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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艳遇编年史】【全】作者:何田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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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厚颜战记 第七节 苦旅

  第三日的行程,仍然是在黑暗里,在一个更大的盐湖边上进行的。

  仍然没有生物的影子,仍然是孤单地行走在天地之间。

  走呀走啊,偶尔,我们会说两句话,但如果不同意对方的意见的时候,大家习惯性的保持沉默。

  如果自己说了什么,而没有回音,那么,一般说,就是不被别人认同。

  第三日一无所获。只是又向南方走了几十公里。

  第四日早晨,太阳快要升起的时候,照例停了下来。

  放下身上的重担,我再一次准备最简易的宿营地。

  这时候,海伦招呼我,示意我先停一下。

  海伦说:“虽然全是荒漠,但,也许有其他的生物。但我们总是这样在黑夜里行走,也不是个好办法,说不定,我们在白天里活动,见到其他生物的机会要更大一点…气温,只要我们错开中午的高温时间,其他时间,应该能忍受得了。”

  我说:“主要是淡水的问题。在白天里活动,会消耗更多的淡水!

  而我能提供的淡水,并非无穷无竭的。一天,最多只有十五瓶,每人每天三瓶!从目前的情况看,我自己少喝一点,勉强够我们用。但如果是白天行动,在太阳下,温度高了,自然会出汗。出汗了,自然会需要更多的淡水…你们明白吗?”

  这时候四个丫头才知道原来我提借淡水的量,原来有个限额。

  海伦想了想,说:“既然是这样,我们…今天上午,大家仍然休息一下,等到傍晚的时候,气温不那么高地时候,我们再行动吧!等到半夜,我们停下休息。明天早上,再行动半天,看看会不会有其他收获。也许,这样能遇到夜伏昼出的生物——我们老是吃自己背来的可怜的一点米,也不是个办法!要设法抓点别的动物来吃,改善一下伙食……”

  听海伦说到要抓其他生物来改善伙食,其他丫头的眼睛里顿时有了一点神来……

  我也不反对海伦的提议。我也恰好觉得老是这么半夜行动也不是个事情:我们有灯,不见得这个世界上别的生物也习惯于挑灯出来觅食的!

  等到了傍晚地时候,大家再次出发向前走。但从傍晚一直走到了天黑走了三个多小时,仍然没有什么生物出现的迹象。

  等到了半夜的时候,没有象往常一样接着走,而是大家按新的计划休息了一下。

  算了一下,我们这四天下来,至少也走了近一百二十公里。

  但仍然完全是走在一片不毛之地。看来,这个世界的形势,不容我们乐观。

  宿营的时候,再也没有人说话,大家都沉默下来。

  本来打算说两句话鼓舞一下士气,但想到她们既然在被猝然传送到这个世界这样一个沉重的事实都能接受,那么,眼前的这点小困境,她们又怎么会想不通?所以,我也选择沉默。

  第五日。太阳仍然灿烂,天空没有一丝云彩。

  我仍然挑着我们这一行人所有的行李,跟在她们身后,向着遥不可及的目标前进。

  让人失望地是,这一日,一路走来,仍然是遍地的盐渍。

  但也有让人欣喜的地方:终于,在第五天的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在地面上看到了几颗怪模怪样的草儿,长在盐渍地里。

  最先看到那颗草的人是玛利亚:“草!我们有救了!”她一声高呼,而且,竟然不再带着以前那种非常盅惑人心的声调——这大概才是她地声音本色!我一直在猜,她用来传教或者来影响人的声音,是经过后天的训练才得来的,现在,经过她这一声惊呼,得到了证实。

  几个丫头一一用手指,在那几棵不知名的草叶上抚弄了一番。

  “要挖出根来尝尝鲜吗?”我提议,觉得舌根已经隐隐有点发涩,似乎已经尝到了草根的味道。这写天,一直在喝自己用巫术生的全无滋味地纯净水,嘴里淡得一塌糊涂。

  “……”几个丫头相视一番,都默默站了起来,但也没有反对我的提议,但却显然都不打算动手。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草根挖出来看看,一方面,是为了“科学考察”,另外一方面,却是为了以后更好地活下去。

  如果,这草根儿,象萝卜一样美味,那说不准,我们以后仅靠它就能活下去。

  在没有挖这草根之前,我就用意识探究过它的根系。

  等到把它边上的盐渍挖开,连我都惊讶于它的根系之发达。

  上面的草叶,只有几根手指那样长,而且长的纤细,还有一写碎刺分布在草叶边上。

  但下面的根系,要是没有见过长在它上面的草叶,你简直会怀疑这是一株小树的根系!

  向下挖了二米多深,竟然,根系没有半点变小的迹象,仍然交错纵横,无数的细根,在向各个方向发散出去。

  “估计,这根能向下扎十几米……从外表看,应该是没有毒的。”戴安娜说。她学的是农学,估计的确实很准确,和我用意识之波探究后得到的结果差不多。至于有没有毒,我感觉也应该是没有毒的——有毒的植物所发射出来的生物波与有无毒植物发出的生物波是不一样的,频率上有点细微的差别…只可意会!

  我小心地分开其中的几根旁根,拧下来,用水洗干净,分给她们几个味道象是盐过过的老菜梗的味道似的。并不好吃,而且,大家尝过之后,都立刻喝了几口淡水。

  “指望它是不行了!”我一边说,一边把刚才挖过的土,重新给那颗草填了回去。这样的一个生命体,竟然存活在这么恶劣的环境里,而且。连根都是咸苦的……值得尊敬!所以。我为它把土重新填回。

  玛利亚还特意为它祝福了一下……

  “走吧!我们离自己的目标又近了一步!”我对她们说。

  见到了草,大家的心情开朗起来,再向前走时,连一直沉默的艾丽斯,也开始高高兴兴地和我们说话打趣。

  等到中午宿营地时候,已经走到了另外一座山地山脚下。

  这时候,脚下的那种无名小草,已经屡见不鲜了。但仍然只有这样的一种草。

  我们都希望翻过这座山,能见到一个草原,哪怕,只是见到了荒漠草甸也是让人满意的。

  所以,大家叽叽喳喳,说了一个多小时的话,热烈的讨论一番后才开始睡觉。

  照例是我值第一班岗。

  我习惯性地把所有的家当盘点一番,想像着让它们发挥最大的用途……

  最后在擦枪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把一枝手枪,擦过之后。放进自己的怀里。既然,各位已经见到了草,那么,按我们现在的行军速度,明天,也许会遇到什么食草的生物,比如说牛,或者马呀,羊什么的。

  有这些食草动物,那么,就会有食肉动物,比如说狼之类的。

  要是遇上狼群,忽然发一枪,枪声会把它们吓跑的,我想……但我并没有打算给那四个现在睡着的丫头们每人都发枝枪——那样太浪费了。以她们以前的后勤条件,她们的训练中,大概不会有节约子弹地习惯,估计一弹匣子弹,遇到危险时,不要一分钟时间,子弹就会被她们放光掉了…

  第五日的下午,离天黑还有两个小时的时候,我们出发,走了大半夜,终于在第六日的凌晨,翻过了那座山,如期看到了在月色下的荒漠。看到了远方的群山之间有一个谷地,似乎,在那个山谷里,我们看到了渴望已久的地平线,我们似乎快要走出大山地包围了!

  宿营后,大家兴奋的都要睡不着觉了,最后,还是玛利亚给大家念了几段祈祷文,这才渐渐平息了各人心里地波澜,让大家睡了过去……

  (枪没有用到,我的估计有点过于乐观了!于是我又把它放回到背包里去了……)

  第六日,天气仍然晴好,太阳光线强烈。

  我们很快下了山,开始向着让人兴奋的目标走了过去。

  地上的草,渐渐品种多了起来,多到我们对它们渐渐不屑一顾。

  我们希望着能见到一种小动物,那怕是一只老鼠也行……

  我想着动物,嘴里甚至开始流口水了。

  但直到宿营,也没有见到什么动物,倒是见到了几只昆虫,但连我也无法判断它们是否有毒,所以,并没有吃它们。

  等到她们睡着后,我心里有些乱。

  玛利亚说的上帝六天创建世界,我们六天走出荒漠……现在看,也基本上是应验了!

  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找到其他人。

  那时候,这些丫头们,还会愿意和我在一起吗?真可惜,我没有在这六天里找机会软硬兼施,把她们都……这样一想,心里觉得挺遗憾的。

  但乘人之危的事情,我是决心不去做的了!

  如果有缘,她们还是会……如果没有缘,就算强暴了她们,又能怎么样?只在她们心里留下怨恨而已。

  她们不过四人!

  若论今后,不过是妻子,情人,朋友,路人或者是仇敌而已。

  事实上不管哪种可能,我都没有不接受现实的理由。

  而结果怎么样,并不是绝对的,这要看事情怎么发展,我自己怎么处理发生在我与她们之间的所有的事情。

  有所取亦有所弃。

  统统得到,成妻为妾,也不一定便是最好的结局。

  想通了这些,心里坦然。

  但最后仍然是要喟然长叹一声——酸不拉唧地享受一下正常人的那种情欲的乐趣。

  看来,以后,只能尽力击做一个光明正大的太阳神、光明之神、众神之神的使者了。

  但是,玛利亚却不是神!

  第六日,我期许的其他人类,却没有出现。

  我们仍然走在无垠的荒漠中。

  但地上的昆虫日渐多了起来。

  后来。我们行军地过程中,便不时踢开地上地一块石头,捉一只蝎子或者是其他的爬虫,或者,在草丛里,捉几只蚱蜢类的昆虫换一换口味——实践证明它们大多是无毒的,而且就算有毒,也只是某一部份有毒,只要食用方法得当也是可以食用的。

  真是望山跑死马!

  这样无望的行军,一直持续到了十八日。

  除了我还应付得来,那四个丫头的身体已经是虚弱到了极点。

  每天,我们能行走的路程,也一天比一天短了。

  而且,我们身上背的那一百多斤大米,半生半熟的,也快要被我们吃得差不多了,食盐也所乘无几……

  这减轻了我肉体上的负担,但却在我的心里压上了一副担子。

  我们越是向南走,越是在接近自己理想里的世界,但也日渐明白,这个我们理想里的世界,仍然离我们很远。

  但等到了第十八日,我们才看到了树!尝到了树叶的味道,一点也不好吃……

  第十九日,大山似乎仍然无穷无尽。我们傍晚时分宿营在一片树林里,但这里的每一颗树,我们都叫不出它们的名字。

  “我们在这里休整一下吧!不能再向前走了。大家都要崩溃了…”海伦提议道。

  我眼睛扫了其他人一眼,她们都眼巴巴地看着我,明显也是不想再向前走了。

  “好吧!我们在这里休整一星期时间!”我说……

  她们几个顿时横七竖八地睡在地上不想起来了。

  我暗暗笑了一下。至少,她们对我是越来越依赖了,已经习惯我为她们做太多的事情了。

  但这样的依赖,可是我付出了太多的汗水得来的!而非巧言令色!

  我像变戏法一样把那杆大枪拆了,然后,将其中的一截安上了斧头,顿时,成了一把相当好用的砍斧。

  我先选了个地形高爽地营地,然后,用斧头将营地范围内的所有树都砍光,清理出理想地宿营地。

  这个树林,靠在荒漠的边缘,所以,所有的树,都不高大,砍起来,并没有费我多少的力气。

  但把这些树去皮,然后,把它们集在一起,做成一个小木屋——没有钉子,完全靠手工去操作,这可是费了我不少的脑筋!…

  而且,在这个小木屋里,我还用树干搭起床架,再用树枝织成床席,做了两张床,放在屋内两边。

  睡床总比睡在地上要舒服!而且,四人休息,一人值班的话,那么意味着,总有一个美女与我同床……

  她们进来时,我已经在木屋中央升起了一堆火,虽然温度挺高的但有火可以去潮气,而且,烟气会驱除这屋内的有毒有害的病菌…

  她们进来后,压根没有对我的能干奇怪——她似乎习以为常了!她们都是争先恐后地抱着睡袋扑到了床上……

  这时候,我正用三根木棍做了个支架,吊起一只小的行军锅,为她们煮米饭。

  这一餐吃的比较“正式”。

  不仅米饭煮的比较香,而且,我还特意做了几个菜:二十几只盐水浸渍后又烤的乌黄的蝎子,还有蚱蜢,另外是十几只不知名的蠕虫,也在锅里烤得脆脆的……最后,是每人一碗鲜嫩的树叶做的汤,汤里还飘浮着不少蚂蚁——这也是我特意捉来放在汤里的,有点恶心要是不习惯地话,但这么多天没有吃肉,补充营养是必要的。

  另外,这也是我们到这个世界上来,第一次坐下来,坐在桌子上吃饭!桌子是一个树墩上,放着一块细树枝纺织成枝条板。而座位,是石头上放着一块象切菜板大小的圆木段…

  玛利亚先祈祷了一下。 (她似乎没有习惯感谢我……)

  然后,她们安静地坐着,默默地吃饭。

  吃完饭后。谁也不说话。也没有走开,只是静静地坐在我们的餐桌边。

  “这…算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家了!临时住一下,大家好好休息一下,过几天,我们接着往南走!相信,我们能找到更适合我们生活的地方!”我简单的说了两句——觉得自己不说两句似乎过不去……

  她们仍然沉默不语。

  过了很久,玛利亚先是点了点头,说了声“是呀”,便去睡觉了。

  然后,她们相继默默起身。然后,一个接一个上了我为她们做的床,然后,过了不久,竟然都睡着了……似乎,她们都麻木了,对这个世界,对这些苦难……

  我坐在火堆边上。火烤得自己的脸有点痒痒地。

  枯坐了许久,一直等到半夜时分,我这才到屋外去。

  这片树木并不算大,一眼望得穿,也只有两百颗大大小小的树,只有一二百平方米大小。

  这样的树林,不大可能藏着什么凶猛动物!所以,我放心的四处走了走。

  回来的时候,带回来四只倒霉的老鼠和一只剌猬。

  剥了它们的皮,去掉内脏,用地上的灰烬包裹了一下,送到了火堆边的余火里焖着。

  过了片刻,诱人的香味一阵比一阵儿浓烈……

  不一会儿,便有三个馋猫起来,开始去拨弄火堆里的美味。

  但艾丽斯却仍然在酣睡。本来以为她是十佛教徒,对肉食不那么在意,但过了一会儿,我手里拿着一只熟透的老鼠去推一推她时,才发觉她全身都烫得厉害。

  大家围过来一看,不由得都挺担心她的。

  这一路走来,艾丽斯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以前也发过两次烧,但都吃药顶了过去。她们的体力都透支的厉害,特别是听说宿营休息一段时间,一下子放松下来,确实容易生病!

  玛利亚说艾丽斯是生病了,可能是肺炎。

  我估计的情况和玛利亚的诊断差不多。

  我们带来地药品,本来就是临时从急救包里收集来的,大部份药品是针对外伤的急救药。但现在,真正派得上用场的退烧药和内服消炎药,已经让她们在十几天里慢慢的消耗光了……

  玛利亚用体温计给艾丽斯量了量,说有四十一度,说要先给艾丽斯退烧——不然高烧会把艾丽斯的脑细胞毁了!

  说着,便把艾丽斯的衣服脱地只剩下两件贴身的内衣。

  然后,她开始用水轻轻地擦拭艾丽斯的身体。

  (但不一会儿,让人尴尬的事情发生了:玛利亚手里的湿毛巾,擦下来了越来越多的灰卷儿——但想一想,估计我们自己身上的尘垢,也不会比艾丽斯少多少,于是,各人都觉得自己的身上开始发痒……)

  玛利亚不停地给艾丽斯降温,但一直效果不明显。

  而且,似乎艾丽斯介于昏迷与没有昏迷之间的状态,偶尔叫她一声,她也能答应,但有时候叫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有她的额头和身上的肌肤,摸起来烫手。

  她们先是轮流把艾丽斯抱在怀里,不停地换毛巾给她降温,不一会儿,艾丽斯身上的两件内衣便也湿淋淋的,在玛利亚拥抱她的时候,玛利亚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顺手把艾丽斯身上的最后两件衣服也脱了下来……

  我开始的时候,还把眼光转过去,但……最后,还是不得不面对这样的现实,而且,她们这样忙了半天,却没有什么效果后,还是不得不按老规矩办事。

  最终!还是把艾丽斯,一个赤裸裸的女人,交到我的怀里,“何,还是由你来照顾她吧!”玛利亚说。

  然后,如似乎又有点不甘心似的,说:“何,你不能偷吃!”

  我微微一笑,但没有出声——心里却说:要是不能偷吃,我这么辛苦做甚?

  似于把艾丽斯交到我怀里,就没有她们的事情似的,她们很快就疲惫不堪的爬上床睡觉去了……

  我低头看了看怀里的这丫头,虽然一次次的净身,已经洗去了她身上的尘垢,但头发仍然不那么干净。

  虽然我不是完美主义者,但这样一头湿淋淋的头发,粘乎乎地靠在我的肩膀上也不是个好事情。

  晚上,而且在树林里湿气挺重,我很快就聚集了几瓶水,然后仔仔细细的替艾丽斯洗了洗她的头发。

  不这样做不知道!

  真正把自己的手指,轻轻插在艾丽斯的头发里,指腹贴着艾丽斯的头皮,宛若情人一般轻轻为她浣洗头发的时候,心里不由得一荡。

  那样的感觉,就如同在与自己心爱的女人在欢好时,情难自抑地把自己的手指插在她的发丝之中,手指感觉都会情人头皮的温柔与激烈一般……

  这些天,因为一直觉得似乎海伦的可能性大一点,所以,眼睛一直盯在海伦的身上。而海伦,也不能说无所动,但却也没有什么实质的进展,顶多是看我的眼神儿有那么一点点温存……, 我没有想到,更没有注意到,其实,艾丽斯才是这四个丫头里尤物中的尤物!

  不仅身材是超级的棒,而且,身上,还有着一点微微的香气——我一直奇怪,本来还以为是她们身上残留的化妆品的味道,这时候,把她抱在怀里,衣衫尽去,这才知道,原来,是这丫头天生香凝!

  而且,这香味,竟然是那种大的寺院里烧的那种有点空灵味道的说不出来的香味!我还怀疑这几天我们宿营的时候,从草甸到草地,再到这样的小树林,一直没有昆虫来骚扰,也许,就是这样的香味让那些讨厌的昆虫退避三舍的!

  手指在为她洗净了头发上的尘垢之后,我轻轻的将她搂在怀里,她水淋淋的,而且,仍然烫烫的,就象是煮熟了之后刚刚从锅里捞出来一般。

  感受着艾丽斯身体的火热,和她身体凹凸有致的贴在自己的身体上,这也让我禁不住鼻息变烫……

  再看了看另外几个丫头,都睡的非常的香,对我没有丝毫的戒心了——估计她们现在就是有防备之心,也没有那个精力了!要是她们会休眠的话,估计,她们昔定非常乐意休眠一段时间,等我把那个应该出现的世界找出来,再把她们带过去……

  我的手微微发抖,身体慢慢的有了强烈的反应。

  而怀里的艾丽斯,却如同火上浇油一般,不时的扭动一下身体,似乎在撩拔我的情欲一般……

  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这样,我紧紧的抱着她过了一个多时辰之后,手,不由得轻轻的伸向了她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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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厚颜战记 第八节 师出有名

  手指,宛若是一张网,轻轻的捕捉住艾丽斯那曼妙的乳房。

  真是奇迹!

  艾丽斯在平日里,一直看起来很平常。甚至有些太普通了!

  但她发烧了之后,却突然不再象取前那样宛若那些佛像造型般的宝相庄严,胸脯玲珑,身姿平稳。

  突然之间,她象变了个人一般!她的肌胀变得更光滑细嫩,而且显现一种诱人的玫红,特别是她的胸部,没有由来的突然膨胀了几倍,但又偏偏让人觉得那样的丰姿,才是恰好!这让人的眼光一旦停留,便很难短时间移开甚至,甚至她的腰也纤细了许多,一下子显示出了傲人的身姿……

  更奇怪的是,当我的手拈覆盖在她的乳房之上时,轻轻一握,只觉得丰挺异常,而且,有一种奇异的波动感,象是一只振翅欲飞的鸟鼓动翅膀一般,竟然让自己的心跳好象在追随着她的乳房所激发的波动一齐向着天空越飞越高……

  我极力抑止自己心里的冲动,希望能慢慢的享受着这样的尤物。但过不了几分钟,便无法控制自己的手,不由得向下要探寻艾丽斯更多的秘密。

  当我的手刚刚在她的小腹上倘徉…下一秒,便象着了魔一般的,如同自己突然变成了一个懵懂的男孩一样,追不及待的要向她双腿之间进伐。

  手刚刚感受到她里滚烫的柔腻,艾丽斯便象触了电一般,婴咛一声,双手缠住了我的脖子。

  但下一秒,她的手,又象在捉弄我一般的快速松开。

  她的眼睛突然睁开,似乎有刹那之间的迷惘。

  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的眼睛飞快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捂着她的小嘴,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一惊,手缩回,老实地轻轻挽着她那柔若无骨地蛮腰。

  这时候,另外三个女人都被惊醒过来,她们打着哈气过来问怎么样了?

  我怜爱地看着艾丽斯,摇了摇头。

  她们有的替艾丽斯擦汗,有的走出帐蓬“方便”去了,有的在一旁无声的看着。

  艾丽斯这一阵咳嗽,却把我惊醒了。

  手上仍然残留着她嫩嫩的肉体上那种腻腻的感觉,这样的感觉,我在许多女孩的身体上,也都亲切的感受过…每一次,我都曾经暗自发誓,以后会对她们好,每次我都曾经暗自发誓,自己以后会报答她们的亲切与信任……

  但现在,我却在另外一个时空,一切诺言都成了谎言!

  想了想她们都是那样无望的,委屈的…躺在自己的怀里,无名无份的长时间守候着自己…

  我的心里,直觉着无尽的悔恨,同时也在暗暗地涌动着酸楚的泪水。

  生命苦短,命运无常!

  也许,现实的东西,马上能兑现的东西,才是真实的,才是自己真正能够把握的东西。而不是未来或者永远!

  而现在,我,不能再像以往一样,做一个小偷!

  不能再用永恒的虚义,来欺骗自己和别人,也不能再让自己的女人无名无份的和自己在一起!

  妻子,情人,还是逢场作戏?这要说清楚!

  也许不再那样的浪漫有趣,但却是恩义分明!

  抬起头来,看了看海伦,看了看戴安娜,又看了看玛利亚,然后,低下头,看了看怀里这个赤裸的女人,她正有气无力地看着我,眼睛里地神采,若有若无。

  我小声说:“明天…”

  她们都看着我。

  “明天…… 要是艾丽斯不反对的话,我想娶她为妻,一直照顾她!”我小声的说。

  但她们都惊讶的看着我。

  “我们总要现实的面对这个世界!逃避现实、逃避自己的责任,那也不是个长久之计……艾丽斯,我们有一样的肤色,一样的黑眼睛,如果我们有孩子,孩子会和我们一样!艾丽斯,嫁给我好吗?”我轻声低语,问她。

  艾丽斯的眼睛里出现了逑惘的烟云,然后,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却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我抱着抽坐起来,手,轻轻在她的后背敲了一敲,让她终于有力气吐了一口带着血丝的浓痰。

  艾丽斯长长的出了一气,眼睛却没有离开地上,她吐的那一大口带着血丝的浓痰。

  过了一会儿,她幽幽问我:“我是不是要死了?你是在可怜我吗?”

  “缘份天定!因果报应!不是吗?”我反问她:“你不会死,我也不是可怜你,只是想和你成一个家,一起生活……

  艾丽斯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话,但却仍然被她自己的一件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打断了。

  我一刹那之间,觉得自己在接受命运的裁决。

  自己第一次这样果断的,主动的,认真的,向一个女人求婚,却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而且,她迟迟没有回答。

  很紧张,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也激烈而且紊乱起来。

  但我想我是对的!我终于这样去做,勇敢而且负责任的去做,这是自己向着自己的生命,跨出了一大步,纵被拒绝……

  也许,另外几个女人也紧张。她们都眼巴巴的看着艾丽斯,在等着她的回答。

  “ ……艾丽斯终于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气喘,然后,伸出一只手,在我的脸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然后,似乎笑了一笑,似乎又是自言自语一般的说:“你,可是个坏蛋!”

  我一怔,心不由得一沉,笑了一下,但自己也觉得勉强。

  “但你的心跳又好象很真诚……”接着,艾丽斯喘了几口气。说:“答应你了!你以后可要对我好一些!”

  我笑了。这一次才笑得发自内心,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然后,郑重地亲了几口,说:“我发誓!”

  艾丽斯似于想说什么,但仍然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让她说不出话来。

  我眼睛一扫,却见其他女人表情各异。

  “玛利亚修女,你不祝福我们吗?”我问。

  “不是说你们明天才结婚吗?仁慈的天父,会饶恕你们犯下的罪,而赐你们祝福!”玛利亚说完了,又似乎困极一般,打了个哈气,说:“困了!有事情明天再说吧。”

  然后,几个女人不约而同的抛弃了我和艾丽斯,回去睡觉去了。

  我静静地搂着艾丽斯,心里的欲望却奇迹一般的减少了。

  似乎她不再是自己偷情的对象了,也就不急于对她进行征讨…

  “相信我吗?”我问。

  怀里地艾丽斯嗯了一声,然后小声说:“不相信你就不会答应你了……”

  我心里又是高兴,又有一丝疑惑——似乎,她不嫁给我,也没有别他人可与我竞争——至少目前是这样。我似乎暂不敢肯定她是真的爱我或者真的心甘情愿。

  “我想为你针灸…你知道,中医的理论不象西医那样的明确,有些理论,是有些人无法理解和认同的。有时候。针灸是很有效果的,但这要看什么人来操作。你对我有信心吗?”我问艾丽斯。

  艾丽斯在我的怀里换了一个姿势。说:“有的,你这一路上一直表现的不错,神话一样,虽然有时候有点坏…”

  “有吗?’”我问她,虽然想表现得一本正经,但自己又象是去证明她的话一般,把嘴伸到了她的胸前吮吸了一番。

  “要命……人家病成这样了…”艾丽斯责备的口气说,但手却情不自禁放在我的头上,抚了抚我的头发。

  我抬头看了看她,慢慢把她抱了起来,放在腿上,让她坐好。

  从腰带上别着的那个放“飞虎爪”的小包里,取出一个小地针囊里面放着一簇针。

  然后,我让她闭上眼晴。

  艾丽斯摇了摇头,好奇的看着我。

  没有酒精,只好用水冲洗了一下,然后,放在嘴里含着,用自己的唾沫来给这些金针消毒了。

  等了十几秒,我抽出其中一根,向着艾丽斯虚弱的眼睛前晃了晃,然后,一针扎在她的身体里。接着手便再也不停下,一口气连扎了二十四针。

  我扎针所选的穴位,无一不是奇穴,与正常的针灸方式完全不同,是当年天一道长所传地一项技艺——中医是医巫不分的,所以,针灸之技,天一道长也是非常地精通。而且,这二十四针,也叫二十四节气针。正常的病症,一般只六针,便可见效!取的六位正是象征当前节气的前三后三,而我,一口气扎了二十四针,则是想让艾丽斯更快的好起来。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现在的节气,我并没有完全确定下来它到底对应的是哪一个节令。

  这种针灸方法,并不直接针对什么样的病症,而是在调理人体与宇宙环境之间的关系,使之和谐,然后,增强人体自身的免疫力……理论上很简单,但它有一个不易施行的缺点:它所下的针无论是几针,都必须在瞬间完成,在人的身体上布一下个金针节气阵法,而且,每一针都非常消耗扎针者本身的真气!

  取二十四穴,更是极耗真气!世上很少有人能做到的。

  所以,二十四针扎完,我立刻闭上眼睛调理自己的内息。

  当丹田里的真气重新恢置原状时,已经半个多时辰过去了。

  睁开眼睛看着艾丽斯,她已经睡着了。

  我没有动她,任由她带着金针沉沉的睡着……

  第二十日,早晨。

  艾丽斯已经完全康复了,这超出了我的意料,我本以为要到中午午时,阴阳交错之际她才会完全康复的。

  我明白过来,其实,艾丽斯的身体,也许是她们四个人中间身体最好的一个!最健康!对世界的适应能力是最强的!她的身体是敏感的。

  当遇到疾病的侵袭时,她的身体最先反应,然后,快速地进入疾病地抵抗机制,也最先对疾病产生抗体…

  她们都起床后,大家都知道我今天要娶艾丽斯为妻,所以,不管怎么想,都还是简单的打扮了一下。

  大概在上午十点左右,我们在那片小树林里,在一颗稍大的树下。

  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时间不过几分钟。

  玛利亚修女为我们祝福,以圣父、圣子和圣灵的名义。

  而我,艾丽斯,齐声宣示:我何田田(艾丽斯)愿意承受接纳艾丽斯(何田田)做我的妻子(丈夫),诚实遵照众神的旨命,和她生活在一起。无论在什么环境愿意终生养她、爱惜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直至奉召归于众神!

  在念这段誓言的时候,我听到艾丽斯象我一样,不约而同的把“上帝,主”这样的词,转换成了“众神”!看来,她的信仰也并不是基督……

  事情变得更复杂起来。

  我和艾丽斯结婚,事实上,是在宣告我们这五人一行的团体的分裂。

  从现在开始,我与艾丽斯是天然的联盟了!

  我和艾丽斯是家人,而其他她女人,只是朋友或者是盟友。

  这样的结果,直到昨晚,我的手伸到艾丽斯的隐秘之处之前,是我没有想到地。

  也许人是慢慢成长的,但却总有那么一瞬间,你发现自己忽然长大了!

  就是这样!

  我以前是个浪子,而现在,却是个男人!

  简单的仪式过后,我与艾丽斯互吻。

  但再接下来,却是一场更辛苦的劳作。

  我开始动手为我和艾丽斯,建造一个新的木屋。

  木屋离她们现在住的那间,有十米远,大小与原来的那间一样大,里面的陈设也是一样的。

  一直到傍晚,太阳快要下山地时候,木屋才盖好……

  玛利亚,海伦和戴安娜过来看了看,也没有说什么实质性的话。

  不过,显然,她们有明显的失落感。

  她们一定很担心。

  事情也许太突然了。

  突然之间,艾丽斯生病了,而且病的很重。

  接着,我没有预兆的宣布要娶艾丽斯,而她竟然答应了……

  第二天艾丽斯就康复了,然后,我们就结婚了……

  是呀,连我也没有想到,何况是她们?

  不过,以前,我照顾她们,她们以为天经地义!

  但现在,我突然成了别人的老公,以后,她们还能再坦然的要求我为她们做什么事情吗?

  也许不能!

  就算她们要求,我也会考虑艾丽斯的感受,因为她是我的妻子。

  吃晚餐……我们一伙人仍然在一起用餐,也仍然还是在她们木屋的那张“桌子”上。

  但吃过晚餐,我却拿着明显是属于我和艾丽斯的私人物品,去了我们新的“家”里去了。

  新的家里,在木屋的中央,升着一雄圣殿火——就是那种用木排搭个架子,在上面辅上土,在土上升一雄火的一种方式。其实现在的气温我估计至少也有二十五六度,但升火,主要是为了卫生,用烟气驱赶讨厌的蚁虫…

  有了火,室内的温度也在慢慢的升高。

  很快,衣服就穿不住了。

  要发生的一切,终究要发生。

  我不能再去津津乐道的说自己和妻子的隐私,但…艾丽斯,她哪里仅仅是身材好呀?!!她真的非常的特别!她简直是神奇莫测!

  艾丽斯,我的小妻子,她是让我完全着了迷!

  如果不是她,我简直想像不出来,原来,做爱,可以是这样的……

  原先,我一直以以快感仅仅是来自自己的心里,取悦自己靠的是自己的欲望!

  真正和艾丽斯纠缠在一起,我却一下子发现,原来,这里有一片新的天地!她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而且,她让我一下子迷了路,让我在找寻里发现无穷多的极乐,也一下子发现,原来,自己的身体,自己所能体味到极乐,竟然也是无穷无竭的……

  原来快乐可以那样的直接,那样的简单,又是那样的……

  无法言传!

  但我们这样的欢愉,却没有持续太久,便被打断了。

  那是礼貌但让人不快的敲“门”声。

  那是一只脚,在我们门前的柱子上踢了几踢。

  那是海伦。

  我知道她来,但她开始的时候是站在门外。而且,从她的角度并不能看到我们。

  而且,我又很很忙,忙的真正是不亦乐乎!!!

  所以,任她在门外转来转去,我也没有去理她。

  但海伦最终还是敲了“门”。

  艾丽斯身体一僵,停了下来,汗津津的脸,体贴温柔的贴着我的胸口,说:“好像是海伦在敲门?”

  我点了点头,并没有舍得立刻从艾丽斯的身体里褪了出来,而是问:“海伦?有事情吗?”

  “我能进去一下吗?”海伦在外面不安地问。

  我耸了耸肩膀,冲着艾丽斯苦笑了一下,这才不甘心地从她的身体里褪了出来。然后,让自己平息,这才说了句:“请稍等一下……”

  等我们同意海伦进入我们的小木屋之后,我问海伦:“你有什么事情吗?你要找艾丽斯?”

  海伦说了一句话,让我和艾丽斯都愣住了:“我能和你们一起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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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厚颜战记 第九节 坦诚相见

  事情并不象我原先想像的那样……复杂……抑或简单。

  海伦强烈要求和我们一起住的原因,是她们睡的房间里有虫子咬人,而不是诸位客官想的那样来个3P什么的——既然和我们一起住,可以没有蚊子咬,那么,她又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住呢?她是很现实的一个人,而且很聪明,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这也很容易,难的是她把她的想法很快付诸实践了!

  我说:“可是…海伦,这可是我和艾丽斯的洞房花烛夜呀!”

  海伦白了我一眼说:“是啊,可我不是也祝福过你们了吗?”

  “不是…”我看着她假装清纯无辜的脸说:“你知道新人在洞房花烛夜都做什么呢?”

  “我刚才已经看过了……”海伦坏坏地笑了笑,然后似乎很认真地说:“我考虑过了!虫子是咬人的,艾丽斯叫床的声音又不咬人,所以,我还是决定和你们一起睡!”

  她这样的坚决,甚至有一点无赖,让我们也没有办法。

  只好同意她和我们睡在一起。

  终究有一点难为情,只好本着来日方长的观念,搂着艾丽斯睡了!

  床并不大,所以,我搂着艾丽斯的时候,海伦的身体,会在翻身的时候,碰到我们的身体,这是难免的事情…结果是我和艾丽斯都是半天难以睡着,但海伦却一会儿就睡着很香很甜。

  本来以为我自己就是个怪人,结果,她们这几个却是一个比一个奇怪!

  虽然说是休整,而且人逢喜事,怀抱佳人,但却一夜睡得不爽……

  也许是不习惯,也许是因为身边睡了另外一个海伦…

  第二十一日……有早晨!

  等到见到了哭丧着脸的戴安娜,我才明白那个海伦有多聪明。

  戴安娜,现在就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了:惨不忍睹!

  她甚至连自己的胸罩也脱下来扔到一边去了!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T字裤……这小娘子本来也算是细皮嫩肉,只可惜这么多天风吹日晒地,颜色已经不那么秀气了。而且,昨天一夜,身上竟然被不知名的小虫子,咬了密密麻麻的红疙瘩,少说也有几百个…真不知道她这一夜是怎么过来的。而且,她估计已经用手抓了很久了,所以,戴安娜现在完全是体无完肤了!

  “不要用手抓!”我心一软,看她这样惨。

  痛可忍而痒不可忍,这话一点不假!戴安娜恍若没有听到我说的话,甚至连看也没有看我,手却停不下来,仍然不停地在自己某些血淋淋的地方抓挠着。

  我上去一把抓住她那已经枯瘦的手说:“不要抓!你的手指甲有细菌…”

  戴安娜看了看我,眼睛里有恨,有羞,有无奈,有恼怒,有绝望……

  “痒!!!你知道吗?”戴安娜大吼道,然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我无声地提着她的手,紧紧握着,让她不能动弹。稍有点常识地人都知道,皮肤要是痒的时候,抓是不起什么作用的。

  “别急,会有办法的!”等戴安娜稍稍平静了一点。我安慰她说。

  但事实上,一时之间并没有什么办法。这里是个稀拉拉的小树林。

  但这里的一草一木的属性,我们并不知道。药物这东西,药性差之毫离,会失之千里,所以,我们根本不敢拿这树木里的草木来治病…

  “玛利亚,你有什么办法吗?”我问玛利亚。

  但她摇了摇头。事实上,她也让蚊虫咬了十几口,只是不象戴安娜这样的严重。

  “海伦,你说呢?”我觉得海伦还是很冷静的,说不定她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海伦想了想说:“要是没有药,以前,我们遇到这样地事情,是在冰箱里使出冰块冷敷一下,会好一点…但这里天这么热,上哪里找冰块呀?”

  海伦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

  印第安的巫术里,生水与结冰,是相成的。而且,结冰的巫术,我是先学的呀!

  我放开戴安娜,嘴里念念有辞——事实上并不用说话,说话只是增加神秘感——很快,我的手心里,结出来一块指甲大小的冰块,然后,送给了戴安娜。

  戴安娜一见,顿时止住了哭,急不可耐的把那点冰块向她最痒的地方抹去…很快,冰就化成了水。

  但我的手心,已经出现了一块更大一点的冰块……

  控制了局面后,我不得不妥协,还是让她们都搬到我们的新“家”里去和我们一起住,而把她们住的地方,改造成了我们的厨房餐厅,而把新家,改造成了卧室和贮藏室……

  事后,我告诉她们,一般不要外出,而且,不要离开我老婆……艾丽斯的十步范围之内!事实上,后来,我们找到了另外一个办法……那就是艾丽斯的衣服,穿过之后,不换洗,而是直接给另外一个丫头穿,这样,艾丽斯留在衣服上的体香,会有一段时间的作用…但是,现在没有水的前提下,艾丽斯穿的衣服,事实上,也是其他女人换下来的没有洗的脏衣服。

  另外,我提醒她们:美军的陆军总部的生存手册上说过,如果不能洗澡,那就要进行空气浴!不然的话,健康是不能保证的。所以,现在,也许我们应该坦诚相见了!

  她们当然知道这一点。

  艾丽斯是我老婆,其他女人以前是她很熟悉的战友……谁都见过她的裸体,而且,她对自己的身体很自信。她身材确实也是超级棒的!所以,她先是脱光了,和我们坦诚相见。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才在自己的身上盖一点衣物以御夜寒。

  戴安娜一身的红疙瘩,要时时冰敷,所以,她也几乎不穿衣服。她的身材也非常的好。

  海伦很聪明,最能审时度势,当然也很快脱了身上的衣物,开始享受空气浴了。她的身材很耀眼!

  玛利亚,开始的时候,似乎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

  但其他女人都脱得光光的,而她,穿件单衣服,看起来很是怪异,而且,在气温允许的情况下,不穿衣服当然要比穿衣服舒适,所以,过了几个小时,玛利亚也悄悄的把衣服脱光了。和我想象的差不多,玛利亚的身材也很不错,但要是和艾丽斯比,那…(夸自己老婆漂亮是不对地!)但玛利亚的皮肤以前特别的细嫩,但晒了二十多天后,就不那么出彩了。

  反倒是我,对穿与脱,并没有太多的在意。很多时候,我是穿着衣服的,因为我常要去打猎、要伏在草丛里,有些荆棘是很讨厌的……特别是有些草会沾在毛发上,又不容易拿下来,让人非常不爽。

  不打猎的时候,我也会和她们在一起,其实无所事事,也就是躺着睡觉,或者发呆……

  想像一下:当我躺在一副新做好的躺椅上晒一晒傍晚的夕阳的时候,身边有四个裸女!!!身材都很好,除了戴安娜的皮肤有点惨不忍睹之外,其他女人的皮肤上都闪耀着迷人的光彩…

  这很美好么?

  其实也不象想像中那样的美妙。

  开始看的时候确实很激动人心,但看的久了,也就习惯了!而且,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艾丽斯是我的妻子,所以,我至少还要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不能太急色……那会让自己的老婆蒙羞的,既然娶她,就要为她考虑一些事情!所以,对其他女人,我倒是秋毫无犯。

  (总之,就算人逃到海角天涯,就算跳到亿万年后,事实上,自己仍然受到自己长久以来所受教育的“毒害”。)

  另外,我还是很担心一件事情:和她们在一起已经有二十几天了,这些丫头们“那个”一直没有什么动静。虽然说紧张会让“那个”停一停,但那不会长久,所以,要是这写丫头们忽然一起来月事,那可就糟了…到时候,什么装备也没有,什么空气浴日光浴都不顶用,那可是糟糕透了!

  孝虑这些事情不是件愉快的事情,但你既然想做她们的领袖,那你除了偶尔赞叹一下她们乳房丰满身材迷人之外,就不得不事无巨细,什么都想周全了!比如说,营地一设置好,我就必须先要在营地边上挖了个茅坑,而且,还用小刀割了许多“厕筹”放在那里!(厕筹是什么?不懂?去网上查字典吧…)

  所以,我们并没有象开始设想的那样呆一周时间,而是到了第二十四日,就准备新的旅程,去寻找有水源的地方。

  在走之前,我们讨论了一下。

  我主张换一个方向:我们这些天来一直向南走,也许不太对头。或许,这世界已经天翻地覆,而我们这些天一直在穿越的重山,或许,都不是大山的主脉,而是旁支。我们象以前那样的向南走,如果能一直坚持,也许会走到大海边。但给养是不够的,这样下去,大家身体都会跨掉的!

  说着,我眼睛扫了一下海伦和戴安娜,这两天,她们的脸色明显变差了,特别是海伦,她说自己的牙有一点痛,真是要命!

  她们也点头同意。

  我接着说:既然我们脚下的这块大陆,以前我们叫它美洲大陆,它天然的走向是中间平厚,东西两边山脉,那么,我们可以试着不向南走,而是向中间走,去靠近更适合有点文明基础的人居住的地方!这几天我们一直向南,那么,再出发,我们改方向向东!

  她们仍然同意。

  第二十五日清晨,我们放弃了生活了五天的营地,向新的目标出发。

  我走在前面,挑着担子:现在只剩下一些武器装备和少量的食物了,所以,挑起来很轻松。艾丽斯走在我身边,真的成了一个低眉顺眼的小媳妇了。我说什么,她都很认真地听,而且,总是笑脸相迎!她这几天对我是非常的满意…嘿嘿。

  事实上,我对艾丽斯也非常的满意。感觉,自从和她做爱以后,对她的感情是与日俱增,好像我与她进入的热恋时期。这甚至让我对其他女人的兴趣减弱了不少…

  但鼻子对着脸的,做领头人,也不能光是顾着自己的家人。所以我要时不时地转过头来看一看走在我身后的另外三个女人。

  海伦拿着一枝步枪,海伦手里拿的是枝手枪,戴安娜手里拿的却是一只冰袋儿,她正懒洋洋的把冰袋不时换个更痒的地方敷上——她身上受到的虫咬,大部份已经基本上好了,但仍然有一些地方,由于当初指甲抓得太狠,现在仍然是皮肤上肿着一个大红包儿!再加上她没有穿衣服,而且,人又瘦,所以,她看起来,象一只野兽,嗯,就是那种金钱豹型的!……

  不过,等到中午,阳光强烈一点的时候,她们又纷纷从我挑的担子里拿出她们最单薄的衣服,穿在身上(不过我明白她们全是真空上阵)。而且,头上还戴了一只草编的帽子。

  我暗暗的想:要是没有其他人,她们这样打扮,要这的想保持自己的漂亮,难道这一切,还不是都为我做的吗?

  这样想有点太过臭美了。估计,她们就算是喜欢我,也不会喜欢不是做人家老婆却只是做小妾的命运…

  而且,不仅是她们,就连我,也许希望早点儿找到人类。

  我转脸问艾丽斯:“蜜糖,你希望我们能找到其他人类社会吗?还是就这样子和我在这世外桃源过一辈子——这也很好?”

  艾丽斯想了想说:“对我们来说是很好,但我们要是有了孩子我希望他能每天喝一杯鲜牛奶!”

  我用手时碰了碰她裸露的乳房,笑着说:“你这奶奶已经够大了,估计要是我不帮忙,我的孩子都吃不完…”

  艾丽斯脸依然红了一下,说:“那孩子长大了怎么办?他们不结婚?”

  这倒也是!

  要是人心里想的事情不仅仅是自己,负担就很重很重了!

  无形中受到艾丽斯的影响,我也开始希望早一点遇到其他人类了。

  但二十五日,走到天黑,仍然是在一荒漠和绿洲交错的世界里跋涉。

  二十六日,又走了三十公里。

  海伦开始发烧,但她仍然坚持自己走。

  二十七日,向东再走了二十公里。

  海伦烧得厉害起来,我背着她走。

  她的皮肤掌滑溜溜的,要我用手,用手勒住她那弹性十足的小屁股,才能阻止她身体从我背上滑下去。

  二十八日,早晨,戴安娜也开始有点发烧了。

  该死,这一天只走了十六公里左右。

  二十九日,喜忧参半。

  先说好事情:经过几天的跋涉,终于找到了水源,那是一个山间的水潭,大约直径五六米的样子,潭水很深,下面大概有泉眼,水不停地向上涌,漫出水潭,然后,顺着一条浅水沟向东蜿蜒几十米,然后,这条水沟就消失了。

  水潭里有鱼,终于吃上了美味的鱼肉!……有水源,相信就会有其他动物过来找水喝,看来以后肉食是有着落了!

  大家都说要再休整一下,于是在潭水边上不远处安营扎寨。

  不好的事情:其实,队伍也先再向前走的能力了。海伦烧得已经很厉害了,戴安娜也烧过了四十度了。我征求她们的意见,为她们作了针灸治疗,但效果不太明显。海伦倒是没有发烧,但她开始闹肚子,一天住临时厕所跑了二十多次,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倒是艾丽斯上次发烧过后,康复得异常好,但照顾了其他人一天后,脸色也变得难看。晚上和我亲热的时候她都没有力气动弹了……

  三十日,世事难料。

  海伦开始退烧了,但戴安娜丝毫不见好转,海伦已经几乎没有力气起床了,但上厕所还是要去的,都是艾丽斯背她去“方便”…

  另外一件让人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除了艾丽斯之外,其他几个女人统统来了月事。我把自己的一件衣服撕开,给她们当毛巾用…幸好找到水源,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但艾丽斯为什么月事没有来,难道是怀孕了?

  我号了号艾丽斯的脉,似是而非,似非而是…不仅如此,我的灵觉,似乎也成了歪门邪道,竟然在艾丽斯的身上探查不出个究竟出来。

  就当是真的吧!

  我一有空,便把手伸向艾丽斯的肚皮上,轻轻摩挲,似乎,里面就有一个孩子,而我,是在和他玩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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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厚颜战记 第十节 未知

  生活是不容易的。
  第一个月(按30天算),到另外一个时空的第一个月终于过去了!

  我们在那个小小的湖泊边上,安了个营地。

  等到安心住下来,在水谭里捉了鱼,烧了几小锅(实际上这一路上,都是用头盔当锅用的)的鱼汤,放到临时做好的桌子上的时候,除了仍然高烧不退,在床上起不来之外,其他女人都很快把手里的一大碗汤几口喝光,然后,又飞快的去小锅里盛了一碗,贪婪地继续喝汤。

  等到她们很快把汤喝完,这才发现我没有喝的时候,几个女人都不好意思起来,特别是艾丽斯,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老公她没有照顾好。

  我笑了笑,脱下衣服,再次潜入水潭里,又去捉了几条鱼,用一把匕首熟练的将它处理干净,然后,再次烧了几小锅汤,说:“喝吧!这水潭里的鱼多着呢!”

  这次,艾丽斯学得乖了,她先是盛了一碗汤,送到了我的手上。

  晚上,我和艾丽斯在外面的天空下数星星的时候,艾丽斯突然问我:“何,你为什么老是摸我的小腹?”

  “什么?”我奇怪地问。

  “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摸女人的小腹?”艾丽斯吞吞吐吐地问我。

  我更奇怪地问:“你…不是有喜了么?我在胎教呀!”

  “什么?不可能吧!我怎么不知道?”艾丽斯更是比我吃惊。

  “…那你的月事怎么不来?”我搂着她,说出了心里的疑问。

  “哦…这个呀。”艾丽斯沉默了一下,还是向我说了她的身世。

  原来,她地父亲是印度最有名气的一个僧侣。而且,是一个婆罗门教的领袖人物。但她的母亲只是她的父亲的一个隐密的情人!而她,是个私生女。

  不仅她的父亲很神秘,而她的母亲,更是另外一个南亚小国的公主。更要命的是,她的母亲,本来是另外一个神秘教派的圣女。大概是不打不相识,结果,她母亲竟然在和她的父亲偶遇后一见钟情。

  然后,见面第一天艾丽斯的母亲就珠胎暗结了。

  但这是一件不能公开的事情。所以,她是在夏威夷出生的,一生下来,便就被送到美国本土,在这里长大。

  而每月,她父亲都会来看她一次,而她的母亲,刚要几年才能来见她一面。事实上,她从出生到现在,见过母亲,也只有九次而已…

  她的父亲系统教过她婆罗门教的一些精深的法门。象改变自己的生理周期这样的小事情,只是动一动意念就能办到了!

  虽然出我意料,但我已经对这样的奇事,也不会感到太吃惊。

  这些天来,我已经想通了。

  能活下来人,看起来是偶然,但也许,每个人,身后都有一段私密。

  知道了艾丽斯的身世后,我知道,还要和她多交流,不然,自己会被永远关在真相的围墙之外。

  不和她们交流,那么,就不可能真正成为她们的朋友,也就谈不上和她们有更进一步地亲密关系。就算艾丽斯成了我名义上的老婆,也是这样。

  但艾丽斯来到这个世界,据她自己说完全只是偶然,而不是象我那样,有一个什么目的。

  而我,虽然知道自己有一个目标,但事实上,我有点怀疑我们来的这种方式:时空传送,看起来神秘,但事实上,是可以被人为操作的事情,就象是向火星发射一颗人造卫星一样,既有可能成功,也有可能失败——要是失败了,那颗卫星就被永远投放到无尽的星空里去了!而我们,也可能被印第安人的传送点错误地传送到一个并非他们目标的不知名的时空里!

  所以,一切都要靠自己!

  我问她在来之前,生活有什么目标?比如说,有没有打算修成大法永远脱离人世的烦恼?

  艾丽斯摇了摇头,说她自己也不知道。

  我还算相信艾丽斯的话。这也不奇怪,一般人生活并没有太明确的目标,就算有,大多也都不切实际——还不如没有的好!

  真正让吃惊的是另外一件事情:我问她关于双修的问题。

  我把那本曾经让自己奉若神迹的《西藏生死书》背了一点,把其中有疑问的东西,请教了她一下,艾丽斯竟然随口就答。

  我再问她为什么这样熟悉?

  她说她十二岁她父亲就教过她这方面的东西!

  我问她,我说的内容是不是双修的东西?难道双修是婆罗门教的东西?

  艾丽斯肯定的说:是双修!但这只是入门的东西!也不算是婆罗门教的,相反,好多宗教里,也是有这样的内容的,只是秘而不宣罢了。

  我打了个寒战!

  我这个老婆…是不是有点太强了!成天闷声不响的,头脑里竟然有这么多的货!

  “你…练过双修吧!”我问艾丽斯,心里有点酸酸的。又有点奇怪,要是她练过,为什么我和她的第一夜认为她是个处?但如果没有,她为什么又对双修的东西这样清楚?从我自己练的那一点点《西藏生死书》内容来看,不经过破身的那道门槛,是很难把双修的要义把握清楚的。

  “没有呀。为什么要练?”艾丽斯反问我。

  “那…你为什么这么清楚?”我再问她。

  “好象…我一直就知道。这很难说请楚,我自己也奇怪。”艾丽斯把头靠在我胸口,轻声说。

  “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艾丽斯反问我。

  我便把自己偶然得到了一本书的经过告诉她。

  艾丽斯想了想说: “你见到的那位修行者。其实,和我也是有比较亲密的关系的!我的一个姨妈就是她的弟子,而且,在我母亲怀着我的时候,还见过她一面,据说,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那位前辈就为我赐福呢!而且,据我父亲说,当时我母亲把我许诺给了那位前辈做徒弟,也就是说,虽然我的一些宗教方面的知识是跟我父亲学地,但名义上,我也算是那位前辈的弟子…这说不清楚,也许,有些东西,我是在睡梦里学到的,也许,在睡梦里学会一些东西和那位前辈有关系。但我不能确定。”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本来以为世界广大,时空漫长,没有想到,自己跑到这么远的地方,仍然会遇到一个与自己三言两语便拉上关系的人。而且,这个人,还是个美人儿,还做了我不少天的老婆了…

  “那,你既然知道怎么做,那我们上床的时候,你怎么也不表现表现?”我捏了捏她,问她。

  “让你弄得气都喘不过来了…而且,又有几个人在边上看着…”艾丽斯害羞地说。

  我转头看了看小木屋里的另外几个女人。

  戴安娜仍然在发高烧,躺在床上睡觉。

  玛利亚在戴安娜身边为戴安娜轻声祈祷。

  海伦坐在另外一张床上,双手抱着膝盖,若有所思。

  “走吧!我们离她们远一点,去野营…”说着,拉艾丽斯起身拿起坐在身下的睡袋就向远处走。

  艾丽斯挣扎了几下。然后,顺从地跟着我向远处走去。

  因为有了水,所以,这里的生物已经比较多了。

  所以,走的时候,我们很小心。

  有时候,艾丽斯甚至能更先于我发现草丛里有什么我们没有见过的动物,她会先出声,示意我别踩上去…这更让我佩服。真不知道她那好看的小脑袋里,还有什么其他神奇的东西。但现在,我最关心的是她的双修到底是什么样的。

  等终于安排好了场地,放下睡袋,开始热烈的亲吻,好戏才开始没有几分钟,我正开心的时候,远处隐隐传来了海伦的叫喊声。

  我倾耳听了一下,不知道她喊什么,大概又是怕蚊蚋咬人吧…等一会吧,我们不修炼太久。

  但显然,艾丽斯也听到了,她挣扎了一下,说:“海伦似乎有什么事情…”

  我有点不情愿地从她美妙的身体上起来,再次倾听了一下,这时候,海伦叫喊声更急了。

  “似乎…她真的有什么事情。”我说。

  “那我们快回去吧。”艾丽斯说。

  “真是的,我们第一次做爱,她就偷看!第一次双修,她又来捣乱!”我有点恼火,真的。

  但艾丽斯似乎没有听到我的牢骚,而是拉着我的手向回跑。

  回去一看,果然出事情了。

  一直没有受病害之苦的玛利亚,这一次正倒在地上,而一边是大声呼喊地海伦,甚至连戴安娜都起来,虚弱地伏在玛利亚身边,守护着。

  “怎么了?”我问海伦。

  “她…她…她大概是被蛇咬了,你们跑哪里去了?真是的!”

  这丫头反倒责怪起我们来了。

  但我也顾不上了。

  一看地上的玛利亚,果然气息奄奄,再一看,嘴唇的颜色都变了,再一试脉搏,几乎虚弱得试不到。

  “咬哪里了?”我问。同时,暗暗感觉不妙感觉。

  “不知道…玛利亚去方便,回来后只说了一句她可能被蛇咬了就昏倒了…”海伦说。

  既然是去方便,那么,可能是在屁股上,或者腿上。

  但把玛利亚翻过来掉过去,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伤痕。

  最后,还是细心的艾丽斯,将玛利亚的两条腿,分得不能再分,这才在玛利亚左腿的内侧,发现了两点几不可见地伤痕。

  “估计现在去吸也没有用了…毒已经扩散了!”我说。

  “救她!不管用什么方法!”艾丽斯看着我说。

  我想了想,拨出身上的匕首,吐了口唾沫在匕首上,然后擦干净,刀锋贴着这个平日里就算裸着身子也要显示高贵与冷漠的美女大腿的内侧。

  “也许会感染…”我提示了一下,看着她们其他三个女人。

  艾丽斯欲言又止。

  海伦说:“先保住命,感染不感染,以后再说!”

  真要命!

  吐了点口水在玛利亚的腿上,然后,把她那伤口稍稍拭擦干净,我手里的刀,不再犹豫,沿着那两个毒牙留下的伤口,切了一个“十”字型的切口。

  竟然在切口里找到了两根细若针茫的毒牙,只有一毫米长,细得几乎要看不见。

  我用刀尖把这两根毒牙挑了出来,放到一块布上,给戴安娜研究一下,而自己先是用手用力挤了挤玛利亚大腿内侧地切口,然后,犹豫了一下,对海伦说:“你来,把毒血吸出来!”

  “我嘴里起血泡…有伤口。”海伦说。

  我看了看艾丽斯,又不忍自己老婆去冒险。而戴安娜是个重病号自然也不能叫她吸。

  “都什么时候了,就你来!”艾丽斯责怪我道。

  我伏下自己的头在玛利亚的两腿之间,然后,把嘴贴在切口上。

  在女人浓烈的气味里,我猛烈地连吸了六口,足足吸出了一大杯污血出来后。这才见到血液里有一丝玫红。

  “再多吸几次吧!”海伦建议道。

  “她会脱水的…艾丽斯,你去水潭里取点水来。要小心!”我吩咐道。

  艾丽斯听了,跳起来,拿只干净的头盔,作水具,飞快地冲到水潭边,取了一头盔清水过来。

  我喝了一口在嘴里,漱了一下口,然后,再伏下身,又是猛吸了数口,这才见到吐出来的血的颜色变得浅了一些。

  然后,又用清水反复冲洗了半天伤口,接着又吸了几口血,终于见到了比较正常的血液的颜色了。

  再冲洗了一下伤口……

  “差不多了。”我说。就这样吸了半天,连半点情欲的冲动也没有。这么多天,大家都过着一种天体生话,所有的神秘感都没有了…

  所以,见到再多的内容,也不会象开始那样冲动了。另外一个原因,大概是艾丽斯让我乐不思蜀吧。

  “那玛利亚安全了吗?”海伦问。

  “你们以前曾经注射过广谱抗蛇毒的血清的吧?”我反问她。

  “是呀!…”海伦回答。

  “这要看她的命大不大了…”我真实回答。

  然后,我又让海伦每隔几分钟,嘴对嘴向玛利亚灌几口冷水,给玛利亚补充一下水份。

  海伦答应了,开始忙了起来。

  我问还在一边支撑着病体的戴安娜,那根毒牙是什么性质的?

  戴安娜也从来没有见过,所以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我让艾丽斯扶着戴安娜回去睡觉,而自己去了我们的临时茅坑边去找一找,看看那条毒蛇究竟是什么样的。

  过去没有费力气,那条蛇已经倒在茅坑边上几米远的地方死掉了,大概是因为沾上了人类的便溺的原因。

  蛇很小,只有一只圆珠笔蕊大小,但颜色却异常的绚丽。

  我有点疑惑,难道,现在这世界动物都小型化了么?为什么我这一路上都没有见过大的动物呢?

  我把那条小蛇地尸体放在了茅房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准备第二天再处理它。

  回去后,想起小时候听过的、蛇类会复仇的传说,便在我们的小木屋外面,用草本灰,撒上了一道包围圈,不管有用没有用。至少明天知道是不是有其他动物过来…

  等到第三十一日早晨天亮的时候,我发现三十日夜里做的是多么的明智。

  在我放那条死蛇地边上,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聚集了上千条小蛇。

  偶尔有几条想往我们小屋靠近,但一接近草木灰,立刻退缩了!

  戴安娜经过昨晚的折腾,身体更虚弱了,但仍然被当成专家扶起来看这些可怕的小蛇。

  她看了半天,身体只是颤抖,摇了摇头,最后说:“这些蛇,应该不是…不大可能是在这里生活的,相反,它象是从很远的地方迁徙过来的!”

  “为什么?不会是因为我们在的原因吧?”我一想这些蛇要是象水一样漫过来,头皮都有点发麻。

  “不知道,看起来它们很慌张…”戴安娜接着下结论。

  但这些不重要了。

  我开始拿工具去砍了几颗树,做了一个稍稍大一点的滑车,前面的一端,用背包带,可以挂在我的肩膀上。另外一边,是树梢,比较软,放在地上拖,可以让滑车不那么颠簸。

  我让艾丽斯和大病初愈的海伦收拾东西,把细软铺在滑车上,而把武器挂在滑车另外一端,一旦情况不妙,比如这些蛇发病一样的冲过来,我们立刻撤退!把两个病号放在滑车上拖着就跑——这叫好汉不吃眼前亏!

  但过了两个时辰,太阳火辣辣地升起来的时候,这群小蛇,发疯一般冲向了水谭,片刻之后,几千条蛇,在水潭里伸着头。拼命挣扎,把一汪谭水染得五彩缤纷…非常的诡异。

  我问戴安娜,这些蛇在干什么?交配?

  戴安娜忧心忡忡,想了想说:“它们似乎在逃避什么天敌!它们很慌张…”

  我想了想,猜不出来什么结果,只是默默地给她们做了早餐吃了,然后,拥着艾丽斯坐在屋前,等着有什么事情发生。

  但让人想不到的事情是,过了片刻,有无数只小老鼠也象发疯一般从我们的小屋前跑过,但它们没有冲进水潭,而是越过水潭边的一条沟坎,直接向远方冲去。

  我连拍带打,也只抓了二十多条。虽然知道这将是一顿美食,但几位美女,连同我的媳妇艾丽斯,都看着老鼠觉得恶心。

  又过了片刻,无数各式各样的鸟,从我们来的地方飞了过来,一直向远方飞走了。

  接着是小的不知道名的野兽一群,也从离我们不远处经过,一直向东方跑去。

  (这写全是肉呀!真可惜,我想。 )

  “似乎有什么特别厉害的东西…”戴安娜说。

  “我猜也是!估计那群蛇也是。”我附和一下,然后问艾丽斯的意思。

  艾丽斯说她不知道,但会听我的。

  海伦也点了点头。

  “我们也要快走!”我说:“这些动物的感觉要比我们人类敏锐。

  也许是有什么恶劣的自然灾害要出现了,所以这些动物才象到了未日一样,仓皇逃窜…我们也要走,不管它是什么,还是小心为好!”

  这时候,玛利亚已经清醒过来,但腿却肿得不象样子,完全合不拢!而且,她知道是我怎么救了她之后,她看我的时候,眼光一扫,不再如同往常那样的理直气壮,而是有一丝羞涩,很快把头转过去,脸上也有点红晕…

  我走过去,把玛利亚抱到滑车上,想了想,把戴安娜也抱了上去,试了一下滑车,还算可以!只是可惜了我的一只包,被完全拆开来作为绑这滑车的绳子,估计以后再也也没有办法复原成一只包了。

  “这些逃难的动物向哪个方向跑,我们就向哪个方向去!它们都是‘地头蛇’,肯定认识路…”我出主意,她们也都同意。

  正准备走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了自己的心猛烈地跳了几下。

  抬头一看,远方地天空,竟然有一块移动的“乌云”,正慢慢向我们这个方向移了过来。

  “那是什么?”我指了指。

  “象…”戴安娜用望远镜看了半天,忽然大声叫了起来:“天啦!是什么蜂子之类的东西!我们快走!”

  闻言,不再犹豫,我拉起滑车,带着艾丽斯和海伦,向东方逃亡。

  刚走了十几米,又听到戴安娜一声惊呼:“我的上帝!地上也有象发大水一样,向这边涌过来了!”

  闻言,我回头一看,果然,身后十几公里的地方。有一条黑色的波浪纹线,正慢慢向前移,虽然不激烈,但却也势不可挡。

  “应该是一种蚂蚁!”我在感觉里仔细体味了一下,补充说。

  “对对对!”戴安娜躺在滑车上,赞同道:“天上飞的,大概也是蚂蚁…我的上帝,一定是行军蚁,它们这一路过来,路途里兵锋扫过的,不可能有活的动物了…昆虫也不会有了…”戴安娜吃惊的在滑车上大声说,声音有点颤抖。

  其他人默不作声。

  大家都被这种恐怖的生物震慑住了!谁都明白过来,一旦这些蚂蚁冲到自己身边,那会是什么样子。

  我脚下一停,直向前冲,一口气跑了五六里路。再一看,艾丽斯和海伦,都快要累趴下了。

  “坚持!坚持!”说着,我腾出一只手,拉了一下艾丽斯。她已轻跑得脸色发白了…

  海伦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有戴安娜和玛利亚因祸得福,她们躺在滑车上,不用费什么力气。

  再跑了几里路,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这一段时间,吃不好,睡不香,她们的体力都不行了。

  但远处那漫山遍野的蚂蚁,似乎丝毫停下来地意思。

  真不明白,小小的蚂蚁怎么跑的那么快?

  戴安娜在望远镜里仔细看了看,得出了另外一个结论:“这些蚂蚁不是普通的蚂蚁,大概是一种体型很大的行军蚁!哪一只蚂蚁落在后面,那它就有可能吃不到食物,所以,它们会这样争先恐后…”

  原来是利益驱动,难怪这些小虫子爬的这么快!

  “那它们会一直追我们吗?”我问戴安娜。

  “一般,它们要是白天行军的话,晚上会停下来。要是晚上行军的话,那么,白天一般会停下来…它们不会日夜兼程…”戴安娜解释说。

  我松了一口气。这么说,只要我们日夜兼程,那么就有希望摆脱它们。

  但艾丽斯和海伦却快支持不住了。

  这样剧烈运动,她们手里的水,一会儿也喝光了……

  等我们再次上路的时候,那些该死地蚂蚁离我们只有十里地了。而且,那群天上飞的蚂蚁,甚至有几只已经掠过我们的头顶…

  大家的心里都很担心,但都没有说。

  又跑了五六里路,在另外一个稀疏的小树林里,艾丽斯腿一软,坐在地上,说:“何,我实在跑不动了。”

  她一坐下,海伦立刻也一屁股坐了下来,在地上大口喘气。

  我叹了一口气,默默地从滑车上取下我们一直保留着的枪枝弹药,然后,用我的那支现在当宝贝一样的大枪,在地上挖了一个坑,把大部份枪枝都埋了,只留下了一支冲锋枪和四十发子弹,一支狙击步枪和五十发子弹,另外,每人手里发了一枝手枪,每支枪两个弹匣,另外是留下了五个手雷。

  把枪枝弹药埋在地上,在上面堆了个石头块儿,不高,但希望有一天回来时能容易地取到它…因此,我仔细地看了看周围的地形。算了算,大概是在我们经过的那个水潭东方十五六里左右,不远处有一个形状奇怪的小山,有一点象狗熊。

  但身上背着的几十斤食物,始终没有敢放弃…

  我又就地取材,砍了几颗更大一点的树,做了另外一个滑车,大得可以让她们都坐上去。

  这个滑车的顶梁,是我的那支宝贝大枪——真是一枪多用!

  再次上路的时候,我真正成了一只老黄牛了,把她们一车都拖上了。

  这样,一刻不停地向前走。本来以为自己的体力是无穷无竭的,但真正这样负重跑了几十里后,觉得自己也快要崩溃了!

  而身后的蚂蚁,特别是天上飞的那一大群长翅膀的蚂蚁,却是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这种危险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天黑。

  夜幕低垂,离我们只有三五里地的飞蚂蚁,才向后退却。

  而远方的十几里地的蚂蚁洪流,也才渐渐停下。

  我又向前走了几里路,把滑车放下,狼狈万状的一屁股坐下——从来没有累得这样惨过!

  艾丽斯过来,替我捶了捶腿,甚至海伦也过来,替我捶了捶腰。

  我顾不上幸福,只是大口喘气,然后,闭上眼睛,在她们体贴入微的捶打中,慢慢入静,然后,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一弯银月,挂在枝头。

  艾丽斯和海伦都是一直没有睡,她们一直坐在一边看着我。

  见我醒来,她们开心地笑了。

  艾丽斯立刻从火堆边拿来还温热的晚餐,递给我。

  我亲了亲她,然后,大口吃饭,觉得这饭,也是前所未有的香!

  吃完饭,也不想去和艾丽斯亲热亲热了,而是再静坐了一会,把体力完全恢复了,便又站起身来。

  察看了一下玛利亚的伤势,她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但要恢复,估计还要有些时候。而戴安娜的病,却时好时坏,现在,她又在发高烧,处于一种昏迷状态。

  我给她们简单针灸了一下,然后,再聚集了一些水,把什么东西都检查整理了一下,回过头来,和海伦商量。

  “我们要日夜兼程前进!不然一有意外,那些该死的蚂蚁就赶上来了,是不是?”我说。

  海伦点了点头。她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加上一直是我在作主,而且,又一直在发挥着无可替代的作用,所以,她现在渐渐对我是言听计从了。

  “其他事情不想,我们先过了这难关再说吧…”我说。

  海伦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艾丽斯,欲言又止。

  我摇了摇头。

  现在说什么也没有意义。

  这样的一大群蚂蚁扫过,若是没有农药,或者,发一场大火烧它一下,怎么也不可能把它们消灭掉。但目前显然没有农药,大火也不可能烧起来。

  所以,出路其实只有一条,那就是象那些聪明的动物一样,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但前面的路,又到底有多远?

  我们要跑到哪里去呢?

  要乐观!要乐观!我不住地提醒着自己,同时,再一次让她们在滑车上坐好,拉着她们再一次走向无尽的征程。

  这是我们来这个世界的第三十二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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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厚颜战记 第十一节 最后的天体营

  “这还是地球吗?这简直是地狱!”海伦喘着气说。
  “看情况,也许,这蚂蚁也不一定是这个世界的王者…一定会有什么其他的动物要它的命,给它们毁灭性的打击。以前人类就能制约它,现在,就算这世界没有其他人类了,万能的上帝也会救我们的…”玛利亚这丫头说话虽然语调动人,但她这话我不爱听:要是上帝能救她,那她干脆从我的滑车上跳下去减轻我的负担——反正上帝会救她——只怕上帝只会把她招回去。

  “这蚂蚁,应该不会一直追我们!它们也肯定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不然,它们不会象洪水一样从世界的一边涌过来,相反,它们应该是无处不在的!只是,我们不知道要逃到什么时候…只是辛苦田田了!”戴安娜,她的高烧仍然没有退,但她一清醒的时候,会和我们说话,我知道,这是她们分散我的注意力的方式。我也乐于听到戴安娜以这样的方式,在我所拉的滑车上说点什么给我听。

  艾丽斯却不怎么说话,要是我们不说话,不问她什么,她好像永远都会沉默一样。

  所以,想来想去,这几个女人,其实,是我的老婆最高深…现在,我也确实最喜欢她的,对其他女人竟然慢慢滋生了一种不屑的情绪…

  在逃亡中,我奇怪地、慢慢地相信自己的命运,相信这样的到来,并不是没有意义。相信自己的努力,都将得到回报,比如,眼前,艾丽斯,就是命运送给我的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好的礼物。

  而现在要做的,就是挺住!坚持!

  然后,便能迎接自己的胜利!

  所以,她们情绪不稳定的时候,我一直都用自己的行动,去鼓励她们。

  而我们,在逃避如附骨之蛆一般的蚂蚁,又是九天了。

  这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的第四十日!

  这样的日夜兼程,每天总要走出五六十里路,除去山坡的起伏以及因为山势的原因而绕路,我们已经向东方,至少平行移动了二百里了。

  天气也变得热了起来,而且,空气也变得湿润,树木也多起来。地上,也长满了草,从这写植物的长势上来看,现在应该算是我们以前所熟悉的早春时节,但气温却要比我们熟悉的春季高出许多。

  我们的粮食,已经算是见底了。尽管这些天来,我们尽量吃写路边能采集到的食物,有好多次。我把自己保留下来的那一小袋做种子的豆子和花生什么的,想拿出来吃掉,但犹豫良久,还是把它放到背包底下去了。

  虽然,现在,我们已经不再奢谈什么理想,但我还是觉得,目前的困难,总有办法克服。而且,那么一点种子,只够我们吃一两顿的,忍上一忍,也就过去了。若是来年,真的这些种子里有一种粮食能生几个芽儿出来,结出种子,那我们就发达了!

  好在进入草原,吃的东西更多了。但吃的肉,最多的仍然是老鼠肉。

  偶尔,也有被蚂蚁驱赶出来的其他的象豹子大小的不知名的奇怪动物,也会成了我们的牙祭。遇到河流,我们便会抓几十斤鱼带上…而且,她们的体力没有消耗,再有这些肉食的补充,身体在慢慢的恢复。

  艾丽斯和海伦,几次要下来自己走,我都笑着不允许。反正,我也要看一看自己的潜力到底有多大,而且,她们跟着我跑,肯定没有我一个人拉着车儿跑得快。

  这第四十日的正午,我们在一条小河边上,升火做饭,吃的当然是鱼了。

  因为我们的盐吃光了,所以,虽然鱼烤得焦黄,但我们的食欲都不高。

  只是不得不每人吃了三四条鱼,填饱肚子。

  饭后,我再下河,捉了几十条鱼,一一扔在河滩上。

  戴安娜去把鱼捡了,放在艾丽斯身边。艾丽斯把鱼杀了,再由海伦放在烟火上熏制一下,作为我们的干粮。

  只有玛利亚没有什么事情,在河水里浣洗她的头发。

  等到一切做好了之后,大家都在河里洗了洗澡。

  我替艾丽斯洗了洗头发。好在她的头发长得长一点的时候,她会让我用匕首把她的头发割下得短一点,所以,用了一点河里的淤泥,在她的头发上抹了抹,几下便洗干净了。

  然后,便抱着艾丽斯,在河水里看着其他三个丫头一边嬉闹,一边冼浴。只有这时候,她们才象几个丫头,才显得有几分孩子气,才让人爱怜。

  “鸟,一只大鸟!”忽然,艾丽斯指了指我们的上空。

  我一抬头,果然看到了天空里有鸟,一只正在盘旋的鸟。但只象一只黑点儿大小,不注意看的话,很难发观。

  这些天,我们看到的鸟够多的了,但都很小,而且,象我们一样,在向着那蚂蚁行军的方向连窜,这只鸟,显然与其他的鸟不同,它在盘旋!丝毫没有要逃跑的意思。而且,在天空里,它飞的很快!忽东忽西,简直就是奇迹!

  我们都发了一会呆,才上了岸。

  现在,大家都不怎么穿衣服了,反正天气热,反正大家身上的东西,谁都相互熟悉,并不用得着害羞——害羞也没有用!所以,只是用一条毛巾,相互把身上的水擦干净了。

  在忐忑不安的心境里上了路。

  她们躺上滑车上的时候,都很有兴趣地看着天上的那只鸟。

  那只鸟,正出现在我们目标的道路上,在盘旋着,似乎在盯着什么食物。

  四个丫头都很兴奋,但我心里去非常不安。

  因为,我们从河岸边上,向前已经走了半个时辰了,我们看到地那只鸟越来越大了!我再推算了这只“鸟”——如果它算是只鸟的话,它竟然翼展有九米宽!身长六米!

  这是何等巨大的一只鸟啊!

  再向前走了一个时辰,她们也觉得不太妙了!这只鸟,在我们的视野里显然是越来越大了。

  停下来,我从背包里拿出一只望远镜,自己先是看了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再把望远镜传给她们。

  几个丫头看了之后,脸都发白了!

  那只巨鸟,盘旋在前面的一个河谷上空,似乎,河谷里有它的猎物,但却不知何故,它又害怕什么似的,却一直在天空盘旋着,不肯一击扎下去,把猎物俘获…

  看来,它的猎物也不是好惹地!而让这样一只身长六米翼展九米地巨鸟踯踌不前的动物,那应该有多大呢?

  河谷挺深的,离我们这里,有十里地左右,所以从我们的角度,看不出来那里面到底是什么动物。

  “一场龙虎斗!”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心里想,原来以为,这世界上的动物都是迷你型的,是以数量取胜的昆虫,比如说追在我们身后数十里的蚂蚁。最多,也只认为会遇上的动物是只肥羊或者骏马,谁知道,遇到的竟然是一只巨大的恶鸟和一只暂时还不知道情况的野兽…·这个世界除了气候条件苦骜不驯外,看来,还动物凶猛!

  “怎么办?绕过去?还是退回去?”戴安娜问。

  “退是不可能了……那亿万只蚂蚁更怕!而且,这个恶鸟在天上我们能绕到哪里去?只要它动动翅膀,只怕够我们跑一天的!要是不行,就干掉它!”海伶说。

  “这要看我们对面的那些怪鸟的猎物是什么样子的!”我说:“如果这个猎物体型很大,那么,说明这世界上的动物的体型都不小!那样的话,这鸟也就会相应的很多了!不过,这不太可能。这里是草原地带,能吃的东西不多,那只猎物要是大的话,找不到吃的东西,非饿死不可!所以,那只猎物不会太大。所以,应该是这一大片地方,只有这样一只怪鸟。不然,吃的东西也供应不上,它自己就饿死了!所以,干掉它,是我们唯一的选择!”有点紧张,我的话也说得颠三倒四地。

  “但它不是就有六米长,而且,还活得好好的么?猎物很小,怎么没有把它饿死?”海伦追问。

  “我们这些天一直没有看到它!这说明它的活动范围很大。象这样一只鸟,把方圆几百公里当成它的猎场,也应该是能养活它自己的!奇怪的是它的猎物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我说出自己心里的疑问。

  “也许是只大刺猬,也许是只缩在洞里的蛇,也许是…·”戴安娜列举了许多例子。

  但她们终究决定,全副武装去看一看——谁也不想退回去,也不想绕路了。我们相信自己的装备,肯定能对付得了这样的一些动物。

  我也不好反对,但也正是对她们说:“也许,以后这样的动物很多,所以,除非自己有生命危险之外,不许随便开枪,要节约每一颗子弹。

  她们也同意了。而且,同意让枪法精通的海伦来开枪,如果打不中,而且,那怪鸟或者怪兽冲过来的时候,她们再开枪…同意了之后,我索性不理会她们怪异的眼光,把那套盔甲穿了起来,另外,在盔甲外面,挂了枝手枪。但走的时候,肩膀上仍然挑着那副重担。

  在离河谷五里地的地方,我们停下来。

  我觉得那河谷里,也许是人,其他的我们不知道的人类果真存在。

  我刚说完自己的印象,那只巨鸟猛然向下冲击,但很快,从河谷里射出几被火箭,把那只怪鸟射了回去。

  我心里一喜,哈哈,原来,我们真的是来到了一个冷兵器时代!那河谷里应该有不少人!是他们,正在和这恶鸟僵持着!

  我们停下来,没有几分钟,忽然从那个河谷里冲出一个人,然后,看到他的身下,有一个坐骑,也是一种我们没有见过的动物,背上竟然长着鹿角,而且,体型要比我们平日里使用的马要大一些。

  那个从河谷里冲出来的人,一路呵呵呼喊着,向我们这个方向冲来。

  一旦落单,那只恶鸟,顿时冲向了那个冲出来的人。

  “是个女人!”海伦在望远镜里看到了那个人,大声说。

  “海伦!取狙击步枪!”我命令道。

  海伦把望远镜向艾丽斯手里一塞,扑向我们的滑车,几秒时间,已经把狙击枪拿到手里,枪口指向了那只恶鸟。

  “其他人检查弹药,开枪的保险!”我接着说。

  在那只恶鸟快要扑到那个向我们冲过来的女人身边的时候,我让海伦开枪。

  枪声响起时,在那只恶鸟的左翅膀上带着一蓬鲜血和数缕鸟羽,飞撒向大地。

  那恶鸟忽然吃痛,一声惨厉的尖叫,翅膀一振,瞬间从地面上升了起来,飞了起来。

  但那只鸟飞了起来后,又开始在天空快速盘旋。

  很快,它发现了我们,似乎感觉到了我们的危险,而且,开始靠近我们打我们的主意儿。

  “准备战斗!”我说。

  海伦拿的是狙击步枪,艾丽斯拿的是冲锋枪,其他人拿手枪。

  “海伦和艾丽斯瞄准!大家相互不要离得过远!最好停留在我二米之内!”我一边说,一边把那枝大枪在头顶的空中转了一下。

  “都蹲下!”海伦一边说,一连半跪在地上,把枪贴着腮,枪口指向了天空。

  我自己也小心的又一次检查了一下手枪里的子弹,仍然把那枝手枪插在盔甲外的那根系带上的枪套里,把枪套的位置放在一个恰当的位置,以便伸手便能把枪拨出来。

  手里握着大枪站着,估计是显得英明神武,也因为那枝手枪而显得不伦不类…果然没有几分钟,那只怪鸟,在天堂中翅膀一倾,在天空里划了一条优美但诡异的弧线,猛然向我们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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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厚颜战记 第十二节 初窥新世界

  “海伦开枪!”在大鸟冲到离我们二十多米的时候,我冲着海伦命令道。 
  顿时,海伦手里的狙击步枪发出一声尖叫。空旷的荒原上,枪声显得发涩。 

  但那只怪鸟仍然是速度越来越快的向我们冲了过来,而且,一边冲一边起伏不定地变幻着身形,竟然近乎神话一般躲过了海伦所有的子弹——这也难怪,那只恶鸟虽然大,但它冲过来的时候,在三维的天空里我们的眼睛能看到的截面,却只是很细长的一条黑线,而且,就算它振动翅膀时,截面变大一点,但那些变大的地方,都是几乎没有实体的羽毛,就算打中了也伤不了它,而且,它在天空里还不停地变幻着方位。谁都会很难锁定它的位置。 

  这时候,艾丽斯手里的冲锋枪响了起来。 

  我数着那子弹爆发的声音,心开始发紧。艾丽斯的一弹匣子弹已经打光了,而玛利亚她们手里的手枪的子弹也只剩下二三颗了。 

  这样的想法还没有完,还没有来得及提醒她们,就听到空枪的声音。 

  她们的子弹已经打完了,正手忙脚乱的换弹匣。 

  这时候,恶鸟已经蹁跹而至,它并不是直接扑过来,而是扑到我们面前时,忽然翅膀与地面呈九十度角立起,猛地扇了几扇,让它的鸟体顿时停在了原地。 

  而它这几下巨翅猛扇所掀起的强风,顿时,把我身边的几个丫头都吹得离开地面。向我的身后,飞了出去。它简直就是天生的捕猎者!

  它竟然不急着扑上来,而是要先乱我们的阵角! 

  若不是因为手里有一根沉重的大枪,我可能也会被那阵强风吹得人仰马翻。但庆幸的是,我现在仍然醒目地稳立原地。 

  那只奇怪的巨鸟,头歪了过来,两只拳头一样大的巨眼,直愣愣地看着我。这时候。它的两条象人腿一样粗细的巨腿,已经立在地面上,两只巨爪,是油亮亮地黑色,每只爪子分四趾,有几中爪趾上,还有血迹,也许,它刚刚捕杀了人或者其它的动物… 

  刚才几个丫头们的子弹,肯定都打在了这只恶鸟的羽毛上了。所以,并没有实质性地伤害到它。 

  恶鸟歪头看了看我,似乎惊讶我还站在这里。它忽然哇哇几声大叫,恶臭几不可当! 

  忍受着那臭气,我不敢怠慢,一手提着那杆大枪,另外一只手闪电一般从枪套里取出手枪,子弹瞬间上膛,保险也在第一时间打开,开枪击发,也只是在刹那之间的事情。 

  子弹直冲着那恶鸟的拳头大的眼睛而去。 

  这么短的距离,我就算是心里想着万千事情,也能毫离不爽地击中目标。 

  所以,下一刻,那只恶鸟的眼睛顿时开了花。数股污浊的桨汁,四处飞溅。 

  大概是这只恶鸟,生来还没有吃过这样地亏,它的头吃痛,同时头拼命把头一甩。 

  我正准备给它另外一只眼睛也来一枪,但却看到它的另外一只眼睛,已经被刚才的那颗子弹从里向外洞穿了! 

  这只恶鸟现在,应该已经什么也看不见了。 

  它哇哇大叫了几声,一条腿猛然向我一扫。 

  我将手里的大枪一撑,身体腾空而起,然后,拖着大枪,在空中将大枪一轮,猛然将大枪砸向那只恶鸟的鸟头。 

  似乎感觉到危险,那只恶鸟把头猛地一甩,但它的眼睛瞎了,看不到任何东西,而且,它头的摆动,终究没有我的枪的速度快! 

  “喀”地一声,那只鸟的头骨大概让我这大枪一下子给打碎了,顿时,它开始步履蹒珊起来,然后翅膀死命扑腾,扫起了漫天的灰尘。

  我退到艾丽斯身边,拥着艾丽斯,慢慢向后退。 

  所有人都捂着嘴,不让灰尘呛着自己,静静地看着那只恶鸟垂死挣扎。 

  过了足足有一个时辰,那只恶鸟,才最后死去,不再动弹。 

  远处的那个骑着奇怪的坐骑的人,慢慢地向我们靠近。 

  她走了过来。远远地,能看到她的身上穿着的是件丝绸品质的衣服,款式简单,但线条流畅,工艺水平还是挺不错的。 

  我身边的几个丫头,忙着在背包里拿衣服穿。 

  我也穿了件简单的外套。 

  多少天不穿衣服,忽然穿上了衣服,已经有些不习惯了,衣服上身有点痒痒的。相信其他几个丫头一定也有这样的感觉。而且,衣服一上身,大家都开始慢慢地流汗了。 

  那个陌生人骑着坐骑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武装整齐了。 

  陌生人过来,看起来只有十几岁,是个小丫头。她在我们的注视下,犹豫了一下,下了坐骑,走到我们面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礼节却仍然是磕头… 

  然后,她说:“谢谢你们救了我!” 

  几个丫头虽然知道她在表达什么,但却听不懂她的话。 

  唯独是我,听在耳朵里,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这个陌生的丫头,说的是竟然真的是印第安人的语言,虽然语音语调有了许多变化,但基本的词汇却仍然没有什么变化,结合了现在的氛围,我能一下子明白她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我示意艾丽斯去把她扶起来,然后,我也用印第安人的语言告诉她不要客气,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还有其他的同伴吗? 

  那个丫头听了听想了想,大概也在适应我说话的方式,然后。她小心的回答我说:她叫兰花,嗯,事实上是一个奇怪的发音,但意思我猜是一种兰花。她确实还有三十多人的一个团队,但她过来引这只恶鸟,她的同伴应该已经乘机顺着河谷向下游跑掉了。 

  兰花问我们是什么人? 

  我没有回答,而是有意无意地问她:印第安人的传说里,是不是还有一个救世主的说法? 

  兰花愣了一下。她没有明白“印第安人’是什么意思。 

  我便问她,她是哪个民族的?她们认为自己是什么人? 

  兰花说她们是太阳之子。 

  我点了点头,便问她们太阳之子这个民族里,有没有一个关于救世主会来到的传说? 

  兰花不能确定。她说可能有,但也可能没有,也许只有问一问她们的大祭司才会明确。 

  我听了,觉得事情又变得更茫然了!原来,印第安人并不是朝思夜想地在盼望着一个救世主地降临! 

  既然她们对这样的一个救世主并不期待,甚至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情,那么,再称道说自己是救世主,那就是无稽之谈了。 

  我又问什么神是她们所信仰的最高神? 

  兰花利索地回答:太阳神! 

  这让我又稍稍放了一点心。太阳神,太阳之子,印第安人的话言,从这一切来看,应该兰花她们这一族,应该就是历史上的印第安人。而且,以前四十七女巫对我说过,她们的部落,所崇拜的神,正是太阳神! 

  不管怎么讲,我的第一个目标算是达到了。 

  我转而问这个地方叫什么?是属于哪个国家帮派体系还是什么人控制的? 

  我一边问她,一连修正着自己的语音语调,让自己的发音向兰花的发音靠近。 

  兰花说这个地方叫石头海,意思是只生长石头的地方!是一个叫太阳的帝国的边境地区,至于以至于什么人控制,好象没有人管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的事情。甚至一般人都不愿意来!因为这里有我们刚才杀了的恶鸟,另外。还会周期性的有一种行军蚂蚁和蝗虫劫掠这块土地。 

  我问半花,太阳帝国,是不是她的族人建立的帝国?还告诉她,她说的那种蚂蚁,正在离我们大概有十里路的地方。 

  兰花回答完这太阳帝国并不是她的族人建立的,她的族人所建立的帝国,在这里向东五万步之外。

  接着,她迟疑了一下,然后解释说她没有听明白十里路有多远。 

  我告诉她,大概就是一万步路的距离。一千步和我说的一里的距离差不多吧! 

  兰花这才点了点头,说,哦,还远着呢!我们再向东方走二十里路,翻过一座山,会有一条有三百步宽的大河,河水湍急,会把那些蚂蚁挡住的。 

  我一听,顿时轻松了许多。 

  再问兰花,这些该死的蚂蚁若是不过河,它们是不是原地退回它们来的地方去? 

  兰花摇了摇头,说,再过几天,这里的雨季就要来了,暴雨会连下五六天时间,那时候,大部分蚂蚁会被淹死!只有极少部分的蚂蚁才有可能逃回去。但那时候,它们的数量一少,就没有威胁了,不仅如此,这些可怕的蚂蚁就要沦落成其他鸟类和其他昆虫的美食了…所以,在石头海,蚂蚁因为行动速度不快,所以,如果熟悉这里的环境的话,那么蚂蚁对人的威胁并不大。真正致命的是那种叫“阳光死神”的恶鸟,就是我们刚才杀了的那个恶鸟,那种鸟,每只每年都要掠食几百人。 

  所以,进山的人,不成群结队并且准备专门对付恶鸟的火箭的话,是根本没有机会的。这次她们遇到的恶鸟,是特别聪明的一种,竟然会躲避弓箭,而且,它一刻不停地不时地冲下来威胁一下她们。所以,从遇上恶鸟到刚才只有半天时间,她们的箭枝消耗得差不多了,没有办法,只好由兰花来舍已救人,引开恶鸟。 

  原来是这样!我心里感叹了一番。 

  除了感叹那恶鸟之猛和聪明之外,也感慨自己着似无穷无尽的逃亡岁月,快要结束了。 

  我问兰花,为什么她们会到这里来?恶鸟如果不杀死,能引得开吗?它一次要猎杀多少食物? 

  兰花说,那恶鸟每次总要捉五六个人或者三五只飞马才肯罢休! 

  她们是来这里的目的是去这里的一个盐湖挖盐的。把这里的盐挖出去卖,一斤盐,可以换五十斤粮食! 

  原来,这个世界上盐很值钱。 

  我不停地向着兰花问这问那。 

  这兰花倒是挺伶俐的,问什么东西,她总是答得让我很满意。 

  我终于算是大体上了解这世界是什么样的了。 

  找一个知道情况的人问一问,要比一个天才的人与世隔绝地想象无数天所知道得还要详细,更与现实相符。 

  其他几个女人,在一边听我和兰花之间叽里呱啦地说话,但她们一句话也听不懂。 

  看得出来她们很急,但却没有什么办法,只有耐心地在一边听着。 

  我问了个大概,转过脸来告诉她们,我们已经找到人类社会了。这是一个封建制的帝国,是一个冷兵器的时候,是一个铁器时代。我们脚下的土地,是属于一个叫太阳帝国的土地。但我们再向东五十里,就是另外一个帝国了,再向东面三百里,会有一个大湖区,那里是六个较大的帝国交界的地方。据我们面前的丫头所知道的,这块大陆由九个大国家和数不清的小国家组成的!人口有多少,是个未知数。据说这个大陆上的人有三分之二是印第安人,但在靠近最东方,背靠大海的地方,也有象玛利亚一样的金发碧眼的人类! 

  几个丫头表情复杂,但都开始挑自己关心的问题,让我去问兰花。 

  兰花知无不言,把她们想知道的都告诉了她们——如果兰花她自己知道的话。我做她们的翻译。

  最失望的人是玛利亚!这个世界上,她所信仰的宗教。基督教,已经不存在了。 

  各个民族都有自己的信仰。但基本是是比较原始的自然崇拜,所以它们的教义,都与基督教的教义相差甚远,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 

  戴安娜问了些关于农业和气象方面的东西,可惜兰花是个自产自销的商人,对农业不熟悉,只知道她自己经常吃的几种谷物,其他的都不知道,但兰花对天气还算有研究,比如说她能准确的推断出三天后必然要暴雨倾盆,而且,会一下六天,但为什么她能推算出来,她自己又说不出什么理论出来,这让戴安娜很惊讶,说要多向兰花请教……戴安娜还真够谦虚好学的,我才看出来。 

  海伦简直什么都要问,特别是关于军队方面的。但据兰花描述,这个世界上的军队,简直都是乌合之众,并不是职业的部队,也没有多少常备军,都是需要打仗的时候,临时募集起来的,战斗力都不强,一般打仗靠的都是数量取胜……这样的描述让海伦很兴奋,简直想立刻要去组织一支先进的队伍大干一场…… 

  艾丽斯问了一下冶金方面的东西,知道这个世界上主要是用铁,合金用得很少,也会开采铜和金银,用来做钱币——这简直是太老套了,怎么世界发展一阵子,都这样呀?!!! 

  我对自己老婆的问题很感兴趣。要是我们的技术进步的话,那么可是一个没有话说的暴利行业呀!我们就开采金子,一本万利! 

  但老婆却说,她所知道的冶金知识,都是理论上的,与实践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我在地上画了一个草图,点了点,说:“看来,整个美洲大陆,已经天翻地覆了!我们的位置,大概是在这里!过几天,我们会向东五十里路,在这里,这是另外一个帝国,按兰花说法,那是她们的帝国,叫飞马帝国。我们再向东三百里,就有一个大湖区。但这里空气这么干燥,显然,大湖区会和我们现在停留的地点之间有几座高山,这样,水气才进不来。我们的最终目标是到大湖区去!去的路,应该是从某个大峡谷或者某个山梁断开的地方穿越过去的…现在,面对这样的一个人类社会,我们有三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什么都不做!但这显然不符合诸位的风格;第二个选择,是改造一个旧的社会。那么,我们最好是选择一个最大的帝国,到它的心脏去,借尸还魂;当然,我们也能选择一个危机重重行将灭亡的帝国,这样也许开始的时候容易一点,不过接下来,不得不把时间都花在解决它的国内危机这样麻烦的事情上;第三个选择,是我们独立地创造一个新的世界一个新的国家,用我们的价值观念,但这样做,一切都是要从头开始,而且,必须有一个安全的根据地!理论上讲,以我们的技术优势,我们可以在大湖区立足,如果要是选择创造一个新世界的话!首先,要建立我们的水师,保障我们的安全,然后,以贸易的方式来积累财富,最后,用我们的先进技术,特别是我们的价值观念,来统一这个大陆……不管选择哪一方面,这都是一个重大的决定,我希望我们五人能保持一致!所以,留给大家多一点时间思考,三天后我们再作决定吧。” 

  我说完后,大家都默不做声。 

  “好了!我们还是向前走吧!”过了几分钟,我不得不带着大家继续跑路,那些讨厌的蚂蚁已经快要追上我们了。 

  兰花看了看地上的恶鸟,似乎想把鸟头割下来带着。 

  我阻止了她。且不说这鸟身上有无数的跳蚤虱子,更可怕的是,它也许带着什么疾病,比如说它可能会携带禽流感病毒之类的——这可不是好玩的。 

  兰花奇怪我为什么不让她割下鸟头? 

  我反问她为什么要割下来? 

  兰花说带着这个这可以证明我是个英雄呀! 

  呵呵。英雄?我要是英雌,那又怎么需要什么证明?再说了,我又怎么向其他人解释我们手里的武器? 

  算了!我只是告诉她,这东西沉得要命,要是她想要这鸟头,那等蚂蚁来把这鸟头上的肉剔了之后,她可以带一只干净的鸟头骨回去,那岂不是省事? 

  兰花点头称是。 

  兰花骑来的飞马,真是个好东西。体型比一般的马大。 

  似乎这种飞马,以前真的有过翅膀,而且,翅膀没有完全退化干净,所以,在马的背上,留下了两只高高支起而且是对称的角,每只角大概有二十多厘米,象牛角那样的粗细,兰花骑在马上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用马鞍,而是直接一只手提着一支马角!马角磨得油亮亮的… 

  我对兰花说:借你的马用一下吧,我的几个同伴病了,需要用你的马拉一下。 

  兰花当然同意了。 

  于是,我便把那架滑车放上马背,系在马角上。那只飞马,稳稳地拉着四个丫头。 

  而兰花和我,跟在后面走。 

  一边走,我一边继续问兰花关于这个世界上的东西,也告诉她,我们来自另外一个世界。至于为什么来,她可以理解我们是来传播众神的福音的! 

  兰花似乎也不怀疑我对她说的话。她说一阵子,总是以一种敬畏的目光看一下握在坐在滑车上的丫头们手里握着的枪。 

  谁反对神,就会受到众神的惩罚。我解释说。 

  她们手里拿的东西叫枪,是惩戒世人的工具。我指了指那两枝长枪。 

  另外,也为世人带来福音,给恶魔送去死亡,比如,刚才,我们杀了那只恶鸟!我补充说。 

  我终于开始撒谎了。 

  但要命的是: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谎言,到底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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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厚颜战记 第十三节 第一桶金

  我撒谎了!
  而且更遗憾的是,兰花对我说的话半信半疑。

  她的头脑里似乎没有长得象我,或者长得象戴安娜,或者玛利亚她们模样的神。特别让我觉得难堪的是,她不太相信我是神的使者,却似乎相信艾丽斯是神的使者…而她认为,也许,沉默不语的艾丽斯才是神的使者,而我,只是艾丽斯的随从。

  郁闷了一下,自己的老婆能被接受认定为神的使者,而我却成了自己老婆的随从。

  我把兰花关于神使的看法和玛利亚等几个女人说了,她们也很奇怪。兰花认同一个肤色头发都和她相似的人作为自己民族所信奉的神的使者,这不奇怪,但为什么,兰花会认为这个众神的使者不是我何田田而是艾丽斯?

  艾丽斯亲了亲我的脸,笑了笑摇了摇头,安慰我说:“众神的使者是你!我是你的老婆,是你的随从!”

  等到我们一行人和兰花的伙伴会合之后,我心里有些不安起来。

  兰花的同伴,除了一个烧火做饭的伙夫之外,其他人都是女人。年纪大的,也不过三十五右,年纪小的,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的模样。

  而且,她们虽然对我说话的口气正算恭敬,但她们对那个伙夫的态度,却明显是居高临下,颐指气使。我担心,这不是她们对单个的男人的态度。而是,这是她们对所有普遍意义上的男人的态度。

  但担心也没有用,等我咨询了兰花,兰花理所当然的说,是呀!男人能干什么?但她立刻认识到我还算很能干,她立刻又改口说,当然,也有一写“男中豪杰”!

  我再仔细问了一下,知道了更多的东西后。我不由得哭笑不得。

  这个世界。竟然是一个女性社会!……真是一个噩耗!以至于我不想把这个消息告诉艾丽斯她们。

  不管怎么说,我们五人,还是加入到了兰花她们的队伍里去了。

  第四十四日!

  这本来是表决我们目标的日子。

  但没有达成一致。

  玛利亚坚持要到一个现实的社会里,考察一下,然后再作决定,而不是象现在这样纸上谈兵。听她这么坚持,戴安娜和海伦也都不作表决了。

  我只好让步。事实上,现在过早决定确实意义不大。

  第四十四日黄昏的时候,我们跟随兰花她们的队伍到达了一十小镇。

  小镇名字叫巨石镇,因为整个小镇。是建设在半山腰上地一块硕大无比的巨石上,故有名。

  小镇人口不多,只有二十多户人家。大部分人家是以打猎为生,也有两三户人家做点小买卖。

  兰花她们因为经常来往经过这个小镇,所以,在小镇上有一个落脚点。是一个院子里,前二后三共五间房子,这一套房子算是这个小镇最大的一套房子了。房子建的也很有特色。墙体的由外都是竹子纺织成的墙,在两片竹墙内,填上了泥土。屋顶先是用竹子做了支架,然后也是用竹子纺织成的篱笆,放在支架上,最后,在篱笆上覆盖一层厚实的青黑色页岩作瓦。

  第四十五日,开始下起了暴雨。

  这雨下得特别的猛烈,比我见过的所有的暴雨都要猛烈。而且,暴雨一来,就没有完了!一直下了一个星期。这样的暴雨是很有杀伤力的,若不是这小镇的房子建设得很特珠,比如说若是单纯的泥土墙,肯定会被暴雨泡塌掉…·至少屋顶会楼得一塌糊涂!但这样的暴雨,巨石镇的小屋却安然无恙!(可见,这个世界上的人们都很聪明!)

  不过,在大雨里,我到村边看了一下,脚下的这块大石头很是稳当,但不远处,雨水携带着无数的碎石,从山顶冲下,形成了声势浩大的泥石流,把山坡上三分之一的植被都摧毁了。

  不用想,那曾经追得我们惶惶不可终日的蚂蚁,在行军的路途中想在这样的暴雨里活下来,可能性确实不大。

  再想一想,我和四个丫头在这四十五天的行军中,一直在干旱的气候里行军,虽然累一点苦一点,但却也比在这样的暴雨里行军要安全。

  所以,现在回头思量,我们还是比较幸运的。

  我回到屋里,问兰花,这样的雨,这里一年下几次?

  兰花说,一年只有这么一次!

  那么,你们在路上喝的水都是从哪里来的呢?我问。

  都是用马背的,兰花说。每次她们来,马背上会有几千个水袋。

  这次她们往荒漠来的时候,虽然只有三十多人,但却要带着近一百匹马,除了人的骑乘之外,马身上背的全是食物。因为象这个季节来的正是时候,有雨水,所以不用带太多的水,这才背的全是食物。但其他时候来,马背上背的基本上都是水…我问她,雨停了她们是不是立刻就去盐湖?

  兰花说是的。

  我问她,她能否留下来做我们的向导?不过,我现在没有现钱支付她的向导费!

  但兰花仍然乐意做我们的向导,她先要把我们安全送到她的老家去,她的老家叫吉它城,是飞马帝国的吉它郡的官府所在地。

  我很需要她这个向导。另外,还需要她们留下几匹马,给我们使用。

  兰花也同意了。而且,还向她的伙伴讨了马。

  暴雨停了之后,兰花的同伴们继续去挖她们的盐去了。

  兰花带着六匹马留了下来。

  首先,我带着艾丽斯和兰花,回到我们先前埋藏武器地地方,把先前我们不得不留下的武器取了回来。 (有枪枝在手里,胆子会大一点)。这一来一回,又花了四天的时间。

  第五十五日,我们一行人才从巨石镇出发向东,往飞马帝国的吉它城前进。因为有马骑,而且,有兰花做向导,我们走得很快。一天走了一百多里,经过了四个小镇,但小镇都不大,每个镇也只有二三十户人家。

  第五十六日,果然见到了一个非常雄伟壮观的山口。大山的相对高度大概有六百米,而那山口,宛如大山被一把利斧从山顶一斧砍开,一直劈开到离地面的百米左右的地方。山口宽不过二十米,真是天险!

  我们一行六人六马,快要出山口的时候。遇到了五六个骑在马上女人,手里都拿着刀,大概做了流氓强盗都会是一个德性,不管是男是女——那几个女强盗正吊儿郎当地看着我们。

  “是强盗…收过山的保护费的!”兰花说。

  “一次要收多少?不交的话会有什么后果?她们有多少人?”我问。

  “她们一伙人有五六十个,一次要交出一半财产,不然她们就杀人。”兰花说。

  “哦,是不是我们六匹马要交三匹给她们?”我问。

  “这…如果路过的商队人多的话,强盗一般会收取保护费。但听说如果商队人少。她们认为不需要付出多大代价就能把人杀了的话,她们就不收保护费,直接杀人越货了!这次,我们人不多,也不算少…不知道她们会怎么处理。”兰花说。

  “她们杀过不少人?”我问。

  “数不清…反正,我在这个山口见过的人头,就有二百多颗。”兰花说。

  “那…你害怕吗?”我问兰花。

  “你们连太阳见神鸟都不怕。她们只有六个人,应该不是你的对手。所以,跟你们在一起我不怕。”兰花很聪明。

  “哈哈哈哈…竟然还有一个小白脸!”强盗高声呼喊着。

  晕,小白脸?对,她们说的话的意思大概就是这样。而且,她们几个强盗拍马过来,把我们围上,手里挥舞着大刀,嘴里肆无忌惮,显然这一次她们不仅仅要了我们的马匹,财物,而且,她们想把我劫上山寨击做“押寨丈夫”。

  只不过这几个女强盗长得也太菜了,而且,还显得很脏,身上有一股难闻的味道,让人隔着几十米远就倒了味口了。

  我把挂在马上的那个宝贝袋子打开,取出大枪配件,三下两下,便拼装成一只标准的大枪,低垂着枪头,握在手里。

  再看了一眼她们手里握着的刀,那刀的形状倒是和我们以前在影视作品里所见的差不多,但一看刀身斑斓,就知道工艺不行,是很次的材料打制的。

  我转脸看了看艾丽斯和海伦,说:“拿步枪,替我看着点!要是我有危险,你们就开枪!”

  这叫安全第一!我可不能为了什么个人英雄主义,而不小心送了自己的性命。谁知道这个世界上的人武功到底是什么水平?要是真是武林高手,他拿根麦杆,也是可怕的,所以,还是小心一点好!

  六个强盗见我拿出了一杆长枪,而且,面无惧色地拍马走向阵前,都愣了一下,大概她们一向杀人都很顺手,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会有人反抗。

  其中一个女强盗从腰间取出一个螺号状的东西,呜呜呜呜地吹了几声,看样子是在呼叫同伴。

  我的意念一一扫过这六个强盗的经脉,觉得她们地功夫,应该比她们的长相更菜。

  心里更安定,转眼,马便到了几个强盗面前。隐隐中,她们已经都在我的长枪的攻击范围之内了,但这几个菜强盗竟然浑然不觉。只是一副打算群殴的架势,仍然向我围了过来。

  “放下屠刀!饶你们不死!”我沉声说。

  “臭男人,等老娘们把你洗干净放床上的时候,不知道你还是不是这样硬!”其中一个女盗奸笑着说。

  看不出来还挺有幽默感的。

  “放马过来!”我缓缓举起手里地枪。虽然我能用手枪结果她们的性命。但一方面子弹宝贵,另外一方面,我也需要试一试自己的力量,在这个世界上算是什么样的水平。

  结果,我的大枪只是轻轻一拨,顿时,六个强盗手里的大刀,象纸糊的一般。都断成了两截。六个强盗,都乖乖地从马上飞了下去,有的跌破了头,有的摔断了腿,而且,再也没有一个强盗敢撒腿就跑的!

  她们都吓得趴在地上不敢动了。

  真菜!这就是让兰花她们吓得乖乖交出一半货物的强盗?我松了一口气,自信心空前膨胀起来。

  不打算再搭理这几个菜强盗了。

  但也不能太便宜她们!于是,把她们的六匹马牵了过来,带着继续上路。刚刚超出山口几里路,就见后面的山路上烟尘四起。一队追兵向我们冲了过来。

  我对这些强盗很是不屑,索性让兰花和艾丽斯海伦她们都停下来。

  我要教训一下这些强盗,打得她们满地找牙。

  但这样的轻敌情绪,很快让我们吃了大亏!

  那伙强盗在离我们四五十米的地方,忽然停下来,五十多号人,看来是强盗们倾巢出去了,而且,她们郑重的列好了阵型,是一个月牙形的阵形,正中间,站着一个粗眉大眼一脸恶气的女强盗。

  我暗暗一笑,希望她们立刻就冲过来,好让我杀个痛快淋漓。

  但下一秒,我就笑不出来了。

  她们竟然齐刷刷地拿出了长弓。然后,迅速把箭搭上,在那女匪首的一声号令下,几十枝箭,如同下雨一般向我们这边飞了过来。

  “下马,用马作掩护!”我一声惊呼。

  几个丫头都飞身下了马,躺在了马肚子下。

  利箭转瞬即至,顿时,把我们身边的十二匹马都射伤了。

  有三匹马立刻倒了下来,另外几匹马跑了几步,竟然也倒了下来抽搐了几下也一命呜呼了。

  我吓了一跳,立刻认识到,这些该死的强盗,竟然用的是毒箭!不然,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要了这几匹马的命的。

  看来,几个菜强盗不足为患,但这些心狠手辣的一伙强盗在一起用有毒的弓箭,威力却是不可小看!

  “我掩护!”我一声大喝,同时,拖着大枪跳了起来。

  再有毒箭射过来地时候,我便一闪身躲过毒箭,五十米的距离,几个纵身便越过了。

  转眼之间,我便冲进了女强盗的人群里。

  对这样歹毒的家伙,我不再有什么客气,也不敢拿命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手里大枪一晃,数蓬血雨洒向了天空。出手是枪枪致命。

  转眼之间,从女强盗有月牙形马阵中间一直扫荡到左翼,直杀得女强盗人仰马翻,半队女盗,转眼之间,便都命归黄泉。

  杀光了这一侧的女盗们之后,再回过头来时,另外一侧的女强盗们,已经战战不敢靠前了。特别是那个为首的强盗,见我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几扫,更是在马上摇摇欲坠!

  见到她们害怕的神情,再看看一地的破碎的尸块,我的心不由得一软。

  “谁也不能对抗众神!我是神的使者,来这个世界传授福音!冲撞神灵的人,都罪该万死!但神怜悯众生!现在,你们放下屠刀,我便饶你们一命!”我大声说。跟兰花学的方言,已经非常的纯熟了。

  女强盗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谁敢大声说话,但也都没有弃刀投降。

  我也不说话,只是冷冷哼了一声,脚步如同闪电般一闪,下一刻枪尖已经划过了那个女盗头目的咽喉。

  “咣”地一声,那个女盗手里的刀掉在地上,她死命用手捂住自己的咽喉,象是要撕开她的咽喉喘一口气,又象是要捂住从她脖子上喷洒出来的鲜血。

  但旋即,她从马上摔了下来,在地上不停地蹬腿,然后,手一松死掉了。

  见她们的头领,毫无反抗之力,我只是轻飘飘的一枪,便将她击杀在马下。其他女盗们更是魂飞魄散,连跑也不敢跑,但都退到了离我四周十几米外的地方。

  “放下武器,下马投降的,活!违抗神的命令的人,死!”我用极其冷酷的眼神,在剩下的二十六名女强盗们地脸上一一扫过。

  不知道哪个女强盗带了个头,她把刀一扔,滚下了马,跪伏在地上。顿时,其它女强盗哗啦一声都扔刀下了马,然后,都跪在了地上。

  我哼了一声,指了指一边地上的空地说:“都跪到那边去!”

  “不要杀我们…·”跪在地上的强盗哭喊着。

  “住口!”我喝道:“要杀你们,早杀了,不费吹灰之力!既然说放你们生路,当然会饶你们一命!但谁要不听命令,我立刻一枪戳死她!”

  立刻没有人再敢出声,都乖乖地到一边空地上再次跪了下来。

  见我以一人之力,把这些强盗打趴下了,兰花慢慢开始相信了我可能也是神的使者了。

  索性不再往前走,而是上了强盗的山寨,把山寨里的值钱的东西都搬下了山。这伙强盗在这里经营了十几年了,东西还真不少!

  一共用了二百一十匹马,才把那些金钱细软驮下了山。

  光是金条,就装了十二个木桶,用了六匹马才驮完,金子重量就有五万多两!其他的银钱铜钱不计其数。

  那二十六个投降的女强盗,不愿意跟我们走的,有十二个,我给她们每人发了一匹马和一点盘缠干粮,放她们走了,告诫她们不要再做强盗。

  另外十四个,无家可归,见我如此神勇,表示愿意跟我混。我考虑了一下,也就把她们接收下来。

  这一路杂役的事情,我也是做够了,确实需要有人帮忙。

  这十四个人加入进来,我想了想,问兰花是不是愿意加入到我们中间来?

  兰花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当天晚上,在宿营的时候,我召集她们开了一个小会,告诉她们既然她们加入到我的团队里来,那么,我的财产,也是要和她们分享的!

  这次所有的财产,总共加起来,大概折合黄金九万两!其中一大半要作我们团队的积累,我打算留下五万两作我们的基金,另外一半,我打算一年后分给大家。四万两黄金,二十个人,每人一千两。

  那些强盗们眼睛睁得大大地,简直不相信会有这样的好事情!

  呆了一呆,然后,她们一起欢呼起来!浑然忘记了我刚才杀了她们那么多的伙伴。

  后来,进入了城市,我才明白,这一千两黄金,是多大的一个数目!在城市的郊区,一两黄金可以买十亩地,这二千两黄金,就可以买二万亩地呀!!!

  而她们做强盗的时候,压根就不知道山寨里有这么多钱——就算知道了也不可能分给她们!也难怪她们要兴奋得晚上睡不着觉!

  艾丽斯,海伦,戴安娜,玛利亚,她们听说我们有了这么多钱,也挺开心的。

  队伍扩大了,我给大家简单的分了一下工:兰花,负责我们路上的生活用品的采购:一个叫杉树的女强盗,负责约束其他归顺我们的十三个强盗,负责我们的安全。

  艾丽斯负责管我们的钱财;玛利亚已经基本上康复了,让她负责医疗卫生——她哼了一声,但也没有反对;戴安娜身体还没有复原,发烧的毛病,时好时坏,就暂时让她安心养病。

  但我知道,小人喻以利!用金钱,也许能暂时让她们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我干,但长久之计,仍然是要她们慢慢的认同我的价值观念,并且愿意为了这样的价值观念奋不顾身。

  长远的目标以后慢慢再说,眼前,稳住了这十几个强盗后,是要给她们加上一个制定的套子的时候了!

  “凡兵,制必先行!”确实是这样,没有个规矩,怎么管这么多人?这十几个强盗,说得差一点,那简直都是乌合之众,我真看不上眼!也真是的,这是什么世道?竟然让女人做强盗…但没有落后的群众,只有落后的领导!我打算把她们调教好!今后,还会有无数次的战斗,会有无数的战利品什么的,怎么分东西,参战的人能分到多少战利品?怎么维护他们地权益?…比如说,要不要搞“三分四定”等等条例(要知此条例详情,请自己上网查)?总之,要我去操心的事情太多太多了!我希望能把这些事情交给海伦,但海伦话言关一时又过不了,所以,只好让海伦构思一下制度。等她想差不多了,再让我来和兰花交流一下…渐渐的,我们定了一些规矩,这些规矩,有的是套以前中国陆军的,也有的是套美国的特种部队的…但总体来说,都是先进成熟的制定。而且,这些制度也能让我们的强盗兵接受,所以,每一条规定的实施,都让我们的管理轻松了一些。

  觉得自己在慢慢向自己的目标靠近是件很享受的事情!

  我每天听她们讲经过的地方的风土人情,另外,负责教艾丽斯、海伦、戴安娜和玛利亚的土著方言。另外,也偶尔教一下兰花英语。我告诉她说这是我们几个神使的通用语言,所以,兰花学习的热情很高,只可惜进步不快…

  第六十日晚上,我们在离飞马帝国地吉它城外十里地的地方宿营。

  一路上,遇到我们觉得以后会需要的东西,总是毫不犹豫地买下来,所以,我们宿营的时候,营地已经有些规模了。

  我和艾丽斯,也有了自己的帐篷,可以不受打扰地研究一下或者享受一下双修境界了!

  但这一晚上,我没有象往常一样急不可耐地脱衣服,而是慢慢地抱着艾丽斯。

  “亲爱的,马上就要进城了,据说吉它城有十万人口,就算是在我们来的那个世界,这也算个象模象样的城市了!我们很快会淹没在人群里了…”我说。

  “老公,你似乎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夫妻之间,直接说吧。”艾丽斯温柔地躺在我的怀里,身体最大限度地贴着我地身体。大概这世界上也只有她的身体才有这样的柔软而极富韧性!

  “我向你求婚的时候,是你最困难的时候,这说起来,有点乘人之危…你要是怪我,你现在反悔的话还来得及…”我慢慢说。

  “傻话!我们是有缘份的!是的,是我最困难的时候,但也是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是你帮我最多!也许,开始嫁给你的时候,我觉得有些委屈,有一点难以接受命运这样的安排。但我越来越觉得,这是命运最好的安排,我也越来越爱你了!你是个好老公!”艾丽斯说着,慢慢解开了我的衣服…

  就在这时候,听到了帐篷外的咳嗽声。

  “我可以进去吗?”外面接着传来了海伦的说话声。

  shit!又是这丫头,总是在这种时候出现。

  我飞快穿好衣服,和艾丽斯对视了一眼,然后说了一声请进。

  海伦进来,很大方地往床上一倒,睡在艾丽斯身边,头枕着艾丽斯的腿。

  “什么事?不会是今晚想睡在这里吧?”我开玩笑似的说。

  “嘿,只要艾丽斯妹妹不反对,我今晚就睡在这里!又不是没有睡过!”海伦大方的说。

  艾丽斯笑了笑说:“好呀!欢迎欢迎!”说是这样说,却用她的小手,在我的腿上掐了一掐。

  海伦的眼睛看着帐篷顶儿,眼珠子转了半天,说:“何,以后,我打算一直跟着你们夫妻俩,行吗?”

  我和艾丽斯面面相觑,不明白海伦到底要说些什么。

  “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我问她,让她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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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厚颜战记 第十四节 初始经营

  海伦摇了摇头说:“虽然我们几个人这么多天来,一直在一起,共度难关,但,玛利亚,你可能不知道,她是我见过的最虔诚的基督徒!如果你不是基督的信徒,那你就不是她的兄弟姐妹,那你,就不太可能和她走到一条路上去。我估计,她很快会离开我们的!”

  “她……她能上哪里去?”我想不通。玛利亚语言不通,这世界上又没有基督教生存的土壤,她能到什么地方?按道理,她最明智的选择应该是跟着我们才对呀!

  “你一下子杀了那么多人,虽然是强盗,但她接受不了!她觉得你杀人,是犯了罪,而且你杀了那么多的人,还毫无忏悔之意,更是罪无可赦!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再和你在一起了!”海伦解释说。

  我救援似的看了看老婆,老婆却点了点头,说:“玛利亚是个好人,除了有些太过虔诚死板之外!”

  “那……那,戴安娜呢?”我问海伦。

  “戴安娜大概会和我们在一起的。她还是比较实际的,而且现在只有你能通译我们与这里的土著语言,跟着别人,会连饭都吃不上,那又有什么意思?另外,这些天来,你一直照顾着我们,戴安娜和我,都挺感激你的……戴安娜也挺喜欢你的!”海伦自然而然地说,丝毫也没有顾虑艾丽斯的存在。

  我看了看艾丽斯,她也正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事实上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摇头的意思。

  艾丽斯接口,淡淡地说:“好男人嘛,有几个女人喜欢也正常。按我们族人的习惯,一个男人可以娶几个女人!要是姐妹们喜欢,你和戴安娜都嫁给何,我也不反对。”

  海伦愣了一下,马上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说:“不不,我们不是这个意思……”说话之间,小脸羞得通红。

  我没有言语。艾丽斯的提议不是不好,但并不实际,而且,我会认为她是在试探我。其实就算艾丽斯真的心胸宽大得到能容忍我找许多老婆的地步,要让戴安娜或者海伦,接受这样的现实,估计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她们所受的教育,会让她们觉得这是一件异常屈辱的事情。条件不成熟的时候,何必要搞到大家不开心呢?反正来日方长。

  艾丽斯见我不言语,便追问了一句:“何,我的姐妹们都是挺好的,你也知道。要不,你就娶她们吧,我们在一起生活,永远都不分开!”说得郑重其事。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是的,我要学会沉默。这种时候,不管我说什么,可能都是错的。

  我只是看了看海伦,她连忙摇了摇头,忽然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然后一语不发地落荒而逃。

  本来以为她是个大方的女孩,没有想到她原来是这样的害羞。

  我再次微微笑了一笑,转脸亲了亲艾丽斯,说:“你当真?”

  艾丽斯扑闪着她的大眼睛,一脸无辜的样子,说:“我从来不撒谎的!”

  就算她是真心说的,我也不能当成她是真心来听。

  但艾丽斯今晚说的这一席话,却非常现实地接近了我们夫妻和海伦以及戴安娜的距离。

  艾丽斯还说,玛利亚她总有一天,会转向我们,所以海伦的话,也不足为信。所以我们要一如既往地对玛利亚很尊敬、很爱护……

  说到玛利亚,我要多几句嘴:有时候,我在玛利亚面前,会忍不住想起当初她被蛇咬伤后,我为她治疗的情形,而且这时候,玛利亚似乎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她的脸会忽然变红——这样的事情简直屡试不爽!这也让我怀疑玛利亚不仅能用声音媚惑人心,而且她能读出人心里的事情!但这是没有办法证实的事情。

  但玛利亚用声音媚惑人心的本事,她却不否认,按她说,那只是基督教核心唱诗班的一项基本功夫。我向她请教了一下,她开始的时候,还乐意教我一点基本的原理。每次举例,她都会用不同的语调来唱一首圣诗。她的这些基本的理论,让我有一种拨云见日的感觉。但等几次过后,我再问的问题越来越接近核心的时候,她再也不肯多说了。

  玛利亚是聪明的,她一定从我问的问题中认识到,我已经把她的这门技艺学了个七七八八,除了一些关键之处难以通晓之外。

  我也不怪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也有自己的原则。

  而且事实上,我把从玛利亚那里学到的声音来迷惑人心的本事,都用在撒谎上了……以前,撒谎的时候会犹豫,声调总要有点微妙的变化,但现在,用玛利亚唱圣诗的单调一说,就巧妙地掩饰过去。而别人会在无意中,象是被催眠了,认真地相信了……

  这一夜,大家大概都睡得不太踏实。所以第二天,也就是我们来到这个新世界的第六十一天,早晨起来的时候,其他人见到吉它城的时候,很兴奋。而我,艾丽斯还有海伦她们,都有一些不安。我们都不知道,这样的一座城市对我们意味着什么。

  这时候,我们的装束,已经完全和当地人一样了,都穿着一身丝绸的衣服,式样简单流畅,而且颜色素淡。

  我觉得艾丽斯很美,穿这一身衣服,海伦她们也很漂亮。

  但兰花和那些我们收服的强盗们很不以为然。因为她们说她们这个世界上,女人以粗壮肥胖为美。如果女人苗条,那肯定是家里穷得吃不起肉,而且日夜操劳的原因……

  所以进城后,真正吸引吉它城里人群眼球的,反倒是我……不时有女人冲着我吹一声响亮的口哨儿,要不是我的脸皮越来越厚,我的脸肯定会红的。

  艾丽斯在一边偷笑,她有一次还拉了拉我说:“哦哟,回头率很高呀!这样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我不理她,眼睛在这个城市里扫来扫去,街道不宽,所以凡是我们经过的街道,它的每一扇门我都记在了脑子里了。

  奇怪的是,这个城市除了在城门口有十几个吊儿郎当的女兵外,好象再没有看见其他的士兵了。我问兰花为什么?

  兰花说,城防的兵,听说只有一百多人。

  我问,那要是打起仗来,怎么办?

  兰花说,飞马国的另外一个郡,叫萨拉郡,倒是驻扎了十几万人的一个边防营。大概是因为吉它郡虽然也是飞马郡的边城,但与太阳帝国接壤的地方,却是险峻的高山,所以只是把城墙修得高一点,护城河挖得深一些,而没有重兵设防。

  要是有人造反呢?我问。

  兰花说,要是有人造反,一个吉它城也不过十万人,萨拉郡的边防大营的人,只要来一半就能镇压掉了,以前这样事情也是有的。

  我点了点头,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街上的买卖,都是些小买卖,不过衣食类和日用品的经营。也偶尔有几个衣着光鲜的过客,也有几个不同肤色的人从街上经过。兰花介绍说,这些人大概是外地来吉它城买马的。吉它城的飞马价格大概在一两金子左右,比最贵的飞马帝国国都吉博的价格要便宜百分之五十,所以有不少人跑到帝国的西部边陲来买马。但交易地点却不在吉它城内,而是在南郊的马场。虽然吉它每年向外输出近三万匹飞马,但吉它养马的大户,却只有三家,其中乔伊斯家规模最大……

  就这样一路走一路看,我们到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我们二十人住进去,那家客栈也就满员了。兰花说,象这样规模的客栈,虽然不是吉它城最大的,但也不算小了。但这样的客栈,吉它城有一百多家,一般都是一个商队就把客栈住满了,倒是没有什么零散的客人。

  等住下之后,我让兰花去给我找几张地图来。

  兰花很为难,她说地图一般只有大的商队和军队才有,这要时间才行。

  我告诉她不急,但最好尽快给我找到……另外,如果吉它城有合适的房子,我们可以买一套下来。

  本来以为进了城意味着我们找到了人类社会,意味着我们更……反正一切都好了,但事实上,除了衣食住行方便一点之外,我们并没有取得其他什么进展。我们现在所享用的一切,和我们来的那个世界比,是太粗糙简陋了……除了吃的东西都很新鲜,取悦着我们的味觉之外。事实上,接下来的十几天时间里,我每天带着艾丽斯在吉它城到处闲逛。好在这里外地商人很多,倒也不引人注意。我们的重点是吃!吉它城的大小饭馆,我们都吃了一个遍。

  其实只要不发神经,厨艺是件理论上很简单的事情,不过色香味形罢了。象饭菜的色与形,象切菜刀功等等,这类事情,我以前就练得不错,现在要学的,只是识别一下各种菜,知道它们本来是什么味道,加上了调料是什么味道,用什么样火候之后,又是什么味道就行了。

  这样考察了各个饭馆里的厨师们的技艺后,我和艾丽斯从市场抱回了一大堆各种调味料,开始自己动手做菜吃了。我的这一手,也是海伦她们没有想到的,尝到了我做的菜的味道后,她们就不肯吃客栈的厨师做的饭菜了,而是每天要吃饭的时候,先跑到我和艾丽斯住的房间里等着……

  这也是我拉拢她们的一个方式——哼!我就不信,有哪个女人能拒绝美食!……

  而且借着各种食物的调理,戴安娜的身体,慢慢好起来了。

  第七十日,兰花替我们物色了一套很干净也挺大的一套房子。据说这个房子的前主人曾经是吉它城的副城主,后来犯了事,被押往京城被砍了头,家人是树倒猢狲散,基本上都走了,所以当地人说他家的房子不吉利,便一直没人买。所以一套值一百五十两金子的住宅,现在只卖六十两。

  我可不管这些闲话。

  住进去,再添置了一些家具物什,把这样一个临时的家,建设得红红火火。特别是我这次把我和艾丽斯的住宅,和海伦她们三个女人的住宅分开,隔了一百多米远!——终于,艾丽斯可以放开心扉,我和尽情双修了。

  但是顺便说一句的是,我在吉它城,也开始有名气了!倒不是因为我买了一套据说不吉利的房子,而是因为有一次,我在吉它城最大的餐馆春风楼里用餐时,店小二在笨手笨脚地打苍蝇,但打了半天,一只也没有打到。我忍不住指点了他一下:我告诉他,苍蝇在觉察到危险的时候,总是先起跳,到空中二三指高的时候,它是向后飞,而不是象我们想像的那样向前飞,所以,用蝇拍打苍蝇的时候,要瞄准苍蝇屁股后两三个指节的地方,快速地来一下,这样方才能百发百中。

  小二半信半疑,但试了一下却是屡试不对得起!于是惊为天人。

  消息传开,于是我就成了苍蝇屁股法的开山老祖了,以至于我再上街,便有人冲我指指点点——哦,那就是会打苍蝇的那个……很厉害吔……

  我少说也有三千技术,在吉它却因为会打苍蝇这样的雕虫小技而闻名,这不能不让我郁闷了一下。

  第七十六日,兰花以前的伙伴来拜访我们。

  我们先是把以前借她们的马还给她们,然后又送上十两黄金作谢礼。

  再一问,不由得哭笑不得。原来她们这次在回程,又遇上了强盗,而且这一次强盗把她们挖的盐和她们的马匹都抢走了。强盗不是别人,正是那些不愿意和我们下山,谎称要回家的那十几个女强盗——本来女人说的话就不能相信,我当时真是傻了!

  兰花说,她们以前从远方的盐湖里挖来盐,是卖给吉它城一个叫胡安的盐商的,每一趟来回,可以赚二十两金子,但估计那盐商把她们挖来的盐转卖了,至少能赚五十两金子。这次被抢得血本无归后,她们本来打算向那个盐商贷款再去买些马匹,重新开始的,但那个盐商死活不肯,说她们没有用,谁知道再去挖盐时会不会再被抢得血本无归?

  我点了点头,这盐商果然是生意人,而且他的担心也是有道理的。

  兰花欲言又止,但我明白她的意思了。

  我想了想说,你们需要多少钱?

  兰花的同伴里,领头的那个叫莉莎,她说她们打算再买一百匹马,另外需要一点生活费,加起来大概需要一百五十两金子……她说着低下头,似乎很难为情自己对一个不那么熟悉的人提非分的要求。

  我再问,你们能不能买它一千匹马?这样规模大一点,每次岂不是赚得更多?

  莉莎面有愧色,说:“这样固然好,但哪里来这么多的钱!”

  “你们找到的那个盐湖,大不大?”我再问。

  莉莎说可能永远都采不完!

  “那好吧,我看这样吧,我来投资,现在就按一千匹马的规模来算吧,所有的钱由我来出,赚到的钱我得四成,另外六成,三成用作你们挖盐商队的积累与扩大规模,剩下的三成由你来分给你自己和你手下的人!你看如何?”我问莉莎。

  莉莎面有喜色,但她没有立刻点头,而是询问了一下她身边一起同来的伙伴,过了几分钟,这才郑重地点了点并没有。看来还是挺民主的。

  我接着:“不过,你想知道,除了路上要经过一个强盗的关卡外,你们的生意还有什么其他的风险没有?”

  莉莎想了想,摇了摇头说:“若是我们有一千匹马,那么队伍就能有三百人,一般强盗也不敢动我们了!”

  “你们跟官府的关系怎么样?不会受她们的勒索吧?”我问。与强盗以及政府的关系,其实才是商人最关键的问题。

  “还行……”莉莎看样子和官府打交道不多,她们说起来,只和那个叫胡安的盐商打交道多一点。

  算起来她们去盐湖的路,只有四百里,但沿途大多数地方都是没有水的荒漠。没有去过的人,在烈日之下走几里路,便望而却步了,所以她们才会基本独占了这样的一条挖盐的线路。

  我给了她们两点建议:第一,这次再去盐湖,要带一批工匠去,在有树木的地方砍树,建一些小木屋,我们要每隔五十里设置一个补给站!第二,盐挖来了之后,仍然按以前的理,卖给那盐商,不和他撕破脸皮。多余的我们要自己找门路卖出去!自己要学会经营,以后做到产销一体化!”

  莉莎点头同意。

  我还保证去为她们收服那些把守山口的强盗。

  事实上,第二天我便带着艾丽斯、海伦和兰花,骑着飞马,快速冲到山口。那一伙菜强盗一见我又回来了,连望风而逃都不敢!乖乖下马,跪在地上,听候发落。

  我问海伦怎么办?

  海伦皱了皱眉,眼睛里露出了杀气。

  我赶紧打住,说:“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既然你们喜欢做这营生,那算了,你们不来,也会有别的强盗来!你们今后,就在这里给我守着这山口吧。除了我们的人经过之外,其他的人经过,一律收一半货物做过路费。收到的钱,四成上交,三成作山寨的花费,余下的钱,你们平均分了吧。兰花,你以后就做她们的首领吧!另外,我们的商队也归你管,你看怎么样?”这样,基本上可以独占这条挖盐的线路了。

  兰花一愣,没有想到突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兰花的年纪并不大,只有十六岁。

  回到吉它城,我教了兰花一套枪法,还好,兰花不算笨,学了一天多时间,也算是有模有样。枪法就是把式!要想精通,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我也不着急,但却吩咐她每天至少要练习三个时辰以上,一个小时基本功,二个小时枪法!若是我发现她偷懒,第一次打一百个耳光,第二次打一百棍,第三次直接砍下她的头!

  兰花一吐舌头,但却应承下来。

  就这亲,兰花成了我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徒弟,而且还是女徒弟。至于说兰花的姿色……不提也罢。

  过了半个月,等莉莎把三百人招募齐了后,我亲自去看了一下,从这群人中间,挑选出适合练武的三十人,把她们拨给兰花,组成了一个卫队,由兰花带她们练武艺。

  我教给兰花的武艺,都是特种部队的基本功,只要苦练,只要花了功夫,就会出成效,而不是什么卖弄玄虚的神功,所以再由兰花教她们,也是足够了。至多,让海伦有空的时候,再去指点她们一下。

  海伦她们这些天,一面休养身体,一面在恶补土著方言。

  接下来兰花她们去商谈买马的事情,也谈得差不多了。大量的马,是可以优惠的,这样的条件,大家都明白。

  但九月十三日,兰花又来向我请示,说南郊的托马斯马场,大概是要转让,问我有没有兴趣?

  转让?我问为什么。

  兰花说,托马斯马场的小女儿,名叫爱玛,是个赌徒,她在一场赌博里中了人家圈套,一时冲动,她家的马场让她作价五万两黄金押给人家了……结果当然是她输了。赌场的人让托马斯家带金子去赎人,不然就要把爱玛的人头送回来。

  托马斯家一时拿不出这么多现钱来,只好转让马场。据说有好多人在打这个马场的主意了,但都在压这个马场的价钱,据说有人想用二万两的价钱把马场买下来。

  我问那马场实际上能值多少钱?

  兰花说,至少能值三万五千两,因为马场里存马就有近万匹,而且马场的牧场也有一万多亩……

  我让兰花带我去见一见托马斯家的家长。

  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年女人,名叫凯丽,她明显和兰花她们的风度不同,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做派。

  我单刀直入,告诉她,我想买下她们家的马场,也可以入股她们的马场,价钱好商量。

  那个名字拗口的老妇人开口要价五万两,一点也不含糊。

  我笑了一笑,直接说,据说你家有了一点麻烦?我也并不想吞并你们世代相传的家业,如果你差多少钱,我就入股多少钱,你看如何?

  老妇人问为什么?

  我说,只为以后买马放心。

  老妇人这时候想了想,说,她还差二万两黄金。

  我不动声色,说:“两万两,我可以随时交给你!你觉得你这个马场现在能卖多少钱?”

  老妇人沉吟了一下说:“至少五万两!”

  我笑了一笑,说:“也许在某些时候,能值这个价钱,但你现在卖,肯定卖不到这个价钱!有人说,大约在三万五千两左右是个公平数字。这样吧,我们都让步一下,就算你这个牧场值五万两黄金吧!我投入二万两,占四成的份额,但我不参加经营,只享受红利!你们的让步是负责经营,但也只按六成的红利分红,经营的花销,不再另外支付工钱,你们看怎么样?”

  老妇人沉吟了一下,点头同意了。

  于是,邀请老女人去吉它城,在最大的春风楼吃上一顿,然后当着中人的面,一手交钱,一手签订了一个文书。文书是写在一张薄薄的绢丝上的,用羽毛笔,蘸着一种红色的颜料写就,很是艺术。

  这时候,吉它城的人才知道,原来这个会打苍蝇屁股的哥哥,原来还是个财主!顿时,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那种神情,就象从前某些地方男人们看到了亿万富姐儿的神情差不多吧……

  但我却很是无奈,见过了更大的虚荣之后,这些虚荣对我来说一钱不值!

  我的这些天,都忙的是什么呀?

  说赚到钱了吧,也许也能说有点成效,但与以住随便开一枪所赚的钱比,简直不值一提……

  说队伍扩大了?简直找了一些乌合之众,而且我根本就没有控制她们,顶多只是能吓住她们罢了。

  而且除了海伦和我的关系近了一些,那个戴安娜,特别是玛利亚,对我仍然是不冷不热,只热心于每天在自己的房间里和她们的佣人们练习土著语言……

  第九十四日上午。

  老妇人凯丽在去赎她的小女儿爱玛的时候,请我和她一起去。她似乎对我有一种莫名的景仰。

  既然现在是她的合伙人,我也没有理由拒绝帮她。而且一想到是去赌场,我就有点热血沸腾,特别是听说,她们赌的玩意,也不过是掷色子之类的小把戏后,我更是想立刻去空手套住一头大白狼!要是能从赌场上发家致富,那可比天天费心思经营这些劳什子要轻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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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厚颜战记 第十五节 玩主

  我没有带任何人去赌场,便坐了凯丽带来的两匹大马拉的马车。马车很宽敞,但车轱辘是木头的,而且道路也不平整,所以尽管马车里的坐垫很厚很有弹性,但坐在马车里仍然不够舒适。不过这也要比骑马要舒服多了。至于说骑马很舒服,那也只是和累死累活跑步比较的……

  在去赌场的路上,我刚想问一下凯丽,爱玛会不会有事:我自己知道我说的有事指的是一个姑娘家会不会被人强暴等等,但自己转念一想,这可是女性社会呀!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妇人强暴男人的事情吧,除非爱玛特别的漂亮,漂亮到了人见人爱的地步。

  咽入了那句不该问的话之后,我决定还是保持我的神秘感!所以一路上我只语未发。

  等到了赌场,首先看到几个女人无精打采的歪靠在门框上,象是闲人,但我猜她们大概是看场子的女流氓。

  进去一看,那个赌场也就是我们来的世界上的乡村赌场的规模。

  但气氛却特别热烈,赢钱时大声地尖叫,输钱是沮丧的骂娘声此起彼伏,这些基本元素一点也不少。凯丽的仆人抬着二十几个沉重的大箱子进了赌场的动静确实不小,但却压根没有惊动那些在狂赌的女人们——她们最多只是扫了一眼,又沉醉在赌场的吆喝里了。

  不同的是,这里的服务员,都是一些步履风骚、奶油味十足的男孩儿……

  但再向里走几步,便有人过来,拦着我们。

  凯丽抬了抬头,她的一个管家过去说明来意。

  便有人把我们向里面带。

  这是一套三进的房子,后面还带个花园,贵宾的赌场开在最后一排。爱玛正是在那里赌钱输了个精光后被押在那里的。

  到那个赌场一看,哗,人还不少呢,而且仍然在赌得兴高采烈。

  但我眼光一扫却没有找到印象中被人关押的女子。

  最后还是凯丽过去拍了一下爱玛的肩膀,我才注意到那个爱玛。

  爱玛并不象我想像中的那样被绑起来关在黑屋子里,她的身后站着的那两个人,大概就是看着她不让她溜掉的人。如此简单,而爱玛却丝毫没有觉得危险什么的,她仍然在很投入地看别人赌钱,为别人赢钱而兴奋或者是输钱惋惜……

  她见到凯丽后,丝毫没有后悔的样子,只是很无所谓地说:“妈,我想赢点钱,把咱家的牧场开得大一点,谁知道不小心输掉了……”

  凯丽看了看她的小女儿,只是叹了一口气,并没有责怪她。这也让我很奇怪——五万两黄金,可不是个小数目呀,看她们的从容态度真让我无言以对,也许这样对待金钱的态度,够我学一些时间的。

  “哦……钱都带来了?”那个赢钱的女人嘴里叼着个烟斗,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摆弄着手里的色子,漫不经心地问。

  凯丽的眼光在那家伙的脸上扫了扫,缓缓说:“钱我们带来了,你点个数!现在我们可以带爱玛走吗?”

  那个赢钱的女人 皱了皱眉头,转脸冲一个赌场里的伙计说:“哦,伙计,给我去量一量!要是数量不少,就让那个丫头走吧!要想赌,再回去凑点钱,我在这里等你!”最后一句话是冲爱玛说的。

  这个不但赢了爱玛的钱,还顺带着赢了她家赌场的据说是一个外地游玩的赌客。但我能猜出来,这肯定是与赌场串通好的,甚至是赌场专门找来的高手,特意来对付这些有钱的肥羊的!

  我眼睛扫了那丫头几眼,判断:那个赢钱的丫头,长得委实不咋样。

  爱玛和她妈妈说了几句话后,被她妈妈领来见我。那丫头用一种很无礼的目光打量了我一番,并没有说话,而是漫不经心地把她的头发拨一边,露出了她白嫩的一段颈项——她的这一举动却猛然让我的心脏不争气地跳了好几下——这时候我才注意到爱玛竟然是我一直印象里承认的那为数不多的几类美人中的一种!而且她是很出色的那一种!

  特别是她那种目空一切的眼神,带着一种青涩的傲慢和幼稚……也是偏偏让我很喜欢。

  有点激动,有些冲动,而且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次有了种急迫的英雄救美的需要……

  赌场的伙计,忙活着把凯丽带来的金条过秤,我们都在等最后的结果。

  我笑了笑,走到赌桌边上,手一探,已经将桌子上滴溜溜乱转的色子抄在了手里,轻轻掂量了一下。这色子和我们以前用的不同之处在于,色子上刻的不是点儿,而是六角星!比如,五点就是五颗六角星。色子是玉做的,整体看起来还挺艺术的,特别是没有什么鬼!看来,那个赢钱的丫头,理论上说她赢得还算光明正大,靠的是技术。

  我把色子放在手心里摇了一摇,说:“不知道赌钱有什么规矩没有?”

  那丫头一愣,被她自己嘴里的烟呛了一口,她咳了几声说:“你想有什么规矩?”

  我还真不知道她们赌钱是怎么区分输赢的,想了想,便说:“不知道爱玛输掉农场的那一把是怎么输的?”

  那丫头呵呵一乐,说:“哦,那一把呀!我掷出来的是三个六,她只掷出了三个一,她当然输了!”

  “是不是三个色子要一样才作数,而且要是掷出的三个色子都是六颗星,这便是最大了?”我问。

  “当然了!”那丫头说。

  “是谁先掷?”我再问。

  “我要是做庄,你就先掷!”那丫头说。

  “要是我掷出三个六,那你还要再掷吗?”我问。

  “你要是掷出三个六,你就赢了,不用再掷了!”那丫头很有耐心地解释道。

  “那对你岂不是不公平?”我正色道。

  “你是男人嘛!当然要让着你了!”那丫头笑了一笑,转而解释说:“我最后掷,做庄家嘛,不计较这些!”

  我转脸问了一下爱玛:“是这样吗?”

  爱玛点了点头,很有兴趣地看着我,似乎为我这样的饶舌而不解。

  “真有意思!”我说:“听起来很有趣!我能和你赌几把吗?”

  “你?你带钱了吗?”她问。

  “这有什么关系?大不了,象爱玛一样把我押在这里,自然有人拿钱来赎我!你怕什么?”我说。

  “这……这不行!爱玛她家有牧场,谁能证明你家里人有没有钱来赎你?”那女人说。

  “这好办!”我从怀里掏出昨天和凯丽签订的合约,说:“这是我在爱玛家的牧场的入股的文书,份额是二万两黄金,你要是赢了,我这份额就不要了,给你,你看怎么样?”

  那女人一愣,转脸问凯丽:“场主,这不是真的吧?”

  凯丽说:“这……是真的,不过何先生,你……你不要赌了!”

  我笑了笑说:“有这么好的赚钱方式,为什么不赌?”

  说着,我把那张文书掷在桌子上,说:“我就先赌一把两万两的吧,怎么样?”

  那女人一愣,她不知道我的底细,本来是不应该贸然和我赌的,但似乎她对自己的手艺又很自信,犹豫了一下,她点了点头。

  四周的空气一下子紧张起来,所有人都不说话。

  我从容地抄起了色子,在手里摇了摇,问:“要是一下子掷不出三个一样的色子,是不是接着掷?”

  那女人摇了摇头,说:“是的!”

  我更放心了。

  手里的色子抛了出去,在桌子上滚了几下,出来一枚二颗星,一枚五颗星,一枚六颗星,正是我想要掷出来的点数。

  众人一片嘘声,便有人说男人哪里能赌钱呀之类的话出来。

  我笑了一笑,说:“惭愧,这玩意我不太会玩,但我相信,天上的众神会保佑我的,因为我的虔诚!”说着,将桌子上的色子抄在手里,轻轻一掷,色子在桌子上翻滚了几下,慢慢停下来。

  三个都是六角星向上。

  空气象是凝结了一样,她们没有想到,我随手一掷,便赢了二万两黄金!足足过了十秒钟过后,才是一片惊叹声。

  我点了点头,说:“感谢神!神呀,我就知道我不会让你因我而蒙羞!”

  然后我指了指那些秤量黄金的伙计说:“请先挑出二万两放在边上,待会让我带走。”

  转过脸,我看了看一脸失落感的那个刚刚输了钱的女人,说:“怎么样?我就说了,这样不太公平!要不要再赌一把?”

  咬了咬牙,那个女人不甘心地说:“再来!”

  我也不让她有反应的机会,手一抬,转瞬之间便把色子抓到手时,抢占了先机。

  “这回我有四万两黄金了,我们就赌四万两如何?”我笑着问。

  “好!”那女人把烟袋锅往桌子边上磕了磕,声音已经有些发涩了。

  微微一笑,嘴里说道:“天上的众神呀,保佑我吧!”声音里已经用上了玛利亚的祈祷之音,众人脸色都不由得一变,从狂热瞬间平静了许多。

  但旋即,我手里的色子掷下的时候,众人的目光再一次狂热真情为来:这一次一点功夫也没有浪费,我直接掷出了三个六出来!

  那个紧张的女人颓然坐到了椅子上。

  我笑了笑,冲着正在清点金子的伙计们说:“你们不用再点数这些黄金了,现在它们都是我的了,我相信凯丽场主的人品,五万两黄金一钱都不会少!另外,请把这位女士的金子,拿一万两过来!请称量好了!”

  我再一次面对着那个女人,笑了,说:“你还想再赌吗?不过,这样的赌法真不公平!庄家很吃亏的,不是吗?”

  那个女人摆了摆手,不想说话。

  “我想给你一个机会,我来做庄,让你有一个翻本的机会,你看怎么样?”我说。

  “真的?”她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有两个选择,一,投注一万两黄金,正好可以把你输掉的黄金不用称量了,仍然交给你,另外,是投注八万两黄金,让我把刚才赢你的一万两和这次身上带的两万两以及凯丽场主带来的一万两,一次性都输给你,你全胜而我血本无归!……”我说。

  “那!就投注八万两!”那女人摩拳擦掌。

  “好吧……”我叹了一口气。我知道她是能一把掷出三个六出来的,但那是要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

  当她手扬起正准备掷色子的时候,我轻轻咳了一声,同时,那招“威慑”同时向她使出。

  那女人抬眼看了我一下,顿时浑身一抖,手里的色子不经意的滑落下去,等到色子咚咚地落在桌子上,她才如梦初醒般地一声尖叫出来。

  但已经晚了。色子在桌子上翻了几个身,很巧的事情是,那三个色子都是三颗六角星!

  我心情很好,大声说:“该轮到我了!”然后抄起色子,轻轻一掷,有意只掷出了三个四,小胜了她!

  这是我第一次使用威慑。

  但她并没有八万两黄金,这些天来她在这个赌场总共只不过赢了三千多两黄金的现钱(这已经是暴利了)!本来,以为套住了爱玛,能发一笔大财,谁知道最后的结果竟然是这样!……

  这也是我大意的地方,没有象她那样让她拿出什么东西作担保。

  她的眼睛向四周扫了一扫,但四周静悄悄的,谁也不说话。

  “八万两黄金,请拿出来!”我沉声说。站在我身后的那个爱玛,更是心花怒放,刀子比我还要高兴!她显然没有想到,这么快我就替她报了一箭之仇。就连沉稳的凯丽老妇人也面带微笑。估计凯丽当初只是觉得我是个练家子,想带我在不安全的时候助她一臂之力,没想到我竟然身手不凡,三把色子,赢了十四万两黄金。

  我其实也喜欢这样的方式——总比杀了二十几个强盗才抢了八九万黄金要强多了。而且随手一掷,有着说不出来的潇洒和快意……

  那个输了钱的女人吱吱唔唔,最后终于承认她没有这么多黄金。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问她:“有人拿钱来赎你吗?”

  那女人干脆地摇了摇头。

  我一时不知道按这个世界的规矩,应该怎么办了,转过头,求助似地看了看凯丽。

  凯丽说:“既然她还不起钱,又没有人赎她,那她以后就当你的奴隶好了!”

  原来这个世界不仅仅是封建社会,而且还有奴隶存在……当然,这也不稀奇,当年我们脚下的这块大陆上,资本主义搞得轰轰烈烈,民主唱得凯歌高奏的时候,还不是使用农奴吗!

  我点了点头。

  不过,这个妇人我真的不想要——咱家里有的是美女,而且这个女人输了钱,肯定对我怀恨在心,把她带回家,无疑是在身边放了个定时炸弹——而且不知道这炸弹什么时候会爆炸。

  但我要是不要,会不会有人觉得我的脑筋有问题?我所要表现的,并不是和这世界比起来很另类或者独立特行,而是尽力要让自己显得很配合周围的环境,所以我点了点头,冲着那个赌输了的女人说:“不管你以前叫什么名字,从现在起,你就叫珊德娜吧!你听到了吗?珊德娜!”

  那女人一愣,但飞快地点了点头。

  最后的爱玛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她叫珊德娜?”

  我一听,也吃了一惊,原来这女人竟然原来的名字就叫珊德娜!

  我让凯丽把这些金子都拉到她家的牧场去,算是我对牧场的投资了……凯丽听了,谦让了一下,但却也心情大好地让仆人们把那么多的黄金重新抬到外面的马车上运了回去。

  她本来要请我晚饭的,但我说这么多黄金运回家,安全第一,她还是要回去照看一下。

  凯丽想了想,便向我告辞要回去了。

  但爱玛不愿意走,她非要留下来,理由很堂皇富丽:既然她母亲没有空请我这个尊贵的客人表示一下谢意,那她非要代表一下不可!

  然后,爱玛问我给不给这个面子?

  我刚才说了,爱玛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见到的第一个美女,所以这个面子,我还是要给的。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爱玛便带着我,去游吉它城,后面跟着珊德娜。

  爱玛问我从哪里来,有什么事情等等无数个问题后,和谁学了这样高明的赌艺?

  我心里偷偷一笑,解释说:“我没有赌艺!我是凭借自己的信仰取得胜利的!每到关键时候,我有众神在我的头顶保佑我,所以我就战无不胜了!你以后会明白这个道理。因为除了生孩子,我可以在几乎所有的领域里取得骄人的成绩——只要我希望那样。在我取得成功后,你再细想一下,若没有众神的护佑,一个人普通人,是不可能做到的!不可能得到象我那样的荣耀!当然,荣耀是归于众神的。”

  说完,我转脸问了一下珊德娜:“珊德娜,你说呢?是你的赌艺出了问题吗?还是你输给了你的命运?”

  珊德娜脚步停下,呆了一呆,点了点头,说:“是的,有众神在帮你,不然我不会输的。”听到我说我是因为有众神帮助才赢了她之后,她似乎找到了她为什么会输的理由,她明显的开心起来。她又恢复了对她自己赌艺的信任了!

  “你看,是这样的吧!”我笑着对爱玛说。

  爱玛半信半疑,她似乎不大相信,众神也会对赌徒祝福。

  虽然爱玛赌艺不精,但她却是个显然的玩主!

  由她带着我们转一圈吉它之后,吉它城在我的眼睛里明显变了一个样子了。什么地方好玩,什么地方有好吃的东西,什么地方卖什么东西比较出名,哪家的孩子生得漂亮,哪里美男出没……反正,只要是和玩乐有关系的,爱玛是一清二楚!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知道,这样一个我转起来平淡无奇的城市,原来也有这么多逗乐的地方。

  爱玛请客,晚餐最后被她安排在一个叫十月的歌坊里,而不是我一直以为全城最大的春风楼。

  我问了一下,原来这里的消费水平,竟然是春风楼的十几倍!俨然是全城最大的一个色情场所,而且是合法得不能更合法了的情色场所。

  但那个晚餐我却没有吃多少东西,因为那里的表演实在是倒胃口!表演的全是扭扭捏捏的男人,而且……那简直和人妖表演无异!本来我对男人上台唱呀跳的有些反感,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是一种时尚!每当一个男人忸怩作态走上舞台前,下面的女人们一起大声叫喊起来,于是,那个男人便捏着啜子,得意地唱或者把屁股扭来扭去……总之,这吉它城的艺术表演,太让我受不了!

  晚餐后,爱玛意犹未尽,说要带我去她的朋友那里去玩。

  朋友?我很奇怪,爱玛的朋友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在爱玛被人押在赌场里的时候没有出现?

  爱玛听我这么一问,脸红了一下,然后不屑地说:“我的朋友是玩伴!我又没有指望她们来救我。大家只要在一起玩得高兴,谁说要谁去救谁?谁一定要帮谁?”

  她说得也有道理。嗯,要是朋友能这样定义,倒也是件轻松愉快的事情。

  爱玛带我到她的一个做丝绸买卖的朋友家——其实她的朋友的母亲是当家人,但她的母亲出去做生意了,不在家,所以她的朋友在家里成了大王了!

  爱玛的朋友们很快聚了五六个来。而且奇怪的是都让我觉得她们很漂亮,简直一下子,从吉它城的最不可捉摸的地方,冒出了五六个美女一样。

  我问爱玛,怎么她的朋友都是这么漂亮?

  爱玛脸色一变,而她的朋友们的脸色也异常难看。

  后来我才意识到,她们以为我在说反话。象她们这样的长相,却正是这个世界上很不讨好的长相!简单说吧,爱玛她们的这群朋友,在这个时代的人的眼睛里,那简直就是一群物以类聚的丑八怪!

  管它呢!只要我觉得她们很漂亮就行了。

  她们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娱乐,也只是喝酒。

  她们喝的酒,据说是一种当地的甜瓜酿造出来的,带着一点让人清爽的酸味,还带着一丝香甜,喝起来感觉很爽。和我以前喝的香槟的味道差不多。

  她们喝起来似乎很费劲,但我喝起来却和喝水差不多——我对自己的酒量还是很自信的。

  但我喝的时候,似乎又觉得这酒有一点不对劲。哪里不对劲?我只当成是自己没有喝惯这种甜酒了!

  但等到有一股欲火慢慢从我的丹田,不可抑制地上升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种酒竟然不是普通的酒,而是一种春酒!

  而且这春酒里还加了迷幻药之类的。

  这个该打的爱玛,竟然什么人都算计!

  不一会儿,我便觉得头晕得厉害,于是索性向后一倒,假装昏迷,同时运气排毒。

  那七八个小女人见迷倒了我,都高兴坏了。

  她们一下子都围在了我的身边,七手八脚地在我身上乱摸,甚至连那个珊德娜,也混在她们中间,偷偷地在我的某处捏了几下。

  我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事实竟然会向这个方向上发展,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走,把他抬到水桶里洗一洗,姐妹们今天把他吃了。”爱玛开心地大叫道!

  于是又是这些人七手八脚地把我抬到里面的一个房间里。那里面竟然是一个浴室!一个硕大的水桶放在房子正中间,但水却不深,水的温度也不高。

  这群疯女人三下两下把我身上的衣服除去了,在一片尖叫声时在,把我抬进了水桶,然后在热水里乱七八糟地用用在我的身上乱摸……

  我运功身上的迷药的药力慢慢逼出了一部分,但更多的迷药的药性却正更快的发挥出来。加上热水一激之后,我的头更晕了。

  但却觉得自己的跨下,却是不受控制的越来越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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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厚颜战记 第十六节 异常

  丝绸在身下,贴在皮肤上的感觉,凉丝丝的,我本是一向喜欢的,但现在,丝绸却是湿湿的,贴在我的后背上。

  那个玩主爱玛,和她的朋友,一个丝绸商的女儿,还有其他人,把我从那个浴桶里捞上来,放在丝绸床单上……我不得不承认爱玛说的话——她们是朋友,是玩友!而且,显然,她们打算分享这样的一个猎物——一个男人,一个精壮的男人。

  我不知道这是不幸还是什么?

  我甚至想,难道自己不是这样想过吗?无数女人和自己同床嬉乐,而且自己不需要负任何责任,甚至还可以装成是个很无辜的受害者……

  便总有许多不对劲!

  是的,真的很难去喜欢现在这样的感觉:被一群女人居高临下地狎玩着,而自己除了睁着眼睛喘气之外,却无能为力。

  看来我来这个世界上,在这一刹那之前所体会过的自信,是没有道理的。

  很显然我说自己是神的使者的话,爱玛压根就没有相信!

  不然她就不会设个陷阱让我往下跳,然后和她的朋友一起分享一个异性猎物。

  现在我自己也更不相信自己是一个神的使者了。我很不小心的,就着了几个小女人的道儿。那有一点酸不拉唧的甜味的春酒的药性,我一点也不了解,所以我一口气喝了七八碗,所以一时之间再没有快速的化解它们的能力了——但神是无所不能的!既然我有做不到的事情,那么我就不是神。既然神没有在这个时候,庇护我,那么我也不是神的使者了!

  我沮丧地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爱玛,首先是她,率先脱光了她身上湿淋淋的浴衣,在她那六个朋友的尖叫声里,爬到了我的身上。

  心一沉,象是从一个无穷高远的悬崖上,忽地堕了下去。

  一个湿热腻滑的器官,慢慢的,却也无可抗拒地套到了我的分身上……

  爱玛得意而放肆的眼睛看着我,手指在我的脸上划拉了几下,然后低下头来,鼻子碰了碰我的鼻子,奸笑着。接着用她尖尖的牙齿在我的脸上啃了几口,弄得我一脸的口水。

  “啪”的一声,那个叫芬妮的丝绸商人的女儿,在爱玛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快点,别让我们等太久……”

  感觉爱玛的某处一紧,然后她那长发开始狂荡起来……

  另外几个女人,在爱玛的怪里怪气的喘息声里尖叫着,手在我的身上拧来拧去——这一群女人,没有一个是正常人!

  我一语不发,虽然我知道自己现在还能说话。

  但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而且我还知道,如果她们现在要杀我,也是易如反掌。

  我也不知道,她们在一一得逞淫欲之后,会不会把我干脆利落地来个杀人灭口——如果是那样,我要求饶吗?

  一丝无奈与悲哀从心底里弥漫开来。

  我第一次真切地认识到了这个母系社会的可怕以及两性之间的不公平。

  现在我象从自己来的社会中的那些无助的少女一样,横遭不幸,而且竟然是轮暴……

  我在这群疯狂的女人身下,所想到的,不再是以前曾经盼望过的那些肉体上的快感,甚至我想我连一丝追逐那样的快感的心绪都没有,我只盼望着自己的身体,早一些从那该死的迷春酒药性的控制里逃脱出来。

  我也在盼望着有人救我……但,也是活该,我在来之前,实际上希望自己能有这样的艳遇发生,所以早早打发人去告诉艾丽斯说我今晚有事情要晚点或者不回去了……谁又会知道我这个地方遭遇危险?谁会来救我?

  我把眼光转向一边,看到珊德娜。

  她背靠着墙。

  她没有参与到这群疯女人的行动中去,但也没有制止这群人,也没有走开。

  珊德娜只是在一边一语不发地看着这群女人的暴行。

  遇上我的目光,珊德娜无动于衷,在我的眼光里停留了几秒,她的眼睛,又转向了别处,也许是其他女人,也许是我赤裸的身体……

  我压根猜不到她想的是什么。

  ……

  这群疯子!

  你永远也不会想到她们有多少花样折腾男人!

  我艾丽斯的双修中,虽然也会不停地变换着我们的体位,但彼此毕竟是脉脉含情。

  而她们这群疯子,似乎一切让觉得难堪的方式,她们都要在我的身上试一试一样!而且她们之间,似乎又都在各自炫耀自己在床上的本领……

  她们这一折腾,便是三个多时辰——这种种羞辱,简直是要把肺都要气炸了!

  若不是我的身体慢慢地分解消耗掉体内的春酒的毒性,真不知道她们会到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

  一直到了子时,阴阳交换的时候,我才借着那一刹那的阴阳之力,忽地一股丹田真气,盘旋而起,同时感觉到了久违的力量,在自己的身体里窜动。

  我的手一抬,带着一股怒火,猛然向上一推,把那个坐在自己脸上的那个赤裸的屁股,忽地推了出去。

  本来以为,这一推之力,足以让那个芬妮直接从我身上摔,掼到对面的墙上。便事实上,芬妮只是摔了出去,跌到了床下,只是摔了一个狗吃屎。

  但这足以让这群女人大吃一惊。

  她们都呆住了,除了那个在地上痛得哇哇大叫的芬妮。

  这时候,那个爱玛,仍然骑在我的下身,这……大概是她第十一次爬到我的上了吧!

  一甩手,一个响亮的耳光,将爱玛从我的身上直接扇到了床上。

  见识了我如此厉害,另外五个女人如梦初醒,哇哇哇哇地大叫起来。其中三人,已经软成一团,滚下了床。另外两个,慌不择路,一个竟然向一个窗户跑了过去,直接向窗户钻了过去。无奈这间浴室的窗户太小,尽管那女人很瘦,但仍然被她的盆骨卡在了窗框上,两条扑腾乱蹬的腿和两腿尽头的那个毛扎扎的器官,看起来讨厌而又可笑……另外一个,头竟然象足球被踢到了球门横梁上一般,一下子撞在门框上,然后一下子反弹了回来,摔在地上,但她又飞快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奔向门口。

  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了起来,但这时候头仍然晕晕乎乎的。

  便也顾不得这些了,接着一个鹞子翻身,跳到那个正欲逃走的女人面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手一送,她那瘦小的身体,顿时飞了起来,正是一头扎进了刚才我被她们浸浴的浴桶里,就听到咕噜咕噜的冒泡泡的声音,大概她正在喝水!

  我也需要喝水。

  但这房间里除了酒和那洗澡水之外,就没有别的可以喝的东西了。

  我选择了喝酒。

  我猜这群疯女人喝的酒里,也有春药的成份(不然她们不太可能兴奋几个时辰的时间仍然那样的欲望强烈),但只要没有迷药就没有事了。

  拿起她们放在桌子上的酒壶,我我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四壶酒,这才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气息,慢慢地运气。

  这时候有两个女人,试探着走向了那个在浴桶里被淹得直拌腿的女人。

  见我没有太强的反应,那两个女人便拽着那个女人的光腿,将她从水桶里拔了出来。顿时那个女人趴在地上开始呕吐起来……

  只过了不到十分钟时间,我觉得体内的迷药的毒素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

  “何!我们也是想让你高兴高兴……”爱玛捂着她那已经肿得老高的脸,仰起头来对我说。她的说话声音,已经有些含糊,而且有血丝,正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想让我体会一下前所未有的高潮?是这样吗?”我淡淡地说。

  “对对对……”爱玛忙着点头。

  我瞪了她一眼,顿时她吓得不敢动弹,只是用她那一双大眼睛,似乎很无辜地看着我。

  要是以前,我说不定会被她迷惑,但现在我刚刚被她出卖过,又怎么会再有那样荒唐的感觉?

  我的手,扶了扶自己那仍然被这几个女人搞得粘粘乎乎的分身,调整了一下方向,一股褐黄色的无根浓汤,冒着热气,扑向了爱玛的小脸。

  “啊!”爱玛躲闪着,但仍然被那褐黄色的带着浓烈气味的水流淋了一头一脸。

  “不许躲!你不想活了?”我威胁道。

  “啊!”爱玛身体一颤,被吓住了,再也不敢躲避那无根的浓汤。

  褐黄色的水流,直接喷射在她白净的脸上。

  但她的脸,却是一半已经红肿起来,而且她的嘴角有着血污,但很快她的嘴角的血汗,被气味浓烈的液体,冲得干干净净……

  那热腾腾的液体,在她的脸上四下溅开,无数的液滴,溅到她的头发上,然后顺着她那长长的头发,流过她那细长的脖子,顺着她的胸脯,向下流淌。

  爱玛紧紧闭着眼,她伸出一只手,徒劳地在她面前晃着却挡不住那喷射的水流……

  长长地出了一口恶气,也许是因为已经把体内的迷药在那污浊的水流里送出体外,没由得觉得精神一震。

  这时候,才忽然在身体里感觉到了奇怪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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