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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翼图卷宗】(全卷+遗卷)作者:天堂里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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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不要脸的女人

  古藤买了套衣服回来,莫琳穿上,竟是很合身。她没再提起昨晚之争,捉茗
她的湿衣便离开。

  兰若幽于是问古藤:「为何没有躁动莫琳?」

  古藤半真半假地回答道:「虽然大家都认为我是坏蛋,但我偶尔也要伪装好
人。」

  雨人用过早点,回来躺到各自的床上,睡到中午,起来吃了中餐,便前往祭
司学院。

  途中遇到玛尔勃,她要求他相陪,他答应了。

  她长高了许多,已是一百八十公分左右,越见成熟、越见美艳。玛尔娇和玛
尔敏,虽然小像当初那般「热情」,但玛尔勃执着她对他的「喜欢」玛尔勃不擅
言词,默默地陪着古藤走在学院小道,只要到达偏僻之处,她逮着机会就吻他。

  走了许久,她终于忍不住问:「五叔,你是否睡了莫琳?」

  古藤怔然瞬间,想起了莫琳和玛尔勃同龄,他道:「算是睡了,你和她很熟
吗?」

  玛尔勃道:「我们血玛和别克家族,都是马云大祭司的下属,所以我和她的
关系很好。今天早上,她专门跑到霸武学院找我,要我叫她五嫂,说她昨晚陪五
叔睡了。我经常和她说起五叔,她总是不爱听,没想到背着我,献身给五叔。因
此,我守在旅馆附近,看见五叔出来,就和五叔『偶遇』。我想问清楚,五叔是
否无法承受我的感情?如果真的无法承受,我就接受别的男孩的追求……」

  「哪个?我宰了他!」

  古藤也反射性地说出冲动之语。

  玛尔勃也懂得害怕,很快结束「狼吻」,抬首起来,笑意灿烂,道:「追求
我的男孩很多哩,五叔杀得干净吗?」

  「咳……」

  古藤调整心态,道:「玛尔勃,原谅五叔失态,其实……不说了。」

  「五叔,我把初夜给你吧,我十五岁了。」

  玛尔勃说得认真。

  「咳,这……咳……最近受风寒,有点小感冒。我们去听你四姑的讲课!」

  「不要,我不喜欢绘画,我喜欢看五叔打架。」

  「虽然我半生都在搏命,但我不喜欢打架。玛尔勃,回去上课吧。和你待得
久,五叔容易犯错,唉。」

  古藤轻叹,扭首想吻她的嘴,偏偏她生得比他高,他只得摆正了脸,望着前
方,无语。

  玛尔勃不知他的心思,以为他需要考虑的时间。她道:「五叔,莫琳是个好
女孩,你别对不起她。我上课去了,有空再找五叔,但我不懂得哄五叔开心。」

  「和你在一起,五叔都开心。」

  「嗯,五叔,我走啦。你应该见见芬格兰,她挺可怜的,那么想念你……」

  玛尔勃离开个久,古藤和兰若幽走出霸武学院,在学院门前看见芬格兰。

  他看到芬格兰恼怨的双眸,走过她的身旁之际,低语一句:「站这里风冷,
你到我房里坐坐吧。」

  「我不去……」

  古藤舒服地泡着热水澡。虽然此时气候寒冷,却也极为干燥;他不喜欢酷热
的天气,同样不喜欢干燥的时节。芬格兰还没有到达,但他知道她必然会来,否
则她不会在学院门前等候。一一她不是扭扭捏捏的害羞女孩,然而她要保持一点
矜持。

  兰若幽在厅里泡茶。她不喜欢和古藤泡澡,因为他总是很坏,偏偏对她坏得
不够彻底……

  敲门声响起。兰若幽开了门,芬格兰窜进来:戴着低掩的皮帽、穿着高领的
皮袍,几乎把脸遮掩了。若非认识她的人,很难认得出她。「主人在浴室。」

  兰若幽把门反锁。

  芬格兰坐在了桌旁,喝了杯热茶,然后推开浴室的门,道:「你到霸都这么
久,为何不来看我?」

  「别问那么多,你若是心里有气,就打我骂我吧。我连凯希都没见到……」

  「兰若幽,帮我宽衣。做女奴如此久,一点规矩都不懂,就喜欢四处勾引男
人。」

  「芬格兰小姐,幽幽没有勾引男人!」

  兰若幽跑进来,替芬格兰宽衣解带。

  芬格兰啐道:「你就是勾引男人的命!我们学院的男生,谈起你的时候,双
眼淫光迸发。雷杰殿好几次射精时,喊着『操死古藤的小女奴』,他的魂都被你
勾去了。」

  「他的老婆才被我的主人操死呢!」

  「我的老公比你的主人强多了,你若被我老公操过,就知道我老公的好。」

  「有那么强的老公,干嘛还跑来给我的主人操?幽幽最纯洁了,不似你般风
骚……」

  「哎呀!兰若幽,你的嘴巴变得好毒,一会帮舔我的阴户!」

  芬格兰也够「毒」的。

  「谁知道你的骚洞,会不会流出雷杰欧的精液?才不舔!幽幽只吃主人的精
液……」

  「我呸!他十多天没在我体内射精,有他的东西流出来才怪!」

  「不信!前几晚他拿了主人的魔触,回去肯定和你欢爱。」

  「他喜欢射进女奴的淫屄……」

  芬格兰顿语,看向笑意盎然的古藤,嗔道:「笑什么笑,没听过高贵的淑女
说脏话吗?淫棍!」

  古藤也不答语,直到她被剥得一丝不挂,他张开双手,道:「让我测量你的
洞,是不是比以前宽阔。」

  「淫棍!你不得好死……」

  芬格兰羞嗔,踏入浴缸,欲坐于他的对面,却被他搂入怀中。

  她当然不挣扎,然而下一刻,他的坚硬就突破她的下体。「混蛋,猴急!会
疼的……」

  「果然宽松了些,雷杰欧的巨棒就是要得。」

  古藤拥着她的艳体,用脸磨蹭她的丰胸……

  「嘻……痒……嘻……」

  芬格兰欢笑,双手轻捶他的肩背,「死淫棍,真的送给我魔触,比我们原来
的三根魔触都好,让雷杰欧又多了一把作恶的凶器。第二天他就把你的魔触拿出
去慰藉骚货,气得我都哭了。他老想着你的四姐,也想你的侄女们,见到你的二
姐,他又想你的二姐。嗯喔……你们血玛的女孩好漂亮,一大堆男生追求……」

  「你有男生追求吗?」

  「也有一大堆……」

  「雷杰欧不管?」

  「我又没和追求者偷情,管我干嘛?我在学院很安分,几乎不和男性说话,
就只和你发生意外。你说我淫荡也好,反正我就要这样。」

  芬格兰伏到他的肩膀,轻声抽泣一会,「我不知道为何当初献身给你,但我
从来没有后悔。我背叛丈夫,可是我没有负罪感。我想你,总是想你。即使你的
肉棒没有雷杰欧的粗长,我还是想要你,一一但我更爱大肉棒。」

  「我已经尽力而为,你还要我怎样?偷人都偷得如此憋屈,悲哀。」

  古藤的手指,抚摸她的菊门,邪恶地插入中指……

  「噢……呀,淫棍。」

  「哈哈……」

  古藤笑得惬意,从她的菊眼抽出手指,搂着她紧实的腰,埋首咬她的乳头,
耳中响荡她的淫浪的笑声,心中一动,抬首问道:「雷杰欧也经常做偷别人老婆
的勾当吧?」

  「嗯嗯!他生得高大雄俊,肉棒粗长,做爱厉害,加之他是大祭司的长孙,
贵妇们喜欢他。有些贵妇的丈夫,明知道妻妾和他有染,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奈
何不了他。贵族小姐同样喜欢他,都想被他纳为妾,或者当他的情人。他最遗憾
的是,勾搭不了你们家族的女性。就连风骚的玛尔莎,都不肯跟他睡一次。所以
他说,血玛家族的女人都是宝。而在女人眼中,除了你之外,血玛家族的男人个
个都好……」

  「我怎么老足成为例外?」

  古藤甚是无奈,但并非很伤感。

  芬格兰笑道:「我觉得你也很好,只是她们不知道你的好。」

  笃笃笃,笃笃……

  「兰若幽,开门。」

  芬格兰听到此声叫唤,粉脸惊变,盯着古藤,低问:「爱瑙姑姑为何跑来找
你?」

  古藤坦然回答:「我和她有一腿……」

  「混蛋,等会和你算账。」

  芬格兰跳出浴缸,拿浴巾胡乱擦拭几下,把浴巾砸到古藤的脸,抱着衣衫跑
出去。「兰若幽,跟我进你的房间。每次都叫我躲……」

  古藤从浴室出来,打开门的瞬间,把爱瑙抱搂了进来……

  「兰若幽呢?」

  爱瑙对于古藤的「赢体迎接」,虽然不感到惊讶,然而心中有些疑惑。

  古藤不答反问:「你怎么这种时候找我?不怕被人看见?」

  「安东尼已离开霸都,我想去哪里都行。我刚在你隔壁入宿,没人看见我进
你的屋。」

  爱瑙轻声说着,看看浴室,走到关紧的卧室门前,推了推门,却是推不开。

  她轻喊:「兰若幽,你这懒虫,还睡?开门,我要代替侄女捉奸。」

  兰若幽她打开门,全身只穿了内衣。她揉着的眼睛、打着呵欠,装出刚睡醒
的模样,道:「爱瑙夫人,你好啊!幽幽被主人折腾,没得觉睡哩。」

  「兰若幽,古藤有没有做出对不起艾莲的事情?」

  爱瑙走进卧室,没看见芬格兰,却听得兰若幽不停打呵欠,她瞪了兰若幽一
眼,道:「懒虫,继续睡你的觉。」

  说罢,她扑到古藤怀里,四肢挂到他的身上,娇嗔一声:「小淫棍,你的爱
爱,好想你……」

  「肉酸。」

  古藤故作抖颤,抱起她走向浴室。

  「兰若幽,别睡了,若是再有人进来,我懒得开门。」

  爱瑙听他如此一说,惊道:「还会有人进来?」

  古藤道:「这里近学院,我的家人经常出入,圣君也会派人找我。」

  爱瑙慌急落地,道:「我晚上再过来。」

  「晚上不见得清静……」

  「那怎么办?」

  「你把房退了,住到隔壁街的旅馆,我抽空去陪你。」

  古藤本来不想骗她,然而她若住在隔壁,他多有不便。

  「况且你住在我隔壁,像是监视我一般,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爱瑙想了想,道:「你怕我妨碍你和别的女人偷情?」

  「也不算偷情。」

  古藤进入浴室站在浴缸前,「我睡了玉泽春,她偶尔会来过夜。」

  爱瑙走到他身旁,醋意浓浓地道:「我不管什么玉泽春,也不怕被她撞见!
我既然进来了,就不会这样走出去。」

  「我也不会轻易地放你离开。」

  古藤褪解她的衣袍……

  大约半个时辰后,古藤送走爱瑙,进入兰若幽的卧室,二话不说便爬i床,
趴在被窝里舔吮芬格兰的私穴。她的蜜穴很快流出体液,他从被窝爬钻出来,脔
入她肥嫩的下体,温柔地抽插。

  「啪!」

  她轻甩他的脸,睁开了艳眸,嗔道:「你脔了雷杰欧的姑姑,又来脔他的妻
子,以后还脔他的妹妹……你是没有人伦的恶徒!」

  古藤无语,他机械性地动作……

  芬格兰被他抽插百多下,哭泣起来,委屈地泣语:「你害我躲在床底,害得
我慌恐无助。谁不好搞,你偏去搞雷杰欧的姑姑,若是被她知道我和你事情,你
以为她会原谅我们?她可以跟你偷情,却很难忍受侄子的妻子和你偷情,你懂不
懂呀?」

  「唔,我懂。所以哄她到别的旅馆入住,晚上还得去陪她……」

  「淫棍,我听说她爱你的二哥爱得很深,怎么和你偷欢?」

  「魅力,呵呵……」

  古藤不是张扬的个性,但也多少感到自豪。

  「魅你个头!快说,你是怎么把她骗上床的?我不相信她是淫荡的女人,倒
是坚信你使用卑鄙手段,喔啊啊……你若是不说,就把你踹下床,嗯啊啊……」

  「也不是很卑鄙,就是最初的时候,略带一些强迫性……兰若幽,你代我说
吧。」

  古藤吻住芬格兰的嘴,下体动作得激烈,脔得她哼哼呀呀地叫……

  兰若幽干脆爬到床里,钻进了被窝,有声有色地叙述古藤和爱瑙的故事。

  芬格兰一边听着淫秽的故事,一边享受古藤的卖劲抽插,迅速地到达高潮,
淫身大泄之际,兰若幽刚好把故事讲完。她身心得到满足,一口咬在了古藤的胸
膛,咬出两排明显的牙齿,恨道:「看你今晚怎么跟爱瑙姑姑解释,哼丨她占了
你的夜晚,你的白昼就是我的。」

  兰若幽啐道:「芬格兰小姐,主人泡水里一会,你的牙印就会消失的。没用
的……」

  古藤忽然再次抽插,芬格兰惊叫:「你没有射精?」

  古藤笑道:「在爱瑙体内射了一次,这次稍微坚挺……」

  「气死我啦!爱瑙姑姑竟然偷侄女的老公,太淫荡了。」

  芬格兰并非很生气;爱璃足她丈夫的姑姑,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她懒得管爱
瑙和谁通奸。倒是她和古藤通奸之事,万万不能让爱瑙知道。她舔了嘴唇,凝视
在她身上的古藤。虽然高潮刚过,但被他俞插,仍然舒服。她的心情放轻,抓着
古藤的屁股,淫意绵绵地道:「我想看你给小女奴破处,她刚才说你还没有撕破
她的处女膜,怨你得很哩。」

  古藤的手指撩着她汗湿的浏海,道:「我对她免疫,夜夜搂着她睡,也没有
冲动。」

  兰若幽羞嗔:「主人坏蛋,常常要我用嘴,有时还要我用双腿夹磨,他在我
的双腿射精,把精液射进我的缝儿,却不肯插进来……幽幽,最讨厌主人。」

  芬格兰笑道:「你不会趁他睡着的时候,坐到他的肉棍上吗?」

  「幽幽是纯洁的公主,不想强暴主人……」

  「我呸!你若是纯洁,我就是圣女。嗯嗯!又……又流水了。古藤,你的侄
女们经常来找你吗?」

  芬格兰的情欲再涌,在被窝里扭摆腰臀,痴迷地喃吟:「我很矛盾,不知道
心里爱的是谁。和雷杰欧在一起的时候,我也很开心可是常常地想你。雷杰殿的
大肉棒让我的高潮更加疯狂,然而我喜欢和你相处的感觉,我……舍不得你。嗯
喔……」

  「我知道你的情人不止我和爱瑙,我也不会经常打扰你。你以后很难到霸都
一趟,能够疼爱我的时候,你多抽些时间陪我。我都背叛丈夫,和你这般偷情,
你不要……让我委屈。我有时候好无助,想爱你却不敢爱,也不能够爱。我若要
变成淫荡的女人,愿意陪我的男人很多,但我只偷你。我的淫荡和不忠,都是因
为你。你可不可以,不要在心里瞧不起我?」

  芬格兰哀怨地说着,她的艳眸含着泪。她是敢爱敢恨的性格,只是她无法说
服自己去相信:婚姻之外的感情,可以理直气壮地表白。她背叛了丈夫,还有什
么资格让别人相信她的忠贞?或者,她身上的男人会如此认为:今日她能够背叛
丈夫,明日她也能够背叛他。

  她不指望古藤会相信她对他的感情一一那是令她恐慌、使她纠结、不能说的
爱……

  「我可不可以,给你一个耳光?」

  古藤深深地插入她的体内,问她。

  「为……为什么?」

  「因为,你把自己想得太贱。」

  芬格兰的泪脸,绽放娇识的笑。

  「你打吧,我让你蹂躏,打得我越痛,我会越兴奋。」

  「啪!」

  声响,很轻……

  女人笑。她说:「你打我的脸,我就做个不要脸的女人,这辈子都要跟你通
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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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学院里的王妃

  古藤陪了爱瑙三日,把她哄得心甘情愿地回沙耶尼,他暗中松了一口气——
他喜欢和她偷情,然而她毕竟是安东尼的小妾,若是此事泄露出去,咳,不敢想
象……

  关于恢复他的贵族身份之事,至今没有着落。若是等多几日,仍没有消息,
他便回血玛另寻出路。虽然他想恢复身份,然而如果没有可能,他不能够愚蠢地
干等,总得找些事情来做。玛尔莎又来了。她来得很早,缠着要「五叔的爱」,
得到满足之后,她要求他陪她回学院,他自然无法拒绝一一也好顺便前往祭司学
院找凯希。

  正当他想从霸武学院出来,却碰见千娇,他向她问好,她表现得冷淡,他也
没放心上。毕竟她是王妃,没必要对他太热情。然而到达霸武学院门口,千娇突
然追了上来。

  她说:「你跟在我后面,看着我进楼,你悄悄进来,我有事要和你讲。」

  古藤远远地跟在她的后面,却见她进了学院南侧一座小院。他等得周围无人
之时,迅速进入院中,却见四幢三层的小楼,他糊涂了,不知千娇进了哪幢楼。

  便在此时,右侧那幢楼的门口,出现一个娇美的女孩,朝他招手……

  进得楼里,古藤看到千娇和另外四个女孩;这些女孩是宫奴或圣卫。

  「九王妃,你不用上课吗?」

  古藤单膝跪到千娇面前,客套地问道。

  千娇气呼呼地踹出一脚,把他踹得倒地,嗔道:「你装什么正经!屋里都是
我的人,她们知道你我的事情。」

  古藤站起来,略显尴尬地道:「九妃娘……」

  「闭嘴!谁是你的娘?」

  千娇叱语,恼瞪着他,提脚又想踹,他忽然退闪,她就立刻开骂:「坏蛋,
你躲我?一脚踹爆你的蛋!」

  五个女孩轻笑。那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宫奴,倒了两杯热茶,等得古藤坐到茶
几旁,她羞涩地把茶杯递给他,道:「古藤殿下,请喝茶。」

  古藤很有礼貌地接过茶杯,微笑道:「谢谢你。」

  「别勾引我的宫奴,她们圣君的女孩,圣君没说你可以碰她们,哼。」

  千娇说罢,走向浴间,「我洗澡了,你们准备午饭。另外,把这两个家伙,
赶出我的屋子,看到就烦啰。」

  兰若幽装傻道:「千娇王妃,你让我们进来的哦,为何赶我们出去?你没和
主人说事呢。」

  千娇骄傲地道:「我没有事情要跟他说,我只是让他进来,让我羞辱一番,
嘻哈……」

  古藤饮完茶杯里的茶水,道:「兰若幽我们离开吧,王妃的命令我们不好违
抗。」

  「嗯,幽幽也害怕看到王妃,会吓死幽幽的哩。主人,我们走啦!」

  兰若幽挽起古藤的臂胳,扯搂他走向正门……

  千娇从浴间里跑出来,喊道:「兰若幽,你跟我是对头吗?」

  兰若幽笑道:「幽幽不敢做王妃的对头……」

  「我看你就是要做我的对头!」

  千娇嗔哼一句,转身把浴室门掩了,在里面继续道:「谁惹我生气,我就告
诉圣君,说有个不听话的家伙,在宫外不把我当王妃。」

  「躁动。继续喝茶。」

  古藤坐回茶几旁,一边自斟自饮,一边看着宫奴准备午餐。

  待得宫奴忙完,他不客气地坐到桌旁,默默进食i中午没有吃饭,这肚子饿
了,嘴巴就得老实。

  千娇披了件浅绿花纹的浴袍出来,看见古藤吃得正香,她道:「古藤,主人
都没有吃饭,你就抢在主人之前用餐,是谁把你生得如此没有教养?」

  「我吃饱了,顺便洗澡。」

  古藤起身,走进浴室……

  「兰若幽,你不进去服侍他沐浴?」

  千娇坐到桌旁,责问兰若幽。

  兰若幽痴痴地道:「千娇王妃,幽幽还没有吃饭呢……」

  U千妃啐道:「我没准备你的饭菜,饿了就找你的主人,我不是你的主人,
没义务照顾你的肚子。哈嘻,我哈嘻……气死你!嘻嘻哈……想跟我斗?我是王
妃耶,你什么身份?」

  「幽幽是公主……」

  「啾!你现在就是女奴!」

  「幽幽是主人的女奴公主……」

  「除了自称公主的家伙,都坐下来陪我吃饭。当然,如果有人承认不是公主
的话,也可以吃饭……」

  「幽幽不是公主,幽幽是女奴。」

  兰若幽的「随机应变」果然了得,当即坐下来端碗举筷,俏脸带笑地吃得贼
香。

  千娇无奈,问道:「你是跟了他之后变得无赖,还是你天生就很无赖?」

  兰若幽笑道:「千妃王妃,幽幽肚子饿了,要吃饭很正常嘛。嗯喏,王妃大
人,你为什么不住在学生宿舍呢?」

  「不告诉你……」

  「告诉我嘛,王妃姐姐。」

  千娇呶呶嘴,把饭菜咽下去,道:「虽然学院很多人不知道我的身份,但学
院的领导很清楚,所以我有特权,拥有独立空间。平时我住在学生宿舍,和问学
们一起,才觉得是在学院读书。偶尔才回到这里……我总不能够把坏蛋带到女生
宿舍吧?」

  「坏蛋……是说主人吗?」

  兰若幽明知故问。

  「难道我还认识有别的坏蛋吗?」

  「嗯嗯,主人是坏蛋,经常喂幽幽吃精液……」

  「他的精液好吃,好像香香的……哎呀,兰若幽,你要死呀?套我话……」

  千娇用筷子,敲兰若幽的额头,道:「我是王妃,你惹恼我,有你好看!」

  兰若幽吐舌尖,扮起鬼脸,笑道:「惹恼王妃的是坏蛋主人,王妃应该拿他
出气,幽幽是无辜的啦。」

  两女的性格有着相似的特质,也有不一样的地方,相处得极为融洽,你言我
语的抬杠,自得其乐。

  五个宫奴一边吃饭一边看她们吵闹,偶尔禁不住嘻笑几声,却不敢插言。

  她们吃饱之后,古藤仍然待在浴室。千娇不耐烦,道:「兰若幽,去把坏蛋
叫出来,赖在我的浴室想干什么!」

  「主人可能在手淫。」

  兰若幽不害臊地道。

  「肮脏!」

  千娇恼嗔,瞪着兰若幽,道:「你去把他赶出来,别弄脏我的浴缸。」

  兰若幽拒绝:「我不去!这里不是我的地盘,干嘛要我做那么多事情?我是
主人的女奴,只听从主人的吩咐。即使你是王妃,我也不听你的话……」

  「你去!」

  千娇怒然叱语,竟是要那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进入浴室。

  那女孩的脸飘红故意提高声量说:「小姐,古藤殿下会不会坏我贞操呢?陛
下说小姐若在外面和殿下在一起,我们都得服侍殿下,可是我刚满十四岁,会很
痛……」

  「你要发骚到里面去,别在这里大声暗示,我懒得管你们,烦。」

  「亭亭进去啦。」

  女孩欢喜地走进浴室,又急忙掩了门。

  女孩进入没多久,浴室里传出不协调的声音,千娇皱眉道:「古藤坏蛋,竟
然真敢做……」

  兰若幽慌道:「千娇王妃,圣君真的说过吗?我得进去阻止主人,别让他犯
错。」

  「你进去干嘛?圣君把王妃都给他睡了,还在乎让他睡过小宫奴?她是从小
跟着我的,我嫁给圣君,她也跟着进宫。圣君好几次要她,都因她年龄尚小,那
里细窄,每次都还没有插入,她就哭天喊地,因而圣君准许她把处女给古藤。」

  千娇瞅了另外四个宫奴,沉思片刻,又道:「你们都进去服侍坏蛋,这是圣
君的命令。我恼这两个变态,什么什么啊,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女人!」

  兰若幽道:「主人不变态。是圣君要主人那么做,主人不敢违抗圣君命令。
南泽途中,主人没得圣君的命令,就没有碰圣卫……」

  「谁说没有?他不是跟默尔拉玩得很开心吗?」

  千娇不客气地道。

  「意外啦!默尔拉卫长是为了救主人,何况她那里好宽阔,主人的棍棍插进
去,就像筷条插饭碗……」

  「哇呀!兰若幽,你也是公主?这种粗俗的话,是公主应该说的吗?谁把你
生得如此没有教养?」

  「我妈生的……」

  「没教养……」

  「啊……喔嗯!四位姐姐,帮帮忙啦,古藤殿下好坏……」

  浴室里传出亭亭的娇语。兰若幽和千娇对视良久,异口同声道:「坏蛋!」

  兰若幽和千娇躺在豪华绒床,添油加醋地说着「南泽之旅」。

  千娇听得痴迷,特别是古藤雨中夺骄、击败汤宇、赢体街战等壮举,更是令
她憧憬。两女的身份虽悬殊,但有之前的「借衣」经历,她们之间的距离早就拉
近,如今抱被相谈,如同姐妹般。

  「兰若幽,你说坏蛋会不会也想睡圣后呢?」

  「应该想睡吧,可是圣君会让他睡圣后吗?」

  「我只知道圣君变态,好比宁雨、好比三王妃、好比我,自从被坏蛋睡过,
圣君常常要我们相陪。他说儿子搞过的女人,搞起来特别刺激。虽然……我有些
喜欢坏蛋,可我是王妃,不想和他做那事。所以,我就让她们陪他。玉亭亭五个
女孩,只有其中两个被圣君宠幸过一次。她们也没得过高潮,坏蛋应该会满足她
们吧。」

  千娇趴在兰若幽的胸脯,看着兰若幽感性的小嘴,忍不住吻了一记,笑道:
「你生得比我美,连我都想非礼你,难怪圣君喜欢你。」

  兰若幽回吻千娇的嘴唇,道:「幽幽只想要主人的喜欢……」

  「哼,若是圣君要你,古藤也得拱手相让。」

  「才不会,幽幽是主人最舍不得的财产。」

  兰若幽固执地道。

  千娇把手探入兰若幽的裤头,摸到兰若幽的私处,轻佻地调侃:「如何的舍
不得呢?我用手指插你……」

  「不要!幽幽是处女,王妃不要用手指插破幽幽的处女膜……」

  「啊呀?你是处女?怎么可能?」

  千娇缩手出来,愣愣地看着兰若幽,「那淫棍……没要你?」

  「嗯……主人……他在门口,看到你没穿内裤……」

  兰若幽侧目看去,只见古藤抱着,玉亭亭走进来,四个宫奴娇羞地跟在他后
面。

  他把玉亭亭放到床上,坐在床尾,道:「九妃娘,我的女奴好玩吧?」

  千娇坐起,看向了玉亭亭的私处,没见到预期中的鲜血,诧异地道:「玉亭
亭,你没有流血?」

  女孩羞羞地道:「古藤殿下没要我们,他只是陪我们玩闹,没做那事。姐姐
们说,他的舌头厉害……」

  千娇扭首,愣然看着古藤,叹道:「你……离开吧。」

  古藤笑笑,仰躺下来;枕在她的胯腿,平静地轻语:「有些事情,圣君也许
不介意,但我不能装成无知,从而无畏。我很害怕的,圣君给予我的宠爱越多,
越叫我害怕。他让我讨你欢心,我听从他的命令,乖乖地任你使唤。只是,请你
允许我,扼杀他赋予我的某此一权利。我犯过无数的罪,将来仍然会犯罪,但我
很难背着他,做你的情人。」

  千娇静静地听他说,她的手拂他的脸,忽然间觉得他生得挺耐看。她低叹一
声,道:「你害怕的一切,也是我害怕的。若是将来的某天,圣君嫌弃你留在我
生命里的痕迹……我真的好怕,你懂不懂?」

  「我想说不懂,但不能装驴。」

  古藤坐起,搂过兰若幽,把她横抱在怀,走向卧室门口。「我和圣君不同,
我不能够和别的男人,分享我的女人。虽然我曾得到你,但我不会把你当成我的
女人。那会让我痛苦。正因为如此,属于我的女人,不管她在哪个男人的怀抱,
我都会抢回来。你,不属于我……抱歉!」

  「你等等……」

  千娇喊叫,看到他停在门口,她问道:「兰若幽属于你吗?」

  古藤简单地道:「属于。」

  千娇又道:「如果圣君坚持要她,你敢违抗圣君的旨意?」

  古藤默然一会,蓦然回首,眯眼一笑,转首便走。「你的问题,我给不出答
案。不是我故作深沉,而是那些问题过于简单一一简单得不需要刻意地回答。」

  「主人,幽幽好宜n欢你……」

  古藤的脚步声渐渐消失。

  千娇瘫软躺倒,仰望淡红的挂帐,幽然而问:「他真的没有侵犯你们吗?」

  五个女孩异口同声:「没有。」

  「他果然忠诚,然而……」

  千娇顿语,看看三女沉默一会,忽然嗔道:「我讨厌混蛋!明明看到我洗了
澡,明明看到我没穿内裤,他当作没看见……坏蛋,死定了!」

  玉亭亭附和道:「嗯,殿下是一个坏蛋,他要我们帮他手淫哩,射出好多精
液……」

  千娇横瞪她一眼,叱道:「要你八婆!我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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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重新承诺

  虽然是初春,但霸都飘着雪花。阳光或者会出现在大雪天,但并非每个下雪
天都能够看得到太阳;至少现在是见不到太阳的。兰若幽的右手举着古藤的伞,
左手拢了拢高颈的灰色衣领,看着走在前面的背影,心中无比的温暖,他说她属
于他;她喜欢他这么说。

  祭司学院相对于霸武学院,总是比较安静。古藤说是找凯希,却向学生询问
玛尔敏的班级。到达玛尔敏的教室前,看到玛尔敏伏在课桌睡觉。他走到教室前
门,朝讲台上的教师示意,那教师出来,得知他是古藤,便喊了玛尔敏的名字,
却见她抬首起来看看古藤,合上书本就出来了。

  「五叔……」

  「一会再说。」

  玛尔敏和兰若幽跟在他的后面,玛尔敏细声地问:「兰若幽,五叔是不是恼
我?」

  「玛尔敏小姐,我不知道耶。主人说来找凯希小姐,可是他直接找你了。」

  「嗯……」

  玛尔敏若有所思地应了,看着古藤的背影,自言自语:「五叔应该有话要问
我……」

  沿着校园小道缓行,古藤停在某个转角,背对玛尔敏,道:「龙伢今日没有
上课吗?」

  玛尔敏惊诧,反问:「五叔为何问起龙伢表妹?」

  古藤解释:「心中略有好奇……」

  玛尔敏道:「龙伢表妹和凯希表姐没有来上课,外公知道你会到学院找凯希
表姐,所以让凯希表姐休学,等你离开霸都,才让凯希表姐回来上学。龙伢表妹
请假了,明天才回学院。五叔……因为找不见龙伢表妹,你才让老师把我叫醒的
吗?」

  「或者我也想知道,你和玛尔娇为何刻意地冷淡?但你若不想说,我也不想
问。你们长大了一岁,关于某些事情的对与错,有了更深的。这样也好,以后单
纯地做你们的五叔,而不是做个无耻无伦的禽兽。只是这颗无耻的心,总是有些
失落。」古藤双手叉举在颈背,踏步向前,又是一声轻叹:「然而也得到一些解
脱。」

  玛尔敏圆眸雅眨,急走几步,追上古藤,侧首问道:「五叔,你刚才说的,
是情话吗?」

  「如果是情话,也是最后的情话。」

  「但我觉得,这是五叔对我说的,最初的情话呢。五叔,你看看我。」

  古藤扭首过来的瞬间,她踮起脚尖,吻了他的嘴唇。

  「五叔,我长高了许多,可以吻到你的嘴呢。」

  她笑,笑得淡雅,笑得幸福。

  古藤正首回来,道:「如果没有解释,五叔要走了。」

  玛尔敏挽住他的臂胳,偎依他的臂弯,略带歉意地道:「五叔到了霸都那么
久,才来见我们,我也会生气的嘛。所以和四姐商量,故意不找五叔玩;即使五
叔和碰面,也要冷落五叔。可是五叔来了,我就不生气了。五叔,敢要我们?」

  「哦……」

  古藤没有拒绝,但应承得很模糊。

  玛尔敏惊喜地道:「五叔不拒绝?真的决定和我们乱伦?四姐应该很开心,
她总嚷着要和五叔偷尝禁果。说她十三岁了,不害怕五叔的小东西……她是这么
说的喔,你不要瞪我,不是我说的。」

  古藤收回目光,轻叹:「你们太嚣张。」

  玛尔敏轻笑:「骗你的啦,五叔。我们喜欢五叔是真的,准备和五叔乱伦也
是真的,可是我们不强迫五叔呢。然而好多时候,想在五叔怀里睡觉,因为觉得
幸福。五叔,是我们的初恋……」

  「玛尔敏,你上课去吧,五叔回去了。」

  「我要陪五叔回旅馆睡觉,反正在课室里也是睡觉的。」

  「咳,我还是四处走走,看看学院的美女……」

  「五叔始终没变,总是喜欢找借口。好吧,我还有课,不陪五叔了。没课的
时候,悄悄地找五叔。」

  玛尔敏松了手,走向了她的课室,「那时让五叔看看我的变化,诱惑五叔犯
罪。」

  「走吧,养好精神,拜见巴布。」

  古藤搂兰若幽的蛮腰,侧首低语:「回到旅馆,我舔你……」

  「主人坏蛋!」

  「哈哈……」

  古藤怀着愉悦的心情,走出祭司学院的校门,背后响起舞儿的呼喊,他停下
来等她。

  「五舅,要走了吗?」

  舞儿娇喘,她走到古藤右旁,侧首看他,低声幽语:「如果没有急事,陪我
在学院走走吧。我最近恋爱,心里烦着,想找你倾诉。」

  古藤木然片刻,转身走回学院,道:「五叔不懂得如何说话,所以只做聆听
者。」

  但舞儿什么都不说,只是领着他逛学院,逛了半个钟,她说累了,要休息。

  于是在学院西面的人工湖的停里,她偎在他的肩膀,静静地愁思。

  古藤同样的不言语。他不想说任何话……

  过了一刻多钟,舞儿幽然轻叹:「五舅,我爱上个男孩,他像你一样安静,
也像你一样不敢爱我。我曾要你陪伴一生,但你是我的舅舅,不可能陪伴我。所
以我听你的话,想找别的男孩陪伴我。五舅,我好想好想他,想得心都痛了。」

  古藤似是永久平静的脸,忽然抽搐一下,茫然地看着一一不清澈的湖面。依
然,无语。

  「我好想好想他,我想把初夜献给他……」

  「哈……你们相处得挺融洽,不知内情的人,会以为你们是情侣。古藤,咱
们又见面了,你是来找凯希的吗?」

  罗克普的声音,由左边响起,听得出他很得意。

  古藤扭首向左,看见罗克普搂着一个高挑的美艳少女,身后仍然簇拥一群追
随者。

  虽然他与罗克普有过节,但是罗克普面带笑意与他打招呼,他也勉强微笑,
道:「罗克普,何时何地见到你,你都是如此拉风。」

  罗克普搂着少女进入亭子,看看兰若幽,又瞧瞧舞儿,眼中色意流露,道:
「古藤,我现在不和你抢凯希,你我应该没冲突了吧?认识席安娜吗?她是凯希
的堂妹,我的妻子。」

  古藤站起身,朝席安娜略为鞠首,道:「席安娜小姐,恭喜你们新婚。」

  席安娜没想到古藤如此有礼,微怔一会,道:「古藤上尉好,我也祝愿你早
日娶得大姐。」

  「古藤,我听说圣君认你为义子,却被祭司会议否决,真是替你可惜。」

  罗克普的语言又见腥味,他傲然与古藤对视,继续道:「但你有没有听说,
太后准备把大公主嫁给我?唔,听说圣君也想把大公主嫁给你,然而谁能够得到
大公主呢?我想你是没有希望的,一是大公主不喜欢你,二是圣君不敢违逆太后
的意旨。」

  古藤淡然而笑,道:「罗克普,若没有别的事情,请恕我无法与你相谈。」

  罗克普脸色忽变,冷笑道:「你不喜听,我倒想多说几句。我得不到凯希,
你也很难得到她。大公主即将嫁我为妾,你凭什么跟我斗?我建议你撒泡尿照照
你的尊容,血玛家族就你生得丑,我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血玛的种,或者是你妈
妈和低贱的男奴搞出来的……」

  「罗克普,做人……别太嚣张。你妈的!」

  古藤低喝,揪住罗克普的衣领,甩手把他砸掷左侧,疯也似的窜过去,跪在
他的胸膛,一拳轰在他的左肩,痛得他哭天喊地。

  席安娜的火龙射绕而至,把古藤的衣服燃烧。

  古藤抓住罗克普的左臂,跃身一扑,落入湖水之中,不管罗克普的惨叫,连
续轰打罗克普瘦俊的脸。一旦席安娜的念火烧至,他就揪着罗克普沉到水里,慌
得一群男女跳进湖中救援。一时之间,湖里乱斗,但经片刻,十多个男女就被古
藤打得没有还手之力。

  「古藤,你若杀我丈夫,大姐不会原谅你!」

  席安娜收回念火,哭声叱喊。

  「罗克普,你犯贱。见你一次,逼我揍你一次。」

  古藤把罗克普抛开,席安娜游至,给他一巴掌,骂叱:「暴徒,他不过是言
语冲撞你,你用得着把他往死里打吗?你就是个杀人狂,难怪爷爷不想让大姐嫁
给你。」

  古藤看着她游向罗克普,他摸摸被打的左脸,跃身上岸,朝学院大门的方向
走去。

  两女默默地跟在他的背后,直到走出校门,舞儿才道:「五舅,你想知道我
爱恋的男孩是谁吗?」

  古藤驻足道:「我很累,不想听。这次打得罗克普半死,科普拿又在霸都,
凶多吉少,我得回血玛避难。你要爱谁便爱谁,我不想过问太多。」

  「我爱的,是五舅。为何五舅感觉不到?我十四岁了,懂得自己的心……」

  古藤扭首看她,说出三个字:「跟我走。」

  安全起见,古藤换了间离圣宫比较近的旅馆。住进旅馆的时候,已是傍晚八
时左右。他决定明日一早,进入圣宫,向圣君辞行。虽然科普拿不至于愤怒得置
他于死地,但他在此种时节揍了罗克普,科普拿的老脸挂不住,不可能让他在霸
都活得太轻松。

  淋浴之后,他躺在床上,思索往后的路。兰若幽和舞儿在浴室里泡澡;他暗
暗躁动。

  也许他注定是乱伦的命,听到舞儿说有恋人,他内心愤怒,感觉被舞儿背叛
了。

  但舞儿是他的外甥女,他不能够把愤怒的表现出来一一或者说,他不习惯用
神态和语言表达愤怒。因此,罗克普遭殃了。

  「五舅,我们洗好澡了。」

  舞儿和兰若幽走到床前。

  两女赤赢地站在灯光中,展露她们美好的胴体……

  「你长大了。」

  古藤摆脸仰枕,沉默一会道:「上来吧,五舅叫得你过来,没理由装圣人。
虽然总想拒绝承认某些事情,但舍不得……」

  「五舅,我也舍不得你。」

  舞儿和兰若幽上床,兰若幽躺到里面,舞儿则躺在外面。

  两女侧趴古藤的左右,舞儿吻了他的嘴,饱含感情地道:「五舅承认过陪伴
舞儿一生。但五舅出狱以后,总爱躲着舞儿。舞儿也长大了,懂得乱伦是大罪。
可是,舞儿觉得,和五舅乱伦,是天缘注定。舞儿想知道五舅是否也舍不得,才
和五舅谈说爱恋,逼得五舅生气,但舞儿心中欢喜。」

  翼图绝色谱,舞儿排名第十一,但是她是十二绝色中,唯一不足十六岁的女
性,可见她具备超越年龄的美艳。兰若幽的姿色,同样不逊于绝色谱里任何一位
女性。舞儿的美,是一种冶媚的诱惑;兰若幽的美,则是纯意的凝聚。被如此美
丽的两具火热的胴体夹贴,他的「躁动」可想而知。

  兰若幽知道乱伦是罪孽,然而不但不反对他乱伦,反而多次协助他乱伦。此
刻她仍然果断地扮演「帮凶」,伸手把古藤的短裤褪去,又把舞儿的手拉到他的
肉棍之上。

  「主人,舞儿小姐说,要在今晚,献出初夜。刚才我看了,舞儿小姐的蜜穴
好美哦,好像幽幽的肥嫩耶,缝儿好紧的。」

  古藤翻身压住兰若幽,狠狠地吻她的嘴,同时伸手抚摸她的嫩缝。她的淫蜜
流出之时,他又翻身下来,喘道:「你最好给我安静,否则回到血玛,我就睡你
的妈妈。」

  「睡就睡啰,反正妈妈是你的女奴。只是,呜呜……想到爸爸的死,幽幽就
伤心。」

  兰若幽的哭咽来得迅速,没有任何预兆。「妈妈心里很苦,你不要总想占我
妈妈的便宜。」

  「我什么时候占她便宜?把她救出来这么久,碰都没有碰过她,装好人都装
得过分。」

  古藤说到此,却感舞儿趴到他身上,她的私跨压贴他的硬棍,叫他突然说不
出话。

  舞儿缓缓伏首,吻着他的嘴唇。「五舅,我们以前经常接吻呢。」

  她呢喃,继续吻。

  她吻得很自然,因为她从小就是如此的吻他。他终于回应她的吻,那缠绵的
滋味,叫她的芳心温暖,令她的芳道温润。虽然她只有十四岁,然而她是天生高
挑的混血女孩,身高已达一百六十五公分,身段也见成熟和性感。

  她说:「五舅,你要我吧,我不悔。」

  古藤的肉棍抵在湿润的阴缝,却迟迟不肯顶入。她仰身坐起,握他的肉棍,
欲把肉棍往她的蜜道塞顶。他抱拉她下来,叹道:「舞儿,今晚不行。我心里总
是不安,却不知道为何。你且和兰若幽睡一晚,让我安静地想想……」

  舞儿幽语:「五舅,你要记得,我这一牛,都要你的陪伴。如果你拒绝我,
我就学妈妈那样,找男人淫乱。所以,你必须重新承诺,陪我还是不陪我?」

  古藤突然异常的亢奋,烫热的精液涌冲而出,龟头抵在舞儿的肉缝,进行着
「失控的喷射」。

  「陪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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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守护

  对于突发性的早泄,不会令古藤感到自卑,然而他的心中有些不解:为何他
有时持久,有时偏偏早泄呢?今晚的早泄,让他想起十二岁那年的早泄,他把过
多的童精,注入三姐的生殖道——他忽然惊觉,这对母女,虽然至今没与他发生
真正的性交,却真实地承受了他的精液的洗礼。

  “乱伦,无罪吗?”

  古藤想起记忆中那个女人说过的话,辗转难眠。他想尽量避免乱伦,然而从
小到大,他与“乱伦”结下不解之缘。也许,古情和舞儿是他内心深处一直都舍
不得的;但家族的其余女孩,在最初的时候,却是单纯的亲情关系——什么时候
开始,最初的单纯,演变成如今的混乱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平静下来,修习念魂。大约半个时辰后,他察觉到突
然袭至的杀意,顾不得赤身赢体,迅速掀开被单,跃跳而起之际,刻意地弄出大
的声响,然后破窗而出,掠出旅馆后院,于暗道的街道转身吃立。寒风侵体。

  “古藤上尉,原来你喜欢赢睡,今晚算是长见识了。”

    从后院飘出一位高挑优雅的女性——古藤依稀记得见过她……

  “罗克普死了吗?”

  “他没死呢,所以我不是来杀你,而是把你的双手断去,再把你的女奴掳回
去给他。”

  她撩了撩发薄,走前两步,又道:“我叫安洛菲。米洛,是大祭司家的准祭
司,很高兴再次与你见面。我故意释放杀意,就是为了好玩些。你果然没让我失
望,竟然连衣服都不穿,就跑到大街上受寒。嗯,我可以让你回去穿上衣裤…
…”

  “主人!主人……”

  兰若幽慌急叫喊,从旅馆后院掠飘出来,看到此情此景,慌忙冲至古藤身旁,
握着那枚银箭,瞪着暗光中的女郎,却天真地道:“你别想伤害主人,幽幽会守
护主人。”

  “嘿呀,小女孩,南泽前朝的圣光守护,曾经的确是最强的守护念魂,然而
两百年前,你们的念魂,像你们的王朝一般,已经走向没落。凭你的八界念魂,
欲图守护你的主人,未免太瞧不起我啦。”

  安洛菲的言语中,总带着玩世不恭的味道。

  古藤她说的是实话,虽然他很难判断她的念魂几界,然而从他无法探测的情
况来看,她的念魂高出他许多。若果不是她故意释放杀意,她要暗杀他,易如反
掌。

  “顺便说一下,我念魂五界之初界,我的念魂叫‘意杀领域’,我很不喜欢
的名称。”

  古藤听得暗暗心惊,随之感到自己被对方的念魂笼罩,不由得低喊:“兰若
幽,念罩。不管我遇到什么情况,你不得从罩中出来。”

  但见圣光陡盛,兰若幽抱箭坐地,道:“主人,舞儿小姐已经去求救。”

  “难怪我觉得少了一个人,原来是去请求支援,可惜等到救援前来,我已功
成身退。古藤上尉,给你一支强大的军队,你可能是个可怕的角色,所以大祭司
才想和你亲近,但你这家伙不识好歹,三番两次为难罗克普公子,大祭司只好派
我过来问候你。

  废话不多说啦,让我看看南泽前朝的圣光守护,能够坚持多久,但愿不要让
我太失望。“古藤感觉到周围的萧杀之意。念魂与血魄的区别在于:许多的念魂
能够杀人于无形。

  血魄是一种动态的技巧,念魂更多的体现静态的能量。每种念魂,都需要特
定的念力场——即是由心灵力量产生或创造的控制范围。只有在念力场之下,念
魂才能够发挥作用。

  兰若幽的念力场是极端浓缩的,皆因她的念罩需要凝聚的力量,形成强大的
保护罩。

  像烈羽家族的“火龙噬”的念力场则显得比较宽广,血玛家族的念力场也同
样宽广,但都有一定的范围。安洛菲的念力场所覆盖范围应该也很广阔,致使周
围都被她的念力笼罩。而她强大的念魂等级,压制了古藤的念力场,使得古藤的
念魂,变得没有用武之地。

  战缚和神手的效果虽然诡异,然而遇到念魂等级太高的对手,战缚会失去效
果,神手也会被高等级的念魂阻档——这也是血玛念魂致命的弱点。

  安洛菲娇媚地微笑,但她的念力场操纵的领域,充满杀戮的意念。

  兰若幽感到自己的念罩,被安洛菲的念魂压制、冲撞,自知支撑不了多久
……

  “我要去了,好自为之。”

  古藤言罢,起身直面安洛菲,平静地笑道:“如果我把你击败,我当场撕碎
你的裤子,直入你的子宫。”

  “不愧是从牢里出来的战犯,说话就是有味道,嘻嘻……若是你输了,我会
切掉你的鸡鸡,你可是要小心。出来吧,我不再攻击她的念罩,好让你放心与我
一战。旅馆内乱成一团,我也没有时间陪你玩。让我等得太久,我是会很气的哦。”

  “太风骚!躁动……”

  古藤低哼,血魄运转,骨豁格格响,单薄的身躯,演变成强壮的身体。

  无数的伤痕,在圣光的映耀之中,触目惊心。

  “肌骨血斗士,果然非同凡。看到你强壮而布满伤痕的赢体,我就想和你亲
近。

  古藤上尉,今晚可要努力保护好你的鸡鸡哦,否则以后怎么啄我的子宫,嘻
……

  “安洛菲失笑之际,陡见古藤身影前射,朝她扑来。

  她笔直地站在当场,也不见她有任何动作,古藤全势扑来的躯体,就被她的
念魂撞得倒飞而回。

  “太差劲了,连我的衣服都碰不到,如何进得了我的子宫?”

  古藤立即爬起,蹲趴在地上,如伤狼般盯着暗光中的安洛菲。

  从她从容自若的神态可以得知,她根本不把他放在眼中。

  翼图大陆的人们都一件事实:他曾是统领一个军队的战童,但自身修为却并
非很高。天赋再高的人,对于血魄和念魂的修为,都需要时间来磨练。以他的念
魂天赋,如果不是因为牢狱那五年,他现在应该能够达到五界,可惜血念双修,
致使他两者都提高不了。

  每想到这些,他都感到悲哀……

  安洛菲的念魂,是无形的攻击方式。以他的能力,要躲开她的攻击,除非是
脱离她的念力场,否则都无处可循。

  他唯一的胜算,就是用尽一切力量,与她近身肉搏。但要在她强大的念力场
内,接近她无疑是难上加难。然而无论多难,他都不能够放弃I置之死地而后生,
是他生存下来的根本。

  在牢狱里,他也曾遇到如此强大的对手。与现在不同的是,那一次他是与人
联手,此刻他必须独自面对……

  “我倒不那么觉得——”

  古藤转身撞向院墙,把墙壁撞得破碎。他捡起石砖,朝安洛菲掷砸(珠颜说
得没错,他为了赢,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可惜的是,石砖都被安洛菲的念魂档
落,对她造成不了影响。

  “哟,古藤,你太让我失望了,竟然想趁乱逃窜……”

  安洛菲察觉古藤的意图,皆因他借着撤砖,迅速循退,却是想退出她的念力
场,从而寻机逃离。她的意念延伸,封锁古藤的退路;无形的念刃凌乱地削砍,
在黑夜中响起肉撕骨裂之声,但听不到古藤的惨呼。

  “兰若幽,攻击她。”

  古藤沉喝,命令兰若幽偷袭。

  他很清楚,念魂需要心灵控制,而人的心灵,很多时候不能够“一心多用”
安洛菲以念魂对他进行远距离攻击,她的念力场内会出现防守空隙,即使兰若幽
的偷袭,不能够伤害她,也能够影响到她的念力场的波动。而他所寻求的,正是
那瞬间的机会一道银白的箭光,由兰若窗的银箭射出,以人眼难以捕捉的速度,
朝安洛菲的左胸射去。一“圣魂箭!”

  安洛菲惊叫,念魂力量陡然收回,瞬间凝结在胸前,挡下光箭的攻击,闷哼
一声,倒退两步,冷笑:“你竟然习得南泽前朝失传百多年的圣魂箭,我更要留
你一命。今晚总算没有白来,小妮子给我很大的惊喜……”

  “兰若幽,继续攻击,我先逃了。”

  坐在念罩中的兰若幽,闭目凝神,手中的银箭光芒四射,道道念魂之光箭,
不停地射向安洛菲……

  “主人,要记得冋来救幽幽,不要让幽幽被罗克普强奸……”

  她总是如此的天真!

  古藤脱离安洛菲的念力场,朝前射冲,正当安洛菲以为他已经远去之际,他
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前。因为黑夜的原因,而且来回的速度太快,叫她一时
失措。她只觉得右臂被他的左手抓住,腹部被他的右拳轰中。她痛呼的瞬间,古
藤的左臂被她的念魂之刃砍得肉绽骨裂0与此同时,安洛菲的念魂带动她的身体,
在她的念力场里迅速飘移,无形的念刃朝古藤砍杀,根本无视兰若幽的光箭攻击。

  念魂的消耗,往往比血魄的消耗来得快。兰若幽同时释放念罩和念箭,她的
念魂力量已消耗得差不多。勉强射出的圣魂箭,相对于念魂五界的安洛菲来说,
构成不了威胁。

  古藤却是惨了,双臂已被废,身体被她的念魂操纵,整个人悬浮在空中,念
刃一刀刀削砍他,道道鲜血从他的身体流出。

  他的闷哼代替了痛嚎;习惯忍耐痛苦的他,也习惯沉默。或者,不在沉默中
爆发,便在沉默中死亡……

  “主人……呜呜!贱货,不要杀我的主人。”

  兰若幽的念罩消失,朝古藤奔去,但离得古藤还有七八米的距离,身体被安
洛菲的念力墙阻挡,前行不了。却在此时,她看到古藤重重地跌落……

  “南泽公主,让你看看我是如何把你的主人的鸡鸡切掉。我是第一次切割男
人的鸡鸡,如果切割得不够完美,请你得多担待。嗯,切了……”

  安洛菲说罢,陡见白芒大盛,却是本该念魂耗尽的兰若幽,全身迸射炽白的
耀光,念罩范围比之前扩张几倍,把古藤笼罩在圣光中。

  正当安洛菲惊讶之时,一道光箭急射而至,她竟然无法躲避,也无法阻挡。

  左胸中箭,痛得她尖声凄叫。鲜血从她的胸口喷涌而出……

  “贱奴,我杀了你!”

  安洛菲怒叫,杀心骤浓。

  “五舅,圣卫队来了。”

  舞儿的娇喊,在旅馆后院响起,只听得那边一片嘈杂。

  安洛菲的脸色惊变,掠身射入黑暗中……

  舞儿从后院跃出,跪到古藤身旁,哭道:“五舅,你不要死。你要陪我一生
……”

  “你去看看兰若幽……”

  古藤虚弱的道。

  舞儿爬到兰若幽身旁,伸手往她的心胸一探,道:“她昏死过去了。”

  古藤又道:“圣卫队呢?”

  舞儿道:“我跑了一段路,担忧你们撑不了那么久,跑回来强令旅馆配合。
我只能够这么做,我害怕带着圣卫队来收五舅的尸体……”

  “别管我们,火速前往圣宫求救。”

  “嗯,五舅,我这就去。”

  舞儿说罢,消失在黑夜。

  古藤以胸部和下肢,向兰若幽螺挪过去。

  伤断的双予,难以把她抱起;他瘫伏她的身旁……

  “谢谢你……守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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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伤后淫乱

  睁开双眼,古藤看到宁雨。她惊喜得大叫:“醒啦,醒啦!一;王妃,他醒
啦。”

  她吻了他的嘴,转身奔出去。一会之。后,古藤看见温岚进来,他道:“二
妃娘,兰若幽呢?”

  温岚看着浴缸里的他,道:“她已经无碍,睡在我的寝床。倒是你,因失血
过多,一直昏睡不醒。”

  古藤看了四周的环境,问道:“二妃娘,我这是在圣宫吗?”

  “嗯,你们都在我的寝宫,是圣君安排的。这段时间,你得在我的寝宫养伤
……”

  温岚露出一丝羞态,略为停顿,继续解释:“默尔拉说你能够通过女体,进
行自我冶疗、自我恢复。所以从昨晚到今日上午,我、默尔拉、宁雨都陪着你
……

  你那根东西,昏睡的时候,也能够硬。你的心跳恢复正常之后,我们各自回
去睡了,由宁雨守在这里。

  兰若幽和我们说了整件事情,我们已经把舞儿送回学院,圣君和圣后也前往
摩宫找科普拿了。“”谢谢。“

  古藤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够用简单的字眼,表达内心的感激。

  温岚幽叹:“你应该谢的是你的女奴,她本来只是八界念魂之初界,但守护
你的意志,使得她瞬间突破八界之临界,意外地进入七界之初界,刹那间提升念
魂力量,才得以保护你。因为她爆发性的突破念界,心脏几乎爆裂;值得欣慰的
是,她是难得一见的天赋之女,心灵所能够承受的负苛,非一般人能比。我们猜
测以前她的念魂等级不高,是因她过于懒惰。”

  古藤会意地一笑,阑若幽不像是勤奋修习念魂之女,只因做了他的女奴之后,
誓言要保护他,才勤加练习。他道:“二妃娘,现在是什么时候?圣君和圣后还
没有回来吗?”

  “现在是下午三时左右吧。他们是上午过去的,应该回来了。你是要继续坐
在浴缸,还是到床上躺睡?我的寝宫里,还有许多空着的寝间,你都可以睡,也
可以睡我的寝床……”

  “岚妃,我的儿子醒了吗?”

  蒙亚列的喝喊着跑进浴室,看到睁着双眼的古藤,立即把古藤的双手抓起来,
却见古藤的双臂的伤痕结了疤,惊叹:“古藤,你的双臂被安洛菲的念刃砍断筋
骨,我以为你这双手臂要废了,没想到短短的一天之内,你的伤口神奇愈合。”

  燕瑶和嫔妃也进来了,她笑道:“圣君,他若不神奇,如何有资格做你的儿
子呢?”

  蒙亚列道:“圣后说得没错,那么容易死掉,不配做我旳儿子。古藤,你运
动双臂看看!”

  古藤苦笑:“义父,我现在动眼波和动嘴皮都感吃力,很难遵从你的命令。”

  “你能够动眼皮和动嘴皮,已经是万幸。”

  蒙亚列感叹,脸色变得愤慨,道:“安洛菲已于昨晚逃离霸都。我今日到摩
宫找科普拿,那老鬼不承认派人刺杀你,我奈何不了他。我也通知了马云,他让
我暂时不要与科普拿撕破脸。你父亲早在两日前返回血玛,马云让我先不通知血
玛,怕的是蓝郁馨大帅不顾大局,私下向雅玛斯宣战。”

  他是愤怒的,也是无奈的。

  古藤道:“舞儿回学院后,可能会说出一切。”

  燕瑶道:“我已交代舞儿,让她保密。她是懂事的女孩,不会乱说。”

  蒙亚列道:“古藤,你暂时住在你的二妃娘的寝宫,别的事情,等身体恢复
之后再说。很多年前,我就想撤去科普拿的官职,但马云不同意,我只能够藏在
心中。然而他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明知你是我的义子,却敢在霸都行刺你,
可见他有多么嚣张。我堂堂巴克约王国的圣君,竟然没有权力撤去他的官职,唉。”

  他的长叹,体现了他的悲凉和怒愤。

  古藤慰言道:“义父不必为我操心,科普拿不敢杀我,只是想给我一点教训。
这事是我惹的,我不该把他唯一的孙子揍得半死……”

  “揍得好!母后想把珠颜嫁给他,我决然不会同意。她喜欢让科普拿搞,是
她的事;我的女儿,小能给科普拿的贼孙糟蹋。但是,如果珠颜愿意嫁给罗克普,
我也不会阻止,因为我不想强迫女儿做任何事情。我这几日很忙,没时间来看你,
你的二妃娘会替我照顾好你。圣后,我们出去。”

  蒙亚列拍拍古藤的肩膀,挽着燕瑶离开,其余嫔妃也跟着出去。

  “二妃娘,请抱我到你的寝床,我想看看兰若幽。”

  七八日之后,古藤的外伤痊愈。此前虽然蒙亚列命令他在温岚的寝宫休养,
然而当日的傍晚,他请求住进别的空置别院,因他的态度坚决,蒙亚列准许了。

  期间宁雨曰夜陪着他,而替兰若幽疗伤的两个赎魂圣卫也把纯洁的童贞献给
了他,并且像宁雨那般日夜相陪。

  叫宁雨和三个圣卫感到奇怪的是,他始终不肯夺去兰若幽的贞操,而兰若幽
总是穿着衣服欣赏她们和他的性爱,并且呱呱不停地指导,还喜欢玩弄她们的阴
户,似乎她比谁都懂得,然而谁都知道她仍然是处女。倒是她和他们淫欢之后,
总是会把兰若幽抱到另一问房里,玩些“摸摸舔舔”的游戏……

  此日中午,古藤舒服地泡澡,雨走进来,道:“古藤,圣君要见你,让我带
你到圣后寝宫。”

  古藤从浴缸出来,兰若幽替他着衣,他问道:“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吗?”

  宁雨想了想,道:“应该没什么事情,刚才太后派人唤我过去,他宠幸我的
时候,突然想起你,就让我过来喊你了。”

  古藤调侃道:“难怪你的双眸含泪……”

  “圣君那么粗长,哪次不痛得我流泪?你好些,总是让我舒服……”

  古藤坦然地微笑。宁雨是蒙亚列的禁冲,他没理由因为他陪蒙亚列淫欢,而
嫉妒或愤怒。

  待得兰若幽替他穿好衣服,他搂着宁雨的细腰,道:“走吧,我也该向圣君
辞行了。”

  “嗯,你住在圣宫,不是长久之计。我好想跟你走……”

  古藤不回答,他敢于私下说“要她”却不想带着她“私奔”走进燕瑶的东宫,
看见寝床上的蒙亚列、蒙莉。烈羽和赫莲依,他跪了下来,首先感激蒙亚列的救
命之恩,然后直截了当地道:“义父,我想回血玛。”

  蒙亚列惊得把赫莲依抱到一边,挺着巨屌站在床前,操入宾拉的“马穴”道
:“怎改么这么急?怕科普拿派人刺杀你?他已经承诺,只要你不碰他的孙子,
他不会再为难你。”

  “并非害怕被刺杀,而是不习惯住在圣宫。”

  古藤诚实地回答,接着解释:“虽然义父宠爱我,任我在圣宫为所欲为,然
而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人言总可畏。况且,即使义父不介怀,我觉得这么做,
始终愧对义父。我也许是坏事做绝的主,只是某些事情,我做得不安逸。”

  蒙亚列猛烈地抽插一阵,喘道:“好吧,我准许你离开圣宫,但你仍然得在
霸都多留几日。恢复你的身份及军职问题,成与不成,我总得让你第一时间知道
答案。太后说,只要我同意让珠颜嫁给罗克普,她不但同意恢复你的身份并且提
升你的军职。

  然而珠颜的婚事,是我绝对不可能妥协的。这些天我都没有去看你,就是害
怕我把所受的气,发泄到你头上。“”古藤愿意承受义父的怒愤。“

  “起来吧,刚才我已在宁雨和赫莲依身上发泄怒气。你没看到她们的眼睛都
哭肿了吗?宁雨哭着说我比你强悍,巨棒操得她们痛并快乐,特疯狂。我在宁雨
的骚屄里射了,才让他去找你。本来想到你的住处,找你一起玩,可是在那种情
况下,我看见你的女奴,很可能粗暴地侵犯她。我想了想,还是让你过来,免得
我把你的禁脔抢了。

  你那小女奴,咳,太美!越生越美……我操!“蒙亚列提到兰若幽,抽插得
更起劲。

  古藤站直身体,道:“义父,古藤告辞了。”

  蒙亚列喘喝:“没听到我说要和你一起玩吗?若你再磨蹭,我就把你阉,充
当宫里的监奴,反正你的小东西留着也没有用。”

  “义父,我的虽然短小,但还是有用的。”

  “有用就证明给我看!”

  蒙亚列怒吼,强壮的胯部,撞得宾拉的“马臀”“扑扑”直响。

  宁雨和两个宫奴替古藤宽衣,很快把他剥得精光。他嘴上说得老实,胯间小
弟却不老实——勃挺得老高。他犹豫着扑到谁的身上,蒙亚列竟然叫喊出一句:
“她们不愿意的,你别碰。”

  古藤看着宫床上的宫奴,有些懵了:怎么知道哪个愿意呢?

  “哈哈……”

  蒙亚列朗笑,道:“傻了吧?你一个一个地问,看谁愿意让你的小鸟乐乐,
哈哈!”

  此时,温岚和一个宫奴进来,几个宫奴便帮她宽衣。她赤赢地上床之后,趴
到了蒙莉的身上,轻声问道:“那家伙怎么傻傻地坐在床上?”

  蒙莉失笑道:“圣君说,不愿意的,不准他碰。自然也不会有谁说愿意,所
以他就傻了。”

  “嘻……”

  温岚轻笑,吻了吻蒙莉性感的嘴,朝一个娇巧的宫奴说道:“你去服侍殿下
吧,别让他的小东西冷着,怪可怜的。”

  那宫奴看了看蒙亚列,犹豫着爬到古藤身前,娇语一声“殿下”轻轻把他推
倒,趴在他的胯间,把肉棍含进她的小嘴,便有另一个宫奴跪趴在她的股后,舔
吮她的蜜户……

  蒙亚列看到此情此景,大呼一声,从宾拉的骚穴抽出巨棒,跪到宫奴的股后,
抱着宫奴的屁股,狠狠俞入,痛得宫奴摆股呼叫,他乐得大笑,道:“古藤,你
那宫奴的小穴已被她吻湿,咱们父子俩比比,谁让她们叫得大声。”

  “当然是你了。”

  古藤心里如此想,却见趴在跨间的宫奴,爬身上来,俏臀往他的胯上一坐,
温润的小穴顺利地把他的肉棍纳吞,紧得没话可说。他道:“义父如同巨龙出海,
古藤却是小蛇过河,岂能够跟义父相比?”

  “坐了五年牢,说话还如此有水平,看来你在牢里有用功读书啊。吆呼,真
紧!

  每年的朝圣时节,都要受一肚子的气。什么圣君,狗屁不是!别人做个城主,
甚至做个村长,都比我有权力。若非父王早逝,我不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与其
出去受他们的气,倒不如在宫里耍乐。喝喝!肉棒还有半根插不进去,这阴道太
浅,换一个深的……“蒙亚列趴到另一个高挑健美的宫奴身上,扛起宫奴的双腿,
粗鲁地操入,插得宫奴呼声叫喊,肉棒仍然有三分之一未能够插尽,”也不是很
深,哈哈……“

  古藤自知道比不过蒙亚列,但被蒙亚列的暴行刺激得淫情高涨,翻身压倒宫
奴,呼道:“恭敬不如从命,古藤便与义父比比,但请义父故意放水。”

  “这种事情,哪能放水?快点把她抱过来,我们并肩作战,杀她们死去活来!”

  古藤把宫奴抱到圣君胯下的宫奴身旁,这对“变态父子”当即进行性爱比赛,
然而凭古藤的小肉棍,哪能让宫奴歇斯底里地叫喊?自然他就输得很惨了。

  两人战到一半,蒙亚列要求换人,于是又是一番“作战”古藤感觉被蒙亚列
的大屌捅过的宫奴的阴道太宽松,很难在她里面提前射精,果断地扑到温岚背上,
亢奋地抽插。

  温岚高潮之际,他爽呼呼地抽射……

  他的肉棍从温岚蜜道里抽出,股股浓精从温岚的穴缝涌出,滴流到蒙莉的阴
户。

  蒙亚列看见古藤已射精,他也加快抽插,把小巧的宫奴俞得呱呱哭叫。但因
为他刚才射了一次,而且他是极限的天赋之男,还没有射出来,那宫奴已被他插
得昏迷。

  他抱了燕瑶继续征战,把燕瑶送上高潮,继而转战宾拉,与宾拉双双到达高
潮,痛快地躺在宫奴香艳的肉体上。

  “古藤,你竟然那么快就射精,让我唱独角戏,看来你还得多加训练。”

  蒙亚列抱着温岚仰躺在床,宫奴趴在温岚的股后,舔吮他及温岚的生殖器。
“你只有一样东西比我厉害,就是射出的精液多过于撒尿,流得你的大妃娘的阴
户满是你的精液,间接地奸淫了她。”

  古藤搂着燕瑶火热的胴体,感受宫奴的舔吮,胯间的肉棍早已再次勃硬,却
不敢插入燕瑶的玉户,但有宫奴的服侍,也是倍感舒服。他听得蒙亚列的说话,
结束与燕瑶的长吻,道:“义父,这事我也很无解,我每次射出的精液都很多,
可是没能够令女性怀孕。”

  蒙亚列笑道:“修习血魄和念魂之人,生育机率本来不高。我如此强悍,御
女无数,也只得三个女儿。你若想要让女人怀孕,还得多加努力。”

  他吻了温岚一记,又道:“我的圣后,若是珠颜看到你这样趴在古藤身上,
她怎么可能嫁给他?”

  燕瑶翻身躺到古藤的右边,略张双腿,但见两个宫奴分别趴到她左右,吻吮
她的乳房。

  又见一个宫奴拿了根极品魔触,塞入她的蜜户,熟练地操弄魔触……

  蒙亚列看到古藤坚硬的肉棍,惊道:“古藤,你什么时候硬的?”

  古藤诚实地道:“圣后趴上来,我就硬了。这根东西,不怎么听话……”

  “为何不操进你母后的蜜洞?”

  “圣后说不准我进……”

  “你挺能忍的。”

  蒙亚列笑笑,别有用心地道:“你侧身向我这边。”

  “可是……”

  “这是命令。”

  古藤侧身向左,但蒙莉就躺在他的左边(即他和蒙亚列之间)高耸的乳房映
入眼帘,他倍感躁动,有些不知所措。蒙亚列推了蒙莉一把,她就侧身向他,四
目对视之时,她轻叹一声,右手和右腿搭揽过来,道:“我顺便和你说些事,但
你得乖乖的,听懂了吧?”

  “懂……吧。”

  古藤尴尬地道,也伸手搂了她的艳体,瞅着她性感的嘴,不等她再次说话,
偷偷吻她一记,语调轻浮地道:“大妃娘,你要和我说什么事?”

  蒙莉感到他的手伸到她的私处,她微然一怔,道:“如果你还想娶凯希,应
该见见我的父亲,但千万别惹他生气。科普拿或者不敢杀你,我父亲是敢杀你的。
他的性格比较烈,也特爱面子,藏不住怒恨。”

  蒙亚列深知巴布的性情,叹道:“蒙莉爱妃,明日你陪他去见岳父吧,这样
我比较放心。”

  蒙莉答应道:“也好,我也想见父亲,虽然他不喜欢看到我……我们三姐妹,
只有二妹嫁得合他的心意,喔……嗯!手指,太深……”

  “硬了。”

  蒙亚列欢呼,双手扳张温岚的俏臀,宫奴把他勃起的肉棒,校正温岚的湿穴,
他拱胯一送,巨棒顶入湿穴,胀得温岚吟叫,他则得意地问道:“岚妃,你爱我
的大屌还是喜欢儿子的小鸟?”

  温岚窘态飘荡,扭着洁白的屁股,哽咽道:“我不懂得如何回答陛下的问题
……”

  蒙亚列怔然,忽地微笑,温柔地道:“岚妃别哭,是我错了。我让你惩罚我,
好吗?”

  “陛下,我没力气惩罚你,我想要你的惩罚。”

  温岚情动地吻蒙亚列的嘴,他翻身压了她,粗暴地抽插起来,“教你闷骚!
刚刚被儿子的小鸟满足,就想要我的大屌惩罚。看我把你的子宫都插爆,呼哈哈,
请叫我威猛先生!”

  侧伏在床沿的宾拉,失笑道:“威猛先生,放过三姐吧,她刚得了欢乐,你
又给她痛苦……”

  “宾拉骚妃,就你多嘴,我要惩罚你!”

  蒙亚列说到做到,躺到宾拉的“马背”后面,揪起她的马尾,巨棒往她的
“马穴”抽送,呼呼喊道:“妈的,兽女的骚穴就是宽阔,我的巨屌插入,就变
成了小鸟。”

  宾拉呻吟:“陛下,你的肉棒上沾满古藤的精液呢,却来龠我。”

  她只是笑,不是真的反对。

  古藤自知蒙莉不愿与他欢爱,于是朝宁雨爬去,但宁雨说“那里痛呢”拒绝
了他。

  蒙亚列喘道:“古藤,我原想让默尔拉保护你,但会妨碍你的自由,且你也
没有丨请求保护,我就不自作主张了。唔,古藤,你还有力气打架吗?”

  古藤回道:“义父,因为只是肌骨之伤,而且基本痊愈,打架应该没问题。”

  “你傍晚再出宫吧,一会我还要你在宫里做件事情。”

  蒙亚列爬回来,操入温岚的紧穴,朝古藤招招手,又道:“靠近我一点,我
细声与你说。”

  温岚和蒙莉躺得贴近,古藤抱着蒙莉翻身趴伏,蒙亚列凑嘴到他的耳边低语。

  他虽然觉得他所说之事荒唐而残忍,内心却亢奋异常,龟头不受理智控制地
磨抵蒙莉的阴缝,听得她的呻吟,头脑一阵发热,腰臀一沉,坚硬的阴茎捅入湿
润的淫道,刺激得他停不住地抽插……

  “听懂没有?”

  蒙亚烈退回去,瞄到古藤正在抽插蒙莉,他喝一声:“古藤,你何时脔进去
了?”

  古藤惊得抽出肉棍,看看窘羞的蒙莉,又看看惊愕的蒙亚列,硬是说不出话。

  “罢了,你出去吧,记住我说的话,做完我你的任务,你才能离开圣宫。”

  蒙亚列推开古藤,趴到蒙莉的身上,巨棒深入蒙亚的淫肉,呼道:“爱妃,
他的小肉棍,插得你爽吗?”

  “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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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巴布的拒绝

  翌日中午,宁雨过来通知古藤,让他前往摩宫见巴布。古藤送宁雨离开后,
便与兰若幽出行。进入摩宫,遇到“仇家”弗洛恋。蒙希,他也向打招呼,但她
傲然不理会。

  他也在不乎,继续走他的路,她却跟在后面。他停了下来,问道:“弗洛恋,
你要跟着我到什么时候?”

  弗洛恋很无赖地道:“这路不是你的,怎么走是我的事,凭什么说我跟着你?”

  古藤觉得她说得也是道理,继续往西走去,“鸟人就是爱说鸟语——”

  “我踹死你!”

  弗洛恋长腿一伸,把古藤瑞得跌趴在地,惊道:“咦?黄肤矮鬼,你如此不
济?我轻轻一脚……”

  古藤从地上爬起,故作潇洒地拍拍衣裤,弯腰捡起他的伞,继续走路。

  弗洛恋气得艳脸通红,追上来叱喊:“矮鬼,你聋了吗?我在和你说话…
…”

  “听不懂鸟语,对我说再多,也是白说。”

  古藤说罢,手中的伞就被她夺去,他反射性地跳起来抢,却是碰不到(鸟人
生得高!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太幼稚,便道:“弗洛恋,我没空和你吵架。”

  “谁要和你吵架?我要跟你决斗!”

  弗洛恋挑畔地道。

  古藤仰首看了看他的伞,道:“你要不要把伞还给我?”

  弗洛恋嚣张地道:“有本事你就从我手中把伞抢回去。”

  古藤想了想,道:“你飞上天空,我就和你决斗。”

  弗洛恋疑惑地道:“为何要我飞上天空?你能飞吗?”

  古藤朝她伸手,道:“把伞给我,我告诉你原因。”

  弗洛恋把伞还给他之后,他撑着伞又是走。

  “我一箭把你射下来。”

  兰若幽惊道:“主人,你会射箭吗?”

  弗洛恋追前两步,揪住他的后领,把他提起来,怒道:“矮鬼,决斗。”

  古藤扭脸过来,看着她的怒容,平静地道:“我不想和你打,你要揍我就动
手吧。

  这样揪着我,很伤我的自尊。若不放我下来,我就拔你的羽毛了。“”切,
你只会欺负我那无能的表哥。“

  弗洛恋把他丢开,却见他一边整理衣领,一边若无其事地走着。她越看越气,
追上来拍打他的后脑勺,道:“矮鬼,你是认输了吗?”

  古藤摸摸后脑勺,简单地回答:“认输了。”

  “孬种,缩头龟!你这德性,只能做些欺软怕硬、恃强凌弱之事。”

  弗洛恋骂了一通,没得古藤的回话,她自觉无趣,放慢脚步,与兰若幽并行,
问道:“小女奴,你的孬种主人为何到摩宫?这里好像不是他应该来的地方。”

  兰若幽简洁地道:“主人要见巴布元帅。”

  弗洛恋恍然道:“原来想抢回凯希?烈羽,这倒是蛮有趣的,我也去看看。”

  兰若幽又道:“弗洛恋小姐不用上课?”

  弗洛恋嚣张地道:“我上不上课,谁管得着?”

  说罢,她看着古藤的背影,刻意提高声量:“那家伙的臭脾气,你怎么受得
了?”

  兰若幽也故意大声地娇语:“幽幽就爱主人的臭脾气……”

  因为蒙莉的提前到达,巴布已是摆好阵仗,等待古藤。

  古藤见到巴布的时候,表现得很自然。

  他单膝跪地,朝巴布行了礼。

  或许因了蒙莉之故,巴布没有为难他,请他坐了。

  “古藤,我知道你的来意。我也明白跟你说,当年之所以同意你和凯希的婚
事,因为联婚是我提出的。如今婚约解除多年,即使你让凯希做你的正妻,我也
坚决不会再把她嫁给你。”

  巴布沉冷地道。

  古藤沉默。他看看在场的人,除了凯希的父母耶律。烈羽和欧菊,还有巴布
的二儿子马享。烈羽及马享的妻妾。他拿起茶杯,喝了口茶,直视巴布,道:
“巴布元帅,我今日到此,请求你把凯希嫁给我。”

  巴布冷笑道:“你不过是一介贱民,有何资格娶我的孙女?”

  古藤喝完手中的茶水,默默地斟茶,执壶的右手微微颤抖……

  蒙莉看到如此情形,道:“爸,你不能够和和气气地说话吗?”

  巴布沉喝道:“蒙莉,若非看在你的分上,我早把他轰出去了!”

  古藤连续斟饮五杯茶水,道:“巴布元帅,谢谢你的茶水,我应该走了。但
离开之前,我想见见凯希。”

  “你要走便走,啰嗦什么!”

  巴布不厌其烦地道。

  古藤放好茶杯,起身朝巴布鞠首,抬脸的瞬间,道:“巴布元帅,古藤告辞。”

  巴布低喝:“不送。”

  “爷爷,我恨你!”

  凯希的声音从内堂传出,只见她从侧道奔出,泪眼迷离地投入古藤怀里。
“你说,我这段时间不和他见面,他若是敢来提亲,你会重新考虑,但你根本就
是要羞辱他。”

  “没事的。”

  古藤没有太多的言语,他捧起凯希的圆俏的泪脸,眯眼笑道:“你很少哭的,
能够看到你哭,今日没有白来。吻你,好吗?”

  他的话音刚落,已是吻住凯希的红唇……

  巴布暴吼一声,瞬移过来,右手扯开凯希,左拳以迅雷之势轰在古藤的腹部,
把古藤轰得破墙摔出。

  凯希痛声哭叫,与兰若幽一起奔出,只见古藤从地上爬起,满口的鲜血。

  她们哭着扶住他,“兰若幽,你赶紧扶他离开,我怕爷爷会杀了他……”

  凯希悲伤地道。

  “凯希,在你的问题上,我不想做逃兵。”

  古藤轻轻甩开两女,却见蒙莉和弗洛恋走出来,他舔了嘴唇周围的鲜血,把
血液吞食。道:“大妃娘,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我此时不想听,请让我进去。
我想对凯希的爸妈说句话……”

  “我扶你进去吧。”

  蒙莉挽住古藤的左臂,陪同他踏入厅堂。他跪到耶律和欧菊身前,依然平静
地道:“请你们原谅我的贪心和固执,我无法放弃你们的女儿。大妃娘,你留在
这里,帮我哄哄凯希吧。如果连巴布元帅轻轻的一拳都承受不了,我岂敢娶他的
孙女?”

  “可是,你的伤刚好……”

  “伤吗?”

  古藤站起,转身走出,到得门口,高举右拳,拇指一竖,“逢”的一声,上
身衣袍爆碎,陡现布满伤痕的雄背。他回首一笑,伤痕交错的脸,狰狞而邪恶。
“我不喜欢这副模样,但这是藏在我生命中的真实……安洛菲骚货,让我添加许
多伤痕,被我逮到她,我就在她的乳房划几刀,再把她的骚屄脔爆!兰若幽,我
们走吧。好冷。”

  一脸错愕的欧菊,“噗哧”失笑出来……

  古藤缩着身体离开后,巴布看了看欧菊,再看向泪流满面的凯希,道:“你
明天上课吧,但你和他的婚事,别指望我点头。若你要学你的三姑,我也管不住
你,只是别再回来见我。无聊的家伙,有点伤疤就竖大拇指,脱了衣服又喊冷,
没用。”

  “爷爷,我拿件衣袍给他可以吗?”

  凯希哀求道。

  巴布怒目瞪她,喝道:“你若是出去,就别认我做爷爷。”

  蒙莉把凯希搂抱入怀,安慰道:“别担心啦,那种怪物般的家伙,不会被冷
死的。”

  “可是他光着身体……”

  蒙莉笑道:“有弗洛恋呢,他岂会蠢得不向她借衣服?”

  凯希听了,蓦然心惊,喃语:“弗洛恋……”

  古藤缩着恢复原状的单薄身躯,觉得已经走出巴布等人的视线,张嘴便道:
“弗洛恋,我们做项交易吧?”

  弗洛恋猜测到他的意图,道:“如果你向我借衣服,我是拒绝的。”

  古藤浑身哆嗦,道:“借衣服哪算交易?我给你一枚金币,你随便卖件衣服
给我,如何?”

  “这交易倒是不错,我接受。”

  弗洛恋笑着回答。

  “谢谢。”

  古藤抱胸急走,边走边哆嗦:“巴布老头,竟然不准她们拿件衣服追上来,
早知我就不跟他比伤痕了。”

  兰若幽搂紧他,道:“主人,原来你是要跟他比伤痕啊。”

  “那老头脸上有道疤,自以为很炫,我煞煞他的威风。”

  “矮鬼,你有时候也很幽默……”

  “过奖。”

  古藤有求于弗洛恋,此时不好得罪她。

  三人走了一段路,行近法依里的院落,弗洛恋让古藤候等,她回去取衣服。

  大约半刻钟之后,她提着一个布袋回来,道:“二手交钱,一手交货。”

  兰若幽有些不乐意地掏出金币递给弗洛恋,道:“今日我就带一枚金币,都
给你了。”

  “给你。”

  弗洛恋把布袋递给古藤,他拿出里面的衣服,一看竟然是一件大红女袍,抬
首便道:“弗洛恋,你的眼睛没瞎吧?我明明是男人,你拿件女装给我干嘛?”

  弗洛恋啐道:“我记得你以前说你不是男人。”

  她可记得真久啊!

  古藤翻翻白眼,把红袍塞进布袋,道:“交易取消,你拿回你的衣服,请把
金币还给我。”

  弗洛恋拿回布袋,道:“你单方面取消交易,金币不可能还给你。如果你再
加一枚金币,我就换一件男装给你。”

  古藤无奈地道:“兰若幽,再加她一枚金币,我要冷死了。”

  兰若幽久久才从衣袍里取出金币,道:“主人,这真的是最后一枚,给了她,
我们吃饭都成问题。”

  弗洛恋双手扳开兰若幽紧握的粉拳,抢了金币,笑道:“古藤上尉,再等等
哦,我很快回来。”

  她走离十来步,拍振双翼,飞上天空,把布袋丢下来,喊道:“矮鬼,我要
回学院啦,有本事就到天上追我。”

  古藤仰望着她消失,愣然片刻,低叹一声,走过去捡起布袋,拿出女袍就穿
……

  “主人,你真的要穿女装啊?”

  “先穿着暖暖身体,等下偷几件衣服。”

  兰若幽朝古藤竖起拇指,赞道:“主人英明。”

  古藤无奈,道:“别学我,看着恶心。”

  他匆忙穿上红袍,思谋着偷几件男装,于是四处观望,看见一群士兵远远走
来,他认得是太后的侍卫,心中暗惊,低声道:“兰若幽,把伞拉低些,我们赶
紧离开。”

  “主人,不偷衣服啦?”

  “出去买几件……”

  “幽幽真的没带钱了。”

  “看到衣店就进去抢——”

  “古藤上尉,请留步,太后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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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外篇 残忍的性爱

  圣君好坏,吩咐宫奴把我洗得白白净净——里里外外的浣洗。昨日回到圣宫,
他就对我狠狠使坏,但之后直至现在,都没有过来见我,也不让我去见他,搞得
好神秘呢。

  我穿着白绒睡袍,站在镜台之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越看越觉得自己好美哦,
虽然脸蛋有些婴儿肥,但腴嘟嘟的好可爱。

  我的脸有些许圆呢,可是不是很圆的那种,只因为太可爱了,看起来像圆而
已。

  我的眼睛也不是圆的,可是很大的耶;嘴嘟嘟的时候,眼睛瞪大大,最是可
爱,所以我就喜欢嘟嘴。

  听说《翼图绝色谱》里没有我,那些好事的家伙真是没有眼光,我应该排在
第一位的……嘻!圣君到我们家里,看到我的第一眼,就要我做他的九王妃,可
见我有多么的漂亮!巴克约王国的王妃耶,翼图大陆最高贵的少数女性之一,有
多少女孩比得上我呢?

  但是,好像《绝色谱》里的女性,也都拥有高贵的身份……

  哼!

  燃烧的壁炉,让寝宫温暖如春。在这里穿着衣服,完全是多余。于是我把睡
袍脱掉,随意地丢落——地板铺着柔软的兽绒地毯,干净又暖和。我痴迷地看着
镜中的影像,身材真好哩,肌肤白里透红,嫩哦。

  虽然我已是王妃,但我才十八岁呢,当然是很嫩的。圣君是个很威猛、很好
色的男人耶,然而他再怎么威猛、再怎么好色,他也不可能天天和我做爱哩,因
为他有太多女人啦。通常是我从学院回来后,他就和我做两三次。那个……痛死
人的哦,他的肉棒好粗长的,三十多公分耶,像根柱子捅进女人的身体,好……

  好厉害的!

  我抚摸饱满的乳房,喔……舒服。我的乳房很圆的呢,但不是很硕大。啾!

  生那么大干嘛?像我这样的多好啊,圆耸圆耸的,弹性十足的青春酥胸,与
我的身段配合得天衣无缝。

  虽说我也不矮,可是我一百六十三分分的身高,也不算很高挑;若是胸前挂
着两颗西瓜般的肉球,就不合比例了,能好看到哪里呢?所以我很满意乳房的尺
寸和形状:不是特别的圆硕,却比许多女孩丰饱。

  我经常和圣君说:我是肉嘟嘟的女孩。谁以为我是肥婆,谁就是蠢猪。我的
体态是有些丰腴啦,然而我不肥胖的;之所以那么说,是为了体现自己的性格可
爱。我生得些许的丰腴、无限的娇柔,体态和身高搭配得刚好;我的四肢圆润笋
嫩,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材抑或性格,都恰到好处地体现我的名字的魅力——千般
娇嫩。

  “喔……”

  我的手落下来,从镜中看着自己的嫩手,摸到自己的三角丘原,不由得轻轻
抚摸那一撮淡毛。我好想自己生长浓浓的阴毛,可是她们都说,像我这样的女孩,
不可能拥有茂密的体毛。我不依耶,我就要浓浓的毛,好让自己变得更加成熟、
性感。

  我往门外张望一会,惊奇地发现宫奴悄悄地撤离了,心中有些奇怪,但我懒
得管她们呢。都走了才好,我可以……羞哩,不能够说的,只能够做。我略张双
腿,眼睛盯着镜像,手指划过自己的阴缝,喔嗯……好敏感哦。本来就很敏感的,
被宫奴浣洗了半个时辰,身体的里里外外,变得更加的水嫩、更加的敏感。

  好想做爱耶,圣君怎么还没来呢?古藤坏蛋也可以……嗯,听说那个坏蛋被
打伤,正在圣宫养伤呢。我想去看看他的,但他在学院装正人君子,还说我不是
他的女人,我很生气。

  虽然我真的不是他的女人,但也不能当着我的面那么说啊!我这辈子就和两
个男人好过,他是圣君之外,唯一能够进入我的身体的男人,而且是我心甘情愿
让他进来的。

  圣君也知道我喜欢他,所以让他做我的情人,还让他和我做爱。以前我总是
想,女孩要从一而终,因此我没想过背叛圣君,也没想过要和两个男人发生关系。

  但是呢,圣君做得好过分,把我送给他奸淫。那时候我又羞又恼哩,可是内
心竟然不抵触。古藤坏蛋,生得不好看,我偏偏喜欢他,半推半就的从了他……

  严格来说,我是背叛了圣君,然而我心中没有悲痛、也没有悔疚。我爱圣君,
也喜欢古藤坏蛋。但如果没有圣君的允许,我是不会和古藤坏蛋做爱的。我是坚
守妇道的女孩,我也有羞耻心的啦,总觉得和古藤坏蛋做爱是不对的。

  只是圣君最近失常,他似乎喜欢把嫔妃和宫奴送给古藤坏蛋奸淫,而且凡是
被古藤坏蛋奸淫过的嫔妃,他都加倍地宠爱。圣君有够坏的啦,老喜欢问我们这
样的问题:是古藤坏蛋的小肉棍让我们快乐,还是他的大肉棒令我们更爽?

  这让我们怎么回答呢?二王妃每次被问,都是流泪的。我倒是没什么啦,他
每次这样问,我都这样回答:圣君的大肉棒让我更爽。我说的是实话哦,虽然圣
君的粗长肉棒,每次都让我痛得死去活来、痛得哭呱呱的,但我还是喜欢大肉棒
插进来的,因为……好刺激呢。

  但是,要说彻头彻尾的舒服,还是古藤坏蛋的肉棍好些。我们黄种女孩的容
纳性,通常没有白种女孩那么强。太粗长的肉棒,插进来让我感觉又刺激又痛苦,
高潮往往伴着疼痛。古藤坏蛋的肉棍不粗长,初时十三公分左右,后来变成十五
公分左右。这很神奇的哦,也很好玩的耶。古藤坏蛋,是怪物……

  平时的古藤坏蛋,总是很安静的。他曾是翼图大陆最年轻的“战童”和“战
犯”没有见过他的人,会把他想象成威猛而残暴的男人。然而很多人想错了——
他生得其貌不扬,也不高大,体格单薄。看见他的人,以为他没有力量;但是,
这些人也错了,他是个沉冷中蕴藏无限力量盼男孩。

  做爱的时候,古藤坏蛋的动作通常很温柔,如同他的性格一般,平静而持恒。

  但别以为他会一直这样,那家伙骨子里很粗暴的,温和地陪你一阵,他就会
变成发情的公狼,动作好猛的!他会一直猛烈地抽插,用他那根小东西,插得人
家全身瘫软,他仍然生龙活虎呢。

  我比较喜欢他的安静和温和,因为那样的他,会缓缓地给予我快感,并且会
说些情话哄我——嗯,他平时不爱说话,但不代表他不懂说话。可是,有时候他
说的话很可恶,粗鄙得不可想象,皆因他曾经是牢犯……

  “嗯……喔!”

  我有些兴奋了,看着镜中的自己,好想变成男人,再把自己奸淫——好淫荡
的想法哦。淫液润湿我的手指,我忍不住把指尖挤进阴缝。“喔……”

  圣君怎么还不来呢?我抽出手指,含在嘴里。淫液的味道很干净,因为宫奴
洗了我的阴道……

  我听到了脚步声,心中羞喜,急忙拿起地上的睡袍披上,趴躺在宫床,故意
装睡。

  圣君进来了,他走到床前,也不说话,但我听到他脱衣的声响。我觉得有些
奇怪,因为平常他不会这么安静。

  一会之后,他脱衣完毕,二话不就把我的睡袍扯掉(没有紧紧的啦)打开我
的双腿,舔我的菊门——啊?菊……门?今日他让宫奴帮我浣肠,就是想肛交吗?
不、不要啊,肉棒太粗长,会……会爆肛耶!

  我慌得翻身,看到床前的男人,我惊愕瞬间:他不是圣君,也不是古藤。刹
那之间,悲愤、恐慌、羞耻等情绪,侵袭我无防的心灵。我双脚猛端他,急急地
退移,口中怒叫:“淫贼!滚出去,这里是圣宫,我是王妃,你敢把我……滚、
滚……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呜呜!”

  看见他爬上床,我翻身跳下床,冲向寝宫门口,想夺门而出,然而他的速度
好快,眨眼间就到了我的身前,我慌得喊叫“救命”同时出拳打向他的胸膛,可
是我的手被他抓住了。这是我最初的时候,慌怯逃跑的原因——这个突然而至的
淫徒,是我不能够战胜的。

  他是个无比强壮的男人,胸肌发达、腹肌棱棱,四肢也是肌肉块块。最重要
的是,他满身都是伤痕,如同恶魔般的躯体,让我心中充满恐惧。我看不到他的
脸,他戴着头罩,露出眼睛和嘴巴。拥有强壮而狰狞的体格的他,胯间的肉棍却
很白嫩,但我此时想不了太多。我心里被慌恐和羞愤充塞,只想逃脱他的奸淫,
只想他从我的眼前消失……

  我翻身爬跑,他扑了上来,抓住我的脚踝,把我翻转过来,压着我的胸脯,
粗鲁地吻我的嘴。我挣扎着,双脚踹脚,双手推打。他吻到我的唇,想把舌头伸
进我的嘴,我紧紧地闭着双唇。满蕴血魄的拳头,勾打他的腹肋。他被我打得痛
了,闷哼一声,仰首跪立,揪起了我,右拳轰打我的小腹,痛得我几乎昏死。

  血液从我的嘴角溢出。他再给了我一拳,痛得我血魄涣散、肢体瘫软;接着
他甩了我两记耳光,打得我头晕脑胀。我是贵族的女孩,从小被宠惯的,哪时被
人如此凌虐?我心中慌乱而羞愤,自知无力与他抗衡,我悲痛地放声的嘶叫。

  我哭喊着咒骂,哭喊着求助,然而守卫深严的圣宫,此时没有谁来救我……

  他的胯,压在我的私处,撞顶我的蜜户。虽然我被他打得疼痛难忍,虽然我
知道他仍然会打我,但我不能够让他奸淫,我依然挣扎、依然使劲全力的推打他。

  但我十一限血魄,根本打他不痛。他伏首下来,双手捧我的脸,吻我的嘴,
把我流出来的血液,都吃了。

  残暴的贱奴!我愤怒地咬他的唇。他仰身起来,又重重地甩打我的脸,我呱
呱地悲哭。他的左手抓住我的两只手腕,把我的双手扳压在头壳后面,我怎么使
劲,也挣脱不了他的控制。他的右手把我的双腿拉抱起来,强壮的胸膛压着我的
双腿,龟头抵在我的阴缝,撞磨。

  我看到被双腿夹得臌隆的肉户,被他的白嫩的肉棍撞抵。我觉得这根肉棍很
熟悉,但没有引起我的注意,因为大多数男人的阴茎都是相似的。但他却是我所
陌生的:他不可能是圣君,也不可能是古藤。

  古藤绝对没有他这般强壮,而且古藤是没有伤痕的,何况他好像比古藤高出
一些……

  虽然内心非常憎恨、非常抵触,但腿间的缝裂却不能够锁紧。他握了他的肉
棍,粗鲁地往我隆起的缝裂济插。我很难解释阴户被他的肉棍挤插的感觉,但我
的心被刺痛了。刚才的自摸,使得阴户早已湿润,反而方便他的插入。

  他真的插进来了,那白嫩的阴茎异常的坚硬,完全地插入我的阴道。我感觉
到了胀痛,我的心也开始揪痛。

  我被强暴了!我根本不认识的野男人,粗暴地强奸了我!所有的悲痛、所有
的羞耻、所有的挣扎,都过去了,过去了。我的脑海一片空白;男人在我的胯间
抽插。我哭不出声来,眼泪却不停地流。我想到死亡,我咬舌自尽……

  野蛮而卑劣的淫徒,却在此时捏紧我的嘴颔,把我的牙齿捏得生痛。他放开
我的双手,左手迅速地拿起枕巾,塞进我的嘴里。我空出来的双手本来是推他的,
但他把枕巾塞进我的嘴,我就缩手回来扯枕巾,他又空出左手把我的双手扳到头
后面,右手继续把枕巾往我的嘴里塞堵。我绝望了,咬舌自尽行不通,就连哭喊
都难。贱贼,阴狠!

  我的双脚踹踢他的肩膀,可是他像沉重的山石,我怎么的使劲,也不能够把
他踢翻。他用枕巾堵塞我的嘴之后,又把我的双腿抱提,坚硬的肉棍,再次插入
我的身体。

  他粗喘着,他抽插着,他像野兽般抽插我的肉户。我有快感的,但我痛恨这
种强迫性的快感。我看着他,我看到他强壮而恐怖的躯体,却看不到他的脸。我
恨自己!刚才我应该撕扯他的头罩,好记住他的脸,以后也好报仇。是的,我应
该报仇!

  然而,我此刻只想死掉。我被凌辱了。我对不起圣君,对不起古藤坏蛋。我
的身体,本该只属于他们,却被第三个男人占有。我的心冷了,挣扎不能够改变
事实,我已经不想挣扎。看着肥美的肉户,被他的生殖器抽插,我只想他快些结
束。然后,把我放开,让我去死。

  我仍然想要哭喊,但我的嘴巴被堵塞。我闭起了双目,听到男人的粗喘和我
的急喘。眼泪是眼帘锁掩不了的液体依然从我的眼角溢出。快感越来越浓了,体
液应该也流得很多吧?我的心也在流血的。忽然间,我觉得世上的一切,都离我
远去,只剩下自己,痛苦而无助地在某个黑暗的角落嘶哭。

  为什么我要遭遇如此的命运?我是王国元帅的曾孙,是王国圣君的王妃。我
的高贵、我的骄傲,荡然无存。悲痛的茫然中,我突然的想到,一切都来得太突
然,太不合常理。我的脑海里闪过可怕的猜测:也许这一切都是圣君安排的。为
何他要这样做?

  我能够接受古藤坏蛋,不代表我可以接受别的男人。他竟然命令一个粗暴的
男奴来强暴我!

  我恨他!我再也不要做他的王妃,他是彻头彻尾的变态。我想起古藤坏蛋的
温柔,想起他的那句话“我不能够和别的男人,分享我的女人”如果,如果我是
他的女人,他是不会叫别的男人过来强暴我的!但我,不属于他,我属于圣君
……

  我好恨!

  贱奴的右手探抓我的乳房,抓得我的乳房生痛。性交的快感浓了我的全身,
但我悲痛的心没有愉悦的感情。我悲愤地承受男人粗野的抽插,羞耻地感受被抽
插的快感。

  这些是我不想得到的,但我却不能够抗拒。

  高潮竟然在他的强暴中,无法抑止地到来,我却只想哭。我高潮了,我在陌
生的贱奴的暴奸下,获得了不该拥有的高潮。体液的亢奋涌出,令我的眼泪也缩
水……

  他似乎知道我获得了高潮,突然抽出肉棍,坐到我的腹部。我没有反抗。我
已经没有反抗的意志,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他撕开被子,把被套撕成条条,然
后把布条缠结成布绳。他又把我翻转过来,把我的双手扳到我的腰背,先是用短
的布条绑实我的双腕,接着用长长的布绳绑勒我的上身,我再也不需要挣扎了—
—只有双腿能够活动,而双腿此刻是软的。

  我看到自己的双峰被布绳绑得高凸,心中不知是羞还是悲。他趴在我的胯间,
吻添我的阴户。不,他是吻添我的菊眼……

  圣君,好狠的心!原来他吩咐宫奴给我浣肠,就是要让这贱奴奸淫我纯洁的
菊道。

  我说过,要给古藤坏蛋的……

  贱奴把我从床上抱起,抱我到镜台前,想让我站在镜前,给他奸淫。我是不
会配合他的,我坐到了地毯。但这恶毒的贱奴,再次把我抱起,右手揪我的头发,
把我压伏在镜台,左手持着阴茎,插入我的阴道,又开始抽插。

  我从镜中看到的自己,已经不是刚才那娇贵的王妃,而是披头散发、泪眼红
肿、嘴咬枕布的疯婆娘。一种撕心裂肺的悲痛,让我萌生堕落的念头:圣君想让
我变成人丨人可淫的贱货,我就贱给他看!我要让他知道,我在贱奴的强暴中,
获得最刺激的高潮。我要大声的淫叫……

  然后,我在堕落中,死掉。

  我用劲地踩踢男人的脚,想让他把塞布拿开,他却不懂我的意思,提膝撞我
的股臀,痛得我不敢再踢他。他抽插着我的阴户,我的快感又来了。我已经不想
抗拒快感,因为我要从心灵上,背叛那个变态的圣君。我要我的身心,都不忠于
他。但,我想忠于古藤坏蛋。

  只是,古藤坏蛋,也不需要我的忠贞;他说,我不是他的女人……

  贱奴用左手的手指,抚摸我的菊皱。他的手指沾满我的体液,我被抚摸得有
了感觉。阴道和菊肠都被宫奴浣洗过,因此异常的敏感。这也是我那么容易被他
强奸得高潮的主要原因。

  抚摸一阵之后,他把一根手指插了进来。不是很粗暴,倒是很轻柔的插入。

  菊门生起异样的感受,使得被他抽插的阴道的快感更加强烈。

  阴茎和手指,同时抽插我的阴道和菊道,仿佛两根阴茎在我的体内蠕动。如
此一会,他把两根手指插入了我的肛菊,我觉得屁眼有些胀,却不是很痛。他继
续抽插,阴道的快感不断,第二次高潮提前来临。我轻扭股臀,他却不懂风情地
拍打我的臀肉,使劲很重,打得“啪啪”直响,痛得我想哭喊,可是我没有哭喊
的权利。

  手指在我的菊道抽插得越来越顺畅。他似乎有这方面的经验,知道我的菊道
已被扩张、润湿,果断地从我的阴道抽出肉棍,龟头抵在我的菊门……我以为他
会粗暴地插入,仴他却是温柔的,仿佛害怕伤害到我。有那么短短的瞬间,我甚
至要感激他对我的体贴了,然而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也不会原谅圣君。

  他的龟头磨抵一会,抓着我的头发的右手松开,双手扳拉我的臀股。我感觉
到龟头的挤入,胀得菊门像是要裂开,很是疼痛。但他终于把肉棍推进紧皱的菊
门,直入我的菊肠,缓慢地抽插起来……

  我没有感受到快感。一种干磨的疼痛,仿佛一根硬屎胀在肛门,想要拉出却
总是拉不出,一胀一缩的难受和疼痛。但他应该是很爽的,因为初次被入的菊门
夹得他的阴茎非常的紧。他渐渐地加快了速度,似乎是亢奋得想射精了。

  他看到我没有反抗,伤痕萦萦的双手前探,紧抓我的被勒得高胀的乳房,抓
得我的乳房好痛。

  我忍着疼痛,放烂地任他抽插。他越来越猛了。我感到他在我的肠道的颤抽,
猜—测到他临近射精。果然,他真的在我的肠道里抽射,爽得呼呼直喘。射完精
之后,他伏在我的肩膀。

  汗水在我们的肌肤之间互渗,我能够感受到他的心脏的搏跳。为了强暴我,
他似乎已使尽全身的气力,如今显得很虚弱。他趴伏了许久,我也累得想坐到地
上。然而就在此时,我感觉到股后的屌又硬了。

  这勃起的速度,如同古藤坏蛋一般强悍。他的肉棍,重新插入我干温的阴穴,
摩擦伴随着微痛。我感觉到背后的躯体有些不一样,不由得抬脸看向镜子,伏在
我背后的男人变得单薄,连肤色都改变了,伤痕也消失了。

  我惊得仰身。因为突然的使劲,屁股撞得他倒仰而跌。我怔然地看着地上的
熟翻的身体,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他竟然是古藤坏蛋?

  “圣君让我强暴你,我想做得真实些,所以我蒙了脸、变了身。但我还是没
能够强暴到最后,因为我的血魄已经到达极限,我无法坚持用那个身体,继续施
暴。刚才你看到的,是我的另一面,是深藏在我生命里面的真实。给了你那样残
酷的经历,我由得你恨我,但请你不要怨圣君,他只是让我强奸你,没说让我变
成另一个人来施暴。是我想要这么做的。我很累,没力气站起,你坐下来,我帮
你解开布绳。”

  “古藤坏蛋,你好狠心!”

  我心中哭喊,眼泪狂流,却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惊喜。

  只要是他,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不管给我怎样的痛苦,只要是他,只要是
他给予我的,我都喜欢。

  我提脚狂踩他的小腹,因为我也要对他施暴。我踩他,我狠狠地踩他,他却
没有叫痛。我知道他沉默的时候,像块又硬又臭的石头。他肯定是痛的,但他习
惯忍受疼痛。

  那满身的伤痕,让我确切地他所经历过的伤痛……这浑蛋,怎么可以对自己
那般的残忍?

  踩够了。我坐在他的身旁,他替我松了绑。我扯掉口中的枕布、扯掉他的头
罩,“我恨你!”

  我哭喊一声,趴到他的身上,疯狂地吻他……

  是他给我的突然,是他给我的痛苦,是他给我的凌辱;是他的残忍,给予我
真实的体验:从极度的悲痛,到极限的喜悦。我恨他,也爱他。我咬他的唇,咬
得他唇破流血,我吃他的血。我是疯了,我握着他的肉棍,塞进疼痛的肛门,疯
狂地耸扭股臀。

  坏蛋,坏蛋……

            请续看《翼图卷宗》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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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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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圣君下定决心吐露过去的秘密,古藤阴错阳差的错失得知与自身
身世有关部分的机会。

  与古情「和解」之后,随之而来的却是弗洛恋的索命宣告!

  玉泽春离开了,而古藤也想逃离痴痴恋他却注定没有好结果的女孩们。

  怀抱着对古素秘密情人的疑惑离开霸都,在血玛等待古藤的除了即将到来的
出征,还有古然的怒气与将他真实身世昭告天下并逐出血玛的命运……
***********************************


             第一章 太后的情人

  摩桑的寝床没有男奴,却有四位裸体少女。她赤裸地躺在床上,看到古藤穿
着大红女袍,她失声而笑:「哈嘻……古藤,你有女装癖?你穿这身衣服去见巴
布,我想他绝对不可能把孙女嫁给你。你挺爱玩的,上来陪我玩玩。那个女奴,
你一边坐着,站得太累,你的主人会心疼。」

  古藤上了床,跪到摩桑身前,被她搂进怀中,他依然表现得很平静。

  「你的女袍是怎么来的?」

  摩桑察觉女袍里面没有别的衣衫,难免好奇。

  侍女爬过来,替古藤宽衣……

  他简单地说了事情经过,摩桑乐了。她抱着他,吻他的颈脖,「古藤,我挺
喜欢你的。」

  「古藤也喜欢太后。」

  「虽然没有得到祭司会议的同意,但私底下你还是圣君的义子,当然就是我
的孙儿。他要恨他的母亲,你可不能够恨你的奶奶……」

  「古藤不敢恨太后。」

  「叫我做奶奶吧,有你这样的孙儿,是我的骄傲。」

  「太后年轻,古藤无法叫得出口。」

  「嘴巴倒是挺甜的,我不勉强你了。」

  摩桑躺到一旁,女侍趴到她的私处吻舔。

  她看着古藤,继续道:「巴布是个固执的家伙,你若想得到他的孙女,怕是
很难。如果我替你说句话,他会把孙女嫁给你,不知道你是否喜欢我帮你?」

  「太后的好意,古藤心领了,但这是古藤的私事,古藤应当自行解决。」

  「你的脾气挺拗的嘛,有点像巴布,我越来越喜欢了。」

  摩桑盯着古藤的胯物,感叹:「可惜你没有巴布的力量,也没有他的权势,
更没有粗长的肉棒。但你的东西生得白白嫩嫩,看着也挺可爱。很久没被短小的
肉棍肏过,今日想体验小家伙的威力。」

  古藤谦逊地道:「我没有什么威力,请太后恕罪。」

  「何罪之有?」

  摩桑媚笑,仰首正目,道:「上次让你过来,是想试探你的勇气。今日请你
过来,想和你多亲近。你趴到我身上,有没有威力,我亲自验证,便可得知。」

  虽然摩桑以「淫荡」著称,然而她是王国最为权高位重的女性,称她为「翼
图大陆最高贵的女人」亦不为过,何况她与血玛是对立的,古藤自知不能够和她
发生关系。

  但若果拒绝的话,会得罪并激怒她。他看见女侍让出了位置,果断地趴伏到
她的胸脯,胯部耸挺几下,顺畅地插入她的淫穴,感觉很舒服,不由得轻轻地抽
插……

  「虽然短小些,但非常坚硬。腻了粗长的肉棒,偶尔试试短细的硬棍,别有
一番滋味。古藤,你的胆子真大,我让你爬上来,你就操进来了。据说你睡了王
妃……噢喔!别停,我没有责备你,没必要慌张。」

  摩桑伸举双手,捧着他的脸,端详一会,又道:「我很爱蒙亚列,可是他不
听我的话,倒是听他舅舅的话。他恨我,因为我把王族驱逐、灭杀。如果我不那
么做,他能够坐得稳圣君之位?他太善良,不懂政治,不适合做君主。」

  古藤不答语,他默默地抽插。关于她与蒙亚列之间的恩怨、关于王国的派系
争斗,他多少,然而他选择沉默。政治的事情,许多时候不论对错,只凭立场。
他是血玛之子,血玛的立场,就是他的立场。他之所以不能背叛圣君,皆因他不
能背叛血玛、背叛父母。

  高贵的淫体,有种超乎想象的紧套和吸磨。他觉得肉棍被勒得极紧,心神一
荡,精关已松,却是早泄。过多的精液,注入女人的淫穴,叫她亢奋地呻吟。她
把他推到一边,仰身坐起,低首看了她的淫户,又仰躺下来,伸张双腿,便有女
侍过来舔吮她的淫穴。

  「你的精液比兽人的精液还多,溢满了我的阴道,涨入我的子宫。如果我怀
孕,生出你的儿子,你如何向圣君交代?」

  摩桑也不看古藤,只是撩了撩汗湿的浏海,似乎不期待他的回答,继续自言
自语:「我的男奴都是做过绝育手术的,偶尔和别的一些贵族欢爱,也是在安全
期,或是不让他们内射。我没想到你射得如此之快,而且射出如此多精液!我很
负责的告诉你,这些天是我的受孕期,你可得有心理准备。」

  「若能够把太后的肚子搞大,也是我的骄傲。」

  古藤心中坦然,想起律都楚艳,与他睡了那么久,肚皮依然没有动静,再想
起和他发生过关系的女性,都没有怀孕,他就没有什么担虑的。他任由女侍含吮
阴茎,却是很快又勃起,他抱了女侍便肏插;此女甚年轻,阴户肥美、多汁,他
肏得兴起……

  「古藤,你倒是挺实在,今日破天荒地服侍你。」

  摩桑推倒古藤,趴到他的胯上,捏着变得粗长些的阴茎,张嘴便含了。

  古藤看着面前的淫胯,也仰首起来,嘴堵着骚洞,果断地用舌头去捣她的淫
穴……

  「嗯噢,嗯噢……古藤,不错啊,难怪圣后喜欢被你舔,你的舌头果然有一
套。」

  摩桑吐出古藤的阴茎,手指捏弄龟头,乐道:「生殖器也好玩,温岚和千娇
那两个妮子,应该很喜欢你的这根家伙。你和圣君在宫里做什么,我一清二楚,
懒得管而已。乖乖……喔噢!你以后做我的男奴吧,我可爱的孙儿,喔……」

  古藤听着她的淫叫,倍感骄傲。

  他退首下来,掰开摩桑的淫穴,仔细地欣赏。她的阴裂很宽长,大阴唇不是
很肥却很结实一一多年的淫乱,没有导致阴户松弛。她的阴阜的体毛很黑很浓且
卷曲,大阴唇的阴毛却是绒毛稀薄。虽然体毛生得奇特,却并非修剪而成,是天
生的「奇观」,可能是性爱过多的原因,小阴唇呈现无法改变的褐黑;因为淫液
的润泽,闪耀角质似的黑色。突露的小阴唇显得厚实,因张裂的关系,可以看到
腥红的膣肉。他的手指往阴道里抽插,淫液迅速地流溢而出……

  「噢哦……古藤,你从军队和牢里出来的,应该表现得粗鄙些,否则就没意
思了。」

  摩桑伏胸挤奶,两颗圆实的肉琢磨夹古藤的肉棍,呻吟:「你是罪不可赦的
恶徒,应该拿出你的本色来征服我。」

  「可是,太后……」

  「你若不表现出『恶徒』的一面,我就叫别的恶徒强暴你的女奴……」

  「操你贱屄!」

  古藤低喝,手指狠插她的骚洞,惊得她扭首瞪他,忽地会意一笑,「牢犯就
该有牢犯的本色。」

  「太后的屄厉害,牛角男那般粗长的屌都插不烂你的洞!一会插爆你……」

  兰若幽本来闭目养神,听得古藤如此大言不惭,惊得睁眼望他。跟随他一年
了,听他说过许多粗鄙的话,却从来没听他说得如此狂野。

  「主人始终是罪犯哩,嘻嘻!」

  她在心中偷偷地笑。

  摩桑兴奋地道:「很好,我喜欢这调调。平时你就像兔儿般安静,虽然很可
爱,但我更喜欢你像匹嚎叫的小野狼,因为我对柔弱的免儿没有兴趣。噢……我
早知今日你会到摩宫,因此提前浣肠,就是想让你尽情地蹂躏我。然后我跟圣君
说『你的儿子干了你的老母』,看看他是什么表情,噢啊……」

  古藤的手指停顿片刻,忽然五指并拢,挤入淫水淋漓的骚洞。别看她身高只
有一百七十三公分左右,但她的阴道容纳性比两百多公分的兽女还要强悍,他的
整个拳头都放进去了。看着绷紧欲裂的阴洞,他邪恶地翻转手腕,手指勾入她的
子宫颈,朝她的子宫插入……

  「噢啊啊!古藤,我的子宫……啊啊啊,你竟然把手伸进我的阴道,还把手
指插入我的子宫……啊啊噢!要命啊,鸡巴不够劲,却用手整我,啊呼呼,受不
了啦,快把手抽出去,否则治你的罪!」

  「捅死你,贱货。」

  古藤变了个人似的,抽出了淫液渍渍的右手,双手扒张阴唇,但见湿透的深
洞,他低声喊道:「摩桑婊子,你的洞如此之大,我怎么插得你爽?看我用脚踩
进去!」

  「别……我天生淫洞,独具妙处,你且松手,用眼睛看着。」

  摩桑吐出古藤的阴茎,但见她稍微运气,那盘张的淫洞,迅速地收缩,阴唇
合成一道长长的细缝,端是奇妙。

  古藤把手指插进了她的缝隙,感觉被夹得很紧,喘道:「太后,我要肏你的
屄。」

  他使劲推她的屁股,把她推得前趴,于是迅速跪起,粗鲁地肏插进去,觉得
异常窄紧。

  忽然想起他的「早泄」是因了她的阴道突然变得紧窄而有吸劲,便知是她故
意让他出丑,心中陡然生出「战意」,一边拍打她的臀肉,一边狂猛地抽插。

  「贱屄,看我这次把你肏到高潮!」

  「有志气,哈嘻……噢!被你俞得有些兴奋,阴户暖烘烘的酥爽,噢噢……
不错,不错。小贼子,加油,喔噢噢,挺有劲的,呵嘻嘻……」

  「管你是谁,插爆你!」

  古藤左手揪着摩桑的乱发,右手抢过女侍手中的魔触,鞭打她的臀肉。这女
人虽然淫荡,然而骚穴有奇效,且把血魄练到那地方,使得淫穴可张可缩。此时
她刻意把淫洞收缩,他的肉棍被淫洞勒套得异常的紧。「真紧,跟处女没两样,
俞得倍爽。」

  摩桑咯咯地笑着,没有因他的粗野而生气,反而淫靡地道:「古藤,你的肉
棍很坚硬,俞得我的屄肉颤酥,看来把你叫过来服侍我是个不错的决定,噢……
打得我屁股疼呢。」

  古藤眯着眼笑,笑得也够淫琐。他抽出沾满淫液的肉棍,龟头抵在她的微黑
的菊门,使劲地往她的肛菊抵入。或许因她浣肠时扩张过、或许因她肛交过多,
他的肉棍很顺利地插顶进去,感觉一种干涩的紧磨,快意地抽插起来。

  一会之后,他觉得她的淫洞更妙,又一次插入她的淫洞,却把魔触插入她的
菊洞,抱着她性感的屁股抽插一阵,猛然把她的胴体翻转,伏在她的胸脯,捧着
她的脸就吻……

  她突然推开他的脸,艳容羞怒,道:「古藤,别吻!我讨厌被男人吻……噢
唔。」

  古藤不理会她的警告,依然抱着她的脸,狠狠地吻她的嘴。她出掌推向他的
胸侧,强悍的血魄,把他震得跌飞落地。他从地上爬起,一声不哼地扑过来,血
嘴又吻向她的红唇,她再次出手把他打飞,他的身体撞到墙壁,爬起来靠在墙壁
喘息。一阵咳嗽,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出……

  兰若幽跑过来扶起他,道:「主人,太后不让你吻,你就别吻她好了。」

  古藤轻轻推开兰若幽,走回床前,默然地上床,依然趴到摩桑之上,固执地
吻下去。

  这次她闭起双目,任由他吻了。他的舌头伸入她的口里,多少把鲜血带了进
去。

  初时她不回应,渐渐地,与他口舌缠绵。在热吻当中,他悄悄地把肉棍插入
她的阴道,缓慢地抽插……

  摩桑推开他的脸,喘道:「蠢牛,我说了讨厌男人吻我的嘴,你不怕我把你
杀了吗?」

  古藤摇摇头,无语地抽插,依然吻她的嘴。她忽然抱着他翻身,趴在他的胸
膛,与他疯狂接吻,动情地耸摇臀部。淫胯相撞之响不绝,却像是她在强暴他似
的。

  如此半刻钟,她与他同时到达高潮。他猛然推她坐起,跪到她的脸前,手握
怒勃的生殖器,插入她喘张的艳嘴,龟头直抵她的喉咙,抱着她的头进行拱射。
但见过多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溢流而出……

  射精后,他仰躺在床,粗喘呼呼地道:「像我这般弱小的家伙,如果不是因
为家族的强大,没人把我放在眼中。太后若是要杀我,大抵不会在乎我的家族,
更不需要找寻借口。但不管太后如何的威迫利诱,只要我的家族的立场不变,我
的立场也至死不变。」

  「我没要求你做什么,你也不能够替我做什么。今日找你过来,单纯和你做
爱。」

  摩桑轻柔地吻吮他的嘴唇,「诚如你所言,你不值得我花心思。但你安静而
犀利,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有无数的男奴,却是没有情人。悄悄和你说,我的初恋是巴布,可是他
没有碰过我。以前很爱他,他也很爱我,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已经没有最初
的感情,他也没有当年的痴情。」

  「忽然想要个情人,你做我的小情人吧?我不逼你背叛血玛和圣君,也不图
你什么,就要你做我的情人。没得到我的允许,敢于吻我的嘴的男人,只有你。
哪怕下一刻你被我杀死,你也做我的情人吧?」

  「我拒绝。」

  古藤凝望她,平静地回答。

  她的确是尤物,艳冶冷媚的脸容,高挑而健美的身段,如同三十岁左右的风
韵女郎,然而她的实际年龄已是六十五岁。她是白种女性,却拥有乌黑的长发和
乌黑的眼睛,同时拥有黄种人特有的肤色,混血的味道很浓。乳房虽然不是巨大
的硕乳,但因为血魄的强大,肌肤弹性彷如少女,胸前玉峰挺拔依旧,耸圆的乳
房极具美感和诱惑。

  或许无数的男人想拥有她,然而她不可能被任何男人拥有。男奴能够享用她
的肉体,只因男奴是她的玩具;科普拿获得了她的青睐,是因为科普拿是她的工
具。他不想做她的玩具,更不愿意做她的工具。

  他拒绝做她的情人。

  「这样吗?」

  摩桑有些失落,察觉古藤的肉棍已硬,她的脸色略显惊讶,伸手握住他的肉
棍,重新塞入她的阴穴,柔缓地磨扭淫胯,叹道:「我以为你会做我的情人,单
纯的情人。你既然拒绝了,我也就不强求你。然而我要你过来陪我,你不能够拒
绝。」

  古藤想了一会,道:「我不会和你的男奴一起陪你欢爱,这是我的禁忌。」

  摩桑媚笑,吻了他的嘴唇,道:「为什么?」

  古藤把两旁的女侍搂下来,简单地说出两个字:「恶心。」

  「呵嘻!你是在吃醋!」

  摩桑捏他的鼻子,笑得很妩媚,「男奴和情人哪能相提并论?你是我的小情
人,我怎么可能带着男奴陪你欢爱?但我是要带着女奴的,你不觉得恶心吧?」

  「多多益善。」

  古藤扭首吻了右边的女侍的楼嘴,「来者不拒。」

  「小家伙,真老实。」摩桑翻身仰躺,吩咐女侍坐上古藤的肉棍,道:「我
休息一会,你先陪她们玩。若是觉得不够,我召唤更多的女侍进来,你是要风骚
的熟妇还是纯洁的萝莉?」

  古藤推倒女侍,狂插百多下,又趴到摩桑的淫体,硬棍捣入她的淫缝,倍感
过瘾呼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我只想肏太后的骚肉,俞到你的阴道
流血。」

  「哈嘻……难哦。」

  摩桑搂住他的脖子,腻声撒娇:「小藤儿,亲亲啦。」

  古藤浑身酸酥,忽然想起,大妈也曾叫他一一小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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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善良的懦弱

  翌日中午,古藤跟随莱丝进入圣宫一一兰若幽由秦俪和莎罗妮相陪。

  刚刚进入寝宫的刹那,便听得蒙亚列沉喝:「古藤,跪下!」

  古藤当即跪倒,却是不敢抬脸。

  「莱丝,出去。」

  蒙亚列停顿一会,等得莱丝离开,他道:「古藤,抬起你的脸,回答我的问
题。」

  古藤仰首,看见床上除了蒙亚列,还有燕瑶、蒙莉、温岚、帕丽斯、宾拉和
莲露,但却没看到宫奴。他忽然想到,默尔拉和宁雨率领圣卫在宫楼周围巡逻,
心中多少猜测到圣君的意图。

  「古藤,你是否睡了我的母后?」

  蒙亚列愤怒地喝问。

  「是的。」

  古藤坦率地回答,在这事上,他无法诡辩。

  蒙亚列抱着温岚狠狠地顶插,痛得她紧咬双唇。他突然哈哈大笑,道:「古
藤,被我吓着了吧?母后是出名的淫荡,我岂会在乎你陪她睡?上来吧,今日我
把宫奴撤去,让圣卫守在外面,是要和你说些重要的事情。」

  「谢谢义父。」

  古藤脱掉皮靴,爬上宫床,又见蒙亚列招手,他坐到蒙亚列的左边,背靠床
壁,他的左边是双翼收遮在胸前的六王妃莲露。他拘谨地坐着,侧首向右,看着
温岚在蒙亚列的怀中轻摇,他道:「义父是要听我说屠村之事吗?」

  蒙亚列笑道:「你总是这么机灵一一说吧,我听着。」

  燕瑶爬到古藤伸直的双腿之上,解他的衣扣……

  温岚慌张地道:「圣后,别解他的衣衫。」

  燕瑶疑惑地道:「为何?」

  温岚羞羞地解释:「我那里肿了,疼得厉害,今日不陪他。」

  燕瑶媚然一笑,伏在古藤的胸膛,道:「古藤,你若想快些离开,便快些把
话说完。」

  古藤一边回忆,一边叙说。当他说完那段往事,寝宫变得鸦雀无声。

  过了半刻钟,燕瑶幽叹:「那种情况下,你只能够那么做,事后也只能选择
沉默。那是不可置信的事实,同样是不容置疑的罪行。不管你持有什么理由,都
很难得到人们的相信和原谅。」

  古藤平静地道:「我不祈求原谅,毕竟我屠杀了他们;但我不曾后悔,也不
想辩驳。」

  蒙亚列拍打古藤的肩膀,叹道:「不该让你提起那件事情,把我好好的心情
破坏了。圣后,把他的衣服脱掉吧,我不喜欢现在这种气氛,还是说些轻松的话
题比较好。整日面对那群政客,已经够郁闷,回到寝宫,若不能够快活,不如死
了干脆。」

  古藤没有拒绝,由得燕瑶褪解他的衣裤,但他仍然有些担忧地道:「义父,
太后知道我和王妃的事……」

  蒙亚列道:「她当然会知道,宫里的事情,哪件瞒得了她?因此我才把宫奴
撤了,只是要圣后和王妃相陪。千娇回学院了一一五王妃、七王妃和八王妃是不
理事之人,她们知道今日商谈紧要的事情,不愿意过来。我应该防着王妃,然而
她们是我的妻妾,若连她们都难以相信,我还能够相信谁呢?」

  古藤不知如何接话,他习惯性地沉默。燕瑶索利地脱除他的衣裤,坐在他的
胯上,淫湿的股沟压磨他的肉棍,叫他进退不是。

  他看着蒙亚列揉抓温岚的美乳,听着温岚的呻吟,身心躁动。

  恰在此时,燕瑶抱着他的脸,吻住他的嘴。他的细眼溜啊溜的转,看见蒙亚
列没有生气,他就安心地与她接吻。缠吻当中,他的右手搂住燕瑶的腰身,左手
揉她的右乳……

  「圣后,你要和儿子做爱吗?」

  蒙亚列伸手过来,捏抓燕瑶的左乳一会,忽然把温岚抱到右边,把燕瑶搂抱
过去,吻住燕瑶的嘴,粗鲁地把巨棒塞进燕瑶的湿穴,仰脸道:「岚妃不行了,
你替代她吧。等我得到满足,你爱跟儿子怎么玩都可以,就怕他嫌你的洞被我撑
得太大,哈哈!」

  古藤一时无措,呆坐在当场,不知该做什么。

  诸妃看得掩嘴偷笑,蒙亚列也乐得大笑。

  温岚低首看了看自己张裂的私处,幽叹了一声,爬到古藤怀中,握着他的肉
棍,轻轻坐套进去,道:「我疼哩,你不要乱动,否则我也不和你好了。」

  「二妃娘,我不动。」

  古藤知道蒙亚列射过一次精,因为宾拉的阴户流着精液。

  他安静地坐着,温岚因为疼痛,也是静静伏在他的胸膛。他搂着她的胴体,
内心一阵感动,精液狂涌而出,喷烫得她呻吟:「喔……啊……你……射了?」

  古藤有些尴尬,道:「二妃娘夹得太紧……」

  「贫嘴!」

  温岚接过帕丽斯递过来的丝巾,跪立起来,擦拭了她的私处,把丝巾丢到篓
桶,转回来挤进古藤和蒙列亚之间,顺手一推,把古藤推到莲露的胸前,惊得莲
露略张双翼,古藤便趴在莲露的胸脯……

  莲露的双翼重新拢遮,把古藤的身体覆盖,冷静地道:「你若是硬了,便把
你丢出去。」

  蒙亚列笑道:「六妃,他在你的翅翼里搞你,我们也看不到,就让他悄悄爽
一回吧。」

  莲露呻吟,却是古藤含吮她的乳头,她轻拍他的脑壳,嗔道:「小家伙,安
分点。」

  古藤于是安分了,埋首在她的高耸的酥胸,闭目不语。

  燕瑶高潮将至,蒙亚列翻身压她,进行猛烈的抽插,痛快地射完精,呼喘不
已。

  「陛下,该和古藤说那些事情了吧?」

  宾拉提醒道。

  蒙亚列道:「六妃,你抱着她,由你说吧,我累得想睡。」

  「嗯。」

  莲露轻叹,沉思好一会,道:「古藤,这事情只有陛下及我们几个知晓。当
年沼泽之战时,魔沼一族的男王,曾经放生陛下,因此陛下当他是救命恩人。出
狱以后的你,生得跟魔沼一族的男王一模一样,陛下才会在你出狱之后,立刻认
你为义子。」

  「你是在魔沼一族灭亡后的第八年出生的,但你生于那片沼泽,因此圣君觉
得你并非迪拿和蓝郁馨的血脉,而是魔沼男王的遗孤。因为联盟侵略魔沼之际,
正是魔沼女王待产之时。」

  「虽然时间相隔了八年,然而魔沼之族被称为诅咒一族,是翼图大陆人数最
少却又最神秘的种族,他们的诅咒力量,可以操纵生命。如果你是因诅咒而生,
从而以婴儿的形态,存活于那片沼泽,被迪拿和蓝郁馨捡回来养育,也是有可能
的。」

  「除了柏貌像那个男王之外,你的性格也如同那族人那般安静。那个种族生
具念魂天赋,族人都是天生的念魂者,拥有强大的心灵力量。虽然因为圣君的错
误,你的念魂成就不高,但你是天生的念魂者。况且你的生殖器能够变化尺寸,
这是诅咒一族的男性才拥有的神奇体质。」

  「我们也有疑问,便是你的遇水即愈以及无法接触阳光的体质。诅咒一族虽
然具备神秘的力量,却没有这些特征,因此无法肯定你就是男王的遗孤。你的身
世,圣王本想向你的父母求证,但他还是放弃了。他觉得,不管你是谁的儿子,
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是他的儿子。他真把你当作儿子呢,小家伙……
唔?」

  莲露轻推古藤的脸,看见他没有睁开双眼,不悦地道:「小家伙,你有在听
吗?」

  坐在莲露旁边的帕丽斯叹道:「别推他了,圣君没射精前,他已经睡过去,
你们没发觉罢了。我觉得这事还是别让他知道为好,虽然他是个坚强的孩子,但
也难以承受我们的揣测。让他睡吧,他应很累。等他醒来,再和他说别的事。」

  「六妃,你和蒙莉爱妃在这里陪他,剩下的事情由你们说,我到宾拉寝宫休
息。」

  蒙亚列起身,宾拉落床,他趴到宾拉的「马背」,道:「走吧。」

  燕瑶、温岚、帕丽斯三女,披上睡袍,跟着出去了。

  蒙莉和莲露,面面相觑。最终还是莲露冷嗔:「我坚决不和他做爱!」

  古藤睡了一个多时辰,醒来的时候精神特别的好,眼开双眼看见两座肉峰,
急忙从被窝里冒出脸来,只见蒙莉枕着莲露的右翼而眠。他轻轻地翻身,落到两
女之间,嗽着蒙莉的艳嘴,吻了一记,退首的刹那,看见她的双眼恼瞪,他尴尬
地道:「我以为大妃娘睡着了。」

  蒙莉嗔道:「我睡着了,你就可以偷袭我?」

  古藤想了想,翻身仰躺,转移话题:「大妃娘,我睡了多久?」

  蒙莉侧趴,手和脚搭在他的身上,道:「把你六妃娘叫醒,她有事情要对你
说。」

  古藤扭脸向左,看到莲露睁着双眼,他转脸过来,道:「六妃娘醒了。」

  蒙莉使劲推他,把他推上莲露的胸脯,道:「莲露,你和他说吧,说完好让
他离开。」

  莲露感觉古藤的坚硬磨戳她的肚皮,于是双手按住他的屁股道:「圣君让我
们转告你,你必须将功赎罪,有了功绩后,祭司议会才会恢复你的身份及军职。
此趟回血玛,你跟随古翼前往黑石城,协助萨莎罗。还有,太后向圣君施压,欲
图把珠颜嫁给罗克普为妾。在这事上,马云没有反对,圣君也不敢明确拒绝。你
若想得到珠颜,必须一方面让血玛提亲,一方面夺取她的芳心。」

  「六妃娘,我可以让爸妈到霸都提亲,但我很难夺取公主的芳心。」

  古藤如实地道。

  「唉,的确很难。」

  莲露由衷地感叹,撇开他的长相不论,就他淫乱圣宫之事,珠颜便很难接受
他。「我们都很难!如今的王国越见混乱,圣君难以控制局面。等你恢复军职,
把你的军队召回来吧,从他们多年来销声匿迹的情况来看,他们忠诚于你。」

  「你那支军队,当年是从各地招募而来的勇士一一具有极强的战斗力。我们
在你的军队的基础上,让你扩充了将士,配合血玛现有的军队,力图压制各地城
主,让圣君能够掌权。他做了一辈子的傀儡,好多事情都没有自己的主意,想做
些什么,得经过太后和马云的同意。马云忠于圣君,他的权力却凌驾于圣君上,
也是我们的悲哀。」

  「有件事情,本是不能够对你说的,但说到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上代圣君,是被太后毒死的,这是圣君无法原谅太后的原因。上代圣君的死亡,
导致王族争权之战爆发,圣君只能够看着亲族,被太后和马云残杀、驱逐。争权
之战后,形成两大派系。」

  「圣君不敢违抗太后,也不敢得罪马云,皆因王国的权势,掌握在这对姐弟
手中。身为王者,本该拥有一颗冷酷的心,但他太善良,太残酷的事情,他做不
来。我们必须让你执权,让你成为圣君的屠刀。因为,你天生具备屠夫的冷酷和
残暴!」

  「咳!咳……六妃娘,你是在赞美我还是在咒骂我啊?」

  古藤觉得莲露说得过分了些,他虽然不惧杀戮,却不是胡乱杀生之辈。「我
总觉得你是在骂我……若是某些人的生存,威胁到我的利益或生命,我当然得把
他们铲除。杀人不眨眼,不等于『眨眼就杀人』,别把我说得那么冷酷和残暴,
我很正常的。」

  「你怪物一个,也敢说正常?」

  蒙莉啐语,把手伸入他和莲露之间,握住他的坚硬,笑道:「想把你的六妃
娘的肚皮戳穿吗?明明有地方可以钻入,为何磨钻她的肚皮?」

  古藤诚恳地问道:「六妃娘,我可以和你做爱吗?」

  虽然他明知圣君的意图,但没经得莲露的同意,他坚持他的「忠诚」,莲露
冷脸含恼道:「不可以。」

  古藤一脸的失望,扭首又问蒙莉:「大妃娘,你呢?」

  蒙莉媚笑道:「我什么?」

  「你要和我做爱吗?」

  「嘻嘻……贼头贼脑的,问话也贼溜,可惜我不要。」

  蒙莉说罢,笑容敛起,正色地道:「古藤,这趟你从圣宫出去,可以直接回
血玛,也可以在霸都多留些时日,但是如果不是紧急之事,我们不准圣君召你入
宫。你到学院附近落脚吧,花些时间追求珠颜。」

  古藤叹道:「我可能立刻赶回血玛,不会在霸都停留。」

  蒙莉惊道:「你这也急了些吧?」

  古藤淡然一笑,道:「没办法,没钱了。」

  蒙莉愕然了片刻,突然使劲抓他的龟头,道:「你跑一趟南泽,难道没有赚
钱?」

  古藤趴到蒙莉身上,摸到她的阴户湿润,当即头脑发热,握着肉棍往她的肉
缝插顶……

  在她的呻吟声中,他顺利插进她的肉道,刚想尽情抽插,她却把他推倒……

  「你别胡搞,我不喜欢。我和你六妃娘先出去,一会我让宁雨进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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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失败的追求

  「主人,你真的要去追求珠颜公主?」

  兰若幽和古藤走入霸武学院。

  古藤住进学院附近的旅馆,用了两天时间思考「珠颜」问题,最终决定展开
追求。

  「虽然我也觉得不可能,但圣君希望我那么做,我就在学院蹓跶几日,然后
再回血玛。」

  兰若幽偎在古藤的右肩,兴奋地道:「主人,幽幽教你追求女孩……」

  古藤不客气地道:「女奴教的方法,只适合追求女奴,如何能够讨得公主的
欢心?」

  兰若幽嗔道:「主人坏蛋,幽幽是公主!」

  古藤朗笑一声,道:「好吧,你是公主,把你的方法告诉我,让我想想是否
可行。」

  「嗯,幽幽想想……」

  兰若幽沉思,脚步放缓,抬头的时候,看见古藤走远,她恼急地追上来,嗔
道:「主人,幽幽在想呢,你等等幽幽,哎哎!生气了哦!」

  「兰若幽,你喊什么,整个学院都听到你的叫嚷。」

  千娇从西侧跑过来,瞪了瞪兰若幽,低声叱喊:「坏蛋,你来学院干嘛?又
想强暴我?」

  古藤不答反问:「你知道珠颜公主在哪间课室吗?」

  千娇气道:「不知道,别问我。」

  古藤急走几步,道:「九妃娘,如果不想被人发现我们的奸情,最好别靠我
太近。」

  「我和你没有奸情!」

  千娇追了上来,踹了他一脚,嗔道:「珠颜近几天没心情上课,躲在别院偷
懒,你若是要找她,就到别院去。但是,我看你是没有希望的,珠颜怎么看得上
你?」

  说罢,她蹦跳着离开。

  古藤记得她和珠颜的别院,搂着兰若幽前往,到达别院之前,蹓跶一会,趁
着周围无人,抱了兰若幽闪进别院,走到珠颜的楼前,把兰若幽放下来,举手敲
了门,道:「珠颜公主,我是古藤。」

  楼里响起脚步声,大门开启之后,古藤仰首看着面前的女孩,道:「燕凌公
主,你也在?」

  燕凌冷傲地道:「我在这里很奇怪吗?倒是你为何来找我表姐?」

  「和你说话好累,仰得我脖子都直了。」

  古藤低首,走了进去,看见古情坐在珠颜身边,他单膝跪地,道:「古藤奉
圣君之命,特来追求珠颜公主。」

  楼中诸女诧然,片刻之后,燕凌叱道:「古藤,你这是在侮辱我的表姐!」

  「我说实话而已。」

  古藤起身,坐到桌前,一边斟茶一边道:「如果不是圣君的命令,我哪敢追
求珠颜公主?」

  「古藤,我有叫你起来吗?」

  珠颜一脸的不悦。

  古情叹道:「公主息怒,他缺乏礼教,我们家最要不得的就是他。」

  燕凌起哄:「瞧瞧,你的妹妹都这么说你,可见你有多么可恶。」

  古藤看见女侍把楼门掩了,他道:「燕凌公主,我来这里的目的,是追求珠
颜公主,不是和你吵架,请你让我的耳根清净些,好吗?」

  燕凌自知无理,以退为进地道:「好,我不和你吵架,看你怎么追表姐?」

  古藤喝了口茶,道:「我正在想……」

  他顿语,又倒了一杯茶,默默地喝完,暗叹一声,起身走向门口,道:「今
日来得不是时候,我改天再过来吧。」

  燕凌冷嘲道:「想追求我表姐,又不会说话,丢人呐!」

  古藤停住脚步,沉默一会,问道:「珠颜公主,你想嫁给罗克普吗?」

  燕凌回道:「我表姐……」

  「你别说话好吗?」

  古藤转身看着燕凌,只见她美丽的脸蛋臊红了。

  他转眼看向珠颜,平静地道:「如果你想嫁给罗克普,圣君不会阻止,因为
你是他疼爱的女儿,他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情。所以我这趟过来,也是代圣君问
问你的意愿,当然我也很想知道。」

  珠颜扭首看了看古情,问道:「这家伙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说话?」

  古情幽叹道:「有时候是这样……」

  珠颜正眼看向了古藤,道:「我不想嫁给罗克普,更加不想嫁给你,满意了
吗?」

  古藤道:「不是很满意,所以我给你个建议,如果不想嫁给罗克普,就假装
嫁给我吧。」

  「你白痴吗?婚姻哪能假装?」

  珠颜怒叱,起身走到他面前,食指戳他的额头,「你尽想馊主意!」

  古藤退了两步,躲开她的「戳指」道:「如今的形势,太后想让你嫁给罗克
普,就连你的舅公都没有反对,你若不想嫁给罗克普,唯一的选择就是与我假结
婚。」

  「你放屁!本公主即使假结婚,也要找一个英俊的男人,岂会跟你玩这种把
戏?」

  珠颜气得又想用食指戳古藤的额头,却被他抓住了手腕。他道:「敢于和你
玩这种把戏的,只有我。」

  「在我离开霸都之前,你若是改变主意,过来和我说声,我好让爸妈到霸都
提亲。」

  古藤放开了她的手腕,转身走出楼门,接过兰若幽手中的蓝伞,回首朝诸女
眯眼一笑,道:「燕凌公主,如果想和我吵架,请到我入住的旅馆坐坐。我喝着
茶,跟你较量谁的口水多。」

  从珠颜的楼里出来,刚走十来步,看见玉亭亭招手。他于是走入千娇的楼,
却没见到千娇,问道:「玉亭亭,王妃呢?」

  「小姐在洗澡,殿下先用餐吧。」

  玉亭亭把楼门虚掩,招呼他坐到餐桌前,跑到浴室门前,娇喊:「小姐,我
把殿下请来啦,你要不要殿下陪你洗澡?」

  千娇讥讽道:「他不是刚进公主的楼里吗?这么快就被赶出来?」

  「好像追求失败了,小姐预言真准哩。」

  玉亭亭天真地笑道。

  「吃饭吧。」

  古藤示意兰若幽坐下来,他拿起碗筷,老实地吃着。

  不一会,珠颜推门进来,看见古藤和兰若幽用餐,问道:「玉亭亭,九妃娘
呢?」

  玉亭亭小跑过来,恭敬地道:「公主,九王妃泡澡呢,你吃饭了吗?」

  珠颜走到餐桌前坐了一一盯着古藤,道:「是九妃娘让他们进来的吗?」

  玉亭亭给她斟茶,笑道:「是的,九王妃说要和殿下商量事情。」

  「商量个屁。」

  珠颜俏颜生怒,瞪着玉亭亭,叱道:「把大门锁紧,我不想让人看见淫乱的
情景。」

  古藤抬首看着珠颜,问道:「燕凌公主和我的五妹呢?」

  珠颜拿起筷子,挑了挑菜肴,道:「为了方便你和九妃娘偷欢,我让她们回
去了。」

  「谢谢。」

  古藤继续吃饭,等得玉亭亭回转,他问:「有酒吗?」

  玉亭亭道:「殿下要喝酒?」

  「被赶出去之前,先喝几口暖暖身体。」

  古藤笑着,移座珠颜身旁道:「我在圣宫所做的事情,你都知道一清二楚,
所以我们说话不必拐弯抹角。你回去和义父说,我追求过你,我就可以心安理得
地回血玛。」

  珠颜美眉一挑,道:「啊,你追求过我吗?我怎么不知道?请你重新追求一
次。」

  「我喝点酒先。」

  古藤看见玉亭亭过来,他抢了酒瓶和酒杯,倒了一杯酒,喝完,放下酒杯,
张嘴欲语,却不知说什么,只得继续自斟自饮。

  珠颜啐道:「我以为你多会说话呢,原来我高估了你。古藤,要不要我教你
如何追求我?」

  「要的。」

  古藤回答得干脆,他的双眼盯着酒杯,叹道:「公主,我们可以心平气和地
谈谈吗?」

  珠颜看着他,接过他手中酒杯,把剩酒喝了一一道:「父王既然要把我嫁给
你,为何还叫你和王妃淫乱?连母后都被你……」

  「那些事就别提了。」

  古藤把杯子拿回来,一边斟酒一边说道:「我破坏凯希和罗克普的婚事,若
是插足你和罗克普之间,别说太后和科普拿不同意,就连你的舅公也不会高兴。
所以我只是做做样子,请你原谅我的伪善。我给家族添了很多麻烦,不想再让血
玛难堪。」

  珠颜冷笑道:「这就是你对父王的忠诚?」

  「也许是吧。」

  古藤喝尽一杯酒,起身走向浴室,推开浴室的门,惹得一片骂叫,便见千娇
和女孩们裸身冲出……

  千娇穿好衣服之后,和女孩们下来。她坐到桌前,道:「珠颜,这几天你为
何逃课啊?」

  珠颜盯着千娇,反问:「九妃娘,你洗澡为何不锁门?」

  千娇嚼着饭菜,嘟哝道:「他说要追求你,我哪知道他会跑进我这里?」

  珠颜怒道:「呸!你就是想和他偷欢,淫荡!」

  千娇嘴一嘟,道:「哼!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不淫荡。等我吃饱,我把他
踹出去!」

  「你们坐下来吧,别叫兰若幽独食。」

  珠颜说罢,看了一眼兰若幽,道:「吃完午饭,我有些事情要问你,你老实
回答我。」

  「珠颜公主,幽幽遵命。」

  诸女漱口完毕,聚集在千娇的寝室。

  兰若幽趴在千娇身旁,看着坐在梳妆台前的珠颜,道:「珠颜公主,你想知
道什么?」

  珠颜道:「我只想知道,那家伙的话是否信得过?」

  兰若幽道:「虽然主人会说谎,但不管真话还是谎话,幽幽都相信主人。」

  千娇翻身仰躺,语重心长地道:「珠颜,你和他假结婚,你会后悔的。因为
你嫁到血玛,无论你和他之间有着什么协约,大家都把你当他的妻子看待,偏偏
他对你不理不睬,别人会认为你被冷落。你想呐,身为王国的公主,竟然被丈夫
冷落,说出去多不好听!古彦把你的罗莹表姐害得那么惨,你不能够再让古藤坏
蛋把你害了。」

  珠颜沉思片刻,道:「我倒是不担心被冷落,我怕他不遵守约定……」

  千娇抢道:「不会的,他说了不会碰你,肯定不会碰你。别瞧他其貌不扬,
性格又闷又臭,但是很有女人缘。除了凯希和艾莲之外,他还有律都楚点和汤雨
菲。她们嫁过去的时候,都会带着各自的女奴,加上莱丝她们以及这对不要脸的
母女……」

  「啊呀!千娇王妃,不准骂我的妈妈,她是单纯的女奴,我才是主人的女奴
情人。我会和主人做爱,我的妈妈是不会和主人做爱的。你不要想得太肮脏,我
的妈妈是纯洁的女人。」

  兰若幽恼瞪着千娇,又补了一句:「幽幽还是处女,比你纯洁多了。」

  千娇踹她一脚,气道:「你敢和我顶嘴?精液你就吃得比我多!」

  兰若幽傻痴地笑着,诚实地道:「这倒是事实,主人的精液太多。」

  恰在此时,古藤在楼下呼喊:「兰若幽,我要走了,赶紧下来。」

  千娇喊道:「古藤坏蛋,公主有话跟你说。」

  诸女听到古藤脚步声,一会之后,他走进寝室,坐到茶几旁,道:「公主,
有话就说吧,我还要去见玉泽春,请你别耽搁我的时间。」

  千娇跳下床,把寝室的门反锁,转回来搂着兰若幽躺到床上,嘀咕:「在我
屋里洗干净屁股,却想到玉泽春面前炫耀,做梦哩!」

  珠颜看着镜中的自己道:「我没有话和你说,是九妃娘借口把你叫上来的,
你问她好了。」

  古藤起身,走到珠颜背后,看了镜面一会,黯然轻叹,道:「看着镜中的两
个人,感觉很不搭配。既然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就让我们像镜子般沉默。明日
我回血玛,霸都的事情,与我无关。」

  「我们曾有约定……」

  珠颜垂首,咬唇低语:「你若想不起那个约定,今日就别想去见玉泽春。」

  「我好好想想。」

  古藤又坐回茶几旁,倒了杯茶喝着,看见千娇故意张开双腿,睡袍里面没穿
内裤。「躁动。」

  他连续喝了二杯茶,起身爬上千娇的寝床,钻进她的被子!

  「噢啊……啊呀呀……古藤坏蛋,你当着公主的面,也敢强奸我,啊噢……
我踹你的哦!啊一一噢!珠颜,救救我啊,我打不过他……」

  「我也打不过他,你向父王告状吧,就说他把我也强奸了。」

  珠颜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若无其事地梳理着金灿灿的秀发,「无视你的淫
荡。」

  「啊喔……插、插进来了,又被强奸了……喔喔……」

  珠颜从镜中看到古藤趴在千娇身上肏插,她转身把梳子掷向古藤的屁股,骂
道:「淫棍!你也配做我的哥哥?父王简直是引狼入室!你老实跟我说,除了九
妃娘和二妃娘,你还和哪个妃娘有性关系?有没有和母后交欢?」

  「没有。」

  古藤抽插得「噗滋」直响,忽然把千娇抱起来,吻住她的嘴,双手却抓向两
旁的女孩的胸脯,她们发出惊吟,却没有阻止他。

  千娇顺势把他推倒,趴在他的胯上耸摆,嗔道:「坏蛋,今日你不去见玉泽
春,我就让她们之中的两个陪你。玉亭亭和另外两个是处女,暂时不准你夺她们
的贞操,因为你只会带给她们痛苦。」

  古藤看见其中两个宫奴羞羞地宽衣解带,他探抓千娇的玉乳,笑道:「我能
力有限,能够满足你已经很不错,让她们自慰吧。」

  然而他的话不足为信,竟然坚持征战半个时辰,同时满足了三女,最终在比
较丰满的女孩的肥穴里败阵下来,汗水淋漓地趴在女孩的酥胸,喘道:「还以为
会早泄,没想到这次还颇有能耐。」

  千娇伸脚踹他的臀部,嗔道:「你是为了表现给公主看吧?」

  古藤翻身坐起,玉亭亭跪过来替他擦汗水。他看着趴在妆台的珠颜道:「公
主,你说过我赢了,你就嫁给我。那是你和莎罗妮的赌约,并非我和你的约定,
但你把那事提出来,我懂得你的意思了。」

  珠颜站起身,走到门口,道:「我不想让父王和母后失望,更不想嫁给罗克
普。你是父王的义子,也算是我的哥哥,你有责任保护我。古情说,你第一次杀
人,是因为保护她;我想知道,你是否能够保护我?」

  古藤问道:「珠颜公主,离开之前,你能否喊我一声哥哥?」

  珠颜回首,黑眸闪泪,颤声泣语:「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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