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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翼图卷宗】(全卷+遗卷)作者:天堂里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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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承诺中的银箭

  清晨,古藤领着两女走进别院,看见兰博渊依然如故地照料花圃,他道:
“楚艳,你和兰若幽,帮忙兰博渊除草,我进去看看汤雨菲醒了没有。”

  律都楚髓气道:“她都不理采你,进去也捞不到好处。”

  古藤打不开门(他离开时锁了门)便扯来兰博渊,道:“麻烦把你的小姐喊
醒。”

  兰博渊想了想,提声喊叫:“小姐,古藤上尉找你……”

  他连续喊了五、六声,里面终于传出她的回话。

  “我一会就出来。”

  古藤说罢,在门前等候。

  汤雨菲打开一道门缝,瞧瞧兰博渊,然后瞪着古藤,道:“不想看到你,从
我眼前消失。”

  古藤推门,窜踏进去,把门掩上、锁紧,往卧室走入。

  “哎呀——”

  汤雨菲追来,却痛得蹲坐在地,怒道:“古藤,你害我痛失贞操,还敢要银
箭?”

  古藤走回来,把她抱起,道:“别说是我害你好吗?你瞧兰博渊多俊俏,能
够把初夜献给他,是件美好的事情。我想他应该很温柔……”

  “温柔个屁!整晚像匹野兽,痛得我昏了几次……”

  汤雨菲羞嗔,满脸通红。

  古藤笑道:“你若是把初夜给我,相信我会比他温柔,可惜你没有初夜了。”

  汤雨菲嘟嘴道:“哼!你永远得不到我的初夜……”

  “但我得到了你的初吻。”

  古藤低首欲吻,她伸手推顶他的脸,“不要吻我!”

  “初夜给了兰博渊,就不准我吻了?”

  古藤走到床前,看着床铺的血红,道:“满床都是血渍,你打算如何收拾这
局面?”

  汤雨菲气道:“一把火烧了。”

  “下面还流血吗?”

  古藤问得猥琐。

  汤雨菲怒道:“干你屁事!”

  古藤把她丢到床上,一一话不说便扑上去,钻进她的裙底(因疼痛之故,她
特意穿裙)扒掉沾血的短裤,看到那美丽的小阴户,当即埋首吻吮……

  “啊噢……混蛋!痛痛……你敢亲我……捶死你!”

  汤雨菲羞怒地捶打他的头壳,但是他的吻吮竟是那么熟悉,她的思绪刹时恍
惚,一边使劲捶打一边低声哭叫,“你不能的!呜呜……我已是博渊的女孩,你
不能这样!我没力气跟你斗,你不要让我变得更贱……”

  古藤从裙里出来,嘴唇含着她的爱液和鲜血。

  他趴到她身上,柔声问道:“你那里肿了,很痛吧?”

  汤雨菲含泪咽语:“他好狠心的!昨晚都不说话,就是不停地傲,我哭了整
晚……”

  “难怪眼睛红肿了。”

  古藤吻她的眼泪,道:“把你的第二次给我好吗?”

  “不!”

  汤雨菲悲羞地拒绝。

  古藤吻住她的嘴,她又是一阵恍惚。

  这吻实在太熟悉,她不知如何抗拒……

  “我拿了银箭便离开,但你若不给我银箭,我就留下来安慰你。”

  “银箭在床底的竹筒……”

  “啊?早知丢在床底,我也不必大费周章。”

  古藤叹言,翻身落床,从床底取出长达一米左右的竹筒,打开筒盖一看,笑
道:“汤雨菲小姐,谢谢了,祝你和兰博渊白头偕老。”

  “你这样走了?”

  汤雨菲看见他要离去,慌急地问道。

  古藤止步,平静地道:“你想我留下来?”

  “你说过帮博渊争取贵族身份……”

  “我尽量吧,这事情很难办。”

  “你昨日说得很轻松……”

  “说得轻松,不等于做得轻松,但我会尽力而为。”

  古藤看着她的泪脸,略为沉思之后,叹道:“若是难成好事,你把心放宽些,
找别的男人嫁了吧。”

  汤雨菲恨道:“你把我害成这样,只给我无意义的建议?”

  古藤认真地道:“等你腻了兰博渊,我回来娶你。”

  “死都不嫁给你!”

  汤雨菲拿起枕头,朝他掷甩,“滚!”

  两日后,正式离开望峦城,前往南泽国都翼风城。

  古蒙对于古藤给予玉泽春自由很是不解,他觉得应该把玉泽春关在囚笼,一
路遭受日晒雨淋,每天对她实施暴打,方能泄心头之恨。但是古藤执意如此,而
且玉泽春表现得安分,再想想她也是他的女儿和侄女们的老师,最终接受了古藤
的安排。

  “老五对这婊子太好了。”

  这是古蒙对此事的真实评价。

  然而因为行刺,导致她完全被孤立。途中没有人搭理她,谁看到她都是一脸
的冷漠和鄙夷,而她自然也失去“贵客”身份,平时吃住都不能够与大家一起,
吃住得也甚为凄凉。

  四肢的枷锁解开了,心灵却套上枷锁,这便叫她寂寞的几乎疯掉。

  曾有人如此说:人世给予人类最大的惩罚,不是死亡、不是痛苦,而是心灵
的长久寂寞……

  古藤似乎也把她遗忘了,每日与两女在马车里嬉闹,扎营时携着两女闲逛,
不知多逍遥!

  离开望峦城的第七日傍晚,队伍驻停在望峦城与翼风城交界处的小村庄,把
此村庄最大的旅馆包了下来(也就是一座简陋的院落)还是不足以容纳这么多人,
古蒙夫妇便在附近寻得一处较宽敞的民居,押带奴隶们入住。

  晚饭之后,燕瑶决定出外散步,要求古藤和默尔拉相陪。

  “古藤,到了翼风城,你把小女奴藏起来吧。她生得越娇美了,我怕父王看
到她,要把她夺过来,到时会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行走一段路之后,燕瑶如此感言。

  “圣后,你有比较妥当的安排吗?”

  古藤的询问,也算是答覆。

  燕瑶道:“你同意便好办,我会找处安全的地方,让她居住在里面。”

  古藤感激地道:“谢谢圣后,古藤听凭圣后安排。”

  燕瑶笑笑,撩了撩浏海,风情飘荡,道:“默尔拉说,你让她高潮迭起?”

  “我不知道。”

  古藤不大愿意和燕瑶谈聊这些话题,只得含糊过去。

  燕瑶却兴味盎然地道:“我看律都楚艳很难应付你旺盛的性欲,有空陪陪默
尔拉吧。我知道你愧对圣君,但这事圣君不会在乎。你就当是做好事,用你的小
东西,给默尔拉搔搔痒。嘻……”

  古藤保持平静,道:“圣后,这事,不提也罢。”

  默尔拉亦是有些尴尬,道:“平时我不想被他搔,除非他受伤……”

  “看来我得让他故意受伤才行啊。”

  燕瑶失笑,扭首看着古藤,问道:“你打算这么晾着玉泽春?”

  古藤答道:“回到血玛,我把她放了。虽然她向我寻仇,却是恩怨分明,没
有伤害我的家人,也算是个善良的女人。我想,她同时也是个好老师吧。”

  默尔拉惊道:“你不怕她继续刺杀?”

  古藤淡然道:“当我觉得她威胁到我的生命,我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杀了。但
她显然对我构不成威胁,而且一心想要知道当年的事情,也不见得希望我死去。”

  默尔拉疑惑地道:“上次她险些杀了你呢?”

  古藤解释道:“我在她的心里,塞入了不可消除的疑团。未得到答案之前,
她想从我身上找寻答案。”

  燕瑶忽然道:“她和尼德几乎要了你的命,你不打算从她身上索取一些赔偿?”

  “看情况吧。”

  古藤双手扳到颈后,走前几步,诚恳地请求道:“义母,以后不要和我谈隐
晦的话题,我很躁动的。”

  “咦?你叫我义母?可是我想要你叫‘妈妈’,听着比较亲切。”

  燕瑶欢喜地道。

  “我叫不出口……”

  到达翼风城的前一天,队伍在郊外的小镇落脚。

  进入房间,古藤取出竹筒,唤来兰若幽,把竹筒给她,道:“看看吧,这是
我给你的礼物。”

  律都楚艳道?“小男人,你怎么不送礼物给我?”

  古藤搂着她躺到床上,让她趴在他的胸膛,他抚摸她的脸,道:“我把自己
当礼物给你。”

  “不要。”

  “啊?我的银箭!”

  兰若幽从竹筒里抽出一枝银铸的箭枝,除了外形比一般的箭枝粗长,没有任
何稀奇之处,但她却惊喜地抱在怀中。“爸妈给我的银箭,我要用它来保护主人。”

  她把银箭装入竹筒,小心地放到桌面,回头爬到床上,埋首久久地吻古藤的
嘴。抬首之后,道:“主人,汤雨菲怎么舍得把银箭给你?

  是不是你没在房里睡的那晚,跟她发生了什么?“”秘密。“

  古藤煞有介事地道,“你要如何报答我?”

  “不知道耶,幽幽什么都没有,不知如何报答主人……”

  律都楚艳轻拍兰若幽的屁股,啐道:“把初夜给他不就得了?”

  “可是,主人不要的,每次弄得幽幽难受,他偏偏不进来,幽幽恼他。”

  兰若幽气嘟嘟地道。

  古藤微笑,道:“我要你别恼我,就这么简单了。”

  两女愣然,律都楚艳突然道:“兰若幽,赶紧协助我强奸他!”

  她跪在古藤的双腿间,脱解他的长裤;兰若幽跪到她的臀后,褪她的裤……

  倾刻之后,古藤的肉棍被律都楚艳含在嘴中,律都楚艳则被兰若幽舔吻……

  “古藤,开门。”

  玉泽春在门外怒叫。

  兰若幽从律都楚艳股间抬脸起来,问道:“主人,要开门吗?”

  “开吧,听她有何说词。”

  古藤说着,伸手上来解律都楚髓的衣扣……

  律都楚靡坐纳他的阴蜜,桥笑着解他的衣衫,道:“给她看着,我一点伤痕
都没有。

  我老公就是比她的尼德厉害,血液可以使伤痕消失,我爱你爱得入骨。“她
把他的衣扣解开,回手脱掉自己的罩衣,丢到古藤脸上。

  玉泽春正巧进来,看见古藤咬着乳罩,她鄙夷地道:“淫荡,猥琐。”

  律都楚摇臀摆胸,哼道:“你嫉妒吗?有本事你找个猥琐的男人陪你淫荡!

  说,找我的男人有何事?“”与你无关。“

  玉泽春扭臀摆裙,走到床前,冲着古藤喊道:“你让我离开,我无法忍受和
你们在一起。”

  古藤懒懒地道:“我没有拦着你。”

  玉泽春叫道:“那你声明让我离开!”

  古藤充耳不闻,双手抓住律都楚艳的豪乳……

  “玉泽春,我现在和爱妾欢爱,没空听你的咆哮。兰若幽,送客。”

  “噢……噢……噢!老公,你的棍棍又添乱啦,顶得我好舒服,噢啊啊!”

  律都楚艳淫靡地伸出舌头,舔吮自己的嘴唇……

  玉泽春气得推她倒到一边,看到古藤的生殖器比平时粗长,她刹时怔住。

  “啪!”

  律都楚艳爬起来甩她耳光,骂道:“贱货!明日我把你丢到奴隶堆里,让肮
脏的农奴轮奸你……”

  “律都楚艳,我跟你拼了。”

  玉泽春怒叫,扑上来压倒律都楚艳,挥掌欲图甩打,却被古藤抓住她的手腕,
她扭脸过来的瞬间,“啪!”

  他也给她一记,“出去!”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但语气却是极重。

  玉泽春怔然落泪,忽然撞入他的怀中,捶打不休,哭道:“每个都不理睬我,
把我当瘟神。你杀了我的亲人,我报仇有错吗?我什么都没有了,尼德逃亡了,
妹妹也被囚禁了,你还要这般折磨我!若不让我离开,便把我杀了吧!”

  哭喊之时,她把他压倒在床,“杀了我……”

  “兰若幽,取我的弯刀来。”

  律都楚艳愤怒地道。

  “别闹了,爱去哪里,便去哪里。”

  古藤推她坐起,抚摸她的泪……

  玉泽春愣然片刻,咽道。“你真的让我离开?”

  古藤枕着双掌,道:“你跟尼德说,我不会追杀他,但他若执意复仇,我将
采取极端行动。”

  玉泽春落床,道:“把铜具还我。”

  律都楚艳吩咐兰若幽把铜阴茎还给玉泽春,叱叫:“滚,去找你的尼德。”

  玉泽春离开后,律都楚艳重新坐到古藤胯上,招呼兰若幽坐于他的胸膛,双
手绕前,褪解兰若幽的胸衣……

  “楚艳,到了南泽国都,你和兰若幽住吧。”

  古藤伸举双手,抓摸兰若幽的美胸,“我有些事情要办,不能够节外生枝。”

  律都楚艳乖顺地道:“夫君放心,我会照顾好我们的小女奴。”

  她扭转兰若脸的脸,激情地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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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外篇 少女之怒

  古藤离开汤府后的第三天,汤雨菲的身体恢复。清晨,她出得门来,看着兰
博渊心里甜滋滋的,暗中都有点感激古藤了。

  这兰博渊乃遗朝王子,生得那是俊俏风流;虽然此时他穿着男仆的衣装,却
也掩盖不了他的贵气和儒雅。想她当初第一眼看到他,就对他一见钟情,请求姑
婆和姑公把他赐给自己,同时得知姑公手中把玩的银箭是他家的,也就一并要了。

  回到望峦城,她没有立他的奴隶档案,也没有让他做什么重活,就是让他打
理她的花圃以及清扫院子。她原想让他住到院子的杂房里,可是感觉不妥当,只
得让他和别的仆人一起住宿,免得被人说闲话。

  平日看着他,越看越欢喜,有一次情动地说要他做她的情人,却被他拒绝,
理由竟然是他有了爱人。她于是追问他的爱人是谁,他说是叫洁莲的女孩,还说
那女孩已经变成姑公的玩物,请求她救出来。

  呸!她再怎么愚蠢,也不会救情敌……

  虽然她很恨他深爱洁莲,可是又被他这分痴情所感动,觉得他是难得的好男
人。

  如今这个痴情的好男人,终于也是自己的了,她的心儿甜得像天天吃着蜂蜜。

  “兰博渊,别忙了,进来陪我聊天。”

  她舍不得让他干活。

  兰博渊愚蠢地道:“小姐,我不能够进随便你的屋……”

  “啰嗦什么?进来!”

  汤雨菲娇叱,转身走入卧室,坐到床前。一会之后,兰博渊进入阁厅,她又
喊道:“到我房里来。”

  “小姐,我不能进你的房间……”

  “放屁!那晚你夺我初夜的胆量哪里去了?”

  兰博渊惊得冲入寝室,慌然问道:“小姐,你说我夺了你的初夜?”

  汤雨菲羞怒地瞪他,道:“难道你想赖帐?”

  兰博渊冷静下来,仔细地想了想,道:“小姐,那晚你让我进来了?”

  汤雨菲冷道:“你装什么装?敢把我睡了,不敢承认吗?”

  兰博渊垂首解释。“我说话之后,就离开了,古藤上尉还在院子里……”

  汤雨菲刹时傻怔,眼直直地瞪着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头发依然很长——
“把你的裤子脱了!”

  兰博渊不知所措,慌道:“小姐,不是我……”

  “把裤子脱了,否则阉了你!”

           汤雨菲从席底抽出晶杖……

  兰博渊无奈,只得弯腰除裤,双手捂着胯部,道:“小姐,真的不是我…
…”

  “把手拿开,扭扭捏程的,你也算男人吗?”

  汤雨菲怒然命令。

  兰博渊缓缓地移开双手,露出白嫩的阴茎,虽然不算包皮过长,却也不是龟
头全露。这就令汤雨菲更加羞愤,因为她多次握过古藤的阴茎,不管是硬胀还是
软缩,龟头都是外露的,哪有包皮裹着呢?

  “我要你命!”

  汤雨菲怒气爆发,冲过来踹倒兰博渊,猛踩他的小腹,“我踩死你!踩死你
……竟敢串通恶心的古藤,毁了我的贞操!你可知他有多狠心?整晚翻来覆去地
蹂躏我,痛得我死去活来,昏迷好几次!混蛋,恶徒!装神弄鬼地搞了我,拍拍
屁股就走人……好恨!兰博渊,你等着,我先惩罚你,再去找那混蛋算帐!”

  汤雨菲哭着出去,过了一刻多钟,领着三个四十多岁的、又肥又丑的奴妇进
来,娇声喝道:“他是你们的了,先在这里轮奸他,再把他带回去享用。如果他
敢反抗,我叫姑公把他的洁莲杀了!“

  这些奴妇皆是寡妇,早知兰博渊的身份,又因他生得俊美,岂有不愿之理?
争先恐后地扑向兰博渊……

  “小姐,我不能对不起洁莲,请你饶了我吧。啊!贱妇,别用臭嘴亲我……”

  兰博渊拼命挣扎,又哀求道:“小姐,请你叫她们离开,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呸,想得倒美!你们听好,谁强奸他的次数越多,我就给谁越多的奖励!”

  汤雨菲转身走出阁楼,愤恨地道:“死骗子,强奸犯!我追你到天涯海角,
也要把你捉回来,叫一群母猪强奸你!”

            请续看《翼图卷宗》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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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集

  「内容简介」

  古籐等人来到了南泽的国都翼风城,在此遇见了古籐的小小崇拜者,南泽的
二王子燕撒。古籐藉着与燕撒相处的机会,混入内宫寻找兰若幽的母亲云宫婵,
没想到却撞见了大王子燕啸和四王妃墨柳,似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潜近细听,
才知道其中内情远比想像中要複杂……

  另一方面,古籐前往南泽着名的妓馆艳泽堂,指名名叫红荷的女子,没想到
妓院的管事人竟是汤雨菲的姐姐,大王子妃汤雨露。究竟红荷是何人?而汤雨菲
又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第一章他乡亲情

  南泽王族得到通报,当日清晨,国王燕谌率领大小官员,于翼风城的北门相
候。

  中午时分,古藤等一行人出现,燕谌与两个女儿相见,分外欢喜,而血玛成
员也如期与古然和燕颖会合。

  巴克约圣后的莅临,或者说南泽大公主的归来,乃南泽国都翼风城的盛事,
除了官员和军士的列队迎接之外,城中的百姓也争相观望。

  古藤一如既往地坐于马车里,但陪伴他的却不是律都楚艳和兰若幽(听从燕
瑶安排,两女由秦俪和莎罗妮率领一群圣卫,随后进入翼风城,再由燕瑶秘密安
排住处;跟随燕瑶的进入南泽王宫的是默尔拉、莱丝及四位圣卫)而是玉泽春。

  她原说要离开队伍,然而考虑到妹妹的安危,终是乖乖留了下来,却想与莎
罗妮等女秘密地“隐居”但古藤说怕她暗中捣乱,没有同意她的请求,她只得跟
随他,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命令她坐入车厢,更没想到的是,他还命令她帮他口交
……

  如今她是他的俘虏,她只得服从他,跪在他的胯前,让他快活一番,把多的
过分的精液,全部吃进胃里,他才肯睡过去。到了南泽城门,他出来向南泽国王
问安、会见古然和燕颖之后,又把她扯入车厢。

  “你到底算是我的谁?”

  她偎靠他的怀里,吻舔他的侧颈,“你又打算如何折磨我?”

  “我没打算折磨你,我有说过你可以离开。”

  古藤右手搂托她的腰背,左手伸入她的裤裆,抚摸她的阴户,“你报不了仇,
也很难从我口中,得知那件事情的真相。唔,躁动了,我们做爱吧?”

  玉泽春不置可否,娇喘若吟,道:“你若是诚心放我离开,便写信告知你的
家人,把我的妹妹放了。”

  古藤侧首吻了她的嘴,道:“我没想过要放玉泽秋,但我可以让你离开,去
找你的尼德。还有,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随便,你想做就做,反正我和你,到这分上了,也不怕被你插进来。但是,
若是寻到机会,我仍然会杀你,替我的爸妈和弟弟报仇!而且,我心里只爱尼德。”

  玉泽春恼恨地道。

  “你爱谁与我无关,但你待在我身边,就得做我的性奴。”

  古藤的手从她的裤裆抽出,把沾满她的淫液的手指,塞入她的口中,“离开
南泽国都之前,嘴巴最好是闭紧些,懂吗?”

  “你那么害怕南泽国王?”

  玉泽春冷笑,咬了他的指节,但她不敢把他咬痛。

  “他是南泽国王,我是巴克约平民,在他的地盘上,害怕他也属正常。”

  古藤说罢,从她嘴里抽出手指,把她推到一旁,闭目而言:“我要睡一会,
到了唤醒我。若是想杀我,匕首在我腰间,可以借你一用。”

  “信你都倒霉。”

  玉泽春怒言,也靠着厢壁寻眠,却感觉不是很舒服,睁眼看了看他,呶了呶
嘴,道:“什么时候回血玛?”

  “困了,不想说话。”

  “你一路都在睡……”

  “律都楚艳缠我整晚,我肏得她爬不起来,我也没得睡了。”

  “吹牛!凭你?小鸡巴!”

  “肏死你。”

  古藤粗野地低喝,“别再跟我说话,烦。”

  “恶徒,我比你更烦。”

  玉泽春骂叱,气恼地闭起眼,道:“你最好永远别跟我说话。”

  “玉泽春,我们做爱吧?”

  古藤故意重复着他和她的经典对话。

  玉泽春放肆地道:“我下面湿了,要做就趴过来,怕你不成!”

  “唉,躁动……”

  到达南泽王宫,燕瑶等女被欢迎回宫,古藤等人则落脚王宫北侧的殿院。此
乃南泽王族招待各地贵客的院落群,由许多大小的独院组成,古藤和古蒙分别获
得某个雅院。

  入住之后,古藤没有急着找古然,他知道大哥与嫂子们相逢,定然有一番缠
绵,因此,他安静地泡在浴缸里。

  本来他把玉泽春安排在小院里另一间小屋,但她嫌那间屋子太简陋,大胆地
跟他住进主阁,他没有表示反对。此时,她在阁厅吩咐女奴送饭菜过来,似乎很
久没得吃饱了。

  女奴离开之后,古藤在浴室里轻喊:“玉泽春,要陪我泡澡吗?”

  玉泽春回道:“除非你强迫我,否则别想我陪你做任何事情。”

  “性奴不是像你这样做的。”

  古藤嘀咕一声,舒服地泡在温水中,渐渐地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听到玉泽春的呼唤,他懒懒地睁开双眼,道:“我大哥吩咐
仆人来唤我了?”

  玉泽春摇摇头,道:“饭菜送过来了,我是来问你,要不要吃午饭?”

  “唔。”

  古藤踏出浴缸,也不和她言语,直直地走出浴室,坐到餐桌前旁端碗执筷,
默默地吃着。

  玉泽春拿着干燥的毛巾出来,一边帮他擦拭,一边说道:“我知道很难杀你,
可能永远报不了仇。但回到血玛,请你把我妹放了。在你面前,我们是弱者,也
是受害者,我恳求你,给予我们一些怜悯。”

  古藤夹了块肥猪肉,递到她的嘴前,道:“吃吗?”

  “腻死,不吃。”

  玉泽春皱眉,她不喜欢吃肥肉。

  古藤回筷,“叭嗒”一口,边嚼边道:“为何住进阁楼?不怕我睡了你?”

  “你若是要睡,我住到哪里,还不是一样被你睡?但不管你睡我多少次,有
了尼德的消息,我都要回到他身边。”

  玉泽春跪倒在他的腿旁,擦拭他的胯腿。

  “你有没有想过,尼德还要不要你?”

  “我没有想过……”

  “除非你愿意,否则我不会睡你。”

  古藤示意她坐到旁边吃饭,待她坐好之后,他凝视她的娇容,直截了当地道
:“我只承诺不强行插入你,关于别的事情,我不会做出承诺。另外,我在这里
所做的任何事情,你不要过问;若你能够做到安分,你就会过得自在些,懂吧?”

  玉泽春点头,道:“你什么时候和我说当年的事情……”

  “别问。”

  古藤打断她的问题,起身走入他的卧室(玉泽春住在隔壁)从行囊里取出衣
服穿了。一会儿之后,听到敲门声,玉泽春开了门,古蒙和妮兰进来,他出来迎
接。

  “老五,大哥唤我们过去。”

  古蒙瞪着玉泽春,又道:“老五,你怎么让这婊子住进来?”

  古藤简单地回答:“她甘愿做我的性奴。”

  古蒙不悦地道:“要性奴多得是,何必要这婊子?”

  玉泽春怒道:“古蒙,你嘴贱!”

  古蒙冷道:“这是你自找的,老子以前待你们不薄,竟然敢暗杀老五,没把
你剁成肉酱,已经是给你天大的恩情。”

  玉泽春虽然被古蒙暴打过,却也是勇敢的女性,无畏地道:“我也有弟弟,
我的弟弟及我的父母,以及所有的亲人,都是被他杀死的,我誓死要报仇。只要
给我机会,我就会取他的性命。”

  “我宰了你!”

  古蒙甩手往她的脸甩打,却被古藤接住了。“三哥,事情过去就算了。我能
够让她留在身边,证明她没有杀我的能力。你不信任她,起码应该相信我。虽然
是仇人,但始终是漂亮的女人,留在身边,还是有用处的。”

  古蒙想了想,道:“老五,肏死她。”

  占藤淡然一笑,道:“会的。”

  古蒙搭了古藤的肩,往门外走去,笑道:“你的妾和小女奴不在这里,今晚
陪三哥到南泽的妓院逛逛吧?”

  “估计今晚不行,晚上肯定有接风宴。”

  “也是……”

  兄弟俩渐渐行远,妮兰却没有出去。她坐到玉泽春对面,道:“我知道你不
服,但我们血玛,不是随便能够触犯的。我请你打消复仇的念头,离开我的五弟,
找到你的尼德,好好地过往后的生活吧。”

  “我妹妹被你们血玛囚禁了,你让我如何离开他?”

  玉泽春凄怨地道。

  妮兰沉思片刻道:“我们没有囚禁你的妹妹,因为我们根本没有写信回去。”

  玉泽春惊道:“那时他不是让你们写信回去通知血玛吗?”

  妮兰解释道:“他骗你的,后来他让我们别写,说不想干扰你妹妹的生活。”

  “我写信给村庄的遗民了,他们肯定通知我妹妹……”

  玉泽春惊愕之后,忧虑道“你再写封信给你妹妹,让她安心读书吧。我和你
说的这些,没有经得五弟同意,但我们和大嫂商量之后,她要我对你明说,也算
是我们对你下达的逐客令。你不必觉得奇怪,大嫂是五弟的奶娘,她不想看到五
弟被你伤害。”

  妮兰站起来,走到她的身旁,轻按她的肩膀,再次叹语:“听姐姐的话,离
开吧!你在五弟身边,我们始终不放心,不会给你好脸色。”

  玉泽春咽语:“妮兰姐姐,我有错吗?”

  “你没有错,但你要杀的是我们的亲人,我们所做的,也没有错。”

  “妮兰姐姐,你让我想想……”

  “别再想报仇,这是我给你的忠告。”

  妮兰离开后,玉泽春把门反锁,伏桌哭了一会,转入浴室,褪除衣裤,坐进
浴缸,泪脸茫然。

  进入古然的别院,兄弟三人相拥一会,古然又抓着古藤的双肩,仔细端详许
久,笑道:“五弟,大哥还是觉得你小时候好看,这长大之后,相貌不讨好啊。”

  古藤回道:“牢里都是恶人,我若生得讨好,也不配做恶人。”

  “五弟,到大嫂怀里来。”

  燕颖朝古藤张开双臂,弄得古藤看着古然,不知该如何。

  “去吧!你是她奶大的,她老想抱抱你,却因你以前的病,很久没得疼爱你。
别跟我们说,你长大之类的话,她是你的大嫂,也是你的奶娘,抱抱你很正常。”

  古然推了一把古藤,笑着坐到古蒙身旁,问道:“三弟,你的生意,可能亏
本。南泽动乱甚多,战俘也多,奴隶价格大降……”

  “站着干麻?”

  燕颖怨嗔一声,把身前的古藤搂抱过来,让他坐到她的双腿之上,欢乐地看
他的脸,道:“谁敢说我的五弟生得不讨好?就这副面相,不见得差到哪里!男
人生得太漂亮,就不像男人了。让大嫂亲个嘴儿,从你三岁以后,就没得疼你啦。”

  她当着大家的面,亲吻了古藤的嘴唇,然后又笑道:“怎么没把你的妾和小
女奴带在身边?”

  古藤从小敬爱燕颖,听她如此问了,便道:“我怕大嫂的父王,会向我要回
女奴。”

  燕颖啐道:“他不敢的!我们送给五弟的礼物,他岂能要回去?”

  古藤道:“还是低调些吧,圣后也是有所担虑,特意做了安排。”

  燕颖把他搂得贴紧她的胸脯,道:“大姐太小心了,这事便听她的吧。倒是
我听了玉泽春的事情,私下交代妮兰向她说清楚,请她离开,你不会怪我吧?”

  古藤回道:“大嫂是为我的安危着想,我不怪大嫂,但我想她不肯离去。”

  燕颖诧异地道:“为何她不肯离开?你是她的大仇人,她没理由待在你身边。”

  古藤平静地道:“问题是,除了待在我身边,她没有地方可去。”

  燕颖细想一阵,叹语:“也是个可怜的女孩,只要她不做蠢事,我便由得她
了。”

  古藤感觉身心躁动,尴尬地道:“大嫂,我不能够让你继续抱……”

  燕颖让他站起来,看到他顶撑的裤裆,笑道:“五弟果然长大了,今晚我安
排女孩到你屋里。”

  “谢谢大嫂。”

  古藤不拒绝燕颖的“好意”坐到古然的另一边,道:“大哥怎么在南泽耽搁
如此之久?”

  古然解释道:“我也想早些回血玛,然而岳父请求我帮忙平定南泽西南面的
动乱,前几天才回到翼风城。准备过些天返回血玛,你们偏偏来到了,应该是和
你们一起回去吧。”

  古蒙笑道:“所以说,像我一样生活最轻松,想去哪里便去哪里,生意通天
下。”

  古然叹道:“是啊,还是你过得舒服,但你这种日子,不知道还能够过多久。
巴克约内部争斗愈演愈烈,王国可能发生大的动乱,我们血玛注定要做先锋,你
也该替家族做点事。”

  占蒙不以为然地道:“到那个时候再说,我现在生意越做越好,正在给家族
添光彩。”

  古然转脸向左,真诚地道:“五弟,谢谢你那般救治你的安泽嫂子。虽然事
后,我仍然觉得你过于冒险,但事情已经成功,我没理由怪责你。当然,如果失
败,我可能无法原谅你。”

  “若是失败了,我任由大哥处置。”

  古藤说得平静而诚恳,他转眼看着安泽,“我没办法看着嫂子被别人奸淫,
请大哥原谅我的鲁莽。”

  古蒙愧疚地道:“大哥也要原谅我的失责,我那时真的没了主意,幸好有老
五在场……”

  古蒙笑喝:“都过去了,你们的嫂子活得好好的,别自责了。我吩咐仆人准
备酒菜,今日我们兄弟大醉一场,如何?”

  古蒙兴奋地道:“好啊!平时我们各自奔跑,难得在家聚聚;在他乡相聚,
更应该庆贺。如果二哥和老四、老六也在,我们六兄弟一起抱着女奴,喝他千杯,
该有多畅意!”

  古然问道:“三弟,你想要女奴相陪?”

  古蒙急道:“大哥的女奴,还是留给大哥享用吧。”

  古然拍拍他的肩膀,道:“我的女奴,自然不会陪你喝酒,但你想要女奴陪
酒,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别忘了你的大嫂是南泽的二公主……”

  “大哥,别听他的屁话。”

  妮兰从外面进来,道:“一家人吃饭,哪用得着女奴相陪?”

  古蒙抱起妮兰,一边亲吻,一边笑道:“哈哈,老婆大人,我只是随口说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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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崇拜者

  晚宴安排在王宫前殿。中殿和后宫,除非得到召见,否则非王族之男性,都
不得进入。哪怕是前殿,若非宫庭晚宴或朝政之时,也不准许外官涉足。

  血玛家族的成员,如期到达宫宴,会见了国王和艳后,以及南泽诸多高官。

  虽然没有男奴和女奴在宴会里表演性爱,但宫庭晚宴比汤氏家族的晚宴慷慨
多了。

  宴厅里往来的女奴,穿着绸纱薄衣,春光耀眼。

  这些女奴,并非内宫嫔奴,而是王族举行宫宴时,用来招待高官的高级性奴。

  南泽虽是保守的国家,但南泽的王族晚宴,仍然撇不掉宫庭的淫靡风气。

  宴会之后,到会的贵族们,可以把相中的性奴带回去淫欢……

  占藤觉得“躁动”随手搂了个艳奴,坐到某张宴桌旁,让她坐到他的膝上,
陪他品酒。

  “大人是古然驸马的弟弟吧?今晚奴家陪你好吗?”

  女奴吻着他的嘴唇,腻声娇问。

  “好!”

  古藤喃哼一句,舌头伸入她的嘴,吻得她娇情喷涌,“大人好厉害的舌头。”

  一吻之后,她给出如此的评价。

  古藤扫眼看了克羽城的墨成元帅和韩容城的齐孟元帅,很好奇为何他们也被
召来国都?然而这种事情,不是他该问的,因此他心中虽诧异,却没就此事,向
古然问起。

  除了艳后汤忆梦之外,四位王妃亦是一代尤物。

  燕谌拥有五位王妃,其中生育了燕瑶的大王妃,五年前病逝,虽有向燕瑶报
丧,但路途遥远,等不得燕瑶回归,已是下葬;二妃则是他的大嫂燕颖的母亲;
三妃是齐孟的胞妹齐兰英,生育了南泽大王子燕啸;四妃则是墨成之女墨柳,她
生育了小王子燕撒;五妃是两年前新纳的贵族女孩安珂,她只有十八岁,且没有
强势的背景,能够成为王国第五妃,可见姿色之美。

  燕谌的生育能力似乎不是很强,总共也就三女两儿,若要王族“繁荣昌盛”
他还需要多多努力。但是,虽然他看似只有四十五岁左右,实际年龄已达六十五
岁,如何的努力,怕也是“造人”无望。

  大王子燕啸暂时只有一妻一妾,妻子乃是齐孟的三女儿齐彩莺,妾妃则是汤
司烈的大孙女汤雨露,都是美绝一世的尊贵人儿。

  古藤的目光转移到汤忆梦身上,不由得低哼一声“躁动”怀里的艳奴没有听
清楚,便问他:“大人说什么呢?奴家都没明白。”

  “在这里可以和你欢爱吗?”

  古藤不答反问。

  “这里不行的哦,大人想要的话,带我回你的住处。”

  艳奴娇滴滴地道,暗中抓他的裤裆,“大人好硬的……”

  “这是浓缩的硬度。”

  古藤表现出他的黑色幽默,抓了抓她的胸脯,瞄见燕谌朝他走来,急忙抱她
到一旁,起身鞠躬道:“古藤见过陛下!”

  燕谌像个儒雅的中年人,但为了掩饰他的俊秀,而体现他的“威严”他刻意
地留了稀疏的胡须,让他看起来比较有男子汉的气概。然而南泽的人民,都了解
一件事实:南泽的掌权者,乃是汤忆梦。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燕谌生得
俊儒,很有当“小白脸”的资格。

  “世侄不必如此多礼。”

  燕谌面带笑容,神情和蔼。他是古然的岳父,因此称古藤为世侄。“听说你
哥哥们把遗朝公主当作礼物送给你,我原想你会带她到南泽,好让她和母亲相见,
没想到你把她留在血玛,真是可惜。”

  古藤知他言外之恨,但他还是礼貌地回道:“陛下如此宽宏大量,下次来南
泽,我会把她带过来看望她的妈妈。”

  燕谌又欲言语,却听得童声大喊:“父王,他就是血玛的战童,古藤上尉吗?”

  古藤转眼一看,却见一个瘦弱的美童领着一个冷美的女孩跑来。燕谌笑道:
“是啊,他就是你古然姐夫的五弟。撒儿,你是过来向他学习的吗?”

  “嗯,父王,他九岁领兵,我也是九岁,我要以他为榜样,成为南泽的战童。”

  燕撒跑到古胜身旁,仰起苍白的小脸,看了古藤一会,问道:“古藤上尉,
你是不是也像撒儿一样有病呢?为何你的脸色也跟撒儿一般的苍白?”

  古藤蹲跪下来,道:“二王子说得没错,古藤从小就有病。”

  燕撒惊喜地道:“可是你很强耶,妈妈总是和我说,有病的人也能够成为强
大的人,就像你一样。”

  “二王子长大之后,会比古藤更强大。”

  古藤看着瘦弱苍白的他,猜测他有隐疾。

  燕谌见古藤和儿子相处得融洽,便道:“世侄,我儿听过你的传言,一直崇
拜你,烦劳你和他多聊,以满足他对你的好奇心。”

  说罢,他也不等古藤回话,便往汤司烈等大臣走去。

  燕撒看见燕谌离开,似乎轻松许多,指着旁边的女孩,说道:“古藤上尉,
她叫墨茶韵,是我的表姐,也是我的未婚妻,但我觉得她的名字好奇怪,你觉得
呢?”

  古藤站起朝墨茶韵鞠躬,道:“古藤见过墨茶韵王子妃。”

  “古藤上尉,你不觉得她的名字奇怪吗?”

  九岁的燕撒不屈不挠地追问。

  古藤看着冷脸不回应的女孩,由衷地道:“王子妃的名字,和她一样的美丽。”

  “有吗?我觉得齐罗桑比较好听,可是她没来参加宴会,改天我把她介绍给
你,她也是我的未婚妻哩。”

  燕撒显得天真无邪,转首又朝墨茶韵道:“三表姐,古藤上尉和你说话,为
何你不理会他?”

  墨茶韵冷哼:“他是你的偶像,又不是我的偶像,我理他作何?”

  燕撒似乎害怕她,不敢和她顶嘴,转脸仰看古藤,道:“古藤上尉,我想听
你的故事,你会跟我说吗?”

  古藤想了想,道:“这里太吵,不好说话。”

  “我们到外面说话。”

  燕撒抓住古藤的手,朝不远处的墨柳喊道:“妈妈,我要和古藤上尉到外面
说话,可以吗?”

  墨柳瞧了瞧古藤,道:“撒儿,夜露太重,别四处乱跑。”

  燕撒天真地道:“不会的啦,古藤上尉会保护我,妈妈不是说他很强大的吗?”

  “撒儿,去吧。”

  汤忆梦朝古藤微笑,“麻烦世侄照看我的王儿。”

  古藤得到同意,便和燕撒出了宴厅,墨茶韵也跟随而出。

  被夜风一吹,他的“躁动”逐渐平息,任由燕撒牵他的手,往王宫后院走去。

  “燕撒,那边是后宫,不准外人进入。”

  墨茶韵冷叱道。

  “古藤上尉不是外人,他是二姐夫的弟弟,是我心中的偶像。王宫是我的家,
我想带他去哪里都可以。只要你不说出去,没有谁敢说出去,父王也就不会骂我。”

  燕撒显然懂得规矩,但他孩童的任性,在某种时候,是不管这些规矩的。

  墨茶韵无语以对,默默地跟着他们……

  途中,遇到宫奴和监奴,却因由燕撒和墨茶韵相陪,他们不敢多看古藤。何
况夜灯本来暗淡,想要看得清楚些也是个问题。燕撒不停地问些话题,古藤都满
足他的好奇心——哪怕有些回答是假话,也是一种善意的谎言。

  他的确有病,然而他的“病”不像一般人的病。他只是见不得阳光,加之以
前碰不得女性一一一除了这两项之外,他没有任何病痛。这是他和燕撒的不同之
处,但燕撒却误会了,以为他是通常意义上的“病夫”三人走入后宫,此地乃燕
谌和嫔妃居住的禁地,平时连燕啸大王子,也不得随便进入。在此片地域,巡逻
的都是公国的宫卫。这些宫卫是清一色的女性,如同巴克约王国的女圣卫一样,
她们负责守护王宫内殿。

  因为诸妃参加晚宴,许多宫卫获准休息,偶尔遇到几个宫卫,燕撒就说“母
后允许的”她们知晓古藤的身份,也略知燕撒对古藤的崇拜,加之燕撒说是王后
批准旦诸妃不在内宫,她们便不再多问,只是请求燕撒不要让古藤在内宫停留太
久。燕撒自然欣喜地答应,还天真地吩咐她们好好巡逻,别让坏人偷进王宫做坏
事。

  燕撒领着古藤在内宫转了一圈,感觉冷冷清清的,甚是无趣,出得内宫,他
请求道:“古藤上尉,你带我出宫外玩吧,平日我不得出宫,晚上更是不准出宫,
可是我学习喜欢宫外的夜晚。”

  古藤道:“二王子,等你长大之后,便可以出宫玩了。古藤身份卑微,又是
客人身份,不敢带你出宫,请王子见谅。”

  “妈妈说你天不怕地不怕……”

  “四王妃说得没错,我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我怕人。这世间,天地不可怕,
唯独人是最可怕的。在这里,就有许多能够让我害怕的人,你的父王是其中之一。
若是不经得他的同意,我带你出宫玩,你的父王会找我问罪。”

  古藤知道燕撒不会听得懂他的言外之意,他细想一会,又道:“我找天请求
你的父王,让我带你出去玩吧。”

  “好啊,你要记得,我要在晚上出去。”

  燕撒欢喜过头,忽地气血不顺,痛呼着屈蹲。

  墨茶韵惊得跪下来扶他,道:“表弟,你身体不好,我扶你回去吃药?”

  “表姐,我不想吃药……”

  燕撒痛苦地道。“不行,你得跟我回去吃药。”

  墨茶韵坚决地道。

  古藤蹲下来,抓着燕撒的双手,道:“二王子,听王子妃的话。”

  燕撒忍痛问道:“古藤上尉也经常吃药吗?”

  “是的,我从小吃药。”

  古藤选择说谎。

  “那我也吃药。”

  燕撒孩子心性,得知偶像吃药,自然不排斥“药物”古藤便道:“王子妃,
你送二王子回寝宫吧,我自己出宫。”

  “古藤,你别四处跑。”

  墨茶韵冷声警告。

  “王子妃放心,我懂得规矩。”

  古藤看着十一一岁的她,扶着九岁的燕撒进入内宫,暗里叹息一声,潜入黑
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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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尤物禁脔

  古藤小心避开宫奴和巡逻的宫卫,潜入王宫后院的西北侧。今日他私下向古
然问起兰若幽的母亲云宫婵,古然当然不会隐瞒。从古然口中,他得知云宫婵被
软禁在西北侧的宫院,但后宫的别院甚多,他一时难以寻到她所在的院落。

  潜行当中,听到西面响起脚步声,他猜测又是巡逻的宫卫,急忙隐入假山之
后,但儿暗光中出现四王妃墨柳,其后更有一人偷偷摸摸地跟随。待得她走近,
他惊见后面那人竟是燕啸,不由得暗暗吃惊,便加倍小心地跟着燕啸潜行。

  如此折转几趟,墨柳进入某座雅致小院,一会之后,但见宫卫和宫奴从院里
出来,很快走得无影无踪。

  古藤正感奇怪,墨柳出现在门前,朝隐藏在黑暗中的燕啸招手,只见燕啸跑
过去搂住她,便要亲吻她的嘴,她把手挡在嘴前,细声道:“你要偷她多少次才
甘心?她是你父王的禁简,你每次趁他不在,要我过来支开宫卫和宫奴,如果被
你父王知情,我与你的事情也瞒不了。”

  古藤继续潜近,躲在院前不远处的花树底下,他们没有发觉他。按理说,他
们应该是念魂者或血斗士,附近有何声响,应该能够察觉。然而古藤的奇异之处,
便是在于他施展血魄和念魂的时候,令人难以捉摸,何况如今他刻意地隐藏行踪,
他们很难察觉他的存在。

  “四妃娘,你怕啥?今晚宴会,国师和两大元帅都在场,按照惯例,宴会之
后,他肯定和他们到宫外的东殿,和性奴淫欢,岂会想到深宫里的事情?等过些
年,他两脚一伸,这南泽的天下还不是我的?”

  燕啸轻松地说着人神共愤的话。

  墨柳低叱:“燕啸,别把我和你扯到一块说,当年我那般信任你,把你当作
我的儿子,你却趁我熟睡不备,跑来把我奸淫。事后我没脸告发你,你得寸进尺,
一次次地威胁我和你苟合,撒儿诸多病痛,却是遭了报应。可怜我的儿,有你这
般的父亲。”

  燕啸安慰道:“撒儿会没事的,等父王死了,你告诉他真相,让他知道我才
是他的生父。”

  “撒儿的心脏不好,还有别的病痛,也许等不到你父王死的那天。哪怕即使
等得到那天,我也不能让他知道真相,因为我不想让他知道,他的出生是如此的
肮脏。废话别多说,为了我的撒儿,我帮你把风,你搞完便滚回你的地方去。”

  墨柳恨意浓浓地道。

  “四妃娘,为了我们的儿子,好好把风哦。”

  燕啸淫笑着走了进去。

  “卑鄙的家伙,怨不得你们燕氏王朝,被王后掌权。”

  墨柳恨声低骂,于夜风中撩了撩浏海,发出一声叹语:“这辈子算是被他们
父子毁了,一生风情,不懂爱为何物。”

  古藤看着院门前暗灯下的她,穿着黑色的礼服,倍显秀气端贵,身心为之躁
动。

  他很想她离开,但她却在院前踱步,不时地探看四周,显然没有离开之意。

  他静候半刻钟,脑海闪现邪恶的念头,“或许通过她,能够救云宫婵。”

  如此想着,却见她走到院墙左侧,正是他身前十米多处,他花树中躐闪过去,
以迅雷之势压她在墙,“王妃,我想看看我的女奴的母亲。”

  墨柳认出他是古藤,惊得怒叱:“古藤上尉,你溜进后宫偷袭我,这是死罪!”

  “你与燕啸偷欢,生出燕撒王子,罪孽比我重百倍。”

  古藤卑鄙地道。

  墨柳哑口无言,盯着近在眼前的古藤,久久才问道:“我的撒儿呢?”

  古藤回道:“他刚才发病,被墨茶韵扶回去服药了。”

  墨柳想了一会,道:“你要我怎么做?”

  “我想进去看看,你装作不知情,继续在外面把风。”

  古藤说着,放开了她,“等燕啸离开后,我要和云宫婵谈些事情,请你给予
我们方便。”

  墨柳轻然点头,道:“只要你别惊动燕啸,我可以装作不知道。”

  “谢谢!”

  古藤轻步走向院门,转了进去,但见五十多米外的阁楼灯光隐约。

  他四处张望,找不到隐藏的地方,只得转了出来,恰巧墨柳行至门前,他无
奈地道:“我还是在外面等吧,里面没有我容身之地。”

  “只要你别把今晚之事泄露出去,我可以让你清楚地看到一切。”

  墨柳开出她的条件。

  “成交。”

  古藤一口答应。

  “跟我来吧。”

  墨柳转身,朝左侧行去。

  古藤跟在她的后面,问道:“你不帮燕啸把风?”

  “我刚才交代,今晚要与云宫婵同眠,命令宫奴和宫卫不得打扰。”

  “她们不会怀疑?”

  古藤觉得不可思议。

  墨柳解释:“云宫婵虽是俘奴,但她乃一代尤物,陛下极是迷恋她,常常过
来奸淫她,偶尔带着我和安珂进来,因此我和她算熟悉。”

  她口中的安珂,正是燕谌的第五妃。

  说到此处,她停顿一会,转入左侧墙角,继续前行。“宫庭里的淫戏,你应
该略知一二。偶尔我们姐妹间会相互慰藉。因为燕啸的威胁,最初的几次,故作
和她亲密,好让陛下和驻守在这里的宫奴得知,我有此种嗜好,以便有理由支开
宫奴,好让燕嚷奸淫她。所以,若非十分紧要的事情,宫奴不会回来打扰,但以
防意外,我每次都在外面把风……”

  “燕啸奸淫云宫婵多少次了?”

  “五次。”

  古藤沉默,跟着她走到院墙背后,她扭首回来,道:“墙的另一面,是柳树
林,就在阁楼背后。你从这里跃进去,躲在柳树间,可以看到屋内的情形。”

  “王妃与我进去吧。”

  古藤说着,横抱墨柳,念魂环绕全身,浮身飘起,轻轻落到院内,果然是一
片柳树林,可惜因为深秋,枝上叶稀。

  墨柳本想叱责,但又怕惊动燕啸,只得任由他抱着,依着阁楼里泄漏出来的
暗光,盯着他的脸一会,在他耳边道:“往右走几步,斜着向那亮灯的窗里看,
可以看到床上的光景,但里面的人若是不注意,即使在白日,也难看到躲在树林
的人。你把我放下来好吗?”

  “王妃为何在二王子面前,把我说得那么好?”

  古藤没有放她下来,反而调侃道,墨柳沉默一会,道:“三个月前,二公主
安慰撒儿,提起你。他就对你很好奇,我只得向二公主询问你的事,然后说给他
听。他越来越崇拜你,说要向你学习,因为他觉得,你和他一样有病。但我很清
楚,你比谁都健康;二公主说你从小到大,没生过一次病。”

  古藤附嘴到她的耳边,道:“王妃你可知道,我八岁的时候,便舔着人血,
你是否想要他像我一样?今晚为了应付他,我说了无数谎言,把自己说得像个绝
世好人,但你也应该知道,我是杀人放火的战犯。真实的我,比屋内的燕啸,恶
劣百倍。所以,你还是别在他面前,把我说得太好,毕竟以后他懂事了,会更加
失望。”

  “大公主也说你很好……”

  墨柳争辩道。

  “你让我很躁动。”

  古藤说着,已是看见窗内的情形,但见一女跪在床头,燕啸趴在她的美臀后
面,贪婪地舔她的阴户。因为距离甚远,难以看清女人的阴部,但有一点可以确
定:此女的肉体趋近完美。

  墨柳不懂得他那句话的意思,却也不敢多问,只因她怕被燕啸察觉。

  古藤把她放下来,她背靠着柳树,他则安静地看屋内的春光。

  片刻之后,但见燕啸持着十四公分左右的肉棍,从背后插入女人的肉户,便
听得他爽呼:“云宫婵,你这肥穴妙不可言!被插了这么多年,生育了两个孩子,
比处女还要紧;明知要被奸淫,偏偏淫液横流!最令人兴奋的是,肉洞像吸盘,
时常紧紧吸磨我的肉棍,令我一插不能自拔。可恨你的女儿被古藤那厮占去,否
则真想尝尝你的女儿的嫩穴,她应该比你更美妙!”

  “躁动!”

  古藤闷哼,他钟爱兰若幽的外阴,却没有真正夺取她的贞操,对她里面的妙
境不得而知。但经燕啸如此一说,想到母女相承的可能性,真想找兰若幽试验一
番。

  他扭首看了看墨柳,但见她也侧脸凝视自己,淫心一横,移步到她身前,托
起她低垂的艳脸,俯首吻住她的嘴。她慌得推他的胸膛,却不敢弄出大的声响,
推拒一会,便软了下来。

  于是他撩起她的礼裙,隔着她的亵裤,肆意地抚摸她的阴户,兼且有了屋内
的淫声刺激,她的亵裤迅速湿润。然而,当他感觉到她的泪水,他缓缓地退唇回
来,平静而温柔地道:“墨柳王妃,我想要你,可以吗?”

  墨柳怔然,耳边传来燕啸的淫言和云宫婵的哭泣。她低首轻怨:“我虽是墨
家的女儿,也贵为南泽的王妃,但在你面前,我只是普通的弱女,你有足够的能
力奸淫我。

  何况你知我的丑事,也明白此刻我不敢声张,只能屈从你。为何你,要问我?

  “古藤轻吻她的泪水,这次她没有抗拒。他把她的手,牵引到他的裤裆,让
她触碰他的坚硬。”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但我觉得应该问你,毕竟你是南泽
王妃,若你事后报复,我也会害怕。“

  墨柳没把手抽离,却也没有握抓他的坚硬,只是在他耳边咽语:“我不觉得
你会害怕,你的胆子大得不可想像。虽然我与燕啸有奸情,但我并非淫荡的女人。
我嫁给陛下,只因我无法选择。后来被燕啸奸淫,他一番甜言蜜语,更且一副痴
情嘴脸,当时哄得我欢喜,不久之后,发觉他的嘴脸极端可恶,想试着爱他也难,
偏偏怀上他的种……我算过日子,不会是陛下的种。”

  古藤为了让她的心情放松,故意问道:“为何陛下那么多妃子和宫奴,却只
生了四个儿女?”

  他把燕撒从“燕谌的儿女”中撤除了。

  “这是报应!他们的祖辈靠着兰氏王朝的信任,从而篡夺王朝。那时我的家
族、齐氏家族和汤氏家族也参与叛变,因此,自从燕谌的爷爷,即燕氏王朝第一
代国君去世后,三个家族都不愿服从燕氏王朝。但上代国君仍然有着威势,三个
家族不敢轻举妄动。后来汤忆梦入宫,凭着她的能力和汤家的势力,勉强使得政
局稳定。我爸见情势不妥,就把我送入宫中。”

  “这就是报应?”

  古藤听罢她的诉苦,“躁动”的心情都没了。

  “他们父子的精虫存活率不高,齐彩莺是燕啸的亲表妹,燕啸偏偏令她怀孕
两次,长子夭折,次胎流产。经历两次悲痛之后,齐彩莺誓言不再生育孽种,死
活不肯让燕啸往她里面射,燕啸奈何不了她。倒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汤雨露,嫁给
燕啸两年,也不见她的肚皮有动静,这不是报应是什么?我的撒儿也是遭了报应,
呜……”

  古帘吻住她的嘴,她激烈地回应,他乐得与她缠吻。四唇分离后,他诚实地
道:“我怕你哭。”

  “为什么?”

  墨柳咽语。

  “怕被发现。”

  古藤依然诚实。

  墨柳怨道:“你既然这么害怕,为何还要轻薄我?”

  恰在此时,古藤听到燕啸一阵爽呼,抬眼望去,却见他抱着云宫婵的美臀抽
射……

  “看来不止我早泄。”

  古藤低声感叹,总算为他某些时候的早射感到欣慰,却没有因为兰若幽的艳
母被别人奸淫而愤慨。“四王妃,你该走了,我进去和云宫婵说会儿话,自会离
开。”

  墨柳默然前走四、五步,回首轻道:“我跃不过院墙……”

  古藤跟在她的背后,发觉她走得相当的慢。看着黑暗中轻摆的臀,他急走两
步搂住她的腰,“王妃讨厌我吗?”

  他问出这句,得不到她的回答,便伸手解她的裙带,她的黑色礼裙滑落的瞬
间,他道:“你的把柄在我手中,我说服不了自己,让你如此离开。”

  他移步到她的身前,跪了下来,扒落她的亵裤,嘴贴在她的阴户,温柔地舔
吻。

  如此一会,她的娇喘急促,双手攀举,抓住柳树的枝干,双腿稍张,默许了
他的淫行。

  他从她的胯间,瞄见那屋子的灯火已灭,决定今晚不扰云宫婵悲伤的睡眠。

  墨柳本是深宫怨妇,且怨恨燕谌父子,又得古藤超乎常人的舌舔,情欲难抑
之时,内心升起报复的快感,不由得落下左手,紧紧拢住他的脑勺……

  古藤一边舔吮,一边落手脱裤。待得他裸露下身,她的阴液急涌。他深知此
地不宜久留,当即站直身体,扛起她的左腿,左手握着肉屌,往她的淫洞顶入,
只感层层温润的紧裹。

  她发出舒服的呻吟,竟是一手攀抓柳树枝,一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足提上来
缠勾他的臀股,“这两、三个月,我每天都和撒儿谈你,不可能讨厌你……喔喔!
你好坚硬,他们父子都没有你这般坚硬……喔喔!”

  为了赶紧射精,古藤抓抱她的双股,迅速进入冲刺阶段。她的阴道属于细长
型,虽然生过孩子,仍然很紧窄。但是,奇怪的情况出现了,他越是想射得快些,
越是不能够射出来,急得他抵死狂插,使得墨柳很是受用。若非亲自经历,她很
难相信这个肴似安静而单薄的少年,是如此的狂野!

  燕谌父子都是一百八十多公分的英挺男人,以外形而论,比他好看、比他强
壮,那对父子的生殖器不是很粗长,顶多算是黄种男性的正常尺寸。她曾经也多
次被他们肏得高潮,只是更多的时候是得不到满足,皆因他们拥有太多的宫奴,
平常性爱之时,即使没有别的王妃在旁,也有一群女奴侍候。

  然而以他们的能力,如何同时满足那么多女性?侍床的宫奴都是年轻美貌的,
多数是处女或是没被肏过几次的嫩货,他们自然喜欢往小嫩穴里抽插,也就不可
能完整地给予她一次;哪怕他们全程都在她的淫穴里努力,大多时候也是力不从
心。

  王族的尊贵身份,给予他们权力,却不能够赋予他们强悍的性能力。他们可
以随时随地地淫玩女性,但满足女性的时刻却是少之又少。他们也不在乎这些,
只管肆意地享用女性的肉体,从来不会替胯下的女人着想。或者,古藤也如他们
一样,不会为别人着想,只是她乐意让他侵犯。

  虽然很早之前,她曾听说过古藤,但她很难把一个不相干的男孩记住。直到
一个月前,燕颖对儿子提起古藤,她发觉可怜的儿子竟然崇拜古藤,于是请求燕
颖把古藤的事迹细细地说与她知,而她又把燕颖所说的,一次又一次地复述给儿
子听。不知不觉之中,“古藤”成为她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终于得以见到古
藤,却与她想像中的形象相差甚远,她开始怀疑关于他的传言。

  此刻那些怀疑都烟消云散。不管他的长相如何平凡,也不管他看起来如何弱
小,她已经领略他的强大。想她刚刚被他突袭,她惊讶于他的大胆,也因他的行
为而羞愤。

  只是当他抱着她,跃入这片柳树林,强势地轻薄她的时候,她忽然把他和传
言联系起来,惊觉自己不憎恶他所做的一切。

  偏在这种时刻,他要放她离开。她突然很想得到他,哪次只是一次,也要得
到这个传说中的男孩;只因她这段时日总把他挂在嘴边,他已经成为她生命中的
传说。也许他真的是她的传说,因为燕谌和燕啸只是她悲惨的现实,绝非她所憧
憬的关于爱情的传说。于是她谎称跃不过那面墙,于是她走得很慢……

  他追上来说,他说服不了自己让她离开,她的心为之荡漾,无言地从了他。

  这年轻的男孩,没有令她失望。他像传言中的那般独具力量!单薄的身体,
生长着比燕谌父子粗长的性器(古藤进入女体之后,生殖器增到十五、六公分,
自然比燕谌父子的粗长);狂猛的抽插,使得她的快感浓烈,高潮迅速地来临。

  “喔……喔噢!古藤上尉……喔!你是我的男孩……”

  “你也是我的王妃。”

  古藤低声喘呼,因为确定燕啸的离开,他抽插得“噗噗”直响。

  不管她是否美丽,也不管她多么淫荡,她都是南泽尊贵的王妃。就凭这身份,
多么男人想把她骑在胯下!何况她是绝美的,同时也不是淫荡的,迄今为止,只
有三个男人,进入她尊贵的身体。

  世间美丽而清纯的女性千千万万,但人世间能够有多少个美丽的王妃?又有
多少男人能够遇到住在深宫的妃子?这般的好事偏给他遇上,而且她甘心情愿地
任他施为,这无疑是天大的艳福。

  如果说那未谋面的云宫婵是一代尤物,此时的她也是他的尤物。三十岁的她,
看来也就二十三、四岁,此等风情万千种的女人,本该是南泽国王的禁脔,如今
放浪地挂在他的胯上。

  “喔……喔……啊!我的男孩,你好疯狂,我要高潮了!亲我的乳房喔…
…喔啊啊!我抓不稳,喔啊!啊啊,要飘起来啦……”

  墨柳淫叫当中,被古藤撕开她的胸衣,便感到他的嘴含咬她的丰乳,高潮更
是一波接一波的荡漾,已然忘了她是背叛国王而与刚刚谋面的外国男孩淫欢;她
只知道这男孩让她喜欢,只知道他给予她难以想像的快感和刺激。

  不管将来如何,此时此刻,他是她的男孩,而她是他的妃子……

  “墨柳,你叫得太大声,会被发现的。”

  黑暗中响起柔怨的声音。

  高潮中的墨柳,没有停止摆扭股臀,只是呻吟着命令:“云宫婵,回去睡觉。”

  古藤不言语,依然狂顶插。

  云宫婵道:“墨柳,你协助燕啸奸淫我也就罢了,但你身为王妃,不该做出
此等淫事。”

  “他是你女儿的主人古藤?血玛,啊啊……”

  云宫婵跑到两人身旁,不管墨柳的淫叫,急切地问道:“幽幽过得好吗?”

  古藤喘道:“她让我告诉你,不要担心她,好好地活着。”

  云宫婵静默一会,道:“请你对幽幽好些,别让她吃苦受累。”

  说罢,不等古藤回话,转回了阁楼。

  古藤竟感伤怀,心中略是悲怆,憋着一股悲兽之劲,肏得墨柳淫叫声声,但
听得柳枝瑟瑟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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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宾客盈门

  古藤醒来时,女孩已经离开。昨晚他从王宫回来,看见三个女孩在屋里,得
知是燕赖安排的,他不客气地享用她们,虽然整晚没得睡,但也痛快淋漓,狂射
了四次(若加上之前墨柳那次,便是五次)他知道玉泽春在阁厅用餐,于是赤裸
地从卧室走出,问道:“玉泽春,有吩咐仆人打满洗澡水吗?”

  “没有。”

  玉泽春愤恼地道,自顾自地用餐,看都不看他。

  古藤也没责备她,跑进浴室,看见浴缸盛满干净的水,他伸手进去,感觉还
有些温热,当即坐进浴缸,舒服地道:“昨晚的女孩真不错,都是十五、六岁的
小嫩货。”

  “古藤,你以后最好别在屋里搞女奴,否则我什么都不管了,趁你睡着,把
你杀了。”

  玉泽春极为怒恨,他害得她昨晚没睡,甚至害得她悄悄地拿出铜阴茎自慰
……

  “玉泽春,别说得你好像是这屋子的主人,我若不高兴了,把你丢到柴房里。”

  “我不会忍你很久的,混蛋,淫棍,野兽!”

  玉泽春连续骂出三个词,表明她对古藤有更深的了解。

  古藤不回话,半刻钟之后,他挺着肉棍,从浴室走出,坐到她的身旁,抢过
她的碗便扒饭。

  “那边明明有你的饭,为何抢我的饭?”

  玉泽春抢回她的饭碗,埋首继续扒饭。“我不准性奴再进屋了。”

  她嚼着饭嘀咕。

  古藤伸手端起他的饭碗,默默地用餐。三碗饭下肚后,他扭首看着已经吃饱
的玉泽春,依然是那句:“你想和我做爱吗?”

  “不想。”

  玉泽春已经习惯如此回答他。

  “那我每晚都接受大嫂的好意,因为我没理由辜负她对我的关爱。”

  古藤歪理正说,起身走回卧室,刚穿上裤子,外面响起燕撒的叫喊,一会之
后,燕撒领着两个女孩进来,欢喜地道:“古藤上尉,妈妈同意我过来找你玩,
你陪我到街上玩好吗?”

  古藤扣着衣领,看着娇美不输于墨茶韵的陌生女孩,猜测她也是十二、三岁,
身高却达一百五十五公分。他道:“二王子,我需要一个女孩替我打伞……”

  “可以啊,我让齐罗桑帮你打伞,你和她装作一对情人,我和三表姐装作弟
弟和妹妹。”

  燕啸年龄太小,不懂“未婚妻”的概念,慷慨地把未婚妻借给古藤使用。

  占藤依然看着甜美娇纯的齐罗桑,谦逊地问:“齐罗桑小姐,愿意替我打伞
吗?”

  这女孩显然与墨茶韵的性格截然不同,只听她甜甜地道:“古藤上尉,打伞
久了,我会累的。你是大男孩,应该由你打伞,我依在你身旁,做你的妹妹。哥
哥替妹妹打伞,是很正常的事情,不会有人感到奇怪。”

  古藤笑了,笑得很自然。“谢谢你。”

  他由衷地感激。

  接下来的三日,古藤除了和家人聚聚,便是带领燕撒和两位女孩在城中蹓跶,
每见到药店他都要单独进去一会,说是找治疗自己的“病”的偏方。

  由于他获得兰若幽,燕谌虽然暗中恨他,却是信任他的能力,因此放心地让
他照看燕撒。

  至于燕撒的母亲墨柳,自从那晚之后,他也没得见过。然而两日后的秋猎,
应该可以见到她,却不知她是否还要他当她的男孩……

  玉泽春是痛苦的。燕颖照旧每晚安排几个女孩过来,而且每晚的女孩都是新
的,其中甚至有处女。她每晚听着隔壁的声响,哪能得好睡?但她无可奈何,只
能够继续忍耐。有时她生出离开的念头,只是正如古藤所说,她没有地方可去。

  在未有尼德消息之前,也许回席洛当学院导师是她最好的选择,而古藤也不
会阻止她;但如此遥远的路途,除非是万不得已,否则她不会选择独自返回。那
无良的恶徒,杀了她的父母,害得她的未婚夫逃亡,还想逼得她主动和他苟合?

  绝无可能。

  “嗯……嗯……嗯哦……”

  玉泽春做了春梦。她这些天常常做春梦。梦里她总是难以分清尼德和古藤。

  她深爱的应该是尼德,然而和古藤的接触过于频繁和亲密,致使古藤的影像
成了扰乱她的思绪的因素。

  男人的吻吮是那么的有技巧和深入,阴部得到难以想像的快感,她舒服得在
梦中呻吟。那模糊的影像,叫她的春心感到压抑,她想起来看清楚胯间的男人是
谁,偏偏瘫软若泥、难以如愿。

  “嗯喔!嗯喔!嗯嗯……深些,肏我……”

  她竟然被男人舔吻得梦里高潮,一股热流从她的阴腔涌出,却是把她爽得醒
转。

  睁眼的瞬间,她的脑海存在刹时的空白,随之她看到隆撑的被单(时节已是
深秋,她乃抱被而眠)又感胯间酥爽,于是掀开被子,撑身而起,看见古藤埋首
在她的双腿间,惊怔片刻,伸手拍打他的脑壳,羞怒地叱骂:“卑劣的淫棍,说
好不强迫我,却趁我眠睡,把我奸淫。”

  古藤抬首淫笑,道:“玉泽春,我没有说不强迫你,只承诺不强行插入。即
使我说了,你会蠢得相信我会守诺?别忘了你是我的性奴,我有权利享用你的肉
体。啊唔,要来了,昨晚最后那次没得射,那四个女孩累得瘫了。我憋到现在,
终于要出……借你的容器盛盛……”

  他扳张她的双腿,迅速跪压过来,左手抓紧坚硬的短棍(因为没有进入女体,
所以没有变得粗长)龟头抵在高拱的、张裂的阴户……

  “喔啊……古藤!不要射进来,啊喔喔……”

  虽然阴茎没有插入,但精液的注射却是真实,喷汤得她娇吟。

  古藤不管她的抗议,继续把龟头抵在她的阴裂,看着精液射入她的阴道,又
从阴道溢流出来,心中快意十足。“全部射进去了。”

  一泡精射完,他随手拿起她枕边的铜阴茎,坐落她的胯前,便把铜阴茎插入
她的阴道,把精液推入得更深……

  玉泽春仰身起起,低首看着精液溢流的阴裂,眼泪也开始溢流。“啊噢…
…别插了!”

  她抓住铜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抽出,也不擦拭一下,便塞入她的枕底,然后
羞恨地瞪着古藤,屈起右腿,伸脚踹他的腰侧,“呜呜……把精液射入我的阴道,
卑鄙、恶心!”

  “反正我没有插入!”

  古藤跳落床前,头也不回地道:“我泡澡了,你要一起来吗。”

  玉泽春没有回答,她呆愣一会,才下床走出卧室,看见厅桌上摆满饭菜。晓
得时辰不早。她犹豫片刻,走入浴间,看见他悠然地泡在温水里,她轻咬唇儿,
抬脚踏入浴缸,坐到他的怀中,靠偎他的胸膛,道:“我要回学院继续当老师,
你赶紧办完事情,送我回去。”

  “不骂我了?”

  古藤拥住她的娇体,在她耳边温柔地道:“你睡觉的时候,应该把门反锁。”

  “你别在事后说屁话!我把门锁紧,就能够阻挡你的偷袭?”

  玉泽春怒责。

  古藤笑道:“至少我不会那么容易进去……”

  “你跟我说村庄的事!”

  玉泽春冷冷地打断他的话,“不管我是否有能力杀你,我都想知道你屠村的
原因。”

  “你慢慢泡,我出去了。”

  古藤推开她,从浴缸里出来,走回卧室穿好衣服,开始用餐。

  刚吃一会,古蒙在门外喊叫,玉泽春在浴室叫喊“不要开门,”

  他却已经把门打开,领着古蒙和妮兰进来,正巧她从浴室走出,古蒙大叫
“老五,你睡了她啊。”

  古藤平静地回答:“睡睡更健康。”

  “老五,我们的生意可能血本无归。南泽最近动乱多,战俘增加,原来八十
至一百的价格,如今只能卖出二、三十金币。所赚的钱,不够垫来往返的经费。
我规在头都痛了。”

  古藤邀请他和妮兰一同用餐,但夫妇俩说已经吃过。他道:“三哥,这笔生
意,是不是原来谈好的?”

  古蒙叹道:“是原来谈好的,说好给我是一百金币,哪怕市场有变动,至少
也给我八十。但现在翼风城的普遍价格都是二、三十金币,南泽其他的城市,也
是这个价。唉,我明明很有生意头脑,却没有做生意的命。”

  古藤道:“原来的奴隶商,现在给我们什么价格?”

  古蒙道:“他见我这批农奴身体健壮,且是外来之奴,愿意给我三十金币的
高价。”

  古藤想了想,道:“改天我去和他谈谈吧,应该有商量的余地。”

  古蒙怀疑道:“老五,我是商人,我懂得市场,如今他给我的价格,是很公
道的。”

  古藤微笑,道:“总之让我去谈谈吧,毕竟我是这趟生意的合伙人。”

  “好吧,我本来不想让你操心,但这趟生意亏得太大,我觉得应该让你知道。
我和你妮兰嫂子,还得到外面逛逛,看看翼风城的特产是否有利可图,也好回程
的时候,捎一批货回去贩卖。”

  古蒙和妮兰告辞,古藤也没有挽留。他们离开后,玉泽春坐到他对面,和他
一起用餐。

  餐后,仆人收拾了剩菜冷饭。古藤见燕撒没来,加之晚上睡的时间甚少,也
就和衣躺回床上,补充睡眠。迷糊中,听到稚脆的呼喊,醒来见是燕撒,他笑道
:“二王子,我等你等得睡着了,今日想去哪玩呢?”

  “古藤上尉,我带了很多人过来耶。”

  燕撒兴奋地道,“我妈妈也来了哦。”

  古藤从床上跳了下来,抱起他走出卧室,让他感到惊讶的不是墨柳的到来,
而是汤雨菲也在诸女当中。他故作平静地向墨柳和汤雨露问安,然后问道:“汤
雨菲小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汤雨菲还没有回答,燕啸的妾妃汤雨露已是怒道:“古藤,听雨菲说,你打
伤我二哥?”

  古藤平静地道:“既是决斗,难免死伤。汤雨菲小姐应该清楚,我那时伤得
也不轻。

  如果王子妃是过来问罪的,恕我无罪可供认。“汤雨露气得俏脸绯红,正要
出声责叱,汤雨菲已是提醒道:”大姐,别跟他讲话。

  这家伙平时沉默寡言,但说出来的话很毒,我们说不过他。“”也不是很毒。


  古藤嘀咕,朝汤氏姐妹挑眉一笑,转眼看着墨柳,道:“王妃似乎有事要说
……”

  墨柳抱过燕撒,道:“明日陛下和贵族狩猎,王儿说要你陪行,我特意过来
邀请你参与。”

  “谢谢王妃的邀请,古藤定然前往。”

  墨柳垂脸,道:“陛下热爱狩猎,已经提前出发,今日你不用陪王儿玩,好
好休息,懂吗?”

  “明白。”

  古藤看到她的手指在桌面画着弯曲的线,猜测她说这段话的意思,“王妃若
是没有别的事情,也请回去休息吧。”

  “古藤,你只是巴克约的一介平民,有什么资格决定王妃的去留?我倒是要
问问你,你凭什么在南泽横行无忌?”

  汤雨露似乎不肯放过古藤,只因他打伤了她同父异母的哥哥。

  古藤回道:“汤雨露王子妃,我知道你恨我打伤你的二哥,但我请王妃回去
休息,并非是横行无忌的行为。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横行的时候,不会像现
在这般的礼貌;如果你硬是要我给出原因,我可以嚣张地说,我凭的是血玛的军
队,那是足以震憾南泽的存在,你满意了吗?”

  “你……”

  汤雨露气得嫩脸通红,双唇张启几次却无话说出,怒愤地甩了他一记耳光,
转身走出。

  “抱歉,请你们回去吧。”

  古藤起身,走向他的卧室,“玉泽春,替我送客。”

  “古藤上尉,对不起啦,我的嫂嫂平时没这么凶……”

  燕撒稚声道歉。

  “撒儿,古藤上尉心情不好,我们回去了。”

  墨柳抱着燕撒离开。

  墨茶韵和齐罗桑,默默地跟出。

  “汤雨菲小姐,你不走吗?”

  玉泽春不解地看着汤雨菲。

  “用不着你管。”

  汤雨菲向门口看了看,见墨柳等人走远,又道:“你也出去,我有事情要和
古藤说。”

  “我住这里。”

  玉泽春把门反锁,转回她的卧室,把卧室门反锁了。

  汤雨菲呆站一会,朝占藤的卧室走入,到达他的床前,她二话不说就解他的
裤,抽出他的匕首,削向他的生殖器,但刀锋将触到阴茎之际,她的动作突然停
止。

  下一刻,她被他压到床上,“你们汤家的女人,做事都愚蠢。我想你了,你
来得正巧!”

  “古藤,我要找一千个恶心的女人轮奸你!”

  “啊?太多了吧?你一个便够了。”

  “混蛋!呜呜,我喜欢帅气的男孩,你一点都不帅……唔嗯!”

  她的嘴被吻住,这是她所熟悉的吻,接下来是她所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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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横行无忌

  深夜,古藤如约来到柳树林。墨柳把话说得那么明白,且在桌面画着柳枝,
当然是要和他相约在柳树底下。果不其然,她在此地相候多时;燕啸也在屋里奸
淫云宫婵。

  深秋夜冷,她说陛下和王后及其余王妃都不在王宫,邀请他前往她的寝宫。

  他欣然答应,同她过去,发现她早已把宫奴打发。

  上得她的宫床,一番缠绵调情,便是半个时辰的肉搏。她瘫软在他的胸膛,
娇喘吁吁地吻他的嘴,情意绵绵地道:“这些天我总想你,但我不方便出宫,你
也不方便入宫。今晚不会有人打扰我们,明天早上你再回去好吗?”

  古藤抓着她湿糜的俏臀,道:“我也想留在你的寝宫,但大嫂给我安排了女
奴,若我一晚未归,明日她们说起,我难以交代。”

  其实今晚没有女奴到他屋里,因为他提前跟燕颖说了“今晚不需要女奴。”

  “我想要你陪我整夜的。”

  墨柳的语调甚是失落,“陛下不在宫里,今晚燕啸会整晚奸淫云宫婵,你还
是很难和她相谈。”

  古藤于黑暗中吻她的嘴唇,道:“燕啸夜不归宿,他的两位妃子不会闹?”

  “齐彩莺憎恨她和燕啸的婚姻,很少和燕啸同房。平时燕啸偶尔在汤雨露的
房里过夜,但更多的时候,燕啸是和女奴们玩乐,最近更是跑艳泽堂。所以,他
即使多夜未归,他的两位妃子也不会追究。”

  “姑且不说齐彩莺,就汤雨露而言,也是不会关注燕_ 的行踪。她是个乐天
派,平日爱笑、好玩,像个没有长大的女孩,今曰之所以那般待你,是因为她太
愤怒,你不要怪她才好。”

  “其实她说得没错,我就是个横行无忌的恶人,否则哪敢到深宫偷你?”

  古藤轻笑,翻身压她,揉着她丰挺的胸脯,道:“我想请你帮忙一件事情。”

  “嗯……嗯……什么事?”

  墨柳被他揉得情动,呻吟着问道。

  “我在你的席底塞了包药,你有机会便让云宫婵服了。”

  “啊呀?你要毒死云宫婵?”

  “是毒药没错,但不会让她很快死掉。假如你把药给她服了,药性发作的时
候,她看起来像得了瘟病,不会有人怀疑谁从中下毒。这是我跑遍翼风城的药店,
获得的秘方。”

  古藤如此说着,肉棍再度坚硬,插入她的燥涩的肉穴,“你若是相信我,便
帮我这次。我不想害死她,也不会害你们得病,我只想让她和女儿重逢。”

  墨柳沉默一会,道:“如果我不帮你,是否你要把我的事情泄露出去?”

  古藤诚恳地道:“若是你不肯帮忙,顶多我找时机,亲自拿给她。即使是让
她立即身亡的毒药,我想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服下吧?”

  “你把药放我这吧,但我不承诺帮忙,只是不想让你冒险。毕竟这是深宫,
日夜都有宫卫巡逻。那晚你能够进来,一是因为晚宴,二是我儿引路;今晚你得
以进入,也是我安排好的。现在王宫里,我的权力最大……嗯喔!”

  墨柳娇吟,下体渐湿,被肉棍摩擦得快意酥然,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云宫
婵很可怜,我不想害死她。”

  “我听你的,药放你这。假如我离开南泽之前,这药仍然没有用掉,便彻底
销毁。”

  古藤托起她的左腿,侧身抽刺她的湿穴,继续道:“虽然你让我在二王子面
前充当英雄,但是像我这般的人,常常做着卑鄙而残酷的事情,与‘英雄’毫不
相干。只是,我说服不了自己,为了云宫婵而威胁你。”

  “我问你一件事情,你离开南泽之后,还会回来吗?”

  墨柳黯然幽语。

  古藤把肉棍深深地插入她的两腿之间,听她发出长长的呻吟。他道:“也许
不会回来,因为没有牵挂。”

  墨柳的身体,在黑暗中僵硬,颤声道:“我……不是你的牵挂?”

  古藤吻着她的耳轮,轻声哼喃:“你是我在南泽遇到的奇缘,是驻留我生命
的美丽风景,但我不可能因为风景的美丽而停留,也不可能用一生的时间,去惦
念一道风景。当我离去,请允许我遗忘,因为我来过,已够满足。”

  “你像个诗人,但我讨厌你的诗句。你偷了我的身体,偷了我的心,必须也
在心里把我牵挂。我不管你会不会回来,现在我要你说喜欢我,永远牵挂我。你
说你是我的男孩……”

  “我是你的男孩,我永远牵念你。”

  古藤说得深情脉脉,忽地哼出一句:“你的洞是我最牵念的地方。”

  “混蛋战犯,只有最后一句是真话!”

  “全部是真的……”

  古藤劲插,“你给我生个王子,我就回来看你。”

  “呸!那不是我想生,便能够替你生的,也要看你有没有本事,嘻……”

  墨柳轻声浪笑,气氛变得淫靡,“我的子宫向你敞开,你想要孩子,便尽量
播下强劲的种。”

  “躁动!肏得你的子宫瘫痪……”

  古藤扛起她的双腿,蹲在床上抽送……

  一个时辰后,古藤从墨柳的淫体脱身,她已是昏然沉睡。他摸了衣服穿上,
从她的窗口跃出,往王宫后面的王子府殿潜去。

  夜深倍冷,王子府不似王宫的警戒森严,他轻松潜入。然而他不熟悉王子府
的路线,胡乱潜入几座别院,都不是他要找寻的地方。如此折转几次,到得西南
面一座宽敞的独院,隐约看到面前的阁楼极为华丽,猜测住宿之人身份高贵。

  他用“神手”从里面打开窗户,悄悄潜入屋里,辨认了呼吸的方向,走到那
间寝室前,又以“神手”拉开门插,摸索到床前,闻到阵阵幽香,脱了鞋便钻进
被窝……

  “燕啸,滚回去!”

  床上的女性娇叱,只因古藤惊醒了她。但她以为他是燕啸,因为只有拥有钥
匙的燕啸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钻进她的被窝,如果是破门而入,她不可能到现在
才醒转。

  本来在府院里,不需要锁紧门窗睡觉,都把门窗反锁,即使燕啸用钥匙开门
而入,燕啸的进入,直到他脱掉她睡袍里的亵裤,可是她憎恶和燕啸欢爱,所以
每晚入睡前她也能够察觉。然而今晚她竟然察觉不到她才惊觉而醒,却感觉他紧
紧压着她的双腿,咬吻她的阴户……

  古藤没料到自己会进错地方,他原是想偷奸汤雨露,却钻进了齐彩莺的房间,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燕啸也在奸淫云宫婵,他就趁机偷他的妻妾。所以
他没有“滚出去”而是继续施淫。

  齐彩莺误以为他是燕啸,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但骂叱之后也不是很挣扎。他
熟练地吻湿她的阴户,在被窝里脱掉裤子,连上衣都没有脱,便爬上去,校正她
的湿穴插进去。古藤的尺寸和燕啸的没有多大差别,她一时没有察觉“异样”僵
在床上任他抽插。

  片刻之后,“燕啸”强劲的抽插,令她的情欲暗涨,她开始低迷地呻吟。便
在此时,她感觉阴道内的肉棍变得粗长,心中生疑,伸手上来摸古藤,惊叱:
“淫贼,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王子妃息怒,我是古藤。”

  强人!做了淫贼,还敢自报姓名……

  齐彩莺沉默一会,道:“你……为何如此色胆包天?”

  “自从在宴会中看到王子妃,古藤便念念不忘。”

  古藤曾在宴会中看过她,虽然她的脸上凝结着凄怨,然而那优雅的脸容,却
是比墨柳还要娇美。她的身段略为丰腴,也比墨柳添一分柔润和娇妩。她的阴道
比墨柳的宽阔一些,却胜在大阴唇肥嫩,内阴嫩肉垒垒,肏插起来妙意无尽。
“这些日子,暗中打听,得知你甚少与王子同房,于是冒险前来,占有你一次!”

  他都觉得这些话很无耻,而且肉麻加恶心,不敢相信是从自己口中说出的。

  齐彩惊被他抽插得娇喘连吟,许久才幽叹:“事已至止,搞完便离开吧,但
请你守口如瓶,我也就心安理得。只是我没想到,堂堂的血玛战童,竟然是无耻
的采花贼。”

  古藤听她如此就一说,淫情陡冷,抽出肉棍,摸来裤子便穿。

  她也不出言阻止,直到他下了床走出,她道:“记得把门锁紧,我宁愿让你
偷入,也不想让燕啸进来。还有,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为何突然离开?”

  “你提到‘血玛' ,我感觉很丢脸。”

  “原来如此,我没想到你还有脸……”

  “失败,不该摸进这里。乱伦的家伙,心理都变态,像我……”

  古藤顿语,跑了回来,亲吻齐彩莺的嘴,转身又跑了出去。

  “可恶的淫贼,弄得我不上不下……”

  古藤不折不挠,继续东摸西找。他也觉得自己失常,然而他被汤雨露“赏脸”
之后,暗暗立誓要让她知道什么叫“横行无忌”严格来说,他的行为,与今日之
事没有多少关联。而是他觉得应该替兰若幽索取补偿,回头好跟兰若幽炫耀:他
们父子奸淫你的妈妈,你的主人睡了他们的老婆。

  这种变态的想法,不符合他的性格,可是当看到汤雨露和汤雨菲同时出现,
他就决定在夜里偷袭她,如同他当初夺取汤雨菲的初夜一般,他要让这对堂姐妹,
都在黑暗中失贞。

  确切地说,他想睡这对姐妹……

  凭着孜孜不倦的“热情”终于在半个钟头之后,让他找到了汤雨露的楼阁。

  为何他如此确定呢?皆因他进入此阁楼前,偷听了从院子里出来的女奴的说
话:原来这些女奴是准备服侍燕啸和汤雨露的,却因燕啸深夜未归,汤雨露吩咐
她们回去睡了。

  他在院子前候等了三刻多钟,眼见已是四更天,于是潜入楼阁——汤雨露不
排斥燕啸,因此门窗没有锁紧。

  站在汤雨露的床前,他低声呼唤,没得到她的回应,心想:她这么晚才睡,
一旦睡着便很难醒转,甚至猜测她也像汤雨菲那般嗜睡。

  墨柳说她不是很爱燕啸,为何她如此地等候呢?也许墨柳错了,这女孩应该
很爱燕啸。

  “我横行无忌的时候,不会和你讲理。”

  古藤暗忖,轻轻掀开被单,钻入被窝,怔然片刻:她竟然裸睡。

  熟睡中的他,感到温暖的胸膛,不知觉中移身过来,卷屈着胴体,贴偎他的
胸膛。

  他没想到她睡眠中的行为如此可爱,心中生出怜意,暂时没了别的动作。

  拥着她火辣的娇体,他渐渐地“躁动”……

  他很想让自己“平静”但每当接触女体,他都有种“入侵”的冲动。这是他
的天性使然,刻意地压抑这种天性,凭着强大的心灵力量,会导致他发病。然而
平时也不能够放任这种“天性”许多时候必须进行适当的压制——前提是这种压
制,不至于让他发病。

  她是汤雨菲的堂姐,姿色不输于汤雨菲。但她的美丽不同于汤雨菲的美,哪
怕是性格也有很大的差别。汤雨菲虽生性调皮、爱炫,却也是娴雅、纯静的;她
很纯美,却不能给人“静幽”之感,她是明丽的、活泼的,充满青春的朝气,似
是奔跑于夏日之下的淘气的小鹿。

  古藤这几日看到的南泽王宫里的女性,发觉她们的脸蛋和身段都有着相似之
处,有时很难分辨她们的脸容,或者说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们,才令她们显得
有特色。

  他能够确定的是:她们是美丽的。可是他终究也能够从众多的“相似”之中,
找出汤雨露的特色……

  乳房的圆耸并非汤雨露的特色。这南泽王宫的女性,不知吃了什么东西,每
个女性都拥有丰挺的乳房。拿墨柳和齐彩莺来说,她们的胸脯就很丰满。但就身
体比例而言,汤雨露的乳房,极端的丰饱。乳房的耸圆和结实,形成她的双乳之
间,销魂的乳沟。她并非丰腴的女孩。她的四肢纤圆,腰儿也显细巧,和汤雨菲
相差无几,偏乳房比汤雨菲圆大许多,导致她看起来非常火辣。

  相对于高挑的女性而言,她生得也不高,只有一百五十八公分。

  细巧有劲的蛮腰、耸圆爆挺的胸脯、配上翘圆结实的臀股,集精致与性感于
一身。

  她的容颜,如同身段一般,生得细致。枣圆的脸蛋,洁白如玉;两颗黑宝石
似的眼眸,明艳照人;最迷人的是她的樱嘴,细巧而闪烁唇泽,微笑之时,微露
两颗洁白的门牙,娇媚生动。

  如果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她,古藤能够想到的便是“珠圆玉润”可惜的是,
这些印象只是他对她的记忆,他此刻很难把她的美丽,摄入他的眼中。

  但他可以在黑暗中,占有美丽的她。

  他的手指,已经在她的股沟,抚摸好一会;指尖沾满她的滑液。

  她似乎很享受他的抚摸,于眠睡中轻轻呻吟,伸出舌尖舔吮他的颈胸。

  他是躁动的!很难在这种时刻,压制他对她的“入侵”冲动,他也没必要压
制——他今晚的目的,便是“侵占”她的美丽。

  “王子,我要……”

  她迷糊地呢喃,于朦胧中把古藤当作燕啸。

  古藤听到此声娇语,左手扛起她的右腿,左脚伸入她的双腿间,坚硬的阴茎
抵到她的阴户,温柔地磨抵湿糜的蜜缝,几次试图插入,却因她的穴口太窄,难
以突入。

  只得用左腿顶着她的右腿,左手缩回来握住阴茎,缓缓塞入她的嫩穴,感到
如同处女般的紧窄,心中暗呼:好宝贝,洞细若指,紧如胶勒。

  “喔嗯……王子,喔嗯,好舒服。雨露好困,不能醒……”

  “不用醒,在梦里享受我给你的高潮。”

  古藤用低沉的声音哄她,他不怕她醒转,甚至期待她从迷糊中清醒,让她知
道“横行无忌”到底是怎么回事。

  或者他不具备张扬的个性,言行也总是冷静低调,做起某些事来,他往往过
于“冲动、粗野、残忍及卑鄙”“嗯嗯……嗯嗯……王子……”

  汤雨露迷糊地呻吟,眠睡中的快感让她很享受,困倦的她更是不愿醒转。他
略略地屈身退移,吻住她感性的细嘴,她迷糊地与他缠吻。在神智模糊中,她很
难辨别古藤和燕啸的不同,她也很难想像躺在她床上的不是燕啸而是古藤;王子
府虽然不像王宫那般守备森严,却也不是平常男性敢随便进入的。

  古藤越觉得她的可爱。他抚摸她的结实而有弹性的圆臀,舒服地抽插淫水流
溢的窄穴。

  偶然的深插,总能够听到清脆的呻吟,同时感到龟头撞了个结实,断定她的
阴道不但细窄、而且浅短。心想:如此的嫩穴,若是狠狠抽插,定然令她歇斯底
里地淫叫……

  但他是温柔的;至少他温柔着。他喜欢她迷糊的吻,喜欢她迷糊的呻吟,喜
欢她玲珑火爆的胴体,喜欢她紧窄多汁的小穴。他喜欢这般抱着她,轻轻地抽插
……

  在她的双腿之间,保持恒久的律动。

  他坚持了半个多时辰,让她梦里的快感持续不断。直至他的高潮来临,他扛
起她的右腿,进行猛烈的抽送,把她送上高潮的巅峰。她没有因此醒转,而是进
入更深的昏睡……

  “别了。”

  古藤吻了她的嘴,从被窝出来,取了裤子穿上,替她盖好被单,走出了她钓
卧室,悄悄地离开。

  汤雨露醒来之时,看见了燕啸。她欲向他说昨晚之事,他先开了口:“雨露,
对不起,昨日答应陪你,可是昨晚我出去和贵族商谈国事,喝了些酒,搞得彻夜
未归,请你原谅。”

  “你……现在才回来?”

  汤雨露讶然,悄然收紧被窝里的双腿,默然一会,故作平静地道:“男儿当
以正事为重,你以后要继承王位,应该和贵族打成一片,我不能因此而责怨你。
我想你应该累了,回去休息会,也好前去狩猎。”

  “我想陪你睡……”

  “你身上都是性奴的味道,如果你要陪我睡,我就生气了。你很多时候都不
在我这里睡,我已经渐渐地习惯……”

  汤雨露侧身背对他,紧紧地缠着被单,“走吧,府中多的是女奴,让她们陪
你。”

  燕啸俯身过来,扳转她的脸蛋,轻吻她的嘴唇,无言地离开了。

  汤雨露掀开被单,坐起身往她的胯间一看,怔然许久,缓缓地抬腿落床,但
见滴滴淫秽的液体,从她的腿间流溢而出。她顾不得这些,跑过去把房门反锁,
再回来坐到床上,抚摸着酥意未消的阴唇,紧咬嘴唇一会,软软地躺倒,侧身抱
着被单,“哇”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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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狩猎姐妹

  从国都翼风城前往西南面的狩猎牧林,需要一曰的行程。燕啸每年都到此地
狩猎好几次,因此这里建有他的行宫以及招待宾客的别院。古然也率领三位妻妾
同来,倒是古蒙为了生意之故,没有任何间情逸致。

  按道理,本该古藤和古然等家族成员共宿一院,但燕瑶做了如此的安排:让
古藤住进她的别院。值得一提的是,别院里没有阁楼,只有八间五、六坪的雅致
木屋。

  燕瑶和默尔拉各占一间,莱丝和四个圣卫也各得一间,玉泽春自然得与古藤
同处室。这是她非常不乐意的,因为古藤最近很“阴毒”像昨日他和汤雨菲淫欢
之后,便命令她服侍他们洗澡,他在澡缸里把她弄得春情难抑,却把铜阴茎塞给
她,让她自己解决。

  今晚亦是如此,进屋之后,他抱她到床上,把她脱得精光,趴到她的胯间,
舔吮得她好想要,他又把铜棒塞到她手中,命令她睡到门后的地板。她气得用铜
棒砸他的额头,拿起她的衣服穿上,愤怒地走到门后躺下……

  半夜时分,她被冷醒,坐在门背缩抱一会,起身摸到床前,掀开古藤的暖被,
毫不犹豫地钻入被窝,颤着娇体搂抱他热烘烘的裸体。“我不管了!你多次玩弄
我的肉体,还把精液射入我体内,我早已没有贞节,随便你奸淫了。我就要睡床
上,就睡在温暖的被窝……”

  “玉泽春,你要睡进来之前,不懂得把冰冷的外衣脱掉吗?想把我冷死吗?”

  古藤推开她,翻身侧卧,背对了她。“最近我是越来越能忍了,和你睡在一
起,也不会发病。”

  “你越来越变态,混蛋。”

  玉泽春想起他对她的“调教”羞怒得想把他踹到床下,但他睡在里面,有墙
壁挡着,很难踹他落床。她坐起身,脱了外衣和外裤,爬过他的身体。“让让,
我要睡里面,免得你把我踢下床。”

  她挤着侧躺下来,伸手抱住他,“你说过不插进来的,你必须信守承诺。”

  “我也说过我不是诚信的君子,但我偏偏就是不肏你,哈……”

  古藤笑得放肆,因为他爱上了“调教玉泽春”把她弄得春潮荡漾,却不给予
她实际的慰藉。

          他觉得这是对她最完美的折磨……

  “卑劣的恶徒,等你睡着了,我捅死你。”

  玉泽春说着狠话,娇体却贴偎他的胸膛,四肢缠得像绳勒一般的紧。“尼德
不是傻子,我成了你的俘虏,他不会蠢得认为我能够保住贞节。假如他嫌弃我,
至多我做他的妾,让他另外娶妻,或者我做了他的妻子,给他纳许多的妾以及购
买许多的女奴……”

  “你有那么多钱吗?说得你好似有钱的贵族!若非你的父亲贿赔学院,让你
进入学院读书,从而成为学院的教师,你连小贵族都不是。凭着你教书的收入,
你要给尼德纳妾购奴?痴心妄想。”

  古藤脱掉她的亵裤,手指挑逗她的阴唇和阴蒂,“这骚穴不知被尼德肏过多
少次,如此的宽松!”

  玉泽春于黑暗中寻到古藤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他的下唇,也伸手紧握他的肉
棍,怒言:“我的阴道不宽松,你的阴茎才短小!”

  “可惜在你手里的,不是尼德的大屌,而是我的小鸟,怎么办呢?”

  古藤的手指,插入温润的肉内,继续在她的耳边咕哝:“把你的内衣脱了,
挡着我的嘴。”

  “你自己有手,你不会脱吗?”

  “我帮你脱的话,显得你没有诚意。”

  “谁要给你诚意!”

  玉泽春狠捏他的龟头,“我要把你弄得欲火难耐,然后拒绝你进入!”

  “啊?你这般报复我?”

  古藤笑语,伸手上来脱掉她的内衣,侧压了她,一边含吮她的乳房,一边用
手指挑逗她的阴户,感到她握着他的肉棍的手儿套动得越来越快,晓得她的理智
濒临崩溃。听着她急促的呼吸,他从她的胸脯抬脸上来,吻落她的嘴唇,被她紧
紧地吮吻,他乐得和她相吻。

  两人肉体纠缠许久,她的臀股扭摆得厉害,用她的阴户套夹他的手指。

  他当然清楚她此刻非常想要他的入侵,只是他刻意地压制自己的冲动,令她
倍受煎熬。其实经历前夜的亢奋,又被她的手套弄许久,他已是有了射精的冲动。

  但他仍然没有发病,皆因他没有从心里压制欲望,只是不准备插入她的美穴,
宁愿在她的手中喷射……

  “你混蛋的!”

  玉泽春再次咬他的唇,略为推开他,翻身趴到他的身上,便把坚硬的肉棍塞
进她的淫穴,舒服地呻吟一声,熟练地耸动臀股,“我不管了!

  是我强奸你,不是你奸淫我……啊嗯嗯!混蛋,在高潮中把你杀了!啊噢噢
……

  啊噢!你^^射了?“

  “好像是的。”

  古藤也不觉得丢脸,他此刻感激自己的早泄。“进入仇家的阴道,实在叫很
难我亢奋,想不早泄都不行。何况,我没必要照顾你的高潮,只要我自己爽就好。
哈……”

  他又是笑得很放肆、很嚣张。

  玉泽春一头撞到他的胸膛,怒叫一声:“古藤,我恨你!”

  “恨又如何?你都不敢杀我!”

  古藤搂着她,温柔地吻她的颈,“那次事件,非人之过,而是天灾。假如你
想知道得更详细,你替我生个孩子吧。你父亲临死前,说出了灵风匕的所在。我
对‘神器’没有兴趣,也就没有取出来。回头我把它取来给你,毕竟它是你们祖
传的遗物。我要睡了,别问,别吵。”

  “为何现在说这些?”

  玉泽春沉默许久,轻声问出此句。他没有回答。她伏在他的胸膛,忽地想起
尼德,心中悲然喟叹。“除了刺你那一剑,我没有别的事情对不起你。可是这一
路上,你不停地调戏我。”

  古藤依然安静。不管他是否熟睡,许多时候,他都显得安静。但最终他还是
会睡着;她也伏在他的胸膛睡了。他清醒的时候,得知她在他的胯上耸摇,耳边
响着她的呻吟。他没有睁开眼睛,继续安静地装睡。她坚持了一刻多钟,得到她
想要的高潮,浪叫着摆摇腰臀,致使他也亢奋地射了出来。

  她喘息过后,在他的耳边轻唤几声,得不到他的回应,她轻怨一声“睡得像
猪”便继续伏在他的胸膛,进入高潮后的美妙睡眠。

  王族和贵族的狩猎,有两个目的:一是游玩,二是满足某种变态心理。但不
管是哪种目的,无疑都是一种娱乐。“好比射杀一只动物显然轻而易举,他们偏
偏不会干脆地把动物射杀,而是让土兵们策马圆追动物,致使动物处于无处可逃
的恐慌中,他们就会兴奋地猎射,这样才能够达到”娱乐“效果,也才能够满足
变态的”猎杀“心理。

  如此的狩猎行动,主角自然是燕谌父子,就连九岁的燕撒也乐此不疲,可惜
他的小弓箭很难射中猎物。

  连续两日的狩猎,古藤只是远远地跟在人群后面。他不懂得射箭,也不习惯
狩猎动物——除非的确需要食物,否则他不会随意猎杀动物。他觉得把猎杀动物
当作娱乐,是极端无聊的事情,倒是“杀人”让他感觉比较有意义。

  从狩猎的第一日开始,汤雨菲征求了燕瑶的同意,住进燕瑶的别院(逼得其
中两名圣卫同住一屋)此前也有人提出疑问,她的回答是:她准备嫁到霸都,所
以先和大公主联络感情,好让大公猪给她介绍霸都的贵族青年。

  然而她住进来的当晚,院子里所有的女性,确切地知道她的目的;只因那晚
古藤“调教”得玉泽春情火燃烧之后,忽然跑入她的屋子,搞得她叫春半晚……

  此日已是汤雨菲住进来的第三日的早上,燕瑶和莱丝敲响她的屋门,一会之
后她把门打开。燕瑶看着衣衫不整却眉目含春的她,笑道:“雨菲,我的保镖很
不错吧?你是要嫁到霸都还是要嫁到血玛?”

  汤雨菲红着脸牵燕瑶进屋,撒娇道:“大公主,请你用铁链把他锁在他的屋
里,别让他过来欺负我。”

  “你跑到我的院子,我哪敢用铁链锁他?”

  燕瑶见古藤向她行礼,她示意他免礼,扶着汤雨菲坐到床前,问道:“跟我
说说,什么时候开始的?”

  汤雨菲偎依燕瑶的肩膀,双眼瞪着古藤,嗔道:“他是个采花贼!在我家的
时候,偷进我房里,什么话都不说,把我强奸了。我追过来找他算帐,可是打不
过他,又被他强奸。现在他晚晚都强奸我,大公主你要替我主持公道。呜呜,他
打得我二哥半死,我的家人恨他。这事我不敢跟家人说……”

  燕瑶想了一会,道:“你喜欢他吗?”

  汤雨菲毫不犹豫地道:“我绝对不喜欢他,因为他生得不俊俏。”

  燕瑶幽叹:“不要总说自己的男人不俊俏!”

  “嗯……”

  汤雨菲茫然地轻应。

  恰在此时,有个圣卫进来,通报燕凌公主等到达。

  汤雨菲慌忙坐到妆台前整妆,燕瑶则领着莱丝出去。

  古藤尾随而出,折回他的屋子,刚推门进去,玉泽春就把枕头乡过来,被他
接住之后,她俯身至床前,拿起她的靴子,再次朝他丢掷,被他用枕头挡落地面。

  她怒道:“滚出我的房间!”

  他没听她的话,走过来爬上床,利落地脱得赤裸,掀开被子,扑到她赤裸的
绕体上,动嘴动手。

  “别碰我,永远别碰我!”

  她挣扎得厉害,甚至使劲地打他。

  然而当他的坚硬,突入她身体的瞬间,她紧紧地搂抱他,哇哇地哭叫……

  莱丝推门进来时,看见古藤像只野兽般在玉泽春身上扑腾,她说了句“今日
自由狩猎”急忙把门掩了。

  所谓“自由狩猎”是不需要跟随国王,分别组成团体或者独自在牧林里游玩。

  之后,此次的狩猎,便算完满结束,明日启程回国都。

  玉泽春喜孜孜地偎在古藤的肩膀,仰看头顶的蓝伞,道:“即使是冬天,你
也要打伞?”

  “冬天的阳光,也是阳光。”

  古藤简单地回答,转首吻了她的唇,问道:“你决定跟我了?”

  玉泽春恼道:“别以为我跟你做爱,就爱上了你。只要获知尼德的消息,我
就会去找他。你要清楚一点,他才是我的未婚夫。还有,以后若不想给我痛快,
你就别碰我!”

  “刚才痛快吗?”

  古藤略为得意,他刚刚把她肏得高潮连连、呼天喊地……

  “还行,比尼德差劲。”

  “什么都要拿我和他比较吗?”

  “是的,你跟尼德没得比。”

  古藤不生气,只是低声道:“假如莱丝能够自由选择,你说她会选择尼德还
是选择我?”

  玉泽春晬道:“她当然选择尼德,她曾经暗恋他。尼德比你学识高、比你英
俊、比你高大、比你威猛、比你……总之,你除了血玛的身份,哪里都比不上他。”

  “你说对了,我就血玛的身份,比他强一万倍,而且我比他持久。”

  “你何时比尼德持久?你早泄的……”

  “你高潮的时候,喊着我比尼德持久!我肏了你一个时辰……”

  “哼!你没精可射,当然持久。”

  玉泽春脸也不红地道。

  “你刚才是这样说的,我的精液注满你的阴道和子宫……”

  “别说了,憎恶你说话。”

  玉泽春像温玉一般,觉得安静的古藤,让她比较能够接受。

  古藤果然不说了,朝着树林走去。但前方的原野,三骑驰来,却是燕凌和汤
氏姐妹。

  三女到达他的面前,勒缰停马。燕凌盛气凌人地道:“古藤,你不陪我二弟
吗?”

  古藤鞠躬施礼,道:“今日二王子没有来找我……”

  “放肆!”

  燕凌无礼地打断古藤,“你一介平民,有什么资格,让我二弟找你?”

  古藤淡然一笑,没有回答她。他看了一会汤雨菲,又望着汤雨露。

  这个年轻的王妃,仍然像以往一样,喜欢把她的秀发,扎往她的后脑勺,把
玉圆明丽的脸蛋,整个显露出来,更见精致和圆润。只是他从她的双眸中,看出
隐藏的郁愁,于是想起和她的那一晚,便道:“王子妃,你应该是讲道理的人,
你觉得你的表妹说话中听吗?”

  汤雨露情然,看了一眼燕凌,回道:“我什么时候成了讲道理的人?”

  还记得打过他耳光,他怎么说自己讲理呢?这是在拍她的马屁吗?

  “啊?王子妃也不想讲道理?如此的话,你们三姐妹岂非都是不讲理之人?
人们说得没错,美人都是不讲理的。你们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特别是燕凌公主,
我想拜倒在她的脚下,请求她下嫁给我……”

  “胡说!表姐岂会嫁给你?”

  汤雨菲首先反对,气得想从马背跳下来,揪扯古藤的耳朵。

  “她是我大嫂的妹妹,我也知道汤后和国王不会同意。他们喜欢狩猎可爱的
动物,我则想狩猎他们可爱的女儿。当然,我也有被拒绝的心理准备,但我古藤
在此立誓,必然在晚宴上,请求燕凌公主下嫁给我!”

  “你、你、你……”

  汤雨菲忍无可忍,从马背跃扑过来,被他抱入怀中,她的双手抬着他的脖子,
“我掐死你!叫你坏,叫你想搞我们姐妹!燕凌表姐不会喜欢你的,你死了那条
心吧!掐死你……唔嗯!”

  古藤当着燕凌和汤雨露的面,吻住汤雨菲的“怒嘴”使得两女同声娇叱“大
胆古藤”双双扑跃过来,同时出手甩打古藤的左右脸,却被他举手抓住她们的手
腕。

  令人惊评的一幕发生了,汤雨菲依然踮着脚尖与古藤相吻。汤雨露惊怒地道
:“雨菲,你疯了吗?”

  汤雨菲扭转泪脸,咽道:“大姐,我住到大公主的别院,只因他住在那里。
在家的时候,我已失身于他,但我不敢跟家人说,因为家人憎恨他。可是他若是
娶了表姐,便是我的表姐夫,叫我怎么办?”

  燕凌俏容讶然,惊道:“那时他追求你,不是被你当众拒绝了吗?怎么失身
于他?”

  “事实就是如此,表姐你不能够嫁给他。等我家人渐渐淡忘他打伤二哥之事,
我要他从血玛回来提亲,他昨晚答应我了。如果表姐嫁给了他,我还是要嫁给他。
我不会退让的,顶多我们姐妹一起嫁给他。”

  汤雨菲语无伦次,转口朝古藤娇喊:“采花贼,明晚你向我爷爷提亲!”

  “采花贼?”

  汤雨露惊疑,盯着古藤,问道:“雨菲,你怎么说他是采花贼?”

  汤雨菲怒气当头,张嘴便道:“我原是喜欢兰博渊,他给我出计谋,说什么
让我和兰博渊生米煮成熟饭,但那晚进屋的却是他,我以为他是兰博渊,半推半
就的从了,后来从兰博渊那呆子口中得知事实,就追过来找他。本来是要和他拼
命,可是,呜呜,我打不过他……”

  “砰!”

  古藤的手,被燕凌的血魄震得松开,他惊然看着她,道:“公主的血魄如此
之强,古藤低估你了!”

  汤雨露也甩开古藤的手,扯着汤雨菲到走离十来步,问道:“那个古藤,他
暗夜里采花?”

  “我怎么知道?他从来不缺女人,用得着晚晚采花?那是说好的事情,兰博
渊那呆子不肯,他冒充兰博渊把我睡了。我不知道为何,那晚老想到他,觉得对
不起他,因为他在那晚之前,夺了我的初吻。哇呜!姐姐,我现在好混乱,不知
该怎么办!你不要问我太多,也不要告诉家人,给我时间理清头绪……”

  平时调皮娇横的汤雨菲,此时哭成了泪人儿。

  汤雨露不关心妹妹的委屈,依然追问道:“雨菲,他接吻很厉害吗?”

  “我不知道,我没和别的男孩接吻过,他的舌尖可以抵到我的喉咙……”

  “他是不是能够射出很多的精液?”

  汤雨露越来越紧张。

  汤雨菲止住哭声,惊道:“大姐,你怎么知道?”

  汤雨露惊愕失色,好一会才道:“我偶然听到陪他睡过的性奴说的,淫贼!”

  “可是,你为何好奇……”

  “淫贼!”

  汤雨露怒声重复,转回来挥掌甩向古藤的脸,“你敢挡的话,我撕破脸,也
要讨个公道!”

  “啪啪……”

  古藤没有格挡,也没有躲避,默然承受她的甩打。

  “淫贼!淫我妹,骗我妹!我叫你骗,叫你夜里使坏……”

  “大姐!”

  汤雨菲勒抱汤雨露,怒道:“那是我的事情,要打也是我打,由不得你替我
出气……”

  “古藤上尉,二王子找你。”

  齐罗桑奔来,不管此时此地的状况,抓着他的手便跑,“很急的事情,你快
跟我过去。”

  “喂,齐罗桑,你要把他带去哪里?”

  汤雨菲怒声叫喊,拔腿跟着玉泽春追过去。

  齐罗桑回首一看,喊道:“除了玉泽春之外,谁都不要跟过来,否则你们后
悔莫及。”

  “谁管你!”

  汤雨菲怒哼一声,依然追着跑来……

  齐罗桑凑嘴到古藤耳边说话,他停了下来,转身抱住汤雨菲,劝道:“你回
屋等我,一会我就回去。明晚的晚宴,我向你家人提亲,好吗?”

  “不要!刚才我只是说气话,你不能向我家人提亲。他们若是知道,肯定不
会放过你。”

  汤雨菲的理智,突然变得清晰,说出了她担忧的事情。

  “我听你的,亲亲!”

  古藤吻了她的嘴,拇指抹拭她的眼泪,道:“等我回来做你的帅哥。”

  “你一点都不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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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路过

  路途中,齐罗桑完整地说出事情的原委:她与墨茶韵,陪同燕撒到牧林里玩,
墨茶韵撞见燕啸把五王妃绑在树干上,便急着回来和她商量,两女商量的结果,
此事牵涉的人物太难处理,只能够请古藤帮忙,因此墨茶韵先带燕撒离开,她则
四处找寻古藤。

  在牧林南面的灌木丛中,果然看见一丝不挂地被绑在树干上的安珂王妃,而
燕啸裸着上半身跪在她的胯前,吻舔她的阴户……

  “虽然现在是午后,但天气挺凉的,燕大王子还有如此的热情,佩服!”

  古藤和两女躲在远处,平静地说着调侃的话。

  齐罗桑不悦地道:“燕啸都要做出大逆不道之事,你却在这里说风凉话,真
不该指望你。”

  古藤远望泪哭的安珂,一声“躁动”之后,更加没有分寸地道:“安珂王妃
果然好身材,难怪惹得儿子都要给老子戴绿帽。”

  “你到底救不救王妃?”

  齐罗桑瞪眼看他,微怒地道。

  “再等等……”

  背后传来沙沙轻响,二人回头一看,却是潜行而至的墨茶韵。

  “古藤,你不是整天在二王子面前充当英雄吗?为何还不去救王妃?我们相
信你,才请你帮忙。”

  “墨茶韵小姐,燕啸是南泽王子,我若是坏他的好事,事后会被他派人暗杀
……”

  “你来这里就为了看戏?”

  墨茶韵冷笑。

  “听听他们说话吧,也许是王妃愿意的,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古藤知道有些男女喜欢搞些刺激的玩意。

  安珂愿意和燕啸单独出行,两种可能性:一是安珂和燕啸有一腿,二是安珂
单纯得不可想像。

            古藤宁愿相信前者……

  但是,燕啸和安珂都不愿意说话,却见燕啸起身脱裤,而安珂只懂哭泣。

  “你比燕啸更加可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王妃是被迫的。你不愿意救,我自
己去!”

  墨茶韵说罢,果然走出隐蔽物,朝那边冲过去。

  “玉泽春,移位。”

  古藤抱起齐罗桑,往左面掠闪,躲入另一处灌木丛。

  “大王子,松开王妃,向她道歉,否则我告发你的无耻行径。”

           墨茶韵大义凛然地前进……

  古藤没相到这个看似理智的女孩,竟然做出如此愚蠢的行为,无奈地感叹:
“齐罗桑小姐,你最好安分些。如果让燕啸发现,我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当场杀
了燕啸,二是拍拍屁股走人。你喜欢我选哪个?”

  “我两个都不选……”

  “那你安静些,我在想办法。”

  “等你想到办法,她们都被燕啸奸淫了。”

  果不其然,天真的墨茶韵,被燕啸迅速制服——三两拳轰中她的小腹,就把
她打得吐血倒地。

  “墨家女性的悲哀!她们都不得修习自家的血魄。”

  齐罗桑悲叹。

  “墨茶韵,这里还剩长长的一段绳子,我正愁它们没有用武之地,你却送上
门来了。虽然你只有十一一岁,但已是如此美丽诱人,今日便把你和五妃娘一起
端了!”

  燕啸淫笑着,把墨茶韵和安珂,绑在同一棵树干,然后急色地撕扯墨茶韵的
衣衫……

  “玉泽春,陪我走一趟吧。齐罗桑,记得移位。”

  古藤牵起玉泽春的手,缓缓走了过去。“最近老觉得自己也是淫贼,却要破
坏另一个淫贼的好事,世事总难料。”

  “我觉得这事,你别管为好。”

  玉泽春说出她的想法。

  “没个理由,我也不好管别人的家事。”

  古藤说着,但见燕啸回首望来,他装作没看见,依然搂着玉泽春的水蛇腰,
打着他的蓝伞,继续前行。

  燕啸色胆包天地道:“古藤,闭紧你的嘴巴,领着你的婊子滚回去。”

  玉泽春怒道:“燕啸,你妈才是婊子!”

  “别生气,我带你看风景!”

  古藤侧首微笑,走到燕啸身前,道:“大王子,我们只是路过,与你井水不
犯河水,请你继续办事。”

  说罢,他搂着玉泽春,依然潇洒而行。

  燕啸和两女(乃至隐蔽中的齐罗桑)都感错愕,看着他渐行渐远,燕啸冷笑
一声,道:“狗屁战童,在我面前,一样是孬种。先从王妃开始,小处女留在后
面。”

  他扛起安珂的玉腿,握着嫩白的、略带包皮的鸡巴,正想往她嫩穴插送,又
听到古藤的口哨,扭脸一看,古藤与玉泽春走了回来,他怒吼:“一对狗男女,
滚远些,否则本王子先杀男后奸女!”

  “哎,王子啊,不是我不想走远,而是此地风光好,我得往返几次。想你大
王子如此高雅,应该不至于被我影响到心情,所以请你继续吧!我只是路过…
…”

  古藤又一次走了过去。

  “敢再回来,回头我派人把你杀了……”

  “古藤上尉,请你救救墨家小姐,她才士一岁……”

  “五王妃,我不要他救,他无耻加无能!”

  “路过……”

  古藤走了几步,又转了回来,然后便在三人面前,来回地踱步。

  “路过,请王子继续……”

  “路过,王妃的裸体真美……”

  “路过,墨茶韵小姐的乳房竟然也不小……”

  “路过,王子的小鸟软了……”

  “路过。路过。路过。路过……你们冷吗?”

  “噗哧!”

  天性冷媚的墨茶韵,发出清脆的笑声……

  “古藤,你——”

  燕啸忍无可忍,怒然提脚,踹向“路过”的古藤的屁股,“滚!”

  古藤被踢得扑倒,他从地上爬起,右手举着他的伞,低首看着左手里的枯叶,
道:“我本来不想管闲事,可是有人踢我的屁股,虽然不是很痛,但让我很不爽。

  玉泽春,你还记得谁骂你是婊子吗?你可以报仇了,谁骂了你,便甩谁的耳
光。

  去吧!“

  燕啸惊喊:“古藤,你竟敢对我使用战缚?我与你不共戴天!”

  诸人方始知道古藤发动了翼图大陆最为诡异的念魂之一:血玛之战缚。

  凭燕啸的九限血魄,难以挣脱古藤的七界念魂……

  “古藤,我不能够打他的脸,他是南泽的王子。”

  “你若不是婊子,便给他一记耳光。”

  古藤说话的声量不高;他向来不喜欢大声说话。

  玉泽春犹豫一会,走到燕啸面前,出手狠劲扇打,“啪!”

  打得他歪嘴痛叫。

  “我好歹是霸武学院的导师,你这丧心病狂的贱人,敢骂我是婊子!我搧”
“一巴掌够了!他的脸若是肿了,回去也不好解释。如果要惩罚他,我教你一种
办法,找根粗长的木棍,往他的屁眼里捅,反正他没穿裤子,很容易就捅进去。”

  “古藤,我誓要杀了你!”

  “你说的话,我听得多了,换些新的说吧。”

  古藤走到他的身前,把枯叶塞进他的右耳,撤去念魂,左手抓着他的颈脖,
伞落的刹那,右拳捣在他的小腹,接着便是连续的四拳,把他轰得惨叫连连,丢
他到一旁,踏脚采在他的胸膛,依然平静地道:“你所做之事,我不觉得愤慨,
因为我做过太多卑劣的事情,所以我没有资格阻止你。但是,‘路过’是不犯法
的,你不懂得吗?‘正事’你不做,跑来踹我屁股,我很不喜欢。”

  他抽出腰间的匕首,削着他的指甲。“你是我大嫂的弟弟,也是圣后的弟弟,
我不想做得太过分。因此,我最后问你一句,你是想平安的离开,还是要嚷着杀
我?”

  “古藤,我……离开。”

  燕啸本来想说些狠话,但他看见古藤眼眸里的寒意,想起关于这个少年的传
言,心中陡然恐惧,顿时改变语调。

  古藤的脚,移离他的胸膛,把匕首插入刀鞘,道:“捡起你高贵的衣服离开
吧,今日大家只是路过,所有的事情都是过眼云烟,以后谁都不要提起。”

  燕啸慌急爬起,拿起他的衣裤,勿忙地逃离。

  “齐罗桑小姐,过来替王妃和墨茶韵小姐松绑。”

  古藤搂着玉泽春,肆意地迈步前行。

  齐罗桑跑过来,娇声叫喊:“古藤哥哥,你不送我们回去吗?”

  “我不是英雄,也不是护花使者,我纯粹是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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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挽救

  次日的傍晚,回到南泽国都,因为大家都累了,庆祝宴会推迟到明晚。

  燕颖照旧给古藤安排三个性奴,玉泽春原是不痛快,然而古藤把她抱过来,
性奴把她当“女王”服侍,让她体验到“贵族夫人”的刺激,她玩得比古藤还疯
狂,最后她被性奴侍候得瘫软如泥,那时她心里如此的感叹:贵族的性爱,果然
够淫靡。

  古藤不是自然醒的。他睁开双眼的时候,看到汤氏姐妹站在床前,他把玉泽
春推得仰躺,撑身坐起,向汤雨菲张开双臂,道:“你来得真早,陪我睡一会吧。”

  汤雨菲看了一眼熟睡的玉泽春,也道:“我记得她刺杀过你,为何跟你这么
要好?”

  “找到她老公之前,她也需要满足,正好我也有需求,彼此一拍即合,暂且
不管仇与怨,虚伪地相好一段时日,以后她会和我一拍两散。你要吃她的醋吗?”

  “她还没够资格让我吃醋,我只把她看成性奴……”

  “汤雨菲,我不是性奴!”

  玉泽春睁开大喊,“我是霸都的贵族!”

  “原来你醒了。”

  古藤在被窝里轻拍她的乳房,笑道:“你嚷着是贵族,我却是平民,和我睡
在一起,你不觉得丢脸吗?”

  “你扯吧!平民能够活得像你这般嚣张?”

  玉泽春说了这句,看着汤雨菲,道:“他只说对了一半,我会和他‘一拍两
散’,但从来没有和他‘一拍即合’,最初是他强迫我的。你应当很清楚,我是
他的俘虏,他对我做什么,我都拒绝不了。”

  “呸,说得你很无辜,以为我会相信吗?穿上衣服,跟我出去,我大姐要和
他单独谈谈。”

  汤雨菲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玉泽春从被窝出来,一边穿衣一边问道:“汤雨菲,现在什么时候?”

  “还早,我们来的时候,性奴刚刚出去。”

  汤雨菲回答了玉泽春,又对古藤道:“你也穿上衣服,我大姐是王子妃,别
叫你肮脏的身体,恶心我大姐的眼睛。”

  “你要我从被窝里出来穿衣?”

  古藤作势要掀被,汤雨露当即转身出去。

  汤雨菲看着古藤和玉泽春穿好衣服,她吻了古藤的嘴唇,道:“我大姐恨你,
可能会骂你,但她答应我,不会打你。所以你好好跟她说话,别惹她生气,懂吗?”

  “略懂一点。”

  古藤如是地道。

  玉泽春问:“汤雨菲,王子妃很奇怪,为何要躲在屋里和他商量?你我都清
楚,他看似正经,实际是淫徒,就不怕他轻薄王子妃?”

  “嗯,我最初也不同意,但大姐坚持要和他密谈,我虽然想不通,却也没办
法。

  如果我不答应,她就把我的事情说出去,家里会逼我早嫁。“汤雨菲给出无
奈的解释。

  玉泽春道:“你不至于喜欢他吧?他好像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汤雨菲道:“他也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为何你陪他睡?跟我出去,以后听我
的话!”

  玉泽春下了床,冲着汤雨菲的背影,怒叫:“汤雨菲,你妄想!”

  “我嫁到血玛,你就是我的性奴。”

  “放屁!到了血玛,轮不到你说话。在你前面,还有两个天大的主……”

  “那我就是第三个天大的主,你仍然得听我的话,嘻嘻……”

  两女吵吵闹闹地出去,古藤听到锁门的声响,接着汤雨露走进来,张嘴就问
:“那晚是不是你?”

  “哦。”

  古藤轻应,伸手拍了拍床沿,道:“可以坐下来说吗?”

  汤雨露犹豫一会,缓缓地坐到床沿,沉默半晌,道:“我和你的事情,我不
想提了。

  今日就说你和雨菲的事,家族想把她嫁到墨家,你如果有些良心,赶紧让你
的父母从血玛过来,向我爷爷提亲。“古藤道:”我今晚提亲!“

  “不行,你不够格!”

  “我的事情,由我作主。够不够格,是你们的认知。如果只是这件事情,我
已然给出明确的答复,假如你继续留在这里,我将再一次横行无忌。”

  古藤的手,伸到她的玉腿,别有用心地抚摸。

  汤雨露的娇体微颤,转眼凝望他,冷道:“仅仅因为我说你横行无忌,你就
半夜到我房里向我证明?你知不知道,事后我多么痛苦和愧疚?我以为那是梦,
或者是王子,结果不是梦,也不是王子。我痛苦的回忆那晚的点点滴滴,始终无
法知道是谁。若不是雨菲的经历,跟我相似,我从她的口中探知你的贼性,这一
生都要活在‘未知的’痛苦深渊。”

  “知道了,就不痛苦吗?”

  “也许吧,我不觉得痛苦。因为那晚,我过得很幸福,只是不知道是谁…
…”

  “我喜欢你在我怀里做梦、呻吟。”

  古藤缩手回来,枕着双手,闭起双目。

  “本来想虐奸你,但你在我怀里睡得香甜,我不想把你吵醒,就那样进入你
的梦。这件事情,无可挽回,我也不会道歉,因为那晚你没有拒绝我。”

  汤雨露的圆脸,绽出丝丝明灿的笑。她伏首下来,吻着古藤的嘴唇……

  “那夭,燕啸欲图奸淫安珂和墨茶韵,我看见了。我想知道你要做什么坏事,
撇开表妹和雨菲,悄悄往你们的方向找寻。我喜欢你的‘路过’,关于你那晚在
我梦里的‘路过’,我不再追究。但你得对我的妹妹好些,因为你在她的生命中,
并并只是‘路过’,而应该成为她的归宿。听我一句话,别在晚宴提亲。我走了,
我也纯粹是路过……”

  古藤听着脚步声远去,哼喃:“王宫里的女人……唉,躁动。”

  午饭后,古藤见了古蒙,和古蒙相谈一会,便携同玉泽春逛街。

  玉泽春心里是欢喜的。她和他之间,本该存在深仇大恨,然而经过长时间的
相处,经历这几日“淫欢”仇与恨,在她心中悄然模糊,除了偶尔想起尼德,她
没了别的忧虑,她选择相信他的话,只因她渐渐了解这个男孩:他是不怕犯罪的,
也不会为他的罪过而找籍口。

  “古藤,我想买些香水和衣服,还要买些首饰。”

  虽然她是霸武学院的导师,也算是名义上的“贵族”但她的薪水不多,生活
只能够自给自足,偶尔“复仇集团”接些任务,所得的资金也要散发出去,或者
被尼德拿去花掉;而旦她的薪水还得养活妹妹,平时她很少买奢侈品。但是,现
在能赖就赖吧,身体都给他了,不能够委屈自己。

  “香水和衣服可以买给你,但暂时没有钱购买首饰。我得回到家跟妈妈要钱
;以前出征所得的钱,绝大部分给了妈妈。现在我是穷鬼一个,还得看这趟的生
意有没有钱赚,若是赚了钱,便给你买些贵重的首饰。”

  玉泽春欣喜地笑了,道:“也要给我妹妹买一些。”

  古藤装傻地道:“为何要我给你妹妹买首饰?”

  玉泽春啐道:“以你这混蛋的德性,肯定不会放过泽秋,我得替她提前要些
补偿。”

  古藤惊道:“你不反对我搞你妹妹?”

  玉泽春噘嘴,道:“想搞我妹的人多了,尼德也想搞她,只是他听我的话,
不敢胡来。你会听我的话吗?所以,我不能够让你亏待她。”

  “你妹妹和你不同,我可以强迫你,但我不会强迫她。最近听到许多传言,
巴克约政局不稳,圣后也急着回去。出狱以来,玩得够久了,回去该做些事情,
哪有时间陪你妹妹玩?”

  古藤说的是事实,且不说别的“正事”就他和妹妹侄女们的纠缠,以及凯希
和艾莲的婚事,都够他忙活的了。

  玉泽春想了想,转移话题道:“我们现在是要去见古蒙吗?”

  “艳泽堂!”

  古藤说出三个字。

  “什么?”

  玉泽春不解地道。

  “南泽著名的妓馆。”

  “你要去嫖妓?”

  “哦,最近性压抑……”

  “你不去死!”

  玉泽春怒骂,但她没有能力阻止他,毕竟她是他的“俘奴”所以只能够恼怒
地跟随。

  他果然到达翼风城的中心广场,她如期看到那座耸立的“春楼”以及“春楼”
后面宽阔的庄院,还有“春楼”前面高悬的耀眼招牌:艳泽堂。

  古藤和玉泽春,跟随龟奴进入雅间。

  龟奴道:“请问两位客人需要什么服务?”

  他看了看玉泽春,补充一句:“我们这里有强壮的黑奴、也有悍猛的兽男
……”

  “给她安排两个牛角男。”

  “古藤,你疯的!”

  玉泽春对着古藤喝骂,扭首朝龟奴叱喝:“”我不要,你只管他“龟奴再次
对古藤道:”

  请客人吩咐!“”红荷。“

  古藤竟然说得出妓女的名字,随后说了句:“让你们的管事人过来,就说巴
克约的古藤。血玛有请。”

  “古藤先生请稍候。”

  龟奴神情大变,慌忙退了出去。

  玉泽春冷笑道:“你的身份果然好用,连妓院的龟奴都被吓到。”

  “我不想吓唬谁,但要请得动管事人,只得说出来历。”

  古藤抓住她的手,拉她跨坐到他的膝腿,吻她性感的嘴唇,“尼德进过你后
面吗?”

  玉泽春的俏容淡红,支吾道:“进过……一、两次。”

  “今晚我进你后面吧。”

  “我不喜欢……”

  “想进一次。”

  “嗯,只能一次,以后不准进。”

  玉泽春羞然回吻他,“我什么都给你了,也不想报仇了,你什么时候告诉我
真相?这两年我没办法怀孕,你要我替你生孩子才肯说,可是我不想等那么久。
我让泽秋替你生孩子好吗?她喜欢你!只是那一晚的相处,她的心就被你骗去了
. ”“等等吧,等我的军队回来。在他们回来之前,我不会说屠村之事。”

  “他们在哪里?”

  “在我和他们的约定里。”

  “废话!我恼你!”

  玉泽春偎在他的胸膛,又一次轻声呢喃:“我恼你。”

  古藤默然。然而等了许久,不见有人进来。他说“我们到床上睡一会”便抱
着玉泽春躺到榻床,“你躁动吗”她问。古藤摇摇头,回了她一声“困”她就说
:“我也很困,你最近都不让我睡,你好强的,比尼德强……”

  两人不知睡了多久,听到有人唤古藤的名字,两人同时醒了,看到床前的人
儿,赫然是汤雨露,两人也同时怔然。

  “王子妃,你是‘艳泽堂’的管事人?”

  古藤有些不敢置信。

  汤雨露嘴角微翘,笑道:“很惊讶吗?我也很惊讶,因为没想到你会到这里
召妓。”

  古藤和玉泽春落床,与汤雨露坐到桌旁,玉泽春给两人倒了茶。

  古膀喝了口茶,道:“王子妃,先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吧。”

  “艳泽堂是我们汤家的产业,这是南泽许多贵族都清楚的,难道跟你说‘红
荷’之人,没有向你说明这些?”

  汤雨露樱嘴挑着冷笑,她见古藤无语,接着道:“艳泽堂的所有事务,都归
我的姑婆打理。我嫁给王子之后,偶尔帮忙管理,一个月会亲自过来看一次,偏
偏撞上你。所以我想问问,你是想嫖红荷,还是想替她赎身?”

  古藤喝了四杯茶,道:“你说吧,嫖又如何,赎又如何。”

  汤雨露宝石般的黑眸眨了眨,笑得极是灿意,道:“她是个美人儿,也是前
朝王子的未婚妻,更是陛下睡过的女孩。因此,得知真相的贵族,都很喜欢嫖她,
短短半个月时间,她成为艳泽堂的摇钱树。你若要嫖她,一个钟点得付二十枚金
币,若是包她一日一夜,你得付九十金币。”

  “这贵得离谱了吧?”

  玉泽春惊叫,她一个月的薪水,也就五枚金币……

  汤雨露回道:“当然得贵些,陛下睡过的女人,一般人能够睡得到吗?”

  古藤平静地道:“赎她要多少金币?”

  汤雨露点着她的玉指,道:“按她每日平均给艳泽堂赚四、五十金币算,一
个月除去那几天不能够做事,至少给艳泽堂赚一千多金币,一年也就是一万多。
她现在十七岁,还能够做十多年。前面两年,她都值现在的价。到了以后,单纯
按她的姿色,也值得一枚金币的出场费。也就是说,你至少得给我三万金币,我
才会让你替她赎身。”

  “可以除帐吗?”

  古藤又是倒茶,如此的“天价”令他太“躁动”“不可以。”

  汤雨露一口说绝。

  古藤仰首看着玉泽春,道:“你到广场看风景,我需要时间和王子妃商谈。”

  玉泽春觉得他和汤雨露之间很不正常,但她不好多问,说了句“别让我等太
久”便离开了。

  古藤凝望汤雨露一会,道:“不能够打折吗?”

  汤雨露樱嘴一噘,嗔道:“没得商量。”

  古藤起身,来回踱步,最后停在她的左侧,道:“明说吧,你要我怎么做
……”

  “你先回答我,是谁把她的所在告诉你?”

  汤雨露如此说话,显然有商量的余地。

  然而这事是从墨柳口中得知的,他诚然不能够把墨柳供出来,只得随口道:
“翼风城的贵族都知晓,我要得知,并非难事。”

  “很难。因为知晓贵族并不多,而且都与你无接触,加之她在艳洁堂也不叫
洁莲。

  除去狩猎那几日,你其余时间都是陪伴二王子,哪有时间打听她的消息?因
此,我猜是四王妃告诉你的;因为二王子的关系,你若是问起,她应该会说。是
吧?“汤雨露自作聪明地道。

  “王子妃真聪明,的确是四王妃告诉我的。”

  古藤移到她的背后,俯身搂她的胸?“我给你两千金币,你把她让给我好吗?”

  “古藤,我被你睡过是事实。但你若继续无礼,别说三万金币,就是给我三
十万金币,我也不会让你替她赎身。我汤雨露……”

  她忽然说不出话,只因她的樱嘴被吻堵。

  她静静地让他吻了一会,推开他的脸,微喘道:“你把我当淫荡的女人?我
实话告诉你,我以前从来不进艳泽堂,今日派了人跟踪你,得知你进了这里,才
第一次进来。”

  古藤惊道:“你派人跟踪我?”

  “不行吗?我得知道你平日做些什么坏事,是不是天天都做采花贼。”

  汤雨露的语调变化极大,此时像是爱撒娇的女孩在和谁赌气。

  古藤安心许多,干脆坐到她右旁,把她抱到膝上,亲着她的细唇……

  “别亲了!嘴唇都被你亲破了!”

  “两千金币好吗?”

  古藤哀求,伸手解她的衣扣,她却突然脱离他的怀抱,恼道:“那次是意外,
我可以不追究,但别想我再和你发生关系。洁莲的事情,我作不了主,你要替她
赎身,得请求我姑婆的同意。我出去了,你若想嫖洁莲,便付二十枚金币,我可
以让你嫖她。”

  说罢,她摆着圆翘的屁股,飘然而去。

  古藤喝完剩下的半壶茶,叹道:“看来只有汤雨菲能够帮忙,唉,欠她太多
……”

  一从艳泽堂出来,古藤和玉泽春进入与古蒙约好的地方:一间勉强上得了档
次的妓院,通过龟奴的引路,进入简陋但还算整洁的包间,却见古蒙跪在一个妓
女屁股后狂肏,另外一个肥胖男人则躺着享受妓女的服务;床上还有四个赤裸的
妓女,两个坐到肥胖中年的旁边,两个跪在古蒙的左右……

  “老五,等你很久了,这便是吕老板,我和他说了,今日只享乐,不谈生意。”

  古蒙喘呼,回首乐笑,“她们的洞空着,你要上来玩玩吗?”

  古藤走到床前,拍了拍古蒙右边妓女的白屁股,伸出中指插入她的淫穴,道
:“吕老板,我三哥说不谈生意,但我来这里却是和你谈生意的。”

  “古藤上尉,我与你三哥是老关系,给出的价格已经够公道。”

  肥胖中年推开他肚皮上的妓女,坐了起来,看到玉泽春的瞬间,双眼淫意大
盛,笑道:“古藤上尉,如果她也是女奴,我可以出价一千金币。”

  古藤看了一眼他肚皮下那根肥短的肉条,平静地道:“她的确是我的女奴,
但我没打算把她卖出去。我三哥说,你和他的关系不错,所以我特意过来和你谈
谈。这趟生意,是我和三哥合伙的,我不喜欢第一次经商就血本无归,也不喜欢
谈好的交易价格,随意地变动。”

  “古藤上尉,你这么说便不对了。如果是半年前,我可以给出八十乃至一百
的高价,但最近我国的奴隶来源充足,价格掉到二、三十左右。若我继续给你原
来的价格,我会破产。”

  “据我所知,外来的奴隶,都比本国的奴隶值钱。”

  古藤的手指从妓女的淫穴抽出,在他的裤布上擦了擦,“我三哥是商人,但
我不是商人。他懂得市场,我更多的是懂得战场。在战场上,我习惯掠夺别人的
利益,那是不需要讲究公道的。我今日过来,不强求你给我一百,只请求你给我
五十的价格。”

  “不行,我会亏一千多。”

  “我想你只会亏五、六百吧?”

  “就算是五、六百,也亏得不少,恕我无能为力。”

  肥胖男人怒而穿衣,“古蒙,你弟弟把我惹怒了,我要和你断绝来往!”

  古蒙抽出他粗长无比的肉棒,陪笑道:“吕哥,我五弟不懂得生意,你别太
生气,我们慢慢商量,我只要三十五金币,不至于亏本就好。”

  “不可能,我只给三十。”

  “我说了五十。”

  古藤抽出匕首,插入他的肥腿……

  古蒙跳下床,抓住古藤的脖子,把他撑举得双脚离地,怒吼:“老五,别把
你战场上的那套,用到我的商场!吕哥是我的朋友,你今日刺伤他,休怪我不念
兄弟之情。”

  他从那只肥腿抽出匕首,无情地刺入古藤的左腿……

  “古蒙,这事算了,我回去疗伤。看在你的情分上,我给你四十的高价,这
让我没得赚了。喂,你们慌什么,快撕衣服帮我抱扎,想让我死在这里吗?”

  吕胖怒喊,妓女们慌忙撕布替他包扎,他又痛哇哇地叫嚷起来。

  古蒙把古藤丢到地上,冷言:“老五,你最好别干涉我的生意!”

  古藤从腿上抽出匕首,举到嘴前,伸出舌头舔吮……

  吕胖看得心寒,急忙穿上衣裤,拐着脚往外走。

  “古蒙,明日你过来收钱,以后如果是他有份的生意,我都不会和你做。妈
的,遇到血玛的战犯,倒霉透顶!”

  “你们都出去!”

  古蒙喝喊,吓得妓女抱衣跑出,他急忙蹲下来,愧疚地道:“老五,没事吧?”

  古藤被玉泽春和古蒙扶起,坐到椅子上,苦笑:“三哥,若非你坚持商业道
德,我也不至于用此苦肉计。千里迢迢跑这一趟,我不想回去被妈妈数落。四十
金币,我们应该没亏吧?”

  “净赚一千多。但你这伤……”

  “没事,往水里泡一会便好。”

  “早知当时听你的话,把他的家人俘了,直接勒索他。干他娘,奸商!我们
这批奴隶,以他的门路,他起码能够卖出四十五的价格。若非我是商人,我真想
宰了他!”

  古蒙撕破外衣,替古藤包扎伤口。

  “三哥,圣后和我说了,大概这几天返回。”

  古蒙失落地道:“我以为你们会多留此时日,所以谈了一笔药材生意,但短
期内无法购齐药材。”

  古藤道:“三哥是商人,有生意当然得做。回程不需要押运奴隶,没有太多
麻烦的事情,我和圣后她们先回去吧,你留在翼风城做生意。”

  “老五,你留下来帮我吧,我们一起赚大钱!”

  “我可不想再挨几刀,虽然死不了,但还是很痛。”

  “你也知道痛?”

  玉泽春终于出声,怨责地道,“这狗屁计划,我都觉得烂!你们血玛,也不
在乎一、两千金币,用得着如此吗?”

  “赚一枚铜币,也是赚钱。回到血玛,我总得有脸跟妈妈说,我赚了钱。”

  古藤站起身,收刀回鞘,右手搭在玉泽春的俏肩,道:“三哥,我和她先回
去。”

  古蒙担忧地看着玉泽春,道:“老五,我怕她对你不利,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古藤笑道:“三哥,你没看到她心疼我吗?刚才你刺我一刀,若非她事前知
晓计画,她肯定跟你拼命。”

  “有这可能,哈哈……老五,横刀夺爱的本事,兄弟中你最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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