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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天堂书柜另类作品合辑系列】【更新总180篇】【2011年8月2日更新30篇】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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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鹭江行

张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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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写字台左前方一阵轻微的马达声,传真机里慢慢吐出一张纸,杨莉头也没抬,该死的工作,没完没了的传真!她一边想,一边用右手继续操控鼠标进行文字处理,左手则伸过去拿起纸来瞟了一眼。
啊!

刹那间,杨莉象被电击一样跳了起来,手中的传真纸差点掉在地上。只见雪白的纸上用漂亮的黑色3号宋体打印着下列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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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刑通知书
杨莉小姐,我很荣幸地通知你,俱乐部已经签发了你的死刑执行许可,执行方式为绞刑。同时你亦获准参加本期“快乐鹭江行”活动,并在活动中予以处决。

请你务必于本周六上午十时赶到黄田机场,搭乘11:50分的班机到厦门,机票请在办票处直接打印。在厦门高崎机场有人接站。

其它有关注意事项请参考俱乐部会员手册。:

青春香魂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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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莉是远华国际控股公司总裁办的一个文字秘书,她没有大学文凭,职高毕业后就来远华工作了,起先做的是装配工,后来总裁见她长得漂亮,人又机灵聪明,就把她弄到了总裁办。别看总裁长得有模有样,可背地里着实是一个大色鬼,在杨莉到总裁办工作不久后的一个晚上,她就被奸污了,那天距离她19岁生日只有十天。
受辱后,杨莉没有选择离开,她知道现代社会的生存法则,她只是默默承受着,更加发奋工作。而晚上则沉迷于网络世界,和虚拟社会中的朋友聊天、闲谈,渐渐的接触到了snuff文化。不久,经一位网友的介绍,她加入了青春香魂俱乐部。

这是一个十分神秘的组织,所有会员都是17-23岁的青春女孩,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那就是snuff。平时,会员可以凭会员证,在俱乐部里享用各种高级刑具玩虐杀游戏,比如枪杀、绞刑、电刑、斩首等等。而在周末,俱乐部则还会举办一场杀艳活动,在活动中会真正处死几名会员,当然处死方式就是枪杀、绞刑、电刑和斩首这几种啦。

要参加青春香魂俱乐部十分困难,新入会者必须是snuff爱好者,而且必须至少要有一名会员推荐,并通过俱乐部考察才行,入会时还要签署入会合同,表明自愿献身俱乐部,自愿随时接受虐杀,因为俱乐部章程规定,会员一旦入会,便不得中途退出,俱乐部随时有权处死任何一名会员,而所有会员亦会在23岁之前被处死!也就是说,一旦一名女孩子拿到了会员证,那她绝对不会有24岁生日那一天了!

当然,俱乐部提供给会员的各种虐杀服务是非常非常高档的,不但能充分满足受刑人的snuff需求,而且对其它观看行刑的女孩子亦是一种非常好的视觉享受。不过,俱乐部的会费也非同小可,每月2000人民币,几乎是一般白领女性工资的一半。

看着手中的死刑通知书,杨莉的一颗芳心“怦怦”的跳了起来,啊,入会快一年了,终于要被虐杀了!介绍她入会的小王在半年前就已经被处决,是枪杀!当时小王受刑的场面还历历在目呢,那时她已经身中两弹了,而躺在地上的她兀自要求补枪,最后她被打了五枪才幸福地放弃挣扎、舒服地咽气呢!

而现在终于就要轮到自己啦!而且是自己最喜欢的处死方式----绞刑!试想当粗粗的绞索将自己吊起来的时候,当自己由于窒息而在空中拼命挣扎的时候,当自己不得不放弃生命让小便失禁的时候,那该是多么...多么令人激动!

而且还可以参加快乐鹭江行!杨莉知道,快乐鹭江行是各地snuff俱乐部和厦门思明俱乐部合作的一个项目,不定期地举办一些交流活动,由于在活动中不但要虐杀大量的女孩子,而且虐杀地点选在风景如画的鼓浪屿景区以及鹭江道一带,所以每一个会员们都非常期待。而且她还听说在该活动中有很多很新奇的虐杀节目呢,都是专门让受刑人死得既舒服又惊心动魄的!

杨莉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动作麻利地收拾好桌面上的文件,清理掉电脑中的私人资料,然后将一份辞职报告放在桌子上,就离开了公司。

相传在远古的时候,常有成群的白鹭栖息在厦门岛上,因此,人称厦门岛为鹭岛,厦门岛和鼓浪屿之间的海峡又称为鹭江。人类生活在厦门岛上,可以追朔到距今三四千年的新石器时代晚期。而有文字记载的历史,则始自唐朝中期,至今已有1140多年了。唐朝天宝年间,汉族人薛姓和陈姓从闽东的福安和闽南的漳州移民入岛分别在洪济山下的南北麓聚族而居。厦门市的行政建制始于宋朝,属泉州府同安县。明初洪武二十年(1387年),朝迁开始在岛上筑城寨,置卫所,城名“厦门”意寓“祖国大厦之门”。厦门的地名,从此确立。此后数百年间,厦门也曾改名为“思明州”“思明县”等。1933年厦门正式设市,成为福建省设立的第一个市。

下午,14:10,厦门思明俱乐部。

杨莉随着去机场接站的那位小姐忐忑不安地走进俱乐部大门,虽然在自己的俱乐部里,她多少次进进出出,去玩snuff游戏,去看别人的死刑,可是今天,在思明,却不太一样,再过几个小时,自己就要变成一具没有生命的艳尸了!想到“艳尸”,她不由得再次低头打量自己那美妙的身子,按照受刑手册,她精心地为自己选择了一套适合绞刑的受刑服:上身是一件白色紧身少女背心,很短,裹着鼓鼓隆起的双乳,下身是一条复古色系的蓝色紧身牛仔裤,绷出修长的双腿,脚上是黑色半高跟长统靴。长长的秀发高高地盘在头上,显得十分高贵而富有野性。

“你好!我是雁翎。”大厅一侧接待席后面一位陌生的接待小姐站起来,用甜美的嗓音说道。

“你好!”杨莉一边回答一边将自己在青春香魂里的会员证递过去。

“谢谢!”雁翎说道,一边将会员证在刷卡器上划了一下,只听“嘟”的一声,杨莉的背景资料就出现在了电脑显示器上。啊,原来俱乐部已经将自己的资料传了过来。

“咦,你就是杨莉?”

“嗯。”杨莉点了点头,微笑着答道。

“你们青春香魂俱乐部的五个同伴比你早到了,”雁翎兴奋地说道,“她们是乘的上午的飞机。”

“真的?”杨莉惊喜道。

这时,雁翎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信用卡大小的卡片,粉红色的,硬硬的,“喏,给,这是‘死刑证’,你在上面签个名,凭这个就可以享受虐杀服务了!”雁翎一边说一边将死刑证递给杨莉。

杨莉接过来,兴奋地看着上面的内容,粉色的底板,正面印着“死刑证”三个烫金大字,背面是自己的照片,还有几条注意事项。啊,终于拿到死刑证了,终于可以被舒服地处死了!她一边幸福地想象着行刑时的情景,一边在上面签了名。

“你现在穿的是俱乐部会员专用内衣吗?”雁翎点了几下鼠标,将屏幕换成另一个界面,一边问道。

“是的呀,嘻嘻!”杨莉红了一下脸,回答道。所谓的会员专用内衣,其实就是一件遥控电击胸罩,外形和普通的肩带式胸罩完全一样,不过在它的罩杯内侧有银质电极,采用电池供电,通过遥控器可以对双乳实施电击。另外它还可以通过电脑激活,实现和中央发射机联网,一旦穿着该内衣的女孩离开发射机限定的距离,内衣便持续对穿着人实施电击直到迫使她回到指定距离之内。使用该功能可以限制穿着人一定的行动自由。

“好的,”雁翎用鼠标点了一下按钮,抬头说道:“我激活它了哦?”

“激活吧,反正马上就要被处死了,嘻嘻!”

“好了!”雁翎将会员证还给杨莉,然后取出一副铮亮的手铐,说道:“不好意思,我必须将你铐起来!”

“没关系,来吧!”杨莉伸出双手,爽快地说道。她知道,会员在受刑前是被限制人身自由的,必须戴手铐,并集中关押,就象真的死刑犯一样,这是snuff文化的一部分。

“谢谢!”只听“喀嚓”一声,雁翎熟练地给杨莉扣上手铐,然后指指旁边的一扇小门,示意她进去。

这是一间很大的房间,有床、有桌子、有沙发、还有电视机、饮水机等,先期到达的青春香魂俱乐部的五个女孩子已经在房间里面了,当杨莉进去的时候,她们相互热情地打着招呼,喜悦的神情一览无遗。

“杨莉,你是最后一个了,该罚,嘻嘻!”姜晓棋跑过来,用戴着手铐的双手拉住杨莉笑着说道。

“就是!就是!”梦桐附和道,“该罚!”

“杨莉姐,你是不是害怕啦?来得这么晚,嘻嘻!”周柠也跟着取笑道。

“胡说了啦!谁害怕了?”杨莉反击道,“我可是按照传真的要求准时来的哦,你们来得这么早,一定是想成为艳尸都想得等不及了吧?嘻嘻!”

“好了啦,你们都别相互攻击了,我们大家还不是一样,今天或者明天都是要被处死的,”陈语珊站起来,指着身旁的沙发道,“杨莉,坐这里吧!别听她们乱说,其实我们大家都在等你耶!”

“谢谢,”杨莉在陈语珊身边坐下,“珊姐,他们准备用什么方式虐杀你呀?”

“绞刑呀,你呢?枪毙?”

“不是,我也是绞刑耶。”杨莉回答道,她回头发现了刘梦桐,连忙问道:“咦,梦桐,你怎么也会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呀?”梦桐在沙发上转了一个身,朝向杨莉这边,“我虽然在俱乐部里担任行刑小姐,为大家服务,但我也是一名会员呀,也是应该被处决的呀,嘻嘻!”

“那你是用什么刑呀?”

“你猜猜看!嘻嘻!”说着她站起来,象模特展示服装那样转了一个圈。

杨莉朝梦桐看去,只见她上身穿一件合身的镶嵌大块红色几何图形的单肩型白色高级皮装,露出柔圆的左肩和迷人的肚脐,下身是一条同样质地的白色紧身皮裤,脚蹬红色高统软皮靴。漂染成淡棕色的长发用丝带在脑后扎成一支马尾辫,配上她1.70的个子和瓜子形的俊美脸蛋,显得青春气息十足。

“啊,我知道了,”杨莉说道,“也是绞刑,对吗?”

“对呀,”周柠笑着替梦桐回答道,“梦桐姐穿成这样谁都知道是绞刑啦!那杨莉姐,你看我呢?嘻嘻!”

周柠一身牛仔装,上面是合身的蓝色牛仔短夹克,里面配白色细吊带背心,丰满的胸脯骄傲地隆起,下面穿磨得发白的蓝色牛仔裤,紧身低腰小喇,让修长的双腿、平坦的小腹和圆翘的臀部一览无遗,而且走起路来还时不时地露出一截小蛮腰。

“猜不出来,是什么呀?”其实杨莉心中已猜到了十有八九,但她却故意不说。

“是枪毙耶!”周柠连忙回答道,激动的神情溢于言表,“杨莉姐,你知道吗,我最喜欢枪毙了,每天晚上我都想象着被押进行刑室接受枪毙呢,嘻嘻!”

“就是呀,当我们女孩子娇嫩的身体被子弹打中、鲜血飞溅的那一刻,真是太美了,太幸福了!”一直没有说话的柳佳佳突然说道,“可是俱乐部却判处我绞刑......”

“好了啦,别难过了,”梦桐赶紧安慰道,“绞刑也挺好呀,我就挺喜欢的,至少没有枪毙那样血腥耶!”

“可是...可是我还是喜欢枪毙,喜欢中弹。”说着说着佳佳的眼眶红了起来。

“你喜欢打哪里呀?”周柠问道。

“当然是打胸啦,最好先打一枪,别把我打死,等我挣扎一会后再补枪,嘻嘻!”说起枪杀的情景,佳佳噙着眼泪笑了起来。杨莉突然觉得这个17岁的小妹妹挺逗的。

正当大家热烈讨论之际,门开了,进来五名年轻女孩,齐刷刷1.70米的个头,上身穿银灰色的少女背心,手戴长度一直到肘关节的银灰色手套,下身穿银灰色的热裤,脚蹬银灰色长靴,一身银色。乌黑的长发统一扎成马尾辫垂在脑后。在每人的腰间还扎了一道宽宽的武装带,上面别着子弹盒、电击器和小手枪,一副飒爽英姿的样子!

女孩们马上安静下来,大家知道,她们肯定是思明俱乐部里的行刑队员。

“大家好,我叫苏然,从现在起,由我和我的队员为大家服务!首先,我欢迎大家来到我们风景如画的厦门!”一名队长模样的行刑队员站出来说道,“不过按照惯例,我们需要先玩一个游戏。”

原来在每一期快乐鹭江行活动中都会穿插许多游戏、节目,现在是第一个游戏,就是通过抽签的方法在每一组参加活动的女孩子里面选择一名女孩提前处决。

“好,现在请大家沿墙站好。”苏然将游戏的目的和方法介绍了一遍,然后命令道。

女孩们的心“怦怦”乱跳起来,因为大家不知道谁会被先处死。虽然紧张,但大家还是顺从地靠墙站好了。

苏然从身后一位队员手上接过一只盒子放到前面桌子上,打开,从里面拿出六只遥控器,摆在桌面上,说道:“这里有六只遥控器,每只遥控器对应你们中的一位,只要我按下某个遥控器上的电击按钮,该遥控器对应的那位女孩立刻就会遭到电击。”

说完,她抬头瞟了女孩们一眼,见女孩们纷纷点头,便又把遥控器统统放回到盒子中,接着说道:“现在我随便从盒子中拿出一只遥控器。”她一边说,一边闭上眼睛从盒子里掏出一只遥控器。“我不知道这个遥控器是对应谁的,现在我按电击按钮。”

女孩们非常紧张,她们不知道谁会被电击,而这种电击的滋味每个人都是非常熟悉的,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而更糟糕的是,现在她们的双乳紧紧地顶着将要发出致命电流的胸罩,连逃跑躲闪的机会都没有!

苏然将遥控器对准沿墙排成一排的女孩,轻轻按下电击按钮。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爆响,一道蓝色的电弧光从姜晓棋的胸罩中崩溅出来。

“啊!----”姜晓棋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双手捧着胸脯瘫倒在地上,全身象筛子一样抽搐痉挛起来。

大家都同情地望着躺在地上双腿乱蹬着挣扎的姜晓棋,心里充满了难以形容的滋味,大家既替姜晓棋高兴,因为她马上就可以被枪杀了,但同时又替她惋惜,因为不能参加快乐鹭江行后面的活动了。

苏然等到姜晓棋慢慢安静下来,便命人将她扶起来,打开手铐,开始做行刑准备。

“要在这里枪杀吗?”周柠见苏然并没有将姜晓棋送去行刑室的意思,便问道。

“对呀!”苏然回答道。而她的手下则从门外推进来一个两米多高、三米多宽、近三十公分厚,下面带有轮子的象移动黑板似的东西。行刑队员们将这个大家伙推到墙边,然后锁住下面的轮子使它不能滑动。

“这是什么呀?”周柠好奇地问道。

“移动式子弹吸收墙呀!”苏然回到道,“有了它,在任何地方都可以执行枪杀了呀!嘻嘻!”

“子弹吸收墙?”佳佳不解地问道,“做什么用的呀?”佳佳参加俱乐部才短短两个星期,还没有机会去行刑室观看枪杀现场,所以才有此一问。

“嘻嘻,连子弹吸收墙都不知道呀?”梦桐笑道,“我们被枪毙的时候,子弹都会穿过我们身体的,如果没有子弹吸收墙挡住,那子弹就会乱飞了呀,就有可能伤到无辜或者打坏物品呀!”

说话间,姜晓棋已经在子弹吸收墙前站好了,她已经21岁,也是一个枪杀爱好者,这次俱乐部判处她枪杀,正好满足了她的愿望。只见她上身穿一件粉红色吊带背心,弹力贴身式样的,让丰满的胸脯显得更加的高耸坚挺。下面是一条深蓝色低腰紧身牛仔喇叭裤,裤子的大腿前后各有一条微微泛黄的磨洗痕迹,胯部则是同样手法处理的猫须纹,从而更加凸现出她那异常修长的双腿。

这时,一名准备行刑的队员走到距离姜晓棋大约五米的地方,开始检查手中的德国制造的MP5微型冲锋枪。

与此同时,另一名行刑队员端着一只精致的木盒来到姜晓棋跟前,打开盖子,在紫色天鹅绒衬底的盒子里赫然放着五颗黄橙橙的Happy Girl牌子弹,那是即将用来击毙自己的子弹!

姜晓棋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于是那名行刑队员又端着盒子来到正在检查枪支的那位行刑队员跟前,那位队员熟练地取下冲锋枪上的弹夹,拿起木盒中的子弹,一颗一颗地压进弹夹,然后又“啪!”的一声将弹夹装到枪上。

“苏然姐,要打五颗子弹吗?”周柠问道。

“当然不是啦,”苏然笑眯眯的回答道,“我们这里一般都装五发子弹,至于打多少颗,看行刑过程中具体情况啦!”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要打五发子弹呢,那不是要把晓棋姐的胸给打烂了?还好还好!”周柠一边说一边拍拍胸口。

“好,预备!”苏然命令道。

姜晓棋知道最后时刻终于来了,她勇敢地朝大家笑了笑,然后双手虚插在牛仔裤前面的口袋里,两腿微微分开呈稍息姿势,做好了受刑准备。

那位行刑队员一拉枪铨,只听“喀嚓”一声轻响,子弹跳进了枪膛,然后她又打开激光瞄准器,举枪瞄准了姜晓棋的左胸。

啊,马上就要被枪毙了!

姜晓棋是非常熟悉子弹威力和中弹的痛苦的,她常常跑去行刑室看其他女孩子枪毙的情形,试想,当高速旋转的子弹呼啸着扑进你的胸脯,穿过精心呵护的乳房,打烂胸腔内的器官,然后夹带着血肉从后背射出,这是何等凄美的一种情景?她常常一边看人家受刑,一边傻想,只要一颗小小的子弹,就可以让一个漂亮女孩子成为一具人见人爱的艳尸,真是奇妙呀!

姜晓棋兴奋而紧张地等待着。

从行刑队员和杨莉她们站的这边看去,此时的姜晓棋,就象一头温驯地等待宰杀的羔羊,只见她俏生生地站在五米外的子弹吸收墙前,两个高高耸起的坚挺的乳峰紧紧地顶着弹力贴身背心,而平坦的腹部和修长的双腿则被牛仔裤紧紧绷着,显得异常性感。由于胯部和大腿前面的牛仔裤被磨得发黄、发亮而形成了诱人的视觉中心,让人觉得她的双腿几乎长得无穷无尽!

姜晓棋看了看正对着自己的乌黑的枪口,心里不禁一荡,情不自禁地低头朝自己胸脯看去,只见在自己左侧乳房上有一个直径约一厘米的红色激光点,不由得又从心里升起一种巨大的恐怖感,她知道,只要那位行刑队员手指一动,一颗锃亮的子弹就会毫不犹豫地射进自己的胸部,自己也就不得不与这个美好的世界告别了,她的乳房已胀得很硬,并随着那照在上面象征死亡的红色光点而微微抽动!她的阴部也早已湿透,她真想立即逃出这个房间,但自己已经领取了死刑证,是不允许她这么做的,她的身体必须被子弹击中,她的生命必须被剥夺,她必须要体验被子弹击中时那种巨大的快意和剧烈的疼痛,她还要享受临死前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于是她抬起头,用眼神扫过房间中的每一个人,然后坚定地说道:“执行吧!”

于是那位行刑队员再度仔细瞄准姜晓棋的左胸,将激光点准确地打在她的心脏位置,然后扣动了扳机。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在姜晓棋那高高隆起的左侧乳房上缘内侧出现了一个直径约三公分的弹孔,只见她身子一挺,就觉得胸部如同被人猛击一拳,几乎站立不稳,她双手捂住胸部,踉跄了几步,想稳住身子,但没有成功,她感到眼冒金星,天旋地转,这时,胸部一阵剧痛袭来,她再也坚持不住了,张开双臂,随着一个漂亮的旋体动作,惨叫着重重地倒了下去。

“啊-----!”

姜晓棋倒下去后,双手死死地捂着胸部惨叫着在地上疯狂地翻滚着、抽搐着,只见她:双手捂着左侧乳房上的弹孔,不停地在地上翻滚,两条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大腿如同通了电,不停地蹬动。

约2分钟后,姜晓棋已无力做大幅度的翻滚,因为子弹穿过乳房后直接命中了她的心脏,各器官的供血也已停止,这时的她仅仅是靠着坚强的意志在作最后的挣扎,因为她喜欢被枪毙,喜欢中弹的感觉。只见她身子先是侧卧着弯成弓形,然后双腿痉挛着乱蹬一阵,随即身子又猛的伸直并向后变成角弓反张状态,双手捂着左胸,鲜血从指间不断渗出,美丽的脸蛋因极度痛苦而扭曲,这样仅维持了几秒钟,身子又猛的向前弯成弓形,双膝几乎碰到乳房,随即全身又猛的挺直......就象一条被宰杀的鱼,她一边惨叫,一边不停地来回扭动身体。

中弹约五分钟后,姜晓棋已经非常虚弱,她不再作大幅度的挣扎,只见她仰面向上,上肢张开,双腿并拢,坚挺的双乳急促地起伏着,随着接连不断的惨叫声,两条大腿有如遭到脉冲电击般地有节奏地震动着。而口中则一直痛苦地呻吟着:“啊...啊......”,沾满鲜血的双手不停地抠着地板,一张一屈。

“我...痛...痛死了...啊不要呀...啊啊啊...痛...啊------!”

随着时间一秒秒过去,姜晓棋越来越虚弱,她媚眼圆睁,性感的嘴唇微张着,呼呼地喘着气,并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她那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性感的双腿由连续的抽搐、蹬动慢慢变成时不时的抽动几下,性感的胴体也每隔几秒痉挛一阵,从弹孔涌出的鲜血染红了半个胸部!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阴部也是湿漉漉的,随着下身一抽一抽的悸动,失禁的小便正在透过牛仔裤流出来!

到七分钟时,原本已经很虚弱的姜晓棋突然全身一震,双腿猛蹬数下,随即又发出一声极凄利的惨叫声,接着是一阵又一阵极其剧烈的抽搐,只见她双眼无神地瞪着天化板,脸色惨白,胸部急促的起伏不停,两手痉挛性地紧抓着地毯,臀部拼命上抬,随着连续不断的惨叫与呻吟,在她那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早已湿透的裆部渗出了一点点粘粘滑滑的液体,高潮到了!她终于享受到了遭枪击后临死前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达到性高潮后的姜晓棋迅速虚弱下来,到中弹后约十分钟时,姜晓棋轻轻地呻吟了一声,然后全身僵直,两手握拳,双腿夹紧,脚尖绷直,臀部上抬,眼睛朝上翻,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咽气声,几秒钟后,又慢慢放平身子,两腿稍稍分开了一些,左腿轻轻地蹬了两下,然后象痉挛似地弯曲了一点,头向旁边一侧,永远地闭上了双眼,与此同时,紧握拳头的双手也慢慢松开,只见她那乌黑的长发散乱地枕在头下,美丽的脸庞已变得苍白,但却很安祥,紧闭的双眼现出长长的睫毛,漂亮的嘴角还带着微微的笑容呢!

女孩们安静而兴奋地看着姜晓棋被枪杀,谁都没有说话,她们知道,再过几个小时,最多十几个小时,她们都将这样被处决,要么是绞刑,要么是枪杀,虽然有些害怕,但毕竟死刑是自己一直期待的!她们都喜欢被虐杀,疼痛、死亡、快美,就象三胞胎,谁也离不开谁。

五位女孩当中,看得最入迷的是佳佳,她是第一次观看死刑的执行过程,心里是既紧张又兴奋,还有一些好奇。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姜晓棋身边,跪下来俯身去看晓棋胸口的弹孔,只见那个弹孔足有两指宽,里面很深,黑黑的,糊糊的,弹孔边缘破裂的衣衫和胸罩的布片参差不齐地向外翻出,周围浸透了暗红色的鲜血。啊,好美,好漂亮!佳佳深深地被吸引住了,她多想自己也能这样,让一颗炽热的子弹穿身而过,在骄傲的酥胸上留下一个漂亮的弹孔!她甚至希望面前躺着的就是自己!

“下面请大家到阳光屋享受阳光男士!”苏然宣布道,“每人可以拥有四个阳光男士!”

“哇!”女孩们高兴地叫了起来,阳光屋一直是她们心仪的地方之一,因为她们早就听思明俱乐部的会员聊起过的。

思明俱乐部拥有六十余间阳光屋,其实就是类似宾馆标准间那样的房间,里面除了休息用的桌椅外,还有一张大床和一个套snuff设备,会员可以在这里相互玩各种虐杀游戏。

另外俱乐部还拥有几十个25到32岁之间,英俊潇洒,身材威猛的男性会员,称为“阳光男士”,他们和女会员不同,他们从俱乐部领取工资,平时都生活在俱乐部里面。他们的唯一工作就是满足女会员的性需求。

在阳光屋里,女会员可以随时点名要哪个阳光男士提供服务,如果服务不周,被投诉的话,则该阳光男士可能面临被“去势”的惩罚。

另一方面,在女会员受刑前,俱乐部则一般都会主动安排阳光男士提供服务。

而对于前来参加快乐鹭江行活动的同行俱乐部的会员,则阳光屋环节更是作为保留节目,每期必备。

于是,大家跟着苏然来到阳光屋,每人选了一个房间走了进去。

杨莉选择的房间名为“采荇”,名字寓于诗经《诗经·国风·周南》中的《关雎》,原文中有这样的诗句: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意指男子假借采荇而去接近心目中的女子。杨莉走进房间,发现四名男士已经在等她了!她瞟了他们一眼,立刻芳心暗动,这四位男士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头发整齐,两腮胡子刮得干干净净透出微微青光,身上穿着象成龙大哥那样雪白的列宁装,皮鞋擦得铮亮,个个英气逼人!

看到杨莉进来,四人齐刷刷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其中一位则紧走几步,将杨莉迎入房间,然后殷勤地给她打开手铐。

......

大约两个小时后,女孩们陆续从房间里出来,个个精神焕发,脸上红扑扑的,长途旅行的劳累一扫而空。她们在苏然的带领下,很快回到了原先关押的房间。

“呀,晓棋姐还在这里耶!”一进房间,周柠首先叫了起来。原来姜晓棋仍然躺在原来的地方,俱乐部方面并没有将她的尸体拉走。

“是耶,”陈语珊附和道,“还是姜晓棋好耶,不用被那些臭男人侮辱!”

“就是嘛!”佳佳也说道,“那些臭男人也太那个了,把我弄的好痛!”

“不是吧,应该是‘好舒服’吧?嘻嘻!”杨莉笑嘻嘻的说道。

“去了啦,乱说,谁舒服啦?杨莉姐,是你吧?嘻嘻!”佳佳反击道。

“就是啦,杨莉姐,快给我们说说,那些臭男人是怎么对付你的?”梦桐问道。

“要我说可以啊,不过你先说!”杨莉回答道。

“我先说就先说,”梦桐不甘示弱,“我一进去他们就剥光了我的衣服,然后就给我上斩首刑,哇,挺恐怖的,那铡刀哗的一声滑下来,一直到快要碰到我脖子的时候才停住,我还以为要被真的斩首了呢!”

“就是就是,”佳佳插进来说道,“他们也给我上了斩首刑,比我们那里的逼真多了,吓得我都尿......”说到这里,忽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了,脸“呼”的一下红了起来。

“行刑完毕后,他们将我的尸体拖到床上,开始‘奸尸’,”梦桐继续说道,“哇,他们好猛,上下一齐上,本来我还想采取主动进攻呢,可是根本不行,只能被动地接受。那快美的浪潮一浪盖过一浪,太厉害了,连气都快要喘不过来了!”

“嘻嘻!你是不是吃了很多精液?”陈语珊凑到梦桐的耳边取笑道。

“你坏死了,语珊姐!”梦桐皱起眉头作势要打陈语珊,陈语珊则笑着逃开了。

“杨莉姐,该讲你的啦!”梦桐见打不到陈语珊,便对杨莉说道。

“和你差不多呀,不过他们给我上的是电刑!”杨莉说道。

“快说,快说,杨莉姐,他们怎么给你上呀?”心急的周柠连忙问道。

“就是在我的胸上连上一个电极,他的蛋蛋上也连上一个电极,然后我躺在床上,他来和我亲热。”杨莉娓娓道来,就象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哇,好刺激的,他几次想进入我的身体,可是总是不成功。”

“为什么呀?”佳佳好奇的问道。

“因为他的那个东西和我身体一接触就会‘啪’的一声放出电火花,然后把我们俩弹开!哇,真的太刺激了!”杨莉继续说道,“奇怪的是他的那个东西越是被电击,越是雄壮,胀得越大,后来控制不住竟然就射了出来,哇,那带电的精液喷在我的身上,‘嗤啦嗤啦’的直冒蓝色火花呢,把我电得在床上乱跳,嘻嘻!”

“嘻嘻!”陈语珊笑了起来。

“那后来呢?”周柠听得入了迷,连忙追问道。

“后来换了一个阳光男,他切断电源,先进入我身体,然后让别人打开电源,哇!那感觉好奇特,那东西在我体内一跳一跳的,电得我下身肌肉发疯似的痉挛,没有两分钟,他就不行了,缴枪了!”

“哇,杨莉姐,你让他射在你里面啦?”佳佳问道,“那不是要怀孕的?”

“我的大小姐,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胡思乱想,”陈语珊指着姜晓棋的尸体说道,“最迟到明天,我们都要被处死的,都要和晓棋一样成为一具美丽的艳尸的,你还怕什么怀孕呀?”

晚上7:00时,鹭江道海滩。

华灯初上,晚风轻拂,长长的沙滩少了白天的喧嚣,多了几分宁静,从海上飘来的淡淡的羽纱般的薄雾掠过鹭江道,向另一侧的山坡、民居罩去,让平日里耀眼的路灯也变得十分温顺,就如同牛奶般的洁白、淡泊。

休闲的人们三三两两,或结伴而行,或席地而坐,遥望对面鼓浪屿上的点点灯光,如同夏夜星空,繁星闪烁。如果你的听力足够好,似乎还能隐约听到从海那边鼓浪屿上飘来的悠扬的琴声!

杨莉等几位女孩在苏然和她的队员的带领下,乘车来到这片厦门的外滩。

杨莉她们大多是第一次来厦门,而今晚更是她们生命中的最后一个晚上,明天天黑之前,她们都将被处决,失去生命,成为一具她们一直梦寐以求的美丽的艳尸。漂亮的女孩是短暂的,而漂亮的艳尸却是永恒的!

迷人的环境使女孩们暂时忘却了即将到来的死刑,她们在沙滩上尽情的跑啊,跳啊,叫啊,完全不顾周围人群射来的异样的目光。她们享受着大自然,而大自然亦将马上接受她们成为永恒。

半小时后,苏然带领她们来到沙滩南端的一个巨大的蒙古包里。走进蒙古包,围绕中间小舞台的是大约五六十个阶梯座位,已是座无虚席,而且是清一色的年轻女孩。苏然告诉大家,那些女孩都是各地俱乐部来厦门参加快乐鹭江行活动的,她们都将在今明两天里被处决。

杨莉她们在指定的位置上坐下来,心急的周柠就问道:“苏姐姐,不会是在这里处死我们吧?”

“不是呀,”苏然回答道,“等一下进行的活动是斩首刑,自愿报名参加。”

“噢。”周柠点点头。

“你参加吗?”梦桐问道。

“才不呢,我喜欢枪毙。”周柠回答道。

说话间,活动开始了。只见一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款款走上舞台,“大家好,我叫晨晰,”晨晰一开口便露出两个漂亮的酒窝,“下面进行今晚的斩首活动,共有五个名额,大家自愿报名!”

“我!”

“我!我!”

“我!”

顿时台下乱了起来,叫声响成一片,大家争相举手报名。

按报名的次序来选择是不可能了,于是晨晰只好随便点了叫得最起劲的五名女孩上去。她们是来自上海的金贝贝、来自青岛的于红、来自长沙的枫茗、来自湛江的周兰兰和来自北京的林芳。

首先被处死的是金贝贝。金贝贝穿着很辣,上身是一件紧身的白色少女背心,下面配一条牛仔热裤,脚穿白色耐可鞋,秀出她修长而苗条的身材。晨晰拿出预先准备好的一长一短两根粗麻绳,开始熟练地捆绑起金贝贝来,而金贝贝则顺从地配合着。晨晰先用短绳将金贝贝的双手反绑到背后,然后用长的一根绳子先在金贝贝脖子上紧紧地绕了两圈,然后将绳子合成双股拉到胸前,并在锁骨联合处、乳沟、上腹部及耻骨上缘连打四个结,接着又将绳子由前向后从两腿间穿过拉到背后,在后腰部又打了个结,接着将绳子分成两股从两侧腰间绕向腹部并在分别钩住上腹部及耻骨处两绳结间双股绳索中的一股后又调头绕回到后腰部打了个结,压住反绑的双手。如此这般,晨晰又在金贝贝的乳房上下两缘作了同样捆绑,然后晨晰又将绳子从背后拉到颈部并在脖子上缠了一圈打上结。这样一来,金贝贝胸前自上而下的双股绳索由于四个绳结关系被钩拉成三个菱形,加上乳房上下两缘及腰部的三道绳子,形成了典型的日式龟甲绑。由于绳子的压迫,使她的两个乳房显得更加丰满、坚挺!最后,晨晰又用绳子在金贝贝的双腿膝盖处紧紧地捆绑了一道。

捆绑完成后,晨晰在金贝贝的脚踝上缠了一道绑带,然后从斩首机上拉下一根带钩子的钢丝绳,钩住贝贝脚踝上的绑带,将她在斩首机上倒吊起来。这台斩首机非常新颖,在座的女孩们大多没有见过。它的外形有点象生物课上常用的光学显微镜,上面是一个高高的弧形臂,最上端有一根可以伸缩的钢丝绳,受刑的少女就倒吊在这上面。她的头部下方是一个平台,就如同显微镜放置载玻片的承物台。但稍微不同的是,平台四周有突起的挡水条。平台中间有一个圆孔,圆孔中间暗藏一把锋利的刀片,而圆孔下面有一个大约60厘米高圆柱形全透明玻璃桶,用来盛放受刑人的头颅。

晨晰轻轻推动操纵杆,将金贝贝慢慢移动到受刑位置,让她的头从斩首机平台的圆孔中穿过,而脖子刚好被圆孔卡住。

然后晨晰退到一边,她的助手则上前站到了斩首机的控制台前。

现场的所有女孩都屏住了呼吸,特别是台上的四位女孩,既紧张又兴奋,因为她们就是下一个!

“预备!”晨晰拿起麦克风发出了清晰的指令。

仿佛知道自己即将毙命,原本一直很温顺很配合的金贝贝突然全身乱扭起来,似乎想从斩首机上挣脱出来,但身子被倒吊着,脖子又卡在平台圆孔中,因此她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

“执行!”

只听“咔嚓!”一声,金贝贝的身子猛的挺了一下,然后一股殷红的鲜血象箭一样射在平台上然后又四处乱溅。原来,她的脖子被切断后,刀片就封住了那个圆孔,因此鲜血就不会流下去污染下面那个玻璃桶里的头颅,而是积在平台上并顺着上面的导流槽流到了后面的另一个专门盛放鲜血的桶中。

几秒钟后,金贝贝漂亮的身体开始象筛糠一样抖动起来,捆在背后的手指也不住地一屈一张地抽动,不过这些动作已经完全没有了目的。鲜血喷了足有一分钟才缓下来,慢慢变成涓涓细流,滴到平台上,流到盛血桶里。

平台下面的玻璃桶里,金贝贝的头侧躺在桶底,脸刚好朝向观众一边,只见她一脸很惊讶的表情,眼睛睁得大大的,红红的嘴唇呈吹口哨样微微噘起,脖子断面上有少量鲜血慢慢渗出来。

“哎,你看贝贝姐,”于红用胳膊肘轻轻捅了捅身旁的兰兰,“她好象很满意耶!嘻嘻!”

“是呀,能够这么浪漫的死,当然很满意啦!”兰兰回答道。

虽然已经接受斩首,但金贝贝的身体仍然充满了活力,只见她一跳一跳的抽搐着,甚至试着弓起腰,让倒吊的身体呈一个大写字母“C”形,坚持几秒钟然后又颓然弹直。

大约五分钟后,晨晰指挥她的助手将金贝贝放了下来。只见金贝贝全身软得象面条一样,弓着腰,侧躺在地板上,脖子的切面上还有鲜血在慢慢渗出来,而她的手指和大腿也还在轻轻的抖动。

而她的头,脸上表情已经变得十分迷茫,眼睛还直愣愣的睁着,但性感的嘴唇已经合上,只有嘴角微微上翘,彷佛还在微笑!

“下一个是于红,枫茗、周兰兰和林芳准备!”晨晰宣布道。

身高1.70米的于红是一名业余模特,她穿一身亮泽的黑色夹克紧身装,脚蹬黑色高统皮靴,将一具凸凹有致的美丽胴体包裹得迷人的波浪曲线纤毫必露。她没有将上衣的拉链完全拉上,半敞开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和两个半边乳房。从背后看,紧身的高级皮装将她优美的后背曲线完全勾勒出来,纤细的腰枝、浑圆丰满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特别是经过打磨的光滑皮料被她翘翘的屁股撑得紧绷绷的,发出特有的耀眼的亮泽,并随着她身体无意间的微微晃动,臀部的黑色亮泽也不时莹莹地闪烁着。而臀部和大腿结合的地方,以及膝盖后面的皮料都紧紧地褶皱压在一起,丰满结实的大腿内侧也勒出好几条长长的纹线。

于红走上一步,背转身子,顺从地让晨晰捆好她的双手,然后走到贝贝身边,盈盈地跪下来,她看着歪倒在自己身边的那个美丽性感的胴体,心里感到甜丝丝的,好刺激、好舒服啊,她想,她甚至感到了一丝快意,她为自己的选择感到骄傲!多好啊,正当自己年轻美丽时就结束生命,把美永远留住,这不是每个女孩都梦寐以求的事情吗?!想到这里,她低下头,露出雪白的脖颈,准备受刑。

“她穿得好性感!”梦桐说道。

“是呀,其实她穿得这么性感,去接受枪毙一定更美!”周柠说道。

在女孩们窃窃私语的时候,晨晰的助手拿着一把锋利的长剑来到于红身旁。

“预备!”

于红向身旁贝贝的艳尸看了最后一眼,然后身体向前探了探,以便让脖子显得更长一点。

“执行!”

长剑挥下,于红漂亮的头颅应声而落,滚出几米远。

只见于红的身子猛地挺起,然后僵住不动,而脖子上的鲜血则象一道红色的喷泉,喷出四米多远!三秒钟后,于红开始抽搐了,只见她跪在那里,两条被捆住的手臂剧烈地痉挛着,而身子则晃来晃去,就象一个不可思议的富有生命的喷泉,将红色液体毫不吝惜地洒向前方!就这样坚持了足足有半分钟,才向前扑倒在地上,开始翻腾着挣扎。只见她俯卧在地板上,双肩上耸,被反绑着的双手攥成拳头,猛烈地下撑,把那绑绳拉得象弓弦似的。与此同时,一股股鲜红的液体,带着心脏的搏动从脖子里冲了出来,弄得前面地板上扇形一片。而她那散发着莹莹光芒的光滑的黑色皮裤包裹着的结实的大腿更是一蹬一踢,张开又收拢,全身也随着一起不停地震动、抽搐。

而她那已经离开躯体的头部则躺在身子前面大约两米多远的地方,由于失血,脸色已经变得惨白,漂亮的眼睛似睁非睁,朦朦胧胧的,带着些许勾魂的性感看着自己疯狂抽搐的身体。

两分钟后,于红已经非常虚弱了,只见她斜斜地俯卧在地上,两腿叉得开开的,反绑着的双手软软地搭在两瓣圆翘的屁股上,那细长的手指正由握拳状态慢慢伸直......这时的她已不再作大幅度挣扎,只有大腿根部的肌肉还在时不时地抽动。

五分钟过去了,终于,她扭动着腰肢挣扎了几下,娇躯一挺,大腿用力踢蹬了几下,然后全身一软,就不动了。

两个美丽的女孩就这样被处决了。而剩下的三位女孩则看得如痴如呆,仿佛她们是局外人,而不是即将被处死的一员。直到晨晰让她们一起跪下,接受处刑,她们才如梦方醒。

晚上9:00时,在鹭江道沙滩上参加了斩首活动的女孩们乘船来到对面的鼓浪屿。她们从轮渡码头斜对面的一栋欧式小楼进入,小楼背靠山体,小楼的后门就是深藏山体中的防空洞的入口。这个挖掘于20世纪50年代的防空洞目前已经是思明俱乐部的私有财产了,思明俱乐部从市政府手中买下这个防空洞后,投资进行了大规模的现代化改造,从而成为了俱乐部的一个主要行刑场所。

防空洞内,沿着迷宫似的走廊的两侧是一间间大小不一的房间,主要是行刑室,还有一些是供准备受刑的女孩临时休息用的休息室、娱乐室、咖啡厅、快餐店等。

女孩们在各自的领队的带领下,依次进入各个行刑室。今天是快乐鹭江行活动的第一天,这个晚上,将有三分之二左右的女孩将在这里被处决、虐杀。

陈语珊、杨莉等四位女孩在苏然的带领下来到一间行刑室,一进门,迎面是一道深蓝色的专门用于枪杀的子弹吸收墙。凭直觉,女孩们知道,她们当中周柠的生命即将在这里终结,就象姜晓棋一样,成为一具美丽而性感的艳尸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另外,在行刑室里还有四名女孩,其中两名从穿着看是思明俱乐部的行刑队员,而另两名和她们一样是来参加快乐鹭江行活动的。

“嗨!”苏然和那两位行刑队员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回头对陈语珊她们介绍道:“这两位是来自武汉的姚晶晶和张艳,你们相互熟悉一下。”

“嗨,你们好,我叫陈语珊,”陈语珊向姚晶晶她们挥了挥手,然后指着身后的四个女孩一一介绍道,“这位是刘梦桐,这位是周柠,这位是杨莉,这位是佳佳。”

“嗨,你们好!”姚晶晶和张艳也向她们挥了挥手,低声说道,好象还有一点含羞。

“你们采用什么方式处死呀?”梦桐问道。

“还不知道呢!”张艳回答道,“有可能是枪毙,也可能不是。”

“怎么?”梦桐不解地问道。

“我们要用俄罗斯轮盘来决定处决方式,”姚晶晶回答道,“就是用左轮手枪啦!”

“啊,我知道了,中弹了就算输了,”周柠说道,“那没有中弹怎么办呢?”

“就是今晚活动的优胜者呀,可以继续参加明天的活动,不过最后都会被处决的,谁都没有机会回去的,嘻嘻!”张艳回答道。

“好了,请大家静一静,听我说,”苏然大声说道。

女孩们安静下来。苏然继续说道:“今晚这里的活动分下面几个步骤,首先从陈语珊、杨莉、梦桐和柳佳佳四人选出一个代表,穿上防弹衣后进行轮盘赌,如果中弹了,则今晚四人一起接受绞刑,如果没有中弹,则可以参加快乐行最后阶段的活动,时间是明天下午。其次是姚晶晶和张艳两人采用轮盘赌的形式决出一个优胜者,注意和第一组不一样,你们不穿防弹衣。最后枪毙周柠小姐。清楚了吗?”

“苏然姐,能不能让我也参加晶晶组的轮盘赌呀?”佳佳忽然问道,“我不喜欢绞刑。”

苏然想了想,说道:“好吧,你们三个人一起玩也好!”

“谢谢苏然姐!”佳佳开心地笑了,回头又对周柠说道:“周柠姐,你也来参加吧,多刺激呀!”

“不啦,嘻嘻!”周柠笑着回答道,“反正等一会我一定会被枪毙的,就不用赌了,要是赌赢了反而要等到明天才能死,那岂不亏啦?嘻嘻!”

“好啦,你们选出了代表没有?”苏然回头对陈语珊她们几个说道。

“选出了,就是...”陈语珊将杨莉往苏然身前一推,“就是杨莉!”

“好,喏,给,”苏然将一件防弹衣递给杨莉,“穿上吧。”

杨莉接过防弹衣穿上,有点担心地问道:“子弹会不会打穿防弹衣呀?”

“啊呀,怕什么呀?打穿了不是更好了吗?可以体验中弹的滋味啦,嘻嘻!”周柠笑道,“等一下我就要被枪毙,我都不怕,你穿着防弹衣还怕什么呀?”

“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是说,”杨莉脸一红,辩解道,“我是说如果中弹了,我就不能享受绞刑了耶!”

这时,其中一名行刑队员拿出一支左轮手枪,当着大家的面,在空的转轮型弹夹上装入四颗子弹,两颗两颗并排,每两颗子弹之间空一个位置,然后“啪”的一声将弹夹复位,随即又熟练的用手一拨,让弹夹连转了好几圈,然后举枪瞄准杨莉的胸脯。

按照这种装弹方式,开一枪的中弹可能性是很高的。

杨莉已经站到了子弹吸收墙前,但是心里仍十分紧张和矛盾,她怕子弹射穿防弹衣,那么就不能享受绞刑了;她希望枪能打响,那意味着马上就可以被绞死;但同时她又希望枪没有打响,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有机会参加明天最后阶段的活动。

“嗒!”撞针空击的声音。

现场一片寂静,几秒钟后陈语珊和梦桐才“哇!”的一声叫出来,她们赢了,获得了参加快乐行最后阶段活动的权利!但是杨莉却没有多少高兴,她默默地脱去防弹衣,心里非常矛盾,甚至有些失落,要是刚才枪响了,那现在马上就可以接受绞刑了!她的眼睛里甚至已经浮现出了自己被高高地吊起来进行空中舞蹈的情景!或者,要是子弹打穿了防弹衣,那现在自己已经躺在地上了,她不知道自己会如何挣扎,也不知道她们会不会给她补枪,虽然她最喜欢绞刑,但...但被枪毙也很不错呀,就象姜晓棋一样!

就在陈语珊她们欢呼的时候,那名行刑队员将手枪上的子弹退了出来,然后重新在弹夹上装入三颗子弹,每颗子弹之间空一个位置,同样用手一拨,让弹夹转了几圈。

“好,我们一轮一轮来,直到你们三人中间决出一位优胜者或者三个都中弹为止,”苏然对着姚晶晶、张艳和佳佳三人说道,“下面谁先来?”

“我!”佳佳第一个喊道。谁都知道,按这种玩法,每次的中弹可能性高达50%!而佳佳正渴望中弹呢,她根本不想赢。

“好!”那名行刑队员退后几步,瞄准佳佳的左胸轻轻扣动了扳机。

“嗒!”撞针空击的声音。

佳佳默默退到一边,一脸的不高兴。因为在这一轮中要是姚晶晶和张艳她们都中弹了,那她又要被迫接受绞刑了。

和佳佳的沮丧相反,张艳则兴高采烈地蹦跳着站到了子弹吸收墙前,歪着头,挺起胸脯,张开双臂,调皮地摆了一个姿势。她上身穿一件淡青色只有高高领子而没有肩膀的弹力衫,下面是同样颜色的超短裙,脚上是白色高统软皮靴。

行刑队员用手拨了一下弹夹,让它随机转了几圈,然后对准张艳丰满的胸脯抬手就是一枪。

“砰!”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张艳那高高隆起的左侧乳房上出现了一个直径约一公分的弹孔,然后高速旋转的子弹穿过乳腺组织,打穿右侧肺叶,从后背肩胛骨下一点的地方转了出来,留下一个张牙舞爪的弹洞。张艳中弹后,象是没有反应过来,仍保持原来的姿势没有动弹,大家看见弹孔周围原本被乳房绷紧的衣衫破裂后向外翻起,露出白色胸罩上一个不规则的小孔,弹孔中起初并没有血液流出,几秒钟后血才流出来了,先是一个红点,但随即血液就喷射起来,并迅速在弹孔周围渗开扩大。

直到这时,张艳才象刚醒过来似的,知道自己中弹了!只见她身子情不自禁地一挺,就觉得胸部很疼,如同被人猛击一拳一样,几乎站立不稳,她双手捂住胸部,踉跄了几步,想稳住身子,但没有成功,她感到眼冒金星,天旋地转,这时,胸部一阵剧痛袭来,她再也坚持不住了,张开双臂,随着一个漂亮的旋体动作,惨叫着重重地倒了下去。

“啊-----!”张艳倒下去后,双手捂着胸部惨叫着在地上疯狂地翻滚着、抽搐着,只见她:双手捂着左侧乳房上的弹孔,不停地在地上翻滚,两条修长的美腿如同通了电,不停地蹬动。

约一分钟后,张艳已无力翻滚,她的心脏已经被子弹击碎,只见她侧卧着身子,时不时双腿痉挛着乱蹬一阵,鲜血从身体前后两个弹孔不断涌出,美丽的脸蛋因极度痛苦而扭曲。

中弹约三分钟后,张艳已经非常虚弱,她不再作大幅度的挣扎,只见她俯卧在地板上,四肢呈大字形张开,超短裙上缩,裙底春光微微外泄。

“啊...啊...啊啊...... ”随着时间一秒秒过去,张艳越来越虚弱,她的双腿时不时的抽动几下,性感的胴体也每隔几秒痉挛一阵,从背上那个直径约三厘米的弹孔里涌出的鲜血染红了半个背部!

到大约六分钟时,只见张艳全身突然一震,双腿猛蹬数下,随即又发出一声极凄利的惨叫声,接着是一阵又一阵极其剧烈的抽搐,只见她脸色惨白,压在地板上的胸部急促地起伏不停,两手痉挛性地紧抓着地板,她那被超短裙紧紧绷着的丰满的极富曲线美的臀部拼命摇动以使阴部能够磨擦地面,与此同时,她口中还连续不断地发出惨叫与呻吟,不一会儿后,在她那阴部周围的地板上便有一滩液体慢慢流开来,她失禁了!

随后,张艳迅速虚弱下来,只见她俯卧在地上,上肢前伸,头侧在一边,右腿直伸,左腿微微弯曲,除了大腿还时不时有一些轻微的抽搐外,基本上没有大的挣扎了。

一个活生生的女孩就这样被枪杀了。

下一个是姚晶晶。可是枪没有打响,姚晶晶沮丧地摇了摇头,对旁边跃跃欲试的佳佳说道:“嗨,看你了,佳佳,加油!”: “谢谢,嘻嘻!”佳佳笑着跑到指定位置,站好,等待子弹穿身。: 佳佳才17岁,是几个女孩当中最小的,本来她应该还在读高中,但是她不爱学习,父母离异又没有人管她,所以她一直在夜总会、卡拉OK等娱乐场所里混,不过凭借她歌唱得好,舞跳得又棒,居然日子混得还挺不错。她有着高挑的个子,娱乐圈里的这几年摸打滚爬让她发育得和20多岁的女孩没什么区别,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性感的味道。只见她俏生生地站在子弹吸收墙前面,双手手指扣在一起放在小腹前,上身穿一件黑色紧身皮背心,下身穿一条半旧的深蓝色低腰牛仔裤,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蛮腰。: 行刑的女孩调整了一下左轮,开始瞄准。: “能不能先打我的右边?”佳佳突然说道,“我不想马上就死掉......”: “好的。”行刑的女孩一边说一边瞄准佳佳的右胸,扣动了扳机。: “砰!”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声,一颗金黄色的漂亮的小子弹顽皮地撕开佳佳紧绷的皮背心,再撕开里面那黑色胸罩,欢快地扑进了她那高耸的右乳房。: “啊哟!”佳佳呻吟了一声,只觉得自己右胸的最高处一阵轻颤,随之是如同的火热的利刃刺入的感觉,双手立刻本能地捂住自己那已被洞穿的胸脯,身子向后一挺,然后又向前慢慢弯下腰去,慢慢地跪下,慢慢地向旁边倾倒。: 见状,那位行刑的女孩提着左轮手枪,缓缓走到躺在地上的佳佳身边,大家也跟着围过去。只见佳佳捂着汩汩往外冒出鲜血的伤口,拼命扭动结实的纤腰,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的大腿也胡乱地踢蹬着,仿佛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大家明白其实她并不是在挣扎,而是无法忍受子弹进入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所带来的强烈的快感和羞涩,扭动着享受这让人窒息的快美罢了。: 周柠看着佳佳那随着一声声呻吟而不停地抽搐着的丰满的胴体和她那羞红的面颊,啊,这样一个性感的美人儿也中弹了,马上就要在痛苦和快美的双重高潮里结束生命啦!而且...而且等一下就要轮到自己啦,一想到自己中弹后也会象佳佳那样羞躁地倒在地上挣扎,周柠感到自己小腹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一团火热,阴道中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了。她忍不住轻轻揉捏了一下自己饱满的乳房,又望向躺在地上的挣扎的佳佳,只见佳佳将两条大腿张得很开,拼命地一蹬一踢地抽动,而身子也是向上一挺一挺的。: 这时,那位行刑队员又在弹夹里塞了几颗子弹,然后对准佳佳的胸脯,准备补枪。: 正在挣扎中的佳佳忽然看到了黑洞洞的枪口正对准了自己的胸脯,她心中一阵狂喜,她知道要给她补枪了!于是她收回捂住伤口的手,撑在身后,然后微微挺起胸脯,准备迎接子弹的蹂躏。: 行刑队员略微瞄准了一下,然后将子弹一股脑儿地射进她那对在紧身背心包裹下坚挺的乳房,随着一粒粒子弹的射入,紧身皮背心上绽开一个个黑色的弹洞,而她那曲线迷人的肉体也随之一下接一下地挺动,两只饱满的乳房也来回颤动着,荡漾出一道道性感的乳波,大股大股鲜红的热血从弹孔中涌出来,将她的胸部染得湿漉漉一片。: “啊!啊!”佳佳惨叫着,双手捂住自己的乳房,感受着那种奇妙而羞涩的快感从胸部弥漫到全身,这种快感同时来自肉体和思维两方面,一方面是机体被子弹破坏而产生的剧痛,另一方面是由于渴望被处决的愿望得到实现而爆发出的极度震撼和满足感。啊,太美了!子弹的每一下冲击都是一阵痛,随之便涌起的一股剧烈的让人窒息的快美感觉,真是太舒服啦!打得真是太准啦,抓紧享受这种难得的舒服爽快的感觉吧!: 佳佳呻吟着、惨叫着,挣扎着、享受着子弹给她带来的无上的欢娱!: 突然,佳佳猛地拱起身子,大腿蹬得笔直,臀部离开了地板,胯部向上高高挺起,她保持住这个姿势几秒钟之后,身子一沉,软绵绵地四肢摊开,性感诱人的胴体终于不动了,这个向往枪杀的女孩终于如愿以偿地被枪杀了,顺利地结束了自己鲜花般美丽的生命,变成了一具温柔的艳尸!

随着佳佳的咽气,姚晶晶成了这一轮活动的优胜者,她不得不等到明天才能享受被虐杀的滋味了。

房间里静了下来,周柠知道,自己向往的时刻终于到了!她和每个女孩都拥抱了一下,然后跑到子弹吸收墙前面站好,等待枪杀。

今天,周柠穿一身牛仔装,上面是合身的蓝色牛仔短夹克,里面配白色细吊带背心,丰满的胸脯骄傲地隆起,下面穿磨得发白的蓝色牛仔裤,紧身低腰小喇,让修长的双腿、平坦的小腹和圆翘的臀部一览无遗,而且走起路来还时不时地露出一截小蛮腰。

这时,苏然从旁边的一个柜子中取出三支MP5微型冲锋枪,装上子弹后,分别递给陈语珊、杨莉和梦桐,问道:“在俱乐部里都学过射击吧?”

“嗯。”大家回答道。

“那好,”苏然说道,“周柠的死刑由你们三位来执行,你们每人的枪里有三颗子弹。”

“要打九颗子弹啊?”周柠在那边惊叫起来,“我不要啦,苏然姐......”

“放心了啦!”苏然说道,“我并没有要求她们要射空弹夹呀,嘻嘻!”

“不要担心啦,”陈语珊也说道,“我们每人打一颗好了,不会打烂.......嘻嘻!”

周柠脸一红,低下了头。

“预备!”

“啊,等一等!”周柠忽然叫了起来。

“怎么啦?”苏然问道。

“我想...我想先做一下准备活动,热热身,”周柠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样等一下中弹的时候,可以...可以......”

“好吧,给你五分钟,够不够?”苏然爽快地说道。

“谢谢苏然姐!”周柠高兴地跑到一边,开始活动身体,踢腿、曲体、蹦蹦跳跳,又躺到地板上做了几个仰卧起坐,弄得两腮红彤彤的,娇艳欲滴。

然后她再一次站到子弹吸收墙前,羞涩地说道:“好了,打吧!”

“预备!”苏然再次发出口令。

“等等!”晶晶突然喊道。

“又怎么啦?”苏然奇怪了,她回头问道。

“苏然姐,我想...我想体验一下中弹的感觉,明天枪毙的时候也好有一个准备。”晶晶有些迟疑地说道。

“怎么体验啊?”杨莉收起手中的枪,好奇地问道。

“就象刚才杨莉一样呀,”晶晶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想穿了防弹衣,然后站在周柠的身后......”

“啊,是这样,可以啊!”苏然一边说一边从拿起防弹衣递给晶晶。

“嘻嘻,谢谢!”晶晶高兴地接过防弹衣穿上,然后跑到周柠身后,双手搂住周柠的腰枝,然后调皮地在周柠的耳边哈了一口气,轻声说道:“柠姐,加油!”

“预备!”苏然第三次下达了行刑口令。

听到口令,周柠抬起了头,勇敢地挺起胸脯,一脸既羞涩又期待的表情,啊,马上就要被枪毙了!她知道自己从青春期开始,就一直渴望有朝一天能够象死刑犯一样被枪毙,她喜欢枪支,喜欢子弹,尤其喜欢子弹那种雷霆万钧征服一切的气势,她一直幻想自己能够中弹,然后痛苦地挣扎、死去,成为漂亮的艳尸。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三个对准自己的黑洞洞的枪口,心里充满了柔情蜜意,啊,自青春期以来一直梦想的一刻终于就要到了!为了这一刻,她放弃了工作,放弃了深爱自己的男友,加入了青春香魂俱乐部。现在,这个梦想就要实现了!

“射击!”

“突!突!突!”

随着MP5冲锋枪特有的低沉的枪声,三支冲锋枪欢快地跳动着向周柠那期待的酥胸泻出了炽热的弹流。

“啊----!”随着子弹致命的钻射,周柠连连向后踉跄了两步,一下将晶晶推到了子弹吸收墙上。这三颗子弹全部打在她的右乳上面,一颗在乳头偏下大约一公分的地方,另一颗在靠近乳沟处,第三颗则位于乳房上部边缘。只见她满脸是惊讶、似乎难以置信的神情,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红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上身前倾,臀部顶着晶晶的胯部,双腿稍稍分开,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在她的右胸,在高耸的乳房上,几个精致漂亮的弹孔“噗噗”地冒着血泡,很快将她白色细吊带背心染成鲜红一片。

晶晶只觉得右乳被狠狠地撞了三下,一阵疼痛,几乎连呼吸都很困难,“啊呀!”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同时眼泪就流下来了。低头看去,只见胸脯上星星点点溅满了鲜血,啊,中弹啦?她将视线稍稍上抬一些,只见周柠的后背上出现了三个黑色的弹洞,每个都有两三公分的直径,鲜血正透过这三个弹孔喷射出来。她赶紧侧移了几步,失去她的依靠,周柠又倒退了一步,臀部靠上了后面的子弹吸收墙。

只见周柠双手捂着胸部,靠着墙停了几秒钟,然后向前踉跄了几步,双腿一软,几乎要跪倒,但她又摇晃着努力保持住了平衡。

“突!突!”杨莉又扣了一下扳机,两发子弹呼啸着冲出枪膛,一头扎进了周柠的左胸。

“啊呀!啊呀!”周柠连连惨叫,被打得一下子挺起了胸脯,只见她左乳最高处和稍稍偏内侧一点的地方又出现了两个精致的深红色弹孔。大家知道,这其中一枪肯定打中乳头了!

“啊!----”只见她挺起胸脯、仰起头,死死的定住,足有5秒钟,才惨叫着向前扑倒在地上,开始蹬踢着挣扎。

在场的女孩们连忙围过去看,而与此同时,晶晶则正在一旁发呆呢!她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防弹衣,发现防弹衣上破了三个小洞,其中一个破洞内还嵌着一颗变形的子弹头,于是她将这颗子弹头抠出来放在手心里细细打量,黄橙橙的,小小的,本来圆圆的头部现在已经扁了,象被敲扁的铆钉一样,啊,真是太可爱了,这么小小的一个小家伙竟然可以让女孩子为之销魂,真是不可思议呀!而且...而且明天,自己也要被同样可爱的小家伙洞穿身体了,啊,真是太令人激动了!想着想着,泪水又忍不住夺眶而出,不过这次是激动的泪水、幸福的泪水。

四五分钟后,周柠已经不再作大幅度的挣扎了,只见她俯卧在地上,两臂向两旁张开,左腿伸直,右腿弯曲,身子微微抽动着,特别是大腿内侧的肌肉,一跳一跳的,就象是高潮时肌肉的自发性挛缩一样。

周柠的头歪向一侧,满脸红晕,眼睛死死地闭着,眼角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她的嘴巴仍然微微张开着,压在地上的胸部还在快速地一起一伏,随着每一下起伏,背后的几个弹孔里还“噗噗”地冒出血泡来,而从胸前弹孔中涌出的鲜血,已经在身子底下流成了一滩。

突然,周柠全身一紧,双手紧握拳头,头向上抬,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几秒钟后,右腿轻轻蹬了几下,全身一松。又过了几秒钟,身子又发紧,双腿蹬得笔直,小腹和阴阜部位拼命地去摩擦地面,全身都在颤抖,然而很快却又松弛下来了。

“梦桐,你弹夹里还有子弹吧?”苏然问道,“再给周柠补几枪吧。”

“噢。”梦桐答应着举起枪。

“梦桐,用腰臀法打吧!”陈语珊指着周柠那被牛仔裤紧紧绷着的圆翘的臀部建议道。

“对!听说用腰臀法打最舒服呢,嘻嘻!”杨莉附和道。

“不...不要......”周柠大概是听到了陈语珊和杨莉的话,艰难地别转头说道。虽然周柠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枪杀爱好者,但她却不喜欢阴部中弹,尤其是采用腰臀法那种能彻底破坏女孩子内外生殖器的射击方式,她认为,阴部是一个女孩子最神圣的地方,是要完整保留给自己所爱的人的,决不能让子弹肆无忌惮的蹂躏、破坏!

于是她一边抗议,一边艰难地夹紧了双腿,试图保护自己。但是她忘了自己已经中了五发子弹,怎么可能有力气做到这一点呢?只见陈语珊和杨莉一边一个蹲下来分别抓住周柠的一个脚踝,用力分开她的双腿,然后梦桐趴到地板上,将枪口对准周柠的阴部,在瞄准镜里,梦桐发现周柠那蓝色牛仔裤紧绷绷的裆部有一小块湿斑,颜色比周围深了许多,“啊,这是失禁的尿吧?明天我受刑的时候也一定会这样吧?”梦桐羞涩地想道,然后她瞄准那块湿斑,轻轻扣动了扳机。

“突突突!”随着枪身的轻轻抖动,三发子弹呼啸着扑进周柠的阴部。

“啊!啊啊!”子弹打得周柠的身体猛烈地跳动着,就象遭到电击一样。只见她裆部血肉四溅,布屑乱飞,大股的血尿一下子涌了出来。

“啊----!”周柠惨叫着,一下子挣脱了陈语珊和杨莉的手,猛地夹紧双腿,全身绷紧,上身抬起,呈角弓反张状态,就象做背肌运动一般,然后死死地定住。

女孩们明白,这三颗子弹对周柠的刺激实在太大了,几乎把她的外生殖器全破坏了!

良久,周柠才发出“咕...啊...”的断气声,反张状态的上身也随之重重的摔在地上,性感的身子扭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次日下午,女孩们登上“鹭江”号豪华游轮,向厦门以东海域驶去。

“鹭江”号是一艘一万七千吨级的豪华游轮,有五层甲板,船上除了有120间标准客房和供客人就餐的餐厅外,还有两个游泳池,一个电影院和一个可供百余人一起跳舞的舞厅,甚至还有一家规模不算小的百货商店。除了这些同级次游轮都拥有的设施外,在“鹭江”号的顶层舱,还有一个面积达两千平米的行刑室!

海面上,清风徐徐,海水湛蓝湛蓝的,白色的海鸥忽高忽低地追逐着轮船,时不时地一个俯冲抢食女孩们抛过来的食物。有时几只海鸥为抢一块面包屑,纷争顿起,引起一阵大乱。

经过一天半的活动,大多数的女孩已经被处决了。剩下的大约十余名幸运女孩都上了“鹭江”号,她们要参加“快乐鹭江行”最后阶段的活动。

三层甲板的游泳池旁边,陈语珊、杨莉和梦桐围坐在苏然身边,谈论着即将到来的死刑。

“苏然姐,你给我们讲讲绞刑的原理吧,好吗?”杨莉请求道。

“是呀,再过一会儿,我们都要被绞死了,你就给我们讲讲嘛!”梦桐拉着苏然的手臂撒起娇来。

“那好吧!”苏然答应了。

“大家知道,人的呼吸可以分为外呼吸和内呼吸两大部分,其中外呼吸是指肺循环进行着血液与外界环境之间的气体交换,而内呼吸是指体循环进行着血液与组织细胞之间的气体交换。人体从肺内获得的氧气运输到组织细胞,同时将组织细胞的代谢产物二氧化碳运输到肺而排出。上述过程中的只要有一个过程发生障碍都能影响气体交换过程的正常进行,导致氧气和二氧化碳的不平衡,引起组织细胞代谢和生理功能的紊乱。”

苏然娓娓道来,女孩们双手支颍,听的入迷。

“根据窒息发生的原因呢,可以分为机械性窒息、中毒性窒息、电性窒息、空气缺氧性窒息、病理性窒息、新生儿窒息等几种,所谓绞刑,其实就是采用外力进行机械性窒息。”

“而根据方式和部位的不同,又可以分为闭塞呼吸道入口所致的窒息、压迫颈部所致的窒息、液体吸入呼吸器官所致的窒息、异物堵塞呼吸道所引起的窒息、压迫胸腹部所致的窒息、体位性窒息等几种。一般的绞刑,可以同时包含前三种原因,即绞索压迫呼吸道引起呼吸困难、压迫颈动脉窦引起反射性心跳呼吸骤停,压迫喉部导致喉软骨骨折血液回流气管引起窒息。”

“除了窒息外,传统的绞刑一个最重要的致死原因是受刑人的颈椎断裂,当活板打开,受刑人从高处坠落至最低处时,由于重力加速度和绞索的共同作用,颈椎将在瞬间断裂,从而导致受刑人立即死亡。”

“听起来好恐怖!”梦桐说道。

“不过你们放心了啦,在snuff俱乐部中所采用的绞刑,一般又称为慢速绞刑,需要坚决避免绞索压迫颈动脉窦和颈椎断裂。后者比较容易控制,即不采用下坠法行刑,一般都采用慢速提升。而对于前者,需要仔细调节绞索和绳结在受刑人脖子上的位置。”

“原来还有这么复杂的道理!”梦桐惊叹道。

“是呀!”苏然点点头,继续说道。

“由于采用慢速绞刑,所以受刑人可以挣扎很久一段时间才会窒息死亡。那,我们把窒息的过程分为下面几个过程,首先是窒息前期、吸气性呼吸困难期、呼气性呼吸困难期,然后是呼吸暂停期和终末呼吸期,最后才是呼吸停止期。”

“到了呼吸停止期,是不是意味着受刑人已经死了呀?”杨莉好奇地问道。

“不是的,”苏然回答道,“一般过了呼吸停止期后,还需要继续维持5-10分钟,才会使受刑人真正死亡。”

“那受刑人死后尸体会不会很难看?”陈语珊急切地问道。

“不会。”苏然的回答让陈语珊放心了,“不过如果做尸检,我们可以发现下面一些特征。”

“首先是颈部有明显的深紫色的绞痕,绞痕处的皮肤多有擦伤,并伴点状出血。其次,如果对尸体进行解剖,则可以发现:1、颈部肌肉,如胸锁乳突肌、胸骨舌骨肌、甲状舌骨肌肩胛舌骨肌等因绞索的压迫,出现压陷痕迹。2、绞痕附近组织中的血管和神经周围可见出血。3、喉头上方从着力部位至舌根间的组织往往有出血,并常有舌骨的骨折。”

“听说绞死的人脸部青紫青紫的,很难看,是这样吗?”杨莉问道。

“应该说不一定哦!”苏然解释道。

“受刑人脸部颜色取决于绞索是否压迫了颈动脉、颈静脉和其闭塞的程度,以及是如何压迫的。我们刚才说了,绞索要坚决避免压迫颈动脉窦,但压迫颈动脉本身却是避免不了的,首先我们要保证绞索同时压迫双侧的颈动脉、颈静脉,这样流向头部的血量减少,受刑人的脸色就会变得苍白,而不是难看的青紫。如果绞索调整不到位,造成一边血管闭锁另一边仅静脉受压,则头部血液回流受阻,面部血量增多,就会使面部肿胀,呈青紫色。”

“啊,原来是这样。”杨莉说道。

“我还听说绞死的人舌头都会伸出来,苏然姐,等一下我们受刑时会不会这样呀?”陈语珊问道。

“你喜欢舌头伸出来,还是不伸出来呀?嘻嘻!”梦桐笑道。

“我喜欢呀,这样才象被绞死的嘛,嘻嘻!”陈语珊回答道。

“舌头伸不伸出来,也和绞索的位置有关,”苏然说道,“如果绞索压在喉结的上方,则舌头不会伸出。但是如果绞索压在甲状软骨的下方,那么舌头肯定会伸出来。”

谈笑间,两个多小时过去了,游轮到了外海,活动开始了!

女孩们很快汇集到了五层的行刑室里。她们相互打着招呼,相互鼓劲。她们知道,她们的生命将在这里终结。

行刑室的正面是蓝色子弹吸收墙,用于枪杀。右侧沿墙安排了十余座绞架,高高的龙门,又长又粗的绞索,一切让人又爱又怕。另一侧是各种类型的斩首机械和电击设备。整间行刑室铺着高级实木地板,四周墙壁都是用高档白色橡木装饰而成,而漂亮的天花板上竟然看不到一只电灯,所有的灯源全部巧妙的隐藏在吊顶之中,进入眼帘的都是经过多次反射的漫反射光,让人觉得特别舒服。据苏然介绍,能享受这间行刑室设备的女孩都是十里挑一选拔出来的,现在她们就是这些幸运者!

每次快乐行活动都会选择一种行刑方式作为最后阶段活动的一个主题,然后再辅以一个其它行刑方式。本次活动的主题是绞刑,而辅助主题是枪杀。根据安排,首先进行的是枪杀,包括姚晶晶在内的9个女孩平静地接受了等待已久的死刑,她们一个一个排队上前,然后中弹倒下。大约四十分钟后,9位漂亮的青春女孩就变成了9具性感美丽的艳尸。

最后,活动的主题绞刑开始了。这时,除了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外,只剩下陈语珊、杨莉和梦桐三位女孩了。

陈语珊是第一个接受绞刑的。站在绞刑架下,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陈语珊是属于瘦长型的,身高有1.68米,清澈明亮的眸子,又挺又俏的鼻子,再配合任何人都想一亲方泽的柔软温唇,和瀑布般流畅顺滑的秀发映衬下的雪白的脖子,真让人爱不够。她穿一件白色连衣裙,面料中加了一点莱卡,既厚实挺刮又贴身,连衣裙的领子是西装式的,前面开口到肚脐上一点的地方,配三颗纽扣,腰间有一根装饰性的白色布腰带,两个斜插袋。裙子下摆到膝盖上面大约三寸的地方,紧紧地包裹着圆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配上白色软羊皮皮靴,给人一种明快清纯的感觉!

苏然拉下绞索套进陈语珊的脖子,然后又仔细地将她的长发从绞环中理出来,然后慢慢收紧绞环,小心地让绞环上的那个巨大的绳结压在右耳后面这个位置。

陈语珊稍稍转了转脖子,体验着绞索摩擦脖子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心里感觉甜滋滋的,多年来梦想的时刻终于来临了,马上就可以变成漂亮的艳尸了!啊,做女孩子真好,可以这样舒服地被绞死!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多挣扎一会,让大家都能倾倒于她的表演!

弄好绞索后,苏然又将陈语珊的双手扭到身后,然后用手铐铐起来。

准备工作完成了。

“开始了?”苏然问。

“嗯。”陈语珊使劲地点了一下头。

苏然一按遥控器,随着“嗡嗡”的电机声,陈语珊被慢慢的吊了起来。只见她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很用力挣扎,除了两个脚象骑自行车一样上下蹬动以外,只是胸口大力的起伏喘气,脸色微微有些涨红,但是随着肺中残余气息的用尽,陈语珊的双腿开始猛烈的曲伸蹬踢起来,铐在背后的双手也不停地扭动,全身像一条刚钓起的鱼一般挣扎个不停,喉咙发出“嗷嗷”的痛苦的呻吟,苗条的身体以纤腰为轴心夸张地扭动着,弄得长长的绞索来回乱荡。

过了五六分钟,陈语珊的挣扎一点没有缓和下来的意思,这时她的脸色已经变得很苍白,只见她先是四肢肌肉剧烈抽筋,接着全身又挺直抽筋,嘴巴张得大大的,舌头全吐了出来,喉咙深处发出恐怖的“喀喀”的声音,双眼也开始翻白。

杨莉和梦桐一边兴奋地看着语珊受刑,一边热烈地讨论着。

“真刺激!”梦桐说道,“不知语珊姐能坚持多久?”

“是呀,”杨莉说道,“你看,语珊姐好美!”

“所以说嘛,受刑中的女孩是最美丽的,嘻嘻!”

说话间,陈语珊的双脚忽然猛踢了数十下,然后身子开始不自觉的一阵阵的抖动,这时是最痛苦的阶段,身体像触电一般抖个不停,连白色连衣裙下紧绷的乳房也上下左右的颤动着,舌头被绞得伸出老长,双眼已经翻白到看不见瞳仁,嘴里不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喀喀”声。全身猛烈扭动,双手也不停地抽搐,高高隆起的酥胸剧烈而徒劳地起伏不停,试图继续呼吸,两条修长性感的双腿近乎绝望地在空中乱蹬乱踢,企图能踩到一些什么东西。

“是不是快要......”梦桐问道。

“应该还可以再坚持一会儿,”杨莉回答道,“我见过很多次行刑,一般都可以坚持一刻钟以上。”

受刑已经十分钟了,这时陈语珊又换了一种蹬踢方式,只见她将双脚并得紧紧的,就象立定跳远一样,双腿一蹬一蹬的,不紧不慢,而铐在身后的双手则一会儿握拳一会十指张开。这样又蹬了大约两分钟,突然身子一下子紧绷,开始嗦嗦的抖动,继而又双腿猛的一蹬,挺直了身子一阵阵剧烈的抽搐,双手双脚大腿腰枝一齐颤动抽筋。终于,“嘶”的一声,一股尿液从阴部喷涌而出,随后圆翘的小屁股有一下没一下前后左右痛苦的扭动,扭了大约五分钟后,挣扎幅度小了下来,双腿不再作大幅度的蹬踢,而是开始夹紧并轻微痉挛,整个身子也呈强直状,漂亮的胸部也几乎没有了起伏。

又过了五分钟,胯部向前顶了最后一下,双腿大力一伸,喉咙里发出“咕”的一声,吐出了最后一口气,整个身子瘫软了下来,松垮垮的挂在那儿,原本亮丽的眸子瞬间失去了光泽,只有漂亮的尸体悠悠的轻轻晃动。

“啊,太舒服了,语珊姐整整坚持了二十分钟呢!”梦桐叫道。

“是呀,下面看你的啦,”杨莉笑嘻嘻的说道,“争取破记录哦!”

“好!”梦桐一边答应一边走向绞架。

这时,苏然已经指挥行刑队员将陈语珊放了下来。梦桐抓住还带着陈语珊体温的绞环套入自己的脖子,然后笑着对苏然说道:“苏然姐,能不能不铐我的手呀?”

“为什么呀?”苏然不解地问道。

“这样等一下挣扎的时候可以更方便呀!”

“可是可以,不过,还是铐起来比较好一点。”苏然说道。

“那是为什么啊?”

“因为挣扎的时候,指甲可能会抓伤脸部皮肤什么的。”苏然回答道。

“啊,是这样呀,那...那还是铐吧!”说着,梦桐将双手放到身后,让苏然给她戴上手铐。

杨莉有些羡慕地看着即将被绞死的梦桐,如果不是她脖子上系着绞索,根本看不出来她是要受刑的样子,只见她光洁细致的脸庞上,一双闪烁晶亮的眼睛,虽然不大,但十分妩媚有神,细细挺挺的鼻子下,略显苍白的双唇画出一道美美的弧线。她上身穿一件合身的镶嵌大块红色几何图形的单肩型白色高级皮装,露出粉白的脖子、柔圆的左肩和迷人的肚脐,下身是一条同样质地的白色紧身低腰皮裤,脚蹬红色高统软皮靴。让杨柳般柔细的腰肢显得格外柔弱无骨,更加上平坦如凝脂般的小腹上点缀着细细浅浅的肚脐,让人怦然心动!漂染成淡棕色的长发用丝带在脑后扎成一支马尾辫,配上她1.70的个子和瓜子形的俊美脸蛋,显得青春气息十足。和陈语珊一样,绞环的绳结也是放在她的右耳后面,那棕色的绞索和梦桐那漂成浅棕色的长发相映成趣,十分的惹眼。

“杨莉!”正当杨莉有点魂不守舍地看着梦桐的时候,苏然突然叫道。

“嗯...呃?”

还没等杨莉弄清楚怎么一回事,两名行刑小姐上来,一边一个架住她的胳膊,把她拖到了梦桐旁边的一个绞架下,然后两人一齐动手,一个将绞环套进她的脖子,另一个将她的双手扭到背后用手铐铐了起来。

“啊,我也要被绞死了!”杨莉这才回过神来,心中一荡。她轻轻转了转脖子,那又粗又糙的绞索卡得颈部有些不舒服,特别是右耳后那大大的绳结,使她的脖子不得不微微向左边弯。她本能的想伸手去做一下调整,可是手臂一动才发现,双手被铐在身后,刹那间,一阵空前无助的恐怖充满了她的心房。

啊,年轻的生命就要结束了,马上就要被处死了!一切已经不可逆转!想到这里,她的乳头硬硬地竖了起来,她侧头向梦桐望去,梦桐也正好在这时转过头来看她,只见她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容光,全身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杨莉马上就被梦桐的神情感染了,那种恐惧立刻一扫而光。啊,被处死真好!于是她马上站好,等待行刑。

只见她上身穿一件白色紧身少女背心,很短,裹着鼓鼓隆起的双乳,下身是一条复古色系的蓝色紧身牛仔裤,绷出修长的双腿,脚上是黑色半高跟长统靴,配上脖子上粗粗的绞索,真是性感万分。

也许是由于给杨莉做行刑准备让梦桐等得太久了,她娇羞地对苏然说道:“苏然姐,执行吧,人家都等不及了耶!嘻嘻!”

苏然被她娇羞的样子逗笑了,她说道:“好!”说罢按下了行刑按钮。

“啊----呃......”她只觉得脖子上一紧,双脚就离开了地面,啊,终于开始了,马上就要成为人人羡慕的艳尸了!

刚开始的时候,梦桐除了觉得脖子勒得有点生疼外,并没有特别难过的感觉,只是不自觉的从喉咙深处发出粗重的喘息声。约莫一分钟后,窒息的感觉愈来愈强烈,脸也微微涨红,胸口中的那股气进不来出不去,肺象是要爆炸了一样难受。于是她张开口开始用力吸气,修长的双腿也伸直了乱蹬企图触着地面,当然这一切都是无济于事。随着窒息的加剧,梦桐挣扎的幅度愈来愈激烈,双脚不只是前后摆动,更是剧烈的蹬踢,铐在身后的双手拼命扭动,喉咙不停发出“咳咳”声。

杨莉贪婪地看着受刑中的梦桐,她知道梦桐只有十几分钟的生命了,只见梦桐一顿一顿的挣扎蹬踢着,丰满高耸的乳房在皮衣的包裹下上下颤动着,潮红的俏脸痛苦得有些变形,嘴巴张的大大的,发出粗重的窒息声,细白的腰部有节奏的前后左右扭动,圆翘的屁股一会而后挺,一会儿前顶,两条修长的美腿象在游泳池中踩水那样,一蹬一蹬。

就在杨莉欣赏梦桐受刑的美姿的时候,只听耳边“嗡”的一声,眼睛一黑,一阵剧痛就从脖子处袭来。啊,轮到我了!杨莉心中十分明白,从接到传真起,她一直都在等待这一刻,等待接受虐杀。她知道死亡的痛苦,但她就是喜欢这种痛苦,喜欢被绞死。

随着双脚离开地面,杨莉开始了生命中最后的舞蹈,只见她不时地伸长了双腿,假装在努力的碰触地面,事实上,这一切都是徒劳的,而且在她内心深处其实也绝不打算再一次真正接触地面!

啊,好难受呀!她心中大声喊着,但是脖子被绞索无情地勒住了,使她发不出完整的音节,除了“咯咯”的窒息声。她大力呼吸着,但循环着的仍是身体中的废气,血氧浓度的降低造成身体焦虑感的提升,使肌肉不受控制地近乎疯狂地痉挛,酥胸起伏的节奏越来越急速,乳房变得发硬肿胀,纤细的腰枝象水蛇一般的左右来回扭动不停,牛仔裤紧绷下的修长的双腿更是在空中漫无目标的一会儿踢蹬着、一会儿又死死夹紧、绷直。

缺氧越来越厉害,现在那种反复不停的吸气动作已经成了肺部缺氧而行成的不自主动作。啊,这就是一直梦想的绞刑呀!杨莉终于体验到了肺部痉挛而带来的肉体最大的痛苦,而这种痛苦又夹带着些许快感,让她得到满足!她那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翻白,舌头长长地伸出口外,她感到全身到处都是无法控制的痉挛,特别是阴部,更是一阵一阵的抽搐痉挛,又痒又空虚!

与此同时,梦桐的意识正慢慢的丧失,这时她的身体的所有动作都开始呈现不自觉的反射反应,双手十指一张一曲,双腿一会儿是如快步行走般前后交叉摆动,一会儿又夸张地如青蛙般又蹬又踢,一会儿又绷直脚尖抖个不停。

梦桐的胸口大力起伏着,漂亮的乳房震颤着,全身不停痉挛抽搐。又过了几分钟,只见她拼命地将胯部往前顶,并以夸张的姿势反弓起身子抽筋,开始了濒死前的痉挛反应,只见她全身肌肉一下子绷紧,剧烈抖动,一下子又放松开来软绵绵的似一团棉花,她的眼睛已经完全翻白,舌头全吐了出来。

随着窒息进入死亡阶段,梦桐的动作幅度慢慢降低,双腿踢蹬的节奏也慢慢变慢,原本“喀喀”作响的喘息声也变成细细的哼呀哼的,每哼一下全身就抖动一下。最后,双腿再也抬不起来了,只能随着身体的痉挛有一搭没一搭的抖动或晃动着。只见她双腿伸直夹紧,脚尖朝下,轻轻晃动。

正当这一切慢慢平息放松时,突然间临死前的回光返照让梦桐全身绷直并剧烈震颤起来,只见她握着拳头直抖了几十下,然后彷佛使出最后未用尽力气一般,这美丽的身躯两眼半睁,缩臀挺腰,将微微隆起的阴阜往前顶,伴随着全身性的抽搐有节奏的由阴部“嘶”的一声射出一股尿液,由于她穿的是皮质紧身裤子,所以尿液没有滴下来。只见她打了一个寒颤,再哼了一声,挺起阴部“嘶”一声喷出第二股尿液,接着全身剧烈抖了几下,第三股、第四股......尿液一股一股的有节奏地喷了出来,然后顺着裤腿流到了靴子里。

最后,原本挺起的纤腰轻轻的抖了几下后松弛了下来,握拳的双手颤了几下随即放开,双腿也是抖动了几下后,微微张开静静地将脚尖指向地上,她的头歪向一边,脸部原本痛苦的表情瞬间恢复平和清丽,点缀有長長睫毛的双眼半睁半阖,细嫩漂亮的双唇中半吐着一小节圆圆的舌尖,苗条的身子挂在绞架下慢慢地晃呀晃的原地旋转。

在梦桐咽气的同时,杨莉也到了生命的最后阶段。只见她弓着身子,被铐在背后的双手握紧拳头,微微挺起胸,硬硬地僵住,就象一个定格动作,现出少女背心下那浑圆、坚挺、令人遐想的双峰。由于缺氧,她的乳房已经胀得又痛又硬,她仿佛感到好像有一双大手在拼命的按捏她的双乳,她痉挛着,呻吟着,爱液在不断地涌出,令她的阴部湿淋淋一片!但这还不是全部,与乳房空前的充实相比较,她感到阴部空荡荡的,她好想有什么东西可以来填充!

很快,她感到自己失禁了,那暖暖的尿弄湿了牛仔裤的裆部,正一滴一滴往下滴呢!啊,真羞人呀!她想。随着小便的失禁,新的一轮痉挛爆发了,她呻吟着,双腿乱蹬乱踢,全身就象水蛇一样扭曲着痉挛着拼命挣扎、再挣扎!

又过了一会,只见她身子猛地僵直,两腿绷得笔笔直,全身肌肉一抖一抖的,就这样抖动了大约十秒钟左右,然后全身一下子放松,抽搐了几下,又猛地绷紧,几秒钟后又放松,这样反复了好几次。突然,她的双腿死死地夹紧,整个娇躯向后呈角弓反张状态,喉咙里发出凄厉的“呃...呃......”的声音,这样又足足坚持了20秒钟,才“咕”的一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随即整个身子软软地垂了下来。

杨莉终于正式走完她那短暂而又美丽的20年人生。

......

“呜----”汽笛声响起,“鹭江”号返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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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工作日的插曲

屠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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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女人天生就是下贱的。她们从骨子里面喜欢被征服,喜欢肉体以及精神上的虐待和摧残,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看着身下那正在蠕动呻吟的漂亮小妞,她闭着眼睛,微张着迷人的小嘴,随着我运动的旋律一双挺拔的乳峰正有节奏的颤动。
这是我占有的第多少个漂亮女孩了?我摇了摇头。记不清了,确实记不清楚了。不过那只是一个没有什么意义的数字,我索性不再去想了。反正,过不了多久她就和那些漂亮女孩一样了,她不过是今天猎获的女孩中的一个罢了。

说起来好笑,我甚至连这个正在享受的少女的全名都不知道,只知道她叫咪咪。一个小时以前,我在咖啡厅里偶然发现了这个光彩照人的漂亮女孩。看着她修长的身材,白皙的肌肤,恰到好处的三围,我动了心。

我找借口坐到了她的对面。一开始她还对我保持戒备的心理,可没过几分钟,我的健谈和风趣使她完全放松了,我丰富的阅历和知识更使她着了迷,继而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非常崇拜。在离开的时候,她就象一只可人的小鸟依偎在我的身旁,我很顺利的就把她带到了床了。

我低头看着那鲜红的嫩肉随着肉棒的抽出而被带了出来,又随着肉棒的插入被带进那狭小紧密的肉洞。她的阴毛还很稀疏,毛茸茸的覆盖着阴阜。淡红色贞血随着抽插从紧密结合的缝隙流了出来。她绝对是个处女的。正因为处女的娇羞,她才会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任我摆布。

我双手紧紧抓住她的丰满挺拔的乳房大力揉搓,同时猛烈的抽插,咪咪的身子猛然弓了起来,头也尽力的后仰,大口的喘着粗气。她几乎连淫靡的呻吟声也发不出来了。

毕竟,她还是个黄花闺女,从没有性经验的她怎么能承受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呢?她不可自制地达到了人生第一次的性高潮,整个人象虚脱了一样软绵绵的瘫在了那里,几乎晕迷过去了。她那阴道的肌肉正在剧烈的痉挛抽搐不断跳动,紧紧箍住了那粗大的肉棒。

我喜欢这种销魂的感觉,只有处女的阴道才会那么紧密。我又用力抽插了几下,离我达到满足射精还早呢!有好处就有不好处,处女往往不经干,没几下就挺了。唉!没法两全其美啊!所以,我需要时就一次使用好几个女孩,还有几次是姐妹花和孪生姐妹呢!

我的肉棒太粗大了,女孩过于狭小的阴道甚至会被撕裂。而处女被插入过一次以后,阴道就松弛了,再也没有了处女的感觉。所以,一个处女我只会使用一次。

占有的女孩使用过一次以后,我就对她们失去了性趣,可又不愿意再让别人使用她们。怎么办呢?我只有把她们处理掉喽!

这个咪咪也不会例外。尽管她的肉体很迷人,可我在确定自己不会在她身上达到射精时,便把肉棒抽出了那已经变得松弛了的阴道。失去了肉棒的阻碍,她那泛滥的淫液和贞血立即从穴口汩汩而出。

我取出了那支宝贝枪,用枪口温柔的在咪咪的阴弧处摩擦,还顺手轻轻揉搓她那充血的阴蒂。我有很多处理设备,有各种枪械刀具,还有断头台、绞架、电椅等等。不过,我准备让咪咪享受短枪。

刚刚从晕迷中略微清醒的咪咪立即被刺激的又冲上了一个性高潮,泛滥的淫水在阴弧上晶莹发亮。她仰起挂着痴迷的笑容的脸,甚至还伸出自己鲜红的小舌头舔了舔嘴唇,真是满脸享受的神态。

到时候了。我把枪管慢慢的插进了非常润滑的阴道,目视着枪管慢慢没入了洞口。接着,我把枪管象肉棒一样在她的肉穴里抽插起来,每次都插到她的子宫颈口。可怜的咪咪被这巨大的刺激折腾的象刚离开了水的鱼那样,猛烈的抽搐蠕动。在她达到最高潮的一瞬间,咪咪不可自制的全身用力一挺,她几乎翻白眼了。我就在这时不失时机的扣动了扳机。

咪咪的全身剧烈一颤,两只可爱的乳房也同时颤动了几下。她的身体蹦直了,可只持续了一小会就软瘫了。一股血箭从穴口喷射出好远,她的嘴角也溢出了一丝鲜血。她在满足的享受中咽了气。我也很满意自己的手法,子弹停留在了她的脑枕部。枪响命亡,非常干净利索,她在巨大的享受中接受了致命一击,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痛苦。

咪咪的生命完结了。我按下了一个按钮,密室的门开了。那里是我处理女孩子肉体的工作室。我拖着她的两只手臂,把她拖了进去,扔到了工作台上。

我返回房间,仔细清洗了血迹,把一切恢复了原样,然后才放心的走进了工作的密室。

咪咪还是那样安详,静静的躺着,等待着我的处理。我仔细检查了她的肉体,也许是她平时非常注重健身,她的肉体非常结实,连小腿都圆滚滚的。这样的肉质一定不错,我喜欢。于是,我决定分解她的肉体。

我用水管把咪咪的肉体清洗干净了。没有了血迹,她的肉体还是那么迷人,她看上去就象睡熟了一样。

我取出解剖刀,从她光洁的脖颈下慢慢的切入,向下经过乳沟,剖过腹部,然后绕过了肚脐眼,一直剖到阴部的肉缝。随着解剖刀的经过,雪白的肌肤向两侧翻开,她那两只丰满挺拔的乳房滚到了两侧的腋窝。我在咪咪同样白皙的脖子上环切了一圈,两只手腕和脚腕处也一样,然后就象脱外衣一样完整的剥下了她除头部以外的肌肤。

我熟练的打开了她的腹腔,把她的内脏一件件摘除出来。肝、胃、肠、肾、膀胱先后被分离了,我掏出了咪咪可爱的子宫,只有鸡蛋那么大小。那两侧的卵巢也分离出来了,里面存储了大量未成熟的美味的卵子。取出她的心脏,看上去那么小巧玲珑。随着肺的摘除,她的内脏已经空了。

我很快就把咪咪分解成了几堆,然后把她的舌头也从下颌处取了出来。在一侧又一排大号的冰柜,几乎都是满的,里面存储着大量的香肉。我把咪咪分离好的肉按质量不同分别放进了不同的冰柜,现在她不孤单了。至于骨骼,在经过处理后都被制成了骨肥。她们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了。

吃漂亮女孩的肉是我的一大嗜好,我也喜欢把一些漂亮的女孩制作成工艺品。比如,在我的专用卫生间,就有两个女孩被制作成了小便器。女孩的面部经过特殊处理,嘴巴张开,面带微笑。女孩的腹部被剖开,内脏被全部摘除,小便的时候把肉棒插入女孩的嘴巴,在里面小便,还有口交的感觉。可以看到尿液顺女孩的咽喉流到打开的腹部骨盆处,然后顺着女孩的阴道和尿道流到下面接着的盆子顺管子淌走了。可惜的是,女孩小便器使用的寿命太短,需要经常更新。我还喜欢空闲的时候用女孩的头骨制作骨勺,也很漂亮的。女孩的脑浆等都清除了,头骨干干净净的。

哦,知道了吗?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寻觅猎物,享受猎物。处理掉咪咪只是我平常工作一天中的一个小节目。你还知道吗?我负责给几家超大型酒楼供应鲜肉和肉制品,需要的量很大,而且我的货特别受欢迎,因为味道特别鲜美。所以,我必须每天都要工作,我喜欢这样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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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的故事》

选自原创故事集《旁观者日记》中的《八使徒》

胆小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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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的阿南斜倚在自己的床上。映如他眼帘的是窗外被浸泡在大雨中的城市,偶尔的一两声响雷似乎在提醒着人类,他们和他们所谓的伟大建筑,在大自然眼中不过是一堆玩偶与积木。
随着电灯被关掉,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对于已经工作了整整一天的阿南来说,此时他本应早已进入梦乡才对,可在他刚才关灯时无意间一眼瞥见的东西,却像是给他注射了一针兴奋剂。阿南闭上眼睛,记忆将他带回了四年前的那个晚上,那个在他16岁时同样下着大雨的晚上。

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没有月亮的农村夜晚是丝毫不为过的,狂风夹杂着大雨,充斥着这里的每一个角落。可是,在这样的一个夜晚,有一个瘦小的身影却行走在齐腰深的草丛中。泥土在雨水的冲刷下显的更加泥泞,他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他对这儿很熟悉,因为他阿南毕竟已经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了16年。

很快,绕出草丛的阿南走进了一片茂密的树林。雨似乎比先前小了许多,他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在一座坟前停住了脚步。

几天前,阿南的家里出来一件事,阿南未过门的嫂子问家里人怀疑和同村一个不正经的男人通奸,阿南的哥哥由于这个原因对嫂子不理不睬,人言可畏,终于,悲伤至极的女人用一跟绳子结束了自己的生命。阿南很喜欢他这个还没过门的嫂子,她那衣服包裹下的身体就像一块神秘的磁石一样吸引着阿南。

按当的的规矩,家里的女娃儿要是死了,尸首是不能过夜的,所以当晚嫂子就被她的家人下葬了,葬在此刻阿南面前的这块土地下。

雨似乎比先前下的更小了,阿南深吸了一口气,拿出实现准备好的锄头,刨了起来。

虽说常干农活,可不一会儿,汗水和雨水就浑在了一起,从阿南的脸上滴了下来。

正在他用力刨着的时候,只听“砰”的一声。在这种时候,这下本不算太响的声音却把南吓得整个人都呆住了。可马上,他脸上那种惊恐的神情就被一种突如其来的兴奋所代替了。

他知道,他已经挖到棺木了。

很快,棺木上大部分的泥土被刨开了。阿南将表面的土向四周推了推。可是,由于棺木四周的土填得很紧,棺材盖又固定得很结实,所以他用尽了力气怎么也打不开。心急的阿南站在那儿想了一会儿,他抬头看了看四周,在确信没有任何东西后,把眼睛使劲一闭,举起锄头向棺材盖砸去。

随着几下沉闷的响声,棺木被砸开了一个大洞,阿南蹲下来,把手从动力慢慢的伸了进去,由于恐惧与激动,他的手在不停的颤抖。

“轰”!

随着一声雷响,阿南的手像被蛇咬到一样地缩了回来。可真正吓到他的并非雷声,而是刚才在棺材里他碰到的东西。他一动不动得蹲了一会儿,又将手重新向洞里伸去。慢慢得他又碰到了那东西,他那跳的越来越快的心告诉他,那是人的衣服。

阿南壮着胆子用手在棺材里继续向下摸索着,从手感来看,嫂子下葬时穿得是丝绸之类的衣服。阿南心想:可怜她活着的时候也没舍得买一件新衣服穿,唯一做的一件新衣服还是给自己的男人也就是阿南的哥哥做的,如今人已经死了,给她穿上再好的衣服又有什么用呢。

顺着衣服,阿南很快摸到了尸体的脚。对于他来说,这是自打生下来第一次摸到女人的脚。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下身也由于兴奋而膨胀的发热。

阿南把另一只手也伸进棺材里,用两只手抓住尸体的脚踝,用力地把尸体从洞里往外拖。

看着看着被拖出来的两条女人腿,阿南兴奋的用手抚摩着,他想马上把尸体全部拖出来。可打开的缺口太小了,尸体臀部以上的部分被卡在棺材里。怕对尸体造成损伤,阿南又急忙将尸体的腿从洞里塞回去。他拣起丢在一旁的锄头,对着棺材缺口的四周狠命地砸去。此时的他已完全被欲望的躁动所支配了。

没几下,棺木上的缺口就比刚才扩大了一倍。阿南丢下锄头,用手抓住尸体的脚,猛的向后退了两大步,整具尸体就从棺木里被拖了出来。

他把抓在手里的两只脚轻轻放下,注视着地上的尸体,正是他温柔贤惠的嫂子。她脸上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苍白,身上穿着一身丝绸做的小褂,脚上一双粉色的小步鞋。

阿南用颤抖的手试了试嫂子的鼻息,确实什么气息也没有了,躺在他面前的确实是嫂子的尸体一具年轻的女尸。

阿南将嫂子的尸体拖到一棵比较茂密的树下。也许是雨已经快停了吧,竟没有几滴雨水落在尸体上。阿南跪在尸体旁,用手将嫂子尸体上身的衣服扣子一粒粒解开,尸体的外衣下只穿了一件内衣,所以当阿南将内衣解开后,女尸赤裸的胸膛就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他的眼前。阿南再也忍受不住了,他一下子扑在嫂子的尸体上,双手不停得揉捏着女尸那两只浑圆的小乳房。而他的头却埋在女尸的小腹处,用嘴巴亲吻着女尸赤裸的没每一寸肌肤。由于嫂子从下葬到现在不过几个小时,所以尸体并不算太僵硬,而且还有一定的弹性。阿南嫂子的皮肤并不算太细嫩,可在阿南来说,这样的肉体已是最美最刺激的享受了。

第一次和异性的身体接触使阿南欲火中烧,他用最快的速度脱下女尸的裤子和鞋袜,不顾一切得将自己那膨胀发热到极点的生殖器插入了女尸冰凉的阴道中。他趴在女尸身上一下一下的急速抽动着,嘴里不断发出兴奋与满足的“啊啊”的叫喊声。在刚开始插入的过程中,女尸的阴道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试图阻挡阿南的进入,但在他一轮又一轮凶猛的攻势下,这个障碍几下就被突破了。事后阿南才知道,那是女人的处女膜。

随着一下又一下的的睁根插入,阿南终于崩溃了,他抖动着身体,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了女尸的阴道里。他的脸贴在女尸的乳房上,大口得喘着气。

渐渐恢复冷静的阿南爬了起来,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望着地上的赤裸的女尸,思考着下面的行动。他开始给女尸穿衣服,从头到脚,一件一件,绝不马虎。最后,他在女尸那没有血色的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紧接着,阿南将女尸从洞里重新又塞回了棺材里。他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这是他从村里那个经常欺负嫂子就是害得嫂子蒙上不白之冤的无赖家里偷来的。他看了一眼嫂子的坟,把这个东西也从棺材砸开的洞里扔了进去。

阿南转过身,拿起锄头,很快得就消失在夜幕中。

第二天,阿南的嫂子被人挖坟奸尸的事就传遍了全村。村民们在棺材里发现了村里无赖东西,被愤怒的村民打了个半死的无赖在拉去医院的路上就咽了气。

没过多久,阿南考上了市里的学校,离开了村子。

手提电话的铃声将阿南拉回了现实,他睁开眼睛,时间已是午夜了。这么晚了,谁还会打来电话呢?

阿南不知道,就在今夜,还有更有趣的事在等待着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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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少女

张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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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张敏姐,明天归野约我去打靶耶,你陪我一起去好吗?” 我从图书馆看完书刚回到寝室,就接到了麦琳的电话。
“什么,归野约你?” 我大吃一惊,几乎喊着问她,“这怎么可能?” 归野是这个城市最著名的女性人体射击专家,是红粉少女俱乐部“享受中弹”服务的首席行刑员,几乎所有的媒体都报导过他。正因为如此,他几乎成了所有前卫少女的偶像和追逐对象,只要他出现在哪里,哪里立刻就会掀起一股追星的风暴!成为一片尖叫和哭喊的海洋!而由于红粉少女俱乐部是最早面向少女推出这种“享受中弹”服务的,所以久而久之大家便把那些对枪杀有着狂热爱好和追求的女孩称为红粉少女,或者红粉一族。

“真的哦!不相信了吧?” 麦琳得意地说道,“明天下午,怎么样,去不去呀?”

“明天下午呀?我要考试呀,” 我有些失落,心里明知道不可能,但还是不死心地问道:“明天晚上行不行呀?”

“那怎么行?” 麦琳一口回绝,“归野很忙的,你知道的,我好不容易才约到他!”

“嘻嘻,这下你漏点了吧?” 我嘲笑她,“还是你约的他,是不是?”

“是就是,你知道有多少女孩子想约他,但连门都没有!哼!” 麦琳话语间透着得意。

“那...那...算了,你一个人去吧,我不陪你了!” 我艰难地说道,心里却很想去,“我还要考试。”

“求你了,好姐姐,陪我去吧!” 麦琳一反常态,竟然哀求起来,这和她的性格很不相符。

“呀,怎么啦?好肉麻耶!” 我好奇的问道,“我才不去做电灯泡呢,嘻嘻!”

“我...我...我答应做他的人体靶......”

“什么?真的?你也是红粉一族?” 我猛的站了起来,有些语无伦次。我知道麦琳平时挺喜欢聊一些枪杀类话题的,我们两个也常常在网上找一些枪杀女孩子的故事来看,但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想亲自尝试!

“陪我去吧,求你了,我...我...一个人怕...怕......” 她在电话里越说越轻。

“那...那我考试怎么办?” 我迟疑道。

“你就说生病了......”

“好吧,谁让咱俩是好朋友呢!” 我答应道,其实我心里早就想答应了。

“谢谢你,嘻嘻!明天下午我来接你,” 麦琳一下子兴高采烈起来,这才象平常的她呢!“啊,对了,你明天准备穿什么衣服呀?”

“我穿什么衣服?” 我问道,“这有关系吗?”

“当然有啦,” 麦琳说道,“去见归野,当然要好好打扮一下啦!”

“嗯,那倒是,那我穿昨天和你一起去买的那件怎样?就是在北京路女装街买的那件露背的颈带小可爱?” 我问道。

“好呀!” 麦琳说道,“那下面呢?”

“当然配那条白色短裙啦!” 我说道。

“不好!” 没想到麦琳一口回绝,“不能穿裙子!”

“为什么呀?” 我好奇地问道,“这条裙子就是配小可爱的!”

“哎呀,不要问为什么了啦!” 麦琳说道,“听我的没错,就穿你经常穿的那条低腰牛仔裤。”

“穿牛仔裤去?太随便了吧?” 我不解的问道,“而且...而且它已经穿了很长时间,有些旧耶......”

“听我的吧,好啦,现在我在外面,我还要再打几个电话,不跟你说了,记得明天中午我来接你哦!” 麦琳一口气说完,便挂了电话。

......

第二天中午。

“嗨!张敏姐!” 寝室的门“砰!”的一声被撞开,麦琳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麦琳是英语系一年级的新生,是我的死党。这家伙也不知怎么考上的大学,平时老是逃课,成绩又是一塌糊涂,脑袋瓜里成天想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让人琢磨不透。这不,现在竟然要去做归野的人体靶!

“嗨!” 我收起书本,“真的不去考?”

“考什么呀!” 麦琳一脸不屑,“考试哪有见归野重要呀,是不?走啦,车在下面等着呢!”

麦琳其实是一个很美的女孩,高挑的个子,漂亮的瓜子型脸蛋,大概是跑楼梯的缘故,两腮红红的,眼睛不大,但很妩媚,脑后扎着马尾辫,穿一件薄薄的白色高领羊毛衫,把丰满的胸脯衬托得高高隆起,下面穿一条水蓝色低腰牛仔裤,大腿前后各有一条淡淡的泥黄色刷痕,牛仔裤的裤腿是中喇叭型的,但与众不同的是裤腿外侧一直开口分叉至膝盖附近,其中分叉部分内侧用一块三角形的白色蕾丝衬着,外侧则用细细的棕色皮绳交叉绑着,从而非常醒目地秀出圆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

“哇,你穿这么低调呀?吸引不到归野哦,嘻嘻!” 我故意笑她。

“谁说啦?归野就喜欢这样的打扮,我问过他了!”

这个死归野,怎么连自己的喜好都告诉这个小丫头啦?我暗想。

这时,麦琳突然放低声音,接着说道,“再说啦,这样穿等一下中弹后挣扎起来方便呀,嘻嘻!”

啊,挣扎起来方便!我心中一凛,不由得抬头向麦琳看去,这样一个漂亮姑娘等一下竟然要被枪杀了!不知归野会打几颗子弹,一颗还是两颗?虽然snuff文化早已深入人心,任何人只要出于自愿,就有权选择自己死亡方式和时间,而且电视里也经常直播这类行刑实况,并且深受年轻女孩的喜欢,从而造就了象归野那样的明星人物。但毕竟和现在不同,因为现在前去接受枪杀的是自己的好朋友!

我们跑下楼,坐上麦琳的汽车,向红粉少女俱乐部开去。

“听说被归野枪杀的女孩都能在死的时候达到高潮,是这样吗?” 我侧过身子问道,其实我心里知道答案。

“那当然,” 麦琳一边开车,一边回答道,“他知道子弹该打女孩子哪里,他是这方面的专家!”

“从电视上看,他好象挺喜欢打下面的?” 我问道。

“打下面舒服呀,你听说过‘三星采珠’打法吗?”

“嗯。” 我点点头。

“用这种方法打,能打出我们女孩子最大的快美潜能,从而享受到最最舒服的高潮!” 麦琳说道,脸上一脸的向往,“我希望他能用‘三星采珠’法打我,嘻嘻!”

“所以你就穿牛仔裤,就想吸引他打你那里?嘻嘻!”

“是呀,嘻嘻!”

“那你为什么要我也穿牛仔裤呀?”

“山人自有计划,嘻嘻!”

说笑间,汽车已经开进了红粉少女俱乐部的停车场。我们泊好车,来到俱乐部的接待大厅。

两位门童殷勤地替我们打开玻璃门,“张小.....”,我登了他们一眼,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塞在其中一个手里,“给,小费!” 我说道,然后回头对麦琳说:“这地方我才第一次来,不过进门第一印象给我不错,比那些司空见惯的冷冰冰的自动门好多了,至少更有人情味!是吗?嘻嘻!”

进了门,我们径直来到接待席,接待小姐查了一下电脑里的预约记录,很快将我们让到一间豪华的休息室里,“两位请稍候,归野先生马上就到。” 她一边冲我们眨眨眼,一边给我们各倒了一杯水,然后微笑着退了出去。

休息室不大,大约三十四、五平方的样子,铺着厚厚的高级手工地毯,三面靠墙放着沙发和茶几,一面是落地的大玻璃,玻璃外面就是大约四、五个足球场大小的射击场。射击场的地面很平整,长着大约一寸左右的小草,由于刚进入春天,气候还是比较凉,小草还是黄黄的,没有泛青。射击场尽头是一排整齐的小土丘,就象铁路路基一样高高突起,显得很是突兀。

“哎,” 我搂住麦琳,指着小土丘问道,“那是做什么用的?就是那个象铁路一样的东西?”

“嗯,” 麦琳好象被突然惊醒一般,茫然地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那是做什么用的?!” 我重复了一遍。

“喔,那是挡子弹用的呀!” 麦琳回答道,“枪杀的时候,子弹穿过女孩子身体后就被土丘挡住了,就不会伤到无辜了。”

说着她将我拉到沙发上坐下,“姐姐,我......” 她眼睛看着窗外,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她内心一定很紧张,毕竟马上就要被枪杀了,尽管是自愿的,也是喜欢的,但是那种等待的感觉一定很难熬。

“有我呢,不要怕!” 我搂紧她的肩头安慰道。

“不是,姐姐,” 她的目光始终看着远处的射击场,“我...我有一件事情...事情......”

“什么事情?能告诉我吗?” 我轻声问道,我能感到她的身体在发抖。

“是这样,你知道的,近几年,归野除了做嘉宾枪手外,他已经不亲自参与“享受中弹”服务了,但是他仍然会找几个女孩子做人体靶,练练枪法。那天,我在网上联络到归野后,说我要做她的人体靶,可是他不同意。我一直求他,后来他终于答应了,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要我再找一个同伴让他一起打,必须是大学生,而且必须跟‘心情驿站’主人张敏同名同姓,否则免谈。我知道他的本意就是推脱,让我知难而退。可是他哪里知道,我正好有你这样一个学姐呀,而且你也叫张敏呀!于是我就将计就计,先拿话逼住了他,让他不能反悔,然后告诉他我找到了符合他条件的同伴。于是他只好答应今天枪杀我,啊,不对,是我们!”

“啊?!”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你说什么?枪杀我...我们?”

“对不起,张敏姐,对不起,是我骗了你......” 麦琳抬头看着我,眼睛里噙着泪珠,都快要哭出来了,“求你了,张敏姐,我真的好想被枪杀,真的好想,真的......”

我慢慢蹲下身子,替她擦掉眼泪。

“帮帮我吧,张敏姐,我知道你一定会帮我的,好吗?好姐姐?好吗?” 麦琳摇着我的双手,一边紧盯着我的脸,一脸殷切期盼的的神情。

我回头看了看窗外远处那一排土丘,刹那间,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影子,一个叫张敏的年轻女孩,静静地站在土丘前,微笑着,等待着,突然,随着“砰砰”几声枪响,她漂亮的小可爱背心胸前高高隆起的地方出现了几个黑色的弹洞......

“张敏姐?”

“好,我答应你!” 我回过头,坚定地说道。

“Oh--yeah!” 麦琳一下子破涕为笑,蹦起来一把抱住我,“太谢谢你了!”

我重新坐回沙发,问道:“不知中弹后是不是真的很舒服?”这是我知道答案但是又一直还想知道的事情,因为有那么多的女孩子喜欢枪杀,希望能享受传说中的那种快美,可是这种快美真的存在吗?没有人能证实这一点,因为接受枪杀的女孩无一例外的都死了。

“那是肯定的啦,还用怀疑吗?嘻嘻!” 麦琳笑着回答道,“等一下我们马上就可以享受到了,不用急,嘻嘻!”

“谁急啦?我是怕中弹后不但享受不到快美,而且还很疼,那就糟了!” 我说道。

“不会啦,听我的吧!”

“呀,还听你的啊?听你的都听得搭上性命了耶!” 我故意生气地说道,“昨天你叫我穿牛仔裤,好,听你的,原来你别有用意,哼!”

“对不起啦,好姐姐!” 麦琳撒娇似的靠过来,“其实我也是为你好呀,姐姐你这么漂亮,难道你想随着年纪增大慢慢变丑吗?所以现在有机会接受枪杀,多舒服多浪漫呀!而且是给归野打,千载难逢呢!嘻嘻!”

给归野打!我心头一震,给归野打!

这时,门一开,走进来四个漂亮的高个子年轻女孩,她们穿着相同的衣服,上身是白色少女背心,丰满的双乳在背心下面骄傲地隆起着,将有弹性的背心绷得又紧又性感,背心很短,下缘仅能勉强遮住胸罩,露出了健康的小蛮腰和迷人的肚脐。下身是蓝色牛仔热裤配黑色半高皮靴,短裤是非常短非常贴身的那种,紧紧地裹着圆翘的臀部,而且裤头上的钮扣一律打开着,隐约露出里面白色小内裤,让任何一个男人看了保证喷鼻血!

她们四人清一色的长发,走在第一位的那个女孩手里提着一支经过改装的德国HK公司G36K突击步枪,紧跟后面的一位女孩拿着一支同样是HK公司的UMP45微型冲锋枪,而第三第四位则每人手里拿着一盒子弹。她们进来后,将枪支和子弹盒往茶几上一放,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们是归野的助手吗?我看着放在茶几上的泛着蓝光的枪支和黄橙橙的子弹,心里“怦怦”的狂跳起来,啊,一会儿后,盒子里的子弹就会钻进麦琳的身体,将她击毙!我低头爱惜地看着自己的胸脯,她们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骄傲!班级里的那些男生,有事没事,总爱色迷迷的朝着我看,我知道他们心中想的和眼睛看的是什么,哼!可是她们会有难吗!归野的子弹会射穿她们,蹂躏她们吗?黑黑的弹洞会出现在她们的上面吗?我无法马上回答,但是我心里知道,这些事情多数是会发生的!啊,我感到两腿有些发软,阴部一抽一抽的,感到空虚和某种渴望!

“嗨,你们好!” 为首的那位女孩向我们打招呼,“你们是刚来的吗?好象以前没有在俱乐部里见过你们呀!”

“你们好!” 麦琳回答道,“我们不是会员耶,你们是行刑队的吗?”

“嘻嘻!”

“嘻嘻!”

四个女孩掩着嘴笑起来。“哪里啦,我们是普通的会员耶!” 打招呼的那个女孩好不容易忍住笑,说道:“我叫舒晓帆,她叫陈嘉蕙,” 她一边说,一边指了指坐在身边的那个女孩,然后她又指着另外两位女孩介绍道:“她叫李韵,这位是许敏妍。”

“啊,不好意思,我看你们拿着枪进来,还以为是行刑队的呢,嘻嘻!” 麦琳有些难为情的说道。

“那你们这是......” 我问道。

“我们是给归野做人体靶的呀!” 舒晓帆说道,“那你们呢?”

“我们约了归野,他说他下午枪杀我们!” 麦琳抢着回答道。

“啊,那恭喜你们啦!” 舒晓帆兴奋地说道,“你们怎么这么好运呀?不是俱乐部的会员竟然还可以享受归野的亲自服务,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关系呀?嘻嘻!”

“哪有啊?” 麦琳娇羞地回答道,“如果有关系倒好了!嘻嘻,不知哪个女孩子能做他的女朋友,那...那就可以......”

“归野有女朋友的,不过我们都没有见过,她不常来,” 舒晓帆说道,“即使来,我们也不一定能见到的。”

“啊,真的?” 麦琳有些酸酸的说道,“那,你们什么时候受刑呀?”

“我们一起的啦!” 许敏妍抢着说道,“本来我们是昨晚就要被枪杀的,后来归野说他想将我们的刑期推迟到今天下午!”

“就是嘛,我们当时还抗议呢,说好了要立即枪杀我们,结果却要我们多等一天,你知道的,让归野亲自枪杀有多难!” 陈嘉蕙气乎乎的说道。

“嘉蕙说得对,” 李韵接着说道,“我们这里的姐妹绝大多数都是被那些不懂枪杀技术的臭男人枪杀的!我们好不容易才让归野选中,给他练靶子耶!”

“归野的日程排的好满的,各地都邀请他去行刑呢!” 舒晓帆说道,“今天是他休息日,他一般不在休息日行刑的,不过这次不知是怎么想的。”

“啊,原来今天是他休息日呀,真是不好意思,” 麦琳关切地说道,“为了我们,害得他不能好好休息!”

“谁在说我不能好好休息呀?” 随着一个洪亮的声音,一个英俊的男人推门进来。只见他个子不是太高,大概1.78的样子,但身体很魁梧,很结实,脸上轮廓分明,脓眉,两只眼睛炯炯有神,胡子刮得干干净净,让脸颊微微泛着青光。他穿着一件本白色粗线毛衣,里面是天蓝色衬衫,下穿米色长裤,黑色皮鞋。

“归野......” 舒晓帆她们四人一齐站起来,恭敬地叫道,但奇怪的却是直呼其名。哼,这家伙也太随便了!

“坐,坐,让大家久等了,不好意思!” 归野说道,声音里带着迷人的磁性,“刚才谁在说我不能好好休息呀?”

“我......” 麦琳红着脸回答道。

“哦?” 归野在我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来,侧头看着麦琳,“你就是麦琳?” 我闻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的男人气息,这是一种无形的力量,让我心跳加速,思维混乱。我怎么会这样?

“嗯。” 麦琳低声说道,“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的休息日,还逼着你枪杀我们,真...真......” 麦琳有些语无伦次。

“能为漂亮的小姐服务,怎么会累呢?这就是最好的休息呀!” 归野轻松地笑着,看了看我,问道:“那你就是麦小姐请来的‘张敏小姐’啦?”

“嗯。” 我轻轻点了点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而心中却更加乱了。

“你喜欢枪杀吗?” 好听的磁性的声音。该死的东西,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问我这个问题!

“本小姐不喜欢!” 我歪着头做了一个鬼脸。

“可是等一下你就要被我枪杀了,” 归野说道,“我们俱乐部有规定的,一旦被选中,必须马上执行,没有例外的!”

“你敢?” 我索性横到底了,“我就是不让你打!”

“那你什么时候让我打呀?” 归野换了一种口气,“你已经答应让我打的!”

“唔......” 我眼睛斜斜的看着天花板,假装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道:“生日那天!”

“好,一言为定哦!” 归野笑嘻嘻的说道,完了还不忘补上一句:“这可是你说的,别耍赖哦!” 说着也做了一个鬼脸。

听着我跟归野的对话,麦琳早已急得满脸通红,她怕归野也不打她,于是连忙说道:“张敏姐,你...你刚才不是...不是答应......”

“好了,好了,我跟归野开玩笑呢,嘻嘻!” 我搂着麦琳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好了,我们开始吧,小舒你们四个先来,” 归野站起身,然后回头对我和麦琳说:“两位小姐是呆在这里等候呢,还是直接去现场?”

“去现场吧!” 麦琳想也没想就说道。

“那也好,你们可以先看一下枪杀小舒她们的情景,好有一个思想准备!” 归野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拿茶几上的枪支和子弹。

“我们替你拿!嘻嘻!” 麦琳一把抢过UMP45,然后转身递给我,“喏,给你!” 接着她又拿起两盒子弹交给舒晓帆,而自己则提起了那支沉重的G36K自动步枪。

归野看着可爱的麦琳忍不住笑了,“调皮!” 他说道,大家簇拥着他走出了休息室。

四月的下午,室外春光明媚,阳光暖暖的,和煦的春风轻轻的,拂过脸颊,撩起秀发,让人倍感清爽。我穿的那件颈带小可爱,既露背又露腰,一到外面,尽管太阳很好,但是还是感到一丝凉意。我看了看舒晓帆她们,她们比我穿得还少,但是寒冷好象和她们无缘哦,她们兴致很高地和归野说个不停,还不时地嘻嘻哈哈的笑个不停。

我们六个女孩中,只有麦琳穿得最多,一件紧身的白色高领羊毛衫让她变得鹤立鸡群。突然,一个火花在我脑海中闪现,这小妮子竟然这么有心机!她和归野的穿着正好相映成趣----情侣装!瞬间,一股醋意袭上心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难道......

我努力不让自己去想这件事情,反正再过几分钟,麦琳就会被枪杀,会变成没有生命的尸体!啊,一颗小小的子弹,就可以让我们女孩子享受无比的快美和舒服,真是奇妙呀!我把玩着手中的UMP45微型冲锋枪,想象着这件让女孩子为之销魂的武器等一下会如何射出让我们香消玉陨的子弹,而我们的身体又将如何接受这些可爱的小东西的蹂躏和破坏!

刑场很快就到了,就在那条土丘前,大约一个篮球场那么大,地面被精心的平整过,数百平方的黄土地上一点杂物都没有,包括小草。距离土丘大约三米的地方,地上画着一条白线,白线附近的黄土颜色和其它区域稍有不同,一块深一块浅的,我知道,那一定是以前被枪杀的女孩的血迹。刑场的一侧,堆放着一些杂乱的器材,象可以折叠的椅子、桌子,还有一些体操运动中用的垫子、杠铃之类的东西。

“陈嘉蕙!” 归野叫了一声。

“哎!” 陈嘉蕙应声而出。归野一边接过麦琳手中的G36K,一边冲陈嘉蕙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站到白线那里去。

“是!” 陈嘉蕙答应着,顺从地跑到白线处,站好。只见她努力挺起胸脯,两只手紧张地握在一起放在小腹前面,等待着枪响。

归野却没有马上就打的意思,只见他取下G36K上的弹夹,将枪交给身后的麦琳,然后从舒晓帆手中的盒子里拿出子弹开始往弹夹里面压子弹,直到将弹夹压满,然后将装满子弹的弹夹插入G36K的弹夹槽中。除了远处孤零零等待枪杀的陈嘉蕙,其他五个女孩都围在归野的身边看他装子弹。大家的心中都充满着同样的感受,因为,她们都要被枪杀了,就是用眼前这些可爱的子弹!归野摆弄完G36K,又开始给UMP45的弹夹装子弹,这次的子弹更小巧、更可爱,一个个圆头圆脑的,并排躺在盒子里,真是迷死人。

“我们才六个人耶,要用这么多子弹吗?” 我看到归野将两个弹夹都压满了子弹,有些疑惑地问道。

“别看这些子弹外形都一样哦,其实它们内部还是有很大区别的,而且中弹的感觉和快美也不一样!” 舒晓帆说道。

“为什么呀?” 我更加不解了。

“这里面有些是钢芯弹,就是钢质的弹头外面包着铜啦,” 许敏妍抢着说道,“这种子弹最恐怖了,中弹后铜外皮就破了,里面的钢芯就穿出来,在身体里面翻滚着前进,会留下一个鸡蛋大的出弹口哦!”

“啊?”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小小的子弹竟然还有这么多的讲究。

“还有呢,象这种是震荡弹,” 舒晓帆拿起一颗子弹接着说道,“它的弹头是一种特殊合金,发射后因为高温而变软,因此射中身体后,弹头就呈蘑菇状变形,并发生剧烈震荡,会给受刑人带来非常惊喜的享受哦!”

“这种子弹最适合打胸脯啦,嘻嘻!” 李韵补充道。

“还有呢,象这种是G5弹,速度快,稳定性好,不但创口小,而且弹道平直,最适合打阴部了,是不是?” 舒晓帆一边说一边朝李韵看去,羞得李韵红霞满面。

“小陈,准备好了吗?” 归野拿起G36K,朝大约十米远处的陈嘉蕙喊道。

“好啦!” 陈嘉蕙大声回答道。

“第一枪我用钢芯弹,哦?” 归野既象是征求意见,有象是命令的说道。

“嗯。” 陈嘉蕙有些羞涩地应道,她知道钢芯弹的威力,不由得低头爱惜地看了看自己少女背心下那鼓鼓的胸脯。

“嘉蕙,挺胸呀!” 许敏妍大声提醒道,她发现陈嘉蕙由于低头而有些含胸了。

听到许敏妍的提醒,陈嘉蕙勇敢的挺起了胸脯,但双手仍然扣着放在小腹前,刚好遮住了从牛仔短裤裤头微微露出的内裤。

“砰!” 巨大的枪声就象在耳边炸了一个爆竹,让我大吃一惊,与此同时,“叮”的一声一颗黄橙橙的弹壳掉在我的脚边。我抬头向陈嘉蕙望去,只见她右胸最丰满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黑色弹洞,但奇怪的是并没有多少鲜血流出来。

随着子弹巨大的冲击力,陈嘉蕙身子一晃,向后倒退了一步,但很快稳住了身体,她松开互握的双手,低下头不相信地看着自己被打穿的乳房,双手想去捂住,但又不知为什么却停在半路上。血慢慢的从弹孔中流出来,随即被胸罩中的海绵吸收并渗开来,在弹孔周围形成鲜红的一滩。

在最初的一震一推之后,陈嘉蕙感到一阵剧烈的难以形容的疼痛从胸口袭来,她呻吟了一下,双手本能的抬起来去捂伤口,但是身体似乎不太听话,手臂刚举到一半便僵住了!

“快给嘉蕙补枪!快!快!” 舒晓帆一边大叫一边用手拍着归野的背。

归野回头给了一个迷人的微笑,然后很专业地朝陈嘉蕙的左胸又开了一枪。这次用的是震荡弹,只见“噗!”的一声在陈嘉蕙左乳中心偏上一点位置出现一个直径约3厘米的弹孔,鲜血夹杂着乳腺组织和脂肪碎片“呼”的一下就喷了出来!

“啊!” 陈嘉蕙惨叫了一声,双手一下子捂住左胸的弹孔,她只感到胸口先是一麻,然后是一股又酥又麻的热流“呼!”的一下从弹孔周围升腾起来,“啊呀!” 她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这是一种十分舒服、非常特别的感觉,让她春情荡漾,难以自禁!很快,这种感觉就开始了非常快乐的,甜美的积累,这种少女特有的感觉好像六月的雪水一样舒畅地流遍她的全身,让她快乐地呻吟和喊叫,越来越舒服!她捂着胸脯踉跄着,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么舒服?!为什么?不行,不行,...啊!!不行啦!!她大叫着就冲上了一个空前的大快美,“啊啊啊!” 在快美的顶峰,她惨叫着双腿一软,一头栽倒在地上。她感到在阴部附近无法控制地抽搐着,最初的两三下是全身都发酥的剧烈舒服,然后一下比一下舒服,阴道里面好像非常空虚,湿淋淋的,她蹬踢了几下,然后蹬直了双腿挣扎,结果那种最快美的感觉又产生了一次,让她在最舒畅的时候突然感觉呼吸困难了,她挣扎着想多吸入空气,可是肺好像不听指挥,吸不进一点空气,她张着嘴,漂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双腿死死的蹬直,全身肌肉一片紧张!

我们都被陈嘉蕙那空前舒服的表现惊呆了,每个人都呆呆的看着她挣扎,一言不发。只见嘉蕙侧躺在地上,全身反弓,头往后仰,脚尖绷得直直的,死死的僵住不动。几秒钟后一下子全身蜷曲,两个膝盖几乎要顶到胸脯,随即又猛的一下绷直,呈反弓状态。她一边这样来回抽搐着、痉挛着,一边喉咙里发出“呃、呃”的声音,她的两腮微微潮红,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漂亮的眼睛已经闭上,但红润的嘴巴仍微微张着,仿佛在索吻!

“李韵?” 归野叫道。

“哎!” 李韵愉快地应道。

“轮到你啦!” 许敏妍调皮地替归野说道。

“哦!” 李韵答应道,然后迟疑了一下,又说道:“我能不能象真正的死刑犯一样被枪杀呀?”

“唔?” 归野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就是将我绑起来,然后跪着给你打啦!” 李韵有些难为情地解释道。

“好呀!” 归野爽快地答应了,他掏出手铐,将李韵的双手反铐在背后,然后然后用步枪的枪口捅了捅她的背,说道:“走吧!”

李韵顺从地随归野走到白线边上,然后优雅地跪在陈嘉蕙的身边,等待受刑。

陈嘉蕙还没有断气,只见她微微弓着身子侧躺着,并拢的双腿叠在一起,还时不时的抽搐一下。牛仔短裤的裆部湿了手掌大的一块,啊,连尿也被打出来了!李韵羞涩地想道,虽然她知道女孩子被枪杀的时候是一定会失禁的,但实实在在看到了,还是有说不出的难为情,因为她知道等一下自己也会这样,啊,真是羞死人了!

陈嘉蕙中了两颗子弹,但只有一颗子弹射穿了身体从后背穿出,那颗震荡弹则留在体内了。她后背上的那个出弹孔足有一个鸡蛋那么大,被捣烂的皮肉和衣服的碎片被血粘在一起堆在弹孔周围,看上去就象一个火山口!血还没有凝固,随着她轻微的抽搐,还有少量的鲜血从弹孔里流出来。

“咔啦!” 身后传来拉枪铨的声音,李韵赶紧收回胡乱的思维,挺起胸脯跪直身体,等待子弹穿身。

“砰!” 枪响了,子弹呼啸着准确地穿过李韵的身体,挟着雷霆万钧之势,将她的右乳乳腺组织捣成一团血泥,然后连根掀掉已经充血勃起的乳头,在她的少女背心上留下一个直径近四厘米的弹孔。

“啊!” 李韵惨叫一声,她只感到身体一震,然后一个滚烫的东西一下钻进了自己的身体,使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与此同时,耳边只听“噗!” 的一声轻响,然后眼前出现一团红色的雾,那是从自己右乳的最丰满处爆出一团血雾,血肉、乳腺组织夹杂着布片喷出老远。她惊恐地看着右胸上那个酒杯口大的弹孔,不知所措。

“啊,终于中弹了!”

“终于被枪杀了!”

李韵的脑子里除了“中弹”和“枪杀”这两个单词,其余一片空白。她只感到一股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快美从右乳中腾起,其来势之猛烈,就有如电闪雷鸣。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爆炸般升腾的快美,过去和男朋友亲热时,都是要好久才会动情的,怎么会这样,这就是中弹的快美吗?现在李韵只感到全身都是这种如蘑菇云般升起来的快美,啊,她的大腿内侧抽筋了!怎么会这么快的?啊唷,阴蒂又胀又痛,啊,不对,不...救命...救......

“砰!” 归野又扣了一下扳机,送给她第二颗舒服的小子弹。“噗!”,子弹在李韵的后背又留下一个漂亮的弹孔,然后从左前胸穿出,鲜血立刻象箭一样从前后两个弹孔中喷射而出。

这时,下午的太阳已经微微偏西,我面向西面站在刑场的一侧,阳光迎面照射过来让跪在地上的李韵成为一个曲线优美的剪影,那缕缕阳光透过她飘逸的长发,洒下点点金色光芒。随着每一声枪响,在她骄傲地隆起的胸脯的最高处就喷出一蓬红色的扇形血雾!她的身体随着子弹的打击,微微前倾了一下,随即又挺直,而她的头则高高地扬起,双眼紧闭,下巴上抬,仿佛在体验着中弹的快感!

几秒钟后,“啊!----” 李韵终于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身子一晃,侧着歪倒在地上,然后向右一滚,变成俯卧状态,只见她一会儿象青蛙戏水一样,拼命蹬着双腿,一会儿忽又绷紧双腿,抬起臀部,想翻身变成侧卧,而被铐在背后的两只手则死死地握着拳头,将手铐中央的链子绷得紧紧的。中弹的双乳被身子死死的压在地上,弄出很多血。她的头歪在一侧,脸上一片红晕,眼睛紧紧地闭着,嘴里发出连续不断的惨叫声和呻吟声,她终于享受到了中弹带给她的特殊的舒服和快美!

就在李韵开始享受的时候,陈嘉蕙终于放弃了短暂而美丽的少女人生,只见她全身绷紧,双腿蹬得笔直,然后死命地挣扎了几下,喉咙里发出“咕...啊......”的断气声,全身一松,舒服的女性感觉顿时消失了。

李韵忘情地享受着两颗美丽小子弹带给她的极度舒服的快美,“啊!真的好舒服呀!” 19年的李韵还从来没有体会过这么强烈这么舒服的女孩子特有的快美感呢,现在终于第一次享受到了,她全身颤抖着,痉挛着享受这种十分浪漫舒服的冲浪一般的美感。她牛仔短裤下修长洁白优美的双腿欢快地乱踢着,仿佛要榨出最后一点快美小分子。她张大了嘴喘息着,万分娇羞地挣扎着,啊,中弹真是太好了,这么两颗小小的子弹就可以让我这么舒服这么享受,我还要我还要,她无声地嘶喊着,只有妙龄少女才能体会的销魂的快感蜂拥而来,刺激着她的阴道,让她阴蒂上无比快美的感觉像电击一样的强烈!她放弃了少女的矜持,放声淫叫起来!

我们围在李韵的身旁,惊喜地看着她的享受。“归野,快给她补枪呀,让她更舒服一点!” 麦琳推推归野的手臂说道。

“哎呀,你不要打扰归野了啦,他知道怎样打才是最舒服的!” 许敏妍瞪了麦琳一眼,不满地说道。

这时,李韵的享受已经进入了最后时刻,毕竟她毕竟是一个妙龄的少女,两颗直接穿过乳房的子弹对她身体的性刺激实在太厉害了,特别是这两颗子弹都是从背后进入、前胸穿出的,这对她乳房的破坏就非常彻底,于是她不久就陷入了怀春痉挛的休克,在高潮到来的一刻,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让自己的尿毫无保留地流了出来,然后红着脸,抽搐着,“咕...啊!”一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一滴晶莹的泪珠慢慢从眼角渗出,挂在红扑扑的俏脸上!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有李韵那性感的艳尸静静地俯卧在那里,右腿伸直,左腿微曲,被反铐的双手软软的搭在圆翘的屁股上,脸侧向左边,她依然是那么的美貌,腰臀曲线依然是那么的圆润动人,她的双腿依然是那么的洁白修长。由于是在高潮中断气的,所以,她的一双长腿仍然在不右自主地颤抖着,遗留着死亡到来一刻极度快美的痉挛以后放松的那种不自主的抖动!

良久,我们大家才回过神来,啊,被枪杀真是太美了!我心里由衷地赞叹道,幸亏麦琳邀请了我,幸亏我答应了她,幸亏我没有坚持去考试,幸亏......,啊,太多幸亏了,啊,我真的是太好运了,因为现在我已经确切地知道,枪杀真的是可以让我们女孩子享受到最最舒服的快美的!我感到阴部开始有一些小小的抽搐,而小裤裤的裆部也开始变得有些湿湿的!

“归野,该我了吧?” 舒晓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我抬头朝她看去,只见她羞涩地在问归野是不是轮到枪杀她了。

归野想了想回答道:“本来应该轮到你了,不过...我想让麦琳小姐先来,好吗?”

“那好吧!” 舒晓帆有些失望,但还是爽快地答应了,“不过你答应我下一个就枪杀我,好不好嘛?”

“OK!”

这时,麦琳一反常态,没有了刚才活泼好动,只见她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是呀,归野的决定就是她的死刑执行书,她马上就要被枪杀,变成和陈嘉蕙、李韵一样漂亮一样性感的艳尸。

“晓帆、敏妍,我准备用腰臀法枪杀麦琳小姐,” 归野说道,“你们两个帮她一下!”

“是!” 舒晓帆和许敏妍一边异口同声地回答道,一边走到麦琳的身边,许敏妍嬉笑着对麦琳说道:“麦小姐,恭喜你,这下你可以彻底享受啦,嘻嘻!”

“就是呀,腰臀法耶,真是舒服死啦,嘻嘻!” 舒晓帆也笑着说道,“走吧!” 她指了指白线。

麦琳顺从地随舒晓帆走到白线边,而许敏妍则从旁边的器材堆里拿来了一张折叠桌,只见她将桌子打开,调节好高度,舒晓帆则让麦琳双腿微微分开站在桌子前,然后指导她上身趴在桌子上,并让她尽力提臀、挺胸、抬头。

麦琳的心脏“怦怦”的狂跳着,脑子里也“嗡嗡”作响,啊,女孩子最神秘的地方就要被子弹蹂躏了!少女的生命马上就要被剪除了!马上就要变成一具性感的艳尸了!她不由得又用眼角瞟了一下地上躺着的陈嘉蕙和李韵,十几分钟前她们还在和自己说话,而现在却已经舒服地成为人人羡慕的艳尸了!

归野提着G36K自动步枪来到麦琳的身后,单腿下跪,然后平举枪支,开始瞄准麦琳臀部中间下方的三角区域。从归野这个角度看去,麦琳所穿的牛仔裤非常好地衬托出了她那性感而漂亮的身材,特别是大腿后面那条淡淡的泥黄色刷痕,和喇叭型裤腿侧面微微露出的白色蕾丝,让她的双腿显得特别的修长、好看。

归野试着瞄准了一下,然后又调整了一下位置,让枪口距离麦琳的身体大约40厘米的样子,看来他是准备近距离射击了!

“喂,这么近呀?” 舒晓帆突然叫道,“你用的G36K是专门为特种部队和乘坐装甲车的机械化步兵设计的武器耶,枪焰会烧着麦小姐的!”

归野笑了笑,没有回答。我不解地望向身边的许敏妍,许敏妍连忙解释道:“由于是供特种部队使用的,为了携带方便,所以G36K枪管要比普通型的G36短了160mm,所以射击时火药气体并不能完全燃烧,尽管这款枪支配备了与标准型G36更科学的消焰器以抑制枪口火焰,但其实际的枪口火焰仍然非常大,几乎有50厘米长!”

“啊,我明白了,” 我说道,“现在枪口距离麦琳这么近,这就说明等一下开枪的时候枪口火焰会烧到麦琳的,对吗!”

“对。” 许敏妍点点头。

麦琳趴在桌子上静静地等着,我和许敏妍的对话她也听到了,但她并没有抗议,因为这时她的性情又有所改变,她已经不象刚刚那样震惊了,毕竟她是一个狂热的枪杀爱好者呀!她坚信,女孩子接受枪杀是最好的归宿,不但留住了青春和美丽,而且还可以充分享受中弹的快美!你想呀,女孩子是水做的,是柔美的化身,而子弹是钢铁做的,是力量的象征,当这两者结合在一起的时候,那该是多么美丽的一幕呀!

再说啦,她也相信归野的技术,他这么打肯定有他的道理,何必去操心呢,只要等着享受子弹就可以啦!

于是,她回头看了看已经瞄准自己的那乌黑的枪口,她期待着这冰凉的枪口喷出炽热的子弹,因为她已经从心理上和生理上都做好了接受子弹的准备!就让这可爱的子弹结束自己20岁的生命吧,因为我是一个红粉少女!想到这里,麦琳按照舒晓帆的吩咐,再一次提臀、挺胸、抬头,然后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就象等待自己的爱人一样等待子弹进入自己的身体......

“砰!” 一颗G5子弹准确地撕开麦琳那厚厚的牛仔裤,接着又调皮地撕开白色小裤裤的双层裆布料,一头扎进了尿道,然后打爆膀胱,穿过腹腔和胸腔,“噗!” 的一声从右乳乳头上面一点的地方穿了出来,飞向了远处的土堆,溅起一蓬尘土。

紧跟G5后面的是从枪口喷出的烈焰,由于是在白天,我们几乎看不到火焰,但当火焰碰到麦琳阴部的时候,只听“呼!”的一下,溅出一团火光,然后炽热的火焰继续穿过牛仔裤上的弹洞,灼了一下G5留在尿道外口上那个精致的小弹孔。

“砰!” 几乎没有停顿,归野马上又扣动了扳机,这次子弹的目标是早已焦急等待中弹的阴道。只见子弹在牛仔裤上留下第二个漂亮的小弹洞,然后穿过阴道,穿过子宫,进入腹腔,在进入胸腔,最后从左乳上部射出。同样,枪口喷出的烈焰再一次灼了一下阴道口上的弹孔。

“砰!” 还没有等麦琳反应过来,第三枪响了,这次用的是震荡弹,这种子弹对弹着点附近部位破坏力很大,但穿透能力却较弱,只听“噗!” 的一声轻响,那由于前两枪中弹而异常兴奋勃起的粉红色的阴蒂消失了,鲜血、尿液夹杂着褐色的肉屑一塌糊涂地溅了出来!

“啊呀!” 当第一颗子弹击中身子的时候,麦琳呻吟了一声,猛的睁开眼睛,她感到身子一震,随即眼前出现一团红雾,然后阴部热辣辣的象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让她不由自主的膀胱一松,一股暖暖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啊,好爽快呀!就象早上憋了一晚上的尿一下子放了出来一样,全身都是轻飘飘的!

紧接着,她的大脑还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阴部又是一震,眼前又爆出一团红雾。这时她终于明白,自己已经中了两颗子弹了!那红雾就是从乳房里喷出的鲜血肉屑、打烂的乳腺组织和衣服碎片的混合物。她低下头,果然看到自己骄傲地隆起的双乳上面赫然绽开着两个红色的弹洞,白色的羊毛衫已经被鲜血染红一大片。

就在这时,最舒服的第三枪响了,有灵性的子弹准确地打中了她最希望被打中的地方----阴蒂。“啊啊啊----!”麦琳连连惨叫着,头猛地抬起,双手死死地抓住桌子的两边,然后全身象被施了魔法一样僵住了。只见她眼睛恐怖地圆睁着,脸上是一种仿佛不敢相信这就是中弹的那种神情。几秒钟后,一股奇异的快美横扫她的全身,首先是阴部肌肉开始一阵一阵的挛缩,然后在极短的时间内迅速扩散到全身。那是一种极其舒服和快美的痉挛,就象做爱达到高潮一样,不,比做爱还要舒服一千倍一万倍!麦琳呻吟着,扭动着,慢慢地从桌子上滑下,她畅快地蹬踢着双腿淫叫着在地上滚来滚去。只见她的双手死死地捂着阴部,弓着腰,全身一跳一跳的,一会儿两腿交替乱蹬乱踢,一会儿又绷直了身体痉挛。她的脸红扑扑的,娇艳欲滴,星眼微闭,眉目含情,嘴唇微张,象极了洞房中的新婚俏佳人!

“呀,好奇怪哦,” 舒晓帆在我身边轻声说道,“她中了三颗子弹,竟然没有流多少血耶!” 她一边说一边指着麦琳的阴部。

是呀,经舒晓帆一提醒,我也觉得很奇怪,怎么会这样呢?应该会流很多血尿呀,可是现在只有失禁的尿打湿了牛仔裤的裆部,却不见到多少鲜血呀!

我带着疑问朝归野望去,他迷人地笑了笑,说道:“我给麦小姐止血了呀,呵呵!”

“啊,我知道了!” 许敏妍立刻叫道,“你是用枪焰灼烧法是吗?嘻嘻!”

“聪明!” 归野赞许道,许敏妍得意地笑了。

啊,好舒服呀!我还要,我还要!麦琳从心底里呼喊着,挣扎着,尽情地享受着。随着一阵紧似一阵的抽搐,鲜血不停从她乳房上两个弹孔里涌出来。由于子弹是从体内穿过乳房射出的,所以两个弹孔都很大,血淋淋的脂肪和乳腺组织以及罩杯中填充的海绵全翻了出来,随着胸脯微微起伏,弹孔中还不停地冒出多泡的血沫。

现在,那弥漫全身的女性快美已经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了,啊,太舒服啦!麦琳快乐地想着,迷茫中她看到躺在旁边的陈嘉蕙和李韵,想起了刚才她们在中弹后那各不相同的快美表现,现在我也与她们一样了,终于享受到了子弹的滋味!真的是好舒服!啊,被枪打真好!希望下辈子还做红粉女孩,还是被枪杀......她一边想,一边地动情地扭动着苗条的身体,抽搐着,痉挛着,慢慢地挣扎越来越无力,直到全身酥软,终于“咕...啊...”一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只见她向右侧仰卧着,右腿弯曲,左腿则向左后侧伸直压在右腿上,隐约露出被打得一塌糊涂的阴部,她那白色紧身羊毛衫已是一片鲜红,她头扭向一边,嘴角上有一缕血丝在慢慢渗出来。

“啊,轮到我了,轮到我了,” 麦琳刚刚舒服地咽下最后一口气,舒晓帆就蹦跳着跑了出来,“归野,这次可不许赖了哦!嘻嘻!”

归野被舒晓帆可爱的举动逗笑了,“好,好!”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G36K突击步枪换成了UMP45微型冲锋枪。

“啊,你要用冲锋枪打我呀?” 舒晓帆吃惊地问道。

“是呀。” 归野回答道。

“那...那不会把我打成马蜂窝吧?” 舒晓帆太熟悉这种武器了,UMP45使用0.40口径的S&W弹,每分钟射速600发。

归野神秘地笑了笑,没有回答。

“讨厌!” 舒晓帆嗔道,然后冲许敏妍喊道:“敏妍?”

“哎!”

“这死归野要用UMP打我,我怕等一下中太多的子弹,会坚持不了,麻烦你我中弹后扶我一把,” 舒晓帆说道,“我可不愿意死的太快,那样面子也没有了!”

“行!” 许敏妍一口答应,然后她俩手拉手来到白线上,舒晓帆摆了一个pose准备接受子弹,而许敏妍则站在她身边。

“托托托!” 随着枪身的轻轻震动,UMP45欢快地吐出炽热的火焰。

“噗噗噗!” 在舒晓帆鼓鼓的双乳上自左到右出现了六个黑红色的弹孔,宣告了这个美丽女孩生命的终结。

“哎呀呀!” 舒晓帆忍不住尖叫起来,然后双手象触电似的一下子捂住胸脯,但是胸脯上的弹孔实在太多了,两只手怎么捂得过来呢?鲜血从她的手掌间、指缝里汩汩的冒出来。许敏妍见状,用右手一把搂住舒晓帆的纤腰,左手则按在她的胸脯,帮助她止血。一按上舒晓帆柔软的乳房,许敏妍心中一阵异样,本能的缩了一下手,可是手一松,更多的鲜血就喷了出来,于是她只好又重新按住。

舒晓帆感觉到胸脯热辣辣的,然后就是一阵很奇怪的甜蜜的羞臊的感觉颤抖着幽幽地升上来,涌遍她的全身,使她的全身好像突然往外放射一种特别舒服的小可爱,让她觉得非常销魂,而且非常快乐,她仿佛觉得搂着她的许敏妍就是她的男朋友,而按着她胸脯的许敏妍的手就是她男朋友的手,她努力的挺起布满弹孔的胸脯,以便让男友的手能够更紧的按住她。她踉跄了一步,开始吐血了,很多血从她的嘴角涌出,她感到呼吸困难,即吸不进也呼不出,她感到全身发软,特别是两腿,都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噗噗!”

“啊呀!” 许敏妍发出一声惨叫,两颗子弹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调皮地钻进了她的乳房。

“你...” 她看着刚刚放下枪的归野,双手一下捂住自己的胸脯,这个该死的归野竟然不经自己同意就开枪了!

失去许敏妍的依托,舒晓帆一头栽倒在地上,她挣扎着翻滚了一下,突然一阵非常特别的感觉从双乳爆发出来,然后直刺阴部,让她情不自禁的下身一松,小便全都泄了出来,她舒服得眼泪都忍不住流了出来。她呜咽着蹬踢着双腿痉挛着挣扎,她的小可爱已经被血全染红了,手臂上、大腿上也是,快美的狂流从她的阴部奔流到她的全身,她几乎是马上就冲上了一个好像自己的头脑都无法判读的极为热烈的高潮。自从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女性以来,她还从来没有体会过,原来女性的身体竟然有这样强烈的舒服的感觉的!这可是六颗子弹的功劳呀!而且还有感谢归野,只有他才能把女孩子打得这么舒服的!

“啊呀!嗯哟!唉呀 ......” 舒晓帆舒服地叫着,如果她不这样叫着的话,身体就好像会被舒服撑得爆炸开来一样!快美的羞臊纷纷向阴部集中,然后是销魂的升华,最后是一个像电击一样的闪光,带着无限的快美,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紫色!只见舒晓帆双腿蹬得笔直,全身痉挛着在最高潮的那一瞬间“噗!”地吐了一大口血,然后双腿猛蹬了几下,“咕”的一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许敏妍也很快从中弹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她原来是准备等舒晓帆被打死后,再摆一个姿势让归野打的,而且是想和麦琳那样打下面的,可是哪里知道归野竟然偷袭她!她感到很失望,毕竟对一个女孩来讲享受中弹只能是一次啊!她想抗议,但是子弹已经洞穿她的酥胸,生命已经被无情地剥夺,她已经没有能力反抗了!她只感到被子弹洞穿的双乳胀胀的,放射出一波一波非常舒服的电流,这让她稍稍好受了一点,毕竟也是中弹,虽然没有打她的下面。她踉跄了几步,双脚一绊,仰面摔倒在地上,“啊----!” 她惨叫着,她感到阴道开始抽搐,这是她熟悉的那种高潮的预兆!啊,打乳房也不错啊,两颗子弹就能打出高潮,太美啦!她的心情迅速好转,她等待着,挣扎着,盼望着,她发现,随着阴道肌肉的每一下挛缩,都有一阵活泼泼的快美小分子被挤出来,然后与双乳那又胀又酸的舒服相结合。啊,中弹真好!真舒服啊!哎哟,我不行了,实在太舒服了,要死啦,要死啦,啊!!!她忘形地追赶着这个很熟悉的快美,跟男朋友亲热的时候不就是在这个快美的顶点就会爆炸的吗,那种爆炸的感觉可是最最销魂的快美哦!来到啦!!只见她全身绷得笔直,双手握紧了拳头,然后就发出了大声的淫叫,双腿的脚尖也绷直了。

这时,归野提着枪来到许敏妍的旁边,蹲下来,我知道这家伙要给敏妍补枪了。

“噗噗噗!”,就在许敏妍达到高潮的一刹那,三颗小子弹撕开了她的牛仔短裤裆部少女最隐秘的地方。三颗子弹前赴后继,呼啸着撕开牛仔裤,撕开两片紧紧贴在一起的大阴唇,分别从尿道、阴道和阴蒂处进入体内,刹那间,鲜血、爱液、肉屑还有尿透过牛仔裤上的弹洞一塌糊涂地喷了出来。

“啊!” 她感到阴部热辣辣地被什么撞了几下,啊!好羞呀!该死的归野终于打我这里了!她害羞地想着,双手想去捂,但双手好像不听自己的指挥,因为剧烈的高潮已经象惊涛骇浪一样打晕了这个妙龄少女!

这是一种不可能用语言描述的感觉,有点象生理周期中小肚子酸胀的感觉,但又不完全是,而且其中还夹杂着一种难以忍受的极度快美的抽搐,让人感到阴道十分空虚,希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填满,然后把甜蜜的感觉往身体最深的地方拼命灌注。每一下的抽搐就是一个快美的脉冲,每一个脉冲又演变成一个最舒服振荡,让她还没有准备好,就连续冲上了几个飘然在空中一样的高潮,而每一个都强烈得让她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她的爱液,血、尿全混在一起汩汩地流了出来,她已经舒服得张开了嘴巴,无法思想了,她希望能继续享受这样羞臊的舒服,她虽然知道中弹会很舒服,但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翻天覆地的舒服,舒服得双腿都要抽筋的。她无法叫喊,因为那种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感觉对她的思想震动太厉害了。她的双腿在地上散乱地蹬踢着、蹬踢着 ...... 不行啦,太舒服啦,再要,再要,再要!!!可是我怎么吸不上气啦?不要,不要!我还想再享受呀!

但是,娇弱的身体已经中了五颗子弹呀!怎么可能还有机会?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只见她双腿夹紧,全身绷得笔直,并不停颤动,头向后仰,肩部微微抬离地面,两眼睁得圆圆的,呼吸的声音很重,过了一会,只听她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然后双腿又蹬了几下,再然后就是全面的放松......

“该你了!” 突然归野严厉地说道。

“是。” 我一边答应,一边走到白线上,站好。

归野举起枪,开始瞄准。

我的心“怦怦”狂跳。

突然,归野放下枪,我们四目相对,一秒钟后几乎同时爆发出会意的大笑。我一边笑,一边扑向归野,而归野则张开双臂迎接着我,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

“你可以去报考电影学院了!呵呵!” 归野说道。

“是吗?” 我开心地说道,“她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你是我的男朋友,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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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夜

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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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还带着点朦胧的睡意。周围很暗也很静,我身上却不那么舒服,棉被很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想把被子扯下去一些,可是,奇怪,我一动也动不了。
是魇着了么?我的头实在很痛。

“你醒了。”

黑暗中,一个人的声音响了起来。这声音很平静,可是我却象听到一个焦雷在耳边响起,是谁?我的房中怎会有男人的声音?我猛地想坐起来,可是,胸口一阵剧痛,床也只是“吱吱”地响动。

不对,这也不是床。

几乎是一下子从昏睡中醒来,我发现我坐不起来的原因不是我魇着了,而是几根绳子牢牢地把我绑在——不是床,是一个十字形的木架子。只是我是直直地绑成一根,一根又粗又大的绳子正好横越过我的胸部,让我喘不过气。周围没有灯,只有一个火盆,里面点着炭,不旺,只有一些微微的红光。

这当然不会是我家的卧室!

“这……这是哪里?”我想说,但横过我胸部的那根绳子太紧,以至于只能发出断续的声音。

“我家的地窖。”他很有礼貌地回答我,伸手拉着了灯。灯光一下亮起来,让我的眼前一花。在黑暗中处久了,乍一下亮起来,眼睛总不能适应,可我偏又不能用手遮住眼,只好半闭着眼,说:“开这么亮的灯做什么?”

“我不喜欢在黑地里做事。”

这话让我大吃一惊,不再顾灯光刺眼,一下睁大了眼,骂道:“你真是下流,放开我,混蛋。”

他冷冷地摇头,松开了我的一只手,拉开了,又绑在这木架子的横档上。尽管我不知他要做什么,但还是拼命挣扎,只是只有一只手,根本挣不脱他铁钳一样的掌握。

“哼哼,”他干笑着,“你这只手真象一块蛋糕,让我好想咬上一口。”

他摸着我的手。一个男人摸着我的手,让我很不舒服,象是有虫子在爬。我道:“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他猛地一拳击中我的小腹,一阵剧烈的疼痛让我连呻吟都发不出声了。

他弯下腰,从火盆里取出一把烧红的火钳,突然,粗暴地把火钳按在我的胸口上。不等我叫疼,一阵钻心的疼痛直钻入我的骨髓,我大约发出了足以震破玻璃杯的高音,鼻子里闻到一股皮肉的焦臭。其实那灼热的火钳在刚烫上我的胸口时是一种清凉,并不痛苦,但是我的本能却让我大叫起来,似乎提前感到了痛楚。

他移开了火钳,看着我的伤口。现在这伤口已经开始疼痛起来,象是抽出了一根筋,痛楚一阵阵地抽动。我想用手摸摸,只是他把我绑得很紧,我的手只能在小范围里无用地动一动。

“你在床上的叫声也是这样的么?”

他冷冷地看着我,脸象是刷上了一层浆糊一样一动不动。

“并不痛啊,”他的嘴角咧开了,露出冰冷的笑容,开始对我说一些血腥恐怖的故事,诸如一个很久以前什么地方的督军总是抢来民间的女子收作小妾,如果忤了他的意,就把那女子发给弁兵轮奸,而后,用刺刀割开那女子的肚子,取出梨子般大的子宫后,绑住肠头,从城头上扔下去,美其名曰“放美女风筝”。他绘声绘色地讲着那个被剖开肚子的少女,一头的肠子系在城上,身体坠下去,看着自己的肠子从体内拖出来的情景。

或者说是在亚述国,行刑的时候,把犯人俯卧在地上,双腿分开,由刽子手固定好,再用小尖桩穿过犯人手臂固定在地上,类似于钉上十字架那种做法。然后,把尖头木桩从罪犯的肛门插入,直通出嘴来。有时因为木桩太大,而犯人的肛门又缺少扩张力,就先用刀子割开一些,然后由刽子手用手将木桩插入,尽其所能往里插入后再用锤子敲击。因为木桩在人体内看不清,所以有时会从背上伸出,但大多时候都是从嘴里伸出来的。犯人还不会死,往往会忍耐一至两天,这一两天里,犯人象串在烤架上的猪一样,嘴里滴出血来,摆出那个羞耻的姿势等着死神降临。

后来他又讲印度毗湿奴神像出巡时,虔诚的教徒会投身到轮下让装着神像的大车碾死以求永生。那时他就讲着人在轮下带着狂喜被碾成两段,象一只小虫子一样的情景。

我的胸口上,那种刺痛一阵阵的,象有针在扎。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胶皮管子,也就是量血压时用来绑住手臂的那种,拉长了绑在我手腕上。因为一下绑住了动脉,血脉无法流到腕下了,我的手立刻麻木,痛楚也少了。这时他弯下腰,又到木架子下去找着什么,也可能是要解开我身上的绳子吧。我没有多说话,倘使他绑的时间太长,让我的手坏死而引起残废的话,我一定会告他,但我想他不会敢的。

“当”一声,是什么金属撞击的声音。我睁开眼,他从木架子下拿出的竟是一把切药材用的刀。那种刀样子象是斧头,多半用来切羚羊角、人参的。他用刀比划了一下我的手腕。我浑身汗毛直竖,道:“喂,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没回答我,我眼光只觉寒光一闪,右手一轻。等我扭头看时,我的右手已经不见了。

因为他已经先用胶皮管扎住了我的手腕,所以血流出得并不多。本来腕动脉被割断的话,会引起大出血而死亡的。虽然扎得那么紧,我也并不感到过份的痛苦,可是我还是不由得呻吟起来。

“欧洲中世纪的随军理发师兼做外科手术。当时对战场上的常规截肢手术是在伤口用烙铁烙或热油浇,但热油这时没有,对不起。”

他冷漠地说着,从火盆上取出了一个已烧得通红的烙铁。这烙铁不大,本来是黑黑的,我一直没注意,以为也是一块炭。这时,我已无力再叫了,可是,当烙铁烫上我刚断开的手臂横切面时,那股焦臭和内心的恐惧还是让我浑身发抖。他狠狠地把烙铁按上来,我的骨头磨在烙铁面上,发出“吱吱”的令人牙酸的声音,白烟升起,我的鼻子里充满了皮肉的焦臭,那就象是一堆很细的灰尘,塞得满满的。我没有叫,因为实在已经叫不出来,我的身体只是本能地颤动。

“很古怪吧,”他笑着,“这在中国古代是一种刑法,叫炮烙,据说是夏桀发明的,也有说是商纣发明的,不过我比较倾向于是商朝人发明的,因为朝鲜人的烧烤还有炮烙的遗意,而朝鲜被称为箕子朝鲜,是商朝王子箕子在商灭亡后建立起来的,当时周武王分封诸侯,箕子号称贤人,封在朝鲜。”

我只觉得嘴里有点咸。这时我才发现,为了忍受痛苦,更主要的是,为了忍受那种突如其来的恐惧,我把牙齿咬入了嘴唇,血已经流出我的嘴角,有些血珠已经挂在我耳垂上,痒苏苏的。他弯下腰,拣起我的手说:“人的手其实很漂亮,包括你这只小手,不在你身上时还要好看得多。”

我看着他翻来覆去地把玩着我的手,象把玩着一件漂亮的玩具。我看见我这只手的手指还会抽搐,也许,指上的神经还在等待大脑的命令,却在传到腕上时就没有了反映,如果手也有知觉的话,它正觉得茫然吧。

他微笑着把这只手放在我唇边,让我象吻别一样亲了亲这只渐渐失去生命的手,道:“你自己身上的一部份告别有什么感受?中国古代有一种刑,就是砍去人的肢体,上古《尚书》里说的‘五刑有服’里墨、劓、刖、宫、大辟这五刑,刖就是砍去人的脚。发现和氏壁的卞和就是被砍去双脚的,不过也不一定,庄子说的中山无趾是被剁去十个脚趾。”

失去了一只手,那是种很怪异的感觉。但更怪异的是,在这时居然还听到他在引经据典,我一直不知道他这种恶人居然还读了这么多书。我没有多说话,他也许也觉得尽兴,笑着说:“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人要不会好好休息,就不会好好工作。你也早点睡吧。”他把一个小碟子放到我头边的一张凳子上,里面放了几块糕点,他用很关切的声音道:“如果饿了,那就吃吧。”

他拿着我的手,走出了地窖。在关门时,他突然道:“对了,科学证明,灯光太亮,会产生光压,对人的睡眠不好,我只给你留一个小灯吧。”

他关闭了大灯,只剩一个在这木架子边的小灯,大约不到十瓦。随着门“砰”地一声,地窖里,只剩了我一个人。

我张开嘴,咬住一块糕点。

他让我吃东西,应该不会杀我的。但他砍去我一只手,我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告他,即使他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

吃了两块糕,我舔舔沾在嘴角的碎屑,正想再吃一块,突然,他打开门,道:“对了,你不习惯一个人睡,我给你带几个小朋友。”

门口,依然很暗,他把什么东西放在门口,重又关上门。我努力睁开眼,想看看那是什么,可是看不出来,只听到到“悉悉窣窣”的声音。那盏小灯,只能照亮我头部附近的一小块,剩下的几块糕点正在小碟子里发出淡淡的香味,一种好闻的食物香味。

这时,我听到在黑地里,“吱吱”的几声。我有点好笑,那是老鼠。他不知道,我不害怕蛇,也不害怕老鼠,我从小就敢抓住它们玩儿。

那几只老鼠开始探头探脑地进入木架子周围。在我身边那种死寂中,有这么一点动静也并不坏。我闭上眼,不去理它们。

不知过了多久,但不会太久,我忽然觉得腿上有点细细的刺痛,那几只老鼠大约已经爬上了我的腿部,那是老鼠的小爪子抓住我的皮肤在爬吧?我想踢一下脚,可是浑身无力,脚也只是稍颤了颤。这也让几只老鼠魂飞魄散,一下从我身上逃到四周。

象是引起了连锁反应,周围的声息一下大起来。这时我才发现,在我这木架子周围,已经有大量的老鼠,居然有几百只!那些老鼠围在架子边,象是给地上铺了层灰色的地毯。那个火盆里的炭火已经灭了,几只老鼠正大模大样地在里面,似乎志满意得的样子。

我的脚上已开始有细细的刺痛。那是一只特别聪明,也特别胆大的老鼠又开始爬动了。我让自己的脚动几下,可是,这一回没什么效果,那种细细的刺痛象是会走的一样,从我的髁骨沿着胫骨,向大腿上爬来。渐渐地,象电影里的拉近镜头,一只老鼠进入我的视野。这只厚颜无耻的小动物摆动着长着胡须的尖脑袋,爬上了我的胸部。我胸口因为血干结了,可能有些咸味,这只老鼠正细细地咀嚼我的衣服,把那些血滓当成是美味。

象有传染的一样,那些老鼠争先恐后地向我跑来,几乎象是洪水把我淹没。我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在嘴里,不由得发出了象是临死前的惨叫。可是,那些老鼠这一次并没有逃开,只是扑上我的身体,我都感得到身上一下子重了许多,我拼命扭动身体,想把那些老鼠赶下我的身去,只是缠住身体的绳子让我只象一只落入蚂蚁丛中的蠕虫一样,绝望而丑陋地扭动,那些老鼠岂但没有逃开,反而因为有抖动,抓得更紧了。那些爬到我胸口的老鼠抓着的是我的衣服,而腿上的老鼠,却抓住了我的皮肉,那些小爪子已经没入皮肤,我几乎可以看到,在我腿上,已经遍布了出血的小点。我只希望,它们不会胃口好到想尝尝我的血是甜是咸。

有一只老鼠跳过我的头,正好落在那张小凳上,“啪”一声,那个小碟子被撞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使得那些老鼠象水一样,以这个摔碎的碟子为圆心,四散开去,在我身上的老鼠也同时逃得干干净净。

过了一会,一只老鼠凑上前,嗅了嗅。这只多疑的小动物大着胆子吃了几口摔在地上的糕点,过了一会儿,几乎一窝蜂似地,那群老鼠已经涌上前,马上把那里变得象个闹市。

在这么多老鼠的嘴下,那两块糕几乎是眨眼间就颗粒不剩了。有很多老鼠因为没有吃到,却还在往里挤,使很中间的老鼠堆成一堆,象是地毯鼓起了一块一样。一些老鼠已经开始互相撕咬,但同类之间,并不血腥,最多咬破耳朵,咬掉一截尾巴,可是却使得鼠群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我已经想得到,以后的情景会是怎样,这使得我心也开始狂跳起来。我记得爱伦坡有篇小说,讲一个人被绑在一个台子上,但他把绑着他的皮带上抹上奶酪让老鼠咬断后脱身。只是,绑着我的是一些麻绳,而我身边并没有什么吸引老鼠的东西。何况,就算有奶酪,我的手动不了,还是毫无用处。

我被斩断的手腕处,还有一些血滴下来,在地上积了一小块。那些老鼠似乎对这点血迹开始感兴趣,一只老鼠凑近了,嗅了嗅地上的血块,马上,一大群老鼠都围拢过来。

我的心霎时抽紧了。

手腕的断处有一些碎肉掉在地上,被烙铁烙过后,那些碎肉是熟的!

那些老鼠咬着血泊中的碎肉,我看见有一只老鼠抬起了眼,看着我的断腕。在那小小的眼睛里,我竟然看到了一种贪婪。

不等我害怕,那只老鼠已经跳起来,扑向我的断腕。象一道褐色的闪电,但还差了一点,没碰到我的腕。只是,这只老鼠的动作使得另处一些也仰起头来。那些发亮的小眼睛,在小灯下显得如此阴暗恐怖。

它们开始跳动。其实从这架子脚上爬上来就可以爬到我的断腕处,可是那些愚蠢的小动物并没有那么高的智商,它们只是争先恐后地在地上往上跳。

突然,一只老鼠跳得特别高,一口咬住了我的断腕处的一块肉。因为我手腕上还绑着胶皮管,因此痛觉并不厉害,只是感到象有一根针刺进伤口。

这只老鼠很大,不连尾就有半尺长,连尾怕有一尺了。它咬着我的手腕,摇摇晃晃地挂着,象一个悬梁自尽的妇人一般,四脚乱扒着。那一小块肉本来就被烙铁烙得焦烂了,被那老鼠一咬,一下脱离了我的手腕,掉了下去,“砰”一声,这老鼠摔在地上,嘴里那块肉却已被边上眼快的老鼠一嘴抢走了。

这不过是一块小小的碎肉,在鼠齿间真如沧海一粟,眨眼间就没了。可是,那些老鼠现在都开始盯着我的手腕看,而手腕上由于刚有一块肉被撕掉,又有一点血滴下。沿着白生生的腕骨,在骨头茬子尖上慢慢变大,滴下来。

我再也无法忍受那种等待着的恐怖,我拼命地大叫起来,尽管那种叫声也只是虚弱得仅比小声哼哼大一些,老鼠似乎根本没有听觉,它们象一块在蠕动的褐色地毯,正在不停地翻滚涌动,象一块褐色的地毯。

这时,大灯“啪”一声亮了,我听到他那温和的声音:“你和小朋友们相处得好么?”

老鼠象退潮一样四散开。在地窖当中的地上,忽然打开了一扇门,黑漆漆的洞口,里面传出了潮湿和腐臭的气息。老鼠们一下涌入洞中,我听得到下面象开了锅一样在响。

他走下地窖,用大皮靴踢着那些傻乎乎的老鼠,把它们赶下洞去,一边微笑着说:“这下面是个污水管,我偶然发现居然有这么个好地方。你看,你那些小朋友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多方便。”

我呻吟着,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求求你,别折磨我了,你想杀我,就杀了我吧。”

他象是没听清,把手放到耳边,道:“你说什么?你还想和你的小朋友呆在一起么?哈哈。”

我不再理他。他把所有的老鼠都赶下洞,扳了一下角落里一个手柄,这门又关上了。

“天亮了,外面空气很清新。经过一夜饱睡,我想你一定神清气爽吧?”

他冷笑着,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小刀。

“现在天气很热,你一定也觉得闷热不堪。来,我给你脱掉衣服。”

其实我并没有多少衣服。昨夜——不,那已是前夜了,睡下后,我在睡前洗了澡,又穿上了睡衣的。在地窖里,这睡衣也被老鼠咬得千疮百孔,他把刀尖勾住衣服,一下挑断了肩上的带子,把睡衣撕了下去。

他的另一只手摸着我的胸膛,嘴里“啧啧”地发出叹息:“唉,这么热的天,你居然还穿这么厚的衣服。”

我不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现在我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了。不过,现在当然不是要他解答疑问的时机,他摸着我的小腹,嘴里又发出了叹息:“清明以前,我去放过风筝。秋天,谁说不是放风筝的时机呢。”

我一下想起他说过的“放美人风筝”的故事。我象是发了寒热,人也开始颤抖,即使我知道求饶没有用,我还是声音颤抖地说:“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不会告诉别人,我都不认识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啊?求求你,你饶了我吧……”

他的手摸着我的小腹,“晚了,晚了。”他摇着头,突然,他的小刀一下扎进我的肚子,一把拉开一条口子。他扎在我胃部以下,大肠的位置,扎得并不深,但那里并没有带子束着可以止痛,我觉得自己象是被劈成两半一样疼痛,额头的汗一下滴下来。我咬着嘴唇,那被咬破的伤口,重又滴血。

他拉了一条大约两寸长的口子,又挽起右手的袖子,把刀放在一边,手一把伸进我的肚子里。这就象医生给孕妇施行部腹产手术一样,可是我没打麻药,这一下使得我一下昏晕过去。

我醒过来时,是他在抽我的面颊。我马上看到,我的肚子上,亮出一坨怪怪的东西,象是一堆蛇,滑溜溜地盘成一堆。我马上知道那是我的肠子。肠子并没有受伤,只是被拿出体外,这么堆着,上面的褶皱让它看起来比本身应有的还长,如果不是拿出来,我都想不到我的肠子居然会这么长。

我喃喃地说:“疯子,你杀了我吧。”

他象听到什么好笑的话,把手放到耳边,道:“你有这样的要求么?好吧,快了,快了。”

他的脸容依然温和,只是,我知道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后面,隐慝着多半邪恶的东西。

他的声音很好听,娓娓地说着:“民国初年川人胡国甫的《竹枝》第二十一首中有云:东门更有伤心事,忍把风筝放女娃。这是说的当时四川兵乱时的一件事。那时,成都东门有一对姊妹花,被乱兵轮奸后,又剖腹取出肠头,挂在城头的雌堞上,然后,把那一对姊妹扔下城去。在身体坠落城下的那一刻,那些肝、肺、心之类都被拖出体外,我一直想知道,那个落下去的人是什么感觉。”

他说着,猛地抽动了一下我堆在腹部的肠子。那种疼痛又几乎要让我昏倒,汗涔涔而下。

“是很热么?看你有那么多汗。”他温和地看着我,又抄起了那把刀:“我来帮你吧。”

他把那把雪亮的小刀刺入我的手臂。奇怪的是,我并不感到如何疼痛,他的大拇指摁住刀背,一点点划下来。刀刺入不深,大约只深入到真皮层,没有刺进肌肉。本来真皮层应该遍布着神经末梢,会觉得钻心的疼痛的,可是我并不感到如何了。也许,我经历了太多痛苦,这一点痛已经无法刺激我了。

“你是感到很热吧?”

他嘻嘻地笑着,刀子还是划下。我看见我的右臂上已经出现了一条裂口,从里面流出一些血。尽管他砍掉我的右手前是用胶皮管紧紧扎住后动手的,但还是失了大量血,现在我的体内已经没有太多的血了吧。这条伤口长长的,因为刀很锋利,所以划得很直。当他把刀拉到扎住手腕的胶皮管时,刀没有停,一直拉下,胶皮管被划断了,“嘣”一声,弹了开去,从伤口流出了一些血来,但也不多。也许,因为被烙铁烙过,断裂的动脉已经大多闭合了。

他把刀尖放到嘴边舔了舔,舔去了上面沾着的血,用两根手指拉住我的皮肤,象撕开一根红肠外面的皮一样,一下揭了开来。即使我已经半昏迷状了,但这疼痛还是让我一下晕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我毫不意外地发现,他已经剥去了我四条残肢上的皮肤,现在正在撕开我胸口的皮肤。被撕掉皮肤的地方,那些长条状的肌肉已经发白,带着点银光,上面沁出一些血珠,象是春天花瓣上的露珠,而从腹部的伤口处,我的肠子象是长大了一样,正从裂口处挤出来,堆在肚子上。他看见我睁开眼,露齿一笑,道:“你醒了?真对不起,我弄破了你的皮。”

他从地上拣起了一张椭圆形的东西。这东西已经发干,发硬,但我看得了,那是个类似于孩子戴的面具一样的东西,在眼睛的部位有两个洞,鼻子的地方高出一块,还有嘴唇,只是没有血色。

那是我的脸皮!

“想看看么?”

他的脸上,微笑得很和蔼:“你的脸上,大多是红色,不过额骨有白色,因为前额肌肉非常少,皮肤剥去后就是白色了。剥皮这种刑法在各地都有,倒不是国粹,正宗的剥皮法有几种,一种是很唯美的,把人埋在泥土中,顶门开一个口子,然后用水银倒入,借水银的重量把人的皮肤与肌肉分开。据说,因为疼痛,人会从泥中窜出,留下一张皮在泥里。还有一种方法是西藏式的,趁冬天让人穿上蓑衣,然后浇上水,马上脱下蓑衣,皮肤会整张掉下来。这种方法听上去很可不信,会损伤皮质的,而最为科学的一种,最具具体操作性,只是我这儿办不到,请你原谅我拙劣的手法,我本来该让你看看的,就是镜子一时找不到了。”

他翻过来,后面还带着些黄色的脂肪和一些碎肉。他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了舔,说:“其实你的脸皮不够厚。真可惜,你自己居然看不到。”

我呻吟了一声,嘟囔了一句。他带着笑容,说:“你想说什么?”

他凑到我跟前,说:“说吧,我很尊重人权的。六朝的宋刘子业就喜欢剥去死囚的面皮后还要他们歌舞,那才叫残忍,玩弄别人的痛苦,我绝不会这么做,我会听取你的意见。”

“就算你把我烧成灰,我也会报仇。”

我恶狠狠地说。但我也知道,没有了嘴唇,我说每一句话都漏风,再狠毒的诅咒听上去也只是那么可笑。他笑了,道:“好,你给我出了个好主意。以前常有人说锉骨扬灰,我倒想看看是什么样。”

他把从我身上剥下来的皮肤胡乱扔在我身上,从架子下拖出一个桶,从里面倒出了一些呛人的液体。

那是煤油。

他把煤油浇在我身上。我的身上很多地方都没有了皮肤,煤油浇上来时却感不到什么。也许,神经末梢大多分布在真皮层里,现在那些地方我已经露出了脂肪,因此没有了感觉。

“你知道点天灯么?太平天国有这种刑法,那是把一个人用毛毡包起来,浇上白蜡,倒着绑在一根柱子上,然后从脚上点起,死者在初受刑时会没命地叫唤,当烧到胸口时才不会叫。那些天国领袖就用这种手段排除异己,以至于最后连自己也死得很惨。只是可惜,那是要一块很大的地方的,所以只好委屈你了。”

他摸出了一个打火机,对我说:“最后,你还要说什么?”

我没理他,其实是没力气理会他了。

他点着了火。火舌舐着我没有皮肤的身体,并不难受,只是有点喘不过气来。火燃烧要消耗大量氧气,这是必然现象。在火光中,捆住我的绳子一根根被烧断了,可是我已经无法再站起身。我没有了手,也没有了脚,连皮肤也没有了。

在火光中,我看见他被烟呛得咳嗽,有点后悔的样子。但我知道,他后悔的,只是太早让我解脱。他的后悔,只是让他的脸变得更加狰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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