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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最全] 【天堂书柜另类作品合辑系列】【更新总180篇】【2011年8月2日更新30篇】作者: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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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之晴雯传(秀色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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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韵大鼓)
冷雨凄风不可听,
乍分离处最伤情。
钏松怎担重添病,
腰瘦何堪再减容。
怕别无端成两地,
寻芳除是卜他生。
只因为王夫人怒追春囊袋,
惹出来宝玉探晴雯,
痴心的相公啊,
他们二人的双感情。
自从晴雯被王夫人逐出怡红院,宝玉是茶饭不思常发呆。无论麝月,袭人如何相劝,他也就是哼上一声。袭人怕宝玉身体垮掉,私下里就把宝玉的情况向王夫人详细地禀报了。王夫人大怒,要去责骂宝玉。

那个陷害晴雯的老妈子上前跪在王夫人面前讲到:“夫人呀,如果直接责问二爷,怕二爷发起性子不好收拾。不如这般这般,斩草除根少惹事情。”

王夫人听罢把眉头一皱到:“如此心狠手辣怕会折了寿数呀。”

那老妈笑道:“夫人呀,这点小事就当您不知道吧,您播些银两,老奴才我就替您办了。如果折寿就折我这老婆子的吧,能给您办点事就是少活个十年八年的我也认了”

王夫人微微点头向后园走去。一阵凉风扫过冻得那老妈子一阵寒战。

刀,或许不能称它为刀了,因为它根本已经没有了锋利的样子。街角里蜷缩着个男人,这把刀就摆在他的面前。或许是个死人吧,因为整整一个上午他都一动没动过。天渐渐地暗了,终于那个男人坐直了身体。

“唉,生意越来越差了。”他自言自语着。这时一个矮胖的身影移动到了他跟前。

铛,一个带子扔到了他跟前。

“阿刀,20两银子,一个年轻的女孩,要见人头。事成以后还有一半。作不作?”

那个叫阿刀的,缓缓地抬起头。40两银子,呵呵。当年的江湖第一刀就为40两银子杀人?突然一道奇异的寒光从他无神的双目里闪过。年轻女孩,好久没有杀过年轻女孩了。阿刀添了添舌头,捡起了地上的钱带。

钱带里除了20两银子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晴雯,××××××街××××

晴雯,秀气的名字。

这一天宝玉闲来无事到园里散步。忽然间听到两个老妈子正在议论晴雯,话里话间地透露出了晴雯的不佳近况和地址。这宝玉三步并作两步从角门出了大观园向晴雯家走去。

晴雯离开大观园后一直跟哥嫂住在一起,一个不起眼的小园落里两间破旧的小房子。油灯昏暗,带病的佳人斜靠在床上。发钗凌乱,衣衫不整。两腮绯红,咳嗽不止。宝玉正在发呆时,听得晴雯唤到:“嫂嫂呀,快将那桌上的茶儿递我一碗。我这时心里像火烘。”

宝玉闻听不怠慢,进屋端茶到:“妹妹呀,我本将早早来看你,可是袭人麝月总是拦着。直到今天我们才算见到面。”

晴雯闻听是宝玉,骇得她半晌无语。“二爷呀,你这是从哪里来,还不快去。要让夫人知道可了不得。”

宝玉说:“拼将一死也无妨。”晴雯闻听腮流泪,:“二爷呀,我们情投意合似兄妹,只盼着有天随了心愿,哪想到如今。。。”话未说完小脸一红,往后又不吭声了。

宝玉忙打岔到:“妹妹呀,可吃了些汤水不曾?”

晴雯说:“二爷呀,您当我还在咱们那怡红院,想要什么东西就现成。可怜我现在浑身发软骨节儿疼,哪有那可口的茶儿吃上一盅。”

宝玉忙向怀里一伸手:“玫瑰露我给你带来一小瓶,你等着,我寻些开水充给你喝。”

晴雯一个芳心暗自感激。“难为你事事处处思虑得到,二爷呀,你快将我扶起来吧,我现在浑身上下如火炭,估计着我这小命也不久长了。”

宝玉忙将晴雯抱起,轻挪圆枕颠在她背后。晴雯也回手不消停。晴雯把秀袄轻脱下:“二爷呀,全将此物于君赠呀,也总算昼夜贴身似妾同。”宝玉流泪将它换上,耳听得外面有人声。宝玉狠心回了怡红园,他那想着这一别阴阳相隔缘分断,再想一见可难比登天。

宝玉走后晴雯忙将哥嫂唤:“是嫂嫂吗?”突然间,不帘笼一挑进来一个人,仔细一看也为曾见过。正要发问,这人到:“晴雯姑娘吧,刚才的话我也听见了,我早到了。看在你们情意的分上一直没有打扰让你和你的心上人待了个八时辰,现在时候到了,随我走吧。”

这时的晴雯已经发烧烧的有些迷糊了,听完这些之后以为他是地狱来的勾魂使者。接着肋下怡通就失去知觉了。

当晴雯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在一个大石床上。看看周围,到处怪石嶙峋,很明显这里是个山洞。那个黑衣人就背对着她坐在前面不远处的一块石板上正在生火。晴雯稍微扭动了一下身体发现绳子绑得并不太紧。

“你醒了?”他轻轻地问道。

“你是谁?为什么绑我到这里?”

“我没有名字,他们都叫我刀。10年了,我叫刀。你看”说着他把肋下的那块锈迹斑斑的刀拿了出来。

“那你想要什么?”

“我收了人家20两银子要你的脑袋。”他的声音仍然平静。“可惜你本来也已经病入膏肓了。”

“20两银子?我的命就值20两?”

刀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女孩,奇怪的人。都快死了还介意自己命的价钱。“你认为你值多少那”

“我,我,唉。如果我还在他身旁可能我会求你放过我,我给你双倍的钱,可是现在早死早韬生。你想怎么杀我。”

“砍掉头,然后把你的身体吃了?”

“什么???你想吃我?”

“当然不然20两银子我会杀人吗?1年了,我都没吃到漂亮的女孩肉了。”刀闭上了眼睛好像在回想上次大餐的滋味。要是他在该多好呀,他一定能做出几道好吃的菜还能讲出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厨经。好像2年没见到他了,不知他在干什么呢。

“你害怕了吧,我吃人。”刀已经把火点着了,他转过了身体,一双灰暗的眼睛里突然射出了光芒。“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很多人都有这个嗜好。不如当今皇上就最爱吃炖女孩肉。”

“你胡说,我不信。”

“其实我有个朋友是个厨师,其实不能叫厨师,应该叫美食家。他专门研究女孩烹调术的,前两个月我还听说他被选进宫里参加什么比赛来着。”

“御厨大赛?天哪,他们竟然用女孩做菜。”

“很奇怪吗?听说荣国府里的老爷们还喜欢吃孕妇呢。”

一阵沉默过后,晴雯问道:“你准备怎么吃我。”

“直接穿上然后烧烤。”

“不行。那样会变得很丑的。我宁可你把我的肉切下来做菜,至少我能保留我的容貌。”

“没关系,我烧烤你也是在砍掉头之后的事了,不会把你的脸弄丑的。”

“不行,烤起来太烫了。而且既然一定要变成食物我也要变成美食。直接烤了太粗俗了。

刀笑了,奇怪的女孩。很有个性。反正都要死了,还在乎自己变成什么样的食物。

“这样吧,我教你烹调术,你做一件事情来报答我。”晴雯说。

刀哈哈大笑起来。好久没这么笑过了。换过别人现在哪还有心思讨价还价。

“别笑了,真讨厌。你看看我的身体这么好,你教你用我的肉做三样菜,你答应我的条件。”

刀终于不笑了,“先说说哪三样?”

“恩,用我的腿做蜜汁火腿。用我的胸做酥蒸乳。另外一个我先不说,你先答应我。”

“好,我代他答应你。”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山洞外传来。

刀一下子站了起来。是他,没错。

夜色已经降临了,山上一片漆黑。那被认为是没有尽头的山洞里一个绑在床上的少女正和两个黑衣男人说话。如果你看到一定会觉得诡异,不过如果你听到他们说些什么你会晕倒的。

“第三个菜,用你的阴唇和嘴唇还有舌头做这道天山冰蚕羹。”

来的黑衣男人终于走到火把的亮光下面了。他这一出现把晴雯骇得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两个字:“二爷。”

“我不是你的宝二爷,哈哈。这个面具只不过刚才为了去贾家取点配料才戴上的。”说着他把脸上的面具揭了下来。“我是美食家。”

“好久不见了。最近好吗?美食家”刀问道。

“还好了,前些日子到皇宫真是看了眼了,那么多美女。我在皇宫里玩了半个月,给那皇上老儿做了不少菜吃。吃得他晕头转向,差点封我个宰相。可惜比赛时我才拿个第二。”

刀摇了摇头,“不可能有人做的比你更好了。”

美食家拍了拍刀的肩膀道:“可是有人给我的材料动了手脚。一个太监用嘴让我的材料那个叫春眉的宫女泄了一个晚上,转天我做菜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这个宫女是我自己挑的呀,后来我才知道是有人拿钱给那个太监。你知道别人是不可能动我们比赛的用料的。我和皇上那老家伙说了。他却说他不信。”

“你再做一次给他不就行了?”刀插嘴道。

“可是另外那个家伙的手艺也确实不错,和我不相上下。凭这道菜我应不了他。”

“什么菜呀。”晴雯听得入神,搭完嘴就觉得不妥。

可是他说得正兴起,马上答话。根本没有时间给别人来嘲讽她一下。刀只能很有深意的撇了她一眼。

“我的菜就是这道天山冰蚕羹。用处女的阴唇,嘴唇还有舌头,配上天山雪莲,常白人参,再加上女子的阴精经过七七四十九道工序完成这道汤菜。本菜滋阴养颜,阴唇嘴唇晶莹剔透像是雪山冰蚕伏在雪莲花上,故而得命天山冰蚕羹。那老儿本来想和他的那个宠妃叫什么圆妃的一起吃的,就因为那个春眉泄了一晚,故而阴唇又涩又硬,害的我输了比赛。”

“光听名字就让我口水大流了。”刀赫赫的傻笑起来。双眼紧盯着床上的晴雯,好像她已经变成了这道天山冰蚕羹。

“那另外那个厨子做的什么菜胜过了你?”晴雯已经全身心的投入进来了。她觉得光听美食家讲就已经很兴奋了,两腿间的部位已经有些潮湿了。

“烧烤。”

“哈,我就说吗,烧烤也不是什么粗俗的菜不是。”

“那可不是一般的烧烤,他把那个宫女开膛之后取出没用的内脏只留下心肺,然后把这女孩的一对乳房割下来,清洗修整好,加上配料塞到一条大鲤鱼的肚子里,然后把鲤鱼赛到一只肥鸡的肚子里,再把鸡赛到那宫女的子宫里,然后缝好伤口把她夹在烤架上烤3个时辰。最难的是这期间这个女人都活着,直到最后把她的肚子再次剖开取出子宫以后才咽下最后一口气。然后把子宫,鸡和鲤鱼都拿掉,里面才是最后的回锅烤香乳。她的乳房最后回到自己的子宫里烧烤,所谓回锅也。据说这个菜是从西域传过来的,原来是用骆驼现在用女人罢了。不过我自问没这个能耐让她一直活着。因为只有活着,她在烧烤的过程中会达到高潮,子宫会分泌最后的阴水。然后这些阴水渗入鸡里加入鸡的香味,再渗入鲤鱼里又加上鲤鱼的香味最后全部香气都渗到乳房里。”

刀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太复杂了,和穿烤看来有很大区别。

晴雯这时也达到了高潮,她想如果是自己的乳房装在鱼鸡里然后塞回自己的肚子里,然后烤着。强烈的快感从子宫里传出来,刺激着晴雯的神经,她达到了有生以来的最高的一次高潮。这种刺激是宝玉搂搂抱抱所不能给她的。

“那你准备什么菜来赢他?”刀问道。

“不知道,我现在没有什么菜式能胜过他。”美食家叹道,“还有10天,我必须想到新菜才行。和这种级数的高手过招是我从师以来最大的愿望了。”

“不过我看做好菜还得有好材料才行,像这个晴雯这种材质的也很少见。她的肌肉结实却很滑嫩,所以我才想烤来吃的吗。”

晴雯这才知道原来在自己昏迷的时候这个人已经把自己的玉体摸个通透。一股红晕腾地出现在脸上。她想到:自己真是奇怪,竟然躺在这里听两个家伙议论怎么烹调自己。突然又是一个令人眩晕的高潮冲了上来。久病的身体终于不堪重负,晴雯一下子在高潮中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晴雯悠悠醒转过来。她发现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这次真是羞死人了。又一想马上就要变成人家的盘中餐了还在乎什么羞不羞。她身上的绳子已经都被除了下去,但是她还是不能动一下。似乎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不远处,美食家正在准备各种各样的配料,刀正在刚刚垒好的简易灶台下面生火。晴雯不禁两行清泪从眼角留下。本来早就觉得命不久常,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下午和宝玉的一别竟成生死之别。

这时美食家走了过来,轻轻抚摸着晴雯的坚挺美丽的乳房,晴雯一声呻吟。

“别害怕,我在刀的一边已经摸了麻药,不会痛的。不过你要兴奋起来才行。只有阴唇充血到极限之后,放掉血后才能使更多的汤汁渗进去。”美食家说着把晴雯的双腿慢慢地分开。晴雯年龄还不满20,阴毛还没有长全,只是在阴阜上密密地覆盖着一层。下面的整个神秘地带都没有遮掩,随着美食家的动作,淡红色的阴肉已经暴露出来了。

“真是好材料呀,你看你的大阴唇上一颗毛都没有,这样不需要那道除毛的工序,会使菜的滋味更浓郁。”

随着美食家刀子的运动,晴雯浅红色的美丽阴唇离开了同样美丽的身体。美食家真的没有撒谎,由于麻药的作用晴雯并没有感觉到那种强烈的痛苦。反而阴部麻麻的好像在被一双温柔的手抚摸着,晴雯闭上了眼睛。以前二爷也这样偷偷的摸过。那种羞涩的快感又来了,好像再见二爷一眼呀。来生一定和你同入宵金帐,让你好好地爱抚我......

突然一阵剧痛从胸口传来。晴雯啊地一声惨叫。低头望去右边的乳房已经不见了,刀功还是真好,创口很平整,暗红的鲜血从红色的肌肉中缓缓地渗出来。那只美丽的乳房已经被刀拿在手中了,他还在轻轻地揉捏着那本来属于晴雯的,刚刚成熟的乳房。晴雯看着他把自己的乳房拿到山泉里清洗,接着一阵失血的眩晕,晴雯再次昏了过去......

黑夜里一阵凉风扫过,怡红园里一个男人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突然又是一阵风把窗子吹开了。宝玉一个冷战,心里一紧。袭人从床上爬了起来,去关窗子。宝玉看到只穿了内衣的袭人心里一阵翻涌。以前自己最喜欢躺在床上看晴雯夜里关窗的倩影,有一次还不称袭人不在把她拉到床上温存了半宿。要不是袭人回来的太早,恐怕早就......

宝玉这晚上入睡前最后的一点思维是:如果那晚真的发生了什么,自己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晴雯从自己地生命中消失吗?

夜很黑,但是明亮的月色让大地披上银装。山洞里很凉,但是红彤彤的火焰把这里烤的很暖和。

“这只我一定烤着吃,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上次吃完肉以后这一个多月来一直想着吃烤得酥酥的乳房。”刀一边说着一边把晴雯的右乳用三颗细竹签穿好架在跳跃的火焰上。

“上次你是不是在那个饭庄吃的?那里的人肉虽然工序很多很复杂但是添加了太多的材料,最后吃到嘴里虽然芳香无比但是却失去了原汁原味。反倒不如拿来直接烤好吃。”美食家正在用山洞里的山泉水清洗晴雯的阴唇。

“也许吧,不过我很久没吃到肉了。”刀旋转着火架上的竹签让乳房均匀受热。

“明天和我一起到处转转吧,我还要想我的菜呢,你这小子嘴这么刁,可能还能帮到我。”美食家把晴雯的阴唇放到冰冷的泉水中浸泡。然后拿起那把不知饮过多少少女鲜血的厨刀再次走到晴雯跟前。左手按住晴雯的身体,右手刀上下翻飞,一块又一块的肉从美丽的身体上剥离开。他自己嘴里还唠叨着:“这只乳房做酥蒸乳,这块腿肉做火腿正好,肚皮的肉也不错做滑炒肉片吧。”

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里刀在那静静地烤着乳房,美食家在山洞里忙前忙后,锅碗瓢勺叮当作响,一阵一阵地香气从洞里漂向洞外。

乳房烤好了!刀已经把它放到盘子里了,他端着盘子静静地做到晴雯边上,开始享用餐前美食。当刀子把乳房切开地时候一阵浓郁的肉香和着汁液从里面淌了出来。刀哪能再忍耐下去,一块肉已经放到嘴边了。

“能..让我尝尝吗?”

刀吓了一跳,原来是晴雯醒了过来。当然,让这么浓郁的香气环绕着就算是死人恐怕也会睁开眼睛吧。虽然很不情愿刀还是把那块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肉轻轻的送进晴雯的嘴里。

好香,好好吃呀。没想到自己的乳房竟然是这么的美味。自己生长在大观园里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没想到自己其实才是最好的食材。

“再来点好吗?我有些饿了,肚子里好像空空的,还很凉。”

当然很凉,如果谁不相信的话可以自己把整个肚皮的肉全部切下去试试。如果不是美食家已经把她的肠子全都切掉了,恐怕她也不会饿。当然刀也不会坐在一堆还在蠕动的肠子边上吃东西。

刀把第二块乳肉送到晴雯嘴里后觉得很奇怪,没了肠子食物会不会直接流到体腔里。他放下盘子把左手伸到晴雯的身体里探索着。他没有找到晴雯的胃不过却准确的抓着了那个梨形的子宫。

“这个小壶形的器官是什么呀?”刀问美食家。

晴雯也很好奇,自己的肚子里怎么还有这么的东西呀。

“那个就是她的子宫,你从她的穴里捅进去就连着这个东西了。女人每个月的红事也是从这里流出去的。”

“这个东西能吃吗?”

“不知道,从来没有人吃过。人家都说不干净。那个红事是多脏的东西呀(那时候人们都这么认为,而且还很不吉利),所以人们都不吃。我听我师父说过有人做过却怎么都不好吃。烤着吃太筋,炒又炒不烂。不知道怎么吃,最多像那个下三滥厨师一样用来当制作食物的一道工序。”

“我想应该用它来好好炖点什么。”

“我...想到....怎么用了。”晴雯微弱的声音。

“怎么弄?”刀问道。晴雯神秘的一笑。“你答应我刚才的条件先。”

刀无奈地点了点头,其实本来他早在心里答应了。

“还有这只乳房让我吃光。”

“什么!!???”刀感到可笑又可气。哪有这种条件。“好,我反正还有一只吃。”说着又把一块肉赛到晴雯的嘴里。

没有多久一只香喷喷的烤乳房已经被全部消灭掉了。

“现在可以说了吧,小姐。”

美食家走了过来,“快说吧,我虽然不相信还是想听听,不过你要快,我要割你的嘴唇了,没了嘴唇就说不了话了。”剩下的菜已经都做好了,一道一道都摆在石桌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晴雯其实已经没力气说话了,失血过多让她本来因为高烧而红润的脸颊变的雪白。她缓缓抬起了还算完整的右手,费力的指了指左胸。

刀很纳闷,左胸已经没什么了,乳房已经被切掉了。对了,里面。刀一抬手把晴雯的胸骨用刀子割掉了两根。一颗鲜红的心脏在缓缓地跳动。

“一片......咳咳.....冰心,啊”

“刀,你别摸她的心呀,让她说完。她快死了。”

“在.....在.....玉............................”一丝血液从晴雯的嘴角流出来,美丽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哈哈,我明白了,真是个聪明的小姑娘,谢谢你了。”从美食家脸上连傻子都能看出他现在处于狂喜的状态。

“什么呀,不明白。”刀问道。

“先割掉嘴唇,我们边吃边聊。嗯?????那是什么????”

顺着美食家发颤的声音刀看见了两只粗壮的黑熊。它们怎么在这!刀的身手还是很敏捷的一刀斩下去,提着一个首级抓着美食家就从边上闪了过去。

不过别误会刀还是很环保的,他没有击杀那两只熊。熊也很配合,它们根本志不在此。一只已经把桌上的酥蒸乳叼在嘴里了,另一只则不懂享用桌上的菜。这个家伙一口咬下了晴雯半个屁股。

“你砍下那个女孩的头干什么?”

“你不是说要割嘴唇吗?”后面“佟”的一声是美食家倒地的声音。

“真惨,好好的一桌处女宴让它们给毁了。我最近真是没有口福,唉!”

美食家爬起来说:“算了,回头跟我上皇宫里吃香的喝辣的去。有了这道菜我一定能打败那个下三滥的小子。”美食家似乎根本不介意今晚的悲惨遭遇。

“真的,什么菜来着。”

“一片冰心在玉壶。明白吗?用心和子宫做的。不过这个材料比较难找,宫里自然不成问题,不过我要先找一个纯阴女来练习一下。”

“是八字全阴的女孩吗?”

“是呀,不过这种女孩的八字不好,活不过22岁的,而且还要处女,就更难了。”

“不难,大观园里有个女孩就行。”

“是吗?!快走。”

“不行,我要先完成我答应人家的事。”

“反正都在一个地方,一起办了,有我这个人皮面具好办多了。”

“你慢点,别把我的衣服弄坏了。”

山上两道黑影闪过,不对,是一道黑影拉着另一道,消失在山脚下的城市里。

次日,城里出了两件大事。不过都在一个地方。一颗人头被挂在大观园的角门门口,是那个诬陷晴雯的婆子的。还有一件事就是大观园里最美丽的姑娘失踪了。

美食家的小屋里,晴雯的头被放在一个锦盒里,她的嘴边竟然挂着微笑。当然了,她也有两个原因。其一,她保住了自己美丽的脸,其二,那个占据了二爷宝玉全部心思的女人,也快变成别人的盘中餐了。

你还不知道美食家下一次要料理谁吗?去读读红楼吧,宝玉的心里毕竟是只有一个女孩的,晴雯虽然不错,但是总是红花边上的绿叶,不是主角。主角当然是那个贤良淑德的,柔情似水的,能作诗对对的......林黛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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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的礼物(奇幻版)

J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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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仙境,一片茂密的树林中盘坐着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尽管年纪轻轻,看他周身隐露光华,显然修为不俗。
“师兄!”一个紫衣少女快步闯入林中,衣衫随风飘起,仿佛天仙下凡,美得惊心动魄。

“钰儿,你来啦?”少年睁开双眼,看清来人,脸上挂起笑容。

自封神一役之后,昆仑上损失惨重。为了补充实力,昆仑众仙中幸存的几个,各自下山,寻找传人。然而修仙之道,资质极为重要。适合修道之人,绝对是万中无一。众人寻觅多年,也没遇见有缘人。林峰自小孤苦无依,浪荡于市井街头,直到十岁那年,遇上了太乙真人。太乙见其根骨其佳,于是带回昆仑,传其道法。紫钰比林峰小两岁,因为遇上了龙吉公主,亦被带回昆仑,修习仙法。两人同处多年,感情很是不错。

“师兄,我打扰你练功了吗?”紫钰笑起来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看得林峰心神一荡。

“没有,”林峰摇头道:“你来得正是时候。我的五灵符法刚刚练成。”

“真的吗?”紫钰也很是高兴,“这么快就练成了?才不过短短……等等,这么算起来,今天岂不是你二十岁的生日?”

“是啊。你有没有给我准备礼物啊?”林峰满怀期待的笑道。

紫钰把手指放到嘴边,吞吞吐吐道:“对-不-起,我忘记了。”

“这样啊?”林峰故作失望地说。

“我明天一定给你补一份!”紫钰立马保证到。

“嘿嘿,不用了!”林峰坏笑道:“你不就是最好的礼物吗?”

“我?”

“是啊~!我早就想尝尝你的肉了。你就满足一下我的肚子吧!”林峰张牙舞爪地扑了过去。

“人家才不干呢!”紫钰脸一红,转身就跑。

“好钰儿,别跑啊——木灵符,疾!”林峰手一扬,一道黄光射出,没入旁边的树木。

“呀!”被木灵符激活的树木伸出树枝,紫钰一不留神,绊倒在地,随即被接着伸过来的树枝抓住,脸部朝下,在半空中被拉成一个“大”字。

“嘿嘿,现在跑不了了吧!”林峰二指一并,“灵符飞剑,起!”一道红光从他背后升起,飞向还在半空中挣扎的紫钰,快速地环绕几圈后又飞了回去。紫钰的衣衫已经变成了碎片飘落到地上,露出一副完美的身体。

“真美啊!”林峰吞了一口唾液,仿佛回到了从前还是市井流氓的日子。

“你欺负我,我要告诉师傅!师傅,救命啊!”紫钰更加激烈地挣扎起来,胸前的双峰也随之抖动。

林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个树林已经被我布下阵法,你叫得再大声,你师傅也是听不到的。”

“哼!”紫钰立马停止大叫,改为怒目圆瞪。

林峰仍不在乎,只继续自己的工作。“水灵符,疾!”灵符脱手,化为几团漂浮的水团。水团围绕着紫钰,不断射出水柱,冲刷紫钰的身体。

“钰儿乖,一会儿就洗干净了,嘻嘻。”

“你——啊!”紫钰的眼眶中已经隐有泪光闪动。她还想说什么,却被水流击中乳房和私处,立刻感到一阵快感,忍不住叫出声来。

不一会儿,冲洗完毕,林峰道:“好了,放松一点,不要动了。”他手掐法诀,旁边的大树再次生出一根又尖又长的木棍,缓缓地向紫钰伸去。

紫钰手脚都不能动弹,看不见身后,只感到一个尖尖的东西插进自己的阴道。因为修道需要,所以她仍是处女。当处女膜被戳破,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疼痛,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林峰也感到几分不忍。可惜树木感觉不到,木棍再次戳破子宫,继续深入。

疼痛开始消退,一阵极其强烈的快感开始充斥紫钰的意识。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何时感受过这等快感,立马又开始快美地呻吟起来。她还想挣扎,但是缠住手脚的树枝拉得更紧了,使她动弹不得。不一会儿,木棍的尖端顺利的通过胸腔,从她喉咙中穿出。

林峰再次取出飞剑砍断木棍,原本缠住紫钰手脚的树枝自动缩了回去,重新在地面上形成两个Y字型的支架。林峰修习仙道十年,修为远非一般武林高手可比,故单手拿起穿着紫钰的木棍也不嫌重,之后轻轻地放在支架上,随手砍下两根枝条,将紫钰的手脚也绑到木棍之上。

紫钰经过刚才的高潮,仍旧不能平静,全身还在木棍上不停地抽搐。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林峰射出金灵符。“九雷天火!”一道晴空霹雳,地上炸出一个小坑,坑中漂浮着一团金色火焰。

“黑莲魔火!”土灵符射出,再次被炸出的小坑中出现了一团黑色火焰。

“三昧真火!”最后的火灵符也飞了出去,化为一团红色火焰。

三团火焰漂浮空中,正好成一个三角形把紫钰围在中央。

“天、第、人,三火合一!”林峰用手一指,三团火焰开始往中间聚集,融合为一,显出诡异的紫色。

紫钰立即感到强烈的热量,她的皮肤开始渗出融化的油脂。

“好像应该再加点佐料!”林峰见此情景,立马想到。他从乾坤袋中取出不少调料,开始往紫钰身上涂抹。当他涂抹到乳房、阴部等敏感部位时,疼痛和快感两种感觉,奇妙的混合在一起,令紫钰抖动得更加激烈。

天火、地火和三昧真火合称三劫火,威力远胜一般的凡火。天火能除除却阴秽,魔火能化人魂魄,三昧真火则是温度几高,可以熔金断铁。三火中任何一样,都能立马把人烧成灰烬,哪能用来烧烤。但是三火合一,却又发生了奇妙的变化。紫钰的身体不但没被烧成灰,而且很快就开始变为诱人的金黄色。

紫钰只觉得眼皮变得越来越重,身体变得越来越轻,疼痛的感觉慢慢离自己远去……

“真是天下美味啊!难怪妖怪那么爱吃人,原来人肉这么好吃啊!”林峰抹了抹嘴,看着眼前这颗美丽的头颅和地上的一堆骨头,满意地叫道。冷不防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哼!欺负完人家,你高兴了吧!”

林峰一回头,却发现紫钰正完好无损地站在他身后——应该说是飘在他身后。

“鬼啊!”林峰两眼一翻,倒在地上。

“少装死,给我起来!”紫钰怒道。

“呵-呵-,我说钰儿啊,不要这么激动嘛。不就是一个身体吗?我马上让师傅给你做一个去!”林峰坐起身来,讨好的笑道。

紫钰不说话,只冷冷地盯着他。

“而且,经三劫火历练一番,你的功力也会大增嘛。”林峰继续厚着脸皮说道。

“再说了,你总是不愿意,所以我才用强的啊!”见紫钰仍不答话,林峰急了,开始乱说话。

“哼!要是我不愿意,凭你那三角猫法术,能抓得住我?”

林峰顿时一愣。

紫钰立刻发现说错话了,立下头,两朵红霞飞到脸上。

“真的吗!?”林峰回过神来,顿时大喜。紫钰的修为确实不在自己之下。如果她真是自愿的,这种好事说不定以后还可以多干几回。林峰兴奋地抬起头,却发现紫钰的脸上带着坏坏的笑容,心里顿时有所警觉。

“师~兄~!”紫钰的声音越甜,林峰越觉得心惊肉跳。

“既然我都送了你这么特别的一份礼物,你是不是该帮我一个小忙啊?”

“什么忙,你说吧!只要我帮得上!”想到日后的口福,林峰立马答应道。

“刚刚得你三劫火之助,我魂魄修为又有提升,所以想找你试试可以用的新法术。”紫钰脸上的笑容让林峰觉得胆战心惊。

也不等林峰同意,紫钰就开始念起来:“天之道为一,一生二,二生三,无急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青龙东现,白虎西出,朱雀南升,玄武北沉……”

四圣兽的形象出现在紫钰身边。

林峰拔腿就跑。“钰儿,别乱来,会出人命的!”

紫钰笑道:“没关系,不就是一个身体吗?我马上让太乙师叔给你做一个去!四-神-极-天-破-!”

轰!树林倒了一片。

昆仑大殿,元始天尊突然睁开法眼笑道:“太乙,看来你又有事要忙了。”

“是,师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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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蒸花凤琴

黑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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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回到家里时,已经是6点钟了,整个人简直疲倦得不得了,一动也不想动。还没有吃饭,肚子又饿得不行,吃点什麽呢?
正好这时电话铃响了,是同乡兼好友阿南打来的∶“嗨,老弟,在干吗?今天是周未,怎么一个人在家了,快过来,我请你吃好东西。”

阿南的老爸是个大老板,最近听说开了个饭店,规模还不小,只不过我一直没去过。

“不就去吃饭吗?怎麽这麽神秘兮兮的?”我有气无力的说。

“你来吧,我请你吃你肯定没吃过的好东西!”

“什么东西啊,你先说。”

“好、好、告诉你是人肉。”阿南的语气中充满了激动∶“而且是美女的嫩肉,今天我店里刚来几个美女,我准备先弄一个来宰杀了吃,要不是你是我的死党,才不叫你呢!算你有口福了。”

“真得,好啊,我马上过来!”我也不由得激动起来。我还真没吃过人肉,更别说是美女肉了,我也曾听说过现在在超豪华的大饭店里有将年轻漂亮的女孩宰杀掉,然后烹调起来做成菜食用的传言,而且价格惊人,恐怕我十年的薪水也不够吃一顿这样的美食。

驱车来到一个偏僻的城郊接合部,路灯都三三两两的没有什麽亮度,有一栋三层楼的中式建筑,远远看去,亭台楼阁,颇有些苏州园林的风味。没看见有什麽人进出,看起来很安静,也许是刚开张的原因,知道的人还不太多。

店的名字叫《天香楼》,真是不错,阿南还真有水平,想出这么好听的店名,不过也名附其实,美女被煮熟后的肉香难道不是天香吗?

我一边看一边走进了大堂。

“欢迎光临”

站成两排穿着中式旗袍的漂亮女孩们的声音让我一愣,这时一个非常漂亮可爱的女孩走了过来∶

“先生,您好!一位吗?”

我点了一下头:“我找你们老板阿南”

抬头看了下女孩。我一下呆了,这女孩真是太美了,穿着一身合身的工作服,大概二十三、四岁的年龄,一米*敏感信息过滤*的高度,有一头染成金黄色的秀发,黑色的制服更是显得美丽的脸庞白嫩无比,好一个青春美佳人啊。

女孩直被我盯有点难为情了:“您好!您大概就是阿斌先生吧!”

“是、是的!” 我一阵不自然。

“我是这里的大堂主管,阿南经理要我在这里等你,叫我带你去贵宾房。”

“好、好!”

女孩的举止谈吐依然十分的得体大方,虽然刚才我非常的不礼貌。

“那请跟我来。”女孩把我引到了后院的一幢有单独园子的平房,进门一看里面好大,有好几间房。女孩带我一间间的参观,有卧室、厨房,还有一间放着好多好像是刑具的房间,奇怪的是正中的一张大桌子,外圈是上好的红木,中间却有大约两个平方米的面积的不锈?钢槽,就像一个大水槽。

“小姐,你们这里总体的感觉都挺不错的,怎麽这里有一个这麽不协调的东西?”我问道。

小姐甜甜的笑了笑∶“是啊,是很不协调,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有些客人喜欢厨师在现场进行宰杀和洗剥,如果没有这个不?锈钢的血槽,血就都流到桌子上和地上了,打扫起来很麻烦的。”

“原来是这样,那女孩就放在这上面被现场宰杀啊!”

“是啊”女孩回答道。

“先生,我给你介绍一个女孩,还是你自己选。”

“先等一下,小姐,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噢!不好意思,我叫花凤琴,是鲜花的花、凤凰的凤、钢琴的琴。”女孩认真地向我解释她的名字,“你可以叫我花花,也可以叫琴儿”

“好名字,真是人如其名,我就叫你花花吧。”

“好的,谢谢先生,要不你在这里先休息,我去叫阿南经理。”

“好的,你先忙吧!”

花凤琴给我泡了杯茶然出门去了,我呆呆地看着花凤琴如花般的背影伴着清脆的高跟鞋碰地的声音慢慢地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才不情愿的走进屋里。

我走进卧室里坐在沙发上,暗想着:这位花小姐真TMD诱人,比电影里的明星还要漂亮,要是能把她弄来吃掉的话,叫我少活十年都值,不过听她说自己是前台的经理,要吃她看样子是不可能的。算了,这样高贵的天鹅肉不是我能吃到的。

正在我胡思乱想时,阿南来了,“不好意思了,兄弟等久了,今天生意不错,现在是我们天香阁为期一个月的优惠期,我们在举行一个吃掉女招待的活动。菜价一律可以打八折。挺忙的,照顾不周了。”

“没事的!自己人有什么照顾不照顾的”我客气道。

“怎么样,兄弟没骗你吧!”

“好!好、真得不错,你怎么想起干这行了?”我问道

“干这个好玩啊,你看这里有这么多的美女可以玩,还可以合法的宰杀吃美女的嫩肉,多好啊”阿南得意地说道。

“那你从哪里找来这么多漂亮女孩”

“这个不能说,商业机密,不过你放心我跟她们全签过协仪的,兄弟你看中那个了,我马上叫人把她带过来宰杀掉做成下酒菜下酒”

“真得吗?我可以随便挑吗?我挑中了你别又舍不得!”

“怎么会呢,前台这么多女孩看中那个了”

阿南边说边打开了电视,画面中出现了前台大堂,原来这是闭路电视,电视中闪过一个个女孩,真是个个青春亮丽,要是在平时我早就欢呼了,但现在我老是想着刚见过的那位花小姐的倩影。

“怎样,选中了吗?”阿南催促道,

“选是选好了,不过...”

“那个了,指给我看。”

我点了点电视中花凤琴那美丽的身影。

“什么...”这会轮到阿南睁大眼睛了,“你看中花凤琴小姐了,不行不行,你还是换一个吧!”阿南急了。

“不是你自已说的可以任挑的吗?怎么又舍不得了,是不是花小姐不能吃得?”我装作生气的样子。

“这道不是,主要是花凤琴小姐本来是准备在我老爸生日晚会上蒸了做主菜的,要是今天被你小子吃掉了,生日时就没主菜了。”

“那就换一个了,反正你这里有这么多女孩,实在不行再去找一个嘛!”

“你说的轻巧,像花凤琴这么像貌漂亮、身材俊美、肉质细嫩的极品美女说找就找得到吗?”

“好了好了,舍不得就算了,我就知道你要反悔”

我固意激阿南的将,因为我了解阿南最经不起激将了,果然阿南脸涨的通红的:“你说什么?我反悔,罢了,你要花凤琴就给你吧,我阿南向来说话算数的。”

“好!好,别生气了阿南,我知道你是说话算数的,来喝口水。”我拉着阿南坐了下来。

此时电视中我看到花凤琴仍在忙碌着,我跟阿南刚才的一番争执已经决定她的命运,可怜的女孩还不知道自己就要走上不归路成了我们口中的美食了。

阿南又坐了会儿,和我再聊了聊就先走了,说是去通知一下花凤琴,叫她准备准备。

我又一个人在房里,说句实话刚才我真没信心让阿南答应我,不过现在己经过去了,花凤琴小姐的嫩肉我是吃定了。这只美丽的天鹅肉,哈哈哈!!!听了阿南的介绍我才知道女孩的肉也分几个档次,正真能上大雅之堂的女人肉只有江浙一带的几个地方,江苏的苏州、扬州,浙江的杭州、温州。苏州的女人最为美貌,但是筋骨稍韧,所以最适合拆骨剔肉炒食或烹羹煮粥;扬州女人由于久居江北,身材丰硕且骨肉饱满,是整人烤制的最佳食材啊!杭州的女人由于身在帝都,更肥嫩一些,所以进油锅一炸才真是油酥肉嫩,至于温州的女子虽同在浙江,但较杭州女子无脂粉气而更显清纯且骨肉如水,肉嫩如羔羊,整体上屉一蒸遍滋味全入。而花凤琴小姐正是浙江温州人,我已经在想像花凤琴被蒸熟了的一身美味嫩肉了。

正在此时,门口传来几声轻微的敲门声。

“请进!”我应声答到,门被轻柔的推开,门口立着一位亭亭玉立的美少女,一袭雪白至一尘不染的白色连衣裙,脚穿一双白色羊皮细带的性感高跟凉鞋,正是花凤琴小姐,与刚才穿工作服相比显得更加娇美动人。

花凤琴关上门款款地走到我的跟前,现在我终于可以近距离仔细观看这位即将成为我的食物的美佳人了:圆润柔和的脸型,挺直而小巧的鼻梁,淡淡地斜挑在一缕蓬蓬松松的刘海下的眉毛;一对在洁白的牙齿衬托下更显娇艳诱人的红唇,一双清澈透明的眸子水汪汪让人怜爱,还有那一头染过色的流光闪动的金黄长发,美丽几乎不是文字或语言所能够形容的。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出一种九天仙子染足凡尘的感觉。

“你好,先生!”

“你...好!花小姐,噢不,花花”花凤琴那悦耳的声音将我从惊艳中惊醒过来,“来来,快坐下。”我拉住花凤琴白嫩的小手,一阵柔软无骨般的感觉告诉我这肯定是一双保养极好的美丽玉手。花凤琴温顺地依着坐到沙发上,我一把搂住花凤琴的细腰,一只手放在露在裙摆外的一小节雪白的大腿上,那大腿上的皮肤细腻极了。

我由忠地说道:“花花,你真美啊!”

“你喜欢我吗?先生!”花凤琴略带羞涩的问道。

“喜欢,太喜欢了!”我急忙回答。

“先生是准备今晚就将琴儿宰杀了烹食掉,还是晚上让琴儿倍先生明天再吃掉呢?”花凤琴怯怯地问我。

“那当然明天再吃了,今晚让我好好的玩玩你,好吗花花?”

“嗯!”花凤琴小声的同意了我的建义。这么漂亮的美女在宰杀之前当然要尽情的享用一番,不然就太浪费了。我的手己经伸进裙子里面,正抚摸着花凤琴那细嫩的大腿皮肉。

“那我先打个电话,通知一下前台,叫厨房的人今晚不用来了。”我松开了手。

打完电话,花凤琴站起来慢慢地脱掉那件白色的连衣裙,里面只穿着一条窄窄的小内裤。女孩本来以为马上会被宰杀了,所以都没戴胸罩,花凤琴那对娇美的嫩乳不是很大,但非常坚挺。纤美苗条的身材细腰丰臀,全身肌肤雪白细嫩,两条修长的美腿下是穿着细带凉鞋的精致玉脚,白白嫩嫩的,柔弱无骨,圆润的脚跟是淡淡的粉红色,逐渐向上过渡成嫩白的颜色,就像两朵玉立的莲花。真是太美了。

我一把抱起诱人的娇躯,然后放在卧室中的那张大床上,从头到脚抚摸、玩赏花凤琴那美妙绝伦的艳体。从娇嫩的脸蛋、粉颈、香肩、椒乳、细腰到大腿、小腿直到女孩的那双白嫩纤美的玉足。我脱去脚上两只细巧的凉鞋,双手抱起修长圆润的小腿,一边抚摸滑嫩的小腿一边观赏着花凤琴这只精致的小脚,小脚丫白嫩,瘦削,曲线优美,当那脚背被我用手扳住绷起的时候,由小腿的胫骨沿脚背下弯,再到脚趾上翘,形成一个柔和而弯度极大的“S”形曲线,那小巧的脚跟后一簇深深的皱纹,更把那光洁如玉的纤脚衬得性感十足,光看看,就己经让男人的老二起立致敬了。

“好美的小脚丫。”我忍不住凑上去吻遍了花花那只美丽的脚丫儿。

花凤琴被我弄的不停地扭动着,呼哧呼哧的娇喘带着美女特有的那种兰香。望着床上这活色生香绝美佳人,我感到一股冲动,一股想搂,想抱,想把花凤琴小姐活吞下肚里去的冲动。

我毫不客气地把她压在身下。她紧搂着我的脖子,使劲儿吻我,也不知道她是因为喜欢我还是纯粹因为欲望,或者两样都有吧。我毫不示弱地盖住她,一边吻她的嘴,一边用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乱摸。花凤琴就被我摸得娇喘连连,瞳孔有些散大,眼睛眯缝着,头慢慢地摇动,两条大腿紧紧夹在一起,相互摩擦着,嘴里呻吟起来。

我动了动,用一只脚从她的两脚之间插进去,把她的两腿分开,隔在我自己的两腿外边,然后用大腿的前面在她那有毛的地方压了一下,我感到那里已经完全濡湿了。

我伸了一只手进去,摸索着分开她两片厚实的肉唇,用中指的指端压在那个小豌豆上,轻轻一揉,花凤琴嘴里“嗷”的一声,身体机灵地一抖,差一点儿把我颠下来,这也太敏感了!我揉了一会儿,她的呻吟中带上了一点哭腔,我感到她真的等不了了,这才把手抽出来,欠了欠屁股,将我的老兄弟送过去,用力一顶,她身子向上一挺,哼了一声,我便齐根而入。

她的洞穴很窄,湿润温暖,象一只小手紧紧握住我,不停地攥了又攥,我从前的女朋友可不会这一招,如果不是因为我是个老手,象她这样三攥两攥,恐怕用不了几下我就投降了,她的屁股不停地在我身下摇动,两条紧夹住我身体的大腿不住抖动,嘴里“哦!哦!”地呻吟,这种场面,定力差一点儿的还真罩不住。我努力控制着自己,每当快来的时候就停下来作几次深呼吸,一直同她缠斗了有一个小时,怕不插了上千枪。她终于撑不住败下阵来,屁股不摇了,腿不抖了,用两腿两臂紧紧缠住我的身体,嘴里“啊!啊!”地大叫起来。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强烈地抽搐起来,象一只唧筒把我向里面吸过去,那抽搐挤压着我的小兄弟,把一股股强烈的刺激传送到我的全身,我开始放纵自己的感觉,让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出去,射进她的身体内部。

我拥着女孩一丝不挂的裸体躺着,双手不停地抚摸着花凤琴一身白晰细腻娇躯。怀中的佳人明天就要被我吃掉了,光想一下都让人激动万分。

“先生,你肚子饿吗?现在大概快九点了吧”花凤琴小声问道,我看了下表,还真九点了。花凤琴这一问,我觉得肚子确实饿了。

“还真饿了,去弄些吃得来。”

“我来弄吧。”花凤琴拿起电话拔了号码:“喂!厨房吗?叫刘师傅到一号贵宾房来一下。”

放下电话,花凤琴下床穿上睡衣。一会儿功夫,刘师傅就到了。这是一个胖嘟嘟的中年男子,一看就象个厨师。“原来是花经理叫我,有何吩咐!”那个刘胖子的小眼睛偷看了几眼花凤琴睡衣下摆下的二条莲藕般粉嫩的小腿,咽了咽口水。

“别叫我花经理了,今天我被这位先生选中了,你不知道?”

“嘿嘿!叫习惯了,一下还真改不了。先前前台小姐通知我说一号贵宾房要宰杀女孩,后来又说改为明天杀了,莫不是就是花小姐你了?”

“是啊!因为先生想明天再吃我,所以就改为明天杀了,先生现在饿了,厨房里有什么精致些小菜弄几个来。”

“行行!这点小事包在老刘身上了。花经理啊我们老板真舍得,把你这么一个细皮嫩肉的大美人也吃掉。”这个刘胖子看样子还挺多舌的。

这时刘胖子看了下我说:“这位真有口福啊,花经理是我们这里头号美女,那肉质可是女人中的上上品啊!”

“我知道,刘师傅你赶紧去弄几个小菜来,我饿了”

“好!好!我就去,我来这之前刚在厨房宰杀了孙嫒这个小美人。我回去马上用小美人身上的肉做几个小菜送来”

“什么?你把孙嫒宰杀了”花凤琴惊问道,

“我那有这么大胆,是老板来了几位客户要吃宵夜,看中孙嫒了,老板吩咐我就把她杀了。我先走了。”刘胖子匆匆的出门了。

“你认识那个叫孙嫒的女孩。”我问花凤琴,

“也刚认识的,她今天才到,因为嫒嫒是苏州人,在这北方我们也算是半个同乡了,想不到还没过夜就被这些食客们吃掉了。在这里女孩子越漂亮就越容易被吃掉。”

“孙嫒很漂亮吗?那你不是已经挺长时间了?”

“这不一样的,阿南经理本来说要在他老爸生日会上处理我做主菜的,所以一直让我活到现在。不过明天还不是要被吃掉了吗?其实以前也有许多食客想吃掉我,阿南却舍不得。好了,不说了,你想看看孙嫒吗?”

“好啊!那里看?厨房吗?”

“不用,上电脑看。”花凤琴打开电脑,很快就找到孙嫒的资料:孙嫒、苏州人、年龄:二十一岁、身高:1.61米、体重:47公斤。还有不同角度的照片,照片上的孙嫒还真漂亮,虽然比花凤琴是差些,可要是在大街回头率肯定是百分之九十以上。

我跟花凤琴正说着话,刘胖子带着服务小姐就托着盘子把菜陆续送了进来。房间里顿时充满了诱人的肉香味。刘胖子热情地介绍着菜名:有清蒸乳房,肚皮扣肉,粉蒸肉,爆炒阴唇片,望着这满满一桌用孙嫒这小女人身上的肉做成的美味佳肴,我的口水直往肚子里咽,肚子也跟着咕咕地叫起来。刘胖子热情地招呼我趁热吃,我也客气的请刘胖子一起吃。我把注意力全集中在清蒸乳房上。清蒸乳房是用一只椭圆型的大瓷盘盛放的。一只又白又肥的大奶子正冒着热气,凸起的乳头和一圈暗红色的乳晕被泌出的油浸润得泛着油光,显得分外的肥嫩。我用筷子戳了戳,浓稠的肉汁立刻突突地从戳进去的洞眼往外冒。香味扑鼻。我赶紧用小刀子切下半只奶子放在我面前的小碟子里,等稍微冷一冷再吃。用肚皮肉做的扣肉和用肥嫩的臀肉做的粉蒸肉整齐的排在盘子里,飘出阵阵令人陶醉的醇香,真是色,香,味俱全,让人食欲大增。我赶紧夹了一片扣肉放进嘴里,酥烂无比,入口即化,回味无穷。再看看小碟子里的半只乳房,从奶子里流出的肉汁已淌满了小碟子。我连忙端起碟子将肉汁喝掉,半只奶子也随后象吸面条似的滑下了肚。饿虎下山般的一阵狂吃,不一会工夫餐桌上的菜肴就被我们扫掉一半。吃得嘴角冒油。

我这才想起招呼花凤琴也吃,这刘胖子说:“老板有所不知,花小姐一直到被宰杀前不能吃一点东西,今天应该清过肠胃了,是吗?花小姐。”

花凤琴点了点头:“先生,我己不能吃东西了,不然明天洗剥会不干净的。”原来是这样,我不再招乎花花了。

这时服务小姐送来了脚掌汤。是用一只棕色的陶瓷闷锅装着的,锅里的汤并不多,配有几片冬笋和一些木耳,飘出阵阵浓郁的香味。脚形非常漂亮,白嫩细腻的孙嫒脚爪一半浸在汤里,一半露在上面。脚掌的形态竟然和生的差不多。我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锅里的这只脚掌,用筷子一戳,只轻轻拨弄了一下,皮肉和骨头就立刻分了家。我拿起汤勺呷了一口汤,味道鲜美极了。我发誓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鲜美的汤。

我问刘胖子:“这女人的脚掌这么熟烂,为什么形状看上去还跟生的一样?而且汤的味道还这么鲜美?”

“这你就不知道了。”刘胖子得意的说:“这是用特制的陶瓷闷罐经过高压蒸出来的,所以看上去脚掌的外型没有什么变化,但骨肉早已烂熟了。而且只熬了那么点汤,真的是原汁原味啊!味道能不鲜美吗?”

说完这番话听刘胖子盯着花花的一双白嫩的玉足看了会,嘿嘿干笑了二声。花凤琴有点不自然地将两二只玉足往里收了收。我暗想:这刘胖子肯定在想把花凤琴这双小脚丫煮了后的美味。我盛了一碗汤,还夹了几块脚掌上的嫩肉。

我们一边喝酒一边吃肉一边聊天,不知不觉吃了两个小时。餐桌上的菜肴除了扣肉和粉蒸肉太油腻了点还剩下几块外其他的菜全都被我们一扫而空。脚掌汤也被吃得精光,只剩下一堆小骨头。

刘胖子收实了东西回去了。我一边摸着吃得发涨的肚皮一边回味着刚才的美味。旁边那台电脑里的孙嫒还在对着我微笑,这小妞还真漂亮,肉也好吃。

“吃好了!”耳边传来花凤琴有点冷的声音。

“好了!真好吃!”我应声道。

“那怎么不多吃点,孙嫒的肉不是挺细嫩的吗?”还是冷冷的声音,好像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花花?”

“没什么!今晚你吃得这么饱了,明天还吃得下?”我终于听出这小女人的潜意思了,她在吃死人孙嫒的醋了。看样子我要哄哄她了。

我故意装胡涂的问道:“是不是刚才刘胖子看了你的小脚丫你不开心了”

“这个死胖子,好可恶,老是色咪咪的”花凤琴狠狠的说。

“其实胖子这样也正常,爱美之心嘛,谁叫你长得如此漂亮。再说他看你的小脚丫肯定在想花花这双嫩蹄子煮熟会不会比孙嫒的小脚丫更美味呢!”

“你胡说!”虽然女孩还在生气,不过听得出比刚才温柔多了。

我笑了笑:“其实刘胖子怎么样想的我不管,但至少我这么认为的。”

“真得吗?我的脚比孙嫒的脚美味?”花凤琴撒娇般地问我。

“那当然了!”我一把抓住花凤琴的小白蹄子,边欣赏边说:“你看你的小脚丫又白又嫩,皮肤又细又滑,脚型纤长,多好看,这么漂亮的香足会比不过孙嫒的脚丫?”

“你又在哄我开心了。”女孩娇嗔着,

“我可说的都是实话。”我一付坚决的样子。

“那你说我的肉是不是比孙嫒的肉好吃啊。”

“是的,我听阿南说你是浙江温州人,温州女孩天生骨肉如水,肉嫩如羔羊,俗话说一方水土一方人,只有温州这样山清水秀的地方才能养育出像花花这样如此水嫩的美娇娃。而且温州女孩最适合清蒸了,蒸出来的肉质真正鲜嫩无比。”我己经在想像花凤琴被蒸熟后的娇美模样了。

“这么说你们明天就准备把我蒸熟吃了。”

“我想阿南肯定会这样处理的。现在还在生我的气吗?”

“我又没生你的气,我是气那死胖子,不是好东西”现在花花己经消气了,到底是女孩子。

“其实刘胖子也就多看了你几眼,又没什么。”我劝着。

“你不知道的,这个死胖子在宰杀女孩的时候,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他总是要摸来摸去。”看来这个刘胖子是借宰杀女孩的机会趁机大吃豆腐,不过也正常,换成我也会这样。

“胖子好像是明天的大厨,到时你也会被他模来摸去了,这下惨了!!!”我恶作剧般笑着。

“我不让他摸我。”

“这怎么可能了,到时你己被宰杀掉了,他在清理、洗剥你身体时还不好好玩弄一番,这么漂亮的美女能赤裸裸随意摆弄的机会可不多啊。”

“你坏死了!”花花拿起那粉嫩的小拳头拼命的捶我,我一把抓住小粉拳,趁机用嘴堵住花凤琴的樱唇,随后一只手沿着光滑的躯体滑到了两腿中间的芳草地。哇!!!花凤琴的下面已经淫水横流了,我一翻身将花凤琴骑在了身下,顿时响起了女孩的娇喘声和呻吟声...我跟花凤琴又美美地云雨了一番,然后拥着温香软玉进入了梦乡。

在睡梦被一阵电话铃吵醒,我拿起听筒。

“喂!”听筒中传来了阿南的声音:“还不起床,太阳洒屁股了,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就把花凤琴在屋外园子里宰杀烹饪吧。”

“好的,我马上就起床。”

我拉开窗帘一看,园子里果然有几个工人在摆放宰杀和烹饪的器材和餐具。这时花凤琴也醒了,我对她说:好起来了,女孩问几点了,十点多了,我回答:“我去刷牙洗脸,你也快点起来。”我进卫生间去了。等我出来看见花凤琴呆呆地坐在床上。

“怎么了,花花?”

“没什么!只是突然感到有点茫然,好像是做梦一样,先生,我是不是真得要走了。”

“是啊!说好今天把你宰杀了吃肉的,你没事吧!”

“我没事!那我去清洗下身体。”

“你快去吧!外面的人都来了。”我捏了下花凤琴身上细白的嫩肉,然后看她走进卫生间。

我开门来到园子里,园子里东西都摆放的差不多了。不一会儿,阿南也来,后面跟刘胖子和两个助手,还有一个人扛着摄像机。

“怎么样?昨晚爽不爽啊!”

“爽!当然爽!”我回答。

“哈哈!!!花凤琴小姐的身材、像貌都是一流的,昨晚你尝到了跟她作爱的滋味,今天再尝尝她这身美味的嫩肉了。”阿南一边跟我聊着一边催促别人干活。

刘胖子和两个助手在整理刀具这些屠宰工具,几个工人在对料理台、木架子、大蒸笼等器具作最后的检查,那扛摄像机的小伙子也在调机器,对镜头。

我好奇地问阿南:“这摄像机干嘛用,拍录像吗?”

“没错,我要把宰杀、烹调花凤琴小姐的全过程录下来,制成光盘做广告宣传。这样的美人儿不制成广告片太浪费了,这样虽然花凤琴小姐被我们吃掉,但她死了后还可以永远为我的饭店服务,也就永远活在食客们的心中了。哈哈哈!!!”这个阿南还真有生意头脑,这么绝的主意都想的出来。

一切都准备好,现在就等我们的主菜花凤琴出来了。我自告奋勇去屋里去叫花凤琴出来,一进屋,我看见花凤琴正在那里化妆。这女人真是麻烦,都马上要宰杀掉了还化什么妆。

我催促道:“花花!快点了,就等你了。”

“好了好了,再等二分钟就好了。”

我跑出来对阿南说:“花小姐在化妆,等二分钟就好出来了。”

阿南叫摄像机准备好,从花凤琴一出门就开始拍。

“我要把今天的全过程从头到尾全部都拍下来,让人可以看到一个活色生香的绝色美女被活杀、开膛、剖腹、然后清理、洗剥、下料再烹调直至最后成为香喷喷的美食被食客吞食的全部程序。”阿南对大家说道。现在园子里的所有人都急切盼望美丽香艳的花凤琴小姐早点出现。

终于花凤琴出现在了门口,披着一条浴巾款款的走来,犹如出水的芙蓉。雪白的肌肤看上去那么的光洁、娇嫩,纤美的玉足穿着那双白色高跟凉鞋,将本来就修长优美的小腿更衬得线条柔顺。这一瞬间,在场的所有人都好象停止了呼吸,盯着门口那位娇美绝仑的俏佳人。我再次被花凤琴的美丽所震憾,这就是昨晚让我任意玩赏、作爱的女孩,马上要杀死、烹饪变成食物的女孩。我真的是如梦如幻了。

看的出花小姐有些紧张,可能她没想到门外有这么多的人,还有摄像机对着。可是难奈内心的激动。确实:自已今天将在这里被宰杀,终结如花的生命。而且自己这具美艳的娇躯将会被这里的几个男人吃进肚子里。内心的激动是非常正常的。

花凤琴在助手的示意下躺上了处理台,羞涩的闭上了眼睛。大厨子刘胖子熟练的脱去了花凤琴玉足上的凉鞋,我看到刘胖子趁机捏了几下女孩那双白嫩的小脚丫,花凤琴微绉了下柳眉。然后刘胖子掀去了花凤琴身上的浴巾。一条丰满成熟充满诱惑力的青春玉女的肉体立即活色生香的展现在我们面前。

几个工人看到此场景,口涎都流下来了。阿南见过的女性裸体可不算少了,可眼神还是直勾勾的盯着看,的确花凤琴太美太美了。众目睽睽下被脱得一丝不挂,也让女孩窘的脸色通红。毕竟,花凤琴还是个妙龄女孩啊!

刘胖子拿过一块毛巾在上面开始抹香皂,边往花凤琴身上撩水边用肥皂洗花凤琴的玉颈、胳膊、小腹、大腿、小腿一直到玉足。再将女孩翻身将后背从上至下也清洗了遍,再重新将女孩翻回来。然后刘胖子接过的助手递过一把剃刀,先在花凤琴的阴部抹上剃须膏,然后加水揉搓了几下,花凤琴平滑的小腹下面到两腿之间就都是可爱的泡沫。

刘胖子不愧是天香楼的第一师父,混毛猪都能让他只用菜刀就刮的白白净净,不要说抹过剃须膏的女孩白肤了。几下之后花凤琴的阴部就已经光洁的象一个婴儿,两片阴唇紧紧的闭合,阴道口居然现出了亮晶晶的黏液!在刘胖子又搓、又摸下花凤琴竟扭动着身体,嘴里模糊不清的呻吟着,然后刘胖子又就着热水刚刚浸泡过的女孩身体,将其他地方细小的体毛细细的刮净。这时的花凤琴才真正叫去掉了身体上所有的遮掩。美丽的玉体横陈在大家面前,俏美的脸上有着兴奋的表情,身上铺着许多水珠,多么美丽的一副油画啊。

这时刘胖子走到阿南面前问:“经理,现在可以宰杀了,动手吗?”

“好!开刀。”

“好涞!”刘胖子兴奋的跑到料理台边,吩咐两个助手将花凤琴反绑双手,然后腿也被绑上,抬到旁边的肉案上,花凤琴麻木的跪在肉案上面。一个助手过来帮花凤琴趴在肉案,另一个在后面紧紧抓住女孩小巧的玉足。刘胖子身上别着三把尖刀走到花凤琴面前,在花凤琴的玉颈下放了一只接血的盆。

谁都知道花凤琴小姐的最后时刻就要来了。我看花小姐那曼妙的娇躯在微微颤抖着,她肯定在害怕、一种对死的恐惧让她无法控制住自己身体的本能的反映。

刘胖子扎好花凤琴金色的长发,然后一只手轻轻托起了她精致的下巴,另一手菊了清水在女孩白嫩的颈脖上抹了抹,拔出了一把尖刀。

这时花凤琴突然开口恳求:“刘师傅,请你下刀快一点!好吗!”

刘胖子摸了模女孩雪白的玉颈说:“好的!你就放心的去吧!我保证将你做成世界上最美味的一道菜。”

这时花凤琴已泪流满面了,这是女孩一种对生命的留恋和对自己将要被制成食物的无奈。

刘胖子向助手做了个手势,一个助手用手轻柔的抚摸着花凤琴的阴户,女孩闭上了眼,呻吟着。刘胖子死死的盯着女孩俏美的脸蛋,突然,说时迟那时快,一刀割开了花凤琴白嫩的颈脖,只听女孩一声惨叫,一股鲜血喷了出来,很快血就接了半盆。助手迅速地解开绑女孩手脚的绳子,然后将女孩的身体抬离肉案扔在草地上。

草地上花凤琴的娇躯还在一抖一抖,每抖一下就有鲜血从颈部切口处涌出来,两条腿拼命抽动。两只小巧的嫩蹄子蹦得直直的,十颗脚趾紧紧地抅搂着。双手手指在不停地颤抖。这样过二分钟多点,终于慢慢地静了下来。但两只玉足间或还抽搐一下。最后双腿死劲蹬了两下不动了!颈部断口处汪起了一摊鲜血。此刻园子里:雪白的肉、碧绿的草地配上殷红的血,构成了一副极为美妙的图案。

两个助手将花凤琴尚有余温的全裸艳尸抬到肉架边,将女孩的双腿吊在水池边的架上倒挂起来,刘胖子拿起一把解腕尖刀从花凤琴的耻骨处切进,再沿着身体的中线一直往下切割到咽喉旁,血也随着皮肤的破损处渗到了洁白的皮肤之上,形成一道修长的红色的口子。花凤琴的所有内脏都从那道长口子涌出了身体,果然是好刀加好技术,然后打开胸腔,心肺连同肝肠都在刀口外跳动着,刘胖子的右手持刀伸进花凤琴的体腔把内脏和身体相连的地方尽数划断,但是美丽体腔却没有受到一点破损,此时两个助手用水瓢向花凤琴开放式的体腔里泼水。红色的血水伴着血特有的腥味流了出来。

助手将女孩的尸体从木架上解下来,一人抓女孩的二只手、一人抓女孩的两只脚,扔进木架旁的水池里。然后一助手在水池里继续清洗尸体,这次清洗的非常仔细,连女孩的小阴唇和肛门都翻开来仔细的清洗。另一助手将花凤琴的内脏收集起来拿到一旁整理。而刘胖子则在准备填充料。一切都都非常有条理的进行着。

四周围观的人好像舒了口气,一直紧张的神经得到放松。就象演戏一样高潮过后的中场休息。我看了下旁边的人们,有各种各样的表惰,有:性奋、惋惜、激动、贪婪,更多的是一种迫不及待想品尝到美女肉的神态,虽然他们清楚是不可能吃到这种极品美女肉的,但还是控制不住心中的渴望。亲眼目睹了一个漂亮的女孩被像杀生猪一样活生生的宰杀,这种场景对人心灵的振憾是非常巨大的。会感叹到生命的脆弱,一个青春玉女的红颜薄命

助手将清洗好了的尸体搬起来重新放到料理台上。跟刚才不同是活色生香的美女变成了一具冷艳的女尸、一块极品美味的好肉。除胸腹的一条切割缝,花凤琴还跟生前一样的娇美动人,曲线玲珑剔透,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淡淡忧伤。不过现在给人的感觉恐怕不是性欲了,更多的应该是食欲。从我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女孩被剖开的胸腔:雪白的皮肤下是一层薄薄的淡黄色脂肪,然后是鲜红娇嫩的肌肉。甚至还可以看到里面洁白的肋骨。

刘师傅已经命令助手拿过用茅台酒泡过的填充料向花凤琴空空的体腔内填充,虽然茅台酒的价格不菲,但用于烹调花凤琴这样的美人却是物尽所用。料理台上的女孩娇躯软绵绵的任由着刘胖子任意的摆弄。美丽的女孩再也不是昨天那个花经理了,而且一具美味的食材,正在由刘胖子料理的一块香肉。将切口缝合好,刘胖子拿过配好的调料,在美女的身体上开始涂抹,调料用茅台酒、姜汁、蒜汁、糖、精盐等佐料配制而成。刘胖子将配料仔细的涂抹在这具美艳的香肉上,从头到脚一共抹了三遍。花花小姐身体表面这层白嫩细腻的雪肤忠实的将这些佐料通过毛细孔吸收到皮肤下的嫩肉中。此时刘师父捏着花凤琴的大腿和屁股对两个助手说:“看到没有,这个女人的肉真嫩啊。我的用料肯定全部入味。”

料理完了,两助手抬了一只精致的不锈钢大托盘,然后小心地将料理台上女孩的美体搬起放到托盘中。再将花凤琴的金黄色长发盘起,摆好造型,为了防止面部表情破坏,脸上缠上隔热布。

“好了!可以上锅了。”刘胖子拍了拍花凤琴的小腿。助手抬起托盘,慢慢地放进草地中央的大蒸笼里,盖好盖子,接通电源,开始了蒸煮。

“再过两个小时左右就蒸熟了。”刘胖子拍了下手。

我看着在蒸煮美女的蒸笼,小声的说“再见了花凤琴,我的蒸美人!!!”

草地中那个大蒸笼跟普通蒸笼不一样,因为它是透明的,用的是玻璃钢之类的材料制作的,里面的横档是不锈钢管,形状是长方形的。而不像普通蒸笼大都用毛竹这种材料。

我问阿南:“这个蒸笼是不是特制的。”

“当然了!正确的说就是为了蒸煮花凤琴这美人而特制,并且是一次专用。这次用过后不会用第二次了,以后我把它放在饭店迎宾大厅的中央,像文物一样保存起来。在它上面再挂一个大屏幕,连续滚动播放今天的全过程。”

“真是好创意!”现在真得有点佩服阿南这小子了。

大蒸笼下自然是个大锅,加热用的电炉安装在大锅的底部。我走到蒸笼边仔细观察着,透过笼里不锈钢管的间缝看到锅里的水正在渐渐的升温,一个又一个小水泡从锅底往上冒,然后越来越多...

“来!兄弟!先喝杯茶。”阿南已在蒸笼边摆好了一张小桌,桌上摆着一套喝功夫茶的茶具。“我们先喝点铁观音,听说这东西助消化得,先喝点等会好多吃些美女肉。”好主意,一边喝着香茶一边欣赏美女被蒸熟的过程。不错!不错!

我喝了口茶,又站起来欣赏起蒸笼里的美女。蒸笼里花凤琴小姐安详地趴在盘子中央,全身洁白细腻,肌肤中泛晶莹的光泽,性感的小嘴微张、美目半闭,非常的迷人。就是这个小女人,昨晚还跟我在旁边屋里的大床上尽情做爱,现在却香消玉散成了蒸笼里慢慢变熟的清蒸美女了。这个世界真奇妙啊!

蒸气渐渐的升腾起来,越来越多的蒸气环绕着蒸笼内的花凤琴。蒸笼里的景像变得模糊起来,然而空气中却慢慢飘来一阵阵淡淡的香味,源头来自蒸笼内。一种我从来未曾闻过的肉香,那是清蒸花美人的香味,从清香变成浓香,然后越来越浓。香味实在是太好闻了,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几口,再细细的品味,真是诱人极了。我已经开始流口水了。

在我们焦急等待中刘胖子宣布蒸好了。两个助手小心地掀开大蒸笼上的盖子,一股白色的水蒸气从蒸笼里冲了出来,夹带着阵阵浓郁的肉香。当蒸气渐渐散尽,慢慢露出了庐山真面目---位于蒸笼中央跪趴在托盘中的清蒸美女:花凤琴小姐。啊......围观的人们禁不住地发出了惊叹声:太漂亮了,真是美丽的食物。

两个助手套上隔热手套,小心的将这具美食连同托盘从蒸笼里搬出来,移放到早就布置好的餐桌中。盛在托盘里的花花全身都在冒着蒸气,特别在鼻孔、樱唇、阴户这三处的蒸气尤其浓郁。花花跪趴着,长发盘在脑后,双目微合,面带淡淡的忧伤,头枕在双臂上,两条雪白的皓臂连着纤美的小手向前伸出,尖尖如玉葱般手指无力的答在托盘的边沿上,让人看着真是心痛怜爱。一对娇巧的嫩乳无助地垂在胸前,象奶豆腐一样吹弹即破。两个乳头如同樱桃一样鲜艳可人,乳头下还挂着清亮的小水珠,欲滴还留。蜷着修长丰腴的玉腿,一双盈盈一握的小脚蹄柔若无骨,可爱的玉趾答着托盘的另一边沿。圆跷白嫩的小屁股高高地撅着,高傲的向众人显示着它的美味。蒸煮过的娇躯更显洁白细嫩,皮肤上泛着被蒸出的乳白色肉露,薄细的玉肤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光泽,晶莹剔透。整个散发着让人陶醉的奇妙肉香。

我突然有了想法,要跟蒸美人合影,留个纪念。于是在摄像的小伙子很快地拿出相机让我在不同的角度跟已成为美食的花凤琴合照。在我的带领下,在场的所有人都跟花花合了影。一阵忙碌后,宴会终于要开始了。

“阿斌!你想先吃花姑娘身体的那部分。”阿南客气的问我。还真不好说,面对这具美味的身体,我从头到脚仔细的看了一遍,终于做出了决定。我指了指托盘中花花的一只纤美玉足说:“先尝尝这只小嫩蹄子吧!”

“哈!哈!兄弟真有眼光,竟跟我的想法一样。来,老刘,将这两只小脚丫给我切下来。”

“来了!稍等片刻。”刘胖子拿起一把切刀跑了过来。很快地胖子将两只白嫩的玉足从花花身上切了下来,分别盛在两个盘中放到了我跟阿南的面前。一股淡雅的美脚肉香扑进了我的鼻子。

我端详着盘中这只像艺术品一样的精致玉莲,那么的细嫩、白晰、娇美。就在昨夜,美丽的花花小姐还用她这双可爱的玉足引导我来到这里。现在它已成了美食正放在我面前等着我食用,真是世道变幻无常。

我拿起刀叉开始了进餐,先切下花花的大脚趾,小心地剔掉指甲,放进嘴里。咀嚼着,汁液流入我的嘴里。我在嘴里细细地品尝,享受这奇妙的味道。脚趾在牙齿之间像成熟的葡萄一样香脆。我细细地品味并且慢慢地咽进肚里。然后抓起整只脚丫放到嘴里,舔着这只美足,感受着那美妙的味道。花花的嫩蹄尝起来象它的外表一样美。精致的秀足象花花本人一样温柔地任我品味、玩赏。我把花花的脚转了一个方向,开始在她柔软的足跟肉上咬下去。粉红色的足跟皮肤很有嚼头,咬开表皮开始吃里面柔软的肉。缓慢地咬下脚跟上的肉并且咀嚼咽下。脚心的肉更加柔软,并且它有一种淡淡的咸味,尝起来像一种质地很好的小牛肉。柔软得足以在你的嘴里融化。我舒服地享受着脚心的肉,接着她把剩下的脚掌和4个脚趾都吃完了,一点不剩。最后我舔尽咀边残余肉质,真是回味无穷。我看了一下阿南,跟我一样,花花的一只玉足也进了他的肚中,除了桌上的一小堆剩下的脚骨头。我们几乎同时吃完了花花那双水晶般的嫩脚蹄,我注意到阿南脸上失望的表情问:

“ 阿南,怎么了”

“噢!我在想花花这双小脚真漂亮,像她本人一样好看。脚肉的味道真是太美味了,但是一想到它们已经进了我们的肚子,今后再也不能见到它们了,我就好失望。”阿南这么一说我还真有同感。

看到我们吃完了花花的两只玉足,刘师傅立马端上了刚从花花身上割下来的一对奶子。盘中的奶子经过蒸煮後看起来透明发亮,就象刚剥了皮的新鲜荔枝肉一样晶莹诱人。刘胖子看到我好奇的表情解释道:“经过蒸笼内的高温蒸气蒸煮,花经理的两只奶子内的脂肪己经被溶化了,再加上奶子上的皮肤很细薄、娇嫩,所以就成了现在这付模样了。”

对着盘中这只晶莹剔透的绝美嫩乳,我先一口咬下了上面那颗樱桃般鲜嫩乳头:嗯嗯~~鲜嫩多汁┅┅好新鲜┅┅好嫩┅┅又有弹性。然后用餐刀从这只嫩乳的中间切了下去,奶子被切割成两半的同时,里头的脂肪汁以及肉汁立刻奔泄了出来,散布在装奶子的银盘中,形成一种微黄的乳白色浓汁,浓烈的香气几乎让人凝神。我舀了一点乳汁送入口中∶天啊!!这是什麽美味!!!我实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如此美味。接着吃下了乳房中的乳腺和柔软又富有弹性的乳肉,乳腺和乳肉带着一种特别的清香和一丝奶味,这可能也是还没生育过的女孩特有的滋味。

很快的,花花身上最宝贵的,没有骨头却又美味无比的精华部位,一对极品美乳通过我和阿南的食道进入了胃里而从盘中消失了。这种狼吞虎咽的吃法确实有点对不起花花的这对天生丽质的细嫩乳房,真的是太暴殄天物了!

刘胖子又从花凤琴身上切下了二条玉臂,摆在我面前的女孩手臂简直就是一件艺术珍品,纤美的手形配上尖尖如玉葱般手指,幼嫩的玉臂经过蒸气的蒸煮显得如此白晰、细嫩,更是像玉雕一般光洁柔嫩。让我忍不住想起昨夜搂着花凤琴,抚摸她那光洁的玉臂和柔软小手,那种软软得没有骨头一样感觉。一时还真得舍不得吃掉,如此漂亮的美食不用说吃了,看起来味道己经非常棒,感觉滑滑润润的。

餐刀很轻易就将嫩臂上的肉和骨头分开,掀起嫩肉我清楚地看到里面洁白的玉骨,哈哈~~~美丽的花花小姐就像书里写得那样真得是冰肌玉骨。我将花花玉臂上的这片嫩肉叉住然后放到我面前的盘子里,再用餐刀切成一片一片的小肉片,这肉真嫩啊!表面的皮肤好细腻。我终于叉起了一片肉沾了些调料放进了嘴里:哇!!!太美味了,嘴里的一小片花花的嫩肉酥烂无比,入口即化,令人陶醉的醇香让我还没来得及细品就已经化成一般鲜美的肉汁流进了我的食道。我还从没尝到过这样好吃的美味,真想长啸一声来表达我此刻的喜悦。我赶紧又叉起一片肉放进嘴里,再喝了一口红酒,一种别样的滋味立刻充满了我的口腔:鲜美中带着一丝丝的酸甜,肉香混合着酒香。真是软烂鲜嫩、肉香飘荡、味美爽口。

我拿起餐刀切下了花花的一只小手,蒸煮后的玉手雪白细嫩,还没下嘴,一股女孩特有的清香已经飘入鼻中,让人食欲大增,一看就知道一定非常好吃。我仔细欣赏着手中这只纤美的小手,那小巧可爱的手掌,修长白晰的手指,修剪得整齐圆润的指甲,还沫着一层淡淡的透明指甲油,看上去那么的光洁可口。但现在马上要进入我的嘴里,被我吃掉了。一番联想后我轻轻的掰去手中那小手上的指甲,然后小心的塞进嘴里,一咬牙齿便陷进了花花的小手掌肉之中,一股清香溢得满口都是,这让我一发不可收,我不断地啃食小小玉手上的嫩肉、筋络。直到将那纤指里的指骨都咬碎咽进肚里,花花的这只小手的小骨头也太不经咬了。吃完一只嫩手,我的嘴角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油脂,我用舌头舔干净这些美味油脂,那真是唇齿留香啊!!

现在刘胖子正割着花花大腿内侧柔软娇嫩的腿肉,切割成一片一片的,再加入了蜂蜜、茄酱和一些佐料,变成了鲜艳的橙色,让人看了食指大动。花花的腿肉肥瘦适中,脂肪的部份入口即化,瘦肉的部份也是松软顺口,格外地香嫩滑腻,肉质鲜美。

这番的狂吃,让我和阿南都有了六、七分饱了。我们一起召呼刘胖子和两个助手及摄像师一起来吃这顿美女大餐。花凤琴小姐在她生前时的体重虽然一百斤都不到,但我和阿南今天想把花花身上的肉吃光的话绝对是做不到的,虽然她是那么的美味。

刘胖子和其他几个人听到我们的召乎,眼晴都发亮了。像花凤琴小姐这样的绝色佳人,平时他们也只能看看而以,最多也不过想像一下。根本了不到今天竟能吃到这么漂亮的美女身上的嫩肉。这几个男人抑不住激动的性奋一齐加入了这场不可求的美女大餐。

刘胖子首先在花花圆跷细嫩的屁股上夹了一块肉吃着,“香!真好吃,又细又嫩!”于是众人一起争先恐后的吃起来,这几个人边吃边赞不绝口:到底是我们店里的头号美女,那肉真的很香,太细嫩了,是那么鲜嫩而多汁!清香而不腻!真是绝世的美味啊!

花花身上的臀肉、大腿肉、小腿肉、腰肉、腹肉、胸肉、里脊肉不断地切割下来送进众人的嘴里,被咬着、嚼着、啃着、舔着然后咽进肚里。个个吃得满嘴飘香、吱吱冒油。

快到傍晚,大家也吃的差不多了,草地上扔满了空酒瓶和啃剩下的碎骨头。虽然花花的娇美躯体被吃得残缺不全,屁股和大腿的肉基本被吃光了,只剩下骨架在支撑着,但女孩还像刚从蒸笼里端出来那样的姿势撅着屁股,仍然是那么迷人,漂亮。

刘胖子把花花肥嫩的阴阜割下,放入由冰糖、肉汁┅┅等等调成的油膏当中搅和,拿起之後洒上芝麻,送到我和阿南面前说:“两位老板,尝点饭后甜点。”我们尝了一下∶“嗯┅┅果然舒口无比.....”

我和阿南坐到边上去一边喝着功夫茶一边聊着花凤琴的美味,摄像师整理着机器和带子,刘胖子带着两个助手收实残局。他们将花花身上没吃光的肉都切割下来,放入屋里的冰箱里,再将女孩那个美丽的小头颅砍下小心包好,也放入冰箱。最后把沾着许些碎肉的骨架拆开放进塑料袋中准备扔到垃圾箱去。一场豪华的清蒸美女人肉大餐到此基本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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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诺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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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我正在聊天,忽然看见QQ上的消息档一直在闪烁,我打开一看,请求通过,我点了通过,我们就聊了起来,后来她问我敢不敢吃人,我说吃谁呀,吃你啊,她说,就是我啊,你敢吗?我以为她在开玩笑,就说敢啊,她问我有没有摄像机,我说没有,她说那算了不聊了,我才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她是想把经过录下来,她是真的想被吃,我怕她把我给删了,就连忙叫住她,先别走,我可以借来啊!她问我你真的敢吗?以前只在网上看到女孩怎么样被处理吃掉,没想到我也会碰上这么好的事情。我头脑一发热就说我敢,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她说她是“天堂”的,我说我是“商城”的,她说她还有两个月就要过生日了,她想在她生日那天被吃,她说,你先找好地方,准备准备,到时我用QQ和你联系。我说好,就这么定了。
日子匆匆而过,我问了好多同学,后来打听到我有一们同学有一间闲房,姐姐出嫁了就给他了,我对我同学说我们急事要用一下房子,她问我有什么事情,这种事我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一直问,我拗不他,就给他说了实话,他一开始不答应,我跟他说是女孩愿意来的,又没告诉家人,没有人会知道的,他才放下心来,他说也算我一份,太刺激了,我只好答应,但我只答应让他吃肉。

两个月后的一天,我正在聊天,听见耳机里响起咚咚的敲门志声,我知道有人上线了,我一看是诺诺,她说:明天你接我吧,我坐火车到商城,晚上10:20的车,我带一幅墨镜。我想也是,晚上带墨镜,确实好认。

第二天,10点我们就到了,经过焦急漫长的等待之后,她出现在了出站口,一头披肓长发,着一身白衣,在初春的夜里她显得很特别,我们坐车来到我同学给我们准备好的房子里,这是一间在都市村庄里的房子,后面是新建的楼房,还没人入住,白天人都很少,晚上就更少了,我想,这真是个好地方,我对诺诺说:好好休息一下,明天给你好好过个生日,先洗个澡吧,我帮她把水调好,我出洗澡间一看,她已经脱光了衣服在外面等着了,她说就我们俩,我们不避讳什么了,她真的棒极了,她有点像许静蕾,有1。70左右的个子,硕长的脖子,高耸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大腿,肤如凝脂,真是人间极品。吃了真是太可惜了,我想吃她又想留住她,可是记得她在QQ里说过以前的几个网友听说是真的要吃就吓怕了,所以她就把他们全都删了,我就把到嘴边的话咽到了肚里。

我把她抱到了浴池里,她的身体一到水里就显得如梦如幻,像条美人鱼,我想她现在也很激动,由于呼吸急促,她的肚子一起一伏了,我帮她洗遍全身,当我的手碰到她的乳房的时候像触电一样,那感觉又酥又软,她一把抱住我,我们急切的吻在了一起,我用手摸她的小腹,好软好软,我的下体已经勃起来了,她也由反应而显得脸红扑扑的,加上她白晰的肌肤,显得白里透红,我把她的舌头含进我的嘴里,好软好香,我这里对准她的玉门,插了进去,随着我来回的抽动,她兴奋的呻吟出了声,我控制住不射,在经历了一阵又一阵的高潮之后,我终于把一股热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完了之后我把她抑抱到床上,好好休息,一夜无语。

第二天,我陪她逛了商城有名的十大商场,吃肯得基,我们痛快地玩一一天,在回家的路上,我们买了好利来蛋糕,晚上给她过生日。

6点刚过,我就迫不急待地对她说,我们开始吧,你先去洗个澡,我们又像昨晚一样度过了一个美妙的时刻。她穿上睡袍。我把蛋糕插上蜡烛,18根蜡烛代表她过了生日就18岁了,拿出借来的摄像机,我说来吧,小诺诺。不,应该叫大诺诺了,我把灯关掉,开始我们的烛光生日party!我问她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她说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在我18岁生日时能做为食物被人吃掉,没想到真的美梦成真了,我太幸福了,她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我被她天使般笑脸弄得迷迷糊糊,我觉得我的脸在烧,心在狂跳,为那个将要来到的激动时刻,她说我们吹蜡烛,切蛋糕吧,我们俩共同吹灭了蜡烛,我打开电灯,开始切蛋糕,我说我吃少点,你多吃点,但也别吃的太多了,也尝尝自己的肉啊,你想怎么吃啊,我问她,她满脸蛋糕的对我说,我想炸着吃,我说好的,我一定满足你的愿望。

吃完蛋糕后,我拿出刀子,并把锅支好倒上油,我的心啊,狂跳不已,她把睡袍脱下,露出她那诱人的身体,我问她准备好了,她点点头,她说:我听说在高潮里的肉才好吃啊,我一想也是,我说好的。我把她抱到床上,轻抚她的乳房,双口热吻,轻抚她的小腹,我感觉到她的玉门渐渐变得湿润,我插了进去,快速的抽动,她很快就呻吟出了声,达到了小高潮,我们先来点小吃,在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我用刀切下了她大腿上的一块肉,,她轻“啊”了一声,不知是由于高潮还是因为痛,她的头上冒出了汗,我把她的肉切成小块,用面糊裹了起来,用油炸好了,屋子里顿时传出了从来没有过的香味。

来。尝尝我们自制的“肯得基”,她轻咬了一口“哇”好香啊,我的肉好香啊。8点多了吧,来吧,我们开始玩大的吧,我稍稍放松的心情又提了起来。我知道,这次是最后一次了,我打开音箱,放上最舒缓的音乐,我把主灯关掉,打开副灯,灯光变得柔和了许多!我们就在这如梦如幻的环境里开始了!

我说,诺诺,我要动手了,她点点头,我想让她死得慢些,就不能动她的上面,上面都是关键,动哪都会没有命的。我看上去看了看她的腹部,微微凸起的肚脐像钻石一样的耀眼!我用刀在上面比划了一下,当刀触到她皮肤的一刹那,她的肚子收了一下,我知道了,刀太凉了,我用胳膊夹住刀把它暖热了再动,我用刀在她的肚脐上轻轻划了一下,就算是试刀吧,还好,挺锋利的,她的肚脐从中间开了一条小缝,血涌了出来,我问她疼不疼,要不要毛巾,她说,开吧,我受的了,不过她还是接住了我递过去的毛巾,用牙咬住,我在刚才划过的地方又划了一下,比刚才大了许多,也加了些力,血涌而出,我看见裂开的肚皮向两边翻,露出乳白色的脂肪,我用毛巾擦干肚皮上的血,听说因为腹内的气压和外界不同,猛然打开会使内脏蹦离,我先放放气再说,我用刀尖在她的伤口里扎了个洞,有血冒着泡涌出来,过了一会,我感觉差不多了,就用刀把那个洞开了大点些,露出了粉红色的小肠。

我用手指勾出小肠,我就往外拉她的肠子,我问她有什么感觉,她说这种感觉好舒服,说不出的舒服感,我说我先帮你洗洗肠子,,我用盆子接来温水,把抽出的肠子放进温水里,肠子好软滑,随着肠子的抽出,内脏特有的味道也扑面而来,随着小肠。大肠,肓肠都被抽出。盆子也快放了一盆了,我说你也来摸摸,我把她扶起来,把盆子放到她的两腿中间,她的身体前倾,从肚子里出来的肠子就这样一半在水里,一半在肚子里,挂在那里,她把手伸进盆里的肠堆里,真的好软好柔,它们好可爱,我好想吃啊,我说好的,你等一会,我们把它洗干净了。

我把它洗净之后,用刀把肠子从胃下面到直肠给切了下来,我把胃下面的肠子给打了个结,她那被抽了肠的小腹凹了下去,我对她说稍等一会就可以了,我用一只手捏住肠子的两端,一只手端盆拿到水管旁,把水管插进肠子里,拧开水管,从肠子里流出粪便。慢慢水由浊变清。

洗好了之后,我把肠子切成段放时电锅里,不一会那久违的香气再次飘来,我把煮熟的肠子用调料调好端到她面前,来吃吧,再不吃也许就没机会了,毕竟是第一次,不知道到哪一步也许她就会死去,我看着她吃了很多,后来她跟我说,这些给你留下吃,你也没吃过的,不过,现在别吃,现在时间晚了,我们加快些速度吧,时间太晚,我怕会有别人怀疑的,你真是个好女孩,你要不被吃一定是个好老婆的,我想,我看看她的脸,依然红扑扑的。心底的冲动再次被挑起。

在她到达高潮的一瞬间。我手起刀落剜下了她的乳房,她还没来得及叫痛,我就再次出手,剜下了她的另一个乳房,我们依然热吻,她的舌头再次伸进我的嘴里,温香依旧,我想,我一定要吃你的舌头,但不是现在,我问她,还想吃什么,我想再吃一点炸乳房,不过不需要太多,我说,好的,我怕她失血过多,就答应给她炸一个乳房,我把乳房上的血洗净,剖成四半,当乳房炸成焦黄端上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像刚才吃肠子里那么有精神了,切乳房造成的伤口太大了,我说快吃吧,她坚持着吃了一块炸乳房,对我笑了笑说:“这些都给你了,还有我的全部,”你放心,我会让你尽其用的,好了,别说话了,我用嘴堵住她的嘴,我会让你死在高潮里的,我想。

我用牙齿轻咬她送进我嘴里的香舌,在她的舌头伸进我嘴里最深的时候,我用力咬了下去,她“呃“了一声,一股咸咸的滋味在我的嘴里扩散,她由于疼痛想把舌头缩回去,却由于我是用力咬的把仅连着的一点给弄断了,她的舌头落到了我的嘴里,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我把舌头吐出来放里盆里,对她坏笑着,说,我想吃啊!我会让你的生命结束在高潮里的。

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了,我让她闭上眼睛,她顺从地闭上了眼睛,我让她用手轻抚我的小弟弟,我快速地勃起,插了进去,我说,好,就这样,别睁眼。“随着高潮的到来,她脸上露出了微笑,在我射出的一刹那,我用刀对准她的粉颈切了下去。头掉了,她睁开了眼,嘴动了动就没反应了,鲜血从无头的尸体里流出来。我用毛巾擦干她嘴角流出的血,把她的头放到洗干净的盘子里,放到桌子上。我要让她看着我剖开她的身体。

我再次用刀剖开她的肚子。只是这次是从颈部一直到阴部,我打开她的胸腔。取出还温热的心肺。这样她的胸腔就变得空空如也了。我再扒开她那取了肠子的腹部。取出剩余的肝脏,子宫,肾脏和胃。我用刀把她的身体剖成两半,切成小块。只是把她的双手和双脚留了下来。我要把它们和头做成工艺品的。我把切成块的肉和内脏洗净了放时冰箱里。留下几块等我的同学来和我分享。我想,这几天的食物是不用发愁了。我把粘满血的被子和单子取下来,拿到垃圾堆上,浇上汽油给烧了,只留下一堆分不清是什么东西的灰。

我把流到地上的血拖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看不出痕迹。忙完了这一切,累得我满头大汗,去洗了个澡。我打电话把我同学叫过来。刚开门他就问我人呢?我说急什么?看看桌子上,其他的都在冰箱里。他高兴坏了,我说想吃什么就拿什么吧。还有三块炸乳房和一些调肠子。你看着拿吧。那我就拿点小腿肚吧。我们煮着吃,我说好的,你先煮吧,我先吃点东西,好饿啊!你放好之后快点过来。我吃着炸乳房。调肠子,再次想起了她的笑脸。

好香啊!我同学过来了,他急不可待地拿起炸乳房就咬。嗯。香,好香啊。要是能常吃就好了。从来没吃过这么香的肉。我说,你以为是什么啊。想吃就能吃得到啊!你这一辈子能吃这一次就不错了。还想常吃呢?我们就这样聊着,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又飘起了肉香。腿肉好了,我又吃了一点,其他的都给了我同学。我说吃完了就睡吧,明天帮我买点石膏。嗯,他答应着。

第二天,我们用买来的石膏把她的头。手和脚都做成了石膏艺术品,好了,这回什么都没有了。我要天天看着她,她好美!

我和我的同学度过了神仙般的几天,他说,以后有这好事就告诉我,你就住在我这吧,你们家也不大,人想想也是,就答应了。

想起梦幻般的几天,真怀疑是不是真的。我看看床头的艺术头像,收回目光。这确实是真的。我想,她是走了,但日子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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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战天京(太平天国片段改写)

屠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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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敏感信息过滤*年七月十九日。天京城头。
清兵把天京围了个水泄不通,曾经轰轰烈烈的太平天国岌岌可危。连续的外围血战,把天国的精锐损失殆尽。为了保住天国的最后一丝希望,洪宣娇让忠王李秀成率最后的精壮冲杀出去,而守城的重任则落到了锦绣营的女兵身上。

城墙高大坚固。清兵采用了太平军的独创——穴地攻城。现在,地道已经延伸到了城墙下。

守城的女兵发现了,健壮的十几个女兵在军师罩兰率领下立刻先后从城上坠绳而下,她们与挖地道的清兵拼杀,用水浇湿敌人运来的火药。

清兵卒不及防,罩兰一刀就把领头的小头目的脑袋砍掉了,象西瓜似的骨碌碌滚出好远。但更多的挖地道的清兵涌了出来,把罩兰她们包围了。

几个清兵对付一个女兵,尽管女兵骁勇拼杀,可寡不敌众,罩兰等十几个女兵很快都战死城下。敌人又一次运来大批火药。罩兰秀美的头颅也被砍掉了,一只挺拔丰满的乳房更是齐根离开了她的躯体,英勇战死的罩兰和十几个女兵个个都被砍的失去了人形。可是,她们的献身挽救不了苛延残喘的天国,只是拖延了破城的时间。

火药绳点着了,闪电般亮过后,是一声闪雷般的响声,城墙轰坍了二十多丈宽。

曾国筌在城外一声令下,湘军潮水般冲来,呐喊声震耳。曾国筌骑在马上大喊:“老湘营弟兄们,进城之后随意三天,老规矩,第四天可就不许抢一针一线了!”

湘军拥入了城墙缺口,洪宣娇率女兵往来冲杀,她把女兵们分成了几批,再把她们每批排成三排,形成三个梯队,挥刀和用火枪与拥来的敌人搏斗。面对面的贴身搏杀本来就不是女兵的强项,因为她们柔弱的娇躯根本就不是骁勇彪悍的湘军的对手,无论是身材还是气力,她们都处于绝对的劣势。

湘军一挥刀,很轻易的就能砍掉女兵的头颅。女兵举起刀剑,暴露出了丰满的胸脯,她们的乳房就会被砍成了两半。不少女兵还被拦腰砍断,尚有知觉的两截血肉模糊的肉体在血泊中蠕动。第一排女兵倒下了,第二排又冲上去,与敌人拼死肉搏。女兵们不顾一切浴血拼杀,依靠人数上的优势,几个女兵围着一个湘军。这些湘军真是彪悍,在他们面前的女兵砍瓜切菜般的倒下。有的女兵奋不顾身的抱住湘军,才让同伴把复仇的刀剑插进了湘军的身体。幸亏最先冲进来的湘军不多,大多死在了豁口处,但是又是一批湘军冲来了。第三排的女兵加入了战团,但她们的娇躯在刀光血雨中象落叶般纷纷倒下。

很快,第一批和第二批太平军锦绣营女兵都战死了,第三批女兵又在鼓声激励下冲上来补上了缺口,继续与冲上来的清兵格斗。每个清兵原本锋利的刀剑都钝了,他们的全身浴满了鲜血。

城外,曾国筌看得呆了,二十几丈宽的城墙的缺口堆满了女兵的肉体,其中搀杂着数十具湘军的尸体。太平天国的女兵们用她们的血肉之躯垒起了一道城墙,阻挡着湘军的涌入。

当第四批、第五批女兵们冲上来时,湘军陷入了劣势,不得不暂时撤下去了。曾国筌下令:“大炮猛轰,我不信这些女人比城墙还抗打!我们的勇士不能白死在她们手里!”

顿时,城墙缺口处炸弹横飞,黑色的硝烟、红色的火舌在绞动翻滚。

锦绣营的女兵们还没来得及欢呼,她们的身影就被炮火淹没,大片大片地倒在血泊中。残缺的肢体在空中飞舞,夹杂着女兵们凄厉的惨叫。血肉之躯怎么能抵挡炮弹的威力呢?

湘军又一次发起了冲击,可是残存的女兵再也没有力量抵御,再也没有多少血肉之躯可供填充了。

突然间,石益阳率一批生力军来援了,也是清一色的女兵,她们又在豁口处的尸山肉海处与湘军展开了殊死的肉搏。一场更加惨烈的拼杀,更多的女兵尸体又被填充到城墙的缺口处,她们再次以血的代价把湘军挤下了城墙。

在这些不怕死的女兵面前,湘军胆寒了。他们的兵刃都卷了刃,手都砍软了,脚下踏着的都是还带着余温的柔软的躯体。可那些女兵还是一批批的涌上来,略一迟疑,复仇的刀剑就会插进了湘军的身体。湘军再次扔下几十具尸体溃退了。

曾国筌骑马来到距离城墙豁口几十步远的地方,见湘军又一次退下来,他深恐功亏一篑,就一次次大喊:“先攻入城的每人赏一百两!违令后退者斩!”

他的诱惑与约束在死神面前没有多大的力量,曾国筌无奈,从戈什哈手中夺过一把大砍刀,接连砍了几个退得最快的湘军的脑袋,溃退止住了。

这时鲍超、李臣典的老湘营冲上来了,曾国筌为之一振,大叫:“鲍超、李臣典从那口子冲上去!”

鲍超、李臣典下了马,赤膊带头往上攻。女兵们招架不住,一片片的倒下了。

潮水般的清兵终于攻进了天京城。

“去保护傅善祥,快去天王府!”

洪宣娇一边拼力搏杀一边对石益阳喊。

天王府在真神殿前,石益阳下马,各大殿、小殿、偏殿,一直找到上书房、寝殿,到处是劫后的惨景,已经空无一人,天王府像一座阴森森的坟墓。

石益阳向后林苑走去。这时喊杀声已经越来越近了。

清溪里河还与从前一样清澈,河上的画舫仍停在如烟的绿柳下,一切都令石益阳产生强烈的物是人非的感觉。

她看见了傅善祥,天国的女状元,名将谭绍光的恋人,掌管天国的文书档案。她穿着一身纯素的衣裳,头上管的花也是白的。此时她在太湖石后蹲着在挖什么。

石益阳跑过去才看明白,她正在埋东西,有天王的王玺,也有黄绢面的封诰、文书,天王的诗词手迹。

见了石益阳,傅善祥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平静,只轻轻问了一声:“你怎么还不走?”

石益阳大声喊:“我来找你!走,快走!”

傅善祥把那些东西分别装到铁盒中,下到土穴里,她不慌不忙地埋着土,说:“太平天国亡了,可太平天国的事该流传人间。我埋的这些东西,不该落入清妖之手,他们会一火焚之。这里有太平天国的天历、《资政新篇》,各种文告、典章、封浩,还有天王的诗词。有朝一日它们会重见天日的。那时,我们这些人可能早就化为尘土了,可后人该知道,在多少年前还有过这么一群男女,曾经营建过一个美好的天堂,十四年啊……”

傅善祥说这些话的时候,眸子里充满了憧憬、向往,注入了多少深情,可石益阳依然透过这一往情深的表情看到了难以抑制的悲惋和凄伤。

她最后埋进土里的是一块晶莹的血红色的雨花石。那是傅善祥过生日时谭绍光送她的第一件礼物,她希望的也许是她和谭绍光化为泥土以后的永恒,雨花石仿佛是他们生命和爱情的结晶体。

她最后移了一块太湖石压在了上面,当她从容地做完这一切时,她向画舫走去。

“你跟我走啊!”石益阳奔过去拉她。

“我已经不能跟你走了。”傅善祥坐在画舫里,整理着头发,说,“我的路走到头了,我欣慰的是,我与天国同寿。我已经服了毒,好妹妹,你快走吧。”

石益阳这才发现,傅善祥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嘴唇青紫,她安静地闭上了眼睛,人世间的一切苦与乐、爱与恨都永远与她无涉了。

石益阳带着泪在后林苑上马,这时她发现已有大批的湘军狂叫着冲进了天王府,立即劫掠各殿,不顾一切地翻箱倒柜抢东西。石益阳趁着人乱,冲出了天王府大门。

天京街上人城的湘军在杀人,不管男女老幼,也不论是军是民,见一个杀一个,天京街头血流遍地。

在旱西门,洪宣娇仍带了几百女兵在与冲进来的敌人拼杀。

曾国筌进来了,他站在远处看着女兵们拼杀。精疲力尽的她们已没有了那份傲气,仍在苦苦支撑,不时有女兵血肉模糊的倒在湘军的刀下。曾国筌大叫:“抓活的!谁抓住就赏给谁!”此言一出,更多的湘军扑上来。

忽然,洪宣娇和女兵们退出了杀场,一个个跳上了城墙,她们明白被俘会意味着遭受更多的羞辱。曾国筌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在女兵们脚下早已堆好了一堆堆的干柴,上面撒了厚厚一层黑火药。

洪宣娇沉重而悲壮地喊了一声:“天国里见了,锦绣营的姐妹们!”

呼一下,大火腾空而起,女兵们挽手勾臂、互相拥抱着站在火中,大火很快吞没了她们,城上还回响着她们悲壮的喊声:“天国里见!”

曾国筌简直看呆了,湘军也都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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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支烟系列:Eva的末日(A Last Cigarette: Eva's Destruction)

作者:gunsmoke

翻译改编:wq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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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xxi走进了这座建筑,迅速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前厅除了一个警卫就没有别人了,周围也是静悄悄的。她松了口气--看来雇主交托的任务可以很顺利的完成了。
她向那个警卫走了过去,深色镜片下,一双眼睛来回打量着对面这个人--这是她的习惯,工作时对任何目标都必须做到心里明白。警卫很年轻,也就是20岁左右,金发的男孩。“他可能连自己枪里的子弹怎么从枪管里射出去都不知道!”Roxxi这样想着,嘴角不自禁的流出出一丝笑意。

从Roxxi一进门,警卫就始终注视着她,本来无聊的工作让他的精神有些萎靡,突然有个妙龄女郎走进来,无异于一针强心剂。Roxxi的确称得上年轻漂亮,20多岁正当年,高挑的身材,乌黑的长发,再搭配上一身黑色皮衣、渔网袜和黑色高跃皮靴,活脱脱一个冷艳性感的模特,这样的女孩还是少惹为妙。

见她走近,谨慎又不失礼貌的问了一句:“我能为您做什么吗?小姐”

做什么?!哼哼~你要倒霉了,小傻瓜!当然,Roxxi嘴上自然不能这样说。她冲他笑了一笑:“啊!你好!我来找波特先生,请问他是住这里吗?”她随口说了个名字,然后从手袋里取出烟盒,抽出一根放在嘴边点燃,透过墨镜看着这个要“倒霉”的男孩。

“恨抱歉。这里禁止吸烟!请您……”警卫的声音突然顿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Roxxi的手,精巧的手中象变戏法一样出现了一把同样精巧的.22口径手枪,枪口正对着自己。

“你……你……你是……”警卫的声音都有些结巴了。

真是个可爱的小伙子,嘻嘻!Roxxi发自内心的笑起来,边笑边深深吸了一口香烟,然后对着他优雅的吐出烟雾,说道:“我是一个拿不准主意的人,你的话让我很为难啊!呵呵”

警卫僵在那里,任凭烟雾在自己眼前缭绕,动都不敢动。

这让Roxxi心里完全放了心--他的确是个新手。Roxxi收起玩笑的态度,手中枪微微一摆,对他说道:“警卫先生,我的确需要你的帮忙,现在请你拿上密码钥匙陪我上电梯,好吗?”

警卫听话的从桌上摸起钥匙,走到电梯门口,脑子里极力回忆着过去两个星期在安全公司的受训课程,遇到这种突发事件该怎么办,嗯~对了,首先要保持镇静,可是~天哪!这该死的密码钥匙该怎么使用来着?

Roxxi看到他在门口磨磨蹭蹭,有点不耐烦了,枪口抵着他的头对他吼道:“难道你要让我在这里陪你一整天吗?我可没那么好的耐性!”

警卫惊了一跳,手上的动作明显麻利起来,很快开了锁,电梯从大厦顶部缓慢的降落。他松了口气,转身偷偷瞟着Roxxi,要记住她的特征,将来也好告诉警察,嗯~高个、黑发、胳膊上有纹身。即便过会儿不能制服她,也好对自己的雇主有个交待。

Roxxi注意到了这一切,心里冷笑一声,这家伙还想将来报警?哼哼~你难道不知道我的手中从来没有活口吗?

电梯下来了,舱门打开,Roxxi用枪捅了捅自己的猎物,两个人一起进了电梯。

看着电梯向上走,Roxxi对他微微一笑,道:“谢谢你啦,你叫什么?”

“林~林克。”

“好,林克,你是个新手,干这行没多久吧?”

“受训~才~两个星期,今天第一天上班!”

“嘻嘻!难怪开个锁要那么长时间。不过你也算做的不错了,刚才你打量我,已经把我的面貌都记清楚了,是吗?警察问起来,你有得说了”

林克张口结舌,说不出一个字来,连个no的音都发不出来。

看到他这副模样,Roxxi又笑了:“不用那么紧张,抽烟吗?”说着从包里取出一支在自己嘴上点着了递给他。

林克也是会抽烟的,此时深深的吸了一大口,心里的紧张稍稍平复了一些。

Roxxi看着他放松的表情,轻声道:“感觉好些了?”

“好多了,谢谢你的烟!”

“那到不用谢!每个人死前都有权力得到最后一支烟!嘻嘻!”话一出口,手指也同时抠动了板机。

PfPfPf,三颗子弹撕破了林克的肚子。Roxxi面对这一切眼睛都没眨一下,甚至刚才留在脸上的微笑都丝毫没变,仍然微笑着注视这面前这个男孩。

林克刚刚放松的神情一下僵硬了,身体被巨大的冲力重重的推在电梯墙壁上,又滑了下来,腹部的血汩汩的流出,很快就染红了电梯的一角。剧烈的疼痛带给他极度的惊恐,她瞪着Roxxi,这个刚才还对他轻声细语的像个恋人似的女人,转眼间变成了要自己命的冷酷杀手。他知道自己死定了,开始不顾一切的喊叫起来。

尖利的呼号让Roxxi微微皱了皱眉,她开了口,语气居然还那样的轻柔:“你记住,我是Roxxi!”

PfPf,又是两颗滚烫的子弹,这回是钻进了林克的胸膛。喊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痛苦的咳嗽声。他紧紧抓扯自己的胸部,似乎要把子弹从里边掏出来。

电梯到了,Roxxi绕过地上的血迹,走了出去,回头对着男孩温柔的一声叹息:“你还算不错,可惜命不太好,抱歉了!”在电梯门重新关上的一瞬间,她将最后一颗子弹送入了男孩的太阳穴……

电梯门关上了,里边死一般的沉寂,Roxxi换了个弹匣,迈着刚进大门时的优雅步调,向走廊的深处走去……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隔门,在Roxxi向那门走过去的时候,Vicky就坐在门的里边。Vicky是Eva小姐的私人保镖。Eva不喜欢有人在自己的房间里抽烟,所以每当Vicky烟瘾发作的时候,就到这里来,身后就是Eva小姐的房间。此刻,她坐在门后的椅子里,点上了一根烟,眯着烟吸了一口,神情懒散而惬意。

突然,她感觉到了什么,或者说不是感觉,而是直觉,一种不祥的直觉。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因为这曾经救过她的命。原本懒洋洋的偎在椅子里的Vicky,转眼象换了个人,眼神机警的盯住几米开外的隔门,烟还在手上,但另一只手已经不自觉的向藏于制服下的9mm枪伸了过去。

Roxxi走到了门边,她也有直觉,也感觉到了隔门对面的危险。但她比对手果断,也比对手聪明。

门无声的开了,Vicky机警的站了起来,警惕的看着那扇门一点一点的开启,她的枪已经在手上,向着门外,可是门外什么都没有,好像是一阵风将门吹开的,可是密封的大厦哪里来的风呢?就在她略一迟疑的时候,Roxxi从门后的地毯上滚了出来,同时,一颗子弹击中了Vicky的小腹。只有0.1秒的偏差,Vicky反击的子弹擦着Roxxi的身体飞过去,在不远处钻进了地板,惊得她出了一身冷汗,好悬啊!

Vicky的肚子象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整个腹部的肌肉剧烈的痉挛,胃里的酸水一下涌到了嗓子眼,她知道自己中弹了,但现在不是呕吐的时候,良好的训练让她忍住剧痛,举枪向着Roxxi。可是她对面的这个女孩也同样又出众的身手,既然抢得先机,就不会给对手任何反击的机会。Roxxi手中的枪又一次射中了对手,这次是她拿枪的手,子弹准确的射入Vicky的手腕关节,这是非常脆弱的部位。果然,Vicky的手被强大的力量拉扯着向后,她再也无力抓住,枪被重重的抛在了身后的墙上,又弹落在更远处的地上。Vicky知道自己这回在劫难逃,弯腰大声的呕吐起来,眼泪也顺着眼角流淌下来。

Roxxi眼见控制了局面,小心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的心也在狂跳,刚才的那一瞬间真的是惊心动魄。Vicky此时抬起头,两个女孩就这样对视了几秒钟,谁也没有说话。

Roxxi俏皮的拍了拍胸脯,喘了几口气,做出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好险,你是我遇到的最强的对手!认识一下吧,我是Roxxi,我猜你就是Eva的保镖Vicky小姐吧……嘻嘻!你用不着这样看着我,我知道你的名字一点也不奇怪。”她突然发现Vicky另一只手里居然还有一根点燃的香烟,开心的笑起来:“呵呵~好像是上帝的旨意,让Vicky小姐死前有最后一次抽烟的权力。我们初次见面,不过现在是该说再见的时候了,嘻嘻!”

PfPf~两颗子弹击中了Vicky的乳房,其中一颗准确的贯入她的心脏,她无声的倒在Roxxi的脚旁,抽搐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Roxxi对自己的枪法有足够的信心,再也不看她一眼,从她身上跨过去,径直走向此行的目标人物--Eva的书房。既然保镖在这里,那Eva肯定在对面那道门里了。

她错了,房间里空无一人,这让她有点懊丧,现在是12点30分,难道Eva已经去吃午餐了?但是按雇主提供的情报,Vicky作为Eva的保镖,是不离她左右的,没道理主人外出,把保镖留在这里啊。况且雇主很肯定的说,今天Eva不会外出。正在这时候,远处隐约响起了脚步声。又是谁这么倒霉啊?Roxxi这样想着,轻步走了出去,Vicky还老实的躺在地上,鲜血将洁白的衬衣染红了一大片,高耸的胸部此刻仍然有星星点点的血从里边溢出来。Roxxi本打算转移尸体,突然又停下手,歪头想了想,改变了主意,笑咪咪的对Vicky说道:“我给你找个伴,嘻嘻,听声音多半还是个男伴。”说完,便猫腰躲在了隔门的背后,倾听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科绍是Eva的司机,每天这个时候是小姐的午餐约会时间,按惯例她要和情人外出吃饭,这几个月天天如此。他则要在这之前准备就绪,然后来通知Vicky陪小姐外出。

今天也不例外,但显然他是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了错误的地点--人生就是这么奇妙,所有人都觉得死神离自己很远,谁会知道他突然就站在你的面前呢?当你推开那道死亡之门,就注定要被送往另一个世界了。

此时此刻就是这样,死神真的突然出现在科绍的面前。离他如此的近,近得连对方的气息都能闻见--如兰花一般的幽香从她的面容中散发出来--死神居然是个女的,她是如此的高贵,蓝宝石一般的眼睛此刻正深情的凝望着自己,科绍被这深不见底的两汪秋水牢牢的吸引住,继而彻底的沉迷其中,竟然丝毫感觉不到腹部有利物的刺入。

Roxxi在科绍推开门的一刹那,迅速的挡在他的面前,眼睛注视着他,将早已准备好的短剑深深埋入了对面这个男人的小腹,然后击中精神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准备应付来自男人的反击。可是后面的事情让她大为疑惑,这男人定定的注视着自己,那眼神就好像她是他深爱的人,他居然没有任何的反抗,应该说似乎失去了知觉一般,让她几乎怀疑自己的刀是否扎偏了。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一个由深情到疑惑,一个由疑惑到深情。Roxxi抽出短剑,一股滚烫而粘稠的液体随之喷溅在她握剑的手上,那是血!她知道自己没有刺错,随即手向前一送,从几乎相同的部位又刺进了男人的身体,并且在里边搅动起来。

科绍感觉下腹先是一凉,继而又是暖暖的,转眼变成了烧灼--伴随着四季的交替,剧痛逐渐占满了心灵。但即便是这样,他的眼睛也舍不得离开对方的脸去查看一下导致自己疼痛的小腹。

Roxxi彻底的惊讶了,看着他忍不住问道:“你不痛吗?”她得到的是来自对面男人的一个傻笑。

“你叫什么?我是Roxxi”又是一个傻笑。

天哪,这笑容在Roxxi看来比那最恐怖的表情还要可怕一万倍!她惊叫一声,松手向后逃去,短剑还留在科绍的肚子上。

逃脱了Roxxi注视的眼神,科绍回归了现实,可残酷的事实让他一下子倒了下去,短剑又插入了一分,尖端已经从他的背后透了出来,鲜血滴滴答答的溅落地面。他的视力开始模糊,精神开始散乱,隐约中眼前的美女向他走来--她可真美!耳边传来娇脆的声音:“认识一下吧,你是谁?”

眼前已经有点发黑,但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科绍~嗯~这名字挺有特点,你长的不象南瓜啊(英语里南瓜是cushaw--QQ注)。我会记住你的!其实我不是来对付你的,只能怪你命不好!对了,你家小姐现在在哪里?”(某位先生,谁让你的名头像很有特点呢--QQ笑注)

科绍嘴唇动了动,他的智慧知道不应该将此泄露给一个杀手,但现在他的智慧完全丧失了,其实,连生命都快要完结了,况且,杀手已经成为他心中的女神!

他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听见自己心底的声音,总之这以后,他彻底跌入了黑暗之渊。

Roxxi满意的笑了--尽管这男人已经死了,但在临死时,自己还是从他嘴里知道了Eva的行踪,当然,还有他最后的那句“你是我的女神”。

他真的挺特别,Roxxi这样想着向门外走去,到了门口,鬼使神差的又走了回来,看了科绍一眼,发觉他的一只眼睛还在望着自己,便轻轻替他合上,这才关门,走了出去。

离开了Eva的书房,Roxxi穿过一条长廊,向目的地接近。科绍虽然临死时说得很不清楚,但她还是听明白了--游泳。Eva这时候在游泳池!

长廊尽头是一扇门,Roxxi走到门边,似乎听到来自外面的悠扬乐曲。莫扎特,她轻轻笑了一声,谨慎的将门推开一道缝,偷偷看去。门外就是那个游泳池,碧蓝的池水里一个健壮的男子正在卖弄他的泳姿,池边的躺椅上,一个带着太阳镜的比基尼女郎正在和水里的男人打情骂俏。这样的人,生活充满了阳光,谁会舍得抛弃这一切呢?

但他们必须和生活说拜拜了,因为Roxxi出现在两人面前。尽管这两个人中没有Eva,但Roxxi还是从门里闪了出来,一旦她现身,就说明她下定决心要这两个人的命了。

Roxxi没说一句话,朝着对她的出现表示疑惑的女孩抬手就是一枪,打中了她裸露在外的肩膀,女孩大叫一声,从椅子里翻滚到地上,正想爬起来,Roxxi又对着她的小腿抠动了板机。完美的曲线上顿时出现了一个丑陋的洞口,鲜血从里边喷出来,有几滴甚至飞入了池水中。女孩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疼痛的感觉是实实在在的,于是不顾一切的大哭起来。

此时的男人正好一个猛子潜入水中,待他几秒钟后从水里露出头来,就听到了女孩的尖叫。发现这一切的男人能做什么?全身只有一条泳裤,周围唯一接触到的物体除了水还是水!他不顾一切的向女孩这里游过来,嘴里一边大声咒骂站在岸边的Roxxi,可笑的是这骂声居然是以莫扎特轻快的、贵族气的音乐为背景。

Roxxi刚才在门里就想好了行动的程序,现在她完全操纵了局面,用枪打死这两个享受生活的人对她来讲再容易不过了,她刚才也是这么想的。但现在男人的污言秽语让她很恼火,她改变了主意,看了看身旁的音箱,抬脚将它踢翻,滚入了水中。劈劈啪啪的爆炸声在水中响起来,当然,还有一声惨叫,来自男人。致命的电流瞬间在池子里流窜开来,男人再也无力骂出一个字,很快,他连喊叫的功能都丧失了。全身在水中不住的抖动,上身更是在水面上一摆一摆的,像是上了发条的玩具鸭。

Roxxi哼了一声,突然想起以前在书上看到关于电刑的描述,据说一个人被电击时会失禁,那~现在的池水岂不是很脏?不知道他防水质料的泳裤里边……想到这,她的心猛的荡了一下,脸开始有些发烧。她拍了拍额头,呼出一口气,努力将体内“邪恶”的念头驱赶出去,不再看水里男人的挣扎,转身面向被这突变吓懵的女孩。

女孩刚才还在喊叫,现在已经闭上了嘴,傻呆呆的注视着发生的一切。等到Roxxi问她名字的时候,才回过神来,不断的哀求Roxxi绕了她。

Roxxi从她语无伦次的回答中知道她叫Juli,池里的男人朱弗,都是Eva的朋友,从国外来度假,住在这里。

“朱弗?嗯!名字也很好记,知道我叫什么吗?我叫Roxxi,你会记住我的,他也一样!”Roxxi笑着一指水中的朱弗,此时的他躺在水中,头露在水面上,眼睛已经翻白,就象一大块肉,已经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

Roxxi又回过头,以安慰的语气说道:“Juli小姐不要那么怕,来,抽根烟!我想知道你的朋友Eva现在在哪里?告诉我,有你的好处。”

Juli表示她不会吸烟,肉体的疼痛和精神的折磨已经压迫的Juli经受不住了,额头的汗象雨一样的向下流淌,她也不敢擦。断断续续的说道:“Eva~心~心情不太好,游了一会儿就~就上去~上面~休息~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噢!上帝啊!放过我吧!”

“上帝会饶恕任何人的,呵呵!”Roxxi开心的笑了。

这样灿烂的笑容,谁会相信是出自一个杀手呢?Juli似乎觉得面前这女子还不算太冷酷,这让她重新燃起生的希望,可听完她接着的话,让她刚刚觉得温暖的身体转眼间冰封起来,冷得发抖--

“可是谁告诉你我是上帝呢?嘻嘻!你该知道我们这行的规矩是不留活口的。你这么听话,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让你少受点罪。”

Pf~一颗子弹飞入了Juli的额头,巨大的冲击将她的身体重重的砸在池边光滑的地面上,她毫无痛苦的死去了--当然,即便在此时感觉到了痛苦,也不足为外人道了。

Roxxi摇了摇头,对着Juli叹了一声:“真可惜,你没有机会享受最后一支烟!”

她迈过尸体,打量了一眼面前这栋小楼。小楼位于主建筑的后面,与主建筑就隔着一个泳池。粉红色的楼面,代表了主人的幻想力。现在Eva就在她自己的卧室,好啊,我来了!

Eva今天一上午的心情都很糟糕,本来和艾尔说好今天要出去吃午饭的,可早晨他又变卦了,Eva从电话里他支支吾吾的声音,就知道他准是又去陪她老婆去了。艾尔原本是她的广告客户,半年前认识,很快两个人就如胶似漆,她知道艾尔成了家,但火热的情感让她的头脑变得不再冷静,顾不得女性的矜持,也抛开了富家女的身份,义无反顾的陷了进去。

“那女人有什么好?!”Eva越想越觉得委屈,心里暗自发狠,“哪天把我逼急了,真就会找人杀了她--不!光杀死还不够,要狠狠的杀死她!”

这样想着,Eva拿起了电话,打算找艾尔问个清楚。电话居然没声!她气得把电话使劲摔在地上--这帮废物!平时养着他们,给他们高额薪水,没有一点用!改天非炒了他们!

不!干嘛改天,就今天!我有这个权力!Eva越想越气,从床上跳起来,打算到外面找人发脾气。

她刚打开门,就发现一个人正站在自己身前,离得太近,还没等Eva看清楚对方容貌,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Roxxi是12:40进入Eva卧室所在的小楼,一路上了二楼,真是意外的顺利,没有碰上一个人。两分钟后就到了Eva的卧室门口。正要破门而入,那门却突然自己开了,把Roxxi也吓了一跳。本能让她来不及细看,抬手用枪托对准出来这人的头顶狠狠砸了下去。等那人倒下,Roxxi才看清楚原来也是个女孩,再仔细辨认,正是这次的目标人物。

Eva生的很标致,五官虽不出众,但搭配起来显得很协调,让人看了很舒服。身材也好,凸凹有致,比基尼泳衣现在还穿在身上,衬托的她健康的肤色,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让Roxxi也不禁为之赞叹。

Roxxi象是喃喃自语,又象是说给昏倒的Eva听:“晕了都那么诱人,真是一个睡美人,难怪雇主的丈夫要沉湎其中了。我都快要被你打动了,哼哼!”

她关上门,将Eva抱到床上,从背包里掏出几付手铐,将她的手脚铐在了床的四角,Eva的身体最大限度的伸展开。Roxxi在确定Eva不可能挣脱之后,吁了一口气,在床边坐了一会,四周一片寂静,门外不会有人经过。她笑着点点头,开始了下一步的工作。

首先要弄醒这个小美人,Roxxi可不想对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下手,况且这也不符合雇主的意愿,来时雇主特别交待了,要让这骚货多受点苦头。Roxxi将一粒氨水胶囊轻轻掰开,放在Eva的挺俏的鼻子前。远端的气味连她自己都皱了皱眉--折磨从现在就开始了,Eva小姐。

Eva被刺鼻的腐臭气味给呛醒了,开始咳嗽起来。不一会儿,她的眼睛睁开,发现了床头站立的黑衣女郎,继而又发觉自己的四肢被固定在了床上,Eva惊慌失措,一边挣扎,一边厉声责问Roxxi,叫Roxxi滚出去。可是等Roxxi把枪掏出来,她立刻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登时语气软了下来,开始哀求Roxxi。

“求求你,求你放过我,我保证不报警,我可以给你钱,我有很多钱,只求你不要杀我!”

“Eva小姐,你是Eva,对吗?我叫Roxxi,很荣幸在这里认识你!你确实是我的摇钱树,老实说我正是为钱而来,但不是你的钱,而是我那个雇主的钱!”

“雇主?!谁是你的雇主?是谁?是艾儿的老婆吗?那婊子能雇你……我~我也能!无论她给你多少,我答应~给你两倍的钱,不,三倍!求你放了我~”

Eva的情绪开始激动,她找人杀情人的太太仅仅是个“计划”--甚至连计划都称不上,说到底就是生气时脑子里的一个念头,可是对方想要自己的命确实实实在在的付诸了行动。这事如果发生在别人身上,她会当笑话看,笑那个情妇太蠢,可现在那个倒霉的情妇就是自己,这让她只想大哭一场。特别是当她看见Roxxi手上的新家伙,恐惧、委屈、愤恨、悲伤一股脑的化作了泪水爆发出来。

Roxxi此时手中拿着一只小型的弓弩,是她预先就准备好的。她并不喜欢虐待自己的目标,尤其是这么一个人见人爱的女孩,但没办法,这是艾尔夫人--也就是她此次的雇主的要求。雇主明确的告诫她要让这个婊子死前吃点苦,让她到了阴曹地府也不能再勾引男人!

Roxxi当时保证她一定会把Eva勾引男人的本钱彻底的“摧毁”,并许诺会带照片给雇主。

现在她正是按预先设计的摧毁程序开始工作,尽管她心里也有点为Eva可惜。Roxxi摇了摇头,说道:“Eva小姐,你该知道杀手的规矩,我们有我们的职业素养,一旦接了生意,就不能再反悔!所以……我只能说你的运气不好!很抱歉了”

Roxxi一边说,一边取出了五支金属短箭放在弓弩旁边。不慌不忙的拿起一支上紧了,然后伏下身子,将弓弩瞄准了Eva两腿之间的部位--这就是她赖以勾引男人的本钱,是我要摧毁的目标。Roxxi这样想着,手指一动,弩箭“嗖~”的一声飞了出去,穿透比基尼的弹力纤维,笔直的钻进女孩的裆下。小型弓弩的力量有限,所以箭扎得并不深,但足以毁灭那里。

Eva从对方拿出弓弩的那一刻起就哭个不停,看到她将弩对准自己的下身,巨大的恐惧和羞辱让她张大了嘴,全身的肌肉都紧张起来。突然感到阴部被利物刺入,这不象平时她熟悉的那种刺入,那种是温柔的、带给她幸福的,是她极度追求的,而这种是野蛮的、带给她痛苦的,是她避之不及的。

Eva象是被小刀在心尖处狠狠的刮了一下,没有她想像的那么疼,但一股热流在瞬间流遍全身,让她在一刹那体会了苦涩酸甜,从未有过的震憾让她全身都开始剧烈抽搐,体内的热流在燃烧她的同时,也从她的伤口,从她的眼睛、嘴、阴道、尿道,从她的毛孔以及所有能排出的地方窜了出来。

比基尼的质料不错,从那里喷出的血和尿都被包裹住,没有外泄。但Roxxi还是从女孩脸上的奇特反应和瞬间布满全身的汗水中知道自己努力的成果。这也是她期待看到的。

Roxxi还是第一次对自己的目标做这样的事,Eva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开始加快,呼吸也变得慌乱起来。她又上紧了第二支箭。

Eva的四肢虽然被铐住,但身体还能活动,见对方的弩又瞄准了自己,她全身不停的扭动,闪避Roxxi的攻击。

Roxxi轻轻劝道:“挣扎只会增加你的痛苦,Eva小姐!你听话,很快就会结束了。”Roxxi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这个谎,雇主明明要求至少折磨45分钟。

显然这个谎根本没有让对方听进去,女孩的臀部激烈的摆动,忽左忽右,忽上忽下,让Roxxi根本无法瞄准。没办法,她只好腾出一支手紧紧的摁住对方的腰,弓弩紧紧抵住对方的伤口上部,随即扣动了机簧。“嗖”的一声,短箭从几乎相同的部位射了进去,这回是穿过了女孩的阴蒂。

Eva的腰部猛的腾起,全身呈一个倒弓形横在床的上方,很快又无力的落回床面。比前一次更大的刺激席卷了她,让她开始狂乱起来。全身颤抖,屁股比刚才摆动得更加激烈,只是这一次是无意识的。她的体能也随着自己疯狂的动作迅速的消耗,在她到达高潮的时候,她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这也耗尽了她最后一点反抗的能量。

现在,Eva除了还能控制自己的胸部做出必要的起伏,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所以当Roxxi将第三支箭瞄准她的时候,她的身体连动都没动。她的神志也没有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口中的哀求完全出自求生的本能。

但已经被挑起兴趣的Roxxi此刻怎么会住手呢?第三支箭射入了Eva体内,是在前两支箭的下方,基本是一条直线,接着是第四支、第五支,分别射中了那条直线的左右两侧,组成了一个“小”字形图案。Eva不仅无力挣扎,她的呼吸也越来越弱。此时她的下体早已一片狼藉,从第二支箭开始,大量的血液就从泳裤的两边渗漏出来,一直流到床上。当然,这其中还混着别的体液,整个房间弥漫着血腥而又淫靡的气息。

Roxxi看看墙上的钟,1:30,时间差不多了,她从手袋里取出相机,对着Eva的全身和局部拍了几张,收起来。又掏出手枪,重新换上一个弹匣,笑着对Eva说道:“现在真的要说再见了,Eva小姐,我想我的雇主已经在城市的那头等得不耐烦了!我会记住今天的,你也会的,不是吗?嘻嘻!顺便说一句,Eva小姐你真的很迷人。”话音一落,手指连扣,将枪中的6颗子弹全部射入了女孩的体内。

女孩只是象征性的动了动,随即就闭上了眼睛,她的眼泪早已随着刚才的那次高潮流干了。

Roxxi又拍了几张相片,站起来正打算离开,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取出一根烟,点着了,放在女孩的唇边。“任何人都有最后一支烟的权力,你也不例外,对不对?”

她走到门边,侧耳听了听外面,没有人,一切正常。她回头看了看Eva的尸体,突然笑起来:“Eva小姐已经点着了她最后一支烟,我想我的雇主一定会听懂这句特别的报告词,呵呵!再见了,美丽的小姐!”

Roxxi长出了一口气,继续自言自语道,“我猜艾尔先生一定也等急了,是时候去‘安慰安慰’他了,嘻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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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滩上的收获(Beached)

原作:River Styx

翻译:footkil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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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件事情,我从未跟人提起过,但那一天始终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那时我住在加利弗尼亚,在那些天里,我总是习惯地在日出时分到海边去散步。
一天清晨,在一片荒凉的海滩上,在大约50码以外的水里,有什么动静引起了我的注意。一个粉粉白白的东西在闪动,我想我看见的该是一只在海浪上边狂乱挥舞着的白皙柔弱的胳膊。接着我就听见了一声真真切切的喊声。“救命!”,看见一个姑娘正在涌动的波浪里挣扎,看上去十分危急。我却站在那里,愣了好一会,一时间没弄清楚眼前的事情。

见她沉下去了,我意识到她危险的处境,就踢掉了自己的凉鞋向着水里奔去。浪很大,我试图向着我最后看见她的地方游去,可我马上就被冲得东倒西歪的。那距离比我想象当中还要远,而水流又减缓了我的前进。我花了好一会才到了我印象中最后看见这姑娘的地方。我踩着水,转来转去的,在水面上搜寻着有关她的迹象。忽然,什么东西蹭到了我的脚上,我下意识地把腿飞快地缩了回来。然而,我意识到这说不定是那个姑娘,就潜下水里去看。咸咸的海水刺激着我的眼睛,但我还是看见了一个女人脑袋的形状,她的暗色的头发就象海草似的漂来漂去。我拽住了她的头发,把她拉到了水面上,急匆匆地向着岸边拖去。我说不上来她是不是还有呼吸,但我还是力图使她的头露在水面上,然后向着岸边游去。

我的脚终于碰到了海底下的沙地,我抓住了她的胳肢窝,然后把她软绵绵的身体拖到了干燥的沙地上,让她仰面朝天躺下。她似乎没气了,她丰满的身体了无生气,一动不动。我在这海滩上四处张望,想要找个人来帮忙,但时间还太早,我一个人都看不见。我知道除了我自己,再也没人可以帮我了,但我并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我从前在片子里见过别人应用心肺复苏术,但我并不真正了解该怎么做。我知道时间紧迫,就想最好还是试一下,看能不能救活她。我把她翻了过来,肚皮朝下,然后在她精巧的肩胛骨之间使劲按了下去。我一按之下,就听见她体内发出一阵轻轻的咕噜咕噜的声音,从她的嘴里冒出了一股白乎乎的泡沫。我又把她翻了过来,把我的耳朵贴在她的嘴边,想要听见呼吸的声音。可她还是无声无息。

我把手指插进她的牙关,撬开了她的嘴,用我自己的嘴贴上了她失色的嘴唇。我急促地往她的嘴里呼气,泡沫从她的鼻子里冲出来,喷到了我的脸上,我忘了象我看见过的那样捏住她的鼻子了。我又试了一次,先用手指捏住了她的鼻孔,然后才往她的嘴里吹气。这回她的胸部鼓了起来,我可以听见气流冲进她肺里面的声音。我移开了我的嘴,气息又咕噜咕噜地跑了出来。我反复试了好多次,可她还是无法开始自主呼吸。

我把自己的耳朵贴在了她的左胸上,想要听见她的心跳。可她的心不跳了。抱着我已经很好地学会了心肺复苏术的希望,我在她胸口我认为是心脏所在的位置使劲按了下去。随着我有节奏地按压着她的胸口,她的丰满柔软的乳房十分撩人地颤动着。我持续试了好几分钟,但她还是一动不动,毫无生气。

“有人吗,帮帮我,帮我一下!”我叫道,但海滩上面根本就没有人。我筋疲力尽地跌倒在了沙滩上,为了自己没能救她感到悲伤。她实实在在无可挽回地死了。更令人感到悲伤的是她还那么年轻,那么漂亮,即使是死了也是一样。

不过当我再上下看她的时候,我的挫折感和沮丧开始被另一种情绪所取代。我发现,当我长时间地慢慢打量着这个几分钟以前还在呼吸欢笑活生生的年轻姑娘的毫无生气的身体的时候,我的那玩意在我的短裤里面硬了起来。她是那么的漂亮。她的嘴微微地张着,脸上好象有一种温和的惊异的表情,她的无神的蓝眼睛迷茫地注视着远方的什么地方。她穿了件很清凉的两件套的泳装,彰显出她那柔和圆润的曲线。我俯下身子,触摸着她,好象在看着另外一个人的手摸弄着她粉红色比基尼上的绳结。结被解开了,我把它从她柔软白皙的尖峰上面拉开,露出了她大大的淡褐色的乳头。它们还硬硬地坚挺地立着(莫非这是由于她死时的临终快感?)。我忍不住揉捏起了她那对已经死了的柔韧的乳房。它们摸起来凉凉的,但还是如此的柔嫩。我轻轻的捏着她的乳头,然后增大了一点力量,好象希望她会叫唤一声活过来,但这样的事并没有发生。我的一只手向她的腹部挪了下去。似乎很可耻,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的手伸进了她的比基尼短裤里面,摸到了她那丛由于海水的浸泡而仍旧湿漉漉的柔软的毛发。再往她的短裤里面深入下去,我摸到了她的两爿阴唇,感到了它们之间暖暖的潮气。

我的那玩意已经憋不住了,急着想要从我短裤的束缚当中解放出来。我又一次往四处看了看,海滩上还是空无一人。我知道那很荒唐,但我克制不了,我拉下了我的短裤,飞快的俯下身猛地一把摘掉了她的比基尼短裤,露出了她虽已死去但还是充满吸引力的阴部。她的暗色的,仔细修剪过的阴毛围绕着她死了的阴道。我提起她的两腿分了开来,水从她那漂亮的咧开的口子里慢慢地滴了下来。我伸出手指摸着那儿,松弛的唇边根本就不加抵抗,她的私处轻易地就开放在了我猥亵的探测之下。

我用一只手把她的一条腿抬得更高了,膝盖都碰到了她的下巴,同时,另一只手引导着我充血的那玩意进入了她。当我的热乎乎的阴茎滑进她凉凉的软肉,慢慢地捅进她死了的阴部的时候,更多的水从她的身体里面挤了出来。在我越来越使劲地插她的时候,她那漂亮的乳房有节奏地来回晃动着。看上去她的性感不亚于任何一个我所干过的活着的女孩。

我一边操她,一边吻着她失去了生命的嘴唇,把我的舌头深深地伸进了她的嘴里,感觉到了她的软软的放松了的舌头,尝到了还在从她的口鼻里沁出来的泡沫咸滋滋的味道。我的堕落以到了昏热的程度,我把那玩意从她的阴部抽了出来,双膝着地,跨过她的上身。我让她对我抬起头,把那玩意插进了她的嘴唇,感觉到她尖利的牙齿摩擦着我的阴茎。我把她的嘴巴开大了一点,把我坚挺的阴茎从她的牙齿之间捅了进去,探寻着里面柔软的机体。她的牙刮得我的阴茎有点痛,但我还是更加用力地往更远的地方捅进去,我的阴茎头碰到了她凉凉的舌头,接着触到了她喉咙后边耷拉着的软腭。她的脸颊和喉咙在我一次次更深地插进去的时候轻轻地噗哧噗哧的,我感到一种让我受不了的狂喜和痛感结合起来的感觉。我在她身体里面射了,她的喉咙在我滚热的精液冲进去的时候也涨了起来。那感觉,就象是我在她嘴里射了有几加仑那么多。而由于我在到达高潮时的痉挛和扭动,让她的牙刮得我痛痛的。

忽然,这一切结束了。她尖尖的白牙嗑在我充血的阴茎上造成的痛感超越了我的欲望。我慢慢地从她张着的嘴里把瘫软下来的阴茎抽了出来,几股泡沫和精液的细流从她的唇间缓缓地漏出来,滴落早她的脸颊上。

我都干了什么?我一定是最恶劣的变态。我刚刚在和一具尸体性交!当然,那是一具可爱的艳尸,但说到底还是一具尸体。我感到一种无比的羞耻和后悔,我忽然焦虑起来,担心自己会被发现。环顾周围,还只有我一个,不过太阳已经开始从地平线上越来越高地升起来。确实没人发现我干的一切!

我把她的比基尼短裤重新从她腿上拉了上来,服帖地围住了她腰肢和柔软圆滑的臀部,又找回她的上装,套住了她冰凉白皙的乳房,轻轻在她背后把带子系好,把她仰面放倒在了离水边不远的地方。等到她被发现的时候,尸体检查肯定会表明她只是又一个不幸溺死了的倒霉鬼。没人会知道得更多!

我飞快地沿着海滩离开,没有任何人看见。不久,那些拾滩者就会一路走来,寻找被冲上岸来的有意思的东西。其中一个会在这个早晨发现一件真正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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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夜

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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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还带着点朦胧的睡意。周围很暗也很静,我身上却不那么舒服,棉被很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想把被子扯下去一些,可是,奇怪,我一动也动不了。
是魇着了么?我的头实在很痛。

“你醒了。”

黑暗中,一个人的声音响了起来。这声音很平静,可是我却象听到一个焦雷在耳边响起,是谁?我的房中怎会有男人的声音?我猛地想坐起来,可是,胸口一阵剧痛,床也只是“吱吱”地响动。

不对,这也不是床。

几乎是一下子从昏睡中醒来,我发现我坐不起来的原因不是我魇着了,而是几根绳子牢牢地把我绑在——不是床,是一个十字形的木架子。只是我是直直地绑成一根,一根又粗又大的绳子正好横越过我的胸部,让我喘不过气。周围没有灯,只有一个火盆,里面点着炭,不旺,只有一些微微的红光。

这当然不会是我家的卧室!

“这……这是哪里?”我想说,但横过我胸部的那根绳子太紧,以至于只能发出断续的声音。

“我家的地窖。”他很有礼貌地回答我,伸手拉着了灯。灯光一下亮起来,让我的眼前一花。在黑暗中处久了,乍一下亮起来,眼睛总不能适应,可我偏又不能用手遮住眼,只好半闭着眼,说:“开这么亮的灯做什么?”

“我不喜欢在黑地里做事。”

这话让我大吃一惊,不再顾灯光刺眼,一下睁大了眼,骂道:“你真是下流,放开我,混蛋。”

他冷冷地摇头,松开了我的一只手,拉开了,又绑在这木架子的横档上。尽管我不知他要做什么,但还是拼命挣扎,只是只有一只手,根本挣不脱他铁钳一样的掌握。

“哼哼,”他干笑着,“你这只手真象一块蛋糕,让我好想咬上一口。”

他摸着我的手。一个男人摸着我的手,让我很不舒服,象是有虫子在爬。我道:“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他猛地一拳击中我的小腹,一阵剧烈的疼痛让我连呻吟都发不出声了。

他弯下腰,从火盆里取出一把烧红的火钳,突然,粗暴地把火钳按在我的胸口上。不等我叫疼,一阵钻心的疼痛直钻入我的骨髓,我大约发出了足以震破玻璃杯的高音,鼻子里闻到一股皮肉的焦臭。其实那灼热的火钳在刚烫上我的胸口时是一种清凉,并不痛苦,但是我的本能却让我大叫起来,似乎提前感到了痛楚。

他移开了火钳,看着我的伤口。现在这伤口已经开始疼痛起来,象是抽出了一根筋,痛楚一阵阵地抽动。我想用手摸摸,只是他把我绑得很紧,我的手只能在小范围里无用地动一动。

“你在床上的叫声也是这样的么?”

他冷冷地看着我,脸象是刷上了一层浆糊一样一动不动。

“并不痛啊,”他的嘴角咧开了,露出冰冷的笑容,开始对我说一些血腥恐怖的故事,诸如一个很久以前什么地方的督军总是抢来民间的女子收作小妾,如果忤了他的意,就把那女子发给弁兵轮奸,而后,用刺刀割开那女子的肚子,取出梨子般大的子宫后,绑住肠头,从城头上扔下去,美其名曰“放美女风筝”。他绘声绘色地讲着那个被剖开肚子的少女,一头的肠子系在城上,身体坠下去,看着自己的肠子从体内拖出来的情景。

或者说是在亚述国,行刑的时候,把犯人俯卧在地上,双腿分开,由刽子手固定好,再用小尖桩穿过犯人手臂固定在地上,类似于钉上十字架那种做法。然后,把尖头木桩从罪犯的肛门插入,直通出嘴来。有时因为木桩太大,而犯人的肛门又缺少扩张力,就先用刀子割开一些,然后由刽子手用手将木桩插入,尽其所能往里插入后再用锤子敲击。因为木桩在人体内看不清,所以有时会从背上伸出,但大多时候都是从嘴里伸出来的。犯人还不会死,往往会忍耐一至两天,这一两天里,犯人象串在烤架上的猪一样,嘴里滴出血来,摆出那个羞耻的姿势等着死神降临。

后来他又讲印度毗湿奴神像出巡时,虔诚的教徒会投身到轮下让装着神像的大车碾死以求永生。那时他就讲着人在轮下带着狂喜被碾成两段,象一只小虫子一样的情景。

我的胸口上,那种刺痛一阵阵的,象有针在扎。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胶皮管子,也就是量血压时用来绑住手臂的那种,拉长了绑在我手腕上。因为一下绑住了动脉,血脉无法流到腕下了,我的手立刻麻木,痛楚也少了。这时他弯下腰,又到木架子下去找着什么,也可能是要解开我身上的绳子吧。我没有多说话,倘使他绑的时间太长,让我的手坏死而引起残废的话,我一定会告他,但我想他不会敢的。

“当”一声,是什么金属撞击的声音。我睁开眼,他从木架子下拿出的竟是一把切药材用的刀。那种刀样子象是斧头,多半用来切羚羊角、人参的。他用刀比划了一下我的手腕。我浑身汗毛直竖,道:“喂,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没回答我,我眼光只觉寒光一闪,右手一轻。等我扭头看时,我的右手已经不见了。

因为他已经先用胶皮管扎住了我的手腕,所以血流出得并不多。本来腕动脉被割断的话,会引起大出血而死亡的。虽然扎得那么紧,我也并不感到过份的痛苦,可是我还是不由得呻吟起来。

“欧洲中世纪的随军理发师兼做外科手术。当时对战场上的常规截肢手术是在伤口用烙铁烙或热油浇,但热油这时没有,对不起。”

他冷漠地说着,从火盆上取出了一个已烧得通红的烙铁。这烙铁不大,本来是黑黑的,我一直没注意,以为也是一块炭。这时,我已无力再叫了,可是,当烙铁烫上我刚断开的手臂横切面时,那股焦臭和内心的恐惧还是让我浑身发抖。他狠狠地把烙铁按上来,我的骨头磨在烙铁面上,发出“吱吱”的令人牙酸的声音,白烟升起,我的鼻子里充满了皮肉的焦臭,那就象是一堆很细的灰尘,塞得满满的。我没有叫,因为实在已经叫不出来,我的身体只是本能地颤动。

“很古怪吧,”他笑着,“这在中国古代是一种刑法,叫炮烙,据说是夏桀发明的,也有说是商纣发明的,不过我比较倾向于是商朝人发明的,因为朝鲜人的烧烤还有炮烙的遗意,而朝鲜被称为箕子朝鲜,是商朝王子箕子在商灭亡后建立起来的,当时周武王分封诸侯,箕子号称贤人,封在朝鲜。”

我只觉得嘴里有点咸。这时我才发现,为了忍受痛苦,更主要的是,为了忍受那种突如其来的恐惧,我把牙齿咬入了嘴唇,血已经流出我的嘴角,有些血珠已经挂在我耳垂上,痒苏苏的。他弯下腰,拣起我的手说:“人的手其实很漂亮,包括你这只小手,不在你身上时还要好看得多。”

我看着他翻来覆去地把玩着我的手,象把玩着一件漂亮的玩具。我看见我这只手的手指还会抽搐,也许,指上的神经还在等待大脑的命令,却在传到腕上时就没有了反映,如果手也有知觉的话,它正觉得茫然吧。

他微笑着把这只手放在我唇边,让我象吻别一样亲了亲这只渐渐失去生命的手,道:“你自己身上的一部份告别有什么感受?中国古代有一种刑,就是砍去人的肢体,上古《尚书》里说的‘五刑有服’里墨、劓、刖、宫、大辟这五刑,刖就是砍去人的脚。发现和氏壁的卞和就是被砍去双脚的,不过也不一定,庄子说的中山无趾是被剁去十个脚趾。”

失去了一只手,那是种很怪异的感觉。但更怪异的是,在这时居然还听到他在引经据典,我一直不知道他这种恶人居然还读了这么多书。我没有多说话,他也许也觉得尽兴,笑着说:“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人要不会好好休息,就不会好好工作。你也早点睡吧。”他把一个小碟子放到我头边的一张凳子上,里面放了几块糕点,他用很关切的声音道:“如果饿了,那就吃吧。”

他拿着我的手,走出了地窖。在关门时,他突然道:“对了,科学证明,灯光太亮,会产生光压,对人的睡眠不好,我只给你留一个小灯吧。”

他关闭了大灯,只剩一个在这木架子边的小灯,大约不到十瓦。随着门“砰”地一声,地窖里,只剩了我一个人。

我张开嘴,咬住一块糕点。

他让我吃东西,应该不会杀我的。但他砍去我一只手,我暗暗发誓,我一定要告他,即使他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

吃了两块糕,我舔舔沾在嘴角的碎屑,正想再吃一块,突然,他打开门,道:“对了,你不习惯一个人睡,我给你带几个小朋友。”

门口,依然很暗,他把什么东西放在门口,重又关上门。我努力睁开眼,想看看那是什么,可是看不出来,只听到到“悉悉窣窣”的声音。那盏小灯,只能照亮我头部附近的一小块,剩下的几块糕点正在小碟子里发出淡淡的香味,一种好闻的食物香味。

这时,我听到在黑地里,“吱吱”的几声。我有点好笑,那是老鼠。他不知道,我不害怕蛇,也不害怕老鼠,我从小就敢抓住它们玩儿。

那几只老鼠开始探头探脑地进入木架子周围。在我身边那种死寂中,有这么一点动静也并不坏。我闭上眼,不去理它们。

不知过了多久,但不会太久,我忽然觉得腿上有点细细的刺痛,那几只老鼠大约已经爬上了我的腿部,那是老鼠的小爪子抓住我的皮肤在爬吧?我想踢一下脚,可是浑身无力,脚也只是稍颤了颤。这也让几只老鼠魂飞魄散,一下从我身上逃到四周。

象是引起了连锁反应,周围的声息一下大起来。这时我才发现,在我这木架子周围,已经有大量的老鼠,居然有几百只!那些老鼠围在架子边,象是给地上铺了层灰色的地毯。那个火盆里的炭火已经灭了,几只老鼠正大模大样地在里面,似乎志满意得的样子。

我的脚上已开始有细细的刺痛。那是一只特别聪明,也特别胆大的老鼠又开始爬动了。我让自己的脚动几下,可是,这一回没什么效果,那种细细的刺痛象是会走的一样,从我的髁骨沿着胫骨,向大腿上爬来。渐渐地,象电影里的拉近镜头,一只老鼠进入我的视野。这只厚颜无耻的小动物摆动着长着胡须的尖脑袋,爬上了我的胸部。我胸口因为血干结了,可能有些咸味,这只老鼠正细细地咀嚼我的衣服,把那些血滓当成是美味。

象有传染的一样,那些老鼠争先恐后地向我跑来,几乎象是洪水把我淹没。我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在嘴里,不由得发出了象是临死前的惨叫。可是,那些老鼠这一次并没有逃开,只是扑上我的身体,我都感得到身上一下子重了许多,我拼命扭动身体,想把那些老鼠赶下我的身去,只是缠住身体的绳子让我只象一只落入蚂蚁丛中的蠕虫一样,绝望而丑陋地扭动,那些老鼠岂但没有逃开,反而因为有抖动,抓得更紧了。那些爬到我胸口的老鼠抓着的是我的衣服,而腿上的老鼠,却抓住了我的皮肉,那些小爪子已经没入皮肤,我几乎可以看到,在我腿上,已经遍布了出血的小点。我只希望,它们不会胃口好到想尝尝我的血是甜是咸。

有一只老鼠跳过我的头,正好落在那张小凳上,“啪”一声,那个小碟子被撞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使得那些老鼠象水一样,以这个摔碎的碟子为圆心,四散开去,在我身上的老鼠也同时逃得干干净净。

过了一会,一只老鼠凑上前,嗅了嗅。这只多疑的小动物大着胆子吃了几口摔在地上的糕点,过了一会儿,几乎一窝蜂似地,那群老鼠已经涌上前,马上把那里变得象个闹市。

在这么多老鼠的嘴下,那两块糕几乎是眨眼间就颗粒不剩了。有很多老鼠因为没有吃到,却还在往里挤,使很中间的老鼠堆成一堆,象是地毯鼓起了一块一样。一些老鼠已经开始互相撕咬,但同类之间,并不血腥,最多咬破耳朵,咬掉一截尾巴,可是却使得鼠群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我已经想得到,以后的情景会是怎样,这使得我心也开始狂跳起来。我记得爱伦坡有篇小说,讲一个人被绑在一个台子上,但他把绑着他的皮带上抹上奶酪让老鼠咬断后脱身。只是,绑着我的是一些麻绳,而我身边并没有什么吸引老鼠的东西。何况,就算有奶酪,我的手动不了,还是毫无用处。

我被斩断的手腕处,还有一些血滴下来,在地上积了一小块。那些老鼠似乎对这点血迹开始感兴趣,一只老鼠凑近了,嗅了嗅地上的血块,马上,一大群老鼠都围拢过来。

我的心霎时抽紧了。

手腕的断处有一些碎肉掉在地上,被烙铁烙过后,那些碎肉是熟的!

那些老鼠咬着血泊中的碎肉,我看见有一只老鼠抬起了眼,看着我的断腕。在那小小的眼睛里,我竟然看到了一种贪婪。

不等我害怕,那只老鼠已经跳起来,扑向我的断腕。象一道褐色的闪电,但还差了一点,没碰到我的腕。只是,这只老鼠的动作使得另处一些也仰起头来。那些发亮的小眼睛,在小灯下显得如此阴暗恐怖。

它们开始跳动。其实从这架子脚上爬上来就可以爬到我的断腕处,可是那些愚蠢的小动物并没有那么高的智商,它们只是争先恐后地在地上往上跳。

突然,一只老鼠跳得特别高,一口咬住了我的断腕处的一块肉。因为我手腕上还绑着胶皮管,因此痛觉并不厉害,只是感到象有一根针刺进伤口。

这只老鼠很大,不连尾就有半尺长,连尾怕有一尺了。它咬着我的手腕,摇摇晃晃地挂着,象一个悬梁自尽的妇人一般,四脚乱扒着。那一小块肉本来就被烙铁烙得焦烂了,被那老鼠一咬,一下脱离了我的手腕,掉了下去,“砰”一声,这老鼠摔在地上,嘴里那块肉却已被边上眼快的老鼠一嘴抢走了。

这不过是一块小小的碎肉,在鼠齿间真如沧海一粟,眨眼间就没了。可是,那些老鼠现在都开始盯着我的手腕看,而手腕上由于刚有一块肉被撕掉,又有一点血滴下。沿着白生生的腕骨,在骨头茬子尖上慢慢变大,滴下来。

我再也无法忍受那种等待着的恐怖,我拼命地大叫起来,尽管那种叫声也只是虚弱得仅比小声哼哼大一些,老鼠似乎根本没有听觉,它们象一块在蠕动的褐色地毯,正在不停地翻滚涌动,象一块褐色的地毯。

这时,大灯“啪”一声亮了,我听到他那温和的声音:“你和小朋友们相处得好么?”

老鼠象退潮一样四散开。在地窖当中的地上,忽然打开了一扇门,黑漆漆的洞口,里面传出了潮湿和腐臭的气息。老鼠们一下涌入洞中,我听得到下面象开了锅一样在响。

他走下地窖,用大皮靴踢着那些傻乎乎的老鼠,把它们赶下洞去,一边微笑着说:“这下面是个污水管,我偶然发现居然有这么个好地方。你看,你那些小朋友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多方便。”

我呻吟着,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求求你,别折磨我了,你想杀我,就杀了我吧。”

他象是没听清,把手放到耳边,道:“你说什么?你还想和你的小朋友呆在一起么?哈哈。”

我不再理他。他把所有的老鼠都赶下洞,扳了一下角落里一个手柄,这门又关上了。

“天亮了,外面空气很清新。经过一夜饱睡,我想你一定神清气爽吧?”

他冷笑着,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小刀。

“现在天气很热,你一定也觉得闷热不堪。来,我给你脱掉衣服。”

其实我并没有多少衣服。昨夜——不,那已是前夜了,睡下后,我在睡前洗了澡,又穿上了睡衣的。在地窖里,这睡衣也被老鼠咬得千疮百孔,他把刀尖勾住衣服,一下挑断了肩上的带子,把睡衣撕了下去。

他的另一只手摸着我的胸膛,嘴里“啧啧”地发出叹息:“唉,这么热的天,你居然还穿这么厚的衣服。”

我不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现在我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了。不过,现在当然不是要他解答疑问的时机,他摸着我的小腹,嘴里又发出了叹息:“清明以前,我去放过风筝。秋天,谁说不是放风筝的时机呢。”

我一下想起他说过的“放美人风筝”的故事。我象是发了寒热,人也开始颤抖,即使我知道求饶没有用,我还是声音颤抖地说:“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不会告诉别人,我都不认识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啊?求求你,你饶了我吧……”

他的手摸着我的小腹,“晚了,晚了。”他摇着头,突然,他的小刀一下扎进我的肚子,一把拉开一条口子。他扎在我胃部以下,大肠的位置,扎得并不深,但那里并没有带子束着可以止痛,我觉得自己象是被劈成两半一样疼痛,额头的汗一下滴下来。我咬着嘴唇,那被咬破的伤口,重又滴血。

他拉了一条大约两寸长的口子,又挽起右手的袖子,把刀放在一边,手一把伸进我的肚子里。这就象医生给孕妇施行部腹产手术一样,可是我没打麻药,这一下使得我一下昏晕过去。

我醒过来时,是他在抽我的面颊。我马上看到,我的肚子上,亮出一坨怪怪的东西,象是一堆蛇,滑溜溜地盘成一堆。我马上知道那是我的肠子。肠子并没有受伤,只是被拿出体外,这么堆着,上面的褶皱让它看起来比本身应有的还长,如果不是拿出来,我都想不到我的肠子居然会这么长。

我喃喃地说:“疯子,你杀了我吧。”

他象听到什么好笑的话,把手放到耳边,道:“你有这样的要求么?好吧,快了,快了。”

他的脸容依然温和,只是,我知道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后面,隐慝着多半邪恶的东西。

他的声音很好听,娓娓地说着:“民国初年川人胡国甫的《竹枝》第二十一首中有云:东门更有伤心事,忍把风筝放女娃。这是说的当时四川兵乱时的一件事。那时,成都东门有一对姊妹花,被乱兵轮奸后,又剖腹取出肠头,挂在城头的雌堞上,然后,把那一对姊妹扔下城去。在身体坠落城下的那一刻,那些肝、肺、心之类都被拖出体外,我一直想知道,那个落下去的人是什么感觉。”

他说着,猛地抽动了一下我堆在腹部的肠子。那种疼痛又几乎要让我昏倒,汗涔涔而下。

“是很热么?看你有那么多汗。”他温和地看着我,又抄起了那把刀:“我来帮你吧。”

他把那把雪亮的小刀刺入我的手臂。奇怪的是,我并不感到如何疼痛,他的大拇指摁住刀背,一点点划下来。刀刺入不深,大约只深入到真皮层,没有刺进肌肉。本来真皮层应该遍布着神经末梢,会觉得钻心的疼痛的,可是我并不感到如何了。也许,我经历了太多痛苦,这一点痛已经无法刺激我了。

“你是感到很热吧?”

他嘻嘻地笑着,刀子还是划下。我看见我的右臂上已经出现了一条裂口,从里面流出一些血。尽管他砍掉我的右手前是用胶皮管紧紧扎住后动手的,但还是失了大量血,现在我的体内已经没有太多的血了吧。这条伤口长长的,因为刀很锋利,所以划得很直。当他把刀拉到扎住手腕的胶皮管时,刀没有停,一直拉下,胶皮管被划断了,“嘣”一声,弹了开去,从伤口流出了一些血来,但也不多。也许,因为被烙铁烙过,断裂的动脉已经大多闭合了。

他把刀尖放到嘴边舔了舔,舔去了上面沾着的血,用两根手指拉住我的皮肤,象撕开一根红肠外面的皮一样,一下揭了开来。即使我已经半昏迷状了,但这疼痛还是让我一下晕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我毫不意外地发现,他已经剥去了我四条残肢上的皮肤,现在正在撕开我胸口的皮肤。被撕掉皮肤的地方,那些长条状的肌肉已经发白,带着点银光,上面沁出一些血珠,象是春天花瓣上的露珠,而从腹部的伤口处,我的肠子象是长大了一样,正从裂口处挤出来,堆在肚子上。他看见我睁开眼,露齿一笑,道:“你醒了?真对不起,我弄破了你的皮。”

他从地上拣起了一张椭圆形的东西。这东西已经发干,发硬,但我看得了,那是个类似于孩子戴的面具一样的东西,在眼睛的部位有两个洞,鼻子的地方高出一块,还有嘴唇,只是没有血色。

那是我的脸皮!

“想看看么?”

他的脸上,微笑得很和蔼:“你的脸上,大多是红色,不过额骨有白色,因为前额肌肉非常少,皮肤剥去后就是白色了。剥皮这种刑法在各地都有,倒不是国粹,正宗的剥皮法有几种,一种是很唯美的,把人埋在泥土中,顶门开一个口子,然后用水银倒入,借水银的重量把人的皮肤与肌肉分开。据说,因为疼痛,人会从泥中窜出,留下一张皮在泥里。还有一种方法是西藏式的,趁冬天让人穿上蓑衣,然后浇上水,马上脱下蓑衣,皮肤会整张掉下来。这种方法听上去很可不信,会损伤皮质的,而最为科学的一种,最具具体操作性,只是我这儿办不到,请你原谅我拙劣的手法,我本来该让你看看的,就是镜子一时找不到了。”

他翻过来,后面还带着些黄色的脂肪和一些碎肉。他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了舔,说:“其实你的脸皮不够厚。真可惜,你自己居然看不到。”

我呻吟了一声,嘟囔了一句。他带着笑容,说:“你想说什么?”

他凑到我跟前,说:“说吧,我很尊重人权的。六朝的宋刘子业就喜欢剥去死囚的面皮后还要他们歌舞,那才叫残忍,玩弄别人的痛苦,我绝不会这么做,我会听取你的意见。”

“就算你把我烧成灰,我也会报仇。”

我恶狠狠地说。但我也知道,没有了嘴唇,我说每一句话都漏风,再狠毒的诅咒听上去也只是那么可笑。他笑了,道:“好,你给我出了个好主意。以前常有人说锉骨扬灰,我倒想看看是什么样。”

他把从我身上剥下来的皮肤胡乱扔在我身上,从架子下拖出一个桶,从里面倒出了一些呛人的液体。

那是煤油。

他把煤油浇在我身上。我的身上很多地方都没有了皮肤,煤油浇上来时却感不到什么。也许,神经末梢大多分布在真皮层里,现在那些地方我已经露出了脂肪,因此没有了感觉。

“你知道点天灯么?太平天国有这种刑法,那是把一个人用毛毡包起来,浇上白蜡,倒着绑在一根柱子上,然后从脚上点起,死者在初受刑时会没命地叫唤,当烧到胸口时才不会叫。那些天国领袖就用这种手段排除异己,以至于最后连自己也死得很惨。只是可惜,那是要一块很大的地方的,所以只好委屈你了。”

他摸出了一个打火机,对我说:“最后,你还要说什么?”

我没理他,其实是没力气理会他了。

他点着了火。火舌舐着我没有皮肤的身体,并不难受,只是有点喘不过气来。火燃烧要消耗大量氧气,这是必然现象。在火光中,捆住我的绳子一根根被烧断了,可是我已经无法再站起身。我没有了手,也没有了脚,连皮肤也没有了。

在火光中,我看见他被烟呛得咳嗽,有点后悔的样子。但我知道,他后悔的,只是太早让我解脱。他的后悔,只是让他的脸变得更加狰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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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尸人之射雕后传

精灵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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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的襄阳之战今天早上终于结束了,蒙古人在屠城之后,兴高采烈的向下游的临安攻去。
方圆二十多里,除了死人,什么都没有。

大家都给吓破了胆,躲在山林里不敢出来,我自告奋勇下山看看蒙人是否已走远。

这时刚到中午。

走到离城还有几里远的地方,便已经闻到尸臭冲天。

远远看去,真是尸山血海。

我强忍着恶心和恐怖走到城外,却发现城北有一坐高大的墓碑。

我记得城破前这里是没有墓的啊。

走的稍微近些,发现上面写着:金刀驸马郭靖之墓。

再走近些,旁边一行小字也看的仔细:未忘人华筝立。

我热泪满眶的跪倒在郭大侠的墓旁,疯了一样将头猛磕。

我们心中永远的英雄郭大侠真的就离我们而去了。

当我磕的精疲力竭,满脸是血时,才觉得少了个人,少了我心中的仙女,郭夫人,黄女侠。

我又仔细的看了一下墓,墓碑上再没有别的字,而且又是个标准的单葬墓。

我心中一喜,难道黄女侠她没有死?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我是个仔细的人,我开始向城里走去,我要找找看。

记得我的部队被打散前,是在城西最后一次见到黄女侠。

在城门口,一个熟悉的面孔吸引了我,这不是完颜萍女侠吗?她的俏脸上沾满了血污,静静的躺在地上,一双美丽的眼睛呆呆的望着天空。

她身上的衣衫已经尽碎,只剩着身下压着一点破步片,身前什么都没有了,露出她迷人的身体一双娇乳仍然坚挺,左乳的斜下,一支蒙古羽箭没进去一大截,这是她的致命伤,也是唯一的伤。

她的左手五指张开僵直的半曲着,想去捂住曾让自己骄傲的乳房,但是还没有做完这个动作她便已经去了。

完颜女侠的双脚分的大开,私处一览无遗,两片阴唇又红又肿,旁边布满许多干涸的精班,不少肠子内脏从中溢出来,还混有女侠的一些屎尿,真是一片狼藉。

而阴毛上方的小腹部红紫一块,微有凹陷,想是那些禽兽一样的蒙古兵侮辱女侠的尸身后,还对她的小腹猛踩,将肠子以及女侠体内的些秽物一起踩了出来。

我看着完颜萍的尸体,心中除了怒火,还有一种异样的感受。

我用完颜萍身下她的残衣,沾些旁边的沟渠里的水,将完颜萍私处的精班,身下的屎尿擦去,又找来辆板车,将她的尸体抱起,横放在板车上,她的尸体居然还是暖暖的,非常柔和。

拖着向城西而去。

看到完颜萍的尸体,我对黄女侠更为担心,但是担心中又有一种莫名的期待。

由于板车很窄,完颜女侠的腰部以下都荡在外面,板车在满城的尸体上颠簸,将她的肠子又颠了许多出来,挂在她的档下,越拖越长。

我起先没有注意,直到她的肠子一直拖到和车轮绞在一起。

我急忙小心的将她那微微冒些热气肠子解下来,又用力的塞会她娇嫩的身体里,歉意的抚了下她的俏脸:“真对不起。”

在西城郭府的门口,我看到了郭芙大小姐的裸尸。

她叉开双腿,背靠着郭府的大门坐着,左手齐肘而断,半截莲藕一样的玉手落在一边,从左肩到左腰被直着斩开,连她那永远挺拔的左乳也被从上到下斩成两半。

她胸腔中被斩断的肋骨都微向外翻,心,肺,胃,肝,肠等等都由这个可怕的伤口中流出,堆在她身前。

想是有敌人一刀向她当头砍到,她奋力向右一闪,但长时间的鏖战已经让她精疲不济,只闪了一半,这时她已经没有办法,只有举左手去挡。

但敌人的力道很大,在砍断她左手后刀势不减,从左肩砍入,直到腰间,然后将郭芙推到门边,用力将刀往后一抽,将内脏什么的都从前面带了出来。

而郭大小姐则无力的靠着门缓缓滑坐而下,看着自己的脏器从身前一古脑流出。

裆部失禁的秽物到处都是。

我走近过去,心想原来这位平时自以为高贵的美女,原来身体被砍了开后,一样和老陈卖的猪肉分别不大,她的内脏一样是腥臭烘烘的。

原来她也有屎尿。

她的衣服也被蒙古人扯个精光,但是没有被奸尸,可能因为她是郭大侠女儿吧。

郭大小姐的头低着,秀发垂下来遮住脸。

我拂开的的秀发,那张本来高贵美丽矜持的脸显的很是痛苦,但她的容貌没有因为身体被劈开这巨大的痛苦而变的可怖难看,反而让人产生一种极为强烈的怜惜之心。

我找来些长布条,一边安慰她:“不要怕,马上就不疼了啊。”一边将她的失禁物擦去,又将她的内脏塞回,用布条横着绑了两道,将她分开的身体绑住,而后也抬到了板车上。

一进门,我就看到仙子一样的黄女侠被捆着,衣服被剥个精光,那玉一样没有一点瑕疵的身体美不胜收。

饱满且红白分明的双峰,茂密油黑的森林纤细柔软的蜂腰,洁白隆起的屁股,让我呆在原地好一阵。

我走近去,她身上没有一丝的伤痕,但一根树在地上的长矛从她的阴部贯穿了过去,将她穿在矛上,从她离地的高度来看,那矛头这时应该刚到的两肺之间。

黄女侠的脸上,也露出她女儿一样让人心痛的表情。

看的出她曾经绝望的挣扎过。

身体扭成一个让所有男人都血脉愤张的姿势大量的血顺着矛杆流到地上,她的肛门上塞了个塞子,这样她没失禁。

但我知道一旦我拔了这个塞子,就会……这真是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我想这可能是华筝公主为报黄女侠夺夫之恨的杰作,估计大批的蒙古战士不顾伤亡,将黄女侠生擒后再下此毒手的。

我的心猛的一动,这就是我朝思夜想的黄女侠。

以前她高高在上,我只能躲在一边偷看两眼,现在我终于可以仔细的将她全身欣赏了。

想不到她三十七了,除了微微隆起,更显她成熟魅力的小腹之外,身材居然比她女儿都强。

我伸出颤抖的手,轻轻的抚摩着黄女侠那完美的娇躯,当我的的手碰到她时,发现她的身子还有些轻微的不可发觉的抖动。

她还活着!“救……我……”她的用尽全身力气说了这句话,眼里屈辱,痛苦,伤心的泪立时流了下来。

我急忙将矛放倒,翻开她的阴户,将一瓶金疮药倒进去。

我不敢立刻将矛拔下来,那样只会让她死的更快,我就让那矛停留在她体内,将郭芙和完颜萍的尸体摆好,当个柔和的肉垫,将黄女侠小心的放上去,向城东拖去,我知道那里有个安全不易被人发觉的地窖,在那里,我可以任意的摆布这三个平时我只能仰视,现在却可以任我摆布的绝色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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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尸人系列之拳皇女格斗家

精灵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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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的拳皇大赛终于结束了,作为唯一赞助人,我零距离观看了这次大赛。
但最重要的,是我从最近的地方,观赏到了这些艳名满天下的美丽女格斗家们是怎么死的。

这,才是最主要的。她们的惨死让我在贵宾席上射了几次。

最后的冠军是八神,当他在决赛里将草雉烧成黑乎的一团后,就飘然离开。

而其余的所有参加选手无一幸免,全部战死。

那些臭男人的尸体,我都让手下给扔到我别墅后面的粪池里了。

而那些美女格斗家们动人的尸体,被我全部搬到我家的地下室。

那个地下室是专门为我的这些宝贝们研制的,由于时空滞留的原理,她们的艳尸在地下室里永远都是那么柔软迷人,甚至还保留有温度。

总之她们留在我这里,是永远不会衰老,更不会腐化变质的。

我吃过早饭,迫不及待的走进地下室。

我走到第一张大台子前面,可爱的板其由莉双眼大睁,静静躺在上面。

由莉的性格就象个永远也长不大的临家少女。但是她的身体却发育的非常好。

特别是她的臀部,我认为我的这么多收藏中,只有不知火舞的臀部能和她相比。

我又一次欣赏她那令我痴迷的屁股。她的菊门已经被撕裂了,肠子被拉出来大约十公分。

这是蔡宝奇手中那对铁爪。

当时蔡宝奇钻到由莉的身后,之前他对着由莉阴部重重的一击,令由莉痛苦的撅起她被蓝色健美裤所包裹的屁屁,个子很矮的蔡宝奇一转身,脸正好迎向由莉那肥硕性感,被紧身健美裤紧紧包裹的大屁股。

在鼻血狂喷的同时,蔡宝奇将他的那对铁爪狠狠的插进了由莉的菊门中,跟着往后死命的一拉,铁爪上的倒钩将由莉柔软的肠子,从她已经被撕裂的肛门和紧身健美裤中,带了一截出来。

“啊~~~~~~~”由莉发出一声绝望的惨叫,屁股条件反射一样向前一收。

下身向前顶起。身体硕大的陈可汗迎着她挺起的阴部就是一脚,“咔啦~~”一声骨肉齐响,还有血尿声交混其中,由莉如同断线的风筝向后飘去。后来我为她X光检测,这一脚让她的盆骨裂开了两条大缝。

在她的身边是她的队友KING。这是个短发的法国美人。

她虽然总是中性打扮,但她的身材却绝对的魔鬼,修长而丰满。

再加上她佼美的面容和一身的英气,她有一种霸王花的味道。

她的臀部也受了与由莉一样的创伤,而她当时惨叫声的动人度也与由莉是不相上下,那种从喉管最深处发出,声嘶力竭的悲号,再陪上她美丽容貌上现出的极度痛楚的表情,让我当时就射了自己一内裤。

而她的致命伤在她一对丰乳之上。

蔡宝奇骑在她的脖子上,手中的铁爪一下下狠狠刺进到她的双乳上。

可怜的KING微屈着腰,忍受着动人双乳上惨无人道的折磨。

一开始她还一边哀号着一边挣扎,随着奶水,雪雾和乳房组织碎块的漫天飞舞,她缓缓的跪在地上,嘶哑的叫出最后一声,趴倒在地,再不动弹。

其实她们遭受的一切都不如不知火舞。

这个公认的世界头号性感尤物,是死在爆走八神的超大绝招之下。

她被爆走的八神平按在地上,疯狂的在她动人的肉体上撕,抓,捶,踩,撞,一直这样的被折磨了二十分钟,美丽的娇躯几乎成了一堆烂肉。

幸亏我的科技高明,将她又点点滴滴的大概拼凑了回来,但效果却出奇的好,那些我故意不修复的,触目惊心的伤口让她的身体更加性感。

记得那时,火舞就象是在开惨叫演唱会,整整二十分钟,她一直都在惨叫。

或高亢凄厉,或低婉呻吟。配着她身体痛苦的扭动,一双丰长雪白的在地上奋力的屈伸,张合,弹动。双手一会儿举在空中乱舞,一会儿痛苦的在地面上抠抓。

那高贵艳丽的面孔一开始显出极度痛苦的表情,到后来慢慢僵住显出一种奇特的美感。随着八神双手不断的工作,不知火舞的血肉满台飞溅。

(为了收集这些残渣给她复原,我趴在台上忙碌了一整天)。

而她美丽的头颅也配合着八神的双手,自己的扭动,上下挥动着。

最后,在一声悠长的“啊~~~~~呜哇~~~~~厄~~~~~~”声中,不知火舞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全身象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

当然,她的身体那时候也真和烂泥没有什么区别,稀烂一团,肠子内脏和骨肉都混在一起,成为真正意义上的肉泥。

不过现在,包括她那一对豪乳在内,都已经被我修复了。

麻宫雅典娜则死的比较完整。当然,这只是象比较而言的。

她是被怒加放翻在地,双脚的脚跟纂在她曲线优美的小腹之上,疯狂的打着转,雅典娜痛苦的在怒加的脚下挣扎着,鲜血从她的口鼻中狂喷出来。

她的声道被血涌入,惨叫声变成了液体咕噜噜翻滚声。

“哗~~~~~~~”一股黄尿涌出,虽然这个少女偶像奋力的忍着,但终究没有用,她还是失禁了。

前面尿液失禁,心理防线一失守,后面菊门也关不住了,“噗~~~~~~~”的一声后,一堆她已经憋了很久的粪便随着一声响屁不受控制的标了出来。

只听“噗嗤”“哗啦”两声,大量的肠肚内脏因为受不了连续旋转着的重压,从她的阴道和肛门中争先恐后的涌出。

“啊~~~痛啊!!!!!~~~”她居然喊了一声才死。

呵呵。当我抓着她那软坨坨,热乎乎的内脏塞回她几乎被挤空了的腹腔时,我再次射到了自己的内裤里。

不过这些女格斗家们中,神乐千鹤死的最有个性。

她先被有“电王”之称的二阶堂红丸一手抓住她丰满的左乳,一手抓着她肥厚的阴唇,用强高压电打得高贵典雅矜持骄傲的千鹤浪叫连连,修长窈窕的身体如蛇般痛苦的扭动,稀屎黄尿和眼泪鼻涕一起横流。

接着大门五郎骑到了千鹤的身上,狠命的扭捏着千鹤的一对大奶子。

每捏一下,千鹤这个高贵的女人全身跟着扭出个痛苦却诱人的姿势。

同时发出一声凄凉的娇嚎。

我想原来这个看上去冷傲,矜持的女人,骨头里却是个荡妇,所有的女格斗家,就数她叫声和挣扎的姿势最为淫荡了。

大门五郎捏了十几分钟,千鹤已经放弃了挣扎,我发现她胸前的衣服已经被乳白色的液体打湿了。真夸张,连奶水都给挤了出来。

最后草雉跳了出来,发出他家祖传的烈火,把千鹤全身都给包裹在烈焰中。

在烈火中,千鹤发出极度悲哀的惨号,当火焰熄灭时,她全身衣服都已经被烧光,但那一头秀发却完整的保留了下来。

秽物也已经被烧去,不过那对大奶子里挤出来的奶水却留着,衬托着被烈火烧烤的略有焦黄,分泌出少量油脂的赤裸娇躯,真叫人想去饱餐一顿。

我一直在我的这些收藏中转到了中午,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等到下一拨美女格斗家们再成长起来,偶还要出资举办拳皇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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