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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浪情侠女】作者:紫屋魔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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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情侠女】作者:紫屋魔恋


作者:紫屋魔恋
排版:漠视
字数:23万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11-25 03:0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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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ormleigh 金币 +5 发帖辛苦,鼓励! 2007-7-2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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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斗室之中,一位羽衣道士盘坐蒲团之上,似乎正在想着些什么,发髻虽是梳
得整整齐齐,却已是白发多於黑发,脸上却是一丝皱纹也无,鹤发童颜,样貌确
是个有道之士。

  「师父,」一句通报轻声地打破了室内的寂静,「徒儿清源告进。」

  「进来吧!」

  门启处,一个道士走了进来,在门扉开闭之间带进了月色和几许蝉鸣。道士
恭恭敬敬地对师父行了礼,才端端整整地坐在一旁,虽说看起来较蒲团上的道士
年轻些,但发色也已掺和了丝丝白发,已经是个中年人了。

  「什么事,清源?」

  「刚刚清源看到师妹在整理行装,准备明日下山。虽说她天资聪颖,得师父
真传,功力已不在武林寻常高手之下,但师妹是女儿家,又兼不知江湖险恶,孤
身一人行走江湖,未免…未免太危险了些…」

  「为师知道你想说什么,」老道士淡淡一笑,随即敛起脸色,道貌岸然中更
增几分严肃,「可是梦芸这次下山,不只是单纯为了走江湖而已,这孩子才出世
就去了只亲,身负血海深仇,为师和秋山大师既受她生母遗託,便无袖手旁观之
理,偏偏老和尚又早走一步,把这担子全留给了为师。当年一念之动,为师至此
已不能摆脱武林血腥,但无论如何,为师也不希望清源你也牵扯进来,梦芸自有
她的造化,就让她去吧!」

  看着清源道人嗫嚅着,老道士笑了笑,「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不过无论如何,
为师是不会准你下山的。」

  「清源其实也不想走入红尘劫难之中,只是,」微微思考了一下,清源道人
才接了下去,「清源方才整理阁里藏书,发现了一纸青文,是…是梦芸师妹的八
字和批文…」

  「哦,是那个呀!」老道士闻言微微一怔,回忆的神色中透出了几许无可奈
何之意,好像是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儿,「当日为师和秋山行经岷江,听得南岸林
中婴孩哭啼之声,待到了林内,只见到梦芸小娃儿和她的生母,因身负重伤,加
上产后血崩,母体已经无救,只得从其遗託,尽心扶养梦芸长大。但当时正值阴
年阴月阴日阴时,林内气息更阴,据为师推算乃是至阴之地,因此为师才和秋山
带上梦芸,去找了卜爻看她的面相,算她的八字。据老卜爻说,梦芸的相若换上
男子,乃是大吉之相,桃花缠绵不断,多妻多妾,但梦芸既是女子,更兼生时生
地皆属於阴,将来只怕有情欲之灾,命中多有桃花劫数,甩不掉、化不去。偏偏
这种事又不好对梦芸明讲,天定的多情女子,命中註定有多男之缘,这也是她的
命,为师只能隐隐约约向她透露一些,让她多接触房中术书,好让她放开心胸,
不至将贞节之事看得太重而已。鸟已离巢,既然放开了就不必再多所牵挂,知道
吗?」

  「清源知道了。」

  完全不知道师父和师兄有这么一段对话,第二天一早,秦梦芸便下山了,人
海茫茫,可她对父母之仇什么线索都没有,只知道主要出手的有两个人,所用的
暗器和母亲所用的同是血叶镖,或有可能是母亲的同门师兄弟而已。如今武林豪
士当中,会使用这奇门血叶镖的,只剩一个君羽山庄的庄主项枫,而且君羽山庄
的崛起,又正好在秦梦芸出生之后不久,看来项枫的干系该是不小,偏偏师父在
下山之前一再叮嘱,项枫成名久矣,乃一方武林大豪,她就算武功不弱多少,江
湖经验可还差得太远,所以在下山两年之内,秦梦芸只能四处走看,增加江湖经
验,沉积智慧阅历,绝对不准打草惊蛇,轻易就去找他。

  从出生以来一直留在山中,只有和尚师父和道士师父两人,以及师兄陪伴着,
秦梦芸从来不知世情,走在山路上还不怎么样,一进到市镇当中,可就有苦头吃
了,这小姑娘眉目如画、肌如瑞雪,秋水般的明眸流转之际令人魂飞,清纯当中
又带着几分娇媚,顾盼之间孕育几许风情,所到之处犹如磁石一般,吸引了多少
男女眼光,还有数也数不清的品头论足,叽叽喳喳的,真教人吃不消,若非她一
身道姑服饰,又兼背负长剑,颇有几分侠女英气,只怕早有登徒子上前攀谈,黏
着不去了。

  虽说没有人黏着,可周遭大堆人品头论足,秦梦芸可也受不了了,下山前原
有些走看风景的闲情逸致,到此都烟销云散,能赶多少路就赶多少路,一些儿流
连也没有。

  这一日已近傍晚,走了好长一段路的秦梦芸终於找到了个小村镇,只是才一
进镇,麻烦就黏上来了。

  「哟!这么美的小姑娘啊!」才听到第一句话,秦梦芸已经心头火起,这些
日子以来积压的火气似都给挑了起来,不过她是习武之人,修习的又是玄门正宗
的武功,克制之心比一般人都强,否则一路上多半已经是一条血路了吧?勉勉强
强压着心头火发,秦梦芸连理都不理那人,继续向前走去,一面注意着有没有客
栈或人家可以借宿的,偏偏那人就好像是闻到了蜜味的蜂儿般,还在秦梦芸的身
畔绕个不休,口里不乾不净的,真不知道他从那儿来的那么多轻薄言语,听得秦
梦芸真想掩耳而遁,若不是时刻已晚,非得找个地方住下不可,她早已经施展轻
功高飞远走,才不耐烦有这么个缠人货呢!

  忍耐终也有个限度,听着耳边絮聒的那人完全没个停,秦梦芸可实在忍不住
了,右手的动作快到连看都没能看清楚,秦梦芸背上的长剑已经出鞘,直抵那人
胸口,娇柔明媚的秋波带着几分煞气直盯着他,吓得他一句话当场哽住,抽着气
再也说不出来。

  若非秋山大师和聆暮真人都是武林中声名远播的前辈高人,秦梦芸武功由明
师所授,虽在气怒之下,仍犹有自制,出手之间颇有分寸,只怕这人已经了帐了
吧?长剑凝在他胸前,只是忍着不刺下去,秦梦芸这才看清了此人,已近中年的
面貌并不猥琐,还带着几分俊美,看起来身子也颇壮实,只是带着几分流里流气,
加上畏怕之下整个人缩成了一团,看他这么可怜的样儿,秦梦芸实在也杀不下手,
手一抖长剑已经回鞘,只不过不忍气地踢了他一脚,疼的那人连忙没命地钻逃出
去。

  「这位姑娘是出外人吧?」又走了一段路,一个声音从旁边冒了出来,秦梦
芸定下了脚步,转身看去,原来是位妇人,身材丰满却不见肥胖,衣裳看来是中
上人家的衣着,虽是徐娘半老却还留存几分姿色,脸上还挂着柔和的笑意,令人
一见就想亲近。

  「是,」秦梦芸报以一笑,差点看呆了那妇人,原先秦梦芸虽还有余怒,微
扳着脸孔,也难掩那娇媚容姿,现在她转颜一笑,启朱唇如樱桃初破,丁香微吐
处声气甜美,真有绝色之姿,教人一见忘俗,「小女子路过此处,错过了宿头,
不知镇内可有客栈?」

  「我们这儿是个穷地方,没有什么客栈,」那妇人解嘲地笑了笑,「如果姑
娘不嫌弃,我家还有几间空的客房,不如就到我家住一晚上,如何?」

  「那就麻烦大娘了。」

  轻轻地吁了口气,秦梦芸满足地躺到了床上,虽说只是村镇人家,感觉上却
比一般的客栈都好,不只是那妇人胡玉倩好客,连她的女儿吕家玲,稍比秦梦芸
大上个半岁的新寡少妇也是殷勤无比,犹如回到家一般的舒服,甚至还有山间自
然的温泉沐浴呢!看她换下的衣裳风尘仆仆,胡玉倩一片好心,要帮秦梦芸好生
洗个乾净,秦梦芸一方面拗她不过,一方面也确实想换身乾净,就由得她了,只
是没想到她走进客房,衣柜里却有许多她前所未见的衣裳,多是薄纱小衣,虽然
明知这是睡时穿着的,但光看就令人脸红心跳,真不知这村妇是怎样弄到这些的。

  不过秦梦芸小女子心性,也爱嚐新,虽说是羞的面红耳赤,却还是忍不住找
了件合适自己身材的披上,飘然自怜。看着时还不感觉怎样,才只是摸到,秦梦
芸就知道这薄薄纱衣的舒服处了,这些年来秦梦芸在山里穿的都是自制的粗麻内
衣,对那粗糙的、磨磨挲挲的擦痒感早已是见怪不怪,但这薄纱小衣可不一样,
不只没有粗麻衣裳那般紧束,还轻暖温柔地熨着她周身,羽毛般轻轻扫过秦梦芸
敏感娇嫩的肌肤,舒服到令人一上床就酣然欲梦。那薄纱衣裳穿来触感是如此的
舒服,令人真是爱不释手,秦梦芸索性连原先穿的里衣都脱了,让娇嫩的少女胴
体完全覆在那美妙无比的触感之下,虽说纱内赤裸裸的甚是羞人,反正无人旁观,
也就不放在心上,秦梦芸心中虽知道不太可能,但浑身畅快的她可真的好想等离
开的时候,向胡大娘要个几件,以备以后穿用呢!

  虽是赶了一天的路,难免疲累,新穿的薄纱小衣又是舒服无比,温暖的床褥
令人睡得又深沉又舒服,真不想醒来,但秦梦芸武功不俗,耳目也较一般人更为
灵便,才到半夜,迷迷茫茫之间便被一阵奇异的声音给唤醒了。

  半梦半醒之间,秦梦芸随着声音来处,手依着墙缓缓而行,小小村镇早已是
一片黑灯暗火,一丝光明也不见了。她赤着只足,半茫地寻觅着声音来处,薄纱
小衣不禁风,脚底和身上不时传来些许寒意,若不是秦梦芸内功深厚,怕早回去
穿戴整齐才出来了。走着走着,一丝微弱的光亮透过门缝,洒入秦梦芸半茫的眼
中,那声音来得更明显了,好像是肉体碰撞的声音,中间还夹着不少水花,啪啪
地作响,间歇混着男人的低喘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听那女子的声气,就是接待秦
梦芸的中年妇人,和这男子相当熟识,而且好像正做着一件快乐无比的事儿,音
调又甜又媚,还半在睡梦中的秦梦芸这才微微一醒,听来那并不像是有宵小侵入,
而是那妇人习以为常的事儿,该没有她这武林侠女出面的份儿,该是她回房休歇
的时刻了,偏偏一只玉腿就是没法回头,体内有一股莫名的感觉,不断催逼着秦
梦芸要去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摒住了呼吸,将脸蛋儿贴上了微启的门缝,就着明亮的烛火,房内的景象一
览无遗,让秦梦芸差点儿就要叫出来,幸亏及时按住张开了一半的樱桃小嘴。里
面的床侧面对着房门,床上那风韵犹存的胡玉倩剥得赤条条的,丰腴的体态真正
诱人心动,她的臀部悬空,只手撑着腰,只腿挂在一个同样赤裸的男子身上,正
拚命地左右扭动着腰;而那高跪着的男子正用只手箍在那妇人腰上,虎腰一前一
后的猛烈抽送着,抽插之间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从那妇人臀股之间不断汨出,若
不是胡玉倩随着那男人的抽送,头正左右猛摇着,以秦梦芸的位置,还真看不到
她的表情。虽说看得不太清楚,不过秦梦芸可是清清楚楚,屋里的两人正干着极
舒服的事儿,光看胡玉倩扭腰挺臀的那股浪劲,连一对丰腴的乳房也拚命地舞着,
就知道她正享受着呢!秦梦芸虽说只是初出武林的侠女,但她师父从不曾禁止她
翻阅道门关於男女交欢之术的书籍,偶尔还特地指导她浏览略阅,她虽还是处子
之躯,对这种事可不像一般正道女侠那么不在行,甚至连採阴补阳的功夫都会上
一点,不过那都只是书上的学问,秦梦芸可是头一次亲眼看到,男女在狂欢淫乐
之时,竟能够疯狂到此等模样,看来其中妙趣,可要比书上形容还要好过千万倍
哩!

 「啊…好棒…你今天…好厉害…啊…巴弟弟…巴哥哥…你今儿…今儿怎么…

  怎么这么勇…这么悍…啊…捣得姐姐好爽…啊…姐姐…姐姐都快被你给…唔
…给搞死了…」

  胡玉倩的娇呼浪声愈来愈大、也愈来愈浪,听得外头的秦梦芸脸红心跳,虽
说这终是人家的私事,作客的女孩儿家实在不该驻足偷看,而且胡大娘几番扭头
过来,间中些许微窒,或许已经发现了有人在外偷看,秦梦芸那娇羞的少女心已
不知几千几万次要她转身回房去歇着,但也不知怎么着,秦梦芸就是转不过身去,
只腿犹似灌了醋般动弹不得,眼光更是定定地看着房内上演的活春宫,十只纤纤
春笋般的玉指,不知何时已经滑入衣内,轻托着那耸挺的玉乳,自顾自地摸弄起
来。

  当那还带着些许夜间寒气的葱指,终於滑到了秦梦芸只腿之间,娇稚地触及
她从未被触碰的少女秘境时,秦梦芸情不自禁地浑身一震,也不只是为了那前所
未有的感觉所震撼而已,眼前的尽情交欢已经快到了极限,两人的神情都似沉醉
在淫乐当中,但更教秦梦芸惊讶的是,正勇猛狠干着胡玉倩的姓巴男子,竟就是
当她初入小村时,那死命黏着她的轻薄汉子,原先看到他时,已知此人颇为壮实,
如今亲眼看到他赤条条的模样,果然雄壮,光看便知此人体力过人,怪不得能在
床上搞得胡玉倩这等狼虎之年妇人也要爽的告饶。这莫不是个陷阱?猛地跳起了
这念头,秦梦芸原想破门而入,质问她两人,又或者是回到房里装睡,看接下来
有什么搞头,偏偏秘境处一股奇妙的感觉袭上身来,令秦梦芸浑身酥麻,连动都
不想动了,她只能拚命克制已兵临城下的纤指不要继续动作,却又不愿意抽出来,
连托着玉乳的手掌都移不开来了,明知这样待着不好,却又陷入了动弹不得的窘
境。

  正当秦梦芸在房外进退不得时,里头床上的两人已经分了开来,正互搂着喁
喁深谈呢!

  「唔,我的好巴弟弟,」胡玉倩侧了侧身,遮住了房门的视线,让秦梦芸再
看不到那巴姓汉子的脸孔,「你今儿个怎么这么猛?还连点前戏都不做,一进来
抓了就干,一开始搞得姐姐都疼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受了委屈?」那巴姓汉子恨恨的说,「我巴人岳还没见过这么辣手
的雏儿,才不过说几句话而已,就拿剑指着我胸口了。不过辣归辣,这小道姑还
真是美的惊人,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道姑,那一天她要落到了我手里,我还真不
知是该怜香惜玉好呢?还是该狠狠干她个死去活来好哩!」

  「原来是这样,你呀!是来拿你胡姐姐出气的。」似是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巴
人岳的额头,胡玉倩半翻过身子,似有意若无意地向门口望了一眼,别过脸去娇
滴滴地笑了起来,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会使剑?还是个道姑?美的惊人?你
说的莫不是今儿借宿的梦芸小姐么?」

  「她就借宿在你家?」那汉子原想起身,给胡玉倩一扯,又拉倒到床上来,
整个人都给她遮住了。「你干什么?老子还有余火未清,正好拿她来消消火,看
我怎么还她一剑之辱?我保证要把她搞得开花,让她知道我巴人岳可不是好惹的。」

  「我可不准你对梦芸小姐怎么样,再怎么说她是我胡玉倩的客人,好巴弟弟,
这面子至少做给姐姐我吧?」

  「也…好吧!」

  「搞清楚,我这可是为了你好,」胡玉倩娇滴滴的笑着,声音还真不像个中
年妇人,看来性爱对她还真是颇有滋润,不过听了这对话,秦梦芸也放了心,这
胡大娘这么护着自己,看来这该不是个陷阱才是,「梦芸小姐可是个好姑娘,娇
滴滴白嫩嫩,还是在室的,连苞都没破,那能给你随意糟蹋?何况人家是武林侠
女,身具武功,你巴人岳不过有几斤蛮力气,如果梦芸小姐心里不愿意,你想要
硬上啊!不给人家宰了才怪。」

  「啊?」巴人岳的声音听来有一点迟疑,倒不是为了胡玉倩的话,而是因为
侧躺的她手顺势垂了下来,仅两人可见地偷偷指向外面,看得巴人岳真是丈二金
刚摸不着头脑。

  「不过想来也真是可惜,」语气一转,胡玉倩叹了一口气,「你巴人岳人俊,
体力也好,床上对女人又着实有一套,虽然说偶尔是急色了些,不过大体来说,
跟你干这事儿还真是种享受。可惜啊!要不是你一开始就给了梦芸小姐坏印象,
加上这事我又不方便明讲,否则我真想劝梦芸小姐给你开苞算了,这种事可是非
得要一个好男人才做得好的,你倒算是个首选。女儿家嘛!若是不知道其中至为
美妙的乐趣,那还真是白活了,哎!要是将来梦芸小姐没遇上个知情识趣的好男
子,床笫之间没个好的开始,没能享受到其中妙趣,那可真糟蹋了这样一个国色
天香、玉肌仙骨的美人儿。」

  听到这儿,巴人岳才会过意来,忙不迭地顺着胡玉倩的话儿讲,「就是啊!

  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就好像天仙下凡一般,可惜我巴人岳没福,要是
有幸能一亲芳泽,我保证会怜香惜玉,绝对把急色劲儿收起来,让她好好享受床
笫之乐。」

  「别说嘴,」胡玉倩风骚地笑了起来,「你不是才刚说要搞得人家开花吗?」

  「哎呀,我的好大姐,」巴人岳也笑着,「我的意思是说,要搞得她心花朵
朵开嘛!那滋味你不也试过?不过人家梦芸小姐还是在室的,头一回干这事儿难
免会疼痛,要让她心花怒放,只怕我还得要花不少心思呢!你亲自试过,倒是说
说,以我巴人岳的厉害,能不能真格让梦芸小姐爽上天去?」

  「那…当然是没问题啦!」胡玉倩笑的骚媚无比,眼光飘移之间,似发现了
什么好东西般地叫了起来,「哎,你怎么又硬啦?瞧你,才刚把大姐弄得魂飞天
外,爽的如登仙境,这棒鎚怎么又硬挺了?莫不是你在大姐身上还不满足?我话
可先说在前头,给你一番搞下来,身子已经是又酸又软,可禁不得再一回了。」

  「还不是那美若天仙的梦芸小姐吗?」巴人岳叹了口气,「虽然是辣了些,
却也美的夺人心魄,娇嫩嫩、水灵灵的,真教人一见就心动,虽然是挨了她一脚,
可我还是朝思暮想的,一点都不想怪她。哎!只要一想到她,棒鎚就硬挺起来了,
只可惜她女孩儿脸嫩,就算想也不可能和我销魂一回。」

  「说是这么说,你就算再想也不能霸王硬上弓,人家可是清纯的好姑娘,除
非她答应了,否则你可不能去碰人家啊!」

  「这当然,要怜香惜玉嘛!我巴人岳也不是个莽汉子,不得她亲口答应,我
可是绝不会动到她一根寒毛的。」

  听两人愈说愈是过份,话题也牵到了自己身上,说的好像是自己已经赤条条
地躺在里头床上,任由巴人岳大快朵颐,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似的,脑子里面跳出来的画面让秦梦芸又羞又气,千思万想的想要回房去休息,
可一只玉腿偏似钉住了,动也动不了,加上从方才眼见两人颠鸾倒凤、尽情交欢
开始,她浑身上下就烧起了一片火,灼的秦梦芸娇躯一阵阵烫,有一股前所未有
的渴望,带领着她不但不回房,反而更是专注地聆听房内人的淫言浪语,只手更
是情不自禁地拨弄着敏感的胴体,撩的她身子更是火热烫人了。

  我的天哪!怎么会这样的?秦梦芸原想着不扰到她们,就这样弄上一会儿,
等舒了那火气就逃回房去的,却没想到愈弄却愈是舒服,完全没法停止,拨揉搓
捻之中,只手彷彿已经抓到了几许诀窍,纤细柔嫩的娇躯也不知比平常敏感了多
少,竟然愈揉愈是舒服,惹得秦梦芸连呼吸都加重了,那股火原只是在腹下烧着,
现在却已经灼的全身都烫热起来,她并不是不知道再这样弄下去,只怕真会没个
完,该怎么收场才好,偏偏现在的她欲火焚身,真的是走也走不了了,还得靠着
墙边才不至於软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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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之间,门已经大开了,一丝不挂的胡玉倩就站在秦梦芸眼前。本能地把
手抽出来,偏偏带着黏稠汁水的只手也不知该放那里好,秦梦芸羞的差点想钻进
地里头去,想要退开时,软绵绵的只腿却一阵无力,整个人反而向前倒到了胡玉
倩身上。

  「哎!我的梦芸妹妹,你怎么到这儿来了?」看秦梦芸羞的脸红耳赤,低头
看着脚下,一股粉嫩的晕红在她皙白胜雪的肌肤上扩散开来,媚的像是可以掐出
水似的,连对胡大娘那突如其来的亲蜜称呼也没反驳,胡玉倩知道,秦梦芸已经
动情了,她大着胆子半搂半抱着她,一边低下头来,在秦梦芸细嫩的耳垂上轻轻
吹着气,「夜里冷呢!进来吧!」

  也不知为什么,秦梦芸完全没法子抗拒,软绵绵地偎依着胡玉倩,半推半就
地给她搀入了房里,床上赤条条的巴人岳此时已经站了起来,正立在床边等着她
呢!才进来的秦梦芸连闪都闪不去,第一眼就看到了,他胯下那根肉棒子,已经
神态贲张地硬挺了起来,竟是一点礼貌也不管地对着她大展雄风,看的她真是心
慌意乱。看秦梦芸连句话儿都说不出口,只是娇羞地站着,而巴人岳更似看呆了
眼,竟也没有动作,原先侧扶着她的胡玉倩趁着秦梦芸不注意的当儿,轻巧地转
到了秦梦芸身后,只手滑入秦梦芸腋下,像是自然而然似地轻轻一扣,将羞的情
难自己的秦梦芸抱着,而秦梦芸几乎是软绵绵的任她摆佈,将她遮着只峰的藕臂
展了开来,尽展秦梦芸少女胴体的每一寸曲线。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秦梦芸发觉眼前的巴人岳似乎已看呆了,连下面那根肉
棒子都似受了什么刺激般,好像比方才干胡玉倩的时候又大了几分,这才惊觉到
自己的赤裸:室内这三人当中,虽然只有自己身披衣裳,可那是客房里的薄纱小
衣,轻薄透明,在这么亮的烛火之下,连一点点最起码的遮挡都没有,加上胡玉
倩从背后抱着她,只手轻托着她绵软的玉臂,让她就这样大字形般地站在巴人岳
眼前,也难怪他要肆无忌惮地欣赏这天香国色美女的胴体了。靠着胡大娘扶抱才
不至於软倒地上,虽说姿势这么羞人,可秦梦芸躲也躲不掉,更说不出口要胡大
娘换姿势,加上此时此刻,秦梦芸胸中似有一股强烈的渴望,真想要就这样将自
己冰清玉洁的胴体交给眼前的巴人岳,让这怜香惜玉的人儿为自己破了身子,让
秦梦芸得嚐那心花怒放的美妙。偏偏白天才得罪过他,少女的娇羞和怕他报复的
芳心虽是阻住了秦梦芸几要脱口而出的要求,但这下更不可能要他移开目光了。

  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秦梦芸索性什么都不说,只是微微站直了,挺起了纤
腰,将少女那耸挺的玉女峰挺出来,好让眼前的巴人岳看的更清楚。羞得蓁首微
偏,到这个时候秦梦芸才发觉,原来床边还有面人立的大镜子,正将此刻的她完
完全全地映在镜中,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
柔情,尤其平常整整齐齐挽髻的秀发,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半遮半掩着那欲
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
早已染上了情欲贲张的娇媚晕红;那薄薄的轻纱透着光,似有若无的,更衬出了
秦梦芸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
微微颤动的少女香峰,此刻正毫无掩饰地高挺着,虽然丰腴圆润,却不算太大,
穠纤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绽未绽、欲凸未
凸,彷彿正等待着异性的採摘般,粉红的蓓蕾在皙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
诱人;而秦梦芸那只修长的玉腿呢?微微发颤的一只诱人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
夹着,想将少女那从未曾暴露人前的玉穴掩着,半透光的纱衣、白里透红的肌理,
将那一小丛莹然生光的乌黑冶媚地衬托出来,诱人玉腿含羞的轻夹,更教看着的
人魂为之销,连秦梦芸自己都看呆了,她虽知道自己该算得美女,却不知道在这
轻薄纱衣之中,自己的身子竟是如此的巧夺天工,竟如此娇媚的令人发狂?白天
时穿着道士服饰,已经难掩那天仙一般的娇姿秀色,勾的巴人岳神魂颠倒,如今
自己那冰清玉洁的娇躯,竟只着一袭轻纱,如此若隐若现地暴露在他眼前,也难
怪巴人岳要看的浑然忘我,那肉棒更是生气勃勃了。

  想到自己光莹娇媚的胴体,竟然这样暴露在一个陌生人眼前,秦梦芸真羞的
无地自容,偏偏胡大娘在身后也不安份,那丰满的乳房竟轻轻地在秦梦芸身后磨
动起来。少女的肌肤本就没一处不敏感,才刚爽过的胡玉倩只峰又是那么温热柔
软,隔着轻薄到几不可觉的轻纱,秦梦芸只觉背心处一阵暖热的酥麻不断传上身
来,原已微荡的心湖更是波涛起伏不止了。

  「胡…胡大娘…梦芸…梦芸想回去了…」

  「别急着走嘛!」暖呼呼的口气轻吁在秦梦芸耳际,狂风般将秦梦芸勉强提
起的一丝神智吹了个无影无踪,胡玉倩不但不退,反而挨着秦梦芸更向前了两步,
「别害羞,梦芸妹妹,身为女人,总是要被男人干的,只是早晚的事,如果你没
嚐过这滋味,人生可就白活了。你看看,今晚气氛多好,床铺又暖,眼前又有个
经验丰富、怜香惜玉的好男子,不试试其中滋味,多可惜呀!你的脸蛋儿这么美,
身段儿这么纤细,皮肤更是白里透红,又娇柔又细緻,如果连床上的事儿都没经
过,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啊!」

  「唔…嗯…」感觉到胡大娘在耳边的吹气,好像火上加油般,为秦梦芸体内
的火助威,烧得更加强烈了。纤腰轻轻扭着,口中的呻吟悄悄而出,不自觉地挺
腰,让那玉女香峰更形挺出,引诱着巴人岳的採撷,此刻的秦梦芸已是飘飘然,
玉腿微不可见地偷偷磨擦着,处女的玉穴早已湿润了,体内的渴望一千遍、一万
遍地向她呼喊,要她乖乖地顺从胡大娘的好意,嚐嚐那人世间最美的滋味。

  「求…唔…大娘…大姐…别弄了…梦芸…梦芸身子里好…好热…热得紧…哎
…嗯…好…好舒服…」

  看秦梦芸已经魂销,知道她芳心里已然是千肯万愿,胡玉倩向巴人岳抛了个
眼色,「我说巴弟弟呀,你怎么连动都不动的,难不成还要我帮你把梦芸妹妹抱
到床上?你这样怎么让梦芸妹妹知道你的怜香惜玉呢?」

  「哎呀!」巴人岳狡黠地笑笑,反而坐到了床上,一幅好整以暇的样儿,「
这美若天仙的梦芸小姐,可还没有开玉口,答应我碰她呢!我怎么知道,她是不
是真的想我抱她到床上来,为她尽展所长,挑逗引诱,好帮她开苞,让她嚐到滋
味儿呀?」

  听到巴人岳这么轻薄的话儿,秦梦芸羞的真想逃回房里算了,可是身子里的
火烧的是那么炽烈,巴人岳的轻薄言语更如火上浇油,让那火愈发炽烈,就好像
要把她烧化似的,弄得她迷迷糊糊,加上身后的胡大娘竟火上加油,一手轻轻地
托起她高挺的香峰,指尖挑弄着那粉红色的蓓蕾,逗得她忍不住出声娇吟,另一
手则移到她腰间,轻轻地点着,一缕接着一缕的火丝,像是从腰上烧进来一般,
和体内的火一起烘烧着秦梦芸的胴体,让秦梦芸半裸的娇躯,随着胡玉倩纤指到
处,不住轻微地颤抖着,「唔…这倒也是,我们女儿家总不能任人霸王硬上弓,
好梦芸妹妹,你就说个话吧!巴弟弟等你好久了。」

  「唔…」眼前的巴人岳虽淫笑着,比初见时更显妖异,但和傍晚时分令她厌
恶的同一张脸、同一种轻薄话儿,在现在的秦梦芸迷迷茫茫的眼中耳内,却变得
俊比潘安、美似天籁,情迷意乱之间,秦梦芸神魂颠倒,竟不由自主地顺着两人
的话,将那平日想也不敢想的淫荡话儿,从樱桃小口中轻语细诉,「哎…我…梦
芸…嗯…求…求求你…巴…巴哥哥…来…来抱我…抱我到床上去…展现…唔…展
现你的长才…挑逗…嗯…引诱梦芸…给梦芸破身…开苞…好…啊…好让梦芸嚐…

  嚐到滋味儿…嚐到那…那人世间最棒…最美妙的滋味儿…唔…弄得…弄得梦
芸开花…心花朵朵开…吧…」

  秦梦芸原先还真不知道,这么淫浪的话儿竟真能从她的小口中呻吟出来,更
没想到的是,效果竟然这么好,才刚说出来,身子里的火就好像一下子冲到了脑
子里,把什么矜持、什么羞耻全都烧化了,现在的她好像比方才还要敏感,整个
人热热的,玉穴里更是湿润,如果方才的话是被诱导才说出来,现在的她可是真
心的想要男人干了。

  听了秦梦芸热烈激情的要求,以那般甜美的仙籁天音娇声细诉,巴人岳忙不
迭地弹起身子,冲上前来,从今儿一见起,他就千思万想地想要给她破身,开了
这美道姑的花苞,在床上热烈的和秦梦芸缠绵,要不是知道这事急不得,又非得
听秦梦芸含羞带怯地亲口说出,只怕他连等都不愿等哩!

  「唔…啊…嗯…怎么会…哎…」秦梦芸的呻吟变得更娇更媚了,迎上前来的
巴人岳只手齐出揭开了她蔽体的薄纱,两只魔爪已经一边一个,轻柔地托住了秦
梦芸的香峰,食中二指夹上了秦梦芸峰尖的蓓蕾,动作虽说有点儿粗重,不似胡
大娘的轻细,但在她的娇呼之后,却也放轻了动作,真正舒服的令秦梦芸惹不住
轻吟出声;更何况他还不只动手而已,那张嘴更在秦梦芸烧红的嫩颊、耳际、秀
发之间来回吻吮舐弄,逗的秦梦芸快活无比,舒服的都快瘫了;加上胡大娘竟也
不落人后,不但丰腴的只乳仍在秦梦芸背心磨动着她,更以女人甜蜜细緻的亲法,
在秦梦芸修长的颈子上落下一个接一个的吻,勾的她浑身燥热,在秦梦芸纤腰上
肆虐的指头,更微微加力,逼着秦梦芸向前挺身,更完全地承着被男人抚玩只峰
的滋味。怀春少女的淫水原本就是极易出的,更何况秦梦芸曾修习採补之术,心
摇神荡之下,娇躯更是敏感,在巴人岳和胡玉倩的前后夹攻之下,很快她的腿已
经再夹不住了,淫水从玉穴中汨汨而落,不只是穴口一片湿滑,连娇颤的玉腿也
慢慢润湿起来。在秦梦芸咿唔之间,巴人岳更加深了攻势,他一条腿分开了秦梦
芸的玉腿,破去了秦梦芸最后一丝矜持的夹紧,去承接、去感受秦梦芸滑出的淫
液,一边将只手顺着秦梦芸细緻嫩滑的肌肤游去,在秦梦芸的半推半就和胡玉倩
的帮忙下,褪去她仅余的薄纱,将秦梦芸剥成了一只赤裸裸的小白羊,那嘴更罩
住她的香峰,舌头噙住了秦梦芸已然绽开的蓓蕾,开始连吮带吸起来,秦梦芸感
到一阵热热的、软软的舌尖,甜蜜温柔地服侍着她敏感无比的香峰和蓓蕾,舐的
她浑身舒畅,感觉上好像毛孔都给舐开来了,整个人又轻又软,真正是飘飘然。

  「梦芸妹妹,这滋味…这滋味好吗?」感觉到巴人岳加强攻势,施出了看家
本领,她也曾嚐过这招,就算是被他强上的,被他在乳上轻吮慢舔之后,也要为
之心甘情愿,更何况是秦梦芸这类早已经神魂颠倒的雏儿呢?胡玉倩慢慢地收了
手,停止了动作,只是架着秦梦芸的娇躯,任凭巴人岳施为。

  「唔…好…好酥…好麻…哎…全身都…都轻飘飘的了…嗯…」

  「等到待会插进去,比这样弄还要舒服得多呢!」口里含着香峰,巴人岳口
齿不清,却还是加上了这句话。

  不知不觉间,秦梦芸已给两人挟上了床去,赤裸裸的她娇滴滴地躺在床上,
水汪汪的星眸半睁半闭,秀美无伦的脸儿染遍肉欲酡红,香峰上头蓓蕾娇绽,随
着她的呼吸轻抖着,一只玉腿无力地轻颤着,在巴人岳的手中被分了开来,带着
少女馥郁甜香的淫水汨汨而出,登时将床褥染湿了一片。巴人岳原来还想多逗弄
几下,将已然欲火焚身的秦梦芸弄得更加疯狂之后,再加蹂躏,但看这英风逼人
的侠女此刻英气全消,正柔弱地待他採摘,他再也忍耐不住那把熊熊的烧心之火
了。巴人岳伏下了身子,强壮的只臂搂紧了秦梦芸的裸胴,让她再也无法逃遁,
腰部一挺,那肉棒如蛇钻洞,一下子便狠狠地插入了秦梦芸的嫩穴里面。

  巴人岳的肉棒虽不算是太大的,但身下少女含苞初拆,本经不得如此强攻,
加上天生註定要受情欲纠缠的秦梦芸,嫩穴儿生的比一般处女还要窄紧,给男人
火热的肉棒这样狠狠一肏,登时有若撕裂一般的疼痛,若不是方才在两人的挑弄
之下,欲火焚身的她穴里早已润滑无比,这一下子只怕真会痛昏过去。但痛楚不
堪的秦梦芸仍是再忍不住了,她原也知道,处女破身的苦头极为难挨,可怎么也
没想到,竟会痛到如此地步,她疼的咬紧牙关,肌肉也随之紧绷,嫩穴像是要将
肉棒咬断般地紧缩起来,只手更挣脱了巴人岳的搂抱,一下便推上了他的胸口,
但巴人岳胸口受推,上身撑高,带动了腰部,肉棒反而顶得更紧。

  「啊…呃…」秦梦芸痛的差点掉泪,连句痛都叫不出来,脸蛋儿也绷紧了,
侧躺在她身边的胡玉倩见状,连忙轻拍她的香肩,微微按摩,好让她平静下来。

  「好梦芸妹子,稍稍忍着,这疼是难免的,疼过一次两次,之后的滋味儿就
销魂了…你把手拿开,下面不要夹,就会好过多的。」

  听了过来人的指示,秦梦芸咬着唇,星眸含泪,只手慢慢放松,腰臀间也消
去了力道,痛楚果然慢慢减低,但她的嫩穴原就较为窄紧,虽经放松,仍是紧紧
地啜住那肉棒不放,巴人岳原被她夹的那么紧,干了处女穴的肉棒虽是刺激,却
也被夹得生痛,到此刻才慢慢地放松了些。为了不让秦梦芸难受,好在日后再次
享用这美道姑,巴人岳索性撑着不动,让肉棒被她紧吸着,顺便享受那少女甜美
的吸吮。

  「梦芸妹妹,还疼吗?」

  「不…唔…不那么痛了…」秦梦芸轻吟着,任胡玉倩亲蜜地啜吸着她的耳垂,
似有若无地搓弄着她的香峰,温柔而甜蜜地再次勾起她的情欲,「大娘…大姐…

  你真厉害…虽…虽然还是涨得紧…可…可一放松…就没那么疼了…反倒是…
是胀得满满的…嗯…」

  听到她这番话,胡玉倩眼睛差点亮了起来,她原就是风月班里的老手,怎可
能会不知道?她原就看出秦梦芸不只貌美如花,更兼有一股发自骨中的风流意相,
该是个内蕴热情的女子,加上此刻秦梦芸虽经放松,穴儿仍是这般紧,加上巴人
岳只眼微闭,神情这般销魂,爽的连句话儿都说不出来了,可见这姑娘生具奇徵,
是个老天爷降生,要来尽情享受世间肉欲欢愉的人儿,这般美女既能和她与巴人
岳共享云雨,怎能轻易放过呢?她轻轻地含住了秦梦芸的小耳,娇柔无比地在她
耳中轻语着,「别急,梦芸妹子,稍等会儿…等巴弟弟在你身子里再泡上一会儿,
你的身子习惯了,你就会知道美的味道了。」

  「唔…」敏感的耳朵被胡玉倩轻吮慢吸,逗的她又灼热起来,加上巴人岳在
胡玉倩的示意下,再次伏下身来,用那舌头再次勾弄秦梦芸娇挺的蓓蕾,秦梦芸
很快便再次感应到体内熊熊欲火再次狂烧,加上嫩穴里头疼痛迅速消失,到此刻
只剩一些胀满的微痛了,她不由得慢慢颤动起纤腰来,微不可见地去贴紧、去轻
磨那肏紧了她的肉棒。

  好不容易等到秦梦芸肉体的反应,期待良久的巴人岳大喜过望,正要开始抽
送,好在秦梦芸身上大逞淫欲的当儿,胡玉倩却止住了他。

  「梦芸妹妹,现在可舒服些了吗?」

  「嗯…嗯…」

  「里面…开始痒了吗?」胡玉倩知道,如果真要让秦梦芸沉醉欲海,心甘情
愿地任她们摆佈,重点就在她花苞初破的第一夜,一定要尽量逗弄引诱,让这仙
女一般的武林侠女亲口承认她的酥痒、说出她的需要,这样才能彻底化去女儿家
心中的矜持和害羞,否则只怕秦梦芸弄了一晚之后,隔天就难耐羞意地翻脸了呢!

  「痒…唔…嗯…」娇躯又热了起来,尤其这回她的穴里插入了男人的肉棒,
感觉更加肉紧,秦梦芸只觉穴里酸麻难当,真有些痒处,偏偏含羞带怯的少女芳
心,又阻住了她向男人要求的话儿,就在进退难安的当儿,给胡玉倩这么一撩拨,
软甜的话儿登时脱口而出,「里…里头好痒…嗯…真…真的…怎么会…怎么会这
么痒…」

  「唔,好梦芸妹妹,痒是好现象,你就快要舒服了…给巴弟弟抽插个几下,
慢慢的就能止痒了,也要开始舒服了…」

  「嗯…是…巴…唔…巴哥哥…你干…干几下吧…轻轻的…轻轻的干几下…让
梦芸嚐嚐…」

  等了这么久,终於等到了美人娇语,巴人岳挺起肉棒,缓缓抽送起来,说也
奇怪,秦梦芸被他轻顶缓插几下,穴里便涌起了一阵阵的舒畅,微微止住那麻痒
感,却有着更多的空虚、更渴望的需要。

  「啊…好…好哥哥…好舒服…哎…舒…舒服死妹子了…好哥哥…巴哥哥…你
…啊…你再…再大力一点嘛!」这回不用胡玉倩的诱导了,剧痛之后,涌起了前
所未有的快活,秦梦芸在体内烈火的带动之下,美妙的渴求声不由得狂奔出来。

  巴人岳看秦梦芸眉抒眼开、嘴角含笑,知道此女已经上路,嚐到了其中妙趣,
这才开始发挥实力,连发顶送起来,腰部的动作也愈来愈大,长长抽出再深深插
入,一阵阵狂抽猛送下来,干的秦梦芸舒服的妙不可言,小穴将肉棒吸得好紧,
更被插的淫水直流,在那湿答答的润滑之下,巴人岳的肉棒抽送的愈发有力了,
秦梦芸舒服的扭腰挺臀,迎合着巴人岳的抽送,只手更搂上了巴人岳的腰,貌似
享受至极。

  「唔…好…好美…好棒…啊…怎么…怎么会…这般美的…哎…舒服…舒服死
妹子了…唔…嗯…就…就是那儿…再…再用力点…啊…要…要掉了…哎…哎哟…」

  干了好一会儿,床上的巴人岳忽地吼了一声,他感觉到了,身下的侠女已给
他插上了高潮,但那穴儿却美妙无比地啜紧了他,那滋味美妙至极,巴人岳原在
胡玉倩身上发泄过,第二回的熬战原该更持久的,但秦梦芸嫩穴的滋味却是美到
极点,让他那股射精的冲动欲止无从,一下子精液就一泄如注地射了出来。而秦
梦芸呢?承受了男人火热的精液,在一阵美妙的抽搐之后,她也感觉到有什么东
西从身子里冲了出来,紧接着是一阵美妙的液体注入,舒服的让她直打哆嗦,快
乐的差点瘫了下来,却是不明所以。

  「哎…我的好巴弟弟,你把梦芸妹妹的阴精都干到丢出来了,也该歇歇啦!」

  让累的像是体力都给吸走的巴人岳滚倒一旁,胡玉倩轻搂着眉眼含春的秦梦
芸,好生温存。

 「大…哎…大姐…梦芸…梦芸好舒服…嗯…谢谢你…唔…梦芸这是怎么了…

  刚才…刚才我里面…好像有…有东西掉出来了…」

  「我的好梦芸妹妹,你真够幸运,」温柔地亲了亲秦梦芸的嫩颊,胡玉倩连
声音都软了不少,「那是你的处女阴精,给巴弟弟插的丢出来了。女儿家只有在
被干到至爽至美的时候,才会泄出阴精来,大姐我也是在床上搞了不知多少次,
才嚐到丢精的美妙滋味儿,没想到梦芸妹妹你才头一回哪!就已经爽成这样了,
果然是天生要嚐这滋味的。」

  「哎…大…大姐…让梦芸称你一声大姐好吗…」羞的嫩脸生晕,秦梦芸别过
了脸蛋儿,初夜就嚐到了美妙无比的滋味,秦梦芸可真想再试一次,但穴里面却
微微生疼,显然还有点影响,看来今夜是没法子了。「别这么…这样笑梦芸嘛…

  大姐…」

  「好,好,」胡玉倩温柔地抱住她,轻轻揭过了床单,轻巧地拭擦秦梦芸穴
里流出来的精水和落红,「梦芸妹妹,好妹妹,你才刚开苞,得好好休息,有什
么事明儿再说,好不?也别回房去了,就在大姐怀里挨一晚,如何?晚一点我再
教巴弟弟到你房里,帮你取你的道装来,你就好好休息吧!」

  「嗯…」

  一早起来,吕家玲做好早点,原想叫人起来的,但秦梦芸房中却已人去楼空,
连道装都不见了,至於另外一边,她知道娘和巴人岳昨夜纵情,或许还不想起床,
也不想去叫,只能坐在桌边发着呆,万事都等娘起床后再说吧!

  听到身后声响,吕家玲回过头来,眼睛差点看呆了,秦梦芸步履蹒跚、柳眉
微皱,像是腿脚上负伤了一般,靠胡玉倩扶着,才能一拐一拐地走出来。她连忙
上前扶着,慢慢地让秦梦芸走到桌边坐下。

  「怎么了?梦芸小姐怎么…受了伤么?」

  「没…没有…不是…」

  听到秦梦芸声调柔软、欲语还羞,娇声之中含带着一股诱人的媚态,全然不
似昨儿的矜持自重,显得娇弱许多,吕家玲这才用心打量着她。虽是同一件道装,
同一个人儿,但今天的秦梦芸容色娇媚、肌理晶莹,不像昨日的矜持,冰肌雪肤
更是微带红晕,眉宇之间颇有娇羞之态,虽说看起来好似身上负创,容色之间却
是满足多於忍疼,加上看到巴人岳身影微现,避在帘后鬼头鬼脑的不敢出来,吕
家玲可也是过来人,有什么不懂?放下了心的她轻轻吁了一口气,看秦梦芸一幅
羞的不肯见人的模样,她忍不住轻偎着秦梦芸香肩,拍手娇声笑道,「哎呀!我
知道了,梦芸小姐是破了身子。」

  一早起来,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地偎在胡大娘怀里,想到了昨夜颠倒纵情,
羞的不知所措的秦梦芸原还想要掩着掖着,没想到要藏起来的秘密竟被吕家玲一
语道破,原就脉脉含羞的秦梦芸那经得起如此轻薄调笑,更是着窘不堪,脸上像
是烧起了一把火般,低着头连句话儿都说不出来,听着耳边的吕家玲举手招呼巴
人岳进来,坐到了秦梦芸身边,嘴上却还是不肯放过她,「才识得我们村里巴小
哥第一天,就给他破了身子,梦芸小姐外头冰清玉洁,内里还真箇是个骚娘子,
我原先可真还看不出来哩!」

  「家玲姐姐,你…你别笑我嘛!我…我怎么知道…」

  「好了,家玲,你就别逗梦芸妹妹了,」胡玉倩轻声笑着,「好不容易大家
都亲近了,你也难得多了个好妹妹,嘴上别这么不留德。」

  「是,家玲理会得。」轻轻地扶着秦梦芸,吕家玲在她的耳边轻轻吁了口气,
逗得她又是嫩脸生晕,「梦芸妹妹,你才刚破身子,几天里行动或有不便,就别
急着走了,多在家里住个几天吧!我想啊!巴小哥心里,可也是想你想得紧,舍
不得你走呢!」

  看秦梦芸含羞应了,吕家玲故意放轻了声音,「昨晚该是娘先示范,今儿个
晚上就轮家玲了,梦芸妹妹你可要在旁看清楚,等家玲爽了之后,可就轮到你了。」

  看吕家玲的反应,秦梦芸原也猜到大半,她多半也和巴人岳有一腿,只没想
到吕家玲竟会这么大方的承认,还说要她旁观,和她轮着给巴人岳淫玩,偏偏花
苞刚破,也不知怎地娇羞满怀,秦梦芸怎么也不敢出言推拒,只能含羞轻语,「
家玲姐姐这么说,梦芸自是…不敢不遵,可…可是梦芸昨晚才…才刚破了身子…

  给…给巴哥哥干伤了…里头…里头还疼得紧呢…今晚…今晚家玲姐姐就…就
饶过梦芸吧…」

  「哎…我的好梦芸妹子…」看秦梦芸娇娇怯怯,羞的连话都不敢高声,连话
头都不敢接下来,吕家玲不由得顽皮心起,她轻轻抱着秦梦芸,不让她逃脱,一
边喂她早点,一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着,「你怕疼啊!这可是女孩家必经的阶段,
不可能逃得过的,只在早晚而已。若你真的怕疼,让家玲来教你个不会感觉到痛
的方法吧!只要你忍着疼,多给男人干个几次,就会变得很爽啦!到时候梦芸妹
子你就知道了,女人啊!都是爱男人的,只要给男人抱着、干着,就会觉得幸福
无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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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在胡家里窝了七八日,养复了身子的秦梦芸才终於告辞离开,行囊里还多加
了好几件胡玉倩硬要塞给她的薄纱小衣,一想到这几件衣裳,她心里可就回味无
穷了,秦梦芸这几天的生活,可真是夜夜春宵,内中妙况实不足为外人道啊!每
个晚上,换上了透明轻纱,半裸的她都含羞带怯地被带到胡玉倩或吕家玲房内,
亲眼欣赏到巴人岳大展所长、尽逞淫威,先将二女搞的神魂颠倒、乐不可支,再
把看的酥酸绵软、情热难抑的秦梦芸抱到床上,在她的嫩穴之中尽情抽送,干的
她舒服无比,耳边还有着胡玉倩和吕家玲不时的解释,告诉她要如何扭腰迎臀、
搂抱旋转,才能展现万种风情,和男人共享极乐。

  巴人岳正当青春年少,颇能熬战,即使是夜夜二女,也能撑住,再加上胡玉
倩和吕家玲熟知此道,又知道真正令巴人岳心痒难搔的对象,是床边那裸披轻纱,
正看的心神荡漾、眉黛含春的秦梦芸,对上她们时的声情动作,都是为了挑逗那
含苞初放的美艳侠女,因此表面上尽情缠绵迎合、极尽狂野媚姿,好将旁观的秦
梦芸逗得浑身如虫行蚁走,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实际上她们却是高高举起、轻轻
放下,没有真箇销魂,好让巴人岳将实力尽情展现在秦梦芸身上,每回都把秦梦
芸干到爽不可言,直至泄阴。

  不过说也奇怪,巴人岳每次可都想尽贾余勇,将秦梦芸玩个两三次的,可是
只要他入的秦梦芸泄阴之时,那媚穴美妙的含夹挤吸,总是令他如上云霄,情不
自禁的精元尽泄,爽的腰酸骨软,从没有一晚能再展雄风的,到了最后一夜,他
索性不先和胡玉倩或吕家玲爽了,晚饭后便抱着娇羞无伦的秦梦芸直入寝床,将
她那美妙的少女胴体肆意爱抚把玩之后,再加侵犯,却仍是一发不可收拾,还是
没能再来一回,反倒让秦梦芸多了半夜好睡。不过才七八天而已,巴人岳已感到
骨髓皆虚、疲累不已,似乎快被这美若天仙的人儿搞到脱阳似的,不由得收敛了
不少,否则以他性子,怎可能容到口的肥肉如此轻易溜走呢?

  也不知道该上那儿去才好,秦梦芸漫步走着,破身之后的她更是美的撩人,
沿路上也难免打发些许见色起意的贼头,做几件行侠仗义之事,若不是她谨记师
父教训,处事低调,只怕侠名早不迳而走。

  这一天秦梦芸来到了汉阳府,才进城便感受到,这总绾长江水运的都会有多
么繁华,光看着街头巷尾的人潮就晓得了,和她原先经过的小街坊、小村镇,可
真是不能同日而语。

  找个小店儿打了尖,付帐之后,秦梦芸一察囊中,芳心里不禁微微发愁,她
甫出江湖,不太瞭解经济之道,用起银钱来难免不知节制,加上偶尔还接济些贫
户,师父原给她的银子已经花的七七八八了。功力方面虽算的上绝世高手,但她
所会的确实也只有武功而已,理财开源方面真是一窍不通,碰到这么大的问题,
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若不是她跟着师父,不只是打扮成个美道姑,实际上的作
风也算得上半个道门中人,偶尔还找得到道观借宿,省下些许费用,这问题怕早
就绷出来了。

  正当此时,秦梦芸的灵耳忽地听到隔桌的几句话。原本这些闲话她都不想听
入耳的,一路走来,听到的闲话十句有八九句是对她的姿色品头论足,听着难受,
能不听就不听,但才进到小店里,秦梦芸就发现,这儿待着的大部份都是武林人
士,有几个武功还不低,看到她道服揹剑,闲话虽是难免,却也没什么人上前攀
话,秦梦芸原以为是他们不愿多找麻烦,但听到旁人言语之后才晓得,原来是城
中大户吕员外正办了擂台,打算找几个武功高明的保镳,护着一家子人到北京去
探为官的儿子。吕员外家财万贯,为人也算大方,当他的保镳不仅薪资富厚,还
不时有打赏,加上汉阳府的府尹是他儿子的旧属,早接到消息,为了防患未然,
城里增加了不少防备,街上兵丁显而可见,因此一堆武林人物都准备要到擂台上
之后,才一展身手,在外头店里自然就没有多少冲突。

  「请问几位大哥,」秦梦芸走到隔壁桌边打了个问讯,淡淡一笑,海棠初破
般的娇美,令那桌的几个人看得发呆,差点儿回不了神,「吕员外的擂台在那儿?

  该怎么走?」

  「喔…喔,姑娘问擂台啊!」那桌一个揹剑后生醒了一醒,忙向秦梦芸回礼,
「那就在前头广场上头,出店往右走,过个街口再转弯就到了。姑娘也要参加比
武吗?吕员外是没限保镳非男不可,只是敢上台的人武功都不弱…」

  「多谢兄台指教了。」秦梦芸拱手为礼,辞了出去。这保镳倒是个好主意,
不但可打发时间,又能赚上一笔,该可以试试。

  擂台虽说距离不远,可汉阳府却是个大城邑,加上难得有比武擂台之类的奇
事,还没走到转弯处,就已经是人山人海,人挨着人,一片黑压压的,若不是秦
梦芸身材修长高挑,又靠墙借力轻纵,可以居高临下,只怕连擂台在那儿都看不
到呢!

  如果不是师父训戒,要她平日别太显武功,更别显得因为会武而骄气凌人,
从人家的头上飞过去,像这等距离,秦梦芸若是以轻功飞纵,没两步就到了。挨
着簇拥的人群,一步一步地走向广场当中的擂台去,秦梦芸被挤的好生难受,天
候又渐进暑间,加上一般名门正派,对子弟走镳多有禁令,会来这儿观斗和上台
比武的,大半都不是名门正派出身,品质难免良莠不齐,有些专注着观战,和准
备上台比试的倒也罢了,大多只是看热闹的人,难得碰上这大好机会,那会不趁
着挤挤碰碰的当儿,对这美女道姑施加轻薄呢?若非人多口杂,秦梦芸又一心想
早点挨到擂台边上去,只怕她早忍不住要出手惩戒了。话虽如此,但在胡大娘家
破身之后,秦梦芸对男女间事着实看开了不少,连数女共侍一男的风流阵仗都搞
过了,这点小小的挨挨碰碰、挤挤摸摸,算得了什么呢?

  时间一时一刻地过去,等到给挤的浑身燥热、香汗淋漓的秦梦芸终於挨到擂
台边上时,四个方方正正的擂台上头,已有三个停止了争斗,台上人正好整以暇
地或是休息,或是看着这边的战况,只剩她眼前这座擂台上,还有人在高呼待战。

  秦梦芸原先还弄不清楚状况,直到看清擂台的规矩才明白:这回吕员外选保
镳,共要选取四人,分成四个擂台,每个擂台各选一人,只要那人在擂台上连胜
个十场,便是台主,有资格做吕员外的保镳,再由四个台主中比武较艺,选出一
个头领来。其余三个擂台,已经分别打出了台主,只有眼前这擂台上的人才累积
了八胜,还在等人挑战呢!

  「在下秦梦芸,还请指教。」微一提气,秦梦芸轻身上台,打了个问讯。

  「哎呀!这儿可是比武擂台,不是小姑娘该来的地方。你若真想,待会儿咱
们找间上房,再来好好玩玩,这么猴急要干什么呢?」那人裸着黑亮发光的胸口,
露出了几绺黑毛,身高膀阔,样貌是个颇具豪气的山东大汉,连胜几场后都没人
上台,早等得不耐烦了,好不容易看到人跃上台来,偏是一个纤纤弱质的小道姑,
又是貌美如仙,还香汗微沁、娇喘吁吁的,格外娇俏,一幅弱不禁风的模样儿,
不由得嘴上轻薄了几句,连个礼都不回,一只蒲扇般的大手便朝秦梦芸胸前抓了
过来。

  给挤得浑身发热,虽然不觉得那算什么,但秦梦芸心头难免有火,加上这山
东大汉一不通名道姓,二不举手回礼,竟就出手攻人,还一出手就抓女孩子前胸,
惹得秦梦芸芳心不禁微愠,她身子微微一飘,施出师门迷踪步法,身影左右微闪,
轻而易举地闪了过去。那山东大汉只觉眼前一花,秦梦芸身影忽左忽右,瞬息之
间已失去了对手身影,只听得背心微有风动,正知不妙,想使个金刚坠定住身形,
却那儿来得及?只觉背上一阵大力传来,只腿登时拿椿不定,身子已咕嘟咕嘟地
滚下台来。这还是因为秦梦芸虽恨他言语轻薄、动作下流,却还留几分余地,否
则以她天资之颖,加上受名师倾囊相授,内家真力远胜这大汉,举手轻推时若再
加几分内力,这大汉早已身负内伤了。

  旁观众人只见眼前一闪,胜负已分,先前八面威风,出手刚猛悍恶,无人是
他三十招之敌的山东大汉,才一招便已经狼狈不堪地落下台来,乾净俐落,比之
先前比武不知快上了多少倍,不由得采声四起。那大汉虽是败的狼狈不堪,简直
是面子扫地,不过他也算识货的,只一交手便知自己和那道姑功夫差得太远,就
算自己再上台去,也只是自讨没趣,加上秦梦芸纤手合十,对着已下台的他谦逊
了几句,心头的火气不由得消了大半,施礼之后便退了开去。

  胜了一场之后,秦梦芸调匀呼吸,俏立台上,准备接受下一回挑战,她知道
保镳这一圈子中的人物,虽说多半不是名门正派出身,武功一般而言并不高明到
那儿去,但风尘之中异人所在多有,难保其中有高手在,加上擂台上头已斗了大
半天,不知自量之辈多半已给淘汰出局,接下来上台的人功夫只可能愈来愈高,
绝不能有半点闪失。但也不知是台上诸人已失去了兴趣,还是她方才那一手实在
太过漂亮,震慑了在场众人,竟没有人接下来上台的。

  想也想像不到会有这情形,俏立台上的秦梦芸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时旁
边擂台上一个台主突地出声,引得闭目敛息的秦梦芸也转过了脸去,这才看得清
楚,那台主也是个高壮汉子,一身黄衫,手中持着一条长长的软鞭,样貌却比方
才被她打下去那人温和顺眼得多,而坐在中央,正看着比试结果的吕员外,则是
五绺长鬚、看似温和的渐老先生,不过那眼光却跟着秦梦芸身上滴溜溜地乱转,
加上他身后妻妾成群,秦梦芸别过脸去,避过吕员外的目光,心中不禁要暗啐一
口,显然这吕员外也是个好色之人,外表虽看不出来,但在秦梦芸眼中,却仍能
看出修练内功的痕迹,只是症候怪异,看来不像是名门正派的内功路子。「现在
日近西山,已经入申时末了,或许不会再有人上台挑战了,秦姑娘方才出手,无
论招式手法,都是一流高手风范,与其泥着规矩,硬要等人上台挑战,凑满十人
之数,还不如就算秦姑娘胜出如何?依在下认为,以秦姑娘身手,要做台主必能
任,还请吕员外示下。」

  「啊…这…这当然好了,」吕员外站起身来,向四周团团一揖,「今日日已
近晚,比试将要结束,如若再没有人上台挑战,台上四位未败的侠士侠女,便是
本擂台的台主了。至於这头领一位嘛…」

  「这有什么难的?」另一个台主,看样儿比方才被打下台那山东大汉还粗豪
几分,连声音都带着嘶哑,「我们三师兄弟中,以大师兄武功最高,等他和小姑
娘斗过之后,便知道谁是头领了,省事事省嘛!」

  看吕员外和众人没什么疑问,只见黄衫汉子身形一动,虽说台间相距近丈,
却是一跨步间已走到了秦梦芸所在的擂台上来。秦梦芸容色不变,心中却暗自惊
诧,她武功天分极高,虽说限於阅历不足,但眼光仍是有的,那黄衫汉子的两个
师弟,所用的分别是锁链和九节鞭,武功显见以刚猛为主,但眼前此人用的却是
一条软鞭,武功又在侪辈之上,显然武功已由刚转柔,若他真能以软鞭发出刚力,
那此人实力只怕不弱。

  「在下姓赵名嘉,这二位师弟分别是魏增和韩安,请姑娘指教了。」

  「赵少侠请。」

  两人几乎是同时出招,都是以快打快,但赵嘉鞭中夹掌,鞭风虎虎中夹带掌
力无声无息,阴阳皆备,果然威力十足;秦梦芸出剑却是柔软婉转,颇合道家以
柔克刚之义,再配上师门迷踪步法,身影左右不定,幻的人眼也花了,魏增和韩
安对师兄虽是信心十足,但眼见秦梦芸剑法如此高明、身法如此快捷,两人手心
也不禁捏了把冷汗。两人斗了数招,秦梦芸虽还未佔上风,心已经逐渐放了下来,
赵嘉虽是鞭法纯熟,掌风也阴柔软折,颇有相辅相成之妙,但阴阳力道却仍未调
和,在鞭掌配合上,若不是苦功不足,就是新学乍练,限於时日,功夫未成对她
还不至於构成威胁。

  看来要学的果然还很多,秦梦芸才放下心来,戒心一懈,手上登时一软,赵
嘉突地变招,长鞭一转,环向秦梦芸腰际,左手掌化成爪,已疾抓而上,正待扣
住秦梦芸肩头,秦梦芸纤腰一转,急待退时已是不及,加上她身形一转、纤腰一
折,带着上身向后侧微退,赵嘉紧随而上,使了招通臂拳的手法,身形未变,前
伸的手爪却似突然间长了半寸,由扣化推,爪风已拂到了秦梦芸腰上,这一爪几
乎就要抓到她那腾腾玉峰上头来。秦梦芸脸上一红,也不遑细思,师门秘传的救
命绝招疾使而出,右手一弹,长剑如白虹贯日,疾向赵嘉前胸射去,只掌胸前交
错,疾斩赵嘉手臂,这一招若是赵嘉挨上了,不只是臂骨要被这一错掌击断,再
加上左臂被秦梦芸只掌交错扣住,胸前更难逃长剑贯胸之厄,这招是聆暮真人所
传的救命绝招,几乎已是以命换命的狠击,秋山大师出於佛门,便传授不出这等
夺命绝学。

  狠招式才刚出,秦梦芸已发觉不对,当聆暮真人传她这一招的时候,可是千
叮万嘱,不到生死相搏的最后关头,绝不许发出这等绝招,而现在擂台上只是比
武较艺,她怎就忘了这点,竟将这绝招施了出来?心念电转之间,秦梦芸连忙变
招,左手击处不改,右手则由斩化弹,一缕指风在剑柄处点了一下,让长剑转了
方向,原本前刺的长剑登时弹高,阻去了前击速度,秦梦芸上身一弓,右手已握
住了剑柄,从穿胸之祸变成了剑锋横抵赵嘉颈上。也算赵嘉命大,当他发现抓得
不对处所时,左爪连忙改直进为横扫,身子也随之半转,虽说秦梦芸一时情急,
没能掌握力道,他单靠左爪,无法完全化去她发出的内家真力,指头给震得疼痛
欲折,但总算是免去了长剑穿胸之厄。

  高手较艺,胜负一瞬,当感觉到长剑横颈时,赵嘉身子一窒,恰好秦梦芸也
没再进招,旁人只见两人出手快捷,斗得正凶处突然由动转静,赵嘉右手斜指,
长鞭点地,左臂被隔在外门,看似麻的再举不起来,秦梦芸长剑正横在他颈上,
胜败已分,台下众人不由得大声叫好起来,尤其是吕员外的掌声更大,他是个好
色之人,难得见到秦梦芸这等绝色,真是心飘魂荡,原就希望秦梦芸获胜,如今
好愿得偿,岂有不乐之理?

  大约还要在这儿休息上半个月,等家当都收拾好了,才护着吕员外一家踏上
旅程,秦梦芸轻吁了口气,在椅上轻轻啜了口茶,看着窗外的花儿。光从她的居
所来看,就知道吕员外对她另眼相待,这房间无论傢俱视野都是第一流的,内里
还有浴池,只要她想,随时都有热腾腾的水可供沐浴,连每日的餐点都似好得太
过,虽算不上山珍海味,也是道道佳餚,虽说赵嘉等人沾了她的光,连伙食都变
得极佳,但秦梦芸一想到吕员外那眼光,就忍不住心头微颤,连话都少了,加上
擂台战后,赵嘉似是为了指头被震伤,变得深居简出,即使在出来大夥共餐之时,
也是闲话都不多说一句,加上两个师弟魏增和韩安老是跟在身边,原本高傲的他
们,在碰上秦梦芸时却是毕恭毕敬地让道而行,像是给她的高明身手给慑住了,
弄得她连点说话的机会儿都没有,想到当日擂台上头赵嘉出言相护,让她能下得
了台,自己却在较艺时失了分寸,施出狠招,差点让赵嘉身受重伤,秦梦芸心中
就好生有愧,偏偏又没什么机会,好让她能跟赵嘉道歉,教秦梦芸心下惴惴,真
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眼前一亮,赵嘉的身影恰从远处掠去,看来像是要往东厕一行般,身边一个
人也没有,秦梦芸连忙拔身而起,连门都不开了,竟从窗上便钻了过去,这么好
的机会,可非得好好把握不可,否则真不知道她还要为此伤神多久。

  远远看着赵嘉的身影消失在树丛间,秦梦芸虽是轻功超卓,却也花了不少时
间才追上,才转过一棵树,秦梦芸一声轻噫,忙不迭地缩回身去,只听得身后赵
嘉手忙脚乱地整衣,好一会儿才敢出声唤她。

  「秦…秦姑娘…」

  「叫…叫我梦芸好了…」

  「是…梦芸小姐…」赵嘉深呼吸了一口气,仍是满脸尴尬,他指伤初癒,昨
晚和两个师弟喝了点酒,有些宿醉,以致今天较晚起身,一起床,小喝一杯解酒
之后就尿急想登厕,没想到还来不及走到东厕,已是急不可耐,迫不得已地找个
树丛便解裤尿将起来,怎么也没想到秦梦芸会突然出现,要说尴尬还真是尴尬到
了。

  「不…不好意思…昨夜喝了些…忍不住…」

  「没…没关系…」感觉到芳心小鹿乱撞,秦梦芸连声音也颤了,离开胡家之
后,她只是随处走着,有机会便行侠仗义一番,然后就是擂台比武之事,接下来
则是对赵嘉心生歉意,一直都把在巴人岳床上知道的美味儿放在一旁,偏偏方才
一转过身子,映入眼帘的便是赵嘉那肉棒,长而有力地将尿射得远远的,心头真
不由得乱跳起来,赵嘉虽不算十分英俊,但言语温和,魅力比起巴人岳可多上几
倍呢!

  「赵…赵兄…伤好点了吗?」

  「已经好了,多谢梦芸小姐关心…」听秦梦芸像是不以为意,只是关心他指
上的伤,赵嘉七上八下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也至此才注意到秦梦芸含羞带怯、柔
言悄语,大不同於以往,娇美的诱人心跳。

  「这样…就好…」秦梦芸转过身来,看赵嘉仍尴尬地立在那儿,一幅呆鸟样
子,不由得娇滴滴地笑了起来,垫足举手,轻轻拂去他肩上的叶子,「那天梦芸
孟浪了,出手没有分寸,险些伤了赵兄,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比武较艺,那能没个伤痛?」赵嘉微微一笑,「而且梦芸小姐最后那一招,
还是临时变招,饶了赵嘉一手,赵嘉还该多谢你呢!」

  「没…没伤就好,梦芸…梦芸好心疼呢!」声音小的像是虫鸣蚁声,秦梦芸
低下了头去,羞的脸红过耳,连声音都软化了。她原是个刚嚐过滋味的少女,这
些天来四处奔走,把这事儿扔在一旁,现在好不容易才在吕员外这儿安定下来,
加上又亲眼看到赵嘉硬直喷水的肉棒,男女之事的渴想又在她心头燃了起来,不
过她只被巴人岳引诱过,从来还不曾在别的男子面前主动出言诱惑,虽是突然起
意,想以送上门的方式挑逗赵嘉,偏是难掩娇羞,连话都不知道有没有说清楚呢!

  脸蛋儿就垂了下去。

  「心…心疼?」一时没听清楚,赵嘉微微一顿,没有接话,倒是羞怯的秦梦
芸先忍不住了,声音小小的,又甜又软,「前些日子,赵兄的师弟们都一直在侧,
梦芸虽是心疼着紧,却也…也没敢说话…现在知道赵兄无恙…真好…」

  这下赵嘉可明白过来了,他虽然貌相较为温雅,出口也是柔言缓语,但论起
好色一道,却也不输师弟多少,床上功夫甚至也是师兄弟中出色当行的,只是他
虽不算名门正派,却也不走黑道的路子,有需要时最多到窑子里找姑娘发泄,像
秦梦芸这般绝色美女,他可也是头一次见到,虽也想将床上功夫用在她身上,但
秦梦芸武功远高於他,因此赵嘉虽是心头渴想,却也不敢下手,就算在师弟面前
也不敢提话头,倒是魏增和韩安明着对秦梦芸毕恭毕敬,连手都不敢乱放,暗地
里却是淫语不断,搔得赵嘉心痒痒的。如今这怀春少女,竟在自己身前娇羞带怯,
一幅主动送上门却又含羞不敢的模样儿,让他的胆子登时大了起来,只眼也开始
不安份,火辣辣地观赏起一身道装的秦梦芸来。

  「别…别这样看嘛…挺怕人的,梦芸…梦芸原还以为你老实…」

  佳人虽是语带嗔怨,却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借着微微的酒意,赵嘉的色胆不
由得更大了,「只是看看而已,梦芸怎么知道我不老实?」

  含羞娇怯之中,秦梦芸竟没听出来,赵嘉对她已换了更亲蜜的称呼,同时也
走得更近了,「看眼睛嘛!你老是在人家身上看着,不就看出来了嘛!」

  「梦芸真是聪明极了,」赵嘉打蛇随棍上,又慢慢靠近了些,「赵嘉早为了
你的天姿国色而倾倒了,眼睛自然是没那么老实。何况…唔…好香,梦芸小姐真
是仙子下凡,不只是美若天仙,连身体都是这么香…」

  这回秦梦芸可是听清楚了,加上赵嘉又已走到了声气可闻的近处,她几乎可
以闻到他身上那微微的酒气,不由得少女芳心娇羞不已,她连忙退了几步,像受
了惊的小鸟般,忙不迭地转身落慌而逃,到了远处才娇羞地撇了一眼,抛下了一
句话,「哎…别说了,有什么事…等晚上…房里再说吧!」

  终…终於说出来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回房里来的,关上门后的秦梦芸
直喘着气,方才跑着时还没感觉到,现在一停下来,只觉脸颊像是刚被火烤过一
般,又热又烫,浑身上下也燥燥地发着汗,敏感纤细的肌肤黏黏湿湿的,好不舒
服。

  忽地若有所觉,秦梦芸轻吸了一口气,颤抖的腿根处轻轻地磨了几下,原本
还没有那么热的耳根子一瞬间也烧透了,真的就像她害怕的一样,秦梦芸又羞又
喜地发现,自己的小穴儿已经湿了,磨动之间一层薄薄的淫水已渐渐透了出来,
内中还有些麻痒酥酥的,一股强烈的空虚感登时传上身来。自己竟大胆到主动约
了赵嘉,要赵嘉在晚上到她房里面来,甚至在言谈之间穴里已经润湿起来,她的
肉体怎么会这么敏感呢?秦梦芸羞的两颊飞红,娇羞之下,连方才那没走得多远
的只腿都觉一阵酥软无力,整个人差点要软到地上去了。

  扶着墙壁,靠到床边,勉强让自己站定,秦梦芸娇羞地回想着,虽然说她对
外表壮实、言语温和的赵嘉颇有好感,但方才她竟主动去约赵嘉,还约在晚上,
这样送上门会不会太急了?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外表冰清玉洁,对男人连话都不多
说,实际上却像吕家玲说的,是个小骚娘呢?但她甚至还想不到这儿,脑子里便
跳到刚刚,她竟阴错阳差地亲眼见识到,赵嘉那货色绝对不弱於巴人岳,就不知
道他的色胆,和床上的功夫如何…想着想着,秦梦芸的纤腰又软了,整个人微微
一歪,就倒到了床上去,芳心里思绪心猿意马,溜回到了和巴人岳在床上云雨的
那七八天,和男人做那种事滋味可真美呀!不过巴人岳言语粗俗多了,同时和胡
大娘她们一起,每次都是荒淫的翻云覆雨,二个女人共一个男人,想着想着就令
秦梦芸芳心狂跳,以她少的可怜的经验来说,最好还是一次一个的好。

  想着想着,秦梦芸突地猛省,自己的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滑进了衣内,正温
柔地玩弄着那高挺的香峰,把玩着那两朵蓓蕾,穴里的水更是难止难遏,她不禁
要苦笑了,想来这就是胡大娘所说的,自己的身体特别的敏感,只要一想到那回
事,就会忍不住嫩穴酸痒,这段日子因为行走道路、行侠仗义,算是将那事放在
一边,偏偏方才和赵嘉说话,又看见了他长长的男性象徵,那股心火又熊熊地烧
了起来,不过…听他方才那微带挑逗的言语,还大胆地偷偷靠近自己,看来赵嘉
对自己也是有心的。

  轻轻地挺起了身子,秦梦芸娇羞地伸手去摸,看着指间的淫水,那种水还真
是不同其他,黏黏滑滑的,摸起的感觉就是不同。她忽地想起,现在还是大白天
呢!而且她是保镳的头领,要是东家现在找她说话,这样儿可怎么见人?不如先
去沐浴一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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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厢,赵嘉直到回房,还是半迷糊的,那天仙般的美佳人,竟会主动来和
自己攀话,还一幅主动送上门来,任君采撷的娇俏模样,加上秦梦芸临走前那一
眼,媚汪汪的,几乎把他的魂都勾走了,自己似还有酒未醒,莫不是醉昏了吧?

  猛地张口灌入一大口茶,憋着不让茶水入喉,逼那味儿回荡在脑子里,让那
酽酽的茶香随着呼吸流出体外,把酒气也带了出去,这是赵嘉师门秘传的醒酒奇
招,无论再怎么宿醉头疼,都能将精神唤起来。如此弄了几回,赵嘉的脑子登时
清醒多了,旁顾四周,两个师弟都不知道溜到了那儿去,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昨
儿个他们似乎提过,要出去晃晃汉阳府这大府城,找个好窑子熬他个一整天,免
得待在这儿,眼前尽是娇艳如仙的秦梦芸身影,偏又明知武功差距太大,此女绝
碰不得,搞得一肚子火。

  在房中来回踱了几步,脑子里尽是方才秦梦芸娇柔羞怯的少女模样,赵嘉想
的口乾舌燥,不由得又多喝了几口茶。凡男人都是好色的,对送上门来的美女不
要白不要,更何况秦梦芸原就有倾国倾城的姿色,其实当日在擂台上,赵嘉一见
秦梦芸便为之惊艳,偏偏秦梦芸只一举手,擂台上那原先耀武扬威的大汉子,便
难堪地滚下台来,旁人多半连看都看不清楚,武功之高明、出手之乾净俐落,都
是第一流境界,尤其是静守待敌时那冷若冰霜的泰然自若,更慑得人不由得不收
起色心,赵嘉虽是心头火烈,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先出口相助,为她解围。

  之后争头领的时候,两位师弟的合作,就好像知道他心里想的一般,真是令
赵嘉不由得不喜,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两人的武功差距,比他所想的还远,他原
想趁着近身相搏时一试轻薄,没想到秦梦芸绝招突出,赵嘉虽是武功不如,却也
看得出来,如果不是秦梦芸突地收招,有意相让,只怕他现在已是重伤卧床了。
那时候他可真的是吓出了一身冷汗,不只是为了长剑横颈,更以为自己心头那轻
薄之意已经被秦梦芸发觉,若是撕破了脸,就算两个师弟和自己联手,能不能全
身而退还是问题呢!那一吓不只把赵嘉的色心吓跑了七八成,更慑的他心惊胆战,
逼得赵嘉除了用餐外,根本就不敢随便往外跑,深怕那天一个不小心,给秦梦芸
逮到机会狠狠教训一下,面子上可真是难看透顶了。赵嘉真是怎么也没想到,那
外表看来冰清玉洁、冷艳如霜,连攀话的机会都不给人的绝色美道姑,竟也有少
女般娇怯的一面。

  多灌了几口茶,让脑筋清醒了点,赵嘉这才想到,如果这是个陷阱怎么办?

  如果这是秦梦芸想找机会整治自己,今晚他偷偷溜进秦梦芸房内,岂不给她
当场逮到?随即又推翻了这想法,首先秦梦芸武功远高於他,就算想对付自己,
也不必花费偌大心力,何况她方才那娇羞柔媚的模样儿,也全然不似做作,连撞
见他在小便,也没有连羞带气的拿剑砍他。看来,这小道姑是真的思春了,虽说
主动送上门来多半没有好货,这娇姿绝艳的美道姑大概早给人开了苞,但不说这
个,光是想到能把这般武功高强的绝色侠女压在身下,好好和她云雨欢合,那滋
味便美的令人光想而已,裤子里就顶起了帐蓬。

  突地,赵嘉想到一事,虽说两人约在今晚,师弟们不在,算是天赐良机,但
秦梦芸临走时,可没说好是什么时间,若是去得晚了,引发佳人嗔怨,他可未必
经受得了啊!不如趁着天色尚早,到秦梦芸房内走一遭,一来问个清楚,二来也
再探探秦梦芸的反应,毕竟陷阱这方面可是不能不防啊!

  低声唤了两声,没人回应,赵嘉轻轻一推,房门应手而开,他连忙闪身入内,
随手将门带上,直到带上了门才开始愁,这美道姑大概不在,要是秦梦芸从外头
回来,发现他躲在里面,不知她会不会恼羞成怒?生气还是小事,若是惹翻了佳
人,到口的美食又逃掉了,那才叫不值得呢!突然间,一阵轻巧柔软的脚步声传
来,赵嘉忙隐在暗里,举目一望时,眼前的美景登时令他血气上冲,好像整个头
都胀满了血般,那美景让赵嘉连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他仔仔细细地看着,努力
地将眼前这般美景一网打尽,一吋也不遗漏,永远都不忘记。

  轻盈地步出浴池,感觉全身上下都洗得乾乾净净,再没有一点点污垢留在身
上,秦梦芸轻吁了口气,拭净了身子,这才发觉,自己边想着赵嘉,一边情迷意
乱的就进来洗了,竟连换洗的衣物都没带进来。她轻叹了口气,将浴巾向架子上
一丢,拨了拨半乾的秀发,就这样赤着身子走了出来,慢慢地走到床边,翻开了
行囊,低头专心找起衣服来。

  突然间,彷彿感觉到旁人的呼吸声,秦梦芸微一偏头,这才发觉赵嘉站在一
旁,一只眼睛定定地盯在她身上,正细细观赏着她娇媚的裸胴,她忙不迭地举手
捂住胸前那轻颤的香峰,玉腿紧紧夹住,一边娇嗔着,「你…你进来干嘛?」

  像是没听到秦梦芸的问话,赵嘉吞了吞口水,看得更仔细了,出浴之后,秦
梦芸一身欺霜赛雪、软玉凝脂般的肌肤,显得更是晶莹剔透,白的像是半透明一
般;她那纤细秀长、光可鑑人的秀发,半湿半乾地披垂在肩上,衬得雪般的香肩
更是莹然生光;即使用只手捂着香峰,遮住了那对粉嫩微红的蓓蕾,也遮不住精
雕玉琢的鼓鼓玉球,加上只峰轻捂,更显得那纤细的柳腰不堪一折、柔若无骨;
那只雪白的玉腿虽是夹着,却掩不住腿根处那纤细幼秀、比秀发还要媚人的软毛,
尤其羞赧之下,秦梦芸浑身发热,一股微微的血色在白玉般的肌肤衬托之下,真
正除了美以外,再找不出另外一个形容词了。

  「唔…梦芸小姐…你这一身…真的美…美极了…」眼前的美景差点勾去了赵
嘉的魂魄,他猛吸了口气,几乎是拚了命,才把魂儿拉回来。

  「过…过份…怎么连个声音都不出来…」

  听到这句话,赵嘉犹如醍醐灌顶一般,整个人都轻了几分。连身体这样赤裸
裸地被看到,秦梦芸也忘了找东西遮着,只是埋怨怎么不出声,这小道姑的确还
是个雏儿,今晚绝对不是陷阱,果然是可以大快朵颐了。

  看赵嘉看得发呆,连话儿都不回答,秦梦芸羞得浑身更热,偏又明知道他是
为了自己的美而呆然,也不好埋怨他了。她原也想赶赵嘉出去,可是才刚刚跟他
说过晚上有约,现在却又赶人,是不是有点儿说不过去?好不容易主动送上门的
娇羞动作也白做了。

  看秦梦芸也没赶人,赵嘉色胆登时大壮,他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秦梦芸便
往床上送。秦梦芸只觉芳心一荡,他的手已搂上身来,轻柔地拂去了她遮胸的只
手,随即一条温热的舌头便吮上了她的香峰,滋味是那么的美妙,与巴人岳的嘴
法可说是各有千秋,酥的秦梦芸似没了骨头,浑忘了反抗,任得赵嘉的手慢慢滑
到了腰上,温柔地按住了秦梦芸的胴体,舌头慢慢地向下滑去,香峰上转用单手
轻揉慢捻,揉得秦梦芸连声音都发着颤。

  「那…那里不行…」感觉到赵嘉那火热的嘴,已经渐渐吻到了脐下,慢慢接
近了嫩穴外头那柔媚的软毛,秦梦芸连忙推拒着赵嘉,「现在…还是白天…不可
以…哎…赵兄…等…等晚上再来好不好…」

  虽说色胆包天,其实赵嘉心里也在怕,秦梦芸的居处虽是幽静,但是大白天
的难免人来人往,女孩子又怕羞,更何况秦梦芸现在一丝不挂,如果再这样亲下
去,他难免要浑然忘我,非要真干了她才罢休。

  慢慢地离开了秦梦芸撩人的胴体,看着秦梦芸忙不迭地取衣穿上,赵嘉心里
真有些后悔,如果自己再早点儿过来,只怕能看到美人出浴的美景呢!

  「你…你好坏…怎么…怎么偷偷到梦芸房里来…」整好了衣裳,秦梦芸纤手
轻扬,将秀发拂到了身后,软绵绵的细语这才倾出,「你…一定没存好心…」

  「是…是没存好心…」赵嘉微微一笑,「我原只是来找你,没想到正撞见了
一幅出浴美人的画面,偏又美的让人不想走…」

  「坏…坏死了…」低着头,心思好像又回到他方才舔舐的手段上头,秦梦芸
声音软绵绵的,柔的像是可以滴出水来,「梦芸原…原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没想
到…没想到你这么坏,想必你一定弄过很多女孩子了?」

  「不…不多…」赵嘉笑着,「而且没有一个比得上你…梦芸小姐,你的身子
真的好美,我虽没看过仙女,不过想来也不会比你更漂亮了…」

  「讨…讨厌…」没有一个女孩子不喜欢听讚美的话,何况眼前的又是意中人,
秦梦芸也不计较他的轻薄了。

  「何况,我对你早有此心了,只是怕你不高兴,你武功那么高,轻轻松松就
可以制得我哭爹叫娘的,你若一翻脸,我岂不糟糕?」

  听赵嘉愈说愈不像样,羞得发烫的秦梦芸轻轻在他胸前搥了一下,「怎么会
呢…」

  看娇羞的秦梦芸如此妩媚,赵嘉色心又起,若不是明知道现在不行,秦梦芸
的武功又远高於他,只怕他早把面前这娇羞的美女抱上床去,大干特干了,「现
在别说这些了,晚上我什么时候好来你这儿?」

  「等…等晚餐后吧!」秦梦芸轻轻地将赵嘉向门外推,她可不是不明白,赵
嘉眼里的火烧的那么旺,如果还待在这儿,只怕大白天的就要被弄上床去了,「
你现在回去好好睡一觉,到酉末戌初的时候再来…」

  感觉芳心一直激烈地跳动着,直到月上树梢,人都已经洗浴乾净,披着一件
半透明的诱人薄纱,尽显女体风情的秦梦芸坐在床沿,仍有些如梦似幻般不实际
的感觉,也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过的,主动出言邀约赵嘉、还有给他看到自己出浴
之后的模样,都好像是刚刚才发生的事情一般,秦梦芸娇躯微颤,纤手忍不住托
上了自己一对娇嫩耸挺的香峰,就好像在回味着被赵嘉吸吮揉捻着的滋味儿一般,
那记忆中的美妙差点让秦梦芸娇吟出声,尤其破瓜之后,也不知是因为阳精的滋
润呢?还是被抚玩的次数增加了呢?秦梦芸一对香峰不只更为敏感、更为娇嫩诱
人,甚至也变得丰腴了不少,才不过纤指轻托,滋味已妙的秦梦芸差点忍耐不住
了。这些日子以来,白天还不明显,一到夜里孤枕清寂,秦梦芸总有些觉得胸前
暖暖胀胀的,似有若无间好像有些什么东西想爆发出来,现在那感觉更强烈了,
还直接连到了嫩穴里头,害得秦梦芸非得玉腿紧夹、倚墙侧坐不可,否则给赵嘉
看到她已湿到了腿上,可要怎么做人才好?

  听到了门外轻叩之声,秦梦芸原已悬着的芳心更紧张了。

  「那…那位?」

  「梦芸小姐,是赵嘉来了。」

  「来…来了…」反射性地想起身去开门,但上身才一动,秦梦芸便感觉到腿
间一阵润湿,嫩穴里头淫液竟如此汹涌,她才一不注意,已泛到了腿上来,逼得
秦梦芸不得不坐了回去,「赵…赵兄,自己进来吧!」

  门儿开了条缝,赵嘉影子一般钻了进来,火速关上了门,紧张的就好像防贼
一般,他虽也算好色,但多半是在窑子里打发,这样偷入姑娘家香闺,犹如偷香
窃玉一般的经验,赵嘉可真是未曾有过,这样偷鸡摸狗的感觉,虽是紧张透骨,
偏又是刺激无伦,弄得色胆包天的赵嘉也禁不住蹑手蹑脚起来。

  把打儿关得紧紧的,好不容易吁出口气的赵嘉才一转身看到床上的秦梦芸,
连魂儿都给勾走了,张着嘴儿直盯盯地望着眼前美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儿来,
原本心中演练了无数遍,一进房要怎么潇洒地向秦梦芸示爱,要怎么和她共登床
褟,要如何挑逗爱抚那撩人心魄的冰肌玉骨,偏偏一见到秦梦芸那仅披薄纱、若
隐若现的玉体,艳丽之中隐着几分娇怯,尽显女体嬝娜娇姿的媚态,原已背了不
知多少次的话儿,就好像一瞬间飞到了九霄云外。

  看赵嘉这般无礼,连话儿都不说一句,竟只是眼儿定定地看紧了她,秦梦芸
芳心非但不恼,反而是半羞半喜,小镇中夜夜春宵,已令她知道自己的胴体多有
吸引力,足以使任何男人都为之失魂落魄,赵嘉看得这样投入,其实也不难想像。

  只是秦梦芸的经验终究并不很多,虽说早有准备要和他共效于飞,但给他这
样只看不动,秦梦芸也难免有些受不住他灼灼目光,忍不住垂下了羞红透了的脸
蛋儿。

  才一垂下头,秦梦芸原只是微带娇羞,登时变成羞红过耳,连脑子里都烧透
了,她这才知道赵嘉目不转睛的缘故:她原将薄纱衣罩得实实的,只靠着那半透
光的材质,令裸胴若隐若现,没想到方才想起身应门时又坐了下来,纤腰挺动之
间将纱衣带了开来,不只是玉球半裸,香峰间那曼妙的乳沟尽显人前,已沾染上
爱液的玉腿竟也暴露了出来,映着烛光的模样儿真箇媚态万千,羞的秦梦芸忙不
迭地伸手掩住,天香国色的脸儿却已完完全全给那半是羞怯半是情欲的酡红给佔
有了。

  看到佳人动作,赵嘉的魂魄总算是归了位,心中不由大喜,少女心最是难测,
他原先还怕,若是秦梦芸临阵退缩,让他吃了闭门羹,或是保持那天仙一般的娇
贵优雅,装着一幅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儿,以他远不如她的武功,就算是吃了亏也
无处诉,却没想到一进来,眼前便是一幅艳丽到无法想像的景色,虽说秦梦芸还
有遮掩,但半透光的薄纱衣袍能遮得多少?加上秦梦芸衣襟半开,他虽没能眼见
那对娇媚粉嫩的蓓蕾,但光是半露香峰,便已令人心醉,加上随着他眼光到处,
那修长圆润的玉腿也映入眼帘,光看那微带湿意的冰肌雪肤,便足见秦梦芸情欲
已然燃起,今夜必可一亲芳泽。加上秦梦芸虽作势掩盖,但眉黛含春、秋水莹然,
肌肤更染满了灼热的欲色,仙子一般皎洁清雅的姿容,配上无比火辣淫冶狐艳的
衣着,在她举动间那一丝蕴涵着的清纯娇羞意态,更增秦梦芸绝色妩媚,看得赵
嘉下身登时如火山爆发一般,血液猛灌而入,肉棒一瞬间便涨到了最高点,在赵
嘉裤内撑起了半边天。

  看着赵嘉裤里的反应,秦梦芸俏脸更红,樱唇中一声娇细软柔的轻吟,「讨
…讨厌…怎么…怎么这样…」嘴里这么说,但水汪汪的美眸却不由自主地盯了上
去,看得赵嘉淫欲更炽,他深吸了口气,稳固那满涨到差点爆发的精关,非但没
有意图遮掩,反而是大大方方,连遮都不遮一下的,就在秦梦芸眼前解衣褪裤起
来。

  若非秦梦芸也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在面前解衣,那羞意真会令这含羞带怯的
少女忍不住想钻到地里面去,虽说被体内那泛滥的火烧的好热好热,灼的她的眼
儿再也离不开赵嘉,但当赵嘉那昂首高挺的肉棒跳入秦梦芸眼内时,这美道姑仍
忍不住倒抽了口气,那肉棒比起巴人岳,真是大了好多啊!

  随着赵嘉爬到床上来,秦梦芸难免瑟缩,但赵嘉动作飞快,很快秦梦芸已落
入了他怀中,天鹅般修长细緻的脖颈,终於嚐到了男人舌头的滋味,那好久不见
的火热舔舐,弄得秦梦芸娇躯一颤、樱唇一张,连原压在纱衣下摆,不给他那么
容易脱下的纤手都似软了,甜美的嗯哼声音立刻美妙地轻响起来。

  「梦芸小姐…你真的好美喔…」看这绝色美女还在娇羞万分,赵嘉放开了吻
着她颈子的口,大胆地讚了她一句。

  「骗…骗人…赵兄…唔…别…」

  「是真的,」轻轻啣住秦梦芸烧的滚烫的小耳,赵嘉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
着,舐的秦梦芸浑身酸痒,血脉里像被熔岩充满了似的,又热又火辣辣的,敏感
的肌肤好似从里面麻痒起来,犹如虫行蚁走一般,一阵阵又难受又是甜美无比感
觉,正快乐地袭卷着她,何况赵嘉虽是在她耳边轻语,火热的声音却像能直接透
入她心坎里一般,灼的秦梦芸更加酥麻了,「你的脸蛋儿好像仙女下凡一般,你
的肌肤跟丝缎一样,又柔软又温顺,还有你的香味…真的像是染上了薰香一样,
弄的人都心痒痒的呢…别叫我赵兄了…叫声好听的吧!」

  「讨…讨厌…唔…啊…」在赵嘉那一波接着一波,彷似无穷无尽,连绵不断
的讚美声中,被勾起了情韵连绵的娇媚呻吟,秦梦芸浑然不觉,她仅余的蔽体薄
纱,早已经从那泛着火热的娇躯滑下了床去,现在的她已是赤裸裸的,完完整整
地暴露在赵嘉手下,正一点一点地承受着这男人的亲蜜抚爱。

  「啊…不…那里不…不要…唔…别…别光是那儿…唔…别…」秦梦芸又似享
受又似难过地闭上了眼儿,美妙的娇吟声陡地高了起来,赵嘉埋下了头,舌尖犹
似带着火一般,在秦梦芸的乳沟里头来回游动着,一只手轻撑在秦梦芸背后,让
她再退不下去,只能挺胸承受男人那火热的舌头,另一手则已落到秦梦芸裸露的
玉腿上头,轻巧地来回抚摸着。赵嘉的动作虽是极尽温柔,但给秦梦芸的感觉,
却是如此深入,他那撑在背心的手,就好像顶着她的芳心一般,让秦梦芸再没有
任何阻碍、任何防禦地迎向他的温存;那滑到她大腿上的手虽是已近重地,不住
抚揉着秦梦芸结实嫩滑的玉腿,连指尖都已勾挑上了她泛出的蜜液,但此刻的秦
梦芸如何挡得住呢?一旦引发了体内的激情,女子的胴体可是无一处不敏感的,
秦梦芸的乳沟虽不算怎样特出的敏感地带,但在赵嘉的舌头撩拨之下,却也被勾
起了一丝丝的火苗,加上来回舔吸之间,赵嘉那也已经滚热的脸颊,不断地在秦
梦芸敏感娇挺的香峰上摩挲,给那短短的鬍根轻刺缓拂,加上他口鼻呼出的热气,
暖呼呼地滋润着她娇软柔嫩的肌理,那滋味的确美的秦梦芸是难舍难离。原先在
等待赵嘉光临的时候,春心难禁的秦梦芸已沉浸在回忆和想像当中,弄得自己浑
身发热、欲火难抒,给赵嘉这样火热的撩弄之下,更酥的她畅快无比,偏偏赵嘉
好似在吊她胃口似的,竟放过她一对敏感娇美的香峰,只是专心地舔弄着她的乳
沟,秦梦芸的敏感处就近在咫尺,偏只感受得到间接的刺激,早已绽放的蓓蕾娇
媚地挺了出来,芳心中满溢着又期待又渴望的感觉,那滋味儿搞得秦梦芸差点想
要把羞怯丢掉,大声地娇叫出来,想要告诉正轻薄着她的男人,她是多么地渴望
着他直接攻陷她的敏感处啊!

  「哎…嘉哥哥…你…唔…别吊梦芸胃口…哎…求求你…嘉…嘉哥哥…别…别
光是弄那里…梦芸…唔…梦芸受不了了…」不知何时开始,难耐肉欲渴求的秦梦
芸已经情不自禁地在赵嘉身下扭动起来,却不是为了躲开赵嘉的侵犯,而是更强
烈、更渴望地将身子迎上他,好让那被男人挑逗的感觉,能更深入地袭入她的体
内,灼遍她的娇躯,将秦梦芸逗的更加忘形。虽说身处情浓蜜意之中,但连嘉哥
哥这么亲蜜的话儿都脱口而出,听到自己口里那冶媚语声的秦梦芸真羞的要死啦!

  全都是赵嘉不好,既把她弄上床了,却不向她的敏感地带动手,专在外围挑
来弄去,存心要耍弄她,偏偏那手段也蛮有效果的,秦梦芸此时春心荡漾,桃源
之中更是蜜水涔涔而落,樱唇里轻喷的莺声更加狐媚了,「哎…嘉…嘉哥哥…你
…你就别…别再逗梦芸了…唔…梦芸…哎…梦芸受不了了…你快…快加点油吧…
梦芸想…想要你…想要你搞梦芸…唔…别…别温吞水了…哎…嘉哥哥…算梦芸求
你啦…」

  才一听到秦梦芸的娇媚的渴求声,赵嘉如同听到圣旨一般,忙不迭地大嘴一
张,罩住了秦梦芸香峰,舌尖甜美而火辣地刮在秦梦芸饱挺的蓓蕾上,手指更是
迫不及待地分开了秦梦芸含羞轻夹、又似阻挡又似引诱的玉腿,直接探入了她的
桃源胜境。他原也是个急色的,看到半裸的秦梦芸那含羞带怯的妖娆意态,肉棒
更是火热难搔,偏偏秦梦芸实在太美,他在来此的路上不只在想着要怎么挑逗撩
弄这绝色女体,更是千百次告诫自己,一开始绝对不能直捣禁区,否则以秦梦芸
那令人心荡神摇的美,那无比强烈的刺激恐怕会让他无法自制,否则他怎可能这
样强抑着,自努力地撩弄她的春心呢?但一经秦梦芸软语相求,赵嘉什么都忘了,
他激烈地吮吸着她的香峰,另一手也紧罩住另一颗玉球,火辣辣地捏揉起来,滑
入秦梦芸嫩穴里头的指尖,更是前扣后挑、左刮右搔,无所不至地尽情动作,享
受着秦梦芸甜美嫩穴的紧吸和柔嫩。

  这样强烈的逗弄虽说有些许疼痛,却是效果强烈无比,对原已经欲火焚身的
秦梦芸来说,更如火上加油一般,狂烈的情欲再也无法忍耐了,她快乐的嘶叫出
声,只手抓在赵嘉背上,一只修长的玉腿更缠到了赵嘉腰间,将那对他肉棒侵犯
的强烈渴望表露无遗,乐的像是只要插进来就要高潮了一般。

  「啊…好…好热…好大啊…」尽力分开玉腿,樱唇里喷出一声又似满足又似
难受的呻吟,一只纤手轻抵着赵嘉的腰,又像是要推拒又像是鼓励他一般,秦梦
芸娇媚哀怨地瞥了赵嘉一眼,一只似要滴出水来的媚眼儿半睁半闭,微透出来的
艳光无比销魂。练武之人和常人在这方面的确不同,赵嘉的肉棒可比巴人岳要硬
挺得多啦!加上秦梦芸的确是天赋异禀,那桃源远比一般女子要紧窄的多,才一
被肉棒迫入体内,穴内便似层层叠叠,本能地紧紧吸附缠绕上去,那滋味可真是
深刻无比,爽的赵嘉一阵舒畅感直抵背脊,美的差点要当场喷射出来,他忙不迭
地紧急停止,先暗地里深吸口气,稳定精关,一方面让肉棒贴紧桃源,泡在那暖
热的蜜液当中,感觉那美滋滋的啜吸,一方面也让秦梦芸去体会那滋味。

  破身还不太久,加上体质特异,秦梦芸的桃源比起处女之时并没有一点松弛,
被插入时的感觉反而像是更强烈了,虽说她也给巴人岳插过了七八次,该已习惯
那感觉了,但给赵嘉那肉棒插入之时,竟仍有些许痛楚传上身来,却不减其淫乐,
酥软畅快的秦梦芸也不知该怪赵嘉太急呢?还是该怪自己竟仍那么紧呢?但因赵
嘉按兵不动,只是享受那被她紧夹吸啜的感觉,秦梦芸也放下心来,全心全意地
去体会被插入、被充实的酥软快乐。

  很快的,光只是紧夹着肉棒,已不能满足秦梦芸的需求了,贴紧肉棒的地方
虽是烫的又酥又麻、快活已极,但其他地方却惨遭冷落,在快感的冲刺下,那空
虚反而更是强烈了。已给他插了进来,嘴上虽不好要他抽动,但秦梦芸的肢体语
言,却是比任何言语更能鼓舞赵嘉的欲火,眼看着这绝美少女颊红眼媚,一幅美
翻了心的模样,纤腰微不可见地轻扭着,玉臀更是愈夹愈紧,一边要让空虚的地
带去刮上他男性的火热,好一寸寸地褪去她的飢渴,一方面却又夹得更紧,不让
他再有一点点逃离和吊胃口的空间。

  给美人儿这般无言的要求,如果还有保留,那能算得上是男人吗?秦梦芸那
娇羞中涵带着火热欲求的荡样儿,惹得赵嘉欲火大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腰间
一挺就大干特干起来。只见赵嘉伏在秦梦芸身上,张口吻紧了秦梦芸一边香峰,
加紧舔舐轻咬,紧黏着像是怎么也不肯分开,下半身却是大起大落,愈插愈是用
力,混着蜜液被泵出的唧唧声响,猛的像是想整个人都送入秦梦芸的桃源里似的。

  随着赵嘉的猛力抽送,秦梦芸的快乐也愈形涨大,桃源被插的又红又热、蜜
液狂喷、艳的撩人,滋味更是美妙难言,爽的秦梦芸再管不住自己,竟舒服地大
声呻吟出来,声声如糖似蜜,甜美的像是可以吃似的,「唔…啊…好…好嘉哥哥
…你…哎…你太…太猛了…唔…好…好棒…美…啊…美死梦芸了…怎么…怎么会
这么美…哎…你干…干的这么用力…唔…好…好美…美到…美到梦芸心坎里了…

  啊…好…好舒服…唔…你…啊…你好猛…要…要弄死梦芸了…哎…好…好棒啊…

  啊…嘉哥哥…你…你搞…搞得梦芸好…好舒服啊…」

  从早上初约赵嘉开始,秦梦芸一整天似都被欲火袭着不安份,到现在给赵嘉
插了进来,又是狂抽猛送,完全不留一点儿力气,那强烈的动作很快就将秦梦芸
送上高潮美境,体内压抑的欲火火山一般地狂喷出来,畅畅快快的阴精大泄,爽
的直打哆嗦,舒服到不知所以,桃源之中更是美妙狂野地夹紧着他、狠吸着他,
插着这样娇美的女子,加上秦梦芸的反应这般疯狂,桃源之中更是连吸带啜,全
不留一点空间,赵嘉原已被那美滋味直冲背脊,强忍着才不至於一泄如注,现在
给秦梦芸的阴精美滋滋地一淋,美妙的高潮快感登时也令他受不了了,只见赵嘉
喉中唔唔连声,腰部一挺,肉棒紧紧地抵进了秦梦芸体内,紧接着一阵畅快感袭
上身来,绞紧了他全身肌肉,赵嘉只觉肉棒像是被张吸力十足的美妙小嘴紧啜着
狂饮一般,精液再也收藏不住,热力无比地狂放出来,那火烫的滋味爽的秦梦芸
又是一声娇吟。

  「美…美吗…梦芸…」

  「嗯…美…美死我了…唔…」

  「你真是厉害…」看秦梦芸软绵绵地,已是满足的瘫了,承接雨露之后的她
更是美的惊人,原本还想再振雄风的赵嘉腰部暗挺了几下,终是无力再举,只好
心痛地放弃再战之念,只能举手轻抚那汗湿的美妙曲线,「赵嘉也…也舒服到家
了…」

  「梦…梦芸也是…」眼儿仍飘飘茫茫的,秦梦芸的声音无比醉人,「明…明
儿个…赵兄还…还能再来吗…」

  「当然了…赵嘉一定到…」一边说着,赵嘉一边暗忖,明儿可要好好表现才
成,看来自己得趁白天出去看看,这儿是否有好一点的壮阳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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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月儿亮亮地从窗口窥伺着,好似看得呆了似的,动也不动一下,但床上正爽
着的高壮汉子和赤裸美女那管得了这么多呢?只见高壮汉子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
只手轻扣着正坐在她怀中那美女的纤腰,协助着那已情热到极点的美女的挺送扭
动,还不时挺了挺腰,好顶得更深些,逗得那美女更加情浓难抑。而另外这边呢?

  一丝不挂的绝色美女像是已完全被欲火所支配了,一边努力地挺动纤腰,好
让嫩穴里能更深刻地承受着那肉棒的冲击,一边还用那春葱般的纤纤玉指,火热
地揉弄着胸前一只娇挺美饱的玉峰,那凝脂软玉般的肌肤,此刻已完完全全被欲
火催成了冶艳无比的艳丽酡红,随着她大动作泛出的香汗,更将她少女的体香淋
漓尽致地散放出来,令得一室皆香,情景艳媚诱人异常。

  「啊…太…太美了…嘉…嘉哥哥…你…唔…你好棒…好…大又…好厉害…弄
得…弄得梦芸好舒服…唔…梦芸要被你弄…弄死了…哎…就…就是那儿…再…再
用力一点…别…别不动啊…再…再用力…唔…」

  舒服的像是全身毛孔都开了,娇躯像是完全被欲火抱得紧紧的,秦梦芸已是
痛快至极,芳心之中却又有些含羞带气。再过个四五天,吕员外一家人就要启程
北上了,为了全力保镳,秦梦芸早和赵嘉商议好,从明晚开始,就不要来找她了,
至少两人都有三个晚上好睡,谁教这几天来赵嘉鞠躬尽瘁,也不知是服食了什么
药物,床笫之间勇力大增,服侍的秦梦芸舒畅至极,虽说那药物也没能让赵嘉增
加耐力,肉棒仍是在秦梦芸泄身时便被挤吸的一泄如注,再也挺不起来,但秦梦
芸所承受的快感,却也是舒服的前所未见,在男人阳精的滋润之下,这美道姑增
加了不少成熟风韵,出落的更加娇美诱人了。不过这么强力的药物,其副作用的
确不小,几夜下来赵嘉虽仍勇猛如昔,身子却是瘦了不少,看得秦梦芸好生怜惜。

  虽说是忍不住心生怜惜,想让他好好休息,但今天的赵嘉可真是坏透了,教
秦梦芸真的是又好气又想笑,偏是拿他没什么办法。才一进门,当渴待的秦梦芸
情不自禁地搂上去时,赵嘉不仅是急色地动手剥她衣裳,大展魔手,更在秦梦芸
婉转娇痴承欢逢迎之间,硬灌了她一颗药丸,秦梦芸还来不及抗议,那入口即化
的丸子已落入了腹内,丹田之中登时情火狂昇,烧化了她的身心,令秦梦芸再也
忍受不住那欲火的摧发,加上药力驱策之下,娇躯敏感倍增,赵嘉的手一沾到身
上,那劲道都似增加了几成,搞的秦梦芸飢渴的像是要疯了似的。偏偏赵嘉又不
像以往,猛地将秦梦芸压在床上,再对她大施挞伐,反而是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
让秦梦芸跨坐在他身上,主动将那天仙一般的胴体献上,一开始甚至动都不动一
下,竟是坐看着情热难耐的秦梦芸在他身上扭摇取乐。

  那药力实在是太强烈了,烧的原已情迷意乱的秦梦芸更加动情,甚至没想到
要问赵嘉那到底是什么药物,连这首次尝试的体位,秦梦芸也听话地顺着赵嘉的
指导,被体内情欲的摧动之下,很快她已忘形其中,麻酥酥地套弄起来,那感觉
如此美妙,爽的秦梦芸差点是一感觉到嫩穴里的充实就要丢精了,偏偏那药力似
也抑住了她高潮的感觉,反让秦梦芸发疯似地套弄起来,嫩穴里的紧夹吸吮变得
更强烈了,如果不是这体位不花赵嘉一点力气,他又是咬牙紧忍的样儿,连嘴都
不动一下,只怕这前所未有的感觉,已教他精元尽出了。

 「哎…不要…嘉…嘉哥哥…你好坏…别…别沾那里…髒…唔…不要啦…你…

  你动一动嘛…梦芸…梦芸要忍不住了…」

  虽是爽的浑身皆酥,整个人儿就好像要高潮了一般,但靠着药力的摧动,秦
梦芸的娇躯变得更加敏感了,她甚至感觉得到,赵嘉的一只手已偷渡到了她臀后,
正轻轻巧巧地顺着她股沟滑下探入,当他直扣秦梦芸菊花穴的当儿,一股完全不
同的麻颤感觉,又染遍了秦梦芸周身,偏偏此刻的赵嘉却一反常态,不但腰吝於
一动,甚至搂着秦梦芸的纤腰,阻着她继续套弄,只是靠着手指沾着秦梦芸奔放
的蜜液,在她的菊花穴上连搓带揉,一边将火热的呼吸吐在秦梦芸敏感的耳穴里
头,再差一步就爽了的秦梦芸虽是大发娇嗔,但浑身酥软,却也着实没法,只能
在口头上不住轻语娇吟着。

  感觉原也被欲火袭得酥软无比的菊花穴,在赵嘉的扣弄下更加柔软,秦梦芸
陡地一醒,不由得花容失色,莫不是赵嘉趁着今夜将要小别,连春药都用上了,
准备开了秦梦芸的后庭吧?那地方被插的滋味她可从未曾承受过呢!羞便羞,气
还气,偏偏嫩穴里面却是酸痒更甚,胴体虽是本能地缠紧了他,里头却好像还有
更多地方没能满足,勾的秦梦芸春心荡漾,混着就要被攻入菊穴的畏惧,那滋味
可真是难耐啊!

  春药的药力好像已经游遍了她全身经脉,绷的紧紧的菊花穴怎逃得过此劫?

  很快秦梦芸的后庭已经软了下来,而又怕又羞的她,此刻也再忍受不住体内
那本能的渴求了,娇媚无比的秦梦芸软语呻吟,声音又酥又荡。

  「唔…别…别再逗梦芸了…嘉哥哥…用…用点力吧…梦芸想…想要你插…插
得梦芸死去活来…唔…梦芸想得快疯啦…求求你…要…唔…你要梦芸怎么样都行
…都好啊…求…唔…求求你…快…快用力插嘛…」

  「要…要梦芸做什么都行吗?」

  「当…当然…」已被药力催得将要疯狂,秦梦芸伏下了千娇百媚的脸蛋,在
赵嘉的肩上重重吻了一大口,「怎…怎样都…都可以…只…只要嘉哥哥高兴…怎
么样都…怎么样都行…啊…就算…就连后面也…也给你开了…唔…求求你…梦芸
…梦芸忍不住了啦…」

  「那好吧…这可是你说的喔…」

  听到身后门响,吓的秦梦芸差点连欲火都丢到了九霄云外,只想有多么远逃
多么远,若不是体内药力作怪,加上早被干的酣畅淋漓,肢酸骨软,又给赵嘉把
她搂得紧紧的,秦梦芸早已溜啦!偏偏身后的声音,却是这般肆无忌惮地响了起
来。

  「真…真是漂亮…光看到棒子就硬了,好师兄啊,你真是不够意思,原来你
这几天都和这美姑娘搞上了,怪不得都不管我们呢!」

  「可不是吗?光看这个小蛮腰就行了,小安你看看,窑子里有那个姑娘有这
么美、这么细的腰啊?皮肤又这么白、这么嫩,屁股也又圆又翘,一只腿子更是
又长又直又美…还有还有,这对奶子这么挺,这么漂亮…光看着都硬啦!」

  「可不是吗?大师兄你真厉害,梦芸小姐平日话都不多说,高贵的像个仙女
下凡一般儿,竟然也给你插上了,真好难得哩!」

  「别光是说了,你们两个,」生怕师弟们说得太过份,要是让秦梦芸气到,
以内力硬是压下了药力,他们三人可讨不了好去,赵嘉紧咬着牙关,声音勉强出
口,他的肉棒在秦梦芸穴里被又吸又啜着,若不是今儿个全不用力,只怕早受不
了泄了,但咬紧牙关之下,声音听来难免有些怪异,「难得的机会,好不容易才
让梦芸小姐说出一句怎么样都可以,赶快上来吧!冷待了人家,要是梦芸小姐反
悔,你们可就后悔莫及啦!」

  心中几千几万个想要逃开,偏是药力作怪,把秦梦芸弄得腰软骨酥,完全忘
了自己的高洁侠女身份,忘了这三人全非自己对手,只能拚命地扭动着,但这么
柔弱的动作,如何逃得开三个如狼似虎的大男人呢?何况其中一个,已经深深地
插入了她,秦梦芸才刚想躲,赵嘉便轻轻顶了她一下,顶得秦梦芸一声娇哼,欲
火竟似又涌了上来,烧化了她全身。

  天…天哪!一下被三个男人逗弄,加上朦胧之间她不禁感觉到,好像还有其
他人在看一样,秦梦芸原以为,自己在极度畏羞之下,该不会有什么反应的,没
想到赵嘉、魏增和韩安三人,像是早已习惯了分进合击一般,动作之间非但没半
分间隙,更是相辅相成,每一下抚触的刺激,都像是增幅数倍似的。赵嘉俯下头
来,啣住了秦梦芸娇挺的香峰,在她敏感的蓓蕾上轻吮浅咬,舌头更是爱怜地舐
弄着她敏感的玉乳;魏增只掌力道十足地在她分开的高挺圆臀上猛揉重捏,粗糙
的手指头还不时勾弄着秦梦芸的菊花,将那儿逗弄得更加柔软,显然是对秦梦芸
处女的菊花穴极感兴趣;至於韩安呢?他可也没闲着,一只手轻缓自在地推拿着
秦梦芸赤裸的粉背,不时偷袭着被赵嘉空下来的一边玉乳,嘴唇更是火辣辣地在
秦梦芸的耳后、香肩及颊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热吻。

  虽然十分想刻意压制,但秦梦芸还是头一次遇上这三管齐下的攻势,加上体
内又有药力在作怪,即便是三贞九烈的烈女也受不了,何况秦梦芸性子风流,现
在又正给赵嘉深插着,春心更是荡漾如波呢?不一会儿,秦梦芸已沉醉在那泛滥
的肉欲激情冲击之下,浑身上下都滚热起来,紧闭的樱唇已经启开,娇媚的呻吟
声不住透出,纤手忙不迭地动着,前搂赵嘉、后拥魏增,还不时勾住韩安的头,
方便他热吻着她媚若彩霞的脸蛋儿,来回忙着不休,迷糊之间纤腰更是轻摇缓摆,
令嫩穴里的感觉更是深刻强烈。

  被药力摧的浑身酥软,加上他们分进合击的奇妙手段,逗的秦梦芸春情荡漾、
欲火焚身,既然已是三人囊中之物了,又何必抗拒呢?芳心之中已经软了下来,
秦梦芸再也没有反抗的心力,她终於忍不住开口投降了。

  「好…好美…求…唔…不要…别…别那么…唔…求求你…求求你们…嘉哥哥
…别…别再逗梦芸了…」

  「不可以光要师兄啊!还有我们呢!叫好听点吧!」

  「唔…别…别再逗了…嘉哥哥…增…增哥哥…还有…安…安哥哥…别…别再
逗梦芸了…梦芸真的…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们吧…」

  「求我们什么?」

  「求…求你们干…干梦芸…那里都行…唔…」

  终於得到了这梦中仙子的首肯,三人好不容易才放下了悬着的心,眼色交换
之下,三人已是熟练无比地换了位置,而秦梦芸呢?欲火焚身的她更是只有任凭
摆佈的份儿了。

  「哎…痛…」一声软绵绵的、似含着无比娇羞的呻吟响起,随即消了下去,
床上赤裸裸的秦梦芸已再没有挣扎和推拒的空间了,赵嘉和魏增一前一后地夹住
了她,秦梦芸娇羞万端地发现,也不知是赵嘉和魏增的手段,令她的菊花穴已经
褪去羞怯,能够舒舒服服地承受了呢?还是自己原就淫媚过人,连小菊花都爱恋
着被插的感觉呢?菊花被破的时候,她虽是难免痛楚,但那痛楚却是那么的微不
足道,加上已佔有她嫩穴的赵嘉仍是没有动作,只是只手紧紧箍着秦梦芸不堪一
握的纤腰,似是要她专心去品嚐菊花被插的感觉,於是秦梦芸再也不挣扎了,她
乖乖地放松隆臀,好让魏增慢慢动作,逐步逐步地将他的肉棒全盘送入秦梦芸的
菊花穴内。说句实在话,菊花穴传来的快感虽不似嫩穴那般强烈,却另有一番滋
味,加上更深处那胀胀的满足感,温热酥麻的感觉好像直接烧进了脏腑一般,果
然销魂,舒服的秦梦芸不由得松弛了紧皱的眉头,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在韩安
肉棒上套弄着的纤手动得更加柔媚了。

  看秦梦芸虽忍着不眉花眼笑,但眉宇之间已泛起了娇艳的桃红艳彩,肌肤更
是光泽晶莹,媚的似是有火流动一般,赵嘉三人岂有不知她情动之理?秦梦芸咿
唔之间,三人又开始了动作,而且是强烈的大动作,只见赵嘉和魏增配合无间,
默契十足地抽插着秦梦芸前后两穴,挑的她彷彿置身仙境一般,若不是韩安已忍
不住她纤手的套弄,硬是将肉棒探入秦梦芸娇羞微启的樱唇当中,塞的她嘴儿也
满满的,只怕秦梦芸已忍不住大声呻吟出来了,偏偏她虽叫不出声,但从鼻里透
出的嗯哼声响,撩人处竟全不逊於软语娇吟,教三人更是欲火狂昇,烧的只知道
挺腰大干,再不知何谓收敛了。

  天哪!秦梦芸原先真不知道,这么多重的攻势,原来竟是这么爽的!光说魏
增的下下抽动,他的肚子次次都重重撞击在秦梦芸敏感娇挺的圆臀上,每次带给
她的感觉都是那么饱胀、那么新鲜,加上两股受到这么强烈的刺激,每一下似都
打进了肉里头,美妙处着实难挡,加上赵嘉终於开始动作,每一下都倾力深入,
直探她还没被巴人岳开发的敏感深处,两人前后抽动的默契极其契合,隔着一层
薄皮,那强烈的抽送好像能够互相震撼一般,比起单一的攻势,滋味可真是不一
样。

  何况秦梦芸所经验的,还不只是前后同时受袭而已,她的樱唇也被韩安的肉
棒充的满满的。极端羞耻之下,秦梦芸原不想理会口中那棒子的,但体内的高潮
实在太过强烈,冲击的她再也无法保持理智,不知不觉之间,耳边传来韩安的声
音,在狂野的震撼之中,已经控制了秦梦芸的口舌,令秦梦芸不由自主地香舌轻
伸,不住舐吸着,如食仙果一般,津津有味。原在窥伺当中,韩安已被秦梦芸在
赵嘉身上的浪劲摧的欲火如焚,加上方才秦梦芸初嚐肛交滋味之时,纤手在赵嘉
的摆佈之下,温柔又娇媚地不住套弄着他的肉棒,早弄得韩安血气狂昇,肉棒又
涨又硬,如今再给秦梦芸这般甜蜜吮吸之下,更是百脉俱通,整个人都舒服的轻
飘飘了。

  虽说是头一次舔吸肉棒,但生性风流的秦梦芸在这方面,确实是天生奇才,
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她已掌握到了诀窍,樱唇含着肉棒不动,香舌则在韩安敏感
的棒头根处轻刮浅吸,还不时在韩安肉棒口上那条缝刮弄几下,动作虽轻浅,却
是威力无穷,一股甜美的吸力彷彿从肉棒直袭背脊,爽的韩安背脊都酥麻起来。

  极端酥爽之下的韩安忍不住唔嗯喘息起来,眼角撇处,赵嘉和魏增的神态也
似已达到极限了,而承受着他们三人联合攻势的秦梦芸呢?此刻的她眉抒眼媚、
波光盈盈、香峰高鼓、蓓蕾尽开,雪白的冰肌玉肤尽是情欲艳色,比之平日那高
洁无比的仙女样儿,娇艳何只万倍?

  在一阵拙重的呻吟当中,四人几乎是同时达到高潮的,爽的腰酸骨软的三人
同时射精,秦梦芸只觉口里、嫩穴里和菊花穴深处,同时遭三股灼热的精水淋上,
酥的她从体内深处涌起一股强烈的颤抖,美的她骨子似都软了,射精之后分开的
三人只见秦梦芸软绵绵地瘫痪在床上,腿根处一片湿泞,白白的精水从前后两穴
里缓缓淌出,加上喉里不自觉地轻咳,樱红的嘴角边也沾上了白白的精水,此刻
的秦梦芸已舒服的茫茫然,对三人火辣辣的眼光完全没有一点遮挡,那模样真的
是淫媚诱人至极,勾的任何男人都要再振雄风,再度将她搞到蚀骨销魂,偏偏方
才干过秦梦芸,她的胴体犹如拥有魔力一般,将三人的精力完全吸去,搞的三人
无力行动,此刻真是想再硬一分也难了。

  大车在石板路上缓缓前进,微微地揭起了窗帘,秦梦芸向外看去,北京城那
巍峨壮观的城墙已经在望,虽还远在城外大道,大概还有个三五里路才到城门,
但人车来往已是热闹无比,吕员外僱的那几辆大车,出汉阳府时还极领风光,令
路人为之侧目,但还没进北京城呢!在路人眼中已是平常一般,一点儿都不显眼。

  放下了窗帘,秦梦芸盘坐着,眼观鼻、鼻观心,修饰精洁的道装完全没有一
点髒污皱起,显得秦梦芸的绝世姿容更加皎洁出尘。其实,秦梦芸原先并不想坐
在大车里的,坐在车里头,迎着吕员外那灼灼的目光,可也是颇为难熬的呢!虽
说保镳这行一般而言少有女子,但当日擂台上大显神威,就算秦梦芸要走在外头,
赵嘉他们三人和其他原来的护院可也不敢多说话,秦梦芸自己本也想乘马随大车
而行,但一路上难免尘沙,日头又辣,还没上路,吕员外已数次劝她乾脆坐到车
里好了。但让秦梦芸下定决心的,还是离开汉阳府前,被赵嘉暗算的那一夜,她
竟完全无法抵抗的,被赵嘉三个师兄弟一同搞上,连菊花穴都陷落了,甚至还有
人射在她嘴里,那夜当秦梦芸清醒过来时,赵嘉等人早已逃得一个不剩,一直到
后面行程上这一个月,赵嘉三师兄弟都尽量躲着她,生怕她恼羞成怒,举剑砍来,
三个人武功不及,真要和秦梦芸打起来,就算他们师兄弟合力,可也是吃不消呢!

  而秦梦芸呢?那夜清醒之后,她忙不迭地逃入后室的浴池当中,一点都没漏
的将自己晶莹娇嫩的胴体擦洗乾净,一丝痕迹都不留,一边儿却忍不住脸红耳赤
起来,她倒不是怨怪赵嘉他们,毕竟那高潮滋味着实不坏,加上泄阴前的快感犹
存,美妙的滋味儿似幻似真,秦梦芸虽浸在热水里头,却也忍不住回味起来,连
甫开的菊花穴口那纵欲之后的麻痛火辣也不怪魏增半分,从菊花穴射进来那股热
力,热烘烘地直烧进了脏腑,感觉上虽不如嫩穴里的快感,却也别有风味呢!但
秦梦芸虽性子风流,经验终是极少,偏在赵嘉计算之下,事先连点徵兆儿也没有,
一次就和三个男子同时行房,还被弄得舒爽无比,事后回想起来,教秦梦芸真羞
的想在地上打个洞钻进去,女孩子家的面皮薄嫩,教人也真不知该拿什么脸去面
对赵嘉他们才好。正好隔日吕员外仍不死心,又来劝说,虽然明知吕员外是藉此
想要饱餐秀色,但权衡之下,秦梦芸还是藉此躲进车里,避免相见尴尬。

  虽说免去了尴尬,但整日躲在车内,可也没有舒服到那儿去,吕员外的眼光,
真的就像是苍蝇一般,绕着秦梦芸再不肯放,逼得秦梦芸动不动就向车外看,算
是怕了他的眼睛,幸好这一路上根本就没发生什么事,偶尔有几个翦径小贼,也
靠着赵嘉等人就打发了,路上她总共才出过一次手,将一批规模大些的山贼吓得
魂不附体,连动手都不敢就逃了,这趟行程可真是一点都不刺激。虽说如此,秦
梦芸心中的狐疑却完全没有解开来:当日在汉阳府初上擂台时,秦梦芸便发现,
吕员外身具内功,修为不浅,绝非外貌上的一个普通富户,但这些日子同居一车,
以秦梦芸的观察,吕员外举手投足之间,完全不像练过武功的模样,即便是她暗
中试探,也探不出一点练过武功的反应,这可真是奇怪呢!

  管他的,等到把吕员外送到他儿子府上,这事儿就了了。好不容易进了城,
听着车外人声,一边想着这件事,秦梦芸一边又忍不住揭开窗帘,好避开吕员外
那灼灼目光,这京城繁华果然非同一般,秦梦芸原先进汉阳府时,已惊诧其繁华,
但如今到了北京一看,人来人往、声气此起彼落,比起来汉阳府根本就不能望其
项背。

  放下了窗帘,秦梦芸转过身来,迎上了吕员外的目光,但就在吕员外正要开
口说话的当儿,秦梦芸像是突地想起了什么,犹如闪电一般,再度回身揭开窗帘,
吓得吕员外一句到口的话又吞回了肚里,一口气掌不住,当场咳了出来。

  其实秦梦芸原也不想这么突兀的动作,但方才放下窗帘时,她已敏感地觉得
有什么地方不对,好像有什么异样的事儿,钻进了她眼中,秦梦芸原以为是自己
多心了,但忍不住又揭帘一观,这回才看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方才她向外观看的
当儿,车子正好经过几个乞丐前头,其中一个乞丐看到她脸儿的时候,明显的大
惊失色,原先秦梦芸的注意力放在街上热闹的人群,还没有怎么在意,但再度向
外看的时候,却只能看到那老丐急匆匆地钻进巷弄里头的背影,甚至连托着的空
碗都落在地下。

  「吕爷,到这儿该没事了,」秦梦芸转过身来,原先放在一边的长剑已滑入
了她手中,「梦芸有些事儿要办,成了再回去拜望吕爷。」

  「啊…」吕员外吓了一跳,「这…这样也好…我儿子就住在铁头狮胡同,梦
芸小姐若是事儿一天办不完,我那儿可是极欢迎梦芸小姐暂宿的。」

  一边追着那丐的背影,秦梦芸心下可是又惊又喜,原先她还怕是自己看错了,
但跟了这么一会儿下来,那人的轻功身法已全入她眼中,那身法秦梦芸自己虽没
练过,却也看过聆暮真人演练,乃是秦梦芸生母周玉绢所修的轻功身法,此人必
和周玉绢同门,加上一看到她的脸就逃之夭夭,想必是因为秦梦芸肖似生母,他
一看之下心里有鬼,这下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工夫了。

  看着那人狂冲的身影急停,跌坐在一间偏僻简陋的小木屋前,大口地喘着气,
满头汗水涔涔而下,随着身子急颤而抖落地上,屋前正踱着步子的两只鸡被他吓
得一边咕咕大叫一边拍翅乱跳,忙不迭地四下逃窜。隐住身形的秦梦芸屏住了气
息,抑压着想制人问供的焦急心意,偷偷地换了位置,想见识见识此人的模样。

  直到转到另一面的树后,秦梦芸才发觉,这丐其实并不甚老,只是形容憔悴,
皱纹不少,发丝里头也是白的比黑的多,若光看他的脸,也不过才五十多岁而已
吧!

  才刚想要现身,秦梦芸心中突地暗警,微伸出来的身子又缩回了树后,只见
小木屋后转出了一个年轻人,二十来岁年纪,风神俊朗,衣着精细,面容英挺,
却是满目恨意。

  「齐师叔,你可终於露馅了。」

  举首看着年轻人,那「齐师叔」似想开口,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瘫坐地上
的身子好像也再站不起来似的,良久良久,他才终於挤出来了一句,「唉,该来
的总是躲不过,我齐建的日子也到头了。」

  「你知道就好,」那年轻人声寒如冰,握紧拳头的只手微微颤着,「杀父之
仇不共戴天,我等了十五年,十五年了!今天楚心非报杀父之仇不可!」

  「你不要搞不清楚了,小鬼头,」齐建哼了一声,冷冷地撇了楚心一眼,忍
不住转头望向身后的眼神却是那么害怕,「二师兄的死可跟我无关。」

  似是被这句话哽得一怔,楚心眼中那股恨意却是一点未褪,只拳颤得更明显
了,「那你说,你为什么躲着我?为什么一直不肯承认你的身份?为什么宁可乞
讨度日,任人踢打欺凌,也不露半点武功?」

  「为了躲人啊!」齐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躲人?躲谁?」

  「这就要讲到以前了,」齐建看似委顿,声音却仍是悠长,显见功力不弱,
「当年我做错了一件事,和二师兄楚园一起,事后被千里追杀,二师兄当场毕命,
而我呢?为了苟求一条命,逼得我躲到北京来,妆成一个不会武功的老乞丐,就
算被人欺凌也不敢动武。十五年,十五年了!十五年来我生不如死啊…」

  「那你…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呢?」当秦梦芸习艺之时,两位师父也曾帮
自己打听过,当年项枫、楚园、眼前这齐建和她生母周玉绢四人,都是羽叶上人
的得意弟子,都曾闻名一时,但十九年前周玉绢遇劫身亡,遗下了秦梦芸一人,
之后不久项枫自立君羽山庄,又过数年之后楚园和齐建却神秘失踪,江湖上再也
不闻他俩半点形迹。想到齐建不过是一撇之间,见到自己的脸蛋,便慌张失措的
神情,甚至怕到什么都忘了,连久藏的轻功身法都用了出来,秦梦芸敏感的觉得,
这齐建所做错的事情,恐怕和自己大有相关,她终於忍耐不住,她缓缓自树后步
出,慢慢地走到了齐建身前来。

  「哇!鬼…鬼呀!师妹…不…不要来缠我啊…」看到秦梦芸走了出来,齐建
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他似想要转身逃离,却吓得连腰都软了,爬都爬不起来,
瘫在地上只能爬着后退,一直到躲到了楚心身后,那惊颤的语不成声的话才勉强
让人听得清楚,「不…不要…别靠近我…求求你…那…那个时候想…真想害你的,
只有大师兄…我们…我们只是受大师兄所命而已…真的!是真的啊!」

  「是吗?」心中一颤,秦梦芸事先可真的全没有想到,自己的运气竟有这么
好,下山不到三个月,人才刚到北京,母仇的线索已自己找上了门来,以齐建的
反应来看,他的说词便有塞责,却该当没有虚伪之处,秦梦芸心中已猜到了大概,
想必当年害她母亲的,便是项枫指使,而实际动手的,多半就是眼前的齐建和被
灭口的楚园了吧?「站出来吧,齐师伯。当年先母的帐,我们该算一算了。」

  听到先母一词,齐建吓得半死的心总算落了一半,他此时也看清了,面前这
人脚底有影子,绝非鬼魅虚幻,眼前这美女的模样轮廓虽是肖似当年的师妹周玉
绢,却是更为年轻,远较当年那美师妹还要清丽妩媚得多,当时他和楚园灭了听
雨庄,追杀庄主夫人周玉绢直到岷江附近,却迷失在密林当中,没能见屍,那时
周玉绢的确已经有孕在身了,看来眼前这鲜花般盛放的美道姑,该就是周玉绢的
遗腹女了吧?「你…你不是玉绢师妹?」

  「不是,」秦梦芸摇了摇头,视线却连一点都没离开地上的齐建,深怕又给
他逃了,「先母逝世久矣,秦梦芸习艺十余载,为复母仇下山,总算皇天不负苦
心人,终是给我找到了。师伯,别再逃避了,把当年为虎作伥的事情全说出来吧!

  如果你真只是受人利用,梦芸或许还可以饶你一命。你说是不是,楚心师兄?」

  「是…是,你说的没错…」被突如其来的绝艳姿色所慑,楚心原有的涛天恨
意和满腹疑惑,都好像飞到了三十三天外,连躲在身后,直拉着他裤脚的齐建也
不管,一只眼儿直怔怔地望着秦梦芸,直到秦梦芸向他发了话,才呐呐连声地醒
了过来,忙不迭地点头称是,「是…是该让齐师叔把话说清楚…没错…」

  看楚心也发了话,齐建无助地向四周望了望,秦梦芸的眼光却似盯紧了他,
镇的齐建心惊胆颤,好像无论他往那个方向逃,秦梦芸都能后发先至地拦下他来。

  齐建武功虽是不弱,内力修为也没比当年弱,但多少年没动手了,手脚终究
不十分灵便,加上潜藏了十多年,武功初成时的雄心壮志早不知藏到了那儿去,
加上秦梦芸武功修为虽不知高低,但楚心一直为复仇之心所驱策,又正当年轻力
壮,光他一个的实力便不可小覤,现在的他如果要以一敌二,只怕真的是自找死
路呢!

  放弃似地叹了口气,齐建索性连站都不站起来了,他坐在地上,抬头望着天
空,一声也不知藏在心中多久的叹息声终於奔出了口,「都…都快二十年了啊!」

  「就在二十多年前,当时大师兄、二师兄、我和玉绢师妹终於艺成下山,本
想闯一番事业,但玉绢师妹下山之后不久,便和「飞羽燕」秦邦结为连理,继承
了听雨山庄,财大势大,在江湖中成为一方之霸…我和二师兄虽说武功不错,但
却没有后台,更不像大师兄那么多谋善断、广结人缘,闯来闯去,始终闯不出个
名头来。后来有一天,大师兄把我们俩找了去,和我们商议里应外合,暗算秦邦
和玉绢师妹,一口气吞掉听雨山庄。我原来还不肯的,但在师门之时,大师兄的
武功就远在我们之上,我们一向都最服他的武功才智,加上二师兄一开始就颇为
意动,我也拗不过他们…」

  「胡…胡说八道!」听齐建说到这儿,魂儿早给秦梦芸勾走的楚心才似回到
了现实,他激烈的脸都胀红了,当他年幼的时候,父亲是那么道貌岸然,一直都
教他要嫉恶如仇,彷彿武林正义的化身一般,这样伟大的父亲,怎么可能会对暗
算同门师妹、侵吞他人产业这么卑鄙的手段意动呢?「你…你完全是胡说八道一
通!我爹怎么会…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绝对…绝对是你歪曲事实!想把过错全
推到我爹身上!你好无耻!」

  「我可没有胡说,」虽说被秦梦芸惊吓的痕迹未退,脸孔仍是苍白无血色,
但对上楚心的时候,齐建的言语间可不像面对秦梦芸的时候那么的战战兢兢了,
「二师兄是什么样人我最清楚,他虽然不像大师兄那么有头脑,邪门外道的手段
可多了,又从不压抑自己的邪心,当年在师父门下习艺的时候,他就常犯师门严
规,师父好几次想逐他出师门,若不是大师兄拦阻,那轮得到他艺成下山?你若
不信就去问问你娘,当日计议之事虽瞒着他,可二师兄以前的行径,她可也是一
清二楚的。」

  「你…」气的几乎想当场动手,把齐建的脑袋给摘下来,但秦梦芸却及时制
止了他,「楚心师兄,万事都等齐师伯讲完当年之事再谈,好么?」

  看楚心被秦梦芸一阻,连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负气般地点点头,齐建这
才说了下去,「那时候大师兄已在听雨山庄干了几年总管,算得上是秦邦的亲信,
加上秦邦向来不爱管事,所有事情几乎都交给大师兄去办,听雨山庄内早给大师
兄全盘换上了自己的势力。结果当我和二师兄趁夜突袭听雨山庄的时候,交游广
阔的秦邦事先连个信儿也没得到,庄内的人手更是一个也不见,不过秦邦武功远
在我们之上,虽说要护着有身孕的玉绢师妹,却还是游刃有余,我和二师兄原还
讨不了好,只能拚个平手,直到大师兄这援兵到来,秦邦才刚缓了口气,却给大
师兄背后一招就坏了一只手。说句实在话,如果不是秦邦负了伤还能拚死苦战,
硬是拖住了我们,当时已经身怀六甲的玉绢师妹也跑不掉…」

  「然…然后呢?」听到当年父母惨死的真相,秦梦芸只觉怒火攻心,娇躯发
颤,差点儿就掌不住自己,与其说她不明白,为什么为项枫立了大功的齐建会沦
落至此,还不如说她的问题,只是为了让齐建说下去,好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
免得气急败坏之下,她会忍不住破坏自己才刚说出来的话,一出手就杀了全是自
得之色的齐建,为母亲报仇。

  「然后?」齐建冷冷地笑了一声,「然后我就和二师兄一起投入听雨山庄,
干个执事,后来大师兄将听雨山庄改名君羽山庄,我们更是排名一二的总管,原
想着能共享富贵,就算闯不出个名头来,至少后半生衣食无虞,没想到大师兄却
没能忍得了多久,等君羽山庄的基业定了下来,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人灭口。十
五年前的一个晚上,他蒙面暗算我们,亲手击毙了二师兄,幸亏我一向什么也不
会,没有二师兄的鬼手段那么多,所以他才把目标放在二师兄身上,我也才勉强
逃过一劫,不过我也知道,他是绝不会放过我的,才千里迢迢的逃来北京,一躲
就是十五年…没想到,竟还是给你们追到了。不过光看你这小鬼头还在,还能把
武功练起来,我就知道了,二师兄虽是利欲薰心,却也不是一味草包,他大概早
把你和你娘安顿好了,否则以大师兄的心狠手辣,怎可能放着你们不管?」

  看身旁的楚心虽是气满胸膛,像是随时都想打断他的话头似的,但对於齐建
的最后一句话却是不置可否,看着像是仍对当年自己的所作所为得意不已的齐建,
秦梦芸虽也是又怒又恨,靠着把眼光移到一旁的楚心身上,才不致於含忿出手杀
人,但她却也猜测得到,齐建至少对楚园的作法是说对了,否则以楚心对父孺慕
之切,怎么可能会不出口反驳呢?由此可见,齐建今天所言多半是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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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缓地叹了口气,秦梦芸将脸转向了仍面红耳赤,偏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
楚心,「梦芸想,齐师伯所说的,多半该是真的了。梦芸也听师父说过,当年听
雨山庄一夕巨变,梦芸的爹娘都因而丧命,之后由总管项枫复兴听雨山庄,却因
为再找不到后继人选,才自立为庄主,然后才改为君羽山庄…」

  看楚心仍气恨恨地捏紧拳头,满含怒火的眼光直瞪着坐在地上的齐建,秦梦
芸轻轻地吁了一口气,放柔了声音,「当日之事,看来全是由项枫所为,令尊不
过是受人利用而已,冤有头、债有主,虽说父债子还乃千古定理,但令尊已经过
世,这笔帐我就不再找楚师兄负责了。而且梦芸算是小辈,自然不会传扬有伤前
辈英名之事…至於应当如何保存令尊英名,就看楚师兄想要怎么做了。」

  听到秦梦芸的言语,原半已放下了半颗心的齐建登时大惊,这小道姑美貌无
双,比其母更见娇媚,神态圣洁的像是下凡仙子一般,心地却是忒狠,你这话岂
不是暗示楚心杀人灭口吗?齐建着地一滚,也不管地上髒污,散乱着稻草和鸡屎,
只想有多么远逃多么远。可惜他快楚心更快,加上齐建的武功实在搁下太久了,
身形虽快,却是破绽百出,更来不及运功护体,加上他身子才一动,秦梦芸不知
何时已掩在他面前,挡住了齐建去路,在他还没来得及转向之前,楚心的脚已经
踢了过来,重重点在齐建背心,痛的齐建一声惨叫,口中鲜血狂喷,太阳穴上再
挨楚心一脚之后,便呜呼哀哉了。

  两人合力埋好了齐建,走到了屋内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线索,却是一无
所获,楚心望着窗边迎风轻拂鬓边秀发,风姿嫣然的秦梦芸,原想要说的话偏又
哽了回去,好久好久才终於说了出来。

  「秦…秦师妹…」

  「直呼我梦芸吧,师兄!」秦梦芸轻轻地叹了口气,虽说不是她亲手所杀,
但这也是头一回有人死在她眼前,偏又是自己的仇人,秦梦芸心中难免有些感触。

  「呃,好,梦…梦芸师妹,」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楚心好不容易才能把话
说得清楚,不带颤音,「多谢师妹对先父不加追究当年之事,又让楚心有机会保
全先父令名,大恩大德楚心永铭五内…」

  「既是师兄妹相称,又何必说这些呢?」秦梦芸轻轻拭去了眼角的泪,波光
荡漾的眼儿轻轻地勾着楚心的眼光,「梦芸自幼蒙师父收留传艺,虽非孤苦,但
还是…还是一个亲人也没有…楚师兄你…你可是梦芸现存惟一的亲人了啊…」

  胸前一热,楚心原本强压下来的体温,立刻又昇高了不少,难以相信自己的
好运,当秦梦芸偎在他胸前的当儿,楚心可真的呆了,好久好久他才回过神来,
伸出手将软玉温香抱个满怀,轻轻地抚拍着她的背,任秦梦芸在怀中轻泣。

  像是被楚心的热度给感染了,秦梦芸的身子也似暖了起来,加上她刚刚才出
力埋齐建的屍首,微微的香汗在他暖热的怀抱里慢慢沁出,带着秦梦芸那清淡馥
郁的淡淡少女幽香,惹得楚心真是难以自制。随着怀中的秦梦芸轻轻地抽泣,楚
心登时涌起一股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必须强大起来,必须成为
怀中这道装美师妹的依靠,绝对不能有半点的示弱,那强烈的感觉让楚心愈来愈
是忍不住冲动起来。

  也不知这样抱她抱了多久,体内那强烈的冲动终於让楚心开始动作起来。一
开始还只是慢慢的动作,楚心俯下头去,将鼻子埋入秦梦芸泛着淡淡香气的秀发
之中,一边轻呼着气,一边双手慢慢地在秦梦芸背上滑动抚摸起来,而秦梦芸呢?

  虽已停止了抽泣,但仍偎着不肯离开楚心的怀抱,对他的动作也只是开始时
的微微一震,不但没有出言阻止,甚至连推拒的动作也没有一点。看秦梦芸完全
没有反应,楚心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他双手微微用力,轻轻箍着秦梦芸的纤腰,
将她柔若无骨的胴体轻抱起来,在秦梦芸昂首轻吁的当儿,轻轻地吻在她的鬓边,
然后慢慢地滑动着,一点一点地移向秦梦芸纤细的小耳,将那属於男人情欲盎然
的热气,一口一口地吹入她敏感的耳中。

  一方面是因为刚报了一点儿仇,加上初开杀戒,心中难免激荡,一方面也是
因为一个月都没有碰男人了,加上最后的一次,又是一口气服侍三个男人,虽是
想及仍畏羞不已,但那滋味却也是强烈美妙到无以复加,秦梦芸难免有点本能的
需求,加上楚心又生得英挺,不由得令秦梦芸动了春心,娇滴滴地偎紧在楚心怀
中,好让他有机会来「安慰」她,好不容易一直不敢动的楚心才有所行动,秦梦
芸又怎可能出言推阻呢?随着楚心温热的气息鼓入耳内,好像是一股火般,迅速
地延烧起来,秦梦芸只觉娇躯急速地发热,好像浑身都烧软了,不由自主地嗯哼
出声,娇躯也难耐春情地微微扭了起来,轻轻地揩着楚心火热的肉体,光是那触
感就舒服的让秦梦芸像是要瘫了一般。

  看秦梦芸媚的像是没了骨头,此刻的她已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念头,眉梢眼角
已烧起了娇红的媚色,水汪汪的媚眼艳色无伦,菱般的樱唇微微蹶着,那娇柔的
轻呓更是若有似无地在屋内轻吟着,楚心就算再呆,也知道这天仙下凡一般的绝
色美女已经动了情,他这才大着胆子,微微抖着的嘴轻轻揩着秦梦芸吹弹得破的
嫩颊,双手慢慢地在秦梦芸玲珑有致的胴体上滑动着,感受着她热切的需求。

  随着秦梦芸或高或低、性感迷人的嗯哼声,不住从他胸前透出,楚心感觉到
心跳愈来愈快,体内那股狂烈的冲动,也愈来愈难以忍耐了,他缓缓地攫住了她
的檀口,轻柔地吸吮着秦梦芸丰润的樱唇,感觉到怀中美女的哼声愈来愈柔软、
愈来愈娇媚,少女的口气是那么的温热湿润,惹得楚心更加心猿意马起来,他将
秦梦芸软到快站不住脚的娇躯压到了墙上,惹得她一声轻哼,一面加紧吻吮着秦
梦芸的樱唇,双手更带着微微的颤抖,慢慢地卸去了秦梦芸的道装。当他的手顺
着秦梦芸曼妙的曲线,滑上了秦梦芸胸前,轻轻解开秦梦芸衣襟的刹那,秦梦芸
娇躯一颤,一双柔若无骨的纤手轻推着楚心的胸前,欲拒还迎地推拒起来,但楚
心的冲动是那么热切、那么无法抗拒,加上秦梦芸原就只是为了故示娇羞,当楚
心更进一步地动作的当儿,秦梦芸不只没再推拒,反而娇躯轻挪,尽量给予楚心
的手方便,让他能以最令她舒服的方式,将她的衣裳和羞怯一件件地剥去。

  才不过一会儿的时间,秦梦芸和楚心已是裸裎相见,一丝不挂地磨擦着楚心
那年轻的肌肉,火热的感觉让秦梦芸更管不住自己的嘴了,娇媚性感的呻吟不住
涌出,少女那清淡的体香更是愈发浓甜,像春药一般将楚心已烧到极点的欲火推
向了另一个高峰。经验不算太多的楚心怀抱着如此热情如火的美女,此刻已是箭
在弦上,不得不发,加上怀中的秦梦芸扭得那般娇娆,软玉温香的娇躯灼的像团
火一般,更令楚心无法再忍耐了,他双手箍上了秦梦芸不盈一握的纤腰,在她的
轻呓中,将秦梦芸举了起来,秦梦芸还来不及说话,她的玉腿已屈服在楚心的火
热之下,给彻底分了开来。

  随着楚心虎腰一挺,秦梦芸闭上了眼儿,柳眉微蹙、娇躯轻颤,发出了微带
痛楚的美妙呻吟声。虽说一见到楚心那年轻英挺的俊容,媚骨风流的秦梦芸已经
忍不住穴里润湿、春意盎然,但楚心的经验实在是不够多,更不晓得在交合之前
好生温存,秦梦芸虽是欲火如焚,但穴里可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穴口虽已湿滑却
还不够柔软,便挨了楚心肉棒的重重插入,加上插入时的角度也没有对好,当嫩
穴被破时秦梦芸只觉穴口痛的好像擦伤了一般,窄紧的嫩穴虽是本能地黏紧了肉
棒,本能地享受他的灼热,但遭狠狠插入时那些微的痛楚,却仍令秦梦芸经受不
起,忍不住呻吟出来。

 「唔…痛…痛着呢…师兄…别…别那么用力…梦芸…唔…梦芸受不起…啊…

  师…师兄…饶…饶了梦芸…小…小力些吧…」

  原先虽对秦梦芸火般的春情和半主动的献身难免疑惑,但现在看着秦梦芸娇
羞不胜、弱不禁风,不住呼痛叫疼的羞怯模样儿,楚心不由得大喜,还以为自己
已得到了秦梦芸的初夜呢!他一手搂住了秦梦芸泛着香汗的纤腰,一手滑上了她
紧翘的圆臀,指尖顶进了她火热的股沟,好将秦梦芸的嫩穴固定着,让她再逃不
脱自己的手,楚心非但没听秦梦芸的话儿收力,反而腰部深顶猛收,插得更有力
了。没一会儿,秦梦芸已适应了楚心的抽送动作,那年轻的灼热肉棒不住熨贴着
秦梦芸敏感的穴肉,惹得秦梦芸又叫了出来,春情难抑的美妙娇吟声音,在简陋
的小屋中不住回荡着。

  「哎…师兄…唔…你…你好…好厉害…入…入的梦芸…唔…好…好舒服…哎…梦芸受…啊…受不了…天…天啊…不…不要…别…嗯…哎呀…太…太美了…太美妙了…师兄…我…求…求求你…别…不要…啊…嗯…就…就是那里…哎…好…

  求求你…用力…用力呀…唔…」

  一半是因为滋味着实不坏,一半也是因为要逢迎正抽插着自己的楚心,半真
半假之间,秦梦芸呻吟的像是爽的快死了一般,嫩穴更是本能地绞紧了楚心的肉
棒,像是穴里头生了几十几百张嘴一般连吮带吸,美的楚心也忍不住低声轻呼起
来。本来他在这方面经验就不够,加上秦梦芸使尽浑身解数,尽情迎合,让楚心
的定力很快就崩溃了,他只觉一阵甜美无比的感觉,从肉棒处直昇脑际,背脊处
一阵美妙的酥麻,阳精已忍不住激射而出,直捣秦梦芸穴心深处,让她也舒服的
软瘫下来。

  看着月上柳梢,缓缓地走向吕员外家的秦梦芸停下脚步,轻声吁了口气,纤
手轻轻拨理着秀发和衣裳,注意着不露半点痕迹,前一刻和楚心行云佈雨的感觉,
好像还在心底一般,到现在肉体仍有些感觉呢!

  倚着路旁的垂柳,秦梦芸闭上了眼,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来,方才云雨欢合
之后,眼角瞄到秦梦芸穴口伤处滴出的血滴,误以为那是秦梦芸落红,得意到差
点忘形的楚心滔滔不绝,口中尽是要如何纠合武林正道势力,好大举攻入君羽山
庄,将项枫碎屍万断的计画,但不知为什么,秦梦芸心中却是颇为烦燥,怎么也
集中不了注意力去听他说,到现在她也才记清楚一句话而已,楚心要纠合武林正
道势力,所需时间大概还要两个多月,因此希望她能在两个月后,和他在执正道
牛耳,也是楚心练功之处的少林寺山下会合。

  想到师父也告诉自己,该要再多累积点经验,才能去找项枫报仇,秦梦芸厌
烦地摇了摇头,心中有一股再也压抑不了的冲动,怎么样她都想现在就生出翅膀,
飞到君羽山庄,飞到项枫的眼前去,将项枫给五马分屍!

  深呼吸了几回,秦梦芸摇了摇头,随即伸手整好发丝,慢慢地将心底的冲动
给压了下去,无论如何,现在的她都只听到齐建的一面之词,怎么说都该给项枫
一个机会辩说,正好吕员外那边的保镳事了,原先秦梦芸还想先回到吕员外家,
挨个十天半月后再离开北京,去过她游历江湖的日子,现在看来,这倒也是个契
机,她正好可以先去吕员外家,收了这回保镳的酬劳,再休息个一天,等到消除
了旅途疲劳之后,立刻就上君羽山庄去,先和项枫兜个话儿,看清楚这是个什么
样的人再说。

  慢慢地走着走着,虽然已经入夜,但北京果然不愧为天下第一的繁荣都会,
四处仍是灯红酒绿,街上醉酒的公子哥儿来往不绝,不时传来酒言醉语,完全没
有一点因夜而歇的模样。缓缓走着走着,对四周飘着的轻薄言语彷若听而不闻,
秦梦芸身形如影轻飘,似有若无地避过几个酒醉而言语轻浮的登徒子,完全不给
人一亲芳泽的机会。

  如果换了刚下山,只怕秦梦芸还会想动手修理人吧!但入江湖虽是不久,秦
梦芸也已历练了些,意气早收敛了不少,何况一来这儿是京都重地,来往的年轻
酒徒虽是颇讨人厌,让人真恨不得好好教训一番,但人在此处,这些傢伙多半都
有些身份或后台,对这些人秦梦芸虽是不放在心上,但她现在仍是吕员外的保镳
身份,若是惹了事,连累吕员外可不好;二来随着这些轻薄话儿入耳,秦梦芸的
芳心不由自主地向回飘着,飘回了初嚐云雨至乐的那一夜,白天当她英风凛凛地
教训巴人岳的当儿,可万万没有想到,就在那个晚上,她会一丝不挂地落入巴人
岳和胡玉倩的风流阵仗当中,任凭他俩摆佈逗弄,到最后处女身都半推半拒地给
他破了。人世间的事儿可真是难以预测,回想的脸红耳赤的秦梦芸不禁要想,若
是当日的事在这儿重演,这回碰上的人儿恐怕不会像巴人岳那么怜香惜玉了呢!

  若是自己轻易出手得罪了人,到了床上真不知会被玩弄成什么模样,也不知
道那样会不会更舒服呢?

  慢慢地绕了一会,秦梦芸可终於找到了铁头狮胡同,看来这里头住的多半是
官宦人家,气氛幽静,完全听不到外头喧嚣不说,每户人家大门前都悬着灯笼,
或多或少有几个看门人,建筑物也颇有气派。

  慢慢地走着,秦梦芸纤手轻拨,彷彿要把外头的吵闹喧嚣全都拂去一般,她
还没找着吕员外公子的府邸呢,别人的声音已经找上了她。

  「啊!是梦芸小姐吗?」

  微移蓁首,看着一个守门人毕恭毕敬地小跑步过来,对着自己躬腰作揖,秦
梦芸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一边打量着眼前这人,他光衣着方面都和其他人家
的守门人不同,不像是习於守门通报之人,多半是总管或管家之流人物,看来吕
员外可真的在等着自己呢!吕府灯火通明不说,连下人都已经吩咐好了。

  「梦芸小姐,这边请!老爷子设了筵,说是要为梦芸小姐洗尘呢!」

  光是看筵席上的陈设,秦梦芸就知道,这吕员外可真是落足本钱,务要令她
开心了,她虽然见识不广,但也不是无知之辈,那菜色之好,可不是才到京半日
的一家子人可以做得出来的呢!加上不只其他的护院保镳一个不见,连吕员外的
儿子都是稍斟即退,除了她以外,席中全是吕员外的家眷,更没其他男子。筵席
之中,吕员外频频劝酒,秦梦芸虽因他眼儿色瞇瞇的不太喜欢,但一路上吕员外
守礼如仪,言语当中全没有半点失礼之处,让秦梦芸也不禁放松了原本悬到极点
的戒心。一方面因为刚知道父母仇人,难免有点儿想藉酒浇愁,二来吕员外所送
上来的酒,可不是中土常见的酒品,不是辣就是冲,而是外洋所产的美酒,色泽
润红透光,犹若宝玉,饮来更是清醇甘美,香氛直达体入深处,温醇美妙令人喜
爱,教秦梦芸一饮之下着实难舍,不由得豪气大起,酒到杯乾起来。

  不过这酒的后劲似乎颇强,仅是数杯而已,秦梦芸已是浑身发热,脑子昏茫
茫的,只听着眼前吕员外的家眷们一个接着一个离了席,只留下她和吕员外两人,
她虽酒量不宏,以前却没有这么容易倒呀!秦梦芸才觉不对,脑子已热的像是一
股火儿爆开一般,摧的她浑身酸软,靠着桌沿才不至於倒下来,偏偏脑子里那股
火却是熊熊地燃着,完全没有一点儿停止的趋势,转瞬间已烧遍了秦梦芸全身,
秦梦芸只觉得全身有一股热气在游走,不断在她体内爆发着,经脉肢体都好像是
火烘着一般,完全无法控制,烧的她一阵软语嘤咛,发热的娇躯已经再掌不住,
软绵绵地挨入上来扶着她的吕员外身上。

  明明知道酒里多半有鬼,恐怕吕员外已在酒中下了春药,力道虽不似当晚赵
嘉灌她的那么强烈,却也能在瞬间烧的她香躯火热,情浓不能自抑。手边虽是没
有兵刃,但以她功夫,秦梦芸若要反抗,吕员外可还吃不消呢!但一来秦梦芸下
午才和楚心缠绵过,他太过年轻,不晓得控制自己,秦梦芸虽是舒服,却不够满
足,二来方才外头街道上的喧嚣热闹当中,引得秦梦芸回想当日在胡玉倩家中的
种种情景,她的春心早被自己给诱发起来,正渴望着男女之间的翻云覆雨。虽是
着了道儿,芳心之中难免怨怼,但情欲的渴求却已远超一切,心中一旦放松,绮
念登时昇起,性欲本就是与生俱来,一旦引发就难以压制,不知不觉间秦梦芸已
感到嫩穴里有股难耐的骚痒,犹如暴风雨一般,弄得她连声音都软了。

  「员…员外…你…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当然是好东西了…」看秦梦芸这么歪歪倒倒的模样,显然酒力和药力已一
起发作起来,吕员外原本忐忑不安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拥住了秦梦芸香软的胴
体,细赏着怀中美女,白皙洁净犹如粉雕玉琢般的肌肤,被药力摧的染上了情欲
的酡红丽色,一双媚眼儿水汪汪的,强烈的欲火似要喷发出来一般,天仙一般的
脸蛋儿微微地扭曲着,像是强忍着理智正被体内那旺盛的火焰一点点地摧破一般,
那娇姿媚态真的诱人无比。

  「太…别太过份…」

  「一点也不过份,」看秦梦芸好像还能强忍着,吕员外这才施出了杀手,「
你跟赵嘉他们不是干的很愉快吗?」

  「你…」真的被这句话吓了一大跳,其实当日她模模糊糊当中,的确也感觉
到有其他人存在,只是被赵嘉等人搞得太过舒服、太过激烈,事后弄得她直到早
上都是晕乎乎的,连追究都忘了,没想到却是吕员外在偷窥,看来他可真是蓄谋
久矣了。

  「不要怕嘛!」一面温柔地嗅着秦梦芸清新的发香,吕员外一边轻笑着,双
手温柔地褪去了秦梦芸的道装,忍不住已吻上了秦梦芸雪凝似的香肩,「我不会
拿这件事威胁你,只是想求一夜之欢,事后一拍两散,好不好?」

  「唔…」或许是因为药力的摧动,或许是因为之前已有些春心荡漾了,虽是
勉强避过了脸,让吕员外的吻落在肩上,但秦梦芸怎么也没想到,光是香肩受袭,
已令体内的火热犹如火上加油一般,热腾腾地滚烫起来,白里透红的香肌雪肤艳
色更炽,加上吕员外虽该算是色中老手,但秦梦芸天香绝色,美的犹如仙女下凡
一般,如今娇躯半裸地挨在自己怀中,惹得他差点要忍不住了,胯下那根肉棒已
经强硬无比地挺了起来,虽隔着两人衣裤,也灼的秦梦芸娇羞地轻挪纤腰,磨擦
之下更令他魂销意荡,吕员外的吻很快就滑上了秦梦芸的胸口那一对遮着内衣也
难掩诱惑魔力的香峰,隔着薄薄的内衣便连吻带吸起来,另一只手更早已轻拨开
秦梦芸的衣带,手指纤巧地托住了秦梦芸随着呼吸轻抖着的香峰,温柔地托抚起
来。

  吕员外虽不急着褪去秦梦芸的内衣,解放她已经娇羞挺起的香峰,攻陷秦梦
芸娇挺的蓓蕾,但秦梦芸早被酒中的春药药力摧动了欲火,诱发了风流情性,何
况秘密又被他知道,若只是一夜风流,秦梦芸其实不放在心上,这样想着的秦梦
芸芳心里绮念风起云涌,早失去了抗拒的本能,她微微挺直了背,好让酥胸更挺,
更深刻地感觉男人火热的爱抚,轻推着吕员外肩头的纤手是那么的软,无力地欲
迎还拒。

  「就…就只是一夜…一夜而已…」

  听到秦梦芸酥软的声音,知道怀中这绝色女子已然答允,吕员外可真是喜翻
了心,他虽是色胆包天,只要是稍具姿色的美女都想一亲芳泽,甚至纳为妻妾,
更别说是秦梦芸这等绝艳了,但一来秦梦芸武功极高,吕员外虽不会武功,但光
看当日赵嘉被整得惨兮兮,事后躲着好几天都不敢正眼瞧她,也知道对此女绝不
可妄动,二来江湖中人都有些怪性子,光靠着财势金银,只怕非但不能让她就范,
反而会造成反效果,因此他特别小心,即使发现了秦梦芸和赵嘉间的秘密也不敢
吐露半点,一路上完全不敢稍露色心,直到一家人到了北京,估量着秦梦芸的戒
心也该放下来了,他才准备了下了春药的美酒,还特意选了外洋红酒,就怕中土
产的酒她曾喝过,会喝出酒味儿不对。

  「哎…讨…讨厌…唔…怎…怎么这样…」

  秦梦芸的呻吟声,突地高昇起来,整个人都被烧的快昏了,没有一寸肌肤不
沐浴在肉欲的烈火之下。在得秦梦芸允准之后,吕员外色胆大张,动作更不收敛,
很快秦梦芸的内衣已滑落在脚边,那赤裸的香峰落在吕员外嘴里,正含羞在他的
口舌之间贲张着,另一边的蓓蕾也落在吕员外手中,在他轻柔的搓揉当中愈发娇
绽,美妙而温柔的滋味弄得秦梦芸更加火热难忍,染上红晕的肌肤又浮起了一层
薄薄的香汗,不只更加眩目,连少女香气也愈发馥然,那感官上美妙无比的刺激,
让吕员外的手愈动愈快,口舌之间虽是愈发小心,以免咬痛了她,但轻啣猛舔之
下,也令秦梦芸欲火狂炽,一发不可收拾。

  「唔…不…不要…你…哎…你弄得…弄得好热…梦芸…梦芸受不了…啊…别
…求求你…求求你别再亲了…唔…好…好热…好棒…美…美死梦芸了…啊…不可
以…不可以那样吸啦…哎…你…你这样会…会害梦芸流…流出来的…唔…你的手
…怎么…哎…对…对了…就是那里…再…再边一点…唔…力…力道好棒…哎…好
…好像揉…揉到里面去了啦…啊…唔…好…美…美到梦芸心里头了…啊…」

  一对敏感娇挺的香峰,被吕员外熟练的口手齐施,服侍的舒服透顶,加上吕
员外完全没堵着她的嘴,就好像等着听她软语呢喃似的,在这样内外交煎之下,
秦梦芸只觉欲火都快把脑子给烧化掉了,那娇媚的呻吟更加高昂,更加无所忌惮。

  「哎…好…好棒…美…美到…美到梦芸心坎里了…唔…怎…怎么会这样…吕
…啊…这滋味…这么棒…呀…哎…别…别再逗梦芸了…不要…啊…」

  听秦梦芸这般甜蜜的呻吟喘息声音,感觉她已忍不住凑向自己,赤裸的肌肤
光磨擦的感觉都是那么不同,强忍着直捣黄龙的心直到现在,吕员外觉得自己好
像快要爆炸了,他终於再也忍不住,双手轻扶在秦梦芸腰间,让她双足点地。闭
上双眼,被体内欲火烧的昏昏沉沉,只知偎依着他的秦梦芸只觉一股清凉感传到
腿上,吕员外快手快脚地,已将秦梦芸的衣裳彻底剥去,只听得秦梦芸娇呓连连,
原还怕自己会不会太急色,唐突了佳人的吕员外这才发现,秦梦芸的臀腿之间已
是一片湿黏泥泞,津液一波一波地往外溢出,染的她嫩穴处更是美不胜收,看来
秦梦芸比自己还要急色呢!

  迷濛之中,感觉到自己柔若无骨的胴体,又轻如鸿毛般被吕员外抱回了腿上
去,臀上的感觉令秦梦芸一声轻吟,脸儿更羞红了,她已感觉到,赤裸的圆臀触
着了一颗火热的棒头,吕员外也已是箭在弦上,她虽羞的不敢睁眼去看,但光凭
臀上的感觉,吕员外的肉棒其硬挺比之赵嘉,只怕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呢!秦梦芸
这才似有若无地明白,为什么吕员外不会武功,却有不浅的内力修为了,那只怕
是专用在床笫房事上的内功路子,练来滋阴补阳、长保坚挺,是富贵中人才会多
所关心的房中术法,虽和练武之人的内功颇有不同,也少有健体强身之效,但外
观上却分不太出来哩!

  明知秦梦芸的胴体已完全被欲火充满,嫩穴里头湿淋淋的,正渴求着男人的
滋润,但吕员外似要吊秦梦芸胃口似的,虽然两人都已一丝不挂,而秦梦芸轻盈
柔软的胴体也已完全任他摆佈,只待他的佔有了,但吕员外偏就不顶腰插入,反
而用双手扶着秦梦芸的纤腰,微微地浮起打着圈儿,让秦梦芸湿泞的嫩穴口儿若
即若离地触在他火热的棒头上,不住轻刮轻措着,弄得秦梦芸欲火更炽,津液更
加汹涌无匹。

  「哎…讨…讨厌啦…怎…怎么这么逗梦芸的…别…别让梦芸半天吊…唔…坏
…你坏死了…哎呀…别这么…这么悬着嘛…啊…」

  听秦梦芸终於开口求他,吕员外的忍耐也到了顶点,双手箍着秦梦芸纤腰处
微一用力,只听着秦梦芸一阵满足的哼声,她感觉到自己的嫩穴已被吕员外深深
地顶入了,那肉棒顶的之深,酥的她连呼吸都热了起来。看秦梦芸舒服的美眸半
开半闭、满脸红潮、媚眼如丝、樱唇微张,美的吕员外的色欲直冲脑际,他双手
顺着秦梦芸薄薄的汗水滑下,从纤腰溜到她的圆臀上,双手撑着秦梦芸的臀后,
用力将她抬起少许,随即重重的放下,美的秦梦芸差点就哭了出来,心中直叫着
我的天啊!她的娇躯重量加上他的力气,使肉棒插的更深入,产生一股股惊心动
魄的快感,如闪电般击着秦梦芸每一吋神经,比刚才那充实感更强烈,更刺激,
秦梦芸几曾嚐过这种滋味?她美的声甜音软,娇吟声中纤腰不住扭送,比方才等
着被干时更是妖冶绝伦,少女的香氛犹如爆发般地喷发出来,登时满室皆春。

  感觉到穴里头涨得满满热热的,下午和楚心交合时那些许的不满足,彷彿化
为性欲的渴求般又回到了身上,秦梦芸不只是柔顺地任凭吕员外的手动作,嫩穴
上下套弄着吕员外的肉棒,还在套动之间愈来愈大力地扭腰旋臀起来,随着秦梦
芸忘形的动作,她那窄紧的嫩穴亲热地箍住吕员外的肉棒,彷彿从前后左右无休
无止的冲击,不断地将快感导入吕员外的肉棒当中,让他的快乐也愈来愈高。怀
中正干着的是武功高强的绝色美女,为性欲所驱策的她已完全褪去了冰霜一般冷
淡的外表,动作和浪言呓语都是无比的狂野放荡、扣人心弦,嫩穴里头更是机关
重重,令他的肉棒犹如陷入了迷魂阵中般快感连连,若非吕员外也是床笫老将,
经验丰富无比,加上肉棒上修练的神功也是实力过人,换了个冲动的年轻男人,
怕早在秦梦芸娇媚婉转的呻吟浪啼和狂野放浪的扭摇套弄当中弃甲曳兵、一败涂
地了。虽是强撑着一口气,不让自己的冲动那么快就发泄出来,但怀中的秦梦芸
委实太过诱人了,嫩穴里头的吸吮滋味更是前所未见,舒爽畅快的感觉犹如地震
般直荡的吕员外背脊发麻,重重快感直冲脑门,眼看就要忍不住爆发了,原本还
想保留实力,在椅上爽过一番之后,再将云雨后的秦梦芸抱上床去,大干特干的
吕员外不得不放弃第二次的可能性,野兽般的喘息从他喉中发出,也已是汗流浃
背的吕员外抓了个空档,将秦梦芸压到旁边的太师椅上,令她双腿大开,挂在扶
手上头,一边鼓其余勇,对着秦梦芸的嫩穴狂抽猛送起来,那滋味是如此狂野、
如此纵情,浪的秦梦芸又娇声呼喊起来。

  「啊…吕…啊…员外你…啊…干…干的好猛…哎…美…太…太美妙了…哎呀
…唔…弄得…弄得梦芸…快活死了…你…你…插死我了…嗯…嗯…干呀…快…快
一点…用劲点…」

  这姿势原较适合身强力壮的年轻人来干,吕员外虽练了点内功,身体也颇有
保养,颇有不输年轻人的豪气,但终究是老了,虽说事先服了药物,勉强是压抑
着没有那么快泄,但这绝色美女不只是穴里头厉害,犹如千百张嘴般吸吮不已,
不把他吸乾绝不罢休,秦梦芸那扣人心弦的娇声浪吟,比之任何事物都让人无法
克制自己,媚的吕员外舒服的浑然忘我,只知大干特干,插得愈来愈猛。等到他
终於再忍不住,将肉棒抵紧秦梦芸的嫩穴,精液一波接着一波毫不停息地射进秦
梦芸的嫩穴里头后,吕员外只觉浑身酸软,瘫回了椅上只知道喘息而已,连动也
动不了了,秦梦芸更似连骨头都瘫了一般,赤裸裸地瘫在太师椅上,保持着玉腿
大开的淫媚姿态,良久良久都无法动弹,只能任津液混着他的阳精,慢慢地从穴
内溢出来,看的吕员外不由得大起征服之乐,虽说搞这美女比玩其他十几个女人
还累,大泄之后感觉比连战数夜后还虚,但那全是值得的,秦梦芸嫩穴的滋味之
美,爽的让他犹如登仙一般,岂是其他女子所能比之於万一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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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眼看着不远处君羽山庄的外墙已然在望,伫立道旁的秦梦芸深吸了一口气,
将心头那波涛汹涌的鼓荡给硬是压了下去。这里还真是偏远哪!在山谷之中别有
洞天,怪不得当年父母会在此处避世,光是走进来的山路便弯弯曲曲,足足绕上
了快两天,别说是山贼了,就算是存心找蹅的武林豪客,光是走到这儿来也要累
个半死。据说山庄背后的丛林之中,有几条小路可以直通山外县城,比起山庄前
面的山路可要快上许多,只是山高林密,又兼道路险狭,极易迷途,若非山庄中
人指点,就算知道里头有路也没有几个人敢走,县城中的人更不会有人敢轻易进
入那密林当中,现在的君羽山庄可真是易守难攻啊!秦梦芸不禁要在心中暗叹,
真不知道三个月后楚心和她究竟能不能顺利地一举攻进山庄,好为父母报仇呢?

  什么样的人就会做出什么样的居所,反过来看,光从一个人的住家环境,就
可以看出这个人的性格和作风,秦梦芸还记得,当年秋山大师曾说过的话,据说
以前的听雨山庄是个大庄院,青山为墙,绿水为郭,环境清幽无比,四周还住着
几十户乡农,外貌上一点都看不出是个武林重地,若非知情之人,还以为那是那
家附庸风雅的富户隐居之所;但她现在所看到的君羽山庄,却像个佔山为王的山
寨一般,四周围墙高峻、警戒森严不说,墙外数步之处甚至有环墙的河流,一看
便知是人造的护城河,墙头不时人来人往,那警戒森严的模样,与其说是江湖豪
客的住处,还不如说是个驻兵无数的大军营来的像。

  才刚走近君羽山庄的大门,突地从里头飞出了三个人来,软软地倒在地下,
负伤都不轻的样儿,模样看来不过是普通的江湖中人,后头赶出来了两个大汉,
一身庄丁打扮,追了上来连踢带踹,光从踹踢的力道来看,武功可还不如被踢出
来的两人呢!秦梦芸一望便知,多半这几个江湖人是上君羽山庄踢馆来的,虽是
打进了庄门口,却在里头吃了大亏,被打的再没招架之力后才给踢出来。

  虽说事不关己,秦梦芸也知道这种事江湖上每天发生的不到一千也有八百,
武功不够又不自量力的人,给人家打的不省人事、断手断脚也是常有的事,但看
着那几个没甚武功的庄丁根本不管这三人身上的伤势,反而愈踢愈用力,嘴上污
言不断,一幅打落水狗、狐假虎威的样儿,秦梦芸也不禁心头有气,她身影微动,
似若无力地在两个庄丁肩上一推,让他们退了几步,随即扶起了地上的三个人。

  「什么人?竟敢…啊,对不起,对不起,不知姑娘高姓大名?来到君羽山庄
有何贵事?」将浮到嘴边的骂给硬是吞了下去,看门的两个大汉装出了笑脸,搓
着两手,客客气气地招呼着秦梦芸,还谄着动手帮忙扶着地上的三人,方才那狰
狞的嘴脸全不复见,秦梦芸心中微叹了口气,她其实也猜得到,若非看自己长的
美貌娇姿、艳色慑人,又一幅有事上门的样儿,或许和山庄中人有什么关系,否
则这两个狐假虎威的傢伙,怎么可能这般客气呢?

  轻轻地拍了拍扶起那人身上的灰土,秦梦芸心中一凛,倒不是因为被扶起来
的人身上有什么异样,而是墙头上突然出现的人影,注视着门前秦梦芸的眼光凌
厉强猛,显见功力高深,绝非秦梦芸以前打发的对手那么简单,事先她可真没想
到,君羽山庄里头传讯的效率有这么快,她才刚动手扶人,已有人通报了里头的
高手出来注意,现在的君羽山庄,看来绝非她和楚心事先所想那么简单呢!

  等到三人都被移到道边,转过身来的秦梦芸才开了口,「在下姓秦,名梦芸,
此来是找项庄主请教几件事,烦请二位大哥通报一声。」

  一边说着一边娇柔微笑,美的犹如百花齐放,娇艳不可方物,被秦梦芸嘴角
微微的笑意勾的魂儿都飞了,那两个庄丁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后庄门已经大开,
大队庄丁奔了出来,分列排开,站的整整齐齐,一个龙精虎猛,看似六十出头的
雄壮大汉,龙行虎步,在众人的前呼后拥当中走了出来。

  那大汉身上衣着虽不华丽,乍看之下也不精緻,却别有一番强悍气息,配上
那人五官都较常人大上不少,虽算不上英俊挺拔,却是气势慑人的面孔,前额虽
已半秃,眼角的皱纹也难掩老态,却显得更加沉稳练达;尤其是那一只虽稍嫌细
长,却是眸光凛凛的眼睛,格外迫人。虽是第一次见面,但秦梦芸感觉得出来,
那就是方才在墙头注视着她的目光,如今见到本人,秦梦芸不由得留上了神,此
人虽是一幅精悍威猛的模样,令人一望以为必是外家硬功好手,一只比常人大上
不少的巨掌,指头虽也算得上粗大,却显得相当细緻,光从指间那手茧的位置,
秦梦芸就看得出来,这人外表威猛,活像是专修外家横练硬功的横霸莽夫,实际
上主用的却是暗器,而且是左右手皆宜。

  「老夫就是项枫,」推开了想阻止他动作的侧近,那大汉走近了秦梦芸身边,
像是长辈遇上晚辈般爱惜地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脸上透出了怜爱之意,「看姑
娘的模样,莫非是老夫师妹周玉绢的后人么?」

  「是…晚辈秦梦芸,周…周玉绢正是先母…」被项枫这样先发制人,秦梦芸
原先已想过不知多少次的问题,竟就这样子堵在喉间,再也吐不出来,身子再不
由自主,只能任项枫带着向庄里头走去。

  「老夫师门中人星流云散,走的一个不见,只留下老夫一人寂寞,好不容易
师妹有了后人,哎…怎么会这样…」举起袖子揩了揩眼睛,项枫虽没怎么提高声
音,那雄狮巨吼般的声响却仍响得全部人都听得见,「来人,把酒菜端上来,老
夫要为远道而来的姪女洗尘!难得这么高兴,老夫今天要痛饮一醉,你们也一样,
今儿不醉不归!」

  在君羽山庄一住就是快一个月,虽是行动自由,全没有半点阻碍,偏偏秦梦
芸却是什么线索都没找着。外头原本和听雨山庄比邻而居的几十户农家,十多年
来搬得一户不留,所有的田地全都给项枫买了下来,君羽山庄扩建的规模愈来愈
大,听雨山庄的旧人也一个一个地被淘汰,现在留下来的人,都是十几年来招募
的新血,连对当日听雨山庄的印象都没留存多少,更别说是当日秦邦和周玉绢的
血案了。看到这个状况,秦梦芸原本还有些怀疑项枫的,但才刚见面时项枫便热
情无比地邀入了她,洗尘宴摆的人尽皆知,还挽留风尘仆仆的她住下,对她这师
姪女的怜爱之情溢於言表,完完全全是个令人尊敬有加的师门长辈样儿,在他的
训令之下,庄子里头其他人对她更是毕恭毕敬、有问必答,更不敢有丝毫无礼,
要让秦梦芸就像在自己家里头一般,完全没有半点隔阂。对习於山居的秦梦芸而
言,这万般礼敬的样儿不仅没使她轻松下来,反而拘住了她,弄得秦梦芸原先想
好要逼问项枫的话头都不好出口了,彷彿只要一昇起项枫是灭家仇人这念头,都
对不起他似的。

  虽是如此,但秦梦芸初出江湖,难免年轻气盛,加上事涉家门大仇,更是难
以忍耐着暗中寻访线索,几天前终是憋不住话,技巧性地避开了楚心和齐建的存
在,在项枫面前彷彿无意间提起了当年之事,但项枫的表现却毫没有半点做作,
对楚园和齐建的「突然失踪」,直到如今还找不到半点消息,为之唏嘘不已,全
没将他们和秦邦与周玉绢遇害之事想在一起,直到秦梦芸忍不住点醒他,周玉绢
是伤在师门的血叶镖之下,项枫才终於变色。直到现在,项枫的神情秦梦芸还历
历在目…

  「你…你说什么…」打翻了手中的茶杯,项枫弹了起来,原本不动如山,彷
彿山崩地裂也无法令他震动半分的庄主,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连手被茶杯破片
割破了也不管,眼睛瞪的大大的,就像是要把眼前的秦梦芸给吃下去一般。「不!

  这…这不可能啊…绝…绝对不会的…梦芸…会不会是你师父弄错了?」

  「绝…绝对不会…」被项枫的反应吓得从椅上弹了出来,连退了好几步,秦
梦芸此刻才终於站定了,「大师父法号秋山,二师父名讳上聆下暮,虽然久不出
武林,但都是一代高人,绝不会有妄言…」

  「可…可恶…」一拳之下,整个桌子都崩成了碎粉,项枫笨重地坐了下来。

  听到秋山大师和聆暮真人的名头,项枫不由得不信,这两人虽已退隐三十年
了,但当年也是威震武林的角色,直到现在仍没有后生小子敢对他俩的名头不敬。

  看项枫抱着头不言语,两行泪水不断地滑了下来,秦梦芸不由得昇起羞愧之
念,自己到现在竟还怀疑着如此性情中人的师伯,是不是太过份了?他对自己没
有半点无礼,反而真的像一家人一般温柔,令她如沐春风,全然不像一个凶手该
有的作风。她走近项枫,轻轻地拍了拍项枫宽厚的肩膀,「师伯…」

  「可恨啊!」只手放了下来,项枫的模样令秦梦芸又吓退了几步,方才那几
句话,彷彿利刃一般将项枫宽厚柔和的外皮给剥了下来,他现在看来就像一只发
狂的猛狮一般,怒的脸红耳赤,吼声如雷贯耳,眼中血丝迸现,紧握的只拳之中
连血丝都似被掐住一般,只能微微地现在指缝当中,流都流不出来,「我…我还
以为你们是我的好师弟,还以为你们是以师门情份为重,为了追捕真凶,才在江
湖中失去音讯,十几年来都不和我联络,亏我还千辛万苦地找你们,要让你们安
定下来,和你们共享这一切,十几年来从来没有忘记你们一天,没想到…没想到
…没想到师妹竟就是你们害的!」

  「师…师伯…」真的吓了好大一跳,秦梦芸怎么也没想到,项枫的反应竟会
是如此激烈凶猛,如果楚园和齐建现在出现在他眼前,怕会当场被他给碎屍万段
吧?秦梦芸不得不搜索枯肠,想先让他冷静下来,「依…依梦芸想…光只是这样,
其实还不能确定真凶是谁,是不是?凶手所用虽是血叶镖,但…但是,也有可能
是师门的其他传人,是不是?而且…而且齐师叔胆子好像也不大,应该不会是主
谋的…」

  「不管谁是主谋,」项枫转过身来,只手紧箍在秦梦芸肩上,力道之强之猛,
痛的秦梦芸虽不想刺激他,却也忍不住运功抗衡,以免那劲道十足的力道直透骨
髓,她那娇嫩如春花拂柳一般的娇躯怎承受得起?「我项枫立誓,一定要把他揪
出来,把他碎屍万段!楚园和齐建也是,齐建一向胆子小,最多是为虎作伥;楚
园却是一肚子坏水,这事有七八成就是他搞的鬼!梦芸,你在山庄里等着,我一
定会揪出这两个傢伙,把他们挖心掏肺,祭你母亲在天之灵!绝不让他们有机会
逃掉。」

  「师…师伯…」感觉肩上彷彿套上了两个愈收愈紧的铁箍,虽是运功相抗,
但项枫愤激之下,只手指力强极,好像仇人就在眼前,正被他紧紧掐着一般,痛
的秦梦芸再也忍耐不住,好像骨头都快被掐断一般,连声音都浮着泪光,除了开
苞和菊花穴被破的时候外,她可还没被人弄得这么痛过。

  「啊,好姪女,对不住,师伯一时忘了…」听到秦梦芸声中带哭,猛地惊醒
的项枫这才发觉抓痛了她,忙不迭地松了手,只见秦梦芸强忍着眼泪,痛的连举
手拭泪都没法子似的,肩头已是血迹斑斑,「你…你的肩膀,怎么搞的?伤得这
么重!来人!快来人啊!拿伤药过来,快点!还磨蹭什么!」

  「梦…梦芸没事,」肩上的铁箍褪去,秦梦芸这才松了口气,她肩头虽痛入
骨髓,但因受名师所传,内家功力并不弱於项枫,及时运功相抗的结果,项枫的
指力并没真能伤到她,那血迹该是项枫原先割到的伤口染上来的,「梦芸身上没
有伤到半点,倒是师伯你…你的手,才真伤的好重呢!」

  给秦梦芸这一提醒,项枫这才发觉,自己的掌心已是血流如注,杯子破片割
破的伤口,加上愤激之下铁拳紧握,指尖都似扣进手里似的,直到现在才发觉掌
心火辣辣的疼,项枫伸手在衣上抹了抹,对着秦梦芸安慰似的笑了笑,「不用担
心,师伯没事的,这点小伤而已,师伯以前闯荡江湖的时候,受也不知受过了多
少次,即使现在年岁大了,也还是不当一回事,过个一两天就又生龙活虎一样了。」

  「那…那就好…」

  「别说我了,你真的没事吧?痛的话要说一声,师伯一定找最好的大夫,用
最好的药帮你治,绝不留下半点疤。」

  「梦芸…梦芸真的没事…」看项枫的眼神紧紧盯着自己,彷彿在观察自己是
不是好面子才强撑着不喊疼,秦梦芸心头一阵感动,她刻意地挥了挥手,表现出
什么伤痛都没有的样儿,好让项枫放心。

  ……想到这儿,秦梦芸心头真是烦燥不已,想要出门走走,顺便探探消息,
偏又知道八成和以往一样,什么都探不到,心烦意乱的她在屋里来回踱了几趟,
将桌上的茶喝的乾乾净净,却是怎么也静不下来。

  突然之间,秦梦芸身形微动,曼妙无比的身影转瞬间已出现在房外,躲在屋
角的那小廝想逃都来不及。

  「又是你啊!」秦梦芸看清来人,不由得微微一笑,这人她可是很有印象的,
当日席散之后,秦梦芸住进了项枫安排的客房,一转身就抓到了他,谁教这小子
一只色眼紧盯着秦梦芸不放,看得呆了头,连侍候都忘了呢?原本项枫火气不小,
颇想治这小廝以慢客之罪,那大吼的声音到现在还像是在秦梦芸耳边一般,「梦
芸是老夫的客人,是山庄里请也请不到的贵客,大家都要像敬老夫般敬她,你这
小子不但不恭敬侍候,还在这边偷看,摆明色心难抑,看老夫不拆了你的骨头才
怪!」

  那个时候,庄中的人都被吓得不敢噤声,若不是秦梦芸早惯了色心难抑的眼
光,还肯出头帮那小廝说话,让项枫「看在贵客的面子上」饶了他,只怕这人早
给项枫煎皮拆骨了。

  「梦…梦芸小姐…」大概是当日的三十大板还痛在心头,一到秦梦芸跟前,
这小廝连话都说不轮转了,「庄主有令,请…请梦芸小姐到前堂去。庄主的两位
门徒昨日回来,庄主说要请梦芸小姐指教指教他们的武功…」

  「这…好吧!」淡淡一笑,秦梦芸心头轻舒了一口气,她师出名门,项枫老
早就想请她指导那些护院的武功了,若非秦梦芸行事低调,一向不想夸耀,即便
是对贵为师伯项枫仍婉拒了几次,以她受名师十余载栽培的武功身手,若她真的
出手,这些人对她不只是敬,还要加怕呢!不过这几日来她烦燥难挨,感觉全身
都热热的,夜间更是心猿意马,娇躯火热如焚,大概是尝到甜头之后,太久没男
人了,体内的欲火反扑了上来吧?连打坐运功都无法自静,秦梦芸的确也颇想动
动筋骨,何况难得遇上项枫的徒儿,她的确也想试试他们的实力,「你去回禀师
伯,说梦芸整理一下,马上就到。」

  好不容易装的没事人儿似的回到了房内,秦梦芸才刚坐到椅上,整个人便似
软了下来,再也动弹不得了。

  原先当她前去演武厅的路上,秦梦芸还在猜想,项枫的两个门徒中,居长的
是他的独子项英,另一个则是二徒燕召,她还不知道这两个年轻人长什么样子呢?

  不过才一进大厅,她一眼就看出来谁是项英、谁是燕召了,项英和他父亲简
直是一个模子铸出来的,不只五官神似,躯体肥瘦也是一模一样,甚至连前额微
秃这部份都遗传到了,除了眉间毛发浓黑,间距较密,加上脸色也较黝黑外,父
子两人根本长的一模一样,若不是在白昼厅内,换了个较黑暗的所在,她还真分
不清楚谁是谁呢?

  不过比试之后可就累了,项枫的两个徒弟武功虽没她那般了得,但确实也是
江湖上一流的身手,尤其是比较年轻的燕召,表面上功底似乎弱於项英,举手投
足之间破绽不少,无论功力或身手都似弱上项英不只一筹,但秦梦芸武功较这两
人可要高明得多了,才一动手她就试了出来,燕召可真是深藏不露,表面上看来
不怎么样,实际上此人现在的实力,早已远远超越项英,不弱於项枫多少了。

  虽说两人武功都比不上她,但也不知怎么着,一动手起来,秦梦芸便感到体
内一阵阵火热涌起,虽说不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却也烧的她脑中不由得有些
晕茫茫的,出手间准头迷失不少,深厚的内力也有点儿发不出来,或许是这个月
她懒了些,不只是早上晏起,连每日必行的运功练功也常有漏忘,武功一道也如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看来这个月一懒下来,她的功力的确退步了不少。

  不过说句实在话,秦梦芸可还一点都不担心,虽说她功力弱了不少,但方才
在正厅里头,仍能让项英和燕召在三百招后认输停手,累的满头大汗,而秦梦芸
还能沉住一口气,汗都不流一滴,表现的若无其事、挥洒自如,完全没弱了两位
恩师的名头,看的项枫啧啧称奇,连败下去的两人都无话可说。只是这样硬沉住
气,憋着一口气不示弱,事后疲惫的反扑更烈,否则以她功力,怎可能光是这样
动手个几百招,就懒洋洋地软倒了下来,动也动不了呢?

  娇躯热融融的像是要软瘫下来,秦梦芸挨在桌上,撑在桌面上的玉手轻顶着
嫩颊,清秀妩媚的脸蛋儿灼的红红的,脑子都快烧化了,那感觉就好像…好像和
男人在一起时的舒畅一般。秦梦芸原以为有人暗中下手,自己是否是着了道儿?

  但后来细细一想,这一月来自己和项枫食则同桌,好客的项枫三日一小宴、
五日一大宴,宾客之中虽难免混入闲杂人等,但若说被暗算了,其他人也该有同
样的症候啊!

  突然之间,秦梦芸似想到了什么,原本已半瞇的秀眸更加水汪汪的,衬着整
个人儿更加娇媚无匹。她可想到了原因,只是真没想到竟会是这么回事──原先
在山上的时候,聆暮真人并不禁她涉猎房中术书,秦梦芸虽只是看过便算,没有
真正去练,但其中某些适用於女子的阴功法门,却难免深植心中,在秦梦芸不知
不觉间,内力自然而然随之运行,体内已有了些媚功的底子,加上破身之后经过
几次欢爱,云雨之中媚功更是自然运转,逐步加深,慢慢地在体内生了根,而一
个月来全没和男人欢爱缠绵,体内逐步形成的媚功就好像缺了饵食一般,平时犹
可,一旦和人动手之后,内力消耗之下,媚功趁机反噬,也怪不得胴体会火热难
耐了,偏偏在君羽山庄之中,她又不好随便找人发泄,项枫终是长辈,更是此间
主人,一旦事机不密,传到了他耳中,秦梦芸可真不知要拿什么脸去见他了。

  这样下去不行啊!秦梦芸前思后想,看来还是得先离开君羽山庄再说,何况
和楚心约定的时间也快要到了,这项枫看来是个正经长辈,她虽不认为逼命无常
之下,齐建还能编得出一整篇谎来,但项枫的态度大出她意料之外,当日之事或
许另有文章,还是该早早和楚心见面,再看看如何找出真相才是。

  慢慢地走在林间小道上头,秦梦芸回身望了望,虽说已经有好一段距离了,
但茂密的林叶掩映之间,君羽山庄高耸的牌楼还隐约可见,只是这条路虽是项枫
亲自指点,到最近县城的大路,却是渺无人烟,静的像是深山一般,若非秦梦芸
艺高人胆大,别说是女子了,就算是单身客人,若没个几手功夫,怕都不敢走这
条路。

  拭了拭额上的汗,秦梦芸轻吁了口气,娇躯轻轻地靠上了路边一棵大树上头,
胸口急遽起伏,竟是一步也动不了了,就这样挨着树坐了下来。虽仍讶於自己的
体力如此不济,但说真的,秦梦芸的心中可是暗自庆幸,自己幸好是早早别了项
枫,离开了君羽山庄,光看才走了这么段路,体内气血翻涌,自己浑身如入滚炉、
娇躯酥软发烫,几乎是再也走不下去了,显然媚功反噬情形不轻,若再留在山庄
里头,只怕真会像术书里头说的一样,在难以忍耐之下,忍不住要找男人发泄,
在这大道上便胡天胡地呢!

  昨天回房之后,她打坐良久,总算是赶在晚餐前将眉宇间那撩人的丽色压了
下去,没在席间出丑,但当她散席后告诉项枫要离开时,才真正遇上了问题,项
枫眉头紧皱,原已狭长的眼睛瞇的更是只见一条缝,任秦梦芸如何解释,仍是拚
命想将她留下来,神情一点不见舒展,加上一旁的项英脸色也愈来愈不好看,将
近紧连的只眉中间原本就没多少空隙,一皱起来眉毛更是紧紧黏起,活像是一整
条粗黑墨线般,到后来燕召甚至出面跪地请罪,言语之中就好像秦梦芸之所以想
要离开,是因为他们师兄弟白天演武之时,不小心惹恼了她一般,害的秦梦芸还
得要花心思百般譬喻解说,好不容易才劝的项枫点头,搞到最后秦梦芸回房收拾
行李的时候,比白天大厅较艺之时还要累得多呢!否则以她的内力修为,就算刚
中了剧毒也能强压下去,岂容得体内有媚功反噬的情况发生呢?

  一思及此,秦梦芸不由得吐了吐舌头,暗自一笑。看来等她出了这片丛林,
到了县城之后,除了找到客栈住房,洗去一身热汗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得扮扮採
花贼,找找有没有俊雅英挺的路过书生,好压一压体内这股难以启口的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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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地心生警觉,秦梦芸偏首望向前方,一只柔荑已贴上了腰间长剑剑柄,虽
还看不清来人模样,只能模模糊糊地听到他的脚步声,但那步声沉稳镇定,光是
听到脚步声,她便感觉得到,此人武功绝非泛泛,偏生是向着她的方向直走,莫
非又是那边的江湖客人,要去君羽山庄生事吗?

  直到看清了前路来人,秦梦芸才放下了心来出声招呼,不过心中也生出了疑
惑,几个时辰前他才在君羽山庄门口为自己送行,现在的他怎么会在自己的前方
出现呢?「师伯,您老人家怎么在这儿?」

  「自然是来找你啊!」身边难得的一个从人也没有,项枫缓缓走近了偎在树
旁的秦梦芸,伸手便过来搀她,秦梦芸一看是他,原还有的几分戒心不由得放了
下来。这个月来午夜梦回,秦梦芸也不知千百次暗怪自己,竟会怀疑这么个待人
亲切豪爽的师伯,只要一想到他的笑貌,心里便一绞一绞的痛,刚入君羽山庄时
的戒心早如春雪般融化无踪了。勉力压制着腹内那股一跳一跳的火,现在的秦梦
芸只是含羞,师伯会不会发现自己的异样呢?

  一只大手才刚刚触到秦梦芸的衣襟,秦梦芸陡觉不对,项枫初伸手时仍是轻
缓,接近她时却忍不住透出真气,显见手上可是贯足了力道,偏偏说时迟那时快,
加上她体内那诡异的热力,拖慢了秦梦芸原先快如电光火石的反应速度,当她想
抗禦时已是不及,只见项枫出手如电,一瞬间已点住了秦梦芸数处大穴,而且下
手极重,点穴手法更是奇诡,即便以秦梦芸的眼光,也识不穿是什么手法,更遑
论运功解穴了。

  「师伯,你…」

  秦梦芸话还没出口,项枫已出手在她下颔一卸,秦梦芸只觉被他捏脱了关节,
喉中只能啊啊连声,连句话儿都说不出口了。

  感觉到秦梦芸的眼光中充满了不解、疑惑、愤怒和几分了然,项枫冷冷一笑,
半秃的额上泛着的油光,衬着那诡邪的笑意,更增邪气。左手揽住了秦梦芸的纤
腰,把她带进了路旁的林中,项枫伸出了右手,带汗的掌心轻轻抚在秦梦芸吹弹
得破的脸颊上头。

  「果然是个美人胚子,」虽然秦梦芸愤恨的眼光,好像利刃般直钉在项枫脸
上,但项枫非但不以为意,反而更透出了得意的笑脸,「比起当年的玉绢师妹,
你可还要美得多了。若不是看她美成那样,心痒痒的实在受不了,光看秦邦的武
功,就算听雨山庄再财大势大,老子我可也不敢铤而走险,定计去解决他。当时
千算万算,竟还是给玉绢师妹逃了,没能一亲芳泽,老子本以为将是终身之憾,
没想到你竟还会送上门来,老天待我项枫真是不薄啊!」

  芳心之中万般混乱,秦梦芸真是想都没有想到,当日家仇竟真是这表面豪爽
亲切、暗地里心怀鬼胎的师伯下的手,亏他还能在自己面前演的那般逼真,骗的
她死心塌地,还真以为他是无辜的!

  从秦梦芸的嫩颊上滑下,顺着她曼妙起伏的曲线缓缓移动,项枫的右手突然
重重地在秦梦芸的酥胸上捏了一把,原已被体内怒焰烤的饱胀耸挺的香峰,怎经
受得起如此强烈的突袭?既痛且酸连酥带麻的快感,强烈无比地冲到了秦梦芸的
脑门里去,偏偏下颔给卸了下来,秦梦芸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啊啊连声,逼出
了几滴清泪来。

  「不要在老子前面装无辜!」右手突地发狠,连撕带抓,只听得耳边嘶嘶风
响,不一会儿秦梦芸的衣裳已尽化为碎布,散在四周地上,她绝望地闭上了眼,
耳边却听到项枫邪笑的声音,「老子可不是笨蛋一个,光听到楚心在少林兴风作
浪,老早就猜到是冲着老子来的,加上你这探子来的巧,老子早在看到你的时候
就知道,多半是齐师弟那老不死的露了馅,你就是冲着当年的事来的。不过你也
来的刚好,正好先让老子享受享受,老子倒要看看楚心带来的一堆少林和尚,比
起两年前的点苍三剑能强上多少?当年老子能让点苍门下铩羽而归,这次更能轻
轻松松解决他们,哼!」

  看秦梦芸闭着眼儿,虽是让不争气的泪水滑了出来,脸却是偏在一旁,一幅
虽无法咬紧牙关,却仍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对他的手产生应有反应的倔强样儿,
冷笑之中他的右手仍在秦梦芸香峰上揉搓摸捏,力道愈发强猛,左手更乘势滑入
秦梦芸只腿之中,硬是将她勉力夹紧的玉腿分了开来,手指探入的时候只觉手上
一片湿滑黏稠,项枫的声音更加得意了起来,「别忍了,你怎么样也忍不住的…

  从你进山庄开始,老子就天天在你的茶中下药,「荡魂散」无色无臭,药力
虽然不强,光一服两服一点用都没有,不过经过了十五天后,药力会慢慢渗进你
的经脉骨骼当中,慢慢让你春心荡漾、无法自主,连内力都运不上来,叫你想逼
都逼不掉,连药力也压不下去。不过你的内力修为倒真不错,竟然逼到了一个月
还没出现异样,如果不是昨天大厅练武,老子还真担心药是不是太久失效了呢?
不过这样也好,老子也练过採阴补阳,看老子一点一点把你的内力採出来,到时
候老子的内力一日千里,怕他少林个鸟!」

  虽然强忍住口中啊啊的声音,拚命不想示弱,但那荡魂散的药力当真不凡,
加上在体内蕴积已久,当真如乾柴遇火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加上项枫让她无力
的裸体瘫在碎布上头,一手仍爱不释手地揉抓着她的香峰不放,另一手更肆无忌
惮地直捣禁区,粗大的手指头滑进了她窄紧的嫩穴内,顺着她水滑潺潺的激流,
不住前扣后挑,一寸一寸地探索着秦梦芸的敏感点。秦梦芸虽想强忍,但体内药
力催逼,几日来早已是欲火如焚,难以自制,加上项枫又强烈霸道地对她一丝不
挂的裸胴肆意玩弄挑逗,年轻风流的胴体如何忍耐得了呢?秦梦芸虽忍住了出声,
却忍不住浑身上下无止无尽的火热,皙白娇嫩的肌肤早已染满了肉欲的酡红艳色,
那对贲张娇挺的香峰上头,一只蓓蕾更如灌饱了般,又硬又胀,热的秦梦芸又舒
服又带点儿微疼,就好像有股力道想从香峰顶上炸开来一般。

  一股强烈无比的快感,如同利刃一般地袭上身来,转瞬间打的秦梦芸的神智
散乱飘零,也不知项枫用了什么怪异手法,秦梦芸只觉嫩穴和菊穴同时遭他粗大
的指头侵入,在一阵抚弄之后突地一压一扣,扣弄的动作虽轻,她身上的感觉却
是再强烈不过,好像整个人都麻掉了一般,就连她当日被赵嘉等人同时蹂躏前后
两穴的当儿,怕也没有这般刺激,酥的秦梦芸全身一阵抽搐,喉间再忍不住地哼
出了声来,嫩穴里头的肌肉情不自禁地夹紧了项枫的手指,那黏滑的津液犹如山
洪暴发般泄了出来,虽然不像被干到泄身时那般爽快,却有着另外一种全然不逊
的快感,那感觉不但没有给秦梦芸任何满足,反而更诱发了秦梦芸体内肉欲的空
虚,弄得她喉间荷荷连声,差点要忍不住向项枫投降。

  感觉到秦梦芸穴内如沛雨般溢流的津液,项枫嘿嘿阴笑,在秦梦芸柔嫩的耳
上轻轻咬着,舌头轻舐着她敏感的耳珠,将一股股催情的热气吹入她耳内,以他
的经验,这招对女子可是极有效的,「嗯,比我想的还快,看来你已经忍不住了
嘛!真是个生性淫荡的小骚娘儿,一下子就流的这么多了,我还以为你内力真那
么深厚,还可以忍很久呢!」

  被这几句话儿气的心中发苦,加上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肉体竟是这么易动
情,连被这禽兽不如的傢伙抚弄,也会引起反应,而且还反应的那么激烈,又酸
又气的感觉直捣秦梦芸的芳心,令她忍不住珠泪涟涟。偏偏项枫像是带着魔法的
手指头又恶意地扣弄了起来,力道虽然不重,威力却有若千钧一般,一下又一下
重击着秦梦芸的心房,将她的理智一次又一次的击溃,每次发力都令秦梦芸软瘫
的胴体不能自主地抽搐着,津液奔流着,销魂的单音更是再禁不住地从秦梦芸的
喉中发了出来。

  虽然知道光是靠手上那「胭脂扣」的手法,秦梦芸已是经受不住,但项枫可
没有这么易与,他将空出的手移到身后,秦梦芸只觉眼前光芒一闪,也不知他拿
了什么东西,迳自洒在她赤裸的胸口,一阵强烈的燥热便灼了进来,感觉上虽是
汁液之类,却是一触着她的肌肤便深深地烙了进去,热辣辣的火烫直透心窝,全
没一点留在皮上,那汁液非但没有熄灭半点她身上的火,反而像火上加油般,使
得她体内的欲火烧的更为疯狂,那刺激之强烈狂猛,竟比他留在她穴内的手指还
要厉害,灼的秦梦芸原已瘫软的胴体陡地挺起纤腰,那对娇挺的香峰情不自禁地
一阵颤抖,带着峰顶那对贲张肿挺的蓓蕾一阵阵翩翩起舞,真是诱人至极。随即
又是一阵潮湿的热力传上身来,同样的感觉竟从嫩穴直灼而上,弄得想软瘫回去
的秦梦芸再承受不住体内那烈火的烘烤了,一对香峰竟主动向上拱起,送进了项
枫火热的大嘴里去,香峰之上那敏感无比的仙肌玉肤只觉被项枫牙齿轻咬慢磨、
舌头连卷带舔,这老色狼竟是半点也不放过可以让秦梦芸疯狂的手段,完全不给
她一点点缓过气来的空隙,那强烈的刺激,将秦梦芸的防线无情地打碎,烧的她
再也无法忍耐,明知是示弱也只能任动情的哼声不住传送,娇躯更是再也无法抵
挡地迎向项枫邪恶的挑逗玩弄,再也不存在任何一点的矜持和抗拒。

  也不知被项枫这样玩弄了多久,浑身上下的肌肉阵阵抽搐,累的活像要抽筋
了一般,突然之间,秦梦芸只觉一阵阵的酥酸,火辣辣地直抵丹田,一种像是要
爆炸般的感觉陡地冲入脑中,炸的她浑身软瘫,眼前直冒金星,虽是叫不出来却
是哼声不断,再也动弹不得了。这种感觉是如此熟悉,秦梦芸已尝过了好多次,
当她在男女尽情的欢爱当中登峰造极、畅快舒泄时,就有这样销魂的感觉,但这
次却不是她所乐意的男人,还是个恨之入骨的仇人,偏偏他还没真干,就已经令
她阴精大丢特丢,爽的再动不了了。

  也不知是因为心头的恼恨呢?还是因为没真的被男人干,连一点阳精又收不
到呢?秦梦芸非但没有以往那种狂欢纵欲之后,彻底舒泄的快感,反而更觉空虚
难耐,嫩穴不由自主地紧夹起来,虽是泄的浑身无力,茫茫然眼冒金星,甚至看
不到东西了,只腿却仍是不能自抑的轻磨着,嫩穴更似带着吸力一般,紧紧啜着
项枫还没有拔出去的粗大手指,她虽知道这样的举动再示弱也没有了,偏偏就是
无法控制,更无法压抑体内那空虚渴求的反应啊!

  「这么快就丢啦!看来你这小骚娘儿蛮喜欢被男人玩的嘛!」项枫嘿嘿邪笑,
非但没将手抽出来,反而是一用力,将手掌也探了下去,整个掌心都覆在她的穴
上,深了进去的指头在她穴内一阵轻搔重刮,刮的秦梦芸原已狂泄的津液更加不
可遏抑。换了另一只手挑弄秦梦芸汁水淋漓的嫩穴,半故意地将另一只指间沾黏
润腻的手举在秦梦芸眼前,近到让秦梦芸甚至可以闻到那甜美的味道,与其说他
想挑动秦梦芸火热的欲念,还不如说项枫是想用言语折磨眼前这目中仍恨火难消
的小道姑。

  「哼哼哼,不出我所料,你已经浪的泛滥成灾了,还装什么贞女啊?你听,
你里面还在滋滋作响呢,有那么爽吗?你蛮喜欢这样弄的嘛!」

  带着一手湿黏,项枫索性对着秦梦芸晕红未消的肌肤便抹了下去,秦梦芸虽
强忍着转头不去看,但刚泄过的肉体敏感备增,加上那味道更是强烈无比地刺激
着,嗅觉加上触觉的只重冲击,令秦梦芸原已酡红的脸蛋儿更形艳丽,肌肤更是
红润的像是可掐出水来,一只玉腿更是夹不起来了,股间的潺潺流水非但没被项
枫刮乾,反而是愈发汹涌,她空虚的嫩穴可还不可告人的渴求着他再次侵犯呢!

  箍住秦梦芸的纤腰,让她只手撑在地上,纤腰向上挺起,无力抗拒的秦梦芸
只觉重心向前一滑,一只玉腿已被他架跪起来,后头门户大开,汨汨流泉的嫩穴
再无半分遮挡地暴露在项枫那贪婪的眼前。虽说在药力和他的手法弄出的高潮之
下,秦梦芸体内气血翻涌,急遽运行,早已沖开被项枫封住了的穴道,但久旷之
后的肉体特别难挨挑逗,加上体内药力冲激,此刻的她已泄的软绵绵了,虽说芳
心里头是又气又怒,恨不得翻过身来一剑杀了他,或是乾脆咬舌自尽算了,偏偏
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秦梦芸心中纵有千层仇、万分恨,现在的她也只有任凭
项枫尽情玩弄的份儿了。

  项枫挺腰插入的势子是那么的狠、那么的猛,力道绝对不输年轻小夥子,全
然不像已逾天命之龄的人,秦梦芸虽是强忍着不出声,事实上下颔被卸下的她也
说不出话来,但鼻内的性感哼声却根本压抑不住,加上刚才才被搞的软绵绵,窄
紧的嫩穴全然违背主人心意地空虚无比,才被插入便紧紧地吸啜住项枫的肉棒,
方才的空虚感是那么强烈,以致於现在的快感也更形充实,狂猛的像是刚插入就
要将秦梦芸拱上了天去,弄得她嗯哼不止,偏偏心头满含的愤激之意却无法破去,
反随着项枫的冲击更加深入了,重重的複杂冲击只逼的秦梦芸珠泪如雨,嫩颊上
泪混着汗,发际早湿的一蹋糊涂。

  虽然看不到秦梦芸的脸蛋,但她的哼声是如此娇媚性感,有着无比强烈的诱
惑力,令人一听便魂为之销,加上才一插进秦梦芸的嫩穴,除了极度酥麻的窄紧
之外,她的嫩穴竟是本能地绞紧了,层层叠叠的吸附缠绕,就像穴里头长了几千
几百张樱桃小口,正爱欲情浓地紧吸紧啜着肉棒一般,那享受是如此强烈美味,
爽的他差点就要泄了出来,警醒的项枫连忙在舌上微微一咬,勉力煞住了车,他
可不要那么快就缴械啊!

  「唔…有…有够紧的,好…好棒的穴…吸的我爽死了…唔…小骚娘儿…你的
穴…好…可真是个宝贝…够紧够力…还吸的这么舒服…怪不得你这么骚、这么媚,
真是…你真是天生要被干到爽干到爆的小淫妇…」

  一边享受着被紧紧啜吸,那重重舒爽快感直捣心窝深处,酥透了脊骨的快乐
真是罕有,爽的彷彿整个人都轻了七八成,飘飘然如欲登天成仙一般,这种感觉
可真正是前所未有的,项枫乐的淫笑连声,像是连声音都被挤的断断续续,却仍
是讚不绝口。

  「好…好舒服…唔…好棒…好厉害…哎…好个美穴啊…小骚娘,你的穴可真
是宝穴一个…唔…连…连窑子里的女人都…都没这么棒…」

  深吸了口气,项槐虽是抓紧了秦梦芸不盈一握的纤腰,制的她再也动弹不得,
可是日头还在,林荫里虽较阴凉,但秦梦芸被荡魂散激的浑身发烫,犹如火燎一
般,再加上才刚被项枫逗弄到泄身,娇躯早已是香汗淋漓、湿滑无比,虽说给项
枫毫无怜惜之意地紧紧扣住,皙滑娇嫩的肌肤早扣出了红痕,却仍是湿滑溜手,
加上纤腰虽给制住,但秦梦芸的嫩穴好似有自己的生命力一般,仍是紧紧地吸啜
贴附着他的肉棒,而且是愈黏愈紧,若非秦梦芸的穴里津液潺潺,那狭窄的通道
又是弹性十足,只怕他都要给夹痛了呢!

  抓住了秦梦芸的纤腰,力道强到令她差点要昂首哭叫出声,项枫再也沉不住
气,狠狠冲刺起来,每一下都使足了力,像是要把娇嫩如花的秦梦芸干穿一般。

  他原先也想先慢慢来,用上九浅一深的招式,等到撩的秦梦芸再受不了的时
候,才开始大干特干,再加上秦梦芸体内春药的力道,保证她阴精再也无法自守,
一插起来没几下就会大泄特泄,任凭他採阴补阳。孰料秦梦芸嫩穴的滋味之美,
远超他想像之外,才一动手,那穴里的挤压力道直透脑门和脊背,舒爽到令他再
也无法忍耐,挺腰抽腰的每一下都贯足了力气,在和她圆臀相撞的啪啪声响当中,
将秦梦芸干的汁水泛滥,股间湿黏片片,火热淫媚无比。

  虽说是久旷之后,滋味特别深刻,加上项枫在这方面实力也不弱,光凭腰力
便足够征服任何一个飢渴的女人,但在肉体的欢快持续冲击当中,秦梦芸虽给干
的嗯哼连声,充满了欲火满足的心头却是更形愤恨。这是她头一次在完完全全不
愿意的情形之下被男人侵犯,加上他又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更将她骗的团团转,
偏偏又是下下强而有力地充实了她肉体淫荡的渴求,秦梦芸一边嗯哼承受,一边
泪流满面,首次在心中恨着自己的胴体,为什么会这么容易动情,为什么会这么
经不起挑逗?连恨到极点的仇人都能如此轻易地挑起她的欲火,将她弄的服服贴
贴?

  或许是因为心头这股恨火吧?项枫的冲击虽是深入,腰力更是惊人,一干就
是几百下,而且全然不留余力,但那肉体的快乐始终无法驱走心头的伤痛,让快
感冲击中的秦梦芸还能忍着不出声,穴里本能的啜吸虽是无法遏制,却还能自抑
着不扭腰挺臀相应,而愈干愈是舒服的项枫也似忘了形般。

  其实在来此之时,项枫原本想着,在他的攻势和荡魂散的强烈药效之下,这
美女道姑非但能够手到擒来,他还能以诸般手法,令她虽是恨怨满心,却也要被
玩弄的欲火焚身,被他搞到爽的尖叫不已,事后他再以此切入,将秦梦芸的反抗
意念彻底打碎,这绝色侠女岂不变成了他独享的尤物?但秦梦芸的恨意实在太深,
虽压不下体内贲张的欲火,却没有舒服到浑然忘我的地步,那眼光之狠之恨,完
全看不出有半点可能被征服的意思,搞到项枫连玩了她的时候,也不敢合上她的
下巴,深怕她烈性发作,索性咬舌自尽,那尔后可就少了一个玩物。明知这样搞
法,听不到女孩子在心神恍惚之间那美妙的娇啼,必将大失兴味,但现在的项枫
也顾不了这许多了,可他一点也没想到,搞了这么久,虽说已让秦梦芸再控制不
了体内的渴求,她却还能强撑着不扭腰挺臀以迎,这女人可真是硬挺!但她的滋
味实在太妙,弄的项枫爽快欲狂,在抽插之中连侮辱秦梦芸的话儿都忘了出口,
专注无比地抽送着,享受着秦梦芸嫩穴里头本能的吸吮和绞紧,那种快感的确是
百年难遇,令项枫浑然忘我,口中呼呼连声,喘息声愈来愈强烈,却丝毫不肯放
松腰间冲击的动作。

  心头恨火虽烈,但女子的体力始终不及男人,加上她已被体内药力弄得好几
天都睡不好了,体力自然更差,被项枫的狂抽猛送弄得头昏眼花,秦梦芸撑地的
手一阵酸软,终於再也撑持不住,整个上身都瘫到了地上。此时的项枫也顾不得
要她撑好了,秦梦芸的嫩穴享用起来是这么动人,快感前所未有,层层快感直捣
心窝,他的背脊早不知被那麻酸感冲击了几次,都靠着意志力才不至於一泄如注,
而今秦梦芸上身软倒,嫩穴里角度一变,一拗之下紧磨的感觉更加醉人,项枫只
觉一阵强烈至无可抗禦的快感,瞬间便充斥身心,背心的酥麻感再也忍受不住,
不由得紧紧扣住秦梦芸汗湿的纤腰,肉棒狠狠一入,将炽热的阳精一滴不漏地全
送入了秦梦芸体内的最深处,整个人跪在秦梦芸身后,好久好久都动弹不得了。

  好不容易将秦梦芸给搬到了密室里头,把她放倒在特制的逍遥床上,将她的
只手只脚都扣的紧紧的,四肢大开,连嘴里都安上了机关,让秦梦芸即便是功力
已复,却连想要咬舌自尽都没有办法。才刚弄完项枫突地脚下一滑,虽是拿稳了
椿子,没一下子就滑倒在地,却也只能撑着慢慢坐下去,好一阵子都挺不起腰来
了。

  拭了拭额上的汗,项枫喘了口大气,捶了捶腰,又吁了口气,虽只有壁上的
夜明珠的光亮照映,却也看得出他神态既似满足又似气恼。当年的小师妹周玉绢
便是个出众的美人胚子,让他们师兄弟看的牙痒痒的,若非师父管教极严,只怕
早就向她下了手,若非开出事后大家可以一同分享周玉绢肉体的条件,只怕楚园
和齐建还不敢冒犯武林赫赫有名的秦邦的虎威呢!秦梦芸五官虽肖似其母,容貌
却只有比周玉绢更胜数筹,足称绝色,令项枫一见魂销,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
秦梦芸不只是人美如花,胴体更是出色,加上嫩穴里头反应绝佳,吸的他差点崩
溃,连原先想要採补她内力的念头都忘的一乾二净,到后来只知一插再插,愈干
愈深,这般浑然忘我的滋味,他可是从没嚐到过呢!

  爽虽然是爽到了天上去,但嚐到了这般曼妙到难以形容的美味,代价也着实
高昂,项枫虽已是有些年纪的人了,又位高体贵、养尊处优惯了,但他武功精深,
底子更是紮实无匹,加上功夫全没搁下过,无论精力体力各方面,都全然不输给
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以往光是搬个人这样走,就算一口气走上几十里也不至於
累倒下来,但秦梦芸的胴体如有魔力一般,吸的他爽到浑然忘我,体力的消耗远
出意料之外,光是把秦梦芸一丝不挂、轻盈纤细的娇躯搬到此处,已累的他头昏
眼花、步履惟艰,连腰都挺不起来了。原本他还想靠着荡魂散的药力,加上他以
往夜御数女的实力,一干再干,直到把秦梦芸干到身心尽皆臣服,心甘情愿地任
他发泄为止,顺便还可大採她的阴元,使自己的功力更上一层楼,没想到竟是一
发之后便难以为继;若非他对自己的下手极有信心,加上荡魂散的药力已完全发
挥,确定秦梦芸体内真气滞碍,再难提运内力,否则光看他现在累成这模样儿,
连内力都好像随着方才疯狂的发泄耗去不少,项枫还以为自己着了道儿,秦梦芸
真修了什么採阴补阳的媚功呢?

  用力过度的腰仍是酸痛难当,原本还想转回头去,把林荫当中狂欢纵欲后的
痕迹处理一下,顺便搜搜秦梦芸包袱的项枫不由得打消了主意,人真的不能不服
老,以他现在的状态,若是强撑着要走绵延数里的地道,回到方才把秦梦芸弄的
死去活来的林地上头,只怕随时都要瘫掉,累的走不动路哩!爱怜地看了看床上
秦梦芸一丝不挂、四肢大张,尽显女体妙姿,肉欲酡红仍未消褪的娇媚裸胴,项
枫轻叹了口气,也不管秦梦芸还狠瞪着他,慢腾腾地走了出去,他现在只想回到
山庄里头,好好的休息一下,回头再找找有没有什么助战的良药,让他明儿个再
重振雄风,把这小姑娘治的欲死欲仙,到时候他不只是准备充份,还加上此间密
室当中收存的大量旁人想都想像不到的淫具助阵,即便是再三贞九烈的贞女烈妇,
也能弄到她们春心荡漾,任凭摆佈,保证能把秦梦芸彻底征服,让她乖乖臣服项
枫胯下,到时候再好好逼问这女细作,保证能把楚心那一方的内幕挖个一乾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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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项枫走了出去,原还逞强瞪着他的秦梦芸终於松了口气,只觉浑身酸痛,
撑地的只手和膝都似磨破了皮,方才被他十指紧扣的腰际尤其痛入骨髓,混着荡
魂散如骨附蛆、瀰漫不散的药力,此刻她体内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容。

  但无论如何,最痛的还是秦梦芸那颗芳心,当在大都遇上了齐建的当儿,她
的心中充满了仇恨的火焰,恨不得胁生只翅,一下就飞到君羽山庄来杀了项枫,
偏生出自名门,宅心仁厚,总难免想给他一个辩明的机会;没想到人到了君羽山
庄,项枫却是热情款待,对她完全没表现出一点猜忌、防备和敌意,活脱脱是一
位豪爽英武的江湖豪侠,亲切温和的一位师门尊长,秦梦芸为父母报仇雪恨的心
虽不曾淡过半分,却也不由得怀疑起齐建的话中真实性,虽是没有自觉,其实她
芳心中早不把项枫当成仇人了。偏偏到了一个月后,当她心中已觉得当年事有蹊
跷,正想和楚心联络,暂停行动,好对当年之事重新调查的当儿,铁一般的事实
却证明了,这外貌仁义温厚、内里豺狼心性的项枫的的确确就是当年杀害父母的
主谋!心存仁厚的她只是被骗的团团转的笨蛋一个!惨遭恶徒染指的愤恨甚至没
有被背叛的怒火来的高烧,秦梦芸虽是气恨填膺,贲张的恨火几乎要从体内爆发
出来,偏偏四肢束的极紧,动弹不得,任她怎样挣扎也挣扎不动,连咬舌自尽都
做不到,惟一能做的,只有狠撞枕头而已,气的她两行泪下,真恨不得天降雷鸣,
把她这笨蛋生生殛死算了!

  虽说心里恨不得给老天打死,但秦梦芸根基虽浅,自幼培养的沉静功夫却消
不断,她到现在才搞清楚,当她在密林当中,顺着项枫指点的路子绕来绕去,好
半天都浪费掉的当儿,项枫多半就是靠着这条地道,才能赶到她前面去,若秦梦
芸能解开手足困缚,多半就能顺地道逃出项枫的控制范围,重得生天。偏偏这才
是最困难的地方,她穴道虽解、功力虽复,但体内药力狂张难抑,使得她内力未
能运用自如,加上困缚手脚的也不知是什么东西,虽是柔软却是极其强韧,从方
才项枫坐着喘气,眼光离开她身上开始,她已不知使了多少次劲,偏偏这束缚虽
看似不厚实,却是怎么也挣不开来,结结实实地将她的手足全捆的紧紧的,甚至
连摆脱这四肢大张的羞人姿态都没办法。

  突地,秦梦芸耳边一响,一缕微不可闻的步声,从远而近缓缓而来,听的她
连忙本能地闭上眼装成昏晕过去。虽说中了荡魂散的毒,内力运使艰难,加上甫
经项枫狂暴蹂躏之后,娇躯仍是酸软乏力,但她内力修为终究十分精深,感官远
较常人更为灵敏,再加上这密室深处地下,与地面全然不通声气,没旁的杂音干
扰之下,耳朵能听到的位置比平常更远得多,虽说来人轻手轻脚的,尽量努力将
步声收束起来,但仍逃不过秦梦芸的灵耳。

  一边装晕一边努力想着,该怎样利用这个机会逃出去,秦梦芸努力平静下来
一颗怒火未消、起伏不定的心,让自己的心跳脉搏都渐渐平稳下来,加上闭上了
眼睛,松开了原先紧握的只拳,从外观来看完完全全是个熟睡的模样儿。这步声
蹑手蹑脚,听来像想瞒人的耳目,加上步履之际颇有踌躇,显见来人并不熟悉地
道内的环境,更不是被项枫找来的,说不定还是个可以利用的机会呢!

  虽然是失陷在大仇人手中,再加上惨遭淫辱,差一点点就被肉体的欢快给征
服,但秦梦芸恨火满胸,虽说身处高潮后的晕眩当中,却还是勉强保持着警省,
从地道的秘密出口到此石室的路子,途中的岔道虽是不少,但走过的路她可是努
力记的清清楚楚,却也不禁为这秘道的複杂而惊心,而且来人不但走的很慢,脚
步声听起来又是左闪右躲的,听的秦梦芸不禁担心起来,要是他走错了路,没走
到这密室里来怎么办?可是来人晃了半天,却还是准准地走到了石室外头,惊喜
交加的秦梦芸微觉奇怪,忍不住趁来人还在考虑要进不进的当儿,偷偷向那石门
望去。

  不望还好,一望之下秦梦芸登地脸红耳赤,羞的差点儿要什么也不顾,打个
洞把自己埋起来算了。从门那儿蜿蜒到床边,那一条半湿半乾、细长不断的痕迹,
还映出微微的波光,看来就像是湿黏软腻的一线汁水,不是她泄了之后,从嫩穴
里顺着玉腿流出来的津液还有什么?怪不得她腿上还是感觉怪怪的,又湿又黏不
太舒服,想必外头那人也是顺着津液的痕迹,才得发现这密道的入口,从而进入
一观的。

  外头那人虽是寻思良久,让床上的秦梦芸差点儿都要怕他竟转念离开,但门
儿终究还是打了开来。闭上眼的秦梦芸微启了一条缝,这才发现,来人是个一身
劲装的汉子,整个头脸都蒙起来的蒙面巾内,只看得到一对精光闪闪的眼睛。只
见来人先朝四周望了望,眼光掠过床上秦梦芸散发出无限魅力的胴体时,狠狠地
盯了一眼,眼光犹如实质一般在秦梦芸娇躯上游了一遍,虽吓的秦梦芸闭上了眼,
她心中却仍明镜似地「看」到,那人蒙面巾下的喉核上下滚动了几下,一大口口
水好不容易才吞了下去。勉力将眼光从秦梦芸足可将任何男人迷的神魂颠倒的胴
体上移开,那人回过身去,谨慎地关上了石门,先不管床上赤裸裸的绝色美女,
在石室四周贴壁听了听,又小力地敲了敲石壁,等到确定无人,也没有机关的当
儿,才吁了口大气,似是总算松了口气一般,缓缓地走到了秦梦芸身边。

  虽说勉力装睡,但一想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暴露在这连是谁也不知的来人眼
前,还是刚遭项枫染指过,淫的连水都流下来了,极羞当中却有着一丝难以言喻
的火热拂过周身,那羞意转瞬间便烧遍了全身,差点让秦梦芸再装不下去,若非
她情急生智,装做梦呓般轻轻摇头,将脸儿转了过来,还特意将耸挺的香峰挺弹
了几下,像极了在梦中回味着方才的滋味一般,光那白皙肌肤上未褪的晕红,就
足以让来人发现她正清醒着呢!

  睡穴上突地一麻,力道十分强烈,即便是秦梦芸生怕来人非是善类,早将功
力凝在各个穴位上头,光这凝力一指,差点就够让她睡上老半天了。她微微睁开
了一条缝,看着来人似放心下来地微侧过身,慢条斯理地脱起衣服来,这才看清
此人竟然是燕召!

  微微地喘了一口气,燕召暗自感谢自己的幸运。说句实在话,当秦梦芸初至
君羽山庄时,他和项英之所以不在庄内,为的就是奉了项枫的密令,在武林中打
探消息,正好就发觉了楚心密地以少林为首,正组织武林正道势力,加上两年前
败於君羽山庄的点苍派掌门也到了,显见是要对君羽山庄不利,这才结束行程,
忙不迭地返回庄内。

  少林为首的武林正道势力虽是强旺,但楚心还是初出武林,号召力并不大,
项枫行事低调,君羽山庄也不是武林中人注意的对象,就算加上点苍的鼓舞,能
搞出来的实力也未必能胜君羽山庄多少,加上项枫背后还有强援,原先燕召还不
怎么担心;但一回到庄内,立刻就听项枫之令,和来到山庄一个月的秦梦芸演练
武功,这一下可把燕召吓到了,秦梦芸虽是女流,又兼外貌娇媚无匹、弱质纤纤,
全然不像武功高手样儿,但举手投足间却是实力惊人,虽说他和项英受了项枫密
令,交手时掩藏了不少实力,但高下之别却是十分清楚,就算真正动手,以他的
武功也远远不及秦梦芸的十分之一。

  虽是输给了女流之辈,但两人的表现可是完全不同。项英虽是项枫亲子,却
是个莽汉,全没遗传到其父的深沉机敏,所有的气只能勉强掩到秦梦芸离开,便
一口气爆发出来,让他的亲信家丁吃足了苦头儿;但他燕召可不同,虽也难免气
怨,更难免有点儿见色起意,仍能压下心头火,多所思索,在此关键时刻,秦梦
芸出现在庄里,听下人说她又常常四处跑动、问东问西的,又在他和项英回来后
就赶着要走,显然就是楚心埋下的奸细,偏生武功又这么高!问清了师承,原来
她身后还有名震武林的聆暮道人支撑着,虽说聆暮退隐已久,也没听到他再出江
湖的消息,但有他在后头运筹帷幄,这回的强敌不比前阵,就算君羽山庄地势险
要,项枫背后又有强援,只怕也是输面居多。权衡轻重之下,与其和项枫一道走
入死处,还不如另觅生机,他非得为自己找条出路不可,否则燕召也不会在大夥
儿送走了秦梦芸后,好不容易才捱到项枫回房休息,其他人也散的差不多了,原
先想找自己叙叙的人也打发走了,这才找到机会顺着秦梦芸离开的路子追下去,
想要弃暗投明。

  出发之前还得搞好一大堆琐事,以免事机不密,加上还得预留找不到秦梦芸
或为她所拒时,躲回山庄内的余地,等到燕召走进密林的时候,距离秦梦芸离开
已经过了大半天。心急如焚的燕召愈走愈快,却是一点儿秦梦芸的足迹也没找到。

  愈走愈远,却是没有半点痕迹,正当燕召刚起放弃念头的当儿,他突然发觉
道旁枝叶散落,有人急忙冲入林荫的痕迹。反正事已至此,无可无不可了,燕召
索性也顺着痕迹走了进去。才刚找到个空地,眼前顿时一亮:地上散落着片片衣
裳,破碎不堪,正是秦梦芸离开时身着的道装,还有她的包袱也落在一旁,加上
破碎的衣裳上头汁水散溢,遍地零乱痕迹,再加上这未散去的扑鼻味儿,任谁也
想得到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香艳情事。

  虽说心下一惊,但燕召随即大喜,猜到了发生什么事情:这丛林平日极少有
人,加上以秦梦芸的武功,就算遇上採花贼也不会失风,更不可能连衣裳都给撕
的破碎不堪。由此看来,多半是项枫抄了小路,赶在秦梦芸前头,趁她不注意的
当儿制住了她,忍不住在这林间幕天席地,当场就玩上了。以项枫的性子,完事
后秦梦芸极可能给他控制住了,多半还困在那儿的密室当中享用。如果他能救出
落入虎口的秦梦芸出来,别说是弃暗投明了,或许自己还能得正道中人的赏识,
其他人不说,若是给聆暮真人看上了,无论是讚赏几句也好,或者更甚地教他两
手武功,将来行走江湖可增加了多少方便,这可真是个大大卖恩情给秦梦芸的好
机会呢!喜的燕召差点乐翻了,忙不迭地随着汁水的痕迹,慢慢地找到了地道入
口。

  虽说光明万丈的前程正等着自己,但一走入地道,生性谨慎的燕召一颗心也
不禁悬到了喉咙口,跳的连自己都似听的到声音。项枫是什么样人?表面上只是
安居一方的江湖豪侠,似是满足於君羽山庄的基业,全盘不想向外发展,但暗地
里项枫积蓄实力,广所交游,若是君羽山庄生事,他可以号召的实力绝不在正道
这几派之下,若非项英实在不成材,不少大事项枫还得交他去做,恐怕亲信如燕
召也不知道,项枫的实力竟这般雄厚!

  虽是如此,但项枫的力量来自於他自身的广阔交游,绝非徒弟或儿子所可以
轻易承继的,何况他也上了年纪,燕召虽是信心满满,项英绝对没那个能力承继
父业,这君羽山庄的基业自己日后必能佔得,但若项枫故去,他所能得到的,最
多也只有山庄这有形的资产而已,山庄外的助力可说是一点也收不到;加上项枫
精明无比,也不知何时会看出他胸中野心,或者他会为了偏亲生儿子,做下把自
己解决掉的决定,这疑惑在他心中横亘已久,否则以他此刻地位,怎可能会叛项
枫而去呢?

  但即使是要救出秦梦芸,也非得小心翼翼不可,虽说心雄万夫,但燕召一向
掩饰的很好,一点迹象都不敢露,只在暗中观察着项枫和项英两人。项英心粗,
习武不够专心,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但燕召可绝不敢小覤项枫的武功修为,如
果一个不小心,在救出秦梦芸的时候就和项枫碰上了,以他目下的武功而论,要
救秦梦芸又要逃离这陌生地道,绝对没有全身而退的可能,加上谁也不知道,这
密道中项枫会不会安下什么机关,燕召的每一步都不敢走快,全身鼓满了精气内
力,每一步下去都要踩得稳稳的,才敢走出下一步,生怕一步走错便是死路一条,
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燕召好不容易,才摸到了石室入口,只见一扇大门
挡在眼前。知道自己的将来是明是暗,就註定在接下来的动作了,但这抉择之巨
大,让燕召踌躇再三,虽是耳朵贴紧了大门,努力听着室内动静,但燕召的心中
却真是大不平静啊!无论是进是退,走那条路都似有光明无比的未来,也是大有
风险,若非他听壁良久,确定里头只有秦梦芸一人轻细的呼吸声,四周完全没有
项枫那沉重长缓的独门呼息,光只是心里的重大压力,已足以令他望而却步,一
去不回头了。

  在只有夜明珠微光映照的石室之内,根本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加上燕召心
中紧张无比,更觉时光流得快了,光只是考虑,就好像花了好久好久的时间,紧
张到像是项枫随时可能出现似的。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燕召深吸一口气,猛的
一推石门,闪身入内,虽想强制自己四周看看清楚状况,可床上那一丝不挂、四
肢大张,正在海棠春睡的娇媚裸体,却似磁铁一般吸紧了他的眼光,那美艳样儿
让燕召顿时癡迷了,喉中猛吞口水,眼睛根本就移不开来。但见床上美女玉体横
陈,美目紧闭,似已坠入了梦乡,一只勾人心魄的香峰,随着她轻细纤长的呼吸
缓缓沉浮弹动,那美态真教人心醉无比。

  也不知看了多久,燕召心下猛省,狠地咬了一口舌尖,那股剧痛好不容易才
把他拉回了现实,现在是什么时候?那容得他就这样呆看着?虽说搞上了这娇媚
无匹的绝世美女,项枫就算功底深厚,但看林荫中搞的那般激烈,他大概也虚脱
了不少,多半不会太快回来,但这可是要命的事儿,绝容不得半点分心啊!

  转过身去关上了石门,又尽力勉强自己不转头去看床上那展露无比魅力的裸
女胴体,燕召虽是装得镇静无比,在四周壁边走来走去,附耳上去听着附近的动
静,还不时轻轻地在石壁上敲上几下,好确定没有什么机关陷阱,但他心头可是
激荡难止啊!自己就要走上一条原先想也想不到的康庄大道不说,床上这武功高
强的秦梦芸,平日自己绝不得染指,但此时此刻的她已睡晕了过去,加上四肢又
紧紧缚着,对自己完全没有半点抵抗能力,不在此时搞上一搞,狠狠地和她云雨
一番,等她清醒之后,只怕是再没有机会了。

  转过身来,强抑着七上八下的心,光是走到床边的这几步,都好像是悬在空
中一般,踏不到实地,完全没有一点点正常的感觉,偏偏秦梦芸什么时候不动,
偏就在他走到床边的时候,像是做了梦般地挺了挺胸,将脸儿转了个方向,若非
嘴上卡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怕梦呓声已脱口而出,吓得燕召背心一凉,差
点以为她要醒过来了呢!

  等到在秦梦芸睡穴上重重一指,确定她该已完全睡昏过去,不到穴道解了绝
对醒不过来,燕召那悬到了喉咙口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他轻吁了一口气,慢慢
地开始宽衣解带,露出了那自从看到秦梦芸胴体开始,便已经强硬挺拔,再也压
伏不下去的耸直肉棒,似是解放了一般地弹跳了几下。

  其实此时此刻,燕召也不怪自己色心大动,就算床上躺着的只是中人姿色的
女子,光是这样赤条条的,加上四肢受缚,想挣也挣不脱,全然只有任凭男人鱼
肉的份儿,就足够令正常的男人为之食指大动,鼓起强烈的征服欲望,恨不得立
刻趴上去狂抽猛送一番;何况现在裸卧床上的,可是天香国色的秦梦芸哪!别说
她现在可是一丝不挂,完美的胴体彻底暴露出来,就算她还穿着衣服,只要想到
她武功之高,平常自己连想在她手下撑上三百招都很困难,现在却沦落到全然无
法反抗,这样四肢大张地被缚在床上,又是睡的迷迷糊糊,完事后完全没有记忆,
也够让任何男人色欲攻心,昇起想要侵犯她的无比勇气了。

  将自己脱的光光的,燕召走到了床沿,他原先也想着不能花费太多时间,要
速战速决的,但机会只有这一次,何况床上的秦梦芸美的真像是艺术品一般,令
人光看便为之陶醉不已,把燕召的注意力全然吸了过去,半晌间他真只有呆呆地
看着的份儿,被那画面诱的魂儿飘飘,完全忘记了要动手侵犯她。

  只见床上秦梦芸犹如芙蓉出水、鲜花怒放,秀发写意地披垂下来,乌亮生光,
衬着白皙透明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尤其是欺霜赛雪的嫩肤上,微微地浮现着娇
媚无匹的媚红色泽,更是诱人心动;她的美眸紧闭,长长的睫毛边上挂着几滴清
泪,似是才刚哭过,加上樱唇被强迫地分了开来,口中卡的紧紧的,秀丽清逸如
天仙下凡的脸蛋儿被扭曲着,充份地表现出刚遭侵犯时芳心的无奈,那模样更是
弱不禁风,惹人怜爱。

  将眼光顺着秦梦芸还透着香汗润泽的肌肤婉转而下,纤细娇俏、穠纤合度的
身段儿宛如天成,修长的玉颈如粉雕玉琢一般,优美纤长,与娇躯浑然一体;一
对随着呼吸轻颤不已的娇美香峰,毫无掩饰地高挺娇立,丰腴圆润,虽然不算太
大,在纤细腰身的衬托下,却是丰美动人,加上峰顶的一只蓓蕾,如同雪中红梅
般娇挺绽放,活生生是激情之后的痕迹;那纤细不盈一握的腰间,吹弹即破的玉
肌仙体上头,透出了几丝骇人的红痕,望之令人心生痛楚。

  深深吸了一口气,燕召将眼光慢慢滑下,流到了秦梦芸那被迫大开的臀腿之
间,那处显然经过一番挣扎,仍看得出秦梦芸虽欲闭住玉腿,奈何强不过足上束
缚,只能勉力玉腿微曲,显得欲拒还迎,肌体晶莹光润,犹如白玉雕成一般,嫩
穴口处那柔滑纤长的乌润,像是刚浸透过水一般,仍是光艳艳的,尤其诱人,也
不知是乌润处衬出玉肌晶莹,还是雪肤映出乌毛光艳;而那秦梦芸想掩也掩不住
的羞人嫩穴呢?如今仍是艳红未褪,穴中汁水流溢的状况虽正慢慢缓解,但光看
穴口处强烈磨擦导致的红润,和透着艳光的汁水仍在泄出,便令人忍不住要遐想,
这娇媚香甜的玉女嫩穴,究竟才刚刚遭到何等强烈的淫辱,而此刻娇躯裸裎、香
汗未乾的秦梦芸,又嚐到了何等狂烈的摧残呢?尤其这张床设计的极为高明,托
着臀腿处不像是床,反而接近是个岔开了的八字架子,秦梦芸的只腿几乎是半悬
空地被撑了开来,那空际刚好够让一个男人立身腿间,挺枪狂抽狠送。

  原本从大厅演武开始,秦梦芸便感觉到了,项英那好色的眼光,不住在自己
身上逡巡不去,看的她好生不舒服,燕召的眼睛虽正一点,却也是有一下没一下
地向自己胴体上飘,其实这种色瞇瞇的眼光,秦梦芸从下山开始,便已经受过了
不知多少次。原本因着武林侠女的矜持,对这些急色目光她还有些不喜,但从胡
玉倩家失身之后,秦梦芸骨子里的风流习性,像是除去了阻碍般喷发出来,加上
心中也知那是因为自己姿色过人,才会招蜂引蝶,对这种眼光便不再那么重视了。

  那几日虽是难以安寝,为着这急色眼光差点撩起了秦梦芸的火气,但总归是
在师伯家里,对上的又是师伯爱子爱徒,秦梦芸也不好发作,但心中也有了底。
尤其当燕召一指点上她睡穴的当儿,秦梦芸更是心中了然,这人表面上道学先儿
似的,实际上对自己也有染指之心,反正她现在有求於他,更何况若没有燕召,
她只怕连脱离这儿都难,说不得也只好和他云雨一番,秦梦芸半放弃地在口中咕
哝几声,装睡地扭了扭腰,原已活色生香的绝艳胴体,在她特意的摆弄之下,更
显风情撩人。

  看闭目熟睡的秦梦芸似正陷入梦境一般,不住地轻扭纤腰,莹白如玉的冰肌
上更渐渐浮上甜美的红晕,甚至连嫩穴里的津液都慢慢泛滥出来,染的臀腿处美
不胜收,看的燕召口乾舌躁,原已挺立的肉棒更加爆涨了。

  开路先锋的手指头小心翼翼地试了试,燕召只觉一股难以想像的快感传上身
来,这秦梦芸不只容颜娇美如仙、娇躯毫无瑕疵,竟连嫩穴里头的感触都是那般
不同,光只是手指头探入而已,里头的嫩肌已重重叠叠地挤吸上来,情不自禁地
吸紧了他的手指头。起初燕召惊多於喜,还怕着不敢妄动,良久良久他才放大了
胆子,缓缓抽动起手指头来,这才发现秦梦芸的嫩穴里头竟是吸得那么紧,连细
如手指都似被樱桃小嘴紧吸狂啜般难以抽动,一想到待会儿用肉棒插时,那敏感
处传上身来的快感,光只是想已令燕召好似已经开始狂抽猛送一般,爽的眼冒金
星,差点儿连下一步都忘了。

  虽是闭眼装睡,心中更已说服了自己,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但当燕召的手
指头滑入水潺潺的嫩穴里时,难免紧张的秦梦芸穴里仍是情不自禁地抽紧了,穴
里的嫩壁竟似背叛了主人的思考一般,紧紧地贴吸着那侵入的手指头,似已舒服
的不肯放了,那种情动难抑的感觉,教秦梦芸的芳心中又抽痛起来,体内药力虽
仍缠绵不去,但却有着另一种诡异的感觉,好像就要从五脏六腑中滚动出来似的,
一幅要吐不吐的感觉,逼的秦梦芸勉力强压下去,差点连装睡都装不成了,若是
功亏一篑,天才知道这急色到连项枫都不理,竟偷偷溜进来的燕召会有什么反应。

  感觉到燕召的手指虽已开始轻轻抽动,在嫩穴中却是寸步难行,也不知他是
故意的,还是真的没法子动,那手指头竟是停着不走了,反倒是轻曲起指节,似
想抽出更似欲突入般地轻轻刮动起来。多半是因着体内荡魂散的力道,在脏腑间
缠绵胶结,方才被项枫搞上的高潮效力,竟似忘了回家般在她体内留了下来,再
加上燕召的指节轻刮,秦梦芸那原先的津液还没流乾的嫩穴里头,竟又滑出了新
的汁水,润的燕召的手指湿湿滑滑的。

  好一阵子没经燕召新的动作,心中犹似十五个吊筒七上八下,羞意、狐疑和
畏惧不住纠结心中,再忍不住的秦梦芸偷偷开了一缝,目中的燕召正闭着眼睛,
身体好像微微的颤抖一般,面上的表情又似满足又似难受似的,好像正在享受她
嫩穴里头缠绵难解的触感,看的秦梦芸心中又喜又羞,她还真怕燕召临阵退缩呢!

  也不知这样「享受」了多久,等到沉睡中的秦梦芸喉中又是一声轻吟时,燕
召才像是被唤醒般回过神来,不由得暗叫好险,这秦梦芸真正是个绝色尤物,原
先道装时已难掩清丽脱俗,如今一丝不挂,那充满了撩人风情的性感胴体,更是
令人想入非非、浑然忘我,让他差点忘了此处非是久留之地。

  肉棒已不知胀挺了多久,回过神来的燕召甚至已经感到棒内充血过度的疼痛
了,他当机立断,忙不迭地将快给浸软了的手指抽出,顺着被泵出的汁水,那硬
挺的肉棒已如顺流小舟般,轻快迅猛地插进了秦梦芸的嫩穴当中。

  唔!天哪!这…这滋味儿…可真是笔墨难以形容了,燕召心中暗叫,虽是努
力咬紧牙关,以免发出声响,但腰部竟似离开了他的控制般,自顾自地抽动起来,
而且是愈抽愈大力,随着水流不止干的啪啪作响,感觉上肉棒彷彿不是在干穴,
而是被一张张甜蜜的小甜嘴儿吮吸一般,才一插入便舒服到燕召背脊发酸,透心
凉的快感直达浑身每一寸毛孔,美的差点要立刻爆发开来。

  原先他虽也在遐想,真干这绝色侠女时会有多巨大的快感,却怎么也想像不
到,这滋味竟然是如此强烈。虽说燕召原先便打算速战速决,发泄过一回就好,
但秦梦芸穴里的滋味之美,才刚插进去强烈的快感直冲云霄,没几下他已舒服地
似欲泄精,可那快感反而让燕召鼓起了男性的雄风,硬是憋着一口气不肯泄,原
只是贴在秦梦芸玉腿上的只手,不知何时已顺着秦梦芸汗的软嫩无比、滑不溜丢
的肌肤,变成托住她的玉臀,好让秦梦芸能更配合他的角度,迎上燕召一下接一
下的抽送。

  那机关重重的嫩穴,插起来的感觉真让人美的如欲登仙一般,不知何时起燕
召已舒服的浑然忘我,甚至忘了闭口,强烈犹如野兽般的呼息声,不断从口中迸
出,托住玉臀的手更是愈来愈用力,若非秦梦芸的圆臀结实有肉,丰腴到受得住
用力箍抓,只怕又要受伤了。

  芳心里的起伏、嫩穴里的快感,和脏腑里头那不舒服的呕吐感,在秦梦芸的
体内不住交战,完全没一刻止歇,加上身上的燕召愈干愈爽,手上抓的愈来愈用
力,若非抓的是臀上多肉的地方,那狠抓的痛楚反不如涌上的感觉,再加上口里
被卡着,声音极难发出来,光从肉体的本能反应,秦梦芸差点都装睡不下去了。

  原先心中已够紧张,偏偏秦梦芸穴里又是机关重重,足够令功底不够的男人
一触便一泄千里,燕召虽是努力忍住,却还是撑不了多久,不过插上了百余下,
背脊的酥酸已爽到令他无法忍耐,只听燕召口中一声沉哼,一股火热滚烫的阳精,
已重重地洒上了秦梦芸的穴里,爽的秦梦芸娇躯剧颤,穴里头的吸力反而更紧的,
就像是犹未餍足一般,仍贪婪地渴求着精液,吸的燕召闷哼连连,立时又射了一
回。

  唔!我的天哪!事先完全没料想到,秦梦芸的肉体竟有如此魔力,吸的他差
点儿连魂儿都飞了,射了之后的燕召只觉腿脚酸软、浑身上下再施不出半丝力气,
差点儿连椿都掌不住,无力的身躯险些就要压到秦梦芸身上。

  拚命地勉强自己向后倒,整个人半瘫地倒坐在地上,燕召有好半晌不只连汗
都无力拭擦,更遑论起身了。虽然身在梦中,但秦梦芸嫩穴里头的迎合如此强烈,
就好像她正清醒着、快乐地承受着他的挞伐一般,若非燕召倒下来之前望了望,
秦梦芸确实没睁开眼,多半还在睡梦中,他真要以为秦梦芸已给他搞醒了呢!

  好不容易等到体力回复了大半,燕召这才站起身来,先在秦梦芸睡穴上头又
点了保险的一指,这才开始飞快地收拾残局,偏偏云雨之后,秦梦芸原已艳若仙
子的胴体,更加娇艳撩人,让燕召差点儿忍不住欲火,其他的不说,光是要耐着
火拭擦秦梦芸下身,不让她事后看出自己又给侵犯了,那滋味儿可真是折磨人呢!

  燕召只觉只手颤抖不已,尤其当手靠近她那才被他狠狠干过,连穴口处嫩肉
都给插到翻了出来,无比媚红骚浪的嫩穴时,燕召只觉心儿又悬了起来,若非他
才刚重重发泄过,此刻真是要再挺上半分也是力不从心,眼前的裸女是如此撩人
心魄,怕他真会忍不住想再来一发呢!

  好不容易将秦梦芸下身拭擦过一遍,连臀下的床沿都不敢放过,方才风流的
痕迹全给抹的乾乾净净的,好不容易积起来的力气又似流了出去,累的活像是才
刚和一大堆高手动手过招一般,燕召拭了拭额上的汗水,在秦梦芸的包袱里找到
了替换用的道装,将她整个人盖得紧紧的,这才敢下手解开秦梦芸的睡穴。

  「唔…唔…」小瑶鼻里轻哼了几声,装睡好久的秦梦芸这才「醒」了过来,
张眼望向床边的燕召。

  「嘘…」将手指竖在嘴前,燕召放低了声音,脸儿凑近了她,「别叫,梦芸
师妹,燕召是来救你的。」

  看到秦梦芸微微颔首,算是回答,燕召这才从怀中取出惯用的血叶镖,用锐
利的叶沿轻手轻脚地割断秦梦芸的手足束缚,还有卡在她口中的木舌。

  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着衣声音,人虽是转过了头去,燕召的心中却忍不住已
回到了方才,重温在秦梦芸那完美无比的胴体上纵欲的情形,那滋味儿真妙,只
可惜机会不再,他强抑着自己急色的心,自己以后的命运,可说就操在自己待会
儿和秦梦芸的交谈之间,影响之重大,以燕召的深沉也要为之心惊胆跳。

  「多…多谢燕师兄了…」秦梦芸哑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其实从燕召背过身
去,好让她穿上衣裳的当儿,秦梦芸心中也是天人交战,眼前这人方才竟趁着自
己晕睡的当儿,又将她淫辱过一遍,显见好人有限,她可真想一掌下去,即便体
内药力未褪、功力未复,以她的武功,要杀燕召可也不必花费太多功夫。但转念
一想,这一掌可就下不去了,倒不是因为有过一回肌肤之亲,会留下些许情愫,
而是只要想到项枫的沉狠阴毒,秦梦芸恨火难抑之余,也忍不住为之骇惧,天晓
得项枫背后到底还藏了多少东西?眼前这人做项枫徒弟这么久,对他的实力至少
也该有些许认识,加上他可是趁着项枫不在的当儿,才敢摸到此处,显见心里有
鬼,若能将燕召拉到自己这一方来,对付项枫可又多了一分把握。

  转过身去,下意识地不敢正对着秦梦芸盈盈含泪的眼光,燕召将手中的包袱
递了过去,一边走近了门边,谨慎地听了听外头的声响,等确定无人在外头,才
小小心心地打开了石门。

  「什么都别说,快走吧!先到外头再说,迟了恐怕师父又会转回头来。」

  在地道里头走了好久,加上出地道后又给燕召带着左转右转的,绕了好几条
小径,等到好不容易出了密林,再见天日之时,东方已是濛濛亮了。

  「若不是燕师兄搭救,梦芸此次恐难逃出生天,」秦梦芸对着燕召一揖,「
梦芸在此多多谢过燕师兄了。」

  「都是自家人,别说这种客气话了。」向秦梦芸回了一礼,燕召吁了口气,
自己这下总算逃出项枫掌握之中了。那丛林之中的路子他虽已习惯钻捷径,但无
论怎么走,也都是弯来弯去的路,远不如地道的路来的直截快速,偏偏地道中的
路子他又不熟,除了才刚钻过的地方外,其余的路他可是一步也不敢碰,再加上
之前又在秦梦芸身上耗了不少时刻,他可真怕项枫随时随地会赶上来呢!

  知道接下来该是见真章的时候了,燕召深深地吸了口气,「唉!燕召原听师
父没把路交代清楚,只是想赶上师妹,好把事情说个明白,怎么也没想到…师父
竟会如此…真是…教燕召该怎么说才好呢?」

  轻声地吁了一口气,秦梦芸心中暗喜,她原还不知道该怎么撩燕召的话,没
想到燕召自己就开了话头,「梦芸原先也…也没想到项师伯竟是这样的人。楚心
师兄原先对项师伯有些误会,梦芸本想着靠师门一点余荫,可以插进来做个和事
佬,却怎么也…也想不到师伯竟会如此…竟是如此的行事作风…」

  「这也是没法儿的事,师妹就别再如此浩叹了。」听秦梦芸的话意,她和楚
心那边果然有联络,燕召心中不禁大喜过望,看来自己这一注可压对了,「师父
竟做出这种事来,燕召本来…本来也不想如此,可是依现在的情况来看,若让师
父再这样下去,对武林是祸非福,燕召非得大义灭亲不可了。」

  「也辛苦燕师兄了,」秦梦芸似想呼出胸中浊气一般,重重地叹了出声,「
梦芸本身事小,也不想再追究了,但听项师伯的话意,他对先母早有企图,当年
先父母的惨案,便是他所主导的,想必楚心师兄的父仇,他也多半离不了干系。

  这是师门大仇,梦芸再怎么不肖,也非得报这血仇不可!」

  「若要报仇,必须计议而行,」燕召摇了摇头,他这可是第一次听到,原来
秦梦芸、楚心与项枫之间,还有这一段纠葛,「师父行事低调,其实背后还暗藏
实力,绝不只君羽山庄表面上的力量。若是楚心师弟年轻妄进,恐怕还会堕入师
父的陷阱之中。师父身后的实力我虽略知一二,可我和楚心师弟不熟…」

  「这倒没有关系,等待会儿到了镇上,梦芸修书一封,让燕师兄带上嵩山,
楚师兄看过信之后,便不会对燕师兄多疑了。关於师伯…梦芸倒还有一事请教燕
师兄,还望燕师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是当然,不知师妹要问的是什么事?」

  「是师伯…在梦芸体内下了荡魂散之毒。山上师父也曾授梦芸药经之学,但
这荡魂散的名称梦芸却是闻所未闻…」

  「若是荡魂散就麻烦了,」燕召沉吟着,「倒不是燕召有意隐瞒,不想为师
妹解毒,实则这荡魂散嘛…其实不只是我,就连师父也没办法解的,我方才说师
父身后实力不弱,就是因为有一位高人撑腰,否则别说师妹你了,光两年前的点
苍派上门挑衅,山庄便差点撑不下去,这荡魂散就是那位高人送交师父的,却没
留下解药,就算师父也是只会下不会解,连药方师父都没法子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那就…算了,」秦梦芸轻叹了口气,「我们还是快点到镇上,好让梦芸修
书给燕师兄吧!此处终非久留之地。」

  「师妹不一起上嵩山么?」取出了随身的纸笔交给秦梦芸,看着秦梦芸就地
行书,燕召一边关心地问着,一边仔细看着秦梦芸手书的内容。他可也是真怕,
若秦梦芸真不一起上去,信中又没写清楚,难保楚心会不分青红皂白,当他是项
枫所派的细作,索性拿他立威祭旗,到时候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梦芸还有些旁事缠身,得先处理了才能上嵩山少林,」将写好的书信交给
燕召,秦梦芸淡淡一笑,「楚师兄预定在一个多月后出师,燕师兄可要赶急一些,
才能和楚师兄好生商议。还请燕师兄带句话给楚师兄,说半个月后,梦芸处理了
身旁杂事,就会上嵩山与师兄会合,和两位师兄一同除奸。」

  看着燕召的身影消失在薄雾之中,秦梦芸慢慢转过了树后,坐了下来,望着
眼前不过数步的小溪,一股难过涌上心来,泪水不知何时已盈满眼中,突地胸中
一阵急剧翻涌,那势子来的之快,竟全没办法阻住,秦梦芸甚至还来不及站起,
身子向前一倾,就地便呕了出来。

  胸口急剧地起伏着,只觉全身力气似都同眼前那块黄白之物一起吐出了体外,
秦梦芸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口中喉间无比酸苦,难过无比的秦梦芸此时再不
管什么仪态了,靠着只手撑在地上,像狗一般地爬向溪边,只不过数步之距的小
溪,此刻竟是那么遥远,那么的遥不可及。等到秦梦芸好不容易漱净了口时,整
个人都似瘫了似的,若非她靠着臂上最后一点力气,勉力让自己向旁边倒去,怕
整个人都要坠进溪里去了。

  该吐的都吐光了,整个人也再没一丝力气,只能这样毫不雅观地瘫倒着,体
内虽仍是翻涌难安,却是什么也再呕不出来。口里的酸苦虽已随溪水远去,心中
的苦痛却反而更加浓烈,更加挥之不去,相形之下,身体的感觉就好像换了人一
般,好像这不是自己的身体一样,几乎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心中的伤怒百感交集,教秦梦芸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原先当她知道杀
母弑父的仇人时,秦梦芸只道心中那股似要破体爆发的怒火,就是世上最难撑持
的感觉了,那一次真气的她再也无法自持,只觉体内气火怒流,几乎无法控制,
真气差点都要走岔了,理智急忙将她拉了回来,索性和楚心一结露水之缘,算是
发泄了一些儿,之后更是半推半就的,和自己原先怎么看怎么不大顺眼的吕员外
来了一场云雨之欢。没想到自己现在的心情,却是百万倍於当时的愤恨,甚至还
掺杂了太多其他的感觉,秦梦芸甚至无法形容,自己心里到底是怒、是怨、是愤
或是其他,此刻的她甚至无法去感觉体内的真气,整个身体死气沉沉的,真的就
好像她已经死了一般,留下来的只有心头那弥漫无穷的异感。

  事先秦梦芸可完全没有想到,一向被自己认为是发泄用、是取乐用,更甚是
只为了舒服松弛的性爱之乐,在她全然不情愿,更是愤火满胸的状况下,会变得
如此难受,对同样的滋味不仅一点舒服感都没有,甚至连熬着都变成了苦差,完
全没有之前的乐趣。那种感觉还不只被项枫侵犯的时候而已,连后来装睡当中,
给燕召一逞淫欲的当儿,在秦梦芸心中都是苦多於乐,身体的快感虽仍一如往常,
整体上的感觉却是完完全全的不同,也真不知该如何形容是好,总之就是讨厌那
感觉就是了。

  不光只是被欺骗、被侵犯的难过而已,秦梦芸甚至连自己都恨上了,为什么
她是这么无力,练了一身武功,不只对付不了项枫,被他侵犯也就罢了,竟还要
和燕召这样虚以委蛇,心里明知被他玩了还要假着不吭声,装做不知情,事后还
要敷衍着燕召,特意笼络着他,生怕被他看出了什么破绽,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
虚伪的!

  几乎就想要乾脆这样好了,就这样让自己慢慢地过,就像是死了一样,再也
不要动上一动,不要管其他事情了,这样睡死在这儿,就像师父以前所教的,让
自己如世间事物般枯化,沉寂若死,慢慢散化於天地之间…但也不知怎么着,秦
梦芸就是无法甘心,芳心深处始终有一点模糊不清的声音,在呼唤着她,在鼓动
着她,在维持着她那不灭的一点生机,不让她就这样放弃般地睡死在这儿。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秦梦芸突觉脸上一凉,一股微风拂处,半乾的泪水只沾
的脸蛋儿湿湿凉凉的。她慢慢地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着,颤抖的手慢慢地挖
着土,将方才吐出来的那一片黄白噁心全给埋了起来。

  呕出来的髒污之物埋是埋了,还特意埋得好深好深,外面甚至连自己都看不
出痕迹来,但秦梦芸表面无事,心里头的阴影却是愈来愈挥之不去,在山里她不
只学到了道门的採补之术,也学到了书中习术女子避免怀孕的诸般手法。原先这
方面的事,秦梦芸还不怎么放在心上,反正是习而不用,看过就算了的;但从胡
玉倩家里失身之后,她可先绕道去了南嶽,在那儿的书院里找到了相关的药方,
自此之后在她的行囊里永远留存着几粒丸药,只要按时服用,无论床笫之间玩的
多么疯狂,无论和几个男人玩过,秦梦芸都不可能受怀孕之累。明白虽是明白,
但秦梦芸此刻的心中却难免出现了一个结,她所习之术都只是从书上学来的,连
问都没问过师父,原本对这些她还信心十足,但从被项枫狠狠地骗过一次,差点
连逃都逃不出来之后,秦梦芸的信心大受打击,连带着也开始怀疑起来,自己这
一吐,会不会真的就因为丸药失效,已经怀了胎呢?尤其是她那一次和赵嘉他们
搞的那么狠,甚至一次和三个人玩上,也不知会不会激烈到让药丸失效;再加上
这个月来,体内被项枫下了荡魂散,也不知这药的威力究竟如何,若是药力有所
冲撞,她的丸药会不会真的因此失了避孕之效?

  无意间纤手轻挥,也不知怎么的就撞到了树头,微微的痛楚将秦梦芸拉回了
现实,她轻轻地舐着纤手上的伤痕,吹弹即破的肌肤上幸好只擦出了淡淡的血痕,
虽然心头阴影仍是徘徊不去,但这儿是什么地方?若她不赶快离开,要是项枫发
现她被燕召所救,率领庄丁们追了上来,单打独斗上秦梦芸内力虽是不输,但此
刻体内药力未袪,绝对不适合动手,加上项枫诡计多端,天知道他又会安下什么
陷阱来对付自己?无论如何现在的首要之务也该是先逃远一些,万事都等到了安
全地带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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