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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修罗劫】【全】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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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柔骨艳女

  李向东与天狐美姬抵达兖州,分头探听丁菱的行纵时,柳青萍也见到师父蒲
云风的最后一面。

  「师父……徒儿回来了!」柳青萍拜倒病榻之前,嚎啕大哭,好像要把满腔
悲苦,尽情倾吐。

  「萍……萍儿……莫哭……」蒲云风颤颤巍巍地抬起瘦骨嶙峋的手掌,指着
床下说:「檀木……檀木盒……」

  柳青萍心念一动,赶忙在床下找来一个紫檀木盒,双手捧到蒲云风床前,泣
叫道:「师父,是这个吗?」

  「是……给……给你……给本门……护法!」蒲云风气喘如牛地说。

  「这是什么?」床前一个高大汉子问道,他便是柳青萍的大师兄胡霸,是巴
山派当今的第一高手,可惜鲁莽冲动,有勇无谋。

  「圣……圣……」蒲云风已经是油尽灯枯,了结最后一件心事后,可不能支
撑下去,艰难地说了几个字,便阖然长逝。

  柳青萍当然哭得呼天抢地,七荤八素,其它人等却早有准备,立即发丧,安
排丧事,也算井井有条,并定于一月后下葬,让友好和武林人士能够赶来致祭,
同时参加胡霸接任掌门的仪式。

  蒲云风留下的紫檀木盒,仍然是藏着那方神秘的红色布帕,柳青萍和胡霸对
布帕可不陌生,多年来,常常看见他取出布帕,喃喃自语,长嗟短叹,却拒谈布
帕的来历,叫人莫测高深。

  柳青萍只道师父留下布帕,以慰自己孺慕之情,于是珍重地藏起来,也不加
深究。

  胡霸初登掌门之位,很是忙碌,没空亲来探视,不能与他单独相对,柳青萍
便无法燃起爱火,暂时无需为李向东交带的任务烦恼,倒也过了些清静的日子。

  柳青萍并没有停练魔功,因为不练不行,只要一天不练,便会春心荡漾,有
点控制不了自己。

  然而好景不常,这一天,柳青萍突然发现修罗教的联络记号,依法找到了密
信,竟然有人代传李向东令谕,责她故意拖延,知道巴山派还有李向东的卧底,
不禁大惊,犹幸扪心自问,总算没有露出叛迹,心里略安,却也不得不设实执行
了。

  柳青萍要单独会晤胡霸自然不难,只是说了几句话,便发觉他的态度大改。

  「师妹,你长得真漂亮……」胡霸目露异色道:「我要娶你为妻,永远与你
在一起。」

  「师哥……」柳青萍不禁大惊,想不到才运起魔功,胡霸便立即求婚了。

  「答应我,没有你,我也活不下去了!」胡霸大失常性地把柳青萍抱入怀里
说。

  「不……不要这样……」柳青萍害怕地挣扎着,情急之下,也停止运功。

  「对不起……」胡霸身体一震,松开了手,道:「我……我真的很爱你。」

  「师哥……我……我知道。」柳青萍定一定神,嗫嚅道:「现在居丧期间,
我们带孝在身……」

  「噢……我忘记了。」胡霸好像清醒了一点,道:「那可要百日之后,才能
办喜事了。」

  「百日?」柳青萍芳心剧震,本想说该守孝三年的,却也知道李向东不会答
应。

  「是的,但是你要答应,办完师父的丧事后,我们便立即成亲。」胡霸央求
道。

  「我……我答应便是。」柳青萍凄然道。

  「好极了,我要把这件喜事告诉所有人!」胡霸欢喜若狂道,倒没有发觉柳
青萍没有半点新娘子的喜悦和娇羞。

  出乎李向东意料之外,踏遍兖州城,竟然没有丁菱的消息,由于没有她的元
命心灯,也无法施法查探,大叹白行一趟时,美姬却给他带来一线曙光。

  「还是没有丁菱的下落,可是红蝶在城里,或许会知道的。」美姬外出归来
后,解下幪脸丝帕道,因为狐耳碍眼,除非是变回原形,否则多以丝帕幪头,可
是尾巴绕在腰间,穿上衣服后,身形也见臃肿。

  「红蝶是谁?」李向东不解道。

  「她是丁菱的师姊,两人合称柔骨双艳,出道不久,便犯下淫戒,又滥杀无
辜,屡劝不改,差点给遂出门墙,最后还是被逼退出江湖,名为门里护法,实则
负责守卫历代祖师在兖州的陵墓,丁菱接任掌门后,才解除禁令,但没有奉命,
仍然不淮离城,以免再生事端。」美姬解释道。

  「什么淫戒?」李向东好奇道,他出道不过一年,可不知道丁菱还有一个师
姊。

  「据说黑心浪子余立是她的姘头,红蝶绝迹江湖后,没多久余立也为丁菱捕
杀了。」美姬解开裤子,抽出尾巴透气道。

  「她会知道丁菱的下落吗?」李向东问道。

  「会的,听说丁菱颇为尊重这个师姊,常常亲来探望,要是她来过兖州,红
蝶会知道的。」美姬答道。

  「走,我们去看看。」李向东点头道。

  「婢子领路吧。」美姬收拾着尾巴说。

  红蝶的居处在城北的一橦小楼,地方颇为幽静,李向东与美姬登上瓦面,往
里边窥看。

  楼里没有烛火,但是两人目能夜视,在月色的照耀下,更是亮如白昼,清楚
看见一个女郎在床上海棠春睡。

  那个女郎大约是廿多岁年纪,柳眉凤目,杏眼桃腮,脸上红粉飞飞,姣美冶
艳,却是个美人儿。那女郎侧卧床上,腰间搭着绣被,香肩半裸,抹胸的带子缚
在颈后,香艳诱人,随着藕臂在被下奇怪地蠕动,口里还依唔低叫,更是惹人遐
思。

  「她便是红蝶吗?」李向东传声问道。

  「是的,就是这个浪蹄子。」美姬鄙夷道。

  红蝶的哼叫声音突然变得急促高亢,一转身,绣被掉下,只见她下身光裸,
俯伏床上,圆大的粉臀朝天高耸,粉腿紧紧夹在一起,玉手却藏在身下,起劲地
动个不停,过不了多久,便长叹一声,软在床上急喘。

  「屋里还有什么人?」李向东问道。

  「还有两个小婢。」美姬答道。

  「宰了她们,手脚利落一点。」李向东冷酷地说。

  美姬去后,红蝶也从股间抽出玉手,掌中握着一根湿淋淋的红萝卜,瞧得李
向东心里好笑,暗道她倒有创意,懂得用这东西自慰,不知道还吃不吃。

  红蝶接着翻身坐起,取过汗巾在腹下揩抹,可惜掩掩映映,李向东便瞧得不
大真切。

  李向东待红蝶穿戴妥当,预备就寝时,朗笑一声,劲箭似的穿窗而进。

  「什么人?」红蝶大吃一惊,纵身下地,抽出挂在墙上的长剑。

  「修罗教主李向东,专诚来给你煞痒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胡说!」红蝶又羞又怒,知道这个男人发现了自己的隐私,怒从心上起,
挥剑便刺。

  「要杀人灭口吗?」李向东闪身避过,怪笑道:「天气这么热,你是不是穿
得多一点?」

  此时红蝶才记起身上只有抹胸和汗巾,更是杀意盈胸,可顾不得许多了,招
招使出杀着,要把李向东置诸死地。

  「真的要谋杀亲夫吗?」李向东潇洒地左闪右避,反手便往红蝶的胸脯捏下
去。

  「你……」红蝶本该没有退路的,倏地柳腰一扭,不知如何,竟然闪到李向
东身后,长剑还往他的背心刺下。

  「这便是柔骨功吗?」李向东行云流水似的转了一个身,利剑擦身而过,却
也无损分毫。

  红蝶知道遇上了劲敌,使出浑身解数,剑刺掌拍,疯狂进攻,四肢身体更像
没有骨头般随意扭曲,往往从不可能的角度出手,使人防不胜防。

  然而李向东实在太强了,不独轻而易举地便化解了所有攻势,更覤机在红蝶
身上摸摸捏捏,后来还把她的抹胸扯下,让豪乳暴露在空气之中。

  「你……你想怎样?」红蝶已经明白不是此人敌手,害怕地一手握剑,一手
掩着胸前叫道。

  「我只想问几句话吧。」李向东含笑擦亮火折子,步向烛台道。

  「不要点灯!」红蝶本欲借助黑暗掩饰羞人的胴体,自然更是吃惊了。

  「我是看够了,点灯是让你看清楚吧。」李向东没有理会,燃起烛火道。

  「要问什么?」红蝶阻不了李向东点灯,打又打不过,唯有跳上绣榻,身体
缩作一团,躲在床角道。

  「丁菱在那里?」李向东笑道。

  「不知道!」红蝶恼道。

  「她不是来看过你吗?」李向东冒撞道。

  「你去衙门找她吧。」红蝶悻声道。

  「要是找得到,我也不会来看你了。」李向东涎着脸说。

  「教主,奸了她吧,尝过你的大鸡巴,她才会说话的。」这时美姬回来了,
吃吃笑道。

  「事情办成怎样?」李向东问道。

  「全杀了,哼也没哼一声。」美姬娇笑道。

  「你……」红蝶此时才看见这个样貌不差,腰肢臃肿的女孩子长着一双毛茸
茸,不类人形的尖耳,更是吃惊。

  「我什么?你要是想与那两个小丫头同一下场,便不要说话吧。」美姬冷笑
道。

  「不一样的,对她是要先奸后杀的。」李向东大笑道。

  「你……你要是碰了我,我什么也不会说的!」红蝶尖叫道。

  「这样更有趣了!」李向东唬吓似的说:「让我先奸了你,再慢慢逼供吧,
我有许多法子让女孩子说话的。」

  「不……不要碰我!」红蝶吓破了胆,厉叫一声,玉掌频挥,许多道亮晶晶
的银光急袭李向东,也没有理会身上形同光裸,同时挥剑朝着美姬急刺,意欲突
围逃走。

  「床上还藏着暗器么?」李向东健掌一挥,满天银光顿时消失,掌中却多了
一把银针。

  美姬猝不及防,差点便中剑受伤,无奈往后退去,红蝶只道能逃出生天时,
突然双脚一软倒在地上,原来已经给李向东制住了穴道。

  「跑得了么?」美姬怒哼一声,抬腿便往红蝶踼去。

  「别伤了她。」李向东拦阻道:「找点绳索把她缚起来吧。」

  「已经制住她的穴道了,还用缚吗?」美姬扯着红蝶的秀髲,扔回床上,还
随手扯下那有点松脱的骑马汗巾,使她赤条条的不挂寸缕。

  「穴道受制,身上有些地方会麻木不仁,那可不大有趣了。」李向东坐在床
沿道。

  「走开……走开呀!」红蝶恐怖地叫。

  「这东西难道比得上男人的鸡巴吗?」李向东捡起丢在床头的红萝卜,在红
蝶眼前晃动道。

  「我说了,求你放过我吧!」红蝶哀叫道。

  「那便说吧。」李向东手握红萝卜,指点着红蝶峰峦的肉粒说。

  「她……她该去了清远。」红蝶泣道。

  「去清远干嘛?她不用调查皇纲遇劫一案吗?」李向东奇道。

  「已经破案了,是连云寨那些强盗干的,她去清远是请兵围剿的。」红蝶答
道。

  「这么快便破案了?」李向东诧然道。

  「她有点运道,在兖州逮住了一个充当线眼的小贼,是他说的。」红蝶嫉妒
似的说。

  「还会回来哀州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我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红蝶念到李向东胡乱杀人,该是敌
非友,嗫嚅道:「你……你是找她寻仇吗?」

  「是又如何?」李向东笑道。

  「要是找她寻仇,我……我还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红蝶脸色阴睛不定,
终于毅然道。

  「为什么要助我?」李向东愕然道。

  「我要杀了她!」红蝶咬牙切齿道。

  「是不是杀了她,你便可以当上掌门了?」正在翻箱倒笼,寻找绳索的美姬
闻言道。

  「不错,如果没有她向师父进谗,我早已当上掌门人了!」红蝶悻声道。

  「只要柔骨门向本教效忠,我可以让你当上掌门人的。」李向东笑道。

  「行,我答应!」红蝶爽快地说。

  「我能信任你吗?」李向东哂道。

  「你武功这么高强,要杀我是易如反掌,难道我不要命吗?」红蝶急叫道。

  「好吧,只要元命心灯在我的手里,你也飞不了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什么元命心灯?」红蝶不解道。

  「那是用你的精气制成的法物,无论你的人躲到那里,只要我一动念,便灯
灭人亡,同时魂归淫狱,不用我多费手脚的。」李向东森然道。

  「我不会背叛你的。」红蝶信誓旦旦道,虽然一点也不相信,但是这时脱身
要紧,更渴望李向东能使她完成宿愿,可没有放在心上。

  「还要缚起来吗?」这时美姬取来腰带布索道。

  「看来她还是知趣的。」李向东解开了红蝶的穴道,探手拉入怀里,上下其
手道:「是不是?」

  「你……你不是答应放过我吗?」红蝶害怕地挣扎着叫。

  「本教的女教徒均要侍候教主,难道你要抗命吗?」李向东使劲地握着红蝶
的乳房说。

  「不是……」红蝶至此才明白怎样也逃不过被污的命运,唯有放弃挣扎。

  「这便是了。」李向东搓捏了几下,才满意地放手道:「准备素帕,让我收
集她的精气吧。」

  「为什么不用婢子交出元命心灯的?」美姬送来素帕,奇怪地问道。

  「你的内丹不是更胜元命心灯吗?」李向东捡起利剑,割下红蝶的一绺秀髲
道。

  「是的。」美姬叹气道,知道只要内丹还在李向东手里,自己便要受他的控
制。

  「把腿张开,让我瞧瞧你的骚穴吧。」李向东拨弄着红蝶缩作一团的粉腿说
道。

  「不……不要看!」红蝶双手护着腹下叫道。

  「美姬,还是把她缚起来吧。」李向东冷笑道。

  「不……不要缚我!」红蝶哀叫一声,慌忙张开粉腿,辛酸的珠泪也禁不住
汨汨而下。

  「多久没有男人碰过这里了?」李向东抱着红蝶的纤腰,手往下移,经过平
坦的小腹,直薄芳草如茵的桃丘问道。

  「很……很久了!」红蝶粉脸通红道。

  「有多少男人碰过?」李向东捏着一撮耻毛,用剑割下道。

  「只有一个……」红蝶蚊蚋似的答道。

  「是余立吗?」李向东笑道,暗道难怪阴唇紧闭,看来用得不多了。

  「他……他是用强的!」红蝶含羞道。

  「那么事后还和他在一起?」美姬哂道。

  「我……我是想找机会报仇吧。」红蝶不料这个妖怪似的女人如此清楚自己
的底细,腼颜答道,事实她可没有说谎,最初也真的有杀余立报仇之心,只是后
来为他的甜言蜜语软化了。

  「丁菱杀了他给你报仇,你该谢她才是呀。」李向东把玩着那暖烘烘的玉阜
说。

  「噢……我……我的事与她无关……」红蝶呻吟似的说,刁钻的指头使她想
起与余立一起时的快乐日子。

  「元命心灯还要你的淫水阴精,可要我弄出来吗?」李向东诡笑道,指头慢
慢挤进肉唇中间道,本来红萝卜上也染有红蝶的淫水阴精,但现在可用不着了。

  「要……给我!」红蝶情不自禁道。

  「你要什么呀?是指头还是红萝卜?」李向东捉狭地问,指头愈钻愈深,还
在娇嫩的肉洞里轻挑慢捻。

  「她要你的大鸡巴。」美姬吃吃笑道。

  「是吗?」李向东使出淫欲神功,催动红蝶的淫情说。

  「是的……我要……」红蝶控制不了自己地叫。

  「要大鸡巴也行,可要看看柔骨功有多利害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人家哪里打得过你?」红蝶着急地说。

  「不是要你动手。」李向东笑道:「你的柔骨功不是能把身体任意扭曲吗?
我要你在床上使用,让我乐一下。」

  「如何用在床上?」红蝶茫然道。

  「首先吃一下自己的骚穴吧!」李向东怪笑道。

  「你……你坏死了!」红蝶这才恍然大悟,嗔叫一声,含羞坐起,双手扶着
膝盖,腰肢向前弯下去,说:「是这样吗?」

  「吃呀,要吃得着才行的。」李向东兴奋地叫。

  红蝶无可奈何,唯有继续弯身,红扑扑的脸蛋终于碰触着那羞人的洞穴,还
在李向东的催促下,勉为其难地吐出舌头,在贲起的肉饱子上舐了几口。

  「柔骨功原来有此妙用,有需要时也不用求人了。」美姬格格笑道。

  「说得好,这一招就叫做求人不如求己吧,以后除了红萝卜,还可以用自己
的舌头了。」李向东大笑道。

  「我有一个主意……」美姬着红蝶仰卧床上,拉高粉腿,紧握自己的足踝,
下身迎灯挺立道:「这样前后两个洞穴可以任君大嚼了。」

  红蝶如此让人戏侮,心里固然难受,但是也奇怪地生出刺激的感觉,特别是
双腿老大张开,腰下空荡荡的,好像份外空虚,渴望任人蹂躏。

  「任君大嚼吗?很好呀……」李向东心念一动,吸了一口气道:「能不能坐
在自己的头上?」

  「怎样坐在自己的头上呀?」美姬莫明其妙道。

  「就是这样……」李向东让红蝶站在床上说:「腰往后弯……」

  红蝶依着李向东的指示,娇躯慢慢往后弯去,整个人好像没有骨头似的愈弯
愈后,双手终于反握着足踝,可李向东还不满意,硬要她把螓首钻进两腿中间,
结果粉臀压着脑后,真的像坐在自己的头上。

  「这叫什么呀?」美姬开心大笑,伸出玉手,抚玩着那无遮无掩,朝天高举
的牝户说。

  「不……不要碰我……」红蝶喘着气叫,美姬的指头可把她痒得失魂落魄,
倍是难受。

  「这叫口蜜腹剑吧。」李向东脱下裤子,抽出一柱擎天的肉棒说。

  「如何口蜜腹剑?」美姬摸不着头脑道。

  「看着吧!」李向东跨身而上,鸡巴抵着红蝶的肉缝磨弄着说。

  「不行……教主,不行的!」红蝶恐怖地叫。

  「为什么不行?」李向东冷哼一声,腰下一沉,鸡巴便排闼而入。

  「哎哟……痛……你挣爆人家了!」红蝶尖叫道,巨人似的鸡巴好像已经撕
裂了狭窄的洞穴。

  「鬼叫什么?你又不是女孩子!」美姬不屑道。

  「忍一下吧,不用多久便苦尽甘来了。」李向东继续挺进道:「我用鸡巴捅
你的骚穴,你用舌头吃我的肉棒,便是口蜜腹剑了。」

  「两个口同时有得吃,该能吃饱了!」美姬恍然大悟道。

  李向东的鸡巴终于去到尽头了,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使他畅快莫名,喘
了一口气,叫道:「吃,快点吃!」

  红蝶自小苦练柔骨功,吃过许多苦头,可从来没有像此刻那样受罪的,整个
身体倒屈成圆球,腰肢痛得好像快要折断不算,粗大无伦的肉棒还在肉洞横冲直
撞,记记急刺挺起的花芯,使她浑身酥软,有力难施,唯有死命的紧握足踝,聊
解体里的难过,抬头却是丑陋的阴囊,躲也躲不了,迷糊之间,竟然张嘴含入口
里。

  美姬瞧得淫兴大发,自行宽衣解带,也加入战团。

  「教主,倘若婢子现在也开始修练柔骨功,不知要多久才能够像她那样侍候
你?」美姬伏在李向东胸前,把玩着那已经萎缩下去的鸡巴问道。

  「你想练吗?」李向东奇道。

  「要是婢子习成柔骨功,加上狐媚迷情,一定能让你更快乐的。」美姬旎声
道。

  「不错。」李向东笑道:「可是你这把年纪,就是再练百数十年,也是徒劳
无功的。」

  「为什么?」美姬撤娇似的说。

  「柔骨功要自小修练,辅以药物,使全身骨软如绵,才有望成功,你的骨胳
已经完全长成,如何能练。」李向东摇头道:「除非你再次修练人身,从头开始
吧。」

  「那真可惜。」美姬叹气道:「要是能像她周身软骨,不迷死你们这些男人
才怪。」

  「现在你已经迷死许多男人了。」李向东笑道。

  「可不能迷倒你。」美姬幽幽地说。

  「曾经沧海难为水,没有女人能够迷倒我的!」李向东意气风发地说,心里
突然泛起一个女人的影子,一个抛弃了他的女人,与生俱来,深藏心底的怒火好
像又有点失控。

  「人家却给你迷死了。」美姬淫荡地套弄着李向东的鸡巴说:「大家伙,怎
么你还不起来,可是给那小淫妇累坏了?」

  「你还没有乐够吗?」李向东森然道。

  「婢子还想要……」美姬聒不知耻地低头含着那蠢蠢欲动的鸡巴说。

  「我没空!」李向东推开美姬,转身问道:「小淫妇,你还要吗?」

  「她已经距死不远,再干下去,会弄死她的。」美姬爬了过来,缠在李向东
身上说。

  红蝶虽然不致距死不远,也只是比死人多一气,浑身香汗淋漓,张开嘴巴大
口大口地吸着气,好像说话的气力也没有。

  「说呀,乐够了没有?」李向东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问道。

  「够……够了!」红蝶喘着气说,可分不清是苦是乐,感觉所有的骨头好像
寸寸断裂,浑身疼痛,想合上张开的粉腿也没有气力,然而久旷的满足,却又使
她周身舒畅,回味无穷。

  「还记得那几招床上的柔骨功吗?」李向东笑道。

  红蝶含羞点头,暗道自己怎会忘记,要不是碰上这个男人,可不知道柔骨功
还能用在床上,把身体四肢摆布成种种不可思议的姿势,让他从四方八面把强壮
的鸡巴送进洞穴深处,叫人欲仙欲死,尽享床第的乐趣。

  「你是乐够了,但是还没有告诉我如何找到丁菱呢。」李向东继续说。

  「她四处为家,行纵飘忽,除了我,其它人可不容易找到她的……」红蝶吸
了一口大气道:「但是每隔上一段时间,一定前来看我的。」

  「看你干嘛?」李向东问道。

  「还不是她的假仁假义,名是助我练功,其实明知我今生无望,故意前来取
笑吧。」红蝶气愤道。

  「练什么功夫?」李向东问道。

  「是玉女柔情功,练成之后,身体能够缩至小如孩童,便可以使出本门最精
深的武功。」红蝶唏嘘道:「然而我的元阴已丧,要成功实在难若登天。」

  「那还练来干嘛?」李向东不解道。

  「师父遗命,要练成这套功夫,才许我重出江湖,不练可不行的。」红蝶悻
声道:「我唯有虚与委蛇,假装潜修苦练,暗里联络本门有心人仕,相机重夺掌
门之位了。」

  「你是要我在这里守株待兔吗?」李向东皱眉道。

  「这也是一个办法,但是旷日持久,这儿也不易设伏,不是最好的办法。」
红蝶摇头道。

  「还有什么好办法?」李向东追问道。

  「师父每年的生死二忌,她无论多忙,也会上坟的,上月十八是生忌,死忌
在重阳,届时可以给她做忌的。」红蝶杀机盈胸地说。

  「重阳吗?」李向东沉吟道,暗念现在距重阳还有半年,好像太久了,这个
红蝶的柔骨功也很高明,或许可以代替丁菱的。

  「但丁菱那个小贱人古灵精怪,诡计多端,一定要计划周详,最好能多派人
手,四面合围,才不会让她逃脱的,要是一击不中,以后便很难让她中计了。」
红蝶告诫道。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娃,还能逃得出我的掌心吗?」李向东心高气傲,那
里把丁菱放在心上,决定先往清远碰一下运气,一举把丁菱擒下来,让红蝶知道
自己如何高明。

  「她是如何惹了你的?」目睹李向东豪气逼人的样子,红蝶不禁心醉,好奇
地问道。

  「她没有惹我,但是九帮十三派与本教有三江四海之恨,我能放过她吗?」
李向东冷笑道。

  「要是她像我一样臣服修罗教呢?」红蝶不安道。

  「你还是当你的柔骨门掌门,要是她的床上柔骨功比得上你,我可以饶她不
死的。」李向东淫笑道。

  「谢谢教主!」红蝶大喜,腼颜爬到李向东身上,低声道:「妾身一定会效
忠修罗教,侍候教主的。」

  「这便好了。」李向东暗念此女利欲熏心,可不难控制,心念一动,问道:
「可知道天池圣女是什么人吗?」

  「天池圣女?」红蝶茫然道。

  「你的死鬼师父没有告诉你们当日如何伏击本教前教主尉迟元吗?」李向东
奇道。

  「没有,她甚少和我们说以前的事的。」红蝶思索着说:「但是她很爱说一
个故事,不知道是不是与此有关。」

  「什么故事?」李向东问道。

  「她说许多年前,有一个女孩子,志行高洁,慈悲为怀,立志给世人消灾解
难,有一次,为了拯救天下苍生,抛弃九世清修的清静之身,以身喂虎,消灭一
个大恶人,使武林得享太平,常常着我们出道后,要以她为榜样。」红蝶答道。

  「那个女孩子是什么人?」李向东追问道。

  「她没有说,却说真有其人,只是为了那女孩子的清白,当时各门派公决,
此事只容各派掌门知道。」红蝶哼道。

  「这个女孩子该是天池圣女了。」李向东若有所悟道:「你的死鬼师父可有
给丁菱留下什么东西?」

  「她怎会告诉我。」红蝶叹气道。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事情,也指示方略,然后与美姬翩然而去。

     ***    ***    ***    ***

  姚凤珠抵达铁剑山庄了。

  在路上,姚凤珠在两间寺院和一所尼庵留下了三封密函,希望能向同道中人
传讯。

  姚凤珠已经想清楚了,最恐怖的是陷身淫狱,为门徒亲人奸辱,但是李向东
花了许多心机,先让自己修习淫欲邪功,再得传天狐心法,岂会轻易杀死自己,
纵然给他发现,大不了是多受活罪,该不致送命的。

  话虽如此,可念到九尾飞龙和那残忍的百劫鞭时,姚凤珠还是心惊肉跳,不
寒而栗,可不敢违抗李向东的指令,先以传心术向美姬报告行纵,才登门求见祝
义。

  祝义年近五十,道貌岸然,分明是正人君子,见到了他,姚凤珠彷如见到了
亲人,无需做作,依照李向东的吩咐,哭诉江都派如何遭毒龙真人灭门的惨事,
求他发出武林帖,号召群雄助她除奸报仇。

  「你是如何逃出毒龙妖道的毒手的?」祝义一针见血地问道。

  「那天我刚好外出访友,回家时碰上他们师徒几人,才知道派里出事,虽然
苦战得脱,也受了重伤,还要逃避他们的追杀,所以延误至今。」姚凤珠早有对
辞道。

  「我也接到江都派灭门的消息,曾经派人前去查探,发觉已经烧成白地,还
有毒龙妖道的九毒瘴遗迹,只道你随众遇难,才没有继续追究吧。」祝义解释似
的说。

  「祝世叔,求你念在武林一脉,也是先父的旧交,给难女报仇吧。」姚凤珠
杜鹃泣血似的说。

  「凤珠,你我交情非比寻常,叫我先生也罢,大哥也罢,别叫祝世叔,要是
当日……唉,还是别说了,旅途劳顿,你一定累得很,先去安歇一下,让我想一
想,晚饭时再议吧。」祝义长叹道。

  姚凤珠芳心剧震,明白祝义是旧情未了,不禁肝肠寸断,自念已是残花败柳
之身,纵然没有落入李向东的魔掌之中,也不能接受他的好意。

  「凤珠,当年广生兄究竟是如何为那妖道所杀的?」饱餐晚饭后,祝义屏退
从人,问道:「他可有使用妖法吗?」

  「据逃回来的门人报告,爹爹是以说话挤对毒龙妖道以武功硬拼的,不料他
的武功甚高,结果苦战数百招后,受了重伤,所以死前吩咐我们绝了报仇之念,
致使门人星散,江都派也一蹶不振了。」姚凤珠回忆道,暗念老毒龙竟然答应,
亦是奇怪。

  「真的没有使用妖法吗?」祝义沉吟道。

  「应该没有。」姚凤珠答道。

  「可恨那时我有要事办理,未能参加诛妖的行列,而广生兄又急不及待,以
致……」祝义唏嘘道。

  「也许是天命吧。」姚凤珠凄然道。

  「毒龙妖道与你交手时,也没有使出妖法吗?」祝义继续问道。

  「没有,我根本不是他的敌手。」姚凤珠念到李向东交下来的任务,事实她
也很想知道,故意说:「我也不明白,爹爹明知妖道妖法利害,为什么还要上门
挑战,要是他使出妖法,爹爹也是难逃一败的。」

  「这也未必……」祝义摇头道:「广生兄死前有什么遗言吗?」

  「他只是着我们不要报仇……」姚凤珠灵机一触,说道:「还说什么天池圣
女。」

  「说了什么?可有留下什么东西吗?」祝义追问道。

  「什么也没有,说了这几句话后,他便去世了。」姚凤珠纳闷道:「天池圣
女是什么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说来话长,有空时我再告诉你吧。」祝义好像有意回避,道:「我已经决
定助你报仇,但是北方关山阻隔,缓不济急,而且那儿的门派素来傲慢,看不起
我们南方各派,就是发出武林帖也是没有用,求人不如求己,所以我打算广邀江
南同道,相信亦能诛除妖道的。」

  「现今大劫方殷,为什么大家还不能捐除成见,一心对外呢?」姚凤珠悲愤
道。

  「我也是这么想,南方各派尚算齐心,对我也很尊重,该不成问题,北方武
林却如一盘散沙,但愿早日有人挺身而出,领袖群伦吧。」祝义那里知道姚凤珠
别有所指,深得我心地说。

  姚凤珠发觉祝义的野心昭然若揭,心中一凛,担心他果如李向东所言,表面
满口仁义道德,事实是个伪君子。

  「凤珠,倘若得报大仇,你可有什么打算?」祝义没有说下去,改口问道。

  「我现在孑然一身,还能有什么打算?」姚凤珠眼圈一红道:「要是不死,
也只能青馨红鱼,渡此残生了。」

  「你青春年少,正值花样年华,何需如此灰心啊。」祝义柔声道:「倘蒙不
弃,我希望能够永远照顾你。」

  「不行的!」姚凤珠悲叫一声,差点便要道出隐衷,只是心乱如麻,不知如
何开口,哽咽道:「妾身……妾身命如纸薄,哪里还能……」

  祝义只道姚凤珠有心推宕,不露形色,心里却是有气,高声道:「十全大补
汤还没有煮好么?」

  「来了。」仆人送来一盅炖品,放在姚凤珠身前。

  「这是什么?」姚凤珠奇道。

  「你吃了这许多苦头,奔波劳碌,那有空调理身体,这是老夫精制的十全大
补汤,可以健体益气,养颜强身,是我给你准备的。」祝义关怀地说。

  「祝大哥……」姚凤珠饱经忧患,何曾得到别人的关心,满心感激地捧起汤
碗,咕噜咕噜地吃下去。

  补汤不太热,味道平平,看来已经煮好了一段时间,吃在姚凤珠肚里,却是
充满了温暖,香甜可口。

  「祝大哥,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喝完了汤,姚凤珠也是情
心荡漾,情不自禁地说。

  「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心吗?」祝义叹气道:「凤珠啊,究竟我是那里不中你
意?」

  「不是你……是妾身苦命!」姚凤珠满肚辛酸道。

  「凤珠,嫁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地待你的。」祝义诚恳道。

  「不要说了……呜呜……不行的……」姚凤珠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不
理祝义的呼叫,逃跑似的跑回自己房间。

  姚凤珠伏在床上哭了一会,蓦地发觉浑身燠热,腹下更如虫行蚁走,只道又
是火蚁的淫毒发作,赶忙运功调息,压下纠缠不去的淫毒。

  「凤珠,你没事吧?」祝义在门外着急地问道。

  「我……我没事,求你让我静一下吧!」姚凤珠悲叫道。

  祝义没有做声,也不知道有没有离去,姚凤珠可无暇理会,努力运功,隔了
一会,终于压下澎湃的欲火。

  这时外边静悄悄的了无声色,看来祝义早已离去了,姚凤珠茫然若失,呆呆
地看着窗外,不知该如何向祝义道出真相。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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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铁剑先生

  三天了。

  这三天里,祝义没有出现,也没有召见姚凤珠,探问之下,才知道他是忙于
邀约同道,筹备诛杀妖道,而且夜夜着人送来十全大补汤,证明他仍然关心自己
的。

  本来姚凤珠已经决定剖白一切了,不知为什么,美姬接连几天,不断代李向
东传话,不是追问进展,便是指示行动,使她芳心忐忑,不敢莽撞。

  这一晚,祝义又再着人送来十全大补汤了。

  姚凤珠如常吃下补药,便宽衣上床,打算明天黎明前起来,不避嫌疑地寻找
祝义坦白一切,岂料才躺下来,便头晕眼花,浑身发软,眼睛也不能张开,接着
腹下火发,火蚁的淫毒又再发作。

  强行运功化解淫毒时,姚凤珠顿悟自己是着了道儿,当是那碗十全大补汤作
怪,只不知道是祝义使毒,还是别有内情。

  「凤珠,你睡了没有?」也在这时,祝义竟然在门外叫唤。

  姚凤珠行功正急,更没有半点气力,纵是有心答理,也无能为力,何况她已
经决定装作失去知觉,静观其变。

  祝义叫了几声,发觉没有回音,也不再叫下去,却自行推门而进。

  「凤珠,你怎么了?可是生病?」祝义走到床前,看见姚凤珠美目紧闭,着
急似的问道。

  淫毒虽然开始减退,身上还是没有气力,姚凤珠自然不会做声,隐隐感觉是
祝义下的毒手。

  「不用做戏了,她吃下春梦散,还没有嗅过回魂香,是不会醒来的。」

  「醒来又如何,她什么气力也没有,你要干什么也可以。」

  「最妙的是嗅过回魂香后,无论你干过什么,她也像做梦一样,什么记忆也
没有了。」

  「要不是如此,百草生的春梦散也不会这么矜贵了。」

  门外传来几个男人声音,接着还相继走进房里。

  姚凤珠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叫不妙,不是因为证实果然是祝义下手,而是百
草生的名字,使她记起金氏兄弟,害怕来人正是这几个恶汉。

  「你们进来干嘛?」祝义惊叫道。

  「我们送了你这样的大礼,自该看一下新娘子吧!」

  「果然是个美人儿!」

  「咦,她不是江都派的姚凤珠吗?」

  「老祝,你可不够朋友了,明知我们兄弟和她有过节,竟然噤口不言,不是
欺负人吗?」

  姚凤珠更是如堕冰窟,差不多可以肯定这几个恶汉就是金家兄弟,看来自己
纵然不死,也难逃奸辱的命运了。

  「我不是有心隐瞒,而是此女对我们的用处很多,不能伤害她的。」祝义正
色道。

  「除了搂着睡觉,还有什么用处?」

  「且看老祝有什么话说吧。」

  「江都派的挂名弟子很多,有很多还是富可敌国的绅商巨贾……」祝义沉吟
道。

  「江都派?哈哈,江都派只剩下她一个人,多又如何?」

  「金银,你忘记了还有许多江都派的门人流落江湖吗?」祝义继续说:「其
实走的大部份是这些挂名弟子……」

  「挂名弟子更不济事了。」金银冷笑道。

  「虽然不济事,但是有钱嘛。」祝义解释道:「他们很多人入门,为的是希
望托庇师门,以保自身安全,发觉师门不济,才愤而离开,但是江湖规矩也不容
他们另投他派,没有师门撑腰,买卖也大受影响。」

  「这与她有什么关系?」

  「倘若她嫁给我为妻,那便大有关系了。」祝义满肚密圈道:「待我们杀了
那个妖道,他们岂不重返师门,那时要金有金,要银有银了,怎样说,她也是江
都派的掌门呀。」

  「所以你便与她说亲了。」

  「是的,谁知她不识抬举,坏我大事。」祝义恼道。

  「我还是不明白,她现在既然自投罗网,求你襄助,还好像大有情意,该使
用水磨功夫,让她自动献身,何需使用春药?」

  「我没空和她磨菇了!」祝义冷哼道:「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可不愁她不答
应了,谁知我花了许多钱买回来的春药一点用也没有,正在遣人入城再买,凑巧
你们来到,又把春梦散说得如此神奇,我才姑且一试吧。」

  姚凤珠如梦初醒,难怪初次吃下十全大补汤那一天,火蚁淫毒突然发作,原
来是中了暗算,旋即记起李向东说过淫欲神功能化解任何淫邪药物,幸好如此,
才能识破祝义的毒计。

  「老祝,你既然不是真心娶她为妻,那便先让我们兄弟出一口气,然后再还
给你,我可以保证不会弄坏她的。」

  「行呀,杀了那妖道后,你们爱怎样也行。」祝义答道。

  「不,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老祝,这些年来我们也给你铲除了许多异已,使江南各帮派奉你为盟主,
就算便宜我们一趟也不行吗?」金银不满道。

  「不是我不便宜你们,而是你们干过了,她一定会发觉的,那便坏事了。」
祝义恼道:「何况你们给我办事,我是照价付钱的。」

  「只要用上春梦散,她便像做梦一样,怎会发觉?」

  「也罢,我们免费给你杀一个,算是付钱吧。」

  「这个吗?」祝义沉吟道:「好,就是毒龙妖道吧。」

  「什么?要杀这个妖道,最少要廿万两银子才有交易!」

  「金铜,怎会这么贵的?」祝义嚷道。

  「毒龙妖道精通妖法,我们要请出百草生才有机会与他一拼,如果杀了他,
你的声望必定大增,应该有望一统武林,得偿多年宿愿,哪里算贵!」金铜诡笑
道。

  「无需出动这个老怪物的。」祝义正色道:「江南九个帮派,最少有五个掌
门帮主会参加行动,他们身怀天池圣女的降魔法器,什么妖术也不怕。」

  「天池圣女的法器已经储存了许多年,现在还管用吗?」剩下的声音,该是
金家兄弟的老大金金了。

  「一定管用的。」祝义充满信心道:「那妖道答应与姚广生动手,该是避忌
圣女的法器,宁愿硬拼,也不敢使出妖法。」

  「明知江都派有克制他的宝物,毒龙妖道为什么还敢登门寻衅,把他们杀得
一个不留?」金银奇道。

  「一定是姚广生落败后,法器落入妖道手里,他才会如此嚣张吧。」祝义忖
测道:「他的女儿甚至没有听过天池圣女的名字,那里还有法器?」

  「姚广生也真奇怪,怎会不告诉女儿的?」金金莫明其妙道。

  「为了尊重圣女,当年我们曾经立誓,每代只把往事告诉掌门一人,他该是
来不及说出吧。」祝义答道。

  「究竟当年发生了什么事?」金铜好奇地问道。

  「这个吗……」祝义为难地住口不说。

  「你把故事告诉我们,这单买卖便算成交了。」金金慨然道。

  「好吧,但是不能往外传扬的。」祝义长叹一声,缅怀往事道:「当年尉迟
元横行江湖,消灭了许多不甘臣服的帮派,九帮十三派被逼连手抵敌,却一败涂
地,数百高手为妖法所伤,奄奄待毙,他还出了许多难题,限期各派掌门完成,
以示降服。」

  「危急存亡之际,一个貌胜天仙,自称来自天池的少女突然出现,赐下降魔
异宝,救了众人性命,然后独自进入魔宫,大家称她为圣女。」

  「半月后,圣女从魔宫出来,花容惨淡,步履踉跄,当是受了重伤。她不讳
言自己也不是尉迟元的敌手,唯有以菩提清静身,施展九劫轮回,禁制尉迟元的
妖法,着我们合力斩妖除魔后,才负伤而去,看来命不久矣。」

  「尉迟元的淫恶天下皆知,看圣女的样子,不仅落败,还受了非常之辱,大
家悲愤莫名,决定拼死一战,事实证明他果然无法使出妖法,尽管伤了我们许多
人,结果还是恶贯满盈,含恨伏诛。」

  「大家深感圣女不惜牺牲,舍身相救,为了保存她的令誉,才决议立誓保守
秘密吧。」

  「圣女长得很美吗?」金铜问道。

  「美!美极了,美得无法形容,最难得是整个人散发着圣洁的光辉,叫人不
敢逼视!」祝义陶醉似的说。

  「死了没有?」金金也问道。

  「应该死了,这数十年来,完全没有她的消息,我曾经亲往天池寻找,也是
无功而还。」祝义黯然道。

  姚凤珠想不到在这个环境里,才得聆江湖秘辛,不禁神伤,暗念祝义为了一
己私欲,破誓道出圣女被污的秘密,真是罪该万死,不知他立了什么誓言,实在
渴望知道他会得到什么报应。

  「人已死了,也无谓多谈。」金铜不耐烦道:「交出人来,我们便助你免费
杀了那个妖道。」

  「现在不能给你!」祝义急叫道:「要证实春梦散能使她忘记一切,我是不
会交人的。」

  「为什么?」金银着急道。

  「老二,他当然是要他尝鲜了。」金金笑道:「七天后,我们回来取人,那
时也该玩够了吧。」

  「事后记得让她吃下剩余的回魂香,是要吃下肚里的,她便会沉沉睡去,醒
来后,可记不起吃下春梦散后发生的事情了。」金铜格格笑道。

  金氏兄弟呼啸而去后,祝义呆呆地站在床前,隔了一会,才把姚凤珠横身抱
起,离开她的香闺。

  这时姚凤珠已经压下火蚁的淫毒,无奈身上还是懒洋洋的,使不出气力,自
忖跑不了,知道虽然难逃淫辱,祝义该不会伤害自己,心里略宽,还奇怪地有点
欢喜,渴望能以淫欲邪功,吸取他的功力,惩戒一下这个人面兽心的老色鬼。

  祝义抱着姚凤珠回到自己的房间,放在舒适宽敞的床上,然后熟练地利用装
置在大床四角的皮项圈分别扣上手脚,那些皮项圈光泽油润,该是经常使用的,
扣上皮项圈后,他便取来一个小瓷瓶,放在姚凤珠的鼻梁之下。

  瓶子传来的浓香直透心田,使姚凤珠生出一阵晕眩,身上的软麻大减,于是
装作如梦初醒地张开了眼睛。

  「醒来了吗?」祝义轻抚着娇嫩的俏脸说。

  「祝大哥,你……你怎么来了?」姚凤珠好像刚刚醒来道。

  「不是我来了,是你来了。」祝义诡笑道。

  「我来了什么地方?」姚凤珠茫然,想坐起来,才发觉四肢锁在床上,惊叫
道:「为什么锁着我?」

  「锁起来自然是让你不能反抗,我也可以为所欲为了!」祝义覆在姚凤珠的
胸脯搓揉着说。

  「大哥……你……你让我想多两天,才决定是不是嫁你吧!」姚凤珠急道,
看是知道祝义不怀好意了。

  「我已经没有嫌弃你了,还要想什么,而且你心里不是也想嫁我吗?」祝义
掀开姚凤珠的衣襟说。

  「我……快点住手……要是碰了我,我是不会嫁你的!」姚凤珠心里大恨,
暗骂自己有眼无珠,竟然把他看作好人。

  「你嫁了我后,不是要让我碰吗?」祝义扯下白布抹胸道。

  「别碰我,我不嫁你了!」姚凤珠着急地挣扎着叫,无奈手脚受制,别说躲
闪,要掩盖骄人粉乳也不能。

  「要是不嫁,更不能不碰了!」祝义冷哼一声,继续撕掉那单薄的白纱内裤
道。

  「呜呜……我恨死你了……」姚凤珠腹下一凉,知道身上隐密的私处已是暴
露在空气里,禁不住嚎号大哭道。

  「不用多久,你便会爱煞我了!」祝义纵声大笑,舐一下干涸的唇皮,捧着
那涨卜卜的奶子说:「多久没有男人碰过你呀?」

  「……」姚凤珠认命似的闭上眼睛,抿唇不语,暗念纵然受辱,也不能让他
的兽欲得到满足,蓦地记起天狐心法可以变化心性取悦男人,能贞能淫,要是能
把自己看成无知无觉的木头,完全不放在心上,或许能使他兴致索然的。

  也真奇怪,姚凤珠才一动念,便心如止水,无忧无惧,对祝义的怪手也好像
全无感觉。

  「可有洗干净这里?」祝义手往下移,摸去姚凤珠的大腿根处,笑嘻嘻道。

  姚凤珠害怕地紧咬朱唇,心里有点紧张,知道那儿最受不了男人的逗弄,要
是他能像李向东那样弄得自己淫水长流,不独会招来讪笑,恐怕免不了出乖露丑
了。

  祝义的指头也如李向东般无所不至,经过贲起的肉阜,拨弄着那花瓣似的桃
唇,然后拨草寻蛇,蜿蜒而进,探进了身体深处,羞愤之余,姚凤珠却是暗暗欢
喜,原因是那种叫人失魂落魄的酥麻,远没有以前那么强烈难耐,想不到逆运天
狐心法,竟然能压下胸中淫念。

  「不喜欢吗?」祝义上下其手之余,发觉姚凤珠全无反应,好像有点失望地
冷哼一声,取来两个绣枕,壂在腰下说:「我会让你喜欢的。」

  尽管牝户朝天高举,姚凤珠不惊反喜,因为李向东亦常常如此,为的是可以
让他直捣洞穴深处,尽逞凶威,只道祝义气愤自己不为所动,不耐烦再逞手足之
欲,该能早点完事了。

  偷眼看见祝义已经脱掉裤子,那耀武扬威的肉棒,远没有李向东的那般健硕
凶悍,更是放下心头大石。

  「我来了!」祝义脱光了衣服,饿虎擒羊似的扑在姚凤珠身上叫。

  姚凤珠赶忙澄心静虑,自比枯木顽石,催发天狐心法,存心败坏这个淫老头
的淫兴。

  孰岂料祝义一点也不着忙,捧着姚凤珠的粉脸,嘴巴印了下去,还吐出湿淋
淋的舌头,贪婪地舐扫着香喷喷的香唇。

  姚凤珠气愤地螓首狂摇,左右闪躲,避开那臭气熏天的嘴巴,只是在祝义的
制肘下,动弹不得,气得她张嘴便要咬下去。

  「别咬呀,要是咬坏了,你便少了许多乐趣了!」祝义扭头避开,继续吻遍
了姚凤珠的头脸耳朵,粉颈香肩,最后还呵痒似的舐吮着芳草菲菲的腋下,痒得
她身酥气软,心浮气促。

  恼人的嘴巴终于落在胸脯上了,祝义婴儿哺乳似的含着软绵绵的乳房,慢啮
细嚼,浅咬轻尝,馋嘴地吸吮起来。

  姚凤珠紧咬着朱唇,也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明白那些浪荡的声音,不独于
事无补,还会使祝义更兴奋。

  祝义愈吃愈香,嘴巴开始往下移去,舌头游过那秀美纤巧的玉脐,落在平坦
滑腻的小腹,吻吮舐扫,好像要直薄神秘的禁地。

  念到羞人的肉洞就在祝义的眼皮之下,不禁无地自容,也担心他像李向东一
样,剥开柔嫩的肉唇,那便不难发现自己天生异相了。

  姚凤珠更害怕祝义的嘴巴!

  虽然逆运天狐心法,能压下澎湃的春情,但是祝义的唇舌功夫非同凡响,尽
是往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下嘴,除了逼近眉睫的肉洞,已经无所不至,使姚凤珠
春心荡漾,彷似枯木逢春,顽石点头,陷于崩溃的边缘了。

  愈是害怕的事,愈是无法避免,祝义果然动手张开肉洞,头脸凑了过去,仔
细端详,接着好像有所发现地低噫一声,使劲把肉洞再张开了一点,目不转睛地
往洞里窥望。

  「不……不要看!」姚凤珠尖叫道。

  「奇怪,这颗淫核可不小呀,怎么淫水这么少的?」祝义喃喃自语,蓦地吐
出舌头,朝着张开的肉洞钻进去。

  「啊……不……啊啊……」姚凤珠不叫可不行了!

  祝义的舌头就好像毒蛇似的愈钻愈深,竟然抵着那颗敏感无比的肉粒团团打
转,痒得姚凤珠死去活来,失魂落魄,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流出来了……淫水全流出来了!」祝义欢呼道,津津有味地吮吸着汨汨而
下的淫泉,舌头还不住在红彤彤的肉洞里搅动。

  「不……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姚凤珠春情勃发地叫,下身没命地
扭动,彷佛火蚁的淫毒又再发作。

  「美味……美味极了!」祝义赞叹连声,怪叫不绝,舌头起劲地舐吃着叫。

  「给我……呜呜……不要吃了……我嫁你了……」姚凤珠歇思底里地叫,不
再硬撑下去了。

  祝义哈哈大笑,满意地再舐一遍湿淋淋的桃唇,便腾身而上。

  ……

  听到身畔的祝义鼾声大作,驱毒完毕的姚凤珠才在黑暗中张开了眼睛。

  锁着手脚的皮项圈已经解开,身上干干净净,还系上了抹胸,盖上锦被,这
些全是祝义发泄过后,硬喂姚凤珠吃下了剩余的回魂香,以为她进入梦乡之后干
的。

  姚凤珠初时有点奇怪祝义为什么不把自己送回房间的,后来回心一想,要是
春梦散能使人丧失记忆,那么祝义如何胡说也可以了。

  以祝义的阴险歹毒,该能与李向东一较高下,可他的野心不下于李向东,该
不会真心与北方武林同仇敌忾,要是想左了,借机铲除异己,培植自己的势力,
恐怕为祸更大。

  想到这里,姚凤珠不禁抹了一把汗,倘若为他所欺,胡乱吐露真相,可不敢
想象会有什么后果,而且自己首当其冲,吃亏亦是在所难免。

  念到金氏兄弟,姚凤珠更是通体生寒,暗念还是早点报告为妙,于是抱着姑
且一试的心情,运起传心术。

  美姬差不多立即便有答复了,看来还没有睡,可是气虚力怯的声音,使姚凤
珠芳心卜卜乱跳,知道他们淫戏方毕,李向东雄飞奋发的样子,好像再上心头。

  姚凤珠定一定神,默默道出今晚听到的消息,请求指示,渴望李向东念她探
得天池圣女的秘密,让她立即逃走。

  报告时,李向东还透过美姬发问,甚至道出祝义就在姚凤珠的身旁,不用说
是同时施展妖法察看了。

  「祝义可让你过瘾么?你尿了多少次?」美姬问道。

  「两次。」姚凤珠忍气吞声道,祝义远没有李向东那般强壮,好像还不及自
己的亡夫,回想起来,竟然奇怪地有点不满。

  「两次太少了,祝义的武功不弱,最少要和他多睡十天半月才行,金家兄弟
更是高手,不能错过,三个一起,该能让你乐透的!」美姬格格笑道。

  「不……」姚凤珠如堕冰窟,心里悲叫一声,岂料随即听到李向东冷哼的声
音,可不敢说下去。

  「教主恼了,他是听到你的说话的。」美姬警告似的说:「他说你是淫欲魔
女,任务是陪男人睡觉,要是不喜欢,可以回来侍候九尾飞龙的。」

  「弟子答应便是!」姚凤珠那里还敢说下去,赶忙答应。

  「以我的经验,你只要常常想着自己是个可怜的小寡妇,该能迷死祝义这样
的男人的。」美姬指点道。

  「是,弟子知道了。」姚凤珠叹气道,暗道自己难道不可怜么?

  「还有,教主着你多点探听天池圣女和那些破解仙法的器物的消息,随时报
告。」美姬继续说。

  报告完毕,姚凤珠不禁又惊又喜,惊的自然是要留在铁剑山庄,供祝义等淫
辱,喜的是李向东好像没有发觉自己在途中屡次向正教报讯,或许还有希望的。

  看见身旁的祝义熟睡如死,姚凤珠更是恨火填胸,真想把他置诸死地,但是
岂敢违抗李向东的命令,复念淫欲邪功该能使他受损,才好过一点,然而要向这
个可恨的男人献身,却是悲苦难受。

  姚凤珠自伤自怜之余,也筹思对策,朦朦胧胧的直至曙色初现,便装作从睡
梦中惊醒,霍然坐起,抱着膝盖哭个不停。

  「你醒来了?」祝义好像给姚凤珠吵醒地张开惺忪睡眼,道:「天色尚早,
为什么不多睡一会?」

  「你……呜呜……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的?」姚凤珠嚎啕大哭道。

  「你忘记了吗?」祝义吃惊似的坐起,抱着姚凤珠的香肩说。

  「不要碰我……呜呜……我……我给你害死了!」姚凤珠泣不成声地挣脱祝
义的搂抱道。

  「凤珠,可是忘记了昨夜你亲口答应嫁给我吗?」祝义再把姚凤珠抱入怀里
说。

  「我……我有说过吗?」姚凤珠愕然道,却没有再把祝义推开。

  「当然有,是你自己来到这里,还说杀了毒龙妖道后,便与我成亲的。」祝
义煞有介事地说。

  「这里是什么地方?」姚凤珠装胡涂地问道。

  「是我的房间嘛!」祝义笑道。

  「你的房间?但是……你……你为什么……要欺负我?」姚凤珠粉脸低垂,
羞不可仰道。

  「又是你说以身相许,表白真心的!」祝义诡笑道。

  「我……我怎会这样说?」姚凤珠心里有气,嗔道。

  「怎样也好,你已经是我的人了!」祝义凑了过去,温柔地舐去粉脸的泪水
说。

  「不……不要这样!」姚凤珠害怕地别开俏脸,除了受不了祝义那龌龊的口
气,也念到他曾经吃过自己的尿穴,不禁恶心。

  「你是我的人了,亲一口有什么关系?」祝义涎着脸说,强行把嘴巴印上了
粉脸。

  姚凤珠拗他不过,也不想动粗,唯有不再挣扎,只是祝义还要吻上樱桃小嘴
时,还是装作害羞地伏在枕上,死活也不让他得寸进尺。

  「凤珠,从今天起,你便搬进来,我们也可以朝夕相对了。」祝义没有继续
逼迫,轻吻着姚凤珠的香肩说。

  「这怎么行,下人会笑话的!」姚凤珠急叫道,暗念他可是把自己当作婊子
了。

  「谁敢?只是让他们早点认识女主人吧!」祝义毛手毛脚道。

  「讨厌!」姚凤珠羞叫道:「别胡闹,我们究竟什么时候动身报仇?」

  「待会我便着人送出书信,这一来一回,估计最迟一个月,便可以齐集人手
了。」祝义思索着说。

  「如何动手?」姚凤珠继续发问,寻找机会查询圣女的事情,希望早日完成
李向东交下来的任务。

     ***    ***    ***    ***

  这时李向东与美姬遥望清远城,正为入城而烦恼。

  李向东原来没有到过清远,所以不能施展神行缩地术,美姬法力更逊,两人
唯有走路,尽管比常人快了许多,还是走了两天,昨夜抵达目的地时,由于城门
大关,唯有在一个山洞露宿,等候开门。

  因为姚凤珠作出报告的关系,耽误了两人睡觉时间,等再抵城前时,已是正
午时分,发觉兵丁云集,门禁森严,出入均要检查,美姬相貌奇怪,要用丝帕蒙
面,更易惹出麻烦。

  「城墙太高,门神又恶,就是使用仙法,婢子也是无法进城的。」美姬叹气
道。

  「不挂脸幕便成了。」李向东哂道,却也知道美姬要是露出本来脸目,更难
进城。

  「只要能把内丹借我一用,我也可以修回人身,那便能进城了。」美姬亲热
地抱着李向东的臂弯说。

  「岂不是要等你苦修百日么?」李向东冷哼一声,灵机一触道:「有了,你
变回原形,我带你进去。」

  「要人家扮狗么?」美姬满心不愿道。

  「昨夜你不是一头淫荡的母狗么?」李向东催促道:「快点,别耽误了。」

  「人家是骚狐狸才对!」美姬嘀咕道,可是也不敢不从,摇身一变,变回一
头银白色的狐狸,只是尾巴又大又长,无奈夹在腿间,以作遮掩。

  两人顺利进城后,李向东也不忙着寻找宿处,却在城里闲逛,美姬唯有可怜
巴巴地在他的身畔乱转,可是长相奇特,很是触目,直至她张牙舞爪,唬退了几
个小孩子后,才少了许多人尾随指指点点。

  美姬做梦也没有想到李向东会买了一个皮项圈,挂在她的颈项上,然后系上
皮索,得意洋洋地牵着她四处找房子的。

  找到房子后,美姬赶忙变回人身,正要解下皮项圈,可想不到李向东会扬声
喝止的。

  「还要人家扮狗么?」美姬委屈地说。

  「不错,留下项圈,外出扮狗可无需张罗,在家里也更像是一条发情的母狗
了。」李向东大笑道。

  「你喜欢人家扮母狗么?」美姬吃惊道。

  「刚才我拖着你走路时,忽地想到要是你变回人形,赤条条地母狗似的在地
上行走,一定会很有趣,所以买来项圈,上街虽然不行,但是以后在家里,你便
是我豢养的母狗!」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是骚狐狸才对!」美姬不知羞耻地趴在地上说。

  李向东上了一趟茶馆,便听到许多丁菱的消息!

  自从丁菱三天前入城后,立即变得街知巷闻,人尽皆知,原来不知如何,她
竟然勒令加强关防,实行宵禁,还加派捕快监视城里可疑人物,然后大批兵马集
结,闹得人心惶惶,怨声载道。

  虽然探得丁菱入住总兵府,李向东也没有贸然前往查探,因为入夜后,街上
不是官兵,便是捕快,任他妖法滔天,亦是大为头痛,接着还发现有人在门外窥
探,看来是给人盯上了,更不敢轻举妄动。

  过了两天,官府突然贴出告示,宣布封城五日,任何人也不淮进出。

  李向东眼巴巴地看着大量兵马出城,顿悟丁菱已经取得上官首肯,派兵围剿
连云寨,近日的措施,当是为了缉拿奸细,以免走漏出兵的消息,不禁暗赞此女
果然名不虚传,本来打算留下美姬,自行以妖法出城,尾随追蹑,但是念到军营
戒备森严,要把她生擒活捉,可非易事,于是打消原意,暂住城里,相机行事,
也偷空练功。

  闲来无事,李向东除了以妖法查看柳青萍与姚凤珠的行动,和生产魔军的进
度外,便是与美姬淫戏取乐了。

     ***    ***    ***    ***

  这一天,少林寺突然来了几个神秘的访客,他们的头脸全身给斗篷包裹,完
全隐去脸孔体形,还指名求见方丈大觉。

  奇怪的是知客僧人和他们说了几句,一面着人通传,一面延客入内,径趋闲
人禁入的禅房,德高望重的大觉和尚闻报,还伫门迎迓,来人的来头定是不小。

  进入禅房后,三人自行解下斗篷,原来是三个女尼,领头的赫然是青城派的
掌门人静虚师太,其它两个则是终年常伴左右的中年女尼。

  「掌教请看。」静虚没有客套,与大觉分宾主坐下后,取出一块写满了血字
的汗巾,脸带长叹道:「掌教可知道武林大劫又生么?」

  「师太可是说这个?」大觉长叹一声,也取出一块血印斑斑的汗巾道:「这
是本寺一个寄名弟子快快马送来的,贫僧已经命人赶往慈云庵查看了。」

  「掌教也收到消息么?」静虚接过汗巾,看了一遍,脸带戚容道:「不用查
了,两个奉命前往慈云庵习艺的弟子,凑巧于事发时抵达庵前,藏匿暗处,目睹
大劫,逃回来报讯,证实百多个年青女尼被掳,生死未卜,静悟师妹与其它的弟
子遇害,无一生还。」

  「被掳的女尼囚在那里?」大觉问道。

  「不知道,两个弟子目睹惨剧,吓得半死,可不敢尾随追纵,只看见假瞎子
王杰的手下押解俘虏下山。」静虚叹气道:「贫尼已经派出门下搜索,至今还是
没有消息。」

  「要尽快把她们救回来才是!」大觉老脸变色道。

  「恐怕已经来不及了,或许她们死了还好。」静虚铁青着脸说。

  「那个给我们报信的无名氏也许能够帮忙的。」大觉岂不知道这些落入魔掌
的女孩子当是生不如死,不想多说,改变话题道。

  「此人字迹娟秀,这块汗巾该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我看她也是自身难保了
啊。」静虚长叹道。

  「那个自称修罗教教主的李向东,能比得上当年的尉迟元么?」大觉皱眉问
道。

  「他的武功能够搏杀静悟,所使妖法也不惧圣女的宝帕,那些魔鬼更是利害
绝伦,我看比尉迟元还要利害。」静虚详述两个死里逃生的弟子的报告道。

  「先是江都派为毒龙真人所灭,继而天狐大闹威武堡,现在还多了一个李向
东,我们可不能任由那些邪魔妖道横行了!」大觉愤然道。

  「天狐又生事吗?」静悟讶然道。

  「何止是生事……」大觉道出天狐美姬如何大闹威武堡,张英伟回寺求救等
事,道:「贫僧已经决定遣派师弟大方率领四个弟子下山,向百草生兴师问罪,
要他交出那个妖女了。」

  「百草生精擅药物之道,那妖女却精通妖法,大师不要掉以轻心呀。」静虚
警告道。

  「这个当然,百草生和毒龙真人只是癣疥之疾,尚不足为患,可虑的是修罗
教……」大觉忧形于色道。

  「不错,所以贫尼才赶来与大师共商对策。」静悟点头称是道:「希望大师
能再领除魔盟,铲除妖孽。」

  「目下武林今非昔比,九帮十三派良莠不齐,各自为政,还有人狼子野心,
妄图独霸称尊,而且圣女不知所纵,恐怕要大力整顿才行。」大觉正色道。

  「大师是说祝义吗?」静悟叹道。

  「是的,我有证据他与金家兄弟和连云寨勾结,也许利用这些恶棍,使用卑
污手段,逼迫南方九个帮派归顺,使人扼腕。」大觉喟然道。

  「这更要从长计议了……」静虚沉吟道。

  两大掌门人谈了许久,议定除魔方略,最后静虚毅然道:「好吧,贫尼负责
寻找圣女,敝派落入魔掌的女弟子,就烦大师请设法救援吧。」

  「贫僧一定会全力寻找的。」大觉摇头道:「最担心是找不到圣女,那更没
有胜算了。」

  「她应该还在天池的。」静虚答道。

  「贫僧可不敢肯定,多年来,许多知情人亲上天池,为的要再见她一面,也
是无功而返的。」大觉唏嘘道,看样子他也是其中一个。

  「也许她不愿见其它人吧。」静虚充满信心道。

     ***    ***    ***    ***

  收到李向东传心术的召唤,美姬知道他快要回来了,赶忙爬了起来,把连在
项圈上的皮索拴在床柱,扯下缠腰丝帕,赤条条地坐在地上,母狗似的等待着。

  为了取悦李向东,这几天美姬留在家里时,常作母狗打扮,甚至自行买了皮
鞭口环,供他鞭打作乐。

  对美姬来说,要扮作母狗可是容易不过,失去内丹后,她已变得耳长脸尖,
长尾挂在腰间,身上的毛髲全是银白色的,只要竖起尾巴,摇头摆尾,多点用脚
搔头抓耳,便活脱脱是母狗的样子了。

  美姬千方百计地讨取李向东的欢心,是因为对他又爱又怕!

  爱的不单是这个神秘的男人能使美姬肉欲上得到罕有的满足,也为了他的武
功仙法,深不可测,而且天份极高,聪明绝顶,不过发问几个问题,便掌握了传
心术的奥秘,现在已能截听姚凤珠送回来的报告,甚至可以发出简单的指令,相
信只要他愿意,当能助自己逃过天劫。

  怕的是此人天性凉薄,冷酷残忍,杀人不眨眼,不知为什么,尤其对女性好
像有一种潜藏心底的愤恨,爱以摧残她们为乐,美姬虽身为异类,叫苦吃痛时,
也会使他兴奋莫名,欲火大炽。

  寻常女孩子纵是有心献媚,要讨好这样的男人,也是有心无力,但是美姬深
谙天狐心法,也精通妖术,既不知羞耻为何物,更无惧吃苦受罪,还知道只要使
李向东淫兴大发,便可以乐个痛快,却是乐此不疲了。

  「主人,你回来了!」看见李向东进门,美姬便喜孜孜地爬了过去,围在他
的脚畔,狗儿似的嗅索,全不担心有人窥探,因为整间房子已为妖法笼罩,而且
大军出城后,城里的戒备大为松懈,暗探也少了许多。

  「明天也该开城了。」李向东坐下道。

  「我们还等下去吗?」美姬趴上李向东的膝盖问道。

  「这时剿贼的军队大概包围了连云寨,怎样也要十天半月才会有结果,了结
风月子后,回来也不迟的。」李向东沉吟道。

  「可是要杀了他吗?」美姬的粉脸诱惑地在李向东股间磨擦着说。

  「如果他送上元命心灯,也可以不死的。」李向东笑道。

  「风月子贪生怕死,只要制住了他,一定会答应的。」美姬说。

  「有和他睡过吗?」李向东问道。

  「怎会没有,他就是吃了药,与你比较,也只是像个小孩子吧。」美姬不知
羞耻地说。

  「你跟了他多久?」李向东问道。

  「差不多十年了,他乘着婢子修练内丹的紧要关头时,喂下毒药,逼我降服
的。」美姬答道。

  「你既然不惧毒药,为什么还要给他做事?」李向东奇道。

  「还不是为了长春花!」美姬叹气道:「没有长春花,天狐心法无法大成,
更难渡过天劫,他精通药物之道,告诉婢子只要找到足够的药物,便可以炼成代
替长春花的奇药,婢子唯有给他办事了。」

  「抵御天劫的法子可多着哩!」李向东笑道。

  「还望主子慈悲。」美姬俯首帖耳道。

  「要是以后几年,你能像这几天那般用心办事,我能不助你渡过天劫吗?」
李向东大笑道:「我要小便,尿壶侍候吧。」

  美姬答应一声,小心多情地解开了李向东的裤子,抽出腌臜的鸡巴,张开嘴
巴,凑了过去。

  「想喝尿么?」李向东格格笑道。

  「这是婢子的本份嘛。」美姬理所当然道。

  当上母狗后,美姬便以嘴巴当李向东的尿壶了,最初是弄得满地尿液,狼狈
不堪,结果还要用舌头舐净地上的污渍,唯有干脆把尿液吞下,好像甘之如饴,
幸好李向东也只是偶一为之,以此笑乐。

  「今天不用喝了,我要像昨夜那样,看看能不能尿进骚穴里。」李向东怪叫
道。

  「应该不能的,鸡巴勃起后,便封闭了尿道,哪里还能尿出来?」美姬吐出
舌头,用涎沫润湿着跃跃欲试的肉棒说。

  「要是能够尿进去,你道会有什么感觉?」李向东诡笑道。

  「相信一定会很有趣!」美姬认真地思索着说:「主子射精时,不过是短短
一阵子,已经乐得婢子浑身发软,欲仙欲死,要是整泡尿射进去,婢子该是乐死
了!」

  美姬可不知道李向东是为了培育魔种才会射出阴精,平常寻乐时,只是使用
淫欲神功的龙吐珠功夫泄欲,以他现在的功力,只能龙吐七珠,倘若能够龙吐九
珠,世上可没有女人受得了的。

  「那还不准备侍候?」李向东大笑道。

  美姬不再多话,倒转身子,手足着地,整个人拱桥似的仰卧李向东身前,牝
户朝天挺立,尽管不像红蝶那样柔若无骨,也是难能可贵。

  李向东吸了一口气,运起淫欲神功,鸡巴勃然而起,扶稳美姬的纤腰,抵着
张开的肉洞,奋力急刺下去。

  美姬不是没有准备,李向东的鸡巴亦是湿淋淋的,染满了她的涎沫,无奈情
欲未生,肉膣里还是干巴巴的,坚硬如铁的肉棒硬闯肉洞,擦在她娇嫩的肉壁上
面,也是难受得很,然而她仍然强忍痛楚,引腰上挺,迎了上去,让李向东可以
尽根而进。

  李向东满意地点点头,压下抽插的冲动,鸡巴留在肉洞里寂然而止,继续催
动气血。

  美姬以为李向东喜爱这些变态的玩意,以此为乐,可真是低估了他的自制能
力,事实李向东亦是为了练功。

  淫欲神功是修罗魔功的重要一环,表面是纵欲行淫,御女取乐,骨子里却要
身心分离,利用澎湃的欲火破关通脉,倘若如此的情况下仍可以尿尿,李向东的
魔功也会跨进一大步。

  能够在美姬的嘴巴里便溺已是不容易,要射在淫洞里更是难若登天,李向东
不敢掉以轻心,潜心静虑,运动真气,攻向紧闭的尿道。

  「啊……出来了……啊……射死人了……美……美极了!」美姬忽地感觉一
缕暖洋洋的急流,劲箭似的喷在洞穴深处,好像直透心底,不知是酸是麻,竟然
生出前所未有的乐趣。

  尿液破关而出后,李向东知道功力又进,不禁大喜,乐得呱呱大叫,落在美
姬眼中,还道是他的变态兽欲得到满足。

  「满了没有,快点运起狐媚迷情,别流出来呀!」李向东怪笑道,尿液继续
汹涌急射。

  「啊……满……满了……呀……不行了……我忍不住了!」美姬本来已经使
出了狐媚迷情,让松弛的阴唇紧紧包裹着李向东的阴茎,以防尿液满溢的,然而
脆弱的花芯在尿柱连绵不断的劲射之下,突地麻不可耐,忍不住尖叫一声,竟然
尿了身子,更无力控制阴道的肌肉,金黄色的尿液也自肉洞里溢出来。

  「真是没用!」李向东怒骂一声,皱着眉抽身而出,尿柱却捉狭地朝着美姬
身上乱射。

  美姬没有躲闪,还扑了上去,张开嘴巴,含住李向东的鸡巴,承接余有未尽
的尿液,无奈全身湿透,一塌糊涂,臭气熏天。

  「你是怎样侍候的,是要讨打么?」李向东尿尿完毕,还是雄风勃勃的鸡巴
在美姬脸上抽打着说。

  「是……是婢子不好!」美姬喘息着说,心里还是奇怪李向东是怎样做得到
的。

  「快点去洗干净,回来领罚吧!」李向东冷哼道。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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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恶虎伥妻

  看着眼前的十全大补汤,姚凤珠便不啻看见了毒蛇猛兽,因为今天已届祝义
与金家兄弟约定之期,这碗汤里一定下了春梦散。

  不吃可不行!

  别说李向东三令五申,令姚凤珠装傻扮慒,就算没有,祝义和金家兄弟皆非
善类,要是知道自己识破他们的阴谋,恐怕更糟糕。

  念到祝义以一派掌门之尊,居心叵测,不独勾结妖邪,还使用这样卑污的手
段,姚凤珠便怒火填胸,恨不得把他剥皮拆骨。

  幸好祝义也得到报应了!

  这几天祝义练武,使出一些精妙的招式时,往往有点力不从心,相信是由于
近日夜夜春宵,旦旦而伐,以致纵欲过甚,体力透支,虽然有心节制,可是姚凤
珠的一颦一笑,往往使他欲火大动,不能自持。

  姚凤珠根本无心使祝义陷溺在欲海之中的,甚至也没有听从美姬的指示,故
意装作可怜兮兮,发挥天狐心法的威力,然而满肚辛酸,难免自伤自怜,不知不
觉中,竟然使祝义兽性大发,中了淫欲邪功的暗算,以致内力受损。

  看来祝义受到的损害可真不少,因为姚凤珠还是首次感觉自己的丹田内力鼓
荡,可惜怎样也无法与自身的功力结合,好像得物无所用。

  对姚凤珠来说,能不能增进功力可不重要,重要的是使这个该死的祝义自食
其果,能够心愿得偿,已是不幸中之大幸了。

  可悲的是不幸接二连三,喝下这碗汤后,新的噩梦又会开始了!

  「主人,凤珠又求救了。」美姬示意道,她与李向东置身荒山,正在前往百
草生的居处途中。

  「找个地方渡宿,也看看她鬼叫什么吧。」李向东不满地说。

  两人找到一个隐蔽的山洞,美姬动手打扫,李向东却取出铜镜施法,转眼间
便有影像在镜里出现。

  只见三个脸目狰狞的壮汉嘻嘻哈哈地领着两个脚夫走路,两个脚夫扛着一个
木箱,却没有看见姚凤珠。

  「这几个便是金家兄弟了,怎么不见凤珠的?」美姬指点着说。

  「该是在箱里……」李向东念出咒语,影像一变,便看见姚凤珠了。

  「发生了什么事?」美姬惊叫一声,传声问道。

  姚凤珠真是在箱子里,箱子不大,仅能容下屈曲在一起的身躯,别说舒展身
体,转身也不可以,事实是箱子再大一点也没有用,因为她的手脚四马攒蹄似的
反缚身后,根本无法动弹。

  除了手脚缚的结实,还有绳索横亘塞着布絮的樱桃小嘴,只有抹胸的胸脯也
是五花大绑,而且往下伸延,丁字形地紧缚着看来是光裸的下身,仔细看清楚,
粗糙的绳索深陷两片肉唇中间,该是故意勒进去的。

  「救我……呜呜……教主救我!」姚凤珠以心声传语道。

  「金家兄弟带你去那里?干嘛这样整治你?」李向东笑问道。

  「回家……他们……他们要给金铜报仇……呜呜……救救我吧!」姚凤珠哭
叫道。

  「可有让你嗅过回魂香?」李向东继续问道。

  「嗅了……他们七天后才会送我回去!」姚凤珠悲鸣道。

  「又死不了的,鬼叫什么?」李向东骂道:「可有听到什么消息?」

  「没有……什么也没有……呜呜……教主……求你救救我吧……弟子受不了
了!」姚凤珠苦不堪言似的说。

  「妹妹,你想着自己是一块石头,便会好过一点了。」美姬指点着说。

  「为什么?」李向东奇道。

  「天狐心法以心为主,她要是想着自己是一块石头,该没有什么感的。」美
姬解释道。

  「你照着办吧。」李向东冷哼道:「我会留意你那里的动静的,要是听到甚
么消息,便立即报告,否则可别吵着我们。」

  「弟子……」姚凤珠明白如何李向东铁石心肠,再说也是徒然,唯有咬牙苦
忍,暗念自己要不是逆运天狐心法,如何能够苦苦支撑。

  这时美姬已经把山洞打扫干净,自行坐下,岂料才靠在壁上,便恐怖地惊叫
一声,跳起来躲在李向东身后。

  「你又鬼叫什么?」李向东恼道。

  「老虎……有老虎!」美姬颤声叫道。

  「老虎在那里?」李向东不耐烦地说,山洞里分明什么也没有,可不明白美
姬害怕什么。

  「后边……有老虎的气味和声音!」美姬指着光秃秃的洞壁说。

  「以你的法力,还要怕老虎吗?」李向东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山野间有老
虎出没不奇,狐狸害怕老虎也是天经地义之事,只是美姬已经修成内丹,要是害
怕老虎,也活不到今天了。

  「牠……牠是不同的,牠是虎中之王……牠……牠也有法力……可是……奇
怪……」美姬有点语无伦次,呐呐不知如何解释。

  李向东情知有异,忙运起魔功,往洞里查探,可料不到山壁之后原来别有洞
天,隐约看见一头神色委顿的灰白色大老虎关在铁笼里,四周还下了诸般妖法禁
制。

  「教主,看到了没有?」美姬脸白如纸道。

  「进去看清楚。」李向东沉声道,举手一指,便破开山壁。

  「小心一点!」美姬战战惊惊道。

  洞壁竟然有四五尺厚,可费了李向东不少功夫,开始发现里边妖氛阵阵,才
明白美姬为什么如此大惊小怪,暗念要不是她先天受制于老虎,因此特别敏感,
可不能发现这头虎精了。

  愈是接近神秘的洞穴,美姬便愈是害怕,最后甚至浑身发抖,使劲地抱着李
向东的臂弯,好像走进了地狱似的。

  此时受困于铁笼的大白虎也发现了生人的气味,扭头朝着快要破开的洞壁大
吼一声,骇得美姬双腿发软,差点便跌倒地上。

  「你这头孽畜又吵什么?」李向东穿过洞壁,站在铁笼前骂道。

  「大仙救我!」大白虎当是发觉来人不是常人,忙前腿跪下,口吐人言道。

  「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救你?」李向东冷哼道。

  「小兽自号白山君,为奸人陷害,身负奇冤,被困此地二十年,要是大仙出
手相救,小兽立誓奉你为主,从此给你做牛做马,赴汤蹈火,也是万死不辞!」
白老虎叩头如蒜道。

  「白山君?」美姬失声叫道。

  「白山君是什么?」尽管名字有点耳熟,李向东却是全无印象,目注惊魂未
定的美姬问道。

  「五妖里的恶虎伥妻的恶虎,好像……好像也叫做白山君。」美姬嗫嚅道。

  「白山君横行江湖,岂会被囚于此?」李向东冷笑道。

  「那是妖道张全假扮,小兽才是真正的白山君。」白老虎急叫道:「就是这
两个奸夫淫妇陷害我的!」

  「说清楚!」李向东沉声道。

  原来这头白老虎修成人身后,化名白山君,迷恋人间艳色,与一个名叫丽花
的女子结为夫妇,还授以武功法术,岂料此女嫌白山君身为异类,粗鄙不文,更
不懂讨乖卖好,不知如何,搭上了亦是五妖之一的张全,设计谋害,关押于此。

  「他们为什么不杀了你?」李向东问道。

  「张全自然想取我性命,但是那淫妇传我法术,每隔几年,便需要我的精血
驻颜,最重要的是她纵然送命,我也能使她死而复生,怎会杀了我。」白山君叹
气道。

  「我就是放了你,你能打得过他们吗?」李向东哼道。

  「那淫妇见了我,大气也不敢哼一口的。」白山君沉吟道:「倘若能够找到
饿虎鞭,一定能把张全碎尸万段的。」

  「可是这根吗?」李向东望空一抓,手里便多了一根黑油油的皮鞭。

  「是的,你……你是什么人?」白山君颤声叫道。

  「我家主人便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美姬卖弄似的说。

  「修罗教主?」白山君泪下如雨道:「当年小兽得蒙前教主指点,才能修成
人身,成人后,知道教主遇害,本欲给他报仇的,谁知道……」

  「行了,算你一场造化吧。」李向东默念咒语,一一破解囚笼的禁制。

  待最后一道禁制解开后,大白虎突然惊天动地地大吼一声,利箭似的从铁笼
里窜出来,吓得美姬失声尖叫,跌倒地上,李向东也是色然而变。

  「奴才叩见主人!」大白虎出困后,立即拜倒李向东身前叫道。

  「很好,从现在起,你便是本教的虎侍了。」李向东点头道:「你能够变回
人身吗?」

  「奴才给那对奸夫淫妇折磨了廿年,精气损耗甚多,待我吃几个生人,才能
回复人身,百日之后,才有望回复昔年的功力。」白山君摇头道。

  「百日太久了。」李向东把饿虎鞭塞入白山君的虎爪里说:「使用此鞭吸取
生人精血,吃一个人便可以少修一天了。」

  「谢谢主人!」白山君如获至宝地双掌接过,看见美姬正从地上狼狈地爬起
来,怪叫道:「狐狸精,不用害怕,你与我同侍一主,我是不会吃你的。」

  「人家……人家哪里是害怕。」美姬口硬地说,暗道这头虎精原来已经看穿
自己的来历。

  「主人,你破了他们的禁制,一定会惊动那对奸夫淫妇,不用多久便会寻来
这里,恐有不便,我们还是暂时避开,迟些时再找他们算帐吧。」白山君没有再
糗美姬,正容道。

  「刚才我破去禁制时,也同时施法隔绝内外消息,他们该不会发现的。」李
向东哂道:「就是发现了也不打紧,区区一个妖道张全算什么东西。」

  「主人神通广大,当然不把他们放在眼内了。」白山君敬畏道。

  「他们常来看你吗?」李向东问道。

  「不是,丽花那个淫妇几年才来一趟,吸取精血驻颜,前些时来过,很久也
不会再来的。」白山君答道。

  「他们住在哪里?」李向东继续问道。

  「他们霸占了奴才在山上的白虎宫,从这里徒步前往,半天便到了。」白山
君道。

  「你可走得动吗?要是走得动,现在便去把他们拿下来。」李向东寒声道。

  「奴才领路吧。」白山君兴奋地说,目睹李向东轻而易举地便破去妖道张全
的妖法,知道他的法力高强,既然肯亲自出手,自是求之不得了。

  「教主……」美姬欲言又止道。

  「知道了,快点换裤子,我们会等你的。」李向东大笑道。

  「为什么要换裤子?」白山君奇道。

  「教主别说!」美姬罕有地粉脸通红,急叫道。

  「还不是你!」李向东怪笑道:「她给你骇得尿尿了。」

  「谁叫他这么凶……」美姬讪讪地解开包袱道。

  「待我变回人身,便不是这么凶了。」白山君笑道。

  「人家没有替换的裤子了!」美姬红着脸说。

  「换上战衣吧。」李向东皱眉道。

  「待我先抹一把吧。」美姬当着白山君解开裤子,任由裤子掉在脚下,抽出
湿淋淋的汗巾揩抹着说。

  「我也不知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白山君目灼灼地看着美姬道。

  「你想碰她么?」李向东笑道。

  「想也不行,奴才岂敢碰主人的女人。」白山君急叫道。

  「本教的女人全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也是大家的女人!」李向东哈哈大笑
道:「何况她还不是我的女人!」

  「人家只是教主的尿壶吧。」美姬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顾左右而言他:「听
说老虎鸡巴长着倒刺,可有其事吗?」

  「不是什么倒刺,只是长满肉芽,以讹传讹吧。」白山君脸露异色道:「要
不是这样,那个淫妇或许不会勾人的。」

  「为什么?」美姬不解道。

  「因为每一趟也弄得她叫苦连天,才使她生出异心的。」白山君叹道。

  「这个女人真不识货。」美姬格格娇笑,念咒穿上战衣道。

  「拿下她后,我一定要她后悔的!」白山君咬牙切齿道。

  「你有什么打算?」美姬笑问道。

  「我要她死,死一百次,一千次!」白山君狞笑道。

  白虎宫筑在山上的原始森林里,四周古木参天,还笼罩在妖烟邪雾之中,如
果没有白山君领路,可不容易找到。

  一人两兽虽然不比常人,去到宫门时,已是夜深时份,周围一片寂静,跟至
没有虫声鸟语,倍是阴森恐怖。

  李向东绕着白虎宫走了一趟,布下禁制,防止宫里人逃走后,白山君便当先
开路,大摇大摆地走进宫门,途中先后碰上几个值夜的宫人,白山君一声不吭,
吐出藏在口里的饿虎鞭,无声无色地把他们的精血吸干,速度之快,使人咋舌。

  白山君在一所堂皇的大房子前停下来,李向东等知道已经来到张全居住的地
方,从窗外看进去,只见一个瘦道士和一个只有抹胸亵裤的美娇娘在床上熟睡。

  李向东自恃身份,不屑偷袭,挥掌拍开门户,施施然地走了进去,大喝道:
「妖道张全,出来受死吧!」

  床上男女怵然从梦中惊醒,瘦道士的反应很快,长身弹起,左掌一挥,一团
红雾便朝着李向东袭去。

  「小心,那是化骨神雾!」白山君惊叫道。

  李向东不闪不躲,背负双手,任由红雾罩在身上,大笑道:「雕虫小技,有
什么了不起?」

  「来者何人?」瘦道士张全跳下床道。

  「是白山君……」床上的艳女看见随后而进的大老虎,尖声惊叫道。

  「淫妇,你的报应到了!」白山君怒吼道。

  「孽畜,你是不要命了!」张全冷哼一声,口里喃喃自语,双手同时往外挥
去,火光从掌心涌起,发出隆然巨响,大部份疾射李向东,余下的却朝着白山君
和美姬袭去。

  「这样的掌心雷,用来搔痒也差不多。」李向东不以为意,抬手一指,声势
骇人的雷光火雨顿消,白山君和美姬也是夷然无损。

  「你究竟是什么人,干嘛与这头孽畜前来捣乱?」张全知道遇上生平大敌,
赶忙摘下桃木剑,遥指李向东,喝道。

  「要是你能够接下这枚掌心雷,我便告诉你吧。」李向东狞笑道,掌心往前
一翻,一团红云无声无色地慢慢朝着张全飘去。

  张全不敢怠慢,口里念念有辞,神色凝重地挥动手中的桃木剑,使出浑身解
数,要破去这枚与众不同的掌心雷。

  岂料红云走到半路,蓦地加速,空中随即传来霹雳巨响,接着听到张全厉叫
一声,不知如何,浑身起火,不旋踵便化为灰烬了。

  白山君等瞧得目定口呆,想不到李向东如此利害,丽花目睹靠山送命,更是
魂飞魄散,手足无措。

  「主人,如何发落这个淫妇?」白山君赶步上前,张牙舞爪地问道。

  「饶命呀……全是……全是张全作孽,与小妇人无关的……」丽花害怕地缩
在床上一角叫道。

  这丽花长得可不赖,肌肤白皙,幼嫩如丝,圆圆的脸蛋,吹弹欲破,冶艳迷
人,还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胸前的大奶子,在单薄的抹胸之
下,傲然挺立,倒也使李向东怦然心动。

  「自然是由你处置了!」李向东故示大方地说。

  「不要……」丽花恐怖地大叫,玉手一挥,一连串晶光急袭白山君,自己却
翻身下床,朝着门外扑去。

  「跑得了么?」白山君怒吼道,虎爪探出,往丽花身后抓去。

  丽花惨叫一声,跌倒地上,身后血肉淋漓,原来这一抓,竟然把她的玉股连
皮带肉抓下了一大片,深可见骨,纵然能够活下去,也不似人形了。

  李向东表面好像无动于衷似的冷眼旁观,心里却是暗叫可惜,要是知道白山
君如此冲动,可不该忙着交人了。

  这时白山君一个箭步,扑在辗转哀号的丽花身上,前掌紧按香肩,张开血盘
大嘴,猛朝高耸的胸脯咬下去。

  尽管美姬亦是杀人不眨眼,但是目睹白山君张嘴咬下丽花的乳房,然后残忍
地把细皮白肉,一片一片地撕下来,也是不忍卒睹,自顾自地燃点烛火,使房间
里大放光明。

  「痛快!」白山君终于把丽花活生生地咬死了,欢呼似的大吼一声,才伸出
舌头舐抹脸上虎爪的血渍。

  「山君,下次可别这样浪费了。」李向东惋惜地说,同时暗施妖法,捕捉丽
花的魂魄,要把她收下淫狱。

  「浪费?奴才浪费了什么?」白山君惶恐地问道。

  「教主是说这样的美人儿,一下子杀却太是浪费。」美姬格格娇笑道:「就
是要杀,大家也可以先乐一下的。」

  李向东默然不语,有点奇怪丽花的魂魄竟然不知所纵。

  「不会浪费的!」白山君哈哈大笑,虎躯一转,摇身变回人形,长相狰狞凶
恶,健壮的身躯自然一丝不挂,现出了一截只有寸许长短,乌黜黜却长满了肉芽
的肉棒,诡异莫名。

  「你……你的鸡巴怎会这样的?」美姬惊叫道,看见鸡巴明显地留有刀伤,
该是给人割下来的。

  「是那个淫妇耸恿奸夫把鸡巴割下来浸酒,供他补身的。」白山君悲哀地说
道。

  「你把饿虎鞭接上鸡巴,便能重振雄风,在床上或是战阵之上,变化由心,
威力也更大。」李向东正色道。

  白山君欢呼一声,忙吐出藏在口里的饿虎鞭,依着指示接上,念出咒语后,
饿虎鞭立即隐入体里,鸡巴却是慢慢长大,没多久便变成尺许长短,而且粗如儿
臂,使他喜出望外,呱呱大叫,拜倒李向东身前,叩头不迭道:「主人真是小兽
的再生父母了。」

  「现在可有后悔杀了她吗?」美姬笑道。

  「她是不是没有死?」李向东找不着丽花的魂魄,若有所悟地问道。

  「主人真是神目如电!」白山君心悦诚服道:「这个贱人与我血肉相连,虽
是凡人,却是魔体,只要我不死,她也死不了的。」

  「你是说?」美姬难以置信道。

  「我一施法,她便重生复活了!」白山君傲然一笑,鸡巴突然勃然而起,遥
指地上丽花那皮破肉烂的尸体。

  说时迟那时快,支离破碎的尸体瞬即复合重生,还听到丽花嘤咛一声,竟然
活转过来,只是衣服破烂,活色生香的裸体也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要是人家送了性命,这法术能不能也使人家死而复生啊?」美姬惊喜交杂
道。

  「不能,倘若她的精气法术不是与我同出一源,岂能死而复生。」白山君摇
头道。

  「那真可惜!」美姬失望地说。

  「我……我不是死了么?」就在这时,丽花回复了知觉,长叹了一声,茫然
道。

  「臭贱人,我会让你死得这么容易吗?」白山君狞笑道。

  「你……你还要怎样?」丽花惊叫道。

  「我要你死千百遍,每一次也是吃尽苦头而死!」白山君的声音好像从地狱
里发出来似的说。

  「夫君,一夜夫妻百夜恩,念我也曾侍候多年,你便饶我一趟吧!」丽花如
堕冰窟,颤声叫道。

  「你是忘了去年与那奸夫一起,把我的鸡巴切下来时的说话了!」白山君的
鸡巴蓦地暴涨,竟然比捣面杖还要粗大,上边的肉芽也变成钉子似的,颗颗坚硬
如铁,怒气勃发道:「要不是主人垂怜,我现在还是残缺之身哩!」

  「你……」丽花骇得粉脸煞白,牙关打战,水汪汪的眼睛乱转,不知道如何
辩解。

  「知道我要怎样弄死你吗?」白山君一字一顿道:「我要用这根宝贝,把你
的淫穴从里至外,一片片地撕开,让你活生生的痛死!」

  「不……不要!」丽花心胆俱裂,知道他的怨毒极深,再求也是徒然,抬头
看见李向东就在身前,赶忙爬了过去,抱着他的脚摇撼道:「大仙,求你救救我
吧……呜呜……我知错了,饶了我吧!」

  「主人,这贱人虽然淫贱恶毒,却有点姿色,你老人家要是不嫌弃,就算是
奴才一点心意吧。」白山君看得出李向东色心已动,凑趣地说。

  「大仙……主人,求你给小妇人说几句好话吧!」丽花哀求道,知道这是能
够免去没完没了的酷刑的最后希望。

  「为什么我要给你说话?」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小妇人……小妇人可以给你做牛做马,为奴为婢的,小妇人尚算有几分姿
色……」丽花好像看见了一线曙光,不知羞耻道。

  「哪几分呀?」李向东哂笑道。

  「小妇人不美吗?」丽花强装笑容,爬上李向东的大腿,泪痕犹新的娇靥磨
弄着隆起的裤裆说。

  「庸脂俗粉!」美姬冷哼道。

  丽花虽然自负绝色,但是此时岂敢计较,扭动蛇腰,香喷喷的娇躯缠在李向
东身上,攀爬而上,拉着他的大手往胸前摸去道:「别看小妇人的奶子不小,人
家可没有生过孩子哩!」

  「这有什么了不起?」李向东握着那丰满结实的肉球揉捏了几下,突然把羊
脂白玉似的胴体往上抛去。

  丽花腾云驾雾似的飞向半空,只道要重重地大跌一交了,禁不住害怕地惊叫
一声,岂料掉下来时,足踝倏地一痛,好像给一根无形的绳索缚紧,整个人竟然
头下脚上,左腿朝天高举,倒吊半空,右腿无处着力,飘飘荡荡地掉在一旁,私
处也纤毫毕现地暴露在灯光之下。

  「主人大仙,你看清楚嘛,人家这个身体还没有男人碰过的!」丽花惊魂甫
定后,呲牙裂嘴道。

  「没有才怪!」美姬嗤之以鼻道。

  李向东好整以暇地走到丽花身前,只见那神秘的三角洲微微贲起,均匀地长
满了乌黑色的柔丝,那两片白里透红,娇嫩欲滴的肉唇严密地紧闭在一起,全没
有风雨的痕迹,倒像未经人事的处女。

  「主人,张开她的淫穴看看吧。」白山君诡笑道。

  李向东岂会客气,动手剥开肉唇,低头一看,忍不住奇怪地低噫一声,双眼
放光。

  「有什么好看的?」美姬知道有异,走了过去,探头探脑地问道。

  「每一次魔体重生时也是这样的吗?」李向东笑问道。

  「是的,可真便宜了她!」白山君悻声道。

  「夫君,哪里是便宜?」丽花怯生生道:「破身是很苦的,你的鸡巴又那么
大,如果不是每隔几年便要人家受一次活罪,人家也不会……」

  「闭嘴,谁是你的夫君!」白山君恨意填胸,骂道:「从今天起,你的活罪
可多哩!」

  这时美姬也看到了,只见红彤彤的肉洞中间,横亘着一片粉红色的薄膜,叫
人又羡又妒。

  「破身能有多痛,生孩子才痛呢!」李向东吃吃怪笑,指上使劲,便朝着紧
凑的洞穴捣进去。

  「哎哟……痛……呜呜……好痛……」丽花厉叫一声,悬在空中的身体艰难
地挣扎着,玉手也往腹下探去,挡架那残忍的怪手。

  「我也想过了,只是人兽异途,不易让她怀孕,就是可以,还没有生下来便
要撑破肚子了。」看着缕缕鲜红随着李向东的指头涌出来,白山君恼恨略解道:
「死了她不打紧,可不能牺牲自己的骨肉。」

  「不一定是你的骨肉的,待我找到关键所在,便让她生一些牛羊骡马吧。」
李向东兽性大发地掏挖道。

  丽花痛得惨叫哀号,冷汗直冒之余,也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想不到这个
年青公子也是如此恶毒,要是不能使他们回心转意,可真生不如死。

  「什么关键?」美姬好奇地问。

  「主要是人兽异途,如何能使凡人怀孕。」李向东抽出血淋淋的指头道。

  「不是把鸡巴捅进去便行吗?」美姬取来素帕,给李向东揩抹指头上的血渍
道。

  「你懂什么?」李向东哂道:「你试试让山君捅进去吧。」

  「那不是要婢子的性命吗?」美姬白了白山君胯下一眼,媚笑道:「不过要
是能使婢子魔体重生,试一下也是无妨的。」

  「你本来就是魔体,山君有了饿虎鞭,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思索着
说。

  「那么快点干吧!」美姬雀跃道。

  「奴才如何做得到?」白山君犹疑道。

  「告诉我,重生再造之前,可是要伐毛洗髓的?」李向东问道。

  「是的,如果她的精气不是与我同出一源,可不能伐毛洗髓,要是没有饿虎
鞭,还更花功夫。」白山君答道。

  李向东问了许多问题,然后说:「差不多了,你继续出你的气,别忙着杀了
她,让我慢慢想一下。」

  「遵命!」白山君怪叫一声,鸡巴突地长了许多,还一分为数,既像八爪鱼
的触须,亦像九尾皮鞭,也不见他运功使劲,肉棒便往挂在半空的丽花抽下去。

  「哎哟……」丽花惨叫连声,娇躯狂扭,白雪雪的粉背上立即印上许多道红
印,就像是吃了鞭子。

  白山君鞭下如雨,净是朝着丽花皮多肉厚的地方鞭打,打得她一佛出世,二
佛升天,转眼间,身上已是皮开肉烂,血流成渠,没有多少完整的地方,叫苦吃
痛的声音,更是声震屋瓦。

  「她不痛不痒,再打下去,也是白费气力的。」李向东冷酷地说。

  「贼淫妇,可要给你一鞭重的了!」白山君用鞭梢点拨着丽花的大腿根处说
道。

  「不……呜呜……不要打那里……会痛死人的!」丽花嚎啕大哭地叫,知道
这一鞭下去,纵然不死,也是距死不远,能够就此送命也还罢了,但是白山君岂
会罢休。

  「死了不好吗?死了便可以还你一个新身体了!」白山君狞笑一声,鞭子使
劲地抽下去说。

  「啊……」丽花长号一声,没命地扭动了几下,接着便无声无色。

  「还有气哩!」美姬奇怪道。

  「她的法术不弱,哪有死得这么容易。」白山君冷哼道:「别看她刚才叫得
那么苦,其实是做作居多,这一鞭虽然利害,也死不了的。」

  「你还要她吃多少苦头?」美姬不忍似的问道。

  「多少苦头?」白山君愤愤不平道:「我受了廿年活罪,最少要廿年才能消
气,这些年来,我想了一千种法子来报仇,现在可以一一使用了!」

  「这样你还能给教主办事么?」美姬摇头道。

  「我打算把她关起来,有空便请假回来报仇。」白山君期待地望着李向东说
道:「主人,这样行吗?」

  「不是不行的,但是你也可以带着她一道走。」李向东点头道。

  「要是她在路上跑了,不是自寻烦恼么?」美姬不以为然道。

  「跑不了的!」白山君兴奋地说:「我们可以睡觉前先杀了她,起来后才让
她重生便行了!」

  「哪用这样麻烦的?」李向东失笑道:「我倒不信她能跑得了。」

  「痛死人了……呜呜……好痛呀!」也在这时,丽花悠然醒转,软弱地探手
腹下,搓揉着已经皮破血流的肉阜叫。

  「痛吗?还有更痛的!」白山君鞭子再动,丽花的惨叫又起,这一趟也许是
玉手挡住了要害,倒没有晕倒过去。

  「求求你……呜呜……求你不要打了……呜呜……让我死吧……别再难为我
了!」丽花绝望地叫。

  「这个身体实在烂的利害,也该是重生的时候了。」李向东点头道。

  「去死吧!」白山君大喝一声,肉鞭过处,一鞭便打断了挡架的玉掌,接着
开膛破腹,丽花自然也活不下去了。

  「她的三魂七魄可是禁制在人中之中?」李向东沉声问道。

  「是的,这样才可以确保她回生之后,能够记起前事。」白山君答道,暗念
李向东真的了不起,刹那间便找到她的魂魄。

  「很好,让她重生吧,慢慢施术,让我看清楚。」李向东使法把丽花的尸体
从空中放下道。

  白山君答应一声,默念咒语,只见丽花的尸体不再流血,掉在地上的鲜血也
好像有了生命似的慢慢聚拢,瞬即化成轻烟,回到丽花体内,然后破碎的肉体开
始重组,伤口结合,大概一顿饭时间,丽花的身体已是回复旧观,就像昏迷似的
躺在地上。

  「原来如此!」李向东若有所悟道:「美姬,纵然没有内丹,你的魔体也可
以重生了。」

  「教主,你找到了重生的窍门吗?」美姬着急地问。

  「不错,只要山君用饿虎鞭同时封住七窍九孔,再使法送出精血,助你的魔
体重生便行了。」李向东喜上眉梢道。

  「什么是七窍九孔?」白山君施法完毕,问道。

  「两眼,两耳,两个鼻孔和嘴巴是为七窍,再加上前后两个孔洞,便是九孔
了。」李向东答道。

  「那么快点施法吧。」美姬急不及待地脱下战衣说,爱美是女性的天性,美
姬虽是异类,也和人类没有分别。

  「同时封住七窍九孔,会闷死她的。」白山君不解道:「纵然我的精气能使
肢体重生,可不能保证她不会魂飞魄散的。」

  「我会用仙气护住心脉,不会闷死她的。」李向东道:「可是九个孔洞一定
要严密紧封,不能泄气的。」

  「奴才明白了。」白山君点头道。

  「从下边两个孔洞开始,不用着忙,一个一个地塞进去吧。」李向东指示着
说。

  「快躺下,我自己上来便是,不要弄痛人家呀。」美姬把白山君按倒地上,
跨身而上道。

  这时丽芳也回复知觉了,尽管身上已经痛楚全消,仍然禁不住惨切悲啼,为
的是知道没完没了的活罪还没有开始,偷眼见衣着诡异的美姬施法脱掉战衣,赤
条条地骑在白山君身上,露出了狐耳尾巴,方悟这个女子原来是狐精化身成人,
有点怀疑她便是近年崛起的天狐美姬。

  「你随便挑吧。」白山君运起法术,鸡巴分作九根,虽然只有小指大小,但
是坚硬挺直,长短不一,却也恐怖。

  美姬不以为意,随手握着一根,带往股缝中间,抵着屁眼磨弄了几下,便沉
身坐下,入侵饱历沧桑的菊花肉洞。

  「你坐稳了,不要溜出来,让我弄进前边吧。」白山君点头道,暗里奇怪以
李向东的身份地位,怎会没有一个象样一点的女人。

  「再进去一点也没关系,我受得了的。」美姬吸了一口气道,尽管白山君的
鸡巴已经进占了前后两个洞穴,还是没有什么感觉,心道这头虎精的饿虎鞭真是
虚有其表,竟然只是比不上凡夫俗子的李向东。

  「可以运功了,要填满里边的一切空间,别留下一点缝隙。」李向东沉声说
道。

  「你……呀……怎么发大了……呀……够了……人家快要给你挣爆了!」美
姬惊叫道,原来前后两根鸡巴突然暴涨,变成巨人似的,犹幸白山君点到即止,
倒没有带来什么痛楚。

  「行了,现在进占七窍吧,但是要留下嘴巴,待我把仙气渡进去。」李向东
道。

  目睹白山君的鸡巴一根一根闯进美姬的眼耳鼻孔,丽花难免不寒而栗,暗念
纵是施展妖法,也会很难受的。

  「山君,我送进仙气后,你便封住嘴巴,不用管她的死活,依照平时那样使
法。」李向东继续以心声传语道:「美姬,你只要用仙气护住心脉,等待山君完
事便可以了。」

  美姬答应过后,李向东便运劲朝着她的樱桃小嘴吹了一口气,同时施展法术
护住她的魂魄。

  「行了!」过了一会,白山君抽身而出道。

  美姬忙揽镜一照,发觉狐耳已经消失,镜上的娇靥也如往日一样宜嗔宜喜,
彷似天仙化人,反手往身后摸去,毛茸茸的尾巴更是不知所纵,不禁喜形于色。

  「主人,你真了不起,竟然能使异类重生,要是魔界一族知道了,一定奉你
为主的。」白山君赞叹道。

  「可差得远了。」李向东叹气道:「没有你的饿虎鞭不行,她的功力不及也
不行,更不能起死回生,如何算是了不起。」口里虽然不满,心里却是欢喜,因
为此举事实使他解决了很多难题。

  「教主……教主你看!」这时美姬忽地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自行张开花瓣
似的肉唇,卖弄似的展示着全没有神秘可言的肉洞说:「人家又是女儿身了。」

  「这块碍手碍脚,一点用也没有的薄膜算什么?」李向东哂道。

  「男人不是最重视这薄膜吗?」美姬讶然道。

  「只有那些对自己没有信心的男人才会着紧的。」李向东摇头道。

  「为什么?」白山君奇怪道。

  「那些男人害怕女人把自己与其它的男人比较,才特别喜欢处女吧。」李向
东冷笑道:「其实那些黄毛丫头什么也不懂,给她们破身不独费气使力,还呱呱
大叫,有什么乐趣。」

  「有道理。」白山君对李向东已是五体投地,说什么也是有道理的,突然记
起一件事,问道:「主人现在能使那个贱人怀孕么?」

  「那有这么容易的。」李向东摇头道。

  「可惜不能让她怀孕,否则便苦死她了!」白山君遗憾道。

  「怀孕也是让她受苦的一千种酷刑之一吗?」美姬问道。

  「不是,我无法让她成孕,想也没有用。」白山君悻声道。

  「你还有什么花样整治她?」美姬格格笑道。

  「花样可多了!」白山君怨毒地说:「可以用火,烧烂她的细皮白肉,体无
完肤,用针刺,给她刺花,用刀剐……」

  「不……呜呜……不要……求你饶了我吧……你要我干什么也可以,别再折
磨我了!」丽花心胆俱裂,爬到白山君身前痛哭道。

  「山君,可知道对凡人来说,很多时候肉体的痛楚,是远不及心灵的创伤难
受么?」李向东别有用心道。

  「什么心灵的创伤?」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譬如说你不让一个害羞的女孩子穿衣服,还要任由陌生人侮辱,一定比活
生生打死她还苦。」李向东解释道:「或者是要一个恨你入骨的女人,强颜献身
侍奉,那么她受的罪一定更多。」

  「也可以让一个淫妇永远得不到满足,是不是?」美姬娇笑道。

  「差不多了,但是烈女却更苦。」李向东笑道。

  「为什么?」白山君问道。

  「如果是烈女,当会守身如玉,要是整天为欲火煎熬,害怕因而失节,心里
不是更苦吗?」李向东不厌其详地说。

  「这个贱人淫恶歹毒,更没有羞耻之心,怎能让她的心灵受罪?」白山君烦
恼地说。

  「你就算不再动刑,她的心灵已是吃尽苦头了。」李向东正容道。

  「吃什么苦头?」白山君大惑不解道。

  「不再动刑只是暂时不动吧,她整天害怕吃苦受罪,不是更难受么?」李向
东笑道。

  「主人是要我饶了她吗?」白山君冲口而出道。

  「当然不是!」李向东摆手道:「有你在,她便有不死之身,我打算要她给
我办事,负责最危险的任务,办成了也罢,要是坏事,便由你惩处,一举两得,
何乐而不为?」

  「我干,无论多危险的任务,奴婢也会实心给主人办事,赴汤蹈火,万死不
辞的。」丽花只求不再受罪,什么也要答应了。

  「这贱人能干什么?」白山君气愤道。

  「能有不死之身,能办的事可多着哩。」美姬感慨地说。

  「话虽如此,但是她岂会忠心不贰,还会趁机跑掉的。」白山君知道美姬说
的不错道。

  「不,我不会跑的!」丽花急叫道。

  「她的元命心灯落在教主手里,哪里敢跑?」美姬自作聪明道。

  「对她来说,元命心灯的用处不大。」李向东摇头道。

  「为什么?」美姬奇道。

  「虽然元命心灯可以把她的魂魄打下淫狱受罪,但她是个淫妇,怎会害怕?
倒不如直接送给白山君更好。」李向东吃吃笑道。

  「没有元命心灯,还能把她的魂魄捉回来吗?」美姬问道。

  「能的,只要先行禁制了她的魂魄,还能跑到那里?」李向东道。

  「没有魂魄,不是性命也没有吗?」白山君愕然道。

  「人有三魂七魄,完全没有了,自然活不下去,就是禁制太多,也会变成白
痴般的行尸走肉,只能禁制一魂一魄,那么表面看来,她便如常人一样,灵智未
失,事实却缺少了一点点,心灵容易受到伤害,大吃苦头了。」李向东耐心地解
释道。

  「缺少了什么?」

  「吃什么苦头?」

  美姬和白山君两人听得一头雾水,不约而同地问道。

  「三魂七魄主宰性情爱恶,各有所司,实在太复杂了,简单来说,我是要取
去她的淫念,然后逼她以色相示人,供人淫辱,不是苦不堪言么?」李向东格格
笑道。

  「真的可以吗?」尽管知道李向东法术深不可测,但是此事太是玄奇,白山
君等也不禁半信半疑。

  「主人,奴婢愿意留下魂魄作押,从此忠心不贰,永远效忠的!」丽花急叫
道,暗念没有男人才苦,与其它的男人睡觉岂会是受罪,何况还可以藉此找机会
脱身。

  「奴才最怕她阳奉阴违,说的一套,做的是另一套,那可就误了主人的大事
了。」白山君叹气道。

  「没有人能够阳奉阴违的。」李向东充满信心道:「美姬,拿镜子来,看看
凤珠现在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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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勾魂摄魄

  「他们是什么人?」白山君看见镜子出现的影像时,双眼放光道:「这个女
的可长得不错!」

  「男的是四恶里的金家兄弟,女的是江都派的掌门人,现在是本教的淫欲魔
女凤珠……」李向东简单地道出姚凤珠此行的任务道。

  「原来本教也有名门正派中人的。」白山君意外地说。

  「你道她是自愿的吗?」李向东毫不讳言道:「错了,她是被逼归顺的,有
空时再告诉你吧。」

  「看她的样子,这一趟也该乐个痛快了。」美姬格格笑道。

  「倘若是这个贱人,这三个大汉也不能让她痛快的。」白山君悻声道。

  「不……不是的!」丽花害怕地叫,她虽然生性风流,但是目睹姚凤珠的惨
况,亦是触目惊心。

  姚凤珠一丝不挂地给金家兄弟压在床上,星眸半掩,嘴巴张合不定,不知道
是在叫苦还是讨饶,粉雕玉砌的娇躯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下如雨,许多地
方还沾染了米浆似的秽渍。

  不知是金家兄弟里的那一个抄着软绵绵的粉腿,架在肩上,抬起一塌糊涂的
下体,把凶神恶煞的鸡巴,朝着那两片该是累得无法合拢的肉唇中间狂刺,好像
要把整个人挤进那红彤彤,湿漉漉的肉洞。

  一个看来是刚刚完事的壮汉,却把开始萎缩的鸡巴,兴奋地在姚凤珠的头脸
揩抹,马眼流出来的水点,弄得红扑扑的娇靥秽渍斑斑。

  剩下来的高大汉子则骑在姚凤珠胸前,双手握着肉腾腾的乳房,让有气无力
的肉棒,夹在人做的肉沟里抽插狎玩,把这个名门侠女,变成了一件只供泄欲的
人形玩具。

  「山君,我随时可以监视门人的行动,你道她还敢弄鬼么?」李向东收起法
术道。

  「奴才岂敢不相信主人的说话,只是如此太便宜这个贱人了。」白山君惶恐
地说。

  「只要人跑不掉,怎会便宜她?」李向东阴恻恻道。

  「奴婢不会跑的,奴婢一定会用心办事的!」丽花着急地说,可真害怕李向
东改变主意,把她交由白山君处置。

  「跑也不打紧的,要不试一下,你怎会知道跑到那里也是没有用的。」李向
东大笑道。

  「臭贱人,你尽管跑呀,要是让我拿回来,嘿嘿……我还有九百九十八种法
子招呼你的!」白山君咆吼道。

  「不……我不跑!」丽花胆战心惊地说。

  「教主,如何禁制她的魂魄呀?」美姬问道。

  「看清楚了。」李向东目注丽花道:「爬过来。」

  丽花不敢耽搁,手脚着地,狗儿似的爬到李向东身前,暗念要是能使这个不
知是什么教的教主喜欢自己,可不惧白山君了。

  「不要动,闭上眼睛!」李向东站稳马步,单掌探出,泰山压顶地按在丽花
天庭上说。

  事到临头,丽花难免有点害怕,然而这是免去苦刑的唯一途径,唯有依言闭
上眼睛,等待噩梦的开始。

  出乎意料之外,丽花一点难受的感觉也没有,有的只是掌心传来的暖意,使
人周身舒泰,不觉眼皮沉重。

  「行了,我已经取去她的淫魂荡魄,她醒来后,对房事的需要,可没有以前
那么起劲了。」过了一会,李向东收回手掌说。

  「她……她不再是淫妇吗?」白山君难以置信地看着在地上倒头大睡的丽花
说。

  「可以这么说,但人类的魂魄千头万绪,错纵复杂,为了不致损害以前的记
忆,甚至变成行尸走肉,可不能彻底毁去淫根,所以她仍能享受床第的乐趣。」
李向东取出汗巾,揩抹手掌说。

  「那和以前有什么分别?」美姬茫然道。

  「肯定是没有以前那么淫荡了,还有没有其它转变却是难以逆料,要看下去
才知道。」李向东藏好禁制了丽花的魂魄的汗巾,说。

  「那么奴才不能用她来解恨了么?」白山君失望地说。

  「就是不能解恨,也可以用来寻乐的!」李向东大笑道:「来日方长,还怕
没有机会解恨吗?」

  「谢谢主人!」白山君大喜道。

  「教主,现在已经很晚了,你累了一整天,该让婢子侍候你睡觉吧。」美姬
媚叫道。

  「骚穴发痒么?」李向东淫笑道。

  「人家想把第一次给你嘛。」美姬聒不知耻道。

  「还是第一次么?」李向东望了地上的丽花一眼,道:「山君,用这头骚狐
狸磨练你的饿虎鞭吧,也让她告诉你多一点本教的事情。」

  「小的遵命!」白山君心领神会道。

  「别忙,人家还要看看她醒来时的样子哩!」美姬幽幽地白了李向东一眼,
嚷道。

  丽芳醒来了,念到被逼让李向东施术夺去魂魄的经过,赶忙运功内视,可没
有发现半点异状,前事也记得清清楚楚,不禁舒了一口气,张眼一看,发觉李向
东等目露异色地看着自己的裸体,不由心里发毛,害羞似的爬了起来,把身体缩
作一团,俯伏地下,不敢仰视。

  「你有什么感觉吗?」李向东有点紧张似的问道。

  「我……我不知道……好像……好像有点迷糊。」丽花茫然道,暗念无论魂
魄有没有受到禁制,这样回答也该错不了的。

  「看来没有什么转变呀!」美姬纳闷道。

  「还是把这个贱人交给奴才处置吧!」白山君怒吼道。

  「不用忙,现在言之尚早,要多看几天才知道的。」李向东眼珠一转,伸手
按着丽花的天庭问道:「这里痛不痛?」

  「一点点吧!」丽花咬着牙说。

  「这里呢?」李向东再往云台穴按去道。

  「不痛。」丽花嗫嚅道。

  如是者,李向东连按丽花头上七个穴道,她煞有介事地有的说痛,有的说不
痛,一一回答。

  「反应一点也不错,应该成了。」李向东满意地说:「从此她就是跑到天涯
海角,也能把她找出来了。」

  丽花差点便欢呼起来,想不到误打误撞,竟然完全碰对,看来老天帮忙,有
望逃走了。

  「真的吗?」白山君仍然是半信半疑道。

  「你要是不信,还可以再试的。」李向东正色道:「现在无论你问什么,她
也是有问必答的。」言下之意,好像是说丽花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恕奴才无礼。」白山君想了一会,问道:「贼淫妇,你多大年纪?」

  「三十八了。」丽花低头答道,暗里气恼,这个匹夫明知自己最讨厌谈论年
龄,偏要在此时揭自己的疮疤,分明有意羞辱,但是不答不行,还不敢把心里的
愤恨形诸颜色。

  「跟我之前,你是干什么的?」白山君冷笑道。

  「是……是在……风月楼当……当知客。」丽花咬牙答道。

  「知客个屁!是婊子!」白山君骂道。

  「人家只是当了几天吧。」丽花抗声道。

  「山君,你要和她算帐吗?」李向东皱眉道。

  「不是,这个贱人最怕提及往事,要知她是不是真心,便要从往事开始。」
白山君解释道。

  「算了,不用多问了,她一定跑不了的,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说话吗?」李向
东不耐烦似的说。

  「小的不敢,只是……」白山君着急道。

  「山君哥哥,教主说行便行了。」美姬发觉李向东少有地拖泥带水,暗暗称
奇,蓦地若有所悟,阻止白山君说下去,道:「别打扰教主了,去找个清静的地
方,让我告诉你教主的利害吧。」

  目睹美姬拉着白山君离去后,丽花才放下心头大石,爬到李向东身前,装起
笑脸道:「主人,奴婢侍候你睡觉吧。」

  「你懂吗?」李向东冷哼道。

  「奴婢懂的,只是……只是这个身体还未经人事,希望主人能温柔一点。」
丽花莫明其妙地粉脸发热道。

  「告诉你,虽然我没有白山君那般残暴,但是也不懂怜香惜玉的!」李向东
扯着丽花的秀髲,把螓首拉到腹下,寒声道:「给我吃,要是吃得不好,我便撕
烂你的骚穴!」

  丽花已是惊弓之鸟,岂敢不从,自念经验老到,当不难让这个男人满意,可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害怕,动手解下李向东的裤子时,芳心竟然卜卜乱跳,以致手
忙脚乱。

  几经艰难,丽花终于把裤子脱下,看见那根巨人似的鸡巴在眼前耀武扬威,
禁不住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重生的身体篷门未开,难免破身受罪,喜的是此人
的伟岸不逊白山君,却没有那些使人又痛又怕的肉刺,要是骁勇善战,当能苦尽
甘来,乐个痛快。

  「吃呀!」李向东握着肉棒,往丽花的樱唇送进去叫。

  丽花赶忙捧着肉棒,然后张开嘴巴,吐出丁香小舌,熟练地给李向东作口舌
之劳。

  暖洋洋的舌头先是舐去凝聚在马眼的水点,然后从肉菇似的龟头开始,小心
奕奕地游遍了粗壮的肉茎,最后落在鼓涨的阴囊,温柔细心地揩抹舐扫,无所不
至,甚至径趋股间,在玉手的帮忙下,游进张开的股缝,不顾腌臜地点拨着不见
天日的屁眼,还使劲地挤压,好像想钻进去似的,叫人畅快莫名。

  李向东心里赞叹,暗念吃过自己的鸡巴的女人数不胜数,包括深谙媚惑之道
的美姬在内,以口舌的功夫来说,好像还没有人比得上这个淫妇,怪不得有人说
只有经验丰富的老女人,才能给男人带来真正的享受了。

  这个淫妇不独拥有青春焕发,黄花闺女似的身体,也有青楼老妓的技巧和功
架,又岂是什么也不懂的黄毛丫头比得上的,可要好好调教,使她变成男人的恩
物。

  调教像丽花这样背景和性情的女人,对李向东完全谈不上挑战,深信不用多
少功夫,便能要她贴贴服服,以取悦自己为首要的任务。

  可虑的是初试啼声的勾魂摄魄。

  李向东自小便梦想要彻底改造一个人的灵魂,一个使人恨之刺骨,却也情不
自禁地魂牵梦萦,念念不忘的……

  种种淫毒邪恶的调教手段只是小道,身为世上第一邪教的继承人,这些手段
简直是与生俱来,俯拾即是。

  勾魂摄魄可不同,那是李向东融汇了修罗教已知的法术独创的,世上只有那
人才值得他花费这许多功夫和时间研究人类的三魂七魄,寻找彻底改造人类灵魂
的奥秘。

  经过多年的研究,李向东已经略窥门径了,可惜发现愈多,愈是感觉人类的
灵魂难以驾驭,一个不好,便会弄巧反拙,甚至伤及人命,知道丽花具备不死之
身后,不禁如获至宝,决定以她作为试验的对象,希望找到个中关键。

  第一步是成功了,摄取了淫魂荡魄后,丽花没有送命,接着下来,是要观察
她还有什么转变。

  理论上,没有淫魂荡魄的丽花该是贞洁自持的,看她几度露出羞态,正如事
前所料,可惜没有多久这个淫妇便原形毕露,使人费煞思量,无奈此际那里能够
静下心来,探索个中奥妙。

  丽花一遍又一遍,锲而不舍地舐遍了那雄风勃勃的肉棒,几度含进嘴巴,发
觉李向东的鸡巴坚硬如铁,知道高超口技再奏凯歌,欣喜之余,念到肉欲之乐,
顿时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地偷偷探手腹下,却是有点着急。

  尽管碰触的感觉仍然很好,但是流出来的淫水可不多,暗道要是李向东强行
闯关,这个重生的身体岂能受得了,心念一动,灵活的舌头缠绕着口里的肉棒团
团打转,故意把唾沫染上去,希望助他顺利破关。

  「够了,上床!」李向东实奈不住丽花的口舌功夫,抖手推开螓首,喝道。

  「主人,让奴婢准备一下吧。」丽花抬起头来,委屈似的说。

  「还要准备什么?」李向东不悦道。

  「奴婢想留下一点纪念……」丽花爬到衣橱旁边,取来一方雪白色的罗巾,
腼腆地铺在绣榻之上。

  「纪念?」李向东冷哼一声,脱下仅余的衣服,暗念改天可要问问假瞎子王
杰,再做的落红,能不能用来制炼百花帐,低头看见鸡巴湿漉漉的,随手捡起汗
巾揩抹道:「你有多少纪念呀?」

  「四五块吧。」丽花叹气道,害怕劫数难逃。

  「只要你的胆子够大,哼哼,想要多少块也行的!」李向东丢下汗巾凶霸霸
地说。

  「不……奴婢的胆子很小的!」丽花颤声叫道,暗念无论胆子多小,也不能
与白山君在一起,否则还不知要死多少趟。

  「谅你也没有这个胆子!」李向东冲动地揉捏着丽花的乳房,说:「还不躺
下?」

  丽花灵机一触,仰卧床上,自行抬起粉腿,双手分别扶着腿弯,牝户朝天高
举,以求李向东长驱直进,少吃苦头,然而念到自己中门大开,隐密的私处任人
浏览,竟然前所未有地生出羞耻之心。

  李向东顿生失败的感觉,冷哼一声,提起怒气冲冲的鸡巴,朝着微陷的肉沟
奋力刺下去。

  丽花叫得声嘶力歇,地动山摇,哀求李向东努力加一把劲,让她能够早登极
乐,却也知道这个伟岸善战的奇男子已经尽力而为,问题只是出在自己的身上。

  包括以前的白山君,丽花从没有碰过这样强壮的男人,好像吃了药似的,金
枪不倒,已经没完没了地干了至少一个时辰,仍然是雄风勃勃,虎虎生威,累得
她香汗淋漓,浑身刺痛,下体更是麻木不仁。

  吃了药没关系,只要没有像白山君那样长满尖刺的鸡巴,弄得里边痛不可耐
便是,如果张全不吃药,更不介意当睁眼乌龟,还可以对付白山君,丽花早已蝉
过别枝了。

  累也不会死人的,世上那有不劳而获的美事,要是不累,岂能登上极乐的巅
峰,而且纵然累死床上,也是如登仙界吧。

  要是在往日,丽花一定会疼死这个三招两式便宰了张全的美男子,毫不犹疑
地委身事奉,与他长相厮守,只羡鸳鸯不羡仙的。

  今夜却完全不是那一回事,丽花怎样也没想到自己彷如置身修罗地狱,净是
吃苦受罪,全无乐趣可言!破身已经够苦了!

  丽花可不明白曾经是满山满谷的淫水跑到哪里,更不明白这个俊朗的汉子怎
能全无怜香惜玉之心,棒棰似的大鸡巴一下子便捅进那狭窄娇嫩的玉道,那时的
感觉就像一柄利刀直刺心头,痛得自己声震屋瓦,珠泪直冒,虽然不用多久便没
有那么痛,但是一定已经撕裂了。

  有人说福无重至,原来祸也不单行。

  撕裂的痛楚过去后,丽花开始感觉子宫里弥漫着快乐的难过了,只道不久便
能登上极乐,岂料难过愈积愈多,不知为什么,总差了一点点才能得到无以上之
的宣泄,如此莫明其妙地憋在胸腹之中,好像不断充气,却又不会爆破的气球,
简直是活受罪。

  丽花快要熬不住了,或许晕倒过去还会好过一点,如果失去知觉,最少无需
继续受罪了。

  李向东也有点筋疲力歇了,要不是使出了淫欲神功的金枪不倒,已经弃甲曳
兵,一泄如注了。

  从丽花的反应,她早该高举降旗了,可想不到至今还能负隅顽抗,实在使人
吃惊,怀疑是勾魂摄魄作祟。

  照道理勾魂摄魄只能改变性情爱恶,该不会影响体质的,然而丽花的感觉犹
在,却不能得到高潮,分明是体质有变,使李向东又添烦恼。

  蓦地灯光一暗,原来有其中一根红烛已经烧到尽头,李向东知道黑夜快要过
去,不禁意兴阑珊,决定使出淫欲神功的最后一度板斧龙吐珠。

  根据淫欲真经记载,没有女人受得了龙吐九珠的,李向东虽然只是练成了龙
吐七珠,已是所向披靡,决定以此泄欲,可不管丽花的死活了。

  尽管丽花经验丰富,李向东吐出龙珠时,也以为他终于败北,禁不住绝望地
尖叫一声,只道欲火再没有宣泄的希望,岂料急劲的洪流疾射花芯,竟然直透心
底,接着还连珠炮发,接踵而来,使她如痴似醉,应接不暇,不知如何,结果突
破了缺口,压抑了许久的欲火也如决堤似的汹涌而出。

  李向东吸了一口气,让鸡巴深藏发生剧烈抽搐的肉洞里,抵着还在颤抖的花
芯,享受得来不易的成果之余,发觉里边波涛汹涌,没完没了的喷出大量阴精,
低头看见丽花双目紧闭,原来已经晕倒过去,心念一动,赶忙抽身而出,爬到她
的身下。

  丽花腹下血印殷然,落红片片,贲起的玉丘鼓涨如桃,泛滥着诡异的艳红,
萋萋芳草乱篷篷的东歪西倒,娇柔的肉唇红红肿肿,左右张开,还不住涌出夹杂
着血丝的灰白色液体,玉雪可爱的肉洞,经过残暴无情的摧残后,尽是剧战的遗
痕,一塌糊涂,不忍卒睹。

  李向东捡起掉在床上的汗巾,胡乱在牝户擦了几把,然后包着指头,探进里
边掏挖。

  丽花该是痛得很利害,虽然昏迷未醒,还是秀眉频蹙,依哦哀叫,无奈李向
东铁石心肠,全不管她的死活,乱掏乱挖,接着还使劲撕开肉唇,聚精汇神地窥
探老大张开的肉洞。

  检视了良久,李向东才皱着眉头地放开了手,靠在床上沉思,原来他发觉丽
花精流不止,以为无意捣破她的阴关,尽管验出阴关无损,但是尿出来的阴精远
比常人为多,倘若是由于魂魄受损而起,那可是一个重要的发现。

  「你哭什么?」李向东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听到丽花在身畔饮泣,打
了一个呵欠问道。

  「主人,求你着白山君饶了婢子吧,昨夜差点憋死人家了!」丽花哽咽着说
道。

  「这是你自己的事,与他何干?」李向东哂道。

  「不是的……呜呜……奴家以前不是这样的……呜呜……一定是他在重生时
做了手脚,故意要人家受罪的!」丽花泣叫道。

  「以前不是这样吗?」李向东思索着说,却知道不会是白山君弄鬼,除了相
信他没有这样的能耐,亦因为魔体重生是记载在魔典里的修罗秘术,自尉迟元死
后,魔典散失,该项秘术从此失传。

  魔体重生虽能使魔界异类重生,却不能改变魔体的形貌,何况丽花重生时,
李向东正用心留意,白山君要是做了手脚,一定难逃他的法眼的。

  也在这时,李向东收到姚凤珠要求报告的讯号,于是挥手止住丽花说下去,
下床走到妆台之前坐下,运功施法。

  丽花看见铜镜出现影像,知道李向东正在查探手下的动静,不敢打扰,讪讪
然爬下绣榻,举步维艰地往床后走去。

  「他们去了那里?」李向东看见姚凤珠身穿亵衣内裤,独自躺在床上,好奇
地问道:「不怕你逃走么?」

  「他们还没有让弟子吃下回魂香,只道武功仍然受制,不虞逃走,剩是锁上
了门,派人在外边看守,自己出外办事。」姚凤珠凄然答道。

  「办什么事?」李向东问道。

  「听说连云寨为官兵包围,祝义大清早便着人召他们前去商议。」姚凤珠答
道。

  「他们有什么打算?」李向东沉声道。

  「弟子不知道。」姚凤珠摇头道。

  「还有什么?」李向东听到床后传来淙淙水声,知道丽花正在盥洗,没有理
会道。

  「弟子……弟子的丹田积聚了许多内力,却不能使用,还……还阻碍弟子的
血脉运行……」姚凤珠嗫嚅道。

  「你多久没有练功了?」李向东冷哼道。

  「弟子每天也有练的!」姚凤珠急叫道,明白李向东说的是淫欲邪功,心里
暗暗吃惊,由于近日火蚁的淫毒甚少发作,她也很久没有习练了。

  「只有勤加习练,才能炼化外来真气,要是外来真气久据丹田,本来的功力
还会受损哩。」李向东冷笑道。

  「弟子明白了。」姚凤珠委屈地说,暗念邪功即是邪功,虽然压下火蚁的淫
毒,还是如附骨之蛆,永远受累。

  「昨夜金家兄弟三个一起,可让你乐透了吗?尿了多少次?」李向东讪笑似
的说。

  「弟子……弟子后来晕倒了,可数不清楚。」姚凤珠满腹辛酸道。

  「淫欲神功神妙之处,就是无需运功,在极乐之中自行吸取对手功力,晕倒
了也没关系,乐透便行了。」李向东大笑道:「你尽管开怀作乐,听到什么消息
立即报告便是。」

  姚凤珠默然无语,那边厢李向东已经截断心声传语了。

  「探头探脑干嘛?进来吧!」李向东望着门外叫道。

  「教主……」美姬神色沮丧地走了进来,垂首低眉道。

  「什么时候变回这个样子的?」李向东沉声问道,原来美姬狐耳再生,身后
臃肿,当是变回魔体重生时的样子了。

  「今早起床时……」美姬废然若失:「婢子也是魔体,为什么不能重生?」

  「真是没道理……」丽花的反应已经使李向东大为困扰,美姬的魔体重生又
再失败,更使他信心大失,叹气道:「山君有什么话说?」

  「他也不明所以,只是说你能让我魔体重生,已经远胜当年传他此术的尉迟
元了。」美姬答道。

  「他是这么说的吗?」李向东略感宽慰道。

  「是的。」美姬心念一动,问道:「尉迟元是你的师父吗?」

  「别多事。」李向东不悦道:「以后也不许提起此人!」

  美姬可不敢多话,心里着实奇怪,李向东虽然以报仇为名,却甚少提及尉迟
元,言谈之间,也无一点敬意,不知与他有什么纠葛。

  「昨夜山君可让你过瘾么?」李向东改口问道。

  「还可以。」美姬恐怕李向东嫉妒,含糊其辞道:「不过破身时,却真的很
痛。」

  「尿了多少次?」李向东锲而不舍地追问道。

  「两三次吧。」美姬粉脸一红道。

  「山君在那里?」李向东沉吟道,暗念美姬的反应正常,看来丽花的异变该
是来自勾魂摄魄。

  「他巡查全宫,看看还有什么人,顺道吃早点。」美姬回答道。

  「找山君过来,让我们研究一下。」李向东叹气道。

  「主人,你道这个贱人豢养了什么?」白山君怒气冲冲地随着美姬进来,嚷
道。

  「什么东西?」李向东笑问道,发觉侍候自己穿上衣服的丽花悚悚打颤,不
禁奇怪。

  「张全有七八个姬妾也还罢了,这个贱人竟然也养着六个脸首!」白山君咬
牙切齿道。

  「他们全是干粗活的!」丽花抗声道。

  「我问过阿章了……阿章是当年我给这个淫妇找回来的厨子,烧得是一手好
菜,现在已经六十多岁了。」白山君首先向李向东解释,然后说:「除了几个帮
工杂役,那些小白脸全是你们掳回来的!」

  「他……他冤枉我的!」丽花颤声叫道。

  「他为什么要冤枉你?可是因为你也没有放过他的侄子么?」白山君冷笑。

  「你怎样处置他们?」李向东问道。

  「女的留下来侍候,男的只留下几个干活的,其它的全吃了当早点!」白山
君狞笑道。

  「吃了也好,可以助你早点回复功力的。」李向东点头道。

  尽管美姬亦是视人命如草芥,但是闻得白山君要吃光那些可怜的男人,也是
粉脸变色,最害怕的是丽花,知道此事当使他的怨毒加深,更不容易放过自己。

  「主人,这个贱人昨儿有没有恼了你,可要奴才教训她?」白山君目注丽花
道。

  「没有,我没有!」丽花大惊失色,躲在李向东身后哀叫道。

  「我正想问你,她是不是很难得到高潮的?」李向东问道。

  「当然不是,以前每一趟她最少要尿三四次才能得到满足的。」白山君悻声
道。

  「真是这样吗?」李向东自言自语道。

  「是的……呜呜……是他害我的!」丽花泣叫道。

  「你胡说什么?」白山君恼道:「主人,能让我干她一趟吗?」

  「为什么不能,她本来就是你的女人嘛。」李向东大笑道。

  「不……他会弄死我的!」丽花害怕地抱着李向东叫。

  「你又不是没有死过,再死一两次有什么关系?」白山君脱掉裤子,抽出张
牙舞爪的饿虎鞭喝道:「是不是要我强奸你?」

  「不……不要!」丽花恐怖地叫,原来白山君把饿虎鞭一分为三,上边满布
尖利的硬刺,要是捅进创痛未消的玉道,纵然不死,也难免身受重伤。

  「山君,不是要你弄死她,只是要她痛快,看看能尿多少次吧。」李向东笑
道。

  「是,奴才遵命。」白山君点点头,饿虎鞭立即合而为一,变成一根巨人似
的鸡巴,瞪着丽花骂道:「算你一场造化!」

  「就……就在这里吗?」丽花怯生生地偷看了李向东和美姬一眼,粉脸通红
道。

  「还用害羞吗?」李向东抖手把丽花推往白山君身前,说:「你不是要犯贱
吧?」

  白山君咆吼一声,把丽花压在身下,也不见他运功施法,鸡巴便朝着红肿的
牝户急刺下去。

  「哎哟……痛……」丽花惨叫一声,奋力推拒着身上的白山君,粉腿却努力
张开,让他可以长驱而进。

  「他也是这样给你破身的吗?」李向东皱着眉头,目注美姬问道。

  「不是,那时可斯文得多了,要是这样,人家还能下床吗?」美姬自行靠入
李向东怀里说。

  「这可费事了。」李向东长叹道。

  李向东说的不错,也真费事。

  差不多半个时辰了,白山君看来有点累,抽插已经没有那么起劲,丽花也是
叫得声嘶力歇,苦不堪言,可是就像昨夜一样,怎样也无法得到极乐,使人莫明
其妙。

  李向东早有主意,暗里施法,放出丽花的淫魂荡魄,送回原来的地方,说也
奇怪,魂魄才归旧位,丽花便尖叫连声,终于泄了身子,看来问题果然是出自勾
魂摄魄。

  白山君自然乘胜追击,李向东也借机默察魂魄的动向,美姬冷眼旁观,却是
一头雾水,可不明白李向东为什么如此聚精汇神,看见丽花苦尽甘来,不禁心旌
摇动,春意盈胸。

  丽花重拾性爱的乐趣,实在喜出望外,四肢紧缠身上的白山君,忘形地淫呼
浪叫,歇力逢迎,陶醉在肉欲的欢娱之中。

  白山君一鼓作气,果然使丽花高潮迭起,弃甲曳兵,待他得到发泄时,丽花
已是有气无力地瘫痪地上,喘个不停了。

  「过瘾吗?」李向东大有所获,急不及待地蹲在丽花身畔,轻抚着香汗淋漓
的脸蛋说。

  「……」丽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说话的气力也没有。

  「主人,别给这个臭淫妇骗了,她在装死吧。」白山君抽身而出,捡起脱下
来的裤子道。

  「不……呜呜……饶……饶了我吧!」丽花流着泪说,感觉头昏目眩,只道
受创甚深,可不知道是李向东正在收回她的淫魂荡魄。

  「她的骚穴差不多给你肏烂了,该不是装死吧。」李向东收回手掌道。

  「肏烂了有什么关系,可以把魔体重生的。」美姬嫉妒似的说。

  「待我找到了其中关键,你也可以超脱生死,魔体重生的。」李向东点点头
道。

  「还是变回这个样子么?」美姬不满地抚摸着狐耳说。

  「山君的饿虎鞭只能使你的人脸维持十二个时辰,要真正变回人身,还是要
用内丹重行修练的。」李向东正色道。

  「你什么时候把内丹还给人家呀?」美姬幽幽地说。

  「这样不好么?我倒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李向东格格笑道。

  「真的吗?」美姬明白多说也是徒然,唯有住口不说。

  「主人,可要给这个贱人重生吗?」白山君穿戴妥当,凶霸霸地目注在地上
泣叫的丽花说。

  「饶了我吧……呜呜……主人……你答应不再难为我的!」丽花一手抱在胸
前,一手掩着腹下大哭道。

  「会否难为你,可要看你自己了。」李向东冷笑道:「她受伤不轻,走路可
不方便,让她重生吧,但是不要难为她。」

  「我们去那里?」白山君好奇地问道。

  「去找百草生。」美姬抢答似的说。

  「什么?」丽芳奇怪地惊叫一声,若有所悟地目注美姬,失声道:「你便是
天狐吗?」

  「你认得百草生么?」李向东沉声问道。

  「不是!」丽芳脸露异色道。

  「那么你鬼叫什么?他也是你的姘头吗?」白山君不知道美姬的名头如此响
亮,不以为意,怒骂道。

  「不是……是……」丽芳知道不能隐瞒,答道:「是张全前些时在路上碰到
了少林寺的大方禅师和几个门人,闻得他们与威武堡的张家父子有约,定于本月
十五向百草生大兴问罪之师,逼他交出天狐,我们如果前去,是一定会碰上他们
的。」

  「碰上便碰上了,几个少林秃驴有什么了不起?」白山君冷哼道。

  「大方虽然是少林第二把手,武功仅次于掌门大觉禅师,但是未必能走得过
百草生的花花世界哩。」美姬哂道。

  「什么花花世界?」李向东问道。

  「百草生的居处周围种满了香花毒草,加上仙花神术,称作花花世界,要是
不懂出入道路,闯进去是必死无疑的。」美姬解释道。

  「大方有胆子登门挑衅,当然有备,此事非同小可,我们要立即赶去。」李
向东眼珠一转,正容道。

  「赶去干嘛?」美姬纳闷道,李向东此行是要收服百草生的,看来是有意混
水摸鱼了。

  「那时开始我要向你报告的?」李向东不悦道。

  「婢子不是这个意思……」美姬惶恐地说。

  「主人,这个贱人居心叵测,带着她一起走恐怕是不大妥当。」白山君解围
道:「奴才提议把她关起来,回来后再慢慢处置吧。」

  「对,最好是关起来,我们也不用分出人手看守,防备她逃跑了。」美姬附
和道。

  「不,我不会跑的!」丽花急叫道,明白要是让白山君关起来,可别指望有
逃走的机会。

  「她跑得了么?」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丽花随着李向东等上路了!

  经过重生后,丽花除了伤痛全消,也回复青春美丽,玉雪可爱,尽管一身劲
装,走路时却垂着头,彷佛有点儿腼腆害羞,好像个黄花闺女。

  白山君和美姬均道丽花故意造作,更添反感,美姬只是忍不住冷嘲热讽,白
山君却是叫骂不绝,要不是李向东制止,早已挥拳相向了。

  丽花习惯任人欺凌,可不以为异,只是逆来顺受,默默思索如何脱身,以及
脱身后该躲到那里。

  要逃走当然不会容易,别说他们人人法术高强,净是虎视眈眈的白山君已经
叫人头痛了。

  犹幸李向东非常自信,以为禁制了自己的魂魄,全然没有防范,看来也不是
没有机会的。

  不逃可不行,白山君把自己恨之刺骨,实在不敢想象还要受什么罪,还有这
个神秘莫测,心狠手辣的修罗教主,那里会安着好心。

  逃不了当然无话可说,要是逃得了,可不能给他们逮回来了,否则不独要备
受残酷的折磨,恐怕以后也没有逃走的机会。

  丽花始料不及的,是逃走的机会来得太快了。

  尽管急于赶路,但李向东好像不爱走夜路,太阳下山后,便下令众人歇息进
食,明早再行上路。

  「山君,再给美姬试一趟魔体重生,可是首先要易筋洗髓,然后重生,看看
能不能成功。」待众人吃饱后,李向东道。

  「教主,你找到了重生的关键么?」美姬喜上眉梢道。

  「差不多了,脱衣服吧。」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主人,要洗多久?」白山君问道。

  「暂定两个时辰,听我的指示行事,相信天亮前该能完工的。」李向东沉吟
道。

  「这么久么?」白山君失声道:「奴才运功时,可不能分心,待我先宰了这
个贱人,那便不用担心她弄鬼了。」

  「宰不得,我们还要她护法哩!」李向东摇头道,明白白山君事后才使丽花
重生,她也不能借机逃走了。

  「她给我们护法?」美姬正在宽衣解带,闻言惊叫道。

  「是的,洗髓易筋非同小可,你也未必禁受得了,我要不全力护住魂魄,恐
怕会使你魂飞魄散哩。」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主人,只怕她不仅不会护法,还会乘着我们行功时,乘机逃跑的!」白山
君着急地说。

  「你会吗?」李向东目注丽花说。

  「不……奴婢不会的!」丽花芳心剧震道。

  「别忘了,你的魂魄为我所制,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有法子拿你回来
的。」李向东森然道:「我是藉此考验你的忠诚,别谓言之不预呀。」

  「奴婢不敢。」丽花颤声答道。

  「我意已决,你们无庸多言了。」李向东举手止住白山君和美姬说话,暗里
向两人送出一个眼色,接着还以心声传语告诉了美姬几句话。

  尽管白山君不明所以,但是看见美姬若有所悟,还迅快地脱光了衣服,唯有
不再多言,从裤裆里抽出饿虎鞭。

  「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美姬花容失色地叫,原来饿虎鞭虽然还是
像上次一样一分为九,然而通体生毛,说不出的恐怖。

  「这样才能洗髓易筋嘛。」白山君解释道。

  「教主……」美姬可怜巴巴地掩着腹下的洞穴说。

  「这一趟该能让你乐个痛快了!」李向东格格笑道。

  丽花恐怖地看着白山君抱起美姬,九股饿虎鞭先后送进了七窍九孔,苦得她
浑身发抖,荷荷哀叫,禁不住通体生寒,害怕地别开俏脸,不敢再看。

  隔了好一会,丽花发觉除了美姬哀叫的声音外,李向东和白山君竟然没有做
声,心里奇怪,偷眼看见两人均是聚精汇神,神色凝重,顿悟他们已经开始施法
了。

  震骇之余,丽花的心情更是复杂至极。

  李向东明言此举是一个考验,又重提魂魄受制,使丽花忧心忡忡,不知该不
该趁此良机,行险逃跑。

  丽花害怕的是李向东预设陷阱,让她自投罗网,可是反复推敲,李向东既无
后援,也没有发现他们在路上施法设伏,看来是深信魂魄受制,不虞自己逃走。

  魂魄受制的恫吓,对丽花没有生出应有的阻吓,除了此事匪夷所思,亦因为
几经内视,精神记忆与前无异,完全不像受了禁制,当是老天见怜,有意让自己
避过此劫了。

  丽花不独小心考虑所有的可能,也仔细尽管没有想到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丽
花还是审慎地考虑了许多遍,同时仔细留心李向东等人的反应,提防他们弄虚作
假。

  美姬在九根毛棒的攻袭下,浑身是汗,粉脸通红,闷叫的声音高亢急骤,不
绝如缕,要假也假不来的。

  白山君双手抱着已经没有气力扭动的美姬,须髲箕张,咬牙切齿,分明在努
力行功,该不足为虑。

  李向东却盘膝坐在地上,五心向天,俊目紧闭,神色凝重,动也不动,好像
一个石人似的,看来正忙于守护美姬的魂魄,论理也无暇分心他顾的。

  丽花守在洞口,装作护法地握剑戒备,真想不顾一切地出手,无奈这几个狗
男女人人较自己高明,可没有信心一下子尽数诛杀,而且,白山君能够使魔体重
生,或许也有不死之身,天狐美姬亦非易与,李向东更是高深莫测,一个不好,
只会弄巧反拙,唯有强行压下心里的冲动。

  「奴婢打算在洞口设下禁制,防备外来野兽打扰,请主人谅察。」丽花终于
作出决定,出言相试道。

  等了一会,李向东还是没有动静,白山君也是继续行功,丽花心里暗喜,悄
悄地走出洞外,使法封住洞穴,接着转身往暗处走去,芳心卜卜狂跳,预备有人
拦截时,便以解手作解释。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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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不死煞女

  「山君,可以住手了,收回饿虎鞭吧。」丽花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后,李向
东含笑张开眼睛,挥手破去丽花设在洞口的禁制道。

  「那贱人真的有胆子逃跑么?」白山君含恨抽出饿虎鞭,把软绵绵的美姬放
在地上道,原来李向东已经使用传音入密的功夫,道出故意给丽花制做逃走的机
会,安排陷阱。

  「跑了。」李向东笑道:「美姬,别装死了,立即动身追蹑,沿路报告她的
行纵,听我的命令行事。」

  「你要累死人家了!」美姬懒洋洋地爬了起来,念咒穿上天狐煞衣,使出天
狐飞遁之术,朝着丽花逃走的方向追去。

  「主人,让奴才去把她拿回来吧。」白山君匆忙地穿上裤子道。

  「不,我们回宫,在那里等候便是。」李向东摆手道。

  「我们不用赶去给百草生报讯么?」白山君奇道。

  「当然不用,我故意这样说,是诱那贱人入壳吧。」李向东笑道。

  回到白虎宫后,李向东也收到美姬的心声传语,知道她尾随丽花身后,朝着
兖州方向进发,遂使出摄影传形的法术,继续在铜镜里监视丽花的动静。

  这摄影传形的法术虽然神奇,却只能对那些元命心灯落在李向东手里的教众
施展,昨夜李向东已经在丽花身上取得一切所需,制成元命心灯了。

  「主人,你没打算把那贱人拿回来吗?」白山君愤愤不平道。

  「当然不,我只是利用她试验一下勾魂摄魄的利害吧。」李向东目注正在夜
色中狂奔的丽花说。

  「什么试验?」白山君好奇道。

  「看清楚了!」李向东望空一抓,取来一方素帕,口中念念有辞,帕子随即
往空中升起,还发出阵阵呢喃似的声音。

  「这是什么东西?」白山君骇然叫道。

  「这是那贱人的淫魂荡魄,召唤本主的声音!」李向东森然道。

  说话之间,镜中的丽花突然停下来,茫然地望空聆听,接着出人意表地回身
便走。

  「成了……她动身回来了!」李向东拍手大叫道。

  「她……她怎会回来的?」白山君莫明其妙道。

  「她收到自己的魂魄叫唤,怎会不回来。」李向东兴奋地说,也没有继续解
释。

  原来,李向东虽然大言炎炎,侈言勾魂摄魄何等利害,却从来没有经过真正
的实验,由于丽花的反应与想像大有出入,不禁信心大减,无法肯定能否以此控
制,遂故意让她逃走,以作试验。

  「主人真神人也!」白山君由衷地赞美道。

  「我们先休息一下,待她们回来,再作处置吧。」李向东傲然笑道,也想多
点时间思索今天的发现。

  丽花想破了脑袋,也不明白自己怎会走了回头路的。

  张眼看见已经身处白虎宫,李向东脸罩寒霜地踞坐堂前,目露凶光的白山君
站在他的身后,禁不住双腿发软,扑通一虻沟厣稀?

  「臭婆娘,想跑到那里呀?」白山君也不待李向东说话,怒火勃发地骂道。

  「我……我没跑!」丽花撤赖道。

  「你要是没跑,也不用姑奶奶差点跟你走到兖州了!」美姬风尘仆仆地在门
外现身道。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是没有尝过本教惩治叛徒的手段了。」李向东冷
冷地说。

  「主人,把这个贱婢交给奴才吧,我可以保证她以后想也不敢想的!」白山
君狞笑道。

  「不要……呜呜……奴婢以后不敢了……饶了我吧……」丽芳明白狡辩也是
没有用,叩头如蒜道。

  「一句不敢便能轻饶吗?」李向东冷哼道:「山君,看看你的手段吧!」

  「得令!」白山君大喝一声,空中突然飞来一根大麻绳,有生命似的缠着丽
花的粉臂,把她吊在半空。

  「不……呜呜……求你饶了我吧……」丽花痛哭道,知道又要受罪了。

  「嚷什么!」白山君一记耳光重重打在丽花的娇靥,痛得她惨叫一声,昏昏
沉沉的目定口呆。

  白山君好像还不满意,发狠地扯下丽花的衣襟,把破布填满了樱桃小嘴,使
她再也不能讨饶。

  「臭贱人,你知道我是喜欢吃人的,可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吃女人?」白山君
撕扯着丽花的衣服说。

  「这还用问吗?」美姬格格娇笑,走到李向东身畔道:「女孩子的肉又香又
嫩,男人那里比得上。」

  「对了,特别是那些不见天日的地方!」白山君搓揉着丽花肉腾腾的乳房,
反手亮出解腕尖刀说。

  「……」丽花粉脸煞白,没命地扭动着已经一丝不挂的娇躯,恐怖地荷荷尖
叫。

  丽花的叫声未止,白山君早已是手起刀落,把半只羊脂白玉似的乳房割了下
来,放入口里大嚼。

  「教主,婢子想去洗个澡……」目睹丽花胸前鲜血狂喷,美姬不忍看地说。

  「待会让她用舌头洗吧。」李向东把美姬拉入怀里,怪笑道。

  「新鲜的人肉份外好吃!」白山君舐着嘴唇说,利刀再下,又把另一只乳房
切下。

  可怜丽花痛得眼前金星乱冒,知道撑不了多久,虽说可以重生,却也知道重
生之时,亦是另一种酷刑的开始。

  「最美味的是奶子么?」李向东兴奋地在美姬身上动手动脚道。

  「奶子肉多,最嫩滑的本该是这两片唇皮!」白山君执着丽花腹下乌黑色的
茸毛,刀子往下切去,竟然把两片红扑扑的阴唇割下来道:「可是这个贱人太多
毛,吃下肚里也是味道大减。」

  丽花已是出气多,入气少,距死不远,刀子一下,随即发出垂死的厉叫,螓
首狂扭几下后便断了气。

  「死了!」美姬惊叫道。

  「这贱人真不中吃。」白山君不满似的骂道。

  「像你这样吃法,有人中吃才怪。」美姬叹气道。

  「不单不中吃,也不合用刑之道。」李向东摇头道。

  「为什么?」白山君不解道。

  「用刑之道,要使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虽然受罪,但是知道死后重生
便能免去一切伤痛,只要心存死念,肉体的伤痛可没什么大不了,何况她也是修
道之人,更能吃苦耐痛。」李向东解释道:「伤残肉体只是小道,能让她从心底
里苦出来,没完没了的生死两难,那才叫受罪。」

  「请主人指点。」白山君躬身求教道。

  「忘记了她的淫魂荡魄为我所制吗?」李向东怪笑道:「没有淫荡之性,却
要被逼行淫,还不是苦不堪言吗?」

  「怪不得她扭扭捏捏的,看来真是害羞了!」美姬恍然大悟道。

  「真的吗?」白山君半信半疑道。

  「让她重生便可以看清楚了。」李向东点头道。

  丽花死而复生,发觉自己倒卧地上,身上的伤痛全消,暗里舒了一口气,张
眼看见李向东等就在身前,念到自己不挂寸缕,不禁羞得粉脸通红,不敢仰视。

  「丽花,你还想怎样死呀?」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要难为我了……呜呜……我不再跑了……我会忠心不贰的……呜
呜……」丽花泣叫道。

  「昨儿你不是也这么说吗?」白山君愤然道:「主人,别听这个贱人瞎说,
她净是口不对心的!」

  「不,我保证以后也不会了!」丽花急叫道。

  「保证?你用什么作保证?」李向东讪笑道。

  「唯一的保证是让她多吃苦头,以后便不敢再生异心!」白山君残忍地说。

  「不……我……我可以献出多年的积蓄作保证的。」丽花害怕地叫。

  「用钱买命?你有多少钱呀?」美姬格格笑道。

  「我……我储了近千万两银子!」丽花心痛地说。

  「近千万两?你要这许多银子干嘛?」白山君骇然道。

  「可是藏在兖州城吗?」李向东心动地问道。

  「是……是的。」丽花含泪道出藏金之所说:「没有这些银子,我就算是再
跑,也无处可逃了。」

  「我们修道人要这许多银子干嘛?」白山君恼道。

  「单是银子作保证可不够的,还要看看你能不能绝对服从命令!」李向东冷
笑道。

  「能的,你要我干什么也行!」丽花不加思索道。

  「你谋害亲夫,豢养面首,真是一个不要脸的淫妇。」李向东翻手取来一根
短棒,塞入丽花手里说。

  「这是?」丽花发觉手里握着一根长约尺许,满布疙瘩的伪具,暗里吃惊。

  「这是给你取乐的,我要看看你没有男人时,究竟有多淫。」李向东吃吃笑
道。

  「不……不行的!」丽花失声叫道。

  「主人,我早说她是口是心非的了!」白山君冷笑道。

  「不……我没有!」丽花害怕地叫。

  「那么坐上床,让大家看清楚。」李向东残忍地说。

  丽花那里还有选择,在李向东的指示下,含泪上床,双手扶着滕盖,张开粉
腿,让隐密的牝户暴露在灯光之下。

  「臭淫妇,看你哭哭啼啼的,心里不痛快么?可要我用饿虎鞭帮你一把,一
定让你痛快的。」白山君狞笑道。

  「不……不要啊。」丽花泣叫道,知道要是让白山君动手,自己难免又要惨
死。

  「美姬,找一块素帕,给她留为纪念。」李向东笑道。

  「留什么纪念?」尽管是莫明其妙,美姬还是从衣橱里找来一方雪白汗巾问
道。

  「破身之喜嘛!」李向东格格怪笑道。

  丽花含羞接过美姬手里罗帕,垫在腹下,顿觉满肚的辛酸,不是为了破身之
苦,而是受不了当众自残躯体的难堪。

  「还不动手?」白山君喝道。

  丽花无可推宕,唯有咬着银牙,手里的伪具往腹下探去,轻轻点拨着重生的
牝户。

  「捅进去,捅烂那个浪穴!」白山君逼迫道。

  「让她慢慢来吧。」李向东诡笑道:「不过,如果她能在一顿饭的时间里尿
出来便饶了她。」

  「一顿饭太久了,这个淫妇该能尿两三次了。」白山君不满似的说。

  「你忘了今早多么费劲吗?」李向东沉声道。

  「结果她也是尿得七荤八素呀。」白山君抗声道。

  「要真如此,那便算她一场造化吧。」李向东笑道,可不想解释此举是为了
证实经过改良的勾魂摄魄,该能使丽花回复原状的。

  丽花不知是惊是喜,喜的是要是像以前一样,一顿饭时间应该足够,这一趟
便能逃过劫难,却也害怕会像昨夜般失常,让他们藉故施暴,然而此刻也无暇多
想,唯有努力催动自己的情欲,希望尽快了结。

  「教主,婢子经过易筋洗髓后,是不是能够魔体重生了?」美姬心细,发觉
李向东不想多说,乱以他语道。

  「还不行,迟些时再告诉你吧。」李向东不耐烦似的说。

  美姬顿悟什么洗髓易筋不外是李向东设下的陷阱,制做机会让丽花逃走,对
他来说,自己也是一枚棋子。

  思索之际,听得丽花娇哼一声,只见她握着的伪具已经深入不毛,一缕鲜红
也自裂开的肉缝滴滴答答地掉在雪白的素帕上面。

  这时丽花心里可踏实了许多,新生的身体依然敏感,撩拨几下,淫水便流个
不停,让她顺利破关,只要加多一点肉紧,该能得到高潮了。

  目睹那丽花起劲地以伪具抽插着新辟的玉道,白山君不禁怒火如焚,叫骂不
绝。

  丽花抽插百数十下后,期待已久的高潮终于来临了,情不自禁地大呼小叫,
然后倒在床上急喘。

  「尿了么?」李向东抢步上前,抬起丽花的粉腿,检视着问道。

  「尿……尿了!」丽花喘着气答,不知为什么,突然生出无地自容的感觉。

  「不要脸!」白山君怒骂道。

  「她要是要脸,便不会豢养小白脸了。」美姬推波助澜道。

  「主人,让奴才给她重生吧。」白山君狞笑道。

  「主人,你答应饶了我的……」丽花急叫道。

  「算了,便饶她一趟吧。」李向东点头道,证实丽花表面回复正常后,心情
大佳,也不为已甚了。

  「可真便宜了她!」白山君懊恼道。

  「不会的。」李向东目注丽花道:「从今天起,你便是本教的不死煞女,隶
属虎侍,要是再有逃走抗命之事,便由他处置!」

  「这个贱人武功不高,法术平平,能给本教办什么事?」白山君悻声道。

  「她有几分姿色,也有不死之身,你的任务就是把她调教成一个千依百顺的
女奴,倘若调教得宜,当能办一些事的。」李向东笑道。

  「奴才一定不负所托的!」白山君欢喜地说。

  「你的本教的虎侍,不用自称奴才了。」李向东满意地说:「我会传你勾魂
摄魄之术,她就算客死异乡,也能重生,可不虞她逃跑了。」

  丽花顿时冷了一截,暗念如此自己岂不是永远逃不出他们的魔掌。

  李向东等在白虎宫逗留的几天里,尽管丽花没有再遭残杀,却理所当然地成
为李向东等的泄欲的工具,百般摧残,受尽屈辱。

  丽花人尽可夫,本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不知为什么,竟然使她羞愤交杂,
无法自解。

  经过李向东的解释,白山君与美姬方知道是由于丽花的淫魂荡魄受制,以致
性情大变,于是更变本加厉,以此为乐。

  姚凤珠仍然定时作出报告,李向东比较关心的,是南方九个帮派已经有两帮
四派回信答应,加入讨伐毒龙真人的行列,祝义正密锣紧鼓,约期兴师。

  金家兄弟为此曾经澈夜不眠,讨论应否邀百草生助战,最后还是放弃这个主
意,原来百草生非钱不行,他们这一趟的报酬是姚凤珠,可不愿再掏腰包,遂作
出这样的决定。

  连云寨还是为官军重重包围,祝义虽然有心相救,但是官府势大,焉有胆子
公然对抗,只能静观其变。

  这一天,李向东收到姚凤珠传来消息,知道七天之期已届,金家兄弟打算明
早把她送回铁剑山庄,遂也决定同时动身,了结百草生之事。

  在美姬的领路下,一行人走了几天,终于在少林大方进犯前,抵达百草生的
居处。

  李向东的目的是为了坐山观虎斗,自然不会忙着动手,遂挑了一处隐蔽的地
方,静候大方等出现。

  第二天午后,一老四少五个僧人,与张振威父子浩浩荡荡,来到百草生卜居
的庄院,院子周围种满奇花异草,正是美姬说的花花世界。

  「少林大方,与师弟张振威,求见主人。」领头的老偕沉声道。

  隔了一会,院来传来一把阴冷的声音说:「老夫不见外客,大师请回吧。」

  「百草生,你指使天狐大闹威武堡,害死我的娘子,今天要不作出交代,我
们可不会罢休的!」张英伟怒骂道。

  「天狐之事与我何干?」百草生冷哼道:「而且她的人也不在!」

  「一句无关便想推得一干二净吗?」张振威恼道:「要不交出妖狐,我们便
打进来了。」

  「老夫的居处岂容外人撒野,有本事便进来吧。」百草生大怒道。

  「那么请恕老衲无礼了。」大方也是气恼,一摆手,一个僧人便放出一头小
狗。

  小狗在众人驱赶下,直闯百草生门前,岂料走不了两步,突然四腿一软,哼
也不哼地便倒毙花丛中间。

  「老夫的花花世界可不容畜生乱闯的!」百草生语带双关道。

  「区区毒阵有什么了不起?」大方念了一声佛号,取出一个药瓶道:「老衲
行前专程去了一趟三湘,求得唐门的万妙丹,吃下此丹,三个时辰里百毒不侵,
何惧花花世界!」

  众人服用灵丹后,在大方的带领下,亦步亦趋地直闯花阵,朝着庄门而去。

  看看还有十多步便走到门前时,四周的花树突然冒出颜色斑烂的彩烟,使众
人陷身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里。

  「小心毒烟,大家靠拢在一起!」张振威大喝一声,双掌往前推出,发出凌
厉的掌风,意图逼开彩烟,岂料彩烟好像铁板似的纹风不动,还把张振威震退了
两步。

  「师弟别动,这是妖法!」大方拦住张振威发掌,取出一方红巾迎风招展,
没多久便烟消雾散,回复入阵时的情景。

  众人正要举步,周围忽地生出熊熊大火,烈焰逼人,大方视若无睹,继续挥
舞红巾,举步穿越火墙,张振威等紧随其后,也是秋毫无损。

  大方等逼近门前时,一群凶神恶煞,高与人齐,不知名的恶兽同时从左右扑
出,分袭各人。

  张英伟挥动厚背金刀,硬架袭来的利爪,只道能够砍下怪兽的前腿,岂料只
是把它震开,竟然刀印也没有留下来。

  另一个僧人可没有这么幸运,尽管戒刀劈中怪兽的头胪,却避不开另一头的
利爪,但听得他厉叫一声,半边身子给撕下来,当场惨死。

  大方手无寸铁,本该凶险绝伦的,岂料手里的红巾拂在怪兽身上,怪兽立即
「汪汪」狂叫,变成一头恶犬,方悟这些怪兽也是妖法幻化,赶忙挥动红巾,扑
击群兽,把它们打回原形,分别为其他人击杀。

  众人惊魂甫定,更是悲愤交杂,张振威一马当先,踢开大门,大方眼快,发
觉一道人影往屋后遁去,口宣佛号,大鸟似的扑了过去,把一个高瘦老者截下。

  「施主还想跑吗?」大方正色道。

  「老和尚,天狐的事与老夫无关,我也不知道她在那里,为何苦苦相逼?」
高瘦老者色厉内荏道,他就是百草生,眼见妖术受制,自忖不敌来人,才立心逃
走的。

  「百草生,现在又添血债,你还要砌辞狡辩么?」张振威怒不可歇道:「要
是交出天狐,我可以作主给你一个痛快!」

  「天狐是没有了,你们究竟要怎样?」百草生心里有气,眼珠乱转,寻思脱
身之计。

  「施主要是执迷不误,唯有请你回威武堡暂住了。」大方叹气道。

  「好,我随你们回去!」百草生叹气道,语音未止,全身突然起火,一团火
球似的朝着门外冲去。

  大方早已有备,也不着忙,手里的红巾往火球罩下去,随即火焰尽熄,接着
听到百草生发出厉叫,「叭哒」一声,跌倒地上。

  「妖孽!」张振威怒骂一声,抢步上前,制住了百草生的穴道。

  「师伯,现在怎么办?」张英伟问道。

  「他独力迎战,天狐应该不在这里,不过还是要搜索一下,看看有没有其他
人,希望能问到那妖狐的下落。」大方答道。

  「有人要找天狐吗?」门外蓦地有人说。

  说话的是一个俊朗的后生,他的神态倨傲,手里牵着皮索,皮索的另一端连
着皮项圈,项圈却是系上了一个手脚着地的女郎的粉颈。

  那个女郎秀髲如云,俯伏地上,可看不清她的脸貌,但是身后光裸,白雪雪
的肌肤柔嫩如丝,光滑可爱,看来还很年青,粉背腰间缚着几根幼幼的带子,相
信身前还有掩体之物,使人想看又不敢多看。

  「施主是谁?此女便是天狐吗?」大方合什见礼道。

  「本人就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李向东板着脸说:「你们找天狐干嘛?」

  「那头妖狐为祸人间,我们要替天行道!」张振威悻声道。

  「起来,让大家看看你是不是天狐。」李向东提起手中皮索道。

  女郎羞人答答的顺势站起,她的眉目如画,杏眼桃腮,长得很是漂亮,身上
只有几块翠绿色的三角布片,分别掩盖着迷人的三点,那些布片薄如蝉翼,岭上
双梅固然约隐约现,腹下春色更使人不敢正视,原来是丽花。

  「她不是那头妖狐呀!」张英伟看了一眼,讶然道。

  「天狐在此!」美姬漫步入屋,格格娇笑道。

  「贱人!」张英伟仇人见面,份外眼红,举刀便要扑上去。

  「不要鲁莽!」大方伸手拦住,目注那张俊秀但是带着邪气的脸孔,心底里
竟然生出熟悉的感觉,老脸变色道:「李向东,尉迟元是你的什么人?」

  「我是给他讨命的!」李向东森然道:「动手,一个不留!」

  语声甫住,突然传来虎啸之声,一头猛虎猛地朝着大方扑了过去,李向东与
美姬也同时发难,分头进击其他人等。

  大方只道又是妖术,不以为意,手中红巾往虎头拂去,岂料猛虎来势不减,
一时闪躲不及,便为虎爪顺势扯下了肩头大块皮肉。

  李向东铁掌翻飞,一照面便震退张振威,反手一掌却打得张英伟口吐鲜红,
接着更向三僧猛攻。

  美姬的天狐遁进退如风,快似闪电,乘着张英伟中掌受伤,赶了过去补上一
脚,使他一命归西。

  张振威虽然没有受伤,也是血气翻腾,内息紊乱,复又睹爱子惨死,大方重
伤,三僧给李向东逼得左支右绌,险象横生,不禁悲愤莫名,疯虎似的往美姬扑
去。

  美姬一笑闪开,覤机一个肘棰撞上了一僧的背心,使他鲜血狂喷,眼看活不
成了。

  大方负伤力敌巨虎,逐渐扳回劣势,有攻有守,无奈失血甚多,知道支持不
了多久,而且张振威等非死即伤,再战下去必无生理,于是连发三拳,转身往门
外冲去道:「我们走!」

  「走得了么?」李向东狞笑道,心里默念咒语,门户立即变成一堵石墙,挡
住大方的去路。

  大方别无他法,唯有以手中红巾开路,幸好这一趟红巾没有失灵,石墙如雪
消融,尾随的张振威和两个僧人得以及时逃出门外。

  李向东怒喝一声,扯下几根髲丝,扬手便朝着大方等掷去,髲丝离手后,竟
然变成一篷劲箭,疾射众人背心。

  大方回头再展红巾,袭向身后的箭雨顿消,无奈箭雨分作几起,张振威得无
能化解,均中乱箭惨死,只有大方一人含恨逃脱。

  「这个老和尚可真利害!」以原形出战的白山君变回人身道。

  「他是少林的第二把手,自然利害了。」美姬叹气道:「不过最利害的还是
什么天池圣女的破布。」

  「这块破布也真叫人头痛。」白山君懊恼道。

  「给百草生解开穴道再说吧。」李向东皱眉道。

  百草生死里逃生,自然千多万谢,尽管怀疑这场祸事由李向东引起,美姬也
加入修罗教,可不敢计较,还主动投诚,自愿献出元命心灯示忠,希望能托庇高
枝,以保平安。

  众人重新叙礼坐下后,话题自然又回到天池圣女和降魔宝帕了。

  「教主,九帮十三派高手众多,还有这样的破布,单靠武功,我们恐非其敌
呀。」百草生忧心忡忡道。

  「人多没什么大不了,我们可以逐个击破的,这块破布相信是当日围攻尉迟
元的高手用作防身,也不是无懈可击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可是以本体应战吗?」白山君皱眉道,刚才李向东命他回复原形出战,攻
其无备,才使大方中计受伤,自知单凭武功,还不是他的敌手。

  「如果净是动武,也不用以本体应战的。」李向东正色道:「那块破布虽能
破仙法,但是不能护身,而且看来对那些无中生有,以虚为实的仙法特别有效,
对那些移形换影,转弱为强的法术,却是力有不逮了。」

  「大方不是也能破去主人的追魂箭吗?」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只是破去其中一部份吧。」美姬点头道。

  「对了,大方能够轻易破去火墙毒雾,却让魔兽杀了一个弟子,就是这个道
理。」百草生恍然大悟道。

  「无论如何,那个天池圣女总是我们的心腹之患,要是知道她在那里,我可
不会放过她的!」李向东悻声道。

  「祝义说她失纵多年,该不在人世了。」美姬笑道。

  「就算没死,我也不怕她的。」李向东冷哼道。

  「祝义也是本教中人吗?」百草生讶然道。

  「当然不,他也是围攻尉迟元的高手之一,岂能容他活下去。」李向东森然
道:「而且他也时日无多了!」

  「那么金家兄弟?」百草生嗫嚅道,他与金氏兄弟臭味相投,有意保存。

  「罢了,要是他们能与祝义画清界线,加入本教,便可以太平无事了。」李
向东笑道。

  「只要我开口,他们一定会答应的。」百草生信心十足道,情不自禁地看了
瑟缩在旁的丽花一眼。

  「入教以后,钱银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不答应才怪!」李向东大笑道。

  「这个女的是什么人?」百草生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问道。

  「以前是我的老婆,现在是本教的女奴,也是众人尿壶,你要是喜欢,尽管
拿去用吧。」白山君讪笑似的说。

  「不净是尿壶的,她拥有不死之身,要是有必死的任务,倒可以给本教效劳
的。」李向东笑道。

  「能够不死真好!」听罢李向东的解释后,百草生满脸艳色道。

  「只是她的武功法术两皆不济,纵能不死,也没什么大用。」白山君哼道。

  「不一定的。」百草生怪笑道:「要是吃下毒龙丸,便会成为世上最厉害的
刺客!」

  「毒龙丸是什么?」李向东问道。

  「是春药也是毒药,无论男女,吃了便会欲火焚心,身上同时分泌毒龙丸的
药性,一经接触,对方亦会中毒,药性生生不息,无物可解,只能不眠不休的交
媾行房,直至双方积聚足够的毒素后,才在极乐中暴毙。」百草生答道:「如果
没有不死之身,那有刺客肯吃下这样的毒药。」

  「分泌是指淫水吗?」美姬问道。

  「不净是淫水,唾沫汗液,尿水阴精,凡是身体里流出来的也是。」百生笑
道。

  「吃了毒龙丸,我们也不能上吗?」白山君不满地说。

  「是的,但是重生后,便如没事人了。」百草生笑道。

  「好极了!」李向东拍手笑道:「从此本教又多一个地煞女了!」

  「她是什么煞女?」美姬哂道。

  「她吗……就是不死煞女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她以身体作武器,也
不用什么战衣了。」

  「没有战衣算什么煞女?」美姬嗤之以鼻道。

  「现在她穿着的衣服不是战衣吗?」白山君怪笑道。

  「要是她整天穿着这样的衣服,老夫不死在她的肚皮上也不行了!」百草生
淫笑道。

  众人的谑笑羞得丽花耳根尽赤,恨不得能够钻入地下里,心里竟然有点悲哀
自己为什么死不了。

  「你把毒龙丸交给白山君吧,没有了他,这个不死煞女可不能复生的。」李
向东笑道:「你前去说服金家兄弟投诚,如此这般,依计行事。」

  「是,属下遵命。」百草生点头道。

     ***    ***    ***    ***

  李向东等与百草生分道扬镳时,青城掌门静虚也独自登上天池,盘膝坐在树
下,双手珍而重之地捧着一块银牌,望空祝祷。

  隔了良久,空中传来一声叹息,好像刮起了香风,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静虚
身前。

  来人白衣如雪,长髲垂肩,是一个大概是花信年华的妇人,一个艳绝尘寰的
美妇!

  白衣美妇一头黑油油的秀髲,随随便便的用一根白色丝带绾在一起,与一身
白得眩目的轻丝衣裙,简单大方,益见出尘脱俗,飘逸雅致。

  那张美得使人窒息,吹弹欲破的娇靥,不施脂粉,散发着圣洁的光芒,只是
有点苍白,该是长久不见天日的结果。

  长长的睫毛之下,美目流盼,灵动明亮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却又带着
几分忧郁,使人不敢对视。

  挺直高耸的鼻梁,线条优美,散发着诱人的魅力,还有柔嫩湿润的红唇,静
虚虽然不是男人,也不由生出品尝的冲动。

  「圣女……」静虚发现少妇现身,竟然激动地翻身拜倒,老泪纵横道:「贫
尼……贫尼终于再见到您了!」

  「师太请起。」圣女长袖一摆,卷起静虚手里的银牌,平静地说:「这块报
恩牌可是静虚给你的吗?她还好么?可是出了什么事?」

  「您不认得贫尼吗?贫尼便是静虚呀。唉……要不是事急,贫尼也不敢动用
圣牌的!」静虚惶恐地说。

  「对不起,我真的失觉了。」圣女低噫一声,惭愧道:「师太别来无恙么?
毕竟分别已经三十年了!」

  「圣女风采依然,贫尼已经老了。」静虚感慨地说。

  「人谁无老?不过是你我修习的武功不同吧。」圣女发觉静虚还跪在地上,
摆手道:「师太万勿多礼,快点起来说话吧,玄云师太可好吗?」

  「家师已经圆寂多年,现在是贫尼忝掌青城。」静虚唏嘘地爬了起来,恭身
回答道。

  「哲人其萎,教人惋惜呀。」圣女叹气道:「师太远道而来,有什么事?」

  「圣女,武林大劫又生了!」静虚赶忙奉上姚凤珠的血书及报告近日发生的
变故。

  「李向东?怎会跑出一个李向东的?」圣女听罢,粉脸变色道。

  「贫尼与大觉也讨论过这个问题,尉迟元独身以终,没有留下一儿半女,以
年纪计算,也不会是他的弟子,最有可能的是修罗教的余孽培养出来的传人。」
静虚和盘托出与大觉商讨的经过。

  「当年还有妖孽漏网吗?」圣女讶然道。

  「有名有姓的一个也逃不了,藏匿暗中的却难免有漏网之鱼。」静虚愧道。

  「有没有慈云庵失纵弟子的消息?」圣女问道。

  「没有。」静虚长叹道:「或许她们死了还好一点。」

  「可惜不知道这个留下血书的女孩子在那里,她或许能够提供线索的。」圣
女遗憾道。

  「血书只是草草数行,尽是说李向东如何利害,可没有提及慈云惨案,我看
她也不知道的。」静虚皱眉道,想不到是姚凤珠写得匆忙,忘记交代被掳的女尼
下落,也没有报告柳青萍已是修罗教的爱欲魔女。

  「你们可有邀陈通帮忙吗?」圣女记起当年一个以智计闻名的武林高手,问
道。

  「噢,关心则乱,贫尼倒忘记了智慧老人!」静虚顿足道:「见过圣女后,
我立即前去相请。」

  「智慧老人?」圣女不解道。

  「智慧老人就是陈通,经过圣女品题后,武林公认他的智计天下第一,尊为
智慧老人。」静虚解释道。

  「这个李向东的武功妖法倘若比得上当日的尉迟元,恐怕天下无人能制,没
有摸清他的底细之前,要斗智不斗力,凡事留有退路,不要硬拚。」圣女思索着
说。

  「难道您老也不行吗?」静虚骇然道。

  「实不相瞒,我虽然不惧尉迟元的妖法,武功却逊一筹,全凭一时侥幸,才
能设下禁制,然而我也受了重伤,至今未愈,苦修卅年,还没有回复当年功力,
要是及得上尉迟元,该是败多胜少。」圣女黯然道。

  「李向东未必及得上尉迟元的!」静虚急叫道。

  「但愿如此。」圣女长叹一声,继续道出应付的方略,最后说:「论武功,
九帮十三派力足一拼,可虑的是妖法,你们如此这般,以降魔宝帕镇守山门,便
能阻妖邪入侵,我再传你伏妖灵符,你画上百数十张,分赠各派高手,纵是被逼
动手,制出灵符后,一个时辰内,便不会为妖法所伤,能以武功决一胜负了。」

  「多谢圣女!」静虚大喜道。

  「我的伤势未愈,暂时不宜动手,期以半年,希望那时能与你们一起斩妖除
魔吧。」圣女正容道。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2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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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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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集简介

  姚凤珠再上毒龙关,虽然有李向东为后盾,可望复仇,但大奸更胜小恶,想
到自己仍是为虎作伥,心里不免千回百转,而李向东似也要她多吃苦头,放任毒
龙真人对她施以九度轮回……

  为夺青龙魔剑,李向东派李青华色诱陆丹,陆丹之妻方佩君见亲夫背叛,怒
极出招竟失手杀了陆丹,落入李向东壳中,残虐淫邪的李向东将使用何种方法让
方佩君说出魔剑下落?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2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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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无敌神兵

  回到铁剑山庄的姚凤珠,睡了一整天,一觉醒来,好像浑浑噩噩,连日子也
胡里胡涂,事实她的脑筋清明,什么也记得清清楚楚。

  姚凤珠怎能忘记那七天的非人生活。

  尽管金家兄弟没有伤残姚凤珠的身体,却是昼夜奸淫,百般羞辱,身受之苦
绝不逊于与李向东一起的日子。

  金家兄弟最爱大被同眠,轮番上阵,没有一趟不把姚凤珠干得呼天抢地,丑
态毕露。

  金铜为姚广生所伤,本来患了早泄之疾,然而吃下百草生的壮阳药物后,竟
然雄风勃勃,金枪不倒,已经使人吃不消了,后来金金和金银亦见猎心喜,以此
延长作乐时间,更叫姚凤珠饱受摧残,死去活来。

  姚凤珠聊以自慰的,是积聚在丹田的内力又增,要不是依照李向东的指示化
解外来真气,恐怕已经涨裂了,知道淫欲邪功再奏奇功,金家兄弟的功力大损,
终有一天会恶贯满盈的。

  更值得庆幸的,是回来至今,虽然夜夜同衾共寝,还没有遭祝义奸辱,尚算
过了几天清静的日子。

  清静的生活使姚凤珠有许多时间胡思乱想,不平静的芳心,更是波涛起伏,
六神无主。

  想得最多的,是那几封冒险传送的血书,不知落在什么人手里,完全无声无
色,彷如石沉大海,祝义身为九帮十三派中人,竟然也是蒙在鼓里,与南方九个
帮派关系密切,看来此举是徒劳无功了。

  南方九派里,至今已经有两帮五派答应连手对付毒龙真人,剩下的巴山派由
于前掌门蒲云风新丧,热孝在身,自然婉拒,三水帮远在边陲,道途遥远,只是
修书致意,该不会参加的。

  事实祝义亦决定动手,经已约定各路人马,七天后齐集黑雾山下,听候命令
发动攻击。

  由于铁剑山庄距黑雾山只有四天路程,所以收到连云寨陷落的消息时,尚未
出发。

  原来官兵四面合围后,丁菱计诱群盗突围,使用奇兵占领山寨,然后前后夹
攻,群盗走投无路,全数投降,也寻回失去的皇纲,所有俘虏贼赃已经开始押返
清远了。

  祝义闻讯虽然大为沮丧,但是念到攻破毒龙观后,该能声威大振,于是强打
精神领着姚凤珠与铁剑门的高手上路。

  与门里的高手同行,祝义可不敢踰越,循规蹈举,没有对姚凤珠无礼,走了
几天,终于抵达会合的地点了。

  两帮五派的高手,黄昏时陆续到齐,点算人手,共有三十多人,包括两个帮
主和三个掌门,实力雄厚,均道为恶多年的毒龙真人难逃公道,议定藏匿山下歇
宿一宵,天亮后动手。

  整个队伍只有姚凤珠一个女性,自然离群独处,岂料预备躺下时,突然收到
李向东的心声传语,召她见面。

  原来李向东就在附近,还架起法坛,看来已经施法完毕。

  姚凤珠暗暗吃惊,深信李向东不怀好意,只不知道他使用了什么妖术,如何
对付这些正在梦中的正派高手。

  李向东好像知道姚凤珠想什么似的,主动道出在四周设下禁制,防止声音外
泄,如此山上的毒龙真人可不会发现有异了。

  至于为什么要隔绝声音,姚凤珠不用多久便知道了。

  朦胧夜色中,群雄的阵地周围,突然人影幢幢,接着王杰与百多个脸目黝黑
的壮汉杀奔而来,赫然是李向东培育的魔军,领头的还有天狐煞女美姬,金家兄
弟和两男一女,后来姚凤珠才知道他们是百草生,白山君和丽花。

  祝义等人虽然也设有岗哨守望,但是敌人突然出现,来势汹汹,也是措手不
及,转眼便落入下风。

  那些魔军人人武功不俗,以众凌寡,且悍不畏死,动辄便使出换命的招数,
受伤后,好像不知痛楚,就是断手断脚,也继续作战,百草生还施展妖术助阵,
自然杀得两帮六派鬼哭神号,伤亡惨重。

  金家兄弟初入魔教,急于建功,围攻方寸大乱的祝义,白山君与丽花双战一
个气度不凡的老者,王杰却指挥魔军,赶尽杀绝。

  最叫人头痛的是美姬,她仗着天狐遁,来去如风,鬼魅似的穿插阵中,双掌
变回原形,锋利的狐爪硬似精钢,专施偷袭,使人防不胜防。

  目睹平静的山区突然变成一个血流成河的修罗场,姚凤珠是吓呆了!

  罪魁祸首当然是李向东,但是自己也难辞其咎,虽说是为势所逼,祝义更有
取死之道,但是其它人是无辜的,何况这些人更多是仁人侠士,白道里的精英。

  好汉不敌人多,战况是一面倒的,白道中人一个一个地倒下去,有人开始突
围了,可是王杰派遣魔军追击,还有美姬帮忙,没有人跑得了。

  两帮六派是一败涂地了,绝大多数已经送命,没有俘虏,因为纵然纵然弃械
投降,或是伤重不能再战,也是难逃死劫。

  负隅顽抗的只剩下六七人,分作几堆各自为战,他们的武功很高,有人还手
执降魔宝帕,不惧百草生的妖术,该是各帮派的领袖人物,但是人人负伤,看来
支持不了多久。

  仍在苦战中的祝义可没空思索金家兄弟为什么突然变节了,眼见这些神秘的
敌人竟然不留活口,自己亦身陷重围,周围也愈来愈多杀气腾腾的恶汉,更震惊
的是内力消耗极快,就像前些时般力不从心,知道不能幸免,这时唯一的心愿,
是能与这几个反复无常的恶贼同归于尽。

  金家兄弟与祝义接战后,才发觉自己的功力远逊从前,缠战下来,还有点吃
力,可不及其它人那般意气风发,心里惭愧,禁不住凶心勃发,也使出换命的招
数。

  百草生依照李向东的指示,净是使出移形换影的法术,伤敌甚众,剩下的几
个高手大多是以宝帕护身,无惧妖法,看见金家兄弟与祝义的战况胶着,也是着
急,毅然加入战团,希望及早了结。

  加入百草生这个生力军,祝义更是岌岌可危,也不容他犹豫了,蓦地厉啸一
声,没有理会金铜攻向胁下的长刀,铁剑幻出大片剑花,左掌却无声无色地往金
银的腰间拍去。

  金铜一剑刺进祝义胁下,情不自禁地欢呼一声,岂料欢声未止,腹下也传来
剧痛,胡里胡涂地倒地不起,原来祝义亦同时起脚,这一脚中正金铜要害,使他
一命归西。

  然而祝义这一脚的代价也很大,除了中了金铜一刀,还给身后的金银一剑刺
入腰间,受了重伤,知道送命在即,贾其余勇连人带剑撞进金金怀里,铁剑随即
穿胸而过,使他登时了帐。

  金银惊见兄弟先后惨死,怒吼一声,狂性大发地挥刀乱砍,才把祝义剁成肉
酱。

  这时其它人亦相继结束战斗,也许是金银合该横死,正当他抚尸哀悼金金和
金铜的惨死时,不知是从哪里飞来一截断剑,凑巧射往他的背心,他竟然不知闪
躲,立即惨死当场。

  百草生救援不及,眼巴巴地看着金家兄弟一命呜呼,禁不住顿足长叹,暗道
天意难测。

  李向东等大获全胜,兴高采烈地回到王杰的洞府了。

  「教主,属下点算清楚,敌人无一漏网,搜获四块破布和各派的信物,我们
死了金家兄弟,魔军十死廿三伤,所有魔军的尸体全用化尸粉清理,不留半点痕
迹。」王杰清理战场回来,报告道。

  「这些魔军可真了得,轻而易举地便歼灭两帮六派的精英,一定花了教主许
多心血了。」百草生赞叹道。

  「心血可没有,精血倒是不少。」李向东怪笑道:「待会让王杰领你们四处
走走,便知道我和王杰花了多少功夫了。」

  「他们彷如天上神兵,世上该无敌手了。」白山君凑趣道。

  「说得好,从此他们便以无敌神兵为名,要不是炼制魔甲很花功夫,真该一
一配上,那时不天下无敌才怪!」李向东开心笑道。

  「没有魔甲,我们可以用铁甲的。」王杰笑道。

  「对,你安排吧。」李向东点头道。

  姚凤珠暗念纵然没有魔甲,这些魔军也非比寻常,要不早为之计,白道中人
如何是敌,可要再想办法通知他们了。

  「金家兄弟名列四恶,亦是武林中有数的高手,竟然与祝义同归于尽,也真
可惜。」王杰感叹道。

  「祝义是当年围攻尉迟元的高手之一,岂是易与之辈,死前一击,更是全身
功力所在,可没有什么奇怪的。」李向东含混其辞道。

  「我也曾接了他一剑,招式尚可,内劲却是平平,难道是……」美姬若有所
悟地看了姚凤珠一眼,住口不言道。

  「最冤枉的是金银,以他的功力,应该能躲得开那截断剑的。」百草生惋惜
道,断剑不知是哪个垂死之人脱手掷出,使金银死于非命。

  「算了,死者已矣,无谓多话了。」李向东摆手道。

  「属下可不明白,为什么要毁尸灭迹,要是留下祝义等的尸体,大可嫁祸老
毒龙,给他找点麻烦哩。」王杰知趣地乱以他语道。

  「他是本教的叛徒,自该由我亲自解决了。」李向东森然道。

  「可是使用元命心灯吗?」百草生好奇道。

  「当年有些人是没有交出元命心灯的。」李向东叹气道。

  「他可有点运道。」百草生冲口而出道。

  「当年九帮十三派赶尽杀绝,没有多少人逃得了,要是没有运气,他能活到

  今天吗?」李向东冷哼道。

  「奴才可不会像他的!」白山君信誓旦旦道,其它人也齐声附和。

  「我也相信你们不会,只要大家同心协力,修罗教当能称霸天下,你们也可
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李向东笑道。

  「经此一役,南方各帮派元气大伤,也是北上的时候了。」王杰踌躇满志。

  「你道北方各派是好吃的果子吗?」李向东摇头道:「无敌神兵仍然太少,
还要加把劲才行。」

  「包在属下身上便是。」王杰大笑道。

  「山君,你与丽花前往兖州把藏金送回这儿,要是找不到,便随你处置,有
特别事情时,可以用心声传语向我报告的。」李向东冷冷地说。

  心声传语是李向东掌握传心术的奥秘后自创的异术,经已广传各人,连同元
命心灯的移形摄影,众人的动静完全受他控制。

  「一定找得到的。」丽花明白找不到藏金的后果,也不待白山君答应,便忙
不迭地说。

  「百草生,你的故居不大安全,最好迁居白虎宫,暂时与白山君一道走,等
我命令。」李向东继续说。

  「是,属下遵命。」百草生安有异议。

  「凤珠,这一趟你居功至伟,该赏!这样吧,你就在这里歇上十天半月,待
我回来后再作打算吧。」李向东笑道。

  「多谢教主。」姚凤珠低头答道,心里冷了一截,暗念如此可没有机会向九
帮十三派传递消息了。

  「教主要去哪里?」白山君问道。

  「去清远,我与美姬去会一会柔骨门的铁胆柔情丁菱,拿回来看看她是不是
三头六臂,有什么了不起。」李向东笑道。

  「只是我们两个吗?人手太少,恐怕不易把她拿下来的。」美姬吃惊道。

  「一个小女娃吧,哪里要劳师动众。」李向东哂道。

  「什么时候上路?」美姬问道。

  「过两天吧,我和凤珠久别胜新婚,也要好好地慰劳她。」李向东淫笑道。

  姚凤珠星眸半掩,娇喘细细,好像还在陶醉在肉欲的欢娱里,事实却是暗里
留意趴在身上的李向东的动静。

  李向东已梅开三度,姚凤珠也如常地丢精泄身,倘若李向东不是大异平常,
姚凤珠可不会感到奇怪的。

  记忆所及,李向东该是碰过姚凤珠的男人之中,最骁勇顽强的一个,就是吃
了药的金家兄弟亦有所不及。

  姚凤珠不是奇怪李向东能够梅开三度,而是奇怪他不像以往般持久耐战,总
是虚应故事似的抽插了十数下,便弃甲曳兵,要伏在她的身上闭目调息,歇上一
会,才能重振雄风,再战下去。

  也幸好如此,姚凤珠才能得到喘息的时间,否则以她的荏弱,早已叫苦连天
了。

  李向东看来调息完毕,张开眼睛,在姚凤珠的粉脸上香了一口问道:「还想
要么?」

  「教主喜欢便行了,不用管弟子的。」姚凤珠理所当然似的说,也因为那火
棒似的鸡巴犹在历尽沧桑的肉洞里跃跃欲试,知道李向东的欲火尚未平熄,说不
也是没有用。

  「你愈来愈懂说话了。」出乎意料之外,李向东竟然抽身而出道:「我已经
给你化去外来的真气,运功看看吧。」

  姚凤珠憬然而悟,至此才明白,刚才李向东只是给她化解淫欲邪功吸来的真
气,赶忙坐起,运功内视,发现充斥丹田的真气已经消失得无影无纵,不禁大惊
道:「教主,弟子的真气也没有了!」

  「不是没有,而是藏在中府,倘若能够依照淫欲神功运气发劲,威力便更大
了。」李向东解说个中奥妙道。

  中府是淫欲邪功必经的穴道,姚凤珠修习邪功日久,行功使劲,也不知不觉
走着邪功的路子,于是依言运气,发觉真气坚凝,颇有进境。

  「功力可有增长?」李向东追问道。

  「有一点点吧。」姚凤珠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道,不知道陷溺更深,祸害
无穷。

  「由于祝义等的内力深厚,你的淫欲神功却未臻火候,一下子汲取了这许多
外来内力,丹田承受不了,才会生出痛楚,只要努力练功,以后便没有这个问题
了。」李向东正色道。

  「弟子……弟子汲取了许多内力吗?」姚凤珠嗫嚅地问道。

  「这可难以估计。」李向东沉吟道:「不过看他们对战的表现,最少有两三
成了,否则金家兄弟连手,也不会与祝义同归于尽了。」

  「弟子可不知道金家兄弟也是教里人……」姚凤珠惶恐道。

  「知道又如何,上窑子也要付钱的。」李向东大笑道,遑论招揽金家兄弟只
是临时起意,就算不是,也没有把他们的生死放在心上。

  「怎么他们好像没有发觉的?」姚凤珠心里一痛,继续问道。

  「淫欲神功玄妙神奇,他们怎能发觉。」李向东无心解释,吃吃笑道:「上
来吧,让我好好地疼你!」

  清远是李向东旧游之地,可以使出神行妖法,不过两天,便与美姬来到目的
地了。

  城里喜气洋溢,万众欢腾,交相传颂着官军如何大破连云寨,巨寇被擒的经
过,无需打探,李向东便得知详情,禁不住暗赞这个丁菱智计不凡,难怪一个年
纪轻轻的女儿家,能够当上江南总捕头之职了。

  李向东本来是有意用强掳走丁菱的,探得她仍然寄寓总兵府,便与美姬寅夜
前往窥探。

  尽管总兵府门禁森严,守卫众多,但是李向东等以妖法潜踪隐形,无惊无险
地便潜了进去,岂料进入内堂后,李向东便发觉不妙,悍然擒下一个值夜的兵丁
逼问,才知道丁菱根本不是住在这里,不独丁菱不在,就是总兵也不以此为家,
唯有悄然退走。

  「教主,你怎会知道那是个陷阱?」才进家门,美姬已是急不及待地问道。

  「你没有发觉内堂的家具因陋就简,也不像经常使用吗?」李向东冷笑道:
「最奇怪的是没有内眷,甚至丫头也没有,岂像官宦人家。」

  「不错!」美姬恍然大悟道:「但是守卫的全是酒囊饭袋,这样的陷阱也是
有什么用?」

  「从府里的布置来看,他们要拿的该是汪洋大盗,武林高手,我们有法术防
身,自然没有用了。」李向东笑道。

  「那么陷阱该不是为我们而设了。」美姬松了一口气道。

  「她又不会未卜先知,怎知道我们会去。」李向东点头道:「我看丁菱是因
为仇家太多,才会设下这样的陷阱的。」

  「她也真厉害。」美姬凛然道。

  「厉害又如何,难道还逃得出我的掌心吗?」李向东哼道。

  「你杀了那个兵丁,恐怕她会生出疑心而作出防范了。」美姬担心地说。

  「能不杀吗?不过我是用重手法震碎他的心脉,表面全无伤痕,看来是急病
而死,该不容易发觉的。」李向东皱眉道。

  「现在怎办?」美姬问道。

  「官府定于后天开堂审问连云寨的盗首,丁菱一定会出现的,我们也去瞧瞧
吧。」李向东道。

  开堂之日,李向东与美姬乔妆打扮,混在许多好奇的老百姓当中,前往府衙
听审,丁菱果然在堂下候命。

  丁菱的个子不高,娇小灵珑,长得俏丽甜美,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活泼精
神,散发着智慧的光芒,红扑扑的脸蛋,还有两个可爱的梨涡,顾盼自豪,英姿
飒爽。

  公堂会审可没什么看头,一切是证据确凿,人赃并获,几个盗首判了斩刑,
其它的一律充军塞外,闹了半天,才曲终人散。

  李向东的计划是追蹑丁菱的居处,然后再作打算的,岂料发现人群中混进许
多看似密探的汉子,监视着听审的百姓,知道官府早有准备,可不敢莽动,启人
疑窦,自然无功而还了。

  以后几天,丁菱可没有露面,李向东也探不到她的居处,无隙可乘,却接到
白山君已经把藏金送返洞府的消息,思索了大半天,终于作出决定。

  「没有拿到那女娃吗?」王杰等见李向东空手而回,失望似的说。

  「那妮子好像知道有事发生,不知躲到哪里,泼水不入,根本不能近身。」
美姬道出经过道。

  「躲到哪里也没有用,能躲得过重阳吗?」李向东冷哼道。

  「为什么非要拿下她不可?」美姬明白李向东是打算依照红蝶的建议,等待
丁菱上坟时动手,不禁奇怪他怎会为了她花这许多功夫。

  「不要多管闲事。」李向东不悦道:「山君,你与百草生带着丽花南下,让
三水帮的帮主焦孟尝一下毒龙丸的威力,然后颁下修罗令,着其它人献出镇帮之
宝,归顺本教,若有不从,一律杀无赦!」

  「焦孟是个老淫虫,他是死定了。」百草生笑道。

  「杀了焦孟后,南方再无可以一拼的高手,其它的两帮五派当闻风归顺,否
则你们亦照此办理,多杀几个也无妨的。」李向东冷酷地说。

  姚凤珠掩不住心中震骇,知道武林浩劫已经开始,可李向东接下来的说话,
对她来说,更如晴天霹雳。

  「凤珠,也是时候和老毒龙算帐了。」李向东诡笑道:「你前往毒龙观,找
他报仇吧。」

  「只是婢子一个吗?」姚凤珠惊叫道。

  「不错。」李向东哂道:「你是江都派的掌门人,难道不想报仇吗?」

  「他……他会杀了弟子的!」姚凤珠颤声道,知道自己虽然汲取了祝义和金
家兄弟的功力,仍然不是毒龙真人的对手。

  「他以为你盗走朱雀杵,怎会轻易杀你?」李向东怪笑道:「而且我与美姬
就在附近监视他的动静,可不容他伤你的。」

  「但是……」姚凤珠明白李向东的用心,不禁如堕冰窟,知道此行定必生不
如死。

  「不用但是了,记得我传你的移经换穴的心法吗?只要运起心法,也无惧老
毒龙废掉你的武功了。」李向东笑道。

  「毒龙观的机关凶险恶毒,中人必死,恐怕她不容易见到老毒龙的。」百草
生皱眉道。

  「你我进去或许有点麻烦,可难不倒她的。」李向东解释道:「老毒龙是个
色中饿鬼,所有机关均设下禁制,能辨男女,男的是有死无生,女的却能通行无
阻。」

  「不能随着她杀进去吗?」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老毒龙的武功法术是五妖之首,硬拼要大费手脚的。」百草生叹气道。

  「他是我的手下败将,硬拚也行,然而有凤珠出马,何用多费气力。」李向
东笑道。

  「你们忘记了凤珠是本教的淫欲魔女吗?」王杰笑道。

  正在自伤自怜的姚凤珠闻言,方悟这几天他们几个净是与丽花行淫作乐,却
没有碰自己,当是从王杰哪里知道自己的底细。

  「原来如此!」百草生恍然大悟,灵机一触道:「属下有一种名叫凤尾香的
异药,擦在身上,百日不散,就像肉香,男人嗅了,便如蚁附蜜,心痒难熬,可
以让老毒龙更卖力的。」

  「也好,就是没有凤尾香,老毒龙也不会放过这块到口的肥肉的。」李向东
笑道。

  「百草生,这不是作弄人吗?」白山君埋怨似的说:「现在她已经瞧得人心
痒痒的了,要是擦上什么凤尾香,叫我如何忍得住。」

  「凤尾香也有解药的,但你有私家尿壶,可不用解药了。」百草生讪笑道。

  「不是私家尿壶,谁也可以用的。」白山君哂道。

  就在这时,空中突然传来鹤唳的声音,李向东举手一招,一头灰鹤竟然穿墙
而入。

  王杰的洞府深藏山谷之中,密不透风,众人未免奇怪,接着,灰鹤还化作轻
烟,落在李向东手里时,已经是一封满布字迹的信函,才明白烟鹤当是李向东创
出心声传语前,用作通讯的工具,不禁奇怪他还有多少手下潜伏在外。

  「事不宜迟,大家明天起程吧。」李向东读完来信后,寒着脸说:「我还要
赶去吃本教爱欲魔女的喜酒哩。」

     ***    ***    ***    ***

  姚凤珠白绫罗帕裹头,一身素白的紧身衣裤,手提长剑,满肚辛酸,一步一
惊心地登上黑雾山。

  这样的打扮是美姬的主意,她说如此才能显示姚凤珠破釜沉舟,不惜牺牲的
决心。

  本来给死难的同门披麻戴孝也是理所当然的,而且这时的姚凤珠,也无心穿
红着绿,但是衣服太不象话了,轻柔的衣料皮肤似的紧贴身上,突出了那成熟诱
人的身段,胸前双峰入云,盛臀蜂腰,更见灵珑浮凸,穿在身上,实叫人难堪。

  更难堪的是姚凤珠虽然不施脂粉,身上却散发着阵阵若有若无的甜香,那是
凤尾香,在李向东的监督下,不独涂遍了香腮耳背,粉颈腋下,甚至衣下几处永
不见天日的隐蔽地方。

  其实擦上凤尾香与否可不重要,因为此行是送羊入虎口,怎样也无法改变受
辱的命运。

  姚凤珠唯一的希望,是李向东能够大发慈悲,早点现身宰掉毒龙真人,可以
少吃一点苦头,便上上大吉了。

  毒龙观在望了,姚凤珠吸了一口气,便推门而进。

  门后是一片绿草如茵的大草地,草地的尽头是一道写着「妄入者死」的月洞
门,倘若是柳青萍,不会不认得她就是从这里进去,盗走了朱雀杵的。

  从这里开始,共有九道机关,每一道均能置人于死地,姚凤珠想也不想地踏
上门后那道九曲十三弯的迥廊,暗念要是机关有灵,李向东岂能责难,该不会把
自己送下淫狱的。

  姚凤珠平平安安地走完那道的迥廊,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还来不及叹气,便
看见毒龙真人了。

  毒龙真人大刺刺的坐在云床之上,身披彩色纱衣的春秋冬三艳或靠或坐的躺
在他的怀里。

  「原来是你,李向东没有杀你吗?」毒龙真人奇道。

  「他……他那有你这么恶毒!」明知李向东正在窥伺,姚凤珠又岂敢胡言乱
语。

  「他在哪里?」毒龙真人沉声道。

  「我不知道!」姚凤珠咬着牙说。

  「那么你来干什么?」毒龙真人冷笑道。

  「我是来报仇的!」姚凤珠厉叫一声,挥剑杀去道:「纳命来吧!」

  「贱婢大胆!」春艳娇叱一声,领着双艳迎了上去。

  三艳看似赤手空拳,却是以纱衣作武器,长袖翻飞,衣袂飘扬,往姚凤珠的
长剑卷去,同时指掌兼施,也是有攻有守。

  念到三艳是毒龙真人的帮凶,姚凤珠下手岂会容情,再看薄如蝉翼的纱衣之
下,竟然不挂寸缕,举手投足,妙相毕呈,浑不知羞耻为何物,更是杀意盈胸。

  十数招过后,姚凤珠发觉三艳只是存心夺剑,拳脚却避开要害,净是往关节
穴道招呼,用心昭然若揭,不禁愈战愈勇,招招险,剑剑快,只杀得她们汗流浃
背,险象横生。

  「小心!」毒龙真人看见姚凤珠反手急刺秋艳腋下,知道她躲不了,大喝一
声,口里吐出一道白光,闪电般疾射姚凤珠的玉腕。

  「不要伤她!」与此同时,李向东也以心声传语喝止道。

  姚凤珠手里一慢,白光已经缠住玉腕,本来还可以使用指劲,把利剑当作暗
器伤敌的,犹疑之际,却让春艳一指点中腰间,气力顿消,长剑脱手掉在地上,
娇躯也往后倒去,立即给赶上来的冬艳制住了。

  「贱人!」秋艳惊魂甫定,气冲冲地抢步上前,左右开弓,重重地打了姚凤
珠两记耳光骂道。

  「别打坏了她。」毒龙真人格格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却闯进
来,可是不要命吗?」

  「有种便杀了我!」姚凤珠尖叫道。

  「你可是把朱雀杵给了李向东?」毒龙真人脸露异色道。

  「我没有朱雀杵!」姚凤珠厉声道。突然记起李向东的朱雀杵,不禁生出寒
心的感觉。

  「师父,宰了这个贱人,给夏艳报仇吧。」春艳悻声道。

  「不用忙,我还要问她几句话。」毒龙真人摇头道。

  「李向东不会利用她施展什么诡计吧?」秋艳警告道。

  「这却不可不妨。」毒龙真人点头道:「我去巡视各处机关,你们看看她的
身上有没有藏着什么毒物暗器。」

  「可要废了她的武功吗?」冬艳问道。

  「当然不,我还要她试一下我的淫欲神功哩!」毒龙真人寒声道。

  「找到什么没有?」毒龙真人回来后问道。

  「没有。」春艳答道。

  「不会走眼吧?」毒龙真人不放心似的说。

  「怎会走眼,她没有多少衣服,我们也轮流地摸了一遍,什么也没有,还藏
得下什么东西?」冬艳嘀咕道。

  也怪不得冬艳嘀咕的,穴道仍然受制的姚凤珠软绵绵地倒在地上,衣服东歪
西倒,白布抹胸在敞开的衣襟里摇摇欲坠,羊脂白玉似的乳房似隐还现,而且裤
子松脱,香艳的白丝汗巾掉在脚下,分明经过澈底的搜索。

  「有没有看过那两个孔洞?」毒龙真人涎着脸说。

  「当然有,后边干干净净,指头也容不下,前边毛茸茸的,里边的淫核却好
像没有以前那么肥大。」春艳笑道。

  「让我看看。」毒龙真人皱着眉头说。

  姚凤珠早料到难逃此劫,没有做声,任由三艳剥下裤子,架起光裸的下身,
迎灯挺立。

  「真香!」毒龙真人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展开一看,发觉光洁如雪,香气
袭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笑问道:「怎么没有使用凤珠汗巾吗?」

  姚凤珠以前最爱在贴身衣物绣上凤凰和明珠,要非如此,又岂会为李向东所
算,或许亦能逃过火蚁的荼毒,陷身修罗教后,需要大量汗巾替换,哪里还有这
样的闲情逸致。

  芬芳馥郁,清爽迷人的气味,使毒龙真人心神皆醉,捧在手里,嗅索了好一
会,才蹲在姚凤珠身下,双掌探出,扶着芳草菲菲的腿根,尽情狎玩。

  刁钻的指头碰在嫩滑的肌肤时,姚凤珠知道更难堪的羞辱还在后头,虽说已
经习以为常,仍然禁不住潸然下泪。

  果如所料,毒龙真人的指头游遍了玉阜花唇后,便慢慢使劲,张开那神秘的
肉洞。

  「可是李向东给你解开火蚁之毒么?」毒龙真人窥探着说。

  姚凤珠紧咬朱唇,好像是默认似的,满肚凄酸之中,却生出一点儿喜悦,因
为毒龙真人纵不为凤尾香所惑,相信也难逃果报了。

  「那李向东倒有点道行。」毒龙真人冷哼一声,指头强行捅进红扑扑的肉膣
里,探索着说。

  「看她豁出去的样子,恐怕不会说出朱雀杵的下落了。」春艳冷笑道。

  「再用火蚁咬她几口,看她说不说话!」秋艳恶毒地说。

  「火蚁全给李向东收去了,哪里还有火蚁。」毒龙真人不悦道。

  姚凤珠忍不住偷偷舒了一口气,尽管习了淫欲邪功,能够化解火蚁的淫毒,
那咬噬的痛楚,还是叫人不敢想象的。

  「火蚁也未必有用,上一趟已经咬过了。」冬艳呶着嘴巴说。

  「岂容她不说!」毒龙真人抽出指头道。

  「你不是说她是天生的淫妇吗?可以用折腾淫妇的法子试一下的。」春艳吃
吃笑道。

  「我正有此意。」毒龙真人怪笑道:「送她上离魂榻吧。」

  离魂榻是一张用红木制造,附设绞轮机括,古里古怪的大床,躺下去冷冰冰
的怪不舒服,然而穴道受制,任人摆布的姚凤珠给三艳送上大床后,要动也动不
了。

  躺上离魂榻后,姚凤珠的手腕足踝便分别锁上了附设床上的皮环,冬艳转动
床后的绞盘,姚凤珠的四肢便在皮环的牵引下,左右张开,整个人大字似的仰卧
床上。

  「这样不好。」毒龙真人拨弄了一个机括道。

  冬艳继续转动绞盘,姚凤珠的一双粉腿开始往上升起,直至纤幼的足踝贴上
了张开的玉腕,才戛然而止,硬把赤条条的娇躯逼曲作一团,羞人的方寸之地也
朝天耸立,原来离魂榻是一张机关床,硬把身体四肢摆布成不同的姿势,任人鱼
肉。

  这时姚凤珠双腿老大张开,身体好像差一点点便要撕成两半,腰间更是疼痛
若折。

  「朱雀杆在哪里呀?」毒龙真人坐在床沿,手掌覆上了光裸的腿根,指头搔
弄着裂开的肉缝道。

  看见姚凤珠板着脸孔,木然不语,毒龙真人狞笑一声,指头挤进了狭窄的洞
穴,愈钻愈深道:「不说话吗?这个洞穴能让你快活,也能让你吃苦,你想快活
还是吃苦呀?」

  「当然是快活啦,那有人喜欢吃苦的。」春艳吃吃笑道。

  「不一定的,听说有些人喜欢吃苦的。」秋艳抬杠似的说。

  「那便苦中作乐吧。」毒龙真人狠狠地掏挖了几下,发现姚凤珠虽然痛得俏
脸扭曲,还是倔强地不发一言,冷哼道:「准备九度轮回和羊眼圈。」

  「多少个羊眼圈?」冬艳笑问道。

  「三个,这才是吃苦!」毒龙真人抽出指头道。

  「一个已经苦死人了,何况是三个!」春艳夸张地叫。

  「又没有苦死你?」秋艳讪笑道。

  「怎么没有,忘记了那天人家叫得多么苦吗?」春艳嚷道。

  「别闹了,你们侍候师父,让我侍候她。」冬艳从床上取出东西道。

  「不,让我来。」毒龙真人爬上了床,从冬艳手里接过一串珠子,在姚凤珠
眼前展示道:「这便是九度轮回,青楼老妓闻之色变,她们几个更是要生要死,
可有尝过吗?」

  「我说她见也没有见过,怎会知道这东西的利害?」秋艳不屑道。

  秋艳说得不错,姚凤珠真的是闻所未闻,也没有见过,那些全是未经打磨的
木珠子,颗颗大如龙眼,表面凹凸不平,满布疙瘩,用一根红绳串在一起,每隔
两三寸便有一颗,看来像根鞭子,打在身上该会很痛。

  「珠子共有九颗……」毒龙真人手提珠串,垂在姚凤珠胸前,轻轻碰触着那
两团傲然兀立的肉球说:「一颗一颗地塞进去,再一颗一颗地抽出来,是为一度
轮回,九度轮回后便会魂归极乐,猜猜你要死多少次才告诉我朱雀杵在哪里?」

  姚凤珠一时未能会意,茫然不语,只是努力抗拒从胸脯往外蔓延,因木珠的
碰触而引起,使人心浮气促,不知是麻是痒的难过。

  「死得了还好,最苦是半死不活的时候哩!」冬艳格格笑道。

  「不……」当毒龙真人的木珠慢慢往下移去,经过微陷的玉脐,落在敏感的
私处时,姚凤珠突然明白了,不禁心里发毛,害怕地大叫。

  「什么也不知道!」李向东的声音忽地在心间响起。

  「朱雀杵在哪里呀?」毒龙真人再问,手里的木珠落在粉红色的肉沟里,停
留不动。

  「不知道……不……不知道!」姚凤珠尖叫道。

  「你是知道的!」毒龙真人冷笑道,捏着一颗木珠在娇嫩可爱的肉唇磨弄了
几下,便慢慢地塞了进去。

  「怎么没有多少淫水的,记得上一趟她的淫水满坑满谷,流个不停,莫不成
李向东也治好了她的淫病?」秋艳奇道。

  「淫病是治不好的,现在只是开始,当然没有多少淫水了。」春艳吃吃娇笑
着,玉掌爱抚着姚凤珠的大腿内侧说。

  「对呀,看她的奶头已经凸出来了,不用多久也该淫水长流了!」冬艳也动
手搓捏着丰满的乳房说。

  「不……不……」粗糙的木珠挤进肉缝时,姚凤珠叫得更响亮了,虽然运起
了天狐心法,让自己心如盘石,还是痒得大叫吃不消。

  「知道了没有?」木珠进去了,藏在两片肉唇中间,毒龙真人搓揉着密密包
裹着木珠的肉唇问道。

  「不……不知道!」姚凤珠哀叫道,就是没有李向东的命令,她也真的不知
道毒龙真人的朱雀杵在哪里。

  「犯贱!」毒龙真人怒骂一声,再把第二颗木珠塞了进去。

  木珠一颗一颗地排闼而入,占据了那狭小的空间,姚凤珠叫唤的声音也愈是
惊心动魄了。

  「我看她未必容得下九颗珠子呢!」目睹毒龙真人费了许多气力,才能把第
八颗木珠送进好像已经填满了的肉洞时,冬艳摇头道。

  「容得下的!」毒龙真人冷笑道,继续把最后一颗木珠塞进去。

  「为什么还没有淫水流出来的?」秋艳大惑不解道。

  「都填满了,哪里能流出来。」春艳笑道:「我可以打赌,她的里边已经湿
透了。」

  木珠该已填满了身体里的所有空间,姚凤珠的下体疼痛欲裂,更苦的是木珠
深藏在不见天日的肉膣里,只要毒龙真人有所动作,触动了里边的木珠时,便好
像千针齐刺,又似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又痒又痛,比什么样的酷刑还要难
受。

  「不是全进去了吗?」毒龙真人把最后的木珠强行塞进肉洞里,拍手笑道。

  「看来再多一两颗也容得下呢。」秋艳凑趣道。

  「是要挣爆她的骚穴吗?」看见姚凤珠的腹下隆然,最后那颗木珠在肉唇中
间似隐还现,牝户鼓涨,像个贲起的肉球,冬艳不以为然道。

  「说话呀!」毒龙真人覆手肉球之上,搓面粉似的揉弄着说。

  「不知道……我不知道……呀……不……天呀……救救我!」姚凤珠杀猪似
的叫,尽管苦得死去活来,可没有使用心声传语哀求援,因为知道李向东要待淫
欲邪功戕害毒龙真人的功力后,才会动手的。

  「所有木珠藏里边,压着阴肉乱磨乱擦的滋味,可不是人受的,她此刻还不
招供,也真能吃苦。」春艳不相信似的说。

  「要是木珠碰着淫核时,痒是痒了,却又有点儿痛,那才叫苦哩!」冬艳当
是尝过九度轮回,犹有余悸似的说。

  「已经填满了她的骚穴,怎会碰不着的。」秋艳撇嘴笑道。

  姚凤珠怎会不苦,还苦得眼前金星乱冒,只是苦死了也没用,她哪里知道朱
雀杵的下落,就是知道了,也不敢违抗李向东的命令的。

  「现在还是初度轮回还吧。」毒龙真人哼了一声,慢慢抽出留在肉缝外边的
红绳道。

  「卜!」

  一颗木珠出来了!

  姚凤珠感觉腹腔里的压力得到舒缓,本该好过一点的,可是木珠从两片肉唇
中间穿过时,却痒得她头昏眼花,浑身发软,好像更是难受。

  「卜!」、「卜!」又是两颗木珠,还带出几点晶莹的水珠!

  「淫水流出来了!」看见其中一颗木珠有点儿湿,裂开的肉缝油光致致,秋
艳兴奋地嚷道。

  「我早说里边是湿透了。」春艳吃吃笑道。

  「过瘾吗?」毒龙真人一手搓弄着姚凤珠的小腹,另一手继续使劲,再把一
颗木珠抽出来。

  「不……不要……喔……啊……啊啊!」姚凤珠蓦地柳腰乱扭,娇吟不绝,
然后长叹一声,气息啾啾地喘个不停。

  「她怎么了?」冬艳奇道。

  姚凤珠是尿了,在这九颗淫虐的木珠摧残下,天狐心法全不济事,也不知是
怎样发生的,子宫深处突然传出无法忍受的酥麻,接着便是山洪暴发了。

  「她是尿了,果然是个浪蹄子!」毒龙真人抽出剩余的木珠,也从红彤彤的
肉洞里,带出了许多白胶浆似的液体,卖弄似的说。

  「初度轮回便尿了,九度轮回要尿多少次呀。」秋艳讪笑似说:「这一趟可
有你的乐子了。」

  「快点说出来吧,没有人吃得消的。」冬艳捡起汗巾,揩抹着那湿漉漉的肉
洞说。

  「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姚凤珠泪下如雨道。

  「看你有多倔强!」毒龙真人悻然把珠串塞入秋艳手里,气冲冲地脱下裤子
道:「阿春,给我挂上羊眼圈。」

  「不要九度轮回么?」秋艳拈着还在滴水的珠串问道。

  「我也憋得难受,先让我快活一趟再说。」毒龙真人失控似的说。

  「不知道……不知道……不要碰我!」姚凤珠喘息着叫,尽管口里说不,心
里却希望毒龙真人及早发泄,让自己得脱苦海。

  「我就是要逼你!」毒龙真人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点拨着那泪印斑斑的娇
靥说。

  姚凤珠无助似的扭动俏脸,左右闪躲那腌臜的肉棒,暗里却是庆幸毒龙真人
没有过人之长,放下心头大石。

  「师父,真的要用上三个吗?」这时,春艳拿着几个满布细毛的羊眼圈回来
了。

  「要不用上三个,如何能够让她苦中作乐。」毒龙真人淫笑道。

  「不……不要!」看见春艳把毛茸茸的圈子一个接一个地套上了毒龙真人的
鸡巴,姚凤珠不禁心胆俱裂,恐怖地大叫。

  「害怕了吗?」毒龙真人耀武扬威道:「还是说出朱雀杵的下落吧!」

  「我……我真的不知道!」姚凤珠嚎啕大哭道。

  「你个不知死活的贱人!」毒龙真人怒火中烧,含恨扑在姚凤珠身上,腰下
一沉,便把毛棒似的鸡巴尽根刺进肉洞里。

  「哎哟……」姚凤珠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香汗汨汨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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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盘肠大战

  「她晕倒了!」美姬肉紧地叫道,说的是镜子里的姚凤珠,透过移形换影之
术,两人虽然藏身附近的山洞里,仍能窥伺毒龙观的动静。

  「有什么奇怪。」李向东向怀里的美姬上下其手道:「她已经尿了七八次,
也该支持不住了。」

  「真是看不出老毒龙如此利害。」美姬自行松开了衣带,方便李向东得寸进
尺。

  「他挂上几个羊眼圈,便好像添了一个保护罩,少了许多直接的碰触,自然
耐久得多了。」李向东探进美姬的抹胸,搓捏着软绵绵的乳房说:「改天让我也
挂上羊眼圈,你便知道有什么分别了。」

  「别用那样的鬼东西吧,会弄坏人家的!」美姬讨饶似的说。

  「弄坏了你可没有大不了,让白山君给你重生便是。」李向东看见毒龙真人
还在起劲地抽插着,大皱眉头道:「弄坏了她却是可惜,可不能让老毒龙弄坏了
她。」

  也在这时,镜子里的毒龙真人突然奋力地抽插几下,接着颓然而止,伏在姚
凤珠身上喘个不停,两人知道他是得到发泄了。

  毒龙真人抽身而出后,李向东随即使法,镜子里的影像也生出变化,慢慢靠
近姚凤珠的腿根,牝户纤毫毕现,使美姬叹为观止。

  「好像是弄坏了。」美姬皱眉道。

  「还没有,只是有点儿肿吧。」李向东摇头道。

  只见那本该是白里透红的三角洲,泛起诡异的艳红,娇嫩可爱的肉唇,更是
红红肿肿,无助似的张开,还有许多胶绸绸的精液从中间汹涌而出。

  「说不定里边已经皮破血流了。」美姬呶着嘴巴说。

  「秽渍里没有血丝,该没有流血的。」李向东注目细看,自言自语似的道:
「说不得也要让她招供了。」

  「招供?不怕毒龙真人杀了她吗?」美姬笑问道。

  「老毒龙好色如命,不会忙着动手的。」李向东胸有成竹道。

  看来三艳亦想知道姚凤珠有没有受伤,除了给毒龙真人清洁,也好奇地抹干
净姚凤珠的秽渍,甚至用汗巾包着指头深入不毛,仔细检视。

  「凤珠现在晕倒了,还能使出淫欲神功,汲取老毒龙的真力吗?」美姬好奇
地问道。

  「她是不用运功的,只要能尿出来,花芯洞开之际,便能自动汲取老毒龙的
内力了。」李向东解释道。

  「婢子能够修习吗?」美姬发觉李向东心情颇佳,大着胆子问道。

  「你不行,就是我也要花费许多气力才能让你尿出来,世上那有这么多强壮
的男人让你汲取功力呀?」李向东大笑道。

  「人家不用狐媚迷情也不行吗?」美姬撤娇似的说。

  「最重要的是像凤珠那样天生异禀,除了她,世上未必还有女人能修习这门
功夫了。」李向东摇头道。

  「真的吗?」美姬嫉妒似的说。

  「要是什么人也可以修习,本教怎么会只有她一个淫欲魔女,我也天下无敌
了!」李向东叹气道。

  「老毒龙和他的几个徒弟不是也懂淫欲神功吗?」美姬不解道。

  「他们练的哪里是淫欲神功……」李向东嗤之以鼻,正要说话,突然默然不
语。

  美姬本欲追问下去的,却发现姚凤珠的眼皮动了一动,跟着便没有动弹,再
看李向东闭目不语,怪手也停下来,顿悟他是使用心声传语着她装死,借机指示
机宜,可不敢打扰了。

  「我们可以歇一下了。」隔了一会,李向东才张开眼睛道。

  「她说了什么?」美姬好奇似的问道,心声传语经过李向东的改良后,她的
传心术再不能截听声音,可不知道他们对话的内容。

  「除了叫苦求救,还能说什么。」李向东哂道。

  「我们什么时候进去救她?」美姬问道。

  「再过几天吧,不用忙的。」李向东格格笑道:「待老毒龙功力大减,我便
不用多费手脚了。」

     ***    ***    ***    ***

  三天之后,李向东终于领着换上战衣的美姬大模斯样地走进毒龙观。

  目睹李向东一一破去各式各样的机关禁制,美姬才知道毒龙观可不像他以前
说的那么简单,虽然机关能分辨男女,但是亦会同时示警,让观中人有所准备,
所以姚凤珠进去时,毒龙真人早已恭候多时了。

  两人如入无人之境地登堂入室,闯进毒龙真人等宣淫的房间时,入目的情景
与行前使用移形换影看到的没有太大分别。

  房间很大,离魂榻放在一旁,中间是一张硕大的锦榻,几条不挂寸缕的肉虫
正在床上行淫,寻欢作乐。

  姚凤珠还是一丝不挂地给毒龙真人与三艳围在中间,母狗似的俯伏床上,让
毒龙真人扶着纤腰,从后把鸡巴送进春潮泛滥的牝户里。

  本来以九度追魂痒得姚凤珠是失魂落魄的冬艳,正与秋艳搂在一起,胸腹相
贴,旁若无人地作那假凤虚凰之戏,湿淋淋的珠串掉在身旁,染满了不知是谁的
淫液蜜汁。

  春艳独坐姚凤珠身前,张开粉腿,手上努力把姚凤珠的螓首按在腹下,口里
依唔浪叫,不用说正在享受她的口舌服务。

  依照李向东的指示,姚凤珠虽矢口不认盗宝,却装作吃苦不过,招认曾在修
罗魔宫见过类似朱雀杵的物体,并答应为奴换取性命后,毒龙真人亦果如所料,
没有棘手摧花,但是姚凤珠也成为他和三艳的床上玩具。

  「老毒龙,你的年纪不轻,还能干上三四次,也算是老而弥坚了。」李向东
推开了门,纵声大笑道。

  「是你……噢?」毒龙真人兴在头上,突然看见李向东闯门而进,不禁大吃
一惊,也在这时,身下的姚凤珠竟然浪叫连声,洞穴深处随即涌出一股暖流,烫
在龟头之上,美得他通体发麻,禁不住触电似的大叫一声,竟同时发泄了欲火。

  「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现在送你归西,也死能瞑目吧!」李向
东狞笑道。

  「李向东,你乘人之危,算什么英雄好汉……」毒龙真人怒骂道,自念无论
武功法术,也不是李向东的敌手,此刻如此狼狈,更是凶多吉少,说话时,发觉
姚凤珠的玉道深处传来阵阵妙不可言的抽搐,也不忙着起来,放开怀抱享受可能
是生命最后一趟的畅快。

  「你们三个别动……」李向东森然道:「识相的便乖乖站在一旁,看完这场
好戏,我还可以免你们一死!」

  毒龙三艳早知道这个俊朗的修罗教教主的利害,发现他领着一个装扮奇怪的
女郎入侵,虽然本能地翻身下床来,闻言可不敢妄动,只是脸露惧色地遮掩着私
处,也不敢穿上衣服。

  「凤珠,听我说……」李向东说话之时,美姬也以心声传语与姚凤珠说话:
「不要妄动,也不要让他们生疑,小心他们临死反扑,有机会便下床,躲到我的
身后。」

  姚凤珠没有动,极乐之后的虚脱也使她动不了。

  尽管时刻在等待李向东的出现,姚凤珠可没有想过李向东会在这尴尬的一刻
现身的,一时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饱历风霜的姚凤珠自然不是为了赤身露体而感到不安,更不是没有想过李向
东会在自己受辱的时候现身,因为毒龙真人为凤尾香所惑,日夜流连不去,旦旦
而伐,乐此不疲,纵是无心,也大有机会碰到的。

  姚凤珠没有想到的,是李向东发难时,凑巧赶上自己正在欲海之中没顶,迷
糊之中,更无法作出反应,听罢美姬的指示后,发呆了片刻,才懂得调匀呼吸,
偷眼察看她的所在。

  「我不会乘人之危的!」看见三艳如言躲在一旁,李向东才不屑地目注毒龙
真人道:「你尽管穿上衣服,只要不弄鬼,便有机会公平一战。」

  毒龙真人怒哼一声,看也没有看李向东一眼,抽出开始萎缩的鸡巴,纵身下
地,自顾自地穿上衣服。

  看见毒龙真人抬腿穿进裤子的裤管时,姚凤珠知道时机已至,害怕似的滚身
下床,幸好毒龙真人这一趟没有挂上羊眼圈,受创不深,动作尚算敏捷,顺手捡
起不知是谁掉下来的骑马汗巾,躲在一角,趁机清理腹下的秽渍。

  「老毒龙,你一定奇怪我为什么能够视你的机关如无物了。」李向东卖弄似
的说:「当年尉迟元发觉你反复无常后,早已安排妥当,以便诛杀叛徒,你是难
逃公道的。」

  「我何曾叛教?就凭你这个平空冒出来的小子,不知哪里拾到信物,便自封
教主,要我交出元命心灯,我可不是三岁小儿,任人摆布的。」毒龙真人恼道。

  「你盗取本教的异宝朱雀杵,又有什么解释?」李向东不怒反笑道。

  「那是尉迟元送我的!」毒龙真人愤然道。

  「送你?要是送你,你早已得到淫欲真经,习成神功了。」李向东哈哈大笑
道。

  「谁说我没有!」毒龙真人怔了一怔,抗声道:「我的淫欲神功是尉迟元亲
传,还用什么淫欲真经。」

  「尉迟元明知你不可靠,怎会以神功相授,传你的只是形似而神非的旁门采
补之术吧。」李向东格格笑道。

  「胡说!」毒龙真人冷笑道:「淫欲神功神异无匹,你这个黄毛小子又懂得
多少?」

  「我要是不懂,岂能调教出淫欲魔女,让你尝到真正的淫欲神功,以致功力
大减呀?」李向东哂道。

  「淫欲魔女?是这个浪蹄子吗?」毒龙真人难以置信地看了姚凤珠一眼,也
不敢怠慢,立即运功内视。

  「不错,就是她,以前是江都派掌门人,现在是本教的淫欲魔女!」李向东
森然道。

  「别瞎吹了,我是肏过她的,要是身怀淫欲神功,我还有命吗?」毒龙真人
内视完毕,没有发现异状,放下心头大石道。

  「你真是冥顽不灵,至死不悟!」李向东失笑道:「淫欲神功的神妙之处,
在于伤人于无形,岂像那些九流的采补之术,动辄使男人脱阳而死,自身得益不
多,也容易为人识破。」

  「你可有胆子尝一下她们几个的九流功夫吗?」毒龙真人灵机一触道。

  「行呀,我便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淫欲神功!」李向东语出惊人道:「我便
一边和你动手,一边运功汲取她们的内力吧。」

  「你如何汲取她们的内力?」毒龙真人以为李向东又要使用什么诡计,悻然
问道。

  「就像你汲取淫欲魔女的内力一样,用鸡巴!」李向东怪笑道:「只要你能
伤着我一根毫毛,我便放你走路!」

  「什么?」众女可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齐声惊叫道。

  「你是说真的吗?」毒龙真人也是难以置信道。

  「凤珠,侍候我脱衣服。」李向东下令道。

  「教主,你真的要?」美姬吃惊地问道。

  「自然是真的,否则老毒龙会死不瞑目的!」李向东冷笑道:「凤珠,走不
动吗,怎么还不过来?」

  「走不动不奇呀!」毒龙真人诡笑道:「老实告诉你,我天天肏她六七次,
就是用淫欲神功汲取她的内力,至今她只剩下三成功力,再过两天,便是废人一
个了。」

  「是吗?我也用淫欲神功废去她们三个的武功,这样可没占你的便宜吧!」
李向东信心十足道。

  「三艳,过去侍候李教主,让他做一个风流鬼!」毒龙真人狞笑道。

  「不用劳动她们了。」李向东摇头道:「凤珠,你来!」

  姚凤珠无可奈何,丢下手中揩抹下体的汗巾,赤条条地走了过去,侍候李向
东宽衣解带,暗念这些妖邪竟然用如此匪夷所思的方式决斗,实在是无耻之尤。

  「你既然自夸懂得淫欲神功,那么朱雀杵可是在你的手里了吗?」看见李向
东开始脱下衣服,毒龙真人自念胜算大增,借机探问朱雀杵的下落。

  「是真是假,你还是去问阎罗王吧!」李向东在姚凤珠身上上下其手,好像
急于催发自己的情欲道。

  「无知小儿,死的不能是你吗?」毒龙真人破口大骂道,恨不得把李向东立
毙掌下。

  「凤珠,你想我如何处置老毒龙?」李向东没有理会,手掌落在姚凤珠的小
腹,停留不动道。

  「弟子……」姚凤珠暗念李向东自然早有主意,岂容自己置喙,而且毒龙真
人虽然该死,却也奇怪地感觉还有内情,何况一刀杀却,也好像太便宜他了。

  「慢慢想清楚,待我先把他擒下来吧!」李向东松开手掌道,表面是大肆手
足之欲,其实暗里探察姚凤珠体里的情况,发现果如所料,她汲入许多内力,不
禁信心倍增。

  「李向东,你是欺人太甚了!」毒龙真人勃然大怒,摆手道:「你们三个还
等什么?上!」

  三艳看见李向东的体魄健壮,腹下的阳物更非凡品,早已跃跃欲试,闻言一
拥而上,嘻嘻哈哈地把李向东围在中间,齐齐伸手在他的身上乱摸。

  「不用忙,一个一个来,人人有份的!」李向东顺手把秋艳抱在身前,阳物
一柱擎天地勃然而起,手中一沉,腰间同时使劲,鸡巴从下而上,往裂开的牝户
刺进去。

  「喔……好大的家伙!」秋艳娇哼一声,发狠地搂着李向东的脖子,粉腿熟
练地缠了上去,挪动腰肢,让鸡巴尽根而入。

  「别让自己掉下来便是,也不要动,我会让你痛快的!」李向东一手扶着秋
艳的柳腰说。

  「准备好了没有?」毒龙真人冷哼道。

  「来吧……」李向东才答应一声,毒龙真人的双手便往外挥去,十多根利箭
立即电射而出,分袭李向东的头脸和四肢。

  与此同时,春艳冬艳两女不吭一声,拳脚并起,从不同的方位,攻击李向东
身后要穴,狠毒无比。

  最利害的是秋艳,双手抱着李向东的脖子时,早已相准方位,乘着毒龙真人
等出手,指上立即发出内劲,往颈后的大椎穴点下去,要是点中,当能使李向东
全身瘫痪,束手就擒。

  原来毒龙真人早已发出暗号,着三女配合进攻,要一举除去李向东这个心腹
大患。

  美姬的妖法不弱,认出毒龙真人发出的利箭,是传说中的鬼火箭,虽然是妖
法幻化,但是专破气功,只要沾上一点边儿,便会立即燃烧,痛不可耐,伤口也
会溃烂,看见那些箭矢好像有灵性似的,能够避开缠在李向东身上的秋艳,净是
择隙而入,知道毒龙真人的法术非同小可。

  就算没有鬼火箭,三艳的暗袭可非易与,特别是秋艳的纤纤玉指,根本叫人
无从闪躲,但美姬深悉李向东的高明,亦怀疑他能魔体重生,纵是不幸落败,也
不会轻易送命,决定看下去,暗里留心退路,必要时也能夺门而走,远离险地。

  姚凤珠想得更多,心念电转,刹那间已经有了主意,决定就是目睹李向东立
毙当场,也不会逃走的。

  留下来的原因,当然不是为了给李向东报仇,更不是要与他同生共死,为的
是逃走是下下之策。

  姚凤珠想清楚了,李向东要是送命,大不了是再落入毒龙真人手里,备受摧
残,或许还会性命难保,但是从此不惧陷身淫狱,甚至还有机会借助淫欲邪功,
暗害毒龙真人,替武林除一大害。

  要是李向东只伤不死,说不定会有非常手段,反败为胜,这样姚凤珠又焉敢
逃走。

  电光火石之间,李向东突然通体发出红光,把他与秋艳完全笼罩其中,鬼火
箭碰上了红光,立即如雪消融,纷纷消失在空气里。

  春艳和冬艳的拳脚亦同时击中李向东身后,岂料两女齐齐惨叫一声,双双往
后跌去,倒在地上时,还分别捧着手脚雪雪呼痛。

  「老毒龙,你净是懂这些鬼域伎俩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这时秋艳的指头仍然按在李向东的大椎穴之上,已经几度发劲,李向东还是
若无其事,心有不甘地再发力按下去,岂料深藏体里的鸡巴突然暴涨,而且愈涨
愈大,还像毒蛇似的蠕动,狂刺洞穴深处,痛得她悲声惨叫。

  姚凤珠分明看见秋艳重击李向东的大椎穴,岂料叫苦的却是秋艳,旋念李向
东能传授自己移穴功夫,避免武功受制,当能变换周身穴道,防备暗算,秋艳无
功而还,可不足为奇了。

  「哎哟……挣爆人家了……救命……痛呀……痛死人了……」秋艳杀猪似的
惨叫,也使劲地挣扎扭动。

  「臭贱人,要是我害怕暗算的话,我会让你们近身吗?」李向东挽着秋艳的
纤腰,冷笑道。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呜呜……不……我不敢了!」秋艳哭声震
天地叫,却不再挣扎,原来已经给李向东制住了麻穴。

  凄厉的惨叫,使春艳和冬艳感同身受,不禁打消了再度施袭的念头,暗里庆
幸吃苦的不是自己,刚才击在李向东背后而生出的火烧痛楚,好像也没有那么难
受了。

  「李向东,纳命来吧!」毒龙真人没有理会秋艳的哭叫,顿一顿脚,数十尾
毒蛇突然在李向东脚下出现,不独口吐毒雾,还朝着他的脚掌狂咬。

  「小把戏吧!」李向东吃吃怪笑,右手往下一挥,群蛇立即弹开,还转头朝
着毒龙真人蜿蜒而去。

  「别进去了……哎哟……洞穿人家了……呀……不……不要!」秋艳虽然还
在叫苦,却是叫得怪怪的,有点儿像叫床。

  「臭贱人,老子肏得你过瘾吗?」李向东目注收去毒蛇,正在忙碌地指手画
脚,念咒施法的毒龙真人,问道。

  「过瘾……呀……过瘾……不……不成了……」秋艳嘶叫着说,接着狂叫一
声,整个人软在李向东身上急喘。

  春艳等不禁莫明其妙,看秋艳的样子,分明是尿了身子,但是素知她是床上
健将,等闲男人也不能让她丢精泄身,何况刚才还是叫苦连天,没有理由转眼间
便登上极乐。

  「轮到你了!」李向东看见毒龙真人还没有完成施法的布置,长笑一声,抖
手把秋艳抛开,一阵风似的往双艳扑去,猿臂轻舒,把冬艳抄起,依样葫芦地抱
在身前。

  「教主……」冬艳也不知自己怎样落入李向东手中的,惊叫声中,火辣辣的
肉棒好像会动似的抵着下阴磨弄,竟然使她心浮气促,意乱情迷,心中的惊恐大
减。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秋艳「叭哒」一声,正好掉在春艳身前,只见她脸
如金纸,气若游丝,更骇人的是腹下的肉洞老大张开,白雪雪的阴精流个不停,
好像曾经剧战,瞧得春艳瞠目结舌,胆战心惊。

  「老毒龙,花上这许多时间才能使出阴煞追魂,怎能追魂夺魄呀?」李向东
鄙夷道,感觉龟头濡湿,知道是冬艳的淫水。

  「能够取你的性命便行了!」毒龙真人睚眦欲裂,张嘴吐出一团紫气,旋即
化作五个恶鬼,布成一个梅花阵,把李向东围在中间。

  「能够使出五鬼追魂,也还有点道行。」李向东右手捏指成剑,往冬艳的股
间探去,笑道:「幸好不是七煞索命,否则便会打扰老子的兴致了。」

  「疾!」毒龙真人沉声一喝,五鬼便张牙舞爪地一步一步朝着李向东逼了过
去,阴煞追魂是他的压箱绝学,如果还不能制敌,便黔驴技穷了。

  「喔……」毒龙真人喝令五鬼行动时,冬艳也娇哼一声,原来李向东的指头
亦强行闯进了牝户,幸好只是点到即止,没有深入不毛。

  「你的淫水也不少呀。」李向东的指头在虚空中指画着说。

  「是……给我……给我吧!」冬艳春情勃发似的叫。

  「不用愁,人人有份的。」李向东哈哈一笑,引腰上挺,虎虎生威的鸡巴便
排闼而入。

  「噢……美……你真好!」冬艳迷迷糊糊地叫。

  也在这时,五个恶鬼已经呼啸而上,岂料距李向东还有一步之遥时,竟然碰
上一道无形的墙壁,便乱了阵脚,李向东趁机一指,首当其冲的恶鬼哭声啾啾,
瞬即化作黑烟,魂飞魄散。

  毒龙真人怒吼一声,顿即生出阵阵阴风,众鬼才重整阵势,步步为营地继续
进攻。

  李向东手挥目送,单以右手指指点点,众鬼便好像碰上了克星,不受控制地
左闪右避,狼狈不堪,使毒龙真人花费了许多气力驱赶约束。

  「啊……啊啊……进去……噢……进去一点……」人鬼大战之际,冬艳却是
忘形地淫呼浪叫,叫唤的声音,不绝如缕。

  「是不是很过瘾呀?」李向东腰下一挺,一指又点倒了一个恶鬼,同时目注
毒龙真人格格怪笑,语带双关地说。

  「我和你拼了!」眼见剩下的三鬼躲多攻少,毒龙真人暴怒如狂,大鸟似的
扑了上去,双掌齐发,加入战团。

  「拼也没有用的。」李向东朗笑一声,抬掌发出一股掌风,竟然与迎面而来
的毒龙真人硬拼。

  出人意料之外,两股掌风接实,砰然巨响之后,李向东是稳如泰山,动也不
动,毒龙真人却是不堪一击地连退三步,身体如摇风摆柳般,最后还是要多退一
步,才能站稳。

  毒龙真人往后急退时,冬艳也感觉花芯连受重击,子宫顿然酥软难耐,禁不
住没命地扭动蛇腰,也在长号声中,尿了身子。

  「李向东,你?」毒龙真人单手捧心,骇然而叫,看来已经受了伤。

  「老毒龙,你可是全无长进呀!」李向东故作轻松道,心里也是吃惊,暗念
姚凤珠分明已经汲去毒龙真人的大半功力,自己近日亦功力大增,不料仍然无法
一举毙敌,看来以前两度交锋,他也隐藏了自身的功力。

  「放……放我下来……」两人对话之际,冬艳再没有气力缠在李向东身上,
手脚一软,颓然倒在他的脚下急喘。

  「只剩下你了。」李向东抬腿把冬艳踢开,转身朝着春艳走去,色迷迷地说
道。

  春艳好像是吓呆了,也不懂闪躲,任由李向东把她小鸡似的擢起,抱入了怀
里。

  目睹李向东握着仍然雄风勃勃的肉棒抵着春艳的腹下磨弄时,毒龙真人忽地
厉啸一声,袍袖卷起,涌出一大团黑烟,随即化作黑压压的浓雾,泰山压顶似的
朝着李向东等人罩下去。

  「不好,是九毒瘴!」春艳失声惊叫道。

  姚凤珠闻言不禁粉脸变色,这九毒瘴剧毒无比,中人必死,曾经毒杀江都派
满门,毒龙真人看来是狗急跳墙,也不管三艳的死活了。

  「九毒瘴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李向东长笑一声,好整以暇地放开春艳,空
出手来,双掌一搓,掌心火发,送出大篷烈火,迎上了漫天迷雾。

  烈焰正是黑雾的克星,火起烟消,火光过处,黑雾便化为乌有,不旋踵烟雾
全消,房间里也回复清明,才发觉毒龙真人已经不知所纵。

  李向东定睛细看,发现刚才毒龙真人背靠的墙壁还有机关,也无暇研究破解
之法,回手扯着春艳的秀髲,喝道:「打开机关!」

  春艳岂敢说不,上前在壁脚踼了一脚,壁上立即出现一道门户,门里黑沉沉
的,不知通往哪里。

  「里面是什么地方?」李向东悻声问道。

  「是……是通往后山的秘道。」春艳怯生生地说。

  「后山?」李向东顿悟毒龙真人与自己对了一掌之后,发觉功力大减,知道
不敌,遂以七煞瘴作掩护,乘着烟火迷离的时候逃之夭夭,暗恨自己轻敌,不合
得意忘形,道出他已为淫欲神功所算的真相,以致纵虎归山。

  「教主饶命!」春艳看见李向东脸色森冷,只道是动了杀机,害怕地拜倒地
上,叩头如蒜道。

  「为什么要饶你?」李向东怒哼一声,蓦地灵光一闪,急问道:「除了你们
几个,观里还有没有女人?」

  「没有了,只是我们三个。」春艳颤声道。

  「没有下人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下人全是又聋又哑的老头子,一个女的也没有。」春艳急叫道,以为李向
东色心未了。

  「你们几个穿上衣服,随我来。」李向东看见冬艳正扶着秋艳坐起来,冷冷
地说。

  这时姚凤珠已经找到了来时的衣服,静悄悄地穿回身上,念到几天来,还是
初次有衣服蔽体,不禁满肚苦水。

  三艳却是简单,分别披上单薄的丝袍,结上腰带,衣下光溜溜的,没有亵衣
内裤,只是冬艳有气无力,秋艳更是举步维艰,要春艳帮忙扶持,才穿戴妥当。

  「我们去哪里?」美姬服侍李向东穿上衣服,问道。

  「去寻老毒龙!」李向东森然道。

  美姬暗里奇怪,毒龙真人夺路而逃,该已远走高飞,这时才去追赶,哪里能
够追得及。

  李向东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似的,施施然领着众女在观里走了一遍,经过一道
关上的木门时,突然止步来问道:「里边关着什么人?」

  「是巴山派的常平,他……他前些时路经山下,给……给我们擒回来的。」
春艳怯生生地答道。

  姚凤珠记得曾经听过常平的名字,他是巴山派的弟子,替掌门胡霸把回信送
交祝义,该是归程时,给这几个妖女擒下来的,看见那木门很是普通,也没有上
锁,不禁奇怪李向东如何知道里边囚着人。

  美姬却是知道的,李向东驻足发问时,她便发现门上设有禁制,看来李向东
表面是闲逛,其实已经运起搜迹寻形的魔功,该是以为毒龙真人会笨得躲在观里
了。

  「巴山派……」李向东皱眉问道:「还没有给你们弄死吗?」

  「阿秋和他睡过一次,她……她便来了。」春艳看了姚凤珠一眼,嗫嚅道。

  姚凤珠知道三女擒下常平,是为了采阳补阴,不禁暗骂她们无耻,复念自己
更是不堪,未免心如刀割。

  「凤珠,待会你给我办一点事。」李向东继续前行道。

  姚凤珠芳心剧震,恨不得一头碰死阶前,相信李向东又要自己向常平报施色
身了。

  行行重行行,李向东终于在院子里的假石山前面停下来,在一块石头上忽轻
忽重地拍了几下,随即现出一个洞穴。

  「老毒龙是躲在里边吗?」美姬终于忍不住问道。

  「他怎会这么笨!刚才我搜了一遍,没有他的纵影,该走远了。」李向东领
先进洞说。

  洞里是一个石室,中间放着一具石棺,棺后还有四个真人大小的石像,或坐
或卧,腹下挺立着怒目狰狞的鸡巴,诡异恐怖,要是柳青萍也在,不会不认得这
个地方的。

  「这是什么地方?」美姬惊叫道。

  「这是老毒龙的藏宝库,一生积聚全藏在这里,就是逃走,也舍不得这里的
宝物的。」李向东待众女先后进来后,关上暗门道。

  「宝物就在棺里吗?」美姬目露异色,抚摸着中间的石棺问道。

  「是吗?」李向东目注三艳问道。

  「我……我不知道。」春艳粉脸煞白道。

  「你们呢?」李向东冷哼一声,继续问道:「知道的免死!」

  「我们真的不知道!」

  「我也是!」

  「甚至也不知道有没有来过这里!」

  三艳七嘴八舌地急叫道。

  「怎会进过来没有也不知道的,有便有,没有便没有,分明是胡说!」美姬
悻声道。

  「是真的!」春艳害怕地说:「有时师父会幪着我们的眼睛,去一处神秘的
地方,也许是这里吧。」

  「去干什么?」美姬追问道。

  「去练功!」冬艳抢答似的说。

  「练什么功?」美姬哂道。

  「淫欲神功。」秋艳答道。

  「不用问了,看来老毒龙连她们也瞒住了。」李向东笑道:「让我告诉你们
吧,宝物就藏在石人之下。」

  李向东口里说着话,指头却往一具石人的眼睛点去,不知如何,石人慢慢移
开,脚下现出一个方洞。

  「全是金银珠宝……还有银票!」美姬俯身收拾道。

  「给他清仓吧!」李向东哈哈大笑,继续按动机关,其它三个石人亦自动移
开,现出脚下的暗格。

  在姚凤珠的帮忙下,美姬终于把所有藏宝一扫而空,除了金银珠宝,还有秘
藉图箓,灵丹法器,和几件不知名的东西,收获十分丰富。

  「石棺里还有么?」美姬好奇地问道。

  「石棺不易开启,最贵重的才会放在里边。」李向东笑道。

  「打开看看呀!」美姬脸露婪色道。

  「那可要她们动手了。」李向东诡笑道。

  「她们不是不懂么?」美姬讶然道。

  「这具石棺是本教的异宝,没有女人的淫水,可不能开启的。」李向东解释
道:「她们虽然不懂,淫水却是有用。」

  「我也有淫水呀!」美姬自告奋勇道。

  「行呀,脱裤子吧。」李向东大笑道。

  「不用麻烦了……」美姬把玉掌探进裤里,动了一会,再拿出来时,两根指
头已是染上了水点:「这样行吗?」

  「不行,还是要脱裤子。」李向东摇头道:「让我教你吧。」

  目睹美姬在李向东的指导下,依次坐在石人之上,三艳恍然大悟,才明白毒
龙真人有时要她们幪着眼睛练功,便是用作开启石棺,念到如此秘密,仍然瞒不
过李向东,更觉他神通广大,深不可测。

  美姬打开石棺后,急不及待地裸着湿淋淋的下身,趴在棺旁一看,只见里边
空空如也,不禁大失所望道:「怎么没有东西的?」

  「可能有人捷捉先登吧。」李向东再看一遍,证实棺里没有其它的东西,才
把棺盖关上。

  「一定是朱雀杵了,棺里那个凹槽也是长条形的。」美姬若有所悟道。

  姚凤珠也有同感,如果不是这根累人的杵子,毒龙真人岂会藏在这个古怪淫
邪,没有三艳如此淫荡无耻的女人便不能开启的机关棺材里,难怪发现凤珠汗巾
后,便一口咬定是自己盗走,也不想想其它人一样可以盗走自己的汗巾,用作嫁
祸。

  一念至此,姚凤珠如梦初醒,差点失声叫出来,看来这嫁祸之人非李向东莫
属,因为除了他,世上哪里有人如此清楚毒龙真人的秘密,想到可怜的柳青萍被
逼为虎作伥,盗宝的时候不知吃了多少苦头,也替她难过。

  「总算大有所获,不枉此行。」李向东开门离去道。

  「我们可要在外边埋伏,等老毒龙自投罗网?」美姬问道。

  「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可没那么多闲功夫。」李向东在芸芸宝贝里,
找到一枚铁球,揭下一块铁片后,便小心翼翼地安置在门里,道:「要是他有胆
子回来,这枚霹雳火可以代我招呼他的。」

  「霹雳火?」美姬惊叫道。

  「不错,正是祝融门的霹雳火,只要他打开暗门,霹雳火便会自动爆炸,他
也粉身碎骨了。」李向东把机关回复原状说。

  「如果他不回来取回宝物呢?」美姬抬杠似的说。

  「那便让他多活几天吧。」李向东笑道:「他的内功大减,今生今世该没有
复原的希望,法术的威力也大不如前,可不容易活下去哩。」

  「如何处置这几个女的?」美姬继续问道。

  「教主开恩呀!」三艳害怕地拜倒地上叫道:「只要不死,要我们做牛做马
也行。」

  「看你们也有几分姿色,便给本教为奴,暂时前去猪栏侍候吧。」李向东大
发慈悲似的说,猪栏就是王杰培育魔军的洞府。

  「几个庸脂俗粉,还懂得采补之术,那有人会碰她们?」美姬笑道。

  「废去武功便行了,那些九流的采补邪术,没有内力是采不到什么的。」李
向东怪笑道:「现在只剩下春艳武功尚在,晚上待我费点气力吧。」

  「其它两个已经废去武功了么?」美姬不解道。

  「刚才与老毒龙对垒时,她们已经给我的淫欲神功汲光所有的内力了。」李
向东点头道:「要不是老毒龙跑得快,春艳也成废人了。」

  「你们?」春艳骇然地望着秋冬双艳叫道。

  「难怪我使不出气力了。」秋艳凄然道。

  「能够活下去便是,没有武功也不打紧的。」冬艳咬牙道。

  「算你识相。」李向东满意地说:「走吧,趁天色尚早,我和凤珠还要去办
一点事。」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2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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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洞房花烛

  常平是柳青萍的师哥,为人粗疏,还有点儿浑,把回信送交祝义后,返回巴
山派途中,巧遇毒龙三艳,不自量力,以为给武林除害,结果不敌被擒,要不是
他相貌平平,外强中干,不为三艳所喜,又碰上姚凤珠自投罗网,早已性命不保
了。

  三艳的采补之术,正如李向东所说是旁门功夫,常平为秋艳以媚药所惑,与
她睡了一趟,事后竟然精流不止,差点便送了性命,知道武林传言属实,自忖必
死,幸好三艳没有再来纠缠,休养了十多天,精神才好了一点,功力却是大不如
前了。

  囚牢与外边完全隔绝,常平哪里知道发生了许多事,突然有人打开牢门,不
禁大惊,以为三艳又起淫心,自己是劫数难逃了。

  进来的是一个手执长鞭,身穿紫红色劲装,脸上幪着同色丝帕的女郎,她虽
然没有以真脸目示人,但是看她体态娇娆,盛臀蜂腰,浑身散发着不可抗拒的魅
力,应该不会长得难看。

  「妖女,别碰我,滚出去!」常平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看见漂亮的女
人,便以为是与三艳一伙,破口大骂道。

  「别紧张,我们夫妇破了毒龙观,还赶跑了老毒龙和那几个妖女,是来救人
的。」紫衣女郎爽朗地说:「你给他们点了那些穴道?」

  「是肩井,软麻和环跳。」常平着急地说,奇怪地生出熟悉的感觉,可不记
得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紫衣女郎。

  「你是什么人?」紫衣女郎依次解开常平受制的穴道说。

  「谢谢女侠相救。」常平活动着手脚,鼻端嗅到阵阵甜香,心神一荡,有点
意乱情迷说:「在下巴山常平!」

  「巴山派?」紫衣女郎冷哼一声,态度大改道:「你可以滚了!」

  「你这身衣服真是好看,请教女侠高姓大名,容后登门拜谢。」常平没有察
觉有异,不知为什么愈看愈爱,忍不住出言轻薄。

  「巴山派全是混帐!」紫衣女郎勃然大怒,举起皮鞭乱打道:「姑奶奶紫芙
蓉也不认识,还在江湖行走?滚!」

  「新月盟的紫芙蓉?」常平连滚带爬地逃出门外,抱头窜窜,暗骂自己昏了
头,怎会忘记这个泼妇。

  「给我滚回去告诉胡霸,如果巴山派还要当拦路狗,别怪我们不客气!」紫
衣女郎没有追赶,在后破口大骂道。

  原来新月盟是个结合了边陲贩运盐货的商贩的组合,前盟主方诠仗义疏财,
一根新月鞭使得出神入化,甚为武林人士敬重,与巴山派同为九帮十三派之一。

  长久以来,由于巴山派有意染指盐货,双方常生龃龉,近年有人倡议剑派主
盟武林,巴山派大力支持,与不是剑派的新月城更多冲突。

  巴山派长居巴山城里,勾结官府,势力不小,已故掌门蒲云风乘着方诠病逝
时,在商贩必经之路私设关卡,收税纳捐,逼得许多商贩绕道而行,经过武林人
仕排解后,才撤去关卡,但是已经与新月盟势成水火。

  紫芙蓉方佩君是方诠的独生女儿,芙蓉如脸柳如眉,爱穿紫衣,行走江湖之
时,常以丝帕幪脸,尽得乃父真传,下嫁继任盟主的陆丹为妻,夫妇两人几度闯
关,曾经杀伤了许多巴山派的弟子。

  常平去后,紫衣女郎幽幽一叹,解下幪脸丝帕,原来是姚凤珠假扮的,不用
说又是李向东的诡计,存心挑起巴山派和新月盟的仇恨了。

  「凤珠,干得很好,可不枉我疼你。」李向东领着美姬等进来,满意地搂着
姚凤珠的小蛮腰说:「穿上这身衣服,真是好看。」

  「人家难道不好看吗?」美姬嘀咕似的说。

  「老毒龙现在的功力大减,待我给你化解外来真气后,你却大有进境,此消
彼长,总有一天,你也可以亲手报仇的。」李向东好像没有听见道。

  「老毒龙也可以采阴补阳,补充内力的。」姚凤珠随口道,说话出口,蓦地
生出许多疑问。

  「不错,可是世上没有多少女性高手,以他现在的功力,就是碰上了,也不
容易要她们就范,何况没有三艳勾引男人,供他采撷,如何及得上你?」李向东
笑道。

  「什么?」姚凤珠粉脸变色,发觉不对,却又不敢发问,改口道:「我……
我能杀了他吗?」

  「能的,或许从巴山回来时,你便能了。」李向东满肚密圈道。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美姬问道,巴山正是巴山派所在,不难猜到李向东
是要对付巴山派和新月盟了。

  「返回猪栏后,还有时间歇两天的。」李向东答道。

  明早便要上路前往巴山了,姚凤珠躺在熟睡的李向东身旁,思潮起伏,百绪
纷呈,怎样也无法入梦。

  目睹李向东毁掉春艳的功力开始,姚凤珠便是六神无主,没有一夜是睡得安
稳的。

  就像毁掉秋艳和冬艳一样,也与化解姚凤珠的外来真气没有分别,李向东是
在行淫时动手的。

  春艳虽然不像姚凤珠那般不堪一击,却也不类床上健将,不用多少功夫,便
弃甲曳兵,在极乐之中,失去所有内力,与秋冬双艳变成废人的过程没有不同。

  思前想后,姚凤珠深信有朝一日,李向东如果要毁掉自己的武功,恐怕也如
化解外来真气那样,使自己不知不觉中失去所有内力。

  几经推敲,甚至冒险暗里查问三艳,姚凤珠发现毒龙真人的采补邪功,是利
用三艳的身体汲取外来真气,以供采补,念到李向东曾经说过,淫欲邪功与采补
邪功形似而神非,愈想愈是寒心,不知如何是好。

  身穿红彤彤龙凤喜服的柳青萍,呆呆地独坐床前,满肚子苦水,目注正在床
上倒头大睡,已经与她拜堂成亲的巴山派新任掌门人胡霸。

  柳青萍不是没有考虑过悄悄向胡霸剖白真情,只是念到这个掌门师兄冲动鲁
莽,全无半点心机,要是让他知道了,于事无补事小,一定逃不过李向东的耳目
时,便打消了主意。

  尽管李向东不在,柳青萍还是完全受他控制,活在恐怖的阴影之中。

  每隔上一段日子,便有人暗传命令,交下任务,不是要柳青萍报告胡霸的动
向,便是说服他处理派里事务,甚至蒲云风留作纪念的红色布帕,也奉命交了上
去,可不知道有多少奸细潜伏左右,使她寝食不安。

  今天正是柳青萍大喜的日子,喜宴不是很热闹,因为九帮十三派虽然送来贺
礼,却没有多少人到贺,素来友好的南方帮派更是一个也没有,当是参与祝义声
讨毒龙真人的联盟,没空出席,婚礼冷清清的,使胡霸大为不悦,还没有拜堂便
喝了许多酒,结果是酩酊大醉,看来是无法洞房了。

  醉了倒好,柳青萍可无惧胡霸发现自己已非完璧,只要解决一个难题,便能
完成李向东交付的任务,至于以后的吉凶祸福,却是无法逆料。难题就是床头的
雪白罗巾,一块勾起所有痛苦的往事,叫人肝肠寸断的布帕。

  倘若胡霸没醉,柳青萍是打算依赖涂在身上的爱火油,事后砌辞掩饰,现在
他醉了,只要能在罗巾染上一点鲜血,可不用大费唇舌了。

  柳青萍终于决定了,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到妆台之前,捡起剪刀时,突然有
人从后抱她抱紧。

  「什么人?」柳青萍娇咤一声,剪刀便往身后刺去。

  「是我!」说话的竟然是李向东,轻轻松松地夺下柳青萍的剪刀说。

  「教主!」柳青萍想不到李向东会在这时出现,随即便看见一个耳朵又尖又
长,长满了银白色茸毛的女人坐在床沿,正在给胡霸宽衣解带,不禁大惊,道:
「她……」

  「她叫美姬,是本教的天狐煞女。」李向东笑嘻嘻地搂着柳青萍道:「让她
侍候你的夫婿,我们叙叙旧吧。」

  「他虽然喝醉了,也……也会醒来的。」柳青萍急叫道,心里害怕胡霸忽然
醒转,那便性命难保了。

  「不会的。」美姬把绣帕覆在胡霸脸上说。

  「是迷仙帕吗?」李向东怪笑道:「人是迷倒了,但是如何弄醒他的小弟弟
呀?」

  「婢子的狐媚迷情可不是白练的。」美姬淫荡地格格娇笑,脱下胡霸的裤子
道。

  「看你的了。」李向东哈哈大笑,从腋下探进去,捧着柳青萍那高耸入云的
胸脯说:「还有练功吗?」

  「有的。」看见美姬正伏在自己的夫婿身下,捧着那全无生气的鸡巴轻搓慢
捻,柳青萍的心里可难受的不得了。

  「万妙奼女功不练不行,一天不练,便会难受得很。」李向东搓揉着问道:
「这些天来,可有碰过男人吗?」

  「没有。」柳青萍不自在地说。

  「真是难为你了。」李向东解开柳青萍的衣带说。

  「教主……」柳青萍控制不了自己地按着李向东的怪手叫。

  「怎么?碰不得么?」李向东冷哼道。

  「不……不是。」柳青萍勉力放开了手,粉脸通红道。

  「告诉我,为什么你反对重设关卡呀?」李向东嘿嘿冷笑,扯下柳青萍的衣
带说。

  「我……」柳青萍芳心剧震,终于发现了一个奸细。

  此事是三天前常平送信回来后建议的,还诉说回程时在上为火芙蓉方佩君所
辱,耸恿胡霸重设关卡,当时还有师叔刘广,柳青萍力排众议,坚决反对,胡霸
看在她的份上,决定办完喜事后再议。

  常平外出逾月,期间柳青萍曾经收过李向东的密令,当与常平无关,剩下的
只有刘广一个,李向东竟然知道此事,通风报讯的自然非刘广莫属。

  刘广是蒲云风生的师弟,为人浪荡不羁,长年在外边行走,惹事生非,近年
却一反常态,杜门不出,现在看来,当是入了修罗教,为虎作伥了。

  「说!」李向东喝道。

  「请教主指示!」柳青萍忍气吞声道,事到如今,还能说什么。

  「这便对了,一定要重设关卡……」李向东口里发出命令,手上抽丝剥茧地
脱下喜服,说毕时,柳青萍身上只剩下粉红色的骑马汗巾。

  「这样……这样断了新月盟的财路,他们一定会和本派打起来的。」柳青萍
嗫嚅道。

  「打便打了,打不得吗?」李向东揭下骑马汗巾,直接了当地说。

  「教主,看呀,他起来了!」也在这时,美姬卖弄似的握着胡霸胯下勃起的
肉棒说。

  「那家伙未必管用哩。」李向东淫笑一声,站了起来,拉着赤条条的柳青萍
走往床沿道:「瞧一瞧我给你挑的老公有没有本事。」

  柳青萍做梦也没有想过,洞房花烛的大喜日子,夫妻两人同时受辱,胡霸无
知无觉还好一点,自己却大气也不敢哼一口,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世上哪有人及得上你的。」美姬谄笑道,动手脱下衣服道。

  「是吗?」李向东把柳青萍按倒床上,怪手往腹下探去道。

  「教主……不……不要在这里吧!」柳青萍哀求道,受辱没什么大不了,却
受不了就在胡霸身旁。

  「不在这里在哪里?这是你的新房嘛!」李向东狞笑一声,指头朝着粉红色
的肉缝挤进去说。

  「对呀,我也可以教你几招的!」美姬跨身而上,恬不知耻地握着胡霸的鸡
巴,磨弄着腿根说。

  李向东走了,意气风发地领着美姬走的。

  仍然熟睡未醒的胡霸就在柳青萍身畔,也如她一般的浑身光裸,下身秽渍斑
斑,就像云雨过后,累极而眠。

  曾经叫柳青萍为难的罗巾已是桃花片片,还染上了一些白胶浆似的液体,血
是李向东刺破柳青萍的指头流出来的,秽物可不知是什么人的了。

  柳青萍木头人似的躺在床上,默默地流着泪,也没有起身清理,知道怎样也
无法洗擦自己的羞辱。

     ***    ***    ***    ***

  重设关卡后,新月盟果然大动干弋,多次闯关,双方互有死伤,但是官府一
面倒地偏帮巴山派,以新月盟聚众作乱为名,派出官兵会同巴山派围剿,结果只
跑了新月盟盟主陆丹和紫芙蓉方佩君两夫妇,余人或是被杀,或是被擒,新月盟
也从此在武林除名了。

  尽管巴山派独占盐货大利,但伤亡惨重,活下来的全是刘广的亲信,新任掌
门胡霸还在陆丹手下送了性命,刘广顺利地继任掌门,新婚不及一月的柳青萍,
胡里胡涂地便当了寡妇。

  柳青萍不懂伤心,也没有流泪,因为她的心已死了,泪也流干了,更知道而
且这些全是李向东的阴谋,伤心痛哭亦改变不了残酷的事实。

  这一天,刘广突然明目张胆地领着李向东闯进柳青萍的闺房,柳青萍明白巴
山派是完了。

  「青萍,刘广是本教巴山堂的堂主,打个招呼吧。」李向东诡笑道。

  「师叔,你为什么会如此丧心病狂?」柳青萍虽然没有感到意外,却也禁不
住悲愤地说。

  「你不是也当了本教的爱欲魔女么?」刘广涎着脸说,他已届中年,相貌堂
堂,正正说明了知人口脸不知心。

  「你……」柳青萍无言以对,不禁泪盈于睫。

  「别多话了,现在先让我传你们本教的心声传语,以后便可以随时与我联络
了。」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心声传语其实是一种妖法,念出咒语后,便能与李向东以心声交谈,两人一
学便懂了。

  「行了,现在换过衣服,随我去寻你的杀夫仇人。」试练了几次,证实两人
能以心声传语后,李向东点头道。

  「还换什么衣服?」柳青萍不明所以道,知道李向东说的仇人是陆丹,当是
要自己以未亡人身份,斩草除根,自己此刻热孝在身,披麻戴孝,何需再换其它
衣服。

  「这套麻布孝服臃臃肿肿,可不漂亮,换一套单薄一点,要能突出你的身材
的,还要擦上胭脂水粉,才能使陆丹一见钟情的。」李向东笑道。

  「这……这?」柳青萍急叫道。

  「这什么!是不是犯贱了?」李向东寒声道:「把衣服脱下来,脱得干干净
净,我再给你挑一套象样的!」

  「教主,可要属下回避么?」刘广口不对心道。

  「回避什么?」李向东冷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本教的规矩,看看有什么
大不了,如果她还是扭扭拧拧,你便帮她一把吧。」

  「不……我……我脱便是。」柳青萍泪下如雨,暗咬银牙,就在两人面前宽
衣解带。

  无论柳青萍多么不愿意,也不敢抗拒李向东的命令,衣服一件一件地掉在脚
下,到了最后,终于光溜溜地一丝不挂。

  「在她的骚穴擦上这个。」李向东把一个瓶子塞入刘广手里道。

  「教主,我……我自己擦便是。」柳青萍知道瓶子里盛着的是爱火油,双手
掩着重要的部位,哀求道。

  「上床,张开腿,让刘广动手!」李向东残忍地说。

  几经挣扎,柳青萍才爬上了床,含羞忍辱地张开粉腿,让神秘的私处暴露在
空气里。

  「真是女大十八变,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可想不到这样漂亮了。」刘广吞了
一啖口水,色迷迷地坐在床沿道。

  「要是你喜欢,便拿去用吧。」李向东笑道:「女孩子没有男人的滋润,可
不会漂亮的。」

  「真的吗?」刘广喜形于色,蒲扇似的手掌按上柳青萍的大腿道。

  「别碰我!」柳青萍厉叫一声,翻身滚向床里,缩作一团,哀哀痛哭。

  「犯贱!」李向东冷哼一声,抬手在空中点画了几下,道:「尽管摸个痛快
吧。」

  李向东的语声甫住,一股大力便把柳青萍的身体推向床前,四肢也不受控制
地左右张开,大字似的仰卧床上,原来为妖法所制。

  「不……呜呜……教主……他是我的师叔……不行的!」柳青萍嚎啕大哭。

  「师叔又怎样?本教只有男女之别,女的便要供男人取乐,别说是师叔,就
是父母兄弟也没有分别!」李向东森然道。

  「青萍,我自小便疼你了,可不会难为你的。」刘广笑嘻嘻地伸出手掌,往
柳青萍的胸脯摸下去道:「师叔的年纪虽然大一点,但是见多识广,一样能让你
快活的。」

  「你……呜呜……你不是人……让我死吧……我不要做人了!」柳青萍控制
不了自己地痛哭道。

  「哭什么,要哭便下淫狱哭个痛快!」李向东恼道。

  「不……我不下淫狱!」闻得淫狱两字,柳青萍顿时记起那头恐怖的九尾飞
龙,不禁心胆俱裂,恐怖地叫。

  「害怕了吗?」李向东冷笑道:「别忘了你的元命心灯在我手里,随时也能
把你送下去的。」

  「弟子……弟子知道了!」柳青萍忍气吞声道。

  「要是便宜那些恶鬼,倒不如便宜我!」刘广该是知道淫狱是怎样的地方,
爱不释手地捧着娇嫩软滑的肉球,轻搓慢捻道。

  「刘广,要是她还有胆子放刁,你不用和她客气的。」李向东悻声道:「甚
么时候玩腻了,便给她多找几个男人,别让她闲着。」

  「属下知道了,不过我看她也不敢放刁了!」刘广的怪手蜿蜒而下,直薄柳
青萍腹下的禁地道。

  「给她上药吧,把指头捅进去擦。」李向东点头道:「要是她叫痛,便大力
挖几下!」

  「知道了!」刘广桀桀怪笑道,先是小心翼翼地把爱火油涂遍了花瓣似的肉
唇,然后张开肉洞,点拨着粉红色的肉膣说:「我要把指头捅进去了,不会弄痛
你的!」

  柳青萍没有叫喊,只是咬紧牙关,默默地流着泪,刘广的指头不是没有弄痛
了她,而且如此点点拨拨,可比肉体的痛楚还要难受,但她深知李向东的为人,
要不逆来顺受,恐怕还有更难堪的侮辱。

  「够了,让她起来穿衣服吧。」李向东满意地说。

  「这个骚穴可真紧凑,未必容得下两根指头哩!」刘广恋恋不舍地抽出指头
道。

  这时柳青萍也能动了,凄凉地爬下床来,打开衣橱,在李向东的指示下,取
过一袭白丝绣花衣裙,含泪穿上。

  「快点!」李向东催促道:「路上我会告诉你干什么的,要是坏了事,可别
怪我不懂怜香惜玉。」

  李向东领着柳青萍出城,望北而去,走了半天,终于来到一个森林前面,美
姬已在等候,原来是她追蹑陆丹夫妇的行纵,以心声传语报告。

  「他们躲在那边荒废的房子里。」美姬遥指远处的一所木屋道:「陆丹打算
明天动身前赴雪山派求援,方佩君会留下来。」

  「为什么不一道走?」李向东奇道。

  「因为方佩君有了身孕,不宜千里奔波,所以要留下来。」美姬答道。

  「难怪她没有你们那么苗条了。」李向东调笑道。新月盟几番闯关,他也潜
伏暗处窥探,已经见过陆丹夫妇。

  「现在陆丹正在林里狩猎,方佩君留在家里准备干粮,该不会外出的。」美
姬继续说。

  「好极了,先去摆平陆丹吧。」李向东喜道:「青萍,知道怎样干吗?」

  「他……他真的不会动手吗?」柳青萍嗫嚅道。

  「不动手才怪?但是燃起爱火后,他可爱煞你了,就是动手,也不过是毛手
毛脚,不会伤你的。」李向东大笑道。

  「可惜凤珠不在,否则又便宜她了。」美姬格格笑道。

  「别说她分身乏术,就算有空,凤尾香最多是使陆丹狂性大发,可不能让他
说话的。」李向东笑道。

  陆丹是一个高大汉子,此刻正在收拾猎物,看来预备回家了。

  「陆丹……」柳青萍强忍羞颜,一步一惊心地朝着陆丹走去道。

  「柳青萍,你们是要赶尽杀绝了!」陆丹大吃一惊,拔出背上钢刀道。

  「你听我说……」柳青萍催动万妙奼女功说。

  「还有什么好说?你们巴山派全是猪狗不如的畜牲,狗娘养的……」陆丹怒
气冲冲地骂了几句,突然目露异色,垂下手里钢刀,茫然道:「你……你长得真
美!」

  「是吗?」柳青萍愈走愈近,幽幽地说。

  「是……是的……你真美……我爱你……我爱煞你了!」陆丹竟奇怪地说。

  「陆丹……」柳青萍嘤咛一声,脸如红布地扑入陆丹怀里。

  「柳青萍……」陆丹控制不了自己似的低头便往柳青萍的樱桃小嘴吻下去。

  「他是吃了春药吗?」美姬与李向东躲在一旁窥看,以心声传语问道。

  「当然不是春药,现在他的心里只是爱上了青萍吧。」李向东接着下令道:
「青萍,不要呆头鹅似的,逗他呀。」

  柳青萍虽然给陆丹吻得透不过气,也不敢怠慢,就像与李向东一起时那样,
葇荑紧抱熊腰,香喷喷的娇躯还在他的怀里诱人地蠕动着。

  陆丹好像压抑了许久,不动还好,柳青萍一动,便如火上加油,使他的欲火
一发不可收拾,双手忙碌地在玉人身上乱摸,还动手宽衣解带。

  「不……不行的!」柳青萍挣扎着叫。

  「对不起……」陆丹心里一惊,虽然住手,却舍不得让怀里的柳青萍脱身。

  「你真的喜欢我吗?」柳青萍双手环抱着陆丹的脖子说。

  「真的……是真的!」陆丹做梦似的说。

  「如果你能送我青龙剑,你喜欢怎样,我也依你。」柳青萍含羞在陆丹脸上
香了一口道。

  「行……行的!」陆丹忙不迭道,又开始毛手毛脚。

  「青龙剑在哪里吗?」柳青萍继续问道。

  「不知道,佩君藏起来了。」陆丹答道。

  「为什么她要藏起来?」柳青萍奇道。

  「那是她的嫁妆,那是修罗教的四宝之一,万万不能落在他们的手里,所以
要藏起来。」陆丹解释道,双手又开始不规矩了。

  「回去问她吧。」柳青萍努力按着陆丹的怪手说。

  「现在吗?」陆丹不情愿似的说。

  「是的,要是她不答应,你可以如此这般问她的。」柳青萍依着李向东以心
声传语发出的指示道。

  「你要等我呀!」陆丹与柳青萍温存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捡起猎物,转
头离去。

  「奇怪……」待陆丹远去后,美姬从暗处长身而起,道:「为什么他这样听
话的?」

  柳青萍也是奇怪,想不到万妙奼女功如此利害,竟然轻而易举地便控制了陆
丹的心神,使他唯命是从,这样下去,世上哪里还有人与李向东为敌。

  「这算什么?要不是那贱人坏我大事……」李向东余怒未息道。

  「是那一个贱人?」美姬不解道。

  「别多事了。」李向东不耐烦道:「我们随着去看看吧。」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口里的贱人,就是还在淫狱受苦的何桃桃,念到淫狱的恐
怖淫虐,难免不寒而栗。

  方佩君大约是花信年华,桃眉凤目,杏眼桃腮,长得很是漂亮,只是腰围有
点儿胖,与奉命冒充的姚凤珠大不相像,要不是力主重建关卡的常平已经战死,
定当发觉有异。

  「大哥,你想什么?」方佩君发觉陆丹狩猎回来后,好像闷闷不乐,有时欲
言又止,有时却长嗟短叹,奇怪地问道。

  「我好像忘了一些东西。」陆丹皱眉道。

  「忘了什么?」方佩君问道。

  「记不起了。」陆丹叹气道:「告诉我,青龙剑藏在哪里?」

  正在偷窥的李向东放下心头大石,暗道幸好他没有忘记。

  「你不是说藏起以后,什么人也不能知道吗?」方佩君不明所以道。

  「是,我是说过。」陆丹茫然道:「我……我只是突然想到……要是能找到
其中秘密,便能杀光巴山派的狗杂种了。」

  「没有用的,爹爹苦苦找了多年,也没有结果,我们怎能找得到。」方佩君
摇头道:「何况他们人多势众,就是习成魔剑,也是孤掌难鸣的。」

  「奇怪,为什么我没有想到……」陆丹困扰地说。

  「大哥,不要胡思乱想了,明早你还要赶路的。」方佩君关怀地说。

  「我去后,你要千万小心呀!」陆丹情深款款道。

  「大哥……」方佩君心中一热,感动地投入陆丹怀里。

  「不知为什么,我总是有点心惊肉跳……」陆丹忧心忡忡道。

  「别说了,不会有事的。」方佩君突地粉脸一红,伏在陆丹胸前,低语道:
「大哥,你……你有多久没有……没有爱我了?」

  「我不是不想,但是为了孩子……」陆丹叹气道,方佩君有孕后,他们已经
数月没有行房了。

  「那……那怎么办……人家……人家快要憋死了!」方佩君着急地扭动着说
道。

  「我……」陆丹灵机一触道:「也罢……」

  「快点……我要!」方佩君春情勃发似的撕扯着陆丹的衣服叫。

  「不要着忙,我给你脱衣服吧。」陆丹强行压下自己的欲火,动手给方佩君
宽衣解带。

  「青萍,你与胡霸一起时,可曾动用爱火油?」李向东突然以心声传语发问
道。

  「用过一次。」柳青萍答道。

  「他的反应怎样?」李向东追问道。

  「他……他立即要我下嫁了。」念到胡霸已死,柳青萍暗里凄然。

  「你用了多少?」李向东继续问道:「有没有刘广擦的那么多?」

  「没有,只是一点点吧。」柳青萍答。

  「不使用爱火油时,胡霸的态度有没有不同?」李向东问。

  「也是差不多吧。」柳青萍不安地答。

  李向东不再做声,看他神色凝重,柳青萍有点心惊肉跳,不知道自己出了甚
么纰漏。

  这时陆丹夫妇已经肉帛相见了,陆丹脱剩犊鼻短裤,方佩君只有大红色的抹
胸和白纱亵裤。

  「大哥,你上来呀!」方佩君自行脱掉亵裤,仰卧床上,曲起两条粉腿,左
右张开,一手抚胸,一手抚玩着腹下,媚态撩人道。

  「妹子……」陆丹吸了一口气,躺在方佩君身旁,揭下抹胸,头脸埋上了香
喷喷的胸脯,贪婪地吻舐吸吮,双手同时忙碌地上下其手。

  或许是有了孩子,方佩君看来比较丰满,珠圆玉润,白皙软滑,胸前一双骄
人的豪乳,沉甸甸肉腾腾的,好像充满了气的皮球,傲然兀立,岭上双梅,却是
涨卜卜的彷如熟透了的葡萄,难怪陆丹吃得津津有味了。

  方佩君还有双修长的美腿,丰腴娇嫩,细腻柔润,根处黑压压的大块文章,
毛髲虽然茂盛浓密,但是条理分明,一抹嫣红,似隐还现,还好像沾染了一些晶
莹的水点,瞧得人目不转睛,血脉沸腾。

  比较碍眼的是腰肢肥胖,小腹隆然,像个贲起的大馒头,看来该有五六个月
的身孕了。

  方佩君是压抑得太久了,反应激烈得很,口里依哦浪叫,玉手却急不及待地
扯下陆丹的裤子,套弄着那昂首吐舌的鸡巴。

  虽然陆丹也很兴奋,却迟迟没有动身,只是孜孜不倦地手口并用,抚玩着方
佩君的裸体。

  「大哥……给我……我要……」方佩君终于耐不住了,翻身扑在陆丹身上。

  「不行的!」陆丹坚决地扶着方佩君腰肢,柔声道:「妹子,我用手给你解
决吧。」

  「为什么?」方佩君不依地叫。

  「是为了我们的孩子……」陆丹温柔地把方佩君按回床上说。

  「那么动手吧……人家受不住了!」方佩君咬碎银牙道。

  陆丹没有犹疑,扶着方佩君的腿根,捏指成剑,便小心翼翼地朝着裂开的肉
缝探进去。

  「进去……进去一点……动吧……快点动吧!」方佩君腰往上挺,央求似的
说。

  「你也帮我一把吧!」陆丹喘着气说,指头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

  目睹那陆丹夫妇相互以五指儿消乏,屋里春色无边,柳青萍也有点儿春心荡
漾,偷偷看了李向东一眼,只见他还在沉思,不知在想什么。

  再看美姬却是媚眼如丝,整个人靠在李向东身上,玉手竟然覆在高耸的胸脯
之上,还起劲地搓揉,不禁脸红心跳,暗唾不已。

  「大哥……再进一点……呀……快……快点……差不多了!」方佩君愈叫愈
是响亮,身体也扭动得更急。

  「哎哟!」陆丹忽地大叫一声,奋力拨开方佩君紧握着鸡巴的玉手。

  「别停……呀……来了……来了……」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方佩君也大叫大
嚷,失控似的乱扭乱跳,接着长叹一声,软在床上急喘。

  「妹子,行了没有?」陆丹抽出指头道。

  「我……可有握痛你吗?」方佩君惭愧地抚摸着好像意兴阑珊的鸡巴问道,
原来她泄身时过度兴奋,忘形地捏了一把。

  「没什么。」陆丹苦笑地拉开方佩君的玉手说:「你歇一下吧。」

  「大哥,你不喜欢吗?」方佩君发现陆丹的反应平平,不安道。

  「不是……」陆丹摇头道:「或许是有点累吧。」

  「我……我可以……给你……亲一下的。」方佩君粉脸一红,鼓起勇气道。

  「傻孩子,不要勉强自己了。」陆丹下床道。

  「那怎么办?」方佩君惶恐地说。

  「我去洗一个澡便是。」陆丹穿上裤子道。

  「你……你走一趟狼窝吧。」方佩君目露异色道。

  「现在官府和巴山派侦骑四出,追捕我们夫妇,我怎能去那些地方?」陆丹
失笑道:「就算不是,我也不能对不起你的。」

  「大哥……」方佩君感激地说。

  「别说了,我去洗澡,你烧饭吧,我肚饿了。」陆丹送上一方干净的布帕,
让方佩君清理开始从下体流出来的秽渍,才转身而去。

  与李向东等一起躲在暗处的柳青萍不禁暗赞方佩君也真难得,为了不忍陆丹
为欲火所苦,竟然自发地提议自己的老公去狼窝那样的地方,要不是情深义重,
岂会如此大方。

  狼窝位处边陲,在巴山城之西百里左右,名是酒家,其实藏污纳垢,供边民
异族,往来客商和驻守边关的军士泄欲的地方。

  柳青萍虽然没有去过,但是自小在巴山长大,听到的故事却是不少,自然知
道这个地方了。

  「青萍,你听我说……」柳青萍正为狼窝那些荒淫的传言而唏嘘之际,却收
到李向东的命令。

  方佩君不独穿戴妥当,还洗米下锅,然而陆丹仍然没有回来,估道他是借着
洗澡自行解决,禁不住胡思乱想时,突然听到屋后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以为巴
山派的追兵已至,赶忙拿起用作武器的皮鞭,出门赴援,不料完全不是想象中的
一回事,却比任的何想象还要使人震惊。

  陆丹安然无恙,赤条条的俯伏井旁,压在一个白衣女郎身上,正在起劲地上
下起伏。

  白衣女郎上身的衣服虽然尚算完整,绣花罗裙却翻在腰际,光洁雪白的骑马
汗巾掉在一旁,下身光裸,陆丹的鸡巴正舍死忘生地在那羞人的牝户进进出出。

  骤眼看去,方佩君还道陆丹欲火难禁,按着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女郎施
暴,旋即发觉未必如此。

  声音是女郎发出来的,叫得放荡无耻,销魂蚀骨,而且不净是叫,四肢还缠
在陆丹身上,不住扭动蛇腰,迎合着他的抽送。

  「美呀……好哥哥啊……进去……进去一点……是了……是这样了……你真
好……」白衣女郎叫得更响亮了,螓首乱摇,终于露出她的庐山脸目。

  「柳青萍?」柳青萍是巴山派的有数高手,方佩君怎会不认得,禁不住失声
大叫道:「你们干什么?」

  「你……你的老婆来了……呀……美……美呀!」柳青萍嚷道。

  「别理她……我爱的是你……」陆丹喘着气说。

  「你们……」方佩君怒火中烧,挥鞭便往两条肉虫抽下去,不知道是不是突
然心软,这一鞭只是落在地上,可没有伤着他们。

  「她……她打我呀!」柳青萍害怕似的叫。

  「她要是敢碰你……啊……我……啊啊……我来了!」陆丹还没有说毕,倏
地纵然大叫,没命似的抽插了几下,便倒在柳青萍身上急喘。

  「呀……射……射死人了……」柳青萍尖叫道,娇躯仍然在陆丹身下乱扭,
好像还没有得到满足。

  「我杀了你们!」方佩君是气疯了,发狂似的挥鞭抽下去。

  话虽然此,这一鞭却不是杀着,落鞭之处也非大穴要害,仍在极乐之中的陆
丹纵然躲不了,最多受伤,可不会致命的。

  孰料柳青萍惊呼一声,双手往外推出,陆丹猝不及防,整个人脱身而出,迎
向方佩君的鞭子,不知如何,鞭梢竟然落在腹下,他惨叫一声,立即倒地不起。

  方佩君呆了一呆,慌忙扑了过去,只见陆丹脸如金纸,嘴巴动了一动,还没
有留下遗言,便送了性命。

  「怎……怎会这样的?」方佩君抚尸痛哭地叫。

  「好一个妒妇,竟然谋杀亲夫!」忽然有人拍手笑道道。

  「不……呜呜……我是无心的!」方佩君放声大哭道,泪眼模糊中,看见说
话的是一个俊朗的年青人,还有一个脸尖耳长,耳朵长满长毛的妖娆女人,不知
他们是人是妖。

  「无心?我们亲眼看见的,能够撤赖吗?」长耳女郎格格笑道。

  「不是……不是的……呜呜……该死……是我该死……」方佩君心痛如绞地
叫,同时看见柳青萍一手掩着下体从地上爬起来,心中火发,戟指大骂道:「是
她……是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害死他的!」

  「是你自己动手,与她有什么关系?」年青人笑道。

  「是她……是她!」方佩君捡起皮鞭,疯狂似的朝着柳青萍攻去,决定杀了
这个贱妇后,再与陆丹同死。

  柳青萍好像是吓呆了似的没有闪躲,只是木然地掩着下体,防止陆丹射进里
边的精液流出来,看着扑上来的方佩君,心里彷如打翻了五味架,不知道是酸是
苦,是羞是愧。

  方佩君没有错,陆丹之死,柳青萍绝对是难辞其咎,事实她亦是故意把陆丹
推往方佩君的鞭子的。

  但是方佩君哪里知道惨剧全是李向东的安排,无论怎样,陆丹也是难逃劫数
的。

  陆丹自然是着了万妙奼女功和爱火油的道儿了,这一趟柳青萍没有多话,只
是媚态撩人地靠了过去,自行掀起裙子,拉着他的手解下骑马汗巾,用心昭然若
揭。

  或许是欲火迷心,又或许是为万妙奼女功所制,陆丹好像忘记了方佩君还在
屋里等候,野兽似的便按着柳青萍就地宣淫。

  好事已谐后,柳青萍便依照李向东的指示,故意大声叫唤,把方佩君诱出屋
外,待她含怒挥鞭时,才把陆丹朝着鞭子送去,虽然不知道他如何送命,却可以
肯定是李向东做的手脚。

  柳青萍没有怨恨方佩君不分青红皂白,相反地还生出同情怜悯之心,因为李
向东早有严令,不许伤害方佩君,看来她是难逃魔掌,早晚也会知道事实的真相
的。

  方佩君的鞭子就要缠上柳青萍的脖子,然而电光火石之间,眼前人影一闪,
鞭梢竟然落在那个神秘的手青人手里。

  「为什么不让我杀了她?」方佩君悲愤地叫,手上使劲要夺回鞭子,却如蜉
蝣撼树,动不了分毫。

  「就算是她,也是为夫报仇,没有什么不对呀?」年青人可恶地说。

  「你们是与她一伙的!」方佩君憬然而悟,反手便朝着年青人刺去,只见鞭
柄晶光闪闪,突出了一柄利刃。

  「你总算明白了。」年青人哈哈一笑,健掌一翻,不知如何,便拿住了方佩
君的玉腕,还把皮鞭夺下来。

  「杀了我吧,我也不要活下去了!」方佩君腕脉被执,身上乏劲,再也不能
动手,悲声叫道。

  「想死吗?只要交出青龙剑,我才不管你的死活。」年青人冷笑道。

  「青龙剑?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方佩君颤声叫道。

  「他便是修罗教的教主李向东!」柳青萍心念一动,不顾一切地说,然而说
出了口,才知道后悔,因为方佩君就是知道李向东的来历,相信结果也是没有分
别。

  「多嘴!」李向东恼道:「快点把骚穴洗干净,别再惹厌!」

  柳青萍岂敢多话,含羞蹲在地上,动手张开牝户,让里边的秽渍慢慢流出来
后,才打水洗抹。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0-26 01:2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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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僵尸魔女

  「我不知道青龙剑在哪里,更没有青龙剑……」方佩君厉叫道,就是不知道
李向东的来历,也不会交出青龙剑的。

  「别装蒜了,如果你没有藏起青龙剑,陆丹也不会送命了。」李向东露出狰
狞脸目道:「要不交出青龙剑,我保证你会生死两难的!」

  「死我也不怕了,还怕什么?」方佩君嘶叫着说。

  「难道你不知道有很多法子能让人生不如死么?」李向东狞笑一声,抖手把
白佩君往外抛出,眼看要掉下来时,整个身体竟然虚悬半空,头上脚下,双手高
举,好像给绳索吊起来似的。

  「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交出来的!」方佩君尖叫道。

  「你要是死了,肚里的孩子也活不下去了。」李向东随手一抽,鞭子掠过方
佩君的肚腹,「列帛」一声,竟然扯下了裙子的下摆。

  「死便死了,我们一家人能死在一起,也是死而无憾了!」方佩君色厉内荏
道,她不是不疼惜还没有出生的孩子,但是青龙剑非同小可,关系天下武林的生
死祸福,万万不能落入万恶的修罗教手里的。

  「我怎舍得让你死?」李向东冷哼一声,长鞭又动,漫不经心似的抽打着方
佩君的娇躯,只是他的落鞭甚有分寸,全没有碰触着身体,也没带来什么痛楚,
然而每一鞭落下,也带走了一片衣衫,至此才知道他的武功甚高,自问亦是用鞭
高手,也不能如此收发由心。

  随着衣衫寸寸碎裂,方佩君的裸体亦开始暴露人前,转眼间,身上便只剩下
大红色的抹胸和白纱亵裤了。

  「教主,你道现在有人奶吃没有?」美姬笑问道。

  「还没有生下孩子,哪里有人奶?」李向东丢下长鞭,走到方佩君身前,伸
手往高耸入云的胸脯探下去说。

  「不要碰我……」方佩君绝望地大叫,却也阻不了李向东的怪手,肉腾腾的
乳房便给他从抹胸里掏出来。

  「你不想把孩子生下来吗?」李向东搓揉着暖洋洋的肉球问道。

  「我……」方佩君可不知如何回答,禁不住泪流满脸。

  「看看孩子什么时候生下来吧。」李向东笑嘻嘻手往下移,握着裤头,奋力
下扯,硬把白纱亵裤撕下来。

  「不……」方佩君恐怖地大叫,努力合紧粉腿,希望能掩盖光裸的下身道:
「你要干什么?」

  「还有什么?自然是要仔细看清楚了!」李向东淫笑道:「我还要把指头探
进去,就像你的死鬼老公一样,让你乐个痛快!」

  「你……」方佩君又羞又气,想不到闺房秘事也为李向东知所悉,自己哪里
还能偷生苟活,悲愤莫名地嚷道:「你别妄想了,无论怎样,我也是不知道青龙
剑的下落的。」

  「是吗?」李向东伸手握着缠在一起的足踝,左右张开,一股大力传来,两
条粉腿竟然凌空高举,神秘的私处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她的毛真多!」美姬讪笑道。

  「可以刮光她的。」李向东扶着方佩君的腿根说。

  方佩君绝望地咬着牙没有做声,也没有哭叫讨饶,决定死也不吭一声,以作
无声的反抗。

  可恶的怪手肆无忌惮地梳理着乌黑色的茸毛,揩抹着柔嫩滑腻的肉唇,还张
开丰腴的股肉,检视着那不见天日的菊花洞,一遍又一遍地游遍了神秘的三角洲
后,终于粗暴地撕开那风流肉洞。

  撕裂的痛楚,苦得方佩君泪下如雨,但是更苦的,却念到陆丹的温柔谨慎,
呵护入微,竟然在自己鞭下枉死,此刻非但百死莫赎,也无脸目与他泉下再会。

  「看到孩子了没有?」美姬好奇地问。

  「孩子藏在子宫里,看不到的。」李向东吃吃笑道,伸出指头,钻进红彤彤
的玉道里。

  刁钻的指头愈钻愈深。不独尽根而入,还抵着那颗叫人魂飞魄散的肉粒轻挑
慢捻,使方佩君要紧咬朱唇,才没有叫出来。

  「教主,你真吝啬,一根指头可不能让她过瘾的。」美姬捉狭地说。

  「她的骚穴看来也用得不多,一根指头尽够了。」李向东怪笑道:「而且我
只是和她的孩子打个招呼,不是让她过瘾的。」

  方佩君感觉李向东的指头变得灼热,一缕热气从指尖急射身体深处,在子宫
里乱窜,烫得她浑身发抖,差点咬破了朱唇。

  「孩子最少还要百日才能生下来。」李向东继续掏挖了几下,才抽出指头说
道。

  「还能生下来么?」美姬笑道。

  「那要看她什么时候交出青龙剑了。」李向东使劲地掏挖着说。

  「她已经杀了老公,再没有孩子,陆家可要绝后了。」美姬叹气道。

  「你可是想陆家绝后么?」李向东冷笑道。

  方佩君何尝想陆家绝后,但是念到一路哭不如一家哭,便硬下心肠,把生死
置诸度外。

  「她谋杀亲夫在先,不理孩子的生死在后,这样的毒妇留下来也没有用。」
美姬鄙夷道。

  「怎会没用,我还要她当本教的僵尸魔女哩。」李向东笑道。

  「要她交出青龙剑也不容易了,如何能够让她加盟本教,当什么魔女?」美
姬不以为然道。

  「让她的死鬼老公帮忙便行了。」李向东诡笑道。

  「人已经死了,还能干什么?」美姬不解道。

  「真是死了吗?」李向东摇头道:「青萍,看看他死透了没有?」

  这时柳青萍已经把下体洗擦干净,亦洗干净了用作揩抹的汗巾,只是汗巾湿
淋淋的,无法再度系上,也没有可供替换之物,裙下光溜溜的,怪不舒服,无奈
走了过去,动手翻转陆丹的尸体察看。

  「还用看吗?这个毒妇一鞭把他的鸡巴打得稀拉巴烂,活得下去才怪。」美
姬哂道。

  美姬说的不错,陆丹早已没气了,他的下身血肉模糊,阴囊撕裂,阳具断成
两截,使柳青萍不忍卒睹。

  目睹爱郎死状之惨,方佩君更是又恨又悔,伤心欲绝,痛苦地厉叫一声,泪
如泉涌。

  「不要难过,我还你一个丈夫吧。」李向东桀桀怪笑,捏指成剑,遥指陆丹
的尸体念念有辞道。

  此时已经暮色四合,周围一片昏暗,隐约间,柳青萍突然发觉有异,禁不住
大叫一声,跳了开去。

  挂在空中的方佩君亦同时失声惊叫,原来陆丹的尸体突然伸直了双腿,硬梆
梆的身体跃跃跳动,从地上弹起,直挺挺地站在身前。

  「他……他也能魔体重生吗?」美姬奇道。

  李向东没有理会,继续使法,隔了一会,才答道:「他只是凡夫俗子,怎能
魔体重生?」

  「那么他怎能死而复生?」美姬讶然道。

  「谁说死而复生,他还有气吗?」李向东哂道。

  「没有气?」美姬难以置信地抢步上前,伸手一探陆丹的鼻息,惊疑不定地
说:「真的没有气。」

  「他只是一具无知无识的殭尸,永远也活不过来的。」李向东笑道。

  「那有什么用?」美姬皱眉道。

  「现在是没什么用,但只要再花三天时间作法,便能使他刀枪不入,力大无
穷,还能够喷出中人必死的尸气,那便有用了。」李向东傲然道。

  「在这里作法吗?」美姬问道。

  「这里没有法坛神器,作法甚是麻烦,返回神宫再动手吧。」李向东摇头言
道。

  「神宫?好极了,我还没有去过。」美姬雀跃地说。

  「你把那烂鸡巴割下来吧,那东西可不中用了。」李向东笑道。

  「这样的小东西,就算没有烂,也是不中用的。」美姬拔出长剑,朝着陆丹
走去道。

  「人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作贱他?你们可是人么?」方佩君心如刀割地叫
道。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李向东吃吃笑道:「如果你交出青龙剑,我便
让他入土为安,也不用费功夫了。」

  「青龙魔剑是没有了,杀了我吧!」方佩君大叫道。

  「要给他换一根什么样的鸡巴呀?」美姬格格娇笑,挥剑便把陆丹的阳物连
着阴囊齐根切下。

  陆丹动也不动,也没有叫苦喊痛,伤口更没有滴血,证明他真的是死了,下
剑之处,剩下暗红色的血洞,恐怖极了。尽管如此,方佩君又何忍爱郎的尸体让
人作贱,悲愤地厉叫一声,号哭不止。

  「青萍,把井绳解下来。」李向东摆手道。

  「绳子软绵绵的,能作鸡巴么?」美姬回到李向东身旁道。

  「绳子是用来让她吃点苦头,鸡巴却要借你的尾巴一用。」李向东取过美姬
手里的长剑道。

  「要砍下人家的尾巴吗?」美姬吃惊道。

  「不会很痛的。」李向东从美姬的裤子里抽出夹在股间的尾巴道:「要是你
不舍得,我可以用魔体重生还你一根的。」

  「我才不要尾巴,最好能整根去掉。」美姬嘀咕道。

  那根狐狸尾巴有两尺许长,上端较粗,乱篷篷的好像一个大毛帚,通体长满
了银白色的茸毛,像一根毛棒,倒也可爱。

  李向东比画了一下,手起剑落,便把一截尺许长的尾巴砍下。

  「哎哟……」虽说不是很痛,但是骨肉相连,美姬也禁不住捧着剩下的尾巴
雪雪呼痛。

  这时柳青萍捧着井绳走了过来,看见李向东裁头截尾,把切下来的尾巴裁成
一根长约盈尺的毛棒,心里一动,差点便失声叫出来。

  「把这个塞入她的骚穴里。」李向东把毛棒递给柳青萍说。

  「什么?」柳青萍害怕地叫。

  「要是进不去,便塞入你的骚穴也可以的。」李向东夺下柳青萍手里的绳索
说。

  柳青萍哪里还有选择,接过尾巴,战战惊惊地走到方佩君身前。

  「走开……呜呜……不要碰我……呜呜……不……」方佩君如何不惊,却也
知道要不交出青龙剑,还要吃更多的苦头。

  「对不起……」柳青萍惭愧地低叫一声,毛棒似的尾巴抵着裂开的肉缝,慢
慢转动。

  「不……呜呜……柳青萍……呀……你个毒妇……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
方佩君声震屋瓦地叫,尖利的细毛使她又痒又痛,尾巴也一点一点地钻进隐蔽的
肉洞里。

  「不是要人家的尾巴造鸡巴吗?」美姬疼痛渐减,把剩余的尾巴塞回裤子里
道。

  「是呀,只是先让她尝鲜吧。」李向东吃吃怪笑,手里一挥,绳子便脱手而
出,朝着高悬半空的方佩君缠下去。

  粗大的麻绳好像有生命似的一圈又一圈地缠绕着方佩君的裸体,转眼间,便
把一双粉臂反缚身后,丰硕的乳房却在绳子的挤压下变得更圆更大,涨卜卜的有
如差不多要爆破的气球。

  「一点点事也干不好,真没有用!」看见柳青萍手里的尾巴还有一大截,李
向东不满地走了过去,把留在牝户之外的尾巴强行往里边推进去。

  「哎哟……」方佩君感觉阴户好像给洞穿了,苦得她惨叫连声,叫苦不迭。

  「过瘾吗?」李向东冷笑道,继续把垂在方佩君身前的绳子穿过股间,丁字
似的缚在腹下,还把绳子塞进肉唇,紧紧地压在肉缝中间,使深藏肉洞的尾巴不
会溜出来。

  「怎会不过瘾?」美姬娇笑道。

  「背起她。」李向东一摆手,木头人似的陆丹便双腿合拢,直挺挺地跳到方
佩君身前,反手抱紧玉股,把她负在背上。

  「放开我……呜呜……放我下来……」方佩君咬牙切齿地叫,尽管陆丹身上
的熟悉气味,使她勇气倍增,无奈仍是无法忍受如此惨无人道的摧残,且不说下
体痛不可耐,深藏洞穴里的尾巴,更使她苦不堪言。

  「走吧!」李向东哈哈一笑,领先前行。

  李向东一动,陆丹便一蹦一跳地往前跳去,尾随而行,如此一来,方佩君吃
的苦头更大了。

  陆丹就是静止不动,方佩君已经够苦了,开始上下蹦跳时,藏在肉洞里的尾
巴便好像愈钻愈深,无情地急撞柔弱的花芯,苦得她尖叫连声,哀鸣不止,使后
边的柳青萍心惊肉跳,感同身受。

  从陆丹夫妇藏匿的地方西行数十里,原来是修罗神宫十八个出入口的其中一
个,一行人便是朝着哪里进发。

  领先的李向东跑得很快,数十里道路,不足一个时辰便走完了,美姬等自然
跟得上,苦的只是不用走路的方佩君。

  方佩君叫苦的声音响澈云霄,时而高亢,时而低沉,高亢时,呼天抢地,彷
如厉鬼夜啼,低沉时,却是浪意撩人,远胜思春怨妇,在寂静的荒野里,既是惊
心动魄,也是意乱神迷。

  幸好时已夜深,四野无人,李向东走的又是山间小径,远离人烟,否则惊世
骇俗不算,恐怕还要添上许多冤魂野鬼。

  终于回到修罗神宫了。

  李向东没有解开捆绑着方佩君的绳索,只是着陆丹把她放在床上。

  方佩君已经没有叫唤的气力了,脸如金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上汗下如
雨,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教人不忍再看下去。

  「现在可记得青龙剑藏在哪里吗?」李向东坐在床沿,把玩握着那鼓涨的肉
球问道。

  「……」方佩君没有回答,悲哀地闭上眼睛。

  「她还没有乐够哩。」美姬调侃似的说。

  「是吗?」李向东动手解开方佩君的股绳说。

  深陷肉里的股绳自然是湿透了,抽出藏在里边的狐狸尾巴后,也如所料,张
开的肉洞,涌出了大量雪白的液体。

  「给她弄干净。」李向东握着毛棒似的尾巴,走到至今仍然直立不动的陆丹
身前说。

  这样的工作自然是非柳青萍莫属了,她取过汗巾,包着指头,熟练地探进肉
洞里揩抹,注意力却是放在李向东身上。

  「这样便行吗?」看见李向东把尾巴插入陆丹腹下的血洞里,美姬狐疑地问
道。

  「当然还要施法的。」李向东摩娑着尾巴根处说:「累了一整天,也该歇一
下,吃点东西,明天再动手吧。」

  「教主,可要解开绳子,让她也吃点东西?」柳青萍嗫嚅道,记得方佩君也
没有吃晚饭,该肚饿了。

  「不行,着人喂她,要是吃不下,便把饭菜塞入尿穴里。」李向东残忍地说
道,神宫有许多侍候的女奴,不用柳青萍动手的。

  「他要吃喝吗?」美姬指着陆丹问道。

  「那要看有没有青龙剑了。」李向东目注方佩君,道:「如果她不肯交出青
龙剑,那么吃一顿,也许一年半载完全不用吃喝,否则,便要每隔两三天喂一顿
了。」

  「此话怎说?」美姬不明所以道。

  「倘若吃的是胎儿,可以半年不吃,要是初生婴儿的话……」李向东森然说
道。

  「不,不行的……」李向东还没有说毕,方佩君便明白他的意思,心胆俱裂
地叫,性命事小,怎能让丈夫吃下骨肉。

  「青龙剑藏在哪里呀?」李向东冷哼道。

  「我……」方佩君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回答。

  「胎儿可容易了,她有现成的。」美姬笑道。

  「初生婴儿也不难的,待我给她助长催生,三天后便能瓜熟蒂落,正好赶得
上。」李向东煞有介事地说。

  「不!你是骗我的!」方佩君歇思底里地叫。

  「是不是骗你,三天后便知道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    ***    ***    ***

  三天了。

  整整三天,没有人解开缚着方佩君的绳索,上身和反绑身后的一双粉臂已经
麻木不仁,自然也没有穿上衣服了。

  吃饭喝水,方便洗澡,最初是由两个女奴动手,昨天开始,却是由柳青萍帮
忙了。

  方佩君虽然有心绝食求死,但是两个女奴初则强行捏开牙关,硬塞入她的嘴
巴,要是不吃下肚里,便如李向东所言,唬吓要把饭菜塞入下体,自此可不敢不
吃了。

  不吃也不行,自从给李向东在肚皮摩娑了好一会,说是什么助长催生的妖法
后,方佩君可饿的不得了,整天吃个不停,使人咋舌。

  方佩君本来是不相信什么助长催生的,可是眼巴巴地看着肚皮时时刻刻地长
大,也不由她不信了。

  也许是知道李向东的妖法利害,方佩君开始相信柳青萍的故事,对她的态度
亦大有改善。

  柳青萍是奉命劝说方佩君交出青龙剑的,谁也知道此事谈何容易,所以李向
东许她便宜行事,柳青萍遂借机道出自己的辛酸往事,让她知所警惕。

  方佩君把柳青萍恨之刺骨,初时岂会相信,不独恶言相向,也曾几番脚踼肩
撞,宣泄心中怒火,然而柳青萍锲而不舍,委曲求全,总算断断续续地道出成为
修罗教爱欲魔女的经过,听得方佩君惊心动魄,有点明白这个名噪一时的侠女为
什么会为虎作伥了。

  除了那天施展催生助长的妖法,并且带走了身体僵硬的陆丹后,李向东没有
再出现,听说是忙于把他变成辣手无情的铁尸。

  念到陆丹是在自己的手底下送命,还不知要变成什么样的妖物,方佩君便肝
肠寸断,痛不欲生。

  吃完早饭,方佩君通常会靠在床上歇上一会,胡思乱想,因为不用多久,又
会肚饿,该是吃下一顿的时间了。

  这天方佩君可不肚饿,柳青萍也迟迟不至,出现时,却是与李向东一起,身
后还有美姬和一个头脸全身包裹在黑衣里,行动僵硬的怪人,使人知道有事要发
生了。

  「想了三天,可想清楚了没有?」李向东走到床前,冷冷地说。

  方佩君可想过许多遍了,要是交出青龙剑,武林定遭大劫,不知多少人会在
剑下送命,要不交出,自己吃苦受罪,甚至送了性命不说,最害怕的却是孩子会
变作丈夫的口粮。

  「快点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吧,要不然铁尸肚饿时,又要麻烦人家了。」美姬
嚷道,这几天她没有出现,原来是为了喂饲铁尸。

  「也差不多是临盘的时间了。」李向东点头道。

  「不……」方佩君害怕地大叫,为的是李向东语音甫住,两条粉腿便失控地
左右张开,光裸的牝户也朝天挺立。

  「听说生孩子是女人一生最痛楚的经历,可是真的吗?」美姬问道。

  「当然是真的。」李向东坐在床沿,指点着裂开的肉缝说:「肚里的小孩子
要从这个小小的洞穴钻出来,多半要把洞穴撕开,怎会不痛。」

  李向东说话时,方佩君开始感觉腹痛如绞,肚里的孩子好像在转身似的,知
道产期已至了。

  「不……呜呜……我不要生……」方佩君恐怖地叫,可不是受不了生产的苦
楚,而是害怕这个无辜的小生命,要葬身孩子的爹的肚腹里。

  「这时才说不生可太迟了。」美姬大笑道:「要是害怕,便不该让你的死鬼
老公把鸡巴捅进去的。」

  「不过有我给你接生,便一点也不痛了。」李向东笑嘻嘻地说。

  「为什么不让她吃点苦头?」美姬纳闷道。

  「其实也不是真的那么苦的,要不然,也不会有人生完一胎又一胎了。」李
向东拨弄着红润的肉唇道:「何况让孩子从这里爬出来,便会弄坏这个狭小的骚
穴,以后肏她时,也没有那么过瘾了。」

  「那么如何生下来?」美姬奇道。

  「看清楚了。」李向东双掌覆在小山似的肚腹上,搓揉着说:「木盘热水侍
候吧。」

  两个女奴闻言,立即抬过木盘和盛满热水的木桶,还有干净布巾,看来已经
侍候多时了。

  这时方佩君可没有那么痛了,她虽然没有生孩子的经验,却也知道这些痛楚
是一阵接一阵,而且愈来愈频密,到了最痛时,也是孩子出世的时候。

  「可要用刀子吗?」美姬问道,以为李向东要剖开方佩君的肚子,把孩子取
出来。

  「不用那么麻烦的。」李向东笑道。

  「怎……怎会这样?」方佩君突然失声惊叫,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
李向东搓揉着肚腹的双手,竟一点点地钻进身体里,手掌没有了,接着是手腕,
自己却全没有痛楚的感觉。

  「她尿尿了!」美姬同时亦大惊小怪地叫。

  柳青萍也看到了,方佩君腹下流出了许多黄澄澄的液体,也以为她受不了肚
腹的痛楚,苦得尿尿了。

  「那不是尿,是羊水。」李向东继续往肚里探下去道。

  「不……」方佩君感觉李向东的手掌在肚里乱动,更是害怕,尖叫不绝,可
奈完全不能动弹,叫也徒然。

  「行了,孩子出来了!」李向东终于把双手抽出来了,手里捧着一团白雪雪
的物体,定睛一看,却是个婴儿。

  「是男的还是女的?」美姬拍手问道。

  「男的。」李向东一手提着婴儿的一条腿,另一只手却往他的屁股打下去。

  「呱呱……呱呱!」婴儿呱呱大叫,发出了落地的第一声叫声。

  「你干嘛打他?」方佩君心痛地叫。

  「不打他,他可活不成了。」李向东随手一抛,把哭声震天的婴儿抛入木盘
里说。

  「让我看看……求求你……」方佩君尖叫道,可没看见女奴已经抱起孩子,
用热水洗擦着新生的身体。

  「有什么好看?」李向东在已经塌下去的肚腹摸了一会,抽出一团湿淋淋的
薄膜,也抛入木盘里说:「不过是铁尸的早餐吧。」

  「不,不行的!」方佩君崩溃地叫:「我说了……呜呜……我说了!」

  「剑在哪里?」李向东问道。

  「我说出来也行,但是你要永远也不能伤害这个小孩子的。」方佩君喘了一
口气道。

  「和我说条件么?」李向东眼珠一转,道:「行呀,一命换一命,你当上本
教的僵尸魔女,我便饶了这小子的性命,还派人养大他。」

  「我……我答应你!可是要让我先把他安顿妥当才可以。」方佩君泪流满脸
道,尽管知道当了什么魔女后,便要像柳青萍那般身不由己,但是为了孩子的安
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用费心了,世上还有哪里及得上神宫吗?」李向东诡笑道。

  「不行的,不能留在这里的!」方佩君急叫道,如果孩子不能逃出魔掌,岂
不是要永远受李向东控制,自己也不能了此残生了。

  「美姬,让铁尸吃下盘里的东西。」李向东冷笑道。

  美姬娇笑一声,扯下黑衣人斗篷似的黑衣,众人终于见到铁尸的脸目,然后
把木盘捧到他的身前。

  方佩君差点便不认得自己深爱的丈夫了。

  陆丹的头脸身体全是黑黝黝的,身上不挂寸缕,好像一块黑炭头,脸目也仅
是依稀可认,腹下却长着一根银白色的毛棒,仔细看清楚,毛棒末端没有阴囊,
原来是曾经把方佩君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狐狸尾巴。

  「不……不要吃!」方佩君惊叫道,虽然发觉孩子还在一个女奴怀里大哭,
心里踏实了一点,可是看见陆丹捧着盘里一团血淋淋的物体开怀大嚼,也是说不
出的恐怖。

  「吃完紫河车,便把孩子给他。」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呜呜……我说了……」方佩君大哭道:「青龙剑……青龙剑是藏在
冷面阎罗的屋后……」

  「胡说,这时还要骗我吗?凭你这点武功,如何能把剑藏在哪里?」李向东
恼道。

  冷面阎罗是老一辈的高手,年青时曾与当时号称武林第一高手的前少林掌门
方正大师力拼百招而不败,为人孤僻冷傲,好色好杀,但是与雪山派颇有渊源,
隐然当上了护派高手。

  「不……我……我没有骗你。」方佩君泣道:「爹爹死前吩咐,待他前往狼
窝时,藏在哪里的。」

  「既然你能够说出他爱逛狼窝,我便信你一趟吧。」李向东冷冷地说,把手
一招,捆绑着方佩君的绳索便自动松开。

  「给我……给我抱一抱孩子吧!」才解开了绳索,方佩君便挣扎着爬起来,
哀求道。

  李向东点一点头,女奴便把孩子送入方佩君手里,她双手接过,控制不了自
己地紧抱着孩子痛哭失声。

  「还要喂铁尸吗?」美姬不耐烦似的呶着嘴巴问道。

  「看在孩子的份上,便让她当上几天母亲吧。」李向东目注着这对可怜的母
子,露出复杂的神色道。

     ***    ***    ***    ***

  也在这时,静虚师太也找到了智慧老人陈通。

  陈通是一个年已花甲,相貌清奇的老者,与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俏丽的年
青女郎。

  「师太,她便是柔骨门的掌门丁菱,相信你也是为此而来吧。」陈通指着桌
上一方血迹斑斑的素帕说。

  「你们也收到这样的血书吗?」静虚也取出带来的血书道。

  「那是晚辈一个手下找到的……」丁菱答道。

  丁菱身为江南总捕头,各地广布线眼,消息灵通,除了找到血书,也接到慈
云庵被毁,祝义与两帮六派向毒龙真人问罪,结果伏尸黑雾山下的消息,只是不
知道慈云庵众尼陷身魔掌。

  「毒龙真人的妖法如此利害吗?」静虚吃惊地叫,只道祝义等人多势众,高
手也不少,毒龙真人如果不是使出妖法,焉能尽歼来敌。

  「我派人检验尸体,发觉他们大多是力战而死,不是为妖法所害的。」丁菱
叹气道:「毒龙观外也是静悄悄的,由于妖法机关利害,我的人不敢乱闯,但是
从种种迹象看来,该与毒龙真人无关。」

  「要不是他,难道是?」静虚变色道。

  「我们也是这样想。」陈通长叹道:「丁菱就是为了此事而来的。」

  「晚辈一收到消息后,已经遣人前往各派报讯,也动用官府的力量,查探修
罗教和李向东的动静,希望为时未晚吧。」丁菱道。

  「可惜圣女不知所纵。」陈通双眼遥望远方,惆怅地说。

  「贫尼就是奉圣女之命来找你主持大局的……」静虚正色道。

  「她……她还好吗?人在哪里?」陈通不待静虚说毕,已是急不及待地追问
道。

  「从外表来看,她是风釆依然,原来旧伤未愈,还要苦修疗伤……」静虚道
出与圣女会面的经过道。

  「纵然没有圣女的吩咐,老夫也是义不容辞的,但是老夫心中,还有一个更
好的人选……」陈通沉吟道。

  「是什么人?」静虚奇道。

  「就是她!」陈通目注丁菱道。

  「不行的!晚辈年轻识浅,武艺稀松,怎能当此重任?」丁菱惶恐道。

  「陈施主,你真有此意?」静虚讶然道。

  「不错,英雄出少年,何况圣女说的对,修罗教妖法武功两皆高明,与他们
只能斗智不斗力,丁菱智慧如海,以她出道之后的表现,运筹帷幄,老夫也是自
叹不如,正是最佳人选。」陈通肯定地说。

  「老前辈如此谬赞,晚辈何以克当。」丁菱愈发惶恐,慌忙起立道:「要是
用得着晚辈的地方,晚辈自然万死不辞,却是万万不敢踰越的。」

  「陈施主,贫尼没有怀疑你的判断,也相信丁施主有此能力,但是恐怕不容
易让其它帮派答应。」静虚叹气道。

  「如果没有丁菱作主,我们恐怕难有胜算了。」陈通摇头道。

  「老前辈何出此言?」丁菱吃惊道。

  「根据老夫以六壬神课卜算所得,修罗教的阳气极盛,无坚不摧,不能与他
们硬拼,而且阳盛阴衰,阴人先天受制,更远非其敌,但是如无阴人主持大局,
难免一败涂地。」陈通煞有介事道。

  「我们不是以圣女为主吗?」静虚沉声道。

  「最初我也以为如此,可是我为圣女起课,竟然发现她身负大凶之象,置身
事外还可,否则便会生不如死。」陈通忧心忡忡道。

  「既然阴人先天不利,晚辈岂不是更无法取胜吗?」丁菱纳闷道。

  「卦象如此,老夫也无法解释。」陈通正容道:「我也曾给你起了一课,却
是吉中有凶,凶中有吉,只要谨记小心两字,便可以有惊无险了。」

  「此事怎样也要大家公决的。」静虚沉吟道:「贫尼曾与大觉方丈有约,柬
邀各派友好,定于九月廿日在少林寺共商对策,希望能够作出决定吧。」

  「晚辈以为谁人主事可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各派捐除成见,同心协力,共御
妖邪,如果因此而使大家生出芥蒂,反而不美的。」丁菱诚恳地说。

  「不错,现在的九帮十三派各怀异心,首要之务,还是要他们团结一致。」
静虚点头道。

  「我想与静虚师太早一点前往少林与大觉见面,丁菱,你可是和我们一道走
吗?」陈通不置可否道。

  「晚辈还有公事未了,料理完毕后,打算先往先师墓前拜祭,顺道上趟慈云
山,看看能不能找到青城群尼失纵的线索,再赶赴少林。」丁菱答道。

  「那要辛苦你了。」静虚喜道。

  「老夫看你乌云盖脸,近日必有奇险,犹幸华盖明亮,当能逢凶化吉,无论
如何,也要小心为是。」陈通目露异色道。

  「陈施主的风鉴之学非同凡响,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呀。」静虚告诫道。

  「晚辈受教了。」丁菱拱手道,知道陈通言不轻发,暗暗铭记在心。

     ***    ***    ***    ***

  方佩君悲哀地拜倒李向东身前,开始明白自己怎样也斗不过这个可怕的男人
的。

  李向东等人进来时,方佩君是把孩子抱在怀里,不知如何,孩子突然脱手飞
出,落入一个女奴手里。

  方佩君想也不想地便扑了过去,要夺回孩子,可是走不了两步,整个人便凌
空升起,失控地扑在地上。

  魔宫里没有衣服,方佩君唯有像柳青萍般以轻纱缠身,不同的是她用了许多
块黑色的轻纱,胸前腹下,还有汗巾密密包裹着秘处,未免有点臃肿,更没有柳
青萍等飘逸诱人。

  「从今天起,孩子便由宫中的女奴抚养,让你安心当本教的僵尸魔女,有空
时,我会带你回来看看孩子的。」李向东寒声道。

  「求你让我多看他几天吧!」方佩君哀求道。

  「已经三天了,还要看多少天?」李向东冷哼道:「把衣服脱下来,要脱得
干干净净!」

  「他……他还没有满月。」方佩君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颤声道。

  「还想满月么?」李向东冷笑道:「你再不动手,我便要他过不了今天!」

  方佩君知道李向东捏紧了自己的弱点,讨饶也是没用,唯有含泪解开身上的
轻纱。

  「如果宰了孩子,她未必会这样听话了。」美姬笑道。

  「没有孩子,还有淫狱呀!」李向东哼道。

  「她去过了吗?」美姬念到淫狱里的九尾飞龙,也是粉脸变色。

  「不一定要下去的,要是她有胆子放刁,还有许多法子要她知错的。」李向
东冷笑道。

  方佩君也听过淫狱和九尾飞龙的故事,虽然以为柳青萍夸大其辞,却也知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不知道人奶是什么味道的?」看见方佩君解下缚在胸前的汗巾,一双大奶
子巍巍挺立,舐一下嘴唇道。

  「爱吃便吃吧,铁尸可吃不了许多。」李向东怪笑道。

  「我还要喂孩子的!」方佩君急叫道。

  「我说喂谁便谁吃,岂容你说话。」李向东冷冷地说:「青萍,给她穿上战
衣!」

  柳青萍早已捧着战衣侍立在旁,闻声趋前,扯下方佩君腹下的汗巾,才给她
系上几块嫩黄色的布片。

  李向东传授咒语时,方佩君倒是用心学习,不净是害怕受责,也因为见过柳
青萍的爱欲战衣,知道就是再难看,亦远胜赤身露体。

  就像是爱欲战衣,方佩君的战衣亦是皮肤似的紧贴身上,展示着那骄人的曲
线,胸前腹下,分别有三个盖掩,彷佛故意突出身上最重要的三点,尽管如此不
堪,也是有衣物蔽体,心里可好过了一点,然而继续学成心声传语后,心情又沉
重起来,知道以后也要活在他的魔掌之下。

  「过来。」李向东拍一下膝盖说:「知道僵尸魔女要干什么吗?」

  方佩君默默地走了过走,任由李向东抱入怀里,自问为了可怜的孩子,性命
也可以不要,还用害怕什么。

  「就是给我喂饲僵尸。」李向东揭开方佩君胸前左边的盖掩说:「这身僵尸
战衣,能方便你干活的。」

  揭开盖掩之后,白雪雪的粉乳立即应声弹出,原来盖掩之下,再没有其它衣
物,看来剩下的两个盖掩也是如此。

  「她还不知道僵尸吃什么哩。」美姬吃吃笑道。

  「就是你的蜜汁。」李向东把玩着方佩君的乳房说。

  「奶水也是蜜汁么?」美姬吃吃笑道。

  「怎么不是?」李向东使力地挤压着方佩君的乳房说:「尝尝呀!」

  方佩君悲鸣一声,一道白蒙蒙的水箭便从枣子似的奶头喷出来,辛酸的珠泪
也同时夺腔而出。

  美姬迈步上前,把嘴巴凑了上去,吃了几口,道:「是有点儿甜,可不像蜜
汁呀。」

  「对僵尸来说,却是好吃极了。」李向东继续说:「吃一顿奶水,便可以三
两日不吃了。」

  「那么随便一个生了孩子的女人也行了。」美姬问道。

  「不错,但是僵尸是世上至阴之物,以女阴补充体力,寻常女人给他吃上一
口,便会阴尽精枯而死,如何哺乳?」李向东笑道。

  「我们……我们也给他吃过的!」美姬惊叫道。

  「你非人体,天狐心法也能固守阴关,岂会受损,青萍习练万妙奼女功,一
天吃一趟,该能补充失去的元阴的。」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她可会?」美姬目注方佩君问道。

  「以她的内功修为,该能让铁尸吃上十趟八趟的。」李向东诡笑道:「之后
便难免一死了。」

  知道自己活不下去,方佩君意外地有点如释重负,暗念死便死了,能够死在
丈夫的手底下,或许能够减轻一点罪孽,只是着念到初生的孩儿,却又生出放不
下的感觉。

  「那么又要辛苦我们吗?」美姬不满似的说。

  「你想死吗?」李向东没有答话,揭开方佩君腹下的盖掩问道。

  「我……」方佩君嗫嗫不知如何回答,接着,发觉下身光裸,禁不住羞叫一
声,动手遮掩。

  「要是你死了,铁尸吃下孩子,便可以一年不食,我也有时间寻找魔女的人
选了。」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呜呜……我不要死!」方佩君害怕地叫。

  「不死也行的。」李向东拉开方佩君腹下的玉手说:「只要你乖乖地随我习
练御尸术,便死不了了。」

  「是……是的!」方佩君大哭道。

  「除了奶水,僵尸还要吃淫水,习练御尸术后,奶水淫水也源源不绝了。」
李向东点拨着方寸之地说。

  「吃什么也行!」方佩君杜鹃泣血似的叫:「可别伤害我的孩子!」

  「这个娘真伟大!」李向东眼里寒芒一闪,撕扯着浓密的茸毛说:「只是这
里的毛太多了,僵尸吃得不过瘾,刮光了吧。」

  「刮……呜呜……我刮!」方佩君泪流满脸道。

  「拿刀子来!」李向东冷冷地说:「让她自己动手。」

  接过柳青萍送来的刀子,方佩君含泪从李向东膝上爬下来,咬一咬牙,突然
反手朝着李向东胸前刺下去。

  果如所料,李向东要躲也躲不了,刀子顺利地刺进心脏的位置,方佩君情不
自禁地大叫一声,以为终于杀了这个魔头,纵是赔上自己和孩子的性命,也是死
而无憾了。

  「这样能杀得了我吗?」李向东狞笑一声,握着胸前的刀子说。

  方佩君眼巴巴地看着李向东把胸前的刀子拔出来,竟然一滴血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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