声。

  继之含着左右搏摔,圆圈转悠。

  甚至干脆吐出龟头,以尖尖的三个手指拿着,在粉面上一阵摩擦。

  看看快有起色,南飞雁则一只手捻弄着解氏的奶子,觉得她的奶子就像不倒
翁一样任他摸玩揉捏,一放手即还原状。

  除了润嫩之外,再加上弹性,比起春兰那硬崩崩的奶子,有意思多了。

  他的另一只手从她的背后伸过,沿着股沟,摸向她的阴户。

  解氏吐出鸡巴头,长长的嘘了口气,娇喘的说:

  「我的亲哥,你要是再这样捉弄我,我就不来了!你看……」

  解氏的脸一缸,两腿一挟,指指她的阴户继续说:

  「你看,我的浪水流出来好多,你这杀千刀的冤家,犹自半醒半睡的装聋作
哑作弄我,亲哥!第一次你就行行好吧,我实在浑身痒得难受。难道,你是一个
光中看不中吃的家伙?」

  这句话说传南飞雁一阵得意,心下暗忖:

  「看我是中看不中吃,还是你中看不中吃,等会若不让你叫着老祖宗求饶,
还算不得英雄呢?嘻嘻!」

  「你笑什么?若不是中看不中吃,人家吸吮了这半天,它还是软而个打的半
睡半醒!」

  解氏听到南飞雁的笑声,才又抢白他两句。

  「好好,你说他中看不中吃,它可生气了,你看它气得半死,口中吐着白沫,
你还不赶快给它赔礼。」

  南飞雁吐气开声,那货登时翘起来,马眼里含着一滴亮晶晶的白色液体,露
棱跳脑,扎青根露!一挺一跳,也似一个疯了的和尚。

  解氏乍看,心中不觉狂喜,赶紧用手握住。

  这才双眉一皱,咋舌说道:

  「我的天!要不就装聋作哑,半天不起,起来后就这样的粗大,长的恐怕要
戳穿我的小肚子、撑烂了我的小穴,我看到就怕了,那还有心思再去弄它!」

  解氏说的这是真话,阳物奇大,一般女子望都望着害怕,哪还有心再去亲它。

  秘笈上也说的明白,南飞雁当然知道。

  只是他故意弄成这样,吓吓解氏。见她吃吃的笑个不停,一鼓小肚子说:

  「你不是说它中看不中吃吗?现在恐怕是中吃不中看了吧!你先亲亲它给它
消消气,它就不会气或这样子了!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6-19 22:2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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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解氏见这粗大的鸡巴,真是既爱又怕,低垂臻首,微闭星目,用舌尖舐去马
眼中那滴半透明的液体,直觉得碱滋滋的,不是味道。

  南飞雁微运气功,将阳物稍加收缩,看起来只比平常人略略粗大。

  这是一般女子最为心醉的,解氏觉得南飞雁的鸡巴实在可爱,手里颤颤,口
中笑着说道:

  「我的亲哥,你难道是大罗神仙,特意来渡化我的吗?就凭你这会变的鸡巴,
我也愿意服侍你一辈子了!」

  解氏说着,不住的用舌尖舐那龟棱和蛙口。

  南飞雁抱着解氏的颈子和大腿,把她平放在床中央,分开她的两条粉腿,自
己又抓住阳物根部,在她的穴口一阵磨擦。

  「滋!」的一声,阳物插进去一半还多。

  「雪!雪!我的亲哥!进来了!看你把我下面涨成什么样子了!」

  不知道解氏是故意还是真的,她的身子一拍,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一挟,好像
挨不住他的鸡巴。

  「嘻嘻!你痛吗?滋……」

  南飞雁说着,一挺腰板,又插进一半。

  「不!不痛,我的亲哥……我只是太好受了……来吧,我顶……我迎你了…
…亲哥……太好了……哎哎……」

  解氏喘嘘嘘的在下边纳情。

  「你不痛,我就开始抽送啦!……」

  南飞雁行开八浅二深之功。

  「好……哥哥……亲丈夫……你开始吧……哎唷我的妈……我好受死了……
哎唷,你怎么这样会玩啊……你……我的亲哥……我上天了……呀呼……哎唷…
…」

  解氏真是浪极,她柳腰款摆,就像一条小蛇,丰满的屁股,上上下下、左左
右右的摇幌,真是山摇地动。

  南飞雁施展腰力,一下一下的连根抽送,煽打着,每一下都是抽到龟棱,再
猛力的顶进去。

  这样足足有六、七十下,解氏的小阴户中,淫水就像缺了堤的长河,泊泊的
流出,顺着屁股沟流到床上,湿滑滑的一大片。

  南飞雁气嘘嘘说:「你又出水了,这是第几次?」

  「三……三……次……哎……亲哥……」解氏娇喘着回答。

  「你是不是巳经过瘾了?我要拉出来了。」

  南飞雁作势就要抽出阳物。

  解氏在下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慌忙的双臂搂着他的腰,浑身只是不停的扭动,
不停的迎凑,不停的转悠,口里并不停的哼哼!

  「嘻嘻!你还没过瘾吧!嘻嘻……」

  南飞雁笑着,一面掀动腰力,狠命的向她小穴撞顶、抽插磨研。

  解氏摇幌着礼粉臀臂,口里一口劲的浪呼:

  「亲哥……太好了……三年来我……第一次这么痛快啦!……哎哎……这样
好的功夫……哎唷……亲哥……你真行……你再使劲吧……哎哎……我的亲……
丈夫啊……我要死在你手里了……哎唷……你好狠劲!再顶……我又……流了…
…我死了……哎哎……亲哥……不要再动……顶住好啦……哎哎……你不能再动
了……哎呀……你弄死我了……我的天……我死啦!」

  南飞雁的禅功秘术,施展开来,弄得解氏流了四次淫水。

  每一个女人在秘功秘术的逗弄下,很难挨过三十下。

  但妙处是不会让解氏就此罢手,这就是秘笈上所写,非至精尽,她不会求饶。

  尽管解氏娇喘嘘嘘,但她的柳腰一刻也没有停过,那圆圆的丰臀,更是幌动
得厉害。

  由于她疯狂的扭动,故嘴里也不住的呻吟、不住的哼哼。你不细心,便听不
出解氏哼哼和呻吟的两种声音。

  南飞雁也是气喘,可是他究竟此解氏喘得差多了。

  同时,他离出精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如果他不是感情兴解氏这样好的风月
床伴,他可能不会使自己出精。

  但他两手紧紧捻弄着解氏的两个弹性特别强的奶子,屁股和腰配合一致,不
停的上下掀动。

  久旱突逢暴雨,解氏还不颤抖成一块!

  只见她浑身上下,都露出了盈盈的汗珠,就晓得她施劲的程度。

  尽管她颤抖成一块、哼哼成一堆、呻吟成一片,可是机会难再找,她肤白似
雪的身子,仍在没命的摇摆,仍在没命的向男人迎凑。

  「我的妈……哎哎……」

  解氏又再呼叫道:

  「亲哥……好丈夫……你要入死我吗……哎唷……我的亲哥哥……你顶住揉
搓那地方……嗯嗯……对了……我来揉……你不要动……太……太好……我就要
上天了……我抉要上天了……呀呼……亲哥哥……好丈夫……顶吧……狠劲的顶
吧……撑烂我的浪穴了……哎哎……我的天……」

  南飞雁没命的抽送,足足有一百二、三十下。

  锐利的攻势,仍然非常凌厉,再经解氏淫声浪语的这阵呼叫,他感到心窍摇
荡了,他嘻嘻的笑着说:

  「你刚才不是骂我中看…不中吃吗……怎么这一会工夫……你就……嘻嘻…
…你那小穴真好……」

  南飞雁实在情极,但秘笈上说得清楚,到了这个关头,男的应该禁忌出声,
否则,江河一泄,阳气不能集中,势必功亏一篑。

  南飞雁一时竟忘了这绦规定,气喘嘘嘘的和解氏说话,待至身子骨透过一道
凉气,全身感到一阵畅酥,他才惊觉纳气,已经为时太晚。

  只见他双眼瞪得和铜铃一样,牙齿咬的「格格」作飨,整个身子像泰山倒塌
一般。每一下抽到龟头,然后吐气狠命入顶进去,这一起一落,发出「卜滋卜滋」

  的声音。

  南飞雁撇开弄解氏的奶子的手,迅速的改抱住解氏的丰臀,嘴里哼哼着说道:

  「亲姐姐,我的小妈……你的小穴太好使用了……我也要出身子了……你抱
得我紧一点……用口咬我的肩头……哎呀……我的亲妈……咬住……用力……再
用力点……我……的亲妈……嗯……」

  南飞雁简直就像牛喘,两腿一挺,屁股往上紧压,全身子一陴抽颤,背梁骨
一阵酥麻,精液如下冰雹一样,一滴滴的全打在解氏的穴心子上。

  解氏觉得穴心子一阵奇热,身子也是一阵颠抖,她拼命的咬着南飞雁的肩头,
差一点没有流出血。

  她迎着他压下的屁股,胶合著不使它虽开一点缝隙!

  她的淫水竟像豆大的汗珠一样,顺着南飞雁的鸡巴,泊泊的流出……

  两个人紧紧的搂抱着,他哼哼,她就呻吟,呻吟和哼哼最后搅合成一起,分
不出谁的声音。

  两人都瘫软了,谁也不愿意轻易的挪动一下身体,那怕就是眨一眨眼皮!他
们都觉吃力。

  但他们却仍紧繁的抱在一起,哼哼着,呻吟着,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南飞雁自从在淮水上偶然的遇到解氏,一是惊其容貌绝代,二是叹其风月好,
这才暂时留了下来。

  白天在淮阴街头闲逛,晚夕回到解氏家里,自然是夜夜春梦,淫欲无度。

  这一天,太阳看看就要下山。

  南飞雁刚想再到解氏家中,去寻一夜好梦。

  突见迎面来了一位四十上下的妇人,长相虽不美丽,倒也说的过去!

  见她身上穿着蓝花对襟夹袄,长条身材,下穿翠花裙,手里牵着一头小驴,
莲步姗姗而过。

  并不时地用手摸摸驴的脊背,甚至有时把面贴在那牲口的耳根旁磨擦,状极
亲密,样子虽很滑稽,但却不亚于夫妇。

  南飞雁看到眼里,心中暗暗好笑,但也觉得奇怪,他想:

  「难道人间真有这等怪事?人和驴交?不然刚才这妇人怎的会对一头牲口如
此亲近?」

  他想着想着,两脚竟不由巳主的跟在那妇人的后面,自言自语的说:

  「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搞什么鬼!」

  走不多久,见妇人牵着那驴子进了一座不太大的花园,但那妇人竟回身把花
园门关上。

  当然,花园的矮墙是挡不住南飞雁的,他一撩灰布长衫,微一挫腰,使用
「一鹤升天」,再变为「寒鸦投林」,就跃在花园墙内,点尘不惊,那妇人和那
驴子更是无从发现。

  南飞雁跃落花园之中,就近隐身在一棵大树之后,细看妇人和那驴子的动静。

  奇迹真的出现了:

  那妇人拴上驴子,提着一个小水桶,在那假山石傍的水池里,打了一桶水,
走到驴子的眼前呐呐自语,像是在对驴子说道:

  「冤家,伸出来先让我给你洗洗,免得又黏糊糊的,弄人家一肚皮,这次乖
一点,不然下次可不和你来了!乖!伸出来。」

  妇人说着,伸手就去摸那小驴的肚子底下。

  那驴子竟好像懂得她的话,两只后腿向后八字撑开,一回脖子,很得意的用
长长的脸,朝妇人怀中拱送。

  妇人荡笑着白了它一眼,说道:

  「又来了,这样坏,洗一洗就等不及了?再这个样,我就……」

  妇人本来是在责备那驴子,但却自动的恨不迭的解开对襟子袄上的钮子,露
出白白的酥胸,和两个圆而微微下垂的奶子。

  要不是南飞雁的眼光锐利,还真看不见于妇人的奶头竟呈赤黑色。

  那驴子是像一个热练的老手,伸出巨大的舌头,朝着妇人那两个软而下垂的
奶子,一阵子好舐。

  南飞雁在树后看得直打寒颤。

  那妇人却浪浪的淫笑道:

  「看你每次都是急成这个核子,不等人家给你洗完,就舐弄人家!舐得浑身
难受……哎哎,你这可杀的冤家!」

  这时南飞雁见那驴子已伸出了鸡巴,黑胡胡,有杯子那样粗,红赤赤,足有
一尺多长。

  妇人眉笑颜开,一手抓住,一只手撩水给它洗擦,并不时的叫着:

  「雪!雪!光舐还不行么,还要咬人家的奶子,你简直越来越坏了!」

  那驴子也像有点等不急那样,伸长了它那驴脸,张口咬起妇人的裙子,不住
的搏摔,样子是扒她的裙子。

  妇人又吃吃浪笑着说:

  「驴哥,稍微再等一等!马上就洗好了!我们到那边石凳上,让你好好的耍
耍啦!你可不准撒野,和上次一样咬我的肩膊哦!」

  妇人说着,一阵「哗啦哗啦」的撩水,替它洗那又粗又长的驴鸡巴。

  驴子也好像懂得乐趣,一只后腿老是在它上蹬啊蹬的。

  南飞雁看着,不自心中暗暗想道:

  「驴子的鸡巴,这样粗大长硬,妇人怎么能承受得住呢?再看妇人和驴子的
各种动作!又分明不是一次,就连妇人自己也说从前那次怎样怎样,难怪师父当
初在世时常说:『人在性的问题得不到正常发泄时,那一定会找别的东西代替,
如人与狗,人与驴、马、猫等等都是。』自己总认为师父是在说笑话,若非今日
亲眼看见,我死也不会相信?嘻嘻!」

  南飞雁想到奇处,差一点没笑出声来。

  幸亏他自己惊觉得早,若不然,这妇人舆驴交的人间奇景,自己就无法享受,
而大饱眼福了!

  就在南飞雁想的出神之际,那妇人巳经给那驴子洗好,牵着它走到假山的那
块大青石上。

  妇人仰卧在青石之上,退下裙子,垫在身下,又脱去内裤。

  此时,天巳近黄昏,南飞雁在大树身后,巳看不见妇人和驴子的动作,只遥
遥的听到妇人娇嗔浪声。

  遂赶忙纵身,闪到假山石后,集中眼力,这才看得比较清楚。

  妇人一手撑着那驴子,把自己的身子平躺在青石上,一丝不留,连鞋子也蹬
脱落地,让驴子从头舐到肉足。

  也许妇人被驴舐得痒痒的难受,见她不住的在青石上乱幌动身子。

  那驴子也真算聪明!在舐到妇人别的地方,只是略略的舐上一两下,而舐到
阴户或是奶子,它就一阵的狂舐。

  舐的妇人热火撩的,浑身乱动口满口的哼哼。

  再看妇人高高的翘起两腿,让驴子专舐她的阴户。

  出于夜暗,南飞雁看不清妇人阴户的形状,只听见「卜滋卜滋」之声,像狗
吃粪那种。

  妇人也不住的呼道:

  「怪东西!轻一点舐,每一次都是一样,不懂得怜香惜玉,拼了命的舐,舐
得人家浑身难受!唷唷……不行啦……怪东西……驴哥哥……等一等……唷唷。」

  那驴子舐了一阵,也许不愿再来。

  它很熟练的四腿跨在妇人身上,两只后腿,作弯曲状,挺着它那粗大硬长的
鸡巴,在妇人的大腿根间,一阵揉搓。

  这动作,驴子当然没有人来得精确,故揉搓了半天,仍不得其门而入。

  驴子更是急了,张口咬着妇人的奶子。

  「雪、雪!狠心的冤家,弄不进去,也不会说话,就知道咬人……好啦!把
头来偏到一边,让我来帮你往里插……唔唷……哎……驴哥哥……」

  妇人两腿从驴腰伸过,起身抓住鸡巴,往她穴里塞去。

  刚塞进去一点,妇人就不停的「哎唷唷……哎唷……」

  那驴屁股一坐,向下一起,驴鸡巴进入五分之三。

  妇人急跨两腿,夹着驴子的屁股,两手抱着驴子的脖子,整个身子都好像离
开大青石,贴在驴的肚皮底下,只是一阵子幌悠。

  南飞雁看得一皱眉峰,暗道:

  「这妇人好大的浪穴,竟然把一个粗大的驴鸡巴整个吞没了!」

  他一面看,一面暗自运气行功、准备于必要时,和驴子一较高低。

  这时那妇人浪声的叫道:

  「驴哥哥,慢一点弄,弄快了……会痛……哎哎……这样不好……驴哥哥…
…今后我再不让你干任何活啦……你只好好的入我的穴……你比那死王八在世时
……强得多啦……他向来没给我……这样快活过啦……哎哎……我的驴爹爹……
驴丈夫……我爱的就是你那鸡巴……哎哎……你不觉得我的浪穴里有水流出来么
?……哎哎……我的穴被你越撑越大啦……人不会如我的意……我会永远爱你…
…哎唷……慢一点嘛……哎呀……驴爹……驴丈夫……哎哎……「

  妇人没口子的淫声浪叫,和驴子的嘶叫混在一起。

  那驴虽然也做抽送的动作,但它哪有人那样灵活!故多半是妇人在下活动。

  由于她两手搂着驴的脖子,上身可以离开青石,腰部扭动倒也不费力气。

  情浓处,妇人的脸紧贴驴的脸,让驴的舌头舐她的嘴、舐她的鼻子和眼眉,
她则嗯嗯哼哼的像唱着快活的小曲。

  紧张处,她会自动的幌动臀部,左右摇合!间而也上下的抽送。但每一抽送,
她总是嗯嗯哼哼的叫道:

  「雪!雪!哎唷……」

  驴的鸡巴实在太长,她在下抽送当然没有十分方便,难怪在抽送时她老呼痛。

  此刻——

  月上竿头,南飞雁在假山后面,藉朦胧的月色,看清了妇人白生生的王体,
搂着一头毛茸茸的驴子,正在欲仙欲死。

  于是,他也淫心大动,正好他行功纳气完毕,腰间那货在裤撑里暴涨起来,
肿涨得难受。

  说时迟,那时快,南飞雁拾起一块石头,抖手向驴子屁股上打去。

  说也奇怪,那驴子本来是匹腿撑地,后两腿稍微弯曲。也许南飞雁击中了它
的穴道,这一石子竟打得驴子连哼也没哼,就四脚直挺挺的站在地上,一动不动。

  最初,妇人尚以为驴子故意在这紧要当口使坏,于是搂住脖子一阵幌悠,并
不住的呼叫:

  「驴哥哥……好丈夫……你是怎么了……又使坏啦……我下边痒死了……你
都不管……你好歹再动动嘛……哎哎……真是烦死人……」

  「娘子何苦这么心急,驴子不菅,我来管,驴子不动我又替它动,不也是一
样嘛!」

  南飞雁话音未落,就腾身而起,纵向妇人身躺的大青石。

  妇人正在和驴子纳情,突然听见有人说话,继而见一人影,从假山上飘下,
吓得机伶伶的打了个寒颤。

  本待高叫救命,南飞雁巳从驴肚皮下抱过她的身子,一只手掩住妇人的喉咙。

  半晌,妇人才稍微清醒,但赤裸的身子却仍不住的发抖。

  南飞雁一双手摸摸妇人的奶子,一只手掀起妇人的大腿。

  妇人的粉腿之间,那穴被驴鸡巴撑得像一个黑洞,还在流着白豆浆似的淫水。

  「嘻嘻,难道你和驴交,比和我还能得到快活?只要你试试我的鸡巴,保管
你永远不再找那不会说话的性口!嘻嘻!」

  南飞雁只是自拉自唱,也是找话安抚惊魂欲飞的妇人。

  「你到底是什么人呢?」那妇人惊魂甫定,瞪着眼问南飞雁。


[ 本帖最后由 scofield1031 于 2011-6-19 22:2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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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佚名武侠小说(B)



                             (一)

  「我乃卧龙山神尼的弟子,南飞雁,适才路过此地,见大嫂正和那畜牲欲仙
欲死,心下不忍,这才略施小技,将它点了穴道,为代它给大嫂更多的快活!」

  「我那驴子!」

  南飞雁卜滋一笑,说道:

  「大嫂倒是性情中人,你心爱的驴子被我点了穴道,不会有什么危睑,只是
在你我干事之间,它尚不能动弹。」

  「那你是神仙了!」妇人似是惊疑参半。

  南飞雁又是一笑,捻一捻妇人下垂的奶子,说道:

  「我虽不是神仙,但我的鸡巴,却比神仙和驴的更大,不信你就摸摸看!」

  南飞雁说着撩起长衫,退下裤腰,露出他的阳物。

  妇人坐在他怀里,看不真确,只好伸出手一摸!吓!果然话不虚言,那货确
比驴子的还要粗大!心中自是暗喜。

  原来,这妇人也是淮阳有名的人家。丈夫去年过了世,自己已生了四、五个
孩子,阴户特别宽大,同时在旧道德的束缚下,又不能随便和人交往,恐怕影响
孩子们的为人。可是自己正处狼虎之年,性欲使她发狂,故在毫无办法之际,出
高价买了这头小公驴。

  一年来她虽然受尽了驴子的折磨,因为驴子最初毫无经验,常常弄得妇人皮
开肉绽。

  不过,俗话说得好:「不得苦中苦,难得甜上甜。」好歹这半年多,她总算
把驴子调理好,在这小小的花园里,确已得到不少的快乐!

  今见这么一个不速之客,突然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又把那头心爱的驴子点了
穴道,仍究竟不知死活,心中真是又好气、又难过。

  她虽然用手抓住他的鸡巴,觉得他的鸡巴确非常物。但她经过这场惊吓,生
理上顿起一种变化,欲心早已收缩,望了望眼前南飞雁的脸一下,她才凄凄哀哀
的说道:

  「南公子即是世外高人,贱妇自是喜欢,只是经你这一惊吓,对云雨之事,
亳无半丝与趣,我看公子也不会急在一时,那就不如改在明天,我叫人把花园厅
室打扫干净,贱妇扫榻以待,不知相公心意如何?」

  南飞雁哈哈一笑,说道:

  「大嫂真是快人快语,今夜我本不该惊扰大嫂春梦,如今大嫂既已无与趣,
就以大嫂之言,明晚让在下一亲芳泽。」

  南飞雁说着,低头住妇人的嘴上亲了一亲,松开双手,让妇人起身穿上衣裙。

  妇人穿衣停当,又深深敛妊为礼,径启樱口,含羞说道:

  「相公是否可看在贱妇面上,饶了这畜牲?」

  「大嫂不必多礼,驴子本是大嫂心爱之物,我焉有不敢之理!」

  说着,用手遥遥一弹,一缕指风,击上驴身。

  驴子穴道一解,全身一轻,竟然昂首长嘶,低下那粗大的鸡巴就像茶壶口似
的泄出一滩精液。

  月光之下,妇人羞得满面娇红,走了两步,手里拉着驴子的绳子,向南飞雁
道个万福说:

  「今日夜深,贱妇家下人多,不便相留,明夜一更时分,相公来此花园,自
有贱妇亲自相迎,祈相公珍重!」

  妇人说罢,拉着那头小驴竟自出了花园门走了。

  南飞雁回到解氏住处,早有解氏给他弄好菜饭。他只是胡乱的吃了一点,便
坐到床上,闭目行功。解氏暗暗一笑,走出屋门,做别的工作去了。

  约有一个时辰,南飞雁行功完毕,觉得通体舒畅,清神百倍,走出大门,向
淮水岸边走去。

  南飞雁看着滚滚的淮水,低着头慢慢的走着……心头不禁的暗想:

  上天造物,可真说是太奇妙,都是人类,偏偏分出男女。男的在两腿二间,
长出一根软硬无常的肉棒。女的在两腿之间,却生出一道小小的肉缝,大小刚好
乘开阳物!

  这还不算,更奇妙的是,男女在极度的快感之际,都有一种情液流出,一但
两种情液结合之后,女的便能怀孕,生出更小的生命。

  「嘻嘻,这真是奇妙无比!」南飞雁想得出神,不自觉的竟笑出声来。

  「揍你这个狗养的,走路不看路,撞人!」

  一个破锣似的声音,起自他的耳旁。

  也许他想得有点入迷,一头和另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他慌忙向那人赔礼道歉,
谁知那人仍然大声骂道:

  「哪来的狗杂种,找你大爷的霉气?今天,非得教训你一顿不可!」

  骂着就要伸手掴南飞雁的耳光。

  南飞雁闪到路旁,抱拳一礼,含笑说道:

  「二人走路,碰到一起,兄台岂可先骂在下不长眼睛,就算兄弟一时大意,
我已向兄台道歉陪礼,而兄台又何必动如此大气!」

  「好小子,碰了人还要教训我,那大爷今天非要和你讨个公道不可。」那人
说着,呼的又是一掌。

  拳风呼呼,劲力的确不小!

  南飞雁侧身闪过拳风,细一打量那人,见他:

  身着黄麻长衫,装束十分怪异,四十上下的年纪,一脸横肉,老鼠眼,一个
红红的鼻子,身形倒很高大,就凭这份长像,就知道他一定蛮不讲理。

  「小子,看不出你还有两手。」

  「就凭你刚方闪身的动作,如果今天不给你一点颜色,谅你也不会知道『淮
阴一虎』的厉害。」

  他上步欺身,疾伸右手,一掌向南飞雁打丢。

  「淮阴一虎!想必就是武林人物?」

  南飞雁喃喃自语,顺着掌风,向右飘出一丈,心下暗想:

  「本人艺成下山,既抱定两个目的,除了找寻各地艳妇美女,追欢取乐,就
是会会天下各派的武林人物。」

  今日既然碰上这「淮阴一虎」,少不得领教他几手武林绝学,主意一定,立
即抱拳,冷冷笑道:

  「朋友,尊姓大名,何派人物,可否见告?」

  「嘿嘿!小子,这些你还不配知道!」

  淮阴一虎见一掌走空,慌忙又拍出一掌。

  南飞雁厉声暍道:

  「行走江湖,不肯以姓名告人,又算得哪路子的英雄,在下南飞雁习艺虽然
不精,但委实不愿和无名刁辈动手过招!」

  这几句话说得淮阴一虎满脸通缸,他嘿嘿一声笑道:

  「小子站稳,听见你大爷的名字可不要吓破你的狗胆!」

  「我乃双姓上官,单名一个莽字,承武林同道谬赞,送一个外号,叫『淮阴
一虎』,淮河一带,那个不知,谁人不晓。」

  上官莽话音刚落,一对老鼠眼怒睁,立为两道厉芒!看样子他的内功火候,
还真不错!

  南飞雁听罢,漠然一笑。足下丁八站好,左掌护胸、右臂一幌,一招「绿化
中洲」迅速无此的劈向上官莽的肩井重穴。

  上官莽是武林成名的老手,挫腰幌身,右掌一抡,反臂打出。势如排山,劲
如旺海,二股掌风一遇,「碰」然一声,击得场中沙石飞扬。

  二人乍分即合,互不相让。

  这时场外四周站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凡知道淮阴一虎上官莽的人,莫不替南
飞雁倒捏一把冷汗。

  因为许多人都恨透了这上官莽,平时依仗身怀一点武功,专门欺压善良。今
日见他与一位少年动手,个个都希望少年打胜,煞煞淮阴一虎的凶气,免得再为
害地方。

  南飞雁刚才和他对了一掌,业已试出上官莽的内家真力,并不会比自己更强。

  于是,胆气一壮,长啸一竖,喝道:

  「上官朋友,小心!」

  话音刚落,南飞雁拧腰欺身,双掌一错,连环拍出。

  左掌在前,一招「棋分八段」,转往上官莽的上三路,右掌在后,接变「夜
观春秋」,打向他的下一二路。

  劲气威猛,真实无与伦比。

  淮阴一虎暴吼一声:「好功夫!」

  身形一幌,双掌平推,一式「撼山赶月」化解了南飞雁击来的掌风。

  南飞雁见两招走空,不由得傲气横生,长啸一声,身形腾起,以水昌派独有
的移形换位身形,欺近淮阴一虎上官莽。

  右手一幌,左掌一式「长恨绵绵」,朝上官莽胸前拍去。

  这一掌外表上看来轻飘无力,贯际上内含无边杀机。

  淮阴一虎上官莽本是江湖老手,焉有不知之理,只是他一招失去先机,处处
显得被动。

  他提足真力,不退反进,左掌护胸,右掌疾矢推出,硬接南飞雁击来掌力。

  南飞雁见状,心中不由狂喜,真力增加到九成,倏的吐气开声,丹田真力顺
掌绵绵而出。

  凡武林人物,只要稍识武功,无不力避比拼内力。

  然而淮阴一虎上官莽如此做法,却是迫不得已,而南飞雁看来也有心让他吃
点苦头。于是,两股掌力一接,突听「轰然」一声大震。

  南飞雁后飘一丈,神定气闲,脸上挂着一丝冷漠的笑意,注视着这时的淮阴
一虎上官莽。

  上官莽可真惨啦!

  一掌接下之后,竟觉五脏内腑翻腾,两眼一黑,一个高大的身形,被南飞雁
的掌风抛出竟达三丈有余。

  他面色灰黄,张口吐出两口鲜血,一跤摔在地上。

  看热闹的人群中,又爆起无数的喝彩喊好声!

  南飞雁严肃的道:

  「微末之技,竟敢蛮不讲理!唯念你我同是武林中人,且饶你一绦狗命,今
后如仍不知后悔,持技欺人,只要叫我碰上,当予严惩。」

  南飞雁虽是初出行道,在大庭广众之前,所说的这几句话,真可以说是义正
严辞,光明正大至极。

  上官莽暗咬钢牙,强忍腑内伤痛,怒睁鼠眼,仍旧以不服的口气,恨恨说道:

  「姓南的,咱们的恩怨算是结上了!」

  「一掌之恨,上官莽势在必报,有道是:」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你在哪
里驻足,将来我好去算清这笔账!「

  南飞雁微微一笑道:

  「卧龙山天台峰,上官朋友友有兴,南飞雁随时奉陪!」

  淮阴一虎上官莽闷哼一声,默不作声,只顾调息内伤。

  众人又是一阵哄哄大笑。

  上官莽怪目一翻,扫视围绕的人群一眼,忍住腑内重伤,站起身,头也不回
的向北落荒而去。

  自此以后,南飞雁在淮水岸边,掌震淮阴一虎上官莽的消息,竟不径而走,
很快的传遍了大江南北,和黄河上下,甚至也震动了整个武林。

  南飞雁见淮阴一虎负伤离去,心中暗暗好笑。但他也叹服上官莽所表现的那
种威武不屈的精神!

  他抬眼再望望天色,才抖抖长衫,分开路人,独自沿着淮水岸边,向东慢步
走去。

  他本和那妇人约好,今天初更,要在那小花园中幽会。但见天色尚早,只好
仍旧长衫飘飘的在淮阴街头闲荡。

  一会儿,他走进一家饭店,胡乱的吃了些充饥的食物,走出来时,天色已是
华灯初上的黄昏时刻了。

  一阵凉风迎面吹来,南飞雁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心中暗道:

  「这已是秋天的季节了!」

  看看街头,早已人影稀少,他就迈步大动,向昨夜和妇人约好的小花园走去。

  不大功夫,南飞雁来到花口门口,定睛一看,花园门紧紧的关着,似无人来
的样子,当下他心中一怔。

  接着暗道:「莫非那妇人耍了花枪,没有按时前来?」

  想罢,他也不去敲门,只一撩长衫,略将身形「潜龙升天」,蹿上墙头,半
刻未停的跃进花园墙内。

  及至稳住身子,略一打量。只见花园的景色,已和昨夜所见大大的不同。他
直觉的感到,花园内的一切,都好像经过了一番新的整理。

  他正在心中暗忖,忽听园里花厅之门大开,通明的灯光,从门中射出。接着,
见那妇人已笑盈盈的站在门首。

  南飞雁紧走几步,来到花厅门前,深深一礼,口中笑道:

  「南飞雁一时来迟,累大嫂久等了!」

  说罢,拿眼细细打量妇人,见那妇人今天穿戴比昨日所见,犹已不同。眉角
含春,娇娆体态,表露万种风情。

  她盈盈一拜,含笑道万福说:「公子真乃信人!」

  于是,二人手挽手的赶回花厅。

  妇人反手关上房门,南飞雁一看厅内,厅内的布陈倒也简单,一张方桌,两
边各有一把太师椅,靠东边墙下却摆好一张宽大的床铺,被褥精致。

  南飞雁坐在床沿,顺手脱去妇人的长衣。

  妇人的白白酥胸之前,露出了那两个失去弹性,软垂的大奶子,奶头早成赤
黑色的。

  他搂过来妇人的身子,用手抓住妇人的奶子一阵捻弄,捻得那妇人一阵淫笑,
并伸过手来,扯开南飞雁的裤子,去抓弄他的阳物。

  南飞雁捻弄了一会儿奶头之后,给她褪下萝衫、脱下内裤,妇人那双白玉似
的大腿上,满布着道道花纹。

  特别是那一双大腿根部,在那个不小的阴户四周,长满了黑色的阴毛。

  南飞雁心中暗道:「妇人长得虽然平常,但皮肤生得倒很白净。」

  于是,双手就在妇人的小肚子上,以及阴户四周,展开挑战性的按摩。

  妇人微低臻首,看着南飞雁那粗大硬长的鸡巴,简直和那心爱驴子的货色不
相上下,心中不由得一阵狂喜,遂将两片红唇,也送到南飞雁的嘴上。南飞雁也
微开星目,口吐舌尖至妇人的口中。

  二人并肩叠股、亲嘴吮舌、挑弄磨擦,将有顿饭光景。

  看看二人都已淫念大动,南飞雁才脱下自己的长衫和贴身衣裤。粗大硬长的
鸡巴,紫棱跳脑,赤光鲜艳,那妇人简直爱不释手!

  妇人浪笑的说:「公子,你的鸡巴真有意思!」

  南飞雁得意的反问妇人道:「比那畜牲的怎样?」

  妇人闻言,整个娇躯压在南飞雁的身上,一阵揉搓,并浪浪的笑着说:

  「公子真会说笑,畜牲怎能和人相比?」

  「我是说,我的粗大,还是驴的粗大呢?」南飞雁做补充说明。

  「哼!你们两个的鸡巴都不相上下!」妇人巧妙的回答。

  南飞雁一手放在妇人的阴户门口,先用一指在把弄。然后渐渐的伸进去四个
指头,仍然觉得妇人的浪穴松垮垮的。索性他把一个整个的拳头,都伸了进去,
一阵轻闯、搅合,妇人的淫水顺南飞雁的手一股股的向外流出。

  到眼前为止,南飞雁一共接触了三个女人。这三个女人,在南飞雁的心理感
觉上,各有不同的滋味。

  春兰姑娘,是初食禁果,一切的一切,显得没有经验,但她的个性却强得令
人难以忍受。

  解氏自然是一个最最理想的,她人长得比春兰美,皮肤也比春兰更软更嫩,
特别是她那一对带有特别弹性的奶子。

  不过,她处处显得有点做作。

  其实这一点,是南飞雁想错了。因为他对女人仍然缺乏实地经验,不知道解
氏的娇柔做作,正可代表一般女人的特长,只是南飞雁不明此理罢了。

  目前这个妇人,年在四十上下,早经过大的风浪,故对一切表现得十分自然。

  南飞雁用整个的手扣弄着她的阴户,弄得她实在忍受不下去了,她才颤声娇
语的说道:

  「公子,你……你的手……快一点拿出来,让鸡巴进去插插,我……哎唷…

  …快……快……我有点浑身痒痒啊!「

  她说话的声吾,显得有点断续。

  「好……好!」南飞雁抽出湿滑滑的手,在床单上擦了几擦,吃吃的笑着,
说道:「好大嫂,我们怎样的玩法?」

  「随你的心意嘛!」妇人送给他一个热吻之后,荡笑着说。

  「我们先来一个金鸡双立试试!」

  南飞雁一时与起,也想和妇人站在地上玩玩。

  妇人忍不住的浪笑着问南飞雁道:「我的亲哥!什么叫做金鸡双立呢?」

  南飞雁亦眼盯着妇人胸前那对软绵倒挂的奶子,吃吃的傻笑。

  妇人送个他一个撩人的浪笑,问道:「亲哥,你笑什么?莫非我这两个奶子
不好?」

  「哪里,哪里,只有你这种奶子,才能更引我的兴趣。」南飞雁言不由衷了。

  「你欺骗我,我才不相信呢!」

  妇人看看自己下垂的奶子,两个奶头全成赤黑色,满脸讷讷的。

  南飞雁急急的补充说:「我说的都是实话!」

  「骗鬼!」妇人又翻他一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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