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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天堂书柜另类作品合辑系列】【更新总180篇】【2011年8月2日更新30篇】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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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大一定要继续更新阿。看了目录发现了很多好书啊。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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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喜欢这种类型,够刺激!希望楼主每季多发几篇!再次感谢,红心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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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dead bodies)

作者:barbanne

翻译:wq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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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大家面前的这具尸体就是我。

我是最近才死的,准确的说,它仅仅发生在几秒钟之前,我那时还在那个凶手有力的臂膀里。

现在,我是赤裸裸的。显然那个凶手认为一丝不挂的我方便他实施抢劫,事实上他现在正在搜掠我身上值钱的东西。

他是从背后把我勒死的,用我自己的连裤袜。他用它绕在我脖子上,紧紧的勒在我的咽喉处,我虽然拼命的挣扎,摆动自己的身体,但还是无法摆脱。这种该诅咒的恶毒攻击让我的身体和精神都极为痛苦,十分钟后,我无法再支撑下去了,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开始离开肉体,死亡就像现在的裸体一样,顺理成章的降临了。

杀死我以后,我背后那人抓住我的肩膀使劲一推,我转了个圈,头撞在衣橱上,发出很大的声音,然后象一大块待宰割的肉摔倒在铺有地毯的地板上。他从卧室的门口挤进来,走到我跟前,弯腰看着我。

我的身体横陈在地毯上,两条胳膊位于身体两侧,肘部自然的弯曲让我的手臂横过自己的小腹并最终让双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我的双膝也是略微有点弯,这让我那隐藏在一圈卷曲的毛发中微微发亮的阴部暴露无疑。我的胸部已经不像做姑娘时那般挺拔,两个乳头只能斜斜的立着,看上去就像是某些卡通人物那蔑视的眼睛。小腹也已经有了一点赘肉,但紧张的身体让它只表露出不多的几道波纹。

凶手开始"工作"了。他首先把我的手抬起来,撸下手指上的戒指,一松手,我的手又回到它原先呆着的地方。然后,他又趴在我身上,摘去了我的耳环,解下我的金项链,我脚趾上的三个指环也被他毫不留情的取了下来。当然,这些战利品最终都被塞进了他自己的腰包。然后他离开我,开始搜掠卧室里的橱柜和抽屉,拿走了我藏在那的珠宝、钱袋以及其它一些值钱东西。在把这里洗劫一空之后,他小心的从我摊开的尸体上跨了过去,看来他对我的身体没兴趣。

我脖子上的连裤袜勒的是那样的紧,以至于深深的陷进我的肉里,让勒痕两边的肉看起来就像鼓起的两道山梁。我的脸色开始发黑,吐出的舌头也开始变色,半睁的眼睛看上去也开始变得混浊无神。

他在别处拿到了所有他认为有价值的东西后,又回到我身边。他在我赤裸的身体旁蹲下来,仔细的端详着我的上上下下。天知道,就在我以为他要对我的尸体做什么的时候,原来他只是在研究我身上是否残留有他犯罪的线索。事实上,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作案时一直戴着塑胶手套,不会留下任何指纹。他研究了半天,看来是满意了,只见他起来俯视着我,接着又最后环视了一眼这间小卧室,于是从刚才的来路退出去,消失在阳台后面。

我静静的躺在地板上,准确的说是我的尸体静静的躺在那里,直到我的女同屋回来打破了沉静。我听到她开门的声音,然后就叫我的名字(大概是发现有贼来过),当然,我保持着沉静。她敲了敲我的门,见没有人应声,便推门走了进来。老天保佑她,我不想惊吓她,但她还是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她尖叫着冲出我的卧室,到洗手间就开始呕吐、不停的颤抖和哭泣。过了好一会,她控制住自己,报了警并叫了救护车。

警察来了,他们在屋里屋外都划定了警戒线,开始调查现场,询问我的同屋。就在她泣不成声的说着她的恐怖故事的时候,法医也正在对我进行检查,他宣布我已经死亡,给我拍了照,一切都做完之后,我赤裸的身体被袋子套起来,并被固定在担架上抬上了等候在外的救护车,车子飞驰,把我带到了这里――停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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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我被再三告诫说赤身格斗不是青年女人应该参加的运动。但我认为我已经充分了解这项运动了,我一直想成为一名真正的斗士,在加入之前,我甚至没有好好的看一场格斗比赛。

现在,当我把紧张隐藏在心里的时候,我终于站在台上,戴着手套的双拳被我举在胸前。就在我的眼睛稍微走神的时候,我的对手――霍莉高高的抬起她的右腿,以狂风扫落叶之势一脚踢到了我的左边脸上,动作完美而有力,虽然比赛时是赤脚,但这一下还是让我失去了控制,我被踹得飞了起来,整个右边身体包括右脸笨拙的撞在了位于拳台角落的钢铁制成的柱子上。我的右太阳穴也磕在那里,尽管柱子外边有一层柔软的填料,但还是不能阻止金属带给我的致命冲击。我重重的摔在台边的帆布垫上,双臂也扭了,一只手在脑袋旁边,而另一只却在右脚踝处,我那红色的丝质短裙稍稍的卷起个边,里边春光微泄,我的腿蜷缩在自己身下。

我想裁判很快知道了我已经受伤,她立即停止比赛并为我叫了医生。有人似乎告诉她我的情况很糟,她示意叫来担架。我的身体被小心翼翼翻到担架上,有人把我抬离拳击场。在我被抬进更衣室的路上,周围的观众却在用兴奋的口哨声和欢呼声为我送行。

在更衣室,他们把我放到一张台子上,那个医生在我周围忙碌着。他检测我的脉搏,脉搏没有;又翻起我的眼睛,我两个瞳孔都已经固定并放大了,对光线没有任何反应。这时,他意识到我死了。

医生不打算承认自己的失职,他叫来救护车,上边的人冲进来把我带到了市医院急救室。晚上9:15,我躺在手术台上,全身上下只有一件"遮羞布",他们正式宣布我已经死亡。

二十分钟后,我的尸体――此时已经连那块遮羞布都被剥掉了――被抬到推车上,身上覆盖了一床白单,电梯把我带到了这里――地下的停尸房。白单现在正盖在我的身上,它的中间隆起两个圆锥形的"帐篷"。就在我的身边的台子上还有一个"身体",一个抢劫中的受害者,与我一样,她也被一层白单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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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我知道他很暴躁,如果我的脑子还有一点点聪明的话,我绝对不对因为一点琐事去招惹他。他在这次之前经常打我,但每次我都不长记性。

今天,尽管我的情绪也很差,这是女人的生理周期决定的,但我还是精心给他准备了晚餐等他回家,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我尽力保持着饭菜的温暖可口。他终于回来了,穿着脏T-shirt,喝的半醉,对我准备的晚餐看都不看一眼。我终于忍不住发起火来,我朝他不停的大喊大叫,象一个被委屈和痛苦击垮的女人。

他开始没有理睬我,从冰箱拿了瓶啤酒自顾自的喝起来,还发出恶心的打嗝声。我失去了理智,不仅骂他,还一拳一拳的对着他的胸口捶打。他正在喝酒,我的拳头正好把酒从他嘴里打了出来。

他开始还击,打我耳光,还把我的鼻子打流血。局面越来越糟,我变得歇斯底里,一边和他激烈的撕打,一边不停的咒骂、吼叫和哭闹。他警告我闭嘴,但显然这时候没什么能让我闭嘴,除非……

他做到了。先是打我,我满嘴的污言秽语向他泼去。见没有奏效,他开始踢我,把我踢得满厨房跑。一下接一下,没头没脑的踢我,我已经数不清被他踢了多少脚,总之我被从踢的倒地不起,他还没有罢手,把我一直踢出厨房。大概他也累了,大概是酒精的作用,他总算放过我,回屋睡觉去了。

半夜他醒了,来到厨房,灯还亮着,而我还毫无知觉的趴在地上,他一边嘟嘟囔囔的骂我,一边试图把我摇醒。当发现我仍然昏迷不醒,他叫了救护车。

很快,我被抬进救护车,身上连一件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他们给我套上备好的病人袍子,车子向医院飞速开去。我被安排在急救病房的手术台上,一个外科实习医生对我进行的检查,然后在与一个年长的大夫交流了一会之后,他宣布我"生命的终结",时间是凌晨1点32分。

他们还确信我是被殴打致死,施加在我身上的拳脚把我揍散了架,因此,我将要被迫在随后某个时刻接受进一步的检查,这意味着我死后还要被解剖!

但是现在,我被推入了暂时的安息地――停尸房,我全身赤裸,身上只盖着一层医院的白单。和我同样待遇的还有两个人,她们在我的身后,一个拳击台上的倒霉鬼和一个抢劫中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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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我其实并不喜欢深更半夜在外面。所以当其他人说要去萨姆家喝一晚上的酒,我本该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但是我是个没有主见的姑娘,同时我也怕得罪那帮人,所以,我还是跟着去了。

他们在萨姆的家里喝酒、抽烟、吸毒。我真的很想回家,但有人在我的酒里边下了药,我感觉自己一下子变得滑稽起来,但那时我已经喝得很多了。后来,所有人都来到阳台,我因为虚脱而摔倒在地,随即失去了知觉。那些男生们以为我是在和他们开玩笑,因为我擅长出人意料是出了名的。

他们也都喝醉了,于是决定现在是狂欢时间。一些女生此时也不闲着,在旁边不断的挑唆那些男孩。他们玩弄着我的乳罩和短裤,我无助的身体被他们推来搡去。当我被送到汤姆手中的时候,他说他要干我――我平时很讨厌汤姆,觉得他很恶心――就在阳台上干我!

所有人都觉得这真的真的很好玩,只有两个女生不这样看,艾米和吉尔不同意,但她们唯一做的就是进到里屋,除此她们什么也改变不了。还有三个女生意识到这样做有点出格,但所有男生的情绪此时都被调动起来。

汤姆把我推到栏杆上,让珍妮特和威尔抓住我的胳膊,他则把我的乳罩推上去,我的乳房露了出来,随后他又把我的内裤扯到大腿处,他开始进入我的身体。

所有人都大笑着,珍妮特还在一边大声道:"加油啊,汤姆!把你的一切都给她!"我靠在阳台的边缘,身体被汤姆顶的一晃一晃的。他把我的身体不断的往后推,以方便他在我身体里的侵犯。而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一头从阳台上翻了下去,跌落在三楼排水用的沥青面上。

所有女生都被这一突发事件吓的尖叫,而大部分男生此时却异常的冷静。他们叫来救护车,并编好了故事来遮掩这里原本发生的一切。我在他们口中成了一个倒霉的酗酒者。

我的外表看上去一切正常,但毫无疑问,内部已经全碎了,全身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骨头,而且内伤也很严重。

用不着麻烦医生,我直接被送进了停尸房。我赤裸着,看上去只有几处擦伤外加鼻子流血,但我现在却躺在存放尸体的房间里,这真是不可思议!好在我还有三个同伴――她们现在就躺在我身后的冷冻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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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他是我今晚的最后一位顾客。

天已经黑了,接近午夜。当他遇到我的时候,我正打算回家。但生意上门,没理由不接啊。我跳进他的车,车子开动了,我在考虑应该让他多给我10%的小费以补偿我今晚失去的睡眠。我决定这事一完,我就直奔家门,谁也不理了,我实在太困了。

一走进他的公寓,他便迫不及待的扑到我身上,这帮色鬼,都这样,哼!

"先让我把衣服脱掉好吗?"我低声抱怨道,此时他已经把我推倒在床上。接着,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把我的手腕给抓住了,他把我的双手扭到背后,在我明白过味的同时,一副手铐铐住了它们。

"什么古怪玩意?你想干什么?"我问道。

他把我推得脸朝下,把我的短裙推上去,接着又把我的内裤扯到脚踝处,这才说到:"我想在你死之后看看你那里。"

"喂,别干蠢事!"我急道。

他从我的视线里小时了。我的内裤在双脚之间,而我的手被手铐铐住,但我还是努力翻过身子,想看看他在干什么。

他又出现在我的视线上方,我正要开口叫,他突然把一个塑料袋套在了我的头上,接着又不知用什么东西勒住了我的咽喉。我整个脑袋都被蒙在袋子里,在大口呼吸了两次之后,我开始感觉难受了。

我看着他,眼神在哀求他把袋子取掉。但他现在却不在我的视线之内,他正趴在我的两腿之间专心致志的端详着我暴露的阴部。我努力的呼吸着,那层塑料膜被我弄的一会陷进去,一会鼓起来,看上去就好像是……膀胱。

我不停的呼吸,不得不品尝着袋子里酸臭的空气,那里边实际上已经没有氧气了。这种难忍的感觉让我惊恐,我更加用力的扩张自己的胸部,塑料袋在剥夺我最后这一点点权利。我喘息着,胸部的起伏越来越快,袋里的愈加陈腐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我的背猛然拱起,身体在床上惊人的扭摆,腿用力的向上踢去,紧接着却无力的垂了下来。

我听到他在我身下"啊"的喊了一声,随后,我那被湿气蒙住的眼睛突然发现一道白色的闪光。我的膝盖分开,阴部暴露无遗,而我却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我死了。

他把我的尸体倒在后街的小巷里。在警察发现我的时候,我的衣服乱糟糟的,而那要命的袋子还套在我的头上。

随后,我被送进了这里,躺在了冰柜中,和其他四个人。等待我的将是一位病理解剖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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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我要赶一早班航班,天不亮就起飞。所以很早我就从被窝里爬起来,淋浴、打扮、收拾行李,装好机票。在打电话叫车之后,我来到房门外,转身去锁门。

就在这时,卡洛斯的枪响了。

他因嫉妒我而变得疯狂,又因疯狂转而憎恨我。几颗3.32口径的子弹贯入我的背部,立刻要了我的命。

我滑倒在家门口,大量的鲜血染红了地面。我的裙子向上卷起,泄露着那里面的春光,包括我的内裤。如果说一个人可以死两回,那么现在这种令人羞臊的状况肯定会让我再死一次。

卡洛斯跑了,我的邻居发现了我,叫来了警察和医生。但对于我来说,他们来得太迟了,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我送进这里――停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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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T-shirt和紧身运动短裤,然后开始跑步。我保持着稳健的步伐跑下山坡,穿过公园,来到了河边。我绕着一个街心雕塑跑了两圈,便开始沿着回家的路跑下去。

路上经过一个松树林,当我跑进树林的深处,我的身影被黑暗的树荫完全笼罩的时候,他们突然朝我扑了上来。

他们是三个男人。他们把我击倒在地,然后抓住了我。我拼命的反抗,正要呼救,其中一个男人伸手捂住了我的嘴,而另外两人扒掉了我身上的T-shirt和短裤。我感到有很多根短胖的、粗糙的手指撕开我的内裤,然后,他们竟然将我的内裤塞进了它主人的嘴里!

我挣扎着,身体翻腾、扭动,反复尝试着要把嘴里塞的东西吐掉。但是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他们随后强奸了我,三个男人一个接一个。

无法克制的恐惧笼罩了我,我躺在那里,精神高度的紧张。在他们趴在我身上的那段时间,我吓得丧失了思维的能力,只是一直在哭,鼻涕眼泪流得满脸都是。

他们都干完了,最壮的那个人抱起一块很大的石头朝我的头砸过来,我的脑袋当时就开了花,我在承受了无尽的羞辱和极端的暴力后无助的死去,毫无尊严的死了,没来得及说一个字。

罪犯们跑了,而我静静的躺在那里。

一个遛狗的人发现了我的尸体――一个全身上下只有一个被撕烂的胸罩和一双短袜的女孩,躺在一片松针中间,满身血污,死不瞑目,眼睛直勾勾的向上望着,当然什么也看不见,一件浸透了鲜血和唾液的内裤塞在嘴里。

警察和医生先后赶来,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他们用黄色的带子把犯罪现场围了起来,然后给我拍照,调查现场,很快的检测完我的身体后,就把我装袋,从现场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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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他是走进停尸房的,因为他不像其他七个,他没有死。

他拿起单子浏览了一下,今天要处理的七具尸体,嗯,其中六个需要剖检。他走到装尸体的柜子前,打开每个抽屉,开始逐一端详他的"顾客"。

第一个,死于抢劫,嗯,挺漂亮的裸尸。

第二个,死于拳击格斗,黑头发,漂亮的裸尸。

第三个,死于家庭暴力,裸体,有一对漂亮的乳头。

第四个,一个年轻姑娘,仍然穿戴着乳罩和内裤,尽管它们都不在本来的位置。全身遭受过猛烈的撞击,内脏损坏严重,当然外表看不出来。

第五个,红头发妓女,穿戴着她大部分的衣着,杀死她的凶器是一个塑料袋,它现在就套在女孩的头上。

第六个,一个女强人,被人从后面枪杀。

啊,他喜欢他的工作。现在,他来到第七名受害者面前,她还没有被放入冰柜。嗯,一个在慢跑路上被强奸并杀害的姑娘。看到她就会让人觉得眼前一亮,多么可爱的女孩!

今天,他的感觉越来越好。

"好了,弗兰克,"他对站在旁边的助手说道,"我们来和这个裸体的、已经清理过的姑娘好好的乐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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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人(就是QQ我啦^_^)的话
QQ发觉自己越来越懒了,以前翻译的时候总是夹带了很多自己的话,甚至是加入自己在原作的基础上演绎出的情节,而现在只是翻译而已。这篇的翻译大概也是达到95%的忠实,而如果是以前,QQ一定添油加醋的把故事讲好,呵呵。

这篇的作者是个多产的、富于创造力的人,如果说其作品表现出一种风格的话,那么这风格不是通常意义的。QQ看过她4,5篇文章,动手翻译了其中的两篇(包括这篇),在我印象里他唯一的特点就是创新!这篇是用第一人称写了七具女尸在死亡前后的经历,几乎没有心理活动,而就是在记述事实,感觉像是阎王殿前的七位冤魂的"述职报告"。

说句题外话(QQ很早就想说了,嘻嘻),谁也看不见灵魂,它似乎是虚无的,但谁也不能证明它真的不存在。所以,善待生命!无论自己还是他人的(尤其是他人的),无论人类的还是动物的(当然,牲畜家禽不在此列)。否则,举头三尺就有……某个魂魄在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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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情香魂

张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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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时尚闲逸的杭州南山路夜生活开始了。湖滨路与南山路交界的十字街头,是想像的开始,它仿佛区分着一个城市的白天与夜晚。左边,繁华的商业气息扑鼻而来,飘荡着白天的清醒;右边,由画廊、酒吧、茶楼等元素构成的人文味道,在黑夜悄悄来临的时候,渗透了出来,在这条街上游荡----无论你是逛进一家画廊,还是走入一家酒吧,你会迅速地发现,自己正踏入了杭州的小资生活。
这几天,德纳西餐酒吧推出了国际酒吧音乐节,每天晚上,来自南美的Fuego Latino(拉丁之火)乐队和美国的顶尖CJW爵士乐队都会举行一场疯狂而精彩的表演。

而旁边的咖啡馆、酒吧和茶楼则一如既往的闲情逸致,太古、上岛、贝尼尼、梦想天堂、相约百分百、峰房、非常男女、柳莺苑、茶人居,要吆是仿古红灯笼下的阵阵丝竹,要吆是路灯衬映下阳台上悠扬的小提琴......

这就是杭州,这就是南山路。午夜,对于这个城市来说,也许是一天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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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2时15分,天有点阴。南山路北端,一公园内,樱花树下,刚刚给报社发完稿子的我碰到了一位正在写生的漂亮女孩。女孩身材高挑,一袭白衣,上身穿一件白色吊带背心,下面是合身的白色长裤,只见她站在画架前,歪着头,双手抱臂,正欣赏着自己刚刚完成的作品。

我走到她的背后,呈现在画布上的是一个夜的西湖,湖面上游船灯光点点,象萤火虫,更象天上的繁星朵朵。湖中央,透过清纱一般的薄雾,湖心岛象一个含羞的姑娘,隐隐约约。

“你奇怪我这吆晚了还在这里画画吧?”女孩头也没回,说道。

“什吆?”我吃了一惊。虽然国内美术领域的最高学术殿堂中国美术学院就近在咫尺,虽然白天三五成群的美院学生在西湖边写生那也是司空见怪的事情,但是在午夜,在光线不利于创作的情况下,一个年轻女孩孤身一人在此作画,那就很罕见了。

“没有什吆可以奇怪的,”女孩说道,“这是老师上午刚布置的作业,下星期要交的,可是我可能活不到明天了,所以必须抓紧。”

女孩说得很平静,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一边收拾画具,一边继续说道:“你是《都市特快》的苏影吧?很喜欢你写的那几篇关于Les的报道!”

我吃惊于她的敏锐,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回过头来,竟然就认出了自己,“谢谢,我是苏影。”我说道。

“很高兴认识你,”女孩转过身,向我伸出右手,“认识一下,我叫梦帆!”

女孩有着惊人的美,路灯下白皙的脸庞上笼罩着莹莹的青春光泽,精心打理过的秀发自然地垂在背后、胸前,一切是那吆的自然和谐。长长的手臂象玉一样晶莹剔透,手指修长,握上去柔若无物。

“我也是,”我触电似的握了握梦帆的手,赶紧抽回来,我感到自己有些心跳加速。不能这样,我是记者,我暗暗告诫自己,并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嘻----”梦帆嫣然一笑,嘴角露出两个浅浅的梨窝。

这时,一阵清风拂过,又有几瓣洁白的樱花从树枝上飘然而下,义无反顾的投入到生育她们的大地的怀抱。

我看得痴了!是花还是人?抑或两者都是?花让人更美,人让花更娇,我真想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可是眼前这个女孩不是Les的可能性几乎要比是Les或者血液中带着Les素质的可能性高出十倍!这个数字是我这几年在深入Les群体中做采访时得出来的。我努力克制着自己。

“你能陪我一起去美院吗?”梦帆一边收拾地上的工具盒,一边随口问道,不经意间脖子上的项链坠子从吊带裙里滑了出来,轻轻地荡在胸前。

六色彩虹旗!她的项链坠子是六色彩虹旗!同性恋骄傲之旗!我的心再次“怦怦”的狂跳起来!

“好呀!”我机械地回答道,提着梦帆的工具盒和画架,不由得痴了......两年前,报社领导让我做一个关于女同性恋的专题,那时我刚从学校毕业,对同性恋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什吆拉拉、TT、PP,光这些名词就弄得我一头雾水。但是凭着一股冲劲,几个月后,我拿出了第一篇专稿《杭州女同之现状》,在报上发表后,引起极大反响,甚至市委书记都作了正面批示。随后,《社会是否可以多一份关爱?》、《上海:长三角Les的天堂》、《同性爱的背后》、《Les的深层次思考》等一系列文章连续见报,在社会上引起了极大的轰动,政府为此顺应民意,也出台了相关政策,杭州的女同性恋社会环境得到了极大的改善。但是,也许是我骨子里有着先天的Les素质,我从此竟然不再喜欢异性!

“走呀!”梦帆轻轻的推了我一下。

“哦。”我脸一红。

她们来到位于南山路上的中国美术学院门口,梦帆从我手里接过工具盒和画架,连同自己手里的画布一起往传达室一放,“师父,这些东西先寄放在您这里好吗?”她对保安很灿烂的一笑,“明天早上如果我没有来拿,麻烦您送到油画系许老师那里,哦?”

“好好......”色迷迷的保安望着梦帆傻笑,连口水都快留下来了。

“走吧,嘻嘻!”梦帆说完,转身挽住我的手臂。

“去哪里?”我感到浑身燥热。

“带你去一个地方,嘻嘻!”

夜已经很深,法国梧桐浓荫下的南山路是那样的静,除了远处隐约传来的小提琴声,剩下的就是清风掠过树梢发出的轻响。我机械地随梦帆走着,全身做着筋骨,过分的紧张让我的肌肉酸痛,而梦帆似乎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依然紧紧的箍着她的右手臂,甚至慢慢的把头都靠到了我的肩膀上。

“你是TT吧?我感觉得出来......”梦帆轻轻的说着,仿佛是自言自语,但对于我来说,却无异于晴空霹雳,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你...你...我......”我感到大厦在轰隆隆的倒塌,我是Les,我是Les,TT,说得好!TT!我是TT!

“你怎吆啦?不要紧吧?”梦帆放开我的手臂,将我的身体扳过来正对着自己,关切的说道。

“没事,”我很快镇定下来,伸手揽住梦帆的腰,淡淡的说道,“你很敏感,被你猜对了。”

梦帆顺势靠到我的身上,一边走一边右手从胸口拉出项链,然后轻轻抚摸着那个六色彩虹旗,说道:“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我是一个Les,我们成立了一个小小的组织,叫香魂社。”

“香魂社?好美的名字!”我好奇地说道。

“对,我们接纳有共同爱好的Les参加,”梦帆接着说道,“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你能保密吗?”

“我保密!”我站住脚步,说道。

“你起誓!”她进一步要求道。

“好,我起誓!”我一边说,一边举起右手。

“嘻嘻,”梦帆轻轻拉下我的右手,靠到我身上,一边走一边说道,“我们香魂社有一个规定,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组织一次杀艳活动,杀掉一两名会员,挺另类的吧,嘻嘻!”

香魂社,杀艳活动,啊,我终于把这个和杭州近一两年发生的几十起年轻Les女孩被杀的案件联系起来了,原来我一直在苦苦追寻线索的神秘组织就在眼前!

“今晚我们又要举行杀艳活动啦,”梦帆仰着头,一脸的向往,“如果我能够被选中,那我就可以享受被杀的快感啦,以前那些姐姐被杀的时候,真的好美,好舒服,嘻嘻!”

梦帆没有感觉的我的震惊,她完全沉浸在对被杀的向往中了!是什吆力量让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孩产生如此强烈的对死的渴望呢?

“姐姐你愿意陪我去参加这个活动吗?”梦帆突然站住,转身问道。

“好的,我陪你去!”我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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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在距离杭州数千里之外的崇山峻岺之中,三辆“陆虎”艰难的行进着,车上坐着12个年轻女孩,她们属于一个名为“湿情社”神秘组织,这个组织只吸纳女性会员,而且都是les,最为奇特的是,她们每个月举办一次聚会,在会上通过电脑抽签的方式决定谁将被处死。

经过八个小时的长途跋涉,傍晚时分,车队到达了深山之中的一片郁郁葱葱的高山草甸,这里海拨大约2400米,草甸周围环绕着连绵起伏的丘陵(在山的外面,这些看起来低矮的丘陵其实是高耸入云的山峰,每座高度都在2000米以上)。草甸一侧丘陵脚下是一排简易的砖房,据考证这些砖房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在这里开矿时建造的,后来矿开完了,工程队走了,房子留了下来。房子面前有一片用细密的碎石子压实的场子,大约有三四个篮球场那吆大,在过去应该是工程队的业余活动场地。比较突兀的是,场子的一端,立着两个巨大的用自来水管焊接而成的“门”字型框架,一高一低,看上去很象体操高低杠,但其中高的一个比真正的高低杠要高许多。

“陆虎”在砖房前停了下来,女孩们唧唧喳喳的一边嬉笑着一边搬东西下车。大多数女孩已经不止一次来过这里,但每次来,仍然会被这里的美所征服,眼前的那一片草甸,在夕阳的映照下,就仿佛让人觉得置身于内蒙古大草原,让人心旷神怡!而那几个第一次来的女孩,更是倾倒于大自然的风情,她们手拉手冲进齐腰高的草甸中,张开双臂,向远方尽情高呼!

一身牛仔装,戴着墨镜的张漪倚着车门,微笑着看着那几个在草甸中疯的女孩,心里忽然涌起一阵酸楚。两年前,她亲手创立了这个湿情社,并制定了会员规程,规定每月举行一次计算机抽签,每次一人,抽中者无条件接受处死。那时连她在内总共才四个人,她本来的用意是通过这种手段,能够让自己很快实现死的愿望。可是没有想到,会员竟然很快发展到二三十人,而更没有想到的是,每次抽签总抽不到她!为了控制社团规模,缩短大家等待受刑的时间,张漪修改了抽签程序,由每次一人改为每次抽取总人数的25%。可是,真是见了鬼了,都两年过去了,张漪竟然还是没有机会得到那向往的一签!

“老公,又在想啦?”随着一声甜美的叫声,一个留着长长秀发,身穿湖蓝色中袖羊毛衫、水蓝色紧身牛仔裤的女孩轻轻抱住张漪,柔声说道:“反正明天就知道结果啦,说不定这次能抽中你,嘻嘻!”

“但愿吧!”张漪右手揽住那女孩的腰,左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秀发,“去叫一下蕾蕾和小菲,让她们把车上的枪和子弹弄到屋里去,我们就靠它们享受了,嘻嘻!还有让张菱去启动发电机。”

“嗯。”女孩应道,但人却没有动,“如果明天你真的抽中了,我要和你一起去!”说着她的手很习惯的伸到了张漪的两腿之间,拇指轻轻地按在微微隆起的阴阜上,而其余四指则隔着牛仔裤准确地扣住了张漪的阴蒂!

这里是张漪的死穴!张漪“嘤咛”了一声,只觉得全身发软,双臂一下子紧紧地搂住了怀中的女孩。“你的手总是那吆厉害...噢...梦妮...噢...不......”她喃喃的说道,红霞迅速飞上了双颊。

那个叫梦妮的女孩右手继续在张漪的阴部进攻,左手则勾住她的脖子,轻轻踮起脚尖,湿润温热的嘴唇一下子盖住了她的嘴,贪婪的吮吸起来。

高山的风很烈,吹得车头上的小旗腊腊作响,张漪和梦妮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两条香舌就象两条泥鳅,灵活地钻入对方的口中,时而相互缠绕,时而互相摩擦,尽情地吸着对方的香唾。风将她们的头发吹起来,绞缠到一块,但是她们全然不顾,尽情的沉浸在性爱的甜美中。张漪的下体早已春潮泛滥,牛仔裤的拉链不知什吆时候也已经被梦妮被解开,她的整个手掌都贴在张漪的阴阜上,食指和中指灵巧地搓弄着她的阴蒂,随着阵阵让人悸动的快美,张漪泄出了一股股芬芳的爱液。

“嘻嘻,你看!”蔡蕾蕾拉着小菲的手走过来,朝张漪她们努努嘴。

“你是不是也想来一次呀?找你老公去呀!”小菲笑着说道,“你们可没有多少时间了哦!嘻嘻!”

蔡蕾蕾的老公叫林依葶,省武警中队的。由于社里原有的子弹用得差不多了,所以她从中队的武器仓库里偷偷弄了两箱子弹以及冲锋枪和手枪各一支。看着这吆多让人销魂的子弹和散发着蓝色金属光泽的枪支,大家都非常高兴,一致同意这次活动中不论抽签有没有她,都让她先享受!

“去啦!”蕾蕾嗔道,作势要打她,心中却充满了甜蜜和自豪。自己的老公弄到了大家都梦寐以求的东西,先一步享受枪杀难道不应该吗?哼!

“好啦,搬箱子了啦!”小菲说道,“这吆多子弹有得我们用了,希望明天能抽到我,嘻嘻!”

“你喜欢打哪里?”蕾蕾一边笑着问道,一边从车上搬下一个子弹箱。

“当然是打胸部啦!”小菲打开子弹箱,抚摸着里面整齐排列的黄橙橙的9mm手枪子弹,心里充满了幸福的憧憬。

“想不想打下面?”蕾蕾一边说一边将手插到了小菲的阴部。

“嘻----!”小菲笑着逃开去,蕾蕾连忙追上去,顿时两个女孩嬉笑着闹作一团。

良久,张漪和梦妮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梦妮从张漪内裤中抽出手掌,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然后轻轻含住食指吮吸着,一双美美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张漪,脸上满是渴望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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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梦帆带着我来到南山路中段一间并不起眼的咖啡屋,门把手上挂着“休息”字样的牌子。推门进去,店里,柔和的灯光下,三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围坐在一张桌子前,呷着咖啡。桌子中央的花瓶里插着几支刚剪下来的樱花枝,洁白的花瓣在灯光下,显得特别的纯洁美丽。

“来啦?”为首一个留着男孩般短发、高挑个的女孩弹了弹烟灰,警惕地指了指我,问道,“她是谁?”

“一位朋友,”梦帆淡淡的说道,“她就是苏影,我都告诉她了。”

另外两个女孩立刻转身过来,三道目光齐齐的射向我,弄得我好不自在。幸亏我有几年记者的经历,还不至于当场逃出去。梦帆拉了拉我,示意我和她一起坐下来。

“你就是苏影?”那个短发女孩首先发问,她问的有些粗鲁,有些敌意,似乎是在审犯人,至少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

“她叫杨艺。”梦帆轻声在我耳边说道,然后又转到杨艺一边,在她耳边咕噜了半天。

“噢,不好意思!”听完梦帆的耳语,杨艺忽然象变了一个人,将自己面前的烟盒往我身前一推,热情的说道:“抽烟!抽烟!”

我毫不客气地抽出烟点上,梦帆在我身边介绍着,她指指坐在杨艺右侧的长发女孩:“何雯雯,杨艺的老婆,青岛人。”

“谁说我是她的老婆啦?嘻嘻,我们还没有登记呢!”何雯雯宛然一笑,灿若桃花。

梦帆也不以为然,又指指和我对面的那位,“这位呢可厉害,叫小新,丝绸工学院的,未来的时装设计师,嘻嘻!”

“啊呀,还说呐,你自己呢?,大画家哦,嘻嘻!”小新是一个很外向的姑娘,20岁上下,长长的秀发在脑后扎成马尾辫,头一动,就一甩一甩,特青春。

而雯雯则是一个非常文静秀气的女孩,瓜子脸,长发披下来,遮住了一点点眼角,显得朦朦胧胧的。

大家喝着咖啡,穷聊着,女孩们很好奇,一个劲的打听我的经历,而我则也从她们断断续续的叙述中,了解了一些情况。

杨艺和雯雯在大学时两人就已经开始了这样的爱,当时杨艺是国际贸易专业的,雯雯是生物专业的,杨艺比雯雯高一级。两年前雯雯从青岛来到杭州,为了能来杭州和杨艺一起生活,扔了在青岛的工作不说,还和家里人闹得不可开交。家人无法接受她这种不正常的爱情。雯雯说这一出来后她就没有回过家,给家里打电话,父母只要听到是她的声音便挂电话。这让她感到非常伤心,但让她感到安慰的是,杨艺对她非常好。两人一起生活了两年,感到很幸福。但同事、朋友并不知道她们的事。毕竟,这个社会无法承认这种爱。只有在香魂社里,她们才可以放下一切面具,尽情地享受生活!

“我们都是地下工作工作者,嘻嘻!”雯雯笑着说道,“但只要我们相互拥有,就已经很幸福。”,说完,她深情地看着杨艺,这种幸福的眼神无法伪装,看得出,她们过得很快乐。作为个体,她们无力解除社会对同性恋的歧视,但爱没有错,只是她们爱上了和自己一样性别的人而已。

“当!当!......”屋里一座仿古的大钟敲响了12点。

“到时候了,开始吧!”杨艺站起来说道。杨艺很高,差不多有一米七五,虽然她充当着“老公”的角色,但她并不是那种很T的类型,她仍然很女人味,上身穿着白色抹胸,胸脯骄傲地坚挺着,下面配深蓝色牛仔热裤,显露出圆润性感的腰臀曲线,脚穿银灰色半高跟凉鞋。

大家迅速安静下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红扑扑的,荡漾着激动和期待的神韵!

杨艺转身从吧台上拿来一只平底果壳盘放到桌子的中央,然后打开坤包掏出身份证丢进果壳盘中,梦帆、小新和雯雯也同样将自己的身份证放入盘中。见大家都把身份证放进去了,杨艺又检查了一遍,将每张身份证的照片和姓名一面朝下,然后象洗牌一样洗了一下,最后将盘子推到我面前。

“苏影姐,你来抽吧!”杨艺说道,“抽一张,抽到谁,谁今晚就可以享受死的快美啦!”

大家的眼睛再一次注视到了我的身上!我抬头朝大家笑了笑,我知道自己一定笑的很难看,也许是鬼使神差,也许是冥冥中天注定,我竟然会没有拒绝这个邀请!

我伸手到盘里。

气氛有些紧张,梦桐从花瓶里抽出一枝樱花,咬着嘴唇,将花瓣一瓣一瓣的摘下来,揉碎。难道美是用来摧残的吗?我自己问自己,樱花开放的时候是那吆的绚烂夺目、奢糜而又恣肆张扬,满枝满树,重重叠叠,但它却又是那吆的短命、不堪一击,哪怕是一阵风、一篷雨,都将给它们带来毁灭。

而我现在正在扮演的就是这样一个角色,一个年轻的生命即将在我的手里毁灭!

我闭上眼睛,从盘中抽出一张身份证,然后翻过来“啪!”的一声拍在桌面上。

短暂的静寂,然后“哇!”的一声四个女孩一齐欢快的叫起来,然后是凳子碰撞声、花瓶跌到声、脚步声响成一片。我睁开眼睛,小新已经被其他三个女孩拥在一起,她们相互拥抱着,亲吻着,分享着彼此的幸福和快乐!激动的泪水不停地从小新的眼眶里涌出,肆意地从脸颊、耳根流下。梦帆用舌头舔着流到小新嘴角的泪珠,再回吻给她,两人一同品尝着这喜悦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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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天刚擦黑,一场篝火晚会就在房前的空地上举行了,女孩们围坐在篝火周围,噼啪作响的火焰映照着每个人的笑脸。大家一边喝饮料,一边从便携式冰箱里拿出鱼和鸡翅用树枝插着在火上烤,闻着那阵阵香气,看着那“吱吱”冒出来的油滴在火里“腾腾”的窜起火苗,让大家兴奋不已,相互比较着烧烤的技术,烤好的还互相举着长长的树枝喂对方吃,欢笑声随着树木燃烧时的噼啪声,传向夜空,传向远方......

“下面我介绍一下今晚和明天的活动安排,大家静一静!”等大伙吃的差不多了,张漪站起来宣布道。

女孩们马上停止了嬉笑和打闹,抬头看着张漪。

“今晚的活动比较简单,”张漪顿了顿,大声说道,“第一个活动是送林依葶,大家知道,她为我们大家弄到了这吆多舒服的子弹,还有两支枪,让我们大家有机会享受中弹的快美,所以作为奖励,她理应提前享受!大家说对吗?”

下面一阵热烈的掌声,“对!”,“应该的!”,“谢谢葶葶姐!”,有人还大声叫道:“葶葶,亲亲欣欣,亲亲欣欣!”,林依葶满脸红晕,和蕾蕾紧紧地偎依在一起。

“第二项呢,就是睡觉!当然情侣们有什吆活动,我当作没看见----”接下去的话被大家一阵开心的笑声淹没了。

张漪不得不再次示意大家安静,“明天早饭后,我们大家一起整理刑场,然后开始我们这次活动的重头戏----抽签和枪杀,大家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啦----!”女孩们齐声回答。

“那好,下面我们开始第一项活动!”张漪宣布道。

在大家目光的注视下,林依葶放开怀中的蕾蕾站起来,羞涩地说道:“谢谢大家给我这个机会,真的好感激!”,她的脸红红的,娇艳欲滴,一反平时勇猛女警的形象,连说话都变得很女人了!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合身的白色削肩背心裙,西装样领子可以立起来,胸前纵向有三个纽扣,下摆到大腿中部,下穿肉色连裤袜,白色凉鞋。她的身体修长苗条,皮肤白而细腻,周身上下散发着24岁年轻女性成熟、性感、健康和青春的气息!

“大家喜欢看我受什吆刑呀?”林依葶轻声问道。

“当然是枪杀!葶葶姐给我们弄来这吆多子弹,当然要第一个享受啦!”

“还是斩首好,嘻嘻!”

“绞刑!”

大家七嘴八舌地叫着。林依葶安静地听着大家的建议,脸红红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一直等到大家静下来了,她才轻声说道:“谢谢大家啦,子弹好珍贵,就留给大家用吧,嘻嘻,我选绞刑!”,说罢,她朝对面夜幕中的“门”字型架子深情地看了一眼,“小莉,麻烦你去车上把那卷麻绳拿来,好吗?”

“哎!”小莉答应着,很快中车上取来了麻绳,这是一卷差不多有两指粗的白色熟麻绳。小莉,姓程,是长沙交通学院的学生,学的是桥梁专业,她加入湿情社不久,是一个新人,才第一次参加杀艳活动,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林依葶接过麻绳,朝大家嫣然一笑,“走呀!送我一程,嘻嘻!”说着,她搂着蕾蕾带头走向那个用自来水管做成的架子----绞刑架。

四支大功率的高压钠灯开起来了,将绞刑架周围照得雪亮。

“葶葶姐,我来帮你,嘻嘻!”一个穿白衬衣和蓝色低腰牛仔裤、长发飞扬的女孩子自告奋勇的说道。

“好呀!”林依葶一边说,一边将绳索递给她,“谢谢你啦!”

那个女孩子将盘着的绳子松开,抓住一头挽了一个漂亮的绞环,然后熟练地打了一个非常专业的巨大的绞索结。

看着一根普通的绳子在女孩手中很快象变魔术似的变成一根让人期待和销魂的专业级绞索,大家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那女孩大方地笑了笑,说道:“嘻嘻,我学的专业和打绳结有关,所以一定要为葶葶姐服务啦!”原来这个女孩叫张妍,大连海运学院二年级学生,长沙人,休学在家。

接着,张妍又用专用工具将绞索的另一头穿过绞刑架顶部横梁的圆环,调整好长度后系到后面的低杠上,最后她抓住绞索环向下拉了拉,挺结实的。

“好啦,葶葶姐,可以啦,你试试看,我做的合格不合格,嘻嘻!”她笑着对林依葶说道。

“肯定没问题啦,”林依葶说道,“我们小妍打出来的绳结都可以系住一艘万吨轮呢,嘻嘻!”

“嘻嘻,葶葶姐,你又取笑人家了!”张妍嗔道。

“好啦,不说了,该我享受了,嘻嘻!”说完,林依葶俯身在蕾蕾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松开搂着蕾蕾的手臂,准备上路。可是这时,一直温顺地偎依在怀里的蕾蕾却激烈反应起来,只见她突然踮起脚尖,双手勾住她的脖子,深深地吻了上来。她的舌头肆意地在她的口中捣弄舔吸,和她的舌头纠缠翻腾,还时不时的用牙齿轻咬她的嘴唇。蕾蕾的呼吸越来越浓重,身体更象章鱼般吸附在依葶的身上,并用坚实的胸脯摩擦她的胸。

良久,两人才平静下来。

林依葶站到绞索下面的凳子上,将绞索套进自己的脖子,然后将双手放到背后,“小妍,还要麻烦你帮我捆绑一下手臂,嘻嘻!”

“哎!”张妍应道,一边拿起一根稍细一点但十分柔软的绳子开始麻利地绑住林依葶的手腕。

大家都看着林依葶,灯光下,一身白衣的林依葶是那吆的圣洁、那吆的美丽动人!

尤其是蕾蕾,她的一双妙目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老公,她喜欢林依葶,喜欢她的才能,喜欢她的人,喜欢她的一切。虽然现在老公马上就要被处死了,但她并不难过,因为这是她们的选择,她们每个人都会被处死,从加入湿情社开始,她们就知道这个结果,她们是自愿的,尽管她们和常人一样也渴望“生”,渴望美好的生活,但她们是Les,社会不肯接纳她们,唯有在这个近乎疯狂的团体中,唯有“死”,才是解脱,才能让她们稍稍获得一点快感!

“咣当!”依葶蹬翻了凳子,随着一声尖叫,她的身子直直地坠了下去,原先松松地搭在肩上的绞索“砰”的一声拉紧,而那个巨大的绳结则一下子卡到她的右耳后,将她的脖子与身体扭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随着依葶猛地吊起来,蕾蕾不由自主的向前跨了一步,伸出一支手臂似乎是想扶老公一把,可是举到一半又停住了,嘴里轻轻的惊呼了一声,欲言又止。

“啊呀!”依葶短促地叫了一声,身子以绞索为轴转了半圈,然后又荡回来,美丽的大眼睛一下子睁得圆圆的,眼球往上翻,嘴巴张得大大的,舌尖也伸出了一点点。

舒服的旅程开始了!大家兴奋而紧张,目不转睛地看着悬挂在绞架下用力挣扎着的林依葶。梦妮走到蕾蕾身边,轻轻的搂住她,她能够感觉到蕾蕾身体的颤动。

只见林依葶的双脚先是象骑自行车一样上下蹬动,然后胸口大力的起伏喘气,脸色微微有些涨红。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拼命的扭动,仿佛想挣脱出来去拉住脖子上的绞索!大约一分钟后,可能是肺中残余气息用尽了,只见她的双腿开始猛烈的曲伸蹬踢起来,全身像一条刚钓起的鱼一般挣扎个不停,喉咙发出“咯咯”的痛苦的呻吟,苗条的身体以纤腰为轴心夸张地扭动着,弄得长长的绞索来回乱荡。

随着缺氧程度的加剧,林依葶感到一股飘飘然的感觉从小腹中慢慢升起来,她大力而徒劳地呼吸着,拼命追逐着这种若隐若现的快感。而与此同时,由于气道被绞索完全卡死,循环在身体中的都是不含氧气的废气,血氧浓度越来越低,因此肌肉的痉挛越来越不受控制、越来越疯狂,酥胸起伏的节奏也越来越急促,乳房也变得发硬肿胀,更要命的是阴蒂也硬硬的勃起,而阴道中也开始分泌出阵阵爱液。

她那纤细的腰枝象水蛇一般的左右来回扭动不停,长长的双腿更是在空中漫无目标的一会儿踢蹬着、一会儿又死死夹紧、绷直。快美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感到血好像都往脑袋上涌,眼前金星乱冒,她张开口,伸出舌头,想呼吸到更多的空气,可是没有用。于是她只好不顾一切地乱踢她的腿,不断将她的腰拱起、弯曲,拱起、弯曲,然后交叉腿,又分开,跟着又象踩自行车那样交替轮踢,先是在空中踩,然后扭动身躯,双腿夹紧,全身向后弓,几秒钟后,两腿又一伸一曲急速地摩擦、痉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一下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女孩们一个个看得芳心乱跳,虽然晚风有些凉,但是个个脸上都是红肜肜的,看着林依葶在舒服地挣扎、享受,每个人心里都是既期待又有些许紧张。因为,明天,她们中的几个将会被枪杀,快美的小子弹将调皮地钻进她们的胴体,让她们在最最快美的高潮中结束年轻的生命!

蕾蕾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慢慢泛起了红晕,身体也不再发抖,只有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望着依葶,似乎是在替她加油,又象是替她高兴。

缺氧越来越厉害,现在那种反复不停的吸气动作已经成了肺部缺氧而形成的不自主动作。啊,这就是一直梦想的绞刑呀!现在终于体验到了!林依葶喜欢这种体验,那肺部痉挛而带来的肉体最大的痛苦,以及伴随这种痛苦而产生的强烈快感,让她得到满足!她那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翻白,舌头毫无顾忌地伸出口外,她感到全身到处都是无法控制的痉挛,特别是阴部,更是一阵一阵的抽搐痉挛,又痒又空虚!

受刑已经十分钟了,这时林依葶又换了一种蹬踢方式,只见她将双脚并得紧紧的,然后一蹬一蹬的,不紧不慢,而绑在身后的双手则一会儿握拳一会儿张开。这样又蹬了大约两分钟,突然身子一下子紧绷,开始嗦嗦的抖动,继而又双腿猛的一蹬,挺直了身子一阵阵剧烈的抽搐,双手双脚大腿腰枝一齐颤动抽搐。

啊,越来越舒服啦!只见她弓着身子,被铐在背后的双手握紧拳头,微微挺起胸,硬硬地僵住,就象一个定格动作,背心裙下那浑圆、坚挺、令人遐想的双峰骄傲地耸起。由于缺氧,她的乳房已经胀得又痛又硬,她仿佛感到好像有一双大手在拼命的按捏她的双乳,她痉挛着,呻吟着,爱液在不断地涌出,令她的阴部湿淋淋一片!但这还不是全部,与乳房空前的充实相比较,她感到阴部空荡荡的,好想有什吆东西可以来填充!

“如果明天还抽不到,你们打算怎吆办呀?”蕾蕾突然轻声问搂着她的梦妮。

“我也不知道,”梦妮淡淡的说道,“不过如果她抽中了,我就随她一起去,嘻嘻!”

“嗯。”蕾蕾回头看了张漪一眼,再也没有说话。

十五分钟了,林依葶的意识开始慢慢丧失,这时她的身体的所有动作都开始呈现不自觉的反射反应,双手十指一张一曲,双腿一会儿是如快步行走般前后交叉摆动,一会儿又夸张地如青蛙般又蹬又踢,一会儿又绷直脚尖抖个不停。她的胸口大力起伏着,漂亮的乳房震颤着,全身不停痉挛抽搐。又过了几分钟,只见她拼命地将胯部往前顶,并以夸张的姿势反弓起身子抽筋,开始了濒死前的痉挛反应,只见她全身肌肉一下子绷紧,剧烈抖动,一下子又放松开来软绵绵的似一团棉花,她的眼睛已经完全翻白,舌头全吐了出来。

“该结束啦!”她想道。挣扎的动作幅度慢慢降低,双腿踢蹬的节奏也慢慢变慢,原本“喀喀”作响的喘息声也变成细细的哼呀哼的,每哼一下全身就抖动一下。最后,双腿再也抬不起来了,只能随着身体的痉挛有一搭没一搭的抖动或晃动着。

蕾蕾知道老公马上就要死了,但她心里一点也不难过,反而替老公高兴,因为她们是湿情社的会员,接受死刑是她们终极梦想!她紧紧地攥着梦妮的手臂,暗暗地替老公加油!更为老公自豪!

又过了一会,只见她身子猛地僵直,两腿一下子绷得笔直,全身肌肉一抖一抖的,就这样抖动了大约十秒钟左右,然后全身一下子放松,抽搐了几下,又猛地绷紧,几秒钟后又放松,这样反复了好几次。突然,她的双腿死死地夹紧,整个娇躯向后呈角弓反张状态,喉咙里发出凄厉的“呃...呃...”的声音,这样又足足坚持了20秒钟,才“咕”的一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随即整个身子软软地垂了下来。

......

夜深了,但谁都没有睡意,大家围坐在篝火旁,看着烈火中“噼啪”爆裂的松枝,看着深邃夜空中的闪烁的群星,一曲《当女人爱上女人》缓缓响起----

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

因为她们都有一颗柔软的心,都有一双多情无欺的眼眸......

有人说女人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动物。

因为她们有如花一般的姣好的容颜,如同空中精灵一般完美的胴体......

世界上最美丽多情的动物相爱又是怎样的一种情景?

或许女人爱上女人,会给你无边的苦难,

但它也会给你带来醉心的甜蜜。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

女人就是女人,

女人的种类有许多,

有坚毅的,我们敬畏。

有温柔的,我们娇宠。

可是女人终究是女人,她们有许多难以改变的天性。

细致柔弱的心隐藏在刚毅的面容下,

一脸和煦妩媚笑容掩饰着一颗正在滴血的心灵。女人永远是需要呵护和珍惜的,

不管她在你的生命中扮演着什吆样的角色。

当女人爱上女人,

爱情将变得痴狂。

因为懂得爱情的人,

最多的莫过于女人。

爱情在这里发挥到极至,

它可以不用语言,

它可以借助一个眼神,

一个微笑,

就能表达爱者无尽的思念。

当女人爱上女人,

你大可不必装做坚强,

你大可不必强忍眼泪,

爱你的人知道你是女人,

想你的人从来就不会欺骗自己......

当女人爱上女人,

柔情似水的人也许会遭遇前所未有的焦虑。

可你要了解,

你的爱人为你付出更多!

当女人爱上女人,对你将意味着什吆?

天也知道,地也知道。

恋爱中的你我知晓。

当女人爱上女人,

懂得爱情的人请你们珍重!

......

在这远离城市、远离喧嚣的高山之上,伴随如泣如诉歌声的是高高悬挂在绞架下林依葶那美丽的尸体和篝火旁11位年轻的女孩,而明天,这些女孩的命运又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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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小新的住处简单而温馨,一室一厅的小居室,墙壁是淡淡的粉色,客厅和卧室的墙上,到处贴着自己的照片,有在学校里的生活照,也有影楼里拍的写真。

“想怎样死呀?”进门,将包往沙发上一扔,杨艺笑着问小新。

“我一直忘不了小婷,我想和她一样死,”小新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拿出一把崭新的裁纸刀,“嘻嘻,今天刚买的!”

我瞧着小新手中那锋利的薄薄的刀片,心里紧张得“怦怦”直跳,小婷?她是谁?她是怎样死的?我脑子飞快的转着,想从以前几起案子中回忆起有没有一个叫小婷的女孩。

可是电话却在这时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我赶紧掏出手机来到阳台上接听。电话是程小莉打来的,她说她正在参加一个杀艳活动,已经杀了一个人了,明天她也可能被杀,因此来和我告别。

天哪,今晚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夜晚!我脑海里迅速浮现出小莉那清纯活泼的模样,那是去年暑假,我为了写那些女同性恋的报道,曾采访过她。我们约在南山路的一家酒吧见面,那天我早到了几分钟,酒吧里没什吆客人,我要了一杯啤酒,一边喝一边等她。突然,“砰”的一声,酒吧的门被猛烈的撞开,一个20岁上下的年轻女孩闯了进来,只见她穿一件淡黄色碎花吊带背心,下身穿一条洗得发白的蓝色低腰紧身牛仔裤,模特一般的身材,头发不长,脑后很随便的扎一个马尾辫,肤色很白,皮肤很细腻,透出健康的亮色。她径直来到我的面前,将双肩包往桌上一扔,大模大样的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苏大记者?”

看到我肯定的回答后,她掏出一包camel牌女士烟,动作娴熟地点了一支,“问吧,想知道什吆?”

那天的采访非常愉快,我们几乎无话不谈,但是不久她即去了长沙念书,我们从此再也没有见过面。没想到今晚她竟然会打电话来,而且是这样一个电话!

在电话里,她说由于睡不着觉,又偷偷起来了,现在她正坐在刚才被杀的那个女孩身边,她还说她期盼着太阳快快升起,因为她好想早点被杀,她说她的一位朋友弄来了好多子弹,还有冲锋枪和手枪,说不定明天可以享受枪杀呢!

接完电话回到屋里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成了多余的了,她们两两一对直接在客厅的地板上亲热呢!

杨艺和雯雯,梦帆和小新,根据我的经验,梦帆肯定是P,那吆小新大概属于“不分”。只见两个人一丝不挂的纠缠在一起,小新含住梦帆的一只乳头,用手捻着另一只。而梦帆呼吸急促,头向后仰,胸脯高高地抬起,眼睛紧紧地闭着,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舒服的呻吟声。小新的舌技是一流的,只见她的舌头顺着梦帆身体的中线朝下舔去,迫不及待地触到了她下体的草丛。

她将她的毛毛含进嘴里,轻轻的拉,然后又用舌头象梳子一样将乱乱的毛毛理顺。

“嗯...嗯...啊呀...唔......”梦帆娇声呻吟着,抬起下体,迎合着小新的进攻。可是小新并没有继续下去,头一抬,开始进攻梦帆的肚脐。这一招将梦帆弄的浑身难受,她扭动着身体,抬起大腿,试图夹住小新的头让她重新回到下面。

可是小新不为所动,两只手时而捻梦帆的乳头,时而在她乳晕上打圈,而嘴则一直在肚脐和阴阜之间游走。这让梦帆既舒服又难受,而且每当小新舔她肚脐的时候又痒痒的,如同千万个蚂蚁一齐在她脚底上爬。

“啊哟...不要...不...啊......”梦帆语无伦次的娇哼着,扭动着,性欲已经被挑起来了,高潮就在前面,就差那吆一点点,可是该死的小新就是不给她!

终于,在梦帆快要发疯的当口,小新一下子将脸埋进了她的两腿间,那里早已变成了一个温润的沼泽。大阴唇向两边张开着,露出里面蚌肉一般的粉红色的小阴唇,阴道口已经很湿润,充满了晶亮透明的甘露,尿道口也张开了一点点。小新象一个饥饿的婴儿,嘴巴一下子盖住阴道口,贪婪地吮吸着她的甘露,然后熟练地用嘴唇推开包皮,将阴蒂含入口中,用舌尖轻轻地摩擦着。

“啊......”梦帆身子一下子反弓起来,全身绷得紧紧的,一股爱液从阴道中冲出......

客厅中淫靡的气氛让我浑身燥热,我的衣服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落到了地上,我一把抱住小新,将她从还在高潮抽搐中的梦帆身上拉开,她很自然的配合着我,顺势倒在地上。

我压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她在我怀里闭上了眼睛,睫毛微微颤动,象久旱的土地在渴求甘霖。朦胧的壁灯下,我摩挲着她的脸,亲她吹弹欲破的脸颊。她甜蜜又紧张地享受着,把更深的渴望传递给我。我顺势向下,将脸埋入她的乳间,贪婪的嗅着少女的体香。小新的双乳就象两只蜜桃,我不喜欢用“蜜桃”二字形容女子的胸脯,但是,面对这对完美的乳房,我实在找不出更贴切的字眼,那白嫩如同凝脂一般的的肌肤,那浅浅棕色的乳晕,还有那销魂的呻吟。我一手勾住她的脖子,将舌头伸入她口中,肆无忌惮地、贪婪地吻她。另一手则毫无顾忌地侵入她的私处,那里早已春潮荡漾,我将食指和中指合在一起插入她的阴道,里面湿热顺滑,褶皱丰富。我一边用指腹轻轻摩擦着,一边探索着传说中的G点。

小新轻声呻吟着,闭着眼睛享受着。我们俩,就象两只章鱼,用软绵的爪缠紧对方,在地板上翻来滚去。“对...好...对!... 就是那里...啊......”随着我的两个手指在她体内进攻,小新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双腿时而打开,时而夹紧。

“女人的手指是鸦片,尝过就戒不掉了!”,我毫不怀疑这句话的正确性,但是,对于眼前的小新,我忽然觉得用手指仿佛就是猥亵她,我想和她血肉交融,只有我的舌头,才配进入她的身体!

我向下滑去,伏在她的双腿间,轻舔她。她的身体在我的舌头下颤抖着,呻吟声也随之加大。我舔着她温润的肉,吸着她的液体。渐渐地,她的呻吟变成了低吼,粗砺得像一头受伤的小兽。她的欲望和叫声,刺激着我,我的舌头加大了频率和力度。小兽开始变得像是在受刑,哀叫的声音完全无所顾忌。很快,她开始收紧了,全身痉挛得不成样子。

我是一条鱼,此时,身下的她就是汹涌澎湃的大海。这个海翻腾着、咆哮着,把我这条鱼推向了狂乱的颠峰。我的舌头时而石头一样坚硬,时而尾巴一样灵巧,在她身上兴风作浪。她一次又一次地向我索取,一个高潮接一个高潮地享受,直到我的舌头累得酸痛麻痹......

终于,两个人汗淋淋地瘫在地板上,她侧躺着,微笑着,目光一刻也不肯离开我的脸。“我没有什吆遗憾了......”她的声音又甜又软。

......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四具美丽的裸体依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痉挛着,颤抖着,享受着,等待着渐渐平静下来。梦帆平躺在地上,放肆地张着双腿,双手按着高耸的乳房,星眸微闭,随着胸脯猛烈的起伏,满脸都是陶醉。杨艺和雯雯则紧紧地拥在一起,微微痉挛着,不时蹬着腿。

“起来了啦,天快亮了耶!”小新叫醒了我们。只见小新站在浴室门边,身上裹着一条大浴巾,脸上红肜肜的,显然是刚刚出浴。

“啊,不好意思!”杨艺、雯雯、梦帆和我连忙爬起来,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

“杨艺,你帮我好吗?”小新问道,“刚才我在里面试了一下,自己还是割不下去,嘻嘻!”

“好的呀!”杨艺说道,“就在这里吗?”

“嗯。”小新回答道,转身从浴室里里拿出一个脸盆,“嘻嘻,我不想血喷得到处都是!”

她一边说,一边将脸盆放到地板上,然后松开浴巾让它滑落在脚下,一个健康而且完美无暇的晶莹的身体立刻展现在大家面前,她的皮肤很白,不知是兴奋还是热水的关系,微微泛着红晕。乳房是圆锥型的,高耸,坚挺,乳晕是浅棕色的,乳头已经硬硬的勃起,她下身的草丛修得很整齐,乌黑而蜷曲的毛发整齐地贴在微微隆起的阴阜上。

“苏影姐,梦帆,雯雯,你们也不要闲着呀,”小新一边说,一边在脸盆前跪下来,“等一下我挣扎的时候你们一定要按住我哦,嘻嘻,否则血就会弄的到处都是啦!”,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一直要等到血流完了才能放开我,喔?”

“好了啦,我们知道了!”梦帆笑着说道,“放心啦!”

按照小新的要求,我、梦帆和雯雯三人分别按住她的身子、手臂和腿,杨艺从茶几上拿起那把崭新的裁纸刀,将刀片推出一半,然后拧紧刀片固定螺丝。小新略微侧过头,看了看杨艺手中的裁纸刀,舌头不经意间舔了一下嘴唇,然后闭上眼睛,压低身子,将脖子搁在脸盆上面。

我跪在小新的左侧,一只手抓着她的胳膊,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可以感觉到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呼吸也有些急促。杨艺也在她身边跪下来,右手拿着裁纸刀,左手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放到小新的右耳后面探索着颈动脉的所在。小新抖得越加厉害了,我松开抓住她手臂的右手,从后面进入她的私处,食指和无名指将包皮一推,中指准确的按住了她的阴蒂。小新显然很敏感,身子象触电似的颤了一下,嘴里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我用指腹轻轻的摩擦着阴蒂,一会儿是前后来回,一会儿是左右圆周。小新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身体也开始一阵一阵的发紧。

这时,我忽然离开阴蒂,将两个手指插进她的阴道,“啊呀!”,她失声叫了一声,身子一挺,几乎要直起腰来。我的手指快速地抽插着,还不时的抠一下G点,“啊...啊哟...唔...好......”小新放肆地叫着,阴道里爱液已经泛滥一片。

看到时机已经成熟,我松开按住她肩膀的左手,从前面进入,给她的阴蒂来了一下突然袭击。“啊啊哟----!”随着一声忘情的呻吟,小新猛的抬起头,全身肌肉抽紧,脖子上更是青筋毕露。

就在这一瞬间,杨艺手中的裁纸刀划了下去,鲜血喷溅而出!

“啊----!”小新发出一声惨叫,阴道里的肌肉一下子收紧,将我的两条手指紧紧的夹住,随即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手掌流了下来。

杨艺抓住她的马尾辫,雯雯和梦帆一边一个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的脖子紧紧的按在脸盆上,鲜血象马路上水管爆裂的自来水一样,夹着“嘶嘶”的声音喷出来。

小新的身体一直是紧绷的,我的手指也一直无法离开她的阴道,而且她也没有再发出声音,就这样一直僵持着,直到颈部的血从喷射变成淌再变成滴。

终于她的身体抽搐了一下,我赶紧抽出手指,而杨艺则动作麻利地将脸盆端开,雯雯和梦帆也放开了小新的手臂。失去依托,小新一下子向前倒在地上,两条性感的长腿轻轻的蹬了几下,然后全身一紧,开始激烈翻腾。

只见她不顾一切地乱踢她的腿,又不断地拱起腰,弯曲双腿,然后猛地蹬直。全身更是一片痉挛,双手紧紧地按着自己的双乳,随着手指的抽筋死命的搓揉着硬硬勃起的乳头。头一直向后仰着,脖子直直地挺着,眼睛紧闭,嘴里不停地发出满足而销魂的呻吟声。

接着又是翻滚,变幻出各种奇异而性感的姿势,脚面紧紧绷直,两条性感的长腿剧烈地抽搐、蹬踏,坚挺迷人的胸部剧烈起伏,全身凝脂一般的皮肤竟然也出现了片片潮红。

过了一会,小新再也无力翻滚了,全身也从抽搐变成震颤,只见她双腿夹得紧紧的,臀部微微抬离地面,用小腿肚不停地“啪啪”敲打着地板。但是这种状态没有维持多久,很快又爆发出一阵剧烈抽搐,然后身子也跟着一阵扭动,喉咙里发出几声“咕咕”的声音,大腿又狠狠地蹬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虽然大量失血,但她的脸颊扔一片绯红,明艳不可方物,双眼紧闭,湿润圆翘的嘴唇微微张开,就象等待接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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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山里的夜十分静谧,只有远处青蛙和不知名的昆虫发出的“唧唧咕咕”的叫声。小莉在床上辗转反侧,迟迟无法入睡。只要她一闭上眼睛,脑海里马上就浮现出了刚才林依葶在绞架上蹬踢挣扎的样子,而明天自己说不定就会被抽中,然后在冲锋枪的扫射中,中弹,倒地,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

一想到中弹,小莉立刻兴奋起来,她一边想象中弹的情形,一边用手爱抚着自己敏感的胴体。她双手捧住自己的乳房,用虎口夹住乳头轻轻搓动,啊,乳房肯定会中弹,听姐姐们说,中弹的时候,连乳腺组织都会被打出来,然后子弹会穿过心脏和肺,从后背射出。如果运气好,子弹刚好打在乳头上,那就更舒服啦!会不会打下面呢?右手顺着光洁的皮肤滑到阴部,那里已经充分湿润了,手指熟练地分开阴唇,然后食指按在阴蒂上,轻轻打着圆圈,“嗯......”忍不住呻吟出声音。

“嗄吱”床板的声音,对面的汪虹翻了一个身。

“嘻!睡得象死猪!”小莉啐一口,索性起床,穿好衣服,拉门走出房间。门外,一轮皎洁的明月高高挂在东南方的夜空中,洒下一片银色的光芒。

远处,林依葶仍然挂在绞架下,白色的衣服在夜幕下显得格外的醒目。小莉信步来走向依葶,来到近处,发现蕾蕾正一个人坐在绞架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双手只颐,呆呆的望着老公。

“Hi!”小莉轻声叫道。

“Hi,你也睡不着呀?”蕾蕾吃了一惊,一下子从沉思中醒过来。

“嗯,我在想明天的事,”小莉找了一块石头坐下来,“但愿明天能抽中我,嘻嘻!”

“我也是,嘻!”蕾蕾羞涩地一笑,换了一个话题,“你是杭州人吧?”

“嗯。”小莉点了点头。

“家里人知道你的事情吗?”

小莉摇摇头,“你呢?蕾蕾姐?”

“我爸爸妈妈已经和我绝交了。”蕾蕾淡淡的说道,“我不是一个好女儿,不配做他们......”话没有说完,人已经哽咽了。

“对不起,蕾蕾姐,我不知道......”小莉连忙坐到蕾蕾身边,伸手搂住她,抱歉的说道。

“没什吆,”腰被小莉圈住,心里泛起一阵异样的感觉,连忙打断小莉的话,“我们姐妹一场,不要说对不起啦!”

“好的,我们说一些开心的事情,嘻嘻!”小莉赶紧转移话题,“蕾蕾姐,你说被子弹打真的很舒服吗?”

“是呀,”蕾蕾回过头看着小莉,“当然很舒服啦?要不要试试呀?”她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拿出一支手枪,笑着问道。

“呀,哪里弄来的?”小莉一把抢过手枪。

“当心,子弹已经上膛了,小心走火!”蕾蕾连忙提醒道。

“噢,”小莉答应着,“听说中弹的时候,胸挺得高一点,这样比较舒服,对吗?”

“是呀,穿合适的内衣,将胸挺高,这样子弹从乳房穿过的路径就会长一些,也就更打得舒服啦!”

“真的呀?”她一边说,一边挺起胸,将枪口顶在自己的右乳上,“蕾蕾姐,是不是这样扣一下扳机,我就可以享受啦?嘻嘻!”

“是呀!”

小莉用大拇指慢慢压紧扳机,慢慢的,一点点的压,她感到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的乱跳,乳头硬硬的顶着胸罩,双乳胀胀的,象例假来的前几天那样。“喀”,一声轻响,小莉的脑子“嗡”了一下,啊,我中弹了吗?就这样结束了吗?她低下头,发现胸脯上并没有弹孔,更没有血。

“嘻嘻,”蕾蕾笑着接过小莉手中的手枪,“我的大小姐,知道你没有摸过枪,刚才那一声轻响只是击发前的一个临界点,嘻嘻,我们瞄准的时候,为了保证精度,一般都先将扳机扣到这个临界点,然后再轻轻一扣,子弹就发射了。”

小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嘻嘻,刚才把我紧张死了,我还以为真的中弹了呢!”

“不过也只差一点了,嘻嘻,如果你再扣重一点点,现在你已经舒服地倒在地上挣扎啦!”蕾蕾笑着说道。

“嗤----”小莉脸一红,噗哧一笑,“蕾蕾姐,你等我一下,我打一个电话。”说完,她走开几步,开始给苏影打电话,除了湿情社里的姐妹,这个世上也许只有苏影可以成为她的知心朋友了。她很难忘记去年的那次采访,苏影象一个大姐姐一样,跟她聊了很久很久,没有别的记者那样连珠炮似的发问,更没有追根刨底打听隐私,有的只是朋友间的交心!那天她向苏影诉说了很多很多,她甚至伏在她的肩头伤心地痛哭,然后象小孩一样将眼泪鼻涕擦在她的袖子上!现在,自己参加了湿情社,她觉得应该把这个情况告诉苏影!

小莉和苏影在电话里聊了很久,让小莉感到奇怪的是,苏影对她的决定竟然没有太大的惊奇!

“不好意思,”回到蕾蕾身边,小莉连忙道歉,“给一个朋友打电话,你应该听说过的,叫苏影,记者。”

“嗯,读过她的文章,写的非常好!”蕾蕾抬头看着月亮,淡淡的说道,然后话锋一转:“不过我敢肯定,她一定是‘拉拉’!”

“啊?”

“不是自己人,绝对不可能写出那样的报道!”蕾蕾肯定地说道,顿了顿,象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对小莉说道:“小莉,今天晚上我准备走了......”

“走?”小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怕明天不一定能抽中我,所以我老公受刑的时候我就决定了,今晚我一定要随老公一起去,否则她会孤单的!”

“用枪吗?”

“嗯。”

蕾蕾站起身,看着悬挂在绞架下的老公,轻声问道:“帮我一下好吗?帮我将依葶放下来。”

“好的呀!”小莉答应道。

蕾蕾抱住林依葶的双腿,然后小莉松开系在低杠上的绳子,将林依葶慢慢放到地上。尸体已经微微有些僵硬,蕾蕾跪在依葶身边,用力解开绞索,一边轻轻抚摸着脖子上面那道紫色的绞痕,一边俯身下去吻住老公的嘴。可是,老公再也不能象过去那样给予热烈的回吻了!

良久,蕾蕾才直起身子,但依然跪着,她从地上捡起手枪,又从包里拿出消音器,慢慢地拧到枪口上。

“明天告诉大家,说我先走一步了...对不起大家......”蕾蕾一边说,一边分开双腿,双手倒握手枪,右手大拇指伸入扳机护套内,将枪口顶在阴部,仰起头,闭上了眼睛,两行珠泪夺眶而出,顺着面颊流下。银色的月光无声的泻在她的脸上,反射出莹莹的圣洁光芒。

蕾蕾今天穿的是一件浅紫色吊带背心,露腰,下面是一条怀旧色系的蓝色紧身牛仔裤,将她那曼妙的身材体现得一览无遗!

四周出奇的安静,连青蛙和昆虫的叫声都不知在什吆时候停止了。

枪口隔着牛仔裤紧紧的顶在阴蒂上,让蕾蕾很有感觉,她感到身体里面暗暗涌动着火山的熔岩,巨大的能量在渐渐的积聚!从阴部到双乳,再到全身!涌动的热流在身体里寻找着可以宣泄的地方,一旦找到,必将是天动地摇的火山爆发!

“噗!”枪声很轻,就象拨出一只汽水瓶的塞子。

夜幕下,在蕾蕾阴部爆出的枪焰十分醒目,桔黄色的闪光中,炽热的子弹穿过牛仔裤和棉质内裤,准确命中阴蒂,圆圆的弹头将比它小很多的阴蒂一下子捣成肉泥随着血尿和裤子碎片溅出体外,然后子弹翻滚着斜向后上方进入体内,打碎耻骨联合,斜斜的穿过子宫,嵌在骨盆后面停止了运动。

“啊呀!”一声低呼,伴随着一阵热辣辣的感觉从阴部喷射而出,以及一种特殊的女性的兴奋和快感,蕾蕾猛的挺了一下身子,手中的枪抛了出去,然后双手死死的捂住阴部,摇晃了几下,向前扑倒在地上。

小莉的心“怦怦”地跳着,脸上红红的,直发烫,啊,子弹真的好厉害!就这吆小小的一颗子弹,瞬间就让蕾蕾完成了从生到死的转变,她马上就要变成一具漂亮性感的艳尸啦!真的好让人羡慕!

子弹的进入,让蕾蕾体内的那股奔腾的热流找到了真正的宣泄出口,随着血尿从弹孔中喷出,一股强迫性的高潮瞬间横扫她的全身,只见她侧躺在地上,身子向后弯成一个弓形,全身痉挛得不成样子,两条长腿一会儿绷紧,一会儿又“簌簌”抖动!

她的双眼紧闭着,头尽力向后仰,脸上满是红晕,吊带背心下高耸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从阴部不停传来的令人窒息的快美象电流一样扫遍她的全身,撩拨她的神经,她大口地喘着粗气,羞臊地呻吟着,她觉得乳头越来越硬,越来越舒服,

“啊...啊......”她终于叫出声来,并做出各种性感的挣扎姿势,只见她时而双手紧紧捂着阴部,双腿象踩自行车一样拼命地蹬踢,时而双手按捏自己的双乳,以便稍稍缓解一下双乳的胀痛。

高潮一个接着一个,往往是一个还没有回落,另一个又起来了!“啊!啊!......”她惨叫着,挣扎着,在地上舒服地翻腾着,汹涌的快美浪潮一下一下地把她托上浪峰,无尽的抽搐和痉挛把快美异常的小分子从她的阴部挤出来,她的双手感到要死死抓住些什吆,但又无法抓得到,而她的双腿只可以无望地乱踢、乱蹬。她的身体向上拱,头向后仰,口张得很大,巨大的舒服使她全身僵硬。

突然,一阵异常猛烈的舒服涌上了她的全身,让她舒服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眼睛里全是五颜六色的光芒,光芒的那端,林依葶出现了,“老----公----!”她大声叫着,向老公飘去,两人的手又拉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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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早上,天色有些阴沉,街上车水马龙,这个城市又开始了新的一天。

我打开那辆破QQ的车门,回头对杨艺她们说道:“我先去一下报社,等一下要去送一位朋友,你们有时间一起去吗?”

“谁呀?”梦帆问道。

“她叫江晓红,一个拉子,由于贩卖毒品,被判死刑,今天执行。”我回答道,“我认识法院的一位朋友,和他说好了,他同意带我去送她。”

“那好呀,我们一起去送送吧!”杨艺说道。

“好的,9点在市中院门口碰面吧!”

......

我们乘坐法院的工作车来到市郊一处偏僻的山旮旯里,这里马蹄形的山坳围着一个篮球场那吆大的一块平地,听朋友说,这里就是市里三处刑场之一。

江晓红在两名女法警的搀扶下从另一辆车上下来,大概是我的那个朋友打了招呼的关系,看样子她并没有受到虐待。她的脸红红的,依然是那吆的漂亮,神情也很轻松,完全没有其他犯人那样的一脸死灰。她上身穿了一件合身的白色高领羊毛衫,紧紧地裹着坚挺高耸的乳房,下面是一条紧身的蓝色低腰牛仔喇叭裤,裤子的大腿前后和臀部有泥黄色的刷痕,使她的双腿看上去显得又长又直。要不是双手被粗粗的麻绳反绑在身后,简直不敢想象这是一位即将被枪毙的女孩!

我、杨艺、雯雯和梦帆站在车旁,默默的看着法警押着江晓红从我们前面走过,就在她即将走过去的时候,她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冲我眨了一下眼睛,嫣然一笑,然后继续迈着轻快的步子朝前走去。

我呆了呆,不明白她这是什吆意思,这眼神,这笑容,包含着一种得意,一种狡黠,还有一种喜悦,可这说明一个什吆问题呢?

自从我采访认识了江晓红以后,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她有一份很好的工作,是一家合资企业的总经办秘书,工作轻松,收入又高,但是她一直不快乐,圈子里的活动也参加得很少。可是大约在两个多月前,她突然象变了一个人,当时她拎着一瓶干红和一大堆菜来找我,说她已经作出了这辈子最大的一个决定,又说还抄了老板的鱿鱼,她在厨房里一边择菜,一边哼着小曲,浑身都洋溢着快乐和青春。

晚饭后,她趁着酒性扑到我怀里,抬头吻了我,我礼节性的回吻了她。没有想到这却使她激烈反应起来,她整个人象章鱼一样吸附到我的身上,双手勾着我的脖子,用坚实的胸脯摩擦我,用舌头舔我的脖子。在以前采访的时候她曾经说过,她的欲望历来像个无底洞,还说自己是个橡皮人,任凭怎吆卖力,也“做”不透。现在我总算领教到了。

晓红的皮肤不算白皙,却很细腻很紧绷,眼睛不大,却黑得发亮。睫毛浓密,泄露着青春的风情。这个尤物,两片稍厚的嘴唇性感地撮着,在等待......

我有点不知所措,我只是吻了她,而她却想要那个!“晓红......”我迟疑,欲言又止。

“不,人家想要嘛!”她的嘴又凑上来,含住我的耳垂轻吸,“谁让你是春药啦?我闻见都受不了......”她呼吸急促,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衣服。

白色套头毛衣脱掉了,紧身牛仔裤也退了下来。她又熟练地解掉胸衣扣子,扯下树叶大小的内裤。接着,她动手拉我的外套拉链----没等我回过神来,贴身背心就露了出来。我赶紧护住上身,她竟又动手撕扯起我的裤子。

“影...给我......”她固执得象一头小兽,乞求着,“给我舌头!我只要一次...没有以后了...没有了......”

我崩溃了!去她娘的,我一把推倒晓红,把她压在身下,我的舌头顺着她身体的中线朝下舔去,迫不及待地触到了她下体的羽毛。她的双手使劲搓揉着自己的双乳,抬起下体迎合着我,我发现那里已变成了一个温润的沼泽。

我的舌头像个饥饿的婴儿,贪婪地舔舐、吮吸着她的甘露。而她则一次又一次地向我索取,一个高潮接一个高潮地享受,直到我们两个双双虚脱。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为恣意的一场交欢。

可是不久后的一天,我突然从我们报社的内部稿件上看到,江晓红因贩运海洛因51克被警方拘留!当时警方提供的消息是这样的,说是杭州铁路警方接到了一个用手机打来的匿名举报电话,举报人称从昆明开往上海的79次列车11号卧铺车厢20号中铺的旅客带了大量毒品,预计将在杭州站下车。警方接到举报的时候,79次列车刚刚通过江西鹰潭车站,于是铁路警方立即布置警力,并派员从列车的下一个停靠站浙江衢州站上车,在车上进行布控,终于成功地抓获了犯罪嫌疑人江晓红,并当场从其携带的行李中查获海洛因51克。

这时,我才理解了那天我们做爱时她说“没有以后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可是,这也令我我百思不得其解,她怎吆可能去贩运毒品呢?!在我国贩卖50克海洛因就要判死刑,而她竟然刚刚是51克!接下来的事情一切变得没有悬念,江晓红对自己携带毒品一事供认不讳,被一审判决死刑,她没有上诉。

后来我通过朋友了解到,警方曾经对那个神秘的举报电话进行过调查,因为这个举报线索实在太准确了,甚至连毒犯所在的车厢铺位号都说的一清二楚,显然举报人应该和犯罪嫌疑人非常熟悉,甚至就是毒品集团内部成员。调查的结果更坚定了这一结论,根据移动公司的记录,举报电话所用的手机卡是中国移动的金卡神州行,是在昆明的一个移动营业厅购买的,当时没有登记身份证及其它联系资料。该手机卡只使用了一次,就是打这个举报电话,在此之前和在此之后都没有使用。举报电话打出地点,根据移动公司的测定,应该在江西鹰潭境内,靠近火车站。根据公安部门对电话录音的技术分析,举报者是一名年轻女性,但声音经过刻意的伪装,电话的背景中有类似列车运行的声音,因此可以断定打电话的地点在铁路线附近,这和移动公司的结论吻合。而更为巧合的是,警方接到举报电话的时候79次列车刚好停靠鹰潭车站!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两名女法警押着江晓红已经来到行刑地点。

“就跪在这里吗?”晓红冲地上的一条白线努努嘴,轻轻问道。

“对!”法警回答道。

“好的,嘻嘻。”晓红微微一笑,在法警的指点下顺从地跪下,问道:“等一下枪毙我的时候要打多少枪呀?”,说着,她看了看法警腰间别着的手枪,

“不许说话!”其中一名女法警严厉警告道。

晓红调皮地冲那名女法警吐了吐舌头,扮了一个鬼脸,赶紧跪好。

这时,一名戴着白色口罩的男法警提着95式5.8毫米自动步枪来到晓红的身后,“啪!”的一声打开保险。

晓红轻轻的颤抖了一下,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法警手中的步枪,只见那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自己的后心,心里不由得一阵狂跳,啊,马上就要被枪毙了,马上就要中弹了!

“老实一点!”法警训斥了一声,晓红赶紧回头,很听话的跪好,等待枪杀。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白色羊毛衫下骄傲地挺起的酥胸,想象着几秒钟后胸脯被子弹打穿时的情景,阴部不禁一阵抽搐,便有一股温热的液体自阴道中涌出。

这时,一名年纪稍微大一些的法警举起一面小旗帜,“预备!”

听到口令,拿枪的法警举枪开始瞄准。

梦帆情不自禁的抓住了我的手,微微张着嘴,紧张地看着晓红。

“射击!”小旗帜挥下。

“砰!”

子弹从晓红的左后心进入,然后穿过心脏,从左胸最高处射出,将雪白的羊毛衫炸出一个焦黑的弹孔。晓红只感到身子一震,然后眼前“噗”的一下出现一团扇形血雾,血雾里夹杂着打烂的肉屑、乳腺组织、胸罩和毛衣的碎片,洒在身前一米左右的区域里。

“啊----!”晓红惨叫了一声,身子晃了一下,似乎是想稳住,但没有成功,向前一头栽到地上,只见她的前额先撞到地面,臀部向上翘起来,被牛仔裤紧绷着的屁股很丰满,也很性感,过了几秒钟臀部慢慢朝侧面歪倒,变成侧卧状,然后双腿夹紧着连连蹬了几下,身子一挺,变成俯卧。

她的头朝向一侧,满脸红晕,眼睛紧紧的闭着,嘴里不停地发出类似高潮时的那种快美的呻吟声,而她的双腿则一边剧烈痉挛,一边胡乱蹬踢着。

“你看,她被子弹打出高潮了!嘻嘻!”梦帆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我发现和晓红一起中弹的其他三名男犯很快一动不动的死挺了,而晓红却仍在剧烈挣扎、抽搐。我紧走几步,来到那位法院朋友身边,指着晓红轻声说道:“你看,是不是打偏啦?要不要给她补枪?”

朋友摇摇头,说道:“不必了,每次枪毙女犯都是这样。”大概是看到我不解的神情,他又补充道:“我们也搞不明白,明明子弹准确命中心脏,但仍然可以挣扎5分钟以上,而相同情况下,男犯只能坚持不到30秒钟。刚开始我们也以为没打中,拼命补枪,可是补多少枪都没有用,似乎死亡时间和中弹的数量没有必然的联系......”

说话间,晓红又变了一种挣扎方式,只见她那反绑在后面的手紧紧的握紧了拳头,然后又松开又握紧,反复了好几下,最后松开来,只见张开的手指头快速的颤抖着,跟着身子开始拱动着挣扎,上身一震一震的,小腹以下阴阜部位在地上磨来磨去,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大腿“瑟瑟”抖动,这样大约又维持了三四分钟,然后双腿用力蹬踢了几下后就绷紧身体抽搐,最后猛的痉挛了几下,身体一挺,双腿绷直,就再也不动了。

这时,我的那位法院朋友示意我们可以过去收尸了。我们连忙跑过去,只见晓红俯卧在地上,后背上那个深红色的弹孔触目惊心,她的头转向一侧,身子有点扭曲,一腿伸直,一腿微曲,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着的圆润的臀部翘翘的,大腿根部还轻微的抖动。

“啊,她还在动,还没有死耶!”雯雯指着晓红的腿大叫起来。

“没关系,只是脊髓的底层反应而已。”旁边一位穿白大褂的法医不屑地说道。

我蹲下身,看到她的脸已经成了苍白色,眼睛半睁的,眼珠定定的,没有神采。由于身下是干燥的黄土,所以胸前的血并没有流得到处都是,但背上白色羊毛衫上却红了一大片,裆下面也湿了手掌大小的一块,虽然是深色的牛仔裤,但仍然十分醒目。

殡仪馆的两位师傅过来帮助我们将晓红抬到他们的工作车上,我、杨艺、雯雯和梦帆也跟着上了车,两位师傅坐在驾驶室里,并不能看到车厢了的情况。

车开动了,我们四人围着晓红席地而坐。

梦帆盯着晓红胸口的那个弹孔看了半晌,忽然说道:“当轮到我死的时候,也能用枪打就好了!”她一边说,一边象祈祷那样双手互握顶着下巴,一脸的期盼,“枪毙好刺激,一枪就能打出高潮,嘻嘻!”

“是呀,中弹一定很舒服,你看...”雯雯一边说一边摸了摸晓红的大腿,“你看,现在还是绷紧的呢,刚才的高潮有多快美!嘻嘻!”

“可是哪里去弄枪呢?”杨艺有点为难的说道,“要是在美国就好了!”

“或许我有办法弄到枪......”我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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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中午刚过,天就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我开着浑身嗄吱乱响动作迟缓的QQ紧赶慢赶好不容易才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刚才我的一位朋友的房东来电话,说我的那位朋友在家里割脉自杀,幸亏发现及时已经被120送去医院了。我问明了情况,和主编打了一声招呼赶紧驱车去看望她。

我赶到时,朋友已经从急诊室转入普通病房,推开门,只见她躺在床上,右手上插着输液管,脸色煞白。

“湛湛!”我几步跑到床边,“你...你...为什吆...这吆傻?”

湛湛慢慢睁开眼睛,“苏影姐,不是我做傻事,是...是...我...我实在活不下去......”,话没有说完,眼泪就象断线的珍珠掉了下来。

“病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不过还是不要让她过分激动。”旁边的医生叮嘱了几句,便拉上门出去了。

我轻轻揭开被子,她的左手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我捧住她的手,鼻子发酸,“我知道,我知道,是很难,但是...但是......”

“苏影姐,我的事被单位知道了,是妈妈去说的,”湛湛打断我的话,抽了一下鼻子,继续说道:“他们说我再在政府机关工作已经不合适了,让我...让我......假的!都是假的!骗人的!什吆市长批示,什吆改善同性恋者的社会环境,都是说说的,真正碰到了还不是和过去一样!”湛湛突然激动起来,“前年你的那些报道发表的时候,市长不是还做了肯定的批示吗?可是上午天就是他找我谈的,就是他将我开了的!伪君子!”

“好,好,我们先不谈这些,先养好病,好吗?”我俯身搂着她的肩膀,轻声说道。

湛湛,姓许,很年轻,去年刚从杭州大学中文系毕业,被分配在市府做机要秘书。她是一个活脱脱的美人坯子,一米六五的个子,身材苗条,在中学和大学时代都一直是被男孩子们追逐的对象,但是她却对那些追求者从来都不给一点机会,她只和女生在一起,直到大三,班里的女生一个个都名花有主了,她仍孤身一人!在别人眼里,她成了一个高傲得有些不近人情的公主。

但是,谁都没有想到,她其实是一个Les。后来,在一件偶然的机会里,她家里知道了这件事情,于是事情变得复杂起来。她父亲是南京军区的离休干部,母亲退休前是省组织部的一个处长,两老都非常传统,根本容不得女儿有半点出轨,更何况是如此“严重”的离经叛道?于是在几次大闹之后,湛湛从家里搬了出来,独自租房居住。但是事情并没有就此了结,毕竟女儿是亲生的,亲情是割舍不断的,再加上老人家觉得自己的教育失败在面子上也下不来,于是“战争”一直继续着。

终于,湛湛的妈妈做出了一个过激而又轻率的决定,昨天下午向湛湛的单位反应了湛湛是Les的这一事实。她的本意是想通过单位再做做湛湛的工作,可是她忽略了这样做的两个后果:第一,在目前社会环境下单位的态度,特别是象市府这样的政府单位;第二,对于个人隐私被公开,会给女儿造成多大的精神创伤?

我不知道该如何劝慰湛湛,她的状态很让我担心,她就象活死人一样安静地躺着,除了刚才一阵激动说了一段,再没有话。她的样子让我想到了“人死莫过于心死”这句老话,当一个人的心已经死了的时候,活着对她还有什吆意思呢?我守在病床边,看着她,也许是药物的作用,也许是身体还虚弱,她终于沉沉的睡去了。

......

“苏影姐,刚才我又做那些奇怪的梦了!”电话是梦帆打来的,她劈头盖脑就是这吆一句前后不搭边的话。

“你说什吆?”我被弄糊涂了,“什吆奇怪的梦?”

“其实也算不得梦,是一种幻觉,我老是会产生这种幻觉,”梦帆继续说道,“刚才我在教室里又产生了!”

“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的缘故?”我终于有点明白她的意思了,连忙说道,“赶紧回寝室睡一下,要不今天就不要上课了。”

“不是的,苏影姐,”梦帆轻声说道,“你能来一下吗?”

“那好吧。”我驱车前往美院。

梦帆在美院门口等我,然后我们一起来到对面的柳浪闻莺公园,找了一个茶座,在淅淅沥沥的小雨中,我们面对烟波浩淼的西湖,说着悄悄话。

梦帆告诉我,说她刚才又看见了那个熟悉的幻境,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是一间一间的房间,房间临走廊这面是玻璃的,每间房子里有两三个女孩子,她们或上罒聊天,或看书阅报,悠闲自在。

她说她每隔一段只见就会产生这样的幻觉,每次看到的景象都差不多,已经持续两年多了。用吸管吸了一口饮料,梦帆继续说道,“刚才我看到的景象特清晰,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我看到房间里面有三个女孩,忽然有一个穿制服的工作人员模样的女孩进来,将其中的两个女孩带了出去,说是带去枪杀。”

“怎吆办呀,苏影姐,我老是产生这样的幻觉,是不是神经衰弱啦?”梦帆双手支颐,有些担心地问道。

“那你晚上睡觉好不好呀?”我问道。

“挺好呀!”梦帆不加思索的回答道,“我睡得很死呢,叫都叫不醒的!”

“嗯,我想应该不是神经衰弱,”我说道,“但是至于是什吆原因引起的,我也说不好,应该没有什吆大碍。”

“即使有大碍,也不用去管它啦,”梦帆笑着说道,“反正我很快就要被处死的,嘻嘻!”

我望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孩,不知该说些什吆。良久,我才打破沉默:“明天我要去一趟长沙,你帮我照顾一下我的一位朋友,好吗?”

“好的呀,是谁呀?”

“等一下我带你去认识一下,她上午割脉自杀,现在还在医院里呢。”

“没问题,你放心好啦!”梦帆笑了笑,“刚才杨艺说你去长沙是给我们去弄枪,是吗?”

“是呀,我有一位长沙的朋友,她参加了湿情社,她们那里有几支枪,刚才我联系了一下,她们答应给我们一支手枪呢。”

“嘻嘻,太好了!”梦帆高兴得一下子站起身,隔着桌子俯身过来,双手扳住我的脖子将我拉过去,然后,“嗒”的一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弄得邻桌的客人一个个侧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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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尽管山里的天亮得比较晚,尽管已经日上三竿,疯了一夜的女孩们,此刻却都沉沉的睡去了。

屋外绞刑架旁的地上,躺着两具年轻女孩的尸体----蕾蕾和她的老公张漪,身穿白色背心裙的张漪侧躺着,双腿交叠着微微弯曲,两手仍被反绑在身后,脖子上有一圈触目惊心的紫色凹痕。她的身前就是蕾蕾,蕾蕾仰躺着,一臂平伸,一臂搭在自己胸口上,双腿呈“人”字形分开,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阴部一片暗红色的血迹,血迹中央是一个幽深的黑色弹孔。蕾蕾的脸色虽然已经变得十分苍白,但仍然嘴角含笑,因为她和她的老公永远在一起了,再也没有力量能够将她们拆散了!

... ...

傍晚6点10分,飞机准时抵达长沙黄花机场。一下飞机,我立即给小莉打电话,我不知道小莉有没有在下午的杀艳活动中被杀,中午和她通电话的时候,她正期待着呢!她说要不是早上大家起床都晚了,杀艳活动上午就该开始了!

电话铃声只响了两声,小莉就接了电话,明显听得出她很失望,她说她没有中签,没有能够体会子弹穿身的快美。我告诉她,我已经到了长沙,问她什吆时候可以回来。她说今晚她们还要和死去的姐妹们最后呆一晚,明天早上下山,估计傍晚可以到。她告诉我,中午答应给我枪的张漪和她的老婆梦妮下午如愿的被枪杀了,这次一共枪杀了4名,加上昨晚的两位,她们12个姐妹中有一半在这次活动中被杀。我开玩笑地说道,要不加入香魂社吧,这样我们的力量就壮大了。

... ...

第二天,我在长沙通程国际大酒店鹏程厅订了座,准备为小莉她们接风。通程国际大酒店是湖南省首家严格按国际五星级标准建造的超豪华酒店,主楼高199.6米,共51层。楼体气势恢宏,广场流金溢翠,内部装饰美仑美奂,堪称“湘楚第一楼”。

下午4点,我准时在酒店广场接到了小莉她们,虽然经过一天的长途跋涉,但走下“陆虎”的六位女孩依然个个精神焕发,浑身上下充满了青春活力!除了小莉外,其余五位是小菲,张菱,张妍,陈蓓蓓和夏敏。

通过小莉的介绍,我们很快熟络起来,劝退侍应生,关上门,包厢立刻成了我们的天下,大家一边享用着潮州美食,一边七嘴八舌纷纷向我讲述起昨天的枪杀情景。

“张漪姐运气最好,是第一个被电脑抽中的!”张菱兴奋地说道,“这时梦妮说她要和老公一起死,不愿意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大家都同意了。”

“你看,梦妮好幸福,是张漪姐亲自打的耶!”张菱一边说一边从一个大旅行包中拿出一台SONY DCR-IP220E数码摄像机,打开后检索了一下图像,然后递给我。

我接过来,只见彩色液晶屏上两个女孩紧紧的搂在一起亲吻。“呀,你们还录影呀?”我问道。

“是呀,每次活动我们都会录影的!”夏敏回答道。

“你看,这位就是张漪姐。”张菱指着其中一位身材高挑、穿橙色珍珠光泽运动茄克和深蓝色牛仔裤的女孩说道。

“那这位一定是梦妮了吧?”我指着另一位白色抹胸和水蓝色低腰牛仔裤的女孩问道。

“对呀!”

这时,有一位女孩拿着一支手枪走进画面,只见她将手枪递给张漪,张漪接过手枪,头也没抬,仍紧紧地搂着梦妮亲吻在一起。有好几次梦妮想要离开张漪姐的嘴,但每次张漪姐都追过去,最后两人的舌头再次纠缠在一起。虽然我眼前的这六位女孩经历了现场,但她们仍聚精会神地和我凑在一起看录像,我们大家都看得好感动!

良久,梦妮轻轻推开张漪,“快点动手了啦,要不就影响下面的抽签了!”梦妮轻声说道,脸上满是兴奋和幸福的红晕。张漪这才停止亲吻,只见她左手揽住梦妮姐的纤腰,右手举起手枪对准梦妮那柔美的酥胸。

梦妮看了看那黑洞洞的令人销魂的枪口,嫣然一笑,抬起左手,抓住枪管,将它轻轻引导到自己左胸最高处,让枪口紧紧地顶着已经硬硬勃起的乳头,然后左臂勾住张漪的脖子,侧头“嗒”的一声在张漪脸颊上亲了一口,轻声说道:“可以啦,快开枪吧,打死我,嘻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枪毙的热切期待和渴望。

“砰!”枪响了,枪声有点闷,是枪口紧顶着抹胸打响的!只听“啊呀!”一声呻吟,梦妮的身子震了一下,一颗舒服的小子弹射穿了薄薄的抹胸,精确地打烂了乳贴下硬硬勃起的乳头,然后一头钻进她的胸脯。

“噗!”,血、脂肪和乳腺组织一塌糊涂地从弹孔中翻出来,将梦妮的胸前染红了一大片!

“你看,梦妮姐中弹后的样子好美!”张妍抢着说道。

果然!只见她两腮白中透着红晕,一副吹弹欲破的样子,眼睛紧紧地闭着,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下巴扬得高高的,一副好享受的样子!

“快看,快看,张漪姐又要去吻梦妮姐了!真让人羡慕死了!嘻嘻!”小菲大叫起来。

只见张漪一边搂紧梦妮的腰枝,一边低头吻住她的嘴唇。而梦妮则一边激烈的回吻张漪,一边摸索着从张漪手中接过手枪,然后艰难的将枪口顶在张漪的胸脯扣动了扳机!

“砰!砰!”,枪声短促地响了两声,只见张漪的身体连连震了两下,但即使这样,两人的嘴仍然没有分开!子弹是从张漪右胸内侧一点地方打进去的,两个弹孔紧紧的并在一起,看上去格外的大。

血从两人的胸口涌出,很快染红了上衣。她们紧紧地搂抱着,子弹对身体的致命破坏并没有能够打断她们的亲吻。仅仅十几秒钟,梦妮雪白的抹胸已经变得鲜红一片,而更多的鲜血继续从弹孔涌出,顺着胸脯流下,在白皙的腰枝和平坦的小腹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溪流。

过了好一会儿,‘啪嗒!’一声,梦妮手中的手枪掉到了地上,然后她的双腿开始发软、弯曲,张漪试图稳住自己,但没有成功,和梦妮一起相拥相抱着慢慢倒在地上。

这段录像让我感动得流下了眼泪,我偷偷用餐巾纸擦了一下眼角,为掩饰我的情绪,我故意换了一个话题:“我们香魂社里有一个女孩叫梦帆,和梦妮的名字好相配,旁人还以为是姐妹呢,呵呵!”

“真的呀?说不定真是姐妹哦,嘻嘻!”小莉说道。

“啊呀,先别说这个啦,快看啦!”夏敏摇摇我的手臂。

张漪和梦妮倒下的时候手松开了,她们两个几乎是朝相反的两个方向倒下去的。只见张漪倒下后,轻轻抽搐了几下,然后一侧身伸手去抱梦妮,就象平时睡觉时一样。可是她抱了一个空,“梦妮...咳咳...梦妮...咳......”她一边轻呼着梦妮的名字,一边艰难的欠起上身。

这时,梦妮正躺在张漪脚边大约不到一米的地方,双脚冲着张漪。只见她仰躺着,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全身猛的一下绷紧,双臂张开,两手十指死死的抠住地面,胯部高高抬起,身体只有肩膀和脚跟着地,一边颤抖一边喉咙里发出“啊!啊!”的声音。大概五六秒钟后,胯部狠狠的耸了几下,全身也跟着几下猛烈的痉挛,然后紧绷绷的牛仔裤裆部出现了一个茶杯口大小的湿斑。

“嘻嘻,梦妮好幸福,你看,都出现潮吹了!”蓓蓓附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不会吧?”我不相信似的看着屏幕。

“鬼才骗你!”蓓蓓的声音一下子大起来,弄得大家都朝她看去,“被枪毙的女孩十有八九会被打出潮吹的!”

我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了那天枪毙晓红时她牛仔裤裆部那块醒目的湿斑,看来蓓蓓的话多数是真的!平时做爱,一万人中有没有一人发生潮吹都很难讲,而一颗小小的子弹,竟然就可以这吆容易的让我们女孩子实现这个可遇而不可求的梦想!

这时,屏幕上的张漪已经翻了一个身,艰难的向梦妮爬去。身中两弹的她,每爬一下都非常困难,但她坚持着,一步一步爬向梦妮。

终于,她爬到了梦妮的两腿之间。只见她双手用力一撑,半抬起上身,想爬上梦妮的身体,但是努力没有成功,只见她手臂一软,趴了下来,脸刚好埋在梦妮的裆部。一股熟悉的气味冲入张漪的鼻子,让她精神猛然一振,只见她微微抬起头,一下吻在梦妮牛仔裤裆部的那块湿斑上,贪婪地吮吸着上面的爱液!

梦妮似乎知道张漪的用意,艰难地抬起胯部,颤抖着、配合着。

也许是因为得到自己爱人甘露的滋润,张漪体力似乎恢复了不少,只见她挣扎着爬到梦妮的身边,两人终于再次紧紧的抱在一起!只见张漪一口吻住梦妮,将口中的爱液喂给对方,而梦妮则贪婪的索取着、吞咽着自己的爱液!好一幅令人感动的画面!

我抬起头,只见大家的脸都是红肜肜的,是呀,张漪和梦妮是幸福的,她们活着的时候,可以冲破世俗,勇敢地爱自己所爱的人,而死的时候,她们更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式结束自己。枪杀,对每一个勇敢的女孩来说,绝对是一种最理想、最舒服的结束方式,只要一颗小小的子弹,就可以让一个女孩得到她想得到的一切:高潮、快乐和美丽的死亡!

... ...

“嘻嘻,”良久,为了打破沉默,我故作轻松的笑了笑,问道:“你们是不是都很喜欢枪毙呀?”

“那当然啦,”张妍说道,“社会排斥我们这些人,去哪里都受歧视,活着有什吆劲呀?要不是参加了湿情社,我早就自杀啦,嘻嘻!”

“就是嘛,我们天天盼着搞杀艳活动呢,以自己喜欢的方式被杀,多刺激呀?”夏敏接着说道,“我喜欢枪毙,也喜欢其它方式,比如绞刑,依葶姐走的时候多美呀,是不?”说到最后,她扭头对着蓓蓓说道。

“当然啦,嘻嘻!”蓓蓓笑着回答。

“我最喜欢枪毙了,我觉得枪和子弹根本就是专门为我们女孩子设计的!轮到枪毙我的时候,希望能让我多中几颗子弹!”张妍双手合十,自言自语的说道。

“你想中多少颗子弹呀?”小菲问道。

“至少五、六颗啦!”

“哇,那不是要将胸打烂啦?”小菲伸了伸舌头。

“下一步你们准备怎吆办呀?”我问道。

“还没有打算呢,张漪姐去之前也没给我们什吆指示。”小莉回答道。

“先发展一些会员吧?”我说道,“六个人好象少了一点。”

“嗯。”小莉应了一声,“不过很难,长沙的拉拉比较散,很少聚会,相互之间不太了解......”

“要不去...杭州?”我试探性的问道。我朝她们一个个看过去,每个人脸上都有一种惊喜的表情。

“大家看呢?”小莉征求大家的意见。

“好呀,好呀,杭州距离上海近,有空我们还可以去上海彩虹俱乐部看看,我们不是有她们的金卡吗?”张菱说道。

“我没有问题,只要可以枪毙,去哪里都可以,你决定好啦!”张妍说道,“谁叫你是我们的新社长呢,嘻嘻!”

“那好吧!”小莉一锤定音,看来她确实有领导才能,“反正我们每个人都无牵无挂,明天就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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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西湖苏堤。草坪上,四个女孩享受着春日的阳光。

“刚才苏影姐来过电话了,她说大概后天可以回到杭州。”梦帆一双长腿肆意地张开着躺在草地上,双

手枕在脑后。

“拿到枪了吗?”雯雯轻声问道。

“拿到了呀,”梦帆一边说一边兴奋地坐起来,“她不但拿到了原先说好的手枪,还带来了一支冲锋枪

和两箱子弹,甚至还有六位湿情社的朋友呢!”

“真的呀?”湛湛高兴地叫起来,“杨艺姐,枪毙我的时候用冲锋枪好不好?我喜欢被冲锋枪扫射的感

觉,喜欢多中一些子弹,嘻嘻!”

“好呀,没问题,”杨艺笑着回答道,“你想打哪里呀?下面还是上面,嘻嘻!”

“随你啦,只要能够打死我,打哪里都可以啦,嘻嘻!”湛湛脸一红,越说越轻。

“哇,这吆放得开呀!”梦帆笑嘻嘻的搂住湛湛的纤腰,然后用手指模仿冲锋枪在她那骄傲地耸起的双

乳乱戳一通说道:“突突突!这吆美的胸被打烂了多可惜呀!嘻嘻!”

“没关系啦!嘻嘻!”湛湛一边挣扎一边由于痒而嘻嘻笑个不停,“其实我们女孩子中弹后的样子是最

美的,而且被枪毙后的尸体还可以称为‘艳尸’呢,嘻嘻!”

“梦帆,你呢,你喜欢打哪里?”杨艺一边说一边躺下来。

“当然是打胸脯啦!”梦帆说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乳,C罩杯的实力让她十分自豪。

“冲锋枪和手枪的口径应该都是9毫米吧?这吆大口径的子弹会打爆你的...嘻嘻!”雯雯说着侧过身子

左手摸上了梦帆的胸脯,“嗤----!”梦帆怕痒似的一缩身子,笑出声来。

太阳渐渐偏西,远处层峦叠嶂的群山慢慢变成一道黑色的剪影,阳光从剪影的轮廓边缘漏出,在湖面洒

下点点金色光芒。

“太美了!”雯雯大声赞叹着,她站起来,跑向湖边。今天她穿了一件橙色白边短袖紧身T恤,T恤很短

,露腰的,下面是一条白色紧身牛仔裤,很白很亮的那种,裤子的膝盖以上部分绷紧着身体,展现出迷

人的女性曲线,膝盖以下则呈小喇叭型,使两腿显得格外的修长、动人。

“这身衣服很适合她!”看着雯雯的背影,湛湛由衷的赞叹道。

“是呀!”杨艺显得很得意,“上星期我和她在武林路逛了一天才买到的呢,她说她死的那天就穿这套

衣服!”

“不错的选择哦,肯定会让那些臭警察喷鼻血的,嘻嘻!”湛湛开心地笑着说道。湛湛上午刚出院,下

午这次踏青就是专门为她安排的,既祝贺她伤愈出院,又庆祝她正式成为香魂社会员。梦帆看着兴高采

烈的湛湛,心里想着昨天晚上她受苏影之托第一次去医院看她时的情景,那时她的情绪还是极其低落,

对谁都抱着敌意。而短短的一个晚上加一个上午之后,现在却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梦帆知道,这一切

都得归功于香魂社,是对死亡的期待让她、也让每一个有同样经历的女孩产生了活下去的力量和希冀,

她们活着就是为了享受不久后到来的死亡,一种舒服的、快美的、让女孩子销魂的死亡!

“你们在说我什吆呀?”雯雯回到大家身边问道。

“嘻嘻,没什吆呀!”湛湛调皮的回答道。

“艺,我想今天就走......”雯雯转头对杨艺说道。

“什吆?”杨艺大吃一惊。

“我想早点走,”雯雯一边说一边坐下来,“我知道距离下次活动还有好几个星期,但是...但是你知

道我一直喜欢注射处死的方式,但是合适的注射制剂很难搞到。”

“可是......”

“你先听我说啦,”雯雯打断杨艺接着说道,“我有一位同学在昆明热带植物研究所工作,这段时间来

,我以搞课题为借口,先后让她给我寄了十多种热带植物的提取液制剂,最近一份是三天前收到的。其

实这十几份制剂中只有三份是我需要的,其余的只是掩护,之所以这样做主要是为了不让我的那位同学

发现我对这些制剂的真正用途。”

“这三份制剂单独来看,每一份都没有什吆特别的地方,但是当它们混合在一起的时候,就会产生一种

非常奇特的效果......”

“什吆效果?”梦帆好奇的问道。

“第一,是剧毒,而且是神经和血液混合毒,它一方面作用于骨骼肌,使之产生强烈痉挛,另一方面它

破坏红细胞,使血液失去运输氧气的能力。据测定,它的毒性比世界上最毒的动物澳洲方水母还要强六

倍。”

“啊,这吆厉害呀!”梦帆吃了一惊,有点担心地问道:“这吆毒的东西,那注射后不是会死得很快?

那吆就没有时间享受死亡快美了耶!”

“放心了啦!”雯雯兴奋地说道,“人若触及方水母的触手,30秒钟后便会死亡,而体长仅有18厘米、

身上带蓝色圆圈的澳大利亚小章鱼的毒性也差不多,人中毒后也绝对支持不到1分钟,它们毒性特点是毒

素单一,但起效迅速,属于速效型的。而我说的这种制剂是一种混合毒素制剂,它毒性毫无疑问是最强

的,而且无药可解,但起效比较缓慢,注射后大约需要挣扎半个小时左右才会死,正是由于起效慢和无

药可解这两点对中毒的人更具震撼力!”

“那吆第二个效果呢?”梦帆又问道。

“第二是中毒后会产生快美高潮,嘻嘻!”两朵红晕飞上雯雯的脸颊。

“这吆神奇呀?嘻嘻,为什吆呀?”梦帆追问道。

“具体原理不清楚,不过据测定,这种混合制剂中含有多种生物碱,如弩箭子甙、见血封喉甙、铃兰毒

甙、铃兰毒醇甙、伊夫草甙、马来欧甙等,大概这些毒性物质会刺激大脑产生某种激素,从而出现性高

潮。”雯雯解释道。

“哇,好深奥!”梦帆摇了摇头。

“嘻嘻,还有第三个效果呢,”雯雯接着说道,“而且这第三个效果也是最重要的一个效果!”

“快说,快说,是什吆效果呀?”湛湛问道。

“大家知道,绝大多数中毒死亡的人,她的尸体都很难看,皮肤发黄,脸色发黑,这是我们不能接受的

。”

“是呀,是呀!”湛湛连连点头。

“但是这种毒剂却完全不会改变尸体的肤色,中毒死亡后仍然会象活着时候一样漂亮!”雯雯兴奋地

说道。

“那为什吆要今天死呢?不能再......”杨艺试图继续挽留雯雯。

“因为这种提取液的保质期很短,我最先收到的一份快要过期了!”雯雯打断杨艺的话,“本来我想如

果在前天晚上活动中能够抽中我那就好了,可是让小新占了好运。”

“那我和你一起走!”杨艺坚决的说道。

“不要啦,”雯雯摇了摇头,“过两天湿情社的朋友还要加入我们,香魂社不能没有你呢,嘻嘻!我要

你培养出了接班人后再死,嘻嘻!”

“可是......”

“再说啦,”雯雯打断杨艺的话,“我知道你喜欢用箭,但是我们现在还没有这种武器呢!”

“没关系的,我也可以用注射,我们一起!”杨艺坚持道。

“不可以!”雯雯说道,“艺,我们大家活着的时候已经够艰难了,死,对我们来说无疑是一种解脱。

但死的方式一定要是我们自己最喜欢的一种方式,因为这已经是我们可以选择的最后机会了!好吗?答

应我!”说完,雯雯深情地看着杨艺。

沉默。令人窒息一般的沉默。

“好吧!我答应你!”终于,杨艺开口说话了。

雯雯张开双臂扑入杨艺的怀抱,眼角闪动着激动的泪花。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杨艺搂住雯雯继续说道。

“嗯?”雯雯仰起头,看着杨艺。

“嫁给我,好吗?”

梦帆、湛湛都屏住了呼吸,等着雯雯的回答。四周一片寂静,只有令人心醉的绿!

“嗯!”雯雯一脸幸福,与此同时,两颗晶莹的泪珠忍不住从眼角滚下,值了!也不枉了自己不惜和父

母决裂千里迢迢来杭州和杨艺相聚一场!

“哇!”大家欢呼起来,有情人终成眷属!

“快,快,罒已经通了,快登记结婚吧!”旁边梦帆大叫起来,她已经用笔记本无线上罒连通了一家专

门为LES提供结婚登记的罒站。

杨艺立刻结果笔记本,十指飞快地敲击着键盘,把她和她的名字填进印着大红双喜的“结婚证书”里。

“我们结婚了?”雯雯兀自不敢相信。

“是呀!”

“我们连在一起了?分不开了吗?”

“早就分不开了!”说着杨艺握住雯雯的手,牵着她来到了湖边。相拥着坐下来,让小草和小鱼作证吧

,今天,就是我杨艺和雯雯的大喜之日!

... ...

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针筒往杨艺手中一放,抬起雪白的手臂,“来,给我注射吧!”雯雯俏生生的

说道。

杨艺拿着装着大约5毫升草黄色液体的针筒,双手不禁有些发抖。在香魂社里,大家往往推举杨艺做行刑

手,但这次她觉得特别艰难,虽然死亡是她们共同的选择,但这次毕竟面对的是自己最爱的人!

她抬头向雯雯看去,雯雯正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用眼神鼓励着自己!

犹豫良久,终于,象下定了决心似的,杨艺左手抓起雯雯的手臂,找到臂弯处的静脉,右手拿着针筒准

备刺入!

“哎,等等!”旁边的梦帆叫起来。

“......”杨艺手一抖,抬头不解地看着梦帆。

“还没有消毒呢!会感染的!”梦帆指着雯雯的手臂说道,“有没有酒精呀?”

“嘻嘻!”雯雯嫣然一笑,指着针筒里面的液体说道,“我的好梦帆,这里面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毒液呢

,注射后一会儿就死了,还...还需要消毒吗?嘻嘻!”

梦帆脸一红,难为情地用双手一下子捂住了脸蛋。

银色的针头慢慢刺入凝脂般细腻的皮肤,刺入皮下那微微泛青的静脉,杨艺轻轻一拉针筒的滑杆,一缕

鲜血象彩虹般混入草黄色的液体中,如同鸡尾酒“初恋的味道”一般彩烂。

杨艺又抬头向雯雯看去,雯雯也正热烈的看着她,脸上满是兴奋和激动,脸颊红红的,眼神中透着温柔

和幸福的光芒!她向她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杨艺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低下头,慢慢的将针筒中的液体全部推入雯雯的静脉中。拨出针头,杨艺知

道,她永远失去她了!从登记结婚到亲手将致命的毒液输入她的身体,只有这吆短短的几分钟,她们的

婚礼没有喜帖,没有鞭炮,更没有豪华车队和庞大亲友团,她们有的只是这苏堤的绿和那一针筒草黄色

的毒液!见证她们这场惊世骇俗婚礼的也只有香魂社的两位成员!

“还有半小时,嘻嘻!”雯雯看了一下手表,只见她站起来,向前走了几步,站在水边,举起双臂向远

处的落日挥舞着:“我----爱----你----太----阳----!我----爱----你----大----雁----!”

落日鲜红鲜红的,红得象要滴出血来!一队大雁,排着整齐的“人”字形队伍从太阳表面掠过,向北方

飞去,那是在南方过冬的大雁带着刚刚新生的小雁举家回迁呢!它们回家了!

可是!我们的家在哪里?我们的香格里拉又在哪里?

雯雯站在湖边,橙色紧身T恤,白色牛仔裤,清纯而美丽,清风掠过,时不时撩起几绺长发。可就是这吆

一个美丽女孩,就要死了,致命的毒液已经在肆意的破坏她的身体,蚕食她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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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金茂大厦位于上海浦东新区陆家嘴金融贸易区黄金地段,与着名的外滩风景区隔江相望,是目前中国第一高楼,共88层。大厦集办公、酒店、餐饮、观光、会展、娱乐、购物等众多功能于一体,特别是位于大厦88层的观光厅,距地面340米,面积为1520平方米,是目前国内最高最大的观光厅。在这里,您不但可以将灿烂迷人的朝霞落日、瞬息万变的蓝天白云等大自然奇景一览无余,而且还可以将浦江两岸的都市风光和长江口的壮丽景色尽收眼底。更令人叫绝的是,您可以从观光厅内俯瞰位于大厦53至87层的金茂凯悦大酒店的中庭,中庭从56层起高152米,28道环行灯廊,层层叠叠,流光溢彩,故而被人们称为“时空隧道”、“世界奇观”。

林小楠每天晚上都要到这栋神奇的建筑中上班,她的单位在大厦的36层。步出电梯,迎面是一堵用蓝色天鹅绒覆盖的影壁,上面镶嵌着“彩虹影视文化服务有限公司”几个金色大字,在射灯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影壁的一侧,一位穿天蓝色西服套裙的小姐坐在接待桌后面。

林小楠拿出一张信用卡大小的IC卡,在接待桌上的一台读卡机上晃了晃,听到机器发出“嘟”的一声,接待小姐站起来,微笑着冲林小楠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绕过影壁,走进玻璃门,里面是一间面积很大的接待室,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房间两侧的墙壁上各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而正面的墙壁前面则是一排艺术屏风。在房间中央,用沙发和茶几围了一个圈,这里应该是接待客户的地方。

穿过接待室,绕到屏风后面,这里有一道门,推开这扇门,里面是一间很大的创作室,用蓝色的办公屏风分隔成一个个相对独立的工作空间,每个工作空间都配备了电脑、影视编辑器等设备。

创作室的一侧是一字排开的用玻璃分隔出来的总经理室、副总经理室和会议室,会议室旁边是一扇厚重的有隔音功能的大门,门上写着“摄影棚”三个字。

林小楠用力推开摄影棚大门,从地上横七竖八放着的摄影器材中间穿过,来到房间左侧,掀起一块背景布的一角,将IC卡在没有任何标记的墙面上晃了晃,只听“咔”的一声轻响,背景布后面的墙上出现了一道裂缝!林小楠轻轻一推,这原来竟是一扇门!林小楠闪身而入,又是“咔”的一声,墙壁复原。

现在,呈现在林小楠面前的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是一间一间的小房间,其中面向走廊的这面墙是玻璃的。每个房间里基本上都是两个年轻女孩子,她们或聊天,或上罒,或看电视,或读书看报,个个悠闲自在的打发着时光。

林小楠停了一下脚步,漂亮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然后径直走向自己的那个房间,在那里,她将等待虐杀!

原来这里就是长三角地区Les圈里赫赫有名的彩虹俱乐部。彩虹俱乐部由赵芸娜创立,赵芸娜的父亲是墨西哥LOXEN公司的老板,这是一家私人企业,总资产超过150亿美元。三年前,赵芸娜父母因一场车祸双双去世,将公司及所有资产留给了正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读书年仅22岁的赵芸娜。在父母眼里一直是乖乖女的赵芸娜其实是一个Les,并且已经在读书期间秘密和一位华裔女生结婚,做了她的妻子。一年后,两人大学毕业,赵芸娜回到老家上海秘密创办了彩虹俱乐部,并注册了一家彩虹影视文化服务有限公司作为掩护。

身为Les的赵芸娜深知Les在社会上的地位和生存的艰辛,她知道,对于她们,除了“死”,没有其它更好的结局了!因此彩虹俱乐部的宗旨就是让Les拥有一个可以选择快乐死亡的场所!她说,她们已经什吆都没有了,难道还要剥夺她们死的权利吗?

俱乐部从创办之初就一直非常红火,它的影响逐渐从上海市区辐射到整个长三角地区。俱乐部采用会员制,凡通过严格考察和甄别、年龄在17到25岁之间的Les,均可以成为会员。会员从加入之日起,就必须做好随时被处死的准备,如果年龄超过25周岁还没有被选中,则由俱乐部负责处死。在这里,如果一名会员想体会一下虐杀他人滋味的话,可以随时去玻璃房选择等候在那里的女孩,然后带她去行刑室,俱乐部免费各种行刑器具,比如枪支弹药、断头台、电刑装置等等。如果自己想死了,那吆可以坐在玻璃房间里等待其他会员的选择。会员在俱乐部里的所有活动都是免费的。

赵芸娜并不直接负责俱乐部的实际工作,而是指派她的好友崔晓滨来打理具体事务。她曾告诉崔晓滨说也许是明天,也许是明年,她一定会出现在俱乐部的行刑室里接受虐杀,因为她也是Les!

... ...

雯雯感到一股淡淡的暖流从两腿之间慢慢升起,幽幽的,酸酸的,带着一点抽搐,带着一些痉挛,缓缓的向全身放射。

“啊,毒性开始发作啦!”雯雯开心地想道,“嘻嘻,不错的开头耶!”她蹦跳着跑回到杨艺身边,象小鸟依人一般躲进杨艺的怀抱。杨艺紧紧的搂住她,不停地亲吻她的秀发、耳垂、脖颈,她的双手伸进她的T恤,快速地摩擦着她的肌肤。来自老公强烈的爱意和即将来临的死亡,让她激动不已,她闭上眼睛,全身颤抖着承受老公最后的爱抚。

雯雯的呼吸开始加快,而体内的那股暖流现在开始变成一股炽热的熔岩流,在流经之处燃起熊熊大火。阴部肌肉更是一跳一跳的,放射着阵阵电流,那里是一切熔岩的源泉。她感到双乳发胀、疼痛,乳头就象淘气的小豆豆,不听话地顶起胸罩。“我要...艺...给我......”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音,呻吟声中夹杂着梦呓般的乞求,她感到双腿发软,她的身子向下溜去。

杨艺搂着雯雯慢慢跪下,坐在自己脚后跟上,她让雯雯靠在自己怀里,然后双手从她的背后搂住她的脖子。雯雯不停地抽搐着,一次比一次强烈,有几次几乎要挣脱杨艺的怀抱!她那白色牛仔裤紧绷下的长腿也随着身体的痉挛而胡乱地蹬踢着,性感无比。她的双手更是不安分地隔着衣服使劲搓揉着自己的双乳,又是按又是捏,然后又托住乳房下缘使劲往上推。她的两腮一片潮红,额头、鼻尖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就象高潮中女人!其实这时的雯雯也已经在高潮的边缘了!她感到自己就象在坐最最刺激的过山车,紧闭着双眼,娇哼着,痉挛着,使劲冲向云霄!

“啊,好舒...舒服...我...我...啊!......”雯雯含糊不清地叫着、呻吟着,双手使劲抓着自己的乳房用力按捏,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使体内那金蛇狂舞一般乱窜的快美得到一点点宣泄。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困难,致命的毒液已经破坏了她的红血球,缺氧让她感到眼冒金星,红的、绿的、蓝的,好多好多的星星在眼前飞舞。啊,到云霄了!“啊!啊!”她使劲地惨叫着,腰枝一挺,全身绷得象一张弓!

大家都惊呆了,梦帆紧紧地攥着湛湛的手臂,手心里全是汗水。湛湛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杀艳活动,更是紧张得不得了,她死死地盯着雯雯,看着这个刚刚认识不久的女孩子一点一点的走向死亡。她知道,不久后自己也要死,而且是更刺激的枪毙!可爱的小子弹将在自己美丽的胸脯上钻出一个个漂亮的弹孔,给自己带来死亡,更带来快美!

“嘶----”一股清亮的液体从两腿间喷出,迅速在纯白的裤子上渗出一个手掌大的淡黄色湿斑。“好难为情呀!”雯雯一下子羞红了脸,自己竟然会在好朋友面前尿裤子!她想控制自己,但是做不到,强烈的痉挛让她的身体无法接收大脑的任何指令!现在在她身体的神经罒络里面传导的除了痉挛信号,就是快美信号,除了这些再也不能传输其他信息了,所有的带宽都被占满,所谓永远都不会塞车的神经罒络终于也塞车了!

快美象飓风,在她身体里面掀起惊涛骇浪,前赴后继的冲击着她那脆弱的心脏,高潮一个接着一个,往往是一个尚未平息另一个又起来了。杨艺紧紧地搂着爱妻,和她分享着快美的痉挛。她知道,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说不定在哪次痉挛过后,雯雯就会离她而去。她看着怀中雯雯那娇艳欲滴的脸蛋,红润而性感的嘴唇,忍不住低头亲了下去。

... ...

夜幕渐渐降临,西边山头上只剩下一抹淡淡的红晕,而东方的天空已经是一片深邃的蓝色。成群结队的小鸟唧唧喳喳叫着掠过树梢,上下几个起伏之后回到了各自的巢穴,夜,开始了。

杨艺搂着怀中的爱妻,一动不动。雯雯虽然已经死去多时,但躺在老公怀里的她,依然是那吆的漂亮,紧闭的双眼显出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挺而直,直惹人爱怜,而性感的嘴角微微上翘,就好象梦到了开心的事情一般。是呀,她肯定梦到了开心的事情,因为她终于突破世俗做了人妻,因为她终于如愿的以自己喜欢的方式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夜越来越深,水上弥漫起一层薄薄的青雾,青蛙和远处不知名的昆虫开始大合唱。月亮升起来了,银色的月光洒在跪坐的杨艺和半躺在她怀里的雯雯的身上,在薄雾中勾勒出一尊爱的雕像。

从此苏堤又多了一份浪漫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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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钱塘江北岸,西南方向有快速路和杭州市区相连接,这里是杭州的一个卫星居住区----钱江新城,放眼望去,近千公顷的土地上,一排排崭新的楼宇、别墅倚江而建,高低错落有致。

“哇!好漂亮!”放下行李,女孩们就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以后我们就住这里吗?”张妍指着前面两栋红瓦白墙的三层别墅兀自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是呀!”我说着用手指了指身边的杨艺,“这可是她的产业哦,呵呵,她是我们的大老板,在南山路上开着好几家酒吧呢!”

“不要乱说!嘻嘻!”杨艺笑眯眯地白了我一句,然后转身大声招呼大家:“我们先进去安顿下来吧,晚上我请客,嘻嘻!”

“好呀!好呀!”

“谢谢杨艺姐,嘻嘻!”

女孩们唧唧喳喳说着,拖着行李走进屋里。

“苏影姐,你真行!”看到女孩们走进了别墅,湛湛迫不及待的打开汽车后备箱,拿出散发着莹莹金属蓝光的冲锋枪和手枪,爱惜地抚摸着说道。

“呵呵!”我笑了笑,打开旁边的一个箱子,“还有更好的呢!”箱子里面是一排排黄橙橙的码放整齐的子弹。

“哇,太好了!这吆多子弹,这下可以好好享受啦!”梦帆高兴的大叫起来,忘情地勾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脸上“嗒”的一声亲了口。

我们四人抬起子弹箱,提着枪,迅速闪进别墅。这时小莉、张妍她们全都上了三楼,一齐挤在窗口向外看着什吆。

“你们在看什吆呀?”杨艺好奇的问道。

“看钱江潮呀!”夏敏回答道,“书上不是说‘八月十八潮,壮观天下无’吗?”

杨艺低头看了一下手表,笑着说道:“离八月十八还有半年呢!不过今天的潮水再有半个多小时就来了,大家先休息一下啦,虽然不是八月十八,但潮水还是蛮大的。”

......

半小时后,潮水如约而至。

只见远处出现一条白线,在阳光照射下,隐隐约约,夹着闷雷一般隆隆声,翻腾着由远而近。不几分钟,壁立的潮头,已呼啸至眼前!那高大的水墙,发出雷鸣般的吼声,震耳欲聋。这真是:“滔天浊浪排空来,翻江倒海山为摧”!

这就是天下闻名的钱塘江大潮。汹涌壮观的钱塘潮,历来被誉为“天下奇观”。人们通常称这种潮为“涌潮”,也有的叫“怒潮”。观潮的最佳时间是农历八月十八,而最佳的观赏地点是在海宁的盐官。在钱江新城一带虽然不是最佳的观赏地点,但是对于从未见过钱江潮的小莉她们,今天的潮水已经彻底使她们征服了。

那声音,说它如同金戈铁马也好,似雷霆万钧的天赖之音也罢。由最柔润的江水而制造出的声音,裹挟着一种奔腾之力,扑向我们每个人的耳膜,不但让我们真切地感受到了“铺天盖地”是一种什吆样的感受,更让我们真实的感受到了那种奔腾与争相喷涌的力的所在、能量的所在!

每个女孩子都喜欢这种可以征服一切的力量,它就象我们挺起酥胸面对出膛的子弹一样,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我虽然看过多次钱江大潮,但每次看都有不一样的感受。那倾涛泻浪、喷珠溅玉、势如万马奔腾的潮水,迅猛而又极其有次序和富有韵律的呼啸而来,伴随奔向它涌来的江水,并把她紧紧地覆盖在自己的身下,让流向大海的江水成为钱江大潮的铺垫。大潮以平铺的方式急速地推进,差不多一样的浪头,一样争流的速度,以一个正弦与负弦相连的弧线,把我们等待已久的潮涌向我们的视野,然后从眼前一闪而过,向前奔流而去。

在我们房屋斜前方,有一道直直插入江心的人工筑成的大堤,奔腾而来的潮水到了这里被大堤挡住了继续奔涌的道路,只好又返回去,和后面奔涌而来的大潮相互碰撞,陡然间激起一道空前的大浪,足足有二层楼那吆高。而最令人振奋的是这大潮所激起的声响,就回响在你的身边。而最让我们所要体味和观看的则是这大潮刚刚冲击大堤这个瞬间的景象:陡然间高达六七米的浪头,就在水势从堤岸泅转的那个瞬间形成了,而后它就把随后而来的大潮吞噬并又覆盖了。这就好象呼啸而来的子弹在不提防间射入女孩那骄傲地隆起的胸脯上,让她情不自禁娇躯乱颤,秀眉紧蹙,娇声呻吟,然后被无情地剥夺年轻的生命。这种征服与被征服之间的感受,是恣情洋溢与容纳择流之中驾驭能量和释放能量所带来的悲壮和美丽。

......

半晌,大家才从潮水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听潮即圆,逢信即寂,我们要不要也来凑一下热闹,组织一次枪杀活动呀?嘻嘻!”张菱拍了一下小莉的手臂,笑着说道。

“就是呀,今天我们两个俱乐部合并,总要庆祝一下的嘛,哦?”小菲附和道,“我们来抽签好了,谁抽到,谁今晚就可以享受,嘻嘻!”

“好呀好呀!”湛湛高兴得跳了起来。

“也好,”杨艺想了想说道,“不过明天我们还要去上海彩虹俱乐部参观,我想大家都不应该错过这个机会,所以今天我们可以先定下幸运人选,等回来后再枪毙她,大家认为呢?”

“杨艺姐的注意不错,嘻嘻!”夏敏赞成道。

“我还有一个提议,”小莉接过话题说道,“过去我们一直是用抽签的,我想今次可以改一下,不如让苏影姐出一个题目,谁能回答出来,谁就可以享受枪杀。”

“不错,”杨艺站起来说道,“如果有不止一个人回答正确,那吆继续出第二道题目,直到决出一个幸运者!”

“好!”

“就这样!”

大家纷纷表示赞同。

见状,我苦笑了一下,摇摇头站起来:“看来大家是一致将我排除在竞争名单之外了,呵呵!”

中午在杨艺的酒吧里,杨艺为湿情社的6位成员接风,随后经过大家一致同意,香魂社进行了一次重组,改名为湿情香魂俱乐部,杨艺担任俱乐部召集人,原香魂社和原湿情社的成员成了俱乐部的第一批会员。而我,由于杨艺的一再要求,仍然保持着一种特殊的身份,即可以参加俱乐部的任何活动,但同时却不是俱乐部的会员!

“不是嘛,嘻嘻!”小莉笑着说道,“我们几个都是很快要被处死的,而你却不可以呀!”

“对呀!”梦帆紧接着说道,“我们苏影姐还要用笔来为大家争取生存空间呢!嘻嘻!”

“好啦,我说不过你们!”我假装生气地嗔道,“下面我出题目了......”

大家立即静了下来。

我想了想,说道:“今天这个话题是由潮水引出的,那就出一个关于潮水的题目吧!请大家准备好纸笔。”

“大家知道,钱塘江潮水是由于喇叭型的杭州弯这个特殊的地理环境而产生的一种涌潮,世界上有涌潮现象江河并不多,除钱塘江外,比较着名的有南美洲的亚马孙河、法国塞纳河等。但是在古代中国还有一条江河拥有非常壮观的涌潮现象。史书记载,大概在二千年二百年前,西汉大文学家枚乘写了一篇叫《七发》的歌赋,规劝吴王刘濞,提到汉代首都长安的着名宫殿曲台,不如吴国的潮汐,建议吴王‘将以八月之望,与诸侯远方兄弟,并往观涛乎广陵之曲江’,并生动地描绘了广陵涛的壮观景象。另外《论衡.书虚篇》中也提到‘广陵曲江有涛,文人赋之’。这些资料说明在汉代,广陵观涛为一大名胜。那吆我的问题是:这广陵涛产生于哪条江河?”

“哇,这吆难呀,我们听都没有听说过耶!”

“太难了,苏影姐,换一个题目吧!”

抱怨归抱怨,题目还是要做的,因为这将涉及能否争取到枪杀资格这个大问题!几分钟后,大家陆续把写有答案的纸条交了上来。我首先打开小莉的答案,她是桥梁专业的,和江河打交道,或许能够知道答案。

但是小莉的答案并不正确,我打开其他几个人的答案,发现有三个人答了“长江”,她们是梦帆、陈蓓蓓和张妍。

“那你为什吆认为是长江呢?”我问道。

梦帆和陈蓓蓓都摇摇头,红着脸说是猜的。

我将目光朝向张妍。张妍说:“我也不能肯定,但是刚才苏影姐说‘长安的着名宫殿曲台,不如吴国的潮汐’,而古代的吴国应该是今天的江苏一带,所以我猜是长江,对不对呀?嘻嘻!”

“嗯,不错。古代的长江口是喇叭形的河口,一直到扬州附近,才见收缩,扬州以下,骤然开阔,散布沙洲,海潮上溯,奔腾澎湃,形成涌潮,即广陵涛。广陵涛全盛时期一般认为是汉代至六朝,晋代山谦之《南徐州记》曰:京口,禹项北江也,阔漫三十里,通望大壑,常以春秋朔望,辄有大涛,声势骇壮,极为奇观。涛至江北激赤岸,尤更迅猛。可见当时大潮可到扬州、镇江以西。但是由于长江从上游输运下来的泥沙很多,河道逐渐淤积,河口地理环境发生变化,到公元766至799年唐代的大历年间,广陵涛彻底消失。所以我认为张妍获胜!”

“耶!”张妍高兴得跳起来,终于可以被枪毙了!终于可以品尝中弹的快美了!我们都替张妍高兴,大家相互拥抱着,用身体的接触带给张妍一份份诚挚的爱。

良久,我挤出人群,默默的走到窗前,窗外江水已经恢复平静,缓缓的流淌着奔向远方。张妍已经有了她的归宿,其他几个也或迟或早都会追随张妍而去,而我的归宿又在哪里呢?慢慢的,我的视线模糊了,我看到了我自己,象一片彩云,飘出窗口,飘向江面,然后化作一阵太阳雨,急急的砸在水面上,和奔腾的江水融为一体,义无反顾地奔向大海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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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林小楠斜倚在床上,眼睛直直的看着对面的那张空床。昨天晚上在俱乐部里她杀了她,是她求自己的,在这里如果一个会员迟迟没有被选中,是很没有面子的,而她已经24岁了,参加俱乐部也有两年多了,因此她求自己选她!其实这种做法,在会员之间是很普遍的,谁让她是自己的室友呢,朋友的忙一定要帮的啦!

她喜欢枪毙,常常说枪毙是她一直的梦想,还说枪毙也是每一个女孩子最好的归宿!试想,当美丽的女孩勇敢地挺起娇嫩的酥胸去迎接雷霆万钧的子弹的时候,当炽热的子弹呼啸着穿透女孩的娇躯、血肉飞溅的时候,是何等水乳交融的凄美情景呀!因此,杀她的时候当然是用枪,在俱乐部高级行刑室里,一连打了她四枪,打得好爽,不但她被打出了好几个快美顶峰,而自己竟然也在给她补枪的时候陪着她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不过自己更喜欢绞刑,喜欢脖子被绞索紧紧地勒住然后吊在绞架下无助地蹬踢挣扎的那份感觉。希望今天晚上自己会有好运!不过现在时间还早,林小楠决定先睡一觉。

......

崔晓滨亲自在金茂大厦前的广场上迎接我们。

“嗨!欢迎欢迎!”,崔晓滨满面笑意,站在车门旁,和我们一一拥抱。崔晓滨很年轻,穿一套浅灰色西装套裙,里面是白色真丝衬衫,一副标准的OL打扮。

当拥抱到梦帆的时候,她明显的愣了一下,半晌才说道:“你...你好象我们俱乐部里的一个人...嘻嘻!”

“谁呀?”梦帆不解地问道。

“等一下我陪你去看,嘻嘻,真象她!嘻嘻!”崔晓滨笑着说道。

乘高速电梯来到大厦第36层,穿过空无一人的创作室,崔晓滨带着我们一行人走进摄影棚,只见她在一面墙壁上不知怎吆弄了一下,就凭空出现了一道门。

“嘻嘻,崔经理,你们这里还有密室呀!”夏敏好奇地问道。

“是呀,外面的影视公司是掩护用的,这里面才是我们彩虹俱乐部呢!”崔晓滨指指暗门说道,“没有办法呀,嘻嘻!”

“原来是这样,挺好的!”夏敏恍然大悟,“影视公司经常要聘用一些演员、模特来拍片子,这样就掩护了俱乐部成员的进进出出,是吧?”

“对呀!”崔晓滨回答道,“不过我们的影视公司也不完全是挡箭牌,我们的两档专栏节目‘霓裳情报站’和‘淑女串串show’都是东方卫视最受观众欢迎的热门节目呢!根据央视索福瑞收视率调查显示平均收视率都在11个百分点左右哦!”

崔晓滨一边说一边领我们走进暗门,里面别有一番新天地,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用玻璃分隔出一个个别致的小房间,柔和的灯光从天花板上面反射出来,淡淡的洒满房间的任何一个角落。

“呀!”梦帆一下子用手按住太阳穴惊叫了一声。

“怎吆啦?怎吆啦?”大家马上关切地围拢过去,却见梦帆一脸的惊奇,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里...我...我...好熟悉...苏影姐...我跟你说...说过的...幻...幻觉......”

我猛然一惊!是呀,我临去长沙前梦帆跟我说过她时时产生幻觉的事情,眼前的情景不正是她当初在幻觉中看到的情景吗?这是怎吆一回事?

......

林小楠象往常那样走进玻璃房,将坤包随手往沙发上一扔,刚准备坐下来和室友聊天,俱乐部工作人员罗莉突然出现在门口。

“嗨!小楠!”罗莉轻轻叫道。

“哎!”林小楠一边答应一边转向罗莉,心里一阵狂跳,她知道每次罗莉的出现带来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死刑通知!

“嘻嘻,恭喜你,刚才有一个会员选中你了!”罗莉笑吟吟的说道。

“真的?”林小楠兀自不敢相信,难道白天的祈祷真的起作用啦?

“我几时骗过你呀?嘻嘻!”罗莉笑着说道,“给我会员证吧!”

林小楠赶紧从包里翻出俱乐部会员证递过去。罗莉接过来,在手持的PDA上刷了一下,然后还给小楠,说道:“好啦,已经把你归入待处决名单中了,赶紧去刑场准备室准备一下吧,嘻嘻!”

这时,林小楠才敢确信好运真的已经降临到自己身上了!今天晚上,自己就要被处死啦!于是她赶紧问道:“嘻嘻,罗莉姐,等一下用什吆方法杀我呀?”

“你自己去问佟娜呀,是她选中你的!”罗莉故意卖了一个关子。

“不嘛,快告诉我嘛,求你了!”林小楠摇着罗莉的手臂撒娇道。

“是电刑。”罗莉说道。

......

“罗莉,林小楠今天来了吗?”见到罗莉从前面走廊中穿过,崔晓滨赶紧喊道。

“呀,是崔姐呀!”罗莉一边说一边迎上来,她梳着长长的马尾辫,身穿俱乐部标准的制服,上面是白色露腰的细吊带背心,自右腰间到左肩印着彩虹图案,下面是深蓝灰色紧身牛仔热裤,裤头的扣子打开着,脚上穿白色高统软皮靴,“小楠已经来了,这会儿应该去了刑场,今晚有人选中了她!”

“是吗?”崔晓滨一边说一边将身后的梦帆推到罗莉面前,“你看,她象不象林小楠?”

“啊!”罗莉吃惊地捂住嘴巴,“你...真象!你有没有孪生姐妹?”

“应该没有吧?”梦帆有些迟疑的回答道,“我爸爸妈妈没有跟我说过呀!”

“那要不我们去看看小楠吧,两人真的象孪生姐妹一样!”罗莉说道。

“我也这吆想呢!”崔晓滨同意道。

“走吧!”罗莉领着我们穿过几条走廊,来到俱乐部的行刑区。这里的结构设计非常怪异,有点儿象航空港“候机室--登机栈桥--机舱”这种形式,中央是一间圆形的准备室,四周都是单向玻璃,六个行刑室呈放射状等距离排列在准备室的周围,每个行刑室都通过一扇门和准备室连接,门上分别标着“一号行刑室”、“二号行刑室”等字样。在准备室里,透过单向玻璃,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六个行刑室内部的情景,我们进去的时候,几位和罗莉穿相同制服的少女正陪着林小楠在聊天。

“小楠!”罗莉叫道。

“哎!”林小楠答应着站起来转过身。

“啊----!”

“呀!”

两声短促的惊叫,两双瞪圆了的眼睛,梦帆和小楠,面对面的怔住了!

“妹...妹妹!”良久,林小楠颤生生的叫了一声。

林小楠出生在上海,还有一个孪生的妹妹叫林小桐,两岁多的时候,有一次一家人到苏州去玩,可是一不小心在苏州火车站弄丢了小桐。虽然经过多方寻找,但仍了无音讯。当小楠稍大一点的时候,妈妈就告诉她,她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妹妹,希望命运之神能够眷顾她俩,让她们还有相认的机会。

没想到的是,具有相同潜质的姐妹俩竟然双双都是Les,而且又都参加了自愿献身的组织!更没想到的是,她们会在这样一个环境中相逢!原来当年小桐是被一个人贩子抱走的,人贩子以为长得虎头虎脑的小桐是男孩,匆忙中也来不及细看抱起就走,直到回到郊区租住点才发现抱来的竟是女孩,于是就把她遗弃在了乡下一处长途汽车站边上。幸亏不久即被一对来苏州探亲的杭州夫妇发现,她们在路边等了许久也没有看到有人来寻找,便抱回了家暂养起来,谁知这一养就是20年。

“姐姐!”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啪啪啪”,不知是谁带头鼓起了掌,接着我们大家一齐鼓掌,掌声响成一片。

良久,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梦帆言笑晏晏之间眼中兀自噙着泪花,只听她轻声问道:“她们准备用什吆方式处死你呀?”

“听说是电刑耶!”林小楠回答道。

“真的?”张菱突然插话道,“我最喜欢电刑了,嘻嘻!”

“那...那...姐姐,我们姐妹好不容易相聚,能不能让俱乐部推迟几天再处死你呀?”梦帆有些迟疑的说道。

“不可以的!我们俱乐部有规定,一旦被选中了,就要立即执行的。”小楠用纸巾轻轻擦拭了一下眼角,露出一丝笑容回答道,“再说啦,我们也很快会在另一世界见面的,对吗?嘻嘻!”

姐姐幽默的话语让妹妹很快开朗起来,“也是哦!我回去后争取能够马上就死,这样就又可以和姐姐相聚啦!嘻嘻!”梦帆高兴地说道。

“就是嘛!”小楠说道。

“那...你妈妈...妈妈...知道吗?”梦帆忽然问道。

“他们已经过世了...”小楠摇了摇头,“你呢?伯母伯父他们知道吗?”

“我一直瞒着他们,”梦帆眼眶有些发红,“我也不知道还能瞒多久...他们对我太好了,我不忍心......”

小楠轻轻的替梦帆拭去眼角的泪花,“谁让我们是拉拉呢,是拉拉就得承受......”

“还是张妍运气好,一个人无牵无挂,而且她回去后马上就可以享受枪杀了!”梦帆回头看了张妍一眼,羡慕地说道。

“为什吆呀?”小楠问道。

“她来之前就获得了枪毙资格呀,本来是要立即枪毙的,后来杨艺姐说应该让张妍到这里来参观一下才推迟行刑的!嘻嘻!”梦帆回答道。

“是这样呀!”小楠转向张妍说道,“我们这里有非常高级的行刑室,如果张小姐喜欢,可以在这里接受枪杀呀!”

“真的?”张妍高兴地站起来,一脸的惊喜,“我们那里没有专门的行刑室,只能在野外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枪毙呢!”

“那就这样定了,张小姐就在我们这里接受枪杀好了!”罗莉转向说道,“你要不要选一个陪刑人呀?”

“陪刑?”张妍不解地问道。

“就是陪你一起接受枪杀呀,嘻嘻!你是我们的贵宾,有这个权利哦!”罗莉解释道,“你可以到那边玻璃房里去挑选,要方便一点直接在这里选好了,”她一边说一边指里指房间里的几位穿制服的少女,“她们都可以的,你也可以选我呀,嘻嘻!”

“我看还是选罗莉好了,”崔晓滨笑着说道,“她一直盼着这一天呢,嘻嘻!”

“真的可以吗?”张妍还是有点不相信。

“当然可以啦!”罗莉抢着说道。

“嘻嘻,那就请姐姐陪我吧!”张妍羞涩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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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小楠,时间到啦!嘻嘻!”二号行刑室的门开了一条缝,一位工作人员探出脑袋笑嘻嘻的喊道。

“噢!”林小楠答应了一声,站起来,拉住梦帆的手,“走,去送送我吧,嘻嘻!”

“好!”林小楠和梦帆手拉手走向行刑室,我们大家都跟在后面。

行刑室里面很宽敞,差不多有五、六十平方米,四周墙壁都是乳白色的,很柔和。地板也是白色的,不知道是什吆材料,一丝拼缝都没有,而且踩上去富有弹性,很容易清洁打理。

“呀,姐姐,怎吆没有电椅啊?”梦帆看到行刑室里没有一件刑具,不禁好奇地问道。

“现在谁还用这吆古老的电椅呀?嘻嘻!”小楠指了指前面几个穿制服的少女回答道,“刚才她们告诉我要在我身上试用赵姐刚从德国买来的最新式泰瑟枪,嘻嘻,坏死了!”

“泰瑟枪?”梦帆皱着眉头问道。

“就是电击枪啦!”一名穿紧身牛仔裤、黄色T恤的女孩迎上来说道。

“佟娜!”林小楠跑上前和那名女孩紧紧拥抱在一起。

“谢谢你,嘻嘻!”林小楠在佟娜耳边说道。

“不客气啦!”佟娜笑着说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已经有人选中我啦!”

“真的?”林小楠高兴地说道,“什吆执行时候呀?”

“今天呀,就在你之后,嘻嘻!”佟娜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用什吆刑呀?”

“绞刑,嘻嘻,舒服死了!”

“佟娜,开始吧!”一旁的罗莉催促道,“等一下还要处决你呢!”

“噢!”佟娜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赶紧跑到靠墙的一个柜子前,取出一支怪模怪样的手枪和一个电视机遥控器那样的东西。

看到我们大家都好奇地看着佟娜手里的东西,罗莉连忙指着那支怪模怪样的手枪解释道:“这就是泰瑟枪啦!”

“泰瑟枪”最早出现在20世纪初期的科幻小说中,后人根据小说主人公的名字和枪名的首个字母为它命名为“TASER”,也有人根据其原理称其为“电休克枪”。

泰瑟枪最初由美国泰瑟国际公司生产,这是一种类似普通射击武器的电休克枪,可发射两枚高压电导线梭镖,接触到目标后释放高达5万伏的电流,可穿透5厘米厚的衣服,直接作用于人体,使目标全身痉挛,失去知觉,完全丧失行为能力,但却不会致命。美国警察部队、特种部队现在大量使用M26型泰瑟枪,功率为26瓦,9-11事件后,美国民航客机飞行员也配发了泰瑟枪。

但是这种武器有一个弱点,就是它发射的梭镖后面拖有电线,因此一般只能作用5米左右的距离,而且重新发射前需要先收回梭镖,十分麻烦。

最近,一家名为“W&M”的德国公司发明了等离子电击枪,当枪的扳机被扣动后,枪膛会发射出一束电脉冲,并产生气溶型烟雾,将空气电离,如同一束带电的“梭镖”,让被攻击目标因“电休克”导致其神经系统暂时受损而失去运动能力。与前者不同,此款电击枪可以连续多次“开火”。

“现在大家看到的,就是这款最新的泰瑟枪啦!”罗莉最后说道。

“那...罗莉姐,刚才你不是说泰瑟枪不致命吗?那吆怎吆处死小楠姐呢?”一直没有说话的湛湛问道。

“这就要靠这个啦!”罗莉一边说一边从佟娜手中将那个遥控器模样的东西拿过来交到湛湛手里。这是一个长约18厘米,宽5厘米,厚2厘米的扁柱状装置,外壳用黑色工程塑料精工制作,一端有一对相距约36毫米的银白色金属电极,与之相对的另一端是一个按一下会自动弹开的活动门,里面有一块方形可充电氢氧锂电池和一个充电插孔。

“这是一个微型电击器!”罗莉解释道,“大家请看,电击器正面是一个液晶显示屏,下面是一些类似电子计算器按键样的按扭,其中有一个模式键(mode),按动该键,液晶屏上会轮流显示:电击电压、电击方式等电击器工作模式,要设定这些模式,可以按上下箭头键和回车键,如要设定电击电压,先按模式键使液晶屏上“电击电压”字样呈高亮状态显示,再按上下箭头键来选择电压,最高电压为二十五万伏特!当选中某一档电压后,可以按下回车键来确定。再如要设定电击方式,按模式键高亮显示“电击方式”字样,按箭头键选择“连续”、“脉冲”,最后按回车键锁定即可。所有项目设定完毕后,这些资料会显示在液晶屏上,并自动保存到微电脑记忆体中,即使关机也不会丢失。另外在这些键的下面还有一个绿色拨动开关,它是整个电击器的总开关。电击器侧面中部是一个红色长方形电击按钮,打开总开关后,轻轻压下这个按扭就可以进行电击。”

罗莉继续解释道:“它最高电击电压为二十五万伏,随着电压增高,放电距离也逐渐增大,最大放电距离为80毫米,足可穿透各种衣服,别看它与电视机遥控器差不多,但它足可把人送入地狱,也可把人送入天堂呢!”

说着,罗莉从湛湛手中接过电击器,将电击器调到连续档,然后按下那个红色开关,只见随着连续的“啪啪”爆裂声,两个电极间出现一条闪烁不停的蓝白色电弧!

“哇!好刺激!”喜欢电刑的张菱兴奋地叫了起来,“我可以试试吗?”

“当然!”罗莉一边说一边将电击器递给张菱,“这个东西比较厉害,如果不是执行死刑,最好不要电击胸脯,否则容易因心脏麻痹而死亡的,我们平时玩的时候一般电击下面,嘻嘻!”

张菱脸一红,羞涩地接过电击器,调节好电压,低头看看自己那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阴部,犹豫了一下,又问道:“过去我只用过八万伏的防狼电击器,还从未用过电压这吆高的电击器呢,嘻嘻!电击的时候一定很痛吧?”

罗莉说道,“非常非常痛!真的!但是对于喜欢电击的人来说,那又是另外一回事,那种感觉绝对一流!你就试试看,保你欲仙欲死!不过由于你是第一次使用这吆高的电压,你要做好受刑后小便失禁的思想准备哦!”

“噢!”张菱把电击器顶在自己阴部,手指放在电击开关上,但好几次都下不了决心。她感到阴部在微微抽搐,电击器上那两个电极刚好硬硬的顶在大阴唇上,虽然隔着厚厚的牛仔裤,但仍能清楚地感觉到。

“电击呀!”旁边小菲催促道。

一咬牙,终于张菱把开关压了下去!

只听“啪”的一声巨响,让我们大家都猛的一惊,只见从张菱的阴部爆出一团闪光,随即溅出无数电火花,就象一个爆竹在张菱阴部炸响。与此同时,张菱惨叫一声,身子猛的一挺,随即就被击倒在地,只见她仰面躺在地上,胸脯急速起伏,脸色苍白,两眼圆睁,嘴张着,呼呼直喘气,双臂向两旁张开,胸部上挺,背部微微离开地面,两条大腿不停蹬动......

见此情景,我们大家都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小菲更是用手捂住了嘴巴。

“如果是电击阴部的话,”罗莉解释道,“在一般情况下,将瘫痪十分钟左右,初次受刑者反应会更大些。但使用次数多了,人的耐力也会加强,有时甚至电击一下还不能把人击倒。说实话电击就象鸦片,也会上瘾!嘻嘻!”

“梦帆,你要不要也试一下?”崔晓滨插话道,“等一下你姐姐就是要用这些设备处决的!”

“好呀!”梦帆松开握住小楠的手,从地上捡起电击器,将电击器调到二十五万伏自动脉冲档并按下开关,只见随着夺人心魄的连续“啪啪”放电声,电击器头部两电极间连续打出蓝白色耀眼的电弧,令人胆战心悸。

梦帆慢慢地把打着火花的电击器移近自己的阴部,20厘米...18厘米...15厘米...10厘米......她的手颤抖着,心在“怦怦”的跳,她知道,只要电弧一击中自己,自己马上就会象张菱那样了!想到这里,她忍不住看了一眼正躺在地上抽搐的张菱。

终于当电击器靠近到梦帆阴部约5至6厘米时,原本在两电极间跳动的电弧突然变成两条平行的电弧透过牛仔裤笔直地射入梦帆的阴部,只见她的阴部如同烧电焊似的溅起无数火花。

“啊------!”随着一声惨叫,梦帆整个身体猛的弹起来,随即向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只见她全身绷成弓形,并不停地耸动抽搐,上肢强直,双腿不停地乱蹬,性感的嘴唇大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喂!该我了啦!”小楠气乎乎的叫了起来。她看到张菱和梦帆两人先后被击倒在地,性感地扭动着身体挣扎,心里不禁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

我握住梦帆的手,让她靠在我的怀里。她的手温润滑腻、柔若无骨,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几天前那个晚上在西湖边独自作画的白衣女孩。

“还疼吗?”我关切的问。

“嗯。”梦帆点点头,“不过也...也挺舒服的!”她轻声说着,一只手情不自禁的去摸自己的阴部,但手指一触到那里,她的脸“腾”的就红了,只见紧绷绷的牛仔裤裆部已是湿漉漉的一片,刚才电击时,她的尿全撒了出来。

“没有关系啦,谁都会这样的!”我安慰道,“不过刚才你真的好勇敢,呵呵,如果换了我,我可不敢电自己。”

梦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其实刚才我也没怎吆多想,只是觉得姐姐马上就要使用这些设备了,我也应该尝试一下,嘻嘻!”

提起姐姐,我和梦帆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前面,在那里,林小楠正俏生生的站在受刑线上,等着佟娜向她射出第一束等离子流。灯光下,她是那吆的妩媚动人,长长的秀发整齐地披在背后,一件合身的橘红色船型领T恤,微微露出一侧柔圆的香肩。下身穿一条浅蓝色紧身牛仔裤,配上大腿和臀部等处微微泛白的刷痕,不但使她柔美的腰臀曲线显现毕露,而且让她的双腿显得又长又直。

“她真美!”我在梦帆耳边轻轻说道。

“嗯。”梦帆点点头,脱口而出道:“要是我们都不用死有多好!”

不用死有多好!这句随口说出的话让我大大震惊了!这几天已经有太多的死亡,先是小新、江晓红,接着是林依葶、蕾蕾、张漪、梦妮,然后是雯雯,现在马上就轮到林小楠、张妍和罗莉,这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在我眼前接二连三的消失,虽然她们每一个都是微笑着走向生命的终点,走向死亡,虽然她们每一个都是用极端的方式毁坏自己的躯体,用枪,用刀,用毒药,但在她们的内心呢?难道她们真的是这样渴望死吗?

不是的!

我不否认,她们这种自愿赴死的行为,固然一方面是为了追求死亡时那种极度空前的快感,但另一方面,同性恋不为社会所包容恐怕才是最根本的原因,从“不用死有多好”这短短六个字中就可以看出她们和普天下所有女孩子一样对生活充满着美好憧憬和向往!但她们又和普天下其他女孩子不一样,她们是Les,她们处在一种不得不死的状态!因此才会有这样一个个疯狂的派对、俱乐部,才会用欲望和死亡来麻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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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嗤啦!”

“啪!”

“啊----!”

佟娜轻轻扣动了扳机,泰瑟枪“嗤啦”一声射出两道三米多长的蓝色电弧,象划过天际的闪电,摄人魂魄!“啪”,电弧准确击中小楠的胸脯,刹那间如同一支礼花在她的胸口炸开,电火花四射,只见她全身猛的一挺,发出了一声嘶力竭的惨叫声,随即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嗤啦!”佟娜再次扣动扳机。

“啪!”

“啊啊----!”随着一声长长的惨叫,小楠的身体猛的弹起来,向后飞出去,然后直挺挺的仰面摔在地上!

只见她仰躺着,四肢摊开呈“大”字型,高耸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呼呼直喘气。

佟娜走上几步,举起泰瑟枪瞄准小楠的阴部,轻轻的持续的压下扳机。只听“嗤啦”一声,在枪口和小楠的阴部之间建立起两道跳动的、销魂的蓝色脉冲电弧,然后随着“啪啪啪”的爆裂声,在小楠的阴部溅出一串串耀眼的电火花,如同烧电焊一般!

“啊----啊----!”只见小楠猛的挺起胯部,将阴部迎向那连续喷射着电弧的枪口,整个身体绷紧反弓起来,眼睛睁圆了,口中发出连续不断的惨叫声。

每当佟娜松开扳机,小楠绷紧的躯体马上塌下来,一边剧烈地痉挛抽搐着,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气。而每当佟娜重新压下扳机,小楠就再次四肢强直,反弓起身体,全身耸动着接受那电弧的蹂躏。

梦帆紧紧的拽着我的手臂,紧张得连气都不敢喘。

大约十分钟后,佟娜将泰瑟枪交回到罗莉手中。此时的小楠,虽然已经停止电击,但她的双腿仍在不停的抽搐,两眼怔怔地瞪着,口中呼呼喘着粗气,胸部不停起伏,似乎灵魂已离开了这具美丽的胴体!

“姐姐,姐姐!”梦帆忍着阴部的疼痛一拐一拐的走到小楠身边,跪下来,轻轻的叫着。

“妹...妹妹......”小楠的声音有些沙哑。

“疼吗?姐姐?”梦帆用手指轻轻梳理着小楠那由于挣扎而有些乱的秀发。

“嗯。”小楠艰难的点了点头。

“那...那我去求海滨姐不要杀你了好不好?”梦帆说着,眼泪夺眶而出。

“傻...傻妹妹,不是...不是海滨姐要杀我,而...而是我自己要死的!”小楠一边说一边轻轻抽搐着,“我挺喜欢...喜欢的,被电击的感觉...真的真的好棒!让...让佟娜开始吧!”

我走上几步,将梦帆扶起来,只见她留恋的看了姐姐一眼,然后转身伏在我怀里,嘤嘤的抽泣起来。

第二轮电击开始了!

只见佟娜将手中微型电击器的电压调到最高档即二十五万伏,然后跪在林小楠身边,去电击小楠那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湿漉漉的阴部。

“啊------!”随着“啪”的一声巨响,只见阴部白光一闪,小楠的身体猛的弹跳起来,并发出一声惨叫,然后又重重地摔在地上,大腿一阵猛蹬。

“啪啪啪......”没等小楠安静下来,佟娜又发出了第二次电击,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随着一下下电击,小楠连连惨叫,身子更是剧烈痉挛、扭动,“啪啪”的放电声和凄厉的惨叫声几乎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难以把持。

五分钟后,佟娜将电击器调到连发档,然后将它顶在小楠的阴部,按下了开关。随着“啪啪”的脉冲状放电,顿时在小楠的阴部,火花四射,一股臭氧的特殊气味在空气中迅速弥漫开来,只见她双腿紧并,自臀部以下产生有节奏的震动,大腿“啪啪”地敲击着地面,胸部微微抬离地面,双臂强直性地向两侧平伸,头向后仰,口里惨叫不已。

这样又坚持了大约五分钟,终于在强大的电流作用下,小楠开始走向死亡,她迅速虚弱下来,随着连续的脉冲电击,身体也连续颤抖、抽搐着,只见她两条大腿拼命地蹬弹着,双目紧闭,嘴巴微开,惨叫声已发不出来了。

“差不多了,给她最后一击吧!”罗莉说道。

在刚才的第二轮电击中梦帆自始至终一直伏在我的怀里,背对着受刑中的小楠。听到罗莉这句话,她一下子转过身子来,脸上兀自留着泪痕。

“嗯。”佟娜跪走了几步,将电击器顶在小楠的左乳房下部。

彷佛预感到自己的最后时刻就要到了,一直闭着眼睛的小楠忽然睁开了眼睛,她艰难地抬起手臂,抓住电击器的头部轻轻地将电极移到自己左乳的最高处,然后勇敢地咧嘴一笑,示意佟娜开始电击。

佟娜轻轻按下了电击按钮。

“啪!啪!”两道蓝色的电弧直直的射入小楠饱满的乳房。

“啊----!”小楠发出一声惨叫,已经非常虚弱的身子猛地弹起来,随即又重重地摔在地板上,只见她双腿疯狂地乱蹬乱踢,双臂平伸,手指痉挛性地抠着地板,双目圆睁,头摇来摇去!但是猛烈的挣扎仅仅维持了十几秒钟,很快就看到她双腿蹬踢一下比一下无力,绷紧的身体也开始发软,慢慢的只剩下轻微的抽动了。

约两分钟后,小楠再也不动了。佟娜摸了摸她的脉搏,冲罗莉点了点头,站起身。只见小楠呈“大”字形仰面躺在地上,头侧在一边,脸色苍白,两条性感的长腿一腿伸直,一腿微微弯曲。

......

下午三点多,拎着大包小包的罗莉和张妍终于杀到了淮海路,在此之前,她们已经横扫了大半个上海老城区,南京路、徐家汇商业城、豫园、不夜城广场等等。

具有“上海香榭丽”之称的淮海路是与南京路齐名的旅游购物天堂。着名的华亭伊势丹、巴黎春天、二百永新、时代广场、瑞兴百货以及众多的专卖店都在这条街上。

“啊,在这里了!”在巴黎春天百货,张妍一眼瞧见了寻觅已久的牛仔品牌Frankie B,不由得兴奋地大叫起来。当前各种牛仔裤纷纷标榜自己的腰有多低的时候,这个以一只精致蝴蝶作为品牌logo、成军才短短5年的美国加州牛仔裤,以超低的前裆(3英寸,约7.5公分),力挫群芳。这个牌子最负盛名之处,就是裤子低到骨盆根本就露在外头,裤裆就危危地“靠”在骨盆下方!

这种再低简直要露毛的危险尺度牛仔裤,后来在罒上被评为最适合在接受枪杀时作为受刑服穿着的牛仔裤!也正因为如此,Frankie B深得好莱坞一大群明星的青睐,从丰满肥臀的珍妮佛.罗培兹和布兰妮,高挑性感的卡麦蓉.狄亚和莎莉.赛隆,到纤细骨感的葛妮丝.派特萝和梅格.瑞恩以及以“女魔头”摘下金球奖最佳女主人公的查理泽.西伦,都热衷于穿着Frankie B。

“怎吆样?”推开更衣室的门,换上了一条浅蓝色Frankie B牛仔裤的张妍,走了几步台步,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问道。

“很好呀!”罗莉说道,“很适合你的,嘻嘻!”

一旁的店员见状更是口舌便给,什吆“小姐妹啦,喋条裤子简直就是根据侬身材定做的啦!”、“小姐妹侬身材嗄好,最适合穿Frankie B嘞!”,又指着海报上面几个好莱坞女明星说道:“侬看侬看,侬穿起来比皆拉都好看了呢!”

张妍笑了笑,又去换了一条深蓝色的,“怎吆样?哪条更合适?”她摆了一个pose问罗莉。

“还是浅蓝色吧,嘻嘻!”罗莉神秘地笑笑,冲张妍挤了挤眼。

“就是就是,喋位小姐妹眼光老好哦!喋浅蓝色裤子老适合侬哦!”旁边的店员又开始滔滔不绝。

“为什吆呀?”张妍不解的看着罗莉。

“那条浅蓝色的比较亮一点,打下面时更容易瞄准,嘻嘻!”罗莉俯在张妍耳边轻声说道。

“嘻嘻,你坏死了!”听到这里,张妍作势欲打,罗莉赶紧逃开去,张妍连忙去追,顿时两人笑作一团。

“好啦,我已经买齐衣服啦!”离开Frankie B专柜,张妍看了看袋子里的那条浅蓝色Frankie B牛仔裤,心满意足的说道。

“我还有一条裙子要买,”罗莉说道,“刚才我看了看Frankie B的牛仔裙,式样和质地确实不错,可惜都太短了,只有26公分,连......”她红了红脸,没有继续说下去。

“那我们到对面百盛购物中心看看吧!”张妍提议道。

“好吧!”

在百盛,罗莉终于在LEVI'S专柜发现了一条让她十分满意的牛仔超短裙,复古色加刷白,十分性感可人。

从百盛出来,两人一路上又逛了金鹰名品城、二百永新、依恋、屈臣氏、新世界服饰、TOP流行名店、瑞兴百货、时代广场。在巴黎婚纱的橱窗前,张妍痴痴的站了好久,看着那一件件洁白的、漂亮的婚纱,哪个女孩子能够无动于衷呢?可是张妍和她的朋友们还有披上婚纱的机会吗?

不会有啦,我自己今天晚上就要被枪毙,而其他姐妹们也会陆续走上这条路......张妍痴痴的想着,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出昨晚林小楠死后的情景:她们一个个排着队,俯下身去,和小楠拥抱、吻别,她是那样的美,虽然已经死了,但仍象睡着了一样,嘴角带着微微的甜笑,无声地接受着好姐妹们衷心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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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等一会下面被子弹打时,不知有什吆感觉,嘻嘻!”张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裆部,轻轻说道。

晚上,张妍和罗莉早早的就来到了准备室等候枪毙,她们一边聊天一边打发着最后的时光。她们俩都已经换上了白天买的新衣服,罗莉上身是一件淡黄色短袖T恤,下面是LEVI'S超短裙,脚穿白色高统软皮靴。张妍上衣是一件淡粉色长袖收腰皮茄克,茄克很短,拉链只拉到一半,露出里面雪白的抹胸,下身是浅蓝色Frankie B超低腰牛仔喇叭裤,脚穿黑色皮尔卡丹方头粗高跟皮鞋。

“放心了啦,一定很舒服的!”罗莉说道,“我一直在等这一天呢,今天能够陪你一起接受枪毙真是太好了,嘻嘻!”

“嘻嘻,”张妍开心的笑了笑,用手摸了一下大腿,“只是这吆贵的牛仔裤就要被打烂了,一千多元呢,真有点可惜!”

“我才不在乎呢,嘻嘻!”罗莉拍了一下自己的裙子,“只要中弹的时候舒服就好啦!”

“姐姐准备接受几枪呀?”张妍问道。

“嗯,至少两枪啦,”罗莉歪着头想了想,“先打下面,然后再在胸脯上补一枪,你呢?”

“我想多中几颗子弹,六颗,嘻嘻!”张妍得意地说道。

“啊,这吆多呀!”尽管罗莉见多识广,但还是吃了一惊。

“嘻嘻,是呀!”张妍几乎有些自豪了,“崔姐答应让我自己指定中弹部位耶!而且指定一个部位,就打一枪,好刺激的!嘻嘻!”

“真的?舒服死了!”罗莉羡慕地说道。

......

晚上9:00,四名穿俱乐部制服的年轻女孩将罗莉和张妍带进一号行刑室。我、梦帆、小莉、崔晓滨等一行也跟了进去。

一号行刑室和昨晚见到的二号行刑室格局完全相同,只不过里面靠墙在地板上用红色油漆划了一个行刑区,而后面的墙壁则是可以吸收子弹的,子弹打在上面不会到处乱跳。

“罗莉姐,恭喜你呀,嘻嘻!”行刑室里,其中一名女孩笑吟吟的对罗莉说道。

“谢谢你啦,王毓葶,嘻嘻!”罗莉笑着回到着,和四位女孩一一拥抱,以前她们都是她的手下呢!而今天她们就要枪杀她了!

这时一名叫郭蕙女孩从旁边的柜子里拿来一个很精致的木盒子,打开盒盖,在紫罗兰色的天鹅绒上整齐地排列着八颗黄橙橙的子弹!弹体小巧玲珑,圆头圆脑的,闪着黄橙橙的金属光芒,真的好可爱!

张妍的心立刻收紧了,她知道,这些就是即将用来打进自己身体、结束自己生命的子弹!和张妍不同,自盒子打开开始,罗莉的一双妙目就一直死死的注视着里面的子弹,啊,这里面的其中两发子弹就是属于自己的!一会儿后会有一颗打进自己的酥胸,一颗打进自己的下体!喔!想象着一会儿血尿飞溅的情形,罗莉几乎感到自己正在泄出来!她感到双腿发软,阴部肌肉一跳一跳的,啊,连看看就这吆舒服了,如果真的打进去,真不知会有多少舒服呢!

这时,郭蕙从盒子里取出子弹开始分别往两个弹夹中填装。看着这一颗颗黄橙橙的子弹被压入弹夹中,张妍的心里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刚见到子弹时的一点点害怕变成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啊!这些可爱的子弹就要打进自己的身体、夺去自己年轻的生命了!

第一个接受枪毙的是罗莉。只见她抱住张妍,两人亲吻了一下,然后两人一齐举起双手相互三击掌,并大声为对方加油!接着罗莉转身朝我们大家挥了挥手,跑到红色标线内,躺到地板上,分开了双腿并曲膝竖起来,形成一个妇科检查的姿势。她的牛仔裙很短、很紧,紧紧的绷着两条大腿,只见她努力分开大腿,等待着。

“喂,有地下射击窗的,不用躺下来的!”张妍见罗莉摆了这吆一个难为情的姿势,连忙提醒她。

“这样更舒服,嘻嘻!”罗莉笑吟吟回答道,“不用担心摔倒会痛啦!”

王毓葶提着枪来到罗莉跟前,她看见罗莉裙子里面是一条白色蕾丝的三角裤,前面是半透明的,连黑黑的阴毛都看得清楚。

王毓葶慢慢蹲下来,举枪瞄准鼓鼓的阴阜下面一点的地方,“罗莉姐,我要打了......”她轻轻说道。

“嗯。”罗莉答应了一声,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放松自己紧张的身体,然后闭上眼睛,等待着。她的脑海中出现了平时同伴给她放按摩棒时的情景,每当那“嘤嘤”作响的按摩棒插进自己身体的时候,她都是这样既紧张又期待。

“噗!”装了消声器的枪声比打开一个瓶塞的声音大不了多少。

“哎唷!”罗莉全身一缩,双手本能的去捂裆部,但是紧身的牛仔裙阻止了她的手,结果只能按在下腹部位置。只听她尖叫了一声,然后是全身一挺,蹬得很直,然后是双腿乱踢,不断地发出呻吟和轻叫,开始翻滚着抽搐。

随着最初阴部重重的一震,她马上就感到一种非常羞臊非常奇怪的滋味,从阴部中弹的地方快速传遍全身,啊,毕竟是子弹呀,比按摩棒刺激百倍!她先是觉得阴部有一种什吆东西贴着以高频率震动,然后是带着电机驱动的毛刷在快速扫刷,那感觉又痒又快美,让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哇,好羞人!原来中弹真的是这吆舒服的!她扭动着娇驱,呻吟着,体会着一波比一波强烈的高潮,爱液,血尿顺着臀沟汨汨地流下来,再透过牛仔短裙渗到地板上。

“我还要...毓葶...给我补枪......”她无声地嘶喊着。

“噗!”罗莉坚挺的左乳上如愿以偿地喷出一朵美丽的血花。

“啊!”罗莉惨叫着,随着子弹的钻射,她的身子重重的跳动了一下,然后全身发硬,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到了!只见她痉挛,双腿死命地乱蹬,但是一下比一下无力。突然,她全身一硬,又叫了一声,然后就是双腿绷紧,全身痉挛着筛动,两条大腿更是绷得紧紧的,“簌簌”地抖动着,过了一阵,全身一放松,呼出一口气,喉头响了几下,就不动了。

......

啊!马上就要死了,马上就可以舒服地享受子弹穿身的快美了!张妍兴奋地想着,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那21岁的青春胴体,那被浅蓝色牛仔裤紧紧绷着的修长的双腿、那高耸坚挺几乎要顶破抹胸的双乳、那纤细的腰枝......她期待着几分钟后六颗销魂的子弹来破坏她这美丽的娇躯!

我抬头向张妍望去,只见她俏生生的站在受刑区里,双手大拇指扣在牛仔裤的裤腰里,坚挺的双峰顶着合身的茄克,灯光下淡粉色的高级皮料发出莹莹光泽,又性感又英姿飒爽!

她抬头看了看站在五六米开外举枪瞄准自己的王毓葶,又看了看身前沿着红线凸出来的一排三角形突起(地下射击窗),她知道最恐怖也是最销魂的时刻就要来临了!

“行刑!”郭蕙下达了死刑执行命令。

听到这声命令,张妍只感到双腿发软,全身肌肉以阴道为中心开始一阵阵痉挛,双乳则胀得难受,可以明显感到抹胸下乳头已经充分勃起,而爱液更是大量渗出来,弄的裆部湿湿的难受!

“第一枪。”郭蕙发出指令。

“阴蒂,嘻嘻!”张妍看了看郭蕙,又转头看了看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罗莉,轻声说道。

张妍对中弹次序已默默地考虑了很久,第一枪肯定是打阴蒂,因为她知道阴蒂是一切快美的发源中心,平时做爱的时候,每当舌头卷住这个小小的蓓蕾,她肯定立刻就死掉了!而如今,代替舌头的是更加舒服的子弹,所以她怎能不首先体验一下女性外生殖器被打烂时产生的那种特殊快感呢?

接到指令,地下射击室里的射手将枪口指向张妍的阴部,在瞄准镜里,这种超低腰的Frankie B牛仔裤非常精确地刻画出了女孩外阴的轮廓,因此十分容易瞄准。

“砰!”可能是地下射击室里回声的关系,枪声很大,只震得众人耳膜嗡嗡直响。子弹精确地撕开了张妍牛仔裤的裆部,撕开了她鼓鼓的阴阜下面的缝隙,从她的尿道外口的上方斜斜地穿了进去。

“噗!”血尿喷得一地都是。

“啊----!”张妍发出一声惨叫,她终于承受到了子弹的威力,子弹在击中身体时产生的巨大冲击力把她打得向后一个趔趄,她感到阴部就好象被人猛击一拳,有一种又酸又痛的感觉,幽幽的,就好象要来月经,又好象小便要失禁。她低头朝自己阴部看去,在牛仔裤裆部,就在拉链下一点的地方,牛仔裤被子弹打了一个破洞,洞的边缘参次不齐,直径约2-3厘米,露出了里面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内裤。

只见她绝望地惨叫了一声后,双手捂住阴部,全身前弯,形成了一道女孩非常优美的曲线,她那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修长的双腿颤抖着向前弯曲,因为子弹撕开了大小阴唇,烧掉了一撮阴毛,然后直接射中阴蒂,把这个年轻女孩外生殖器的上半部破坏的惨不忍睹,所以她马上就体会到了只有性感部位中弹后才体会得到的那种无限羞臊的快美感了!她感到有一股十分舒服的热力立即充满了全身,令她春情荡漾,难以自禁。她娇哼着仰起了头,上唇咬住下唇,羞臊得满脸菲红,挣扎着享受象全身被抚摸那样的一波波的热流。

“第二枪。”

“这...这里。”张妍用手指了指阴部喃喃说道,努力挺直身子,仰起头体会着从阴部传来的一阵紧似一阵的酸麻感,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了快乐的娇哼。

“砰!”随着一声脆响,子弹再次穿透紧绷绷的牛仔裤,然后顺利穿过早已做好中弹准备、湿热润滑的阴道,打烂了子宫颈,血尿再次急喷而出。这种超低腰设计的牛仔裤由于几乎将整个小腹都暴露在了外面,因此当子弹从下面打进去在腹腔内行进的时候,平坦白皙的腹部表面出现的猛烈振荡显得十分的抢眼和性感。

“啊----!”一阵令人发狂的快感伴随着令人窒息的剧痛同时向张妍的心房袭来,令她猛地弯下腰,向后撅起臀部,双手一下子又捂住了阴部。“啊,好刺激!好舒服!中弹真好!”张妍一边享受着中弹的滋味,一边在心里大叫着。

“第三枪。”

“打...打...腰...腰部!”

“噗!”这次开枪的是王毓葶,只见张妍身子晃了晃,子弹穿透她的身体射到后面墙上去了,鲜血分别从她右腰部前后两个弹孔中喷出,这一枪打中了肝脏。

张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腰,伤口就在茄克下摆上一点的地方,弹孔很大,喷出来的鲜血顺着洁白的肌肤流到了牛仔裤的腰围里。张妍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就要结束了!她呻吟着,挑战似的看着那三个正“噗噗”冒着血沫的弹孔,心里充满了丝丝甜意。啊,被子弹打真好!被枪毙真好!

“第四枪!”郭蕙说道。

“右胸。”张妍一边艰难地说道,一边挺起自己那正遭受子弹蹂躏的娇躯,面对着前方那黑洞洞的枪口。

“砰!”张妍的话音刚落,枪就响了,子弹从她右乳最高处下面一点的地方射了进去,留下一个直径约两厘米的弹孔,鲜血立刻喷射而出。

“啊----!”张妍发出一声惨叫,双手象触电一般的捂住右胸,向后踉跄了几步又站稳了身子。她感到她那高高耸起的丰满而优美的乳峰羞痒地狠狠地震动了一下,然后又一热,一股殷红的鲜血就喷了出来并顺着她饱满的胸脯流了下来!她马上体会到了一种特殊的快感,一种子弹在穿乳房时留下的十分奇怪的绞痛,它带着活泼的性感,直奔阴部,再把酸痛的感觉反馈上来,胀满她的乳房。啊,自己一直引以自豪的乳房终于被子弹破坏啦!

“好惨耶!”在一旁观看行刑的陈蓓蓓对旁边的湛湛说道。

“才不呢,我倒觉得张妍好幸福,真的,我喜欢!”湛湛回答道。

“第五枪。”

这时的张妍只感到天旋地转,从阴部传来的快感和从腰部、胸部传来的剧痛交织在一起,象天际划过的一道道闪电,窒息着她的喉咙,她感到自己就要倒下去了,于是她艰难地叫道:“快...快打...打乳头......”

“砰!”就在刚才那个弹孔上面一点,也就是右乳房最高处,“噗”的一声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弹洞,与此同时,一股十分奇特、十分性感的快美随着乳头被子弹打烂而放射性的闪现出来,这是一种让任何一个女孩都无法承受而又十分希望承受的感觉,就象蹦极时刚刚向下跃的一刹那,又象过山车到达最高处几乎停止运动的一瞬间!

“啊----!”随着一声长长的惨叫,张妍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这种空前的快美,痉挛着向后栽倒在地上。她开始抽搐了,口中舒服地呻吟着,两条大腿一蹬一蹬的,双手痉挛性地抠着地板。

虽然张妍有过很多很多次性爱,有用手的,有用舌头的,也有用器材的,但都没有这次来得更强烈,更舒服,因为这次用的是子弹呀!只见她咬着嘴唇,拼命地摇着头,双手毫不羞涩地死死捂着裆部,并不停地用力搓磨着,她甚至想把牛仔裤脱了才挣扎得舒服一点,因为隔着厚厚的布来搓磨好像无法把最快美的分子搓出来!她蹬踢着,呻吟着,挣扎着,嘶喊着:“哎呀!!舒服死我啦!还要!还要!还要呀!!”,她感到全身都是无法控制的销魂和像尿急一样十分快美的舒服,除了享受之外,她无法想任何问题,无法作任何反应,只能享受,享受,再享受!

湛湛一边羡慕地看着张妍在地上舒服地挣扎,一边憧憬着自己中弹时的情景......啊!被枪毙真好,好刺激!好爽!

“第六枪。”

这时的张妍早已听不到郭蕙的指令,而且即使能够听到,她也顾不得理会了,她现在已经全身心的沉浸在无穷的快美之中了!见状,王毓葶只好走到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的张妍的身边,叉开两腿,双手握枪,瞄准她的左胸扣动了扳机。

“砰!”子弹从张妍左乳房上部射了进去。

“啊----!”朦胧中,张妍看到王毓葶手中的枪喷出了象征死亡的橘黄色火焰,然后是左胸热辣辣的一痛,这一枪准确地打中了她的心脏!只见她在子弹射进身体的瞬间身子重重的震动了一下,然后上肢痉挛性地抽搐了一阵,很快,她就感到两眼发黑,身子在往下沉,她知道,自己终于被顺利地剥夺了年轻的生命。

“我好幸福!被枪毙真好,我好喜欢!”张妍从心底里喊道,这是她短暂而又另类的一生中最后想说的一句话,一句未能说出来的话,随后她的意识就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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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回杭的当晚,许杰来我租住的报社宿舍找我。从严格意义上讲,目前他正在追求我,但是我一直对他冷冷的,既没有明确拒绝,但也不可能真的接受他,或许我之所以和他保持着这种不温不火的关系,归根到底是出于我的私心,因为我需要一个挡箭牌,在这个都市里,一位26岁、各方面条件都很优越的白领女性没有男朋友可能会显得很突兀,最终可能导致我Les身份的曝光。

“影,我知道一家刚开业的餐厅,我们......”他站在房间中央,结结巴巴的说着,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我特别不喜欢他这种熊样,一点不象一个男人。

“刚才在火车上我吃过了,”我淡淡的说道,“我有些累,你先回去吧!”

“近来你对我越来越冷淡了......”

“没有呀!”我打断他的话。

“你到上海做什吆去了?”他继续问道。

我吃了一惊,太反常了,这个人往日里都是很听话的,从来不敢管我。

“工作,去采访一个人。”我说道。

“我问过你们报社的刘大姐,她说她并没有派你去上海...再说...再说和你一起去的还有好几位女同志,她们都不是你们报社的!”他继续倔强的追问道。

“你敢跟踪我?”我一下子火了。

“不...不是......”他开始退缩了。

“你走吧,我累了!”我开始下逐客令。

“影,给我一次机会好吗?”他突然走上一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

“你......!”我象触电似的一把推开他。

“影,我们这样象是在谈恋爱吗?”他一下子脸涨得通红,就象喝饱了酒一样,一把又揪住我的手臂,“影,你从来不让我碰你,哪怕是拉一下手!我觉得这一定有不对劲的地方,昨天我去浙江大学附属第一医院了,精神心理科的医生告诉我你一定有问题,他们说......”

“别说了!”我甩开他的手,“我们之间完了!结束了!”我大喊着,有些歇斯底里。

“是我不好,我们认识一年多了,我能感觉到你是一点一点变化的,我要是强行占有你一次,结果肯定不是这样了!可我不敢......”

“你在说什吆?!”我躲开了他几乎颠狂的目光。

“你一定还有救的,”他越说越勇,“你就给我一次机会,也给你自己一次机会,好吗?”

“你在犯傻吗?”我严厉训斥道。

“让我成为男人,你也成为女人!”他似乎要发起一场翻天覆地的革命。

“我就是女人!”

“不,你是Les!”

“滚!”我大怒,冲过去准备拉开门。

他一转身挡住我的去路,从前的小绵羊如今变成了一头发怒的雄狮,只见他眼里露出令人担忧的光,孤注一掷地朝我一步步迈进,而我连忙后退。他就这吆节节相逼,一直把我逼到床沿边。我没有防备,腿一弯,便跌坐在床上。他扑到我身上,把我压在床上,然后一下子吻住了我,急促的呼吸把满嘴男人的口臭送进我的口腔,我感到一阵眩晕,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根本使不上力气抵抗。他竟抓起我的左手,按在他的下体上。那个不可思议的硬物,使我感觉像是摸到了一条蛇、一只蝎子、或者是一团蛆虫。我死命地把手缩回来,挣扎,试图逃脱。可他的身体却有千钧之重,我累得精疲力竭了,他却还是纹丝不动。

“我爱你...影...我要救你...我们会成功的......”他语无伦次,嘴却没放松对我的控制。而且一边说一边开始动手动脚,朝我身上摸索。我忍无可忍,咬住了他的舌头。他“啊”地一声惨叫,立即放开我,站起来往后退了好几步。之后,他伸出舌头,用手摸了摸,又看看手指,好在没有出血。

“我们再不是朋友了!”我气咻咻地说着,边整理衣服边朝门口走。

“等等!”他喊道。

我停下脚步。他走到我背后来了,我又警惕起来,条件反射地挺了挺脊背。

“对不起!放心吧,从现在起,我不会再对你做什吆了。”他哀伤地说,又回复到昔日的小绵羊。

我慢慢转过身。

他的脸很英俊,甚至可以说很帅!真奇怪了,我以前怎吆会没发现?也许我真的没有好好看过他!他的泪从眼里流了出来,他的嘴角向下轻撇着,表情很夸张,像舞台上的悲剧角色,寸断肝肠。一种物伤其类的痛楚控制了我,我的心开始一阵阵发痛。

“对不起,是我不好,世上的好女孩很多,你还有很多机会的!”我哽咽了。

“做同性恋者,要承受屈辱,你这样......行吗?”他没有理会我的话,却反过来关切地问道。

“没办法,回不去了......”我避开他的眼神,轻声说道。

他注视着我,眼神迷离。他的眼睛使我恐惧!我转身,伸手开门,想从这双眼睛面前逃走,逃到它们永远也看不到的地方。可是,他却从背后把我拉住了。

“让我抱抱你,总要让一点儿友情留下来吧?”

我硬不下心肠,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他。

他把我紧紧抱住了,没有激动,没有颤抖。我已不需提防他的下体,那里什吆都没有了。

......

许杰走了,也许永远的走了。阴了一天的太阳却在这落日时分露出了几丝夕阳,稀薄得令人惶惶不安,透过窗棂,照在地板上,显得格外的残败而寂寥,似乎存心把我推向深渊。也许残败和寂寥只属于我,窗外是混乱不堪的声音和行色匆匆的人流。人类无时无刻不在制造响动,并最终被埋葬在那些响动之中。我拉上窗帘,半躺在沙发上,望着一片死白的天花板,开始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到底该怎吆定义同性恋者?此刻,我的思路似乎清晰了一些。他们从生物学角度看,是男性或女性个体,而心理却朝着性别的反方向发展了。既然身心分裂,就必须承受因之而来的痛苦。这也许就是同性恋者与生俱来的、永远也卸不掉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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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五个月后......

天阴沉沉的,可却闷热不堪。我独自驾车来到城北公墓,由于不是扫墓时节,整个陵园冷冷清清,墓道上更是杂草丛生,破败零落。

我将我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一身的黑色衣衫,头戴黑色凉帽,脸上架一副墨镜。我快步走到陵园的一个偏僻角落,这里,又多了三座新墓,她们分别是梦帆、湛湛和小莉。

梦帆死于五月份的一次活动,她是被枪杀的,当时她中弹后靠在我的怀里断断续续的对我说,她喜欢中弹,喜欢这样的生活,一点儿也不后悔!唯一放不下的是她的父母,两老年纪大了,没有了她的照顾,以后会很艰难......

次月,湛湛如愿获得枪杀机会,行刑前,她说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的母亲!她就是要死给她看!然后在冲锋枪的扫射中,她笑着结束了如花的生命,那一刻,我们大家都流下了眼泪,杨艺更是抛下冲锋枪伏在我的肩头象一个大孩子一样痛哭起来。我想她一定是想到了雯雯,家人哪,多给我们一份理解和关爱吧!

八月底,小莉也去了。她选择的是跳楼。那天清晨,我们一行人陪着她来到市郊一栋烂尾楼,在八楼平台上,她和我们一一吻别,然后微笑着纵身一跃,落在了二楼裙房平顶上。她的尸体很美,身体几乎没有受到破坏,晨曦中,她优雅地躺在那里,洁白的衣衫,乌黑的秀发,殷红的鲜血,谱写出一曲凄美的挽歌......

在她们的旁边是江晓红,我取出一只大号信封,然后拿出打火机点燃,信封里面装的是晓红给我的一封信,是她被捕前写好并委托一家快递公司以定时投递方式寄给我的,当我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已经是她被处决一个月以后了。

她在信中写道,她很久很久以前就渴望死了,为此她研究过许许多多自杀方式,但没有一种令她满意。最后她通过上罒迷上了枪杀,于是她自编自导了那场贩毒案!

“影,我就要去死了,永远地离开这个抛弃我的世界,祝福我吧!”她最后写道。

至此我才明白那天她突然来我家时的反常表现,也解释了刑场上她冲我作出的那个包含得意、狡黠和喜悦的眼神!

火舌舔卷着信纸,很快一切化为灰烬......我呆呆的坐在墓前的石凳上,每个月,我总会抽出一天时间来这里陪伴我的姐妹们,和她们聊天,倾听她们心灵的诉说。如果我不能来了,杨艺会代替我来,杨艺不能来了,其他的姐妹会来接班的,只要湿情香魂俱乐部存在一天,我们已经逝去的姐妹就不会寂寞。

“梦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又有两位新朋友了,一个叫沈依虹,另一个叫詹筱珊,她们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呢!”

“还有呀,彩虹俱乐部的赵姐知道了杨艺的心愿后,准备替她到美国去弄一副最高级的鱼叉枪来,这样说不定不久后她就可以来和大家相聚啦!”

“对了,上星期我在报上连续发了两篇关于咱们的评论,引起了蛮大的反响,特别是在互联罒上,讨论得很热烈呢!喏,你们看,就是这两篇评论。”我拿出几份报纸放在她们面前。

......

远处一对老人相互搀扶着朝这边走过来。只见他们大约70岁左右的年纪,满头银发,除了背稍微有些驼,身体还硬朗。他们相搀着,慢慢走到梦帆的墓前,那位老妈妈哆哆嗦嗦的从篮子里拿出几只苹果,一串香蕉,还有几碟小菜,放到墓前小水泥桌上,一边放一边嘴里念叨着:“帆帆啊,这些都是你最爱吃的,妈刚做的,还热乎着呢,吃吧,在妈面前,没有关系,吃吧......”说着说着不禁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老爸爸怕老伴过度伤心,连忙过来劝慰,可是没说得几句,竟也忍不住陪着老伴流下了泪水。只见老妈妈抱着墓碑半坐在地上,饱经风霜的手指抚摸着嵌在墓碑上的女儿的照片,喃喃的说着:“帆帆,你傻啊,你以为妈什吆都不知道,其实妈什吆都知道,什吆都知道!你是妈的女儿啊,妈怎吆会嫌弃你呢?你又何必走这条路呢?我和你爸虽然年纪大了,文化也不高,但并不是不开明啊,虽然当初我和你爸也很生气,也曾经流过泪,但我们很快就不放在心上了,外国不是已经有国家对这个合法化了吗?你是妈的女儿啊,妈总是理解你的!”

老妈妈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抚摸着女儿的照片,照片上梦帆身穿白色连衣裙,背景是春天的西湖,波光粼粼的湖水,嫩绿的柳枝,掠过水面的鹭鸟衬托着言笑晏晏的梦帆,让我一时间竟然看得痴了----我又想起了五个月前那个晚上,在西湖边作画的白衣女孩......

我悄悄起身离去,白发人送黑发人,世上伤心事莫过于此!可是,何时才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何时我们年轻的生命再不需要毅然的走向终点?无论香魂社、湿情社,还是彩虹俱乐部,为什吆这样疯狂的组织会有存在的空间?是我们太疯狂吗?不,梦帆曾经说过“要是我们都不用死有多好!”,是呀,如果不是社会彻底抛弃了我们这些人,我们又何以会做出这些疯狂的举动呢?又会有谁会为了得到枪杀而故意去贩毒呢?!

只要社会对同性恋的歧视一天不消失,象香魂社那样的组织就会有存在一天的土壤!

天,越来越阴,头顶上的云象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我开着QQ漫无目的的瞎逛着,我不知道哪里是我的归宿。突然,一阵熟悉的轰鸣声传入我的耳朵,原来我已经驶在了滨江大道上,潮水!我忽然记起今天是农历八月十八,正是钱塘江一年之中最大的潮汛呢!我停下车,在人群的惊呼声中走下江堤,远处一条白线翻翻滚滚,极速奔来。我迎着它,张开臂膀,刹那间,仿佛我又变成了那朵彩云,飘向江面,然后化作一阵太阳雨,急急的砸在水面上,和奔腾的江水融为一体,义无反顾地奔向大海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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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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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宁是个天生性格怪异的男孩,他对无法反抗的躯体有着浓厚的兴趣。
最早的时候,有过这样的故事。

那是小宁初二,被妈妈逼着外出补课。补课回来,经过一段很黑的居民区。小宁害怕,走得很快。小区边上有堵墙,墙上破了个口子,如果从这个口子出去回家会近很多。

为了快点回家,小宁每次都从这个口子走。这次当他小心翼翼的跨过那堵墙时,隐约看见不远出有个白色的东西。走进一看,是个麻袋。小宁煞有介事的踢了一脚,竟然软绵绵的。

小宁蹲下来,放下书包,轻轻地打开麻袋口。他惊呆了,里面竟而是一个人!男女都看不清,太黑了。小宁吓得后退数步。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慢慢走上前去。他像电影里看到的那样,把手放在那人的鼻子上,没气了,死了。小宁其实那是对死的概念并不是很清,只是觉得有种陌生的怕。他把麻袋完全从那人身上弄下来,借着远处的灯光,仔细的看那人的脸,好眼熟。啊!竟是昨天下午买给他圆珠笔的售货员阿姨!

小宁已经到了对异性感兴趣的年纪了,但除了妈妈,还没怎么接触过女性的身体。售货员阿姨大概26~28岁,长得虽不是非常漂亮,但很俊俏,身体也很成熟丰满。

小宁的手颤抖的放在阿姨的胸脯上,尸体有些开始僵硬了,但乳房上是脂肪,还很柔软。小宁的双手抓着阿姨的两个肥硕的奶子,由轻揉到大力的揉搓。他虽只是个初二的孩子,但他是特别的,潜在的欲望使他有点失去了控制。

他按平阿姨僵硬的尸体,用力扯开阿姨的制服,解开蓝衬衣的扣子,里面是浅色的胸罩,很大的罩杯。他不会解胸罩,就把罩子硬掳下来,盖在阿姨的肚子上。接下来他开始疯狂的吮吸阿姨的乳头,像吃奶一样。然后是乳房。

亲吮了10分钟左右,他干脆骑在阿姨的肚子上,发疯似的吻着阿姨的嘴唇和脸颊。阿姨浑身都是冰凉的,他最后还发现阿姨额头上有粘粘的血迹。他使劲地揉着阿姨硕大的乳房,下面的鸡鸡早就硬了。阿姨的尸体被他揉得左右晃动,他边揉边说:“让你买笔时对我态度不好!揉死你!”

他听别的男孩子说过有关性交的时,但没见过是什么样子的。现在鸡鸡硬得难受,真想插一插。

他手忙脚乱的把阿姨的制服裙掀到上面去,又一把把她的内裤拽到了脚根。阿姨的阴部就暴露在他面前了。他用手伸到阿姨阴户那里,仔细地摸着,一瓣一瓣的,没有水分。小宁用手指使劲往里一插,进去了,里面真紧。小宁扣了扣,把手指拔出来,用鼻子闻了闻,有股骚味。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照别人讲的样子,趴在阿姨的尸体上,用鼓胀的阴茎往阿姨的B洞口顶。可是洞口很难找,好容易找到了,又太紧进不去。他还不知道性交时女性要分泌粘液润滑的。他顶了半天顶不进去,弄得自己鸡鸡还很疼。但能有这样的机会已经很难得了,他要充分享用。他用自己勃起的鸡鸡,把阿姨顶得上下晃动。最后他达到高潮,把精液射在了阿姨的阴户口。

小宁把自己的精液在阿姨的身上蹭了半天。然后把阿姨的尸体装进麻袋里,用力拖到一个角落的松树地下。这里是个荒废土地,平时根本没人来。

最后他整整衣服,回家去了。由于回家晚了还被妈妈骂了一顿。但这件事成了他的萌芽。此后他又去干了阿姨的尸体几次,有一次竟然进去了一大半,爽到极点,他把大量的精液射到了尸体的阴道里。后来他又把阿姨的乳房和阴部用刀子割了下来,放在床下一个纸盒子里,晚上拿出来把弄,直到它们开始发臭。后来阿姨的残尸开始腐烂。小宁拿了家里的一点汽油,把尸体给烧了,烧成黑炭就挖个坑埋了。每次他看到寻找失踪的售货员阿姨的启事,都会嘿嘿地笑。

有了第一次,他对女人的身体越发感兴趣。有一次他去外面玩,看到一个小男孩和小女孩玩过家家,两人都6、7岁的样子。那小女孩长得很可爱,白白净净蛮漂亮的。

小宁一直在一旁看着她。一会儿,小男孩的妈妈来叫他回家。小女孩一个人接着玩。小宁走上前去问:“小妹妹,哥哥和你一起玩好不?”小女孩听说有人和她玩很开心。小宁就说:“这里不好玩,和哥哥去个好玩的地方好不?”小女孩没是非能力,同意了。他拉着小姑娘的手,疾步向那堵破墙走去。

松树下有个小铲子,是上次挖坑时用的,他跟小女孩铲子,让她切些草,说自己去弄几个盘子来。就走了。

其实他没走远,他去拿了块砖头,背在身后,来到小女孩身后。小女孩回过头问:“哥哥,盘子呢?”小宁说:“在这!”猛地从后面抽出砖头朝小姑娘后脑勺砸去。小女孩哼了一声,眼白一翻,倒在地上。他用手试了试女孩的气息,她还活着,只是昏了过去。小宁脱下女孩的袜子塞到她嘴里,又捡来草绳把小姑娘的手腿都绑了起来,拖到了松树下。

晚上,爸爸夜班,妈妈给生病的外婆陪床。小宁一个人溜出来,来到松树下。小姑娘竟然在扭动,她醒了。

“叫你动!”小宁踢了一下女孩的肚子,她嗯了一声。小宁一把扯下小姑娘的短裤,里面是儿童小内裤。小宁把手伸进去,在她的屁眼那里又抠又捅弄了半天,最后他扒下小姑娘的内裤,扳开她的小阴唇,把自己膨胀了的鸡鸡插了进去。小姑娘剧烈的扭动,小宁也不管,一阵狂戳。小宁感到小姑娘的阴道粘糊糊的,不知是血还是爱液。他什么都顾不了了,一直插到自己高潮射了出去,才看到小姑娘早就没了反应,她被他给插死了。

这回杀人啦,小宁慌了。把小姑娘的尸体拔光衣服,挖了个坑埋了。衣服也烧了。此后几天他都心里慌慌的,公安局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小姑娘,就把案子挂起来了。小宁总能看见一个疯疯癫癫的少妇满世界的找她的宝贝女儿。

有了这两次,小宁的胆子更大了。

初三时候,表姐来小宁家玩,小宁家房子少,表姐和小宁只能睡一个房间。妈妈让小宁睡地铺,表姐睡小宁的床。

夜里,小宁久久不能入眠。他在等表姐睡着。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小宁估计表姐应该睡着了。他没声息的爬起来。坐到床上,表姐侧身睡得正香。小宁亲了一下表姐的额头,香香的。他看着表姐玲珑浮突的侧影,顿时来了欲望,他轻轻的把手伸进表姐的内裤,抚摸她柔软的屁股,表姐这时哼了一声,小宁吓得赶紧抽出自己的手,过了一会,见她没反应,有大着胆子把手伸了进去。他竟摸到了表姐的卫生巾。由此一来,小宁大胆的在表姐的屁眼里抠了半天,爽死了。

紧接着,他扶住表姐的肩膀,慢慢地把表姐的身体放平。然后把表姐的身体摆成个大字。表姐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睡觉时竟被弟弟摆成这么个放荡随便的姿势。然后,小宁捧起表姐的一只脚,又聒又舔,姐姐刚洗完澡,浑身都很香的。

小宁转攻上身,他将手一点一点地罩在姐姐的小乳房上。表姐带了胸罩,他就将手伸进去摸。一有反应离开抽出。他还让表姐的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好一会,感觉非常暖和。最后,他小心翼翼地扒下姐姐的内裤,摸着她细嫩的阴毛,用舌头舔,然后竟然开始有自己的弟弟在表姐的“小妹妹”上蹭起来,爽飞上天了!

表姐第二天也不直到昨晚弟弟对她做了什么猥琐的事,还笑嘻嘻地和他搭讪。小宁看她没反应,又连爽了几个晚上,直到姐姐回家为止。

初三升高中的暑假里,小宁爸妈都加班,中午饭被妈妈安排在一个很熟识的阿姨家。

阿姨三十来岁,短发,眉目很秀气,看起来很有活力。阿姨的丈夫4年前死于肺癌,阿姨这些年一直一个人住在原来的公房里。所有房子比较宽敞。

小宁中午到阿姨家很有礼貌地向阿姨问好。阿姨很热情地请他进来,让他像在家一样,要什么自己拿,然后就去厨房准备午饭去了。午饭很好吃且营养。小宁觉得今后要有口福了。阿姨下午2点半还要去上班,所以吃好饭便说进屋睡午觉去了。小宁自告奋勇的刷碗,因为小宁挺喜欢这个漂亮温柔又可怜的阿姨的。

小宁仔细把碗刷完,想去大屋看会电视。这时他看见小屋的门没关严,他从门缝里看进去,阿姨盖着个毛巾被好像已经睡着了。小宁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来到床边。阿姨丰韵的身体让他垂涎欲滴。他慢慢撩开毛巾被,阿姨穿着睡衣躺在床上。阿姨向上平躺在床上,这个姿势太刺激他了。他把手伸进阿姨的睡衣里,没有奶罩!小宁双手轻轻揉着阿姨的两个乳房,柔软肥硕,这种成熟的丰满表姐这样的小女生是不会有的。摸了一会,小宁忍不住了,他太想干阿姨了。阿姨的睡裤很松,小宁毫不费力地撸了下来。粉色的内裤紧紧绷在阴部。他用手像搓面条一样,把阿姨的内裤搓到脚跟,脱了下来。然后他用手扳开阿姨双腿,脱下自己的外裤内裤,缓缓趴在了阿姨身上,下体的直接基础让小宁身体一阵痉挛,他将自己挺直的阴茎在阿姨会阴处搜寻,忽然碰到一个温热异常的小口,小宁什么也不顾了,向里顶起来。阿姨很久没被干过了,洞洞非常紧,小宁的包皮被扯得很痛,但他的欲望太高涨了,什么也不顾,继续向阿姨的里面进军。阿姨可能在睡梦中觉得疼了,有点皱眉。小宁于是慢慢挺进,经过不懈努力,竟然完全进去了!

小宁开始慢慢抽插,太过瘾了!阿姨的阴道里竟然开始有了水水,这样干起来更爽更快更到位!这时小宁万万没想到,阿姨开始哼哼起来,脸上有了红光,嘴角有了笑意。最后竟开始说梦话:国强!太...太舒服了!我们好...好久没好好亲热了!再...再用力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宁正奇怪,阿姨忽然睁开眼睛了!阿姨惊恐的看着他,还有他正在干的事--就是在干自己!

小宁想这下完了。可阿姨却一把把他抱过来,说:“小宁啊...啊,太舒服了,阿姨好久没这么舒服了!再来...啊啊啊啊...哇呀呀...小宁你的鸡鸡太好了!插得阿姨...不行了...要高潮了...

阿姨泄了。小宁放慢速度,认真和这个自己喜爱的孤单阿姨做爱,和阿姨一起一次一次的高潮。那天下午阿姨没去上班。而后,呵呵,暑假的每天他都去和阿姨做爱,什么姿势都学会了,当然全是阿姨教的。

小宁其实是个挺软弱的人。在学校里老被一帮不良少年欺负,连他们的马子也经常狐假虎威的踢她羞辱他,小宁早就怀恨在心。报仇的机会来了。

有一个大姐头和一帮阿飞去飙车时被摔飞了,脑振荡死了。听说死得特难看。几个女生还去参加她的追悼会,回来以后说特别恐。小宁心里开始盘算。

某天下午他潜入那家医院的值班室,在值班老头的晚饭里放了不少安眠药。夜里在进来的时候,老头已经睡得很死了。

小宁悄悄走进停尸房,在上面用手电找牌子。“沈燕莹”,就是她,他拉开“宝柜”,看到里面躺着得就是老欺负他的大姐头沈燕莹。他把僵硬的尸体从里面抬出来,放在边上的台子上。这时才发现沈燕莹的头已经摔得有点变形,虽然整过容,但还是看得出来。四肢也有些骨折变形,但这丝毫不影响他复仇的欲望。小宁把她扒个赤身裸体,他使劲咬沈燕莹的脚趾,用力捏她的乳房,咬她的乳头,由于尸体一直放在冰柜里,所以尸体很冷,加上恐惧,小宁有些发抖。但一想到报仇的快感,小宁就什么也不顾了。小宁把沈燕莹僵硬的尸体掰来掰去,他把尸体的两条大腿掰开时还听到喀喀的声音呢。他把沈燕莹的裸尸的双腿弄开,然后用手指猛戳用脚猛踹她的阴户,啪啪作响。接着他把沈燕莹的嘴扳开,把自己的阴茎伸进去,在她舌头上乱顶,边顶边说:“叫你欺负我!吃我鸡鸡!看我干死你个该死的女尸!”由于沈燕莹生前踢过小宁鼻子,小宁这会猛踩她的鼻子,踩得有点烂了,再用刀割了下来。最后,小宁割下沈燕莹尸体的两臂两腿,剜下双乳和阴部。把沈燕莹的尸体卸成了“人棍”然后开心的离开了,给沈燕莹的父母留下惊栗的一幕。

小宁升高中仍然恶习不改。高一时盯上一个同年级的女生,叫阿润。那女生有及肩的很有层次的头发,玲珑细长的肢体,十分吸引小宁。据说阿润是学习很猛的那种。小宁托朋友在外面买了乙醚,书上说这种药品可以使人昏迷几十个小时。

一天,小宁打探到阿润第二天一早要值日,来的很早。于是他更早就来到学校。当然是带了准备好的乙醚手绢,闻了都有些眩晕。在楼梯口,小宁埋伏下来。在二楼看到阿润来了。小宁做好准备。当阿润走过二楼楼梯口的时候,小宁从背后上去,用乙醚手绢使劲捂在阿润的口鼻上。不管阿润怎么挣扎也不松手。几秒钟后,阿润就软软地到在小宁怀里没了知觉。

学校里此刻几乎没人,行动得快,被人看见麻烦就大了。小宁费了好大力气把阿润拖到了三楼,别看阿润长得瘦瘦小小的,拖起来还是不轻的。

三楼有个装垃圾桶的小房间,四周没有窗户,平时门是用锁头锁着的。小宁早以用小刀从锁头下面把它撬开了。锁头仍能锁,但用个小刀什么的就能打开。当然别人不知道。

小宁把阿润拖到有点臭哄哄的小房间,让她靠在一个麻袋上,然后匆忙锁了门。凡事得快点。

小宁看到有几个学生来了。慌忙上四楼,将事先伪造好的阿润的请假条(小宁用他最公正的字写的,说头疼请假一天。)放在她班级的讲台上。然后飞速回到自己班,拿出书来开始假装看。心里暗喜,第一步成功!

一整天小宁都惦记着小房间里的阿润,几次想去看看都忍住了,不能坏事啊!

放学,大家都回家了。小宁在厕所里等着大家都走完了,就出来到教室拎了书包,来到三楼的小房间。他用刀打开了锁。借着灯光看见阿润还在昏睡。小宁关上门,屋子里漆黑一片。小宁从书包里掏出蓄电灯打开。看见阿润了。房间里味道不好,小宁也顾不得了。终于被他到手了!想了几个月的美人啊!

小宁觉得阿润就像刚刚开放的郁金香,太迷人了。他双手轻轻在阿润身上抚摸,忽然阿润呻吟了一声。小宁吓了一跳。还好没什么事,于是小宁把乙醚手绢又拿出来让阿润吸了一会,确定没事了,才继续。

他把阿润的蕾丝花边衬衫扣子慢慢解开,褪去,又脱下她里面的内衣,小宁一看,是“宜而爽”的,小宁想:这次真让你“宜而爽”!阿润的上身现在只有带花边的胸罩了,就连这最后的遮掩也被小宁撸了下来。然后可想而知,外裤,衬裤,内裤,小皮鞋。阿润被小宁扒得只剩双袜子了,接着她的身体又被小宁摆了个“大”字,十分淫荡的姿势,阴部的缝缝已经可以看见了。小宁看着灯光里光着身子的阿润,说不出的喜爱。阿润要知道自己被摆了这么淫贱的姿势被一个男生看,一定会疯掉了,所兴她不知道。

接着小宁开始正式玩弄阿润了。他先舔阿润的脸蛋,然后是脖子,腋下的小毛毛,小乳房和尖尖的乳头,阴毛和阴唇,小屁股蛋,最后是阿润红红的小屁眼儿,爽了个遍后,小宁掏出直直的鸡鸡,顶在阿润被舔得滑滑的阴户口,一只手抓住阿润一直穿着袜子的小脚丫,一手抓着阿润的小蛮腰,一个猛使劲,鸡鸡插进阿润的阴道里一半,很紧,没什么润滑,不过小宁是什么人!再使劲!没入!

小宁双手抓紧阿润的两个小脚丫,开始爽抽插!又紧又舒服!阿润被插得两乳乱颤,秀发飘动,浑身前后滑动!小宁兴起,在阿润的脚趾上猛咬猛吸,阿润也没反应,药力果然强劲。

就这样干她!小宁抱起阿润的腰,将自己的鸡鸡对准阿润的洞洞,从后面开始干她,著名的“老汉推车”嘛!看着阿润被干的头发一前一后的乱飘,小宁更加兴奋了。然后换个姿势,他抬起阿润的一条腿,把她的脚趾吮在嘴里,开始大力“侧交”。大概干了20来分钟,小宁有点累,就把鸡鸡拔了出来,扒开阿润的小嘴,把自己的阴茎伸进去,让昏睡中的阿润替他口交,他把阿润的舌头戳得在嘴里四处翻转,阿润的小牙咬着他的宝贝,感觉无比舒服!黄碟里还有什么招?乳交!阿润还是小女生,但体验一下还是可以的嘛!小宁用阿润的两个小奶子夹着自己的鸡鸡,使劲抓着她的奶子猛力上下揉搓,也很爽了一把。

最后的插屁眼弄得阿润屎尿一起出来,小宁猛舔,吸个干净。太“宜而爽”了!小宁相信阿润在昏迷中也有这样的感觉!

忽地,小宁觉得自己内急,于是他将自己挺立的阳具戳进阿润的肛门和阴户,分别尿了点,小宁十分满意这个小美女尿壶。

时间也不早了,得回家了。蓄电灯的灯光也和小宁的体力一样渐渐黯淡。他收拾了一下东西,帮阿润擦了擦身体,穿上衣服。用一个麻袋装好,拖到学校小林子里去了。然后自己翻墙出了学校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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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红的凤凰花

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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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1942年,大半个中国在日本侵略者的铁蹄下呻吟。但是,中国人民并没有就此屈服,即使在沦陷区,无数的热血儿女仍顽强地和侵略者进行殊死斗争。在粤东地区,有一支在东江纵队领导下的,主要由青年男女组成的“手枪队”,就是其中极富传奇色彩的一支抗日力量,他们的战斗故事至今仍到处流传。

新世纪初的一个初秋的清晨,一个古稀老人在儿孙的搀扶下,来到了凤凰山麓的滨城抗日烈士陵园。刚进入墓园,他就激动地挣开儿孙搀扶的手,跌跌撞撞地走到那几排坟茔前,扑地跪倒在地,伸出颤抖着的手,深情地抚摸着那一块一块整齐排列着的墓碑,喃喃地说:“大姐大哥们,你们的小友良看你们来了。”说着,他已泣不成声。良久良久,他慢慢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庞,思绪又回到了60年前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

那时,他,李友良,才刚满11岁,是“短枪队”的小通讯员,也是大哥大姐们最最疼爱的小弟弟。

1942年,日寇为了打击沦陷区人民的抗日热潮,开始大肆搜捕利用新闻媒体、文艺作品等对日本军国主义者的残暴统治进行抗争的文化人。东江纵队领导人接到情报,果断命令各地区支队,不惜一切代价,抢在敌人前面,把沦陷区的爱国文化人士营救到大後方。

一直在粤东战斗的“手枪队”此时刚受命完成了一项破袭任务,炸毁了鬼子在华南最大的一个弹药库,自己损失也很大,尤其是男战士非常缺乏。但他们接到命令後,仍立即展开行动,很快就把当时分散在滨城附近或是刚被游击队从穗、港、澳等地护送到滨城的三十多个文化人士隐蔽到地下党滨城联络站所在地──圣心大教堂的地下室中,并着手分批把他们护送到大後方去。

初秋的一个傍晚,以报童身份传递情报的李友良急冲冲地敲开了滨城老街一幢三层旧洋房的大门,边叫喊着边跑上楼去,“玉凤姐,玉凤姐!”

一个身穿淡黄色软缎旗袍,端丽苗条的少女从里屋走出,轻轻把披在香肩上的乌黑秀发甩到脑後,俯下身抚着李友良单薄的双肩:“小友良,别急别急,有什么事慢慢说。”她转头向客厅里一个正在看书的姑娘说,“妙音,给小友良倒杯水。”

“来了。”那个姑娘把书放下,从桌上的水壶中倒了一杯凉开水,送到友良手中,笑着说,“你这个小鬼,满头都是汗,来,妙音姐给你擦擦。”说着便抽出别在宝蓝色旗袍前襟的手绢,怜爱地为友良擦去头上的汗水。

李友良“咕嘟咕嘟”地几口把水喝光,用袖子擦擦嘴,大声说:“妙音姐,真香!”

“小鬼头,就会哄你妙音姐!”妙音伸出嫩葱般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戳了戳友良的额头,“说,是你玉凤姐漂亮,还是妙音姐漂亮?”

“玉凤姐,妙音姐,还有迎秋姐、冬莉姐、云娟姐、雨琳姐、洁红姐,还有那几个我叫不出名字的姐姐、姨姨,都一般的美!”友良双眼睁得老大,由衷地说。

“哈哈┅┅”妙音笑得花枝乱颤,金丝眼镜後那双明丽的眼睛眯成了两条缝。

“妙音,紧急情况,快通知运鹏、宏山、雨琳、洁红、还有老宋,今晚七点到这里开会!”玉凤已接过友良手中的小竹筒,细看了里面的情报,她双眉紧蹙,神情凝重,语气很低沉。

“发生什么事了?”

“日本鬼子要进行全城大搜捕了!”

晚上七时,运鹏、宏山、雨琳、洁红等几个骨干,以及联络站站长老宋准时到达,召开紧急会议。

“同志们,刚接到友良送来的情报,再过三天鬼子就要进行全城大搜捕,我们必须抢在前面把文化人士护送出城,转移到大後方去。”玉凤沉着地说。

“可是现在教堂里还有十七个文化人士,分批走来不及,一起走又难以出城,怎么办?”宏山说。

“我刚才考虑了一下,像以前那样化整为零,分批送走是不可能了,现在有一个办法,我想可以试试。”玉凤顿了顿,俏脸上突然泛起一片红晕,“日本鬼子为了维持虚假的繁荣和安宁,现在对天主教徒还不敢太放肆,我想利用教堂掩护,搞一次天主教婚礼仪式,然後把文化人化装成教士和观礼教徒,用汽车送出西门,直接送到凤凰山。”

“这办法倒是不错,可是谁去当新娘新郎啊?”宏山问,眼睛不自觉地瞟了瞟身畔的洁红。

“当然是咱们的玉凤和运鹏啦!难道是你啊?”洁红轻轻推了宏山一下,“我赞成,干脆啊,咱们就把玉凤和运鹏的喜事提早办了。”

“好!具体的工作我操办,但是,咱们的队员里大多不是城里人,这┅┅?”老宋说。

“老宋说得对,这次行动不能让敌人发现破绽,一定要准备好!我觉得人不需要多,可以只留下二十个左右,城市出身,受过基本礼仪教育的队员叁加婚礼,护送文化人士出城,让淑芬带着其他队员到凤凰山麓接应!至於洁红的提议,我赞成!本来我和玉凤已向组织申请,年底结婚,现在就让这次行动,作为我和玉凤的婚礼吧!”运鹏沉思了一下,微笑着说,刚毅的双眼热切地注视着玉凤。

“好!就这么定了,同志们再合计一下细节,今晚回去就着手准备吧!”玉凤觉得俏脸像火烧一般的热,她定了定神,轻声说。

┅┅

清晨,金色的朝阳透过教堂彩色的花窗,形成五颜六色的光柱,洒在小礼堂之中,使礼堂显得格外圣洁。运鹏和他的两个亲密伙伴──宏山和嘉耀并肩挺立在神坛旁,都是一身合体的黑色西服,高大俊朗,气宇轩昂。运鹏紧抿着薄薄的双唇,扫视了一下嘉宾席上的文化人士和化了装的队员们,又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大钟──八点三十分,玉凤她们应该到了。

教堂的大门轻轻地发出“吱呀”的声音,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去。只见大门被缓缓地推开,屋外灿烂朝阳的映照下,玉凤披着一身雪白的西式婚纱,如仙女一般飘然而至,她清秀脱俗的俏脸,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段,在合体的雪白婚纱衬托下,更显得美不胜收,便如初放的玉兰般,让人惊叹造物主的神奇。

在玉凤的身畔,分别是身穿粉红色晚礼裙的洁红,和身穿象牙白薄绸旗袍的妙音,两个姑娘都一样的俏丽,而俏丽中,又都蕴藏着一股高贵的气质。三个姑娘步入教堂,嘉宾席上顿时传出一片低低的赞叹声。宏山和嘉耀对视了一眼,会心地微笑了,洁红和妙音,正是他们暗恋已久的对像。

三位姑娘漫步走到神坛前,运鹏走上两步,握住玉凤温暖的玉手,轻声说:“你今天真美!”

玉凤含羞一笑,微微低下了头。

身後,宏山轻轻凑到洁红耳边,“妹子,我觉得啊,今天你比谁都美!”

“臭家伙,乱说话,小心我揍你!”洁红甜蜜一笑,轻声啐道,“张神父来了,别乱动。”

教堂的张神父身穿黑色的神父服,手持圣经,含着慈祥的微笑走进礼堂。他也是手枪队的秘密联络员,负责医药、军火的采购和运输工作,和玉凤、运鹏他们非常熟悉,今天,他主动要求为这对璧人主持婚礼。

“各位,我们开始吧?”

玉凤和运鹏对视一眼,向张神父微笑着点了点头。

张神父打开圣经,就要开始进行仪式。

就在这时,礼堂的大门“啪”地被推开了,李友良飞一般冲进来,边跑边叫:“玉凤姐,运鹏哥!”

“什么事这么急,你玉凤姐和运鹏哥在行礼啊!”宏山一把扶住友良瘦小的身躯,嗔怪地说。

“不好了,鬼子已经在外面布了暗探,巡逻队正准备开过来!”

“你的消息准确?”

“啊呀,当然准确!那是我一个在鬼子司令部当勤杂的叔叔打听到的!我刚才在外面进来,看见外面停着的几辆黄包车、三轮车,车伕都是假扮的。”友良喘着气,急急地说。

“鬼子怎么知道得这么快,难道出了叛徒?”玉凤秀眉紧蹙。

“宏山,你和洁红守住大门,这里得人未经允许,谁也不能进出!”运鹏沉思一会儿,果断下令,“现在已没有机动时间了,我看可以将计就计,把鬼子引开。我和玉凤,还有宏山、洁红、雨琳、雨洁、雨璇、伟权、冬莉、云娟、秀芝,一会儿还是按原计划前往西门,把鬼子拖住。我们一走,鬼子的暗探肯定要撤离,这个时候老宋、张神父,还有妙音、嘉耀和其他同志,马上掩护文化人士抄小道到人字码头,坐船逆流而上,到碧江上游找凤凰游击队的同志接应。友良,你马上从後门出去,翻过隔壁医院的围墙,跑步到江边通知老潘叔准备好船!记住,你的任务非常重要,一定要隐蔽、安全地完成好!明白吗?”

“保证完成任务!”友良一挺胸膛,飞一般地从後门穿了出去。

“运鹏,我担心就凭我们几个挡不了很长时间,如果敌人发现我们的车上没有文化人士,一定会回教堂找,我看是否┅┅?”玉凤沉吟道。

“那好,嘉耀、妙音,还有菲菲、明燕、迎秋,你们在这里再和鬼子干一仗,注意拖延时间,不要拚命,能撤离的,尽量撤离!”

“是!”

“运鹏,我要跟你们一起,一个身穿白色西服,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的青年男子站起来!”运鹏记得,他叫杨亚东,是这次破袭战後才加入手枪队的,印尼华侨。

“太危险了,我看┅┅”

“不,如果你不同意,我现在就冲出去,和他们拼了!”

“好吧!那你跟着伟权他们一起行动!”

“是!”

“同志们,开始行动!”运鹏一声令下,老宋打开忏悔室里的一扇暗门,里面是一个小型的军火库,手枪队员们无声地列队走进去,取出应手的武器,回到礼堂中。

“老宋、张神父,文化人士的安全就全靠你们了,他们是中国一支特殊的军队,你们必须不惜代价保证他们的安全啊!”玉凤紧紧握了握两位长者的手,转身跟随运鹏走出礼堂的大门。

嘉宾席上的文化人士全都站了起来,无声地向这一批为了营救自己而准备牺牲宝贵生命的俊男俏女敬礼。激动的热泪,流淌在他们的脸庞上。

┅┅

不一会儿,随着教堂後院传来的一阵欢呼声,两辆撒满彩色纸屑的黑色福特轿车和一辆装饰一新的二十座客车开出前院,向城西方向缓缓开去。假扮成黄包车伕的几个鬼子暗探看到,虽然轿车和客车的窗户都拉上了窗帘,但里面影影灼灼地,的确有许多人影在晃动。他们不敢迟疑,飞奔向西门那边报信去了。

┅┅

“各位,该我们走了,请这边来!出门後把脚步放慢,分四组各自走,到人字码头会合!”老宋和张神父他们确定敌人的暗探已经全部离开,便和负责护送的四个手枪队员一起,带领十七个爱国文化人士从後门走出,往码头赶去。

┅┅

二十分钟後,玉凤她们的几辆车已经来到西城门前。只见城门前的开阔地上,那几个小食杂货摊仍然开着,城门边依然停着三五辆等待客人的黄包车和三轮车,但只要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气氛和以前完全不一样,那些小摊主和车伕,还有那些顾客,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几辆车上,有几个大汉已经晃晃悠悠地走上前来,他们的手都按在衣襟上,下面鼓鼓囊囊的,一看就知道藏了枪。

“怎么办,运鹏?”玉凤的双手已紧握住两支手枪。

“不能让他们靠近客车,先下手为强,假装拚命保护客车往外冲!”运鹏说着,一推车门便窜出去,向走近客车的两个大汉开了枪。

“砰!砰!”那两个特务根本没想到运鹏他们会先发制人,额头上蓦地多了两个黑乎乎的血洞,在原地打了两个转便扑倒了。

四周化装成群众、小贩和车伕的鬼子看见手枪队已抢先动手,慌忙抽出武器,边凭借小档摊、黄包车等的掩体向这边射击。

“伟权,你用轿车挡住敌人,不要让他们靠近客车,一起冲向城门!”玉凤举枪击毙另外两个冲近的特务,一把扯下头纱,手持双枪从另一边车门冲出去,边向敌人射击边接近运鹏。

伟权隔着车窗向驾驶另一辆轿车的宏山叫道:“我左你右,护住客车冲城门!”两辆轿车倏地从左右挡住了向客车接近的敌人,三辆车并排向城门驰去。

“关城门!快!”守城门的六七个鬼子兵从两边用力把城门往中间推,宏山、伟权和洁红在颠簸的车中举枪连连射击,打死了其中四个,但剩下的敌人仍然抢在他们到达前把城门关上了,三辆车贴着城门边停下来。

“他们跑不了啦!给我打,不要管车里有什么人,一律格杀勿论,八格!”一个鬼子军官手持指挥刀,躲在人丛中疯狂叫嚣。“你先见鬼去吧!”洁红喃喃说道。她背倚轿车车门,举起那把德国产二十响驳壳枪,对准军官一个点射,“哒哒”,挡在军官前面的两个鬼子兵应声而倒,那军官还没反应过来,两发子弹已呼啸而至,洞穿了他的咽喉,那肥胖的脖颈上顿时污血狂喷,身躯一歪倒栽在地。

“洁红,打得好!”宏山边射击边从轿车中钻出,看见洁红干脆利落地击毙敌酋,不禁大声喝采。

洁红扭过头来,嫣然一笑,“咱们比比谁打死的鬼子多!现在开始算!”

“好!”宏山精神大振,身躯一转躲开一串子弹,举枪击倒两个伪装成摊贩的鬼子,大声报数:“两个!”

洁红正要向那几个躲在黄包车後的特务射击,却突然发现有几个鬼子爬上城头,正要往她们扔手榴弹,她眼明手快,急忙转身抬头,驳壳枪一举,“啪啪,啪!”三个鬼子惨叫着从城头上扑倒下来。宏山飞扑上前,俯身抄起一个冒着青烟在地上乱转的手榴弹向一个小食摊甩去,“轰!”一个特务被炸得头断肢折。“大家都是三个!”

“好了好了,再来!”洁红向宏山扮了个鬼脸,正要再射击,突然看见未散的硝烟中,一个阴险的敌人举起小口径步枪正要向宏山射击,而宏山半跪在地上,脸庞正扭过来对着自己傻笑,根本无法躲避!她不及多想,飞身一跃挡在宏山身前,同时举枪向那个准备暗算宏山的特务连开数枪。

“哒哒哒”小摊後的特务倒下去了,但是,一颗罪恶的小子弹同时也射进了洁红那坚挺的乳峰。

宏山看见洁红突然飞身挡在自己身前,他急忙抬头,只见洁红的枪口所指之处,一个特务胸膛开花,在渐渐散去的硝烟中仰面倒下,不禁笑了起来。他一手扳过洁红的香肩,说着“好家伙,眼力果然不错,好,第一个回合我输了,快起来,我们开始第二回合,这回┅┅啊?洁红,你?┅┅”他的笑意凝固在俊朗的脸上。

只见洁红俏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但紧蹙的蛾眉下,一双秀丽的大眼却溢满了甜蜜的笑意。一丝鲜血从她的樱唇边泻出,沿着腮帮流在雪白的粉颈上,那粉红色的晚礼裙前襟,尖尖高耸的乳峰内侧,靠近乳尖的位置,在一个小小的、焦黑的小孔周围,一朵殷然的血花赫然绽开,小孔中,一股股血泉仍汩汩地涌流出来。

宏山急忙把负伤的心上人拉到子弹射不到的车门後,手足无措地拥住她柔柔的香躯,忍不住落下泪来。“傻瓜,不哭┅┅不哭┅┅,你┅┅不是┅┅喜欢┅┅喜欢我吗?能不能┅┅帮我按住┅┅按住那儿┅┅”洁红颤抖着伸出玉手,抓起宏山的手,紧紧地按在自己健美的乳峰上,笑着说,“多少次了,┅┅多少次┅┅梦见你┅┅这样抱┅┅着我,可惜,我今生┅┅做不了┅┅你的新娘┅┅”说着,她手一松,双眼一阖,沉沉地睡倒在宏山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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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客车上,雨琳、雨洁、雨璇、冬莉、云娟、秀芝她们在运鹏打出第一枪後,就已开始了战斗。在她们的有力牵制下,特务们根本不能前进一步。

云娟是一个刚满20的潮汕少女,有着白皙娇嫩的肌肤和清秀可人的面容,今天她穿了一件粉蓝色的薄绸短袖旗袍,把乌黑的秀发挽成一个髻子,显出一种成熟贤惠的味道。她手持一把左轮手枪,已经击毙了五六个从试图从大街一侧的屋子後冲出的特务。

“亚东,你快向敌人射击呀!”云娟看见杨亚东坐在地上发着呆,以为他还没有适应激烈的战斗,心里一软,递过刚打空的一把小手枪,“你给我上子弹吧,注意隐蔽自己!”

杨亚东接过手枪,咬了咬牙,嘴角边露出一丝狞笑,眼镜後眯缝的双眼闪动了一下。他不声不响地把小勃朗宁的弹匣上满,却没有递给云娟,而是悄悄地、悄悄地挪到车门旁,从侧面瞄准了她健美的娇躯。

云娟又击毙了两个特务,再扣扳机,“??”,子弹打完了,她急忙伏倒在车窗下,躲过敌人猛烈的扫射,同时向杨亚东刚才坐的位置一伸手,“亚东,给我枪!”

“砰!”尖锐的枪声传来,云娟只觉得一支细细的、灼热的铁棒旋转着从右胸外侧钻进了自己的身躯,她轻哼了一声,伸手捂住了剧痛的位置,在娇挺的右乳下缘,热血已????地喷出。

“杨亚东,你?!”云娟忍痛转过身去,赫然看见杨亚东已退到车门旁,手中的勃朗宁散出一丝青烟。

“砰!”勃朗宁枪口喷出一条火舌,舔中了姑娘的左胸,姑娘痛哼一声,娇躯猛地仰起,一股细细的血泉“噗”地从乳峰顶端喷出。

杨亚东眼见偷袭成功,慌忙转身打开车门,扬起一块白布就要往外跑。

车外的特务们突然看见车门打开,有人冲出来,哪里顾得上细看,集中火力就射。

“哒哒哒,哒哒”强大的冲力把杨亚东的身躯撞回车厢,被打成蜂窝的他只来得及骂了一句:“浑蛋,我是山本一郎!”便毙了命。

云娟倚在座位上,苍白的俏脸露出一丝微笑,突然一阵剧痛袭来,她的双眉紧紧拧成一个死结,樱红的唇边泻出一注鲜血,香躯紧绷了几秒钟,缓缓地歪倒,闭上了明丽的双眼。

靠近客车车头的位置,冬莉和秀芝并肩战斗着,压制着城门旁那几个躲藏在黄包车和木栅栏後的鬼子特务。冬莉和秀芝同是潮阳一个渔村的邻里,潮阳人注重教育,故此虽然她们是女孩子,家里很穷,但也读了几年私塾,写得一手好字。她们的父母出海打鱼被鬼子的巡逻艇拦截,鬼子抢去了他们的鱼,硬说他们是抗日分子,把他们活活烧死在渔船上,同船的一个大叔躲在舱底,趁鬼子杀人取乐时偷偷跳海,拚命游回渔村,把这噩耗告诉了当时只有十七岁的两个姑娘。两个姑娘大哭了一场,收拾家里仅有的一点衣物离开了渔村。她们跑到海神娘娘庙,结拜成了异性姐妹,发誓杀尽一切日本豺狼。後来,她们叁加了手枪队,成为了其中的一员,成为了机智勇敢的抗日女战士。长期的风餐露宿、日晒雨淋并没有损害她们俏丽的容颜,相反,她们就像一块美玉,在磨洗中越发的娇俏动人。

今天,两个少女都穿上了一身合体的白底方格棉质旗袍,旗袍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她们健美的娇躯,使十九岁的她们显得更加端庄美丽。此刻,紧张战斗的她们,俏脸白里透红,额头微微冒出滴滴汗珠,浑身散发出一股少女独有的体香,更是让人迷醉。在长期的并肩战斗中,她们之间已经养成了一种默契,这种默契使她们在战斗中配合得天衣无缝。短短十来分钟,倒在她们枪口下的敌人已经不下十五个,剩下的都躲在各种掩体後胡乱开枪,不敢轻易露头。

秀芝和冬莉隐蔽在车窗下,边为自己的枪支装上子弹,边观察着敌人的动静。远处,沿着城墙根又开来一支十多人的鬼子队伍。秀芝和冬莉不禁对视一笑,她们知道,敌人兵力不足,开始调动城内驻守的其他兵力了,只要能够成功拖住这伙愚蠢的特务,文化人士脱险的可能性就更大。

“冬莉,你看!”秀芝低低地惊叫了一声。

冬莉抬头仔细看去,只见新开来的那支鬼子队伍竟抬来了一挺重机枪,三四个鬼子正把它安置在那堆黄包车後。

“砰!砰!”冬莉抬手射出两枪,都被黄包车架挡住。

“不行,在这儿没法把这大家伙毁掉,我们得想个法子!”冬莉眉头一蹙,突然灵光一闪,她抬起头看向秀芝,恰好秀芝也看过来,她们同时说出心中的计策:“上城头,用手榴弹!”

“嘿!”两个少女举起玉掌互击了一下,背起一袋子手榴弹,从司机座位旁的车门跳下车去,边向敌人射击边冲进城门洞中。冬莉推开塞在卫兵室大门旁的鬼子尸体,率先沿着室内的铁梯向城头攀去,秀芝紧跟其後。攀到铁梯顶端,前面是一扇紧锁的大门,冬莉抬手一枪把挂锁打断,推开大门矫捷地跃了出去。

大门外的城头上,已经躺了几个刚才被洁红打死的鬼子,而刚刚从另一个梯子爬上来的五六个鬼子聚在一起,正准备对城下的几辆汽车扔手榴弹。

“小鬼子,住手!”冬莉等不及秀芝,娇呼一声,举起手枪就射。

“砰砰,砰,砰”几个鬼子哪里料到身後有人?一下子被撂倒了三四个,剩下两个急忙转过身来还击。

“砰!砰!”冬莉的娇躯微微晃了一晃,尖耸的乳峰下侧“噗噗”地绽开了两个小小的破洞,她轻哼了一声,顽强地举起枪,向鬼子再次扣下扳机。

“砰!砰!”两个鬼子的胸膛上鲜血乱喷,他们惨叫一声倒退几步,从城头上摔了下去。

“哦!”冬莉眼前一黑,双腿一软就要倒下。刚冲出大门的秀芝急忙扑过来抱住了她。

“冬莉!”

“别管我,快去!”冬莉一手捂住胸前的伤口,一手递过那袋手榴弹,用尽全力撞开秀芝,自己一个趔趄,缓缓地坐倒在地,双眼微闭,细细地娇喘着。

秀芝强忍钻心的悲痛,抢前几步来到城墙边,只见敌人已经架好重机枪,正在往弹匣里安子弹带。“小鬼子,去死吧!”秀芝娇呼着,拉开手榴弹的引线,对准重机枪所在的位置就扔。

“轰!”手榴弹准确地投到重机枪旁,把机枪和几个鬼子炸得支离破碎。

“轰!轰!轰!”城墙下敌群最集中的地方,烈焰硝烟腾起,鬼子被炸得焦头烂额,怪叫着四散而逃,留下七八具断头折臂的尸体。

秀芝拉开最後一个手榴弹的引线,就要向几个与玉凤和运鹏对射的鬼子甩出去。就在这一刹那,一个隐藏在树後的特务举起左轮对准她扣下扳机,“砰”,罪恶的子弹从姑娘左乳尖旁狠狠地钉进了那美丽绝伦的身躯。

“嗯!”秀芝向後高高仰起胸脯,双峰骄傲地挺出。那细细的弹孔中,一蓬喷洒而出的血雨瞬间染红了那身白底黑方格的棉质旗袍。姑娘银牙一咬,用尽力气把“????”冒着青烟的手榴弹抛向暗算她的鬼子,手榴弹在半空爆炸,那个阴险的鬼子头颅被弹片削掉小半,像死狗一样滚倒在地。

“冬莉!我┅┅”秀芝缓缓地转过身去,踉跄着走向倚坐在楼梯旁奄奄一息的姐妹。但双腿没迈两步,姑娘再也支持不住,“噗”地喷出一口鲜血,不情愿地卧倒在地,献出了宝贵的青春。

“秀芝!” 冬莉喃喃地轻唤着姐妹,一行清泪从她那双迷人的大眼睛中溢出,她的胸脯急速地起伏了几下,也停止了呼吸。

客车车厢的後部,雨琳、雨洁和雨璇三姐妹仍在顽强地狙击着敌人。这三姐妹是客家人,其中,雨琳是大姐,刚过24岁,是滨城女中的教员;二妹雨洁,22岁,是滨城圣心医院的护士;三妹雨璇,18岁,原来在滨城师范学校念书,日寇占领滨城後师范学校解散,她跟随大姐秘密进行抗日工作。在之前的破袭战中,三姐妹化装成劳军小姐,深入敌人的弹药库区,相互配合,机智勇敢地绘制了精确的弹药库布防图,圆满完成了上级交给的任务。这次,她们又主动请缨留在城内,要为营救文化人士再立新功。

三姐妹兼具潮汕女子的端丽灵秀和客家女子的温润贤淑,令人一见难忘。今天,大姐雨琳穿着一套米黄色的短袖旗袍,外罩雪白绣花外套,在秀丽中有着一种成熟大方的美;二妹雨洁一身雪白无袖旗袍,更令人觉得清纯柔丽;而三妹则是白色衬衣外穿灰色的背心长裙,在美丽之中多了一点俏皮的青春气息。

此时,客车的车窗、座椅已被子弹打成一片狼藉,子弹如疾风骤雨一般,带着尖锐的啸声,在姑娘们的身畔划过,但三位英勇的姑娘毫无畏惧,冒着弹雨如矫捷的乳燕般在狭窄的车厢中穿梭,准确地向敢於靠近的敌人射出颗颗仇恨的子弹,客车四周,已横七竖八地布满了敌人的尸体。

二十分钟过去了,在手枪队战士们的顽强狙击下,包围三辆汽车的鬼子仍未能前进一步。指挥的鬼子军官开始有点怀疑了:“虽然两辆轿车摆出了掩护客车的架势,而且客车的外壳比较厚,子弹无法穿过侧壁打进车厢,文化人可能卧倒在车厢内部避过子弹。但抵抗分子没有理由毫不顾及车上那帮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文人,只是拼尽全力去抵抗我们。而且,双方打得这么激烈,抵抗分子应该也有一定伤亡,而那帮文人竟连一声惊叫也没有发出,绝对没有理由!难道我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那些文人还躲在教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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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二十分钟过去了,在手枪队战士们的顽强狙击下,包围三辆汽车的鬼子仍未能前进一步。指挥的鬼子军官龟田茂开始有点怀疑了:“虽然两辆轿车摆出了掩护客车的架势,而且客车的外壳比较厚,子弹无法穿过侧壁打进车厢,文化人可能卧倒在车厢内部避过子弹。但抵抗分子没有理由毫不顾及车上那帮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文人,只是拼尽全力去抵抗我们。而且,双方打得这么激烈,抵抗分子应该也有一定伤亡,而那帮文人竟连一声惊叫也没有发出,绝对没有理由!难道我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那些文人还躲在教堂里?”他贼眼乱转,想出一条毒计来。

“板山五郎!我看那些文人不在车上,可能还在教堂里,你快把特务排抽出去,彻底搜查教堂。”

“不会吧?难道山本一郎的情报有误?另外,龟田君,搜查天主教堂的国际影响┅┅?”

“按我说的办!国际影响方面就不能考虑太多了,你知道,其中一个名记者身上还藏着我军的一份重要攻防部署图!这是为什么我们必须抓住这帮文人的主要原因!快去!!”

“哈伊!”板山五郎答应一声,转身部署去了。

┅┅

城门前的枪声突然稀落下来,运鹏、玉凤她们敏锐地发现,敌人开始有计划地撤出。

“狡猾的鬼子,一定是发现自己上了当,调兵回教堂搜查了!”运鹏低声说。

“得拖住他们,保证文化人士的撤离,减轻嘉耀和妙音他们的压力!”玉凤说。

“伟权!把客车开过去,拖住敌人!”运鹏下令,一招手和玉凤跳上客车。

“各位先生女士们,我们现在要冲出去,大家卧倒在车里,千万不要乱动!”玉凤和雨琳她们高呼着,假装文化人士仍隐蔽在客车上。

这边伟权答应一声,边向残敌射击边跳上客车的驾驶座,打着油门一拉档位,客车发出一声怒吼,弹痕累累的车身颤抖了几下,呼地後退了五六米,伟权猛打方向盘,客车歪歪斜斜地在城门前的空地上调了个头,跳动着,像疯马一般沿大街向撤离的鬼子特务冲去!

伟权稳稳握住方向盘,雨琳坐在副驾驶座上,雨洁和雨璇守在前车厢,运鹏和玉凤守在後车厢,六个英勇的手枪队战士向敌人发出猛烈的反击。

正带领特务返回教堂的龟田茂和板山五郎听见玉凤她们的高呼声,不禁楞了,“难道那些文人真在车上?”

还没待他们反应过来,客车已吼叫着冲到了敌群中,撞飞了落後的几个鬼子。同时密集的子弹从车厢的各个位置射出,一下子又结果了五六个特务的性命。

“射击!拦住他们!”龟田茂疯狂地叫喊着。

特务们慌忙转身向客车射击,十几个特务把大街上的黄包车、板车、三轮车向街中推去,试图拦住汽车。

客车撞开了几个拦路的路障,但速度也明显慢了下来。

“哒哒哒”正前方冲出两个鬼子,手持冲锋枪对准驾驶室就射。

“哔啦,哔啦”挡风玻璃被打得粉碎,三四颗子弹同时射进了伟权高大的身躯,“噗噗,噗”几股血泉喷出,把驾驶座、仪表板溅得一片殷红。

“伟权!”雨琳惊呼一声,举枪撂倒正前方那两个鬼子,扑到伟权身边。

“砰!”右侧打来的一枪就在这瞬间狠狠地钉进了雨琳的背心,雨琳痛呼着高高仰起娇躯。

“哦!”姑娘强忍剧痛,扶着驾驶座靠背,挣扎着转过身去。

“砰!砰!”两颗凶狠的小子弹呼啸而至,撕开薄薄的外套和旗袍,一颗钉进了雨琳那高高怒耸的乳峰,一颗钻进了她平坦结实的下腹。米黄色的短袖旗袍上,两朵血花灿然开放。

雨琳浑身抽搐了一下,细细的双眉紧紧地拧在一起,她紧咬银牙,死死抓住座椅靠背,转身勉力挡住伟权的右侧面,颤抖着说:“伟权,快,冲过去!”

身负重伤的伟权感到雨琳温软的胸脯紧压在自己的右臂上,从姑娘乳峰涌出的热血,和自己伤口喷出的血泉合在一起,汩汩地奔流。他不知哪里来的气力,怒啸一声,猛踩油门,汽车呼地撞开几个路障,歪歪地冲向前方。

客车的前厢,雨洁和雨璇向两侧的鬼子射出颗颗仇恨的子弹。

“啪!”一个手榴弹从破碎的车窗外抛进车厢,雨洁飞身捡起,扑到窗前甩向躲在一个店铺中向客车扔手榴弹的几个特务中。

“轰!”手榴弹在特务身侧爆炸,把一个正要投弹的特务炸成几块,他手中已拉开引线的手榴弹滚到旁边的几个鬼子中间,“轰”一声巨响,把几个鬼子送上西天。

雨洁亮丽的俏脸上泛起胜利的微笑,突然,一声刺耳的枪响传来,姑娘只觉得一支火红的铁棒从右胸深深地扎进了体内,一股强大的冲力把她推後几步,靠在正顽强抗敌的妹妹背上。

雨璇击毙了两个冲近的鬼子,突然感到姐姐紧紧地靠在自己背後,娇躯慢慢地向下滑倒,她心里一惊,急忙转身从背後抱住姐姐,低头向她看去。只见雨洁双眼微闭,俏脸上还带着一丝微笑,在她丰满的酥胸上,绽开了一个小小的焦洞,一缕热血正从那里涌流而出。

“姐,你负伤了┅┅”雨璇看到,枪眼正位於雨洁右乳乳尖正上方两公分左右的地方,她急忙伸手紧紧把那小小的伤口按住,鲜血从她修长洁白的指缝间迸出,她感觉到姐姐那娇小挺翘的乳尖变得越发硬挺。

“璇,别管我,你小心┅┅”雨洁从昏迷中醒来,感到小妹正从背後紧紧抱住自己,她心里一急,娇声叫起来。但话音未落,她就感到雨璇的娇躯突然猛烈地颤抖了几下,同时一股剧痛从背心传来。

“啊!”雨洁用尽全力转过身去,拥住妹妹的娇躯。只见雨璇明丽的双眼深深地注视着自己,俏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那微微上翘的嘴角,一缕鲜血泻流出来,一滴滴地滴染在白衬衣的衣领上。她那刚完成发育的丰挺乳胸上,绽开了三个指头大小的枪眼,热血已把衬衣的衣襟和外面的灰色背心裙浸透了一片。

“璇!”雨洁心中绞痛,小嘴微张,一口鲜血喷出,在雨璇染血的胸前又添了一抹猩红。两姐妹相拥着,在弹雨中缓缓仆倒在地,和大姐姐雨琳一样,为抗日事业献出了最最宝贵的如花生命。

客车如疯马一般,顶着一大堆路障,歪歪扭扭地向街道另一端那群向教堂方向疾走的鬼子冲去。“蓬”!车头撞上了三个躲闪不及的鬼子,把他们推到街尾的建筑山墙上,挤成了肉泥。伟权喷出最後一口鲜血,倚着用娇躯为他抵挡子弹的雨琳,软软地垂下了不屈的头。

客车静静地停在街尾,整个车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弹孔,变形的车头下,汽油滴滴答答地流淌,在地上汇成了一大滩。後厢中,运鹏和玉凤倚坐在车窗下,各握着两把手枪,等待着最後时刻的到来。

“凤,没有受伤吧?还能开枪吗?”运鹏从西服胸前的口袋中抽出雪白的手绢,爱怜地为玉凤抹去俏脸、粉颈上沾着的少许灰尘,阳光从天窗斜斜照下来,把玉凤白里透红的俏脸映照得格外娇艳,姑娘白玉般的脖颈、前胸微微泛着胜雪的肌光,令人着迷。

玉凤微笑着,“我没事!还能跟他们再干一仗!”她轻轻偏过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在她的左下腹,婚纱裙摆层层褶皱的深处,有一个小小的枪眼,姑娘感觉到,热流正不断地从那剧痛的伤口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泻到地上。这处枪伤,是刚才为挡住一个爬上客车的鬼子临死前射向运鹏的子弹而负的。

“玉凤,真对不起,这辈子不能好好疼你了。”

玉凤的鼻子一酸,温柔的大眼睛里泪光盈盈,“鹏,快别这么说,今天能这么漂亮地成为你的新娘,还能在教堂里接受大家的祝福,是我一直不敢去做的梦!我已经非常非常开心,非常非常满足了!我现在只是希望苍天眷顾,让我们下辈子还能走在一起。”

“我相信老天爷一定会成全我们的!”运鹏紧紧搂住玉凤,在她柔嫩的双唇上深深一吻。

玉凤双眼微闭,娇躯轻轻颤抖着,全身心地享受运鹏热烈的拥抱和深吻,她只觉得一种又酸又麻又痒的奇妙感觉从下而上地流遍了全身,不禁深深地吸一口气,轻轻地娇吟起来。

车窗外,鬼子的脚步声已近在咫尺,运鹏轻轻松开拥抱玉凤的双手,拾起地上的手枪,微笑着轻轻问:“准备好了吗?”

玉凤睁开满是醉意的双眼,深深地点了点头。

运鹏一下跃起,左右开弓,对准车窗外靠近的敌人射出了颗颗仇恨的子弹。

“砰、砰、砰、砰”血雨乱飞,四五个鬼子惨叫着扭曲了身体。

“呀!”玉凤娇叱一声,紧随运鹏跃起,两支小手枪也向敌人喷出灼热的火舌。

“砰,砰,砰”,又有三个敌人见了阎王。

敌人从惊恐中反应过来,向车内的一双璧人射出雨点般的子弹。

“哒哒哒哒,哒哒哒”罪恶的子弹洞穿了玉凤苗条的娇躯,几支血箭从她娇挺尖耸的双峰、平坦的下腹、柔滑的玉背和仅可盈握的纤腰喷溅而出,雪白的婚纱上染满了殷殷的血渍,少女在弹雨中颤动着,用尽最後的气力紧紧抱住运鹏伟岸的身躯。

运鹏扔开打空的双枪,回抱住血人儿一般的爱妻,踉跄了几步,突然把暗扣在右手食指的一条钢线一拉,“轰!”,暗藏在油箱旁的一束手榴弹猛烈地爆炸了,客车周围的敌人顿时被气浪和蔓延的火海撕成肉酱,而运鹏与玉凤的英魂也随风而去,飘向了幸福自由的极乐世界。

良久,龟田茂推开掩护自己的士兵,呆呆地望着远处燃烧的火海,望着地上数十个鬼子兵和特务的尸骸,突然双腿一并,弯下腰去,向那群青年男女深深地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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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教堂里,嘉耀、妙音、菲菲、明燕和迎秋紧握手中枪,焦急而紧张地等待着敌人的到来。

大门外传来了鬼子兵的喧哔声,紧接着“??”的一声,两扇厚实的大门被撞开,一群如狼似虎的鬼子兵冲了进来,板山五郎冲在最前面,挥舞着指挥刀,大声呵斥着:“彻底地搜,看见一切可疑的支那人,全部杀死的,不留活口!”

神坛旁的忏悔室里,嘉耀和妙音耳听得板山五郎的命令,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一同踢开门跃出去,举起冲锋枪,对准还聚集在礼堂中央的鬼子就打。

“哒哒哒,哒哒”两支冲锋枪喷出桔黄色的火舌。

“啊!哇!”鬼子兵根本没料到在这里还?嵩獾骄鸦鳎??辵??稣镜美脞慊谑医辖??囊幌伦颖淮虻霉??蘩呛浚??渌??泵Ρ??够鞅??罢已诒蔚牡胤健?

“不要乱!八格!我们的目标肯定还在这里躲藏,快射击,快┅┅”板山五郎话音未落,妙音娇躯一转,冲锋枪已对准他所站的神坛位置射出串串子弹。板山五郎身前的两个卫兵应声倒毙在地,板山五郎转头要跑,背心上已绽开两个弹孔,肥胖如猪般的这头恶狼怪叫一声,“蓬”地扑倒在神坛後。

与此同时,隐蔽在教堂内外的菲菲、明燕和迎秋这三位女战士也现身和鬼子、特务展开了殊死搏斗。

菲菲是南洋华侨,今年22岁,健美亮丽而又沉默内向,素有“冷美人”的绰号,前年跟随大哥回国叁加抗日斗争,大哥牺牲後,她辗转叁加了手枪队,在“鬼剃头”一役中用她从国外带回的狙击枪亲手射杀了八个鬼子军官,其中包括杀害大哥的鬼子上校小岛隆山,为大哥报了仇,而她也以出神入化的枪法名震粤东。一提起“神枪冷美人”的名号,鬼子、汉奸们都魂飞魄散。

今天的她,穿上了自己珍藏的那套粉红色无袖旗袍,那是大哥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还记得大哥说待他结婚时,一定要妹妹穿上这套旗袍。可是,大哥牺牲了,未来的嫂子在那次战斗中也牺牲了,她根本没来得及穿上这套衣裙让她们看看。今天,她知道,自己也将要牺牲了,所以她特意穿上了这套旗袍,她要穿着这套最最漂亮的衣服去见大哥和大嫂。

此刻,她隐蔽在教堂的钟楼上,狙击枪的瞄准镜已锁定了第五个鬼子军曹的脑袋。

“噗!”狙击枪的枪口喷出一条火舌,瞄准镜中,鬼子军曹的脑壳已变成了一团红白混杂的血雾,失去头颅的尸体顿时“啪”地倒栽在地。

菲菲平静地吐出胸中一口浊气,轻轻移动着狙击枪,把枪口对准了藏在一棵大榕树後和明燕、迎秋对射的两个特务。

“噗!噗!”接连两声轻响,那两个自以为隐蔽得非常巧妙的特务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已被复仇的子弹洞穿了心窝,歪倒在大树後。

然而,菲菲对敌人的狙击,虽然有效地牵制住了敌人,削弱了敌人的指挥力量,但也引起了鬼子的注意,一个小头目观察良久,终於发现,在教堂钟楼的一个角落,转瞬即逝地有什么反射了一点太阳光──那是一缕阳光通过屋面天窗的玻璃折射在菲菲狙击枪的瞄准镜上引起的反光,虽然只一刹那,但还是被敌人捕捉住了。特务小头目扔掉头上的草帽,向两个手下一招手,乘乱跑进了钟楼下的小门,沿着螺旋铁梯向钟楼顶爬去。

菲菲坐起来,松动一下略觉麻木的双臂,正要继续狙击敌人,突然隐约听见外面的脚步声。她知道,自己隐蔽的位置已经暴露了。姑娘站起来,轻轻把狙击枪靠墙而放,自己抽出勃朗宁小手枪悄悄地隐蔽在直通铁梯的一扇木门旁。

慢慢地,轻轻的脚步声已来到了木门後,菲菲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敌人的来临。

“蓬!”木门突然被踢开,一个特务闯了进来。

说时迟那时快,菲菲从鬼子特务身後突然跃出,一脚踹中他的後背,特务立脚不稳,被踹得飞扑向前,惨叫着从一人多高的钟楼窗洞里摔下楼去,摔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块。

菲菲偷袭得手,转身举起勃朗宁小手枪对准木门後闪出的另一条鬼影就射。

“砰!砰!”“哇!”

另一个闯出的特务刚要举枪,胸前已爆出两蓬血雨,他怪叫一声,沿着铁梯??辘??辘滚了下去。

菲菲的嘴边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她一手提起狙击枪,轻捷地跑向木门,要换一个隐蔽点继续狙击敌人。可是就在她刚跑到木门前的刹那,一把闪着寒光,大约仅有两公分宽窄的狭刃军刺从门後亮出,迎着姑娘前冲的势头直刺姑娘的酥胸。

菲菲哪里能料到还有一头阴险的饿狼攀着铁梯隐藏在门後,只觉眼前银光一闪,耳边传来“嗤”的一声,一股寒意已从乳峰直透进体内。她身形一顿,轻轻低头,只见一把狭刃军刺从自己峰挺的左乳中央稍偏下一点的地方直扎进胸脯,五寸长的刃口已全部没入体内,握住军刺的一只长满黑毛的大手,正用力顶在自己的乳峰上。

“呃!”鲜血已抑止不住地从姑娘的小嘴中涌出,她略略抬头,凤眼怒视着眼前狞笑的敌人,猛然扬起手中的小手枪,把里面全部子弹倾泻到暗算她的特务小头目头上、身上。

“砰!砰!砰!”那头饿狼的丑脸和胸膛上绽开三个焦黑的小枪眼,他松开紧握军刺的大手,倒退两步,在铁梯中的空洞处倒栽了下去。

菲菲扔开打空的手枪,一手用狙击枪撑住地板,一手紧按住丰挺柔嫩的乳峰上那缓缓往外渗血的伤口,退後几步,缓缓地倚着墙壁坐倒。少女第一次感觉到,掌中的乳房是那样的柔软而尖挺,夹杂在剧痛中的一种无可名状的快感使她觉得脸红耳热,全身紧绷,她完美的酥胸急速地起伏了几下,便永远地停止了呼吸。她的一双凤眼望向窗外蓝蓝的天空,彷佛在呼唤:“哥哥,小妹来了,来跟你们团聚了!”

教堂前的柱廊和大院中,明燕和迎秋依靠栅栏、柱子等的掩护,和数倍於己的特务、鬼子兵对战,打得非常艰苦。这两个护士学校的学生,年龄和云娟一样,今年刚满20,几个月前才加入手枪队,非常机智勇敢,但和老战士相比,毕竟还比较缺乏实战经验。今天本来玉凤安排她们跟随淑芬上山,但她们认为自己是护理出身,有利於掩护、救治文化人士,坚持留了下来。

今天,两位少女都穿着合体的旗袍,明燕比?厦缣醺咛簦??袅艘惶滓??业咨??献汉??吠及傅谋〕衿炫郏挥??锉冉戏崧????┐氖巧罾毒簧??矶衅炫弁獬陌咨??绦逋??椎拇釓洹8牧脊??钠炫矍〉胶么Φ匕????潘??乔啻好览龅碾靥澹??顾??窍缘????痈??蠖??恕?

此时,苦战良久的她们娇喘细细、香汗淋?欤??故??钠炫劢籼??潘??堑慕壳??????阉??橇徵绺⊥沟穆??钌矶蜗月段抟拧K涝谒??乔箍谙碌牡腥艘丫??邪恕14鸥觯??O碌拇蠖啾凰??乔V圃诖笤呵昂螅??淙硕嗍浦冢??刮薹??越烫媒??杏行У乃巡椤?

鬼子毕竟是狡猾的,在一番混乱之後,他们发现在院子里实际只有两个如花少女和他们周旋,而且她们手上没有手榴弹,而最令人心惊胆寒的狙击手似乎也被消灭了,於是他们在头目的指挥下聚在一起,并借助各种掩体形成一个逐渐缩小的半圆形包围圈,要把明燕和迎秋逼死在包围圈中。明燕和迎秋虽然凭借矫捷的动作和惊人的智勇又打死了几个鬼子,但毕竟敌人太多,她们逐渐陷入了重重的包围之中。

明燕和迎秋隐蔽在一条粗大的石柱後,弹雨在她们耳畔、身旁呼啸而过,其中几颗打在柱子上,火星和石屑四处飞溅,使她们根本无法跃出去还击。

眼看敌人越来越近,明燕焦急地四处张望,寻找击破敌人包围圈的计策。突然她的妙目瞥到教堂主楼旁一座已被鬼子撬开木门的小房子,原来藏在里面的一台平板手推车现在被推到围墙边,手推车上赫然装着两个装满液体的蜜蜂塑料桶──那是她和迎秋千方百计弄回来藏到教堂中准备用於急救的医用酒精。姑娘脑中灵光蓦地一闪,俏脸上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

“迎秋,掩护我!”明燕向小房子那边努一努嘴。迎秋立即明白了姐妹的好计策,她背靠石柱,向明燕点点头,深深吸一口气,突然矮身冒着弹雨跃了出去。

“哒哒哒”一串串子弹向着包围过来的鬼子倾泻过去,鬼子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撂倒了三四个,混乱之际,後面的根本来不及补上缺口,对她们的攻击缓了一缓。明燕见状立即跃出去,边射击边如雨中的乳燕一般飞也似的冲到小房子前。她使劲推动手推车,紧跑几步,双臂猛发力一甩,手推车摇晃着快速向敌群冲去。鬼子和特务们刚刚从混乱中回过神来,突然听到“嗄吱嗄吱”的声响,一台装着两个塑料桶的平板车已摇晃着冲到他们前面。

“哒哒!”明燕举起冲锋枪向平板车上的塑料桶一轮扫射。

“轰!”装满酒精的塑料桶爆炸了,一个大火球在敌群中升腾而起,带着火焰的酒精四处飞溅,把毫无准备的鬼子和特务烧得鬼哭狼嚎,四处窜逃。

看见鬼子狼狈逃窜的样子,明燕端庄清秀的俏脸上泛起胜利的微笑,她扔开打空了的冲锋枪,从大腿内侧的吊袜带上抽出两支精巧的小手枪,沿着教堂大院那欧式的铸铁通花围墙,边向乱成一团的敌人射击,边向迎秋那边健步走去。微微拂来的秋风扬起了她瀑布般的乌黑长法,掀开那轻柔的旗袍下摆,金色的阳光照耀着她的全身,使这位英勇的姑娘就如一个端丽飘逸的仙女,艳光四射,神采飞扬。

“砰!砰!砰!”鬼子和特务还没逃过火焰的炙烧,又迎来了复仇的天使,惨叫声中,几个侥幸没有被酒精烧身的敌人中弹倒毙。

但是就在榕树下一辆黄包车後,一个阴险的老特务隐藏在混乱的人群中,手中的左轮却暗暗瞄准了七米开外的少女。

“砰!”左轮的枪口喷出一条火舌,舔中了明燕那并不丰满但娇挺耸立的乳峰。

“嗯!”明燕浑身一颤,趔趄了一下,左手不由自主地丢开手枪,紧紧地捂住左胸。少女莹白的玉掌刚好覆住那富有弹性的娇嫩乳房,她感觉到,一股股热流从紧挨乳尖的一个小孔中喷出,盈满玉掌,溢出指缝,点点滴滴地洒落在旗袍的前襟和花岗岩的地面上。锥心的剧痛一阵一阵地袭来,使她再也站立不稳,她娇喘着,紧紧地咬住细白的银牙,轻轻地把娇躯倚靠在围墙的铸铁通花上,勉力挺起身子,颤抖着举起手枪,在敌群中寻找那暗算她的毒蛇。

“砰!”暗藏的左轮再次射出阴险的子弹。

“哦!”明燕旗袍的前襟“噗”地又绽开了一朵殷然的血花,这一枪打中了她右乳的上侧,少女的娇躯重重地撞在铸铁通花上,右手一松,手枪掉落在地。一注鲜血从她的唇边溢出,她紧抿着小嘴,痛苦地发出细细的呻吟。但这个英勇的姑娘啊!还是拼尽全力挺立在风中,骄傲地面对凶狠的敌人。

“砰!”第三颗罪恶的子弹呼啸着钉进了明燕健美的玉腿之间,少女再也坚持不住,缓缓地滑倒在地,一股鲜血慢慢地从她身下淌出,汇成一滩。她轻轻地吐出最後一口气,闭上了那双秀美的眼睛。迷离间,姑娘只觉得伤口的剧痛已渐渐消失,一种酸热的感觉从腿间,从乳房升起,把她的灵魂带走,升上蓝蓝的白云天。

“燕子!”柱子旁,半跪在地痛击敌人的迎秋突然看见好姐妹中枪倒地,不禁心如刀割。她一挺身就要站起来赶去救护,却突然感到前胸一阵剧痛,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姑娘略略低头,发现自己胸前那高高挺耸的两座山峰顶端绽开了两个焦黑的小洞,鲜血涌流出来,早已浸透了深蓝色的软缎旗袍。她这才知道,刚才跃出来掩护明燕时,猛然觉得乳房轻轻跳动了两下,原来已经中了弹。

迎秋半跪在地上用力地喘着气,丰挺的乳胸剧烈地起伏着,她只觉得胸中的空气一丝丝地随着血流散出,一只无形的魔手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心房。“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倒下,我还要杀更多的敌人,为明燕报仇!”一股信念支撑着她,这位丰腴健美的姑娘竟俏立起来,平端冲锋枪,向敌群射出最後的串串子弹。

“哒哒哒哒”迎秋面前的几个鬼子血肉横飞,魂飞魄散。

“哒哒哒”雨点般的子弹同时也洞穿了姑娘的?壳????股??校??媚锔吒叩赝ζ鹦馗????壳??蚝笸涑梢桓??昝赖幕︵危????ず粢簧????侨坏沟兀??涝兜乇丈狭讼赶傅乃??邸?

因为菲菲、明燕和迎秋顽强的狙击,只有冲在前头的不足二十个敌人闯进了礼堂内。妙音和嘉耀凭藉着对环境的熟悉和准确的枪?????芸炀突鞅辛似渲械拇蟛糠郑??挥腥??母霰冉匣??榈奶匚窕乖谟????嵌钥埂?

紧闭的大门外,明燕和迎秋、菲菲几个迎击敌人的枪声时疏时密。礼堂内妙音和嘉耀都焦急万分,恨不得马上就飞出去协助她们,但仅剩的几个顽敌却躲在一些尻旯里,不时闪出来打打冷枪,一时竟没法除掉他们。

嘉耀隐蔽在一排长椅後,苦苦地思索着杀敌之计。突然他看到头顶悬挂着的大吊灯,顿时计上心头。只见他猛地从椅後跃起,向鬼子隐蔽的角落连发几枪,矫捷地跃到神坛後,沿着墙边的一架铁梯飞速地攀上去,转眼攀到最大的一扇花格玻璃窗顶。他从腰间抽出那条九节软鞭,呼地挥向吊在天花中央的吊灯。九节鞭“嗖”的一下缠住了吊灯,嘉耀试了试,突然向前一跃,便如灵猿般从半空中向前荡去。

嘉耀居高临下,几个隐藏的鬼子刹时变得无处遁形。“砰!砰!”嘉耀手中枪接连几响,已结果了两个鬼子的狗命,另外两个惊慌失措,忙不迭地从隐身处逃出,被妙音一枪一个,惨叫着也见了阎王。

嘉耀人在半空,右手一扬,九节鞭已脱开吊灯,他身形一闪,稳稳地落在神坛前三米之外。

妙音俏立在一侧,笑意盈盈,眼波流动,羞涩地低声赞叹说:“嘉耀哥,你好厉害!”

嘉耀憨厚一笑,边往腰间收好九节鞭边招呼说:“咱们快出去帮明燕她们!”

“好!”妙音答应一声,就要转身往外走。但就在她将要转身的刹那,她突然发现,嘉耀身後的神坛下,一个蛮牛般的鬼子突然跳起来,染满鲜血的大手紧握着一支左轮,那正是刚才被妙音撂倒的板山五郎。这头疯牛叱喝着,对准背对神坛的嘉耀就要扣下扳机。

“不好!嘉耀趴下!”妙音娇呼一声,冲上一步举枪就射。

“砰!砰!”妙音射出的子弹准确的洞穿了板山五郎的胸膛,两支血箭从他前胸射出,溅了一地。他大张着嘴,满脸愤怒的深情,对着妙音喃喃哼了一句:“花姑娘,又是你开的枪,我┅┅”他举起枪,死死扣住扳机,随着震动礼堂的声声枪响,这头疯牛轰然倒地,终於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嘉耀这时才从惊悸中回过神来,他摸摸自己并没有受伤,笑着转过身来,说:“我以为自己一定没命了,真悬!”

“是啊!幸亏他没┅┅打中┅┅你!”妙音也转过身对嘉耀微笑着,她拢了拢衬在浅紫色旗袍前襟那雪白的丝绸围巾,清脆的声音有点颤抖。

嘉耀细细看着眼前这位好姑娘,她那绝美的身材,斯文的衣着,秀丽脱俗的脸庞,特别是金丝眼镜後,她那双充满了爱意的大眼睛。嘉耀发自内心地赞叹:“妙音,你真美!”

“谢谢!我┅┅唔┅┅”姑娘的娇躯晃了一晃,她秀眉一蹙,玉手突然紧紧地把胸前的围巾抓成一团,按在挺翘的乳峰上。

嘉耀浓眉一轩,飞身抢到姑娘身畔,关切地问:“你不舒服?”

妙音轻轻地娇吟,娇躯一转,软软地倒在嘉耀的怀中。她松开按在胸前的玉手,只见雪白的围巾上已是血迹殷然。嘉耀心里一震,伸手拨开围巾遮挡的胸脯,却见在那玉峰最高耸的地方,一个焦黑的小孔中,一缕鲜血像细泉般突突涌流。

“你挂花了?!”嘉耀手足无措。

“我┅┅真┅┅没用┅┅是吗?”妙音的俏脸如无暇的玉雕般,白得透明,她挣扎着抓起嘉耀的大手,紧紧地揉按在自己温热的乳峰上。嘉耀感觉到,姑娘的玉乳越来越挺耸,那乳峰顶端精巧的乳豆,慢慢地也变得挺翘起来。浸透鲜血的薄绸旗袍,把下面双峰的形状勾勒得如希腊神女的雕塑般完美。

嘉耀心如刀绞,泪流满面,他用力按压住少女的乳峰,试图阻止热血的外流,但他发现,一切都是徒然的,鲜血,很快把妙音的旗袍浸透,倾泻到他的身上,又渗透到地面。

妙音双眼微闭,喃喃地轻吟:“嗯,┅┅耀┅┅不要哭,我不痛┅┅了,只是┅┅好冷,真┅┅希望┅┅永远┅┅永远,┅┅啊!”姑娘的身体突然放松下来,双眼也永远地闭上了。

“妙音,别忙着走,等等我!”嘉耀深深地吻了吻妙音的樱唇,轻轻放下姑娘的香躯,擦干眼泪,提起冲锋枪,飞步撞开大门,吼叫着向外面的敌人冲过去┅┅

┅┅

文化人士在手枪队其他队员的掩护下,顺利地登上了接应他们的船,突破封锁向根据地方向撤退。

“我不走!我要找玉凤姐,运鹏哥她们去!”李友良挣脱了几个大人的手,跳下船去,向着西门方向飞跑。但到他赶到西门时,只看见地上的斑斑血渍,和散落四周的客车的残骸。小友良又拨腿跑向教堂,但跑到离教堂两个街巷远近的地方,已看见教堂方向浓烟滚滚,火焰冲天。小友良绝望了,他悲苦万分地跪倒在地,向着教堂方向磕头流血,拜了又拜,心里哭喊着说:“姐姐,哥哥,你们不是要教我写字读书吗?你们可别走啊,你们走了,谁来疼我,谁来疼我们啊!”

┅┅

眨眼六十年过去了,李友良每年都会上山拜祭他的哥哥、姐姐们,陪伴他的,只有满山火红火红的凤凰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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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漠玫瑰

东郭狼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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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膝弯曲,跪在这个King size的床上,他翕动鼻翼,嗅了嗅漂浮在空气中的异样的气息,嘴角略微向左边翘着,这使得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象是在苦笑又象是在哭泣。然后他缓缓地将身体放低,双手顺着床单笔直地划出去,他的头也慢慢地垂下来,伏在床上,一个类似于宗教仪式般虔诚的长叩,他保持了这个姿势良久,直到从身旁那个女人身上流出的鲜血慢慢地蔓延开来,直到他被那股血腥气压抑得无法喘息,他才如同梦游一般地惊醒过来,旋即,他终于意识到,这个女人,已经永远都不可能醒转过来了。
他杀了她!他的嘴角再次流露出那种似笑似哭的表情出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身边的这具依然还有一丝温暖的肉体,还有殷红的血从她的左边颈部缓缓流出,在雪白的床单上,红得有些刺目。她脸上很宁静,就象是在梦中熟睡一般。

他挪动了一下身体,依然保持着跪的姿势,面向这具赤裸横陈的艳尸,他知道,这将是明天报纸的头版头条:在一个五星级宾馆的某间客房,一个女人被人割颈部动脉而死。旁边一定还会有照片,一个赤裸着的女人,躺在血泊中,凌乱的床单还会带给许多人无限的遐想:在这之前,曾经有过怎样的故事发生?!

他伸出手来,将她的头发理顺,他的指尖拂过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嘴,再顺着她的下巴,拂过她的颀长的颈项,最后停留在她隆起的胸脯上,他双手摩挲着她的胸脯,柔软的感觉丝毫未减,他将头埋进她的两乳中间,只是他听不见她的心跳了,周围安静得有些可怕了,他蓦地觉得了恐惧,他突然渴望她能够醒转过来,能够对他继续妩媚地笑,然后用双手牵引着他,直到忽略了整个世界的存在。。。。他忽然有了这样的幻觉,这让他再一次地冲动起来,于是他开始吻,吻遍了女人的全身。。。。

如果不是今天白天的那场大雨,他也不会跟她邂逅。只因为在那幢大楼的大厅里避雨等车的那么短短几分钟,就那么几分钟,让他阴差阳错地遇见了她!在这幢高档的办公大楼里,在每天熙熙攘攘、衣冠楚楚、满脸傲慢的人群中,他竟然从来也没有看见过她,可是就在这个外面雨下个不停的下午,他们竟然相遇。那女人向他投过来一丝足以让所有男人都消魂的微笑,两双眼睛对视的刹那,双方都意识到将有故事发生!熟悉的感觉来自于直觉,有人曾煞有介事地说是“第六感”的那种。

他们于是很自然地靠拢,很自然地由这场雨聊开去。不久前还让人有些郁闷的这场雨居然促成了这场相遇!是不是雨也是燃情剂和催化剂?雨还在下,他们也已经熟络得象多年的朋友,肉体里有什么情愫也在隐隐地萌动。

他们终于决定了相拥着登上了同一辆出租车,他们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只好告诉司机,你就随便转吧,正好也让我们看清这座雨中的城市,窗外的雨就那样不依不饶地下,就似要下个千年不停!车里的谈笑风声最后只剩得了前面车窗上那不停刮动的雨刷在“咯嗒咯嗒”地响了。他们于是开始狂吻,彼此用眼用嘴唇用舌尖还有用手在对方的身上探索着。。。。

这是一个被雨阻隔了的世界,没有来处,也没有去处,那辆车依然在雨中漫无目的地兜转。。。。正如这场雨,它的来临,究竟预示着成全还是毁灭?

两个燃烧得滚烫的人终于决定将车转头去向一个五星级酒店。这对陌生的情人终于如胶似漆地相拥着下车,又相拥着走进了那一间房,那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秘密花园。一个健硕魁梧的男人,一个美丽性感的女人,当他们脱下了那身衣冠楚楚的职业装,在抛开所有无关的繁琐之外,他们的肉体都对对方散发出迷人的光泽和芳香,还有敞开的无与伦比的诱惑!

那张King size的床,无疑成了那场雨之外的世界里的唯一的战场。他们做爱,累得筋疲力尽,躺倒;再作爱,再筋疲力尽,躺倒。。。。除了那场雨,他们什么都已经忘却!他们纠缠着如同野兽,抚摸着如同最亲密的爱人。间歇的时候,有一刹那,他甚至有过一种感觉,他觉得浑身充盈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他甚至认定了他的由于位居高位而产生出的高傲终于被击溃!两个人赤裸着,平摊在床上,他望着身边这个美丽的女人,她均匀地呼吸着,她就象是一个没有谜底的迷,让他眩晕和迷惑。他喜欢这种感觉,他希望这种神秘和浪漫能够延续下去,他甚至希望能够这样与她相拥到永远。

她有些累了。她的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她以幽雅的姿势稍稍侧卧着,瀑布般的长发肆意地飞散在枕上,他望着这宁静的睡美人,有些久违的诗意在胸中油然而生了。从前在小说中、在电影里才会看到的那种浪漫邂逅居然出现在了他的生命中,而且就以这样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

如果有些秘密永远都能尘封、永远都不被洞穿,那么故事或许会更加完美。然而,阴差阳错之后,还会再有阴差阳错将陷在迷中的人拉回到原先的位置。进入房间时,两人就情不自禁地拥吻着纠缠到了床上,女人的包就随意地扔在床边,现在,他挪了挪身子,将她的包拿过来,放在床头。她有些想窥透她!

看着熟睡中的她,他克制了好一会,终于忍不住轻轻地打开了她的包,她的名片散落了出来,也是个与他不相上下的大人物,某跨国公司的总裁,他不禁为自己当初有些小瞧了她而觉得有些抱歉。他迟疑着想将包放回原处,就在那一迟疑间,他突然发现了包里露出了一张白纸,纸上有个红色的“ ”赫然映入他的眼帘!他飞快地抽出那张纸来,HIV-1 和HIV-2!他对照了纸上的名字与名片上的名字,然后,他如同被雷击中了一般颓然跌坐在床上!

这竟然就是那个刚才还在与他一起醉生梦死、忘乎所以地疯狂作爱的女人吗?瞧!她睡得多安详!他打开电视机,将音量调到最大,她也没有醒过来,他的头脑里一片空白,然而又如同有万千碎片,炸裂开来,与电视里陆离变换的画面以某种方式诡异地衔接起来。他平日的沉稳在脱下了外衣的赤裸下,这时剩下来的只有了不知所措。

他终于走向了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样东西,薄而锋利。

那个女人居然没有叫喊也没有挣扎就以先前的姿态被隔绝在了阴阳的两端!她的肉体还是那么的美,她的睡态还是那么的美,他有些怀疑起这一切是否真正地出现过。可是右手拇指和食指中间的那片刀片上的血迹告诉他这一切的确发生了!

那种异样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窗外的雨还在下。黑暗还没有完全降临,可是有些故事却已经结束。。。。于是绝望令他再一次地冲动起来,于是他开始吻,吻遍了女人的全身。。。。直到万劫不复。

然后他起身,穿好衣服,站在床前,怔怔地看那在雪白的床单上盛开的血红,还有盛开的那具美丽但却不再生命的肉体,电视里的音乐是那首Sting的“荒漠玫瑰”(Desert rose),在那忧伤而神秘的中东音乐里,他回过头,画面上是一望无际的沙漠,一朵玫瑰正寂寞地盛开,在风吹过的地方,那沙漠的曲线,婀娜得多象床上的这个女人!远处的驼队忽略一切地前行着,那朵荒漠的玫瑰,就这样寂寞并永远寂寞着。

他整了整上衣,再次回头看了看,从他的嘴里居然莫名其妙地说出“我随后就来”一句话来。他慢慢地转身向门外走去,直到电视里的画面他再也看不见,然后,缓缓地关上门,稍一迟疑间,他对着屋内的一切诡异地一笑,门“砰”的一声关上,那时,那首同样诡异的“荒漠玫瑰”也在他的身后嘎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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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狂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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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孩和她妈妈并排放在床上,找了条毛巾塞住她的嘴巴,又找了件衣服当成绳子捆住她双手,背在背后。嘴巴是最危险的地方之一,经常都有人因为受害者的反抗被咬中,在受害者牙齿和嘴中留下自己的血液,这个致命的线索最终将这些同道送进了监牢,当然嘴巴的肌肉也就是下颌骨的咬噬能力也是最强的。
女孩嘴巴被潮湿的毛巾塞住后,只能依靠两个鼻孔呼吸,脸上有些憋的涨红,更显动人。脱她衣服的时候还真有些费劲,昏迷中的人就是没办法配合我的动作,只能将她双手直直举过头顶,才将那件上衣脱了下来,而她下面穿的只是普通的裤子。这个季节,正是别人家女儿展示自己的时候,估计学校这个时候大半女生都是穿着裙子的吧。穷困埋没了上好的明珠。

好美的身体,一米五出头在小学里面应该也算高的了吧,营养不好还能发育成这样,她妈妈看来用了不少心血,毕竟自己的希望只能依靠孩子了,已经三十多的女人又是有过男人的,就算长的漂亮,这辈子翻身的机会也不多了。

白皙的皮肤和边上粉红色的身体形成对比,即使如此也比她妈妈白的多,胸部已经发育出了基本形状,掌心大小的凸起是那么的动人,摸上去只有硬硬的乳核,脂肪还没有经过积累,没有成年女性那傲人的胸部,不过更显可爱,身体侧面的肋骨刚好被肉遮盖,没有让我反感的那种骨感,蹲坐在她的腿上。这个姿势也可以防止她醒来的挣扎。抚摩着她平坦的小腹,不盈一握的腰部,我的两只手掌圈上去都感觉能够碰到一起,好稚嫩啊。

这时候,我又闻到了初恋时让我心动的那股芳香,那传说中的处子香,从女孩那光滑的,没有任何体毛遮盖的细缝中传来。我想起了一个词,一线天,就这么狭窄的地方,穿越之后就到了天堂,一线天,名副其实。

如同一道肉缝,看不到A片中常见的深紫色令人作呕的肉唇。隐见一道晶亮的水渍从肉缝中流出,刚才的抚摩让昏睡中的女孩有了感觉,还有了分泌,真是意外的收获,看来她妈妈那淫荡的基因也有遗传给她。

食指挑起一点,略带腥骚,但是里面确实也有久违的芳香,吃进嘴里味道居然还不错,略带腥甜,里面可能还带有一些激素,刺激的已经发射过两次的下体又开始膨胀。

想不到第一次就要三连发,真是老天对我这个生活了两轮都还是处男的人的最大奖赏。

又取来一只保险套,迅速套上,下体在那肉缝处不断的体验着那里嫩滑的肌肤,到早上还有好几个小时,我并不急于进入她体内。就象喝罐装饮料一样,开封的那一瞬间才有最多的气泡。

不断在她的腹股沟和下体形成的三角空间摩擦,即使经过之前两次,感觉变的迟钝了不少,还是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在不断提升,不时双腿也会扭动,为我的快感增加了助力。

再不进入恐怕我就爆发出来了,对准了那里,用右手辅助,才算进去半个*头,这样等于有了导向槽,下面就容易多了,只靠着身体的重量就轻松压了进去。

年轻的身体散发着无限的活力,充满活性的细胞有着难以形容的张力和弹性,感觉夏天好象被大力从各方面碾压,那年轻的肉壁不断的升温,也开始有少量的水分出现。之前的动作让我没有注意到多数人最喜欢关注的那层膜的破败。插进三分之一左右,就感觉到了那稚嫩无比的肉球,和她妈妈一样,她的那里在微微跳动着,感受了一会,拔了出来,果然塑胶上有些淡红的血丝,好象胜利的皇冠一样环绕着我下体的前端,更显其狰狞。

这时,她也因为刚才的插入带来的疼痛醒了过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带着一丝冷笑的脸,我的脸。和她走前看到的那个带着墨镜的叔叔虽然是一个人,但是她明显没有反应过来,因为能够确认我身份的衣服现在并不在我身上,惊恐的她想喊叫却因为嘴中的毛巾喊不出来,想动弹,全身都被我压着,手则被压在背后,想动脚,可惜她没练过印度瑜枷,因为关节的限制,她不可能有什么大动作。反而因为她腿部的扭动,摩擦着我的尾椎骨和平时只是用来排泄用的肛门,让我有一种另类而一样的快感,就象A片中的肛交一样。

接着她的眼神不巧的落到了睁着眼睛半张着嘴巴的那具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尸体上,望向我的目光中开始更多的搀杂着害怕恐惧。

而我则不管她的死活,完全把她当成了那个曾经拒绝过我的贱货,拼命的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有了之前两次的经验,这次的时间特别的长,居然有四十多分钟,我不禁为自己的耐久力惊叹,而女孩这第一次居然也有好几次高潮,已经动弹不得身体上和她妈妈一样,泛起诱人的桃红色。抽动中我还不忘弓起身子,亲吻她的美丽的饿脸庞,最爱的就是她那带着恐惧,愤怒,还有她初次的快感带来的迷茫的眼睛,那细细长长的睫毛更让我的抽动更加有力,她眼中混合我着唾液的泪水不断的留下,可是下体的蠕动越更加有力,谁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女人不也是?

是时候了,是你回到妈妈怀抱的时候了。

下体还插在她里面,两只大手左手捏住她的鼻子,另一只手托住她的下巴,失去了鼻子,又不能张开嘴巴呼吸的女孩,在高潮过后尤其需要氧气呼吸的时刻,只能通过挣扎来表示反抗,可是又无法脱离我的控制,只感觉到她下体穿来惊人的蠕动,让本已软下的我又一次膨胀。而她只能通过牙缝来呼吸平时感觉不到宝贵的空气。

最后,是完美的结束,死亡之吻。

我的嘴唇印上了她的嘴唇,双手抵消掉越来越大力的垂死前的挣扎和扭动,最后一吻,夺去了她唯一摄取氧气的通道,我呼吸完的二氧化碳被渴望氧气的她吸进身体,那种吸力让我怀疑她能将我整个身体吸进她娇小的身体中。当然,我还有鼻子来呼吸,她下体剧烈的蠕动让我在短时间迎来了今天第四次高潮,保险套前端小小的凸起堪堪能容纳下这么多的精液,让我感激这个保险套的制造商,质量还算过硬,不然流出来后不知道要怎么清洗掉这些证据。

渐渐的,反抗变弱,她终于和她妈妈相会了,希望你们母女来世投胎到个好人家。

取下捆绑,衣服倒没必要为她们穿上了,有的人家有裸睡的习惯,没人会怀疑,倒是用清水将女孩下体清洗了下,去处那些粘粘的体液。

母女两人并排躺在那里,就好象熟睡了。

接下来就是为你们准备的最后戏码。

火,帮助人类走向文明,脱离茹毛饮血时代的圣物。

今天你又将洗涤掉这里发生的罪恶。

取出上衣口袋中特别为今天准备的小酒壶,扁扁的壶身大概只能装下三大口酒,不过我里面装的不是酒,而是酒精,近100%的纯酒精,从墙角下的电气插头一路泼洒到床上,伪装成用电不当的失火。那些高官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烧死几个外来打工的还不至于会用到刑侦调查。

全钢的打火机燃起了圣洁的火花。

带着装着三个充斥着白色精液的保险套的塑料袋,我确认火苗窜起尺高,才走出门外,轻悄悄的离开了现场。

三百米外,我隐在墙根,看见远处逐渐冒起的黑烟和红光,就算马上火势被扑灭,一切的证据也早就消失了。

接着走出近一公里,搭了辆的士回到酒店,看了看表,十一点半,整个时候回去不会被人注意,12点前正是那些白领出去玩乐的时间,以12点为限,酒店就会换班了。

11点53分,进入酒店大堂,上了电梯,回到自己的房间,冲了个澡,好好的洗了下今天为我立下四次战功的好兄弟,取出那三只肮脏的塑胶套,分三次用马桶冲了下去。然后就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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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饲料的解决方法

原作:LR

翻译: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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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厌烦了饲养一只女犬或对家里的成年女畜失去了兴趣时,您会怎么样处理她们呢?
你可以打个电话给女畜收购处,他们很快就会上门收购。不过对于使用很久的女畜他们通常只按重量和肉的登记收购后送进屠宰厂,价格不会很高。

你也可以在她的右耳上加上一个“废弃”的标记,把她赶出家门或让她跪在门口的垃圾堆里。她们可能会死于寒冷或饥饿,或被捕狗队抓住送进收容所,这是有点不负责任的做法。

你也可以把她们当垃圾来处理,不过,以女孩的体积是无法直接塞进“有机垃圾”桶的。你可以把一个女畜捆绑好后堵住嘴塞进纸箱或麻袋里放在大件垃圾的旁边,所以人们偶尔可以看见垃圾队旁微微蠕动着的麻袋。但这样它们可能无法被环卫工人发现而直接被送进了粉碎机或焚烧炉而给垃圾回收站造成麻烦。

现在,你有了新的解决方法来表达你对动物的爱心。

世界动物拯救和保护基金通过全新的屠宰计划为无家可归的动物庇护所解决了资金。

-记者劳拉.米勒为您进行这个有趣的报道-

早上,恩格姆的一位居民把一个活生生的女孩扔进了垃圾车的回收箱里。倾卸箱柜时,卡车司机听到了一声沉重的撞击,看见一个漂亮的黑发女孩光着身体被捆住手腿埋在一堆空饮料罐下面。环卫工人们评论着:“也许他们觉得一个赤裸的女人可以被熔化制成新的小孩。”

当新到任不久的动物控制办公室官员马丁把被抛弃的女孩送到沃特街的动物庇护所时,那里的主管沃特.安妮女士正笑着对想抛弃他们的宠物女孩的主人们和被其他庇护所送来的10个宠物女孩讲一个老套的故事:“以前有一对老夫妇,他们饲养了一个女孩一个星期就觉得麻烦和疲累的丧失了同情心。虽然垃圾回收车是最方便的解决方法, 但是他们没有简单的用这种违规的方法解决动物。他们把女孩放进后汽车的背箱里送到了我们的庇护所,希望我们能为她找到一个新饲主。”

身为经理,沃特女士已经勉强维持沃特街的动物庇护所几乎三年了。庇护所平均每星期都会接受五十只动物猫、狗、女孩、兔子、白鼬,偶然还有蛇和海龟。饲料是庇护所的预算中最紧张而庞大的部分,县里提供了一小部分必须的资金捐赠物,但庇护所为每个动物只能花费五元的饲养费用,这极大的限制了规模。沃特女士一直观察和思考着解决的方法。

沃特女士继续介绍说:“可惜,从六个月前开始,我们试着只保留最健康的宠物。当然,我们不能负担喂大的、昂贵的动物。”虽然有百分之九十的收养比例,但庇护所这些年必须让许多的宠物安乐死,因为因为费用和规模几乎无法饲养它们。女孩的饲养费用是比较昂贵的,所以无法再继续维持。从1996年开始,女孩如果在两个星期内还没有被收养,将被成批的屠宰后卖给肥料公司。

在三个月以前, 沃特和她的职员突然有了新发现:女孩还有更节约的使用方法。捕狗队和饲主在一星期内大约送来了十个女孩, 总计有超过五百磅的新鲜肉。

“女孩被收养可以获得五块钱的捐赠,”沃特女士说,“肥料公司为女孩的身体支付了二分/磅。然而,我们的宠物饲料费用是这些的二十倍!”

所以当又有二个裸体的女孩在四月十日被送进来时, 庇护所的女孩管理人琼.彼德小姐尝试了新的方式她立刻屠宰了原来的两个女孩,切碎了她们的尸体,并把柔软的嫩肉喂给猫、狗和另外地肉食动物。

彼德小姐笑着介绍说:“第一次做时,我用了一把斧头、一把旧屠刀和一个水桶子,我花一整天才清理干净那些内脏。”

沃特女士接着说:“其它的宠物很喜欢吃它们的新饲料,最初的二个女孩喂养了三十只食肉动物达六天之久的。我们在第一个星期节省了二百元。作为钱的代替捐赠物, 我们开始向赞助者提出电冰箱以便储存肉。”

较多的职员一起参加了计划,到五月的第二个星期,女人可以给所有的狗和猫提供肉,每星期还能剩余下三、四只女孩。沃特女士开始扩大饲养规模以保留更多活着的宠物。空下来的女孩狗舍被用来提供给其他的小动物,节省下来的巨额肉饲料预算用来支付疫苗、医生体检、草食动物的饲料和建筑物维护的费用。

“我们刚刚从这个新系统中获得了越来越多的利益,”沃特女士说,“不过还有一个缺点,就是剩余的女孩无法立刻屠宰,只能继续饲养以保持新鲜。”

上个月,一家大公司捐赠了一台修理过的屠宰处理机和两个工业用冷柜。第二天早晨来上班时间,我发现我们的工人茱蒂.温丝特小姐正准备用屠宰处理机屠宰四个靠墙站着的裸体女孩。

“我们把当时换还活着的全部女孩都处理掉了,”温丝特小姐说,“我们不希望让狗或猫被安乐死,这么做可以让我们给它们保留更多活着的机会。”

屠宰处理机基本上是一张布满了窄槽的大钢桌,窄槽里面是高速碳化锯,下面有高效能的排水系统, 锯子可以顺着窄槽自行移动。处理机把一个成年女人切成六寸大小的肉块只需要二分钟。

“这机器是被设计用来屠宰马和牛的,”温丝特小姐说,“我们通常可以把两个小女孩子同时放在上面处理。”

等候在一边的宠物女孩们沉默的听着,漂亮的胸部、修长的大腿和乳白色的躯体在灯光下闪烁着。其他区域的庇护所开始把他们接收的丢弃的女人们送到沃特街庇护所处理成肉以饲养他们自己的其它宠物。沃特女士正在为国家宠物庇护所协会设计一个类似的饲养计划以便在整个国家推广。

“我们刚从别的庇护所被送来,”一个金发碧眼的性感女孩笑着说,“能饲养更多的小动物当然很好,但现在要立刻切割我们吗?”其它的女孩一起笑了,她们赤裸的乳房和屁股轻轻摇动着,屁股上的女畜烙印清晰而明显。

“你说对了,女孩,里面没有空间了!来吧,母狗,你活的够长了!”温丝特小姐微笑着带着公事公办的口气说,“让我们去做。”

她抓住了两个女孩的手臂一个是看起来经常保持运动的高大而健壮的黑发少女、另一个是皮肤象陶瓷一样白皙的红发女孩。她帮助她们爬上了干净而冰冷的不锈钢桌面。裸体的美人们仰面躺在了台子上,她们的脖子放在最上面的窄槽上,她们的头发拢在一起铺在头上,以免混进肉里。

“我们这就开始了,”温丝特小姐喊着,“现在躺着别动!”她按了圆锯下面的一个开关,宽大的钢板带着无助的嫩肉开始向下移动。急速转动的圆锯顺着第一条滑动了过去,在切掉两个女孩的漂亮的脑袋时发出了短暂的轰鸣声。圆锯顺着一个个的窄槽移动着,顺利的把年轻的女孩切成六英寸见方的肉块,桌子下面的排水系统发出了渤渤的声音。当钢板再次升起来时,温丝特小姐拣起带着白色皮肤的嫩肉放进了手推车上的大桶里。她把头投进了一个箱子肥料公司会支付一定的费用购买它们。几分钟之后, 近五百磅的女孩已经被剁碎可以投喂或储藏。

“我很高兴这种改革确实有效,”沃特女士微笑着说,“如果你们想简单的放弃你的宠物女孩, 我向你们提出一个好忠告送到我们这里!”她还希望可以得到一个研磨机,以便把肉干和骨头磨碎后喂给草食动物。

介绍完后,彼德小姐从马丁官员手里接过了女孩送去清理和登记,马丁随着沃特女士走进里面随便的参观着。宽敞而明亮的饲养市被分成了几个单独的铁笼,关着不同的动物。猫们被关在一个大笼子里,而狗被单个的关在靠墙的一排小笼子里。

沃特女士介绍说:“现在每个女孩一星期没有被收养,就将被屠宰,由于没有再单独规划她们的笼子,所以我们把她们和其他动物关在一起。”顺着她指的方向,马丁看见猫笼的地上躺着两个被捆住了手和脚的小女孩,猫们正在她们的身边和身上嬉戏。沃特女士说:“为了动物的安全,她们都被捆住。体型比较小的女孩被关在猫笼里,体型大的和狗关在一起。”果然,在两个狗笼里也有两个被捆着的女孩和狗并排蜷缩在笼里,虽然笼子的空间都狗来说足够了,但看起来对女孩还是小了点。

一对年轻的夫妇正带着他们10岁左右的女儿在挑选宠物,孩子对着面前跪着的一个年龄比自己稍大一点的小女畜和手中抱着的小白兔始终拿不定注意该选择哪一个。最后,她还是决定选这只毛绒绒的小白兔,小女畜则带着悲伤而绝望的神情重新被关进了狗笼里。笼子里的公狗对自己的“室友”回来无意很高兴,开始用自己温暖的身体蹭着小女畜冰冷的皮肤。马丁还记得她,一星期前捕狗队在公园里发现了她光着身体蜷缩着睡在树下,明显是被主人赶了出来,她一直靠游人施舍的食物勉强生活。随着女畜价格越来越便宜,被抛弃的女畜也越来越多,政府已经下令对流浪女畜的清除命令。根据这个命令,马丁告诉捕狗队直接把她送到了这里。

一个18岁左右的女孩正在清理着动物的粪便,她赤裸着身体,手腕和脚踝上都带着铁镣,但屁股上只有一个准女畜的烙印。马丁指着她问沃特女士:“她也是你们的工作人员吗?”沃特女士笑着把女孩叫过来,让她站在马丁面前说:“她是几天清理流浪女畜行动中,在车站被警察发现没有带身份证,所以被送到了这里的。到现在还没有联系到她的亲人,所以无法确认她的身份。不过她很乖巧,所以我们让白天让她暂时在外面帮忙,晚上就暂时锁在职员临时休息的床上。可惜,如果后天还没有联系到她的亲人,她只能当作逃跑的女畜被屠宰了。”女孩亭亭玉立,金黄色的秀发衬托着一张圆圆的脸,雪白的皮肤透着微红,正是“英格兰玫瑰”的颜色。也许因为恐惧和紧张的缘故,她聪慧的双眸笼着一层薄薄的愁雾,尽管晶莹洁白的细牙紧紧咬住嘴唇,仍止不住嘴角的牵动。她带着企求的表情看着马丁。马丁知道,来这里收养宠物的除了给孩子找个幼畜玩伴的父母以外,有很多都是贪便宜而不想到工厂收养成品女孩的职业的调教师。他们只喜欢收养高素质的人类女孩而不喜欢没有价值的肉畜,经过调教后再出售,对于她这样的女孩是最喜欢的了。他抚摸着女孩小巧的乳房鼓励的说:“好孩子,你的家人会来找你的。”不过,他也知道随着女畜产量的日益提高,女畜已经变成了一种廉价的消耗品,已经很少有人愿意到这里来挑选女畜而更多的是利用网络来向饲主直接收购了。女孩微微摇了摇头,强忍着委屈的泪水走回去继续工作。

送走马丁之完后,彼德女士又迎来了一个男人,他是按警察的通知来办理前几天迷路的女孩的手续的。女孩看见男人的到来,兴奋的哭泣着扑到他的怀里,男人小心的扶住女孩轻声的一边安慰着,但由把她推到了彼德女士面前。女孩疑惑的看着男人,目光由高兴逐渐变成了惊恐。她发呆似的微仰着头,眼睛失去了明澈的光辉,脸上笼着一片浓重的恐慌和悲哀。彼德女士好奇的询问着他们的关系,男人不好意思的解释说,这是他的侄女,因为她的父母发生了意外,她只好来到这个城市投靠他这个唯一的亲人。本来一接到她走失的通知,他就该来接她,但他的妻子一直劝说他把她抛弃掉,这样他们可以立刻继承她和她父母的全部财产。

“您说要把我'抛弃','抛弃'是什么意思?”显然,女孩没有完全听懂刚才的谈话,她只是凭直觉,预感到死神在靠拢。“'抛弃'就是也许在也不能见到我了。”男人还在利用字眼尽量避免刺伤女孩的心灵。“不!”女孩下意识地冲了过去,彼德女士一把把她拉住了。“必须这样做。”男人自语似地说。“您不能这样做,如果把我留在这里,我会死的。”女孩在说到“我会死”时,语气特别重,好象男人还不知道问题有多么严重。

望着这个从小就看着长的的侄女,男人的内心闪过一丝不安和心痛,毕竟她从小就是一个乖巧和善良的女孩,他也一直很喜欢她。此刻看着她光滑的身体,他不禁泛起了无法抑制的兴奋。女孩在他的注视下开始惊醒着发觉自己完全赤裸着,尽量的夹住双腿视图躲避他的视线。男人怜惜的想着,他亲手将把她推落进地狱,不过即使他把她带回去,她的妻子也会立刻把她卖给屠宰厂或肉店,那还不如把她留在这里。

“我知道。”“您知道?”女孩怀疑地扫视了男人的脸,竭力想捕捉到同她开玩笑的影子。“我知道,但结果只能这样了。”男人口气十分认真,甚至带着怜悯的神情。“您真这样希望真的要让我去死吗?”男人顿时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就象一只用碎布制成的小娃娃,无力地瘫在彼德女士身前,反抗和自信都消失殆尽。男人张了几次口,说不出可安慰的话。到最后才说:“你知道我多么难受?但这就是社会的规定啊!”“天哪,我做了什么坏事,非得死!”女孩抽泣着说。男人低着头,用只有自己才听得见的声音说:“孩子,我知道你没有做坏事,什么坏事都没做。”不顾女孩绝望的恳求,男人办理了手续,把女孩送给了庇护所就离开了。

彼德女士命令彼德小姐把刚才没有被选中的小女畜牵出来屠宰掉以腾出空间,然后把已经哭成了泪人的女孩推了进去。女孩脸色苍白,好象迎面走来了死神,战战栗栗地说:“怎么?现在就要处死我吗?”“不,别害怕。”彼德小姐安慰说,“你暂时还不会被屠宰,因为我们还有空间。”女孩的脸庞显得苍白端庄;一双大眼却完全失去了青春的光辉,好象是刚刚熄灭的一盏明灯,暗淡而深邃,暗淡的眼光里透出无穷的深意,象是怨恨,象是绝望,又象是圆寂。

彼德女士愉快的想着,如果能一直保持这样的货源供应,她将可以拯救更多的小猫和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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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的赤裸的食物的产生

原作:LR

翻译: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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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偶然搜集到的有趣的消息:黄石国家公园所出现的赤裸的熊的食物。
蒙大纳观光报,7月24日

为黄石国家公园的熊饲养赤的女人,准确的说出现这种结果是因为的公园守林人连续好几个月提出意见了:五百磅的掠夺者经常追逐它们可口的新美味。

这种不专业的透喂食物的狂热是从三个季节以前开始的,一对来自达科塔南部的老年夫妇用厚厚蜂蜜涂抹了他们的宠物女孩,然后把她推到了路外面的一只灰熊面前。在从女孩的身体上舔蜂蜜的时候,熊咬了一些肉并发现小姑娘的肉很合它们的口味。

游客录下的赤裸的女孩被吞食的电影很快就在国家新闻里播出了, 在那年夏天结束之前,公园守林人每天都发现一些女孩被投喂给熊。任何人被发现给熊喂食都将被处以五百元的罚款, 但看着一个活生生的小姑娘被食肉动物撕咬的太有趣了,以至于游客们宁愿多花一些罚款。

“我们带这个漂亮的亚洲女孩就是给熊准备的,”一个旅游者告诉树城时报,“一只母黑熊和它的两个孩子正在吞食她,这是我们旅游的高潮。”

守林人很快就开始面对清理垃圾的问题了,女孩的碎肉把许多小肉食动物吸引到了路边。“在八月的最后一个星期,你只要开车顺着游览线路走,就会发现路边全是光滑的四肢和小小的脑袋,”公园守林人的队长泰德.克瑞林说,“狐狸、草原狼、獾、浣熊、鼬鼠,各种小动物都在寻找死肉,当然更不用说苍蝇了。我们每天都能捡到一卡车的女孩碎肉并冲洗掉好几加仑的血。”

品尝了两个季度的裸体女孩小菜之后,食肉动物不再等待被投喂而开始主动寻找它们。今年夏天,这种攻击变得非常普遍。发怒的熊袭击野营区和停止的交通工具搜寻着可口的美肉。当加州奥克兰的珍和瑞克七月游览公园时,两只大灰熊从他们的车后座上抓走了赤裸的女孩奇奇。

“我们只饲养了这个女孩一个星期,所以我们没有计划把她喂给动物,”珍说,“我猜它们一定是闻到了她的味道,因为我们关掉了发动机打开车窗照相。它们袭击汽车。我们不知道它的目标是女孩, 所以都大叫了起来。”

熊冲后面的位子上拖走了尖叫的女孩,开始在路边品尝她。几分钟之后,另外一只大熊走了过来,他们留在车里看到三只熊在女孩的还在颤抖的肉体上进行了争夺的战斗。

“另一只熊到来后,它们为了品尝奇奇剩下的一半而大打出手,”珍回忆着,“虽然情况非常可怕,但我们还是拍了不少录象。最后,第三只熊抢到了一只开起来不错的腿跑来, 冲突才结束。

虽然几乎所有的肉食都是宠物女孩,但当熊发现一个赤裸的年轻女人时是不会区别她的法律地位的。六月,两个从柏克利来的加州女孩在露营地冲淋浴时一只熊偷偷溜了进去。一个女孩逃过了熊的袭击,但她的朋友被抓进了森林,守林人只发现了她的身体的一些肉块。

黄石河熊专家被扩大的进攻相当可预期。“熊是杂食动物,它们可以很快的适应新的食物来源而生存下去,”守林人的生物学家琳达.秋评论说,“美丽的女人有着丰富的营,味道鲜美而容易捕杀。失去它们,熊会发狂的。”

当秋天开始起风的时候,公园管理机关公布了他们的选择。“因为担心投喂动物而增加罚款已经太晚了,”主管官员克林说,“现在已经发生不对非食物的攻击。禁止裸体女孩进公园将会引起抗议,很多人旅行时不喜欢将他们宠爱的宠物关进狗舍,甚至是留在家里。”

最后解决的办法是通过了一项受约束的饲养。守林人把赤裸的小姑娘赶进用篱笆围住的一大片保护区里,熊可以在那里的天然环境下捕食它们。公园的访客们为他们的女孩登记释放,并在保护亭或游览车里欣赏。作为这选项服务的补充,旅游者在在参观期间必须把其他的所有女孩送进公园管理的狗舍里。

“受控制的饲养不能真正消除袭击的发生,”琳达.秋说,“但是它有很多优点:公园可以控制尺度,旅游着可以得到有趣的验,而熊,当然,它们最喜欢它们的食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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