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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 摔倒在香港的地下歌舞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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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倒在香港的地下歌舞酒吧

夜晚的香港主街区,灯火通明,满眼韶华。在繁华的都市或许都一样吧,白天和夜晚一样人潮煦煦嚷嚷。在香港,有夜场的街市更显热闹。

    多次去香港,一直都没去看看、逛逛香港的夜场。对香港的夜总会的了解,以前总是随从网络文字或图片。缺少切身体会。

    无论是出国或专门去香港游玩而驻足香港,和绝大多数内地去香港旅行的人们一样,我是万不敢也不会去香港的夜场开开眼界的。


    以前去欧洲时有同行想喝酒,我会陪同前往,找个街边的小酒吧,要上一盎司一盎司的烈酒喝下。香港却不敢。   

    阿龙是我的朋友,来过云南我居住的城市游玩。刚开始认识阿龙时就知道了阿龙的老婆居在深圳,我们都叫她阿凤。我也在和阿龙聊天时说:“唤名就很巧合,你们俩这叫龙凤配。”

    阿龙听我这么一说,哈哈大笑起来:
    “要是真能够‘龙凤呈祥’就好啦!”阿龙说这话是埃近我的耳际又压低声音说:“阿凤我追了一个月追到手的。”
    聊天中我知道了阿龙是在深圳的酒店里,驻足一月,才追上的阿凤。因为阿凤就在酒店里工作。后来还知道,阿龙住在酒店一个月,花了六十多万钱,总算是能够约出了阿凤出了酒店。再以后,阿凤在阿龙的帮助下如愿以偿在深圳开了自己的公司。

    香港人都说需要开两间公司,一间公司赚钱养家;另外的公司用来进行各种冒险投资。阿龙就是这样,在香港开了这样的不同公司。当然,追上阿凤,我想这也属于阿龙的策划之一吧,有个内地的老婆开的公司,和他香港的公司分担来往于深圳和香港之间的业务完全没问题。

    阿凤是个飘亮女孩,高挑的身材,娇美的脸庞。记得到云南来我居住和工作的城市游玩时,阿凤和她与阿龙所生的十岁儿子也跟随在身边。

    在香港的铜锣湾,阿龙在高层的写字楼买有一个层面,开有一个公司。应阿龙的邀约,我和阿龙、阿凤在昆明的朋友一道去了香港游玩。在香港期间,阿龙领我们去了香港的夜场。

    “阿龙:香港的夜场你常去吧?”听阿龙介绍香港的夜场时如数家珍,感觉阿龙对香港的夜场很熟悉。

    “不是常去,只是会时常邀请些与公司业务关联的朋友去玩玩。”阿龙这样说时,我听另外一个朋友插话:“阿龙喜欢去夜场,是因为喜欢飘亮美女。”阿龙听朋友这么说也不批驳,默认了他的喜好。

    “龙哥来了!还带了内地的朋友?”才进了夜场在柜前,一个浓脂粉靓的领班就迎上来何阿龙说。
    “给我找个间。”
    “要不要你常去的间,我给你安排?”
    “五个人能够坐下就行。”阿龙用手轻拍了一下领班的肩,又贴近领班的耳语着。

    穿过一个散射各色光线的大厅,薍了个楼道,我们被领进了一个间。进入房间后我环顾一圈,这就是个和内地KTv包间一样的房。内部的设施、装修大体和内地的一样。

    听到敲门声后,房间门已经推开,领班挤进房间来。

    领班进来没和我们坐在沙发上,她移个小凳坐在我们茶几前,面对阿龙说:“龙哥有些日子没来了,去了内地?今晚好好喝几杯。”说话时我看到领班的眼睛在不动声色地快速扫视我们几个和阿龙在一起的人。

    这位是什么、什么总,那位是什么、什么老板。阿龙把我们和他同往的人都戴上了堂而皇之的帽子介绍给了领班。领班欠身和我们几个握手,并拿出名片散给了我们几个。阿龙看着,紧接着就是一句:“他们都是内地我的朋友,名片就不用了。”领班看了阿龙一眼后对我们几个视以微笑。我看到她脸上堆积起来的微笑并非真实。

    房门又一次敲响,有个头探了进来,领班起身说:“龙哥,你和你的朋友好好玩,有什么需要尽管说。”说话间领班已经闪在一边。这时已个个的女孩鱼贯而入,一字排开,全部身着过膝长裙装站立在我们面前。

    上身都是低胸。我依次望去,这些女孩面孔五花八门,总之,那些面孔是个多国部队。阿龙看我们几个都呆坐在沙发上,便替我们指点起来。我不敢正视阿龙为我点的女孩。

    “她是内地来的。”阿龙看了女孩一眼便说。

    她坐在我身旁,我看了她移会儿,感觉她就像个刚出校门的学生。

    坐了没几分钟,我和阿龙喝啤酒。阿龙喝啤酒都是杯饮而下。我问身边的女孩,喝酒不?她告诉我说不喝,胃不好,喝啤酒后胃难受。听她这么一解释,我又细观察了她:脸庞清瘦,可眼睛很亮。
    “你在内地什么学校毕业,怎么来了香港?”我尝试和女孩聊。

    女孩看看我,眼睛闪着亮光,“上海外语学院。”她轻轻说了一句,声音压的很低。听她这么一说,我有些惊讶。她也说完这句话后不在言语,安静的坐着看我们聊天喝酒。
“你点歌唱,我们喝酒。”我侧身和女孩说。

    女孩起身从茶几上拿起点歌器,我斜视了她一眼,点歌器用的不时那么熟练。

    点歌后,女孩起身离开沙发移了个小凳坐在了茶几前,她拿起了麦克,唱了起来。

    第一首歌是首英文歌。我和阿龙又一杯杯的拼着喝啤酒。阿龙很能喝,啤酒肚挺很高,我见识过也喝他喝过数次。两打罐装冰啤很快就见了底。又点了一打。酒精作用在发酵,开始和小姐们掷骰子。还真不时这些小姐的对手,这样的玩法根本就不是小姐们的对手。输的更快,喝的也更快。

    我看了我身边的那位小姐,一首首不停地在唱歌,且都是英文歌。近半小时都是她一个人在唱。

    阿龙看了我一眼,醉眼惺惺地对我身边的小姐说:“你不喝酒?那就要换人了。说着就让其中一个小姐去叫来了领班。让叫个好玩,热闹的。我说不用了,阿龙没答理我。

    领班来后按阿龙的意思出去没几分钟就进来了,同时跟进来的还有个长的娇小的女孩。进来的小姐刚坐在我身边就用手挽住了我的胳膊,身体也紧贴在我肩头。阿龙看了新换的小姐一眼,又看倒她的举动对我说:”这个好玩,会热闹来事儿。端起一杯酒就让刚来的小姐喝。新来的小姐脸庞堆着笑,接过酒杯一饮而干。我看着她喝酒的猛,心里想,完了、完了。

    刚换的小姐掷骰子的动作,快,飞,手臂扬起落下,我根本就没法与之对抗。酒又叫了一打。数杯的酒下肚,我和阿龙俩个最能喝的都有点醉意。这时包房里响起一声清脆的铃响,我抬头往响声处望去,是挂在房间上方屋角处的一个小喇叭发出的铃声。阿龙告诉我说是到点声。话音刚落,小姐们已经一个个起身告别往外走。

    那些小姐刚出门领班就进了门,在茶几对面刚落座,就被阿龙端起一杯酒给灌了下去。
    “龙哥还玩么?”领班咽下口里的酒就说。
    阿龙看了我一眼说:“还早,再玩。”
    领班起身又出去了,不到一分钟,一排的小姐又和刚开始时一样站立在我们面前。领班也和刚开始时一样站在一边看着。

    “你觉得刚才的小姐好玩热闹,还可以要刚才的小姐,想换一个也行。”阿龙看着我说。”刚才那个是香港的,要不换个其他的?越南、非律宾、苔湾,还是大陆的。“
    “还是让第一个来吧。”
    阿龙看着我说:“第一个?”
    我心里想,再来个热闹的,我就醉倒在这里了。

    时间又过了几年,阿龙回了菲律宾。

    阿龙其实刚出国时去的是菲律宾。在菲律宾发家又转至香港发展,在深圳开公司遇到的阿凤。一次我去香港大学进行MBA培训,这次住了有半月时间。培训学习期间,半月时间都住在酒店。阿龙一直都在菲。一天晚间,正看电视,从电视下方滚动字信息上看到给我的信息,是酒店前台打出的字幕信息,通知我大堂有人找我。我急切地下了楼,近前台问时,这条信息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前播出的。前台服务生说,是个女的。我知道这一定是阿凤,来是她从朋友那里知道了我要来港大学习。以后每天来往于港大和酒店,其间阿凤又来过酒店,可我都不在。

    我们住的酒店楼下的地下室有个歌舞酒吧。我在酒店大堂乱逛时发现的。我和同住一屋的同学说后,他是个酒鬼,听说酒店楼地下层有个歌舞酒吧就想着要去。可他又怕,我只好又邀了其他几个一同学习的同学一起去,我请客。

    地下层的歌舞酒吧不大,住酒店去的人很少,每天都有三到四个菲律宾女歌手在酒吧里唱歌。

    进了酒吧,我们没喝啤酒,叫的是日本青酒。

    喝酒之中,我们也可以上台去和菲律宾女歌手合唱歌。日本青酒味淡,酒度不高,可我们喝了很多。听菲律宾歌手唱歌,让我又想起了阿龙。起身跳舞时,我给桌脚绊了一下,整个身体前扑,重重摔倒在前面的桌子上,圆形的玻璃桌面整个推倒在地面,我的手给碎玻璃刺了一下,血流不止。酒吧的服务生忙着为我止血,问我要不要去医院包扎,我看看手掌说没事儿,就一点点伤口。

    那一晚,我记得是我主动赔偿了酒吧摔倒时打碎桌面玻璃钱。那晚很醉,夜里睡不安稳,从床上掉到地毯上睡着了。临晨醒来时,看到同屋的同学在看电视。

    醉眼惺惺,我使劲揉着浮肿的眼睛,抬眼看着他看的电视节目。

    瞪大了眼睛,“你看的什么?三级片?那节目可是红按钮啊!每看一部片子得八十港币。“

    我给同屋的同学讲了个真实的故事:“我们那里有个来港的地方官,他按了电视红按钮,又不知道看一部片子八十港币。一分到三分钟外开始计数,结果他已个晚上翻着看,有的片子看了几分钟就再翻看下一部。结果是:第二天结算账单上光一晚看三级片的费用三千多港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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