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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全本] 【邪器】(全)作者:知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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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少爷,你怎么骂人呢?亏人家还辛辛苦苦忍饥受冻,在这里等你那么久。」
小妖女的演技已经日臻完美,眼泪说来就来,还嘟着小嘴,仿佛天真纯洁的天使
般,委屈地埋怨道:「别忘了,在药神山的时候,人家不仅没伤害你,还特地帮
你欣赏一出好戏。四少爷,你可不能以怨报德呀!」
  「你……可恶!不想与我打,就马上让开。」
  张阳又笑又气,但这时听到外面的人又杀了回来,他不由自主地抓紧青铜剑
柄,准备强行冲过小妖女这一关。
  小玲珑乐得一双月牙美眸闪烁着星星,但她竟然自动让开,嘻笑道:「四少
爷,那边有怜花宫的几大长老埋伏,你要想逃出生天呀,只有一个法子。」
  邪器的六识一动,果然感觉到在王府四周浮动着大量高手的气息,太虚真火
此时已经很不稀奇。
  修他老母的!邪门三宗为了本少爷,看来真是下了血本!
  四方伏兵屹然不动,潜狼等人正紧追而来,张阳每一口呼吸都灼热而急促,
在不得已之下,只得把求救的目光看向很不可靠的小妖女。
  小玲珑见状笑得更加开心,随即娇躯一定,既轻快又有点啰嗦地道:「王莽
有一女,名叫王香君,年方二八,青春美貌,乃是天狼山俗家弟子,深得王莽与
天狼尊者的喜爱,你只要抓住她,自然可以顺利离去。咯咯……四少爷要是喜欢,
抓回去当小妾也可以。」
  小玲珑手一指,张阳立刻飞跃而去。
  小玲珑似乎真心要帮张阳逃出绝地,还追上几步,扬声道:「四少爷,王香
君虽然灵力微弱,但天性狡猾,你可别上当呀!」
  「有你狡猾吗?」
  「咯咯……那倒没有,凭她也配?」
  得意的小妖女停了下来,乐呵呵地看着张阳扑进王香君的院子,她随即一个
飞身隐入黑暗中,与追上来的一干同道错身而过。
  小玲珑是真的要帮忙吗?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呢?嗯,她说
的其实也没错,上次在药神山时她的确没有下毒手!张阳虽然充满困惑,但还是
用尽全力,飞入小玲珑所说的院子。
  张阳的双脚刚一沾地,一声少女的惊叫立刻响起。
  寒光一闪,青铜古剑如闪电般刺过去,接着又强行停下来,剑尖距离惊叫少
女的咽喉只有险之又险的分寸距离。
  在剑光映照下,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已面无血色,她浑身不停颤抖,用力捂住
小嘴的动作更加让人心疼。
  张阳一愣,随即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凝声问道:「你是这里的丫鬟吗?告诉
我,王香君在哪间房?」
  「别……别杀我,呜……你别杀我,我带你去就是了!」
  少女连连点头,小手僵硬的从嘴上离开,露出粉妆玉琢的娃娃脸,她身子一
直,竟然只比张阳高一点,说她是少女,不如说是小姑娘更合适。
  这样可爱的小姑娘,令张阳顿时罪恶感大增,他放软声调道:「你别怕,我
不是坏人,你家主人才是大恶贼,只要你不叫,我保证不伤害你。」
  「你……你……真不杀我……吗?呜……」娃娃脸少女一边哭,一边问,看
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身子逐渐恢复柔软。
  「嗯,好人一言,驷马难追!大哥哥我可是大好人!呵呵……」
  走出十几米,张阳与人质之间的关系已经迅速转变,他恍惚间觉得仿佛是在
与幻烟嬉戏一样。
  「大哥哥,你是来救皇后与公主的吗?她们真可怜,已快被我家小姐……被
王香君那坏人害死了,幸亏你来得及时,快去救救她们吧,她们真的很可怜。」
娃娃脸丫鬟说起别人的事情时,泪水又流出来,尽显善良之心。
  「皇后、公主?她们在这里?」
  张阳脚步微微一顿,按照血缘关系,皇后可是他不折不扣的舅母,虽然这舅
母很生疏,从小到大只见过一次面,但关系可改变不了。
  丫鬟用力点了点头,娃娃脸上浮现出十分可爱的气愤表情,挥舞着小拳头,
道:「她们就在左边那间刑房,我听姐妹们说,王香君正在里面鞭打她们。」
  一听王香君也在刑房,张阳不再迟疑,拉着丫鬟的小手,「飕!」的一声,
犹如一道闪电般冲到刑房门口。
  张阳竖耳一听,里面果然鞭声阵阵,惨叫连连。
  「轰!」的一声,随着刑房门板的炸裂,一幕淫虐、血腥的画面映入张阳眼
中。
  偌大的刑房里,千奇百怪的刑具上还流淌着新鲜的人血,在一地惨绝人寰的
肉块中只有三个活人。
  一个中年美妇坐在一张刑具椅子上,一个青春少女则呈大字型悬吊在空中,
而一个满脸横肉、五大三粗的母暴龙则正在挥舞皮鞭。瞬间,张阳怒从心头起,
恶向胆边生。
  张阳也不是好人,他也有黑暗淫虐的一面,但比起眼前一幕、比起正向他看
来的丑恶女人,他只有一个念头——如此毒妇不杀,对不起自己这一双眼睛!
  修他老母的,小玲珑还说这王香君貌美如花,小玲珑的话语果然信不得!
  一切说来话长,现实只不过眨眼之间,只见张阳破门而入,抬手就放出飞剑,
极度的怒火已让他忘记挟持人质的目的。
  一声刺耳的惨叫后,母暴龙的胸口多出一个大洞。
  幻烟感受到张阳强烈的憎恨,在穿体而过的刹那,光芒一卷,「砰!」的一
声,母暴龙的尸体炸成碎块,那丑陋的脑袋正好滑到张阳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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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凶残的母狗,该死一千次!张阳余怒难消,对着那颗双目圆睁,似乎充
满惊骇的丑陋人头,一脚狠狠踩了下去。
  「啊!」闷哼从张阳嘴里迸出,他的脚踩在断头上,但他的力量却突然如流
水般消失;下一刹那,他茫然地低头一看,一把匕首赫然插穿他的胸膛,刀尖上
还挑着他心脏的碎肉。
  「砰!」的一声,要害中刀的张阳摔倒在地,眼睛闭起的刹那,他看到一张
娃娃脸,但脸上没有纯真与可爱,只有无尽的凶残与阴冷。
  「张小儿,你这蠢货,凭你也想与本郡主斗?咯咯……」
  娃娃脸少女——王香君一边狂笑,一边又连插张阳三刀,每一刀都是直没刀
柄,穿胸而出,恶煞女之名果然实在。
  「郡主,你杀了张小儿?了不起!」潜狼第一个追踪而至,他先是诧异,然
后大肆恭维王香君,随即举起狼牙棒,透着一丝惊悸,道:「郡主闪开,我要斩
下他的头颅。张小儿一身诡异,不斩头颅实在不放心,我在药神山的时候,曾经
远远看过他异变的情景。」
  「斩吧,斩下他的狗头,并挂在城门上,让护国公主开开眼。」王香君宛如
孩童的身躯散发着无穷阴气,她一边狞笑,一边走向掉落在地上的青铜古剑。
  认主的法器一旦失去主人,就好似无心的枯木、无油的灯盏,急需下一个主
人的出现。
  恶煞女虽然凶暴,但却心思细腻,抢先第一个抓向上古法器。
  突然,无主的上古法剑竟然自行升空而起,就似人类的呜鸣般,剑身猛烈颤
抖着、嘶鸣着,然后疯狂地射向潜狼。
  如此情景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潜狼一扫狼牙棒,轻易把失去主人的古剑扫飞,剑身插入墙上,幻烟虽然还
在颤抖、悲鸣着,但却连区区墙壁也挣脱不了。
  王香君双眉一雏,出于某种莫名的第六感,她竟然放弃贪念,远离青铜古剑,
并下意识走到门外,出声催促道:「快砍下张小儿的头,快砍呀!」
  潜狼略带不满地回望王香君一眼,狼牙棒再次高举,迸射的光芒化作一把幻
影大刀,挟带着狼嚎之气狠狠斩下去。
  「轰!」一声巨响冲天震地,令整个东都余音连绵,嗡声不绝。
  皇宫内,正在调息打坐的天狼尊者猛地张开眼睛,一头及腰白发飞舞起来。
「火狼,你留下继续搜寻,为师去一趟王府,会一会这个「邪器」,嗷呜!」相
比六道圣君的内敛、一元真君的飘逸,天狼尊者灵力越深,狼性越是外露,他不
用飞剑法器,单凭肉体的力量纵身一跃,仿佛瞬间冲入月亮里!
  两、三个腾跃后,天狼尊者正要扑入莽王府,突然一缕幻影挟带着狂风突现,
挡住他的去路。
  「天狼道兄,百载岁月也不能消消你的火气吗?」
  天狼尊者的眼神闪过一抹凝重,低吼狞笑道:「血月老儿,你终于来了,本
座还以为你早死了呢!嘎嘎……凭你也想来分一杯羹?」
  「老夫对邪器没兴趣,只想还俗世一个安宁,不要因为道兄坏了规矩。」血
月老祖宽大的袖袍微微飘荡,肥胖的身躯看上去就像个乐呵呵的店掌柜。
  「规矩?何人订下的规矩?血月洞天何时竟然成了「天涯海角」的走狗,真
是丢尽我圣门六道的脸!」
  「尊者错了,血月道兄从未加入我天涯海角,此番出山乃是顺应天人之道,
也是提醒尊者迷途知返。」苍老而柔和的声音从虚无中飘出,两个几乎一模一样
的老妇人在天狼尊者身后出现,粗略看去,她们与民间老妪无甚差别,但却逼得
天狼尊者一头狼鬃飘荡不定。
  「海角双使,你们也没死呀?嘎嘎……好,老夫今日就一次把你们全部收拾
掉!」
  前有血月老祖,后有海角双使,身处三个修真界超级高手的包围下,天狼尊
者的气势却不弱反强。
  伴随着狂妄霸道的狼嚎声,天狼尊者一头白发飘飞而起,真火还未从拳头上
飞出,一股气浪已涌向多年的对手——血月老祖。
  血月老祖袍袖一荡,虽然身子纹丝不动,但脸色却沉重三分,因天狼尊者此
次破关出山,灵力的强大已超出众人预想,难怪敢与六道圣君叫嚣!
  海角双使同样也感应到天狼尊者力量的突破,原本不想围攻的她们也缓缓亮
出本命飞剑。
  天空风卷云动,地面杀气腾腾!
  就在虚空即将被穿越凡尘之力量撕裂的一刻,一股微风凭空突现。
  「几位道兄,这里可是俗世之地,何苦让这千年东都变成你们脚下的废墟呢?」
  风儿消失了,人儿出现了!
  一个身材、五官尽皆无可挑剔,但却没有女人味的「古怪」女人出现了。
  「你是谁?」天狼尊者指尖的真火莫名多了几分重量,看着那个闲庭信步的
女人,他脑海灵光一闪,凝声追问道:「你就是刘采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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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女子见过尊者!」刘采依站在四大高手结界碰撞的缝隙间,开门见山地
道:「尊者已然超脱凡尘,何苦还呼吸这红尘之气?回山去吧,不然天狼山就要
——消失了!」
  刘采依最后三字说得虽然平静,但却隐隐透出一股煞气。
  「你说什么?」怒火与震惊同时充斥着天狼尊者的眼睛,他试了好几次想一
举击杀刘采依,但诡异的事情却出现了,刘采依身上明明丝毫没有灵力,但他却
抓不到她的气息!
  刘采依似乎没有感应到天狼尊者的杀气,高挑而丰盈的身子微微一侧,玉手
轻轻一扬,一对青春貌美的双胞姐妹花立刻破空而至。
  宁静双月先对着海角双使遥遥拜了一礼,这才把一个俘虏扔向天狼尊者。
  张宁月一如既往的没大没小,欢声脆笑道:「老头儿,本姑娘给你带礼物来
了,你拿什么回礼呀?咯咯……」
  「老祖宗,不好啦!」一身狼狈的天狼山弟子趴在天狼尊者的脚下,哭嚎着
禀报道:「启禀老祖宗,天狼山遭到四个神秘高手攻击,几位师叔包括师叔祖都……
都已落败被俘,请老祖宗速速回山退敌。」
  天狼尊者气得眼珠外凸。
  刘采依则悠然接过话头,毫不掩饰地说道:「那四人是小女子派去的护国长
老,只要尊者离开俗世,他们绝不会动贵宗一草一木。」
  「刘采依,你……」老巢即将不保,虽然天狼尊者怒目圆睁,但又觉得无可
奈何。
  「尊者,兵者诡道也!你也是一方霸主,怎能为此兵家常事大动肝火呢?」
普天之下敢如此轻蔑天狼尊者,加起来也绝不会超过一手之数,刘采依偏偏就是
其中一个。
  天下第一智慧美妇声音一冷,毫不客气的下达最后通牒:「天狼,三日内,
如果你不离开俗世,我就让你天狼山化为灰烬,寸草不留!」
  「第三章」——横扫群雄
  横扫群雄火一般的呼吸从天狼尊者的鼻孔里喷出,道山乃是宗派安身立命之
所,天材地宝更是道家之命根,他岂有不担忧之理?不过他不愧是天狼山的老祖
宗,狼性远超常人。
  「刘采依,你敢动老夫基业,老夫就灭你十族!嗷!」
  狼嚎声愤怒至极,但刘采依此刻也散发出煞气,只见她竟然走进天狼尊者的
结界,冰冷刺骨的话语从齿缝间迸出。
  「天狼,你有胆可以试一试,看谁活不过今夜!」
  刘采依话音未落,天狼尊者脚下的弟子突然一声惨叫,身子一抖,手脚竟然
无端化为灰烬,转眼之间,一个大活人就此消失。
  在场有四个威震修真界的高手,但却没人能看出其中端倪。
  天狼尊者的眼珠一缩,及腰白发几起几落,理性与愤怒在他拳头上天人交战。
「刘采依,你欺人太甚!凭什么只有天涯海角能在俗世自由行走?哼,老夫他日
必报这一箭之仇!」
  煞气弥漫的刘采依更加没有女人味,她静立不动,直到天狼尊者的「狼气」
  被理性压制后,她又突然变得通情达理起来,还附和道:「你说得也是。不
如这样,为免俗世被毁,咱们做一个约定,大虚以上的修真者绝不与俗人动手,
俗世的皇帝就让俗世的力量决定。」
  正要破空而去的天狼尊者因这一句话又停下来,血月老祖三人眼中也是一片
困惑,不知道护国公主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刘采依脸上的笑意更加柔和,仿佛与老朋友相商般,继续提议道:「我知道
你还是不服,不如咱们以你最自豪的天狼大阵打个赌。我若破你阵法,邪门三宗
全部回山;若不能破阵,我那不孝子任凭你处置,如何?」
  「好,一言为定!老夫明日就返回天狼山;刘采依,你就等着我的徒儿把张
阳开膛破肚吧!」
  天狼尊者就此找到台阶可下,凶狠的话语只不过是为了留住最后一丝面子。
经过这一轮交手,连他自己也有一个预感,面对一身古怪的刘采依,邪门三宗的
离开已是必然的结果。
  城外,叛军大营内。
  风雨楼主感应到邪器的异变,身子不由自主地升上夜空。
  「曹兄,张小儿器魂暴走,必会元神毁灭,正是夺下玄灵鼎的好时机!」玄
灵鼎的诱惑无时无刻不剌激人心,但曹孟却果敢地摇头道:「有天狼老儿在,没
我们的分。如果张小儿与天狼山两败俱伤最好;如果不能,也是我等离开这漩涡
的好时机。」
  两大邪门宗主御剑而立,隐身在黑云中,丝毫没有入城的打算。
  城中,一条大街上。
  正在厮杀的巨狼与血月玉女同时向后一退,巨狼怒吼着转身离去,而血月玉
女眼帘一垂,无奈叹息一声,随即也飞向莽王府。
  莽王府内。
  铁条加固的刑房屋顶炸出一个大洞,月光还未来得及好奇地探入,一把上百
斤重的狼牙棒已呼啸着飞出来,紧接着「砰!」的一声,千锤百炼的法器竟然炸
得四分五裂。
  「嘎嘎……死,你们全都得死!」
  刺耳的怪笑声从「邪器」的齿缝里钻出,器魂化的张阳眼中红光闪烁,一扬
手,一股吸力把潜狼的脖子吸入他掌中。
  惊恐至极的颤音在潜狼的喉咙里打转,片刻前还不可一世的家伙此时却双脚
离地,像一条垂死的老狗般不停挣扎地踢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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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
  如野兽般的呼吸从张阳的鼻中喷出,他猛然把潜狼往前一扔,三、四个冲杀
进来的天狼山弟子立刻飞出门外,摔在地上时已是几团烂肉。
  不待潜狼的身躯落地,邪器已经飞扑而上,抓住他的足踝横空一扫。
  「砰砰砰……」五、六件本命法器以及三、四个邪门修真者,再加上一、两
座假山凉亭,瞬间炸飞至半空中。
  潜狼身躯扫过之处,狂风呼啸,雷电奔腾,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天狼山修真者虽强、虽凶,但面对更强、更凶数十倍的邪器,他们的手在发
颤、心在发慌,聪明点的立刻转身就逃,鲁钝点的则变成一团烂肉。
  兽性的怒声再次飞扬,邪器眼见敌人纷纷逃走,令他更加生气,猛然抓住潜
狼的双脚,朝左右一扯。
  「哗啦!」一声,自诩为强者的潜狼就被撕成两半,内脏、鲜血、碎肉,如
瀑布般飞溅而下。
  邪器没有丝毫闪躲血雨的念头,兀自向前一冲,并瞪着人群中一个娇小的身
影,狂吼道:「贱人,死吧!」
  血腥难以靠近邪器的躯体,而邪器所刮的狂风却卷起潜狼的血肉内脏。远远
看去,仿佛是血肉紧追着邪器的脚步,一起向上百名邪门修真者杀去。
  「我的妈呀!这还是人吗?」
  无论是风雨楼、怜花宫,还是崇尚狼性的天狼山,所有杀人不眨眼的邪门修
真者都被这一幕吓得心惊胆颤,躯体抢在意念之先,已经开始疯狂逃遁。
  王香君很狡猾,她很早就逃到风楼三怪面前,当潜狼变成两半的那一刻,风
楼三怪还在自尊与危险中犹豫,她已急声道:「快,带我入皇宫,找老神仙收服
这怪物!」
  身份特别的郡主话音一出,风楼三怪立刻御剑腾空而起,不料邪器却一个飞
身,凌空跳到他们前面。
  这时,虚空闪过三道剑光,风楼三怪毕竟是成名已久的高手,三人联手之力,
连一般的太虚高手也会自动闪避。
  邪器彷如发狂的人猿般重重捶了胸膛一下,然后竟然用身躯迎向本命飞剑,
同时简单地打出三拳。
  血光迸现,邪器受伤了,风楼三怪的法剑刺入他的身躯。
  惨叫声回荡在四周,风楼三怪重伤落败了!邪器的拳头打穿他们的护体法罩、
打断他们不知多少根肋骨。
  「小贱人,本少爷要撕了你!」
  虽然张阳被器魂控制住,但对王香君的恨火却丝毫没有改变。
  这时,王香君已狡猾地逃到非阴非阳身后,两个怜花宫长老也有高手的自尊,
而且还看见邪器飞溅的鲜血。
  「咚、咚……」
  猎物不狂奔逃窜,邪器也不怒吼狂追,一步一步缓缓逼去,每一步都震得大
地颤抖,也留下一道鲜血脚印。
  当邪器走出十步时,鲜血竟然停止了,伤口也消失了,而邪器的眼底更加狂
乱。
  非阴非阳脸色一沉,互相对看一眼,随即剑尖一抖,两道太虚真火抢先飞射
而出,与此同时,他们单手五指飞速幻化,联手布下一个平生最强的结界。器魂
化的张阳面对太虚真火依然不闪不躲,还是用双拳迎上去。
  空间一颤,时光在惨烈中为之缓慢千百倍。
  邪器的拳头无比狂傲地打入太虚真火里,真火怒不可遏地飞舞着,像蛇一样
绕着拳头旋转。
  一股灰烬升空而起,瞬间邪器双手的血肉消失不见,只剩下手掌骨架。
  「呀!」剧痛化作邪器更加狂暴的吼叫,他平推的双臂不退反进,太虚真火
继续飞腾,缠着对手的双臂盘旋游走着。
  「呼……」
  风儿吹来,带走灰烬,也带走邪器双臂的血肉。
  邪器的手掌还在推进,暴露的骨架就像一层波纹般从邪器指尖蔓延到手腕、
手肘、胳膊,而太虚真火则一点一点减弱,就好像被邪器的鲜血浇熄一样。
  「我……我的……妈呀!」
  远近几百双眼珠急速胀大,如果说邪门三宗先前还有一点斗志,此刻所有人
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逃,逃得远远的,离这个非人类越远越好!
  巨狼一回到王府,正好看到这一幕,一向目中无人的他忍不住身体一震,高
举的狼牙棒停在半空中,竟然有不敢打下去的感觉。
  「噗!」的一声轻响,太虚真火完全被鲜血「浇」熄了,邪器那只剩骨架的
双臂却仍没有收回,好似两把白骨短矛缓慢地刺向非阴非阳。
  血肉化为灰烬的画面说来话长,现实只不过眨眼之间。
  两个邪门太虚高手不是不想逃,而是根本逃不了,一股无形的结界已经封锁
住他们立身的空间。
  「砰!」的一声,那骨矛扫飞非阴非阳的本命法剑,狠狠刺穿他们的身躯。
时光又在这一刹那千百倍拉长,只见骨矛缓缓地从非阴非阳的后背冒出,先是指
骨、掌骨,然后是臂骨,远远看去,两个邪门修真者就像串烧一样。
  伴随着非阴非阳的惨叫,奇迹——属于邪器的奇迹又一次出现!只见他的「
骨矛」每穿过非阴非阳的身躯一寸,血肉皮肤就会长出来一寸,恍惚间,血肉好
似流光溢彩般在白骨上悠然流淌。
  当骨矛完全穿透非阴非阳的身躯时,邪器的双手也完全回复如初,而整个莽
王府顿时一片死寂。
  邪器双臂一抖,非阴非阳随即飞了出去,死寂被惨叫声打破,他随即又一次
逼向王香君。
  「你、你、你……不要过来,救……救命啊,巨狼仙长,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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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香君本以为她自己就是血腥妖魔的化身,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什么
才叫真正的森罗地狱!
  王香君那宛如幼女的身子瘫倒在地,本能地望着巨狼伸出求救之手。
  在百米外,巨狼手中的狼牙棒一颤,心虚地朝左右偷看,然而目光过处,哪
还有一个人影?
  既然所有人都逃走了,也不差我一个!念头一生,巨狼立刻为找到逃命的理
由,紧接着他低头一看,这才发觉双脚早已站在府门外。
  「小贱人,本座要把你一片片撕碎!」
  「张……张公子,饶……呀!」
  王香君哀求的声音陡然变成惨叫,而邪器果然说到做到,轻轻地扯掉她小手
指的第一节。
  「喀喀喀……」
  每过一秒,莽王府就会响起一声脆响,三秒过后,王香君的小手指变成三节,
并像垃圾一样掉落在地上。
  伴随着王香君的凄厉惨叫声,邪器的笑声更加狰狞而恐怖,他发红的眼睛从
王香君的手指直接跳到脸部。
  「小贱人,把你的牙齿拔下来装在额头上,你肯定会更漂亮,嘎嘎……」
  「不要!救命啊,父王救我,老神仙救我,呜……」
  王香君两腿一抖,一股骚味在她裙下弥漫开来,此时她的娃娃脸是真正的哀
怨凄绝,引人心疼,但邪器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只有暴虐血腥的兴奋。
邪器的鼻子一动,便拖着王香君,顺着那血腥之气走回到刑房。
  惨绝人寰的情景依然存在,但对「邪器」来说却好比天堂美景,引得他连连
深呼吸,无比陶醉。
  「唉!」一声叹息在门外响起,血月玉女回来了!生性洒脱的她也有点受不
了刑房的景象,先喝了一口烈酒,这才走向邪器。
  「女人,你想干什么?」邪器眼中红光猛然暴涨,很不友善地看着走过来的
血月玉女。
  「张公子,我不是你的敌人,这是你娘亲带给你的解药,吃下去吧!」
  「滚!不然我杀了你!」
  暴虐之气从邪器的体内爆炸而出,在他立身三米内的范围,石板也被刮走一
层,他狞笑道:「本座没有娘亲,只喜欢现在的感觉;女人,再不滚,就让你躺
在这里。」
  血月玉女还是第一次看到器魂化的张阳,她只是在走与不走之间犹豫一秒,
杀气已向她扑面而来。
  琼娘的灵力与非阴非阳中的一人在伯仲之间,所以面对此时的邪器,她自然
毫无还手之力。
  邪器手一收,重重地掐住血月玉女的脖子,兽性的气息有如巨浪般,一浪接
一浪地喷打在血月玉女急速充血的脸颊上。
  在危急时刻,墙上的「幻烟」突然幻化为一片黑雾,紧紧缠住邪器的四肢,
惊声呼唤道:「哥哥,醒醒,哥哥,快醒过来!」
  「同类,你也要与我作对!吼!」
  邪器竟然发出透着一丝悲愤的吼声,脸颊往上一扬,只见头顶上方,有一个
缩小许多、灵力光晕组成的「玄灵鼎」凭空突现。
  微型玄灵鼎疯狂旋转,幻烟的「身躯」开始变形,一缕又一缕的烟雾被吸进
鼎中,并发出与人类一样的惨叫声。
  「哥哥,快醒过来,哥哥……呜……」
  转眼间,幻烟大半身躯已被吸入鼎中,只剩最后一缕烟雾紧抓着邪器的手臂。
那烟雾有如幻烟之手般被不断拉长、拉细、紧绷,每一刹那都有断裂的可能。然
而即使是如此时刻,幻烟也不愿还击,不想伤到张阳一丝一毫,兀自不停地悲声
呼唤着。
  邪器猛地抖了抖手臂,却未能抖落那一缕烦人的烟雾,顿时怒从心头起,恶
向胆边生,便一把扔开血月玉女,掌刀恶狠狠地斩向幻烟的小手。
  就在这时,一道属于张阳的怒吼声从邪器的嘴里迸射而出。
  「玄灵鼎,你敢伤幻烟!呀!」
  元神空间内,处于弱势一方的张阳目訾欲裂,但却挣脱不了玄灵鼎的束缚。
  一团球形的黑雾飘到张阳面前,同样凶狠狂暴地道:「你这废物闭嘴!没有
本座,你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本座对你深感烦透,女人只会拖后腿,杀,全部
杀光,一个不留,嘎嘎……」
  「你敢!王八蛋,老子与你同归于尽!」张阳不再挣扎,突然反常的冷了下
来,紧接着狠狠一掌拍向自己头顶。
  自杀绝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但却是张阳此时唯一反抗的手段。「废物、
白痴!」玄灵鼎愤怒咒骂,急忙幻化出一条铁链缠住张阳的双手。张阳嘴一张,
怒吼刚要冲出喉咙,不料一团亮光抢先喷出,而七彩光芒过处,玄灵鼎一声惨叫,
急速萎缩。
  同一刹那,现实空间中。
  趁着张阳的元神与器魂在对抗,导致身躯僵立的机会,血月玉女飞身上前,
把那粒药丸射入邪器怒吼的嘴里。
  刹那,悬浮在半空中的玄灵鼎发出一声不甘的呜鸣,随即炸为万千光点,飞
回张阳的元神空间。
  幻烟再次化为萝莉身形,欢呼着扑向张阳,不料,张阳依然怒吼道:「杀!
杀!杀死你们、杀光你们这些女人!」
  在猝不及防之下,幻烟挨了一拳,幸好那只是张阳本人的灵力,只把幻烟打
退两步,并没有受伤。
  「哥哥!啊,哥哥的元神受伤了,怎么办?」
  玄灵鼎的危机虽然过去,但它却留给张阳一团狂暴的能量,即使只是一点点,
也令弱小的人类心灵难以承受,脑海好似要爆炸。
  完成使命的琼娘本要御剑而去,又被这一幕引回来,她略一犹豫,猛然挥掌
砍向张阳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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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陷入狂乱的张阳挨了这一掌却没有昏倒,一团不属于他的能量重重地震开琼
娘的手掌。
  不待血月玉女眼底露出惊骇,张阳已突然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她。
  「啊!」两团灼热从张阳的掌心钻出,如闪电般钻入血月玉女的体内,令她
那原本羞怒交加之下击出的拳头一麻,甚至发出呻吟声。
  血月玉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团古怪的力量一入体内,她浑身的血液都开始
沸腾起来。
  血月玉女元神紊乱的一刻,张阳的狂暴气息则弱了好几分,虽然还是呼吸如
牛,却没有那种毁天灭地的兽性。
  「啊,有办法了,阴阳相克,一定能让哥哥清醒过来!」
  幻烟一声欢笑,竟然上前按住血月玉女的双肩,同时无比欢欣,还理直气壮
地道:「喂,女人,你不要动,只要让哥哥插你,就可以度过危险了。」
  「你……」
  幻烟带着埋怨的声音让琼娘哭笑不得,她也算是洒脱不凡的女子,但还从未
见过这么不正常的「少女」。
  在过度的惊讶之下,血月玉女一时之间倒忘了奋力挣扎,张阳则越抱越紧,
不仅双臂搂得她喘不过气,脑袋还直往她怀里钻。
  「这家伙真像师妹养的小猫咪,嘻嘻……」
  不知道为什么,血月玉女竟然想起血月洞天人人喜爱的小宠物,尤其是张阳
脑袋乱蹭的模样,特别的相像。
  琼娘在心弦微妙的变化之下,那股狂乱之气立刻肆虐无度,一股诡异的酥麻
热流轰然涌向琼娘的小腹之下,令她的怒火莫名地微弱许多。
  嗯,也许这样帮他度过劫难也不是不可以!血月玉女眼底的杀气消失,手掌
下意识地抚摸着张阳的脑袋,就像抚摸在撒娇的小猫咪一样。
  狂乱的气息意外地温柔起来,就在这美妙时刻,不料「小猫」突然一口叼住
美味的葡萄,虽然还隔着几层衣衫,但却准确地咬住乳尖。
  红霞顿时弥漫着血月玉女的脸颊,她下意识用力一推,却没有推开张阳的脑
袋,反而令他牙齿一紧,并隔着衣衫,在她的乳尖上留下深深的牙印。
  瞬间,羞愤之火从血月玉女全身的每一个窍穴爆发而出。
  「混帐东西,滚开!」
  「轰!」的一声,张阳与幻烟飞了出去,撞翻一大堆刑具。
  怒斥之后,血月玉女又忍不住低吟一声,因张阳被打飞的刹那,依然紧咬着
乳尖,带给她的不仅有羞辱与疼痛,还有一丝莫名的羞涩。
  张阳迷迷糊糊,幻烟有力难施,两人此时绝对躲不开血月玉女的飞剑,不过
血月玉女却手软了。
  算啦,张阳只是神智不清,我又何必与一个疯子斤斤计较呢?飞剑随着血月
玉女的意念凌空一折,只削飞张阳一缕发丝,随即托起血月玉女那高挑的倩影,
破空而去。
  「第四章」——恶女恶报
  血月玉女不计较地走了,张阳反而很不满意,对着她离去的方向不停嘶吼,
还下意识地伸出大手抓向天空。
  「哥哥,这里还有女人,别生气。」
  幻烟绝对是个好妹妹,第一时间为张阳找到下一个发泄欲火的美女——瘫软
在地、惊恐欲绝的王香君。
  「哗!」的一声,幻烟撕裂王香君的衣裙领口,随即一对没有看头的贫乳暴
露在烛火中,但幻烟眼角一动,却被一件从王香君身上掉下来的东西吸引注意力。
  「咦,这是什么玩意儿?怎么与哥哥拿到的假阵图一模一样?假货也有两件
吗?嘻嘻,先替哥哥收着再说。」
  此时王香君可没有心情管阵图,她还有点女儿家的羞耻心,急忙捂住双乳。
不料,幻烟却重重地拍开王香君的双手,一脸平静地道:「捂什么呀?你这奶子
这么小,就像哥哥形容的洗衣板,不用捣!」
  一股怨气猛然从王香君的心底升起,身材一直是她人生最忌讳的心病,强大
的心魔让她忘记恐惧,大骂道:「你这贱人敢侮蔑本郡主,我要扒你的皮……啊!」
  一记耳光打灭王香君的气焰,幻烟凶起来绝对不会输给任何女人。
  幻烟就像一个小泼妇般,迅速将王香君扒成一丝不挂,接着用力掰开她的双
腿,更加不屑地道:「真难看,要不是为了替哥哥解毒,哥哥一辈子也不会碰你
这种丑女人!」
  王香君两眼一翻,恨不得一口把幻烟咬死,她本以为这已是羞辱的极限,不
料幻烟竟惊叹道:「咦,只长了一根毛呀,太难看了,本姑娘心好,帮你拔掉它。」
  幻烟话音未落,就已将王香君私处刚长出来的阴毛拔掉,这粗鲁的一扯,令
王香君一声惨叫,苦泪长流。
  严格说来,王香君的贫乳的确没有吸引力,阴唇看上去也是发育不良,缺乏
饱满而柔腻的诱惑力,但这些与她的娃娃脸、娃娃身加在一起,对男人来说绝对
是另类的诱惑。
  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沾上张阳气息的幻烟,完美地执行着张阳潜意识里
的念头,挥手就在王香君的屁股上留下几道掌印,把她打得哭天喊地,眼睛一突,
当场昏死过去。
  「哥哥,可以插她了!咯咯……」幻烟欢声一笑,就把王香君塞到张阳的身
下。
  「嗯……」赤裸的女性身体与男人的肌肤一接触,狂乱的张阳与昏迷的王香
君同时发出呻吟,并不由自主地互相搂抱在一起,好似八爪鱼一样。「哥哥,不
对,往下| 点才是洞口,偏了,又偏了!」
  幻烟趴在地上,凝视着张阳那即将爆炸的下体,并不停出声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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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乱的张阳胡乱耸动着,肉棒的动作全凭肢体的记忆,但却因为王香君的身
子异于常人,太过娇气,害得他总是找不对位置。
  张阳烦躁的又狠狠一顶,肉棒就像铁杵一样戳中王香君的小腹,又把她强行
弄醒过来。
  「啊,救命啊!」
  「啪!」的一声,幻烟喜欢上掌掴王香君的滋味,而且张阳的仇恨就是她的
仇恨,令她对王香君恨到极点,然后她又一脚踩在王香君的断指部位,怒斥道:
  「小贱人,再敢嚷嚷,我就扒光你的牙,镶到你额头上去。」
  幻烟绝对不只是威胁,代替张阳完成剩下的工作,她绝不会有半点犹豫。王
香君急忙捂住嘴,在幻烟的小手面前疯狂地摇晃着脑袋。
  幻烟转了转脚底,这才满意地站直身,插着腰,道:「躺好,把腿张开,乖
乖让我哥哥插你。」
  「呜……是,我躺,马上就躺。」
  王香君只犹豫了半秒,幻烟的手已伸到她嘴前,令她急忙四肢一伸,呈大字
型躺在地上,张阳便顺势压了上去,继续胡顶乱撞着。
  「啊!」在刑房另一角,有两个大小美女同时脸如火烧,呼吸无比紊乱。明
珠还能紧闭着美眸,但皇后则被迫目睹一切。照理来说,她们应该欢喜,毕竟救
星从天而降,但她们却比先前更加恐惧。
  恶魔,好凶的恶魔!而且……还是很下流的恶魔!
  一想起幻烟把张阳裤子脱掉的瞬间,悬吊在屋顶的明珠禁不住浑身一颤,一
滴液体在恐惧中从私处滴落而下,滴答一声,水珠正好滴在尖锥形的铁棒棒头上。
  「啊,不要……不要流……出来……」
  第一滴水珠过后,恐惧让明珠的尿意更加强烈,她甚至感觉到铁链似乎正在
下降,玉门距离那血腥、残忍而且羞辱至极的铁棒越来越近。
  羞辱与恐惧打开明珠的双眸,求救的目光本能的看向皇后,倏地一抹羞红瞬
间充斥着她半裸的娇躯,因她的娘亲、当朝皇后、一国之母竟然也在「流水」,
而且远比她流得多、流得猛,只见整张刑椅都弥漫着水色,水痕早已在地上留下
羞辱的烙印。
  皇后娘娘不像明珠青涩而娇羞,但椅面正中央那根特制的「棒头」一沾上水
渍,竟然不停变大,让她怎能不羞怒交加,银牙几乎咬断舌头?
  一对皇家母女陷入窘迫的困境,忍不住羞愤地低吟,却很不幸地引起幻烟的
注意。
  「咦,你们也愿意为我哥哥解毒吗?行,排好队等着,王香君很快就会被搞
定,我哥哥的交欢功夫可好了。」
  幻烟着实把张阳夸奖一番,却令皇后与明珠五官扭曲,浑身颤抖,最后的一
丝期望也化为灰烬。心想:恶魔、变态的恶魔,这个小丫头比王香君更可怕!
  幻烟丝毫不知道她已经成为别人心中的梦魇,兀自欢喜地指着皇后,分配着
顺序,道:「你流的水最多,等会儿就让哥哥先与你交合,再插吊着的那个。咯
咯……」
  在分配好顺序后,自觉干了一件大好事的幻烟更加高兴,随即回头,焦急地
道:「哥哥,怎么还没有插进去呀?小贱人,不准动!」
  神智昏乱的张阳与死鱼般的王香君完全搭不上线,于是幻烟身子一趴,左手
握住张阳的肉棒,右手分开王香君那宛如婴儿小嘴般的阴唇,接着用力一送。
  「呀!」前所未有的惨叫声猛然爆发,从屋顶破洞冲上夜空,绕着月亮疯狂
打转。
  张阳的肉棒终于插进去了!虽然只插入三分之一,但却狠狠撕裂王香君的处
子之身,而她那宛如幼女的娇躯怎能承受得了?处子之血转眼就染红两人的欲望
之地。
  「哥哥,再用力,插呀!」幻烟转到张阳的身后,双手用力一推。
  「啪!」的一声,张阳的肉棒绝不亚于铁锥,就此尽根插入王香君的肉洞内,
插得她小腹一鼓,私处的鲜血飞溅到三尺开外。
  「啪啪啪……」血腥丝毫没有影响张阳的欲火,王香君那特别的身子是那么
的紧窄、柔嫩,令他更加猛烈地耸动起来。
  娇嫩的王香君张大着嘴,但却发不出尖叫声,她那宛如幼女的身子时而痛入
骨髓,时而麻痹到丝毫没有感觉,耻辱的撞击声则连绵不断,一声接一声地刻入
她生命的烙印中。
  在上百记的抽插后,张阳把王香君抱起来,在满地的鲜血与肉块中行走、耸
动、转圈……
  在无意之间,王香君看到躺在铁板上的皇妃尸体,那根如海碗般粗的大木棒
至今还插在女尸的下体里,插得又深又猛,与正在奸淫她的肉棒一样凶残。
  「因果报应」四个字顿时钻入王香君的脑海中,令她心灵一颠,恍惚间,天
地一转,那根大铁棒与大肉棒合而为一,向她子宫花房疯狂插来。
  「呀!」王香君吓得惊声尖叫,下意识紧闭着双目,闪躲着恐怖的「大棒」,
在心灵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下,她终于彻底崩溃了,哭泣道:「放了我吧,呜……
我错了,以后再也不做坏事啦!呜……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呀……」
  张阳回应王香君的是狂乱的「啪啪」声,肉棒化身为天道惩罚的利剑,又一
次撕裂她的下体伤口,挟带着残暴基因的鲜血流到王香君的脚底、流到地面上,
与一干皇家女人的残躯鲜血混合在一起。
  幻烟回应王香君的则是冷酷的打击,她抓着王香君的下巴,侮辱道:「你这
贱人休想欺骗哥哥,本姑娘能看到你那凶残歹毒的元神,你这样的恶人不死,必
会想尽办法害我哥哥,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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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阳似乎听到幻烟的话语,神智狂乱的他怪声一吼,双手抓着王香君的腰肢,
把她的身子用力向前推,接着又猛力地往回撞,同一刹那,他的大肉棒则全力向
前一耸。
  「啪!」
  一推一撞一耸,狂暴而淫虐的插入声中,张阳的龟冠一紧一松,竟然插入王
香君那极其纤细的子宫花房,就好似大拳头塞入小针眼内。
  在这充斥血腥、彷如地狱的空间中,杀气腾腾的张阳傲然而立,而王香君则
身子蜷曲,缩小到极致,远远看去,张阳就像抱着一个微型人偶,正疯狂地自慰!
「死……要死啦,马上就要……被……干死啦!」
  王香君浑身一阵冰冷,思维与体温迅速地流逝,在她双目被黑暗充斥的刹那,
她极其怨毒地看了张阳一眼,随即四肢一软,死在张阳的肉棒上。
  在王香君恶有恶报的刹那,张阳的欲火也飞上高潮之巅,他仰天一声长啸,
阳精轰然射出。
  「呼……」
  狂暴、凶狠、黑暗的气息伴随着精液,恶狠狠地射入王香君已然失去生命气
息的体内,与那怵目惊心的鲜血混合在一起,浸泡了王香君的花心。
  「砰!」的一声,幻烟把王香君的尸体扔到尸堆,随即握着张阳依然狂暴的
大肉棒,逼向皇后母女。
  「不……不要这样,姑娘,本宫是……四郎的舅母、是自己人> 不要!」皇
后拼命扭动着头,但被牙签撑开的眼帘,却怎么样也忽略不了张阳的胯下之物。
  在惊恐羞乱之中,皇后心弦一抖,在近距离之下,张阳那沾血的大肉棒就像
一道惊雷般,炸得她心海震荡,久久不休:天啊,怎么那么大?好……好长呀!
难怪会把小贱人活活干死!
  幻烟对于皇后的恐惧很诧异,脚步一顿,认真地解释道:「你怕什么呀?既
然是自己人,哥哥自然不会干死你,少奶奶与哥哥交合时可欢乐啦!」
  不懂人事的幻烟一不小心把大秘密说出口来,幸亏皇后处于惊恐中,没有留
意到「少奶奶」三字。
  「无耻!你……你们敢对我母后大不敬,本公主要灭你九族!」明珠忍不住
又睁开眼睛,一看见张阳的身体,她急忙闭上双目,连骂声也失去威势。
  幻烟对什么皇家威仪全无丝毫概念,而被明珠这么一骂,她立刻生气了,怒
道:「哼,你要是再敢说哥哥半句坏话,本姑娘就扒了你的皮!」
  片刻前,幻烟才把王香君扒得一丝不挂,有了先例在前,明珠立刻脸色煞白,
不敢爆发出公主脾气。
  人性的得意在幻烟的眼中闪现,在搞定明珠后,她又重点照顾皇后,欢笑道:
  「你流了那么多水,肯定也想男人了,要不先用嘴替哥哥清理一下吧。咯咯……」
  幻烟小手一引,张阳的大肉棒缓缓向皇后的朱唇逼去,在皇后那张大的瞳孔
中,红光直冒的龟冠急速放大。
  「唔……」皇后转动不了头,唯有拼命咬紧嘴唇,并用混合着羞怒与哀求的
目光,瞪着幻烟与眼神迷茫的张阳。
  邪器之物一接近元阴之体,棒身猛然一抖,竟然挣脱幻烟的小手,「啪!」
的一声弹打在皇后的脸颊上,龟冠还从朱唇上刮过去。
  一缕处子血丝就此沾在一国之母的脸上,她本能地朱唇一颤,竟然舔到唇上
的血腥味,还有阳精与春水混合的味道,羞得她瞬间身体乱颤,威仪全无。
  「喂,女人,把嘴张大,哥哥需要阴气滋润。」
  幻烟完全无视皇后那羞愤欲死的表情,在她的世界里,天下女人都应该与张
阳合而为一,谁若不从,就要扒皮抽筋,严厉教训。
  哀羞与绝望同时侵入皇后的心灵,尤其是经历一次希望后再坠入深渊,更加
让她悲愤不已。
  在幻烟积极的帮助下,眼看最为羞辱的一幕就要来临,意外却发生了!
  张阳突然一声惊叫,插到皇后唇边的肉棒猛烈一抖,肉棒竟然擦着朱唇滑过,
下一刹那,只听「砰!」的一声,狂暴的张阳竟然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幻烟急忙扑上去,随即又欢声道:「哥哥,你醒啦,太好了,咯咯……哥哥
终于醒了!」
  幻烟的欢声向四方飞扬,娇小的身子在月光下、在血光中翩然飞舞。
  明珠与皇后同时松了一口大气,接着又呼吸一紧,心脏抨枰狂跳,不知道接
下来会是何种命运。
  张阳会是忠义无双的大忠臣吗?
  明珠的眼角忍不住张开一丝细缝,而皇后则脑海波澜翻腾,任凭她如何用力,
也抹不去嘴角那一丝异味。
  画面一闪,片刻过后。
  完全恢复清醒的张阳匆匆穿好衣袍,然后一脸通红地站在皇后面前,无比尴
尬地行礼道:「皇后娘娘,四郎先前……吓着您了,请您不要生气,四郎已经完
全……清醒了。」
  皇后的玉脸微微一红,随即极力令呼吸平稳下来,柔声道:「四郎,这里没
有外人,你就叫本宫舅母吧。」话语微顿,皇后的气息迅速恢复,微笑道:「舅
母知道你先前也是身不由己,不会怪责你,身子好一点了吗?」
  皇后竟然如此宽大,还充满着长辈的关怀,令张阳禁不住双目红润,又大感
羞愧。
  就在这时,响起明珠的声音:「张四郎,还不把本公主与母后放下来,小心
本公主治你的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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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正国公之子果然是大忠臣,令明珠心中的恐惧立刻消失,刁蛮之气随即充
斥她眼眸。然而明珠还未斥责完,幻烟就突然飘到她面前,就好似一物降一物般,
幻烟冷冷地看着明珠,虽然没有利剑的寒光,但却吓得她一个哆嗦。
  「你想干什么?张……张阳,快……收起你的……法剑,大……大胆!」
  幻烟与明珠都看向张阳。
  张阳头一垂,一副忠诚但又无可奈何的神情,叹息道:「启禀公主,她不是
我的法剑,是保护我的上古法器,我也不能指挥她,只能……与她好好商量。」
  「那你快与她商量呀!张……张阳,快呀!」
  在明珠颤抖的催促声中,张阳假模假样的与幻烟商量几句。
  幻烟眨动着纯洁而无瑕的美眸,完全明白张阳的意思,随即诡秘一笑,但在
消失之前,她不忘恶狠狠地瞪了明珠一眼。
  「嘿嘿……」张阳暗自偷笑,随即接住飘飞而回的青铜剑,挥剑斩向铁链。
「不要!」突然明珠急声尖叫,然后脸如火烧,羞窘地道:「你……你先把铁……
铁棒弄开。」
  明珠的羞声还未落地,一股不识趣的微风突然吹进来,掀动她那撕裂的凤裙,
露出内里被尿液浸透的亵衣。
  「哗啦啦……」五条铁链立刻微微颤动,明珠羞急怒生,公主的脾气忍不住
要爆发,但接着又被「幻烟」的剑光强行压下去。
  小妮子,想在本少爷面前耍威风,做梦吧!恢复清醒的张阳也恢复本性,戏
弄强权是他最开心的游戏,更何况明珠还是一个虽然刁蛮但却迷人的美少女,更
要好好玩一玩,嘿嘿……
  在暗地的调戏过后,张阳眼底的随意突然消失,与先前有两分相似的冷酷气
息透体而出,接着他一声冷喝,青铜古剑顿时光芒大作,如闪电般斩断那根大铁
棒。
  「砰!」断裂的铁棒有如飞矛般接连插穿几件刑具,最后深深地插入墙壁,
而即使烟尘已经坠地,呼啸的余音却还在皇后与明珠的耳畔萦绕,久久不休。
  好……强大的男人!他真是……张家四郎吗?废物的名号与狂傲的气势交战
在一起,令皇后母女心中震撼不已。
  不用幻烟镇压,明珠看向张阳的目光已悄然异变,多了三分震惊,三分畏惧,
还有三分异彩。
  铁链断裂后,明珠坠落而下,而张阳那张俊朗的脸颊浮现迷人的微笑,悠然
走出两步。
  「砰!」的一声闷响,明珠砸在一具残尸上,而张阳则从她身边缓慢走过,
别说凌空救驾,就连伸一伸手指头的意思也没有。
  明珠那羞怒的目光完全被张阳忽略,他径直来到皇后面前,轻易毁掉机关,
斩断钢丝与钢环。
  刑椅瞬间轰然散开,皇后的双腿麻痹,不由自主栽向地面,而此时的张阳则
化身为忠臣,狂风一卷,稳稳抱住皇后那丰腴的凤体。
  「四郎,快带我们离开这里,啊……」皇后强自站稳身躯,虽然离开张阳那
火热的怀抱,但话语尾音却很别扭地呻吟一声。
  「咦,舅母,你受伤了吗?让四郎看看,我有药神山的仙丹妙药。」
  张阳手忙脚乱地拿出药,在皇后的手脚上轻轻一洒,使皇后的皮外伤迅速痊
愈,不过皇后依然娥眉微蹙。
  「四郎,舅母没事,只有这一点小伤,没有……其他伤处,咱们快走吧,虎
狼之地不宜久留!嗯……」
  张阳又听到皇后的一声呻吟,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即在皇后连续的催促下,
他五指法诀一转,青铜法剑瞬间放大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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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皇家母女
  皇家母女剑身飞到皇后母女俩的脚下,皇后拾步而上,明珠却一皱琼鼻,余
怒未消地道:「哼,本公主不要别人帮忙。」
  手脚恢复自由的明珠一咬银牙,轻哼着拔掉胸前的一根细针,针尖刚一离体,
一团灵力之光立刻从她体内弥漫而出,虽然只是灵虚境界,但在正邪各派的俗世
弟子中,已经足以让她脱颖而出。
  明珠抢先御剑破空,张阳虽然惊诧,但如今的他只随意一笑,然后一个眨眼
就带着皇后飞到明珠前面,气得她顿时七窍生烟。
  上古法剑加速的瞬间,皇后虽然不慌乱,但双腿却异样地颤抖一下,她微微
一蹙眉头,紧接着向后一倒。
  「舅母小心!」
  张阳本能地抱住皇后,但飞剑上没有多余的空间,张阳的胯部便与皇后的臀
部贴在一起。
  「呃!」电光石火的刹那,张阳感觉到一国之母的肥美,而皇后的心弦更加
惊乱,在这两秒的时间,甥母两人仿佛都失去动弹的力量。
  皇后不由得心想:啊!好硬呀,四郎的那里好硬、好热!唔……
  「母后,你受伤了吗?」
  这时,明珠追了上来,担忧的声音近在咫尺,让一动也不动的皇后与张阳本
能地浑身一颤,呼吸大乱,引来明珠惊疑不定的目光。
  暧昧与尴尬盘旋交织的一刻,张阳三人已经远离莽王府。
  就在皇后扭动着腰臀要离开张阳那火热之物的刹那,虚空中风云一卷,几个
蒙面人突然腾空而起,挡住他们的去路。
  张阳不愧是邪器,记忆力好到惊人的地步,对方虽然全部蒙面,但他从眼神
与身形却一下子就认出领头的蒙面人——那个脸带刀疤、灵力高强的叛军将领。
  曾经,张阳与铁若男被此人逼入柴房,又曾经,他被此人逼得四处乱窜;不
过,今时不同往日,此刻的张阳没有丝毫惧怕,反而浑身热血沸腾!
  狂野的光芒从张阳的眼底迸射而出,他先把皇后移到明珠的怀中,然后独自
飞身迎上去,双掌一翻,大虚真火凭空突现。
  「少主,不要误会,自己人。」
  孙干利落地拉下蒙面黑布,先惊叹地看了张阳的大虚真火一眼,随即躬身行
礼道:「末将孙干,先前所做之事均是奉护国公主之命行事,望少主原谅。」
  「啊,你是娘亲的部下?娘亲叫你故意为难我,为什么?」
  张阳瞬间想通一些迷惑之处,但更多想不通的地方随即汹涌而来。
  屡次为难我的高手竟然是自己人,娘亲竟然会下达这样的命令?唉……人世
间不合情理之事莫过于此呀!张阳在悲哀之余,又觉得这很正常,如果合情合理,
那他的娘亲就不是那个伟大、优雅、高贵、完美的护国公主了!
  「回少主,主上行事,末将难猜万一。」孙干干练地回应两句,随即话锋一
转,道:「主上命属下替少主带来一封密信,请少主亲览。」
  张阳平静地看完密信,随即手掌一抖,密信化为灰烬,随风而去。
  张阳又沉吟几秒,然后微微点头道:「孙将军,辛苦你了!我先回一趟张府,
劳烦你与诸位兄弟在府外等候,时机一到,就按信上计划行事。」
  「末将遵命!」
  服从乃是军人的天职,张阳与传闻不符的气息更赢得孙干的尊敬,他再次躬
身行礼,迅速带着部下隐入黑暗中。
  皇后母女当了一次沉默的观众,而当孙干等人一离开,耐不住寂寞的明珠立
刻飞上前来,欢喜道:「三姑姑真是厉害!张四郎,咱们为什么不立刻出城与大
军会合?那多安全呀!」
  「公主,城外的妖阵有两个邪门宗主压阵,还有千军万马,咱们出城等于是
自投罗网!」
  「哼,还不是你自己胆小!」
  「公主胆大,那你去把王莽的脑袋砍下来呀!」张阳一边回嘴,一边半强迫
的把皇后抱回飞剑上,然后一个加速,又一次把明珠甩在后面。
  「张四郎、小贼,给本公主停下!」
  刁蛮公主愤声追赶,虽然她很生气,但又隐隐觉得这种怒气令她很快乐。两
把飞剑忽快忽慢,你追我赶,等明珠好不容易追上张阳时,张阳已经缓缓降落在
张家秘阵门前。
  张阳走向秘阵入口时,皇后突兀地拉住他的衣袖,轻声道:「四郎,舅母有
一事相商,先前叛贼府中之事……你能否不向他人提及?」
  「舅母,甥儿明白,那有损皇家威严。甥儿只是在一般牢房里救出你与明珠
表妹。」
  「谁是你妹妹?哼,见了本公主也不行礼参拜。」明珠前一句说得很大声,
但后一句却只能在嘴角嘟囔,在潜意识里,她这公主已经有点惧怕张阳。
  皇后抢在张阳之前,低声斥责着明珠:「明珠,休得无礼!四郎是你三姑姑
之子,皇家血脉不可改变!」
  「舅母,你别生气,甥儿与家中姐妹嘻笑惯了,表妹这样我还觉得亲切呢!」
  张阳难得宽大地挥了挥手,随即话锋一转,道:「舅母,甥儿也有一事相求,
我在叛贼府中所做之事,能否请舅母与表妹代为隐瞒?他日甥儿定然详细解释,
唉!」
  张阳提起先前之事,脸颊浮现出复杂难言的表情,而皇后的双腿则重重颤抖
一下,凤颜羞红,颤声道:「四郎,既然你有苦衷,舅母自然会略过不提,就说……
昏迷后醒来,已被救出叛贼府邸,你看这样可好?」
  「多谢舅母成全,甥儿感激不尽。」
  张阳深施一礼,随即才悠然打开秘阵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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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1 04: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