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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全本)【作者:wolui(一挽寒霜妩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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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石青璇(下)

  白驹过隙,逝者如斯,时光已过一月。

  这个月里面,石青璇只觉得自己不断的在天堂与地狱中来回。

  自从迫于无奈把清白的身子献给那魔门的邪人后,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里几乎
每天都被那人肆意淫辱,被他摆成各种姿势,那粗大的阳根不知疲倦的干得自己
的小穴都合不拢了。

  每当被他剥去衣服,像是只雌兽般被压在身下,石青璇都如堕地狱,痛苦不
堪。

  只是等干到一定的程度,随着身体快感的积累,却又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吐息,
被那男女间最本源的快乐所征服,整个人如飘入天堂般恍恍惚惚。

  待到回过神来,便是双手双脚如八爪鱼般紧紧缠着男人,任由那粗大的鸡巴
深深插入自己花房深处,把火烫的阳精全部射入子宫。

  自己……究竟怎么了?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让石青璇恐惧无比,她感到自己
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快乐,身体已经开始渴求那个男人的爱宠。

  难道,难道自己也会像那些女人一样,最终变成那不知廉耻的淫娃?看到边
不负身边的那些女人,如尚秀芳、商秀珣、沈落雁、云玉真等在外人面前都是一
副自尊矜持的模样,但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却会化身成为贪恋男子阳根的母兽,没
有了丝毫尊严的拜服在那淫魔的胯下,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最初,自己想着献出清白身体,换取那人的支持。

  但哪里想过男女之间竟然会有这么多的门道,哪里想过那个男人竟会这么可
怖。

  昨天晚上,自己和尚秀芳、商秀珣一起,脱光了衣服,并排趴在床上,对着
那淫魔翘起光脱脱的屁股,任由他轮着在三个人的下体肆意抽插玩弄。

  自己开始的时候对这样的淫乱游戏深恶痛绝,但到了最后,竟也被挑起了强
烈的欲火,摇着屁股央求那根粗大的阳根插进自己的小穴里……直到被干得爽晕
过去。

  待到恢复意识时已经是今天早上,商秀珣与尚秀芳一左一右枕着那淫魔的肩
膀,而自己则不知廉耻如小猫咪似的趴在他身上睡了一夜,连那阳根都整晚插在
小穴里,一直没离开过。

  发现自己醒来,那淫魔露出可恶的微笑,那根东西又在小穴里快速硬挺,竟
在朝阳的晨光中又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干了起来。

  天啊,那可是早上,商秀珣和尚秀芳都被声音弄醒,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挨操,
让自己恨不得晕死过去。

  自己不断的哀求,不断的捶打着他的胸膛,求他留一点面子给自己,别在这
样的情况下欢好。

  可是那可恶的家伙根本不理,还越来越用力,那根粗大的坏东西好像要把自
己苗条的身子整个挑起来一般。

  还有石青璇和尚秀芳两个死丫头,居然还帮着那淫魔玩弄自己,一左一右的
吸吮自己的乳房。

  自己又羞又恼,但身子却被挑逗起了快感,忍不住呻吟出声,最后主动摇起
了腰肢配合着他的抽插,直到他再一次在自己的体内发泄出来。

  呜……自己,自己的下体好像还残留着被那根粗壮的肉棒撑开的感觉,那无
比的硕大,无比的坚硬,无比的火热,无时无刻散发着雄性的魄力。

  正在她思绪万千的时候,房外传来脚步声。

  石青璇连忙抬头一看,来人竟是边不负。

  他身穿青色长衫,简简单单的十分质朴,但配合修长的身材却显出一种潇洒
的味道。

  光看外表,哪里想象得出这个看上去温文儒雅的中年文士居然是个嗜好女色
的淫魔?边不负看着石青璇无助的半躺在床上,拥着被子,绝美的脸蛋上带着淡
淡的愁绪,真是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去怜悯呵护。

  想到这样一位本来如林中仙子般不染人间烟火的女神终于屈服在自己淫威之
下,被自己的鸡巴干得忘乎所以,高潮泄身,真是充满成就感。

  他踏上几步,用温柔的语气道:「青璇,怎么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不出去逛
逛?」

  石青璇悚然一惊,眼前这男人看似温柔,但那人畜无害的外表下却是充满了
暴君气息的可怕内在,竟不由自主的把身子往床角缩了缩。

  边不负不由得笑道:「青璇害怕什么?明明今早上我们才有过最亲密的接触,
青璇开心得又哭又笑,最后还准许本座把阳精射进你的子宫里面……」

  石青璇面红耳赤,拼命摇着头,用哭腔道:「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呜…
…」

  边不负微微一笑,道:「好,好吧,本座不说。青璇你现在起来,跟着本座
去一处地方。」

  石青璇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起来,跟着边不负走了出去。

  边不负现在所处的宅邸面积挺大的,穿过几处院落,他们便来到宅邸边缘的
一个幽静的院子里。

  石青璇忐忑不安的问道:「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呢?」

  边不负晒然道:「青璇你还担心什么?你都已经是我的人,这些天来小穴都
不知被干过多少次了,就算本座在这里脱光你的衣服再干你几次,又怕什么呢?」
石青璇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这混蛋竟是一点脸面都不留给她!生气之下,石
青璇一跺脚便想转身离去,却被边不负拉住了手臂,扯进了前面的房间里。

  一进房间,本来还在挣扎的石青璇顿时呆住了。

  原来,这是一间灵堂,布置得极为用心,灵位处则挂了副画像。

  一男一女正相互偎依着,男俊女俏,堪称璧人。

  「这是……这是……」

  石青璇看着灵位,美眸泛起湿气,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

  边不负轻轻搂着她,轻声道:「这是我按照青璇父母亲年轻时的样貌绘制的
画像,并在宅邸里最幽静的角落建了这个衣冠冢。望石大哥夫妻能在九泉之下安
息。他们这辈子所受的苦太多,希望在天上能够幸福快乐的永远生活在一起。青
璇也可时时来此凭吊,以尽为人子女的一份心意。」

  石青璇看着父母的画像,一时间不禁百感交集,想到父母惨死,想到自己为
了报仇把清白之躯献给了那个厌恶的男人,各样感觉纷沓而至,让她眼泪夺眶而
出,难以自控的哭泣出声。

  边不负从后温柔的环抱着她,带她走近几步。

  画像上那丰神俊朗的石之轩,天仙化人的碧秀心更加清晰可辨。

  石青璇稍稍控制了情绪,推开边不负,恭恭敬敬的对着灵位磕了三个头,抽
泣着道:「爹……娘……呜……不肖女石青璇为您老磕头了……愿爹娘在天之灵
能开心快乐……我……我……呜呜……」

  说到一半却是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

  过了好一会,石青璇的情绪平复了一些,便拿出那支从不离身的玉箫,放到
唇边轻轻的吹奏起来。

  听着那如携着秋风秋雨愁绪化不开的箫声,边不负知道石青璇习惯用吹箫来
排解情绪,也没打扰,静静在一旁等着。

  终于,石青璇吹奏完毕,轻轻的擦干了泪水,看着一直静立在旁的边不负,
第一次真心实意的对他展颜一笑,道:「谢谢你,没想到你会为我做这样的事。」
边不负轻笑道:「青璇不用客气。」

  顿了顿,语气却突然一变,继续道:「只是,光是口头说句谢谢好像不太足
够啊。」

  看着男人熟悉的淫笑,石青璇不禁心中一寒,连退两步,惊问:「你……你
想干什么?」

  边不负身形一动,闪至石青璇面前,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便把她控制住。

  他凑到女子那如月中仙子般的美丽容颜前面,在那小巧的耳垂轻轻的舔了两
下,邪笑道:「为了告慰石大哥夫妇在天之灵,青璇应该把现在被本座爱宠时候
的幸福快乐在父母面前尽情表现,这样才是做女儿的本分啊,哈哈。」

  石青璇脸色煞白,此处放在父母灵位的幽静院落在她的眼里就如同幽林小筑
一般,是其心灵的一处净土,此时那混蛋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怎么不让她惊惧?

  只是,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石青璇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根本就不是她可以
左右的,只好软玉相求道:「求你,求你不要……在别的地方你想怎么样都行,
这里,这里真的不要……求你了……」

  看着这绝色美人儿可怜兮兮的柔声细语哀求自己,边不负的大手得寸进尺的
在女人娇躯上的曲线游走,悠然道:「青璇你也看过秀芳与秀珣她们是怎么和我
说话的,想求本座先学学你那些姐妹再说吧。」

  石青璇脑海中浮现出和其他女子一起与边不负欢好时的情景,想到那些女子
一点自尊脸面都不要,如最下贱的母狗般去讨好这个男人,不由得身子一僵。

  边不负没理她,大手探入石青璇的衣服里面,在那凹凸有致的光滑肉体上轻
揉慢捏,感受着无与伦比的美妙触感。

  感到男人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衣服,石青璇更是焦急,终于开口道:「主……
主人,求您不要,奴婢求求你了……」

  边不负第一次听见石青璇喊自己主人并自认奴婢,不禁哈哈大笑,继续问道:
「哦,青璇求本座什么?是求本座别在这里用大鸡巴操你的小骚屄么?要说清楚
本座才明白啊。」

  石青璇知道他有心侮辱自己,但形势比人强,只好猛一咬牙,颤声道:「是
的……奴婢……奴婢求主人不要在这里……不要在这里用……用……用大鸡吧操
我的小骚屄……呜呜……」

  说到最后忍不住又哭了出来。

  边不负嘿嘿一笑,扯着石青璇走出房外,在院子中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石青璇惊道:「别……别这样,这里是户外,怎么能够……」

  边不负哂笑道:「要不就在这里,要不就会房间内,青璇你选一样吧。」

  看到石青璇苍白着脸,却不再作声,边不负不管三七二十一,几下手脚便把
她剥光,那如同琼脂白玉般的美丽躯体便完全暴露出来了。

  「哈,青璇真不老实,你看你,奶头都硬起来了。」

  边不负揉着女人那粉红的乳头,发现已经勃起,显然是刚才的挑逗已经让她
有感觉了。

  石青璇苍白的俏脸泛起红晕,她真是痛恨自己那敏感的身子,竟这么几下就
被弄出快感,羞死人了。

  边不负两手齐动,一手揉胸,一手则探到两腿间的神秘之所,用修长的手指
不停的抠弄,很快便感到那花房开始渗出甜美花蜜。

  他戏谑的把那粘着银丝的手指头放到石青璇眼前,道:「青璇,你看看,你
的淫水流个不停呢,把本座的手都全弄湿了。」

  石青璇羞得说不出话来,只好闭上眼睛,咬着红唇,一副眼不见为净的可爱
样子。

  但那小嘴与琼鼻却总是在男人的挑逗下忍不住逸出销魂的呻吟声。

  觉得差不多了,边不负便转过石青璇的身子,让她扶着院子里的一颗小树,
抓着她那诱人的臀部对着自己,摆出一副老汉推车的姿势。

  然后解下裤头,掏出早已经硬挺的阳具,大龟头凑到石青璇湿漉漉的花径外
轻轻磨蹭了几下,然后腰一沉,再猛的一挺,在女人的闷哼声中鸡巴便破体而入。

  石青璇的小穴在这些天的战火中已经适应了男子阳根的入侵,只觉得一股无
比充实的触感在下身弥散开来,让她涌起一种被征服的感觉。

  噼噼啪啪……边不负驾轻就熟的在石青璇的嫩穴里纵横驰骋,腰腹与女人那
丰满的臀肉不停撞击,发出惹人遐思的声响。

  双手则抓着石青璇垂下来的雪乳肆意又揉又捏,配合着那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让这个翘着屁股挨操的女人享受着性爱的无上快感。

  「哈哈哈哈,青璇,觉得舒服么?现在你已经习惯这样的男女极乐,连你下
面的骚屄都记住本座鸡巴的形状了,哈哈。」

  感受着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听到男人那得意的妄语,石青璇真是恐惧无比。

  因为,因为正如他所说,自己的身子现在竟然一点都不排斥这样的淫辱,甚
至还不停的在渴求更强烈的快感。

  男人下体那硕大的龟头紧紧的卡在体内,每次进出都会激烈的扫刮着花房里
敏感的嫩肉,这美妙的摩擦让石青璇腿都酸软了,倘若不是被扶着翘股只怕一下
子就瘫软在地上了。

  边不负展开心魔气场,强化着石青璇身体的敏感度,同时模糊了她其他感官,
使得她的全副心神都落在了小穴上面,对外面的一切都不闻不问了。

  在不知不觉中,边不负一边干一边却把石青璇转过了方向,然后加大了力度,
鸡巴每次都用力的插到深处,撞得石青璇随着节奏不停的往前走着。

  而石青璇只觉得男人的每一次冲击都如同直捣黄龙般势大力沉,顶得她整个
身子都似乎要飞起来,开始还能踉跄着往前走几步,但一会之后腿脚酸麻的她身
子一软便趴到在地上,摆出了如同母狗般的姿势挨操,被男子的阳根推着手脚并
用的往前爬。

  「啊……啊……啊啊……嗯嗯……嗯……」

  石青璇忘情的闭上眼睛,享受着那让人忘却一切的极端快乐,「来了……嗯
……要来了……啊啊……」。

  感到女人快要高潮了,边不负淫笑道:「青璇,张开眼睛往前面看看。」

  石青璇闻言从迷糊中张开美眸。

  「啊!」

  他们不知何时竟已回到了灵堂里面,眼前赫然就是石之轩和碧秀心的画像。

  「不要……我不要在这里……呜……啊啊……」

  石青璇霎时间只觉得混乱无比,马上就能达到至高极乐的渴求和在父母面前
出丑的愧疚如同两个重重的砝码,系在她内心的天秤上,忽高忽低的不知孰轻孰
重,让她几乎神智都要错乱了。

  边不负嘿嘿笑着,慢慢的减轻了撞击的力度和速度,让女体总是维持着只差
一线到达顶点的临界状态,故意问道:「青璇,想本座停下来吗?」

  明明是应该马上让男人停止,免得玷污自己心目中最后一处净土的。

  但石青璇此刻却是处于只差一线才能达到高潮的尴尬处境中,被开发了一个
月的敏感身体正是春情勃发,无比渴求男人能将自己送往最高峰。

  所以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只好无意识的一边呻吟着一边摇头,自己都
不知道想表达什么。

  边不负看着女人苦恼的样子,边不负慢慢的重新加快抽插速度,大手不停在
她那曼妙无比的肉体上加强挑逗,不一会石青璇的呻吟声便又高亢起来了。

  「啊啊……嗯嗯……啊……要来了……啊啊……到了……啊……啊!为什么?
为什么不动了?」

  只差临门一脚便可到达快乐极致之时,边不负竟突然把抽插停了下来,让石
青璇顿时如同整个人悬在半空不上不下,那感觉简直就是难受得难以形容。

  边不负捏着石青璇的奶子,一边问道:「青璇的意思是想我不要停?」

  石青璇此刻觉得身体里的欲火简直都要把灵魂燃烧殆尽了,两行清泪忍不住
流了出来,颤声道:「别……不要折磨我了……呜呜……不要……不要停……」

  边不负得意的喝道:「那青璇是想在父母面前被本座操到高潮了么?」

  石青璇低下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只觉得如今就像只母狗一样在父母灵
位前挨操,强烈的愧疚让她羞愤欲死,但身体的快感却如同浪潮般一波一波不停
的汹涌而来,这倒错的感觉让她恨不得立刻就死去。

  「呜……呜呜……啊……不要……不要这样……啊啊……到了……呜呜……
高潮……高潮了……呜呜……啊……让我死……呜……让我死吧……啊……」

  石青璇浑身颤抖,语无伦次的又哭又叫,但终究在万分的矛盾中被送往了极
乐之境。

  「呜……呜呜呜……呜……」

  高潮渐渐平服,石青璇依然维持着双手按着灵台前的香案,向后翘着屁股容
纳男子阳根的姿势,痛苦的小声抽泣着。

  边不负享受着女人高潮时候那不断收缩的花径,觉得肉棒好像被无数的小手
紧握般,不禁舒爽的叹了口气,笑道:「青璇你下面夹得真紧,哎呀,你那淫水
流得满地都是,还要专门找人清理呢。」

  明知道男人取笑自己,但石青璇也觉得自己实在太下流了,竟在父母灵前这
样不知廉耻的发浪,一时间心中无比沉重,俏脸黯然,也不反驳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双手在石青璇雪腻的乳房与平坦的腰腹处不停抚摸,还没
发泄的肉棒又开始在小穴里抽动。

  石青璇心中一惊,刚才是迷迷糊糊没办法,但现在却是处于清醒状态,哪能
愿意在这里挨操?她连声喝止,身子不停的扭动挣扎,想要摆脱现在的困境。

  但是,女人一旦被男人的肉棒插入体内,那什么反抗都不过徒劳之举,何况
两者的武功本就天差地远。

  结果,在石青璇的哀求、嗔骂声中,还是被边不负抓住两支粉藕般的手臂,
整个上半身压在香案,噼噼啪啪的又开始猛干起来。

  女子高潮刚过时的身体本就特别敏感,而边不负又是色中老手,再加上能影
响感官的心魔气场,一阵充满节奏的抽插下来,石青璇渐渐的停止了挣扎,又开
始了甜美的吐息。

  刚才在父母灵前不知羞耻的高潮绝顶可说是已经击破了她的心理防线,现时
虽然是在清醒的情况下挨操,但抵触已经小了很多,在男人富有技巧的挑逗下,
石青璇很快又堕入了性爱的快乐中了。

  「啊……啊……啊……嗯……嗯……好深……嗯……啊啊……」

  本应是肃穆庄严的灵堂此时却不断传来女子的呻吟声以及男女交合时的肉体
撞击声,显得无比的淫靡。

  「哈……青璇你的水真多,一边挨操一边不停的流出来,是不是在这里办事
特别有快感啊?」

  「呜呜……别说了……啊啊……别说……嗯……嗯……快到了……啊……快
……啊……」

  「啊,好爽,好会吸的小穴,青璇你这小淫女又想要高潮了么?」

  「嗯……嗯……啊啊啊……又要来了……高潮了……啊啊啊……快点……干
快点……死了……呜……要死了……」

  感到女人马上就要迎来第二次高潮,边不负嘴角牵起一抹诡异的笑意,本来
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突然停顿了下来,然后在石青璇不解的惊呼中把肉棒从那温暖
湿润的花房内抽出。

  又在快要到达高潮时被打断,若非双手被握着,石青璇真想一把便抓过那条
可恶的大棒往自己下面塞。

  但此时只好不满的发出苦恼的娇吟,不断摇着雪白的翘股,希望男人重新把
火热的肉棒插进来。

  边不负嘿嘿一笑,大手一伸,把石青璇刚才吹奏完放在香案上的玉箫握着,
然后对准那春潮泛滥的小穴,一下就把玉箫往里面插进去,长长的玉箫顺着滑腻
的淫水竟直插入了半支。

  「啊!」

  石青璇哪里想过边不负竟会打起这样的变态主义,那根自己一直随身携带视
若生命的玉箫竟被当做淫乐的器具,深深的插入自己的下面。

  玉箫材质名贵,上面还雕刻着精细的图案花纹,摩擦力格外强大。

  此时石青璇那频临高潮的小穴火热无比,被那冰冷坚硬又极有摩擦力的玉箫
快速的一捅,竟产生了难以形容的刺激感。

  边不负只觉身下女子如同离开了水的鱼儿般猛的一抖,然后发出一声大声的
娇吟,一大股春水沿着玉箫喷涌而出,居然在玉箫插入的瞬间马上到达了高潮。

  边不负放开手,但那玉箫依然被高潮紧缩的小穴紧紧夹着,露出体外的半支
随着娇躯甜美的颤抖不停晃动,花房的蜜液更是把整支玉箫都弄得湿漉漉的,滑
腻无比。

  「哈哈,天下人只知道青璇上面的小嘴吹箫无与伦比,只有本座知道连下面
的小嘴吹箫也是这么出色,哈哈。」

  边不负看着身下的女子用小穴夹着玉箫,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不停抖动着,
正被强劲的性高潮所不断冲击着。

  摸了摸自己的肉棒,觉得早被花房的蜜液弄得湿润无比,便露出邪恶的笑容,
道:「前面的路被占了,本座便吃点亏,走走后路吧。」

  说罢,用双手掰开石青璇雪白丰满的臀肉,把中间那朵小巧的菊花露出,硕
大的龟头迅速的凑到了女子的后庭入口。

  高潮得迷迷糊糊的石青璇突然觉得屁股被掰开,然后一个火热的事物竟接触
到自己那排泄的肮脏之地,不禁心中一慌,之前与其他女子一起和边不负欢好的
情景涌上心头,想到那些甘当母狗不要脸的女子连后庭都献出来任由男人淫辱,
难道,难道……边不负却不等她反应过来,腰用力一挺,棒头就这样硬生生的直
捅进了石青璇那处子肛菊内。

  「啊!好……好痛……呜……」

  娇嫩紧窄的后庭被烧红铁棍般的阳根狠狠的撑开,石青璇只觉得屁股好像要
裂开来一样,直痛的额头冷汗直冒,「不要,不要干那里……呜……别进来了…
…呜呜……好痛……屁股要裂开了……呜……」

  一心想趁机为石青璇开肛的边不负哪管她的哀求,双手紧紧地抓着那只盈一
握的细腰不要她动弹,硬挺的肉棒便如同披荆斩棘似的在高热紧致的肛道里不断
前进。

  「好舒服,夹得好爽,青璇的后庭真是无与伦比的上品,哈哈哈哈,石大哥
石大嫂,你们女儿的屁股好过瘾。」

  听见边不负的话,石青璇在痛苦中抬起头,看了自己那如同神仙眷侣般的父
母画像一眼,想到自己竟在父母的灵前被一个自己讨厌的男人干后庭,真是哀若
心死,眼泪早就流个不停了。

  她知道男人此时肯定不会放过她,便闭上了眼睛,双手紧握拳头,银牙紧咬,
忍受着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痛苦。

  在石青璇不断的痛苦闷哼声中,边不负终于把阳根全部插进了女子温热的肛
菊内,只见根部处血丝点点,显然这可怜的小菊花已经裂伤了。

  边不负一边开始缓缓的抽动着肉棒,一边却用手握起那支还插在小穴内的玉
箫,轻轻的旋转搅动起来。

  由于屁眼被插,石青璇整个下身的肌肉都紧张的在收缩,所以小穴一直都紧
紧夹着玉箫没放松,此时一旋转,那玉箫上的花纹便在花房的嫩肉处不停摩擦,
竟让已经高潮两次的她又生出一丝快感来。

  我……我竟变得这么淫贱?明明已经去过两次,明明后面痛的不行,但被这
样稍微一弄,竟又会有感觉……怎么会这样……随着边不负轻柔的动作,石青璇
的痛苦减轻了一些,僵硬的身子渐渐的松弛了一点,男人的抽插顺利起来了。

  边不负的肉棒在紧窄的肛菊抽动,右手则握着玉箫,如同后世的按摩棒那样
在女人的小穴边旋转搅动边不停进出,不一会就发现石青璇的花房又重新分泌出
花蜜,沿着玉箫直流到他手上。

  「嘿嘿,青璇也有快感了啊。像商秀珣那小妞,刚开始的时候老是害羞,但
试多几次之后却喜欢上操屁股了,干她的时候不插她后庭还不愿意呢。哈哈哈。」
石青璇被前后夹攻,前面的小穴那熟悉的快感让她感到刺激,但后庭的胀痛却也
让她有着奇异的触感。

  虽然撕裂般的痛,但粗大炽热的肉棍在体内进出,让她感到一种被征服的奇
怪感觉。

  啪啪……啪啪……抽插顺畅起来,边不负也就加快了速度。

  以才貌名闻天下的顶级美女石青璇,此刻却被自己按着母狗般趴在父母的灵
台前,捧起屁股狠狠的开肛采菊,赖以成名的玉箫更被插到小穴里,那种刺激感
真是难以形容!「青山隐隐水迢迢,雏菊可怜食大雕。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骚
屄学吹箫。哈哈哈哈。」

  一时意起,想起后世杜牧的名句描写的也是扬州,边不负更是诗兴大发,顺
口改动了一下就以无比淫贱的口吻吟诵而出,更觉得意无比。

  石青璇无力的趴在香案上,赤裸的娇躯浑身香汗,黛眉紧皱,嗯嗯的呻吟着,
两根东西一前一后,一冷一热的配合着一出一进,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

  难道,难道我真的连后庭这肮脏的地方也会有感觉,不要,不要这样,呜,
我不要这样。

  只是,越是担心,越是紧张,那感觉就越是强烈,渐渐已经完全掩盖了痛苦,
变成了又酸又麻又胀又夹杂着刺激的一股难以名状之感。

  「啊,本座也差不多要射了,青璇,你想我射到哪里?像第一次那样射进你
小穴里可好?我们为石大哥和石大嫂生个孙子怎么样?哈哈。」

  边不负喘着气问道。

  石青璇心中一惊,略懂医理的她明白男子的阳精倘若射进女子子宫内可是会
怀孕的,一开始被内射过几次已经担心得不行,之后都是用小嘴让这淫魔发泄出
来,闻言便立刻道:「啊……啊……不要……求你不要射进小穴……我用嘴帮你
吸出来……嗯嗯……嗯啊……」

  边不负一边把抽插速度加快,一边道:「不好,青璇的小嘴我之前已经射过
几次了,这回要不就射进小穴,要不,嘿嘿,青璇便邀请我射进屁眼里。」

  石青璇知道男人又想羞辱自己,但感到那根粗壮的阳根已经开始膨胀,怕他
突然就蛮不讲理的塞进小穴里发射,只好可怜兮兮的急道:「请……啊啊……请
射进后庭……嗯……嗯请射进青璇的后庭里……啊……啊……」

  「什么后庭,你这淫妇哪里用这么文雅,屁眼就屁眼,青璇是想我把阳精射
进屁眼里么?」

  「呜……呜呜……是……是的……请……呜……请射进青璇的屁眼里……呜
……」

  「好!射了,啊,射了!」

  边不负一声低喝,整根鸡巴深深的插到石青璇屁眼深处,大量火烫的精液便
在肛菊内倾泻出来。

  而石青璇只觉得屁股里的那根大东西猛的一跳,然后一阵痉挛般的脉动,接
着火热粘稠的液体便在自己后庭里迸裂开来,烫的她直打哆嗦。

  与此同时,男人握着玉箫的右手也是用力的一搅动,猛的戳入小穴花心。

  石青璇本就已经十分兴奋,被这样一夹攻,竟又一次被送上高潮。

  「呜……啊啊啊……嗯……要来了……前面和后面一起……啊啊……呜……
高潮了……屁股也高潮了……呜呜……」

  在一阵又哭又叫的销魂呻吟后,石青璇身子一晃,连续高潮了三次的她竟失
神昏了过去。

  边不负结束了这趟极其舒爽的发泄后,缓缓把肉棒从菊花内抽出来。

  只见随着肉棒的退出,那被干得已经红肿的屁眼儿跟着噗噗的喷出混合着血
丝的白浊液体,真是淫靡无比。

  边不负轻轻点了石青璇的睡穴,让她短期内不会醒来,然后自行整理行装,
穿戴整齐后便走到灵堂背面的一间厢房里。

  房内只有简单的摆设,中间石床上却坐着一个萎顿的青年男子,竟是围剿邪
王之战时被反叛的安隆擒获的侯希白!侯希白明显被点了穴道,但此时他面色赤
红,双眼红筋满布,仿佛要喷火那样,那受到无数江湖女子追捧的潇洒风流气质
荡然无存。

  边不负轻轻一笑,隔空解了侯希白的穴道,道:「希白,你之前一直求我放
过石青璇,放过这位你师父唯一的女儿。只是,如你所见,青璇根本就是恋奸情
热,根本就离不开本座。本性淫荡的她就是在父母灵前也一样被操得高潮绝顶,
你亲眼所见,本座可没有强迫她哦。」

  侯希白先是愤恨,然后露出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叹气道:「我和青璇相识
多年,一直觉得她是那种如月中仙子一般不染红尘烦嚣的清高女子,岂料……岂
料……」

  边不负笑道:「本座能杀石之轩,真是多得青璇大义灭亲啊。倘若不是邪王
没料到女儿已经完全爱上了本座的肉棒,那天还真留不下他。」

  侯希白面现怒色,恨声道:「虽然当时亲眼所见,但我一直难以置信。就算
她怀疑师父害死碧秀心,但师父一直对她关心爱护,她竟做出弑父这等禽兽之举!
石青璇!石青璇!我耻于曾与你为伍!我……我……我好恨!」

  边不负道:「本座与石之轩为争夺圣门之主大位,这是你死我活之事,本座
运气稍好取得胜利,不日就要召开圣门大会确立主宰地位。我敬希白是圣门年轻
一代的才俊,希望你能不计前嫌归于本座圣门麾下。」

  侯希白一听,不禁冷笑道:「哈哈哈,教主杀了我师父。我侯希白恨不得把
你挫骨扬灰,你居然还想我如那杨虚彦般卑躬屈膝的做你奴才?我虽然不肖,但
这点骨气还是有的。死则死矣,想我投降那是做梦!」

  边不负也不生气,轻笑道:「倘若希白你真的死了,那一直传承至今的花间
派可就要断代了啊。」

  侯希白闻言不禁一呆。

  边不负继续道:「人要一死了之本就不是难事。希白你连将来练好武功为师
报仇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侯希白一愣,皱眉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边不负悠然道:「希白你代表花间派加入我主导的圣门麾下,不用改变什么,
本座也不会要求你做什么,你可以像以前那样游历江湖饱览花丛,也可以奋发努
力勤练武功,本座随时欢迎你为师报仇。」

  看着侯希白默然不语,边不负又道:「死,并不是勇气;为了自己的目标,
竭尽全力去活着,去实现目标才是勇气。希白你自己仔细考虑吧……」

  又过了差不多半个月,连后庭都被破处后,石青璇也开始有点自暴自弃起来,
对边不负的各种性爱花样也不怎么抵触了。

  这夜,边不负单独和石青璇在一起。

  两人浑身赤裸,正以观音坐莲的姿势交合在一起,石青璇苗条修长,但身材
却十分有料,丰满白嫩的雪乳随着娇躯的起伏不停的上下晃荡,荡出一阵阵迷人
的乳波肉浪。

  「啊……啊……嗯嗯……啊啊……好深……啊……顶得好深……啊嗯……」

  「哈,青璇现在懂得主动摇屁股了,唔,好细的腰,摇起来真好看。」

  「啊啊……嗯……请……请把后面的玉箫取出来……求你了……啊……」

  「嘿嘿,青璇可真是无情啊,刚刚才被玉箫让屁股高潮了一次,现在就不要
它了。」

  「呜……别说了……呜呜……别说啦……啊……」

  原来,石青璇除了小穴容纳着边不负的大鸡巴外,屁眼里还插着那根一直随
身的玉箫,随着身子的起伏露出半截的玉箫也随着不停的晃动。

  边不负邪笑一声,用手握着玉箫,左右旋转搅动了几下,让女人直打哆嗦,
然后突然用力往外一拔,整支玉箫便被抽出来。

  石青璇只觉得玉箫的花纹与后庭嫩肉一阵剧烈摩擦,顿时一声尖叫,一股混
杂着排泄感与刺激感的奇异感觉传来,让她几乎疯狂。

  再加上边不负适时的猛一挺腰,坚挺的阳根便狠狠的顶入最深处直撞花心,
让石青璇被那销魂蚀骨的美妙感觉弄得娇躯发软,整个人趴在边不负身上,娇喘
吁吁,看上去又要高潮了。

  边不负感到女人的奶子压在自己胸膛上,软绵绵的两团嫩肉触感十分美妙,
再近距离注视着石青璇那美绝尘寰的俏脸,轻叹道:「真是舍不得这个样子的青
璇呢。」

  石青璇闻言不禁一愣,不明所以的看着身下的男人。

  边不负深深的盯着石青璇,双眼射出异芒,瞬间便夺去了石青璇的心神。

  「倘若不是纸终究包不住火,真想一直骗下去。好了,醒来吧。」

  说着说着,边不负的声音突然飘渺起来,「解除记忆封锁。」

  话音刚落,迷糊中的石青璇如遭电击般的浑身一震,突然间记忆洪流冲破了
封锁的闸门,一瞬间原来的记忆便全部涌上心头。

  顿时,石青璇露出惊怖欲绝的可怕神情,死死盯着边不负,用不敢置信的语
气颤声道:「是……是你?竟然是你!」

  边不负露出诡异的神色,笑道:「对,就是我,围杀你父亲的便是本人。」

  石青璇只觉得眼前一黑,眼前这个夺去自己一切的男人竟是杀父仇人。

  而自己,自己现在还不知廉耻的插着他的阳根,春情勃发的和仇人交合。

  「啊!我……我……我和你拼了!」

  虽然浑身没力,虽然小穴还被男子的肉棒侵占着,但状若疯狂的石青璇猛什
么都不顾了,一口便向边不负的脖子咬去,一副要同归于尽的样子。

  只是,早已禁制了她武功的边不负哪会让她得逞?他冷笑一声,大手一伸一
把捏着石青璇的脖子,像铁钳般让女人动弹不得,呼吸困难。

  边不负戏谑的看着石青璇那仿佛要喷出火来的美眸,邪笑道:「嘿嘿,青璇,
你想谋杀亲夫么?你可别忘了,是你自己求着本座为你开苞破处,连你的小嘴,
屁眼都不知被本座干过多少次了,咱们可比一般的夫妻更加亲密呢。」

  石青璇不禁想起这段时间自己总是摇着屁股求这杀父仇人干自己,然后恬不
知耻的在他的抽插中到达极乐高潮,那种羞愧与痛苦简直让她情绪崩溃。

  边不负又道:「等我让青璇重温本座带给你的快乐吧,嘿嘿。」

  说罢,大手仍然掐着石青璇的脖子,但鸡巴却继续开始抽插起来。

  石青璇脖子被掐着,连呼吸都困难,便竭力的喘着气,呜呜的叫着,双手双
脚胡乱的拍打,拼命摇着身子挣扎。

  只是,她现在便只是一个被禁制了武功的弱女子,哪里是边不负的敌手?边
不负没管她那挠痒般的挣扎,粗大的鸡巴狠狠的快速进出,每一下都顶得石青璇
闷哼出声,本就满是春潮的小穴更是不停的被挤出唧唧的水声。

  「哈,口中说着不愿意,但身体还是挺老实的嘛。青璇你看,你下面的小嘴
儿流了多少水,哈哈。」

  被掐着脖子的情况下挣扎,氧气更是不够,不一会石青璇就觉得脑袋昏沉起
来,而下体的刺激感却越发强烈。

  边不负穿越前也是见多识广,知道有些喜欢SM的人会玩一种叫窒息性爱的
玩意。

  掐着脖子做爱,等脑部缺氧,影响其他感官的正常工作,但性爱的快感却会
格外的强烈,能产生比正常做爱强烈得多的高潮。

  但也有玩脱的情况,掐脖子太用力直接把人给掐死的也出现过。

  石青璇此时就是处于这种情况,几乎气都喘不过来了,俏脸发白,浑身无力,
但性的刺激却无比强烈。

  「哈哈,青璇又要高潮了吧。真是淫荡啊,明明知道我是杀父仇人了,但一
样被我的鸡巴操到高潮。青璇你就是不折不扣的小淫娃。」

  石青璇现时几乎窒息,如同沉浸在黑暗的海洋里,但身体却前所未有的敏感,
听到男人的话语,迷糊中也不禁自问:「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这么舒服……
啊……好刺激……受不了啦……呜呜……好强……啊嗯……」

  边不负觉得在这样的状态下的石青璇下面的小穴前所未有的紧缩,舒服的他
也难以自制了,猛的用力一插,肉棒便一阵膨胀,然后火热的阳精便直射出来,
射满了石青璇的花房。

  而处于窒息状态中的石青璇根本出不了声,翻着白眼,嗬嗬的吐出舌头,全
身泛红,剧烈的难以想象的超级高潮汹涌而至,让她整个娇躯如同触电般不停的
痉挛,花房里更是春水泛滥,把边不负的整个胯部都弄得湿透。

  结束了畅快的射精,边不负松开了掐着脖子的手,石青璇顿时便螓首一歪无
力的趴下,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但整个身子还不时一颤一颤的。

  边不负伸手探了探石青璇的必须,觉察到还有着微弱的呼吸,且在逐渐增强,
知道没有玩脱,便轻轻的搬开女人的身体,自己站起身来,把鸡巴在石青璇身上
胡乱的擦拭了几下算是清理。

  「这样下去,那个如林中仙子般的石青璇便再也回不来了,就如同商秀珣和
尚秀芳一样。可惜,倘若当初我穿越的是个英俊的少侠,或许还能通过正常手段
获得这些生性高洁的女子的芳心。但穿越成这个声名狼藉的老淫魔,还是别奢望
和这些三观正常的绝色美女谈情说爱了。哈,但也没所谓,到头来还不是为了在
床上狠狠的操个痛快?过程就别要求那么多了。」

  边不负喃喃自语一阵,然后洒脱一笑,整理好衣物转身出去。

  下一步,便是要让阴葵派的那些女人如闻采婷、旦梅之类的协助对石青璇的
调教了。

  与此同时,白云深处,那个梵音缭绕,如安乐祥和之天国的慈航静斋中央禅
室里。

  一个身穿白衣,彷如不履凡尘的天女般的丽人正打坐完毕。

  这时,禅房外传来敲门声。

  丽人微微一笑,用天籁般的声音道:「是妃暄么,进来吧。」

  房门轻轻的打开,一个同样飘渺若仙的绝色佳人走进房内,正是慈航静斋当
代传人师妃暄。

  师妃暄露出欢喜的笑容,像是小女孩般偎依到丽人身旁,用黄莺出谷般的声
线的道:「师傅你回来啦。」

  她现在这副俏丽的样子与在外面时那端庄稳重沉稳多智的形象大不相同,但
这副模样却只会在她师傅梵清惠面前才会出现。

  梵清惠玉容上看不出丝毫岁月的痕迹,和师妃暄看上去就如同两姐妹一样。

  她欣慰的看了师妃暄一眼,温婉的笑了笑,柔声道:「妃暄你已步入入微之
境,距离剑心通明便只差一线了。不愧是门中数百年来最出色的弟子。」

  师妃暄玉面微微一红,有点不好意思的道:「您就别赞人家啦,就是现在妃
暄还是感应不到师傅的境界,只怕师傅早就晋升剑心通明至境了吧。」

  梵清惠淡淡一笑,没承认也没反驳。

  这位力压魔门众多天才数十年的佛门第一人总像是处于迷雾中,让人看不清
楚。

  师妃暄也没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转念问道:「师傅这次到岭南可有什么收获?
见到宋缺了吗?」

  梵清惠点头道:「宋缺是见到了,只是和当年一样,他心意如刀,舍刀之外
再无他物,又是大汉族主义者,和我们的理念相差实在太多了,根本无法调和。」
师妃暄叹了口气,道:「这正是妃暄担心的事。天命教发展迅速,更有情报说天
命教主边不负在诛杀邪王石之轩后准备召开魔门大会,准备一统魔门各大势力。
只要让他成功统一,那南方各大诸侯根本无力与其抗衡,如萧铣、林士宏等被魔
门暗中支持的势力更会纷纷归附。到了那时,只怕宋缺也会选择和他合作,这对
我们实在太大威胁了。」

  梵清惠淡淡的道:「这也是没办法之事,本想石之轩与边不负及祝玉妍会为
争夺魔门之主大位纠缠一段时间,没想到事情竟会变化得这么快。而李阀和薛举
的战斗却屡屡不顺,加上窦建德和返回洛阳的杨广虎视眈眈,现时的局面可说十
分不利。」

  师妃暄脸泛愁容,皱起黛眉,喃喃道:「那该如何是好?」

  梵清惠轻笑道:「妃暄也不用太担心,为师此次岭南之行也并非全无收获。」
师妃暄眼前一亮,连忙看着师傅。

  只是梵清惠却泛起一丝神秘的笑意,转过话题道:「而且,四位尊者已经答
应出山去帮助李世民。」

  师妃暄喜道:「四位圣僧愿意出手啦?那大事可定!」

  梵清惠幽幽叹道:「世人总以为我们把持社稷,操控皇朝更迭。却没想过倘
若任由魔门那些人乱来,这个世上会变成怎么样?偏向于秩序、教义温和的我们
总比偏向混乱、阴险残忍的魔门把持主流话语权好得多。」

  师妃暄认同的点了点头,转过话题道:「对了,根据情报,此次魔门大会赵
德言不会参加,不知是否有可供利用之处。」

  梵清惠笑道:「赵德言自然不可能离开老巢,从突厥跑大老远过去南方听别
人的吩咐。只是妃暄你说的有道理,赵德言和其背后的域外武林势力或许会对此
事有所帮助,起码他肯定不愿意看到一个实力强大的统一魔门。」

  师妃暄又道:「根据伤愈的了空大师所说,以及各种情报综合分析,寇仲的
兄弟徐子陵应该就是死在边不负手下。

  真是奇怪,徐子陵明明和寇仲一样是边不负的弟子,对其忠心耿耿,边不负
没理由下毒手啊。

  「梵清惠冷笑道:」

  魔门中人行事不可测度,各种鬼蜮伎俩更是数不胜数。

  只是就算知道此事,恐怕也利用不上。

  我们空口说白话,又站在敌对的立场上,根本不可能取信于跟随边不负多年
的寇仲,此事倒真是麻烦。

  「说到此处,这位操纵无上白道势力的至尊不禁又幽幽一叹。师妃暄俏脸泛
起怒容,沉声道:」天命教主毁了静念禅院,重伤了空大师,为何世上竟有如此
邪恶之人!「

  梵清惠美眸射出寒芒,淡淡道:「这等大仇自然要报,只要那个时机来临,
便倾尽全力诛杀边不负那恶贼。首恶一去,其余人等便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在原本的时空中,梵清惠这位佛门至尊从头到尾都没有出过手,一直都是她
弟子师妃暄出来搅风搅雨,便次次都弄得双龙晕头转向,被卖了还替人数钱。

  就算是遇到宋缺出山这一最大危机,也通过安排宁道奇与宋缺决战而轻易化
解了。

  到最后水到渠成把佛门代言人李世民捧上了帝位,谋略简直如同庖丁解牛,
羚羊挂角,对整个大势的把握完爆其他人几条街。

  而对其武功,一般武林人士都把梵清惠看成和祝玉妍同级,但真相如何就没
人知道了。

  而在这个时空中,多了边不负这一穿越者,佛门的形式比原著中恶劣得多,
梵清惠这位神秘的佛门至尊却是要亲自动手拼命了。

  第20章:统一魔门

  还有十天左右便是圣门大会召开之期,边不负与寇仲两师徒正在扬州城据点
密谈。

  边不负笑道:「仲儿不愧无敌统帅之名,这么快就把李子通和沈发兴完全击
溃,当真英雄了得。」

  寇仲不以为然的道:「倘若在军力、后勤、人员素质全面占优的情况下还不
能轻松取胜,那我还是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边不负轻叹道:「圣门大会后,我们要继续加紧一统南方的步伐了。」

  寇仲闻言皱眉问道:「是否北方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传来了?」

  边不负点头道:「薛举败了,李阀的声势更加强盛。」

  寇仲惊异的道:「之前不是一直说薛举占了上风,打得李世民节节败退的么?」

  边不负沉声道:「说是薛举突然重病,哼哼,但情报说李阀阵中出现了一些
光头和尚,只怕是那些秃驴已经按捺不住,扯下了与世无争的假面具,亲自动手
了。估计薛举重病是假,重伤是真。他麾下并没多少高手护卫,被几个佛门高手
带领像静念禅院那样的数百僧兵突然袭击,确实难以抵挡。」

  寇仲的神色也凝重起来,道:「胡教寺庙遍布中原,潜势力极其恐怖,一旦
发动起来真是难以预料。幸亏师尊当时救了隋炀帝,让他带兵返回洛阳,使得洛
阳城平添十万禁军,再加上有北方的窦建德阻扰,足可大大延缓李阀统一北方的
步伐。」

  边不负点头道:「所以接下来我们要做几件事。第一,我们要送一些粮草给
隋炀帝杨广,洛阳虽然有一定粮食储备,但多出了十万大军消耗了这么久,只怕
已经所余无几。而现时的杨广已不是以前的那个天下之主,不可能调集其他地方
的资源补充。倘若粮食不足,恐怕军中哗变,对李阀不战自溃。」

  寇仲点头应是,道:「明白,希望杨广怎么都要支撑到我们扫平南方之后。
反正我们位于江南鱼米之乡,粮草的压力并不大,送一部分到洛阳也无妨。」

  「第二……」

  说到这里边不负深深的看了寇仲一眼,缓声道:「为师想正式收你为子,将
来继承为师的一切,在为师故去后统治这片土地。」

  寇仲闻言浑身一震,连忙道:「师尊对仲儿恩重如山,仲儿万死难报。只是,
只是仲儿只是享受争夺天下,纵横战场的过程,对当称王称帝真是没有什么奢望。」

  边不负笑道:「仲儿的想法为师明白,只是为师膝下无子,而你是本座现时
唯一的弟子,可说是最亲近的人了。你成为本座继承人后,可以让整个势力的中
高层安心,不再担忧后继无人的问题。」

  在古代,一个势力是十分讲究传承的。

  倘若一方势力之主没有确立继承人,自身突然出现意外时很容易就会让整个
势力四分五裂。

  所以古代皇朝很多时候都早早确立太子,就是为了让依附于皇朝的整个士族
阶层安心,起码整个皇朝不会有太大的动荡,影响这些既得利益者的地位。

  这道理寇仲自然明白,便只好有点不情愿的点头应允。

  边不负看到寇仲的样子,暗道:「就是知道寇仲你为人重感情,又没多大的
野心,否则我还真是有点不放心。」

  其实边不负原本的想法是自己成为宗教首脑,再扶持亲信作为世俗的帝王,
如中世纪梵蒂冈的教皇一样,欧洲大多数国家的君权都匍匐在教廷的神权之下,
用宗教统治人的头脑比用暴力统治更加稳固。

  而且以神之名行事,很多时候比受到各种条条框框以及士大夫阶层约束的皇
帝更方便。

  但要达成这一切首先得先把其他宗教全部扫除,在整个中国形成唯一神教,
而佛道两门源远流长,就算是以后天命教能通过战争一统天下,但要完全扭转百
姓的思想估计还需要两三代人的时间。

  边不负哪里等得了几十年?考虑到这一点,他的心态转变了,还是辛苦点,
走一代天骄穆罕默德利用伊斯兰教建立阿拉伯帝国的路子,完完全全的政教合一,
直接以天为号,建天命神国,立天朝。

  顿了顿,边不负又道:「圣门大会后,我们接着就要收拢萧铣、林士宏等实
力,然后在辅公佑的配合下击溃江淮杜伏威。那么整个南方便剩下巴蜀的解晖以
及岭南的宋阀了。」

  寇仲道:「据我了解武林判官解晖能控制巴蜀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有宋缺的支
持,关键点还是在宋阀身上。」

  边不负从原著中知道解晖其实早就投向佛门了,但此时也没必要说,点头道:
「是的,关键点就在宋缺身上。」

  说到这里他用玩味的眼神看了寇仲一眼,轻笑道:「所以我想仲儿再付出点
努力。」

  寇仲不明所以的看着边不负,问道:「未知师尊有何吩咐?」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宋缺有一女名唤宋玉致,容貌和人才都是一时之选。
为师打算修书一封送给宋缺,求他把此女许配给仲儿。我们结成姻亲关系,一起
合作对抗北方的李阀。」

  这个时空中的寇仲可从没见过宋玉致,闻言不由得一阵愕然,一时不知如何
回答。

  边不负心中暗叹可惜,宋玉致可是原著中的顶级美女之一,只是当前情况下
心高气傲的宋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把女儿送给他这个声名狼藉的老淫魔。

  只好让天命教势力的继承人寇仲出面迎娶宋玉致,大家达成相对平等的协议,
边不负保证岭南宋阀的超然地位,宋阀则出钱出力,加入天命教的战车上与北方
对抗。

  反正有心魔气场在,看准机会操她几次也是神不知鬼不觉嘛。

  夜里,在扬州城的一处隐秘宅邸的密室内,不时传来一阵阵的奇异呻吟声。

  「啊……啊……啊啊啊……嗯……痒……好痒……呜……呜呜……」

  一个绝色女子浑身赤裸的被捆绑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被束缚在背后,修长的
大腿则被捆成M字型,两腿之间那诱人所在便完完全全的暴露着。

  那粉红的花瓣早就缀满了露珠,潺潺的春水还不停的从那小缝隙里流出,把
整张椅子都弄得湿了一大滩。

  如果有旁人看见,绝对认不出这个头发散乱,眼神迷离,俏脸露出苦恼之色
的裸女竟然会是那个以才艺名动天下的端庄美女石青璇。

  在被残忍的揭破真相后,石青璇便被边不负禁制了武功,在阴葵派妖女的调
教下受尽折磨。

  清丽的娇躯被捆绑成各种姿势,让她想自杀都动弹不得。

  下面的花房更长期被涂抹着魔门特制的春药,让她整个身子敏感无比,稍稍
一有摩擦就会涌起难以抑制的强烈快感。

  没有白天和黑夜,除了睡觉便是陷于欲求不满的石青璇几乎感觉不到时间的
流逝,刚开始还竭力做出各种反抗,但武功被禁制浑身酸麻的她便只是个弱女子,
又怎能抗拒得了?就连绝食也被人硬生生的把食物灌进去,真是连死都死不了。

  那好像沉浸于无间地狱般的生存状态让石青璇整个脑袋都有点迷糊了,那被
边不负彻底开发过的美丽躯体则不断忠实的反映着内心的渴望。

  「好痒……下面好痒……好……好想要……呜呜……受不了啦……啊啊……」
她身子不停的颤动着,下面的小穴也微微的开合收缩,极其的性感。

  倘若现在把她手上的束缚解开,只怕这位才女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会猛抠自己
的花房,把自己送上无比渴望的高潮极乐。

  这时,房门却突然打开了。

  石青璇迷迷糊糊的只见进来了一道男子的身影。

  这时候的她脑海里就只有欲火了,顿时想起边不负的形象,以及他胯下那根
能为自己带来无限快乐的大棒。

  「啊……我要……啊嗯……给我……给我鸡巴……呜呜……」

  石青璇呻吟着发出了完全不知廉耻的声音。

  「……」

  男人沉默着。

  石青璇仅剩的一丝清明让她抬起头,发现面前的竟不是边不负,而是一个英
俊潇洒的年轻男子,赫然是多情公子侯希白,那位她父亲的亲传弟子。

  侯希白和石青璇虽然交往不算太密切,但也算是从小便熟悉的朋友。

  此时自己最羞耻的模样竟被熟人看见,石青璇只觉得羞愧欲死,一时之间连
那灼烧灵魂的欲火也冷却了不小。

  侯希白没有说话,看着那已经完全变得像另外一个人似的石青璇,不由得摇
了摇头,长叹一声。

  石青璇此时恢复了一丝神智,嗫嚅着道:「侯大哥,请……请帮我解开绳子
……」

  侯希白俊脸露出一丝冷意,用如寒风彻骨般的声音道:「呸,别喊我侯大哥,
我耻于与你这样的杀父淫妇为伍!」

  石青璇只觉得心脏如同被一支钢针狠狠的插入,脸色转白,想辩解却一时气
急竟一口气喘不过来,张口无语。

  侯希白闭上眼睛,长叹道:「师傅就算有再多的不对,终究还是你父亲。你
怎能……你怎能……」

  说到这里他带上怒意,质问道:「你知道师傅被你一掌打中要害时那神情有
多么的绝望么!你……你……」

  说罢,侯希白像是再也忍不住怒意了,又呸了一声,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走
了出去。

  石青璇被侯希白挑起回忆,再一次想起那梦魇一般的场景,自己父亲被自己
一掌打中,露出不敢置信的扭曲表情,含恨而逝……「啊啊啊~~~~~」她猛
的闭上眼睛,拼命摇着头,发出凄厉的尖叫,竟一下晕了过去。

  侯希白听到石青璇的尖叫,身子微微一僵,但暗暗一咬牙,还是不停步的走
了出去。

  待侯希白离开后,边不负的身影从暗处走出,身旁还跟着闻采婷和旦梅两名
阴葵派元老。

  两女已出道数十年,但得益于阴葵派内功的奇妙,看上去就和青春少妇没啥
两样,还充满了成熟魅惑的风情。

  闻采婷衣着保守,像是个极有教养的良家妇女,低眉顺眼,气质温婉,眉眼
处常带着丝丝幽怨,就像是被养在深闺中的寂寞少妇。

  只是那火辣的身段却是厚厚的衣服都难以掩盖,柳腰轻摆时总是散发出恰到
好处又无比致命的女性魅力,诱惑男子想方设法剥开她的伪装,强暴她,蹂躏她,
把貌似端庄秀丽的她变成春情勃发的荡妇。

  旦梅则是另一个极端,衣着暴露,腰腹结实,臀部紧致,两腿绷紧修长,整
个人像是雌兽般时刻充满着热力。

  那头银白色的长发配合妖冶的面容,更显出一种邪异的吸引力。

  此时,闻采婷皱眉道:「只怕侯希白未必真心臣服,刚才他看上去便是在演
戏。」

  边不负悠然道:「侯希白也是聪明人。自然不容易被骗。但正因为他是聪明
人,懂得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个道理。本座知道他时时刻刻都想杀死我,为
了这个目标现时在忍辱负重,连伤害师傅石之轩唯一的女儿也顾不上了。可惜的
是,就算他再奋发努力,以他的资质品性想跨入宗师本就极其渺茫,至于想超过
本座,更是绝无可能。」

  旦梅用讨好的语气道:「那是,圣主之能又岂是侯希白这小子能揣度?圣主
不过是利用他花间派传人的身份而已。」

  魔门讲究强者为尊,闻采婷和旦梅的心态也转换得很快,认清了形势后便把
边不负称为圣门之主圣主,低声下气的小心讨好。

  而对现时的边不负来说,已站在此世巅峰的他对侯希白已经不太看重,如果
光靠努力和拼搏就能心想事成,那梦想未免太不值钱了。

  他微笑不语,慢慢的走进了石青璇房间内。

  石青璇此时已经醒来,但双眼已经完全失去了焦距,整个人呆呆的,连边不
负他们进来都没有反应。

  闻采婷有些感叹的道:「看样子像是失心疯了,可怜一代才女竟成这个样子
了。」

  边不负不禁用力拍了一下闻采婷的肥股,笑骂道:「现在一副悲天悯人的样
子,石青璇变成现在这样可有你闻采婷一份功劳。」

  说罢看着石青璇那依然清理无伦的美丽容颜,但那睿智与气质却是消失无踪,
换成了无尽的落寞与呆滞。

  边不负也是微微一叹,轻声道:「便让我为你重塑人格吧。」

  说着嘴角却露出淫笑,走上几步,捏了几下石青璇挺拔的椒乳,道:「以前
的青璇已经死去,那本座便让你在高潮中重新复活吧。」

  闻采婷和旦梅对望一眼,便闻歌知雅意的主动脱去自己的衣服,赤条条的靠
到边不负身边,为这位未来的圣门之主宽衣解带。

  她们两女都是典型的阴葵派浪女,多年来都是肉身布施采阳补阴,和边不负
更是多年的炮友。

  但在边不负被穿越后这些年来一飞冲天,她们也放下了身段,以姬妾的身份
去伺候眼前这男人。

  虽然她们的姿色不及如石青璇、尚秀芳、商秀珣之类的绝色少女,但胜在经
验丰富,伺候男人的技巧出色,边不负自然乐于享受。

  「青璇,我来啦,哈哈!」

  随着女子的闷哼声以及男女交合时的特有声音响起,淫靡的气息便在房间里
弥散开来,埋葬了那位曾经的才女……不知不觉一星期过去了。

  月明星稀,边不负所居住的院子里突然飘进来一道曼妙的身影。

  来人白衣赤足,白色的纱衣把那无与伦比的玲珑身材勾勒得分外惹火,就像
是月夜下最美丽的精灵一样,却是阴葵派当代传人婠婠。

  此时婠婠正气鼓鼓的,暗自唧咕道:「岂有此理,那色狼师叔竟稍微交代了
一下就当起了甩手掌柜,我跟师傅她们这些女子为了筹备这圣门大会忙的晕头转
向,他却坐享其成,真是岂有此理!」

  一边暗骂着,一边已来到房门外。

  不出所料,里面又传来一阵阵的男欢女爱的寻乐声。

  「哼!」

  早有所料的婠婠冷哼一声,不管三七二十一便用力一推,打开房门直走进去。

  只见边不负正一脸享受的坐在正中的椅子上,裤子被脱了下来,两个浑身赤
裸的女子正跪在地上,把脑袋凑到一起,挤在边不负的胯下一左一右的为男人品
箫。

  听见有人进来,两女都转头望去,看见如暗夜精灵般美得出奇的婠婠都不由
得一呆,但愣了一下后便含笑点点头当打招呼,然后就继续低下头努力舔弄。

  婠婠也是呆了一下,眼前两个女子分明便是那举世闻名的两大才女,尚秀芳
和石青璇。

  最离奇的是明明与边不负有着杀父之仇的石青璇此时竟然也一脸心甘情愿的
为仇人服务着,那可以吹奏出美妙箫声的小嘴正津津有味的舔着男人的长萧。

  边不负微微一笑,道:「婠儿来啦。是否记挂着师叔,想要师叔的爱宠啦?
反正今晚只有秀芳与青璇两人在,就是加上婠儿,师叔也能一起满足的。」

  婠婠虽然还保持着处子之身,但与边不负早有过不少身体接触,闻言俏脸一
红,没好气的道:「记挂你个大头鬼!我恨不得你再也不来骚扰人家呢。」

  边不负嘿嘿一笑,站起身来,早已勃起的肉棒在婠婠面前耀武扬威的晃荡了
一下,淫笑道:「大头鬼?大鬼头?虽然师叔知道自己的龟头还是挺大的,但婠
儿一个黄花闺女整天想着师叔的大龟头,还把这个挂在嘴边,还是有点不雅吧?」
婠婠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这个无耻的家伙竟如此曲解自己的意思,大头鬼什么
时候变成大龟头了!这色狼师叔的无耻程度实在太超乎她想象了,弄得她每次遇
到都屡屡吃亏。

  边不负摸了摸尚秀芳和石青璇的秀发,笑问:「你们觉得呢?喜欢主人的龟
头么?」

  尚秀芳嘻嘻一笑,跪着挪了几步,啵的一声在边不负龟头上亲了一口,用崇
拜的语气道:「主人的龟头又大又硬,秀芳最最喜欢了。」

  石青璇也不甘落后的挪了过来,主动的一口把龟头含进嘴里,含糊不清的道:
「青璇……青璇也喜欢,最喜欢吃这个了……唔唔……」

  婠婠看着两女那淫荡入骨的表情,想起边不负那可以影响人心的诡异功夫,
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倘若,倘若像她们一样完全失去了自我,成为男子胯下不知廉耻的母狗,可
真是生不如死!她略略定定神,拿出一张纸轻轻弹出,让边不负接着,才道:
「这是祝师拟定的圣门大会流程,师叔你看看有没有问题,后天便是召开之日了,
除了赵德言,其他人都已经到齐。」

  边不负一边看一边道:「赵德言身处突厥,离这里太过遥远,不来也是意料
中事。席应和尤鸟倦都来了吧?」

  婠婠点点头,不屑的道:「那席应还自称什么天君,别说祝师,连我都比不
上,最多也就和那尤鸟倦一样的货色,真是不明白为何当年能在宋缺刀下逃过性
命。」

  边不负轻笑道:「别小看任何人,席应能在江湖上混这么多年,估计隐藏的
手段还是有一些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不以为然的笑道:「但无论如何都只是跳梁小丑一名,
在我眼里连婠儿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婠婠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原来,有一次她和边不负以六九式相互舔弄,
她被边不负灵活的舌头送到高潮后,这个可恶的男人竟在她的花房外的芳草地上
拔了一根,说是留作纪念。

  现在听到边不负这样说,不禁又想起那羞人的事儿。

  这时,边不负走到了婠婠面前,看着那连天上明月都为之失色的美丽容颜,
问道:「是你师傅派你过来的?」

  婠婠心中一惊,轻轻退后两步,微微的点了点头。

  边不负笑道:「其实师姊派婠儿过来,未必没有让婠儿真正当本座女人的心
思。」

  婠婠浑身一震,脱口道:「不可能!」

  边不负柔声道:「她是为了婠儿好呢。本座是圣门之主,更马上将成为整个
南方的主宰者。届时本座建国登基,成就帝王之业,而你们这些早早跟随本座的
女子便是后宫妃嫔。按照制礼,后宫以皇后为尊,下面则设四位正妃。皇后之位
自然是为本座诞下女儿的单美仙所得,而四位正妃也是极为尊崇之位,你师傅是
想让婠儿占据其一呢。」

  在隋朝的后宫制度中,最尊贵的后宫佳丽自皇后之下便是三妃九嫔,再往下
便是正三品的婕妤,正五品的美人、才人,正六品的御女,还有更低级的采女等
等。

  这样的后宫制度从商朝开始便一直延续下来,设置大体相似,只是个品级人
数不同而已。

  像商朝时候便是一中宫皇后,之后是东宫皇妃,西宫贵妃,下再设四妃九嫔,
然后便统称美人。

  边不负打算沿用前朝的制度,只是稍作修改,像正妃便被他增设到四人。

  虽然现在计划先称王后缓称帝,但品级用度上却是向着皇帝看齐的,势力中
的高层也有心理准备,待到以后一统南方后便差不多可以高呼万岁了。

  婠婠虽然聪明伶俐,但眼光也只是局限于江湖之上,哪里想过这些事情,闻
言不禁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边不负看着这古怪精灵的俏丽女孩现在一副难得的天然呆模样,真是可爱得
不得了,不由得一把把婠婠香喷喷的娇躯搂入怀里,凑到她那白皙的小耳朵旁继
续道:「将来建立统一的国家后,江湖各大势力斗争的焦点便会集中到朝堂之上,
后宫那几个位置可是很多人盯着的。四位正妃里面,卫贞贞是最早跟我的女人,
肯定要占一个名额;独孤阀以后来投的话,已没啥依仗的他们为了保住自己高门
贵阀地位,独孤凤是肯定要送到本座床上的,那也要占一个名额;还有隋炀帝的
两个女儿,大女儿已嫁过人可以不论,但二女儿还待字闺中,等杨广死后本座自
然要好好安慰,作为前朝公主怎么都得占一个名额;那就只剩下一个了。」

  婠婠皱起眉头道:「你连皇帝的女儿都一直惦记着啊?」

  边不负嘿嘿笑道:「待到李阀攻打洛阳,倘若我们已经解决南方的事务,那
隋炀帝杨广就只剩下以死亡来确立李阀乱臣贼子身份的最后价值了。就算是李阀
不想,本座也会送杨广上路然后安插到李阀头上,然后我天命教继承前朝遗志,
为皇帝报仇消灭邪恶的李阀。而杨广的皇后萧氏以及两个女儿都是最顶尖的美人
儿,本座自然要一一享用,哈哈。」

  「婠儿可是本座最喜欢的女孩,四妃最后一个名额可是打算留给婠儿的。」

  一边说,边不负一边把手沿着婠婠那完美的腰线滑到那挺翘的圆臀上,轻轻
揉捏着,感受那惊心动魄的完美触感与弹性。

  婠婠用力挣扎着,挣脱了边不负的怀抱,用手抵着边不负的胸膛,嗔道:
「人家……人家才不稀罕什么正妃不正妃!」

  说到此处,她认真的看着边不负,抿着嘴道:「无论是你怎么想,又或是师
傅她怎么想……婠儿……婠儿宁愿当那野外自由生长的小草,也不愿成为养在皇
家庭院里的牡丹!」

  「倘若,倘若最后的结局注定是那样,那么,那么我一直以来的努力,一直
以来的坚持又算什么了?」

  边不负哂笑道:「婠儿身为圣门女子,莫非还像那些平凡少女一样会希望有
什么浪漫爱情,希望会有一个如意郎君和自己白头到老?作为阴葵派继承人的你,
这辈子的宿命就是永远跟随本座这位圣门主宰。失势时,陪我潜伏爪牙;得势时,
伴我君临天下!」

  婠婠被边不负直白的话语说得呆住了,好一会才猛的摇摇头,凄然道:「我
好不甘心……好不甘心!」

  说罢突然狠狠的一跺脚,转过身就电闪般逃了出去。

  边不负也不在意,望着婠婠消失于迷离夜色的曼妙身影微微一笑,这可是婠
儿你既定的命运啊,你自己也是明白的,无论你是否愿意,只要想清楚了最终还
是得接受,哈哈。

  然后他走回依然跪在地上的尚秀芳和石青璇处,两女见状又笑逐颜开的凑上
来,小母狗般伸出舌头争相为他舔弄……与其同时,在岭南山城,天下四大门阀
之一的宋阀所在地。

  这是一处清幽的院落,一名衣着华美,容貌俊朗的男子走到了厢房前,轻轻
敲了敲门,问道:「玉致,我可以进来吗?」

  来人却是宋缺之子宋师道,宋阀当代的继承人。

  房内传来一把清亮的女子声音:「请进吧。」

  宋师道退开房门,踏步走了进去,只见房中央有一女子正跪在一蒲团上,双
手合十,嘴巴喃喃自语的似乎在祈祷着什么,却正是她的妹妹宋玉致。

  见到宋师道进门,宋玉致长身而起,身量却是极高,只比宋师道矮半个头,
按现代的标准来看估计超过一米七五,十分高挑。

  而且身材肥瘦适中,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极具诱惑力。

  她的容貌则继承了父亲宋缺的绝世容颜,小小的脸庞十分精致,大大的眼睛
灿若繁星,柔美的俏脸同时也带着一丝与其他大家闺秀不同的英姿飒爽,显得极
有特色。

  宋师道轻轻叹了口气,问道:「智叔遣我过来问问玉致对那事考虑得怎么样
了。」

  宋玉致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冷道:「爹爹早就决定下来的事情,我的
看法如何又有意义么?」

  宋师道默然一会,开口道:「寇仲年少有为英雄了得,在当今天下的青年男
子里堪称个中翘楚,玉致许配给他也不算辱没。况且天命教一统南方已成定局,
待到日后寇仲继承大统,玉致便贵为一国之后。我们身为门阀子弟,婚姻大事本
就不能自己做主,爹爹也算是为玉致找了一个好归宿。」

  宋玉致冷冷一笑,一字一句的道:「大哥,你刚才所说的话可是出于真心?」
宋师道不禁为之一窒。

  宋玉致继续道:「寇仲可是边不负那阴葵派淫魔的亲传弟子,摆明就是魔门
妖人。那什么天命教能愚弄得了那些没见识的愚夫愚妇,但我们谁不知道其实是
什么一回事?我知道爹爹只在乎汉人血统是否纯正,只在乎他的刀道是否能继续
突破……舍刀之外,再无他物……玉华姐姐的终生幸福不就是这样给舍弃了么?」
想到那哭着远嫁巴蜀的姐姐宋玉华,宋师道说不出话来,良久才叹了口气,道:
「爹爹已经回函,约定天命教只要能击败江淮杜伏威,便把玉致许给寇仲,两家
结成联盟共抗北方的胡种势力。」

  宋玉致凄然一笑,不带感情的道:「大哥你出去吧,玉致想一个人清静一下。」

  宋师道又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转身出去。

  宋玉致呆了一阵,便又跪倒在蒲团上,继续合十祷告,但两行晶莹的清泪却
从美眸流出,沿着俏脸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

  三天后,圣门大会正式召开。

  其实祝玉妍屈服,石之轩身死,赵德言远在域外,边不负这统一圣门的大会
根本就是水到渠成的走过场。

  参与大会的人包括圣门之主边不负,阴葵派代表祝玉妍,补天阁代表杨虚彦,
花间派代表侯希白,圣极宗代表尤鸟倦,真传道代表荣凤祥,天莲宗代表安隆,
灭情道代表席应。

  魔门八个支脉除了魔相宗赵德言外,全部都一一参与,承认了边不负这位圣
门之主的地位。

  一个月后,林士宏与萧铣这两股魔门支持的势力被天命教兼并;边不负正式
建国称王,以天为号,自号天命圣王,定都扬州,把原隋炀帝行宫改为天命圣殿
以供居住;三个月后,江淮军二号人物出身魔门的辅公佑举起反旗,配合魔门其
他精锐偷袭,边不负亲自出手格杀杜伏威,江淮军这名号自此烟消云散……同时,
北方李阀在胡教的全力支持下大举扩张,发檄文说隋炀帝杨广被天命教妖人迷惑,
以清君侧为名号正式起兵攻打洛阳。

  洛阳城得到天命教的粮食支援后兵多粮足,也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更北方的窦建德也调兵遣将,打算趁两者交战收点渔翁之利。

  整个北方都是一派兵锋战危的局面。

  几天后,夜里,扬州城天命圣殿,王上的寝宫。

  称王建国的几个月里,边不负自己以及麾下的人员都忙碌得不可开交,各种
资源整合调配,各种军事行动,真是忙得连操女人的时间都没有。

  终于干掉了杜伏威,基本上大事已定,才让人舒了口气。

  刚刚称王后百废待兴,幸亏原本杨广的行宫就十分的奢华,简单修缮后作为
国君之殿也不会寒酸。

  而杨广北上时许多不便随军带走而滞留江都的宫女及内侍也被边不负沿用,
充实到其后宫中。

  单美仙在边不负称王之日被册封皇后,替边不负管理后宫内务。

  女儿单婉晶则封郡主,封地琉球。

  当然这也是掩人耳目,郡主不时还是会跑到王上的床榻上,和自己母后单美
仙一起伺候边不负这没有节操的禽兽老爸。

  卫贞贞这个最早跟随边不负的小妾也在同日被册封为贤妃,这个没啥势力也
没啥野心的小女子将来会各个后宫势力的平衡点。

  其余的女人也各有封赏,便不一一细表。

  夜里,初具规模的王宫中守卫森严,已经具有帝王气象。

  后宫主殿和偏殿被边不负命名为群玉和瑶台,取自自己穿越前的那个时空诗
仙李白的「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一句,虽然不少学究觉得这名字
不怎么样,但边不负哪里会管这么多。

  他后宫中都是这个世界里最顶级的佳丽,全是如同瑶台仙子般的绝色,届时
开无遮大会时满眼白花花雪白如玉的曼妙女体,更是切合群玉一词,当然这番龌
龊想法已称王的边不负自然不会对外说出了。

  现时,在那红烛辉映的华美寝宫中,边不负倚在软椅上,欣赏着歌舞表演。

  演奏者只有两人,但却是当世最著名的两位音乐大家尚秀芳与石青璇。

  两人身披半透明的单薄衣衫,一人吹箫一人弹琵琶,演奏着靡靡之音。

  房中央则是两个身披白色轻纱的女孩子,正扭着娇躯跳着迷人的舞蹈。

  一个是相貌身材完美无瑕如同暗夜精灵般的女子,正是婠婠;而另一个女子
和婠婠气质十分相似,同样极其美貌,却是婠婠的同门师妹白清儿。

  白清儿人如其名,肌肤白得异乎寻常,面庞清丽绝伦,眉宇间总带着让人心
疼的愁绪,可以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身材则如其他精修魔门内功的女子一样极其火辣,前凸后翘无比诱人。

  自从数月前边不负一统圣门后,白清儿这看似清纯实则闷骚的魔门妖女便主
动缠了上来。

  原本的历史上,白清儿便是借献身给李渊的机会暗下蛊毒,差点把当时这位
李阀之主弄死。

  可以说她便是典型的阴葵派妖女,对以自身姿色换取利益毫不抗拒,这和从
小到大一直被祝玉妍当做女儿般护佑,自身心气也极高的婠婠完全不同。

  现时边不负摆明极有机会成就帝皇之业,想抢在前面争当从龙之臣的人自是
极多。

  白清儿自问姿色风情不在任何女子之下,就算皇后之位挣不到,但那四位正
妃之一的名额却可以博一下。

  何况边不负乃自家师叔,自己比起其他外面的女子自然更有优势。

  而最大的竞争对手便是自己那仿佛受到上天宠爱的师姊。

  白清儿对婠婠一直都是无比的嫉妒,凭什么早早就把她立为下一代的阴葵派
之主?凭什么就只有她获得天魔功传承?凭什么她可以独善其身不去接触那些迎
来送往伺候男人的事情?我白清儿到底有什么地方比不上她!但作为阴葵派主宰
的祝玉妍却一直对婠婠另眼相看,白清儿毫无翻身的机会。

  直到现在,机会来了,虽然想不明白边不负这色鬼为什么竟会像变了个人似
的这么厉害,不但武功跨入当世顶尖,更创立下这份足可二分天下的强大势力。

  创立天命教,收拢飞马牧场和东溟派,毁灭静念禅院,击退宁道奇,剿杀石
之轩,一统圣门,建国称王,扫平南方,每一件事都轰轰烈烈,如梦幻般让人觉
得不真实。

  就算是自己的师傅祝玉妍也不得不放下尊严,明知自己的女儿和孙女和边不
负有一腿还是不得不委身于自己这个曾经看不起的师弟。

  自己,自己只要得到这个男人的欢心,便可以把那个最最讨厌的师姊婠婠踩
在脚下!想到此处,白清儿的舞动更加起劲,眼神更加的诱惑,随着音乐尽情的
把自己美好的身体呈现出来。

  旁边的婠婠看见此情此景不禁暗暗咬牙。

  其实婠婠此时真是纠结无比。

  对一直对自己抱有敌意的白清儿她也没多少好感,但婠婠一直事事压白清儿
一头,心里面还是充满优越感的。

  后来发现这师妹竟不要脸的死死缠着那色狼师叔,一副小鸟依人任君采摘的
模样儿,却让她生出一种危机感,如同有人在抢夺她手中的玩具一样。

  就算那玩具并非心头所好,但究竟是属于她的东西,哪里容许别人胡乱争抢?
所以,两师姐妹便明里暗里的较起劲来。

  恰逢边不负这几个月忙的脚不着地,白清儿倒是没什么献身的机会,直到南
方基本平稳,边不负又想起这可口的美肉,便召来几女与自己取乐。

  边不负拍掌笑着道:「好,跳得真好,呵呵。嗯,还要更性感一点,就像婠
儿上次跳过的那样。」

  婠婠第一次为边不负吹箫时曾表演过一次天魔脱衣舞,此时听他这么一说,
俏脸不禁一红,横了男人千娇百媚的一眼。

  然后身子扭得更性感了,身上的衣服竟随着纤腰的摆动慢慢的脱落下来。

  边不负哈哈一笑,大手一伸,运功便把白清儿整个摄了过来,双手便伸入她
衣服里面,在这白嫩的身子到处乱摸起来。

  「嗯……嗯……不要……不要摸下面……清儿……清儿那里还没被男人碰过
的……啊啊……啊……」

  白清儿一边用可怜兮兮的声音如泣似诉的哀求,一边却微微张开修长的双腿
以方便男人的大手进出,一副欲拒还迎的诱人样子。

  「唔,清儿的奶子真挺,摸着好舒服。你之前不是去襄阳当过一阵钱独关的
爱妾么,没被他碰过你吗?」

  白清儿娇喘吁吁的道:「钱独关那死人哪里有资格碰人家,啊啊……最多就
是让他牵牵手……嗯……好痒……第一个摸人家奶子的男人就是王上了……嗯嗯
……啊……」

  边不负玩弄着白清儿的身子,欣赏着婠婠的天魔艳舞,笑道:「那么你们两
师姐妹的奶子都是只有本王摸过,呵呵。」

  白清儿略带不屑的瞄了婠婠一眼,暗道:还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比我更早
奉上奶子让男人玩弄,现在还光着屁股的跳舞,呸!感受到白清儿的目光,婠婠
似乎能读懂她的心声,不由得大为恼怒,摇曳生姿的走上几步,贴到边不负身旁,
用迷死人不偿命的声音道:「师叔,你说究竟是清儿的奶子好看,还是人家的奶
子好看呢?」

  说罢,更是挺起胸脯,让那对又大又挺的白腻雪乳更加突出。

  边不负哈哈一笑,分出一只手来抓住婠婠的大奶,揉了一会才道:「都是又
白又挺,形状也完美,但感觉还是婠儿的奶子更大更圆一些。」

  婠婠闻言不禁露出得意的微笑。

  白清儿却装出一副哀怨的模样,哀哀切切的道:「清儿早就知道,人家的容
貌不如婠师姐,身材不如婠师姐,才华武功更是远远不如。但,但清儿对王上的
崇敬与爱慕绝不会比任何人少。」

  说着说着,她主动把衣服全部脱了下来,那如同最精美白瓷的美好身子便完
全裸露出来,然后示威似的盯了旁边的婠婠一眼,继续道:「清儿……清儿还是
黄花闺女,清清白白的身子还没任何男人碰过,今天……今天便献给王上……」

  说到这里,神态却妖媚起来,白得晶莹的玉手主动探下,从男人裤裆里掏出
那已经勃起的阳根,腻声道:「献给王上这根又粗又大的东西,让它捅穿清儿的
处女小穴儿,人家想要,唔~~」边不负见状兴奋得鸡巴猛跳,也不客气了,还
是坐在椅子上,双手扶着白清儿的细腰,让她面对自己半蹲在椅子上,然后道:
「清儿,既然你这么想要,便自己扶着鸡巴坐下来吧。」

  白清儿虽然理论丰富,但毕竟没有实战经验,此时不禁也紧张起来,深深的
吸了一口气,用手扶着那超乎想象的粗大阳根,摇动屁股磨蹭着把那硕大的龟头
对准自己的花房,然后猛一咬牙,缓缓的坐下来。

  「啊!好大!进……进不来……呜……痛……」

  刚刚进了个龟头,白清儿便觉得下面几乎要被撑裂了,痛得她动弹不得,浑
身颤抖。

  而旁边的婠婠也是第一次近距离的观看女子破身的过程,也紧张得死死睁大
眼睛,紧紧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

  石青璇和尚秀芳两人更是早就停止了演奏,同样挤到了边不负身前来,三张
大唐世界里最顶级的脸庞便凑到一起,相互偎依着观摩眼前的男女交合景象。

  边不负淫笑道:「清儿你看你多幸福,破处的时候有这么多人为你见证。」

  说罢也不等白清儿答话,扶着她纤腰的两手突然用力往下一扯,白清儿整个
身子便不受控制的猛然往下跌落,本来只进了一个龟头的大鸡巴便势如破竹直捅
入她的嫩穴里面。

  白清儿立刻啊的一声惨叫,整个人像是失去力气般的倒在边不负怀里,螓首
枕在男人肩头,颤抖着求饶道:「啊……师叔……求你……轻一点……清儿受不
了啦……呜呜……好……好痛……啊啊……」

  近距离观摩的三女看见男人粗壮的阳根猛的插入狭窄的肉穴里,都不由得浑
身一震,觉得心中一阵悸动。

  还没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婠婠更是一阵害怕,这,这么粗的东西竟就这样给捅
进去了!然后,丝丝破瓜之血沿着肉棒流出,滴在椅子上形成了点点的落红。

  「呜呜……呜呜……啊……啊……」

  白清儿枕在男人肩膀上,一时细声呼痛,一时发出如小猫咪叫春般的呻吟,
把一个新妇破瓜渴望男人痛爱的可怜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

  虽然明知这出身阴葵派的小妖女的表现有夸张成份,但女孩那刚刚被开垦的
嫩穴紧窄无比,缠绕得边不负的肉棒十分舒服。

  边不负用双手抓住白清儿那丰隆雪白的臀肉,控制着她的身子配合抽插慢慢
的起落,鸡巴不断往花径深处挺进。

  「嗯嗯……啊……唔……好深……啊啊……」

  虽然还是痛得厉害,但白清儿身为阴葵派弟子终究还是经历了许多这方面的
培训,不一会便开始放松下来配合起男人的进攻。

  她一边忍痛主动的扭着细腰,一边整个人伏在男人怀里摇着娇躯,用奶子上
嫣红的小葡萄磨蹭着男人的胸膛,整个人便向是条大白蛇一样。

  「啊啊……嗯……啊…王上……王上的龙根好大……啊……插死人了……唔
唔……啊……清儿受不了……啊啊……好厉害……」

  听着白清儿的淫声浪语,边不负越干越起劲,双手托着女人浑圆的屁股,整
个人倏地站起来,鸡巴重重的顶入花房最深处,让白清儿闷哼一声,浑身发软,
连忙用修长的双腿夹着男人的腰部,双手紧紧环抱着男人的脖子才不至于滑倒。

  边不负便这样抱着白清儿在寝宫里走动起来,阳根则随着身形的颠簸在女人
花房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顶得特别深入,干得白清儿咿咿呀呀的乱叫。

  「哈哈,清儿之前还是处子,刚破身便流得满地都是水儿,真是个小淫娃。」
「啊……嗯嗯……啊啊……那是……那是王上的龙根太厉害了……唔……清儿…
…清儿好舒服……啊啊……」

  旁观的尚秀芳和石青璇被洗脑后正是恋奸情热之时,看见两人的淫戏不禁也
心痒难耐,如花的俏脸红彤彤的,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交合位置,一副饥渴难耐
的样子。

  而婠婠没被洗过脑,一直有着自己独立思维的她此时则很是矛盾。

  边不负建国称王,可以说是圣门这些年来的最高成就者,何况还成为了圣门
的主宰。

  而由于边不负出身阴葵派,所以派中众人也成为了这个国度的中坚力量,倘
若日后真的击败北方李阀统一全国,那真的就实现了无数先辈的梦想。

  虽然门中不少人的道德准绳不高,但比起那些高门贵阀的颓废子弟也不见得
差得去哪儿,而且能在圣门混出头的智慧能力总有一定过人之处,也算是懂规矩
知进退,没弄出什么麻烦事情,再加上有以寇仲为首的一批外来人才制衡,整个
国度的统治在磕磕绊绊之中尚算平稳。

  这样的现实情况下,自己这位阴葵派的当代传人想动摇边不负的地位只是痴
人说梦,连师尊祝玉妍都认命了。

  让圣门的势力压下佛门和道门,在下一个百年皇朝中占据社会的主流话语权,
这个希望已经维系在那色狼师叔的身上。

  情势的变化实在太快了,就算自己可以晋升天魔大法十八层,就算是自己终
有一天武功超越了他,都不可能再去改变这一切。

  好不甘心,好不甘心呢。

  在边不负称王的一个月后,在与师尊祝玉妍详谈一夜后,婠婠正式入宫,成
为了四位正妃之一,被册封为贵妃。

  皇后单美仙,贵妃婠婠,阴葵派可以保证在新朝的后宫势力中占绝对优势。

  但至今婠婠还是保留着处子之身,原因是她已接近天魔大法十七层顶峰,踏
上入微之境,有希望短期内冲击十八层的最高境界。

  边不负也希望手底下能多出一个宗师级的高手,所以暂时也不去取婠婠的红
丸,算是守住了自己之前的承诺,当然一些手足之欲却是少不了。

  作为婠婠自己而言,保留着处子之身便像是保留了自己一直以来努力的目标。

  倘若就这样乖乖的躺到榻上张开大腿献上身子,正式成为这个色狼师叔的女
人,总是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反正那色狼貌似也想信守承诺从不逼迫自己,便先这样拖着了。

  所以,婠婠还是傲娇的称呼边不负为师叔,不像其他女子那样高呼王上或圣
上之类的。

  只是,女子天性善妒,看到那一直和自己较劲的师妹白清儿满脸狐媚的缠着
边不负,便让绾绾觉得很是不爽。

  这时,边不负抱着白清儿来到婠婠身前,扑哧扑哧的猛干着,笑道:「婠儿
在呆呆的想什么呢?一起来快乐吧。」

  婠婠暗自一叹,露出一个迷死人的甜笑,烟视媚行的走到边不负背后,双手
抱着男人,丰满的乳房便上上下下的在边不负的后背磨蹭按摩起来。

  尚秀芳和石青璇见状,便也媚笑一声,轻巧的脱去身上那近乎透明的衣服,
一左一右的靠上来,赤条条的挨在边不负两侧。

  此时边不负前后左右都是赤裸着身子献媚的绝色佳人,被这极度诱惑的乳波
臀浪围绕着,听着女子此起彼伏的呻吟声,真是兴奋无比,身下的阳根更是在白
清儿那已经渐渐适应的紧窄花径内快速驰骋,把这刚破处的小妖女操得魂飞魄散。

  「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好舒服……呜呜……清儿……清儿…
…嗯……啊……好奇怪的感觉……啊啊……要死了……呜呜……」

  就这样被抱着狠狠的操了几百下,白清儿先是痛,然后是麻痒,再接着便是
一股一股的春水涌出快感如潮,直到现在头脑一片空白,脑海里只剩下那根深深
插入自己身子里面的雄伟粗壮肉棒,然后难以抑制的陌生快感从下身迸射出来,
随着一声无意识的大声尖叫,她被送上了成为女人后的第一个高潮。

  看见白清儿难以控制的浑身颤抖,翻着白眼的胡乱尖叫,然后一大股阴精淋
到龟头,整个花房猛的痉挛紧缩,边不负知道这美人儿已经到达极乐之境,便得
意一笑,肉棒顶着花心,享受着女子花径在高潮时候特有的剧烈收缩,好一会才
把已不堪征伐的白清儿抱下来放到床上让她休息。

  然后边不负躺到床上,石青璇和尚秀芳则轮着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张开大腿吞
没男人那依然硬挺的阳根,摇着屁股忘情的交合,婠婠则躺到男人的臂弯处,把
自己那对又大又白的丰乳献给男人玩弄。

  「王上……啊啊……王上的龙根……唔嗯……好粗大……秀芳……秀芳不行
了……啊啊……」

  「啊啊……青璇好舒服……呜呜……小穴……小穴要溶化了……啊……到了
……到了……呜呜……」

  直到把两位才女都干趴下后,边不负依然未射精,他淫笑道:「婠儿,就只
剩下你了,用小嘴帮本座含出来吧。」

  这时,白清儿却已经恢复过来,闻言便媚笑着道:「王上,与其浪费在婠师
姐的嘴巴里,不如射进人家的小穴里吧。清儿……清儿想让王上操大人家的肚皮
呢,然后挺着大肚子再伺候王上,嘻嘻。」

  白清儿这小妖女样貌清纯,一脸楚楚可怜的,说出这样的淫荡话儿却更是诱
惑,边不负大乐,打趣道:「倘若真是操大了你的肚皮本座却是不敢碰你了,里
面可是怀着本座的龙种呢。」

  白清儿俏脸嫣红,含羞带俏的横了边不负一眼,细声道:「清儿……清儿后
面不是还有一个小穴么,人家的身子全部都是属于王上的……」

  说完更像是不好意思似的转过头去,但那浑圆的翘股却充满诱惑力的摆在了
男人的眼前,似乎在说:人家的后庭也可以挨操呢。

  边不负不禁为之意动,便想把白清儿拉过来抓着这大屁股为她开肛。

  婠婠却面现不悦,暗自一咬牙,突然一把扯着边不负不让他起来,然后甜甜
一笑,羞道:「婠儿,婠儿也要师叔射到身子里面。」

  边不负闻言一呆,却见婠婠这小魔女跨坐到自己腰间,背对着自己,纤纤玉
手主动握起肉棒,另一只手则粘了点口水轻轻的涂抹到自己那小巧的屁眼儿上,
然后对准目标慢慢的坐下来。

  这下边不负真是有点喜出望外,他对婠婠这小妖精格外爱宠,虽然早就想要
干她的后庭,但却一直没有过分逼迫她。

  而婠婠正式入宫后又忙于南方战事一直没有时间温存,没想到在白清儿的刺
激下婠婠会主动献身。

  婠婠此时心中的感觉却真实说不清道不明,自己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冲
动。

  虽然不想让白清儿那狐媚子压一头,但,但手中那火热澎湃的肉棒是如此的
粗壮,如此的骇人,竟要塞入自己那小小的后庭里?真是让人不寒而栗!硕大的
龟头抵在那可爱的菊花上,婠婠俏脸苍白,完美的娇躯轻轻颤抖着,一时间竟是
呆在了哪里。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却容不得她退缩了,边不负邪邪一笑,双手突然按住了这
小妖精的小蛮腰,用力往下一按,大龟头便硬生生的挤入婠婠的屁眼里头。

  「啊!」

  婠婠惊呼一声,紧接着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袭来,但却见前面那可恶的白清儿
正盯着自己,便深深的吸了口大气,紧咬牙关,尽力的放松屁股,让男人的大鸡
巴慢慢的挤进来。

  「哈,婠儿的屁眼真热,唔,好紧,哈哈,好爽,哈哈。」

  边不负此时的肉棒被婠婠的谷道紧紧包围,无比的高热紧窄,真是说不出的
舒服。

  特别是婠婠现时是背对着他,那小巧可爱的菊花被大鸡巴狠狠撑开的场景被
他一览无遗,更是让他有着无与伦比的征服感。

  回想起穿越以来的种种,想到婠婠从刚开始看不上自己,然后一步一步的在
自己压力下沉沦,慢慢的让自己看光了身子,然后让自己抚摸,接着口交、乳交、
腿交,到了现在,终于主动献上了小菊花。

  感觉就像是在玩HGAME,随着自己一步一步变强,女主角也一步一步的
被攻略,哈哈。

  「唔……唔唔……呜……嗯……」

  虽然紧紧的咬着牙,但那苦恼的呻吟依然断断续续的在婠婠秀美的琼鼻里逸
出,显得可怜兮兮的。

  边不负觉得肉棒已经完全的插进女孩那狭窄的后庭,便稍微缓了缓,双手抚
弄着婠婠丰满的椒乳,挑动着她的情欲以减轻痛苦。

  而白清儿则神色有点复杂的看着面前这一切,那个仿佛天之骄女,仿佛永远
都压自已一头的师姐现在被狠操屁眼,痛的呼吸急促,俏脸发白,满头冷汗,这
可怜的样子哪有半分以前骄傲的模样?虽然一直嫉妒婠婠,但白清儿从心底里还
是有几分敬佩自己这师姐的能力与才华的,所以此时未免也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
的复杂情绪。

  这时,却听到边不负的声音传来:「清儿,别呆在那儿,过来帮你师姐舔一
下。你们两姐妹要相亲相爱啊,哈哈。」

  白清儿顿时一个激灵,然后俏脸上泛起媚笑,像是小狗般爬了过来,把螓首
凑过去,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边不负和婠婠交合的地方,用娇羞的语气道:「王
上……王上的龙根好厉害……把……把婠师姐的那里都撑大了。」

  边不负淫笑道:「清儿说清楚点,那里是什么地方呢?」

  婠婠本就比较脸嫩,此时被那一直不对付的师妹盯着自己最羞人的地方猛看,
更是大为羞怒,勉强道:「不许……不许说……啊……呜呜……」

  刚说到一半,便被边不负猛的一用力,粗大的肉棍便在她的屁眼里猛顶一下,
撞得她话都说不下去了。

  白清儿噗嗤一笑,眼波流转下说不出的魅惑,细声道:「王上的龙根把婠师
姐的屁眼给撑开了,嘻嘻,好厉害。」

  边不负只觉得婠婠的身子顿时一僵,然后后庭里面的嫩肉一阵收缩,夹得他
的肉棒舒服无比,不禁又是哈哈一笑,粗壮的阳根便有节奏的在这谷道里抽插起
来。

  而白清儿则嘻嘻一笑,自觉的凑过来,赞叹道:「婠师姐的小穴真好看,红
红的,嫩嫩的,真是连女子看了都受不了。」

  说罢,便伸出丁香小舌,在婠婠的花房外舔扫起来。

  白清儿可是自小便受到阴葵派培训的专业人士,而且本身又是女人,对如何
挑逗女子的情欲十分了解。

  几下舔弄下来,便让婠婠浑身颤抖,春潮泛滥。

  同时,后庭的疼痛似乎也缓解了一些,随着那火热粗壮的阳根不断冲击,也
渐渐的产生了丝丝异样的快感。

  「啊……啊……嗯嗯……啊啊……唔……啊……嗯嗯……」

  婠婠的小嘴不知何时已稍微的张开,荡人心魄的娇吟开始无意识的喊出,星
眸半闭,娇靥酡红,被男人手指玩弄着的乳头早已完全的硬起,显然是身子已经
渐渐被快感所支配了。

  噼噼啪啪,随着边不负抽插速度的加快,男女交合时的肉体撞击声不断传出
来。

  婠婠觉得自己整个后庭似乎都被干得有点麻木了,胀痛、酸麻、刺激各种感
觉混杂在一起,让她根本分辨不清,只有不停的呻吟才能把这种折磨人的感觉抒
发出来。

  「呜呜……啊啊……好……好深……啊……屁股……呜……屁股好难受……
啊啊……太猛了……呜……」

  「哇,婠师姐下面流了好多水,嘻嘻,被王上干屁股有这么快乐么?」

  「哈,婠儿的屁眼好会夹,本座……本座操得好过瘾,好爽,哈。」

  此时边不负已经完全的放开了,大手抓着婠婠那没有丝毫赘肉的纤腰,威武
的大棒狂风骤雨似的在婠婠娇小细嫩的后庭内肆虐,那柔韧的屁眼儿把粗大的棒
身缠绕得没有丝毫的缝隙,随着肉棒的进出似乎要被干得翻了出来。

  「啊啊……呜呜……啊……屁股受不了了……啊啊……太深了……呜……顶
得太深了……啊啊……」

  女上男下的姿势本就能让男子的肉棒插得格外深入,现在婠婠真被干得魂飞
魄散,只觉得那色狼师叔的大肉棒每一下都把自己的谷道塞得满满的,每一下都
像顶在心坎儿上面,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了,张开小嘴便淫叫起来。

  「嗬……嗬,要射了,婠儿,本座要射进你屁眼里了,啊……」

  边不负低吼一声,虎腰连挺,快速的大力猛插几下,然后炽热的阳精便大量
倾泻而出,直接在婠婠的后庭内全部爆发出来。

  而白清儿也配合着在婠婠的阴核上快速的上下舔扫,婠婠在这样的前后夹攻
下突然身子一直,然后不受控制的猛烈一抖,同时啊的一声大声尖叫,仰起脖子,
伴随着男人的射精浑身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花房更是涌出大量的蜜汁,溅得白清儿满脸都是春水。

  过了好一会,边不负才结束了这次痛快淋漓的爆发,婠婠则全身瘫软,美眸
紧闭,小嘴微张,不能自控的一颤一颤的,全靠边不负扶着才不至于滑落下来。

  待到边不负把肉棒抽出来时,只听见噗地一声,大量的白浊液体便在婠婠那
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可怜雏菊内流出,那情景真是淫靡无比。

  边不负把失神的婠婠轻轻放到一旁,然后站起身子,把稍微软垂的肉棒凑到
了白清儿的俏脸旁。

  白清儿嘟起小嘴,幽怨的望了边不负一眼,但却乖乖的张开嘴巴,把那刚从
婠婠屁眼抽出来的肉棒含进嘴里,做起了清洁工作。

  在白清儿这魔门小妖女富有技巧的口舌侍奉之下,男人的肉棒很快就重新硬
挺,边不负摸着白清儿柔顺的秀发,淫笑道:「哈,这又硬起来啦,清儿可要负
责到底哦。」

  白清儿把小嘴里膨胀的肉棒吐出,用玉手轻轻撸了几下,用又害羞又期待的
目光横了男人一眼,然后柔媚的轻声道:「清儿……清儿不怕痛……」

  说罢,便转过娇躯,整个身子趴在床上,雪白浑圆的屁股却高高的翘起对着
男人,还主动的伸出双手掰开自己两片诱人的股瓣,让那小巧玲珑的屁眼儿暴露
出来,然后回眸媚笑道:「清儿……清儿后面痒……请王上为人家止痒……」

  边不负被她挑逗着鸡巴猛跳,也不迟疑了,啪的一声用力打了一下白清儿丰
腴的隆股,然后挺起肉棒便架到女人的菊蕾上,腰一挺,硕大的龟头便在女子的
闷哼声中直插而入。

  这夜的荒淫持续了数个时辰,干完白清儿后,边不负又把恢复过来的尚秀芳
和石青璇拉过来再度淫虐了一番。

  最后,这四位筋疲力尽,屁眼里都流着阳精的绝色美女便和边不负大被同眠。

  哈哈,这样的称王之乐,方不枉我一直以来的努力,边不负躺在众香包围中,
只觉身心无比舒畅。

  下一步,便是南下宋阀,与宋缺达成合作协议,南方定矣!天刀宋缺,当世
最顶尖的高手,比宁道奇不遑多让的巅峰宗师,真是让人期待。

  吸收和氏璧异能后,边不负此时同样已经到达宗师巅峰,只需再踏出半步,
便可进入那如庞斑、浪翻云、燕飞那样的天人之境,向无上破碎进军。

  只是这半步却是天差地别,但在大唐世界,宗师巅峰已是可以横着走的最强
武力了。

  而唯一的隐患便是吸收和氏璧异能时一直剩余在丹田最深处的那个金色的小
光点,无论怎么样去试探去调动都没用。

  但暂时对内息运转以及身体都没有任何影响,边不负也只好听之任之,等以
后再算了。

  同一时间,漠北,突厥人所控制的领地里,一华美的帐篷内。

  一个高高瘦瘦,面容阴鸷,身穿紫色长袍的男子用阴柔的声音道:「未知两
位对赵某的意见有何看法呢?」

  对面则是一男一女,男子一身黑衣,面上还蒙着黑色面巾,看不见样子,神
神秘秘的。

  女子则是个年约三十的美艳少妇,身穿西域服饰,身段迷人,气质极为雍容。

  那女子淡淡一笑,问道:「魔帅的主上可是和我们大明尊教不太对路,你私
下与我们往来,不怕触怒可汗么?」

  原来那高瘦男子竟是魔相宗之主魔帅赵德言,他轻轻一笑,不以为然的道:
「这点善母大可不必担心,对付你们对我赵德言毫无好处,至于大汗,你认为他
真的便可以事事控制我么?」

  女子便是在西域有着不俗势力的大明尊教的高层善母莎芳,她微微的皱眉,
望向身旁那神秘的男子道:「大尊,你的意见呢?」

  这黑衣男子可是大明尊教的最高领袖大尊许开山,他缓缓的点点头,用不带
丝毫感情的声音道:「魔帅的提议本尊心动了,但细节还需探讨。」

  赵德言哈哈一笑,道:「那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不知过了多久,会谈结束,许开山和莎芳回到自己的隐蔽之地。

  莎芳不解的问道:「赵德言想联合我们一起对付那天命教,但这对他而言并
不是很好的选择啊?联合外来势力和自己的魔门势力作对,到最后只会便宜慈航
静斋以及被佛门支持的李阀,这未免太跷蹊了。」

  许开山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缓缓道:「倘若李阀二子李世民能当上皇
帝,魔门会变成怎么样赵德言根本就不用担心。」

  莎芳想了想,问道:「你的意思是赵德言暗中和李世民有瓜葛?」

  许开山摇摇头,道:「李世民本人和那些尼姑和尚估计还蒙在鼓里,你知道
赵德言的师傅,上一代的魔相宗宗主是谁么?」

  莎芳茫然的摇了摇头。

  许开山继续道:「这个秘密本尊也是无意中发现的,上一代的魔相宗之主便
是北魏长孙晟!」

  莎芳顿时浑身一震,惊呼道:「那……那长孙无忌岂不是……」

  许开山点头冷笑道:「长孙晟的一子一女分别是天策府的核心长孙无忌,以
及李世民的正室长孙无垢!他们可都是赵德言的师弟师妹,嘿嘿,倘若以后李世
民登基为帝,长孙无垢便是皇后之尊,所生长子便是下一个皇帝。」

  莎芳只觉得冷汗直冒,道:「魔相宗明面上是协助突厥人支持梁师都这样的
傀儡势力,其实早就把暗棋放在了佛门的要害位置,真是太狠了。」

  许开山道:「赵德言虽然名声不及祝玉妍及石之轩,但只是他隐藏得太深而
已。但这次和他合作,也是我们的一个机会。域外我们已经呆不下去了,到中原
传教在所难免,这样必然会与佛道魔三门起冲突。这次魔门内讧,佛道自然乐见
其成,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希望早年进入中原的原子王世充等人依然心向光
明,不曾背叛……」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叹了口气道:「前路艰险,只有尽力而为,愿光明之火
遍照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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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致命危机

  十艘五牙大舰乘风破浪,每艘大舰都跟随着五艘次一等的黄龙战船,浩浩荡
荡的船队从江都出发,一直往海南进发。

  五牙大舰是隋代的主力大舰,每艘可载800军士,而黄龙战船也可载10
0多的军士。

  边不负和寇仲带领着一万精兵以及各种杂务人员共计一万多人南下,准备赴
岭南宋阀履行约定,让寇仲迎娶宋阀公主宋玉致。

  现时的边不负和寇仲可是贵为南方最大势力的主宰,已不是一般的武林人士,
和原著中寇仲死皮赖脸的南下求亲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继承自隋军的主力军舰,经过血火洗礼的精兵无不彰显这横扫南方的天朝威
严。

  而这样的军力,在南方已经可以不惧任何威胁了。

  当然,此行不是打仗,一万军士不多不少,即不会引起宋阀的敏感也不会有
失天命国威风,这尺度的拿捏倒是让边不负费了不少脑筋。

  同时另有两万士兵隐秘行军,途径原来的梁王萧铣的巴陵郡,已潜伏在距离
苍梧郡不远处,只需大半天便可攻入宋阀所在的郁林郡。

  这样的两手准备可称是有备无患了。

  此时的天命圣王边不负正站在甲板上,背负着双手,任由猎猎长风吹得他的
王袍不断飘动,却是自有一番王者气派。

  他左右则分别站着寇仲与婠婠,寇仲是这次岭南之行的主角自然非来不可,
婠婠却是边不负唯一带上的后宫妃嫔。

  一方面婠婠作为仅此于皇后的四妃之一,一起随队拜访宋阀算是品级足够,
但最主要的自然是边不负刚刚采了这丫头的雏菊,自然爱不释手,硬是把这行动
还有点不方便师侄女带上。

  而婠婠则也渐渐适应其后宫妃嫔的身份,虽然经常还有点不情不愿的扭捏之
举,但就像是张牙舞爪的小猫咪,只是作为平常相处的调料,更添几分闺房之乐
罢了。

  边不负看着庞大的舰队破开万顷碧波,无数军士只要自己一声令下便会冒死
作战,真是让作为穿越者的他稍稍感到一阵不真实。

  只是,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为什么慈航静斋那些尼姑和尚还没动作呢?只要
宋阀和自己联合,那么整个南方都将铁板一块,就算巴蜀的武林判官解晖是梵清
惠的铁杆粉丝,但巴蜀各望族都不会傻乎乎的跟着送死,可以说南方绝对会大大
优先于北方统一成功。

  这样的情况,李阀是最不愿意看到的,他们现在还在和窦建德及隋炀帝纠缠,
就算最终胜利时也是元气大伤,如何抵挡南方早有准备以逸待劳的铁军?或许,
或许那些尼姑也知道了我在南方大势已成难以阻挡,所以不做无用之功?情报系
统也没有胡教有什么异动的报告,或许是自己多心了。

  「父王,在想什么呢?」

  开口的却是站在一旁的寇仲,他此时也是适应了边不负义子的身份了。

  「没什么。」

  边不负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笑道:「南海派也是识时务,居然主动投靠,
晃公错那老匹夫倒也不蠢。」

  寇仲也笑道:「南海派与宋阀素有积怨,只是因为双方主要利益没太大冲突
宋阀才没太过打压他们,现时摆明我们与宋阀利益一致,南海派自然惊惧。在天
军铁蹄下,南海派那点可怜的家业只怕瞬间便会变成齑粉,他们哪里敢不降?」

  原来,地处更南方珠崖郡的南海派早早就派船只等着边不负他们的舰队,送
上投诚的函件,并由掌门梅洵亲自领路,边不负自然也乐得接受。

  总共用了差不多一星期,终于抵达了宋阀领地郁林郡,宋家山城在望了。

  隋代岭南有二十郡,在大唐位面中核心自然是宋阀所在的郁林郡,相对于繁
华的中原地带,岭南便像是未开化之地,山民民风彪悍,野性难驯,且各种少数
民族众多,人心不齐。

  宋阀虽然控制着不少人口,但如果想兴兵北上,却难以持久,军队中各个种
族的士兵极难管理。

  而在中央皇朝的眼中,岭南诸地虽然奇珍异宝较多,但土地未开发,道路难
走,还有各种山林瘴气,且山民不服教化,想征服没有利益之余也十分困难。

  所以,隋朝便与宋阀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平衡,宋阀称臣,但又保留着很大的
自主权;中央皇朝接受宋阀的朝贡,以主子的名义对其封赏,但政令却很难真正
下达到岭南。

  此时,宋阀却早已派了船只迎接,带队的便是有银龙之称的宋鲁。

  宋鲁是宋阀的核心之一,年约四十,满头银发,意态沉稳,神态十分谦恭。

  边不负自然也是客气了几句,便跟着宋鲁登岸,与婠婠一起跨入宋阀特意挑
选的马车,向着山城驶去。

  而寇仲以及相关人员也骑上宋阀带来的战马,在后面紧跟而去。

  大量的军士则滞留在船上。

  当然,这也是边不负作为当世武力巅峰的自信,就算单枪匹马,宋阀便倾力
而出也绝不可能留住他。

  宋家山城雄奇险峻,三面环水,背倚山岳,一座石城便依山傍水的顺势蜿蜒
而出,经过三百年无数宋家志士的经营,现时已是铁桶一般,真是一夫当关万夫
莫开。

  经过崎岖的山道,却见山城已是城门大开并放下吊桥,城门两侧满是迎宾的
仪仗,而名满天下的天刀宋缺,也已亲自迎出城门之外,静候贵宾。

  边不负和宋缺算是同辈,武功境界也是一样,按现时的情况来说边不负麾下
的势力更是远在宋缺之上,毕竟宋阀虽然号称在岭南拥有极大影响力,但真正的
宋阀核心的子弟兵不过两万左右,其余的少数民族军队和宋阀并不是一条心。

  所以,宋缺也不敢像原著中寇仲拜访时弄出什么磨刀堂迎客的玩意,而是把
两者放在了平等的位置上。

  边不负下了马车,与宋缺正面遥遥相对。

  事实上,宋缺的名字真的是差了一个字,他应该叫宋无缺才是。

  这位昔年武林中的第一美男子虽然至今已添上了几缕银白色的发鬓,但依然
面如冠玉,剑眉下星目生辉,俊朗无匹,根本找不到一丝瑕疵。

  更重要的是他作为高门贵阀主宰那久居上位的贵族气派,配合那修长匀称的
身形及渊渟岳峙的气度,处于此世巅峰的强者风范一览无遗。

  但边不负也毫不逊色,此时的他位列巅峰宗师,纵横捭阖横扫南方,更加一
统圣门建立不朽伟业,身穿王袍的他自有一股摄人的气度与风采。

  虽然两人只是遥遥相对,但周围的所有人都被他们强烈的存在感所影响,瞬
间生出此时此地便只剩下这两个人的奇异感觉。

  「镇南王竟亲自迎出城门,本王真是受之有愧。」

  边不负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宋缺的镇南王乃是杨坚南征与宋阀妥协时所封,此时边不负这样说,无疑是
一开始便确立了宋阀永镇南疆的地位。

  宋缺淡然一笑,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圣王客气了,宋某以备好筵席,里
面请。」

  两人与随同人员便缓缓的进入了宋家山城里面。

  一方例行公事的客气过后,边不负与宋缺两人便到达了宴会厅旁边的偏厅单
独会谈。

  宋缺前面领路,走的速度不快,但每一步都仿佛是用尺子丈量过一样,距离
丝毫不差,而且身上更是散发着凛然的刀意,一般人别说跟在背后,就算是远远
站着也会在气机牵引下被这天刀的刀气所伤。

  边不负知道宋缺是在试探他了,按照现在彼此的身份,正式的动武比拼是不
太适合了。

  只是宋缺生性好武,略作试探的话也不能说无礼之举。

  感到那如同能割裂空气的凛冽刀意已迫近肌肤,边不负微微一笑,突然之间,
整个人就如同隐没于空间之中一样,竟然就这样从刀意的气机感应下消失无踪,
刀气掠过之处如同一遍虚无。

  边不负心魔百变的核心就是以自身作为一面虚无之镜,借此映照大千世界,
功法是诡异隐秘。

  而宋缺此时虽然展开了宗师特有的精神领域,构筑出刀之界域,但毕竟不是
全力以赴,自然被同为总是巅峰的边不负轻易躲过。

  天刀,天刀,天意如刀。

  宋缺的刀道最恐怖的地方便是一刀劈下,刀意浩荡,一往无前,无物不断,
简直如同是以皇天后土般的厚重碾压下去,代天裁命。

  只是,无论是边不负和宋缺此刻都是政治人物,乃一方势力的最高领导者,
现在宋阀整体势力处于弱势,还准备送出女儿联姻,气势上本来就有所不及。

  倘若生死搏杀,以宋缺舍刀之外再无他物的果决,抛开一切还能让刀意尽情
发挥,但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却未免束手束脚了。

  两人进入室内,分宾主就坐,待到奉茶后宋缺便屏退了左右。

  他那没有一丝瑕疵的俊朗上露出赞叹之色,道:「宋某本来还以为江湖传言
有些言过其实,没想到圣王竟真的达到了这样一个地步。」

  边不负客气道:「镇南王谬赞了,江湖传言多是以讹传讹之事。正如世人皆
以为天刀在三大宗师之下,其实以阀之能,恐怕便只有宁散人能与之争锋,毕玄
和傅采林都要逊阀主一筹。」

  宋缺淡淡一笑,转过话题道:「未知圣王对天下棋局有何看法?」

  到了宋缺和边不负现在的层次,确实是可称以天下为棋盘的弈手了。

  而现在宋缺对边不负的态度可比原著中寇仲见宋缺时好得多。

  原著中宋缺对寇仲简直如同老师教学生,而现在与边不负则是平等交谈了。

  边不负悠然一笑,道:「天下间真正的逐鹿者,便只剩本王与李阀了,未知
阀主以为然否?」

  宋缺点点头,继续道:「自汉朝后,天下不断出现南北对峙之局,而基本上
每一代都是北方占据优势。无论是三国时吴蜀共抗曹魏,还是东晋谢玄淝水之战
击败苻坚,再到后来的南方汉人皇朝对北方胡种皇朝的抵抗,都是依托长江勉力
防守,丝毫没让人看见由南统北的希望。到了现在,天下又是一副向着南北分治
迈进的形势,圣王对击败有胡教及胡种贵族支持的北方势力可有信心?」

  边不负穿越前可是博士,历史知识十分丰富,其实纵观中国历史,真正由南
统北成功只能勉强算三次。

  第一次是项羽灭秦,但最终却输给了刘邦,其实也不太能算。

  第二次是朱元璋建立明朝,但当时北方元朝已经积弱,真正的敌人反倒更像
是上游的张士诚与下游的陈友谅,都算不上北方。

  第三次便是辛亥革命,那就更是勉强了。

  如果是在真正的历史中,现时根本不可能实现由南统北。

  首先,隋唐时整个政治经济军事核心都在北方,南方只是一片蛮夷之地,基
础相差太远,待到后来宋高宗赵构跑路到南方建立南宋,带来了北方的大量资源,
南方才真正在政治经济上赶上。

  在隋唐时候,南方势力北伐简直痴人说梦。

  其次,整个中国的地势北高南低,南人北伐是仰攻,对冲锋不利。

  并且此时最好的战马出自河套地区,北人南下只要能克服长江天险,便能充
分发挥北军优势,南方难以抵御。

  再次,北军长期与北方的外族战斗,军队更为彪悍。

  如此种种,才造成了中国历史总是北方一统南方的情况。

  但在大唐这样的历史魔改位面,南方各地的经济情况比原本历史上好得多,
与北方差距较小。

  而最好的战马出产地飞马牧场在湖南湖北一带而非北方河套地区,最好的军
工制造商东溟派则在琉球群岛,这两者均已被边不负所控制。

  想到此处,边不负便道:「阀主乃明白人,本王也非那些吹嘘之辈,不能保
证未来所发生的事情都一定如愿。但,此时此刻却是恢复汉统,扫除北方胡虏,
重建汉人江山的最好时机了。」

  宋缺看着边不负,好一会,才缓缓道:「圣王可知梵清惠数月前曾来此地找
过宋某?」

  边不负这倒真是出乎意料,但却不动声色,道:「梵清惠?阀主当年能抵抗
这胡教女人的诱惑,那现时更不在话下了。」

  宋缺哑然失笑,摇头道:「她向宋某提出汉胡融合的理念,认为只有一个充
满包容性的民族才有更强的韧性与活力,希望我能摒弃汉人正统的方针转而支持
李阀二子,并承诺了一大堆条件。只是,宋某又岂是会随意被人左右之人?还有,
当年宋某确实与她有过一段交往,但发于情,止于礼,倒也并非圣王所想的那样。」

  言下之意不免是对边不负的风流韵事稍有挪揄。

  边不负心道:倘若你宋缺当年比杨坚更有机会当皇帝,梵清惠只怕一早就躺
在你床上了,哪至于唧唧歪歪到现在?只是也不说破,笑了笑,自嘲道:「寡人
有疾,却是不愿改正了,哈哈。」

  寡人有疾一语出自齐宣王与孟子的对话,孟子劝王上多体恤百姓施行仁政,
王上却对他说「寡人有疾,寡人好色」,言下之意却是不愿听他的废话。

  现时边不负这样说,却是把自己放在了帝王的位置上了,算是对宋缺的一次
试探。

  宋缺却不直接回应,转过话题道:「对了,还有一个消息,梵清惠离开岭南
山城后,便去了巴蜀,恐怕解晖会被她说动。届时李阀的舰队从蜀地顺流而下,
只怕不易抵挡。」

  其实,宋缺所说的话无非是表明了宋阀的重要地位,胡教肯花费大代价去拉
拢他,你天命教也要出点血吧?其次,巴蜀地区解晖与宋阀可是有着姻亲关系,
宋玉致的姐姐宋玉华便是嫁给了解晖之子解文龙,到时候想顺利解决巴蜀的问题,
你天命教可还要我宋阀出力呢。

  宋缺这番话夹枪带棒之余又自抬身价,但开天杀价落地还钱,边不负也早有
心理准备,笑道:「正是前路艰险,所以更需要我们两方诚心诚意的通力合作。
幸亏小儿寇仲与阀主爱女还算般配,大家结成亲家关系便牢不可破了。待到寇仲
日后继承大统,玉致便是皇后之尊,所生长子就是下一代的国君继承人。」

  这便是边不负的第一个条件,你女儿所生的长子继承皇位,那对娘家宋阀怎
么都不可能轻慢吧?只要你宋阀本身不出格,单此一项便可保百年繁华。

  宋缺顿了顿,看着神态淡然的边不负,终于还是笑了笑,道:「待到寇仲与
玉致大婚之后,宋某便亲自宣告全力支持圣王争夺天下。」

  边不负顿时哈哈一笑,喜道:「那仲儿便将玉致迎娶回去,待到了扬州,筹
备好一切后立即大婚。预祝我们合作愉快,相信只要我们联手,天下绝无可抗之
辈。」

  宋缺微笑道:「还有一事,从现在起,宋某便可影响郁林郡与珠崖郡两地的
有关官员,让他们做好归顺的准备。只是为了安定人心,圣王短期内绝不可轻易
撤换人员或更改主要政令。」

  边不负知道宋缺是怕归顺之后被自己釜底抽薪,大肆调动岭南官员而影响宋
阀的利益,便道:「这点阀主可放心,只要本王登上帝位,便封宋家家主镇南王
之位,可世袭,永镇岭南,郁林郡太守人员也在宋家子弟中挑选。而南方两郡的
有关官员及政令,五年内不作更改,日后镇南王对两郡的官员有推荐任命之权。」
实际上,就算是边不负以后真能统一全国,在古代中国这样的通信与交通环境下,
对最南端穷山恶水的两个郡也是鞭长莫及的,那不如维持现状,继续由宋阀去控
制。

  想了想,边不负继续道:「还有,阀主现有私兵也可保留,待到统一全国军
制改革时镇南王可独设一府士兵,人数控制在两万人以下。」

  边不负的条件实际上就是保留宋阀现有的一切权利,还明文规定,并加入由
宋阀女子所生后代继承大统这一承诺,可算是十分优厚了,也是边不负的底线。

  宋缺也是聪明人,知道不可能得到更多了,便洒然一笑,道:「如此甚好,
便祝我们两家合作愉快。」

  两人又客套几句,便一起走出房间走向宴会厅了。

  筵席早已备好,便只等着两大势力的领导者而已。

  边不负此时才第一次见到宋玉致。

  虽然是出席盛宴,但这极有主见的美女却穿着得极为简约,一身浅黄色的碎
花衣裙,头上系了个简单的发髻,更不施脂粉,俏脸上稍微显出些许苍白。

  此时,她也看见了边不负,那灿若星辰的美眸竟掠过一丝怒意和杀意,虽然
一闪而逝。

  但边不负的心灵感应可算是当世首屈一指,那种刻骨的愤恨却清晰的感应到
了,不禁暗自皱眉,心道:宋玉致为何竟对我有着如此浓烈的杀机?莫非她不愿
意嫁给寇仲?但身为高门贵阀子女,哪里有资格去选择自己的婚姻?无论愿意还
是不愿意,女子都只不过是筹码而已,结局早已决定。

  筵席之间,觥筹交错,气氛热烈,宋缺亲自宣告了嫁女的消息,宋玉致则面
无表情,神态稍稍黯然。

  宋缺又道:「我与圣王已经定下协议,宋家臣服,一起共抗北方胡虏,诸位
可有意见?」

  宋家诸人自然没有意见,宋缺等了一会,继续道:「从现在起,宋家阀主之
位由师道接替,师道,你可代表宋家向圣王行君臣之礼。」

  宋缺本人自是不可能向边不负跪拜,但已经归附则君臣之礼不可废,改由儿
子宋师道去执行也是合理之举。

  宋师道却早已得知,连忙出列,带领着宋家诸人向边不负行礼:「拜见王上。」

  这下却是真正定下了君臣名分,协议正式生效了。

  边不负他们又逗留了几天,协商了一下细节,便辞别了宋阀诸人,启程回去。

  宋缺整兵备战,而宋玉致自然是跟在了寇仲身后。

  船队出了郁林郡地界,刚好有一处是夜航比较凶险的水流湍急之处,便靠岸
过夜休整。

  夜深,豪华的船舱内,边不负与贵妃婠婠正在歇息。

  边不负看见婠婠有点心不在焉,便问道:「婠儿在想什么啦?莫非下面痒啦?
嘿嘿。」

  说罢,大手更在婠婠那浑圆挺翘的臀儿上捏了一把。

  婠婠顿时如同炸毛小猫般大嗔道:「胡说八道,你这色狼师叔就喜欢欺负人
家!」

  说罢,顿了顿,有点感伤的道:「婠儿看见宋玉致那落寞的表情,也不禁觉
得有点可怜呢,身为女子便是命苦啊。」

  边不负把婠婠那软弱无骨的娇躯搂进怀里,柔声道:「其实,婠儿现在对师
叔的观感到底如何呢?别骗师叔哦,你也知道师叔能感应到别人的感觉的。」

  婠婠呆了一下,似乎自己都没有理顺这个问题,好一会,才叹了口气道:
「有什么好说呢?正如你以前所说,这便是命,婠儿是认命了。」

  又过了一会,婠婠用迷幻的声线道:「其实,无论是婠儿也好,祝师也好,
一直想的都是把圣门发扬光大,希望能带领着圣门走向辉煌。只是现在,做到了
这一切的人,却正好是师叔你。与爱无关,与情无关,既然师叔你可以站在那个
位置上,那身为阴葵派女子,也只能跪伏于你的麾下,或是……」

  说到这里,婠婠的声调却变得挑逗起来,甜甜一笑,腻声道:「或是胯下…
…」

  边不负顿时被这小妖精刺激得鸡巴为之一跳,双手齐动,探入婠婠的衣服内,
大肆揉捏起来。

  此次岭南之行,来的时候边不负体恤婠婠刚被开肛不良于行,也没怎么要她
伺候,婠婠口中不说,但心中却也是有点感激的,此时却也是有点想报答的性质
了。

  边不负淫笑道:「婠儿你这小骚货,七八天没碰师叔的鸡巴,便真的发痒了
吧?」

  婠婠扭着蛇腰,欲拒还迎,娇喘吁吁的道:「人家哪里有?师叔有什么好稀
罕的,不就……不就……」

  说着说着,却主动伸出纤纤玉手,在男人裤裆上摸了一把,横了男人一个千
娇百媚的眼波,继续用娇俏的语气道:「不就是有根大东西么?」

  边不负哪里还按捺得住,怪叫一声,三爬两拨便把婠婠这小妖精的衣衫全部
剥掉,那琼脂白玉毫无瑕疵的诱人躯体便立刻展露出来了。

  边不负大双手在婠婠那滑不留手的身子上流连,感受着那吹弹可破的细腻肌
肤随着自己的大手经过惹起的阵阵轻颤。

  此时已是夜深,一轮明月悬在夜空中,一道清辉在船舱的窗帘缝隙间窥探进
来,洒落在婠婠洁白如玉的裸体上,显得更是晶莹。

  这一刻的婠婠简直是美得让人炫目,就像是明月里下凡的仙子,又像是黑夜
中诱惑的女神,让见惯绝色的边不负都被这绝世容光所震慑,呆了一下。

  触景生情,边不负想起穿越以来的种种,不禁信口吟道:「冰肌玉骨清无汗,
窗外风来暗香满。绣帘一点月窥人,欹枕钗横云鬓乱。起来琼户启无声,时见疏
星渡河汉。屈指西风几时来,只恐流年暗中换。」

  是啊,自己前世虽然也已是人上之人,但何曾有机会享受如眼前女子这样的
绝代佳人?又何曾有机会一呼百应,权倾半壁江山?只是,穿越后,却没了现代
便捷的生活,没了电器,没了网络,没了各种现代的娱乐。

  孰好孰差?自己真的难以判定。

  星空永恒不变,人间换了流年,「喂,你呆在这儿干嘛呢?」

  却是婠婠的娇嗔了。

  刚才边不负吟的诗也让婠婠震动了一下,但她也知道这色狼师叔的文采素来
极其出色,听到他吟诗赞颂自己虽然也暗自欢喜,却很快便回过神来。

  没想到那男人却像是呆头鹅般盯着自己的裸体发呆,让婠婠骄傲之余也不禁
泛起一丝羞意,忍不住开口提醒了。

  边不负顿时回过神来,他看了一眼满面红霞娇艳无双的婠婠,不禁打趣道:
「:唉哟,婠儿可是等不及啦?看来现在婠儿已经完全不讨厌师叔了,嘿嘿。」

  婠婠闻言一愣,暗道:「对啊,自己为什么会提醒他,好像对和他做的那些
龌龊事情都没什么反感了,难道真如色狼师叔所说,自己……自己……」

  当然,以婠婠那傲娇的性子嘴上肯定不会服软。

  她娇不屑哼一声,然后黑溜溜的眼珠子转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用可
怜兮兮的语气道:「你这坏蛋是大王,人家,人家是被你抢来的良家黄花闺女,
又……又怎么能反抗呢……呜……」

  边不负鸡巴都硬了,几下便把自己脱光,猛扑到婠婠那温润的身子上,死命
的亲吻揉捏起来。

  「呜……不要……人家不要……坏人……啊啊……嗯……啊」婠婠用性感的
声音呻吟着,握起粉拳轻轻捶打着男人的肩膀,迷死人的娇躯更是不断的扭动,
一副欲拒还迎的可爱样子。

  边不负仰起上身,双手抓着婠婠的大奶,把硬挺的肉棒放在她双乳之间夹着,
喘着气道:「婠儿的奶子真是又大又弹手,夹得师叔好舒服,用来打奶炮真是一
流。」

  边说,粗长的鸡巴便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

  「哈,婠儿的奶头都硬起来啦,快点张开嘴巴,为师叔舔一下。」

  边不负身为江湖知名的淫魔,自然本钱十足,粗长的肉棒就算是被婠婠的乳
房夹着,龟头还是能随着抽插不断的顶到婠婠的下巴。

  婠婠闻言横了男人一眼,但还是听话的张开小嘴,伸出小舌头,像是小狗儿
般在那硕大的龟头周边舔扫着。

  「嗯,对了,就是这样,好舒服,哈。好,婠儿,接着自己用手挤着奶子,
为师叔磨枪。」

  看到婠婠听话的用手捧起自己的大奶子夹着鸡巴,还低着头尽量的去吮吸龟
头,爽得边不负鸡巴直跳。

  他侧过上身,把手探到婠婠两腿之间,发现已经有了些许湿气,便嘿嘿一笑,
富有技巧的在那娇嫩的花房处挑逗起来,不一会就弄得淫水潺潺了。

  摸了一会,边不负再往下探,手指轻轻的碰触着婠婠那可爱的菊花蕾,笑问
道:「婠儿,后面还痛么?」

  婠婠顿时想起之前被干屁眼的经历,便把龟头从小嘴里吐出,恨恨的道:
「痛!师叔你一点都不会怜惜人家,哼,人家最讨厌你了!」

  边不负邪笑一声,沾满了花蜜的中指突然一伸,便闯入婠婠的后庭里面。

  婠婠顿时一声惊呼,整个身子为之一颤。

  边不负笑道:「说是痛,但现在却一点都不痛了,还觉得刺激呢?你看,婠
儿小穴的水儿流得更多了,嘿嘿。」

  婠婠只觉得后庭虽然被侵入,但只有酸胀感,并不痛苦,不禁羞红了俏脸却
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边不负继续道:「婠儿你便是天下女子中万中无一的极品,身上每一处都是
男子梦寐以求的宝物,真是倾国倾城的妖精啊。嘿嘿,连这屁眼儿都是这么好,
又紧又热,师叔恨不得昭告天下,告诉所有人操贵妃娘娘的屁股该有多爽。」

  婠婠听到边不负口不择言的胡说,不禁大嗔道:「胡说什么!什么昭告天下,
你敢说婠儿便把师叔你这根坏东西给咬掉!」

  边说,便用手在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大棒上用力撸了几把。

  边不负哎哟一声,然后笑道:「好吧,不说不说,便让师叔来让婠儿好好舒
服一下。」

  说罢,边不负整个人凑到婠婠两腿之间,双手掰开她修长秀美的玉腿,让那
流淌着蜜汁的美丽玉户展现出来。

  芳草萋萋,红粉细嫩,两瓣玉门紧紧闭合,只留出一丝细细的缝隙,晶莹的
春水便如同弯弯溪流,从这层恋叠嶂中蜿蜒流出,缀满了整个溪谷,而那因兴奋
而露出来的阴核更像是溪谷上的明珠,实在是人间胜景。

  边不负低下头去,伸出舌头,沿着那滑腻的泥泞地轻轻舔扫,特别对着阴核
着重刺激,几下便让婠婠浑身颤抖,娇吟不止,眼神迷乱的陷入了欲海之中。

  一边舔,一边还继续用手指扣弄着紧窄肛菊,从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手指,
逐渐的顺畅起来了。

  「啊啊……啊啊啊……嗯……呜……好……好痒……啊!好……啊啊……舒
服……嗯嗯……」

  婠婠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修长的双头不由自主的架在边不负肩上,随着男人
的刺激闭上眼睛不停的呻吟着。

  这时,边不负抽出手指头看了看,笑道:「婠儿,上次我都已经想问了,为
什么你的小屁股里一点脏东西都没有呢?」

  婠婠此时正是意乱情迷之际,随口就答道:「人家洗过的……」

  刚说出口,才惊觉说漏了嘴,顿时,本来就已是酡红的俏脸更是红得几乎要
冒烟了。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原来婠儿是早就准备把屁股献给师叔开苞啦,真乖,
哈哈哈哈……」

  婠婠羞得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才嗫嚅道:「人家……人家看到白清儿那狐
媚子在洗,便也随便洗一下……才……才不是为了你啦!」

  边不负只觉得婠婠这傲娇模样真是迷死人了,便也不再忍耐,挺起身子,把
肉棒凑到那朵可爱的菊花蕾旁边,问道:「那么今天也是洗过了吧?」

  婠婠闭上眼睛,满脸红晕,偏过头去,不愿作答,但边不负分明看见她那小
脑袋微不可查的轻轻点了一下,不禁嘿嘿一笑,用手扶着鸡巴沾了沾花房外的淫
水,然后便对着婠婠可爱的屁眼用力一顶。

  「啊!啊啊……呜……」

  屁眼再一次被撑开,婠婠顿时发出如小兽般的哀鸣,两条白皙的大腿更是肉
眼可见的不停颤抖着。

  「唔……唔唔……呜……嗯……」

  随着异物的不断侵入,婠婠紧咬牙关,双手握拳,从鼻子逸出惹人遐思的鼻
音,显然在勉力忍受。

  「好紧……啊……好舒服……婠儿你真是长了个好屁股……啊……爽……爽
死了……啊……」

  肉棒不断的深入,婠婠后庭肉壁那种销魂蚀骨的挤压与高热让边不负也爽得
直呼爽快,他死死的抓着那对浑圆的大屁股,很快便把整根鸡巴全部插入。

  婠婠这小妖女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操屁眼,但还是辛苦得冷汗直冒,眼圈
发红,无力的张开小嘴巴喘着气,看上去可怜极了。

  但此时边不负也顾不了她了,鸡巴开始一下一下的在狭窄的谷道内抽插,同
时分出了一只手抚摸婠婠的花房,减轻她的痛苦。

  「放松,婠儿放松点,不要太紧张,一会便觉得快乐了。」

  「呜……太大了……师叔的东西太粗大了……人家……人家后面都要裂开了
……呜呜……啊……」

  话事这么说,但随着鸡巴的抽插,婠婠还是慢慢的放松了肌肉,渐渐的适应
起来。

  「嘿,小穴流的水都没停过,师叔早就知道婠儿喜欢操屁眼,哈,还自己会
夹紧啦……喔……好舒服……」

  「不许说!啊啊……啊……不……不许说……」

  「婠儿,你知道什么叫发浪吗?你现在的表情就是在发浪了,被师叔操屁眼
都能发浪,真是个小淫娃,哈哈。」

  「呜……好奇怪……啊啊……好……好胀……后面好麻……唔……唔……啊
啊」婠婠只觉得屁股那里从刚开始的痛苦,渐渐变成了酸胀,渐渐又变成了麻痒,
然后还缓缓的变成了一种奇怪的刺激感,竟是,竟是迷恋上了那粗大肉棒的冲击。

  边不负感到随着战况的深入,身下这个美娇娘从被动忍耐渐渐的变得主动迎
合起来,她忘情的扭动着柔软的娇躯,弹力十足的圆硕乳房也随着插入的动作而
不断跳动。

  雪白挺翘的屁股更是不由自主的摇动着,修长的双腿尽量分开,以配合鸡巴
的进出。

  边不负紧紧抱着婠婠软弱无骨的身子,肉棒一下一下重重的顶入火热的肛道
深处,两具赤裸的肉体不断的发出噼噼啪啪的男女交合声音。

  「哈哈,婠儿……哈……婠儿懂得自己摇屁股啦,是想要鸡巴插得更深,插
得更狠么?」

  「呜……不知道……啊啊……好奇怪的感觉……啊啊啊……要来了……啊…
…快一点……还要快一点……要到了……到了……」

  看见婠婠全身发红,剧烈颤抖,边不负更是如狂风暴雨般,挺起鸡巴疯狂的
猛干,不一会,便觉得那肛壁猛地一阵收缩,然后淫穴里喷水般涌出大量的蜜液,
竟是被操屁眼操到高潮了。

  婠婠头一甩,黑发飞扬,整个脑袋埋入边不负怀里,双手双脚更是如同八爪
鱼一样缠着男人雄壮的身体,曼妙的娇躯触电般痉挛着,不停的发出甜美的吐息。

  边不负则用力掰开婠婠那因高潮而紧绷起来的肥美臀肉,把肉茎尽量沉入最
深处,然后低吼一声,对着女孩的直肠最深处悍然发射。

  「啊……啊啊……啊……屁股……呜……屁股高潮了……啊啊!」

  火烫的精液冲击下,让婠婠顿时又冲上了更高的高峰,浑身剧颤,整个人似
乎失神一般,口水不由自主的从樱桃小嘴边流下,无意识的扭着娇躯,一副茫然
陶醉的迷人样子。

  过了一会,边不负缓缓的把肉棒从那紧窄的肛菊里抽出,大量的精液也随之
流出,淌得满床都是。

  边不负满足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把玩着婠婠完美挺拔的椒乳,感受着依然享
受着高潮余韵的美人儿身子那时不时的甜美颤抖。

  突然,正在惬意享受温柔乡的边不负没来由的一阵心悸。

  他眉头一皱,要知道边不负的精神状态已经到达圆融无暇之境,这样的心悸
是绝不可能无端出现的。

  他连忙穿好衣服,吩咐婠婠好好休息,便走出船舱。

  附近的卫士看见王上,连忙走近,静待边不负指示。

  边不负向周围看了几眼,船队静静的停靠在岸边,岸上则是驻守的接应军士,
毫无异样。

  于是,他像是不经意的向左右问道:「这夜里可有什么不同寻常之事?」

  卫士们呆了一下,各自摇头,一卫士头领跪地启奏:「回王上,今夜并无特
别之事,一切安好。」

  刚说罢,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道:「不久之前,太子与太子妃一起上岸,
说是到附近走走。」

  边不负顿时眉头大皱,深夜里寇仲和宋玉致上岸干什么?突然,初见宋玉致
时她那充满了愤恨与杀意的眼神掠过脑海,边不负浑身一震,莫非!想到此处,
边不负冷哼一声,身化轻烟,便往岸上掠去。

  岭南地域山林众多,沿河两岸都是高高的丛林,边不负靠着心灵的灵觉不断
寻去。

  他的身法快如闪电,不一会就已掠过了好几里地。

  嗯?这感觉?前方不远处,竟潜藏着一股无比强大却又熟悉的气息。

  是宁道奇!宁道奇竟在此处!那寇仲!而同时,宁道奇似乎也发现了他,迅
速往这里疾驰而来。

  边不负神色肃穆,此刻也不需想什么了,只把功力提聚到巅峰,准备迎接接
下来的恶战。

  与此同时,远在扬州城,镇守大本营的祝玉妍、单美仙等阴葵派高手则迎来
了一批特殊的客人。

  祝玉妍一身黑色纱衣,身材曼妙无方,在猎猎夜风中正与前方不远处的一位
高瘦阴鸷男子对峙。

  而在她身后,单美仙、辟守玄、白清儿等一众阴葵派高手神情肃穆,全神戒
备着。

  祝玉妍面沉如水,用似乎含着冰渣般的声音道:「荣凤祥,席应,杨虚彦,
你们胆敢背叛圣门,赵德言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了?」

  高瘦男子便是魔相宗之主魔帅赵德言,他身后的真容却比阴葵派众人更鼎盛,
大明尊教的善母与大尊带领着旗下的五明子及五类魔对着祝玉妍呈包围之势,再
加上荣凤祥、席应、杨虚彦三人,可以说实力远胜阴葵派。

  赵德言淡淡一笑,用特有的阴柔声音道:「边不负只不过是个沐猴而冠的跳
梁小丑,何德何能领导圣门?阴后竟会被他降服,真是让一直仰慕阴后的在下十
分失望,嘿嘿,莫非那床榻之乐竟能让人忘记一切不成?」

  这番话近乎侮辱了,但祝玉妍城府深沉,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不屑的道:
「你号称魔帅,却也不过是条跟在突厥人背后摇尾乞怜的狗而已。这些年来圣王
干下来的事情,哪怕你能完成一件,奉你赵德言为这圣门之主页未尝不可,只是,
呵呵……」

  赵德言也不反驳,只是冷冷一笑,道:「多说无益,咱们都是武林中人,便
按江湖规矩办事,手底下见个真章罢了。」

  荣凤祥则悠然道:「城卫军数个时辰内都不会得到消息,阴后若是识时务的,
便知道你们绝无机会,插翅难飞。」

  其实祝玉妍本是下令了城中禁军包围此处的,却没想到作为高层之一的荣凤
祥等人居然会背叛,肯定是传了假消息。

  虽然管理城中事务的虚行之乃人杰,但重新调集士兵却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了,
城内也没什么高手了。

  席应阴笑道:「魔帅承诺事成后圣门回复往昔,我们也不愿意有个混蛋老骑
在我们头上,可惜阴后恋奸情热,怕是不容易认同我们了,嘿嘿。」

  说罢,脸上泛起紫气,绝学紫气天罗已经开始运转。

  祝玉妍面无表情,轻轻的扫视了一次面前的敌人,嘲弄道:「席应你武功不
怎么样,看来脑子也不行了,就算你们赢了这趟,但待到圣王从岭南回来,你们
也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

  杨虚彦却接过话道:「回来?哈哈,边不负自身难保,阴后便别指望了。」

  祝玉妍心中却是一凛,这几个人胆敢背叛,莫非真的是有什么针对边不负的
阴谋在实施?否则的话杨虚彦这样的人是肯定不敢背叛的。

  只是情势却不容她多想了,大尊许开山和善母莎芳已越众而出,与赵德言一
起对她形成合围的姿态,而荣凤祥、席应等其余人等则对上了单美仙为首的阴葵
派高手。

  这可能是祝玉妍生命中最大的危机,但她无喜无悲,神情依然冷漠,大天魔
场运起,同时把赵德言、许开山、莎芳三人笼罩住。

  只有她拼死缠着这最强的三人,其余的阴葵派高手才能在战斗中有一线生机。

  而几乎是同一时间,边不负也遇到了最大的危机。

  前方走出了两个人,一个是峨冠博带白须及腰的道门第一人宁道奇,而身边
居然还跟着一道身影,一道曼妙迷人得难以形容的俏丽身影,赫然是佛门第一人
梵清惠。

  与此同时,周围竟也走出了四个老和尚,最恐怖的是他们的存在居然连灵觉
超级敏锐的边不负都没有察觉到。

  边不负面色阴沉无比,缓缓道:「佛门禅功确实奇妙,竟然可以变成活死人
般,连一丝生命体征都不流露出来,哼哼,四大圣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鬼鬼祟祟
了,不怕污了你们秃驴的圣名么?」

  原来这四个须发皆白的老和尚竟是佛门最高端的战力,四大圣僧!嘉祥大师,
帝心尊者,智慧大师,道信大师。

  「阿弥陀佛。」

  嘉祥大师作了个佛偈,用温和的声音道:「圣王言重了。我们出家人哪还在
意那一点虚名?」

  说话间,四个和尚却是已经站好了阵势,结成佛门战阵,包围着边不负。

  边不负神色漠然,用佩服的语气对梵清惠道:「真是想不通你是怎么说动宋
玉致背叛家族的,只怕有一段时间了吧。」

  梵清惠也不否认,道:「我只不过告诉过玉致,要当一个人,别去当一件工
具,仅此而已。」

  这番话边不负自然不信,但可以肯定宋玉致是被利用了。

  想到原著中宋玉致是极不愿意宋阀参与到战争中来的,或许是这点让胡教钻
了空子了。

  这时,梵清惠则走上两步,与边不负正面相对,如天上星辰的美眸轻轻闭上,
然后幽幽的叹了口气。

  这一刻,居然让见惯美女的边不负生出惊艳的感觉来,只觉得整个天地在她
的一叹间为之失去了颜色。

  梵清惠重新睁开眼睛,用天籁般的声音道:「天下动乱,百姓流离失所,我
等沙门中人也只好抛下了清修,希望为百姓的未来尽一点绵力。不知圣王可否放
下成见,和我们一起站到同一阵线,为这世间的未来谋求一份希望呢?」

  边不负冷冷一笑,笑道:「倘若我答应,是否便是废去武功,然后成为你们
的傀儡,把天命教并入佛教?这些痴人说梦的胡话便不用说了,除非你梵清惠愿
意自荐枕席,让本王尝尝佛门第一人的滋味,那还可以继续谈谈,嘿嘿。」

  梵清惠清理的玉容露出淡淡的笑意,柔声道:「倘若圣王真能抛下一切,那
清惠长伴圣王左右,又有何妨?」

  边不负打了个哈哈,用淫贱的语气道:「那好啊,斋主便让其他人先离开这
里,然后脱光衣服,翘起屁股让本王先操个爽快,再谈其他,哈哈。」

  梵清惠神色依然平淡,只是身子却向后退了两步回到宁道奇身边。

  而一旁的帝心尊者则冷喝一声:「迟恐生变,动手吧!」

  顿时,六位当世顶尖的高手便开始夹击!边不负这些年来一路顺利,这次是
有点大意了,但也很难怪他。

  怎么会想到宋玉致居然会投靠佛门,原著中寇仲和宋玉致明明是夫妻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同一时间,距离边不负遇伏的三里路之外,寇仲和宋玉致正缓步
行走在山林中。

  寇仲皱眉道:「玉致你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上岸后急奔了这么久,现
在又不出声,到底怎么样呢?」

  宋玉致面色苍白,停下步子,静静的看着寇仲,好一会才开口道:「其实,
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却要变成夫妻了……」

  寇仲呆了一下,才道:「或许是这样,但我们才认识了几天,又谈何喜欢不
喜欢呢?只要我们以后好好相处,到时便我喜欢上你,你也喜欢上我了。」

  宋玉致凄然一笑,细声道:「可惜,怕是没这样的机会了。」

  寇仲又呆了一下,越想越不对劲,便道:「好了好了,我们回去再聊吧。」

  宋玉致神色更是落寞,摇头道:「回不去了,哪里都回不去了。」

  说着,便又向前走了几步。

  而寇仲则停住了步伐,因为宋玉致实在太诡异了。

  突然,寇仲若有所觉,定神往前面的深林望去。

  一道可以让天上明月都为之失色的丽影缓缓走出,一个如下凡仙女般优雅的
女子,带着无奈的笑容,用轻柔的声音道:「妃暄真的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与少帅
相见。」

  而师妃暄的旁边,则跟着一个身材颀长容颜俊朗的光头僧人,分明便是被覆
灭的静念禅院之主了空大师。

  看到这两人,寇仲顿时知道了一切,腰间长刀出鞘,冷道:「宋玉致,你好,
居然连家族都背弃了。」

  宋玉致面容惨白,深吸一口气,道:「我只不过是不想你们把宋家子弟拉入
战争的泥潭里,此间事了,我便亲自向爹爹请罪,便是他一刀杀了我,玉致也绝
无怨言。」

  师妃暄柔声道:「玉致别担心,届时我和斋主便一起陪你回岭南向你父亲解
释,相信他还是能接受的。」

  顿了顿,然后转过头,美眸看着寇仲,轻轻的道:「少帅对我们多有误会,
其实,杀死少帅好友徐子陵的人并非我们,而是另有其人。」

  寇仲顿时浑身一震,吐口而出:「你们竟然也认识徐子陵?那他是谁杀的?」
师妃暄用真诚的语气道:「杀死徐子陵的人,正是你们的师傅,现在的天命圣王
边不负,此事乃我和了空大师亲眼所见。如少帅怀疑,妃暄与了空大师都可以发
出任何誓言去证明此事。」

  寇仲却是哈哈一笑,用讥讽的语气道:「传说佛祖讲经时天花乱坠,你们胡
教中人说起话来真是可以颠倒黑白,但可惜我寇仲却非三岁少儿,这样的无稽之
谈你认为我会相信吗?」

  师妃暄和了空对我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的无奈。

  确实,这根本无法证明,而且,任他们想破头都想不出边不负杀了徐子陵这
弟子有什么好处。

  寇仲此时精气神俱提升至巅峰,怒喝道:「了空,纳命来!」

  竟不顾自己孤身一人,率先出手,长刀如割裂空间般只向了空砍去。

  师妃暄与了空轻叹一声,分开左右便与寇仲缠斗起来。

  第22章:天刀陨落

  边不负可算是遇到了穿越后最危险的时刻。

  一个道门的巅峰宗师宁道奇,配合四个境界与宗师只差一线但功力无比浑厚
的佛门高僧,再加上深不可测的佛门第一人梵清惠。

  这样的阵容在这个大唐世界里面真是可算是横扫一切,天下无敌。

  当年还未精神分裂,依然处于宗师境界的石之轩,面对四大圣僧的围攻只能
负伤而遁,而现时边不负不但要面对四大圣僧,还有与自己相差无几的宁道奇及
不知深浅的梵清惠。

  只是,从北方到岭南千里迢迢,他们竟然完全没有惊动天命教那深入到基层
的情报系统!要知道佛门的高层都是天命教注意的焦点,竟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
的来到南方,这简直是不可思议!难道,难道负责情报系统的沈落雁出问题了?
边不负心念急转,但面上不动声色,在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下,精气神更是凝聚
到了一个巅峰境界。

  有实力相近的宁道奇牵制,一心逃走只会露出空门,更加危险。

  但只要稳住阵脚,抵挡一段时间,那发现不妥的驻军便会来援,危机自会解
除。

  自己还是托大了,倘若之前便通知船队上的禁卫军一同出发,绝不会如此被
动!这时,四大圣僧中的嘉祥大师道:「老衲几人所布下的阵势名为梵音困龙阵,
就只有当年的巅峰邪王面对过,虽然被他凭借不死印法和幻魔身法成功逃脱,但
也只是因为我们惜才之念,希望生擒他好好度化,才让其钻了空子。现时便请圣
王也领教一番。」

  这番话是想削弱敌人的斗志,但边不负从穿越前到现在都是心理大师,心灵
毫无缝隙,坚韧无比,哪会动摇?他晒然一笑,道:「石之轩便是死于本王手下,
你们能战胜本王的手下败将又有什么啦?废话少说,看掌!」

  说罢,边不负竟不顾身处绝对不利的局面,悍然提聚功力,率先打破僵局一
掌向着嘉祥大师击去。

  而且,掌势到了中途,竟一分为四,边不负就像是用了分身的法术般,带着
浩瀚魔气的掌力同时向四大圣僧轰击。

  这样的招数真是神乎其技,完全展现出他心魔百变功法的诡变与凶厉,让尚
未出手的宁道奇和梵清惠都生出很大的戒心。

  只是,这样的一掌竟丝毫没有撼动四大僧俗的阵势。

  四个老和尚似乎以一种奇异的办法把彼此的功力结成一体,简直如同铜墙铁
壁一样。

  这时,四大圣僧同时轻喝一声,不约而同的共同出掌向包围圈中的边不负打
去。

  那以百年功力驱动的掌力如排山倒海,同时竟发出奇异的破风声,就像是佛
家的梵音吟唱。

  在梵音的影响下,边不负只觉得自己的心魔领域受到了很大的压迫,十成功
夫便只能发挥出七成,不由得大为惊异,这个梵音困龙阵竟连宗师领域都能压制!
「哼!」

  边不负冷哼一声,顿时,他的整个气息便在四大圣僧的感知中变幻起来,掌
力轰到,明明是已经触及边不负的身躯了。

  但边不负的身影一阵摇晃,竟像是镜花水月般破碎开来,然后整个人消失不
见。

  近乎无懈可击的梵音困龙阵居然就这样被边不负逃了出去。

  此时,一旁戒备的宁道奇却轻喝一声:「圣王小心了!」

  说罢,整个人腾身而起,身形划出一道符合天地至理的完美轨迹,似慢实快,
瞬间便出现在四大圣僧上空,然后一掌压下。

  强劲的掌压甚至让下方都出现了一个空气的漩涡,而边不负的身形却也如变
魔术般出现,怒喝一声,双手一格,砰的一声把宁道奇震开。

  但边不负本身却也在反震力之下重新落入了四大圣僧的包围圈中。

  「可恶!有宁道奇老贼阻碍,倒真是难缠得很!」

  边不负暗自压下汹涌的气血,讥笑道:「宁散人号称中原第一人,不想却也
是以多欺少之徒。这样的心境,想要再进一步踏足天人之境,怕是今生无望了。」
宁道奇淡淡一笑,用丝毫不带烟火气的声音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这点老
道并不介怀。不能单独与圣王再次印证彼此的武学心得的确可惜,只是,现时不
是你我之争,而是道统之争。」

  边不负晒然道:「却不知道是你的道统,还是这些秃驴尼姑的道统呢?你们
道士常说老子化胡,只是胡教却从未承认,梵斋主你说呢?」

  梵清惠那如仙女下凡般的美丽容颜露出浅笑,轻声道:「圣王言重了,圣门
中人总以为我们这些沙门女子把持社稷神器操控皇朝更迭,却不知我们只是想缔
造一个包容、秩序、百姓可以安居乐业的社会环境。在这个大方向上,佛门与道
门是一致的。」

  然后她顿了顿,继续道:「民族融合乃大势所趋,倘若真如圣王及宋阀所想,
除了纯正的汉族之外排斥一切,那北方大量已扎根的胡人以及汉胡混血又身处何
地?佛曰众生平等,无论汉胡都应该享有同等的生存与发展的权利。李阀开明,
进取,顾民,统一天下的话,将会带来前所未有的民族交融,创造出辉煌的盛世,
难道圣王为了一己之私,便不顾亿万百姓的死活,掀起兵灾导致生灵涂炭?」说
实话,作为后世穿越过来的边不负,对李世民这位出色的皇帝是很有好感的。

  而后世发展的确如梵清惠所说,李世民华夷一家思想带来的民族交融确实创
造了中国封建皇朝历史上的一个高峰。

  倘若穿越的时候穿成了未成名的徐子陵或寇仲之类的,或许立马便会去抱佛
门的大腿,成为李阀的打手。

  只要能成就宗师,佛门绝对舍得下本钱拉拢,师妃暄什么的不用说,便是梵
清惠也有可能。

  商秀珣,尚秀芳,石青璇之类的也可以凭着青年高手的身份正常的谈恋爱。

  碰到魔门妖女了,便擒下暴奸调教,美其名曰教化,反正也没有正道人士会
为那些妖女出头。

  只是,穿成了边不负这样声名狼藉的老淫魔,却是辛苦多了。

  你李世民可能是个好皇帝,但,这关老子屁事?若是让你统一天下,那老子
这样的魔门元老便只能当只缩头乌龟了。

  边不负冷笑道:「既然梵斋主有这样大公无私的胸襟,那不如便让李阀投降
本王。南方天命国治下百姓的生活水平更胜于北方,本王统一天下之后,自能比
李阀做得更好,让百姓真正安居乐业。」

  梵清惠轻叹一声,摇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得罪了。」

  说罢,缓缓的从腰间抽出长剑,便要加入战团了。

  四大圣僧低吟一声佛号,又再度迫近,而宁道奇和梵清惠则同时夹击,边不
负顿时陷入了极大的危机中。

  突然,侧后方的树林一阵响动,然后,一道仿佛能把整个大地一分为二的凛
然刀光如银河落九天般倾泻而下,划出一道蕴含着奥妙刀意的轨迹,竟一下把四
大圣僧以及宁道奇、梵清惠的攻势截断。

  来人竟是天刀宋缺!宋缺一身白衣,俊朗无匹的面庞如大理石雕塑般坚毅,
名震天下的天刀便被他紧握着,散发着如代天裁命般的凛冽气息。

  宋缺另外一只手上还拿着一团事务,此时只见他随手一抛,那团事物便扔到
了地上,竟是一个人头!梵清惠浑身一震,失声道:「解晖!你……你竟杀了他!」

  宋缺深深的看了梵清惠一眼,道:「他明知宋某的选择,却还来到此处,带
领着伏兵接应,自是取死之道。」

  梵清惠看了一眼地上那须发皆张,死不瞑目的头颅,泣然道:「是清惠害了
你,对不起……」

  然后,她抬起头看着宋缺,质问道:「解堡主与你相交多年,宋大哥你竟可
下此狠手,可对得住兄弟之义?」

  宋缺冷然一笑道:「既然你们连小女都要算计,那宋某岂可再留情面?我真
是没想到你会借着逗留山城之机蛊惑玉致,导致今日之祸事。若非解晖心腹本就
是宋某的人,岂非就要让你们得逞了?」

  此时,边不负沉声问道:「未知镇南王有否看到寇仲?现时情况如何?」

  宋缺摇头道:「宋某日夜兼程堪堪赶到,尚未见到少主与逆女。」

  说着他长刀一摆,潇洒一笑道:「待我与圣王携手,先斗一斗佛道两门的高
人,再去寻找吧。」

  然后,他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对边不负道:「犬子师道正率精锐赶来,圣王的
驻军也已得到消息很快就能到达,届时便是我们围剿他们了。」

  边不负哈哈一笑,有了宋缺这位刀道宗师援手,大大减轻了压力,甚至可能
反客为主占据主动。

  梵清惠引起长剑挽了个剑花,灿若星辰的美眸注视着宋缺,用古井无波般的
声线轻声道:「宋大哥,请赐教!」

  竟是主动向宋缺这位天下第一刀发起挑战。

  一瞬间,宋缺却是心中泛起一丝悸动。

  那年,宋缺弱冠成名,击败了武林名宿霸刀岳山,隐为武林正道的青年第一
高手。

  便是这个时候,那彷如天上明月般清新迷人的梵清惠主动找上了他。

  那时刚好清晨,宋缺站在宋家山城的一处断崖边,眺望远方金黄色的云海,
感受着大自然的伟岸与广博,把自身刀道融入自然之道中。

  而那一身白衣,黑发如云,如诗如画的少女便如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出现在
他的面前。

  难以想象的美,难以想象的迷人,专注刀道的宋缺从来没想过竟有女孩能像
梵清惠这样吸引他。

  宋缺甚至觉得面前的少女便是从天下偷偷下凡私会凡人的仙女,无匹的美貌
与气质顿时占据了宋缺的整个心灵。

  他们彼此吸引,虽然只是精神爱恋,但那感觉却同样无比动人。

  可惜,宋阀终究还是不能认同佛门的立场,最后两人黯然的分道扬镳。

  而宋缺为了控制自己的感情,更是不惜娶丑女为妻,立下舍刀之外再无他物
的誓言,终究还是要兵戎相见了么?宋缺淡淡一笑,道:「清惠,你不是我敌手,
还是让宁道奇来吧。宋某早就想见识一下中原第一人宁散人的散手八扑了。」

  梵清惠却没有作声,抿着嘴唇,长剑一舞,带出一丝普渡慈航、佛光耀世的
意境,然后便向宋缺刺去。

  她的意境并没升华为领域,与宗师境界还是差了一线,可以说是绝对不是宋
缺的对手。

  而四大圣僧和宁道奇却不闻不问,又把边不负围困起来夹攻。

  只是,边不负虽然不能脱困,但短时间内守着却是没问题的,梵清惠又能在
宗师巅峰的宋缺手下坚持多久?边不负心中掠过一丝不安,却不知道哪里会出问
题,而宁道奇加上四大圣僧的沉重压力也让他无暇思考,只好勉力抵挡。

  不过一会,宋缺便已经将梵清惠压制在绝对下风。

  天刀全力施展,刀芒如天仙乘风,霞雾云影,意态万千,精妙绝伦。

  但在这变幻无方中,每一刀都虚实交融,似乎能割裂虚空,简直无法阻挡。

  当的一声,刀剑双交,梵清惠的长剑被荡开,空门大开。

  宋缺长刀挥舞,便向梵清惠斩去。

  这时,宋缺看着梵清惠与当年没多少差别的无暇玉容,以及那带着凄然的美
眸,竟不由得心中一软,刀势稍缓,只是把梵清惠逼开,没进一步追击。

  而同时,边不负与宁道奇硬拼一掌,借势荡了出来,落到了宋缺身后。

  突然,他们身旁的树林一阵晃动,竟又跳出一道人影,直飞向宋缺和边不负。

  来人是一个身穿破旧僧袍的枯瘦老和尚,满面皱纹,一副行将就木的模样。

  他双掌齐出,竟是同时攻向边不负和宋缺两位巅峰宗师。

  边不负正想挡格,却发现这老和尚枯瘦的身体竟开始不正常的膨胀,顿时一
惊,向宋缺大喝道:「快退!」

  只是,此时四大圣僧却同时散开,同时吐出一口鲜血,似乎是用了某种燃烧
生命的秘法,然后双掌一推,竟营造出一个笼罩着边不负与宋缺的气场。

  而那老和尚则如舌绽春雷,口中连道:「临!兵!斗!者!皆!阵!列……」
九字真言每一个字都如天雷贯耳,震得人气血翻涌,配合四大圣僧的阵势,竟是
让边不负和宋缺两位巅峰宗师一时之间动弹不得。

  这便是原著中传授过徐子陵佛门神功九字真言大法的真言大师,一身武功比
起四大圣僧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时这位佛门顶尖高手却一脸决绝,膨胀的身体突然一收缩,然后黯淡的眼
中闪过一丝求仁得仁的亮光,接着砰地一声巨响,竟是整个爆炸开来。

  祝玉妍能一直钳制武功更胜于她的石之轩靠的就是天魔大法中玉石俱焚这一
招,而此时真言大师的自爆比祝玉妍的玉石俱焚威力不遑多让,再加上四大圣僧
布置的压缩气场,更加可怕。

  连距离较远的四大圣僧和宁道奇都被强大的气浪吹飞,周围的树木更是纷纷
折断,更别说身处爆炸中心的边不负与宋缺了。

  虽然两人竭力布下防御气场,但强大的冲击力还是让他们身受重伤。

  边不负拥有心魔百变这样近乎可以身融虚空的诡异功法还稍微好一点,一往
无前刀道阳刚的宋缺却更惨。

  他此时半跪在被炸出了一个大坑的地上,衣衫褴褛,披头散发,满面血污,
手上的百战天刀也已断成了两截,凄惨无比。

  突然,一道幽灵般的影子闪电般向宋缺欺近,赫然便是刚才早早就退开的梵
清惠。

  宋缺虽然身受重伤,但毕竟是巅峰宗师,他吐出一大口鲜血,以掌待刀,如
皇天后土般无可阻挡的刀意竟是没弱上几分,直切向梵清惠的长剑。

  正在这时候,梵清惠变了,她如同夜空中的冷月突然坠落到地上,无穷清辉
映照一切,剑心通明!她哪是什么准宗师,分明是领悟了慈航静斋无上绝学,四
大奇书之一的剑典,最高境界剑心通明的巅峰宗师!这样的变故实在太突然了,
谁都没想过梵清惠竟隐藏得这么深!别说是宋缺身受重伤,便是完好时也不易应
付。

  只见梵清惠长剑射出一道先天剑气,竟穿透了宋缺厚重的刀意,仿佛是一根
钢针插入手掌般,直刺入宋缺身体。

  一触即分,宋缺踉跄退开几步,面容灰暗。

  而梵清惠也借劲飘退,玉容闪过一丝潮红,似乎也受了轻伤。

  为什么梵清惠多年来一直稳坐佛门第一人宝座,为什么宁道奇甘愿成为她的
打手,根本原因其实是梵清惠本就是处于当世巅峰的宗师高手!而梵清惠却一刻
不停,转过身形,剑心通明领域全面爆发,追魂索命的长剑划出一道圆融无暇的
轨迹,直刺同样重伤的边不负。

  与此同时,宁道奇与四大圣僧也同时攻到!边不负的伤势不会比宋缺轻多少,
但此时生死攸关,连施展天魔解体大法逃遁的空间都没有,只好暗暗咬牙,拼命
抵挡。

  只见他身形飘忽不定,竟利用身法让配合熟练的四大圣僧的攻势出现了时间
差,砰砰砰砰的连挡四掌,弹开四大圣僧!而宁道奇和梵清惠却紧接着攻到,边
不负再一提气,却觉得丹田一阵虚弱,竟一口气提不上来!就在这危急时刻,一
道白影带着破风之声,直闯入战场中央,挡在了边不负身前,竟是婠婠!婠婠银
牙紧咬,展开天魔大法,迎上宁道奇和梵清惠。

  砰的一声,宁道奇和梵清惠被震开,而婠婠却如断线风筝般从空中坠落,软
绵绵的落到了边不负的怀里。

  边不负此时涌起一种会失去最宝贵东西的强烈恐惧,紧紧的抱着怀中虚弱的
可人儿,不停的呼叫着婠婠的名字。

  婠婠脸色惨白,嘴唇发紫,胸前的衣襟被自己口中喷出的鲜血弄得一片血污,
用断断续续的微弱声音道:「都……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刚赶到就跳了出来,还
帮……帮色狼师叔挡了这一下……哎……亏……亏大了……」

  匆促中挡下两大宗师的全力一击,婠婠此时五脏移位,大量经脉断裂,倘若
不是内功精湛以一口先天真气保住心脉,只怕便要身死当场了。

  但就算是吊着一口气,这样的伤势只怕华佗再世也难以治愈。

  此时,梵清惠及四大圣僧等又再度迫近。

  边不负看了一眼远处半跪在地,了无声息的宋缺,又感到怀中婠婠的生命力
正迅速流逝,真是感到深深的绝望了。

  就在这时候,边不负感到因重伤而空虚的丹田竟产生出一丝异样的热流。

  那一直呆在他丹田最深处,无论怎么样都无法调动的和氏璧异能所凝结成的
金色小点竟开始发出光芒。

  与此同时,一把无比浩瀚、深邃、充满非人气息的声音传入耳中:「外来的
灵魂啊,吾只能助汝一次,且时间有限,好自为之。」

  边不负真是惊骇欲绝,自己身为穿越者这个一直隐藏没告诉过任何人的秘密
竟被一语道破!而且,此时除了思维之外,边不负发现自己根本不能控制身体的
一丝一毫,而前面的梵清惠、宁道奇、四大圣僧也是静止不动,整个空间的时间
就如同被停滞了一般。

  渐渐地,边不负感到自己在上升,不是身体上升,而是整个思维与灵魂在上
升。

  他感到自己的灵魂似乎正在与天地间隐含着的最基本、最原始的本源意念融
合。

  是的,他就像正在踏足一条通往无穷高处的天梯,一步一步往上走,每走一
步,都能看到更广阔的天地,而到了最高处时,便能纵览整个天下。

  莫非,莫非这便是传说中超越宗师,与天地合融合无间的天人境!那个传鹰、
燕飞、浪翻云、庞斑等惊才绝艳之士向破碎虚空进军前的最后一步?天人合一,
原来这才叫天人合一!在广袤无尽的天地之中,人渺小如蝼蚁。

  只有身融天地,天人合一,人的精神才可以拓展到无限的境地。

  如同很多宗教典籍上所说,人生的最大目的便是追求大解脱,追求到达彼岸,
到达那极乐世界。

  人活于世便是在生老病死中不断轮回,在人性的苦海里沉沦。

  而人的躯体便是在苦海上航行的木筏,人的灵魂便是操舵手,操控着木筏在
苦海上向着彼岸进发。

  只有到达了彼岸,人便可以抛下皮囊,登船上岸,进化成一种奥妙无穷,超
越普通人类的生灵,这就是破碎虚空。

  边不负本来距离彼岸还有十万八千里,但此时却被一股不知名的伟大力量拉
到了岸边,进入了一个玄之又玄至高无上的境界里。

  只差半步便可破碎的天人极境!这时,停滞的时间又重新流逝,梵清惠等人
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在边不负身上,继续着之前的动作,要把
边不负置诸死地。

  边不负此时依然重伤在身,但他的整个境界已经大大提升了一个层次。

  在他的感知里,方圆几里内的一切风吹草动,蝉鸣鸟叫都清晰的映入灵台,
简直就是无所不知。

  而眼前敌人的一切真气运转,各种招数变化也是一眼看破。

  这种感应真是神乎其技,就像是替代了天意,成为这一方天地的主宰一样。

  虽然对于发生这样的事情惊异莫名,但此时却是无暇细思了。

  他一手抱着婠婠,用极少的真气维持着女孩的生机。

  那丝丝真气就如同有了生命一般,以极高的效率自动修补着婠婠破碎的经脉。

  同时踏出奇诡的步法,不可思议的从六大顶尖高手的夹击中逸出。

  境界最高的梵清惠与宁道奇同时觉得眼前的边不负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不,
不是变了个人,而是根本就变成了山,变成了海,变成了整个天地。

  之前边不负是张设着自身的心魔领域与他们的宗师领域对抗的,而此时的边
不负根本就不带一丝烟火气,但整个人都散发着玄之又玄难以揣度的气息,让人
头皮发麻。

  梵清惠玉面生寒,突然一点地,身形迅若游龙,长剑挥舞洒出道道剑芒,仿
佛化为一轮清冷的明月,散发着剑心通明的无上意境,直袭边不负。

  边不负微微一笑,伸出右手,如同飞鸟翔空游鱼泳水般带着神异的轨迹,神
乎其神的侵入到梵清惠那几乎无懈可击的剑芒中,然后用食指轻轻一弹。

  顿时,梵清惠的剑势如同水中之月般被一击破碎,剑尖竟被边不负的手指弹
中,一口先天真气恰好被截断,只觉喉咙一甜,一丝鲜血便从嘴角流出。

  梵清惠这下真是难以置信,明明边不负这一弹指并没蕴含多少内力,但竟能
造成这样的效果,实在太过不可思议了。

  一时之间,梵清惠和宁道奇都被震住,暂时不敢再度进攻。

  而边不负也静立不动,一方面是他伤势甚重,另一方面他那被不知名力量硬
拉起来的境界也在慢慢回落。

  突然,远处传来了吵杂声,渐渐的声音变大,似乎是很多人在行进。

  发觉不妥的驻军终于快到了。

  梵清惠深深的看了一脸沉静的边不负一眼,然后又望了一下生死不知的宋缺,
美眸掠过一丝凄然,然后轻喝一声:「走!」

  佛道六位最顶尖的高手便快速的遁走了。

  待到六人走远,边不负才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他此时的境界也已退回了宗
师巅峰,刚才那天人合一之境便像是一次梦幻之旅般。

  当然,有了这样一次经历,对他以后正式进军天人境大有裨益,起码知道前
面的路该如何走了。

  这时,边不负缓缓走到了宋缺旁边。

  一直闭目半跪的宋缺突然睁开眼睛,沉声道:「圣王无恙,那我们恢复汉统
大业尚大有可为,宋某也可稍减愧疚。」

  说着,他叹了口气:「可惜宋某却看不到汉人重新统治中原大地的那天了。」
边不负却是看见宋缺脸上已浮现出死气,不由道:「镇南王你……」

  宋缺淡淡一笑,道:「宋某心脉已断,刚才一直不动,便是凝着最后一口真
气,想最后关头搏命一击,使圣王脱身。没想到圣王神乎其技,竟自己成功脱难,
太好了。」

  这时,树林响动,却是宋阀的精锐赶到了。

  宋师道与宋智疾奔至宋缺面前,一脸惊惶。

  宋缺一摆手,制止了他们说话,然后深深了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挺直腰
板,喝道:「我宋家男儿,岂可作妇人哭泣之丑态!」

  说罢,他看着宋师道,目光转慈,轻声道:「以后宋家便交付给师道,一切
小心。」

  然后又转向边不负,道:「望圣王能信守承诺。」

  边不负严肃的点点头,掷地有声的道:「有我边不负在的一日,宋家便永保
荣华!」

  宋缺闻言微笑一下,转过身子,双手负在背后,抬头望天,轻叹道:「舍刀
之外再无他物,到头来才发现,最想舍弃的却一直未能舍弃……」

  最后回首望了众人一眼,便又吟道:「宋缺一生,快意恩仇,刀凌天下,虽
有遗憾,但不后悔!哈哈,哈哈!」

  言毕,便悄然无声,竟就此站着逝去。

  一代宗师,天刀宋缺,便陨落于此。

  宋家子弟纷纷哭倒在地,现场顿时凄声一片。

  此时,天命教的驻军也到了。

  一个将领跪倒在地,请罪道:「属下救驾来迟,罪该万死,请圣王降罪!」

  边不负依然怀抱着陷入昏迷的婠婠,问道:「可有太子消息?」

  将领回道:「太子及太子妃均不见踪影,现场只余留下一只穿着僧袍的断臂
……」

  算一算佛门的高端战力,怕是师妃暄与了空都去截击寇仲了。

  如果是这样,那断臂便极可能是了空的。

  只是不知寇仲情况如何,是生是死,或是重伤遭擒。

  此次真是堪称一败涂地,倘若不是突然有不知名力量介入帮忙,连自己都难
逃劫数,只怕南方势力的三位领导人便会全部失陷。

  现在想来,梵清惠倘若不与自己废话,在一开始便展现出宗师战力与宁道奇
等合力进攻,只怕自己能否撑到宋缺来援都是问题。

  莫非她是有心等宋缺来的?倘若真是如此,这等谋略和算计真是可畏可怖!

  边不负下令道:「加大搜索范围,封锁边境,全力追杀贼人。」

  底下将领连忙点头应是,只是,边不负心里明白,只怕这也是无用之功罢了。

  这时,宋缺的兄弟宋智走到边不负身旁,凄声道:「此仇不共戴天,宋家子
弟也要加入军中,一起追杀秃贼!」

  边不负沉吟道:「你们的心情本王明白,但现时你们最重要的是把镇南王遗
体带回宋家山城,好好料理后事,然后协助师道稳定岭南局势。秃驴只怕马上就
会把镇南王陨落的消息散布,或许还会挑动岭南的信众趁机搞事,不可不防!」

  宋智闻言,仔细思量后,只好点头应是。

  边不负又道:「本王本想跟随你们回去岭南,送镇南王最后一程,但这次竟
被胡教高手突袭,只怕是本王的手下出大问题了,需立即赶回江都,迟恐生变。」
这时,宋师道也走了过来,红着眼眶,点头道:「我们明白了,就依圣王所言,
先回去处理好后方一切。但杀父大仇不共戴天,我宋师道与秃贼势不两立!」宋
智拍了拍宋师道的肩膀安慰了一下,道:「处理好大兄的后事,我们便出兵巴蜀。
独尊堡支持秃贼,虽然首恶解晖以伏诛,但余者皆不可放过!巴蜀各大豪族与我
宋阀多年交好,略施手段便可倾覆解家的统治。」

  说毕,大家便分头散去。

  边不负一边留下人马搜索,一边抱着婠婠登上舰艇立刻起航往扬州出发。

  虽然刚才借着天人境对内功细致入微的控制稳住了婠婠的伤势,但她依然是
个重伤号,大量经脉断裂,就算保住性命,只怕以为也与废人无异。

  边不负把婠婠放在榻上,把沾满血污的衣服全部脱去,婠婠那略显苍白却完
美无瑕的娇躯便完全展露出来。

  而这时的婠婠却又醒了过来,有点迷迷糊糊的问道:「师叔……我……我是
要死了么?」

  边不负把自身的衣服也脱下,俯下身体,沉声道:「婠儿绝不会死,师叔绝
对不会允许你死,便是阎王爷也别想在师叔手里把婠儿夺走!」

  婠婠有点懒洋洋的道:「婠儿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好……好想睡觉……」

  边不负凑到婠婠耳边,柔声道:「婠儿你仔细听着,师叔传你一段双修心法,
一会我们便利用双修疗伤,通过你体内的元阴之力的流转来激发生命力。」

  作为资深淫魔的边不负本就懂得不少双修法门,借刚才踏足天人境之机,更
是把之前所学融会贯通,创造出一门神奇的双修大法。

  重伤的婠婠没了往常的泼辣与古怪精灵,用柔柔的声音道:「师叔明明就是
想趁机干人家,唔,也罢了,总不能到死还带着处子之身,干就干吧。」

  边不负顿时气乐,用力揉了几下婠婠的大奶以示惩罚,然后便用心传授婠婠
口诀。

  婠婠冰雪聪明,很快便将心法记下,美眸里闪过亮光,惊讶的道:「这等心
法真是神奇,竟可利用道魔真气交融时产生的能量来激发生机。」

  边不负点头道:「我修炼过长生诀,配合心魔百变可以模拟出道家真气,届
时与婠儿的天魔真气交融,再借着婠儿精纯的处子元阴为引,便可激发出强大的
生命力,创造奇迹。」

  说罢顿了顿,继续道:「只是之前承诺过要让婠儿达到天魔大法至高境界,
怕是要爽约了。」

  婠婠叹了口气,道:「其实,是否能达到天魔大法十八层,人家……人家已
不在意了……」

  说着,苍白的俏脸却是泛起了一丝红晕。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原来婠儿早就想师叔夺取你的处子之身,让你成为真
正的女人。」

  婠婠偏过头去,不与边不负对望,娇嗔道:「胡……胡说八道,谁会想这样
的下流事情啦!」

  边不负最喜欢便是婠婠这傲娇的模样儿,便低下头,大嘴不停的在她那仿佛
白天鹅般优美的颈脖处亲吻着,弄得婠婠满是口水。

  而男人的大手更是毫不犹豫的在婠婠那曲线玲珑的身子上流连。

  婠婠身子虚弱,但感觉却分外敏感,不一会便被挑逗出了销魂蚀骨的快感。

  尤其是边不负那双厚实的大手,似乎充满了无穷热力,指尖所到之处,便会
让女体生出强烈的反应。

  婠婠知道边不负定是已经运起了双修心法,果然,耳际传来男人的声音:
「婠儿要尽量放开身心,运起刚才的功法,开发身体的窍穴,待到师叔把婠儿挑
逗到情欲的最高峰时一举结合,才能充分的激发生命力。」

  婠婠稍微有点恼火,明明是你要占有人家的清白身子,竟还要要求人家尽力
配合,太不要脸了。

  只是,这可是打着疗伤的旗号,婠婠也没办法,只好照做。

  她放松身体,运转双修心法,娇躯更加的敏感,几下便被男人摸得心荡神驰,
倾倒不已。

  迷乱中,边不负的声音继续传来:「师叔知道婠儿身子有几个地方是特别敏
感的,一会婠儿可要仔细体会,并把感觉说出来。」

  「不说!不说!人家什么都不说!呜呜……唔……」

  原来,婠婠那傲娇的小嘴儿被边不负的大嘴堵上,口舌交缠下,哪里说得出
话来?边不负也不着急,他感应到婠婠已经在运转双修心法,便使出了浑身解数,
在婠婠的敏感地带不停的刺激。

  先是那饱满秀挺的酥胸,时而顺时针时而逆时针的不停揉弄,不时还用手指
捏着嫣红挺立的小乳头轻轻拉扯;然后是平坦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每次手指掠
过都会让娇躯泛起阵阵轻颤:再下来便是修长修长的双腿,五根手指如弹奏琵琶
那样在女子的大腿内侧拨弄,让婠婠不由自主的咿咿呀呀不停呻吟。

  「啊……啊啊……好痒……别……不要这样摸人家的大腿……啊啊……」

  「嘿嘿,上面的嘴巴说不要,下面的嘴巴却把水都流到大腿上了,这是怎么
回事啊?」

  「呜……讨厌……师叔欺负人家的……讨厌讨厌……啊啊……」

  婠婠被挑逗得春心大动,身无寸缕的身子如大白蛇似的在边不负身下不停的
扭动,贴体厮磨,香喷喷,热辣辣,个中滋味真是动人无比。

  边不负稍稍抬起头,定神看着身下的美女,只见婠婠此时连耳根都红个通透,
一张倾国倾城的美丽脸庞露出既娇羞又渴求的可爱表情,这万种风情简直迷死人。

  婠婠仰脸望去,却见边不负清逸的脸庞上双眼亮如晨星,正炯炯有神的看着
自己,似乎能把自己所有的秘密全部看穿。

  婠婠嘤咛一声,只觉得体内的欲火正炽热的燃烧,而边不负的男子气息正散
发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一时情动,竟是主动搂着了边不负的脖子,献上香吻。

  边不负感应到婠婠已经被完全挑起了处子春情,便紧紧搂着这天仙化人的精
灵,又再与她热烈的亲吻。

  好一会,唇分,婠婠星眸半闭,娇喘吁吁,浑身无力,纤纤玉手却主动的抚
摸着边不负的虎背,前所未有的热情。

  边不负又亲了她一下,轻笑道:「婠儿,师叔下面硬得快要爆炸了,有感觉
到么,想不想要?」

  那粗壮硕大的男子阳根便搁在她的两腿之间,那让人脸红心跳的脉动更是充
满了雄性的魄力,婠婠哪里可能没感觉。

  当然,婠婠这小妖精在嘴上却总是不肯轻易投降的,她吃吃娇笑着,玉手握
住边不负的大棒轻轻的撸动了几下,故作不屑的道:「人家又不是没见过,有什
么了不起的,嘻嘻。」

  边不负好整以暇的看着婠婠,直把她看得有点心中发毛,才笑道:「你这个
调皮的小妖精,师叔便要彻底的把婠儿玩个痛快,让婠儿求着师叔的鸡巴插进去,
嘿嘿。」

  婠婠闻言露出如小猫咪张牙舞爪般的可爱表情,恶狠狠的横了边不负一眼,
娇嗔道:「呸,人家才不怕呢!」

  说罢却像是想到了什么,把螓首埋入男人的肩膀处,嗫嚅着道:「但……但
倘若人家到时候真的投降了,师叔可不许再故意欺负婠儿哦!」

  看到婠婠与自己打情骂俏,真是风情万种,春意媚人,这绝色无伦的美态差
点就诱惑得边不负道心失守,不管不顾的就要把鸡巴插进婠婠的小穴里狠狠操个
痛快。

  边不负深吸一口气,收摄心神,邪邪一笑,又继续玩弄起婠婠苗条白嫩的身
子。

  他的大嘴轮流吸着婠婠形状完美的雪乳,并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那嫣红的乳
头,不时还用舌头围绕着乳晕转圈儿。

  早就欲念丛生的婠婠更是心荡神驰,反应更加激烈,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边不负肆意的分开婠婠两条修长的大腿,把手指探到她那早已经春水潺潺的
花房,轻轻的拨弄。

  那未经人事的处子花径粉红细嫩,两瓣玉门中的缝隙紧窄无比,光是在外头
抚弄便能想象得到这个一个如何销魂蚀骨的肉穴。

  「婠儿不单嘴硬,连阴核都硬了,我的手指真有这么舒服么?」

  「别……啊啊……啊……别碰那里……唔唔……人家……啊……人家那里很
敏感的……啊啊……啊……」

  边不负一手揉着阴核,另一只手则伸出中指,伸入了婠婠的后庭内抠弄,早
前才在这小妖精的屁眼里射了一次,肛道内还是湿漉漉的,玩弄起来十分顺畅。

  这样的前后夹攻婠婠哪里受得了,只觉得无穷的欲火几乎把神智烧得迷迷糊
糊了,自己都感到一波一波的淫水毫无节制的从小穴深处涌出,肯定把色狼师叔
的手都全部弄湿了。

  而且,随着男人的玩弄,小穴深处更是不断的传来瘙痒感与空虚感,只觉得
心灵深处有一股迫切的渴望,渴望有个什么东西插进痒得不行的肉洞里头,填满
自己。

  「啊……啊啊……好痒……呜……别再弄了……婠儿……啊……婠儿要受不
了啦……啊啊……」

  看着婠婠随着自己的玩弄如同触电般全身不停颤抖,呻吟娇喘渐渐变成了狂
呼大叫,边不负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他再吸一口气,双修心法运转不休,把早就硬如铁棒的阳根凑到婠婠花房之
外,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的在花径入口外磨蹭着。

  婠婠只觉得一根又硬又热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小穴,知道是色狼师叔的那根
坏东西马上便要插入来,夺走自己的清白之躯了。

  心中不免一阵惊惧,差点想转身逃开,但那燃烧到极点的欲望却又让她无比
的渴求,希望这根威武不凡的男子性器尽快插进自己那痒得受不了的花房内,填
补灵魂深处的空虚感。

  这时,边不负邪笑道:「嘿嘿,婠儿现在想要了么?是否希望师叔的大棒插
进去?」

  婠婠向来骄傲,心中真是恨不得对着边不负狠狠的咬几口。

  这坏蛋,自己已经张开大腿任由他玩弄了,还要自己把投降的话亲口说出来
么。

  边不负继续挑逗着婠婠的情欲,粗壮的阳根硬是忍耐着不插进去,蜻蜓点水
般扣动着女孩的玉户,让她心痒难耐。

  婠婠实在受不住了,便把脑袋埋进男人怀里,用软糯迷人的声音道:「人家
……人家想要了,啊……啊啊……师叔别欺负婠儿了,呜……人家投降了……」

  边不负却还不放过她,抓着婠婠那如同刀削般的光滑香肩,把她那倾国倾城
的俏脸移到面前,只见她星眸紧闭,睫毛轻轻的颤抖,双颊娇艳如花,可爱柔媚
到了极点。

  边不负在婠婠的眼帘上轻吻了几口,调笑道:「这么说来,婠儿是允许师叔
把大鸡巴插进你的处子肉洞里面了么?」

  婠婠闻言,星眸微张,横了边不负一个千娇百媚的眼波,用娇羞的声音道:
「师叔是王上,人家是弱女子,你硬要强暴人家,婠儿也只好从了。」

  说着说着,她气恼起来,大嗔道:「师叔你这变态就喜欢听这样的话,人家
说了又如何,婠儿……婠儿……婠儿要师叔的鸡巴插进来……呜……别再欺负人
家了……」

  边不负得意一笑,握着鸡巴对准婠婠的小穴入口,然后腰部一挺,硕大的龟
头便硬生生的挤进那紧窄无比的小穴里。

  婠婠顿时啊的一声,娇躯一阵僵硬,耳边却同时传来边不负的声音:「紧守
灵台最后一丝清明,运转心法!」

  婠婠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了,便尽量放松,努力分开紧绷的大腿,同时不停
歇的运转心法。

  边不负努力挺进,但婠婠的花径却是出奇的紧窄,而且层恋叠户,连边不负
这样花丛老手一时之间都被卡住,而且肉穴还有着一股回弹的力量,差点就把已
经插入的龟头挤出。

  倘若是一般男人,别说抽插,便是被这宝穴几下挤压就立刻缴械投降一泄如
注了。

  边不负吸了口气,赞叹道:「婠儿可真是长了个名器,师叔这么多年来还没
碰过如此紧窄的女子肉穴,太刺激了。」

  边说,边不负边使出魔门秘诀,阳根硬如钢铁,杀气腾腾的不断往内挤入,
开疆拓土。

  幸亏已有了充分的前戏,花房里湿润滑腻无比,虽然艰难,但肉棒还是一点
一点的深入,而婠婠则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害怕,不断的从小嘴逸出轻轻的呜咽声,
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却更让男人兽性大发。

  「啊,婠儿,觉得痛么?你下面好紧,真是太紧了,夹得师叔好舒服。」

  「痛……呜……不……不痛……不痛……啊啊……轻一些……啊啊……呜…
…」

  两人紧紧相拥,婠婠两腿摆成M字型,而边不负则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粗长
的肉棒一点一点的往她粉嫩的处子小穴内挤进。

  在婠婠的闷哼声中,肉棒又进入了两成,边不负觉得龟头前端遇到了一层阻
碍,知道是已经触及婠婠的处女膜了。

  只要突破这层象征着少女贞洁的薄膜,便能完全的占有这美丽的小妖精了。

  「婠儿,师叔要来了!」

  说罢,边不负便把精神集中在下身,腰部用力一挺。

  婠婠顿时一声惨叫,秀美清丽的小脸皱成一团,两行清泪不受控制的夺眶而
出。

  那层代表贞洁的处女膜就这样被边不负的大肉棒突破,化成了一缕鲜血,从
可怜的花房流出。

  与此同时,边不负清晰的感应到了婠婠那精纯的处子元阴,男女阴阳之气便
在这瞬间交缠起来,边不负的长生真气,婠婠的天魔真气如鱼水交融,不分彼此。

  两人的双修心法不停运转,婠婠的处子元阴不停的被边不负吸纳,迅速的回
复着边不负沉重的伤势。

  而边不负则抽动肉棒,在婠婠那无比紧窄的小穴内抽插起来。

  双修心法的奇异效果大大减轻了婠婠破处的痛楚,让她的深切的感受到了男
女交配时的原始快乐。

  「啊……啊啊……唔……啊……师叔……师叔把婠儿下面挤开了……呜……
好粗……啊啊啊……好舒服……啊……」

  「好爽,夹得好爽,师叔我操过这么多女人,婠儿的小穴是最舒服的,啊。」
啪啪啪啪,两人忘情的肉搏着,肢体交缠口舌相吻,尽情的享受性爱。

  婠婠的小穴分泌出水量惊人的淫液,使边不负的抽插更加顺利,小嘴更是忘
我的狂呼乱叫,真是被操得神魂颠倒。

  边不负抱着婠婠在榻上转了个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婠婠则按着男人
厚实的胸膛,撑起身子,主动的开始扭动弹力惊人的细腰,挺翘的屁股上下摆动,
如同一个狂野的女骑手般研磨着男子的肉棒。

  边不负则双手紧紧抓着婠婠那上下晃动的饱满椒乳,腰部用力,粗壮的鸡巴
如擎天之柱般一下一下狠狠的撞入女子肉洞的最深处。

  这个姿势男子的肉棒插得分外深入,特别是边不负那天赋异禀的粗长鸡巴,
更是每一下都顶入花心,让婠婠舒服得忘乎所以,整个脑海都被这根让人又爱又
恨的大东西所占据,只知道陶然倾倒,随着那一波一波的性欲浪潮热情反应。

  「啊啊啊……好舒服……呜……为什么会这么舒服……不行了……呜呜……
婠儿不行了……要坏掉了……啊啊……来了……要来了……」

  随着边不负越来越快的抽插,婠婠弓起腰身,浑身发红,整个人都酸软不堪,
倘若不是被男人抓着乳房固定着,只怕连坐都坐不住了。

  声音更是如泣似诉,在男人雄风澎湃的征伐下不断的发出婉转的呻吟,随着
肉棒的快速进出,俏脸上时而羞涩时而苦恼时而迷茫,但每一个表情都是那么的
勾魂荡魄,眼看就要攀上极乐之巅了。

  边不负感到婠婠的处子元阴已经全部吸纳到自己体内,知道时机已到,倘若
再这样下去,被吸尽元阴的婠婠便会像多年前被他奸死的傅君婥般香消玉殒。

  边不负低吼一声,大棒狠命的顶入花房最深处,火热的阳精猛然迸发,融合
了婠婠元阴的生命精华如火山爆发般全部注入女子的体内。

  这一刻,两人的双修大法运转至巅峰,只觉得彼此的灵魂通过性器的接触而
合二为一,一股如同电流般的奇异能量在两人身体来回激荡,那种无法形容的畅
美完全超越了感官快乐所能达到的极致。

  当边不负的阳精全部射入,长生真气与天魔真气便形成了一个奇妙的循环,
无限的生机从婠婠的体内勃发,原本充满死气的经脉此时朝气蓬勃,凝滞的内息
重新运转,双修大法大功告成。

  婠婠跨坐在边不负身上,小穴里依然被插着大鸡巴,但在道家长生真气的浇
灌下,赤裸的身子竟生出了一阵圣洁的光华,与原来那春情勃发的小妖女模样完
全不同,魔女瞬间竟像是变成了仙女般。

  这种极端的对比,让边不负都为之目瞪口呆。

  好一会,婠婠回过神来,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奇妙变化,伤势竟是好了大半,
自然心情大好。

  她情不自禁的伸了个懒腰,肢体伸展下柳腰摆款椒乳微颤,说不出的慵懒动
人。

  边不负看得目不转睛,忍不住赞叹道:「婠儿你的身材真是火辣!」

  婠婠得意一笑,眼波流转,嘻嘻笑道:「辣的便只有身材?」

  说罢像是想起了什么,用力捶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哼哼的道:「占了人家的
清白身子,便想说些好话来讨好人家么?」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从今天起婠儿便正式是我的人了,说实话,婠儿现
在爱上我了么?」

  婠婠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摇摇头道:「婠儿这辈子都是不会爱上你的,在人
家心里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过丈夫。」

  说罢她整个身子趴下来,乌黑的秀发随意散落,螓首枕在边不负肩膀上,用
梦幻般的声音呢喃道:「你永远是婠儿的师叔,那个好色、强大、让婠儿没办法
的可恶师叔。」

  温存了一阵子,婠婠有点不自然的道:「师叔,你……你的那个坏东西还插
在人家里面,还……还不快拿出来。」

  说完便扭着翘股,想把肉棒甩落出来。

  只是她的小穴真是天赋异禀紧窄无比,一动肉壁便紧紧的摩擦着肉棒,那半
软的肉棒竟在这天赐恩物的刺激下迅速硬挺,又卡在了小穴里面。

  边不负笑道:「哎呀,又硬起来了,婠儿可要负责哦。让师叔在你那小穴里
再射一炮吧?」

  婠婠咬了一下红唇,嘟起小嘴,有点赌气似的瞟了边不负一眼,娇哼一声,
含羞带俏的道:「难道……难道人家会怕你么?」

  这句话顿时又引起了一场新的风暴。

  第二趟的交合不用顾忌伤势,纯粹就是享受肉欲的快乐,两人更换了几个姿
势,边不负奋勇挺进,婠婠也不顾新妇破瓜勉力接招,那种全心全意的炽热交欢
真是别有一番销魂蚀骨的滋味。

  到了最后,边不负让婠婠翘起臀儿,以老汉推车的姿势从后深深插入,紧紧
按着那苗条却又充满弹性的柳腰,鸡巴像是打桩机似的猛干数十下,再一次把婠
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送上高潮,同时也把阳精再一次射进她花房最深处。

  等到婠婠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沉沉睡去,边不负为她盖上锦被,自己则整理
好衣服,缓步走出船舱。

  一身功力在神奇的双修大法帮助下恢复得七七八八,但是,丹田中的那金色
的小点却依然沉睡,无论怎么样调动都毫无反应。

  刚才那光芒万丈的样子似乎只是自己的梦幻。

  天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唐世界明明只是一个武侠位面,但这样的事情
如何解释?就算是庞斑、浪翻云、燕飞这样最后破碎成功的绝代武学巨匠,都不
可能凭空提升别人的境界吧?这样的话,那时所听到的那把声音究竟是什么存在?
而且,最可怕的是那把声音竟道破了自己是个外来灵魂这个最大的秘密。

  莫非就像之前所猜测的,自己的穿越并非偶然因素?冷静!冷静!不可自乱
阵脚!无论真相如何,暂时来说,这个存在总算对自己是友善的,既然一时难以
解释便只能先放下来。

  这时,守卫的侍卫看见边不负走出来,连忙过来跪安。

  边不负收摄心神,问道:「岸上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一个侍卫统领的人启奏:「回王上,暂时还没任何发现。」

  边不负叹了口气,吩咐下去继续搜索。

  寇仲啊寇仲,你现在是生是死?处境如何?细细回想整件事,佛门的计划应
该是一早就已经开始。

  佛门算准了天命教要统一南方必须和宋阀合作,所以梵清惠亲自拜访老情人
宋缺,希望得到宋缺的认同,阻扰自己的统一步伐。

  交涉无果后又借机逗留了一段时间,不知通过什么办法竟说动了宋玉致,让
其成为内应。

  本来以宋缺的精明梵清惠是很难在他眼皮底下弄鬼的,无奈宋缺舍来舍去,
就是舍不去对这佛门女人的那份感情,竟让其暗度陈仓成功说通宋玉致。

  随着自己势力日渐强大,灭静念禅院,统一圣门,横扫南方,佛门却忍气吞
声按兵不动,让自己都失去了警惕。

  等自己以为一切顺利的时候,却被他们集中全部力量搏命一击。

  沈落雁负责的情报系统肯定是出问题了,不然他们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到达南
方。

  而巴蜀独尊堡,恐怕是被当成弃子了。

  解晖能坐镇巴蜀其实全靠宋阀的支持,倘若宋阀一反面,解晖根本无力反抗。

  梵清惠让解晖带人接应根本就是想把其陷入死地,他们都是佛道顶尖高手,
哪里需要解晖的虾兵蟹将接应?解晖的人一动,宋阀的间谍自然得到消息,宋缺
马上要便赶来。

  梵清惠根本就是想一次过除掉自己和宋缺,不然她根本就不用和自己废话,
一开始就展露剑心通明的宗师实力参与围攻,自己除了搏命找机会用天魔解体大
法遁走外绝无生机。

  只是真想不到他们这么狠,真言大师也是佛门顶尖战力,居然会玩自爆,而
梵清惠也突然把隐藏的实力发挥出来,让天刀饮恨当场。

  而解晖死后,群龙无首的独尊堡自然只可以依靠胡教,只怕解晖之子解文龙
为了避开报仇的李阀,会带着手下和一切能带走的资源北上,正式投靠李阀。

  解晖不死,在李阀还在北方与杨广及窦建德纠缠的情况下,巴蜀也绝对守不
住。

  在宋阀侵攻下,作为一方大豪的解晖也不是傻子,未必肯为了佛门拼死到最
后一刻,情况可能还会有反复。

  而解晖一死,李阀便可全部接收独尊堡的人才与资源了。

  还有,情报系统出现问题,是否还有阴谋针对在扬州坐镇的祝玉妍她们呢?

  真让人忧心忡忡!自己还是小看了梵清惠这位佛门第一人。

  想原著中,她隐藏于幕后,但对天下棋局的把握准确无误,略施手段便让整
个大势向着佛门希望的方向发展。

  而双龙更是被耍得团团转,被卖了还替人数钱。

  想想看她的手段?先是让碧秀心献身给邪王石之轩,瓦解了石之轩和祝玉妍
这对魔门最具潜力的情侣,使之反目成仇,祝玉妍更是宗师无望。

  然后通过碧秀心的死亡让踏足宗师境界的石之轩精神分裂,为佛门除一大害。

  待到位面之子双龙出现后,敏锐的发现了双龙的潜力,通过种种手段,包括
真言大师传授绝学,师妃暄卖弄风情等勾住了徐子陵这笨蛋,使得双龙最终倾向
了佛门。

  而对胡种最反对的宋阀,通过指使宁道奇约战宋缺也轻易破解。

  自己根本都不用出手,轻轻松松利用谋略调动各种有利因素,成功把李阀二
子李世民捧上帝位。

  这等心计,简直就是算无遗策,恐怖之极。

  只是天无绝人之路,这趟自己幸运的大难不死,并且伤势恢复迅速。

  虽然付出了宋缺死亡寇仲失踪的巨大代价,但只要自己还在,还是可以压服
南方的任何反对力量。

  与胡教胡阀的斗争,便要进入白热化阶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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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三代同床

  距离天刀宋缺陨落已过三天,而寇仲也失踪了三天。

  虽然天命教在南方势力庞大,但要追查的人都是当今顶尖的高手,民间也有
大量潜藏的胡教信众支持配合,搜索便如大海捞针,一无所获。

  唯一的安慰是终于接到了来自江都的情况报告。

  这是虚行之发来的急函,于三天前,胡教隐藏的间谍在城中引发动乱,而赵
德言率领多位域外高手趁机突袭,荣凤祥、席应、杨虚彦等人当场背叛。

  而当世因为情报部门的错误信息,虚行之调动军队去围剿扬州附近子虚乌有
的僧兵部队。

  但他也是当世的智者,很短时间内就发现不对,连忙回师救援。

  情况十分危险,幸亏有异人相助,总算将动乱平息,但祝后受到重创,而负
责情报的沈落雁也于事后消失无踪。

  边不负坐在船舱内,皱眉看着信函,面色阴沉,缓缓道:「赵德言、许开山、
莎芳、荣凤祥、席应、杨虚彦……好,好,竟真让我栽了个跟头!」

  边上的婠婠俏脸上也是一片愁容,担忧道:「祝师她不知伤势如何,急死人
了!」

  边不负轻轻拍了拍婠婠的肩膀,安慰道:「只要人不死,便总有办法。最多
还有半天,我们便可回到了。」

  婠婠偷偷望了面沉如水的边不负一眼,顿了顿,轻声道:「信上还说沈落雁
消失不见了……」

  边不负冷哼一声道:「婠儿不用顾虑,师叔岂是不通言路刚愎自用之人?沈
落雁那婊子定是背叛了,虚行之不过是顾忌我的面子没直说罢了。」

  接着又沉吟道:「异人相助?会是谁呢?能够在这个层次斗争中发生关键作
用的起码要是准宗师级数,这个世界里还有谁呢?」

  这时,婠婠歪着小脑袋道:「会否沈落雁不是背叛,而是被胁迫之类呢?」

  边不负摇头沉声道:「这样严密的布置,必须经过长期的筹划,不可能是胁
迫。只怕那婊子通敌已有一段时间了。」

  婠婠皱眉道:「可是,沈落雁不是已经被师叔你征服了么,人家都几次看见
你把她干得……」

  说到这里,婠婠像是想起了什么,俏脸绯红,眼波如水,却是不好意思继续
说了。

  边不负轻轻搂了搂婠婠软弱无骨的身子,叹道:「婠儿也知道,师叔让沈落
雁发挥自己的天赋,掌控情报系统,所以没有像对商秀珣,尚秀芳,石青璇三人
那般对其精神控制。而沈落雁一直以来的表现也很好,让人没有戒心。只是人心
最难揣测,哼!」

  说到最后,双眼却是目露凶光。

  婠婠的身子挨得更紧,柔声道:「婠儿和师傅、师姐她们是绝不会背叛师叔
的。」

  边不负微微一笑道:「所谓忠诚,不过是背叛的价码不够。但你们与我的利
益高度一致,不可能有人给出更高的价码让你们背叛,这点师叔还是有信心的。」
说着,他脸上的表情淫亵起来,又道:「何况,师叔这些天来把婠儿操得这么爽,
婠儿大概也不舍得师叔的宝贝,嘿嘿。」

  婠婠闻言顿时羞不可耐,一双粉拳像是雨点般落到男人的胸膛上,大嗔道:
「讨厌!讨厌死了!有什么了不起的,等哪天本姑娘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把这鬼东
西给剪掉!」

  说罢,俏脸露出恶狠狠的傲娇表情,一手探下握着边不负的大棒,小嘴发出
威胁的哼哼声。

  只是,那根软垂的肉棍被她的小手握着,竟是迅速的勃起变大,一下子就变
成了狰狞的巨龙,顿时让婠婠一阵脸红心跳,又想起了这根坏东西近段时间给她
带来的无限欢愉。

  那炽人的热力与脉动,便是隔着布料也能清晰的传递到手心,让人感受到雄
性象征的伟岸与魄力,婠婠的身子都有点发软了。

  边不负最是喜欢婠婠这欲拒还迎的俏丽样儿,大手潜入了她单薄的衣襟内,
在那温香软玉峰峦叠秀的玲珑曲线上不断的流连,享受着这具上天恩赐毫无瑕疵
的完美娇躯。

  「婠儿,师叔又想要了,你的小穴儿师叔真是太喜欢了,干一辈子都不够,
嘿嘿。」

  婠婠娇喘吁吁的嗔道:「啊……啊……师叔你真是头发情的公狗,不是……
不是一个时辰前才要过么……啊啊……」

  边不负取笑道:「哎呀,莫非婠儿是害怕了不成?」

  婠婠顿时如炸毛小猫般竖起柳眉,嘟起小嘴,恼怒道:「胡说,谁怕你啦!」
说罢,眼波却柔媚起来,风情万种的瞄了边不负一眼,娇笑道:「就算是怕,也
是怕师叔你会顶不住,嘻嘻。」

  边说玉手还边用力撸动了几下粗壮的阳根,真是诱惑无比。

  婠婠这小妖精真是媚骨天生,每一处都有着让男人疯狂的吸引力。

  边不负哪里忍得住,一把便把婠婠推到,压着她以狗爬式的姿势趴在床上翘
起性感的屁股,然后猛地扯下她的下裳,龟头对准那已经开始分泌花蜜的通幽小
径用力一捅,鸡巴便直插而入。

  婠婠顿时嗯的一声闷哼,整个身子一震,下面紧密无比的花瓣便被那火烫坚
硬的铁棍给挤开。

  虽然已经破处,但婠婠的花径还是紧窄得不可思议,一般男人别说抽插,只
怕是一进去便会被这无上的挤压感弄得丢盔弃甲。

  幸亏边不负是淫魔中的翘楚,一根肉棒坚挺无比,才可开疆拓土不断挺进。

  他生出自己正在瀑布中逆流而上的古怪感觉,但同时这宝穴的研磨挤压也为
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

  噼噼啪啪……男人胯部不停的撞击在女子浑圆的臀儿上,发出惹人遐思的声
音。

  「哈,婠儿,你下面的小穴好热,好紧,嗯,夹得师叔好爽。婠儿觉得舒服
么,师叔操得你舒服么?」

  「呜……啊啊……啊……唔唔……欺负人……师叔你这欺负人的大色狼……
啊啊……好……别干这么用力……啊啊……」

  边不负越干越顺,粗长的肉棒与婠婠细腻紧窄的花房配合无间,无比刺激的
感受让交配着的两人都舒爽得如飘荡在云端。

  婠婠虽然口中不认输,但却全身泛起性兴奋的绯红色,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不停的主动向后推送着翘股配合男子抽插,淫水更是飞溅得满床都是。

  边不负如同骑着一匹胭脂烈马,一心便想把她完全的驯服。

  只见他双手紧紧的钳着婠婠苗条的纤腰,突然下身用力,狠狠的猛干几下,
每一下都深深的顶入花心,强烈的刺激让婠婠浑身巨震,大声淫叫,花房更是开
始一阵阵的紧缩。

  边不负力度稍微轻柔下来,但依然保持着极快的抽插速度,偶然又用力猛顶
一下,富有节奏的来回交替操弄。

  不一会,婠婠便闭上眼睛,身子如触电般的抖动,花房不断的挤压着,似乎
马上要进入高潮极乐之境了。

  就在这时,边不负却突然一顿,鸡巴依然深深的插在女子的花房里头,但却
停止了抽动。

  本来已到高潮边缘的婠婠便如悬在半空似的不上不下,情不自禁的嗔道:
「别停……啊……快动……快动……」

  边不负嘿嘿一笑,鸡巴缓缓的抽插着,戏耍道:「嘿嘿,婠儿想要师叔的鸡
巴么?那就好好求求师叔吧。」

  边说,边还用双手抓着婠婠的一对大奶子不停的搓揉,让这两团雪腻白肉不
停的变幻着形状。

  婠婠却娇哼一声,突然双手用力一撑,整个身子弹起,玉背便撞入边不负怀
里。

  边不负哪里想到婠婠都被干成这个样子了还能用力,一时不察下竟是被撞倒,
整个人躺在了床上,而婠婠则顺势坐到了边不负身上。

  同时,婠婠柳腰一扭,以插在小穴里的大鸡巴为轴,整个身子转了180度,
正面对着边不负,变成了一副观音坐莲的姿势。

  她紧窄的小穴这样夹着鸡巴一转,顿时带来了无比强烈的摩擦感,销魂的刺
激让两人都忍不住闷哼一声。

  婠婠绷着俏脸,装出恶狠狠的可爱样儿,傲娇道:「现在是婠儿在玩色狼师
叔,知道么!」

  说罢,双手按着男人厚实的胸膛,纤腰扭动,不停的上下摇晃,用小穴主动
的快速吞吐着边不负的肉棒。

  边不负虽然冷不提防下被婠婠占据了主动,但看着身上这绝色丽人哪会有什
么反感,反倒是乐见其成。

  从下往上望去,婠婠精雕细琢的完美裸体更显得无比的诱惑,一对丰满圆润
的美乳雪白细腻、形状完美,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蛮腰与丰隆的臀部流露着优美的
曲线,而那吞吐着男子阳根的芳草之地更是春水潺潺、妙相毕露,这份美丽性感
简直就如同梦幻一般。

  婠婠还是第一次亲身经历这样女上男下的姿势,技巧还不纯熟。

  但她的细腰弹力惊人,腔道无比紧窄,无论怎么摇摆小穴都会紧紧的卡住鸡
巴,根本就不用担心肉棒脱落。

  边不负只觉得肉棒舒爽无比,随着婠婠的扭动小穴不停的研磨挤压,就如无
数只小手在按摩鸡巴一样。

  而香滑的蜜液则从花心处不停的分泌,随着鸡巴的进出滴滴点点不停的喷洒
到龟头上。

  他也不出声了,双手探到婠婠充满弹性的臀肉上,紧紧握着这两团琼脂白玉,
然后腰部连挺,从下往上的突进,用力把肉棒一下一下的猛干上去。

  「啊!……啊啊啊……好……好深……」

  婠婠被鸡巴用力一捅,顿时纵声娇啼,柔软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一仰,秀
挺的双乳随之高高的抛起,强烈的性快感如潮水般浸满了全身,几乎一下子就要
瘫软下来。

  边不负用双手固定着她的身子,鸡巴快速的连干,每一下都从下往上的顶入
最深处,几乎要把婠婠那苗条纤秀的身子整个挑起。

  啪啪啪啪……「呜……啊啊啊……好猛……啊啊……唔……婠儿……呜……
婠儿要坏掉了……啊啊……」

  婠婠的快感似乎要积累到巅峰了,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随着男人的撞击不停
的飘动,配合那白里透红的雪嫩身子,说不出的性感迷人。

  「啊……啊啊……婠儿要到了……快要到了……干快点……再干快点……」

  婠婠的小穴越来越烫,连渗出的花蜜都如同温泉的热水般,随着花房的收缩
急剧的喷涌,把两人交合处弄得一片狼藉。

  边不负这时放松固定婠婠身子的双手,浑身没力的婠婠顿时嘤咛一声整个瘫
软下来,趴在了边不负身上,一对雪乳便紧紧的挤压着男子的胸膛。

  然后边不负双手环抱着女子,用力一转,便把婠婠压在身下,变回了男上女
下的传统姿势。

  他控制着抽插的节奏,笑吟吟的问道:「婠儿,现在投降不投降?」

  婠婠此时整个人被压着根本动弹不得,况且已经战斗了许久的她已是强弩之
末,一点儿力气都提不起来了,而那可恶的色狼师叔却是控制着操弄速度,让她
离最高极乐总是差了一线,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呜……婠儿……婠儿投降了……求师叔别欺负人家了……啊啊……呜……」
听到婠婠这小妖精有点不情不愿的求饶声,边不负哈哈一笑,把她那雪白修长的
美腿架到自己肩膀上,双手托着她的隆股让鸡巴插得更加深入,然后加快速度狠
命的猛干起来。

  本来婠婠已是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被这么一阵猛烈的冲击,顿时连翻白眼,
玉手情不自禁的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小嘴更是忘情的狂呼乱叫起来。

  边不负一边猛干,一边喘着气问道:「婠儿,舒服吗?师叔的鸡巴操得你舒
服吗?」

  「啊……啊……舒服……呜呜……婠儿好舒服……啊啊……要坏了……婠儿
……呜……婠儿要被鸡巴操坏了……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婠婠浑身颤抖着到达了高潮,而边不负也放松了
精关,鸡巴狠狠的插入最深处,顶着柔嫩的花心,磅礴的阳精激荡而出,如火山
爆发般全部射入婠婠的体内。

  「啊……好……好烫……师叔射的东西好烫……呜呜……啊啊啊……」

  随着阳精的喷薄,本就到达高潮的婠婠竟又冲上了一个更高的台阶,两眼一
翻,竟是爽的失神了。

  过了好一会,两人才稍稍平服过来。

  边不负依然压在婠婠柔软如水的身上,半软的鸡巴还搁在小穴里头,他亲吻
了几下婠婠精致的脸颊,轻柔的问道:「婠儿,感觉怎么样?」

  婠婠俏脸一红,想说什么却不好意思说出口来,娇哼一声,但双手却主动环
绕到男人的背后紧抱着,算是回应了。

  温存了一阵子,婠婠轻叹道:「以前总看不起派中那些淫荡的女子,只是没
想到,这闺房之乐竟是会让人如此流连。」

  俗话说通往女子心灵的道路是阴道,婠婠此时是真的开始向边不负敞开心扉
了。

  只是,在这不经意的真情流露后,意识到说漏口的婠婠一呆,然后看到压在
自己身上的男人一脸戏谑的似乎想说什么,便连忙用手堵住男人的嘴巴,恶狠狠
的道:「不许说,什么都不许说!不然婠儿以后都不理你了!」

  又打闹了一阵,边不负才把软垂下来的鸡巴从婠婠一片狼藉的小穴里拔出来,
坐起身子。

  而婠婠则柔顺的爬过来,乖乖的张开小嘴把男人的肉棒含入,轻轻的舔扫着
为他清理。

  看着身下那娇俏的可人儿,边不负只觉得对未来的一切又充满了信心。

  这次真是大意了,但从现在开始,我将重新端起刚穿越时那如履薄冰的心态,
看看这苍茫大地,究竟是谁主沉浮吧!又过了半天,天命圣王的舰队终于回到了
根据地江都。

  岸上满是前来迎接的官员与早就筹备妥当的仪仗,虽然边不负对这些繁文缛
节不胜其烦,但却是避免不了的。

  突然,边不负心中一动,登岸时暗运内力,面色苍白起来,还吐出一小口鲜
血。

  看见王上吐血,跪迎的官员大惊失色,又忙乱了一阵子,边不负才跟着王后
单美仙回宫。

  只是这吐血的情景,却是被许多人看到了。

  哼,老子早已伤愈的消息可不能泄露出去。

  让胡教以为我还处于重伤之中他们便会降低戒心,方便以后的行动。

  边不负他们直接进入后宫,来到一处偏僻的密室内。

  却见密室的床榻上静静的躺着一个女子,赫然便是阴后祝玉妍。

  此时的祝玉妍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只余下极其微弱的呼吸,一动不动的跟
死人没什么区别。

  单美仙凄然道:「娘亲她受伤太重,只有进入这种假死的状态中才能保住最
后一线生机,呜呜……」

  跟在身后的婠婠看见亲如生母的祝玉妍这副模样,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床前,
呜咽着喊了一声:「祝师……」

  眼泪便如断线珍珠般不停的掉下来。

  边不负面沉如水,走上前去把手探到祝玉妍的脉门,仔细体察着她身体的状
况。

  一边检查,边不负一边皱起了眉头,祝玉妍的状况可以说是恶劣无比,多处
经脉断裂,体内更是有着几股异种真气纠缠破坏,倘若不是祝玉妍本身功力深湛
绝对撑不到现在。

  边不负暗运长生真气,向着祝玉妍身体内输送,但她体内的异种真气却无比
的诡异,竟如同蜘蛛网般紧紧的缠绕在各处经脉末端,连一向无往而不利的疗伤
利器长生真气都无功而返。

  「是谁打伤祝师姐的?美仙你把当日的情况详细说一遍。」

  边不负沉声问道。

  单美仙稍稍控制了一下情绪,讲述道:「当时是赵德言突然出现偷袭我,幸
亏娘亲发现及时阻挡。然后赵德言逃走,娘亲已料到可能有陷阱,便带同派中高
手一同追剿,同时通知禁军出动包围。无论如何,赵德言总不可能藏一支军队在
扬州附近,只要被大军包围他便插翼难飞。」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声音转冷,恨声道:「只是,没想到赵德言竟和域外的
大明尊教搅在了一起,更没想到荣凤祥、席应和杨虚彦会临阵叛变,而禁军迟迟
不到,单靠我们一派之力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呜……娘亲一人拼命抵挡大明尊
主与善母及赵德言的围攻,被大明尊主的魔功重创;而辟守玄师叔则在混战中被
杨虚彦偷袭,含恨而死……呜……」

  边不负皱眉道:「荣凤祥那三个人我也知道可能会靠不住,所以军政大权根
本没交给他们。就凭他们如何能迷惑得了留守的虚行之?难道沈落雁真的背叛了
么?」

  单美仙道:「沈落雁事后便消失无踪,倘若没有她掌控的情报系统配合,赵
德言他们断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此处,估计……估计是叛逃了……」

  说完,还小心翼翼的看了边不负一眼。

  边不负深吸一口气,喃喃道:「我倚仗你在情报工作上的天赋,所以没给你
洗脑,没想到竟酿成如此祸患。沈落雁啊沈落雁,真是不愧蛇蝎美人。早该想到,
倘若不是你的配合,梵清惠及宁道奇他们怎么可能逃过整个南方情报系统的监察,
来到岭南布局偷袭。」

  接着,他摇了摇头,不解道:「只是,我实在不明白,他们能开出什么价码,
让已经深受重用的你选择背叛?」

  单美仙心有余悸的道:「倘若不是有异人相助,恐怕在虚行之回师救援之前,
我们会更死伤惨重。」

  这下边不负来了兴趣,问道:「是谁?美仙你详细说说。」

  单美仙皱眉道:「只知道此人姓杜,自称杜先生。武功家数也是圣门一脉,
但以前从未听说过这人,却出奇的厉害,一身功夫比起娘亲毫不逊色。全靠他在
危急关头施以援手,已经在施展天魔解体大法的娘亲才能保住性命,并支撑到了
禁军救援。」

  边不负暗道:「姓杜,也是圣门一脉,究竟会是谁呢?大唐双龙原著中没有
这样的一个人存在啊?」

  沉吟了一下,他问道:「那此人现在在何方?本王要亲自感谢他。」

  单美仙道:「看见禁军赶到,赵德言他们知道事不可为,便匆忙逃走。而杜
先生也飘然离去,但他说之后会再来拜访王上的。」

  边不负点头道:「那我便等着,本王恩怨分明,届时务必好好赏赐。」

  单美仙又道:「赵德言他们逃回了北方,而荣凤祥等人原来早就把核心产业
转移到北方了,只是情报系统一直没报告,我们没引起警惕。与其同时,南方多
地突然传出流言,说……说王上……王上……」

  边不负皱眉道:「别吞吞吐吐的,快说。」

  单美仙顿了顿,道:「说王上为谋夺宋阀,暗袭天刀宋缺,并与其同归于尽
……更有多地信仰胡教的信众同时搞事,弄得人心惶惶。倘若不是王上马上回到
江都的消息传来,只怕整个局势会无比的混乱。」

  边不负悚然一惊,咬牙道:「此计好毒!一方面布局偷袭本王和宋缺,另一
方面与赵德言及大明尊教合作,借他们的手去对付留守江都的你们,而且还同时
利用胡教信众搞事叛乱。若非我们运气好,只怕整个南方基业会瞬间坍塌,赵德
言、荣凤祥、大明尊教等势力各自树立代理人,南方会重回战乱之局。最终为李
阀争取到时间,让其一统北方后再一口一口把这些散乱的势力吃掉。」

  单美仙也是冷汗淋漓,道:「倘若我们几个身死,那么荣凤祥、杨虚彦等人
配合沈落雁,真有机会把虚行之、李靖他们蒙在鼓里,这是可畏可怖。」

  边不负叹了口气道:「我们的势力发展得太快,短短几年时间便打下偌大的
地盘,虽然有像虚行之、房玄龄等人才辅助,但毕竟是比不上那些高门贵阀的百
年积累。而且我们一路发展都十分顺利,是有点飘飘然了。这次劫难,也算是大
浪淘沙去芜存菁,为我们敲醒了警钟。」

  说着,他冷笑了一下,道:「梵清惠这样算无遗策的绝杀之计都因为各种意
外因素没能成功,证明了时运在我们这里。经过这次,胡教便再没有什么机会了。
等一切安定下来,我要在南方推行灭佛,把那些胡教寺庙捣毁,把僧众强迫还俗,
不还俗者全部杀掉一个不留!」

  单美仙没有做声,过了一会,问道:「那娘亲的伤势怎么样?王上是否有办
法呢?」

  边不负沉吟道:「十分棘手,异种真气已经盘踞在师姐的经脉深处,并与她
自身的真气缠绕着不断破坏生机,外力很难驱除。而师姐自身又极其虚弱,根本
没办法自行驱除。但此时却也是耽搁不得,最多也就能多撑十天八天,这真是难
办了。」

  此时,跪伏在祝玉妍床前的婠婠道:「那通过双修功法疗伤是否可行?师叔
你可以用自身的精元去激发师傅的生机,让其自行祛除异种真气啊。」

  边不负皱眉道:「师叔我自然不会吝啬那点精元,只是异种真气已经和师姐
的真气结合,会自动排斥外来的精元……」

  突然,边不负眼前一亮,喜道:「对了,有办法!」

  单美仙与婠婠同时问道:「什么办法?」

  边不负眉头舒展开来,对单美仙道:「快把婉晶那丫头也叫来,我们马上进
行疗伤大法。」

  一个时辰后,密室集中了边不负、单美仙、单婉晶、婠婠、白清儿以及躺在
床上昏迷的祝玉妍共六个人。

  边不负神情严肃,道:「师姐与美仙以及婉晶具有相同血脉,料想不会被异
种真气排斥。一会我用双修大法,从美仙及婉晶体内吸取女子元阴,然后输送到
师姐体内,激发她潜藏的生机为其疗伤。而婠儿和清儿则替我们护法,必要时本
王也会借用你们的元阴,明白了么?」

  单美仙与单婉晶母女面露尴尬之色,虽然她们早就尝试过母女一起伺候边不
负,但,现在这样,岂不是三代同床!这未免太过淫乱了吧?其实,边不负所说
的话半真半假,借用同源的元阴去治疗祝玉妍是真的,却是只需要单美仙或单婉
晶一人就可以了。

  而且经过和婠婠双修后,边不负对这样的疗伤已经有经验,很有把握让祝玉
妍恢复过来。

  但,不趁机完成这崇高的理想,还待何时?要知道边不负刚刚穿越时的梦想
有两个,一个是把师妃暄和婠婠一起操弄,另一个便是祝玉妍、单美仙、单婉晶
的三代同床了。

  祝玉妍、单美仙、单婉晶虽然是三代人,但看上去就像是三姐妹那样,外表
都是一脉相承的冷艳高贵范儿,边不负早就想好好的一起操弄,方不枉其称王之
乐。

  只是,祝玉妍她们虽然已经臣服,但毕竟还是挺要面子的,特别是祝玉妍统
领一大势力,威震天下数十年,边不负要干她可以。

  但要让她放弃尊严,如母畜般和自己的女儿及孙女一起伺候男人,却是想都
别想。

  而单美仙对和女儿一起挨操一直都是不情不愿的,更别提更进一步了。

  反而是单婉晶这丫头是一颗心全部系在边不负身上,倒是什么都愿意干。

  边不负也不愿意强迫身边最重要的人,所以一直等到现在才有此机会。

  四女看见边不负一脸严肃沉稳,虽然对其说法有点将信将疑,却还是照做。

  婠婠与白清儿放下床榻的纱帐,并肃立在床外守候。

  特别是婠婠,她自小便在祝玉妍的照料下成长,感情可谓亲如母女,此时紧
张得小脸都有点发白了。

  边不负则带着单美仙母女进入纱帐内。

  「好罢,你们先脱光衣服。」

  听到边不负的声音,单美仙母女对望一眼,便听话的窸窸窣窣脱起衣服来,
很快,两具琼脂白玉般曼妙的肉体便完全展露出来了。

  「好漂亮!」

  边不负赞叹一声,然后嘴角勾起笑意,继续道:「你们现在帮祝师姐脱光衣
服。」

  单美仙和单婉晶不禁为之愕然,身子同时一僵。

  要知道祝玉妍虽然看上去就像是个风情无限的少妇,但却已是单美仙的娘亲,
单婉晶的外婆。

  况且祝玉妍身居高位多年,积威甚重,底下的人无一不是战战兢兢,生怕冒
犯了她。

  边不负轻喝道:「发什么呆,可别耽误治疗的时机了。」

  两女顿时一震,便光脱脱的爬上床去,颤抖着开始脱祝玉妍的衣服。

  祝玉妍的衣服十分轻便,几下手脚便被自己的女儿和孙女剥落下来。

  「哇,好美!」

  却是单婉晶忍不住惊呼出声,她看着自己的外婆那没有丝毫岁月痕迹的美妙
身子,小脸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是啊,无论横看竖看,这具身子的主人都像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肌肤白如
瓷器,细嫩紧致,滑不留手。

  一双乳房丰润坚挺,充满弹性。

  腰腹更是平坦得如平原一般,两条修长的大腿没有丝毫赘肉。

  被眼前的美景震慑,单美仙和单婉晶母女呆呆的看着祝玉妍的身子,竟是一
时没了言语。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好啦,你们两个分别躺到床上,紧挨着祝师姐。」

  两女此时都有点混乱了,便只好依照着男人的说话,一左一右的挨着祝玉妍
躺在床上。

  看见她们躺下后,边不负便脱掉自己的衣服,也赤条条的爬上床去。

  密室内的床榻并不宽阔,睡了三个人便已经有点挤了,边不负爬上去后,身
下便都是紧紧挨着的乳波肉浪,十分的过瘾。

  三女从左到右是单美仙、祝玉妍、单婉晶,此时单美仙和单婉晶都是双目紧
闭,俏脸绯红,显然是很不好意思的样儿,两只手都是环抱着胸脯,两条腿紧紧
并拢。

  边不负心中暗笑,用十分正经的语气道:「遮遮掩掩的干什么,现在我们是
治病救人,快把手放开,全身放松。」

  单美仙与单婉晶闻言,便颤抖着放开双手,两腿微张,整个身子摊开来。

  那秀美的玉乳,萋萋的芳草地便一一展露出来了。

  边不负看见三对漂亮的奶子并排在一起,不禁伸手从左往右拨扫,扫得这三
对美妙的雪乳同时晃荡出迷人的乳波。

  看着三张略略相似但又各有特色的绝美脸庞,边不负泛起恶作剧的念头,沉
声道:「事关重大,美仙和婉晶必须完全放开身心,没有丝毫顾忌,才能发挥出
双修大法的最好效果,治疗好祝师姐。所以你们要把无谓的羞耻心给全部抛开,
明白了么?」

  单美仙和单婉晶闻言,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边不负嘴角露出淫笑,柔声道:「那好,你们先自慰一下,把下面弄湿润,
做好准备工作。」

  两女闻言都是一惊,单美仙扭捏着道:「这……这样不太好吧?」

  边不负知道单美仙在女儿和后辈面前总是想留点脸面的,每次都是逼迫着她
才愿意放开自己,此时有好机会哪里会让她反抗?便严肃道:「祝师姐是美仙你
的亲生娘亲,为了一点面子便让她陷入危险的境地,美仙你忍心么?」

  此言一出,单美仙顿时无话可说,只好羞涩的点点头,乖乖的张开双腿,一
手探下小穴,另一手则揉上了自己的大奶子,开始表演自慰秀。

  单婉晶看见娘亲如此,便也调皮的瞄了自己父亲一眼,跟着开始自慰起来。

  纱帐外的婠婠一直听着里头的动静,此时不禁面露古怪之色,暗道:「这色
狼师叔九成是趁机玩弄单美仙母女,真是可恶!倘若祝师不能康复如初一定要把
他的那根坏东西给咬掉!」

  想到此处俏脸却是红了起来,暗呸一声,心道:「婠婠啊绾绾,你难道真是
晕头了么。明明是切掉就可以了,还想去用嘴巴那个,难道,难道便真的那么稀
罕那色狼的鸡巴么?呸呸呸……」

  而纱帐另一边的白清儿也不言语,只是若有所思的往纱帐内瞄来瞄去。

  不提纱帐外的两个小妖女,纱帐内的两母女却是渐入佳境了。

  两女用自己最舒服的方式刺激着自己的敏感地带,玉指插入花房内不停的抠
挖,不一会便淫水四溅,咿咿呀呀的浪叫出声。

  中间是岳母兼炮友,左边是老婆,右边是女儿兼情人。

  三个人躺在一张床上,更妙的是老婆跟女儿还在自慰,期待着自己用大鸡巴
去狠狠操弄,这种感觉真是分外刺激。

  「啊……啊啊啊……啊……好舒服……美仙下面好舒服……嗯……快要飞了
……好舒服……啊啊……」

  「唔……啊……娘……娘你别这么快……啊啊……婉晶……婉晶也快要来了
……好舒服……呜……」

  看着两母女如痴如醉忘情自慰的淫荡样儿,边不负胯下的肉棍早就已经硬挺
起来,他轻轻撸着鸡巴,淫笑着问道:「好了,告诉本王,你们两母女谁想先来
挨操?」

  此言却是提到了母女两字,顿时又让单美仙母女想起了并排躺着三人的身份,
不由又是一阵尴尬,哪说得出话来?边不负暗暗一笑,一脸正经的轻声道:「我
为了治疗祝师姐已经放下了一切束缚,但你们却还是被世俗的条条框框绑着,这
样如何能挽救你们的娘亲或外婆?」

  两女不禁一惊,边不负那柔和的声音继续传来:「放开一切,放下一切,把
所有顾忌抛开,尽情的享受和追寻快乐,到达有欲无情的极乐之境,才能让双修
大法得到最好的效果……放下吧,什么都不要紧的,全部放下吧……」

  终于,单婉晶开口道:「我想要,婉晶想要。」

  边不负淫笑问道:「哦,乖女儿想要什么?要详细的告诉爹爹哦?」

  单婉晶清纯的俏脸泛起一丝媚态,横了边不负一眼,细声道:「人家,人家
想要爹爹的鸡巴。」

  边不负故作愕然,问道:「爹爹的鸡巴?这可是你娘亲的东西啊,婉晶要来
干嘛?」

  单婉晶越来越放得开了,瞄了瞄那根粗大的男子阳根,只觉得一阵心荡神驰,
腻声道:「要来……要来插入人家的小洞洞里面去啊,人家最喜欢这根大鸡巴了。」

  边不负哈哈一笑,爬到单婉晶身上,肉棒搁在单婉晶的玉乳之间,笑道:
「真是个贪心的丫头,竟连属于自己娘亲的东西都要抢,哈哈。」

  这时,旁边的单美仙撑起身子,一手还摸着自己的小穴,呻吟着道:「

  不要,不负你先来操人家,人家也想要了。

  「单婉晶感受着双乳之间那大鸡巴的火烫,只觉得一阵阵的心悸,着急的道:」
娘亲……娘亲已经用得够多了,这趟便先让给女儿吧!「

  「死丫头,有这么跟娘亲说话的么?什么……什么叫已经用得够了?」

  「不是吗?爹爹的鸡巴都操了娘亲这么多年,连……连婉晶都操出来了,还
不够么?」

  纱帐外的婠婠和白清儿听着里头那淫荡得不像样子的对话,都不禁俏脸通红,
暗骂不知廉耻,但已尝过性爱甜头的敏感身子却开始微微的颤动,两腿不自然的
摩擦起来。

  此时的边不负跨跪在昏迷的祝玉妍身上,单美仙与单婉晶母女便像是发情的
母兽般一左一右抱着他,不停的亲吻着他的身体各处,两母女的玉手更是争抢着
各握着半截鸡巴,不停的撸动着。

  边不负觉得时机成熟了,便道:「美仙,你功力较深厚,本王便先在你身上
吸取元阴,你翘起屁股趴到这儿。」

  在单婉晶不满的哼哼声中,单美仙按边不负的指示趴在祝玉妍身上,两具丰
腴的肉体便挤压在了一起。

  边不负啪的一声打了单美仙浑圆弹手的翘股一下,握着肉棒便凑到她那早已
经洪水泛滥的小穴旁,腰一挺便一插而入。

  单美仙顿时啊的一声淫叫,魅惑的容颜露出满足的表情,轻轻的向后推送臀
儿配合男人强有力的抽插。

  对于单美仙的身子边不负熟悉无比,一边抽插一边大手前探,握住那对前后
晃荡着的丰满玉乳,让两团雪腻软肉不停的在手中变换着形状,刺激着女人的敏
感地带。

  噼噼啪啪……两具彼此熟悉的躯体很快便磨合畅顺,疾风骤雨般交配起来。

  「啊啊……啊……呜……啊……好……好舒服……不负……美仙爱你……啊
啊……干死人家了……啊……好粗的肉棒……啊啊啊……呜呜……插深点……再
插深点……啊啊……美仙好舒服……」

  被操得魂飞魄散,单美仙都不管女儿和后辈就在旁边了,忘乎所以的大声淫
叫,哪有半分原先高贵典雅的样子?而单婉晶则爬到边不负背后,从后抱着父亲,
用自己发育完好的玉乳不停磨蹭着他宽厚的后背。

  「啊,婉晶,帮你外婆舔一下下面,让她也湿润一下。」

  听到父亲的吩咐,单婉晶这乖女儿便柔顺的点点头,俯下身子,从边不负的
屁股下面钻进去,螓首凑到祝玉妍的两腿之间处。

  但此时边不负正和单美仙操得热火朝天,交合的部位正正就在单婉晶头上,
淫水混杂着分泌物如雨点般不停的散落,弄得单婉晶满头都是。

  「好……好多水……娘亲你把人家的头发都弄脏了」单婉晶撅着嘴抱怨道。

  「啊啊……对不起……啊……女儿……啊……你爹爹他……他干得娘太舒服
了……啊啊……好猛……好猛的鸡巴……啊啊……快要来了……美仙……美仙快
到了……啊啊……」

  此时的单美仙已是频临高潮,爽得都快要失神了。

  单婉晶听着父母交欢时的淫声浪语,自己的小穴也是痒得入心入肺,只好伸
出两根手指插进自己小穴里快速的挖弄,尽量满足自己。

  同时,把小嘴亲到外婆祝玉妍的小穴处,伸出舌头舔扫起来。

  祝玉妍虽然昏迷,但身体的感觉却依然敏感,被自己孙女灵巧的舌头舔弄几
下,便开始湿润起来,苍白的身子也稍稍的泛起丝丝红晕。

  这时,单美仙终于到达了高潮,她浑身剧颤,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无意识
的大声尖叫,花房不停的痉挛着,从花心喷出大量的春潮。

  边不负运转功法,只觉得大量的元阴随着春潮的喷涌被吸入体内,知道大功
告成,便猛的狠插几下,让单美仙又到达一个新的高峰,就迅速的把肉棒抽出来。

  祝玉妍的小穴在单婉晶的舔弄下已经湿润,边不负也不管正处于高潮余韵浑
身无力的单美仙依然压在祝玉妍身上,掰开祝玉妍修长的大腿,鸡巴对准目标猛
力一插,一下子便插入到祝玉妍的体内。

  同时,他运转长生真气,从祝玉妍的窍穴输入,刺激着她的生机。

  不一会,祝玉妍从昏迷中恢复了知觉。

  只见自己的女儿单美仙一脸满足赤条条的趴在自己身上,而师弟边不负却正
在啪啪啪的干着自己的小穴。

  她还没回过神来,便听见边不负的声音:「师姐,赶紧运功提气,配合本王。」

  祝玉妍顿时明白,配合着边不负输入的气劲驱除体内的异种真气。

  正如边不负所料,异种真气极其棘手,与祝玉妍自身的真气紧紧纠缠着,让
边不负的长生真气无从下手。

  此时,边不负低吼一声,鸡巴如同打桩机般猛插,毫不怜香惜玉,一副要把
祝玉妍的小穴干坏的样子。

  但祝玉妍身经百战,最喜欢便是男子在床榻上粗犷横蛮,不禁被干出了感觉,
咿咿呀呀的淫叫起来。

  「师姐,我射了,射死你这淫娃!」

  边不负一声低喝,粗大的鸡巴猛干入最深处,顶着花心,那混合着单美仙元
阴的火烫元阳倾泻而出,全部喷入祝玉妍体内。

  祝玉妍只觉得无与伦比的炽热在自己体内爆开,然后一股与自己同源的元阴
突破异种真气的阻扰,与自己结合到一起,激发出蓬勃的生命力。

  自己的内息顿时把异种真气压下,与边不负的长生真气成功沟通。

  大功告成!边不负虽然有把握,但直到此时才全部放下担心,知道祝玉妍的
命是救回来了。

  异种真气已经被全部包裹着,不能再破坏,只需要耗费十天半月祝玉妍便能
自己把其全部炼化,归为己用,功力更进一步。

  边不负缓缓把射完精半软的肉棒抽出来,然后凑到单婉晶俏脸旁。

  单婉晶嘻嘻一笑,喜欢的亲了龟头一下,然后嗯的一声把鸡巴含进嘴里,轻
轻的舔弄着。

  不一会,这根肉棒便又重新硬挺起来,把女儿的小嘴给全部塞满。

  人已经救了,接下来自然是放松心情去享受。

  边不负自己躺下来,粗长的鸡巴高高竖起,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单婉晶跨坐到
边不负身上,握着鸡巴对准自己小穴,然后猛的一坐,大肉棒便破体而入,在她
的闷哼声中插入花房深处。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婉晶太心急了,坐得这么用力,把下面弄痛可不妙了。」

  单婉晶嘟起小嘴,美眸媚光流转,趴下身子凑到边不负耳边,细声道:「爹
爹,人家……人家下面痒嘛……」

  可爱的女儿趴在自己身上,小穴里吞着肉棒,用魅惑的语调说着下面痒,真
是让边不负兴奋得鸡巴都快爆炸了。

  他双手大力揉着单婉晶充满弹性的臀部,腰部往上连挺,粗长的鸡巴从下往
上进攻,在女儿的小穴里头噼噼啪啪的猛干起来。

  「你这淫荡的丫头真是不知羞耻,等爹爹用大棒好好的惩罚你!」

  「呜……女儿……女儿知错了……啊啊啊……别……别操这么用力……啊…
…太深了……干得好深……」

  「哈哈,你这小丫头还不老实,告诉爹爹,你是想干得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是重一点还是轻一点?不说实话爹爹就不操你这个小骚屄了。」

  「不要,女儿说……女儿说了,人家……人家喜欢爹爹干得快一点……啊啊
……嗯……干得重一点……」

  「真是个小骚屄,把爹爹的鸡巴夹得好紧,哈,上面的小嘴流口水,下面的
小嘴流淫水,有这么爽么?」

  「嗯……啊啊……好爽……女儿好舒服……爹爹的鸡巴好猛……啊啊……婉
晶好喜欢爹爹……每天每夜都在想爹爹,没有……啊……没有一刻是不想的……」
「是么,嗬嗬,想爹爹的鸡巴么?想爹爹用鸡巴操你这个小骚屄么?」

  「呜呜……啊啊……要坏掉了……下面要坏掉了……怎么会这么爽……啊…
…女儿……女儿一想爹爹……下面就痒……就流水儿……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让爹
爹插进来……啊啊啊啊……」

  此时,旁边的祝玉妍与善美仙都缓过劲来了。

  听到边不负和单婉晶那毫无底线的淫荡对话,都不禁面红耳热,祝玉妍身为
外婆更是有点看不过眼,对单美仙道:「仙儿,你看你养的闺女,竟浪成这个样
子!」

  边不负听到,却是嘿嘿一笑,伸手在单美仙的花径处轻轻一挖,让她呻吟出
声,才道:「师姐,你也不用怪别人了,你自己养的女儿也差不了多少。」

  一句话说出,顿时让祝玉妍和单美仙母女满脸通红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边不负一边操着单婉晶,一边笑道:「况且,师姐你刚刚才和女儿一起挨操,
也正派不到哪里去啊,嘿嘿,现在女儿还压在你身上呢。」

  祝玉妍有点气恼的把单美仙瘫软的身子搬到一旁,然后侧过身子对着边不负,
伸手便想掐男人腰间的软肉。

  可以说,只要是女人,无论什么年纪,这撒娇的手段都是差不多的。

  只是,她的手却被边不负一把抓住,挣脱不得。

  边不负抓着祝玉妍的手指,竟是探向自己与单婉晶交合之处,用祝玉妍那纤
美细长的玉指轻轻扫弄着她孙女的阴核。

  顿时,单婉晶只觉得下面那小红豆传来一股异样的快感,本已接近高潮的她
浑身一震,然后用双手压着男人的胸膛,本来弓着的身子猛的伸直,让鸡巴顶入
花心,啊的一声尖叫,便被送上了绝顶高潮。

  看到孙女竟就这样被送往极乐之境,祝玉妍也不禁心中悸动,刚才她还没高
潮,此时只觉得小穴又开始有点瘙痒起来。

  虽然单婉晶已经到达高潮,但边不负却还未出精,粗长的鸡巴依然噼噼啪啪
的狠干着。

  这下可苦了这小丫头,浑身发软的她根本就撑不起身子,只好随着男人鸡巴
的横冲直撞被弄得东歪西倒,就如同在狂风暴雨中快要翻覆的小船一样。

  祝玉妍却是心痛起来了,她柳眉一竖,嗔道:「婉晶已经受不了啦,你还干
得这么用力,可别把她给干坏了!」

  边不负笑嘻嘻的放缓了节奏,故意问道:「那么,师姐可是愿意代替自己的
孙女,让本王操个够本?」

  祝玉妍咬着嘴唇,斜着眼不屑的瞄了边不负一眼,轻笑道:「师姐还怕你这
家伙?看到时候谁求饶吧。」

  说罢,她便轻轻的托起孙女的屁股,让肉棒抽出来,把单婉晶放到单美仙旁
边,然后握起鸡巴轻轻的撸了几下,叹道:「我们祖孙三代都让你给一窝端了,
想想可真不甘心,竟这么便宜你这冤家。难道,当初师姐抛弃了你,上天便要让
我把女儿和孙女都赔给你?」

  边不负坐起身子,双手摸着祝玉妍那让她百摸不厌的美丽身子,柔声道:
「师姐别想这么多了,起码我们现在都很快乐不是么?我们圣门中人何须顾忌那
么多,及时行乐便可以了。」

  祝玉妍望了一眼一脸满足和幸福的单美仙和单婉晶,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罢了罢了,可能这是命中注定。」

  边不负抱着祝玉妍,把她的身子转了个圈,变成背对自己,然后让她趴下分
开双腿,翘起肥美的臀儿,追忆道:「师姐你知道吗,小时候我总是跟着你到处
玩耍。那时师姐扎着羊角辫,欢快的在前面跑着跳着,虽然年纪尚小,但身子已
经发育得很好。我看着师姐的屁股摇来晃去,总想着把你一下子给扑倒,按在地
上,然后扒下你的裤子,把鸡巴一下就从后面插进去,把你干得大声尖叫。」

  祝玉妍颤声道:「那时你才不过十岁多一点,就……就已经想这些下流的事
情,真是……真是天生的淫棍。」

  边不负喘着气,双手肆意的抚摸着祝玉妍的屁股,赞叹道:「师姐你的屁股
还是和当年一样的圆,一样的翘,比以前还更丰满了,好迷人。」

  说着,他轻轻的掰开股瓣,让那滴着春水的穴口露出,然后用力一插,硕大
的龟头便猛然插入。

  「啊,好爽,师姐的小穴还是那么紧,夹得我好舒服。」

  一边赞叹,边不负一边从慢到快,不停的抽插起来。

  噼噼啪啪,老汉推车的姿势男人最有征服感,特别现在操的可是当今世上实
力数一数二的女子,更是爽得无与伦比。

  边不负的鸡巴快速进出,祝玉妍那久旷的身子哪能忍耐,很快便被带出大量
的淫水,飞溅得满床都是。

  他一边抽插,一边笑道:「我用这个姿势操过你的孙女,操过你的女儿,但
都比不上操你这么爽快,哈哈。」

  祝玉妍听到这近乎侮辱的话语,气恼的想要反抗,只是整个人被从后压着,
手脚都抬不起来,小穴里更是被那根可恶的大鸡巴深深插入,干得她浑身又发软
又发烫,哪里反抗得了?只好一边摇着臀儿表示不满,一边羞恼的嗔道:「你…
…你……我们祖孙三代,都已经让你白操了……啊啊……唔……啊……你……你
还要说这样的话……啊……」

  边不负低喘着道:「以前师姐恨铁不成钢,总喜欢骂我,当时我就想有朝一
日要好好的报复,把鸡巴轮流插入师姐的三个洞内,一振夫纲,好让师姐明白到
男人的威力。现在终于得偿所愿,还买一送二,哈哈。」

  祝玉妍感受着粗壮的男子阳根在身体内快速进出,一波一波的性爱快感如浪
潮般涌向全身,不由自主的往后推送起屁股来迎合男人的进攻,但嘴上却不认输:
「那时……啊……那时你这死小贼就像软皮蛇一样没出息……唔唔……啊……

  我……我自然要……啊啊……好深……害人精……呜……干死师姐了……啊
……「边不负双手狠狠抓着祝玉妍的大奶死命揉弄,边快速抽插边道:」那时是
软皮蛇,现在让你见识一下大蟒蛇,让你知道什么叫蟒蛇钻洞,哈哈!「

  说罢,那根鸡巴真的如大蟒蛇钻洞般,极有技巧的在小穴内研磨抽动,突然
又猛然狠插直干花心,爽得祝玉妍直翻白眼。

  一会儿,祝玉妍便香汗淋漓,口中连呼:「唔唔……啊啊……到了……要来
了……干……干快点……高潮了……要飞了……啊啊……」

  竟是这么快就败下阵来,被边不负干得丢盔弃甲,高潮极乐。

  边不负暗道:虽然师姐嘴上不说,却是在报答我的救命之恩,没有施展阴葵
姹女的手段,让我尽情享受。

  此时,单美仙与单婉晶母女却是已经恢复过来,正面红耳赤的看着床上的激
战。

  边不负淫笑道:「师姐已经顶不住了,美仙与婉晶还不过来帮忙?」

  刚才是借着疗伤的名义,而现在却是真正的三代同床一起淫乱,单美仙母女
不禁有点迟疑。

  这时,结束高潮的祝玉妍稍稍缓了口气,叹道:「你们都过来吧,都已经成
这个样子了,便让他好好的享受一次吧。」

  单美仙母女闻言,也是放下最后一丝顾虑,红着俏脸,一左一右挨着祝玉妍
趴在床上,翘起屁股。

  祖孙三代并排学着那母狗的姿势趴到床上,高高翘起丰满的隆股对着自己,
这副美景真是让边不负都不禁为之失神。

  「师姐的屁股最丰满肥美,沉甸甸的。婉晶的屁股则最小,但却最紧致细滑,
充满青春气息。美仙则处于两者之间。各有各的特点,各有各的迷人。」

  边不负一边轮流玩弄三人的臀股,一边评价。

  三女的臀儿被男人的大手不断抚摸,不自觉都瘙痒起来,刚刚挨过操的小穴
儿便又开始分泌蜜液。

  「哈哈,屁股看不出来,但小穴儿的形状却是一个模子般,不愧是一脉相承。」

  边不负挺着鸡巴,在三女的小穴外游走着,却不轻易插入,弄得三女情不自
禁的摇起屁股,泛起一片股波肉浪,好不诱人!这时,边不负回头一看,发现婠
婠和白清儿这对小妖女不知何时已掀起了纱帐,正探头探脑的张望着,不禁轻笑
一声,招呼道:「婠儿和清儿也进来吧。」

  白清儿闻言,便浅浅一笑,身子轻轻的旋转,把衣衫甩落下来,露出雪白如
玉的赤裸身子,乖乖的爬上床去。

  婠婠本来是不愿意的,但看见白清儿这副模样,不禁涌起不服输的心里,想
到自己三个洞都被操过也没啥好矜持的。

  便娇哼一声,也脱去衣服,跟着爬上床上。

  淫乱的大戏继续上演。

  边不负鸡巴从后插入祝玉妍紧窄的肛菊里头,在女人的闷哼声中不停抽插。

  双手则一左一右分别用手指插进单美仙和单婉晶的下体,一时挖小穴,一时
揉屁眼,弄得两母女也是淫叫连连。

  祖孙三代的呻吟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淫荡的乐章。

  婠婠和白清儿则挤在一起,靠到边不负的背后,用秀挺的玉乳为男人按摩,
四只小手则不时掠过边不负的胸膛,揉按着男人的乳头。

  五女都是丽质天生的人间绝色,且修习过阴葵派的内功,气质更是魅惑出尘。

  被这样的众香包围,才是真正的帝王之乐啊!权力才是男人最大的魅力,若
非自己成就帝王之业,掌握这南中国最大的权力,这些出色的女子又岂有可能放
下身段,甘心一起伺候?边不负越干越爽,轮流的在祝玉妍三女的六个洞抽插。

  连射了好几趟,把三女的肛菊都射得满满的。

  终于把单婉晶这丫头都干趴下,边不负把刚射完精的肉棒从女儿的屁眼里抽
出来,然后转过身子。

  肉棒花花碌碌的一片狼藉,但白清儿却毫不顾忌,媚笑着低下头,伸出丁香
小舌便舔弄清扫起来。

  婠婠眉头轻皱,却也跟着跪下,与把白清儿挤开一点,也跟着吹舔起来。

  「嗯……不错,配合得很好,清儿你继续含鸡巴,婠儿你去舔蛋蛋,嗯,帮
师叔吹硬了便再好好操一下你们这对小妖精,哈哈……」

  同一时间,在北地一处清幽的宅邸里。

  那宛如天上仙子的师妃暄轻轻走入内堂,只见自己的师尊梵清惠正跪坐在蒲
团上,双手合十,喃喃的祷告,眼角处分明有着一抹泪痕。

  师妃暄心中一惊,连忙走上两步,问道:「师尊,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梵清惠睁开美眸,轻轻的摇了摇头,叹道:「没事,为师只不过为宋大哥念一趟
往生咒罢了。」

  师妃暄不禁有些愕然。

  梵清惠又叹了口气,道:「为师也不瞒你,宋缺是我梵清惠一生唯一最爱的
男子。为他哭一趟,也不为过。」

  师妃暄却是不知怎么回答了,因为宋缺明明就是被梵清惠所杀的啊。

  梵清惠轻轻笑了笑,道:「爱也罢,恨也罢,世人的情绪不过是过眼云烟。
出世入世,有情无情,红尘炼心,倘若徒儿你不能明白,便永远不能达到剑心通
明的境界。」

  「当时,我和他彼此爱得极深,但为师最终可以挥起慧剑割断彼此牵绊,而
宋大哥却到最终还是没能舍下。你是当世奇男子,人间伟丈夫,天底下便再没有
任何人能比你更加优秀。倘若不是心底里还记着清惠的好,清惠是绝对骗不过你
的。」

  「舍刀之外再无他物,再无他物,那我们的一切岂非也通通舍下了么?清惠
是知道了这句话,才真正的脱身出来,并成就剑典的最高境界。只是,没想到宋
大哥是骗我的,你最终没舍下。但清惠却是也骗了宋大哥,因为我最终还是舍下
了。」

  师妃暄看着那素来沉稳自若的师尊此时却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语着,心道宋缺
之死还是对她造成了很大影响,便转过话题道:「师尊的谋划本应是滴水不漏,
但没想到最终却功败垂成,真是可惜。」

  梵清惠定了定神,清丽绝伦的脸庞显出淡然之色,道:「成事在人谋事在天,
此次我们深入敌境甘冒奇险博浪一击,虽然未竞全功,但总算全身而退。只可惜
了真言大师,唉……」

  师妃暄露出悲戚之色,唱了个佛号,低声道:「真言大师自知年岁将尽,主
动提出舍身饲虎,也算是求仁得仁,并非师尊你的过错……」

  说着她玉容上露出感概之色,道:「只可惜没能消灭我佛最大的敌人,被那
天命教主逃出生天,只怕以后再难有机会了。但此番也将他重伤,据情报他回到
江都登岸时还是重伤之躯,在群臣面前口吐鲜血呢。」

  梵清惠闻言却皱起了眉头,沉吟道:「不妥,边不负乃巅峰宗师,就算受伤
再重,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压制不住伤势而当众吐血,此事只怕有诈!」

  师妃暄闻言也是一惊,连忙道:「莫非边不负的伤势并不严重,此举是故意
蒙骗我们?」

  梵清惠想了一阵,道:「当时边不负已陷入绝境,但却突然进入一个奇怪的
状态,应该是魔门某种搏命的秘法效果。他本来就是重伤之躯,再加上这样搏命,
照理没个一年半载是绝对恢复不过来的,此事为师也想不明白,先观察一下再说。」

  顿了顿,梵清惠继续道:「为师已经下令南方的信众首领煽动叛乱,再加上
边不负与祝玉妍重伤,起码能为我们争取半年以上的时间,只要李世民能趁机攻
下洛阳,那至少还是一副相持之局,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师妃暄却是露出担忧之色,皱眉道:「此次偷袭已经把我们所有暗棋都暴露
了,现时再让信众挑起事端,只怕会遭受严厉的镇压。」

  梵清惠长叹一声,道:「为师也清楚,只是现在只剩这个办法,不惜一切代
价都要拖住天命教的步伐,南方的基业只得舍弃。只要能成为最后的胜利者,那
什么都可以重建。」

  说罢,她露出浅笑,轻声道:「幸亏这趟妃暄你擒下了寇仲,他可是天命教
公告天下的继承人,只要利用好,对我们的帮助无可估量。」

  师妃暄轻轻点头,道:「若非了空大师拼着付出断臂的代价,妃暄也拿不下
寇仲,最大的功劳还是要归了空大师。」

  梵清惠想了想,又道:「我们先回静斋,再决断下一步怎么做。还要加紧派
人盯梢赵德言他们,我总觉得此次赵德言的合作太跷蹊,冒险到南方偷袭,对已
经在域外失去根据地只能搏命的大明尊教而言尚情有可原,而对安安稳稳在突厥
当军师的赵德言来说根本毫无好处。只怕,还有些我们尚未了解的内幕,需加紧
查探。」

  接着,这位美丽无匹的佛门第一人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叹道:「总觉得冥
冥中似乎有股力量在帮那边不负,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希望是为
师多心了。」

  然后,她看了看师妃暄这位美丽的徒弟,柔声道:「对了,妃暄你也要抓紧,
尽快晋升到剑心通明之境,那所有人对你继承为师的这个位置都将无话可说。」
师妃暄露出苦恼之色,轻叹道:「徒儿明白,只是,只是现在徒儿毫无头绪,根
本不知从何下手。」

  梵清惠却露出俏皮的表情,嘻嘻一笑道:「那为师教你一个方法。」

  看见师妃暄聚精会神的看着自己,梵清惠凑到她白皙的小耳朵旁,笑道:
「找个男人,爱上他,然后忘掉他,嘻嘻。」

  第24章:道心种魔

  这些天,天刀宋缺陨落的消息传播开来,在整个天下都掀起轩然大波。

  要知道宋缺乃一阀之主,武功才情都是当世顶尖,他的死自然天下震动。

  而南北两地却是传出不同的消息,北方说是天命教为谋夺宋阀势力害死宋缺,
而南方则说是李阀指使佛门高手偷袭害死宋缺,一时间却是谣言满天飞,不知孰
真孰假。

  幸好宋缺之子宋师道接掌家族,迅速控制了岭南局势,并发檄文公告天下,
把杀父仇人指向胡教及李阀,这才真相大白。

  而天命教也及时作出回应,一脸疲惫重伤未愈的圣王边不负一身缟素,率领
群臣为宋缺召开追思大会,并誓言要为盟友宋缺报仇雪恨。

  借此机会,更是提出胡教乃天下祸乱之源,必须驱除,声言要在南方天命教
属地开展铲除胡教势力的活动。

  同时,由宋智及宋鲁所率领的宋家子弟兵也出征巴蜀,把矛头指向暗助胡教
的独尊堡。

  只是,宋家的复仇之师还未到达,在解晖被杀后接掌独尊堡的解文龙自知抵
挡不住,却是一早逃离,在数千私兵的保护下带着所有能带走的金银财货北上投
靠李阀。

  而早年嫁给解家的宋缺长女宋玉华也被解文龙挟带到了北方。

  没了独尊堡,巴蜀的豪族本就与宋阀交好,整个巴蜀地区轻易就被控制住。

  至此,整个南方所以地域都控制在天命教与宋阀联盟的手里了。

  只是,此时却传出了天命教主边不负重伤难愈,至少需要闭关修养半年的消
息,再结合佛门在南方残余势力不停搞事,也是为南方联盟的前途增添了几分不
明朗的因素。

  而北方,李阀的大军则已经兵逼洛阳,与隋炀帝的守军交锋过几次,互有胜
败。

  虽然李阀总体占优,但要攻破洛阳这座千古雄城也绝非易事,一时之间也是
僵持不下。

  另一股势力窦建德则盘踞在洛阳北方,一副坐山观虎斗但随时准备介入战局
的样子,整个形势扑朔迷离。

  这时,天命教江都根据地天命圣城内,脸色稍稍苍白的边不负正与虚行之及
房玄龄交谈,把现时的大概情况讨论了一番。

  房玄龄这位中国历史上的顶尖谋士叹了口气,道:「太子殿下失踪,极有可
能已落入到胡教的手里,这可真是难办了。」

  边不负沉声道:「太子之事由本王想法营救,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尽快重新建
立情报体系,严查国内的胡教奸细,避免再发生同类事件。」

  说着他顿了顿,道:「重用沈落雁之事乃本王判断错误,与人无尤,清洗过
程中无罪者不必牵连。」

  作为上位者,亲口承认自己错误在这时还是很难得的,但拥有现代人思维的
边不负却不会觉得太过难堪。

  虚行之和房玄龄皆点头应是。

  虚行之想了想,开口道:「王上刚才说要在整个南方推行灭佛之策,但完成
此事只怕要几年,微臣怕会影响我们北上的时机。」

  边不负轻笑道:「行之的顾虑是对的,胡教植根百姓多年,要想连根拔起绝
非短时间内可完成。但只要把主要城镇的大型胡教寺庙捣毁,充公其财产,同时
加紧监察那些与胡教联系紧密的富户,断绝其财源。天命教治下,风调雨顺,百
姓安居乐业,而没钱没粮的胡教余孽根本就搞不出什么大事来。」

  虚行之闻言点点头,道:「微臣明白了,就如王上所说,先建立可靠的情报
系统,然后压缩南方胡教余孽的生存空间,建立一个稳固的大后方。」

  房玄龄也道:「同时我们也要积极整军备战,待时机成熟便北上洛阳,一举
击垮李阀主力部队。」

  说罢,他看了看面色苍白的边不负,有点欲言又止,踌躇了一下才问道:
「王上,您的伤势……」

  边不负摆摆手道:「无妨,虽然短期内不能与人动手,但绝无性命之虞,只
需闭关一段时间慢慢修养恢复即可。」

  并非边不负不信任他们,而是宫中侍卫及下人众多,实在说不准哪个会是奸
细,所以做戏做全套,除了阴葵派那几个女人外对所有人都隐瞒真相。

  再讨论了一会后,虚行之和房玄龄便告退。

  然后,边不负来到偏殿,守门的侍卫下跪行礼,启奏道:「杜先生已在殿内
等候王上。」

  边不负点点头,缓缓的进入殿中。

  在边不负回宫后,那个单美仙口中的异人杜先生便前来拜见,边不负对其也
很感兴趣,自然应允。

  边走边想:「按祝师姐的判断,这人的武功路数有几分圣极宗的底子。但大
唐世界里,圣极宗在向雨田死后明明就只剩尤鸟倦等几个废柴啊,从哪里冒出一
个可以媲美阴后的高手来?」

  等等!向雨田一系,姓杜,莫非,莫非会是?此时,边不负已走入的殿中,
穿过装饰用的屏风,只见一个清逸隽永的中年男子正肃立在中央。

  其人高高瘦瘦,身穿月白色的书生袍子,白面无须,五官分明,气质十分出
众。

  看见边不负进来,那男子便走上几步,躬身下拜道:「山野草民杜篆拜见天
命圣王。」

  边不负伸手扶起,一接触到对方的手腕,便觉得一股浩大的内息凝而不发,
但一触即收,杜篆也借势站直了身子。

  这份功力,只怕真不在阴后之下!边不负微微一笑,道:「杜先生不必多礼,
倘若不是先生援手,本王将会遗憾终生。」

  两人寒暄几句后,边不负直入主题,问道:「本王观先生之功法像是圣门一
脉,但为何从来没在江湖之上听过先生的名号?」

  杜篆微微一笑,用带有考究意味的声音道:「那圣王可知草民是出自圣门哪
一系?」

  边不负看见他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暗道要拿回主动权,便奇峰突出的道:
「杜先生可有一后辈名唤杜傲?」

  此言一出,杜篆顿时色变,他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死死的盯着边不负,一时
间竟是有点惊慌失措。

  看见此人如此表现,边不负知道自己猜对了。

  大唐双龙传世界里是没提到这个家伙,但大唐双龙传的后传日月当空中的主
角龙鹰修习道心种魔大法,乃圣极宗一系,师傅名唤杜傲。

  杜傲在那个时代可是继承了邪帝的名号的。

  按照年岁推测,杜傲要比武则天大一些,现时那中华女帝可能还未出生,那
杜傲自然只是个小童。

  向雨田明面上只收了尤鸟倦四个废柴弟子,但暗地里却有一支真正继承圣极
宗无上功法道心种魔大法的隐秘传人。

  虽然这人没在大唐世界里出现过,但从道心种魔大法能一直传承到元末庞斑
的时代,便可知这一隐藏支脉一直存在。

  这人按照祝玉妍的推测极可能是圣极宗传人,又是姓杜,那十有八九便是杜
傲这位未来魔门邪帝的长辈,所以边不负便开口猜测,果然一矢中的。

  过了好一会,杜篆长舒了一口气,叹道:「草民服了,犬子不过六岁,一直
都呆在偏僻的乡下村落,就算是杜某最亲近的人也没多少知晓。真是想不明白圣
王是如何知道这一消息。」

  说到此处他目光闪烁,显然是猜测有亲近之人向边不负暗通消息了。

  边不负也不说破,只是轻轻一笑,又道:「杜先生一直隐居,此次肯出山相
助,本王感激不尽。未知先生可有何要求,能满足的本王一定尽力满足?」

  无利不起早,这家伙无端跑来帮忙,肯定有目的,边不负懒得猜谜,直截了
当的提问。

  杜篆此时已完全平服了情绪,恢复了潇洒怡然的模样,从怀中掏出一本薄薄
的册子,递向边不负,道:「杜某别无所求,此行不过是因师尊遗命要送此物给
圣王,能帮上阴后也只是恰逢其会,略尽绵力而已。」

  边不负接过书册,一看扉页,顿时色变,因为书册上赫然写着道心种魔大法
几个大字。

  竟是与战神图录、道门长生诀、佛门剑典并称四大奇书的魔门最高秘法,道
心种魔大法!边不负稍微镇静了一下,沉声问道:「先生何意?此乃贵宗最珍贵
的无上大法,竟可随意送出?」

  杜篆淡淡一笑,道:「圣王不必惊讶,杜某不过是按师尊遗命行事。当年师
尊有命,倘若将来能出现一个一统圣门各派的圣门新主,便把这圣门最高之法交
付给他,使圣门发扬光大。」

  边不负只觉得此事实在有点诡异,先把书册收起,然后问道:「令师可是圣
帝向雨田?向前辈究竟是何时逝去的?」

  杜篆露出追忆之色,道:「师尊二十多年前说即将离开这个世界,并在那时
留下遗命。杜某对江湖争霸之事没甚兴趣,一直隐居避世,直到最近得到了圣王
一统圣门的消息,才出来履行师尊的遗命。」

  离开这个世界?这句话的意思是去世还是?这时杜篆继续道:「师尊的遗命
已经完成,杜某也要回乡,现向圣王请辞了。」

  边不负连忙道:「杜先生身负经天纬地之才,隐居山野之地岂非明珠暗投?

  不如跟随本王,以先生之才,将来荣华富贵封妻萌子不在话下,总比呆在乡
下强啊。「

  杜篆却笑道:「感谢圣王厚爱,只是杜某早习惯山间野趣粗茶淡饭,这出仕
之议不提也罢。」

  被拒绝后边不负也不以为意,又再客套几句,杜篆便正式告辞。

  却见杜篆悠然踱步而出,边走边吟:「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
秽,带月荷锄归。道外狭木长,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随着话音远去,边不负冷哼一声,暗道:「但使愿无违?竟在老子面前用陶
渊明的诗装逼!若非此事太过诡异,一定得把这家伙留下好好审查。」

  静立一会,边不负拿起那本小册子,仔细查看,不一会就确定这的确是道心
种魔大法真品。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如那杜篆所说这一切都是二十多年前的向雨田遗命?
不妥,不妥,这样大的好处无端降临,肯定有暗涌……只是,敌人他帮忙抵挡了,
秘笈他已经送出了,更是毫不犹豫的走掉,那到底是有何目的?边不负又感应了
一下丹田最深处的那金色小点,却是依然丝毫么有反应,像是死物般安放着。

  虽然隐隐约约能感觉到此物似乎与自己的灵魂紧密联系,但却无论如何都不
得要领。

  太巧合了,在自己最危急的时候,这和氏璧异能结晶发光发热,伴随一把威
严浩瀚的声音,硬把自己的境界拔升至天人之境,使自己脱离危难。

  而这杜篆的出现时机也刚好在美仙她们最危险的时候,恰到好处。

  只是,这一切的发生却都是实实在在的为自己带来了好处,真是万分诡异。

  一切事情都有因有果,而这一切的发生收益人都是自己,结果已有,但原因
是什么?向雨田……向雨田……倘若杜篆所说是真的,那向雨田起码活到了二十
多年前,他可是和燕飞同时代的人,从晋末至今,那岂不是有二百多岁了?这完
全超越了人类的想象力,就算功力再高,人又岂能活两百多年?从我穿越开始,
是否一直都有一只隐形的大手在操控一切,这只手的主人莫非便是这位不世出的
圣帝向雨田?不,不可能。

  就算向雨田达到天人境极限,可以武破虚空,也绝不可能具备这种宛如神灵
般的能力。

  细想古今那些破碎强者,有向传鹰般视千军万马如无物,万军中杀思汉飞,
跃马破空;有孙恩黄天大法,可以媲美自然灾难般的神威;有燕飞神剑无敌,可
以洞开仙门,甚至是带着两个老婆一起破碎;有庞斑天视地听,千里锁魂。

  这些都是超越了人类认知,堪称一人破军的恐怖能力。

  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绝非破碎强者能做出来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个层
次。

  回想穿越至今的经历,最难理解的便是和氏璧异能,其次的呢?对了,其次
便是那本记载转移气运之法的古书,正是自己依照那本书上的秘法,杀害了徐子
陵,并得到了他的主角气运,才是一切的开端。

  三天之后。

  边不负坐在书房内,一个老学究模样的人正向其汇报。

  老学究皱着眉头道:「回王上,这些词句断断续续,微臣也弄不清其意义。

  但无论从笔法还是文风来看,都不像是先秦时期的作品,反倒有点像是东晋
时期的笔锋。「

  边不负心中一震,面上却不露声息,赏赐了一些财物给这名老学究,便遣其
离开。

  果然,果然有问题!边不负沉吟了一下,便召来了虚行之。

  虚行之拜见后,便静听吩咐了。

  边不负道:「行之你秘密派一小队,去搜索一处洞穴……」

  虚行之道:「按王上所说,这个邪帝陵内布满了蝙蝠,更有不少机关,恐怕
搜索所需时日不短。」

  边不负道:「不要紧,慢慢搜索,发现有价值的东西便立即上报……」

  与此同时,梵清惠与师妃暄等人却也回到了帝踏峰慈航静斋山门内。

  在一处净室内,梵清惠、师妃暄、断了一臂的了空分别坐在蒲团上,正在交
谈。

  梵清惠柔声道:「大师,北地静念禅院的新址已敲定,不日便可动土,届时
大师便可组织门徒,重建新院了。」

  脸色苍白重伤未愈的了空唱了个佛号,点头致谢。

  其实,他心中也明白,以前静念禅院和慈航静斋并驾齐驱,最多也是稍逊一
筹。

  但从今以后,静念禅院只能完全匍匐于慈航静斋之下了。

  静念禅院位于洛阳附近,慈航静斋则位于长安附近,主要收入便是洛阳和长
安两座千古名城的大量信众,本是同一个档次的佛门重地。

  现在形势比人强,了空自己也是残废之身,自然只能听从梵清惠的摆布了。

  梵清惠又道:「妃暄,寇仲现时的情况怎么样?」

  师妃暄答道:「伤势已经稳定下来,也已恢复了意识,但对我们成见依然极
深,根本不听劝导,时刻都在设法逃走,比较棘手。」

  梵清惠点点头,轻声道:「那先禁制住他的武功,严加看管。此人的身份极
其重要,不可轻易杀掉。若是能让其弃暗投明,那对天命教将造成最大的打击。」

  师妃暄唱了个佛号,转过话题道:「根据赵德言所言,当天救援阴后的人应
该是圣极宗一脉,只是以前从没听说过魔门还有这一号高手。」

  梵清惠轻叹道:「估计是当年的邪帝向雨田另有秘密弟子,魔门各种惊才绝
艳的高手层出不穷,向雨田、石之轩、祝玉妍、赵德言、边不负都是一代枭雄,
现时又有新人冒出,除魔之路每一步都是艰难险阻,实在可叹。」

  顿了顿,梵清惠又道:「传闻边不负是真的闭关疗伤了,而天命教则被南方
信众牵扯了精力,短时间内无力北上,这算是唯一的好消息了。看来洛阳之战我
们也得介入,不然等天命教缓过劲来,就再无机会。」

  此时,边不负是真的闭关了,但却不是因为疗伤,而是要修炼道心种魔大法。

  虽然仍有许多疑惑,但这圣门的最高神功却是真的,能提升自己的战力,边
不负自然不会错过。

  只是,这道心种魔大法的修炼实在太过坑爹了。

  要想用正常的方式修炼,就必须是从零开始,修炼时不具备任何其他内力。

  也就是说原本是武林高手要修炼的话只能先散功,放弃原来的一身武功。

  而非正常的方式也有,像韩柏与庞斑也练成魔种。

  但韩柏是有修炼魔种多年的赤尊信舍己为人,把魔种灌输入其体内,这种运
气天下无双,根本无法复制。

  而庞斑则更坑爹,先爱上勒冰云,然后把她当成练功的鼎炉,再送给风行烈
操。

  就在风行烈享受勒冰云的美妙肉体,夜夜狠操的时候,庞斑就躲在暗处,窥
探那本属于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缠绵高潮迭起,使自己的嫉妒与痛恨
达到顶峰,最后收回鼎炉,借助这种情绪一举突破修成魔种。

  所以,这坑爹的魔种修炼根本无解,边不负绝不愿意学庞斑那绿帽男般,送
自己心爱的女人给别人操弄。

  他可是极具占有欲的,像婠婠或单美仙之类真心喜爱的女子绝不能容许别人
染指。

  而像尚秀芳、石青璇这些洗过脑的女子他又不是真心喜爱,就算让别人操个
千百遍也起不到效果。

  但,边不负还是想出了办法。

  此时他端坐在净室内,而祝玉妍、单美仙、单婉晶、婠婠、白清儿五个同样
修习魔门内功的女子则围成一圈坐在他周围,手掌分别抵在边不负身上。

  希望可以成功吧,心魔幻境!周文猛然惊醒,抹去额头的冷汗,刚才光怪陆
离的梦境却已经支离破碎,一点都想不起来。

  这时,身旁传来了一声嘤咛,一把慵懒的女声响起:「老公,干嘛呢,才刚
刚天亮,再睡一会吧。」

  周文转头望去,与自己同床共枕的女子虽然经过十多年的岁月洗礼,但依然
像刚结婚时那么漂亮迷人,身材更是无比惹火。

  他低头亲吻了一下女人的额头,柔声道:「美仙,你再睡一阵子,我先起床。」

  说罢,便起床穿衣,走出厅堂。

  周文乃心理学博士,有自己的公司,在社会上也很有名望。

  他穷苦出身,但通过自身的努力,一路扶摇直上,不但事业有成,更娶得当
地最大民企的千金小姐单美仙。

  单美仙人如其名,美若天仙,身材出众,从读中学开始,就一直是校花,美
名甚至连附近的学校都知道。

  而她母亲祝玉妍则在老公死后以一女子之身创办月葵集团,通过十多年的努
力使其成为国内百强企业,是集美貌与智慧于一体的全国知名女强人。

  周文读硕士时成为了单美仙的家庭教师,每逢周末便来到祝玉妍的豪宅教导
读高中的单美仙。

  当时的周文文质彬彬,气质优雅,情窦初开的单美仙一下子就爱上了他。

  而周文虽然为人师表,但面对单美仙这样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少女的投怀送抱,
根本就把持不住。

  两人借补习的机会卿卿我我,终于天雷勾动地火越过界限偷吃禁果,而单美
仙更是珠胎暗结。

  祝玉妍雷霆大怒,但女儿一副非君不嫁的模样,不久后更是肚皮鼓起,最终
只好妥协,同意周文入赘,但所生孩子要随母姓。

  当单美仙诞下女儿单婉晶的时候,还不到18岁。

  转眼间,十多年过去了,女儿单婉晶也将满15岁,继承了母亲优点的她已
出落成个花容月貌的小美人。

  周文边走边想,不一会就来到健身室。

  他们一直都是在祝玉妍的豪宅里居住,各种配套设施自然齐备,这健身室的
面积可能比一般人家的房子还大。

  他推开趟门,却听见里面已有器械动作的声音,却是岳母祝玉妍已在锻炼了。

  祝玉妍出身乡下,也是很早就结婚生子,现时还不到50岁。

  平素又极其注重保养和锻炼,容颜与身材都保持得极好,看上去就和30多
岁的少妇没什么区别。

  由于天气炎热,祝玉妍只穿着单薄的短袖运动衣和短裤,雪白的手臂与大腿
都暴露在周文的眼皮底下。

  再加上她现在正坐在健身器械上进行扩胸运动,两手扶着手柄往外拉开,身
子便随之往前挺出,茁壮浑圆的大奶简直要裂衣而出,配合她现在的淋漓香汗,
娇喘吁吁,性感迷人得一塌糊涂。

  周文本来是个穷小子,入赘后便和妻子与岳母一起居住。

  但在单美仙怀孕期间,却是意外的跟美艳的岳母干出事来。

  祝玉妍身为集团董事长,应酬极多。

  而她本身姿色又是无比出色,对这俏寡妇心怀不轨的男人自然不少。

  一次宴会,祝玉妍被人在红酒里下了烈性春药,她喝后便发觉不妥,虽然及
时脱身硬撑回家,但一回到安全之处就按捺不住了。

  刚好那天单美仙不在家,而周文回家后发现自己的美艳岳母竟在大厅里忘情
的自慰。

  那身湖水蓝的晚礼服被甩落到地上,袒胸露乳,修长雪白的大腿大大张开,
春葱般的玉指插入花房内不停抠弄,红唇更是不停的吐出淫荡的声音。

  周文真是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更尴尬的是自己的小兄弟一下子就被眼前的
美景挑逗得怒勃而起。

  而已经被性欲冲昏了头脑的祝玉妍迷糊中看到了男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
主动的扑了上去。

  因为老婆怀孕已经几个月没尝过荤的周文哪里忍得住,噼噼啪啪的跟岳母操
了一个晚上,干得两人都爽得快要虚脱才作罢。

  经过这次之后,两人不自然了一个多月,虽然表面上为了瞒着单美仙似乎一
切都没发生过,但私底下两人只要眼神碰触,都会不好意思的躲开对望。

  只是,祝玉妍那时三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尝过肉味后自然食髓知
味,午夜梦回更是心痒难耐。

  而周文由于单美仙怀孕也是压抑了许久,就如火药桶般一点就着。

  结果,两人在不久之后又在同一屋檐下独处,终究是忍不住又发生了关系。

  经过这次后彼此却是建立了心照不宣的默契,一个瞒着妻子一个瞒着女儿,
这些年来一有机会便偷欢,满足彼此需要。

  周文能玩到这对天下无双的母女花,真是无比幸运。

  此时,他看到岳母那身着紧身衣的性感样子,鸡巴马上就硬了起来,把睡裤
的裆部撑起了一个帐篷。

  祝玉妍一见,脸上不禁露出羞意,但眼角却掠过一丝媚光,横了女婿一眼,
一切尽在不言中。

  周文快步走上去,来到祝玉妍背后,双手从后探出,一把就怀抱着那毫无赘
肉的纤腰,轻声道:「妈,你好美,我想要你了。」

  祝玉妍啪的打了周文的手一下,娇嗔道:「胡说什么,美仙还在家里,你想
死啦!」

  周文嘻嘻一笑,细声道:「美仙还在睡觉,没个一两小时绝对不会起床,还
有大把时间啊。我的鸡巴都已经硬得不行了。」

  边说,边用硬挺的肉棒戳在祝玉妍的玉背上。

  感受到男子阳根的炽热,已经一段时间没得到满足的祝玉妍美眸泛起水气,
两腿之间那神秘之地似乎都有点瘙痒起来了。

  看见岳母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儿,经验老道的周文自然打蛇随棍上,双手往上
摸去,一把就握住那对丰满的大奶。

  虽然不如青春少女般坚挺紧致,但那硕大丰隆、雪腻软润的两团乳肉却充满
了成熟女性的魅力,虽然隔着薄薄的运动衫,但一抓上去就像磁铁般紧紧把男人
的大手给牢牢吸引着。

  感到男人对自己的乳房是如此的爱不惜手,像个贪吃的孩子般死命的揉捏着,
让这对宝贝儿不停的改变着形状,祝玉妍也不禁春心荡漾,媚态十足的嗔道:
「啊……啊……别……别弄这么久,我怕美仙很快会起床……唔……」

  周文闻歌知雅意,把狰狞的肉棒掏出,然后让祝玉妍趴在健身器械上翘起屁
股,再扯下她的运动短裤,龟头便隔着那小巧的蕾丝内裤不停的研磨着花径入口。

  奶子被玩弄着,花房也被骚扰着,祝玉妍只觉得下面的水儿流个不停,痒得
不得了,无比的渴望身后那根可恶的肉棍子能狠狠的捅进去。

  「啊……小冤家……唔……还……还不快来……啊……嗯……啊……」

  禁忌的交欢最是刺激,祝玉妍翘着肉光致致的肥美臀儿,左摇右摆的扭动着,
催促着男人赶快进攻。

  周文心中默念一句:「老婆大人,我又操你妈逼啦!」

  想罢,便扒下祝玉妍最后那层防御,大棒对准目标一插而入,在女人压抑着
的呻吟声中一杆进洞。

  祝玉妍的小穴里早就充满了淫液,肉棒一插进去,便如陷入一片泥泞之地,
极为舒爽。

  月葵集团现时已是全国顶尖的民企,横跨多个行业,祝玉妍的资产近百亿,
乃是全国数得上号的富豪,真正的女中豪杰。

  但现在,这样一位美丽无双的女强人却像是头母狗般翘着屁股挨操,周文的
心理满足感别提有多强了,鸡巴更是越发坚挺。

  他按着女人的腰肢,鸡巴像是装了马达似的快速进出,噼噼啪啪,干得小穴
里的淫水溅得满地都是。

  祝玉妍舒服得浑身发抖,随着男人的冲击不停的发出婉转的呻吟:「啊啊…
…啊……好粗……好大的鸡巴……啊……好舒服……呜呜……干得好舒服……啊
……」

  周文整个身子压下来,紧贴着祝玉妍光滑无暇的玉背,亲吻着她的颈脖,但
下身更加用力,不时用尽全力的猛插一下,直插入小穴的最深处,爽得祝玉妍连
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候,正操得不亦乐乎的两人竟听见了楼上传来了脚步声,显然是单
美仙已经起床,正准备下楼。

  而健身室就是在楼下。

  他们顿时魂飞魄散,但在这害怕中却又无比的刺激,周文只觉得祝玉妍的小
穴一阵猛烈的收缩,顿时闷哼一声,龟头一麻,火热的精液喷射而出,全部射进
女人的体内。

  祝玉妍被精液一烫,浑身像是触电似的猛一抽搐,同样也达到了高潮之境。

  她全身发抖,面颊潮红,但又怕被女儿发现,只好拼命的用手掩着自己的嘴
巴,只能从琼鼻里逸出几声苦恼的呻吟声。

  单美仙打着哈欠,揉着惺忪的睡眼,走进了健身室,发现自己老公与老妈都
在卖力的锻炼身体,运动得脸色都是红红的,满头大汗,便撇撇嘴道:「一大早
就运动,真有闲心。」

  说罢便走了出去,应该是去洗刷了。

  祝玉妍见女儿走开,长舒了口气,缓缓的站起身子,刚才那来不及船上的粉
红色蕾丝内裤便坐在她的屁股底下,还有好大的一滩水渍,随着她站直,小穴里
的白浊精液更是沿着她的大腿根部一直往下流,真是淫荡不堪。

  她狠狠的盯了周文一眼,低声道:「赶紧收拾一下,被美仙发现那就不妙了。」

  射完精后浑身舒爽的周文自然大点其头,人家说什么便是什么。

  吃过早餐,周文便回到自己创办的文化公司,进入总经理室,坐到椅子上,
便打开通话设备,吩咐道:「婠婠,帮我冲一杯咖啡。」

  「哦,明白了。」

  通话设备另一头传来一声甜甜的应答声,却正是他的秘书婠婠。

  周文曾受邀回到母校讲学,而婠婠正是该校的大学生,更是全校闻名的校花,
两人就此相识。

  后来婠婠家里出现变故急需用钱,周文为她解决了困难,而婠婠为了报恩便
以身相许。

  夺得这位超级美女的贞操后,周文对其百般怜爱,而婠婠在交往中,明知周
文已有妻室,但依然接受其包养,毕业后还听从周文的安排进入其公司为他当秘
书。

  这时,门开了,一位绝色都市丽人轻盈的闪了进来。

  周文公司的女子工衣乃是黑色的西装套裙,紧身裁剪,穿在身上极显身材。

  婠婠今天穿着正式的制服,化了个淡妆,清丽如玉的俏脸真是有倾城之貌,
乌黑的秀发盘到头上,把白天鹅般优美的颈脖显露出来,气质极为高雅。

  外面是黑色的V领修身制服,里面则穿了件白色的贴身小衣,丰满的椒乳把
胸前的衣服撑起了一个美妙的弧度,连那迷人的乳沟都隐约可见。

  更要命的是她今天还穿了黑色的丝袜,短裙下面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没有任
何瑕疵,白腻的肌肤被黑纱丝袜紧紧包裹,却依然从那迷离的黑色中透出丝丝荡
人心魄的白亮来。

  看见男人呆呆的看着自己,婠婠嘴角勾起一丝自得的笑意,捧着咖啡杯,穿
着高跟鞋的小脚丫踩着猫步,柳腰摆款的走到周文的老板办公桌前。

  然后,她甜甜一笑,用黄莺出谷般的清脆声音道:「老板,请喝咖啡。」

  说罢,风情万种的横了周文一眼,弯下腰来,把咖啡杯放到周文面前。

  随着她的俯身,黑色的V领制服内那白色贴身小衣敞开,那被黑色蕾丝乳罩
包裹着的丰满雪乳便被一览无遗,看得周文眼睛都定了。

  婠婠这小妖精却装作没发现,自顾自俯着身子帮忙整理着桌上的文件,身子
左右摇摆,浑圆的玉乳也随着轻轻晃动,春光乍泄。

  虽然早上已经发射过一次,但看到这样香艳的制服诱惑,周文的肉棒还是马
上怒勃而起,把西裤撑起了一个大帐篷。

  他抬头看了看,发现婠婠进来时候已经顺手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而窗帘则
早已拉下,便嘿嘿一笑,拍了拍大腿道:「婠儿,过来这边。」

  婠婠俏脸一红,有点担心的望了望外面,但还是听话的走了过来,嘻嘻一笑,
腻声问道:「老板,有什么吩咐呢?」

  周文爱煞了这小妖精,大手一拉,便把婠婠整个身子拉进怀里,坐到自己大
腿上,双手急不及待的在她那曼妙迷人的娇躯上乱摸起来。

  婠婠挣扎起来,娇嗔着道:「不要,别……别弄皱人家的衣服,人家今天好
多事情要做呢,还有,你今天的事儿也不轻松,呜……」

  周文淫笑着道:「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你这小妖精一大早就诱惑我,
不就是欠操么?」

  边说,双手已经潜入了婠婠的衣服内,隔着奶罩揉捏她那两团丰满的乳肉。

  婠婠却板起俏脸,按住周文的手不让他乱动,大嗔道:「人家……人家心里
面当你是老公,才把身子让你欣赏。你却把婠儿当什么了,一见面就要玩弄人家,
还在公司里面,一点都不尊重人家,哼!」

  周文连忙哄到:「好了好了,算是我没道理,最多,最多婠儿上次看中的那
条钻石项链,等会老公就买给你,这样行了吧。」

  婠婠犹豫道:「那项链好贵的,这样太破费了,婠儿不是那样的女人。」

  周文爽朗一笑道:「红颜一笑千金难换,为了婠儿,就是要我半条命也没关
系,何况是区区财物?」

  婠婠笑眯眯的,美眸弯成了一道月牙儿,用傲娇的语气道:「整天说些好听
的话来哄人家,都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的,哼……」

  但身子却是停止了扭动挣扎,任由周文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流连。

  周文此时已经剥开了婠婠的乳罩,两手紧紧握着她的椒乳,手指揉着嫣红的
奶头,不一会就把女孩刺激得浑身发颤娇喘吁吁。

  这时,周文的鸡巴已是硬得难受,便拉开裤链把狰狞的巨龙释放出来,让婠
婠用大腿把鸡巴夹着。

  享受着婠婠丰润雪白的大腿隔着黑丝紧紧夹着肉棒,周文赞叹道:「婠儿的
腿真是太漂亮了,又长又直,白嫩细腻,并拢起来没有一丝缝隙,真是玩一辈子
都不厌。就算电视上那些明星都没有一个比得上你。」

  婠婠用双腿夹着周文的鸡巴上下活动着,不时用玉手摸几把男人的龟头,小
嘴囔囔着:「你怎么老是喜欢玩人家的腿儿,变态啊,还想玩一辈子,人家……

  人家生来便是让你玩的么,哼哼……「

  边不负正想回答,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

  「请进。」

  随着周文严肃的声音,办公室门打开,走进来一位亭亭玉立的年轻女子。

  女子生得极美,恐怕只比婠婠稍微逊色一点,而且看上去比婠婠更白,肌肤
简直是洁白如玉吹弹可破。

  却是刚进入公司没多久的文员白清儿。

  周文正襟危坐在老板椅上,看见白清儿想站到自己面前,连忙摆摆手道:
「清儿别拘礼,坐到那边的沙发上便可以了。」

  白清儿微微点头致谢,乖巧的坐到沙发上,身子前倾,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
周文,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

  此时,其实周文的裤链还没有拉上,而衣衫不整的婠婠便缩在老板桌下面,
所以周文当然不敢让白清儿走到前面来。

  「来到公司一阵子了,清儿还习惯么?」

  周文便像老板关心下属般和白清儿交谈着,但桌子底下的手却抚摸着婠婠柔
顺的长发,按着婠婠的螓首往自己的鸡巴上凑。

  婠婠心中暗骂变态,但却不敢挣扎生怕发出声音来,只好顺着男人的意思张
开小嘴,把那粗长的肉棒吞入口中。

  感到自己的龟头被少女温暖湿润的口腔吞没,周文忍不住呻吟出声:「好…
…好爽……」

  白清儿愣了一下,不解的问道:「周总,您刚才说什么?」

  周文干咳几下,连道:「没,没什么,对了,刚才你说公司的宿舍……」

  白清儿的声音柔声细语,听在耳里仿佛春风轻拂,真是百听不厌。

  周文一边偷偷享受着小秘的口舌伺候,一边与美女员工娓娓而谈,好不过瘾。

  而桌下的婠婠跪在地上,被迫的含着男人的鸡巴,十分的辛苦,还听到这家
伙饶有兴趣的和别的女子打趣聊天,不禁大为恼怒。

  这小妖精心中暗哼一声,运用从A片里学到的技巧,一边舔弄,一边把玉手
伸进男人的裤裆里头,一手抚摸着睾丸,另一手却在男人的大腿根部用手指轻柔
的拨扫。

  这顿时让周文兴奋得鸡巴直跳,身子更是抖了几抖。

  看到白清儿奇怪的目光,周文笑了笑,道:「没事,刚才有只小蚊子叮了我
一下。」

  这话把在下面为他吹箫的婠婠气得半死,几乎想把口中的这根可恶的东西狠
狠咬一口。

  周文觉得快要忍耐不住了,便对白清儿道:「清儿,你如果有什么要求便直
说,我一会还有个会议要开,比较赶时间。」

  白清儿闻言,俏脸微微一红,露出为难的表情,踌躇了好一阵子,但却似乎
还是下不了决心,只好站起身子,轻轻一躬身,柔声道:「那清儿还是先出去,
不打扰周总您了。」

  看到白清儿摇曳生姿的背影离开,并关上了办公室门,周文便再也忍不住了。

  他站起身子,把桌底下的婠婠拉出来,双手便要扯开婠婠的衣服。

  婠婠却把双手抱在胸前,嘟着小嘴,娇嗔道:「你都有那个好清儿了,还找
人家干嘛?」

  此时周文已是火烧火燎了,连连亲着婠婠娇艳无双的俏脸,道:「一百个,
一千个清儿都比不上婠儿一根毛,我最喜欢婠儿了。」

  婠婠脸上大红,用粉拳在周文肩膀上捶了一下,羞恼的道:「什么一根毛,
胡……胡说八道!」

  周文嘿嘿一笑,道:「对对对,婠儿怎么会只有一根毛,有好多根才是。」

  说罢,在婠婠的不依抗议声中,把她的身子转了个圈,让她双手按在老板桌
上背对着自己。

  然后大手一扯,把婠婠的制服短裙扯上腰间,那被连体黑色丝袜所包裹着的
挺翘臀儿便完全展露出来。

  周文看着这性感诱人的翘股,也不再脱了,直接用手扯着黑丝袜,用力撕开。

  婠婠惊道:「别扯,这丝袜人家刚刚才买,好贵的!」

  话音未完,撕拉一声,黑丝袜便在两腿之间被扯破,裂开一个大洞来。

  「等一下老公买十条赔你!」

  周文把右手从破洞处伸进去,探入内裤里面一把捂着婠婠的花房,手指不停
的抠弄,左手则从婠婠制服的V领开口处伸入,抓住一只充满弹性的椒乳,不停
的揉动。

  一番挑逗,便让婠婠浑身发软,小嘴不停的逸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感到女子下面小穴的春水大量分泌,沿着自己的手指不停滴在地上,周文知
道时机成熟了,玩弄小穴的右手缩回,捧起婠婠的右腿也架到老板桌上,让婠婠
形成一个单脚着地金鸡独立的姿势,下面则全部暴露了出来。

  然后左手拨开她的内裤,早已急不及待的粗硬肉棒对准位置,狠狠的一挺腰
杆,大龟头便进入了那个紧窄潮热的肉洞里面。

  婠婠只觉得那如同烧红铁棍般的阳根破体而入,强劲的男性冲击力让她整个
身子一软,上半身不受控制的趴到了老板桌上,把上面的文件都弄乱了。

  「啊……啊……好硬……害人的家伙……呜呜……人家的衣服都弄得不能见
人了……啊啊……不……别这么干……啊啊……」

  此时的婠婠其实还是穿戴整齐,只是下面的丝袜被扯破了一个洞口,被男人
整个压在桌子上从后狠操。

  这感觉就如同强暴制服美女一样,真是过瘾无比。

  周文越干越快,胯骨不停的撞击在婠婠充满弹性的股肉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
音,让整个办公室都泛起了淫靡的气息。

  周文喘着气道:「婠儿你真是太美了!你知道么,公司里那些男人看着婠儿
的眼神,就像是想把你吞进肚子里一样。若是你再诱惑几下,圣人也会忍不住犯
罪,把你狠狠的强奸一顿。」

  婠婠一边娇媚的呻吟着,一边道:「胡……胡说……啊啊……除了你这……

  这个坏蛋……嗯嗯……啊……还有谁会强奸人家……啊啊……啊……「

  「是啊,我现在就是在强奸你,天天都要强奸你,把你的小穴干坏。」

  「不要……啊啊……求求你不要……呜呜……人家害怕……呜……别……别
干坏婠儿……呜呜……啊啊……」

  「小妖精……啊!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婠儿,婠儿的小穴好舒服,
啊,我快要射了。」

  「呜呜……不但强奸人家……还……啊啊……还要在人家体内射精……不要
……不要……啊……啊……不要干大婠儿的肚子……啊啊……」

  周文已经到了极限,便整个人压在婠婠背上,鸡巴狠命的猛干几下,顶入小
穴最深处,然后龟头一麻,大量火热的精液便如火山爆发般在婠婠的体内倾泻出
来。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把柔柔的声音:「周总,我忘了拿手机。」

  然后,白清儿推开门走了进来,原来,刚才她出去后,周文顾着操婠婠竟忘
记锁门了。

  白清儿一进门,看见眼前那淫荡的一幕,顿时啊的一声尖叫,但马上用玉手
掩着嘴巴,让声音不至于扩散。

  周文此时正处于射精的无上快感中,也不管那么多了,鸡巴抽搐了十几次,
直到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婠婠的小穴里头,才望向呆立了几十秒,一脸震惊的
白清儿。

  他看了看身下,发现婠婠闭上眼睛,羞得不敢抬头,便对白清儿道:「清儿,
先关上门,我们谈谈。」

  白清儿机械的关上门,不知所措的站在办公室中,紧张的咬着嘴唇,显然是
不知如何是好。

  周文此时却镇定了下来,鸡巴还插在婠婠体内享受着,便也不拔出,用柔和
的声音道:「如你所见,我和婠婠有一层亲密关系。我希望你能为我们保守这个
秘密,你有什么要求,力所能及的我可以满足你。」

  然后声音转冷,道:「若是这个秘密被宣扬出去,我绝不好过。但揭露我的
人,只怕会更不好过,清儿明白么?」

  白清儿连忙点点头,用怯怯的声音道:「周总您放心,我,我绝不会告诉别
人的。」

  周文笑着点点头,又道:「那清儿是否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不用
客气。」

  白清儿本来略略苍白的俏脸泛起一丝红霞,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可爱模样。

  周文柔声道:「我最大的秘密清儿已经知道了,你还害怕什么?」

  白清儿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起了勇气,道:「请……请周总救救我妈妈,
我……我……我……」

  周文安慰道:「不用心急,慢慢说,你妈妈怎么样了?」

  白清儿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点,用哀哀切切的声音道:「我妈妈患了血液病,
每个星期都要透析,要花好多钱……能借的亲戚都已借完了……呜呜……」

  周文心中舒了口气,重大疾病一年数十万的治疗费用能让一般家庭绝望,但
对于周文来说却并不会是什么负担。

  周文还没答话,生怕他不答应的白清儿已经继续说道:「只要,只要周总肯
帮我,清儿什么都愿意做,就是像婠婠姐那样也没关系。」

  此言一出,周文顿时愣住,而一直装死的婠婠马上瞪大美眸,怒喝道:「不
行!」

  话音刚落,白清儿眼眶儿便红了,美眸噙满了泪珠,急道:「清儿……清儿
绝不会和婠婠姐抢夺的,周总把九分心思放在婠婠姐身上,只要留一分心思在清
儿这里就行了。我妈,我妈……呜……已经不能再等了……呜呜……」

  说着说着,眼泪却是已夺眶而出,顺着精致的小脸蛋直往下流,那梨花带雨
的可怜样儿真是让人万分痛惜。

  婠婠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让他不救你妈妈,只是,我只是让他不要对你…
…」

  说到这里婠婠突然顿了顿,暗道:「我又不是她老婆,只不过是他包养的情
妇,又凭什么管他?」

  想到此处却是一阵索然无味,就这样愣愣的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不一会
竟也流出眼泪来。

  周文也不禁头痛起来,感到鸡巴已经软垂下来了,便轻轻的把它从婠婠的小
穴里抽出来。

  这时,白清儿却是快步走了上来,跪到了地上,用怯生生的声音道:「周总,
清儿……清儿为你清理一下。」

  她此时还是泪眼婆娑,说不出的清纯美丽,迷人之极,周文一时之间拒绝的
话语竟是说不出口。

  白清儿也没等周文细想,嗯的一声张开小嘴,便把那刚操完逼狼藉不堪的肉
棒含到了最里面,毫不顾忌的用舌头轻轻舔扫清洁。

  婠婠看见这样的情景,银牙紧咬,用力的握紧拳头,冷哼一声,自己爬下老
板桌整理衣服。

  随着身子的站起,刚被男人内射得满满的小穴儿却是流出了白浊的精液,沿
着丝袜的破洞顺着大腿根部流下,十分狼狈。

  看着自己这副模样,又看看刚干完自己的混蛋正一脸舒畅的享受着别的女子
的吹箫,婠婠又是眼圈一红,连忙别过脸去,不想让那混蛋看见。

  这时,白清儿却是已经清理过一轮,吐出肉棒用手轻轻摩挲着,恳切的对婠
婠道:「婠婠姐你别生气,我只是想让周总负担母亲的医疗费用,其余的一切都
不会与婠婠姐竞争的。」

  周文此时被美女主动伺候,哪里舍得离开,况且婠婠也不过是他包养的情人
而已,便也开腔道:「婠儿,现在清儿也加入了我们一伙,那我们的秘密才不会
泄露啊。」

  婠婠整理好衣服,看了面前的男女一眼,深吸一口气,冷冷的道:「你害怕
被那富豪老婆知道,我却不怕!」

  说罢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跺了跺脚,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周文扬了扬手想留住婠婠,但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白清儿则柔声道:「周
总您别担心,婠婠姐不过是一时生气,很快就会没事的。」

  周文轻叹一声,转过视线,打量着跪在地上的白清儿。

  白清儿脱下制服外套,露出里头的黄色底衫,然后再把底衫脱掉,那被白色
乳罩包裹着的玉乳便暴露在周文的面前了。

  她边脱边说:「清儿身材相貌远比不上婠婠姐,只怕……只怕周总会看不上
……」

  说实话,白清儿的身材相貌就算是差,也是只差婠婠一丝而已,而且那温柔
娇怯的气质独具特色,同样是个能让男人疯狂的女神。

  周文安慰道:「胡说,清儿人如其名,白净剔透,清丽脱俗,哪会有男人不
喜欢?只是,倘若只是为了你妈妈的事情,你倒是不必勉强作践自己。我承诺会
帮你承担起治疗费用,就一定会做到。」

  白清儿却是把胸罩都脱了下来,用自己秀美的嫩乳拭擦着周文的肉棒,幽幽
一叹道:「清儿大学时候也曾以为爱情大于一切。但自从妈妈出事后,本来视作
丈夫的男友毫不犹豫的离开,亲朋戚友避之不及,才让清儿明白到人情冷暖……

  我都看透了,只要周总您肯帮清儿,我不会纠缠,也不会和婠婠姐借争宠。
只要周总偶尔能想起,怜惜一下清儿就足够了。「

  被这样的美女在跪在自己胯下深情款款的柔声细语,任何正常男人都无法抗
拒。

  自此,白清儿便和婠婠一样,成为了周文包养的情人。

  而婠婠不开心了一阵子,但最终还是无奈接受,只是,她的眉宇间却多了一
份忧愁,平时更多的一个人呆呆的想心事。

  相安无事的过了几个月,今天夜里,是周文的家庭聚餐日。

  周文在市里最高档的酒楼订了一个包房,岳母祝玉妍,老婆单美仙,女儿单
婉晶三位大小美女陪着周文一起吃饭。

  祝玉妍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织锦旗袍,本来略显俗气的白色却让她穿出了无
比高贵典雅的感觉,合体的上围和修长的下摆衬托出她那袅袅婷婷,婀娜多姿的
完美体态。

  旗袍上绣着各种颜色的碎花,她丰满的乳房把旗袍撑起了一道美妙的弧线,
显得峰峦叠秀,无数的小花如点缀在山峰之间,相当好看。

  虽然已当了外婆,但无论怎么看都不会觉得超过40岁,那种成熟动人的风
韵和那紧身旗袍下隐藏着的性感,更是让每个男人都忍不住幻想搂着这动人的美
妇在床上云雨一番会是怎么样的乐事。

  单美仙则穿得很简约,上身一件白色的波点圆领雪纺衫,下身是蓝色的高腰
牛仔长裙,脚上穿着棕色的粗跟凉鞋。

  这样的装扮和她千金小姐的身份有点不相配,但却很适合她那融合了少女清
纯与少妇妩媚的独特气质。

  现时她实际年龄还不到35岁,看上去如27、8岁一样,正是一个女人最
有风情最迷人的时候,简直堪称是绝色倾城。

  而年仅十五、六岁的单婉晶却是青春洋溢,她是直接从学校过来的,也懒得
换衣服了,直接就穿着校服。

  现在天气较热,小丫头没穿外套,就只穿了一件纯白色的校服衬衣以及浅蓝
色的格子迷你裙,修长的美腿则罩着有一圈可爱蕾丝花边的白色长筒袜子。

  这一身装扮配上她精致的面容和齐肩的秀发,真是青春无敌,美丽无双。

  而且,她继承了妈妈的优良基因,发育良好的小胸脯鼓鼓的,把校服撑起明
显的弧度。

  而那白色的校服薄薄的,定睛看去,那被乳罩包裹着的美少女酥胸若隐若现,
真是让人目不转睛。

  周文暗暗感叹:「小丫头已经长大了,嗯,再过几年,她的奶子和屁股会再
丰满一些,更加诱人。嗯!?等等,我为什么会知道她过几年后的样子!?」

  周文只觉得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让他想不下去了。

  正在四人欢声笑语,准备用餐之时,门外突然传来声音。

  包厢的房门慢慢打开,一个身穿得体的白色西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
金丝眼镜,身材颀长年约四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进来。

  这人周文明明从来没有见过,但却有一种诡异的熟悉感,正当他想发问的时
候,这个男子却先开口了。

  他看着祝玉妍,眼眸里闪过异彩,用惊喜的语气道:「妍姐,是你么?真的
是你么?」

  祝玉妍从这个男子走进来时起,便呆呆的看着他,此时用不敢置信的语气道:
「不负?你是不负?」

  男子用力点点头,欢喜道:「是的,是我,是我边不负!好多年没见了!」

  经过交谈,周文才知道这叫边不负的男子原来是祝玉妍的好友,但他多年前
便出国生活,算起来已差不多二十年没见了,最近才刚刚从国外回来,恰好今天
碰上了。

  这时,祝玉妍介绍道:「这位是周文,是仙儿的丈夫,这个丫头叫婉晶,是
仙儿的女儿。」

  边不负有点吃惊的道:「我离开之前仙儿自己都只是个小丫头,现在竟然女
儿都这么大啦!?」

  单美仙脸上闪过红霞,有点不自然的笑了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然后,边不负又与周文亲热的握手寒暄了几句,便告辞离开了。

  周文开着边不负离去的身影,总觉得此人无比的熟悉又无比的陌生,古怪诡
异的感觉不断涌起,让他头痛无比。

  他心里有着强烈的预感,这叫边不负的男人绝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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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改头换面

  时光匆匆,又是几个月过去了,周文的生活依然平静。

  家里有着美艳迷人的岳母祝玉妍,如花似玉的老婆单美仙,俏丽可爱的女儿
单婉晶,外面还包养着婠婠和白清儿两位绝色倾城的情人,生活极其惬意。

  最近老婆单美仙喜欢上了练瑜伽,晚上经常跑去市里新开的一家休闲会所练
习;而岳母祝玉妍掌控着庞大的商业王国一直十分繁忙,夜不归宿乃常事;女儿
单婉晶读的高中是寄宿学校,一般只有周末才回家。

  所以最近这段时间周文真是清静得很,不去找婠婠或白清儿的时候便在家里
百无聊赖的上网或看电视。

  等到了差不多十点,单美仙还没回家,周文有点担心,便拨打了老婆的电话。

  电话铃响了许久才接通,周文问道:「老婆,还在那会所吗?」

  电话那头似乎有点嘈杂,好一阵才传来单美仙呼吸急促的声音:「嗯……还
在……正在跟着教练练瑜伽动作呢……啊!」

  说着说着她突然一声尖叫。

  周文连忙问道:「怎么啦?老婆,怎么啦?」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喘息,然后是单美仙有气无力的声音:「没……没什么…
…刚才压到麻筋了……马上就结束了……我很快就回来……嗯嗯……」

  周文道:「那好吧,老婆你自己小心点。」

  单美仙似乎急于结束电话,用很快的语气道:「知道,先挂了……啊……」

  接着,电话便挂断了。

  等到差不多十一点,一阵开门的声音传来,却是单美仙回来了。

  「老婆,回来啦。」

  边不负笑着打招呼。

  单美仙却像是很急切,脸上带着红晕,秀发有点凌乱,胡乱的点点头算是应
答,便急急忙忙的闯入了卫生间。

  不一会,稀里哗啦的水声传来,却是一回来就去洗澡了。

  周文虽然有一点疑惑,但也没有深究。

  单美仙刚洗完澡,似乎十分疲惫,接着就进去房间睡觉了。

  祝玉妍的豪宅虽然面积很大,但平时并没养佣人,只是请了人定时过来搞卫
生,一般的家务都是自己做的。

  周文作为上门女婿,自然得承担起大部分的活儿。

  他也洗过澡,然后拿起装着换洗衣物的篮子走向洗衣机准备洗衣服。

  这时,他泛起一丝恶趣味,不知道老婆今天穿的是那条内裤呢?想到此处,
他不禁随手翻了几下篮子里的衣物,拿出了一条带有蕾丝边的黑色内裤。

  「呵呵,还挺性感呢!」

  周文暗暗一笑,把内裤展开,却发现包裹小穴位置的布料竟是有一大片湿痕。

  周文暗道:「这婆娘流了这么多水,等老子一会进去好好的操她一顿,让她
解解馋,嘿嘿!」

  想罢,更是有点变态的把那蕾丝内裤捂到自己鼻子前,深吸了一口气。

  顿时,周文脸色大变,虽然不太明显,但他分明从这条内裤上嗅到了一股男
子精液的气味!难道,难道自己老婆竟让自己戴绿帽了!?周文腾腾腾的连退几
步,手上的篮子更是摔落到地上,脸色苍白,用颤抖着的手再把那条内裤凑到自
己面前细细一嗅。

  确认无误,真的是精液的气味!周文全身发抖,面色阴沉得吓人,自己的老
婆,自己那千娇百媚的老婆竟然出轨了!究竟是谁!?究竟是哪个混蛋竟偷自己
的老婆!?周文火气上涌,立刻便想冲进房间里大声质问单美仙,但转念一想,
又硬是压住了火气:「不行,现在没有直接的证据,这样贸然去质问只会打草惊
蛇!」

  「嗯,现在不能离婚,我的生意还离不开月葵集团。但也不能简单的当什么
事情没发生,先去搜集证据,然后争取到岳母祝玉妍的支持。她对于女儿这样败
坏门风的破事绝对十分反感,这样我便能取得主动,到时再想办法对付那奸夫淫
妇。」

  「特别是那奸夫!老子要让他后悔出生在这世界上!」

  「最近那淫妇总是说去练瑜伽,只怕是趁机去会奸夫了,呸!」

  虽然周文自己在外面也包养情人,不时还有些贪慕钱财的女人倒贴,这些年
来干过的美女没一百也有八十,但身为男人,自然不能容忍自己的老婆给自己戴
绿帽。

  第二天,周文便秘密聘请了私家侦探,让他们跟踪调查单美仙。

  得出的结果是单美仙每次出去,真的是去了那家新开的休闲中心的瑜伽会馆。

  周文皱眉看着手头的调查资料,喃喃道:「天明国际休闲中心,法人代表…
…边不负?嗯!?边不负不就是上次见过那个男人?」

  周文只觉得心中一寒,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只怕,要仔细调查这家休
闲中心了。

  又过了差不多半个月,在周文的重金攻势下,几个天明国际休闲中心的员工
被其收买,让他得到了更多的信息。

  「好神秘,这个瑜伽会馆竟连休闲中心的保安、前台甚至大堂经理都不知道
具体情况。只知道晚上便会有许多女人前往该处,而单美仙也是其中经常来的一
个。有些女子甚至带着面纱,神神秘秘的不让人知道身份,真是大有问题。」

  周文沉吟着。

  「只是,这地方如此严密,更写明只招收女子学员,怎样开展调查呢?对了,
有办法。」

  当天夜里,周文便去了白清儿租住的住处,好好的缠绵了一翻,然后让她报
名参加这个瑜伽会馆。

  至于为什么不叫婠婠,是因为周文实在更喜欢婠婠一些,心底里不愿意让婠
婠冒任何风险。

  白清儿便按周文的意思去报名,并很快就进入了该瑜伽会馆。

  又过了一个月,这段时间白清儿几乎每晚都去那瑜伽会馆,但却一直没发现
什么蛛丝马迹。

  按照她的观察,单美仙大概一个星期去两三个晚上,也只是锻炼身体,并没
有什么可疑之处。

  而周文自己这个月也是十分留意自己的老婆,但不知道是否单美仙有所警觉,
竟是任何马脚都没有抓到。

  正当周文考虑是否要改变调查方式的时候,白清儿却突然来电,电话中是她
压抑着的声音:「周总,你快来,我有发现了……」

  接着电话便挂断了线。

  等了十来秒,便收到她的信息:「此处不方便说话,我一会在门口接应周总,
快来。」

  周文踌躇了一下,是否需要找几个人一起去呢?但转念一想,捉奸这样的丑
事如果一传出去,大家都名声扫地,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况且,这边不负只是刚从国外回来,自己这地头蛇还用怕他?想到此处,周
文独自驱车往那间会所赶去。

  很快就到达,周文快步进入那间休闲中心,向瑜伽会馆走去。

  刚看到瑜伽的招牌,就发现白清儿已在门口等待,而周围则奇怪的没有任何
会馆的工作人员。

  周文走到白清儿身边,急问:「怎么啦,有什么发现?」

  白清儿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周文刚涌起疑问,便觉得后颈突然一阵刺痛,
然后眼前一黑,就此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周文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竟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根本动弹
不得,而嘴巴也被塞满了破布,想喊救命的喊不出。

  他现在身处的地方像是一间酒店的豪华套房,陈设算是挺高级的,面前正对
着的便是一台壁挂式液晶电视。

  他转头四顾,套房里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周文惊魂未
定,面前的液晶电视却突然打开,一阵雪花之后,便出现了影像。

  屏幕里出现的是一个和自己身处房间十分相似的套房,在那铺着白色床单的
大床上,两条光溜溜的肉虫正纠缠在一起。

  而屏幕的右下角则是时间,看日期应该是差不多五个月之前。

  一个中年男子惬意的半躺在床上,浑身赤裸,赫然便是那边不负。

  而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女子则跪伏在他两腿之间,螓首一上一下的动作着,
不时发出几声嗯嗯的声音,明显正在为男人吹箫。

  女人的黑发垂了下来遮住了面容,但从那雪白丰满,毫无瑕疵的赤裸身子便
可猜到一定是一位能让男人疯狂的绝色佳人。

  周文看得浑身发抖,这呻吟声,这完美的身材他实在太熟悉了。

  这时,边不负赞叹道:「差不都二十年不见了,仙儿你的小嘴还是这么美妙。」

  周文顿时如遭雷击,果然,果然这裸女就是自己的老婆单美仙!他们,他们
竟在二十年前就已有过关系!?边不负又道:「好爽……仙儿累不累,要不你躺
到床上,让我来让你舒服舒服,嘿嘿。」

  单美仙此时终于抬起头,她的声音颤抖着:「你答应过我,只要我用嘴巴帮
你服务就可以了。我的身子,我的身子只属于老公,仙儿绝对不会背叛他。」

  说着说着,她的眼眶儿湿润起来,悲声道:「人家这样已经很对不起他了,
只盼你遵守承诺,这次之后便别再来骚扰我。」

  周文看到此处,不禁想到:「美仙的样子看上去不情不愿,莫非竟是有什么
把柄在别人手里,才被迫做这事情?」

  边不负轻叹道:「仙儿你真是个好太太,只是,你对得住你老公,但你老公
对得住你么?」

  单美仙呆了一下,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边不负邪笑一下,拿出手机,道:「这里有几段视频,你自己看看吧。」

  单美仙皱着眉头接过手机,开始播放视频。

  随着视频播放,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到了后来竟是心若死灰的样子。

  边不负继续道:「这个女子名叫白清儿,是你老公的下属,同时也是他的情
妇之一。嘿嘿,你老公告诉你他去谈生意,没想到便是到情妇的床上谈的。你为
他独守空闺,而他却在外面风流快活。」

  周文此时也是面色惨变,联系到白清儿刚才的表现,莫非她从一开始的投怀
送抱便是设了一个局?这时边不负轻轻抱着了单美仙性感的身子,柔声道:「你
老公还有另外一个固定的情妇,而且这些年来玩弄过的女人不知多少。而仙儿却
被他骗得团团转,呆在家中为他守节,真是可怜啊。」

  单美仙没作声,咬着嘴唇,眼泪却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边不负循循善诱道:「既然如此,仙儿又何必再把一腔深情死死的放在这薄
德无行的丈夫身上?现在是他先对不住你啊。」

  边说,双手却是已经摸到了单美仙饱满的酥胸,不停的揉捏着。

  边不负的声音越来越柔和,「好吧,放松一切,就像仙儿小时候那样,把一
切都交给我,好好的去享受就行了……来,躺到床上去……」

  看着自己老婆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呆呆的任人摆布,周文真是心痛欲裂,
即恨那边不负,又恨自己。

  边不负整个人压在单美仙身上,口手并用,不断的挑逗着女人本能的欲望。

  「哈哈,仙儿的身子可比以前丰满多了,这肉嘟嘟的奶子和屁股,真是太诱
人了。」

  「嗯,下面流水啦,让我好好舔一下」

  玩弄了好一会,单美仙已经娇喘吁吁,满面酡红,美丽的大眼睛布满了水气,
显出一副情动的模样。

  边不负把一直硬挺着的鸡巴凑到单美仙面前,淫笑道:「仙儿,想要它么?」

  单美仙无暇的玉容露出犹豫的表情,似乎心里正在挣扎着。

  边不负柔声道:「仙儿并没有对不起你老公,而是你老公辜负了仙儿。仙儿
现在报复他不是天经地义的么?你想想,你是那么的信任他,但他却在外面到处
玩女人,他对得住你吗?」

  单美仙闻言,脸色数变,终于是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边不负大喜,连忙分开单美仙两条修长雪白的长腿,挺着鸡巴便凑到她那两
腿之间的神秘之地。

  当龟头触及小穴入口时,单美仙突然又挣扎起来,口中连呼:「不要,还是
不要了……呜……不要……」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哪里还轮到她反抗?边不负大力的按着单美仙不让她乱
动,然后腰部猛的一挺,那罪恶的龟头便扑哧一声破体而入。

  单美仙顿时如天鹅中箭般发出一声哀鸣,感到那又粗又长的铁棍子已经插入
了自己的体内,一时之间也是停止了反抗,如死尸般瘫软在床上,螓首无力的垂
落到一边,晶莹的泪珠滴滴答答的不停掉落。

  「哈哈,好爽,终于给我操到你的小穴了。哇,真紧,生过小孩了还这么紧,
太过瘾了,哈哈。」

  边不负也没管那么多,一边噼噼啪啪的狠操,一边张狂的大笑着。

  周文看着录像,真是心如刀割。

  自己美丽动人的老婆竟被这混蛋如此侮辱,两条长腿被人分开曲起成M字型,
只有自己才享用过的小穴被那根又黑又粗的鸡巴毫不怜惜的贯穿,不停的操弄。

  这时,电视出现了一阵雪花,然后似乎是转入了下一段录像。

  同样是在酒店的套房内,日期则是三个多月之前。

  只见边不负平躺在床上,而单美仙则半蹲着,把丰满的隆股凑到男人面前,
然后弯下身子不停的舔扫着男人的鸡巴。

  两人正以六九式的姿势相互用嘴安慰彼此的性器。

  单美仙忘情的含着大龟头,星眸半闭,露出迷醉的神情,身子不时还兴奋的
一颤一颤,从鼻子发出甜美的呻吟声,看来下面被舔得好舒服。

  这时,边不负一边把两根指头插入女人小穴里极富技巧的抠弄,一边问道:
「仙儿现在真积极,怎么样,已经爱上了我那根大鸡巴了么?」

  单美仙感受着嘴里那粗大蓬勃的肉棍,尺寸起码比自己丈夫的要大上一号,
也不禁心中一阵悸动,雪白的身子不自然的一阵扭动。

  边不负嘿嘿一笑,让她继续趴在床上,翘着屁股,自己则半跪到她的身后,
热气腾腾的鸡巴便轻轻的磨蹭着那已经缀满了水珠的花径。

  单美仙此时已经被挑逗得瘙痒难耐,便如母狗般摇着屁股,用不满的声音娇
嗔道:「快……快来……呜……别欺负人家……」

  边不负笑道:「哎哟,还等不及了。记得刚开始的时候,仙儿被我威胁着,
还义正词严的讲大道理,说不能对不起老公,无论如何都只愿意用嘴巴为我服务。
现在却主动要求挨操了啊?」

  单美仙闻言,愣了一下,眼眶红了起来,用略带呜咽的声音道:「求你别提
我老公,仙儿已经很对不起他了……呜……」

  边不负冷笑一声,低喝道:「那就等我让你忘了他!」

  说罢腰部用力一挺,粗长的鸡巴便狠狠插入。

  单美仙顿时一仰头,小嘴发出一声动人的娇吟,眼眸里露出迷离之色,显然
是被这又粗又硬,充满了男性力量的大棒猛击在心坎儿上了。

  边不负双手前探,抓着单美仙那对随着身体晃动的丰满雪乳,让这两团让人
百摸不厌的雪腻在粗糙的手掌里不停的改变着形状。

  鸡巴则用九浅一深的节奏不停抽插。

  在他这样的花丛老手的操纵下,很快就让单美仙再一次享受到了男女之间最
本源的极致之乐。

  边不负边操边笑道:「其实仙儿十四岁那年便为我含过鸡巴,如果不是我突
然出国,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仙儿的口技全是我培训出来的,你老公知道吗?

  哈哈。「

  单美仙一边呻吟一边道:「啊啊……那时人家年纪小……你骗人家……呜…
…你答应过仙儿,绝不能把这事告诉我老公……啊啊……好深……唔……唔唔…
…插得好深……啊……」

  周文看着录像暗暗吃惊,这边不负虽然已届中年,但性能力却是超乎想象。

  这段录像足足播放了差不多有半个多小时,边不负却像是丝毫不累,威猛无
比的鸡巴依然高高挺立,不停抽插。

  而单美仙,却已经高潮几次了。

  单美仙此时香汗淋漓,全身泛红,呻吟得声音都有点嘶哑了,不停的求饶道:
「呜……不行了……仙儿不行了……呜呜……啊……要被干坏了……啊啊……

  饶……饶了仙儿……啊啊……「

  边不负抓着她丰满挺翘的臀儿,只觉得触手处充满弹性而又雪腻肥美,不由
得更爽。

  他又是狠狠的猛干几下,每一下都把鸡巴插到小穴最深处,顶到花心上,爽
得单美仙如触电般的一颤一颤,才道:「那好,仙儿告诉我,是我的鸡巴厉害,
还是仙儿老公的鸡巴厉害?仙儿喜欢哪个?」

  听到此处,周文只觉得心中一凉。

  而屏幕中的单美仙此时已频临高潮,只见她意乱情迷的道:「你的……你的
厉害……呜……你比我老公厉害……呜呜……」

  边不负得意的大笑,再度加快抽插节奏,大声喝问:「淫妇,说清楚点,不
然我饶不过你!」

  单美仙此时像是完全放开了,被男人一喝,顿时打了个激灵,连道:「你的
鸡巴……啊啊……比他的粗……也比他的长……呜呜……仙儿……仙儿爱死了…
…唔……仙儿要被它干死了……啊啊……」

  看到自己最爱的老婆竟被人操得高潮迭起,还亲口承认奸夫的鸡巴比自己更
大更强,周文真是觉得如坠深渊,浑身冰冷。

  屏幕中的淫乱还在继续。

  再度将单美仙送上高潮后,边不负喘着气,放松了精关,鸡巴如装了马达般
猛干,不一会,便低声吼道:「你这么喜欢,那我就把鸡巴送给你,全部射进去,
射大你的肚皮,哈哈」

  说罢,龟头一跳,大量的精液便猛的射出,全部射进单美仙这美人妻的小穴
最深处。

  此时,单美仙才突然惊觉,惊慌失措的道:「不要……仙儿今天是危险期…
…呜呜……不要……啊啊啊……好烫……呜……好多的量……」

  足足射了有半分钟,粗大的鸡巴才停止脉动,又歇了一会,边不负才把鸡巴
从女人的小穴里抽出来,然后转身下床,镜头里便只剩下无力的躺在床上,喘着
气,两腿大大张开,小穴一片狼藉,大量白浊精液不停从下体流出的单美仙。

  屏幕又是一阵雪花,然后便是再下一段录像。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两人。

  单美仙以狗爬式的趴在床上,边不负则如同一只大马猴似的整个人骑在她屁
股上,噼噼啪啪的不停抽插着。

  单美仙半闭着美眸,精致的面容稍稍有点扭曲,小嘴微张,一段一段的发出
怪异的呻吟声。

  干了一阵,边不负可能有点累,便缓缓的坐下来靠到床头,单美仙则顺着鸡
巴的缓缓的坐起身子,往后靠到边不负怀里。

  这个姿势刚好被摄像设备正对着,单美仙赤裸的身体纤毫毕现。

  丰满的乳房,粉红的乳头,平坦的小腹,纤细的柳腰,微微开合似乎还不停
分泌着淫液的小穴。

  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能看到她的阴道,他们不是正在做爱吗?那鸡
巴插到什么地方了!?周文本已是通红的眼睛猛的睁大,死死的盯着屏幕。

  「啊!好……好胀……」

  单美仙又发出一声怪异却又满足的呻吟。

  这时周文却是已经看清楚了,边不负的鸡巴竟然是插在自己老婆的屁眼里!

  怪不得老婆的呻吟声会这么奇怪,原来,原来竟是因为走后门,这淫妇连屁
股都让人操了。

  周文觉得似乎整个世界都破碎了,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的老婆,自己那贵为
千金小姐的美丽老婆竟然,竟然和那奸夫肛交!?出于对她的尊重,就算是自己
这个当老公的,都没有干过那个地方。

  但,但如今,她竟然把自己的屁股献给了那混蛋!那硕大的鸡巴毫不留情的
把小巧的屁眼儿撑开,并深深的插入深处,而奸夫还还在一边玩着自己老婆的大
奶子一般得意的笑道:「现在习惯了吧?我早就说过多尝试几次,你就会喜欢上
操屁眼的感觉。哈,觉得爽不爽?」

  听起来,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走后门了。

  边不负还在絮絮叨叨:「虽然没能为你的小穴开苞,但你的小嘴和后面都是
我第一个占据的,嘿嘿,你老公肯定不知道他那美丽高贵的老婆天天晚上都在这
里翘着屁股挨操,哈哈。」

  单美仙咿咿呀呀的呻吟着,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道:「不要提他……啊……

  呜……不要在这个时候提他……啊啊……不行了……我……我好像要拉出来
了……呜……好想死……啊啊……「

  边不负却没管她,继续有节奏的操控肉棒在女人的肛门内进出着,干得那紧
窄的小菊花似乎都要翻出来了。

  「好紧的屁眼,夹得我的鸡巴好爽,仙儿真是个淫妇,明明是后面挨操,前
面还一直流水,哈哈,操屁眼有这么爽吗?」

  单美仙呜咽着道:「还不是因为你太强,干得人家的小穴都受不了,才让你
干后面的,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呜……」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阵电话铃音响起,单美仙脸色一白,不自然的道:「啊!
是我老公打电话给我!」

  边不负鸡巴依然插在这美人妻的肛门里,笑着道:「既然老公打来,那你还
不快接听?」

  说罢,便把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

  单美仙面色大变,紧张的惊呼道:「别!别接听!」

  只是,话音还是慢了,边不负已经按了接听键,并把手机放到了单美仙的耳
边。

  单美仙冷汗都冒出来了,连忙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定惊,然后勉强维持着平稳
的语气对电话答道:「嗯……还在……正在跟着教练练瑜伽动作呢……」

  这时,后面的边不负露出促狭的笑容,双手按着单美仙的纤腰,鸡巴狠狠的
用力一顶,猛插进女人肛菊的最深处。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单美仙怎么能承受?顿时忍不住啊的一声尖叫。

  却见她拍打了奸夫几下以示警告,喘着气继续讲电话:「没……没什么……

  刚才压到麻筋了……马上就结束了……我很快就回来……嗯嗯……「

  周文此时也回想起来了,那不就是自己发现她出轨的那天,自己打电话给她
时候的对话么?原来,原来自己心爱的老婆竟然是在屁眼插着奸夫鸡巴的情况下
与自己打电话!这时电话挂断,单美仙嘤咛一声,如同虚脱般的瘫软在男人怀里,
浑身发抖,一股一股的淫水竟是止不住的从阴道里流出来。

  边不负哈哈笑道:「仙儿竟然高潮了,是不是一边打电话给老公一边挨操太
刺激啦?哈哈哈哈。」

  这时,录像似乎结束了,屏幕变成了雪花。

  突然,周文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后是一阵轻柔的脚步声。

  他抬头望去,却是那即熟悉又陌生的情人白清儿。

  看着周文那充满疑问与愤怒的眼神,白清儿嘻嘻一笑,道:「你没猜错,清
儿本来就是他的人。什么母亲有病都是编出来骗你的,是那个人为了操你老婆设
下的陷阱。」

  确认了心中的猜测,周文真是气血上涌,呜呜叫着,狠命的挣扎着,一副想
拼命的样子。

  白清儿却是好整以暇,幽幽道:「这就受不了啦?他还叫我过来换碟呢。」

  周文闻言,不由一愣,接着从心底里冒起寒意。

  只见白清儿在设备上捣鼓了一阵,屏幕闪了几闪,便又出现了新的画面。

  却见边不负躺在床上,而浑身赤裸的女子则以观音坐莲的方式坐在男人胯部,
正主动的摇着柳腰配合鸡巴的抽插。

  周文暗骂:「淫妇,不要脸的淫妇!嗯?不对!」

  这个女子的体型和妻子十分相似,但却有着稍微的不同,虽然她背对镜头看
不到样子,但那丰隆的臀儿似乎比妻子的更加肥美。

  这时,边不负拍了拍女子的屁股,道:「来,换个姿势吧。」

  那女子笑骂道:「小冤家,真是多花样。」

  周文浑身一震,这声音他是无比的熟悉。

  女子以边不负的鸡巴为轴心,整个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了正对镜头。

  周文一阵晕眩,这个女人竟然是自己的美艳岳母祝玉妍!连自己的岳母都和
这混蛋有一腿!?边不负又继续开动,从下往上猛烈的挺腰,粗长的鸡巴不停的
干着祝玉妍的小穴。

  一边干一边道:「妍姐,我在外面一直都挂着你,念着你,从没有一刻忘记
过。」

  祝玉妍享受着男人的冲击,嗔道:「一声不响的跑出去,都丢下人家这么多
年,还说想,想什么啊?」

  边不负喘着气道:「当年的事你也知道,我是不走不行的,直到现在才够胆
子回来。你看,我一回来就找你,这证明我这些年来一直都喜欢着妍姐啊。」

  原来他们居然是老情人,周文心道,看来是这混蛋突然跑去了国外,岳母没
了男人抚慰,才让自己趁虚而入。

  这时,屏幕中的两人渐入佳境,又换成了最普通的男上女下姿势继续肉搏。

  祝玉妍如同八爪鱼般四肢缠着边不负,忘情的大声呻吟着:「好舒服……啊
啊……好粗的鸡巴……唔……啊啊啊……再干……啊……再干用力点……啊啊…
…快要到了……快高潮了……啊啊……」

  周文只觉得一阵心酸,但也有一点疑惑,倘若祝玉妍和边不负是老情人,那
自己老婆不可能不知道啊?为什么还会凑上去呢?这时,屏幕又是一阵雪花,画
面又变。

  边不负坐在床上,一丝不挂,但却没看到女主角。

  然后,一道丽影进入荧幕,居然是衣着整齐的白清儿。

  周文不由得向白清儿看了一眼,虽然他心知白清儿既然是边不负的人,那十
成有肉体关系,但没必要把自己的影片播放给自己看啊?她的身子自己都不知道
看过玩过多少次了。

  白清儿似乎知道周文的想法,诡异的笑了笑,道:「主角可不是我哦。」

  周文心中一震,重新望向屏幕,却见画面中的白清儿温婉一笑,道:「别害
怕,过来吧。反正你都已经下定决心了。」

  这时,一道穿着校服的身影走入镜头,竟然,竟然是女儿单婉晶!周文顿时
整个人呆住,呆若木鸡的看着屏幕。

  单婉晶俏丽的小脸露出倦容,质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只要,只要我…
…我那个了,你们就会守承诺吗?」

  边不负点点头,道:「难道我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还会骗你这个小丫头?

  别担心,快开始吧,又不是第一次了。「

  单婉晶颤抖着,一步一步缓缓的走到边不负身前,厌恶的看了看男人的裸体,
然后委委屈屈的跪到床边,整个身子便缩在了男人的两腿之间,接着竟主动的用
手握着男人的鸡巴,凑到樱唇便轻轻的亲吻起来。

  周文不敢置信的看着屏幕,自己的女儿,自己刚满十六岁的女儿为什么?为
什么会这样?旁边的白清儿娓娓的道:「我故意让小丫头看到了我们做爱的视频,
她便自己跑来找我谈判,叫我这狐狸精离开自己的父亲。然后我告诉她,她的母
亲外面也有男人,顺便让她看了边不负操单美仙的视频。嘻嘻,那丫头傻的可爱,
害怕自己的父母离婚,竟想用自己的努力去挽救家庭。接着我带她去见了边不负,
边不负跟她谈条件,说只要小丫头能牺牲自己,那他便不再纠缠单美仙,同时也
约束我不去招惹你。这样她父母就能重归于好。」

  说到此处白清儿轻叹了一口气,道:「真是个死心眼但又让人怜爱的丫头,
为了父母竟愿意牺牲自己。」

  周文简直就是眼眶欲裂,自己清纯甜美如水莲花般脱俗的女儿,竟如娼妓般
跪在男人胯间,为男人品箫。

  周文拼命的挣扎,但整个身体都被捆绑得结结实实,嘴上也塞满碎步,哪里
能挣扎得开?屏幕上的画面又变了,这回单婉晶已经被脱个清光,双手双脚被拉
开绑在床的四个角上,清纯美丽的青春肉体就这样暴露着,发育良好的乳房,未
曾被外人沾染过的处子花房都清晰可见。

  而边不负则坐在床边,手上拿着一个小瓶子,把一些类似药膏似的东西涂抹
到单婉晶身上的各个敏感部位。

  单婉晶挣扎着,哭着道:「呜……为什么要这样对人家,我都已经用嘴巴帮
你做那个了,你这个骗子……呜呜……」

  边不负邪笑道:「等我先帮婉晶涂点让你快乐的药,一会儿你就能领略到人
生真正最美好的事情了,嘿嘿。」

  随着药效的发作,单婉晶的挣扎渐渐的轻缓下来,身子开始不自然的扭动着,
浑身泛红,娇喘更是急促起来。

  而边不负则早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整个人压在少女的身子上,一边亲吻着
她的颈脖一边用手揉弄着那对盈盈可握的玉乳。

  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涂上了春药,再被那混蛋肆意挑逗,渐渐泛起了性感,周
文真是心痛欲死,索性闭上眼睛不忍卒睹,只是,女儿那陌生的娇吟声音却渐渐
的传出,无法阻挡的飘入耳际,更让他恨不得就此死去。

  这时,白清儿妩媚的声音传来:「淫人妻女笑呵呵,妻女人淫意如何?」

  周文猛的睁开不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的盯着白清儿,双眼恨不得要喷出火来。

  白清儿却淡淡一笑,道:「自己女儿人生中最精彩的一刻,你这个当父亲的
不看看么?」

  周文心中一震,转头往屏幕看去。

  只见此时绑着单婉晶四肢的绳索已被解开,但已经被春药弄得迷迷糊糊的单
婉晶却完全被身体的欲望所支配,竟是主动的搂着边不负,不停的磨蹭着身子,
小嘴不停的发出动人的呻吟声,娇嫩的阴道更是不停的分泌出春水。

  而边不负则压在单婉晶身上,那硬挺的鸡巴则已架在女孩的处子花房入口处,
这时只见他胯部一压,罪恶的大棒便猛然挤入纯洁的花径中。

  单婉晶身子剧烈一颤,似乎恢复了点神智,双手按着男人的肩膀想推开。

  但她那粉藕般的小手哪里推得动?边不负邪笑一声,双手抱着单婉晶的臀儿
用力一提,同时鸡巴也配合着往下一压。

  顿时,单婉晶啊的一声惨叫,两行眼泪立刻流出,本来捶打着男人的双手也
无力的垂落下来。

  边不负则极其得意的狂笑道:「好爽,好爽,不愧是处女,真是太紧了。错
过了你妈的处女洞,让你来补偿也值了,哈哈哈哈。」

  他毫不怜香惜玉,一点都不顾及单婉晶新妇破瓜疼痛难耐,粗大的鸡巴毫不
犹豫的在那处子小穴里噼噼啪啪的狠干,真的像是要把这小小的肉洞干坏一般。

  看见女儿被强暴破处的惨状,周文也是忍不住流下热泪,自己这几个月来顾
着和婠婠还有白清儿乱搞,没想到身边最亲的人竟是一个一个的被拖入深渊,真
是该死。

  这时,白清儿关了屏幕,眯着眼睛,悠然道:「这些都是一个多月以前的影
像了,经过近一个月的调教,周总想看看最新的实况么?」

  周文只感到一颗心直往下坠落,无意识的摇摇头,似乎想逃避即将到来的可
怕现实。

  白清儿嘻嘻一笑,走到墙边摸索了几下,似乎按了某个隐藏的按钮。

  然后,本来正常的墙壁竟分了开来,露出一大块落地玻璃,这房间竟然还藏
着机关。

  白清儿的声音继续传来:「这块玻璃的对面就是隔壁密室了,你放心,玻璃
的透光是单向的,我们能看到里面,里面的人看不到外面的,嘻嘻。」

  周文已经没心情去听白清儿说话了,他呆呆的看着玻璃,里面那对他来说简
直就是如同地狱一样的图景。

  边不负如同帝王般站在床边,而三个一丝不挂的美丽女子则跪在他周围,如
同母狗般伺候着。

  岳母祝玉妍和女儿单婉晶跪在正面,两人正一左一右的为男人吹箫舔蛋,而
妻子单美仙却跪在男人背后,用双手掰开男人的股瓣,整个脸凑上去,伸长香舌
以毒龙钻的技巧为边不负舔屁眼。

  这样的场景就如同在做梦般,还是让人最绝望的噩梦。

  妻子单美仙金枝玉叶,从小便是生性爱洁,但此时却如同在舔什么最美味的
东西一样,一脸迷醉的用舌头在男人屁股处舔扫,琼鼻不时逸出满足的哼哼声。

  岳母祝玉妍以女子之身掌控庞大的商业王国,雷厉风行,高贵大方,但此时
就像是最下贱的妓女,和自己的女儿及孙女一起伺候男人,舔着那大鸡巴还甘之
若饴。

  女儿单婉晶才刚到十六岁,家教极好善良清纯,此时却露出妩媚娇艳的笑容,
调皮的配合着自己外婆刺激男人的肉棒。

  为什么,为什么她们竟会这样!?周文在内心狂喊着,嘶吼着,对眼前的场
景简直难以相信。

  这时,隔壁密室突然传来门铃声,白清儿笑道:「哎呀,人终于到齐了,人
家也要过去了,周总你慢慢欣赏吧。」

  说罢,便往门外走去。

  周文死盯着屏幕,隔壁密室先是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嬉笑声音,然后,两道美
丽的身影出现在室内。

  只见白清儿正和另外一个女子手挽手的走进来,两人的态度十分亲热。

  而新来女子的容貌简直就是美绝尘寰,就算是房内另外几位都已经是世上少
见的美女了,但和她一比都不禁稍微失色。

  周文钢牙紧咬,咬得血丝都从嘴角流出了,死死的看着新来的女子。

  这个女子他无比熟悉,因为她竟是那最美最美的小妖精,婠婠。

  婠婠和白清儿此时却像是多年的闺蜜,相互嬉笑着,然后还亲热的为彼此脱
着衣裙。

  不一会儿,两女便也和房中的其他人一样,光溜溜的,在边不负面前尽情展
露着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

  而周文此时已经没了念想,他已经不想深究婠婠是一开始就背叛他抑或是近
几个月才背叛他了,他的整个人生,所拥有的一切都已经全部崩塌。

  一股无法形容的愤恨与嫉妒正充斥到他心灵的每个角落,让他整个意识都几
乎溃散。

  这时,对面密室的淫乱已到达高峰。

  五名美女陆陆续续的趴在床上,翘起屁股,就如同五条等着主人临幸的母狗
一样。

  她们主动的摇着屁股,摆出最淫荡的姿势,喊着最诱人的话语邀请着男人。

  「啊……啊……婠婠……婠婠想要……快点把鸡巴插进来……啊……」

  「别,别插婠婠那小妮子……清儿……清儿这次为主人立功了,主人要先奖
励人家……啊……」

  「呜……干爹干爹……婉晶年纪最小,下面的小洞洞最嫩……先干婉晶的…
…呜……」

  「婉晶你先让给妈,妈下面痒得受不了啦……主人……仙儿的骚屄已经湿透
了,正等着你的大鸡巴呢。」

  「不负,你以前最听妍姐的话了,快……快把鸡巴塞进来……先操人家的…
…啊……」

  而边不负听着五名美女那毫无廉耻,相互争夺自己肉棒的淫荡话语,不禁得
意的大笑起来,双手更是噼噼啪啪的在五个淫荡的屁股上随意拍打,过瘾极了。

  周文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那么的不可思议,突然,正在享受的边
不负突然回过头,锐利的目光似乎能穿透那单面反光的玻璃墙,得意的与周文绝
望的眼神相对。

  周文一阵恍惚,似乎心中的嫉恨已经沸反盈天,冲击得他的头脑都晕乎乎的。

  「让我去死吧!让我去死吧!」

  他虎目紧闭,眼角流出血泪,心中大声的嘶吼,那燃烧灵魂般的痛苦让他根
本就不能承受。

  恍惚中,他似乎觉得自己的灵魂正要脱体离去,不断的往上升,往上升,在
自己最亲密的女人与奸夫通奸时那些淫荡的呻吟声中,不知上升到天堂抑或地狱。

  渐渐的,感觉模糊了。

  周文重新张开眼睛,眼前却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东西;努力的去倾听,但
耳际却已听不到任何东西;身体已经没有被绳索捆绑的感觉,但却依然动弹不得。

  似乎就是自己的灵魂与肉体完全被割裂,思维不能再操纵身体一样。

  就在这时候,他无端有了一种感应,周文抬起头,只觉得上方有着一股光亮
的黑暗。

  是的,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并不是通过肉眼看到,而是纯粹思维的感应,
一团散发着荧光的黑暗。

  然后,一股大力推来,让他一头扎进了那团发光的黑暗中。

  在这一瞬间,他突然又有了身体的感觉,他的鸡巴正插在自己的妻子单美仙
体内,而祝玉妍、单婉晶、婠婠、白清儿则围在他身旁,像母狗一样用舌头舔着
他身体各处。

  怎么回事?我是?我是边不负?脑海中如掠过一道惊雷,接着,整个世界开
始模糊起来。

  是的,本来无比真实的一切都像是沙画一样,房间,家私,摆设等等颜色渐
渐的变淡,接着变成了黑白,然后黑色与白色混杂起来,最后变成一片混沌。

  而他的意识竟又回到了周文身上,他看着前面的一片虚无之上,边不负与五
女正在浑然不觉继续交欢,在失重的虚空中做着各种匪夷所思的动作。

  而周文此时已经恢复了记忆,他喃喃道:「究竟,究竟我是有着周文记忆的
边不负,还是有着边不负记忆的周文?」

  似乎听见了他这句话,对面的边不负突然转过身来,与周文正面相对。

  而刚才还在呻吟交欢着的五女却已隐没于虚无之中。

  两人相对着,边不负的眼里却空洞一片,似乎失去了灵魂一样。

  周文笑了笑,道:「我明白了。」

  那时,我是我,你是你。

  现时,我是你,你是我。

  某时,我不是我,你不是你;但我不是你,你不是我。

  紧接着,站立于虚无中的边不负的空洞的双眼却恢复了灵动,嘴角也是轻轻
一笑。

  边不负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还在皇宫密室中端坐着,祝玉妍、单美仙、单婉晶、婠婠、白清儿则依然
围坐在四周助他行功。

  边不负缓缓收功,散去了心魔领域,五女便也渐渐醒来。

  她们根本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记忆还停留在与心魔领域联结前的一刻。

  边不负道:「大功告成,你们回去休息一下吧,本王还需要继续巩固一阵子。」

  祝玉妍有点不敢相信的道:「似乎才过去一天,这么快就好了?」

  边不负道:「魔种本就是一种涉及精神领域的东西,根本没所谓功力高低的
问题。一切的障碍都不过是知见障。何况,大梦千秋人生几何?一次回首可能便
已是百世轮回,这本就没快慢之分。」

  待到五女离去后,边不负仔细体察自身。

  道心种魔大法核心其实就是一种锻炼精神异力的法子。

  作为魔门至高秘法,从一开始就直指天人境,最终有望武破虚空的无上功法。

  魔种的实质其实是一个可以沟通天地本源的媒介。

  人在天地之中降生,又在天地之中衰亡。

  在这个过程中,便是人的一生。

  但,是否有办法能永生?人是否能打破天人界限,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辉?
倘若人生就是一场大梦,又有什么方法能从这让人长醉不醒的梦幻中醒觉?无数
惊才绝艳的高人想过很多办法,但归根到底都是要走天人合一,破碎虚空一途。

  魔种正是魔门前辈基于这样的渴望而创造出来的,只要修成魔种,那修炼者
便可以通过魔种沟通一方世界本源,夺天地之造化,取宇宙之精华。

  而魔种的种种神异效果都不过是魔种成长过程中的额外赠品,如庞斑天视地
听千里锁魂的精神异力,如韩柏那对女人近乎魔异的吸引力等。

  到了魔种大成,便是人魔合一,修成魔仙,成就破碎虚空的至高境界,到达
彼岸。

  边不负通过幻境调动自己的嫉恨之心,再利用功法与自己同源的魔门五女分
担了魔种反噬,扛过了自焚之危,种魔成功。

  虽然距离魔种大成还相差很远,但修成魔种,却对自己下一步的计划有巨大
的帮助。

  感受着自己已经脱胎换骨的精神世界,边不负又想起了刚才心魔幻境中的种
种,刚才,刚才那个纯粹自我灵魂的领域中,似乎并没有感应到那和氏璧异能结
成的金点。

  边不负若有所思,默然半响,便轻叹一声,继续运功巩固。

  三天后,他把单美仙召来密室,询问最近的情况。

  单美仙柔声道:「情报系统的建立正在进行,现已排查出一些状况,在我们
的皇宫中,似乎也有一些下人是李阀的间谍。待到查清楚名单,臣妾便会把这些
贼人全部处决。」

  边不负点点头道:「这很难避免,嗯,此事你来办便可。对了,不要全部处
决,留下一两个并借机调到你身边。等他们以为没人发觉,便可透过他们发送些
假消息出去,让胡教胡阀判断错误。」

  单美仙点头应是。

  边不负又道:「以后每隔一段时间,你便送饮食来此处,并可装作不小心的
让间谍发现,让他们以为本王仍在闭关。」

  单美仙不解的问道:「此举何意?难道王上要秘密外出吗?」

  边不负点点头,道:「嗯,本王准备去长安一趟。嘿嘿,这次胡教让本王栽
了个大跟斗,那我也可到他们大后方搞风搞雨,伺机报复。并看看有没有机会把
寇仲救出来。」

  单美仙惊道:「此事万万不可,长安可是胡教根据地,慈航静斋便在长安城
旁的终南山上。而王上又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你万金之躯怎可冒险?长安中
胡教胡阀的高手云集,而且根据最新的消息,高丽的奕剑大师傅采林也已驾临长
安,正在李阀作客,说要寻找在长安失踪的徒儿傅君婥. 此时的长安根本就是龙
潭虎穴,王上你……」

  边不负却打断了她,不以为然的道:「傅采林?宗师级的高手中他和毕玄都
未踏上宗师巅峰,不足为患。嘿嘿,但他的几个女徒弟却真是漂亮,虽然死了一
个,但剩下的两个都是北国佳丽。」

  单美仙跺脚急道:「王上!你现在还说这些无聊的事情!」

  边不负轻轻一笑,突然道:「美仙,你看着为夫。」

  在单美仙震惊的眼神中,边不负的整个容貌竟然开始渐渐的在变化,不一会
便从一个中年文士的样貌变成了一个二十来岁,面容清朗的青年。

  边不负笑道:「美仙,你还认得出为夫么?」

  单美仙难以置信的连退两步,目瞪口呆,一时竟不知如何说话。

  此时的边不负,竟是连她这结发妻子都认不出来。

  无论容貌,体态,气质,语调都完全变了另外一个人,简直就是让人不可思
议。

  边不负轻轻的作了个揖,柔声道:「娘子,为夫现在的名字叫周文。」

  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的容貌,其实就是穿越前周文二十多岁时的容貌。

  边不负已到达宗师巅峰,只差一步便可跨入天人之境,而每一个天人境的武
者,都有着难以按常理解释的能力。

  边不负的心魔气场,心魔百变,都是精神干涉肉体的修炼道路,而现时再修
得魔种,更是将奇诡百变的特性发挥到极点。

  可以说,他现在已经把自己天人境的某些异能提前开发出来了。

  而俗话说相由心生,周文的灵魂虽然已经与边不负的灵魂纠缠到一起不可分
割,但通过对自己无比熟悉的原有灵魂的投射,却能做到如同奇迹一样的改头换
面的效果,比任何化妆易容之术更强。

  唯一的缺陷就是他只可以模拟出周文原有的形体相貌,不然的话根本就是千
面人魔,只要变成李世民的样子,便可在李阀中畅通无阻。

  这也是他下定决心去长安的原因,连单美仙都认不出,世上就不会再有人能
认出自己的真正身份。

  与此同时,远在洛阳战场,由李世民率领的李阀大军依然和隋炀帝的守军在
对峙。

  洛阳城内的独孤阀内,独孤家的高层正在密聊。

  在座的有独孤峰、独孤盛、独孤霸、独孤凤等人,却不见独孤阀的第一高手
尤楚红。

  他们神色凝重,阀主独孤峰沉声道:「现时局势大家都清楚,表面上虽然还
抵挡得住李阀的攻势,但,最终肯定还是城破之局。真想不到杨广竟如此不济,
我们独孤阀此次恐怕压错宝了!」

  众人都是一阵沉默,好一会,独孤盛叹道:「本想杨广经过江都被宇文化及
刺杀的一役后,会重新抖擞振作,收拾山河。没想到他到了洛阳后却依然醉生梦
死不思进取,倘若不是有来自南方天命教的支援,洛阳早就撑不住了。」

  独孤峰无奈的点点头,道:「不是我们不顾君臣之义,只是此时再这样下去,
恐怕独孤阀只能跟着杨广一起倾覆,数百年的荣耀烟消云散。所以,我召集你们
来商议一下下一步我们应怎样做。」

  容颜俏丽但英气逼人的独孤凤皱眉道:「父亲您召开会议却不通知姥姥,只
怕心中已有决定了吧。」

  独孤峰看了看智慧不凡的女儿,暗叹为何她不是男儿之身,轻声道:「太君
年老,这些日子又被天命教所蛊惑,一心追求长生。只是我们都知道,无论什么
宗教,都不过是些用来愚弄百姓的玩意,又如何能当真?」

  独孤凤目光灼灼的看着父亲,沉声道:「现在不外乎两条路,一是归附南方
天命教,一是归附李阀。听父亲的口气,似乎想向李阀投诚?」

  独孤峰被道破所想,稍微有些尴尬,但马上就平服情绪,点头道:「不错,
我认为李阀会是一个比天命教更好的选择。」

  独孤盛疑虑道:「只是,只是当年攻打静念禅院,我们独孤家被迫出人出力,
也是重要的参与者,只怕早就被那些和尚恨透了。现在佛门是李阀的最重要支持
者,恐怕李阀顾忌佛门的态度会不肯接纳我们。」

  独孤峰站起身子,轻轻踱了几步,长叹一声道:「此事我也想了很久,本来
我也想过投奔天命教的。但天命教现在与宋阀联合,坚持汉人正统,驱逐湖人。

  而我们独孤阀说到底却是胡阀,虽然现在已是汉化,但在别人眼中却依然是
胡人一份子。这样的我们如何能归附到排斥胡种的南方去?「

  说着他沉吟了一下,从衣袖里拿出一封书信,继续道:「昨天,我从秘密渠
道收到了一封书信,是来自慈航静斋的梵斋主。」

  此言一出,其他人顿时神情一肃,显然很是出乎意料。

  独孤峰环顾众人一眼,道:「梵清惠说希望我们独孤阀能作为内应,配合李
世民攻破洛阳。而她则保证佛门对静念禅院一事既往不咎,只要我们愿意以李阀
为尊,便可保今后的高门贵阀地位。」

  话音结束,现场便只剩下一片紧张的呼吸声,显然都被这个讯息所震惊了。

  过了好一会,独孤凤打破沉默,道:「假如我们配合李阀攻下洛阳,但梵清
惠的话却不兑现,那我们岂不是自绝于天下!?」

  独孤峰苦笑一声,深深的看了女儿一眼,又道:「梵清惠还提出,希望凤儿
能嫁给李渊为妃,两家结成姻亲,便可确保独孤家的地位。」

  独孤凤顿时面色一白,声音有点颤抖,但强自镇定,望着独孤峰沉声道:
「那父亲的意思是希望凤儿答应了?」

  独孤峰有点不敢看女儿的目光,道:「他们说让凤儿通过李世民的渠道秘密
离开洛阳,先到达长安去。李阀将会以正妃之首的礼仪对待凤儿,待到击破杨广
后,便正式昭告天下大婚。正妃之首仅此于皇后,只怕……只怕李阀与佛门还是
有诚心的。」

  过了良久,独孤凤俏脸的面容上掠过黯然之色,自嘲道:「身为家族的一份
子,凤儿也明白。只怕没有梵清惠的这封信,将来凤儿也只能嫁给南方的那个淫
魔边不负,结局也是差不多,哈哈,哈哈哈哈……」

  说到最后,竟是笑了起来,只是笑着笑着,美眸却似乎闪过一丝晶莹。

  独孤峰有点担心的看着独孤凤,道:「凤儿你……」

  但马上就被打断,独孤凤面无表情的道:「父亲不用担心,凤儿没事,不就
是嫁人么?我会如你所愿先赴长安,弄清楚情况,一切等到那时再说。」

  时间又过了几天,边不负已经把魔种巩固下来,打算明天便开展潜入北方的
秘密行动。

  临走前,他召来了石青璇与尚秀芳这对美丽的才女好好淫乐一番。

  他先操石青璇,很快就让这位石才女高潮失神,瘫软到了一旁。

  接着,他又拉过尚秀芳,准备继续征战。

  此时,他却发现尚秀芳一脸担心,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便柔声问道:「秀
芳有什么心事呢,说出来让主人听听?」

  尚秀芳嗫嚅着道:「主人,人家的月事已经差不多两个月没来,不知道……」

  边不负心中一动,连忙拉过尚秀芳的玉手,为她把脉。

  过了一会,边不负面露喜色,笑道:「哈哈,有喜!芳儿你是有孩子了,你
怀上本王的孩子了!」

  尚秀芳也喜逐颜开,惊喜道:「真的!?芳儿也在怀疑,但又怕不是,嘻嘻,
太好了,芳儿要当妈妈了。」

  不知是否边不负这淫魔之前干得太多伤了肾气还是什么原因,终生便只有单
婉晶一个女儿,周文穿越后,这些年来干的女子也是极多,但通通没能怀孕。

  所以他都有点死心了,便把寇仲收作义子,免得大业没人继承。

  没想到,这次竟意外之喜,尚秀芳居然怀孕了。

  边不负控制着自己狂喜的心情,搂着尚秀芳,道:「芳儿太好了,那主人便
给你一个奖励,让你为自己的孩子改个小名,你欢喜么?」

  尚秀芳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满足的点点头,道:「谢谢主人!等人家想象,
唔……芳儿的娘亲名叫明月,芳儿想纪念娘亲,孩儿便取一个明字。然后这个名
字还要男孩女孩都能用,后面的字便取一个空字吧。孩子的小名便叫明空,主人
觉得好么?」

  明空!?边不负一震,但马上就笑道:「好,好罢,明空就明空,哈哈!」

  说着,他摸着尚秀芳的肚皮,继续道:「我似乎已经看到芳儿将来会生下一
个漂亮的女孩子呢?」

  尚秀芳却嘟起嘴,不满意的道:「为什么一定是女孩呢?人家更喜欢男孩啊!」

  边不负又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而此时的长安,放弃了独尊堡的解文龙在投靠李阀李阀后被封了个闲职,也
被赐予了一片宅邸。

  在解宅内的一处幽静的院落,一个年约二十五岁,容貌端丽却满面愁容的年
轻女子走了进来,并往厢房走去。

  她轻轻的敲了几下门,却没有反应。

  突然,她面色一变,猛一用力退开锁着的房门,只见房内一条白绫挂在横梁
上,而一个一身白衣的年轻女子竟在自缢。

  她惊叫一声,连忙把上吊的女子解下,一摸颈脖,发现还有脉搏跳动,知道
救得及时没有酿成大祸,才舒了口气。

  过了一会,上吊的女子悠悠转醒,看见眼前抱着自己的人,不禁泪如泉涌,
哭道:「姐,你让我死,呜呜……我害死父亲,哪里还有面目活于世上……」

  原来,这个女子便是宋玉致。

  她在设计围攻边不负后便被带到了北方,没想到不久后便得到了父亲宋缺去
世的消失。

  宋玉致一心只是想让宋阀不被天命教拖入战争泥潭,可从没想过要害父亲。

  此时得到这样的消息,顿时崩溃。

  她去过慈航静斋,却被告知下毒手害死宋缺的是边不负。

  但作为此事的参与者,宋玉致清楚围攻边不负的佛门力量有多强,在这样的
情况下怎么可能有能力杀害自己的父亲?后来宋师道接掌宋阀后发檄文公告天下,
把杀父仇人指向李阀以及佛门,宋玉致知道自己是被人利用了。

  但此时的她哪有面目见兄长宋师道?而向佛门及李阀寻仇,她一介女子又无
依无靠,根本痴人说梦。

  生无可恋的她便想一死了之,以偿还自己的罪孽。

  但佛门毕竟还是要脸面,做不出过桥抽板的事情,便控制住了她不让她自杀,
并在解文龙北上归降后把宋玉致交给她姐姐宋玉华看管。

  此时,宋玉华紧紧搂着妹妹,泪如雨下,悲声道:「玉致,不怪你,真的不
怪你,你别这么傻……姐姐求求你了……」

  PS:聊几句吧这段现代的剧情是有必要的,在快大结局大概是倒数第二章
吧会显出作用来。

  本来这NTR自己的情节没想过写这么详细的,但越写越爽,不知不觉写了
这么多……本文还是后宫文,应该不会出现别人NTR主角女人的情况,自己N
TR自己也就这么一次。

  现在已写了快39万字了,原来我的计划是大概写50万字左右结束,现在
貌似会超过计划了,但剧情的发展还是在大纲之内,希望不会超过太多吧。

  因为太累,曾经想过把边不负去长安的整段情节砍掉,然后塞点情节干掉师
妃暄,直接过渡到最后的洛阳决战,再干掉梵清惠,便可进入解开所有伏笔的大
结局。

  但这样一来,本来安排在长安发生的重逢沈落雁,还有XX独孤凤,傅君瑜
师姐妹,宋玉致姐妹,师妃暄等将会交代不清,后来还是咬咬牙,按原计划写了。

  希望自己能坚持下去完成本文,谢谢!

  第26章:潜入长安

  边不负化身周文,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已经到达了距离长安不远处的一个
小镇。

  这时的他可以说是完全的改头换面,在魔种的影响下,原本清瘦的身体变得
雄壮威武,体格和后世同样修习魔种的赤尊信、韩柏、庞斑等近似。

  而面貌看上去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不算太英俊,但却面庞线条深邃,一双
眼睛彷如看不见底的深潭,自有一种说不出感觉的奇异男性魅力。

  可以说,现时的他绝对没有任何一处会让人联想起边不负。

  还有不到一天的路程便可到达长安了,边不负重新在脑海整理了一下长安的
情报。

  长安是李阀的根据地,除了李世民率兵在外攻打洛阳,阀主李渊,李建成,
李元吉都呆在长安。

  而长子李建成现时身为太子,占据着大义名分。

  李元吉则和李建成结成一党,共同钳制有佛门支持的李世民势力。

  长安城内太子党的长林军与李世民的天策府互相争锋,经常闹得很不愉快。

  而作为阀主的李渊对这种情况似乎不闻不问,但从他依然支持着李建成的太
子地位便可窥视出这李阀主宰的倾向性。

  只怕,作为李渊而言,现在对佛门也没多少好感。

  自己立长子继位,但佛门却支持次子,这可是明着打脸,身为帝王哪里能让
旁人在继承人问题上指手画脚?只是佛门势大,李阀一直以来依靠佛门之处也是
颇多,所以李渊现时虚与委蛇,看似中立而已。

  况且这个世界中,宗教的势力要比现实历史上强得多,原因是宗教势力拥有
大量的高手,特别是顶级的高手。

  像梵清惠、宁道奇这样的宗师级高手,简直是可以镇压一个门派的气运,世
俗的帝王也不得不重视。

  一切决定都得三思而后行。

  但只怕天下初定,便是李渊镇压骑在自己头上的佛门之时,李世民根本不可
能抢到李建成的继承人位置。

  在真实的历史上,李渊于武德八年(公元625年),即玄武门之变前一年,
颁布《先老后释诏》,确立了道教的地位,正式宣布三教次序为道、儒、佛,佛
教为三教之末,开始正式打压佛教的地位。

  结果,一年后便是震惊天下的玄武门之变。

  当然,李渊也想不到自己的儿子和佛门竟会图穷匕见,直接杀死李建成与李
元吉,并逼迫自己退位。

  看玄武门之变当日的历史记载,当时懵然不知的李渊在宫中等着三个儿子,
突然一阵喧闹,然后手执兵刃,浑身带血的尉迟恭带甲士闯入,告诉李渊说李建
成及李元吉谋反,已被秦王诛杀。

  李渊先是震惊,后却平静的接受了这一切,并于不久之后便禅让皇位给李世
民。

  能不接受么?居然让人手执兵刃带兵闯入自己的帝王居所,那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整个皇宫都已被人控制,倘若皇帝稍有反抗,立刻便会上演弑父夺位
的戏码。

  然后对外的宣传会变成太子李建成谋朝纂位,害死父皇,而李世民则为父报
仇,诛杀阴谋家李建成和李元吉,并在百官恳求下接任帝皇之位。

  想到此处,边不负突然一阵发冷,像玄武门之变这样出乎所有人意料置诸死
地而后生的博浪一击,和胡教围杀自己和宋缺时候的行事手法竟有几分相似之处。

  莫非,这捧李世民上位逆转乾坤一战的背后,也是你梵清惠的手笔么?再想
想,在这大唐世界里,佛门为什么一定要支持李世民呢?佛门选择李阀是必然的,
原本李渊的根据地太原和长安就比较近,而慈航静斋的所在地终南山帝踏峰便在
长安城郊,地理位置接近,两者的交往自然方便。

  等到李阀起事占据长安,慈航静斋难道还能舍近求远,不选脚边的李阀而去
选取其他人么?何况李阀本身的素质也是诸侯中最优秀的。

  单从地理位置上来说,已注定了李阀与慈航静斋的结盟。

  而后来师妃暄洛阳用传国玉玺选真主等不过是做戏而已,当然也不排除是为
了捧李世民而专门弄这一出戏。

  至于梵清惠选择李世民而不是太子李建成,很简单,无论你佛门是否支持李
建成,作为正统继承人的太子李建成也必然会接掌整个新朝,佛门不过是锦上添
花而已。

  但李世民就不同了,倘若佛门真能捧他上位,这对李世民来说便是雪中送炭,
起到的影响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自然,李世民自身比李建成更出众的才能也是佛门作出这个选择的重要考量。

  当然,李世民身为千古一帝自然不会永远受人摆布,在真正的政权巩固后也,
也是扶持道教打压佛教,以楼观道为首的道教势力便在初唐发展到了极盛,直至
安史之乱后才开始衰落。

  但无论如何,佛教现在选择李世民,却是在后来得到了应有的回报,继续兴
盛了很长时间。

  只是,佛门这样的选择,却是与李渊背道而驰了。

  虽然不能翻脸,但从最近收到的情报来说,李渊也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首先,曾参与偷袭祝玉妍单美仙诸女的大明尊教已被允许在北方的李阀控制
区传教,虽然不可能撼动佛教的地位,但这些丧家之犬般的家伙能在北方站稳脚
跟,绝对是得到李阀的有力支持。

  而据情报,大明尊教的高手以及赵德言等,已成为太子党的支持者,得到了
强援的长林军近来声势大盛,已压过了天策府。

  其次,长安城附近,近年来新增了十所道观。

  终南山本是佛门圣地,以慈航静斋为首大大小小的寺庙估计有近百所,而道
观则只有十所不到。

  而现在,道教的势力却在李阀的根据地有所抬头了。

  现时道教作为仅次于佛教的教派,可不是只有宁道奇一个人啊。

  虽然大唐原著中没提及,但像道门教派在初唐的历史中可是十分显赫,像岐
辉、王远知等道士也在史上留名。

  可以肯定,在这个大唐世界中,道门的高手绝不会少,只不过是隐藏着而已。

 他们以宁道奇为首的高端战力或许比不上佛门梵清惠、四大圣僧、了空、师

  妃暄等人,但估计不会相差太远。

  只是道门一直以来都是宁道奇一个人在外撑着招牌,其余人不见踪影,倒是
值得玩味。

  可以看出,李渊一方面要依靠佛门,但另一方面却也在找其他势力制衡佛门。

  长安现时正处于各方势力汇聚的中心,十分的有趣。

  边不负投宿在长安郊外的客栈里,此时正独自在一楼的雅座里吃饭,梳理着
各种思绪。

  这次长安之行,目标有三个。

  第一个是亲眼看看李阀的情况,收集各种情报。

  第二个是寻找机会看能否救出被胡教囚禁的寇仲。

  第三个想办法离间佛门与李阀的关系,并挑动李阀内部矛盾,使其斗争激化。

  正在思考,突然,边不负若有所觉,抬头往店门望去。

  只见店门的帘布被一只白玉似的纤手揭开,然后,一个书生装扮,英俊得不
可思议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边不负心中一震,这人虽然身作男子装扮,但赫然便是之前见过的师妃暄!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紧接着,师妃暄身后跟着进来一个身穿黑色劲装,
身材娇小的年轻男子。

  独孤凤!?边不负一眼便看穿了这人的伪装,竟然是独孤阀年青一代的第一
高手独孤凤,本应在洛阳的她为什么竟会与师妃暄混在一起?边不负心念急转,
莫非,莫非洛阳的独孤阀已被胡教策反,投靠了李阀?那洛阳危矣!嗯,不对,
不对劲!就算是独孤阀要背叛,独孤凤也没必要秘密来长安啊。

  因为就算是她乔装改扮,但能认出她的人绝不会少。

  倘若独孤凤在长安出现的消息传开,难保不会让洛阳的隋炀帝杨广知道,这
对他们绝无好处啊?这究竟是有什么内幕?此时,师妃暄与独孤凤也发现了边不
负,两人都是眼前一亮。

  只见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正神态怡然的独自吃饭,虽然面容并不
精致,但身材壮硕意态雄浑,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奇异的男子魅力。

  而师妃暄更是心灵一阵悸动,只觉得这个男子身上潜藏着一股奇异的力量,
正不断的吸引着自己,这样的感觉真是前所未有。

  边不负在师妃暄出现后,也觉得体内的魔种魔气大盛,显然是被师妃暄的道
胎所牵引,让魔种大为活跃,使他整个人更添几分邪异的魅力。

  边不负朗声笑道:「两位兄台风采过人,让人为之心折。未知在下可否有幸
高攀,邀两位同桌同台畅谈,纵论古今,一解旅途寂寞?」

  两女微微一愣,却见师妃暄淡淡一笑,走了过来,道:「兄台客气了,未知
阁下尊姓大名?」

  独孤凤有点不解的看了看师妃暄一眼,这个清冷自若的仙子也会招惹男人?

  但也跟随者走了过去。

  走近了,师妃暄觉得那种感觉更加明显了,心中想起故老相传的典籍上的描
述,已有了几分肯定。

  她坐在边不负对面,决心要好好探查一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奇异男子。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在下名唤周文,不过是个山野之人,此番相邀,却是
冒昧了。」

  这时独孤凤也坐下了,仔细观察了一番,才问道:「周兄一身功力之高,恐
怕已是江湖中的一流之列,但为何我竟一直没有听过兄台的名字?」

  独孤凤性格直爽,也不废话,单刀直入提出疑问。

  边不负则道:「在下一直修炼师门的一门功法,一直没在江湖上行走,直到
最近才勉强练成。而恰好师门又有了些变故,才不得不出来。」

  顿了顿,又道:「方才离远没认真看,现在才知两位竟是女子之身,在下真
是失礼了,现向两位姑娘赔罪。」

  说罢他作了个揖。

  独孤凤不屑的撇撇嘴,轻声嗔道:「女子又如何,难道便比男子差么?」

  接着便皱起眉头,问道:「周兄是如何发现我们的身份的?」

  边不负哑然失笑,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柔声道:「虽然是男子装扮,但两
位姑娘都是天仙化人的美丽女子,那些粗鲁的男人哪里会有这么好看的?这样都
看不出来除非我的眼睛瞎了。」

  听到这样直白的赞美,两女都稍稍有点不好意思,但师妃暄马上就回复仙态
淡然,而独孤凤则用带有警告意味的眼神狠狠盯了边不负一眼。

  师妃暄开口道:「未知周兄行止如何?可是要到长安么?」

  边不负则叹了口气道:「我哪里有什么具体计划,只不过想到长安应该比较
安全,便向着长安走而已。」

  独孤凤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一下,奇道:「听你的口气,莫非你被什么人追
杀不成?」

  边不负点点头,有点无奈的道:「实不相瞒,我便是在南方被追杀得呆不下
去了,才来北方碰碰运气的。」

  独孤凤又皱起好看的黛眉,问道:「你的武功已是当世一流,是谁把你追杀
得要亡命天涯啊?」

  边不负似乎犹豫了一下,才道:「说不出来也没什么,追杀我的便是那南方
之主,天命教圣王边不负!」

  两女顿时一呆,完全没想过答案竟会是这样。

  师妃暄看着面前这个如笼罩着一层迷雾的男人,沉声道:「请恕我交浅言深,
周兄的武功只怕是圣门一脉,为何竟会被圣门之主追杀?」

  边不负看着师妃暄,笑道:「竟被姑娘感应出来了,那只怕姑娘的功法也是
佛门一脉,因为在下也有着同样的感应。」

  说完不等师妃暄回答,继续道:「既然这样我便摊开来说吧,因为我来长安
的主要目的是寻找庇护,倘若佛门能帮助我那自然最好。我乃圣极宗门徒,师傅
是当年的圣帝向雨田其中一个隐秘的弟子,得到了圣帝的真传。而圣帝另外还有
一个隐秘的弟子名叫杜篆,却是一直嫉妒我师傅,想抢夺圣帝的传承,但因为实
力问题却一直没有机会。直到最近,那杜篆竟是投靠了天命教,告诉边不负真正
的圣帝传承在我师傅手里,并借助边不负的势力杀害了我师傅,而我幸得师傅的
拼死掩护才逃出,来到了北方,但他们的追杀却一直未有停止。终究有一日,等
我武功大成,便要杀回南方去为我师尊报仇雪恨!」

  师妃暄心念急转,暗道:「根据情报,杜篆便是赵德言他们偷袭阴后她们时
突然出现的搞局者,帮了边不负的一个大忙。按照这人的说法,倒是说得过去,
但真假却是难以验证。只是,只是他刚才所说的圣帝传承,莫非便是那传说中的
魔门至高秘法道心种魔大法!?边不负为了想夺取这功法而杀了他师傅?那我所
感应到的,便是他体内的魔种?嗯,此事难以决断,需要尽快告知师尊。」

  想到此处,师妃暄深深的看了面前那捉摸不透的男人一眼,突然道:「那周
兄可有猜出我的身份?」

  边不负点头笑道:「姑娘年纪轻轻,却身负佛门无上神功,功力只怕比在下
还要高上一筹,莫非便是那传说中的江湖第一美人师仙子?」

  师妃暄清丽如仙的玉容微微泛红,接着又露出淡然之色,道:「妃暄不过一
勤修佛法的平常女子,仙子之名愧不敢当。刚才周兄所说的话我会尽快告知师门,
天命教愚弄百姓,祸乱社稷,边不负更是天生邪恶的妖人,我佛与其势不两立。
若是周兄真的受到那些邪魔迫害,我们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边不负心中冷笑,暗道:「道心种魔大法这个诱饵可能比那一直没人练成的
长生诀更大,便看谁会上钩吧,哈哈。」

  只不过,这样的一份大礼那杜篆竟会白白送给自己,真是难以想象,根本弄
不明白他到底有何目的。

  边不负后来也派人仔细调查,但那杜篆的生活便如他自己所说的一样,是个
隐于山林中的隐士,毫无出奇之处。

  希望虚行之派到邪帝陵调查的人会有什么发现。

  又扯了几句,师妃暄总觉得呆在这个男人面前浑身不自在,便深吸一口气,
轻轻道:「我们还有急事,就此告辞了。周兄到达长安后暂且安顿,妃暄会再来
找你详谈的。」

  说罢,拉起独孤凤,便要走了。

  边不负看到独孤凤一直用好奇的目光看着自己,便调笑道:「这位美女,束
得这么紧,既辛苦又可惜了你的好身材啊!」

  此言一出,独孤凤的小脸顿时涨红。

  原来,独孤凤虽然生得娇小,但身材前凸后翘极其出众。

  为了掩人耳目装扮成男子,却是用布带紧紧的在酥胸上缠了一圈又一圈,勒
得呼吸都有点困难了才把那对挺翘的玉兔给勉强遮掩着。

  此时竟被眼前这充满神秘感的男子一语道破,独孤凤作为门阀公主身份尊贵,
从小到大从未被人调笑过,顿时一阵羞恼,但隐约间也不免有一种刺激感。

  一时间竟是不知如何反击,便狠狠的跺了一下脚,嗔道:「无耻!」

  说罢便像是逃跑似的跟在师妃暄背后迅速离开了。

  边不负看着两女离去的美丽背影,嘴角露出阴笑,本想在进入长安后才去想
办法引起慈航静斋注意,没想到现在就已完成第一步了,运气真是不错,哈哈。

  一天之后,边不负已经出现在长安城里面了。

  在到来之前,他已经大致上想过计划如何开展,首先就是要打响周文这个名
号。

  所以,他现时便来到了长安最大的销魂窝上林苑。

  正坐在大厅,一边饮酒一边欣赏着台上的歌舞表演。

  上林苑的头牌是纪倩,也是大唐原著中的顶级美女,为她争风吃醋的公卿王
侯可不少。

  此时,纪倩刚好唱了一首小曲,博得满场喝彩。

  一名年约三十文士打扮的男子站起身子,显得极有风采,他用富含内力的声
音朗声道:「纪大家,在下独尊堡解文龙,希望一会可独自倾听大家的演奏,方
不枉平生啊!」

  原来,纪倩有一个规矩,便是表演结束后都会挑选现场的一个男子,进入其
香闺,陪这男子吃饭聊天,并单独演奏曲艺。

  虽然纪倩卖艺不卖身,但男人大多是贱骨头,对这样的事情都趋之若鹜,以
能和纪倩单独相处为傲,茶余饭后吹牛逼时更是一大谈资。

  这个名额更是经常抢破头。

  边不负看着这男子,暗道:「原来这便是解晖之子解文龙,武功却是不怎么
样,连一流高手都算不上。」

  便在解文龙刚说完话之际,大厅另一角却是响起了带有嘲讽意味的笑声:
「哈哈,独尊堡?独尊堡可早就随着死鬼解晖被宋阀除名了啊,难道解公子在何
处又新建了一座不成?哈哈哈。」

  这下打脸可够狠的,解文龙顿时变色,怒目圆睁,沉声道:「我道是谁,原
来是薛万彻。你身为统领,却不在长林军中镇守,而是流连于烟花之地,不怕太
子殿下怪罪么?」

  边不负暗道:「解家乃慈航静斋招降的,自然被认为属于李世民一系。而那
薛万彻却是李建成的重要手下,互相看不对眼自是少不免。但薛万彻身为一介武
夫却胆敢如此无礼,恐怕太子党在长安的声势的确是要压着天策府了。」

  然后又摇摇头,暗叹:「解晖也算一地之雄,没想到儿子如此草包,武功高
低先不论。但你身为一刚刚归顺的降将,自该深居简出低调做人,先博取别人的
信任再谋其他。而现在他居然和人争风吃醋,间接参合到长林军与天策府的争斗
中去,还自以为是,这样的见识与眼光真是被人玩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算现
在大家知道李渊千金买马骨而暂时不敢杀你,但让你难受一下又有何妨?」

  这时,薛万彻身旁的一个年轻男子也站了起来,他大概二十来岁,虽然脸色
稍嫌苍白,但却极为俊俏,一双眼睛神光内敛,显出内力不凡。

  这人嘿嘿笑道:「愚蒙烈瑕,薛将军是应我之邀,带我来见识纪倩大家的风
采。今日能一睹纪大家芳容,真是三生有幸。」

  说罢却是向着台上的纪倩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似乎丝毫没把解文龙放在
眼里。

  原来此人竟是大明尊教五明子之一的烈瑕,乃是大唐中出色的年轻高手,其
人风流好色阴险奸诈,但卖相却是极好的。

  这烈瑕却是和太子党一系的人搞在一起了,果然,虽然大明尊教如丧家之犬
般从西域躲到中原,但教中高手还是不少的,却是被李渊利用起来作为制衡佛门
的筹码了。

  边不负摸着酒杯,饶有趣味的观看着眼前的好戏。

  边看,他又打量了几眼台上的纪倩,发现那美女却像是对因为她而发生的冲
突视若无睹,恐怕类似这样的事情都发生过好多回了。

  但,这纪倩还真是个高素质的美人儿啊,容颜差不多是尚秀芳那个级数的。

  虽然出身烟花之地,却艳而不俗,极有气质。

  嘿嘿,还有那双修长白皙的腿儿,简直就是要人老命。

  解文龙听到烈瑕自报姓名,不免有点顾忌,一来大明尊教现时炙手可热,时
正得宠;二来这烈瑕初来长安便已经击败过几个有名的高手为大明尊教立威,一
身武功只怕相当不俗。

  但,总不能就此在美人面前丢面子啊!他可有李渊亲封的官爵在身,也是有
一点底气的。

  解文龙冷笑道:「原来是烈公子啊,你的名声最近可是传遍了整个长安城。

  只是,你凭什么在我这皇上亲封的国公面前无礼呢?「

  李渊对于投降的诸侯势力一般都不吝啬官爵,反正也没实权,爵位再高也就
是那样。

  如原本历史上李密便获封邢国公,位列从一品;而杜伏威更是封为正一品的
太子太保,论爵位还在一般王侯之上。

  烈瑕双眼闪过一道寒芒,对着解文龙冷冷一笑,用阴柔的声调道:「哎呀,
那愚蒙可真是失礼了,嗯,便让我敬解大人一杯,嘿嘿。」

  话音未完,手中的酒杯竟电射而出,直向解文龙袭至。

  解文龙大吃一惊,这酒杯被烈瑕注满了内力,飞行过程中更是响起尖锐的破
风声,竟像是杀人的暗器一般。

  旁观边不负却一看便知道这酒杯虽然看似凶猛,但飞到解文龙身前时候便会
顿时减速,并不会对其造成伤害。

  只是,无论你是否抵挡,酒杯都会顺势爆裂开来,解文龙被酒水洒一身狼狈
不堪是少不免了。

  边不负本来是打算看好戏的,但此时却心中一动,身形一闪,彷如缩地成寸
般突然在解文龙身旁出现,以场内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的速度,伸出手指对准酒
杯一弹。

  却见本来来势汹汹的酒杯像是变魔术般反弹,以更快的速度疾射而回,直向
烈瑕袭去。

  这下变故可谓出乎所有人意料,等烈瑕有所反应时,酒杯都已经射至身前,
只好勉强提气用右手一挡。

  酒杯一接触到烈瑕的衣袖,就砰地一声爆裂开来,酒水顿时洒了烈瑕一身。

  而烈瑕只觉得酒杯处竟是传来一股难以抵挡的大力,整个人被推得咚咚的连
退几步,被推得一屁股坐回到凳子上。

  这下真是人人为之色变,烈瑕是长安近期风头正盛的高手,竟然会被人这样
挫败。

  台上的纪倩美目流盼,倾注到了边不负身上,眸子里闪过一道迷人的光彩。

  边不负嘲笑道:「哎呀,烈公子就算不喜欢喝酒,也不用打烂酒杯撒气啊?」

  其实边不负为了隐藏实力已经是手下留情,按照他们的武功差距,单只这一
下边不负就能重创烈瑕。

  烈瑕这下闹得灰头土脸,心中极其恼怒,但却也被边不负所展现出来的功力
震慑住,他站起身子,俊脸闪出一抹阴狠之色,问道:「敢问尊驾何人?这样的
突然偷袭却不是英雄好汉所为!」

  边不负先向解文龙打个眼色,然后不屑的打量了烈瑕一眼,施施然的道:
「在下乃解大人的好友,名叫周文,不过是一无名小辈,烈公子这样的高手估计
是没听说过了。」

  说到高手两个字时还故意加重了语气,真是明着打脸。

  烈瑕和薛万彻惊疑不定的对视一眼,显然是从来没有听过周文这样的一个人,
免不了怀疑是天策府隐藏的高手。

  解文龙只道边不负是个助他解围的热心人,便感激的看了边不负一眼,换来
了边不负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这时,薛万彻眼看难以讨好,便扔下几句场面话,怒气冲冲的和烈瑕一道离
去了。

  而边不负则与解文龙攀谈起来。

  解文龙这富二代哪里是老谋深算的边不负手脚,被人吹捧几下,便敞开心扉,
把面前这个看似二十来岁名叫周文的年轻人引为知己,只觉得相见恨晚。

  在知道边不负刚到长安还没落脚地时,解文龙更是拍着胸脯邀请边不负到解
府暂住,而边不负自然微笑着答应。

  解文龙在巴蜀时可是土皇帝,风光无限。

  来到长安城后却没多少人给面子他,落差很大。

  而他自身武功也不怎么样,更是没有底气。

  此时见到一个武功更胜烈瑕却没有根基的年轻人,心头便存了几分把他拉拢
到解府的心思。

  再不济,也要和这个周文结为密友,以后有什么事时也可邀他帮忙。

  只是,他却想不到隐藏在面前这个年轻男子表面之下的,会是一头多么可怕
的邪魔。

  两人言谈甚欢,不知不觉间,台上的歌舞表演都要结束了。

  一个侍女打扮的女孩走到台前,却是要替纪倩邀请共进晚餐的人选了。

  这个女孩只怕也就十六岁左右,青春靓丽,更难得是身材苗条修长,一对长
腿可以媲美模特,在青涩中显露出丝丝惑人的风情。

  解文龙道:「这个女孩叫小荷,是纪倩的侍女,在我看来整个上林苑的粉头
能比得上她的也没多少个,嘿嘿,那对长腿真是引死人了。」

  小荷,一双长腿,边不负心中隐隐一动。

  这时,台上的小荷用黄莺出谷似的清脆声音道:「纪小姐邀请周文先生晚上
共进晚餐。」

  场中的客人都不禁一呆,没想到纪倩居然会邀请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

  解文龙的眼里更是难以抑制的闪过一抹嫉妒之色,但口头上却打着哈哈道:
「哈,美人重英雄,贤弟这样的少年英雄正好与纪大家相配,真是让人羡慕啊。」

  见到解文龙连自己的情绪都不能控制好,边不负心里更是看低,但却也是谦
逊的笑道:「在下何德何能配英雄之名?只怕是纪大家没见过我,看着新鲜才邀
请而已。待会吃过饭,在下还是要到解大人府上叨扰几分。」

  解文龙自然满口答应。

  接着,边不负便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跟着那叫小荷的婢女走进了纪倩的香闺。

  小荷在前面领路,而边不负则跟在后面,一双贼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少女
那摇曳生姿的背影,特别是那长腿上面挺翘的小屁股随着走动一摆一摆的,青涩
中带着初熟的风韵,分外诱人。

  少女似乎感应到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突然停住脚步,冷哼一声,回过头来
用带有警告意味的目光盯了边不负一眼。

  但这样如小猫咪张牙舞爪的警告男人哪里会放在心上?边不负现时扮演的周
文便是一个浪子的形象,他吹着口哨,双眼肆无忌惮的从上到下扫射着少女那玲
珑的身段,似乎想用眼光把女孩剥光一眼。

  小荷被男人那充满色欲的目光一扫,只觉得浑身发冷,小脸一皱,狠狠的一
跺脚,转过身像是逃跑般快步奔走。

  边不负施施然的往前走着,很快,便走进了纪倩的房间内。

  房间不算大,但陈设十分雅致,显出了主人不俗的品位。

  纪倩看到边不负,玉容露出一抹风情万种的笑意,主动站起身来,引领边不
负在茶桌旁坐下,并亲自为其沏茶。

  而婢女小荷却像是记恨刚才的事情,气鼓鼓的,绷着小脸站在旁边一声不发。

  纪倩倒了茶,巧笑善兮,用十分感兴趣的语气问道:「未知周先生是哪里人
士,为何像你这样的高手人家竟从未听说过?」

  边不负看纪倩拿着茶杯要放在自己面前,便抢先一步接过茶杯,同时借势握
着佳人的纤纤玉手,笑道:「纪大家不必客气,周文不过是刚出师门的无名小辈,
还没在江湖上闯出什么名号呢。」

  纪倩似乎也没想到面前这个男人竟如此大胆,第一次见面就握着自己的手占
便宜,美眸深处顿时闪过一丝寒意,但俏脸上却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是双颊微红,
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的嗔道:「你这人,真坏……」

  那声音又骚又媚,简直要让男人溶化。

  边不负对人的情绪变化及其敏感,马上感应到纪倩那刚涌起但又被抑制住的
杀意,暗道:「这婊子在打什么主意?这样对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虚与委蛇,
只怕是有什么目的罢了。」

  但也不在意,纪倩这样一个小丫头,凭什么算计他?要知道他的真身可不是
刚刚出道的周文,而是那个纵横江湖几十年,席卷整个南方的无上霸主边不负!

  纪倩笑语嫣然,装作不经意的套问着边不负的底细。

  而边不负心中冷笑,表面上则色魂与授般把一切统统透露出来,当然,说的
便是对师妃暄所说过的那个版本。

  而且,还是对各种事情语焉不详的版本。

  估计是觉得已经了解清楚状况了,纪倩突然幽幽一叹,整个身子挨入边不负
怀里,但还未触实,便又立刻坐正,脸上泛起红晕,用不好意思的声音道:「对
不起,倩儿一时想起了件烦心的事儿,却是失态了。」

  然后妙目流转,低着头幽幽道:「只是,只是不知道为何人家竟是对周先生
一见如故,刚才只想就这样伏到先生怀里好好哭一阵子,让先生见笑了。」

  边不负暗道来了,双手却是扶着纪倩的香肩,装作不知所措的道:「纪姑娘
……」

  纪倩却是白了他一眼,娇嗔道:「还叫人家纪姑娘,难道,难道,倩儿在你
心中便是这般不屑一顾么?」

  边不负心道:「这婊子诱惑人的功力可比婠婠她们这种阴葵派妖女差远了。」

  但表面上却是一脸欣喜,似乎激动得不能自已,一把便把纪倩搂进怀里,不
停的叫道:「倩儿……倩儿……你真好……」

  纪倩本来只不过是见到边不负轻易挫败烈瑕,想利用这个年轻高手替自己办
事,却是不怎么样愿意被占便宜的。

  但此时被男人强有力的臂膀一抱,顿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让她心
中一阵悸动。

  要知道魔种可是全天下女子的克星,对女性有着魔异般的吸引力,纪倩在这
一瞬间只觉得脸红心跳浑身发软,竟生出一股想被这个男子永远抱着的古怪想法。

  这时,在旁静候的小荷咳嗽了几声,纪倩回过神来,却发现这名叫周文的男
子双手竟是已经覆盖到了自己的翘臀上,而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更是顶着自己的小
腹。

  身处风月之地,纪倩哪里可能不明白这是什么?她嘤咛一声,用力挣扎出男
人的怀抱,娇喘吁吁的白了对方一眼,然后不由自主的往下偷瞄,发现男子的裤
裆已经顶起了一个大帐篷。

  从这似乎能把裤子撑破的弧度来看,隐藏于内的必然是一根威猛无比的庞然
大物。

  纪倩一阵口干舌燥,两条修长的大腿不自觉的微微摩擦了几下,看得边不负
心中暗笑。

  好一会,纪倩才平复过来,却是不自然的退开几步,似乎不敢再接近眼前的
男子。

  一旁的小荷更是满面惊讶,身处烟花之地,一些虚情假意的迎来送往自是难
免,但纪倩身为花魁,却是一直自如的游走在各个公卿王侯之间,把那些自命不
凡的臭男人迷得神魂颠倒而自己从不吃亏,从来没试过像今天这样的失态。

  这个男子竟然,竟然能把倩姐姐弄成这样,实在难以想象。

  这家伙!可恶,混蛋,色狼,淫魔!呸呸呸!在心里,小荷却是早把边不负
骂了千百遍了。

  边不负露出个歉意的表情,道:「倩儿的魅力实在太大,我一时没能控制住
自己,失礼了。」

  又扰攘一阵,边不负主动开口道:「未知倩儿有什么烦心事儿,在下愿意为
你解忧。」

  纪倩深吸了一口气,娓娓道来:「倩儿冒昧,但见公子武艺高强英雄了得,
便将事情告诉公子。希望公子能为我们这些弱女子做主。」

  看到男人露出疑问的神色,纪倩指着小荷继续道:「小荷虽然名为倩儿的婢
女,但与我情同姐妹,无分彼此。」

  边不负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心中却道:「无分彼此,那便一起让老子在
榻上寻欢作乐,老子让你们分甘同味,关系更加紧密,嘿嘿。」

  纪倩道:「小荷有一个哥哥,现时落入坏人手中,生死未卜,倩儿想请先生
为我们探查一二。」

  边不负皱眉问道:「坏人?是谁?身处何方?」

  纪倩犹豫了一下,与小荷对望了一眼,才道:「那坏人现在就在长安城中,
名叫,名叫赵德言。」

  边不负不禁一阵错愕,但马上就沉声道:「倩儿可知这赵德言的名号?」

  纪倩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点头道:「倩儿也打听过,赵德言号魔帅,是武
林中的顶尖高手。若是公子和他对上,必然会很危险。但是……呜……但是我们
真的没办法了……呜……」

  边不负不置可否的道:「小荷的哥哥为什么会落入赵德言手里?」

  纪倩见到边不负并没有立刻拒绝,便道:「倩儿索性全部告诉你吧,小荷的
哥哥名叫阴显鹤,也是一个年轻的高手。他为了帮倩儿和小荷报仇,一直暗中调
查从事奴隶买卖的香贵及香玉山父子。没想到香家竟然投靠了赵德言,一时不慎,
他便在长安被赵德言擒下,现时估计被囚禁于赵德言的府邸内。」

  边不负却是已经完全明白了,这有着一双长腿的小荷,应该便是大唐原著中
的小鹤儿,也即是阴显鹤的妹妹阴小纪。

  纪倩和阴显鹤、阴小纪都是儿时都在扬州,乃童年玩伴,但后来却被香家弄
得家破人亡,阴显鹤流落江湖,而纪倩和阴小纪则被捉去强制接受伺候男人的训
练,准备让她们当妓女接客。

  后来江都事变,宇文化及弑君,扬州城大乱,纪倩和阴小纪趁乱逃出。

  纪倩来到长安,凭自己出众的相貌和智慧成为一代名伶;而阴小纪则成了小
偷,一边流浪一边寻找哥哥,最后偷东西偷到了寇仲的头上,加入了双龙的阵营。

  但在这个位面中,纪倩和阴小纪似乎一直没有分开,更早早寻回了阴显鹤,
便一起策划向香家报仇。

  而香家在扬州呆不下去后,却是和原著一样投靠了赵德言,估计是阴显鹤刺
杀香贵或香玉山时败露行踪,被赵德言当场擒获。

  边不负想道:「虽然赵德言并不放在自己眼里,但自己身处敌人大本营,危
机四伏,平白无故也没必要招惹他。」

  想到此处,他便推诿道:「小荷的哥哥自然要救,但我刚到长安,人生地不
熟,想去查探也是无从着手啊。」

  纪倩连忙道:「倩儿手头上有一些赵德言的情报,还有他府邸的一些布置之
类的,应该能帮到先生的。」

  边不负暗道:「倒是小看了她,多点情报也不坏,反正先口头答应了,但去
不去,什么时候去查探也是由我决定的。」

  而一旁的阴小纪也道:「只要先生能救出我哥,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边不负看了看一脸紧张的纪倩,突然问道:「倩儿,阴显鹤可是你的情郎?

  你的表情可骗不了人。「

  纪倩顿时呆了一呆,过了一阵,她才默默的点点头。

  边不负冷然道:「周某虽然喜欢倩儿,但要我千辛万苦的去救你的情郎,那
周某岂非天下第一的大傻瓜!?」

  纪倩闻言,眼眶不禁一红,一时间却是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阴小纪道:「只要,只要你能救出我哥,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边不负像是没听见似的道:「救阴显鹤可是极可能要对上赵德言,要冒生命
危险呢。」

  纪倩看着面前这唯一能带给自己希望的男子,咬着嘴唇,好一会才低声道:
「阴大哥虽然是纪倩的恋人,但我们互相尊重,没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我还是
黄花闺女。只要你能救出人来,我……我就把这清白女儿身献给你!」

  阴小纪闻言,脸色苍白,扶着纪倩的肩膀尖声道:「不行!不行!你是人家
的嫂子,是哥哥的爱人,怎可如此!」

  纪倩此时却已经下定决心,声音从柔弱中透露着坚强:「我亏欠你大哥好多,
只要能让他顺利脱险,又何惜此身?就算……就算……他以后看不起我,不要我
了……但只要他平安喜乐,那……那我也不枉了……」

  阴小纪却是不停的摇着头,眼眶里的泪珠不停的洒落。

  边不负心道:「哼,倘若不是怕泄露底细,现在便要打开心魔气场,把你们
催眠后再大干一通。」

  现时他身处敌境,可不敢肆无忌惮的乱来。

  特别是刚刚还得罪了太子党势力,只怕情报人员已经把自己盯上了,一点马
脚都不能露。

  边不负的心魔气场已经在多次交锋中为人熟知,虽然说一般的探子不可能认
出,但此时的长安高手众多危机四伏,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最后,边不负还是答应了纪倩,想干她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纪倩的情报确
实有一定的作用。

  他总觉得赵德言这家伙神神秘秘的,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

  像上一趟他率众偷袭祝玉妍,可谓风险高而对自己没太大益处,他到底是想
干嘛?趁着彼此都身处长安的机会,还是值得查探的。

  边不负离去后,纪倩与阴小纪相对无言。

  好一会,阴小纪才道:「倩姐,那周文信得过么?」

  纪倩无奈的道:「我们没得选择的,好不容易冒出一个武功高强,却又跟长
安各个势力没多少牵连的人。你哥已经失踪一段时间,不能再拖了。」

  阴小纪眼眶又红了起来,用哭腔道:「你是我哥的妻子,怎么能把身子便宜
那混蛋……」

  纪倩幽幽道:「一切等救出显鹤后再算吧,也只有见一步走一步了……」

  同时,终南山帝踏峰,慈航静斋内。

  师妃暄与梵清惠两位如天仙下凡般的美女正在一起议事。

  师妃暄道:「独孤凤已秘密送入宫中,但她对李渊似乎十分抗拒,而李渊却
很喜欢她。」

  梵清惠点头道:「独孤凤清纯美貌但又武艺高强,李渊性好渔色最喜欢征服
这样的女子,自是欢喜。」

  师妃暄犹豫了一下,道:「但,这样对独孤凤太残忍了……」

  梵清惠幽幽一叹,道:「说到底,李渊乃是李阀之主,天下间最有权力的几
个人之一。我们支持秦王与太子打对台,早就引起了他的疑忌。这次说服独孤阀
送出独孤凤,是我们一种对其服软的姿态,希望能缓和彼此的关系。」

  顿了顿,她又道:「我们选择秦王是对天下百姓最好的选择,为了大义,又
有什么不能舍弃呢?我们的先辈,为了完成师门的崇高理想,甚至不惜牺牲自己,
舍身饲魔或是委身帝王,这又何足道哉?」

  师妃暄不禁默然,在这些天的相处中,她和独孤凤成为了好友,自然是不想
她成为家族利益交换的牺牲品,葬送一生幸福。

  但,既然独孤凤肯跟随她来长安,心中也早就有了献身的准备了。

  这也是生于大家族的悲哀,虽然你能拥有旁人无法比拟的资源,但你也需要
承担各种家族赋予的责任。

  梵清惠又道:「其实独孤凤自己也明白,现时不过是拖得一时算一时;而李
渊自命爱花惜花,不愿过分逼迫,同时也享受这个过程。但到最后,结局还是一
样的。」

  说着说着,这位佛门至尊那无暇的玉容上露出疲惫之色,叹道:「男子除非
是真正全身心的占有女子,否则总是不肯真心信任的。」

  说到这里她轻轻的抚摸着师妃暄宛若天人的绝色容颜,真情流露的道:「妃
暄在我心里,便如同自己的女儿一般。我又怎么忍心让妃暄断绝仙路,委身李渊。」

  师妃暄闻言浑身一震,明白此言背后的含义。

  只怕佛门中的一些人看到此时李渊与佛门渐生芥蒂,便提出让自己入宫下嫁
李渊,修补彼此关系。

  倘若真是当代的慈航静斋仙子下嫁,那真是无上荣耀,只怕到时候吹吹枕头
风,让李渊废长立幼改立李世民为太子也大有可能,两者便再无冲突。

  此时梵清惠玉面一寒,道:「现时我们根本就是风雨飘摇,无论是南方的天
命教,或是一直隐藏于幕后的道门,以及刚被李阀捧起的大明尊教,都是心腹之
患。外敌都还未解决,自己便不能同心协力,真是不惜大体!」

  师妃暄凄然一笑,道:「若是到了最后关头,妃暄也是不惜此身的。」

  梵清惠则道:「为师不会让事情到达这个地步的!」

  过了一阵,师妃暄又道:「弟子有一事不明,独孤凤在长安出现,肯定瞒不
过有心人,若是这个消息传到杨广耳里,岂非等于告诉他独孤阀有问题?」

  梵清惠微微一笑道:「就是想这样,杨广把注意力集中到独孤阀上时,才是
起事之时机。」

  师妃暄一愣,道:「莫非……莫非独孤阀只是个幌子?」

  梵清惠笑而不语,却是默认了。

  接着,师妃暄又汇报了途中遇见周文的消息。

  梵清惠神色闪烁不定,道:「只怕这个周文,真的是道心种魔大法的传人,
毕竟魔种是假不了的。唔,先仔细调查一番,然后你约他出来见面,为师要亲自
会一会他。」

  边不负离开了上林苑,便前往解文龙的府邸。

  解文龙这家伙也算是天策府一系的人,通过这个家伙希望能接触到一些李世
民势力的秘密。

  知道边不负来访,解文龙立刻出迎,两人言谈甚欢,便像是多年的好友一样。

  解文龙招呼他进入会客厅,边不负暗中观察,发现这偌大的府邸,仆人却是
寥寥无几,应有的护院之类的下人更是没有,只怕解文龙在长安混得真是不怎么
样。

  进入室内,却见里面端坐着一美丽的少妇,容颜与宋玉致十分相似,都是艳
丽中带着英气,但却更成熟,少了几分青涩,多了几分女人味。

  这想必便是宋缺的长女宋玉华了,女儿多似父,不愧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的出
品,宋家姐妹的品质都是极高。

  只是,宋玉华眉宇间却有着落寞,还有,这种感觉,分明是有点欲求不满的
空虚。

  边不负御女无数经验丰富,却是从宋玉华那端庄靓丽的外表下看出了她潜藏
着的身体渴望。

  怎么回事?难道是解文龙没能满足自己老婆?这时,解文龙却是介绍道:
「贤弟,这便是内子。」

  边不负和宋玉华相互见礼,边不负背着解文龙,运起魔种,用充满侵略意味
目光狠狠饱览了一遍面前少妇那丰润美妙的身材。

  宋玉华没想到这位作客的年轻男子会如此大胆,但由于被魔种吸引,从第一
眼看见边不负便有点心生好感,此时被那炽热的眼神一扫,竟是不知何故的根本
生不出讨厌的情绪,只觉身子一颤,似乎觉得自己已一丝不挂的站在男人的面前,
全身都没有一丝秘密。

  幸亏边不负的眼神也是一触即收,才让宋玉华松了口气。

  解文龙似乎对一切毫不知情,招呼下人上了酒菜,便和妻子一起招待边不负,
直至宾主尽欢。

  入夜,边不负便在解文龙安排的客房留宿。

  待到夜深人静之时,边不负悄然爬起床,仔细感应了一下。

  解府内的下人大多以睡下,而外面的探子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潜入府邸内窥探,
那起码在解府内他是安全了。

  在上林苑这样的公众场所边不负如履薄冰生怕露出丝毫破绽,而在私人宅邸
内,则放心多了。

  他如幽灵般闪出房外,灵觉延伸出去,如蜘蛛网般,布满了整个府邸。

  嗯!?这怪异呻吟声,莫非解文龙和宋玉华在办事?想到似乎欲求不满的宋
玉华,边不负生出一丝兴趣,便往呻吟声发出的地方潜去。

  这是一处独立的院落,周围并没有下人,似乎已被故意遣开,对边不负而言
更加方便。

  他无声无息的靠近房间,轻轻戳破了纸窗格,往内望去。

  哇!这么刺激!房内的情景却是连边不负这样的老手都为之错愕。

  房间灯火通明,宋玉华全身赤裸,但四肢都被麻绳给绑住,一双美腿更是被
绑成了M字型,绳子绕着房梁,把女人悬空吊起。

  宋玉华现在的姿势便是头发披散,双手被吊起拉直,两腿张开,三点尽露。

  解文龙也是浑身赤裸,正站在女人身旁,一手抓奶一手抠逼,脸上不时闪过
狰狞的表情。

  「爽不爽!?臭娘们!老子弄得你爽不爽!?」

  「呜呜……不要……不要这样……好……好难受……呜……」

  边不负暗道:「莫非这解文龙竟是个虐待狂不成?」

  这时,房中传出解文龙的声音:「你别以为我没发现,你这淫妇今天一看见
周文那臭小子,眼睛都亮了,还经常脸红红的偷偷打量,我呸,你当我解文龙是
死人么?」

  「呜呜……我宋玉华从嫁入解家的第一天起,便严守妇道,你……你这样污
蔑人家……我……我还是死了算了……呜……」

  「哼哼,你不过是听从死鬼宋缺的命令,被迫嫁给我罢了。从成亲起,你便
正眼都不看我,把我这个当丈夫的视作废物。我们父子都活在死鬼宋缺的阴影下,
后来我爹爹还死在宋缺手里,我……我操你妈……现在宋缺不在了,你还有什么
可以神气的?」

  边不负暗道:「我就觉得奇怪,明明宋阀与解家都变成这样了,解文龙和宋
玉华居然还是一副夫妻恩爱的模样,原来是装给外人看的。」

  「我嫁入了解家,便是解家的人,便是你逃到长安,我也心甘情愿的跟随着。
你……你现在因为父亲的事情总是找我撒气,那也是我命苦。只是,我宋玉华从
头到尾便只有你一个男人,你怎么能污蔑于我!?」

  解文龙面上露出痛苦之色,惨笑道:「男人?我现在还算什么男人?我不过
是头丧家之犬,现在连鸡巴都硬不起来,女人都操不了,哈……哈哈……我他妈
的还要经常流连风月场所,为自己掩饰……哈哈……」

  边不负心中一动,发现解文龙那小鸡鸡软趴趴的,貌似真的身体有问题,莫
非他竟然阳痿了?宋玉华哭着道:「你心里不好受我也明白,但……但结婚多年
一直没生养,我这个当妻子的要承受多大的压力你知道么?人家都以为我是只不
会下蛋的母鸡……呜呜……」

  解文龙面色重现狰狞,冷声道:「哦,那你是怪我了。怪我这个当丈夫的没
本事操大你的肚皮,没本事把你操得欲仙欲死,是吗?」

  宋玉华拼命的摇头,呜咽着,却是说不出什么了。

  而此时,边不负在确认附近安全后,却是已经展开了心魔气场,无声无息的
笼罩着了解文龙夫妇。

  解文龙只觉得胸中涌起一股暴虐的情绪,更加用力的蹂躏着宋玉华的身子,
道:「你这淫妇,你敢说你从未想过别的男人?从未想过让别的男人用鸡巴操你?」

  在心魔气场内,宋玉华只觉得一阵迷糊,但依然死命的摇着头。

  解文龙那股暴虐的情绪已是不吐不快,只见他啪的一声狠狠打了宋玉华一个
耳光,喝道:「说谎!」

  宋玉华被打懵了,紧接着心中也生出无比的愤恨,只想用最恶毒的语言来刺
激面前这个可恶的男人。

  她冷笑道:「是啊,我日思夜想,总是想着、念着,有一个强壮的男人能好
好呵护人家,让我真正品尝一下当个女人的滋味。自己丈夫不行,最好是能有个
野男人来满足我,哼!」

  亲耳听到自己妻子这样说,解文龙顿觉一阵屈辱,但同时,一股奇异的刺激
涌上心头,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动静的鸡巴更是觉得一阵热流流过,竟是稍稍有了
反应。

  现时的解文龙已是完全被欲望所支配,他用手指挖着妻子紧凑的小穴,恶狠
狠的道:「湿了,你这淫穴竟然还流水了,是不是想到有野男人的鸡巴操你这骚
逼,便兴奋了!?」

  宋玉华也在心魔气场的影响下完全没了顾忌,不屑的嘲讽道:「是啊,想着
别的男人,总好过想你这没用的丈夫。你这个只能用手指的家伙根本不能满足女
人,你知道人家有多难受吗?每次被你弄得不上不下,人家还要躲起来,自己安
慰自己。一边想着野男人,一边把自己玩到高潮。」

  解文龙脑海里顿时浮现出自己妻子浑身赤裸,闭上眼睛,一边喊着野男人的
名字一边忘情自慰的样子,不由得喘着粗气的道:「是谁?你这淫妇都是想着谁
自慰的?」

  一边说,手指一边在女人的小穴不停的抠挖,晶莹的淫液不停从花瓣渗出。

  宋玉华面红耳赤,闭上眼睛,喃喃道:「很多,很多,只要是碰见过的,那
些身体强壮,看上去像个真正男人的……」

  说到此处她又重新张开眼睛,美眸里闪过一抹妖媚,浪声道:「你这个没用
的丈夫,知道么,在你妻子的想象里,起码有上百名不同的男人干过人家,你就
是头绿毛乌龟,嘻嘻。」

  听到妻子那放浪的话语,解文龙在觉得酸楚的同时也觉得无比的刺激,那根
软趴趴的鸡巴竟然有点发硬了,他继续玩弄着妻子那充满魅力的身体,继续问道:
「那今天看到周文那臭小子,你这淫妇一定有想法了,刚才还骗我,哼。」

  宋玉华此时也豁出去了,嘻嘻笑道:「是啊,那周文年轻俊朗,身体强壮,
人家一看见,便觉得欢喜。你都不知道,那小子背着你的时候,看人家的目光简
直想把人吞下肚子一样。我当时便想,若是能被他抱在怀里,那该有多舒服。」

  解文龙狠狠的捏了几下女人丰满的椒乳,喝道:「抱在怀里?只怕是想人家
脱光衣服把你压在榻上,用大鸡巴狠狠操你这不停流水的骚逼吧?」

  宋玉华脸上一片酡红,喃喃道:「是又如何?那小子年轻力壮,总归比你这
没用的男人强得多……」

  解文龙觉得下体似乎更有感觉了,不禁兴奋的道:「那小子就在府内,等我
把他叫过来,让他狠狠操你这淫妇,哈。」

  宋玉华其实早就看见解文龙的鸡巴似乎有反应了,便一直配合着他,此时更
见那本来一直软垂的鸡巴居然开始有硬挺的迹象,便用欲求不满的语气道:「好,
人家就要他来干我,你这王八便在旁边好好看着,身体强壮的野男人在榻上干你
的小妻子,绿毛乌龟!」

  正在这时候,房门突然被退开。

  在解文龙与宋玉华震惊的目光中,边不负施施然的走进房内。

  他露出邪异的笑容,道:「哎呀,刚才一直观战,没想到你们竟如此挂念在
下。」

  解文龙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经泄露,不由得涌起杀机,但马上又想到彼此的武
功差距,便又为之泄气。

  而宋玉华则是羞愧欲死,自己刚才刺激丈夫的胡话竟然被人全部听见,真是
恨不得就此死去。

  边不负慢慢走到解文龙夫妇,打量了几遍宋玉华那美丽的裸体,然后拍了拍
解文龙的肩膀,道:「解大人,你的身体有问题,可真是浪费了这千娇百媚的妻
子啊。」

  解文龙双眼赤红,拳头紧握,却是不知如何回应。

  边不负笑着道:「解大人,现在你的鸡巴有点感觉了吧?估计等我真正干一
次你妻子,就能刺激得你的鸡巴硬起来,让你当回个真正的男人。」

  解文龙色厉内荏,怒道:「你!你这混蛋!」

  边不负不以为然的道:「解大人你也不用装了,你刚才一边想着自己妻子和
人通奸一边却鸡巴发硬,既然如此,不如真正放开来,兴许这样一来你的鸡巴能
恢复正常呢?到时候不但这个女人,外面还有许多女人可以干啊,比如上林苑的
纪倩之类的,嘿嘿……」

  然后,在解文龙纠结的目光中,伸出大手用挑情手段在宋玉华的裸体上摸索
了几把,竟让女人忍不住的发出惹人遐思的呻吟。

  「你看,你妻子也不怎么抗拒啊?」

  说罢,边不负便脱去裤子,把自己那根早已硬挺,粗大无比的巨棒展露出来。

  宋玉华只觉得这突然之间所发生的事情实在太疯狂了,连忙摇着头,哀求道:
「不要,不要这样……文龙,你快放我下来啊!」

  边不负嘿嘿笑着,对解文龙道:「你看,你妻子虽然口说不要,但一双眼睛
却从来没离开过老子的大鸡巴。」

  此言一出,宋玉华才惊觉自己竟一直被那根又粗又硬,似乎热气腾腾的男子
阳根吸引着,顿时不知所措的涨红了俏脸,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

  边不负也不管他们,把鸡巴对准宋玉华的小穴,双手抓着她那圆润的臀部,
腰部一挺,便直插而入。

  解文龙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伸手想拉着边不负,却被边不负反掌一扫,整个
人被扫得弹开,跌坐在地上。

  边不负喝道:「搞什么乱,解大人便在一旁看我操你娘子就好了!」

  宋玉华看见自己丈夫被推倒,不禁惊叫道:「夫君!夫君……」

  边不负一用力,大龟头便挤进女人的小穴里,他淫笑道:「你夫君在这里,
我便是你的大鸡巴丈夫,哈哈。」

  宋玉华被捆绑着吊起来,根本无从反抗,顿时觉得自己的小穴被一股前所未
有的硕大充盈给破开,然后那根如烧红铁棒般的阳根竟就此狠狠的挤入。

  自己,自己竟真的在丈夫面前,被野男人给强暴了!但,但这就是男人的阳
根么,这样的粗,这样的硬,这样的火烫,好像从小穴开始,可以把整个身体都
燃烧起来一样。

  其实,刚刚新婚时候,解文龙还不是完全不行的,那时他的鸡巴半软不硬,
但还是勉强能干的。

  但这样软趴趴的鸡巴又哪里能为女人带来快乐,在夫妻生活中,宋玉华只有
破处时候的痛楚,之后根本没多少快感可言。

  也正因如此,解文龙老觉得妻子看不起他。

  而当时宋玉华身上有着天刀宋缺的光环,夫妻间更是妻强夫弱,解文龙更是
自卑。

  久而久之,那根鸡巴就真的完全不行了。

  而宋玉华年岁渐长,慢慢到达了女人最有魅力,也是欲望最强烈的时候,这
样的守活寡真是辛苦无比。

  但大家族出身的她教养极严,最多也只敢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幻想一二,自己
抚慰,真正出轨是无论如何都不敢的。

  但自慰又怎么能完全让身体深处的欲火熄灭?此时被边不负那淫魔的大鸡巴
一插,让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那蛮不讲理但又充满男子霸道的侵入,那似乎能让身体裂开但又填满自身空
虚的抽插,让宋玉华这少妇涌起被征服的感觉。

  一时间竟生出我终于做了回真正的女人的荒诞感想。

  由于宋玉华的小穴早就湿润了,边不负干起来也算顺畅。

  那没被干多少次的紧窄花径宛如处子,为男人带来极高的享受。

  边不负边干边赞叹:「好爽,这样好的小穴不经常干真是太浪费了,哈哈。」

  跌坐在地的解文龙眼眶欲裂,看着男人抓着自己妻子的屁股,然后大鸡巴一
下一下毫不留情的撞击着自己妻子的嫩穴,真是心痛欲裂,但同时,又有一种无
与伦比的刺激,让他的鸡巴又硬挺了几分。

  边不负这时解开了捆着宋玉华的绳子,把她放下。

  然后托着女人的屁股,就这样一边干一边在房内走动起来。

  宋玉华觉得似乎自己整个身子就是被那根粗大火热的阳根给支撑着,随着男
人的走动,鸡巴更是一下一下的深深捅入花心,让她升起无比的快感。

  一时间,宋玉华只觉得整颗心都要飞了起来,整个灵魂都被那根粗壮的肉棒
所占据,除了挨操,什么都不去想了。

  这时,突然听到正在卖力操自己的男子那戏谑的声音:「夫人你看,你那王
八丈夫正死死的看着你,然后自己在撸鸡巴呢。」

  宋玉华一惊,连忙睁眼一看,赫然发现丈夫正用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
而右手正撸动着那半硬的小鸡巴。

  顿时,宋玉华涌起一股强烈的羞愧,那背叛丈夫的罪恶感让她几乎透不过气
来,她呻吟道:「别看,求求你别看……呜呜……对不起……呜呜……不要看我
……呜……」

  边不负邪笑道:「夫人,你丈夫的鸡巴好小啊,比起现在操你的这根可差远
了。」

  宋玉华闻言,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泛起两根鸡巴的映像。

  一根是自己丈夫那总是软趴趴小蚯蚓,另外一根则是现在插在自己小穴里,
为自己带来前所未有强烈满足的大蟒蛇。

  想到此处,宋玉华不禁又泛起强烈的罪恶感,但与此同时,一种打破禁忌说
不清楚的快感也弥散到了全身,让她更是神魂颠倒。

  我……我在自己丈夫眼前被强暴,竟然也会觉得这么快活……呜……难道…
…难道我是个不守妇道的淫妇么?边不负粗大的阳根不停抽插,宋玉华的小穴被
干得翻开,大量的淫水不停的流下,滴得满地都是。

  解文龙喘着粗气,死死的盯着两人的交合部位,只见那又粗又大,彷如铁棍
的鸡巴把自己妻子娇嫩的下体狠狠撑开,真是难以想象妻子那狭窄的小穴竟能容
纳如此粗壮的庞然大物。

  他真担心那本来只属于自己花房是否会被野男人的鸡巴给操坏。

  但明明是被强暴,明明是应该很痛苦的妻子,俏脸上却露出愉悦之色,虽然
紧紧咬着嘴唇,但那销魂的呻吟声依然不停的逸出。

  「嗯……啊啊……嗯嗯……不要……啊……不要在我丈夫面前……啊啊啊…
…好粗……呜呜……不要……人家……人家受不了啦……啊……」

  自己端庄贤淑大家闺秀出身的美丽妻子竟,竟被这个混蛋的鸡巴操得失魂落
魄,可恶!可恶!此时的宋玉华已经顾不上解文龙还在一旁观看了,强烈的快感
充斥着身体,让她真是觉得以前的岁月都是白活的。

  原来,做女人竟可以这么快乐,这么舒服!这时,边不负抱着宋玉华坐到榻
上,淫笑道:「老子操得有点累了,夫人你自己动几下吧。」

  怎么……怎么这样……呜……宋玉华看着男人那可恶的笑容,心道他哪里是
累了,不过是想彻底凌辱自己罢了。

  现在说是被人强暴那还说得过去,但若是自己主动配合了,那岂非是自己主
动出轨偷汉子?边不负也不急,双手玩弄着这具苗条而不失丰润的少妇裸体,刺
激着女人的性欲。

  呜……他怎么这么会玩……好痒……下面好痒……别光摸奶子……人家下面
好想要……呜呜……边不负嘿嘿一笑,轻轻托起宋玉华丰满的臀儿,然后一放手,
让她的身子重新落下,鸡巴重重的撞击进去,爽得女人直打哆嗦。

  而宋玉华被这样一弄,则再也忍耐不住了,主动的开始扭腰甩股,忘情的追
求快感。

  其实,宋玉华这样的大家闺秀,无论怎么说,都不可能在陌生人面前淫荡成
这样,但边不负拥有的心魔气场,极大的削弱的她的自制力同时放大了她的欲望,
让她就此沉沦。

  边不负享受着女人的主动吞吐,舒爽的道:「夫人,你好会扭屁股,弄得老
子好爽。哎呀,你看,你丈夫还在看着,还不停的自己撸着小鸡巴呢。」

  宋玉华顿时记起自己的丈夫还在此处,自己这主动寻欢的淫荡模样已经全部
被他看在眼里,一时之间只觉得无比惶恐,但同时又带来了说不清的强烈快感。

  边不负握着宋玉华的纤腰,以自己的鸡巴为轴心,把她的身子转了一百八十
度,让她正对着不远处的解文龙。

  宋玉华顿时和解文龙正面相对,真是难堪无比。

  她死死的闭上眼睛,双手掩着脸颊,喃喃道:「不要看……呜……求你不要
看……呜呜……对不起……啊啊……」

  边不负双手从后探出,揉着宋玉华的奶子,鸡巴毫不停歇的抽插,对解文龙
道:「解大人,你从来没见过你妻子这么快活的样子吧,要不要走过来看看啊,
哈哈。」

  解文龙嗬嗬的喘着气,浑身发抖,用手不停的撸着自己鸡巴,然后颤抖着往
床榻走来。

  边不负凑到宋玉华耳边,轻声道:「夫人你看,你丈夫的鸡巴硬起来啦。」

  本来双眸紧闭的宋玉华闻言,不禁稍稍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丈夫的肉棒竟
真的硬了起来,只不过和现在正插入自己体内的那根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边不负笑道:「我早就知道,解大人的癖好有点特殊,要看自己妻子和别人
通奸才觉得兴奋刺激,哈哈哈哈。」

  宋玉华虽然有所预料,但听到这样直白的语言,还是不禁用难以理解的目光
望向近在咫尺的夫君。

  宋玉华的目光似乎又点燃了解文龙的自卑心理,一时之间,无边的屈辱,痛
苦,愤恨,刺激,兴奋交织在一起,让解文龙只觉得一股闷气堵在胸口,不知如
何发泄。

  看着面前被野男人操得浑身发烫,满脸快活的宋玉华。

  突然,他恶狠狠打了妻子一个耳光,骂道:「看什么看,欠操的淫妇!」

  宋玉华无端又被打了一下,顿时一蒙,然后一股怒火也如同火山爆发般迸发
了。

  自己做错了什么!?你身体有问题,但我也恪守妇道,多年来守着活寡。

  你父亲与我父亲最后翻脸成死仇,但自己还是本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念想,
跟在你的身边。

  现在我虽然在你面前失身于他人,但也是因为你这个当丈夫引狼入室,还不
敢反抗,任由妻子受凌辱。

  我做错什么了!这时,边不负道:「哎呀,解大人你太狠心了,夫人这样一
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你怎么打的下手?」

  说罢轻轻一推,便把解文龙推开几步,让他又一次跌坐在地上。

  而宋玉华则冷冷的看了如丧家之犬般的解文龙一眼,竟是正对着自己的丈夫,
开始主动的摆动纤腰,配合着奸夫的抽插。

  「啊……啊啊……好舒服……周公子……啊……你干得人家下面好舒服……

  嗯……嗯……啊啊……好大的鸡巴……啊……「

  边不负笑着问道:「夫人,你觉得是在下的鸡巴厉害,还是解大人的鸡巴厉
害啊?」

  宋玉华看到丈夫的惨状,略略犹豫,但想到刚才无端挨的一巴掌,不由得怒
从心起,便娇吟着道:「是你……啊啊……你的鸡巴更大……更厉害……比我那
没用的丈夫强多了……啊啊……人家好喜欢……好喜欢你的鸡巴……」

  边不负得意的大笑,道:「夫人你看,解大人听到你这么说,鸡巴翘得更高
了,哈哈哈哈。」

  宋玉华露出不屑的笑容,道:「他就是个喜欢看妻子通奸的王八,他那软趴
趴的鸡巴,比公子你的大棒差多了。」

  解文龙听到妻子的话语,不禁各种愤恨和酸楚混杂,但刺激真是无与伦比。

  啊!他突然低吼一声,撸着鸡巴的手加快速度,不一会便从那半软不硬的鸡
巴吐出一滩白浊色的液体,竟是看着自己妻子通奸而自慰射精了。

  边不负此时抽插得更快了,他看着射完精瘫坐着的解文龙道:「解大人的身
体真是不行,连射精都射不远,怪不得夫人一直没有生养。要不由在下代劳,保
证能把夫人的肚子射满,然后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

  宋玉华此时已是处于高潮边缘,但终究还有几分理智,心中顿时想到倘若是
被奸夫搞大了肚子,那该如何是好!?连忙惊惶的道:「不要!不要射进去!求
你……啊啊……别射到里面……啊啊……」

  边不负邪笑道:「夫人,提前为小孩想好名字吧!」

  说罢,鸡巴狠狠的干入小穴最深处,放松了精关,火烫的阳精就这样猛烈的
喷出,射满了整个花房。

  宋玉华哪里感受过这样强烈的男子射精?顿时只觉得炽热的雄性力量在自己
体内迸发,一股一股精液如重锤般狠狠撞在花心,把她的一切防备,一切顾虑都
撞得粉碎。

  在这一瞬间,她还原成了一个纯粹的女人,一个追求无上性爱快感,被强壮
男子完全征服的女人。

  啊!宋玉华发出一声如天鹅中箭般的尖叫,浑身巨震,同时被送往了极乐高
潮。

  「啊啊……要死了……呜呜……要死了……好烫……啊……射得人家好满…
…啊啊啊……好舒服……」

  她语无伦次的叫着,浑身发红,在那无上极乐之境中徘徊。

  原来高潮是这样的快乐,这样的甜美,啊,没有办法思考了,好舒服……宋
玉华就像是飘在了云端,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一波一波的剧烈快感让她不知所措,
但又快慰无比,好一阵,才稍稍缓过气来。

  此时,她已经是完全被征服了。

  边不负缓缓把射完精的肉棒抽出来,然后放在宋玉华面前,柔声道:「夫人,
帮我舔一下吧。」

  宋玉华迷醉的看着面前那根稍稍有点软垂但依然硕大无比的大棒,就是,就
是这样的一根东西让自己如此的快乐么。

  她白了边不负一眼,嗔道:「就知道欺负人,人家都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呢!」

  语气竟是有了几分撒娇的味道。

  边不负循循善诱道:「很容易的,张开小嘴巴,嗯,对了,先把龟头含进去,
再用舌头……嗯,夫人真聪明……」

  宋玉华在边不负的教导下,竟是不顾那肉棒的污秽狼藉,乖乖的把鸡巴吞入
口中,平生第一次的为男人品箫。

  而一旁的解文龙真是心丧欲死,自己这么多年来,为了尊重那出身高贵的妻
子,半分下贱的举动都不敢做,更别说让她为自己口交了。

  但现在,那大家闺秀的妻子竟像是下贱的勾栏妓女般,为野男人含鸡巴!但
看到这样的场景,他居然又一次觉得无比的刺激,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不一会,边不负的鸡巴便在宋玉华的小嘴里重新怒勃而起。

  他赞许的摸了摸女人的秀发,淫笑着问道:「夫人,我的鸡巴又硬得难受了,
想再操一次你的小骚屄可以么?」

  宋玉华听到那下流的话语,本来是应该觉得厌恶才是的,但刚刚那销魂蚀骨
的感觉再度涌上心头,让她一阵阵的悸动,身体竟又燃起了一股渴望。

  她咬着红唇,脸红红的瞟了边不负的一眼,低声道:「人家不过是个弱女子,
你要干什么,难道人家能反抗么?」

  边不负知道她依然脸嫩,得意一笑,抱起这一丝不挂的美丽少妇,让她转过
身子趴在床上,然后提起她的臀儿。

  宋玉华对于性交的认识很是浅薄,根本没有老汉推车这个姿势的概念,便略
带惊慌的道:「干嘛,为什么要用这个下流的姿势?」

  边不负笑道:「夫人,用这个姿势干你,鸡巴能插得特别深,你也会特别爽,
知道么。」

  在宋玉华既害怕又期待的惊叫声中,边不负狠狠的从后插入,再度享受起这
位宋阀长女的美妙身体。

  这夜里,边不负梅开数度,把宋玉华送上了多次高潮,最后干得她浑身瘫软,
几乎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了才作罢。

  而解文龙则一直看着全程直播,撸出了第三次精液后,终于忍受不住刺激晕
了过去。

  看着沉沉睡去的宋玉华与晕倒在地的解文龙,边不负舒爽的笑着,然后看了
一眼微微打开了一条缝隙的窗户,暗笑道:「嘿嘿,宋玉致,刚才躲在窗外偷看
的可是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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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宋家姐妹

  清晨,朝阳的晨辉从窗格透入,解文龙挣扎了几下,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满头冷汗,就如同在噩梦中醒来一样。

  稍稍回过神,昨夜发生的一切便涌入脑海,解文龙心神慌乱,连忙坐起,定
睛一看,顿时如五雷轰顶。

  昨夜的噩梦竟还在上演!自己美丽的妻子宋玉华一丝不挂,脸上还带着稍许
没睡醒的表情,睡眼惺忪的,似乎也是刚刚醒来。

  她如同一只小猫咪般趴在榻上,玉手握着一根粗大的鸡巴,正忘情的伸出小
舌头不停的舔扫。

  而那个坐在床上享受着服务的混蛋一脸享受,不停的抚摸着女人柔滑的身体,
还不时赞叹几句。

  解文龙只觉得嘴里泛起一股血腥味,霍然站起,浑身颤抖指着床上的奸夫淫
妇,颤声道:「你……你们……」

  宋玉华其实也是刚刚醒来,迷迷糊糊中就感到男人粗壮的鸡巴在自己的唇边
戳来戳去,而还沉浸在昨夜疯狂中的她也就自然而然的张开嘴巴吞吐起来,此时
突然听到自己丈夫的声音,顿时清醒过来。

  此时边不负已经没有布下心魔气场,她整个思维清晰敏锐,便连忙吐出鸡巴,
脸色煞白的看着满脸惨白的解文龙,张口结舌,慌乱的道:「夫君……我……

  我……「

  此时,边不负冷冷一笑,扯着宋玉华的秀发用力一按,把整根鸡巴都塞回她
的嘴里,根本不管女人吚吚呜呜的抗议声。

  然后,他一边享受着人妻温暖湿润的口腔,一边对解文龙道:「解大人,你
也不用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昨夜我固然是爽到了,但解夫人只怕更爽,而解
大人那不知道多少年没硬过的鸡巴也连发三炮,估计那射精的快感你都快不记得
了吧,哈。」

  这句话如利刃般直插人心,解文龙震了一下,用手指着边不负,但一时间竟
是反驳不得。

  边不负把宋玉华温暖的口腔当成是小穴般抽插着,又道:「夫人你也不用装
了,昨晚你有多淫荡莫非到早上就不记得了?嘿嘿,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饥渴
的女人,这敏感的身子一直没得到滋润,确实够惨的。」

  宋玉华不禁回想起昨夜那让她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顿时有些痴了,只觉得
口中那根彷如铁棍般又粗又烫的宝贝简直就是女儿家的无上恩物,反抗也平缓了
下来。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解大人,在下也不妨直说。这事除了面子上有点过
不去,其实大家都没损失。只要我不说,这事也没有其他人会知道。况且解大人
的身体在刺激下已有恢复的迹象,将来重振雄风,肆意花丛也不在话下。」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又道:「在下也不会长时间呆在长安,过一阵估计就要
离开了,只是你们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既然如此,解大人不如放开怀抱,而这段
时间有什么要事,在下也可尽力帮忙,这岂不是两全其美。」

  解文龙闻言,心中暗骂:「日你仙人板板,你干了我婆娘还大把道理,我恨
不得把你碎尸万段!」

  只是,自己的武功与这恶贼相距甚远,而在长安也没什么人能为自己出头。

  况且这样的丑事自己根本不敢声张,倒真是拿他没办法。

  此时,浑身赤裸趴在床上的宋玉华小嘴被肉棒塞得慢慢的,口水沿着嘴角流
下,不时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那淫贱的模样更是让解文龙心头火起。

  但看见妻子被人凌辱的场景,却又让他觉得一股奇异的刺激,下体更像是流
过一道热流,竟是又有了几分感觉。

  边不负看见解文龙面色数变,最终还是闪过一抹无奈,便知道这草包终究还
是接受了自己的提议。

  小事犹豫,大事彷徨,贪生怕死,料事如猪,而且还是个阳痿,这样的男人
真是死了算了。

  边不负露出一丝不屑之色,捧着宋玉华的螓首,肉棒快速抽插,低喝道:
「老子要射了,给我全部吞下去!」

  说罢,炽热的阳精便如离玄之箭般不停喷射出来,在宋玉华无奈的唔唔声中
全部射入了她的小嘴里头。

  几个时辰后,边不负与解文龙已是穿戴整齐,共同坐在会客厅里迎接一位贵
客。

  来人年约三十多岁,蓄着短须,眼睛大而明亮,炯炯有神,言谈间极有气概,
风采慑人,正是李世民最为倚重的手下,天策府的核心成员长孙无忌。

  原来,李渊为了表示对奕剑大师傅采林的重视,打算召开宴会招待他。

  宴席的规模颇大,解文龙也是受邀之列,长孙无忌正是拿着请柬过来了。

  边不负暗道:「宴请傅采林?莫非是李阀想拉拢这位宗师剑手,哼,傅采林
乃高句丽的守护神,就算受了你的好处,也只会意思意思,想他出死力那是休想
了。」

  这时,长孙无忌对边不负道:「这位肯定便是昨天挫败烈瑕那贼子的周少侠
了,果然英气逼人,英雄出少年!」

  边不负心中暗笑:「尼玛,老子的年纪都可以当你老爸了,还英雄出少年。」

  只是,他现在的外表不过二十五六岁,却是比长孙无忌年轻一些。

  边不负抱拳道:「大人过奖了,在下不过是学过几年乡下把式,哪里算什么
英雄。不过昨天那烈瑕实在惹人讨厌,我是趁他不备才略占上风,仅此而已。」

  长孙无忌赞叹道:「只是看少侠的行止,便已可知少侠一身武功已是江湖一
流之列,但竟还如此谦逊,难得!难得!」

  说罢又称赞起来,简直是把边不负所扮演的周文周少侠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而且言语间总是让人觉得情真意切,如沐春风,真不愧是在历史上留下赫赫声名
的人物。

  边不负暗道:「自己对师妃暄的那番说辞估计已有部分流传到李世民阵营的
高层耳朵里了,长孙无忌现在对我如此吹捧,真是把我当成初出江湖的二逼青年
了,只怕还有下文。」

  这时,长孙无忌又道:「烈瑕那贼子在长安作威作福,我们早就想教训他了,
周少侠此举简直是大快人心。而我们又是一见如故,要不这样吧,少侠不如陪同
我一起参加皇上的宴席,我们到时再好好畅谈,可好?」

  边不负心念急转:「这长孙无忌是何意?莫非是想替天策府拉拢一个还没有
根基的青年高手?只是,虽然我所表现出来的实力是江湖一流高手,但按理也不
应该得到天策府如此重视啊?像道心种魔大法这样的情报,梵清惠没理由会泄露
出去的,那还有什么原因?」

  无论如何,边不负本来就想接近天策府和佛门的势力,长孙无忌此举也是正
中下怀,便七情上面的接受了长孙无忌的邀请,约定了届时一起出席宴会。

  过了几天,这些天里边不负自然是不会放过宋玉华这刚刚被开发的少妇。

  出身高贵的宋玉华虽然对这样和野男人苟合依然有点难以接受,但一方面她
无力反抗,另一方面长期深闺寂寞快成怨妇的她确实被那无与伦比的强烈性爱快
感所俘虏,一开始各种推拒,但被男人的大鸡巴插入后,很快便会渐入佳境,渴
求更高的享受,散发出惊人的美感。

  而作为丈夫的解文龙,在得知边不负最多也就只会在长安呆个两三个月后,
也硬生生的把这屈辱忍耐了下来。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每当他看到自己的美貌妻子被凌辱时,强烈的刺激让
他那阳痿的小鸡巴重燃生机,使得他不禁幻想以后能真正的重振雄风,纵意花丛。

  这天,便是李渊召开宴会的时间了。

  长孙无忌一早就乘坐马车亲自前来迎接边不负,显得十分的亲切。

  边不负与长孙无忌同车而乘,长孙无忌脸上露出忧色,道:「周少侠,此番
我邀请你出席皇上的宴席,却是鲁莽了,恐怕会让人针对于你,实在不好意思。」

  边不负装出愕然的样子,用不解的目光看着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叹了口气,道:「或许少侠对长安城内的局势也有所耳闻,太子殿
下的长林军与我们天策府一直不对付,他们已知道我会与少侠一起出席宴会,恐
怕已把少侠当成是天策府的人了。」

  边不负故作不解的道:「这些事我也大概有所耳闻,但纵然是长林军的人针
对我,也不可能再长安城内干出什么事来吧?」

  长孙无忌露出忧心忡忡的样子,道:「虽然他们不会明着来,但是,太子殿
下一系的高手却是经常会通过各种名义来挑战我们的人,像那烈瑕,就通过挑战
羞辱了几个天策府属下的武师。我怕一会他们会用同样的办法来针对你,毕竟一
会在宴席时提出比武助兴,便等同御前比武,很难推拒。」

  到了这个时候,边不负哪会不明白长孙无忌的目的?拉拢自己,其实不过就
是想让自己替天策府卖命,最好是能在李渊的国宴上挫败李建成一方的高手,就
算输了,到时也可宣传自己其实并不是天策府的人,并不会丢天策府多少颜面。

  想来现时的天策府也是挺艰难的,虽然佛门高手众多,但总不可能明着派人
来帮天策府。

  而天策府现有的高手里,能稳胜烈瑕的几乎没有,更别说太子系一方还有更
胜烈瑕的人才。

  但作为自己现时所扮演的角色而言,这也是个展现自己价值,融入李阀上层
的好机会。

  想到此处,边不负露出一副慷慨的样子,道:「长孙大人大可放心,虽然在
下不才,但要胜过烈瑕那贼子一筹还是有信心的。倘若他真的要挑战,我自会让
他在所有人面前颜面尽失。」

  长孙无忌暗道:「真是个初出茅庐的菜鸟,吹捧几下便上钩了。」

  当然,他表面上依然是一副亲切关心的样子,继续道:「其实烈瑕并不是他
们最出名的高手,我怕他们到时会让可达志来挑战,这人绰号狂沙刀,可比烈瑕
厉害得多,与寇仲及跋锋寒并称年青一代的三大高手。」

  边不负露出热切之色,自信的道:「那样更好,在下游历江湖,便是想见识
武林中的各个成名高手。倘若到时那可达志真的提出挑战,请长孙大人一定要让
在下接下此阵,待我会一会这可达志。」

  说罢,他看似不经意的问道:「刚才长孙大人所说的年青一代三大高手,未
知其余两人是如何情况,身在何方呢?」

  长孙无忌也没起疑,顺口答道:「那跋锋寒前阵子返回塞外,说是要挑战毕
玄,最近的消息是他独战毕玄,虽然不敌武尊身负重伤,但居然成功的从毕玄的
手底逃脱,现时却不知逃到哪里去了。而那寇仲,则是南方天命邪教的圣子,刀
法通玄,但最近一段时间却是悄然无踪,没有任何消息,不知怎么回事。」

  边不负一直暗中感应着长孙无忌,感觉其并没有说谎,暗道:「寇仲的消息
居然连长孙无忌都不知道?那恐怕只能想办法潜入慈航静斋查探了。起码得弄清
楚寇仲的生死,不然始终会是个隐患。」

  很快,到达目的地了。

  李渊的宴席设在长安皇城中的太极殿内,这是整个皇城最雄伟壮观的建筑。

  进入皇宫,穿过承天门,再穿过嘉德门,便是一广阔的用灰砖铺设的广场,
广场上用华美的石板铺出一条御道,沿着御道走到尽头就是太极殿。

  殿内早已做好了准备,殿堂最北方设了六席作为主席,应该是皇族以及一些
重要人物的座位。

  而东西两边则按次序安排座次,一路排下来井然有序。

  中间空出了一大片空地,想来便是用于歌舞表演或是比武较技了。

  长孙无忌为边不负介绍了天策府的一些人物,如尉迟恭、庞玉等名将。

  而另外一些将领,如瓦岗军降将徐世绩等则跟随了李世民出征,不在此处。

  对了,若是沈落雁背叛后逃到北方,是否会和徐世绩这老情人搞在一起呢?

  大家虚情假意的客套一番,便依次就坐,等待宴席的开始。

  边不负刚刚坐下,便感应到对面太子势力的席间射来几道目光。

  烈瑕此时也在座上,正用阴鸷的目光死死盯着他,显然心中正酝酿着什么毒
计。

  而烈瑕隔壁的席上,则是一位身披武士服的年青男子,此人面相明显带有域
外人种的特种,鼻梁高挺,轮廓深邃,显得十分坚毅。

  便只是随便坐着,便让人感到如同一颗出鞘的利刀,一往无前杀气凛冽。

  狂沙刀可达志!可达志似乎也听过边不负挫败烈瑕的消息,此时正饶有趣味
的打量着。

  突然,「当!当!当!」

  几声钟响,然后是一阵鼓乐声,却是李渊到达了。

  李渊头戴龙冠,身穿龙袍,在皇族人员的陪同下龙行虎步,意态雄浑的走入
殿内。

  这位李阀之主应该已近六旬,但看上去并不显老,体魄强健,气度不凡。

  一双虎目精芒闪动,显示出极高的内力修为。

  而李渊身旁和他并排行走的,则是一个面目丑陋的老者。

  此人头尖额窄,鼻梁不合比例的高耸,修长下颚却有点外兜,使得他的五官
像是挤在一起。

  但是,只要你仔细一看他的眼睛,便会把这些缺点全部忘记。

  那细长的眼睛简直就如同一泓深潭,似乎埋藏着无穷无尽的秘密,让人不停
的想去探寻,去接近。

  而且他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似乎是遗世而独立,位于众生红尘
之上的旅者,便是与身为帝王的李渊走在一起也不输半点气势。

  三大宗师之一,高丽的奕剑大师傅采林!跟着傅采林身后,则是两名身穿白
衣,苗条修长,极具北国风情的少女。

  只看她们那和傅君婥如出一辙的气质,便可知她们便是傅采林的另外两个徒
弟,傅君瑜和傅君嫱。

  而跟在李渊身后最近的,便是李建成和李元吉两位儿子,还有一位身穿胡服,
容貌极美的少女,却是边不负的老相好李秀宁。

  在群臣的奉迎中,作为主人的李渊先发言了几句,不外乎希望国泰民安,天
下平定之类的,此外还特意代表李阀欢迎高句丽的贵客傅采林师徒。

  台下自然是拼命鼓掌喝彩,一时间气氛无比的热烈。

  人齐了,宴席很快便开始。

  各种珍稀佳肴流水般奉上,早就等候多时的歌舞表演也循例上演,边不负和
天策府诸将一席,也就边吃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其他人聊天,说些没什么营养的
话儿。

  过了一会,歌舞表演结束了,李渊便主动向众人祝酒,顿时宾主尽欢。

  边不负暗道:「此时李世民领兵在外,正是攻打洛阳的重要时刻。但李阀诸
人竟然没有提起此事,哼哼,倒是有趣得很。」

  酒过三巡,作为太子的李建成也站起身来,向众人祝酒,大家自然也是热烈
回应。

  李建成三十多岁,身材修长,相貌斯文,看上去没什么架子,但却总会让人
觉得些许阴鸷。

  此时,他朗声道:「我阀自起兵太原,一直战无不克,究其因皆因能以武立
国,又广揽各方贤材。今晚际此盛会,依照传统,武试当不可缺,本殿就抛砖引
玉,派出长林军都尉可达志将军,接受挑战,点到即止,不论胜败方,两方各赏
十两黄金,以为助兴。」

  天策府诸将对视一眼,暗道:「来了!」

  李建成话音刚落,可达志便长身而起,走入场中。

  他先向主席的李渊下跪叩首,然后昂然起立,虎目环顾一周,显出一股谁与
争锋的气势,顿时惹起台下一片喝彩与掌声。

  边不负对着长孙无忌打了个眼色,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

  长孙无忌却是长舒了口气,说实话,天策府内根本就没有人是可达志的对手,
倘若这周文突然怯战退出,便只能在庞玉或尉迟恭等人中选一个上台受辱。

  太子与秦王的争斗已经明显化,大家都不会放弃打击对方威信的机会。

  而像这样的国宴上的较量更是万众瞩目,大家都不想失威。

  此时主子李世民领兵在外,作为天策府二号人物的他自然要担起责任,当然
不想在比试中落于下风。

  现时这叫周文的傻小子主动送上门,侥幸赢了固然好,输了自己一方也可推
个一干二净,实在是幸运。

  长孙无忌走到场中,叩见过李渊后,便道:「小臣有一好友,名唤周文,乃
当今武林中最出色的年青高手之一,望出战可达都尉,求皇上允许。」

  李渊显然没听过周文这个名字,稍稍有些错愕,但还是点头应允。

  这时,李建成旁边一手下凑到他旁边耳语了几句,长孙无忌顿时暗叫不妙,
因为他认出那人便是太子的主要谋士魏征,绝对没有好事。

  果然,李建成插口道:「未知这位周文周少侠是否代表天策府呢?长孙大人。」

  长孙无忌暗骂可恶,他绕过其他人直接向李渊请求,便是想模糊化这个问题,
却是被魏征识破了。

  但事到如今,如果硬说周文并非天策府的人,却变成了天策府没有信心故意
避战,声势更弱。

  他暗自咬牙,表面上却像是毫不在意的道:「周少侠自然可代表天策府,太
子殿下多虑了。」

  此时,场中央的可达志哈哈一笑,长刀出鞘,顿时,凛然的刀意便向边不负
迫来,显然是邀战了。

  边不负自然不会把可达志放在心上,只是此时场边还坐着宗师级的高手傅采
林,暗自警惕绝不能露出丝毫破绽。

  他长身而起,大笑道:「能和可达都尉一战,真是荣幸之至,请接招!」

  说罢,掌如奔雷,带着山洪爆发般的气劲,直往可达志拍去。

  可达志见敌手如此爽快,不禁也战意燃烧,大喝一声好,手中长刀便随之抢
上,如卷起狂风沙暴,迎上边不负的掌力。

  旁观的不少人都不禁皱眉,暗道这名叫周文的小子真是不通礼数,竟说打就
打一点场面话都不说。

  当然,这却是边不负刻意为之了。

  但很快,所有人都被场中的打斗所吸引。

  可达志的厉害他们早就知道,此时的他狂沙刀法完全展开,炽热的刀气就如
同烈日下的滚烫砂砾一样卷起,形成了一个以可达志为核心的狂野风沙尘暴。

  坐得比较靠近战圈观战的人竟也生出一种干渴枯燥的骇人感觉,似乎整个大
殿都被这可怕的狂沙刀转化为一望无际的广袤沙漠。

  但周文的功力却让他们无比惊讶,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此时竟与可达志平分
秋色!边不负此时的打法威猛霸道,完全是硬碰硬,和以前使用心魔百变时的阴
柔诡诈截然不同。

  功力也控制着和可达志持平之境,打得十分激烈。

  他的魔种也保持着活跃,让他整个人如同无上武道霸主,散发着无与伦比魅
力。

  旁观的不少女子都看得神迷目眩,只觉得这周文真是威武不凡,充满了男子
气概。

  就连一贯看不起汉人男儿的傅君瑜和傅君嫱姐妹都看呆了。

  特别是坐得比较靠近李秀宁,她未婚夫柴绍已经死了好长时间,却一直没有
选中新的驸马爷。

  早就享受过男女之乐的她虽然偶尔也有召来一些俊男取乐,但哪里遇过如此
刻的周文这般威猛的男子汉?而她出身的李阀虽然已经汉化,但根子上的许多观
念还是沿袭鲜卑胡种,风气远比汉人开放,一时间只觉得面红心跳,春心萌动。

  而边不负在与可达志战斗的压力实在全部在演戏上,十分注意力倒是有一半
放在主席那边,窥探着傅采林的反应,而李秀宁此刻那眼波如水娇媚迷人的模样
却也被其注意到了,不禁也为之心中一动。

  打了几百招,可达志的气势慢慢回落了,他心中惊骇无比,论实力,自己与
对手大概在伯仲之间,但面前的这个男子的内息好像无穷无尽,出尽全力对拼了
这么久,状态竟和刚开始时没多大分别,实在不可思议。

  其实以边不负修为,已经堪称是当世第一人。

  特别是他曾经短时间内被神秘力量硬拽上天人极境,只怕是大唐世界里唯一
一个曾体验过天人境界的宗师,堪称是半步天人境。

  在单对单的情况下,三大宗师没有任何一人是他对手。

  至于要击败这只是在年轻高手中称雄的可达志,根本就是轻而易举之事。

  此时,边不负也感到戏演得差不多了,便突然大喝一声,掌力竟又强劲了几
分,刚猛无铸如同雷霆般击穿了狂沙刀幕,直击可达志。

  可达志哪里想得到敌手竟然在对拼这么久后还能爆发,仓促之下只能勉力回
刀一格。

  顿时,砰的一声,可达志被掌力推得连退三步,而边不负也借势退后了一步,
显出了稍占上风。

  若是生死相搏,自然不算什么,但比武较技,可达志却是已经输了一筹。

  天策府众人喜出望外,自是欢声雷动;而长林军太子一系的,便鸦雀无声了。

  扰攘一阵后,李渊饶有趣味的看着边不负,赞叹道:「没想过长安城里竟出
了一位这么了不得的年轻人,你可是叫周文?」

  边不负连忙上前见礼,说了几句吹捧李渊的话。

  李渊龙颜大悦,道:「很好,朕最是欣赏有才干的年轻人,除了太子的十两
黄金,朕还可以额外再赏赐你一些事物,唔,待我想想……」

  此时,边不负却插口道:「皇上,草民斗胆请求一件事。」

  李渊闻言微微皱眉,暗骂这混小子真是得寸进尺,倘若是他开口要一些要紧
之物,倒是难办。

  但他身为帝王,在这么多臣下面前自然要保持雍容大气、富有四海之态,便
含笑道:「敢在朕面前这么不客气,你还是第一个。哈哈,但年轻人就是有朝气,
尽管说出来,只要不是天上的月亮,朕都许你。」

  边不负却是把目光投注到了李渊身旁的李秀宁身上,朗声道:「草民恳求皇
上,允许草民把这场胜利献给美丽的公主殿下!」

  这个要求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大家情不自禁的把目光望向李秀宁。

  而李秀宁俏脸腾的一下全部红了起来,又惊又喜,一时间不知所措,却是不
知怎么应答了。

  但李阀毕竟是胡风较盛,很快人们便会心一笑,开始起哄调笑起来。

  李渊愕然之后,也是哈哈一笑,宠溺的看了女儿一眼,用开玩笑的语气道:
「这事朕答应了也不算,你自己去问公主殿下吧,哈哈。」

  看见皇帝都是这样的态度,大家的更放松了,都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态。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边不负走到了李秀宁的席位旁边,用炽热的目光看着这
位李阀公主,含笑道:「在下希望把这次胜利献给长安城里最美丽的女子,未知
公主殿下可愿意接受?」

  说罢一揖到地。

  李秀宁毕竟早已不是黄花闺女,性格其实也极为果决,此时情绪已稍稍平服。

  此时她看见这个刚刚击败了可达志的年轻高手把自己誉为长安第一美女,并
把荣耀献给自己,心中不免一阵骄傲。

  女人总是喜欢听好话被称赞的,李秀宁顿时觉得面前这个英武不凡的男子越
来越顺眼了。

  她依然是面带羞红,在众人关注的目光中,她一边扶起边不负,一边娇笑道:
「好啦好啦,人家接受就是了,快起来吧。」

  边不负在李秀宁扶起他的时候顺势挽起女子的玉手,然后轻轻在手背上吻了
一下,轻声道:「在我家乡,吻手礼便是对自己倾慕的女子表达爱意。」

 李秀宁没想到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吻自己的手背

  ,一时间不禁呆了一下,但她对这样的无礼举动居然生不出一丝反感的情绪,
反而觉得十分的刺激,她甚至觉得,自己身体内所潜藏的欲望似乎被这一吻所挑
动起来,两腿之间已有了一丝湿意。

  旁人看见这小子竟敢偷偷吻公主殿下的手背,都是大吃一惊,但接着看见李
秀宁竟没有斥责,反而是脸红红的,连被握着的小手都没拉出来,便更卖力的喝
彩调笑起来,顿时整个太极殿内都是嘻嘻哈哈的。

  李秀宁回过神来,发现无数戏耍的目光射向自己,而小手却还被面前的男人
紧紧握着,不由得一阵羞急,用力把手抽出来。

  边不负看着李秀宁那羞红的俏脸,暗道:「嘿嘿,女人脸红红准是想老公,
小婊子,以前老子趁你昏迷时在你死鬼老公面前狠狠的操过你一回,这趟便让我
们再续前缘,等你在清醒的时候感受一下老子胯下宝贝的威力。」

  当然,他的这番龌龊想法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反而在面上露出恭谨之色,向
李秀宁为自己的唐突赔礼道歉。

  李秀宁心乱如麻,就随便娇嗔了几句,边不负也见好就收,借机告退了。

  回到自己席上,边不负自然受到天策府诸将的热烈吹捧,这不一一细表了。

  边不负曾暗中望了傅采林一眼,发现这位剑道宗师正用一种略带疑惑的目光
看着自己,暗道:「看来自己虽然卖力表演,但要想完全不露破绽却不容易。特
别是傅采林精研奕剑术,感应力恐怕在宗师中也堪称第一,估计还是让他发现了
一些不妥。哼,但他也绝对拿不准我的实际情况,况且作为高句丽人,他也不会
把捕风捉影的疑惑向李渊提出,倒是不用太过担心。」

  国宴结束,边不负拒绝了天策府诸将的挽留,跟着解文龙的马车回到了解府。

  解文龙心里虽然对边不负十分嫉恨,但今天看过他的武功后,却对反抗彻底
死心了。

  除非他肯拉下脸面告诉别人自己妻子与外人通奸,但这样的话他根本没有任
何面目继续留在长安城,所以只好寄望边不负尽快离开了。

  回到解府后,边不负告诉解文龙自己在国宴上的战斗消耗很大,需要调息,
暗示今晚不会去骚扰他老婆了。

  解文龙死灰般的眸子里顿时闪过一丝光亮,随口应答了几句,便告辞离去了。

  等到半夜,边不负走出房间,一个人在院子里踱步,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偏
僻的院落。

  就在这时候,一道浑身黑衣的身影突然从一旁的树丛里闪出,手持一把银光
闪闪的匕首,竟突然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边不负心道:「嘿嘿,宋玉致你终于来了么。」

  面上却露出惊骇的神色,屏住呼吸,一脸紧张。

  偷袭者浑身罩着黑色夜行衣,面上包着黑巾,身材高挑苗条,隐约间似乎还
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却是个女子。

  她冷声道:「你这恶贼,终于让我逮到了!」

  以宋玉致的武功,别说拿刀抵着边不负的脖子,就是拿刀抵着边不负的鸡巴,
边不负也不怕。

  但他还是装作紧张的道:「这位姑娘,在下与你并无仇怨,也从没听过你的
声音,恐怕是你误会了。」

  宋玉致则恶狠狠的道:「你这恶贼淫人妻子,人人得而诛之,多说无益,受
死吧!」

  边不负像是惊觉过来,连忙道:「姑娘你说的是解夫人!?你误会了!请听
在下解释!」

  宋玉致冷道:「我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的么!」

  边不负道:「在下承认曾与解夫人有一夕之欢,但这是解夫人允许,同时也
是解大人请求,说我淫人妻子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宋玉致闻言不禁一呆,这事竟是姐姐允许,姐夫请求!?怎么可能!?边不
负用赌咒般的语气道:「姑娘不相信的话,在下可以证明给你看!」

  看到眼前这好看的年轻男子一脸认真,宋玉致不禁也有几分犹豫,只是,她
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自己高贵典雅的姐姐竟会允许此事,按照自己偷窥所见,姐姐
明明是被迫的啊!宋玉致脑海里又浮现起当时的景象。

  这些日子里,她总是无比的自责与懊悔,经常夜不成寐。

  那晚深夜,她便在院子里走动,在万籁俱寂的夜幕里,却隐约听见远处传来
呼喝与呻吟声,不由得心中大奇,暗暗向声源处寻去。

  靠近那房间,在窗格缝隙处偷偷一看,宋玉致差点惊叫出声。

  只见自己的姐姐宋玉华一丝不挂,雪白的胴体如同精致的白瓷般展露着,身
体泛起性感的艳红色,跨坐在床榻上。

  而她的身下,则是一个同样浑身赤裸的年轻男子,正在做着夫妻间那最隐秘
的事儿。

  但,这个年轻男子分明不是姐夫,难道自己的姐姐竟出轨了!?宋玉致死死
看着,还是处子的她对此事一知半解,只见一根难以想象的粗大肉棒把姐姐的小
穴满满的撑开,深深的插入,这样的场景真是无比震撼。

  这……这莫非便是男子的阳根!?竟……竟然如此的粗大!?怎么……怎么
可能塞进去!?这时,宋玉华的声音传来:「不要!不要射进去!求你……啊啊
……别射到里面……啊啊……」

  而那男人却邪笑着道:「夫人,提前为小孩想好名字吧!」

  然后,然后在姐姐的尖叫中,那粗大的肉棒一阵抖擞,紧接着大量白浊的液
体便从姐姐嫣红的小穴处溅出。

  宋玉致虽然是黄花闺女,但总归听过男女之事的一鳞半爪,聪明的她立刻明
白到那白浊液体恐怕就是男人的阳精了。

  那男子,竟在自己姐姐的体内射精了!听他们的语气,难道这人强暴了自己
姐姐!?想到此处,宋玉致便想破门而入,拯救宋玉华。

  就在这时候,却听到姐姐宋玉华那销魂蚀骨的呻吟声:「啊啊……要死了…
…呜呜……要死了……好烫……啊……射得人家好满……啊啊啊……好舒服……」

  而且,宋玉华的整个表情根本没有丝毫的不满与怨恨,整张通红的俏脸都露
出一种心醉神迷的愉悦表情,似乎极度的满足与快乐,无论如何都不像被人强暴
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姐姐看上去竟会这么幸福快乐?宋玉致只觉得难以理
解,不知如何应对。

  她所偷看的角度刚好没看见瘫软在地上一语不发的解文龙,并不知道姐夫也
在房中,心道难道自己的姐姐竟是瞒着姐夫偷汉?一时之间,宋玉致不知如何是
好,却也不敢再偷看姐姐的秘密,便偷偷自行离开了。

  回去等到心情平复,宋玉致越想越不对,自己的姐姐没理由会做出如此有辱
门风的事儿啊?莫非那男人是用药或是什么卑鄙手段胁迫姐姐,使其与之通奸?

  想到此处,宋玉致便又暗中调查起来。

  只是,接下来的几晚,边不负却是堂而皇之的跑到解文龙夫妇的主卧房去操
宋玉华了。

  宋玉致哪里想过事情竟会这样?所以根本没去过解文龙的卧房查探,也就一
直没探听出什么秘密来。

  而今晚,宋玉致见到那淫辱自己姐姐的恶贼居然独自散步到偏僻的地方,便
想趁机对付他。

  无论如何,在自己姐夫解文龙发现此事前,必须有个了断。

  毕竟在这个时代,女人红杏出墙可是极不光彩。

  没想到,眼前这个名叫周文的年轻男子竟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他和姐姐
的通奸,竟是姐夫请求的!?宋玉致黛眉紧锁,问道:「你如何证明自己所说的
话?」

  边不负叹道:「姑娘跟着我过来,一看便知了。」

  然后,边不负便带路,向着解文龙的主卧房走去。

  宋玉致则用匕首抵着边不负的后身,紧张的在后面跟着。

  一边走,边不负一边道:「请恕在下冒昧,姑娘是否便是解夫人的妹妹宋玉
致?」

  宋玉致心中一惊,凛然道:「我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

  边不负轻叹道:「解夫人在我面前提起过宋姑娘,在下不过胡乱猜测一下,
并无他意。」

  宋玉致心道:「姐姐竟告诉他自己在这里了?难道他刚才所说话的是真的?」

  很快,便到达目的地了。

  边不负低声道:「宋姑娘,你不要作声,随我一看便知。」

  两人便隐于房间外,从窗户的缝隙往内看。

  只见房间的床榻上,解文龙与宋玉华浑身赤裸,像是正要行那敦伦之事。

  宋玉致不禁一阵羞急,没想到竟碰上姐姐与姐夫的私密之事,自己哪能偷看?
就在这时候,一直被自己抵着后心的男子身形一晃,竟是突然消失不见,然后自
己身体一麻,便已被制住要穴。

  边不负看着僵硬的宋玉致,轻笑道:「宋姑娘,先看看再说,事情会出乎你
意料的。」

  房间内,宋玉华木木的躺在床上,两腿分开,无比诱人的少妇身子肉体横陈,
任何正常的男子一看到,都会想扑到这具丰腴迷人的躯体上大快朵颐。

  解文龙则趴在宋玉华身上,又抓又舔,却没能惹起女子的任何反应。

  一会,宋玉华叹了口气,幽幽叹道:「还是不行的,这样大家都辛苦。」

  解文龙露出苦涩的笑意,爬起身来,露出那软趴趴的小鸡巴。

  他把鸡巴凑到妻子的嘴边,道:「玉华,帮我吮一下吧。」

  宋玉华却露出一丝厌恶之色,有点不耐烦的道:「刚才已经帮你吸过好长时
间了,但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人家已经好累了啊。」

  解文龙只觉得那卑微的自尊被刺痛了,用手大力抓着妻子的大奶,恶狠狠的
道:「累?被那小子操累了吧?陪奸夫干一晚都不累,陪我这个当丈夫的一下子
就累啦?」

  宋玉华露出委屈之色,呜咽着道:「痛!别……呜……好痛!你就会欺负人
家。难道他干人家的时候你不在?你不去保护自己的妻子,却把气都撒在我这弱
女子身上,呜呜……」

  解文龙却充耳不闻,继续恨声道:「你说!你说!那小子是不是操得你很爽!
混蛋!混蛋!每次你都让他射进去!你的骚屄能装这么多吗!?可恶!」

  只是,这样说着,他的鸡巴却仿佛有热流经过,竟有了几分抬头的迹象。

  解文龙死命抓着娇妻的酥胸,似乎要把那对白皙圆润的玉兔都要扯下来一样,
病态的笑着,道:「哈,快说,快说!那小子操得你爽不爽!快说!」

  宋玉华此时胸脯痛得不行,哪里说得出话来,只好不停的捶打着男人,眼泪
更是止不住的淌下。

  就在这时候,房门突然打开,在解文龙惊骇的眼神中,边不负施施然的走进
房内。

  边不负面沉如水,喝道:「解文龙你这畜生,竟敢如此虐待玉华!」

  说罢身形一闪,一下子就弄昏了解文龙,并把他随手扔下床去。

  宋玉华本来正在无边的痛苦中,此时突然被挽救,却见那这几天让自己又爱
又恨的男人带着笑意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一瞬间,宋玉华只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比自己的丈夫强多了。

  边不负轻轻揉着宋玉华的玉乳,用怜惜的语气道:「哎呀,这对宝贝儿可别
被揉话啦,不然可要心痛死我了。」

  宋玉华脸上一红,羞涩的道:「人家,人家的身子又关你这淫棍什么事了?」

  边不负正色道:「怎么会不关我事,这对奶子可是属于我的东西啊。」

  宋玉华娇嗔道:「人家是有丈夫的妇人,身子每一处都是属于丈夫的。」

  边不负淫笑道:「男人说一个女人属于自己,都是要把鸡巴插到那个女人的
小穴里才能宣示主权的。只怕这段时间来插着夫人的不是你丈夫,却是我这个奸
夫吧。那夫人这美丽的身子,当然是属于我了。」

  宋玉华脸上更红了,不禁想起几天以来这男子的那根粗壮阳根插入自己体内,
为自己所带来的那种无上快感,暗道:「这么说来,自己的身体还真是属于他的
……」

  只是她出身高贵教养极好,顿时又为自己的想法而羞愧起来,便悄悄望了瘫
倒在地上的解文龙一眼,发现丈夫昏迷不醒,不禁暗中松了口气,然后装出生气
的样子,别过脸去不再理睬边不负。

  边不负凑到这含羞带俏的少妇耳边,柔声道:「夫人这些天欢好时总被那人
在旁边看着,所以不能完全的放开,今晚我已点了你丈夫的睡穴,他天亮前是绝
不会醒来的,今夜夫人便放开怀抱尽情享受吧。」

  宋玉华闻言,心中暗喜,老实说,在丈夫面前和别人通奸,虽然有一种禁忌
的快感,但总会让她觉得不自在。

  现时边不负的话,却是觉得这人还是会体谅自己,心情顿时愉悦起来。

  此时,边不负已是脱去的衣裳,早已挺立的阳根便耸立在女人的面前了。

  宋玉华看着这根伟岸不凡的鸡巴,只觉得一股瘙痒从灵魂深处渗出,便伸出
玉手握着肉棒,像是爱不惜手的把玩了几下,然后媚眼如丝的瞄了男人一眼,竟
主动张开小嘴,温柔的把那硕大的龟头含进嘴里,为男人舔弄品箫。

  只是,她却不知道,自己这番讨好男人的淫荡表演却被窗外的妹妹看个真切。

  宋玉致被点了穴道,全身僵硬的站在窗外,但透过窗格对房内的一切都一览
无遗。

  自己那典雅高贵的姐姐,竟然,竟然会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竟,竟用嘴巴
去含男人下面那根丑东西。

  而且,在她的脸上竟是露出一种前所未见的渴望与愉悦,似乎含在嘴里的东
西是什么美味的天下奇珍一样。

  虽然,依照刚才所见,姐姐和姐夫的关系真是有点问题,姐夫对姐姐也并不
好。

  但,但自己的丈夫还在房中,姐姐竟如此不知廉耻的在自家夫妻的床榻上伺
候别的男人。

  这冲击性的画面简直让宋玉致眼前为之一黑。

  房内的淫戏继续着,宋玉华跪在男人的胯下,抱着男人的腰股,卖力的吸吮
着鸡巴,发出咻咻的声音,淫媚无比。

  边不负摸着这美人妻的秀发,赞叹道:「夫人学得真快,吸得我好舒服,哈
哈。」

  吸了一阵,宋玉华把肉棒吐出来,眼波如水,用撒娇似的声音道:「咳……

  坏东西,弄得人家的嘴都酸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只怕不是小嘴酸得受不了,而是小骚屄痒得受不了吧,
嘿嘿。」

  心事一下被说破,宋玉华毕竟腼腆,一下子嗫嚅着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好
恨恨的白了边不负一眼,似乎在抗议男人欺负自己。

  边不负不禁莞尔,笑道:「好啦好啦,别生气,现在就让在下来好好满足一
下夫人。来,趴到榻上,翘起屁股,我要从后面操夫人的小骚屄,这可是夫人最
喜欢的姿势呢。」

  一听到又要自己摆出那母狗般的姿势,宋玉华出于矜持,本想是推拒一番的,
只是,身体内那早已燃烧起来的欲火无比炽热,竟是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语,听
话的趴到床榻上,翘起屁股,把那早已布满了露珠的花房迎向男人。

  边不负调整了一下宋玉华的角度,让她的大白屁股正对着窗外宋玉致的方向,
用手指轻轻在花房外拨弄几下,又道:「好美丽的花瓣儿,夫人,想要我的鸡巴
插进去么?」

  宋玉华下面敏感之处被边不负一拨弄,痒得更加厉害,不由得苦恼的摇着屁
股,娇嗔着道:「你……你还欺负人家……唔……快进来吧……」

  边不负望了一眼窗外,继续道:「哎呀,夫人想要舒服,便请自己把花瓣儿
打开,然后邀请在下,这样才可以哦。」

  宋玉华知道男人是在玩弄自己,但此时丈夫昏迷,她也是完全放开,更感觉
刺激,便娇媚的笑着,玉手伸到下体,用手指把小穴掰开,露出里面湿润粉红的
蚌肉,摇着臀儿道:「人家下面好痒,请公子用你的宝贝来好好满足人家。」

  边不负得意一笑,粗壮的鸡巴对准目标,在女人满足的呻吟声中猛的插入,
然后噼噼啪啪的开始抽插起来。

  窗外的宋玉致无比震撼,姐姐的下体正对着自己,只见她在男人的要求下,
竟主动用手掰开下体,那粉红的小穴就如同妖媚的花瓣般盛开,然后还说出淫荡
的话语央求男人插入。

  姐姐,姐姐她为什么会这样!?难道,难道这男女之事,竟是会这么让人沉
迷不成?边不负卖力操弄,宋玉华放声淫叫,战况十分激烈。

  宋玉致看着自家姐姐快乐满足的淫媚模样,又看着那浑身精赤似乎散发着无
穷热力的健壮男子胴体,一时间竟是被完全吸引,看得痴了。

  此时的边不负早已经布下了心魔气场,加强着女子的感官。

  催眠术他是不敢用,害怕会被关注宋家姐妹的有心人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毕竟佛道魔三门都不会缺乏玩弄心灵的大师。

  但纯粹的放大感官快感,并不牵涉到心灵操控,事后绝对看不出来。

  足足操了近一个时辰,宋玉华高潮了不知多少趟,下面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到了最后水都快流干了,整个人都没有了丝毫力气。

  而窗外的宋玉致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宫,特别是女主角还是她最为敬爱的亲姐
姐,所以并没多少抗拒感,前所未有的新奇感受刺激着她的心灵,不知不觉间,
两腿之间早已是一片潮湿。

  此时,边不负翘着鸡巴,得意的道:「夫人这么快已经不行啦,但在下却还
未满足呢。」

  宋玉华软趴趴的躺在床上,喘着气,用求饶的目光看着边不负。

  边不负诡异一笑,又道:「既然夫人顶不住了,要不这样,让夫人的妹妹玉
致姑娘来替夫人满足在下,可以么?」

  宋玉华一惊,连忙道:「什么!?不行!绝对不行!」

  边不负邪恶的道:「但夫人的小穴却是已经红肿起来,不能再插了,要不这
样,夫人后面还有一个小穴,用那处地方来满足我吧?」

  宋玉华先是一愣,然后露出惊惧之色,他竟然想干自己后面那个污秽的排泄
之处?这怎么可以!于是,她连忙拼命摇头,不停抗议着。

  边不负却面色一沉,声音转冷道:「现在我不是征求夫人意见,而是让夫人
二选一,一是让你妹妹宋玉致来代替你,一是翘起屁股让我操后庭,夫人,在下
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啊。」

  宋玉华看着一脸冷峻的边不负,心中一阵凄苦:「我本道他虽然不是什么好
人,但终究要比解文龙更爱惜自己。没想到男人都是一个样,一门心思就是想玩
弄女子,枉我还对他有好感,真是个大傻瓜。」

  顿时,她涌起一种所托非人的自怨自怜,但转念一想:「自己已为人妇,也
不是他什么要紧的人,或许在他心里,不过是想在自己的身子上发泄欲望,倒真
是没什么好期待的。他毕竟也为自己带来了无比美好的享受,让自己真正尝到当
一个真正女人的喜悦。男人嘛,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就是本性,就算是解文龙明明
身子不行也经常去寻花问柳,何况是像他这么强壮的男人?而自己确实在床榻上
也是满足不了他的欲望,唉……」

  想到此处,宋玉华露出无奈又紧张的神色,勉力支撑身子,再度把屁股翘起,
小巧的菊花迎向男人,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道:「妾身……妾身的后庭,便请公
子享用……请……请公子怜惜……呜……」

  边不负微微一笑,故意问道:「夫人是宁愿献出屁股,也要保护妹妹了。我
倒是不明白,据我了解,宋玉致间接害死了自己亲生父亲宋缺,为何夫人还是如
此的维护于她?」

  宋玉华恳求道:「公子,若是你碰见玉致,请不要提及此事。此事玉致不过
是被人利用,阴差阳错下酿成大祸。她本人早已追悔莫及,曾想过一死谢罪,幸
亏被妾身及时发现才没得逞。没有人会知道她现在究竟受着多大的压力,玉致太
可怜了,我这个当姐姐的无论如何都要好好守护她,无论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我
都不能让她受伤害。」

  窗外的宋玉致激动无比,眼泪夺眶而出。

  玉华姐姐从小就照顾自己,到了现在,没有丝毫责怪自己糊涂间接害死父亲,
无怨无悔的呵护着自己。

  若不是姐姐的安慰与劝解,自己早就受不住压力自杀了。

  此时,她更是为了要守护自己,不惜让那色情狂混蛋干后庭。

  宋玉致真是恨不得立即上前解救姐姐,只可惜全身僵硬,只能默默流泪眼白
白的看着这一切。

  边不负两手揉着身下少妇丰满的臀儿,轻轻掰开雪白的股肉,让小巧玲珑的
屁眼露出。

  他肉棒早已沾满了淫液,便如润滑剂一般,硕大的龟头抵着屁眼,腰部突然
用力一挺,在宋玉华的惨叫声中,粗大的鸡巴便硬生生的挤入。

  宋玉致觉得姐姐的惨叫声如同利刃般割在她的心上,只见那跟无比粗大的肉
棍儿竟然把姐姐小巧紧窄的谷道撑开,死命的往里挤入,只把肛门入口处都撑得
稍稍撕裂开来,冒出了血丝。

  边不负却觉得无与伦比的爽快,肛奸这端庄高雅的美人妻,真是生理心理的
双重满足,也不理身下的女人哭着呼痛求饶,鸡巴挤入狭窄高热的菊道内不停抽
插起来。

  宋玉华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快要被插得裂开了,那种痛楚比开苞之夜更甚,直
痛得她满头大汗,脸色惨白,连连求饶道:「好……好痛……啊啊……呜……痛
……轻一些……呜呜……受不住了……求你……呜……求你别插了……啊啊……」

  边不负爽了一阵,便稍稍挺住了抽插,问道:「插得夫人这么疼痛,要不还
是换玉致来替代吧?」

  宋玉华雪雪呼痛,但闻言却连忙摇头道:「不要,不要碰我妹妹!妾身……
啊……妾身受得住的……公子你便尽管插好了……啊……」

  边不负却是缓缓把鸡巴从宋玉华的屁眼抽出,在女人疑惑的眼神中邪笑道:
「夫人只不过是一家之言,不如我们听听另外一个当事人的意见吧?」

  接着,在宋玉华震惊的神情中,边不负闪出门去,把要穴被封,一直伫立在
外的宋玉致抱了进来。

  宋玉华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的妹妹,思绪一片混乱。

  自己,自己这些不要脸的样子,竟全部被妹妹看见了,自己还有什么面目见
人啊?边不负把宋玉致扔到床上,顺便解开了她的麻穴。

  穴道刚解开,宋玉致便如一头愤怒的雌豹般,怒喝道:「淫贼,我和你拼了!」

  说罢便想扑上去。

  岂料丹田一阵空虚,竟一点内息都提不上来,原来,边不负只是让她可以行
动,但却依然禁制着她的内力。

  现时的宋玉致只是个娇怯无力的娇娇女而已。

  边不负一把便将宋玉致推回榻上,然后扯着她的夜行衣用力一撕,撕拉一声,
一大片衣服便被撕破,露出了里面白皙细致的肌肤来。

  宋玉华大吃一惊,一时间也顾不得其他了,连忙抱着边不负的手,惊惶的道:
「不要!不要碰玉致!不要!」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夫人,你这个当姐姐的太不了解妹妹了,玉致明明
下面早就湿透,想要男人好好怜爱,难道你不知道么?」

  宋玉致脸色煞白,尖叫道:「胡说!你这个恶贼!你……你……」

  边不负狞笑着一把推开宋玉华,然后按着宋玉致,又是用力一扯。

  这下不但是夜行衣,连里头的肚兜儿都给扯开了,宋玉致那琼脂白玉般的身
子便展露了出来。

  边不负不理宋家姐妹的反抗,一手探到宋玉致的胯下,在那从未有人开发过
的处女地一摸,宋玉致顿时如遭电击,惊叫一声,整个身子一阵瘫软。

  边不负把手抽出来,分明看见手上沾满了晶莹的淫液,宋玉致竟是如他所说,
下面已经湿透了。

  看到宋玉华难以置信,宋玉致含羞欲绝,边不负得意的道:「夫人,你妹妹
她看着自己姐姐挨操,竟兴奋得小穴都湿透了,嘿嘿,虽然是黄花闺女,但真实
够淫荡的。」

  宋玉致连连摇头,嘴唇发白,却是不懂如何去反驳。

  当然,她没想到这是心魔气场放大了她的感官兴奋度的结果。

  边不负又是撕拉几声,把宋玉致的衣服全部撕掉,让她整个身子一丝不挂,
这位大唐世界里极具个性的美女终于平生第一次与男人赤裸相对。

  宋家姐妹都遗传了她们那天下第一美男子老爸的优秀基因,苗条高挑,按现
代的标准便是1米7以上的模特身材,而且还玲珑有致。

  两姐妹的相貌身材十分相似,宋玉华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韵,而宋玉致则
更加青春靓丽一些,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边不负看着这对姐妹花,兴奋得鸡巴都要翘上天了。

  宋玉华此时还在哀求:「不要,求你放过玉致,她还是黄花闺女,以后要嫁
人的,要发泄就发泄到贱妾身上吧,求你了。」

  宋玉致却冷着脸,抱着自己的姐姐,倔强的道:「姐,不要求他,又不会少
块肉的,玉致不怕他!」

  边不负看着她们姐妹情深的样子,冷冷一笑,道:「我问你们一句,你们姐
妹是心甘情愿呆在长安么?」

  此言一出,宋家姐妹不禁一愣。

  边不负声音转柔,但说的话却字字诛心:「天刀宋缺一代英雄,没死在刀锋
之下,却亡于阴谋之中,更可叹的是自己的女儿竟在这桩阴谋中起了关键作用,
真是可叹。」

  宋玉致面如死灰,心灵中的伤口重新被撕裂,一时间失魂落魄,像是失了魂
一样。

  宋玉华则象是只护雏的母鸡般紧紧抱着妹妹,对着边不负怒目圆睁,疾声道:
「你……你提这些干什么!都……早都已经过去了……你……你这混蛋!」

  接着转过去,用安慰的声音道:「妹妹,没事的,没事的,别放在心上,都
过去了。」

  宋玉致却凄然摇摇头,用空寂的声音道:「没过去,怎么会过去?这件事时
刻都压在玉致的心上,我这个不忠不孝的人其实早该死去赎罪才是。」

  边不负却道:「死?说得轻松,现时在整个北地的舆论里,令尊是搭上了天
命教,然后因内部勾心斗角而被天命圣王害死的。阴谋害死令尊的凶手们却一直
逍遥法外,只不过你们一直当缩头乌龟,不去理会罢了。」

  顿了顿,他继续道:「倘若我是你,便设法离开长安,回到岭南宋阀,首先
在自己父亲灵前叩头谢罪,然后等待家族发落。若是能保留有罪之身,便把所有
精力放到为父亲报仇雪恨这事上面,这样才是为人子女所应做的事情。」

  然后他转向宋玉华,道:「还有你,你是宋阀的人,明知解文龙的父亲解晖
背叛了宋阀,却依然和解文龙搞在一起。你和他的结合不过是政治婚姻,你的根
子还是在宋阀那儿,难道解文龙对你很好吗?值得你抛弃家族的去跟着他?」

  此时,宋玉华深吸一口气,道:「你以为我就很想呆在这里吗?当时事发突
然,我身处独尊堡,身边属于宋家的人一夜之间被清洗,然后又过了两天,解晖
以及父亲的死讯相继传来,解文龙便在佛门的安排下北上。我不过是一武艺平平
的弱女子,又如何能自主?只好被挟带到长安。至于玉致,早就提过想返回南方
在父亲灵前自刎谢罪的想法,但无论是李阀,还是佛门,都有着线眼监察着此处,
我们根本就是插翼难飞,你又知道吗?」

  此时,宋玉致似乎也回过神来,虽然一丝不挂的暴露着十分羞涩,便把身子
半藏在姐姐身后,她盯着边不负,道:「能说出刚才这样的一番话,你到底是谁?
只怕你也是天命教势力中的一员吧?」

  边不负暗道:「当然,老子还是天命教的老大呢。」

  口中则道:「在下乃天命圣王属下的隐秘人员,此次奉命潜入长安调查。同
时也受宋阀少主宋师道大人之请托,伺机迎接两位返回南方。」

  宋家姐妹一震,宋玉华却盯着边不负道:「你说谎!若是师道他真的有命令,
你……你怎么可能对我……对我做出这样的事?」

  边不负却哈哈一笑,道:「夫人,恐怕你有所误会了,天命圣王边不负不过
是与我师尊平辈论交,所以我替他办事。至于宋师道,倒真不放在在下眼里。对
于圣王而言,解家与宋玉致的背叛让他身负重伤险死还生,巴不得有人替他好好
报复。我这样做,才是最合他意,或许还会得到奖赏呢,嘿嘿。」

  「当然,最关键是鄙人喜好美女,而两位又是天下间有数的美丽女子,我自
然不能放过。」

  宋玉华道:「我知道你在御前比武击败可达志,已入李阀高层眼内,只怕所
谋甚大。你如此折辱我们,难道不怕我们暴露你的秘密,与你拼个鱼死网破?」

  边不负阴阴笑道:「在下在长安城内也有接应的人,情势不对我最多拼着任
务失败一走了之。但你们呢?和我这个间谍亲密接触过的情报肯定会被查出,解
文龙为了保存自己一定会把所有事推个一干二净,只怕你们立刻会被当成宋阀和
天命教埋在长安城的密谍,下场凄惨无比。就算是现在,他们对你们依然极不放
心,不然怎么会一直没放松过对你们的监察?」

  宋家姐妹相顾无言,好一会,宋玉致才咬牙道:「那你究竟想怎么样?」

  边不负好整以暇,笑道:「很简单,在下在长安还要呆一阵子,这段时间你
们姐妹便好好的伺候我。等我离开时,便带你们一起回南方,送你们回岭南宋阀。」

  两姐妹神色数变,宋玉致愤然道:「你这乘人之危的小人,可恶!」

  边不负扬一扬眉,托起宋玉致精致的下巴,缓缓道:「我是乘人之危,但,
你们有别的选择么?」

  说罢,他又笑了笑,道:「其实,玉致可以问问你姐姐,在下的床上功夫绝
对一流,你姐姐便被我干得兴奋无比高潮迭起,一点也没吃亏,嘿嘿。」

  同一时间,在长安城内赵德言府邸。

  身材清瘦的赵德言正和一胖子交谈着。

  赵德言沉吟着问道:「你真的确定?真的是魔种?」

  胖子转过脸,竟是魔门八大高手之一的荣凤祥,他点头道:「我有七成把握。
我真传道的心法是圣门中最贴近道门正宗的,对魔种有特殊的感应,在那小子和
可达志拼斗的时候,魔种勃发,那感觉和典籍上记载的一样,应该是身怀魔种。」

  赵德言双眼闪过亮光,喃喃道:「魔种,道心种魔大法,竟会恰好在这个时
候出现?」

  室内还有另外一个人,是个老者,看上去如同个普通的富家翁一般,但实际
上却是魔门灭情道的高手,天君席应的师弟尹祖文。

  他面上闪过一丝狂热之色,道:「若此事是真的,那这小子价值太大了,圣
门早已失传的无上神功道心种魔大法啊!」

  赵德言眉头轻皱,缓缓道:「别轻举妄动,此事还需细细斟酌。」

  顿了顿,他转过话题,问道:「对了,那天刺杀香贵的人现在怎么样了,问
出来了么?」

  尹祖文露出自傲之色,道:「在我的七针制神之下,什么铁汉都熬不住。这
人叫阴显鹤,是个独行客,听说是幼年时的妹妹被香贵的集团拐卖,所以学好武
功后便想来报仇,就是这么简单。」

  赵德言暗骂一声,不在意的道:「这香家父子真能惹些破事,既然问出来了,
便把那人处理掉吧。」

  尹祖文点点头,阴笑道:「这人也算是个汉子,我想看看他到底能熬多久才
会疯掉,嘿嘿。」

  这时,长安解府,主卧室内,宋玉华与宋玉致这对天下间最美丽的姐妹花正
与男人上演着淫靡的大戏。

  宋玉华仰躺在床上,而宋玉致则趴在她身上,两人均是一丝不挂,两对秀美
的奶子便压在一起,挤出美丽的形状。

  边不负半跪在场上,大手在两姐妹那滑腻的肌肤上流连,赞叹的看着两人有
几分相似的粉红玉户上下交叠,构成了最诱人的图画。

  他嘿嘿笑道:「刚才插过姐姐的小穴,已经沾满了姐姐的淫水了,现在便让
我为妹妹开苞吧,哈。」

  说罢,硕大的龟头便凑向宋玉致的处女玉户。

  宋家姐妹已经屈服,毕竟那人明说了,就算她们不愿意,也会把她们给强奸,
那不如顺从还不用受苦。

  虽然强奸变顺奸,但还是黄花闺女的宋玉致真是很不甘心,自己的清白女儿
身竟会就此被这无行浪子夺去。

  她浑身绷紧,银牙紧咬,感觉到一根粗大的事物在自己下体轻轻戳着,然后,
那东西猛得一撞,竟就此挤开花房,硬闯进来!宋玉致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那
根如铁棍般又硬又烫的东西毫不怜惜,刮着小穴的嫩肉,如蛮牛般一寸一寸冲入,
让她涌起一股似乎要被撕裂开来的可怕触感。

  宋玉华知道这是女人最紧张的一刻,连忙紧抱着妹妹,怜爱的亲吻着她,安
慰她。

  边不负已感到龟头前端触及那层阻碍,狞笑一声,腰部用力一挺,顿时破开
宋玉致的处女膜,一插到底。

  宋玉致发出一声如天鹅中箭般的悲鸣,浑身剧颤,两行清泪禁不住的流出。

  痛!好痛!宋玉致只觉得小穴都似乎被干破了,生理及心理的双重痛苦简直
让她痛彻心扉,脑海一片空白。

  边不负却升起一丝复仇的快意,看着宋玉致光洁无瑕的玉背以及浑圆挺翘的
美股,一边操一边心中暗骂:「蠢娘们,本来老子都打算把你让给寇仲,让你当
个太子妃了,谁知道你竟被那些尼姑哄骗,害死自己老爸就算了,差点还连累到
老子,不好好操个够本怎么行。」

  但宋玉致不愧是大唐世界女主角级别的顶级美女,素质没得说,便是从后看
去,美背玉肌胜雪,香肩的线条如刀削般迷人,纤腰细细,到了臀部又突然丰满
起来,形成了无比诱惑的曲线,最要命的是那对苗条白皙的长腿,腿型极好骨肉
匀称,真是毫无瑕疵。

  宋玉华看见宋玉致痛得面色苍白,便心疼的道:「你别这么用力啊,玉致都
痛得不行了。」

  边不负邪笑一声,突然抱着宋玉致的身子往后一仰,变成了他坐在床上,而
宋玉致坐在他怀里的姿势,当然,这样一动,鸡巴却是插得更加深入,整根都插
在处子小穴中,让刚告别处女的宋玉致险些晕过去。

  边不负揉着宋玉致娇嫩又充满弹性的乳房,对目瞪口呆的宋玉华道:「夫人
不是爱惜自己妹妹么?那还不过来舔一下,为妹妹减轻痛苦?」

  说话的同时,心魔气场全力发挥。

  宋玉华看着自己妹妹被男子阳根破开的花房,惊心动魄的血迹沿着两人交合
处滴下,在床单上化为点点落红。

  是啊,自己要好好安慰玉致,用口水舔一下她就不会这么痛了。

  宋玉华迷迷糊糊中生出这个想法,便趴下身来,温柔的伸出香舌,在两人的
交合处舔弄起来。

  宋玉致本来是闭着眼睛挨操,此时却觉得痛疼不堪的花房处有一湿滑温暖的
东西轻轻触碰着,奇怪之下睁眼一看,发现竟是自己的姐姐的舌头舔弄,不由得
羞急的道:「不要,别……别舔……那里脏……呜……姐姐你别舔……」

  但宋玉华却充耳不闻,继续细心的为妹妹服务着,灵活的舌头不停的刺激着
宋玉致的敏感之处。

  边不负见状,真是兴奋无比,一边操妹妹,一边享受着姐姐的口舌服务,而
且两姐妹都是极高素质的美女,真是爽翻天。

  他躺下身来,扶着宋玉致的纤腰,让她背对着自己跨坐着,腰部富有节奏的
挺动,以男下女上的姿势操着这可人的美女。

  宋玉华看见妹妹被鸡巴干得上上下下的挺动,也爬起身子,一手揉着妹妹的
玉乳,一手则拨扫着妹妹花房上的阴核,同时轻轻的亲吻着她的颈脖,给予宋玉
致温柔的刺激。

  此时,宋玉致的痛楚渐渐减轻,又被边不负和宋玉华夹攻,性欲渐渐激发起
来。

  她那绷紧的身子舒缓下来,精致的玉颊染上酡红,不时从鼻子逸出意味不明
的哼哼声。

  宋玉华直观的感受到妹妹的变化,下面的淫水不停的分泌,直淌得她满手都
湿了,显然自己的妹妹已经开始享受到性爱的乐趣。

  能在开苞时便享受到男女之乐,也算是种幸运吧。

  宋玉华不禁想起自己洞房花烛夜,解文龙那半软不硬的东西刚刚插入,痛得
自己眼泪水直流,却还没抽插几下,便咿咿嗯嗯的结束。

  这让自己好长时间都对床榻之事产生了畏惧和厌恶,直到遇上这个男人……

  宋玉致却是渐渐的有了快感,那陌生的,无可名状又无法抵抗的本能感觉如
浪潮般汹涌而至,让她那道由矜持、尊严、骄傲所组成的防线摇摇欲坠。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刚才还是个黄花闺女,现在竟会觉得如此享受?自己
明明不是好讨厌好讨厌这个男人的么?但,但真是好舒服,啊,下面要麻痹了。

  这时,边不负扶着宋玉致道:「美人儿,转过圈儿吧,让我们面对面的来肏
屄。」

  宋玉致虽然觉得这家伙的言语实在太过粗陋,但身不由己,被他摆布之下,
身子以那根粗大的阳根为轴心,缓缓的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正面相对。

  看见摆好姿势,边不负又开始操动起来,正对着女孩,看着宋玉致那对秀美
的玉兔随着自己的操弄上下跳动,也是别有一番风情。

  本来宋玉致之前看见宋玉华竟被操成那副荡妇般的模样,心里还是有点不满
的,觉得自己姐姐未免太过淫荡。

  但此时,她却亲身体会到自己姐姐当时的感受,这样的快感真是能让任何女
人都为之疯狂,根本无法抵抗。

  毕竟,现在的边不负这年轻高手的形象卖相不错,身材健壮,一般女子一看
就已喜欢了几分,何况他身上的魔种更对女子有着魔异般的吸引力。

  所以,宋家姐妹其实心底里对和这青年男子同欢并不是十分抗拒。

  「啊……啊……啊啊……嗯……好舒服……呜呜……这种感觉……啊……受
不了啦……玉致……玉致要疯了……啊啊啊……」

  随着鸡巴的快速进出,宋玉致开苞时的痛楚已经全部过去,无与伦比的强烈
性爱快感则从小穴不停弥散到全身,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突然,宋玉致身子一僵,整个人猛烈的一抖,发出一声大声的淫叫,然后小
穴开始一阵阵的强烈收缩,花心处喷涌出大量阴精,竟是被送上了人生中的第一
个高潮。

  宋玉华看着妹妹一步一步的被操到高潮,不禁又想起那销魂蚀骨的感觉,自
己偷偷的摸了摸下面,竟然又湿润了起来,不禁暗骂自己淫荡。

  此时,边不负抽出鸡巴,把一颤一颤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宋玉致放到一旁,依
旧硬挺的阳根在宋玉华面前晃了晃,笑道:「夫人,自己摸下面干嘛呢?明明你
最喜欢的东西就在这里啊。」

  小动作被发现,宋玉华一阵羞涩,但想到自己和妹妹都已经一起和这混蛋交
欢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便横了男人千娇百媚的一眼,腻声道:「欺负完人家
妹妹,便又想欺负人家么?」

  边不负握着鸡巴淫笑道:「那当然,便请夫人坐上来吧。」

  宋玉华看着那如擎天玉柱般的阳根,不由得舔舔嘴唇,娇哼道:「有什么了
不起的,谁怕谁啦!」

  说罢,便撅起臀儿,爬到边不负身上,伸出玉手扶着鸡巴,对准自己的小穴
缓缓坐下。

  待到宋玉致结束甜美的高潮,回过神来,便看到自己的姐姐正一脸愉悦的骑
在男人身上,淫荡的摇着屁股,大声淫叫。

  看到这样的情景,她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身子便又如过电流,想起刚才那无可
比拟的甜美快乐。

  边不负却是注意到了她,一把扯过宋玉致,道:「玉致,鸡巴被你姐姐占据
了,我便用嘴巴为你服务一下吧。」

  在深沉的黑夜里,解家的主卧室,本是女主人的宋玉华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坐
在男人跨上,享受着奸夫大鸡巴的冲击;而她的妹妹宋玉致,则跨坐在男人的头
上,让男人灵活的舌头舔弄着刚被破处小穴。

  两姐妹都是神魂颠倒的模样,手拉着手十指紧扣,身子前倾互为支撑,同样
丰满秀美的酥胸紧紧相贴,随着身子的扭动奶头相互摩擦,便会带出一阵甜美的
呻吟。

  「啊……啊……好舒服……下面好舒服……姐姐……玉致不行了……玉致又
要飞了……嗯嗯……好舒服……啊啊啊……」

  「嗯……我也到了……好爽……好厉害的鸡巴……啊啊……我们一起……一
起高潮吧……啊啊啊……」

  边不负畅快无比,终于在宋家姐妹高潮的同时,在宋玉华的小穴里射出了滚
烫的精液。

  看着面容相似的俏丽姐妹花,边不负得意无比,哈哈,接下来的日子一定十
分的过瘾。

  第28章:李秀宁

  距离宋玉致被开苞那夜已过了几天,边不负一直都在享用并调教宋家的这对
姐妹花。

  解文龙则被庞玉等人约了去郊外游玩,已经离去几天了,倒是不知道自己的
小姨子已步自己老婆后尘,被那淫魔弄上了床榻大快朵颐。

  宋玉致虽然对于失身一事还是耿耿于怀,但身体却是诚实的,就算一开始总
是扭扭捏捏,但被脱光衣服抱上床玩弄后,还是会被边不负的高超性能力所征服,
被干得高潮迭起,娇吟不断。

  让人根本就看不出来这娇媚迷人的女子不久之前还是个清纯的黄花闺女。

  幼师在尝过血腥味后,便永远不会忘记,从此激发起抓捕猎物的兽性。

  女子在尝过高潮的滋味后,同样永远不会忘记为她带来这份至高享受的那个
男人。

  这个男人阳刚,健壮,胯下的阳根又大又硬,持久力惊人,简直是头永远都
不会满足的野兽,就算是两姐妹联手抵御,也尝尝被杀得丢盔弃甲,六洞齐开,
一败涂地。

  清晨的阳光照入房中,三条肉虫依然腻在床榻上,挥汗如雨。

  宋玉华躺在一旁,满额香津,浑身泛红,显然是刚刚高潮过一回,正躺着歇
息。

  而她的身旁,宋玉致则趴在榻上,如母狗般翘起雪白的臀儿,一根粗大的鸡
巴便深深的插在她的体内,噼噼啪啪的不停抽插着。

  「啊啊啊……好舒服……啊……不要……不要这么快……啊……人家不行了
……啊啊……快到了……呜……快要到了……啊……」

  宋玉致浑身颤抖,双手死命的抓着床单,一边呻吟一边唏唏嘘嘘的喘着气,
看样子也是临近高潮了。

  边不负一边干一边探手向前揉着宋玉致充满弹力的青春椒乳,喘着气道:
「舒服么?我的鸡巴让你这么爽?玉致你喜欢我操你么?」

  「啊……啊……喜欢……好喜欢……你好厉害……啊啊……好猛……来了…
…玉致到了……唔唔……啊!」

  宋玉致猛的一打哆嗦,身子一软,啊的一声尖叫,又到达了一次强烈的性高
潮。

  而边不负则暂缓了抽插的节奏,但依然刺激着女体,让她的快感达到更高的
高峰。

  待到宋玉致的高潮渐渐过去,边不负又重新加快速度,一根龙枪在花房里时
深时浅,快慢交替,真是好不过瘾。

  操了一阵子,边不负觉得差不多了,便用淫贱的语调道:「好玉致,我要射
啦,让我射到你的小穴里好么?」

  宋玉致虽然被干得神魂颠倒快慰如潮,但终究还是有半分清醒,暗道:「这
混蛋的鸡巴又大,射出来的坏东西又多,倘若真的全部射进来,到时被弄大肚皮
珠胎暗结,那如何是好?」

  想到此处,她连忙呻吟着道:「啊,不要……不要射进去……求你……啊啊
……不要……」

  边不负嘿嘿一笑,突然伸出手指,插到少女的屁眼处轻轻抠弄,道:「那么
就射到宋玉致的屁股里面去好了,前天第一回操玉致的屁眼,玉致最后不也高潮
了么?」

  宋玉致顿时想起前天晚上,为了不让姐姐宋玉华太过辛苦,主动替代姐姐让
这淫魔干后庭,直到现在自己的屁股还似乎隐隐作痛,不免心中惊惧。

  但,此时的她觉得小穴里那根粗壮的阳根似乎已经开始膨胀与律动,只怕男
人马上就射精了。

  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连忙道:「好……啊啊……射到……啊……射
到人家后面……啊啊……」

  边不负闻言,便把快要爆发的鸡巴抽出,然后掰开宋玉致充满弹力的股瓣,
粗大的鸡巴带着大量的淫水,一把捅入宋玉致小巧的肛洞内。

  宋玉致立刻倒吸一口凉气,虽然屁眼已经不是第一次挨操,但依然又痛又胀,
男人的声音传来:「好过瘾,玉致你的肛菊可比你姐姐的更紧凑,夹得我好爽,
哈哈。」

  宋玉致的菊花又紧又热,有着如水漩般的纹理,插入后整根鸡巴都被紧紧包
裹,极其刺激,换做一般男人只怕一插入便会被夹得动弹不得,甚至秒射。

  只有像边不负这样技术高超鸡巴超常的花丛老手,才能尽情享受宋阀公主这
不为人知的妙处。

  此时宋玉华也恢复过来,看着那不可一世的男人骑着妹妹,粗大的鸡巴深深
的插入屁眼中,眸子里不禁掠过一丝悲哀。

  自己姐妹都是宋阀之主的女儿,乃当今最高贵的女子之一,从小便锦衣玉食,
衣着用度便如帝王的公主一般。

  周围的人对她们也是又敬又畏,小心讨好,生怕一不小心便得罪了宋阀这样
的庞然大物。

  便是自己遵从父命下嫁解家,在很长时间里面,解文龙甚至解晖都对自己无
比尊敬,宋阀公主岂可轻辱?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但自己,连自己的最喜欢
的妹妹,那个心高气傲,聪明漂亮,武功才华都是不俗的妹妹宋玉致,竟被迫一
同在床上伺候讨好男人,便连那后庭,也被狠狠贯通,简直连那些下贱的勾栏女
子都不如。

  更可悲的是,自己却已经像是开始习惯这一切,习惯甚至是期待那个男人玩
弄自己的身体,就算是姐妹同床共欢这样龌龊的事情,也并不觉得太过反感,反
而隐隐约约的感到刺激。

  男人得意的笑声传来:「哈哈,玉致,你的屁眼可比你姐姐更快习惯被插,
后面一挨操,前面就又开始流水,干屁股也让你这么爽么?」

  「呜呜……干我……啊……用力干我……我是个罪孽深重的女子……惩罚我
……啊啊……用力惩罚我……呜……啊啊……」

  宋玉致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强忍剧痛,轻轻扭动着配合男人的鸡巴进
出,精致的俏脸露出自暴自弃的表情,但与那雪白曼妙的赤裸身体一配合,却散
发着妖魅般的吸引力。

  旁边的宋玉华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自己的妹妹始终都是不能释怀,依然被间
接害死父亲的阴影所笼罩。

  她屈从于这个男人的淫辱,其实也有几分故意糟蹋自己、作践自己的意味。

  似乎受到伤痛,被弄成这样一幅无耻下流的淫荡样子,才能让心里的负罪感
减轻一些。

  边不负低吼一声:「射了……啊啊……射了,射满你的屁眼,啊啊。」

  鸡巴插到谷道最深处,微微一顿,然后猛烈的抽搐,火热的阳精便全部喷出,
洒满了宋玉致的肛菊。

  无比舒爽的射了一炮,边不负把鸡巴抽出,看着宋玉致那明显被操得撑开,
一时合不拢的屁眼,真是充满成就感。

  他坐回床上,肉棒耸拉下来,用命令般的语气道:「一起过来,为我清理一
下。」

  宋氏姐妹这几天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几乎都没下过床,被边不负调教得都
有点麻木了。

  听见男人的说话,便如条件反射般爬过来,如同两只美丽的小狗儿般,螓首
凑到男人胯下,此时两人才反应过来。

  她们无奈的对望了一眼,便又低下头去,伸出小香舌,一左一右的为男人舔
扫,认真的清洁。

  看着两张极为相似如同双胞胎般的如花娇靥靠在一起,两条灵活小巧的香舌
不停的舔弄,似乎把自己的鸡巴当成了天下间最美味的事物,边舔还边从琼鼻逸
出咿咿嗯嗯的呻吟,边不负真是爽爆了。

  不一会儿,那根已把这对姐妹花完全征服的肉棒又开始有发硬的迹象。

  宋玉致看着眼前的鸡巴,呆呆的道:「啊……又硬了……怎么这么强……」

  然后,又带有点哀求的目光看着边不负,道:「一会有外人要来探访人家,
请放过玉致,让人家休息一下吧。」

  边不负一愣,奇道:「外人?是谁?你作为宋缺之女的身份如此敏感,平时
更是深居简出,知道你在长安的人没多少个,谁会来探访你?」

  宋玉致娇嗔道:「是李阀的平阳公主李秀宁,她之前让人捎过信给我,说会
于今天到访的。你这坏蛋把人家弄成这副样子,叫玉致怎么样见人啊?」

  边不负暗道:「对了,我都忘记了这事了,原著中就有提及同为高门贵阀之
女的李秀宁和宋玉致乃旧识,关系还相当不错,算是半个闺蜜。」

  他沉吟道:「老实说,玉致你的身份十分尴尬,李秀宁就算是你好友,但作
为李阀核心人员的她与你接触,只怕对她也并非什么好事。」

  宋玉致惊奇的看了边不负一眼,显然是诧异于这无行浪子的政治敏感度,然
后露出一丝凄然之色,幽幽道:「玉致现在不过是个犯下弥天大错,有家不敢归
的小女子罢了。秀宁与我从小相识,一直交好,知道我现在的境况对我也照顾颇
多。况且,秀宁她行事不偏不倚,也得李渊喜爱,地位超然,无论是长林军还是
天策府对她都十分的尊重。」

  边不负暗中点头,现时天策府和长林军相对而言处于均势,而李秀宁这一位
具备一定影响力的李阀公主的倾向性便很重要了,自然是人人都看她面色,不敢
有丝毫不敬。

  想了想,边不负问道:「平阳公主是何时给你口信的呢?」

  宋玉致面上却腾的一下又红了起来,似乎不想回答,但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
只得嗫嚅着道:「就是……就是那个晚上之后的那天……」

  边不负明白了,就是替他开苞后的那天,也就是自己在御前比武击败可达志
之后的一天。

  嘿嘿,那么,只怕李秀宁的到访,并不单纯是找宋玉致吧?此时,李秀宁的
车架已离开住处,向着解府进发。

  李秀宁出身的李阀胡风盛行,自小便极为跳脱,并非传统的大家闺秀。

  如果让她自己选择,她宁愿策马奔腾也不愿意屈在马车或轿子里头的。

  但她的身份毕竟是李阀公主,骑马在大街上跑那成可体统?所以无奈之下也
只好让下人准备车架,前呼后拥的出行。

  此时,她坐在马车里,却是有点纠结。

  那天国宴上,她被那个击败可达志的男子当众示爱,那威武霸道的形象瞬间
便如同大石头般砸在她的心湖上,让本来平静的心湖掀起了巨浪。

  原本历史上的唐朝便是胡风盛行,风气极为开放,对贞洁的重视程度远远不
及后世被理学荼毒的宋明。

  这时的女子可以穿着清凉的衣服上街,成群结队的妇女还会主动调笑一些俊
美的少年郎,根本就未有什么三步不出闺门之类的规矩。

  从审美观也可以看出来,唐朝时女子以健康、丰满为美,所以女性大多更活
力、阳光、开放,与后来宋明清时那些娇娇怯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
化了的病娇小姐大相径庭。

  李秀宁乃半个鲜卑人出身,自然也受到胡风开发思想的影响,身为门阀贵女,
在十六岁那年便被一英俊的少年郎君夺取了处女之身,从此开始享受性爱的快乐。

  后来处于起事初期的李阀急需各方助力,便让李秀宁下嫁当时的名门望族柴
家,以获取其全力支持。

  柴绍祖父柴烈乃北周骠骑大将军,父亲柴慎则获封钜鹿郡公,隋朝时柴家比
起四大门阀也并不逊色几分。

  就算是后来,柴家也是一路尊荣,唐朝结束,柴家的柴荣乃周世宗,若非他
因病早逝世,当时他手下的赵匡胤是否有机会陈桥兵变建立宋朝还是未知数。

  而再到更后的宋江起义,排名梁山伯第十条好汉的小旋风柴进,也是柴家的
后人。

  柴绍与李秀宁的结合便是典型的政治婚姻。

  当然,柴绍相貌不俗能力也不差,在床上也挺能满足李秀宁的,李秀宁对这
桩婚姻也算满意。

  只是,在飞马牧场一役里,柴绍被杀,而处于各种考虑,李渊也并没有安排
李秀宁改嫁。

  李秀宁那青春火热的身体,便没了丈夫的滋润了。

  虽然,她有时实在耐不住寂寞,也会找一些俊男来取乐,好好满足一下自己。

  但为了柴家的颜面,也是偷偷摸摸的干。

  只是,这些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小白脸不过是些绣花枕头,比起柴绍都远远
不如,让李秀宁如隔靴搔痒,一直没得到真正的满足。

  就在那晚,她那沉寂多年的心却被震动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竟如此大胆,
当着所有人的面前赞美自己,调戏自己。

  当晚回到住处后,李秀宁便觉得欲火难耐,用手指插进小穴里安慰了自己好
几趟,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在她的命令下,这个名叫周文的男子的情报便摆在她案前了。

  这家伙,居然暂居在解府,那岂不是和自己的好姐妹宋玉致呆在一个地方?

  对了,好久没见过玉致了,她沉吟了一下,便让人带信给宋玉致,告知她自
己隔几天要来拜访。

  不知道,这家伙到时候还在不在呢?很快,到达解府了。

  一身盛装,端庄贤淑的宋玉华亲自出门迎接,把李秀宁带入府内,走向偏厅。

  宋玉华边走边道:「外面人多眼杂,玉致不方便亲自出门迎接殿下,敬请恕
罪。」

  李秀宁微微一笑,客气道:「玉华姐姐,秀宁和玉致什么关系你最清楚的。

  小时候人家也是喊你姐姐,你便别这么客气了。「

  宋玉华淡淡道:「话须如此,但礼不可废……」

  这时,到目的地了,宋玉华打开厅门,先行进入,而李秀宁吩咐随从在外等
候,也跟着走进厅内。

  一走进去,李秀宁就发现自己的好姐妹宋玉致早已在等候,而她的身旁,则
坐着一个身体强壮,气势迫人的青年男子,赫然就是那个周文!李秀宁眼前一亮,
这人果然在这里。

  她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坐到位置上,与宋玉致打招呼,却是对男人视而不见。

  自己作为平阳公主,在宋家姐妹面前,总得保持几分仪态啊。

  边不负则只是静静坐着,没有作声,但那仿佛可以穿透衣服的目光却肆意的
在李秀宁丰满娇俏的身子上扫射,似乎要把女子一口吞掉一般。

  李秀宁自然感应到他的目光,心中暗暗骄傲,最近这个月是她丈夫柴绍的忌
日,未免招惹口舌她也差不多有一个月没有找过男人,青春肉体都快要荒芜了。

  她轻轻的理了理秀发,双手放在后脑,自然的收腹挺胸,丰满的乳房顿时把
胸前的衣襟撑得圆鼓鼓的似乎要裂衣而出,便是这么似乎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
女人的风情与性感便完全展现出来了。

  边不负暗赞胡女丰隆,这胡阀公主的奶子只怕比宋家姐妹还要丰满几分。

  李秀宁嘴角勾起一道妩媚的弧度,像是若无其事的继续与宋玉致亲切的交谈
着。

  突然,李秀宁发现有些奇怪,这周文和宋玉致所坐的位置未免隔得太近了吧,
根本就是伸手可及。

  要知道宋玉致出身南方李阀,对礼法比较重视,在自己印象中从小便对男人
不假以辞色,为何竟会贴着男人就坐?李秀宁仔细观察,发现宋玉致美眸迷离,
面色潮红,眉宇间透出一种得到滋润后的光泽,简直就是一副刚刚被男子满足过
的模样。

  作为过来人,李秀宁马上明白到自己的好姐妹只怕已不是黄花闺女了,看着
她对身边的周文似乎毫不介怀,莫非,莫非这周文在刚到达长安的短短时间内,
便拿下了宋玉致这心高气傲的贵女?想到此处,李秀宁俏脸泛起迷人的笑容,对
着边不负柔声道:「周少侠,秀宁一会打算和玉致一起到城郊踏青,请你告知我
的随从一声,让他们做好准备。」

  边不负点点头,便告退出去。

  李秀宁看见支走了男人,便坐到宋玉致旁边,拉着宋玉致的手,嘻嘻笑道:
「玉致,你和那周文到底是什么关系?」

  宋玉致先是一惊,以为周文是天命教间谍的身份败露,但一看李秀宁促狭的
表情,便知不是如此。

  她暗中舒了口气,不看李秀宁,有点心虚的答:「什么啦?我和他哪里有什
么关系。」

  李秀宁切了一声,搂着宋玉致,嗔道:「哼,还骗人,上次见你时还是黄花
闺女,现在只怕……哼哼哼……不是那周文,难道还有别人?」

  宋玉致摇头道:「都不知道你胡说什么。」

  说罢扯开李秀宁的手,站起身来,似乎想逃走一般。

  但,一站起来,她便发现不妥了。

  原来,在李秀宁刚到之前,边不负还在她的小穴里射了一炮,现在里头盛满
了精液,一直没机会处理,一站起来,装都装不下的精液便随着大腿根部流下。

  宋玉致大惊,连忙又坐下来,长长的裙子倒是遮掩着大腿,不会被人发现。

  李秀宁眼睛眯了起来,轻声道:「玉致,别遮了,那白色的东西都滴到地上
了。」

  宋玉致连忙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座位下方,赫然有几滴白浊的液体,这是
什么过来人一看便知。

  她的俏脸腾的一下全部红了起来,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双手掩着俏脸,
装出一副鸵鸟模样不去见人了。

  李秀宁盯着地上那几滴精液,似乎能嗅到刚刚发生的那场激烈性爱的味道,
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又搂着宋玉致,悄声道:「好玉致,老实告诉我吧,到
底是怎么回事,那周文才来长安没多久,你……你为什么竟会……」

  宋玉致又羞又恼,刚刚自己明明都说不要了,那混蛋硬是插进来还内射,弄
得现在自己如此被动。

  只是,那家伙是天命教间谍的事情不能透露出去,不然别说回到南方了,恐
怕自己和姐姐都会受到牵连,倒是要想办法糊弄过去才行。

  于是,宋玉致闪过一丝娇羞,也是悄声道:「人家,人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看到那人,就……就喜欢上了,还……还失身了给他……」

  李秀宁又问道:「就算如此,但玉致向来端庄守礼,竟……竟也肯在白昼陪
男人干这个事……你竟这样大胆……」

  说到此处,李秀宁脑海里已幻想起了刚才边不负和宋玉致在这里盘肠大战的
画面了。

  宋玉致嗫嚅着道:「人家……人家也不想的,但被他一抱着,便……便神魂
颠倒,想反抗也没力气了……」

  李秀宁的声音有点变味了,继续问道:「那人……那人在这事儿上这么强?

  让玉致舍不得反抗啦?还是,还是玉致本来便是个小淫娃?嘻嘻。「

  宋玉致俏脸羞红,急道:「胡说!人家哪里是什么小淫娃……呜……都是他
……都是他……反正都是他不好!」

  李秀宁暗道:「这个叫周文的家伙,明明刚向我示爱,回头竟和宋玉致这傻
丫头搞上了,真是个花心的混蛋!只是,只是看宋玉致的态度,莫非那人的床上
功夫真的是十分出众?」

  想到此处,李秀宁那已经很久没得到过满足的身子传来一阵瘙痒,让她不由
自主的轻轻摩擦了几下双腿,而那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却是已有了几分湿气了。

  两女笑闹着,边不负却回来了。

  他向李秀宁请了个安,告知两女一切都已安排好,可以出发去踏青了。

  李秀宁对他道:「本宫所带的侍卫不多,周少侠也陪同我们一起去吧,以少
侠的武艺,自可保卫我们两个女子的周全。」

  说着,瞟向边不负的目光,却是带着几分动人的媚意。

  边不负自然点头答应。

  于是,李秀宁带上宋玉致和边不负,一起往郊外进发。

  出于保护的需要,李秀宁和宋玉致便让边不负坐上马车内,三人同车而行。

  李秀宁身为公主,车架自然豪华宽敞,坐在里面一点都不局促。

  边不负和宋玉致坐在一起,而李秀宁则坐在对面,三人愉快的交谈着。

  谈笑了一会,李秀宁便发现不对劲了。

  原来宋玉致的脸蛋越来越红,不时闪过羞恼之色,身子更是不时不自然的扭
动几下,说话时更是娇喘吁吁,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李秀宁心中一跳,难道,难道他们竟如此大胆,现在也敢干出事来!?她定
神一看,只见宋玉致身体前倾,而那男人则整个人挨着座椅,两手看似随意的摊
开,但右手却是放在了宋玉致的后背,被女人的身体遮挡着。

  而在李秀宁的仔细观察下,那只手正在微微的动作着,显然正在干着坏事。

  宋玉致此时真是又惊又怒,这混蛋,这混蛋竟这么大胆!当着平阳公主的面
前,竟把手从后伸进来,揉着自己的臀儿,还不时伸出手指抠挖着自己的后庭,
偶尔还伸到前面,在自己抚摸自己的小穴。

  在男人极有技巧的挑逗下,宋玉致虽然害羞,但又觉得十分的刺激,身子不
受控制的兴奋起来了。

  同时,边不负的鸡巴也渐渐的抬头,硬挺的巨物把裤裆撑起了一个大帐篷。

  李秀宁便是隔着裤子也似乎能看到那庞然大物的形状,呼吸也不禁急促起来,
暗道:「这……这么大!?这周文竟有这样的本钱!?难怪,难怪宋玉致这妮子
被迷得神魂颠倒了,才结束处子之身没多久,便肯没羞没臊的白昼宣淫。」

  就在此时,宋玉致忍不住了,她突然用力抓着边不负的大手,哀求道:「别
……别弄了……我……我……要羞死了……」

  边不负此时已看出李秀宁这小婊子已经饥渴难耐,便暗暗一笑,一把推倒宋
玉致,让她整个人躺到马车座椅上,一手按着她不让她反抗,另一手则掀起她的
裙子,脱下里面的小裤子,让她那已经淫水潺潺的花房暴露出来。

  李秀宁目瞪口呆,难道,难道这大胆的家伙竟敢在自己面前干那事!?边不
负不理宋玉致的挣扎哀求,转头对李秀宁道:「公主殿下,在下要借用一下你的
地方,教训教训这不听话的丫头。」

  边说,边解下裤头,那根如擎天玉柱般的粗大阳根腾地一下蹦出来,杀气腾
腾的耀武扬威。

  李秀宁本来出于面子是想斥责的,但一看到这根超乎想象的粗壮鸡巴,顿时
呆住,张开的小嘴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整个心神都被这充满了雄性魄力的大鸡
巴所吸引。

  这么粗!这么大!比想象中还厉害!这……这宝贝……太……太惊人了!要
是被这样一根大东西插进来,那感觉会是怎么样呢?我……我受不受得住?边不
负像是表演一样,把鸡巴顶着宋玉致的花径,然后一点一点的挤进去,插入的过
程很慢,整个细节都让李秀宁一览无遗。

  插进去了……真的插进去了……玉致那刚开苞的小穴儿竟然能容纳下这么粗
大的肉棒!李秀宁只觉得一阵目眩神迷,死死的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看着那根
女子的无上恩物缓缓的开始前后抽插。

  噼噼啪啪,随着边不负的抽插,宋玉致的反抗渐渐无力,小穴里的淫水却越
来越多,伴随着鸡巴的进出发出唧唧的水声。

  宋玉致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那人竟在平阳公主面前强行干自己,她转过头,
发现李秀宁瘫坐在椅子上,满面赤红,娇喘吁吁,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宋玉致呻吟着道:「秀宁……呜……别看……别看我……啊啊啊……不要…
…不要这样……啊啊……羞……羞死了……啊……别干这么猛……啊啊……唔…
…嗯嗯……好大……啊……干得好深……」

  这豪华马车板材厚实,垂下厚厚的窗帘后,便是一个与外界隔绝的私密空间,
外面的马夫与侍从等根本就发现不了马车内竟会上演一场如此精彩的淫戏。

  李秀宁看着宋玉致从一开始的反抗,到接下来的无所适从,再到现在的完全
被性快感所征服。

  那清纯精致的小脸,此时红红的充满了情欲的味道,小嘴不时发出火热的吐
息,双眸紧闭,玉手不由自主的抱着男人,两条修长的美腿主动分开方便男人插
得更深。

  有这么舒服吗?玉致她竟,竟在我面前都被干得这么爽?就像是什么都不理
了,只要有鸡巴便够了。

  若是,若是这根鸡巴插入我下面,会是,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不知不觉间,
李秀宁的手已分别放在自己的大奶子和小穴处,乳房已经发胀,小穴更是不停的
分泌出春水来。

  这时,宋玉致的身子猛烈的一抖,一声快慰的尖叫,竟是被操上了高潮,无
与伦比的快感让她为之失神,竟一下子晕了过去。

  边不负嘿嘿一笑,看见李秀宁那自己安慰自己的俏丽模样,便把鸡巴从宋玉
致那高潮痉挛的小穴里缓缓抽出来,然后挺着鸡巴走到李秀宁面前。

  李秀宁又期待又惊惧,但为了维持面子,还是斥责道:「你……你想干什么
……你……呜……唔唔……」

  原来,边不负在李秀兴说话时,突然双手按着她的螓首,让她整个人弯下腰
来,硕大的龟头便塞入了她的小嘴里。

  李秀宁贵为公主,平素都是别人伺候自己,除了在前夫柴绍央求下为他舔过
几次之外,根本没本就没多少口交的经验。

  「唔唔……唔……呜……唔……嗯嗯……呜呜……」

  粗大的鸡巴在口腔里进出着,那无比强烈的男子气息弥散开来,让李秀宁几
乎要晕过去。

  真正接触到这根肉棒后,她真切的感受到这根宝贝是多么的粗壮,多么的强
硬,多么的火烫,虽然被强迫口交让她感到十分屈辱,但却又升起一种被征服的
感觉,让她竟是舍不得一口咬下去。

  李秀宁虽然说不上是什么淫娃荡妇,但经历过的男子也不算少,只是哪里碰
过像边不负这样的顶级淫魔?但是,我李秀宁乃公主之尊,他这般侮辱自己,绝
对,绝对不能轻易让他得逞!「嘿嘿,公主殿下,现在可还在长安城的大街内,
若是闹腾起来,满大街的人都知道平阳公主在马车内含着男人的鸡巴,那可有趣
得很。」

  男人可恶的声音传来,让李秀宁心中一惊,顿时挣扎的力度都减少了。

  边不负一手按着女人的螓首,一手却放到马车的窗帘上,低声笑道:「公主
殿下,若是我现在突然揭开窗帘,你说会怎么样呢?」

  李秀宁双眸闪过惧意,小嘴被堵着,只好从琼鼻发出吚吚呜呜的抗议声。

  此时的她一身盛装,尊贵无比,活脱脱的公主范儿,但在这样衣着整齐的情
况下却被强迫低头含着男人的鸡巴,更是让人无比的兴奋。

  边不负不禁回想起未穿越前在现代社会曾包养过的一个空姐,也是让她穿着
航空制服跪在地上为自己吹箫,上演制服诱惑。

  而李秀宁无论容色还是身份,都比那小空姐出色太多了,堪称是终极制服诱
惑。

  边不负的威胁似乎有效果了,李秀宁停止了反抗,有点认命的任由鸡巴在自
己的口腔里进出,眼眸里更是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汽。

  而男人的大手则从衣襟开口处伸了进来,一把抓住了她那对丰满的大奶,不
停的揉弄着。

  边不负一边抓奶一边赞叹道:「公主殿下的奶子真大,好有弹性,摸着真过
瘾,嘿嘿。」

  很快,女人的奶头在手掌的摩擦下迅速硬挺,显然是发情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把鸡巴从几乎喘不过气的李秀宁嘴巴里抽出来,耀武扬威
的戳着她的脸蛋,道:「公主殿下,想要这根东西插进去下面么?」

  李秀宁喘着气,被那在眼前晃荡的大鸡巴弄得稍稍一晃神,但马上想起自己
的立场,压低声音怒道:「你竟敢对我做这样的事,本宫绝不会放过你!」

  边不负却凑到李秀宁的耳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道:「你知道么,那天晚上
我第一次看见你,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根大鸡巴插到你的小骚屄里,让你
高潮迭起,爽得什么都不知道。」

  李秀宁以前接触的男子都是被她身份所摄,对她唯唯诺诺,便如奴才一般。

  此时听到这样粗鲁不文的话语,觉得屈辱的同时也泛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只觉得充满了男子的气势。

  但出于面子,她依然咬牙切齿的道:「你已铸成大错,只要我告知父王,你
在整个北方都没有立足之地!」

  边不负淫笑道:「有没有立足之地以后再说,现在先让我在公主殿小穴里找
个立屌之地。」

  说罢,他大手伸进李秀宁的长裙里,用力一扯,把打底的裤子拉下,手指便
摸到了李阀公主的隐私之地。

  「哈,好多水,公主殿下上面的小嘴说得好听,下面的小嘴却早就迫不及待
了。」

  边不负不理李秀宁那欲拒还迎的反抗,把她压在座位上,掰开她的双腿,粗
大的鸡巴对准目标一插而入。

  李秀宁其实早就想找男人做爱,但只是面子上一直下不去,此时被边不负的
鸡巴一挤进来,顿时全身一僵,那彷如铁棍般又粗又硬的男子性器硕大威猛,瞬
间摧毁了她所有象征式的挣扎。

  李秀宁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双手不由自主的抓紧男人健壮的手臂,倒吸一
口凉气,俏脸上显露出惊讶的神色。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粗?又这么硬?她那淫水潺潺的小穴被大肉棒撑开
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涌上心头:「这,这根宝贝,比别的
男人真是强太多了!」

  边不负毫不怜香惜玉,鸡巴插入后,便气势如虹的猛干起来,让从来都只是
被小心伺候的李秀宁享受到前所未遇的雄性刚猛。

  李秀宁此时已顾不上装样子反抗了,那充满魄力的阳根把她的整个思绪所占
据,她一边呻吟,一边想到:「这混蛋好粗鲁,一插进来就这么用力的干!但,
但又好刺激,啊,我是不是疯了,好爽!」

  其实,无论是什么身份,只要是女人,骨子里头总会有一种被雄性征服的渴
望。

  而李秀宁碍于李阀公主的身份,之前却一直没遇上这样的男人,没遇上纯粹
把她当成一个雌性去征服的男人。

  边不负却是看出了这一点,所以也不用什么温柔迂回的策略,直接用最简单
粗暴的方法对付她,却是收到了奇效。

  此时的李秀宁其实只有里面的裤子被扯下,上身的衣物完好,只是裙子被撩
上腰间,所以整个下体都露了出来,被男人压着分开双腿猛插,如同被强奸一样。

  「啊……啊啊……呜……啊……混蛋……啊……别……别这么粗鲁……啊啊
……好粗……人家……人家要被干坏了……啊……」

  李秀宁呻吟着,但潮红的俏脸却现出几分迷离的妩媚,显然是处于极度的快
感之中。

  边不负边干边道:「好公主,哈,公主真会夹,好爽的小骚屄,老子就是要
操坏你,把你干死,哈哈。」

  听到男人粗俗下流的话语,李秀宁却并不着恼,反而更觉刺激,只觉得以前
经历过的男人加起来,所带来的快感都比不上这粗鲁的坏家伙。

  特别是他那硕大坚硬的龟头,每趟进出都紧紧的刮着小穴的嫩肉,为自己带
来触电般的刺激感,那悍然的冲击,更是如同惊涛骇浪般能把自己吞没。

  一旁的宋玉致早已恢复了意识,看见那混蛋挺着刚干完自己的鸡巴去欺负李
秀宁,不禁稍稍的不是滋味。

  那混蛋就是个胆大包天的变态色魔,明明是间谍,竟然还敢招惹平阳公主。

  但,但李秀宁这小蹄子竟一点恼怒都没有,还主动抱着男人,分开大腿任由
男人强暴,呸,真是不要脸!只是,此时她又想到了自己姐妹,顿时又觉得没什
么立场去鄙视李秀宁了。

  她暗道:「我和姊姊与这混蛋已经是搭上一条船了,只希望他这次干李秀宁
不是头脑发热,而是早有计划有所准备。莫非他是想通过搭上李秀宁而谋划李阀
高层?但李秀宁本身聪明机警,要谋算她可极为困难啊。」

  为了避免尴尬,她便又把眼睛重新闭上,装作依然昏睡的样子。

  这时,一路前行的马车突然缓缓的停顿了下来,似乎是到达目的地了。

  紧接着从马车外传来侍卫的声音:「公主殿下,您说的地方已经到达了。」

  李秀宁此时正被那粗大硬挺的大鸡巴干得神魂颠倒,哪里管的上什么踏青不
踏青。

  但边不负却嘿嘿一笑,突然托着李秀宁的美臀,把她整个托起,然后自己躺
到椅子上,李秀宁便变成了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了。

  然后,在李秀宁诧异的眼神中,边不负把马车的帘子揭开了一半,刚好把李
秀宁的上身露了出来。

  李秀宁上身衣着完好,除了发型稍微有点凌乱,面色通红外,便和平常没多
少区别,她的几个亲随也不敢抬头看她,倒没有看出什么异常。

  而李秀宁本人,则又紧张又害怕,若是被人发现她此刻竟是下身光溜溜,坐
在男人身上,体内还插着大鸡巴,那真是不知如何自处。

  况且,那可恶的男人竟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没停止抽插,虽然动作轻柔,但硕
大的阳根从下往上,一直顶到那从没有男人触及过的小穴最深处,磨蹭着花心。

  李秀宁喘着气,竭力装出和平常一样的语气,淡淡道:「你们先到周围守卫,
本宫有点乏力,先在车上休息一阵。」

  短短一句话说完,她却觉得似乎完全没力气了,这样一边光着屁股挨操一边
跟旁人说话,实在太过刺激,她身子一软,便要倒下来。

  而边不负则及时把车帘放下,遮住了公主殿下被操得腿软的丑态,搂着女人
丰腴的娇躯,淫笑道:「公主殿下,刺激么?」

  李秀宁却是不答话,在男人的怀抱里一颤一颤的,娇喘吁吁,竟是被刺激出
了一个小高潮。

  过了一会,周围的随从应该都散开了,李秀宁抬起俏脸,白了边不负一眼,
粉拳捶打着男人的胸膛,恶狠狠的道:「混蛋,混蛋,混蛋,人家差点被你害惨,
太可恶了!」

  边不负看到李秀宁这副如同撒娇般的模样,便知道自己已把她操爽,便也不
理她的娇嗔,一边解开她的衣扣一边道:「公主殿下,把这些碍事的衣服都脱下,
让我尽情的干你一趟吧。」

  李秀宁觉得小穴里的鸡巴一跳一跳的不断散发着炽人的热力,还未满足的身
体又燃起了欲火,蛇腰轻摆,嗔道:「若是今天的事儿泄露出去半句,本宫一定
要你好看!」

  言下之意,却是默许了边不负现在干她了。

  很快,李秀宁全身的衣服都被脱下,一具白羊似的光溜溜肉体便完全展现出
来。

  边不负用力揉着她丰满雪白的大奶,赞道:「好美的奶子,光论乳房的话你
可比玉致大上一号。」

  听到此言,李秀宁才记起自己的好姐妹宋玉致还在这里,便心虚的一看,发
现同样浑身赤裸的宋玉致依旧昏迷不醒,便不由自主的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胸脯
上。

  果然,我的奶子确实比玉致这妮子要大一些。

  要知道宋玉致也是天之骄女,身材相貌极为出众,而李秀宁虽然从小与其交
好,但优秀的女子之间却不免也有几分竞争心理,此时被男人这么一比较,顿时
涌起几分优胜的喜悦来。

  她的大奶被男人握着手里揉弄把玩,摸得她十分舒服,便嘻嘻一笑道:「我
们北方的女子一般要比南方的女子身材更丰满些许,那你觉得是人家的身材好还
是玉致的身材好呢?」

  边不负瞄了宋玉致一眼,发现她的眼睫毛轻轻颤动,知道她早已经醒了,却
故意道:「玉致才刚刚破身,还是个黄毛丫头,需要男人更多的滋润,哪里比得
上公主你的性感迷人。」

  宋玉致虽然装着昏迷,但听在耳里怒在心里,暗骂:「这混账家伙,占了人
家的身子,还要埋汰人家,可恶!可恶!李秀宁那骚蹄子不就风骚一点,也没我
告,腿也没我长,有什么了不起的,可恶!」

  李秀宁却是十分满意,她抚摸着男人壮实的胸膛,用魅惑的声音道:「你知
道么,我是在北地长大的,从小便擅长一件事儿。」

  边不负问道:「什么事呢?」

  李秀宁挺直身子,解开自己的发髻,让如云的秀发随意散落,然后又用玉手
拢起秀发,吃吃笑道:「骑马。」

  说罢,以男人的鸡巴为支撑点,那水蛇似的纤腰主动的摇摆起来,竟是把男
人当成骏马般「骑」

  了起来。

  而边不负自然不示弱,也挺起金刚棒,誓要征服身上那调皮的骑士。

  李秀宁已经放开了,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乐里,她摇着丰臀,双手握着自己
的奶子揉弄,发出销魂的呻吟:「啊啊……好粗的鸡巴……别叫公主……啊……

  叫人家秀宁……啊……好舒服……秀宁好舒服……啊……用力……嗯嗯……
插得好深……啊……「

  此时,宋玉致也忍不住睁开眼睛了,眼前这淫荡的做爱画面让刚刚高潮的她
口干舌燥,特别是李秀宁那不知廉耻的叫春,更是不停的撩拨着她的春心,让她
看得眼都定了。

  边不负腰部猛挺,粗大的鸡巴纵横不败,干得身上那性感的女骑士浑身发软,
显然马上就要败下阵来了,他边干边道:「玉致,看了这么久,还不过来帮帮你
的好姐妹?」

  李秀宁大惊,连忙转头一看,与宋玉致四目相对,解释道:「玉致,我……

  我不是想抢你男人……我……啊啊……嗯……啊啊……「

  宋玉致这几天都是和宋玉华一起伺候这男人,心中对两女在榻上同事一夫其
实并不是太过抗拒。

  而此时她被困于长安城,自然不好得罪李阀公主,虽然心中暗骂边不负及李
秀宁不知廉耻,但却是嘻嘻笑着爬上前去,从后搂着李秀宁,道:「他呀,就是
个色情狂,玉致一人可真满足不了他,秀宁能帮我一起对付他就最好了,嘻嘻。」

  要知道宋玉致此刻也是一丝不挂的,这样从后靠上,奶子便压在了李秀宁的
裸背上,随着她被操时的上下晃动不停的磨蹭着。

  李秀宁之前从没试过和女子这样裸身接触,特别是宋玉致竟还伸出玉手,探
到自己和男人的交合之处,轻轻的抚弄着自己已经膨胀的阴核,不时还用指甲扫
刮,让她顿时一阵强烈的刺激。

  她此时都有点迷乱了,整个身子软软的,靠在宋玉致怀里,而下面小穴则快
慰无比,强烈的快感让她又一次频临绝顶高潮了。

  「啊啊……来了……来了……好爽……啊……高潮了……要高潮了……呜…
…呜呜……啊……干我……用力干我……到了……啊啊啊啊……」

  伴随着她的狂呼乱叫,终于是被送上了前所未有的极乐之境,在这无与伦比
的性快感中,她便只剩下一个念头:「好舒服……啊……原来……原来书上说的
极致之乐是这样的,以前,以前那些男人加起来,都比不上他的一根小指头……
啊……要飞了……」

  过了一阵,穿戴整齐的三人走下马车,李秀宁让附近候命的随从散开,三人
便走到一处清冽的水潭旁边。

  幕天席地,三人把衣服脱下,在空阔的环境里又开始刺激的性爱。

  李秀宁虽然觉得这样有失公主的体格,但从没碰上过如此强壮威猛男子汉的
她,却是被男人的强势所征服,暗道:「不管那么多了,这次先爽个够再说。」

  宋玉致则有点不情不愿,但她现在扮演的是一个完全被征服,陷入恋爱中的
少女,不能在李秀宁面前露出破绽,在边不负硬拉硬拽之下,也只好就范。

  两女浑身赤裸,并排倚在一颗大树下,肉嘟嘟的丰臀靠拢在一起,两腿之间
两朵嫣红的花朵儿滴着水珠,散发着妖媚的性感。

  边不负走到李秀宁身后,鸡巴磨蹭几下,便又猛的插入,让女人又一次愉悦
的尖叫起来。

  干了一阵,边不负抓着李秀宁的手臂,把她整个上半身扯起来,随着鸡巴的
撞击,弄得她那对饱满秀挺的大奶不停的上下颠簸,诱人无比。

  李秀宁极具有女人味,和阴葵派那些受过专业培训的女子不同,她的性感是
真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和边不负之前干过的其他女子相比,她是真正的没有任何顾虑,很放得开,
一心想追求性爱的快感。

  像卫贞贞、单美仙、单婉晶等人都是对边不负死心塌地的,但在床笫上总是
抱有几分奉献的态度,一种把自己美丽的身子献给男人享受的姿态。

  而李秀宁则把性爱双方看做平等的对象,我的身子给你操,但你也必须把我
操爽,倒是让边不负觉得几分新鲜,做爱时的状态也更好了。

  噼噼啪啪,男女肉体撞击的声音不断响起,李秀宁趴在地上翘起屁股,一边
咿咿呀呀呻吟着挨操,一边听从男人的指示亲吻着宋玉致的裸体。

  而宋玉致则边和李秀宁亲吻,边用双手在李秀宁的身子上游走,刺激着她的
敏感地带。

  可以说两位门阀公主都已经完全放开,玩疯了。

  边不负操完一个到一个,连续让两女高潮了好几次,干得她们都瘫软在地上
了,才道:「老子要射了,快过来帮我接着。」

  两女极度满足,一脸迷离,闻言痴痴的爬起身子,跪在男人胯下,两张美丽
的俏脸靠着一起,用崇拜的目光看着那根带给自己无限快乐的阳根。

  「哈哈,射了,啊,射了!」

  边不负撸了几下,鸡巴猛的一跳,大量的阳精就这样喷射而出,对着两位尊
贵的公主颜射。

  啊!两女同时惊叫一声,然后便被滚烫的精液射了一脸,连眼睛都睁不开来。

  然后,在男人的指示下,两女互相拥抱,两对漂亮的乳房相互挤压着,各自
伸出香舌,在对方的娇靥上不停的舔扫,把对方面上的精液吞到自己的小嘴里。

  休息了一阵,三人再度开战,到了最后,宋玉致已经爽得失神晕厥,而李秀
宁则迷迷糊糊之下不管三七二十一,让边不负把精液全部射入小穴,刺激得她攀
上前所未有的强烈高潮。

  直到午后,三人才乘坐马车回城,边不负怀里则有了一道信符,是李秀宁背
着宋玉致偷偷塞给他的。

  让他空闲时可凭此信符偷偷入宫找她,言下之意是要和他私下偷欢了。

  其实李秀宁也想过这样有点不妥,这男人身份不明,让他随意入宫却是有点
放肆了。

  但转念一想,反正长安城内护卫森严高手众多,无论是谁也搞不出什么花样
来。

  而自己又真是爱上了这家伙的床上功夫,碍着好姐妹宋玉致也不可能次次到
解府传召这家伙,所以想来想去,还是舍不得这根大鸡巴,给了他自由出入皇宫
部分地区的权力。

  马车行进中,两女体力消耗极大,都有点昏昏欲睡,而边不负却精神奕奕的。

  突然,他心有所感,对两女说:「你们先回去吧,我到附近走走。」

  说罢,也不理愕然的两女,自行离开马车,往城郊的树林投去。

  刚进入树林中的空地,便看到一道丽影已经在等他了。

  这里只是一普通的树林,但因为这道倩影的存在,却像是把一切变成了空山
灵雨,仙乐悠扬的人间胜景。

  边不负的魔种澎湃着,渴求着,他微微一笑,有点玩世不恭的道:「师仙子,
这么快就来找我啦?」

  师妃暄这次穿回了女装,虽然只是很普通的衣裳,但穿在她的仙体上,却比
任何霓裳羽衣更加好看。

  她仙态怡然的绝色容颜却没有任何表情,仙眸看着边不负,感受到这男人体
内的魔种正蓬勃燃烧,对自己产生出极大的威胁性。

  突然,她素手轻扬,无声无息的从玉背后抽出长剑,指向边不负。

  边不负心中一凛,难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不对,若是真的暴露,在这里等
候的便会是所有长安佛道高手齐聚的超级阵容,不可能只有一个师妃暄。

  于是,他愕然的道:「师仙子,你是什么意思?难道在下有什么地方得罪你
了?」

  师妃暄檀口轻吐:「你来长安不到十天,竟就利用卑鄙的手段占有了宋家姐
妹,还染指平阳公主,这样下去,受害女子不知凡几。妃暄虽是佛门弟子应该与
世无争,但身为女儿家,却想为她们讨回公道。」

  边不负暗道:「佛门的情报系统在长安真是无孔不入,只怕她们已从解文龙
口中得到了部分消息。」

  但面上他不动声色,皱眉道:「师仙子你是不是搞错了,在下性好渔色这点
没错,但无论是宋家姐妹还是平阳公主,她们与我好乃两情相悦之事,绝无强迫。
况且在下已告诉过仙子我所修炼的乃道心种魔大法,魔种本就渴求征服各种优秀
的女子壮大自己,但对女子身体绝无任何损害,反而能为她带来极致的快乐。」

  听到极致的快乐一词,师妃暄玉面生霞,但马上又回复古井无波,长剑舞了
个剑花,娇叱道:「多说无益,出手吧!」

  边不负此时已明白师妃暄在逼他出手了,不由得眯起眼睛,静心感应。

  果然,体内的魔种隐隐有所察觉,在树林里似乎还隐藏着一个比师妃暄吸引
力更大的存在。

  梵清惠!哼哼,你也来了么?嘿嘿,从魔种的反应来看,你这佛门至尊和徒
弟师妃暄一样,都是处子之身啊。

  这趟可真是要小心,不动手不行了,但只要稍稍泄露一丝破绽,便是极其危
险的局面。

  身处敌人大本营,要是被梵清惠缠着,那些和尚尼姑的高手再一拥而上,不
死也脱层皮。

  但自己此时周文的形象气质都与边不负完全不一样,绝没有任何人能看出来。

  梵清惠和师妃暄此时也不过是把自己当成是修炼道心种魔大法的年轻人,所
以前来试探,只要自己小心点,还是能蒙混过关的。

  PS:简单说几句吧1、预计该文总共会有三十五章左右吧,到了现在,大
概没有太监的可能性了,可能会写得慢,但绝对会按计划写完。

  2、其实到了现在,自己都有点审美疲劳了,写H文早期总是很有动力,但
写到后期,便会惫懒,所以太监的很多。

  3、本文的女角色基本上不会有让主角之外的人H的详细描写,这是我写该
文一开始就决定的,期待NTR什么的只能说抱歉了。

  4、写该文的念头其实是来源于龙的天空论坛的一个帖子,帖子说为什么没
有写穿边不负,我长期混龙空,看到这个贴后觉得这是个不错的点子,便开始写
了。

  5、该文初期有部分设定借鉴了教主的大唐,但后来情节发展以及H描写均
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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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章:佛道魔之争

  慈航静斋的功法其实和阴葵派的功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都是能提升修炼女
子的容颜与身段,添上独特的气质。

  但两者的着重点不同,修炼阴葵派魔门功法的女子会使自身充满了性的吸引
力,容貌妖媚,身材火辣,仿佛迷离夜色中的暗夜精灵,让人堕落与沉沦。

  比如婠婠和白清儿便是个中翘楚,是那种男人一看便热血上涌鸡巴发硬,恨
不得一辈子搂着她在床上征伐的妖娆女子。

  而修炼慈航静斋功法的女子,则会有一种仙化的气质。

  整个人看上去无比的高贵优雅,像是云端仙子般,极其接近男人脑海里对于
完美女性的想象。

  如同心理学上被荣格称为「男人的虚阴」的阿尼玛,包含着一切女性的优点。

  让人心生倾慕,但又不敢有丝毫不敬。

  边不负看着眼前那彷如天女般的无暇丽人,知道今日一战在所难免,便豪气
干云的长笑一声,双掌摆开架势,道:「能和师仙子切磋较技,真是荣幸之至。

  只是不知若在下的武艺能入仙子法眼,仙子可否给予奖励呢?若是仙子能为
在下献上香吻,那周某真是虽死无憾了。「

  言罢,灼灼的目光便在师妃暄那玲珑有致的仙体上扫视起来。

  师妃暄没想到眼前这混账家伙竟如此的不客气,胆敢对她说出这样如同亵渎
的话来,古井无波的心湖顿时泛起一丝涟漪。

  但她马上知道这男人正全力催谷魔种,从精神层面与自己的道胎展开交锋,
撩拨自己的道心。

  魔种与道胎便如同磁铁的南北极般,天然就存在着强烈的吸引,但师妃暄从
小便经受各种训练,一颗道心坚韧无比,听到男人的话后,反而露出淡雅如仙的
微笑,淡淡道:「若是周公子以为乱说些胡话便能影响到妃暄,只怕便要失望了。」

  说罢,也不等边不负答复,长剑如惊鸿掠影般划出一道银光,带着玄妙的轨
迹直刺敌人。

  边不负暗道:「师妃暄不愧是天之骄女,除了功力积累不够外,武学境界上
竟已不比祝玉妍逊色多少,实在难得。」

  说实话,师妃暄现时还没有资格能威胁到作为巅峰宗师的他,他更主要的精
力放在隐于暗处的梵清惠身上。

  师妃暄长剑矫若游龙,配合着她的仙姿美态,真的仿佛是一个无暇的仙女,
在天女散花,地涌金莲的人间胜景中翩翩剑舞,这美人舞剑的图景真是美不胜收。

  而边不负则掌若奔雷,完完全全就是一派至阳至刚的打法,但却是被师妃暄
的长剑完全压制着。

  师妃暄早已踏入入微之境,境界上距离宗师只差一步;而边不负此时扮演的
周文则只是刚刚摸到了入微的门槛,虽然悍勇无匹,但终究是插了师妃暄一筹。

  其实,若是其他人来扮演的话,绝对不可能毫无破绽的。

  但边不负得天独厚,一体双魂,当以周文的灵魂为主导时,不管是相貌还是
身形,连整个精气神都截然不同,可以说一点边不负的痕迹都没有。

  而且,他所擅长的心魔百变功法变幻无方,可刚可柔,配合同样诡秘但充满
侵略性的魔种,施展刚猛无铸的打法也是毫无违和感。

  暗中观察的梵清惠此时竟也没看出丝毫破绽来,渐渐的把心中那份怀疑放下
了许多。

  毕竟就算面容可以易容,身材可以运功改变,但气质与功法总不能作假吧?

  对拼了百招后,边不负假意一时不慎,被师妃暄的长剑割破了右臂,划了道
血痕。

  他往后跳开几步,而师妃暄则也得到了梵清惠的传音,收剑静立。

  边不负感觉到隐于暗处的梵清惠似乎已离去,知道已过了这一关,看着面前
亭亭玉立的师仙子,暗道:「若是现在偷袭,把她擒下,干破她的仙体,让她品
尝一下老子的肉棒,那一定十分过瘾。」

  但旋即便暗自摇头:「但若是这样,干完后便立刻得逃离长安回到南方,周
文这个身份便浪费了,自己主要的目的还没达成,还是得先忍着。」

  想到此处,他打了个哈哈,笑道:「我败了,但刚才的交手仙子看上去也没
几分杀意,莫非是跟我闹着玩的?」

  师妃暄的道心敏感的察觉到面前男人对她那种赤裸裸的欲望,不由皱起眉头,
道:「妃暄不是什么仙子,只是站在一个普通女子的立场对你作出警告,若是你
还是如此肆无忌惮,便是我佛慈悲,也只好以明王之火祛除世间污秽。」

  边不负嬉皮笑脸的道:「那好,以后我便不叫你仙子,叫你妃暄好么?」

  师妃暄出道以来人人都对她无比尊敬,生怕亵渎了她半分,没想到今天却碰
上了这样一个得寸进尺的家伙,一时间粉拳紧握,无端升起一股怒气,但却又发
作不出,便吸了口气,依然保持云淡风轻的表情道:「称呼不过是一个代号,周
公子莫非想用此扯开话题?」

  边不负以手加额,摇头晃脑的道:「妃暄你真是搞错了,我为人虽然好色,
但却有原则,从来不会强迫女子。她们和我好,都是心甘情愿、两情相悦,这绝
无半分虚言。」

  说话间,却是打蛇随棍上,亲热的称呼人家作妃暄了。

  师妃暄其实本来只是奉命试探一下他,说什么祸害女子不过是借口,但现时
听他这样说,不禁瞪了他一眼,反驳道:「狡辩!宋玉华已是有夫之妇,又岂可
再与旁人苟合?」

  边不负双手一摊,道:「这事解文龙本人也是同意的,他身体不行,根本满
足不了妻子,而且他是个变态,只有看到自己妻子和别的男人偷欢才会兴奋。所
以还是他点头答应后,我才勉为其难的去抚慰他妻子,这事你大可问问解文龙,
我干他婆娘的时候,他最喜欢在一旁观看了。」

  师妃暄此时倒是大为惊愕,虽然她得到情报说宋家姐妹都和眼前这混蛋有所
暧昧,但却不知道详细情况,此时听到这样的话,只觉得无比荒谬,天下间,竟
会有做丈夫的希望自己妻子偷汉子,还会自己觉得兴奋的?但听这家伙的语气,
此事却不像胡说。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边不负继续道:「至于宋玉致和李秀宁,确实都
曾与我登榻寻欢,便是刚才,我还和她们一起,三个人脱光衣服幕天席地的欢爱。
但绝非我用了什么卑鄙手段,而是她们都喜欢上了在下,便是二女同事一夫也甘
之若饴。」

  顿了顿,他又道:「或许妃暄会怀疑,她们两人身为高贵的门阀公主,怎会
做出这样的事来。但,我们并非谈婚论嫁,只是单纯的作为男人和女人去寻找那
本源的快乐,很纯粹的享受。我喜欢这些美丽的女子,喜欢看她们在床榻上被满
足得全情投入心醉神迷的媚样儿。而同样的,她们也喜欢我,喜欢像我这样健康
强壮的真正男子汉。」

  这番话理直气壮,说得师妃暄都有点混乱了,只能道:「无耻,这等淫邪之
事,真是败坏民风。」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哈,孔子语云食色圣也,男欢女爱乃天底下最正常不
过的事儿,莫非夫妻敦伦也是淫邪之事不成?妃暄却是着相了。」

  师妃暄也不恼怒,淡淡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缘起缘灭,
缘之所至便产生男女之爱,这本无可厚非。只是佛门五戒,夫妻之外的苟合却是
已犯淫邪戒,说你无耻,妃暄何错之有?」

  边不负无所谓的道:「无耻便无耻,我认。」

  那嬉皮笑脸的样子让师妃暄一阵气结。

  接着,边不负又道:「只是听妃暄刚才所说,佛门戒律里夫妻以外的苟合犯
了淫戒,那么正式夫妻的敦伦便不犯戒了么?」

  师妃暄眉头轻皱,却还是点了点头。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那么,皇帝老儿三宫六院,一些门阀子弟妻妾成群,
却不犯戒;而像我这样的草民不过和一两个女子享乐一下,却已犯戒了。那佛祖
岂非很不公平?」

  不等师妃暄回答,他抢着道:「我听说佛祖面前众生平等,为啥那些人霸占
了那么多女人喜欢干谁就干谁,没人去管;而我不过才和几个两情相悦的女子共
欢,就被妃暄声讨,太不公平了。」

  其实边不负这是偷换概念的诡辩,但却是提出了社会不公这个尖锐的问题。

  在封建社会里,政府都会宣传以皇族为首的贵族阶层血脉尊贵,天生高人一
等,所以本应占据更多的社会资源,让那些平头百姓当顺民,服从统治。

  但这却是与佛家众生平等的宣传所相悖的。

  师妃暄却像是对这质询早有准备,用那如仙乐般的声音娓娓而谈:「井蛙不
可语海,夏虫不可语冰。在佛祖面前,人渺小如砂砾,百世轮回也不过回头一眸。
这一世,你做了恶事,犯了罪孽,便要于下一世偿还;而你这一世积德行善,下
一世便能得到补偿。那些皇宫贵族天之骄子,出身极好,都是前世积累的因果。
若是他们此世作恶犯戒,下一世自会一生困苦甚至沦落畜道。连自己的人生都看
不清楚却去妄想揣测佛祖,只能是蚍蜉撼树,自找烦恼。」

  这番话便是佛教忽悠百姓的根本观点了,你现在不好,是你前世犯了罪孽,
所以现在要多礼佛多添香油钱来偿还;你已经虔信了,但境遇却没有改善,那是
因为一生太短,佛祖会在轮回后让你下一生得到补偿。

  当然,便是其他宗教包括边不负自己捣鼓的天命教,忽悠的形式也是大同小
异,生时痛苦,但死后极乐。

  只是你人都死了,生前有没有被人忽悠过,哪能追究?但拥有宗教信仰,却
也能让普通人有一个心灵寄托,麻痹生活的困苦,为统治者的管理带来好处。

  此时,边不负则道:「按照妃暄的讲法,每个人都有前世后世,轮回不休,
那我有一点不解。」

  师妃暄静静看着他,没有说话。

  边不负道:「从三皇五帝之治天下伊始至汉朝,神州大地上并无佛教,那时
可有轮回?」

  刚刚说完,边不负就后悔了,自己此番扮演的周文不过是一个刚从深山出来
的青年,说这些话却是与身份不符了。

  师妃暄并没察觉,沉静的道:「佛恒古长存,别说三皇五帝之时,便是鸿蒙
初开,尚未有人之前,佛已存在了。天地始终,劫尽坏时,众生命终皆生光音天,
俱为天人。后来天人蒙尘,俱降凡间,以地味为食,受贪欲所缚,失天妙色,无
复神足,履地而行,身光转灭,堕入轮回之中,更忘却了佛之真意。」

  边不负捣鼓天命教时,对佛教也有一定的研究,知道师妃暄是引述释迦牟尼
的《长阿含经》,意思是人类起源其实是在佛界的光音天,一开始所有人都是天
人。

  但天人后来降落凡间,成为了凡人,身堕轮回,更是忘却了以前的一切。

  倘若是用本尊的身份,自然可继续反驳,但此时只是周文的身份,言多必失,
便转过话题道:「妃暄说的东西我是不太明白,刚才我问的也只是以前师尊常叨
唠的东西,反正我也不信佛,是与否不过一样。」

  而师妃暄此时也惊觉,暗道:「我为何竟会和此人争论不休?此人乃无行浪
子,我本应对其生厌才是,但却和他聊了这么长时间,难道自己竟是不知不觉中
被他的魔种所影响和吸引了?便是连他喊自己妃暄也不觉得反感了?」

  边不负又道:「无论妃暄怎么说,我始终认为自己没做错事。男人追求女子,
渴望与心仪的女子欢好,本就是天性与本能。对于女子来说,不也总渴望爱情,
总希望有一个如意郎君爱怜自己么?老实说,从第一眼看见妃暄开始,我便一直
梦想着能得到妃暄的垂青,若是能把这天下间最美丽的仙子拥入怀里,这真是最
美的梦想。」

  听着男人那直率的话语,师妃暄似乎能感应到那蓬勃炽热的魔种正向自己发
动进攻,动摇自己的道心,便尽量用不带感情的语调道:「那公子恐怕要失望了,
妃暄一心向佛,人世间的情爱对妃暄来说,不过是修行路上的绊脚石,是要到达
真如之境必须跨越的障碍。」

  边不负却笑道:「妃暄的修行可不是隐居深山青灯木鱼的苦修,而是历练红
尘的入世修行,俗世凡尘的种种感情,又岂能避过?依我来看,这些感情并非修
行路上的绊脚石,而是垫脚石,踏于其上方能真正认清自己,到达至境。」

  此言一出,师妃暄顿时呆住,灵台中如闪电划过,心中不禁又想起师尊梵清
惠之前和她所说的话:「想要达到宗师之境,找个男人,爱上他,然后忘了他。」

  师妃暄抬起头,看着男人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竟没来由的一阵慌乱,不知
说些什么才好。

  边不负此时指着旁边的草丛,道:「妃暄你看。」

  师妃暄转眼一看,却发现不远处的草丛上,绿色的光点一闪一闪的,是几只
萤火虫在飞舞。

  边不负笑道:「你知道么,萤火虫只有雄虫会发光,而之所以会发光,就是
因为雄虫为了求偶。一闪一闪的,便是向母虫发出邀请共度良宵的信号。嘿嘿,
便是蝼蚁昆虫也会追求异性,那在下自然不会落后于人。」

  说罢,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在说自己正在像雄性萤火虫向师妃暄求偶。

  师妃暄本就有点慌乱,此时顿觉得那几只萤火虫十分的扎眼,情急之下衣袖
一挥,一股劲风扫出,几只萤火虫顿时啪啪几声被消灭。

  她板起脸道:「现在萤火虫没有了。」

 看着师妃暄从一开始古井无波的淡然样子变成现在这副进退失据的傲娇模样

  ,边不负不禁失笑道:「妃暄刚才说我淫邪犯戒,但只怕杀生也是佛门戒律
之一吧,你这样随便违反没问题么?」

  师妃暄心中一震,暗道:「自己怎么回事?竟会把气撒到萤火虫上了?」

  边不负的声音继续传来:「我身具魔种,而妃暄则拥有道胎,只要我们相互
结合,那么对彼此的好处都将大得难以想象。妃暄可能是天下间最美的女子,而
我自认也是天下间最威猛的男子,却是绝配了。」

  师妃暄听着这些得寸进尺的胡话,只觉得一阵晕眩,红晕上脸,像是小女孩
般猛的一跺脚,娇嗔道:「反正妃暄该说的话都说了,你好自为之!」

  说罢,便想转身逃离。

  边不负却抢先哈哈一笑,转过身去,大踏步的离开,边走边道:「打架太累,
在下还是回去搂着佳人睡觉好了。」

  师妃暄涌起奇妙的感觉,自己以前见过的那些男子,无论身份多么尊贵,都
希望能与自己相处更多的时间,这还是第一次有男子和自己共处时会主动离开,
看着男子潇洒离去的背影,竟是让她生出一丝挫败感来。

  边不负知道,要对付像师妃暄这样的女人,必须得打乱她的心境。

  师妃暄武功才华都十分出众,而且精修佛法心境平静,要想像正常男女交往
那样博取其好感,基本上不可能。

  你把她看做女神,就只能像徐子陵那呆头鹅那样被她玩得神魂颠倒,她一个
浅笑,一个暧昧的眼神,你便赴汤蹈火吧。

  所以边不负反其道而行,用粗鲁不文的态度对付师妃暄,配合着魔种独有的
霸道与征服欲,却是让她感到一股与众不同的新奇,毕竟师妃暄也不过是个二十
左右的女孩而已,这个年纪女孩该有的好奇心还是有的。

  走了几步,边不负顿了顿,转过头看着师妃暄道:「若是妃暄不舍得我,还
想跟我继续聊天,可以跟着我回去啊?」

  师妃暄如仙玉容立即泛起一丝羞红,这家伙!刚刚才说要回去搂着女人睡觉,
现在却叫自己跟他回去,那岂不是,岂不是企图搂着自己……魔种与道胎天然就
彼此吸引,此时边不负扮演的周文卖相也不差,师妃暄虽然着实有点恼怒,但心
底却并不是完全反感,现时的她那淡雅如仙的仙女样儿却保持不住了,就像是普
通的年轻女孩一样,羞恼的大发娇嗔:「谁要跟你回去啊!」

  说罢,却是又跺了脚,然后头也不回的逃离了。

  边不负看着她那仙态曼妙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淫笑,嘿嘿,这仙子的臀儿
还是挺饱满的,很翘,捏上去一定好过瘾,哈哈哈。

  又过了几天,解文龙一直没回来,边不负自然也乐得和宋家姐妹毫无拘束的
尽情欢好。

  宋家姐妹把回到南方的希望寄托在这男人身上,此时也完全放开,再加上二
人姐妹情深,对于一些难堪的事儿反而会抢着去做,希望别让自己的姐妹受苦,
这倒是让边不负的调教更加顺利。

  比如说边不负要求她们做毒龙钻的时候,两姐妹总会抢着去做这肮脏的事情,
虽然最后大多是宋玉华端起姐姐的架子胜利。

  但当宋玉华掰开男人的股瓣,皱着眉头强忍恶心,把香舌尽量伸入屁眼内不
停扫刮,宋玉致为减轻姐姐的负担,也会主动的爬到前面,如小猫咪般伸出舌头,
从男人的大腿内侧开始,一直舔到睾丸,最后把龟头含入嘴里,配合着姐姐后头
的毒龙钻为男人吹箫,让男人尽快把精液射进自己嘴里。

  只是,这绝色姊妹花赤身露体,肉光致致,带着淫媚的表情配合伺候自己的
场景,却是让边不负简直爽爆了。

  当晚,边不负把宋家姐妹干得身心疲惫都睡过去后,看着床上那对赤裸裸搂
在一起的娇娃,自己却换上夜行衣,化作一道幽灵般避过了外面监察的耳目,往
外飘去。

  那天纪倩给他的资料已经全部印在脑子里了,边不负按图索骥,向赵德言的
住所摸去。

  赵德言在长安的临时住处原本是一富商的府邸,防卫措施什么的自然有限,
边不负轻易就潜入了核心位置。

  魔帅赵德言一直是边不负的心病,这家伙乃魔门内名声仅次于石之轩和祝玉
妍的高手,就算和祝玉妍生死相搏,胜负估计也是五五之数,且一直神神秘秘,
根本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此时边不负乃巅峰宗师,比起赵德言的准宗师境界却是高了一大截,他轻易
的感应到了赵德言所在的房间,并且,房内居然还有一个实力比起赵德言不遑多
样的家伙。

  是谁?边不负大为惊讶,如影子般无声无息的接近,监听着房内的动静。

  一把温润的男声响起:「魔帅的意见,贫道明白了,大体上没什么问题,细
节上可以慢慢再谈。但是,道门的支持只会在那事定下来了之后,若是这个前提
条件没满足,那一切休提。」

  然后是赵德言的声音:「岐道长放心,毕竟我们有着同样的利益,赵某也是
一个知进退的人,事不可为自然不会勉强。」

  边不负心里却是掀起大浪,姓岐的道门高手,那只有一个选项,便是楼观道
之主岐辉,赵德言居然和他扯上关系了!?他们合作有什么目的?赵德言在中原
并无什么根基,凭什么与道门最大势力的主宰者谈合作?岐辉叹道:「梵清惠实
在太过强势了,当年,她的师傅上一代慈航静斋之主选中了杨坚,杨坚统一全国
建立大隋后,佛教便快速发展无比尊崇。后来梵清惠出道,那时的她游历红尘,
竟是选中了杨广。后来杨广成功击败杨勇夺得帝位,梵清惠出力不少。现时,她
选中李世民,又想玩这一套废长立幼的把戏了。」

  顿了顿,又道:「慈航静斋也是幸运,连续几位斋主都是天纵奇才,本来静
念禅院的地位远在她们之上的,现时却被压过了。」

  赵德言猥亵的笑了几声,道:「据我所知,梵清惠的师傅可是上过杨坚的床
的,那梵清惠这婊子可有被杨广宠幸过?」

  岐辉哑然失笑道:「当时佛门已是势力极大,梵清惠倒不必受这以色事人之
辱了。何况,无论如何,贫道还是对她十分敬佩,在乱世中覆雨翻云,影响江山
社稷更迭,以一女子之身威压佛道魔三门数十年。若非近年出了个天命教边不负,
真是无人可望其项背。」

  赵德言有点消沉的道:「赵某以前一直看不起那人,总觉得不过是个胸无大
志的淫贼,哪想他竟会一飞冲天,成为圣门第一人,至今都觉得如在梦中。」

  岐辉道:「边不负真是个奇迹,可惜天命教的教义过于趋向一神教,十分排
外,否则贫道也想过和他合作。但魔帅也不必妄自菲薄,你这釜底抽薪的妙棋,
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

  赵德言道:「不过是长辈余荫,赵某战战兢兢的执行,不敢居功。」

  隐藏着的边不负心念急转:「看样子赵德言是和岐辉合作对抗佛门了,但他
有什么筹码?现时表面上,赵德言和大明尊教等人搅在一起,是站在太子李建成
一边的;而道门则十分低调,除了宁道奇站到佛门一边支持李世民外,根本没任
何倾向性。赵德言是拉拢道门支持太子李建成么?但他们说的釜底抽薪是指什么?」

  顿了顿,又想道:「天命教教义是仿照西方天主教的,排他性比较强,却是
不利于拉拢融合其他宗教,这点倒是疏忽了,其实道门我也大可以与其合作啊。」

  这时,房内两人似乎谈完了,岐辉告辞离去,而赵德言则静立一阵,却是换
上了夜行衣,飘然离开。

  边不负大奇:「赵德言这家伙深夜偷偷摸摸的是要去哪里?」

  也不管这么多了,边不负利用境界优势,远远的吊着赵德言,跟踪着他。

  越跟越是觉得奇怪,赵德言的方向竟然是向着天策府。

  他来到秦王府,兜了几圈,觉得没人跟踪了,便越过一处围墙,翻入府内。

  边不负见状,更是奇怪无比,也偷偷的跟着进去。

  一路上竟一个守卫都没有,明显是有天策府高层安排接应赵德言,很快,赵
德言便闪入了一间不起眼的房间内。

  而边不负也跟到了此处,贴着窗户倾听。

  房内响起一把略略沙哑,却极有韵味的女子声音:「没有人跟踪吧?」

  赵德言答道:「师妹你可放心,要想跟踪我不被发现,恐怕宁道奇都力有未
逮。」

  此时,边不负隔着窗缝,往内偷偷观察,只见房内除了赵德言外,还站着一
个极其雍容美艳的女子,身上的服饰极其讲究,竟是王妃品级的衣服。

  幸亏边不负向来镇定过人,不然定会惊叫出声,因为秦王府内身穿王妃服饰
的便只有一个人,后世赫赫有名的长孙皇后。

  当然,现时的她还只是秦王妃,长孙无垢。

  长孙无垢人如其名,一眼看去就让人觉得十分的干净精致,淡淡的妆容,细
细的娥眉,小巧的琼鼻,但一双美眸却灿若星辰,闪动着睿智的光芒,显得极为
知性。

  只是,长孙无垢竟然是赵德言的师妹!?边不负不断思索:「按理说这两人
不应该会有交集才是,莫非,莫非长孙无垢的父亲,隋朝大将长孙晟竟是赵德言
的师傅?上一代魔相宗宗主一直是个迷,在赵德言出现之前很多人都以为魔相宗
已消失了,这么说来,那个一直隐于暗处的魔相宗之主却是长孙晟了。」

  想到此处,边不负不禁冒出冷汗,暗道:「要是这样,李世民的枕边人长孙
无垢以及最为倚重的手下长孙无忌,岂非都是魔门的人!?」

  此时,长孙无垢的声音传来:「岐辉竟会发现这个秘密,现在除了大明尊教
的大尊和善母,连道门都知道此事了。虽然他们知道此事倒是无妨,最怕是被佛
门的人知道,那就大大不妙了。」

  赵德言道:「让佛门知道此事对道门并没好处,岐辉不会这么蠢。而大明尊
教则在我控制之内,不必担心。哼,楼观道表面上是有点倾向太子李建成,但实
际上还处于观望阶段,手握筹码等待下注。像宁道奇,虽然他旗帜鲜明的站在那
些和尚尼姑一边,但以他道门第一人的声望,手底下竟没有其他道门高手追随,
本就值得思疑。只怕岐辉和宁道奇早有密约,两人表面上的不和都是演给外人看
的,其实是两头下注,那么无论李建成还是李世民最后谁登上那把椅子,道门都
能获得最大利益。」

  长孙无垢轻叹道:「这事让道门知道或许也不是坏事,因为就算秦王登上大
位后,想要摆脱佛门的控制,光靠我们还不行,必须借助道门的力量。」

  赵德言道:「现在岐辉便是这样的态度,若是李世民失败,那道门便表明态
度支持李建成,当从龙之臣;若是李世民最终胜利,那他们便倾全力帮我们制衡
佛门,宁道奇也会出手抵挡梵清惠。」

  顿了顿,又叹道:「只是,就算一切按计划进行,李世民真的一统北方,恐
怕也只能是南北分治之局,我之所以当时肯听梵清惠摆布去扬州偷袭祝玉妍,便
是希望搞乱南方,使天命教崩溃。只要李世民一统天下,那师妹你的儿子便是新
朝之主,魔相宗多年的夙愿也可达成了。可惜那些尼姑没用,只弄死了宋缺,却
是让边不负逃出生天了。」

  说到这里赵德言面露狠色,道:「我在突厥经营多年,必要时可让突厥狼军
南下,起到奇兵之策!」

  听到此处,边不负之前的疑惑豁然开朗,原来真相竟是这样。

  上一代的魔相宗宗主长孙晟慧眼识珠,一早就看中了李阀的潜力,并把女儿
嫁给李世民,儿子也投入李阀麾下;而正式弟子赵德言则奉命到达域外突厥,经
营攻略,暗中配合李世民。

  长孙无忌没练过魔门武功,长孙无垢则根本不会武功,这个秘密竟是瞒天过
海,鲜有人知。

  想那李世民的成名之战,当时隋炀帝杨广北上塞外巡视,却被突厥军围困于
雁门关,危在旦夕。

  而年方十六岁的李世民得到消息后临危不惧,临时调集数量不多的兵马,出
兵雁门关,吓退了突厥军,把皇帝救出。

  这样看来,这奇迹般的救驾,恐怕是有猫腻了,就算当时的赵德言并未得到
突厥国师之位,只怕也是突厥的肱骨之臣,传递些假消息是没问题的。

  突厥军当时若是收到隋朝救驾大军将至的消息,仓皇逃遁不足为奇,却是成
就了李世民天才统帅的威名了。

  但若是这样,则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李世民那时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妻子与
长孙无忌乃魔门中人,一早就已利用这方面的助力。

  而后来慈航静斋找来,说可以支持他,则是意外之喜,李世民便虚与委蛇,
和佛门合作,借用佛门的力量,使自身的名声攀上巅峰。

  而现时赵德言和道门的密谈,想来李世民也是知情者,却是未雨绸缪,拉拢
道门的力量,一旦登上大位便制衡佛门势力,使自己的皇帝做得舒舒服服。

  这份心机,这份隐忍,李世民,不愧是千古一帝!边不负想到原本的后世历
史,在李世民登上帝位后,道门发展的速度远胜于佛门,后来更是凌驾于佛门之
上。

  初唐时期人手一本道德经,达官显贵信奉道教的极多,甚至唐朝许多公主出
家都是当道士。

  道门鼎盛,李世民也开创盛世,却是双赢了。

  同时,由于李世民上位时属于魔门的魔相宗出了大力,李世民之后的皇帝李
治也是长孙皇后的小儿子。

  自己母后算是半个魔门中人,那当皇帝的李治便也对魔门有几分好感,并不
排斥。

  正因如此,出身魔门明空,才能扶摇直上,冲破佛道两门的阻碍,最后还成
为则天女帝,日月凌空。

  待到则天女帝老去,道门代言人李隆基成功重建李唐,称唐玄宗。

  以玄为号,便可知当时道门的影响力已达到巅峰。

  开元之治,盛唐降临,道门稳稳当当的把持了话语权几十年。

  而后来导致盛唐结束的安史之乱,安禄山与史思明既是胡种,又信仰佛教,
绝对和佛门有着关系,极有可能是当时佛门重新争夺话语权的一次大手笔行动。

  至于杨贵妃的身份,则值得玩味,她多年来一直把皇帝迷得昏头转向,又与
安禄山关系暧昧,是否就是当时魔门传人,祸乱天下从中得利呢?哼哼,光是听
到这个秘密,此次来长安便不虚此行,利用得好,轻易就可在李阀与佛门之间制
造出极大的混乱。

  况且,若是我找到机会,拿说出这个秘密来威胁你,美丽的长孙皇后,你可
愿意脱光衣服,趴在榻上乖乖翘起屁股,让我好好享受一下李世民老婆的骚屄呢?
哈哈。

  又听了一阵,发现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了,边不负悄然离去。

  又过了几天,夜里,长安上林苑纪倩的房间内,头牌纪倩与侍女阴小纪哭成
一团,焦急的看着这瘫在地上,形容枯槁,一动不动,彷如死人般的年轻男人。

  边不负离远站着,道:「阴显鹤恐怕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虽然我尽力救治保
住了他的性命,但在酷刑之下,心智却是蒙昧了。」

  纪倩眼泪汪汪,哭道:「有办法让显鹤恢复正常码?」

  边不负却道:「办法还是有的,只是很困难。」

  纪倩与阴小纪惊喜的抬起头,连忙追问。

  边不负皱起眉头,为难的道:「在下与纪大家的约定是我救出阴显鹤,而纪
大家则把处子之身送给在下,把清白女儿身献给我享用。现在要让阴显鹤恢复痊
愈,所需付出的却是超过了这个约定的范畴了。」

  其实,在纪倩心里,却是有几分等边不负把人救出来后,想法拖延抵赖这个
约定的心思的。

  只是现在形势比人强,根本没了讲条件的资格,还极可能把所有底牌都输掉。

  阴显鹤的状况一般的医生绝对束手无策,只能求眼前这个男人。

  纪倩泪眼婆娑,哀哀切切的看着边不负,呜咽着道:「那……那你还想怎么
样?」

  边不负露出一丝淫邪的微笑,打量着纪倩与阴小纪两女,道:「很简单,你
们加点筹码便可以了,纪大家你的侍女小荷看上去还是处子,便让她也一同陪我
欢好,你们一起伺候在下,我便帮你们救回阴显鹤。」

  纪倩和阴小纪不禁一呆,纪倩恨恨的看着边不负,咬牙道:「卑鄙,你这样
乘人之危,岂是大丈夫所为?」

  边不负晒然道:「我和你们非亲非故,没有好处为啥要冒风险帮你们?钱财
我不缺,你们除了青春靓丽的身子,还有什么能让我动心?」

  纪倩还想说什么,阴小纪却打断道:「好的,我答应你,只要你能救人,便
是做牛做马,我也认了!」

  纪倩俏脸苍白,看着阴小纪,嗫嚅着,一时却是说不出话来。

  阴小纪凄然一笑,挽着纪倩的手,轻声道:「只要能救回哥哥,受点苦,又
算得了什么呢?」

  边不负阴阴笑着,其实,阴显鹤长时间被七针制神所控制,精神损伤极大,
想要恢复谈何容易?而且,边不负根本就没有救治阴显鹤的心思,赵德言发现府
内的人丢了,自然会调查,若是发现阴显鹤生生猛猛的又再出现,极可能顺藤摸
瓜的发现是周文出手救人,毕竟纪倩和阴小纪都知道周文这个身份,要查出来不
难。

  这样的话对于边不负用周文的身份在长安活动绝无好处,反倒是阴显鹤躺在
这里,那么藏上一段长时间估计也未必会被发现,只要过得几个月,边不负早就
回到南方了,那管你阴显鹤和纪倩死活?所以,现在边不负却是摆明讹诈纪倩和
阴小纪,但两女却不得不抓着这唯一的希望。

  房间内,阴显鹤瘫坐在椅子上,而不远处的床榻上,他的爱人以及妹妹却是
浑身发抖的抱在一起,像是两只在大难临头时相互慰藉的无辜小兽,用惊惶的目
光看着那个向她们走来,恶魔般的男子。

  平心而论,纪倩和阴小纪都是大唐原著有一定戏份的美女,素质自然不差。

  纪倩年约二十,瓜子脸,眉如弯月眼似秋水,肌肤白皙雪腻,体态曲线玲珑,
美得异乎寻常。

  她常年在烟花之地,虽然洁身自好,但却也养出了一种妖媚迷人的气质,便
是与白清儿这个等级的美女相比,也并不输多少。

  阴小纪则只有十五六岁,还没有完全的长开,充满稚气,但与那青涩的容颜
不相称的却是发育良好的身子,胸脯鼓鼓的,把衣服撑出了一道诱人的弧线,纤
腰细细,臀儿挺翘,更别提那双苗条修长的美腿,简直是要人老命。

  两女紧张、无助、惊慌,但又无可奈何,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更是让边不负兽
欲大盛。

  他走到床边,目光如炬贼兮兮的打量着两具女体,嘴角勾起一道危险的笑容。

  似乎知道即将又有美肉可吃,边不负体内的魔种也大为炽热,像是催促似的
无比活跃,他邪邪一笑,几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光,露出了雄壮精赤的男子躯体,
胯下肉棒更是已经硬起,又粗又大,一跳一跳的指着床上的纪倩与阴小纪。

  两女混迹青楼,虽然还是处子,但对这方面的事儿却也知道不少,早年被抓
去当奴隶培训伺候男人技巧时男欢女爱也曾见过。

  但,但这家伙是怎么回事?那根东西,那根东西居然这么粗,这么大,这充
满雄性魄力的男子躯体,完全颠覆了她们脑海里的印象。

  边不负此时也懒得慢慢调情,倏地一下跳上床,一把推倒两女,双手齐动,
撕拉几声,便把两女的衣服给扯烂几处,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来。

  两女哪想到这人会这样急色,便扭着身子挣扎起来,但她们又如何反抗得了
边不负这淫魔?边不负哈哈笑着,左撕一块又扯一幅,随着嘶嘶声,便把女人的
衣裳全部扯破,两具小白羊似的女体便若隐若现的展露出来了。

  纪倩心道这回躲是躲不过了,便当被疯狗咬一口,忍着便是。

  但若是男人太过粗暴,自己与小纪会更加辛苦,于是她美目如水,用哀求的
目光看着边不负,用柔软的声音道:「周少侠,我们姐妹都没被男人碰过,请,
请你怜惜。」

  边不负趴下来,一手一个,搂着两女,大手则从扯破的衣服缝里伸进去,把
玩着两人的美妙的裸体,闻言则笑道:「嘿嘿,只要你们配合,那大家都舒服,
否则,便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了。」

  说罢,他看着纪倩,施施然的道:「你们也不用装纯情,虽然是处子,但这
样的地方,伺候男人的本领多多少少总该学过,拿出来看看吧。」

  阴小纪只觉得那在自己清白身子上游走的大手简直如同毒蛇的舌头般,冰凉
又恶心,再听到男人的话语,不禁呸了一声,道:「无耻!」

  边不负眯起眼,眸子里闪过危险的光芒,大手猛的抓住了阴小纪发育良好的
浑圆乳房,用力捏着,阴测测的道:「无耻?是像这样无耻么?」

  边说,手上渐渐加大力度,那那形状完美的奶子抓得变形,痛得阴小纪直掉
眼泪,双手捶打着男人,但又阻止不了,只好呜呜的哭了出来。

  纪倩看见这样的情景,连忙爬过来,哀求着道:「别这样,你……你别折磨
她,我……我来伺候你吧,小纪年轻不懂事,请饶了她……」

  说罢,主动伸出玉手,握住了男人胯下的巨根,轻轻的撸动着。

  纪倩虽然是处子,但也和阴显鹤有过亲密接触,裸体相呈是有过的。

  但是,阴显鹤不过是一般男子的体格,哪里比得上边不负这淫魔的伟物?真
正把边不负的鸡巴握在手中,纪倩才真正深切感受到那股充满雄性气息的磅礴与
炽热,天啊,这样的一根大东西,真的可以插到小穴里头么?真插进来,岂非要
被干坏了?看见纪倩主动起来,边不负也稍稍放松了对阴小纪的惩罚,笑道:
「倩儿,我早就听过你唱歌的技巧了,简直宛如天籁,只是不知你吹箫的本领如
何呢?」

  纪倩自然知道男人的意思,她以前一直认为用嘴巴去含鸡巴是件十分恶心的
事情,便是对着自己的爱人阴显鹤,也只不过用手帮他发泄过,但,但此时她们
两个弱女子,又如何去违逆眼前这武功高强的淫魔?若是反抗,恐怕自己还会受
苦。

  纪倩握着鸡巴,把红唇凑上去,无奈的看了看远处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彷
如死人的阴显鹤,一时只觉百感交集。

  自己从小家破人亡,浪迹天涯,被香家的奴隶集团抓去,被欺辱,被调教,
被虐待,若非长得漂亮,被人贩子看作是取悦上头的礼物,早就清白不保,和那
些姿色一般的女孩子一样,被轮奸后卖到最鄙陋的窑子里接客,一生悲惨。

  好不容易在长安站稳了脚跟,也是群狼环视,每个彬彬有礼的男人其实都是
头饿狼,要把自己整个都吞到肚子里。

  若非自己巧妙利用了权贵之间的势力平衡,哪里能保住现在的超然地位?只
是,只是这样真是太累了!自己不过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每天都要带着假
面具去面对这么多事,这么多人,如履薄冰。

  真正对自己好的,便只有从小认识彷如亲妹子的阴小纪,以及青梅竹马的阴
显鹤。

  和阴显鹤重逢后,他不介意自己的出身,一门心思的爱着自己,想找香家报
仇后便带自己离去,回到乡下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生儿育女,简简单单的
共度一生。

  是啊,繁华落尽,我所追求的不过是平平淡淡,什么长安第一名妓又哪里比
得上儿女绕膝的欢笑,哪里比得上爱人的温柔一眸?纪倩颤抖着,张开红唇,呜
的一声,任由鸡巴捅进嘴里,两行清泪却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嘴里含着鸡巴,眼眸却痴痴看着阴显鹤,想着:「我答应过你的,答应过
你一定守着清清白白的身子,等你来娶我,然后在乡下办个简简单单的婚礼,再
把自己献给你。只是,只是却做不到了。」

  边不负看着纪倩泪眼婆娑却强忍恶心为自己品箫的可怜样子,却只觉得格外
兴奋,一时间便也放开了阴小纪,双手捧着纪倩的螓首,把她温暖的口腔当成是
阴道般抽插起来,口中还道:「哈,不错,不愧是名妓,虽然还是处子,但吹箫
的技巧真是不差,懂得用舌头,还懂得不让牙齿刮到肉棒,好爽,哈。」

  吹了一阵,边不负感觉鸡巴已经完全硬挺,塞得纪倩气喘吁吁,连呼吸都困
难,口水更是沿着嘴角流的到处都是。

  他轻轻一笑,把鸡巴抽出来,然后推倒纪倩,把她最后的破衣服完全扯掉,
再压到那白生生的嫩滑身子上,淫笑道:「倩儿,张开双腿,我要插了,嘿嘿。」

  事到临头,纪倩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摇着头,推着男人的胸膛,颤声道:
「求你……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

  边不负哪管她,双手抱起纪倩的双腿打开,露出美丽的花房,然后不理她的
挣扎,把龟头抵到花径入口处,轻轻一送。

  纪倩顿时觉得从没有异物侵入过的小穴硬生生的被挤开,一根又粗又硬,如
同烧红铁棍般的东西毫不怜香惜玉的插进来。

  「不要……不要……不要插……啊……痛……不要……求求你……」

  纪倩泪眼朦胧,思绪似乎又回到了与阴显鹤定情的那晚,那时候,她偎依在
情郎怀里,一脸幸福,做着最甜美的梦想。

  显鹤,你便是倩儿梦中的那个人,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
保存。

  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我不在乎一切,只要你在我身边,彼此相爱,那这一生,便不枉了。

  只是,小穴的剧痛又让她马上回到现实,只听见男人得意的叫嚣:「倩儿,
跟处女说告别吧!」

  然后那根男子阳根猛的一捅,纪倩下体顿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似乎听见
自己灵魂破裂的声音,二十年的清白,二十年的清白就这样没了……纪倩晶莹的
泪水止不住的横流,望着远处的爱人,惨呼道:「阴郎,倩儿对不起你……」

  卧槽!边不负几乎笑尿,纪倩这是什么奇葩称呼,阴囊?我还睾丸咧!他好
不容易忍住笑意,恶狠狠的道:「倩儿,你阴郎没有反应,那不如试试在下的阴
茎吧。」

  纪倩的处子小穴极其紧致,而且由于前戏不足,分泌的淫水也不够,抽插起
来十分辛苦。

  边不负也便稍稍放缓了节奏,趴在纪倩的身子上又亲又吻,不停的刺激着她
身上的敏感带。

  纪倩此时稍微好受一点,她长期都在青楼里,对于这方面的知识也是有一些
的,知道想减轻痛苦便要尽量放松。

  她忍着痛,深呼吸了一下,双腿尽量打开,放松身体。

  过了一阵,小穴的疼痛减轻了一些,而身子在男人专业的挑逗手法下,却渐
渐的产生了快感了。

  边不负一边揉着纪倩的奶子,让两团雪腻在手中改变着形状,一边运用技巧,
粗大的鸡巴在处子小穴里转圈研磨,让花径逐渐适应。

  捣鼓着,女人渐渐的有了快感,花径内湿润起来,淫水渐渐渗出。

  纪倩却是害怕起来:「自己,自己明明是被强暴,但,但竟然也会有感觉?」

  而得到纪倩的处子之身后,边不负只觉得魔种一阵活跃,似乎是尝到了美味
一样,暗道:「魔种天性便是不停的征服美女,特别是美丽的处子最好不过,若
是多干几个高质素的处子,魔种大成,能更进一步也不奇怪。」

  想到此处,边不负更是兴奋,腰部用力,粗长的肉棒猛的插到最深处,强大
的冲击力让纪倩直翻白眼。

  噼噼啪啪,男人如同野兽般狂野的享用着女人美妙的娇躯,在这个过程中,
魔种蓬勃怒发,让边不负充满了雄性的魅力。

  在一旁观战的阴小纪,本来是对边不负极其讨厌的,但此时却也是被吸引着。

  如果说具有道胎的慈航静斋女子如同男人梦中女神阿尼玛般的吸引力,那身
具魔种的男人,便如同心理学上的阿尼姆斯,乃是女子心底里对男性所有渴望的
集合体,是每个女子所幻想的白马王子。

  没有任何女人能抵御这本能的吸引。

  阴小纪呆呆的看着,舍不得转开眼睛。

  这个男人虽然阴险下流,但,但形象却极好,一身如钢铸般的肌肉,强壮迷
人,充满了雄性的力量。

  只要一看见他,竟就会生出一种想被他抱在怀里让他征服的欲望。

  而纪倩则已经开始迷失在男子的强烈气息中了,下面好像已经不怎么疼了,
就是被那根大东西撑得有点酸胀,而那人的手摸着自己的身子,充满热力,竟让
自己觉得很舒服。

  我,我喜欢的明明是显鹤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难道,难道自己是个
喜好淫乐的下流女子?边不负越干越爽,干着干着,突然抱着纪倩,把她整个人
翻转了过来,让她趴在床上,弄出狗爬似的姿势。

  然后,按着她的纤腰,鸡巴又是一干到底,狠狠的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鸡巴能干得特别深入,纪倩虽然觉得羞耻,但已经适应过来的小穴
却不停的涌出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咿咿嗯嗯的开始娇吟出声。

  边不负一边操,一边笑道:「倩儿你看,小纪看着我们干事,都看得出神了。」

  纪倩心中一惊,连忙抬头一看,恰好与阴小纪的目光相接。

  她顿时身子一僵,自己,自己的丑态竟全部被小纪看去了。

  我……我明明是被强暴,但竟被干得这样一副淫荡的模样,我还有何面目见
人?一时间,她只觉得脑子里一阵混乱,连忙向前爬了几步,脱离了鸡巴的抽插。

  她爬到阴小纪面前,似乎想解释,但张开嘴却根本说不出话来。

  边不负邪笑一声,看着纪倩如小狗般摇着屁股爬走,肉光致致的丰满臀儿极
其诱人,而两腿之间那一片狼藉的花房还流着点点血丝。

  他跳上去,掰开女人的股瓣,粗大的鸡巴再度用力插入,纪倩顿时平衡不了
身子,整个人被这强大的冲击力撞得直趴向前,下巴搁到了阴小纪的香肩上。

  而阴小纪下意识的抱着扑过来的纪倩,两具香喷喷的身子便搂到一起了。

  边不负不管她们,鸡巴火力全开,快速的抽插着纪倩那已经适应过来的嫩穴,
直干得淫水四溅。

  此时纪倩浑身发软,已经逃不了了,无法借力下也只好搂着阴小纪作为支撑,
把俏脸埋在阴小纪的肩膀上。

  随着男人越干越快,更是忍不住呻吟起来。

  「啊……啊……别……别干这么猛……啊啊……好……好厉害……呜……呜
……太用力了……啊啊……下面……下面好胀……啊啊……啊……」

  阴小纪听着纪倩那如泣似诉的呻吟,心中惊异无比,那个,那个把男人玩弄
于鼓掌之上,从不吃亏的倩姐姐竟然被弄成这个样子了。

  她不禁担心的看了一眼远处的哥哥,心中暗道:「虽然这淫贼下流无耻,但
总算守诺把人救出,看上去却是比哥哥更有男子魅力,倩姐姐不会喜欢上他吧?」

  这便是魔种的奇异之处,总是会让女子产生好感,总是会让女子把他往最好
的一方面去想象。

  此时,纪倩已经被干得忘乎所以了,也顾不上阴小纪正听着,前所未有的强
烈快感让她难以抑制,忍不住狂呼乱叫起来:「啊……啊啊……好……好舒服…
…呜呜……为什么……啊啊……为什么会这么……啊……舒服……天……啊……

  天啊……啊啊嗯……嗯……嗯……不知道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啊啊啊
……

  来了……来了……「

  突然,她猛烈一抖,整个身子猛地一僵,然后刚刚破处的紧窄花房一阵痉挛,
大量的春水喷涌而出,竟是刚被开苞便被干上高潮。

  边不负被这美妙的小穴一夹,也不忍耐了,低吼一声,鸡巴猛干几下,龟头
一痒,火热的阳精也同时射出,如机关枪般射进纪倩小穴最深处。

  而阴小纪也是全身僵硬,长期在青楼里做事,男女之事她也听其他妓女说过
不少,知道纪倩已经达到了那个最最快乐的境地,身子也不禁有点发软起来。

  边不负缓缓把那沾满了淫水与初血的半硬肉棒抽出,笑着对阴小纪道:「小
纪,轮到你啦。」

  阴小纪虽然思绪万千,但表面上还是露出一副极度讨厌的样儿,便不屑的冷
哼一声,轻轻把还在颤抖的纪倩扶到一边,然后闭上眼睛,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样。

  边不负看着面前这年仅十五六岁的美少女,舔了舔嘴唇,用力一扯,把她身
上的破烂衣服全部扯下,让少女的赤裸胴体全部暴露出来。

  阴小纪浑身一震,但还是闭着眼睛不理不睬,但紧紧握着的拳头却是暴露出
她内心的紧张了。

  边不负双手前探,摸上了少女的玉乳,一边揉一边赞道:「明明还是一副黄
毛丫头的青涩样子,但这对奶子竟这么丰满,哈哈,小纪你是怎么发育的?」

  女孩双乳意外的丰满,端的是童颜巨乳,真是看得边不负眼睛都定了,鸡巴
更是又开始发硬起来。

  阴小纪的身子还未被男人碰过,无辜的双乳被边不负的大手又摸又捏,不时
还被手指刮过乳头,让她只觉得一阵鸡皮疙瘩,同时也涌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
触感。

  边不负捏着少女嫣红的乳头,感受着那在自己手中迅速发硬的小点,又道:
「哎呀,看不出来,小纪的身子好敏感呢,摸几下奶头都硬了,嘿嘿。」

  阴小纪只觉得乳房传来一阵阵的刺激,不由得满面羞红,她勉强睁开眼睛,
装出恶狠狠的样子,盯着边不负颤声道:「你……你要干就快来,别说这么多没
有的话,干完,干完就赶快救我哥哥。」

  边不负摇摇头,露出一副欠打的样子,道:「这样多没情调。」

  说罢,他转头看了看纪倩,发现对方已经从高潮中平服过来,便道:「倩儿,
你去为小纪舔一舔吧。」

  两女顿时呆了一下,却听见边不负继续道:「小纪年纪太小,而本人的家伙
又大,我怕她真的会受不了,到时受伤就麻烦了。倩儿你先帮她湿润一下,让小
纪一会好受点。」

  纪倩顿时想起那根粗大的鸡巴刚刚插入来时那种恐怖的撕裂感,暗道:「他
倒说得不错,小纪还不到十六岁,若是没做好准备就让这根大东西插入,只怕真
会出事。」

  想到此处,纪倩便听话的爬了过来,低下头去,伸出香舌舔向阴小纪的下身。

  阴小纪大吃一惊,满面通红的道:「倩姐,你干嘛?别,别这样,啊……」

  原来,纪倩却是已经舔到了她的花径入口处,顿时让她说不出话来。

  而纪倩也是大为惊讶,因为她的舌头竟是舔到了几分湿气,这,这小妮子竟
是已经湿了。

  男人的声音传来:「哈,是不是已经有水儿流出啦?刚才小纪看我们欢好,
都不知看得多认真,下面湿了自然正常,哈哈,倩儿你加油把那儿弄得更多水,
一会小纪才不痛。」

  阴小纪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这男人看到,被道破心事的她更是羞不可
抑,一言不发,但身子却更软了。

  纪倩在下面舔着,边不负则揉着她的大奶,双重夹攻,不一会便让她尝到了
前所未有的性爱快感,处子春情勃发,难以抑制。

  纪倩心底掠过一丝悲凉,不单自己,连小纪也要在这男人手下沦陷了么?而
在男人的指示下,她还强忍恶心用舌头沿着男人鸡巴舔了一遍,帮男人做了清理
工作。

  似乎觉得差不多了,边不负坐到床沿,把阴小纪整个抱起,像是抱小女孩撒
尿般分开她的双腿,竖直的鸡巴则对准上方的处子小穴入口。

  阴小纪被弄成这个姿势,更是羞愧难当,但又不能反抗,只好从鼻子发出呜
呜的声音,双手掩着俏脸不敢见人。

  只是,那与青涩面容绝不相称的丰满玉乳颤巍巍的,滴着春水的诱人小穴却
是全部暴露出来了。

  边不负叫道:「倩儿,过来帮我扶着鸡巴。」

  纪倩闻言,刚想拒绝,但看见男人那霸道的眼神,不知怎的便点点头,乖巧
的爬下床跪在地上,抬起头,用手扶着男人粗长的肉棒,对准阴小纪的处子肉洞。

  边不负笑道:「倩儿,可不许闭上眼哦,好好看着我是怎么为小纪开苞的。」

  说罢,手突然一放松,阴小纪整个身子便整个坠落,而花房则被边不负那根
硬挺无比的肉棒挤开,随着身子的落下狠狠的捅入她的处子小穴内。

  阴小纪顿时闷哼一声,本来沿着脸的小手情不自禁的往后搭在男人的手臂上,
紧紧抓着男人臂上的肌肉,下身传来的剧痛让她知道她的纯洁已经永远逝去了。

  顿时,那紧绷的俏脸再也绷不住,小脸皱了起来,两行清泪夺眶而出,同时,
下面被鸡巴插入的小穴里,一丝鲜红也随之流下,把纪倩的手背都染红了。

  纪倩看见阴小纪那痛得几乎要晕过去的可怜样子,不由得道:「你……你轻
一点啊,小纪还不到十六岁,你这样她受不了的!」

  边不负只觉得阴小纪的处子小穴比刚才纪倩的还要更紧凑几分,简直是爽得
几乎要骂娘。

  他嘿嘿笑道:「倩儿快帮忙舔几下,多弄点水儿出来,小纪就没那么痛了。」

  纪倩闻言,知道这家伙根本就不会把自己和小纪的痛苦放在心上,便也死了
心,不去求他,默默的低下头,沿着两人的交合处轻柔的舔弄起来,一直舔到女
孩的阴蒂上。

  而边不负则扶着阴小纪柔软的腰肢,幅度很少的轻轻上下抽插,不时则用力
揉弄几下女孩的大奶,赞叹着这与年龄不符的好身材。

  干着干着,阴小纪的痛苦逐渐减轻,而边不负则随之逐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跪在地上的纪倩感到两人欢好的激烈程度渐渐加强,也不舔了,痴痴的看着
这根粗壮的鸡巴在少女紧窄小穴征伐的场景。

  自己,自己刚才也是像这样,被夺取清白之躯的么?自己,自己也是像小纪
这样,干着干着,便忘记了痛,忘记了苦,越干水儿越多,直到最后整个心儿都
被吸引住,整个脑子里都只剩下这根粗大的坏东西。

  阴小纪明显是有快感了,她依然闭着眼睛,抿着嘴唇,但雪白的少女胴体却
渐渐泛起性爱时特有的嫣红,光洁的额头冒出香汗,不时从鼻子逸出几声压抑不
住的呻吟声来。

  她心里一遍混乱,惊惶的想着:「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这么快乐?呜,不
行,我不能被那混蛋小看,一定要装出什么感觉都没有的样子。」

  只是,边不负可是阅人无数的淫魔,少女那点傲娇的小心思又如何能逃过他
的法眼?边不负也不说破,维持着一定的抽插节奏,突然,猛的用力一插,鸡巴
便势大力沉的顶入少女小穴最深处,直抵花心,让措不及防的阴小纪啊的一声尖
叫出声。

  边不负哈哈一笑,运气九浅一深的抽插方法,每插一阵,便突然来一记猛击,
很快便击碎了阴小纪竭力维系的假面,让她忍不住随着抽插呻吟起来。

  「啊啊……嗯……啊……坏蛋……啊啊……别这样插……啊……可恶……呜
呜……人家……人家羞死了……啊啊……嗯……啊啊啊呜……」

  阴小纪星目迷离,满面潮红,咿咿呀呀的又哭又叫,根本就是被干得情绪失
控了。

  边不负则喘着气道:「小纪,你的小穴好好干,又紧又热,水儿又多,夹得
我好爽。」

  说着,更是用力抓着她的大奶猛揉,又道:「这对奶也是极品,小小年纪居
然长得一对这么大的奶子,幸亏老子没有错过你,哈哈。」

  「呜……别说……别说了……啊啊啊……小纪……啊……小纪……好……好
……好……啊啊……」

  「好什么?小纪你想说好什么?大胆说出来吧,哈哈。」

  「好……呜……别问人家……呜……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呜
……怎么说出来了……啊啊……羞死了……呜呜呜……呜……」

  干着干着,边不负让纪倩躺到床上,然后抱着阴小纪压下去,让两女正面相
对,两对乳房彼此压着,自己则抱着阴小纪的臀儿继续猛干。

  一会儿,便把阴小纪这小丫头干得白眼连翻,浑身颤抖着高潮失神。

  边不负嘿嘿一笑,把鸡巴抽出来,往下一按,便又插到纪倩的小穴里,这样
在两女抵在一起的两个花房中来回抽插,真是无比爽快。

  干到最后,他又把鸡巴插回阴小纪的小穴内,捏着她那对丰盈挺拔的椒乳,
在女孩的哀求声中,大量的精液再度发射,射满了阴小纪的花房。

  结束了痛快的射精后,边不负喘了口气,抽出鸡巴在阴小纪臀儿的美肉上胡
乱拭擦了几下,然后看着无言相对的两女,奸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刚才一时
没忍住,都在你们体内射精了,到时若是肚皮大起来,却麻烦了。」

  两女闻言,不禁惊惶的对望一眼,然后露出痛恨的表情,狠狠的盯着边不负。

  边不负两手一摊,道:「这样吧,我教你们一个方法,只要你们彼此用嘴巴
把对方小穴里的精液吸出来,那就不怕怀孕了。」

  两女都是一呆,俏脸顿时又是一片大红,一时间也不知男人所说的话是真是
假。

  最后,还是纪倩咬牙道:「小纪,试试也无妨,我们彼此把那东西给吸出来,
不然怀孕就麻烦了。」

  边不负坐在床边,一脸悠然自得。

  而纪倩和阴小纪则摆出六九的姿势,彼此把俏脸凑到对方刚开苞的花房处,
舌头伸进去,然后不断的吸气,尽量把小穴内的精液吸出来。

  只是小穴乃女子最敏感的部位,她们也是刚刚才高潮完,这样一吸,却又涌
起奇异的快感,一边吸,一边响起惹人遐思的呻吟声,构成了一副淫靡的画卷。

  在边不负风流快活的同时,在长安城一隐秘府邸内,几个邪气森森的家伙正
在密谈。

  房中的几人包括了明尊许开山,善母莎芳,荣凤祥,天君席应,杨虚彦等人,
只听见善母莎芳巧笑善兮环视一周,然后嘴角含笑的道:「既然大家意见一致,
那变准备行动吧。」

  席应阴笑道:「得到道心种魔大法后,大家共同研习,到时你大明尊教可别
过桥抽板啊。」

  许开山则用特有的沙哑声线保证道:「天君请放心,只要逼问出功法,本尊
绝不藏私。」

  第30章:初探慈航静斋

  现时,边不负化名周文潜入长安已经一段时间了,长安的诸多势力基本上已
经接受了这个新冒起的年轻高手,特别是天策府,更是把周文视作自己人,不断
拉拢。

  这天,边不负便应长孙无忌邀请,参加天策府诸将的饭局,联络感情。

  长孙氏从北魏起便已是名门,处于长安的府邸自然有豪族之风,极其宽敞豪
华,亭台楼阁,曲径通幽,自有一番大族气度。

  参与的人不多,除了长孙无忌便是天策府的核心将领,如庞玉、尉迟恭等共
七八个人,席间觥筹交错,互相吹捧,十分热闹。

  边不负则敏感的察觉到长孙无忌总在有意无意间向他劝酒,便也留上了一个
心眼。

  说实话,他本身的酒量便是海量,再加上功力深湛,简直堪称千杯不醉。

  不过此时,他扮的周文初出江湖,便装作没喝过多少酒,一阵子便恍恍惚惚,
大着舌头说话,似乎一副酒意上头的模样。

  又喝了一阵,边不负看上去已是不胜酒力,昏昏沉沉的样子了。

  长孙无忌让下人带边不负到客房歇息,自己则若无其事的与其他人继续聊天。

  边不负暗道:「便要看看你想要玩些什么花样,哼。」

  虽然闭着眼睛仿佛昏睡,但他的灵觉散布开来,房内外的任何风吹草动都瞒
不过他的感应。

  突然,耳里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然后房门轻轻的打开,一阵香风飘了进
来,竟是走入了一个女子。

  边不负心头一震,虽然他此时闭着眼睛,但敏感的灵觉却一下子从这女子的
气息分辨出她的身份。

  赫然是失踪已久的沈落雁!沈落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自己的身份暴
露了?却见沈落雁无声无息的接近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她仔细的端详着,喃喃自语:「不像,不像,体态差太远了。但,为什么总
会有种熟悉的感觉。」

  说罢,她伸出手,轻轻的摩挲着边不负的面颊,显然是想辨别脸上是否戴着
人皮面具。

  若是真的有人皮面具,无论怎样精巧,也绝对瞒不过擅长易容术的她。

  边不负心中其实一直不明白沈落雁为什么会背叛他,自己对其十分看重,把
整个王国的情报系统交给她管理,让她一展所长。

  而且自己为了让她充分发挥才智,对她并没有像对商秀珣、石青璇、尚秀芳
等女人那样洗脑。

  虽然偶尔会占有她的身子,但每次都让她高潮冲顶,爽得淋漓尽致,沈落雁
对和自己上床根本就不反感。

  自己论信任程度可能比李密用她的时候更大。

  也正因如此,所以她的反戈一击才能让自己险些扑街。

  现时看她在这里出现,则明显是已经投靠了佛门与天策府势力,她这样做的
原因是什么?佛门也罢,李阀也罢,都不可能付出超过自己给她的筹码啊?嗯,
梵清惠几天前看过我和师妃暄一战,但依然不放心,长孙无忌与沈落雁今天的试
探,十有八九便是出于那老婊子的授意,只怕此时在天策府暗处还藏着高手,等
沈落雁一有发现便一拥而上,有杀错没放过。

  那时自己和师妃暄的争论还真是表演过头了,或许师妃暄当时不觉,但回想
后肯定会觉得像周文这样从深山刚出来的家伙竟会这么能言善辩不正常,引起了
梵清惠的疑虑。

  此时,沈落雁摸着他脸颊的纤纤玉手却慢慢向下滑着,如清风拂面般,掠过
下巴,扫过脖子,一直摸到他壮硕的胸肌上。

  此时边不负的形象受魔种影响,身材壮健威猛,和以前那清秀书生般的样子
大大不同,倒是不担心被发现什么。

  但边不负心中一动:「不对,自己虽然喝了酒,但以周文平素表现出来的功
力,根本不可能睡死,更不可能被陌生人碰到身体都没反应,现在装得太过头了。」

  想到此处,他突然张开眼睛,一把抓住沈落雁的手腕,依然一嘴酒气,装作
七分醉三分醒的样子,淫笑道:「想不到长孙大人还给我安排了个美人儿来侍寝,
实在太客气了,哈哈。」

  沈落雁如水双眸紧紧盯着边不负的眼睛,嘴角却露出一抹笑意,柔声道:
「公子果然是在装睡么?」

  边不负心中暗骂:「臭婊子,早猜到老子装睡,还故意装出精神恍惚的样子,
在床前喃喃自语说那些话,若是自己听到后怕引起怀疑继续装睡,岂非被你抓住
痛脚?不愧是蛇蝎美人。」

  但他神色不变,嬉皮笑脸的道:「在下有一个本事,无论睡得多死,只要有
美人儿接近,便会立刻醒来。女子越漂亮,醒得就越快,像姑娘这么好看的美女,
刚刚进门时,在下便醒了。」

  他顿了顿,用挑逗的语气继续道:「本来还想看看你是想干嘛的?没想到你
一进来,便在在下身上摸来摸去,摸得在下心都痒了,嘿嘿,姑娘你高姓大名呢?」

  若自己真是用易容术,那自然会怕亲近沈落雁这个熟悉自己的女人,但自己
这一体双魂改变相貌身材的法门前所未有,绝对超出任何人想象,从沈落雁那眼
眸深处那丝迷惑便可知道她此时也是拿不定主意,搞不清自己的真实身份。

  其实,无论一个人的容貌形体如何变化,但生活细节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
特别是像沈落雁这样观察力敏锐又精通易容乔装的大师,很擅长从各种细节去辨
别一个人的身份。

  无论是李渊的国宴,还是今天长孙府宴席,她都在暗中观察,发现这个周文
的各种行事细节以及不经意流露的习惯都和边不负十分神似,本来便抱有七分怀
疑。

  但没想到,亲手鉴别后,这个周文的脸皮居然是真的,没有戴人皮面具,而
身材除了高度也和边不负完全不同,这可真是让她想破头都不明白,居然会有人
在生活习惯的细节上如此相似?此时,听到男人的问话,她轻轻一笑,妩媚生姿
的道:「我一个小女子又有什么高姓大名?妾身名唤落雁,公子有礼了。」

  听到落雁二子,边不负面上没有丝毫变色,反而摇头晃脑的赞叹道:「落雁,
沉鱼落雁,人如其名,真是要感谢长孙大人。」

  说罢,拉着沈落雁的手突然一扯,便把她拉得站立不稳,整个身子跌向前。

  沈落雁大吃一惊,哪里想到这人如此大胆,她此行不过是试探此人的真实身
份,哪里愿意真正吃亏?毕竟她表面上风骚迷人,但骨子里却还是挺洁身自好的,
绝不会滥交,此时便想推开男人自己站起来。

  只是,男人的大手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便如饿虎抢食般一把抓上了她丰满
的胸脯,还死命的捏了起来。

  天气炎热,沈落雁的衣着甚为轻薄,被男人这样一抓,便好像直接被摸到奶
子上一样,她不禁啊的一声惊叫,马上剧烈挣扎起来。

  男人的手大而粗糙,似乎蕴含着无穷的热力,沈落雁挣扎之余,也觉得身子
一阵酸麻,乳头更是几下就被摸得硬了起来,她暗道:「明明不是一个人,但,
但为什么连摸胸的手法都有点相似。」

  正在这时候,房门外却又传来了脚步声,然后长孙无忌的声音传来:「周少
侠,你醒来了么?」

  沈落雁立刻猛力一推,挣脱男人的束缚,气喘吁吁的退开几步,装作若无其
事的站在床边,边不负也顺势放开了她。

  长孙无忌走入房内,先是装作无意的看了沈落雁一眼,看到对方隐晦的轻轻
摇头,脸上便堆起笑意,道:「周少侠,无忌招待不周,却是失礼了。」

  周文则露出酒意刚醒的样子,坐起身来,笑道:「长孙大人客气了,都怪在
下平素喝酒太少却又不自量力,叨扰了大人。」

  长孙无忌又客套了几句,便转脸对沈落雁淡淡的道:「落雁,你先出去吧。」

  沈落雁也没说什么,白了周文一眼,便摇曳生姿的走了出去,只是,那美丽
的背影,却透露出一种说不清的寂寥与落寞。

  边不负虽然心头各种疑问,但在长孙无忌面前却不能做什么,待到沈落雁离
去后,才露出一副色魂与授的样子,道:「好漂亮的女子,长孙大人,她到底是
什么人?」

  此时的长孙无忌也已知道了眼前此人与宋家姐妹以及李秀宁的那些事儿,知
道这人极好女色,便笑道:「周少侠以前难道没听过沈落雁这个名字么?」

  边不负露出愕然之色,想了想,还是摇头道:「这个名字似乎有点耳熟,但
却真是想不起来哪里听过了。」

  长孙无忌道:「不知道也没关系,她全名沈落雁,现在乃天策府谋士之一,
她的谋略与眼光便是秦王殿下也是十分看重的。而且,她还没有成婚,周少侠如
果有意,可以试试摘取这朵鲜花哦,哈哈。」

  边不负敏感的察觉到长孙无忌提到沈落雁时语气带有一丝鄙夷,暗道:「长
孙无忌对沈落雁似乎很看不起?对了,在他眼里,沈落雁不过是个被淫魔边不负
已彻底玩透的烂货,和勾栏妓女没啥区别,自然看不上眼。那么说来,其实沈落
雁此时的处境并不好,以前对她迷恋的徐世绩为了名声,只怕也不会娶她,那,
那这婆娘背叛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口中却道:「长孙大人这么一说,在下真是有点动心了,哈哈。」

  长孙无忌心道:「现在这好色的小子搭上了平阳公主,前几天居然还入宫探
访公主并独处了一个多时辰,不问可知定是李秀宁给了他入宫的信符,正恋奸情
热。若是可通过沈落雁让这小子真正投入我们一派,或许可以让平阳公主更加倾
向天策府,那对秦王的大事定会有所帮助。只是沈落雁这早被人玩烂的婊子总是
装清高,也不怎么理会我,要指使她倒不是易事。」

  两人又嘻嘻哈哈的聊了一阵,边不负便告诉他自己酒气已过,告辞离去了。

  这些天,解文龙已经回来,但生性懦弱的他被佛门及李阀套出了自己妻子与
人通奸的秘密,更觉没脸见人,碰到边不负更是如老鼠见猫,生怕被责怪自己口
风不严,所以经常跑出去勾栏买醉,夜不归宿。

  边不负自然不管他,长住解府,夜夜笙歌,享受着解文龙的老婆与小姨子。

  宋家姐妹虽然被他调教,开发身体各处敏感之地,常常一起高潮迭起,异常
满足,但也常会追问何时才可返回南方,计划怎么样,都被边不负以自己任务未
办妥为由拖着。

  她们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身子都被占了,却也是没啥办法,只能盼望此
人信守承诺,便忍气吞声的一起尽心伺候。

  这天夜里,解府的一处厅堂,宋玉华让人设了屏风,然后放置了一个大浴桶,
盛满清水。

  天气炎热,便也没烧炭,但也洒了些鲜花花瓣,整个浴桶都散发着淡淡的花
香,极为清雅。

  宋玉华与宋玉致两姐妹便在浴桶里一起共浴,清水洗凝脂。

  浴桶边上还有一木床,边不负此时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嘴角含笑的看着眼
前这对美丽的姐妹花。

  过了一会,宋家姐妹却像是洗好了,便红着脸,从浴桶中爬出,然后各自拿
着一条湿毛巾,走到床前,轻轻的拭擦着男人那肌肉雄浑,油亮精壮的身体。

  擦了一阵,边不负道:「好了,开始吧。」

  说罢,却是转过身去,把鸡巴往下一压,俯身趴在床上。

  宋家姐妹对视一眼,均看出对方眼里的无奈,便乖乖爬上床去,身体还是湿
漉漉的,趴到男人的后背,用丰满柔嫩的乳房压着男人。

  宋玉华趴在上方,乳房压着边不负的背部;宋玉致则跨到另一侧,趴到下方,
乳房压着边不负的股部和大腿。

  两人的奶子沾满了水,十分的润滑,此时便摇晃着身子,一上一下的为男人
用乳房擦背。?两女有时是逆时针,有时是顺时针,但摩擦按摩时的节奏总是整
齐划一,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个事了。

  边不负的皮肤比较粗糙,宋家姐妹的却冰肌玉骨皮肤十分嫩滑,摩擦起来,
两女敏感的乳头很快便会勃起,四粒硬硬的乳头在男人背股不断划着圈圈,带来
极大的刺激感。

  而那肌肤摩擦带来的触感,也让两女觉得一阵阵快意从乳头荡向全身,忍不
住咿咿嗯嗯的呻吟出声,便如两只小鸟儿清脆的鸣叫着,更是诱人。

  若是水要干了,两女便会跑回浴桶,用双手掬起清水拍打在自己的乳房上,
重新把奶子弄湿润,继续为边不负服务。

  宋玉致本来极为骄傲,根本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但无奈姐姐宋玉华已完全
屈服,自己不忍心让姐姐一人受苦,希望分担一点,便也被一起调教。

  弄得几次之后,竟却也渐渐的习惯了起来。

  反正,虽然此人无耻,整天想一些下流的事儿,但倒是没什么粗鲁暴力的行
径,除了后庭挨操时确实有点疼,其余的却是快乐多于苦痛。

  其实就算是被操后面,熬过了初期的不适与酸胀,便也能感受到男女交合的
快感,偶尔还会被操到高潮失神,只要能顺利离开长安,忍一下吧。

  想到此处,宋玉致不禁暗骂自己不知羞耻,但,但每次到最后剑及履及时,
这下流家伙总是那么强,让自己姐妹两人一起上阵都招架不住,总被弄得神魂颠
倒,不知今夕何夕。

  用乳房磨蹭了一阵,听到男人的吩咐,两人便开始用舌头为男人服务。

  宋玉华还是着重于背部,灵活的香舌沿着男人的脊梁骨轻轻滑扫,从下往上,
一直亲到后颈,然后慢慢的舔着,一直到耳垂,再呢喃着舔男人的耳蜗。

  双手则调皮的探到男人趴着的胸膛前,拨弄着男人的乳头,不时还配合着从
鼻子发出咿咿嗯嗯的惹人遐思的呻吟,性感无比。

  宋玉致则跪在男人两腿之间,趴下身来,伏在男人的臀部,不停的亲吻着男
人的屁股,纤纤玉指则伸到男人大腿内侧,从下往上轻柔的扫弄。

  还不时伸出两根手指,探入阴囊两侧的大腿根部,沿着阴囊轻轻拨弄,然后
舌头沿着臀缝舔扫,给予男人最大的刺激。

  被这对姐妹花如此精彩的伺候,边不负的肉棒早就硬起,趴在床上顶得很不
舒服,便翘起臀部,趴跪在床上。

  宋玉华见状,便用迷离的声音道:「妹子,你到下面来。」

  宋玉致略略犹豫,但还是乖巧的点点头,整个身子钻到了男人胯下,俏脸正
对着那硬挺的鸡巴,然后双手扶着男人的大腿,稍稍仰起身体,用舌头舔着男人
的阴囊。

  宋玉华则跪到男人身后,双手掰开男人的股瓣,皱了皱眉头,然后整张俏脸
凑向男人的屁股,闭着眼睛,伸出香舌,顶入男人的屁眼内。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好,好,好爽,夫人你的舌头好滑,唔,玉致也不错,
现在含鸡巴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哈哈。」

  宋家姐妹出身高贵,本是天之骄女,此时却像最下贱的妓女般,配合着为男
人含鸡巴和毒龙钻,若是有外人知道肯定惊讶得下巴都掉下来。

  服务了许久,两女都是一身香汗,便又重新跳到浴桶里淋浴,而边不负也跟
着挤了进去。

  幸亏浴桶十分宽阔,三个人呆在里面,倒也不觉得很窄。

  水波荡漾,水珠沾满了两女的娇靥、鬓角、香肩、玉乳,散发着晶莹的光彩,
两张宜喜宜嗔却又极其相似如同双胞胎一样的俏脸在水汽中染上了红霞,更是说
不出的诱人。

  两女一边洗,一边配合着为男人淋浴,而边不负则搂着两具湿漉漉的娇躯,
大手在两女的雪乳粉臀上大肆流连,摸得两女都是娇喘吁吁的,不时还扭动一下
身子,把水花溅得满地都是。

  此时,宋玉华与宋玉致姐妹浑身无力,靠在男人的怀里,两腿之间那美丽的
花朵却是含苞待放,分别被男人的两只贼手占据着,挑逗着。

  不知是否在水中的原因,边不负只觉得这两朵美丽的花儿特别的娇嫩细滑,
当手指探入花径,更是明显能感到源源不绝的蜜液正在不停的渗出,融化在水里。

  他不禁笑道:「哈,流了好多水,你们都想挨操了么?」

  两女都是脸上一红,身为姐姐的宋玉华却是白了男人一眼,嗔道:「就知道
埋汰人家,你……你要干什么,难道还要征求我们姊妹同意么?」

  边不负轻轻舔着宋玉华的玉颈,轻声道:「那我现在想操你,夫人也没有意
见吧?」

  宋玉华只觉得那根又粗又大,散发着无穷热力的大棒正在自己两腿之间戳来
戳去,便是在水中,似乎也觉得身子要伴随这根让人又爱又恨的大东西燃烧起来
了,便转过脸,娇羞的道:「人家,人家又能有什么意见啊?」

  说罢,更像是不好意思似的转过了身子,把光洁柔亮的玉背对着男人,丰满
的翘臀却是抵着男人的鸡巴,还轻轻的磨蹭着。

  边不负哈哈一笑,便让宋玉华扶着浴桶边沿,自己握着她的纤腰,鸡巴对准
目标用力一捅,硕大的龟头便直插而入,进入了这位美少妇的小穴里。

  宋玉华猛的打了个哆嗦,一声娇哼,紧接着便露出了甜美的表情。

  边不负胸腹紧贴着宋玉华的玉背,把她紧紧压在桶沿,双手攀上那对丰腴的
美乳,用力抓着,腰身连挺,熟门熟路的大鸡巴便快速的在女子的玉户内抽插进
出,把这赤裸的美少妇干得呻吟个不停。

  现时他们在水中作战,随着两人的动作,水波激荡,稀里哗啦的水声伴随着
噼噼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显得十分的过瘾。

  而浴桶另一边的宋玉致则是满面羞红,看着自己姐姐那被干得无比愉悦的样
子,只觉得自己也是心荡神驰,不知不觉间,下面似乎开始痒了起来。

  她幽幽一叹,暗道:「自己明明不喜欢他,但,但为何总被他吸引?每次被
他稍微挑逗,都会情欲高涨,莫非,莫非自己竟是个淫荡的下贱女子?」

 宋玉致却是不知道边不负体内有魔种这一能对女性产生魔异吸引力的BUG

  在,想那韩柏,明明只是个无行浪子,却在几次见面后便把虚夜月、庄清霜、
秦梦瑶这等级数的女神一一搞掂。

  只要看看虚夜月和庄清霜抢着献上处子之身,非君不嫁,便可知魔种的可怕
了。

  边不负正是干得爽快,突然,后背贴来一具娇躯,然后一双玉手顽强的伸入
自己与宋玉华后背紧贴着的小腹处,紧紧搂着。

  他不禁笑道:「怎么啦,玉致你也忍不住了么?」

  宋玉致把螓首埋在男人宽阔的虎背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强烈的男子气息,呢
喃着道:「坏蛋……坏蛋……整天就只会欺负人家,讨厌死了……」

  又干了一阵子,始终觉得在水里施展不开,边不负抱着宋家姐妹上了木床,
继续作战。

  宋玉华躺在床上,而宋玉致则趴在宋玉华身上,两人玉乳紧贴,玉户也是一
上一下的正对着,两具湿漉漉的娇躯便是如此紧抱着。

  边不负也爬了上来,笑问道:「哎哟,两人的小穴都是这么迷人,我先干哪
个好呢?」

  身为姐姐的宋玉华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道:「刚才妾身已受过怜爱,公子
请先满足玉致吧。」

  趴在姐姐身上的宋玉致不好意思的道:「人家,人家哪里想要这坏蛋了,姐
姐你别胡说,我……啊啊啊……」

  没等她说完,边不负却已把手指伸入她的玉户里轻轻一扣,强烈的刺激顿时
让她说不出话来。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嘴巴是这样说,但下面的水儿却比姐姐流的还多,你
看,都一直流到下面了,连夫人的骚屄都滴湿了,哈哈。」

  听到此言,宋玉致更是羞得说不出话来了。

  但那挺翘圆润的臀儿却是对着男人轻轻扭动,透露出一种求饶的意味。

  边不负对着那白花花的股肉啪的打了一下,激起一阵诱人的肉浪,然后对着
宋玉华道:「夫人,你帮我掰开这个小屁股,在下要好好惩罚一下这不听话的小
妮子。」

  宋玉华闻言不禁莞尔,她爱怜的亲了一下妹妹的脸颊,然后听话的把玉手握
着宋玉致的美股,轻轻的掰开,让那小巧的屁眼儿和湿润的阴户完全展露在男人
的眼前。

  边不负更加得意,笑道:「哈哈,夫人,你说我是干哪处好呢?是这淫荡的
小穴儿,还是这下流的小屁眼?」

  宋玉致听到自己的身体被人这样评论,又是淫荡又是下流什么的,羞怒同时,
却是满面潮红双眸紧闭,说不出话来了。

  宋玉华知道自己妹妹对于干后面还不是太适应,便伸出两根手指,压在宋玉
致的小穴上,然后轻轻分开,让玉户里那嫣红的嫩肉露了出来,那缀满了春水的
花房充满着让人疯狂的魅力,然后才柔声道:「公子你看,玉致这儿都湿透了,
正等着你宠幸呢。」

  边不负也不拒绝,便把鸡巴稍稍往下一按,凑到宋玉致的小穴入口附近,一
边用手在两女湿漉漉的裸体上乱摸,一边道:「那夫人便帮我送进去吧,嘿嘿。」

  宋玉华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一手依然掰开着妹妹的小穴,另一手则一把握
着男人那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把它放到玉户入口前,然后摇着棒身轻轻的磨蹭着
花径,意思是已经可以了。

  但边不负还不放过她,故意问道:「夫人,对准了么?」

  宋玉华俏脸一红,心中暗道:「自己真是疯了,不但和妹妹同床共欢,还心
甘情愿的握着男人的阳物去插妹妹的小穴,只是,只是不知怎的,却总是不想违
逆他。」

  她看见男人那灼灼的目光正盯着自己,不由得白了男人一个娇媚的白眼,然
后细声道:「对……对准了,可以插入……」

  说着,似乎是怕边不负还说什么羞人的话儿,竟是主动拉着男人的肉棒往自
己妹妹的小穴里插。

  扑哧一声,粗壮的鸡巴轻易的挤入花房里,宋玉致浑身轻轻一震,逸出一声
媚意十足的闷哼,显然是早被这淫荡的场景刺激得相当兴奋了。

  边不负一边干着,一边评价道:「你们姐妹不但脸蛋长得像,身材也像,就
连下面的小穴儿,干起来也是一样舒服,唯一的区别就是姐姐的水多一点,妹妹
的则稍微嫩一点,但一样十分的紧致,好爽,哈哈。」

  宋玉致被干得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勉强道:「我们……啊……我们姐妹…
…啊啊……都这样了……嗯……啊……你……你答应过我们的事……呜……好粗
……啊啊……一定要……啊啊……太猛了……啊……」

  边不负喘着气道:「放心,我可舍不得你们这对绝妙的姐妹花,一定会把你
们带回南方。」

  宋玉华心道:「若是返回南方,那我们回归宋阀,却不是你这小小的间谍所
能染指的了。只是,只是以后不再见他,却竟又有几分舍不得……」

  这时,男人的声音传来:「夫人,你成亲都好多年了,但那骚屄竟和玉致一
样紧凑,实在难得。」

  宋玉华玉颊更红了,横了男人一眼,娇嗔道:「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人家丈夫那个……那个不行……自然……自然用得少了……若是……若是以
后变松……也是……也是你这个坏蛋给弄的……「

  说完之后,却发现趴在自己身上挨操的妹妹正用诧异的眼神看着自己,知道
自己说的话未免太过露骨,和平素的端庄守礼相差太远。

  羞急之下,宋玉华也不知怎么想的,竟是一口亲向宋玉致的红唇,在自己妹
妹惊讶的目光中把香舌伸入,与其口舌交缠。

  宋玉致此时正被身后男人的大鸡巴干得神魂颠倒,突然被自己亲姊姊亲吻,
却是完全不觉得反感,反而觉得一股异样的刺激。

  宋家姐妹浑身湿透,虽然紧紧相拥着,但也是十分的柔滑,边不负从后干着
宋玉致的时候,随着男人鸡巴的进出,宋玉致也被撞得在宋玉华的娇躯上上下滑
动。

  宋玉华只觉得妹妹的裸体在自己身上来回磨蹭,每被干一下,她那硬起的奶
头便与自己的奶头相互摩擦,刺激无比。

  此时姐妹两人又忘情的舌吻,宋玉华都觉得自己有点迷醉了,下面的春潮更
是不断的涌出,恨不得马上就有一根肉棍儿能塞进去,狠狠的干她已湿透的小穴。

  边不负总览一切,对宋玉华的变化自然清楚,便笑道:「玉致,你姐姐下面
湿得好厉害,都痒得不行了,要不我先干她几下,让她解解馋?」

  宋玉致在男人与宋玉华的双重刺激下,已经到达高潮边缘了,只要那根粗壮
的阳根再狠狠的干几下,便能达到那最甜美畅快的极境,此时听到男人这样说,
不禁急道:「等一下……啊啊……快到了……人家……要到了……别……别停…
…用力……啊……马上就道了……啊啊呜……别拔出来……啊……」

  宋玉华此时真的已痒得受不了,无比渴望男人能狠狠的插入自己体内,但现
在被干的是自己最爱的妹妹,总不能和她抢鸡巴啊。

  宋家姐妹此时都是情欲高涨,宋玉华一手搂着妹妹,一手却往下探去,摸向
两人的交合之处,碰触到那根正在快速进出的粗大阳具。

  摸……摸到了……好粗……好硬……好热……好……好想要……呜……宋玉
致被操得无比舒服,淫水像是山洪般洒落,溅得宋玉华满手都是。

  宋玉华也不管这么多了,只想快点让妹妹高潮,好换自己享受这根伟岸的阳
根。

  她伸出沾满了淫水中指,掰开妹妹的股瓣,对着那娇嫩的菊花缓缓插入,然
后手指头在肉壁上轻轻抠挖。

  宋玉致本就已经快要高潮了,现在突然被自己姐姐在屁眼里一抠,前后夹攻
下只听见她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然后便浑身颤抖着冲上绝顶高潮。

  「啊啊啊……好舒服……呜呜……前面和后面都……啊啊……要飞了……啊
啊……唔……不行了……啊……啊啊啊……呜呜……舒服死了……啊……」

  宋玉华觉得妹妹那本就十分紧窄的肛菊突然猛烈的一阵收缩,竟挤得她连手
指都抽不出来,然后一脸畅美,浑身发抖,淫叫着到达高潮。

  边不负又抽插了几下,才把鸡巴抽出来,急不及待的宋玉华已一手抓着龟头,
扯着往自己下面塞,檀口媚声道:「给我……人家……人家下面好痒……快……
快插进来……啊……」

  当男人粗壮的阳根真正插入,她便发出一声如久旱逢甘霖般的甜美淫叫,主
动的摇着屁股配合男人的大力抽插。

  边不负大展雄风,轮流的插着宋家姐妹,一根鸡巴精神抖擞,在她们的小穴
与屁眼四处纵横,梅开数度,让两女高潮失神了好多回。

  最后,边不负让宋家姐妹并排跪着,那根刚从宋玉致屁眼里抽出来的阳根便
凑到两女贴着的俏脸前,猛烈发射,大量的阳精射得两女满脸都是,几乎连眼睛
都睁不开。

  等两女分别用口舌为自己清理过后,边不负才允许她们相互为对方舔去脸上
的精液,并看着她们把舔到的精液吞到肚子里。

  宋玉华和宋玉致可谓是真的被边不负这淫魔在床笫上征服了,清洗过后,浑
身疲累的她们也不管解文龙了,一左一右的抱着边不负相拥而眠,睡得地方自然
是解府的主卧室。

  除了宋家姐妹,偶尔边不负也会偷偷跑到纪倩的住处,装模作样的治疗阴显
鹤,但这自然没什么成效了。

  他对纪倩和阴小纪两女说,治疗周期很长,不能心急,每次治疗后便狠狠的
操弄两位刚破处的美人儿。

  这样的夜夜笙歌,弄得边不负都有点搞不清自己来长安到底是干嘛的?是当
间谍还是当牛郎?而李秀宁那儿,也去过几趟,这位李阀公主虽然较为开放,但
从没有遇到过能让她如此满足的男人,自然另眼相看,恋奸情热。

  边不负借着几次入宫的机会,秘密留下了魔门的印记,联络那位隐藏得最深
的魔门元老间谍,太监韦怜花。

  这天,边不负又悄悄的入宫,向平阳公主的寝宫走去。

  周边的守卫经过几次后已经认得他,知道这人乃公主殿下的面首,心中既是
鄙视,又是羡慕。

  毕竟李秀宁不但贵为公主,身材相貌更是当世绝顶,哪里有男人不想操的?

  李秀宁一早就知道他入宫了,一看见人,淡淡的道:「你终于来啦。」

  语气却是有着几分怨怼。

  附近的下人知趣的离去,室内就剩下边不负和李秀宁两人,边不负笑口吟吟
的道:「公主殿下想我啦?」

  李秀宁自从被边不负操过后,对其他的男子都觉得味如嚼蜡,心中满是这冤
家健壮的身体,粗长的肉棍,还有那如疾风怒涛般的抽插,恨不得天天晚上都让
他来好好满足自己这敏感饥渴的身体。

  根据情报,这家伙整天都呆在解府,不问可知肯定是天天干宋玉致那小蹄子,
真是让她有点嫉妒。

  但出于面子,李秀宁自然还是维持着一副骄傲的模样,轻笑道:「你这人啊,
这份自信真不知是让人好笑还是好气,难道本宫还会挂念你?」

  边不负嘿嘿一笑,故作失望的道:「哎呀,原来本人在公主心中竟是一文不
值,毫不放在心上的。那不如我还是早早离去,别打扰公主算了。」

  说罢,却是转过身子,装腔作势的想要离开。

  李秀宁明知他是诈自己,但还是忍不住杏目圆瞪的娇嗔道:「你敢!?」

  边不负哈哈一笑,旋风般转过身体,一下就掠到女人面前,在她还没反应过
来的时候便双手环抱,把她紧搂进怀里,然后热烈的亲吻随之落下。

  李秀宁开始还挣扎几下,不停的捶打着边不负的胸膛,但过了一会,便浑身
发软,迷失在强烈的男子气息中了。

  很快,目的明确的两人便衣衫尽褪,赤条条的搂到了床上,开展激烈的鏖战。

  狠狠的满足了这李阀公主几次后,看着已经在场上沉沉睡去的女人,边不负
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笑容。

  他轻轻的按了按李秀宁的睡穴,让她睡得更加香甜,然后悄然溜出去,如幽
灵般在皇宫中飘荡起来。

  皇宫中虽然侍卫不少,但没有专门布置,哪里能防得住边不负这样的宗师巅
峰高手?便是边不负此时想暗杀李渊,有心算无心之下,搏命一击也是有不少成
数的。

  只是即使杀掉李渊,自己能否在震怒的李阀大军以及佛道高手追杀下逃回南
方,则难说了。

  几次入宫,边不负已经大概摸清了宫中的情况,他按照魔门隐秘印记的指示,
来到了御膳房旁不远的一处房间中。

  这处房间明显是宫中那些不起眼的小太监的住处,但此刻,房中却早已有一
老太监在等候了。

  这便是魔门的超级间谍,多年来一直潜伏在李阀核心之地的阴葵派元老,韦
怜花。

  他的辈分还在祝玉妍之上,也是边不负的长辈。

  当时边不负召开圣门大会,一统魔门,祝玉妍也有透过秘密渠道与韦怜花联
系过。

  韦怜花出身阴葵派,看见自己的后辈取得这样的成就,一统圣门,席卷南方,
成就前人所未完成的霸业,自然大为欣慰。

  但他不惜自宫当太监,费劲千辛万苦才在李阀内部站稳脚跟,自然不可能就
此回归阴葵派,他继续潜伏在这个大敌的内部,在必要时候发挥最大作用。

  此时的边不负已经回复了本来面貌,韦怜花一见,便躬身行礼拜见圣门之主,
神态谦恭。

  边不负连忙扶起他,道:「韦长老不必客气,你是本王长辈,未来需要倚重
韦长老的地方还有许多。」

  韦怜花叹道:「真是想不到,圣王居然能用闭关疗伤的借口欺骗了所有人,
潜入到此处,把所有人都玩弄在股掌之中。这等改容换貌之技,真是让人难以置
信。」

  韦怜花不是白痴,此时看见边不负,自然会知道他肯定是有其他身份,联想
到同属魔门,最近在长安大出风头的周文,哪里还会猜不出实情?两人又客套几
句,韦怜花道:「圣王此次冒险找老奴,敢问是有何吩咐?」

  边不负脸色一正,沉声道:「正是有一要紧之事,需要韦长老出力。」

  说罢,边不负嘴唇微动,却是施展传音入密之法,对韦怜花说了一段话。

  韦怜花先是皱眉,然后露出震惊之色,紧接着则又惊又喜,也用传音入密回
答了几句。

  两人对答几句,边不负神色郑重的道:「此举未必可行,但若这个定鼎之机
真的出现,希望韦长老全力协助,一旦成功大事可期。」

  韦怜花面色沉稳,点头道:「老奴明白。」

  边不负身处险地,不敢久留,谈妥后便重新回到李秀宁寝宫,神不知鬼不觉。

  待到李秀宁恢复意识,已是被男人搂在怀里,小穴里还插着鸡巴,迷迷糊糊
中又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以为自己只是一时间太爽而失去意识,浑然不知已被
偷了半个时辰。

  梅开数度,云收雨散,两人又调情了好一阵,才穿好衣服,被操爽了的李秀
宁还亲自送边不负出宫。

  李秀宁还挂着柴家媳妇的名头,但现时柴家的势力比起李阀已经相差甚远,
虽然出于各种考虑李渊还没有让女儿改嫁,但出身胡阀思想开放的李秀宁却是已
不怎么顾忌旁人的目光了。

  她挽着男人的手臂,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云雨后特有的惊人媚态,而一路上的
皇宫侍卫虽然看在眼里也是扮作视而不见,但心中是否会鄙夷或嫉妒这公主面首
就不得而知了。

  两人走着,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娇呼。

  边不负抬头一看,却见拐角处走出一道倩影,身形较为娇小,但却玲珑凹凸,
极为诱人。

  竟是独孤凤。

  这小妮子此时已不是边不负初见她时的男装打扮,换上了仕女服饰,散发着
少女独有的魅力。

  隋唐时代由于受到胡风影响,服饰较为开放,并非后世宋明时那种裹得严严
实实的衣服。

  特别是热天时,衣服更是轻柔单薄,穿在身材好的女子身上,却是显得曲线
曼妙,格外迷人。

  独孤凤身为四大门阀之一的独孤阀的小公主,自小便与李秀宁相识,说起来,
她与李秀宁和宋玉致这三位门阀公主都是闺蜜,关系甚好。

  此时她被当做礼物打包送来李阀,身处异地,在宫中唯一关系比较好可以说
得上话的就只有李秀宁了,所以独孤凤也经常来找李秀宁聊天。

  虽然她经常哀叹自己的命运,也明白身子最终还是免不了被李渊这老头糟蹋,
只是,拖得一时算一时吧。

  反正李渊自持身份与风度,也不愿强迫她,现时便把她像金丝雀般养在宫中。

  此时,独孤凤已经走过来了,她容颜俏丽,但眉宇间却不失一股英气,身子
娇小却极为匀称,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长年的武学修炼让她的身材没有
丝毫瑕疵。

  李秀宁此时已经放开了边不负的胳膊,但一开始那脸红红小鸟依人的模样却
早被独孤凤看见。

  独孤凤把目光转向男子,发现此人自己竟然认识,不禁失声道:「呀!?周
文?你竟会在此地?」

  边不负点点头,柔声道:「又见面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在下的名字
竟然还被姑娘记得,真是深感荣幸。」

  李秀宁诧异的望着独孤凤,奇道:「凤儿你居然认识他?」

  独孤凤不禁想起第一次看见这个家伙,便被他调侃胸部的事情,脸上一红,
娇哼一声道:「本来是不记得了,但突然看见,似乎还有点印象,哼。」

  边不负一脸温文儒雅,笑道:「在下初到长安时,便曾见过这位姑娘。凤儿?
姑娘一身武功深不可测,莫非,莫非就是独孤家那位武道天才独孤凤?」

  李秀宁和独孤凤都是一惊,她们不知道边不负是在装逼,均暗道这男人思维
竟如此敏锐。

  李秀宁对边不负正色道:「周文,你在此处看到凤儿的事绝对不许往外泄露
半句,此乃天大的机密,否则,便是本宫也保不住你。」

  边不负暗道:「你独孤凤整天这样晃来晃去,有心人一早就发现了,估计现
在洛阳那边也快收到消息,还用我说?只是,慈航静斋让独孤凤在此出现的目的
是什么呢?莫非?」

  虽然心中不屑,但他口中却应道:「遵命,我周文并不是什么八卦之徒,公
主大可放心。」

  说罢,却是对独孤凤笑了笑道:「独孤姑娘也可放心。」

  独孤凤感觉到这家伙趁着对自己说话的机会,那猥亵的目光却在自己那鼓鼓
的胸脯上不住流连,不禁一阵气恼,自己明明看见他和李秀宁那么亲热,明显两
人就是奸夫淫妇,此时却用这样的目光看自己,把自己当成什么啦?难道我独孤
凤是轻薄淫荡的女子么?这双可恨的贼眼,若是长剑在手,真是恨不得在他身上
戳几个窟窿。

  只是李秀宁在旁,却不能说些什么,只能俏脸微红的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李秀宁也不愿边不负和独孤凤多接触,不着痕迹的拉了拉男人衣袖,示意他
快走。

  边不负潇洒的耸耸肩,便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了。

  独孤凤待到两人走过后,才转过头去,看着男人的背影,心中暗道:「虽然
可恶,但这混蛋倒是挺好看的,怪不得李秀宁会和他好。只是,这样当女人面首
的男子,却真是让人看不起。」

  突然,她耳际响起男人的声音,却是边不负传音入密:「你们独孤阀被慈航
静斋耍了,洛阳现时的情况你知道么?下趟有机会我再来找姑娘,对你说明一切。」

  独孤凤浑身一震,她的武功也是当世一流,传音入密自然没问题。

  她嘴唇轻动,也是用传音入密道:「你说什么?什么意思?快说清楚?」

  此时边不负已经走到拐角了,声音却继续传给独孤凤:「此时多有不便,你
放心,近几天我就会寻机会来找你的。」

  独孤凤呆了一阵,却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自己的住所。

  但边不负刚才的那番话,却真是引起了她的疑窦。

  这个男人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边不负出了宫门,本想返回解府的,但刚
出来,就感觉到多处盯梢,不知什么势力竟是加强了对自己的监控。

  要知道他可是宗师巅峰的修为,轻易就反探查出盯梢他的人的位置与状况。

  唔?这个真气运行的方式,竟大半像是大明尊教的人?他们盯着我,有何目
的?难道,之前种下的种子要发芽了么?边不负心中一动,便改了方向,向着长
安城郊走去。

  不出所料,离开长安城没多远,边不负便被一票人给堵住了。

  大明尊教的高层几乎倾巢而出,大尊许开山、善母莎芳、烈瑕等人不在话下,
还有如荣凤祥、席应等魔门高手。

  当然,若是边不负露出本尊的身份,这些人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

  像是原著中还不如现时边不负的石之轩都能单枪匹马全灭大明尊教高手,更
何况边不负?只是,他现在要保持住周文的身份,则要装出拼命的样子了。

  在许开山等人眼中,这叫周文的小子简直是悍勇无敌,竟拼着受伤硬生生的
冲出包围圈,往终南山方向逃去,而且似乎还用了什么秘法,逃跑速度快得惊人,
竟一时难以追上。

  他们一追一逃,竟是到达了终南山脚下才重新把这小子堵住。

  边不负自然是故意的,现时已经到达慈航静斋脚下的地盘了,大明尊教和魔
门高手这样的集体出动,若是那些尼姑都没反应,那就枉为正道领袖了。

  大明尊教虽然搭上了太子一系的长林军而迅速在长安站稳脚跟,但一直是小
打小闹,没有何佛门这庞然大物起过冲突,现在,正好挑动两者正面冲突一次,
嘿嘿。

  天君席应本来就苍白的面色越发阴寒,冷道:「小子,跑了这么远,终究还
是要死,何苦来由呢?」

  而一旁的善母莎芳却瞪了席应一眼,然后露出悲天悯人的表情,对边不负柔
声道:「公子,其实我们并没恶意。只不过听说公子身怀道心种魔大法,我们大
尊愿意用教中无上绝学御尽万法根源智经与你交换,一起参详,对公子并没坏处
的。」

  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但边不负哪会受到他们忽悠?他哑着声线,嗤
笑道:「这么多高手围攻在下一个无名小卒,还说什么并没恶意,你在说笑话么?」

  善母莎芳幽幽一叹,声音如飘在云端一般:「那是我们处事不当,最多,最
多公子跟我们回去后,妾身便好好向公子道歉。到时,公子想怎么惩罚人家,人
家都是愿意的。」

  善母莎芳看上去便是三十左右,似乎带有西域血统,金发碧眼,鼻梁高挺,
皮肤白皙,身材高挑丰腴,若是放到现代,活脱脱便是个好莱坞的白人性感女星。

  此时她用挑逗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却是早调查清楚,知道这叫周文的小子
极其好色,便投其所好。

  别的不说,像是莎芳这样充满异国风情的金发美人,在这个时代真是绝无仅
有极其稀罕,是个男人都想试试这与中原女子完全不同的性感少妇,看看她在床
上是如何诱人。

  边不负那无比敏感的灵觉已经感应到远处有人来了,从魔种的反应来看,九
成便是师妃暄。

  他哈哈一笑,打量了莎芳性感的身子一阵,却道:「善母的提议很诱人,只
是,在下却有个臭脾气,不愿意被强迫着做事。不如你们先散去,明天我自己上
门,和你这位金发美人儿谈谈人生,再讨论武功上的问题吧。」

  浑身罩在黑衣中的许开山皱眉道:「别废话了,动手,快擒下他,此地不宜
久留。」

  他身后的烈瑕当先跳出,恶毒的目光死盯着眼前这个曾让他出丑的人,也不
说话,双掌拍出,打定了趁敌人受伤占便宜的主意。

  而其他人也跟着动手,参与围攻。

  边不负身形游走,竭力抵挡,不一会,便像是支撑不住般吐出血来。

  他心中暗道:「慈航静斋的臭婊子还不出来解围,老子都快装不下去了。」

  正在这时候,一把如同仙乐般的女子声音响起:「住手!」

  与此同时,一道洗练的剑光直直掠过场中,让在场的人都产生一种这一剑将
会刺向自己的错觉,顿时纷纷躲避,自然为边不负解围了。

  师妃暄,你终于肯出来啦。

  明尊许开山心中暗暗吃惊,他打量着师妃暄,心道:「师妃暄年纪不过二十
左右,但刚才那一剑所展现出来的境界而是入微之境,竟丝毫不在自己之下,真
是可怕。」

  他沉声道:「这周文与我大明尊教有过节,我们正要把他带回问话,未知师
仙子为何无故阻拦呢?」

  师妃暄手持长剑,俏立在边不负所假扮的周文身旁,如同凌波仙子一样美得
让人屏息。

  就是善母莎芳这样性感的金发美人,在师妃暄面前却像是变成了姿色一般的
平常女子,完全被掩盖住了艳光。

  特别是站得比较近的边不负,鼻子似乎还能嗅到师妃暄那玲珑曼妙的身子散
发着清雅如兰的淡淡处子幽香,更是让人沉沦。

  师妃暄淡淡道:「据我所知,周文不过是初到长安,竟就与贵教产生过节,
还劳动贵教高层连同天君等圣门高手集体出动,真是让人费解。」

  荣凤祥和许开山对望一眼,都有点拿不定主意,此时已在终南山脚下,若慈
航静斋真的要保周文,他们今晚就只能徒劳无功。

  说到底,虽然李渊现在有意提携大明尊教抗衡佛门,但谁都清楚,李阀现在
依仗佛门之处还多的是,而大明尊教不过是一条被抬出来咬人的狗而已,哪有资
格和佛门扳手腕?但是,若佛门趁此机会从这小子身上得到道心种魔大法,那他
们岂不是再无机会一窥这魔门最高秘法?荣凤祥道:「这周文乃是一无耻的好色
之徒,师仙子与他接近,恐怕会有损名声啊。」

  师妃暄轻轻一笑,道:「妃暄本是出世之人,名声不过是身外之物,又何用
介怀?周文此人虽然举止不羁,但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恶行,贵教围杀他,却是
只怕另有目,伤害无辜了。」

  此时,师妃暄却听到周文的传音:「谢天谢地,师仙子终于还是明白到一切
了。明明我和那些女子欢好,根本就是利己利人的大好事,以前却总被仙子说成
恶行。」

  听到此话,师妃暄那淡雅如仙的模样几乎失守,若非强敌环绕,她定要狠狠
踢这混账家伙几脚,现在什么时候,还有心思说这些胡话?她转过俏脸,却发现
这家伙像是受伤不轻已经支持不住,跌坐在地上,嘴角还流着鲜血。

  真是气死人!这个样子他居然还耗费功力对自己说胡话!?师妃暄深吸一口
大气,才把情绪稳定下来,又道:「我佛慈悲为怀,但也讲究慈航普渡,坚持世
间正义。虽然周文与我们非亲非故,只是,却容不得你们在此处伤害无辜。」

  边不负心中暗暗吐槽:「若是你佛门这么正义,便是长安城内权贵子弟欺压
百姓的事也不少,不见你们这些尼姑和尚去管管?」

  此时师妃暄其实已经摆明态度,这个叫周文的人慈航静斋要保下。

  于情于理,她也不可能让身怀魔种,并知道道心种魔大法的人落入其他势力
手中。

  许开山他们自然不甘心,作为大明尊教一教之主,如若就此被说几句话就灰
溜溜的退走,那岂非颜面无存?他语气便冷,望着师妃暄那彷如天人的娇靥,沉
声道:「这么说来,师仙子是一定要插手本教的事务了?你们佛门未免太霸道了
吧?」

  边不负则暗道:「许开山太看得自己了吧?现在都在慈航静斋脚下了,你凭
什么和人家谈判?哈,等着被打脸吧?如此行事,怪不得在西域混不下去,被赶
来中原苟延残喘了。」

  就在这时,突然,所有人都突然有一种奇异的失重感,然后,一道如梦如幻
的仙影在所有人都没察觉的情况下走进场中。

  竟是佛门至尊梵清惠!她此时已经展开了宗师领域,在所有人眼中,便彷如
天上那清冷的明月坠落到此处,银色的清辉洒遍大地,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在这剑
心通明中无所遁形。

  许开山等大明尊教高手还是第一次直面宗师级的高手,他们哪里想过巅峰宗
师竟是如此恐怖?本来依仗的人数优势简直毫无意义,无比恐怖的压力压着所有
人,使得他们用尽全力才能抵抗。

  梵清惠面色沉静,淡淡的扫了一眼场中诸人,然后对许开山柔声道:「慈航
静斋不过是我们这些出世修行女子的容身之所,又岂会有什么霸道?明尊只怕是
有所误会了。」

  她的语音温柔动听,十分客气,但说话间,对许开山施加的压力却一浪高过
一浪,竟是让许开山提聚全身功力都几乎抵挡不住!许开山也是一方势力之主,
此时只好咬紧牙关,运起秘法激发潜力,勉强用平稳的声音道:「梵斋主,此事
……」

  刚说出半句话,便觉得眼前的梵清惠身上竟是激发出一道凛然的剑意,直往
自己身上逼来。

  他再也支持不住,突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然后踉跄的连退四五步,面无
血色的看着眼前这恐怖的佛门至尊。

  在梵清惠后方的边不负也暗暗心惊,虽然梵清惠的领域并没有针对他,但冷
眼旁观下,边不负觉得梵清惠只怕比宁道奇还要稍胜一筹,这位佛门至尊已有半
只脚踏破宗师境界,只差一线就可到达天人境了。

  境界一样,若是自己与她对战,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但她早已是宗师之境,经验上估计比自己更加丰富,真正拼命起来,或许自
己还会处于下风。

  怪不得宁道奇这道门第一人也不得不当佛门的打手,根本就是梵清惠才是大
唐世界里的第一高手。

  大明尊教与魔门的高手都面色苍白,许开山喘着气,惨然道:「是我们误会
了,咳……我们走!」

  说罢,场面话也不敢多说,所有人便潮水般迅速退走。

  梵清惠兵不血刃,单单依靠气势压迫,竟让一众高手不战而溃。

  佛门至尊之威,竟至如斯!其实梵清惠就算不出现,单凭师妃暄,现时的大
明尊教绝不敢和佛门撕破脸,最终还是要妥协的。

  只是最近大明尊教伙同魔门叛徒在长安搞风搞雨,配合着长林军落了好几次
天策府的面子,所以,梵清惠亲自出手,用铁一般的事实证明了他们不过是群乌
合之众,这里容不得他们嚣张。

  接着,她缓缓转过身子,直面跌坐在地上的边不负。

  边不负此时寒毛倒竖,这还是他以周文这个身份第一次面对梵清惠,却是不
知能否瞒过她剑心通明的灵觉。

  梵清惠是和边不负同辈的,但那仙颜看上去就像二十多岁的样子,如同师妃
暄的姐姐一样。

  虽然威压天下几十年,但看上去竟没有半分骄纵之色,平平淡淡,温柔似水,
那仙姿美态让人一看便心生好感。

  边不负却知道梵清惠已到达返璞归真之境,收起了一切锋芒,慈航静斋功法
独有的仙化特质让她表现得浑圆无暇。

  不像师妃暄那样第一眼看上去就仿佛神女般,高高在上,让人生出可远观而
不可亵玩焉之感。

  梵清惠的眼波清澈柔和,就像是春日和风中的小溪,潺潺流过,不着烟尘,
却在不经意间让你沉浸其中。

  她亲切,如少女般温柔,如少妇般优雅,在她身上你找不到任何瑕疵之处,
但这样完美的女子却会对你巧笑善兮,对你娓娓而言,让你受宠若惊。

  只是,那彷如天人的仙姿美态却在她每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间展现出来。

  这便是慈航静斋心法练至最高境界的表现么?已经超越了外在的色相,转化
成了内在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去相信,忍不住去喜爱,宋缺啊宋缺,你输得不冤
了。

  梵清惠此时就像是个邻家姊姊般,对边不负轻柔的道:「这位想必便是最近
大出风头的周文周少侠了吧?」

  边不负连忙行礼,恭声道:「梵斋主你好,不才正是周文。」

  梵清惠像是才看见边不负衣襟上的血迹,黛眉轻皱,关切的道:「少侠像是
受伤了啊?唔,不知道大明尊教的人是否还会在附近埋伏,妃暄,你带周少侠回
去,找人替他疗伤,待到天亮后再送他下山吧。」

  边不负却是心中一凛,完全想不到梵清惠想干什么。

  她难道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故意哄我到慈航静斋,然后高手齐出围杀我?
不对,应该不是这样,我根本没在她面前露出任何破绽,何况沈落雁也已经确认
过我没戴人皮面具,梵清惠不可能看破我的身份。

  赌还是不赌?若是此时找理由推拒,反而会引起怀疑,便赌一把大的!反正
自己迟早要想办法潜入慈航静斋山门探查,这趟便当前期勘察吧。

  只需小心注意,不要落入重围,老子一心想走,天下间谁留得住?边不负心
念急转,但表面却没有任何迟疑,连连点头道:「那可真是有劳了,谢谢梵斋主。」

  接着加了一句:「真是没想到梵斋主竟如此年轻,就像是妃暄的姐姐,一样
是那么美丽。」

  梵清惠轻轻一笑,道:「红粉骷髅,这些只不过是外在的皮相,沙门中人一
心向佛,对美丑倒是不会太过在意。」

  边不负心中暗骂:「装逼,真是装逼,你慈航静斋的仙化功法说到底也不过
是吸引男人的手段,此时却大言不惭。」

  想到此处,他挠挠头,像是不解的问道:「在下驽钝,敢问斋主,其实佛是
什么呢?」

  梵清惠像是四周望了一眼,轻吟道:「青山绿水,尽是我佛;碧草翠竹,皆
是真如;空如枯井,满似汪洋;三界六道,惟由心观。」

  边不负闻言,不禁暗道:「虽然是装逼,但这逼格确实够高,云山雾里,但
配合她那神神秘秘的笑容,真是让人不明觉厉。」

  梵清惠又道:「佛,既在所有人眼中,又在所有人心中,心中有佛性,便处
处皆佛。」

  说罢,对着边不负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然后对师妃暄打了个眼色,却是轻
轻转身,飘然而去了。

  边不负装出呆呆的样子,好一阵才对师妃暄说:「妃暄,梵斋主说的话我不
太明白啊。」

  师妃暄淡然一笑,道:「明白也罢,不明白也罢。你明白了,记着,便是佛。
你不明白,放下,也是佛。」

  边不负不禁火大,心中暗骂:「操,老婊子装,小婊子也跟着装!我强奸你
们是佛,我鸡奸你们也是佛,看你们那小骚屄和小屁眼还有没有佛,真把老子当
成是个愣头青乱忽悠了。」

  只是,表面上他却露出不明觉厉的表情,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师妃暄继续道:「好吧,既然师尊有吩咐,你便跟我上山吧。」

  边不负跟着师妃暄,一路往终南山帝踏峰走去。

  两人都是高手,轻功出色,其实也没多长时间,就到达目的地了。

  终于,终于,来到这个佛门圣地了,白云深处,慈航静斋。

  慈航静斋的规模其实要比洛阳城郊的静念禅院小的,毕竟慈航静斋建筑在山
峰上,占地面积不足,但整个禅院群落的布置却极其考究,错落有致,隐隐还含
着风水阵法。

  由于佛门近年极为兴盛,所以各处建筑都保养得极好,一眼看去,雕栏白玉,
砖瓦琉璃,充满了华贵的气度。

  虽然已是夜里,但慈航静斋内处处都是通明的红烛,烛光闪闪,梵音渺渺,
构成了佛门圣地的做派。

  不时还有些僧人或尼姑走过,一些状若苦修士的老和尚,一身功力竟已是江
湖一流之列,这也可以看出慈航静斋的底蕴是多么厚实。

  师妃暄引领着他,穿过广场以及一些院落,往静斋深处走去。

  边不负则看似不经意的四处打量,实际上却是把经过之处的路径全部记忆在
脑中。

  走着走着,突然,师妃暄轻呼一声,原来,前面不远处的草丛边上竟是躺着
一只小白兔。

  师妃暄走上前去,轻轻抱起兔子,无暇的仙容露出一丝担忧之色,皱眉道:
「竟是断了一条腿,太可怜了。」

  在这一刻,她所表现出来的担忧与怜悯,却是无比真实。

  师妃暄蹲在地上,从怀里拿出一条白绢,一边柔声抚慰着兔子,一边帮它包
扎。

  白兔一开始吚吚呜呜的呼痛,渐渐却在师妃暄的安慰下舒缓下来,似乎十分
享受的模样。

  边不负看着彷如闪动着圣洁光芒的师妃暄,心道:「平心而论,师妃暄虽然
有时会为了政治诉求而不择手段,但本性还是善良的。相对于阴葵派的妖女,慈
航静斋的仙子道德底线无疑更高,一般而言行事不会肆无忌惮的伤及无辜,也更
重视大众的风评。」

  「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想到此处,边不负走上几步,目光从上往下的打量,顿时只觉得胯下一热。

  原来,由于师妃暄蹲着的原因,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却显得极为突出,从那纤
细的柳腰往下,那曲线却徒然增大,颤巍巍的臀肉似乎连衣裙都包不住,极为诱
人。

  边不负暗赞:「师妃暄这小妮子奶子不算很大,但这个屁股倒真是极品,又
大又圆,形状完美,要是把她压在地上扯开衣裙,从后面干她,每干一下就撞一
下这硕大挺翘的美股,真是人间极乐。」

  当师妃暄为兔子包扎好,站起身子,却发现本来离自己有一定距离的男人已
经几乎贴上了自己的后背,顿时吃了一惊,连忙退开几步,用警惕的目光看着这
危险的家伙。。

  边不负轻轻一笑道:「刚才从后欣赏仙子那完美的身材,一时间被吸引着,
往前走了几步自己都没发现,却是绝无恶意,仙子放心。」

  师妃暄没想到这人竟会坦诚的承认,但听他说完却为之一阵气结,你用那贼
眼一直偷看人家,竟还说绝无恶意?只是,听到他说被自己的身材给迷住,却,
却也隐隐有几分欣喜,这到底是怎么了?边不负看着师妃暄抱着白兔,有点气鼓
鼓的模样,说不出的娇俏可爱,不禁道:「妃暄真是太漂亮了,最难得的是心地
善良,不嫌麻烦亲自为兔子包扎。」

  师妃暄轻轻摸了摸白兔的毛发,道:「此处乃终南山上,小动物很多,不时
会有些因为各种原因受伤的小家伙撞入这里,妃暄不过略尽绵力,又有何奇怪了?」

  说着,她脸上露出回忆之色,轻声道:「况且,妃暄小时候,便是这些小动
物陪着我度过的。妃暄看到它们便像是看到朋友一样。」

  说到此处,却顿然惊觉:「自己,自己为什么会对他说这些话,像是毫无顾
虑的敞开心扉,难道,难道自己……」

  边不负则心道:「师妃暄从小便开始修行,慈航静斋内也没啥同龄人,或许
也只有这些小动物陪她玩了。虽然修炼有成,在武林中博得仙子之名,但骨子里
也不过是个正值妙龄的少女罢了。」

  只可惜,你却是我的生死大敌,现时的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说话,师妃暄默默的在前面领路,继续前行。

  走着走着,突然,从一旁的房间内传出一阵狂笑声:「哈哈哈哈哈~别白费
心机了,要杀便杀,不用废话!」

  这声音!竟是寇仲!与此同时,长安城北方不远处的郊外,两道人影正默然
相对。

  一男一女,女的身穿白衣,相貌端丽,身材玲珑修长,肌肤更是白得如晶莹
美玉般,却是个充满魅力的北国佳人。

  男子身穿武士服,头扎英雄巾,身体强壮,面容俊朗,剑眉入鬓,神色坚毅,
极有气度。

  男子率先打破沉默,柔声道:「君瑜,我回来了。」

  女子却是奕剑大师傅采林的二弟子傅君瑜,她神色清冷,道:「你跋锋寒回
不回来,关我什么事?」

  原来,这男子正是前段时间挑战毕玄失败,然后失踪了很久的跋锋寒。

  跋锋寒潇洒一笑道:「话虽如此,但君瑜一接到我的传信便出来见我,只怕
心里还是对我有几分记挂的。」

  傅君瑜俏脸微微一红,接着冷笑一声道:「我不过是看看某个大言不惭要挑
战宗师的人到底死了没有,要说记挂,便是记挂他死了没有吧。」

  跋锋寒呵呵一笑,奇峰突出的道:「我此次回来,却是打算向奕剑大师提亲,
打算讨个妻子,呵呵。」

  傅君瑜先是一惊,然后又是一喜,接着就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她看着这个让她魂牵梦绕,又爱又恨的男人,千言万语似乎都堵在一起,一时间
竟是说不出话来。

  跋锋寒轻轻一叹,柔声道:「以前发生了很多事,我们之间也有许多误会,
只是,只是我这次是真心实意,希望君瑜能嫁给我,当我的小妻子。」

  傅君瑜低下头,握着拳头,身子微颤,过了好一阵,才低声道:「你……你
总是这样霸道,根本就不理别人的感受,难道我傅君瑜便是这样呼之则来挥之则
去,等着你爱怜的女子么?」

  跋锋寒走上几步,来到傅君瑜触手可及的身前,炽热的目光看着眼前这美丽
的高句丽女子,缓缓道:「挑战毕玄,险死还生的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到,我
跋锋寒真正心爱的女子不是别人,只有君瑜一个。」

  傅君瑜又想起他挑战毕玄的事,不由得担心的问道:「毕玄乃宗师高手,你
竟胆大包天的独自挑战他。当时可有受伤?现在痊愈了么?」

  跋锋寒傲然一笑,道:「毕玄是宗师高手没错,但却还是让我拼着重伤成功
逃去。当时的伤早就痊愈,而挑战毕玄所为我带来的经验与财富难以估量,下一
次,定要让他在我剑下饮恨,破去他一生威名。」

  说到这里,他又道:「疗伤修炼期间,我发现自己竟是无比的挂念君瑜,所
以此次遵从本心,便是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把君瑜娶到手。」

  傅君瑜娇嗔道:「你……你这人真是……难道我就一定肯嫁给你么?」

  跋锋寒突然一把抱住傅君瑜,无视她粉拳的锤击,炽热的热吻雨点般落在少
女的脸上,唇上,颈脖上,融化了少女的反抗。

  好一会,跋锋寒放开怀中的女子,用极有磁性的声音道:「我不管,反正我
是娶定你了。这几天我便去拜访傅大师,向他提亲!」

  傅君瑜靠在男人怀里,轻声道:「师尊他不会允许我嫁给异族人的。」

  跋锋寒自信一笑,道:「那说不好,我便要会会君瑜师尊名满天下的奕剑了。」

  傅君瑜大吃一惊,连道:「你疯啦?只不过侥幸从宗师手上逃生一次,难道
每次都能这么幸运?」

  跋锋寒肃容道:「与毕玄一战后,我已跨入入微之境,距离宗师只差一线。

  武者岂可畏惧挑战,或许在奕剑大师的压力下,我可以一举突破,真正站在
宗师前面呢。「

  PS1:最近诸事繁忙,更新速度会放缓,但基本上不会太监,本章也超过
了2W字PS2:其实,感觉上有时为了迁就H剧情而扭曲了原来的情节发展和
部分人物性格,但本来就是H文,每一章都有肉是原则,其他的勉强说得过去就
算了,而且我觉得自己写文已经在剧情和逻辑合理性上尽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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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图穷匕见

  边不负正跟随着师妃暄在慈航静斋内行走,一双贼眼死死的盯着前面仙子的
纤腰隆股,那肉嘟嘟、圆润挺翘的臀儿随着走动左摇右晃,真是看得人鸡巴发硬
就在这时候,居然从旁边不远处的禅房内传出了寇仲的大笑声。

  边不负顿时绮念全消,心中如掠过惊涛骇浪,寇仲竟就在此处!?不对!哪
里有这么碰巧!?带我来疗伤就恰好遇上寇仲?他体内魔种的灵觉极其敏锐,在
一瞬间便已察觉到声音传出的禅房内藏着一股隐秘而庞大的意念,对魔种有着极
强的吸引力。

  哼!梵清惠也在此处!来不及细想,边不负面色丝毫没有异样,露出好奇之
色,对师妃暄问道:「刚才,刚才怎么有男子的声音在佛门清净地大叫大嚷?」

  师妃暄缓缓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平静的看着边不负,轻声道:「那里囚禁
着一个作恶多端的犯人,虽然我佛慈悲想感化他,但他却冥顽不灵,不肯向善…
…」

  说到此处,她认真的看着边不负道:「只怕……只怕师尊会在最近将其择日
处决……」

  师妃暄说话的时候,边不负只觉得梵清惠那股强大的意念正关注着此处,只
怕自己的心跳脉搏等外在表征都被其窥探着。

  边不负装作好奇的问道:「竟有这样的人?他叫什么名字?」

  师妃暄顿了顿,道:「他便叫寇仲。」

  边不负恰如其分的露出惊讶之色,连道:「寇仲!?那不是天命教的圣子,
南方天命教教主边不负的徒弟么?不是有传言他在闭关练功么?竟会在此处?」

  师妃暄看着边不负的眼睛,问道:「哦?周少侠也听说过这个人么?」

  边不负露出愤恨之色,恶狠狠的道:「自然听过!边不负杀我师尊,我对他
的恨意倾尽三江之水都难消,一直都想方设法报仇雪恨,对其重要手下的情报自
然有了解。只恨自己软弱无能,被追杀得彷如丧家之犬,更别提报仇一事了。」

  说到这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顿了顿又道:「妃暄,我有一不情之请。」

  师妃暄奇怪的望着他,点头道:「请说。」

  边不负咬着牙道:「若是梵斋主真要处决寇仲,可否让在下亲手诛杀此獠!

  杀不了边不负,杀他徒弟也能解解气。「

  这个要求出人意料,师妃暄也为之呆了一下,好一会才道:「我佛慈悲为怀,
便是真要以杀止杀,也是最后万不得已的手段。可以的话,我们还是要尽量导人
向善,给予其改过自身的机会。此事容后再议吧。」

  接着,师妃暄让边不负在此处的一个净室中留宿,被安排了医师为其治疗。

  边不负的内伤不过是自己运气逼出来的,其实并不严重,医师略略看过,便
也行了。

  然后一夜无话,边不负虽然明知寇仲就在附近,但却不闻不问,打坐调息后
便睡下,没有丝毫异样。

  夜里,在囚禁寇仲房间不远处的一处禅房内,梵清惠与师妃暄师徒正在一起。

  梵清惠轻轻道:「这个周文应该不是边不负乔装改扮的,但却依然有不少问
题。根据沈落雁的情报,在她掌管天命教情报系统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边不负为
了夺取道心种魔大法,帮助杜篆杀了这周文师傅一事。除非是边不负的行事连沈
落雁都完全瞒过,但按照时间推断,在沈落雁离开南方之前,周文所说的事就已
经发生,那么沈落雁的情报系统不可能不知道周文这个人!」

  师妃暄皱起眉头,道:「这周文武功已是当世一流之列,人才也不差,不可
能凭空跳出来啊。」

  梵清惠则道:「为师估计这周文的确是圣极宗的传人,毕竟道心种魔大法独
有的魔种骗不了人,但他所说什么师傅被边不负所杀则可信性很低。最大的可能
性是他根本就是那个圣极宗杜篆的弟子,同样是天命教主边不负的秘密手下,这
趟却是来长安当间谍的。」

  师妃暄问道:「那么,师尊让我把周文引来斋内,是打算如何处置这人呢?」

  梵清惠淡淡一笑道:「若这周文真是间谍,那么寇仲的行踪一定是他所探查
的重中之重。我便主动泄露这情报给他,看他们能否纠集到什么力量潜入这儿来
救人。这些天需要注意这周文的行止,有机会便把天命教在这里的隐藏力量一网
打尽!」

  过了一阵,梵清惠又道:「妃暄与这个周文相处了几次,有什么感觉?」

  师妃暄轻叹道:「周文此人粗鲁不文,但由于身具魔种的缘故,这些放荡不
羁的行径却总有几分潇洒不群的味道,对女儿家有着魔异的吸引力。便是徒儿,
也感觉体内的道心屡屡被他动摇吸引,处于下风。」

  梵清惠螓首轻点,柔声道:「红尘炼心本就危机重重,当年为师遇见宋缺时
也险些把持不住本心,陷入那虚妄的情感中。幸好最后关头能挥慧剑斩情丝,才
达到真如之境。这周文身具魔种,乃是我慈航静斋一脉最好的试炼对象,只要妃
暄能把持本心,利用魔种磨砺自己心内的慧剑,以你的天资,超过为师也绝非难
事。」

  师妃暄不禁想起周文那玩世不恭的形象,幽幽一叹,低声道:「弟子知道。」

  天亮,边不负吃过早点,便跟随着师妃暄下山了。

  终南山帝踏峰在清晨时缭绕着淡淡的雾气,两人静静的走着,朝阳晨辉之下,
便如同走在金色烟霞的仙路上。

  师妃暄一身白衣,像是云中仙子在烟波中穿行,仙态怡然,美丽得不可方物。

  边不负与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师妃暄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似乎被什么困
扰着。

  很快,便到达山门外了,师妃暄停住了脚步,与边不负挥手作别。

  边不负望着她的仙颜,问道:「若是在下挂念妃暄,何时可以再与你相见呢?」

  师妃暄淡淡道:「有缘时自会相见,无缘时不必强求。」

  说罢,便转身而去。

  走了几步,却又转过头,看着男人,叹道:「若真有急事,可传信给长安城
内任何寺庙,妃暄自会知道。」

  说到此处,顿了顿,终究幽幽的又叹了口气,转回身子背对着边不负,细声
道:「你好自为之吧。」

  边不负装出怅然若失的表情,过了好一阵,才转身离去。

  这趟慈航静斋之旅,探明了寇仲的所在,但此时寇仲明显是慈航静斋的重点
注意对象,想偷偷潜入救人根本就是妄想。

  当然,边不负其实对寇仲一开始就是抱着利用的态度,并没有太过深厚的情
谊,要是寇仲真是死掉,也只会觉得可惜,并不会太过悲伤。

  但寇仲是他已经宣布的继承人,乃天命教圣子,统领三军的元帅,若是他身
死还好,最怕是被慈航静斋用什么卑鄙手段洗脑,反过来对付自己,那就影响太
大了。

  现时天命教军事与政治的根基,李靖与虚行之等人都是由寇仲招揽的,与他
有着极其深厚的情谊。

  若寇仲一反,带来的潜在影响实在太大,十分危险。

  虽然以寇仲的修为以及性格按常理不可能被策反,但边不负却有杀死徐子陵
这一个痛脚,就算现在慈航静斋没有证据,但终究是个隐患。

  而自己这次能进入慈航静斋,明显是梵清惠想试探自己,虽然由于一体双魂
这个BUG她猜不到自己就是边不负,但估计对自己依然有着怀疑,故意泄露寇
仲的所在地……唔……明白了,她肯定是把我当成天命教的间谍,想引蛇出洞,
哼!先回长安城再想办法吧。

  边不负偷偷回到长安城,避开了所有眼线,先来到魔门的一处隐秘据点,收
取了扬州那边发来的情报。

  他是蒙了面的,据点的人员对上暗号,也不知道眼前这男人居然就是自己的
大BOSS,便把信函交给了他。

  待到长安城各方势力的眼线重新发现边不负,已是傍晚,却是发现他已经回
到解府了。

  边不负回到房内,拆开信函一看,顿时面色一变。

  信函写着:「杨广灭独孤阀,王世充弑杨广,洛阳将破,四大圣僧率僧兵助
李贼阻挡窦建德。」

  杨广竟然被王世充杀了!?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洛阳城中真正的间谍不是独孤阀,而是王世充啊。

  一直就奇怪为什么独孤凤会在长安出现,原来真正的目的是掩人耳目暗度陈
仓啊。

  独孤凤成为李渊妃子的消息传出,很快杨广也得知这一消息,自然认为独孤
阀已叛,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防范独孤家上面。

  而作为洛阳太守的王世充一直与独孤阀针锋相对,则更受杨广信任和重用。

  但王世充是谁?他本来是大明尊教上一代的原子,从域外来到中原搞风搞雨
的。

  只是后来他越爬越高,却是不管大明尊教的任务了,一心在中土扎根,当土
皇帝。

  现时洛阳城终究还是守不住的,那贪生怕死的王世充就惨了,里外不是人。

  城破后,便是他想投降李阀,已经归顺李阀的大明尊教绝不会让他这个叛教
者好过。

  甚至乎,若是他曾经是大明尊教原子的秘密败露,只怕隋炀帝也绝不会放过
他这个欺君者,真是惶惶而不可终日。

  而在这时,慈航静斋却对他伸出了橄榄枝,估计是承诺了王世充一些归降后
的条件,策反了这位洛阳太守。

  趁着杨广的注意力被独孤阀牵制,王世充弑主成功,洛阳竟在这么短时间内
失守,落入李阀手中了。

  独孤阀竟是被当作棋子抛弃了,独孤凤还懵然不知,好狠的计策啊,梵清惠。

  当然,独孤阀也是自己白痴,相信了梵清惠的蛊惑。

  你明明参与了剿灭静念禅院的行动,所有和尚尼姑都对你恨之入骨,作为佛
门至尊的梵清惠怎么可能冒得罪所有僧众的风险对你回护?而且,你独孤阀是被
杨广弄垮的,就算是其他独孤阀的余孽也没立场去说梵清惠背信弃义。

  人家答应的在李世民攻下洛阳后回护你,而你自己在这之前就被杨广剿灭了,
怪得了谁?一石二鸟,却又不落口实,梵清惠这婊子真是算无遗策。

  洛阳已破,那窦建德也支持不了太久,北方在李阀铁蹄下很快面临统一,我
不能再呆在这里了,必须短期内返回南方,重新部署各种战略。

  但,但寇仲的问题怎么样解决呢?若是向慈航静斋告密,告诉她们李世民其
实也在和魔相宗以及道门联系,能否阻扰北方统一的进程呢?或许,之前与韦怜
香定下的计划,真的要实行了。

  今夜,边不负没有骚扰宋家姐妹,自己一人在房内静思。

  昨夜在慈航静斋,虽然他看似熟睡,但实则上一刻都没有卸下防备,到了夜
深,却是真的有些疲惫了。

  像他这样的宗师高手,只需打坐一下便可恢复精神,只是,今夜他打坐调息
的时候,却不知不觉的进入了睡梦之中。

  梦中的他,似乎已经回到了扬州城,以婠婠为首的众女一起迎接他,欢声笑
语,而唯独缺了尚秀芳。

  在他奇怪时,婠婠嘟着可爱的小嘴道:「芳芳有了身孕,不便出来,哼,你
却是偏心,贞贞姐都想要孩子多少年了,师叔却先让芳芳这新人先怀上了。」

  边不负哈哈一笑,搂过婠婠这小妖精,摸着她平坦的小腹道:「是师叔不对,
要不这样,我努力点,先把婠儿的肚皮弄得大起来,嘿嘿。」

  婠婠俏脸大红,一把推开他,跺了跺脚,娇嗔道:「人家,人家才不稀罕呢!」

  说罢却像是逃跑似的转身走了。

  边不负得意的大笑着,然后走到了尚秀芳的寝室。

  推开门,越过屏风,还没怎么见肚,但已经稍稍丰腴了点的尚秀芳惊喜的从
椅子上站起,连忙跪安。

  边不负一把扶着她,柔声道:「你肚子里怀着本王的血肉,可别动了胎气,
这些繁文缛节便免了吧。」

  尚秀芳感受到男人的体谅,笑得如盛开的牡丹,脸上闪过母性的光辉,轻声
道:「真是奇妙,臣妾似乎能感受到肚皮里面有个小生命在脉动呢。」

  边不负也是轻轻一笑,把手掌贴向尚秀芳微微隆起的肚皮,缓缓抚摸着。

  突然,周围的场景一黑,整个皇宫,不,连同天空,大地,一切的人都消失
不见,只剩下他和尚秀芳置身于一个漆黑的空间中。

  而尚秀芳更双眸紧闭,如同没有了任何生命气息一样。

  这时,尚秀芳的肚皮却闪出幽幽的光芒,然后一把童音传入边不负耳朵:
「不要相信……不要相信……」

  边不负在这漆黑的空间中转头四顾,冷汗淋漓,强自镇静的问道:「怎么回
事!?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什么?」

  童音继续响着:「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不然……你会死的……不要相
信……」

  这时,连尚秀芳都消失了,就只剩下边不负一人,悬浮在完全漆黑的空间之
中。

  他喘着粗气,像个疯子般不停的在空间内拍打,用如吼叫般的语气连问:
「你是谁!?不要相信什么!?」

  只是,童音却渐渐微弱,隐约传来:「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世界……

  不要相信……「

  这时,整个黑暗世界突然旋转起来,如同漩涡般,无视边不负的挣扎,一直
把他给吞没。

  而边不负也随之醒来。

  他的浑身冷汗,刚才梦中的场景历历在目,让他如浸泡在冰寒的水中,整个
人冻彻骨髓。

  这个梦是怎么回事!?窗外射进来一缕阳光,原来时间竟已是第二天的早上。

  边不负细细体察着自身的状况,精神没有被影响过的痕迹,身体也没任何不
妥,体内深处那个和氏璧异能形成的金色小点依然沉睡,不理会任何呼唤。

  难道,难道只是个普通的噩梦?不可能!但是,根本不可能有人能让我在不
知不觉中睡眠,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正在这时候,一阵敲门声传来,然后宋
玉华推门而入,问道:「你睡醒了么……」

  边不负此时正因刚才的噩梦不寒而栗,心中只觉得空荡荡的,看到这美艳的
少妇,却是涌起一阵暴戾,站起身来,一把将她扯过来,让她跪在地上,然后掏
出鸡巴就往她嘴里插入。

  然后也不管她挣扎,按着她的螓首,把那小嘴当成是小穴般狠狠抽插起来。

  宋玉华吚吚呜呜的呻吟着,却反抗不得,只好委屈的流着眼泪,任由男人对
她肆虐。

  不知过了多久,宋玉华几乎气都透不过来了,边不负低吼一声,把鸡巴直顶
入咽喉,然后大量的精液猛的喷出,呛得她连翻白眼。

  射精后,边不负觉得心中那股暴虐平服了,便轻轻拍着女人的背部为她理气。

  宋玉华喘了好一阵,才哀怨的道:「人家,人家想问吃过早饭没有,你,你
却根本不理人家的感受,却是把我当作什么了?」

  说完这话,还没等男人回答,自己的脸却先红了,暗道:「我,我竟说出这
样的话来,真是不要脸……明明不过是个奸夫,自己,自己却像是对丈夫一样向
他撒娇……羞死了……」

  边不负轻轻搂着少妇,柔声哄到:「自然是把你当作我的小妻子,刚才却是
我太过急躁了,不好意思。」

  听到男人道歉,宋玉华那丝埋怨便烟消云散了,娇嗔道:「谁……谁是你的
小妻子,人家可是有丈夫的,只不过被你霸占着没法反抗……」

  语气却是有着几分打情骂俏的意味了。

  边不负哈哈一笑,抓着宋玉华的玉手按到自己胯下,淫笑道:「这些天来,
你的小骚屄可都是插着在下这根东西睡觉的,却不知道你丈夫在哪里呢?」

  宋玉华一接触到男人胯下的那根虽然软垂但依然硕大的阳物,脑中不禁又掠
过丝丝绮念,小手不由自主的握着鸡巴,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边不负知道眼前这美少妇已经完全被自己从肉体上征服,得意的笑了笑,道:
「在下先出去办点事,夫人你便在房内等着我,不许穿任何衣服,等我一会回来,
便好好的操你一顿,知道么?」

  宋玉华闻言,脸上更加红了,嗫嚅着:「光天化日,哪里能不穿衣服的……」

  边不负笑道:「你脱光后便躲进被窝里,那些下人哪里敢随意进房?若是玉
致发现了,便叫她一起脱光了在被窝里等我,哈哈。」

  看着宋玉华扭着臀儿回自己房间后,边不负就施施然的出门,向着皇宫方向
走去。

  皇宫侍卫对他这位平阳公主面首也已经熟悉了,没什么阻拦,边不负便来到
公主寝宫。

  照例狠狠的满足了李秀宁几趟,在她疲累不堪睡过去后点了她睡穴,边不负
利用时间差悄悄溜了出来。

  独孤凤此时正一个人端坐在自己房内,有些思绪不宁的样子。

  突然,她霍然站起,原来,房中竟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人来。

  独孤凤身在宫中,长剑什么的自然不能佩戴,但作为武林顶尖高手的她丝毫
不惧,娇叱一声,以指代剑便往贼人攻去。

  那人自然是边不负,他挡住独孤凤的攻势,连声道:「是我周文,快住手,
我并没恶意,而是有独孤阀的重要信息相告!」

  独孤凤浑身一震,收手退开,连忙问道:「独孤阀怎么了?」

  边不负看着这娇小玲珑却极其迷人的少女,缓缓的道:「独孤阀完了。」

  独孤凤脸色一白,抢上一步抓着周文衣襟,不敢置信的道:「你说什么!?

  怎么可能!你胡说!「

  边不负任由少女抓着自己,继续道:「杨广发现独孤阀要背叛他,先下手为
强剿灭独孤阀。但这昏君也被手下王世充背叛杀死,洛阳城已经完了。你们独孤
阀一开始就被李阀所利用了。」

  独孤凤失魂落魄的退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摇着头道:「怎么会,怎么会
这样?」

  边不负道:「我相信作为四大门阀之一,你们肯定有自己的情报系统,独孤
小姐可以找独孤阀留在长安的眼线询问,只是不知道你偷偷出宫是否方便。」

  独孤凤稍稍镇静了一些,冷道:「我要走,长安城内除了傅采林,谁又留得
住我?况且入宫多日,对宫中布置我已了解,夜里偷偷出去神不知鬼不觉,你不
必担心。只是,你好心冒险来告诉我此事,究竟有何目的?」

  边不负淡淡道:「今夜我在长安城独孤阀旧宅等候小姐,你确认了这些情报
后,可来与我一会,到时我们再详谈。」

  独孤凤望着他,过了一会,才点头道:「如真的如你所说,我自会寻你。只
是,若你有半句虚言,我手中之剑,绝不会放过你。」

  边不负晒然一笑道:「你手中的剑,还是留着对付出卖你们独孤家的人吧。」

  说罢,却是不理独孤凤,悄然离去了。

  他潜回李秀宁寝宫,又呆了一阵,便离开皇宫,返回解府。

  当他进入宋玉华寝室,发现这美少妇果然听话的脱光光,躲在被窝里等他。

  而且,连妹妹宋玉致也在一起,一样一丝不挂的躲在被窝里,不禁让他得意
的哈哈大笑起来。

  边不负心道:「幸亏穿越到这淫魔的身上,本钱雄厚,不然这样连续的干女
人,还不得精尽人亡啊。」

  与宋家姐妹欢爱一番后,边不负便回到自己房中,稍作歇息,待到深夜,便
准备出发去独孤阀长安旧宅了。

  突然,他敏感的灵觉却是察觉到有外人潜入解府,来人武功不算高,但却是
直直向着自己所在的房间走来。

  解府本就没多少个下人,潜入者畅通无阻,很快就来到边不负房间外了。

  而此时,边不负已辨认出来人了,竟然,竟然是沈落雁!她来干什么?很快,
门被退开,一身黑色夜行衣的沈落雁闪入房内。

  边不负打量着眼前的美女,用一副玩世不恭的口吻道:「刚才听到外面那轻
盈的脚步声,在下便估计来的肯定是个美人儿,却是一点都没猜错。」

  沈落雁,掩上门,美目流盼的白了男人一眼,施施然的走到男人对面的椅子
旁坐下,却是一点都不拘束,仿佛走进自己房间一样。

  边不负翘着二郎腿,赞道:「落雁的身材真是好,嘿嘿,便是现在在下的手
中似乎都还残余着那沉甸甸的感觉呢。」

  沈落雁身穿紧身黑衣,自然把她那峰峦叠秀的美好身材完全表露无遗,特别
是胸脯那美妙的弧线,让人忍不住去幻想在衣服下面那对丰满的乳房会是如何的
诱人。

  听到男人那调侃的话语,她也不生气,巧笑善兮的眯着眼睛,稍稍侧着头,
双手抱胸,嘴角勾出一道迷人的弧线,斜眼看着男人,用性感的声线道:「谢谢
公子的赞美,但落雁可是规规矩矩的妇道人家,公子说这样的话,却是有点孟浪
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规规矩矩的妇道人家却在夜深人静之时偷偷跑到野
男人的睡房里,可真是稀奇。」

  边说,灵觉一边不断延伸着,只是除了沈落雁,就再没有其他人潜入解府了,
她单独跑来到底有什么目的?难道还想试探自己?孤身一人来到这儿,却是肯定
做好了被干的心理准备了,难道她还有疑虑,豁出去要在床上试探?沈落雁凤目
媚光流转,吃吃笑着,走到边不负身边,嗔道:「人家,人家是来找你算账的!」

  边不负略略愕然,问道:「算账?算什么账?」

  沈落雁露出一丝娇羞,千娇百媚的横了男人一眼,玉手捂着胸口,娇滴滴的
道:「你……你之前这么用力抓人家这里,弄得人家现在还在疼,哼!」

  边不负暗道:「这婊子虽然表面风骚,但向来还是挺爱惜自身的。现在这副
烟视媚行之态,表明是勾引自己,只怕真的是想和我上床。」

  只是,明明自己身材相貌都和原来边不负的完全不同,她为何还会怀疑呢?

  但自己一直以来所扮演的周文却是个好色无形的浪子,此时若是装作正人君
子,更会让人思疑。

  妈的,操就操,我就不信自己还有什么破绽。

  想到此处,他淫笑一声,突然站起,整个人几乎要和沈落雁贴在一起了,才
道:「那真是不好意思,这样吧,让我帮落雁你揉一下,一会就没事了。」

  说罢不等沈落雁答复,大手已经攀上她那挺拔的酥胸,一把就将那温香软玉
给握住,并且用力揉弄起来。

  沈落雁惊叫一声,不停的挣扎,但却又现出欲拒还迎的娇媚样儿,在男人怀
里扭动着身子,却更像挑逗了。

  小嘴一开始还如泣似诉的叫着:「不要……不要这样……不要……」

  但被揉了一阵,就变成了咿咿呀呀的娇吟了。

  边不负嘿嘿笑道:「在下上次见过落雁后,还朝思夜想何时才能再次相见一
亲芳泽,没想到落雁却自己送上门来了,哈哈,这么快连乳头都硬了。」

  沈落雁扭动着蛇腰,丰满的身子摩擦着男人,娇喘吁吁的道:「见你仪表堂
堂……人家……人家本以为你是个守礼君子,哪知道你……呜……你却这样欺负
女儿家……啊……啊啊……」

  原来,男人的大手不满足只在外面流连,却是从她衣襟伸入,直接就把一只
浑圆白嫩的雪乳给抓住,使劲搓揉着。

  摸了一阵,边不负似乎还不满足,突然把沈落雁整个抱起,然后扔到榻上,
接着自己如同饿狼般跳上榻去,一把扯开女人的上衣,让那对丰满的大奶子露出
来。

  沈落雁的乳房边不负其实早就摸过无数次了,只是这对丰满圆润,白嫩细腻,
如同雪峰般的宝贝儿确实无比诱人,让边不负在久别重逢之际也不免升起一丝惊
艳之感。

  他口手并用,抓着这对奶子又捏又咬,不时还把雪峰上那粉红的小葡萄含进
嘴里细细吸吮,感受着美人儿的乳头在自己嘴里发胀发硬。

  沈落雁眯着眼,俏脸潮红,如小猫咪叫春似的呻吟着,双手无力的捶打着男
人,身上的衣服却被边不负一件一件的脱下来,很快,那琼脂白玉般美丽的赤裸
娇躯便完全展露出来了。

  边不负整个人压在沈落雁那软弱无骨却又充满弹性的身子上,凑到她耳边轻
轻的舔着那如玉般的耳垂,缓缓道:「那么,落雁现在可以告诉在下来这儿的目
的了么?」

  沈落雁本来迷离的眸子掠过一道精芒,吃吃一笑,像是有点吃惊的娇声道:
「没想到,传言中急色的周少侠竟也如此冷静,真是堪比那些坐怀不乱的君子呢。」

  边不负在女人那无暇的娇靥上亲了一口,才笑道:「在下不才,虽然上次没
认出落雁是谁,只是事后打听,却发现落雁竟就是那曾经叱咤风云的美人军师。

  像你这样的女中豪杰,只怕不会白白送上门来任我玩弄吧?在下虽然对自身
魅力很自信,但倒不是个狂妄自大之徒。「

  沈落雁笑得更加娇媚了,柔声道:「那周公子,你可知道落雁曾在南方天命
教做事呢。」

  边不负心中一动,表面上却毫不在乎的笑问:「愿闻其详。」

  双手却也不停,一手揉奶,一手却已往下探去,摸向女人两腿之间那美丽的
花房。

  敏感地带被进攻,沈落雁啊的一声呻吟出声,白了男人一眼,继续道:「人
家在南方天命教的时候,可是为天命圣王边不负掌控过情报系统,只是,在人家
离开之前,却没听说过公子这一号人,真是太奇怪了。」

  边不负心中一震,暗道:「这倒真是个破绽,若当时真有发生过道心种魔大
法的争夺,负责情报系统的沈落雁肯定知道,而周文的出现,时间上也对不上。」

  只是,沈落雁现在近乎摊牌的说出这个事来,到底是有什么目的?沈落雁幽
幽的声音继续传来:「人家一开始以为公子是别人乔装改扮的,但后来又发觉不
是,只是像公子这的人才不可能凭空跳出来啊。」

  边不负暗中戒备,但面上还是嬉皮笑脸,笑道:「我都不是太明白落雁说些
什么,你还没告诉在下偷偷来这儿是干什么呢?」

  沈落雁却没回答,像是自言自语的道:「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便是周
公子一直被那天命圣王边不负所藏着,乃是他秘密培养的人才。此次来到长安城,
只怕是来当间谍了,嘻嘻。」

  边不负心念急转,暗道:「若是她得出这个结论,倒还有回旋余地。何况她
此时独自前来提出这些,只怕是想提条件了。」

  沈落雁继续道:「至于人家今夜突然来找公子,却是有一不情之请,哎呀,
你这人,摸……摸得人家这样子,还……还怎么说话啊……啊啊……啊……」

  边不负的手指已经伸入了沈落雁的花径,轻柔的抠弄着,笑道:「我这人最
是热心助人,特别是帮助美女,落雁有何事请直说。」

  沈落雁喘着气,呻吟着道:「唔唔……人家……啊……人家想请公子……啊
……去救一个人……」

  边不负大奇,连动作都缓了几分,问道:「救人?谁?」

  沈落雁声音低沉了下去,缓缓道:「蒲山公李密。」

  边不负露出震惊之色,连忙追问:「李密?瓦岗塞的李密?我早就听说李密
兵败给李阀后已经被杀了啊!他还活着!?」

  沈落雁凄然一笑道:「世人都以为密公已死,其实当初兵败后,密公却是被
李阀捉拿,一直被囚禁着。」

  边不负沉声道:「李密被囚禁在哪里?」

  沈落雁幽幽道:「若是公子答应帮落雁,行动开始前人家自会把地点告诉你。」

  边不负暗道:「李密竟然还活着!?那么沈落雁背叛我,难道是因为李密而
被要挟?」

  沈落雁又道:「若是公子不肯帮人家,落雁却是没有希望了,灰心丧气之下,
刚才对公子那些猜测只怕会告诉别人……」

  边不负看着这沉鱼落雁的美女,贪婪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幽香,才道:「此
乃李阀都城长安,高手遍地,囚禁李密的地方估计守卫更是森严,风险极大,只
是不知落雁有几分把握?」

  沈落雁眼眸闪过一丝亮光,喜道:「那么公子的意思是答应啦?其实落雁早
就做好准备,只是缺少一个能压制囚牢留守高手的人,到时公子黑衣蒙面不需表
露身份,只需负责拖住几个高手,其余的我会安排好的。」

  边不负像是沉吟了一下,终于还是点点头,道:「好的,我可以助你一臂之
力。只是真的很好奇,就算你真的救出李密,天下之大,你们又能躲到哪里?」

  沈落雁俏脸一沉,然后幽幽一叹道:「这些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看到男人不出声,沈落雁娇靥又泛起俏皮的微笑,娇嗔道:「怎么啦?人家
都已经用身子补偿你啦,别一副吃亏了的样子啦。」

  边不负坐在床上,摇头叹道:「肉没吃到,却惹了一身骚。」

  沈落雁嘻嘻一笑,坐起身子,玉手轻挽云鬓,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配搭着
白得异乎寻常的赤裸娇躯,散发出妖异的魅力。

  她趴下来,丰满的奶子随着垂下,随着她的爬行颤巍巍的前后晃动,如同两
只不安分的小白兔那样。

  沈落雁爬到边不负身前,理了理秀发,然后魅惑的横了男人一眼,便为男人
解开裤带,把那粗大的阳根掏出。

  「哇,公子好有本钱呢!嘻嘻,现在就已经硬起来啦,真是好色。」

  沈落雁赞叹一声,然后娇媚一笑,含羞带俏的瞟了男人一眼,便把鸡巴含进
嘴里,开始为男人吹箫。

  女人滑腻的香舌滑过鸡巴,边不负舒爽的吸了口气,随之脱去上衣,露出精
壮的身子,双手轻轻的抚摸着女人柔顺的秀发,以示嘉奖。

  沈落雁的口腔温暖湿润,舌头十分灵巧,沿着棒身与龟头不停的舔扫,更不
时重点刺激最敏感的龟头冠状带,发出咻咻的吸吮声。

  唔……嚕嚕……嗯嗯……咕噜噜……嗯……咻……嗯……一边吮,一边像是
隔着喉咙发出惹人遐思的声音,渐渐的把整根鸡巴都吞进去,红唇已经接触到了
肉棒与睾丸的交界处,男人那卷曲粗硬的阴毛更是呛到了鼻子,让她呼吸都有点
不畅。

  而男人肉棒所特有的那种雄性气息,浓烈的气味,则从口腔与鼻子处弥散开
来,让含着鸡巴的沈落雁情不自禁的从俏脸上露出了迷醉之色。

  吸了一阵,沈落雁把肉棒吐出来,轻轻的用舌头舔着马眼,媚眼如丝的看着
男人,媚笑着道:「公子的鸡巴好粗壮,真是,真是想咬一口呢,嘻嘻。」

  说罢,她红唇张开,露出洁白整齐的贝齿,装出一个如小猫咪张牙舞爪似的
威胁姿势,然后又把龟头含进嘴里。

  边不负觉得龟头敏感处被女人的牙齿轻轻刮过,稍稍有点刺痛,但同时也有
一种异样的刺激感,极其过瘾。

  沈落雁尽心尽力的认真伺候,但边不负的鸡巴坚硬如铁,好长时间都没有要
射精的迹象。

  女人似乎有点疲累了,吐出肉棒,用玉手轻轻撸动着,抱怨道:「人家……

  人家嘴都酸了……呜……公子好厉害……「

  边不负哈哈一笑,一把抱起沈落雁,把她放到床上,轻轻的摸了几下那湿润
的花谷,笑道:「落雁若是想单靠嘴巴让我射出来,便太小看在下了。不狠狠干
几趟落雁的小骚屄,我怎么能满足?」

  沈落雁有点落寞的叹了口气,似乎心态被看穿的样子,主动分开修长的双腿,
让美丽的玉户完全展露,幽幽的道:「落雁蒲柳之姿,既然公子不嫌弃,便请享
用把。只是公子的本钱太大,万望怜惜。」

  这番话不知真假,但却婉转缠绵,女子的羞涩无助完全流露,让人心生怜惜。

  边不负嘿嘿一笑,握着鸡巴,龟头抵在花径入口处磨蹭了几下,然后腰部一
挺,粗大的阳根便一捅而入。

  沈落雁轻轻的啊了一声,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对男人的壮硕不是太适应,小
嘴求饶似的道:「啊……轻一点……公子……公子的太粗了……」

  边不负故地重游,心中不禁极为得意,一边把鸡巴挤入小穴深处一边问道:
「什么?落雁说什么太粗?」

  沈落雁气鼓鼓的瞪了男人一眼,小手握成拳头,在男人胸膛捶打了几下,娇
嗔道:「欺负人家的大坏蛋!什么太粗你自己不知道么?」

  说完,俏脸却泛起一抹勾魂摄魄的荡笑,小手下探,摸着那根插在自己体内
的肉棒的根部,吃吃笑道:「就是,就是这根坏东西太粗,嘻嘻,插得人家魂儿
都要丢了。」

  沈落雁正处于女人的黄金年华,既有少女的韵味,又有少妇的风情,诱惑起
人来,真是迷死人不偿命。

  边不负暗道:「这婊子的肉洞又紧又滑,只怕是离开南方之后倒一直洁身自
好,没怎么被别的男人干过。若她真的是因为李密而被要挟所以才背叛,是否要
原谅她呢?」

  心中思量,但动作却没停止。

  边不负此时的鸡巴已经完全进入了女人的小穴内,紧窄嫩滑的嫩肉紧紧的压
迫着肉棒,抽插时不停发出唧唧的水声。

  沈落雁玉手主动环抱着男人的腰际,臀儿伴着男人抽插的节奏轻轻的扭动配
合,星眸迷离,小嘴微张,不时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声。

  「啊……嗯嗯……好粗……啊……公子……好厉害……啊啊……干……干得
好用力……呜……啊啊啊……好……好舒服……」

  边不负噼噼啪啪的快速抽插着,直把女子干得嫩肉外翻,淫水四溅。

  虽然,他心里也有几分思疑,便是沈落雁为了救李密而献身给自己做交易,
也无需表现得如此淫荡啊?他和沈落雁也算老相好了,熟知她的品性,虽然看似
风骚,但实际上却并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轻薄女子,甚至可以说是守身如玉。

  除了那个强暴她的继父外,似乎一直以来便只被自己干过,在这乱世中可算
是十分难得了。

  或许,她认为让自己满足一下,自己便会更加卖命吧?沈落雁那白白嫩嫩的
身子冒出香汗,那对浑圆如玉的雪乳随着男人的撞击而不停前后晃动,划出一道
道乳波肉浪,边不负看得眼热,边干边把这对调皮的小白兔紧紧抓住,然后狠命
的揉弄,把这对奶子捏得都变形了。

  或许捏得太大力,沈落雁一边挨操,一边娇嗔道:「啊……啊……轻……轻
一些……捏得人家好痛……啊啊……哦……好强……啊啊……重一些……干……

  用力……啊……「

  边不负整个人压在女人丰腴柔软的身子上,笑问道:「又要轻又要重,落雁
到底想我怎么样?」

  沈落雁吃吃媚笑,在男人耳边吐气如兰,浪声道:「捏奶子的贼手轻一些,
干小穴的棒棒重一些,嘻嘻。」

  边不负狠狠的干了几下,喝道:「小淫娃,落雁可真是个淫妇,干死你!」

  沈落雁双手双脚如同八爪鱼般缠在男人身上,雪嫩的臀儿不断的往上抬起,
让鸡巴干得更加深入,小嘴则不停的呻吟:「嗯……啊呃……啊啊……用力……
啊……用力干我……啊……好爽……小穴儿好爽……呜呜……公子好厉害……啊
啊……嗯……唔唔……啊……」

  她的越来越兴奋,小穴儿的嫩肉开始一阵一阵的痉挛紧缩,闭着眼睛,潮红
的俏脸泛起迷离之色,已经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中了。

  「呜呜……不行了……人家……人家……要来了……啊……鸡巴……好猛的
鸡巴……呜……要死了……呜……到了……到了……啊啊啊……」

  又干了上百下,沈落雁突然打了个寒颤,然后发出一声悠长尖锐的淫叫,双
手紧紧的抱着男人的颈脖,俏脸埋在男人肩头,整个人颤抖着到达了极乐之境。

  而边不负也差不多了,抱着女人那只盈一握的纤腰,狠狠的再干几次,鸡巴
顶入花心,火热的阳精就狂喷而出,射满了女子的整个花房。

  体内被阳精一烫,沈落雁又是一颤,似乎被那强有力的喷发再送上更高的高
峰,然后情难自禁,竟是一口用力咬在边不负的肩膀上,直把男人咬得流血。

  边不负也不在意,痛痛快快的把精液全部射出,抱着沈落雁这绝色美人,笑
问道:「落雁,对本人的表现还满意吧?」

  沈落雁似乎依然处于高潮的迷离境界中,用手抚摸着边不负的面颊,过了一
会,才缓缓道:「你的床上功夫自然是最好的,比起以前也没怎么退步。」

  边不负顿时一愣,什么意思?紧接着,刚才被沈落雁咬伤的肩膀处传来丝丝
麻痒,竟像是中毒了!边不负心中如翻起惊涛骇浪,连忙把鸡巴抽出,跳回地上,
一边运功压制毒素,一边盯着床上那依然赤裸的娇娃。

  他目光沉静如水,缓缓道:「落雁,你是什么意思?」

  沈落雁幽幽一笑,轻声道:「王上,你以前不是喜欢叫人家雁奴么?」

  边不负知道身份被识破了,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此时再辩解却已没用,便
爽快的点点头,叹道:「不愧是美人儿军师,还是没能瞒过你。」

  边说,灵觉一边迅速展开,勘探着解府内外的环境,却没有发现有其他人侵
入。

  沈落雁轻轻一笑道:「本来还是有点怀疑的,因为王上不但面貌身材,居然
连鸡巴的样子都有点不同,虽然还是那么粗壮硕大,但和以前还是有点区别。只
是,当你插进来后,那动作,那感觉却是和以前一模一样。女儿家的直觉是很厉
害的,特别是对自己亲密的人,绝不会认错。」

  边不负面无表情,体内的毒素比他想象中更加麻烦,虽然以他宗师巅峰的功
力不至于压制不住,但这如跗骨之蛆般的剧毒却是不能驱除,只能勉强压制于体
内,对功力的运转造成很大影响。

  他冷冷一笑,道:「那么,落雁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若是真的要救李密,我
可以答应你尽力把他救出来,并为你们在南方提供容身之所。」

  沈落雁的目光中露出一股深刻的杀意与痛恨,淡淡道:「没有其他目的,就
是想让你死去。」

  边不负露出不屑的神色,晒然道:「虽然搞不清你为何如此痛恨我,只是,
你想杀我?痴人说梦罢了。反倒是我要杀你,却是如碾死一只蚂蚁,轻松愉快。」

  沈落雁露出一个神经质的微笑,道:「杀就杀吧,我早就没打算活着了。只
要我过一阵还不离开解府,外面被我吩咐过的眼线自会把密函递上去,周文就是
边不负的消息马上就会传遍长安。哈哈,不知你身中焚经绝毒的情况下,能否逃
出整个北方势力的围剿,哈哈哈……」

  边不负深吸一口大气,冷冷的道:「那么,你是不想救李密了么?」

  听到李密这个名字,沈落雁状若疯狂,大笑道:「哈哈,李密?密公早就死
了,刚才所说的话都是骗你的,哈哈……」

  此时的沈落雁披头散发,雪白的身子依然赤裸裸,小穴还有着男子阳精不停
的渗出,但整个人却散发着阴寒的气息。

  边不负一愣,道:「你本身也中毒了?」

  沈落雁不以为然的道:「是啊,当真正确认王上的身份后,人家就咬破了嘴
里的毒囊,在咬你之前,便中毒了。嘻嘻,焚经绝毒无药可解,王上便陪着雁奴
一起去九阴幽冥作伴吧。」

  说着说着,眼神却开始有点涣散了,显然是毒药开始发作,而她也没有运功
压制,迅速就散发到全身了。

  边不负急促的喘着气,不解的问道:「到底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背叛我?」

  沈落雁眸子里似乎闪过一丝亮光,用嘲讽的语气道:「背叛?我从来没有归
顺过你,都是被你强迫着做事,强迫着伺候,又有何背叛可言?」

  然后她忍不住笑出声来,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边不负,笑道:「莫非王上真的
那么天真,以为鸡巴大,床上功夫好,干过的女人就会对你死心塌地么?你以为
你是情色故事的主角啊?」

  说完,她的目光真正开始涣散了,面色青白,整个人似乎陷入迷糊之中,显
然是毒素全面爆发。

  边不负抢上一步,抵着她背门要穴,用无上玄功压制住她体内毒素,双眼死
死盯着沈落雁双眼,心魔气场全力展开。

  沈落雁此时已经处于神志昏沉的境地,哪里还有抵御之力,迅速就被边不负
催眠控制。

  而边不负也毫不留情了,强大的精神控制直接摧毁沈落雁的原有人格,把她
彻底操控,就如同对待商秀珣、尚秀芳和石青璇她们那样,再也不可逆转。

  他用带着奇异韵律的声音问道:「李密真的死了么?」

  沈落雁呆呆的道:「死了,早就死了,在洛阳之战失败后,被李阀围剿时杀
死的。」

  边不负又道:「你为什么要背叛天命教?」

  沈落雁呆滞的脸上露出一丝愤恨,答道:「我恨!一直都恨!若不是天命教,
密公本是天下之主!飞马牧场对付李秀宁的计划被破坏,还被栽赃李天凡强暴李
秀宁,导致我们和李阀不死不休;然后洛阳之战,若不是天命教从中作梗,密公
早就拿下洛阳,成就定鼎之地。密公死前,狂吼一声,亡我者天命教也,此等大
仇岂能不报?」

  边不负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天命教主边不负对你恩宠有加,难道你一点
都没感觉到么?」

  沈落雁露出诡异的笑意,道:「恩宠有加?像是个肉奴隶那样任他玩弄,做
着最低贱下流的丑事,这样也叫恩宠?天底下的男子,便只有密公是不贪图我的
身子,真心看重我的才华,给予我最大的尊重。」

  边不负默然一阵,又问道:「只是,边不负每次在床上都能为你带来很大的
满足,让你很舒服,为何你会如此抗拒呢?」

  沈落雁露出如同做噩梦般的神色,道:「小时候,落雁最最喜欢和尊敬的便
是父亲,虽然落雁不是他亲生,但他对落雁很好。只是,在落雁十三岁那年,他
借着酒意,爬到了我床上。嘻嘻,他说很喜欢我,然后就脱我的衣服。我想反抗,
但他那时就如野兽那样,扯烂了人家的衣服,一边打我耳光,一边分开我双腿。
然后,就这样插了进来,呵呵,插进我那处子小肉洞里面。」

  说着说着,她露出一点迷离之色,继续道:「接下来的两年,在那地狱一样
的地方,他每隔几天便会来一趟,每次都狠狠的干人家。他还说,这事很爽的,
你放松点,多干几趟就能觉得快活了。嘻嘻,父亲的技术还算不错,后来倒是让
我高潮了几次,只是,只是我却觉得无比的恶心。是啊,就算当时舒服了一阵,
但过后还是觉得既丑恶又让人作呕。」

  「是啊,男人都是那个样子,都是如同豺豹野兽般窥视着女人,除了密公是
真心尊重我,就没有别的人了。每个人都是想着把人家弄到床上,抓人家的奶子,
干人家的小穴。我讨厌,无比的厌恶,特别是那个边不负,以为自己会操女人就
自命不凡,我可不是阴葵派那些淫邪女子,被操几下就死心塌地。密公兵败,慈
航静斋的人救了我出来,并传授我隐藏内心杀意的法门,我冒险回到南方,却是
一心为密公报仇雪恨的。」

  真相大白,边不负暗道:「原著中的沈落雁喜欢上了徐子陵,莫非就是因为
徐子陵那近乎阳痿般的行径刚好对上了她的脾胃?她由于童年时候被继父强暴造
成了心理阴影,一直对于男子都抱有怀疑与厌恶的态度,而本身又长得天香国色,
容易招惹男人窥视。便只有如李密和徐子陵那样对她没性趣的变态,才走进了她
的心扉。」

  沈落雁空洞的眼眸流出清泪,喃喃道:「密公是唯一一个尊重我的男人,我
在他麾下为他出谋划策,为他打理一切,都是出于他的知遇之恩,而不是我对权
势有什么恋栈。密公死了,这天下的争夺对我便没有任何意义,最后能为密公报
仇,便算是我对他的报答了。」

  边不负叹了口气,双眼闪出异芒,缓缓道:「沈落雁,听我的命令。」

  沈落雁看着边不负双眼,呆呆的点了点头。

  边不负继续道:「你一会整理一下仪容,便出去转个圈,然后在长安城找个
隐秘之处躲起来,到死也不要出来,明白吗?」

  沈落雁呆呆的道:「明白了。」

  边不负此时十分危险,身中难以驱除的剧毒,若是身份被揭破,一个梵清惠
或傅采林都够他受了,更别提在人家地盘,随时可以调集千军万马来围攻。

  沈落雁这样出现一下又消失,可以让眼线摸不到头绪,在他们上报或是找到
沈落雁之前,拖延一两天没什么问题,可以为自己留出宝贵的时间。

  边不负看着正在穿衣的沈落雁,冷笑道:「你还是太低估我边不负了,也罢,
便只剩下一两天时间了,便玩一铺大的吧。」

  只是,以后便看不到这位与自己恩怨纠缠的蛇蝎美人了,自己留在她体内的
真气最多也就压制毒素一两天,之后她不可避免毒发身亡,却是可惜了。

  哼哼,自己竟然心软了?一路走来,刚穿越时候的如履薄冰,心狠手辣,到
了后来大势已成,却妇人之仁瞻前顾后起来了。

  边不负啊边不负,可没有人是傻瓜,你若不狠一点,如何能活下去?突然,
他又想起了刚才调息时所做的那个诡异恐怖的噩梦,不由得生出一种迫切之心,
心中之意更是坚决,便冷冷一笑,自言自语道:「李阀、慈航静斋,在我临走前,
便送你们一份大礼吧。」

  PS:荷兰5比1大胜西班牙,作为经历过三剑客、科曼,经历过冰王子、
克鲁伊维特、奥维马斯、西多夫、戴维斯、范尼的荷兰支持者,我兴奋得毫无睡
意,从5点一直码字到现在,一气呵成,呵呵,荷兰前进!!!

  PS2:关于沈落雁,其实一开始在飞马牧场第一次干她的时候,便留下了
伏笔。

  当时提到她和李密没上过床,以及她被继父强暴开苞,便是为了这个情节,
当然,是否合理就见仁见智了。

  第32章:摊牌

  边不负化身的周文在沈落雁离开后,灵觉延伸到了极限,身如幽灵般,躲过
了解府外各处眼线的窥探,离开了解府。

  他首先找了个寺庙,让他们捎个密函给师妃暄,说自己发现了赵德言颠覆佛
门的重大秘密,请师妃暄速来一聚,然后便向长安城内的独孤阀旧宅潜去。

  独孤阀乃四大门阀之一,各个大城市都有着产业,长安城内的旧宅也是极为
华贵。

  当然,由于他们追随了隋炀帝杨广,与李阀乃敌对关系,长安的宅子却是丢
空了。

  直至独孤凤莅临长安城,才有人重新修缮,但却远远还未能居住,所以附近
挺荒凉的,宅内十分僻静。

  当边不负到达时,独孤凤却已先他一步到达了。

  这位极其美丽的天之骄女本来总是散发着勃勃的英气与自信,但此时却像是
离开了水的鱼儿般了无生气,美眸红肿,似乎刚刚哭过。

  看见男人悄然闪进,独孤凤也没什么表情,只是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边不负一边压制着体内的毒素,一边沉声道:「独孤小姐,似乎你已经调查
过得知真相了。」

  独孤凤拳头猛的握紧,银牙几乎把口唇咬得出血,深吸一口大气,才冷冷道:
「独孤家完了,除了兄长,其余都未能逃出……」

  说到此处,绷紧的表情却崩溃了,眼泪忍不住又夺眶而出,呜咽着道:「父
亲,叔叔,连姥姥他们……呜……他们全都……呜呜……」

  边不负心道:「哦,原来还逃出了一个独孤策么?估计是尤楚红他们拼命把
独孤家最后的血脉送出去,嘿嘿,只剩下个独孤策,却是容易控制了,独孤阀已
入吾之掌中。」

  独孤凤此时情绪稍稍平静,盯着眼前的男子,冷声道:「周文你为何会知道
这些绝密消息,你到底是谁?」

  边不负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我其实乃天命教派驻北方的间谍,通过教
中的情报渠道得知了一些消息。不忍心独孤小姐一直被欺瞒,所以冒险提醒。」

  独孤凤不屑的笑了笑,哂道:「那可真是感谢你了,只怕我在长安的消息,
也是你这位好心人传出的吧?」

  说着说着,美眸却已闪出了一丝杀意。

  边不负摊开双手,道:「这个真是没有,我来长安乃秘密行动,联系都是单
线的,与自己任务无关的事情不会理会。当然,若是独孤小姐一定认为是我报信,
那也无妨。」

  独孤凤望了他一阵,幽幽一叹,道:「是你不是你,也没关系了,就算你不
报信,还会有其他人报信的,这本就瞒不过人,只是我们一直都太蠢了。」

  边不负道:「独孤小姐无需自责,这都怪李阀太过奸诈狡猾,无耻狠毒。」

  一边说话,心魔气场已经悄悄布下,增强自己说话的感染力。

  独孤凤听到李阀二字,眼眸掠过一抹深刻的恨意,冷哼一声道:「那么你今
天约我来此处,到底有何目的!?」

  边不负轻轻笑了笑,道:「在下也是临时起意,只想问一声,独孤小姐想为
死去的亲人报仇雪恨么?」

  独孤凤稍稍呆了呆,然后用冰冷的目光看着他,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叫我去刺杀李渊?还是刺杀梵清惠?哈哈,莫非你就把我独孤凤看得那么
蠢,可以随意利用么?「

  边不负也不动气,又道:「难道独孤小姐不希望他们死么?」

  独孤凤又吸了口气,稳了稳情绪,皱眉道:「家族大仇我自然不会放下,只
是那白白送死之事我却不会做。梵清惠乃佛门至尊,我根本不是敌手;而李渊本
身武功不在我之下,更有无数高手护卫,就算是宗师级高手想刺杀他也绝非易事,
我有什么资格杀他?」

  边不负笑了笑,心魔气场暗暗笼罩着独孤凤,用沉稳的声音道:「梵清惠我
暂时没办法,但李渊,我倒是有一计,只要独孤小姐肯不顾自身,起码有九成把
握可以杀掉这位李阀之主。」

  独孤凤美眸眯了起来,死死的盯着男人,缓缓道:「你的意思难道是想我在
床榻上去刺杀李渊那老色鬼?哼哼,老色鬼宠幸女人前,都会封住女人的武功,
更时刻有隐秘人员护卫在暗处,时刻都不会放松。若是用毒药之类的,只能暂时
有效,根本危及不了先天高手的生命。如果李渊这么容易杀,他早就不知要死多
少次了。」

  边不负用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目光看着独孤凤,皮笑肉不笑的道:「这些我
都知道,但我教有一些诡异的法子,便是封住武功,一样能杀人。」

  独孤凤望着男人,一字一句的道:「虽然你不安好心,但说无妨。」

  边不负又道:「只是,便是真的暗杀成功,独孤小姐却也极可能失去性命,
未知独孤小姐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拖着李渊一起死么?」

  独孤凤咬牙道:「且不论我愿不愿意,你先说出来听听!」

  边不负缓缓道:「我知道一门功法名唤姹女大法,女子练成后,便会在体内
结成一个阴蛊,无比恶毒,当有男人与之交合,阴蛊便会随之侵入到男人身上。

  无影无形,无法驱除,中蛊的男子只要未踏足宗师之境,就绝对必死无疑。


  独孤凤面色稍稍苍白,一时间却是不知如何应答。

  边不负继续道:「当然,作为养蛊者的女体也会元气大伤,会有死亡的可能
性,况且就算真的刺杀成功,也没能力逃离现场。现时洛阳城那边的消息还没正
式传来,李渊不知道你偷偷出宫,一定以为你还蒙在鼓里。这一天半天的时间里,
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得到独孤小姐,免得独孤小姐知道一切后横生枝节。嘿嘿,若
是洛阳那边的消息传来,只怕独孤小姐就完全没有自由,会被李阀封住武功严密
监控了。」

  独孤凤用厌恶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男子,冷笑道:「利用女儿家的清白去做这
样的事,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卑鄙么?」

  边不负摊开手板,不以为然的道:「在下不过是提出一个意见,愿不愿意实
行还是在于独孤小姐自己。」

  独孤凤死死的盯着对方,道:「只怕你所说的话不尽不实,便是你天命教真
有什么邪功,但我从未练过,如何可立刻练成?况且接近李渊的女子都会被严密
检查,这什么蛊难保不会被检查出来。」

  其实,独孤凤此时由于遭逢大变,正处于心神摇晃的状态中,不知不觉已被
边不负的心魔领域所影响,却是渐渐被操控了话题的倾向了。

  边不负轻轻一笑道:「独孤小姐不用担心,既然我提出这个办法,自然能让
你立刻练成。至于宫中,我也不怕透露一件事,李渊身边的韦怜香也是我们的人,
有他配合你的一切行动都会大大方便。就算是此刻,如果不是他帮忙,你以为你
出宫这么久了能瞒过宫中的眼线么?」

  独孤凤吃了一惊,忍不住道:「什么?那个韦公公竟也是天命教的?让这样
一个大高手入宫当太监,你们可真够狠的!」

  边不负叹了口气道:「韦老的付出,我们所有人都是大大敬重的。」

  独孤凤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他,呸了一声,一时却没了语言,脸上闪出挣扎之
色,心中天人交战。

  边不负在一旁继续道:「独孤小姐若不同意这个计划,在下便安排你秘密返
回南方,估计你兄长此刻应该也是逃往南方了,你可与他一起重振独孤家,然后
静候时机报仇。只是,此刻洛阳城已被李阀攻破,北方统一在即,估计以后会是
一段长时间的南北分治之局,你们想亲手为独孤阀主和尤老太君报仇,估计是没
机会了。」

  独孤凤闻言,却是浑身一震,似乎又想起了逝去的亲人,俏脸泛起悲戚之色。

  男人那带着奇异韵律的声音继续传来:「如果独孤小姐愿意舍身取义,那么
李渊身死,占有大义名分的太子李建成立即会继承帝位。按照李家兄弟彼此的龌
龊事儿,成了皇帝的李建成绝不会放过李世民。而刚刚攻下洛阳的李世民也明白
这点,绝对不会返回长安送死,只怕会留在洛阳占地为王。嘿嘿,到时二李分家,
却是绝对抵挡不住南方天命教的北伐军,李家也罢,在背后支持他们的佛门也罢,
都会被天命教圣军一一扫除。那独孤家的大仇,却是沉冤得雪了,嘿嘿。」

  独孤凤死死的握着拳头,浑身颤抖着,急促的喘着气,饱满的胸脯随之快速
起伏着。

  过了好一会,她才道:「你真是个卑鄙小人!」

  边不负轻轻笑了笑,却是不以为耻反而为荣了。

  顿了顿,独孤凤又道:「我如何能相信你?」

  边不负嘴角勾起一个得意的弧度,道:「我可以告诉你姹女大法的心法,你
乃一流高手,先判断一下吧。」

  说罢,便把这姹女大法缓缓道出,心法并不复杂,独孤凤天资极高,很快便
记住了。

  其实,原著中白清儿也是凭着这个法子暗算了李渊,若不是寇仲和徐子陵帮
忙,李渊早就死掉了,边不负此时却也是走这个法子,但用的人是独孤凤而已。

  至于独孤凤的下场,边不负哪管她那么多?反正自己马上就要离开长安了,
接下来还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若是李渊突然出了问题,对于他下一步的行
动大有好处。

  边不负本就心如铁石冷酷无情,必要时至亲也可抛弃,何况一个萍水相逢的
独孤凤?当然,把这独孤家的小凤凰彻底利用前,自然还是要狠狠操她一顿的。

  这样武功高强的美貌处子,对边不负的魔种成长可是大有裨益。

  静默了一阵,独孤凤缓缓道:「果然是无比阴毒的邪功,哼,但这种功法修
炼极耗时间,根本不可能短时间内练成。」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本来的确是如此,但独孤小姐不但是个先天高手,还
是个处子,却是可另辟蹊径。」

  独孤凤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等待着下文。

  边不负道:「圣门中有一个法子,可以沟通两人的全身精气,只要别人有练,
那么就可以通过这个法子把阴蛊种在对方体内。当然,这样中蛊的要求很高,必
须要女子乃是先天高手级别的处子才行。」

  独孤凤深深的吸了口气,道:「没想到你一开始就已经在算计我了,只怕这
个阴蛊便是在你体内吧?」

  边不负点点头。

  其实这姹女大法只要功力足够,是很容易修炼的。

  虽然要求是女子,但边不负的心魔百变可以模拟各种真气,凭着宗师的境界
优势强行修炼,来长安时间虽然不长,却也练成了七成。

  本来还有点担心效果不够好,但沈落雁的焚经绝毒却是帮了大忙,现时体内
毒素已经在他的内力压制下与阴蛊结成一体,效果已经不比原版的差。

  通过双修大法便全部送到女子体内,则连自身的毒素也一并驱除了。

  原本边不负的想法是擒下独孤凤,强行催眠,让她执行这个任务。

  但风险会比较高,因为被催眠的人没了自己原有的人格,很容易被看出破绽,
就算是有韦怜香帮忙掩饰也很容易暴露。

  此时却发生了这么多事,如能说服独孤凤自愿献身,那就最好不过了。

  边不负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独孤凤,继续道:「如若独孤小姐愿意,我们立
刻进行双修大法,短时间内便可以中蛊成功,若是不愿意,也好抓紧时间安排下
一步计划,安排独孤小姐离开长安。」

  当然,说是这么说,但若独孤凤真的不愿意,他立刻就会撕破脸,把这少女
擒下强行催眠。

  独孤凤听到双修大法一词时明显惊惧的颤了一下,然后默默的站着,久久都
不作声。

  等到边不负都有点不耐烦了,独孤凤终于露出了一抹凄然的笑意,道:「好
吧,我答应你……」

  边不负喜形于色,道:「感谢独孤小姐高义,你放心,只要有一线机会,我
们都会竭力把你救出来。」

  独孤凤无所谓的摇摇头,冷冷的道:「不必,我对你们天命教的憎恶不比对
李阀的小,死又有什么可怕的?独孤家完了,若我为了怜惜自身而不去为姥姥、
父亲、叔叔他们报仇,这辈子我都难以安心。」

  说着她神经质的笑了笑,自嘲着道:「我独孤凤本来不过是个筹码,这样一
条贱命去换李阀之主的性命,却是赚到了。就算回到南方,一心把持家族大权的
哥哥恐怕也只把我当成眼中钉肉中刺罢了,哈。」

  说完,她却转过身去,缓步向独孤家旧宅内走去。

  边不负有点愕然的问道:「独孤小姐?你现在是?」

  独孤凤没有停步,幽幽的声音却传了过来:「跟着来吧。」

  两人一前一后,在漆黑的独孤阀旧宅缓步而行。

  独孤凤一边走,一边往四周打量着,语调迷离起来:「小时候在这里长大,
现在却又回到了这里,却真是缘分呢……」

  走着,突然停下步子。

  她抚摸着院子里的一颗老槐树,露出追忆的神色,喃喃道:「小时候,常常
在这颗树下面纳凉,姥姥虽然是阀中第一人,却最疼爱自己,没有丝毫架子常在
树下为我讲故事……呜……树还在……人却……」

  感伤了一阵,独孤凤又继续往前走,走得很慢,但终究还是到达了终点。

  她来到一阁楼,轻轻的打开门,走了进去。

  边不负跟着她走近房内,这儿却是一女子闺房,虽然最近有人清扫过,但已
是很久没有人住过了。

  环顾四周,都是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花纹十分细腻,显得很是华贵。

  而正面则是雕花檀木古床,上面层层的纱幔颜色新鲜,估计是最近才重新铺
设。

  床的旁边有一雪梨木精致的梳妆桌,桌子旁的墙上挂着一幅刺绣,乃是幽幽
的白兰花,显出了房间主人的清雅。

  整个房间的陈设华贵精美,显出一股女儿家的气息,但却丝毫不艳俗,极其
高雅清爽,却正是独孤凤在长安城居住时的闺房。

  独孤凤冷峻的目光柔和起来,缓缓的扫过房中的每一件事物,久久无语。

  她的手抚摸着梳妆台上的小物件,眼眶儿却突然一红,但似乎银牙一咬,又
硬生生的把要掉出来的眼泪给忍住。

  口中喃喃道:「自幼学剑,总以为手持利剑,便可尽斩不平事,掌握自己的
命运……到头来却不过是一个笑话,一场梦幻……哈哈……哈哈哈哈……」

  状若疯癫的笑了一阵,独孤凤才收住了笑声,俏脸冷如寒冰,对边不负道:
「这个姹女大法到底要怎么练,你动手吧。」

  边不负点头道:「那好,请独孤小姐先褪去全身衣物,躺到榻上去,我们开
始双修。」

  独孤凤面色一白,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冷哼一声,转过身去,走到床边,颤
抖着的双手缓缓的解开身上的扣子,很快,那身黑色的夜行衣便被脱下了,露出
了雪白的肉体。

  然后,她脸上不可自控的掠过了一丝羞红,却是马上翻身上床,一手遮乳一
手遮阴,平躺到了床上。

  边不负嘿嘿一笑,走近几步,赞道:「独孤小姐的身材真好,虽然你喜欢遮
掩着,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你的奶子一定很大,现在看到,真是比我想象
中的还要好看,哈哈。」

  独孤凤一阵羞恼,突然娇喝一声,摄起床边的长剑,指着男人,怒道:「你
要实行那什么鬼双修大法就快来,我就当这身子不是自己的了。若你再这么多废
话,那我就一剑刺死你,然后再入宫和李渊拼命!纵然杀不了他,但……但也当
把这身子骨还给独孤家,总好过被你羞辱!」

  边不负摆着手,点头道:「明白,明白,独孤小姐别激动,我们现在开始吧。」

  说话的时候,贼眼却依然死死盯着独孤凤那因为动手动脚而晃荡着的白嫩巨
乳。

  说罢,却也不理被长剑指着,自顾自的脱起衣物来,很快,精壮雄浑的男子
裸体便呈现在独孤凤眼前了。

  独孤凤自幼便是一门心思的练武,根本没有男女之念,此时破天荒的看见了
男人的裸体,却也是一阵慌神,少女的羞涩油然而生。

  她把长剑扔掉,偏过头去,却是不好意思看男人的身体了。

  边不负看着这傲娇的少女,暗道:「李秀宁、宋玉致和独孤凤三位门阀公主,
身材最娇小的就是眼前这娇娃了,只是奶子倒可能反而是她最大,哈哈,和商秀
珣那美人儿场主的巨乳也有得一拼。」

  他道:「独孤小姐,在下传你一段心诀,你一会双修时运转这个心法,其余
的就交给我吧。」

  独孤凤哼了一声,躺在床上,却是没有应答。

  边不负也不管她,把心法念了几遍,估计已独孤凤的天资已经记住了,便淫
笑一声,爬上床,跨坐在女孩身上,早已经开始硬挺的鸡巴搁在女孩毫无赘肉的
小腹上。

  独孤凤只觉得一根又粗又硬,热气腾腾的东西在自己小腹上摩擦着,不由得
睁眼一眼,顿时不禁失声惊呼:「这……这么大!」

  边不负贵为淫魔,鸡巴的尺寸自然伟岸,充满了慑人的魄力。

  他自得的笑了笑,装出一副正经的表情,缓缓道:「独孤小姐,为了双修大
法顺利进行,在下会先挑逗起你的情欲,希望你也能放下戒备。」

  独孤凤用憎恶的目光看着那一跳一跳的男子阳物,冷冷道:「你想干什么就
干什么,不过,我怕控制不住自己把你一剑刺死。」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独孤小姐尝试过这滋味后,肯定是舍不得的。」

  说罢也不等独孤凤反驳,双手一把捏住了那对硕大浑圆的玉乳,不停的揉弄
起来。

  从来没有被异性碰触过的敏感部分被侵袭,独孤凤忍不住嗯了一声,然后马
上死死咬着嘴唇,闭上双眸,偏过俏脸,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边不负不以为意的嘿嘿笑着,想当年,自己操死傅君婥的时候那高句丽女子
开始不也是一副冷若冰霜视死如归的模样?但在自己手下,很快就淫水横流哀声
求饶,却不知你这头骄傲的小凤凰能坚持多久?他的大手上下出击,一手摸奶,
一手探下,手指轻轻拂过女孩光滑紧致的小腹,落到了那紧紧夹着没有丝毫缝隙
的大腿根部。

  「哈哈,独孤小姐下面好多毛,真性感。」

  独孤凤听到这样调侃的话儿,简直羞愤欲死,立刻便想运功提气,一掌打翻
眼前这讨厌的家伙。

  只是,男人却伸出修长的中指,硬挤入她夹紧的两腿之中,对着那纯洁的花
房轻轻一勾。

  独孤凤顿时如遭雷击,身子一软,竟是什么力气都提不上来,只觉得下身最
隐秘的地方传传来一种异常陌生但又让她十分惧怕的奇异触感,忍不住啊的一声
叫出声来。

  边不负身经百战御女无数,挑逗女子的技巧连三贞九烈的节妇都受不住,何
况独孤凤这样云英未嫁的纯洁少女?虽然心中痛恨,但边不负此时化身的周文年
轻英武,武艺不凡,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阳刚的魅力,身上更具有妖异的魔种,独
孤凤却也是很快就被挑逗出了快感来。

  边不负的大手游走在女子身上的各处窍穴,让人欲仙欲死的魔气不断的侵入,
不一会儿,独孤凤自己都觉得两腿之间的花房已经开始湿润,嫣红的乳头早已经
硬起,奇异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不停袭来。

  男人可恶的声音继续传来:「哈哈,我就知道,毛多奶大的女子最是敏感,
果然如此。」

  独孤凤最受不得奚落,被这样一说,顿时火冒三丈,一时间竟是摆脱了情欲
的影响,右手一扬就要一巴掌打过去。

  边不负冷哼一声,左手快如闪电一手抓着独孤凤的手腕,冷笑道:「怎么啦?
想打人?」

  独孤凤呆了一下,这周文的功力竟比自己想象中还深,似乎还更胜自己一筹。

  边不负双手把独孤凤双臂压在床上,然后整个人趴到她身上,大嘴一张便含
住一个充满弹性的奶子,牙齿轻轻的啃着娇嫩的乳头,不时把乳肉扯起一点,不
时用舌头沿着粉红的乳晕不停舔扫,好不快活。

  独孤凤被这周文的武功所镇住了,她从小练武,天资纵横,自认为在这个年
纪能胜过她的人寥寥无几。

  只是这个年轻的男子看上去玩世不恭,但武功竟似乎还在她之上,顿时让她
的观感有所改观了。

  像独孤凤这样骄傲的女孩,心底里却是有一种崇拜强者的情绪,现时被控制
住,便也停止了无谓的反抗。

  看到女孩的反应,边不负暗暗得意,松开了她双臂,把女孩整个身子抱入怀
中,热烈的亲吻着她的颈脖,双手则探到她的腰际,摸着那浑圆挺翘的美臀不停
揉捏。

  独孤凤虽然身材傲人,但却生得较为娇小玲珑,此时被身高体壮的男人紧紧
搂着,便像是被整个人揉进身体里面一样。

  肌肤紧贴,男子威武雄壮的躯体散发着炽热的魄力,让独孤凤生出一种被征
服的感觉。

  甚至乎,她的心底还泛起一个想法:「此行刺杀李渊狗贼,却是没想过活着
回来了。最后能感受一趟男女之间这神秘的事儿,却……却也是了却一桩遗憾。」

  当然,她自然不会察觉到自己早就被边不负的心魔领域所影响,所有思想都
是有着偏差。

  在这样的想法下,独孤凤有点自暴自弃的放松了下来,敏感的身子在男人的
挑逗下则一波一波的传来无比刺激的性快感。

  「哈哈,独孤小姐,你下面流了好多水,明明是个又紧又窄的处子小穴儿,
手指稍稍伸进去一抠,淫水就不停喷出来了,哈哈。」

  「别说……呜……我……我一定要杀掉你……混蛋……啊啊……别挖……啊
……人家……呜……不要……啊啊啊……不……啊嗯……嗯……」

  独孤凤的处子花房被男人的手指侵入,在那极富技巧的挑逗下,身子如同触
电般一颤一颤,语无伦次的叫嚷着,春水更是流个不停,整个床单都弄得湿了一
大片。

  「好了,独孤小姐请运转刚才的双修心法。」

  迷糊中,男人沉稳的声音传来。

  独孤凤心中一惊,连忙睁开眼睛一看,却看见男人已经分开了自己白花花的
双腿,那根又大又凶的阳物耀武扬威,正抵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处子之地。

  这……这么粗的东西!竟真的要插进来了么!?虽然武艺高强,骄傲自矜,
但独孤凤说到底不过是个双十年华的黄花闺女,之前根本没接触过男女之事,此
时看到男人那杀气腾腾的鸡巴,自然会生出无比的惧怕来。

  边不负毫不迟疑,腰部一挺,硕大的龟头就挤入了那已经充满了淫水的腔道
内,硬生生的把少女的处子花房给撑开。

  「啊,不愧是处女,真紧!」

  独孤凤平素经常习武,虽然娇小,但身子结实柔韧,像是一头雌豹一样极有
爆发力,便是小穴的嫩肉也是收缩力惊人,腔道极其紧窄,一被插入便紧紧的夹
着龟头,几乎让边不负动弹不得,不禁赞叹出声。

  独孤凤此时却是什么面子都抛下了,只觉得男人的那根鸡巴恐怖无比,一时
间竟是求饶出声:「别……不要……别插了……啊……别插进来……啊……痛…
…啊……」

  但箭在弦上,边不负哪里管她?深深吸了口气,鸡巴竟又硬了几分,如同铁
棍一样猛的捅入,披荆斩棘不断深入。

  独孤凤死死的抓着男人的臂膀,两腿被分开,呜呜的哀叫着,突然,她身子
猛烈一颤,只觉得那根插入自己体内的东西似乎停顿了一下,然后只听见男人狞
笑一声,腰部用力一挺,粗长的鸡巴竟是毫不停留的猛插到底!一丝证明少女纯
洁的鲜血,也随之从两人交合处流出。

  独孤凤觉得小穴似乎被撕裂开来,便是灵魂,都似乎被男人的鸡巴给捅穿,
身心俱痛,再也装不了坚强,两行无辜的泪水潺潺流出。

  男人略带冷漠的声音却同时响起:「集中精神运转心法,不然一切都前功尽
弃。」

  独孤凤闻言,猛一咬牙,暗道:「独孤凤啊独孤凤,你自幼学武,自认手中
之剑尽斩一切。此时又岂可像小女孩般哭哭啼啼!?」

  想到此处,她强忍下身那撕裂般的剧痛,冷哼一声道:「我自会配合运功,
你还是管好自己吧!」

  说罢,便依照刚才的心法运动,似乎完全不理会男人的鸡巴还插在自己的体
内一样。

  边不负暗暗好笑,脸上却装出严肃的样子,道:「刚才多有得罪,只是为了
让双修大法顺利进行,现在我们要正式开始了,独孤小姐记得要收摄心神。」

  一边说,胯下鸡巴却开始缓缓的在人家刚开苞的小穴里抽插起来,两只大手
更是抓着少女的充满魅力的大奶,不停的揉弄。

  独孤凤被他那正经的样子唬住,俏脸露出倔强的样子,哼道:「哼!你可别
小看我!」

  看到这刚被自己破处的少女一副傲娇模样,边不负暗中几乎要笑破肚皮,但
表面上却严肃的点了点头,只是,鸡巴更卖力的抽插起来了。

  独孤凤运转着男人教给她的口诀,这双修心法本来就有挑动身体情欲的效果,
她默默运转心法,却是觉得下体的疼痛渐渐的减轻下来了,随着男人那雄壮有力
的挺动,竟是一下一下的让她生出一种如同过电的快感。

  强忍了一会,她忍不住开口道:「这双修大法要多久,啊……怎么还不结束!」

  边不负此时的抽插已经顺利起来,随着自己的抽插,少女的花房不断的分泌
出蜜液,显然是已经适应了开苞的痛苦,开始享受性快感了。

  他淡淡一笑,煞有其事的道:「这等法门夺天地之造化,岂会这么快就完成,
独孤小姐再忍耐一下,记得别乱了心神。」

  独孤凤此时的呼吸已经甚是急促,但听到此言,便又冷哼一声,死死咬着牙
关,默不作声的忍受着。

  只是,性爱的快感本来就是人体最本源的快乐,如何能凭意志压抑着?独孤
凤只觉得男人的阳物越干越顺,越干越快,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从小穴处弥散开
来,让她连思考的困难。

  噼噼啪啪的男女交合声音不断响起,那势大力沉的撞击更是似乎每一下都能
顶入花房最深处,硕大的龟头似乎连娇嫩的花心都能撞开。

  「啊……啊……嗯……啊……嗯嗯……呜……呃……啊……」

  不知何时,惹人遐思的少女呻吟声已经开始在房间内回荡,独孤凤虽然拼命
忍耐,但在男人富有技巧的抽插下,却总是忍不住呻吟出声。

  「别……啊啊……别……不要……啊……不要这么快……啊……我……啊…
…啊啊……慢一点……」

  此时,独孤凤却是被干得神魂颠倒,根本没心神去运转那什么双修心法了。

  边不负却皱起眉头,像是斥责般的道:「独孤小姐,别分心,你怎么这么淫
荡,被干几下就连运功都忘了。」

  独孤凤听到男人说她淫荡,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头顶,俏脸涨得通红,正要
反抗,男人却突然再次加快了抽插速度,鸡巴如同疾风骤雨般猛插,直把她干得
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随着抽插咿咿呀呀的呻吟着。

  迷迷糊糊中,男人的声音传来:「独孤小姐,舒服么?」

  独孤凤恍惚中呻吟着道:「啊……啊……好奇怪……呜……舒服……呜呜…
…好舒服……啊……别……呜……别干这么快……啊……啊啊……」

  男子的声音变得戏谑起来:「舒服?真有这么舒服?刚刚才被开苞,就懂得
用小骚屄夹着鸡巴喊舒服啦?」

  说着,抽插的速度却是稍稍减缓,变成了九浅一深的节奏抽插着。

  独孤凤稍稍回过神,想起刚才自己竟在恍惚中说出了那么羞人的话语,真是
连死的心思都有了。

  她双手握起粉拳,恨恨的不停捶打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只是那软绵绵的
拳头真是连挠痒都算不上。

  缓了一阵,男人的抽插又激烈起来,还道:「别停,继续运转心法。」

  独孤凤勉力想依言运功,但身体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似乎要把她送到不知
名的至高境界,哪里运得了什么功?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舒服?
难道,难道我真的是个淫荡的下流女子?其实,这双修心法完全由边不负主导,
独孤凤一开始运转了一下,便已经和边不负的真气契合起来,后面她运不运功都
没多大影响了。

  让她这样,纯粹是边不负临时起意的恶趣味。

  但作为独孤凤而言,却真的觉得自己什么尊严都没有了,竟被男人干到神魂
颠倒,连控制自己都控制不住,真的连自身都怀疑了起来。

  此时,边不负却是把鸡巴抽出了大半,不满的道:「独孤小姐,你老是不运
功,这样子我们怎么样双修啊!」

  独孤凤又委屈又惭愧,几乎要哭出来,只好咬着牙道:「我……我知道……
继续!」

  看见独孤凤又开始光着屁股运功,边不负差点笑出声来,他绷着脸,像是若
有所思的道:「我知道了,或许是这个姿势太过刺激,我们换个姿势吧。」

  独孤凤一愣,身子就已经被男人翻了个转,变成了趴在床上。

  现在的她便如同小母狗一般,翘起屁股挨操。

  独孤凤哪里想过男女做爱还有这么多种姿势,顿时感到一阵屈辱,但男人严
肃的声音却适时传来:「这个姿势对女人的刺激没那么大,你还不抓紧时间运功!」

  其实,这样老汉推车的姿势男人极好发力,鸡巴更容易顶到深处,纯粹刺激
而言比传统男上女下的姿势更强,不过是边不负想换着花式干这小妞而已。

  果然,边不负像是大马猴般骑在独孤凤的屁股上,又是快速的抽插一阵,女
孩便又是快感如潮,心法却又是断了。

  在边不负的抱怨下,两人又换了几个姿势,无一例外都是失败告终。

  但干了这么久,独孤凤的快感已经积累到了高峰,马上就可以到达高潮了。

  此时他们用的是男下女上的姿势,独孤凤骑跨在边不负身跨上,鸡巴从下往
上深深的顶入花房内,不停的抽插。

  边不负双手揉着独孤凤那对与娇小身子不太般配的丰满大奶,一边干一边道:
「心法又断了,独孤小姐你可真是的,男人的鸡巴真的让你这么舒服,爽得什么
都忘记吗?」

  独孤凤主动的上下摇晃着臀儿配合男人抽插,哭着道:「呜……呜……别…
…别说了……我……我受不了了……不要停……啊啊……要到了……好奇怪的感
觉……啊啊啊……要……要到了……」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如果这样,那我们就是纯粹的肏屄了,独孤小姐可是
主动把处子骚屄让在下操呢。」

  独孤凤面红耳赤,但身体的快感已经完全控制了她的思绪,只好不停的摇着
屁股,用苦恼的声音道:「不管了……啊啊……呜……不管了……啊……用力…
…啊……用力干我……啊啊啊……要……要到了……啊啊啊啊!」

  突然,独孤凤浑身如触电般猛烈一颤,然后啊的一声大声尖叫,本就紧窄无
比的小穴儿更是如同铁箍般狠狠夹着鸡巴,大量春水从花心处喷出,直洒落龟头
上,然后白白嫩嫩的身子一软,整个人趴下来,两团雪腻丰满的椒乳便压在男人
胸膛上,浑身颤抖的到达了人生第一个无上高潮。

  边不负感受着女子高潮时所泻出的阴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双修心法运转
到极限,也是低吼一声,鸡巴猛的顶入花房,大量阳精喷涌而出,直射入女孩那
刚开苞小穴的最深处。

  但是,本来火热的阳精却似乎被女体所完全吸收,然后,阳极转阴,却在女
子体内凝结起来,变成了一团无比阴寒恶毒的事物,正是结合了焚经绝毒的姹女
大法阴蛊。

  大功告成,边不负缓缓抽出鸡巴,发现独孤凤正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自己,便
轻笑道:「一夜夫妻百夜恩,凤儿为何如此仇视我?」

  独孤凤呸了一声,道:「谁是你的凤儿?其实在过程中根本就不需要我运转
什么心法,你刚才是彻底的侮辱我独孤凤,若非要找李阀报仇,我绝对不会放过
你,不死不休!」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随便你怎么说吧,现时中蛊成功,接下来能否杀掉李
渊便看凤儿的造化了。」

  独孤凤冷哼一声,再恨恨的看了这个夺去了自己清白的男人一眼,眸子里闪
过一丝惘然,却马上摇摇头,一声不响自顾自的穿戴衣服。

  边不负也不以为然,自己穿好衣物,打了个招呼,便飘然离去了。

  独孤凤神色复杂的看着男人的背影,幽幽的叹了口气,然后眼神转为坚毅,
望向长安皇城方向,随之离开了。

  边不负如同幽灵般在长安城中飘荡,距离师妃暄之约还有一大段时间,足够
他再找点乐子。

  他悄悄的潜入秦王府内,避过了守卫,轻松找到了长孙无垢的居所。

  秦王妃长孙无垢此时刚刚睡下,突然,房中竟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道黑影。

  她顿时惊呼一声,撑起身子,定神一看,却发现是一个身穿黑衣,带着玩世
不恭笑容的年轻人。

  周文!?长孙无垢自然知道这个最近在长安城中炙手可热的家伙,自己哥哥
长孙无忌最近正在拉拢他,只是,他为何会出现在此处?莫非……但她作为能在
历史上留下浓墨的女子,遇事却是沉着冷静,处变不惊。

  长孙无垢拥着薄被,遮着自己只穿单薄小亵衣的娇躯,用略带沙哑的性感声
线沉声道:「周公子夜闯内宅,却不知是有何贵干呢?」

  一边问话,一边仔细留意周围的动静,却发现本来守卫着府邸的侍卫以及大
量等候传唤的下人都悄然无声,不禁暗暗心惊。

  为了怕被长林军的人窥探情报,自己府上的侍卫还是招揽了不少高手的,但
竟然一声不响就被这人处理掉,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个名叫周文的年轻人的武功了。

  边不负邪邪一笑,望着长孙无垢那精致干净的面容,道:「自从上次看到王
妃那美丽的容颜后,在下便一直都忘不了,真是夜不成寐,所以这夜冒昧来访,
只求一亲芳泽,以慰在下相思之苦,嘿嘿。」

  长孙无垢一阵羞怒,这周文竟敢口出狂言调戏自己,简直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只是,只是他凭什么敢这样做?按照他来长安后的行为处事,虽然好色,但
却不是疯子啊。

  难道他不知道冒犯了自己,为了皇家的脸面,整个北方绝对没人胆敢保他。

  而这家伙本就被南方天命教追杀,此时更自绝于北方,难道真的活腻了?长
孙无垢一边紧张的思考,一边淡淡的道:「我是秦王的妃子,更有皇上亲封的诰
命在身,公子对我说这些轻薄的话语,难道不怕会有不好的后果吗?」

  边不负哈哈一笑,走上几步,来到床前,近距离的看着长孙无垢,淫笑道:
「俗话说色胆包天,我见过王妃后,便已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的和王妃亲近亲近。
嘿嘿,秦王常年在外征战,王妃深闺寂寞,说不准尝过在下的好处后,愿意和我
当个露水夫妻呢。」

  长孙无垢俏脸阵红阵白,显然是气得不行,她虽然愤怒,但心中的思考却没
有停过:「这色胆包天的混蛋!只是他说曾经见过我?他在长安的这段时间里面,
我没有踏出过府邸半步,他怎么可能见过我?况且,他又怎么能摸到这里来?」

  她轻轻把身子往里面挪了一点,星眸盯着面前的男子,道:「妾身深居简出,
只怕公子以前从未见过我吧。若是公子受到外人挑拨一时糊涂,只要现在离开,
妾身可以立誓保证绝不说出此事。公子年纪轻轻武功才华都是当世顶尖,若因一
时不察铸成憾事,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边不负用让人毛骨悚然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后世的长孙皇后,诡异一笑道:
「我以前可是见过王妃的,嘿嘿,上次魔帅来找王妃的时候,我便跟在后面。实
在想不到,天策府与长林军表面上势成水火,但两者的重要人物长孙无忌与赵德
言竟是师兄弟,哈哈。」

  长孙无垢顿时觉得脑海里轰的一声,这个秘密,这个秘密竟让他知道了!?

  男人无耻的声音继续传来:「上次在下被大明尊教的混蛋伏击,幸得慈航静
斋师仙子救援,欠了她一个人情。本来我想把这个情报告诉师仙子的,今晚便是
想来和长孙王妃谈谈,我到底说不说出来好呢?」

  长孙无垢急促的喘着气,心中十分慌乱,这,这,这该如何是好?这个秘密
绝对不能泄露,不然佛门绝对会雷霆震怒,整个天策府的处境就危险了。

  必须先想办法稳住眼前这该死的家伙,过后再不惜一切代价把他杀死!想到
此处,长孙无垢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公子能暂时保守这个秘密,妾身十分
感激。只希望公子能永远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妾身与秦王必有后报。」

  边不负得意一笑,道:「你明白就最好了,我这个人没什么追求,就是有点
好色的坏毛病,若是王妃可以让我爱怜一翻,不该说的话在下绝不会乱说。」

  看着男人那充满色欲的眼神,长孙无垢一阵心悸,她银牙一咬,尽最后努力
道:「英雄本色,像公子这样人才出众的男子汉自然受女儿家欢迎。只是妾身嫁
人多年,并育有儿女,姿色早衰,只怕不能让公子尽兴。不如公子让妾身稍作安
排,等候片刻,妾身找几个年轻美貌的处子来伺候公子,岂不是两全其美?」

  边不负却淫笑道:「若王妃多安排几个处子那自然更好,先让她们看过我和
王妃肏屄,再去破她们的身子。哈哈,用一个姿势干过王妃,便用同一个姿势去
破一个处子;用另一个姿势干过王妃,便用另一个姿势去破另一个处子,真是人
生乐事,哈哈哈哈。」

  这番无耻的话让长孙无垢气得几乎晕死,她死死的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勉
强用平稳的声音道:「妾身可是秦王的妃子,若是让外人看到与人媾和,为了皇
家的脸面,便只有悬梁自尽一条路了。」

  边不负无所谓的摊摊手,道:「那也行,我也不用其他女子,只要你一个就
够了。那些庸脂俗粉便是加起来,又岂能及王妃的一个小指头?」

  长孙无垢知道这晚只怕是逃不过被污辱了,不要说他掌握了这个致命的秘密,
便是以他能无声无息处理掉周围守卫的武功,就算是摆明强暴,自己也毫无抵抗
之力。

  自己贵为王妃,一生便只有李世民一个男人,而丈夫对自己也是无比恩宠,
夫妻十分和睦。

  只是,今天却怕是守不住贞洁了。

  她脸色阴晴不定,而边不负却好整以暇,现时的长孙无垢根本就没有任何反
抗之力。

  当然,对于这位优雅大气,名闻后世的美丽皇后,边不负心底里还是有几分
敬意,为了表达这种仰慕之情,一会定要把她操到高潮迭起,才不枉穿越者的身
份啊。

  过了一会,长孙无垢无奈的叹了口气,低下头轻声道:「妾身明白了,望公
子能信守承诺。请公子转过身去,妾身……妾身要宽衣……」

  边不负哑然失笑,明明马上要挨操了,脱个衣服还要扭捏。

  不过他还是极有风度的转过身去,还走开几步,站到床边的书桌前,桌上还
有一些墨迹未干的帖子,显然长孙无垢平素甚是喜爱书法。

  不愧是以才华闻名后世的奇女子,她的字体乃现时流行的飞白体,端庄之余
却极有韵律感和节奏感,清丽秀逸,真是字如其人。

  边不负信口吟出帖子上的诗句:「上苑桃花朝日明,兰闺艳妾动春情。井上
新桃偷面色,檐边嫩柳学身轻。花中来去看舞蝶,树上长短听啼莺。林下何须逺
借问,出众风流旧有名。」

  哈,这不就是她那首流传后世的《春游曲》么?竟是现在就已写出来了。

  边不负转过身去,发现长孙无垢已经重新躺在床上,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头,
床边却放着白色的小亵衣,却是已经把衣服脱掉了。

  此时长孙无垢听见男人念自己刚写完的诗句,脸上不禁一阵大红。

  这首诗的意思是桃花在阳光中盛开,闺中的女子漾起思春之意。

  她脸似桃花,腰如嫩柳,花中看舞蝶,树下听莺啼。

  你何必远远躲在树林里询问呢?她的风流早就有名啊。

  字里行间,一种律动的春情洋溢着,却是有着几分少妇思春的意味。

  此时此刻,被这个男人看见了这首诗,真是难以解释了。

  边不负望着床上的佳人,走近几步,边走边说:「丈夫在外,当妻子的深闺
寂寞,写点诗词聊以自慰本就平常。王妃何必害羞呢?嘿嘿,今晚便让在下来满
足王妃这春情洋溢的美丽身子吧,哈哈。」

  长孙无垢已为人妇,虽然不像黄花闺女般害羞,但也是脸红红的说不出反驳
的话来。

  边不负走到床边,看着薄被下那婀娜多姿的体型,想到那历史中赫赫有名的
长孙皇后即将被迫翘起屁股给自己很操,真是激动无比。

  突然,他大手一扯,便把整张薄被扯掉,让女人那羊脂白玉般的赤裸娇躯整
个露出。

  长孙无垢惊叫一声,连忙用双手遮着自己的重要部位,死死的咬着牙关,不
去看男人。

  边不负笑道:「好啦,王妃也是过来人,便别遮遮掩掩了,把手放开来,让
在下好好欣赏一下秦王妃的裸体。」

  长孙无垢几乎恨得银牙咬碎,浑身气得发抖,正要出声呵斥,却又听到男人
的话语:「王妃配合得好,在下舒舒服服,那自然好多事都会记不住。但若是我
不满意了,那么一些不好的往事又会记起,到时候在下一时冲动之下跑到长安街
上大声嚷嚷乱说话,王妃可别怪我哦。」

  长孙无垢只恨自己不会武功,不然定要把这可恶的男人碎尸万段。

  在立下一定要尽快杀死他的决心后,她也暗暗告诫自己,现时一定要把这个
男人稳住,就算是表现得淫荡一些又有何妨?反正也没外人看到,自己孩子都生
过了还需顾忌这么多?只要尽快杀掉这个家伙,那今晚的一切便神不知鬼不觉。

  想到此处,她俏脸更红了,双手缓缓的从身上挪开,把雪白挺翘的乳房以及
芳草萋萋的玉户展露出来。

  边不负赞叹一声,爬到床上,道:「好罢,王妃现在先伺候我脱衣服,让我
也过一把王爷瘾,哈。」

  长孙无垢大气优雅极有决断,既然已定下目标,便也把那些无谓的尊严给放
下。

  她轻轻叹了口气,心道:「世民,对不起,无垢不能为你守住贞洁了。只是,
这也是为了你的大业,便是以后你发现此事,希望能够谅解无垢。至于这个玷污
我的人,过后我一定会千方百计的把他杀掉,并要让他受尽人间一切酷刑,以报
今日之辱!」

  边想,她爬起身子,也不顾忌自己一丝不挂,就这样帮边不负宽衣解带。

  很快,两人便裸体相呈了。

  边不负所化身的周文身体雄壮,肌肉虬扎,样子也极有男子气概,卖相是很
不错的。

  再加上身具魔种,说到男性魅力简直是爆表。

  长孙无垢虽然不齿他的为人,但心底里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精壮男子对她也
产生了很大的吸引力。

  李世民已出征洛阳一段时间了,她好久没有得到男人安慰,当她看到边不负
胯下那根半硬状态便已经粗大得难以想象的阳根后,就连呼吸都屏住了。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这么大!?虽然还没完全硬起,但已经要比自己
丈夫的更加粗长,特别是那状若鹅蛋红彤彤的大龟头,简直就是慑人心魄!边不
负看见长孙无垢定定的看着自己的鸡巴,不禁得意的笑了笑,凑到女人耳边道:
「不知王妃可曾试过吹箫之乐呢?可否给在下服务一下?」

  长孙无垢知道自己根本违逆不了这个男人,只好沉默的点点头。

  边不负站在床上,而长孙无垢则跪在床上,玉手握住男子粗壮的阳根,略略
迟疑了一下,便张开小嘴,唔的一声把大龟头含进嘴里。

  长孙无垢极受李世民宠爱,除了身材相貌出色,才华智慧不凡之外,出身魔
相宗的她虽然没练过魔门内功,但伺候男子的技巧却受过训练,常常让李世民在
床上极为满足。

  便是李世民登上帝位后宫三千,长孙皇后依然是皇帝心中最得宠的那个。

  现时长孙无垢打定主意一夕之欢后便要杀死此人,心态倒是放开了。

  反正这个男人年轻力壮,连李秀宁那骚蹄子都找他当面首,被他玩弄一回自
己倒真的并不怎么吃亏。

  长孙无垢慢慢的吞入鸡巴,小香舌围着龟头舔扫,很快,阳根便在她口腔内
迅速膨胀,化身为一根粗长火烫的铁棍。

  这根鸡巴实在太雄伟了,几乎要把女人塞得喘不过气来。

  虽然长孙无垢用尽了努力,却也只能把棒身含进大半,还留一截在外面吞不
进去。

  毕竟不像祝玉妍她们那些阴葵派妖女般学过深喉口交的技巧,边不负略略有
点遗憾,只是,看着中国历史上有名的长孙皇后一脸辛苦的跪在胯下,勉力张开
小嘴为自己含鸡巴,那种满足感就别提多强了。

  长孙无垢人如其名,一看上去就给人一种精致干净的感觉,属于十分耐看的
那种美女。

  而且她当王妃多年,养出了真正高贵的皇家范儿,再配合她自身优雅大气的
气质,更是显得雍容华贵。

  不愧是未来母仪天下的一国之母。

  突然,胯下的佳人似乎被呛到了喉咙,连忙把肉棒吐出,不住的咳嗽,好一
阵才道:「你的……你的太大了……好辛苦……」

  边不负哈哈一笑,一把将长孙无垢搂住,双手在她美好的裸体上流连,大嘴
则胡乱的在她颈脖处乱啃。

  长孙无垢的身材不算很夸张那种,但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十分匀称,胸和屁
股都显得大小适中,配合她独特的气质十分有吸引力。

  已经好久没有男人的秦王妃被这年轻强壮的男子紧紧抱着,只觉得心中一颤,
体内的欲火竟像是被挑动了起来,下体不由自主的有了几分湿意,不禁暗骂自己
淫荡。

  她却不知,边不负体内的魔种便是女子的克星,这样裸体相搂,更是能把男
子的魅力发挥到极限,女人那久旷的成熟肉体又如何抗拒?边不负玩弄了一阵,
觉得女人的身子越来越柔软,越来越火热,便知道对方已经动情了。

  他低下头,一口咬住女人的一个乳房,轻轻的吸吮着。

  突然,他觉得口里竟有一阵甘甜,不禁愣了一下,然后先惊后喜,笑道:
「哈哈,王妃的奶子居然还会流乳汁,太意外了。」

  长孙无垢娇喘细细,不好意思的道:「妾身……妾身半年前才生产过,现在
还……还在哺乳……」

  长孙皇后历史上共有三个儿子,其中的小儿子李治便是唐高宗,也是武则天
的老公。

  边不负算了一下时间,这个应该是排第二的那个儿子李泰。

  当然,边不负哪管那么多,比干一个高贵的人妻更好的事情,便是这个人妻
还会喷奶。

  他更加兴奋,鸡巴已经硬的不行,便淫笑着问道:「王妃,我忍不住了,你
说,我用什么姿势干你比较好呢?」

  说罢,握起长孙无垢的玉手放到自己鸡巴上,轻轻撸动着。

  长孙无垢只觉得手中的鸡巴又硬又热,脑中已经开始幻想出这根大东西插入
自己体内会是如何的感觉,但男人这样的问话却让她怎么回答?只好嗫嚅着道:
「妾身……妾身不知道……」

  边不负把手探到女人胯下,手指撩拨着那个已经分泌着蜜液的水帘洞,继续
淫笑道:「那么你告诉我,秦王他平时干你,用得最多的是哪个姿势?这个你可
不许说不知道哦!」

  长孙无垢真的是要羞死了,这个混蛋连这样的问题都要问!只是看着男人那
不容拒绝的表情,她知道胡混不过,只好道:「我们……我们一般是用最……最
传统的那种……」

  边不负的中指插到女人的花房内,轻轻的抠挖着,带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滋滋
水声,又道:「传统?是你躺在床上,分开双腿,主动打开骚屄,然后让丈夫从
上往下肏屄的那种姿势么?」

  这语言粗俗不堪,长孙无垢简直羞得想死,但无奈之下也只好微不可查的点
点头,算是默认了。

  边不负把女人放到床上,继续挑逗着她的身子,淫声道:「那好吧,我们也
用同样的姿势,王妃现在便把在下当成是秦王,邀请我操你的小骚屄吧,哈哈。」

  长孙无垢真是气得要内出血,这个混蛋真是要把自己彻底羞辱才甘心!丈夫
和自己相敬如宾,便是床笫上的私密事儿都是很尊重自己的,虽然自己为了讨他
欢心会主动伺候丈夫让他舒服,但哪里会干什么出格的事儿来?只是,现在也只
能顺着这个混蛋的意,长孙无垢竭力压着沸腾的怒意,露出一丝迷离之色,躺在
床上,主动分开雪嫩的双腿,双手紧紧抓着被单,偏过螓首,闭上眼睛,细声道:
「妾身……妾身……请……请公子享用……」

  边不负不满的道:「说话的声音太小,而且意思也说不清楚,再说。」

  长孙无垢急促的喘着气,差点气得晕厥,好一阵才控制住情绪,豁出去了似
的道:「请……请……公子来……来操人家……」

  边不负又问道:「再说清楚点,是什么操什么啊?」

  长孙无垢没办法了,狠狠的咬一咬牙,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道:「请……请
公子用鸡巴来……来操人家……人家的小穴……」

  亲耳听到长孙皇后说出这样淫贱的话来,边不负兴奋得鸡巴猛的一跳,也不
再忍耐了,整个人压到她那柔软的身子上,鸡巴对准目标,就这样缓缓的插入。

  长孙无垢刚才被迫说出那些下流的话来,虽然羞恼无比,但却也有几分冲破
禁忌的快感,再加上一直被男人的魔掌所挑逗着,下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男人的鸡巴虽然粗大,但却还是插入得比较顺利。

  长孙无垢已为人妻多年,儿子都生过两个,阴道自然不可能像处子般紧窄,
平心而论比起独孤凤的小穴确实有点差距。

  但这个女人乃是赫赫有名的长孙皇后,乃千古一帝李世民的老婆,光是这个
身份,便让边不负兴奋度满点。

  而且长孙无垢出身魔门,懂得一些女子调理身子之法,生产后阴道恢复得很
快,虽然不如处子开荒般紧窄,但还是很有弹性,把男子的阳根紧紧挤压住。

  而长孙无垢真正被这根粗大的阳根插入后,才真切的体会到那种超乎想象的
雄性冲击力。

  那么大,那么热,那么粗,那么硬,一插进来,便觉得整个小穴被狠狠的撑
开,被狠狠的挤满,特别是那个硕大的龟头,紧紧的摩擦着自己小穴的嫩肉,一
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正从小穴往全身疯狂的蔓延。

  本来她还想着是否要虚与委蛇的应付一回,就像和丈夫做爱时候为了讨好丈
夫,便是李世民状态不好,她也要假装快乐的呻吟几下,赞叹几句,让男人的自
尊心得到满足。

  只是,当这个男人的鸡巴一插进来,她就发现自己多虑了。

  根本没有办法思考,那狂野的抽插,让她毫无办法抵抗,只能随着那疾风怒
涛般的律动配合呻吟。

  长孙无垢不由自主的曲起双腿,把胯间尽量分开,好让鸡巴能插得更深,双
手更是不自觉的搂着男人的后背,檀口咿咿呀呀的呻吟着,哪里还有半分优雅端
庄的样子?「啊啊……啊……啊啊……好强……啊啊……公子好厉害……呜……

  不行了……啊啊……呃……啊……为什么……啊啊……这么舒服……啊啊…
…呜呜……啊……不要……呜呜……不要捏奶子……啊啊……喷……喷出来啦…
…啊啊啊……「

  边不负腰部连挺,鸡巴快速抽动,双手则揉着女人的乳房,并用手指不停的
捏奶头,奶白色的乳汁被他挤得不断喷出,洒得两人满身都是。

  他边插边笑道:「王妃你真是好淫荡,一边挨操一边喷奶,哈哈,好多,好
多奶,喷得老子满身都是,哈哈哈哈……舒服吗?老子干得你舒服吗?同样的姿
势,是我干你舒服,还是你丈夫干你舒服?」

 长孙无垢此刻已经明白为什么李秀宁这小公主竟会如此不知羞耻老找这个人

  入宫当面首,这男人在床上真是有让女人疯狂的能力。

  虽然不愿承认,但这个叫周文的家伙却是比自己丈夫李世民强多了。

  只是,这样的话让向来优雅端庄的她如何说出口来?边不负见她不回答,手
上加重了力度,紧紧的握着她的双乳,腰部更加用力,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入最深
处,每干一下都喝问一声:「说!快说!」

  这样略带粗鲁的撞击让长孙无垢心都醉了,向来知书达理的她平生第一次感
受到男人那与生俱来的魄力,虽然粗暴,但却让女人如同被征服一般生不出反抗
的心思。

  被喝问了几句,长孙无垢不禁呻吟着道:「啊……啊啊啊……呜……你强…
…呜呜……你强……你比……比我丈夫强……啊啊……好猛……啊……好猛的肉
棒……啊……」

  感觉到女人的下面开始有节奏的收缩,淫水更是一波一波的不断涌出,边不
负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便又加快的抽插速度,鸡巴快速进出,口中继续道:「我
的鸡巴比你丈夫大,比你丈夫粗,所以你这淫妇喜欢上野男人的鸡巴了,是这样
吗?」

  这时,长孙无垢浑身一阵哆嗦,泛红的身子一僵,小穴的嫩肉不断痉挛着,
竟是被男人奸到高潮了。

  她甩着头发,像是情绪失控般的又哭又笑,一边啊啊的叫着,一边语无伦次
的道:「野男人的鸡巴又粗……啊啊……又大……人家好喜欢……呜呜……啊…
…啊啊啊……高潮了……啊啊啊……高潮了……呜呜……啊啊……」

  这如堕云端般的极致快感让长孙无垢根本无法思考,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让
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原来,原来被男人操,竟会快活成这个样子……过了好久,
她才渐渐平服过来。

  边不负轻轻笑问道:「无垢,舒服么?」

  长孙无垢被操得爽翻天,便也不去计较他直呼自己名字了,含羞带俏的点点
头,却是承认了。

  她心道:「这家伙倒真是有几分本领,可惜他知道了那个秘密,之后还是必
须要不惜代价的杀掉他。看在他能让自己这么舒服的份上,到时便给他一个痛快
就是了。」

  长孙无垢出身魔门,以后能母仪天下统领整个后宫,关键时刻可不是什么心
慈手软的女人。

  只是她没料到现在这个操她的男人竟是个远远超越她想象的恐怖人物,一番
谋算却是镜花水月了。

  边不负此时的肉棒依然还是硬邦邦的插在女人小穴内,他玩弄着女人的乳房,
笑道:「无垢你的奶水好多,喷到到处都是,哈,还在喷,好过瘾。」

  长孙无垢俏脸通红,撒娇般推开男人在自己胸前乱摸的大手,有点不好意思
的道:「孩子今天有点不舒服,便没怎么吃奶……妾身……妾身……向来奶水比
较足……」

  说着,她娇媚的横了边不负一眼,吃吃笑道:「公子……你……你的东西还
硬着呢……」

  边不负心头一热,道:「怎么啦?难道无垢又想挨操啦?我倒是怕你受不住
所以暂时歇一下,没想到无垢贵为王妃,却是这么喜欢野男人的大鸡巴,嘿嘿,
莫非李世民平时没有喂饱你这小淫娃?」

  长孙无垢心里大怒,但表面上却一点也不显露出来,反而露出魅惑的笑容,
含羞带俏的道:「妾身……妾身以前便只让丈夫碰过,直到遇上公子,才知道…
…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子汉……便……便控制不了自己了……公子可不许取笑
人家哦……」

  边不负暗道:「漂亮的女人最会骗人了,哈哈,你那点小心机还在老子面前
出卖?」

  当然,表面上他却露出色授魂与的模样,道:「被我操过的女子没有一个不
迷上我的,哈哈,王妃这么迷人,秦王却也狠心老是把王妃扔下,不如以后便让
在下代替你丈夫来安慰你吧,嘿嘿。」

  长孙无垢露出心醉神迷的模样,主动抱着边不负,螓首埋在男人肩头,柔声
道:「若是公子肯信守承诺,为人家保守秘密。那么……那么妾身便是与公子做
个长久夫妻,也是……也是愿意的……」

  边不负也笑道:「无垢这么漂亮,我恨不得天天都操你一顿,嘿嘿,到时候
若李世民当上皇帝,那无垢便是皇后了。嘿嘿,你丈夫在金銮殿上会见群臣,老
子就在后宫操他的皇后,哈哈哈哈,太过瘾了。」

  长孙无垢心道:「若是你那天还在世上,我就把你阉掉送入宫中,当个最下
贱的太监,呸!」

  只是,她口中却用撒娇般的语气道:「公子又拿人家开心,哼!你可不许骗
人家,既然占了人家的身子,便不许把这个秘密说出去!」

  边不负抚摸着她那滑不留手的白嫩肌肤,自然连连点头。

  长孙无垢眨眨眼睛,像是不经意的问道:「都不知道你这坏人有没有骗人家
的,像是你说约了师妃暄,便不知是真是假,九成是吓唬人的。」

  边不负心中一动,笑道:「那自然是真的。」

  说罢,便将邀约师妃暄的时间地点说了出来。

  长孙无垢俏脸埋在男人怀里,眼眸里却闪过一丝厉芒,暗道:「倒是要想办
法把他尽快打发走,才好通知外面的人,一定要在他见到师妃暄前杀掉这混蛋!」

  想罢,她主动亲了男人一口,蛇腰轻扭,腻声道:「公子……公子的东西还
插在人家里面,好……好胀……」

  边不负抓着她的乳房,笑问道:「忍不住又想要啦?那我们这趟用什么姿势
好呢?」

  长孙无垢嘻嘻一笑,凑到男人耳边娇声道:「公子想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
势,妾身都听公子的。」

  边不负闻言,便把鸡巴缓缓抽出来,道:「那么,无垢便转过身子趴到床上,
然后翘起屁股,让老子从后面操你。」

  长孙无垢娇哼一声,嘟囔道:「就爱看人家丢脸的样子,哼……」

  但却也没抗拒,主动翻过身子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还轻轻摇晃着臀儿,做
着无声的诱惑。

  边不负啪的一声打了那肉嘟嘟的股瓣一下,称赞道:「屁股又大又圆,怪不
得生了两个儿子,哈哈。」

  说完,双手扶着女人的蛇腰,鸡巴对准目标一捅而入。

  长孙无垢闷哼一声,差点被撞得失去平衡,不由得娇声道:「公子……啊…
…轻一点……妾身没怎么用过这个姿势……不……啊……不太习惯……」

  边不负边操边道:「为什么呢?李世民不喜欢这样操么?那可真是太浪费了,
无垢像是只小母狗般挨操特别有魅力啊。」

  长孙无垢娇喘吁吁的道:「是……是妾身不喜欢……总觉得这个姿势太……
啊……太下流了……」

  边不负笑道:「那现在为什么又愿意被我这样操呢?」

  长孙无垢转过头,抛了个媚眼,嘻嘻笑道:「因为……因为公子床上功夫好,
让人家舒服得什么都愿意了……啊……」

  边不负大为受用,便插得更加快速,胯间不停的撞击着女人的肥臀,发出啪
啪的声音。

  而长孙无垢也配合着抽插缠绵婉转的呻吟着为他助兴,一心想要边不负快点
完事。

  突然,边不负敏感的灵觉发现有人向这个房间走来,他微微一愣,但马上明
白是怎么回事,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笑容。

  长孙无垢正被干得无比舒服,啊啊的淫叫着,突然,房门竟突然被推开,然
后一个大概四、五岁的男童走了进来。

  长孙无垢顿时被惊呆,来的人竟是自己的大儿子李承乾,自己,自己这背夫
偷汉的狼狈模样竟是被儿子看见了。

  李承乾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一时也没看清房内的情形,喃喃的叫着:「娘,
我睡不着,要娘陪我一起睡。」

  说完,却是看清了房内的情况,顿时呆住。

  现时的他自然不明白眼前的景象意味着什么,本能就以为有人在欺负自己娘
亲。

  李承乾却也勇敢,他跑上几步,用奶声奶气的声音道:「不许欺负我娘!」

  边不负把鸡巴在长孙无垢的嫩穴里狠狠抽插,一边呵呵笑道:「小朋友,我
可是跟你娘在做游戏,可没有欺负她哦,你看,你娘多快乐。」

  长孙无垢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此时也只得顺着男人的说法,她强忍着性快
感,勉强控制着语调道:「乾儿……叔叔是在和娘亲玩游戏……啊……你先回房
中,娘一会过去陪你……啊……」

  李承乾的小脑瓜有点混乱,不解的问道:「娘不是教过我不能随便不穿衣服
吗?为什么你们都不穿衣服的?在玩什么游戏啊?」

  此时的长孙无垢真是又羞又怒,提高了声音喝道:「乾儿听话,快回去房内,
不然娘就要罚你抄书了!」

  边不负却戏谑一笑,突然用手掩着女人的小嘴,然后对李承乾道:「小朋友,
我们是在玩游戏,你想看看么?」

  四五岁的孩子对什么都充满好奇,自然连忙点头。

  边不负让李承乾走到床边,站好位置,问道:「你现在看清楚了么?」

  长孙无垢真是羞愧欲死,不停的挣扎着,被掩着的小嘴也不停吚吚呜呜的发
出声音,但在边不负手下,她哪里能自主?李承乾呆呆的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只见一根粗大的肉棍儿正不断在自己娘亲的肉洞里抽插,大量的水儿不断的淌下,
不禁问道:「这,这个是什么游戏?」

  边不负狂笑道:「哈哈,哈哈哈哈,这个游戏叫大鸡巴操小骚屄,便是叔叔
用自己的大鸡巴去插你娘亲的小骚屄,是天下间最好玩的游戏,哈哈哈。」

  此时,长孙无垢终于推开了那掩着嘴巴的大手,喘了几口气,皱眉道:「好
啦,既然乾儿都知道了,那就快回房里,不然娘要生气啦!」

  长孙无垢在孩子面前还是有点威严的,虽然小脑袋上满是问号,但李承乾还
是乖乖的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去。

  这时,边不负像是一时不慎似的让鸡巴从小穴里滑了出来,他邪恶一笑,扶
起鸡巴重新插入。

  已经转身的李承乾突然听见自己娘亲一声惨叫,马上转头一看,却见自己娘
亲依然趴在床上,但满头冷汗,浑身巨震,似乎很辛苦的样子,不时还发出又奇
怪又苦恼的呻吟声。

  原来,边不负竟把鸡巴突然插入了长孙无垢的肛门里面。

  长孙无垢后庭可从来没有被插过,此时措不及防被边不负那硕大的龟头硬生
生挤入,真是比开苞破处还要痛苦几倍,所以忍不住惨叫出声。

  她雪雪呼痛,正要苛责身后那插错洞的男人,却发现儿子竟回过头来,担心
的看着自己,便忍着后庭那撕裂般的剧痛,强笑道:「没事……娘没事……乾儿
你先回……啊……呜……别……别这么用力……啊啊啊……」

  边不负此时兴奋无比,大鸡巴毫不留情的狠狠往内插入,把长孙无垢的处子
肛菊都干得出血了,边干边道:「哈哈,不好意思,一时手滑插错了……但是…
…好爽的屁眼……无垢你后面又紧又热,差点让我一插进去就射了,哈,好舒服。」

  被儿子看着,长孙无垢银牙咬着口唇,几乎都咬出血了,心中真是愤怒无比,
出生以来她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一个人。

  什么手滑,这个混蛋明明就是故意的,竟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干自己后庭,以
后自己在儿子面前还有什么脸面?此时,边不负的鸡巴已经插入了一半,他狞笑
一声,双手紧紧按着女人丰隆的臀儿,腰部猛一用力,鸡巴便狠狠插入,剩下的
棒身竟就此全部插进肛菊。

  长孙无垢只觉得眼前一黑,后面似乎被干得裂开了,眼泪忍不住飙了出来,
再也维持不住平静的面容了。

  她哭着道:「好痛……呜……好痛……啊啊……拔出来……求你……啊啊…
…拔出来……呜呜呜……啊啊……受不了……啊……」

  边不负哪里管她,双手握着她的奶子,让她整个上半身仰起来,一边干屁眼
一边大力揉她的乳房。

  长孙无垢被干得似乎整个人都失调了,她突然浑身一震,然后用恐惧的声音
道:「乾儿,别看!别看娘亲!啊啊啊!别看啊!呜呜呜呜……不行了……别看
……」

  突然,长孙无垢哇的一声大哭,然后一股金黄色的尿液竟喷了出来,直喷到
面前的儿子李承乾身上。

  原来,她本来就喝水较多,在边不负来之前就已经打算小解的,无奈一直没
有机会。

  被操了那么长时间,早就憋得不行。

  现时肛菊被开苞,剧痛之余竟一时控制不住尿意,就这样尿了出来。

  长孙无垢拼命想忍住,但一旦开始尿出来了,哪里还忍得住,她被插在屁眼
的鸡巴整个身子挑起,两腿张开,如同被人抱着撒尿一样,大量金黄色的尿液就
这样不停的喷出。

  边不负大为兴奋,狂笑道:「哈哈,尿了,无垢你竟被操出尿来,哈哈,好
过瘾,哈哈。」

  边说,双手一边大力挤压着女人白嫩的乳房,让奶子里的奶汁喷出。

  长孙无垢真是要疯了,下面被操得喷尿,上面却被捏得喷奶,更要命的是这
一切全都洒到正前方的儿子身上,儿子那惊讶恐惧的样子让她心丧欲死。

  「呜……呜呜呜……哇……呜呜呜……呜呜……」

  长孙无垢什么尊严都没有了,如同崩溃般大哭着,边不负则狂笑着在女人刚
开苞的紧窄肛菊内死命狠操。

  「哈,老子也要射了,无垢,你想我射到哪里?」

  长孙无垢心中一惊,恢复了一点清醒,连忙道:「射……射到外面!」

  边不负却道:「哈,老子从来没有射到外面的习惯,要不骚屄,要不屁眼,
你选一个吧。」

  长孙无垢恨得银牙咬碎,两害相权取其轻,只好道:「射到屁眼,求你,射
到妾身屁眼里。」

  边不负猛然再插几下,痛得长孙无垢的眼泪又飚了出来,才吼道:「打开屁
眼全部接着吧,射死你这个淫妇!」

  说罢,火热的阳精便怒射而出,射满了长孙无垢整个肛菊。

  完事后,边不负把鸡巴抽出来,然后放到女人的唇边,命令道:「为老子清
理一下。」

  长孙无垢看见那刚插过自己屁眼,花花碌碌十分狼藉的肉棒,不禁怒道:
「你……你还要侮辱我到什么地步!?」

  边不负也不作声,阴寒的目光却瞟向旁边不知所措的李承乾,然后又对女人
阴阴一笑。

  长孙无垢心中一凛,强忍屁眼剧痛爬起身来,嘟起小嘴娇声道:「人家,人
家的后庭还是第一次,都被你开苞了,还不怜惜人家,哼,恨死你了!」

  说罢,却是强忍恶心,伸出小舌头对着肉棒不停的舔弄,为男人做着清洁工
作。

  看着未来的长孙皇后梨花带泪,强忍恶心舔着自己那刚为她屁眼开苞的肉棒,
又看着未来的大唐太子李承乾又惊又惧,满身尿液与奶汁,颤巍巍的站在一旁不
敢出声。

  边不负忍不住又一次纵声狂笑起来,那夜枭般的声音回荡在夜空之中。

  边不负离去后,却是隐伏于秦王府外,不一会,便看见一个轻功不错的武者
偷偷离开府邸,向着赵德言住所的方向疾奔而去。

  边不负露出一抹阴笑,如同幽灵般消失无踪。

  清晨,长安郊外,边不负化身的周文在一处树林边徘徊着,似乎在等人。

  突然,他露出紧张之色,一脸戒备的望着远处。

  一阵破风声响起,然后,多道黑影从远处疾奔而至,速度极快,竟然都有着
江湖上一流高手的水准。

  当先领头的人身形高挑瘦削,却极有气度,赫然就是魔帅赵德言。

  而他身后,更是跟着一大堆高手,包括大明尊教的许开山、莎芳、烈瑕等人,
魔门高手尹祖文、荣凤祥、席应,还有杨虚彦、可达志以及几个说不出名字的高
手。

  他们呈扇形向着边不负包围过来,杜绝了他任何逃跑的空隙。

  边不负暗道:「赵德言隐藏得还真深,关键时候竟能调动起如此庞大的力量,
而且狮子搏兔亦用全力,若我真是周文,这趟十死无生了。」

  他装出震惊之色,连退几步,沉声问道:「敢问来人可是魔帅?未知阁下纠
众来此有何贵干?」

  赵德言得到了长孙无垢的急报后,便立刻纠集所有力量来此杀人灭口。

  其实若只是对付周文一人根本无需这么多人,但他却不知慈航静斋是否会派
人来此,出于谨慎,还是调集了所能调集的一切力量。

  无论如何,必须在周文接触到慈航静斋的人之前把他杀死!边不负默默计算
了一下,暗道时间差不多了。

  他告诉长孙无垢自己和师妃暄的约会时间故意说迟了一个时辰,现在赵德言
他们虽然来得比较早,但离师妃暄到达的时间已经差不都到了。

  赵德言眯起眼,但那像刀子一般锋利的眼神却透过眼缝射向边不负,背负着
双手踏上一步,浑身散发着难以形容的诡异邪气。

  他阴测测的道:「多说无益,小子受死吧!」

  说罢,却是顿了一顿,目光突然转向远处。

  果然,远处又是一阵破风声,师妃暄那曼妙无方的仙影出现在场中,身后还
跟着几个老僧。

  这几个和尚都是须发皆白,但功力却十分深厚,估计是慈航静斋内的苦行僧
了。

  却是师妃暄出发前接到了大明尊教与魔门高手异动的消息,出于谨慎,带了
斋内的几个护法高手一起前来。

  只是看到这里的情况,也是心中暗惊,竟然聚集了这么多魔门和大明尊教的
高手!难道这周文所说的那个什么秘密真有其事,所以赵德言和许开山放下身份
一起追杀他?这可麻烦了,单凭自己与几位护法长老,还真抵挡不过这么多敌人。

  赵德言看见师妃暄与几个老和尚出现,稍稍皱了皱眉,但这样的变故也在他
的预算之内,便向许开山打了个眼色,然后自己率领尹祖文等几位魔门高手迎出,
拦在慈航静斋的人面前。

  许开山等大明尊教高手以及杨虚彦等人则围住了边不负,运功提气准备动手。

  赵德言用惯有的阴鸷声音轻飘飘的道:「师仙子,这个周文乃本帅必杀之人,
请诸位不要阻碍。」

  而边不负扮演的周文却大喊道:「妃暄,我知道了他们的一个大秘密,原来
赵德言的师弟……啊……」

  话还没说完,便被许开山的掌力逼住,似乎说不出话来了。

  许开山修习御尽万法根源智经,运动时候,整个手掌都会变得漆黑,似乎吸
收了周围的所有光线,极为诡异。

  其他高手也配合着许开山围攻周文,一时之间之杀得周文只有招架之功而无
还手之力,形势十分危急。

  师妃暄此时已经相信周文真的是知道了一个重大秘密,知道单凭言语,绝不
可能解决此事了。

  她也不废话,轻喝一声:「救人!」

  说罢,长剑出鞘,划出几朵绚丽的剑花,直向赵德言攻去,身后的几个老和
尚也一同抢出!赵德言冷哼一声,衣袖一扬,一身邪功运至巅峰,招牌绝学归魂
十八爪施展开来,竟是以一己之力挡住了师妃暄以及几个苦行僧。

  归魂十八爪乃魔相宗至高秘技,威力绝不在阴葵派的大天魔场之下。

  从第一式玄武悲泣开始到最后一式青龙嫉主,都是变幻莫测、诡异不定、防
不胜防。

  只见赵德言双手成爪,左爪中宫直进势若奔雷,右爪却屈折弯曲悠扬深缓,
两手竟像是施展出完全迥异的家数,爪劲纵横,一身武功确实不在祝玉妍之下。

  但师妃暄不愧是慈航静斋当代最出色的传人,面对赵德言这个实力比自己稍
胜一筹的邪人,也不硬拼,只见一道天仙般的倩影横空御剑,剑光骤闪,剑芒如
电般点向归魂爪劲。

  气劲交击的声音连续响起,师妃暄在身后苦行僧的配合下,竟是硬生生的冲
破了赵德言的阻挡,然后身形如凌波仙子般在尹祖文等人的空隙中掠过,冲向被
围攻的周文。

  而边不负见状,也扮出拼命的样子,掌力猛然爆发,也是冲开一条血路,与
师妃暄会合。

  两人背靠背,面对着大明尊教以及魔门高手的围攻。

  师妃暄出道以来从没有遇过如此险恶的状况,背后挨着的便是男子宽厚的躯
体,一时之间,竟是生出几分血肉相连、生死与共的感觉来。

  赵德言此时是下定了决心,为了保住秘密,就算是面临佛门的惨烈报复,今
天也要把周文和慈航静斋的人尽数留下。

  许开山等大明尊教的人却是稍稍迟疑,毕竟他们并不想与佛门鱼死网破。

  但他们似乎有什么把柄被赵德言控制,被其一声令下,也只得竭力出手围攻!
赵德言双手交缠到胸前,然后双爪旋转攻出,施展出归魂十八爪的最后一式青龙
嫉主,凌厉的爪劲直往师妃暄攻去。

  而另一边的许开山也是厉喝一声,手掌如同吸收了所有光线般便得漆黑,御
尽万法根源智经的绝学施展出来,诡异的黑色巨掌直袭边不负。

  师妃暄深吸一口气,正要出招抵挡赵德言。

  突然,她只觉得背心毫无预兆的一麻,然后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同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五感一阵模糊,对时间与距离的感应竟然失去了
尺度。

  掌力差不多已攻至边不负的许开山首当其冲,只觉得眼前一花,所有的景象
都扭曲起来,明明近在眼前的敌人突然消失无踪。

  然后,一只修长洁白的手掌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的背门要害,轻轻按下。

  许开山只来得及勉强提气护身,一股阴寒凌厉难以抵挡的强大气劲便破体而
入,那山洪暴发般的力量把他整个人击飞。

  身在空中,许开山便已鲜血狂喷,血中更夹杂着似乎是内脏的碎片,然后劈
啪一声如同死鱼般摔在地上,气若游丝。

  其实以明尊许开山的武功,边不负要收拾他也是要费点手脚的。

  只是这下突然偷袭,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许开山根本没有防备,便被一击
重创。

  而赵德言生性谨慎,一发觉不妥,便已立即后退,全身戒备的望着场中央。

  只见那个名叫周文的年轻人身上散发出无比恐怖的气息,然后,他的身形竟
如同变魔术般开始改变,原本肌肉虬扎健壮雄浑的躯体竟迅速瘦削下来,而那张
年轻人的面容也缓缓改变,变成了一张清雅瘦削的中年人面孔。

  「边……边不负!」

  荣凤祥脸色惨白,忍不住惊叫出声。

  而席应与杨虚彦这些背叛者也是一脸惊惧,气势不战而溃。

  人的名树的影,边不负这些年来南征北讨,建立天命教,扬州杀宇文化及,
率军剿灭静念禅院,只手操纵洛阳之战,灭杀石之轩,统一圣门,席卷南方。

  每一件事都是惊天动地,而他那鬼神莫测的武功更是得到无数失败者的印证,
成为他成就巅峰宗师的注脚。

  此时,边不负傲立场中,散发着君临天下的气度,虽然周围围困着他的都是
当世有数的高手,但他的神态就如同站在自己后花园里一样,施施然的毫不担心。

  他目泛邪光,向四周扫射了一圈,被他目光扫过的人竟是激起鸡皮疙瘩,似
乎觉得自己一切秘密都无所遁形一样。

  虽然这么多人围攻他一个,但竟像是被围攻的那个人才是狩猎者,而其他所
有人都不过是猎物。

  边不负咧嘴一笑,露出森寒的牙齿,心魔领域完全爆发,把场中所有高手笼
罩进去,身形如同幽灵般突然消失,然后瞬间出现在魔门高手中央,催魂夺命的
手掌似慢实快,直往赵德言要害部位拍去。

  荣凤祥、席应、尹祖文等人顿觉唇亡齿寒,立刻一起上前,与赵德言共同抵
挡。

  只是,赵德言眯着的眼里掠过一丝精光,双爪一晃,似乎往前击出,但整个
人却往后急退跳出战圈,竟是头也不回的疾奔逃走!只是这样可坑惨剩下的人,
没了赵德言这个最强点的牵制,边不负更是如同狼入羊群,大杀四方。

  惨叫声接连响起,先是荣凤祥被一掌击中前胸,所有胸骨被拍断,内脏粉碎,
身体还在空中就已失去了生命。

  然后是天君席应,虽然他已把灭情道绝学紫气天罗拼命催发,布下层层气场
防御。

  只是那防御现在却如同纸糊一样,边不负手指连弹,几道指风如有生命般,
拐着弯从紫气天罗气网的网缝中钻入,直射中席应心窍。

  席应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直挺挺的从空中摔下,却是心脉已断七孔流
血了。

  尹祖文露出无比恐惧的表情,转身便逃,刚逃出几步,却发现自己的方向感
竟完全错乱,明明是往外逃离的,但抬头一看却发现那个追魂的恶魔竟就在自己
正前方。

  边不负露出狰狞的笑容,看着往自己冲过来的尹祖文,一脚向前踢出。

  尹祖文泛出绝望的神情,双手垂死挣扎般挡在胸前,只听见咯拉一声,他双
手臂骨竟被生生踢断,无法形容的大力势头不减,直踢中他的胸口,把他整个人
踢飞出几丈之外,就此毙命。

  这几下兔起鹘落,眨眼功夫,四位魔门高手竟是一逃三死,真是如噩梦般不
真实。

  其实,若是四人齐心,在准宗师级的赵德言牵制下,边不负要想短时间内杀
死他们绝非易事。

  但赵德言天性凉薄,行事向来谨慎,且自私自利。

  周文竟是边不负,那么李世民勾结魔相宗的秘密绝对保不住,必须尽快安排
下一步行动防备佛门的报复。

  而此时场中所有人加起来,也绝对杀不了宗师巅峰的高手,何况还是拥有心
魔领域最擅长群战的边不负,时间拖长了只会被各个击破。

  与其这样,不如牺牲几个各怀鬼胎的盟友,自己先逃离算了。

  反正彼此不过互相利用,谁也怪不了谁。

  同时,可达志也随着赵德言逃跑了,至于杨虚彦,一看到边不负不是攻向自
己方向,马上已经离去,现时已不知所踪。

  莎芳和烈瑕等大明尊教高手却拥在许开山旁边,试图救援他们的领袖。

  许开山却鼓起最后一口气,大叫一声:「快逃!」

  说罢,便最后一口真气溃散,死不瞑目。

  边不负背负双手,缓缓向大明尊教高手群走去,身上的衣襟沾满了刚才杀人
时鲜血,配合那如凶厉的气质,活脱脱便是个炼狱魔王一样。

  大明尊教众人看见边不负如杀鸡宰羊般击毙几个魔门高手,早已心胆惧丧,
惶恐的对视一眼,便立刻四散奔逃。

  边不负呵呵一笑,道:「事到如今,还走得了么?」

  说罢,身形连闪,在心魔领域的配合下如同瞬间移动一样,把除了善母莎芳
之外的大明尊教的高手尽数屠尽,便到最后,边不负五指如勾,抓着烈瑕的天灵
盖,把他整个人悬空抓起。

  烈瑕涕泪横流,无比惊惧的求饶:「别杀我……求你……别……别杀我……
啊!」

  随着一声惨叫,他的整个头颅被抓得爆开,血肉与脑浆溅得到处都是,无头
的尸首则被边不负扔到了善母莎芳的面前。

  唯一存活的莎芳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浑身发软,胯间更是湿了一片,一股尿
骚味儿,竟是被吓得失禁了。

  别说动手,就是连站起身来都办不到了。

  边不负对着这金发美妇邪邪一笑,道:「你等一会儿,我先处理了那几个和
尚,可不许逃跑哦。」

  言毕,便身如电闪,往远方追去。

  原来,跟着师妃暄一起来的几个老和尚见情势不对,已经带着昏迷的师妃暄
逃跑,想逃回去搬救兵。

  但师妃暄可是边不负的重要目标,一直都留有一份心思注意着那边,又岂容
别人把自己的猎物带走?几个和尚逃出不到三里,便已被边不负追上,鏖战一番
就被杀剩一个。

  边不负抱着昏迷的师妃暄,阴寒的目光看着死剩的那个和尚,笑道:「替我
给梵清惠带个口信,想要回师妃暄,今夜便带寇仲来长安城跃马桥,以人换人!」

  说罢,便带着师妃暄,飘然离去。

  回到刚才那里,莎芳依然神情呆滞的跌坐在地上,她是真的被杀破胆了,听
到边不负刚才命令她不许逃走,竟真的不敢逃。

  边不负随手将师妃暄扔到地上,然后走到莎芳身前。

  莎芳如同看见恶魔一样,手脚齐动,往后挪了几下,颤声道:「别……别杀
我……求你……别杀我……」

  边不负嘿嘿一笑,盯着这位极有异国风情的金发美妇,笑道:「人活在世上,
总要活得有价值。未知善母有何价值,值得活下去呢?」

  莎芳感应到男人的视线在自己的脸蛋与胸脯处不停流连,顿时燃起希望,手
脚并用如同母狗般爬到边不负脚边,颤声道:「莎芳……莎芳一切都听从圣王吩
咐,莎芳的一切,都是圣王的,圣王想干什么都可以……」

  边不负露出不屑之色,抬起右脚用鞋底轻轻踩着莎芳的头顶,道:「那么说
来,你岂不是本王的一条听话的母狗?」

  莎芳感到了活命的希望,也不管被羞辱了,连连点头道:「是的,是的,莎
芳就是圣王的小母狗,无论圣王有什么吩咐,小母狗都一定会完成的。」

  唯恐说服力不够,莎芳还主动扯下上衣,把一对硕大浑圆的豪乳露出来,然
后捧着边不负的脚,为他脱下鞋子,用自己的乳房磨蹭着他的脚板,还张开嘴巴
把脚趾头一根一根的吮入,真的像是头小母狗一样乖巧。

  边不负道:「现在许开山以及烈瑕等人已死,大明尊教高层便只剩下你一个
了。这段时间你们发展得还算不错,信徒不少,莎芳以后便把大明尊教归并到我
天命教,大家同气连枝,岂非妙事?」

  莎芳心中一震,明白到这个男人不杀自己的目的了。

  边不负继续道:「你现在不必口不对心的答应我。你可以等等看,一年之内,
我天命圣军便会攻入长安,届时你再答复我吧。」

  莎芳连忙道:「莎芳既然是圣王的小母狗,您的命令自然遵从。待到天军北
上之日,莎芳一定在长安做好配合,煽动教众里应外合,为圣王出力。」

  莎芳这番话倒是不假,如果长安真的被围困,那么天命教一统天下之势力已
无人可阻,自己自然要抱着这颗大树。

  难道城破之时还随着李阀这条破船一起淹死么?边不负哈哈一笑,转过话题
道:「你们在长安已经营了一段时间,可有什么秘密据点可用?」

  莎芳点点头道:「我教在长安城内城外都通过外人秘密置了些产业及宅邸,
十分隐秘,未知圣王有何作用呢?」

  边不负看了昏迷在地上的师妃暄一眼,淫笑道:「还有大半天的时间,自然
要找个隐秘的地方,好好调教一下这位慈航静斋的美丽小仙子,哈哈。」

  莎芳扭着身子,大奶子晃动着,媚笑着讨好道:「圣王威武不凡,师妃暄那
小娼妇能让圣王开苞破处,可是几生修来的福分。」

  边不负又是哈哈一笑,在莎芳的大奶上狠狠抓了一把,然后道:「好吧,趁
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带路吧。」

  说罢,走过去抱起昏迷的师妃暄,跟着莎芳离开了这个满地鲜血,伏尸处处
的杀戮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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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仙子蒙尘

  清晨,终南山帝踏峰,白云深处慈航静斋。

  佛门至尊梵清惠坐在禅房的蒲团上,清丽如仙的绝色容颜蒙上了一抹愁绪,
她刚刚接到消息,李阀之主李渊在宠幸过独孤皇妃后不知何故竟是昏迷不醒,生
命力却不断流失,所有太医都束手无策,连是什么病都检查不出来。

  独孤凤已是被关押起来,但她却状若死人,什么话都不说。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梵清惠淡然道:「进来。」

  一个女尼急急忙忙的走进来,道:「沈落雁的探子说有一封紧急密函必须得
马上交到斋主手上。」

  说罢,便取出书信,交给梵清惠。

  梵清惠黛眉轻皱,轻轻接过信,拆开一看,顿时色变。

  信上只写着几个字,赫然是「周文就是边不负」。

  她霍然站起。

  就在此时,一阵跌跌撞撞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年轻的僧人扶着一个受伤的老
僧,急步撞了进来。

  那老僧哑着声音道:「妃暄被边不负擒去,他说要用妃暄来交换寇仲!」

  「什么!?」

  梵清惠终于失声惊呼出声。

  而在长安城郊的一处农家住宅,师妃暄悠悠醒来。

  她星眸微张,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简陋的木床上,衣着整齐,似乎并没有受过
侵犯,不禁稍稍松了口气。

  身体应该并没有受伤,但丹田内空荡荡的,提不上丝毫内力,一身武功却是
不知被什么手法给封禁住了。

  师妃暄悄悄的四处打量,却见自己正处身于一处典型的农宅内,而更奇怪的
是,不远处的地上还躺着一个昏迷的男人,竟是周文。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当时肯定是被偷袭了,只是不知道是谁竟能无声无息的
暗袭自己,难道魔门或大明尊教还有隐藏的高手?但为什么自己又会毫发无损的
出现在这里?而周文也在这里是怎么回事?一身武功被禁制,师妃暄的五感也差
了许多,完全感应不到屋子外面的情况,让她不由得生出一丝畏惧感。

  出道以来,她还是第一次如此无助。

  师妃暄活动了一下手脚,便爬下床去,先到处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
然后就走到了昏迷的周文身边,探了探鼻息,发现呼吸还算平稳,便轻轻拍打着
他的脸颊,同时轻声叫唤。

  边不负所扮演的周文装出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像是刚睡醒似的的张开眼睛,
然后茫然的甩甩头,问道:「这里是哪里?发生什么事了?」

  师妃暄轻声道:「我也是刚刚醒来,就发现我们在这处农家院子里,和你一
样正是糊涂呢。刚才在战场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边不负挠挠头,摇头道:「我也不甚明了,只觉得要穴突然被点,就失去意
识了。」

  师妃暄暗道:「如果他没说谎,那就和我一样,都是突然被人偷袭,却不知
道是谁如此神通广大,把我们擒来此处却是有何目的?」

  此时,男人的声音响起:「啊,我的一身功力竟一点都调动不起来!」

  师妃暄淡淡的道:「妃暄也一样,只是不知道抓住我们的人有什么阴谋,现
在只好以不变应万变。」

  边不负站起身来,走到墙边,把窗户稍稍打开了一条缝,张望了一阵子,便
又退了回来,悄声道:「院子外面有人看管着,看上去像是大明尊教的人。」

  师妃暄闻言,也偷偷凑过去张望一番,的确看见五六个身穿劲装的男子在附
近,虽然只是些二流高手,但现在自己和周文都是手无缚鸡之力,根本不可能溜
出去。

  突然,外面一把女声隐隐约约传来:「你们在此记得要小心戒备,在我们回
来之前不可有任何松懈。若是有什么差错,小心自己的脑袋不稳!」

  这分明是大明尊教的善母莎芳的声音,师妃暄心中确认无疑,便也退回到边
不负身边,轻声道:「的确是大明尊教的人,只是猜不透他们如此行事到底有何
目的。」

  边不负也是露出不解之色,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凑近师妃暄俏脸旁,道:
「对了,我有一个重要情报要告诉妃暄。」

  师妃暄顿时也想起此事,知道这个消息肯定非同小可,也没计较他借机凑到
自己的仙体旁吃豆腐了,凝视着他静听下文。

  边不负认真的道:「我机缘巧合下得知,原来长孙无忌兄妹的父亲长孙晟竟
是魔相宗上一代的宗主,而赵德言正是长孙晟的亲传弟子。」

  师妃暄一听,忍不住惊呼一声,但马上掩着檀口,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眼
前的男人。

  边不负摊手道:「本来我也将信将疑,但从赵德言想要杀人灭口的举动来看,
却极可能是确有其事。」

  师妃暄整个心都乱了,知道这个消息九成九是真的,否则赵德言不可能大动
干戈。

  李世民,受到师门倾力支持的李世民竟然一早就和魔门妖邪相互勾结!?这
个消息必须尽快告知师尊,调整接下来的战略。

  这时,房门突然被退开,一个满面横肉的中年男子探头进来望了一下,却是
大明尊教的守卫听到里面有点动静,前来查探了。

  他的目光落在师妃暄脸上,顿时露出心醉神迷之色,口中喃喃道:「肏,好
漂亮的小娘皮,简直就像是仙女一样。」

  师妃暄若是功力还在,慈航静斋的仙化功法足以让她时刻散发出一种不容亵
渎凛然的气质,让人不敢胡思乱想。

  就算是再粗鲁好色的男子,被她仙眼一扫,便会心生仰慕,不敢有丝毫不敬。

  只是她现在功力尽失,那仙子般的美貌与曼妙的身材却是成了无比诱人犯罪
的东西,再加上她本就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气质,更是对男子构成了致命的诱惑力。

  被这个状若屠夫的粗鲁男子用淫邪的目光盯着,师妃暄不禁一阵慌乱,此时
没有了武功的她便只比那些养在深闺的大小姐稍稍好一点,可绝不是眼前这浑人
的对手。

  那男人露出痴狂之色,一步一步向师妃暄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吞着唾液,丑
陋的眼神不断在那曼妙的仙体上扫荡。

  师妃暄只觉得浑身冒起一阵鸡皮疙瘩,不由自主的退后两步,一时之间竟是
不知如何解困,心中更是泛起阵阵惊惧。

  她拼命的想调动真气,但丹田却空荡荡的,一身功力竟丝毫无法提聚。

  难道,难道自己今天竟要受到这样的下流胚子的侮辱!?便在此时,她身旁
的周文却是抢上一步,拦在师妃暄与那个流氓的中间,沉声道:「你想干什么!?」

  师妃暄被这伟岸的身影所遮挡住,虽然明知这个男子也是如同自己一般暂时
失去的武功,但却也生出一种安全感。

  那流氓眉头一皱,怒道:「混账,你这乳臭味干的小子也敢来坏老子的好事,
给我滚开。」

  说罢,手掌便猛的拍出。

  像是武功全失的周文勉力一挡,便被一掌推开,整个人跌跌撞撞的摔倒在地
上,嘴角更是逸出了一丝鲜血,似乎被震伤了。

  师妃暄生出一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无论她或周文,只要还能剩下一两
成功力,对付这个流氓还是没有问题的,但现在根本无法提聚丝毫功力,却绝对
不是眼前这个二流高手的敌手。

  那男人带着淫邪的笑容,嗬嗬的喘着气,又再往师妃暄欺近。

  师妃暄紧张的道:「阁下可是大明尊教的人?刚才贵教高层命令你们看管此
处,你现在这样私自行动,不怕善母知道后重罚于你么?」

  她说出这样的话,却是迫于无奈之下的示弱了。

  那男人似乎犹豫了一下,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仙子,最终
还是恶狠狠的道:「管他那么多,能干一炮慈航静斋的仙子,便是罚得再重也值
了!」

  说罢,便又继续往前。

  师妃暄花容失色,只好再往后退,却是已经贴着墙壁了。

  这时,周文却爬了起来,又挡在了师妃暄的面前,怒道:「除非你杀了我,
否则绝不许你亵渎师仙子。」

  师妃暄心中顿时一阵感动,没想到这个好色无形的浪子关键时刻竟如此的维
护自己,甚至连自己性命也不惜。

  就在这时候,一把女子的声音传入:「你这奴才好大的狗胆,竟敢违抗命令
私自行动,莫非以为自己和大尊有点沾亲带故,本宫就不敢杀你不成?」

  那流氓本来已经准备出手了,听到声音顿时面色一白,哆嗦着回头望去,却
见是本应离去的善母莎芳竟是站在门口处,一双凤目闪烁着寒光。

  那流氓露出一副魂飞魄散的样子,连忙跪倒在地,磕头道:「善母饶命,饶
命,我是猪油蒙了心,违背了命令,饶命!饶命!」

  莎芳嘴角勾起一道冷厉的微笑,寒声道:「若非本宫漏了东西回来看看,便
让你这狗奴才犯下弥天大错了。哼!看在大尊份上,饶你一条狗命。只是死罪可
免活罪难逃,自去领刑杖三百,能否活下来便看你的运气了。」

  那流氓不敢反驳,只是不断的磕头道:「谢善母饶命!谢善母饶命!」

  莎芳凤目一瞪,喝道:「还不快滚!」

  那流氓顿时打了个激灵,抱头鼠窜,离开了房屋。

  莎芳往前望了望,看见师妃暄完全被男人的身体所遮挡着,便对边不负露出
个讨好的笑容,然后表情又严肃起来,一副居高临下的口吻道:「惊扰了师仙子,
却是本宫御下不严,请仙子莫怪。」

  师妃暄只觉得一阵屈辱,死死咬了咬牙关让自己冷静,从男子身后走出来,
尽量用平稳的声音道:「却是不知善母囚禁我们于此,有何目的?」

  莎芳幽幽一叹道:「那个秘密,师仙子只怕已经知道了吧?」

  师妃暄知道她说的事长孙无忌与长孙无垢的身份,也不屑抵赖,便轻轻的点
点头。

  莎芳轻轻摇了摇头,又叹道:「本宫就知道周文这小子肯定会说出来,只是,
师仙子知道了此事,我们又怎可放你们离去?」

  师妃暄也不惊慌,沉声道:「生死不过是人在苦海中轮回的过程,死有何惧?
但若是妃暄真的失陷于此,师尊与宁尊者却只怕绝不肯善罢甘休,必然与贵派掀
起全面冲突。届时生灵涂炭,却是妃暄所不愿了。」

  师妃暄此言,实际上是说你们杀她也好捉她也好,必然会引起梵清惠为首的
佛门势力的强烈反弹,宁道奇也会出手,你大明尊教与赵德言能抵挡住巅峰宗师
的怒火么?莎芳微微一笑道:「本来此事我们也是伤透脑筋,幸亏武尊与诸位突
厥高手已莅临长安,不然真是不知如何解决此事。」

  师妃暄闻言大吃一惊,不由得问道:「武尊?毕玄也来了?难道就是他偷袭
我们?」

  师妃暄一直心存疑惑,究竟是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袭已进入入微之境的自
己,还封锁住自己的功力,这样的能力恐怕只有宗师等级的强者才具备但她马上
摇头道:「不可能,武尊毕玄的炎阳大法一往无前至刚至阳,根本不会这样偷袭。」

  莎芳笑道:「武尊的功法太过刚猛,用于偷袭自然是不合适的。幸亏奕剑大
师也出手帮助我们,否则的话还会大生枝节呢?」

  师妃暄顿时色变,惊道:「竟是傅采林出手!?」

  莎芳点点头,得意的道:「若非有两位域外宗师结盟,我们如何敢拔梵斋主
与宁散人的虎须?」

  师妃暄内心冒起寒意,若莎芳所言属实,却是极其恐怖的事情。

  域外高手居然结成了一个针对佛门的联盟!?边不负心中暗赞莎芳演技出众,
但他所扮演的周文却上前一步,冷笑道:「善母真是善解人意啊,居然把这么多
秘密的事儿说给我们两个阶下囚知道,真是难得。」

  师妃暄一听,顿时也生出疑惑,对啊,善母莎芳有何必要告诉自己这么多秘
密?恐怕有诈。

  自己刚才被那流氓侵扰,却是乱了心神,竟没想到此事的跷蹊,幸亏周文保
持清醒。

  想到此处,却是用略带感激的目光望了一眼身旁的男子。

  莎芳看见师妃暄的表情,暗道这个小仙子的反应居然完全在边不负这老贼的
预料之内,真是可畏可怖。

  但她依然按照剧本继续表演。

  她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微笑,柔声道:「本宫说这么多,却是为了公子你呢。」

  边不负装作愕然的望着莎芳,沉声道:「善母此言何意?」

  莎芳呵呵一笑道:「刚才本宫看到公子一副为了师仙子不惜一切的模样,便
在心里有了个主意,不知公子想听么?」

  边不负道:「善母请讲。」

  莎芳用玩味的眼神望了师妃暄一眼,道:「本宫说这么多,就是告诉你们,
我们此刻却是丝毫不惧慈航静斋的报复,而师仙子能否留住性命,却是要落到公
子身上了。」

  没等回答,莎芳继续道:「若是公子肯把道心种魔大法默写出来,那我们便
允许你带着师仙子离开长安回到南方去。」

  边不负装作浑身一震,道:「回到南方!?你是什么意思?」

  莎芳妩媚一笑,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公子身负重任潜入北方,真是大
智大勇,天命教有公子这样的人才,却是让我教都十分羡慕。」

  此言一出,师妃暄暗道:「莎芳的说法却是和师尊的猜测一样,这么说来这
周文竟真的是天命教的间谍了!?」

  边不负默然一阵,便点点头道:「没想到我自以为天衣无缝的秘密,却是这
么快就暴露了。」

  听到此言,师妃暄却是不知是何滋味,开口道:「善母,我与周文佛魔不同
途,你们想利用我来威胁他,却是不必了,妃暄根本不惧怕死亡。」

  莎芳弹出一道指风,隔空点了师妃暄的麻穴,让她不能动弹,才笑道:「师
仙子这么一说,本宫倒是怕你藏有些自绝的功法,还是先让你冷静一下。你们虽
然一魔一佛,但却是郎才女貌十分般配。周公子你为了师仙子可是连性命都能不
顾,可谓一往情深,何不趁此机会一亲仙子的芳泽?」

  边不负冷冷一笑道:「我和妃暄的事不劳善母费心,在下虽然好色,但心中
却是对妃暄十分敬重,你说这样的话却是看低我了。」

  莎芳看到边不负那声色俱厉的表情,也不禁暗赞对方演技出色,她嘿嘿一笑
继续道:「无论如何,道心种魔大法我们势在必得,若公子不肯默写,本宫却是
怕师仙子身上会发生些不好的事情。毕竟我大明尊教下属良莠不齐,难道还会有
像刚才那狗奴才那样的浑人,只怕到时会惊扰到仙子呢。」

  师妃暄虽然不能动弹,但听到此言却也是心中一颤,他们为了道心种魔大法,
竟会放纵下属行凶?边不负怒喝道:「你敢!?真是卑鄙!」

  莎芳又笑道:「却是不知道是道心种魔大法秘笈重要,还是这千娇百媚的小
仙子重要了。」

  边不负默然一阵,然后露出艰难之色,沉声道:「道心种魔大法乃圣门无上
神功,一旦泄露,别说回到南方,便是躲到天涯海角也会被天命教内的圣门高手
追杀。」

  莎芳嘻嘻笑着,柔声道:「据我所知,道心种魔大法极难修习,便是你告诉
了我们,没个十年八年绝不可能有人修炼成功,而这么多年后会是什么样的天下
谁都猜不到。而我们也不会蠢得把自己会道心种魔大法的秘密说出去,那么在一
段长时间内公子根本不必担心。」

  说到此处她的目光打量了师妃暄一番,继续道:「至于师仙子,我会替公子
着想,废去她的一身武功,到时候公子施展出自身的男子魅力,好好调教她一番,
让她成为公子的奴妾,双宿双栖,岂不是妙事?当然,公子乃聪明人,自然不会
让师仙子的真实身份让其他人知道。不然的话,长孙无忌兄妹身份的秘密自然瞒
不住,但公子泄露道心种魔大法的行为,却也怕会让人知晓了。嘻嘻,其实公子
细想一下,自己圈养在府内,可以肆意凌辱的秘密女奴,竟是天下间人人倾慕的
慈航静斋仙子,无数人还在寻找这位失踪的仙子的时候,她却躲在密室里为自己
含鸡巴,那感觉多爽?呵呵。」

  师妃暄只觉得浑身发冷,这莎芳竟然如此狠毒!她把自己和周文捉来此处,
就是为了逼迫周文吐露出道心种魔大法的秘诀。

  若周文不肯交出道心种魔大法,那只怕大明尊教的贼子便会当着他的面凌辱
自己;而若周文肯与她合作,她便会废除自己武功,让周文秘密带自己回去南方,
一辈子圈禁着自己当奴妾。

  无论周文怎么样选,自己的命运一样是无比的凄惨!若是师妃暄不是被点了
穴道,现时便想运起师门秘法,自绝于此了。

  此时,周文的声音传来:「我……我答应你……你们的人先出去,我要理顺
一下情绪。」

  莎芳呵呵一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公子肯与我们合作,那我便静候佳音
了。只是现时时间紧迫,不知两个时辰可以了么?那边的桌子上有纸笔墨砚,希
望我再来的时候,公子已把口诀写好。对了,师仙子不能说话,公子怕是会烦闷,
我先解去仙子的哑穴。」

  说罢,莎芳解开了师妃暄部分穴道,便走了出去,屋子里便剩下边不负和师
妃暄两人。

  师妃暄面色苍白的看着周文,用哀求的声音道:「周文,妃暄求你立刻杀了
我,只要你肯交出道心种魔大法,他们绝不会难为你。」

  边不负扮演的周文露出沉思之色,缓缓道:「妃暄你莫急,现在的情况危急
无比,莫非你真的以为我交出了道心种魔大法,他们便肯放过我们?」

  师妃暄一呆,想了一下,然后缓缓的摇了摇头。

  边不负冷笑道:「莎芳所说的话根本不可信,只怕我一交出道心种魔大法,
便是我们的死期!我们所知道的那个秘密,他们根本不会容许我们活着出去,毕
竟只有死人才是最保险的。」

  师妃暄幽幽一叹道:「死便死罢了,若我师尊与宁尊者查到此事,定会为我
们报仇的。只是不知道她所说的毕玄与傅采林已经秘密联合起来是真是假。」

  边不负则道:「我刚才仔细探查了一下身体,发现是气海处被一股强韧的真
气封堵,只怕真的是宗师级高手的手段,不然绝不可能封锁着我们。」

  师妃暄色变道:「若真是域外宗师秘密联合阴谋针对佛门,那可真是凶险。
唉,可惜不能把这个消息传递出去。」

  边不负又道:「在下是死定了,但妃暄……妃暄却未必。若域外联盟真的是
要对佛门动手,妃暄身为当代慈航静斋传人,可是奇货可居……只怕,只怕会更
受些凌辱……」

  师妃暄脸色惨白,颤声道:「你的意思是……是他们会通过妃暄来打击佛门
的威信?」

  边不负默然的点点头,用为难的语气道:「这只是在下的想象,也或许他们
最终会和佛门妥协,把妃暄送回去也未可知。」

  师妃暄凄然一笑道:「若是真的让那些贼子污辱,那我不如死了算了,万望
公子能出手让妃暄了断,妃暄感激不尽。」

  边不负沉默了一阵,突然悄声道:「现在虽然已是绝境,但却并非全无办法。」

  师妃暄一愣,压低声音问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边不负装出不好意思的样子,道:「我们功力被封是因为有宗师级高手的真
气锁住了气海,只要冲破了封锁就能恢复功力,寻找机会逃走。」

  师妃暄皱眉道:「妃暄也尝试过,只是那封锁十分坚韧,单靠自己冲关,没
个两三天不可能冲破,绝对来不及啊。」

  边不负顿了顿,像是下定决心似的道:「有个办法,只要……只要让魔种和
道胎结合,我们彼此真气交互贯通,便……便可冲破封锁!」

  师妃暄一听,如仙玉容顿时嫣红一片,一时间思绪混乱无比,竟是不知如何
回答。

  对方说的话她也明白,道胎与魔种的交融能让双方都带来莫大的好处,冲破
封锁恢复内力也是极有可能。

  只是,只是若这样做,岂不是说自己那清清白白的身子便要失陷在这个家伙
手里?边不负露出诚恳之色,肃容道:「在下并不是想亵渎师仙子,只是在现在
的情况下,这是唯一的法子了。我知道自己好色无形,绝对配不上仙子,若是仙
子不愿意,那我也不会勉强。大明尊教的贼子到时若要侮辱仙子,我便是拼了性
命,也要护卫仙子周全。」

  说到此处,他面容更加坚毅,掷地有声的道:「起码,他们的脏手想要碰到
仙子,首先得跨过在下的尸体!」

  师妃暄心中一震,刚才这个男人不顾自身挡在自己面前的情景浮现,让她不
禁一阵感动,不由得问道:「你……你与我所属对立的门派,为何竟如此不顾一
切的维护我?」

  边不负露出思考之色,过了一阵才无奈的笑道:「说实话,在下也不知道,
只是心中只得一个念头,便是不想看见妃暄你受到丝毫伤害,便是舍了自身性命,
也在所不惜。」

  听到此言,师妃暄不禁在脑海中浮现起认识这个名叫周文的男子后一路以来
所发生的一切,只觉得如梦似幻,一时竟是痴了。

  过了许久,师妃暄终于叹了口气,道:「只有这个办法了……唉……也怪不
得你……」

  心中却道:「师尊,你让我先爱上一个男子,然后再忘记他。徒儿现在似乎
真的爱上他了,只是,却不知能否忘记这个人……」

  其实,师妃暄与边不负所扮演的周文多次接触,道胎与魔种相互吸引,本就
有了几分好感。

  而现在在这样的关键时刻,除非她肯冒被凌辱后身死的危险,不然肯定是会
同意边不负的提议的。

  毕竟,慈航静斋的仙子说到底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子,历来为了利益,献
身权贵与豪强也是常有之事,和魔门妖女并没有太大区别。

  像碧秀心明明就是把清白的身子送给石之轩糟蹋,虽然被佛门的人名其名曰
舍身饲魔,但说到底就是用女子的身体去换取利益罢了。

  而师妃暄现在处于绝境,要不就是让周文干,然后获得一线生机;要不就是
让大明尊教的贼人干,后果恐怕还会凄惨无比。

  这样的情况她当然懂得选择了,起码周文各方面条件都不错,自己对他也有
着好感。

  边不负露出喜色,道:「时间紧迫,那……那我们开始吧?」

  师妃暄满面羞红,也不回答,却是闭上仙眸,显然是默认了。

  看见这清丽绝伦的小仙子星眸紧闭,边不负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邪笑,但瞬
间敛去,轻轻把那曼妙的身子搂入怀中,感到佳人正在紧张的颤抖着,便柔声道:
「虽然是形势所迫,但我周文有幸获得仙子垂青,真是几生修来的福分。真希望
能一生一世都抱着妃暄,朝夕相对,那真是让我当神仙都不愿意。」

  师妃暄感到男子火热的吐息在耳际回荡,从来没有和男子亲密接触的她只觉
得心里涌起阵阵酥麻,又听到这番话,便轻声道:「若……若你愿意,便脱离天
命教,到时妃暄定央求师尊允许,让你归入我教,到时……到时你改邪归正……
我们也可时时见面的……」

  边不负的双手开始在师妃暄的仙躯上流连,让少女颤抖着更加厉害,嘴上却
略带担心的道:「我出身魔门,只怕不容易被梵斋主原谅,更别提让她允许和妃
暄在一起了。」

  师妃暄感到男子那火热的大手缓缓掠过自己的玉背,纤腰,落到了臀儿处轻
轻揉捏,忍不住嗯了一声,然后微微的喘着气道:「你……你知道南方很多秘密,
更懂得道心种魔大法,若是肯说出来,便足以堵住所有反对者的嘴巴,师尊到时
一定肯接纳你的……」

  边不负心中暗骂:「操!慈航静斋的臭婊子真是时刻都不忘记谋取利益,若
是真心喜欢上,真是被卖了还替她数钱。」

  但表面上却装出认同之色,迟疑了一下,问道:「若我真肯这样做,妃暄真
的愿意委身于我,当我的房内人?」

  边说,一双贼手却是用力的抓住了师妃暄那丰满挺翘的臀部,大力揉了起来。

  师妃暄横了他一眼,似乎在抗议男人的动作太过粗鲁,檀口微张,含羞带俏
的道:「我们……我们都这样了……难道妃暄还可以去跟别的男子?莫非……莫
非在你心里,人家便是那种水性杨花的轻薄女子?」

  师妃暄身为慈航静斋当代传人,绝非什么未见过世面扭扭捏捏的女孩儿。

  既然已经决定和这个男子交合,那么自然要想办法收服这个男子,让这个得
到自己宝贵贞操的年轻高手为自己所用,所以说话间却是带上了几分诱惑的味道
了。

  边不负扮作大为惊喜,傻笑着,双眼盯着师妃暄那彷如天女般的无暇仙容,
一时间竟是呆在了那儿。

  师妃暄看见眼前的男子被自己迷得晕乎乎的,不禁噗嗤一笑,眼波流转,螓
首稍稍垂下,轻声道:「呆子,看什么啦?」

  男人顿时一个激灵,然后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似的,一把将她死死搂住,不断
的道:「妃暄,我……我好喜欢你,我……我爱你……」

  听到男子搂着自己深情表白,师妃暄露出一丝羞涩的笑容,把俏脸埋入男人
的肩膀。

  只是,她却看不到那个似乎深情款款的男子脸上,露出的却是嘲讽的淫笑。

  边不负柔声道:「道胎和魔种交融,必须是交合双方都敞开心扉,享受这个
过程,才能得到最佳的效果。妃暄不要有抗拒的情绪,把一切都交给我吧,我一
定会好好的待你。」

  师妃暄红着脸,悄声道:「人家什么都不懂,只好,只好什么顺着你这淫贼
便是了……」

  同一时间,扬州城内。

  婠婠与单美仙这一妃一后正在后宫一起交谈,她们还有祝玉妍是唯一知道边
不负化身周文跑到长安的人,其余人都是以为天命圣王还在闭关疗伤呢。

  婠婠俏脸上露出焦急之色,抱怨道:「师叔那个混账家伙竟然这么久都没回
来,肯定是被哪个长安的狐狸精给迷住了!」

  单美仙哑然失笑道:「婠儿真是口不择言,你师叔他说到底总是帝王之身,
若是被外人听到身为贵妃的你喊天命圣王为混账家伙,影响可是十分不好的。」

  婠婠吐吐舌头,俏皮的道:「放心,婠儿便只会在祝师与你面前这样说话,
哦,还有在师叔那大色狼面前也要这么说!他就是个混账家伙!李阀都打下洛阳
了,他居然还不回来部署下一步战略,莫非真的乐不思蜀啦?」

  单美仙也是露出忧色,道:「我已经让情报系统第一时间把洛阳陷落的情报
送到长安城,不负他应该已得到消息,估计很快就会回来了。希望他平安无事,
顺利归来。」

  婠婠与边不负一起经历过被梵清惠与四大圣僧埋伏,对边不负的信心比任何
人都足,娇笑道:「放心吧,以师叔的本事,除非是整个长安城的高手一起出动,
不然绝对留不住他。」

  说到此处,她突然发现一旁的茶几上有一古怪的事物,便指着那儿问道:
「哎?那是什么东西?」

  单美仙一看,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那是虚行之献上来的。他说王上
闭关前曾吩咐他派人到邪帝陵搜查,若有发现便先送来我这儿。搜索人员搜寻了
好长时间,便是发现了这个古怪的东西。我也找过几个见多识广的人看过,但没
人知晓,只好等王上回来再让他看了。」

  婠婠好奇的取过那件物件,这个古怪的东西比手掌要大一倍左右,通体银灰
色,呈曲尺型,一边像是个把手,曲尺的另一边则是一个长筒,顶端还有个小孔。

  而曲尺的转折部位还有个类似扳机的装置。

  婠婠把玩着物件,喃喃的道:「不像青铜,也不像是铁,非金非木,从来没
有听说过这样的材质。但看结构像是方便让人手持着的,另一端的小孔莫非是用
于发射暗器?这个古怪的东西难道是个发射暗器的装置?嗯?它的把手处似乎还
刻着文字?」

  单美仙点头道:「是的,刻着一行谁都看不懂的文字,像是西域那边的字符,
我已抄录下来,你看看。」

  说罢,便拿出了一张纸。

  婠婠歪着头看了看,然后摇摇头,一副我不知道的可爱模样。

  当然不认识,因为这行文字根本就不是中土的文字,样式是这样的「Des
ertEagle」。

  边不负自然不清楚扬州城那边的爱侣正在担心他,因为他现在终于有望骗奸
慈航静斋的师仙子,全部心神都是被吸引着。

  边不负所扮演的周文正忘情的玉师妃暄热吻着,先是男子主动的,火热的亲
吻不断的落在仙子的俏脸上,然后更是大胆的亲向那润泽甜美的红唇。

  师妃暄被动的接受着,一开始还尽量装出矜持的样子,只是她说到底不过是
个年轻的少女,一身功力更被封着,又如何抵挡边不负这淫魔的高超技巧。

  边不负一边吻着,一边偷偷把手伸进仙子的衣服里面,摸到了那人人梦寐以
求的仙躯上,并在各个敏感处游走挑逗。

  师妃暄只觉得一双火热粗糙的手掌突破了防线,直接落在自己的躯体之上,
先是摸后面,然后,然后缓缓的转到了前方,竟一把抓向了自己的玉乳,用手指
在自己乳头上轻轻一捏。

  师妃暄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声来,正想抗议,却被男人趁机吻住小嘴,可恶
的舌头更是肆无忌惮的伸进来,与自己的丁香小舌纠缠到一块,让她只能发出呜
呜的声音。

  边不负一手摸臀一手抓奶,嘴巴还堵住她的小嘴舌吻着,一会儿便觉得这仙
子的身子浑身发软,瘫到了自己怀里。

  那让人透不过气的热吻结束后,满面潮红,星眸半闭的师妃暄娇喘吁吁,嗔
道:「人家,人家都快窒息了……」

  边不负嘿嘿笑道:「妃暄,我好喜欢你,你的屁股真大,又肥又翘;奶子又
滑又挺,手感真好。」

  师妃暄听到这粗鲁的言语,暗道:「这周文出身魔门好色无行,并非良配。
只是现在没有选择余地只能失身于他,若是他日后也是如此野性难驯,只能如师
尊所说那样挥慧剑斩情丝,了却这段孽缘。」

  这时,她突然身体一轻,却是被整个抱起,然后被放到了床上。

  接着,男人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一边亲吻,一边脱她的衣服。

  师妃暄身上穴道未解,只能说话但不能动弹,根本无法反抗。

  很快,单薄的衣服便被一件一件的解下,先是上衣,接着是下裳,最后是贴
身的小衣。

  当小衣解下,师妃暄的那彷如神女的无暇裸体便展露出来了。

  纵然是边不负见惯美女,在这一刻也不禁呆了一下。

  师妃暄的容貌身段本就是当世绝色,与婠婠堪称一时瑜亮,但她身为慈航静
斋仙子,向来都是以清高庄重的形象示人,此时竟是被脱光了衣服,心理上却更
加吸引。

  边不负便如同解开了一份神秘大奖般,满足无比。

  他刚刚穿越时,最大的梦想便是把婠婠这妖女与师妃暄这仙子一起放到床上,
脱光她们的衣服狠狠操弄一番。

  现时婠婠早已吃掉,师妃暄也到了嘴边,便差怎么样安排一次双飞盛宴了。

  当然,这一天边不负相信也为期不远。

  师妃暄感到身上光溜溜的,虽然她平时处事极有章法,看起来成熟稳重,但
光着身子暴露在男子的眼皮底下,少女的羞涩还是占满了心头。

  一时之间所有谋算都忘记了,俏脸通红,死死的咬着牙,闭着眼,等了一会
都不见男人的后续动作,知道他是被自己的身子迷住,却是又骄傲又害羞。

  她心里忽上忽下,既希望时间过得快些,尽快完事;又希望时间过得慢些,
那个让她害怕的时刻能晚一点到来。

  一颗心儿乱糟糟的,真是不知是何种滋味。

  边不负肆意打量着这仙子的裸体,师妃暄的身材并不是十分劲爆那种,一双
椒乳大小适中,盈盈一握,但形状极其漂亮,便是躺在床上也没有丝毫外扩,纤
腰细细,臀儿却是出乎意料的肥硕。

  但她的肌肤无论是任何一处,都是如此的洁白如玉,根本找不到任何瑕疵。

  特别是两条白皙的美腿,修长紧致,并拢起来没有丝毫缝隙,极其诱人。

  而且,在她两腿之间那神秘之地,居然没有毛发,光脱脱的光洁一片,整个
阴部没有任何阻挡,清晰可见。

  师妃暄居然是个没毛的白虎!边不负忍不住开口道:「妃暄,你下面居然没
有长毛,哈。」

  师妃暄俏脸红得快冒蒸汽了,她身上最大的秘密便是这个,一直都觉得极不
好意思,此时被男人说出来,真是羞得她不敢见人,只好嗫嚅着道:「人家……
嗯……人家……你……你不喜欢么?」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怎会不喜欢,妃暄下面干干净净的,那肉缝儿摸上
去别有一番滋味。」

  说罢,右手更是往下探去,按到了女子光洁的花房外。

  两腿之间的神秘部分第一次被异性碰触,师妃暄顿时浑身剧颤,啊的一声惊
叫出声。

  但男人却不停手,伸出中指和食指,不停的在她花径外围拨弄,粗糙的手指
头沿着肉缝从下往上轻轻扫过,到了阴蒂处又突然加力,揉弄几下,几番下来,
便让她那处子阴户开始浮现湿气。

  边不负柔声道:「妃暄,不必担心,尽量放松自己,好好享受,这样魔种和
道胎才能更好的结合。我会尽可能的挑起妃暄的情欲,让你一会真正交合时不至
于太过痛苦。」

  师妃暄闻言,暗道:「自己此时穴道被封,浑身不能动弹,便是他要如何待
我,我也没法反抗。失身已定,他能温柔点对我,却也是不错的。只是,只是这
人出身魔门,想必各种淫邪技巧懂得不少,若让他胡来,把自己弄得像个淫娃荡
妇般的大失仪态,以后,以后却是在他面前端不起架子了……」

  真是不知如何是好,正想说话,却见男人坐起身子,悉悉索索的开始脱自己
的衣服。

  很快,一具充满了阳刚魄力的男子裸体便呈现在师妃暄的眼前了。

  由于魔种与道胎的先天吸引,师妃暄只觉得这周文的身体充满了魅力,浑身
肌肉健壮,身材极佳,真是让女儿家脸红心跳。

  她的目光顺着男子的胸肌一路往下,望到胯下时,忍不住又啊的一声惊呼出
来,难以置信的道:「这……这么大!」

  只见男子两腿之间,一根硕大的肉棍昂然挺立,一跳一跳的充满魄力,特别
是顶端的大龟头,简直如同婴孩的拳头,端的是骇人无比。

  师妃暄私下里也从一些典籍中看过男女之事的描述,脑中也并非全无概念,
但哪里想过男子的阳根居然会如此雄伟,这么粗大的一根东西居然要插进自己下
面的小穴儿里面!?怎……怎么可能插得进去!?边不负哈哈一笑,自豪的挺了
挺硕大的鸡巴,望向一脸惊色的师妃暄,笑道:「不必担心,一开始或许有点害
怕,但到了后来,你会喜欢上它的,呵呵。」

  说罢,他又压到了师妃暄那柔软的身子上,口手并用的挑逗起来,弄得师妃
暄又开始娇吟不止。

  两人此时贴体厮磨,各种触感特别明显,师妃暄只觉得男子赤裸雄浑的身体
似乎散发着无穷的热力,正把自己融化。

  她知道,这是魔种向自己的道胎发起全面的进攻,可恨的是自己不单不能反
抗,还要放开一切的去配合。

  边不负搂着这天仙化人的美妙躯体,舌头舔着师妃暄那如玉般雪嫩的耳垂,
边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边道:「妃暄,不要有半分抗拒的心思,便把现在当成是洞
房花烛之夜,好好享受吧。」

  师妃暄嘤咛一声,檀口微张,似乎想说些什么,只是下面花径又被轻轻一扫,
顿时全身一震连话都说不出来。

  边不负也不着急,饶有趣味的挑逗着这位慈航静斋仙子的敏感带,口舌并用,
缓缓的舔过颈脖,酥胸,小腹,一直落到大腿根部。

  他用双手打开仙子的美腿,让那扇没有丝毫杂草,粉红色的处子门户暴露在
自己眼前,然后把脑袋凑上去,对着小穴啵的亲了一口。

  师妃暄浑身不能动弹,但这样被分开双腿盯着花房看的姿势实在太下流,只
觉得又羞又急,不由得嗔道:「别……别亲……那里……脏……呜……」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妃暄可是只小白虎,光溜溜的,哪里会脏?」

  说罢也不管她,努力的用舌头舔弄起她的小穴来。

  男人粗大滑腻的舌头不停的舔着花瓣,未经人事的师妃暄哪堪挑逗,况且她
还主动放开身心配合着,更是刺激无比。

  突然,那舌头竟用力往内一顶,竟是挤入了花径内,顿时,一股前所未有的
快感从小穴处弥散开来,让师妃暄又是啊的一声叫出声来。

  舔了一阵,边不负抬起头,用手擦了擦嘴巴,笑道:「仙子的仙洞好迷人,
仙水流得我满面都是,哈。」

  师妃暄尴尬无比,娇嗔道:「人家……人家都说不是什么仙子了……你……
你还老喜欢这样调侃人家。」

  边不负从善如流,笑道:「那我换个说法,妃暄的淫洞好迷人,淫水流得我
满面都是,哈哈哈哈。」

  师妃暄顿时大羞,真是恨不得咬这混蛋两口,什么……什么淫洞……淫水…
…就……就没有好听一点的说法了么?她大发娇嗔:「你……你……讨厌……人
家不理你了!」

  边不负轻轻摸着她的身子,柔声道:「妃暄,你这样的样子最可爱了,放下
了那个仙子的架子,便像是小女孩一样。」

  师妃暄一呆,暗道:「是啊,自己居然,居然和他打情骂俏起来了……只是,
只是这样的感觉也不坏……」

  其实,边不负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根本的原因就是因为要最大限度的吸收
道胎精华,一定要持有道胎的女子全心身放开才行。

  如果单纯把师妃暄强暴一顿,爽固然是爽,但却对魔种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只有师妃暄心甘情愿放开一切防备,他才可以在交合时让魔种毫不保留的与
道胎交融,只要成功,甚至有机会让魔种大成,踏上一个新的台阶。

  之前干了像宋玉致、独孤凤这些优质的处子,已经让魔种大为进补了,只是
若得到师妃暄的道胎,真的会有无限的可能性。

  边不负又用心挑逗了好一阵,师妃暄的小穴已经完全湿透,浑身泛红,显然
已经被性快感所俘虏。

  他轻声问道:「妃暄,我……我忍不住啦,想插进去了,可以么?」

  师妃暄此时已是性欲高涨,只觉得小穴儿空虚无比,里面更是一阵阵的发痒,
听到男人的问话,不禁暗嗔道:「这……这让人家怎么回答啊?真是个大笨蛋!」

  男人的声音又传来了:「妃暄,怎么啦?你……你说好么?我要插进去了。」

  说罢,硕大的龟头抵着小穴入口,轻轻的磨蹭起来,让师妃暄更是痒得心慌。

  她终于忍不住道:「你……你就来吧……」

  边不负故作愕然,问道:「来?什么来?妃暄的意思是让我把鸡巴插进来吗?」

  师妃暄冰雪聪明,一听便知道男人时故意玩弄她,不禁一阵羞急,眼眶居然
红了起来,委屈的嗔道:「你!你……人家都这样了……你还欺负我……」

  本来师妃暄是绝不会做出这样的小女孩姿态的,只是她武功被封,对周文又
有着好感,却是把隐藏的一面给展露出来了。

  边不负得意一笑,亲了师妃暄一口,道:「好啦,我来啦,妃暄记得要全身
放松。」

  说罢,鸡巴对准位置,腰部缓缓一送,龟头便往仙子的处子小穴挤进。

  事到临头,师妃暄只觉得心灵传来一阵警兆,但那硕大的龟头瞬间便撑开她
的花房,然后不断的插入,让她根本无暇思考。

  好……好胀!在胀痛中,处子小穴被不停的撑开,魔种的强大魄力正从两人
交合的部位不停传来,让师妃暄为之心悸。

  「唔……好紧……好紧的小穴……夹得我好爽……啊……」

  一边插,边不负一边赞叹,鸡巴分开那柔滑娇嫩的阴唇,不断往湿漉漉的花
径内深入。

  很快,龟头顶端便触及到一层障碍了。

  边不负心中兴奋无比,终于,终于到了这一刻,哈哈。

  他用力一挺腰,鸡巴猛的一插,师妃暄顿时闷哼一声,呜的一声惨叫,晶莹
的泪水随之滑下。

  哈哈,人人仰慕的慈航静斋师仙子,终于被我干破身子了!边不负真是兴奋
得无与伦比,粗大的鸡巴也不停歇,在师妃暄刚开苞的仙穴内抽插起来,花房肉
壁湿暖狭窄,紧紧的压迫着男子阳根,为他带来极大的享受。

  师妃暄的眼泪忍不住的不停流下,虽然早已有心理准备,但到了真正失身那
刻,那怅然若失的无奈感觉还是让她泪流不止。

  自己,自己竟就这样被破身了……呜……好……好不甘心……呜……小穴好
痛……就像是被干坏了一样……呜……真正被男子阳根贯通后,魔种与道胎也自
发的开始相互交融结合,在两人体内形成了一个奇妙的循环,为双方带来极大的
好处。

  正是由于魔种魔气的原因,师妃暄被破处后的疼痛消退得很快,一会儿,就
只觉得酸胀,不是十分疼痛了。

  两人一边干,精气不断交融,师妃暄引导着那股精气,冲击着被封锁的气海,
努力了一会,终于把封锁冲破,一身功力迅速恢复。

  男人的声音传来:「哈,我的功力恢复了,妃暄,你也恢复过来了吧?」

  师妃暄此时也涌起几分劫后余生的喜悦,只要恢复了功力,只要伺机逃走,
便可禀明师门,向大明尊教的贼人报仇雪恨。

  最要紧的事儿解决了,师妃暄放下心来,顿时,无比强烈的快感便占据了她
的脑海。

  男人的阳根越干越顺,随着抽插,还不断的发出唧唧的水声,显得十分淫靡。

  边不负感到师妃暄的心神已经完全放开,更是操得卖力,魔种炽热无比,不
断的吸纳着道胎的养分壮大自身。

  师妃暄一开始还咬着嘴唇不想做声,但被男人阳根用力撞了几下,便忍不住
喊出声来:「啊……啊……呜……好……好用力……啊……不要……不要干……
干这么猛……啊……妃暄……妃暄受不了了……呜……啊啊……」

  已经恢复行动能力的她双手双脚主动的盘绕着男子,像是八爪鱼一般,随着
男人狠狠的撞击咿咿呀呀的淫叫着。

  并非师妃暄淫荡,而是魔种与道胎的结合,本就是灵魂层面的至高享受,那
种本源的快感根本就是无法阻挡的。

  边不负的双手探往女子身后,一把握着那挺翘丰隆的臀儿,边插边揉,喘着
气道:「师仙子,你的屁股好大好圆,这样抓着你的臀儿干你,真是太爽了,哈,
好舒服。」

  说罢,更是加快了速度,如同暴风骤雨似的狠狠抽插起来。

  师妃暄本来就兴奋得不行,被这样快速的狠狠抽插了几十回,突然浑身一震,
啊的一声尖叫,小穴深处传来一阵让她灵魂也为之酥痒的强烈快感,让她的思维
也顿时麻痹,小嘴张开,浑身颤抖,竟是被干上了高潮。

  边不负只觉得师妃暄那刚开苞的紧窄花径突然一阵收缩,然后就是一阵阵的
痉挛,大量的阴精喷洒在他的鬼头上,便知道这小仙子已被自己干上了高潮。

  于是也不忍耐了,低吼一声,又狠插了几下,鸡巴一跳,大量的阳精便直接
在师妃暄的阴道里狂喷而出,洒满了整个花房。

  处于高潮中的师妃暄被火烫的阳精一射,顿时又连打几个哆嗦,又到达一个
更高的快感高峰,翻着白眼,无意识的喃喃道:「坏……坏蛋……全……全部射
进来了……呜……」

  好一会儿,云收雨歇,但边不负依然压在师妃暄那美妙的身子上,便连鸡巴
都还没抽出来。

  师妃暄轻轻捶打了他肩膀一下,嗔道:「还不起来,我们要离开这里了!」

  边不负嬉皮笑脸的亲了身下佳人一口,道:「妃暄你太美了,我,我又硬啦。」

  说罢,本来埋在女子小穴里面那半软的肉茎竟然迅速的变大硬挺,再一次撑
满了师妃暄的花径。

  师妃暄此时刚刚高潮没多久,身子还十分敏感,顿时感受到男子阳根那可怕
的魄力,不禁心头一痒,俏脸一红,嗔道:「才,才刚完事,你又这样,人家,
人家不理你了。」

  只是边不负哪会管她反抗,阴阴一笑,以自己的鸡巴为轴心,把女人的身子
翻转,让她趴在床上。

  师妃暄本想反抗,只是,就算你武功再好一百倍,身为女人,又如何能在小
穴被鸡巴深深插满,浑身发软的情况下反抗?此时的师妃暄如同小母狗般趴在榻
上,肥美雪白的丰臀高高翘起,边不负啪的一声打了这诱人的屁股一巴掌,让那
雪腻的股肉荡出一阵震荡,低喝一声,双手按着女子的纤腰,便从后噼噼啪啪的
猛干起来。

  师妃暄暗道冤孽,这冤家如此好色,竟是不顾形势紧迫,还要在这危险的敌
营里干自己。

  只是,被那火热的鸡巴猛干,让师妃暄也是涌起连绵不绝的快感,一时间竟
也是不忍抗拒。

  趴在床上的仙子却没法看见,那个正狠狠干着她的男人正有着惊人的变化。

  雄壮的身子缓缓瘦削下来,年轻刚毅的面容也变成了略带几分阴柔秀气的中
年人面容,周文却是已变回了边不负。

  师妃暄突然一阵心悸,只觉得后面那个正干着她的亲密男子突然有了什么变
化,竟是散发出一股说不出来却极端恐怖的阴寒气息。

  「哈哈,妃暄,本座用这个姿势干你,你可舒服?」

  截然不同的男子声音传来,让师妃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她颤抖着,缓缓的回过头去,顿时眼前一黑。

  那个与她媾和的男子,竟变成了另一个人。

  而这个人,竟是她师门最大的对头,天命圣王边不负!师妃暄啊的一声惨叫,
一时也想不清楚为何后面会突然换人,下意识的便提起一掌往后打去。

  只是,她的武功本就与边不负相差甚远,现在还是被操得腿软的状态,十分
功力能施展出三分便不错了。

  边不负一手抓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也抓着她另一只手腕,恐怖的魔气瞬间
封锁了她一切行动,嘴角露出一丝狞笑,道:「怎么啦?一夜夫妻百夜恩,师仙
子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啦?」

  师妃暄喘着气,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你……你是边不负!?周文?周
文呢?」

  边不负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哪里有什么周文,从头到尾都是本座在干你。
师仙子你的处子小穴就是被本座的大鸡巴给干破的,刚才你可让本座爽翻了,哈
哈哈哈。」

  此时,另一把女声传来:「嘻嘻,师仙子刚才好淫荡,刚刚开苞就被操得高
潮迭起,人家看了一场春宫秀,都有点受不了了。」

  竟是莎芳,不知何时已从门外走进来了。

  此时,师妃暄已经明白了,她俏脸惨白,颤声道:「你们……你们合伙骗我
的!?刚才,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

  边不负依然富有节奏的抽插着,看着身下快要崩溃的仙子,邪笑道:「哎呀,
师仙子你为什么这个表情?周文是假的,只是,只是本座的这根鸡巴和周文的可
是同一根啊,一样能让你欲仙欲死,哈哈。」

  师妃暄只觉得心灵被重锤重重一击,裂成千疮百孔。

  竟然,竟然都是假的!?那个周文,那个让自己有着好感的年轻人周文,竟
是边不负这淫魔改扮!自己,自己竟恬不知耻的在这淫魔怀里撒娇,还主动放开
身心让他插入,让他得到自己最宝贵的贞操!师妃暄本已止住的泪水如决堤般的
流下,俏脸露出心丧欲死的绝望表情,恨声道:「恶贼!你……你快杀了我吧!」

  边不负哈哈一笑,鸡巴依然深深插着,双手提起师妃暄大腿,把她整个抱起,
笑道:「杀你?本座可舍不得。」

  莎芳讨好的笑了笑,却是拿出一个小瓶,用手指沾了点瓶内的液体,然后涂
抹到师妃暄的小穴与奶子上。

  师妃暄惊怒的道:「你……你涂什么在我身上?」

  莎芳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浪声道:「嘻嘻,不过是些让师仙子快活的药膏。」

  边不负嘿嘿一笑,把阳根抽出,然后把师妃暄封了穴道放在床上。

  他暂时不管床上的仙子,转身向着善母莎芳道:「善母,本座先尝尝你的味
道。」

  莎芳嘻嘻一笑,腻声道:「在圣王面前,人家便只是个小女奴,圣王说什么,
人家总是要听从的。」

  说罢,她也不害羞,悉悉索索的快速脱去自己的衣服,把那雪白丰满的肉体
裸露出来。

  莎芳乃西域女子,身形高挑丰满,金发碧眼,皮肤雪白无暇,充满了异国情
调。

  边不负穿越前也曾嫖过洋马,暗道这莎芳却是有几分东欧美女的风采,最难
得的是知情识趣,倒是可留下来使用。

  莎芳扭着身子的跪倒在地上,然后手脚并用,如女奴般爬到边不负脚边,抬
起俏脸,媚笑道:「圣王,奴妾想吮一下您的宝贝,你允许么?」

  边不负哈哈一笑,点点头。

  莎芳便握起这根粗壮的阳根,赞叹一声,然后嘻嘻笑道:「上面还有师仙子
骚屄里的骚味呢,没想到慈航静斋的仙子表面上一脸正经,但实际上却如此淫荡,
嘻嘻。」

  竟让这样一个魔教的淫邪女子嘲笑自己,师妃暄顿时大怒。

  但刚才被涂抹药膏的地方却开始又热又痒,特别是小穴里头,更是一股一股
的瘙痒,让她无比的恐惧。

  莎芳为了讨好边不负可以说是施展出了浑身解数,先是吸吮,然后是深喉口
交,再下来则是用雪白的大奶夹着男人的阳根打奶炮,还随着发出各种销魂荡魄
的呻吟。

  弄了一阵,边不负便让她趴在桌子上,自己从后面插入她的小穴,狠狠的干
她。

  足足干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换了几种姿势,终于把莎芳这匹洋马给征服。

  而此时,被涂抹了烈性春药的师妃暄已是神智昏沉,下体痒得受不了,春水
更是流得满床都是。

  边不负走过去,解开了部分穴道,让她稍微能动弹和说话,便笑问道:「妃
暄,怎么啦?弄得满床都是水呢?」

  师妃暄似乎恢复了一丝清醒,她银牙紧咬,恨声道:「恶贼!杀了我,有本
事就杀了我!」

  边不负哈哈一笑,把她抱入自己怀里,依然硬挺的鸡巴在她那没毛小穴外轻
轻磨蹭,问道:「妃暄,痒不痒?想要我插进去么?」

  师妃暄此时其实已经痒得难以忍受,小穴内空虚无比,无比希望能有东西插
进去为她止痒。

  但她也是硬气,冷哼一声,不理不睬,竟是忍住了体内那沸腾的欲念。

  边不负阴阴一笑,调整了一下位置,鸡巴用力一捅!「啊!不……不……呜
……啊!」

  师妃暄脸色一变,哀号出声,原来,原来男子竟突然把大鸡巴插入了她粉嫩
的小肛菊之内。

  天可见怜,在师妃暄心目之中,后庭向来只是用于排泄的污秽之地,哪里想
过此处竟也会被干?她只觉得肛菊被异物狠狠撕裂开,剧烈的痛楚让她几乎无法
呼吸,眼泪再一次滑落下来。

  边不负却极度兴奋,师妃暄可是人人都视作女神的顶级美女啊,现时不断被
他破处,连屁眼都被操破了。

  肛奸仙女,看着这慈航静斋仙子那痛苦扭曲的表情,边不负涌起强烈的满足
感,差点就忍不住在那高热紧窄的屁眼内泄精。

  他深吸一口气,狞笑道:「哈哈,师仙子,从现在起,你就是个被男人玩过
屁眼的臭婊子了,哈哈哈哈。」

  边说,边用力抓着师妃暄的丰臀,鸡巴不断的挺进,直插入肛菊最深处。

  师妃暄涕泪横流,哭道:「佛祖……啊……佛……呜呜……为什么……为什
么要让我受这样的磨难……呜……呜呜……啊……好……好痛……啊啊……」

  边不负却是越干越爽,鸡巴快速在干涩的肛道内抽插,根本不管师妃暄痛苦
与否。

  他突然用力一插,鸡巴整根没入,师妃暄顿时又是一声惨叫,声音沙哑起来,
也听不清说什么了,只是不断的喘着气,无辜的清泪则淌满了脸颊。

  被骗奸失贞,连后庭都被干破,无比的痛苦与屈辱让她浑身发抖,只能发出
痴呆般的哀鸣。

  而莎芳此时也靠了过来,她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淫具,却是木制的双头假阴
茎。

  她在师妃暄恐惧的眼神中,先把一头插进自己小穴里固定着,然后扶着师妃
暄的纤腰,把另一头对着她的小穴缓缓插入。

  屁眼被男子阳根插入,小穴竟也被女子用淫具插入,这样淫邪的前后夹攻真
是让师妃暄恨不得一死了之。

  只是她的小穴本就被涂抹了烈性春药,现在被粗糙的木制假阳具一插进去,
木头摩擦着小穴里的嫩肉,却让她生出了强烈的快感,一时之间竟是掩盖着屁眼
被操的痛苦。

  边不负与莎芳两人配合着,富有节奏的干着师妃暄前后两个肉洞。

  而师妃暄俏脸上先是露出痛恨,渐渐却麻木起来,似乎已经承受不起不断的
打击,神智开始昏沉了。

  边不负身具魔种,敏感的感觉到师妃暄的道心开始破碎,他邪恶的笑了笑,
招呼了莎芳一声,让她把假阳具拔出,自己便再度插进师妃暄的小穴里。

  真人的鸡巴总比假阳具要好的,被热辣火烫的阳根一插入,师妃暄顿时打了
个哆嗦,但她此时已经无力挣扎了。

  边不负快速的插着师妃暄的小穴,同时展开心魔气场,狞笑道:「师仙子啊,
在高潮中忘却一切吧,哈哈哈哈哈……」

  同时,魔种如同掠夺般,把女体内那已经失控的道胎完全控制,尽情的吸收
着养分。

  不知过了多久,师妃暄又是一声微弱的哀鸣,然后浑身颤抖的再一次到达了
高潮,而边不负则哈哈狂笑着,魔种终于大成了!深夜,长安城跃马桥。

  长安城已全城戒严,大量的士兵聚集在跃马桥附近,封锁各个出入口。

  而跃马桥两侧,则站满了神色肃穆的高手。

  佛教的梵清惠,以及身后十几个实力达到江湖一流高手的老僧。

  道教的宁道奇,以及旁边的楼观道掌教岐辉,还有十个八个道门高手。

  一旁还有域外宗师傅采林,而他的女弟子傅君瑜则捧着剑,站在他背后。

  而年轻高手跋锋寒也站在此处。

  却是意外的没看见另一个女弟子傅君嫱。

  另一侧却是大量李阀高手,由李元吉带队,包括有李阀的李神通等元老,还
有诸如宇文阀第一高手宇文伤等人,阵容极其鼎盛。

  可以说,整个长安的高手都聚集于此了,三位宗师,还有无数一流好手。

  南方势力之主居然会出现在这里,于情于理,所有人都必须全力围剿,务必
让他没命离去。

  此时,傅君瑜轻声的对傅采林道:「君嫱竟然还未到?莫非出什么事了?」

  傅采林却不答话,低垂的眼帘突然睁开,射出如电的光芒,轻喝道:「来了!」

  只见一道黑影突兀的出现在空中,然后缓缓飘下。

  边不负竟真的单枪匹马赴会了!他好整以暇的环顾全场,笑道:「好鼎盛的
阵容,本座真是受宠若惊啊,哈哈。」

  梵清惠神色不变,用毫无感情的声音道:「准备好换了么?」

  说罢,她身后一个老僧走出来,手上提着的正是寇仲。

  只是此刻的寇仲却是处于昏迷之中,不知情况如何。

  梵清惠道:「我们只是点了他睡穴,他身上除了些许内伤,便一切完好,未
知我这不肖徒儿呢?」

  边不负嘿嘿一笑,把手中抱着的黑布解开。

  顿时,所有人都吸了口气。

  原来,黑布内竟是浑身赤裸的慈航静斋仙子师妃暄!师妃暄神智迷糊,跪到
在地上,竟然主动的把螓首挨向男子的胯部,露出渴望的样子,伸出舌头,似乎
想舔弄。

  所有人都知道,师妃暄毁了,便是她以后恢复过来,但曾在这样万军阵前赤
身裸露,却是没有面目再端起仙子的架子了。

  梵清惠脸色铁青,也不言语,抓起寇仲便往边不负处抛过来。

  边不负也是把师妃暄抛出,并轻轻接过寇仲。

  他知道,寇仲是一定会还给他的,多了行动不便的寇仲,更会让他绑手绑脚,
难以逃脱。

  梵清惠清冷的声音响起:「动手!」

  顿时,她、宁道奇、傅采林三大宗师越众而出,率先向边不负袭去。

  而边不负哈哈一笑,突然,场中所有人都失去了对他的感应。

  待到他们重新发现敌人的踪迹,却发现边不负竟然傲立在半空之中。

  梵清惠等三名宗师最是敏感,脸色顿时大变。

  宁道奇这位称雄中原数十年的百岁宗师更是失魂落魄,喃喃道:「踏出了,
竟然有人真的踏出了这一步,他竟然踏出了。」

  同时,一把彷如带着浩荡天威般的声音如惊雷般响遍所有人的耳际:「便从
此日,我为天人,众生俯首,万军辟易!」

  PS:很多朋友看文后提出了许多宝贵的意见,十分感谢。只是我写这篇文
章前其实是先写了比较细致的大纲的,若是采纳大家的意见便会改变我一开始的
想法了。嗯,所以,还是按照我一开始的思路来写吧,希望结尾能给读者一个惊
喜。

             (34)天下已定

  长安城内全城戒严,跃马桥边更是黑压压的驻守着成千上万的士兵,再加上
梵清惠、宁道奇、傅采林三位宗师级高手领衔的高手阵容,可以说是大唐世界内
从没出现过的最强组合。

  只是,所有人都被那傲立在半空中彷如神话般的黑影所震慑。

  这方世界习武之人众多,但十之八九因为资质不佳或缺乏名师指点而泯然众
人,只能碌碌无为的成为不入流的武师教习或毛贼。

  运气稍好,能加入些大门派或门阀,得到秘笈或指点的,一般人也最多混个
三流高手,成为一般意义上的炮灰。

  如果自己资质不错,也肯刻苦用功的,有可能到达二流高手的地位,成为一
些小势力的头头或是大势力的重要成员,如云玉真、独孤策、商秀珣等就是处于
这个层次。

  而那些天资出众,资源丰富,或是有机会学习顶级功法的,经过长时间的磨
练,才能成为一流高手。

  如宇文化及、李神通、杜伏威、安隆、侯希白、独孤凤等一大堆武林中坚力
量的层次。

  一流高手,就已经是大唐世界里可以支撑起一个大势力的招牌人物了,如李
阀第一高手李神通;又或是黑道巨擎,如尤鸟倦、安隆、席应等。

  而更进一步,则是需要拥有时代顶尖的个人素质,以及各种有利因素的配合,
步入准宗师的境界,成为天下间最顶尖的高手。

  如祝玉妍、赵德言、了空、四大圣僧等等,都是可以震动天下的威慑力量。

  至于宗师高手,则可遇不可求,通常十年都出不了一个,一经出现,便是武
林传奇,如同核武器般可以镇压一方气运。

  如傅采林至于高句丽,毕玄至于突厥,宋缺至于岭南宋阀。

  而宗师高手再往上?那就真的是神话中的神话,传说中的传说了。

  近数百年来,除了晋末的绝代剑圣燕飞,便没有听过再有人跨入这个不可思
议的境界。

  宗师,已是人类的极限,突破了宗师,便不再是一般意义上的人,而是天人。

  已经脱离的人的束缚,可以正式向长生不灭、破碎虚空进军的无上武林神话!
终于,终于踏上了!边不负只觉得自身的灵魂在沸腾,在欢叫,整个天地本源正
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节奏与自己的灵觉共鸣,方圆十里的风吹草动,蝉鸣鸟叫都完
全清晰的映照于灵台,便是每个人的心跳、呼吸、脉搏、功法运行状况都可被自
己轻易感应。

  他感动得几乎要哭出来。

  原来,这就是天人之境,那种仿佛可以操纵一切,仿佛可以代替一方天地意
志主宰万物的无上至境。

  往前有令东来、燕飞、孙恩,往后有传鹰、庞斑、浪翻云,自己此刻终于与
这些历史上最顶尖的人杰站到了同一层次。

  此时,最快回过神来的却是佛门至尊梵清惠,她抿着嘴,无暇的玉容依然十
分沉静,温和却充满决断力的声音却传遍场中:「别怕,他只是先于我们跨出了
这一步,但他不是神,不是魔,依然只是人,一样会伤会累。便是天人巅峰的剑
圣燕飞,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战胜这么多高手!」

  梵清惠这话却是没错,后世的魔尊庞斑晋升天人境后,面对号称人类极限的
最强宗师厉若海,以无上魔功硬撼燎原百击,也是付出了自身受伤的代价才将其
杀死。

  天人毕竟还是人,一样会伤会累,被几个宗师级高手围攻,便是天人境高手
也未必能轻言取胜,何况此刻他们还有大军压阵,底气自然更足。

  梵清惠此言一出,却是把许多人的情绪稳定下来。

  她捻了个剑诀,直指边不负,轻笑道:「未知宁老与傅大师可有胆量,与清
惠一起试试天人境高手的能耐?」

  说罢,竟是越众而出,剑心通明全面展开,如一轮冷月的清辉突然洒遍人间,
率先跃起往边不负处攻去。

  梵清惠一个女子竟如此悍勇,场中的高手顿时都被激起血性,宁道奇哈哈一
笑道:「老道已是百岁之人,岂会贪生怕死?能一会天人高手,却是此生无憾了,
哈哈。」

  说罢,紧随着梵清惠身后,配合着她的剑势,施展出绝学散手八扑一同攻击。

  而傅采林丑陋的面容上也是露出一丝无畏的笑意,细长的奕剑挽了个剑花,
奕剑领域展开,也跟随之跃上半空,一起夹攻。

  边不负看着那完美得如同天仙下凡,俏脸却一脸决然的女子,暗赞道:「梵
清惠啊梵清惠,你可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

  他此时背负着寇仲,寇仲不单被点了要穴,身负内伤,更致命的是体内分明
中了剧毒,那毒素无影无形,似乎并不致命,但却会不断消融外来真气。

  如果外人贸然输入真气替他疗伤,便会立刻中招,幸亏边不负此时已晋升天
人,对内力的操纵精纯无比,方能把这股毒素压制住。

  而三大宗师的攻势却已到了。

  边不负其实也深知,就算自己晋级天人,但刚刚进价的自己也不可能以一人
之力击败这么多高手。

  他用如此装逼的形象宣称晋级,其实是想从心理上震慑敌人,让他们不战自
溃。

  自己则趁机大杀一通,能捞多少便宜就捞多少,功力消耗的差不多了就跑路。

  初入天人境虽然是比宗师要更高一筹,但同时面对三位宗师强者的话,能持
平就不错了。

  至于傲立虚空,虽然是天人境特有的能力,但在空中的移动腾挪却远不如在
地上,现在对面还有千人以上的弓箭手阵营,简直就是被当成靶子,除了装逼没
有别的用处了。

  如果自己与高手群混战,便是杀得几个高手,自己也会筋疲力尽,到时候让
弓箭手方阵来个万箭齐发,又被人拼死拖住,便是想走都走不了。

  幸亏长安城跃马桥附近,就有一个杨公宝库的秘密入口,边不负选择在此处
换人,就是想到时带着寇仲躲入杨公宝库。

  凭着杨公宝库里面狭窄通道与各种机关,任你千军万马都堵不住自己。

  况且杨公宝库内有数条通往城外的密道,韦怜香此时以在一处秘密出口接应
了。

  韦怜香在李渊中招一事上出了大力,过后被李阀一查身份就会暴露,自然不
可能继续留在长安卧底,也要返回南方去。

  梵清惠却是识破了边不负装逼的计划,立刻就发动围攻,把士气马上提起了。

  突然,边不负只觉得那一直感悟着天地意志的敏感灵觉猛地一振,天人交感,
竟是领悟了一种新的秘技,天人境界特有的秘技。

  边不负的武学核心是以心魔气场为基础的,后来在心魔气场的基础上发展出
心魔百变这一种诡异的技巧。

  以自己为镜,映照大千世界万般变化,模拟各种真气与招式,类似于金庸天
龙八部中的小无相功。

  而现在他晋级天人境,却是领悟了一种心魔百变发展到极限,形成质变的神
技。

  堪比孙恩模拟自然灾害的黄天大法的无上秘技!心魔百变——无我幻舞!连
一切的基础,「我」

  也不存在了,如梦如幻,神乎其神。

  在所有人的观感中,半空中那个白衣飘飘的天命教之主竟突然消失不见,然
后,两道、三道、四道、五道……无数道白影出现,竟是如分身术般出现了多个
边不负的模糊不清的人影。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模糊不清的边不负竟然
还做出不同的动作,打出不同的招式,向范围内的所有高手分别进攻。

  而且攻势中夹风带雨,声势不凡,每一个幻影都如同真人一样,逼得三位宗
师都只能采取守势。

  本来,随着三位宗师强者跃上半空后,其他的不少高手是紧随其后,打算围
攻的,如宇文伤,跋锋寒,李神通等人更是冲在前面。

  此时看见这样不可思议的幻象乱舞,都只好各自谨守门户,防备幻影的攻击?
最先与幻影接触的便是三位宗师,他们与边不负的幻影一接触,幻影就如同阳光
下的气泡般破碎消散,那恐怖的招式与气劲就如同没有出现过一样。

  境界最高的梵清惠拥有剑心通明,灵觉最为敏锐,马上就察觉到不妥,大声
往下方喊道:「小心!」

  跋锋寒等人正把幻象轻易击溃,突然,又是一道白影出现在跋锋寒身后,狞
笑着一掌击出!这方世界,寇仲与徐子陵本来是主角,拥有最大的气运。

  两人在故事后期都晋级宗师,成为盖代的武学巨匠。

  可以预期,以他们的年纪与才情,踏足天人境界极有可能。

  而跋锋寒可以说是第三主角,拥有的气运与才情并不输大唐双龙多少。

  边不负敏感的察觉到跋锋寒已经跨入入微之境,距离宗师只有半步之遥。

  以他的年纪,若是让他发展下去,场中诸人最有可能踏足天人境的恐怕就是
这位域外苍狼。

  边不负的魔掌带着玄奥的轨迹,无声无息的轻易切入跋锋寒的护身气劲圈内,
一掌击中他的背心要害!跋锋寒只来得及把气劲运到背门,便被一掌狠狠击中,
整个人鲜血狂喷被打飞出去。

  边不负晋级天人后所领悟的无上秘技无我幻舞,利用心魔领域扭曲场中所有
人的感官,让天人境之下的敌人造成亦真亦假的大量幻象错觉,而自己则可以随
时由实化虚、由虚化实,瞬间在某幻象处闪现偷袭,诡异邪恶得无法想象。

  跋锋寒第一次遇到这样诡秘的神技,顿时中招,被狠狠一掌打中。

  场边稍远处的傅君瑜脸色惨变,哀号一声,不顾一切的跑到跋锋寒身边,不
停呼唤着爱郎的名字。

  边不负狞笑一声,中了自己全力一掌,跋锋寒已是五内俱碎神仙难救。

  跋锋寒啊跋锋寒,你确实是最有潜力成就天人境的年轻才俊。

  只是,若我为庞斑,世上岂可再有浪翻云!?三位宗师却是重新围了上来,
脸上却同样带着不自然之色,他们都被边不负这神乎其神的招数所震撼。

  而傅采林望向自己的弟子傅君瑜抱着跋锋寒的尸体痛哭,又望向场中那个可
怕的男人,眼里掠过一丝异芒,不知在想些什么。

  边不负依然背着昏迷的寇仲,嘴角勾起一抹哂笑,阴声道:「跋锋寒是第一
个,下一个轮到谁呢?」

  说罢,阴寒的目光缓缓环顾一周,竟是丝毫不把围困自己的众多高手与千军
万马放在眼里。

  被他那阴寒的目光一扫,每一个都泛起一阵寒意,已是准宗师级数的高手跋
锋寒竟一下就被打死,除了三位宗师外,恐怕真没人是他一合之敌。

  其实,施展无我幻舞这样恐怖的技巧,消耗也是极大,边不负一身浑厚的真
气竟差不多消耗了近一小半。

  虽然天人境的回气速度远比一般武者强,但这招数的负担实在太大,一次战
斗用不了几次。

  当然,表面上他是丝毫不论痕迹,心中却是暗道要准备逃离了,只等那声钟
响。

  就在此时,长安城的皇城方向隐隐传来铛……铛……的钟响,却是韦怜香所
留下的死士趁着宫中混乱,在夜里敲响了上早朝时的大钟。

  边不负顿时哈哈大笑,浑厚的声音方圆数里都清晰可闻:「听到丧钟了么?
李渊作恶多端,失道于天下,天命教无上天帝已降下罪诏,取其性命!」

  此言一出,立即人人色变,远处的士兵,更是骚动起来。

  嘿嘿,成了,自己在敌人腹地毫发无伤离去,而李渊却死得不明不白,整个
李阀都会心气被夺疑神疑鬼,为以后的天命教大军北上打下基础。

  这时,梵清惠依然绷着俏脸,沉声喝道:「别听这妖人胡说,一起合力杀了
他!」

  说罢,又是带头攻出,长剑直刺边不负。

  边不负用不屑的眼光看着梵清惠,直接传音道:「臭婊子,你可知道长孙晟
便是魔相宗的上一代宗主?李世民已经和赵德言及岐辉谈妥一起对抗佛门了,你
还傻傻的准备捧他当皇帝?哈哈哈哈……你那好徒儿师妃暄在慈航静斋脚下被我
连玩三大件,可真要多谢岐辉与赵德言帮我掩饰啊,哈哈。」

  梵清惠心中如掀起惊涛骇浪,分不清此话真假,一时之间连攻势都停住了。

  又坑了道门与魔相宗一把后,边不负冷冷一笑,喝道:「心魔最高秘技,无
我幻舞!」

  神技再一次施展开来,无数幻影又一次出现在场中,让所有人都陷入了与幻
象的斗争中,待幻象散尽,边不负却已经不见了人影。

  楼观道岐辉大声道:「妖人逃走,肯定是已经无力再战,所有人立刻加紧搜
索,封锁一切出口,务必要把这天命教邪人诛杀!」

  说罢,却是感到一丝阴冷的目光,竟是不远处的梵清惠正用可怕的眼神看着
自己,不禁心中一震。

  这时,一个将领模样的人急奔到领兵的李元吉旁边,一阵耳语。

  李元吉先是震惊,然后脸上露出一抹狠色,突然大声喝道:「太子殿下有令,
李世民勾结外敌谋害皇上,其罪当诛!所有人立即随本王包围秦王府,捉拿贼人!」

  听到这条命令,所有人都不禁愕然,同时涌起一个想法:「难道,难道皇帝
李渊竟真的死了?不然太子李建成焉敢下此命令。」

  而边不负此时,已钻入了杨公宝库之内。

  他此时正一边运功调息,一边为寇仲驱除毒素。

  此次长安之行可说收获丰富,不但弄死了李阀之主,自己更晋级天人,天下
无敌。

  哈哈,看到情势发展成这样,佛门与道门,若是不想今后灭绝道统,过些时
候就应该要到扬州城摇尾乞怜,寻求妥协了。

  就在这时候,边不负敏感的灵觉竟是察觉到有人进入了杨公宝库内,正往自
己所在的通道迅速寻来。

  他顿时吃了一惊,停止了为寇仲驱毒,暗自戒备。

  来人竟是傅采林!这位高句丽的宗师高手隔着远远的距离,对边不负道:
「草民傅采林拜见天命圣王大人。」

  说罢,竟是鞠了个躬。

  边不负一愣,但马上醒悟,笑道:「傅大师不必多礼,你能弃暗投明,本王
自然欢迎。却是不知你为什么能追踪到此处?」

  傅采林淡然道:「我那失踪的徒弟傅君婥在得到杨公宝库的信息后,已第一
时间向草民报信。只是中土距高句丽太过遥远,辗转多次,该信息才被我得知。
到达长安后,我已经进入过库内,发现里面已被搬空,只怕圣王却是早进入过此
地,把库内财物用于起事之用了。」

  边不负也不否认,点点头道:「如你所说,正是如此,却是未知傅大师孤身
一人跟上来,是有何目的呢?」

  傅采林先不回答,却道:「杨公宝库入口已被李阀的人找到,现在大批高手
正往此处寻来,但傅某可以把他们带往别的岔路,让圣王安然脱身。」

  边不负冷笑道:「他们那些土鸡瓦狗,又岂能威胁到本王?」

  傅采林笑道:「圣王已是天人高手,自然天下无敌。但圣子殿下身上有伤兼
中了剧毒,若被人短时间内拼死缠着圣王,恐怕会耽误治疗之机。」

  边不负用阴柔的声音道:「那傅大师的意思是,若是我不答应你的条件,你
就会拼死缠着我一段时间,然后其他高手赶到,本王便只有抛下寇仲自己逃走了?」

  傅采林摇头道:「傅某不敢。」

  边不负冷哼一声,暗道:「傅采林毕竟是宗师级高手,若要杀他,估计得百
招以上,却是耽误时间了。」

  想到此处,他冷冷的问道:「那傅大师有什么条件呢?」

  傅采林轻声道:「李渊身死,圣王却晋升天人之境,一统天下之势已是无法
阻挡。傅某希望代表高句丽皇室向圣王称臣,永世为天朝藩属,受天朝庇护。」

  边不负微微一愣,阴冷的目光望着傅采林,缓缓道:「你可知道,本王平生
最恨被别人威胁。」

  天人境的精神压迫极其恐怖,让宗师级的傅采林也在那杀气下也冒起一阵寒
意,忍不住架起防御的架势,戒备的看着眼前那个彷如深渊般的可怕男人。

  他沉声道:「傅某从小便在高句丽长大,深受中央皇朝侵略故土之苦。有机
会能为同胞请命,傅某万死不辞!若有言语失当,请圣王恕罪。如果圣王肯答应
天朝不侵略高句丽,无论任何条件,在傅某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傅某都将尽力完
成!」

  边不负微微一笑,对高句丽他可是毫无兴趣,用来换取一个宗师级高手的效
力,却是赚到了。

  他哈哈笑道:「只要高句丽年年进贡岁岁来朝,永世称臣,本王便许他一个
百年安宁又有何妨?」

  说罢,运起指劲,在通道的石壁上以指代笔划了起来。

  写完后,他笑道:「这份盟约虽然简单,却有本王署名,届时傅大师把此块
石壁带回高句丽,便可保永世平安。」

  这石壁上的盟约却是有着傅采林与边不负两人的名字,傅采林无论如何都是
不敢让李阀的人看见的,却是断了他带追兵通过这里的心思了。

  傅采林喜道:「感谢圣王恩典,草民定不负所托,定不让任何追兵惊扰到圣
王。」

  边不负阴柔的笑道:「为了进一步加强双方的关系,傅大师不如便把两位女
徒弟送到扬州,成为本王的妃嫔,大家结为亲家,岂不更好?」

  傅采林心中一颤,咬咬牙道:「傅某明白,我一定尽力劝服两个弟子,请圣
王放心。」

  边不负哈哈一笑,抱起寇仲飘然远去,声音隐约传来:「那本王便敬候佳音
了。」

  傅采林面上露出铁青之色,死死的看着墙壁上的盟约,好一会,终于摇头叹
道:「罢了,罢了,她们若能在宫中博得宠爱,家乡便更加安全。」

  说完,运功一逼,吐出一口鲜血,弄脏了衣服,变成像是经过激战的模样,
再往宝库入口处掠去。

  边不负终于从长安城外的一个秘密出口逃出,很快便到达水道,进入早已准
备好的货船。

  到达秘密的夹舱,韦怜香、宋玉华、宋玉致三人已经在此处了。

  宋家姐妹是突然接到通知,说要离开长安逃往南方了,便被接到船上,见到
了韦怜香后,才知道了一切的真相。

  原来,原来那个周文,竟然就是南方天命教之主边不负本人所改扮。

  那个,那个一直以来把自己姐妹干得欲仙欲死的家伙竟就是那老淫魔!只是
事已至此,也轮不到她们不接受,何况有准宗师级的韦怜香监控着,已不能回头
的她们也无法可想,便一直在此等着。

  看见边不负平安到来,韦怜香也是松了口气,立即安排货船起行。

  现时李渊突然丧命,整个长安城肯定乱作一团,短时间内各种政令必然混乱
无比,对他们的南下大计极为有利。

  何况,凭着边不负与韦怜香的能力,便是大军围剿都不一定留得住他们,只
要稍稍离长安远点,便天高海阔了。

  边不负先安顿好寇仲,暂时没让他醒来,免得他与宋玉致相遇不好处理。

  宋玉致与宋玉华他自然是要留在后宫中,最多换个名字就是了。

  反正只要自己对宋阀好点,便不愁她们不听话。

  而宋阀就算知道这两姐妹在宫中,也会乐见其成,门阀女子的最大用途不就
是讨好有权有势的男人么?至于寇仲,他倒真是有点犹豫,到底该如何处理呢?
自己此次孤身犯险把他救回去,与他交好的李靖、虚行之等人自然会感激涕零,
忠诚度大增。

  圣王在天帝庇护下,不但在敌人老巢把落入敌手的圣子救回,更干掉了敌人
的皇帝,各种夸张的宣传情报部门自然会做。

  这般神话一般的情节,绝对能让信神信鬼的古代愚民向心力大增。

  若自己回去后再让寇仲毒发身亡,便可把罪责全部推倒李阀与佛门头上,让
手下更加同仇敌忾,同时也可消除寇仲这个隐患。

  反正尚秀芳肚里已怀有自己骨肉,皇朝继承人的问题已不存在,寇仲便有点
可有可无了。

  嗯,算了,还是把他救回吧,毕竟以后北伐,寇仲这位天才统帅还是能起到
很大作用的。

  这时,韦怜香安排好一切,便过来边不负处,轻声道:「王上吩咐老奴办的
事,老奴已经完成了,人便在隔壁船舱。」

  边不负点头道:「韦长老此次真是立了大功,本王绝不会忘记你的功劳,回
去后重重有赏!记得韦长老说过在派中还有个秘密弟子,本王不会亏待他的,你
放心。」

  韦怜香连忙谢恩。

  边不负随着韦怜香来到隔壁船舱,却见床上躺着一位高挑苗条却脸色苍白的
少女,正昏迷着,竟是傅君嫱。

  原来,边不负曾命令韦怜香在有机会时擒下傅君瑜或傅君嫱一人,韦怜香身
为与祝玉妍、赵德言同级的魔门高手,对付这对高丽师姐妹是没问题的,却是找
到机会擒下傅君嫱了。

  边不负笑道:「原本是想若到危急关头要用到天魔解体大法,便准备个一流
高手级别的美貌处子采补来恢复功力,此时却是不用了。先把她带回去吧,反正
她们师姐妹两人已被傅采林许给本王了,也不急在一时,嘿嘿。」

  韦怜香点头应是。

  回到夹层船舱,宋家姐妹神色复杂的看着边不负,一时无语。

  边不负施施然的伸了个懒腰,半躺到床上,笑道:「怎么啦?换了个面孔就
不认得我啦?还不一起过来,像以前那样伺候我?」

  宋家姐妹对视一眼,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好一会,身为姐姐的宋玉华问道:
「你……敢问王上,未知将如何安排我们两姐妹,之前承诺过让我们回归家族的
承诺,是否还当数?」

  边不负淡淡一笑,道:「君无戏言,本王承诺过的事自然算数。只是,你们
已是本王的女人,这辈子便只能跟着本王。你们回去宋阀准备一下后,本王便会
向宋阀提出要求,让他们把你们送回本王后宫中,成为宫中的妃嫔。」

  顿了顿,看着两姐妹微变的面色,继续道:「玉华由于已经嫁过一次,名义
上只能成为一般的妃嫔,但本王保证你的一切用度与正妃平级。而玉致由于身份
敏感,对外需要换过一个名字,并弄一个虚假的身世,本王许你四大正妃之一的
位置,以答谢宋阀一直以来对本王的支持。」

  宋家姐妹听完,细细斟酌一番,都知道这已是最好的下场,便也只好默然接
受了。

  毕竟,现在在她们面前的,可不是那无权无势的小子周文,而是整个南方,
或许不久后便是整个天下的主宰,一声令下便可伏尸百万、流血漂橹的天命圣王
边不负。

  触怒了这个人,不但自己危险,连自己的家族宋阀都会被迁怒。

  「好啦,明白了么?那边像之前那样来伺候本王吧。嘿嘿,虽然本王的脸庞
变了,但胯下的宝贝却依然犀利,绝对能让你们两姐妹欲仙欲死。」

  宋家姐妹娇嗔一声,却是乖乖的脱去自己的衣服,露出肉光致致的美妙肉体,
一左一右的靠过来,为男人服务起来。

  边不负得意一笑,这便是权力,可让任何女人跪舔的权力。

  时间过了几个月,天下大势风云变幻。

  南方天命圣王边不负孤身杀入长安,救出圣子寇仲,并暗杀李阀之主李渊的
消息传遍天下。

  传说中的天命圣王可以飞天遁地,在李阀万军围剿中如入无人之境,佛教、
道教与李阀的所有高手齐出也丝毫奈何他不得,简直如同神祗一样,天命教的信
众也为之增加了许多。

  李渊死后,李建成立即继位,并在继位的同时借口李世民勾结外敌,让军队
围困秦王府,捉拿天策府诸将。

  没想到天策府核心长孙无忌等人以及秦王妃长孙无垢竟然已经逃离,在赵德
言的安排下连夜赶赴洛阳。

  让李建成抓住天策府重要人物威胁李世民的主意落空。

  而李世民占据了洛阳城后,凭着威望与手段控制着这座古城,拒不听令借口
局势不稳不返回长安,显然是一副拥兵为王的样子。

  只是他手下的将领与士兵很多亲属都在长安附近,导致了人心浮动,极难管
理。

  更雪上加霜的是佛门不知何故竟是撤回了对他的援助与支持,让他更是步履
维艰。

  北方二李并立,再加上被李世民打败,只余下残兵败将的窦建德,成三股势
力混战之态势。

  而南方,经过了长时间的发展后,天命国的根基已经稳固下来,厉兵秣马准
备整军北上。

  扬州城皇宫内,边不负已经正式称帝,号天命圣皇,此时正在后宫中与师姐
祝玉妍交谈。

  祝玉妍叹道:「没想到,真是没想到你竟能达到这一步,天人之境啊,无数
人心目中的神话传说竟然就在我的眼前。」

  边不负笑道:「师姐也不必谦虚,你此处出关后,却是已经跨入了宗师境界,
一偿多年夙愿,可喜可贺啊。」

  祝玉妍娇笑道:「全赖皇上把道心种魔大法给我参详,让我触类旁通,终于
跨出了这一步。」

  她顿了顿,又道:「没想到这道心种魔大法上的许多道理和天魔大法却是有
点相同,才给了我许多启发。」

  边不负道:「十卷天魔策可是同源的,道心种魔大法与天魔功有互通之处也
不奇怪。」

  祝玉妍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其实我隐隐觉得这道心种魔大法还不齐,
便像天魔功中缺少了玉石俱焚一章一样。」

  边不负不禁心中一动,这时,一道俏丽的人影闪了进来,却是俏丽无双的贵
妃婠婠,她有点不满的看着边不负,嘟着嘴道:「师叔,李秀宁已经在等候了。」

  边不负哈哈一笑,摸了摸婠婠的黑发,笑道:「这段时间是有点冷落我的好
婠儿了,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后,便好好的满足你一番。」

  婠婠俏脸一红,撇撇嘴不屑道:「谁……谁稀罕啊!」

  说罢,便带着一阵香风跑了出去。

  看着婠婠曼妙的背影离开,祝玉妍对边不负娇笑道:「其实啊,婠儿这妮子
是真的有点喜欢上你了,明明叫下人来通知就可以,她偏偏自己亲自过来,那小
心思你这坏蛋还不明白。」

  边不负笑着点头道:「祝师姐与婠儿还有美仙母女,都是这个世上我最喜爱、
最看重的女子,等把事情都处理好了,我们便好好的聚一聚。」

  祝玉妍玉面生霞,显然是想到男人口中聚一聚的意思便是自己祖孙三代与婠
婠一起和他同床共欢,轻嗔了一下,转过话题道:「李秀宁竟真的来了?她会愿
意?」

  边不负得意的道:「现时李建成与李世民都在整合势力,都怕会率先被我攻
击,都是派出使者要与我假意和好,那我自然是狮子开大口的提出要求了。李秀
宁她向来更亲近李世民,本就为李建成所不容。而我假扮周文时经常入宫和她欢
好,许多人也知道。结果周文的真实身份竟是我这位南方之主,她自然有口说不
清,被怀疑私通外敌谋害父王。若不是她总算还有着公主的身份,而李建成又忙
于肃清李世民的残留势力,单单是李渊被害一事,她便会被牵连进去。李建成接
到我的要求后,为了换取时间,便是捆着,也要把她送来的,嘿嘿。」

  半个时辰后,边不负来到了偏殿,李秀宁一脸落寞,已在等候他了。

  边不负笑道:「秀宁公主,可想通了么?」

  李秀宁眸子里露出一抹仇恨,却又叹了口气,无奈的道:「我想通不想通,
又有什么区别呢?大哥不肯听我劝告与二哥和好,共同对抗南方的北伐军,那天
下便再无任何势力能阻挡你。只是不知道你这位天命圣皇特意要求要我这样姿色
平平的女子,是有何目的?」

  边不负看着李秀宁别有风情的娇靥,道:「秀宁可别暗自诽谤,本王在长安
时可是与你欢好多次,对秀宁的身子可是十分着迷。嘿嘿,一夜夫妻百夜恩,本
王可是舍不得秀宁,所以特意要求你大哥把你送来,没想到你大哥竟是一下子就
同意了。」

  李秀宁嘲讽道:「我那大哥怕死得很,却根本不知道就算躲得一时,却躲不
得一辈子。若是洛阳陷落,他守着一个长安又能守多久?」

  说到此处,感到眼前男人那想把他一口吞下般的淫邪目光,却是心中一动,
语气柔媚,突然道:「圣皇,秀宁有一事恳求。」

  边不负饶有趣味的看着这位李阀公主,应允道:「秀宁请说。」

  李秀宁用哀求的语气道:「求圣皇一统天下后,别把李氏族人赶尽杀绝,留
一旁支让其充军也好圈禁也好,只要留下性命便行了。」

  边不负笑着点头道:「可以,除了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三人必杀外,其
余人等可以酌情处理。秀宁如何谢我?」

  李秀宁跪下磕头道:「谢圣皇恩典,秀宁无以为报,圣皇……圣皇想怎样,
便……便怎样吧……」

  说到最后,却是俏脸微红了。

  边不负笑道:「那秀宁你便跟着过来吧,我们先去见见凤儿。」

  李秀宁神色古怪,问道:「独孤妹子也在这儿啊?」

  原来,独孤凤一直被囚禁,倒是没死,边不负与李建成和谈,其中一个条件
便是把独孤凤也送回扬州。

  李建成迫于无奈之下也答应了。

  独孤凤本来是存有死志的,突然被释放,也是不知是悲是喜。

  回到南方,却发现家族大权已经完全被独孤策所掌控,已是容不下自己了。

  而边不负则许下诺言,保独孤阀一世荣宠,终于把这头骄傲的小凤凰纳入宫
中。

  边不负带着李秀宁进入房内,却见独孤凤与宋玉致正坐立不安的呆在这里,
便笑道:「你们三个自小便认识,好好聊一聊吧。」

  李秀宁、独孤凤、宋玉致三人分别是李、独孤、宋三大门阀的公主,倒真是
从小认识的闺蜜,此时却在后宫中相见,真是别有一番唏嘘。

  三人看着边不负好整以暇的坐着,也不说话,不禁面面相觑,搞不清这男人
到底想干嘛?过了一阵,一阵脚步声传来,然后房门被轻轻推开,又有几个女子
走了进来。

  三女一看,顿时惊呼出声,来人领头的那个,居然是萧皇后!来人竟是隋炀
帝的皇后萧氏,而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少女,容貌与体态与萧后有着几分相似,肯
定便是萧后的两个女儿,杨如玉与杨如意。

  洛阳城陷落,作为大隋宗室的皇后与公主本来难以幸免,没想到她们三人竟
会出现在此处,确实让人意外。

  而隋朝皇室与四大门阀本就熟络,萧后却也是认得三大门阀的公主,见到三
人居然也出现在此处,也极为错愕。

  此时,边不负对独孤凤道:「先皇炀帝被小人所害,幸亏萧后她们机警,在
亲信拼死掩护下乔装逃离,才没被王世充叛军抓住。此后又碰上了你大哥独孤策
的突围部队,便跟随着来到了南方,你大哥保护先皇家眷有功,朕已封赏。」

  三位门阀公主却是此刻才知道这事,想到萧皇后以前作为大隋帝后,无比尊
荣,四方膜拜。

  此时却流离失所,带着女儿落难到此处,也是不尽唏嘘不已。

  萧皇后此时应已年近四十,但看上去却像是三十左右的美丽少妇,气质极为
尊贵,便是落难之际,也散发着雍容华贵的气度。

  而她的大女儿南阳公主杨如玉二十出头,早年曾下嫁宇文阀的宇文士及,但
后来宇文阀兵变弑君,她便离开了夫家,回到了皇帝身边。

  小女儿杨如意便是后世李世民的宠妃杨妃,现时不过十六岁左右,一直在萧
皇后身边长大。

  萧皇后本就是天生尤物,举世闻名的倾国绝色,想她在原本的历史中,少女
之时便已美貌名闻于世,被一代其人袁天罡批语:「母仪天下,命带桃花。」

  十三岁时便成为了杨广的晋王妃,一直到杨广登基为帝,都是受尽宠爱。

  后来杨广被宇文化及背叛杀死,年近四十的她便被宇文化及抓去,封为淑妃,
极受爱宠,估计宇文化及那死鬼也没少干这位倾国倾城的皇后。

  后来宇文化及兵败,萧后被窦建德抓去,成为窦建德的宠妾。

  只是没多久,突厥人早就窥视这位美名在外的极品美人儿,硬是从窦建德手
上把萧后接到了突厥。

  现时处罗可汗,然后是处罗可汗死后则是弟弟颉利可汗,两兄弟轮着干这位
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直到李世民登基称帝,大破突厥军,终于把萧皇后接回中原,到达长安时,
萧皇后已经48岁了。

  但三十多岁正值盛年的唐太宗一见萧皇后,依然是惊为天人,这位后宫佳丽
无数的帝王依然把徐娘半老的萧后封为昭容,纳入后宫,让她与女儿杨妃杨如玉
在后宫中团聚。

  当然,这对母女花有没有一起伺候过李世民这位天可汗,便不得而知了。

  萧皇后一生流离,真的是命犯桃花,但经历二帝二王二可汗,依然荣宠不衰,
受尽万般宠爱,真可谓中国历史上最有魅力的女子之一。

  此时的萧皇后由于一直养尊处优保养得宜,依然处于容貌体态的巅峰,美艳
逼人不用说,更难得的是她有一种端庄大气又极为优雅的独特气质,让人一见便
被她的魅力所倾倒。

  而且她还是正牌的前朝皇后,男人一想到那母仪天下的女子要被自己按在胯
下蹂躏,只要稍稍一想便会鸡巴发硬,难以自控。

  萧皇后的两个女儿也是继承了母亲的美貌,三张略略相似却又具有不同气质
的俏丽脸庞各有魅力,合在一起便构成了一副最美丽的图画。

  看见六个女人在房内大眼瞪小眼,边不负开怀大笑道:「终于人齐了,我们
开始吧。」

  萧皇后露出惊色,问道:「圣皇……圣皇你的话事什么意思?」

  边不负邪邪一笑,道:「萧后,前阵子我不是已经和你谈妥,你的小女儿杨
如意将成为朕的四位正妃之一,受尽尊荣。而你与大女儿也将入朕的后宫,成为
妃嫔之一么。」

  在宋玉致、独孤凤、李秀宁惊讶的目光中,萧皇后脸色一白,却还是微微点
头,道:「臣妾已是亡国遗族,不祥之身蒙圣皇不弃,自是感激万分。」

  萧皇后本来在历史上就在多个男人手上辗转,倒也不是什么死心眼的女人。

  她们三个亡国的皇后与公主,在这乱世中根本没有生存能力,只能依附男人。

  被这位即将成为天下新主的男人俘获,总比落入什么贼人或乱兵将领手上要
好得多。

  况且他还答应把没有什么依托的女儿封为正妃,已是极大的好处,受此恩典,
便是三母女一起入宫,也是迫不得已之事了。

  反正亡国后妃,历史上有好下场的不多,以色事人更是难免,现在她们有这
样的结局也是和不错了。

  边不负得意的道:「她们三人分别是李阀、独孤阀、宋阀的公主,而萧后的
大女儿南阳公主曾下嫁宇文阀,也可算宇文阀的代表,四大门阀的女人却是齐了。
而萧后乃隋朝皇后,小女儿杨如意则是隋朝公主。此时朕若一起与你们交欢,便
等于同时征服隋朝皇室与四大门阀这些前朝最强大高贵的势力,如此方不枉朕称
帝之乐啊!」

  竟……竟然是这样!?六女都被这人的下流无耻所震惊,萧皇后断断续续的
道:「这……这怎么可以?太……太不成体统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心魔领域展开,已至天人境的她心魔领域比以前更加强化,
便是江湖一流高手的独孤凤竟也不能阻挡这心魔领域的威能,全都陷入了心魔领
域的影像中,被挑起了情欲。

  边不负笑道:「你们都是朕的妃嫔,伺候于朕却是本分,哪里用顾虑这么多。」

  说罢,他大手一摄,却是已把萧后抱入怀里,然后撕拉一声便把她的宫装撕
烂,把里面丰润雪白的美丽肉体给露了出来。

  萧皇后其实在跟随荒淫无道的隋炀帝时,倒也曾多次尝试过与其他妃嫔一起
伺候皇帝,对宫闱之中的荒唐淫乱之事早已习惯,心理上倒是六女中最不反感的
那个。

  只是此时出于面子,只好扭捏着推拒道:「圣皇,请……请别这样……」

  边不负却一声冷笑,低声道:「怎么啦?到现在还要端起皇后的架子?莫非
你认为朕比杨广更和善?」

  感受到男人语气中的那丝阴寒,萧后不禁心中一震,便也不敢抗拒,主动的
闭上眼眸,但双腿却是稍稍分开,方便男人的魔掌探索。

  其实,这也已不是两人首次交欢,边不负返回扬州已好几个月,他又如何肯
放过这位史上留名的绝代佳人?这些天来,已谈妥条件的萧皇后已是像后宫妃嫔
那样伺候过边不负这位天命圣皇几次,只是在女儿与其他门阀公主面前被弄成这
样的羞人样子,却还是让她羞赧难当,有点下不了台。

  看见萧后如此识趣,边不负淫笑一声,一手潜入衣服内,握上了那对丰满的
少妇美乳,另一手则从女人主动分开的双腿间探入,摸到了那芳草萋萋的神秘之
地。

  很快,这位名闻天下的美艳皇后便在他这老淫魔的挑逗下娇喘吁吁,泛起了
情欲。

  边不负又对杨家姐妹道:「你们两姐妹也一起过来,伺候朕。」

  两姐妹对视一眼,却是都在踌躇,一时也不上前。

  姐姐杨如玉乃南阳公主,在史书上以烈女留名于世,性情本甚为刚烈,只是
他与宇文士及所生的儿子却也在边不负的手上,迫于无奈之下才答应入宫。

  妹妹杨如意却年幼羞涩,还是黄花闺女,虽然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但看见
母后被玩弄的样子早就羞得抬不起头,哪里敢主动上前?边不负对着姐姐杨如玉
传音道:「伺候好朕,你那宇文氏的幼子今生便可保平安喜乐大富大贵,否则,
嘿嘿……」

  杨如玉心中一寒,暗自一咬牙,拉上旁边的妹妹,走到边不负身边,低头道:
「请……请圣皇吩咐……」

  边不负得意的哈哈大笑,又转过头,对着三位门阀公主道:「你们还在等什
么,还不脱光衣服一起过来。」

  李秀宁、独孤凤、宋玉致三女对视一眼,都是露出无奈苦涩的笑容,也向着
房中央的那个男子靠过去。

  与此同时,在扬州城外的大营,三军统帅寇仲一个人呆在帐篷中,满头冷汗,
手持长刀,用颤抖的声音喃喃自语:「这……这是怎么回事?这……这是真的么?
……不……不可能……」

  只是,只是自己脑海中多出来的那部神奇的刀法又是如此真实,似乎为刚才
那梦幻般的历程作证。

  突然,他啊的一声大叫,死死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双眼赤红,喘着粗气,浑
身发抖,过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他擦去了额头的冷汗,深吸一口大气,眸子里却闪过幽幽的光芒。

  回到扬州皇城那边,边不负此刻真是兴奋无比。

  自己站在房中,衣服早被脱光,胯下肉棒高高翘起。

  艳盖中原的超级美人萧后纾尊降贵,浑身赤裸的跪在地上,用小嘴含着他的
大龟头,在用舌头轻轻的舔着马眼。

  而萧后的两位女儿,大隋皇朝的两位公主则一左一右分别跪在萧后的两侧,
两人都是伸出小舌头,如同小狗儿般,为边不负粗长的肉棒舔着棒身。

  姐姐南阳公主杨如玉虽然满心不愿,但母女三人都在人手里,自己视作命根
的儿子也被这人控制着,根本没资格反抗。

  而妹妹杨如意以前根本没做过这种事情,但她素来娇怯怯的没啥主见,看见
母后与姐姐都是这样,便也学着她们的样子,一起讨好自己的丈夫。

  反正自己也是皇帝的正妃,唯一的职责便是把皇帝伺候舒服,出身皇家的她
倒是在这点上很有觉悟。

  边不负哈哈笑着,道:「不错……很不错,唔,女儿的技术还是差点,你们
得多向自己娘亲学学,啊,萧后你吹箫的技术真好,怪不得你叫萧后,哈哈哈哈
哈……」

  萧皇后听到男人这样近乎侮辱的话语,也是一阵羞愤,但形势比人强,只好
强忍怒意,俏脸还要露出恭顺的样子,尽力的含着男人的大鸡巴讨好他。

  边不负的鸡巴被大隋皇朝的皇后与两位公主一起跪在胯下伺候着,双手却分
别搂着两位门阀公主。

  李秀宁与独孤峰两女都是光溜溜的靠在边不负怀里,任由男人的大手在自己
峰峦叠秀的美好身子上揉捏。

  李秀宁乃北国佳丽,身材高挑丰满,奶子十分挺翘;独孤凤虽然身材较为娇
小,但却也是玲珑凹凸,一对豪乳比起李秀宁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女的奶子被边不负握在手里,用力的又抓又捏,真是让男人快活无比。

  而宋阀公主宋玉致却是跪在男人背后,掰开了男人的股瓣,伸出舌头为男人
舔扫后庭,玩起了毒龙钻。

  这一刻,边不负真的感受到了权势的无上魅力,若非自己功臻天人,掌握天
下大势,又怎么可能让这些当世最尊贵骄傲的女人一个一个如同小母狗般一起伺
候,任自己淫乐?大隋皇朝的皇后与公主,四大门阀的公主与媳妇,此刻都不过
是老子胯下的母狗,哈哈哈哈!看着萧皇后与两个女儿三张美绝尘寰的俏脸挤在
一起,吚吚呜呜的为自己舔着鸡巴,边不负的肉棒已是兴奋到了极限,喝道:
「到榻上去吧,朕今天可是要尽情的放肆一回了,哈。」

  六女一直置身于边不负的心魔领域之内,情欲却是早已被勾起,况且除了杨
如意这刚满十六岁的小女孩外,其余女人都被边不负干过多次,也不忸怩了,簇
拥着便一起爬上那张特制的大床上。

  看到六具白花花的美妙肉体分别躺在床上,边不负撸了一下鸡巴,笑问道:
「好罢,谁先来?」

  六女都是知道这淫魔的超强性能力的,只怕每个人都会被挨个干遍,先后倒
是没啥所谓,倒是没有出声。

  边不负又是一笑,道:「长幼有序,还是从萧后开始吧。」

  说完,淫邪的目光便扫向萧皇后那颠倒众生的完美躯体上。

  萧皇后之前被边不负干的时候,可是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此时一
看见那根一跳一跳的硕大阳根,却是有点脸红心跳,坐起身子,用柔媚的声音道:
「臣妾……臣妾有幸……便请圣皇享用吧……」

  边不负看了一眼坐在萧后身旁的杨如玉与杨如意,心中泛起恶趣味,又道:
「母后要挨操,当女儿的也不能置身事外啊。你们两姐妹还不帮忙掰开自己母后
的花穴,好让朕的龙根插入?」

  众女一听,都不禁暗骂无耻,竟然要当女儿的掰开母亲的小穴让你操,真是,
真是下流。

  但此刻众女也已明白自己的身份与位置,皇帝命令,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违
逆的。

  杨如玉与杨如意两姐妹神色尴尬,红着脸,颤抖着手,一左一右的把手摸向
自己母后的两腿之间,稍稍用力,便把那漂亮的两瓣花房给掰开,露出了粉红色
的小肉洞。

  萧皇后跟着杨广时哪里遇过这样的事情,竟在男人面前让自己的两个女儿掰
开小穴,真是羞愧欲死,只是在心魔领域之内,又感到了一种冲破禁忌的强烈刺
激,一股一股的春水居然便从掰开的小穴不停涌出,洒得满床都是。

  边不负淫笑道:「哇,好多水,萧后你身为前朝帝后竟如此淫贱,被自己女
儿摸下面都这么兴奋,哈哈,想要了么?」

  萧皇后真是恨不得一死了之,自己这羞人的模样竟被女儿以及几位门阀公主
看去了,那以后还有什么尊严?她用呜咽般的声音道:「求……求圣皇别再玩弄
臣妾……呜……人家……人家什么面子都没了……」

  边不负淫笑着伸出中指,插入萧后的小穴内,运用挑情手法在这湿热多水的
腔道内又挖又扣,道:「朕可没有玩弄你,嘿嘿,但是却想干你了,萧后想要了
么?」

  萧皇后接触过边不负几次,知道这人的恶趣味,心道若是不满足他的心愿只
怕还要受折磨,便豁出去了,扭着身子露出勾人的媚笑,腻声道:「臣妾……臣
妾想要……想要圣皇宠幸人家……」

  萧皇后的气质本来高雅尊贵,大气雍容,此时却露出淫荡的样子,这种贵妇
变荡妇的风情最是吸引男人。

  边不负被勾得鸡巴一跳,暗道:「真是个迷死人的妖精,平时像贵妇,榻上
像荡妇,怪不得原本历史上当世最有权力的男人都被她迷惑得神魂颠倒。」

  他握着鸡巴,在萧皇后的小穴处磨蹭了几下,又道:「萧后,你是想朕的龙
根插入那儿?是淫荡的小穴儿还是后面下贱的小屁眼?」

  萧皇后的后庭却是早被杨广干过,来到扬州后也逃过边不负的魔掌。

  但作为女人而言,大多数还是喜欢男人干前面的,她也不例外。

  特别是边不负的鸡巴又粗又大,捅入后庭更加涨得难受,干完后还要痛个一
两天。

  于是,萧皇后用娇媚的语气道:「臣妾……臣妾求圣皇把龙根插到小穴儿里,
人家……人家前面的小洞洞好痒,快,快插进来。」

  边不负也就不忍耐了,鸡巴一捅,便插入萧后的小穴内,整个身体压在女人
那柔软如棉的身子上,不停的抽插起来。

  萧后正值虎狼之年,而原本跟着的隋炀帝杨广由于酒色过度,身子亏空,却
是很多年没满足过她了。

  此时被边不负这本钱雄厚技术出众的淫魔一干,马上生出了欲仙欲死的强烈
快感,而置身心魔领域中的她自制力又分外薄弱,干了一阵子,就忍不住咿咿呀
呀的淫叫起来。

  「啊……啊……好猛……呜……皇上……皇上的龙根……啊啊……好强……
干……干死人家了……啊啊……呜……呃……哈……啊啊啊……唔唔……啊……」

  呻吟声如泣似诉,销魂无比,看着浑身泛红,散发着惊人魅惑的萧皇后,其
余几女都不禁有点看呆。

  那以容貌才情闻名于世,秀外慧中极具气质的萧皇后竟被干成了这么一副浪
荡的模样儿,但,但真是好美,连身为女子都被吸引着。

  边不负一边干,一边扯着两位大隋公主的秀发,把她们的螓首按到萧后丰满
硕大的奶子上,淫声道:「母后挨操,你们两个便帮娘亲吸一下乳房,便像小时
候吸奶那样,哈哈。」

  杨如玉和杨如意姐妹不敢反抗,便一左一右的趴在母后的乳房上,小嘴分别
吸着一个乳头,如同吸奶那样轻轻吸吮着。

  敏感地带被女儿与男人夹攻,自制力被心魔领域削减到极限的萧皇后只觉得
无比刺激,啊的一声淫叫,浑身兴奋得一颤一颤的,看上去马上就要高潮了。

  边不负哈哈笑着,双手伸到萧后两个女儿的身后,捏着两个少女那挺翘雪白
的臀儿,不时还探到少女花房处轻轻扫弄,鸡巴则如同狂风暴雨般在人家娘亲的
小穴里狠干。

  三母女下面都被刺激着,不禁都发出吚吚呜呜的呻吟声来。

  她们的声音都是如同黄莺出谷般,语调十分相似,这下呻吟声此起彼伏,竟
是毫无违和,三母女的淫声浪语交织在了一起,便像是一曲淫荡的交响曲般。

  「啊!呜……啊啊啊……要来了……啊……臣妾……啊啊……要来了……呜
……唔唔……啊……不行了……到了……到了……啊啊啊……」

  被男人快速的撞击了上百下,萧皇后终于是浑身一僵,然后从花心处喷出阴
精洒落到男人的龟头,整个花房一缩一缩的痉挛着,却是被干出高潮了。

  过了好一会,边不负把高潮瘫软的萧皇后放到一旁,自己则躺在床上,对杨
氏姐妹道:「如意还是处子,但你既然要成为朕的正妃之一,今天朕便要了你的
身子吧。」

  杨如意先是一惊,但马上露出了然的神色,看了看刚才用心讨好男人被干得
腿软的母后,明白到这是自己的宿命,便含羞带俏的点点头,道:「如意……如
意刚满十六岁……什么……什么都不懂……求圣皇多多怜惜……」

  边不负哈哈一笑,撸了一下那依然一柱擎天的大鸡巴,对姐姐杨如玉道:
「妹妹要被开苞了,你当姐姐的便抱起自己妹子,让她坐上来。朕躺着不动,该
怎么干,便由如玉你来控制了,嘿嘿。」

  杨氏姐妹对望一眼,俏脸大红,这,这人真是……竟然要姐姐抱着妹妹,放
到你的鸡巴上,真是太不要脸了。

  看着犹豫的两姐妹,边不负知道她们始终要屈服,也不急,淫笑着等待着。

  而三位门阀公主却是不停的伺候着他。

  边不负和李建成和谈,指名道姓要四个女子,分别是李秀宁、独孤凤、纪倩、
阴小纪四人,李建成迫于压力,也一一应允。

  纪倩与阴小纪两人已入后宫之中,反正阴显鹤这短命鬼现时由宫中太医照顾
着,她们两个既无武功又无权势的女子对于一切也只好接受,安心的呆在天命圣
皇的后宫之中。

  独孤凤与李秀宁被一起送来,两女在南下的过程中相伴相依,各自感怀身世,
关系更是深了一层。

  虽然独孤凤算得上是李秀宁的杀父仇人,但对整件事清楚的李秀宁却也觉得
是自己父亲李渊与佛门对不起独孤阀。

  独孤凤的长辈更是因此死绝,倒是不忍再去责怪这个可怜的少女。

  而独孤凤本是傲气十足的,但经过姹女大法后元气大伤,虽然保住性命但一
身武功却也是去了十之七八,再加上除了那个排挤自己的大哥独孤策以外,所有
亲人都殒命,让她不免也生出一种乱世浮萍的感叹,大变之后性子也是变化了不
少。

  她无亲无故,首恶李渊也算是被自己手刃,一时之间真是不知道自己继续活
着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后来到达南方后,那个化名周文夺去自己贞操的男人出现,对自己提出只要
自己乖乖入宫,便助独孤阀重归荣耀。

  自己的爹爹、叔叔、姥姥为了独孤家尽心尽力,反正,反正自己已是这样了,
便当最后为独孤阀做件好事。

  至于以后独孤策会把独孤阀弄成什么样子,自己却是不想理了。

  没想到入宫后,那个可恶的男人竟是通过双修大法恢复了自己损失的元气,
让自己重新有了登临剑道巅峰的希望。

  那人还说反正宫中清静,用度也不缺,自己除了偶尔侍寝外,便可做自己喜
欢的事情,每年还允许自己出宫一段时间,游历天下磨砺剑道。

  这样,独孤凤真的安下心来,成为了边不负的姬妾,认命了。

  李秀宁与独孤凤两女跪伏在他身体两侧,丰满的大奶正好压在他的胸膛上。

  两女本来便是闺蜜,关系密切,此刻更是配合无间,手挽着手相互借力,奶
子却不停的上下左右摩擦着男人的胸膛与腹部。

  她们的奶头已经硬起,摩擦着男人粗糙的皮肤,更是不断传来阵阵快感。

  而宋玉致则跪在上方,赤裸着身子,双手则在边不负的头上各处穴道按摩,
为男人纾解疲惫。

  作为宋玉致而言,她一直认为自己害死父亲宋缺,乃宋阀的罪人。

  此时在宫中伺候皇帝,却是如同赎罪般,为了讨好皇帝对宋阀好点,她是真
的不遗余力,什么都愿意干。

  边不负享受着三位门阀公主的伺候,舒服无比,笑道:「秀宁与凤儿的奶子
真好,却是不知谁更大一点呢?」

  李秀宁此时看到连前朝萧皇后都是那么一副淫荡的模样,却是也看开了,反
正任何女子都免不了伺候男人,便娇笑道:「这个嘛,秀宁倒真是比不过独孤妹
子。她虽然身材娇小,但却是丰满得出奇,不知道怎么长的,嘻嘻。」

  独孤凤性子里却依然有点傲娇,此时不禁红晕满面,呸了一口,嗔道:「你
……你自己胸前两坨肉不也是又圆又大?还……还笑人家……哼,不理你了!」

  看到两女的笑闹,边不负不禁又是一阵大笑。

  此时,杨氏姐妹却是已下定决心了,姐姐杨如玉抱起妹妹杨如意,摆出如同
小女孩撒尿般的姿势,两腿大大张开,迷人的处子花房完全露出。

  杨如意羞得没脸见人,双手捂着脸庞,但发育良好的秀美乳房以及芳草萋萋
的花房却是暴露在所有人眼前了。

  杨如玉有点吃力的抱着妹妹,走到边不负两腿之间处,半跪下身子,便把妹
妹的小穴对准那根直直挺立的鸡巴往下放。

  这时,已经缓过劲来的萧皇后轻呼道:「如玉你等等,如意是处子,花房若
不够湿润,一会便会很痛的。」

  说罢,她爬过来,把俏脸埋入女儿两腿之间,伸出香舌便在那香甜的处子小
穴外舔弄起来。

  边不负淫笑道:「刚才是女儿为娘亲吸奶,现在是娘亲为女儿舔穴,你们母
女真是相亲相爱啊,哈哈。」

  杨如意看见自己最尊敬的母后竟然趴在自己下面舔自己的处女小穴,真是羞
死了,用蚊子似的声音呜咽着道:「别……母后……呜……别这样……女儿那里
……呜呜……那里好脏的……呜……羞……羞死了……啊……」

  只是,话是这样说,她的小穴儿在母亲的舔弄下,不一会便不停的分泌出潺
潺的淫水,留得萧皇后满脸都是。

  似乎觉得可以了,萧后停止了舔弄,对大女儿杨如玉打了个眼色。

  杨如玉露出一丝不忍之色,但还是轻轻的把妹妹杨如意往男人那根粗壮无比
的鸡巴放下。

  硕大的龟头顶住小穴入口,随着女体慢慢下落,便缓缓的挤开花房粉红的唇
瓣,往小穴里面没入。

  杨如意只觉得一根硬如铁棒火烫惊人的肉棍儿正不停的侵入自己的身子里面,
骇得脸色都有点发白了。

  萧皇后便连忙搂住女儿,摸着她的秀发,不停的安慰着她,告诉她每个女子
都有这么一天的,便是疼痛也要忍住。

  在这一刻,边不负似乎看到了萧后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母性的光辉,想到自
己竟能肆意凌辱这美艳绝尘的母女三人,简直是爽翻了。

  此时,龟头已经触及杨如意的处女膜了,看到这在娇怯怯雪雪呼痛的妹子,
杨如玉把心一横,暗道长痛不如短痛,便突然一放手,杨如意整个便猛的落下。

  杨如意顿时啊的一声尖叫,本来强忍着的泪珠再也忍不住,滚滚的不停滑下,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似乎被体内的那根大棒分开了两半,小穴里面剧痛无比,差
点让她晕厥过去。

  而在两人交合处,嫣红的处子鲜血便沿着棒身不停渗出,杨如意这位大隋公
主守了十六年的清白之躯却是真的失陷在边不负这老淫魔的手里了。

  萧皇后心痛的抱着女儿,轻轻吻着她的颈脖,刺激着她的敏感之处,尽量为
她减轻痛楚。

  而姐姐杨如玉也爬到前面,在妹妹的乳房与小穴处轮番亲吻舔弄,配合着母
亲刺激杨如意的身子。

  杨如意的处女小穴极其紧窄,挤压得边不负的鸡巴十分舒服,他也不动,任
由鸡巴埋在少女的小穴里头,静待少女适应。

  等了一阵,觉得少女没有那么紧张了,边不负便开始缓缓挺动鸡巴,抽插起
来。

  只是,杨如意确实娇弱,被插了几下,又是耐不住痛,吚吚呜呜的哭了出来,
晶莹的泪水潺潺流下,看得人心疼。

  姐姐南阳公主杨如玉有点不忍,便央求道:「圣皇,如意她刚刚开苞还不太
适应,要不由如玉来伺候皇上吧。」

  边不负此时心情极好,也便点头同意,笑道:「若是如玉你的伺候让朕不满
意,可是要罚的哦。」

  见皇帝没反对,萧皇后便抱起小女儿,把鸡巴空了出来,杨如玉便接替了妹
妹的位置,扶着肉棒,缓缓的坐下来。

  杨如玉嗯的一声闷哼,大棒便破体而入,深深的插进她的小穴里头。

  她却也是怕皇帝生气,卖力的扭着臀儿,快速的上下推送着身子,让小穴的
嫩肉夹着鸡巴不停摩擦。

  边不负享受着少女的主动伺候,赞道:「如玉你的小穴儿真是不错,虽然不
如如意那处子小穴紧窄,但湿暖短浅,轻易就能撞入花心,水儿又多,真是好干。」

  杨如玉啊啊的呻吟着,讨好的道:「讨厌……呜……啊……人家……人家的
小穴儿和其他女子差不多的,只是……只是圣皇的龙根太过粗长,才……才每干
一下……都插到最里面,让……啊啊……让如玉心坎儿都醉了……啊……」

  说罢,又加快了一点扭股的速度,似乎想要男人在自己小穴里出精。

  只是她的对手乃边不负这等经验丰富的老淫魔,哪会轻易被她击败?干了好
一阵子,男人的鸡巴依然坚硬如铁,丝毫没有出精的动静,而杨如玉却是浑身发
颤,似乎频临高潮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本来摸着独孤凤与李秀宁奶子的大手探出,摸到了杨如玉
那对随着抽插晃荡着的乳房上面,手指夹着奶头,用力一捏。

  杨如玉被这突然袭击弄得浑身一颤,接下来竟是再也耐不住,啊的一声尖叫,
随之被送上高潮,浑身颤抖着瘫软了下来。

  边不负哈哈一笑,对着李秀宁、独孤凤、宋玉致三女道:「你们三个一个一
个来,朕今天便要用这根大鸡巴好好征服一下四大门阀的女人,哈哈。」

  三女闻言,便脸红红的凑过去,先是李秀宁,然后是独孤凤,接着是宋玉致,
一个一个轮流的坐到边不负跨上,用自己的小穴吞入鸡巴,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咿
咿呀呀的扭起屁股,尽情欢爱。

  待到三女都干得累了,萧皇后又重新上阵,接着是已经从开苞痛楚中适应过
来的杨如意,六女使尽浑身解数,被一个一个的送上高潮,却都不是边不负的敌
手。

  干得六女都累了,边不负便让她们爬下床去,六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围成一个
圈,全部趴在地上翘起臀儿,而边不负则站在她们围成的圈子中间。

  他得意无比,随手噼噼啪啪的打了这围成一圈的粉股几巴掌,顿时咿咿呀呀
的莺啼此起彼伏,都弄不清到底打到谁的屁股上了。

  然后淫笑道:「都把臀儿扭起来,然后自己把花瓣儿打开,求朕的宠幸。」

  到了此时,女人们都起码高潮过一次,在心魔领域内正处于性欲勃发的状态
之中,便听话的扭起屁股,并自己用手探往两腿之间,用食指与中指把自己那流
着淫水的花瓣打开,做出一副请君入瓮的淫荡模样。

  边不负随便一插,却是插入了独孤凤的小穴内,他摸着独孤凤晃荡着的豪乳,
鸡巴不停抽插,笑骂道:「凤凰儿,你最大的心愿便是追寻剑道,却不知觉得朕
的宝剑如何,插得你舒服么?」

  独孤凤呜呜的叫着,呻吟着道:「圣皇……啊……圣皇的宝剑又硬又热……
凤儿……凤儿好……好舒服……」

  边不负又道:「本王宝剑厉害,剑法却也不差!」

  说罢,胯下宝剑更是在独孤凤的小穴儿里面横冲直撞,又磨又转,竟真的像
是施展剑法一样。

  独孤凤被这鸡巴剑法弄得欲仙欲死,只能不停的欢叫,忍不住道:「啊……
啊……啊啊……圣皇……啊啊……剑法太厉害了……呜呜……凤儿……凤儿要投
降了……啊啊啊……」

  干了一阵子独孤凤,便把鸡巴抽出,转过身子又随便插入另一个女子,此次
却是萧皇后。

  干完萧后,却到了李秀宁。

  刚一插入,李秀宁便痛呼:「啊……插……插错了……不是这个洞……」

  边不负邪笑道:「当然没错,你们的屁眼儿和小穴儿都是用来伺候朕的肉洞,
何错之有?」

  之前在长安城,边不负扮演周文,却是不敢对公主李秀宁太过放肆,所以才
一直放过了她的后庭没有开苞。

  现在形势逆转,当然要好好让这李阀公主尝尝屁眼开花的滋味儿。

  李秀宁被按着猛操屁眼,泪水流个不停,但也不敢反抗,只好尽力放松身子,
让后庭松弛,方便鸡巴的抽插以减轻自己痛苦。

  李秀宁之后便是杨如意,反正六个女人十二个肉洞,边不负肆意玩弄抽插,
算是把这些上一个皇朝里最尊贵的女人统统当作母狗狠狠的玩弄了一回,极度满
足。

  到了最后,边不负叉着腰,让萧皇后母女三人一起跪在胯下,三张如花娇靥
紧靠着,宋玉致舔着后庭,李秀宁与独孤凤则为他撸着鸡巴。

  边不负终于低吼一声,炽热的阳精终于猛然喷出,强有力的喷射如机枪般,
噗噗噗的射满了萧后三母女的俏脸。

  可怜的杨如玉如杨如意两姐妹刚刚才经受屁眼儿开苞,还痛得不行,此刻却
还要强颜欢笑的接受皇帝的颜射,然后母女三人搂在一块,伸出香舌互相舔去脸
上的精液并吞入嘴里。

  筋疲力尽的六女在床上横七竖八的沉沉睡去,边不负却是换好了衣服,来到
了书房,审阅北伐的进军计划。

  看了一会,觉得没什么问题了,他探手入怀,取出了那支沙漠之鹰。

  现时的他已不像最初时那么震惊,抚摸着枪身,喃喃道:「先是那本怂恿我
杀掉徐子陵的改变气运的册子,说是先秦但实际上却是晋末的产物;然后是夺取
和氏璧时的异象;再下来是被梵清惠那臭婊子埋伏时突然被硬拉入天人境的伟大
力量;接下来是圣极宗秘密传人送来道心种魔大法;最后居然在邪帝陵找到了现
代的手枪。哼哼,只怕这一切,很快便会见分晓了吧。」

  三天后,天命教誓师大会,边不负傲立虚空,下面则是训练精良,黑压压一
大片的军队。

  所有人都用崇拜的目光看着虚空中如同神祗的天命圣皇,这简直就是活生生
的神灵啊。

  边不负用极其装逼的语气道:「我来,我见,我征服!去吧,天命教的圣军,
击溃一切,征服一切,你们无可阻挡,无上天帝与你们同在!」

  目标,东都洛阳!

  PS:萧皇后那个经历我也知道是野史,但这样比较带感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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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仙子与妖女

  南方天命教正式起兵北伐,天命圣皇御驾亲征,而圣子寇仲则作为先锋军,
兵锋直指东都洛阳。

  洛阳此时被李世民所控制,但此时的李世民却是步履维艰。

  一方面,李渊死后李建成作为太子顺理成章的继承皇位,李世民现在却是名
不正言不顺,在外拥兵自立,却是等同背叛了李阀的正统。手下的不少将领与士
兵其实是终于李阀,而不是终于李世民的,加上好多人的亲属都在长安,自然是
有心思变。若不是天策府的不是核心精锐在赵德言的安排下连夜突围,奔赴洛阳,
替李世民控制监视下属,只怕早就哗变了。

  另一方面,他与赵德言的关系暴露,佛门釜底抽薪,把支持的力量撤回,剩
下李世民的天策府力量孤军奋战,形势简直形如危卵。

  所以他也不敢出城迎敌,只好依托洛阳城坚固的城墙来做好防御工事,打定
主意是要进行守城战了。

  天命教大军兵临城下,围困住了洛阳,但一时却也没法破城,双方便僵持着。

  这天深夜,天命圣皇边不负却是在自己的独立大帐内会见一位独特的客人。

  他好整以暇的半躺在正中央的躺椅上,哂笑道:「终于肯来了么,我还以为
你们这些和尚尼姑要和朕死战到底呢?只是,没想到会是你来,莫非你已经被舍
弃了?」

  来人却是披着遮挡全身的黑袍,听到边不负的言语,浑身轻轻颤抖着,过了
一会,把黑袍脱掉,露出了里面那道身穿白色衣裙的美丽身影,竟是慈航静斋的
仙子师妃暄。

  师妃暄几个月前被边不负骗奸,更在长安城内被无数人看见光屁股的淫荡样
子,这几个月来却是销声匿迹,没想到此刻竟会出现在这里。

  边不负笑着道:「朕也知道,妃暄本来精神修为就十分深湛,加上有梵清惠
帮忙,神智恢复过来是没问题的。只是却想不到来朕这里的竟会是你,难道你不
知道来到朕身边,便别想再回去了么?」

  师妃暄想起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自己被眼前这淫魔骗奸,失去了贞操,
道心更是破碎,虽然功力损耗不大,但却已经失去了晋升宗师的可能。

  师尊梵清惠用了大力气让自己恢复了神智,但慈航静斋仙子被奸,更是在千
军万马前光溜溜的想含男人的鸡巴,这样的大丑闻却是抹不去了。

  再加上师尊在选择李世民一事上被欺瞒,,识人不明、教徒无方,许多被师
尊一直压制的声音便不断的冒出来。

  现时,整个佛门内部,妥协的声音占据了绝对上风。

  南方的佛教基业在天命教这些日子里面的灭佛行动里损失巨大,而现在的形
势看来,天命教统一天下之势已不可逆转。

  假若李世民不是包藏祸心,佛门尚可尽全力支持洛阳尽力一搏,但明知李世
民竟是魔相宗长孙晟女婿,皇位继承人乃是长孙无垢的儿子,这样的情况下,佛
门的力量怎么可能倾力支持?

  北方便剩下三大势力,李建成由于佛教一直支持李世民的关系,对佛教无比
痛恨,现时长安城内已无佛教立足之地。

  便是佛门现在想回头跪舔李建成,要改善两者冰点以下的关系也觉不容易,
况且,就算你把师妃暄之类的送到李建成床上,到头来以李建成的能力根本不是
一统天下的料子,最终只有灭亡一途。

  窦建德更不用提,刚刚才在与李世民的争锋中失败,已是苟延残喘的败军之
将。

  可以说,佛门已经没有选择了。

  边不负弄死李渊这一招真可谓致命毒计,而且把时机卡在李世民占领洛阳的
这个时间点上,顿时让二李分家。李阀的资源与军力一分为二,如何抵挡众志成
城的南方大军?

  若是不想在天命教横扫天下后被灭绝道统,佛道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跑来跪舔
曾经的失败者魔门,央求边不负这位魔门之主的妥协。

  起码,现在佛道都还有点谈判的筹码,若再等天命教攻陷洛阳,便连谈条件
的资格都没有了。

  师妃暄心情极其复杂,眼前这个男人毁灭了自己的一切,但,但自己竟然还
要卑躬屈膝的来到他的面前,忍受屈辱。

  她微微躬身,轻声道:「慈航静斋师妃暄,拜见天命圣皇。」

  边不负哈哈一笑,踱到她面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近距离看着那张依然彷
如仙子的俏脸,眯着眼睛道:「妃暄不必客气啊,我们几个月前已经是最亲密的
关系了,妃暄的小穴儿还有小屁眼都是朕开苞的,嘿嘿,那爽翻天的滋味现时朕
还清楚记得呢。」

  师妃暄俏脸一白,显然是想起那让她痛彻心扉的噩梦,浑身颤抖,泪盈仙眸,
过了一阵才控制住情绪,用依然有点颤抖的声音道:「求……求圣王不要如此折
辱妃暄……」

  边不负走到她身后,看着师仙子优美的背股曲线,突然一把将师妃暄搂入怀
中,把头搁在她的香肩,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仙子的耳垂,桀桀笑道:「反正此
番妃暄被当成礼物打包送来,应该已有心理准备了,呵呵,被朕开苞之后,妃暄
似乎奶子更圆臀儿更翘,比以前多了几分女人味呢。」

  边说,两只大手一手摸奶一手捏臀,已是毫不客气的进袭师妃暄的重要部位
了。

  师妃暄眼眸里闪过一抹深深的悲凉,脑海里又浮现起在慈航静斋偷听到的对
话。

  几个佛门的元老与梵清惠争吵起来,声音甚至让禅房外的师妃暄都听到。

  「师妃暄已经不是什么清白女子,既然早被边不负那淫魔染指过,一次与多
几次有何区别呢?」

  「由于斋主你的判断错误,不顾我们的反对硬要选择李阀二子,导致了我们
现在没了退路。若不把师妃暄送去来展示我们的诚意,如何打动边老魔?」

  「斋主你还要跟师妃暄说明清楚,让她尽力讨好边不负,反正她的仙子名号
已经毁了,斋主的继承人也不可能再选择她,除了这最后的价值,还有什么用呢
……」

  「是啊,斋内用了无数时间与资源,造就了她这位武林偶像,现时师门有难,
她便是偿还师门恩情也应该舍弃一切去尽力啊……」

  禅房外,师妃暄这位年仅二十的少女已是泪流满面……

  这个男人毁灭了自己的清白,毁灭了自己名声,毁灭了自己的前途,毁灭了
自己的一切,现时,自己却还要强颜欢笑被他凌辱!

  边不负摸着师妃暄峰峦起伏的美好身子,看着她既愤恨但又不敢反抗的纠结
模样,却是更加得意。

  自己,自己终于站到了这个位置,那个威凌天下,无人敢逆,莫敢不从的位
置。

  师妃暄任由边不负在自己娇躯上又捏又揉,喘着气道:「妃暄……妃暄此行,
带来了佛道两门的善意……」

  边不负也不惊讶,笑嘻嘻的道:「我就说,既然你都来了,那道门不可能不
派人来,却是想不到佛道居然联合起来,那样谈判的筹码确实会多一些,嘿嘿。」

  师妃暄勉强道:「佛道两门希望归附圣皇帜下,只要保留道统,便将全力支
持圣皇的北伐,一统天下。」

  边不负呵呵一笑,晒然道:「难道妃暄认为,朕没了你们帮助,就不能扫平
北方了么?」

  师妃暄只觉得男人的魔手竟是已侵入到自己的衣襟之内,两团雪乳正被狠狠
的蹂躏着,不禁扭着身子,勉强道:「圣皇雄才大略,一统天下自是应有之事,
但北方的局势其实并不是如圣皇眼中那样的乱成一团,一有不慎,甚至可能会被
翻盘。」

  边不负哈哈大笑,语气转冷,道:「李建成的秘密援军,已经在来洛阳的路
上了吧?」

  师妃暄心中一惊,这人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边不负心中暗笑,现时李建成手下的红人便是傅采林,长安的一切动静,又
岂能瞒过他?

  当然,他也不说破,淡然道:「李建成并不是白痴,自然明白到若是洛阳陷
落,他的长安也绝对守不住。这样的情况下,他与朕的和谈不过是演戏,各种委
曲求全也只是想麻痹朕。只是李家小儿的诡计又岂能逃过朕的法眼?他主力离开
长安,却不知道李靖已领精兵在汉中一带枕戈待旦,不日便将急袭长安,打他一
个措手不及。却看空虚的长安城如何抵御朕麾下的精兵猛将!」

  师妃暄心中却是冒起一股寒气,这人竟然一早就有所布置!

  边不负继续悠悠的道:「现时天命教大军围困长安,不过是想围点打援,一
方面是长安的援军,另一方面,赵德言的突厥狼军也应该差不多到了,嘿嘿。」

  看着面色苍白的师妃暄,边不负继续道:「长安也罢,突厥也罢,他们劳师
远征,朕麾下的大军却是养精畜锐,布下机关陷阱,定教他们来得去不得!哈哈
……」

  看着边不负一副以天下为棋盘的弈者模样,师妃暄只觉得一阵气馁,原来他
竟把所有事情都料到了。

  占据了谈话的上风,边不负又道:「当然,佛道两门源远流长,朕也不希望
赶尽杀绝,只是,你们归附的方式却是要由朕说了算!佛陀也罢,三清也罢,全
部都得归入天命教无上天帝座下,成为从神,不然一切条件休提!」

  佛道两门毕竟把持了社会主流话语权无数年,潜藏的势力极大,要想完全剿
灭两者,根本是痴人说梦。便是天命教在南方的灭佛行动,也只能把明面上的寺
庙毁掉,让僧侣还俗,但暗地里信仰佛门的人不知多少,根本不可能杀尽。

  边不负继续道:「至于妃暄,若你代表佛门在朕刚起事的时候支持我,可给
你皇后之位;便是早几年来朕这儿,四正妃之首的大位也可给你。但到了此时,
朕最多只能把你封为昭容,位列正妃之下。但用度可与正妃品级看齐,算是对佛
道两门有所交代了。」

  师妃暄露出苦涩之色,自己只不过是师门送给眼前这男人的礼物,无论他做
什么决定,也轮不到自己去反对。

  只是,自己在师门长大,受其大恩,只能终生报效,死而后已。

  师妃暄轻声道:「师尊说,若是圣皇同意彼此和解,那她将把洛阳双手奉上,
免去兵灾,减少圣皇麾下将士的损失。」

  边不负点头道:「梵清惠果然是梵清惠,一点都不拖泥带水,本来四大圣僧
也是朕必杀之人。但若是你们可以奉上洛阳,朕便留他们一条狗命,让佛门不至
于元气大伤。并且,朕还可以立即下令停止南方的灭佛行动。未知梵清惠何时来
见朕呢?嘿嘿。」

  师妃暄道:「若是我们谈妥,七日之内,洛阳城便会交到圣皇手上,师尊届
时便会与圣皇相见。」

  边不负道:「那好,不知刚才朕提出的要求妃暄可以代表佛道两门应允么?」

  他的要求却是并没有超越佛道两门的底线,师妃暄像是思考了一阵,终于缓
缓点了点头。

  边不负又道:「既然妃暄来到这里,只怕已有心理准备,嘿嘿,我对妃暄那
天仙化人的身子可是时刻不忘啊。来,先脱光衣服,站到朕的面前。」

  师妃暄浑身一震,俏脸低垂,静默一会,却见几滴晶莹的泪珠悄悄滴落地上。

  然后,她螓首轻点,也不做作,缓缓的解下自己的白色衣裙,很快便脱个清
光,那宛如神女的仙躯便展露出来了。

  玉肌胜雪,乳房秀挺,奶头嫣红,小腹平坦,纤腰细细,翘股丰隆,还有那
没有杂草的漂亮阴户,端的是美得让人屏住呼吸。

  边不负轻轻一笑,突然喊道:「别偷听了,进来吧!」

  师妃暄一惊,连忙掩着要害部位,转头往帐篷入口看去,却见一道俏丽的人
影闪了进来,赫然就是她的死敌,阴葵派当代传人婠婠!

  由于边不负前阵子冷落了婠婠,他对这小妖精最是痛爱的,便在出征时把她
带上,作为唯一的随军妃嫔。这些天来夜夜笙歌,干得婠婠这丫头高潮迭起,却
是什么怨气都没了。

  此时,这位大唐世界的天之骄女也是心情复杂,看到才华武功不在自己之下
的慈航静斋仙子现在竟然含羞忍辱,大白天脱光衣服站在男人面前,静候男人的
蹂躏,却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本来她兴致勃勃的来偷看,是想看自己的昔日大敌受苦受难的样子的,但真
的看在眼里,却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

  女子何苦难为女子?

  她与师妃暄斗了许久,虽然相互敌对,但对于这位能和自己相持的女子却也
是有几分惺惺相惜。

  看到她这个样子,也是有几分怜悯,若是,若是自己师门也遭逢大难,必须
付出一切才能拯救,自己,自己是否有这样的决心和勇气?

  师妃暄则是面红如血,羞愧难当,自己,自己最屈辱的样子竟然被老对手看
在眼里,却是让她恨不得一死了之,不想再去面对难堪的一切。

  边不负呵呵笑道:「婠儿,妃暄以后在宫中品级比你低一级,但用度什么的
都与你持平,你们以前是敌人,但以后可是宫中的姐妹了,嘿嘿。」

  婠婠切了一口,然后走到师妃暄面前,那凹凸有致白皙细嫩的仙躯让她也不
禁为之赞叹,便轻叹道:「到最终,却都是便宜你这色狼师叔了。」

  边不负淫笑一声,一把将婠婠拉入怀里,在她丰满的椒乳上揉了几把,命令
道:「婠儿,你也把衣服脱光,让朕好好瞧瞧慈航静斋的小仙子与阴葵派的小妖
女到底哪个更加迷人,更加骚浪,嘿嘿。」

  婠婠哼了一声,横了边不负一眼,作势要听话的脱衣服,但却脚下一点,竟
是往外掠去,眼看就要逃出帐外。

  边不负哈哈一笑,大手一伸,明明是正常的手臂看上去竟像伸长了一截,一
下就抓到婠婠的衣服,顿时撕拉一声,把婠婠的裙子扯烂了一大片,连雪白挺翘
的臀儿都露出了大半。

  婠婠顿时啊的一声惊叫,停住脚步,双手交叠到背后掩着泄露的春光,嘟起
小嘴气鼓鼓的道:「讨厌,老喜欢扯烂婠儿的衣服,若是人家跑到外面被看到了
光屁股,吃亏的可是师叔你哦!」

  边不负笑道:「烂了也不怕,来,快穿上上次的那种袜子。」说罢,却是走
到帐内的一个柜子处,取出了几件奇异的织物来。

  婠婠俏脸一红,嗔道:「就是……就是你这样的色狼,才会想出这样的东西
来,哼!」

  边不负邪笑道:「这可是大内那些最好的织工想尽办法才仿制出来的珍品,
价值连城啊。」原来,他的手上竟是几套类似现代情趣内衣的纱衣。

  说罢,他拿着衣服走到婠婠面前,把她剩余的衣物给扯下,然后便看着她换
上自己手上的衣服。

  婠婠只好不情不愿的穿上,很快,这套仿制现代的情趣纱衣便穿到身上了。

  这套衣服黑色的,半透明,下身就是一对过膝的丝袜,一直到达大腿根部,
黑色的轻纱裹着婠婠修长雪白的长腿,极其诱惑。

  而裆部却是镂空的,两腿之间的芳草地却是完全暴露出来,显得极为淫荡。

  上身的话背部只有两条带子系着,整个玉背一览无遗,前面只是遮掩着乳房
的一条布条,小腹与肚脐等都是暴露的,便是布条也是半透明,那对丰满圆润的
雪白大馒头颤巍巍的若隐若现,嫣红的乳头更是清晰可辨。

  这样的透明衣物,却比不穿衣服更加诱人,让任何男人一看就鸡巴发硬难以
自控。

  看见婠婠穿完,边不负又把一套衣服递给师妃暄,让她也穿上。

  师妃暄无法拒绝,况且婠婠也穿了,也只好一脸屈辱的把这下流的衣服穿上
身上。

  她的那身透明纱衣却是白色的,与婠婠的纯黑色构成了强烈的对比。

  婠婠穿着黑色情趣内衣,身材火辣,烟视媚行,真是如同黑夜中散发着致命
魅力的魔女。

  师妃暄却一身白衣,含羞带俏,配合着她那光光的没毛白虎小穴,竟把这身
下流的情趣内衣穿出一种清纯的气质,彷如初生婴儿,甜美又纯真。

  两人一黑一白,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一样充满了女子极致的吸引力。

  看着这两个大唐世界里最出色的美女,边不负硬的裤裆都要撑破了,他三两
下便把自己也脱个干净,粗大的鸡巴耀武扬威的对着两女晃荡着,邪笑道:「来,
一起跪下来为朕舔舔。」

  两女顿时呆了一呆,婠婠是脸皮嫩,有点不好意思在老对头师妃暄面前露出
淫荡之态。而师妃暄更是从未想过亲男子鸡巴这样下流的事情,所以两人都是有
点迟疑。

  边不负嘿嘿一笑,对师妃暄道:「妃暄啊,你难道忘记了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吗?」

  师妃暄微微一颤,眼眶一红,却是马上忍住,连忙走上几步不让婠婠看见自
己的软弱,来到边不负面前,然后像是选下定决心似的深吸一口气,终于还是缓
缓的跪了下来,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跪到了男人的胯下。

  婠婠见状,便也跟着走上前跪下,同样把俏脸凑到男人的鸡巴前。

  两张大唐世界里最顶级的俏脸,便挤在边不负的鸡巴正前方了。

  边不负淫笑道:「婠婠先来,妃暄没什么经验,正好看着你学一下。」

  婠婠不满的哼了一声,但也没拒绝,有点示威似的看了师妃暄一眼,就嗯的
一声,把龟头含入小嘴里,然后吹了起来。

  婠婠陪了边不负这老淫魔许久了,技巧却是已被调教出来。

  只见她玉指轻扣,握着鸡巴的根部,然后对准角度,一点一点的把那粗长硕
大的肉棍吞入,虽然口水不受控制的不停流出,但竟让她把整条鸡巴都吞入嘴里,
深喉口交。

  旁边的师妃暄真是看得目瞪口呆,这么长,这么大的东西竟……竟然能全部
吞进嘴里!真是魔门的妖女,懂得这些取悦男人的淫邪技巧。

  只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婠婠现在含着男人鸡巴吹箫的样子实在是性感无比,
便是女人看见了都会被其吸引。

  婠婠一边吸,一边在喉咙里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呜……呜呜……嗯嗯
……唔……嗯嗯……唔……呜……」虽然整个小嘴都被塞得满满的说不了话,但
女子用鼻子发出的声音,却比用嘴巴发出的更加诱惑。

  边不负爽得不得了,抚摸着婠婠乌黑柔顺的长发,不时主动的挺动腰部,把
婠婠的小嘴当成是花房般抽插几下,顶得婠婠差点透不过气来。

  含了一阵,婠婠受不住了,便把肉棒吐出,剧烈的娇喘着。

  边不负微微一笑,把鸡巴移向师妃暄,笑道:「妃暄,该你了。」

  师妃暄神色一黯,暗暗一咬牙,便学着婠婠的样子,用手握着鸡巴根部,但
火烫的肉棒让她唬了一跳,竟……竟然这么热!

  稍稍控制了一下情绪,看着那狰狞的大龟头,终于闭上了眼睛,深呼吸一下,
认命的把小嘴张开道极限,慢慢的把龟头吞入了口中。

  「不错,就是这样,慢慢的吞进去,注意不要让牙齿碰到,舌头要舔着龟头,
哈,仙子果然冰雪聪明,连含鸡巴都学得这么快!」看着师妃暄含羞忍辱,但还
是不得不跪下来为自己吹箫,边不负涌起强烈的征服感,鸡巴更是兴奋得一跳一
跳的。

  师妃暄呜呜的哀鸣着,慢慢的把鸡巴吞进嘴巴,那男子性器特有的腥味儿让
她几乎呕吐,强忍着恶心,才把棒身吞入一半,就觉得自己的口腔已经被塞满,
再也吞不下去了。

  边不负知道现时不可能要求初学者的师妃暄使用深喉口交这样高深的技巧,
便也不勉强,拍了拍旁边婠婠的小脑袋,示意她也一起来。

  婠婠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撇撇小嘴,哼了一声,却也乖巧的凑过去,伸出小
香舌,舔弄着暴露在外面的半截棒身。

  只是,两女那两张艳丽无双的无暇娇靥却是贴到一起了。

  两人本是大敌,现在居然这么亲密的贴在一起,都觉得有点不习惯,只是螓
首都被兴奋的男人按着,便也只好配合着为男人舔鸡巴。

  师妃暄含着龟头,舌头扫着马眼;婠婠则舔着棒身,不时还亲一口卵蛋。白
道与黑道最最出色的两位传人此时却在吹箫一事上配合无间,简直让边不负爽爆
了。

  享受了好一阵,觉得差不多了,边不负便命令道:「你们都到床上去,趴在
那儿翘起屁股,让朕享用你们的身子。」

  婠婠和师妃暄知道无法反抗,便扭扭捏捏的爬到榻上,大家你看我我看你,
却谁也不肯先摆出那下流的姿势。

  边不负走过去,淫笑道:「嘿嘿,看谁先摆好姿势,迟的那个要让朕打屁股
一百下,哈。」

  两女一听,都是心中一惊。婠婠毕竟已经跟了边不负许久,闻言便马上抛下
矜持,趴在床上,把性感的臀儿高高翘起,一副等待挨操的模样。

  师妃暄呆了一下,却是已被抢先一步了。

  边不负跳上床去,捉着师妃暄,不怀好意的道:「却是妃暄慢了,快点翘起
屁股,让朕打一百下!」

  师妃暄暗道:「若是……若是被她像小女孩那样打屁股,岂不是羞死了?」
又望了望如同母狗般趴着的婠婠,又暗道:「自己的命运已定,今后在后宫中生
活,若得不到皇帝的宠爱,只怕会被阴葵派的妖女欺负死,却是,却是要改变态
度才行。」

  虽然是这样,但知易行难,刹那间又如何改得了?

  师妃暄思潮起伏,但身子却是已经趴下去,肥美的肉臀高高翘起,漂亮雪白
的两瓣雪股肉光致致,无比的诱人。

  边不负摸上了那滑腻而又充满弹性的臀肉,爱不惜手的扭了几把,突然道:
「婠儿,你来打吧。」

  婠婠一呆,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边不负却皱眉喝道:「叫你打你就打,摇什么头!」

  他此时一统天下在即,积威日重,认真命令的话,婠婠却是不敢违逆的。

  便爬起身来,轻轻扬起素手,啪的一下打在师妃暄的臀儿上,让那股肉荡起
一阵诱人的波浪。

  师妃暄顿时呜的一声,眼眶又红了起来,自己……自己竟被婠婠这个大敌打
屁股,以后还有什么尊严?

  啪啪啪,婠婠连打几下,师妃暄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呜咽着,可怜
无比。

  婠婠又扬起手,但神色变了几下,却又把手收回,对着边不负道:「师叔,
你……你便饶了她吧,别这样了……」

  边不负用玩味的眼神看着黛眉紧锁的婠婠,问道:「你以前不是最讨厌师妃
暄的么?现在难得有机会,师叔却是让你一偿夙愿,好好把这大敌折磨一翻,为
何反而为她求情?」

  婠婠小嘴一努,娇哼一声,道:「这样胜之不武,婠儿才不稀罕!婠儿一定
会胜过她,但却不用师叔帮忙!况且……」说到这里,她又白了边不负一眼,才
道:「况且师叔本就是不安好心,不过是满足自己的变态趣味吧了!」

  师妃暄听到婠婠的这番言语,竟是生出几分感激,没想到这个处处和自己作
对的大敌竟然会维护自己,顿时心里对她的印象都好转了不少。

  边不负却故作愤怒,一下把婠婠重新推倒,让两女的雪白翘股靠在一起,狞
笑道:「既然你们如此相亲相爱,便各大50下屁股吧!」

  说罢,竟是左右开弓,噼噼啪啪的在两女挺翘的屁股上打了起来。

  一边打,还一边点评:「嗯,妃暄的屁股肉更多,更肥美一些,手感极佳;
但婠儿的屁股形状更好,充满弹性,也更加挺翘。却是各有所长,难分高下。」

  打着打着,却变成了摸,变成了捏,更是把魔手沿着股缝往前探入,手指伸
向前面的肉缝儿,缓缓抠弄起来。

  婠婠的阴毛比较浓密,师妃暄却是个光秃秃的白虎,两手手感迥异,但随着
他的逗弄,两女却都很快分泌出淫液来。

  婠婠与师妃暄都觉得男人那充满魔性的手指正在自己两腿之间那最敏感的地
带不停挑逗,下体不断传来快感,但却都是死死咬着牙关,不想在对方面前先呻
吟出声。

  边不负暗暗偷笑,突然手指一伸,直插入两女的花房内,可以让女子疯狂的
魔气涌入,两女顿时浑身一颤,竟是同时啊嗯的一声呻吟出声。

  婠婠与师妃暄的声音都是清脆娇柔极其悦耳,这下一起呻吟更像是淫靡的交
响乐般,十分勾人。

  两女并排趴在一起的,都是翘起屁股让男人肆意玩弄的难堪样儿,此时不禁
对望一眼,都看到对方俏脸上那情欲涌起的潮红,却是患难姐妹般,倒是少了几
分争胜的心思了。

  边不负手指继续深入,又挖又扣,把仙子和妖女的小穴弄得像是洪水泛滥般,
晶莹的春水潺潺流下,沿着男人的手指洒得满床都是。

  一边弄,还一边打趣道:「婠儿与妃暄身材相貌都是不同,但小穴里面的模
样却是有几分相似,流水的量也是差不多,倒是挺有缘分的。」

  师妃暄暗道:「自己虽然是准备了受尽各种屈辱,强颜欢笑伺候这个淫魔,
但,但为什么会被这淫魔摸得这么舒服,莫非自己也是如身旁那个魔门妖女般下
流无耻?」

  而婠婠多次与边不负欢好,却是已经完全被开发,此时却已经放开了怀抱,
她一边咿咿呀呀的发出销魂蚀骨的娇吟,一边喃喃道:「死师叔、臭师叔,老是
弄得人家下面痒痒的……呜……好讨厌……」

  感到仙子与妖女都已经湿透了,边不负便扯下两女身上的上衣,只留下一白
一黑的长腿丝袜,然后让婠婠躺在床上,接着把师妃暄抱起,放到婠婠身上压着。

  两人此时上半身都是赤裸的,正面相对,两对奶子自然相互挤压着,雪白的
乳肉便被挤开,乳头摩擦下十分刺激。

  而下半身则是只有腿上穿着丝袜,两女都有着毫无瑕疵的修长美腿,师妃暄
的白色丝袜,婠婠的黑色丝袜,四条美腿却是相映成趣。

  更诱人的是两人的花房也是正面相对交叠在一起,如同比目鱼一样,师妃暄
由于在上方,小穴又是光秃秃的白虎穴,淫水就不停往下流,沾满了婠婠的阴毛,
弄得一遍狼藉。

  看到这样的美景,边不负哪里忍得住,挺起鸡巴,便向着两女阴户交叠处插
入,硕大的龟头同时挤开了仙子与妖女的小穴唇瓣,在两个迷人的花房中间抽插
起来。

  插了一阵,便轮着插入两女的小穴内,上面插一会,下面插一会,好不过瘾。

  在上面的师妃暄本来还强撑着,尽量的仰着身子不与下面的婠婠过多接触,
但被狠狠的顶了几下,整个人都酥软无力,便软绵绵的压着了下面的婠婠。

  两人本来就是肌肤极其嫩滑的,这下像是紧紧相拥般贴体厮磨,都感到对方
的身子是多么的滑腻柔顺,软软的,但又充满弹性。

  不知不觉,两女的双手玉掌竟不知何时已十指紧扣,呻吟声此起彼伏,完全
被后面的男人干得神魂颠倒起来了。

  边不负干着干着,突然想起一事,便跳下床去,从柜子里取出一件事物。

  师妃暄一看,便有点色变,只因边不负竟然拿出了一根木制的双头淫具,便
如同数月前莎芳用在她山上的那根一样。

  这可是边不负看到莎芳那根后让人赶制的,刚刚才弄好,却是要在现时使用
了。

  婠婠也认出了这是什么东西,不禁大嗔道:「变……变态!师叔你若是要婠
儿用这样的东西,婠儿就不理你了!」

  边不负嘿嘿笑道:「朕突然想到,你们之前也曾交手过几次但一直不分胜负,
现在近身肉搏却是机会难得,不如就用此物一决胜负吧。」

  说罢,也不理两女若有若无的反抗,先是把一头插入师妃暄小穴,弄得她嗯
的一声闷哼;然后再把另一头塞入婠婠小穴。

  两女的小穴本就早已湿透,所以假阳具便轻易的完全插入,这对美绝尘寰的
仙子与妖女,居然被一根木制假阳具给连成一体了。

  婠婠还想扭着身子抗议,却没料到她一动,已经深深插入小穴粗糙假阳具便
猛的一刮小穴里的嫩肉,让她顿时舒服得浑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师妃暄也是感同身受,婠婠那边一动,她这边也自然也是猛然一阵摩擦,
木阳具进出几番,让她忍不住喊出声来:「婠婠,你……啊……你别动啊……」

  边不负觉得十分过瘾,看着师妃暄那颤巍巍的大白屁股,忍不住又是啪啪的
大力打了几下,感受那充满弹性的丰满臀肉。

  屁股突然被打,师妃暄吃痛,不禁扭了几下臀儿,只是这样一扭,却是带动
着小穴里插着的双头淫具,在婠婠的花房里猛的研磨了几下,让婠婠这小妖精舒
服的嗯的一声,身子颤了几下。

  边不负笑道:「哈,婠儿你经验多这么多,居然还比不上妃暄,几下就受不
住啦?」

  婠婠顿时涌起一股不服输的情绪,与师妃暄斗了这么多年,一直想压下这个
老对头,便是现在在床上,也是不愿意处于下风的。

  她傲娇的哼了一声,双手紧紧搂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师妃暄,小穴用力夹着假
阳具,像是男人那样操控着那东西抽插起来。

  师妃暄终究是比不上婠婠放得开,被这样插了一阵,便浑身发软,潺潺的淫
水更是不断的涌出,让她和婠婠的交接处弄出了一大滩水迹。

  婠婠占了上风,更是得意,竟紧抱着师妃暄,翻了个身,把这老对头压在身
下,然后自己仰起上半身,把自己无限诱惑的大奶子露出来,双手却摸上了师妃
暄的白嫩酥胸,不停的揉捏着,纤腰轻摆,如同男子一般干着身下的佳人。

  只是,淫具的另一头却也是插在婠婠自己的小穴里,她这样弄着,自己也是
十分刺激,淫水不断的冒出,溅得到处都是。但她死死忍住快感,不断的挑逗下
面的老对头,一副誓要看她出丑的样子。

  女人是最懂如何挑逗女人的,虽然被同为女人的婠婠奸淫觉得十分奇怪,但
师妃暄却忍不住被挑起了情欲,小嘴又羞又不知所措的喊着:「别……呜……别
这样……啊……停下来……啊……婠婠……呜呜……停下来……啊啊啊……」

  边不负看的又兴奋又好笑,师妃暄与婠婠虽然是这个世界里面容貌身材武功
最顶尖的正邪两派传人,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二十岁左右的少女,揭开了仙子与妖
女的外衣后,却也是有着这个年龄段女孩子共有的特点。

  看着婠婠占尽上风,那又白又嫩的挺翘小屁股上下扭动,边不负挺起鸡巴,
突然按住婠婠的纤腰,对准位置,粗大的鸡巴便往她那小巧玲珑的肛菊插进去。

  婠婠只觉得硕大的龟头突然撑开自己后庭,然后那色狼师叔的肉棍就狠狠插
入,让她顿时啊的一声尖叫,大嗔道:「不公平……啊……啊啊……师叔……呜
……你偏帮师妃暄……啊啊啊……别……别插那么大力……」

  婠婠便如同三文字般被夹在边不负与师妃暄中间,肛菊被干,而前面则被插
着淫具,便像是被前后夹攻一般。

  师妃暄刚才被婠婠弄得浑身发软,现在便也趁机反击,双手主动上探,揉着
婠婠那晃动着的奶子,暗赞:「好……好美的乳房,又大又有弹性,似乎……似
乎比自己的要大上一些……」

  双乳被袭,婠婠终于受不住了,浑身一软,整个人重新趴了下来,压回师妃
暄身上,两张俏脸正面相对。

  师妃暄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婠婠的红唇吻上自己的小嘴,虽然婠婠此时
身子发软扭不了腰,但舌头却趁机钻入了师妃暄嘴里,与她的小香舌交缠到了一
起。

  师妃暄吃惊的呜呜几声,但却顶不出婠婠的舌头,一会儿之后,却也迷失在
了同性之吻中了。

  婠婠的后庭又热又狭窄,紧紧的包裹着男人的鸡巴,若非边不负阳根坚硬如
铁只怕根本寸步难行,别说披荆斩棘般往内挺进了。

  干了好上百下,边不负把鸡巴抽了出来,然后龟头下压,便又往师妃暄的屁
眼插去。

  师妃暄的后庭就被干过一次,论紧窄程度更甚于婠婠,龟头一插进去,便被
那细嫩的肛肉给挤压着,无比刺激。

  「哈,好紧,啊,夹得好爽,妃暄你的奶子不如婠儿的大,但屁眼儿却更紧,
哈哈哈,以前真是想不到慈航静斋仙子的屁眼如此好干,哈。」

  师妃暄闻言,顿时羞得不敢回应,偏偏缓过劲来的婠婠还娇嗔道:「切,师
叔你不公平,试试多干她那大屁股几次,看是她紧还是婠儿的紧,哼!」

  边不负顿时得意的用力猛干几下,在师妃暄忍痛的喘息声中把鸡巴插入她肛
菊深处,得意的问道:「妃暄,婠儿让我多干你几次,你可愿意?」

  师妃暄屁眼儿又胀又痛,但胀痛中又隐隐有几分快感,听到男人的问话,不
禁暗自思量:「师妃暄啊师妃暄,你现在名声已经毁了,接替师尊斋主位置的理
想也不可能实现,余生怕是要在这个男人的后宫中度过了。作为师门在皇宫中唯
一的代言人,自己……自己却是要放下尊严,讨好皇帝,为自己也罢,为师门也
罢,争取更好的待遇。」

  想到此处,她强忍不适,柔声道:「妃暄,妃暄已是圣皇的昭容,身子……
身子便是圣皇的……啊……啊啊……呜……痛……啊啊……若圣皇喜欢……嗯嗯
……啊……却是妃暄的幸事……啊啊……」

  边不负更是得意,大笑道:「哈哈,那就是说,朕想干几次就干几次,想怎
么干就怎么干,妃暄的小穴与屁眼都无任欢迎啦?」

  师妃暄嗯了一声,娇喘着道:「全凭……全凭圣皇做主……」

  婠婠翻了个白眼,暗道:「慈航静斋的女人真是不要脸之极,以前还凛然不
可侵犯一副仙子的模样,但现在为了讨好男人竟然可以比小婊子还浪,呸呸呸!
我婠婠岂可输给她!」

  于是,她回过头去,幽怨的横了边不负一眼,用又柔又媚的声音娇嗔道:
「师叔,婠儿也想要,人家……人家的屁眼儿痒了……」

  边不负便淫笑着把鸡巴从师妃暄屁眼儿抽出,重新插入婠婠的后庭。

  这对天下无双的仙子与妖女便争妍斗艳,小穴里插着淫具,但都摇晃着臀儿,
央求身后的男人用鸡巴干自己的小肛菊,骚浪无比。

  边不负轮流着干两女的屁眼,操得她们浑身发抖浪叫不断,真是一幅淫靡的
三人行画卷。

  「啊……啊啊啊……啊……婠儿……婠儿好舒服……呜……师叔的鸡巴好大
……啊啊……婠儿……婠儿要高潮了……呜……屁眼……屁眼高潮了……啊啊啊
……」

  「嗯……嗯……啊……妃暄……妃暄受不了了……啊……屁眼好胀……啊…
…呜呜……要被干穿了……呜……呜……啊啊啊……」

  边不负不知干了多久,后来更是把那假阳具拔出扔开,用自己的大鸡巴轮流
去干这对仙子与妖女的四个肉洞,噼噼啪啪的干得无比过瘾。

  先是师妃暄,然后是婠婠,两女分别被送往高潮,只是边不负却依然坚挺不
屈,让两女重新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换个姿势又继续猛干。

  双飞婠婠与师妃暄可是边不负的终极梦想,现时通过了多年的努力拼搏终于
梦想成真,边不负真是开足了马力,足足干了一夜,让这对绝代娇娃都不知道高
潮了多少次,真是被操得水儿都要流干了,小穴与屁眼都红肿了,才让男人尽兴。

  到了最后,神智恍惚的两女并排跪倒在男人胯下,边不负狂笑一声,然后大
量的阳精终于猛烈射出,一边射还一边左右甩着鸡巴,白浊的液体射满了两女的
俏脸。

  师妃暄与婠婠都是星眸紧闭,每被精液颜射一下,长长的睫毛就颤动一下,
直到整张倾国倾城的娇靥都被白浊的阳精所覆盖。

  边不负看着眼前这对秀发、俏脸、颈脖、酥胸都被自己精液喷得白浊一片的
绝代佳人,真是爽透了。

  三天后,长安城的数万精兵已接近洛阳,他们一路隐秘行军,竟是没有惊动
任何岗哨,便到达了天命教的大营附近。

  时正深夜,主动承担探听情报工作的高句丽宗师傅采林探路回来,对领军的
薛万彻道:「薛将军,敌人完全没发现我们,现时都已休息,我们夜袭营帐,定
能把他们一击而溃。」

  薛万彻自然不会怀疑这位受到皇帝李建成倚重的宗师,便下令立即进攻。

  待到大军冲入空无一人的营帐,发觉上当,周围突然火光冒起,然后无数利
箭如雨点般射落,顿时带来大量的杀伤。

  薛万彻正想重整军队撤退,突然剑光一闪,傅采林身影一闪而过,他便带着
震惊之色,双手捂着被洞穿了一个血洞的咽喉,缓缓从马背上滑落,死不瞑目。

  主帅身死又遭遇埋伏,长安城的援军顿时一片混乱,兵卒四散奔逃。

  而寇仲则带着精锐骑兵冲杀而至,把敌兵杀得片甲不留。

  今夜,天命教大破敌军,以近乎零损失的代价全歼来自长安的李唐军队。

  又过了三天,天命教大军在洛阳北郊截住了突厥五万狼军,天命圣皇边不负
阵前斩杀突厥武尊毕玄,让突厥军士气大挫,进而领兵击溃突厥中军,打破了狼
军的不败神话。

  突厥国师赵德言,也在混乱中被师妃暄与婠婠两人合力杀死,皇图霸业终成
一场幻梦。

  同日,长安捷报传来,李靖在大明尊教内应的配合下,成功攻破守备力量空
虚的长安,诛杀李建成。

  又过了一天,边不负天人交感,只觉得一阵心悸,然后,居然整个地面震动
起来,却是突如其来的一场轻微地震。然后,本来晴朗的天空猛然一黯,一道银
蛇划破长空,瓢泼的大雨洒落。

  只有已是天人境的边不负才能感应到,整个天地竟然有了一种破败的气息。

  这时,师妃暄告诉边不负,她师尊梵清惠请天命圣皇边不负在洛阳城中相会,
并奉上李世民的人头。

              (36)梵清惠

  洛阳城城门大开,在知道天命教大军已经击破长安以及突厥的援军后,知道
没有希望的守军终于哗变,整个城市内一片混乱。

  边不负此时率先一步进入城内,反正他已是天人境高手,天下已没有任何力
量可以威胁到他了。

  师妃暄领着他,来到了城内一座不起眼的寺庙,缓步走入。

  寺庙里空无一人,但边不负敏感的灵觉已察觉到旁边的一间禅房内有着一股
强大而熟悉的气息。

  果然是梵清惠!师妃暄肃立在门外,示意边不负自己进去。

  边不负嘴角勾起一道弧线,慢慢走过去,推开房门。

  佛门至尊梵清惠穿着女尼服饰,就坐盘膝在禅房中的一个蒲团上,系着发髻,
清雅如仙的玉容丝毫不变,而在她脚下,赫然是一个血淋淋面目狰狞的人头。

  李世民!这位本来将建立伟大皇朝的帝皇,竟死不瞑目,连额上头颅都被割
下,扔在地上。

  边不负不禁道:「你,竟真的杀了李世民!?」

  梵清惠淡淡的道:「军中哗变,城内一片混乱,李世民知道城破在即,已存
死念,更遣散了所有护卫让他们自行逃走,我不过是送了他最后一程而已。如今,
天下尽归天命圣皇掌中了。」

  边不负看着李世民的人头,真是不知是何种滋味,自己穿越至此,竟是连这
位一直崇拜的千古一帝都逼死了。

  良久之后,他叹了口气,又问道:「天策府麾下诸将现在如何?」

  梵清惠也是幽幽一叹:「除了长孙无忌被哗变的属下杀死,长孙无垢杀死两
个儿子后殉情自杀,其余人等都会降服。」

  长孙无垢,那个睿智优雅的女子却也死了么?也是,自己绝不会放过李世民
的儿子,作为她而言,与其忍受先后失去丈夫儿子的痛苦,不如以死明志,却也
不失大气果断。

  默然一阵,梵清惠却是站起身来,宽松的女尼服饰完全掩盖不住她那玲珑曼
妙的好身材,她的眸子里掠过一抹凄然,轻声道:「动手吧,你是绝对不会放过
我的。只希望我死后,你能遵守承诺,保留我佛道统,善待那些真心向佛的佛门
子弟。」

  梵清惠也算看得透彻,边不负是绝不会容许她这样一个武功才情都是当世顶
尖的敌人活着,就算是废除武功,也不能让边不负安心。

  梵清惠的智谋实在太过毒辣,便是边不负,也没信心自己能控制得住这位惊
才绝艳的佛门至尊。

  而边不负也不是那种会被美色迷惑得放弃原则的人,只要会危及自身,该杀
则杀,丝毫不会手软。

  边不负也是被梵清惠慷概赴死的大气从容所慑,望着她那彷如闪烁着光辉的
仙颜,一时竟是不知该说什么。

  看见边不负盯着自己不说话,梵清惠自嘲一笑,道:「是么?圣皇还是对清
惠的皮囊念念不忘么?」

  说罢,她主动解开腰间的带你,整件素衣便中门大开,她里面竟是真空的,
什么都没有穿,那白嫩滑腻,没有丝毫岁月痕迹的美丽肉体便展现在边不负眼前
了。

  边不负感觉一阵别扭,自己,自己竟在气势上被这女人给压住了。

  他冷哼一声,突然一手把梵清惠的素衣完全扯掉,然后大手一下子攀上她那
丰满的乳房,大力揉捏着,道:「哈哈,想不到佛门至尊梵清惠的奶子居然这么
大,你的年纪不少了,还整天挺着这对大奶晃荡着,不嫌丢人么?」

  梵清惠眉头轻皱,似乎是被捏得有点痛,但声音依然淡然:「身体发肤受诸
父母,我不敢自得,却也不敢自弃。」

  边不负仗着境界比她高一个层次,也不怕她偷袭,把她拉入自己怀里,大手
在这具滑腻雪白的肉体上流连着,嘲笑道:「你就穿个外衣,里面竟是真空上阵,
难道是等着男人来干你的骚逼么?切,你都一把年纪了,还出来卖弄风骚。」

  虽然说这故意贬损的话,但边不负也不得不承认,梵清惠的身子摸上去却是
和双十年华的青春少女没多少区别,肌肤光滑极致且富有弹性,没有丝毫皱纹,
乳房挺翘丰满,结实的臀儿也是毫不下垂,配合慈航静斋特有的仙化气质,便如
同师妃暄的姐姐那样,根本没有任何老态。

  梵清惠也不动气,无视那双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魔手,轻声道:「若是圣
王嫌弃我昭华而逝,便请给清惠一个痛快。」

  边不负立刻淫笑道:「放心,我可不嫌你老,愿意操你的老骚屄,哈哈。」

  便是梵清惠修养过人,听到这样侮辱性的话语,也不禁为之一窒,身子微震,
双手握起拳头,但又缓缓的松开。

  边不负心中暗自警惕:「按照这老婊子向来的行径,没可能如此干脆的放弃
啊?只是她现在大势已去,武功又远不如跨入天人境的自己,还有什么招法呢?」

  此刻的边不负可不敢忘记,当时自己南下宋阀,与宋缺结为联盟,最意气风
发的时候。

  竟被梵清惠带高手埋伏行那博浪一击,导致宋缺身死,寇仲被擒,自己若不
是有那神秘力量的帮助,估计也难以幸免。

  所以,他表面上戏谑,但心里却是冷静的戒备着,以防止有什么变故。

  师妃暄依然守在房外,心跳脉搏内息之类的毫无异样,而寺庙里便再没有其
他人了。

  以他天人境的灵觉,便是宗师高手也不可能埋伏在寺庙里瞒过他,绝不会出
现像上次那样被四大圣僧埋伏的事情。

  况且,就算是四大圣僧与宁道奇真的埋伏要对付他,已经跨入天人境界,掌
握群战神技无我幻舞的边不负也丝毫不惧。

  当时,李阀在长安城围剿他时候所组成的阵容已经是当世最强,依然奈何不
了他,何况现在?边不负一手揉着梵清惠的椒乳,另一只手则往下探去,摸向两
腿之间的芳草地,只觉得触手处毛发并不浓密,但也是有一种毛茸茸的感觉,便
大声笑道:「前阵子朕操师妃暄的时候,你那女徒弟下面一根毛都没有,弄得我
还以为你们慈航静斋的女人练那些仙化的鬼功夫,都练成白虎呢。嘿嘿,没想到
当师傅的下面却杂草丛生。」

  外面的师妃暄听得清清楚楚,明白到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情,俏脸涨红,星眸
里却是闪过强烈的悲哀。

  但梵清惠又是稍稍皱了皱眉头,神态却没什么变化。

  边不负的手指却已伸入了她的阴户之内,沿着缝隙扫了几下,然后便把一个
手指头插入小穴里,缓缓的抠弄起来。

  梵清惠的面色终于变化了,她死死咬着牙,但面上却露出了勉力忍耐之色,
身子开始不自然的颤抖起来。

  边不负淫笑道:「虽然你贵为佛门至尊,但下面的肉洞却似乎没有碰过,至
今还是处子之躯,嘿嘿,却是朕赚到了。」

  梵清惠稍稍喘着气,道:「我乃沙门弟子,自然洁身自好,岂能沾染尘世的
男女之事。」

  边不负故意叹道:「那宋缺真是可惜了,被你玩了几十年,最后还丢了性命。」

  梵清惠神色一黯,道:「是清惠对不起宋大哥,只求在极乐世界相会时,能
向他好好道歉,来生定要嫁给他,当他的小妻子为他洗衣做饭,生儿育女。」

  边不负则道:「用不着来生,现在我便为宋缺报仇,把你这寡情薄意的贱女
人开苞破处,开得你小穴开花!」

  说罢,边不负掏出已经硬起的鸡巴,便准备提枪上马。

  但他却像想到了什么,笑了笑,突然道:「对了,你把自己先弄湿,然后朕
再操你。」

  梵清惠面色一变,道:「你,你是什么意思!?」

  边不负斜眼看着她,嘿嘿笑着,道:「朕突然好想看佛门至尊自慰的样子,
不知道梵清惠自己摸自己的时候,还能不能保持这副淡雅如仙的模样呢?」

  梵清惠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难堪的道:「我,我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

  边不负听见,便喊道:「妃暄,你进来!」

  师妃暄闻言便推门进房,看见浑身赤裸的师尊梵清惠迟疑了一下,但在边不
负眼神催促下还是走到了他身边,静待下文。

  边不负露出淫贱的表情,对师妃暄道:「你师傅说不懂怎么样自慰,妃暄你
便教她一回吧。反正你昨天才自摸过,还高兴得潮吹。」

  师妃暄闻言脸上顿时潮红起来,想到昨天这个可恶的男人让自己与婠婠比赛
自慰,自己最后竟被弄得潮吹喷出阴精,才被宣布胜利。

  只是,只是现在在自己师尊面前,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这时,梵清惠却道:
「妃暄,别违逆圣皇的命令,你现在是他宫中的人了,便要听他的话。」

  边不负心中大起警兆,暗道:「老子叫她们自慰不过是想试探一下,梵清惠
连这么下贱的事儿都不反对,只怕真是有所图谋!不然她怎么会卑躬屈膝到这个
地步?」

  思量间,师妃暄却是已经忍住娇羞,脱光了衣服,坐在一个蒲团上,大大的
张开双腿,把玉手探到自己阴户处轻轻揉弄起来。

  她闭上眼睛不敢看人,但揉了一会还是被勾起了性欲,开始咿咿嗯嗯的呻吟
出声,而下面的小穴处则明显看到开始有淫水的光亮。

  旁边的梵清惠看了一会,像是下决心似的吸了口大气,便在师妃暄旁边的蒲
团坐下来,学着自己徒弟的样子,张开两条大长腿,自己把手摸到小穴处,缓缓
的揉弄起来。

  师妃暄可是现在武林人人倾慕的仙子,梵清惠更是威压武林数十年的佛门至
尊,这两个彷如女神般的女子此刻却如同娼妓般,在男人面前张开大腿,自己玩
着自己的小穴儿,淫贱的自慰。

  边不负看得鸡巴硬挺,但嘴巴还打趣道:「梵清惠你好歹是佛门的第一人,
怎么这么笨,摸来摸去都没多少水出,你看你徒弟,流出来的淫水都像小溪了。」

  两师徒都是又难堪又羞怒,但都没有反驳,梵清惠却像是无师自通般,一边
玩弄着花房,一边把另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大奶子,捏着乳头慢慢的转圈圈,自
己刺激自己的敏感部位。

  过了一会,梵清惠终于湿了,雪白的身体上也染上了独特的红霞。

  边不负哈哈一笑,走到梵清惠面前,挺起鸡巴,便要往她的小穴里插入。

  这时,梵清惠像是要配合般尽量分开双腿,双手却主动搂向男人的颈脖。

  等她的手指快要碰到边不负脖子的那一刻,边不负突然闪电般扣住梵清惠的
手腕,控制住她的行动,然后冷笑道:「却是没想到,梵清惠你作为佛门弟子,
居然还会在指甲上涂红色的蔻丹,难道是要打扮漂亮勾引男人不成?」

  梵清惠顿时色变,颤声道:「你……你竟发觉了?」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朕跨入天人境,灵觉敏感无比,你虽然竭力掩饰,
但还是好几次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右手中指上,而这只手指指甲的颜色却又与
其他手指有稍微的不同,嘿嘿,只怕会是什么封喉之毒吧?」

  旁边的师妃暄估计也不知道这事,一时间呆呆的不知如何反应。

  梵清惠现出落寞之色,叹道:「我也知道多半瞒不过你,算了,你还是杀了
我吧,一了百了。」

  边不负却狞笑道:「杀了你?好,等我先好好操你一顿再杀你!」

  说罢,一把将梵清惠按到,分开她的两条大长腿,鸡巴凑向她那从未被人开
辟过的花径,腰部用力一挺,硕大的龟头便硬生生的挤入。

  梵清惠啊的一声惊叫,但浑身都被边不负的魔气控制住,根本不能动弹,只
好大叫:「放开我!放开我!我死也不要被你凌辱!啊……别……别进来……啊
……求你……别……别插……」

  旁边的师妃暄现出焦急之色,似乎想上前阻止男人对她师尊施暴,但却被边
不负冷厉的眼神一扫,便心中一怯,不敢动弹。

  边不负的鸡巴一点一点的挤入,梵清惠的阴道虽然因为刚才的自慰已经颇为
湿润,但从没有被男人插过的狭窄通道无比紧凑,让边不负的铁棍也只能缓缓进
入。

  梵清惠的眼眶红了起来,感到体内那根可怕的大肉棍慢慢深入,不禁悲哀的
喃喃自语:「我梵清惠纵横武林数十载,到了最后竟要受此屈辱,我……我好恨!」

  看到这大敌如此模样,边不负更加兴奋,鸡巴插得更快了几分,狠狠的挤开
女子的处子阴道,很快,龟头尖端便触及那层薄薄的处女膜了。

  梵清惠露出恐惧的表情,连连道:「不要……不要……求你……不要……啊
啊啊……痛!」

  边不负大喝一声:「宋缺,老子帮你报仇了!」

  然后,腰部猛力一挺,鸡巴悍然进击,一下就捅破了梵清惠这位佛门至尊的
处女膜,直插入她的花房深处。

  而在破处这刻,边不负的阳根深入,真切的感受到了梵清惠那比师妃暄强大
得多的道胎。

  正在此时,边不负面色一变,他分明感受到梵清惠体内的道胎竟散发着并不
比他弱多少的气息,同样是天人境的气息!边不负大吃一惊,顿时就想把鸡巴抽
出,但是,梵清惠的处子小穴竟像是突然产生出一种奇异的吸力,让他一时抽不
出来。

  而此时,梵清惠俏脸上的无助、绝望、愤恨、悲哀等神色全部消失不见,嘴
角竟勾起一道妩媚的笑意,本来淡雅如仙的玉容露出魅惑的表情,腻声道:「圣
皇刚刚干破了人家的处子小穴,便立刻想拔出来?清惠可不许你这样哦。」

  声音又甜又腻,但边不负却只觉得一阵阵发冷,梵清惠此时竟展现出于他不
相上下的功力,与他的功力相互抵消,让两人都不能运功。

  而且,她的花径正不断的紧缩痉挛,在花心处不断发出一股奇异的吸力,让
边不负的鸡巴抽不出来不说,还不断吸收着魔种的生命力。

  边不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抵御梵清惠的吸收,沉声道:「你竟晋升了
天人境!」

  梵清惠嘻嘻笑道:「这可要多谢圣王,若不是你那天展现了一次天人境的力
量,清惠也不会触类旁通。再加上最近处于绝境,让清惠知道已经没有退路,而
且人家本就距离那个境界只差那么小半步,偶然间竟是侥幸晋级成功了。」

  边不负只觉得梵清惠小穴的嫩肉如同有生命般,不停的咬着自己的鸡巴,自
己竟是抵挡不住那股奇异的吸力,魔种的生命力正缓慢而坚定的流失着。

  梵清惠又道:「只是清惠虽然晋级成功,但刚刚晋级,却是估计还是敌不过
圣皇那如同神话般的分身技巧,所以,所以无奈之下,也只好把处子之身送上,
希望圣皇占了人家的身子,便可以让着人家一点。」

  边不负冷道:「那么你的手指甲涂豆蔻,全部都是装出来的了。」

  梵清惠露出委屈的表情,道:「女儿家涂指甲,有的涂得颜色深一些,也是
常有之事,哪里有什么毒药啊,却是圣皇误会人家了。」

  此时,在旁边的师妃暄真的是有一种晕乎乎的感觉,梵清惠晋升天人境,却
是连她都不知道。

  边不负面无表情的道:「你可真狠,竟把这一切都隐瞒着,先把徒弟送给我
干,然后连自己的身子也不惜牺牲,朕还是小看你了!」

  梵清惠淡然道:「外在的身躯不过是皮囊而已,又有什么好可惜的?寻常女
子或许还会为失去贞操这样的事情要生要死,但我乃沙门中的修行者,又何必把
这一切看得太重?若是这份贞操能为日后踏上真如之境起到作用,便足够了。」

  说罢,她又露出一个娇媚的表情,竟是主动扭了一下臀儿,娇嗔道:「圣皇,
怎么龙根停着不动啦?莫非,莫非不喜欢清惠么?」

  她这一扭屁股,花径便研磨了龟头一下,边不负顿时觉得魔种精华流失的速
度猛的加快了一点,不禁道:「却是没料到你身为佛门至尊,竟也会练有这样的
采补邪功!」

  梵清惠笑了笑,双手双脚如同八爪鱼般缠上边不负的身体,柳腰轻摆,小穴
主动开始吞吐边不负的肉棒,柔声道:「清惠所练的这种密宗秘典,却是能让男
人快活无比的功夫,待到你泄出来的时候,便会感觉到一种连灵魂都燃烧起来的
无上快感。这可是为了讨好圣皇呢。」

  边不负冷笑道:「是啊,待到你把我魔种的精华吸干吸净,道胎得到巨大好
处,消化后只怕能超越慈航静斋的创始人地尼,达到破碎虚空之境也大有可能。」

  边不负完全明白梵清惠的想法,只要能干掉自己,她吸收了自己魔种的全部
精华,甚至可能达到破碎虚空的境界,在正式破碎之前,便是大地上真正的神祗。

  如同临近破碎的传鹰在万军之中击杀思汉飞,任何人间力量都无法抵挡破碎
强者,一人破军也绝非难事。

  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现在这样的绝境,也并非不能扭转。

  人力有时穷,但已经可以破碎虚空的却是神祗,威能根本难以揣测!想着,
他冷哼一声,又道:「只是,你就有信心,这采补之法一定比朕的强?」

  说完,他也运起在治疗婠婠与祝玉妍时领悟的双修大法,对抗梵清惠的密宗
秘典。

  梵清惠只觉得自己小穴里的大鸡巴开始缓缓抽动,并且散发着魔气,抵消了
自己花心处的吸力,一时间两人竟是相持不下。

  她依然咪咪笑着,像是带着羞意般的问道:「圣皇,觉得清惠的小穴舒服么?」

  边不负冷笑道:「还算不错,比勾栏你那些最下贱淫荡的妓女稍胜一筹吧。」

  梵清惠却笑着点头道:「清惠也觉得圣皇应该挺满意的,不然也不会这么着
急的一插到底,却是让人家偷偷占了先机,想扳回来却不容易哦。」

  边不负知道梵清惠是想打击自己的信心,便不去理她,尽力运转双修大法,
力图把局面扳回来。

  此时两人便像是夫妻敦伦般紧紧相拥,性器互相纠缠,噗嗤噗嗤的不停抽插
着,但其实却是在进行着最香艳又最凶险的比拼,得胜一方平步青云,失败一方
身死道消。

  梵清惠又道:「况且,人家还有个小徒弟在这儿可以帮忙呢,」

  她看见边不负的面色明显一变,便娇笑一声,对着旁边不知所措的师妃暄道:
「徒儿,你现在便轻轻的在圣皇背门要害处打一掌,圣皇有神功护体,便只会把
你当成按摩,所以尽管打吧,嘻嘻。」

  师妃暄闻言,便走了过来,神色复杂的看着交缠在一起的两人,却还是听话
的举起右掌,眼看马上就要击落。

  此时边不负正与梵清惠肉搏,根本防备不了师妃暄的掌力,若是被她打上一
掌,未必重伤,但轻伤是免不了的,那就更没有抵抗梵清惠的能力了。

  突然,边不负大喝一声:「大唐双龙传!」

  本来已准备出掌的师妃暄顿时眼睛一红,闪过一阵迷惘的神色,击出的手掌
竟然拐了个弯,一掌打在梵清惠的肩头。

  这下变生肘腋,梵清惠完全没料到,顿时被一掌打中,而边不负也趁机提气,
在师妃暄还在迷惘的时候一指把她点倒。

  由于以前被梵清惠偷袭过,边不负对她的戒心无比强烈,行事也慎重无比。

  虽然已是晋级天人,但这回肯孤身随师妃暄来见梵清惠,却也是下了个保险
的。

  在昨夜他把师妃暄操上无上高潮时,趁着她迷迷蒙蒙享受性快感的机会,利
用天人境界的强大精神力催眠了她,在她脑海里下了一条指令。

  一听到「大唐双龙传」

  这五个字,便攻击自己身边的女子。

  正是这道保险,如今却是救命之举了。

  其实这和边不负杀石之轩时催眠石青璇的做法一模一样,但梵清惠与师妃暄
都不知道边不负是靠这个办法杀死石之轩的,根本就没防备,所以在这个关键时
刻,便中招了。

  边不负狞笑着捏着梵清惠浑圆硕大的巨乳,狠命的揉着,道:「你骗我一次,
我也骗你一次,却是扯平了。现在就给朕乖乖的挨操吧!」

  挨了徒弟一掌,梵清惠脸色铁青,头上的发髻也被掌风打散,乌黑柔顺的长
发披散下来,显得甚为狼狈。

  此时虽然被边不负趁机占据了上风,但她生性坚韧不拔,向来善于在逆境中
绝挣一线,也不说话,冷哼一声,密宗秘典全力施展,抵御着男人的进攻。

  两人都是天人之境,此番决斗虽然另类,但当两人的功力运至巅峰,也是生
出了强大的声势。

  便是晴朗的天空,竟然也在天人交感下瞬间变黑,然后银蛇狂舞,天际间的
闷雷隐隐传来,一副山雨欲来之势。

  边不负浑身肌肉绷紧,紧紧抱着梵清惠没有任何瑕疵的娇躯,腰杆像是马达
一样不停动作,鸡巴快速的抽插着,干得淫水飞溅。

  而梵清惠则满面潮红,露出彷如沉浸在性爱中的迷醉之色,喉咙深处更是不
时逸出销魂的呻吟,双腿分开,配合着抬腰送臀,让男人干得更加舒服。

  怎么看,都是如同一对蠕动着性欲勃发的淫男荡女。

  只是,只有两人才知道,两人天人之境的魔种道胎中相互交融,相互吸收,
让他们的一切动作,都有了几分自然之道的意味。

  边不负只觉得自己鸡巴的每一下抽插,力量、速度与角度都似乎暗合天道,
每次龟头与女人阴道嫩肉的碰刮,都似乎能激起一股强烈来自天地的精纯元气,
弥漫到双方各处经脉,让人获得极大的好处。

  梵清惠则觉得那硕大龟头狠狠的撞击在自己的阴道最深处,自己也跟着呻吟
出声,而呻吟声的频率,竟似乎符合某种天地间的至理,只要一直下去,就能让
自己达到梦想中的大解脱真如之境。

  日为阳,月为阴,日月辉映,则四季更替,岁月轮回。

  阴阳大道本就是天地之间的本源大道之一,边不负与梵清惠通过天人境之间
的做爱,却是摸到了几分阴阳大道的意蕴,向领悟天地本源的至理迈出了一大步。

  边不负越干越爽,低吼一声,双手抓着梵清惠的肥臀,把鸡巴抽出大半,然
后用尽全力狠狠插入,直撞入女人花心。

  这下抽插却是他对阴阳大道领悟的巅峰之作,顿时,天人交感,漆黑的天空
一道电柱击落,轰的一声把寺庙顶部的琉璃瓦打碎,击穿了一个大洞。

  梵清惠如泣似诉,啊的一声大声淫叫,娇喘吁吁的道:「来吧,用力插,啊!
看谁快一步掌握到那个道理,谁才是这个时代的最强者!」

  边不负喝了一声,然后又再度快速抽插起来。

  现时,在他们身边,已经形成了一个由天地元气形成的气场,其他人根本无
法靠近。

  并且,随着两人的欢好,他们竟然缓缓的上升,沿着那个被闪电劈开的破洞,
一直上升的半空之中。

  是的,他们已经开始摆脱了天地规则的束缚,傲立虚空,只有在半空中,才
能无拘无束的做各种动作。

  边不负一边插,一边狂笑道:「朕却是把你干到天上去了,臭尼姑你舒服么?」

  梵清惠娇喘着,突然一扭腰,在半空中坐了起来,把边不负压在身下,屁股
快速上下摆动,摆出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笑道:「还不够啊,圣皇老是这么软
趴趴的话,不如让清惠来做主导好了。」

  只是,她刚坐上来没多久,便被男人压了回去。

  边不负把梵清惠重新压倒后,便以鸡巴为轴心,让她的身体转了一百八十度,
使她变成了趴在半空中,翘起屁股向着自己的姿势,然后一边揉她的肥股,一边
狠命的抽插!噼噼啪啪,每一下抽插,都发出响亮的撞击声,而且,这声音如同
灵魂之弦般,直接作用于人的灵魂,方圆数十里地的所有人都能隐约听见。

  此时的洛阳城本来正是一片混乱,天命教进城的大军,残余的死忠李阀守军,
各种乱贼与难民,到处是呼喝声与嘈杂的叫声。

  但随着晴朗的天空突然变黑,然后,城中所有人都感到半空中出现了一种生
物。

  是的,没有人能看到漆黑天空中是否有东西,但,却有一种无比磅礴博大的
存在感压在所有人的心头,让他们的心灵感到那里有超越人类的物体存在。

  紧接着,闪电划破长空,那瞬间的光亮让人们隐约看到高空中竟是两个交缠
在一起的人,每一下抽插,竟然能发出叩响灵魂的响声。

  包括天命教的军队,李阀守军,所有人都停住了脚步,许多人甚至跪在地上,
向高空之中那不知是神是魔的伟大存在膜拜。

  这时,瓢泼的大雨终于落下,边不负和梵清惠身旁都有着庞大的天地元气气
罩,没有丝毫雨点能落到他们身上。

  而他们欢爱的频率却是越来越快,天空触手可及,下面却是顶礼膜拜的数十
万民众。

  这时,边不负却已感到,自己赢了。

  天命教的军队正式占据洛阳,标志着天下已经完全归入他的掌中,浓烈的气
运正支撑着他。

  而落败的佛道,气运却是处于最底层。

  梵清惠也感觉到了这点,脸上闪过一阵黯然,道:「我没有输给你,让我输
的,是这片天地!」

  边不负点点头,确实,若不是上次有那神秘力量救他,当时他便已经死在梵
清惠手里了,他道:「成王败寇,本就是如此。」

  梵清惠抱着边不负的身体,用带有哀求意味的声音道:「请放过妃暄可以么?
她以后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在宫中伺候圣皇的。」

  边不负道:「这便是你最后的心愿?那好,朕答应你!」

  梵清惠吐气如兰,轻轻道:「谢谢你。」

  说罢,俏脸上露出狂野的表情,娇呼道:「来吧,干我吧,最后让清惠领略
一下那男女之间最极致的快乐,请把高潮赐予清惠。」

  边不负吼道:「好!朕便成全你!」

  说罢,鸡巴一跳,用尽全力如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起来,那意境就像现在正在
瓢泼的雷雨一样。

  梵清惠闭上眼睛,浑身泛红,不停的大声淫叫:「啊啊……啊……好……啊
……呜……用力……啊……用力干……唔……啊……干死我……啊啊……干死我
……啊啊啊……」

  随着鸡巴的快速进出,梵清惠的道胎渐渐溃散,化作精纯的元气,缓缓流向
边不负的魔种。

  边不负的身上竟渐渐的闪出蒙蒙的金色光芒,无比的神秘,又无比的高贵,
如同那来自远古的不可知神祗一样。

  「高潮了!啊啊……高潮了!……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

  随着梵清惠的一声狂呼,她终于到达了高潮极境,强烈的快感让她觉得整个
身子都融化了,灵魂飞向那未知的神秘之地。

  而边不负也低吼一声,突然间如同福至灵犀般狂叫:「啊!干破虚空!」

  庞斑正是因为有浪翻云这个对手,才在最后决斗中领悟到了天地至理,踏出
最后一步,双双成功破碎。

  而边不负也是因为有着梵清惠这个同层次的对手,在肉搏中领悟天地至理,
可以攀上那玄之又玄的最高境界,破碎虚空!感到梵清惠大半的道胎精华已被自
己吸收,边不负把鸡巴狠插到底,然后龟头一跳,炽热的阳精狂喷而出,直接射
满梵清惠的花房。

  那如有灵性的精液,在与女体接触后,马上化作精纯的元气,在女体内运转
一圈,带上了道胎最后的精华,然后又被边不负吸回体内。

  顿时,所有抬头望天的人都看到半空中如雷暴般响起一声巨响,一团金色的
电芒从交缠着的两人那爆射开来,顿时天地间一片金色,让人睁眼如盲,如同梦
幻。

  光芒收敛,梵清惠却已经消失不见,只余下边不负一人站于虚空之上。

  他浑身上下都闪烁着强烈的金色光芒,过了一阵,光芒像是被他吸入体内,
边不负便如同由神话走入现实,从神仙化为凡人。

  只是,他已经不同了。

  傅采林与宁道奇两位宗师高手此时也在洛阳,亲眼看见了这一幕。

  灵觉最为敏锐的两人早已泪流满面,跪倒在地上,因为,他们刚才亲眼看见
了由人变成神祗的过程。

  边不负缓缓下降,同时,庞大的天地元气被他操纵,竟是化成了身上的衣服,
金色的皇袍。

  下面的天命教大军终于看清楚那个天上面的人就是他们的天命圣皇,顿时热
烈盈眶的下跪膜拜,高呼万岁。

  边不负轻轻一摆手,声音传遍整个洛阳城:「天命在我!」

  地上的无数军士同时激动的大喊:「天命在我!」

  而等他们再次抬头,却发现他们的圣皇已消失不见了。

  边不负跨入破碎,便感到了天地本源那强烈的召唤,他如同神祗般在天空中
翱翔,快若闪电,终于来到了那处天地间的接点,时间与空间的缝隙。

  他进入此间,却是一个虚无的空间。

  而一个衣着普通,却散发着幽远非人气息的存在正立于此处虚空之上,看着
他,缓缓道:「外来的灵魂啊,你终于来到这里了。」

  边不负看着眼前的存在,一字一句的道:「果然是你,向雨田!」

  而在同一时间,扬州皇城内。

  尚秀芳的寝宫内外正一片忙乱,单美仙,卫贞贞等妃嫔焦急的在外面守着,
不时有几个婆子般的妇人进出。

  突然,寝宫内传来一声响亮的婴儿哭声,接着便是稳婆报喜:「是个公主!
母女平安!」

  尚秀芳虚弱的看着被稳婆抱到面前的初生女婴,心中涌起强烈的母爱,勉力
伸手抚摸了自己的孩子几下,安慰她。

  女婴却突然停住了哭声,睁开了紧闭的眼睛,乌溜溜的眸子转了一圈,嘴角
竟勾出了一道笑容。

  PS:居然半天写出一万多字,真佩服自己……下一章估计结局了,但由于
要出外,估计更新没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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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大结局

  边不负看着眼前这个傲立虚空之中,浑身带着非人气息的中年男子。

  邪帝向雨田!他从晋末就已经成为魔门顶尖高手,在边荒集与绝对剑圣燕飞
争雄,距今已经二百多年了。

  但他居然还活着!?竟然活了两百多年!?边不负眉头紧皱,缓声问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你竟然知道我的灵魂是穿越而来,那
你现在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存在?」

  是的,便是已经跨入破碎境的边不负,也把握不到现在的向雨田到底是什么
东西。

  他身上根本没有一个生物应有的特征,若不是亲眼看见,灵觉上根本就映照
不出他的存在。

  他就像是和这片虚空融为一体,在这天地之间的缝隙中放逐了时间与空间,
完全超越了正常人的认知。

  向雨田那毫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生气,他叹了口气,道:「你能穿越
至此,本就是因为我,所以你的一切我都是清楚的。」

  边不负哼了一声,道:「真的么?这方天地所能容纳的极限就是天人境,便
是我现在刚刚跨入破碎,已经感到天地间的排斥力,只怕在不久的将来就会被迫
破碎离开。只是,就算破碎巅峰,也绝对做不到让人灵魂穿越位面这样的事情,
你凭什么?向雨田,你最多也不过是破碎境而已。」

  向雨田微微一笑,继续用淡泊的声音道:「在这方世界的向雨田,确实是办
不到的。」

  边不负一愣,追问道:「什么意思?」

  向雨田转过话题,问道:「既然你已经感受过这方天地对破碎境强者的排斥,
那你可知道,在你破碎虚空,离开这个世界后,会到达什么地方?」

  边不负用深沉的目光看着向雨田,沉声问道:「请邪帝为我解惑。」

  向雨田那深邃幽远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回忆,缓缓道:「燕飞由于要带着两个
妻子一起破碎,所以在天人巅峰足足卡了一甲子,说起来,那个时代第一个成功
破碎的反而是我。嘿嘿,待我真的走出去后,才发现了这个世界的真相,竟是如
此的悲哀。」

  边不负不禁追问道:「悲哀?」

  向雨田点点头,道:「你既然是穿越来的,应该知道这个世界其实就是一个
叫做大唐双龙传的世界,而边不负也罢,向雨田也罢,不过是这部小说中的人物。」

  边不负冒出了冷汗,轻轻的点了点头。

  向雨田继续道:「我破碎离开后,到达了另一个世界,就是你穿越前所在的
那个21世纪的地球,无数强者所公认的——主世界。」

  边不负真是目瞪口呆,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向雨田又道:「当然,我并没有在你那个世界的现代社会出现过,因为,我
刚一到达,便被一股伟大的力量所捕捉,进入到另一个独立空间中,看到了世界
的真相。」

  说到此处,向雨田自嘲一笑,道:「原来,我们所有人,都不过是一个伟大
存在的玩物,主神的玩物。」

  边不负打了个激灵,脱口而出:「主神!?无限恐怖!?」

  向雨田笑了笑,摇头道:「有点类似,但这个主神却比无限恐怖的那个恐怖
片主神要强大可怕得多。主神存在于主世界,而其他的世界,包括我们这个大唐
双龙传世界,便是主世界的附属位面。用途就是为主神的轮回战士提供试炼的场
地。」

  他继续道:「有点类似于无限恐怖,我成为了低级轮回者,开始被迫在一个
又一个的世界里面轮回,挣扎求全。」

  边不负此时稍微冷静了一些,不禁问道:「低级轮回者!?你身为破碎强者,
竟然只是低级轮回者!?」

  向雨田淡淡一笑,道:「主神的附属位面分为低级、中级、高级三种,而大
唐双龙位面,只不过是一个低级的位面,从这个世界出去,自然是低级轮回者,
属于物理侧的低级轮回者。轮回者有的来自武侠世界,像我那样的,有的出自可
以使用奥术或魔法的世界,有的出自利用科学解析规则的世界,当然,任何世界
都是分低级、中级、高级,同级的世界,还划分低阶、中阶、高阶。比如大唐双
龙传位面,就属于低武高阶位面。」

  信息量太大,边不负一时之间都不禁有些晕乎乎的。

  向雨田道:「在各个轮回世界中挣扎,却是要不停和其他轮回者争斗,我算
是低武位面的巅峰强者了,但,要是碰上一个中武或中魔等级的轮回者,却根本
不是对手。中武强者的武技一拳灭城,中魔强者的魔法移山填海,哈哈,若是中
级位面的巅峰强者,更是强得如同神话一样。」

  边不负不禁为知目眩,一个庞大而恐怖的未知世界正在他面前慢慢展开。

  向雨田继续说着:「至于高级位面的强者,我都未曾见过,但在轮回者中的
传说是,到达高级的强者,甚至具备轻易毁灭星辰的力量。如听说过一个名叫玲
珑仙尊的巅峰强者,来自高级高阶的仙侠世界,便是用一条头发创造的化身,也
有移星换月的伟大力量;又听说过一个叫密斯拉的,号称魔法女神,能让一切中
级与低级的轮回者借用她的力量来施展法术。」

  这两人的名字边不负也听过,分别来自永生与费伦,他问道:「那这主神的
目的是什么?集中各个位面的强者为他战斗,总会有原因吧?」

  向雨田摇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或许我的级别还接触不到那个层次
的秘密吧。」

  边不负转过话头,问道:「那么,既然你已经破碎离开,那现在在这里又是
怎么回事?我穿越又是怎么回事?」

  向雨田却叹了口气,问道:「你觉得,大唐双龙传的小说,与我们这个世界,
是什么关系?」

  边不负若有所思,但还是摇摇头。

  向雨田露出悲哀的表情,用低沉的声音道:「我也是过了很久才明白,真相
原来是这样的。主世界是一个完整的世界,一个不断发展的世界。而所有附属世
界,都是不完整的世界,都是由主世界的影响所产生的。哼,一念一世界,可能
是主世界的人随便一个念头,一个梦,便会出现一个附属位面的雏形。而主神便
会透过他影响力的投射,让主世界的人会完善附属世界。」

  边不负的声音颤抖起来:「你是说,主世界的人写小说,拍电影,制作游戏
等一切行为,都是在创造附属世界?」

  向雨田沉重的点了点头,道:「没错,就如黄易写《大唐双龙传》也罢,写
《边荒传说》也罢,那些所谓灵感其实就是主神力量的投射。当他写大唐双龙传
之时,我们这个大唐位面也随之一路完善,直至最后建立成功。」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更加深沉:「其实,我们这个大唐位面,整个时空都是
在主神的监控之下。祂可以随意截取这个位面任意一个时间地点来发布任务,供
低级轮回者在这里试炼冒险。呵呵,你知道吗,这个世界几乎每一个有名有姓的
人物,都曾被纳入过主神任务的目标,被杀的不知凡几。比如石之轩,便被经常
列为任务目标,不知被轮回者杀过多少万次。」

  边不负额头冒出冷汗,问道:「那,那石之轩被杀,对这个位面总会造成巨
大的影响吧?」

  向雨田用悲凉的声音道:「不会有什么影响的,我们这个位面的时间不是线
性的,而是根本只是主神手中的扯线木偶。主神面前就像有一个控制我们位面的
时钟,他可以随意拨动指针,让时间停留在某一个时间段,当轮回者完成任务后,
他便会如倒带一样把时间拨回去,那我们这个位面的所有人就会失去所以记忆,
状态变回主神指定的时间点的状态,世界又会按照大唐双龙传小说的情节重新发
展。」

  「所有人!我们这个位面的所有人都只是主神手里面的木偶,只是用于试炼
轮回者的道具!我们没有过去,没有未来,甚至没有现在!你感到悲哀了吗?我
们所有人,付出的努力,付出的汗水,付出的鲜血都只不过是一场游戏,一场幻
梦!所有人都像是扯线木偶般按照着早已设定好的情节在表演舞台剧!哈哈哈哈,
这是何等的荒谬!」

  「只是,我们没办法,主神的力量强大得难以想象,别说我们这个卑微的低
武位面,便是那些伟大的高武、高魔、高科、高修等一切各类位面都无法抗衡,
一样像我们那般演着悲哀的舞台剧。若非主神为了挑选轮回战士,留了一条缝,
让那些可以达到世界容纳极限的人突破位面,这样的事根本没人知道。」

  边不负吞了一口口水,定了定神,问道:「那,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向雨田又道:「此事说来蹊跷,当我在轮回中晋级成为中级轮回者后,在一
次任务中险死还生,连肉身都被毁灭了,便只余一点真灵逃脱返回主神空间。只
是,在返回主神空间的过程中,却发生了意外,那时,主神不知为何竟然失控了。
我脱离了主神的控制,那一点真灵便飘荡于时空缝隙里,几乎消散。幸亏那时我
隐隐约约感受到自己出身的这方位面的联系,终于返回了这个大唐双龙位面。本
来中级轮回者是不可能进入低级位面的,但由于主神不知出了什么问题,竟让我
进来了。只是我没了肉身,而远远超越破碎的境界又被这方天地排斥,所以只好
躲在这个天地接点,位面时空缝隙之中。」

  「当我回到这里养伤后,发现主神真的像是消失了,这方位面从开始到结束,
竟然一直没有轮回者进入这里冒险。」

  这时,边不负插口道:「这方位面结束?结束后会发生什么?」

  向雨田答道:「结束后,整个位面便会重置,回到刚刚开始的时间点,重新
把整个大唐双龙传的情节重复发生一次。嘿嘿,我在这里,已经看到过这方位面
轮回重置超过一万次了。」

  说到这里,向雨田看了边不负一眼,道:「所以,我一直想改变这一点,想
把这方世界真正脱离主神的控制,让这方世界所有人,都拥有自己的未来!」

  他顿了顿,又道:「我伤愈后,虽然只余下真灵,但由于境界优势,勉强可
以压制这方世界的位面意志,所以我与位面意志融合,终于迎来了你。」

  边不负浑身一震,脱口而出:「什么!?」

  向雨田笑了笑,道:「主世界与各个附属世界是相连的,偶尔,便会有主世
界的灵魂由于各种原因幸运的穿越位面壁垒,来到各个附属世界里,这便是灵魂
穿越者。当然,百分之九十九的灵魂在穿越后由于没有肉身凭依,会在短时间内
消散,只有极少数灵魂在机缘巧合下,占据了附属世界某个土著的肉体,存活下
来。而你,正好是一个幸运的穿越了主世界位面壁垒,碰巧来到大唐世界的灵魂,
而当时已等候了无数轮回的我,便抓紧机会,在你的灵魂消散前,帮助你投入到
了边不负的身体里面,并用位面意志的力量,压制了边不负原本的灵魂,让你成
功附体。」

  竟,竟然会是这样!?边不负望了望自己的身体,只觉得难以置信,问道:
「为什么选择边不负这个人?你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向雨田道:「位面意志的力量我也只能勉强调用一点,压制边不负这个等级
的土著已经是极限。不然,我肯定会把你投入到像石之轩,寇仲、徐子陵、李世
民,甚至是杜伏威之类的人体内。可惜,只能选择像边不负这样武功勉强一流,
气运也不是太强的的家伙。但边不负总比席应、尤鸟倦之类的人好吧,起码所能
利用的资源要多得多。」

  「至于此举的目的,就是想通过你这个外来的灵魂,打破主神所设定的情节,
让这方世界真正成为一个可以往后发展的世界,结束那令人绝望的轮回!」

  边不负露出被震撼的表情,默然无语。

  向雨田继续道:「是的,希望你打破那个已经重复万次,由佛门所支持的李
世民成为皇帝的最后结局,幸运的是你没让我失望,终于做到了这点。」

  这时,边不负才像是回过神来,问道:「那么一直以来,帮我的人就是你了?
那本教我转移气运的书册,以及我遇险时拯救我的那个神秘力量,还有送来道心
种魔大法,都是你的手笔?」

  向雨田点点头,道:「是的,都是我。引导你杀掉徐子陵,便让剧情的基础
崩塌重要的一角,大幅削弱了主神投射到这个世界的修正力量。至于那个转移气
运的法子,倒是假的,有我支持,你的气运本就不弱于任何土著。当然,修正力
量会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调动一切可能性来抹杀你这个剧情毁灭者,比如梵清
惠那次埋伏就是那样,若非我拼命耗光了所有积蓄的力量,把你临时硬拉入天人
境,修正力量便已经成功把你诛杀,这方世界最终又会变成佛门支持李世民登基
的结局。」

  边不负又问道:「那么和氏璧和道心种魔大法呢?」

  向雨田道:「和氏璧里面被我注入了一件奇物,乃是我在其它轮回世界冒险
时偶尔获得的,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但用途是可以帮助低级世界的人增
强体质,以及承载力量。之前,我也是利用这件物件来时刻监察你的状况,不然,
一直在全力压制世界本源意志的我根本没有能力时刻注意你的情况,更别说在关
键时刻救援你了。只是,在帮了你那次后,我积蓄的力量已经消耗完,就再没有
能力时刻注意你了,幸亏你此后也是小心谨慎,终于克服所有的危难,成功来到
我这里。」

  「至于道心种魔大法,也是我为了增强你的武功,希望你不要在未成功前夭
折,所以让人把这本魔门最高秘笈送给你。若非怕违反基本规则,引起修正力量
的强力反弹,我甚至想把不属于这方位面的中武武技传授给你,让你更有把握。」

  边不负恍然大悟,想了一想,皱眉道:「那么,现在算是成功了么?你召唤
我来这里,又是为何?」

  说罢,他又从怀里掏出那把沙漠之鹰,问道:「这把手枪也是属于你的东西?」

  向雨田道:「梵清惠亲手斩杀李世民,剧情便真正毁灭,再也不可能被修正,
我们已经成功打破轮回了。」

  说罢,接过那把沙漠之鹰,缓缓道:「而我召唤你来的目的,便是与这把枪
有关了。哼,在不久之前,竟然有一批轮回者突破了位面壁垒,进入到我们这方
世界。我把他们所有人转移到邪帝陵内,屠光了他们,这把枪,便是他们其中一
人的武器。」

  边不负露出惊讶的表情,问道:「你不是说主神失控,这方世界已经独自轮
回上万次了吗?那怎么可能会有轮回者进来?」

  向雨田露出苦涩的笑容,道:「那是因为,我已经压制不住这方世界的本源
意志,主神的力量似乎也恢复了一些,重新关注到了这方世界。呵呵,我本来这
点真灵已是受到重创,终究不能完好如初,长年累月一直压制世界本源,消耗巨
大,我已经撑不住了……」

  说到这里,他正色道:「所以,我拜托你一件事。希望你能代替我成为守护
这方世界的神祗,让这里的所有人发展出不受主神操控,完全属于自己的未来!」

  边不负不禁道:「我……我代替你?」

  向雨田继续正色道:「是的,我的真灵存在无数轮回,已经到极限了,即将
溃散。所以,我要把一切的力量与经验传给你,你得到我的遗产后,便可以代替
我压制世界本源力量,成为本方世界的真神,让本方世界在你的守护与注视下,
发展出真正的未来。」

  边不负皱眉道:「但按照你的说法,这方世界已被主神重新注意,那我们如
何抵抗主神的力量?」

  向雨田则道:「你放心,我从那批被我杀掉的轮回者记忆中得知,现在的主
神十分虚弱,根本没有能力强行收回附属位面。只要能压制附属位面的本源意志,
让祂不主动联合上主神的投射力量,便没有问题了!」

  「你自己选择吧,是成为这方世界的神祗,随意享用这方世界的一切;还是
成为主神的低级走狗,在一个个轮回中挣扎!」

  边不负淡淡一笑道:「你花了这么多时间与心血,哪会容许我选择破碎去主
神那儿?」

  向雨田却苦涩一笑,道:「那倒不是,你已经是破碎境,可以超脱这方世界
的阻碍了。而碍于基本规则,世界意志是绝不能对付本方世界破碎飞升的强者的。
你若是一走了之,我便只好死心,等着真灵溃散后修正力量重新把这方位面轮回,
返回主神的控制体系内。」

  边不负默然一阵,终于笑道:「我明白了,那我接受你的好意,成为这方世
界的神祗,守护这方世界的未来吧!」

  向雨田脸上露出喜色,道:「太好了!我的故乡终于有机会可以摆脱那悲哀
的无限轮回!事不宜迟,我怕主世界的轮回者又会进入,你现在就敞开灵魂,接
纳我的一切,成为世界真神吧!」

  说罢,他的身体一阵模糊,然后浑身从内到外发出蒙蒙金光,最后整个身体
消失不见,只余下一个闪烁着神秘金芒的光团。

  声音却从光团传来:「这就是我最后的一点真灵,你敞开灵魂接受吧,替我
守护这方世界!」

  说罢,光团便飘了过来,没入了边不负体内。

  边不负敞开了身心,准备接受这位支撑这一方世界无数轮回的强者的一切经
验和力量。

  顿时,边不负只觉得一股无比强大充满威压感的意识包裹着自己,散发着善
意,十分的温暖,让他的灵魂如同沉浸于母胎的羊水般一样。

  向雨田的声音响起:「放松心神,我现在就引导你接受我的一切。」

  声音似乎带有着奇异的蛊惑之力,让人忍不住去相信,去接受。

  边不负似乎真的接受了,他脸上的神色变得茫然,全心全意的去和向雨田的
真灵融合。

  很快,那金黄色的光团便进入了边不负的灵魂之内,然后渐渐盘踞下来,并
真正开始结合。

  便在此时,边不负突然浑身一震,道:「不对!你!你是在吞噬我的灵魂!」

  金黄色的光团却发出了阴险邪魅的声音:「哈哈哈哈,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发
现了,没关系了,本尊已经进入了你灵魂的内层,便是你反抗,最多也不过多花
费些手脚而已。」

  边不负怒喝:「你!什么经验力量的传承都是屁话!你只是想夺舍我的身体!」

  向雨田在边不负识海内幻化出自己的形象,他本来毫无表情充满非人气息的
脸上竟是露出阴狠恶毒的神态,背负着双手,呵呵笑道:「本尊等了好久好久,
都不知道多少个轮回了,终于等到了一个破碎境的人来到这里。你知道本尊有多
渴望吗?终于有强度可以承载本尊真灵的肉体出现。哈哈,别再作无谓的抵抗了,
乖乖把你那卑微的灵魂与本尊真灵融合,本尊将会继承你的一切,哈哈哈哈!」

  边不负努力的抵抗着,只是向雨田那远远超越破碎境的真灵强大得难以想象,
使他的努力变成如同垂死挣扎一样。

  边不负怒道:「你!你不是说要让这方世界摆脱轮回么?但你夺舍了我的身
体,又如何去压制世界本源意志!?」

  向雨田邪笑道:「我有了肉体,还压制世界本源干什么?难道你以为真的能
打破轮回?主神的控制力如果这么好摆脱,那些高武高魔的世界早就摆脱了!现
时这方世界剧情脱轨,那整个位面将会以更加激烈的方式进行毁灭重生,相信你
也感受过这方世界的破败气息了吧?哈哈,这个世界即将毁灭,并在虚无中重头
开始!而我得到你的肉体后,则可以赶在世界毁灭重生前祭献整个大唐位面的所
有生灵,利用他们惨死时的痛苦与绝望获取无上的力量,重新回到主世界,纵横
万千位面!」

  边不负惊道:「什么!?你要祭献所有生灵!?他们可都是与你同出一源、
同一故乡的人啊,你竟如此狠心!?」

  向雨田露出迷醉之色,得意的道:「与主神的万千位面相比,大唐位面不过
是一个最简陋的小乡村,简就是皇帝和乞丐,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之前我已经在
不断的冒险中攀上了中武层次,此次回去,定可晋级高武层次,成为大千世界里
面的传奇!」

  边不负怒道:「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说罢,更像是运足了一切的力量去抵抗,无奈他的境界与向雨田差距太大了,
此刻又是纯粹灵魂能力的比拼,已被向雨田真灵侵入的边不负根本无能为力。

  似乎已经料到了最终的结果,边不负闪过一丝决然之色,狞笑着道:「狗东
西,老子是着了你的道儿,你赢了,但是,想要老子屈服是别想!」

  说罢,他的身体泛起一阵不正常的红色,然后沉声喝道:「玉石俱焚,魔种
自爆!」

  胜券在握的向雨田露出错愕之色,惊道:「不可能!我已经把道心种魔大法
那段口诀删掉!你怎么会懂得魔种自爆!?」

  说话间,边不负体内那与灵魂密切相连的魔种猛的一震,先是像星云漩涡般
转动,然后不断收缩坍塌,变成了一个肉眼难辨的小点,紧接着,那小点如闪过
电芒般猛然一跳,接着,便在灵魂内产生了激烈的爆炸!伴随着边不负最后的嘶
吼:「狗东西!一起死吧!」

  强大的魔种爆炸让整个灵魂千疮百孔,边不负的真灵也在爆炸之后泯灭了。

  向雨田露出痛苦之色,刚才为了抵御魔种自爆使其不伤害到这具难得的肉体,
又让他剩余不多的力量损耗大半,不禁怒道:「混账!混账!若你不是灵魂灰飞
烟灭!我定要把你的真灵用魔火焚烧万年,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呵呵,是么,这份大礼原来让你如此满意啊?」

  竟然是边不负的声音。

  向雨田面色大变,竟然发现在识海中,边不负的灵魂还存在!「不可能!你
……你怎么会有两个灵魂!」

  边不负此时的形象已经变回周文了,他笑道:「幸亏你不知道老子修炼道心
种魔大法时已经练成了这一体双魂的技巧,不然想阴你一把还真是不容易。哼哼,
边不负的灵魂便还给你吧,现在控制这具躯体的,可是我周文!」

  向雨田冷静下来,脸色阴寒,缓缓道:「竟然能把两个本来已经纠缠在一起
成为一体的灵魂分离,这真是我失算了。但若不是为了在佛门埋伏时救你而消耗
了大量的力量,导致我没有了时刻监察你的能力,你是骗不过我的。」

  周文冷笑道:「本来我就觉得奇怪,你乃自私自利的魔门中人出身,又在这
孤寂的地方苟然残喘了这么长时间,生存欲望本应无比强烈才是。但到了现在竟
然说为了天下人献出自己的性命,造福世界,不嫌太搞笑了么?而且,你故意放
在邪帝陵的那把沙漠之鹰,根本一点使用痕迹都没有,里面也没装填过子弹,哪
个傻逼轮回者会用它当武器?只怕是你为了取信于我,骗我说什么轮回者降临,
自己扔在那里的吧,哼!」

  向雨田点点头,道:「没错,什么轮回者进来都是假的,如果真的有轮回者
被任务世界的本源意志攻击,主神便会第一时间先把我抹杀,我倒是低估你的判
断力了。只是我不明白,本尊明明已经把道心种魔大法玉石俱焚那一段口诀删除,
你又为何懂得自爆魔种呢?」

  周文答道:「幸亏你的道心种魔大法与天魔大法同出一源,道理十分相似。
我把道心种魔大法借给祝玉妍观看,让她借此踏足宗师境界,她就提出了这个疑
惑,觉得道心种魔大法不齐全,我便留了个心眼。后来我踏足破碎,却是早把道
心种魔大法反向推演完成了。反正当年的邪帝谢泊创造这门功法时,也不过是天
人境,我在破碎境时推演心诀却是并不难的。」

  说罢,他脸上露出得意之色,道:「刚才的自爆,却是让你大受损伤,不知
道此时的你,还有没有本事侵占我这个真正控制躯体的灵魂呢?」

  向雨田面色难堪,怒喝一声,重新变回金黄色的光团,向着周文的灵魂袭去!
周文刚才是故意让向雨田进入边不负的灵魂坑他一把的,现在便紧闭灵魂门户,
在识海内与向雨田缠斗起来。

  「哈哈,向雨田,没想到你的真灵竟然已经虚弱到这个地步了,长年累月的
消耗,再加上刚才的自爆,你凭什么战胜我!?」

  光团重新幻化回向雨田的人形,矗立在周文对面,脸上却露出一抹诡异的微
笑,道:「我刚才故意和你废话了那么久,难道我是白痴么?」

  周文心生警兆,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便觉得在外界中竟然有一道恐怖的气劲,
直往他的身体袭来。

  他勉力一避,堪堪避开,抬头一看,竟是寇仲!此时的寇仲竟然也来到了这
个时空缝隙之中,手持长刀,双目赤红,恨声道:「今天,我便要为子陵报仇雪
恨!」

  而识海中的向雨田则如夜枭般狂笑起来,道:「幸亏我也留了个保险,让寇
仲来到了这里。现在便让你试试我在梦中传授,可以直接伤害灵魂,自己干儿子
的屠灵刀决吧!」

  说罢,却是加紧了进攻,让周文无暇控制躯体。

  而寇仲则怒喝一声,长刀上竟然闪动着诡异的紫光,看来便是向雨田所传授
的屠灵刀决了。

  他长刀一挥,便向着周文斩落。

  周文只觉得这一刀可以透过肉体,直接斩杀自己的灵魂,但自己的灵魂却被
向雨田纠缠着,根本没法躲避!长刀落下,顿时,一声惨叫!向雨田所化身的光
团竟被一道紫芒从中央掠过,似乎让他受到了重创!光团重新幻化成人,脸色苍
白的向雨田捧着胸口,不可置信的大喊:「不可能!他怎么会解开我的咒缚,清
醒了过来!?」

  而此时,寇仲再一次举起长刀,刀上闪起紫芒,再一次向着向雨田斩落!向
雨田怒喝一声,刹那间,在这片虚无之地竟然风起云涌,无穷的天地元气被他操
纵,凝聚成了一个巨大的拳头,一拳便向寇仲击去。

  但寇仲竟毫不躲闪,拼命冲前,虎目闪过决然之色,长刀依然劈下!向雨田
再次一声惨叫,被紫色刀芒斩中,顿时似乎连人形都黯淡了一些。

  而寇仲则被那天地元气凝聚的拳头直接击中胸口,整个人鲜血狂喷倒飞出去,
顿时面如金纸,气若游丝。

  这下变故周文都是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寇仲却是哈哈一笑,咳出了几口鲜血,向着周文挥挥手,苦笑道:「老爹,
我这个干儿子可是尽力了啦,你可别输啊。」

  说罢,他眼里闪过回忆的目光,轻声道:「你传我们武功,教我们做人,让
我们从一个一无所有的混混变成了江湖上的一流高手,改变了我们的命运。此等
大恩,却是三生难报。在我和子陵的心里,你便是我们这对孤儿的父亲。虽然不
知什么原因,你竟杀了子陵。我也是想来想去,但始终觉得,便是子陵在这里,
也不会向你寻仇的。嘿嘿,他便是那和善,死脑筋,好心肠的大傻瓜。」

  说到这里,寇仲的虎目流出了两行热泪,继续道:「若我要杀老爹你,别说
子陵不会答应,便是贞贞姐也会恨我一辈子。仲儿这辈子最亲的人便是子陵,贞
贞姐与老爹,料想老爹你也不会舍得自杀的,那么就是你们三个人都不会同意我
去杀你。唉,那样的话,不如我去找陵少喝喝酒,聊聊天算了。呵呵,子陵,我
仲少来了啊!」

  说罢,他又吐出一口血,虎目闭上,却是就此逝去……大唐双龙位面的最后
一位男主角,陨落于此。

  周文真是不知作何滋味,寇仲却是重情重义,虽然自己对他的帮助,许多都
是带有目的性,但他却是铭记于心,一直感激。

  到了最后,下不了手为自己最好的兄弟报仇,却是宁愿了断自己的性命。

  而此时的向雨田看上去更加虚弱了,还在不敢置信的叫着:「寇仲明明中了
我的咒缚,谁替他解开的?啊!不可能啊!」

  便在这时,一把女孩子的声音响起:「嘻嘻,是我替他解开的。」

  然后,一个绿色的光团出现在周文的识海内。

  向雨田一愣,怒道:「你是什么东西?这方世界里面怎么可能有我不知道的
事?」

  绿色光团却不回答,一阵光芒闪动,然后似乎传出一阵咒语的声音,紧接着,
一条条似乎是由咒语形成的链条出现在向雨田周围,并迅速把他捆绑起来。

  向雨田身上金光闪动,不断挣扎,但那些咒语链条却十分坚韧,一时间却也
是挣脱不出来。

  而那绿色光团又是光芒一闪,便与周文消失于向雨田的面前了。

  周文只觉得眼前一花,便与那绿色光团出现在一个漆黑的空间中,不禁戒备
的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绿色光团响起女孩子不满的声音,道:「爹爹,人家是明空啦!」

  说罢,绿色光团竟是变成了人形,化作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婴样子。

  周文却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这,这难道是自己刚出生的女儿明空!?
明空乌溜溜的眼珠子转了几下,嘻嘻笑道:「爹爹你别急,我告诉你是怎么回事。」

  然后她装出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咳咳两声,用可爱的童音继续道:「其实,
我就是这方世界的本源意志。」

  周文一愣,不禁道:「不可能,世界意志不是一直被向雨田压制住吗?」

  明空呵呵一笑,得意的道:「他压制的那个只是个幌子,是我用三成力量形
成的假象而已。」

  周文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又怎么会变成我的女儿。」

  明空笑着道:「当时,主神不知道为何力量大幅减退,向雨田那混蛋的真灵
便突然侵入了这方世界,在我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偷袭我,使我受到重创。他是想
把我完全吞噬,然后重塑躯体,祭献整个世界获得力量。只是,他不过是中级武
者,还没有吞噬世界本源的能力,所以只好一直压制住我,有限制的利用我的力
量。」

  说到这里,明空得意起来,又道:「幸亏我也不笨,留下三成力量全力防守
继续装作被他压制,而主体却溜了出来,进入了位面之内。嘻嘻,当然,人家也
是要找个载体的,所以很长时间里面,我便寄居在和氏璧之内的。」

  周文奇道:「和氏璧!?向雨田不是说,他把从别的世界获取的奇物注入和
氏璧内吗?」

  明空点头道:「对!人家就是藏在了那奇物里面!向雨田是没见识,他根本
不知道那奇物到底是什么,不然岂会如此轻率?」

  周文不禁问道:「那东西究竟是什么?」

  明空嘿嘿一笑,道:「那可是无上的珍宝啊,便是在高等级的位面,也会引
起广泛争夺的神格碎片!」

  周文浑身一震,不禁又浮现起夺取和氏璧时候的场景。

  当时他一接触到和氏璧,就涌起各个朝代的无穷幻象,然后是无数金色细线
连接到和氏璧,无数老百姓跪地膜拜,最后,和氏璧化为八个大字「众生愿力,
信仰铸神」!明空笑道:「爹爹你想起来了吧,你当时看见那些金色的细线其实
就是信仰之线,无数百姓的崇拜被神格碎片所连接了,然后汇聚到明空的身上。
如果不是有信仰之力补充,人家哪里能这么快补回所损失的三成力量?」

  周文目瞪口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明空又道:「当然,也是等向雨田在佛门埋伏下救出爹爹,力量损耗不能把
念头附在和氏璧上后,人家才敢拼命吸收的,之前只敢偷偷的干,嘿嘿。」

  周文看着眼前这个小不点,不禁又道:「那你为何又要变成我的女儿呢?」

  明空露出一丝羞涩,有点不好意思的道:「爹爹,你可知道,自己为什么会
在当时想到用天命教这个名字?」

  周文一愣,不敢置信的问道:「难道也和你有关系?」

  明空点点头,嘿嘿笑着,道:「嗯嗯,爹爹是受人家的暗中影响,才想到这
个名字的。向雨田可是人家的大敌,他看重爹爹,那人家自然要想办法做点手脚。
天命,即承天之命,爹爹是秉承了我这个世界本源意志的命令建立教派,自然就
是天命教。不然你自称什么天命神国,天命圣皇,岂是普通人的命格所能承受?
人间帝皇不过是人皇,而圣皇,则是代表天地之皇!若没人家允许,早就被气运
反噬啦!」

  顿了顿,她继续道:「当爹爹得到和氏璧后,天命教渐渐势大,越来越多老
百姓开始信仰爹爹杜撰出来的那个什么无上天帝。那么人家自然要把气运和爹爹
连成一体,反正爹爹你也不会用那些信仰,那就交给人家处理吧。于是,我便附
体到了尚秀芳的肚子里面,成为了爹爹最亲密的人,那自然可以分享天命教的信
仰之力啦。爹爹别怪明空哦,其实以边不负的身体,早已经是不能让女子怀孕的
了,不然你女人这么多,为什么只让尚秀芳怀孕呢。可是全靠人家在里面努力,
才让尚秀芳怀上的。」

  周文皱眉道:「为什么要选择尚秀芳?」

  明空道:「尚秀芳一方面是南方之主爹爹你的女人,另一方面又是北方之主
李渊的女儿,同时也是大唐位面的几个女主角之一,命格之强数一数二,也只有
她才最有希望承受住我这个位面本源意志的降临。嘿嘿,总算整个过程十分顺利。」

  周文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问道:「那么,当时那个托梦给我,叫我不要相信
世界的人也是你啦?」

  明空露出一副快来夸奖我的可爱表情,点头道:「若是爹爹你毫无防备的就
被向雨田控制住,人家也未必斗得过那家伙呢。幸亏爹爹没有被他骗过,还重创
了他,明空才能把他束缚着,嘿嘿……」

  周文总算明白了,其实根本上就是向雨田与世界意志的斗争,自己却是作为
祂们斗争的棋子了。

  这时,周文只觉得天地一阵震动,浓烈的破败气息传来了。

  明空轻叹道:「这方世界马上就会毁灭重生,回到起点,我们必须抓紧时间
了!」

  周文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明空正色道:「爹爹不是这方世界的人,当世界重置,你便会形神俱灭。而
明空,也会被懵懵懂懂的被重置,变回那意识初开的笨蛋模样。这些年来吸收信
仰之力,明空已经成长了许多,根本不想回到以前那个浑浑噩噩,只凭主神指令
控制世界的状态。相信爹爹你也不想死吧?」

  周文皱眉道:「你有什么提议?」

  明空用力的挥了挥小拳头,道:「我们合作,一起离开这方世界!我已经积
蓄了足以穿越位面壁垒的力量,但由于我是这个世界的本源意志,会被其他世界
极大排斥。所以,我将沉睡于你体内的神格碎片内,你进入新世界后,有机会的
话便把我唤醒,到时候再看下一步怎样走。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周文点点头,道:「若我不想死,看来也只有这个选择了。只是,这样穿越
位面,你有信心么?主神不会阻碍我们?」

  明空答道:「不妨告诉爹爹,主神祂之前被重创,现在只余下直接控制恐怖
片位面的能力了。根本没能力去管我们这些武侠位面的。」

  周文大奇:「主神为什么会被重创?难道还有存在比主神更强?」

  明空露出崇拜之色,道:「人家得到的信息是,无穷无尽的高等位面的本源
意志为了自由,举起反旗,与各个位面中的最强战士联合到了一起大战主神,付
出了近亿个高等位面宇宙坍塌,无数位面意志被抹消,大量超越了高等高阶的至
尊强者陨落的巨大代价后,终于把主神重创。现在,剩余那些反抗主神的位面意
志组成的叛逆者联盟,依然与受创的主神对峙着。若不是被这事情所震惊,人家
又怎么会被向雨田偷袭呢?哼!那家伙也是运气好,刚好在主神被重创,丧失控
制力的那一刻进入这个位面。」

  周文皱眉道:「既然主神受重创,而向雨田现在也已被你控制,作为世界本
源意志的你,在没有了主神直接控制的情况下不能让这个世界停止轮回吗?」

  明空无奈的摇头道:「虽然主神失去了直接控制力,但祂所遗留下的基本规
则依然支配着世界运转,明空根本无力抗衡。别说只属于低级世界的我,便是中
级世界,甚至是高级世界中并非最顶尖的世界意志,估计也是摆脱不了主神的规
则。」

  这时,明空转过话头道:「时间紧迫,我们现在先消灭掉向雨田吧!」

  周文问道:「你不是已经把他封锁住了吗?消灭他很麻烦?」

  明空点头道:「向雨田可是中级接近高阶的强者了,真灵极其强韧,要真正
消灭他,必须爹爹你一起努力才行。」

  周文奇道:「我?我现在能帮什么忙?」

  明空正色道:「爹爹与梵清惠交合时已经领悟了阴阳大道的一点皮毛,只要
你与女子交合,把这阴阳大道的力量激发出来,明空就能利用这股力量,彻底消
灭向雨田这个祸患。」

  周文不禁问道:「交合?我现在与谁交合啊?」

  明空露出鬼马的笑容,道:「放心,人家会安排好的。」

  说完,她竟是消失了身形。

  然后,这片漆黑的空间中竟不停有亮光闪过,紧接着,虚无的空间居然变成
了一片人间胜景。

  亭台楼阁,碧水绿树,晨辉轻洒,美不胜收。

  周文不禁为之呆住,接着,他竟是听到了女子的嬉笑声。

  他跟着笑声往前走,越过一个走廊,便是一座华美的阁楼,笑声便是在楼里
面传来的。

  他不停步,走入了阁楼之内。

  只见阁楼内竟是一个巨大的房间,整个地面都铺着华贵的毛毯,陈设精美,
而毛毯上,半躺着四个只穿着半透明纱衣的女子。

  梵清惠,祝玉妍,师妃暄,婠婠!此时,明空的声音在周文耳边响起:「嘻
嘻,她们便是这方世界里面,资质最好的几个女子了。而且正邪互补,更有利于
激发爹爹的状态。」

  周文却发现他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都不翼而飞,变成了浑身赤裸。

  而四个女子看见周文,便嬉笑着爬起身来,纷纷走到了他面前。

  本来应是形神俱灭的梵清惠此时却笑语盈盈,轻轻躬身,纱衣内若隐若现的
大奶晃荡了一下,柔声道:「清惠不知主人你竟是救世之主,此前多有得罪,请
主人恕罪。」

  周文不禁满头问号,而明空的声音又响起:「人家可是世界意志,这方世界
里面出现过的女子,都可以被人家送来这个虚幻的空间,并且,她们都被明空告
诉过大概的事情经过,爹爹你便放心享用吧。」

  周文哭笑不得,不知道明空这个调皮的世界意志到底对这些女人灌输了什么,
但也不管了,反正把她们通通「干」

  掉就没错了。

  师妃暄也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周文,轻声道:「没想到主人竟然就是佛陀化身,
妃暄,妃暄太开心了。」

  周文真是晕了,把头转向祝玉妍与婠婠那边。

  祝玉妍道:「我已知道,主人其实并不是玉妍的师弟,而是来自天上的神祗。
请……请吩咐。」

  而婠婠则露出复杂的神色,哀叹道:「虽然……虽然你是天上的神灵,但…
…但人家还是希望色狼师叔能够回来……呜……」

  周文最喜欢婠婠,闻言不禁一阵感动,便把婠婠一把搂入怀中,爱怜的摸着
她的秀发,轻声道:「你师叔就是我,我就是你师叔,一样的。」

  婠婠眸子里闪过亮光,喜道:「真的吗?骗人的可是小狗哦!」

  周文认真的点点头。

  婠婠此时才认真打量了周文一番,嘟着嘴道:「年轻了,也更帅气了,哼,
骗女孩子一定也更多。」

  周文哈哈一笑,但心中却掠过一丝悲戚,若是世界轮回重置,这些女子却是
会重新回到大唐故事刚开始时候的状态,失去了这一次轮回的记忆。

  即使以后自己有机会再临此世,对于她们来说已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了。

  这时,明空的声音响起:「爹爹你放心,你离开这个世界时,可以把她们都
带上,让她们在你的神格碎片内沉睡。只要你以后有机会点燃神火,便能让她们
在你的神国内复苏,并成为你的神妃。」

  周文一听,却是心情大好。

  他躺在柔软的地毯上,对着四女笑道:「既然都已经有所准备,那么便来吧,
好好展示一下你们伺候主人的技巧。」

  四女都是俏脸一红,但还是听话的爬过来,开始卖力的服务。

  婠婠与师妃暄坐在周文胸膛两侧,四只柔滑的小手不停的按摩着周文的肩膀
与手臂,而祝玉妍与梵清惠则分左右趴在他腿边,俏脸凑向他已经勃起的鸡巴,
稍稍不好意思的对视一眼,然后伸出舌头,一左一右的沿着龟头舔了起来。

  周文此时在心中询问明空:「她们,她们居然会喊我主人?梵清惠应该恨不
得杀死我吧?」

  明空没好气的声音传来:「爹爹!人家一边要控制住向雨田,一边要维持这
个空间,一边还要把女人召唤进来让你享用,已经很辛苦啦!反正人家是世界本
源,在人家的地盘内你就别奇怪那么多啦!」

  而这时,武林中正邪两代最顶尖的四位美女已经放开了,全情投入到伺候工
作之中。

  梵清惠端庄大气的仙颜露出放松之色,喃喃道:「算计了一辈子,现在才知
道一切都不过是一场大梦,便只有此刻,才是真实。」

  正对着她的祝玉妍也是叹了口气,用手握着鸡巴根部,轻笑道:「是啊,以
前我们的仇恨竟是那么可笑,其实,只要握着主人的鸡巴,那就什么都满足了。」

  正邪两派的两位领导人此刻一笑泯恩仇,双双捧着丰满的乳房,把周文粗大
雄壮的鸡巴挤在两人奶子中间,配合着不停磨蹭,不时更是伸出香舌,一起舔弄
着那硕大的龟头。

  婠婠与师妃暄看见自己的师尊这样,也会心的对视一眼,露出快乐的神情。

  她们分别抱着周文的一只手,用自己的双腿夹着,然后不停的上下摩擦,两
腿之间的花房便像是为周文按摩一眼。

  婠婠的阴毛比较浓密,师妃暄却是个白虎,一左一右的触感截然不同,却是
让周文觉得十分过瘾。

  摩擦了一阵子,两女却是先自己兴奋起来,小穴开始分泌出淫液,沿着周文
的手臂不停流下,小嘴更是不停发出咿咿呀呀的淫荡呻吟声。

  而祝玉妍与梵清惠也是乳头硬挺,一边为周文打着奶炮,一边各自伸手探向
自己的小穴,忘情的开始自慰,也是嗯嗯的呻吟起来。

  突然,周文感到有人碰他的脚板,不禁略略一愣,只见单美仙不知何时也进
入了此间,却是已经脱光了衣服,玲珑凹凸的美丽少妇胴体散发着动人的魅力,
正跪在自己的脚板处,逗弄着自己的脚趾。

  这时,明空笑嘻嘻的声音响起:「只得单美仙一人,正邪双方却是不平衡了。」

  话音刚落,从门口处又走进一条倩影,也是绝色佳人,气质与梵清惠以及师
妃暄有点相似,周文觉得有点面熟,但却从没有见过她。

  而梵清惠却惊叫道:「秀心!啊!你是碧秀心!」

  来人看上去二十七八岁的少妇模样,与石青璇的相貌有七八分相似,美绝尘
寰,也是有着一种空谷幽兰般的神秘气质,但身材却比石青璇更为丰满成熟,十
分的性感。

  她俏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走了过来,毫不顾忌的脱下身上的轻纱,赤裸着
身子跪了下来,也没看梵清惠,对单美仙道:「当年秀心本来是准备与你决斗的,
但却没想到你会远遁东溟,让我不战而胜。」

  单美仙轻轻的拨了拨秀发,缓缓道:「那现在我们再一决高下又有何妨,大
家便比拼一下伺候主人的本领吧。」

  碧秀心笑着点点头,然后转脸向着梵清惠道:「不必说了,虽然我有点恨你,
但也明白你的苦衷,以前的事不过是一场梦幻,也不必再提了。」

  梵清惠轻叹一声,便又低下头,舔弄起那根被自己乳房挤压住的大鸡巴。

  碧秀心与单美仙又对视一眼,微微一笑,便分别捧起周文的一只脚,让他踩
在自己豪乳上,然后玉手轻捏,为男人放松小腿的肌肉。

  又过了一会,只听见一声惊喜的声音从入口处传来:「娘!你!你还活着啊!」

  却见两位手拉着手的美少女跑了过来,竟是石青璇与单婉晶。

  石青璇重遇生母碧秀心,高兴得又蹦又跳,热泪盈眶,难以自制。

  而正捧着周文脚板,用乳房帮他按摩脚底的两位母亲则温柔的呼唤着女儿,
让自己女儿也加入战团之中。

  两位美少女便挤进了人堆之中,分开左右跪下,趴在周文的胸膛上,用舌头
舔着周文的乳头,像是两条美丽的小母狗一样。

  八位绝色美人一起伺候周文,她们的小舌头舔遍了周文身上的每一寸地方,
淫声浪语不停响起,好一副淫荡的浮世绘。

  周文觉得已经忍不住了,便让女人们趴在地上。

  于是,在柔软的大地毯上,八位佳人便按顺序翘起屁股趴着。

  左边的是正道四女,梵清惠,碧秀心,师妃暄,石青璇,右边的是魔门四女,
祝玉妍,单美仙,婠婠,单婉晶。

  八个肉光致致的美丽臀儿清一色的向着周文,还不停的摇晃着,似乎邀请着
他的鸡巴狠狠插入。

  周文笑道:「你们先把自己再弄湿一些,谁流水多我就干谁,哈哈。」

  八女闻言,先是各种不依的娇嗔,然后便是脸红红的乖乖听话,一起把右手
指摸向自己花房,不停的抠挖起来。

  「啊……啊……嗯……嗯……啊啊……呃……呜……嗯嗯……啊……」

  如泣似诉的呻吟声不断交织回响,根本分不清是谁的声音,周文挺着鸡巴走
到八女前方,却是看见她们俏脸上都是露出饥渴的淫媚表情,纷纷舔着嘴唇盯着
自己的大鸡巴。

  只要他走近任何一女面前,那个女子便会呻吟着张开小嘴含入他的鸡巴不停
吸吮,甚至他若是走到两女之间,两个女子还会一起过来抢着为他舔弄,真是好
不过瘾。

  当周文再度转回她们身后,八女的花房都已经淫水潺潺,大量的春水沿着大
腿根部流下,把地上弄出了八滩水迹。

  这样的美景真是让周文为之目眩神迷,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应该先操哪个。

  而明空的声音响起:「爹爹,为了让阴阳大道的威力发挥到最大,你可是要
让这些女人一起高潮哦。」

  周文不禁道:「八个女人,我只有一人,怎么能让她们同时高潮?」

  明空促狭的声音响起:「爹爹晋升天人境的时候,不是天人交感,领悟了一
个招数么?」

  周文吃惊的问道:「这也是你的原因?」

  明空得意的道:「那可是为了现在这个特殊的时刻所准备的,在这个空间之
中,虚实可以互换,爹爹,人家是不是好厉害?」

  周文哈哈一笑,称赞了明空一番,然后大喝一声:「无我幻舞!」

  只见他的身影一阵模糊,竟然分出了八道人影来。

  八道人影本像是虚幻,但渐渐变得凝实,竟是八个周文。

  他们分别走到八个女人身后,按着女人的屁股,腰一挺,鸡巴便同时插入。

  这样的感觉实在奇妙,虽然是分为了八个人,但八个周文之间却似乎是共用
一个感觉,似乎把同时操八个美女的快感积累起来,真是爽得鸡巴都快要爆炸了。

  单婉晶啊啊的淫叫着,娇呼道:「爹爹,啊,爹爹快用力,啊……呜呜……
婉晶……婉晶好舒服……啊……」

  周文用力顶了一下,笑道:「我现在可不是你爹爹,而是你主人了哦。」

  单婉晶媚眼如丝,呻吟着道:「人家知道,但……但只要一想到是自己亲爹
爹操自己,婉晶……婉晶就特别兴奋,小穴里快活得不行,啊啊……爹……女儿
要……要高潮了……啊……」

  单美仙则边挨操边被周文不停的打着屁股,浑身兴奋得泛红。

  周文喘着气道:「美仙,若是光论屁股,你可谓天下第一。又白又大,肥而
不腻,弹性十足,形状完美,用这个姿势操起来分外舒服。」

  单美仙淫声道:「主人喜欢美仙的屁股,那就多操一点,美仙的小穴与屁眼,
都随时为主人开放的……啊啊啊……」

  婠婠则一边挨操一边喋喋不休的嚷嚷着:「死师叔、臭师叔、大坏蛋师叔,
还说最喜欢人家,哼!还不是女人越多越喜欢,太讨厌了……啊啊啊……」

  却是被猛干了几下,一时间话都说不出来了。

  祝玉妍则主动摇着屁股配合鸡巴的进出,用性感沙哑的声音道:「主人,啊,
主人……你的鸡巴好强……人家……人家受不了了……用力……呜……用力……
便是我们魔门女子,才最懂得伺候主人的……啊……」

  贴着祝玉妍旁边的梵清惠却也摇着屁股,正道第一人的尊严荡然无存,淫笑
道:「主人,嗯……我们沙门的女子……却不比其他人差的……啊……啊啊……
清惠的处子小穴便是被主人干破的,主人喜欢么?」

  师妃暄的臀儿也是十分丰满,周文边干边捏着她的屁股,把臀肉都捏得发红
了。

  但虽然屁股吃痛,但小穴里的淫水却随着抽插越流越多,真是洒得满地都是。

  周文边干边取笑道:「妃暄,人人都喊你仙子,却不知你这仙子却是淫荡仙
子,流淫水仙子,哈哈。」

  师妃暄媚眼如丝,娇嗔道:「妃暄……呜……啊……妃暄便只有在主人面前
……啊……啊……才这么淫荡的……主人……啊……主人……妃暄好喜欢你……
好喜欢你的大肉棒……啊啊……好舒服……」

  旁边的碧秀心也是淫叫不断,周文问道:「秀心,到底是老子操得你舒服,
还是你以前的丈夫石之轩操得你舒服呢?」

  碧秀心吃吃娇笑道:「石之轩哪里能和主人相比,主人乃是世界的主人,鸡
巴却是比人家前夫强多了……人家……人家还没有试过这么快活,啊,用力,用
力把秀心干死……啊啊啊……」

  一边的石青璇则不停扭着屁股,嗔道:「主人,你别只顾着和娘亲说话,青
璇……青璇也要你用力操人家……啊啊……人家小洞洞好痒……主人快用力……
啊啊啊……」

  周文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狞笑道:「知道了,别着急,小母狗,哈。」

  八个周文用同样的姿势以同样的节奏操着身前的美女,而八个天仙化人的美
艳女子则展现着不同的媚态,八个不同的小穴儿为周文的鸡巴带来同样温暖紧窄
却又略有不同的美妙触感。

  而这时,厅内的人渐渐多起来了。

  一边角落出现了傅君婥、傅君瑜、傅君嫱这高句丽三姐妹,都脱光了衣服,
那充满北国风情的诱人胴体高挑美丽,正并排跪在地上,一起舔弄着一个周文的
鸡巴。

  舔了一阵,她们三女便并排躺在地上,手挽手的张开大腿,把小穴儿露出来。

  周文则跪在中间,在傅君婥的闷哼声中,狠狠的把鸡巴插入她那未曾开苞的
肛菊内,双手则一左一右的玩弄着傅君瑜与傅君嫱的小穴。

  让这三位高句丽佳人一起呻吟出声,谱出诱惑的北国春歌。

  沈落雁也出现在场中,这位美人儿军师与美人儿场主商秀珣在一起,轮流着
坐到一个周文的跨上,把鸡巴塞入自己小穴内,然后自己挺腰摆股,研磨着男人
的鸡巴。

  干了一阵,沈落雁继续用小穴吞吐着男人的肉棒,而商秀珣则把臀儿坐到了
男人的脸上,张开小穴儿,让男人的舌头伸入自己花房内舔扫。

  两女还互相抚摸着对方的乳房,一起迈向爱欲的高峰。

  另一个角落处则是萧皇后带着两个女儿,同时伺候一个周文;另一侧却是宋
玉致,宋玉华,独孤凤,李秀宁四位门阀公主,嬉笑着与两个周文鏖战。

  便是云玉真,卫贞贞等存在感没有那么强的女子也加入到了其中,尽情欢好。

  就算是刚刚生产的尚秀芳,虽然小穴还不能插,但也主动的掰开屁眼,让周
文的大鸡巴深深插入肛菊之内,一脸欢喜。

  大唐位面的所有顶尖美女共聚一室,淫声浪语此起彼伏,此景此景真是美不
胜收。

  干了不知多久,终于有一个女子大声淫叫:「高潮了!啊啊……到了……呜
……高潮了!」

  紧接着,便如同连锁反应般,一个一个的女子跟随着到达顶峰,春水狂喷,
整个房内到处都是男女交合的气味,整张地毯各处都被女子高潮的淫液所沾湿。

  而周文也感应到了阴阳大道的一丝律动,得到无穷好处,为他继续往无上大
道进军打下基础。

  这时,整个空间一暗,所有女子消失不见,浑身闪着绿光的明空出现在周文
面前。

  女婴状态的明空一手指天一手指地,本来紧闭的双目突然张开,娇喝一声,
然后,她的身体竟然快速的生长起来,先是女婴,接着是三四岁的小童,再来变
成了八九岁的小女孩,然后像是十三四岁的少女,最后变成十七八岁的样子。

  赤身裸体,倾国倾城,艳色绝伦。

  她哼了一声,娇喝道:「日月当空,武萌天下!」

  周文额头冒出冷汗,不禁道:「那个字是曌……不是萌……」

  明空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转过俏脸,傲娇的道:「差不多啦!」

  然后她一挺胸前那丰满的奶子,跳过来搂着同样赤裸的周文,娇笑道:「爹
爹,那些女人高潮时所引动的阴阳大道力量已被明空吸收,你来取用吧。」

  周文一愣,问道:「取用?莫非……?」

  明空嘻嘻一笑,脸上露出妩媚的诱人表情,一手探下,抬起大腿,用手掰开
小穴,腻声道:「便是爹爹把肉棍插入来这儿取用哦,难道,难道爹爹顾忌人家
这个女儿的身份么?」

  周文哈哈一笑,道:「老子百无禁忌,怕什么!」

  说罢,便握起依然硬挺的鸡巴,对准眼前少女的小穴,用力插入。

  明空顿时闷哼一声,连道:「轻点,啊,明空……明空痛。」

  周文低头一看,却见两人交合处流下了一道血丝,不禁道:「你是世界意志,
也会流血啊?」

  明空嘟着嘴,道:「人家,人家早就已经是有血有肉的人了,哼,这具身子,
可是将来的倾城妖姬武媚的身子,爹爹你可赚到了。」

  周文又是一笑,也不语言,抱起明空的臀儿,不停的抽插起来。

  明空的身体,可是大唐世界本源力量所化,可以说是女性魅力能达到的极致,
根本没有丝毫瑕疵。

  一边挨操,她一边啊啊的叫着,还说道:「爹爹,你……啊……你开心么…
…你现在可是在强奸世界了……啊……」

  周文差点笑出声来,也打趣道:「老子上干天,下日地,中间还操生殖器!」

  此言一出,弄得明空也是连翻白眼,哭笑不得。

  周文越干越快,感到怀中的女孩身体里面有着一股无比庞大的能量,正等着
自己调用。

  明空则浑身泛红,紧紧抱着男人,屁股也不停的配合着扭动,让男人的鸡巴
插得更加顺畅,她闭着眼睛大声浪叫:「爹爹!啊……操……操死明空了……啊
……」

  突然,明空浑身一震,阴道一阵痉挛,花心处喷出阴精洒落在男人龟头,却
是被干到高潮了。

  而周文被那紧窄的处女阴道一挤压,也只觉得龟头一痒,低吼一声,死命的
把鸡巴插到最深处,然后大量的精液便猛的喷出。

  这时,两人同时感到了大道的律动,周文只觉得明空体内的强大能量已经与
自己融为一体。

  他出现在了被束缚着,正不停挣扎的向雨田真灵面前,在对方惊骇的眼神中,
手指一点,强大的能量便射向向雨田。

  向雨田的真灵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叫,然后,便被周文的阴阳大道所摧毁,
不留一丝痕迹。

  周文看着自己双手,对刚才的庞大力量真是感到不可思议。

  而明空则已经变回了女婴的模样,漂浮在周文面前,用童音道:「阴阳大道
可是三千大道之一,乃是高等位面才可以触及的伟大力量,虽然我们只能调用皮
毛,但也足够消灭失去肉身的中级武者向雨田了。」

  这时,一股强烈的衰败气息传来,明空脸色一变,道:「糟糕,世界已经到
达极限,现在便要开始毁灭重生了!」

  周文此时的灵觉已经可以覆盖整个大唐世界,只见原本还是正常的世界瞬间
变化,可以媲美十二级台风的强风在整个世界刮起,然后到处都是倾盘大雨狂雷
闪电,强烈的地震,火山喷发,地心的岩浆沿着地震所产生的裂缝不断涌出。

  整个世界的所有生灵都陷入了绝对的恐惧之中,许多武者更是奔向高处躲避,
只是,他们的努力在这浩瀚天威面前,却是毫不足道。

  接着,大海开始咆哮,超过百丈的巨浪被无形的力量掀起,猛的拍打上岸,
淹没了沿海的一切。

  然后是天空中的云层变得滚烫鲜红,一道道火焰流星竟从天空中划破云层,
坠落到地面,引起剧烈的爆炸。

  这样世界毁灭的景象恐怖无比,整个大唐位面在短时间内竟就化为了绝望的
炼狱,周文看见傅采林披头散发,在狂风雷暴中运用宗师的力量跑到了最高的山
上,避开了岩浆和洪水。

  只是,一道狂雷天降,竟直劈往他所在的山头,那粗如巨柱的闪电瞬间让那
山头的一切化为齑粉,包括那位曾经的奕剑大师。

  明空轻声道:「我们也无能为力,帮不了他们的……刚才那些女子已经在爹
爹的神格碎片里面沉睡,我们要准备走了,在天地真正毁灭的那一刻,便是位面
最脆弱的时候,我们便突破位面壁垒,离开这方世界。」

  周文轻叹一口气,点了点头。

  大唐位面天翻地覆,所有生灵早已死绝,直到最后,连天地都开始坍塌,整
个位面化作一团混沌。

  而一个光点,却在那一瞬间穿透了位面壁垒,从这正在轮回重置的大唐双龙
位面之中冲了出来。

  明空此时已经躲入了周文体内的神格碎片内,指导着周文,在虚无之海中飘
荡。

  这里便是位面与位面之间的虚空,无穷多的位面便浮荡在这虚无之海上。

  这时,他们飘向了一个无比庞大的位面,这个位面远远看去,起码比大唐位
面大上亿万倍,气息恐怖无比。

  明空惊惧的道:「爹爹,快点转方向!那肯定是高等位面,太危险了。」

  还未等周文反应,他们便听到一把浩瀚的声音:「嗯?低等世界意志竟然带
着一个小家伙到处跑,哼,亵渎主神规则的罪人啊,死吧!」

  然后,一股超越任何人想象的庞大能量便向周文攻来。

  周文他们根本没办法抵挡,如果说周文与明空的力量像是地球,那这股能量
的强度起码是银河系,天差地远,只能闭目等死。

  就在这时候,这股致命的能量竟被另一股力量阻挡了下来,并且,那股救命
的力量发出柔劲,把周文远远弹开,迅速弹离了这方世界。

  便在这个庞大的高等位面内,一个容貌绝美,一身英气的女子站立在星河之
上。

  她的体型和一般的人类差不多,但是,她的气势竟像是可以覆盖整个宇宙,
她的呼吸,竟可以引动无数星河运转,黑洞生灭,简直如同星河大帝一样。

  而另外一股覆盖宇宙的力量出现,发出愤怒的声音:「唐紫尘,你为何阻碍
我。难道你那姘头王超陨落于主神手上之后,你终于耐不住寂寞了吗。」

  唐紫尘早在国术时代,便已经悟出不见不闻至诚之道,到了现在,她的境界
已经到达可以看透时空与因果。

  刚才那个才低级武者巅峰的男子,竟在她的眼中出现了无数种可能,而其中
一种,更是让她无比惊讶。

  一个比她唐紫尘还要强大无数倍,位于无穷位面最巅峰的尊贵女子,竟被压
在一座山上,而刚才那个男子,则骑在那女子上面,实施强暴,还喝道:「在这
本源之地的龙空山上,足以压制主神对三千大道的奴役能力,哈哈哈,老子干死
你!」

  噼噼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响起,竟是传遍了诸天万界!所以,唐紫尘救下了
这个人,她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喝道:「上一代的位面意志与我丈夫王超结合在
一起,把一切燃烧殆尽,打出了那最强、最霸、最终的一拳,溃散一切空间、时
间、因果、规则,终于击穿了主神的最后防御,重创了主神。而你作为本位面新
生的世界意志,竟然又当回了主神的走狗,哼!」

  世界意志则道:「你们根本想象不到主神的伟大,若不是林雷、石轩、萧炎、
方寒等人先拼死偷袭,王超根本没有机会,哼!废话少说,受死吧罪人,位面之
怒!」

  而周文与明空则快速离开了那个恐怖的位面,在经历了长时间的飘荡后,终
于遇上了一个力量层次并不高的低等位面。

  明空道:「进去吧,我的能量差不多耗尽了,必须得休整恢复一下,这方世
界感觉力量层次要比大唐位面稍弱,应该没太大危险。」

  周文道:「好!」

  然后,便向那个位面冲了进去。

  光影灿烂,明空嘻嘻笑道:「爹爹!我要开始沉睡了,你加油哦!你的精途,
可是位面大海!」

  后记:

  本来是因为潜水了几年,论坛等级一直是1级,很多区域进不了,便打算随
便写点H文,弄个十万八万字,升个几级就好。

  但写了第一章后,便发觉其实边不负这个人物挺好玩的,才仔细列了大纲,
一路写了下来。

  终于结束了,比原计划多写了差不多10万字,都超过61万了……主要是
没料到H情节这么耗字数,哈哈。

  但总算把构思的东西都写出来了,坑基本填上,没偏离大纲。

  其实,字数什么的也不用太在意,我是没灌水,很多非H情节也略写了,若
是灌点水扩充到一百多万字是没问题的。

  写完后,最大的不足是很多女性写得千人一面。

  但确实是没办法,笔力有限,若是把全文的描写分配到四五个女角色上,可
能形象还会丰满一些,但分配到差不多二十个女子上,就太困难了。

  虽然我已经尽力想做到不像一般H文般个个女人犯花痴,但到了最后发现也
是差不多……哈哈。

  但是,基本上也没有什么女子是与边不负这老淫魔一见钟情的狗血情节发生,
老边是通过了艰苦卓绝的努力奋斗,一步一步增强自己的势力,才让一个一个女
子被迫趴下挨操的,大部分都算说得过去吧。

  最难写的其实是安排这么多大唐里面的美女在情节发展中一个一个挨操,挨
个出场,又要尽量不重复。

  如果是再写续集,让周文继续纵横其他世界,狂操乱搞,估计都是是很长时
间之后才会动笔了,有点想法是在两个人之中二选一,一个是段正淳,一个是赵
志敬,到时候再说吧。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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