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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语] 禁忌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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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领域


    此地乃是私人领域,十足禁忌。

    擅自入内者必将痛不欲生,在这里,大海是腥臊的,天空是透明的,云朵是
虚无的;在这里,你别指望能带走什么,因为此处除了清凉,别无他物。

    如果你还在质疑人性的丑陋,那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来到这里,所有
的喜怒哀乐都是原汁原味的。不用忌惮得失,在这里,你可以不用谦卑地舍弃悲
哀和隐藏愤怒,去获取那虚幻的喜乐。

    在看到这句话之前,你可以嘲笑,可以讽刺,可以藐视,你甚至可以走开。
我不会放狗咬你,又或者爬过去咬你一口。

    不患知之不足,只患知之不真;
    不患情薄意寡,只患虚情假意。

    但凡是领域,都会有规定与条文。

    禁忌条例:阿谀、奉承、虚夸、空洞。

    但凡是禁忌,都有与其匹配的诱惑。

    诱惑之境:清凉、舒心、快意、顿悟。





舍弃明亮的双眼
是为了解放心的束缚
践踏脆弱的灵魂
是为了坚强它的韧性
在这禁忌之地
撕破你的伪装
轰散疲惫的骨架
捧上你那鲜红的心
静静地倾听
它真实的跳动


血淋淋之后
一颗挨着一颗
上演最恰意的合奏




[ 本帖最后由 RachCooL 于 2009-6-11 00:5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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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广播站: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mp3]http://www.rolacoffee.com/music/coffee.mp3[/mp3]   走过咖啡屋
[mp3]http://www3.huain.com/abxxeffgs/www1/huain/music/erhu/xiaopin3/02.rm[/mp3]   千纸鹤

[mp3]http://hz.98777.com/rm0402/q/343.rm[/mp3]   追梦人

[mp3]http://hz.98777.com/rm0402/q/l47.rm[/mp3]   就让一切随风

[mp3]http://hz.98777.com/rm0402/q/l52.rm[/mp3]   片片枫叶情

[ 本帖最后由 水色年华 于 2009-7-15 13: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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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蒹葭]  一

    白云皑皑,远山青青。山浮着云,云笼着山。

    一匹白练,仿佛由白云凝聚而成,缓缓滑入碧玉般的湖里。

    平静的湖面偶见一圈轻波,清波起处,掠过几许白影。丹顶白衣,虹肢绿嘴,
姿态翩翩。湖里的鱼儿轻跃而起,不知道是为了呼吸水外的清新空气,又或者是
被那高贵白鹤所吸引。

    她白羽轻拍,把那不知死活的鱼儿打落水中。长脖一伸,一声欢鸣,响彻云
霄。贴着湖面,她的纤足仔细抚摩着清凉的湖水,羽翅下的风,轻轻地托着她的
身躯。慢慢漂浮,白练越来越近,苍翠的林荫,哗啦的水声就在眼前。她就要到
达那美妙的所在,可以尽情嬉戏。

    清脆的啼声响起,一只乳燕突然自林中飞串出来,迎着她而来。

    瀑布声消失了,苍翠慢慢淡了,只是那风声依旧。

    「瑰姨,你又在惯着他了。」

    「没有啊?你这小大人,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的脸比湄澜身上那件红短裙
还红。

    「在你开始跳舞的时候我就回来了,诺,他也看到了,却不敢提醒你,呆头
呆脑的。」她颉着嘴巴,粉嫩的脸蛋斜瞄着坐在钢琴边上的司徒远航。

    这丫头,老是这么淘气,像个小妖精似的,比那时候的自己厉害多了,真是
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逸瑰摇了摇头,看了看那个木呐的男孩,她欢愉的心情一下子烟消云散。

    「你这贼丫头。」她抱住外甥女,不理会她的挣扎,手指悄悄惩罚她的屁股,
「你乱说,远航是个天才,你不许欺负他。」

    「哎哟,瑰姨,你坏,人家的屁股快坏掉了。」湄澜的脸蛋红得像苹果一样,
自己的糗样都被他看在了眼里,「看什么,再看你以后就别想再找我玩。」

    「哦。」司徒远航听话地转过头去,十分紧张。一点也看不出来,他竟然已
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而眼前这个被人捏屁股惩罚的小女孩才十岁。

    「你再欺负他,我就把你脱光了,让他看个干净。」怀里的小妖精像一只母
老虎一样,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

    「你就会欺负人家,我不理你了,呜呜……」说哭就哭,这丫头还真有演戏
的天份,「你脱吧,反正……」

    「反正什么?别以为我不敢,我看你还嘴硬,姐姐治不了你,你还以为我也
治不了你这金玉格格吗?」她吓唬着她,左手覆在她的小屁股上,作势要往上掀。

    「啊……不要……不要……我不敢了……」她立刻停止了「哭泣」,双手抱
着逸瑰的脖子,阿姨喜欢吃软的,所以,她不得不使出撒娇的计策。

    「好了,饶过你,快去洗澡,等一下再审讯你。」逸瑰把她放开,又吩咐了
一句:「洗完快下来吃晚饭。」

    「嗯,谢谢阿姨。」她这谢谢是对着远航说的,那嘴巴又翘了起来。不待阿
姨发作,她就像狡捷的兔子一样,跳走了。

    「阿姨,我……」他看到阿姨走了过来,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没事了。」她看着他那清澈的眼神,没有人的眼神能这么清澈,清澈地,
藏不住一点东西。

    他长得很像伯父,那个俊朗的,和蔼可亲的男人,她曾经喜欢赖在他的怀里
撒娇,喜欢悄悄闻他身上的味道,喜欢他的温文尔雅,甚至喜欢他的一言一行。
可惜,他再也不能出现在她的眼前。现在,她却发现,司徒飞的影子,越来越浓,
他的外表,全被司徒远航继承了,还有他的才华。只是,最大差别在于,司徒远
航的眼神,没有那么迷人,没有那种特有的深邃。

    「阿姨?」他看见她一直在注视着自己,以为自己又犯了什么毛病。

    「走,咱们去客厅。」

    「哦。」

     ***    ***    ***    ***

    客厅的侧边,是用膳的地方,四周的墙壁是海蓝的瓷砖,上面绘有各色的海
底动物和稀有的水草。灯光柔和,柔和地就像一席月光洒在海面上。

    一张大餐桌前,只坐了三个人。

    司徒远航坐在张湄澜的对面,她身后的大鲨鱼口里的白牙就像她现在的眼神,
让他十分不安。如果不是怕她取笑自己,他早就坐到阿姨身边了。

    「妈妈今晚又不回来吗?」湄澜看着诺大的餐桌,旁边的位置上,没有摆着
碗筷。

    「姐姐今晚要编排节目,这几个星期可能都很忙。咱们吃吧,没事。」逸瑰
心里也挺不好受的,没有远航,只怕今晚只有她们孤零零的两人。

    「又不回来。」她的嘴又嘟了起来,像极了墙壁上那只海豚的嘴巴。所以,
他笑了。

    「你笑什么,你这个白痴。」她瞪了他一眼,他立刻端起碗,装着扒饭,可
惜,他装得一点也不像。

    「湄澜。」逸瑰头都大了,今天的她怎么了?之前不是相处得挺好的嘛。

    「哼。」湄澜想到那天的事,又恼又羞,又不好意思跟阿姨说,只能是冲着
他发火,「你问这个天才白痴。」

    「远航,怎么回事?」天才白痴的叫法一点也不过份,他有着惊人的音乐天
赋,就像与生具来,而他的智商,却是让人难以置信,他简直就像个小男孩,心
里年龄甚至比湄澜还小。她知道为什么,她姐姐知道,她哥哥逸航也知道,除了
湄澜。

    「是……」他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就要低头认错。

    「是什么?」这句话是湄澜说的,她那双大眼里写着「住嘴」两个字,她可
不想糗事被曝光。

    「没有没有……」他脑袋如捣蒜一般直晃。

    「你们两个,哎……快吃饭,再惹我生气,我以后就不来了。」逸瑰生气了,
哥哥任性地远走,漂流异国他乡,说是追求自己的梦想,其实她知道,他在躲避
着什么。姐姐成天顾着她那个舞蹈团,现在忙得连家都顾不上,真不知道在追求
什么。那个姐夫,却是长年与海洋为伴,寻常难得见他一回。没有自己,不知道
湄澜会变成什么样。

    「我不会了。」他看到她皱眉头,她一定是生气了。

    「我也不……会了……」湄澜眼里有一点水花在涌现,其实,她并不是真得
愿意惹阿姨生气,但是,不那样的话,她就会觉得很孤单,阿姨以后可能就不来
了。所以,她要让阿姨知道,自己在乎她。

    「远航,你今晚就别走了吧?」逸瑰其实是一个怕孤独的人。

    「他不敢,他还要陪他妈妈睡觉呢。」湄澜朝着他刮刮鼻子。

    「才没有。」他本来觉得孩子陪妈妈睡觉是天经地义,可老是被她羞,所以
现在脸颊也会热热的。

    「哼,还说没有,我看你一定还没断奶。」她翻了一几白眼,她最受不了他
呆呆的样子,长得像她哥,却笨得要死。

    「胡说,妈妈怕做噩梦。」他觉得天底下最美丽的地方就是妈妈的怀抱,最
甘甜的地方就是妈妈的乳房,即使那美丽的饱满已经没有汁液分泌,可那种安全
感却可以由嘴唇延伸到心田里。

    「一定要回去吗?」逸瑰皱了一下眉头,即使知道眼前的男孩是个智障,却
不能接受他还赖在妈妈的怀里。嘴里含着乳蒂的景象让她的脸发烫。「你不能一
辈子躲在妈妈的怀里啊,你要像超人一样,像蜘蛛侠,随心所欲。」

    「才怪,」湄澜绝对不赞同阿姨的这个比喻,那简直是亵渎超人的智慧,「
超人不会那么笨,看到鲨鱼就吓得躲在桌底下,除了钢琴,那什么都不会。」

    「不跟你玩了……呜……」他跑了,他多么渴望她能像那个晚上之前的每一
天,她总是站在他的身前,替他阻挡那些取笑他的人。可是,现在,连她也取笑
自己。

    「远航……远航……」逸瑰追了出去,抛给湄澜一个「回来再收拾你」的眼
神。

    门口,那个孤独的身影显得很无助,他的哭泣放大了他内心的茫然。

    「远航……」她追上来,她不放心他一个人走出这扇门,外面的世界与他格
格不入。

    「阿姨……呜呜呜……」冷不防,他突然转身,一下子扑在她的身上,紧紧
地搂着她,搂得她几乎窒息过去,他怕她也会像湄澜一样,离开他。

    「远……航……航……」他的个头已经到她的眉下,那有力的双手就像树藤
一样,密密地环着她的腰。他的头枕在她的肩膀上,嚎啕大哭,泪水湿了她的柔
肩。

    胸前的结实紧紧地压着自己,就像一面墙壁,火热的接触加速了她的心跳,
她不敢推开他,因为她知道,她一推,眼前这面墙可能就会崩塌。所以,她就站
在那里,肩上是湿的,胸口是烫的,脑台是空白的。

    他抽泣着,结实的胸肌一颤一颤,摩挲着她的乳房。直到那两粒敏感微微凸
起,心脏欢乱的跳动,快要窒息的昏晕终于把她拉了回来。

    她羞红着脸,右手抚着他的头,慢慢把他带离自己的身体。压力没了,那温
热的敏感也消失,她的内心,竟然有一丝失望。可是,她知道自己应该干些什么。

    「远航,哭鼻子可不好哦,你后天的演出准备好了吗?」她发现他的力气很
大,连哄带拉才能把他分开,这孩子粗壮得像一头小牛犊,她嘴角露出一丝不禁
意的微笑。

    「婆婆说只要像平时一样就可以了,要准备的吗?」他抬起头,疑惑地望着
他,泪水洗净了他的哀愁,那眼神,更加清澈,清澈得有点深邃,那种深邃,似
曾相识。

    「呵呵,不用准备。走吧,我送你回去。」她顿时没了想法,如果被其它参
赛者听到,不气死才怪。

    树影像一阵灰烟一样,纷纷躲到了车后,他坐在副驾驶,静静地看着开车的
她,不一会儿,就像一只乖巧的猫儿,沉睡了过去。

    她还在回忆刚才那个突如其来的意外,那一闪即失的眼神,是那么熟悉,那
是她一直在寻找的东西。此时,她又陷入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之中,自己的坚持,
是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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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chCooL(2009-6-4 01:24): 非H的就没问题了 ……
7楼会客室:

答四楼:方法已共享,还请MM赏篇美文。

问五楼:兄弟可以算是老字号了,如方便,编辑一下,送我一短诗短文,如何?

待六楼:倾听您的心声!

            借题发挥:
            时光
            绿了老树,斑了红墙,淡了白窗
            透过狭窄的缝隙
            照亮回忆的幽暗
            
            碎石走廊上,曾经的热血男孩
            已茁壮成长
            沃土青苔里,天真可爱的女孩
            娇艳花开

            时间的价值
            是让你在无眠之夜
            拥有甜美的回忆
            无论快乐
            无论忧伤
            都曾经是我们的天堂

           等待有那么一天
           人人都可以闲枕高卧
           仰望青涩的成长历程
           一颗颗红苹果
           写满丰收

望八楼:云淡前辈终于回来,恭迎一下,短诗甚合我意,谢了啊!
            套用格式:
            远方游人
            思乡的心怀
            情愫滋生着,蔓延着
            似沿墙扶摇而上的蔓藤

            古朴院子
            绿柳的和风一摆
            款款的深情
            像迎接久未谋面的故人


期九楼:拿手好戏,抛一靓词过来吧!

和十楼:次韵*相见欢
             春风敛影轻扬,暗芬芳,百载河东陈土、孕花香。
             酿清酒,热喉吼,话痴狂,一度笙歌合奏、醉他乡。


迎十一楼: 次韵*七绝
             青山绿水一闲居,
             远避声嚣欲冯虚。
             今日茶香飘陋域,
             毛叔上座点痴愚。


笑十二楼: 次韵*七绝

             纷纷扰扰谁明了,
             混混僵僵难逍遥。
             何不尽兴充看客,
             硕鼠深藏灵猫喵。


看十三楼:T兄你怎么舍长取短啊?现代诗才是你的必杀呢。
               乾坤大挪移:
             他们说领域禁忌,
             踢馆来哉怪也奇;
             莫求个无惧凛然,
             水色俺但问贺喜。      


惊十八楼:ch兄难道犯了什么原则性错误?
               高才是骂人的话啊,来这咱就一起学习,共同进步,嘿。
               记得送首小诗,在18楼编辑就可以。

喜二十楼:西风兄终于又写诗了,喜!
               一出现就是楼霸形象,果然让人钦佩。
              送诗一首:
              西风吹梦度关河,
              万里征途已止戈;
              缕缕炊烟弥异客,
              沈沈日暮伴轻歌。







[ 本帖最后由 水色年华 于 2009-6-7 11:0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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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风舞柳绿清秋晚雁啾。
花:红花嫩蕊丽春浓尽彤彤。
雪:霜天漫雪傲梅香暗透墙。
夜:江清映月夜微凉避暑长。



秋:流风舞柳绿清秋,柳绿清秋晚雁啾;啾雁晚秋清绿柳,秋清绿柳舞风流。
春:红花嫩蕊丽春浓,蕊丽春浓尽彤彤;彤彤尽浓春丽蕊,浓春丽蕊嫩花红。
冬:霜天漫雪傲梅香,雪傲梅香暗透墙;墙透暗香梅傲雪,香梅傲雪漫天霜。
夏:江清映月夜微凉,月夜微凉避暑长;长暑避凉微夜月,凉微夜月映清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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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特之城】

  泥土特有的芬芳,流水独有的涓涓细语,还有花儿清香,鸟儿轻唱。

  半梦半醒间,他感觉到几滴雨水打在脸上,湿出两行。那是泪水,他醒了,不愿再沉醉在美丽得几近虚幻的梦境之中。

  “真的下雨了吗?”他低声嘀咕。

  “下雨了?哪?天,很久没见过雨了,那香醇,任何美酒也比不上啊。”旁边一个喜悦的声音想起,就像一间空房间里回荡的声音,一声一声,慢慢湮去。

  “哐~!”一个物体撞击在钢板上的声音。

  “哎哟,你这个恶娘们。”那个空旷的声音在叫嚣着。

  “你这个白痴敢骂老娘?”甜美的莺语之后,又是哐哐哐的乱响,夹杂着痛苦的呻吟。

  “你们别闹,怀特,你真的看到雨了?”这是一个稳重的声音,它的稳重,就似累积了岁月的洗涤。

  “嗯,不过,那是一个梦,一个做了无数遍的梦。”他怕做美梦,尤其怕做同一个美梦。

  “梦啊,我也有啊,那蓝蓝的水,绿绿的树,还有黑黑的土,时常吹着柔和的风,风托着我的头发。那是我一直都在追寻的梦啊!”沉稳的声音陷入了回忆。

  “你是个秃子,哪来的头发,哎哟,别打了,我投降,别打。。。”空旷的声音在挨揍中依旧作乐。

  “以前的我,风度翩翩,你这个空心的家伙,不会理解的。”沉稳的气质在于别人的谩骂都可以化做前进的动力,他依旧在幻想着他的梦,“怀特,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出这该死的沙漠啊?”

  “我也不知道,那得问蕾。”年轻的声音好像是个头头,他冲着远处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叫了一声:“你们别闹了,省点力气吧。”

  “就是就是。”吱呀吱呀的钢铁之音拖拽着过来。

  “蕾,我们离下一个绿洲还有多远啊?”说话的叫格林,是一个沉稳的树人。严格来说,他是树精灵。高大的身躯,绿色的皮肤,发亮的光头,还有深绿色的眼睛。

  “还有一天的时间。”蕾是一个妙曼的女郎,火红的头发,火爆的身材,火红的衣裳,还有淡红色的眼睛。

  “开什么玩笑?你前天不是说还有一天吗?昨天也是,今天又来?明日复明日,明日是何日啊?”一个满脸黄沙的机械人苦着脸说道,他那淡蓝色的盔甲已经十分残破,更可怜的是,他的左臂是一只木头雕的,已经接近干枯。“怀特,我。。。”如果机械人也能流眼泪,那他的眼泪足以搭救沙漠里的四个行人。

  “真的只有一天吗?”怀特是一个俊朗的年轻人,黑色的头发,白嫩的肌肤,还有一双黑色的会发光的眼睛。

  “我骗你做啥?昨天我重新校验过罗盘了,应该没错。”她的应该说得很小声,暗地里还吐了吐舌头。

  质疑一个吟游诗人的结论是不友好的,更何况这个吟游诗人还是个姣滴滴的美女。所以,怀特又相信了她的话。

  “怀特怀特,我的主人,你不能再受她的蒙蔽啊,难道你要成为笑话的主角吗?”机械人布鲁斯抗议道,即使他们认为自己不甘武装压迫也好,都要发出明主的声音。

  “什么笑话?”格林脑瓜比较直,他没听出什么笑话。

  “他从来不会讲笑话,除了救火,别的事他不干。看我发个火焰球收拾他。”蕾卷起长袖,露出纤细的玉腕,就要发难。

  “谁不会说了?等等,听我说完。”布鲁斯躲到怀特身后,他虽然是救生员出身,却很怕这个恶女的火。

  “怀特听信了蕾的话,向绿洲出发,一天一天过去之后,一个月又一个月,到达她所说说的地方,发现还是一片黄沙,于是又往回走,又花了一个月又一个月的时间,最后才走到这里。”说完,布鲁斯哈哈大笑。

  “有病。”格林说。

  “白痴。”蕾说。

  “无聊。”怀特说。

  “你们不觉得好笑吗?真不懂幽默,鄙视你们。”

  结果,他在一顿围殴中鄙视了那三个施暴的人。

  三人把那个退役的消防员丢弃在一边,一起商讨前进路线。

  “前面的绿洲是斯玛之城,一个民风淳朴的绿洲。”作为一个吟游诗人,她自然游历过不少地方。

  “先别说民风,我记得几个月之前你就说过了吧?那里的小狗会说话,人们睡在水里,我们听得都快失去了兴趣了。”怀特提醒蕾,这个不是重点。

  她的脸红成一片,倒是少见。

  “就是,最重要的还是具体啊,我们可不能再经得起折腾,饮用水都快用完了。”格林苦着脸,他是最需要水的人。

  “我宁愿尿了也不给你们喝,你们这两个恶毒的人。”之所以说两个,那是怀特不在他的诅咒范围,再怎么他也是自己的主人,那个从破烂堆里捡出自己的男孩,现在已经变成了年轻人。

  “我们省着点用,现在就出发吧,用半天的时间赶路,正好傍晚可以到,洗个舒服的澡,然后再商量进一步的计划。”

  “啊?”一听到洗澡,布鲁斯立刻爬了起来。

  “浪费啊。”洗澡对于树精灵来说简直是亵渎,树族从来不会浪费一滴水,深藏在土壤里的水份都被它们保存得很好。

  “那我们出发吧。”吟游诗人从来都是行动指引思想。

  沙漠里的旭日,就像夕阳,因为这里没有东南西北,有的只是一片黄色,再明亮的光,也会被染成昏黄。

  初阳,夕阳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它映射着四个不断前进的身影。

                                  (待续)


编尾话:[梦里蒹葭]因为禁忌,不能在这更新,还是另起一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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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玛之城

  傍晚的沙城沐浴在夕阳里,到处都是灿灿的金子。小狗在沙子里洗着澡,人静静地立在屋檐下,很多人。

  城里又来了几个奇怪的陌生人。一个走路哐哐响的机械人吓走了围观的小孩;那个穿着火辣的女郎裸露的些许白肌亵渎了灯神阿拉;还有那个巨大的树人,青绿的身躯充满了未知的邪恶。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赤裸的青年,飘逸的黑色头发。他全身没有一处遮蔽,下面那只笔挺的凶器都沾满了黄沙。女人羞涩地偷瞧几眼,赶紧别过头去,最终却还是暗暗打量。几个调皮的孩子则大声嚷嚷,“那位大哥哥怎么把棒子夹在大腿那里?”惹来几记脑刮子。

  四个人走在街道里,享受旁人的围观。

  布鲁斯东张西望,一边挥动那只木头左手,一边用专业的术语形容这片建筑,“斯玛之城果然人才济济啊?你看那半圆的屋顶,多像女人的乳房,光滑而饱满,如果我们上去救火,一定享受地不想下来。而且这些建筑并不高,两三层的,十分方便我们上下,一根管子,就可以射到屋顶上去了。由此猜想,这里的男人,一定崇尚持久耐看型。”最后一句话是悄悄对着主人怀特说的。

  “你这白痴,又在瞎说什么?”一个拳头又砸在了他的头上,发出响亮的哐锵声,惊走了洗沙澡的小狗。

  “我这不是在描述环境嘛?”布鲁斯很委屈。

  “有你这么说的吗?”蕾无法动怒,因为周围黑压压的都是人,那样会影响她美女的形象。

  “他们看我们的眼神好像不对,你确定他们愿意拿水来换我们的金子吗?”怀特皱着眉头,他看到了周围雄性的异样眼神。

  “恐怕此行不妙。”格林如临大敌,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类,是最难琢磨的动物,也是潜在的敌人,这是他多年行走得出的结论。怀特则不一样,他把自己的汗毛都晾出来了,所以他值得信任。当然很荒谬,事实却是这样。

  “好像真的有点不对劲。”蕾此时也看出了异样。

  “远方的朋友,你们来斯玛之城,想获得什么吗?”一群壮年男子簇拥着一位霜鬓雪须的老头走了过来。

  布鲁斯一听这话,可高兴了,原来这些人这么好客啊?一来就问我们要什么,于是他扯开嗓子喊道:“我们要水。”

  突然,人群像炸了锅似的,叽叽喳喳的议论,偷偷摸摸的耳语,还有充满怀疑的敌视。老头身后的那些男人更是十分愤慨。

  “朋友,恐怕我们很难达成你们的愿望。”老头苦着脸说。

  “我们拿金子来换。”说话的是蕾,她之前路过这里,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但她知道,这里的人,是十分喜爱金子的。

  “我们金子已经够多,你们看。”老头指着四周的房子。

  “看什么?”格林最高大,他却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

  “太阳之神已经遗弃了我们,我们奉献的金子,已经没了昔日的光芒。”老头指着屋顶。

  “啊?黄金乳房?”布鲁斯终于也发现,原来夕阳的余辉下,屋顶闪着点点金光,不留意,还以为是阳光镀成。

  “胡说什么?”喝斥他的,是怀特。怀特明白察觉出老头的无奈。

  “老人家,那我们如何才能得到水呢?”

  “恐怕不能?”老头摇摇头。

  “怎么不能?”对于水这个资源,格林始终认为应该归于大自然,给予有需要的人。所以,他有点生气了。

  看到眼前这个恐怖的绿巨人发怒,那些男人纷纷抢到老头的身前,替他挡驾。

  “老人家有苦衷吗?”怀特用手挡住格林,示意他冷静下来。

  “我们违背了太阳之神的旨意,所以,我们理应在一片金黄之中受罚。”老头好像疯了,一直在重复什么狗屁太阳之神。

  “我记得多年前的斯玛之城是一片美丽的绿洲,这里的水,滋润过很多过往行人。难道现在的斯玛之城已经为了追随太阳之神而抛弃原有的友善与真诚吗?”怀特一字不动地把蕾说过的话给背了出来,听得蕾暗吐舌头。

  “愿神保佑我们。”老头比划了一下胸口,在念叨一些祝福。

  “这群乡巴老,真不开窍。”布鲁斯见他们丝毫没有合作的意向,暗地里骂道。

  “比你有钱的乡巴老,怎么了?”蕾的耳朵十分灵敏,布鲁斯觉得她应该是猫女转生,这么讨厌。

  “那我们可以留宿一晚吗?”怀特似乎看出了点什么,反正一群人也没地方去,只能找个旅馆打点打点。

  “灯神阿拉的仆人愿意为您服务。”老头身后走出一个结实的小伙子,刚毅的神态似乎经过许多风沙的磨练。

  于是,一群人就跟着那名叫尼凯的小伙子走了。一个调皮的小孩朝布鲁斯丢了块小石头,发出一响亮的磕碰声。身后传来小孩子的嬉笑和父母的喝骂。

  “你们都亵渎了灯神阿拉。”尼凯走的时候说道。

  “他说你穿着太暴露。”布鲁斯对蕾说。

  “他说你没穿衣服。”蕾对怀特说。

  “他说你不友善。”怀特笑着对格林说。

  “你丫太粗鲁。”格林懒得跟布鲁斯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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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馆不错,给人一种舒心的感觉。白绿相间的大理石,结实的橡木,晶莹的吊饰,还有柔软的红毯。

  “这种建筑风格好像出自于东方某个神秘大陆,比较庄重。”蕾又在卖弄她的见识,此时的她已经把那长袖披肩褪下,露出里面红色的火辣装束。

  “可惜少了点什么,你感觉出来了吗?”怀特欣赏着她的妙曼,其实,他完全可以可以看透她的遮蔽,那红色束胸下面什么也没有,傲人的双峰是迷人的梨型,下面,挺翘的圆臀雪白,还有。。。

  “别看。。。”蕾羞红着脸捂着下身,她察觉得出来那锐利的眼光扫过哪里,她也知道,他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不看不看。。。两清,你不也可以看吗?”说完,他无所谓地躺在沙发里,任由身体走光。

  “你这怪物,你看到别人,不代表别人也想看你,还赤裸着身子在大街上走,你的脸皮比沙漠里的沙还厚。”她赶紧坐了下去,“损失”就少一点。

  “平等,世界赤裸地对我,我便赤裸地返还。再说,要看你也早就看完了,还捂得那么紧。”

  “你说什么!”一颗火球呼一声跳了出来,浮在她的掌心。

  “问你话呢,你感觉到什么没有?”怀特的最大特点就是脸皮厚,他可以若无其事地转换话题。

  “很渴。”火苗消失了。

  “饥渴?”

  “去你的。”若有若无的火苗弹在他身上,烫得他跳了起来。

  “哇~!”怀特发出一声惨叫。

  “主人,主人~!”布鲁斯这个忠实的仆人跑了出来,他手里还提着一瓶红酒。

  “没事,没事。”怀特安然地坐到沙发里,“你拿着酒干什么?”

  “洗澡啊。”说完,他真就往自己身上淋了下去,盔甲立刻冒出一丝白烟。晒了一天的机械盔甲温度不是盖的。

  “啧啧啧,八十年的典藏红酒让你用来洗澡,可真是奢侈。”蕾扁着嘴说。

  “这还奢侈?我说这旅馆连一瓶水都拿不出来,那离奢侈还有一断距离。”布鲁斯不满地说。

  “格林呢?怎么不见他?”怀特问道。

  “他说他要用他的鼻子去找水,这家伙夸口说他的鼻子比狗还灵,我就不信了。”一瓶红酒很快就被布鲁斯洒完了。

  “啊~!”一声凄厉的叫声从旁边传了过来。

  “格林!”三人同时飞身冲了过去。

  房间内,格林手里托着一只黑绿色的油灯。

  “你的手被灯咬了啊?”布鲁斯充分运用他的大嗓门吼道。

  “阿。。。阿。。。拉。。。神灯。”格林十分激动叫嚷着。

  “给我看一下。”吟游诗人对这些奇怪的东西比较在行。

  她接过那个奇怪的灯,看了看上面的阳文,然后再擦几下。一缕轻烟冒了出来,慢慢扩散,填满整个房间。

  “本使者可以回答你三个问题。”一个娇嫩的声音从烟雾里传了出来。

  “女神?”布鲁斯又多嘴了。

  “不,我是神的使者,你们还可以问两个问题。”那是一个穿着白色叶子的漂亮女人,赤着白皙的双足。怀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看透她身上的叶子。

  “你这白痴。”可怜的布鲁斯脑瓜又挨了一记重扣。

  “请问,我们如何才能在斯玛之城找到水源呢?”怀特开始相信她真的是神的侍者。

  “在东北角,太阳之神无法眷顾到的地方,那里可以找到。”女侍回答的足够简洁,“你们还有一个问题。”

  “我。。。”布鲁斯刚要说话,立刻被格林捂住了嘴巴。

  “请问,我们如何才能到达莱特之城?”怀特问出了心中最重要的问题,也是梦境里多次出现的“幻象”。

  “对不起,超出服务范围,谢谢使用,再见。”女侍化成了一片烟雾,就像她没出现过一样。

  四个人都张大了嘴巴,这又算怎么回事?

  但是,怀特很快就被其余三人压在身下,生生挨了一顿揍,理由是明知故犯,浪费最后一次机会的人往往比浪费第一次机会的人更加可恨,哪怕机会只有一次。

  格林痛惜地翻看着那个奇怪的油灯,“咦?”

  “咦个屁啊?”布鲁斯说话总是很欠揍。

  “这是什么字?”格林指着灯里说道。

  “我看看。”蕾认为自己会认识,可惜,那四四方方的字她并不理解。

  “中国。”怀特认出来了,那些字在梦里曾经不止一次出现过,他怀疑自己甚至了解那个地方的语言,他却从来不曾到过那地方。他是一片沙漠中长大的,那沙漠里有彼津之城。

  “中国?那是东方大陆最什么的国家,那里的科技处于领先地位,任何东西都可以复制使用,他们会一种魔法叫山寨。”蕾有点向往那个神秘的国度,至今她都没有机会去游历。

  “靠,怎么复制出来的神灯这么水啊?山寨也不过如此。”布鲁斯有点瞧不起这个冒牌货。

  “起码她回答了一个问题。”格林把那个油灯给藏到了怀里,他觉得,那个神秘的国度一定有他要寻找的东西。

  “对,我们今晚就去找水源。”蕾从来都是一个急性子,以行动为指南。

  “你们不累吗?先睡一晚吧?”布鲁斯抗议道。

  “你想明天一群小孩子陪你去吗?还有,他们兜里可能藏了很多石头。”蕾笑着说。

  “你。。。”布鲁斯唯独不敢对她发火,这个娘们太火爆了。

  “好,就这么说定,大家准备一下。”怀特说完,倒头便睡。

  “主人。。。”布鲁斯想说什么,却不忍叫醒他的主人。垂着头走了,继续洗他的红酒澡。

  蕾则去捣腾她的那些法宝,格林还在摸着怀里的油灯发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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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间茶铺]

[mp3]http://yin.blog.andedipan.com/files/2009/05/e58589e998b4e79a84e69585e4ba8b.mp3[/mp3]   光阴的故事


21桌:  借ch兄的鱼韵,问一声好。
          《捣练子》:
           明月夜,小亭居。皎皎鳞光浮静虚。
           常扫尘斋迎贵客,诏兰海外递祥书。


23桌: 谢谢MM的诗,照虎画猫:

           邂逅
           每一个有故事的人
           朦胧背影
           嫣然笑脸
           都滋润心田


           每每不禁意间触动
           敏感的味蕾
           有时甘有时苦
           味甘味苦
           都是一次体验


           不必刻意
           只需秉持善心
           简单问候
           足以感动他人


24桌: 欢迎风老板大驾光临,音乐有了,俺只要诗。嘿
         
25桌: 秦兄这份厚礼俺就收下了,小楼增色不少.
    借次韵,也作回环四首,见笑:
    
    一:
    淡红飞雾杳如霏,   淡红飞雾杳
    雾杳如霏梦几回。   远   如
    梦几回暖春去远,   去   霏
    暖春去远淡红飞。   春暖回几梦 
    
    
    二:
    子规归泣语声催,   子规归泣语
    泣语声催啼血垂.   泪   声
    啼血垂滴滴热泪,   热   催
    滴滴热泪子规归。   滴滴垂血啼

    三:
    祭酒杯洒落坟堆,   祭酒杯洒落
    洒落坟堆洗尽灰。   舛   坟
    洗尽灰念悼川舛,   川   堆
    念悼川舛祭酒杯。   悼念灰尽洗

    四:
    雪枝累时冬傲梅,   雪枝累时冬
    时冬傲梅寒风吹;   醉   傲
    寒风吹劲秋已醉,   已   梅
    劲秋已醉雪枝累。   秋劲吹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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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示]

   界有碑,书有序,想来这里也要贴张告示。

  告示内容凌乱,但有一点是明了的:这里是否有存在的价值。

  做为一个曾经游玩过舞文的过来人,我其实是有些感想的,或多或少在以前的文里或诗里表达过。舞文是一个边缘论坛中的绿洲,它存在的作用在于让每一个经过此地的人,心灵能得到宁静。其次的,才是学问和交友。

  我初来论坛是出现在色城,每一次出现都是作品要更新的时候。其余时间,鬼影不见。一个偶然的时间,是四更要我续一篇接力文,不记得内容了,是根据沈从文的一个背景所写,有飞天神火,背影,诱大,霸王鹰之流,都是大拿。那时候并没有留意还有个舞文这地方,所以续就续吧,结果把霸王鹰搞死了,记得那时续的好象是第四章,可怜的文章听说才续了七章。笑。

  第一次真正进入舞文发诗,好象正赶上新年,第一个帖子记得很清楚,是烟波第一个顶的,好象说了一句:“红心一颗,莫说舞文的人太小气”之类的,其实也不在意。现在想起来,应该有四五个月了吧。

  在古韵发了些小诗,都是玩耍,在玩乐中学习,偶尔还去现代风看一下,写心得的人比较多,散文、现代诗较少。当中有个绝对的门槛,两边的人似乎都不往来。

  慢慢的,写诗写得有点没乐趣了,于是偷偷跑到现代风养猫,猫被照顾得挺好,因为有几个负责的斑竹。当时还改过签名:混迹现代风,现实而轻松。现代风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因为都符合我们的审美标准,简单,不会产生差距、审美角度等问题。

  两边瞎混,倒也挺恰意的。慢慢的,我远离了文学作者区,躲在这里敲字,目的其实是想淬炼一下自己的文笔,写的如意的,一改,又发到那边去,也挺好。

  这期间,舞文发生了一些事,一种组织应运而生,那便是诗社。诗社是个好东西哇,当时是这么想的。于是屁颠屁颠地就进去了,一群人打屁吹水。诗还是照样发,文还是照样码。但是,后来发现,原来诗社只是一个精英团体,古韵里的新帖可怜的没几个人顶,烟雨一次又一次的置顶。我其实回帖并不怎么用心,但我也顶了,虽然短短的几句,因为我觉得如果多一些想法,不如敲成文。这一点,皮皮鲁给我指正过,也非常感谢。对于那些热情回帖的人,其实还是有印象的。jerry老哥,毛毛,烟波,后来还有SK,tj。另类砖业户有八路,R之流。

  第一次选择离社的时候,现在想起来有点偏激,也闹了些别扭。于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是在现代风。第二次进社出社,时间很短,短到没什么影响,碰到了一些不如意。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变成了舞文自由人,居无定所。但有一个地方我是不去了,那就是舞文群英会。下意识地逃避那个纷扰的地方,当休闲与体制搭上了边,那就是没有闲心的制度。一句很偏激的话可以形容:制度制度,制他人于死地,度自己上天。当然,没这么残酷,却少了份闲心。

  生活还在继续,脚步依旧前行。对于一些人,一些物,我选择的忽视。这不能不归责于我的缺点:追求完美。我一直都在奢望一种氛围,每个人写诗的时候都是快乐的,不会为了去奉承他人,以便获得肯定和回馈。说白了,诗是免费的,不必双向收费。

  最偏激的一篇东西要算《舞文生存指引》了,毕竟网络或现实里的人,都是千方百样的,当各人有了自己的视角,自己的欲望的时候,总是会有摩擦的。有的人选择地违心,有的人选择了低调,有的人很歇斯底里。而我选择了离开,因为这已经不是我的游戏,我不玩了。

  论坛是个边缘论坛,这是一个局限,这里就有一个基调,这个基调可以定的很低。假如为了要求高标准,那就只有一个结果,被排除在游戏之外。

  为了逃避一些东西,为了继续延续码字的愉悦,走投无路,最终只能选择这里。因为这里只有一些“免费”的心情小驿,不会惹来纷争。

  禁忌领域,起的有点偏激,我不会再改了,因为这代表了当时的想法,那么存在即合理吧。

  这是一个私人领域,就像土财主的酒窖,里面藏了几桶美酒。我现在的工作是每天往里面丢一些东西,期盼有一天它真能变成美酒——值得回味的美酒。

  假如有路过的行人,好心留下甘甜事物的,不管是小诗,短文,还是心情感慨,都可以往里面丢。前提是,不要往里面灌水,影响纯度。

  美酒酿成的那一天,你将会闻到它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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