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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美人图】(完) 作者:风中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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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关门弟子开玉门

  皓皓明月当空,照耀着整个空间,无数美人。

  在明月中心,有一对容貌身材完全相同的绝丽佳人,被剥得一丝不挂,上下
交迭放在一起,而一个小小男孩正压在她们身上,粗大肉棒在上面那位美人的粉
红色嫩穴中狂猛抽插,干得蜜汁四溅,洒落在她孪生姊姊雪白粉嫩的下体处。

  天空上,柔媚娇红光球之中,也有两个长相完全相同的美丽女孩,正目瞪口
呆地看着师叔被人插,师父被人压,骇得手脚冰凉。

  其中一个至少还是被人插过后庭,虽然看到肉棒插嫩穴的刺激画面,也能支
持得住;另一个就心中乱跳,几乎晕去。

  幸好在玉字房独特的双修功法作用下,随着离开红鸾仙宫的时间推移,她们
娇柔温软的身体越来越麻木,最后连表情都差不多要被封冻住了,这才让人看不
出她们的差异,实际上也相差不多,同样都是看得口干舌燥,嫩穴中忍不住溢出
蜜汁,将丝帛内裤都浸湿了。

  在明月中,正在激烈交合的三人身边还跪着一个美貌少女,泪眼看着心爱的
师妹猛烈奸淫师叔的淫靡情景,掩面悲泣,心中空荡迷茫,不知该如何是好。

  伊山近却是最兴奋的一个,抱紧两位绝色美人的胴体,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
插,快乐至极。

  他身下的两位美人,容貌和玉体完全相同,唯一的区别只在嫩穴处。其中一
个还是处女,另一个则夹着他的大肉棒,仰天颤声娇吟浪叫,已经被他干得神智
不清,什么娇媚言语都叫出来了。

  「好哥哥,好老公,插死奴家吧!本仙子要……呜,好爽啊!啊啊啊啊,哥
哥的大肉棒好棒,啊呜呜呜……弄死妹妹了……」

  原本高傲纯洁的仙子放声哭叫,臣服在他的天肉棒之下,修长美腿紧夹他的
腰部,性感雪臀拚命上顶,疯狂地迎合着他的狂力抽插。

  被她压住的孪生姊姊虽然容貌同样美丽,表情却大不相同,痛心绝望地怒视
自己淫靡下贱的妹妹,虽然也能感受到她心中的快乐兴奋,却努力压制着淫欲,
不让它影响到自己。

  韩玉璃压在她的身上,迎合时雪躯晃动,剧烈磨擦得她身体很是难受。淫液
从嫩穴中喷溅出来,洒在她的纯洁美穴上面,韩玉琳脸色绯红,轻晬不止,只觉
妹妹流出来的东西实在是太肮脏了。

  本来她们姊妹情深,是绝不会有这样的生分念头,可是现在看到妹妹在男孩
身下承欢的淫浪模样,不由生出嫌恶之心,对妹妹也唾弃鄙视,浑然不顾往日如
同一人般的深情厚谊。

  为了好受一些,她努力让自己分心,转头怒视着春凝,寒声道:「孽徒!没
想到你性情如此淫荡,和男人做那丑事,叫得那么响,将本门的脸都丢尽了!」

  她在指桑骂槐,警告妹妹,可是韩玉璃早就爽得神志模糊,什么都听不见,
还是哼哼唧唧地抱紧男孩,雪白柔美的下体向他耸动不休,沉浸在性爱的狂欢中
不能自拔。

  春凝委屈得泪水滚滚而落,掩面悲泣:「师父啊……你是没尝过那滋味,师
妹实在太厉害了,那根大东西往你那里面一插,弄得你就会忍不住叫起来了……
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实在是神仙都忍不住啊……」

  韩玉琳大怒,厉声喝道:「你还敢顶嘴!那是你本身淫荡,心有淫念,才会
如此!如果是我,绝不会像你们这样淫贱下作!我若真的不幸被这贱奴所辱,一
定要做出个榜样,给你们好好看看,让你们知道我冰蟾宫真正的精魂所在……」

  还没说完,伊山近就已经吻了过来,吮吸舔弄美丽师父的温软朱唇,只觉里
面吮出的津液甜美醉人,带着一股凛冽清气透入身体,合着师叔下体溢出的灵力
真阴,让他修为迅速增长,果然是采补的大好机会。

  他的下身仍在师叔的淫荡蜜道中不停抽插,睪丸一下下地撞击师叔的嫩穴,
并伸长脖子去吻师父的樱唇,甚至还以舌头撬开贝齿,向着里面伸去,碰触到了
柔软滑腻的丁香小舌。

  玉字房首座仙子羞辱不堪,虽然也在拚命咬紧牙关,可是身在美人图的空间
中,伊山近力量极大,舌尖想要撬开贝齿,她就没法闭合,只能愤怒忍耐,被他
缠住香舌,吸入口中大力舔吮,脑中也不禁有些眩晕。

  韩玉璃的下体嫩穴一阵阵紧夹肉棒,让伊山近剧爽至极,正吻得师父高兴,
突然发现师父正瞪大美目,狂怒瞪视自己,不由很不舒服,一把抓住她柔软酥滑
的雪乳,狠命揉捏,另一只手却捏着她妹妹的玉峰,把玩着这两个手感完全相同
的美妙乳房,下体更是狂插不止。

  唾液从他口中吐出,强行灌入师父的樱桃小嘴里面,手掌时而向上一拂,捏
在修长雪颈上面,逼得美丽仙子不得不咽下满口唾液,恨得泪光闪闪,虽然恶心
欲呕,可还是只能痛苦地感受着他的唾液流入食道的奇异感受。

  当然,她现在还不知道,这并不算什么,将来流入食道的,还有更奇妙的东
西……

  伊山近在师叔美穴中狂插好久,干得师叔一次次高潮晕死过去,终于吸收了
足够的真阴和灵力,费力地将肉棒从她紧夹的嫩穴中拔出来,顶在师父嫩穴上,
柔声道:「师父,徒儿来了!」

  韩玉琳恨得泪光闪闪,嘶声叫道:「孽徒,你敢……啊!」

  美丽仙子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泪珠终于夺眶而出,滚滚洒落。

  那根沾满万美落红,还有她亲生妹妹淫液的粗大肉棒,「噗哧」一声刺透处
女仙膜,直插入纯洁嫩穴之中。

  充满仙力的穴口嫩肉,本就被龟头胀得痛楚,更哪堪如此巨棒狂撑,不由得
被撕裂出巨大伤口,嗤的一下射出鲜艳落红,如一道血箭,喷射在爱徒的睪丸上
面。

  这还不算,绝美仙子还被孽徒按住,粗大肉棒狂抽大插,在娇嫩蜜穴中狂干
不止,干得她娇喘吁吁,心都要从口中跳出来。

  巨大至极的肉棒撑在处女花径中,本就让她胀痛不堪,而娇嫩至极的纯洁肉
壁也被肉棒狂猛磨擦,火辣辣的剧痛,简直都要被磨破皮了。

  人的肌肤若被磨破,本就十分痛楚,更何况肉壁如此娇嫩,第一次碰触到异
物,就是这么一根震天骇地的绝大肉棒,美貌仙子的命运,也是极为凄惨可怜。

  任凭她心志坚强刚硬,也被徒儿狂猛大干,撞得玉体乱颤,痛得死去活来,
真切知道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从前她给予伊山近的痛苦,终于被加倍还了回来,唯一不同的,那时她用皮
鞭,而他却改用肉鞭,当然这鞭的表面也是皮质,虽然比皮鞭柔软光滑了许多,
可是干着她最娇嫩的部位,却让她痛得比从前挨鞭的徒儿还要厉害。

  明月中,桂花树下,美丽仙子被抱起来放在自己孪生妹妹身上,雪白修长的
美腿高高翘起,架在徒儿肩膀上面,被他那根巨大阳物在嫩穴中狂猛抽插,棒棒
到底,直干得玉体乱颤,泪珠滚滚而落,痛得尖叫嘶喊,从前的冷漠威严模样,
一点都留存不下了。

  在她身下,韩玉璃爽歪歪地口吐白沫,浑然不知姊姊正在承受人生最大的痛
苦。

  而旁边她最不喜欢的徒儿春凝却掩面哭泣,为师父的悲惨处境掬一把同情之
泪。

  伊山近很想斥责:「从前她这么虐待你,你还要为她哭!」可是现在师父的
嫩穴实在太让人剧爽,他忍耐不住地狂插猛干,连责备师姊的工夫都没有,只得
咬牙忍耐,想着:「等一会再用肉棒好好教育她!」

  这样一想,心头更热,肉棒不禁变得更加粗大,胀胀地插在师父蜜道里面。

  随着他的大力抽插,滑嫩蜜道越来越热,紧紧裹住肉棒,伊山近被弄得更是
兴奋狂干,一棒棒地插进师父的子宫里面,弄得她不禁颤声痛楚尖叫起来。

  虽然干师父很快乐,他也不忘正事,肉棒猛地一冲,将得自师叔的阴精、真
阴和灵力打入师父的蜜道深处,融入丹田之中,这就是所谓的欲先得之,必先予
之,也就是兵法上说的欲擒故纵。

  「呃!」韩玉琳美目翻白,被孪生妹妹的阴精冲击得几乎晕去,体内真阴也
被这同出一源的灼热真阴搅得迅速变热,隐约有控制不住的趋势。

  伊山近越插越猛,双手还抓紧师父的美乳雪臀,大摸大拧,肉棒在师父紧窄
蜜道中干得速度飞快,磨擦得娇嫩肉壁像着火一样。

  磨擦生热,仙子真阴也被一股股射入的灵力真阴搅得渐渐滚热,直到沸腾。

  他的手还不停地伸下去捏揉阴蒂,插入菊花,只是一手五指,就前后兼顾,
弄得师父死去活来,尖叫娇喊几近疯狂,这次却是爽的。

  指尖上射出的灵力,本是海纳功千锤百炼的双修灵力,磨擦阴蒂插弄后庭,
即使是仙女也抵挡不住如此强烈刺激,不禁泪水涟涟,樱唇即使咬破,也再忍耐
不住,不禁仰天尖叫嘶喊,声音淫荡之至。

  旁边跪着的春凝看着师父如此惨景,不禁哭泣道:「师父,你还说不会像这
样淫荡,你看看你的模样,比弟子要淫荡多了!」

  在韩玉琳被擒之后,春凝心中师父高高在上的形像就被打破,说话也随便起
来了。

  韩玉琳虽然已近于高潮,在一波波快感刺激下爽得快要疯掉了,可是听到徒
儿此言,还是羞狂欲死,绝望地张开樱唇,尖叫哭泣的声音直上九天,简直要把
伊山近耳膜震破了。

  虽然他的耳朵就放在师父樱唇边,可是她的下体小嘴比她上面的小嘴更吸引
他的注意,被紧窄嫩穴一下下地收紧,夹得难以自制,却仍强行忍耐着射精的欲
望,不停地狂力抽插,双手也捏乳摸阴,雪白牙齿用力咬住师父玉峰,拚命让她
爽到极点,以尽作为徒儿的孝心。

  「啊啊啊啊!」韩玉琳终于承受不住爱徒的大力抽插,仰天狂叫嘶喊,达到
了人生第一次最畅美的高潮,玉体滚烫,殷红一片。

  真阴也在这震骇人心的热力之下,迅速沸腾起来,被伊山近狂猛吸取,化为
一条长龙,滚滚向他的巨大肉棒射去。

  伊山近满脸血红,身体也和师父一样热得鲜红一片,只觉一股滚烫灼热的真
阴射入肉棒,源源不断地疯狂涌入自己身体,将经脉灌得满满的,几乎要爆裂一
般。

  媚灵创制出来的方法,果然非同凡响,这一吸就将师父浑身的真阴都吸了过
来,处女元阴自然也不放过,第一时间就射入他的身体。

  这绝色美丽的仙子,苦存多年的贞洁就这样无私地赠送给了自己的爱徒,一
片怜爱徒弟之心,令人感动,天地可表!

  伊山近狂吸猛抽,头脑已经昏沉,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下意识地按照媚灵所
授玄功,拚命吸取师父真阴,以这浩大至极的澎湃力量,催动着体内灵力,狂烈
增进着自己的修为。

  虽然他这些年来拚命修行,又在心灵空间中与黎丝双修十余载,但还是根基
浅薄,若非师父无私奉献,如上古一些修士那样将一身修为付与爱徒,不知何时
才能成就金丹大道。

  在他的丹田之中,一枚金丹渐渐成形,凝聚成一团,散发出炽烈光芒。

  感受着金丹出现,伊山近心中一阵感慨,下体也在与师父娇嫩肉壁的剧烈磨
擦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再也按捺不住,与师父一起冲上高潮颠峰,抱紧她的美
丽玉体,口中满满地含住玉乳狠咬,肉棒用力插到玉体最深处,狂烈跳动着将大
股滚烫精液喷射到纯洁仙宫里面。

  被这股热精一烫,美丽仙子也忍耐不住,玉体剧烈痉挛颤抖着射出阴精,将
肉棒一烫,弄得精液射出更多。

  威严美女再也无法保持往昔的冷酷模样,仰天尖叫哭泣,放声嘶喊:「我,
我没有高潮啊啊啊啊……」

  她的徒儿已经哭倒在地,一丝不挂地拜伏在她面前,委屈地嘤嘤啜泣:「师
父你睁着眼睛说瞎话……」

  在韩玉琳身下,她的孪生妹妹也从高潮的余韵中醒来,看着自己姊姊如此淫
荡模样,也不由得伤心落泪,玉臂紧紧抱住她的火热胴体,将上面的伊山近也抱
住了。

  这一对相亲相爱的师徒,压在韩玉璃的身上,紧拥在一起狂颤了许久,终于
将阴精阳精都射完,抱在一起颤抖喘息,心中都是空白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

  许久之后,伊山近才能动弹,按照习惯将肉棒从师父紧夹的湿滑嫩穴中拔出
来,顺势向下一插,插入师叔的嫩穴里面,轻柔大干,渐渐速度越来越快,一下
下地插入蜜道深处。

  吸自师父的真阴射入她孪生妹妹的丹田中,搅动着里面剩余的真阴灵力,让
它沸腾起来,一点点地吸入肉棒,塑造着他的金丹,让那初生的金丹迅速增大,
变得坚硬起来。

  这个时刻,他已经进入了假丹境界,等到金丹彻底成型,他就是一个不折不
扣的高阶修士,在修仙界也算是令人震撼的强大修士了。

  韩玉琳在许久后才从眩晕中清醒过来,看着这男孩仍趴在自己身上,粗大肉
棒却从自己双腿中间向下插去,狂干着自己妹妹的嫩穴,弄得她一次次地高潮尖
叫,激烈耸动着娇躯,让韩玉琳感觉到自己像躺在一匹活马身上。

  这一次,她却不再有立场来鄙视妹妹的淫荡。

  虽然她现在能感觉到妹妹的快乐,并被它引发淫欲,染血蜜穴中流出淫液,
可是这样的心灵传输,与真正被肉棒插入所得到的快乐是无法相比的。

  刚才她就算拚命忍耐,可是肉棒一旦真的插入大干,最后还是达到高潮,让
她只能悲愤地紧咬樱唇,扭头向一边,无颜再去看自己的徒儿们。

  有的时候,她的目光也能从下面隐约看到那根大肉棒在妹妹嫩穴中狂插,上
面还沾染着一万零一道处女落红,最后一道,自然就是她自己的。

  这让她羞赧欲死,终于忍不住嘤嘤啜泣,从前的高傲坚强,威严冷酷,彷佛
冰雪一样,在这根热气腾腾的大肉棒下面彻底融化。

  伊山近耳边听到师父柔弱的绝望哭泣声,心中一荡,忍不住以德报怨,将大
肉棒从师叔淫荡收缩的蜜道中拔出,插入师父热穴之中,上下交错,连插带抽,
同时大力吸取真阴和灵力,将姊妹二人干得娇喘吁吁,尖叫娇吟,刚才的痛苦悲
愤,娇羞绝望,都彻底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伊山近驾着彩云,在天空中疾速飞行,心中得意快乐,感觉到自己实力比从
前精进了许多,操控彩云飞行的速度也比从前快得多了。

  既然救出了湘云公主姊妹二人,那自然要带她们回京城,让她们的亲人以及
自己的情人们看上一看。

  前方天空突然出现两道光影,一前一后地疾掠而去,横过他的面前,向着远
方疾射。

  伊山近怔了一下,立即驾彩云追上去,努力瞪大眼睛,免得把他们追丢了。

  因为那两个人他都认识,一个是师姊,一个是仇敌。

  后面那一个,简直是化成灰都认得,正是罗家的黑脸大汉,几次三番想取他
性命的那一个。

  前面正驾法宝飞逃的,是冰蟾宫里的师姊,在他还不能驾雪花法器飞行时,
曾用法宝帮助他进入宫中,那时他还用脑袋在她的酥胸上蹭了两下,对她的大胸
部念念不忘。

  后来,那师姊又和他同在一队,由卫苏苏率领着对各个与破冰盟有联系的修
仙门派进行扫荡,渐渐也熟悉起来,知道了她的名字叫做慕惜惜。

  伊山近离队之后,过不多久,她也被调到另外一队,后来就没有见过她,想
不到在这里竟然遇到她被罗家的修士追杀。

  他刚和自己的师父云雨过,心情畅快,对于师父大人无私地捐助处女元阴和
灵力给自己增强实力十分感激,现在见到冰蟾宫的师姊遇难,当然要施以援手,
何况这师姊一向跟他关系不错,而且害羞得可爱,见他就脸红,让他不忍心看她
遭难。

  前方二人一追一逃,如两道长虹射向天边,后面那壮汉还放声大笑,粗声吼
道:「小丫头,乖乖地留下来,以你的小嘴和下身服侍大爷,要是服侍得大爷高
兴了,就把你的师父和师叔都抓来,让她们陪着你一起服侍本仙师!」

  他本是高阶修士,对付这样的后学晚辈很是轻松,也就像猫捉老鼠一样,一
定要玩个够本才行。

  看着前面的少女惊慌失措,不停地驾法宝飞逃,眼看就要冲出这片山岭进入
几人聚居地,壮汉也不想再节外生枝,疾速飞射向前,拦在那少女面前,伸手就
去抓她的胸部,嘴里嘿嘿地淫笑。

  慕惜惜差点自动撞到他的手中去,见长满黑毛的大手抓来,慌忙闪开,看着
那黑手从自己胸前擦过,恶心欲呕。

  刚才一路狂奔,弄得她香汗淋漓,满脸通红地喘息叫道:「你是前辈修士,
怎么可以做这种事,罗家又不是双修门派,不怕坏了修为吗!」

  黑脸壮汉嘿嘿淫笑,紧盯她的酥胸流着口水道:「我老罗虽然不会双修,可
是采补也学过一点,把你抓回去当鼎炉采补倒也不错。就算采补不成,剥光了你
玩玩也挺好嘛!」

  慕惜惜羞得面红耳赤,情知无幸,咬咬牙祭起飞剑,凌空射去,直取敌方首
级。

  黑脸壮汉双手一挥,一个巨大光球出现在手心中,上面嗤嗤啦啦,有电光流
动。

  他随手向着飞剑一掷,光球被抛飞出去,重重击在飞剑上,发出巨大轰响,
天地也为之震动。

  少女所用飞剑被震得远远飞开,与原主的联系被强力切断,向着下方落去。

  罗姓修士毫不停顿,随手又挥出一个光球,砸向慕惜惜,她一时躲闪不及,
被光球击中胸部,仰天惨叫着喷出热血,如断线风筝般摔向下方的山岭。

  她拚命控制住自己,脚下雪花法器现出灿烂纯白光芒,将她的娇躯托住,正
要取出法宝保护自己,突然看到那魁梧大汉穿越虚空疾射而来,咧着大嘴嘿嘿淫
笑,双手张开,凶狠地抓向她高耸的酥胸。

  他速度快极,让她无法躲閞。慕惜借绝望地仰天叹息,看着天边残阳如血,
赫然想起那温婉可爱的清纯师妹,曾用她的小脑袋蹭过自己胸部,给自己带来异
样的刺激,以及此后无尽的春梦。

  那是唯一碰触过自己胸部的人,现在这修行多年的纯洁身体,难道就要被眼
前的亚心汉凌辱了吗?

  眼前浮现出文清雅清丽可爱的容颜,慕惜惜心中又悲又苦,喃喃的低叫道:
「师妹!」

  两行清泪终究忍不住落了下来。

  黑汉耳聪目明,听得哈哈一笑,叫道:「别想什么师妹啦,早晚我要把她们
都抓来,用大肉棒活活干死她们,让她们都爽死,从此才知我罗家的厉害!」

  经历这些时日的大战,他的同门师兄弟,有好些已经死在冰蟾宫女修手中,
而冰蟾宫一直不肯讲和,甚至不肯听罗家解释,这让他怒火中烧,好不容易遇到
一个落单的冰蟾宫女弟子,一定要玩个过瘾,最后活活奸死才能觉得畅快。

  突然后方传来激烈啸鸣之声,隐含无尽杀机。黑汉吃了一惊,来不及上前去
吃豆腐,立即回身戒备,却看到一柄飞剑凌空射来,速度之快如同闪电,比刚才
慕惜惜所用飞剑声势骇人得多。

  大汉身周灵力护罩暴涨,同时迅速聚集手中光球,向着飞剑掷去。

  轰然震响声中,飞剑被轰得向后倒退,却没落向下方山岭,反而疾射向前,
旋转着斩向黑汉脖颈。

  黑汉心中惊讶,刚才那一击虽然是仓促而为,但威力也不可小觑,这飞剑竟
然一点事都没有,难道来了一个高阶修士?

  他正在琢磨,突然脚下一痛,似乎有什么东西穿透鞋底,钻进了脚心里面。

  那正是伊山近的龙须针,趁着飞剑引閞敌人的注意力,突然刺透其护身灵力
罩,直入足心,顺着血脉钻入小腿,向上流动。

  转眼之间,十几枚龙须针就流上大腿血管,其中几枚顺势一转,穿入腰部,
直向丹田刺去。

  壮汉厉吼一声,心中惊怒至极,立即聚灵力抵挡它的入侵,心中已经猜到了
敌人是谁。

  他从来没听说过有哪一件法宝能这样轻易地破开护体灵力罩,而且偷袭时毫
无声息,甚至没有灵力波动,就这样避开了自己感知,穿入自己身体里面。

  龙须针本是传自上古凌乱野的古宝,经历这么多年,又被伊山近炼制多次,
所拥有的奇异特质与中土法宝大不相同,不知道的人吃个大亏也是正常。

  他现在已入假丹境界,控制法宝的能力大为增强,即使对方是高阶修士,也
抵挡不住龙须针的尖锐。壮汉灵力被一路刺透,直入丹田,开始疯狂搅动起来。

  罗姓壮汉放声嘶吼,痛楚至极,拚命用浑厚灵力裹住龙须针,不让它再乱戳
刺,一枚金丹在丹田中大放光明,重重撞在龙须针上,让那上面法力尽失,失去
了与伊山近的联系。

  还没等他喘一口气,其它龙须针已流向上身,穿透肌肉,射向心脏。

  壮汉痛得放声大叫,正在拚命抵挡这诡异法针的穿透,突然听到嗤嗤之声大
作,漫天针雨射来,将他整个身体包裹在中间,强行穿透他已经变得薄弱的护身
灵力罩,噗噗地射穿四肢,让他不禁仰天嘶嚎,重重地向着下方摔落下去。

  慕惜惜本来闭目等死,突然听到敌人的惨叫,睁开眼睛一看,却见到了一张
熟悉的面容,不由嘶声大叫道:「师妹!」心中激动至极。

  伊山近也听出了她声音中满含的情意,不由得苦笑,拱手道:「这位仙子请
了,我是文清雅的哥哥,舍妹在冰蟾宫这些日子,承蒙你照顾了!」

  说罢,他立即驾飞剑向下射去,如一道闪电掠过山峰,一把抓住半死不活的
罗家壮汉,向着远方飞去。

  身后的慕惜惜张口结舌,望着他飞速掠走,已来不及追赶,心中怅然若失,
只能留在原处发呆。

  伊山近脚下踩着师父好心赠予的飞剑,速度快极,掠过无数山岭,看着前方
有一个小小山洞,立即向那边射去。

  这山洞却不是无主的,里面住着一头黑熊,刚吃过晚饭,正要安歇,却被他
闯了进来,一脚就踹了出去,顺着山坡向下滚落。

  里一能祄大为委屈,挥舞熊掌向上方的山洞吼了几声,却也知道那家伙力气
太大,自己对付不了,愤愤不平地向远处爬去,缩在一裸树底下,风餐露宿,想
起自己的家园被侵占,不由得伤感万分。

  可是洞中的罗姓壮汉比它还要痛苦,仰天放声大嚎,痛得死去活来。

  钮一数龙须针在他的经脉中乱搅,上面掺杂了大量异种灵力,将他的经脉搅
得错乱,身体也被禁制,灵力无法自如运行。

  伊山近随手挥出阵旗,插在洞中地上,布下阵势,回头怒视壮汉,咬牙道:
「还记得你从前怎么想杀我的?现在你罗家恶贯满盈,该有此报!」

  「混帐小子,你干脆给老子个痛快,这么折磨人算什……嗷!」壮汉的嘶嚎
声凄厉至极,却被禁制遮掩,无法传出洞去。

  「把罗家的秘密都说出来,给你个痛快!不然,这滋味你可以好好品尝!」

  「休想!」黑脸大汉满眼血红,恶狠狠地瞪着他,嘶声叫道:「今天老子落
到你手里,杀刚都由你,想让我屈服,那是白日做梦!」

  伊山近也不跟他废话,拿出自己拷打其它罗家子弟的手段,对他大肆刑讯折
磨,逼问罗家的秘密。

  黑脸壮汉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身体不断地颤抖,痛得在地上乱滚,满脸都是
冷汗,嘶嚎声惨不忍闻。

  他本是高阶修士,却落到这般田地,想起从前与伊山近的相遇、战斗,只恨
自己下手不够狠,如果早些杀了他,就没有今日之事了。

  他倒是忘了,那时他是一直想要杀伊山近的,只是伊山近跑得快,才勉强逃
出活命,不然命早就送在他手里了。

  伊山近将他严刑拷打也问不出什么,就让数十枚龙须针在他体内到处搅动,
自己坐在一边沉思。

  想了一会,他拿出一枚黑色珠子,运灵力祭起在空中,口念真言。

  只见那黑珠在头顶上方滴溜溜乱转,放射出几道黑气,阴森森的,有几分恐
怖。

  黑脸壮汉脸色大变,嘶声怒嚎道:「小辈,你敢如此!」

  那黑珠本是他同族兄弟的,后来人亡宝失,被伊山近夺了去,现在看到,当
然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

  看着黑珠向他头顶击来,黑脸壮汉惊慌失措,再也顾不得那许多,猛然厉啸
一声,张口喷出一颗金丹来。

  那金丹照耀着山洞,一片光芒暴射,耀眼夺目。

  伊山近立即祭起狼牙棒,向着金丹砸下去,轰然巨响声中,金光大作,那枚
正向外面逃逸的金丹被砸得向下飞射,轰击在地面上,石屑四溅。

  它还想向外飞逸,阵旗上却现出道道彩光,化为一张大网,将金丹束缚在其
中,彻底拖拽下来,不让它飞逸。

  伊山近飞身过去,手捏法诀,用力向金丹拍下,将手上的一块仙符重重砸在
金丹上面。

  耳中就听到一声震天的嘶吼,却是那金丹上面传来的,鸽蛋大小的金丹疯狂
晃动,在地上乱滚颤抖,最终还是没法抵御仙符的强大力量,被牢牢地压制在地
面上,无法动弹。

  伊山近脸色惨白,嘴边溢出血丝。刚才那一击,虽然他用尽灵力,却还是被
金丹反震,受了些伤害。

  但这些伤害不算什么,回去将肉棒插进师父温暖蜜穴,暖和一会就可以疗伤
成功了。

  「师父真好,不光用那如花似玉的身子帮我练功,还送我这么多好东西,如
果没有这仙符镇压,这家伙就逃走了!」

  伊山近满怀感激地想着,祭起黑珠,向着那黑气缭绕的金丹击去。

  黑珠与金丹接近,无数道黑气飘飞出来,将金丹紧紧缠住,发出呜咽厉啸,
彷佛有无数鬼魂在凄厉哭泣一般。

  这原来都是那个罗家修士杀人害命夺取的魂魄,本来是想炼成一件极厉害的
法宝,却被伊山近偷袭,枉送了性命。

  这时候,黑脸壮汉已经仰天躺在地上,张着大嘴一动不动,早就气息全无。
那金丹上面却有他的厉吼声传出,充满了愤怒不甘。

  在黑气拖拽之下,金丹中有一个小人被强行拖出,容貌与他完全相同,却不
像别的鬼魂那样飘渺透明,而是已经成形,黑气与金光同时在他身上闪烁。

  这小人足有一寸高,放声怒吼着指着伊山近大骂,满脸狞厉之色,即使被擒
还是如此凶暴,果然不愧他多年闯出的残厉之名。

  伊山近也不理他,只是念动咒文,催动黑珠放出阴气,将那小人越缠越紧,
最终缠得只剩半个脑袋露在外面。

  小小的黑脸壮汉终于忍不住仰天嘶嚎,痛得剧烈颤抖,如欲死去一般。

  一缕黑丝突然从天而降,如钢针一般,从顶门戮了进去。

  金光射出,将黑丝染得一片金黄,并迅速向上延伸,一直流向黑珠。

  伊山近闭目不言,只是细心体会着里面包含的信息,以炼魂之法,搜集整理
着罗家的秘密。

  要做炼魂之举,必须得心志坚定。以他成就假丹的境界,勉强还可以去做,
而不至于被敌人元神反噬,伤害到自己的神魂。

  许久之后,他才站起身来,长嘘一口气,轻蔑地冷视那个小人,随手一挥,
将它吸进了黑珠里面。

  那金丹也随着仙符飘飞,升上半空,伊山近随手抓出一个大鼎,就在这山洞
之中,将那金丹炼化起来。

  高阶修士的金丹,可不是这么好弄到的,如果不好好地炼制一下,岂不是愧
对黑脸大汉这么多年的苦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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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姊妹之分在菊花

  浩大皎洁明月中,一座小小的宫殿矗立在明月的中心,散发着晶莹光芒。

  它本是万载冰晶所制,清澈透明,光芒迷人。现在被伊山近收罗天空中飘散
的冰晶,重建成了月宫,被月心的强大力量感染,变得晶莹剔透,时而还有淡红
晶光泛起,映得旁边的桂树微微发红。

  在冰晶宫殿里面,美丽仙子韩玉琳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平时所睡的床上,雪白
修长美腿高高翘起,放在自己的关门弟子肩上,绝美玉容一片冰冷,怒视着他。

  伊山近恭敬地以跪姿面对师父,粗大肉棒插进她紧窄湿润的蜜道深处,享受
着来自恩师的温柔体贴,龟头不断晃动着,轻撬子宫,很想钻到仙宫里面去暖和
一下。

  与师父身材相貌完全相同的美丽仙子趴在身边,现出诱人的曲线之美,正伏
在床上嘤嘤哭泣,已是心碎肠断,痛不欲生。

  在她漫长的生命里,以处女元阴为凭借,所炼出来的仙子真阴,现在已经被
吸去了大半,进入了伊山近的身体。再这样下去,只怕一点真阴也留不下,都要
成为伊山近成就金丹的养分。

  她们姊妹都是一样高傲,可是在伊山近的肉棒下面,只能苦苦挣扎,被干得
呻吟尖叫,哭泣绝望,最后还要耸起雪臀,淫贱地用嫩穴服侍伊山近,成为他最
卑贱的性奴之一。

  她姊姊倒还硬挺着不肯屈服,可是在韩玉璃看来,她也挺不了多久了。

  春凝一丝不挂地在冰晶宫殿里面走来走去,端着水果侍立床边,小心地喂给
伊山近吃,看着师父被一根大肉棒插在蜜道里面,像被钉在床上的可怜模样,不
由想哭又想笑,泪水悄悄地流下,洒在她高耸的雪白玉乳上面。

  冰宫中唯一能穿着衣服的,只有那一对年龄幼小的孪生姊妹。在修行了玉字
房特有的功法之后,她们愈发漂亮可爱,年龄似乎也变小了一点,的确是完美萝
莉,天下难寻的绝世珍宝。

  在冰宫重建之后,她们被原来的几块冰晶裹在里面,只是被搬到了床边,眼
睁睁地看着高傲冷酷的师父被肉棒插进蜜道,戳弄子宫,惊骇娇羞,满脸绯红。

  她们这样无忧无虑地在冰晶中修练,却让伊山近很是为她们忧愁,现在,这
两个美丽萝莉是他面临的最大烦恼了。

  他的双手抓住师父高耸玉乳,将那柔滑娇嫩的挺拔乳房捏来捏去,肉棒前后
抽动,温柔地磨擦着师父紧窄花径中的嫩肉,很诚恳地道:「师父大人,求你告
诉我,两位师姊该怎么才能恢复说话和行动能力?」

  就算她们被禁锢,倒也没有什么,以后不能修练仙法也不用着急,可是不能
说话又不能动,让他怎么带她们去皇宫见自己的三位情人?

  现在他已经到了京城之外,可就是不能进入京城,入宫见天下最尊贵的三位
美女。

  她们的孙女、女儿、妹妹就在自己眼前,也算救出来了,可是这样子带去,
只怕她们还要伤心,连累自己也不能上她们,这岂不是很没趣?

  他这样诚心诚意地向师父求教,得到的却是凶狠的目光,冰冷得像要沁入骨
子里面去。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伊山近张口结舌,气结道:「你的弟子问你问
题,你居然用这种态度回答,你这样还能为人师表吗?」

  为了表示自己的愤慨,他用力前戳,插在温暖蜜道里面的肉棒重重地刺着仙
宫,感觉到蜜道忍不住紧夹,里面溢出水来。

  正在他满腔义愤质问师尊的时候,宫殿外面突然飘进来一个美丽女子,微微
羞红着脸看他将大肉棒插进师父蜜道中的美景,掩面轻晬道:「不要问她,她是
不会说的!」

  伊山近扭头看着她,失声道:「媚灵,快来帮帮我,我师姊们被冻住了,现
在不能动弹,该怎么给她们解冻才好?」

  媚灵俏脸微红,掩口轻笑道:「虽然我对玉字房的功诀不太了解,不过看起
来和冰蟾宫的法诀也是一脉相承,再和她们的师父、师叔对照,不难破解。你只
要找到这两个女孩之中年长者,如此破解,就可以了……」

  当她正传授给他运功方法时,一直躺在床上装死尸的美丽仙子突然扭头狠狠
瞪着她,咬牙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如此了解我冰蟾宫的功法?」

  韩玉璃也抬起头来,心中有着和姊姊一样的疑问。

  自从被抓进美人图中,在这度日如年般的漫长时间里,她除了要忍受师侄的
奸淫蹂躏,整天就在苦思,这个媚灵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如此了解冰蟾宫的
功法,还能针对性地设置双修功诀,让伊山近来吸取她的真阴。

  她本是高阶女修,要抵御一个低阶修士的吸取并不是太难,可是在媚灵的指
点下,竟然被伊山近用肉棒吸尽了处女元阴,真阴也被撼动,吸去了许多,每次
想起,都觉得不可思议。

  媚灵却不回答,掩口轻笑,冷冷地看着她们,眼中射出一抹寒光,美目深处
隐约带着冰冷的恨意。

  「看你的模样,也不是无名之辈。我冰蟾宫与你有何仇恨,你要借这小贼之
手,来对我冰蟾宫下此毒手?」韩玉琳紧咬贝齿,一字一顿地悲愤问道。

  伊山近听得很不满,小声纠正道:「那个,师父,不要说小贼这种粗话啊,
还有也不是之手啊,应该说是之鸡才对!」

  韩玉琳螓首向后一仰,险些被爱徒气晕过去,紧窄蜜道也不禁颤抖起来,狠
夹着他的大肉棒,恨不得将它夹断,省得他再乱说话。

  媚灵看得忍俊不禁,莞尔道:「你们都是齐玄机的后辈吧?看你们的功法就
看得出来!」

  她终于忍不住提到那个名字,眼中不由得现出一抹悲愤光芒。

  「你是说玄机祖师?」韩玉璃骇然惊道:「你活了两千多岁,难道从前认得
玄机祖师?」

  韩玉琳听了这话,沉思了片刻,突然间脸色大变,失声的叫道:「难道你是
凌……」

  「住口!」媚灵厉声喝道,截断她的话,咬着樱唇道:「从前的名字,不许
再提!」

  「原来真的是你!」韩玉琳粉拳大力捶床,窈窕玉体在晃动中磨擦着弟子肉
棒,咬牙含泪斥道:「你本是玄机祖师的师父,也算本门祖师之一,为什么要做
这种事!」

  媚灵仰天长笑,眼中泪光闪闪,涩声道:「你们冰蟾宫,难道还记得我是祖
师!冰蟾宫女修每年祭祀时,可有一个人为我上过香!」

  韩玉琳不禁语塞,不要说上香,就连凌祖师的牌位都不在供奉之列。她也是
偶然翻阅本门秘典,才从最破旧的一本书中看到了凌祖师的画像,与现在的媚灵
虽然气质变化很大,但仔细辨认,倒还勉强能够认得出来。

  韩玉璃却是没有见过那张画像,瞪大美目看着这个帮助男孩奸淫自己的妩媚
女子,骇然欲绝,喃喃低语道:「怪不得,怪不得……原来也听人说过有这么一
位祖师,却很少有人提到,更没有人说得清楚她的下场……你怎么会到了这里,
还当了这小贼的奴婢?」

  媚灵不满地瞪她一眼,看着她那流精溢彩的嫩穴,冷冷地道:「你才是用身
体服侍他的奴婢!当初若不是玄机这逆徒弒师,我怎么会落到如此田地!」

  说到这里,她的酥胸快速起伏,脸色忽红忽白,终于咬牙道:「你们这些晚
辈,想必你们也不知道当年的真相,今天我就把从前的事都说出来,让你们这群
齐玄机的徒子徒孙听个清楚!」

  伊山近惊讶地张大了嘴,肉棒也吓得涨大了几分,顶入师父仙宫,撑大温暖
蜜道,竖起耳朵,听媚灵讲述从前的故事。

  月宫之中,美丽仙子衣袂飘扬,仰天含愤讲起当年旧事,因被人引动心事,
终于忍不住将多年压抑的心情都发泄出来。

  伊山近仔细地听着,渐渐的他才能够确信,这位一直在帮助他对付冰蟾宫的
妩媚女子,竟然是二千年前冰蟾宫的祖师!

  那个叫齐玄机的女修,倒确实是天纵英才,修行资质极好,可惜人品不佳,
暗中加害师父。

  说到这里,媚灵瞪了伊山近一眼,让他注意到自己还插在师父蜜道里面的肉
棒,慌忙抱起师叔雪白窈窕的玉体,一让她翻身骑在师父身上,高高耸起妖娆雪
臀,挡住两人交合的部位,以免妨碍媚灵讲故事的心情。

  二千年前,媚灵当时本是冰蟾宫最强大的女修,已经达到了元婴期,深受师
姊所忌,为了争夺宫主之位,终于下决心要除掉她。

  那时,媚灵为冰蟾宫立下了极大功劳,在多次战斗中击退了许多对手,夺取
了一些灵山宝地,并寻到了上古修士所制造的强力法宝二十四桥,从中获取了古
修士的修行方法,用以修练,并依此改进了冰蟾宫的修练方法,果然修行进境极
速。

  她有两个徒弟,都蒙她传授这一功法,将肉身塑造得冰清玉洁,浑无半点杂
质,成为最适合修行的身体。

  但她的师姊却在暗地谋划,与她的大弟子齐玄机合谋,就在她成为冰蟾宫主
的那一日,将她骗入二十四桥,突然发起袭击,由齐玄机控制此法宝将她击得重
伤,又率领大批女修围攻她,誓要将她杀死在此地,以绝后患。

  她的二弟子却是忠心耿耿,拚着自己一命救师父突出重围,终至香销玉殒。

  媚灵带着重伤之躯流落天涯,还被自己弟子和师姊派人追杀,日子过得极是
悲惨。

  在漂流的路上,还被一些趁火打劫的修士围攻,九死一生。辗转流亡遇到了
谢希烟,毫不客气地将她封入美人图,逼她做了画灵,才有这二千年寂寞时光,
直到伊山近进入美人图让她解閟为止。

  她在美人图中凄凉度日,齐玄机却是顺风顺水,依靠师父传授的法诀成就元
婴,并广收弟子,建立起了冰蟾宫的基业,并将各位师伯和师叔的弟子都排挤出
冰蟾宫,或死或逃或是流亡,一让那冰蟾宫成为了她一人的天下。

  两千年来,冰蟾宫发展壮大,成为了修仙界第一大派。而现在宫中所有的女
修,都是齐玄机的嫡传弟子所传道统,算起来也应该算是媚灵的后代徒孙。

  但媚灵却坚决不肯承认她们与自己的关系,当初被那逆徒害得几乎送命,另
一个弟子也死在齐玄机手中,双方早就恩断义绝,哪里还肯认齐玄机的后辈是自
己的传承,只恨齐玄机逝去太早,不能抓住她报仇雪恨。

  说到后来,媚灵已是字字血泪,紧咬樱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伊山近也听得大为惊讶,瞪大眼睛扫视着她高耸酥胸和挺翘香臀,怎么也想
不到,自己的美人图中,居然还藏着这么一位惊天动地的人物。

  他跪在床上,忍不住伸手去摸她曲线柔美的臀部,摸到艳-丽罗裙之上,捏
揉柔软香臀,指尖甚至还伸到股沟问隔衣轻按菊花,以确定自己摸到的确实是她
本人。

  媚灵美目中泪光闪闪,却不躲避,反而向他露出凄美笑容,柔声道:「现在
你都知道了……谢希烟答应过我,要征服冰蟾宫来作为给我的补偿,可是他食言
了……这个责任,只能由你来承担了!」

  伊山近一想到自己捏的是冰蟾宫祖师的香臀,指尖还隔衣轻戳她的菊花,不
由得大为振奋,用力点头道:「你放心,这个交给我吧!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
一定替你出气,把她们都抓来按在胯下,让你亲眼看着我替她们破处!」

  说到这里,他恍然醒悟,伸手捏着自己师父的柔滑雪臀,失声道:「我知道
了,一定是你看到了报仇的希望,才会把旧事都说出来的!」

  他一激动,指尖刺入了韩玉琳紧窄菊花之中,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愤然尖
叫道:「你疯了!谢希烟一定是施了邪法,把你弄成一个疯婆子,心理变态,才
会有这样疯狂的念头!」

  伊山近皱眉挺腰,用手指和肉棒狠戳她的前后两穴,为媚灵鸣不平道:「师
父你就不要说别人啦,你自己才是心理变态,整天打徒弟出气,我命短一点就被
你活活打死了!我当初只是路过战场,就被你一法宝打落地面,差点就没命了,
这条命,你怎么赔我?」

  肉棒磨擦着娇嫩蜜穴,吸收着美人真阴与灵力,韩玉琳心中快感狂涌而起,
不由眩晕迷醉,只能喘息娇吟,没办法再跟他斗嘴。

  她的樱桃小口,也被伊山近大力吮吸,他含住滑腻的丁香小舌吮舔,吸取着
她口中香津甜唾,兴奋地与她交换着口中唾液。

  伊山近一手摸着趴在她身上的师叔雪臀,手指插弄韩玉璃的紧窄菊道,另一
只手从师父的菊蕾中拔出,握住媚灵的纤巧玉手,动情地道:「我支持你!你知
道我被冰蟾宫主带人……那个的事,这仇怎么能不报?现在我们有共同的仇人,
以此,一生一世,绝不放过她们!」

  媚灵听得感动,也不顾他手上还沾着精液蜜汁,反手握住他的小手,与他泪
眼相对,哽咽道:「只要你真的能替我报了仇,我这身子就都任由你享用!」

  她凑到伊山近耳边,柔声低语道:「我这两千年,也通过典籍自学了些床第
之术,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施展。等到报仇之后,我一定好生服侍你,让你快活似
神仙!」

  伊山近听得心中大动,伸臂将她揽在怀里,隔衣用力捏揉她富有弹性的柔软
挺拔玉乳,弄得她娇喘低吟,媚眼如丝,转过头来,轻柔地吻在他的脸颊上。

  伊山近大为兴奋,喘息道:「你看我替你出气!」

  另一只手抓住师父纤腰,大肉棒狂猛抽插,干得美丽仙子泪水狂流,为自己
收了这么一个逆徒而悔恨万分。

  等到她爽得快晕去时,伊山近又将肉棒从她嫩穴中拔出,抓过和她容颜相同
的美貌师叔,肉棒一挺,顺势插进紧密蜜穴里面,只觉两穴质感几乎完全相同,
简直分不出彼此。

  他抱住媚灵,畅心顺意地在这一对孪生仙女身上发泄情欲。干了好久,将精
液分两股射满她们的仙宫,才趴在师叔玉背上颤抖喘息,大肉棒最后深插在她的
雪臀中央,将娇艳菊花撑得大大的。

  韩玉璃与亲姊姊面对面地相拥哭泣,觉得后庭又痛又爽,师侄的大肉棒在射
精后仍是那么粗大可怕,简直像要把她们钉在床上一样。

  伊山近喘息许久,抬起头来,苦笑道:「忘了正事了!我这两个师姊要想解
冻,必须得用这种运功方法才行吗?可是又不知道她们哪个是姊姊,如果解冻时
弄错次序会怎么样?」

  「那她们就会沉睡一百年,醒来后就会拥有高阶修士的修为了。」

  伊山近打了个寒噤,忍不住破口大骂道:「真是变态!是谁想出这种功法,
还把它用在这么纯洁可爱的公主身上!」

  一边说着,他一边抓住师父、师叔大干特干,粗大肉棒在她们蜜道里面狂抽
猛插,作为对她们恶行的惩罚。

  他也想在她们身上施展三修法诀,可惜师父和师叔都不肯配合,这让他极为
苦恼,干得加倍猛烈,弄得韩玉琳娇喘低吟,一次次地爽晕过去。

  伊山近又把她插得醒来,狠干她下面逼问着详情,韩玉琳却紧咬贝齿,用愤
恨的目光狠狠瞪着自己的关门弟子,颤声呻吟道:「休想,休想让我告诉你!」

  伊山近无法可想,只能叹息着拔鸟而起,走到另一对孪生姊妹身边,在冰晶
地板上跪下来,凝视着她们。

  冰晶宫殿中,一块巨大的晶石中央,凝固着两个绝美萝莉,相对盘膝而坐,
手掌相对,掌心贴合在一起。

  灵力缓慢地在她们身体里面流动,透过掌心,流入对方身体,在流过浑身经
脉后又流了回来,穿过另一只手的掌心流入自己的体内。

  美丽萝莉的身体都无法动弹,像被冻住了一样,脸上的表情楚楚可怜,相对
而坐时,仿如镜像,就像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绝美的艺术珍品。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双修,与男女双修不同,看上去是那么凄美纯洁,令人叹
息。

  伊山近幽幽轻叹,以手轻抚晶石,喃喃道:「公主啊,还有香雨师姊,不是
我不想救你们,实在是师父太狡猾了啊,硬是不肯把实情说出来,我们虽然算出
了你们的行功方式,可是谁先谁后,实在是没有办法看出来。」

  他抚过晶石,灵力涌出,晶石喀的一声轻响,从中裂开,向着两边分去。

  伊山近伸过双手,轻轻抚摸着这两个美丽萝莉的香肩,轻叹道:「按我们想
出来的救治方法,只有把灵力打入你们两个人的身体,按照不同的行功路线,才
能渐渐解开你们的禁制,让你们可以活动、说话,那样我就可以带你们去见你们
的皇后母亲,还有其它亲人了。」

  一听到这话,两个清纯可爱的公主都忍不住流出晶莹泪珠,大滴大滴地落了
下来。

  离家这么久,湘云公主当然很想自己的母亲和皇兄,还有那总是带着她到处
闲逛游玩的天真祖母。

  香雨虽然从小就不记得那些亲人,可是听自己孪生姊姊说过,也对亲人们产
生憧憬,而且上一次她冒充湘云公主住在宫里,在温玉儿身边生活的那些天,简
直是她最幸福的时光,这些天一直梦想着能趴在母亲怀里,享受她温柔慈爱的呵
护。

  「可是你们修行有先后,功法也稍有不同,如果我们弄错了灵力运转方法,
你们就得睡上一百年,醒来后虽然已成就金丹,可是你的亲人们,能有这么长的
命吗?」

  说实话,伊山近不能确定这个问题的答案,自己的美人图是否有延命功效还
不能完全确定,不过保住人的青春倒是不难,那几万美人中,有些美女已经三、
四十岁,从前生下的女儿都成了妙龄少女,现在这些母亲也都渐渐变得年轻,吸
食过他精液的美妇人变年轻的趋势更加明显。

  两个公主哭得更是伤心,一想到自己醒来后很可能会发现母亲和祖母都老得
去世了,都伤心得死去活来。

  「我只能努力寻找你们的不同之处,可是你们又不能说话,这可怎么办?」
伊山近看着两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可爱公主,叹息说道。

  看她们哭得如此伤心,他也跟着难过,想起自己沉睡百年的过往经历,亲人
们都无法等到自己苏醒,不由得心如碎裂,紧咬牙关,回头怒视冰蟾宫的美丽仙
子,恨道:「冰蟾宫的家伙就是这样,就喜欢逼人双修,再让人沉睡百年!」

  韩玉琳毫不畏惧地怒视着他,韩玉璃虽然垂下长长的睫毛,却也紧咬樱唇,
不肯将真相告诉他。

  毕竟她们姊妹都是被他奸淫的,现在这两个弟子是她们玉字房最大的希望,
无论如何,一定要让她们得成金丹大道,沉睡百年也在所不惜。

  「看来她们是不肯说了。」

  伊山近叹道,搂住两个萝莉温软娇躯,思虑半晌,终于咬牙道:「没办法,
我就牺牲一下,找出你们的不同之处吧!」

  他站起身来,昂然看着那边一丝不挂的两位美丽仙子,冷然道:「师父,你
以为我分不出她们两个?嘿,她们确实是修练了玉字房特异仙法,现在长相已经
一模一样,可是有的地方,你还是不能把她们变得完全相同!」

  他随手一挥,两个美丽女孩就飘飞起来,温软娇躯浮在半空中,依旧盘膝相
对,小手的掌心紧贴在一起。

  伊山近也飘飞到半空中,脸上充满毅然决然的表情,痛苦地道:「为了正义
得到伸张,我牺牲一点色相,又算得了什么!」

  他的手伸到其中一个美丽萝莉身上,毫不客气地将她的裤子扒了下来。

  两个萝莉惊骇地瞪大美目,脸上现出羞色,惊慌不已。

  伊山近抚摸着如丝般柔滑娇嫩的雪白玉臀,手指轻轻抚摸柔嫩菊花,指尖一
点点插了进去,叹息道:「公主师姊啊,虽然不知道你是谁,可是你放心,我一
定会让你舒服的!」

  被他摸着屁股的美丽萝莉却是香雨,此时已经羞得死去活来,心中疯狂大叫
道:「姊姊啊,怎么你这个表弟这么好色哦!」

  唯一能听到这声音的,就是修行相应仙法导致心灵相通的湘云公主,含泪看
着自己的亲妹妹被人摸着光屁股,在心里哽咽回答:「他也是你的表弟啊……他
一向都是这么好色,我没有跟你说吗?」

  说话的功夫,伊山近已经挺臀相凑,将沾满精液蜜汁的滑腻肉棒顶在嫩菊上
面,轻叹着向里面顶去。

  龟头的前端陷入到娇嫩菊肉中,香雨又痛又羞,而伊山近却觉得不太舒服,
随手一挥,她身上的衣裙片片碎裂,飘散到一边,又重新聚合成形,化为完整的
衣衫。

  这里是他的空间,自然可以由他掌控。因为她盘坐的姿势,那裤子刚才只扒
下来一半,现在才可以让他畅怀玩弄师姊。

  美丽萝莉的下半身白生生的,娇嫩柔滑,现出莹润光泽。湘云公主条坐在对
面,看着那根湿漉漉的大肉棒顶在自己妹妹嫩菊上面,羞得泪光闪闪。

  她们心灵相通,她看到的,香雨自然也能感觉得到,不由得羞惭悲泣。

  那根巨大肉棒是刚从她们师父体内拔出来的,不仅带有一万零一名美丽处女
的落红,还有一万零三名美女的淫液,多出那两个非处女,则是她们敬爱的师叔
和师姊。

  刚替她们师父破了处的大肉棒插中嫩菊,当然让她们两个羞赧不堪。香雨这
时候连想死的念头都有了,反倒是她的姊姊因为从前被伊山近干过后庭菊花,这
时倒没有那么受刺激,反倒有一点庆幸,从前面对纯洁至极的可爱妹妹总是隐约
有点自卑,现在可好了,大家都算平等了!

  这心思瞒不过与她心灵相通的香雨,正狠狠地白她一眼,责备姊姊坏心眼的
时候,却听到伊山近幽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公主师姊,为了你,我愿意付出
清白之躯……」

  他的双手抓紧美丽少女的纤美柳腰,胯部狠命向上一挺,粗大肉棒将盘膝而
坐的纯洁萝莉菊花撕裂,向着里面插去。

  「噗哧」一声,菊花裂开创口,向下喷出血箭。

  为了让师父、师叔看得清楚,伊山近早已搂着师姊们飘浮到她们的上空,这
血箭一出,化为稀薄血雾,喷射落下,将两位美丽仙子雪白修长的性感玉体喷得
一片嫣红,到处都沾上了星星点点的落红。

  就连旁边侍立的春凝师姊也受了池鱼之殃,一头一脸都被师妹的落红血雾喷
中,高耸酥胸玉乳上也沾上了一点,让乳头更显嫣红。

  满脸血星的韩玉琳愤怒地向天晬着口水,却力量不足,只有一半香唾喷到了
伊山近和香雨的赤裸臀部上面,另一半落下来,掉到她和妹妹的脸上、身上。

  「是处女?」伊山近讶然想道:「那么说,这就是香雨师姊了?」

  但紧接着他又放弃了这个想法,据他和媚灵研究,她们修练的功法能让身体
自行缩紧,公主那菊道若缩回和原来一样,至紧至窄,插入时自然也会流血,不
能以此作为分辨两人的凭据。

  香雨痛得玉体剧烈颤抖,却叫不出来,借着湘云公主传来的图像看到本房师
父、师叔和师姊们脸上的闪闪红星,心中羞得死去活来,泪珠滚滚而落。

  而那根大肉棒还在向里面狠插,磨擦着娇嫩菊道,将创口撕裂得更大,一直
插到深处。

  「失贞了啊……」香雨悲痛地流着清澈泪水,从玉颊流下,落上坚挺椒乳,
又滑落下去,顺着玉腹流到嫩穴上面,甚至向后流动,沾上了肉棒根部,随着抽
插进入到她的后庭菊道里面。

  媚灵在一旁兴奋得美目闪光,随手轻指,隔空玩弄着她的泪珠,让它们弹到
她的后庭菊花里,甚至穿过萝莉处女膜,向前庭嫩穴中流去。

  在美人图中二千年,即使是元婴期的强大女修,那坚定的心志也会被侵蚀,
淫念日深,她能抵抗到现在还不让伊山近插破她的处女膜,已经是很有毅力的表
现了。

  对于冰蟾宫女孩的破身,她乐见其成,恨不得所有冰蟾宫女修都臣服在伊山
近的大肉棒下面,这样才能扑灭她心中燃烧了二千年的恨火。

  「好紧啊……」伊山近喃喃赞叹道,从后面抱住美丽公主,伸手抚摸着她柔
软酥滑的玉乳,用力捏弄,嘴唇轻吻她的雪颈玉颊,咬住晶莹玉耳,含糊不清地
道:「公主殿下啊,你这里紧得还是和从前一样,好舒服啊……」

  香雨现在一丝不挂,面对着衣裙整齐的孪生姊姊,被男人的肉棒插进后庭,
羞得死去活来,泪水滚滚而落。

  湘云公主顾不上笑她,惊骇地瞪大美目,努力瞪着伊山近,示意他搞错了,
现在被他干后庭菊花的不是自己,自己在这里,还没有脱衣服呢。

  伊山近却是被美丽萝莉菊道紧夹,爽得六神无主,哪还注意得到对面的萝莉
在向自己眉来眼去,只顾抱紧怀中公主,用力挺动肉棒向里面插去,将菊花大力
撑开,伤口撕裂得更大,血雨滴落,洒在韩玉琳和韩玉璃的脸上。

  媚灵现在已经放开心防,兴奋地瞪大美目欣赏冰蟾宫女修受辱,还恶趣味地
捏开这两个美-丽仙子的樱口,让菊花鲜血落到她们的嘴里去。

  在天空中,伊山近兴奋地在紧窄至极的菊道里面抽插,双手上下抚摸,将美
丽萝莉的娇躯摸了个遍,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

  他感觉到这身体依旧是和记忆中一样,每一处都完全相同,尤其是菊道紧夹
肉棒的美妙触感,就像当初在凌乱野为她后庭破处时的感觉一样。

  「公主殿下,你很久都没有被男人肉棒插过了啊,这里好紧……」伊山近艰
难地说道,爽得浑身颤抖,手从后面伸过去抓紧柔滑雪乳,大力揉捏,另一只手
却伸向下方,捏弄阴蒂,还将指尖拨閞花瓣,伸到嫩穴里面,轻戳处女膜,心中
如同火烧。

  狂烈的兴奋之中,他忍耐不住地抱紧美丽女孩,将粗大肉棒在她紧窄美妙的
后庭菊花中狂猛抽插,磨擦的快感不停地涌起,充满心中。

  纯洁至极的小仙子痛苦地承受着菊道中巨大肉棒的抽插,泪水滚滚而落,后
庭中痛得像要裂开一样,偏又叫不出声来,难受至极。

  这美丽纯洁的可爱仙子,就这样在空中被表弟、师妹肆意玩弄,多年来淬炼
得冰清玉洁的美妙胴体,成为了他最喜欢的玩物,翻来覆去地狂干不休。

  在这空间,他可以随意变换姿势,飘浮空中也不必借助法宝,干脆以肉棒为
轴,身体左右旋转,以转动的方式磨擦菊道,时而狂插猛干,一直插到菊道最深
处,向着紧窄处钻进去。

  在激烈的交欢之中,香雨头上开始冒出热气,美目瞪得大大的,感觉到自己
快要发疯了。

  她也不记得这位师妹在自己后庭到底插弄了多少下,只记得一开始撕裂的痛
楚渐渐减轻,快感却从后庭深处渐渐涌起,越来越强烈,到后来成为了最强的快
感刺激,让她原本凝固的身体也被部分解冻,晕眩地樱唇微张,失神地流出清澈
口水,和羞惭兴奋的泪水一起落下去,洒在纯洁玉体上面,又被媚灵一指,流入
了她的后庭菊道,成为伊山近抽插的润滑剂之一。

  对面的湘云公主也在流着眼泪,在心里悲泣道:「你看,我说过了吧,这家
伙就是这么喜欢乱搞!」

  实际上,伊山近比和她做爱时还要过分,现在已经不再抱着香雨,而是伸展
开四肢,整个身体开始旋转起来。

  以肉棒为轴,他像一个大风车一般激烈旋转,呜呜生风,在空中化为一个巨
大轮形。

  肉棒还插在菊花里面,旋转时磨擦菊道,让香雨又痛又爽,泪水与口水一齐
狂流,几乎要被他干得失神晕厥过去。

  湘云公主也吓白了脸,想不到在这个空间,他能使出这样的怪招,把妹妹弄
得死去活来,让她心中对孪生妹妹充满怜惜,自己的后庭也又痛又痒,往日的回
忆又回到心中,一讥她羞红满面。

  她们心灵相通,感觉也能相互分享,于是在这样感受着后庭旋转的痛楚时,
再回忆着往昔湘云公主挺起雪臀,和皇兄一起淫荡求欢的淫靡画面,两个美丽萝
莉相对悲痛哭泣,就像一面镜子内外两边的绝美艺术品一样。

  伊山近停止旋转后,仍是不顾一切地大抽大插,到了最后,香雨已经晕死过
去几次,甚至多次达到了菊道高潮,如果不是叫不出声来,淫浪嘶叫声早就传遍
整个空间了。

  最终,伊山近也被她的紧窄菊道夹得忍耐不住,抱紧她的美妙胴体,奋力将
肉棒插到最深处,将大量滚烫精液喷射进纯洁完美的玉体之中。

  「呜呜呜呜……」香雨在心里尖叫哭泣,感受到菊道深处被滚热精液射入,
烫得美目翻白,菊道拚命痉挛抽搐地挤压着男孩肉棒,在激烈的快感中活活爽晕
过去。

  伊山近也爽得差点晕倒,紧紧地将萝莉清白娇躯抱在怀里,肉棒奋力插在纯
洁菊道最深处,不断地喷射精液,许久之后才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出,送给公主师
姊作为纪念。

  他喘息着将大肉棒从嫩菊中缓缓拔出,轻吻了一下她的玉颊,柔声道:「好
女孩,我知道了,你就是湘云公主,那里又紧又窄又舒服,和从前一模一样!」

  香雨本来已经悠悠醒来,听了这话,急得差点又晕过去。如果他认错了,自
己就要睡上一百年,再也见不到慈祥的皇后母亲了啊!

  对面衣衫整齐的美丽公主也在拚命眨着眼睛,流泪盯着伊山近,生怕他会真
的搞错。

  看她们这副模样,伊山近也疑惑起来,蹙眉将肉棒缓缓地从菊道里拔出来,
「噗」的一声,龟头出洞,大量汁液从菊洞流出,向下面落去。

  那对孪生美-丽仙子正被媚灵捏得张大了嘴,无法闭合,被那红白混合汁液
灌满樱口,被迫咽下,都羞愤欲死。

  媚灵却是兴奋至极,看到冰蟾宫仙子受虐,她已经快乐得发狂,彷佛看到齐
玄机那逆徒受到报应一样。

  伊山近却是皱眉沉思,如思想家一般飘到湘云公主身边,仔细地上下打量着
她,伸手摸摸乳房,疑道:「手感也是一样!难道这才是湘云公主?」

  他把手伸到衣服里面去,捏揉着挺拔酥滑的嫩乳,回忆从前在凌乱野交欢的
细节,发现两个美丽萝莉的面容身材,乳房大小和手感都一样,实在没法分辨。

  最终,他只能无奈地长叹一声:「公主殿下,两位师姊啊,看来我就是牺牲
色相的命了!罢罢罢,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我这个身子,就卖给你们皇家
了!」

  他说得如此慷慨悲凉,随手一挥,美-丽公主的衣衫尽碎,飘飞到一旁,被
媚灵用灵力重塑,化为完整的华美衣裙。

  他正要去干美丽公主的后庭时,突然看到她红润的樱桃小口,想起从前在凌
乱野中的经历,心中一动,立即伸过嘴去,用力吻住她的温软樱唇,舌头伸到樱
桃小嘴的口腔里面,大肆搅动,和她进行激烈舌吻。

  萝莉香甜口水的滋味自然和从前一样,伊山近吮了半天,恋恋不舍地收回嘴
唇,向上飘飞,以下体对准可爱公主的美-丽面庞。

  湘云公主已经是吓得清泪长流,根据从前凌乱野的经验,已猜出他的下一步
动作,羞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噗哧」一声,樱唇贝齿被肉棒滑过,插入到洁净口腔里面去,以美-丽公
主的纯洁口水洗刷着上面的一万零三道处女落红和精液蜜汁,同时也沾染上她的
香甜口水,成为新的润滑剂。

  刚从她妹妹后庭菊道拔出来的肉棒插进她的樱桃小嘴,还被妹妹亲眼看到,
湘云公主羞得死去活来,晶莹泪水不断地流淌,将伊山近的下体都打湿了。

  美丽萝莉的娇嫩小嘴插起来感觉极爽,伊山近忍不住抱住她的蚝首大干,最
终颤抖着将龟头插入纯洁食道,肉棒跳动着射了她满满一胃的精液,才拔出来颤
声叹道:「好爽,和从前一样地舒服!」

  可是这样还是没有办法认出到底谁是真的湘云公主,伊山近只能过去她身后
抱紧她的美妙胴体,咬牙以后庭认主。

  伊山近将肉棒顶在公主菊花上面,伸手向前抚摸湿润嫩穴,咽着口水奋力前
挺,肉棒撕裂菊蕾,凶猛地向着里面插去。

  「嗤」的一声,菊蕾裂开一个巨大创口,鲜血迸射而出,将下面的玉字房三
仙子都喷得满头满脸落红血星。

  正如伊山近猜测的那样,湘云公主的后庭也早就在修练过程中收缩闭合,紧
窄如处子,现在插入,痛得她死去活来,绝美面容也痛得扭曲,泪水滚滚而落。

  伊山近抚摸着她的乳房嫩穴,安慰道:「别哭别哭,我会温柔的,就像刚才
那样……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后庭的感觉都和湘云公主差不多?」

  湘云公主很想说:「我就是湘云!」可是却无法发声,只能悲痛流泪,羞得
几乎死去。

  从进了冰蟾宫后,她就以为再也不会被他的大肉棒插后庭,做那肮脏淫贱的
下流勾当,谁知现在旧梦重温,又在亲妹妹面前,不由得羞得哭泣颤抖,紧闭美
目不敢看她。

  香雨也在默默流泪,看着那根带着自己后庭处女落红的大肉棒插进孪生姊姊
的嫩菊之中,心中五味杂陈,说不清是痛苦兴奋,还是嫉妒羡慕。

  伊山近抱住湘云公主狂插猛干,又施展出大迥旋的技巧,干得她玉体剧烈颤
抖,一次次地爽晕过去,就像她妹妹刚才经历过的一样。

  后庭中尝到了久违的美妙触感,忍不住自行蠕动,挤压缠绕着肉棒,虽然身
体不能动弹,后庭菊道却仍在蠕动中吞吐肉棒,配合伊山近的狂猛抽插。

  「好紧,好紧!就像湘云公主第一次和我做时一样……」伊山近浑身僵硬痉
挛,爽得面上肌肉扭动,肉棒更是不忍放过地狂插猛干,恨不得用肉棒把公主美
菊刺穿,从她的樱桃小嘴里面穿出去。

  一边疯狂做爱,他的手还在公主嫩穴上狂摸,手指分开花瓣摸弄穴肉,在嫩
穴中浅浅抽插,碰触着处女膜,并捏揉阴蒂,弄得淫水狂流,穿过处女膜汨汨流
出,落下去洒在师父的樱桃小嘴里面。

  美丽公主的羞惭耻辱,倾尽四海之水也无法洗清。当着妹妹的面,被摸着嫩
穴,并被她投以同情的目光,简直让她无法承受。

  伊山近已经彻底陷入兴奋极乐之中,肉棒拚命地在后庭中疯狂抽插,不知狂
干了多少下,干得美丽公主也颤抖着达到高潮,菊道拚命紧夹着肉棒,恨不得用
后面这张小嘴将它吞下去。

  「噗噗噗!」一阵精液暴射,激烈冲击着菊道深处的敏感部位。湘云公主几
乎要被射晕了,瞪大迷茫美目,看着面前骇呆的亲妹妹,口水无意识地从嘴角流
落,混着淫水落下去给师父大人喝进喉中。

  伊山近伸长手臂,向前抓住香雨的雪乳,在射精之中,仰天兴奋嘶吼:「原
来,你才是湘云公主!」

  他这话是对湘云公主说的,这一声让她从昏迷的边缘清醒过来,和妹妹一起
惊喜大哭,泪如倾盆。

  媚灵倒是有些好奇,一边捏紧两个仙子的玉颊,一边仰头问道:「你是怎么
知道的?」

  伊山近得意洋洋地道:「很简单,湘云公主的后庭被我干过,自然就知道怎
么配合我,而且就算修了仙法,她的后庭也比较松啊!」

  一边说着,他一边迫不及待地将灵力透过肉棒打进湘云公主体内,按照计划
中的方式开始替她解冻。

  湘云公主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哽咽哭泣道:「你,你才后面松……」

  听到她能发声了,伊山近心中大喜,肉棒重新变硬,用力戳到她的菊道最深
处,反驳道:「我后面又没有人插过,怎么会松?你也不用在意,我虽然是这么
说,其实你这里也夹得挺紧的,现在想拔都不容易拔出来。我只是说,你到底是
被我干过的,就算现在缩回去,里面也比你妹妹要松一点……」

  这么一说,湘云公主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低头悲伤哭泣,心里隐约升起对妹
妹的嫉妒之情:「为什么她那里就这么紧,小文子更喜欢干她后面那里吧?」

  正是孪生姊妹,心有灵犀,香雨也嫉妒地看着被干得流泪的姊姊,咬紧樱唇
想道:「看她那样子,一定很舒服吧?哼,这个假师妹和她做惯了,肯定更喜欢
她……」

  伊山近倒是不知道这两个女孩在想什么,只是抱紧她们兴奋狠干,让自己的
灵力按照不同的流动路线在她们两人经脉中穿行,一点点地替她们解冻。

  她们已经被冻得太久,要想彻底解冻,还要像现在这样,干上好长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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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海听风(2011-5-3 10:58): 排版完毕了吗?
            第六章?亲人相会在凤榻

  晋王府里,一片冷清。所有人都被赶出府去,到外面觅地居住。

  这还是新皇慈悲为怀,没有把自己的堂兄弟们都抓去砍头,仍让他们过着富
贵生活,只是不再允许他们住在晋王府中。

  这里也确实不能住人了,冰蟾宫女修早已将这里掘地三尺,寻找罗氏修士留
下来的痕迹,丝毫不在乎这里本是凡问皇室最重要的居住地之一,没有去推倒皇
宫已经是很给皇室面子了。

  不过她们还是挖得不够深,许多地方也没有挖到。如果在某个地点上,掘地
四尺,或许就能得到惊喜了。

  伊山近现在就在这个地点,向下面挖了四尺,破开仙家禁制,从土里挖出一
个罐子。

  罐子里面,放着一些物品,其它的东西他都不去看,先伸手进去,拿了一本
簿子出来。

  就像破冰盟有花名册一样,罗家也有子弟名单。而且这簿子上面不仅写着人
名,还写着地名,罗家分布各地的堡垒都名列在上面。

  伊山近手弹簿子,轻轻一笑。这是从黑脸壮汉神魂那里得知的秘密,才到这
里找到这簿子。不愧是罗家核心圈子里面的高阶修士,扣道的秘密比普通子弟要
多得多。

  罗家藏这秘密簿子,也是为了预防万一,东西藏在皇室成员的住所里面,别
的仙宗大概也想不到,凡人更是不敢去搜查,就算去了也休想破除他们设下的禁
制,谁知却被黑脸壮汉泄了秘密,导致今日之事。

  伊山近不清楚冰蟾宫有没有类似的情报,不过他已经决定要将这簿子交给冰
蟾宫,好让她们逐一铲除罗家的势力,最终将他们彻底清除。

  干完这事后,他又看了一遍晋王府,尤其是那曾让赵光复断鸡的屋舍,想起
秦若华的两个儿子临去前都没有了性能力,心中不由得有些怜悯,便驾起彩云,
向皇宫方向飞去。

  布下迷雾隐藏身形后,他顺利进入皇宫,不多时就已经到了太后温玉儿的寝
宫里面。

  那温婉美丽的女子背对着他,手执画笔,正在作画,凝眸看着图上的男孩,
幽幽叹息,却是柔肠百转,陷入相思不能自拔。

  虽然开始时对他的云雨交欢总是羞惭抗拒,可是他不避危险,去那冰蟾宫解
救她的一对孪生女儿,并要消灭罗氏仙派,让她不由得感动,恨不得以命来报答
他的恩情。

  罗氏本来就是极强的仙派,而冰蟾宫更是天下所有仙家中势力最强的一个。
以他一人的力量,就算法力通天,又如何能抵挡得过?只怕再也没有命活着回来
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掩面低泣,一时恨不得自己也死了,到地下去陪他才好。

  经历这些天的思念,她心中充满歉疚感激,没有发现自己早已情根深种,难
以再忘记他了。

  在春梦中,她常想起他的大肉棒,以及在肉棒下自己呻吟浪叫的丑态,虽然
很羞愧,却也不像从前那样抗拒,如果伊山近真的不能活着回来,她也只能以此
回忆,来怀念那个俊美可爱的男孩。

  伊山近蹑手蹑脚地从面走过去,突然抱住她温软娇躯,开怀欢笑道:「不知
道你还会画画,把我画得还真像呢!」

  温玉儿惊呼一声,转身看到是他,眼圈立刻红了,想也不想地扑到他怀中,
放声悲泣,颤声叫道:「冤家,你可算回来了!」

  情思不能自抑,她失神地叫出这一声来,紧紧搂住他哭泣不已。

  伊山近微笑着吻去她美丽容颜上的珠泪,轻吻着她的温软嘴唇,欣赏她的美
态,自豪地想道:「虽然是从皇后升为了太后,可是看起来反而年轻了好多呢!
果然我的精液有养颜功效啊,要不然就是她在美人图中待过,受了影响,所以越
来越年轻!」

  美人穿着华丽罗裙,看起来有些宽松。伊山近欣赏着她的窈窕美体,突然觉
得有些不对劲,忍不住伸手一摸,惊讶叫道:「你这里怎么变胖了?」

  被他摸到隆起的小腹,温玉儿突然醒过神来,羞得玉面赤红,慌忙推开他,
想要躲到一边去。

  伊山近却不肯放开她,仍搂住她的腰肢,伸手在衣服里面乱摸,吃惊地道:
「难道精液会让人变胖?你没吃多少精液啊,比你婆母吃的少多了!」

  「傻瓜,那是怀孕,不是变胖!」美人图中的媚灵自然能看到外面的情形,
忍不住开口骂这个小笨蛋。

  「啊!」伊山近失声惊呼,瞪大了眼睛看着温玉儿,叫道:「你怎么会怀孕
的?难道有男人进到宫里……」

  温婉美人又羞又恨,终于按捺不住,紧紧抱住他,在他耳边幽怨叫道:「除
了你,还有哪个男人会进到宫里来!」说到这里,忍不住在他耳上轻咬一口,却
已是羞红满颊。

  她还是第一次露出如此撒娇的可爱模样,容颜娇美至极,让伊山近也不禁看
得呆了,过了一会才醒悟,吃惊叫道:「我的孩子?我居然能让你怀孕!」

  他的大叫声传出去,吓得温玉儿花容失色,紧紧摀住他的嘴唇,失声叫道:
「冤家,不要让人听到!」

  伊山近慌忙布下摄声术,避免别人听到异声,可是外面已经有人碰巧走来,
听见声音后欢快地冲进来,一把从背后抱住伊山近,伸手就到裤子里面去捏住肉
棒快速套弄,咬牙恨道:「坏小文子,怎么这么晚才来,人家都等得快死了!」

  伊山近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可是背上的触感很奇异,他还是忍不住回头去
看,失声大叫道:「你怎么也怀孕了!」

  他头上汗下,左拥右抱着这两位绝色美丽女子,喃喃叫道:「难道我这么厉
害,能一下让你们都怀孕?还是说,皇家血脉比较容易受孕?」

  「都不是!你上次中了剧毒,你的双修灵力对精液的影响变小,才会让她们
怀孕的!以后就没这么容易了,除非你再中剧毒,或者是……」

  伊山近已经顾不得她说什么,被这一个消息打得失魂落魄,搂着两位美丽太
后,半晌终于怔怔地落下泪来,喃喃道:「我,我要有家了!」

  百年之前,他的亲人被迫与他分离,到死都不能再相见。现在不光有这么多
性奴伴侣,竟然还有如此高贵美人替他生下孩子,一议他恍如梦中,不知所措。

  从前他以为自己不会在意孩子的问题,可是现在一想到自己又要有亲人,强
烈的兴奋快乐从心底中迸发出来,简直控制不住。

  伊山近仰天发出一阵狂喜大笑,伸手揽住两位骇呆了的美人,一把将她们的
温软娇躯抱起来,向着大床走去。

  他还是小孩身材,抱着两位比他高的成熟美女却一点也不吃力,轻松地将她
们放在床上,就来乱扯衣衫。

  温玉儿娇羞地遮掩抵挡,秦若华却兴奋地自己脱下华丽宫裙,不一会两具美
轮美奂的性感美体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果然,这两位美-丽至极的绝色尊贵女子,腹部都已明显隆起,显然早就怀
孕了,如果不是她们的女儿皇帝替她们施展障眼法遮挡,恐怕满宫人都知道了这
个令人震惊的事实。

  伊山近兴奋至极,抱紧温婉美丽的太后,就将肉棒插进了湿润蜜穴里面,从
湘云公主姊妹三人经过的蜜道中磨擦穿过,顶在子宫上面,却不敢用力,生怕伤
到了里面的胎儿。

  温玉儿仰天娇吟,媚眼如丝,雪白修长的美腿高高举起,架在男孩的双肩上
面,让下体与他接触得更紧密一些,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有朝一日怀上了这么
小的孩子的孩子,而且还心中充满甜蜜。

  她曾生过三个美丽女儿,一心想生个儿子,却总是不能如愿,在失去女儿后
更是痛苦难耐。现在伊山近又恩赐给她一个孩子,这让她兴奋快乐,仰天浪叫时
心中也对上天充满感激。

  青春美丽的太皇太后扑到伊山近的身上,跪在他臀后在他身上乱舔,最后舔
到他的菊花上面,奋力将丁香小舌挤进菊道,勾舔吮吸,情景淫靡之至。

  「宽松……」伊山近突然想起了湘云公主的话,微微有些打冷颤,但随后又
摇头想道:「绝对没有她们那样宽松!她们一家的舌头,不会把我那里干得宽松
的!」

  太皇太后秦若华舔着他和太后交合的部位,连她儿媳妇的花瓣都含住吮吸,
甚至拚命将睪丸一起含在嘴里,吮得咂咂有声。

  伊山近还是第一次和孕妇交合,做得很是小心翼翼,温柔地在皇帝出生的蜜
道中抽插,磨擦着蜜道肉壁,干得她爽吟尖叫时就拔出来,抱住了旁边的太皇太
后。

  青春美少女兴奋娇喘,趴跪在凤榻上高高耸起雪臀,扭头娇声叫道:「从后
面插吧,忭这样不会伤到胎儿!」

  她淫荡地摇着雪臀,黏液细丝从嫩穴中流淌出来,一直流到儿媳妇的大床上
面。

  伊山近跪在她的雪白美腿间,将肉棒顶在嫩穴上面,两人一起用力,嗤地将
肉棒插了进去。

  他的肉棒不敢尽根而没,只能温柔地在美丽少女紧窄蜜道中抽插,叹息道:
「好紧!你吃的仙药还真有效,生了孩子还这么紧……」

  他转头看着仰天娇喘的温婉太后,道:「你那里也是越来越紧了,看起来进
入美人图果然有效啊!」

  温玉儿羞得转过身去,将脸埋在枕头里面,玉颊如同火烧,虽然被他干了那
么多次,仍是羞赧无限。

  伊山近龟头轻轻顶触子宫,不敢插入里面,同时伸手抚摸她们隆起的玉腹,
从里面摸到了微微的震动,像是胎儿在子宫里面活动,不由得兴奋快乐,几乎又
要感动得流出泪来。

  在凤榻之上,伊山近与这两位天下至尊的美丽太后缠绵交欢,快乐至极,将
精液一波波地射进她们的蜜道里面,当然更多的还是射入她们紧窄美妙的后庭菊
道。

  用正常方式和她们交欢,他担心会有问题,如果是插入她们的菊道,这担心
就少多了。

  他可以大力在两位美丽太后的菊道里面狂抽猛插,而不用担心会戳到子宫,
一面暗自比较着两位公主的后庭与她们的母亲、祖母后庭菊道的异同之处,一面
兴奋狂干,将精液喷射在美妙玉体深处。

  这一干起来,就忘了时间,直到一个身穿龙袍的伟岸身影走入房问,他们还
在兴奋大干,沉入到淫靡的欢乐之中。

  赵湘庐本来是给母亲请安的,谁知却看到贤良贞洁的美丽太后像条母狗一样
趴跪在凤榻上,一根粗大肉棒正插在她出生的蜜道里面,顶住子宫大力跳动喷射
精液,让她看得脸红心跳,彷佛那子宫中住的胎儿还是她本人一样。

  她定了定神,撒去障眼法,原本令人敬畏的伟岸身姿化为窈窕美人,腹部还
有明显的隆起,如果没有障眼法的遮掩,只怕一坐到龙椅上就能把群臣们都吓昏
过去。

  伊山近眩晕地在她母亲蜜道深处射精,扭头看着她,兴奋得脸容扭曲,颤声
叫道:「皇、皇上,你也怀、怀孕了!」

  赵湘庐羞得以龙袍长袖掩面,半晌才止住羞意,恨恨地道:「你这小色鬼,
一回来就不干好事!」

  可是她也逃脱不了伊山近的魔掌,被他一把抱住撕扯衣衫,而与此同时,他
的肉棒还深深地插在她出生的蜜穴里面,并不变软。

  看着她隆起的雪腻玉腹,伊山近感慨叹息,颤声叫道:「这,这里面是龙子
啊!」

  皇帝生的孩子,当然是龙子,然后他又高兴地抚摸着两位美丽太后的雪白小
腹,兴奋叫道:「这里面是龙孙!」

  「呃,怎么好像不太对劲?」说错话的伊山近有点郁闷,于是赶快找些事来
做,来掩饰自己的失言。

  他的手指熟练地插入皇帝的嫩穴里面,大力抽插,捏揉着龙阴蒂,直插得龙
穴中淫水长流。

  赵湘庐修长美腿紧紧夹住,时而张开扭来扭去,心里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一
样,难受得厉害,虽然很想让他把肉棒插进来,可是又不好意思说。

  她睁閞迷离美目,看着一边在高潮后幸福娇喘休息的少女祖母,以及被肉棒
插得哭泣娇吟的温婉母亲,心中羞惭至极,茫然想道:「难道我也会变得这么淫
荡吗?」

  这简直是一定的,至尊皇帝从前在凌乱野时,只是被插后庭菊道就淫荡得像
个千人骑万人跨的下贱妓女了,再加上前庭蜜道也被伊山近的肉棒插破,只怕过
一会她要比自己的母亲还要淫荡一百偣。

  这念头让她无地自容,感觉到伊山近正在把她摆成羞人的姿势,慌忙反手抓
住伊山近的胳膊,失声叫道:「你,你从前答应我的事怎么样了,我的妹妹们现
在还好吗?」

  这问话引起了两个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美女的注意,在她们想来,伊山近是
不可能救出两个孪生小姊妹的,毕竟冰蟾宫是那么强大,因此也不敢问他,生怕
会得到让她们失望的回答。

  伊山近一拍脑袋,叫道:「差点忘了!我这次来就是要告诉你们这件事的,
谁知道你们都怀了孕,一高兴就把正事忘了。」

  他随手一招,兴奋叫道:「她们就要有弟弟妹妹了,也让她们高兴一下!」

  三名尊贵皇家美人大惊失色,都尖叫着想要阻拦,可是仙法发出,已经来不
及阻止了。

  在月心宫殿中,那一对纯洁可爱的小姊妹正抱在一起嘤嘤啜泣,羞赧欲死。

  她们娇嫩的后庭菊蕾处,早就红肿不堪,被大肉棒干破了裂口出来,就是现
在,纯洁的菊花里面还在往外流着精液,彷佛怎么也流不尽的模样。

  这也难怪,她们被伊山近抱在怀里狠插菊道,足足干了一个月,玉体里面不
知射了多少精液进去,哪能这么容易就流干?

  她们的玉体当然也在拚命吸收,现在她们清纯玉体每一个部位都吸收了男孩
精液里面的物质,再也称不上纯洁了。

  想到这里,她们就羞得抱头痛哭,泪水洒在一丝不挂的纯美裸体上面,晶莹
闪亮。

  虽然被伊山近奸了个痛快,她们倒也不怪伊山近,毕竟他是为了救她们才如
此做的。

  他费尽心力,耗费大量精液和灵力灌入她们体内,终于让她们能够说话、行
动,可是身体一直绵软无力,体内的灵力也都提不起来。

  对此,伊山近和媚灵苦思对策,把她们体内灵力流动线路图画出许多份,揣
摩了好久,最终才想出救治的策略。

  这时候,她们已经被伊山近干后庭足有一个月,虽然在外界看来只有一天,
但美人图空间中时间流速极快,她们也在痛苦中享受了一个月的菊道高潮,每次
高潮中露出来的淫荡模样,清醒时都恨不得活活羞死。

  韩玉琳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无力动弹,却冷言冷语地不停讥刺她们,说:
「真是淫媚贱人,每次都看见你们用后庭取悦男人,真是肮脏死了!现在你后面
还流着男人的精液,还要装哭,真是下贱!」

  可是在说这话时,她的下体也正在汨汨流出精液,并不比弟子们少。

  女孩们单纯胆小,在师父积威下不敢和她争辩,只是抱头痛哭,挤在一起取
暖,心里都想起慈爱的母亲,渴望着她的抚慰,含泪想道:「母后,什么时候才
能再见到你啊!」

  天从人愿,就在她们这么想的时候,突然亮光一闪将她们包围,下一刻,她
们就离开了美人图空间,出现在她母亲占地广阔的凤榻之上。

  两位美丽萝莉眼前一亮,立即看到了自己母后那温婉美丽的容颜,正在含泪
娇吟,绝美面容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快乐兴奋。

  「母后!」她们哭泣着扑上去抱住美丽太后,触手柔滑,原来她竟然没有穿
衣服,赤裸着雪白玉体,还在高高耸起圆润凤臀,淫荡地用力摇动。

  女孩们怔住了,骇然抬起头,看到母后的臀后还跪着一个男孩,正在咧嘴向
她们发出善意的微笑,那根让她们熟悉至极的粗大肉棒正深深插在她们出生的蜜
道里面,直达子宫。

  孪生小姊妹骇得低低尖叫,伊山近却伸出手去,熟练地抓住她们雪白柔腻的
乳房,肉棒被激烈痉挛的蜜道夹得剧爽,叹道:「看到你们一家团聚,我就放心
了!唉,好人真是难做啊!」

  一家五口都失声惊呼,现在没有一个人穿着衣服,对于这样的裸身相见没有
一点心理准备。可是看着彼此的模样,对亲人们与伊山近的关系也就猜得八九不
离十了。

  尊贵女皇也高耸雪臀,以和母亲相同的姿势像狗一样趴在床上,被伊山近的
手指插得嫩穴淫水长流,含泪悲泣道:「小妹!你们……真的回来了!」

  她虽然想要扑上去抱住她们,可是已经泄得身体酥软,一时动弹不得。

  湘云公主已经掩面大哭起来,失声叫道:「小文子,你这坏东西!你和我母
亲做这种事……呜呜呜呜……还有我皇兄,他都已经当上皇帝了,你还要插他的
屁股,让他怎么做人啊……文武百官要是知道了,他还怎么当皇帝?呜呜……」

  秦若华却已经扑上去搂住她们,雪白巨乳在她们酥胸上磨来磨去,将伊山近
的手挤在祖孙乳房中间,也兴奋哭泣道:「好孩子,你们终于回家了!」

  她虽然泄得软了身子,可是高潮过去后,渐渐有了点力气,只是嫩穴中还在
不停地向外流出蜜汁和精液,染满修长美腿,甚至还流到了这两个小姊味的赤裸
玉体上面。

  湘云公主现在已经算是过来人,看着她嫩穴中流出来的东西,哪还有不明白
的,更是放声大哭,狠掐着伊山近的手臂,咬牙哭道:「坏东西,你连我祖母也
不放过,我们一家是欠了你什么……」

  「别掐啦!我一心要灭了罗氏替你家报仇,还去冰蟾宫把你们救出来,这都
是冒着生命危险啊!」伊山近负痛大叫道,颤抖着将粗大肉棒从她母亲蜜道里面
拔出来,里面立即哗地流出一大摊精液蜜汁,洒在她们小时候睡过的凤榻上面。

  温婉美丽的温玉儿疲惫无力的倒在床上,掩面悲泣,心中羞惭绝望:「怎么
办,让她们看到了!唉,以后还怎么有脸再见她们啊!」

  虽然救出女儿让她很高兴,可是维持多年的贤静贞洁慈母形象在女儿面前破
灭,让她恨不得自己死掉才好。

  伊山近喘息着,手指还在女皇嫩穴里面抽插,看着这一家团聚的温馨场面,
心中欣喜快乐,肉棒更是在兴奋刺激下高高挺立起来。

  他感觉着女皇蜜道里面正在痉挛,紧夹着自己的手指,而且还不断地流出淫
液,显然是已经性欲大发,熬得很是辛苦,于是好心地骑上去,替她解除阴中剧
痒。

  湿淋淋的粗大肉棒顶在女皇嫩穴上面,带着她母亲的淫液,噗哧一声刺入紧
窄蜜道,大力抽插,喘息叫道:「对了,她们现在还不能完全算治好,得用你们
这些有血缘关系的人的阴精、鲜血来作为引子,再替她们破了处,用双修之法,
才能让她们行动自如,修为还能大有增进呢!」

  湘云公主却不管他说什么,指着他大声尖叫:「你,你竟然在我母后床上插
我皇兄的屁股,难道你让他和我母后……啊!你不是干他后面,你的姿势……」

  她张口结舌地看着伊山近的下体,回忆着往昔在凌乱野时极为丰富的性爱经
验,怎么看都觉得他和皇兄交欢时的姿势与以往稍有差别,不由得颤抖地伏下身
去,满怀恐惧地看向他们交合的部位。

  她的美目霎时瞪大了,惊骇欲绝地看到,她最敬爱的皇兄有着女人的下体构
造,在蜜穴里面还夹着一根巨大肉棒!

  她抬起头来,面无人色地看着伊山近,纤手颤抖地抬起来,指着他,哽咽叫
道:「你怎么可以用邪法,把我皇兄变成女人,当成性奴一样被你玩弄!我,我
和你拚了!」

  她悲愤地向着这大胆淫辱至尊皇帝的男孩扑过去,整齐的贝齿狠命咬向他的
咽喉,虽然知道他皮粗肉厚,肯定咬不死他,至少也要牧他一口出气。

  香雨也跟着扑上来,哭得如梨花带雨一般。她曾设想过无数次的亲人重聚场
面,却又怎么可能想象得到现在这一幕?

  这一对孪生姊妹抓住他狠咬乱抓,被伊山近一手一个抱在怀里,强行压制她
们的挣扎,大声叫道:「你们误会了!其实,其实事实是……」

  「啊!」香雨又撕心裂肺地叫起来,指着爬起来劝架的赵湘庐,颤声叫道:
「皇兄,皇兄怀孕了!」

  「皇兄是男人,怎么可能怀孕?」湘云公主不肯相信地大叫道,放开伊山近
回头看去,目光盯在赵湘庐隆起的腹部上,渐渐游离不定,俏脸雪白,不敢置信
地看着怀孕的皇帝,蚝首不断地晃动,像要摔倒一样。

  她迷茫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祖母和母亲,希望能从她们那里得到力量,可是得
到的却是更大的打击。

  两位美丽太后,腹部隆起的就像皇帝一样,显然都已怀孕,而且大小相似,
怀孕的日期也相差不多。

  「母后也怀孕了……」香雨也是面无血色,茫然看着自己慈祥母亲隆起的小
腹,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

  伊山近抚摸着身上的整齐牙印雪雪呼痛,听到她这样说,忍痛答道:「是,
你们就要有弟弟或是妹妹了!」

  湘云公主的目光绝望地看着秦若华,发现了她刚才没有注意到的事实:「祖
母大人也怀孕了!」

  「没错,你们又要多一个弟弟妹妹了!」

  两位美丽萝莉无心去纠正他关于辈分计算的错误,都把目光投向掩面羞惭哭
泣的赵湘庐,同声叫道:「变成女人的皇兄也怀孕了!」

  「你们还会有一个弟弟妹……嗯?好像不对!这应该是你们的外甥或是庶子
还是什么……」

  没等伊山近想明白,这两位清纯可爱的绝美萝莉已经仰起螓首,以完全相同
的凄美姿势,一头扑倒在沾满精液蜜汁的凤榻上,倒在精泊之中,绝望地晕了过
去。

  黎流收起纸鹤传书,沉思半晌,终于还是决定,把这件事禀告给自己师父。

  不知为何,她对伊山近总是有着奇特的信心,相信他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
情,至少目前所见,一切都证明他的与众不同。

  这也许是在说明,他迟早能将黎山历代仙子都弄上床去,完成协议,最终娶
了离离。但那时,他的妻子难道还能只是离离一个人吗?

  这未来前景让她感觉到恐惧,但自己和母亲、祖母都已经被他拐上了床,事
情再糟又能糟到哪里去呢?

  她红着脸,走过长长的甬道,前去拜见师父。一边走,一边回想着本派的历
史。

  风云门一直都是名门大派,百年前曾经势力绝大,一度威胁到冰蟾宫的统治
地位。

  那时的祖师,实力强横至极,几乎达到元婴后期的强大境界,超越了历代祖
师。

  为了打破冰蟾宫对许多珍稀药材、炼器材料产地的占据,聚集了许多志同道
合的同伴,相约攻打冰蟾宫。

  光是这一战就打了三年。冰蟾宫大败亏输,许多珍稀物品的产地都被占去,
最终也只能依靠阵法苦苦支撑,几乎要被人将冰蟾宫本山攻破,把所有女修都灭
掉。

  可是后来,形势突然急转直下,那一次前往攻山者都被消灭殆尽,祖师也惨
死在玉峰之下,如果不是冰蟾宫自行内乱分裂,只怕所有参加攻击冰蟾宫的门派
都要被屠灭了。

  后来她从凌乱野来到中土,被风云门掌教长清子收为门徒,而蜇伏了百年的
风云门也开始聚拢各门派,共订消灭冰蟾宫的大计,以报各派当年的血仇。

  当年的真实情况,各派都讳莫如深,连她也不能尽知。可她却知道,师父为
了替祖师报仇,已经尽了一切力量,现在这份协议传来,师父应该有很大的可能
会同意。

  守门的弟子看到她来了,都恭敬地请她进入,并不敢留难。

  长清子坐在堂中正座上,正在蹙眉深思,看上去有些疲惫。

  看她前来,长清子开颜而笑,温言道:「是黎流啊,此来何事?」

  黎流恭敬行礼,道:「启禀师父,我有一个朋友发来一封密函,欲与本门合
作,共攻冰蟾宫!如果计划成功,定能收到奇效!」

  长清子听得精神一振,忙问:「他信里怎么说?」

  「据我那位朋友说,他的计划能让冰蟾宫主殷云霏从此消失,但需要我们配
合他的行动,而且事成之后,所有俘获的冰蟾宫女修,都要交到他的手里!」

  长清子沉吟半晌,苦笑道:「殷雪霏已达到元婴中期的至高境界,哪有那么
容易消失的!若他真的能做到这事,又能让那些女修不再出现,交给他又何妨!
详情如何,你可细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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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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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在充满诗情画意的玉桥上,绝色美丽的
冰蟾宫主跪在伊山近的胯下,温婉吹箫之时,伊山近却是浑身冰冷,惊骇欲绝。

  虽然她的樱桃小口被他的某个器官堵住,他也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原来并不
像他想的那样。
***********************************

             第一章?二十四桥

  在世界上最为繁荣的大城中心处,大楚的皇宫奢华精美,金碧辉煌。

  最中央的一处宫室中,少女的呻吟声婉转悦耳,冲击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那是皇朝中最美丽的小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后来又在仙家大派冰蟾宫
修行,以仙术将玉体锻炼得冰清玉洁。

  现在,这具纤巧迷人的完美萝莉娇躯趴在她母亲的凤榻上,高高撅起雪白柔
嫩的娇臀,淫荡地大力摇动,菊花嫩穴紧紧夹住肉棒,不断地收缩挤压着它,彷
佛舍不得让它离开一样。

  最受人宠爱的纯洁小公主,后庭菊蕾中居然插着一根巨大的肉棒,任谁看了
都会震惊。

  她温婉美丽的母亲已经流着泪扑上来,一丝不挂地抱住那正骑在她娇小雪臀
上的小男孩,颤声悲吟道:「好老公,好哥哥,求你放过她,不要再干了!她后
面那么窄,会被你弄坏的!你要是想干的话,来哀家这里,想干前后哪个洞都可
以!」

  她已经是看得心碎肠断,无法忍受心爱的女儿受这大肉棒的折磨,慌乱之下
什么亲密的称呼都叫了出来,甚至还淫荡地摇动着性感美臀来诱惑男孩,只想让
伊山近把肉棒从她女儿的娇嫩菊花中拔出去,插到她的凤体里面。

  湘云公主感动得热泪滚滚,对于母亲对自己的浓情关爱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可是身体却止不住那强烈的欲念,不断地摇动着曲线柔美的娇小雪臀,迎合着伊
山近的抽插,口中发出淫荡的娇吟声,自己也觉得羞耻难言。

  可是看到母后的下体蜜穴中流淌着乳白色的精液,而且还挺着大肚子,让她
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不住地呜咽哭泣,在悲痛大哭中还下意识地挺臀向后,让
肉棒能插得更深一些,消除她心中的欲火。

  大床上面躺着六个人,都是一丝不挂,赤裸着慈母生养的纯洁身体。

  本朝皇室中最核心的五名绝色美女,包括太皇太后、太后还有皇帝,以及皇
帝的两个亲生妹妹,都赤裸着雪白玉体承受伊山近的宠爱,嫩穴或后庭菊穴中不
停地流淌着他的精液,显得极为淫靡。

  除了伊山近和她们这对孪生姊妹之外,另外三名至尊美人都已挺起了肚子,
显然是怀孕了!

  湘云公主就是看到这样的情景才被活活吓晕过去,结果却被伊山近将肉棒插
入小巧可爱的雪臀,将她活活干醒过来,在欲火中烧之中忍不住大声淫叫,声震
宫室。

  当着久别重逢的亲人们露出如此淫荡模样,湘云公主羞得珠泪滚滚而落,可
是刚被伊山近开发调教了数月的身体已经敏感至极,无法抵挡他肉棒的巨大催情
力量。

  每当肉棒插入美妙菊花,释放出灵力磨擦菊道深处时,她敏感的胴体就会兴
奋的颤抖,快感狂涌而起,控制不住地娇吟浪叫,风骚妩媚的表现,简直不像一
个十四、五岁的稚龄女孩。

  姊妹连心,和她一起晕倒的香雨也苏醒过来,感受着后庭的骚痒,睁开美目
看着孪生姊姊,也不由得呜咽掩面哭泣,又是怜惜同情,又是羡慕嫉妒她现在能
有一根大肉棒来为菊道止痒,比自己快乐得多了。

  伊山近正忙着干正事,却被太后扑上来胡缠,眉头一皱,正要斥责她不知轻
重,可是看到她玉腹莹润,高高耸起,太后怀有自己的种,不由得心中一软,温
言解释道:「你们以为我是为了满足私欲才上你女儿的?才没有这回事!虽然也
很爽啦……不过我这么做的真正原因是,她们现在还没有恢复,身体酸软无力,
你看她们现在只会爬行吧!」

  温玉儿看着趴跪在床上的可爱女儿,果然从出现后就一直没有站起来过,不
禁流泪悲泣道:「我苦命的孩儿啊!好哥哥,亲汉子,求你快救救她,以后要我
怎么服侍你都行!」

  这样的称谓让两个公主平空矮了一辈,和少女皇帝一起羞得满脸通红。

  伊山近伸手搂住她们母亲的纤腰,温柔抚摸隆起的玉腹,捏揉她们吃过的酥
滑美乳,一边还挺腰插弄湘云公主的后庭,温言道:「别急,我现在就是在给她
热身,要先干得她们两个浑身发烫,然后再用你们这些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的
血和阴精为引,才能彻底解除她们姊妹双修的后遗症……哦哦哦,好紧!」

  湘云公主回头看着他将手指插进母亲蜜道里面,愤怒得菊蕾肉环拚命夹紧,
和妹妹一起娇喘吁吁地幽咽哭泣道:「你、你、你,你乱讲!哪有这种方法,从
来都没有听说过……」

  「从前也没听说过有姊妹双修之术啊,咱们玉字房祖师不是也创出来了?要
不是我强行打破你们姊妹双修,你们至少也得五十年才能功行圆满,苏醒过来,
现在有提前修满的办法,你们该高兴才对!」

  伊山近很不高兴地抱住湘云公主大干,几百下狂抽之后,果然干得她极为高
兴,神志不清地仰天尖叫嘶喊,差点活活爽死,对于他现在和自己母亲做的事也
无力去追究了。

  雪白纤美的萝莉玉体剧烈地颤抖着,后庭菊道更是拚命紧夹,从玉体深处喷
射出甘涎,洒在龟头上面,烫得伊山近频频呼爽,忍不住精关一开,肉棒狂烈跳
动着将精液喷射到她菊道深处。

  床上的美女们都是过来人,看他虎躯一震的模样,哪里不知道他在射精,就
有美人忍不住哭出来,抱住湘云公主颤声悲泣。

  伊山近爽歪歪地趴在萝莉美体上,只休息了一会儿,就不辞劳苦地爬起来,
将肉棒从繁夹的菊穴中抽出,随手抓过香雨师姊,将她按得跪在床上,粗大肉棒
随风一晃,化为钢枪,湿淋淋地顶在美妙菊蕾上面,噗哧一声就顶了进去。

  美丽萝莉痛得放声大哭,脸趴在床单上面,痛哭着无颜抬起。和祖母的第一
次见面,同时又是和母亲、皇兄相认后的再次重逢,居然是以这样尴尬的情形相
见,被人插着后庭菊花,简直要让她活活羞死了。

  皇帝陛下此时被剥除龙袍,露出窈窕修长的花季少女完美娇躯,因为刚才被
伊山近按在床上狠干许久,此时已泄得手足无力,看着这一幕,也不由得羞愤流
泪,奋力抬起手来,掐住伊山近的臀肉狠拧,作为他干了自己心爱妹妹的惩罚。

  伊山近顾不得那么多,不辞辛苦地狂干香雨公主的鲜艳菊花,同时还伸手向
前,抚摸娇嫩椒乳,用力拧着小巧乳头,轻车熟路地将她干到菊道高潮,将精液
狂射进玉体深处。

  在无尽极乐的高潮快感之中,香雨尖叫哭泣着扑倒床上,与孪生姊姊相拥悲
泣,为自己如此淫荡、居然在亲人面前被干后庭也能高潮而羞惭万分。

  不过伊山近是一视同仁的,为了取得她们亲人的阴精来救治可爱萝莉,随手
就抓住她们的母亲,按倒在床上,粗大肉棒猛烈插进了她们出生的湿滑蜜道,狂
烈大干起来。

  温玉儿虽然羞惭悲泣,可是小男孩的粗大肉棒磨擦蜜道肉壁的强烈快感,让
她成熟敏感的身体无法抵挡,不一会就忍耐不住地激烈淫叫,仰起螓首,满脸是
泪地猛烈挺动圆润雪臀,与那小男孩激烈交合,粗大肉棒在美穴中狂抽猛插,干
得淫液四溅。

  温婉美女高昂激烈的淫声浪叫,让她的三个亲生女儿都听得泪流满面,赵湘
庐尤其羞愤,如果不是刚才泄得没有力气,肯定要爬起来咬断伊山近的鸡鸡了。

  无一数次抽插之后,温玉儿终于达到最畅美的高潮,湿滑蜜道拚命紧缩夹住
肉棒,痉挛挤压着它,大量阴精从玉体深处喷射出来,噗噗地射到龟头上面,烫
得它精液狂喷,注满子宫。

  以前子宫中的三位住客透过泪幕,看着温婉慈爱的美女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
娇喘流泪,正在庆幸这一幕终于结束时,赵湘庐就被伊山近用力抱起,按在她母
亲的雪臀上,将粗大肉棒插进了紧窄嫩穴之中。

  心地坚定的美丽少女仰起蚝首,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对于在妹妹们面前被
沾满母亲阴精的肉棒插入而羞愤欲死。

  她雪白修长的纤美玉体变得僵硬,躺在母亲的玉背上,被伊山近骑上去狂抽
猛插,拚命地咬住樱唇,不让自己发出淫叫,直到鲜血都从香唇中渗出来。

  可是刚才她已经泄过了,现在是无力抵挡侵袭,不一会就被插得大泄狂泄,
虽是如此,她却至终都紧咬樱唇,死也不肯叫出一声。

  她的两个妹妹都吓得脸色惨白,对于皇兄的心志坚忍有了更新的认识。

  秦若华又搂住这一对可爱的小孙女,含泪替她们讲述赵湘庐的身世,听得湘
云公主放声大哭,想不到皇兄居然要背负这么大的责任,艰难地过了这许多年,
与自己无忧无虑的生活相差得太远了。

  香雨也跟着流泪哭泣,将小脸贴在祖母雪白丰满的坚挺玉乳上面,泪水洒遍
少女太后的酥胸,只觉今天受的刺激实在太大了,这么多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
简直要让她一次接一次地晕死过去。

  那富有弹性的坚挺玉乳却很快到了伊山近的嘴里,他一边大力吸吮着柔滑美
乳,一边将沾满母女二人阴精的肉棒插进了太皇太后的嫩穴里面。

  威权覆盖天下、无数人崇拜敬仰的至尊皇帝,此时已经爽歪歪地倒在一边,
闭目不停地流泪,嫩穴中却在汨汨流出阴精和精液的混合物。

  秦若华虽然是年高德勋的太皇太后,却因为服用仙药,所以身体和外表都保
持十八、九岁的青春少女模样,就连性欲也是。此时已经兴奋至极,抱紧身上的
小小孩童,激烈地挺着玉臀向上迎合他的抽插,满口娇吟浪叫,「好哥哥、亲汉
子」的叫个不停。

  那对孪生小姊妹已经被打击得麻木了,自己祖母、母亲都叫他好哥哥,那自
己又算是他的什么人?

  尤其是想到从前被他后庭调教时,姊妹二人也是「好哥哥、好老公」的哭叫
不停,这一位哥哥,却是她们整个皇族所有美女共同的哥哥了。

  激战许久,伊山近终于在太皇太后蜜道深处射精,灌满了她的子宫,摇摇晃
晃地将沾满阴精的肉棒从里面拔出来时,伊山近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伸手抓
住两位公主的玉乳,喘息叫道:「你们还要抱怨?我,我容易吗我!」

  两个公主羞惭哭泣也没有用,被她们的祖母、母亲和皇帝姊姊按在床上,含
泪将樱唇凑上萝莉玉体,咬破舌尖,在上面舔弄着画出符文。

  在伊山近的指点下,精美仙阵在这一对容貌身材完全相同的美丽萝莉裸体上
画出,她们两个也被亲人们舔弄得神志不清,只能仰天娇吟。

  温玉儿哭泣着伸长舌尖,舔弄着湘云公主的嫩穴,从上面品尝到了清新玉体
的滋味。

  不仅是她,她当了皇帝的大女儿也含泪伸长香舌,坚定地舔弄着亲妹妹的嫩
穴,和母亲、祖母伸出的香舌碰触在一起,彼此进行亲密舌吻,而萝莉嫩穴也在
同时加入到她们的舌吻之上,被染满了口水。

  滴滴鲜血从三名皇家美女香舌上溢出,殷红晶莹,光彩四射,洒落在公主嫩
穴上,顺着裂缝迅速渗了进去。

  在伊山近的指点下,三位美女奋力用香舌挑开花瓣,将舌血染遍嫩穴,弄得
花瓣和穴肉都是红通通的,娇艳无比。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为了破除姊妹双修的后遗症,亲人的鲜血是必要的,
而且亲人越多,治愈的机会越大,能否让修为更上一层楼,就看这一次治疗的效
果了。

  伊山近虽然很累,但还是无奈地爬上玉体,跪在两条雪白娇嫩的美腿中问,
粗大肉棒向前挺去,从三条香舌之间滑过,顶在公主嫩穴上面,深吸一口气后就
插入。

  湘云公主虽然被舔弄嫩穴而导致神志不清,可还是直觉地感到失贞的危险,
呜呜乱叫哭泣着就要爬起来,还要伸手掩穴,阻止肉棒的侵入。

  这种行为当然被她的母亲制止,温玉儿悲伤流泪,伸出温暖玉手按住她的手
臂,珠泪滚滚,洒在女儿嫩穴和情夫肉棒上面。

  湘云公主的另一只手被她最亲爱的皇兄按住,双腿也被少女祖母压住,只能
绝望地等待着破处时刻的来临。

  龟头陷在娇嫩穴肉里面,顶着处女膜,而三条滑腻香舌仍抵着嫩穴和肉棒,
带给交合中的二人美妙快感。

  肉棒并不深入,伊山近犹豫了一下,道:「你们推我!得让她感受到你们的
决心,才能收到更好的效果!」说着,他又伸手将掩面羞泣的香雨抱起来放在她
的小姊姊身上,上下抚摸着她一丝不挂的美妙裸体,低头吻住她娇嫩樱唇,吮吸
着萝莉口中的甜美香津,一手抓住她的美乳,另一只手伸进嫩穴里面,抚摸着娇
嫩的处女仙膜,神魂飘荡。

  皇家最尊贵的三名美女不得不含泪伸出手,抚摸着伊山近的光屁股,同时用
力,拚命地向前推去!

  她们的决心,确实地让湘云公主感受到了。那根大肉棒撕裂嫩穴的痛楚,简
直要让她活活痛晕过去!

  哧的一声轻响,娇嫩至极的仙穴被肉棒插入,处女膜轻易破裂,穴口现出裂
伤,喷出了道道血箭,直向三张绝美容颜射去。

  最高贵的三位皇家美女,玉容被喷得星星点点,满脸都是尊贵公主的落红。
而柔滑香舌也被鲜血喷中,甚至还射进樱唇,让她们品尝到了亲人落红的奇妙滋
味。

  因为她们三人同时用力,这么大的力量足以将萝莉贯穿,伊山近来不及做反
抗,就被她们推着插入紧窄花径,龟头轰的一下,击中了幼嫩子宫,差点把湘云
公主戳晕过去。

  她痛楚至极地张开樱唇,正要发出震天的尖啸,她的孪生妹妹却突然被伊山
近翻过身来,香软樱唇紧贴在她的小嘴上,强行堵住了她口中的叫声。

  姊妹二人的挺拔椒乳紧贴在一起,伊山近一手抓住两个女孩的娇嫩玉乳,另
一手仍插在香雨的嫩穴中,狠捏阴蒂,弄得她也玉体剧颤,淫水流出,洒在姊姊
的身上。

  为了表现诚意和决心,三名皇家美女在含泪舔过肉棒和花唇之后,不得不抓
住伊山近的臀胯,同心协力,让他前后晃动,看着粗大肉棒在处女嫩穴中来回抽
插,不由得心如刀绞。

  虽然对伊山近所说的诚意决心之类的话有些怀疑,可是为了让这对小姊妹能
够恢复如常,美人们还是努力按照伊山近的话去做,推动他的身体奸淫着湘云公
主,同时默默抽泣,为她们掬一把同情之泪。

  湘云公主仰面向天,扯着嗓子痛苦嘶喊,萝莉玉体剧烈颤抖,被肉棒插得死
去活来。而她的亲人们却丝毫不敢放松,为了让她能得到彻底的治疗,只有拚命
扯动伊山近的身体,通过奸淫她来完成,对于她的痛苦也只能悲哭而已。

  萝莉仙穴,娇嫩至极,而且还在颤抖紧夹,嫩滑肉壁磨擦着粗大肉棒,带来
极美的快感。伊山近却只有一半心思享受美穴触感,另一半心思还要努力催动灵
力,通过肉棒将灵力输入萝莉玉体,流入经脉,解除她所修习功法的后遗症。

  灵力在玉体中流过一圈,又流回了嫩穴,越过花径肉壁流入肉棒里面。与此
同时,还带上了处女元阴,作为对伊山近的回赠。

  伊山近大力狂吸,肉棒吸走了美丽公主的处女元阴,融入他的身体,成为他
身体的一部分。

  他的手将另一个美丽萝莉摆正,让她和湘云公主紧密相对,嫣红乳头贴在一
起,被他伸过去的手用力揉捏,两只手就捏了四个娇嫩美乳,大力揉捏,摸得她
们又痛又爽,泪眼相对,不住地流出晶莹泪珠,洒在对方的美目上面。

  美丽萝莉的樱唇也紧贴在一起,哭泣亲吻着孪生姊妹,在下体磨擦的快感中
将丁香小舌伸进对方的樱桃小嘴里面,狂乱交换着香津甜唾,兴奋地将对方的津
液咽下去。

  她们下面的小嘴也紧贴在一起,四片花唇相合,一根大肉棒在里面,狂猛抽
插,即使是上面的萝莉,也被这根巨大肉棒磨擦着嫩穴、阴蒂,娇喘吁吁,被下
体传来的快感冲击得晕眩迷惘,亲吻吮吸姊姊樱唇香津的动作也随之兴奋迷乱。

  另三位美丽的皇家贵女,含泪舔弄着香雨一丝不挂的雪白仙躯,三条滑腻香
舌不顾羞耻地在她的雪臀玉背上面舔来舔去,画出道道奇异符文。

  她们都是进入过美人图的,身上打上了美人图的深深印记,现在虽然被放在
外界,却还是能接受媚灵的心灵话语,指点她们将符文画得更好。

  萝莉隆起的雪白圆润香臀被绝色美人们奋力猛舔,甚至还轻轻啮咬,有时还
转上去咬住伊山近的胯部,带给他们异样的刺激。

  秦若华最是兴奋,率先趴在伊山近的臀后,伸出滑腻香舌舔弄他的后庭,大
力吮吸,舌尖从菊花滑下,舔过会阴,兴奋舔弄着两个孙女的娇嫩阴唇,将伊山
近睪丸含在口中,关爱倍至。

  她舔了一会,抬起娇红玉颜,兴奋地将大孙女拉过来接替自己的位置,来舔
弄她的妹妹们。

  赵湘庐含泪吮吸着伊山近的后庭,丁香小舌有力地顶开菊花,伸进去舌奸着
他,与自己妹妹们一起服侍着他的下体,虽然已经是威临天下的至尊皇帝,却还
是免不了做这等屈辱卑贱之事。

  可是为了救回妹妹,她已经努力了十余年,现在托伊山近的褔,终于看到了
最后的希望,她再怎么难过也要拚命做到最好才行,因此奋力含住孪生妹妹们的
花唇,舌尖在上面扫来扫去,将一滴滴的处女落红、花蜜、精液都舔入金口,默
默地咽下龙腹。

  被当今皇上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含住睪丸的感觉很好,伊山近兴奋莫名,抽
插得更加用力,感觉到湘云公主娇嫩蜜道夹得越来越紧,简直让他快射精了。

  赵湘庐在楣灵的指点下,仰天躺在床上,俏脸紧贴湘云娇嫩雪臀,让她翘起
臀部横在她的脸上,仙舌不住向上猛舔,尽力伸长,舔着交合部位,只觉一股股
的蜜汁混着落红、精液流下,进入她尊贵洁净的龙口之中。

  这不仅是她两个妹妹的新鲜蜜汁,另外还有她娘儿三人高潮时流出的阴精,
再加上精液、落红,如鸡尾酒般混杂在一起,味道很是奇异。

  她们温婉美丽的母后趴跪在赵湘庐的身上,以卑贱的姿势淫荡的摇动雪白香
臀,流泪吮吸伊山近的后庭,从上面品尝到了婆母和女儿的口水,哭泣悲吟道:
「好哥哥,好老公,你快些射吧,女儿们快要受不了啦!」

  被她温暖慈爱的樱桃小嘴吻着后庭,滑腻香舌还拚命地顶进菊道里面勾弄舔
吮,温软玉手同时抚摸捏弄着一对睪丸,而下体也被她的大女儿含住,舔弄肉棒
根部,几番刺激一起袭来,让他几乎忍受不住。

  青春艳丽的少女太后也兴奋至极,狂乱地骑上了孙女香雨的裸背,圆润香臀
坐上了她的小巧臀部,雪白大腿紧紧夹住伊山近的身躯,湿润的蜜穴拚命磨擦着
他的腹部,尊贵玉体痉挛颤抖起来,竟然单靠磨擦就达到了极乐高潮。

  她兴奋哭泣着吻上伊山近的嘴唇,在高潮中拚命吮吸他的津液,颤抖着将丁
香小舌伸过去,与他激烈舌吻。

  灼热的阴精从娇嫩蜜道中喷射出来,射中他的腹部,顺着小腹流下去,流过
香雨公主的菊花、会阴,一直流到三人交合的部位,让孪生姊妹的嫩穴上沾满太
皇太后极乐流出的阴精淫液,最终还不免要分给皇上吃几口。

  湘云公主在眩晕迷醉中感受到淫靡的气氛,嫩穴蜜道更是拚命狠夹,几乎要
把肉棒拧断,娇躯剧烈颤抖,在亲人们的包围之中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阴道高潮。

  大股滚烫阴精喷射出来,洒在肉棒上面。伊山近被烫得身体剧震,再也控制
不住,肉棒颤抖着向前猛挺,顶开娇嫩仙宫,大力狂跳着喷射出暴烈的精液。

  噗噗一阵乱响,精液狂射进娇嫩子宫里面,把美丽公主当场打晕,仰天哭泣
尖叫,拚命吻住孪生妹妹的小嘴,咬住她的丁香小舌,彷佛那是最后一根救命稻
草一样。

  在高潮极乐之中,伊山近狂猛地喷射着精液,只觉仙子真阴潮涌而来,大量
灌入自己的肉棒。

  从前他在师父、师叔身上吸取了大量灵力,一直难以彻底练化,现在却被同
源的真阴引动,在经脉中流动起来,越来越快,最后如长江大河般,在经脉里疯
狂流淌,让整个身体变得滚烫。

  伊山近的脸色越来越红,突然仰头躲开秦若华饥渴的樱唇,向天噗地喷出一
颗金丹来。

  那金丹如小鸽子蛋般大小,在天空中滴溜溜乱转,散发出万道光芒,照耀着
下方皇室美女们交错杂乱的赤裸玉体,让她们在强光下更加兴奋狂乱。

  处女真阴仍不断地向他的肉棒注入,两位高阶女修的灵力也在狂猛流淌,迅
速被他练化,成为他本身的灵力。

  从前吸收的师父、师叔和湘云师姊的真阴,不断地从他口中射出,喷洒在金
丹上面,塑造着这颗金丹。伊山近只觉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兴奋舒服,每一
根经脉彷佛都被拓宽,实力增长好多倍,比从前要强大许多。

  果然是高阶修士,成就金丹大道后已与从前不同。伊山近心神彻底浸入到成
就金丹的喜悦之中,下体的触感虽然美妙,却已不在他的关注范围之内。

  绝色美丽的至尊女皇流泪舔弄着他的肉棒根部,时而含住睪丸吮吸,从肉棒
的剧烈震动中知道他正向亲妹妹的子宫里面射精,心中悲苦酸涩,却也有强烈的
兴奋从龙心涌起,除了痛苦之外,倒有一半可以说是龙心大悦了。

  三姊妹敬爱的美丽母后也哭泣着狂吮他的后庭菊花,时而含住一半睪丸,和
女儿进行狂乱亲吻,母女二人的樱唇贴在孪生姊妹的花唇上时,四人都是剧烈震
动,蜜汁狂涌。羞惭耻辱之中,却有极刺激的感觉涌起,让湘云公主的高潮来得
更加猛烈,不由得流出更多蜜汁,洒在母亲和姊姊的红唇里面。

  秦若华也兴奋哭泣着,顺着伊山近的下巴、脖颈一路舔下来,吻吮着他的两
边乳头,吻过小腹,舔吮肚脐,最后还拚命伸长香舌舔着他的肉棒根部,除了能
舔到香雨的花唇之外,时而还能和大孙女、儿媳妇的香舌接触。

  敏感的阴唇被湿润香舌舔着,香雨羞惭悲泣,只能狂吻孪生姊姊的樱唇发泄
兴奋,她的玉体同时剧烈颤抖,蜜汁涌出,洒在姊姊下面的口里,并落入另外三
位亲人的小嘴里面。

  就在她蜜穴搔痒难耐的时候,突然感觉到那根巨大肉棒一边狂跳射精,一边
从姊姊蜜道里面拔出,向着自己的嫩穴插过来了!

  肉棒仍在狂射,刚从萝莉嫩穴中拔出,噗的一下射在至尊女皇的绝美玉面之
上,让她的美目都被精液糊住。

  它颤抖着狠顶在另一个萝莉的处女嫩穴上,龟头分开花瓣,插入娇嫩穴肉里
面,又是一下狂跳,将滚烫精液喷射在处女仙膜上面。

  香雨被烫得玉体乱颤,搂住湘云公主哭泣悲吟,那根仍在射精的巨大肉棒却
猛地向上一顶,噗哧刺透处女膜,插入到纯洁嫩穴之中。

  娇嫩仙穴被肉棒撑閞,无法容纳这么大的阳物,穴肉不得不裂开,喷射出殷
红热血,洒在姊姊的嫩穴和大姐的玉面上,让皇帝的脸上更是一片狼籍。

  与此同时,秦若华已经兴奋至极地吻住她娇小雪白的圆润香臀,一口含住红
肿菊花,大力吮吸着里面积存的精液和菊道甘涎。

  香雨被初次见面的祖母用尊贵红唇吻吮后庭,不由得羞得放声大哭,嫩穴却
还在不停地紧夹,让插入蜜道的肉棒因此而更爽。

  伊山近却已经无法注意这些,他双手抓紧四只柔滑玉乳,胯部拚命前挺,肉
棒大力喷射着,直戳入修行多年的仙宫之中,狂暴跳动,将最后的精液都射进小
女孩的娇嫩子宫里面。

  充沛清纯的真阴顺着肉棒流淌进来,还有纯洁至极的处女元阴、清凉灵力,
一同透过蜜道肉壁,流入肉棒。

  伊山近兴奋地仰天狂啸,口中不断地喷出光芒,混合着无数美女的元阴、真
阴,射到金丹上面,不断地将它塑造成型,增进它的实力。

  吸收到如此真纯元阴、灵力,金丹更是光芒大作,放射出灿烂金光,照耀在
这一男五女、无比淫靡的绝美场景之上。

  伊山近一袭白裙,飘然若仙地走上二十四桥,唇边带着清纯羞涩的微笑。

  虽然外表看似一个纯洁萝莉,但他的心中却在回忆着自己和萝莉兴奋交欢的
一幕幕美景。

  在皇宫的那几天里,他整天和孪生萝莉们交欢,把皇家美女们按在凤榻上大
肆狠干,左拥右抱,快乐无极。

  他的调教手段施展出来,把太皇太后、太后、女皇和公主们调教得是服服贴
贴,每天和他激烈交欢,一个个兴奋地哭泣尖叫,在高潮中晕死过去。

  不过其中三位美女已经怀孕,他做起来总是怜惜一些,深怕她们承受不住,
伤到了腹中胎儿。

  一想到将来她们生下孩子,自己就有鲜美乳汁可以喝,他就禁不住兴奋。

  遥想从前,他初次吻吮少女太后玉乳时,就有在这柔腻美妙的乳房中喝到乳
汁的冲动,而温玉儿更是慈爱温婉,如果能喝下她的乳汁,也可聊慰孤寂心灵,
怀念逝去已久的亲情。

  金丹大成之后,他的实力不断增进,性能力也得到极大提升,把五名大小美
人干得娇喘流泪,不能承受他的巨大阳物和极强能力,常常哭泣告饶,哀求道:
「好哥哥不要玩了!人家下面都被你干肿,再干就会死了啊!」

  伊山近对她们很是怜惜,只得把蜀国夫人姊妹放出来,有时还带上她们的女
儿,一床九美,联床大战,携手寻欢。

  秦若华本是她们姊妹的养母,一手将她们带大,现在却在她们姊妹面前被男
人狠干,粗大肉棒在紧窄淫穴中狂猛抽插,不由得大为羞惭。

  尤其是这男孩还是蜀国夫人名义上的义子,虽然只是形式上的,但秦若华一
想到这样的关系,就不禁羞得流泪,只觉凭空比养女们小了两辈,简直应该跪在
她们膝前恭称婆母大人了!

  可是她的身体还是淫荡得无法自制,含羞的骑在他的身上大力耸动娇躯,在
肉棒与蜜道肉壁的磨擦中得到了比平时更大的快乐。

  文娑霓与梁雨虹本是清纯少女,现在吮吸肉棒也很熟练,对于这样淫靡的关
系虽然难以接受,却还是幽幽叹息着,极力满足伊山近的情欲,时常舍身挡在公
主姊妹的身前,用自己的淫穴来承受巨大肉棒的抽插,好让她们能够休息一下。

  不仅是湘云姊妹,就连两位美丽太后、尊贵皇帝也蒙受她们的恩惠,不用整
天大着肚子服侍主人,不由得流出热泪,对这一对好心的表姊妹充满感激。

  所有皇家美女中,最辛苦的则是赵湘庐。她每天都要挺着大肚子从床上爬起
来上朝,处理完国家大事后还要回宫,脱下龙袍、内衣,用淫穴和后庭服侍伊山
近,每天连睡觉的时问都没有。

  但这是伊山近金丹大成后,性欲最亢奋的时刻,他自己也有好多天没有睡觉
了,赵湘庐也只有蹙眉忍痛承受欢爱,有时趴在案前处理国事时,还要被伊山近
抱住龙臀从后面大力抽插,交替干着她的嫩穴和菊道,几次辛苦地晕倒在案上,
简直可以称作是史上最敬业的皇帝。

  幸好她修习仙法,还不至于像古之帝王一样积劳成疾,吐血累死案前,只是
疲惫难耐,有时在和伊山近做爱时,就昏昏沉沉地睡去,可是不一会到了上朝时
间,还是只能挺着大肚子去上朝,让母亲和妹妹们都心疼得流出泪水。

  双修功法塑成的金丹自然与众不同,伊山近这样的亢奋状态持续了整个月,
一直都没有睡过觉,用巨大肉棒将九美折磨得死去活来,兴奋欲死,只觉一生都
没有这么快活过。

  直到金丹彻底大成,他才一头倒在床上,足足睡了三天。而那些高贵美女也
都累瘫在他身边,陪他睡了许久后,才有力气爬起来清理身上的精液蜜汁、落红
痕迹。

  醒来后,伊山近想起正事,于是不顾美人挽留,驾着彩云疾驰向二十四桥方
向,在接近时又换上女装,重新成为冰蟾宫中乖巧柔顺的清纯女孩。

  坐在最边远处的一座羊脂白玉小桥上,伊山近手持洞箫,幽咽轻吹。

  这座不起眼的小桥却是二十四桥阵眼所在,只有在这里,才能用最小的力量
来控制二十四桥这样威力巨大的法宝,发挥出它原有的威力。

  二十四桥本来就是媚灵发现和夺取的,她会了解它的功用也不稀奇。在她之
后的冰蟾宫历代宫主都不能彻底掌握二十四桥,到了现在,更是门中精义渐失,
已很难发挥它的巨大力量了。

  伊山近却不去管那些,只是抚箫吹奏乐曲,闭目沉思,沉入到心如冰清的境
界之中。

  口中玉箫却是冰蟾宫主所赐,沾着她的香津甜唾,现在被他含住,苦涩品味
着她樱桃小嘴的香甜味道。

  金丹在腹中阵阵发热,溢出强大力量,流满周身。他的身体也渐渐散发出淡
淡白光,笼罩住了他的身体,让光雾中的小小仙女显得飘逸纯美,引人怜爱。

  羊脂白玉所建的小桥也光芒涌起,弥漫四周,发出轻微的嗡鸣声。

  但在伊山近看来,他的能力还远不只如此。如果不是他在强行压制,恐怕二
十四桥早就嗡鸣大震,现出异象了。

  他所坐的位置,摆出的姿势,以及体内运转的灵力和默念的真言,都是媚灵
所授,即使现在的冰蟾宫主也不知门道。

  以这样的秘法,要控制和驱动二十四桥,比别人容易了许多倍。但也必须以
金丹期的高阶修士之身才能驱动此法宝,稍弱一些,恐怕就要灵力枯竭,吐血而
亡。

  他坐在桥上,静静地吹奏乐曲,回想着当年被淫辱轮奸的三年岁月,对照如
今拜在仇人门下学艺的现状,心中怅惘悲凉。

  箫音婉转悠扬,传遍四方,笼罩住了整个区域。

  白雾从桥下水中升腾而起,弥漫四处,让一切都显得飘渺柔美。

  许久之后,伊山近吹出最后一个音符,而箫音却在小桥流水处不断回荡,余
音绕梁,三日不绝。

  他轻轻放下玉箫,睁开眼睛,向着面前惊喜注视着他的美丽女子屈膝下拜,
平静地道:「弟子文清雅,拜见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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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玉人吹箫

  美丽优雅的仙子亲密地握着小女孩的手,漫步走在长桥上,动作轻柔小心,
彷佛那是一件稀世的珍宝一样。

  能以这么小的年纪,在入宫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掌握纯熟箫艺,而且能与二
十四桥产生共鸣,将来若有人能掌控此宝,非这女孩莫属了!

  虽然这段时间文清雅修练未有明显进境,但若能掌控此法宝,冰蟾宫倒也无
惧其他各派连手来战,就连那叛出本宫的叛徒……?殷雪霏幽幽叹息一声,心中
悲伤苦涩,转头看着身边的清丽女孩,心中已经动了传位给文清雅的念头。

  但那是很久以后的事,如果这女孩真的能一直保持修为精进,迅速成为金丹
期高阶女修,甚至是进入元婴期,并能真正掌控此宝,自己宫主之位迟早是要传
给她了。

  伊山近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下一任冰蟾宫主的人选,只是柔顺地跟在殷
雪霏身边,感受着她掌心的柔腻,想起从前被这玉掌握住肉棒套弄的美妙感受,
心中怦怦乱跳,既神往又悲伤。

  殷雪霏牵着他默默行走,许久后终于轻启樱唇,用温柔悦耳的声音道:「清
雅,我现在要去剿灭罗氏,你和我一起去吧!」

  清晨,天还未亮,伊山近早已起床,打了洗脸水进入房间,跪在床前奉上玉
盆,恭声道:「请宫主梳妆!」

  香榻上,绝丽佳人慵懒而起,身上只着丝制内衣,两弯玉臂皎洁如月,酥胸
半露,隐约可见高耸玉乳,而下身内衣也遮不住美妙胴体,露出了几近赤裸的粉
腿雪股,让伊山近看得脸红心跳。

  回想当年,再看如今,自己竟然从被轮奸的处男变成她的使唤丫头,实在令
人感慨万千。

  眼前玉人容貌绝色美丽,气质高雅,风华绝代,柳腰纤细,酥胸玉乳在内衣
中微微颤动,显然是丰满而极富弹性,伊山近还清楚地记得那美妙手感,它曾在
他的手中变换出无限形状,不禁黯然。

  丝裙之下,隐约可见毛发乌黑,却看不到被丝衣汗毛发遮掩住的娇嫩花唇。

  美麓仙子就着他手中洗脸水随意清洗玉颜,又到梳妆台前梳头,娇慵模样令
人迷醉。

  本来以她强大仙力,一个念头就可以将自己清洗干净,她却喜欢如此洗梳,
这让她回味从前做凡人时的日子,此等梳妆已成习惯,也不想改掉。

  她轻柔梳弄长长的青丝,现出万种迷人风情,突然又转过头来,疑道:「小
雅,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又去采草药了吗?」

  伊山近低头答道:「是,弟子今天早上起来先去采了药草上的露珠,以供入
药。」

  殷雪霏不以为然地微微一笑,道:「你们家传的法子还真是奇怪,每天都要
去标药上露珠,未必有什么用。罢了,这也是你家传统,随你去吧。」

  每天早上,伊山近身上带的草药味道都有所不同,倒也不难闻,隐约还有些
清香殷雪霏也不在意,梳妆完毕,牵着他的手出门,去外面传授仙法。

  这些天,伊山近跟随在她的身边,一同征伐罗氏,将他们的分支捣毁无数。

  随行的冰蟾宫女修们常能看到宫主带着他走来走去,都不由得钦羡,知道他
得了宫主青睐,必定大有好处,说不定将来能得宫主真传,成为新任宫主也说不
定。

  青山之上,伊山近盘坐于地,手捏法诀,喝声:「疾!」

  一道旋风疾涌而起,盘旋着刮下山坡,卷起漫漫风沙。

  殷雪霏微笑点头,赞道:「小雅,你学得不错,倒真是学仙法的奇材!」

  伊山近自然明白这一点,当初被她率徒奸了三年,又沉睡百年,身体被锻炼
成最适合修练的灵童之体,所以修行才能如此迅速,也算磨刀不误砍柴功的典范
了。

  虽然他的冰心诀只有低阶程度,双修功法实际上却已经是高阶修士,在修仙
界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要扮成低阶女修来施展这样的风术实在是易如反掌。

  唯一难办的,反倒是如何在殷雪霏面前隐瞒自己修为而不被褐穿。可是媚灵
这位两千年前的冰蟾宫主确实不假,传授他的法术专门针对冰蟾宫鉴识之术,竟
然能在元婴中期的强大仙子面前而不被识穿身分,实是难得。

  清丽女孩抬起头,含羞微笑,感谢宫主赞赏,心里却波灛起伏,无法平静。

  这些天来,他与殷雪霏日日相处,承蒙她传授指点,对于冰蟾宫修行之道有
了更深入的了解,低阶法术也学会了许多,忍不住有一丝缠绵依恋之情,牢牢系
在她的身上。

  在冰蟾宫里,所有金丹期以上的高阶女修中,只有她对他最好,哪怕是他的
师父也无夫比得上。

  这些时日以来,殷雪霏对他的修仙资质极为赞赏,两人情感愈加亲密,渐渐
的就好像师徒、姊妹一般。可是一想起百年前的轮奸之恨,伊山近心中就酸涩苦
楚,几乎忍不住要落下泪来。

  指点完他修行之后,殷雪霏又率队离开,一同去攻击罗家隐藏起来的分堡。

  说起来,罗家的人倒还真是硬骨头,逮到他们的俘虏之后,不管怎么刑讯逼
问,就是没有人承认韩玉璃被他们抓去,也坚决不肯说出她被关在哪里,所以冰
蟾宫的仙子们只能一个个地将他们的分支摧毁,希望能从中找到被俘的师姊妹。

  那份罗家子弟名单已经送到了冰蟾宫主的手上,却是伊山近假托家兄文子真
的名义送上的,更让殷雪霏对他青眼有加,大为赞赏。

  按照这份难得的名录,罗家各个暗堡被一一摧毁,隐藏起来的势力也被翻出
来,渐渐已经伤了元气。

  正午时分,伊山近随着冰蟾宫的大批女修驾法宝赶到一座山中,看着依山而
建的堡垒,以及那些惊慌逃窜的罗家子弟,就知道这堡垒和里面的人已经是被判
处死刑了。

  漫无边际的山野之中,无数美貌仙子飘飞在天空之上,娇叱着将法宝向着山
间隐藏的堡垒击去。

  此地虽是人烟稀少,但因罗家在此建堡,周围也有一些人家前来依附,见到
这番场面,都吓得闭门不出,望空顶礼膜拜,只求能够活命,对天上飞来的仙子
们充满敬畏。

  堡垒上面,升起防护光罩,将整个山堡护在里面。虽然只是隐密的外堡,却
也建立了许多年,里面自然有防御性的法阵。

  天空中央,在无数仙子簇拥之下,一名眉目如画的清丽仙子越众而出,举起
纤纤玉手,断然娇叱一声,灿斓光芒自她的手中疾射而出,向下轰然击中山堡,
发出震天动地的巨响。

  整座大山也随之震动,那巨大光罩被强大灵力光球击中,轰然破碎,化为万
点星光,四面飞散。

  光球余势不一界,重重轰击在山堡上面,一时乱石横飞,惨叫声震天而起。

  透过满天烟尘,可以看到山堡已经塌了大半,无数人被压在房屋下面,放声
哭喊,凄惨至极。

  有数十修士驾着法宝冲天而起,一心想要突围逃走,却被周围的女修祭法宝
击去,飞剑漫天飞射,刺透那些修士胸腹,让他们放声惨嚎,歪歪斜斜地摔落地
面。

  这一处暗堡是罗家重要的外围分堡之一,本来十分隐密,防御又严,一直舍
不得放弃。谁知遇到冰蟾宫主亲自出手,一击就将那严密的防护击得粉碎,在她
的面前,脆弱得就像没穿衣服的清纯男孩一样。

  伊山近驾着雪花法器飘飞空中,看得不禁骇然。冰蟾宫主震天撼地的绝大威
能,他每一次看到,都感觉到不可思议,甚至有深深的绝望涌起。

  那山堡的防御阵法之强,让他祭法宝轰击上几年都未必能够攻破。但在殷雪
霏手下,只是轻轻一击,就让敌人烟消云散,如此强大实力,怎么是他可以比拟
的?

  数十名罗家修士被无数飞剑劈刺,瞬间被杀伤殆尽。殷雪霏冷然一挥长袖,
大批女修兴奋欢呼着向下疾冲,眨眼问来到堡中,祭飞剑疾射而去,见人就杀,
一时斩首无数。

  伊山近没有跟着她们下去剿灭残敌、搜刮财物法宝,依然是随侍在殷雪霏的
身后,微微垂首,面色平静,从外表看上去,就像一个柔顺的贴身侍女一样。

  风云门中,旌旗招展,无数仙家修士聚集山中,人人脸上都有昂然战意,让
茫茫山脉之中杀气冲天,直冲云霄。

  修仙界的四大门派,以及十余个小门派聚集此地,就是要召开破冰盟誓师大
会,与冰蟾宫进行决一死战。

  这次聚会,消息控制极严。而来此的修仙门派与冰蟾宫都有深仇大恨,没有
人会去跟那些眼高于顶的女修们通风报信,让她们有所防备。

  何况就算她们知道破冰盟聚会于此,也未必会放在心上。毕竟破冰盟与冰蟾
宫的对立已经旷日持久,破冰丰几次攻击都没有占到便宜,即使多聚会几次,也
未必能对冰蟾宫产生什么威胁。

  但这一次却声势不同,破冰丰四大元婴期修士都已出关相聚于此,并迎来了
一个年轻的客人。

  一名道装黄脸少年脚下踏着飞剑,飘然越过山脉上方,向着风云门总部所在
山峰射去。

  他目视下方,看到了无数修士聚集山中,各个持着法宝、飞剑,眼中都有杀
气,战意高昂。

  那些修士抬头看到他踏剑而行,修为似乎是高阶修士,都不由得肃然起敬,
却也不是太过重视。

  毕竟此地人材济济,高阶修士虽然已经是修仙界中的强者,但这里聚集了各
派许多高阶修士,便不太稀奇了,更无法与元婴期的老怪物们相比。

  他们都不认得伊山近,各派隐修众多,许多都是刚出关的,别人不认得也正
常。

  何况伊山近还故意用了法术遮掩容貌,不让人看到自己的真面目。

  前几天,他还跟在殷雪霏身边做侍女,乖巧柔顺地替她端水倒茶,服侍她起
床梳妆,一副任打任骂的婢女姿态。后来殷雪霏看着将要有大战发生,就将他遣
走,让他到二十四桥去吹箫,体会如何用箫音来控制法宝。

  实际上以箫音来控制法宝是很笨的办法,冰蟾宫也是因控制法宝的仙术失传
才出此下策。伊山近既然有更好的办法来控制法宝,自然就不想再去做这无用之
功,离开之后,改头换面,便前来风云门拜山。

  在他的身边,黎流驾彩云与他并肩而行,时而偷眼看着他的身体,想起从前
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娇媚模样,不由得羞得脸色绯红,眼睛也有些水汪汪的。

  她如此媚态,风云门的修士看到时,都吓得目瞪口呆,做梦也不敢相信一向
冷漠刚强的黎流仙子居然会现出如此妩媚模样,由此对伊山近的身分也有了更多
猜测。

  风云门大厅占地广阔,里面却只坐着四个修士,其它修士都只能侍立,而且
人数只有寥寥几个,都是那四名强者的心腹弟子。

  伊山近昂然踏入厅中,向那四强者稽首行礼,恭声道:「后学晚辈,拜见各
位前辈高人!晚辈来迟,失礼莫怪!」

  厅中高高上坐的四名修士,三男一女,身上都散发出强大的威压,在这么近
的距离,四人的威压简直要把他压得趴在地上,难以抬起头来。

  这些人,就是修仙界的最强者,控制着庞大的力量。如果没有冰蟾宫,这四
人足以将中土搅得天翻地覆,没有多少人可与他们相比。面对如此强者,伊山近
有压力也属于正常。

  幸好他这些天都是随侍在殷雪霏的身边,有时还和她睡在一起,只是她在床
上,他在地上,白天黑夜都能感受到她的威压,对此早已习惯。

  而且殷雪霏还是元婴中期的强大修士,震惊天下的真正强者,这四位婴期修
士虽然实力强大,却比她还有所不如,四人共聚此地形成的威压,他勉强也能承
受得住。

  他虽然以仙术掩盖真容,但身上灵力波动却未掩盖,几位婴期强者见他灵力
强劲,在威压下并无太大波动,都不由得心中赞赏,就有一道人拂须笑日:「黄
道友这分修为倒也不弱,不知今年贵庚啊?」

  伊山近行礼道:「晚辈年轻识浅,不敢当老前辈谬赞。因为要隐藏于冰蟾宫
附近,若是被人知道了真面目,只怕会有所妨碍,因此才掩盖真容,还望几位前
辈高人见谅!」

  他的修为既强,掩盖容貌的仙术便不易被人看破,那些兀婴期修士若要强力
破除此术倒也不难,只是没有必要这样做,听了他的解释也都点头认可,毕竟能
在冰蟾宫周围做密谋刺探情报,非一般人所能做到,所冒的危险也是极大。

  此前他们都听了黎流的介绍,知道他因与冰蟾宫有仇怨,一直潜伏在冰蟾宫
周围探听情报,依靠仙术掩盖真实身分,最近提供她的情报让破冰盟几个分坛都
提前撒走,免遭冰蟾宫的毁灭性攻击。

  本来这样不知根底的修士是很难得到他们信任的,黎流却一力承当,替他打
包票,保证他绝不会给假消息,几次从他那里得到的情报也都获得了证实,让彼
此间的信任增加了许多。

  何况花叶山庄幸存的两个少女也都去拜望了青竹峰玄一真人,以命担保伊山
近与冰蟾宫有仇怨,并曾冒着生命危险救了她们的性命,有玄一真人和长清子的
认可,其他二人对他也就信任多了。

  此时花叶两名少女侍立在玄一真人身后,偷偷地抬眼看他,俏脸上布满了红
霞,记得前些天自己还在美人图中被他的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哭泣尖叫的娇媚
淫浪声,自己想起都颇为羞愧。

  青竹峰原本就是花叶山庄的靠山之一,她们去青竹峰拜山之后,玄一真人怜
她们孤苦,收她们为记名弟子,让她们暂时留在自己身边,且看她们资质、心性
如何,再决定是否收入青竹峰修行。

  玄一真人是一名老妪,虽是鸡皮鹤发,却有道骨仙风,一身道装坐在上首,
凝视伊山近半晌,开言道:「你说能灭掉殷雪霏,可是真的?」

  以一个初成金丹的高阶修士,想要灭掉元婴中期的至强女修,简直是痴人说
梦,也只是这几位婴期高人见多识广,才没有直接驳斥他满口胡言。

  伊山近微微一笑,取出一管洞箫道:「小子不才,已经找到了控制二十四桥
法宝的方法,如果能出其不意将它发动起来,或者有希望让殷雪霏永不再出现在
世上!」

  他将洞箫凑到唇上,呜呜吹奏起来,一股灵力透出箫管,向四面播散而去。

  箫音悠扬婉转,悦耳动听。四大强者都不禁动容,侧耳倾听,果然都从里面
听出了玄妙之处。

  虽然不能彻底弄清冰蟾宫是如何用箫音控制二十四桥的,但那法宝的巨大威
力,众人皆知,自问都无力对抗此宝。如果能将冰蟾宫主引到桥中,突然发动法
宝将之擒住,倒也有希望成就大事。

  箫音飘渺,渐渐散去。伊山近轻执洞箫移开嘴唇,含笑看着四大元婴强者,
心知大事已有几分成就了。

  谈判的工作并不好做,但伊山近的闲价不算太高,只希望破冰盟能够配合自
己的计划,并答应事后将俘获的女修都交给自己,其它的一概都不要。

  能一举让冰蟾宫主从修仙界消失,对四大强者来说,有着无可抗拒的诱惑。
毕竟他们也都是元婴初期的修士,对于元婴中期的殷雪霏还有着许多忌惮。

  只要殷雪霏消失,冰蟾宫最大的战力就不复存在,破冰盟精英尽出,也有希
望将冰蟾宫彻底压下去。

  从前与冰蟾宫的战斗,试探性的多一些,他们四人不露面,殷雪霏也不会亲
自出手招呼他们的徒子徒孙,保持着微妙的平衡。但如果殷雪霏不在,他们就不
必有这么多顾忌,四人齐出,让冰蟾宫如何抵挡?

  虽然他们对伊山近的师门有诸多猜测,对他身后的势力也存有戒心,但能让
殷雪霏消失的诱惑实在太大,让他们无法拒绝。

  何况伊山近根本不要他们事先付出代价,只要求他们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
事成后再交易俘虏。他们在确定了计划的可行性之后,诸人指天地起誓,誓言绝
不相负。

  伊山近誓言在此次合作中绝不下圈套坑害破冰盟修士,一定尽力完成承诺;
而四大强者也立誓按照他的计划行事,战斗时尽量不杀伤人命,以后不论是俘获
的女修还是拘禁的神魂,都交由他处置,也不追问这些人的去向,只要他立誓绝
不让这些女修再出现在世閰。

  指天地起誓,对于修士来说是极重的誓言,如果不能完成承诺,将来修行时
道心有破绽,修为将再难以精进,而且还容易心魔丛生,走火入魔,危险极大。

  此次誓言,都没有说明双方日后的关系如何。对四大强者来说,伊山近背景
未明,能够利用他来削弱冰蟾宫的力量那是最好,不成也无妨碍,但若是立下盟
约那就太草率了。

  伊山近也不在乎什么丰约,他只想逮到殷雪霏,痛痛快快地报仇,然后就不
再过问修仙界的事。

  至于那个和她一起轮奸自己的弟子,既然和破冰盟已经有了誓约,到时候他
们抓到的女弟子都会废了修为交给自己,那个轮奸犯也休想逃脱!

  能够与修仙界最强的四大强者击掌盟誓,对于修士来说是难得的荣耀,虽然
伊山近关注的并不在此,心里却也有几分得意。

  本来以他金丹初期的修为,是没有资格与元婴期强者共立誓约的,但破冰盟
的幕后真正主导者为了一劳永逸地解决冰蟾宫,这点小事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对于伊山近的真正用意,他们也都有几分猜测。从他的修行来看,有几分像
是双修之士,这让他们不禁想到海外双修大派海流门,人人脸上蓦地都有几分阴
沉,可是现在与冰蟾宫已经是势同水火,不论将来如何,现在先要努力将冰蟾宫
干翻再说。

  誓约既立,伊山近告辞而出,临行前留下了详细的行动计划,由破冰盟按计
行事。

  黎流奉师命送他出去,来到山脉边缘处,伊山近按落云头,将她按在山阴处
就云雨舞弄起来。

  美丽仙子也想抵抗,可是那只魔手一摸到她的身上来,她便突然浑身发软,
无力抵挡侵袭,只能含羞闭目,任由他摆布。

  伊山近手段高超,不一会就弄得她尖叫娇吟,渐渐淫浪起来,甚至还骑在他
的身上,娇嫩湿滑的蜜穴上下套弄着他的肉棒,淫叫声惊天动地。

  本来有摄声术收束声音,别人是听不到的,这里又荒无人烟,偏僻无人,倒
也不用担心会有人闯过来,看到他们野合。

  已经许久没有在一起,黎流今天用嫩穴吞下他的大肉棒就舍不得放过,蜜道
中流出许多淫液,与他激烈交欢,正是郎情妾意,奸夫淫妇,干得凶猛之至。

  被娇嫩湿滑的蜜道紧紧夹住肉棒,伊山近一边骑着她狂猛大干,一边回忆着
她姊姊、母亲、祖母的娇嫩蜜穴紧夹的滋味,只觉味道相似,容貌彷佛,可惜人
却不同,至少在报得深仇之前,是不能见到她们了。

  虽然此地没有人烟,远处山后却悄悄转过两个少女,轻咬樱唇偷偷地望向这
边。

  她们都是曾进过美人图的,打上了美人图的烙印,隔着这么远也能静心体会
到美人图的位置,一路寻了来,却看到这一幕,都嫉妒得眼中烈火燃烧。

  伊山近花心好色,她们早就知道,何况修了这功法,自然会控制不住自身欲
望。

  可是亲眼看到他和一个高阶女修云雨交欢,干得激烈狂猛,都不由得嫉妒起
来,再看看自己的修为,都不禁感到难过。

  远远看去,可以看到那女修忽上忽下,时而骑在小男孩的身上狂奸猛干,青
丝乌发甩来甩去,脸上表情似痛苦似享受,一副骚浪至极的模样,让两个少女都
暗啐不已,争相表示对她的鄙视。

  伊山近费尽力气,将黎流干得身软如绵,在高潮尖叫中晕厥过去,好久才醒
来,起身之时,还是头昏昏的,已经泄得太过,连走路都走不稳了。

  幸好她是世外仙子,不用走路也能用法宝飞行,于是摇摇晃晃地往回飞去,
准备先找一处水潭清洗,让自己清醒些再回风云门,免得被人笑话。

  伊山近躺在地上休息,十分惬意,直到花也门的两位美貌少女噘着嘴站到他
身边,他才伸出手去,揽住她们的纤美腰肢,强行按在身下,将那还沾着高阶女
修淫液的粗大肉棒强行插进了纯洁嫩穴之中,勇猛大干起来,让少女们兴奋迷醉
的尖叫哭泣声,响彻他的耳边。

  「破!」随着凌厉呼喊声,花篮法宝从卫苏苏手中飞出,向着下方砸去,重
重击在防护罩上,发出剧烈的震动轰响。

  不仅是这一件法宝,天空中到处飞舞着美丽仙子,组成天罗地网,将无数法
宝向着下方击去。

  大地之上,矗立着高高的巨堡,有石塔直耸入云。

  以塔心为凭,一个巨大的法力护罩将方圆数里内牢牢护住,护罩里面,有无
数屋宇,居住的都是罗家的族人。

  这里本是罗家的大本营,方圆百里都是他们的直接控制势力范围,连官府都
不敢得罪仙家,只能任由他们占据此地。如果不是顾忌冰蟾宫,罗家早就跨过界
限,占据更多的地方,割据称王了。

  但即使如此,他们对皇家暗自动的手脚也激怒了冰蟾宫,加上有人栽赃陷害
他们,那更是说不清了。

  单是插手皇位继承之事,就已犯了冰蟾宫的大忌,迟早要被铲除,罗家人也
不再费力解释,除了向破冰盟求援之外,还几乎把所有子弟都调回罗家堡,拚命
坚守,以待救援。

  罗家堡经过历代经营,已是打造得固若金汤。只是他们没有凌乱野黎氏石堡
的古阵法,不能以阵法反击,只能防御,或是以阵法困敌,但若敌人不进入阵法
覆盖范围,那就只能被动挨打了。

  漫天女修祭起法宝,不断向下猛击,消耗着自己的灵力,来努力削弱石堡外
防护罩所积聚的法力。

  激烈的轰响声,震天动地,方圆数十里都听得清清楚楚。所有被罗家统治已
久的百姓都关门闭户,在家里焚香礼拜,只望神仙打架不要殃及他们这些凡人。

  在防护罩内的罗家族人个个则是面如土色,望着满天寒气森森的美丽仙子,
大祸临头的绝望感觉从心中不停涌起。

  远处无数仙子驾云飘来,当中簇拥着一位绝色美女,衣裙飘飘,宝相庄严,
手捏法诀,美目中杀气凛然。

  她飞临石塔之上,微闭双眸,口中念诵真言,庞大无匹的灵力不断地向她身
体聚集,渐渐凝聚成光球,笼罩在她身周。

  天空之上,彷佛又出现一个太阳,灿烂夺目。那绝色美人就位居太阳中心,
美丽衣裙四面飘扬,仿如神灵一样,令人望而敬畏。

  「不好,不能让她聚力!」有人在石塔中,失声高喊,祭出飞剑,穿出防护
罩,向着太阳仙子斩去。

  但那巨大光球的热力极强,飞剑还未接近,就被炙得发烫,灵力如风暴般扑
来,冲击得飞剑向下跌落,根本无法对她发起攻击。

  巨大光球散发出来的光芒渐渐炽烈,绝美仙子睁开明眸,冷冷地向下看了一
眼,举手一指,手中发出耀眼光束,向着石塔击去。

  这光束携着巨大力量轰然射在防护罩上面,巨大光球也随之射去,只听轰然
一声巨响,天地为之大震。

  破碎的轰响声传遍四方,防护罩已经四分五裂,化为点点光斑,飘散四方。

  原本高耸入云的石塔也在这一震之下轰然倒塌,里面飞出大批修士,绝望地
呼喊着,祭起法宝飞剑,拚命向着天空中的女修们狂斩。

  无数法宝漫天击落,将罗家人的拚命攻击挡了下来,并趁势反击,将许多修
士击伤,摔落地面。

  漫天美丽仙子在风中放声呼啸,驾法宝疾射下去,如一道道闪电彩虹,射向
下方的庄院。

  疾射之中,仙子们衣裙飘扬,个个美丽至极,这情景绚丽灿烂,让许多没有
法力、一心等死的罗家子弟都看得呆了。

  又有更多罗姓族人不肯坐以待毙,都祭起法宝,拿着武器,疯狂大呼着,向
着那些飞射下来的美丽仙子迎去。

  大战就此开始。

  伊山近一袭洁白纱裙,坐在最边远处的玉桥上,手执洞箫,幽咽轻吹。

  他回来已经有几天了,在二十四桥所在的广大区域中的各处埋下仙符,用以
控制这一巨大法宝。

  埋下的仙符数量足达千枚,都是媚灵亲自指导制作,耗费了多次搜刮来的无
数珍贵材质,又抓了花叶二仙子、春凝和两位公主来帮忙,费尽力气,及时赶制
出来,勉强没有误了日期。

  其实美人图中还有两位金丹期的美貌仙子,如果她们肯帮忙,这些仙符的品
质与制作速度必能有极大的提升,控制这威力极大的法宝就更容易了。

  可惜的是,她们两个有些心结转不过来,只肯在肉棒下承欢,却不愿意帮他
干活,这让伊山近很是烦恼,也只能暗叹:「人各有志,不能相强,再过些天,
也许她们就会回心转意……」

  当然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回心转意,不过伊山近管不了那么远,现在这些仙符
虽然不如她们做的好,勉强也能用,尤其是他作为金丹初期的高阶修士,利用这
些仙符控制法宝已经足够了。

  「如果是元婴期的修士,利用仙符控制此法宝更容易,不过我要升到元婴期
还不知要多少年,良机稍纵即逝,只好靠这取巧的办法了!」

  即使升到元婴期,那冰蟾宫主修为还要更高,是元婴中期的强者,他就算苦
修多年,与她平等,也休想轻易拿下她,只有现在这个机会最好,绝不能轻易放
过。

  这次四大门派共攻冰蟾宫,除了四位婴初期的老仙出手,另外还请了一个元
婴初期的隐修,许下了无数好处,又提前赠送了大量珍稀材质、法宝,才请得他
出山。

  围攻元婴中期的殷雪霏一事,这才能有些把握。

  在中土大地上,他见过的最强修士自然是冰蟾宫主。可是殷雪霏虽强,却不
及上次在海上见到的海流门主玉仙子,这让他心中疑惑,每次想到那个气质酷似
媚灵的蒙面美人,心中就怦然乱跳,似是痛苦又似兴奋迷醉。

  「真是奇怪,难道我暗恋上她了吗?可是我连她长什么样都没有见过,倒是
很让人纳闷的事啊!」

  不过暗恋之事都不算什么,可以放在一旁。最重要的是先将冰蟾宫主拿下,
以报往昔之恨。

  在这法宝的附近区域内,只有三十余名冰蟾宫女弟子,大都是低阶、中阶女
修,除了在此修习箫艺的小萝莉们,就只有受伤在此疗养的女修了,而且还没有
什么高阶女修,因为高阶的仙子们一般都在自己灵力充足的洞府疗伤,不会聚集
在这里。

  像这样的实力,无法对伊山近的计划造成什么干扰。这一计划可是针对元婴
中期强者的,像聚灵、入道期的女修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坐在玉桥之上,看着那桥面玉石彷佛与当初被轮奸时所躺的玉石材质相同,
伊山近不由得心如火焚,却无处发泄,只得拿起玉箫来,将这冰蟾宫主常用的玉
箫凑在口边,呜咽吹奏,将往昔的悲愤绝望都发泄在这凄伤一界婉的乐曲声中。

  这一曲洞箫却是百转千回,悠扬优美至极,让那些在远处休养的美貌仙子们
都听得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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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明月之夜

  罗氏家族的老族长罗信教飘飞在石塔废墟之上,仰起头来看着天空中的绝美
仙子,脸上已是老泪纵横,心中彻底绝望。

  那仙子容颜一片清冷,美丽衣裙漫天飘飞,彷佛要覆盖天地一般。

  在天空中,她窈窕孤傲的身影显得如此高大,被巨大的清冷光团所笼罩,彷
若掌控世界的神明一般。

  她冷冷地看向他,那冰寒刺骨的冷漠目光,更与视凡人如草芥的神明相同。

  罗信教从前也是用蔑视的目光看那些毫无法力的凡人的,可是现在面对冰蟾
宫的主宰,却悲哀地发现自己是如此软弱无力,比那些凡人强不到哪里去。

  二百年前,他接掌罗氏家主之位时,也是雄心万丈,不仅努力修行以提升本
身修为,还派出弟子加入到天下乱局之中,以策动天下反叛,图谋夺取皇位。

  他与那些彻底轻视凡人的修士不同,觉得皇朝的支持对门派的兴衰很重要,
一心想要夺取对凡人世界的控制权,以求家族兴盛。

  经过暗中的不懈努力,天下反乱终于形成,一时龙蛇并起,共争皇位。

  但在无数场血腥厮杀之后,最终却是冰蟾宫支持的赵氏得了江山,这天下最
终还是掌握在冰蟾宫手中。

  罗信教不甘如此,派出本族子弟支持晋王,希望他能在掌权后多支持本族,
让本族可以在势力大兴之后,进而与冰蟾宫争夺霸权。

  但直到今天,他看到冰蟾宫主的威势之后,终于绝望,这才发现冰蟾宫的实
力果然是本族远远不及的。

  他现在还只有一只脚勉强踏入元婴初期,而殷雪霏却已是元婴中期,这中间
的巨大差距,就如天与地一般的遥远!

  在下方,已是杀声震天,无数美貌仙子祭飞剑闯入罗家堡大砍大杀,按照冰
蟾宫的习惯,自然是除恶务尽,鸡犬不留。

  惨叫声震天响起,许多罗家修士被飞剑斩过,身首两分,腔中鲜血狂喷地从
空中跌落下去,即使平日眼高于顶,自认远超凡人,当大限来到之时,命运也并
不比凡人无二。

  即使是没有修为的罗家族人,也被飞剑狂扫而过,头颅一颗颗地掉落下来,
惨死当场。

  看着阖堡即将被屠尽的惨状,罗信教心如刀绞,最终也只能狞厉狂吼一声,
拚尽力量,狂飞而去。

  他并不是想逃走,反而是疾速冲向天空中央的冰蟾宫主,要与她同归于尽,
以报这灭族深仇!

  他已近于元婴初期,脚下不用驾驭法宝飞剑,速度也是快捷至极,闪电般地
射向那光芒四射的美丽仙子,拚尽所有灵力,将数十件法宝向着对方疯狂击去。

  这些法宝是他数百年搜罗而来,攻击力极强,漫天狂击之时,也极具威势。

  天空中央的绝美仙子,青丝长发漫漫飘飞,乌黑双眸一片清冷,漠然冷视着
冲上来拚命的强大修士,眼中寒芒暴射,随手一挥,漫天光华洒去,就像落了一
场星光之中哥。

  数十法宝上面各都中了一颗星雪,去势迅速减缓,甚至撞不进她身周三丈之
内。

  但唯有一柄不起眼的小飞剑,只有匕首般大小,表面漆黑如墨,强行抗住星
雪上所附的法力,嗤的一声刺在她护体灵力罩上,上面凝聚着罗信教毕生力量,
拚命地向前刺去。

  殷雪霏随手一弹,数点星光之雪射在黑剑上面,轰然剧震,罗信教一口鲜血
随即喷了出来,满眼都是绝望之色。

  他已经尽力了,但就是凝聚浑身灵力的飞剑也不能对她造成伤害,她只是随
手一击,就将他毕生之力击溃,反击回来,让他受了内伤。

  殷雪霏长袖轻挥,一柄飞剑从袖中飞射出来,向着那些法宝斩去。

  这飞剑呈银色,剑形狭小,表面上星光点点,光芒闪烁迷人,耀眼夺目,在
空中转了一圈,重重斩在法宝上面,数十法宝被纷纷斩落,摔向地面。

  罗信教一口口地喷着鲜血,每当一件法宝被剥离开他的灵力,都对他的身体
造成剧烈伤害,尤其是那柄黑色小剑被击飞时,他把满腹的血都几乎喷出来。

  耳中听着下面无数罗家族人临死时凄厉的惨嚎声,罗信教眼中一片绝望,愤
怒狂啸,双手当胸,拚命聚集灵力,一个光球在掌中成形,闪烁着阴暗的光芒。

  殷雪霏冷然凝视着他,眼中射出轻蔑的寒光,衣袖挥处,纤手一指,那剑便
向他的头上斩去。

  一时之间,强大的威压当头而来,罗信教几乎喘不过气,瞪大眼睛狂怒地望
向上方,只觉那美丽女子的身形占据了整个视野,衣裙飘扬恍若天仙,虽是气质
飘逸,风华绝代,却又如冷酷而强大的神明,已判决了他和整个家族的命运。

  钮一尽的恐惧与愤怒占据了他的心,罗信教拚命挣扎,如垂死猛兽般疯狂大
叫一声,倾尽毕生之力,将光球向前推去。

  在这一剎那,天边突然有五道光影疾速射来,速度快逾闪电,眨眼就来到战
场上空。

  那五人衣着各异,却都散发着强大的力量,从各个方向同时冲来,威势几可
覆盖天地!

  五大元婴修士终于一齐出手,攻击率队前来的冰蟾宫主,只要能将她斩杀于
此,冰蟾宫就将群龙无首,难以抵挡破冰盟的猛烈进攻。

  挡在他们路上的冰蟾宫女修都纷纷被弹开,喷着鲜血坠落下去。就算她们有
心卫护宫主,但在元婴期修士面前,尽都不堪一击,无法阻止他们的前进。

  处在五人攻击中心的殷雪霏感受到无比强烈的战意如狂潮般奔涌而来,不由
得微蹙蛾眉,却毫不停顿,依然指挥仙剑斩向罗信教的头顶,欲将他当场斩杀,
再回手去应对五人的袭击,不然同时面对的就是六个敌人了。

  五人之中,长清子冲在最前面,大袖狂挥,一股药粉自袖中发散开来,随疾
风向前飘去。

  他已是运足了灵力,聚起狂风,吹送药粉,迅速笼罩了整个战场,传入冰蟾
宫仙子们的琼鼻中。

  那仙药并不是毒药,却是入灵丹这种普通仙药,除了无色无味之外,倒也没
有什么稀奇之处。

  实力高深的女修们本也难以觉察,细心体味之后才能感觉出那本是入灵丹,
不由得心中奇怪,随即就感觉到手脚酥软,无法控制自己的灵力运行,都不由得
大惊失色。

  这些天里,伊山近每天都带着不同的草药气味出现在众人面前,有时还到处
乱走,让她们都能嗅到他身上的药草气息。

  这本是从《罗氏毒经》中的高深使毒方法所化出来的,连用多日,各种药草
积淀在女修们的体内,再以入灵丹为引,混合而为剧毒,封住她们运行灵力的本
领,让她们行动不便,只能任人宰割。

  这使毒方佉并非《罗氏毒经》原载,而是媚灵苦思冥想,重新改造过的,专
门用来对付冰蟾宫女修。她从前本是冰蟾宫主,冰蟾宫女修现在的行功方法本就
是她传授下去的,要针对她们下毒自然是比别人强得多。

  高阶女修们拚命抵抗毒素侵袭,却也只能勉强驾法宝飞行,战力失去大半,
再无力去追杀罗氏族人。

  反倒是那些残存的罗家修士,一个个咸鱼翻身,看着死伤殆尽的同族,悲愤
至极,放声嘶吼着祭出法宝,冲上去和她们拚命,一副都不想活命的架势,让她
们只能左躲右闪,努力逃避追杀。

  这毒性如此之强,即使是实力最强的冰蟾宫主也立即感觉浑身无力,不由得
花容失色,斩向罗信教的仙剑缓了一缓,一时来不及将他的头砍下来。

  罗信教绝处逢生,大喜过望。他本是眼光老辣,立即不再等待,拚命击出手
中光球,向着殷雪霏胸前射去。

  在他眼中,那如神明般强大而冷酷的绝美仙子,被光球重重击在身上,向外
飞了出去。一缕血丝从唇角缢出,显示着她已受内伤。

  但下一刻,天空中的星光飞剑突然疾射下来,从他的脑袋贯入,直入脖颈、
胸膛,释放出强大的灵力,将他身体里面的经脉彻底摧毁。

  罗信教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着罗家族长的尸体落向下方,殷雪霏也是眼前阵阵发黑,却来不及喘息,
立即拚命提起体内灵力,祭飞剑向疾射而来的长清子斩去。

  她也只是一时失力,却被罗信教抓住机会垂死反扑,伤了她的内腑。现在虽
然以体内浩大灵力驱除毒素,终究一时无法驱尽,面对五大元婴修士,实在是没
有胜算。

  五大强者却已迅速围拢过来,将她包围在中央,五道极强的战意直冲云霄,
令许多低阶修士心胆俱裂,再无力作战。

  远处,又有大批修士驾法宝疾速驰来,隐隐对冰蟾宫女修形成包围之势。

  破冰盟与冰蟾宫的大决战,轰轰烈烈地就此展开。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吗?」伊山近盘膝坐在孤岛上,喃喃自语,目光遥望远
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这里是江南水乡,也有河流中的小岛,他从二十四桥中脱身离开,在这小岛
中耐心等待消息。

  等候许久之后,天边终于出现了一抹光点,向这边飞射而来,眨眼就到了他
的面前。

  伊山近随手一抄,将那光点抄在手中,默默体会着里面包含的讯息,唇边露
出一抹振奋的笑意。

  在开战前,他就将花叶二女安排在黎流的身边,她们两个人身上都是打着美
人图烙印的,可以依靠美人图的法力来传递讯息,速度快而隐密,也不怕被人截
获。

  远处又有几个光点射来,伊山近伸手一一抄在掌中,体会着那讯息内容,点
头冷笑,转身向着二十四桥行去。

  那身影,却是毅然决然,再无犹豫。

  此时罗家堡战场,冰蟾宫已是兵败如山倒,女修们本就中毒无力,又哪堪破
冰盟群修如狼似虎般地杀来,唯一能做的只有夺路而逃,先退回本宫再做打算。

  即使是她们的首领殷雪霏,也抵挡不住五大元婴修士的围攻,受伤远遁,拚
着加剧伤势的危险,奋力冲出包围,身形如电,向着远方飞射。

  她逃去的方向,却是五大修士特意留给她防守最薄弱之处,前方直指二十四
桥。

  见她逃走,那五大修士在后疾追,如五道电光在天空中划过,紧追不舍,却
也不追得太过靠近,只是成扇形围住她身后,隐隐阻止她逃向别的方向。

  也有冰蟾宫女修想护送宫主一起突围,被五大修士分出一个道人来,施法术
将她们一一击落,不能打落的就驱散,总之就是不让她们前往二十四桥方向,导
致计划出现变数。

  黎流率领大批破冰盟修士堵截拦杀,无数法宝漫天击去,更是将冰蟾宫女修
们打得晕头转向,体内灵力不足,压制不住毒素,再无力作战,只能四面飞逃,
各个都是慌不择路,也顾不得别的事情了。

  天空中,六道闪电划过,一前五后,向着远处飞掠。

  那五道闪电之中,一名鸡皮鹤发的老妪皱眉道:「为什么不索性截杀了她,
还放她回去做什么。那个小子说的话未必真的可信,凭他一个金丹初期的晚辈,
也想控制二十四桥,灭了元婴中期的修士,这怎么可能!」

  她用的却是传音之法,倒也不怕被人听到。

  长清子耳中听到她的声音,苦笑一声,回音道:「真人不必着急,既然他真
的按承诺让冰蟾宫诸人中毒无力,想必就有几分凭仗。据我看来,他身后说不定
还有别的门派想要插手此战,如果能借他们的力量消灭殷雪霏,我们总是没有亏
吃。」

  他犹豫一下,又叹道:「何况我们若是把殷雪霏逼得太紧,她垂死反扑,只
怕我们至少要死一两个人才能将她拿下,其它人多半也要受重伤,到时冰蟾宫其
它元婴期女修率队反攻,我们又如何抵挡?」

  老妪无言,毕竟对方是元婴中期的强者,即使中毒负伤,临死拖几个人垫背
也不难做到,既然如此,不如就将希望寄托在那小子身上,反正他若不成功,己
方也没有什么损失,更不用履约把那些俘虏的女修交给他了。

  殷雪霏在前面却是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一路飞逃。

  疾风中,一个绝色美丽的仙子御风疾射,拚命逃向前方。

  她的唇角溢出鲜血,洒落在华美衣裙上,凄美壮烈。

  长长的罗裙随风飘舞,发出猎猎声响,看上去极美。

  她的倩影划过长空,大地在王足之下一掠而过,毫不停留。

  江南美景,烟雨蒙蒙,极为迷人。美人却丝毫不顾,一头撞进漫天迷雾中,
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里已经是二十四桥法力覆盖区域,只要自己踏入桥心,以箫一首激起法宝
威力,那些敌人就算来了,也要吃个大亏才能离开。

  彷佛是知道厉害一样,五名强敌远远地停了下来,并不接近,似乎是在耐心
等待着什么。

  冰蟾宫主也无心多想,此刻内腑剧痛,毒性也发作起来,无力飞行,只能飘
落地面,跟跄前行,向着那迷雾中的长桥方向走去。

  五大强者追逐冰蟾宫主而去,其它的冰蟾宫女修也都四面逃散,破冰盐各派
修士分开数队,到处扫荡追杀,将一名名的女修击落擒下,也有女修幸运地突围
逃走,却再也无力杀回来,给他们造成什么威胁。

  虽然冰蟾宫已然败逃,但罗家的实力在此前战斗中已经几乎彻底覆灭,残存
的罗姓修士刚刚松了一口气,看着无数亲友死伤殆尽的悲惨模样,不由得大恸,
正含泪要向那些破冰盟修士道谢之时,却听到呼啸声起,漫天飞剑狂射,扑天盖
地向他们疾射下来!

  「他们要干什么?」罗家修士们惊恐地想着,却已无力抵挡这凶猛攻击,周
身灵力护罩被飞剑穿得千疮百孔,口中喷血地摔落地面,惨死当场。

  黎流面容清冷,指挥着风云门修士对罗家进行残酷的扫荡。当朝皇帝赵湘庐
本是她的师侄,也曾跟她学过艺的,既然赵湘庐的父皇被罗家人害死,她当然要
替师侄报仇,将罗家斩草除根。

  下毒谋害皇帝的大罪,夷灭九族都嫌不够,罗家既然居住在大楚地界,那么
按照大楚律行刑也是理所当然。

  漫天剑雨之中,所有罗家修士被斩杀得干干净净,就连不会仙术、只修内力
的族人也死伤惨重,剩下的凡人已无反抗之力,她也懒得去杀,只把他们驱赶了
出去,日后自然有人跟他们清算。

  罗家残存族人没有想到,本来是救命的稻草,竟突然反戈一击,在赶走冰蟾
宫女修之后转头向他们杀来,都吓得心瞻俱裂,嚎哭着四面奔逃。

  风云门修士祭起飞剑,在人群中穿进穿出,杀了个血流成河,余下的逃出罗
家堡,进入荒野,既然没有仙术,也就不受修士们注意,暂时保住了性命。

  清理了这些碍眼的家伙,风云门修士开始进入罗家堡,有组织地搜刮法宝、
珍稀材料和药草,将罗家积存无数年头的丰厚积蓄,毫不客气地收入囊中。

  这些宝藏都是风云门的财产,将来大部分也会分配给有功的修士,而黎流功
劳极大,自然会分到极大的分额。

  破冰盟中其它门派正在组织对冰蟾宫女修的清剿追杀,突然看到风云门正在
罗家大发其财,都不由得眼红,就有带队修士发下号令,组织本门进军罗家堡,
搜刮剩下的珍稀材质,以求分一杯羹。

  罗家堡占地宽广,族人的居住地更是极为广阔。有些族人们还未及逃走,这
些修士就如狼似虎杀来,见人就斩,俱都惊惧大哭,到处拚命逃走,吓得半死,
只恨家主做事莽撞,惹来这么多的仇敌,终致灭门大祸。

  那些修士倒也不赶尽杀绝,只要他们不挡路,也懒得杀这些凡人,只顾冲进
去大肆搜刮,寻找着罗家多年的藏宝。

  罗家在此经营无数年头,此处住的都是他们的族人,当中没有修仙资质的凡
人们都到处奔逃,哭嚎连天,凄惨至极。

  他们越过漫漫荒野,停下来喘一口气,放声大哭,不知该往哪里逃命才是。

  前方突然有烟尘涌起,一片黑压压的大军将他们包围,士兵个个手执钢刀,
眼中现出残忍嗜血的冰寒光芒。

  在来的时候,他们就知道,只要奉命杀进去,将所有人都剿灭,罗家的财富
就是他们的了!

  为首的将官冷视着那些逃来的大批罗家族人,已将他们彻底当成了死人。

  作为将领,他知道的多一些。本军统帅已经接到太皇太后特使的口谕,起兵
来此剿杀敌寇,只要在约定时间赶到,将叛逆统统消灭,就是大功一件!

  既然是涉及到谋反大罪,那就没什么可说的,自然是尽数诛灭,鸡犬不留,
任何一个军官对此都有所觉悟。

  虽然此时不能接近前方罗家堡,但在仙人们都离开之后,还是可以派人去探
查,只要里面没有留下的仙人,就可以杀进去,将所有叛逆杀尽。那些金银财宝
的,仙人们肯定不会稀罕,每一个军官都能大发横财,并将罗家占有的大片土地
收归国有,于国于家,都是大事一件!

  想到这里,将官心中火热,举手大喝道:「众军准备,放箭!」弓弦齐响,
声如雷震。漫天箭矢,如狂风暴雨一般,向着罗家族人疾射而去!

  罗氏灭族,已成定局。

  月色如霜,洒在长桥之上。

  轻烟薄雾笼罩着二十四桥,轻柔飘荡,宛如梦幻。

  到处弥漫的云雾之中,箫声悠悠响起,百转千回,悠扬悦耳,令人迷醉。

  一个窈窕倩影跌跌撞撞地跑来,分开迷雾,奔向长桥。

  那身影如此娇美动人,气质高雅飘逸,红润樱唇边渗出血丝,绝美容颜之上
带着坚强神情,却更显凄美。

  原本是手握大权,执掌最大仙宗,控制天下修仙界的美丽仙子,即使受了重
伤,依然是风华绝代,美丽至极,心中的坚定意志并不因战败而崩溃。

  既然已经逃到此处,就不必再担心了。这二十四桥将像以往那样,保护着冰
蟾宫的仙子,让所有来犯之敌不敢靠近。

  它将温柔包容着她,让她在此迅速养好伤势,驱除体内毒素,以回到冰蟾宫
搬取救兵,率队杀回去,救回被俘的本宫女弟子。

  想到这里,她因伤痛而显得楚楚可怜的美丽容颜上,又现出坚定之色,紧紧
地咬住樱唇,已定下决不放弃之意。

  毕竟她是天下最强者,自有强者风范,纵然此身为女子,但执掌大权多年,
气质风华,自然与众不同。

  她的脚步放缓,踏着月色,轻柔向前,如同高傲的女皇君临自己的领地,脚
步轻盈之处,又像在迷雾中舞蹈。

  穿透云雾,她踏上最边缘处的一座小小玉桥,心中如大石落地,轻轻地嘘出
一口长气。

  但紧接着,她美丽的大眼睛瞪得更大,骇然看着眼前的情景,几乎就不敢相
信。

  小巧可爱的玉桥上,十余名花季少女仰天躺倒,美目紧闭,一动不动。

  这些女孩,她依稀认得,都是新入宫不久的女弟子,在此学习箫艺的,都只
有十几岁,清纯洁白,宛如朝露。

  她敏锐的目光扫视着她们,却见少女们长长的睫毛紧紧盖住眼睛,酥胸有规
律地起伏,耳边还能听到她们的呼吸声,就像在熟睡一样,可是不管怎么推也无
法弄醒她萝莉们娇美的肌肤洁白如玉,与身下的羊脂白玉相衬,和着月光,看上
去美到极点。

  明月之下,如此多的美丽少女,整齐地躺在玉桥上,姿态优美可爱,清纯柔
美,长裙自然散开,成扇形铺在桥上,在月夜中形成一幅优美图画。

  殷雪霏心中一片茫然,漫步踏过玉桥,如月夜仙子般,踯躅独行。

  再向前走,在桥头处可以看到七、八名女弟子倒在地上,再更远处还有几名
女修,都是中阶和低阶的女弟子,同样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长桥下,河水轻柔流淌,发出清冽声响。而在河边,却有许多美丽仙子长睡
于此,情景奇幻如梦。

  在冰蟾宫中修行多年,人人都已修得一身清气,身体清澈晶莹,浑无半点杂
质,俱都踏入了仙道,更显气质高雅,风采迷人。

  众多美丽仙子在月下横七竖八地昏迷不醒,皎洁月光洒在她们身上,显得凄
美迷蒙。

  殷雪霏以优雅仪态,半蹲下去,轻抚着一个女弟子娇美容颜,幽幽叹息,仙
心却在激烈跳动,知道自己陷入了极大的阴谋之中。

  这名女弟子虽然入门晚,资质却好,蒙她青眼,收入门墙,因于上次大战中
受伤,在此疗伤,现在却突然昏迷于此,却不知是谁在暗害她。

  陡然间,殷雪霏美丽面庞上现出痛苦之色,樱唇微张,噗的喷出一口热血,
洒在女弟子的玉颜上面。

  不知何时,空气中弥漫的法力已渐渐增强,积压在她的身上,让她重伤的身
体承受不住,终于喷出鲜血。

  这一口血喷出来后,她的神志反而清醒了许多,默运灵力查看体内情形,却
发现红雾弥漫于内腑之中,所中剧毒已侵入身体各处,与周围的法力遥相呼应,
让她清冷仙躯渐渐软弱无力,再过不多久,就会毒发倒地,任人宰割。

  殷雪霏眼中寒光闪动,陡然清叱一声,纵身跃起,窈窕仙躯如利箭般直射上
天,向着明月飞去。

  剎那之间,华美无限,宛如嫦娥奔月一般,情景瑰丽奇美,就像上古神话再
现世间。

  那充满着强大力量的美丽娇躯穿云破雾,如闪电般射向天空。清冷啸声响于
风中,布于天下,在江南烟水中四面飘散。

  天空上,突然出现一层透明屏障,呈半球形,巨大至极,将方圆数十里的范
围覆盖在其中。

  那屏障上,闪烁着点点星光,仿如星空一般,璀璨华美,耀眼夺目。

  绝美仙子电射上天,身周覆盖着灵力罩,一片清冷力量流淌在仙躯周围,自
然浮起威仪风华。

  灵力罩重重撞在巨大透明屏障上,立即电光暴射,发出雷霆震响,殷雪霏痛
呼一声,被雷电击中,从天空中重重摔落地面。

  她的灵力罩虽挡住了射来的雷电,却也碎裂,化为万点星光,四面飘散。

  巨大的法力立即笼罩了她的窈窕玉体,强大压力狂挤而来,让她忍不住张开
樱口,鲜血狂喷,如漫天血雨般,落向下方。

  夜色中,二十四桥遍布河流之上,俱都发出淡淡莹光,清静柔美,宛如大地
山川,现出无限美景。

  鲜血自仙子口中喷出,化为无数晶莹血珠,带着浩大仙力,纯洁至极,漫天
洒落时,发出凄鸣之声,婉转悠扬……?二十四桥之上,白雾升起,迅速飞上天
空,将这大量晶莹血珠包围,吸取着其中仙力,凄鸣声更显激越。

  直冲上天的美丽仙子又迅速飞落下来,脸上带着凄楚绝望神情,长裙随风飘
扬,恍若天仙谪凡,情景美至极点,令人望而心碎。

  砰的一声,修长柔美的仙躯重重摔落地面,虽然临时激发出灵力护罩,保护
身体,并阻挡风尘,却仍是摔得鲜血狂喷,只觉五脏六腑移位,重伤在身,几乎
无力爬起。

  原本掌控天下的强大仙子,如今却狼狈摔倒在长桥之前,娇柔无力的模样彷
如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触动人心中最柔软的部位,让人油然生出怜意。

  殷雪霏无力地趴伏在长桥流水之前,绝色美丽的清冷容颜上,虽然还是努力
保持身为仙子的尊严,却多了几分凄楚无助,优美红唇边也不断地渗出血丝,落
在高耸酥胸之上,将洁净纱衣浸得一片殷红。

  箫声幽幽响起,千回百转,怅惘迷醉,彷佛在回味着旧时情怀。

  美丽仙子费力地抬起蚝首,瞪大美目望着面前的长桥,却看到云烟薄雾向两
边飘然散开,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名清丽女孩手执洞箫,从迷雾中漫步走出,星眸迷茫凄婉,静静地看着她
道:「宫主,你来了!」

  语声轻柔哀婉,似怀有无限伤感惆怅,望着她的目光,蕴含万千感慨,彷佛
历经世情的伤心人一般。

  殷雪霏美目霎时瞪大,不敢置信地看着这深受自己青睐赞赏的天才女弟子,
紧咬樱唇喝道:「你,你不是文清雅!」

  清丽纯洁的女孩唇边露出一抹无奈微笑,柔声道:「宫主说笑了,我不是文
清雅,又能是谁呢?」

  话虽如此,在小仙子的清澈明眸中,却忍不住有泪珠滚出,晶莹纯洁,幽幽
滑过脸庞,落在洁白纱衣上面。

  殷雪霏用酸软无力的玉臂,拚命撑起修长美体,喘息着盘膝坐在长桥之前,
怒目瞪着眼前的清纯女孩,咬牙恨道:「原来一切都是你在捣鬼!设下圈套引我
入彀,还有在暗中下毒的,都是你吧?」

  她转头四顾,愤然冷笑道:「想不到你竟然能以箫音控制二十四桥,以此来
暗害本宫弟子,还想将我困死此地。只是以你金丹初期的修为,想要彻底掌控此
宝,还嫌早了点!」

  她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眼前女孩体内流转的并非本门清纯灵力,而是最让
她深恶痛绝的双修灵力,显然已达金丹初期境界。

  「真是人小鬼大,竟然有如此邪门功法,能骗过我的探察,伪装本宫低阶弟
子毫无破绽,实是可恨!」殷雪霏美目中怒火熊熊,忍痛取出怀中玉箫,放在唇
边呜呜吹奏起来。

  这枝玉箫,与伊山近手中玉箫完全相同,都是她平时惯用的玉箫,只是其中
一枝,是她亲手送与眼前清丽女孩的。

  伊山近手执玉箫静静伫立,看她取箫吹奏,却不阻止,自己也捧箫入口,静
心轻吹起来。

  两股箫音在玉桥流水之上飘荡,悠扬传向远方。

  这箫音虽是出自两管洞箫,听上去却十分相似,并相互配合,宛如合奏。

  掌握庞大仙宫的美丽女仙,与清丽女孩一站一坐,遥遥相对,手捧洞箫吹奏
的模样,彷佛月下在教伊山近吹箫一般。

  虽然表面一片宁静详和,两股箫音却在暗中相互撞击,激烈争斗,努力争夺
着二十四桥的控制权。

  漫漫云雾在二人周围升起,越来越浓,笼罩住了大片区域,并向远处延伸。

  殷雪霏越吹脸色越是苍白,体内的灵力不断地混在箫音中吹奏出去,二十四
桥时而会震动一下,被她的箫音所感,渐有受她控制的趋势。

  但伊山近的箫音也是传自于她,吹箫时微一用力,就将二十四桥的控制权夺
回,反而将法力镇压在她身上,让她的伤势愈加严重。

  殷雪霏心中渐渐急迫,只怕被五名元婴期强者趁机杀进来,自己现在无力抵
抗,很容易就被他们连手将自己击得神魂俱灭。

  心中一急,箫声更显清越激昂,直上云霄。

  她候膝坐地,与天地浑然一体,体内庞大的灵力迅速溢出,流入二十四桥,
在掌控它们的同时,也不断地向法宝中灌输灵力,增加它们的威力。

  越是灌输灵力,这巨大法宝就越是倾向于她,渐渐与她箫音共鸣,眼看就可
由她来掌控。

  殷雪霏心中兴奋,努力输出灵力,只想快些掌控此宝,击杀眼前奸细,再转
而对付随时可能杀来的五大强敌。

  但就在她只差灌入最后一丝灵力就可控制此宝时,突然感觉灵力急速流失,
对二十四桥的掌控力度也不断减弱。

  殷雪霏心中一急,立即加快灌入灵力,以求快些掌控此宝,就在即将功行圆
满之时,突然仙躯一震,灵力已然枯竭,再也无法输入。

  箫音嘎然而止,殷雪霏抬起美目凝视伊山近,容颜一片惨白,咬唇寒声道:
「这又是你的诡计?」

  「不是他的,是我的计划才对!」虚空中传来柔媚地语声,一个身影飘忽不
定,在空气中渐渐凝聚成形,化为一个妩媚女郎,容颜娇美,满身的柔媚气息,
眉宇间却与殷雪霏微微有些相似之处。

  月下美人,轻移莲步,走到伊山近身边,纤纤玉手轻柔搭在他的肩上,动作
柔媚飘逸,说不出的优雅风流。

  「你是谁?」殷雪霏一字一顿地问,柳眉微跳,脸色凝重,凝视着她不放。

  妩楣美人笑而不言,伊山近却顺手揽住她纤美柔嫩的水蛇腰,叹道:「媚灵
啊,你的方法还真好,果然宫主上当了!」

  「宫主」这个词传入媚灵耳中,让她的柳眉也微微跳动,面现忧伤之色,复
杂难明。

  她收摄心神,转头看向殷雪霏,柔声道:「我知道你是元婴中期修士,我现
在的力量已不足以收服你,但这二十四桥之下,我已布下千符阵法,纵然是大乘
期的修士,也休想夺走我们对二十四桥的控制权!」

  她仰面向天,望着天空明月,幽幽地道:「事到如今,倒也不怕告诉你了。
我一直处于美人图中,无法显形,幸好有你的灵力协助,输入二十四桥,引发它
的力量,这才能让我的空间与此地的空间重合,借二十四桥巨大法力让我现身此
间!」

  殷雪霏玉体剧震,现出难以置信之色,紧咬樱唇道:「怎会如此!二十四桥
本是天下第一法宝,以此等威能,难道会被你轻易收服!说这话,骗得了谁?」

  媚灵轻蔑地看她一眼,哂笑道:「不要坐井观天了,有美人图在,还有什么
法宝敢称第一!你可知道,二千年前炼制此宝时,谢希烟可是按照我的要求,特
意将美人图炼成可以克制冰蟾宫功法、能收服二十四桥的最强法宝!」

  殷雪霏的玉容渐渐惨白一片,双眸却愈发黑亮,目光烁烁,几乎要将媚灵彻
底吞噬。

  她缓缓闭上美目,许久之后才睁开,轻轻的叹道:「凌霜祖师,原来真的是
你!」

  媚灵脸色大变,厉声喝道:「住口!不许再提那个名字!」

  「为什么不提!」殷雪霏昂然无惧,冷冷地看着她,咬唇轻笑道:「谁想得
到,当年名震天下,出名的玉洁冰清,令无数人敬仰的凌霜仙子,竟然会沦为法
宝阴灵,变成这副淫贱模样,和一个小小人妖勾搭成奸,反过来谋害本门弟子!
若是消息传出去,只怕天下人都要笑死了!」

  媚灵玉体剧烈震动,凝眸紧盯着她,眼中的火焰几乎要将她彻底化尽。

  这一对绝色佳丽,冰蟾宫先后两代宫主,在梦幻般的云雾之中,怒目相视,
凌厉目光相互碰撞,几乎撞出火星。

  天空中,异象隐隐浮现。一轮明月从虚空中浮现出来,渐渐与原有的明月接
近。

  两轮明月,浮于空中,照耀着下方,将月光洒在两名绝色美人身上。

  这两名风华绝代的美丽佳人,任谁都是同时代首屈一指的超一流杰出仙子,
威名广布天下,隔了二千年时光相见,便如天上明月,共现世间,让旁观的伊山
近不由得慨叹天地循环,如此美人一个就已足以改天换地,自己偏偏遇到两个,
实是人生幸事。

  他刚想到这里,突然又想到,如果自己没有遇到她,不被她强奸,能和亲人
一起幸褔生活到老,岂不是更幸运?

  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流出血泪,呼吸微微粗重,以手抚胸,只怕那心会悲愤
碎裂,来不及报仇雪恨。

  天有二月,人间又有二名最佳美人,凝视半晌,终于有一美人敛去怒容,轻
柔笑道:「任你伶牙俐齿,也难逃今日败局。美人图空间与二十四桥已渐重合,
此地亦将由我掌控,倒看你能逃到哪里去!」

  她气质与对方相似,都有些清冷之意,玉骨冰肌,即使二千年修练亦无法改
变。

  但她的气质之中,却多了极度的妩媚风流,二千年沉淀,早已是妖媚入骨,
满身的媚骨,诱人至极,天下无可及者,与对方的玉洁冰清形成鲜明对昭一。

  她此言一出,天空新出明月光芒大作,带着中心处的晶莹月宫,桂花玉树,
向着原月移去。

  原有的一轮明月光芒清寒,将万道寒光洒向大地,却终究抵挡不住新一轮明
月的接近,渐渐被它的光芒吞噬,融入到月华之中。

  两轮明月合而为一,皎洁的寒光洒向下方,媚灵身沐月华,更显气质飘逸妩
媚,隐有出尘之意,长袖轻拂,傲然而立。

  殷雪霏终于露出震骇之意,喃喃低吟道:「怎么会如此!这样的空间……」

  她本是掌控修仙界的强大女修,中土最强者之首,自然极为识货。

  美人图的空间法则,她现在能够体会得到,虽然未看到里面的无尽山川,也
能猜出几分。

  上古之时,或有太极图、山河社稷图,但那都是古仙异宝,早已成为绝响,
只存在于传说之中。

  现在竟然有人能够造出类似的异宝,实是震天撼地的绝大威能,单以此宝而
论,就等于是另建了一个世界,与现实世界可相对而立。

  更令人惊骇的是,这法宝居然还能借助二十四桥强大法力,将两个空间合而
为一,虽然只在二十四桥法力所及的百里范围内勉强做到这一步,但也足以震惊
天下了。

  她茫然仰望,默默感受着空间中的法力流动,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井底之蛙,
竟然将二十四桥当成天下第一法宝,只以为了解此宝奥秘后就能扫平修仙界,却
没有想到世间竟有隐藏法宝,远远超过它,甚至还能借法宝之力控制二十四桥。

  她身受重伤,毒力发散周身,单是一个二十四桥的法力,她就已抵挡不住,
更何况二十四桥与异度空间合而为一,此战更无一毫胜算。

  明月之下,清丽美人幽幽叹息,凝目深深望着那边的妩媚美人和清纯女孩,
身形突然消失在月光中,只留下淡淡光点,如雪如雾,飘散在这缠绵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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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香踪何处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明月之下,一名清丽纯洁女孩漫步
而行,罗裙随风轻轻飘动,口中喃喃念诵着这两句诗,清澈目光四面扫视,寻找
着那吹箫玉人。

  虽然玉人香踪已杳,伊山近却知道,殷雪霏是无法逃出这二十四桥的范围之
内。

  现在此宝的法力覆盖范围已与美人图空间相重合,彼此都有对方空间特性,
以媚灵的控制之力,她绝对无法脱逃。

  「何处?」这才是重点,他要走遍此地,到处寻找玉人,直到将她逮到,教
她吹箫为止。

  他漫步走过一座座的小桥,手持玉箫,轻柔吹奏,吮舔着箫口上面残留的香
甜味道,回忆着美人身上幽香,心绪复杂难平。

  他在月下漫步,走了许久许久,将二十余座玉桥都走遍,寻找着伊人香踪。

  终于,在最后一座小桥上,他看到美丽伊人昂然俏立桥心,背对他站着,月
光洒在她的身上,一身的清冷孤寂之意,颇具诗情,令他的心也不由得感觉阵阵
凄清。

  「宫主,原来你在这里……」伊山近幽幽叹息,看着那身材纤美修长的绝色
仙子,胸中如火如冰,相互冲击,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

  清丽仙子转过身来,如画娇颜一片平静,似已将生死置于度外,见他来了,
反倒轻轻一笑,淡然道:「清雅,你好,你好!」

  长袖飘然挥出,万点光芒从袖中飞出,漫入空间。

  清风涌起,渐渐增强,最终狂风大作,吹得漫天乌云涌起,将天空明月都遮
住了。

  漫天风云涌起,呼啸之声弥漫天地。乌云之中,大雪飘飘落下,向着大地覆
盖而去。

  风雪布满天下,冰寒刺骨。而在风雪之中的清丽女孩,纱裙随风狂乱飘荡,
纤细身体不住地颤抖,心也坠入冰窖之中,望着面前聚起风雪的美丽仙子,心神
震颤,恍如回到了百年前被人轮奸时的悲惨一刻。

  那时他的心,也如此冰冷,几乎被冻成冰块。即使经历多年,也未能暖热。

  鹅毛大雪布满天地,飘然落到他的身边,无数光点如雪如雾,击打在他的身
上,每一点落下,都让他的身体迅速消失,在肌肤上出现一个小小的坑洞。

  淫雪霏霏,化为万点寒光,不停地腐蚀着他的身体,让他衣衫破碎,露出了
纯洁胴体,暴露在曾奸淫过他的高贵仙子眼中。

  一丝不挂的伊山近站在漫天风雪之中,唇边露出无奈微笑,无数光点落在身
上,身体迅速缩小,消失在雪雾之中。

  最终,他的身体只剩下最后一个器官,却是藏在腹中的鸡鸡,因为外部身体
都已化尽,让它从腹中出现,暴露在清纯仙子的眼中。

  殷雪霏重伤惨白的玉颊升起淡淡红晕,却勇敢地直视它,美目中光芒闪动,
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叭」的一声轻响,粗硬笔直的肉棒跌落玉桥上面,被雪雾光点紧紧包裹其
中。

  灿烂光芒从雪球中射出,突然发出轰然震响,雪球被里面暴射出的光芒震得
四面飘散,如汤泼雪般,霎时消失不见。

  肉棒大放光明,灿然生辉,耀得纯洁仙子眼睛发花。

  她勇敢地瞪大美目,紧咬樱唇凝视着它,清楚地看到有两颗小小的睪丸从肉
棒根部生长出来,迅速长大,化为正常大小,垂在肉棒后面。

  肉棒飘飞起来,浮在空中,笔直地指向她绝色美丽的玉颜,就像弓弩般将她
逼住,马眼中彷佛随时会射出利箭来一般。

  紧接着,伊山近的身体也从肉棒后渐渐生长出来,一丝不挂地站在冰蟾宫主
面前,唇边带着淡淡微笑,眼中却充满悲愤屈辱,看着眼前美人,想起当年被轮
奸之恨,几乎悲愤得流出血泪。

  不知何时,天空中乌云散去,明月依旧当空而照,将皎洁光芒射向下方。

  这月光彷佛丝带,柔柔地缠绕在殷雪霏身周,将她的玉体彻底缠绕起来,再
无法挣脱。

  天地之间,布满强大法力,积聚在殷雪霏身边,将她压得不能动弹。

  殷雪霏绝望地轻叹一声,鲈膝闭目,束手待毙。

  刚才的一击,她已是耗尽所有残存灵力,既然那样还不能除掉这个化名混入
冰蟾宫的贼子,那就只能叹息天地亡我下的非战之罪了。

  美人盘膝坐于玉桥之上,娇躯纤细柔弱,隐约颤抖,令人生怜。

  天地不仁,毫无怜意地将道道月光缠绕在她的身上,将她的玉体缚得结结实
实,手臂无法动弹,只能任人宰割。

  伊山近漫步走过去,看着眼前玉人,已盘坐不动,身体周围缠满丝线,放射
出清冷光芒,更衬得她容颜美丽,没有半点烟火之气。

  可就是这样的美丽女子、世外仙家,竟然做下那等恶事,强奸蹂躏了他,还
在奸死之后将他弃尸于地,想起来就让他心中滴血,痛不欲生。

  多年来的痛苦煎熬,今天终于到了雪恨之日!

  想到这里,伊山近眼中不由得渗出泪珠,慌忙又举手擦掉,不让自己的软弱
暴露在仇人眼前。

  但他泪珠滴落之声还是引起殷雪霏的注意,睁开美目,幽幽地看着他。

  她心中曾经清丽纯洁的女孩,此时却是一丝不挂,挺立着巨大的肉棒,昂然
站在她的面前。

  已经现出了男儿身的伊山近,清丽柔弱已经荡然无存,反倒多了几分阳刚之
气,英俊潇洒,令人眩目。

  只有他身上的纯洁反倒依旧,即使被人轮奸了三年,又经历了这么多事,依
然是真纯如旧。

  月华洒在他的身上,让他的肌肤渐渐化为洁白,如皎洁月光一般。

  月光渗入肌肤,向下蔓延,甚至来到胯间,让肉棒上面的肉色尽去,化为纯
洁玉色,如玉箫一般,挺立在美人面前。

  殷雪霏却顾不得注意它的肉色变化,早已是骇得连闭目都忘了,不敢置信地
看着眼前的英俊男孩,喃喃低叫道:「不!」

  她再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身为傲视天下的元婴期强者,掌控最大仙宗的强大
仙子,竟然要受这样的侮辱折磨,被一个小小的孩童所辱!

  但她的愤怒尖叫一声都还没传出,就看那胯间玉箫向前一顶,圆润箫头顶开
温软樱唇,向着里面狠插进去!

  她呼叫时微张的樱唇,恰好为玉箫留住了缝隙,龟头强行顶开雪白贝齿,插
入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里面,顶上了柔滑香舌,狠狠一棒戳在咽喉上面,用力戳
进了纯洁娇嫩的食道之中!

  美人嫩喉,紧窄适度,柔滑美妙,紧夹着肉棒,将香津甜唾染在肉箫上面。

  殷雪霏悲愤的泪水已经奔流下来,愤怒地仰天怒视着伊山近,心碎肠断。

  身为掌控天下的强大仙子,受到如此耻辱,真的是不如死了才好。

  伊山近的脸上却有着与她相同的悲愤,在被她轮奸之后,不仅容貌变得和她
相似,就连表情也像了几分。

  「为什么,为什么要轮奸我!」伊山近悲愤咬牙,颤声低呼,虎目中已满含
热泪。

  「你们都是世外仙子,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为什么偏偏要奸我!难道你们
真的修仙修成心理变态,一心要干没人干过的纯洁小男孩,喜欢吃童子鸡吗?」

  童子鸡一出,伊山近忍不住悲愤流泪,奋力吸了一下鼻涕,含恨道:「我再
怎么没有力量,年龄幼小,到底也是个男人,你们做了这种事,让我以后怎么做
人!」

  他平抑了一下心情,忍痛道:「当然,托你的褔,我以后不用做人了!我的
亲人邻居都死得干干净净,我还要做什么人!」

  「这些日子,我就是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一心想的就是怎么报仇雪恨!宫
主宫主,我最伟大的宫主啊!竟然也有这一天,让我得到你,让你跪在我身下,
在二十四桥之上替我吹箫!」

  殷雪霏悲愤的泪水在眼中不住地打转,虽然坚强地想要止住眼泪,却还是和
他同时流出热泪,心中一片烈火焚烧,几乎将她彻底燃尽。

  伊山近的声音,她已经听不清楚,彷佛是从远处飘渺传来,传入耳中,却无
法入心。

  她也想挣扎反抗,一口咬下他的鸡鸡,可是月华如水,化为捆仙宝绳,将她
牢牢缚住,身上的灵力被月索不停地吸取,半点不留,更没办法抵抗反击。

  这月华之索还不停动弹,甚至将她提起,变换姿势,勒着她的玉腿逼她改为
跪姿,屈辱地跪在小小男孩的胯下,深含肉棒,感受着龟头顶入嫩喉的触感。咽
喉被巨箫撑得大大的,恶心欲呕,偏又一点力量都发不出来,只有娇嫩仙喉按照
原有紧窄度量,不停收缩、压榨着它的头部,给予凌辱自己的人以强烈快感。

  二十四桥毕竟是此前世问第一古宝,威力之强,即使元婴中期的女修也无法
反抗。

  掌控最大仙宗的美丽仙子,最终也只能屈辱地跪在男人胯下,在二十四桥上
默默吹箫。

  伊山近的手已经伸到她蚝首上面,紧紧抓住青丝,拚命晃动着她,粗大玉箫
在美人樱唇中疯狂抽插,磨擦着湿润口腔,柔滑香舌,在嫩喉食道中顶进顶出,
干得高傲仙子呃呃低吟,美目中不断流出悲愤泪水,玉体剧烈颤抖,已然是痛不
欲生。

  曾被轮奸的男孩,同样不断流着悲愤泪水,肉棒插在绝美玉颜中央,疯狂大
干,心神已经彻底沉入到当年被轮奸之时,她曾骑在自己脸上,逼迫自己舔吮嫩
穴,喝下蜜汁,用此香甜美味,强行拉着未通仙术的自己达到辟谷境界。

  想到这里,伊山近心碎肠断,肉棒彷佛当年被她蜜道紧夹狂吸之时,再也忍
耐不住,在纯洁仙喉中疯狂暴跳起来,大力喷射着滚烫精液,直接灌入到美人胃
管之中。

  「呜呜呜呜!」孤傲仙子忍不住琼鼻哼呜,泪水狂涌而出,流到樱唇肉棒上
面,品箫已达极致,甚至将箫中液体都吸了下去。

  月光如水,洒于玉桥,桥上玉人吹箫美态,于迷雾涌起之时,宛如梦幻。

  伊山近虎躯一震再震,不停乱震,想着当年之事,忍不住痛哭失声,身体剧
烈,被轮奸时的悲愤绝望又回到了心中,让他恍如又变成了那个无力反抗奸淫的
小小男孩。

  巨大玉箫从美人口中抽出,可怜的小男孩痛苦地倒在地上,缩成一团,泪水
滚滚而下,洒落长桥。

  桥上玉石,晶莹洁白,就如当年他被轮奸时曾用的床铺相同。这让他心中痛
苦悲伤,神魂迷惘,甚至怀疑那变态仙子将洞府中的玉石撬下来,做成了这座小
桥。

  但他终究不再是任人奸淫的小小孩童,现在他已经是得成金丹大道的高阶修
士,于修仙界也是强者之一,愤然绝望中,还是忍痛爬了起来,跪在美人身前,
凝视着她,眼睛拚命瞪大,努力观察她这百年来的变化。

  她还是那么美丽,绝丽容姿傲视天下,甚至还变得年轻了一点,脸上的高傲
丝毫未变,只是淫荡之色尽去,与当年奸淫他时截然不同。

  她身上的庞大力量,他现在能够更清楚地感觉到。毕竟那时身无仙术,不能
得知,现在却能感应到,她确实是天下最强修士之一,比那破冰盟五强者还要强
悍多倍,除了海流门的玉仙子,再无人能与她相比。

  如果她起了坏心,再要强奸蹂躏他,纵然他是金丹期高阶修士,仍然也只有
挺鸡挨奸的分。

  但是,现在主客易位,主动权操于他手,再也不用躺在下面,被动挨奸了!

  多年来的夙愿,达成就在此时!

  伊山近的眼中射出熊熊怒火,奋力扑上去,拚命张大嘴唇,狂猛地吻在樱唇
上面!

  那些精液,都已灌入食道,喂入仙胃,再不能对他的狂吻造成干扰。美丽仙
子的高傲香舌被他强行吮入口中,大力啮咬吸吮,拚命舔弄,甚至还将她咬出血
来。

  淡淡的仙血味道,如同当年处女落红,味道丝毫无差。伊山近突然间泪水狂
涌,心酸至极,想起自己多年经历,长久奋斗,终于也有今日!

  美丽仙子温软娇躯,被他拚命地抱在怀里,用力极大,彷佛要揉碎一般。而
她的温软樱唇,柔滑香舌,被他拚命舔吻,翻来覆去地狂吻舔弄,到处都沾染上
了他的口水。

  她甜美至极的纯洁津液,也被他狂吮入口,细细品味着咽下去,只觉滋味美
妙,一如当年淫穴蜜汁。

  丁香小舌也被他强吮入口,拚命地吸吮着,拉得她舌根痛楚,不由得自主地
发出呜咽哼呜,听上去很是娇美柔弱。

  幽幽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柔媚至极的绝美仙子踏着月色,轻轻走来,站在
他的身后,柔声轻叹道:「不过是个吻罢了,真的这么重要吗?」

  伊山近放开湿滑口腔中的美妙小舌,松口让她把香舌缩回去,抬起头来,看
着现任冰蟾宫主,依旧是美丽如玉,完美至极,却多出一分凄美柔弱,让他心中
征服感大起,想到今天终于能征服她,不由得悲喜交加,泪珠滚滚。

  「谁说不重要,她从前强奸我的时候,从来都不肯吻我,这明显就是拿我当
玩物!做性玩具的滋味,你可知道有多痛苦?」

  伊山近含泪呻吟,苦涩地回答着身后的前任冰蟾宫主,伸手抚上酥胸,用力
揉捏柔滑玉峰,悲愤大笑道:「宫主,宫主啊!为什么这些年过去,你的乳房反
而变小,难道被人捏得你不够,倒会缩回去吗?」

  实际上,玉峰确实是高耸挺立,手感也是极好,并不能算小。但伊山近一旦
握到手中,往时的记忆毫无差错地告诉他,这对玉峰比以前稍微小了那么一点,
除非用手去摸,否则光看外表是看不出来的。

  殷雪霏被捏得清醒了一点,美目中流淌着愤怒的泪水,咬牙颤声道:「你这
该死的东西,谁强奸过你!你要杀要刚,炼魂灭神,我都不会皱一皱眉,却休想
污蔑、羞辱我!」

  「污、污蔑,羞辱?」伊山近愤然流泪,毫不退让地与她喷射着怒火的双眸
狂怒对视,颤声悲吟道:「被羞辱的,我还受得少吗?」

  「三年,三年啊!」他站起来,疯狂仰天大叫道:「我那三年,过的是什么
日子啊!天,天!作为一个男人,受到这种侮辱,我还能忍受着活下来吗!」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脸色忽红忽白,流着泪扑了上去,将高傲的强大仙子
按翻,让她趴跪在玉桥中心,高高耸起雪臀,放声嘶叫道:「看到这玉石了吗?
你从前就是在这样的玉石上面轮奸我的啊!天道循环,天理报应,就在今天,就
在今天了啊!」

  他的手伸到美人挺翘玉臀上面,月华长索自动缩退,露出圆润美臀,性感诱
人至极,手按在上面,能感觉到柔软滑嫩,一如往昔。

  「摸,摸到了!」伊山近回味着往日的手感,流着泪奋力狠撕,嗤的一声,
将她的衣服撕破,露出了雪白粉嫩的玉臀。

  在人前露出隐密臀部,殷雪霏失声惊呼,羞愤至极,恨不得将这小贼碎尸万
段。

  「还记得从前吗?你从来不肯撕破一点衣服,都是自己脱下来,自动骑上我
的!嘿,奸了我三年,穿上衣服就跑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今天撕你的衣服,
这也是你应有的报偿!」

  单是撕开她的衣服,就让伊山近兴奋狂喜,就像取得了重大成就。

  丝质内衣也被撕开,当小裤裤剥落,高傲美丽的强大仙女已经下体赤裸,露
出了粉红色的玉门,粉光玉致的美妙菊蕾。

  伊山近的手轻柔地抚摸着紧窄菊蕾,触手光滑,如雪如玉,美妙至极。

  高傲仙子窈窕性感的美丽玉体已经剧烈颤抖起来,嫌恶地怒视着伊山近,咬
牙恨道:「松手!不许碰我!」

  虽然是在说着狠话,可是菊花被人摸到,还是羞愤欲死,一头撞在地上,几
乎碰出血来。

  伊山近的泪水与她一齐奔流,哽咽低叫道:「你还记得,从前你也是不许我
碰这里的!天杀的淫妇,你只用前面来奸我,就是不用后面!你知不知道,我一
直想要干你后面,让你痛得要死,一点快乐都享受不到!」

  他仰面向天,喃喃悲吟:「你可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喜欢干后庭!许多时候
我经常会把她们的后庭当成是你的,总想着有一天能插破你的菊花,让你知道男
人的厉害!到时候,我一点快乐都不留给你,让你痛苦得要死,就像你初奸我时
的那样!」

  「可是,她们终究不是你啊……我的心总是硬不起来,干到最后,还是会让
她们享受到快乐,哪怕是菊道高潮,也要让她们品尝到……可是你就不一样,今
天你能受到的,只有被人破瓜的痛苦!」

  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清纯女仙的美妙菊花里面,被它紧紧夹住指尖,含
泪咬牙笑道:「好紧!看起来,这里还是处女吧?」

  女仙美妙胴体,柔滑似水。辟谷已有数百年时光,每天吸取天地灵力入体,
淬炼身躯,现在已经清澈晶莹,天下无比,却被他的手淫亵插入菊道,让殷雪霏
羞愤难忍,放声大叫道:「混蛋,混蛋!你怎么敢这么污蔑我!该死的狗东西,
快把手拿出去!」

  伊山近依言抽出手指,却挺起肉棒,用力顶在嫩菊上,双手抓住纤腰玉臀,
含泪欢笑:「宫主,我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今天,就让我来偿还你吧!」

  「不,不要!」殷雪霏心中突然升起强烈的恐惧,失声尖叫:「快拿出去,
不要再往里面……」

  龟头前端已经陷入娇嫩菊蕾之中,在她的嘶叫声中,突然向前猛冲,噗嗤一
声,刺透后穴,插入了天地间最纯洁的玉体之内!

  纯洁男孩伊山近,怒目圆睁,奋尽浑身力量,拚命向前狂冲,以金丹期的强
大威力,一举冲破玉关封锁,将肉棒送入菊道。

  那力量如此之大,让巨大肉棒不仅撕裂了菊蕾肉环,甚至还在冲击过程中大
力撕裂菊道,出现一道长达数寸的巨大裂口,由菊蕾一直贯穿进去,深入玉体。

  鲜血迸流而出,染红肉棒。高傲美丽的元婴期强大仙子拚命扭动娇躯,放声
痛哭,再也无法保持优雅仪态和泰然风采。

  巨棒如此之大,粗硬如玉杵,简直就像把她活活钉在地上,再也无法挣脱。

  「好紧,好紧!」伊山近喃喃低叫,泪水滚滚而落,心神彻底沉浸在复仇的
喜悦与对往昔的痛苦回忆之中,双手抓紧玉臀,胯部前后挺送,大力在染血美菊
中抽插,享受着紧窄菊道狠夹肉棒的美妙滋味。

  玉臀依旧是那样柔滑娇嫩,百年前他早就摸惯了。但菊道紧夹的滋味却是极
为新鲜,在处女鲜血的滋滑下,肉棒大力磨擦着娇嫩菊道,被它牢牢地包容在里
面,并强力收缩,彷佛要将肉棒挤成细针一样。

  这让他快感狂涌,头脑眩晕,腰部不断地前后晃动,在复仇的狂喜之中,暴
奸起美人雪臀来。

  天地之大,万物有分。下为蝼蚁,中有鸟兽,上为人类。

  人类分为不同等级,而在人类之上,又有仙家。

  仙家最高者,掌控天地,是为最强。

  而这天地间最强的掌控者,此时却如母狗般屈辱趴跪于地,高高翘起雪臀,
以父母所生的纯洁菊花取悦一个小小男孩,惨遭奸菊,扑在地上痛苦悲泣,声音
幽咽,传遍四方。

  她被男孩胯部撞击,雪臀被迫一耸一耸,承受着巨大肉棒在里面插弄的剧烈
痛楚,每一下都像龟头狠戳在心灵上,干得她仙心千疮百孔,痛不欲生。

  「很痛苦,很痛苦吗?」伊山近狂乱大干着,一边干一边悲愤低吟:「当初
我也是这样痛苦,都是你,都是你……啊,宫主,宫主啊!」

  他的狂乱大叫声,与高傲仙子的悲愤抽泣之声混在一起,在这二十四桥空间
中远远传开,到处弥漫,让空气中充满了悲伤绝望的味道。

  伊山近心中的绝望也不比被菊奸的美女更少,一下下地狂插狠干,口中胡乱
叫嚷,脑中阵阵眩晕,什么都听不到,眼中只看到仙子痛苦地转过头,美丽脸上
布满泪痕,在尖叫呻吟着什么,眼中的悲愤绝望与他类似。

  这一对悲愤的人就这样拚命地狂奸着对方,在交合中痛苦与快乐一齐涌起,
伊山近心神昏沉,自己也不知道在她的菊道中抽插了多少下,只看到晶莹血花泛
起,夹杂着真纯灵力,流上修长美腿,化出道道凄美红痕。

  几个美丽身影飘然出现,连同冰晶宫殿一齐矗立在小桥流水旁边。

  玉字房的首座,美丽冷酷的韩玉琳和孪生妹妹眼前一花,就看到这般情景,
都骇得呆了,半晌之后,血泪从美目中涌出,飘然洒落。

  她们怎么能够想象,一直高高在上,掌控仙宗的强大宫主,竟然会被人干了
后庭,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人狂奸!

  春凝也扑倒在地上,悲伤哭泣,只觉天都要塌下来一般。

  在旁边,媚灵却在咬牙冷笑,泪水也不由自主地流淌下来。

  一道光幕升起,将她们挡在后面,让交欢中的悲愤双仙再也看不到她们在旁
边,免得妨碍到他们交欢的心情。

  菊道在痛楚中不断紧夹,菊蕾肉环彷佛要将肉棒从根夹断一般。娇嫩菊道被
肉棒大力的抽插,在无数次的奸淫中终于达到颠峰,伊山近放声大吼着,拚命将
粗大肉棒插到最深处,胯部狠命贴紧滑嫩雪臀,肉棒开始狂猛暴射,将积存百年
的痛苦绝望,随着滚烫精液一同射到保持了五百多年纯洁的仙女菊道里面!

  噗噗噗一阵乱射,精液灌满菊道深处,向着美人玉体不住地灌去。殷雪霏早
已哭得嗓子都哑了,扑在地上耸臀悲泣,感觉到那男孩已经扑在自己身上,肉棒
仍在她紧夹的菊蕾里面不断跳动,显然是在进行着最后的狂射。

  狂乱的交欢声渐渐平息,只有高傲仙子忍耐的悲泣声隐约响起。伊山近昏昏
沉沉地抱住她的温软娇躯,趴在她的背上,肉棒仍在无力跳动,彷佛要将所有精
液都赠送给这奸淫了自己的仙女一样。

  许久之后,他才有力气爬起,苦笑着将她翻过身来,将脸向她的下体凑去。

  月光长索已退到双足处,扯着她修长美腿向两边分开,露出娇嫩蜜穴,在美
妙花瓣之中,依旧是一线红痕,彷如处子。

  伊山近一怔,记得当初被他干时,虽然毛发与此时一般多,可是嫩穴肉洞早
就被干得敞开,与现在截然不同。

  他转念一想,突然失笑,咬牙恨道:「原来你又练了缩阴秘法,可恨!你以
为每天练这种邪功,就能真的让自己变成处女吗?」

  每天练功,让蜜道紧缩如同处女,这种功法他听说过,并打算从媚灵那里学
来,教给两位美丽太后、一位美丽皇帝,让她们生过孩子之后,能够缩阴如常,
让他继续领略到蜜道紧缩挤压肉棒的美妙滋味。

  既然是冰蟾宫主,所知道的功法自然不少,可是也想不到她修行百年,竟然
能修成处女,这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实在可笑!

  「混蛋,淫贼!天杀的狗东西!」美丽仙子此时已花容憔悴,被他干得身软
如绵,却仍瞪大美目,悲愤怒视着这奸了自己后庭菊花、坏了自己贞操的可恨男
孩,嘶声痛骂,几乎陷入眩晕迷乱之中。

  「你还敢说我!你你你……」伊山近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咬牙将沾满精
液的大肉棒向前顶去,龟头分开娇嫩花瓣,贴在嫩穴上面,一点点陷入穴肉,只
觉仙子美穴娇嫩柔滑,让人魂飞天外。

  「从前你可没这么紧……」伊山近含泪恨道,正要多说几句,以伸张正义,
突然身后疾风涌来,笔直击向他的裸臀!

  二千年前名传天下的美丽仙子,冰蟾宫的前任主宰者,已带着一阵香风,飘
然飞来,纯洁纤美的玉手毫不避忌地摸上男孩的光屁股,奋力前推,让硕大龟头
冲破洁白娇嫩的处女膜,疯狂插进紧窄蜜道里面,嗤的一声,直没至根!

  这里的空间,本与美人图空间大半重合,媚灵在此地力量强大至极,奋力一
推,简直可移山填海,何况这小男孩的小小屁股,冰蟾宫现任宫主的一片嫩膜?

  肉棒撕裂处女花径,鲜血迸射之时,美丽至极的绝色仙子已经仰天尖叫,用
清脆悦耳的声音愤然大呼:「凌霜祖师!」

  这一声让媚灵仙心欲碎,脚下一软,也不由得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嫩穴部
位隔衣撞中他的屁股,心中狂跳不止。

  她纤美柔滑的玉手奋力按住他的裸背,撑起身子,却看到伊山近转过头,怒
瞪着她,恨道:「为什么你要动手,这是我的百年深仇,当然由我来报!」

  「我可是两千年呢!」媚灵淡淡说道,飘然从他身上爬下,抱膝坐在一边,
瞪大美目,仔细地盯着他们交合的部位狠看,彷佛少看一眼就吃了大亏一样。

  伊山近倒也不在意她的参观,反正每次交欢都有一堆美女在旁边观战,他早
被围观惯了,当下将美人雪腿架上自己肩膀,露出娇嫩蜜穴,挺胯向前,大抽大
插起来。

  殷雪霏的美腿就像他记忆中那样修长洁白,柔滑如玉。如此长腿架上肩膀,
让他的欲火也迅速被点燃,扑在她身上,狂猛抽插,兴奋至极。

  她的蜜道紧窄娇嫩,在痛楚中狂乱收缩,挤压着男孩肉棒,高傲美丽的仙子
痛楚绝望,忍不住仰天放声悲泣,痛苦得死去活来。

  即使是高高在上的仙子,在面对这种事情时,也悲痛得像凡人女孩一样。

  从她眼中流出来的泪珠,原本都化为水落在玉桥上,浸湿桥面,染得玉石洁
白湿润。现在流出来的,却是一滴滴的珍珠,洒落玉桥,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远处的光幕之后,韩玉琳和韩玉璃已经痛不欲生,以头抢地,恨不得以身
相代,免得冰蟾宫的威严受到如此残酷的凌辱。

  刚才的一幕幕,她们早就看得昏过去多次,现在看到宫主被伊山近破处,更
是满心血淋淋的,比自己被破处还要悲痛。

  她们悲愤的咒骂声向着伊山近洒去,虽然被光幕阻绝,无法传到他的耳中,
却仍拚命地痛骂着他,发泄心中悲愤委屈。

  韩玉琳本是伊山近的师父,现在嫩穴中却流淌着他的精液,子宫里也充满精
液,还吸收了许多入体,早就恨他入骨,心里还在担心害怕,只怕自己怀上他的
孩子,那就生不如死了。

  在一片骂声中,只有春凝替伊山近说话,无力地躺在地上,幽幽地道:「难
道宫主真的曾经带人欺负过师妹吗?」

  「胡说!那都是这小贼编出来的,该死的邪修,迟早有一天,要将他碎尸万
段!」韩玉琳流着清泪,怒视着外面的徒儿,自己的关门弟子,替她开玉门的事
实上的夫君,怒骂着不得她欢心的女徒,愤怒中咬得樱唇都流出了鲜血,就像殷
雪霏下面小嘴流的落红一样颜色鲜艳。

  玉桥之上,伊山近已经干得激烈至极,粗大肉棒在冰蟾宫主娇嫩蜜道中狂抽
猛插,汁液四溅,心中兴奋莫名。

  这一姿势,他从前可从来没有对冰蟾宫主采取过。总是她骑在上面强奸他,
从未让他采取主动,今天他却翻身做了主人,心中的快乐无可言喻。

  「奸回来,我一定要奸回来!」

  伊山近的大肉棒不住地飞速抽插,几乎在娇嫩蜜穴肉壁上磨破一层皮,被痛
楚花径痉挛着紧紧地夹住,磨擦力更大得令他快感狂升。

  耳边突然传来叮咚悦耳之声,伊山近一边用大肉棒狂插流泪哭泣的美丽仙子
嫩穴,一边抬头看去,却见无数晶莹剔透的明珠从美人眼中流出,洒落桥面,向
着远方滚去。

  细小的明珠在桥面上蹦跳着,滚到桥下,落入清澈碧水之中,声音清脆,宛
如飘渺仙音。

  「真好听!」伊山近神往地道,肉棒奋力一戳,直刺到子宫上,干得美人仰
天呃的一声低吟,几乎被这一棍戳晕过去。

  伊山近摸着她的柔滑雪臀,边拧边挺腰大干,含恨冷笑道:「这是处女仙泪
吧?从前你奸我的时候,流出来过,后来就没有人流了。现在我才知道,只有元
婴期或接近元婴期的女修才能流出这样的处女仙泪,别人想流都没这资本!」

  他正在欢笑,突然脸色发僵,笑声渐停,转头看向媚灵,问道:「媚灵,我
记得你说过,处女仙泪是一生一次的,是吧?」

  「是。」

  抱膝旁观的妩媚仙子面色不变,简洁地答道:「如果没有在破处前接近元婴
期,就不会有。」

  伊山近的脸色却变得越来越难看,勉强笑道:「那么说,如果修行仙法,努
力缩阴,或者能把自己重新变成处女,甚至还长出处女膜,那么处女仙泪,也会
有第二次的,是吧?」

  「不是。」

  媚灵这次更简洁,只答了两个字。

  伊山近的身体还在习惯性地挺腰狂干,肉棒不断进出凄美染血嫩穴,脸色却
已经苍白,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费力地咽着唾液,涩声道:「你是说,她这还
是第一次和男人做爱,从前从来没有和人干过,在今天之前,绝对是个处女!是
这个意思吗?」

  「是!」媚灵微启樱唇,平静地答他,美丽双眸中控制不住地现出一抹温柔
怜意。

  伊山近虎躯剧震起来,不敢置信地骇然看着自己身下的绝美仙子,瞪大眼睛
盯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美丽容颜,看着她满脸泪痕悲愤绝望的模样,粗大肉棒控
制不住地狂猛跳动,将大量精液喷射到纯洁至极、从未受过精液污染的美妙仙宫
之中。

  清纯处女承受着精液的猛烈冲击,又悲愤而又兴奋地尖叫娇喊,声音传到伊
山近耳中,如雷霆大震,让他一头扑倒在绝美仙女的修长玉体上,绝望地晕了过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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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快乐宫主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的,是吗?」伊山近一丝不挂地坐在玉桥上,抱膝遮掩
住自己沾满精液、落红的下体,双目流泪地瞪着媚灵,嘶声质问道。

  媚灵却不回答,只是仰首望月,悠悠地道:「你答应过我,要替我征服冰蟾
宫的!」

  「征服冰蟾宫,征服冰蟾宫!她们都是你的徒子徒孙,为什么一定要我去强
奸她们!」伊山近悲愤地大叫起来,怒视着这欺瞒自己的前任冰蟾宫主,心中剧
痛。

  他曾经非常信任她,即使在被女性轮奸、痛恨女性之后,对她的信任也远超
别人。

  对他来说,这极为难得,简直可以说是把她当成亲人一样了。

  可是她却辜负了他的信任,有意蒙骗他,引诱他去强奸了冰蟾宫主,最后才
发现,那竟然不是轮奸过他的女修!

  媚灵玉指轻弹,面色平静,悠然道:「齐玄机的道统,一定不能留下。她骗
了我的信任,让我将真传尽付于她,因此才有今天冰蟾宫的霸业。可是又有谁还
能记得我,为我上香祭奠?仅存的几幅图画,也被她们这些冰蟾宫的高层牢牢藏
起,不让弟子翻看,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对她们客气!」

  伊山近抬起泪眼,默默注视着她,喃喃地道:「原来,你才是真的变态!」

  在经历了二千年的痛苦煎熬之后,这曾经清纯洁白、心地善良的美丽仙子,
终于心理变态,不顾一切地疯狂复仇,就像他一样!

  「原来,我也是这样,为了报仇不惜一切,就像个疯子吗?」伊山近从媚灵
美丽双眸中看到了和自己相同的执着与疯狂,身体剧烈颤抖。

  可是想起当年的一幕幕情景,他的心就颤得更厉害。三年狂淫的奇耻大辱,
父母亲人不能相见的悲痛,如果不报,他此生还有何意义?

  「我的仇人,冰蟾宫的两个师徒,究竟在什么地方啊!」伊山近紧抱着头,
呜咽痛哭,绝望无助得像一个刚被轮奸的孩子。

  在他的对面,纯洁美丽的冰蟾宫主倒在玉桥上,美目一片茫然,像是被强奸
得失去了意识一样。

  在她的嫩穴和后庭中,都正流淌着鲜血精液,混成一团涌出,诉说着她已不
再纯洁的事实。

  伊山近悲痛欲绝的哭声传入她的耳中,漆黑的眼珠不由得动了动,眼神渐渐
变得灵活,终于开口,用嘶哑柔弱的声音说道:「我知道!」

  伊山近的哭声立即停止,抬起头来看着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彷佛要将她吞
下去一样。

  他颤抖地爬过去,小心地扶起被奸淫蹂躏的冰蟾宫主,就像在碰一个易碎的
冰人儿。

  「她们,她们在哪里,叫什么名字?」

  殷雪霏嫌恶地扭过头去,含泪不愿意看这刚刚奸辱过自己的男孩。

  可是心中积郁多年的悲愤让她无法控制,紧紧咬着贝齿,从牙缝中挤出两个
名字:「殷冰清,玉雪蓉!」

  就在说出这两个名字的时候,她已经悲愤得不能自制,处女仙泪夺眶而出,
拚命地咳嗽起来,直到咳出了血丝。

  她本来就受了极严重的内伤,一直没有时间疗养,又被伊山近按在玉石桥面
上大干,劳累过度,又受了风寒,忍不住咳血。

  莹润柔软的樱唇之中,几缕的血丝滑出,甚至还带着她服下的精液,嫣红乳
白,凄美绝艳。

  那汁液,含血带精,就如同她下面两张小嘴同时流出来的液体一样,让她的
憔悴容颜更显娇弱,楚楚可怜的模样,竟然出现在这天下第一的强者身上。

  伊山近也忍不住心生怜意,奋力将她的温软娇躯搂在怀中,含泪念道:「殷
冰清,玉雪蓉?」

  说出这两个陌生名字的时候,他忍不住浑身颤抖,心有所感,彷佛知道这两
个才是轮奸他的大仇人一样!

  修士的预感时常会很准确,耳边传来的声音也证实了这一点:「没错,就是
这两个贱人,背叛我们冰蟾宫的叛徒,给我们招来灾祸的大淫妇!」

  伊山近茫然抬起头,看到光幕消失,露出了后面脸色苍白的美丽仙子,虽然
还是一片冷漠,眼神中的痛恨却并不只是针对他而来。

  韩玉琳含泪看着给自己开玉门的关门弟子,咬紧樱唇,恨声道:「这两个贱
人,让我冰蟾宫蒙受奇耻大辱,简直都抬不起头来!到了现在,还阴魂不散,替
我们招来这样该死的敌人!」

  她眼中的怒火彷佛要将伊山近烧焦,让他不自然地缩到殷雪霏身后,以她赤
裸着下体的美妙娇躯挡住自己的裸体,以及沾满精液落红的绵软肉棒。

  「师父,是你第一次见面就想杀我啊,所以才会有报应……」伊山近嚅嗫的
道,也不想再纠缠这件事,于是赶忙追问,自己的两个破处强敌现在近况如何,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韩玉璃也跪坐在姊姊身边,赤裸着雪白玉体,纤手梳着乌黑长发,用以挡住
自己的嫣红乳头,含泪说着当年往事,你一言我一语,让曾经震惊修仙界的旧事
渐渐清晰起来。

  许多年前,冰蟾宫遭逢大难,被许多强敌欺到门上,围住玉峰不断攻打,逼
得门中弟子都无法出门,也不能接近远在江南之地的二十四桥,只能依靠古时就
布在玉峰上的阵法苦苦支撑。

  而那时冰蟾宫主殷冰清竟然不在本门,带着最心爱的弟子玉雪蓉不知逃到哪
里去了。这让本门女修都悲痛绝望,以为道统灭绝,就在眼前。

  在这危急关头,殷冰清的另一个女弟子殷雪霏挺身而出,率领众女修拚命抵
抗,每天布下阵法阻挡敌人进攻,时时的修补被破坏的仙阵,甚至还率队出击,
打乱敌人的阵脚,让他们不能肆意进攻。

  这样苦苦支撑了三年,敌人一点点地破除阵法,一座座地拔除周围的玉峰据
点,斩杀了无数女修,那个时刻,实在是冰蟾宫最为悲惨的一段日子。

  直到最后关头,敌人就要冲破防御阵法,闯入玉峰顶部,将坚守在那里的女
修统统杀尽时,失踪三年的殷冰清竟然突然出现,带着玉雪蓉一同对敌人发起了
猛烈攻击。

  三年之后,她们师徒都已功力大进,以令人惊骇的速度达到新的境界,殷冰
清甚至一举进入了大乘期,成为了传说中的至强修士,那些兀婴期的敌人在她们
的面前,就像小孩子一样软弱无力。

  风云门主被当场斩杀,神魂俱灭,其它各派元婴期修士也被残杀殆尽,丝毫
无法抵抗大乘期女修的强大法力。

  被困在峰顶一心待死的女修们绝处逢生,兴奋至极地冲杀出去,将敌人如砍
瓜切菜般大肆屠戮,而侥幸没有参战,能够在屠杀中逃掉的修士如凤毛麟角。

  事后,冰蟾宫大举反攻,一次次地在修仙界掀起腥风血雨,最终尘埃落定,
冰蟾宫取得优势,受天下仙派敬仰崇敬,与之作对的各仙派都隐藏起来,不敢与
之争锋。

  当一切事情都做完之后,冰蟾宫女修当然是大肆欢庆,可是却有人发现了一
个震天动地的大秘密,吓得所有人目瞪口呆。

  发现这秘密的人,竟然就是玉字房首座韩玉琳。

  她并不是殷冰清的十二弟子之一,按辈分来说是她的师侄,虽然实力不高,
潜行术却超越众人。

  那一天她修行潜行术回来,以潜行术来到一处僻静角落,却意外地发现殷冰
清正和弟子玉雪蓉在一起,浸在僻静山谷、清冷潭水中洗澡。

  单是洗澡倒还罢了,她们竟然抱在一起呜咽哭泣,并有亲密举动,韩玉琳看
到她们将手指插到对方蜜道里面时,都吓得快要晕过去了。

  能将手指插进去,显然已非处女。这三年里,她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韩玉琳知道事态严重,为防止被杀人灭口,悄悄地潜踪逃走,回去串联别房
首座,召集了冰蟾宫二十四房大会,质问此事。

  二十四房首座尽在,看着美人宫主面色惨白,挽起衣袖,手臂上的守宫砂果
然已经不在了。

  她的心爱弟子并未挽起衣袖,却也点头承认自己失贞,却死不肯说那个男人
是谁,对于师父失贞之事也绝口不言。

  事已至此,殷冰清再没有颜面待在冰蟾宫中,带着徒弟掩面逃走,只留下一
串泪珠,悲伤洒落在她居住了数百年的峰顶。

  冰蟾宫不能无主,于是在二十四房首座商议之后,共同推举殷雪霏作为新任
宫主,以接掌她师父的职位。

  此事是冰蟾宫最大的耻辱,从此以后严格封口,人人立誓不得外传。而别的
仙派也无从得知,偶尔有人知道冰蟾宫分裂,宫主率徒外出建立新派,却也不知
道到底是因为什么。

  在那对姊妹讲述此事的过程中,那一对裸身相依偎的男女都默然无语,尤其
是殷雪霏听着师妹们说起自己往昔的功绩,却毫不动容,只有泪珠缓缓滚落。

  伊山近默默听完,呆若木鸡,许久之后才涩声道:「她们,她们逃到哪里去
了?」

  话一出口,他就已经知道了答案,想起自己曾在海上遇到的美丽佳人,心中
又酸又苦,几乎要喷出血来。

  怪不得她的眼睛那么大而美丽,看上去那么熟悉,此时他真的明白了。

  果然,他那好心的师父紧咬贝齿,愤然道:「东海之上,海流门!」

  那正是玉仙子所在门派。既然她在海上建立了海流门,那么她的师父想必也
不会远了。

  伊山近茫然的目光落在媚灵脸上,喃喃道:「可是她的气质,虽然蒙着面,
也不会改变那么多,除非……」

  他突然身体大震,终于明白,为什么玉雪蓉蒙上面纱之后,气质如此酷似媚
灵了。

  那海流门是双修门派,显然派中美女,人人都有媚术在身。

  玉雪蓉本是出身冰蟾宫,气质自然清冷孤傲,一如媚灵当年。可是后来修习
了双修之术,妩媚气息满身,亦如现在的媚灵,两种气质混在一起,酷似媚灵也
就很正常了。

  从前伊山近和她交欢时,她的气质还未彻底改变,清冷孤傲的气质即使在她
最淫荡的时候也会散发出来,而这百年之后,变的不仅是他,就连她们也都大有
改变,相见不识,实是人生恨事。

  「双修门派……这一百多年,她又奸杀多少小男孩了?」伊山近喃喃说着,
脸色惨白,缓缓地倒下去,脸贴着冰冷地面,灼热泪水带着无尽恨意,滚落在那
纯洁晶莹的玉石之上。

  「为什么会弄错?」伊山近仰天躺在明月之中,茫然问道。

  二十四桥,上应二十四诸天,威力强大,在与美人图重合后,即使元婴期的
至强女修也能收入图中,无法逃脱。

  媚灵跪坐在他身边,幽幽地道:「气质相似,容貌彷佛,认不清也正常。」

  伊山近木然转头,呆呆看着自己的师父、师叔,依然是一丝不挂,赤裸着雪
白玉体跪坐在桂树之下,其中一个正恨恨地瞪着他。

  那两位美丽仙子,身材、容貌、气质完全相同,即使他在她们身上干了这么
久也会弄错。唯一的差别,只是其中一个会恶狠狠地怒视他而已。

  伊山近含泪苦笑,涩声道:「师父她们是孪生姊妹,长得当然一样,我认不
清谁下手刺杀我,倒也罢了。可是宫主和她师父又不是孪生姊妹,只不过是姑侄
而已,为什么也会这么相似,简直就像当年的殷冰清一样?」

  殷雪霏原本是殷冰清亲哥哥的女儿,后来被她收为弟子,斩断尘缘,入山修
仙,终成大器,成为了天下至强女修,执掌冰蟾宫,威震当世。

  可是现在,她却受她姑母、师父的拖累,被男孩困于此图,此时木然跪坐在
他身边,清澈泪水默默流淌,三张小嘴静静流出精液,里面都还带着三处不同源
的血丝。

  看到她的模样,伊山近忽然感觉到她就像百年前被轮奸的自己一样,心脏不
由得剧烈痛楚起来。

  媚灵幽幽答道:「冰蟾宫的法诀修行起来,气质会渐渐变化。她们姑侄本来
就容貌相似,又是师徒,所修法门完全相同,气质渐渐变得一模一样,是理所当
然的事。」

  姑侄容貌相似至此,气质又完全相伺,对她们和伊山近来说,都是一件极为
不幸之事。

  不远处的韩玉琳冷笑道:「即使是我们姊妹,小时候也胖瘦高矮不同,有些
差别。直到后来拜入冰蟾宫,一同修行,才渐渐变得毫无差别,谁都认不出来。
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吗?」

  伊山近恍若未闻,只是静静地看着被奸得精神恍惚的美丽宫主,喃喃说道:
「父债子债,母债女偿,没有子女的,就师债徒偿,姑债侄偿……这是天经地义
的事……」

  虽如此说,可是为什么眼里还会默默流出热泪,就像被奸者一样?

  他在冰蟾宫中,虽然是矢志复仇,从无真心,可是宫中待他最好的师长,正
是至高无上的冰蟾宫主,所有女弟子的偶像。

  她的美丽温柔,清纯慈爱,都让他心生迷恋。有的时候,甚至会害怕自己爱
上了当年强奸自己的仇人。

  他的箫艺,都是她传授的,那时她对他的温柔爱护,没有丝毫掺假,让他忍
不住对她动情,在爱恋与仇恨之中,痛苦煎熬。

  可到最后,他却教授她另一种形式的吹箫之术,虽然没有教得太好,但这样
的报答,难道就是应该做的吗?

  「姑债侄偿啊……」伊山近喃喃低吟,却忍不住伸手搂住纯洁仙子修长完美
的温软玉体,将她紧紧地揽在怀中,低下头,凝视着她清丽容颜,唇渐渐地向着
她微显苍白的樱唇接近。

  媚灵凝视着这一幕,心中突地一跳,站起来幽幽地道:「公子,不要忘了,
你答应过我的,要征服整个冰蟾宫!」

  伊山近的身体微微颤抖,却不回话,只是低下头,将唇轻轻地印在那两片温
软樱唇上面。

  这一吻,却是尽情而为,温柔体贴,与这美丽仙子交换着口中津液,甚至将
她的香舌含到口中吮吸,再将自己的舌头吐过去,在樱桃小嘴里面上下舔弄,让
洁净樱口里面到处布满他的口水。

  韩玉琳早在一旁看得怒火熊熊,正要出声喝骂,朱唇微启,却突然被法力封
住了口,只是用力张嘴,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蜜吻许久,殷雪霏终于渐渐清醒,含泪看着眼前这熟悉的俊美面容,愤然狠
咬他的舌头,不想再和他进行这样肮脏的口水交流活动。

  伊山近从她口中缓缓退出舌尖,细细品味着口齿留香,清冽香甜犹如甘泉花
蜜,心里突然想到:「她的姑母,口中味道也是这样的吗?」

  想到那率徒轮奸自己的玉人,心中又如火焚烧,纷乱不已。

  「海流门在什么地方?」伊山近转头问道。

  韩玉琳忽然发觉自己又能说话了,冷笑道:「想去找死吗?就在东海上面,
你到处走走,就能碰到了!」

  韩玉璃比她那无良姊姊态度好一点,柔顺垂首,说出了海流门的位置。

  其实这百年以来,海流门与冰蟾宫一直处于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开始时,
东海上也有些散修门派,被过海龙袭击,纷纷逃散,或是表示臣服,将本派依附
于海流门之下。

  冰蟾宫也派人去找过海流门,很冷漠地告诉那两个本门叛徒,以后不许来中
土大地,否则冰蟾宫与她们战斗到底!

  殷冰清和玉雪蓉默默忍受了原有门派的侮辱,和冰蟾宫划分了势力范围,誓
言绝不侵占冰蟾宫的地盘,只在海上行走。

  虽然向冰蟾宫低了头,但她们实力强横,天下无比,自然有人知道。于是又
有各海外修仙家族前来依附,派遣本族弟子拜入玉雪蓉门下,逐渐建立起一个实
力庞大的门派。

  她一边说,一边抬眼偷看伊山近,心里怦怦乱跳:「他会去海上,找师伯、
师姊她们报仇吗?根本不可能成功吧……可是如果他输了,我们又会怎么样,永
生永世留在这个空间吗?」

  伊山近想起在海上遇到玉雪蓉,明显对他产生了兴趣,还邀请他加入双修门
派,进行双修,不由得慨叹。

  「她认出我了吗?应该不会,我变得这么小,容貌也变了……她应该只是想
要老牛哨嫩草,尝尝童子鸡的味道吧?」想到这里,五内如焚:「这一百年,她
到底吃了多少只童子鸡?奸了多少,杀了多少,活活奸死的又有多少?」

  他越想越是悲愤,不由得虎目含泪,狠狠咬牙,已下了投奔海流门伺机报仇
的决断。

  伊山近在思考之时,有时怀里抱着美女,双手就会乱摸,现在又下意识地摸
到殷雪霏的身上。

  执掌仙宫的美丽仙子,被禁制压在身上,无法反抗,只能紧紧咬住樱唇,含
泪忍耐。

  可是伊山近的手越来越放肆,她的上身还穿着华美丝衣,也被他伸手进去,
握住了柔滑乳房。

  触手绵软,挺拔而充满弹性,滑嫩异常。伊山近双手握住玉乳来回揉捏,想
到悲愤处,不由得大力捏弄,在雪白美乳上面留下红红指痕。

  纵然是天下最强仙子,此时也只有含泪忍受淫辱,却被他来回乱摸,弄得身
体发热,破裂痛楚的下体嫩穴里面也微微酥痒起来。

  伊山近悲愤地下定决心要投入海流门时,双手狠拧,将可怜宫主的娇嫩乳头
狠狠捏扁,殷雪霏终于忍耐不住,发出轻微哼鸣,玉颜一片赤红,羞愤交加。

  「啊!」伊山近这才回过神来,慌忙缩手,正犹豫着该怎么办才好,突然看
到她美丽眼中一抹绯红,心中一动:「宫主是想要……」

  即使她满眼羞愤泪水,也掩不住那深藏的一丝欲火,伊山近忽然心念一动,
浑身大震:「宫主几百年来苦守的贞操被我强行夺取,而且是我误会了她,冰蟾
宫不是轮奸小男孩的淫亵之所,只有她的姑母才会那样淫荡……」

  「现在事已至此,她的处女膜就算长上,也不是原装,骗得了别人,骗不了
自己!再说我也不能放她回去,可是留她在这里,她会很伤心……从前她对我那
么好,结果现在……对了,我知道了,我也得对她好才行,就从现在开始,让她
高兴吧!」

  他立即伸手去脱她的衣服,清冷仙子又开始奋力抵抗,可是这里本是他的空
间,又有二十四桥的法力镇压着她,直累得娇喘吁吁,还是抵挡不住他的力量,
被拔得干干净净,含羞缩成一团。

  她美丽的胴体,完美迷人,酥胸高耸,蜂腰隆臀,让伊山近看得发呆,除了
情欲涌起之外,又有些伤心,这身材和她的姑母实在是太像了!

  唯一微有差别的地方,是她的美乳比殷冰清稍小一些,却也雪白嫣红,柔滑
粉嫩,诱人至极。

  伊山近让她躺在月心处,自己伏下身去,轻柔吻吮娇嫩乳头,大口含住柔滑
玉乳,舌尖在嫣红乳头上轻柔拨弄,温柔吮吸着它。

  他的另一只手也伸上去摸着美人玉乳,肆意玩弄着她的酥胸,捏弄乳房,轻
咬乳头,以他历经万战的调情手法,挑逗着美人的情欲。

  身材修长的美丽仙子,俏脸越来越红,拚命咬紧樱唇,可是琼鼻中还是忍不
住发出阵阵销魂哼鸣,被舔弄得魂飞天外。

  可是被一个小男孩如此玩弄身体,她的自尊让她无法忍受这种行为,尤其是
被伊山近骗得这么惨,一直都只含恨咬唇不肯理他,苦苦支撑着不让自己发出太
大的声音。

  伊山近的吻不只落在酥胸上面,还上下游移,吻过她的樱唇玉颊,舌尖温柔
舔弄,让她的绝美玉颜被舔得到处都是口水。

  修长雪颈,被他轻柔吻舔,柔滑香肩上布满他的吻痕。他的唇舌上下游走,
向着她的娇躯周身舔吻而去。

  他的手轻挥,就有疾风涌起,将她身上的精液、落红都卷入风中,旋转着飘
向那边的美丽师父,噗的一声强行灌入樱桃小嘴,让她骇然瞪大美目,不由自主
地悲愤咽下。

  不管怎么说,草菅人命总是她的不对,伊山近没有杀她,多给她吃些好东西
以示尊师重道也是应该的。

  按理说的话,殷雪霏也是负管理不严之责,她下手屠戮各门派也从不手软,
这样说起来,倒也是成王败寇,相比那些神魂俱灭的可怜修士,她的命运倒也不
算太惨了。

  清理过后,美丽宫主性感美体变得愈发洁净。伊山近一边吻着她雪白柔滑、
完美无瑕的玉体,一边默默回忆她待自己的温柔关爱,再对比自己干她后庭、嫩
穴时的粗暴,心中愈发难过。

  彷佛是为弥补自己的粗暴一般,伊山近的动作越发轻柔,细细地舔遍她的玉
体,让那完美的仙子玉体到处都抹上了他的口水。

  每到一处,他都仔细观察体会,回忆着百年前那美人的身体,深刻在记忆中
的一幕幕画面。

  可是结果却发现,她的美妙胴体与她姑母无一处不像,简直是难以分辨,这
让他心中忿忿,无法压制三年被淫的悲愤,动作渐渐粗暴起来。

  完美仙子高高翘起雪臀,趴跪于地,被他伏在柔滑玉臀上面轻柔舔弄,牙齿
轻咬玉臀光滑肌肤,在上面留下淡淡的齿痕。

  殷雪霏感受着来自臀上的舔吮,湿滑的舌头在光滑玉臀上舔来舔去,不禁羞
得面红耳赤。

  伊山近如此细心温柔的体贴,她也能感觉得到,渐渐有舒适之感。可是被他
骗、奸,前庭后穴都被他那样粗暴开苞,仙心早就痛苦碎裂,哪是这么简单就能
被抚慰好的?

  当她正在咬唇含泪、悲叹身世之时,突然后庭菊花上面,有柔滑舌尖舔过,
碰触到撕裂伤处,让她不由得失声叫了起来。

  那种感觉,既痛且爽,还有些舒服,她的叫声清脆悦耳,隐约还带着愉悦和
欲望,声音一出口,她自己的脸就羞红了。

  伊山近抱着美人玉臀,在美妙菊花上面轻柔舔弄,怀念着刚才她紧窄菊道给
自己带来的快感,一时有些痴了。

  绝美仙子数百年来餐风饮露,久经灵力淬炼之体,清澈晶莹,每一处都是纯
洁至极,菊花也是美妙诱人,柔滑娇嫩,舌尖舔进去,品尝到仙子处女菊血的滋
味,却是有着淡淡的清香,纯洁灵力掺杂在仙血之中,味道更让人喜悦。

  殷雪霏以淫靡姿势高举雪臀,已无力挣扎,脸贴明月,越来越红,拚命不让
自己发出舒服的哼鸣声,可是后庭菊花的舒服感觉,不停地袭来,让她心神不由
得迷醉。

  从前她对伊山近好,是想让这清丽女孩能够继承冰蟾宫的道统,可没有想过
让他舔吮自己后庭,让自己如此羞惭地舒服来报恩。

  如果没有别人在,她或者还能尽情享受那种舒适滋味,可是现在玉字房的两
个首座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她脸上舒服的表情,还有满脸红晕被她们看去,这
让她一想到就羞赧无地。

  在她活活羞死之前,伊山近宽宏大量地停下了舔吮美味仙菊的工作,将清澈
纯洁的仙子性感玉体翻过来,分开修长美腿,脸埋在娇嫩花瓣上面,开始兴奋地
舔弄起初破瓜的嫩穴来。

  这里也同样被疾风扫去了精液落红,清理干净。伊山近的脸埋在乌黑细毛中
间,被几根仙毛穿入仙鼻,几乎要打出喷嚏,却又强忍住,埋头细细舔弄起花瓣
中的美妙嫩穴,甚至将舌尖探到里面去。

  一百年前,他曾对殷冰清说过:「你的毛真多!」

  然后,他就被她残暴地强奸了。

  今天他已经学乖,不会再对她的嫡亲侄女说这种话,只是埋头苦干,一门心
思猛舔,湿滑舌尖插入娇嫩穴肉,大肆插弄,一下下地舌奸着敏感嫩穴。

  这舌尖并不像肉棒那样粗大,不会撑裂嫩穴,而且刺激也强,快感不断地从
仙子下体涌起,让高贵威严的冰蟾宫主不由得玉体颤抖,哆哆嗦嗦地流出了羞惭
的泪珠。

  这里本是美人图的空间,任何人进入此地,都会按照体质不同而变得有些淫
荡,只是有人轻些,有人重些。

  媚灵与冰蟾宫有不共戴天之仇,又有着修行媚功带来的恶趣味,当然不会放
过她,悄悄地已经在她身上做了手脚,让她变得极为敏感,更哪堪伊山近如此纯
熟舌法,只觉快感如潮水般奔涌而来,简直让她无法抵挡。

  百年之前,伊山近在她姑母身上锻炼出来的绝妙舌功大肆用到了她的身上,
三年时间内毫不间断、已成本能的舔弄本领哪里是初经人事的处女能够抵挡的,
殷雪霏虽然法力高强,傲视天下,却终究只是个黄花闺女,第一次被人奸淫就碰
到这样的毒舌,不由得痛苦兴奋,下体嫩穴不断颤抖,心中升起不祥预感,再怎
么拚命咬舌也无法止住快感刺激对自己的巨大影响。

  就在伊山近狂舔无数次,甚至用舌尖灵力刺激可怜的娇嫩阴蒂时,身世悲惨
的美丽宫主终于忍不住仰天尖叫,玉体剧烈震颤,一股阴精从蜜道中喷射而出,
喷得伊山近满脸都是。

  这快感如潮水奔涌,而伊山近的舌尖一直插在嫩穴里面不肯拔出,她的高潮
更是无休无止,羞惭兴奋的泪水如蜜汁般不断流淌,汨汨流到明月之上。

  她被破除处女的时间还短,精液的力量还没有传达到仙躯每一角落,处女仙
泪从晶莹美目中流出,颗颗洒落在明月上面,发出清脆声响,混在纯洁仙子的淫
声浪叫之中,更显悦耳淫靡。

  无尽的高潮之中,殷雪霏一直飘浮在极乐世界,直到这世界终于破碎,她回
到了现实之中,含泪看着那张熟悉的俊美面庞上的兴奋笑意,不由得掩面大哭,
羞得无颜见人。

  可是她敏感的冰肌玉肤还是能够感觉到,这个比自己小上几百岁的小小男孩
已经骑上了自己的纯洁身体,还将那粗硬肉棒顶在嫩穴上面,轻轻揉弄,进行着
很明显的暗示。

  想到刚才被肉棒撕裂嫩穴、花径的痛苦,即使是威严的美丽宫主也不禁恐惧
颤抖,表现得就像一个普通的凡间处女一样。

  可是龟头顶在穴口嫩肉上面,一下下地轻揉,让她还未消退的高潮快感又再
涌起,不禁轻轻低吟一声,也说不清是痛苦畏惧,还是兴奋快乐。

  伊山近却从中听到了邀请之意,也不再犹豫,奋力沉腰,将粗大肉棒再次顶
进美人嫩穴深处!

  冰蟾宫主痛苦地尖叫一声,破裂流血的紧窄花径蜜道被磨擦得痛楚不堪,不
由得痉挛抽搐,紧紧地箍束住男孩肉棒,肉壁与肉棒表面紧密相贴,蜜汁阴精大
肆抹到了肉棒上面。

  伊山近抱住她修长完美的胴体,轻柔吻住樱桃小乳尖,腰部挺动,温柔奸淫
着她,肉棒在嫩穴蜜道里面缓缓抽插,感受着湿滑花径紧夹肉棒的美妙触感,想
起从前和她相处吹箫的温馨时刻,不由得痴了。

  「要是初夜就一直痛苦的话,会留下心理阴影的,就像我的经历一样……一
定得让宫主快乐才行,就把这个当作对她温柔关心、教我吹箫的报答吧!」

  伊山近既下定决心,就按计划动作起来,趴在她嫩滑完美的性感仙躯上面,
温柔插弄,双手还在她的乳头、阴蒂上揉捏,抚摸大腿内侧,弄得她娇喘吁吁,
被他高超的调情手法干得差点要昏过去。

  她努力不让自己享受这性爱的快乐,可是却不由自主地迷醉于快感之中,渐
渐地沉沦。

  伊山近的交欢手段,温柔地施展在美丽宫主身上,粗大肉棒在蜜道中插弄速
度渐渐加快,在纯美肉壁上磨擦的快感也不停地加强,让美人再怎么咬紧樱唇,
也驱散不了那醉人的畅美快感。

  虽然身体充满愉悦快感,她的泪水却仍无休无止,悲愤想道:「都是那两个
贱人,才让我冰蟾宫蒙受奇耻大辱,前后足有两次!」

  前后两代冰蟾宫主都失了贞操,这确实是冰蟾宫从未有过的耻辱,足以让所
有仙子都无颜面对历代祖师。

  虽然殷冰清是她的师父,可是当年弃冰蟾宫而去的行为,在她清澈心灵中留
下深深的伤痕,即使在清修之时也会成为她的心魔,让她不能踏入元婴后期的至
高境界,一直屈居于玉雪蓉之下。

  百年来,她就像伊山近一样痛恨着那两个本门叛徒,即使她们是师父、师妹
也一样。现在一边感受着那根大肉棒在娇嫩蜜道中的抽插,一边想象同一根肉棒
曾插入师父、师妹的淫荡下体里面,想象中的画面简直要让她悲愤得疯掉。

  她泪眼朦胧,静静地看着正压在自己纯洁身体上面、和自己交欢做爱的小小
男孩,面容是那么稚嫩,带着几分天真的稚气,颇有几分像她,让她忍不住心生
怜爱,即使是在最痛恨他的时候,也压抑不住心底那抹母性的温情。

  可就是这样的小孩子,师父和师妹她们也不肯放过,就在一个阴暗角落强行
逼奸了他,据他和凌霜祖师对话,这样的奸淫足足进行了三年!

  她只被奸了半天,就痛不欲生了,这小孩子被成熟有力的师父、师妹轮奸三
年,那又该是如何的痛苦?

  想到这里,仙心不禁悲伤,突然之间,似乎不那么痛恨他了。

  「都是那两个贱人的错……所以你才把我当成了她们啊……」

  美丽仙子默默流着清泪,樱唇中忍不住发出轻声娇吟,在神魂迷惘之中,不
由自主地哼鸣出声,将这话隐约带出来。

  虽然听不太清楚,伊山近却也猜出了她的意思,不由得流出感动的泪水,更
是感激大干,肉棒狂猛在尊贵宫主蜜道中大力抽插,以此作为对她的报答。

  强烈的快感传入仙心,飞速抽插的肉棒上还有灵力流动,刺激着娇嫩肉壁,
男孩指尖捏揉着仙子阴蒂和乳头,让她领会到另一种人生真谛,终于忍受不住愈
来愈强烈的快感刺激,仰天悲吟尖叫,放声痛哭。

  在湿滑蜜道中无数次的狂猛磨擦之后,伊山近也达到了高潮,颤抖地抱紧他
敬爱的宫主,将粗大肉棒狠命地插到最深处,龟头刺入仙宫,大肆跳动起来,将
滚烫的精液混合着一腔情意,尽都灌入美丽仙子的纯洁子宫里面。

  这样的喷射冲击更让冰蟾宫主无法自持,仰天悲吟尖叫,用力地颤声嘶喊:
「去报仇吧!不要放过那两个叛徒,让她们罪有应得!」在喊出对嫡亲姑母的诅
咒之后,深受打击的纯洁仙子终于心力交瘁,敞閞仙宫接纳着金丹期男孩的滚烫
仙精,在极乐的高潮中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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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碎丹失心

  「你已经失去了本心!」

  伊山近驾云飞行,怅惘迷乱的脑中轰然响起这句话来,却不知是谁在对自己
说话。

  许久之后,他才渐渐清醒,明白了那句话却是自己对自己说的。

  修士的预感又一次发作,他知道自己失了本心,碎丹迟早会发生,无可逃避
了。

  「怎么办,如果能找回本心,就能恢复修为吗?」伊山近喃喃地诉说着,却
不知该说给谁听。

  他现在已经离开了江南,继续飞行。

  二十四桥百里区域之内,遍布迷雾,即使是五大强者也犹豫不敢进入,生怕
中了圈套,被那威力强大的法宝击成重伤,甚至神魂俱灭,那就得不偿失了。

  但他们却不知道,伊山近只以金丹期修为控制此宝,还发挥不出这么巨大的
力量来。

  但要想利用此宝潜逃倒还不难,尤其是百里范围,五大强者也守不过来,他
在迷雾中悄悄脱身而出,拚命收束灵力,潜行百里,这才松了一口气,不再顾忌
地驾云而行。

  那件法宝本已和美人图合为一体,现在更是被收入了美人图中广阔无边的空
间之中,让美人图中的世界又多了江南水乡这一美妙风景。

  原本昏倒在二十四桥上的中低阶女修也都成为了他的俘虏,一直困在二十四
桥之中,无法离开。

  此战虽然一切顺利,伊山近心中却怅惘迷乱,神志也时而变得不清醒,站在
彩云之上,却已是泪满衣襟。

  「冰蟾宫,真的是那么坏吗?强奸轮奸我的,是冰蟾宫的叛徒,因为强奸我
三年,回去以后就被她们赶走了,那冰蟾宫,应该不是一个藏污纳垢、欺负弱质
男孩的淫荡场所吧!我报复的对象是冰蟾宫,强奸了那么多女修,这样做对还是
不对?」

  「还有那几万凡间美人,虽然说这样能减缓人口增加,延长皇朝气数,可是
她们是否都心甘情愿,会不会像我被轮奸时那样的痛苦?」

  他思来想去,头都痛了,心中却愈加迷茫,得不出答案。

  「我的本心,究竟是什么?心里好乱,好乱!不能想了,我要回去,回家,
回家!」

  只有回到家里,在亲人温暖的怀抱中,才能让心情平静下来,就像他每次入
山寻仙之后,都会做的那样。

  他突然停下,脑中微有些清醒,骇然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家了。

  亲人都已不在,那些温暖的怀抱也都不存在于这个世上了。

  「当午,你在哪里?」

  他茫然四顾,仔细思索,记忆之中有一个清纯美丽的女孩,誓死追随自己,
永远都不会放弃。

  可是她现在也不在,他到处寻找过她,都没有影踪。虽然她说是觅地修练,
找寻旧日的记忆,可是天地如此广阔,灵山众多,她到底是隐藏在哪里修行,何
时才会回来呢?

  「黎丝,太后娘娘……」伊山近喃喃念诵着这两个称呼,其中一个是在心灵
空间中对他柔顺恭敬、敬之如天的山妻、另一个则是美丽慈爱,温婉如玉,一直
以温暖怀抱来包容他的美人。

  一想到她那温暖的怀抱,就像亲人的怀抱一样,伊山近的眼圈立即红了,驾
起云头,向着京城赶去。

  这里离京城不算远,至少要比凌乱野近得多,也不用担心会有美人的母亲、
祖母棒打鸳鸯,御飞剑斩他的头。

  他急切地飞行着,一心渴望着能够尽快扑到她的怀中,用她的温柔慈爱来温
暖自己心灵,让他狂乱的心可以平静下来,渐渐找回自己的本心。

  从前的皇后,现在的太后,依然是那么温柔美丽。

  她柔顺地微笑着,轻轻搂住他,将他抱在怀中,温柔吻上他的唇。

  在坤宁宫中,华丽衣裙一件件地褪去,他和她一丝不挂,亲密相拥,倒在凤
榻之上。

  温婉美丽的温玉儿,玉腹越发大了,那里面是他的孩子,是他在皇家高贵子
宫中种下的种子。

  他和他们的孩子一样,被美人抱在怀里,不由得惬意地叹息一声,将脸贴在
酥胸上,享受着这美妙的一刻。

  他将肉棒插进娇嫩蜜穴里面,感觉着那蜜道愈发紧窄,不由得担心起自己的
孩子是否能顺利出生。

  他吻着她的唇,依旧是那么香甜醉人,一如当初他强奸她之时。

  接下来,他吻过修长雪颈,含住嫣红乳头,奋力吮吸舔弄,感觉玉乳酥滑,
满满地胀在口中。

  但很快,一股甜蜜乳汁充缢在他的口腔,让他惊讶地瞪大眼睛,举目看向美
丽温婉的皇后娘娘,却看到了冰蟾宫主的脸!

  他的肉棒深深插在紧窄湿滑的蜜道里面,但已经吓得僵硬萎缩,而那美人则
是挺着大肚子,里面有着他的孩子。

  这美丽面容如此熟悉,可是他却分不清,怀了自己孩子的冰蟾宫主,究竟是
殷雪霏,还是殷冰清?

  一阵剧痛从脑中传来,伊山近仰天嘶吼,发出撕心裂肺的痛楚喊声。

  清风拂面,让他微微清醒,睁开眼睛,赫然发现自己站在彩云上面,正向京
城的方向飞去。

  现在离京城还有数百里,他还没有回到京城,也并未搂住美丽皇后,将肉棒
插进她怀孕的蜜穴里面去。刚才的一切,只是他站在彩云上面所做的一个梦。

  「心魔!」伊山近喃喃低吟,满头满身都是冷汗。

  他刚才并未修练,只是驾云而行,就突然陷入神智不清的境地,做出这样的
恶梦,显然是心魔已深,牢牢纠缠着他。

  突然之间,一阵剧烈的痛楚从脑中传出,迅速传遍周身,伊山近仰天大吼,
一颗金丹从口中喷出,浮在高空中,滴溜溜地乱转,散发出灿烂金光。

  「碎丹!」伊山近低声叫道,脸色一片惨白。

  失了本心,导致心魔丛生,碎丹是迟早的事。但他原本预料还有半年时间才
会碎丹,令功力大为退步。

  可是这次在冰蟾宫主身上受的打击如此巨大,本来以为可以一举报仇,结果
仇人还远在海上,所谓报仇雪恨,依旧只是一个泡影。

  只有找回本心,才能尽快回复功力,再去海流门,找她们讨还公道!

  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伊山近心中大痛,突然喷出一口鲜血,那颗金丹在空
中立即碎裂,化为万点金光,向着他射来。

  他的嘴依旧大张着,不停地喷出热血,金丹碎末凝成一道金箭,射入口中,
融进血脉,混着灵力疯狂奔流。

  虽然金丹重回身体,却已彻底碎裂,要重塑金丹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行。

  伊山近浑身剧痛无比,脑中也痛得失去知觉,再也无力操控彩云,一个筋斗
从云端摔落下来,翻翻滚滚,落向人间。

  彩云下面的大地,青山碧水,风景优美,令人醉于山光水色,流连忘返。

  隐密的山谷中,一名美丽佳人正蹲在山涧河流岸边,怀中还抱着一个婴儿,
正轻轻唱着歌,伸手探入清澈河水,弄了一点晶莹水珠,点在婴儿眉心,和他快
乐嬉戏,正是慈母爱子,共享天伦。

  只是相比她的身材,那孩子显得太小了些。或者应该说,她长得太过高大,
抱着这么一个小孩子,显得有点不协调。

  她的容貌美丽至极,身材也好,一对玉乳硕大丰满,性感诱人。纤腰盈盈一
握,让人担心会不会被那对巨乳坠得断掉。

  虽然她的身材比常人高上许多,却有着极美的黄金比例,再加上她满身散发
的英武之气,看上去就像女战神一样,令人赞叹敬畏。

  但这时她穿的并不是战甲,而是家常衣衫,温暖柔和。绝美面庞上也充满着
对孩儿的慈爱,柔和与刚烈的气质融合在一起,让她显得格外美丽慈祥。

  小孩子额上带着清凉水珠,被她逗得咯咯直笑,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去摸她
的玉颜。

  英武美人欢笑着,将俏脸亲昵地贴在孩子的小脸上,脸上充满着发自内心的
温情笑意。

  突然之间,变故陡起。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带着巨大的风声,重重地摔落在
河流之中,溅起大片水珠,将蹲在河边的母子溅了满头满身。

  剎那之间,佳人不及躲闪,慌忙以身遮挡,自己被洒得头脸身上都是水淋淋
的,孩子却只被淋到几滴清水,并没有受凉,只是受到惊吓,哇哇地哭了起来。

  陡遇此变,佳人不由得柳眉倒竖,含怒上前,甩出软鞭,将那个从天而降的
男人从河中拉了出来。

  那实际上并不能算是男人,看他稚嫩的面庞,未长成的身材,只能算是一个
男孩,此时正昏迷不醒,满身是水地躺在岸边,一动不动。

  看到了他的脸,英武佳人不由得面色大变,失声惊呼,一双玉臂紧紧地抱住
自己的孩子,像是生怕被人夺走一样。

  伊山近悠悠醒来,还未睁閞眼睛,就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熟悉的舒爽快感。

  他紧皱眉头,心中纷乱伤感,暗运灵力体察身体,发现自己确实已经碎丹,
从金丹期的高阶修士阶层跌落下来。

  这一落就直落至底,按照他的经验,现在的修为只在聚灵期的一层,简直是
所有修士中最差的一类。

  「没有死就算万幸了,失去的修为,就一点点修练回来吧!」伊山近也只能
这样安慰自己,缓缓睁开眼睛,想要看一看和自己交欢的女人是谁。

  这一看大出意料,他所在的地方,竟然不是美人图中,也不是二十四桥,甚
至不是皇宫和凌乱野,而是在一间石屋之中。

  「山洞还可以理解,为什么会是石屋?我怎么会到了这种地方,难道我还没
有睡醒?」

  这石屋十分宽敞,里面摆设简单,却有许多是华贵之物,像什么丝帘、毛毯
之类,墙上还挂着象牙、兽角之类的装饰物,另外也有些像是自己做的家具,手
工粗糙,让伊山近看着纳闷,不知道这算是什么风格。

  他躺在一条长凳上,上方是一个厚重结实的桌案,遮住了他向上的视线。

  骑着他的女子,身材窈窕,肌肤洁白细腻,手臂撑在桌案上面,脸被桌案挡
住,看不出来是谁,只觉得她用温暖湿润的蜜穴紧紧套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晃动
玉体,嫩滑肉壁磨擦得他肉棒极爽。

  不知道是不是他还没睡醒,总觉得这女人十分高大,比自己要高得多,简直
就像一个女巨人一样。

  她的一双玉腿也很修长健美,骑在长凳上面,可以轻易双脚站立,美腿一下
下地屈膝伸直,就这样肆意奸着他。

  当然还有另一个可能,那就是自己碎丹之后,身体也变小了,所以就觉得别
人大,自己小。

  伊山近心里一急,就想伸手看看,自己的手是不是比从前更小,可是一挣却
没有挣动,他的手被反过去绑在长凳下面,捆得结结实实,怎么也挣扎不开。

  双腿还好一些,笔直地伸在长凳上面,脚腕处也被绳索牢牢捆在凳上,连曲
腿都做不到。

  伊山近见多识广,被强奸的次数简直比别人一生做爱次数还要多,一看就明
白了,他又被强奸了!

  「喂,你是谁啊,为什么趁人睡着做这种事?」他很不爽地问,心里暗下决
心,绝不能吃这闷亏,早晚得奸回来才行,如果这女人长得不太难看的话。

  「你就是醒了我也会照做不误,这你就不用担心了!」那女人大大咧咧地回
答道,声音听上去有几分熟悉。

  她为了省力,趴在桌子上很无聊地奸着他,好借用手臂撑桌子的力量。现在
听他醒了,就把桌子推开,骑坐在他胯上,蜜道紧密包含住他整根肉棒,面对面
地看着被绑在长凳上挨奸的可怜男孩。

  这女人长得倒是不难看,甚至可以说,是一个难得的大美人,不过看在伊山
近眼里,吓得头发都竖起来了!

  「怪不得她的身体我看着眼熟,声音我听着耳熟,蜜道我插着鸡熟,原来是
她!」

  他们其实不是第一次做爱了,虽然不能算是老夫老妻,不过她的处女膜是他
干破的,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她喜欢站立姿势,于是伊山近就在血雨纷飞的战场上,站着和她
做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精液射到她的身体里面,如果不是他比较害羞,放出
迷雾遮挡两人身体的话,一定会被所有人看到他们的性器在战斗中紧贴在一起。

  后来他想把她带回去,和她试试躺着做爱的方式,可是她的义姊不太喜欢,
就把她强行抓走,棒打鸳鸯,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她。

  现在伊山近倒是躺下做爱了,可是她却骑在他身上做爱,这种姿势让他不太
爽,尤其是两只手还反绑着,凳子又那么硬,做起来很不舒服。

  「为什么强奸人家,我最恨别人强奸我了!」

  伊山近也直率地跟她说,反正她就是这样的性格,大大咧咧,直截了当,也
用不着那么多矫饰。

  他心里快速转动,努力琢磨着:「我想起来了,碎丹的时候,我从天上掉下
去,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大概是昏迷了吧。记得那时候飞到一片山脉上面,
下面都是深山老林,也不知道是什么地名。这么说,她是一直藏在这里,躲避官
府的追捕?」

  他转头看看墙上,只看到一些打猎捕鱼的器具,却没有法宝什么的,不由得
心中大定。

  随即他又想起,自己这样安心是没道理的,他现在可不是金丹期高阶修士,
只是聚灵初期一层的最低阶层修士而已,什么仙法都没法使用,恐怕连个普通人
都打不过,更不用说名震天下、猛将之才的张亦菲侠女了。

  想到这里,不由得苦起了脸,眼珠乱转,拚命琢磨该怎么逃走。

  「我也不喜欢被人强奸,你听没听说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高大美丽
的侠女毫不客气地奸淫着他,仰起蚝首畅快地叹息着,享受那根大肉棒胀满蜜道
的美妙滋味,就这样和他紧密联结在一起。

  伊山近虽然力大,可是被她高大健美的玉体骑在身上,还是压得有点难受,
挣扎了两下,一点效果都没有,只好无奈地放弃,和她斗嘴道:「既然这样,你
就不该强奸我,快把我绳子解开!」

  他身上骑着的美人双眸明亮,灿若朗星,冰肌雪肤光滑柔美,巨乳硕大得令
人震骇,嫩穴有强大的紧夹之力,让他被夹得剧爽。

  但这并不能消除被强奸的屈辱,伊山近从前被人奸惯了,现在一想起来就难
过,更不用说恶梦重温了。

  「你忘了当初是怎么强奸我的了吗?」健美诱人的绝色女侠冷冷地看着他,
沉声道:「我张亦菲做人恩怨分明,当初你奸过我,我一定要奸回来才行!」

  说着话,她奋力向下一坐,温暖蜜道彻底吞没男孩的粗大肉棒,丰满柔滑的
玉臀重重坐在他的胯间,痛得伊山近仰天大吼,差点连肠子都被她坐出来。

  「轻点!你这么沉,会要人命的!」伊山近扯着嗓子嘶声叫喊,痛得脸上肌
肉扭曲,真的差点被她的大屁股坐成内伤。

  喘了几口气,他突然想起,「奸回来」这话,好像自己从前也说过。

  张亦菲毫不客气地骑坐着他,如骑马般上下颠簸,肆意奸淫着他,以她这样
高大魁梧的健美身材,奸淫着这么一个小小男孩,简直就是暴虐和残酷,能让任
何看到这一幕的人对伊山近充满了同情和怜悯。

  可惜没有人看到,伊山近只能扯着嗓子没命地嚎叫,胯部和小腹受到一下下
的重击,肠子都快被坐断了。

  风景优美的山问一片清静,鸟叫虫鸣,一切都十分宁静怡人。

  只有山谷中、密林里的一座石屋里面传出来的惨叫声,打破了山间的寂静,
让这世外桃源,充满了血腥与残酷。

  杀猪般的叫声在石屋中响了好久好久,直到伊山近叫得眼前发黑,胯骨都要
被坐断时,残暴的强奸还未停止。

  他刚刚碎丹,身体正处在最脆弱的阶段,骨骼也变得脆了许多,内脏也一直
在隐隐作痛,却被这么一个身材魁梧的健美女郎强行用她那肌肉强健的沉重玉体
狠坐了这么多次,内脏没有被挤出来,实是一件奇事。

  相对于受害人惨烈的痛苦,强奸犯却是爽得死去活来,仰天颤声大叫,声音
清脆悦耳,却充满着身为巾帼英雄的豪迈,让人油然而生敬畏之心。

  伊山近被干得热泪盈眶,想挣扎也无法解开绳索的束缚,只能含泪忍痛,满
腔义愤地指责她:「你做下这等恶事,迟早要遭报应的!」

  「你现在就在遭报应!」张亦菲爽得放声大叫,在这空旷无人的山间,根本
不用担心别人会听到,兴奋地仰天尖叫道:「你干过多少坏事了,强奸过多少女
孩?现在就是你报应临头的时候!」

  「多、多少?」伊山近心头大震,一时有点算不清楚,心里愕然升起这个念
头:「这真的是报应?」

  回想起来的往事让他痛苦,被倒剪双手捆起来的赤裸男孩仰天悲愤狂吼道:
「我怎么会遭报应!我从一閞始就被你们这些坏女人欺负,家里都被你们害了!
你们侠女盐又是什么好人了,滥杀无辜,欺压良善,被你们害死的无辜百姓有多
少?像赵飞凤干了那么多坏事,就没有人敢管她,如果不是你们替她撑腰,她能
做下这么多坏事吗?彩凤帮害死的那么多人,你们责无旁贷!」

  美丽侠女丰满迷人的高耸酥胸快速起伏,玉手紧紧抓住他的双肩,强行骑压
着他,上下晃动与他激烈交合,被他的大肉棒在贞洁蜜道里面狂插狠干,爽得上
气不接下气地叫道:「你不用说那么多,要说无辜,你欺负的无辜有多少?」

  「我那些结义姊妹难道都是坏人,要受你那样强奸凌辱?还有其它的女孩,
一定也被你欺负得不少了,她们都是坏人吗?我今天不光要替自己报仇,还要替
我的姊妹们报仇,最后要替天行道,把你多奸几回,把所有被你欺负的女孩的仇
都替她们报回来!」

  「你,你胡说!你明明就是自己想要爽一爽,还说什么替别人报仇,就算她
们的仇报了,最后爽的不还是你吗?」伊山近气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颤声大叫
道:「那些侠女都是为虎作伥,替赵飞凤撑腰,让她干了那么多坏事,受惩罚是
应该的!还有别的女孩,别的女孩……」

  一幅幅画面突然从他的眼前掠过,那是与他有过性爱关系的美女们的模样,
让他不禁呆住了。

  「我到底欺负过多少美女了,她们真的都是罪有应得吗?」想到这里,他不
禁流汗,一个个地想起来。

  「一开始我是被强奸的,还有轮奸,那三年我可纯粹都是受害者;第二次我
也是被强奸的,还有轮奸,蜀国夫人她们姊妹实在是太淫荡了!第三次是她们的
女儿,想杀当午和我,这个杀人罪是一定要惩罚的,但她们家有权有势,为了伸
张正义,只有另换办法惩罚,我这人心慈手软,舍不得杀她们,就只好让她们知
道被欺负的痛苦,也算母债女偿,我被奸了,当然要奸回来。」

  「后来,后来还有好多美女……」

  他的心神飘荡,眼前美女容貌不断地变换,出现了自己和她们交欢的场景:
「花仙子、叶仙子……我给她们提供保护,收点费用是应该的,不然她们连命都
没有了,还说什么贞操?再说我也是需要增进实力以图复仇,和她们做爱也是无
可奈何的事,后来我不是也让她们很爽了吗?总算对得起她们了!」

  「太后娘娘,她是自己贴上来的,我算是被她奸淫了呢!皇后娘娘,她对我
那么好,怎么会一时胡涂下毒害我?这算是谋杀罪,应该判刑的,就判她挨棒肉
刑,也算正义得到伸张。她的女儿……我替她们皇家报仇雪恨,收费是应该的,
何况情孽纠缠,没法分出谁是谁非……黎家的仙女们,是她们自己做出那样的决
议,怪不得我……」

  思来想去,虽然他一贯伸张正义,可是他已经是万余人斩了,被他在体内射
入精液的美女,难道都是理所当然的吗?

  想到后来,他的头都痛了,想起冰蟾宫主殷雪霏,更是虎目含泪:「她对我
那么好,那么温柔体贴,又那么恨她的姑姑师父,还好心地教我吹箫,我却强奸
了她……可是冰蟾宫滥杀无辜,这些应该算是报应吧……」

  骑在他身上的美丽侠女健美玉体不断地起伏,蜜穴紧夹他的粗硬肉棒,上气
不接下气地叫道:「你,你这是报应!我们侠女盟就算杀人太多,业果太重,迟
早要偿还,可是你欺负了那么多女孩,早晚就该挨报应,现在就是!」

  她虽然四肢发达,为万人敌的猛将之才,头脑却也很灵活,在逃亡的这些日
子里,看了官府发出的消息,这才知道赵飞凤的部下在济州做了多少坏事,回想
往事,知道自己行侠仗义的行为也不是没有瑕疵,被官府剿灭,也是实力不济,
怨不得人。

  可是她一心想要保护的山寨中的几百名美少女,大都下落不明,这让她悲愤
难耐,后来几经调查,最终听到传言,说是那个文公子打破山寨后,就把所有美
女都搜罗一空,弄回去供自己玩弄。

  传言虽不中亦不远,张亦菲一心想去找到伊山近,把她们全都救出来,可是
整个国家都在通缉她,就算是万人敌也只能潜踪藏匿,再加上身体的问题,就住
在这荒无人烟的青山深处,由她的大姊负责给她送些日常用度。

  每当想到被伊山近在战场上强奸,她就悲愤难平,可是一想到那一幕,就忍
不住阴中发痒,夜不能寐,早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奸回来,以雪前耻。

  本来她是想着将来有机会就去京城找伊山近报仇,谁知天从人愿,他竟然从
天掉下来了,这让她不觉喜从天降,唱着家乡戏里面的戏词:「天上掉下个强奸
犯……」快乐地把他绑在长登上,不等他睡醒就毫不客气地强奸起他来。

  修长健美玉体上下晃动,蜜道狠勒肉棒,干得娇喘吁吁,爽得香汗淋漓,尖
叫声更是高亢热烈。

  「报应,这真的是我的报应吗?」伊山近忍痛挨奸,骨盆都快被她坐散了,
心中茫然想道:「从前我是一心想要报那强奸之仇的,一路走来,自己倒强奸了
这么多美女,我真的失去本心了吗?」

  他闭上眼睛,忍耐着加诸在自己身体上的痛苦快乐,仔细回忆往事,让自己
的思路一步步地明晰起来:「强奸无辜这种事是不对的,不管是强奸清纯男孩还
是强奸美女……可是,如果美女做错了,犯下了应该杀头的大罪,那么她们既然
滥杀无辜,那么用肉刑惩罚她们就不能算是强奸无辜了。我这么好心,不忍杀她
们,只加以鞭刑,她们该请吃宵夜了!」

  「如果被强奸了,当然要奸回来,这是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因果报应,天
理循环。强奸无辜的事,其实我也是做过的,既然做了也没有办法挽回,以后只
能再多奸她们几回,让她们爽了又爽,也许就不在意从前的事了!」

  「没错,我的本心,就是报仇、行善,就像我小时候的心情一样!不再强奸
无辜,对于已经做下的错事尽量弥补,抽时间多奸她们,让她们真正享受到性爱
的快乐,以此作为弥补,另外还要在各方面补偿她们,比方说让她们住更好的房
子,过更好的生活,不用为衣食等事操心,或是替她们解决掉仇敌,让她们能心
平气和,高兴起来。」

  「往者已矣,来者可追。那几万凡间美女,在人世的生活充满困苦,还要历
经战乱、瘟疫、饥荒的折磨。我就是要帮助她们跳出轮回,永不受轮回之苦,逃
脱饥馑、战乱的灾难,让她们的生活,比世上的大多数凡人都要好!如此功德,
简直渡化世人疾苦,比之神佛都不差了!」

  「做了坏事的美女,一定要惩罚,如果不杀,那么欺负她们,让她们感受到
被人欺负的痛苦,也是应该的!这样我也高兴,她们的处女元阴或是灵力什么的
也算我替天行道的报酬!」

  「我的本心,除了行善和替天行道之外,就是一定要为自己复仇!只要抽出
手来,我就到海流门去,就算实力低微,哪怕只做一个最低等的弟子,也总算是
能接近仇人,有了报仇的希望!」

  「这,就是我的本心!」想到此处,伊山近精神大振,仰起头来放声长啸,
说不出的慷慨激越。

  一念明心,本已散布周身各处的金丹碎屑随之大震,渐渐融入血脉,向着丹
田流动,隐然有凝聚之象。

  正骑着他爽歪歪的健美女郎,嫩穴蜜道被磨得剧爽,一波波快感涌来,让她
蜜汁流淌,染遍伊山近的下体,突然听到他这么一声狂啸,不由得心头大震,再
也把握不住自己,高大健美的玉体剧烈颤抖起来,蜜道痉挛抽搐,以极强的力量
收缩紧箍肉棒,几乎要把它当场勒断。

  如此强烈的刺激,让伊山近无法忍耐,肉棒在嫩穴中猛烈跳动,精液狂喷,
同时奋力挺腰,将粗大肉棒猛地插到子宫里面,大肆喷射,让滚烫的精液灌注在
这曾经溢满他宝贵元精的子宫里面。

  极乐的高潮之中,一丝内力从丹田涌起,流入肉棒,被伊山近自然而然地吸
下去,在体内流动,耳中轰然巨响,只觉自己的修为大步提升了一个层次,已达
到了聚灵期二层的高度。

  虽然这还是极低阶的修为,伊山近却已经对未来充满了信心,既然有提升的
可能,那么就有恢复旧时修为的希望。这一次,他一定要努力打好基础,认清本
心,让自己的修为稳固,一步步地踏上更高的阶段,直到有一天,能得成元婴,
将仇敌按在身下,狂猛报仇雪恨,就像自己身上这位可敬的侠女所做的那样!

  健美侠女已经在复仇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快感,甚至爽得神志不清,玉体也
狂泄阴精导致酥软无力,竟软软地扑倒在伊山近的身上,巨大的乳房当头压下,
如两座巨山般朝着他的脸猛拍下来。

  万幸的是,两座巨山只有一半拍到了他的脸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震响。

  伊山近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巨乳遮住了他整个视线,现在他真的感
觉到像是被巨山压中,如上古修士孙某、女修三圣母一样,被巨乳大山压得喘不
过气来,那感觉丝毫不比五行山、华山要来得差。

  天下第一巨乳酥软娇嫩,柔滑挺拔,富有弹性。贴在他的脸上,将鼻孔牢牢
堵住,看那样子,是想要活活闷死他了。

  他惊骇得张口大叫,微一开口,嫩滑乳头就迫不及待地钻进来,将他的小嘴
牢牢堵住。

  伊山近张口呼救,什么也叫不出来,鼻孔被堵,只能用嘴吸气,昏头昏脑地
用力一吸,却只吸到了满口汁液,散发着诱人的乳香。

  「好香,好甜!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东西?味道很熟悉的样子!」

  伊山近碎丹之后,身体需要补养,早就饿得狠了,又被她一阵狠干,在做爱
中消耗了大量精力,现在有了吃的,想也不想就大口大口地喝下去,只觉此汁味
道美妙,而且熟悉诱人,让他心中充满了对往事的怀念。

  只是这往事太久,已经记不太清了,直到他快要喝饱了,才猛然醒悟,这味
道原来就是小时候吃过的奶水滋味!

  伊山近羞怒交加,拚命挣扎,可是却禁不住肚饿嘴馋,仍旧用力吮吸天下第
一美乳,大口地喝下里面珍贵的乳汁。

  张亦菲爽得哼哼唧唧,蜜道夹紧他射精后依然坚硬的肉棒,玉乳紧贴在他的
脸上,被他含吮舔吸,快感从上下一齐涌来,让她蜜道痉挛紧缩,又狠勒了肉棒
几下。

  伊山近本是修士,可是现在修为大降,虽然能用皮肤毛孔吸收空气,可是时
问长了,还是憋得要死,痛苦地闷哼,几乎要被她活活奸死了。

  「怎么办,难道我的命运最终是要被奸杀?快,快起来,要闷死了!」他在
心里狂吼,可是身体缺氧无力,动弹不得。

  就在快晕过去的时候,一阵婴儿的哭声救了他的命。

  几乎爽晕的张亦菲一听到这阵哭声,立即清醒过来,奋力撑着酥软玉体站起
来,抬起健美修长的玉腿,从伊山近头上迈过去,肉棒也随之湿淋淋地从美人嫩
穴中抽出,流下了许多悲伤的液体,洒在身上。

  伊山近头晕目眩地不断喘息,看着她走进里间,过一会抱了一个孩子出来,
又骑到他的身上,温暖湿润的蜜道毫不客气地吞没了他坚挺的肉棒,就这样怡然
自得地坐在他的身上,只是亲密交合,并没有太多磨擦。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伊山近羞愤地扭动着身体,颤声指责:「让孩
子看到,你让他怎么想?」

  「他还小呢,过几天就会忘了!」张亦菲满不在意地将孩子贴上乳房,骑坐
在他的裸体上面开始哺乳,却是心胸坦荡,毫无顾虑。

  那婴儿含住乳头,快乐地吮吸乳汁,同时黑漆漆的眼珠灵活转动,好奇地看
着自己母亲骑着的小男孩。

  身为大哥哥的伊山近害羞地拚命缩紧身体,看着这对慈母爱子,眩晕地想:
「这小孩吸的是右乳,我刚才吸的是她左边的乳房……嗯,味道真好……」

  他轻舔嘴唇,正回味时,张亦菲却爽朗地欢笑,大手一挥,豪爽大方地道:
「反正悇这小子也吃不完,弄得我胸口总是胀胀的,以后多余的就给你吃吧!反
正除了你之外,也没有谁配跟他抢奶吃!」

  「这怎么好意思……」伊山近很羞涩地婉转谦让,突然虎躯一震,瞪大眼睛
失声叫道:「你怎么会有乳汁……难道说,这孩子是你生的?」

  他颤抖地转过头,看着那婴儿充满好奇的小脸,从那上面,看到了十分熟悉
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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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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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海流门,中土少有人知的双修门派,实力却极为强大,占据大片海域,门中
美女如云,分为三个派别。男女双修,女女双修,纯修;却都跟随门主学艺。

  而创立此派的祖师,却是前任的冰蟾宫主和她的爱徒。伊山近忍辱负重,拜
在仇人门下,意图寻机复仇,却在门派入口处的大石上看到一首诗,不由大恸,
仰天喷血晕去。
***********************************

            第一章 正义侠女采花时

  青山绿水,风景秀丽,宛如图画。

  树木葱郁,花草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清泉从山顶上流淌下来,汇成小河,浩
浩荡荡地向山下奔流。

  在这美妙的画面之中,有一家三口,正在河边草地上共享天伦,其乐融融。

  美丽慈爱的母亲抱着婴儿,让他贴在自己右乳上吸吮乳汁,另一个小男孩则
坐在草地上,努力张大嘴吸住她丰满酥滑的左乳,大口大口地吞下美味乳汁。

  除了那婴儿之外,男孩和高大女郎都是一丝不挂,由那身材魁梧的健美女子
骑坐在他身上,温暖蜜道吞没了他的粗大肉棒,一耸一耸的以湿润肉壁摩擦着肉
棒,给予双方强烈的快感。

  伊山近默默吃着自己的东西,却是头晕目眩,至今不敢相信自己面对的一切
是真的:「怎么会有这种事,媚灵不是说过修习双修功法的修士只有亿万分之一
的成功怀孕机率吗?难道说她修习的内功和我的双修功法很合适,恰好配合,容
易生孩子?」

  不过算一算,他现在也不知道做爱几万次了,有这么一次成功机率,倒也不
算高。

  至于皇家三美人的怀孕,那是跟毒药有关,只能算是特例。只有张亦菲替他
生下孩子这件事,才真正是碰巧。

  他转过头,一边咣吸美味乳汁,一边紧盯着那个和自己一起吃奶的婴儿,看
到他正骨碌碌地转动着大眼睛,好奇地盯着自己,父子俩各据一乳近距离对视,
让他心中不由得羞惭,暗自祈祷:「好孩子,快点把这事忘掉吧,你长大以后若
是还记得,为父的脸可就要丢尽了!」

  眼前这孩子是在战场上孕育的,那时他将精液射到站着的美丽女侠子宫里,
谁知道竟然让她怀孕了,真是出乎意料。

  喝了半天,总算把今天的定量喝完了,伊山近肚子胀鼓鼓的,打着饱嗝问:
「贤妻,以后能不能不要这样喂奶啊?会教坏小孩子的!」

  「谁是你贤妻!」张亦菲一拳砸在他头上,打得他眼冒金星:「别搞错了,
你是俘虏、性奴,现在是你进报应的时候,让你也尝尝被人强奸的滋味!」

  「性奴?怎么用这么侮辱人的词汇……」伊山近低声嘀咕着,又怀着一线希
望问道:「现在我已经尝过滋味了,什么时候放我走啊?」

  「等你还清血债的时候!」

  高大美丽的侠女奋力暴奸着这小小男孩,蜜道紧密收缩,以强大的力量压榨
着他的肉棒,逼得他无奈地吐出精液,才高潮颤抖,娇喘着扑在他身上,享受美
妙的高潮余韵。

  等休息够了,她就从伊山近身上爬起来,去打猎捕鱼、做饭洗衣,家事都是
由她操持,简直就像世上最贤惠能干的妻子。

  「身体真好……」

  伊山近被捆在树上,看着刚才还泄得玉腿发软的健美女郎又精神十足地追着
一只黑熊跑进森林,不由得羡慕地低声赞叹。

  除了绳子之外,他身上还被点了穴道,让他四肢无力。本来这对修士是没什
么用的,不过现在他刚刚碎丹,伤势未愈,加上修为极低,一时也解不开,只能
无奈地默默体会着血脉凝滞无法活动的感觉。

  他坐在草地上,双手被绑在一棵小树上,身边就是他的儿子,正在草地上爬
来爬去,一副活泼可爱的模样。

  伊山近百无聊赖地盯着他的小脸,越看越喜欢。

  那孩子的容貌就像他小时候一样,完全遗传了他的血统,和那两个轮奸他的
女子没有什么相似之处,倒是有些像孩子的母亲,万人敌的美丽女将。

  「我怎么会和她有孩子呢?真是做梦都想不到!」伊山近出神地想了一会,
又想起她刚才说的话,不由得暗叹:「还清血债?要是一辈子都还不清,是不是
一直要留在这里以肉身祗债啊?」

  想也没用,反正张亦菲是不会放他走的,于是伊山近只好闭目修炼,希望尽
快恢复修为,能够早日逃出这座淫窟。

  刚才张亦菲暴奸他的时候,他趁她高潮晕眩,小心地用肉棒吸取她的内力,
没有被她发觉,现在正好可以一点点地炼化。

  从前在战场上替她破处时,他也吸过她的内力,后来她隐居修行,又把内力
练回来许多,只是还不及从前,现在主要是靠着天生神力来打猎、建筑石屋,做
各种粗重的事情。

  这内力本来就是在低阶时最有效,到了高阶再炼化内力就没什么大用了。现
在他的修为已趺到最底,正好可以用这方法来恢复修为,只要记住把握本心就可
以了。

  他闭上眼睛,一丝不挂地盘坐于地,默默练功,一点点地运行美人通过肉棒
传过来的内力,在丹田内九转炼化为灵力,充溢在自己的经脉之中。

  这样做已经有几天了,碎裂的金丹遍布经脉,对他的修行有着很大的帮助,
现在已经到了突破的关头。

  小孩子在草地上爬行着,好奇地看着旁边的男孩,直到他的身上隐约散发出
光芒,才不由得用小手捂住眼睛,以避开那眩目的光华。

  等到他放下小手,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父亲时,那容貌稚嫩的男孩已经
满脸喜色地缓缓收功,光华也渐渐隐去。

  通过炼化美人那充沛的内力,他的实力已经增长到了聚灵期三层,而碎裂的
金丹又再度向丹田聚去,有重新凝聚的迹象。

  第二次修炼比开始时要容易得多了,毕竟他对修行早有经验,而体内被打散
的庞大灵力只要聚集起来,就有冲破关口的希望。

  他东张西望,正想找机会逃脱,美人却扛着一只巨大的黑熊回来了。

  那熊高大魁梧,身材粗重,却被她毫不费力地扛在肩上,看得伊山近不由得
打颤,对于她现在的战力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她独自去追黑熊,倒也不怕有什么猛兽冲进来祸害伊山近和她的孩子,实是
她的义姐在石屋周围布下阵法,阻挡猛兽的进入。

  这一门派的阵法和伊山近从前学的不太一样,一时也看不出来有何不同,张
亦菲身上有仙符可用,他却没有,要强行破阵而出还有些困难。

  对于张亦菲的强大战力,伊山近不觉得自己以低阶三层的修为能够打败她,
只好暗自思忖:「先在这里住下来吧,还可以多吸她一点内力来增强实力,等将
来修为足够强大,能打开美人图的时候,再想逃走的事。」

  其实在这里住着还算不错,不用干活就有饭吃,什么工作都可以交给美女去
干,除了每天不能穿衣服,还要被她逼奸……

  想到这里,伊山近不由得伤心,只能屈辱地把泪水咽下去,安慰自己:「算
了,她现在这么生气,被她奸上几回,消消气就好了……」

  烤熊肉的香味从那边飘了过来,伊山近不由得嘴偻,可是却知道自己是没份
吃的。

  这些天,她不管打到什么猎物,都是很自私地独自享用,好保持奶水充足,
让她的儿子能够吃饱。

  可是她的乳房那么大,天下第一巨乳里面蕴含的乳汁多得可怕,那婴儿是吃
不光的,她又不想胀得难受,就逼着伊山近吃下去,吸光之后就舒服多了。

  虽然乳汁很美味,让他能够回忆小时候的温馨时光,可是总吃这个还是觉得
不太好,让他感觉自己的牙都快长不稳了——一个总吃奶的家伙,要牙干什么?

  正在长吁短叹之时,高大健美的女郎突然走过来,解开他手上的绳索,将一
个烤熊掌塞给他,这让他大吃一惊,瞪大眼睛问:「这是给我的?」

  张亦菲也不说什么,自己走到一边,坐在火堆前烤起熊肉来。

  伊山近感动得热泪盈眶,抓住熊掌大啃起来,只觉这熊掌如此美味,比自己
在皇宫里面吃到的都要好吃。

  「想不到她烤肉的手艺这么好,做家事也干净利落,也许当老婆是个合适人
选,如果她能不要总是强奸我就好了!」

  刚吃完熊掌,他还没来得及洗手,美人就走过来将他按在地上,熟练地骑上
了他,用湿润蜜穴吞没了他饱经蹂躏的大肉棒。

  伊山近倒也习惯了,刚刚吃饱了饭,做此饭后活动也算不错,何况就算不想
做饭后活动她也不答应,只好闭上眼睛,忍痛承受着她的奸淫。

  「她以为这是对我的报复,是在替天行道,看起来我们的道不太一样。」伊
山近胡思乱想着,耳边突然听到一声惊讶的大叫。

  「啊!」这声音简直跟惨叫差不多了,伊山近慌忙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美丽
女子正站在不远处,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

  那女子年约三十,容貌倒是一等一的美丽,身材也是性感火辣,只是面笼寒
霜,眉头紧蹙,一副标准老处女郁郁寡欢的模样。

  她不仅容貌看上去极美,气势也颇为宏大,浑身散发着英武刚烈气质,在悲
愤之中灵力外泄,完美玉体隐约散发出冰寒光芒,抬起玉手颤抖地指向伊山近,
嘶声地叫道:「你这混帐东西,该死的小畜生!你怎么会在这里的?还敢和我三
妹……」

  「你以为我想啊!」伊山近在惊讶之后,转为悲愤的大叫起来:「看不出我
是被强迫的吗!」

  他瞪大眼睛盯着她,对于这样的会面也烦为惊讶。

  「怎么她看上去比从前瘦了好多?不过倒是显得更漂亮了,一张瓜子脸挺顺
眼的,看起来逃亡的生活不太好过,她也吃了不少苦吧?」

  激烈交合的动作停了下来,一向爽朗大方的张亦菲脸上现出一片羞红,随手
抓起身边的衣服,挡在自己身前,忸怩道:「大姐,你要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陈秋雁气得浑身发抖,整个人像筛糠一样,过了半天,才能勉强说话:「三
妹!你这是在干什么,怎么和这小商生搞在一起了!难道你忘了二妹、四妹她们
的仇恨了吗!」

  「我,我就是为了报仇才把他留下来的啊!」张亦菲慌忙辩解,红透双颊偷
看伊山近一眼后道:「我这些天一直在……欺负折磨他,逼问姐妹们的下落,可
他就是不说,我怎么折磨他也没有用。」

  看着义姐悲怒双眸,她心绪大乱,一时忘了从伊山近身上爬起来,依然稳稳
地坐在他的胯间,感觉着整根插入她体内的大肉棒在湿滑娇嫩的蜜道里面吓得跳
动,这弄得她更是娇喘吁吁,心中乱跳。

  她下意识地用强悍有力的嫩穴紧勒肉棒,勒得肉棒根部痛楚,几乎断掉,就
像在用这种方式来表明自己所说的是真话一样。

  「你这算是折磨吗?」美貌大侠女翻着白眼,几乎要被这妹妹的逻辑当场气
死:「怎么我看他一脸享受的样子!」

  「谁、谁、谁享受了?」

  听到这样的污蔑,正在忍受鸡痛的伊山近立即羞愤地大叫起来,气得脸都红
了,和陈秋雁怒目对视,就像两只斗鸡一样。

  陈秋雁玉体乱颤,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会见到这样的场景,悲愤填胸,口中几
乎喷出血来。

  上次和伊山近见面,是在侠女盟山寨被攻破之时,他当着自己的面强奸几名
义妹,还和拼死屡战中的三妹站立交欢,她在救张亦菲时,不小心吃了他射在空
中的精液,现在还时常作呕,常常吃过饭又跑出去呕吐,害得她师父以为她怀孕
了,恼怒地将她逐出了她们所在的仙家门派。

  现在她之所以这么瘦,都是拜他所赐!

  虽然师父网开一面,没有废除她的仙法修为和武功,但按门规逐她出师门,
对她也是强烈的打击。这些天她在外面到处活动,暗中招集旧部,希望能够恢复
侠女盟的势力,却一直不顺利,早就怒火填胸,现在看到他舒舒服服地躺在地上
和自己义妹交合,哪里还忍得住,上前一把就将义妹揪了起来。

  张亦菲一向跟她说真话,她也相信义妹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报仇,可是她却不
认同这种方式,更无法看到他们激烈相奸的模样。

  看着那根湿淋淋的大肉棒从义妹蜜道里面拔出来,上面沾满了精液蜜汁,陈
秋雁一阵剧烈作呕,之后抓起伊山近奋力一甩,将他甩到了河流中。

  「砰」的一声,水花四溅,伊山近手软脚软地还未曹爬起,陈秋雁就已跳到
水里,踩在他的背上,一阵暴踹,踹得他胸腹搅痛,张开嘴哇哇呕吐,把刚吃的
熊掌都吐到了河中。

  陈秋雁也是一阵作呕,和他一起呕吐到河里,被那精液味道熏得差点将肠子
都吐出来。

  透过泪光,看着涂涂流淌的河水将污物都冲走,包括他肉棒上面沾染的精液
蜜汁,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惨白着脸提起他的身子乱晃,让他的下体在水里胡乱
涮了两下,冲得更干净一些。

  伊山近被重重丢在岸上,摔得七荤八素,还没来得及爬起,脊背就被一只玉
足踩上,让他连翻身都做不到。

  陈秋雁怒容满面,手举一根皮鞭,厉声尖叫:「混帐、畜生、杂种!快说,
我二妹她们在哪里?」

  伊山近想起她说的那个杀人越货、满手血腥的变态侠女,咬牙不肯说话,只
听啪的一声,痛得他浑身乱颤,几乎当场晕去。

  染血的皮鞭重重落在他的背上,一鞭下去就是一道血槽,血肉从身上翻起,
看上去很是凄惨。

  陈秋雁怒目圆睁,举鞭狠命地抽在他的身上,鞭如雨下,痛得伊山近死去活
来,只觉这些天被她义妹轮奸都没有这么痛苦过。

  他的脊背、臀部都被乱鞭打得血肉模糊,鞭梢还划过两条大腿中间,重重地
扫在辜丸上面,痛得他更是嘶声惨嚎,再怎么也忍受不住命根子上的痛苦煎熬。

  「快说,我二妹她们在哪里!」陈秋雁咬牙怒吼,挥出乱鞭如雨,打得他鲜
血淋漓,痛入心肺。

  「如果没你们这些家伙替她拄腰,她怎么会做出那么多坏事,滥杀无辜!」
伊山近仰头大叫,心中想道:「对她们的惩罚是对的!可惜还不够重,应该再多
加刑!」

  陈秋雁疯狂地嘶吼起来,沾满血肉的皮鞭紧紧勒在伊山近的脖颈上,猛地一
用力,就想把他的颈骨折断。

  一阵疾风涌来,高大倩影一闪,来到他们身边,奋力一推,将陈秋雁推到一
边,从她手中强行夺过伊山近,紧紧搂在怀里,看着他满身血肉模糊的惨状,心
痛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她只是因为害羞去屋里穿了件衣服,伊山近就被她的大姐打成这样,让她忍
不住痛悔难过。

  「你让开,我要杀了他!」陈秋雁双目尽赤,厉吼声震动耳膜。

  「他要是死了,我们到哪里去找二姐她们?」

  陈秋雁这才稍微清醒,咬牙道:「好,我不杀他,你把他交给我,我一定让
他把实话都说出来!」

  衣衫不整的高大美人却紧紧抱着他不肯撒手,毫不退让地盯着义姐,叫道:
「大姐请回吧,这事我自有主张!」

  「你!」陈秋雁气得说不出话来,眼睛鼓了两鼓,恨声道:「你最好想明白
了,他是我们的敌人,淫辱姐妹们的淫贼,你不要真的把他当成老公了!」

  她目光一扫,冷冷地盯着不远处草地上爬动的健壮婴儿,咬牙恨道:「早就
跟你说过把那个孽种做掉,你偏要生下来!你要是还把我当大姐,就把这两个孽
种都杀了,我们豪侠之人,连这点决心都下不了吗?」

  张亦菲听得眼睛都红了,瞪大美目狠狠盯着她,陈秋雁恼怒地一挥手,转身
退去,驾着空行棱飞上天空,消失在山峰那边。

  伊山近被打得半死不活,无力地依偎在她宽大温暖的怀抱中,脸贴着如山般
的温软玉乳,奄奄一息地道:「是你救了我……」

  张亦菲哼了一声,嘴硬道:「我只是不想让孩子看到他父亲在他眼前被杀,
你要是不把我二姐她们交出来,下次我就把你交给大姐,哪怕她把你千刀万剐,
我也不管了!」

  本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张三女侠,现在看伊山近满身是血的模样,心里也不禁
打颤,不敢再威逼他说出赵飞凤等人下落,而去取了金创药,让他趴在草地上,
在他的背臀上涂抹。

  她的手虽然大而有力,却很柔滑温暖,在背上敷药的动作很温柔,让伊山近
大感舒服,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美丽侠女的温暖玉手从他背上抚过,又去摸他的屁股,看着他稚嫩健美的裸
体,心中的欲火渐渐燃烧起来,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到他胯下,摸上了他的卵蛋。

  伊山近痛得嘶了一声,却是刚才被鞭梢打到蛋皮,阴囊上有破皮处。

  张亦菲也看得心疼,忙拿此金创药敷在阴囊上面,连肉棒上也抹了一点。

  虽然是敷好了药,侠女温柔玉手却握着阳具舍不得撒手,摸了又摸,感觉自
己身体发热,下体渐渐发痒,终于忍耐不住,随手将伊山近抱起来,玉手将肉棒
套弄硬了,就向自己下体贴去。

  伊山近正睡得迷迷糊糊,趴在她的温暖怀抱里,脸贴着柔滑玉山,龟头被葱
指牵引,突然插入温暖湿润的蜜洞里面,被她轻推臀部,嗤地插了进去。

  高大美丽的侠女抱着一个稚嫩男孩,昂然立于河边,就这样站着与他交合,
紧窄有力的嫩穴蜜道大力压榨可怜男孩的小肉棒,让它越变越大,直到顶上饥渴
的子宫。

  伊山近在半睡半醒间感觉龟头顶到子宫,睁眼转头看看一旁草地上爬行玩耍
的可爱孩儿,想到自己的孩子就是在这子宫里面孕育的,心中生出复杂的情感。

  绝色美人抓紧他的腰臀,前后晃动着让大肉棒在湿润蜜道里面抽插,肉棒与
嫩滑肉壁摩擦,快感潮涌而起,两个人都是剧爽,张亦菲更是淫水潺潺,从蜜道
里面流出,染满肉棒。

  伊山近双手颤抖地抱紧玉人健美的胴体,牙齿轻咬侠女乳头,幽幽叹息道:
「你,你又强奸我……我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也不肯让我休息一下,怎么你
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这档子事?」

  张亦菲被他说得脸红,哼了一声,驳斥道:「你是俘虏,难道还想有什么更
好的待遇吗?我义姐、义妹都被你给欺负了,我不好好欺负你,又怎么对得起她
们!」

  话虽如此说,她还是怜惜伊山近被打得腰臀伤痕累累,不再像从前那样骑在
他身上暴奸可怜男孩,却又舍不得肉棒插入蜜道的强烈快感,于是就站着和他交
合,双手推着男孩瘦小的臀部,让肉棒一下下地插进自己饥渴的蜜道里面,摩擦
得娇嫩肉壁快感狂升,汁液流淌,兴奋得头上都要冒出烟来。

  光着身子站在河边有些闷,于是英武美丽的张三侠女就抱着男孩在草地上漫
步而行,双手不断地推拉着他的臀部,就这样一边走一边奸着他,虽然干得修长
玉腿发软,却还是勇敢地支撑住了,坚强地漫步草地上。

  伊山近大口含住酥滑玉乳,抬目看着她美丽容颜上的绯红振奋之色,暗叹一
声,回想起自己从前也喜欢这样抱着美女边走边干,就像那位温婉美丽的皇后娘
娘,也曾被自己这样强奸,把她成熟性感的玉体托在手中满宫乱走,粗大肉棒不
断地在她生出新皇和公主们的蜜道里面狂插猛抽,干得她淫水潺潺,羞惭欲死。

  今天自己也被人托着边走边奸,也许真的是报应。

  想到这里,伊山近不由虎目含泪,狠狠一口咬住如山般的酥滑雪业、巨乳,
虎臀奋力向前一挺,粗大肉棒狠命地向着高大英武美人蜜穴插进去,愤怒地将精
液狂射到威武雅壮的子宫最深处。

  幽静深山之中,清澈见底、涂涂流淌的清凉河流里,一对俊美男女正在水中
激烈狠干,直干得水花四溅,哗哗响个不停。

  他们的容貌都俊美绝伦,堪称天生一对,令人钦羡,可是身材却相差很多,
一个高大健美至极,如女战神般的美丽英武;另一个却是稚嫩孩童,被成熟魁梧
的性感美女骑在水里狠干,情景显得极为残忍惨烈。

  当然伊山近也不再只是被动挨奸,在美丽女将下坐之时,他也挺起臀部向上
狂顶,让肉棒用力插到嫩穴最深处,和自己孩子的母亲猛干不休。

  陈秋雁既然知道了他的存在,绝不会善罢甘休,谁知她什么时候会来此地,
再下毒手把他干掉。

  即使不能杀了他,至少也会拆散他们两个,让他们再不能这样畅快交欢,因
此两个人心里都有干得一天是一天的急迫心情,虽然没有明说,却已有默契,整
天干得热火朝天,简直是一洌都舍不得停。

  伊山近躺在水中,清凉透骨的河水淹没了整个身体,透过晶莹清澈的水流,
看着她那美丽容颜上充满兴奋的红晕,明亮的大眼睛里面除了性爱的兴奋之外,
隐约也有不舍的情意,在水波流动之下,显得缥渺美妙,如梦如幻。

  碎丹之后,他一直没有恢复,身体虽然保持健康,却有许多仙法不能运用,
即使是低阶仙法也很难使出来,因此还是只有被逼奸的份,虽然这样被她奸得很
爽,但心里还是有些屈辱,可是又沉浸在淫欲之中无法自拔,就像所有被淫魔挑
起情欲、无法控制自己欲望的可怜受害者一样。

  头部虽然被水淹没,不能呼吸,可是修为既然已缓慢恢复,倒也能支持很长
时间,不会有爽死在水里的情况发生。张亦菲发现了这件奇事之后,就亳无顾忌
地在水中狂奸着他,寻求新奇的性爱刺激。

  「呀,你们在干什么呀!」

  耳边传来一声惊讶的娇呼让伊山近吃了一惊。转头看向岸上,透过流动的水
波,看到一个美少女站在岸边,正在掩面娇呼,害羞地透过指缝向这边偷看,目
光的焦点聚集在被强有力的侠女蜜道吞没的肉棒露在外面的那短短一截根部位置
上。

  她看起来有十七、八岁,打扮却是标准的侠女装束,一身劲装,腰悬佩剑,
身背弓箭,手中还牵着一匹高大骏马,一副英姿飒爽的模样,看起来是路过此地
的侠女,说不定还是在山中迷路乱走到这里的。

  伊山近苦苦等了这么久,总算有人来到这里看到自己的悲惨模样,慌忙奋力
用手撑起身子,从水中探出头来大声呼救:「救命,救命啊!这个女淫魔逮住我
强行逼奸了好多天,我都快受不了啦!」

  「还有这种事!」

  劲装美少女大吃了一惊,放下手,趁机直接凝视着他的肉棒,看了看用修长
有力的美腿紧夹男孩腰部的英武美人,再看看那悲惨可怜的小小男孩,和那高大
成熟的美女确实相差太多,单是体形上的差异就让人感觉残忍至极,简直是不忍
目睹。

  张亦菲羞得满脸通红,慌忙举手掩在酥胸玉峰前面,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那
对雪白坚挺的巨大乳房。

  她的豪放也只是在伊山近面前,反正已把他当成俘虏,也不用顾忌什么,索
性尽情在他身上发泄欲望。可是和他交欢时被别人看到,还是羞耻难言,一时脑
中混乱,不知所措。

  伊山近悲惨地被她硕大的圆润美臀坐在下面,大半身入水,只有头部能勉强
抬出水面,颤声悲叫:「侠女,救救我吧!你看她这么狠,再干下去,我会被活
活奸死的啊!」

  说到此处,想起从前自己被两个美貌仙女活活奸死的过往,不禁鼻中一酸,
泪水几乎夺眶而出,颇有往事不堪回首之感。

  看到小男孩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样,劲装美少女母性的慈爱大生,立即从背上
摘下长弓,搭箭指着水中女淫魔,咬唇喝道:「原来你是一个倒采花的女淫贼,
还不束手就擒,跟我去官府认罪!看你长得还像个样子,怎么连这么小的孩子都
不放过,你还有一点人性吗?」

  听到义正辞严的质问,张亦菲差点晕过去。从前都是她这样怒斥采花贼,然
后一枪刺死他们的,哪里想得到竟然会有一天自己也受到这样满怀正义的斥责!

  伊山近大声叫好,含泪大叫道:「女侠,你真是我的偶像!只有你这样胸怀
正道的女子才是最美的,称得侠这个字!比那些沽名钓誉、表里不一的什么有名
大侠强多了!」

  他兴奋地想要鼓掌,可是手刚抬起,身子因没有支挂,摔落了水中,手掌依
然高举,在水面上啪啪地猛拍,以示对她的赞赏支持。

  一想到即将获救,脱离这淫魔的掌握,兴奋之中,他再也把握不住精关,肉
棒狂猛跳动,将大量滚烫精液喷射到美丽女将的子宫里面,作为对她最后的赠别
礼物。

  可是这时候张亦菲已经含怒而起,那精液只有一半射进子宫之中,她就纵身
飞跃,跳到岸上,举掌击向多管闲事的美貌少女。

  大片水花从她手中飞出,如漫天花雨洒向那个少女,让她看不清水花后面冲
来的身影,不得不快速飞退,同时松开弓弦,将利箭射向冲来的敌人。

  但张亦菲成名日久,又岂是易与之辈,身法快如闪电,一眨眼就躲到旁边,
利箭从她健美至极的赤裸玉体身侧射过,飕地疾射进水中,差点把伊山近高高挺
起射精的肉棒射断了。

  漫天水花之中,美丽女将运起绝顶轻功,飞速转到少女身后,巨大业、掌伸
过,一把按在少女后心处,劲力微吐,立即封住了她的穴道,让她无法动弹,再
放不出第二箭来。

  她的本领原也不至于如此不济,只是没有想到竟然在这荒山野岭遇到如此强
敌,没有太多防备,再加上平生第一次看到男女交欢,水中射精的肉棒更给她极
强的刺激,被漫天射来的水花所惑,一时来不及防御,竟然被女淫贼以快制快捉
住,不由得惊愕含恨,悲伤想道:「只怪我学艺不精,救不出这可怜的孩子!」

  伊山近整个身体沉在水下,肉棒脱离温暖湿润的美妙蜜道,在清凉河水中狂
烈跳动着,强有力地喷射出精液,冲破水面,直向上方射去。

  美丽少女看着伊山近水中的巨大肉棒,只见乳白色的精液从水中喷射出来,
直指天空,仿佛传说中的喷泉一样,羞得玉颜通红,心中一片晕眩迷乱,什么都
想不起来。

  等到她稍稍清醒时,已经被张亦菲提到了石屋里面,封住了身上穴道扔在床
脚,一动都不能动。

  伊山近也被她提到屋里,咬牙直视着她,毫无畏惧地叫道:「她是过路人,
这事和她没关系,要杀要奸,你都冲我来,不要难为她!」

  美少女自然是感动得泪光闪闪,张亦菲却气得几乎吐血,弯腰狠咬他耳朵一
口,喝道:「不许再装硬汉,你什么德行,难道我还不知道!」

  说起来和他相奸这些天,对他已经有些了解,再加上从前被他当众奸破处女
膜,怎么也不相信他表现出来的英勇无畏模样,多半是用来隐隐指责她是恶人、
坏人的。

  教训完伊山近,她回头看了美少女一眼,道:「你用的箭法是龙家的手段,
是河东龙家的人吧?就这么点本领,也敢出来走江湖!」

  龙婷婷含泪怒视着她,昂然道:「我既出生在武林世家,自然要行侠仗义,
不畏生死!你虽然武功高强,却是淫乱下流,居然做出倒采花的恶行,天下侠士
不会放过你!」

  张亦菲胸中气血翻涌,咬牙道:「我张亦菲行侠多年,不用你来教训我!当
年我在江湖上行侠仗义,杀过的淫贼比你听说过的都多!那时候你还是个拖鼻涕
的小丫头呢!」

  侠女盟与河东龙家关系深厚,七位侠女一向深受龙家子弟敬仰,听到这话,
龙婷婷大为惊讶,失声道:「你乱讲!张三女侠名震天下,侠义名声人人敬仰,
她的豪情侠义谁不知道,你竟然敢冒充她,真是不要脸!」

  虽然侠女盟覆灭,七侠女受官府通辑,但江湖豪侠之士都是天不怕地不怕,
哪管什么官府通辑,依然对她们充满敬意,现在看到这女淫贼居然敢冒充她的偶
像,不由得满腔义愤,狠狠地瞪着她,连被擒后的畏惧都忘了。

  张亦菲气得身体乱晃,又羞又恼又悔又痛,说不出话,只好含泪去穿衣服,
咬牙恨道:「你这小丫头敢顶撞我,等我去弄此猎物来,吃饱了再收拾你,砍了
你的头扔到河里,看你还敢不敢跟我顶嘴!」

  她一边虚声惘吓,一边转身出屋,只觉无颜再与她面对面。

  想起自己从前英名盖世,受无数人敬仰,现在却被她撞破与这小男孩的交欢
场面,还被当面斥为淫贼,实在是太过丢脸,从前行侠仗义后受尽无数侠客赞扬
的辉煌荣耀,现在都已如烟云消散,再也无法找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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