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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美人图】(完) 作者:风中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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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即位

  卫苏苏率领大批仙子,气势汹汹地闯到晋王府,要向这位凡人的亲王要一个
交代,如果不能得到满意的答覆,任凭他是皇亲国戚,就算是皇帝也休想活命!

  王府中本来已经是哭嚎连天,突然看到无数美丽仙子从天而降,飘然围住整
个王府,将所有门户封住,一副关门打狗的模样,府中众人更是吓得屁滚尿流,
跪地磕头乞命,只求仙女们放过他们,不要像正堂里那样,杀得鲜血横流,阖府
遗尸。

  卫苏苏看着满府混乱和堂中向外抬出尸体,也不由惊讶。

  她本来是听了文清雅的哥哥所说,知道本宫师妹、师侄出事,不由大怒,找
了春凝询问。

  谁知道那少年突然从客栈失踪,春凝也说不清楚师妹出了什么事,她记得那
少年说起,他是被关在晋王府的一处产业里面,所以前来找晋王逼问详情,看他
是否有参与这一阴谋。

  这一来一回,耽误了许多时间,罗家的修士早都逃走了,只留下这么一个烂
摊子,让她愕然面对。

  卫苏苏带着几个少女飞落下去,逮住府中士兵、太监逼问,渐渐清楚了事情
的始罗家的修士确实在府中居住过,只是一向深居简出,很少有人能看到他们,
都是最心腹的太监才知道此事。

  刚才堂中的大屠杀中,还有几个官员活了下来,都吓得面无人色,被仙子吓
唬几句,就有人嚎哭拜倒,将刚才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连同晋王多年来一直和罗
家勾结谋夺皇位的事也不敢隐瞒。

  一听到是罗家的人杀人灭口,谋害皇亲,卫苏苏不由大怒,心里已经为罗氏
满门判了死刑。

  虽然皇位继承人在她们眼里不算什么,至多只是一只大些的蝼蚁,可是这到
底是冰蟾宫的地盘,谁敢侵夺冰蟾宫对凡间皇族的影响力,那就是公然挑战本宫
权威,已成不死不休之局。

  皇族亲王也不是能随便杀的。

  若是冰蟾宫的弟子杀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别家的人杀了,就要遭受冰蟾
宫的攻击,以表现作为皇族保护者的强大力量。

  晋王虽然还没有死,却被收去了魂魄,此后就如一团死肉,再也不能动弹。

  若不能找回他的魂魄,将来就再也别想醒过来了。

  卫苏苏含怒在他身上施展仙法,先留住他一条命,又向那些王府的太监们下
令,要他们每天按时向晋王口中灌入蜜汁、油脂,勉强留住他的性命,等到将来
收回魂魄时好有个肉身可用。

  做完法之后,卫苏苏又向那团死肉啐了一口,若不是这晋王鬼迷心窍,与虎
谋皮,怎么会有这番大祸?

  留下晋王一命,是为了冰蟾宫的体面,将来若真的能找回魂魄,反倒要将这
家伙挫骨扬灰,让以后的皇亲再不敢和别的仙家门派勾结,与冰蟾宫作对!

  为了找到罗氏勾结皇亲的证据,并救回本宫的重要成员,卫苏苏下令女修们
到处搜查,一处都不能遗漏。

  她闭上美目,努力用神识探查,突然感觉到,在晋王府的地下有极微弱的灵
力波动,似乎十分熟悉,正是本宫弟子所修的纯洁灵力。

  卫苏苏心中激动,立即逼着王府太监带路,领她们前往,穿过深深的地道,
进入了王府地牢。

  地牢位于地下深处,里面一片黑黝黝的,还有臭气从里面涌出,让一干爱好
洁净的仙子们掩鼻蹙眉,体内灵力透出,将臭气阻隔于外,免得沾染她们冰清玉
洁的仙躯。

  再往下,就看到满地狼籍,到处都是打碎的粗大巨木,墙壁和地面也被翻起
来,像是刚经过一场大战,而且还是仙家所为,凡人绝没有这么大的力量,将地
面岩石都砸得粉碎。

  在最深处的一间地牢里,一个身穿纱衣的柔弱女孩正幽幽哭泣,声音凄楚,
令人鼻酸。

  春凝也跟着卫苏苏前来,一直惊慌地瞪大眼睛,到处寻找师妹的下落,突然
看到牢中女孩,不由仙心剧震,扑上去抓住粗大木栅,嘶声叫道:「师妹!你怎
么样了?」

  这样激烈尖叫着,两行清泪已经顺着玉颊流下,美目却透过泪光,紧紧地盯
住女孩,生怕心爱的师妹就这样消失不见了一样。

  那女孩放下衣袖,现出清丽纯洁面容,正是玉字房弟子文清雅,她也哭泣着
扑上来,紧紧抓住春凝的手,用银铃般的清脆嗓音悲伤叫道:「师姊!我还以为
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一对同门姊妹隔着监牢木栅相拥悲泣,泪水滚滚而落,让卫苏苏身后的仙
子们都不禁垂泪,感动至极。

  卫苏苏也被她们这样的姊妹情深所感动,强行忍住泪水,上前抚着她们的肩
膀,温声道:「好了,既然能得救,那就不要再哭了。你的师叔韩玉璃你可曾见
过?就是和你师父长得一模一样的本宫女修,你应该认得。」

  清丽女孩哭泣点头,哽咽道:「师叔被抓走了,不知道被罗家的人送到什么
地方去了,听他们说的话,好像是送去了罗家堡。」

  紧接着,又霍然抬起头,焦急叫道:「师叔救命!我哥哥刚才冲进来救我,
和罗家的看守在这里大战,结果被他们打成重伤,不得不逃出去求救,那些看守
还追杀出去,叫着一定要杀他灭口!」

  卫苏苏扫视四周,到处都是一付刚经过大战的模样,只有这一处木栅还算完
好,而这位师侄身上也被下了禁制,无法挣脱。

  牢中女孩还在尖叫,惶然哀求:「师叔,快去救我哥哥,他们追上了他,一
定会杀掉他的!要不然就是和我师叔关在一起折磨拷打,他们会受不了的啊!」

  说到这里,清丽女孩晃了几晃,一头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已是心力
交瘁,昏迷当场。

  从晋王府中,搜出了许多仙家修士用的物品,看上去像是走得匆忙来不及带
走的样子。

  这里面有些是伊山近悄悄放进屋子里面,用作栽赃的,有些却真的是罗家的
修士留下来,一时来不及收拾带走的东西。

  府中的凡人们也都证实了伊山近所说的话,那些屠杀的幸存者就不用说了,
而本府有些负责服侍罗家仙师的太监,在冰蟾宫仙女的逼迫下,不得不一五一十
地说了出来。

  就在刚才,还有好多人看到几个修士从地牢里面冲出来,边打斗着边向远处
飞去,这就证明了文清雅的哥哥确实是有生命危险,会不会真的被灭口那就不一
定了。

  以他们的眼力当然分辨不出幻术,向仙子们转述时说得活灵活现,个个都是
亲眼看到了那一幕幕惊人的场景。

  在扮成女孩等在地牢里面的这段时间里,伊山近又进入美人图,和媚灵仔细
推敲,将一番谎言编得像真的一样,就算卫苏苏也分辨不出破绽。

  于是,冰蟾宫的仙女就知道了,本宫的韩玉璃仙子不知道怎么被罗家抓去,
很可能是在她们与破冰盟大战时,有罗家的人躲在一边准备捡便宜,看到她受伤
晕倒就趁机抓了她回去。

  在被捉之后,她一直在折磨拷打中苦苦挣扎,死也不肯说出本宫秘密。

  罗氏修士不仅捉了她,还捉了她未见过面的师侄及其兄长,更是图谋染指皇
位,实在是狼子野心、令人愤恨。

  此事不仅有人证,还有物证。

  在监狱里面,发现了韩玉璃的贴身衣物和饰品,虽然已经是破破烂烂,还能
看出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

  至此,人证物证俱在,罗氏再怎么狡辩,也是徒劳无功。

  这一消息传回冰蟾宫,立即引起阖宫仙子的义愤,誓言要惩罚罗氏,绝不放
过他。

  冰蟾宫主也立即誓师出征,带领大批女修前去扫荡罗氏的基业,只留下其他
元婴期的师姊妹守卫雪峰冰宫。

  在此前,她已经带着女修们与破冰盟战斗了几次,让破冰盟损失巨大,现在
已经藏匿起来不敢和她们对战。

  破冰盟的总坛和分坛都是隐藏在暗中的,难以找到,罗氏却不同,这么多年
发展的基业,都在明面上,散居于大陆各地,想要攻打他们,不愁找不到目标。

  伊山近作为饱受折磨的女弟子,被送回宫中休养。

  当然在昏迷的时候,他还要接受测试,以证实他是否还是处女,有没有被罗
家的坏人强奸。

  他当然是处女,这个伊山近自己可以保证。

  媚灵别的不说,把他做成纯洁处女的身体还是毫无破绽,而且用来蒙骗冰蟾
宫的测试仙术也很轻松,这让伊山近有些怀疑,不知道她怎么会对冰蟾宫的事情
这么清楚,就像当年仔细研究过冰蟾宫一样。

  春凝虽然没有经过处女测试,却也吓得面白唇青,生怕被人发现自己处女膜
已经破了,还被师妹射进了满腹精液。

  如果被看穿了,她该怎么说,难道说我被师妹破了处吗?

  伊山近事先早将媚灵传授的仙法用在她的身上,事实上是不用担心被人看穿
的,倒是她胆子小,好多夜都睡不好觉,常常在夜里抱着伊山近偷偷哭泣,别人
听到了,也只当是她为饱受折磨的师妹伤心,并为她们这样的姊妹深情所感动。

  伊山近被送回冰蟾宫,睡在玉字房里,还没来得及休息,凶恶而美丽的师父
就一阵风般地冲进来,揪住他的脖子,凶巴巴地叫道:「你真的见到我妹妹了?
她现在什么样子,给我细细讲来!要是敢说一句假话,就剥了你的皮!」

  伊山近差点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等她放了手,咳嗽了几声,就强忍喉间痛
苦,嘶声讲起了她妹妹的故事。

  她们虽然是孪生姊妹,实际上对彼此身体都很熟悉。

  伊山近也在奇怪,为什么她们背上同一位置都有一颗痣,而且大小颜色都相
同,就像同一个人一样,上次服侍师父洗澡的时候看到了玉背上的朱砂痣,让他
吓了一大跳。

  但这并不妨碍他向师父仔细描述师叔的模样,每说对一处,韩玉琳就点一下
头,尤其是声音上的细微差别,更是让她大点其头,深信这个讨厌的小徒弟确实
是见过自己的妹妹,连她背上的痣也都看到过。

  一想到自己妹妹受到那样残酷折磨,甚至衣不蔽体,韩玉琳就泪盈满眶,对
罗家的人恨之入骨,一把将伊山近扔到床上,转身出去,就去搜集法宝,准备跟
着本宫大队人马去找罗家的人拚命。

  就这样,玉字房里又只剩下伊山近和师姊两人。

  至于湘云公主和香雨师姊,因为师父把她们转移隐藏起来,不知道现在在哪
里,他也只能徒劳叹息,为不能看到自己情妇的女儿而伤感遗憾。

  为了表现姊妹情深,伊山近还是和春凝住在一起,由师姊照料受伤的他。

  到了晚上,还要师姊替他安抚肉棒,和她在床上翻翻滚滚,干得痛快淋漓。

  春凝是真心为师妹担忧,常常躲起来偷偷哭泣,满腹忧愁地想着:「师妹长
着这么一根东西,将来怎么在宫里待下去啊!」

  幸好这段时间她一直都按师妹说的方法,两人一起修炼,经过这么长时间的
治疗,师妹胯下的阳物经常能缩回去,像正常人一样。

  但到了夜里,它还是会长出来,春凝就只能含羞流泪,吮吸舔弄它,并用下
体嫩穴包容着它,希望它射精变软,能够渐渐消失。

  这样做果然有效,每天早上,它就会在她的努力下消失不见,这让她对未来
总算有些信心,知道再这么治疗下去,师妹胯下的阳物迟早会彻底消失,恢复成
为正常的女修。

  每天晚上,她都这样干劲十足地治疗着师妹,仰躺在床上娇吟浪叫,四肢缠
紧师妹,让大肉棒插在她温暖湿润的嫩穴里面,灵力在彼此体内流来流去,不仅
增长着姊妹二人的修为,还让她得到了极大的欢乐。

  但快乐的日子终究是短暂的,伊山近怀念自己在宫中的情人,又担心她们的
孙子、儿子控制不住京城局势引起祸患,还是忍痛离开,只说要回去凡间寻找义
母一家,免得她们遇到什么危险。

  面对孝义为先的师妹,春凝也不能劝阻,只能含泪送师妹离去,望着那驾着
雪花法器渐渐飞远的倩影,泪水已经打湿了衣衫。

  伊山近匆匆赶路,驾着飞行梭直向京城飞去。

  现在他已经换成了男装,当然连飞行法器也要换一下。

  接近京城时,天色已经渐渐晚了,他没有直接进城,而是转了方向,朝向伯
阳侯府而去。

  踏入侯府,在一片阴暗之中,仍能看出府邸已经开始破败,茅草渐渐长高,
几乎遮住道路,比美人图中的伯阳侯府要差得多了。

  漫步走在茅草路上,伊山近幽幽长叹,亲眼见证了一个权势家族的盛衰。

  凡人权势本就不能长久,就算是皇室,也未必能保持长远富贵。

  幸而蜀国夫人遇到了他,并施恩望报强行逼奸了他,成为了他胯下性奴,这
才能有机会迁移到美人图中,得个富贵太平。

  不仅是她们一家,从前伊山近做钦差大臣时,接收官员们的孝敬,得到了那
么多美人,其中不乏高官妻女,现在都在美人图中与蜀国夫人比邻而居,住着豪
华府邸,反正美人图中空间极大,多建几百间大宅子也占不了多少地方。

  那三百侠女都被分派去服侍美人,美人图的空间已经被打造成了伊山近的后
宫,到处都是宫殿群,将来再努力收拾一下,恐怕不比皇宫差,甚至尤有过之。

  伊山近走到当午修炼之所,看着那里空无一人,甚至已经有蜘蛛吐丝结网,
不由悲伤,喃喃道:「当午,你去哪里了啊!」

  蛛丝随风飘荡,让他想起黎丝秘处也曾喷出蜜汁情丝,将他绑住拖进阴道,
从此进入她的心灵,如夫妻般同居多年,如今却劳燕分飞,远隔两地,更是幽幽
叹息,悲伤不已。

  他站在空地上,呆呆伫立,许久之后,仍默默地看着当午修炼地不发一言。

  身后隐约传来响动,将他惊醒,转过身去,看到了三名年轻修士出现,身上
都穿着罗家年轻弟子常用的标准服饰。

  那三人冷笑看着他,不顾他满心的伤悲失落,发出桀桀怪笑:「果然是这一
家的义子啊,大爷等了这么久,总算等到你了!」

  伊山近也冷冷一笑,丝毫不将这三人放在眼里。

  这三人的修为都不高,两个是低阶八层,另一个高些的也只有入道期二层,
放在修仙界的低阶修士里或者可以横着走,却无法跟高手朽比。

  伊山近虽不觉得自己是高手,但比这些家伙要强得多,打败他们并不需费什
么力气。

  虽然为了不引人注意,他按照媚灵传授的法诀压制自己的修为,表现出来的
也只有中阶一层的修为,但他奇怪的是这些家伙怎么这么有信心,就觉得一定能
拿下他?

  「就凭你们几个人?是罗氏掌权的看不起你们,把你们分在这里蹲守的?」

  三人都沉下了脸,咬牙怒道:「敢跟我们罗家做对,真是不知死活!有胆子
就往前走三步,让你三步断魂!」

  伊山近眉头一皱,突然感觉体内如烈火燃烧,就像从前中毒的感觉一样。

  他抬头四顾,愕然发现,不知何时起,周围已经布满毒雾,混在沉沉夜色之
中,让人看不清楚。

  这些家伙显然已经蹲守很久了,不知用了什么法术闭住气息隐藏起来,就在
他感怀往事的时候,放出了毒烟,将他罩在中间。

  他说了这一会的话,毒雾早已进入他的体内,渗入内脏,再想驱除,已经是
千难万难了。

  那三人已经得意洋洋,开始为他解说起来:「本家的药物研究是天下第一流
的,今天让你尝到,也是你的福气。这雾气的名号就叫三步追魂雾,只要你走上
三步,就会一头倒在地上,神仙都救不得!要想活命,就赶快跪在地上磕头,大
爷一时心软,说不定就赏你一枚解药,让你多活上几天,如果听话,说不定还有
第二颗药喂你吃!」

  伊山近沉着脸,咬牙道:「听你们的话活下去,像奴隶像狗一样活着吗?」
说罢,他不顾对方的警告,大步迈出,向着对方走去。

  「好厉害,真是好汉啊!」一个年轻人夸张地怪叫道,眼中射出的目光就像
看死人一样:「有种再走两步啊!」

  伊山近脚步沉稳,向前走了两步,然后又走了一步,这就是第四步了。

  三人哑口无言,呆呆地看着他接近,突然向后一跳,失声怪叫道:「不许再
走啦!你已经中毒了,快死,快死!」

  三枚钢针从夜色中滑过去,悄无声息地刺入他们脊椎骨上的大椎穴,上面附
着灵力封住了他们的身体,其中两个人噗通一声摔倒在地,手足无力,再也动弹
不得。

  另一个人修为较高,强撑着祭出仙剑,就要向伊山近头上斩落。

  「砰!」一声闷响在夜色中传出,那人脑袋中了一记狼牙棒,被砸得脑浆四
射,仰天摔倒,头颅碎得像个烂西瓜。

  他虽然也是中阶修士,却只是初期,比上中阶后期的强大修士要差得太远。

  何况龙须针上附着的灵力对他的行动也造成影响,动作太慢,还没有射出飞
剑,狼牙棒已经送了他的终。

  伊山近念动咒文,收回狼牙棒,随手一挥,以火焚去上面沾染的脑浆鲜血,
又收了那人的飞剑,一齐放入美人图空间里。

  另两个人身上被大批钢针钉住四肢,吓得面白唇青。

  其中一个人趴在地上连声哀告求饶,如果不是浑身无力,早就磕出十七、八
个响头了。

  另一个倒还硬气,大声叫骂,口口声声道:「你有种就杀了爷爷,要是皱一
皱眉头,就不算好汉!」

  伊山近也不理他,上前提起二人,踏着空行梭就向远处遁去,以免有他的同
党前来,打扰了自己的好事。

  此时他体内已经毒发,动作也变得不便,得赶快处理才行。

  他中的本是剧毒,现在早该被毒死了,就算修为高深,也会有很大伤害,幸
好以他双修之士的体质,这毒照样化为媚毒,让他满心的欲火熊熊,控制不住自
己的欲望,一心只想找个人发泄一下。

  罗家精研毒物,那两个容貌漂亮的年轻人其实也用媚毒害过人,看着他通红
的脸颊,胯下高高翘起的帐篷,都猜到几分,吓得脸色发白。

  虽然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三步追魂雾变成了春药效果,可是如果被他干了屁
股,那就永远都没有脸面去见同门兄弟,在修仙界更是没法抬起头来走路了。

  就连那个硬气不怕死的好汉,也吓得牙齿格格直响,差点就要尿出来了。

  不怕死不代表不怕被人干屁股,作为修士被人干了屁股,那就是比死还大的
耻辱,而且要带上一辈子,走到哪里都要被人指着后背说:「看,那就是被男人
干了屁股的大仙!」

  幸好伊山近还没有那么饥不择食,这里也不是打不开美人图的凌乱野,带着
他们飞出十几里,随便找了个山洞把他们塞进去闭了六识,打开美人图空间,一
头就撞了进去。

  在一大片平原上,许多地方都已经盖上了华丽屋宇。

  伊山近随便找了一间冲进去,也不管里面的主人是谁,按倒在地,就把肉棒
插进了主人的屁股里面。

  那屋主是官宦人家出身,正是他从前做钦差在外巡视时接收的礼物,而且身
份高贵,从前也做过高高在上的贵夫人。

  实际上现在也是贵夫人,伊山近接收了这件礼物,就把她安置在美人图中,
给她建了一座豪华府邸,连同她的侍女们也都放在这里,和从前一样地服侍她。

  可就算是贵夫人,被粗大肉棒插进后庭也痛得死去活来,再顾不得保持优雅
仪态,嚎哭尖叫道:「好痛!老公,亲爷,不要插后面,要插就插前面吧!」

  伊山近现在正是欲火焚身之际,肉棒好不容易钻进一个销魂洞,哪管是后是
前,只要能爽就行,抱紧她雪白窈窕的成熟娇躯,粗大肉棒狠命往菊花里面钻进
去,直干得鲜血迸流,血珠滚滚,将雪白香臀都浸红了。

  旁边一些侍女看到这情景,都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不敢动弹,生怕引起
了公子的注意,让自己也落到这样的命运。

  一名仪态高雅的美丽少女走进来,幽幽轻叹着,肩上还扛着一柄花锄,正是
著名的才女林小姐,刚刚才去葬花回来的。

  她刚一进屋,就看到林夫人被伊山近按在地上狠干,粗大肉棒在菊穴中大肆
狂捣,如捣蒜一般,插得美丽夫人菊开肉绽,鲜血流淌,惨叫声震动屋宇。

  林小姐母女连心,看得心中大痛,不避危险地扑上去,哭泣尖叫:「不要!
要干就来干我吧,可是只许插前面!」

  伊山近却不听她的,肉棒仍在她母亲美菊中狂捣,死也不肯拔出来。

  优雅美丽的夫人此时叫得就像杀猪一般,林小姐大急,拚命去推伊山近,甚
至还伸出纤纤玉手去抓肉棒,强行把它从母亲嫩菊中拔了出来。

  林夫人也哭叫着前后乱拱,和女儿密切配合,竟然真的弄出了肉棒,也不敢
停在原地,拚命地挣扎逃开,滚到一旁,捂着香臀哭得死去活来。

  伊山近却是大怒,被毒药弄得神志不清,随手就抓了林小姐过来,将她强行
按得趴跪在地面上,屈辱地高高翘起柔润玉臀,粗大肉棒顶在菊门上,上面还带
着林夫人的菊血,噗哧一声就刺了进去,只听美女一声惨叫,鲜血迸流而出。

  高雅才女被人干破菊花时也是痛得钻心,痛呼声娇弱凄惨,让人闻而鼻酸,
许多丫鬟听着听着就流下泪来。

  这一夜,伊山近把这对美丽母女按在胯下干了又干,两人的嫩穴和菊花都被
磨得红肿不堪,鲜血染红了她们的下体。

  不仅是这对女主人,那些美貌婢女也都被他按在地上狂干,阖府美女被他淫
遍,还嫌不足,又趁着夜色,摸向下一个府邸。

  等到外面的天空变亮时,伊山近已经不知在美人图中干了多久,由于内外时
间流速不同,他爽的时间肯定比一夜要长得多。

  最后他终于泄了火,无力地倒在地上,看着媚灵掩面走过来,拿着一件衣服
放在他身上,遮住他沾满精液蜜汁和菊花鲜血的粗大肉棒,啐道:「公子,你也
节制一些,再这样下去,修为会下降的!」

  「可是我中毒了啊,你想想办法,把这毒从我体内拔除吧!」伊山近有气无
力地道。

  媚灵也叹息一声,无奈地道:「如果是两千年前的毒药,妾身还有些了解。
可这罗氏的毒药,都是千年内研制出来的,而且另辟蹊径,妾身实在不能尽知。
依妾身看来,这毒已经深入公子内腑,时常会发作,公子可要当心了!」

  「还会经常发作?那我不是完了!」伊山近沮丧绝望,心如死灰,脑中出现
自己回到冰蟾宫后,突然媚毒发作,挺着大肉棒追杀同门师伯的情景,想必下场
会惨得不能再惨。

  媚灵眼珠转了几转,柔声道:「其实也不是没办法。或者可以找一个修仙处
女,吸了她的处女元阴,也许就能炼化这媚毒,还能增进修为呢!」

  「上哪里去找修仙处女啊!」伊山近的惨叫声在美人图中震响,让天地都隆
隆大震,雨丝飘下,为他洒一掬同情之泪。

  媚灵看他伤心,只好找些高兴的事说给他听:「公子,我最近研究玉字房的
运功方式有些心得,下次讲给你,知道以后,你再想对付你师父就容易多了!」

  「啊?」伊山近哼哼唧唧地问,还是神思不属。

  「如果是两千年前的运功法诀,我早就破解了。可是这两千年冰蟾宫也长进
了不少,功诀和从前大不相同,尤其是玉字房的历史不长,这孪生姊妹双修法诀
也是后来创出的,我这些天一直在观察你师叔,现在才摸到些窍门。」

  伊山近精神一振,抬头问:「那能不能现在吸取她的真阴,炼化媚毒?」

  媚灵摇摇头,很为难地说:「最好还是把你师父一起抓来,共同三修,才能
取得最好的采补效果。只要她们姊妹都在你手中,按照正确的方式进行采补,就
算她们不合作也没用,还是能吸取真阴,增进修为,让修炼速度更加快一些。」

  伊山近胸膛一起一伏,只觉里面有一股闷气发泄不出。

  媚灵的研究取得了成果,虽然是个好消息,对现在却没有什么用。

  「哪天去逮住师父,把她和她妹妹按在一起三修吧,如果我有能力打败她的
话。」伊山近含泪想着,却变得更加沮丧了。

  他中了剧毒心情不好,那两个罗家的年轻人就遭殃了。

  虽然万幸没被人干了屁股,可是所受的酷刑折磨,比干屁股还要痛上万倍。

  那个软骨头率先屈服,好汉也没忍太久,就竹筒倒豆子一般,把罗家所有秘
密都说出来了,只要他们知道的,统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直说到第二天凌晨,才勉强说完。

  伊山近牢牢记在心里,随手打昏了他们,然后毁尸灭迹。

  倒不是他心狠,实在是敌人太强,这么一个大家族,几千年的传承,势力庞
大,在各家族中也是一方之霸。

  虽然比那两大巨头差上一些,可是真的盯上他了,并且比现在更加的重视,
只怕他的好日子也就快到头了。

  从那两人身上搜出一本书来,上面写著《罗氏毒经》封面看上去相同,里面
的内容却有些差别,除了罗家基本的下毒知识一样之外,都还加上了他们各自师
父对毒经的理解,以及自己下毒的心得。

  伊山近仔细翻阅,从中学到了很多下毒害人的知识。

  罗家毒术果然是另辟蹊径,能在无声无息之中害人于无形。

  如果按这种方法来做,只怕实力强劲的修士也逃不过他的毒术,只要能够接
近对方就有希望下毒成功。

  伊山近对此很感兴趣,如果能按《罗氏毒经》中教的方法来报仇雪恨,那倒
是意外之喜。

  但毒经内容精深,一时也不能尽数了解。

  他只有把毒经丢入美人图,让媚灵自己拿去钻研,好想办法破除他身上残留
的剧毒。

  看起来罗家人都管杀不管埋,毒经上面下毒的知识说了好多,解毒的知识却
少得可怜,按上面所说的,他根本就没法解毒。

  干完这些事,淫毒还没有发作,这让他暗自庆幸。

  他也希望媚灵只是说来吓吓他的,也许过上些天,这媚毒就会自己消失,再
不来给自己找麻烦,倒也省得费力解毒了。

  看着天色渐亮,伊山近驾起空行梭,向着京城飞去。

  当他赶到城下时,城门四敞大开,大批士兵守在门前,戒备却比平日更加森
严。

  伊山近也跟着走进去,想着青春美丽的少女太后和那温婉娴淑的皇后美人,
不由心中一片火热。

  京城中的情形与往常不同,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

  伊山近正在纳闷,就听到有人在旁边闲聊,道:「今天是新皇登基的大喜日
子,你去看吗?」

  伊山近站在大街上,呆呆地怔住,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想起一件件往事,
心潮如波涛汹涌,无法平息。

  许久之后,他终于回过神来,发足狂奔,不顾周围百姓惊诧的目光,顺着长
街大步飞奔而去,只留下一路滚滚烟尘。

  新皇登基,果然仪式威严喧赫。

  大批仪仗密布宫前,整齐如林。

  文武百官齐列殿前,拜倒称贺,恭请新帝登位。

  一眼看去,到处都是仪仗,人人喜笑颜开,庆贺本朝新皇登基大典。

  在先皇驾崩之后,虽然有晋王之乱,却未开始就被扫平,人都说是有仙家庇
佑,正是本朝国泰民安、福泽万代之兆。

  太子本在外省巡察,闻讯赶回京城,迅速控制住了局面,重整朝政,将晋王
残存的党羽都削了权柄,令他们回家反省。

  这些人看到了同伴们的下场,也都战战兢兢,不敢违旨,恭顺地交出权力,
从此消失于政坛之上。

  在为先帝发丧之后,太子终于登基为帝,日期就选在今天!

  因为晋王党羽被削平,留下的位置自然要有人填补,如今朝中大都升官,都
齐诵新皇恩德,天下太平,人人归心。

  随着司仪官的示意,一时鼓乐齐鸣,震动天地。

  如此浩大的登基典礼,是伊山近从未见过的。

  可是他的目光却落在台阶之上,最高处的美少年身上,无法移开。

  新皇头戴平天冠,身穿龙袍,容貌美丽,英气勃勃,显然是个励精图治、开
创新时代的皇帝。

  伊山近凝视着台上新皇,心中也明白,和太子的一切过往原本都是孽缘,理
应彻底忘掉,再不去回想,也不愿意再看到那人。

  可是为什么一听到太子登基,就忍不住要飞奔而来,一心只想再见一面?

  就算见到,那又如何,一切都不过是孽缘而已!新皇高高在上,俯视众生,
却没有看到他。

  来此之时,伊山近已经改变了自己容貌,就算和他有过亲密性爱关系的,也
未必能认得出他来。

  赵湘庐的目光落在观礼人群之中,两名容貌相同的美丽女孩脸上,虽然仍然
保持微笑,心却在一阵阵地抽搐作痛。

  冰蟾宫的韩玉琳仙子终于发了慈悲,允许她们回来看皇兄登基。

  她们也只能在这里待上一刻,等到登基结束,就要被隐在暗中的师父带走,
重新关到本门洞府,进行闭关修行。

  而她们的师父,则会继续去追杀罗家修士,努力去把她的孪生妹妹救出来。

  钟鼓之声,愈加雄浑。

  无数声音都在高喊:「恭请吾皇登位!」

  赵湘庐收回目光,默默走向皇位,站在金碧辉煌的龙椅之前,凝视片刻,平
静地坐了上去。

  所有观礼人群,尽皆拜倒,行三拜九叩大礼,齐声高呼,声音宏伟,震动天
地,在京城中的每一个角落不断地回响:「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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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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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被伊山近染指过的男人也可以收进美人图?伊山近收服了整个皇室,现在竟
然连男人都不放过!新皇登基大典变调,让伊山近迈向恋男之路?

  在遭遇师傅多次鞭打之后,伊山近终于忍受不住,愤而将师父等三人一同收
进美人图,意外让他见到了久违的孪生姊妹。虽然看起来一切顺利,但其实被强
行淫辱的巨大威胁开始笼罩伊山近?
***********************************

            第一章 新皇登基菊怒放

  湘云公主跪倒在观礼人群之中,遥遥望着皇兄,心中泪流。

  旁边的香雨虽然是她的孪生姊妹,现在又心灵相通,就如同一个人样,可是
对皇兄、对这皇城的情感,却远没有她那么深厚。

  想起自小在这皇城中生活时经历过的点点滴滴,更让湘云公主柔肠百转,泪
满桃腮。

  透过泪光,她的目光遥望着皇兄,怎么也移不开。

  以前,她也曾爱慕过皇兄,就像一个暗凭兄长的怀春少女一样。

  后来去了凌乱野,经历了无数事情,对皇兄的爱慕之心也渐渐淡了,如今一
想起来就羞赧悲伤。

  她这样直视皇帝,有些于礼不合,但别人也都在俯首叩拜,无暇注意到她。
就算看到,也不敢说什么,毕竟她身上穿着冰蟾宫仙子服饰,能跪拜人皇就已经
是客气,更不用说多看几眼了。

  也有人注意到她们,感觉她们姊妹长得很像公主,只是身上既有仙家标志,
就没有人敢过来搭话,以免听到一些不该知道的皇家内幕,惹来祸患。

  泪光中,湘云公主突然发现皇兄的坐姿微有些奇怪,不由得想道:「难道皇
兄那里,被他撕裂的伤处还没有愈合吗?」

  一念及此,不由想哭又想笑,泪珠滚滚,洒落胸前。

  观礼的所有人中,只有她是最清楚皇兄隐私的,当初她曾和皇兄一起耸起雪
臀以身服侍那个好色男孩,如今想到那一幕就羞惭欲死。

  唯一幸运的是,当初中了妖物的法宝,将下体蒙住,因此才没有被那好色男
孩将处女膜插破,得以保住贞洁,但这残剩的贞洁,还能有多少价值?

  她这样呆呆地跪着,看着高高在上的帝皇,回忆从前皇兄在那男孩肉棒下狂
乱地扭动身体,放浪娇喊的淫贱模样,又想起自己同样淫贱的表现,三人共同交
欢的一幕幕画面历历在目,让她羞得面红耳赤,掩面悲泣,只觉无颜见人。

  所有人都在虔敬忠诚地叩拜皇帝,又有谁知道高高在上的至尊帝皇曾有过的
屈辱往事?

  美丽公主思前想后,感概万千,直到礼毕,才被亲妹妹拉起来,手挽着手,
泪眼相对。

  就算从前不记得这个孪生姊妹,现在她们却是最亲近的人,以后千秋万载,
都要一起度过了。

  远处又传来师父的讯息,召唤她们回去冰蟾宫。姊妹二人不敢不从,只能含
泪离去,自此斩断尘缘,将往日的荣华富贵,尽皆丢在身后。

  皇宫大殿上,新皇端坐龙椅,面对群臣,处理登基后的一应事务。

  原本的太后秦若华,被尊为太皇太后。

  原来的皇后温玉儿,被尊为太后,与秦若华共主后宫事务。

  也有老臣上前,奏请新皇选后纳妃,以生下皇子,继承大统。

  赵湘庐面色沉静,不允所请,只说日后再议。

  其他事务,例如诏告天下、进行大赦之类,一件件地办理完毕,直到正午,
方才令众臣退下。

  新皇却不回宫,只是坐在宽大龙椅之上,默默体会着坐龙椅的感觉,心神飘
荡,想起自己本是女儿之身,以及多年来的种种经历,更是悲伤怅惘。

  这巨大的宝座,是她的祖父、父亲都坐过的。祖父起兵争夺天下,父亲率军
横扫八荒六合,才有这皇家基业。

  当初龙蛇起陆,共争天下之时,又有谁能想到,这天下终究要由女主来当?

  祖父想必不会预见到,更不会知道自己的长子居然会瞒骗自己,将女儿冒充
太孙,以求能打败弟弟,安稳坐上皇位。

  父亲瞒骗天下这许多年,到头来也没有生下儿子,只能让女儿以太子之名即
位,未来她又将如何选择继承人,难道要从晋王子孙之中,选一人继位不成?

  纵然她身为修士,寿命极长,但也不能掌天下超过五十年,否则被冰蟾宫发
现异状,必有祸患。

  赵湘庐淡淡而笑。自己若将这天下牢牢掌控,举凡间千万人之庞大力量,与
修仙门派争锋,不知可有机会击溃冰蟾宫,夺回妹妹?

  若真要如此,必须得有师门相助。师门虽远在凌乱野,看起来也有回归中土
之意。

  黎山自七仙子之下,各堡垒山村又有许多修士,都是在艰辛险境中磨练出来
的,若回到中土,与各修仙门派争夺生存空间,必将是一阵阵的腥风血雨。

  师叔加入破冰盟,连带着她也在破冰盟挂名,算作其中一员。黎山一脉,与
破冰盟联手,再加上凡间皇朝之力,是否有机会压倒冰蟾宫,重新分配修仙界的
势力范围与灵山资源?

  她思前想后,渐渐陷入沉思。皇宫大殿中的太监们也不敢打扰新皇思绪,都
默默侍立远处,耐心等待皇上的命令。

  百官尽退,殿中一片空旷。大门敞开,从门中望去,宫前广阔的空地上面,
依旧旌旗招展,显赫荣耀。

  突然间,龙椅上的美丽少女眼前一花,看到一个男孩迈步踏上玉阶,一步步
地向着大殿走过来。

  少女修长健美的胴体立即变得僵硬起来,瞪大惶然美目,眼睁睁地看着那熟
悉的身影跨过大门,走入议事大殿,向着自己走过来。

  在他的眼中,有着令人心悸的火焰闪动,就像从前在凌乱野时,和她放浪交
欢时的眼神一样。

  那个时候,男装的她和妹妹都是一心一意地服侍着他,淫媚取悦他,不惜献
上宝贵的纯洁处女之躯……

  身穿龙袍的美丽少女奋力摇头,告诉自己,现在自己已经不再受妖物邪法的
控制,而且她已坐上皇位,身为九五至尊,绝不能再做这淫邪之事!

  可是那男孩眼中的火焰让她害怕,以她的感觉,他甚至已升为入道期后期的
强大修士,比她的修为要高深多了。

  从前她修为较高时,都不能打败他,不得不含泪承受他的淫辱。现在他的修
为一日千里,她又如何抵挡他的侵袭?

  即使身坐龙椅,也不能依靠皇朝之力对抗修士,尤其是这修士就在皇帝面前
时,以其单人之力,即可格杀皇帝,改朝换代。

  她本身就是修士,虽然不会被他轻易打倒,但双方战斗起来,将大殿打碎,
如何向群臣交代?若被冰蟾宫发现她身为修士的秘密,只怕她救回妹妹的梦想,
就要彻底付诸流水!

  身穿龙袍的健美娇躯微微颤抖,新皇惶然四顾,终于强忍哽咽,努力平静地
道:「都退下,关闭所有门户!」

  太监们俱都领命而去,虽然心中不解,却也没有人胆敢多言。伊山近身周的
迷雾也阻挡了他们的视线,让这些凡人无法看穿他踏入大殿的身形。

  宽敞大殿中,一片沉寂。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虽是灿烂明亮,却彷佛离他
们很远很远,让他们与这世界隔绝开来。

  伊山近身上迷雾散去,站在玉阶之下,抬头仰望着殿上皇帝,心神迷惘,茫
然不知所措。

  殿上美少年,依然美丽高贵,身材高挑曼妙,一如当初在凌乱野与他狂烈交
欢之时。

  唯有龙袍加身,使其比从前做太子之时更增威严,令人忍不住有膜拜之意。

  刚才在殿外,他也跟随众人下拜新皇,同呼万岁,心里只愿这和他有过性爱
关系的美少年真的能够让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

  但心情却未平静多久,三步追魂毒雾加诸体内的剧毒泛起,痛苦难忍,心神
迷乱,不知不觉间,一步步地走上玉阶,面对新皇,彷佛在那里有让他消除痛苦
的良药一样。

  虽然当初曾立誓再不与这美少年有什么关系,但现在剧毒化为媚毒,激发着
他的情欲,让他神智昏乱,现在也只是拚命强忍,咬破舌尖,才能保持神智微微
清醒,不至于如恶狼般扑上去,撕开新皇龙袍,做下那大逆不道之事。

  但他眼中的欲火熊熊,下体高高耸起的景象,已经落入新皇眼中,让她惶然
后退,几乎整个人都缩到宽大的宝座上去。

  即使是皇帝,也会有害怕的事情。美丽少女恐慌四顾,却找不到任何人来帮
助她,逃脱眼前好色少年的淫手。

  她的父皇已经去世,母后懦弱无力,年轻美貌的祖母还和这男孩私通交欢,
那正是她亲眼所见,不会有错。

  她虽然是出身仙家,师父却也和这男孩激烈云雨,日日夜夜,甚至不避忌她
的耳目。

  她只有依靠自己来度过这次危机,希望这不会影响到她薄弱的统治,并祈祷
冰蟾宫不会发现她身为修士的秘密。

  她身上的秘密实在太多了,如果被人发现,每一件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后
果让她无法承担。

  看着男孩眼中的熊熊欲火,美丽少女突然下了决断,紧咬贝齿,用清朗的声
音,坚强地道:「来吧,这是最后一次!」

  她闭上美目,戴着平天冠的臻首向上仰起,美丽容颜现出坚毅决然的神情,
眼角却有微微的泪珠涌出,玉体颤抖得厉害,下体也剧烈地酥痒起来。

  这让她羞惭莫名,心中也开始动摇,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究竟是为了皇朝大
业与救回妹妹的计画,还是真的心有淫念,渴望着被这男孩的大肉棒插入体内,
寻求那曾经让她疯狂迷醉的激烈快感?

  玉阶之下,伊山近正在天人交战,拚命压制体内媚毒,一次次地咬破舌尖保
持神志清醒,可是,看到新皇如此主动,修长美体仰起后倾,一副任君采摘的模
样,犹如当初凌乱野山洞中,尊贵美少年淫浪求欢时,让他体内欲火轰然震响,
爆烈燃烧,将他的理智彻底燃尽!

  只一眨眼,他就出现在新皇面前,随手将赵湘庐按倒,熟练无比地向着玉臀
摸去。

  臀手相触,美丽少女啊地叫了出来,俏脸如火灼烧,龙袍下的雪白大腿酥麻
颤抖,一滴露珠从嫩穴中流淌出来,染在龙内裤上。

  就在手入龙袍,穿入龙裤,摸上柔滑龙臀之时,两人眼中都忍不住缢出晶莹
珠泪,却是一丝理智对他们纯洁心灵的沉痛打击。

  当今皇帝的龙臀,娇嫩柔软,滑腻如酥油,就像游前他将肉棒插入抚摸的手
感,甚至还更好了一些。

  「坐龙椅,真的能把臀部养得这么娇嫩美妙吗?」

  伊山近晕眩地想着,一把就捏住美人纤腰,将她按倒在宽大至极的龙椅上。

  绝顶高贵的美丽少女玉膝跪上龙椅,双手分开,扶着两边的扶手,感觉着那
伸入裤中不住抚摸香臀的淫手,羞红满颊,忍不住发出低低哼呜。

  这熟悉的声音传入两人耳中,让他们不由得想起凌乱野山洞交欢时的情景,
心神也不禁沉浸其中。

  尊贵华丽的龙袍已经被掀到美人腰上,伊山近正要熟练地将龙裤褪下,突然
心中颤抖,为自己做下这种事而痛悔万分,一把就将手从滑腻龙臀上拿开,从龙
裤中抽了出来。

  可是媚毒已经剧燃,几乎要烧尽内脏,就算是入道后期的强大修士,也抵挡
不住这样的痛苦。

  无奈之下,伊山近只得含泪伸手抚摸美人玉股,隔衣轻捏菊花,指尖一下下
戳弄着它,听着美人颤抖娇吟之声,再也按捺不住,咬牙暗道:「罢了,皇上金
口玉言,既然说是最后一次,那就是最后一次吧!」

  既然美人已经做了皇帝,那就该有对皇帝的礼敬,不能再像从前那样随便脱
了皇帝的裤子,干得皇上娇吟浪叫,淫荡耸臀,露出那淫贱模样。

  他指尖轻动,「嗤」地一声刺破龙袍,手指直插进去,将价值昂贵的丝制内
裤也戳破了一个小洞。

  入道后期修士的超强实力在这时就看得出来,一指戳去,龙裤和龙内裤都被
轻松刺破,甚至指尖还插入菊花之中。

  美丽少女「啊」的一声,羞赧无限,偏又从后庭升起酥痒快感,玉体剧烈颤
抖,迅速变得滚烫。

  后庭菊花也不禁迅速运动起来,那食指被菊蕾紧紧咬住第一指节,感觉到菊
道里面还在蠕动噬咬,有吸力从深处传来,彷佛要将食指整个吞下去一样。

  「淫贱!」

  伊山近暗自骂道,下意识地用鄙夷地目光看着美少年后背,想不到做了皇帝
之后,还像从前那样淫荡下贱,本性倒是一点都没有变。

  他忽然想起,自己做了这种奸破美少年后庭的事,好像没有什么资格来批判
别人,欲火又在体内焚烧,只得咬牙含泪,褪了裤子,将粗大肉棒颤抖着向前顶
去。

  食指费力地从紧咬吸吮的嫩菊中拔出,颤抖的巨棒穿入龙裤和龙内裤,顶在
至尊皇帝的菊花上面,伊山近颤声道:「最、最后一次了!」

  穿龙袍的美丽少女羞辱至极,也含泪娇吟道:「以后不许再缠着我!」

  虽然两人都努力说得像要决裂一样,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相互贴近,同时
用力一耸,粗大肉棒破开嫩菊,一下就插了进去。

  菊花娇嫩,插入时磨擦龟头的触感让两人都剧烈颤抖。

  「噗哧!」一声轻响,龟头进入菊花穴里,被嫩肉紧紧咬住,大力收缩,彷
佛要以新皇龙穴将龟头一咬断首一样。

  「啊……」

  两人同时发出长长叹息,一个个爽得浑身发抖,往昔的快感又涌入心头,性
致勃勃,感慨万千。

  伊山近奋力向前挺动,肉棒滑过紧窄菊道,磨擦着娇嫩内壁,让两人都爽得
颤抖流泪,至于是快乐还是痛苦屈辱,那就很难说清了。

  美丽新皇头戴天平冠,身穿华丽龙袍,跪坐在宽大龙椅上,男孩站在她的身
后抓紧龙臀,粗大肉棒从龙裤破口插入龙菊,渐渐深入,直插到龙体深处。

  「嗯啊……」

  当肉棒插到菊道最深部位时,赵湘庐忍不住泪流满面,强烈的羞辱感缢满心
胸。

  即使她已经做了皇帝,贵为九五至尊,天下人无不俯首叩拜,敬之如天,现
在却还要受这小孩子的淫辱,连后庭都被人开发,这还有什么颜面去做皇帝,受
文武百官、满城百姓大礼参拜?

  虽然心里很是痛苦羞耻,可是菊道中那满满的充实感还是让她身体颤抖,不
自觉地涌起快感,美一丽龙颜红晕布满,菊道也下意识地紧夹起来,一股强劲吸
力涌起,将肉棒深深地吸入,直没至根。

  「好淫荡!」

  伊山近默默想道,胯部已经紧贴龙臀,即使隔着龙裤,仍能感觉到龙肌龙肤
的柔滑娇嫩。

  龙菊深处的强劲吸力几乎要将肉棒彻底吸断,吞没在龙体中。伊山近下体紧
贴龙臀,费力地拔了半天,才有点松动,一点点地退出来,突然又是大力一撞,
直插到最深。

  新皇大声尖叫,玉臀耸起,不自觉地迎合他的抽插。伊山近的肉棒被龙菊紧
夹,磨擦得快感狂涌,媚毒激起,意识也渐渐昏乱,抱住她的美躯,疯狂乱顶,
在龙菊中大力抽插,速度越来越快。

  激烈的交欢在议政大殿中展开,俊美男孩抱紧皇帝纤美修长的胴体,粗大肉
棒在皇帝后庭中狂猛抽插,一下下插到最深处,撞击得她痛楚娇吟,纤手无力,
抓不住扶手,不由得扑倒在宽大龙椅上。

  玉臀高耸时,菊花紧夹肉棒,因为角度的关系,箍得生疼,用力一拽,甚至
将菊花扯破,鲜血迸出。

  伊山近毕竟比新皇矮一些,她又是跪在龙椅上承欢,即使踮着脚尖也觉得不
太舒服,只好丢出空行梭,双脚踩在上面,让它飘浮空中,以合适的高度托起身
体,让他能够舒服大干。

  龙椅前的男孩,抱紧皇帝温软修长的美妙龙躯,粗大肉棒在嫩菊中狂猛地抽
插,直干得血花四浓。

  天下修士虽多,但站在飞行法宝上面,在皇宫中用肉棒猛干皇帝后庭花的,
他也算是第一个了。

  美丽皇帝趴在龙椅上,痛楚尖叫,只觉后面那根肉棒实在太大,而且动作粗
暴至极,甚至撕裂紧窄肛菊,痛得她死去活来。

  剧烈的痛楚引起极强的羞耻感,美人儿皇帝含泪扑在龙椅上,想到身为皇帝
居然要受此奇耻大辱,不由得痛彻心肺,珠泪滚滚,滴滴洒落在金碧辉煌的龙椅
上面。

  但伊山近的手段高妙,抽插自有规律,已成习惯。那根大肉棒在嫩菊中狂抽
猛插,渐渐快感涌起,让新皇忍不住颤抖娇吟,龙臀耸起,轻微地迎合抽插。

  随着快感不住奔涌,她的迎合幅度也越来越大,菊蕾强行夹紧肉棒,让磨擦
的力量变得更大一些。

  随着时间迅速流逝,渐渐地,两人都陷入极乐狂欢之中,一个激烈挺胯,一
个拚命耸臀,胯部与龙臀啪啪地撞击在一起,因为有龙裤遮挡,声音微显沉闷,
不如从前激烈交欢时拍打臀部的那样清脆悦耳。

  但两人都不在意这种小节,肉棒在龙菊中抽插得更加狂猛,甚至还下意识地
吸取元阴,透过菊道内壁,传入肉棒之中。

  新皇本是处女,自然有处女元阴,虽然从前被同一根肉棒吸取过,到底没有
吸尽。

  此时元阴和灵力流过菊道内壁,不禁爽得大声尖叫,兴奋得泪水狂涌,滴落
龙椅,这一次,却是快乐之泪。

  伊山近却在极乐中流出伤心泪珠,痛苦地想道:「为什么会是男人的元阴!
唉,这媚毒真是害人不浅哪!」

  元阴入体,融入经脉,随着灵力一点点地炼化媚毒,让他体内如火焚般的痛
楚渐渐减轻。

  可是欲火已然中烧,无法停下。于是痛苦的伊山近只得含泪抱紧龙臀,继续
在里面狂抽猛插,羞惭苦涩的泪水也只有往肚子里咽。

  激烈的交欢一直在大殿中持续,皇帝陛下的娇吟浪叫声响彻殿堂,如果不是
预先布下了摄声术,只怕满宫的人都要被吵起,跑过来看皇帝被人干屁股的稀奇
美景。

  美丽少女兴奋得已经快要疯掉了,后庭菊花中的快感如潮水一般,一波接一
波地不断涌来,让她心神迷醉,快乐难熬。

  她拚命地耸着玉臀,狂乱地向后猛顶,让粗大肉棒一下下地插到最深,菊道
深处激烈快感直入龙心,让她激烈尖叫,兴奋得死去活来。

  时间不断过去,她自己也不记得那大肉棒在龙臀内插了几千几万下,而她臀
后渐渐狂乱的伊山近也不记得。

  兴奋的高潮时刻终于到来,伊山近紧紧抱紧面前美丽皇帝,而少女则拚命耸
臀相就,回身哭泣吻住他的嘴唇,吸吮他口中津液,菊蕾狂烈紧夹,恨不得将肉
棒夹断一般。

  甘涎从菊道深处涌出,染满龟头肉棒。强劲的吸力从龙体内涌起,伊山近哪
堪至尊皇帝的大力,肉棒终于在龙菊内狂跳起来,将大股精液喷射到皇帝龙体深
处。

  「嗯呜呜呜……」

  新皇瞪大美目,颤抖承受着精液喷射,已经快要爽晕过去了,可是樱桃小嘴
还是拚命含吮住他的唇舌,死也不肯放开。

  下体嫩菊同样在大力吮吸。她却是上下两口,消化道的前后两端都在吮吸承
受伊山近的体液,与他已是亲密无间。

  伊山近头晕目眩,无力地抱住她的纤腰,将皇帝搂在自己怀里,肉棒激烈跳
动,时间彷佛延续了一个世纪,才终于在龙臀内喷射出最后一滴精液。

  「为什么会这样?」

  射精之后,精神微微清醒的伊山近痛悔想道:「为什么我会在新皇登基第一
天,就插了皇帝的屁股,还和皇上这样亲嘴?」

  新皇跪在龙椅上,回身吻吮他口中津液,并耸臀相就,菊蕾一下下地紧夹粗
硬肉棒,这情景如此淫靡,仿如当日。

  「太子还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变啊,即使当了皇帝,还是这么淫荡!」

  即使精液吸尽,美一丽新皇仍不肯放过他,修长玉手反过来在他身上乱摸,
樱唇相就,香舌伸入口中与他激烈蜜吻,下体紧夹肉棒,对他的色欲侵袭永不平
息。

  伊山近那一发喷射,精液中带着媚毒射入她的体内,让她在高潮之中受了媚
毒影响,从前的淫媚又回到了她的身上,香臀一下下地向后耸动,恨不得那肉棒
永不变软,一直插在自己后庭之中,就算将来上朝听政时也要他插在里面。

  但在她强奸了他上百下后,肉棒终于还是软了,被紧窄菊道挤压,几乎要被
挤出来。

  伊山近含泪承受着皇帝的湿吻,轻轻吮吸着探入口中的柔滑舌尖,虽然很不
自在,可是从前在凌乱野也是这样做的,因此并不太难忍受。

  少女新皇无力地晃动龙臀,让肉棒从菊花里面拔出来,软软地向着龙椅下面
滑去。

  伊山近无力地倒在龙椅上,浑身无力,脑中晕眩,对于这样奇异的事情还是
有些难以接受。

  他的媚毒渐渐被压下去,而承受了含毒精液的新皇却体内淫欲泛起,忍不住
眩晕娇喘,就像从前那样,熟练地开始了对他的服侍。

  她扑倒在龙椅前面,跪在男孩胯下,伸手握住湿淋淋的大肉棒,张开樱桃小
嘴含住龟头,浑然不顾那上面还有她菊道里面流出来的甘涎,兴奋地舔弄吮吸起
来。观皇宫大殿中的奇景,令人惊叹。

  稚嫩男孩瘫软倒在龙椅上,而今日登基的皇帝陛下屈辱地跪在他的胯下,尊
贵朱唇含住湿淋淋的大肉棒,温柔吮吸,咽下上面沾染的甘涎和精液,美丽龙颜
上现出淫媚神情,吮舔得愈发卖力。

  而新皇后庭处,不住地流淌出染血精液,将明黄色的龙裤都浸湿了。

  强烈的快感从下体涌起,伊山近睁开眼睛,看到新登基的皇帝正吮吸着自己
的肉棒,甚至还用深喉套弄龟头,这一惊非同小可,强烈的刺激快感涌来,让他
控制不住精关,肉棒突然狂跳起来,在皇帝金口中猛烈喷射,将大量精液直接射
入龙喉和龙口之中。

  少女皇帝兴奋至极,大口大口地吮吸咽下精液,琼鼻发出淫媚的哼声,淫欲
在心中徒起,恨不得永远做他胯下性奴,被他干后庭直干到死为止。

  伊山近痉挛地抱紧皇帝龙首,平天冠硌得他腹部痛楚,感觉自己的肉棒和精
液被皇帝吸吮,心绪杂乱,如有万千杂念涌来,茫然不知所措。

  兴奋快感持续下去,直到最后一滴精液被皇帝龙口吮吸乾净,咽下龙喉,伊
山近的颤抖才渐渐平息,抱住龙首含泪无言。

  少女新皇也平静下来,不再有什么动作,只是跪在地上含住肉棒,龙口被肉
棒堵住,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皇宫大殿上,一切都变得很安静,只有汹涌的思绪,在两人心中流淌。

  新皇美目中的泪水,渐渐流了下来,一直洒到唇中肉棒上面,顺着阴囊流了
下去。

  啜泣声从琼鼻朱唇中含混传出,她怎么也想像不出,自己怎么会突然变得这
么淫贱,就在登基当日,居然和这小男孩在龙椅上交欢,有辱父祖尊严!

  毕竟是被伊山近灵力炼制过的媚毒,对她的影响只在一刻,当神智清醒后,
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痛悔。

  绵软肉棒渐渐从樱唇中吐出,少女皇帝扑倒在地,痛苦悲泣,恨不得死了才
好。

  伊山近也含泪看着胯下的尊贵皇帝,心中颇能理解新皇的痛苦。欲望情感与
理智的冲突,带来的伤痛实是难当,对此他深有体会。

  绵软肉棒挂在龙椅边,无力地晃动着,几滴未被吸尽的精液和龙菊甘涎从龟
头上流下,滴落在皇帝的平天冠上。

  伊山近费力地撑住龙椅扶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抬腿迈过新皇头顶,踏在
空行梭上,向着大殿后门射去。

  留在这里,实在尴尬,他们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对方。

  他赤露着下体,倒也不害羞,随手布下迷雾遮挡身躯,长索挥出,将自己的
裤子从新皇身边勾起,抓过来搭在肩上,含泪离去,只留下跪在殿中痛苦悲泣的
尊贵皇帝。

  伊山近脚下,空行梭离地半尺,飘行在后宫之中,心中茫然,不知该到哪里
去。

  下体渐渐又膨胀起来,却是媚毒未尽。通过菊道吸取元阴,终究不是正道,
不能完全炼化媚毒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伊山近心念及此,又想到自己堕落到吸取男人元阴来炼化媚毒,不由更是伤
心。

  虽然欲火又在狂升,但是要让他再回去找新皇发泄,他是死也不做了。

  脚下空行梭随意乱转,等到停下来时,伊山近愕然发现,自己回到了坤宁宫
前。

  新皇刚刚即位,还来不及改换宫室,那些事情,都要以后再说了。

  回忆起从前在这里经历过的美妙风光,搂着太后和皇后同床共枕,狂浪交欢
的旖旎画面,伊山近心头火热,立即就从宫门穿入进去。

  进入卧室,他惊讶地看到屋中有两位绝色丽人,正是此宫之主,刚被尊为太
后的温玉儿,以及太皇太后秦若华。

  在温玉儿的身上,穿着一身素白孝服,不论在外面如何穿戴,回宫后还是坚
持换上孝服,以纪念先帝。

  秦若华正拉着她说话,突然看到伊山近撤去迷雾出现在面前,不由惊喜,跳
起来叫道:「你这家伙,真是神出鬼没,突然就不见了,让人家好生思念!」

  她外表与性情都如一个十八、九岁的青春美少女,虽然因为两个儿子分别去
世和昏迷不醒而有些哀愁,可是看到情夫出现,还是喜笑颜开,抓住他的肉棒不
肯撒手。

  而旁边的太后温玉儿却露出一丝苦笑,虽然他不在的时候也会想他,可是看
到他突然出现,还是忍不住害怕起来,看着那巨大阳物,不禁吓得打颤。

  太皇太后突然叫了起来:「呀,你又到哪里祸害人家闺女去了,弄得上面都
是血!」

  伊山近低下头,看着肉棒上面染的血迹,不由苦笑,在肚子里面说道:「不
是闺女,是儿子……」

  刚才新皇舔得不乾净,上面还留有新皇龙菊之血,被其祖母摸了一手。

  在新皇亲生母亲和祖母面前,肉棒上的血痕以及新皇后庭流出来的甘涎,让
伊山近很不是滋味,为了驱除心中伤痛,一把抱住两位美丽太后,苦笑道:「别
说那么多,我们来做吧!」

  这两位绝美女子容貌仍是那么美丽诱人,再加上几分忧伤哀愁,更充满了迷
人韵味。

  青春美丽的秦若华不必多说,身穿素白衣衫的温玉儿更是贞洁贤淑,惹人怜
爱,伊山近看得欲火燃起,媚毒重发,再也忍耐不住。

  这对美丽太后被他一起抱到床上,左拥右抱,乱扯衣衫。

  温玉儿羞得珠泪滚滚,掩面悲泣;秦若华却兴奋欢笑,自动脱光华衣,露出
美丽胴体,就往伊山近的胯上骑去。

  伊山近心里念着刚才的事,看到新皇的母亲,心中火热,忍不住就先把她剥
光骑上,肉棒小心地向着生出当朝皇帝的蜜穴里面插入。

  蜜道中温暖湿润,紧夹着肉棒,一下下地蠕动颤抖,蜜汁流出,染在龟头上
面。

  伊山近将肉棒尽根插入,龟头碰到皇帝出生的地方,心里觉得有点不对劲,
好像这不是自己想要的。

  于是他将肉棒拔出,又按倒青春美少女,将肉棒插入了新皇嫡亲祖母嫩穴之
中。

  秦若华仰天娇吟,爽得心旷神怡,抱住小男孩的稚嫩胴体微微颤抖。

  伊山近插了两下,又觉得不太对劲,于是拔出肉棒沉思,又插入她的菊穴,
干了两下拔出,默想了一会,才明白了自己心意,目光落向温玉儿的后庭菊花。

  那美妙菊花,粉光玉致,完美诱人。温玉儿正伏在凤榻上羞惭哭泣,感受到
他的目光,回头一看,吓得花容失色。

  她已升为太后,更加受人敬重,可是在这男孩面前,却受尽淫辱,见到他就
恐惧羞耻,又无援拒绝他的插弄。

  伊山近也无法抗拒自己心中欲念,扑上去骑住美丽太后的温润玉体,双腿紧
夹,如骑马一般,夹得很是过瘾。

  他高高抬起温玉儿的玉臀,来到她的雪臀后面,粗大肉棒贴上了美妙菊花。

  温玉儿趴跪在床上,高高翘起雪臀,以此屈辱姿势侍奉男孩,不由得哭哭啼
啼,羞泣不止。

  伊山近低下头,发现肉棒上面依旧狼籍一片,分别沾染着她们两位太后的蜜
道淫液,以及她美貌儿子的后庭龙菊血、龙甘涎,当然还有龙口水,还有她婆婆
太皇太后的后庭凤涎,现在顶在凤菊上,情景很是稀奇。

  伊山近咬牙不去想那些往事,胯部微一用力,顶上菊花,让嫩肉凹陷下去。

  「好痛!」

  美丽太后悲泣娇吟,玉体颤抖着向前爬去,却被他强行抓住玉臀纤腰,手指
枢进尊贵蜜穴里面,肉棒狠命前插,噗哧一声,撕裂菊花,插入蕾中。

  嫩菊出现裂口,鲜血迸流而出,染在肉棒前端,将已插入里面的龟头染红。

  青春少女太皇太后看得兴奋,美目闪闪发光,扑上来搂住伊山近狂热蜜吻,
大口大口地吮吸着他嘴里唾液,丁香小舌探入口中,与他进行激烈舌吻。

  伊山近也被她吻得兴奋,双手不由自主地动起来,一手枢阴,一手摸乳,弄
得秦若华颤声娇吟,几乎被他灵活小手摸得昏死过去。

  她噗通一声倒在香软凤榻上,又强行撑起身子,将玉乳献上,搂住他的头,
让他紧贴酥胸,大口含吮乳头玉峰,颤声尖叫,声震卧房。

  伊山近的两只手分别插在两位美丽太后的蜜穴之中,手指快速抽插,干得他
们淫液四溅。

  即使是秦若华的后庭,也被他的手指插入,一手摸两穴,纯熟之至。

  他嘴里含着润滑乳头,胯下骑着温婉如玉的美丽太后,龟头被紧窄肉环牢牢
箍住,收缩紧夹,像要断头一样,夹肉棒的功夫不比她生出来的新皇稍差,让伊
山近不禁含泪低吟,爽得几乎死去。

  但他却不知道,一个极大的危险,正从议政大殿中,渐渐地向着这边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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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一龙二凤同怀孕

  美丽新皇拖着疲惫龙体,一步步地走向后宫,满心委屈绝望,只想扑到母亲
怀里,得到她的温柔抚慰。

  赵湘庐本是人中龙凤,性情刚毅果决,从前不管多伤心,都能自己忍耐,告
诉自己本是当朝储君,一定要坚强才行。

  可是自从父皇去世,她就心中惶然,不知所措。现在当上了至尊皇帝,竟然
在即位第一天就被人强奸了后庭菊花,这悲苦惆怅无可发泄,只想得到母亲的抚
慰,以平息心中的惨痛创伤。

  沿途之中,太监宫女们看到新皇蹒跚而来,都立即拜倒在地,叩头行礼,没
有人敢仔细看皇上的蹒跚模样,即使偶尔注意到了,也只当是皇帝操劳国事,过
于劳累,心中油然生出崇敬之情。

  赵湘庐也不想将自己这般悲惨模样呈现在众人眼前,可是后庭实在是痛得厉
害,让她想走得正常一点都难以做到。

  因为好久没有和他做过,现在被那根大肉棒插入后庭,插破了菊花,痛得死
去活来,在高潮兴奋时还查觉不出来,现在淫欲渐去,走起路来就痛得钻心,像
在刀尖上跳舞一样。

  尊贵的皇帝努力拖着饱经肉棒蹂躏的龙体残躯,痛楚地走过漫漫长路,一直
走到母后宫中,向着里面走去。

  有些宫女在门口,见皇上来了,都不敢拦阻。反正里面是太皇太后和太后,
都是亲人,想必也没有什么事。

  可是当赵湘庐推开屋门,迈步进入时,突然瞪大美目,骇得几乎晕倒,龙心
也痛楚流血,向着黑暗深渊沉下去。

  美丽少女清楚地看到,自己最敬爱的母后如狗般趴跪在大床上,高高翘起雪
臀,在那里面,有一根粗大肉棒正深深地插着!

  大肉棒的主人,却是那个刚奸过她菊花的稚嫩男孩,正低着头狂吻吮吸太皇
太后的高耸玉乳,吮咂得啧啧有声。

  此时他两手都不得闲,分别塞在两位美丽太后的蜜穴里面,甚至还用仙术加
长手指,去碰触抚摸她们的子宫,伸到两位皇帝住过的子宫里面,温柔摸弄,缅
怀前朝故事。

  赵湘庐虽然看不到他的手指动作,却也猜出几分,不由得悲愤至极,目眦欲
裂。

  更让她伤心难过的是,那大肉棒上面染着色泽不同的鲜血。

  在根部位置,微显陈旧的血痕,显然是她本人的;而在龟头附近,肉棒前端
喷洒的鲜血,当然是她母亲刚刚被破菊流出的菊血。

  在肉棒上面,沾着她的口水、菊道甘涎,还有精液之类,她不用看就想得出
来。

  一根肉棒,两处菊血,却是分属母女二人。美丽少女看得痛不欲生,嘶叫一
声,疾扑上去,玉手已握住佩剑,寒光闪闪,直刺男孩下体,恨不得一剑斩断,
让母女菊血不至于交融其上。

  这宝剑,刚才就一直佩戴在她身上,在和他交欢之时,撞击着龙椅、地面,
叮当作响。

  那时她也曾起过一剑杀了他的念头,却知道修士不是这么容易杀死的,何况
是入道后期的强大修士。

  现在她急怒攻心,什么也顾不得,想起这宝剑上刻有符文,也算法器,因此
拚命疾攻,就算杀不了他,也宁愿被他杀了,免得受这无尽的耻辱煎熬!

  突见新皇开门持剑杀来,伊山近大吃一惊,立即挥手取法宝,动作过猛,狠
狠一挺腰,原本插在太后嫩菊中享受紧夹美感的肉棒噗哧一声,插的更深,菊花
登时绽裂,鲜血狂射,将胯部喷满鲜血。

  在这电光火石之中,从空中飞扑而去的新皇看到自己母亲菊血泼出,肉棒直
插入内,怒得珠泪滚滚,长剑疾扫,向着他的咽喉斩去,却又害怕这一剑误伤母
亲,若是斩掉半边雪臀那就麻烦大了,也有违孝道。

  伊山近本来是想要祭出月仙镯护体的,却抓了一个空,这才想到上次就被那
些师叔顺手收走,现在也不知道归了谁了。

  剑光席卷而来,眼看就要斩断他的咽喉,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伊山近顾不得
多想,随手抓起美人图,向着美人新皇掷去,希望能用它挡上一挡,免得骑在温
婉太后身上,却被她儿子斩断咽喉,只留肉棒在她体内,那就成了大笑话了。

  美人图狂射而去,化出灿烂金光,向着尊贵新皇一卷,光芒暴射,耀得众人
眼睛都睁不开。

  等到恢复视力之时,那持剑新皇已经消失不见,只有宝剑跌落凤榻,嗤地一
声刺入太后温玉儿雪白美腿中间,插入床板,锋刃轻触阴蒂,几乎将皇帝出生的
蜜穴都斩裂了。

  伊山近大吃一惊,张惶四顾,肉棒仍插在温玉儿菊花之中,晃动时将裂口撕
得更大,痛得美丽太后颤抖娇吟,珠泪涟涟,阴蒂也在锋利剑刃上轻触滑动,差
一点就要被剑锋斩开阴蒂。

  还是太皇太后见多识广,一把抓住剑柄,小心地向下压去,让剑锋远离儿媳
妇的阴蒂,却不及拔出,只是失声惊叫道:「孙儿,你哪里去了?」

  两位美丽的太后如坠梦中,不知所以,只有伊山近猜出一点,骇然变色,也
不及多说,举起美人图向自己一卷,连自己带两位太后娘娘,一同收入美人图空
间。

  他们从高空中飘飘落下,肉棒和手指仍插在两位美女的美菊嫩穴之中,四顾
张望,寻找着至尊皇上的踪迹。

  迎面飞来一个妩媚美女,身姿性感,诱人至极,看着他们紧密连接的奇异姿
态,不由掩口娇笑。

  伊山近顾不得像往常一样打量她的美妙胴体,失声叫道:「媚灵,你有没有
看到皇上?万岁爷他进图了!」

  「看到了,就在下面,下体还流着血,是你干的吧?」

  伊山近脸一红,为自己强奸美少年的后庭之举颇觉羞耻,红着脸道:「别说
那个!我问你,这美人图是不是只能收女人,不能收男人?」

  「当然啦,你试过那么多次,有哪一次把男人收到图中了?」

  伊山近想想也是,不论是凡人还是罗家的修士,没有一个能被收到美人图中
隐藏起来的,这美人图只能收女子,是他长期以来经历多次试验得出的真理。

  可是这件事实在太古怪了,由不得他不追根究柢:「那人妖呢?天阉呢?或
者……是被男人干过后庭,里面还留着男人精液的美少年?」

  后面半句,实在是难以启齿,尤其是他的肉棒还插在那美少年母亲的后庭菊
花里面。

  听到他艰涩的声音,两位美丽太后都惊愕地瞪大明眸,其中一个还悲痛地流
出了泪珠。

  扑通一声,他们从高空中落下,跌落到一张大床上面。

  这确实是一张大床,其广阔足以覆盖整个山峰,床单都是柔丝所制,上面绣
满龙凤,华丽昂贵之处,连皇家都只能嗔目结舌。

  在美人图中的这座山峰顶部,没有别的,只一张大床,覆盖山峰。正所谓是
山是一张床,床是一座山。

  其雄浑壮阔之处,比之古时以山雕刻成的大佛,不差分毫。

  那刚刚消失的美丽新皇,就躺在大床的中心处,仰面向天,清澈明眸中泪水
滚滚奔流,下体龙袍中不住渗出血迹,一副饱经蹂躏的悲惨模样。

  伊山近等人从空中落下,温玉儿见到孩儿如此模样,母子连心,痛得尖叫一
声:「我的儿啊!」

  几乎伤心晕倒,幸好后庭还有一根大肉棒撑住她的玉体,用力一扯,裂口剧
痛,让她清醒过来,膝行上前,抱住儿子放声大哭。

  伊山近肉棒被美菊紧紧夹住拔不出来,不得不跟着她膝行上前,耳中听到少
女太皇太后的尖叫声:「你说什么?难道说你竟然玷辱了我孙儿后庭,还在里面
射了精?」

  一听此言,本来呆滞若死的美丽新皇忍不住龙体剧颤,泪珠狂涌。

  伊山近也虎躯一震,羞惭欲死,掩面不敢看她们,只觉自己做下这等事情,
实在是没脸再见人了。

  两位美丽太后也凤躯狂震,几乎把下体凤羽都颤下来,嫩穴处瑟瑟发抖,阴
毛跌落一两根,为自己饱经蹂躏的孩儿痛彻凤心。

  她们这样龙虎凤地乱颤,那边媚灵看得有趣,掩口娇笑,直笑得仙躯乱颤,
搂住伊山近的裸体,与他们颤在一处。

  龙虎凤仙,过了半晌才微微有些清醒,那对美女就抱住新皇,放声大哭,凤
泪滚滚,洒在龙躯之上。

  伊山近虽然羞惭得想把肉棒拔出,可是凤菊还紧夹虎棒,不得不含泪追问:
「媚灵,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干过的男人,就能收到这里面来?
要这么说的话,以后要是……」

  他已经恶心欲呕,再说不下去,媚灵娇笑着替他说完:「以后你要想收什么
男人入图,只要干了他的后庭,把精液射到里面去,就能带他进图?哼,罗家的
修士,这回可有难了啊!」

  「呕!」

  伊山近心中大恐,放声乾呕,幸好这几天他没有吃东西,正在练习辟谷,才
没有吐出东西来。

  太皇太后秦若华听得怒目圆睁,不顾自己赤露着玉体,下体嫩穴中还插着他
手指,扑上去双手扣住他的脖颈,用力摇晃,用青春少女的清脆嗓音悲愤叫道:
「连男人你都不放过,把我孙儿折磨成这个样子,后庭流了这么多血!你还我孙
儿,还我孙儿!」

  伊山近自知理亏,含泪承受着美人蹂躏,也不反抗,只是乾呕,心中伤痛欲
死。

  媚灵掩口笑得花枝乱颤,好半天才喘过气来,娇喘尖叫道:「不是,不是,
你们搞错啦!这美人图永远只能收女人,哪怕是阴阳人都不行!」

  「呃?」

  伊山近最先反应过来,脸色变得雪白,不敢置信地看向新皇,从那美丽容颜
上,看出了从未注意到的妩媚阴柔之意。

  虽然是心伤欲死,赵湘庐还是被他看得脸红,不得不转过头躲开他的视线,
悲愤闭目。

  「难、难、难道说,你是……」

  伊山近颤抖地伸出手指,将还沾着温玉儿美穴蜜汁的手按在皇帝的下体处,
羞惭抚摸,果然什么都没有摸到。

  赵湘庐龙体剧颤,拚命想要躲开,可是却被媚灵以法力定住,无法挣扎。

  她本中阶女修,在美人图卷来时,如果拚命抵挡,还可挡得住,不被吸入。

  可那时她心情大乱,悲愤欲死,连一点灵力都没有释放出来,就这样被轻易
吸入美人图,打上烙印,从此要受媚灵的控制,无法挣脱。

  伊山近的《烟客真经》早就修习到四层,已不用干破处女膜,媚灵就能有控
制入图美女的能力,何况新皇后庭中还带着仙家精液,更是容易操控。

  伊山近在她美腿中间摸来摸去,温王儿还扑在她身上大哭,为这么多年的秘
密败露恐惧羞惭,无颜去看自己婆母,菊花抽搐紧夹,把里面的肉棒夹得生疼。

  伊山近也顾不得那么多,隔着龙裤乱摸,果然摸到嫩穴花瓣的形状,不禁骇
然,想起自己从前总是担心害怕,不去摸龙鸡,这才让她有浑水摸鱼、鱼目混珠
的机会。

  他目光落到美丽少女的喉结上,颤声问:「可是,可是那个,怎么会……」

  「幻术罢了,凌乱野幻术我虽然不了解,但她既入我图,这点小术可轻易破
去!」

  媚灵不屑地一挥手,果然看到新皇喉结消去,现出平坦如玉的雪颈,原本加
诸身上的阳刚之气也如雪消融,让赵湘庐满身柔和之气涌起。

  伊山近瞪大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右手紧揠嫩穴,左手下意识地狠挖
太皇太后花径肉壁,枢得蜜道里面淫液滚滚,而秦若华也张口结舌、呆若木鸡,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眼前的赵湘庐,虽然是穿着龙袍,却一眼就可看出是青春美少女,显然是一
个穿着龙袍的女子,虽然有着帝皇威严,却已经瞒不了人了。

  伊山近呆了半晌,突然仰天大笑,泪珠滚滚,流下面颊,跌落在紧贴于自己
胯间的温婉太后雪臀上面。

  大笑过后,忽又大哭,他扑倒在太后玉背上,手掌痉挛地伸到皇帝胸前,用
力一撕,龙袍应手而破,里面的素白裹胸也被撕裂,一对丰满雪兔跳出来,颤抖
跌荡不休。

  伊山近用力握住充满弹性的坚挺玉乳,泪珠滚滚而落,咬牙苦笑道:「你瞒
得我好苦!」

  他想起从前即使是和赵湘庐兴奋交欢之时,心中也充满痛苦绝望,谁知她竟
然是女儿之身,那自己长期以来心中承受的痛苦折磨,又算什么?

  赵湘庐美目含泪,凝眸望着这熟悉至极的男孩,咬牙道:「纵然是女儿身,
朕也是当朝皇帝!你见了皇帝,还不下拜参见,实是越礼!」

  即使到了这一刻,她的高傲坚强仍不允许她向伊山近低头。每次屈服于他的
时候,都是她淫蛊入脑、神智不清之时,现在虽然羞惭,却脑中清醒,努力昂着
头,保持着身为皇帝的高傲威严。

  伊山近收泪凝望美丽少女,被她的王者之气所震撼,忽然心中一动,念出上
古修士唐某所做的一句古诗来:「我见驾不参犹自可,你的父仇不报枉为人!」

  赵湘庐脸上变色,瞪大美目看着他,咬牙问道:「此言何意?」

  「先帝却是死于罗氏之手!所用毒药,你看不出来吗?」

  美丽少女头发都快立起来了,嘶声尖叫道:「不会!我查过父皇尸体,没有
药物的痕迹!」

  伊山近以掌加额,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那些药物,一次次地用后,好
处就是可以挥发,等人去世后,药物痕迹很快就会消失!罗氏用药,果然是精研
多年,非同一般!」

  他将药物之事说出,又不想提到自己和她母亲满宫乱走、到处交欢之事,只
说在晋王府听到修士们说话,才知道皇帝是被用这种方法害死的,那些修士还收
了赵光复的魂去,以此来灭口。

  就这样八分真二分假地说出来,果然大有效果,三名美人抱头痛哭,对罗家
仙派恨入骨催。

  美丽少女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伊山近大生爱怜,骼内媚毒又发作起来,欲火
狂升,肉棒胀得极大,深插在温婉太后嫩菊之中,让她菊中满胀,哭泣时不由发
出痛楚娇吟。

  媚灵突然双手一拍,欢笑道:「这下好了!你身上所中毒药,需要用女修的
处女元阴炼化,这里不就有一个入道期的女修吗?」

  两人的目光,同时落到当今圣上的嫩穴之处,灼热滚烫,让她不自禁地微缩
娇躯,害怕不迭。

  媚灵玉手伸出,指甲殷红,凌厉如刀,嗤地一声撕裂龙裤,露出里面嫩穴,
果然是粉红娇艳,柔嫩迷人。

  天下至尊的皇帝陛下,穿着龙袍躺在地上,衣衫有几处破裂,露出了皇帝的
乳房和嫩穴,让圣上羞红满颊,娇喘吁吁,对伊山近落在嫩穴上的灼热目光又羞
又怕,不知如何是好。

  但她到底是九五至尊,女中帝皇,心性敏锐刚烈,知道伊山近为了解毒,肯
定不会放过自己,现在命悬人手,连身体都被控制着不能随意行动,想要保住贞
操肯定是不行的了。

  美丽女皇狠狠一咬牙,毅然叫道:「你想要我元阴不难,只要答应我的条件
即可!」

  伊山近不由自主地抓住她柔美母亲的滑嫩雪臀,胯部向前挺动,在太后的嫩
菊中来回抽插,被紧窄菊道磨擦得剧爽,目光紧盯女皇嫩穴,咽着口水道:「你
说,你说!」

  「第一条,你要帮我救回我的妹妹,湘云和香雨,都要让她们回到我母亲身
边,一个都不能少!」

  「这是当然,你不说我也得去救她们。那个变态师父,就爱折磨人,湘云公
主总是跟我有过一段情的,还和你一起……帮助过我,我怎么能让她们一直留在
那个老变态手里?」

  「第二条,我父亲的大仇,你要帮我去报,罗家做下这等恶事,一定得受报
应才行!」

  「这也行,反正我跟罗家的仇也够深的,他们多次都想杀我。你也知道。现
在我在推行一个大计画,如果成功,罗家就会彻底覆灭,就算有几条漏网之鱼,
也要一生受人追杀,迟早都要被人杀光!」

  在媚灵主持下,两人对天立誓,赵湘庐也就只好相信了他,双腿分开,把头
一仰,闭目叫道:「来吧!」

  美丽女皇那一副视死如归的坚强模样,很让伊山近敬重,看着女皇头上戴着
的象徵尊贵皇权的平天冠和身上的华丽龙袍,一时犹豫不敢上。

  旁边的秦若华却突然哭了起来,上前揪住温玉儿,悲声哭泣道:「你们瞒得
我好苦!呜呜呜,我一直以为你生的是儿子,谁知你却生了女儿,还连生三个,
拿最大的一个骗我们说是儿子,让先皇立你丈夫做太子,弄得现在女皇当政,这
可如何是好!」

  温玉儿羞惭流泪,只得磕头陪罪。幸好她一直是趴跪姿势用后庭夹着肉棒,
要磕头很是方便,只是后庭夹着那根大肉棒,牵动裂伤,痛得她额头汗下,满脸
痛楚之色。

  秦若华却不依不挠,抱住赵湘庐又哭起来,伸手抚摸着她的嫩穴,悲泣道:
「孙儿,原来你真是女儿之身!」

  美丽女皇见祖母如此伤心,也不由流泪,三人抱头痛哭,哭作一团。

  等到她们哭够了,媚灵上前搂住她们,在耳边窃窃私语,时而以威逼利诱,
又用情色吸引,果然让服过仙药、一见伊山近就淫心大动的秦若华率先答应,温
玉儿心中有愧,也无奈地含泪应承下来。

  得到她们的答允,媚灵欣慰地起身,站在一边微笑。

  为了让伊山近的媚毒能够泄出,得先让他兴奋刺激才行,她担心皇上一个人
不能担此重任,必须得有两位太后从旁协助,合龙凤之力,以降孽龙。

  当然,为以策万全,她还是例行放出云雾,里面隐含美人图中常有的催情气
息,不说新来的高贵皇族受不住,就连常吸春雾的伊山近也难以抵挡。

  因为媚毒的影响,欲火早已在他心中熊熊燃烧起来,此时见陛下和太后们都
已经同意,立即抱紧太后凤体,将那窈窕纤美娇躯按在皇帝身上,粗大肉棒从太
后美菊中拔出来,上面还带着温玉儿的处女菊血,顺势插进了皇上的菊花里面。

  「喔!」

  女皇低低尖叫,羞得面红耳赤。

  被伊山近奸菊绝对不是第一次,但却是第一次在母亲和祖母面前、身边被插
入,而且他还故意放慢动作,让每一个细节都展露在两位美人眼中。

  可是熟悉的快感迅速涌起,即使美丽少女努力抵挡,也支持不住,烟雾萦绕
身边,春情浸入龙体,女皇忍不住羞涩地扭动娇躯,似躲避,又似迎合。

  伊山近对她后庭中的敏感点十分熟悉,连干几下就让她不禁娇哼出声,迎合
的动作也愈发明显。

  伊山近欢笑着,将修长美腿架在肩上,粗大肉棒大肆在菊穴中插弄,干得她
不住娇吟,闭紧美目俏脸羞红,不敢去看两位太后。

  肉棒上传来菊蕾紧夹的美妙触感,伊山近心中大快,从前和她交欢了那么多
次,把她的菊花都快插烂了,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的畅快舒爽,彷佛心上的大石
头都被搬去了一样。

  他双手一抱,将两位美丽太后抱在怀里,三人压在女皇身上,胯部飞速前后
晃动,在菊花中狂插猛干,让皇帝陛下的娇吟浪叫声不断地传了出来。

  两位太后满面羞红,蜜穴中却忍不住流出淫液,被伊山近双手连枢,也不禁
哼呜出声,和晚辈皇帝的淫叫声混在一起,煞是好听。

  随着粗大肉棒在菊道中的狂猛抽插,美一丽皇帝也渐入佳境,仰天不住娇哼
淫叫,往日的欢乐又回到了她的心中,在春雾催情之下,她渐渐放开怀抱,颤声
低吟道:「好哥哥,好老公,好驸马,再用力,插深些,人家要爽死了啊!」

  伊山近心中大乐,想起从前山洞交欢的美妙画面,感觉着下体肉棒被紧夹,
剧爽无比,以前那些悲惨的回忆也都化为了美好记忆,想起一次就高兴一回。

  他更是抱紧三名佳人,狂猛抽插,干得至尊天子死去活来,一次次地达到菊
道高潮,最终龙爪抓紧伊山近的肩膀,仰天尖叫着,活活昏了过去。

  伊山近爽得浑身颤抖,却没有射精,顺势拔出肉棒,看看上面沾染的甘涎和
龙凤菊血,翻身压倒太皇太后,将大肉棒塞进了她的后庭里面。

  因为干了好多次,秦若华后庭宽敞,堪纳巨物。伊山近却故意左右晃动,使
劲撕裂菊花,总算有一处小小裂伤,流出凤血,染在已有她两位亲人菊血的肉棒
上面。

  秦若华也是娇喘低吟,哼哼唧唧地抱住小男孩,婉转承欢,被他按在孙女身
上连干几百几千下,也终于达到菊道高潮,爽叫着晕过去。

  一边的新晋太后温玉儿早就吓得花容失色,努力向后缩去,却被伊山近伸手
抓住,按在两位昏迷龙凤身上,粗大肉棒探入雪股,在菊穴中狂猛抽插,大干起
来。

  温玉儿羞得泪水涟涟,掩面哭泣,后庭痛得死去活来,泪水滴滴滚落,洒在
两个亲人身上。

  那两位亲人被泪水浇醒,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到这番场景,美丽少女不禁叹
息,咬牙转头,泪水流淌,和自己母亲落下来的泪水混在一起,洒落在大床上。

  可是秦若华却见惯了这种场面,虽然是儿媳妇后庭开苞,也和从前交欢差不
了多少,强行拉住孙女,跪在伊山近胯下舔弄凤血,将菊花里面流出来的处女鲜
血舔食咽下,并教导孙女要学会服侍男人,不然将来会被厌弃。

  赵湘庐含泪受教,受春雾所迷,欲火也迅猛燃起,心中思忖:「为防止他悔
约,总得用这身子勾住他,让他努力去实践诺言才行!」

  于是,新皇跪倒在男孩的胯下,和自己祖母一起含吮他的睾丸,两人各分一
个,含在樱唇之中,吮吸得殷勤倍至。

  温玉儿趴跪于巨床上,高高翘起雪臀,娇吟哭泣着承受欢爱,在无尽痛楚之
后,渐渐苦尽甘来,菊道深处居然也升起强烈快感,让她兴奋娇喘,忍不住向后
挺动雪白玉臀,迎合男孩抽插,直到最后爽得仰天尖叫,在极乐中活活爽晕。

  凤菊中流出鲜血,被两边龙凤含吮咽下。赵湘庐默默流泪,心中欲火却烧得
更旺,香舌忍不住伸长去舔弄肉棒,甚至将母亲的菊洞也都舔过一遍,下体嫩穴
颤抖流蜜,已被欲火烧得快要忍耐不住。

  伊山近扑倒在温婉美女身上喘息一阵,又将肉棒拔出血菊,只微微移动,一
下就插进生出皇帝的蜜穴中,狂猛大干起来。

  温玉儿被干得悠悠醒来,看着眼前情景,羞得死去活来,却禁不住的春情涌
起,颤声娇吟,很快就进入了极乐狂喜之中。

  赵湘庐跪在旁边,眼睁睁地瞧着那根大肉棒插进自己出生的地方,看得十分
难过,虽然含泪扭头想躲开,却被伊山近一把抱住,按在她母亲身边亲嘴咂舌,
小手还伸下去摸弄少女嫩穴,捏揉花瓣阴蒂,弄得她颤抖娇吟,几乎要活活晕过
去。

  这阴蒂是她最隐密的器官,从未有人摸过,现在被他这样刺激,所用的手法
是纯洁少女从未经历过的,嫩穴不住地颤抖紧夹,一股股的蜜汁从中涌出,染湿
了雪白柔嫩的大腿。

  伊山近摸着蜜汁,放到下体,抹在肉棒上面,作为润滑剂,用力下压,将染
着女皇蜜汁的肉棒插进她母亲蜜穴之中,干得更是狂猛激烈,让温婉太后仰天嘶
声尖叫,蜜道中大泄特泄,几乎活活泄死在他肉棒下面。

  秦若华看得眼热,抓住他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腿间,让他摸弄嫩穴,甚至还抓
住他的手指,强行塞进她的嫩穴里面。

  伊山近同时玩弄着天下地位最高的三位美女的蜜穴,两手触及之处都极为娇
嫩,一个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嫩穴,一个是仙药滋养的太皇太后娇嫩下体,以手指
轻戳皇帝处女膜,却是一手深一手浅,摸得很是快乐。

  温玉儿终于仰天尖叫,在婆母和女儿身边爽晕过去,伊山近拔鸟而出,骑上
太皇太后,将这青春美少女干得哇哇大叫,淫声浪语毫不羞涩地狂叫大喊出来,
嘴角也被干得口吐白沫,渐渐神志不清。

  等到将她送上高潮,伊山近躺下歇息一会,抚摸着两位太后高耸玉乳,帮她
们顺气,等她们清醒之后,又抱住蚝首,示意她们来舔。

  肉棒上面,沾满了三朵美菊、两处凤穴中流出的汁液,鲜红之色染在上面。
新皇到底脸嫩,害羞不敢来舔,反倒是她祖母年高德劭,毫不避嫌,伏下身,一
口就将肉棒含了进去。

  美丽温婉的成熟美女也含泪来舔,吮吸得啧啧有声。口水沾满肉棒,顺着睾
丸流下,一直流到伊山近的菊花上面。

  秦若华舔了一会,还是强拉着孙女来舔,为了能够灭掉罗氏仙宗,为皇家报
仇雪恨,也只好让她牺牲了。

  赵湘庐含泪舔吮肉棒,和母亲祖母一起舔弄得口水四溅。其实舔肉棒的工作
她在凌乱野早就做习惯了,只是现在和两位太后在一起,有些放不开罢了。

  舔完肉棒舔菊花,皇室三位美女上上下下地猛舔,让伊山近的下体沾满龙涎
凤唾,菊花一夹,就能夹住一个高贵绝色美女的湿滑香舌。

  三位美女舔净下体还不算,在情火驱使之下,又将他的整个身体舔得乾乾净
净,每一处都没放过。

  伊山近仰天爽叹,两位美丽太后含吮他双足脚趾,新任皇帝含住肉棒猛吸,
时而伸过香舌去舔后庭菊花,简直是皇帝也享受不到的幸福生活。这是当然,谁
见过皇帝被自己舔了后庭的?除非是练过柔术的皇帝。

  等到一切做完,还只不过是前戏。接下来的,才是今天的大餐。

  赵湘庐羞涩掩面,躺在大床中心等待肉棒插入,身上穿着崭新龙袍,只是双
乳和嫩穴处龙衣都已破裂,露出了龙之三点。

  她的母亲含泪抱住她,和兴奋娇喘的太皇太后一起抚摸嫩穴,摸得她淫水长
流,这样插入时能更容易一些,免得女儿太痛。

  温玉儿爱女之心泛滥,看到肉棒插来,还忍不住扑上去奋力舔吮,不管已从
上面尝到了女儿的香津味道,还是舔吮不休,以增加口水润滑,直到秦若华上来
抢走她口中肉棒,甜蜜含吮为止。

  粗大肉棒带着三名皇族美女的香津甜唾,不由胀得更大,向前挺去,顶在嫩
穴上面。

  这根伟大肉棒,刚刚已经干过三女八洞,只差最后一洞,就可达到最后的大
圆满,大功告成了。

  女皇的两片娇嫩阴唇,被两边的美丽太后捏住,轻轻分开,并伸出玉指,捏
住肉棒渐渐前拉,让龟头顶开穴口嫩肉,小心插入,渐渐顶在处女膜上。

  「哦!」

  赵湘庐低声娇吟,玉体微颤,心中不自觉地充满羞惭恐惧。

  她一直以为自己将会保持这处女身直到终老,谁知后庭先被一个小孩子开了
苞,后来又被干了多次,在汹涌的欲望中做下无数淫贱勾当。

  今天本是她的登基大典,却被两位太后分开花唇,将她献给这男孩,肉棒已
经插入,刺破处女膜夺走贞操也就在眼前。

  伊山近低头看着她美丽容颜,心中也是激动兴奋,几乎要感动得热泪盈眶。

  「受了那么多痛苦,终于也有这一日!」

  知道她本是女子,这已是天大的喜事,现在还能在皇帝登基当天,干破她的
处女膜,这简直是喜从天降,从来没有想过的好事。

  肉棒缓缓前挺,一点点地撕开处女膜,插入嫩穴里面,让彼此都能将这感觉
深深刻在心中。

  紧窄嫩穴中插入粗大肉棒,娇嫩穴肉被撕裂,鲜血流出,染在沾过三股菊血
的肉棒上面,其中有一股,还是她母亲的菊穴处女落红。

  赵湘庐颤声娇吟,下体痛得像要裂开可是胀胀的满足感也从下体涌起,让她
兴奋流泪,颤声哭泣,顺着美丽容颜流了下去。

  伊山近喘息前挺,屁股上感觉到两位太后玉手用力按下,帮助他渐渐插到深
处,感觉着美丽女皇的嫩穴蜜道紧夹着自己的大肉棒,一下下地抽播收缩,让肉
棒爽得厉害。

  在初时的试探之后,他们开始了激烈的交欢。伊山近粗大肉棒在处女嫩穴中
狂猛抽插,干得美丽少女死去活来,颤声娇吟着,一次次地达到高潮。

  她是尝到过菊道高潮的美妙滋味的,现在被人插入嫩穴深处,虽然痛楚,可
是高潮也来得又快又猛,在晕眩兴奋之中,玉臂紧紧抱住伊山近的脖颈,哭泣尖
叫道:「好哥哥,好老公,干得人家好爽!」

  从前被干菊道时的淫声浪叫,她又习惯地尖叫出来,让伊山近更加兴奋,下
体猛烈向前狂插,双手还伸到两位太后蜜穴中,以手指快速抽插,一心三用,干
得她们也尖叫娇喊,下体花径大泄特泄,和她们的后代新皇一起爽得死去活来。

  天下最高贵的三名皇家美女,都爽得神智不清,同声尖叫着:「好哥哥,好
老公!」

  却把彼此间的辈分差异都忘记了。

  尖叫淫喊声响彻天地,?荡在美人图的空间之中,让那些由官员赠送的美女
们都吓得目瞪口呆,一想起媚灵悄悄告诉她们这就是皇上和两位太后,都只觉是
在梦中。

  她们出身官宦之家,对皇室的崇拜根深蒂固,人人都跪在地上叩头,自己也
不明白为什么要下拜,只是哭泣流泪,有的是为心中偶像崩塌而伤心,有的则是
为自己跟了这么一位伟大主人而兴奋喜悦。

  有伊山近做她们的靠山,她们在凡间的亲人想必都能得到皇家善待,不说飞
黄腾达,一生富贵平安总是跑不掉了。

  伊山近抱紧三位皇家美女,将她们一个个地送上极乐颠峰。染血肉棒刚从高
潮过后的美丽女皇嫩穴中拔出,又插进了她母亲的蜜道里面,干得她淫浪尖叫,
在她高潮瘫软之后,又插进太皇太后的菊穴,接下来又狂插新皇嫩喉,干得她直
翻白眼。

  他们就这样疯狂大干,在如山巨床上滚来滚去,粗大肉棒在三女九洞中狂猛
抽插,让皇家美女接连不断地达到高潮,哭泣尖叫着,将蜜汁淫水洒在满山香榻
之上。

  伊山近愈加兴奋,抱住三位美人狂干不休,从美人图内干到美人图外,从山
顶香榻直干到太后凤床上,三位美女早就被他干得死去活来、晕眩迷乱,从美人
图空间被拉到外面,也没有感到奇怪,只是抱住他疯狂求欢,但愿能活活被干死
在肉棒下面,永登极乐才好。

  媚毒带起欲火熊熊燃烧,伊山近自己也干得头晕目眩,下体在龙凤九洞中狂
猛抽插,数不清到底插了几万几亿下,终于感觉到极乐登顶,有了射精欲望。

  这个时候,他的肉棒正插在美丽女皇的嫩穴深处,一下下地重重撞击着娇嫩
子宫。

  在这里还没有住户,不像旁边两位美人,子宫中都生出过一位皇帝来。

  在肉棒猛插之下,女皇已经达到新的高潮,口中荷荷娇吟,爽得死去活来两
位美丽太后也在高潮之后陷入半昏迷状态,被伊山近按得叠在她的身上,肉棒来
回在三位绝色美人蜜穴、美菊中狂插猛抽,被她们来回紧夹,射精欲望泛起,肉
棒颤抖起来。

  赵湘庐对他的肉棒十分熟悉,对他射精时的表现也很清楚,虽然是第一次用
嫩穴来满足他,但前庭后穴射精原理都是一样的,此时虽然爽得几近昏迷,还是
紧夹嫩穴,一下下地狠命夹击他的肉棒,逼迫他早日高潮。

  在此前的狂猛交欢之中,伊山近已经习惯性地用肉棒吸取她的处女元阴,肉
棒顶在子宫上大肆狂吸,将处女元阴彻底吸尽,多年修习筑基的真阴也被撼动,
吸取了大量真阴入体。

  依照媚灵说过的方法,伊山近吸入处女元阴炼化媚毒,渐渐将媚毒燃尽,修
为也因此而暴涨,疯狂冲击着升上入道期第九层的关口。

  之前和黎丝双修多年,吸取的灵力到现在还未用完,足够升级之用,只是那
关口不易冲破,毕竟冲破之后,就是中阶修士的最高层,除了高阶修士之外,天
下无人可以奈何得了他了。

  在吸取真阴提升自己修为的同时,他也与赵湘庐大力双修,灵力不住涌入肉
棒,流过紧贴在上面的淌血肉壁,传入丹田,又从她经脉中吸取转回来的灵力,
增长着彼此的修为。

  赵湘庐这些天来努力修练,也有很大进展,可是哪里比得上他这样超绝的双
修方援,修为暴涨,也开始冲击升级关口,玉体不断颤抖,在高潮中苦苦挣扎。

  在无尽的极乐之中,伊山近终于到了功行圆满的时刻。从美人体内吸取的真
阴化为灵力,狂猛冲击着关口,突然爆发开来,关口一冲而破,让他的修为向着
入道期第九层迅猛进发。

  升级的强烈快感刺激着他,让他肉棒狂跳,在高潮中猛烈喷射出精液。

  肉棒刺入子宫,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到子宫内壁上,粉刷着纯洁至极的娇嫩子
宫。美丽女皇仰天娇呼,感觉到强大灵力疯狂涌来,几乎要活活爽死。

  这灵力冲入子宫,流过经脉,狂涌入丹田内,此强大灵力一举将她的关口冲
开,让她身上也迸发出灿烂光芒,与伊山近身上散发出的光芒混在一处,耀眼夺
目。

  伊山近兴奋喘息,奋力将肉棒从她紧紧咬住的嫩穴中拔出,噗哧一声刺入她
温婉美丽的母亲蜜道里面,继续狂喷,将她居住过的子宫彻底粉刷了一遍。

  这个时候,他们都没有想到,他的精液中含有极为活泼的精子,正向着美人
子宫中的卵子射去。

  当初黎丝所施展的仙术是不完全形态,虽然当时疏通了精关,但后来来到中
土,又在双修灵力作用下,精子大都被杀灭,无法使女性受孕。

  这一次中了三步追魂之毒,又化为激烈媚毒,进入美人图中炼化媚毒,渐渐
消了欲火焚身。

  可是这媚毒却一直在对抗着双修灵力,导致它杀灭精子的能力大减,这一股
喷射出来的精液中,含有大量精子,一个个精神抖擞,到处乱窜,寻找着卵子以
求合体。

  就在刚才,美丽女皇已然受孕,她怎么也想像不到,就在自己登基之日,会
出现这样的奇事。

  她的母亲也在同一天被同一股精液射入子宫,让她们母女同时受孕,世事之
奇,无过于此。

  不仅如此,对此一无所知的伟大男孩伊山近,在精液喷射大半之后,又奋力
从温婉太后的蜜穴中拔出肉棒,狂跳着插入充满青春活力的太皇太后嫩穴深处,
却是选择肉棒跳动间歇抽出插入,速度飞快如闪电,没有浪费一滴精液。

  「噗噗噗!」一阵乱射,青春美丽的太皇太后仰天颤声的娇吟,爽得死去活
来,子宫中也有一颗卵子,张开怀抱欢呼着迎接精子到来,一把抱住其中最精神
的一个,迅速合为一体,像是害怕它会消失一样。

  就这样,伊山近在驱除媚毒、成功晋级之外,还用一股精液让天下最高贵的
三名皇家美女同时受孕,可谓一箭五鹏、五福临门,此举的重大意义,天下无事
可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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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仙子交欢入春梦

  伊山近站在空行梭上,飞离京城,忍不住回头遥望,不忍分离。

  可是为了实践诺言,让两位美丽公主不至于继续忍受亲人离别的痛苦,他还
是毅然离开,在提起裤子之后,就和三名赤裸玉体的美人分别,踏上空行梭,飞
向她们的亲人,那两位孪生公主所在的方向。

  话说那初破瓜的少女总是有些脸嫩,虽然很渴望他的大肉棒,可是看看身旁
蜜穴流精的美丽太后,还是害羞地催着他去救妹妹,不然伊山近也不会这么早就
走。

  家里的事,都托付给新任皇帝了。伯阳侯中那些被冤杀的管家仆役都会得到
厚葬,而其他仆人也都会免罪,回去侯府看守门户,等待女主人的归来。

  美人图中还有许多官员们赠送的美貌女子,也都写了家书让皇帝送给她们的
亲人。当然那些亲人也会受到皇室照顾,这一点不用多说。

  空行梭飞向北方,半途中伊山近停下来,换了女装,缩鸡入腹,重新变成了
冰蟾宫中冰清玉洁的女弟子文清雅,无论什么仙术都只能检测出他是处女的清纯
女孩。

  等飞回冰蟾宫后,玉字房中还是只有师姊春凝一人,见他来了,兴奋哭泣,
抱住他不肯撒手。

  当晚,自然又是被翻红浪,一夜春宵。此后夜夜都不虚度,把温柔美丽的师
姊干得哭泣淫叫,爽得日日飞上极乐云霄。

  从此之后,春凝对师妹言听计从,哪天有一点不听话,就被师妹的大肉棒干
得死去活来,又痛苦又难受,后来一到夜里,就柔顺地到床上躺下,只求师妹赐
予她极乐快感,在被干得身软如绵之后,伊山近说什么她都只有点头答应的分。

  师父不在,师姊又什么都听他的,这里就成了伊山近的天下。

  他在玉字房到处乱走,查找隐秘之处,希望能找到两位公主的下落。

  可是找来找去,还是没找到。后来在夜里把师姊干得半死不活,才问出来师
父还有一个洞府,远在千里之外,另外两位孪生师姊很可能就在那里闭关清修。

  至于洞府位置,春凝并不清楚,就算他再怎么逼问也没有用。逼得急了,就
在他的大肉棒下面胡言乱语,等高潮过后清醒时又会说明,那些话都是作不得真
的。

  伊山近无可奈何,只得在冰蟾宫中住下来,每天和师姊双修,吸取纯正的冰
蟾宫灵力和师姊多年锻链出来的真阴,增长自己的修为,希望能早日达到入道期
九层绝顶,一举冲破关口,以成金丹大道。

  他们有时也和附近各房的师姊妹们往来,了解本宫讯息,听得战报传来,每
一个战报都是好消息。

  冰蟾宫主亲自出手,率领本宫女弟子横扫罗氏家族在各地的分部,轻松消灭
大量罗氏弟子,让他们死伤无数。

  冰蟾宫行事原本就霸道强势,哪容得别派挑衅本宫权威,现在听说罗氏家族
居然敢掳劫本宫高阶女修,以严刑拷打逼问本宫秘密,在各方面证据确凿之下,
一怒就杀上罗氏,先下手为强,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再说。

  何况这罗氏早就和破冰丰眉来眼去,隐隐有联合之兆,不早些铲平,迟早要
生祸出来。

  如果无故征伐修仙家族,其他的各家族也会兔死狐悲,担心冰蟾宫对他们下
手。但现在证据确凿,明显是罗氏胆大妄为,而且还试图控制凡间皇权,这样捞
过界而被冰蟾宫惩罚,各家族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冰蟾宫主殷雪霏法力通天,修为已达元婴中期,是修仙界超一流的高手。上
次与破冰盟大战时,她闭关未出,才让破冰盟侥悻逃过一劫,也让冰蟾宫声威微
损。

  这一次她亲自出手,实力之强,足可让天地震动。罗氏各分堡被纷纷拔除,
剩下的也在苦苦支撑,许多外堡成员都弃了基业,逃回到工堡去,一心想依靠主
堡的法阵对抗冰蟾宫,希望能度过此劫难。

  有的时候,冰蟾宫主也率人去突袭破冰盟的各处基地,只是他们分属各家,
行踪飘忽不定,经常掌握不到他们的踪迹,因此还是以攻击罗氏家族为主,攻破
其分堡无数,杀得罗家狼狈不堪。

  伊山近在冰蟾宫中悠闲度日,除了双修就是出去找别房师姊妹们闲聊,等着
战报,计算罗家多久才会灭亡,好完成自己对那被自己干了嫩穴的皇帝陛下的承
诺。

  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罗氏毕竟是实力强横的大家族,眼见求和无望,索
性破罐子破摔,也出动大批强手,突袭攻击冰蟾宫的各个分队,造成许多伤亡。

  虽然一次次的攻击都被打退,反而损了罗氏的元气,但冰蟾宫女修的折损也
不少,经常可以看到有师叔师姊被送回来宫中休养。

  他和春凝的师父也在受伤之列,却没有回宫休养,只是派人送了一封信来,
让她们去本房在外地的洞府,服侍受伤的师父。

  伊山近立即收拾行装,和师姊一起上路,按照信上所写地址,千里寻师,以
尽弟子之道。

  这一路驾着雪花法器飞行,到了夜里就宿于城市客栈,夜夜春宵,调教得春
凝又爱又怕,每天一睁眼就看到师妹那根大肉棒,不得不含羞舔弄,让师妹泄精
在她口中,喝下去后才能起身梳妆。

  沿途也会遇到采花贼,见是两个女孩同行宿于客栈,不开眼地想去占便宜,
都被伊山近以龙须针挑断了筋脉,成为废人,再也不能干那采花的勾当了。

  这一日来到深山之中,看看莽莽苍苍,丛林密布,没有什么人迹,倒有法阵
布于深山密林,阻挡着前进的道路。

  他们按照本门秘法,踏入法阵,转来转去,突然看到前方红光闪一兄,直透
云霄。

  在大阵之中,最高的一座山峰上,有一座小小宫殿,高高矗立在山峰顶部。

  那宫殿呈红色,如宝石、红晶雕砌而成,在阳光下散发出晶莹光芒。

  在宫殿门前,一绝色美丽佳人俏然站立,遥望这边,眼神冷漠,凌厉威严,
让人不禁望而生畏。

  伊山近遥望着她,感觉到她身上的强大实力,依然是浩如渊海,充满了巨大
威压。

  但对于自己来说,那已经不是压倒性的力量了。

  她虽然是金丹中期的高阶女修,但他也已经成为入道期最顶层的修士,相差
也只在两个位阶,而她显然是在与罗氏的战斗中受伤未愈,实力更削弱了许多。

  但他仍不敢对她有丝毫轻视,修仙界只差一个位阶,就足以轰杀对方,更不
用说彼此之间的实战经验差得太多。这位师父杀人不眨眼,从他们初次见面时莫
名其妙挨了致命重击就可以看出,也不知道有多少倒楣修士丧命在她手下了。

  春凝拉着他,驾法器飞上天,直达山顶,来到宫殿门前,拜倒在美人裙下,
恭声道:「徒儿叩见师父!」

  韩玉琳淡然点头,一身的仙威并不因受伤未愈而减轻,微微蹙眉道:「怎么
这么晚才来?迟来了几天,须得惩罚,这顿打先记着!」

  伊山近低着头,嘴角微微抽动,早知道她不会说什么好话,谁知她一见面就
要打人,这鞭子迟早要落在自己背上,倒也不用奢望师父发慈悲放过他了。

  春凝惶然叩头,连声道歉,伊山近无奈之下,也只能配合她的行动,额头叩
击在美人玉足前的岩石上,心中虽感屈辱,也只有咬牙忍耐了。

  韩玉琳冷冷一笑,目光轻蔑的扫视着这两个小徒弟,转身敛袂而去,华裙飘
扬,上面云图浮现,果然是飘然仙子,气质绝俗。

  她走出十几步,回头看到那两名柔弱女孩仍俯伏于地,随口道:「起来,进
来干活!」

  伊山近依言起身,随着春凝一起踏入宫殿,看着满殿晶莹宝光,不由暗自惊
叹。

  这座宫殿并不大,四四方方,座落于山峰顶部,占地不算太宽广。

  但它的质地却是万载冰晶,看上去像是淡红水晶,光芒莹润,而且还近于透
明,清澈晶莹,阳光照在上面,到处都散发出美妙光彩,绚丽迷人。

  这一带本是天生福地,被韩玉琳发现后,在此建立洞府,是她们姊妹初期修
练的地方。

  这一对孪生姊妹在此潜心修练,终致大成,在经历百年积累之后,她们采来
大量冰晶,在此建成如此一座四方宫殿,并在宫殿里面布下阵法,对于吸收天地
灵气大有好处。

  这宫殿自成一体,地面也是冰晶制成,可随意挪动位置,放在哪一座灵山上
都可以。

  伊山近站在山下时,就能感觉到天地间充沛的灵气;而立于冰晶宫殿中,更
是觉得灵力充裕,比之冰蟾宫主峰也差不了多少了。

  即使见识过皇家的奢侈,伊山近也不禁暗自惊叹,仙家虽然说是清心寡欲,
但随便造出的宫殿的价值就远超过皇室,果然是仙家大能,非是凡人可比,即使
凡间最高皇权也较之逊色。

  在韩玉琳的驱使下,这一对师姊妹如勤劳的工蜂一般,努力清扫宫殿。春凝
以仙术召唤出水雾,凝聚在淡红冰晶表面,而伊山近则和她一起拿着柔软棉布,
在水晶柱子、晶莹地面上到处擦拭,一点也不敢疏忽。

  在他和春凝努力之下,宫殿纤尘不染,渐渐放射出更璀璨迷人的光芒。

  为了打扫乾净每一个角落,他甚至踏上雪花法器,飞上半空,举布擦拭殿顶
天花板,将殿顶的淡红冰晶擦拭得更加光彩夺目。

  韩玉琳候膝坐在宫殿中心的方形祭台上,闭目修行,以治疗伤势。

  此次与罗氏大战,她满心愤恨,战斗起来最是卖力,每次都冲杀在最前面,
与罗家的高阶修士狠拚法宝,导致法宝受损,现在几件常用的法宝都不能使用,
只好送回冰蟾宫主峰修理。

  在最后一次战斗中,她自己也受了重伤,虽然被同门抢救回来,也是体内经
脉不畅,灵力运行错乱,不得不回来养伤,兼调教弟子,助她们踏过重要关口,
以慰仙心。

  她远离冰蟾宫主峰,不能没有人使唤,这两个不得宠的弟子就成了佣人,被
她召来,勤勤恳恳地干着打扫冰晶宫的工作。

  伊山近仔细清洗着宫中每一处角落,时常看到地面雕刻有细密的符文,组成
阵法,于是努力默记,将这些符文阵法记在心里。

  凭他的头脑,要记住这么繁复的阵法并不容易,幸好美人图一直隐在暗中,
媚灵在美人图中也在仔细观察,以她的见识,很有可能弄清这些阵法的奥秘,并
寻出破解之道。

  他和春凝渐渐向着宫殿里面深入,踏过一个红晶小门,进入清修之所。

  在那里,有大量淡红冰晶矗立于地面,都呈规则的形状,各个晶面反射着灿
烂光芒。

  此外,还有万载寒冰散落在地面上,与冰晶呈相似的规则形状,尖端锐利如
刀,寒光闪烁,在冰晶光芒映照下,也被染上淡淡红光。

  在这清修小殿中央处,有一根粉红色冰晶巨柱,足有数人合抱那么粗大,在
那透明巨柱中心,有一对美丽女孩盘膝而坐,双掌相对,美目闭合,一动不动。

  伊山近大惊失色,手中的抹布不由自主地掉落地面,牙齿狠命咬住嘴唇,才
没有发出叫声。

  「怎么回事,难道她们被师父害了,做成标本封在里面?」

  想到这里,不禁咬得更加用力,一道血流从唇上缓缓流下。

  春凝也不由惊呆,盯着她们仔细看了半天,才叹道:「师父让她们在里面清
修的吧?我听说过这样的法门,想不到她们修行的法门与师父、师叔当年是一样
的。」

  伊山近凝视冰柱中的美人,心中颤抖,半晌才发现她们确实都还活着,隆起
的酥胸都还微微起伏,这才放下心来,想起从前摸过那酥胸的往事,不禁大恸。

  他紧紧握住拳,怀念着美丽女孩酥胸玉乳柔滑娇嫩的美妙触感,看着冰晶中
女孩如此清纯完美,却要被迫封在里面几十上百年,将来就算能够功成出来,亲
人也都死得差不多了,就像他经历过的惨剧一样。

  想到这里,眼睛不由润湿。

  透过泪幕和冰晶,看到里面的两名女孩容颜美一丽,身上穿的衣饰和容貌、
身材都是一模一样,简直分不出谁是谁,只是那迷人至极的魅力,却是成倍成倍
地增长,让他的心神不禁为之迷惑,默默地看着她们,追忆往事,不由得痴了。

  许久之后,他才回过神来,微叹垂首,和春凝一起拿着棉布擦拭小殿冰晶表
面,想到曾和自己激烈交欢的美丽少女竟然被封在里面,泪水也只有往肚子里面
咽。

  等到他们干完,天色已渐黑,伊山近和春凝出去,拜倒在师父面前,恭敬磕
头,按本房的规矩向师父行礼,请示下一步行动。

  高傲美丽的仙子许久才睁开眼睛,随手一挥,示意春凝留下来服侍,而伊山
近则受命离开此地,不要在这里讨嫌。

  伊山近被赶出宫殿,不得不宿于宫外岩石上面,盘膝坐下,默运冰心诀,虽
然不能修习海纳功,但练习一下冰心诀也不错。

  深夜的山顶,十分寒冷,疾风啸呜而过,吹得他身上衣裙簌簌作响。

  他本是仙家弟子,又修为高深,对于这点寒冷倒能抵受得住,只是韩玉琳并
不清楚他的真正实力,让一个只有低阶中期的弟子宿于如此寒冷地方,也是狠心
了些。

  以后几天,伊山近就像仆役一样,留在这座小宫殿中服侍韩玉琳,身上穿着
冰蟾宫女弟子衣裙,也算做了一回女仆。

  为了防止再挨鞭子,他工作得兢兢业业,没有一点差错,让韩玉琳找不到机
会发飙,但他心里也明白,这鞭子是迟早会落下的,休想能够躲得过去。

  除非,能够先下手为强,把师父干倒……

  给师父端茶送水的工作,他倒是不用做,而韩玉琳修为高深,也不用喝水吃
饭,于是伊山近只好清理卫生,甚至连冰晶宫殿大门外的树木也都进行修剪枝叶
的工作,整理得很是好看。

  在这样做的时候,他也弄来一些草药放在树上,让山风将味道送入宫殿里。
因为离得远,闭目修行的韩玉琳也没发现气息奇异,如果是放在茶水里,只怕她
一口就尝出有异了。

  这些并非毒药,只是各种药草榨汁,加上极少一些炼制出来的仙药,配合在
一起,对修士有奇异效果。

  只是下药时间要长一些。离得远药力会不足,但又不能下得太快引起怀疑,
这就得把握好用量,伊山近耐心地做着女仆的工作,同时又将准备好的药物一点
点地散布下去。

  在做着这些事情的同时,他心里还牵挂着冰晶宫殿里的那对美丽公主,并热
切地等待着,擒下师父、救回她们的那一天的来临。

  「啊,啊!好师侄,你好棒,干得师叔好爽!」

  淫浪的娇吟声在明月中响起,冷傲美一丽的月中仙子高高翘起雪白玉臀,拚
命向后耸动着,迎合身后男孩的猛烈抽插。

  粗大肉棒深深插在仙子嫩穴中,被娇嫩蜜道紧夹,伊山近爽得剧烈喘息,抱
紧师叔充满曲线之美的纤柔玉体,干得越来越激烈,肉棒与花径肉壁的磨擦带给
两人极大的快感,并不住地向上攀升。

  皎洁的巨大明月心处,桂花树下,这一对年龄相差巨大的师叔师侄在一起激
烈交欢,干得美丽仙子娇喘息息,香汗淋漓,兴奋得尖叫嘶喊,疯狂扭动娇躯,
追求快乐的模样就像一头淫兽。

  「师叔终于也放开了啊!」

  伊山近兴奋地想着,抓住师叔纤美柳腰、柔滑玉臀的双手更加用力,粗大肉
棒飞速在嫩穴中抽插,胯部不住地啪啪击打雪臀,撞击得美人玉臀都变得发红,
颜色就像她幼时曾在里面修练的冰晶宫殿一样。

  美丽师叔的容貌和身材,与威严冷酷的师父一模一样,这让伊山近心中充满
暴虐的快感,而她的淫浪放纵更增加了他征服后的兴奋快乐,于是放手大干,将
娇美师叔翻来覆去地狠干,让这美丽仙子激烈娇喘,在月心处披头散发地滚来滚
去,嘶叫声更显淫荡激烈。

  在白天,他被师父呼来喝去,时而还要打骂,现在能把她的孪生妹妹奸得死
去活来,看着她那酷似师父的容貌,就好像是把美丽师父骑在胯下一样,心中征
服的满足感大起,比平时的性欲旺盛了许多倍。

  这些天里,他每天都被逼得宿于山石上,冻得瑟瑟发抖,显然是师父故意整
他,却不说是折磨,美其名曰磨练,幸而和他频鸾倒凤的温柔师姊也被抓去做了
床头的使唤丫头,他一个人熬不住欲火,进入美人图中寻欢作乐是理所当然的事
情。

  他和师叔疯狂交欢,变换了无数姿势,干得美丽师叔尖叫声响彻云霄,喉咙
都喊得嘶哑了,绝美容颜一片绯红,美目中也现出兴奋至极的色欲,几乎像要疯
狂一样。

  她时而骑着他,如骑马般上下晃动,娇嫩蜜穴套弄着粗大肉棒,穴中有嫩肉
狠夹,彷佛要将他夹断一般。

  经过这么久的调教,美丽师叔终于被伊山近教会了各种交欢方法,嫩穴紧夹
肉棒的技巧也都娴熟,常让伊山近忍不住地射在她的蜜穴里面。

  这一次,伊山近强忍不射,将她推翻在地,以传统的男上女下式大干起来,
各种抽插技巧都施展出来,在师叔身上用了一遍又一遍,干得韩王璃颤抖嘶叫,
雪白窈窕的性感美躯在他身下扭动迎合,玉臀用力耸动,动作狂浪激烈,如一匹
活马般,和驾驭她的小师侄进行着猛烈的碰撞。

  这个时候,她的孪生姊姊就在不远处的冰晶宫殿里,紧闭美目,做着奇异的
春梦。

  孪生姊妹自有心灵感应,只是这感应经常会因俗气蒙蔽了灵智而无法发挥。

  她们都是仙家弟子,所修仙术也是心灵感应一派,即使被美人图的空间法力
强行截断她们心灵上的联系,但现在这么近的距离,也难免会引发部分感应。

  今天伊山近就宿于冰晶宫殿外面的岩石上,见无人注意,偷偷地祭出美人图
进去寻欢作乐,反正这里不是冰蟾宫,空间法力波动不用害怕被众多高阶女修察
觉,师父的灵觉并不是特别强烈,又已经睡了,不用担心。

  韩玉琳睡在冰晶宫殿中心附近,而美人图就贴在宫殿外面的冰晶墙壁上面,
再加上韩玉璃今天玩得特别疯狂,极度兴奋的思感不由有一丝溢出,传到一墙之
隔的姊姊心里。

  冷酷高傲的美丽仙子,躺在温软仙榻上,眼睛在紧闭的眼睑下快速转动,满
脸痛苦之色,隐约还有几分兴奋快感。

  在梦中,她正在进行激烈的交欢,被人肆意摆弄着她的仙躯,用各种姿势狠
干,而这些父欢姿势,是她听都没听说过的。

  和她交欢的人,面目辨识不清,彷佛有一团迷雾笼罩在他的脸上,粗大肉棒
插入体内的感觉却是很清晰,在她的处女嫩穴中猛烈抽插,磨擦得花径肉壁快感
强烈,一生从未经历过如此美妙的感受。

  在睡梦中的冷傲仙子,雪白玉体微微地颤抖,绝美的脸庞上现出痛苦之色,
琼鼻中不时发出轻声哼呜,下体嫩穴抽搐痉挛,在春梦的快感中溢出点点蜜汁,
将丝制内裤微微浸透。

  她的哼呜声吵醒了徒儿春凝,睡在地上的温柔少女睁开美目,惊慌地看着自
己的师父,满脸羞红,不知道为什么师父突然会变成这个样子,就好像自己和师
妹在床上修练时的表现一样。

  她却不知道,她已经出现在了师父的梦里,成为了春梦的一部分。

  冷漠仙子韩玉琳扭动着高挑性感的玉体,仰天嘶喊着,抱紧身上的男人,感
觉他那根巨大肉棒深插入蜜道,顶入子宫,不由兴奋狂叫,那淫浪的模样让她自
己在睡梦中都感觉到脸红。

  在旁边,隐约出现一个温柔美少女,掩口轻笑,柔声道:「好师妹,就是这
样,再努力一些,把师父干晕过去吧!」

  「师、师妹?」

  梦中的韩玉琳失声叫了起来,恐惧地叫喊道:「难道我身上的人是香雨、湘
云?她们是我最疼爱的徒儿,怎么会……」

  一对美丽可爱的孪生姊妹出现在她身边,手拉着手,翘着鼻子不屑地哼道:
「说什么师父,还不是这么淫荡,我们不要她教了!」

  这一对清纯女孩拉着手转身离去,背影越来越远,不管韩玉琳怎么叫喊,她
们都不再回头。

  韩玉琳又羞又急,忍不住呜咽痛哭,身上的男人却干得更加猛烈,把她压在
身下,兴奋地吻着她,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抽插,速度之快,力量之大,像要
把蜜道肉壁磨破皮一样。

  极乐快感传入仙心,韩玉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淫叫着抱紧身上男人,耸动
着玉臀上撞,让巨大阳物深入玉体,撞击着娇嫩子宫,在一次次的激烈交合中,
终于达到了高潮,尖叫哭喊着用雪臂粉腿紧紧缠住他的身体,嘶声尖叫道:「好
师侄,都射进来吧!」

  就在这一刻,迷雾散去,她骇然看到那张脸,竟然是她最小的徒弟的脸!

  「噗噗噗!」一阵激射,精液狂暴射入子宫的冲击让她在尖叫中惊醒过来,
脸色雪白地飞速坐起,愤怒嘶喊道:「文清雅,你给我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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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姊妹重逢画图中

  伊山近跪在宫殿门前,心中暗暗叫苦。

  刚才在师叔体内射完精,把她活活射晕之后,媚灵就突然出现,告诉他,外
面的师父已经醒了,正在大叫,让他过去。

  伊山近赶忙清除掉下体的精液,在媚灵的帮助下成为女孩之躯,飞快地赶过
去,还是被韩玉琳痛骂了一顿,让他跪到门外听候发落。

  伊山近无奈地跪到殿门外的树下,初升的朝阳从山中升起,将光芒照射到他
的身上。

  不一会,师父就在春凝的帮助下梳洗完毕,走出宫殿,怒视他的目光,彷佛
要将他烧化一样。

  伊山近心中打鼓,不知道怎么的又惹恼了这位师父,却猜出马上就要挨鞭子
了。

  果然,韩玉琳咬牙打量了一阵,下令道:「脱去衣服!」

  伊山近听话地脱掉身上的女孩衣裙,露出了洁白上身,跪地等候鞭子打在脊
背上面。

  韩玉琳僧恨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围着他转了几圈,眼中的狐疑越来越
明显。

  经历了夜里的春梦之后,她对他疑心大起,虽然也知道梦是做不得准的,可
是心中的愤怒绝望总得有个发泄的地方,凭藉女性的直觉,她总想在这徒弟身上
找出什么秘密来,不管那直觉是不是准确的。

  可是这徒弟脱光上身,含羞低头的模样明显就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倒
是胸部有些发育,比上次自己洗澡时候见到的要大一点了。

  感觉到师父的目光在自己胸前打转,伊山近心里暗自庆幸,这些天他总是把
体内的邪力驱一点到胸前,将胸部改造得大一点,更像女孩的身体,现在果然收
到了效果。

  韩玉琳咬紧了朱唇,沉思了一会,突然地道:「把衣服脱光,一点都不准剩
下!」

  伊山近吓了一大跳,从前挨鞭子只要打脊背就行了,而且有时不脱衣服都可
以,现在怎么连内裤都要脱,难道改打屁股了?

  可是师父有命,不得不从。伊山近含羞褪去所有衣衫,一丝不挂地跪在师父
面前,等候责罚。

  韩玉琳又围着他转了几圈,虽然不好将蚝首凑到他屁股下面去仔细观察,可
是看这小徒儿的样子,实在不像长着一根大肉棒的模样。

  但那梦境印象极深,无法抹去,韩玉琳蹙眉沉思半晌,还是不能决断。

  她咬咬牙,对身边惶恐的春凝下令:「转过身去!」

  春凝立即转身闭目,不敢多看一眼。

  韩玉琳伸出玉手,在伊山近下体大腿根处轻摸一把,没有摸到丝毫阳物的痕
迹,微微一怔,又将纤美葱指从嫩穴位置向里伸去,遇到阻碍立即收回,轻捂着
拿出锦帕,拚命擦拭手指,恨不得将皮都擦破。

  伊山近被仙女指甲轻刺,微有些痛楚,在心里轻嘘一声,松了一口气,却又
警惕感大起:「她到底是怎么了,今天好像特别怀疑我的样子?」

  没摸到鸡鸡,却在徒弟嫩穴上摸了一把,韩玉琳颇觉有失身分,恼羞成怒,
拿出皮鞭对着伊山近后背就是一下。

  脊背上出现一道肉槽,皮肉翻起,鲜血迸射而出,伊山近痛得大叫一声,身
体剧烈震动,一头撞在地上,差点痛得满地打滚。

  听到了他的惨叫,韩玉琳眼中闪闪发亮,颇觉兴奋,玉手抓紧皮鞭,漫天狂
挥,打得伊山近痛彻心肺,惨叫声四下传开,震动山野。

  春凝吓得花容失色,看着这些天给予自己无尽快乐的可爱师妹挨打,心如刀
绞。

  经历了这么多天的交欢缠绵,彼此吸吮过对方口中津液,不知不觉间,已将
最深的情感系于师妹身上,见状顾不得许多,慌忙含泪跪地,磕头哀求道:「师
父开恩,师父开恩!师妹身小力弱,会受不了的啊!」

  这个时候,伊山近已经痛得满地打滚了。闪兄的皮鞭在头上飞舞,打得他身
上到处血槽翻起,鲜血不住地流淌下来,将地面岩石都浸湿了。

  韩玉琳正打得起劲,突然被春凝劝止,不由大怒,飞起一脚将她踢翻,手中
皮鞭翻飞,向着春凝打去。

  「啪」的一声,衣衫破开,雪白肌肤绽开,鲜血迸射。春凝痛得颤声惨叫,
泪水滚滚而落,却被狠心师父一顿疯狂鞭打,也跟着满地乱滚起来。

  韩玉琳怒视着她的柔美面庞,想起在梦中她对自己的羞辱嘲笑,怒火更盛,
更加大力量,拚命打向两个弟子。

  这一对可怜的师姊妹,衣裙不整地在地上滚动,惨叫声激烈响起,凄惨得令
人不忍听闻。

  而那冷酷美丽的仙子,手挥皮鞭的疯狂模样,彷佛天生的虐待狂一般,美目
中兴奋得闪闪发光,手中皮鞭漫天狂挥,啪啪地打在两个徒弟身上,看着她们痛
得死去活来,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快感。

  很快,春凝就痛得昏了过去。她不像伊山近那样挨惯了鞭子,被师父狂怒乱
打,很快就支持不住。

  看到她躺在地上渐渐不叫不动,韩玉琳终于含怒强忍着停下了手,免得真的
把她打死了。

  她随手一挥,一股仙灵之气扑到春凝身上,让她悠悠醒来,含泪爬起,跪伏
在她脚下,颤声道:「师父开恩,师父开恩!」

  在她爬起的刹那,韩玉琳却从她被打破的衣裙中看到她的高耸玉乳,心中一
动,喝道:「把衣服脱下来,一点都不许剩!」

  春凝不敢违令,含羞褪尽衣衫,露出了纤细柔美的雪白娇躯,跪伏在她的脚
下,一动都不敢动。

  韩玉琳蹙眉绕着她转了两圈,总觉得不对劲。

  上次春凝服侍她洗澡的时候,胸部还没有这么大,怎么这么短短时间,就长
大了一圈?

  她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春凝,咬牙暗想:「难道这贱婢在外走动的时候,
偷了男人,被人把奶子摸大了?」

  既然刚才摸过了小徒弟的处女嫩穴,也不在乎多摸一个徒弟。她站在春凝身
后,突然弯腰伸手,向着雪股中探进手去。

  雪白修长的葱指,精准地拂到嫩穴位置,向里轻轻一插,噗哧一声,直接就
插进了嫩穴里面,差点就没到指根了。

  「啊!」

  春凝痛得尖叫一声,师父留长的指甲刺到了花径中娇嫩肉壁,刮得生疼。

  韩玉琳勃然大怒,飞快地从嫩穴中抽出湿润手指,挥掌打在她的脸上,愤然
怒吼道:「贱人!竟敢在外面偷男人,还冒充处子!」

  在春凝雪白的手臂上,守宫砂宛然红润,却不知是用什么法术,居然能将她
的眼睛都骗过了。

  可是既已开苞,嫩穴里面的异状却是瞒不过去的,韩玉琳怒不可遏,拔飞剑
就要斩她,嘶声道:「贱婢,还不将那野男人的名字说出来,给你留个全尸!」

  春凝掩面大哭,泪水滚滚而落,透过泪光,从指缝中偷看着伊山近,绝望想
道:「师父一向讨厌师妹,如果知道这事跟师妹有关系,她一定会杀掉师妹!」

  见春凝只哭不肯说话,韩玉琳气得几乎吐血,咬牙叫道:「你不肯说,那就
去死吧!」

  伊山近却猛地扑过来,一丝不挂地跪在她裙下,抱住美丽师父玉腿大叫道:
「师父手下留情!」

  韩玉琳怒道:「你和这贱婢一直在一起,此事想必你也知情,快说,她的奸
夫是谁?」

  伊山近急得满头大汗,拚命想着主意,惶声道:「师父,此处不方便讲话,
我们到那边去,不要让师姊听到!」

  韩玉琳怒哼一声,勉强忍耐着,领他走到宫殿里面,看这小徒弟一丝不挂走
进来的模样,更是心生厌恶,杀心顿起:「这样的丑事,传出去有损本房清誉,
不如把她们都杀掉,以绝后患!」

  她越想越觉得有理,美目中射出冰冷寒光:「百年前那场大乱,就是因为那
两人失贞而起,如果不是那样,本宫岂会分裂至此!幸好压下去没让外人知道,
不然我冰蟾宫弟子哪还抬得起头来!」

  自从那次之后,各房对本宫女弟子看得都极紧,生怕会出什么事,也就是这
几十年渐渐有一点松懈,可也未曾有过哪个女弟子失贞之事。如果玉字房突然出
了这种事,以后就不用在本宫中抬头见人了。

  「只要说是她们被人偷袭杀掉,就可以把所有事情都推到破冰盟或罗氏的头
上,想必不会有事。大不了我再去罗氏多杀些人,替她们报仇就是!」

  想到这里,韩玉琳杀意渐深,险些忍不住就要向伊山近下手,只是想知道奸
夫名号,才勉强忍耐一时。

  她却不知道,那奸夫就跟在她身后,还没有穿衣服,下体的肉棒从腹中微微
地探出头来,散发出奇异的气息。

  在龟头上面,抹着一点仙药,本来这仙药是对身体大有好处的,也能增进双
修之士的修练速度,但与她从前嗅入体内的草药味道融合,立成毒药。

  根据从《罗氏毒经》中得到的启发,媚灵配制此药,本来是想让伊山近把各
道药材一点点地放在韩玉琳身边让她吸入,现在却不得不提前启用了。

  肉棒上抹着最后几味仙药,本是保命之法,尽量不用。现在情势危急,两人
随时都可能被狠心师父杀死灭口,伊山近再也不敢留手,立即就用了出来,可是
对能否毒倒金丹期的强大女修还是毫无把握。

  韩玉琳领他走到宫殿中心处,随手布下摄声术,寒声道:「现在她听不见,
你可以说了!」

  她转过身,看着一丝不挂的徒儿,却见小女孩的手含羞放在两腿中间遮掩嫩
穴,低头不语,不由皱眉,不耐地道:「快说!不然把你当同谋一起处死!」

  伊山近嗫嚅着正要开口,韩玉琳突然一怔,琼鼻微微抽动,疑道:「这是什
么味道?」

  「是徒儿在外面见到的一种药物,其实是一个散修练制出来的,徒儿在外面
遇到了他,他说要把这药献上本宫,还和师姊说了好长时间的话,据弟子看,他
们一定是在……」

  伊山近满口胡说八道,努力拖延着时间,突然看到韩玉琳身子一软,几乎跌
倒在地,又努力撑住身子,恍然怒吼道:「逆徒,你敢下毒!」

  说罢,一道剑光从她背后升起,疾斩而来,却是韩玉琳含怒祭起飞剑,就要
斩落他的人头。

  伊山近眼中精光暴射,祭起狼牙棒法宝,抵住飞剑,微一用力,噗哧一声,
从下体迸射出一根粗大肉棒,向着美丽师父晃动,情景狰狞骇人。

  韩玉琳大吃一惊,恍然喝道:「畜牲,原来是你破了她的处!」

  虽然如此,她还是下意识地扭头,不敢看他的下体肉棒,心中一阵作呕。

  面对金丹期的强大修士,伊山近丝毫不敢留手,立即祭起最强法宝,向着师
父撞去。

  美人图凭空浮现,放射出万道金光,轰然撞碎韩玉琳匆忙布下的护罩,重击
在她胸腹之间,将她撞得向后倒飞,口中鲜血狂喷。

  金光漫卷,向她扫去,狠命一吸,却无法将她拽入美人图空间。

  毕竟是高阶女修,就算与罗氏战斗的伤势未愈,又中了奇毒,在这么近的距
离被实力强横的怯宝击中,还是不能轻易将她吸入空间。

  但韩玉琳所受伤势实在太重,伊山近本已是中阶修士的顶峰修为,控制这强
大法宝得心应手,如此搏命一击,就是元婴期老怪也要手忙脚乱,在如此近的距
离撞中躯体,已经是内脏移位,痛楚至极,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晕去。

  高傲仙子在地上一滚,摔得狼狈不堪,见美人图激撞而来,立即捏动法诀,
喝道:「疾!」

  在冰晶宫殿中,本有防御阵法,只要她催动起来,就会有万道晶光暴射,将
那长着大肉棒的奇异逆徒斩得粉碎,再也没办法对她造成危害。

  空气中,一道晶光掠过,轻飘飘地从伊山近头部上方射过去,丝毫无法对他
造成伤害。

  这让她大吃一惊,美丽容颜上掠过惊愕神情,在诧异之间,突然看到大片法
针疾射而来,如漫天蜂群般,迅速将她包围。

  此前冰宫的清洁工作都是由伊山近来做的,顺手破坏里面的一些法阵是很正
常的事情,只是他到底不是非常清楚宫中设置,不能完全破坏乾净,因此才有这
一道晶光射出。

  「起!」

  韩玉琳纤指挑动,疾速祭起法宝,放射出漫天毫光,将射来的法针挡住。

  但在慌乱之中,她的动作微慢,还是被一枚龙须针抢在光芒闪现之前射入,
噗地刺入乳尖,让她痛得钻心,嗷的一声就尖叫起来。

  幸好她终究是高阶女修,灵力涌出,冲向破口处,法针飞射而出,咄地射向
地板,发出清脆响声。

  那美妙如玉的纯洁美乳,还从没有被人吻过,就被那刚炼制完成的龙须针刺
入乳尖,几乎扎出一道乳汁通道来。

  一缕奇毒顺着乳尖迅速地流入玉乳,渗入心房。冷酷仙子娇躯微晃,脸色赤
红,只觉灵力大泄,一时提不起来。

  媚灵制造的奇毒,恰好针对冰蟾宫女修,让她难以抵挡,自此伤上加伤,毒
上加毒,几样威力奇大的仙法都施展不出来。

  伊山近还不肯放过她,深知打铁要趁热和趁她病要她命的人间至理,驱动着
法针围绕师父狂攻,目光凝视她头上的法宝玉镯,心中已经有了算计。

  那法宝不是别的,正是他炼制完成后命名为月仙镯的法宝,里面掺杂有他的
精血,而且在炼制之时,曾做了一点小手脚。

  当初被罗氏修士追杀时,此镯虽然被师叔们收去,他们却认得是玉字房的法
宝,很道德地将它送到了韩玉琳的手里,让她睹物思人,不知流了多少相思泪。

  此次她与罗氏大战,常用的法宝大都损毁,只能拿着一些不太惯用的法宝迎
敌,现在事出紧迫,随手就祭出了妹妹常用的法宝,以护自己周全。

  在伊山近的身后,宫殿门外,那可爱师姊正一丝不挂地扶树幽幽啜泣,看着
师父和师妹的决死交战,悲伤惊恐万分,丝毫不敢插手她们的争斗,却不知道,
以她灵力真阴炼制的法宝玉镯,就要对她敬爱的师父造成致命影响了。

  伊山近手掐法诀,一口咬破舌尖,噗地喷出漫天血雾,嘶声喝道:「疾!」

  仙法在灵力的作用之下送出,驱动血雾喷向月仙镯,精血吸引,破除防护,
落到了月仙镯上。

  月仙镯随之大震,血色在镯上涌起,突然下坠,带着无尽威势,如泰山压顶
般砸下,砰地砸在韩玉琳香肩上,将她打翻在地,口中鲜血狂喷。

  她见势不妙躲闪了一下,却还是被击破了护体灵光,浑身灵力大乱,再也无
法释放出强大攻击仙法。

  美人图再疾速射去,重重撞在被针刺破的酥胸上,撞得玉乳一片黑紫,乳尖
渗出血珠,散发出晶莹光芒。

  韩王琳哪受过这样的折磨,虽然强运灵力抵挡美人图发出的吸力,没有坠入
图中,却也被撞飞出去,一边飞一边喷着鲜血,美目中惊怒光芒暴射,想不到这
个小徒弟隐藏得这么深,实力居然高至中阶顶层,现在的自己受了重伤,恐怕已
经不是他的对手了。

  砰的一声,她落在冰晶地面,喷出的鲜血将淡红晶体染得一片殷红,浑身像
散了架一样,几乎痛得晕去,更无力再进行反击。

  「真的要完了吗?这孽徒、恶贼,居然混进我玉字房,难道是罗家派来的奸
细?」

  她强撑着不让自己昏迷,美目无神地看着那边疾冲而来的清纯女孩,以及女
孩胯间甩动的大肉棒,强烈的恐惧从心底涌起:「春凝都被他破了处,如果我被
抓到……」

  看到那根巨大阳物,想像到自己被那阳物戮进贞洁下体,活活撕成两半的情
景,韩玉琳吓得心胆俱裂,再也顾不得许多,纤手带着口中喷出来的鲜血,拚命
拍在地上,嘶声尖啸:「疾疾如律令,起!」

  伊山近身形电射,眼睛兴奋闪闪发光,看着已经半死不活的美丽师父,想着
内殿中的两位可爱公主,并想着将师父和师姊们放在一起快乐交欢的美妙情景,
突然眼前红光暴射,几乎要将他的眼睛耀瞎了。

  他也是当机立断,立即收了美人图回防,月仙镯却仍向前砸去,将韩玉琳当
场砸飞,仙骨都不知碎了多少根。

  强大力量同时涌来,将他也推得向后飞去,砰地撞断一根冰晶仙柱,身体飞
出宫殿,远远地落向山谷。

  在空中,他努力睁开眼睛,透过呼啸山风,看到一丝不挂的美貌师姊也在尖
叫着落向下面山谷,虽然知道这一下去只怕要被摔死,却浑身无力,无法召出法
宝保护自己。

  春凝在风中哭泣悲吟,美目几乎要被山风吹得睁不开,心里痛苦恐惧,不知
该如何是好。

  疾风掠过赤裸的美腿中间,将她微湿的下体吹得一片冰冷,春凝含羞掩住嫩
穴,哭泣着念出法咒,唤出飞剑,将自己的身体托住,免得被活活摔死,贻羞师
门。

  不远处传来呼啸风声,她转过头,看到可爱的师妹正向深谷中坠落,胯间一
根大肉棒正在无力地甩动,像在进行着垂死的告别。

  她什么都来不及想,立即驾飞剑疾射过去,穿透狂风,一把抱住伊山近赤裸
的胴体,看着鲜血从师妹口中喷出,脸如白纸的可怜模样,不禁让她放声悲泣,
泪水洒落在伊山近的脸上、胸上。

  伊山近感受着她冰肌玉肤的柔滑娇嫩,被她酥胸玉乳磨擦着胸膛,费力地睁
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头一歪,晕了过去。

  美丽的少女抱着他飞上山顶,一丝不挂地跪在宫殿门前,幽幽哭泣,脸色雪
白,青丝散乱,模样凄美可怜。

  冰晶宫殿外面,笼罩着灿斓红光,形成坚固的防护罩,排斥任何外人进入。

  在宫殿里,韩玉琳已经重伤昏迷,而内殿的两个公主一直都没有清醒过来,
再加上伊山近,现在唯一清醒的就只有春凝了。

  仙家美少女一脸凄惶,看看殿中昏迷的师父,再看看怀里不省人事的可爱师
妹,想着师父和师妹们都已昏倒,只留下自己面对这残酷世间,不由放声悲泣,
抱紧伊山近的赤裸身躯,哭得柔肠寸断,满心惶然,不知道将来该何去何从。

  许久之后,伊山近终于被她的热泪浇醒,费力地爬起来,看看四周的情形,
轻叹一声,随手将师姊推倒,粗大肉棒顶开花瓣,噗哧一声插进了嫩穴里面,奋
力抽插起来。

  这倒不是他欲火焚身,实在是身体太过虚弱,不得不如此来疗伤治病。

  治疗术他倒会用,可是要说疗伤又快又好,没有一样能比得上双修之法了。

  肉棒顶住美少女子宫,狂吸几下,将她的真阴吸入自己体内,协助疗伤。

  同时,他的大肉棒还不住抽插,疗伤不忘快乐,实是他的良好习惯,没法改
掉。

  温柔美丽的少女仰天躺在坚硬岩石上,抽泣悲呜,却被那根大肉棒磨擦嫩穴
蜜道,渐渐湿润起来,不自禁地颤声娇吟着,抱住伊山近的身体,哭泣承受师妹
的奸淫,扭头看看殿里面昏迷的师父,痛哭失声,羞惭至极。

  等到伊山近在她子宫中射出精液,费力地爬起来时,伤势已经好了一小半,
突然随手一挥,召出美人图,向着师姊卷去。

  美丽仙家少女蜜穴中流淌着精液,呆呆地看着自己深爱的师妹,美目中流露
出伤心绝望神情,却不反抗,任由金光一卷,将她收入美人图。

  眼前景色变动,等到安定下来时,却已经是站在一座冰宫之内,看上去十分
熟悉,就是她到过无数次的冰蟾宫大殿。

  一个美丽女子婷婷走来,身形妩媚又性感,看着她的目光不断闪动,复杂难
明。

  春凝却也顾不得那么多,扑倒在地,放声大哭,已是心碎肠断,隐约猜出真
相,知道伊山近真实身分并不是一个女孩那样简单。

  媚灵凝视她许久,终于幽幽地轻叹,伸出温软玉手,将她揽在怀中,美目中
却也忍不住微微湿润,现出晶茔光芒。

  在外面,伊山近虽然感觉到她们在美人图空间里面的行动,却没时间陪她们
多愁善感,拚命拿出阵旗灵石,满山顶乱走,围绕着冰晶宫殿设下阵图。

  他刚才试了几次,都无法冲破防护闯进冰晶宫殿,焦急之下,只能和媚灵讨
论决定,先把这个宫殿都吸入美人图再说。

  阵汰很快就布满山顶,将四四方方的小宫殿围在中间。伊山近深吸一口气,
祭起美人图,将体内灵力源源不断向图中输送进去。

  天空中,美人图高高飘起,散发出灿烂金光,罩住整个冰晶宫殿,金红光芒
相互交映,瑰丽奇异。

  伊山近陡喝一声,体内灵力狂涌而起,催动法诀,让金光向着宫殿卷去。

  美人图光芒大盛,几乎掩住了太阳光芒。在漫山大阵之中,金光灿烂夺目,
将远处的山林都映得一片金黄。

  与此同时,美人图中的明月也光芒暴射,充满整个空间,所有人都被惊动,
骇然对着天空灿烂明月,掩目不敢去看,彷佛那明月化为烈日,足以刺瞎人的眼
睛一样。

  春凝也是浑身颤抖,抱紧媚灵不断悲泣,感觉到她身上有着奇异力量,吸引
她的同时,又让她感觉到恐惧,可是现在却只能抱紧她来抵挡那孤单无助的恐惧
感觉。

  明月灿烂光芒照耀之下,受光芒影响最大的自然是月中仙子,此时已是扑倒
在明月中心处,玉手重重捶着明月,悲愤痛哭,嘶声尖叫:「姊姊,姊姊啊!」

  彷佛在昏迷中也感受到孪生妹妹的痛苦,韩玉琳长长的睫毛下溢出晶莹的泪
珠,费力地睁开美目,却来不及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整个宫殿拔地而起,向
着美人图中飘去。

  天空中金光漫卷,飞起来的宫殿突然消失,被整个吸入了美人图空间里面。

  伊山近一头栽倒在地上,不断地口喷鲜血,看着空荡荡的山顶,唇边带着一
丝苦笑,终于忍不住昏了过去。

  皓月当空,将无尽皎洁月光送向空间各处角落。

  巨大明月前方,有一座小小的宫殿飘浮在天空中,晶莹透亮,散发着莹润红
光。

  宫殿门内,一名高傲美丽的仙子望着明且中的凄楚美人,泪如泉涌,愤然捶
地,放声怒骂着自己的小徒弟,恨得痛不欲生。

  她再怎么也想不到,所有一切的幕后黑手,竟然是自己最讨厌,最看不起的
小徒弟,而自己有眼无珠,竟然被他骗了,男扮女装混入本门,不仅收了他做徒
弟,连妹妹和徒儿都被他奸污了!

  她朝思暮想的孪生亲妹,竟然就被他藏在这邪异空间,整囗奸淫,喝下了他
大量精液,处女膜早被肉棒干破,子宫中盛过的精液比她能想像的还要多。

  明月中,一名和她容貌、身材完全相同的美丽仙子满脸都是凄楚神情,长袖
掩面,痛哭失声,羞愤欲死。

  两姊妹隔着漫漫长空,互诉离情,虽然说得很是隐晦,但以韩玉琳的冰雪聪
明,哪还猜不出妹妹这些日子的处境,不禁以头触柱,恨不得撞死在这里,免得
再受这可怕消息的惨痛折磨。

  见她这模样,韩玉璃更是伤悲,羞得扑倒在地哭泣不止,嫩穴紧夹,对里面
充满精液的现状十分不甘。

  那宫殿如同淡红小星,星月中的一对孪生姊妹悲愤哭泣,泪如雨滴,洒向下
面大地。

  彩云飘起,托着两个美貌仙子,向上方飞来,与星月共成三角,遥遥相对。

  其中一个妩媚绝色美女,韩玉琳妹不认识,而旁边抱着她哭泣的美少女,她
们却十分熟悉,正是本房弟子春凝。

  韩玉琳忍不住指着她愤然痛骂起来,口口声声直说要剥了她的皮,以惩罚她
和奸细通奸,谋害师父的恶行。

  在师父的积威之下,春凝只觉得恐惧万分,一丝不挂的娇躯瑟瑟岭抖,抱住
媚灵不敢抬头,泪水涔涔,浸湿了媚灵的高耸酥胸。

  媚灵微蹙娥眉,冷视着那边的冰宫仙子,随手一挥,大风涌起,直入宫中,
将韩玉琳吹得东倒西歪,满口灌满清风,一时也骂不出来了。

  上方有光芒闪现,一个俊美男孩飘然落下,却是刚刚苏醒过来,进入美人图
的伊山近。

  他已消除所有伪装,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着健美身体,粗大肉棒高高挺
立,却是一个完美男孩的模样。

  这模样令人着迷,春凝瞪大了美目,隔着泪光痴痴地看着他,浑然忘却了一
切,眼中只有他的绝美,深深地被他吸引。

  直到伊山近飘落到彩云上,抱住她深深一吻,春凝才清醒过来,哭泣地抱住
他,颤声质问:「师妹,真的是你?你真的是男人,原来这一切都是骗我的?」

  她虽然单纯无知,可是被师父骂了这么久,也该知道些真相了,想到被自己
喜爱的人骗了,连师父都因此而遭毒手,不禁她心欲碎,伤痛至极。

  伊山近搔搔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那边韩玉琳却痛骂起来,指着他破口大骂,将所有恶毒的话都向他掷过来,
眼中凶光暴射,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割了他的肉棒塞到他嘴里去!

  伊山近听得心头火起,怒道:「好狠哪!想割我鸡鸡下酒?别做梦,死也不
会给你吃的!」

  他愤然挥手,大风吹去,将天空中飘浮的晶莹冰宫吹得剧烈摇动,却吹不散
冰宫周围的灿烂红光。

  伊山近咬牙祭起法宝,大力地轰击冰宫,冰宫光芒依旧暴射,法宝也无法侵
入。

  他的《烟客真经》修为一直保持在第四层,对于美人图的控制力也很强了,
所以才能在法阵帮助下,吸入这座冰宫,并在周围布下禁制,防止韩王琳驱动它
逃逸出去。

  冰宫中原有的阵法,虽被他趁打扫时破坏得七零八落,却并未被完全破除乾
净,所以才会被韩玉琳引动,以巨力将他推出宫中,让他因此而被撞伤,现在又
启动备用法阵保护住冰宫,让美人图的法力只能困住冰宫,却无法透入冰宫禁制
进去攻击敌人。

  这段时间里,韩玉琳一直在努力调动体内灵力,努力驱除奇毒,治疗伤势,
现在微有起色,立即候膝闭目,运起灵力,驱动仙宫向州冲去。

  周围禁制被剧烈撞击,整个空间因此大震,伊山近也心神震动,看着红光不
断暴射撞击着空中禁制,担心她真的逃逸出去,心中大忧。

  对于这位师父,他总是有些畏惧,毕竟是高阶女修,不是他这中阶修士可以
随便小觑的。

  「如果她真的逃出去,我就要有大麻烦了!不要说被冰蟾宫整天追杀,就是
以后再也混不进冰蟾宫,不能接近殷雪霏,那我的大仇难道就不报了吗?」

  想起百年前冰蟾宫主殷雪霏一次次强奸淫辱自己的恶行,伊山近钢牙咬碎,
眼中也不禁湿润,就和自己的师父、师叔、师姊一样伤心得痛不欲生。

  在身边,美貌温柔的师姊仍紧紧拉住他,伤心地问:「师妹,你为什么要骗
我,为什么?」

  伊山近把心一横,突然推倒了她,骑在她窈窕诱人的胴体上,粗大肉棒顶开
娇嫩花瓣,噗哧一声刺入了嫩穴之中。

  春凝嗷地一声尖叫了起来,本来已乾的嫩穴被他这样强行戳进,痛得死去活
来。

  更让她难受的是,还是当着师父和师叔的面,被他的大肉棒插进贞洁蜜穴,
这不是明摆着说自己已经不贞洁了吗?

  长久未见的本房师叔,此时正在明月中用惊愕的眼神看着她,甫一接触此目
光,春凝就羞惭欲死,掩面大哭,却无力抵挡伊山近的攻击,只能颤抖着承受暴
烈抽插,泪水滚滚,洒落彩云之上。

  旁边的媚灵已经掩面飘走,只留下伊山近骑着师姊,放肆大干,粗大肉棒在
嫩穴中插得淫水泛滥,噗哧有声。

  这样的声音更让春凝羞惭的无地自容,想起自己对师妹这么好,却竟然受到
欺骗,还连累了师父,更是痛苦至极,含泪抓住他的身体,悲愤问道:「师妹,
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干嘛老问这个,让人怪难回答的!」

  伊山近有点不好意思地抱住师姊大干,肉棒顶在子宫上狂猛吮吸,将她的灵
力真阴吸出,进入自己体内。

  春凝虽然伤心,可是和他双修已经成了习惯,不由自主地就驱动师妹传授的
方法,让真阴自动流入伊山近体内,又化为浩大灵力通过肉棒、蜜道流回体内,
一边习惯性地挺起柔滑玉臀迎合抽插,一边含泪问:「为什么骗我,为什么?」

  「师姊好可怜,现在就只会说这一句了,是受的刺激太大了吧?」

  伊山近心里暗忖,干得更加卖力,吸取的灵力和真阴透过蜜道肉壁时,对春
凝的刺激更强,让她玉体颤抖,爽得美目迷离,颤声娇吟起来。

  光芒在他们两个人身上闪现,渐渐化为光团,将他们裹在中间。

  这还是第一次,有冰蟾宫的女弟子自愿与他在美人图中双修,伊山近心中欣
喜,运起《烟客真经》大力吸取真阴入体,修行着烟客真经。

  春凝虽然法力低微,却是一直修练着最冰蟾宫法诀,真阴与灵力都是至纯。
她哭泣浪叫着挺动玉臀,被他吸取真阴无数,《烟客真经》终于有所突破,身上
散发出灿烂光彩。

  就像一座小小的太阳在彩云上升起,照耀四方,将明月和仙宫都耀得一片通
明。

  仙宫中,韩玉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两个弟子激烈交欢,早就气得死去活来,
眼睛都红了,咒骂声更是激烈恶毒,口口声声骂道:「贱人、贱婢、浪蹄子!哪
天落到我手里,一定把你们放在一起碎割而死!」

  伊山近听得身上都痛起来,看看自己和师姊都是满身鞭伤,不由旧恨新仇涌
上心头,怒吼一声,挥手聚起狂风,向着冰宫攻去。

  红光笼罩仙宫,保护着它不受法宝攻击。但伊山近现在《烟客真经》刚刚升
为五层,控制美人图的能力更强,聚集起的大风,就连仙宫法力也抵挡不住。

  疾风拧在一起,聚成风鞭,呼啸着透过红光,冲入仙宫,重重击打在师父身
上。

  韩玉琳惨叫一声,玉体被打得向后翻滚,衣衫破碎,现出洁白胴体,肌肤上
散发着莹润光泽。

  伊山近咬牙继续指挥巨大风鞭打去,啪的一声打在师父的酥胸上,漂亮的淡
雅长裙被撕得稀烂,一对雪兔蹦跳出来,弹动不休。

  韩玉琳羞愤尖叫,拚命掩住胸口,嫣红的乳头却落在伊山近眼中,他不由得
大乐,风鞭更是狂猛击去,打得她满身衣裙如雪片纷飞,雪白胴体不停地暴露出
来,上面鞭痕宛然。

  韩玉琳拚命催动法力抵档,可是她现在伤毒在身,灵力低得可怜,那风鞭不
停击打着她,痛得她满地乱滚,尖叫声刺耳响起。

  她时而抬起头,透过疾风,看到那个孽徒奸细正按着另一个逆徒狂干,不禁
恨得要死,虽然想要跳起来大骂,可是身上已经被打得半裸,只剩下一条短裤,
实在没有脸面站起来,只能掩胸痛骂,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伊山近兴奋大笑,肉棒被师姊嫩穴夹得紧紧的,欣赏着远处美丽师父的性感
美体,更是欲望如火,干得更猛,风鞭抽起来也毫不放松。

  春凝已经被他干得神智不清,颤抖地抱住他激烈迎合,爽得死去活来,玉臀
不住扭动,享受大肉棒在里面撞击的快感,泪水狂涌,口中喃喃吟叫,可是心中
终究痛苦侮恨,恨不得让肉棒把自己活活戳死,也好过对师父充满愧疚的痛苦。

  伊山近咬牙望着那边仙宫,粗大风鞭拧成一股,狂扫而去,啪地重击在师父
雪臀上面,现出深深的血痕,想起自己挨打的时光,不禁心中大为解恨。

  丝制内裤被风鞭搅碎,化为无数蝴蝶漫天飘飞,就算韩玉琳拚命夹紧美腿,
也只留下了一片布片,遮掩着私处。

  紧接着,巨大的风鞭狂舞而来,将她搅到空中,美腿也被搅开,碎片被风卷
走,露出了娇嫩蜜穴。

  虽然从前服侍她洗澡时看到过师父裸体,伊山近还是忍不住吹起口哨,双眼
闪闪发光,盯着那里不放。

  韩玉琳摔落冰晶地面,掩穴羞愤欲死,怒视着伊山近,眼中火焰熊熊,杀气
森然。

  伊山近大怒,喝道:「你还敢瞪我!从前我挨那么多次鞭子,现在都得让你
还回来!」

  巨大风鞭扫去,将她的玉足缠住并倒提起来,伊山近又分出一股风鞭,向着
嫩穴狠狠一抽,立即血痕涌现,高傲仙子痛得放声尖叫,玉体剧烈扭动,充满了
诱惑。

  嫩穴外面覆盖的阴毛被风鞭狂拔,一下就卷起一大片,毛根处血珠涌出,更
是让她痛得钻心,羞愤欲绝。

  那风鞭卷着阴毛,飞到伊山近面前,被他伸手抓住,在指尖搓了两下,皱眉
道:「真是的,长这么多毛干嘛,怪碍事的,回头给你都拔了!」

  此言一出,本就重伤在身的韩玉琳气得胸口热血翻涌,再也支撑不住,仰天
扑地射出一股血箭,一头栽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月心处,她的妹妹看到这幅情景,也急怒攻心,尖叫一声:「姊姊!」

  扑倒月心昏迷不醒。

  除了两个一直未曾苏醒的公主之外,玉字房的另一位女弟子也悲伤地流着泪
水,美腿夹紧伊山近的腰臀,拚命让他肉棒插到最深处,仰天嘶叫道:「师妹,
为什么骗我!」

  在极乐高潮中兴奋至极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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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滔天战火卷蜀地

  明月中,桂树下,伊山近抚摸着胯下师姊的蚝首,发愁地道:「媚灵,你帮
我想个办法,怎么才能干上我师父啊?」

  他叫师父已经习惯,现在也懒得改,遥遥望着远处仙宫中的美丽仙子,眼睛
闪闪发光。

  晶莹的仙宫飘浮空中,里面的高傲仙子怒视着他,眼中喷射出坚强不屈的光
芒。

  她这模样本来该让人肃然起敬,可惜的是,她身上一丝不挂,连块布片都没
有留下,只能抱膝坐地,躲在柱子后面,赤露着雪白窈窕美体的模样既诱人又滑
稽。

  遥望着伊山近奸辱她的妹妹和弟子,让她羞愤至极,眼中的烈火几乎要将他
彻底融化。

  伊山近才不去理睬她,只是伸手向下,把玩着师叔和师姊的酥滑玉乳,发愁
地考虑着如何奸淫师父的重要问题。

  在他的心念控制下,天空中不住地刮着大风,里面飘浮着师父的破碎衣裙,
还有从冰宫里面搜出来的各种物品,包括师父珍藏在里面的法宝之类。

  这无数法宝漫天飞舞,化出道道彩光,像几十道彩虹一般围绕宫殿飞舞,光
芒四射,极为好看。

  他用大风扫过宫中,将仙宫里面所有东西一扫而空,只有师父和两位师姊有
法力保护,不能一起清扫出来。

  大风虽然能透过禁制冲入仙宫,却不能破除禁制,他还是不能闯进仙宫抓了
师父狠干,担心她在伤愈出来后,以她的高深修为伤害本空间的安全,心里的忧
伤也只能通过和师叔、师姊云雨交欢来发泄。

  他光着身子坐在月宫中,屁股下面是师叔曲线柔美的雪白胴体,如马羊般趴
跪在地上,被他像坐凳子一样坐在玉背上,泪水涔涔而落,对这样的情势颇感羞
耻。

  春凝闭目跪在他胯下,努力不去看师叔的惨状,泪水也只有往肚子里面咽,
认命地吮吸舔弄着师妹的巨大肉棒,只当自己死了,柔顺地承受着一切来自心爱
师妹的奸淫辱弄。

  伊山近倒不折磨她,反而叫媚灵好好待她,给她建一个玉字房让她住进去,
那个冰蟾宫大殿的复制品也可以给她,就算她在里面打着滚睡觉也足够了。

  对面的媚灵听着他的问题,蹙眉想了一会,叹道:「层泛个早晚会有办法,
只是我担心你的修为会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我不是修行进展很快吗?」

  「就是进展太快了,基础打得不牢,迟早会有麻烦。我这些天仔细地研究你
的体内灵力运行,只担心你成就金丹大道之后,会有修为不稳,甚至丹碎之事发
生。」

  伊山近皱起眉头,暗自思忖。

  要成为高阶修士,必须得凝成金丹才行,现在自己也快要接近这一境界了。

  他以双修功法起家,进展之速,可谓前无古人,在极短时间内就升到入道期
顶层,基础不稳也是正常的事。

  如果想要报仇,那就一定要成就金丹大道;可是成丹后又有丹碎的威胁,这
倒比较难办,只能以后再慢慢考虑解决方法了。

  「成丹还早着呢,我现在虽然已经是入道期顶层,想成为高阶修士也很困难
吧?」

  那是一个极大的关口,许多修士一生都卡在这个瓶颈处,再也冲不过去,只
能遗憾而死,终生不能成为高阶修士。

  媚灵摇头道:「别人难,你却不难。我研究了你师父和师叔的修行方法,虽
然是近两千年内新创出来的,也秉承冰蟾宫一脉仙法,有迹可寻。若依老主人的
心诀,将你师父、师叔放在一起采补,有望一举破开她们的防御,采尽真阴,那
样凝炼成丹、成就金丹大道,只在眼前。」

  伊山近吃了一惊,霍然站起身来,抓住师姊青丝,将肉棒塞进她的咽喉里,
在樱桃小嘴中快速抽插,沉吟道:「真有这么快?可是成得金丹就可能会碎丹,
反而会修为大降,这真是麻烦!」

  被他当凳子坐的韩玉璃大吃一惊,扭头瞪大美目看着媚灵,眼中闪闪发光,
隐有惧意。

  「要想避开碎丹的风险,除非再潜心修行几十年,打好基础,就可以循序渐
进,稳步成就金丹,再不用担心急进带来的风险了。」

  伊山近沉吟良久,又问:「我只想打倒冰蟾宫主,她现在是什么修为,我怎
么才能打倒她?」

  媚灵幽幽叹息道:「至少也是元婴中期吧,以你的修为,要想打败她,除非
能夺取镇派法宝二十四桥,以此法宝之力,将她困住,才有一战之力。」

  伊山近的心猛烈跳动起来,一想到报仇有望,心中就无法平静,道:「怎么
夺取二十四桥,你可有这法宝的控制方法?」

  媚灵微垂螓首,良久之后,柔声道:「是,妾有二十四桥控制方法。」

  那边仙宫中的韩玉琳远远听着这边谈话,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惊骇,跳起来大
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如此了解本宫秘辛?本宫的镇派法宝,还是你
能操控的!」

  媚灵低头不言,妩媚容颜上带着寂寞微笑,显得有些柔美凄伤。

  伊山近耸耸肩,知道媚灵不想说的话是不会说的,只是斜眼看着那边晶莹仙
宫,冷言道:「师父,你走光了!」

  韩玉琳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慌忙以手遮住粉红色嫩穴,怒视着伊山近,
羞愤得想要祭飞剑斩杀他。

  可是大风吹入宫殿时,将她的法宝也都卷走了,以空间法则切断了与她的联
系,现在围着仙宫乱转,就是让她摸不到。

  媚灵垂首幽幽地道:「要操控那法宝,必须有高阶修士修为才行。公子若想
报仇,得速下决断了。」

  伊山近苦笑,摇头道:「先用风鞭不停侵削冰晶宫仙阵法力,以后抓出师父
来,再说别的吧!」

  他一挥手,天空中无数法宝飞来,叮当乱响,落到他的面前。

  那里面大都是韩玉琳从各处搜罗来的法宝,包括与破冰盟、罗氏战斗夺来的
战利品,其他还有巧取一量夺来的法器,不一而足。

  还有一些,是她们姊妹从前在此修练时曾用过的法器,虽然修为升高后弃用
了,但对他这入道期修士来说,有些确实合用。

  伊山近随手一指,几柄飞剑凌空飞起,飘浮在他面前。

  这都是上好飞剑,没有冰蟾宫的烙印,如果拿出去用,想必也不怕被人认出
来。

  在这个空间,他可以操控法宝,但要是想用在外界斩杀敌人,就得将法宝用
灵力炼制,才能随心使用。

  另外还有一些防身法宝,只要炼制过后就可以保护他,任由对方大加攻击也
可安伙一无恙。

  韩玉琳姊妹多年的积累,价值非凡,虽然还有大半藏在冰蟾宫的玉字房,但
在这里的也有近百件法宝,琳琅满目,价值高昂,比他因战功从冰蟾宫分到的破
烂法器强得多了。

  看着这大量法宝,伊山近脸上升起了笑容,这一次他可真是发了大财,得到
了师父的财产,以后再也不愁没有法宝可用了。

  从前他只有那几件法宝,常捉襟见肘,现在就像一个乞丐突然打劫了仙家,
得到的法宝之多,让他都感到吃惊。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趁着现在有时间,先把这些法宝炼化了吧!」

  既然要炼化,那就要鼎炉,伊山近高兴地伏下身,抓起美丽师叔修长玉体,
翻过来按倒在镜面般的月心上,粗大肉棒挥舞一下,噗哧一声刺进了饱受蹂躏的
娇嫩小穴里面,准备吸取她和春凝的灵力来炼化她们姊妹用过的法宝。

  「啊!」

  美丽仙子仰天娇吟,娇羞至极,虽然早就被他干习惯了,可是在师侄和孪生
姊姊面前被大肉棒奸入嫩穴,还是让她无法忍受。

  那边仙宫中的高傲仙女更是急怒攻心,清楚看到那边的逆徒强行将巨大肉棒
插进亲生妹妹嫩穴的情景,不禁气血翻涌,仰天喷出一口血箭,噗通一声倒在地
上,被关门弟子的忤逆行径活活气晕了过去。

  天空中刮着大风,一个男孩踏云而行,望着下方茫茫人间从脚下一闪而过,
不由欢喜微笑。

  脚下这朵彩云,在炼制过后才能称心使用,飞行速度比雪花神器快了许多,
更不用说那个劣质的空行梭了。

  各派仙家都有使用炼制后的云朵作为空行法器的法诀,并非只有冰蟾宫才会
如此。伊山近特意从韩玉琳的收藏中选了一朵没有冰蟾宫标记的彩云,以她妹妹
和弟子的真阴炼化,因为所修仙法本属同源,操控起来自然得心应手。

  他抚摸着软绵绵的彩云,只觉手感极好,驾着它掠过大地,心里琢磨:「现
在去哪里?要不要去二十四桥,看看媚灵是不是真的能有办法操控它?」

  这段时间,他躲在深山密林中炼制法宝,将师父多年收藏的法宝选了些炼为
己用,就当它们都是师父嫁给自己时带来的陪嫁了。

  只是师父害羞,一直都躲在仙宫中不肯出来,也不穿衣服,整天裸着雪白玉
体诱惑他,弄得伊山近狂咽口水,却攻不破仙宫禁制,只能狂干外表和她一模一
样的美丽师叔以发泄欲望。

  虽然韩玉琳每次看到这情景都会气昏过去,可就算昏倒了,也仍控制着仙宫
禁制,无法攻破。最终他也无可奈何,在法宝炼制结束后,只好离此而去,到别
处去碰碰运气。

  韩王琳的洞府,离冰蟾宫本山较远,平时也没有人来拜访。就算来了,看到
冰晶宫殿消失在山顶,也只当她是搬到别处去了,未必会有怀疑。

  彩云疾飞,穿越人境,向着远处二十四桥所在的江南方向飞去。

  伊山近坐在彩云上,拿出几件新炼好的法宝来玩耍,正玩得高兴,突然看到
下面浓烟滚滚,向上涌来。

  他微微一惊,当是哪里不小心失火,低头看去,却见人间大地烽烟四起,下
方一个城池中火势滔天,到处都燃起火头,还有厮杀哭喊声远远传来。

  看起来似乎是两支军队刚刚结束战斗,其中一支部队战败溃散,被后面的追
兵赶上追杀,斩首无数,哭嚎连天。

  城池也被攻破,大批军士冲进城,到处烧杀掳掠,每闯进一处店铺、人家,
搜刮乾净后,就放起火来,看着火势拍手大笑,然后去下一家继续抢劫放火。

  每一家的女子都被赶出来,装在麻袋里面,塞上大车准备送去卖掉,到时卖
人分得的银钱,每名士兵都能有份。

  男子若有敢反抗的,都被乱兵一刀断首,惨死当场。

  伊山近在云端看着人间厮杀,微皱眉头,略一思索,就按下云头,向着那城
池射去。

  按照世外仙师的习惯,人间的事端就该由凡人来管,仙家一心以修练为主,
像这样的小事根本就不用去费心,反正那些凡人就算不在战乱中死去,最终还是
要老死的,现在只是提前几十年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算大地上的人死掉一半,哪怕是死掉九成,这些蝼蚁还是会以他们超强的
繁殖力,重新发展壮大起来,光靠杀是杀不绝的。既然如此,那又何必理睬他们
呢?任由这些蝼蚁自生自灭好了!

  差不多所有的修士都是这样想的,只有伊山近和他们不大一样。

  他并非出身于修仙家族,也没有从就小拜入仙派修行,所以没有沾染上他们
视凡人如蝼蚁的习气,就在不久前还当过乞丐,对人间疾苦很是了解,常常会对
凡人生出同情之心。

  更何况,这天下本是他马子的,现在他也算是有类似于皇后的高贵地位,身
为皇后,本有母仪天下的责任,看到百姓疾苦,怎么能够不管?

  他驾彩云飞到城池上空,忍受着下面升上来的滚滚浓烟,随手一指,一柄飞
剑射出去,冲入城池中心大街上,将一个正挥刀砍杀平民的小头目斩断脖颈,头
颅砰然坠地,带着头盔满地乱滚。

  在旁边跟着抢劫的士兵们都大叫起来,嗔目结舌,像见鬼一样。那飞剑在空
中绕了一圈,那些士兵的脑袋就一颗接一颗地摔落地面,连惨叫声都没有传出。

  那柄新炼制出来的飞剑赤红如火,本是火性飞剑,被烈焰一炙,鲜血一激,
更是激烈嗡呜,声震四方。

  它疾射向前,在整条街道上飞射而去,沿途所到之处,正在抢劫杀人的士兵
们纷纷仰天倒毙,头颅乱滚,鲜血染红大街,到处流淌。

  伊山近在彩云上透过黑烟,望着下方满城乱兵,皱眉不语。

  单以一柄飞剑,能杀的人实在太少,虽然这样下去迟早能将所有乱兵杀尽,
但那时只怕城中百姓也都被杀光了。

  就算再加上龙须针,速度也快不了多少,看着满城火头越燃越多,伊山近叹
息一声,神识向远处扫去,没有发现有修士接近,便手掐法诀,突然打出雷霆,
向着下方击去。

  城中正是一片混乱,惨叫狂笑声满城涌起,突然晴空中响起一个霹雳,天地
大震,整个城池也剧烈震动,?响不休。

  这本是五雷正法,当初伊山近和黎丝在她心灵空间中狠干之时,也曾无聊修
习过,并在那空间行云布雨,也算有几年的施法经验,现在施展出来,自然非同
凡响。

  天空中,突然大雨倾盆,浇向满城火头。伊山近立于彩云之上,厉声断喝:
「大胆贼子,竟敢纵兵屠城,还不都给本仙师跪下,否则定当杀尽汝一军之人,
不留半个活口!」

  声若雷霆,震天动地。却是伊山近施了个仙法,将自己声音放得响亮千倍,
不要说这座城池,就是方圆数十里,都听得清清楚楚。

  满城军士都吓得目瞪口呆,站在大雨之中,仰头望着乌云之上,有一仙师傲
然而立,满身云霞缭绕,虽然看不清楚身形容貌,但那满天异象却是假不了的。

  噗通通一阵乱响,无数士兵双膝发软,不由自主地跪倒在泥水之中,就算有
高傲战士不肯跪倒,也都停手不杀,满心凄惶恐惧,抢来的财物也无力地丢到地
上,无心去拾取。

  凡人对仙家的敬畏之深,已有千年万载,根深蒂固。现在看到仙师出现,没
有不畏惧的。

  在城门处,刚好有一位将领率大批近卫入城,正在纵兵大掠,看到天空中的
仙师,惊讶万分,拱手大叫道:「前面的是哪位仙师?末将是蜀王部下,拜见仙
师!」

  话未说完,就看到两道长索从云上飞射而来,穿过漫天大雨来到身边,将他
连盔带甲缠得结结实实,拖着他沉重的身体就向天上飞去。

  身边的近卫目瞪口呆,虽然都惊慌拔出刀剑,却连敌人都看不到,更无法保
护主将不受侵害。

  两道长索疾射入云,将主将绳捆索绑,拖到彩云上。伊山近冷然怒视此将,
寒声喝道:「召泛城里面都是你的部下?报上名来!」

  大将汗下如雨,看到仙家法力,再不敢反抗,慌忙道:「是!末将陈思远,
在蜀王帐下听命,任安东将军之职,不知仙师前来,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伊山近眉头一皱,怎么也想不起来蜀地还封过什么蜀王,倒是有一个蜀国夫
人,现在已经成了他最忠诚的性奴,就在他身边的美人图中安心居住。

  不过现在情势紧迫,也来不及问那些事,便命令道:「让你的部下都停手,
不许再抢掠杀人,不然定将你剥皮抽筋,收魄炼魂!」

  如此恐怖的毒刑,听得陈思远毛骨悚然,慌忙答应,向着下方纵声大呼道:
「众军停手!不许再伤害百姓,否则仙师一怒,尔等都休想活命!」

  那些士兵本都吓得魂飞胆裂,听到主将下令,立即从命,只是那些抢来的财
物还舍不得放弃,都悄悄地塞到怀中。

  伊山近又让他下令,先控制本城局势,驱使百姓出来救火,然后召集众将,
到太守府中来见他。

  陈思远连声答应,心中惧怕纳闷,不知道什么时候仙家也喜欢管人间的闲事
了,难道他们不是只要在幕后操控天下大局就满意了吗?

  不多时,伊山近已经坐在太守府里,旁边站着陈思远,恭谨侍立。

  太守府中,已经被洗掠一空,到处都是尸体。原来的太守已经在守城战中阵
亡,家人也大都被乱兵所杀,侥幸没死的跟着败兵逃出城去,现在不知逃到哪里
去了。

  伊山近面沉似水,想着刚从陈思远那里听来的消息,心情大坏。

  原来这所谓蜀王,本是大楚皇朝任命的蜀中节度使陶怀安,当初曾跟随晋王
赵光复扫平蜀地,为大楚朝立下了汗马功劳。

  这次赵光复夺位,也曾和他定下密谋,让他来安定蜀地,如果赵光复在京城
不能控制局势,就要来到蜀中,以蜀地兵马攻向京城,重夺帝位。

  陶怀安本是他的旧部,也算对他忠心耿耿,一心要得这拥立之功。谁知赵光
复被仙家打倒,京城中的同党也死伤无数,几乎被一网打尽,此次图谋可谓一败
涂地。

  陶怀安听到消息,心中大惊,害怕新皇即位后查田他和赵光复的密谋,夺了
他的兵权,取了他的性命,不得不暗中发动袭击,将蜀中官员一网打尽,纵兵占
据蜀地,并向东拓进,占了二省,自号蜀王,欲与新皇共争天下。

  其实以他的实力,未必就有罢天下之心,但能据地称王倒也不错,至少命运
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不用担心新皇一个手诏就夺了他的权力地位,最后死在狱
中。

  伊山近作为新皇的情夫,听到这样的消息,心情能好得起来才怪。

  门外传来脚步声,十几名武将鱼贯而入,望着高居上座的伊山近,都隐有戒
惧之意。

  这些人都是陶怀安在军中的部下,跟随他一同起兵反抗朝廷,攻破此城,本
都想着人人发一笔横财,如果陶怀安真的能据地称王,他们作为随从军官,个个
升官有望。

  谁知突然出现一位仙师,现出如此大法力,若要取他们性命,犹如探囊取物
一般,不由他们不害怕,暗自揣测这位仙师来意,更是心中打鼓,上心忑难安。

  伊山近随手一挥,道:「坐!」

  堂中虽然血迹未乾,倒也摆了十几张椅子,都是陈思远的亲兵摆下的。

  那些将领小心坐下,停了半晌,终有一个将官鼓足勇气,向上施礼道:「敢
问仙师尊姓大名,来此有何贵干?」

  伊山近唇角翘起,冷然一笑道:「我叫文子真,你们听过这名字吧?」

  大半将领都露出迷惘之色,只有几个人想了一想,面色大变,跳起来大叫:
「难道是伯阳侯府文仙师?」

  伊山近傲然点头,他也曾率军攻灭反抗朝廷的侠女盟山寨,在军中也算薄有
微名,难怪他们听说过自己名字。

  一名将领脸上现出悲愤之色,向上拱手道:「仙师!末将本是当年朱老公爷
部下,听说伯阳侯府已被先帝下令屠灭,还命人追捕朱老公爷遗下的两位千金,
闻得此事,末将心中大恸,此次跟随蜀王起兵,也是为了要替朱老公爷向皇上讨
一个公道!」

  伊山近咳了一声,倒有点尴尬,揉揉鼻子道:「先帝当时在病中,神智不清
楚,乱发些命令也是有的。朱老公爷的两位女儿,本是太皇太后养女,大家都是
一家人,还有什么说不开的,现在都已经言归于好,让我带句话来给各位,当今
皇上仁德宽厚,心怀天下军民,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投降朝廷,从前做过的事,
一概既往不咎!」

  他这样说,倒也不是在说假话。皇帝确实很宽厚,被他干破了自己的嫩穴也
没有说什么,还允许他以后再去干,只要能替她报了父仇、救出她妹妹就行。

  众将官大惊失色,面面相觑。本来就担心这位仙师来意不善,谁知道竟然是
朝廷的特使!

  本来修士是很少参与凡人战事的,但这位文公子可以算是太皇太后的外孙,
皇上的表弟,代表朝廷旨意而来也可以理解。但这样一来,让他们又何去何从?

  其中朱老公爷一系的将领都暗自沉吟不语,另有一派将领脸现怒色,还有的
将领左右为难,手按刀剑,不知如何是好。

  有人目视陈思远,见他站在伊山近身边,垂头丧气,显然已事先知道此事,
却不提出反对意见,看来对他的命令已是默认了。

  见此情景,他的忠实部下都沮丧起来,既然主将都不反对,他们又凭什么与
仙师作对?

  却有人不信邪,一个将官突然拔刀出鞘,放声怒吼道:「你是什么人,大瞻
来此妖言惑众,且吃我一刀!」

  他大步奔上前去,立于伊山近面前,却不进击,高举战刀,凝神聚力,紧紧
盯着他不放。

  后面又有几个将官奔出来,各持刀剑将伊山近团团围住,互相对视一眼,同
声大喝,大步冲向伊山近,刀剑齐挥,斩向他的头颅、身体。

  伊山近神识向他们一扫,确定都是凡人,乾脆躲都不躲,只是冷笑着念动法
诀,身上立即布下灵力护罩,那些刀剑疯狂斩来,却都被护罩弹开,叮当一阵乱
响,反倒将持刀人砍伤了几个。

  受伤者纷纷跳开,恐惧大呼,却已经没有退路,只能咬牙冲上去,刀剑上灌
足内力,拚命斩下,如果杀不了这仙师,自己也只有把命赔上了!

  伊山近冷笑不动,看着那些将领乱刀狂斩,乾脆闭上眼睛,任由他们乱斩。

  将领们砍了半天,还是无法斩破他身周透明护罩,不由大骇,旁观的那些将
官也都脸上变色,自此深信仙师法力通天,不是凡人所能撼动的。

  那些挥刀的将官越砍越是恐惧,有人想要退开逃走,还未走出半步,突然破
空声嗤嗤响起,无数钢针突然现出,漫天射来,将他们笼罩在中间。

  噗噗一阵乱响,所有将官都放声惨嚎,满身钢针乱插,噗通倒在地上,死状
惨不忍睹。

  最先拔刀冲出的将官所中钢针最多,浑身上下都插着钢针,直透内腑,脸上
也插满钢针,几枝针穿透眼珠,鲜血迸流而出,像一个厉鬼般,却一时还不死,
退了几步,被钢针凌空托起,头一仰,就站着气绝身亡。

  那些没有动手的将官都吓得魂飞胆裂,手按刀剑,颤抖不停,此时才知仙家
手段毒辣,远超凡间比武争锋。

  陈思远从刚才就赶忙退到一旁,不去管部下与仙师的争斗,现在看分出了胜
负,轻咳一声走出来,整整衣甲,恭敬拜倒在伊山近面前,肃声道:「末将陈思
远,愿唯仙师马首是瞻!」

  主将既然已经归降,那些将官也没什么可说的,都拜倒在地,同声大叫,愿
意归顺伊山近,先保住这条命再说。

  伊山近倒也爽快,取出秦若华从前赐给他的印信,当即写下了赦书,盖上大
印,发给众将军,让他们也好松一口气,以后能尽心尽力地替自己办事。

  看到他拿出太皇太后印信,将官们在心中石头落地的同时,也都暗自叹息,
知道蜀王此次反叛朝廷,只怕是再难成事了。

  在伊山近的命令下,众将官纷纷出外收束部下,将城中得到的财物收集在一
起,献给仙师,还有那些掠来的女子也都选来送给仙师,只求仙师笑纳,大家也
好安心一些。

  伊山近倒是不贪钱,他的美人图中装满了财宝,都无处使用,再要这么多钱
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这些财物被他收归军用,并拿出一部分赏赐士兵,果然获得一片感恩之声。

  至于城中女子,他倒是笑纳了,并以太皇太后名义,只说新皇要选妃进宫,
一定要把这事办好才行。

  既然是讨好皇帝的事,军官们当然要尽心去办,也好戴罪立功,保住自己的
性命和前程。

  此城和周围乡镇的女子都被徵选出来,精挑细选,共选出一千美貌处女,送
上马车,进入城中安歇。

  伊山近统率军兵,将此城又搜刮一遍,把几个大家富户抢得乾乾净净,在第
二天率军出城,扬长而去。

  至于那一千美貌少女,由他亲自调兵运送,出城后送去别处安置,然后又调
另一处兵来保护,在换了几次保护军队之后,那一千名处女不翼而飞,无人知道
她们的去向,都只当是被军队护送到后方,辗转送去京城了。

  漫漫原野之上,两支大军遥遥相对,杀气直冲云霄。

  其中一支,由伊山近亲自统领,他身边布满将领,各个都骑着高大战马,将
他簇拥在中间,隐然已是众军的领袖。

  这些天里,他率军转战四方,以仙家威能击破数支叛军,活擒了统军将领,
逼迫他们投降自己,凡是不从的,都绑在军前残酷折磨,逼着他的部将都投降自
己。

  如果遇到众军官都是硬骨头,伊山近一怒之下,也不吝惜屠尽所有将领,再
挥军击破敌军,不过这种事从未发生,识时务的俊杰到处都有,而一心为陶怀安
效死的从来都只是少数。

  即使在陶怀安的亲信部下统领的军中,也有不同的派系。有些将领虽然跟随
陶怀安,但对当年统兵征战四方的朱老公爷也颇为敬仰,一见他的两个女儿投书
来劝降,又有她们的义子施展仙法进行恐吓,估算自己无法从仙师手中逃掉,大
都也就降了。

  为了更好地劝降,伊山近甚至把蜀国夫人姊妹都从美人图中放出来,让她们
跟在自己身边,去见那些将官。

  凡是对朱老公爷衷心敬仰的,一见她们,都涕泪交流,不用劝就降了。有些
人虽然不太敬仰朱老公爷,可也是涕泪交流,顺水推舟降了仙师,免得被他在众
军面前弄成残废,那可就生不如死了。

  伊山近聚拢众军,声势越来越大。而那些忠诚于朝廷的军队和地方官员都闻
讯赶来,聚拢在他帐下,共攻叛匪陶怀安。

  这么多的军队,彼此互不统属,内部有些混乱。伊山近只得拿出太皇太后印
信,号令众军,并在蜀国夫人推荐的可信将领的支持下,进行军制改革,虽然时
间紧迫不能彻底梳理一遍,却也重整军队,可堪一战了。

  看着伊山近统领大军占了一半蜀地,并渐渐地攻过来,自立为蜀王的陶怀安
当然也不能坐以待毙,咬牙率军迎上,知道成败在此一举,如果不能在此击破敌
军,以后就只能潜逃而去,永远受朝廷通缉,到头来还是免不了一死。

  事到如今,他也彻底放开胸怀,誓死与敌一战,若是败了,在修士手下恐怕
想逃都逃不掉,倒也彻底息了这心思。

  但他也不是毫无所恃,修士的可怕他素来清楚,单是一名修士就足以击破本
军,斩杀主将,要想摆脱这样的命运,也只有修士对抗修士才是唯一的方法。

  不要说他本来只是一个节度使,就算是真的蜀王,也无法找到修士肯替他卖
命。幸好他是赵光复的忠诚部下,罗氏跟赵光复合作,也派了一个修士前来协助
他,现在那修士还没有离开,却也是一直隐藏在他身边不敢露面,免得引来冰蟾
宫的追杀。

  在这个修士的协助下,他幸运地找到了一些散修来助他作战,声称只要能杀
了或擒下对方的修士,必以重礼相谢。

  这重礼却是存在官府库房中的珍稀药草和炼器材料,虽然是凡间的官府,偶
尔也能得到一些仙家所用物品,多年积存下来,也不算太少,勉强可以买得动这
些散修出手一次了。

  至于对方统帅的修为,众修士都不清楚,只听说他本是蜀国夫人的义子,今
年不过十几岁,都颇感轻蔑,后来听说他在侠女盟山寨中的战绩,都大笑不已,
为仙家修士居然要这么费力才能消灭凡间武者而羞与为伍。

  对于这样实力低微的小孩子,众修士都懒得直接去对方军中找他,也只打算
到最后决战时才随便露一下面,准备擒住那个小孩子,拿了报酬就走。

  陶怀安勒马立于军中,看着四周七名修士,忧心忡忡,也只能以那些修士脸
上轻松蔑视的表情来让自己宽心,希望他们能不负所望。

  今天的决战,是两军事先约好了时间地点,定在此处交战,以求一劳永逸。

  对伊山近来说,也濑得到处去追杀叛军,耽误自己的宝贵时间。而陶怀安更
是需要有一个确定的时间地点,才能把那些自大成狂的修士请来,免得他们再费
力多跑路去找对方的修士。

  双方各有十余万军队,在平原上遥遥对峙。其中陶怀安的大都是跟随他多年
的精锐部队,而伊山近那边就有许多地方部队,旗号有些杂乱,战斗力也不及对
方。

  这些都没有什么,关键在于陶怀安周围的天空上,飘浮着七名修士,各踏法
器立于空中,下面的十万叛军看了,都安心了许多,士气为之大振。

  伊山近身后的十万军队见对方如此多的修士,都深为胆怯,许多人都目视主
帅,担心他一个人对付不了这么多人,到头来连累自己也跟着送命。

  双方都擂了三通鼓,约定决战在午时,此时午时已到,伊山近纵马出列,向
前驰去。

  别看两军都在凶猛呐喊,挥舞兵刃,彷佛随时都要冲出去拚命的样子,其实
谁都明白,双方战斗的胜负关键在修士身上,除非双方修士两败俱伤,才有他们
发挥的余地。

  伊山近神念一扫,发现对方修士实力都不太高,除了一个入道中期、一个入
道初期的修士之外,其他的都是聚灵期的低阶修士,也就不把他们放在心上。今
织、这也很好理解,如果是实力高强的修士,有谁会贪图凡人的那点东西,肯替
他们出手战斗?

  也只有这些实力低微的散修,仙家中的穷鬼,才会见钱眼开,插手凡人的战
事。

  他不把对方放在心上,对方七修更不把他放在眼里,看着他居然骑马出营来
战,几乎要笑岔了气。

  伊山近见那些修士笑得开心,挑了挑眉毛,唤出彩云一朵,从马背上纵身跃
起,踏上彩云,向着对面飘去。

  修士们的笑声戛然而止,互相对视几眼,都觉得诧异。

  这彩云本是经过炼制的飞行法宝,比他们用的那些劣质法宝飞行速度都要快
得多,许多低阶修士朝思暮想,都想弄到一朵彩云代步,在别的修士面前就会很
有面子。

  虽然看得眼热,很想杀了他夺取法宝,可是这么小的孩子就有这样的法宝,
恐怕身后有一个大的仙派撑腰,不是他们这些散修惹得起的。

  但既然拿人钱财,如果不战就退走,这脸可就丢得大了,尤其是把脸丢到了
凡人那里,这可是修士们无法忍受的。

  看着驾彩云昂然而来的伊山近,修士们叹息一声,纷纷驾起法宝,向着他迎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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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此生誓为万人斩

  「谁是罗家的人?」

  伊山近驾彩云飘浮在两军阵前的天空中,朗声问道。

  「本仙师便是!」

  一个青年修士踏飞剑迎来,修为在入道初期,在七名修士之中排行第二位。

  伊山近看了他一眼,冷笑道:「罗家的人,我是不会放过的,其他门派的修
士,都可以走了!」

  别的修士默然不语,神念向他扫来,却探测不出他的真实修为,都有莫测高
深之感。

  这让众修士心生戒备,却不肯退却丢脸,只得围上来,跟随在罗家修士的身
后,隐有支援之意。

  伊山近微一皱眉,也不多说什么,祭起狼牙棒,向着罗家青年修士砸去。

  虽然已经炼化了几柄飞剑,但要说势大力沉,还属这柄狼牙棒,用起来也很
顺手。

  罗姓修士慌忙祭起飞剑相迎,在空中射向狼牙棒,就要抵住它,免受伤害。

  伊山近随手一挥,两柄青红飞剑一左一右疾射而去,在空中划出圆弧接近对
方身体,直指要害刺去。

  他控制上百龙须针都已得心应手,现在这飞剑虽然较沉,一心三用,同时控
制三件法宝也不觉得费力。

  见那两柄飞剑来势甚急,剑尖处光芒闪烁,罗姓修士虽然在身周布下灵力护
罩,却也担心不能挡住那锐利飞剑,吓得脸色发白,额头汗下。

  旁边两个低阶修士慌忙祭出法宝飞剑,向着那两柄飞剑斩去。

  他们都是穷修,这两柄飞剑都只是低品飞剑,却也是毕生积蓄所在,拚尽灵
力抵住伊山近射出的这两柄中品飞剑,仍颇为吃力,脸色也都隐约变白。

  别的修士见状,也都无法袖手旁观,各都祭出法宝,向着伊山近攻去。

  伊山近冷哼一声,祭出一件法宝,却是一个紫金钵,凌空飞起,罩在头上,
放射出耀眼紫光,将他的身体团团护住。

  那些飞剑法针飞来,被这光芒抵住,都无法穿透进去攻击他的本体,只能在
他的身周缭绕,进入了僵持状态。

  他们在两军阵前的天空中激烈斗法,双方二十余万大军,都聚精会神地仰天
凝望,深知这一生都未必再有机会看到第二次仙家斗法了,人人看得激动万分,
又生怕己方失败,各个都忐忑不安,一时间,漫野鸦雀无声,只有粗重的呼吸声
从两边响起。

  两柄飞剑发出青红光芒,在空中与敌方两名修士飞剑缠斗,突然灵光大作,
重重斩下,轰然击在对方飞剑上面,将两柄飞剑斩落尘埃。

  法力涌去,那两个穷修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看着飞剑损毁跌落,急怒攻心,
差点活活晕去。

  伊山近断喝一声,手掐法诀,将灵力运到狼牙棒上,天空中的狼牙棒突然胀
大了一圈,光芒暴射,散发出无尽杀机,恶狠狠地向着罗姓修士砸去。

  那修士慌忙祭飞剑相迎,却被狼牙棒重击而下,砸得飞剑一声巨响,在空中
弯了下来,飞行速度立即减缓。

  狼牙棒高高举起,又是狠狠一击,将飞剑砸得裂痕涌起,跌落地面。

  法宝连心,罗家青年再也支撑不住,噗地一声吐出鲜血,脸色惨白,看着天
空中巨大狼牙棒当头劈来,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了。

  旁边几个修士慌忙祭法宝相迎,一个修士却祭起法针射向伊山近,希望能刺
透他的防御,将他射下去。

  他的法宝是两枚法针,各都有两指长,寒光夺目,在低阶法宝之中,也算较
好的了。

  伊山近朗声长笑,双手一指,青红飞剑从两边绕过来,重重斩在法针上面,
斩得光芒暴射,那两枚法针都被击得下落,虽未损毁,却也让那修士心血浮动,
在空中剧烈摇晃,几乎跌下去。

  「也让你看看我的法针!」

  伊山近在风中长啸,大量法针激射而去,如漫天飞蝗,卷向敌方修士。

  那使针修士首当其冲,见如此多法针射来,吓得脸色惨白,虽然也驱使两枚
法针左右遮挡,但哪里挡得过来,被数十枚法针射到防护罩上,嗤嗤一阵乱响,
突然大叫一声,仰天跌了下去。

  这些龙须针都是经伊山近多次淬链过的,锐利至极,配上他强大的灵力,轻
松刺透灵力护罩,扎在修士身上,让他痛楚难忍,经脉也被刺伤,灵力运行不灵
活,再无法浮在空中,从高处重重摔落地面,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

  其他的修士大惊失色,有人就想要退却,却被伊山近大吼一声,狼牙棒狂轰
而去,砸翻了几件法宝,重重砸在罗家青年的身上,将他凌空砸落,轰然摔落地
面,半身血肉模糊,被这凶厉法宝弄得肩膀都快被砸碎了。

  龙须针漫天射去,穿透两个修士的手脚,噗噗乱响声中,修士们惨叫着跌落
下去,再也没有战斗之力。

  其他的修士都惊慌大叫,慌忙后退,失声大呼道:「是中阶顶层的修士!大
家快退!」

  对于这些低阶修士来说,中阶修士就是他们的前辈,需要恭敬对待,尤其这
些散修没有来自家族的强大支援,更是要步步小心。

  今天他们对上如此强大的修士,都惊恐悔恨,掉头就想飞逃。

  伊山近长笑一声,驱动飞剑和龙须针从后面追去,噗噗穿透灵力护罩,将他
们射落地面,人人都是手脚受伤,痛得在地上打滚惨嚎。

  不过转瞬之间,双方就已分出胜负,却是势单力薄的一方获胜,让两边将士
看得惊讶不已。

  在伊山近身后,欢声雷动,十万大军欢呼雀跃,知道本方这次可以不战而胜
了。

  对面的十万叛军却是气沮神丧,脸色苍白,士气人降,也只是靠着对陶怀安
的忠诚和信心才支撑着没有溃逃。

  伊山近脚踏彩云,向着对面军阵飞去,朗声喝道:「尔等还不束手就擒,更
待何时?五口皇仁德宽厚,只惩首恶,胁从不究,附逆将官只要投顺,也可以从
轻发落!」

  他飞临军阵,却听到下方军士大声叫嚷,擎起弓箭,将漫天利箭向上射来,
都叫喊着:「射杀那妖人!万箭之下,就算他有通天本领也躲不过去!」

  伊山近大怒,祭起紫金钵盂护住周身,那些利箭射来,都被钵光一触,跌落
下去,倒射伤了下方的许多士兵。

  「看起来你们是冥顽不灵,如果不施辣手给你们看,只怕也无人肯降!」

  伊山近怒哼一声,又放出一口低品飞剑,三柄飞剑狂卷而去,冲入下方军兵
处大砍大杀,直斩得人头滚滚,鲜血狂喷,惨叫声震天而起。

  看着法宝飞剑射来,为首的一名将官咬牙大喝,擎刀砍去,却见那飞剑灵光
暴射,「嚓」的一声轻易斩断宝刀,又重重斩在他的身上,斩破厚重盔甲,将他
当场劈为两片。

  这人本是陶怀安麾下一员猛将,率本部军兵誓死保护主君,绝不肯降,却被
伊山近轻松斩杀,尸体跌落尘埃,泼起大片鲜血。

  周围军兵一阵大哗,虽然也有他的忠诚部下冲上去跟那飞剑拚命,却被飞剑
随意挥去,斩杀无数,余下的人轰然溃散,都再无战心。

  看着身后飞剑疾追不舍,士兵们吓得跪地大哭,磕头求饶。像这样的武力,
已经是人力不能抵御的了,唯有修士才能对抗修士,他们这样的凡人,只有在修
士滔天威严下颤抖的分。

  天空中,仙师驾着仙云向前疾射,飞过无数军士头顶,在下面,三柄飞剑盘
旋飞射,在密密麻麻的战阵中一掠而过,闪电般地穿透无数士兵躯体,留下一片
宽广的血色通道。

  士兵们惊慌哭叫着,不分方向地四面奔逃,已被身后的惨象吓破了胆,只想
离那三柄夺命神兵远一些,见有人挡在自己面前,控制不住地挥刀斩去,直接斩
杀同伴,血染刀锋。

  下方已经陷入一片混乱,即使再坚定的军士也已无战心,都一心想要逃开。
伊山近咬牙冷笑,目光如电,向着下方军阵中心射去。

  他的神识已经扫过十万叛军,从中找到防守最严密的部位,目光落向众军防
护中央位置,果然看到一个魁梧大将骑马昂然而立,仰头望来的目光充满惊惧愤
怒。

  伊山近伸手一指,一柄低品飞剑疾射而去,直取敌将首级。

  虽然此人明显是陶怀安,容貌也和他看过的画像一致,但不论他武力超群,
或是手握重兵,都不过是一介凡人罢了,用一柄低品飞剑取其首级,已经算是看
得起他了。

  身侧突然传来剧烈的灵力波动,一枚宝镜凌空出现,从天空中重重打下来。

  在不远处,一名修士从众军中升起,脸色惨白地瞪着他,手掐法诀驱使法宝
攻来,却是不肯像凡人一样退却逃走。

  伊山近神识扫去,知道他就是那个修为最高的中阶修士,却不放在心上,祭
起紫金钵盂挡住宝镜,青红色两柄飞剑闪电般射去,重重斩在对方护体光罩上。

  不仅如此,狼牙棒也狂猛射去,轰然击中对方,挟着狂暴之力,滚滚而去。

  轰然巨响声中,那修士护体光罩抵挡不住磅礴大力,被当场震碎,一个跟头
摔落地面,虽然未受致命伤,却也摔得半死不活。

  那些士兵都惊恐大叫,看着飞剑射来,吓得疯狂乱跑,无数大脚踩过修士仙
躯,踩得他骨头都断了。

  那修士痛楚大呼,声音却淹没在众军喧嚣声中,只觉经脉大乱,连护体灵力
都释放不出来,被几只巨足重重踩在背上,一口鲜血喷出来,被这些他平时最看
不起的卑贱凡人活活踩得晕死过去。

  伊山近懒得再去理他,低品飞剑疾射而去,将拚死护主的士兵们斩杀无数,
带着漫天血光,杀到陶怀安身前。

  陶怀安放声怒吼,挥出宝刀斩向飞剑,「当」的一声大响,却没有被飞剑斩
断刀身。

  但就算他的宝刀淬链再好,也无法挡住仙家飞剑。伊山近只多催加了几分灵
力,那飞剑就力量大增,轰然击下,当场击得他虎口迸裂,宝刀飞落地面,伊山
近又赶上去一剑,将大头割下,挑起来飞到天空上,漫天狂飞,示与那些士兵们
看。

  主将这么轻易被斩杀,让还未溃散的叛军士气低落至极,就算还有将领悲愤
嘶吼着要替主公报仇,别的将领也都彻底灰心,知道再敢反抗的话,被当众斩首
的就是自己了。

  在后方,已经归顺伊山近的大军在洛自率领下,已经席卷杀来,放声大呼,
命令叛军放下武器归降,不然定斩不饶!

  伊山近驾彩云飞翔空中,驱飞剑随手斩了几个不肯投降的敌将,看着十万叛
军已经溃散,他不禁悠然微笑起来,知道此战结束,笑到最后的终究还是自己。

  繁华的大城,被重兵围困,守城士兵惊慌恐惧,站在城头上看着外面黑压压
的大片敌军,都忍不住发抖。

  十余万大军,围住一座城池,四门都被堵住,谁也休想插翅逃走。

  伊山近骑马立于两军阵前,看着守备森严的城池,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前天的决战,敌军彻底溃散,俘虏了近十万人,被斩首的也不少,侥幸逃掉
的只在少数。

  为了防止那些家伙逃入乡村酿成大乱,他亲自驾云去追,那些败兵常常是一
看到头上有云飞过,就跪地大叫求饶,被他驱赶着向回走去,自动去投降朝廷大
军。

  因为是擒贼擒王,所以此战杀戮极少,倒也算是积了阴德,不然战事拖延久
了,祸及百姓,死上几百万人都是常事。

  真正的决战是在修士之间,参战的几名修士居然都没有死,被他擒拿起来,
用禁制封住灵力,等着以后再慢慢审问。

  虽然他们敢阻挡自己兵锋,伊山近倒也不怎么生气,多半也就是问过放走,
到底都是仙家修士,而且这些都是可怜的穷鬼散修,也不愿对他们太苛刻了。

  反倒是那罗姓修士被他拷打了整夜,逼问出所有罗家隐秘,然后毁尸灭迹,
将他所有财产都抢了过来。反正和罗家已经是势不两立,还有什么可说的?

  在那修士身上所携带的物品中,有一本新版的《罗氏毒经》写得十分详细,
许多地方深入浅出,比他从前知道的毒术还要精密得多,拿给媚灵去看,两人看
后都颇有感悟。

  为了防止各仙派闻声而来,他统军向前,迅速围住这座蜀中大城,将四门封
锁,不一议任何人有逃脱的机会。

  守将倒挺有骨气,一直不出来归降。不过看着城头上那些将士发抖的模样,
不知道他们的骨气能持续多久。

  伊山近也懒得派人去劝降,自己驾彩云飞过去,祭起狼牙棒,向着厚重城门
迅猛击去。

  城门处传出轰然巨响,厚重的大门被击出了巨大洞孔,在连续几下后,被震
得当场倒塌,碎木四面纷飞,城门后面抵住的巨木根本就没有什么作用。

  惊慌恐惧的大叫声在城上响起,士兵们个个脸色惨白,拿着弓箭的手都在发
抖。

  伊山近驾着彩云在城上飞了一圈,看到身穿重甲的将领就伸手一指,飞剑射
去,当众取了头颅,示与众人观看。

  在他身后,无数士兵兴奋大吼,一队队地向前涌去,排在城前,突然发出呐
喊声,向着城门快步奔跑,就要一举攻下城池。

  城门里面,有大批守兵扛着沙袋冲来,想要堵住缺口,却被一柄飞剑挡住,
乱剑挥去,斩首无数,后来乾脆把那下令指挥的将官也一剑断首,以后就没有人
敢来了。

  朝廷大军度过护城河、攻入城门时,城头上还有人在放箭,但飞剑在城上转
了一圈,将放箭士兵的头都砍下来扔向城下时,就再也没有人敢放箭,也没有将
官再敢下令反击。

  等到大军入城,守军个个跪地乞降时,此战也就差不多定局,就算有些死忠
将领想要反抗、也指挥不动那些一心想活命的普通士兵,就算督战队也都垂头丧
气地弃械跪地,没有多少傻人愿意玩以卵击石的把戏。

  伊山近坐在彩云上,懒洋洋掩口打着哈欠,心里想道:「和凡人的战斗,实
在是太轻松了啊!」

  控制城池、出榜安民之事,自然有部下文武官员做,至于其他各地的叛军,
想必很快就会来投降,或是放弃城池逃走,收复失地指日可待。

  伊山近又让人去朝中报捷,等着曾在自己胯下承欢的美丽女皇派人来主持蜀
中事务,收拾残局。

  「做到这样,我也算对得起她了。可惜还是不能救出她的妹妹们啊,虽然她
们都在我的美人图里,可是还是受师父的监禁,又不能和她谈判要她放妹妹公主
出来,不然她挟持人质、杀人泄愤就更麻烦了。」

  伊山近骑马站在一座巨大宅院前面,看着大门敞开,里面柏木森森,有点失
神。

  「这府第还真大,比皇宫也小不了多少,果然是繁华大城啊!」

  这座府第本是陶怀安的宅邸,占地是极广,在门内有无数士兵持刀枪戒备,
看管着逆贼家眷,不让他们趁机逃脱。

  见伊山近下马进来,士兵们都慌忙行礼,满脸都是敬畏之情。

  伊山近摆摆手,踏入府中,看着无数丫鬟仆妇,都脸色惨白地跪在地上不敢
抬头,不由得有些怜悯。

  「这些人本来在大户人家做婢仆的,过的日子比穷人强多了,出门还可以耀
武扬威,就是普通的富户也没有人敢惹他们。现在主人犯罪被抄,她们也跟着倒
楣,以后的命运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不仅是下人,还有些衣饰华贵的男女也跪在人群中,显然是从前的主子,大
概是陶怀安的亲人之类。

  伊山近走过去,看到一个美貌女孩正跪在地上,狠狠地瞪着自己,明亮的大
眼睛里面充满绝望与僧恨,像是恨不得要吃了自己一样。

  伊山近一怔,问:「这是谁?」

  旁边陪同的官员满面堆笑,恭敬地道:「禀大人,这是逆贼陶怀安的女儿,
虽是庶出,也一直受其宠爱。」

  伊山近恍然明白,怪不得这女孩如此仇恨自己,杀父之仇,自然不共戴天。

  在旁边,有一个美貌妇人,眼睛哭得肿得像桃子一样,容貌妩楣动人,眉目
如画,和这少女很是相似,想必是她的母亲,陶怀安的侍妾。

  「像这样犯官家属,将来会怎么样?还有那些仆人呢?」

  「谋逆大罪,按律要满门抄斩的。若是皇上开恩,也要杀尽满门男丁,女子
会送去做官妓,而婢仆如果没被一起斩了,多半会被卖掉,到别人家为奴,或是
去做苦工之类。」

  伊山近听得恻然,看那少女容貌美丽,肌肤吹弹可破的娇滴滴模样,若是去
做了妓女,被无数男人骑了又骑,倒真是可怜了。

  「没办法,就发发善心吧,谁教我天生这么好心肠呢!」

  伊山近喃喃自语道,走过去伸手摸摸她娇嫩的脸蛋,却被她狠狠一口咬住手
指。

  伊山近也不躲闪,顺势把手指塞到她樱桃小嘴里面,捏着温滑的丁香小舌,
口腔上下都用指尖摸了个遍,意淫着要是被她咬住肉棒,会是什么感觉。

  旁边的官员大惊,正要招呼士兵来活活打杀这大胆贱人,伊山近却摇头制止
他们,等那女孩咬累了才把手抽出来,满不在乎地道:「所有女子都关起来,等
我发落!」

  那官员心领神会,下去传令,伊山近漫步走在府中,看着无数美貌侍女都跪
在地上,还有陶怀安的母亲、妻妾、好多女儿,心里怜悯,已经为她们的未来做
好了打算。

  他的神识放开去,将广阔府邸记在心中,并传入美人图里,让媚灵按照这样
子重新造一间大府邸,先让这些天收入图中的民间处女住到里面去。

  城中的犯官家属并不只这一家,有大量文武官员都投靠了陶怀安,现在也都
被满门株连,男女老少都关了起来。

  伊山近心地仁厚,习惯怜悯美女,于是下令找些老妪,到各犯官府中甄别,
把美貌女子都挑出来,单独关押,准备将来献给皇上。

  他一心为这些身世不幸的美女着想,还特意开恩下令,让她们的母亲、姊妹
都可以和她们关在一起,将来一同献给皇上,免得她们想念亲人,孤苦无助。

  为了能让皇上有更多的美女可以一旱用,忠诚为国的伊山近努力在城中挑选
美女,不仅犯官家属,凡美貌女子都被徵选出来,送入各处闲置的犯官府邸,让
人好生服侍她们,因为这些美女都可能成为皇妃,不能随便怠慢了。

  蜀地多美女,既然他掌控了此地,当然要多选一些。伊山近只发了一句话,
说要替皇上选妃,各郡县的地方官就立即忙碌起来,派人挑选本地最美的女子,
送去交给他,并奉上大笔贿赂,只望他能美言几句,让皇上不要怪罪他们守卫不
严、导致叛逆作乱的罪责。

  他现在就是蜀中的土皇帝,威严布于各州郡,远处的叛军听说陶怀安兵败,
也都投降的投降,逃走的逃走,乱军如汤泼雪,迅速消散。

  各处犯官家属源源不绝地送来,伊山近还担心会有死灰复燃,于是多抓了几
个墙头草的官员,并把有附逆之举的大家富户也都抄了,其中的美女不论年龄都
送进美人图中,免得她们在这残酷的世间遇到更大的灾难。

  伊山近一直担心罗家和冰蟾宫会来找自己麻烦,虽然双方正在死战,都有些
腾不出手来,但还是要谨慎点好,于是在搜罗了数万美女之后,将权柄交与朝廷
官员,自己驾云离去,只留下满城军民,望着空中的仙人虔诚叩拜,深谢他解民
于倒悬,拯救二省军民的义举。

  伊山近驾着云朵飞向江南,虽然很想进美人图中爽一番,但还是大事要紧,
不能随便停下来乱爽,反正这些天他已经玩了许多美女了,也不算空过。

  不过他干得最多的还是美丽师叔和师姊,有时还和花仙子、叶仙子双修,这
样修为增长能够快些,比干凡间美女强多了。

  凡人赶路,一般都要走大道,免得迷路或遇上危险。仙家却不用如此,从荒
山野岭上空飞过,只要认准方向,就不用担心迷路。

  为了不遇到罗家的人招来麻烦,他还是改变了容貌,化为黄脸少年的模样,
驾云赶路。

  前方突然传来剧烈轰呜,隐约还有光芒传来,像是有仙家修士在相互比拚。

  伊山近隐去身形,努力以仙法遮掩自己踪迹,绕过山峰,暗中偷窥,却看到
有几个女修在空中激烈交战,法宝漫天狂冲,轰然对击。

  伊山近皱眉看去,发现这几个人都认识,即使叫不出名字,也都见过。

  其中白裙飘扬的一方,是自己的师伯、师叔,都在冰蟾宫中见过的。而另一
方,却是自己的便宜女儿或是便宜孙女,出身于凌乱野的黎流。

  此外还有两个没有见过的男修,却是黎流一方的,容貌乾枯苍老,显然是破
冰盟的修士。

  师叔们有五、六个人,实力都在高阶修士与中阶顶峰之流,将破冰盟三人压
得喘不过气来。

  「她怎么这么倒楣,又被师叔们堵住了?吃过亏还不小心些!」

  伊山近心里嘀咕着,看着出身凌乱野的美丽仙子面色苍白,像是受了伤,不
禁担心起来。

  「到底是黎丝的孙女,我也和黎丝同居过那么多年,她也算是我的孙女,能
救还是要救。何况还有她母亲、她姊姊、她甥女。」

  看着那高傲美丽的仙子在空中窈窕飘渺的曼妙身姿,想起她母亲黎舞紧窄湿
滑的小嫩穴,伊山近不由心里一热,就很热心地想要帮助她脱困,将来骑她的亲
人时可以心安理得,也就更爽一些。

  地面上插着十几面阵旗,摆布得比较简单,看上去像是冰蟾宫女修意外地在
这里遇到他们,慌忙布下阵法阻挡他们去路,然后杀入阵中,相互对战。

  伊山近潜藏在一边,悄悄送出龙须针,从地下潜过去,想要破坏阵法。

  也只有龙须针这产自凌乱野的异宝,可以当此大任,其他的法宝都难有土遁
的能力。

  思感顺着龙须针一齐向前延伸,突然在地面下碰到一层屏障,再也无法穿透
了。

  「是谁?」

  天空中一名冰蟾宫女修突然厉声喝道,四面张望。

  伊山近心神一凛,知道引起了注意,不敢稍有犹豫,立即唤出一柄飞剑,向
着前方阵旗狠狠斩去。

  那名女修立即驱飞剑去挡,「当」的一声大响,将他飞剑击落在地。

  但这只是伊山近暗渡陈仓之计,趁着女修被吸引开注意力,立即拚尽灵力驱
动法针,将所有灵力凝聚在另一根龙须针上,「嗤」地刺透屏障,潜地穿行,一
针挑翻阵旗,破了这个阵法。

  虽然对方是高阶女修,他却也是中阶顶层,偷袭之下,对方不能处处防备,
又被他异宝破了地下屏障,阵法也因此崩溃。

  空中三名破冰盟成员如蒙大赦,立即化为三道遁光飞逃,分不同方向遁走,
眨眼消失在天边。

  那几名冰蟾宫女修大怒呼喝,迅速分头追赶而去,甚至没有时间搜索是谁躲
在暗处帮助敌人。

  伊山近看准黎流飞逃方向,悄悄跟上去,速度有意放缓,只求不被师叔发现
自己的行踪。

  过了好一会,他终于听到前方有轰呜之声,到近处探头一看,果然看到一个
冰蟾宫的师叔正在和黎流交战,飞剑漫天狂飞,重重相击。

  黎流显然是受了伤,不是师叔的对手,在斗法之时,脸色越来越苍白,突然
一口血喷了出来。

  轰的一声,她的飞剑被重重击落,当场碎裂,且余力震动肺腑,让她娇躯晃
动,摇摇欲坠。

  伊山近心中一惊,立即祭起飞剑,向着师叔斩去。

  冰蟾宫女修柳眉倒竖,祭飞剑相迎,让黎流趁机逃出,向着远方遁去。

  「贱人哪里走!」

  冰蟾宫女修正要追击,眼前却突然升起一团迷雾,遮挡住前路,什么都看不
清楚。

  这样的幻术自然无法对她造成威胁,只是破除起来有些麻烦,等到她以剑光
扫清迷雾,又斩了地面插的几面小阵旗后,眼前已是空无一人,再也找不到敌踪
了。

  此时的黎流,正躺在伊山近的怀里,面色苍白地吐着鲜血,被他抱着驾云逃
向远方。

  伊山近也是一身的冷汗,这位师叔本领不弱,自己也只是靠着匆忙布下几面
阵旗,才施展出幻术暂时阻住她的去路,如果被她追上来,两人都要完蛋。

  他拚命催动仙云飞射,东拐西拐,终于找了一个山洞钻进去,在洞口布下阵
法,阻挡灵力外泄,免得被人发现自己二人的踪迹。

  黎流躺在地上,已经接近昏迷,美目迷离地望着他,幽幽地道:「黄河?真
是奇怪,每次都是你来救我,看来这一次又不能杀你了。」

  伊山近一怔,想不到她还是这么念念不忘地要杀自己,却也无法跟一个重伤
的人计较,只能满腔无奈地长叹道:「何必这么喊打喊杀的,大家说到底都是亲
戚嘛!」

  黎流美目陡然睁大,一口殷红热血从樱唇中喷出,怒目瞪视着他,眼中射出
杀人的目光。

  伊山近吓了一跳,见她余威尚在,如果含愤拚命,也未必就干不掉自己,慌
忙乾笑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现在气氛这么紧张,不放松一下怎么行?」

  黎流闭上美目喘息几下,渐渐才平静下来。

  伊山近坐在一旁偷眼看她,却见她容颜美丽,娇嫩肌肤欺霜赛雪,娇躯修长
纤美,窈窕性感,十分诱人。

  她看上去约有十八、九岁的模样,比她亲生母亲的外表还要大上两岁,正是
青春美少女,充满青春活力的年纪。

  她坚强刚烈的气质,在受伤后犹然存在,只是重伤下显得有些娇弱无依,引
人生怜。配着她强行支撑的刚强模样,更是让人敬重。

  这美丽少女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酥胸起伏,俏脸绯红,显然也
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表情微微羞怒。

  伊山近慌忙收回目光,心中暗想:「非礼勿视!我本是她的长辈,怎么可以
用这种目光看小孩子,再说她脾气不好,要是脾气来了,说不定就要拚命,那麻
烦可就大了……」

  至于是比她高多少辈的长者,他一时还算不出来,好像几辈都有可能。

  黎流调息半晌,缓缓睁开美目,以清冷目光凝视着他,清声道:「送我去破
冰盟分坛,就在一百里之外!」

  「不好吧?那些师……女修肯定都在外面找咱们,要是碰到她们就完了!」

  伊山近苦着脸说,心里嘀咕:「要是她们逮到你,大不了一飞剑把你杀了,
我就麻烦了,万一被她们轮奸,岂不又是贻羞家门。」

  虽然这些师叔表面上都很正经,可是被冰蟾宫主夥同徒弟轮奸过的伊山近,
那是一点都不敢相信她们的修养。

  黎流苍白着脸,费力地想要爬起,却被伊山近一个箭步抢过去拦住,叫道:
「你可不能乱走,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家里人又要怪我没有照顾好你。不然我先
给你疗伤,等伤好后再回去?」

  他也不由得她争辩,立即伸手贴到她玉背之上,将灵力输送过去,以冰蟾宫
常用的疗伤手段来治疗她的伤势。

  这一手法虽然不是十分玄妙,倒也颇为有效,比他从前学的一些疗伤法术还
要管用。

  只是他忘了一点,他修的功法非普通功法,现在用的也不是冰蟾宫的仙诀,
输入到对方体内的更是双修功法锻链出来的灵力,里面带的催情效用,比之春药
也差不了多少。

  更要命的是,凡人所用春药,对修士自然是没有什么用,而他的灵力却是神
鬼辟易,对女修更是手到擒来,除非对方拚命运玄功抵抗,才有希望躲过失身之
劫。

  但可怜的黎流是重伤之身,怎么抵挡得住这虎狼之药,过了一会,虽然伤势
渐渐好转,脸色红润,却是娇喘急促,坚定清澈的美目中隐约升起一丝荡意。

  可是以她坚定道心,这一点程度还不够让她欲火中烧,失去理智。

  伊山近输送了一会灵力,发现对方伤势已经不能再好转,只好收手道:「只
能这样了,多休养一些天,差不多也就该好了吧。」

  黎流努力蹙眉看着他,微微娇喘道:「还有什么别的方法可以疗伤吗?我知
道你鬼门道多,实话告诉你,我急着赶回分坛去,不然分澶所有人都要被杀,而
且本盟还要出大事了!」

  她虽是黎山出身,但到了中土之后,投入风云门,并受师父之命掌管破冰盟
中许多事务,一直都殚精竭虑为破冰盟打算,倒也是风云门中极为忠心的一名弟
子,在这紧要关头,当然不能躲在这里,弃同门于不顾。

  伊山近皱眉思考了一会,摇头道:「没办法,除非你跟我双修,我救人的本
领,都是从这上面来的!」

  其实还有另一个办法,就是把她送入美人图进行救治,但那需要她自愿臣服
才行,他对这个一点都不抱希望。

  何况美人图的存在是他最大的秘密,一般的凡人女子若是知道了,都得到美
人图中永世居住以封其口,仙家女子也必须得封在美人图中以保秘密,就像对花
叶二女和师父、师叔、师姊那样。

  可是对这位继女或是继孙女,就不能这么做,到底是骨肉亲情,要真这样做
了,以后就无颜去见黎家众位美女了。

  「双修?」

  黎流果然勃然大怒,瞪大美目凝视着他,像要把他撕碎吃掉一样。

  伊山近耸耸肩,重复道:「双修!」

  心里快意:「气死你算了,怎么说大家也是亲戚,你还一直想杀我。现在本
长辈名分未定,不能用家法责罚你,至少也要气气你,好让为父出口闷气!」

  黎流怒视他半晌,伊山近却不畏惧,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她玲珑浮凸的性感娇
躯,目光盯着高耸酥胸不放,手指微动,一副似乎随时都会扑上去的模样。

  看他这模样,坚强美丽的仙女倒担心起来。她现在重伤未愈,如果他再趁机
用强,只怕处女嫩穴就要遭遇极大的危险。

  「本来已经受伤了,要是那里再被弄破失血的话……」

  她有点害怕地想着,修长苗条的性感娇躯向后微缩,突然看到伊山近微带挑
衅的笑意,不由得气红了脸。

  她本是宁折不弯的性子,见他一副吃定自己不敢双修、趁机戏辱她的模样,
心中大怒,索性把心一横,猛地提起灵力扑了上去,将他牢牢按翻在地上,伸手
就去剥他的裤子。

  「啊!你干什么!」

  伊山近吓得疯狂大叫起来,从前的心理阴影又一次激烈泛起,面对着早已成
就金丹大道的高阶女修,下意识地繁缩成一团,就像多年前被冰蟾宫主强奸的那
次一样。

  黎流刚才扑出去也只是一时兴起,未必就真存了奸辱他的心思。可是见他如
此害怕,头发都竖了起来,不由心中大动,美艳红唇边升起阴险的淫笑,手如钢
抓,嗤的一声,就将他的裤子撕开,让粗大肉棒从里面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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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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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伊山近的师父,是一个很好的师父。她为了徒儿能够成就金丹大道,不惜牺
牲自己,毅然把自己毕生的修为都灌输到他体内,助他早日成为高阶修士。

  为了万无一失,她甚至把自己的处女元阴,以及自己与孪生妹妹的真阴都付
与伊山近,让他终于凝成金丹,迈向高阶修士的行列。

  不仅如此,她还把自己最钟爱的两位女徒拿出来,以她们的身体款待自己唯
一的男徒,让他终于得偿所愿。在这两位女徒一家团聚,看着自己都已怀孕的三
名亲人惊骇发呆时,她已经含笑而去,和自己的妹妹隐居在美人图中,再不过问
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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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冤冤相奸何时了

  「我最恨别人强奸我!」伊山近无力地躺在地上,泪眼汪汪地颤声叫道,怒
视着黎流的目光,彷佛那是百年前轮奸他的仇人一样。

  「我也不喜欢,所以要先下手为强!」眉目如画的冷傲仙子不由分说的使用
美腿夹紧他的身躯,玉掌挥起如钢爪一般,嗤嗤地撕裂他的衣服,让他清纯洁白
的胴体暴露在她的目光之下。

  说也奇怪,一旦体内欲火熊熊燃起,她的内伤就似乎好多了,灵力也能够穿
过破损的经脉流动自如,只是这种情形能持续多久,她自己也不能确定。

  因此,要尽快做完才行,他跟自己双修,治疗好伤势之后,就可以赶去破冰
盟分坛,解救被困的部属了!

  想到这里,她美目中就烈火燃烧,玉手挥舞更快,不一会就把他剥得清洁溜
溜,一点布料都没有剩下。

  她自己都没有觉察到,欲火的燃起与刚才的疗伤有什么关系。现在在她的经
脉之中,穿梭流淌的灵力全都是伊山近输入的,她以此灵力支撑身体,才能发挥
出高阶女修的实际力量。

  伊山近本来是好心好意地替她疗伤,谁知她竟然利用自己输入的灵力来强奸
淫污自己,可谓木匠带枷,自作自受,却是他始料未及的了。

  以金丹期女修的实力,足以将他箝制得死死的,伊山近奋力挣扎,却几次都
被压制住,甚至还被她一拳拳地打来,砸得鼻青脸肿,只好屈辱地放弃了抵抗的
想法。

  从前被仙女强奸的阴影自心底泛起,伊山近紧紧地缩成一团,愤怒地含泪怒
视着他,颤声叫道:「真野蛮!就是从前……她们也没有这么野蛮过!」

  外表比他大上几岁的美丽少女闻声大怒,只当他是在说自己的母亲、姊姊等
人,狠狠一拳把他捶倒在地,怒喝道:「不许再提别人,现在是我在欺负你!」

  她心中怒火大作,干脆粗野地骑上他的纯洁裸体,双手飞舞,将自己身上衣
衫脱光,动作暴烈野蛮,快捷至极,简直可以跟伊山近脱女人衣服的速度媲美。

  一具美轮美奂的修长玉体出现在伊山近的眼中,冰肌玉肤散发着莹润光泽,
酥胸高耸,嫣红乳头在娇喘中上下伏动,更显性感迷人,纤腰盈盈一握,修长美
腿中间的粉红色嫩穴在阴毛掩映下充满着梦幻般的诱惑。

  这具绝美的裸体,散发着强烈的魅力,更是青春无敌。

  如此美丽的裸女,脸上那坚强振奋的神情,比从前那些主动和伊山近交欢的
女子有着很大差别,在伊山近心中留下了鲜明的画面。

  不管他怎么拚命缩身抵抗强奸,还是被这骄傲美丽的仙女强行抓着头发按在
身下,修长柔滑的玉手紧紧抓住肉棒,胡乱将它套弄得硬了,下体阴毛覆盖处的
蜜洞野蛮地吞噬龟头,微一吸气,穴口嫩肉像小嘴一样狠狠咬住马眼处,像要将
它贪婪地吃下去一样。

  纤手紧紧抓住他的头发,掌心贴在额头上面,将灵力透入他的体内,镇压着
他的反抗,柔嫩光滑的修长美腿紧夹住他的身体,一让他怎么挣扎也逃不脱被强
奸的命运。

  伊山近眼中不由溢出屈辱的泪水,嘴里呜呜地惨叫着,表示对这惨无人道的
奸淫的抗议,可是高阶女修都是不在乎弱者的抗议的,他从前被冰蟾宫主伙同徒
弟轮奸时就明白了。

  身材修长的美-丽女修一丝不挂地娇喘着,绝美娇颜上现出羞涩与兴奋混杂
的神情,体内的灵力挑起情欲,让她再难忍受,看着伊山近屈辱的表情,想起自
己被他奸淫的亲人们,不由得虐心大起,咬牙叫道:「坏家伙,今天就是你的报
应临头了!」

  她深吸一口气,狠狠地向下坐去,嫩穴一口含住龟头,并拚命张着大嘴,努
力将整根肉棒吞下去。

  仙子之心坚定无比,凡是挡在她目标前面的阻碍都将被破除,包括她的处女
膜在内!

  纯洁的处女膜重重地撞在龟头上面,就像浪花在礁石上撞得粉碎,鲜血迸流
出来,染在龟头上面,并顺着肉棒缓缓流下去。

  花径的紧窄,同样也是达到目标前的一个阻碍,它就狠狠地撞在肉棒上面,
借用肉棒的力量将自己撕裂,鲜血涌出更多,滴滴洒落,将伊山近的下体都染红
了,甚至还顺着阴囊、会阴一直流到后庭菊花上去,让那朵美菊更形艳丽。

  被她骑在身下的伊山近仰天惨嚎,悲愤地用力摇头,心神又回到了百年前,
被美丽仙子强行淫污的悲惨时刻。

  这次也差不多,肉棒一点点地撕裂花径,直达最深处时,美丽女修也流着清
澈的泪水,痛楚地晃动纤腰,蜜道深处传来强大的灵力,透过染血的娇嫩肉壁,
强行传入肉棒,灌入他的身体里面。

  虽然情景类似,但伊山近自被强奸苏醒以来,忍辱修行以求复仇并不是白修
练的,体内经脉被拓得很宽,插进嫩穴里面的肉棒虽然被强行灌入灵力,却并没
有像被冰蟾宫主强奸时那样,经脉被灵力撕裂得痛不欲生,就像少女的嫩穴被撕
裂拓展时的痛苦感觉一样。

  美丽仙子痛楚地流着泪,看着身下的男孩渐渐变了模样,容貌的伪装消失,
恢复为原来的纯洁稚嫩男孩的外表,在为他的幼小而惊讶的同时,感觉自己痛楚
的嫩穴紧夹着他的大肉棒,不由羞惭恼怒,美目中更是忍不住泪水直流,滑过酥
胸玉乳,落到他的身上。

  但一想到他在凌乱野对自己母亲、姊姊和甥女做过的事情,她就愤怒至极,
也顾不得那么多,挺起柳腰就上下晃动,强行淫污着他,以此来报仇雪恨。

  她的雪白纤细腰肢就像她亲姊姊的一样,柔美如柳,款款摆动时极为迷人,
雪臀曲线柔和,染着嫩穴中流出来的处女鲜血,一下下地撞击在伊山近的胯部,
发出啪啪的轻响。

  肉棒以处女鲜血为润滑剂,在蜜道肉壁上面磨擦着,带来强烈的痛楚感觉,
并夹杂着隐约的快感。黎流忍不住低低娇吟,含泪看着身下的男孩,哽咽催促:
「快,快点给我治伤!」

  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力正透过蜜道灌入肉棒里面,可是身下的小男孩居
然只吸不吐,比铁公鸡还狠。

  伊山近悲愤地怒视着她,虽然肉棒被她的处女嫩穴夹得极爽,还是不齿于她
的淫魔行径,咬牙就是不肯配合她的治伤计划。

  黎流又急又怒,抓住他的头发,狠狠一拳捣在他眼窝上,流泪骂道:「臭小
子,你治不治伤,治不治?」

  她一边逼问,一边伸出纤美玉手,在他身上乱拧,一拧就是一处瘀伤,同时
还悲愤痛斥:「你从前是怎么对我姊姊来的?还有我甥女,才那么小,你就给她
吃……」

  伊山近强忍痛楚,咬牙辩解道:「她都该嫁人了,小什么小!按你们家的规
矩,她不是早就该出嫁了吗?要说起来,她孩子都该有了,这还算小吗?」

  可是辩解归辩解,他还是抵抗不住她的淫威,只能含泪从了她,心里安慰自
己道:「罢了,就当看在她母亲和姊姊的面子上,何况她祖母黎丝还跟我同居了
那么多年,被我骑了几千几万次,就让让她吧……」

  他仰天躺在地上,身上骑着一个身材修长的美丽女修,肉棒被她深深夹住,
被逼的无奈地挺起肉棒,将灵力吐出,透过肉壁,传到她的经脉之中,以自己的
灵力来整理她的经脉,替这青春洋溢的美女疗伤。

  黎流仰天娇喘,雪白窈窕的玉体不住颤抖,感觉着粗大肉棒表面磨擦着自己
蜜道肉壁,灵力也在肉棒和肉壁之间流动,快感不断地涌起,一议她初次品尝到
这美妙滋味,不由颤声低吟:「喔喔,好舒服……继续,不要停……」腰臀挺动
更是兴奋激烈,大力晃动美体奸淫着他。

  伊山近无奈地以清白身体满足着她的淫欲,双手抓住纤美腰肢,挺腰向上迎
合着她的奸淫,以灵力安抚她经脉之后,突然又一吸,将她的灵力加处女元阴都
吸过来。

  那熟悉的感觉,突然让他心中一动,往日的记忆又变得鲜活起来。

  这还是他离开黎丝以来,第一次和黎家的美女做爱交欢。

  和黎丝同居的这许多年,他细细品尝她柔美曼妙的玉体滋味,吸吮她口中和
嫩穴中的美味汁液,并以双修灵力进入她的身体,仔细探查她的体质和血脉,早
已深深铭刻于心。

  双修功法修至精深之境,对女子的身体能更加了解,自己的感知也细腻了许
多倍。

  每当他将肉棒插进黎丝嫩穴之中,舌尖就会涌起柔腻甜意,彷佛肉棒上面生
出味蕾,能尝到她血脉的味道一样。

  后来干了其它美女,也各有不同的味道,只是与黎丝同居多年,她的血脉美
味最是难忘。

  现在他将肉棒插入黎流的嫩穴之中,吸取的灵力真阴本与黎丝同源相似,而
且玉体的血脉也极是相近,肉棒紧贴在滑嫩肉壁上时,舌尖上迅速涌起熟悉的甜
蜜味道,一让他颇为怀念。

  毕竟黎丝生了黎舞,黎舞又生了她,她身上也流着黎丝的血,味道相近也是
正常的了。

  只是黎舞与黎柳嫩穴中血脉味道如何,伊山近却是不记得,毕竟那时他还没
有将肉棒插在黎丝嫩穴中数年,尚未从寂寞的生活中练出如此敏锐的肉棒味觉,
也没有品尝到她们的嫩穴血脉美味,心中颇为遗憾,暗道:「何日揽美效双飞,
重温当日云雨时?」

  他心里回忆往事,感慨万千,肉棒深插在美女蜜道之中,吸吮得更是狂猛,
让纯洁的处女元阴汨汨流入肉棒里面。

  坚强美丽的仙女兴奋大叫起来,玉指紧紧抓住他的肩膀,美体颤抖不停,被
他肉棒吸吮元阴的快感弄得都快晕过去了。

  她纯洁的处女元阴源源不断地流入肉棒里,被伊山近吸入身体,化为己用,
看着身上的美女爽得玉体乱颤,想起她那少女舞娘母亲也是这样骚浪的,并极为
淫媚地和自己交欢多日,不由得心中暗叹。

  她到底是处子之身,未经人事,突然体验这样激烈的快感,有些抵挡不住,
玉体软绵绵地扑倒在伊山近身上,美目翻白,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雪白柔嫩的美乳贴在伊山近的身上。少女乳房,柔滑高耸,磨擦得他胸口皮
肤触感极好,不由心中大动,插在蜜道里面的肉棒也胀大了一圈。

  本来作为受害者,见到强奸犯昏迷就该趁机逃走,可是伊山近受了她亲人的
恩情,不好就这样放下她不管,却又不满她的强奸行径,被激起旧日心理阴影,
屈辱难耐,正在矛盾之中,突然眼睛一亮:「谁说只有女人强奸男人的,难道我
不能反强奸吗?」

  一想到此处,突然豁然开朗。伊山近不再犹豫,立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粗
大肉棒抽出一半,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压在女人身上的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打了翻身仗的伊山近兴奋至极地
在美女嫩穴中大抽大插,肉棒大力磨擦着蜜道中的娇嫩肉壁,在不断涌出的蜜汁
润滑下,磨擦的快感连连涌起,一让他不禁有了射精的冲动。

  他的双手捏住她的柔滑美乳,一边狂插嫩穴一边用力揉捏,弄得上面都是红
红的指印,充满了他暴虐的痕迹。

  这一回轮到高高在上的骄傲仙女躺在地上承受奸淫蹂躏,半昏迷之中的美少
女仰天颤声娇吟,蚝首无力地摇来摇去,泪水从美目中流淌出来,唇中胡乱地低
吟着什么,虽然隐约中倍感屈辱,却无法抵抗那强烈的性爱刺激,几乎要被他干
得晕了过去。

  处女嫩穴紧夹那根大肉棒,蜜道中的饱满感觉让她在半昏迷中也舒服至极,
曲线柔美的光滑雪臀不自觉地向上挺动,迎合着他的抽插,浑然忘却了从前她是
最轻视这小孩子的。

  伊山近一边咬牙切齿地狂干着她,从这美丽仙女的完美玉体上获得了极大的
快感,同时也不忘以灵力输入她的体内,让她的伤势迅速得到治疗。

  在肉棒之下,纯洁美体渐渐复原,经脉损伤也被修补得差不多了,伊山近开
始放下心来,尽情享受高傲仙女肉体的美妙滋味。

  嫩穴很紧很紧,一下下地夹住肉棒,肉棒和肉壁磨擦起来更加爽快。

  在快乐之中,他还不忘修练,肉棒顶在娇嫩仙宫上面,大力吸吮,将高傲仙
子的真阴和灵力一起吸过来。

  这样增长修为的方法很是让人快乐,只是要成金丹大道,需要漫长的时问和
不懈的努力,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升为高阶修士的。

  伊山近也不是太着急,耐心地奸淫着坚强而高傲的仙子,直到被她的嫩穴紧
紧夹住肉棒,磨擦到爽极之时,终于忍不住虎躯一震,肉棒深深插到紧窄蜜道里
面,开始狂跳着喷射出大量的精液。

  即使在这个时候,他也不忘把骄傲仙女的蜜道拿来和她的亲人比较,虎躯剧
震着喃喃颤声叫道:「好爽,比你妈妈的嫩穴还紧……」

  美丽仙子听到这话,即使是处在半昏迷状态之中,眼角也忍不住流出了两行
伤心的泪水。

  也许受到这话的刺激变得兴奋,嫩穴更加用力狠夹,强大的吸力从湿滑蜜道
深处传来,吸得狂跳的肉棒更是剧爽,不由多跳了两下,吐出更多的精液给她。

  伊山近扑倒在仙子修长美体上,剧烈喘息,一阵眩晕感涌来,舒服得快要晕
了过去。

  没等他幸福地沉入梦乡,耳朵就被人揪了起来。伊山近不满地睁开眼睛,却
看到美丽仙女满眼的泪水,悲愤地怒视着他,颤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难道
说,你真的和我母亲……」

  伊山近知道自己是很诚实的人,不擅于说谎,又在爽歪歪的境况之中,脸上
不由自主现出的表情让她一眼就看出了真相,不由悲愤至极,张开樱唇,狠狠一
口咬在他的耳朵上面!

  在伊山近痛楚的惨叫声中,她愤怒地将伊山近推倒,悲愤地骑上了他,继续
未完成的强奸大业。

  她的内伤已经好了大半,体内流淌的都是和伊山近双修的灵力,刺激着她的
情欲,自然而然地选了这样一个最合适的复仇方式,骑坐在他身上,上下晃动雪
臀柳腰,强行淫污着他,心中充满着复仇的快感。

  粗大肉棒在湿润蜜道中上下滑动,看着伊山近胀红脸庞上屈辱的神情,显然
也不满这样被强奸的态势,可是黎流伤势已经好转,以高阶女修的实力,不是他
能够轻易撼动的了。

  她一边激烈地晃动柳腰强行奸淫着他,一边气喘吁吁地逼问:「你都和我们
家谁做过了?快说,不然砍断你两腿中间这根骨头!」

  「那,那不是骨头……其实也没有别人,只是你姊姊,还有……你应该也知
道啦……」

  「别想蒙混过去!」黎流愤怒地拧着他胳膊上的肉,尖叫道:「你是不是把
我们小离离也弄破了?她还那么小……你这坏东西!」

  「没有,绝对没有这种事!」

  伊山近委屈地大叫道:「我是很规矩的,一切都按你们黎山的规矩来,没干
完之前,绝不会和离离做的!我现在也只是按照顺序,先是你姊姊,然后是你母
亲,还有你祖母黎丝,也只做到这里,下次准备再和黎散她们。」

  「我祖母?」黎流狂怒地抓住他的头发,狠狠一拳,砸在他眼窝上,修长美
腿拚命夹住他的下体,柳腰雪臀疯狂地上下晃动,嫩穴大口大口地吞吐着粗大肉
棒,就这样狂暴地奸淫着他,从他的屈辱表情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慰。

  如果不是担心亲人会伤心,又受了他两次救命大恩,她就要一怒断他根了。
现在不能对他下辣手,就只能用这种方法报复,在咬牙切齿的奸淫之中,肉体的
快感和复仇的快感一起涌来,让她动作越发狂暴,奸得伊山近气都喘不过来。

  尽管如此,他还是气得眼泪汪汪,怒视着身上骑士,颤声道:「高、高阶女
修有什么了不起,就可以这样欺负人吗?等、等我成了高阶修士,一定要强、强
奸你!」

  黎流狠狠地拧着他的嘴,奸淫得更加猛烈,直到伊山近不堪淫辱喷射出大量
精液,她才仰天娇喊,兴奋地达到高潮,美丽玉体不住地狂烈颤抖,大量蜜汁喷
射出来,洒在伊山近的下身处。

  等到她疲惫无力地倒下,伊山近却又缓过劲来,屈辱地爬上她的玉体,颤声
道:「我,我不像从前那样好欺负了,这一回,我一定要奸、奸回来!」

  怀着坚定的复仇决心,他骑上美丽仙子,不顾身体疲惫地大干狂干,直到奸
得她达到高潮,将精液狂泄在她娇嫩仙宫里面为止。

  但报应来得也很快,她刚一恢复过来,就忿忿不平地骑上了他,纤手握紧肉
棒强行套弄硬了,流血的嫩穴一口吞下了肉棒,以高阶女修的强大实力,掌握了
主动权,就这样强行淫污着他。

  伊山近躺在下面,看着赤裸仙子骑他时上下跌荡的娇嫩雪乳,伤心地长吟:
「冤冤相报何时了……」

  到最后,他还是被她多骑了一次,虽然很是不满,可人家到底是高阶女修,
又没有被他用美人图收服,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理所当然。

  这更坚定了他一定要成为高阶修士的决心,无奈地穿上衣服,跟着她出了洞
口,踏着彩云向远方飞去。

  破冰盟的这一处分坛,位于深山之中,被云雾所俺盖。

  等他们到达时,大战早已结束,原本在这里负隅顽抗的破冰盟修士,都被杀
光,尸体丢弃在地上,连张草席都没有。

  伊山近看得很是伤感,叹道:「她们冰蟾宫习惯了,奸……弄死人以后,都
不给掩埋,好多年前就是这样。」

  黎流瞠目看着满地鲜血的悲惨场面,脸色苍白,丝毫没有听到他的话。

  她费尽力气,就是想要赶回来营救这些部属,为此不惜与伊山近双修疗伤,
现在伤势虽然治好大半,可是部属也都被杀尽了。

  虽然这都是风云门的弟子,并非黎氏之人,但她加入风云门时间也很久了,
对这些本门弟子也都很照顾,现在看到他们被敌人残杀,当然很是悲痛。

  分坛已经被扫荡一空,所有法宝都被搜去,幸好原来保存的资料都被部属们
在战死前毁去,地上残留着一些碎纸片,其它的都被烧成灰烬了。

  伊山近看她伤心,不由得可怜起她来,刚才被她强奸时的悲愤也都暂时放在
一边,踏上一步,伸手握住她的纤美玉手,只觉她的手凉得可怕,轻轻在上面一
捏,以示安慰。

  黎流颤抖地转过头来,含泪看着他,脑中时而清楚时而迷惘,却不知道为什
么自己刚才会那么冲动,一下就在他的肉棒上面干破了处女膜,多年的处女贞操
就这样付诸流水了。

  她本是出身凌乱野的黎山,那里的礼教与此地大不相同,没有那么讲究,她
从小也没有受什么禁欲的教育,只是黎山一脉所修法术不同,影响了心志,让她
没有那么强的欲望,所以也从未起过找男人的心思。

  到了中土,投入风云门后,耳濡目染,也学了些中土的道德观念,只是并未
深刻心中,现在失了身,也不觉得伤心,只是极为羞惭,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
外表稚嫩的小男孩。

  事已至此,再说别的也没有用,她只能做好现在该做的事。

  黎流紧咬贝齿,坚强地在废炉中搜寻,打开被毁掉的禁制,进入地窖寻找,
终于从重重禁制之下翻出一个小盒子,看着里面的花名簿,泪水滚滚而落。

  这些都是本门的重要文件,里面记录了许多修士的名号出身,许多都是冰蟾
宫未曾掌握的。如果让她们得到了,那些倾向于破冰盟的修仙门派就会遭遇到毁
灭性的打击。

  她擦干泪水,伸手牵住伊山近的手,昂首哽咽道:「我要找的东西找到了,
现在走吧!」

  他们踏着云朵,在天空中穿行,向着远方飞去。

  伊山近看着这路虽然大致也是向东方去的,却有一些偏差,显然不是要带他
去找二十四桥。

  他也想过悄悄逃走,可是看到她这么伤心的样子,又怕她出什么事,只好叹
息着跟她一起去,同时小心地掩盖踪迹,警戒四周,防备冰蟾宫的师叔们追杀过
来。

  到了夜里,他们降临在一座深山里,找了个茂密树林住下,并在周围设下阵
法以作警戒。

  这里四通八达,如果有什么危险的话,很容易就可以逃走。

  在密林中,两人彷佛有默契一般,默默地盘膝坐下,都不提从前的事。

  黎流闭目修练,修补着已痊愈了大半的经脉,却总觉得心浮气躁,无法静下
心来。

  她睁开美目,看着那边盘膝修行的伊山近,幽幽地轻叹一声。

  伊山近容貌俊美,肌肤白皙,如粉妆玉琢一般,对她充满着强烈的吸引力,
让她忍不住想要向他靠近,将他搂在怀里,好好地爱惜。

  她自然不知道,伊山近所修仙术能吸取女修体内最珍贵的处女元阴和真阴,
融入他的身体,从此就带有她们的气息,和她们有一点相似之处。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被轮奸了三年之后,又花百年时问利用了她们的灵力改造
了自己身体,就会长得像两个轮奸他的仙子的原因。

  当然那只是初期,到了后来,他所修仙术定型,容貌倒是不会再改变,可是
身体内部吸收了女修的真阴,因而对她们和她们的亲人拥有强烈的吸引作用,这
就是谢希烟一派双修功法的霸道之处。

  就像从前,黎流的三个最亲密的亲人都被他吸了真阴,在体内转化凝固,从
此他的身体对她来说就有了极强的吸引力,一让她难以拒绝。

  伊山近吸黎丝真阴用了几年,并和她双修练化双方灵力,早就是你中有我、
我中有你,现在对上她的孙女,吸引力自然是强得离谱。

  此外黎流的甥女,美丽纯洁的小萝莉离离,也喝过他的精液,双方有过亲密
接触,现在黎流自己也失身给他,被他吸了处女元阴,就更加无法抵挡他的诱惑
力。

  黎流并不了解其中玄妙,却感觉到他的吸引力越来越强,让她心浮气躁,无
法修练下去,只能蹙眉凝视他半晌,终于把心一横,咬牙暗道:「他对我母亲、
姊姊和小离离做的事也就罢了,谁知他还对我祖母……这怎么能不好好惩罚他?
一定要替亲人们雪恨才行!」

  有了这样的理由,她不再打坐,修长玉体微晃,眨眼间来到稚嫩男孩身边,
不由分说,将他按倒就去剥衣服。

  伊山近吓了一跳,险些被她弄得走火入魔,睁开眼睛看着这女色魔的淫亵举
动,惊慌叫喊道:「你又想干什么啦?」

  黎流却不说话,只是一把拽下他的裤子,修长玉掌狠狠握住软绵绵的肉棒用
力套弄,以此作为回答。

  她的掌心柔滑细腻,磨擦着龟头和棒身,很快就让它硬了起来,美丽女修撩
起长裙,褪裤骑上去,已是轻车熟路,嫩穴顶在龟头上面,就强行淫污了他。

  虽然这有一点痛,她还是为了亲人而忍受住了痛楚,耸动娇躯,用紧窄蜜道
上下套弄着这可怜男孩的大肉棒。

  看着高傲美丽的仙子骑在自己的身上,上下晃动美体的模样,伊山近哑口无
言,虽然有反抗的意识,可是双方的实力明摆着差上一大截,他也只有闭目忍受
蹂躏的份。

  半个时辰之后,他终于被那大力收缩的湿滑蜜道挤压套弄得达到高潮,颤抖
地抓住美人玉乳,挺腰向上,将大量精液射进娇嫩仙子蜜道里面。

  黎流也累得娇喘息息,香汗淋漓,眼前发黑,几乎晕去,被反攻的伊山近骑
上窈窕玉体,强行剥光她身上衣服,将她雪白修长美腿架在自己肩上,胯部狠命
前冲,又强奸她起来。

  就这样冤冤相报,彼此强奸,一直干了整夜,两人都疲惫已极,搂在一起相
拥而眠,到最后也忘了是谁多奸了谁一次。

  天亮时,黎流缓缓睁开迷离美目,看看四周,还有趴在自己身上的小男孩,
不禁羞红脸庞,狠晬了一口。

  那根肉棒仍深插在蜜道里面,就这样插了一整夜,并在晨勃作用下,硬硬地
顶在子宫上面。

  她微微一动,正羞惭地想要将他推下去,伊山近也醒过来,胯部习惯性地向
前一挺,将肉棒插到最深处,随即大力抽插起来。

  这样一弄,黎流立即娇弱无力,仰天颤声娇吟,美目中泪光闪闪,感觉着自
己正被这么一个小孩子奸淫,不由羞愧难言。

  伊山近抱紧她的美妙玉体,大肆狂干,同时也好奇地看着她羞惭红润的绝美
面庞,奇怪自己怎么和她搞在了一起。

  插了几十下,两人又情欲升起,忍不住抱在一起大肆交欢,直到日上三竿,
最后才射出精液,灌满了纯洁仙宫。

  黎流起身穿衣,拭去嫩穴中流出来的乳白色精液,红透双颊,暗自晬着,不
明白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么淫浪的事来。

  她一向性情爽朗,想不明白也只好不再去想,带着伊山近踏上彩云,一路向
前飞去。

  到了晚上,他们又落在一座大城中,找了城中最好的客栈,住在上房里面。

  既然有了前夜的例子,黎流也就忍着害羞,又把他按在床上强奸起来,在极
乐之中,仍想着替自己亲人雪耻之事,嫩穴不断狠夹,将他的精液多吸了好些进
入体内。

  伊山近也不甘示弱,等到她高潮力竭时,就翻身骑上坚强仙子的美丽玉体,
强行大干,插得她娇弱嘶喊,颤抖淫叫,让他从中获取了很强烈的征服快感。

  百年前,他被两个仙子轮奸时,只受不攻,饱受屈辱;现在是有攻有受,每
次骑上窈窕仙躯时,都会充满着巨大的成就感,按住美人大干时,就像干上了曾
经奸淫自己的仙女,心中的痛苦煎熬也因此而减轻。

  在这一路上,他们夜夜宿在一处,整夜狂干,渐渐也就熟悉起来,羞耻心渐
去,都更能放得开了。

  虽然是强奸与反强奸的关系,到了白天穿衣起床后,也能正常相对,有时他
在黎流身上摸上几把,她倒也不生气,反正她身上每一寸冰肌雪肤,都早已被他
玩过了。

  他们一直向东飞行。这一日,终于飞到海岸线上。伊山近望着茫茫大海,心
情不禁閞阔起来,往日被轮奸的痛苦郁閟彷佛也彻底消失了一样。

  站在彩云上面,他伸手揽住身材修长的美丽女修,将她搂在怀中,手伸到衣
裙中,温柔地揉弄着她高耸的酥胸玉乳,只觉触手柔滑娇嫩,就像她那些亲人,
黎山上其它美女的手感一样好。

  黎流羞红了脸,却没有推开他,反倒向后一靠,依偎在这小男孩的怀里,纤
手下探,伸到裤中握住他的肉棒,大力套弄起来,下手狠辣,就像要磨破他的鸡
皮一样。

  伊山近是身经万战的角色,对于这样的磨擦虽然觉得痛楚,倒也可以忍受,
被她摸得欲火狂升,就想把她按在彩云上狂干一番,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这些天里,他们夜夜缠绵交欢,彼此都有依凭之意。只是黎流想起自己那些
直系亲人,终有心结,知道自己和他不能长久在一起,每天夜里也只是如面临世
界末日般地疯狂交欢,享受这短暂的快乐时光。

  透过这些日子的交欢,黎流不仅将伤势彻底治愈,还因与伊山近双修,实力
大为增长,比从前单独修行时要快得多了。

  伊山近所得到的好处也很多,坚强仙子保存多年的处女元阴、仙子真阴都无
私地奉献给了他,被他的肉棒吸入身体,成为身体的一部分。而她的灵力也大量
进入他的体内,双修之后,他的修为也大幅增长,能够和一个高阶女修双修,好
处实在是大得不得了,如果不是成就金丹所需灵力太多,现在差不多就该进入假
丹境界了。

  如此一来,两人的情感就更加紧密,若非年龄和辈分的差异,几乎想永远纠
缠在一起,再不分开。

  两人正在彩云上拉拉扯扯,渐渐飘荡到海上,伊山近已经按捺不住,熟练地
撩起仙子的飘逸长裙,将下面的丝绸长裤褪下一半,肉棒向前一挺,穿过雪股,
轻车熟路地插入紧窄嫩穴里,只觉里面湿滑娇嫩,显然也早就被他摸得动了情。

  在柔软彩云上面站立做爱,黎流也是第一次经历,颇觉兴奋刺激,闭目细细
享受,感受到一根粗大肉棒在自己下体珍贵蜜道中抽插出入,磨得花径嫩滑肉壁
阵阵快感涌起,不由娇喘低吟,柔腻雪臀向后顶去,与伊山近在彩云上面兴奋大
干,渐渐呻吟声越来越大,口中也渐渐说出淫媚话语,沉醉到与这男孩的性爱狂
欢之中。

  伊山近从后面抱住她的美妙胴体,双手伸入仙裙之中,上下抚摸捏揉柔滑玉
乳、颤抖阴蒂,看着下面的茫茫大海,忽然有意在海中交欢做爱,尝试一下这新
奇的感受。

  就在他向少女仙子提议,而她满面羞红,半推半就之时,突然远处传来庞大
的灵力波动,从四面涌来,迅速将他们包围在中间。

  十数道光芒从各个方向疾射而来,却是无数美女驾着法宝向这边飞来,伊山
近看着这么多美女大为惊讶,一时收束不住精关,肉棒狂跳着将精液喷射到坚强
仙子的嫩滑蜜穴深处。

  黎流也看到那些美女飞射而来,惊慌羞惭,正要推閞他,谁知他竟然把精液
射入自己体内,羞得差点哭出来,葱指用力掐着他的手臂,正要向他问罪,伊山
近却在她耳边低叫道:「不好了,都是我师……上次看到的那些冰蟾宫女修,肯
定埋伏好了在这里等我们的!」

  黎流一惊,这才彻底清醒,慌忙向前一冲,滑腻雪臀脱离开肉棒,立即提起
裤子,三两下将玉带系紧纤腰,免得跟敌人说话时突然掉了裤子,那就没脸见人
了。

  其实伊山近早在周围布下迷雾,和她交时又用优雅长裙覆盖住了两人下体,
谁都看不到她的嫩穴,虽然下体毛发乌黑柔细,也不会落到那些女修眼中。

  不过转瞬之间,那些女修就将他们团团围在空中,总数十余人,大半是高阶
女修。

  为首的却是当初收纳伊山近进入冰蟾宫的师叔卫苏苏,她越众而出,手按飞
剑,厉声喝道:「淫贱之徒,还不束手就缚,难道要等我们动手吗?」

  黎流羞得满脸血红,咬牙怒道:「你说谁淫贱!你们冰蟾宫才都是些淫贱之
人!」

  她本出身于世外蛮荒之地,对这些事并不太在意,又被双修灵力所扰,所以
才会如此情欲冲动,与伊山近白昼交欢。但她毕竟在中土生活了一段时间,受了
些中土道德影响,如今情欲一去,羞耻心自然泛起,只觉羞赧至极,难以承当。

  卫苏苏嗤地冷笑一声,不屑地道:「不要以为你们布下迷雾遮挡,就能掩盖
一切。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长空云朵之上做这等淫行,真是有辱尔等所用的法
云!」

  伊山近布下的迷雾,虽然能挡住春光外泄,但那些高阶女修的目光却也能勉
强穿透迷雾,影影绰绰地看到两人在搂抱着行那好事,都不由得暗啐,羞怒得脸
上发红。

  她骂得这么狠,让黎流羞得几乎要哭出来,就要祭起法宝跟她拚命,心神一
分,夹不紧嫩穴,一股精液就从里面流出,浸湿了丝制内裤。

  这让她大惊失色,慌忙收束心神,以伊山近所授双修之术强行吸吮,蜜道深
处传来强大吸力,将大半精液又重新吸回子宫,以灵力包裹,不让它们再顽皮跑
出来。

  伊山近努力聚拢云雾,将自己头脸牢牢裹住,粗声粗气地大叫道:「你们是
哪里来的?偷窥别人家夫妻之事,实是失德败行,早晚要长针眼!」

  这样一来,卫苏苏自然认不出他,晬道:「贱人的奸夫,还有什么好说的!
给我拿下!」

  旁边的美貌女修们闻声都顾不得脸红羞愤,立即祭起法宝,向着那对在天上
野合的鸳鸯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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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梦里花落知多少

  长空之上,数十件仙家法宝来回盘旋飞射,放射出的灿烂光芒,如虹如电,
煞是瑰丽壮观。

  十余名美貌女修围住一男一女,祭起法宝猛烈攻击,轰呜声震天动地。

  数柄飞剑在天空中穿梭来去,疾速刺向伊山近二人,放射出万道霞光,耀人
眼目。

  伊山近祭起紫金钵盂,以钵盂紫光护住二人,拚力灌注灵力入法宝,抵御着
师叔们的攻击,心中暗暗叫苦。

  他所用的法宝都是从师父的库藏中取出来的,因为担心被人认出来,因此虚
心向师姊春凝请教,找了些师父基本没用过的法宝出来祭炼使用。

  那可怜的师姊,在他的大肉棒刑讯拷打之下,悲伤兴奋地哭泣尖叫,被他按
在地上狂烈奸淫,在极乐的快感潮涌而来时,爽得柙智不清,不管他问什么都顺
口说出来,完全忘了隐瞒。

  这些法宝虽然好用,也不用担心被师叔们认出来,但要抵挡她们的攻击,还
要差了一些。

  他毕竟是中阶修士,虽然已达顶层,接近了假丹境界,但面对这么多的高阶
女修围攻,又如何抵挡?

  黎流也是暗自叫苦,操纵着三柄飞剑,漫天飞舞,与冰蟾宫女修们的飞剑相
斗,光耀如虹,却也双拳不敌四手,被击得连连后退。

  这些天她与伊山近一边交欢,一边以二人体内彼此循环往复的双修灵力锻炼
这些情夫赠送的飞剑,现在虽已经使得比较顺手,却被敌人飞剑所击,缠得脱不
开身。

  伊山近咬牙,也祭出两柄飞剑相助,五剑齐出,被美貌师叔们的飞剑抵住,
旁边还有花篮、红绫等法宝不断相击,渐渐支撑不住,胸中气血动荡,难受得像
要吐血一样。

  他四下张望,一心想要逃走。可是这些师叔对围攻都有经验,在空中各据方
位,封死他每一处逃跑路线,几次想要冲出,都被她们栏了回来,重新陷入苦战
之中。

  这一对情人在心中暗暗叫苦,主持此战的卫苏苏也是大为惊异,没有想到他
们能支撑这么长时间。

  从前她得到过情报,发现黎流常在这一带出现,因此怀疑这附近有破冰开的
总坛,只是在附近到处搜索时,一直未曾找到。

  上次黎流从冰蟾宫的围攻下逃脱,卫苏苏就带人来此设伏,果然很幸运地等
到了她。

  看着陷入苦战的二人,卫苏苏紧咬贝齿,不想再等下去,于是祭起飞剑,凌
空向对面二人斩去。

  这一剑来势凶猛,重重斩在钵盂紫光之上,震得伊山近胸中气血翻涌,噗地
喷出一口血来。

  旁边又有一名女修祭起花篮,放射出万道霞光,疾速击来,其中蕴含的灵力
要远胜于他,终于击破金光,让伊山近向后吐血摔落。

  黎流慌忙揽住男孩腰肢,将他搂在怀里,看己方被这么多女修围困,心知已
是无幸,不禁心如刀绞,含泪叫道:「今日我夫妻却要死在这里!」

  伊山近闻言苦笑,当初他与温婉柔顺的美人黎丝也是夫妻相称,同居多年,
而黎流却是她的嫡亲孙女,身上流淌着她的血脉,每次他将肉棒插入嫩穴双修之
时,都能有极深切的感受。

  虽然她们性情迥异,容貌与血脉的味道却极是相似,伊山近心中一热,回抱
住这绝色美女,想着要和她同死,不由得将她搂得更紧一些。

  黎流热泪盈眶地与他紧密相拥,一颗仙心尽都付在他的身上,哪里想得到他
在临死之时,还在心里向那贤淑柔顺的黎山第四仙子道别:「山妻,今日与你孙
女同死,我们只有来世再做夫妻了!」

  「还有当午、黎舞、黎柳、离离,太后、皇后、新皇、两个公主,和太后的
养女,以及她们的女儿,还有好多和我有过性爱关系的美女,愿下一世都能做夫
妻。唉,临死前发这愿望,真是让人伤感啊!」

  这一对情侣不顾生死地紧密相拥,在十数件法宝轰击之下摇摇欲坠,画面纯
洁伤感,令人鼻酸。

  虽然是生死大敌,那些美貌女修也被他们的真情所感,动作渐渐缓了下来,
犹豫着是杀还是擒,只是这二人性情刚烈,恐怕擒拿不住,最后还是只能杀了。

  就在这生死一线之际,所有人都突然浑身剧震,直觉地感到一股庞大的力量
正向他们威压而来。

  在前方的茫茫大海之上,有白气冲天而起,令人震骇。

  整个大海彷佛都被这力量所吸引,不断地摇动起来,这边的诸位仙家修士,
也不禁心神摇荡,对那远方而来的强大修士产生敬畏之情。

  「这是谁?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伊山近骇然想道,整个身体都动弹
不了,被那威压彻底震慑住了。

  那些冰蟾宫的女修也好不了多少,手中的攻击动作一下子就停了下来,都收
了法宝,凝神戒备,脸上现出惊怒之色。

  所有元婴期的修士,因为元婴强大难以扼制,都会不自觉地泄露出力量,对
修为较低的修士造成威压,除非尽力收敛,否则修为越高,造成的威压就越是恐
怖。

  隔着这么远,都能产生如此强烈效果,来的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般
威能?

  即使是冰蟾宫主,也没有这么可怕的威压,这样看起来,前方来的修士,只
怕比冰蟾宫主还要强大得多!

  修仙界是以实力来定座次的,有这样强大威压的修士,绝不会是无名之辈。
可是伊山近在冰蟾宫这么久,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世上还有比冰蟾宫主更强的
人?

  他心绪纷乱,紧紧搂着怀中美貌仙子,和她一起遥望远方,心中升起希望。

  茫茫大海上掠过一大片白云,上面依稀站立着许多身材曼妙的仙子,远远看
到他们,衣袖轻拂,白云便电射而来,迅速向这边接近。

  离得较远时,女修们已经皱起眉头,脸上的表情都复杂难明,有惊有怒,有
喜有秋必。

  伊山近能感觉到那强烈的威压,铺天盖地而来,彷佛能覆盖整个大海一般,
心中更是震骇惊讶。

  大片白云飘然而来,极为广阔,上面云雾飘荡,影影绰绰,似乎站着许多美
貌女子,人人都有不弱的修为。

  清风袭来,拂去云雾,那些美-丽女子衣袂飘扬,正是世外仙子,气质优雅
飘逸。

  与其它女修不同的是,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都十分妩媚,恰如媚灵的迷
人气质,诱人至极。

  看到这么多美女出现,伊山近不禁惊讶地瞪大眼睛,刚才还插在温暖蜜洞里
面的大肉棒又悄悄地硬了起来,在裤中支起帐篷,幸好有雾气阻挡,没有当众出
丑。

  在众美女中间,簇拥着一位美丽玉人,脸上蒙着洁白面纱,唯一露在外面的
一双美目勾魂摄魄,单只向这边一扫,在她幽深柔媚的双眸凝视之下,就让伊山
近心中狂跳,肉棒几乎要撑破裤子。

  在广阔白云前端,站着一个娇俏少女,外表只有十六、七岁,容貌美丽,翘
着琼鼻,有些骄傲的模样,开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在这里战斗,难道
不知道这里是海流门禁止仙家交战的区域吗?」

  冰蟾宫这边为首的卫苏苏早已脸色冰寒,冷笑一声,咬牙说道:「玉门主贵
人多忘事,不认得我们也是理所当然。不过海流门离此数百里,怎么这里又成了
海流门的控制区了?」

  娇俏少女微微变色,反驳道:「当初的协议,这海上的事你们都不能插手,
这点没错吧?」

  伊山近二人在彩云上交欢时,彩云渐渐飘到大海里面,虽然离岸不远,到底
算是海中疆域。

  「可这女修是我们在陆地上的对头,是不是所有破冰盟的人往海上一逃,都
能得到海流门的庇护?」

  娇俏少女正要反驳,当中那面罩轻纱的美貌玉人却轻抬素手止住她,幽幽一
叹,柔声道:「卫师妹,这么多年不见,你们大家都还好吗?」

  这一声叹息传入耳中,伊山近不禁浑身发抖,脑中眩晕:「好美的声音!为
什么这声音如此美妙,偏又这么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她的声音柔媚婉转,却又清脆动听,如珠落玉盘,里面又包含着无尽媚意,
只一声就勾起伊山近的欲火,在心中烈烈燃烧,几乎要将心焚尽一般。

  他瞪大眼睛看着那玉人,只见她双眸大大的,晶莹美-丽,迷离妩媚,令人
望而迷醉。

  而她的身姿更美,窈窕性感,在华美罗裙之下,纤腰盈盈一握,酥胸却又高
高耸立,在说话时微微起伏颤动,显然是美妙巨乳,握到手中的感觉一定令人陶
醉。

  听到她如此亲密的称呼,卫苏苏却像被毒蛇咬了一口,娇躯发抖,咬牙道:
「玉门主身分太高,我们不敢高攀。这些年勉强还过得去,虽然有些跳梁小丑来
给本宫添些麻烦,但早晚也会伏诛,只要没有叛徒回来插手就好!」

  听了这话,白云上的美貌少女们人人脸上都有怒色,手按法宝,只是碍于门
主未曾发话,都不敢随意开战。

  在众多美少女簇拥下的绝美玉人却不生气,只是柔声幽叹道:「卫师妹,事
情已经过去这么久,当年的事我不想再提。只是这二人到底是来了我海流门所在
大海之上,还望师妹高抬贵手,行个方便。」

  虽然她是在软语央求,但那些少女们都已现出高昂战意,法宝随时都可能祭
起打去,让一群冰蟾宫女修心中打鼓,虽然人人都有悲愤之意,却还是不愿意与
一个已达元婴后期的强大女修开战。

  即使是冰蟾宫主殷雪霏,也不过是元婴中期,她们所有人加在一起,也绝不
会是对方的敌手。

  卫苏苏脸色发青,心中悲怒,咬牙凝视着她,心中思忖一下双方力量对比,
只得含恨道:「今天的事,你能找到借口,我就不说了。下次这二人若再到陆上
来,我绝不放过!」

  说罢,也不理那玉人敛袂以谢,带着一群冰蟾宫女修,驾法宝向西疾飞,迅
速离閞了众人的视线。

  这边的伊山近与黎流面面相对,恍如梦中,想不到将死之际,竟然有人来拯
救自己,这真是绝处逢生,欣喜不已。

  黎流慌忙上前行礼,致谢道:「玉门主施以援手,救了我二人性命,此诚天
高地厚之恩,不敢或忘!」

  那面带轻纱的美丽女子抬起如玉纤手止住她,妩媚明眸中带着微微笑意,柔
声道:「不必客气。请问二位是谁,出身哪一门派?」

  在问这话时,她的酥胸微微起伏,呼吸比刚才稍显急促。

  「在下黎流,现在风云门修行,这是我的……义弟黄河,他的门派……」说
到义弟时,黎流不禁俏脸泛红,想起刚才在天上的交欢,不禁暗自羞赧。

  「门风云门?」玉人微蹙蛾眉,目光幽幽地望向伊山近,柔声道:「原来是
黄河公子。看黄公子修为不弱,显然是出身名门大派了?」

  看着她晶莹美目和绝美的胴体,伊山近不由心慌意乱,不敢多看,忙上前行
礼道:「不敢,在下无门无派,先师早就去世,平时只能自己摸索修练,倒让门
主见笑了!」

  「原来是自行修练的……」那玉人幽幽叹息道,声音似喜似愁,偏又带着无
尽媚意,一让伊山近的心都几乎要迷醉其中。

  她静静地思忖半晌,又道:「我海流门收纳天下贤才,不论男女。我看黄公
子似乎也是双修功法,正与我海流门相合,可有意入我门中修行吗?」

  那些美少女都面现讶色,门主开口请人加入倒是少见,不禁将美目望向伊山
近,想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出奇之处,能得蒙门主青眼。

  清风拂去,已将云雾吹开。毕竟是救命恩人,如果一直不露真面目就太过失
礼了。

  看着伊山近俊美容颜,美少女们恍然大悟,看看他,再看看门主,心中都明
白了门主邀请他入门之意,眼神都变得暧昧起来。

  被许多充满媚意的眼神注视,伊山近是身体发热,忍不住就想要答应下来。

  双修门派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在冰蟾宫掌控修仙界大局之时,海上竟然还有
这样强大的修仙门派,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不禁意动。

  「要是加入海流门,能不能整天和她们双修啊?」伊山近咽着口水打量那些
美女,越看越觉得她们一身妩媚气质诱人至极,果然不愧是双修门派,修行的功
法确实是用来诱惑男人的超级媚功。

  他热切的目光盯了那玉人半晌,却渐渐黯淡下来。他现在还是冰蟾宫弟子,
虽然也并不当真,可是大仇未报,他是没时间加入别的门派进行修练的。

  看着他的神色,那美人也会意,抬玉手止住他说出拒绝话语,轻叹道:「黄
公子不必立即答复,可以仔细考虑一些时日。若是有了决断,可以拿着这牌子来
我海流门,只说来找我的就可以了。」

  她微一示意,那娇俏少女拿着玉牌上前,脚下的庞大白云裂出一小块,托着
她来到彩云之前,伸手抓住伊山近的小手,将那羊脂白玉做的玉牌塞到他手中,
娇声欢笑道:「小弟弟,要是决定入门,也可以考虑做我的弟子啊!」

  她现在也是成就了金丹大道,凌驾众生之上的高阶女修,要做他的师父,倒
也有这资格。

  可是她的行为不像伊山近见过的其它高阶女修,居然悄悄得在他腕上捏了一
把,才俏脸绯红地驾云离去了。

  她师父自然也看到了她的小动作,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柔声道:「黄公子若
是一人修行,总是自行摸索,怕会走了岔路。我看黄公子根基似乎不稳,如果他
日有什么问题,可来东方百里之外的海岛上找我,若有能帮上的,请尽管说。」

  说罢,玉人敛袂为礼,就此拜别。

  伊山近也慌忙深揖致谢,看着众多妩媚少女随白云飘去,咽了好些口水。

  直到那些美貌女子飘远,他才回过神,扭头看着黎流,问道:「她们是谁?
怎么从前没有听说过?」

  黎流遥望她们离去身影怔怔出神,听到他的话,回答道:「听师父说起过,
海流门在海岛上开宗立派,从不插手陆地上的事,也不让本门弟子与她们往来,
想不到今天却受了她的恩惠,倒不知如何报答才好了。」

  说到这里,心下暗叹,师父说这话时,脸色阴沉,倒像是与海流门有旧怨一
般,只是她作为弟子,既然师父不说,自也不敢多问。

  伊山近知道她进入中土,拜的师父是风云门主长清子,也是一位婴期的强大
修士,在天下修士之中居于最高阶层。

  遥望天边美人的背影,看着她们渐渐消失,伊山近微皱眉头,奇怪地想道:
「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就连背影也熟,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他思来想去,终于恍然大悟:「是媚灵!尤其是那气质,实在是太像了!」

  媚灵是修习媚术的,和双修仙派的门主气质相似倒也正常。只是媚灵没有这
么高的修为,她本是画灵,可以依靠美人图的空间法则来隐藏自己气息,在他面
前更是不会露出强大的威压来吓唬他。

  他们也不敢在当地停留,以免冰蟾宫女修再杀回来,立即驾彩云沿海岸线向
南疾驰百里,终于到达风云门驻地。

  风云门驻地却是在一座山里,四周都用禁制封锁住了灵力,以免被人发现。

  门中戒备森严,许多年轻修士把守各个方位,以防被敌人突袭。但众人见了
黎流却都恭谨行礼问好,对于她带来的男孩也并不加以留难。

  风云门主长清子却是一个粗壮魁梧的老人,也像其它的元婴期修士那样散发
着强烈威压,却连冰蟾宫主都不如,更不用说是今天遇到的海流门主了。

  听说徒弟被海流门主救了,长清子不由得脸上微微变色,却也不说什么,直
接把话题岔了閞去。

  对于伊山近这么年轻就有如此高的修为,他也不禁读叹,露出招揽之意。

  本来修士的年龄是看不大出来的,但一般也是成年之后才停止变老,尤其女
修还会用驻颜仙术,而男修就不会浪费灵力来做这等事,更没有人在未成年时就
开始驻颜。

  伊山近现在明显还未成年,就已经是中阶顶层的修士,显然可用天资超群相
称,说是天才也不为过。

  长清子本是破冰盐的发起人,破冰盟中另外还有几位婴期的大能修士,分属
联盟中的各个门派,虽然个体实力都不及冰蟾宫主,却也是修仙界传说中的恐怖
存在。

  如果能和他们合作,报仇的希望就大了许多。

  但对于风云门的招揽,伊山近在犹豫之后,还是谢绝了。

  他现在的希望,都付在二十四桥法宝之上,只要能掌控它,就真的有完成夙
愿的机会了。

  伊山近站在风景如画的江南,怀念着分离时黎流眼中的泪水,不禁暗自惆怅
叹息。

  她真的很希望他能加入风云门,那时就可以姊弟相称,幸褔地生活在一起,
夜里悄悄地睡在一床也不是不能做到。

  但既然他要离去,她也只能忍痛和他告别,留守门中,处理破冰盟事务,并
准备着下一次与冰蟾宫的决战。

  伊山近振奋精神,努力得不让自己受情感困扰,抬起头来,注视着眼前的长
桥。

  他置身于二十四桥之中,整个人站在法宝上面,与从前居于法宝美人图之中
的感觉又不相同。

  这件法宝是他见过的最大的法宝,居然能将这么多人收纳其中,远超过其它
法宝。

  唯一能与它相比的只有美人图,里面空问广阔无边,能收纳的人数超过它无
数倍,外表看起来却很小,可以让他一手握住,确是神妙至极。

  在前方玉桥之上,眉目如画的美丽女子带着数十名少女,正在悠悠吹箫,教
导她们吹箫的各种要领,以努力提高她们的箫艺。

  伊山近默默地望着绝色美丽的冰蟾宫主,心情复杂难明。既恨她那些年强奸
凌辱自己,将自己活活蹂躏到死的残酷,弃尸于地的冷漠,却又有一缕情丝,牢
牢地缠绕在她身上,毕竟那是得到他处男之身的两名美女之一,再怎么也不可能
忘怀。

  他前走几步,拜倒在殷雪霏面前,恭声道:「弟子文清雅,拜见宫主!」

  他依旧是以文清雅之名,以女装来到此地,拜望了驻扎在此的师叔师伯们,
只说奉师父之命,前来此地学习箫艺。

  同门女修都认识他,于是让他自行入桥,去拜见宫主。

  在多次大战之后,殷雪霏率本门女修扫除了许多罗家的堡垒,连同破冰盟也
受到了惨痛打击,冰蟾宫的声威大震,无人能望其项背。

  但本门女修也损伤不少,因此只得率队回来休养,以备日后决战。

  这二十四桥不但有攻敌困敌之效,也对疗伤大有好处。冰蟾宫主每天坐镇桥
心,以大法力催动法宝力量涌出,方圆数十里内,每一名女修都受到法力影响,
伤势以极快的速度恢复,修为也大有增进。

  除了早晚各有一次的疗伤时间外,冰蟾宫主还抽空教导本门女弟子箫艺,以
期望在她们之中,出现能够发挥法宝威力之人。

  伊山近也在她的期望之列,见这女孩一袭素白衣裙,一量景拜倒在地,殷雪
霏微笑唤道:「起来吧,不必多礼。」

  伊山近并不想给仇人下拜,在磕了一个头后便站了起来,心中颇感屈辱。

  殷雪霏唤他到了身边,让他抬起头来,看着他洁白俊美小脸,只觉这女孩美
丽可爱,依稀彷佛与自己相貌相似,不由得越看越爱,伸出温软玉手,拂摸着伊
山近头上发髻,柔声笑道:「小雅,你这些天陪着师父,学到了什么?」

  她的手温暖柔软,吐息之问,一股醉人幽香飘荡过来,让伊山近心神摇荡,
心中又是愤恨,又是喜欢,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她靠去。

  他强自收敛心神,恭声回答宫主的询问,时而狠咬自己舌尖,让自己不至于
落入她的温柔陷阱中,忘记了当年的大仇。

  冰蟾宫主欣赏着白衣女孩的清丽容颜,越看越觉得像自己从前的小妹,不由
暗自叹息。

  那本是她的同胞亲妹,最受她的宠爱,可惜身无仙基,所以无法修仙,在她
离家拜入冰蟾宫后就很少见到,最后还是如其它凡人一样,寿命终了而逝。

  本来已经是数百年前的尘缘,现在看到这可爱白衣女孩,突然又想起来,触
动她心中最柔软的一部分,不由得伸出纤纤素手,将伊山近揽在身边,柔声道:
「好孩子,学了这么多,可难为你了。既然你这样勤奋好学,以后就跟着我,好
好学习本门秘传的箫艺吧!」

  她的身体依旧是那样温软,隔着丝衣罗裙仍能感觉到肌肤的滑嫩,一如当年
强奸他之时。

  伊山近心中如烈火焚烧,努力保持脸上的平静,将身体依偎在她的修长美体
上,嗅着她身上醉人的幽香,看着近在眼前的高耸美乳,依然在微微颤动,不由
心中一阵模糊,伸出手来,就要去摸那对久违的美妙玉乳,品尝这美妙滋味,是
否还像从前那样手感极好,令人难忘。

  他的手伸到一半,突然有些清醒,狠咬舌尖,直到咬出血来,才平抑心神,
恭声道:「启禀宫主,我此来忘记带了玉箫,能否请宫主赐下一枝?」

  殷雪霏莞尔微笑,拿了自己常用的玉箫放到他伸出的手中,轻捏他的小鼻子
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年纪不大,忘性倒不小!」

  声音亲昵,带着点点笑意,伊山近抬起头,看着她迷人的笑靥,不由看得呆
了。

  冰蟾宫主倒也不以为意,以她的绝色美貌,即使是女孩也会着迷,眼前少女
修为不坚,被迷住也很正常,看伊山近对自己痴迷依恋,反而有些欣喜,拉着他
的手,开始手把手地教授箫艺。

  她的纤手嫩滑如玉,比当年强奸他时更为细腻,让伊山近震惊失措,不敢相
信世上有这样迷人的玉手。

  「是因为强奸了我,吸收我的处男元阳,才会把皮肤养这么好吗?可恨,不
知道这百年里,她又奸杀多少处男了!」

  想到这里,眼泪都快流下来了,他慌忙低头,拿着宫主玉箫,放到口中,在
她的指点下轻轻吹奏,品尝着箫上的甘甜滋味,想象她也曾品弄此箫,一如当年
吮舔自己肉棒之时,一股难言滋味涌上心头。

  「什么时候,才能亲吻到她的嘴唇啊……」

  遥想当年她逼迫自己给她舔穴,却从来不肯和他互吻,心中不禁觉得屈辱难
过,暗下决心,将来一定要夺取她的吻,以慰本心。

  身边的仙子是如此美丽温柔,简直是天下难寻的极品美人,和她在一起时,
伊山近的心神禁不住飘飘荡荡,如在云端,简直就像陷入情网的纯情少男一样。

  只是他心中对那美人又爱又恨,说不出痛苦煎熬,即使心不停地为她沉沦,
却终究还是在心里隐隐流出鲜血。

  在一群美貌少女羡慕的目光之下,身穿白衣的清丽女孩,依偎在温柔美丽的
仙子身边,柔柔吹奏着箫曲,情景柔美,融入这风景秀丽的图画之中。

  伊山近在冰蟾宫主身边待了三天,蒙她亲手传授箫艺,肌肤磨擦,一缕情丝
竟牢牢地系在她的身上。

  虽然已是情根深种,可是当年之事刻骨铭心,永世难忘,报仇大计,终究不
能放弃。

  三天之后,冰蟾宫主又率大批女修离开,去扫除罗家的剩余势力,只将这些
少女们留下,继续在二十四桥之中修习箫艺。

  在附近疗伤的女修们也大都离去,回到冰蟾宫继续疗伤。这二十四桥虽好,
却只在前段时閰对疗伤有效,时间长了,倒不如在灵力充溢的冰蟾宫更好一些。

  伊山近独自坐在最偏远的一座桥上,幽幽吹奏玉箫,时而在上面轻舔,想象
着她樱桃小嘴的美妙滋味,不由得柔肠百转,只觉对她的痴情再难摆脱,除非能
得到她的身体,彻底了却多年心愿,报此大仇,才有可能去除这一缕情丝,根除
情孽。

  四下无人,其它的少女们都聚在最中央的一座桥上,一起吹箫,体会箫法精
义,只有他最不合群,一个人待在这里,倒也省了和别人交流过多,导致露出破
绽的危险。

  他所坐的玉桥,微带一丝红色,却是淡红色的羊脂玉雕成,温润至极。

  悠扬的乐声从他的箫中发出,伊山近思念着远去的玉人,心神摇荡,那箫声
更是百转千回,缠绵悦耳。

  回忆着当年与她交欢情景,还有她和弟子一同轮奸自己之时,他更是心绪纷
乱,既痛且伤,又有迷惘之情,真是难以描绘。

  他的心彻底沉入玄妙境界,箫声受情所感,变幻莫测,弥漫了整个玉桥。

  淡红小桥渐渐颤动起来,与乐音相合,一股柔和法力向着远方散去。

  其它二十余座桥梁,随之颤抖,缢出庞大法力,弥漫在所有湖泊河流之上。

  这股法力充溢天地,灌注到所有人体内,中央小桥上的少女们个个失色,只
觉体内灵力充沛鼓荡,彷佛都要突破关口,修为大进一般。

  以二十四桥为中心,方圆百里内,天地都微微震动,所有人都能感受到这股
庞大法力。一时风云变色,霓霞满天,令人震撼。

  但这奇景也只持续了一剎那,伊山近突觉体内灵力不济,不得不停下来,所
有奇象也都彻底消失,恢复往日之境。

  他并未因此失望,反倒讶然叫道:「怎么会这样?」

  在他的体内,彷佛有一颗金丹正渐渐成形,跳跃着想要冲出体外。

  但那也只是剎那閰的感觉,很快那丹又消散在丹田之中,彷佛刚才的一切只
是幻象罢了。

  「不是幻象!」媚灵能体会他心中感觉,通过心灵对他说道:「你的金丹已
快要成了,这二十四桥能引动你灵力增长,塑成金丹!」

  「这法宝竟有如此厉害?那我成就金丹大道,是不是就得依靠它了?」

  「难!你在桥上一直吹箫,虽然是在稳固你的根基,可惜你根基终究打得不
牢,这时间就要拖得更久了。」

  「那么只有把希望放在师父她们姊妹身上了……你从前说过,只要控制二十
四桥,以法宝之力,就有希望打败冰蟾宫主,将她擒下控制起来,是真的吗?」

  媚灵久久不答,伊山近等得焦急,见周围没有人,便展开美人图,一步跨了
进去。

  明月当空,将光辉洒向整个空问。

  一座四四方方的小小宫殿飘浮在月前空中,散发着晶莹的红光,正是被伊山
近命名为红鸾星的仙宫,里面有他的师父在闭目盘坐修行,而对面的月中则有与
她容貌相同的孪生妹妹,也以同样姿势盘坐修练,只是身上穿着衣服,与她一丝
不挂的姊姊大不相同。

  狂风咆哮,将风鞭抽向仙宫,击打得宫殿摇曳,光芒时亮时暗,以美人图空
问法力,不断侵蚀着仙宫的守护灵光。

  在漫漫长空之上,有一散花天女,手提花篮,将大片鲜花洒向下方世问,数
万美人仰天观望,都被这美景感染,不由得跪倒在地,顶礼膜拜,崇敬至极。

  伊山近看在眼中,却觉得她抛下去的正是她心中无尽烦恼,不由生出怜意,
飘飞到她身边,伸出去揽住柔若无骨的纤美腰肢,轻叹道:「媚灵,你这又是何
苦?」

  那妩媚至极的绝美女子却不挣扎,只是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幽幽叹息,美目
中晶莹闪亮,却是蒙上了一层泪光。

  伊山近年幼身矮,虽然身材比她低些,却胜在飘在空中,不必双足着地,照
样能将她搂在怀里抚摸她的蚝首青丝,心中大乐,却又怜惜道:「有什么话,说
出来就能閞心一些。你看我从前被人轮奸,这么丢脸的事,不也告诉你了吗?」

  说到这里,不由得脸上发烧,泪水也快涌出来了,对那弃自己而去的美人又
爱又恨,复仇愿望由此变得更加强烈。

  媚灵却只是摇头幽幽叹息,纤手玉臂紧紧抱住他的小小身躯,清澈泪水终于
忍不住流落下来,洒在他的衣衫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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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安得美人千千万

  伊山近站在雪峰之上,望着下方平原繁花似锦,有无数美丽少女欢笑着采摘
鲜花,在花问追逐嬉戏。

  一眼看去,放眼都是美貌处女,布满辽阔的平原,占据整个视野。

  这一座平原,是依旧蜀中平原而建,而那座城池,也是按照原来的蜀地大城
建立的,却比它干净繁华了无数倍。

  许多少女都能在那里找到自己的家,也可以住到更高大繁华的住宅里面去,
有着用不完的胭脂香粉,还能得到钗环首饰,想要什么都可以。

  经历了战乱的血腥残酷,能来到这世外乐土,对她们来说简直就像到了天堂
一样,可以无忧无虑地生活。

  尤其是伊山近还发了善心,把她们的母亲、姊妹都带了进来,在这空间中,
她们饱受战乱之苦的母亲也都青春焕发,一天比一天年轻,渐渐地就像她们的姊
妹,充满着成熟美女的诱惑,一让这些微显青涩的美少女们看得都嫉妒起来了。

  春凝站在伊山近身后,好奇地看着布满平原的美貌少女们,其中也有一些堪
称绝色,并不比她差。

  她犹疑了一阵,终于忍不住问道:「师妹,她们总数有三、四万吧?你弄这
么多女孩进来,到底是想做什么啊?」

  她到底是改不了往日的习惯,虽然被伊山近大肉棒干得尖叫哭泣,又知道了
他本是男性,还是习惯性地叫他师妹,像是努力要抓住往日的甜蜜回忆,不想让
自己心爱的师妹消失在这男孩身上一样。

  伊山近揉揉鼻子,思虑再三,还是很诚恳地回答她:「为了天下太平!」

  「咦?这是什么意思?」

  伊山近随手指向辽阔天下,叹息道:「你可知道人类繁衍速度有多快?二十
年前还是在战乱之中,有旷野千里了无人烟,现在这些年,就人口增长了一倍以
上,再这么下去,只怕过不了几百年,天下就到处都是人,连野兽住的地方都没
有了!」

  「那又怎么样?」

  「难道你不知道,土地是有限的,而人口繁衍是无限的吗?一旦人口过多,
占据了所有土地,产出来的粮食不足以供所有人食用,就会产生暴乱,饥民们造
反杀人,掠夺一切可以吃的东西,然后天下陷入大乱,杀掉一半以上的人,然后
才能重新建立皇朝,再平定几百年。」

  伊山近蹙眉沉思道:「即使以我们仙家大能,也不能阻止这情景出现。毕竟
仙术再强,也不能变出足够的粮食,来供天下人食用。」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现出悲悯之色:「我们仙家的寿命太长,一生中必然能
够遇到令皇朝崩溃的战乱,遍野尸骨,死伤无数。那样的惨象,我可不想亲眼见
到。」

  春凝闻声低垂眼睑,心中有些怜悯。

  这样的事,在修仙界早就看惯了。虽然她没有亲眼看过,可是也知道仙家看
不起凡人,这也是一个原因。互相残杀的蝼蚁,有什么资格被人重视呢?

  伊山近却冷笑道:「仙家虽然强悍,却救不了天下,自然感觉到无奈。既然
他们拯救不了凡人,就只能将凡人视为蝼蚁,任他们自生自灭,这样心里才能舒
服一些。一年年地下去,仙家渐渐就养成了轻视凡人的习惯,说话时都努力贬低
凡人,好让自己不去关心他们,将来皇朝大乱,死伤无数时就不必难过了。这是
仙家的无奈,也是凡人的悲哀!」

  「可是,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有办法,只要让人类数量减少,或者是增速放缓,就能让战乱时间推迟,
哪怕只推迟百年,也是功德无量!」

  他的目光落向山下数万美人,眼中射出灿烂光芒:「我这次做的,就是要夺
走凡间的女子,一让那些男人没有足够的女子可生孩子,这样就可控制人口,一
让天下人口增长不至于过快。而且在我这空间之中,她们吃的、用的都可以用法
力虚拟出来,只要这空间能持续下去,她们就可得长生。图内图外,都有无数人
可以长命,这岂不是天大的功德?」

  在他的身后,春凝已经听得呆了,看着满脸兴奋的伊山近,只觉他真是悲天
悯人,心怀仁慈,即使是对普通的凡人也如此慈悲,令人感动。

  「他还是我的师妹啊,好心肠的可爱师妹!」她从后面抱住伊山近的身体,
感动的热泪从眼中流淌出来,洒在他的肩头。

  数万美女都可以任由自己随意采摘,面对如此美景,伊山近悠然微笑,只觉
天地之大,可以畅怀如此,足以笑慰平生了。

  唯一欠缺的,只有大仇未报,不然就可以和这些深爱自己的美女在此幸福地
共度永生,如果能将其它所有和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美女都加进来,那就彻底完
美了。

  伊山近微笑着揽住天真温柔的师姊,带着她飞上高空,一直飘到浩大明月与
红鸾星前,看着那两位容貌相同的美丽仙子,悠然微笑。

  韩玉琳健膝坐在红鸾仙宫之中,以冰蟾宫惯用姿势修行,五心向天,却露出
了粉红嫩穴,在细毛掩映下现出迷人美景。

  她的衣裙早就被风鞭打得粉碎,绝美玉体暴露出来,雪臀玉乳,诱人至极,
让伊山近的肉棒不禁硬了起来。

  春凝却是掩面低泣,羞赧无限,只觉无颜面对师父,尤其是在她看到自己的
嫩穴被男人肉棒插入之后。

  韩玉琳闻声睁开美目,怒视着那两个逆徒,咬牙斥责道:「贱人!竟然跟这
奸细野合,实是该杀!只可惜没有用鞭子活活打死你,导致贻羞本门!」

  伊山近心中生怒,想起从前被她用鞭子打得一次次昏去,怒不可遏,举手一
挥,漫天狂风涌起,拧成长鞭,向着他的手中聚去。

  一道透明的巨大风鞭现于长空,一头捏在伊山近手中,用力挥舞着击向红鸾
仙宫。

  「啪」的一声巨响,仙宫周围的红光被轰得散开,风鞭击入仙宫之中,将候
膝坐地的韩玉琳打得满地乱滚,身上浮现出红红的鞭痕。

  伊山近咬牙狠击,一下下地击在仙宫之上,美丽仙子被巨大风鞭击得滚来滚
去,美目中忍不住浮起泪光,却咬牙死忍,不肯在这逆徒面前示弱。

  伊山近一鞭鞭地击下去,用尽灵力凝聚风鞭,努力击散仙宫护卫红光。体内
灵力不住涌动,在削弱仙宫防护法力时,还不忘同时修练,以增进修为。

  长空之上,一个男孩挥舞巨大长鞭痛击仙宫的情景,令人骇然。

  韩玉琳却极是硬朗,虽然一丝不挂地被人用皮鞭打屁股,还是放声大骂,弄
得伊山近心头火起,打得更是凶猛。

  这鞭击持续了大半天,伊山近终于灵力耗尽,再看仙宫上的红光已经被削去
了一层,不禁心中暗喜。

  这些天,即使他不在美人图中,也由媚灵聚狂风削弱仙宫灵光,渐渐侵削,
终有一日,会将仙宫灵光削尽,防护尽失,无法抗拒伊山近的攻击。

  但这狂风侵削,远不及混有伊山近灵力的风鞭攻击。伊山近现在一心想要抓
住师父报仇雪恨,让她也尝尝鞭打破嫩皮的痛楚屈辱!

  可是灵力耗尽,无法再打,他稍一停手,韩玉琳就缓过劲来,盘膝坐下继续
修行,以灵力补充仙宫防护仙阵的法力,怒视他大骂,一声声都恶毒凶狠,让伊
山近气得面红耳赤,却又没有足够的灵力来制服她。

  「贱人!浪蹄子!你跟着这个小东西有什么好处,早晚要把你们两个都凌迟
处死!小混蛋,你别高兴得太早,本仙子瞎了眼收你为徒,早晚要把你的那东西
割下来喂给驴吃猪哨!再让你趴在地上,买头驴子灌些春药,让它用更大的东西
去干烂你的后庭!」

  伊山近一口血险些喷出来,愤然喝道:「你,你还是仙家子弟吗?怎么可以
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来?」

  火冒三丈之时,伊山近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一把抓住身边的美貌师姊,撕开
她漂亮长裙,将大肉棒噗哧一声插入到紧窄嫩穴里面,只觉里面柔滑多水,娇嫩
至极,不由得大爽,用力大抽大插,肉棒还顶在仙宫上面,用力吮吸真阴,和她
双修增长灵力。

  在人前被肉棒插入,春凝羞得掩面娇啼;仙宫中的师父也气得美眸血红,看
着那根在自己弟子嫩穴中快速抽插的大肉棒怒骂不止。

  伊山近吸了一阵,果然灵力恢复许多,再也不想等,挥起长鞭,重重击下,
一鞭就将师父打得满地乱滚,雪白玉乳上被击得鞭痕涌起,痛得她忍不住嘶叫起
来。

  这声音如美妙乐閰伴奏,伊山近更是兴奋大干,奸得师姊哭泣尖叫,玉体内
的灵力被他的大肉棒顶在仙宫上不断吸走,融入风鞭,再重击在红鸾仙宫上面。

  等到她叫得声音嘶哑,快要昏迷时,体内灵力也被吸得差不多一乾二净,高
潮更是不知道有多少次,蜜道中大泄狂泄,无尽的阴精喷射出来,顺着肉棒睪丸
流下,从两人四足脚尖上向下滴去。

  在下方,媚灵已经着手布置一个大阵。这大阵她在此前耗费极大时间布好,
现在正在派处女们进入此地。

  那三百侠女在她的驱使之下,成为了熟练的组织者,含泪目送上万美丽处女
一步步走入大阵,步上她们的后尘。

  想起自己从前也是在这里被破处,她们不由泪流满面,痛苦不堪,只恨七侠
女惹上了这么强大的仇敌,让自己被抓到此地为奴,为性奴、为狗奴,以后再也
不得见天日了。

  那上万美貌处女却不像她们这样多愁善感,大都在好奇地望着四方,兴奋快
乐,不知道这大阵是干什么用的。

  伊山近用风鞭击打师父半天时间后,媚灵也将阵布置完毕,并让上万美女井
然有序地进入阵中,各据一地,站在符文组成的各个圆盘形标志上,好奇地仰天
看去。

  在媚灵的教导下,她们早就视伊山近为天上的神明,充满敬畏崇拜。眼前的
景象虽然诡异,她们也当是神明特殊的修练方式,是她们这些凡人不能理解的。

  上万美丽少女组成的大阵,占地广阔,声势浩大,令人为之震惊。

  随着她们虔诚念诵媚灵传授的经文,道道光芒从她们脚下的符阵中射出,融
合了她们的虔诚灵光,向上射去。

  一道巨大灵光渐渐汇合而成,直射天空,指向伊山近的身体。

  交合中的俊男美女,突然感觉到浑身大震,灿烂光芒笼罩住了身体,将他们
整个包围在中间。

  伊山近的身体迅速发热,肉棒插入美貌少女嫩穴中狂吸大吸,在春凝的尽力
配合之下,吸取灵力更加顺畅,将她最后的真阴也吸了出来。

  看着春凝浑身冰冷,他心中升起怜意,随手一招,叫自己二人的师叔也来帮
助她,减轻可怜师姊的压力。

  月中仙子如嫦娥般飘飘飞起,向着伊山近飞去。只是嫦娥是奔月,她却是离
月飞赴性侣,与传说中的嫦娥截然相反。

  她的美目中含满泪水,既为姊姊所受毒刑,也为自己的悲惨命运而哭泣,心
中已经明白接下来是什么在等待自己了。

  果然,她的衣裙被撕得片片飘飞,如天女散花般落向地面,砸向大阵之中。

  粗大肉棒毫不客气地顶在嫩穴上面,轻车熟路地插了进去,发出噗哧一声。

  这声音越过茫茫天空,传入仙宫之中,韩玉琳闻声看时,正看到肉棒深插嫩
穴的情景,不由得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差点活活被气死。

  从前她鞭打伊山近的毒刑,现在都遭遇到了报应。不仅自己身上被乱鞭打得
剧痛,心爱的孪生妹妹则被肉棒插得阴中剧痛,尖叫娇吟声更让她心碎肠断。

  抱着外表和师父一模一样的美丽师叔,伊山近一边大抽大插,一边凝视仙宫
中一丝不挂的性感师父,心中欣喜快乐,往日的冤仇,终于得到了报偿。

  但这还不够,伊山近大力吸取师叔体内真阴,在经脉中转动化为灵力,长鞭
不住狂击,砸得仙宫震动。

  虽然韩玉璃也在拚命抵挡他插入仙宫的肉棒吸取真阴和灵力,但受了他体内
春凝真阴牵引,还是不自觉地真阴松动,被他吸了过去。

  伊山近只觉修为在迅速增长,心中大喜,等到再吸不动时,又将肉棒从师叔
美穴中拔出来,顺势插入温柔师姊的蜜道里面,喷出精液,将得自师叔的真阴也
射给她一些。

  高阶仙子的真阴,远超过低阶女修的灵力,春凝在昏迷之中,突然感觉到体
内灵力狂升,修为也随之暴涨,喜悦地醒过来,抱住伊山近颤声娇吟哼呜,沉醉
在这绝美的性爱极乐之中。

  伊山近突然发现一条双修的快捷方式,高兴地抱住师叔抽插一会,干得她高
潮喷射出蜜汁,趁机吸取真阴,然后又插到师姊嫩穴里面,将真阴度给她一半,
然后再吸她的灵力,再将肉棒插到师叔嫩穴中时,以师姊灵力为牵引,她的真阴
就更不能努力保持稳固,被吸取得更多。

  「师叔,你一向对弟子都是铁公鸡,不但一毛不拔,还要努力多吸两下,现
在终于开窍了啊!」

  伊山近喜悦地道,肉棒插入嫩穴中狂吸,心中兴奋:「果然灵力来源相近,
互相牵引的力量极大啊!如果能把她和师父放在一起,她们灵力来源完全相同,
那岂不是能一下子吸尽真阴,修为暴涨了吗?」

  两个高阶女修的真阴和强大灵力,如果能都被他炼化,那么成就金丹,踏入
高阶修士的行列,指日可待!

  一想到作为高阶修士就可以控制二十四桥这世间威力至强的法宝,来为自己
报仇雪恨,他就心中狂热,干得师叔也是热火朝天,一波波的精液喷射到她的仙
宫里面,差点把她活活灌死。

  仙宫中的韩玉琳一次次气得喷血晕去,醒来时看到的不是伊山近正在大干她
徒弟,就是把肉棒插进她亲生妹妹的嫩穴里面,干得她们控制不住地娇吟浪叫,
蜜道深处大泄狂泄,阴精不断流出嫩穴,顺着大腿向下滴落。

  三人六足,仙师精液与仙子阴精顺着脚尖滴落地面,正好洒在大阵之上,被
媚灵以风轻送,万名美貌处女人人分享一滴。

  上万名美-丽少女,羞涩微笑着伸出柔滑香舌,接着天上飘落的精液蜜汁,
含到口中细细品味,想到这是神明的礼物,一个个兴奋感动得热泪盈眶。

  伊山近手中执着风鞭,在交欢时不住抽打师父所居仙宫,将红鸾星打得阵阵
颤抖,同时还用肉棒抽打师叔,让这一对孪生姊妹同时感受到鞭打的痛苦快乐滋
味。

  他的精液一次次地狂烈喷射,又从嫩穴中流出落下,等到上万处女个个含吮
咽下精液蜜汁,整个仙阵光芒大作时,终于到了最后发力的时刻!

  仙阵中央,一个美貌处女飘然飞起,直上天空,向着伊山近飞来。

  伊山近随手一抄,将她抱在怀中,低头看时,却发现是叛军首领、伪蜀王最
钟爱的女儿,上次曾愤恨瞪视过自己的。

  这一次,她仍用复杂的目光看着自己,美目里面充满恨意。

  在所有处女当中,她是最恨他的一个,不仅父亲被他斩杀,一族都被擒拿,
而且这些天里,伊山近也曾光顾过她母亲,在她们新分到的洁净房屋里面,把她
风韵迷人的美丽母亲按在床上大干狠干,插得蜀王美妾尖声浪叫,声震四方。

  这千金美貌小姐也曾扑上去和他拚命,可是再怎么用力撕咬,都扯不破他皮
肉分毫,反倒震得她牙齿生疼。没有仙力,凡人是无法伤到他的。

  于是她只能绝望地看着那小小的男孩,以不合年龄的巨大肉棒在她出生的蜜
穴中狂抽狠插,甚至将多年未用的紧窄蜜道撕裂,流出落红,染得她母亲雪白大
腿一片鲜红。

  在恐惧之中,她甚至想到,会不会这个家伙射入精液,导致母亲再为她生一
个小弟弟?

  她母亲的淫荡模样更让她害怕,在兴奋高潮乏中,那美人什么下贱淫荡的娇
媚浪语都叫出来了,让她羞得死去活来,以后出门都不敢看人了。

  现在,终于也轮到她要被破处,尝到那根让母亲欲仙欲死的大肉棒的滋味!

  湿淋淋的大肉棒顶在嫩穴上,让她不自觉地以为那上面还沾着母亲的淫水,
正恐惧地尖叫挣扎时,肉棒已经狠狠戳破少女的处女嫩膜,插入到了无比纯洁的
娇嫩蜜道之中!

  花径被撕裂,将花瓣染得一片鲜红,美丽少女颤抖地抓住男孩的头发,绝望
地放声大哭起来。

  处女鲜血从空中落下,飘飘洒洒,落入大阵正中处。另一个处女迈步走去,
踏在仙阵中央含泪仰头上望,却是她同父异母的姊姊,目视着亲妹妹被人激奸的
场面,痛苦、兴奋,溢满心灵。

  在她们姊妹心中,对伊山近除了痛恨,也有感激之情。如果不是伊山近,她
们一家早被朝廷律法杀光,不会像现在这样,还能在美人图中享受锦衣玉食,过
着早已习惯的奢华生活。

  即使是她们的兄弟,也被伊山近上表求情,让皇帝对他们从宽发落,虽然是
代代为奴,却也勉强能够活命,已经算是天高地厚之恩了。

  在这阵中念诵经文,她们或是心甘情愿,或是被迫而为。但无论怎么样,操
控了整个美人图的媚灵都能清楚知道她们的作为,没有一个人能违背她的意愿。

  仙阵中的上万处女,一个个地飞上天空,被伊山近大力抽插,吸尽元阴,再
将她们送上高潮,在纯洁少女子宫中射出精液,灌满她们的玉体,然后手一松,
让她们无力地飘飞落地,伏在仙阵符文上哭泣娇吟,嫩穴中的落红精液,不停地
向外流出,洒在符文上面,让仙阵更是光芒大作,照耀着整个天空。

  不仅伊山近被光柱包围,巨大光柱甚至还将红鸾仙宫包围在中间,不住地侵
削着仙宫周围保护的红光,将它渐渐褪去,就像一个快被剥光衣衫的美人一样。

  伊山近已经彻底陷入兴奋狂欢中,这数万美人,足够他来几次万人斩的,这
让他欢喜快乐,抱紧怀中美少女,一个个地狂干下来,将她们抽插得尖叫哭泣,
在极乐中一个个地晕去,然后又将精液射满她们的子宫作为礼物,让她们带着神
赐的赠礼回返地面,此后也有向亲友们夸耀的凭据。

  他现在已经是入道期的顶极修士,对这美人图的控制也达到新的高度,记忆
力超强,凡是在美人图中被他干过的美女,都能深深地印在他的脑中,每人的不
同滋味,也都被他牢牢记住,永不忘怀。

  时閰迅速地流逝,伊山近的心神迷失在极乐之中,忘记了一切,只是抱紧美
人不断地狂干,将美少女的处女膜刺破,抽插,吸尽处女元阴,送她们上高潮,
然后自己也高潮射精,就这样不断持续下去。

  随着他的修为增长,媚灵也能更好地控制美人图,现在在美人图中,与外界
的时閰流逝可达一比三十,因此他有足够的时间来干这些美女,让她们在短短几
分钟内享受到一生都未品尝过的极乐快感,兴奋得死去活来,自此将一颗纯洁心
灵系在这位外表稚嫩的英俊神明身上。

  仙阵中的光芒不断闪烁,越来越亮,最终变得浩然一片,布满整个空间。

  即使远在重山之外,所有的美女也都被这光芒覆盖,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
的舒服快乐。

  数万美人一齐跪倒在地上,虔诚地向天祈祷,其中有许多美女喜悦地含泪注
视着自己的姊妹、女儿被伊山近干破处女膜,心中充满虔敬与快乐。

  看着天空中的少女们个个兴奋娇吟,快乐得晕死过去,她们也都阴中发痒,
忍不住渴望着那根大肉棒插进自己蜜穴,让自己也品尝到那极乐的滋味,不论是
处女还是有过女儿的,都因此而兴奋至极地流出蜜汁,甚至有人活活泄晕过去。

  无数日夜过去,伊山近终于神功大成,将最后一个美人的处女膜插破,最终
在她的子宫中射精时,只听轰然剧响,仙宫被震得四分五裂,飘散空中。

  所有的纯洁冰晶都分散在天空之上,却不下落,只是浮在那里,像被定住了
一样。

  而他最敬爱的师父,也一丝不挂地飘飞在空中,已经晕了过去,玉臂粉腿成
大字型张开,嫩穴暴露在他的眼前,让他兴奋视奸,肉棒狂跳着将第一万名处女
狂射晕去,极乐地嘶喊着向下面坠落。

  那终究只是凡人,只有最美的仙子才对他有着强烈的吸引力,让他忍不住飞
扑上前,想要将沾满万美落红的大肉棒插入师父的嫩穴之中!

  突然,一个娇媚至极的身影拦在他的面前,被他一把抱在怀里,却不挣扎,
只是将樱唇凑到他的耳边,幽幽问道:「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在明月之中,伊山近看着地面上两个昏迷的仙子,坚定地
点头道。

  那两名仙子,容貌美丽至极,而且一模一样,连性感窈窕的身体都如同是一
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

  唯一的区别,只是一个嫩穴中流淌着精液,另一个嫩穴还是粉红色的,紧紧
闭合,显然还是处女。

  「你真的准备要用那种方法,彻底吸尽她们体内的真阴,成就自己金丹大道
吗?」

  这话入耳,让两个昏迷的美丽仙子也都吓得醒来,瞪大美目,恐惧或狂怒地
看着伊山近,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要落到这样的悲惨下场。

  如果她们睡着,以手掩住嫩穴,伊山近未必能认得出来。但现在醒来后,她
们的不同性格就显现出来了。

  师叔被他奸得狠了,心里已经刻上了恐惧深痕,看他的目光都是怯生生的。
而美丽师父却是一脸狂怒,瞪着他的目光像要杀人一般。

  她的手也掩着嫩穴,不肯让逆徒看到自己下体,虽然已被他看过了许多次,
却还是这样掩穴盗铃,心中终有羞耻之念,与她被调教成熟的妹妹截然不同。

  伊山近点头答应,脸上的表情却极是凝重。

  「可是这样一来,你根基不稳的毛病就彻底显现出来。将来就算成就金丹,
恐怕不用半年时间,就要碎丹重伤,以后还要费尽力量重新修练,这样你也能承
受吗?」

  伊山近仰天苦笑,脸上是说不出的悲愤无奈:「用不了三个月,我那元婴中
期的师伯就要屠尽罗氏,如果不能在那时下手,恐怕就再没有机会了!如果我再
安心筑好基础,那还要多少年,才能升到元婴期,为我当年之事报仇雪恨?」

  媚灵哑然,只能苦笑摇头,叹道:「你修为增长虽快,但要升到一兀婴期,
实在是太困难了。现在你修行速度已可称是闪电,想要再快,除非……」

  她摇头不言,只是退了下去,任由他自己做主。

  春凝站在一旁垂泪,而在他们头上,空中还飘浮着两个绝美女孩,正在用好
奇的目光注视着他们,听到惊心动魄处,也不由得吓得脸色苍白。

  其中一个正是湘云公主,无奈地向妹妹眨眨眼,示意道:「你看我说的没错
吧?那家伙真的是很好色的啊!」

  ?这声音却是从心里发送过去的,她们本是孪生姊妹,又修行了玉字房嫡传
的奇异功法,心灵相通已是常事。

  但她们的身体却无法动弹,也不能说话,只有表情可以改变。在这功法修练
完毕之前,她们都不能动弹。

  在她们身体周围,还包裹着淡红色的光球,让她们飘浮在天空上,却不能离
师父太远,因为韩玉琳作为她们修行的主导者,即使被人擒住,仍能以心意控制
她们的行动。

  香雨也在心里惊奇地道:「他就是我师妹?好厉害,居然化妆成女孩进入冰
蟾宫,我跟他在一起睡了那么多次,一点都没有发觉!」

  湘云公主听得心里咯咯一笑,逗她道:「好妹妹,他有没有占你便宜?让我
想想,以他的性子,不占便宜就奇怪了!」

  香雨红了脸,在心里反击道:「还说呢,我可没有被他的那根大东西插到身
体里面!」

  湘云公主俏脸羞得血红一片,骂道:「死丫头,要死了,看他等一会不插到
你后面来,让你也尝尝破瓜的味道!」

  不说两姊妹嬉戏笑骂,在下方,她们共同的师父韩玉琳正用凌厉的目光怒视
着大肉棒逆徒,咬牙问道:「原来你拜入本宫,一直打的是师姊的主意?」

  她虽然凶狠冷酷,毕竟是纯洁仙子,头脑聪明,听他们说话就猜出了真相。

  想起当年往事,伊山近心中大痛,咬牙道:「她对我实施轮……我怎么能放
得过她!」

  他摇头甩去往昔的悲伤,又看向韩玉琳道:「师父大人你的心狠手辣,也不
比令师姊差了。徒儿拜入你的门下,险些被你活活打死!」

  「哼!我只恨当时没有再狠一些,如果真的打死了你,就没今日之事了!」

  伊山近闻声大怒,咬牙道:「师父大人,今天花好月圆,风景正佳,不如由
徒儿服侍你,送你往极乐世界去吧!」

  他不由分说,上前骑上师父,肉棒就往她的嫩穴上顶去。

  硕大龟头分开仙子花瓣,撑开紧窄穴肉,顶上处女膜,只觉接触处的穴肉都
极为娇嫩柔滑,不由心中大动,随手摸上师父雪白修长的大腿,捏揉玉臀美乳,
只觉手感极好,浑身雪肤冰肌,到处都滑嫩迷人。

  韩玉琳不禁低低痛呼,被肉棒撑得下体胀痛,含愤地骂道:「逆徒,尔敢犯
上,欺辱师父?」

  「冰蟾宫欠我太多,今天不过是收取一点利息!」伊山近晃动着腰部,用龟
头努力把她的嫩穴口撑大一些,肆意抚摸着她浑身丝绸般柔滑的雪肤,虽然到处
都和师叔韩玉璃相同,可是心理上的感触却大不一样,刺激兴奋,让肉棒变得更
为粗大,胀得穴口嫩肉阵阵痛楚。

  他的手伸到阴蒂和后庭菊花上面,毫无顾忌地捏弄着师父大人的阴蒂,甚至
还将手指插到菊花里面去,淫亵倍至。

  美丽仙子被枢得后庭痛楚,阴蒂也被捏得既痛且痒,瞪大美目怒视这孽徒,
恨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伊山近手指插弄美艳仙菊,一下下地进出,很是快乐,只恨手指不能像肉棒
那样敏感,不然每天的乐趣就要多上十倍了。

  他肆意地玩弄师父的身体,低下头吸吮嫣红乳头,只觉触感娇嫩,雪乳也是
柔滑而富有弹性,用尽力量将它含到口中吮舔,用牙齿咬起来很是爽口。

  于是他高兴地大咬特咬,在敬爱师父的柔软酥滑玉峰上面留下深深的齿痕。

  乳房、阴蒂、后庭菊花被他手口玩弄,嫩穴里面也插进了一根大肉棒,被迫
用穴口嫩肉紧紧夹住龟头,美丽仙子羞辱至极,对于这不尊师重道的逆徒恨入骨
髓。

  她身上每一处隐密地方都被玩弄,性器也和他紧密接触,虽然愤怒耻辱,可
是瞪大美目看着伊山近,她也不禁眩晕,不敢相信从前只会跪地挨打的小徒弟居
然会有这么强横的实力,居然能将自己擒住,肆意玩弄自己纯洁高贵的胴体。

  不管她多么高傲强大,现在都只不过是伊山近的一个玩具,被他翻来覆去,
上上下下地抚摸她滑腻肌肤,到处舔弄啮咬,在雪白美乳、柔滑香臀上面狠咬留
下齿痕。

  等到她浑身的冰肌雪肤上面都布满他的吻痕齿痕时,伊山近这才停止了对美
丽师父的膜拜舔吻,重新将她按在身下,肉棒插入嫩穴,一下下地戳弄着师父的
处女膜,龟头紧贴洁净穴肉,左右摇晃,撑得紧窄美穴一点点地变大。

  当他深吸一口气,正要狠狠一棒捣碎师父的处女膜,硬插进她的贞洁蜜道里
面的时候,韩玉琳也不禁跟着紧张起来,瞪大美丽明眸怒视着他,已经咬牙准备
接受这一次的残酷痛击了。

  媚灵突然伸手抓住他,忍不住出言提醒:「你又忘了该做的准备工作了!」

  伊山近恍然醒悟,拍拍脑袋道:「真的忘了啊!师父你真是害人精,一骑上
你,就把正事都忘了!」

  他凭恋不舍地从美人身上移开,流着口水将旁边一名外表和她完全相同的美
丽仙子抓过来,肉棒噗哧一声插进湿润嫩穴,声音传来,让韩玉琳脸色一变,心
如刀割般痛楚,简直就像被活活插进自己蜜穴中一样。

  不仅是心理作用,她和韩玉璃本是孪生姊妹,因为所修功法的缘故,已渐渐
心灵相通,尤其是在这么近的距离,被同一根肉棒插入穴中,简直是感同身受。

  可是韩玉璃却很兴奋,虽然强忍着不叫出声来,湿润蜜道却被大肉棒磨擦得
快感狂涌,紧咬樱唇低低地娇哼轻吟,满脸绯红的娇俏模样,诱人至极。

  她的感觉流入孪生姊姊心中,让韩玉琳也不禁蜜道瘙痒,不禁暗啐一口,对
于妹妹变得淫荡的身体既是鄙视,又是伤心。

  伊山近兴奋奸淫着师叔,心里越来越快活,耳边听到媚灵低低的声音:「你
真的决定了?要是用这种方法铸就金丹,只怕根基不稳,碎丹之时,要忍受最大
的痛苦!」

  痛苦倒也罢了,最重要的是,作为一个修士,如果没有了修为,那还怎么纵
横天下,求得长生?

  伊山近停下抽插的动作,压在师叔身上,肉棒被她嫩滑蜜道紧夹着,低头凝
视着她美丽的面容,彷佛看到了当年强奸自己的两位美}丽仙子。

  她们的气质身材,无一不像,的确都是冰蟾宫中最杰出的女修,就连蜜道的
嫩滑程度,也极为相似,让他不得不在心中浮现出她们的妩媚身影。

  他悠悠回想着当初被两个仙女以各种姿势骑着的悲惨经历,不由悲愤填胸,
低头不再多说,用力吻上甜蜜樱唇,埋头大干起来。

  肉棒如铁棍般在仙子花径中狂速穿梭,上面沾满的上万处女落红迅速燃烧起
来,如红莲业火,在美人蜜道中耀然生辉。

  这烈火传入花径深处,流入子宫,燃烧着丹田中的灵力,逼迫它也跟着沸腾
起来。

  韩玉璃长久以来苦苦保持的真阴,终于被红莲烈火与沸腾灵力引得剧烈地波
动,忍不住跟着沸腾,被肉棒强力吸取,一点点地向着龟头涌去。

  美丽仙子眼含热泪,恐惧绝望地看着身上的稚嫩男孩,却看到他眼中喷火,
已是心志坚定,无可动摇。

  不论未来遭受什么样的打击,落到怎样的命运,他的计划都绝不更改!

  他修行仙法的目的,就是为了向那两个妖娆仙子讨还公道。既然已经见到了
冰蟾宫主,那么她的徒弟早晚也能抓到,让她们在他的胯下哭泣求饶,为当年的
错误付出代价!

  只有成为高阶修士,才能彻底控制住二十四桥,以此为凭,打倒殷雪霏,骑
在她的身上,夺回属于他的自信与尊严!

  为了这个目标,哪怕面前是刀山火海,也只有咬牙闯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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