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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老鼠】作者:松柏生

松柏生的小说,属于纯情色的武侠严格来说应该没有几部,一般的也就是蜻
蜓点水、一笔带过,但又有谁能否定他的书也有独到的风格,所以说松书就是松
书,言简意亥,通俗易懂。

作者:松柏生
排版:漠视
字数:14万

   
                    

[ 本帖最后由 漠视 于 2010-11-14 11:0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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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日月游龙 金币 +5 辛苦了!以后注意按版规排版! 2007-12-10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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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柏生的小说,属于纯情色的武侠严格来说应该没有几部,一般的也就是蜻
蜓点水、一笔带过,但又有谁能否定他的书也有独到的风格,所以说松书就是松
书,言简意亥,通俗易懂。

             《武林老鼠》松柏生

            第一章奇松怪石乃黄山

            第二章山中明珠乃黄珊

            第三章珊瑚翡翠皆失色

            第四章色字头上一把刀

            第五章刀光剑影血飞扬

            第六章左拥右抱享艳福

            第七章福如泉涌难抵挡

            第八章挡人财路是歹事

            第九章事必躬亲命真歹

            第十章歹心恶胆谋巨富

            第十一章武林老鼠够横行

            第十二章行端坐正挡万邪

            第十三章邪人狠汉开杀戒

            第十四章戒之在斗是空谈

            第十五章谈情说爱够缠绵

            第十六章太岁头上被动土

            第十七章土法炼钢奏奇功

            第十八章功扬名就够拉风

            第十九章风声雨声娇喘声

            第二十章声声扣心又撼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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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奇松怪石乃黄山

  「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此话意指看过五岳,便不想再看其
他的山,看过黄山,便不想看岳。

  哇操!真的吗?

  岳者,山中之杰出者,好似英雄杰出于凡夫俗子。

  五岳者,东岳泰山,西岳华山,南岳衡山,北岳恒山,中岳嵩山,它们自古
以来,便被各界人士公认为最杰出之岳。

  孟子说:「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所谓小天下足以形容孔
老夫子认为泰山之崇高伟大。

  西岳华山之特点在于伟大雄奇,全山皆是石质奇峰,于突兀苍劲之中,蔚然
有秀气,难怪人赞‘穷高极远,磅礴无际’。

  南岳衡山则是山势翠秀,江水环绕,云气特重,气象多变。

 北岳恒山之形容词则是‘天地大观’、‘壁立万仞’、‘通天绝地’、‘云

  山耸秀‘,这些字句皆有古可考,并非笔者臭盖。

  中岳嵩山位于洛阳东南方,由于洛阳自古以来,一直是政治、军事、经济、
文化精华地区,嵩山因而沾光。

  诗经云:「菘高维岳,峻极于天」,便是指嵩山。

  五岳既然如此具有特色,黄山凭啥盖过它们呢?

  黄山有四大特色:奇松、怪石、漫云、涌泉。

  黄山有华山之磅礴,却没有华山之危险。

  黄山有泰山之庄严,却没有泰山之拙。

  黄山有衡山之抗直,却没有恒山之卑。

  至于恒山及嵩山,更不够看。

  哇操!黄山当真如此美?它在何处?

  它在安徽也!看官可搭机到上海再入安徽一游黄山也!

  黄山另有一绝,听说黄帝曾与黄容子在泰山论道炼丹。

  黄山更是道家之清凉地。

  黄山更是灵异传闻最多之山。

  黄山不红也难也!

  自古以来,经常有人说:「游过黄山,厌看百山」,足见黄山之奇松、怪石、
漫云以及涌泉是如何的迷人。

  近年来,另有一句话‘玩过黄珊,不近女色’,哇操!太夸张了吧?黄珊是
何许人也?

  她有多大的魅力呢?

  走!瞧瞧去!

  黄山海拔一千七百五十公尺,在山顶附近有个文殊院,它是一座香火鼎盛之
名寺,更是赏景之好地方。

  ‘不到文殊院,不知黄山面’,更证明文殊院之美。

  文殊院两侧有天部峰及莲花峰,它们不但景色美,自古以来便是世外高人修
道以及炼丹之好地方。

  所以,此二峰平日便游客如织。

  尤其莲花峰自今年以来,便游客川流不息。

  这些游客之中,不乏性色之人,这些人不但有钱,而且有闲,他们专程爬山
登峰前来莲花峰快活。

  莲花峰峰顶附近有一洞,洞口自今年初便斜插一支长竿,竿上有一块五尺见
方之大黄布,布上有‘喷水’两个斗大红字。

  哇操!喷水?咱们台湾嘉义之喷水鸡肉饭吗?

  非也!喷水是温柔乡也!

  不过,取喷水为温柔乡名,挺奇特的。

  说得白些,俗透矣!

  此地之设备更是简陋,它只是一个洞室,室内只有一张石床,此床不到六尺
长及三尺宽。

  它更凹凸不平。

  它只是一条石板,勉强供作床。

  床上更只铺着一床棉被及一个双人枕头。

  床前只有一个木桶及木盒,桶盒内皆装水,桶沿挂着毛巾,明眼人一看立知
它们专供人净身。

  此洞并不大,放上此三物,已嫌拥挤。

  最值钱的该是右壁上凹处之一颗珠,它约有拳头大小,它是洞内唯一之光源,
却照得洞内明亮无比。

  此处可说是最克难之妓院。

  如今却有二十人在洞口或坐于石上或立着,他们既不必排队又不必拿号码牌,
只要出来一人,便有一人入内。

  因为,他们皆是有身份之人。

  因为,他们皆有耐心及默契。

  瞧他们皆一身锦装,人又长得人摸人样,他们一定大有来头或地位崇高,但
他们怎会为女人而发生摩擦呢?

  不久,一名锦衣中年人自洞内出来,便眉开眼笑的向洞口之锦衣中年人道:
「赞!名不虚传,值得也!」

  此仁兄便三步并作二步的入洞。

  他只走五步,便转弯循珠光行去。

  他又走八步,便入洞室。

  他立即看见一名裸女侧躺于石床上,此女长得面似芙蓉,身材不但凹凸分明,
更有迷人之曲线。

  双峰饱满得令人忆起童时之吮乳。

  方寸之地不但杂草丛生,更黝黑茂盛。

  水蜜桃既饱满又高鼓,令人想一头裁进去。

  她便是喷水之妓黄珊。

  此地不但只有她一人接客,更无侍女,更无豪华的设备、音乐以及点心,它
可说是全自动的妓院。

  若在别处,根本乏人问津。

  若是别的妓女,只能坐冷板凳。

  偏偏有人为了生活,不但爬一千余公尺山道,而且还要在如此简陋以及招待
不周的地方找乐子。

  价格却是一万两白银。

  哇操!惊死郎!即使在八大胡同、扬州瘦西湖或金陵秦淮河畔之名妓,也没
有如此昂贵之价码。

  偏偏却有一批人肯来此做冤大头。

  他们是傻蛋吗?非也!

  瞧下去吧!

  中年人一见胴体,便含笑边行边宽衣解带。

  不久,他已把衣裤放在枕旁道:「白银一万两乎?」

  「不错!」

  「值回票价乎?」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汝挺自信哩!」

  「不错!」

  锦衣中年人便递上一叠银票继续宽衣。

  黄珊一仰躺,便看着每张银票。

  不久,她已把银票放入枕下。

  中年人一剥光,立即上马,他抚着双峰及熟练的策马入林道:「汝只身在此
地,未遇劫乎?」

  黄珊迎合道:「谁忍心劫女人之皮肉钱呢?」

  「这不是小钱,挺动人哩!」

  「算我走运,未遇劫!」

  「汝为何在此地待客?」

  「独树一格!」

  「汝若在金陵,必可门庭若市!」

  「何必如此累呢?」

  「汝一天接多少客?」

  「三十人左右!」

  「中午不歇息?」

  「没空呀!」

  「用膳呢?」

  「午夜膳,一次解决!」

  「果真是皮肉钱!」

  「是呀!」

  说着,她又挺又旋臀。

  战鼓一扬,中年人立道:「好功夫!」

  黄珊笑道:「前奏曲而已,来吧!」

  说着,她一阵疾旋蜂臀。

  中年人立觉酥麻。

  不久,她一口气连顶十下,中年人立觉一阵酥酸以及麻痒,那滋味好似被搔
到痒处般舒畅以及过瘾。

  中年人忍不住哎唷一叫。

  她又顶三下,中年人便颤抖哎叫。

  小兄弟当场晕车般呕吐。

  黄珊立即旋臀。

  中年人又抖又叫着。

  他不但汗毛连跳曼波,叫声更密集及响亮。

  不久,他哎唷一叫,便连连哆嗦。

  黄珊一顶,小兄弟便被水箭喷淋上脑瓜子。

  中年人哎叫一声,便趴上胴体。

  中年人又喘又抖着。

  黄珊便含笑搂着。

  她一动也不动,中年人却抖动不已。

  又过一阵子,她笑道:「值回票价吧?」

  「值得!喔!」

  「请!」

  中年人喔叫一声才下马。

  黄珊反手取巾便捂上水蜜桃。

  中年人一落地,便脚软的踉跄。

  他急忙吸气定神。

  不久,他取巾沾水拭身。

  他一点也不嫌脏的净身着。

  他眉开眼笑!

  他满足之至!

  中年人边拭身边回味着。

  不久,他边整装边欣赏胴体。

  黄珊媚笑道:「欢迎大爷邀同好来此喷水!」

  「行!」

  中年人忍不住捏着右峰。

  她含笑任由他捞本的揩油。

  不久,他才满足的出去。

  他一出洞,便走到同伴面前道:「赞!」

  「喷得妙吧?」

  「是呀!险些尿尿哩!」

  「哈哈!待会小心下山,曾有人因腿软摔伤哩!」

  「我果真有些腿软哩!」

  「坐!」

  二人便坐在石上聊着方才之妙趣。

  正在等候之众人不由听得亢奋。

  黄珊便一妇当关、万夫莫敌的在洞内接客。

  此时正是秋收季节,平地的气温炎热,喷水洞内却挺凉快的,不过,每个男
人一出洞,皆仍在流汗。

  每张脸却漾出笑容。

  每双腿却似跑过马拉松般沉重及酥软哩!

  此时、位于福建泉州城北,正有大批农人在打谷以及晒稻,粒粒金黄色的稻
穗,令众人漾满笑容。

  人人皆挥汗忙碌着。

  辛苦耕种之成果已便每人乐翻天。

  此时,远处田地上,正有一名青年在绑捆着稻草并多堆成一堆堆,以便废物
利用的挑离田地。

  他叫卓三晓,他是永泉村民,他与双亲守着这块二分余田地,他由三岁便一
直协助干活到如今之十八岁。

  他们已在昨天收割完毕,他的双亲正在村内打谷,他忙着收拾田地,以便近
日再辟为菜圃种些青菜。

  他已习惯此工作,所以,他熟练的忙着。

  他一听双亲昨天提及收成不错,他至今仍在乐。

  不久,一名蓝衣裤青年自远处一出现,便似长翊膀般飞来,他更连连回头向
远处,似乎正被人追赶着。

  他一见卓三晓,立即掠来。

  他一落地,便左右开弓的伸出双手。

  叭叭二声,他已扣住卓三晓之右胁及左肩。

  卓三晓刚啊叫一声,身子便一晃。

  青年又移双手,便拍按上另二处。

  卓三晓嗯一声,既叫不出来又动不了。

  青年匆匆望向远方,便脱掉卓三晓之布裤。

  卓三晓原本害怕,如今不由又羞又急。

  青年一抛裤,便把卓三晓放倒在地上。

  青年匆匆脱掉蓝衣,赫见他的胸肩皆雪白,胸上更束着一条白纱布,卓三晓
不由得一怔青年一卸布,居然跳出双峰。

  卓三晓的双眼立即比牛眼大。

  他不由忖道:「这男人的奶子好大喔!周大胖的奶子也没有如此大,怪啦!

  他如此瘦,怎会有大奶呢?」

  他为之大诧!

  对方却匆匆向远方一看,立即趴下。

  对方更匆匆脱掉外裤及内裤。

  赫见一个又白又圆之臀扭着。

  对方又一瞥远处,便趴上卓三晓的身子,对方不但搂上卓三晓,下身更不停
的又顶又扭着。

  对方更暗瞥向远处。

  赫见一名瘦高中年人如飞而来。

  青年急忙堵住卓三晓之双唇。

  青年更连挺下体。

  不久,青年颤抖一下,倏地停止挺动。

  中年人却已掠落二人身旁及注视着。

  青年只好又吻又挺动着。

  卓三晓为之面红心促。

  因为,他的小兄弟方才被青年又挺又扭之后,居然站了起来,青年又挺不久,
小兄弟居然钻入窄道。

  他又疼又辣又觉怪怪的。

  青年却疼得一顿。

  中年人一注视,青年只好继续挺动,小兄弟便被窄道挤压得又辣又怪怪的,
这是卓三晓前所未遇之事。

  不过,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他曾经在晚上被怪声吵醒,他更看见母亲在老爸的身上又挺又哼,老
爸则一直叫好。

  事后,二人好高兴!

  他多次撞见此况,已知是怎么回事?

  他如今一遇此况,不由又急又窘。

  因为,他不认识此人呀!

  不久,他发现自己既动不了又叫不出来,他不由忖道:「我撞邪了吗?不会
吧!白天怎会撞邪呢?」

  他不由思潮起伏。

  青年却动个不已!

  因为,中年人站在原地瞧看他们之后,又看四周,然后又看向更远之处,青
年紧张之下便连挺不已!

  又过一阵子,中年人才掠向北方。

  青年偷偷一瞥,急忙下马。

  立见鲜血滴落。

  卓三晓之小兄弟更浑身血淋淋!

 青年为之神色复杂的忖道:「想不到我的清白身子居然全断送在这位乡巴佬

  的身上,命也!」

  青年便匆匆取白布拭自己之下体。

  不久,青年匆匆整装。

  他一整妥装,便把一块白银放在卓三晓的右手以及道:「当作没发生此事,
千万别告诉别人!」

  说着,青年已拍开卓三晓之穴道。

  青年便掠向南方。

  卓三晓咳了二声,立即坐起身。

  他乍见下体之血,不由大骇!

  他张口欲叫,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一见青年已经飞向远处,不由暗骇道:「她会飞?我得罪不起这种人,找
还是乖乖的听她的话吧!」

  他便匆匆取一把稻草抹拭掉下体之血迹。

  他匆匆一抛稻草,便以齿咬白银。

  「哇操!真银哩!我发财啦!」

  原来,这锭银足足有十五两重哩!

  他把银放入裤袋,便匆匆穿裤。

  他正欲取衣,倏见衣旁有一粒黄色‘糖果’,他好奇的拿起它,便嗅到一阵
阵的清香味道。

  他为之口渴。

  他便塞下糖果及嚼着。

  叭声之中,糖果一破,他便咬住一丸。

  他立觉苦涩,不由一怔!

  他便顺势先穿上衣,再准备取出糖果。

  那知,糖果却迅速溶化,而且满口清香。

  他便咽下它。

  他倏觉喉口卡卡的,他一咳便咳出黄色的糖果片,他立即又放它们入口,并
且用力的连嚼,然后再吞下它们。

  他又捏白银,不由喜道:「走运啦!爹娘一定会乐!」

  他便又开始绑稻草。

  不久,他倏觉腹部一热,便腹胀。

  他咦了一声,忖道:「这糖果不干净吗?糟糕!我不该贪吃,我上回也因为
贪吃腹疼及拉肚子哩!」

  他便捂腹侧躺着。

  不久,腹内绞疼加剧,他忍不住颤抖!

  不过,他仍咬牙忍耐着。

  又过一阵子,他似在蒸笼般汗出如浆,他的全身火红,他似要爆炸般胀疼,
他却仍然咬牙忍受着。

  不久,他又见青年回来,便张望向地面。

  青年乍见他汗透全身,不由变色!

  青年上前道:「你有否看见‘百虎丹’?」

  卓三晓喘道:「好疼……疼!」

  「你……你吃下‘百虎丹’啦?」

  「好……疼……啊!」

  卓三晓大叫一声,立即昏迷。

  青年一蹲下,便搭上卓三晓之右腕脉。

  青年立即变色收手道:「他吞下‘百虎丹’啦?我白忙一场啦!我反而得罪
黄三,我今后够麻烦啦!」

  青年不由苦笑起身。

  不久,青年望着卓三晓忖道:「我既已失去‘百虎丹’,又何必留下‘千鹿
丸’呢?他毕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呀!」

  于是,青年望向四周。

  不久,青年一蹲下,便掀起卓三晓之衣。

  青年便以双掌按抚卓三晓之胸腹部。

  一阵子之后,卓三晓已经排气,立即呻吟道:「好……疼!」

  青年便自怀袋取出一丸。

  青年一剥开蜡壳,便见一粒桂圆大小的金黄色药丸,药香更是立即飘出,青
年不由吸口长气。

  不久,青年扳开卓三晓之嘴,便塞入此丸。

  青年一合上嘴,便拂卓三晓之颈。

  此丸立即滑入卓三晓腹中。

  不久,卓三晓又汗出如雨。

  青年不由抚卓三晓之脸道:「如此乡下地方,竟有如此帅之人,珍重!我的
男人,祝福你!」

  说着,青年探怀取出盒。

  青年一启盒,便把一叠银票放在卓三晓之身旁。

  青年又以土压住银票才离去。

  卓三晓却汗出如浆。

  他的全身殷红如火。

  他的肌肉抽搐。

  他却一阵又一阵的排气。

  午前时分,他不但停止发汗及排气,肌肉也不再抽搐,他便躺在炎热的阳光
下呼呼大睡着。

  又过一阵子,倏听‘阿晓,呷饭啦!阿晓’的喊声,立见一位布衣裤中年人
边喊边张望行来,他便是卓二财。

  他便是卓三晓之父。

  不久,他怔道:「这个猴死囝仔在搞什么鬼?一个上午居然弄不好稻草,他
一定又溜出去玩啦!」

  卓二财为之一怒!

  他立即掉头离去。

  卓三晓因而续睡。

  入夜之后,他仍在睡,卓二财却手持藤条站在门前,左邻右舍见状,立即心
中有数的纷纷离去。

  大家不由替卓三晓担心着。

  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卓二财夫妇只要心情不好,除了互骂之外,便是
鞭打卓三晓一顿。

  起初,还有人劝架。

  可是,卓二财夫妇便痛骂别人多管闲事。

  所以,大家只能暗暗不满而已。

  那知,又过一个多时辰,卓三晓仍在睡。

  卓二财一入内,便又骂卓氏。

  卓氏也开骂着。

  不久,二人居然扭打着。

  卓氏力弱,最后当然又被海K 一顿。

  她不由求饶呼救着。

  左邻右舍却暗暗鼓掌着。

  又过一阵子,卓二财才气消歇息。

  卓氏便乖乖的抹药及收拾现场。

  天未亮,卓氏便不甘心的持藤条出门,她似找贼般到处找着,天亮不久,她
终于看见卓三晓。

  她怒骂句:「死囝仔!」便扬起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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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乍见银票,不由一怔!

  她蹲下一拿,不由喜道:「天呀!真的是银票哩!什么?三千两,啊!五千
两,一万两,啊!五千两!」

  她一张张的看着银票。

  她一声声的惊叫着。

  一阵子之后,她又重看银票。

  她为之眉开眼笑。

  她边看边统计着。

  「天呀!十二万三千两,天呀!」

  她不由大喜的格格一笑。

  卓三晓一被吵醒,便怔道:「娘!」

  卓氏神色一变,竟把银票塞入怀袋,那知,她情急一塞,便拉开昨夜扭打所
落之布扣,右峰立出。

  她急忙拉衣,银票立落。

  她急忙抓着银票,双峰立即连抖。

  立听吼声道:「死囝仔,过来!」

  卓三晓一见老爸盛怒,为之变色!

  卓氏急忙抓起银票道:「相公!发财啦!」

  说着,她已奔去。

  卓二财一看银票,火气立消。

  卓氏道:「十二万三千两白银哩!」

  「天呀!当真?」

  卓二财立即夺过银票翻视着。

  不久,他哈哈一笑,便搂着卓氏。

  卓氏也搂道:「发财啦!」

  「是呀!对了!哪来的银票?」

  「放在阿晓身旁!」

  「会有此事?」

  「是呀!」

  「阿晓!」

  卓三晓便紧张的奔来。

  他这一奔,便似装上‘火箭推进器’般加速飞来,他怔了一下,急忙挺胸打
住双脚。

  卓二财低声道:「这些银票怎在此地?」

  「我……我不知道!」

  卓氏低声道:「阿荣来啦!」

  卓二财一回头,便见邻居行来。

  他匆匆塞妥银票,便道:「做饭!」

  卓氏欣然离去。

  卓二财便向卓三晓道:「洗脸!」

  「是!」

  卓二财便转身离去。

  卓三晓一看天色,不由忖道:「我昨夜睡在此地吗?难怪爹娘要来打我,怎
会有这些银票呢?」

  他不由想起那位青年。

  他不由摸上口袋之白银。

  不久,中年人一上前,便低声道:「先别回家,你爹从昨天就要打你,你先
避一避吧!」

  「是!谢谢荣叔!」

  「唉!可怜的孩子!」

  中年人便离去。

  卓三晓便又开始绑稻草。

  他不敢胡思乱想的工作着。

  卓二财一返家,便躲入房中看银票。

  他为之眉开眼笑。

  他又看又吻着银票。

  不久,卓氏入房道:「恭喜相公!」

  「哈哈!发财啦!」

  「是呀!」

  「走!入城采购,你要什么,我全部买给你!」

  「谢谢相公!」

  她不由送上一吻。

  他不由捏臀。

  又过一阵子,二人已驾车离去。

  二人一入城,便到处采购着。

  二人似暴发户般采购着。

  当天中午,二人更入酒楼大吃大喝着。

  结帐时,卓二财更大方的赏小二。

  二人便携着大包小包物品上车。

  不久,二人已驾车离城。

  那知,二人出城不到三里远,便见林中射出五支镖,二人刚啊叫,立即中镖,
二人当场坠车,当场摔死。

  二个大车轮便又辗过二人之脸。

  这叫做‘死不要脸’啦!

  立见五位蒙面人匆匆出来,其中二人迅速取走物品,另外二人则搜尸,不久,
卓二财之财物已被搜光。

  另外一人早已一匕刺死牛,并且望向远处。

  不久,三人已收镖欣然离去。

  又过一阵子,已有路人见状,便入城报官。

  丁捕头便率人赶到现场。

  他与仵作一看现场,立知是杀人劫财。

  他们便由现场搜入林中。

  一人则返衙报告。

  他们因而搜向山上。

  他们上山又下山的追着。

  他们一到河边,便见靴印消失。

  他们便欲分途搜向上游及下游。

  那知,老天爷在此时下雨,丁捕头急道:「速搜!」

  众人便冒雨寻迹。

  不久,便有人在上游之河边找到靴印。

  于是,大家冒雨追去。

  可是,风雨如注,众人又找一阵子之后,足迹已在林内中断,丁捕头却仍不
死心的道:「续搜!」

  于是,众人一字排开的寻向前方。

  入夜之后,线索全断,丁捕头不由一叹!

  他只好率众冒雨返衙。

  卓三晓此时正在屋檐下焚化纸钱。

  原来,县令赶到现场时,正有一位永泉村民入城卖米及购物欲返家,他一见
二尸及牛车,便认出卓二财夫妇。

  他立即向县令报告。

  县令便派人召卓三晓。

  卓三晓已在午前收拾妥田地,他一返家,便发现双亲不在,他更由焦味发现
灶上之饭已经煮焦。

  他不知双亲之去向。

  他匆匆清理锅内之焦物。

  他又洗米煮饭。

  然后,他匆匆沐浴洗衣裤。

  他绷紧神经工作,希望能少挨点打。

  他又炒妥菜,便在屋内等候。

  那知,他竟等到双亲之死讯。

  他急忙跟到现场。

  他一见双亲及牛皆死,不由哭泣。

  不久,县令询问他的身份。

  他皆依实以告。

  县令便派人帮他买棺及收尸。

  县令便派人帮他卖那头死牛。

  他便由衙役们冒雨送棺返家。

  左邻右舍早已获讯,纷纷前来协助。

  大家面对此况,不知该为卓三晓喜或悲。

  卓三晓却一直申谢及按大家之吩咐行事。

  妇人们又忙良久才离去。

  如今,他默默焚化纸钱。

  良久之后,他人爹娘之房搜着。

  他终于搜到碎银及铜钱。

  他又取出那块白银,便盘算着。

  翌日一大早,天一放晴,邻居们便来协助。

  地理师更率卓三晓上山找坟地。

  他一返家,便见一名枯瘦老者又咳又坐着。

  他便上前含泪道:「阿公,爹娘被人害死啦!」

  老者却道:「死得好!孽子恶媳!」

  说着,老者便咳嗽着。

  一妇便拍背劝着。

  此老叫卓一仁,他是卓二财之父,他虽然名为一仁,却为人吝啬以及斤斤计
较,村民皆暗中叫他为卓不仁。

  老天有眼,他只有一子,却比他更吝啬以及凶暴,所娶之妻也是悍妻,夫妻
二人一直不尽孝道。

  卓一仁因而气出病来。

  卓二财便把父送入工寮中。

  他再看心情决定要不要送食物。

  卓一仁便如此的苟活着。

  他今早获人报讯,便托人背他返家。

  他方才已拍棺怒骂过子媳。

  他激动的晕过三次。

  如今,他又骂又咳着。

  卓三晓急忙相劝。

  又过一阵子,卓一仁道:「你才一个月大,便被人放在门前,当时,你身穿
华服,又有金链、金镯、金指及金牌!」

  说着,他咳嗽着。

  一阵子之后,卓一仁又道:「你必是好人家之孩子,可能因为变故才被放在
此地,却害你受苦至今!」

  「阿公,可有人来找我?」

  「没有!」

  妇人道:「阿晓,真的没人来找你,我们一直注意此事!」

  「谢谢!」

  卓一仁道:「你的随身金牌上刻着‘三晓长命百岁’,所以,我们留下此名
字,你日后慢慢探听吧!」

  「是!」

  卓一仁又道:「你只须在墓碑刻下义子即可,他们不配做你的父母,我更不
配做你的阿公!」

  「阿公别如此说!」

  「记住此事!」

  「是!」

  卓一仁又拜托地理师注意此事。

  又过一阵子,他才被扶入房。

  卓三晓便又忙进忙出的。

  邻居们知道他需要钱,大家纷纷买走他的稻谷,他因而增加一笔收入,他因
而稍稍的安心。

  哪知,卓一仁又过三日便衰病而死。

  众人便又帮忙治丧。

  又过一个半月,三棺便一起入土为安。

  卓三晓便入城欲入衙付二棺之钱。

  县令不但婉拒,还赠他三两银子。

  卓三晓却婉拒,并且付清二棺之钱。

  他又叩谢便离去。

  他立即入内忙碌着。

  他天天挑水浇菜。

  他决定自力更生。

  他要等候亲人前来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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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山中明珠乃黄珊

  「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嫦蛾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中秋佳节,圆月当空,倍添怡人气息,黄山天都蜂顶传来阵阵琴声及笛声交
鸣,如今增加此二十六字。

  此二十六字出自翠甜的嗓音,光听此声音,必会想起此女不但美而且甜,不
错,她是个绝色美女。

  她一身白绸宫装加上雪白肌肤,恍似仙子下凡。

  她的肌肤不但雪白更细嫩,几乎吹弹可破。

  晶莹剔透仍无法完全形容此肌肤之美。

  那张瓜子脸上之双眼既明亮又溜转,直似勾魂。

  朱唇轻启,脆甜吟诗,令人想吮一口。

  她盘坐在一石后,石上放着瑶琴,份外迷人。

  纤指操琴,好似抚着心叶,份外的撩人。

  吹笛之人是位大帅哥,他盘坐在三丈外之石后,桌上放着酒菜,他凑唇吹笛,
双眼却炙热的望着大美人。

  他长得俊逸英挺,配上蓝绸儒装以及文士巾,更显得玉树临风,巾上之蓝玉
更映月泛辉。

  不久,美女收指道:「佩服!」

  帅哥抱笛遥欠身一礼道:「此地好似云母长河矣!」

  「小妹不配为嫦蛾!」

  「客气矣!嫦蛾即使下凡,也逊姑娘一筹!」

  「黄兄更会哄人矣!」

  「小兄句句由衷矣!」

  美女执壶斟酒道:「铭谢黄兄专程来此陪小妹赏月!」

  「荣幸之至!敬姑娘!」

  「请!」

  二人便各啜一口酒。

  不久,帅哥取出一盒,便道:「千草丹,请笑纳!」

  说着,他一振腕,此盒便飞向美女。

  美女一抬皓腕,便接盒细视。

  不久,美女含笑道:「太贵重矣!」

  「三十万两黄金而已!」

  「黄兄如此大方,小妹更是惶恐!」

  「客气矣!这三年来,在下虽然无法长侍身旁,却已展现诚心以及爱意,姑
娘可否赐幸?」

  「小妹乃蒲柳之姿,恐负黄兄之望!」

  「客气矣!姑娘该知在下并非俗人!」

  「这……」

  「讲姑娘相信在下之诚意!」

  明月清风加上此迷人气氛,美女就欲点头。

  倏听一声:「大姐!」一道人影已掠上。

  立见一名黛裳少女掠上峰。

  帅哥忙起身拱手道:「黛姑娘,久违啦!」

  少女立即拱手道:「不敢当!」

  少女立即转身向美女道:「大姐,有黄三之消息啦?」

  立见帅哥道:「在下在此,黛姑娘有何吩咐?」

  「此三非汝杉,三言两语之三也!」

  帅哥道:「雷剑黄三乎?」

  「正是!」

  「黛姑娘为何找他?」

  「恕难奉告!」

  帅哥碰个钉子,为之尴尬。

  美女立道:「黄兄,改日再叙吧!」

  「好!打扰!告辞!」

  「恕不远送!」

  「二位姑娘且留步!」

  帅哥拱手一礼,便转身掠下。

  少女立即不屑的一哼!

  美女低声道:「妹子何必对他有如此深的成见呢?」

  「姐,他的眼神太灵活,善变哩!」

  「此乃聪明之相呀!」

  「聪明总被聪明误!」

  「他以三十万两黄金买来此粒‘千草丹’哩!此丹乃鬼手以千种药材炼成,
它只剩此一粒哩!」

  「姐只值三十万两黄金吗?」

  美女瞠道:「怎么啦?吃错药啦?」

  少女低头道:「我破身啦!」

  美女变色道:「谁破汝身?」

  「我自己不慎……」

  「对方是谁?」

  「一介农夫!」

  「什么?会有此事?」

  「嗯!」

  美女忙道:「说清楚!」

  说着,美女已牵她入洞。

  洞道弯折二下,便见一个洞室,室中有二张石床及一副石桌椅,另有二个木
柜,壁上放着二粒圆珠。

  美女便牵少女坐上石椅道:「说呀!」

  「姐先察我的脉象!」

  说着,少女已把双手放上石桌。

  美女便先搭上少女之右腕脉。

  不久,美女的紧张神色立缓。

  美女便又搭上少女之左腕。

  不久,美女的焦急神色已失,立见她道:「你的功力仍完整,你根本没有因
破身失去童贞之现象!」

  「我流过血,下体迄今仍微疼!」

  「怎会如此?说呀!」

  少女一收双手,反而先松口气。

  美女却又紧张起来。

  不久,少女道:「上月底,我正在庐山荻林赏景时,倏听惨叫声以及刀剑撞
击声,我好奇的前往探视!」

  说着,她突然变色!

  美女问道:「你卷入这场拼斗啦?」

  「不!我看见四人各攻一剑,立即杀死十二人,这十二人便是四将八魁,大
姐该还记得他们!」

  美女变色道:「记得!此四人是谁?」

  「黄一、黄二、黄三、黄四!」

  「啊!风火雷电四剑?」

  「不错!正是他们!」

  「确定吗?未听过他们联手哩!」

  「千真万确!」

  「他们为何联手?」

  「杀鬼手!」

  美女变色道:「什么?他们杀鬼手?」

  「不错!」

  「好大的胆子,鬼手有一百名高手保护,他自己更是顶尖高手,即使少林寺
也不敢如此做哩!」

  「我也不敢相信!」

  「他们为何如此做?结果呢?」

  「他们为夺‘百虎丹’及‘千鹿丸’,结果,黄一、黄二及黄四负伤,鬼手
及一百名高手全死!」

  「黄三取丹吗?」

  「不!我取丹!」

  「啊!你太大胆啦!」

  「若让他们获此二丹,便天下无敌啦!」

  「有理!你趁双方激战时,入内取丹?」

  「不错!我另取一盒银票!」

  「好大的胆子!」

  少女笑道:「财由险中取呀!」

  「你被黄三盯上啦?」

  「是的!我刚出房,黄三便发现我及追来!」

  「你才被迫破身?」

  「是呀!我由庐山下山及南下,我一见他紧迫不舍,便由山区入福建,那知,
他竟阴魂不散的追着!」

  美女立即神色凝重。

  少女又道:「我到泉州城外田间,乍见一名青年,我便制倒他并且与他合体,
黄三看了一阵子才走!」

  「你够大胆!」

  「情急生智呀!」

  「黄三一定急恨交加!」

  「是呀!」

  「那男人是谁?」

  「我不知道,我只知他是个年轻农夫!」

  美女道:「百虎丹及千鹿丸呢?」

  「全入他的肚中!」

  「啊!你疯啦?」

  少女苦笑道:「我匆匆宽衣时,不知掉了百虎丹,我事后离去之后,我一发
现失丹,便又返现场。

  他却已汗下如雨的昏倒在地,我查脉之后,便把千鹿丸一并送入他的肚中,
并且帮他行开药气!「美女瞪道:」你只会提醒我防范黄杉,你却比我疯狂,他
值得你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吗?!「

  「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美女瞪道:「你打算要几个男人?」

  「至少再找一个!」

  「你何不直接找上他?」

  「我正在考虑此事!」

  美女瞪道:「不准!胡来!」

  少女道:「姐,他挺俊哩!身子又健壮,筋骨又佳,姐何不把‘千草丹’送
给他,他或许可大放异彩!」

  「哼!你批评黄杉,却打他的千草丹主意,像话吗?」

  「废物利用嘛!」

  「你少做春秋大梦,你可知已经大祸临头?」

  「安啦!我是以男装截走二丹!」

  「你施展凌波身法吧?」

  「是呀!啊!黄三会由此身法知道我的来历?」

  「不错!大祸临头了吧?」

  「这……对不起!」

  「哼!对不起!你去向黄三赔罪吧!」

  「姐,别如此嘛!」

  「少烦我!」

  美女便起身出洞。

  少女便乖乖的低头跟出洞。

  美女便望着明月沉思着。

  少女只好收拾琴及酒菜入洞内。

  良久之后,美女道:「他的资质当真如你所述吗?」

  「千真万确!」

  「带他来见我!」

  「是!」

  「明日再启程吧!」

  「是!」

  二人立即入洞。

  不久,美女以黑布盖上二珠道:「泡吧!」

  「是!」

  洞内一暗,少女便剥光全身。

  不久,她已坐入右壁角之水池中,此池有一口泉水,它不但是山泉,更含有
纯阴之气,最滋补女身。

  少女一泡,便觉下体裂伤刺疼。

  少女便咬牙忍疼坐着。

  良久之后,少女才行功。

  少女便泡在池中行功到天亮。

  她一离池,便拭身整装。

  她一到洞口,美女已烤妥肉道:「吃吧!及早动身!」

  「谢啦!好大姐!」

  「少来,你只会惹祸!」

  「失礼啦!」

  二人便吃着烤肉。

  膳后,少女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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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号角及铃声之中,纸灰飞扬,卓三
晓低头跪在三个坟前焚化纸钱,道士却吹着号角及摇铃忙碌着。

  这是闽南正统之安亡魂仪式,卓三晓不知有没有效,他只是按习俗的尽一份
心意。

  此时,一名青年正在田间张望的掠纵着,他由南到北的看着每个人,再由东
到西的寻找着。

  他便是天都峰上那位少女,她在上午一到泉州,便来此找人,她久久未找到
那个人,不由心急。

  她又找良久,倏听铃声叮当的传来,她回头一看,便知道是送葬的队伍,她
自认晦气的呸一口痰。

  她便先入村欲找人。

  她逐家挨户的探视着。

  她终于遇上道士率一人以柳枝沾水在甩着。

  她不知这是‘净户’,她便转身回避。

  午后时分,她进入唯一食堂用膳。

  粗鱼饭使她的胃口缺缺。

  加上找不到人,她更无胃口。

  她草草用过膳,便结帐离去。

  她刚走不远,立见一人作揖致谢于门前。

  她刚看对方,对方一转身,便望上她。

  她乍见对方,立道:「是你!」

  此人便是卓三晓,他已经完全办妥丧事,他正在向邻居致谢,他乍见青年,
便忆起那件事。

  他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少女为之大喜道:「不记得啦?」

  「记得!」

  「你先忙吧!」

  「好!」

  卓三晓便继续向别户致谢。

  少女便在原地等候。

  她看着他,不由越看越喜欢。

  良久之后,卓三晓一到她的身前,便道:「行啦!」

  「到你家吧!」

  「好!」

  二人便行去。

  不久,少女一入房,便看见牌位,她不由一怔!

  卓三晓低头道:「你走后之次日,先父母入城购物,便被人杀死,先祖父于
三日后也死今日一并入土为安!」

  「怎会发生此事?」

  「杀人劫财!」

  「劫财?你把我送的钱给令尊啦?」

  「是你又送银票?」

  「不错!」

  「原来如此!」

  卓三晓恍悟啦!

  他不知该向她申谢或怪她啦!

  少女道:「逮到劫匪否?」

  「没有!」

  「有否线索?」

  卓三晓摇头道:「没有!」

  少女忖道:「我何不以复仇为由鼓励他离开此地!」

  她立觉有理。

  她立即道:「想不到我的好意竟会引祸!」

  「别如此说,先父不该招摇购物!」

  「你挺明理的!」

  「那日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被一名恶人追杀,才出此下策!」

  「你吃了亏,又送钱,我不安!」

  少女心儿一甜,立即道:「缘矣!」

  「对了!我吃过一粒糖果,它是你的吧?」

  「糖果?」

  少女忍不住失声一笑。

  她立即道:「它是天下唯一的灵丹,我一见你吃了它,我又塞另一丹入你的
口中,你一定更有精神吧?」

  卓三晓恍悟道:「难怪我忙东忙西,一点也不累!」

  少女喜道:「此二丹可帮你练成好武功,你只要有好武功,便可以找到杀死
双亲之凶手,你愿意练吗?」

  卓三晓喜道:「愿意,不过,如何练呢?」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她会教你!」

  「好呀!」

  「你可能要离开此地一年以上,安排一下吧!」

  「要离开这么久呀?」

  「不错!练得越久,武功越好!」

  「可是,我……我……」

  「怎么啦?」

  卓三晓低头道:「我只剩一两余!」

  少女笑道:「小事!」

  她立即启盒及递出一叠银票。

  卓三晓忙道:「不妥!我……我欠你太多啦!」

  少女含笑道:「日后慢慢还吧!」

  「好!」

  他这才收下银票。

  少女道:「去安排吧!及早动身!」

  「好!」

  卓三晓便欣然出去。

  他便托邻户照顾家园。

  他一返家,便放妥牌位。

  他人房一包妥衣物,立即出房。

  不久,二人已离去。

  少女为之大喜!

  二人一入城,便先入酒楼用膳。

  卓三晓因而吃下生平第一次大餐。

  膳后,二人便搭车离城。

  不久,少女低声道:「我叫蓝黛,蓝色的蓝,林黛玉的黛,你呢?」

  说着,她已含笑望着他。

  卓三晓立即道:「卓三晓!」

  蓝黛为之一怔的忖道:「做三小?这不是闽南人之粗话吗?我已经够诚意,
他为何仍用假名呢?」

  卓三晓会意的道:「我姓卓越的卓,名叫三晓,三阳开泰的三,天知地晓之
晓,卓三晓!」

  「原来如此,我险些误会啦!」

  「很多人皆误会过!」

  「为何取此名字?」

  「我最近才知道自己是个弃婴!」

  他便道出经过。

  蓝黛道:「原来你另有身世!」

  「身世渺茫呀!」

  「别急,缘到必会团圆!」

  「但愿如此!」

  蓝黛立即道:「我先教你提气吧!」

  「好呀!」

  她便附耳指点着。

  她吐气如兰,不由使他觉得怪怪的。

  她便耐心指点着。

  入夜后,二人便投宿。

  她不但与他共住一房,更当着他的面沐浴,因为,她已经更喜欢他,因此,
她便如此的敢爱敢恨。

  卓三晓却难为情的低头。

  她一浴后,便扮女装。

  他趁机匆匆入浴。

  又过一阵子,二人才出去用膳。

  膳后,她陪他入衣铺买三套服装。

  二人一返房,她便吩咐他换上新装。

  哇操!果真是‘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卓三晓穿上蓝绸衣裤,立即判若两
人哩!

  蓝黛不由动心。

  她便帮他剪发。

  她又吩咐小二送入浴具。

  这回,她欣赏他入浴。

  他为之窘透啦!

  她却心花怒放。

  良久之后,他才行功。

  他便先入眠。

  她行功良久才入眠。

  翌日上午,二人用过膳,便又共车启程。

  她仍沿途指点提气之道。

  二人便似亲亲小俩口般沿途交头接耳着。

  且说蓝黛一离开天都峰,美人便开始忙碌,她不但跟着下山,更打扮成相貌
中庸之书生。

  它买妥文房四宝使返洞裁纸写字。

  她更仿粗迈笔迹写道:「风火雷电杀鬼手夺丹」,这是个大标题,她另缮写
命案发生之时间地点及死亡人数。

  她耐心的写三日三夜,终于写成三千份‘文宣’。

  她便易容携它们下山。

  她在黄昏时进入金陵城,便买糊具。

  深夜时,她单独在金陵大街小巷张贴文宣。

  然后,她连夜离去。

  她便以轻功赶到扬州,并且连夜张贴文宣。

  破晓时分,她便出城而去。

  她直接南下。

  她不眠不休的赶到杭州,便又连夜张贴文宣。

  她又赶到金华张贴文宣。

  然后,她进入江西南昌张贴文宣。

  她终于在福建福州贴完最后一批文宣。

  深夜时,她再赶向天都峰。

  她一见老妹尚未回来,不由吁口气。

  她放妥行李,便在洞室内宽衣解带。

  一阵子之后,她已成原始人。

  洞内虽暗,仍隐约泛出她的雪白肌肤,加上玲珑的身材,哇操!果真是美人
中之美人,有够迷人也!

  不久,她已坐入右壁角之池水中。

  她便掬水冲抚着双峰。

  天气已近九月,早晚气温已有秋凉之意,加上池水阴凉,她便含着微笑徐徐
嬉水以及默忖此次之行动。

  她不由喃喃自语道:「黄三,汝将自顾不暇,无法来找吾姐妹矣!」

  她不由微笑!

  天仙容貌立即更迷人。

  可惜,男人们没此眼福。

  良久之后,她才离池拭身。

  她换上睡袍,立即上石床歇息。

  天亮之后,她便漱洗下山。

  她不但在山下用膳,更买一批食物上山。

  午前时分,蓝黛已经与卓三晓在黄山山下之村中下车,她便率他进入一家酒
楼,并且坐上临窗位置。

  立见掌权前来斟茗道:「黛姑娘今午吃些什么?」

  「一式两份!」

  「是!」

  掌柜便行礼离去。

  蓝黛一见楼内另有四名酒客在别处,她便指向山顶以及低声道:「我与家姐
暂居山上,家姐将教你练武!」

  「谢谢!」

  她便简介黄山风光。

  卓三晓边听边由窗口遥赏山景。

  酒菜一到,二人便用膳。

  她陪他饱吃一顿之后,便离去。

  二人一上山道,她便指着松树及大小石介绍着。

  卓三晓喜道:「挺像哩!」

  「沿途皆是奇松异石,慢慢欣赏吧!」

  「好!」

  二人便缓步赏景而上。

  又过一阵子,只见四名中年人沿山道缓步而下,其中一人欣然道:「想不到
女人会喷水,我实在酥酸透顶!」

  「是呀!我当场尿哩!」

  「外行!泄身时,怎会尿呢?你大泄啦!」

  「当真?」

  「你是否酥酸更打冷颤又痛快?」

  「是呀!有够爽!」

  「哈哈!不虚此行吧?」

  「赞!下月再来一趟吧!」

  「行!」

  四人便边叙边笑的下山。

  蓝黛早已避入右侧欣赏一株‘仙人引路’小松,卓三晓虽然听得既新鲜又好
奇,可是,他一直默默看松。

  这是他今生首次远离家门,他沿途之所见所闻以及所吃所喝,皆是他以前所
没有经历,可说是既新鲜又刺激。

  加上蓝黛详加介绍,他为之收获良多。

  不过,他罕说话更未主动询问。

  因为,他自知完全外行,多问只会多丢脸而已。

  那四人一走过去,蓝黛便率他续行。

  经此一来,她急于见老姐,便加快脚步。

  她们一到天都峰半山腰,她便挟他掠向峰顶。

  她一近蜂顶,便放下他及牵行入洞。

  他一见云气甚浓,便小心跟行着。

  二人一入洞,美女已端坐注视着。

  卓三晓一见洞室,正在好奇之际,他一见如此大美人,他不由自主的多看一
眼,她便含笑轻轻点头。

  因为,卓三晓比她预期的帅及忠厚。

  蓝黛喜道:「姐,他叫卓三晓,晓天,晓地,晓人之晓!」

  卓三晓立即行礼道:「参见姑娘!」

  「不敢当!我叫蓝翠,欢迎莅此荒洞!」

  「此地好似仙境哩!云气缥缈,洞内又如此古朴!」

  她含笑点头道:「坐!」

  「谢谢!」

  蓝黛便牵他坐上石椅道:「姐,他已悟提气之道!」

  「嗯!你打算传授何心法?」

  「否之极!」

  蓝翠问道:「行否?近三百年来,没人练成此法哩!」

  「试试嘛!他的功力已足,若再加上‘千草丹’,该可培元固基,日后再逢
机缘,说不定就可以大成哩!」

  蓝翠道:「如果有机缘,必会浪费时间及无济于那件事哩!」

  「提起那件事,我沿途听人谈论哩!怪哉!」

  「我在金陵等六城张贴三千份公告!」

  「格格!真绝,这四个家伙没空来找麻烦啦!」

  「希望能死一至二人!」

  「会啦!那一百人之亲友必不会放过他们!」

  「嗯!」

  「姐够绝!」

  蓝翠道:「我想查查他的根骨!」

  「行!」

  蓝黛便招呼卓三晓躺上自己之石床。

  蓝翠便由头顶一直按捏到脚底,卓三晓嗅着幽香,看着仙貌又被捏得酥、酸、
麻、痒,全身皆不自在。

  要命的是小兄弟竟站了起来。

  他为之又窘又热。

  蓝黛的笑容更深。

  蓝翠不由也泛笑。

  又过良久,她一拂卓三晓之头顶‘百会穴’,卓三晓乍昏,她便含笑道:「
有眼光,他可练成‘否之极’!」

  「太好啦!及早动手吧!」

  「我有个速成之主意,不过,你可能不会答允!」

  蓝黛却指向右壁?

  蓝翠点头道:「不错,黄珊上月来此行功时,她曾经表示欲泄出体中之阳刚
功力,他正可吸收此功力!」

  蓝黛问道:「她已能过滤阴阳功力啦?」

  「不错!你考虑吧!」

  「行!」

  「你不在意此事?」

  「嗯!姐若爱黄杉,就及早答允吧!」

  「格格!你怎么变化如此大,爱的力量如此大吗?」

  蓝黛便脸红的低头。

  蓝翠含笑道:「先授口诀,一切留待日后再说吧!」

  「好!」

  于是,蓝翠拍醒卓三晓。

  她取出一卷兽皮,便打开它及逐字解说着。

  入夜之后,她正色道:「试试吧!」

  说着,二女便出洞。

  卓三晓便吸气尝试着。

  良久之后,他才启动功力,立觉体内似地震般震动着。

  他便吸气围功力于小腹一带。

  他立觉腹胀,不过,他咬牙承受着。

  他已经在田地绞疼及胀疼过,如今之腹胀已经算是‘小儿科’,所以,他又
咬牙承受情况并未失控。

  又过半个时辰,他已溢汗。

  他仍咬牙承受着。

  蓝黛二人已在洞外烤肉而吃,便入洞探视。

  二女详看之后,便含笑上另一榻行功歇息。

  卓三晓便孤军力拼腹胀。

  翌日上午,蓝翠才吩咐他下榻。

  不久,蓝黛牵他进入另一洞中,立见此洞内有一大池水,她便指点他漱洗及
沐浴,她再含笑离去。

  卓三晓一收功,便全身皆畅。

  他便漱洗沐浴。

  他又洗妥衣裤,不由脸红。

  因为,他看见壁间对悬着三条绳,其中二绳已挂上女人之内外衣物,他敏感
的知道它们是二女之衣物。

  不久,他把自己之衣裤悬上另一绳。

  他一出洞,便又见云气迷茫及伸手不见五指,他正在张望,蓝黛已经牵手道
:「吃些烤肉吧!」

  「好呀!」

  不久,她已牵他到柴堆前取用烤肉。

  火光立使他安心。

  烤肉立使他温暖。

  不久,蓝黛道:「此地入秋到明年三月前,经常被云气笼罩,所以,游客以
及外人罕到此地!」

  「你们当初能选此地,有眼光!」

  「此乃先父生前所选,我及家姐自三岁便一直在此地行功练武,我们一直相
依为命!」

  说着,她不由低头。

  「令尊已死?」

  「是的!先父母于十二年前率所有的亲人参加一场拼斗,结果,双方同归于
尽,我们便一直住在此地!」

  「拼斗?」

  「是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先父母也知不宜介入此役,可是,人情压力
加上整个形势,使先父母仍介入此役!」

  「会有拒绝不了之事?」

  蓝黛道:「对方是河北保定一帮恶人,他们一直横行霸道以及野心勃勃,先
父母若不参加,日后必会被杀!」

  「双方已先有仇吗?」

  「是的!正邪不两立也!」

  「为何不多邀些人帮忙?」

  「谁肯冒险呢?」

  「这些人不怕在事后被杀吗?」

  「这些人平日根本不敢得罪那帮人!」

  「原来如此!」

  「其实,大家若合作,恶人必不敢横行,可是,大家又担心被各个击破以及
暗算,所以,出头之人皆是牺牲者!」

  「有理!官方不管吗?」

  「休靠他们,他们只能对付中下角色,即使中下角色,只要合作,官方人员
一定也不敢招惹他们!」

  「这样呀?」

  蓝黛道:「我研判泉州府衙一定已经查出杀害你义父母之人,不过,由于对
方强大,官方不敢惹他们!」

  「真的呀?百姓只能做牺牲品吗?」

  「事实便是如此!」

  「可悲!」

  「所以,一切全靠自己,你只要勤练,必可成功,你一成功,便可以返泉州
探讯复仇,你别指望官方!」

  「好!我一定会勤练!」

  「你已通过昨夜之第一关,今后必可练得更顺利!」

  「太好啦!」

  他为之胃口大开。

  她让他吃光烤肉,才牵他散步。

  现场迷茫,却最适宜散步。

  她不由心花怒放。

  一阵子之后,他问道:「你为何看得见现场?」

  蓝黛含笑道:「这便是武功之妙效!」

  「我也办得到吗?」

  「不错!再过一个月,你也可以如此!」

  他为之一喜!

  又过一阵子,她才牵他入洞。

  蓝翠又指点数句,他便又坐在榻上及压气于小腹,这回,他更坚毅的忍受胀
疼,以便及早成功。

  因为,蓝黛之一席话,已激发他的意志。

  他便日夜忙碌着。

  蓝黛每日只陪他进食一次。

  他为之加速进步。

  所谓否之极,源自否极泰来之意,意指由最坏的状况转入顺境,甚至指起死
回生之意也。

  它源自道家心法。

  道家兴于东汉,不少的奇人异士纷创学术,各种内外功夫甚至符录灵异之说
为之风行天下。

  否之极是最冷门之心法。

  否之极却是最高明之心法。

  它可说是所有采补心法之源,不过,由胎必须配合体质、灵丹毅力甚至机运,
已三百年没人练成它。

  即使蓝波这种奇才,也不敢练它。

  蓝波便是蓝黛姐妹之父,其父蓝江一直在湖北任官,他由县令升任到巡抚,
他一直与武当派交往密切。

  他的媳妇更是武当俗家高手之女。

  所以,蓝波一生下来,便一直受武当派栽培。

  他练成一身好武功。

  他不知吃了多少灵丹妙药。

  他成为年轻一代之龙头。

  他更有一对仙露明珠般女儿。

  他因而获悉天部峰这口阴泉可供二女增功淬体。

  蓝翠姐妹自三岁便在此地吸气练武。

  她们的三餐全由一名仆妇负责。

  哪知,蓝波之妻舅被保定常山帮所杀,加上蓝波之父蓝江夫妇被暗杀,蓝波
夫妇便受邀进攻常山帮。

  武当派更动员高手相助。

  哪知,常山帮号召河北群邪迎战。

  双方居然同归于尽。

  黑白两道因而不敢再轻启战端。

  蓝翠姐妹便由武当派协助治丧及安葬亲人于武汉。

  事后,她们携财物利用深夜离开武汉。

  她们遣走仆妇的苦练武功。

  她们终于有如今之成就。

  生性外向又直爽的蓝黛此次易容出游,居然打抱不平的取走二大灵丹,终于
得罪黄三却带来卓三晓。

  她们已陷危机。

  不过,卓三晓却带来转机。

  所以,二女把希望寄托在卓三晓身上。

  蓝翠为争取时间,便散播黄三四人之罪状。

  好!以上是蓝翠姐妹之身世及遭遇。

  咱们再聊聊黄三吧!

  黄三是浙江绍兴人,提及绍兴,看官们必会想起绍兴酒,更会想起绍兴附近
宁波之梁山伯及祝英台凄恻爱情吧!

  黄三之祖黄亮是山东响马(劫匪)老大,他由于做得太过火,终于被朝廷动
用官军围剿,哪知,他仍然落跑。

  他更携财物入绍兴。

  他不但隐姓埋名,更买下酒坊化身为商人。

  他更娶妻生下儿子黄源。

  黄源天生好力气,加上黄亮一直以灵丹妙材进补以及授武,他居然成立黄家
堡,而且闯下一片基业。

  不过,他一直保持不正不邪之立场。

  黄亮死时,黄源已把财富增加十倍。

  黄源可真够旺,他居然获得魔道士之支持,魔道士是个花花道士,他却有过
人之智慧以及惊人之武功。

  他更有一名私生女。

  此女虽然不美,却有一身的武功,黄源为了增强武功,只好娶她,想不到她
却大大的帮助老公。

  黄源因而成为顶尖高手。

  他更有四个儿子。

  魔道士便替此四子名为一、二、三、四。

  他更各授每人一套剑招。

  此四套剑招单独施展,便已威力惊人。

  若一起施展,必可增加十倍威力。

  黄一四人因而成为剑道高手。

  他们自幼便受宠,因而目空一切。

  他们由十八岁便闯荡江湖,迄今已经四十二岁以上,他们不但未吃过败仗,
更不知已经造成多少的枉死鬼。

  他们样样得意,却抱憾一事。

  他们已成亲二十余年,却没生下一儿半女,他们已各有一妻四妾,他们更常
在外找着美女快活,却生不出一儿半女。

  魔道士却已死。

  黄源夫妇更因膝下无孙而报憾归阴。

  黄一四人因而性情更残暴。

  他们今年听人提及鬼手的‘百虎丹’及‘千鹿丸’不但是亢阳极品,对于生
儿育女更有甚大的帮助。

  黄四便欲向鬼手买下此丹丸。

  那知,鬼手一直拒绝。

  黄四出价千万两,鬼手仍不肯卖。

  黄四怒而离去。

  黄一便率三位老弟又见鬼手。

  哪知,任凭他们软硬兼施,鬼手却不肯割爱。

  黄家兄弟便大怒而去。

  他们因而在上月底一起袭杀鬼手。

  鬼手一生炼丹及卖丹致富,他知道自己得罪过不少的人,所以,他以三千万
两黄金买一百名高手保护他。

  他一生自傲三丹:百虎丹、千鹿丸及千草丹,他知道百虎丹及千鹿丸可增加
黄家兄弟功力及帮他们生子。

  所以,他坚决不割爱。

  他知道必有一拼,便以灵丹供一百名高手服用。

  哪知,风、火、雷、电四剑一联手,鬼手及一百名高手全死,庄中之下人及
鬼手之所有亲人也全部被杀。

  不过,黄一、黄二及黄四皆负重伤。

  黄三欲取二丹,却见已被人捷足先登。

  他便疾追。

  哪知,他仍然失望。

  他急忙赶返绍兴堡中。

  他立知二兄及老弟皆已返堡。

  他们更取回不少的灵丹以及巨财。

  黄三的怒气为之稍减。

  他便陪着兄弟。

  黄一三人便服丹专心调养着。

  首次负重伤的他们为之锐气受挫。

  不过,他们戾性更重的毫无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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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珊瑚翡翠皆失色

  惊!江南白道惊骇之至!

  怒!江南白道及黄家兄弟皆大怒!

  因为,蓝翠在金陵六大城所贴之公告已经由此六城传向天下各地,加上鬼手
诸人被杀及焚尸早已惊动天下。

  如今一揭晓,人人皆相信此事。

  因为,早已有人听过黄家兄弟与鬼手之摩擦,加上黄家兄弟一向凶残,大家
当然相信公告之真实性。

  白道为之惊怒!

  那一百名受雇于鬼手之高手一死,他们之亲友多已怀疑黄家兄弟,这回一看
公告,便到到处邀人相助。

  他们兴致勃勃的欲复仇。

  可是,肯帮忙之人却不多。

  因为,黄家兄弟够凶呀!

  不过,他们仍不气馁的到处邀人相助。

  黄家兄弟也大怒,因为,他们知道公告此事之人便是劫二丹之人,他们想不
到会有人如此的大胆及过份。

  他们一向横行,如今被连欺二次,当然大怒!

  不过,他们忍住怒火。

  他们知道必须迎战。

  首先,他们调筑堡中之高手备战。

  其次,他们出卖酒坊、店面及田地。

  他们又遣走妻妾及各给一笔钱。

  黄三再利用深夜携重要财物入坟场,他便把财物理入老爸坟右之土中,以备
日后再取出。

  他们如此做,完全因为没有必胜之信心。

  因为,另外三人迄今仍在养伤呀!

  山雨欲来风满楼,黄家堡为之紧张。

  绍兴各界人士也紧张着。

  胆小之人干脆暂离绍兴。

  不过,爱看热闹之人却反而入绍兴,这些人包括黑白两道人士,他们不愿介
入此战,他们却要看热闹。

  另有一批人也人绍兴,他们便是武林老鼠。

  什么?武林老鼠?

  不错!自古以来,只要出事之地方,必有人趁火打劫,蓝波昔年与常山帮在
河北保定一战时,武林老鼠也去过。

  当时,正邪双方已自相残杀至接近死光,武林老鼠突然由四周掠入房内,立
即搜刮财物及迅速离去。

  他们不但身形奇快,更一哄而散及消失。

  正邪双方之人已无力阻止。

  在远处观战之人也不敢挡他们。

  因为,大家皆知道武林老鼠之风格,他们只要财物,如果有人阻挡,其余之
人便会前来杀死此人。

  他们再带走同伴及伤亡之同伴。

  所以,没人敢惹武林老鼠。

  所以,没人知道武林老鼠之来历及住处。

  他们便似鬼魅般来去无踪。

  他们更似风般迅速的来去。

  如今,这批武林老鼠又进入绍兴,因为,他们知道黄家堡原本已经富甲一方,
上回又劫鬼手之财,可谓钱多多矣!

  他们已闻味而至矣!

  九月底上午,二千八百余人持刀剑进入绍兴城,其中一千人之头上皆绑一条
白布,布上写着一个斗大的‘仇’字。

  任何人一看便知他们要寻仇。

  大家更知道他们要赴黄家堡。

  哇操!一传十,十传百……绍兴城立即热闹起来。

  这批人便沉容凝步而行。

  他们终于到达黄家堡大门前。

  他们便列立成正方形。

  黄家堡大门前是一大片空地,这是黄亮昔年依地理师之言而建,这片空地使
黄家堡赚入巨富。

  可是,风水会移转,它的气数已尽。

  如今,它即将成为杀戮战场啦!

  大门内是一大片青石广场,如今列立大批人,人人更已拔刀持剑的挺立,现
场的气氛紧张到一触即发。

  队伍前却有四人坐在太师椅上。

  他们的椅后各有一人而且捧剑而立。

  他们便是黄家四兄弟。

  如今,他们一起瞪着一名魁梧中年人。

  此人叫赵元,他的老弟受雇于鬼手,上回在庐山被杀及焚尸,他此次一获讯,
便大力号召众人欲复仇。

  如今,他挺立着。

  他一直听到己方队伍已趋安定,才踏前一步。

  「黄一,汝四人毁鬼手吧?」

  黄一点头道:「不错!」

  「汝为何如此做?」

  「鬼手想死,吾当然要成全他!」

  「住口!鬼手不肯卖丹,你们便杀人劫财又焚尸,你们是人吗?你们还有脸
活在人间吗?你们自行了断吧!」

  黄一淡然道:「哪来的泼妇在骂街?」

  黄二三人不由哈哈一笑!

  广场之众人更哄堂一笑。

  赵元为之羞怒交加的吼道:「杀呀!」

  说着,他已拔剑扑出。

  黄三反手拔剑,立即射出。

  寒光交闪,剑光疾卷。

  黄三外号雷剑,因为,他的剑式疾逾雷及猛逾雷,赵元一见状,便心怯的刹
身欲采取守招。

  黄三却已全力疾砍。

  当声之中,赵元之剑立断。

  惨叫声中,赵元已被斜砍成二块。

  鲜血激射!

  内脏飞喷而出。

  哇操!血腥之至!

  黄三为之哈哈一笑!

  众人不由骇怒交加。

  黄一三人立即拔剑扑来。

  立听一人吼道:「上!休让他们联手!」

  「杀呀!」

  众人便咬牙扑来。

  黄三便催功先攻。

  黄一三人一到,便联剑欲攻。

  哪知,三百余人一冲,四人已布不成联剑威力。

  黄一三人又未复原,急忙会合。

  广场之人便冲出。

  双方便在大门前开战。

  杀声震天!

  惨叫刺耳!

  血雨纷飞!

  尸体纷倒!

  黄家堡之七百二十人尚未全部冲出来,便已经被一千人堵住,另外一千人则
由两翼以及后方展开拼杀。

  难怪战况激烈。

  其余之人则围杀黄家四兄弟。

  黄三全力砍杀不久,已宰三十人,不过,他已经被一百余人连冲带撞的硬攻,
他刚砍死一人,立见尸体被推向他。

  他为之变色!

  他急忙闪身再砍。

  二人便应声而死。

  不过,其余之人又推尸撞来。

  黄三立知不妙!

  他匆匆一避,便望向兄弟们。

  立见他们也遭遇到人海战术,更惨的是,他们皆尚未复原,速度及力道一比
不上他,便更加的狼狈。

  他为之大急!

  他吼句杀,便拼砍向兄弟们。

  黄一立知非联手不可。

  他也喊杀疾拼着。

  四剑疾扬,剑光交闪。

  惨叫声中,血雨纷飞。

  砰砰声中,尸体似保龄球般纷撞着。

  十七人立即应声而死。

  不过,黄一三人已各自挂彩。

  黄三却仍会合不了兄弟。

  他狂砍着!

  他厉吼着!

  惨叫震天!

  血雨激喷!

  十二人迅即死去。

  又过不久,黄家兄弟已经会台,不过,黄一三人又各添一伤,血水更似泉水
般喷射,他们立即知道不妙!

  黄三吼句杀,已先卧扫而出。

  黄一三人为之戾性燥发。

  厉吼声中,三人砍扫不已!

  风火雷电四套剑招拼砍之下,现场为之剑气疾卷,围攻之人群便似遇上托风
巨浪一般啦!

  轰声之中,血肉纷飞。

  惨叫声中,尸体纷倒。

  现场恐怖之至!

  不过,外围之人咬牙推尸先冲再跟着砍攻着。

  血肉纷飞!

  腥气漫天!

  双方皆抓狂般拼斗着。

  一阵子之后,便只剩下二百人在围攻,黄一三人已经一身的血,他们的脸已
经狞厉。

  他们已经呼吸急促。

  黄三的背部更已被砍上二剑。

  不过,四人已更结合,剑威仍强。

  围攻之人见状,立即有四人出去召人。

  此时,黄家堡只剩三百余人,复仇之人还有一千四百余人,所以,其中四百
人立即前去围攻黄家兄弟。

  又过不久,黄一已经被刺中腹部。

  他惨叫一声,便砍飞对手之首级。

  黄三为之大急的砍向附近。

  黄一这声惨叫,立即敲起丧钟。

  围攻之人大推撞砍杀不久,黄三及黄四也各自被刺上胸部或腹部,黄一更已
经摇摇欲坠。

  黄三又添三处伤口。

  黄一吼道:「老二,老四,送老三!」

  「是!」

  三人便狂砍着。

  黄三边砍边吼道:「大哥,二哥,么弟!」

  黄一吼道:「看你啦!」

  「我一定会复仇!」

  吼叫声中,四人以剩下之血气狂砍着。

  围攻之人拼命截攻之下,便加速死亡。

  血雨疾射不已!

  惨叫连天!

  尸体飞来撞去。

  黄一三人硬砍猛撞之下,终于打开一路。

  黄三狂砍疾冲之下,已经突围而去。

  立见三十人追去。

  其余之人便砍杀黄一三人。

  不久,黄一三人已力尽的倒地。

  众人又砍不久,黄一三人已死成肉酱。

  立见三十人继续追向黄三。

  其余之人则扑向另一战场。

  此时,黄家堡只剩八十人,对手却仍有一千一百人,形势已经对黄家堡不利,
武林老鼠立即出动。

  立见上百人掠入住处。

  他们入各房搜财。

  围杀之人见状,便续在现场围杀着。

  另有一些人立即救治负伤之同伴。

  其余的观战人员则续在原处观战。

  不过,黑道人物已在集结。

  因为,黑道人物已准备截杀武林老鼠以便夺财。

  不久,有人掠上屋顶,便高举双臂。

  此时,东方突然传来竹哨声,不久,入房搜财之武林老鼠纷出,众人立即看
见他们皆没有携出包袱。

  他们立即会合及掠向东方。

  他们的迅疾身法立即显现出高强的武功,加上他们进房不久又空手而出,欲
劫财之黑道人物立即放弃!

  他们便掠向东方。

  立见一人在屋顶上指向黄三离去之方向。

  老鼠们便一致掠去。

  此举立即引起七百余人跟去。

  因为,他们一致认为老鼠们欲逮黄三逼财。

  他们也想捡现成货。

  他们便直接跟出城。

  又过不久,黄家堡之人已被宰光。

  复仇之人立即寻找出同伴尸体及挟走。

  他们来时未打招呼,去时更匆匆,可是,在远处观战之人以及官方之人皆默
契十足的任由他们离去。

  足见黄家堡人缘之差。

  此时,观战人员中之后知后觉者才想起该看看黄三之死活,于是,他们匆匆
的结伴掠向远方。

  武林老鼠们一出城,便见一人在山上以剑映日泛光,于是,他们疾掠入林,
不过,他们迅即各闪避于树后及石后。

  不久,欲捡便宜之人群纷纷跟入。

  立见二十人自树后及石后各递出一支铁管,只听卡卡声中,咻声立即大作,
牛毛般之细针立即射出。

  啊叫声中,欲捡便宜之人纷倒。

  他们略一挣扎,立即死去。

  每张验立即泛黑。

  老鼠们这才掠向山上。

  他们一上山,便沿山道掠去。

  不久,他们看见另一峰又泛出剑光,立即掠去。

  他们便一峰又一峰的追掠着。

  又过一阵子,他们已看见草上及地上之血迹,他们的心中一安,便按照剑光
引导之方向不停的追去。

  他们一近浙江及福建交界,便看见那批人已经会合,而且只落后黄三三十余
丈,双方正由山下之谷地疾掠着。

  立见一人在坡上挥剑,老鼠们会意的掠去。

  不久,此人一收剑,便取出铁管及指向黄三。

  老鼠们会意的点头。

  不久,他们一起追去。

  其中五人更率先掠追而去。

  他们又追过一山,已追近欲杀黄三之人,他们立即各取出一支铁管疾挥一下,
立见牛毛般细针射出。

  卜卜声中,人人有份的挨针。

  惨叫声中,这批人纷倒立死。

  黄三回头一看,不由大骇!

  那五人立即追向黄三。

  黄三急忙掠向前方。

  另外十人立即跟上那五人。

  其余之人则紧迫而去。

  黄三原本已经有七处伤口不停的流血,他又掠逃,更加速鲜血之流失,他如
今已经觉得晕眩。

  不过,他仍咬牙疾掠着。

  不过,他的速度已越来越慢。

  又过一阵子,那十五人已经前后围住他,他心知已经逃不了,他不愿被辱,
他更不愿活受罪。

  他立即一剑砍上自己之左颈及一拉。

  血光一射,他立即倒地。

  老鼠们为之一怔!

  立见二人一掠前,立即制穴搜身。

  黄三呸一声,便吐出一口血痰。

  右侧之人一偏头,便避过这口痰。

  他横掌一拍,黄三立即断颈而死。

  不久,黄三身上之财物已被搜光。

  那二人又脱下他的靴一查,才起身。

  不久,他们已率众掠向山上。

  他们又过一山,便分途离去。

  且说后知后觉之人一追入林中,乍见尸体,他们立即刹身探尸,其中十人一
见同伴已死,不由抚尸。

  他们立即惨叫倒地。

  「毒,小心!」

  迟矣!此十人立即嗝屁。

  不久,一人乍见细针,不由骇道:「蝎针!」

  众人为之变色!

  人人纷退。

  因为,蝎针见血封喉,不但无解药,更死得迅速。

  于是,三人吩咐十人留在现场防止别人再触毒。

  他们又追向前方。

  入夜不久,他们又看另批人死于蝎针。

  他们又上前不久,便发现黄三之尸。

  他们只好离去。

  黄家堡因而除名。

  绍兴人为之松口气。

  不过,蝎针又出现于江湖,人心更惶,尤其蝎针出自武林老鼠之中,更引人
不满以及恐惧。

  此讯也跟着传遍天下。

  ※※   ※※   ※※格格笑声之中,蓝黛道:「黄一四人已死?」

  蓝翠含笑道:「不错!我已在山下听十人说过此事!」

  蓝黛道:「我没罪啦!」

  蓝翠含笑道:「谢天谢地!」

  「是呀!我们多赚了一位卓三晓!」

  「你赚,又不是我赚!」

  蓝黛立即心儿一甜。

  她立即道:「安啦!我不会再反对你与黄杉之事!」

  蓝翠含笑道:「他已可练第二阶段,你陪陪他吧!我打算出去观察一下,黄
杉若来,叫他中秋再来一趟!」

  「遵命!」

  「我虽不在,你可别与他胡来,他目前不能破身!」

  「讨厌!我如此下贱吗?」

  「你不觉得自己正在热情奔放吗?」

  「去你的!你才热情奔放哩!你一定要去找黄杉?」

  蓝翠笑道:「我不会自贬身价!」

  「你可要言行一致!」

  蓝翠微微一笑,立即入洞。

  她收拾妥行李,便入走道宽衣解带。

  不久,迷人的胴体己出现。

  她便以白布条先束扁双峰。

  她又盘妥秀发再戴帽。

  她穿上男装,便套上棉袄。

  她又收妥女装,便送上石床。

  不久,她已离洞。

  蓝黛送她下山。

  她便含笑离去。

  蓝黛买妥一批食物便上山。

  她一入洞,立见心上人仍盘坐于石床上。

  她放下食物,便托腮看着心上人。

  不久,她的双颊一红,急忙出洞,因为,她又想起自己在稻田与心上人合体
之景,当时虽疼,迄今仍令她回味哩!

  她便在洞前散步着。

  当夜,她便与卓三晓在洞内用膳。

  膳后,她散步道:「你不再腹疼吧?」

  「是的!」

  「待会就修练第二阶段功夫,你可以把功力由小腹运转到腹部以及胸部,我
再指点路线!」

  「谢谢!」

  「小事!黄三已死!」

  「黄三?上回追你之人吗?」

  「不错!」

  她便道出此事。

  卓三晓喜道:「心腹之患已除啦!」

  「是呀!大姐才敢出去逛哩!」

  「为了我,害你不能出游,抱歉!」

  「小事!」

  不久,她打开兽皮详看着。

  她再指卓三晓的胸腹穴道指点着。

  一阵子之后,卓三晓已盘坐及提气。

  他立觉腹下饱满。

  不久,他开始引导功力由下向上运转。

  蓝黛便注视着。

  良久之后,蓝黛一喜道:「行啦!继续!」

  卓三晓便继续行功。

  蓝黛又注视半个时辰,不由含笑忖道:「他的资质比我优秀,我及大姐之操
心,全部是多余啦!」

  不久,她已剥光全身。

  她一到右壁角,便坐入池中行功。

  此时已是十月十日,天气已冷,池水更冷,她却似泡温泉般轻松,她一直泛
笑行功着哩!

  因为,心上人已更顺利呀!

  深夜时分,她才收功及离洞。

  她又拭身,便换躺上老姐之床歇息。

  卓三晓却仍行功不已!

  从此,蓝黛更细心的指点及照顾心上人,她更由山下买回一批批的炖鸡以及
可口食物与心上人共享。

  她为之春风满面。

  她乐,黄珊比他更乐,因为,每月有三十个男人与黄珊快活,而且每人皆孝
敬黄珊一万两白银,有够‘好康’也!

  此时已经是十一月中旬,天气已冷,莲花峰的天气更冷,可是,每日仍有三
十人不惜登山到达莲花峰享受喷水之乐。

  莲花峰为之春意盎然。

  入秋以来,莲花峰顶一带经常笼罩云气,入冬以后,云气更浓得伸手不见五
指,不过,景色更添朦胧之美。

  不过,此况已造成交通不便。

  不过,黄珊巧思的安排,每天一大早,便有二位青年在莲花峰喷水洞前烤肉,
火光便指引方向,肉香更引人垂涎。

  寻芳客们更可在等待期间享用烤肉。

  这二位青年每日只烤一只羊,便达到照明及待客之目的,尤其入冬以来,能
在峰顶的低温下吃烤羊肉,倍觉可口。

  二位青年完全免费待客。

  可是,寻芳客一爽,皆赏银,二人每日之收入皆是三十余两白银,他们可说
连工带料的挣了数倍,难怪他们全年无休。

  此外,山下有一酒楼,它名叫喷水楼,门前更贴上红纸,纸上写着‘喷水登
记处’,寻芳客皆会意的入楼。

  楼内有掌柜及小二待客。

  寻芳客一问,便知道何时可上山快活。

  此举既维持秩序,更可避免寻芳客白跑一趟山路。

  此楼便是黄珊所经营,既可待客,又可把关。

  若遇上有问题之人,便有数名小二送柴块到洞前。

  小二们便一直等到有问题之人快活及下山。

  外人看不出蹊跷,心怀不轨之人却有戒心。

  所以,黄珊由年初至今,一直平安无事的捞财。

  不过,此时有七名大汉一起进入喷水楼,他们不但皆长得高头大马,而且满
脸横肉,一看便知道不是善类。

  掌柜一生戒心,便亲自待客。

  立见一人道:「听说此地可享喷水之乐?」

  「不错!每人每次付一万两白银,便可享此乐!」

  「行!在何处?」

  「峰顶,不过,今日已满,明日再优先让大爷们快活吧!」

  大汉瞪道:「汝懂不懂规矩,开饭馆岂怕大贪客,开妓院,岂可拒绝客人,
本大爷若等到明日,早已没兴趣!」

  「大爷海涵,峰顶只有黄珊姑娘接客!」

  「本大爷今日非乐不可!」

  说着,七人已瞪着掌柜。

  掌柜道:「可否等到今夜再快活,以免影响别人?」

  「行!」

  七人立即入座。

  掌柜便亲自斟茗待客。

  不久,一人已点妥酒菜。

  掌柜一入内,一名小二便由后门出去及赶向喷水洞。

  他更挑着一担柴作掩护。

  他一到洞前,便低声告诉一名烤肉之青年。

  青年会意的点头。

  小二立即下山。

  不久,一名中年人笑哈哈的出来,烤肉青年便向正欲入洞之人道句:「抱歉!」

  便匆匆入洞向黄珊附耳报告着。

  黄珊点头道:「行!」

  青年立即出去。

  经此一来,黄珊便快刀斩乱麻般接客。

  男人上马不久,便酸得又叫又抖。

  不久,小兄弟已呕吐。

  接着,小兄弟被喷得涕泪交流。

  男人们为之大畅!

  午后不久,三十名男人已先后下山。

  黄珊立即入桶沐浴。

  浴后,她披袍一出去,二名烤肉青年便送入烤肉以及抬走桶盆,又过一阵子,
二人已抬入干净之泉水。

  黄珊便把一盒银票交给一人。

  不久,二人已抬着剩下之羊肉下山。

  黄珊饱吃一顿,便在洞前散步。

  又过一阵子,她已入内行功。

  天未黑,一名青年送入全新的毛巾便离去。

  黄珊一收功,便剥光全身又行功。

  她已泛出得意的笑容。

  原来,黄珊修练采补之道,她吸出男人之阳质以及功力,再聚劲把阳质喷上
男人之小兄弟,以激出更多之阳物。

  难怪男人会乐淘淘。

  她再利用晚上行功吸收着。

  她为之功力疾增。

  她更美艳动人。

  又过一阵子,二名小二已一前一后的提着灯笼送那七名大汉来到喷水洞前,
七人不由望向泛光之洞道。

  立见黄珊披袍含笑出现道:「恭迎大驾!」

  七名大汉乍见她,不由双目一亮。

  因为,她不但美艳,更披着薄如蝉翼之纱缕,洞内珠光由后射来,便把胴体
射得一清二楚及热力四射。

  七名大汉为之呼吸急促。

  为首大汉立即道:「汝叫黄珊?」

  「是的!」

  为首大汉道:「吾七人来自杭州,汝果真名不虚传!」

  「谬赞矣!」

  「咱七人欲快活,如何?」

  「逐一来吧!尽兴些!」

  「每人一万两白银乎?」

  「是的!」

  「汝富甲天下矣!」

  「不敢当,我无法独吞!」

  「此地道上朋友在幕后撑腰吧?」

  「是的!大爷内行!」

  「哈哈!吾也不挡人财路,来吧!」

  「请!」

  说着,她已转身让道:大汉一上前,便搂她入内。

  他的手掌已捏揉着右峰。

  黄珊笑道:「大爷是个玩家!」

  大汉笑道:「若非美女,吾没兴趣!」

  「杭州美女如云,大爷大享艳福也!」

  「相反!吾对脂粉俗妇没兴趣!」

  说着,他的五指移上右臀,便捏了一把。

  她为之格格笑道:「大爷挺会逗人哩!」

  说着,她已入洞室,便卸下纱缕。

  珠光映上胴体,更是迷人。

  大汉的呼吸一促,全身立热。

  他一取盒,便取出银票道:「七万两!」

  「谢啦!」

  她一收银票,便躺上榻看着银票。

  大汉不由全身更热。

  他匆匆剥光全身,立即上石床。

  黄珊把银票塞入枕下,便列仗以待。

  大汉便上马及抚着双峰。

  她熟练的一挺,大军便入关。

  「喔!好货!」

  大汉得意的顶着。

  她又摇又挺着。

  战鼓立扬!

  热力立升!

  春色立浓!

  大汉越玩越畅,便快马加鞭般疾顶着。

  她旋臀迎合着。

  战鼓隆隆!

  热力十足!

  洞外的冬风为之退避。

  洞内为之春光弥漫。

  又过一阵子,大汉嗯了一声,立即颤抖!

  黄珊又摇又挺着。

  不久,小兄弟已晕头转向。

  又过不久,小兄弟已被喷水。

  大汉又叫又抖着。

  他乐得口水也滴落。

  他乐得双眼发眯。

  他气喘如牛。

  不久,他已趴上胴体。

  黄珊暗笑道:「好足的功力,太好啦!」

  她便送上香吻。

  大汉因而更畅!

  又过一阵子,大汉一下马,便到桶前以巾沾水拭体。

  他又整妥装,立即出洞道:「赞!」

  另一人欣然入洞。

  另外五人便在洞口听大汉报告心得。

  大汉为之赞不绝口。

  五人为之心痒。

  他们便依序入洞快活。

  一个半时辰后,他们才结伴下山。

  他们一爽,二名小二便各获赏三两白银。

  黄珊却已迫不及待的行功,因为,她盗吸此七人功力之后,她的‘气海穴’
已经发胀,这是前所未有之现象。

  足见她今夜已大丰收。

  她迫不及待的要炼化这些功力。

  哪知,不到半个时辰,她的功力似陷入泥沼般由强转为滞缓,她不由变色道
:「他们皆练阳刚功力吗?」

  她急忙默察着。

  良久之后,她已确定此况。

  她为之变色!

  她不由叫糟!

  原来,她修练阴功,一直把男人的阳质及功力炼化成为阴质以加强她的阴功,
日后便可以到达巅峰。

  可是,此功最怕遇上阳刚功力,因为,阴阳相克呀!

  她自接客以来,先后吸过四次阳刚功力,她皆被迫以双倍的阴功与阳刚功力
抵消,然后再排出体外。

  如今同时吸入七股阳刚功力,而且皆是又强又纯的阳刚功力,她如果要重施
故技,她一定会大伤元气。

  她怎能不急呢?

  她只好采取折衷方式。

  于是,她以自己之部分阴功先融合这七股功力。

  她打算把这些功力注入谙武的男人体中。

  天未亮,她已稳住这七股功力。

  她匆匆整装。

  她再以胭脂在被单写道:「歇一日!」

  她便把被单放在洞口并以小石压妥。

  她又拿出枕下银票,便匆匆出洞。

  她一下峰,便掠向天都峰。

  她上天都峰不久,便见蓝黛牵着一名青年正欲入洞,她不由喜道:「蓝翠没
骗我,她们果真找来一个男人!」

  她正欲启齿,蓝黛已止步瞪她。

  她立即陪笑上前道:「令姐在否?」

  「不在!」

  「他便是令姐上回所说之人吗?」

  「他如果不是人,他会是鬼吗?」

  「好妹子,我以前若得罪过你,请多包涵!」

  说着,她立即作揖。

  蓝黛道:「不敢当!」

  「好妹子,帮个忙吧!」

  说着,她已送上五万两银票。

  蓝黛摇头道:「无功不受禄!」

  黄珊忙道:「好妹子!我有个小麻烦,必须靠他帮忙!」

  蓝黛心中有数的道:「夜路走多遇上鬼啦?」

  「是的!帮个忙吧!」

  「若有后遗症,你必须负责!」

  「行!」

  「稍候!」

  蓝黛便牵卓三晓入洞及指点着。

  卓三晓脸红道:「不妥啦!」

  「我会害你吗?」

  「我不是此意,我不能对不起你呀!」

  她为之心花怒放道:「你有此意,我就很高兴,此举可帮她解围,更可增加
你的功力,别担心!」

  「好吧!」

  她便指点着。

  不久,她已出洞。

  卓三晓便脸红的剥光全身及仰躺上石床。

  蓝黛一出洞,便道:「你必须负全责!」

  「安啊!我们又不是首次见面,相信我吧!」

  「入洞吧!」

  「谢啦!」

  黄珊立即入洞。

  不久,她由珠光下看清卓三晓,她不由动心道:「够帅!够忠厚!这二个丫
头的确有几下子,很好!」

  她一上前,立即宽衣解带。

  卓三晓便避开目光。

  她看得暗笑,便剥光全身。

  不久,她一上石床,便制上他。

  她又挺又磨着。

  他为之发热。

  不久,小兄弟已挺。

  黄珊忖道:「好货!」

  她熟练的一挺,小兄弟已入关。

  她便坐上他的大腿及行功。

  不出盏茶时间,她已以自己之部分阴功似包住那七股阳刚功力般由脐下推向
桃源胜地,卓三晓立觉被忽夹忽吸着。

  他便按蓝黛之吩咐凝固住功力。

  又过一阵子,她已泄出一股功力。

  她倏觉一畅,便泄出其余的功力。

  她畅抖一下,便如释重负的起身。

  她立见小兄弟暴胀以及连抖。

  她不由心荡的忖道:「若能被它顶一阵子,该有多好!」

  她立听洞道传来低咳声。

  她立知蓝黛已在催她。

  她便取衣物到洞道穿着。

  蓝黛立即入洞。

  她一见卓三晓的小兄弟连抖及暴胀,立知没生意外。

  她立即又入洞道。

  不久,黄珊一整妥装,立即送上银票道:「谢啦!」

  「心领!」

  黄珊只好离去。

  她一返喷水洞前,立见只有一名青年在走道口,她立即入走道问道:「已经
打发走所有的男人吧?」

  「他们打算明日再来!」

  「嗯!明日起,接连三日皆各安排四十人来此吧!」

  「是!」

  不久,青年已离去。

  黄珊立即入洞行功。

  且说蓝黛一见黄珊离去,便到心上人之床前,良久之后,她一见小兄弟已经
复原,她便道:「行功吧!」

  卓三晓便盘坐行功。

  卓三晓的肌肉立颤。

  蓝黛便由穴道外表皮肤之胀动发现心上人已经增加不少的阳刚功力,而且正
在顺利的运转着。

  她为之大喜!

  她便在旁守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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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色字头上一把刀

  恼!黄珊暗恼着。

  因为,昨夜前来快活之七名大汉今夜不请自来,而且皆携着灯笼、酒以及卤
肉便直接在洞口吃喝着。

  为首之大汉更主动搂她及送上银票。

  她不愿得罪人,只好接下银票及宽衣解带。

  大汉迫不及待的剥光全身。

  不久,二人已合奏交响曲。

  大汉亢顶着。

  他们昨夜尝到甜头之后,便在喷水楼睡大半天,然后,他们携着酒肉打算来
此地边快活边吃喝一番。

  因为,他们被喷得太爽啦!

  黄珊却暗怒及思忖对策。

  因为,她若再吸功,便又要赔上自己的阴功呀!

  可是,她如果不吸功,便喷不了小兄弟,此七人一定不会满足,她并不愿得
罪这种凶狠又喜怒无常之人。

  她考虑之后,决定大吸一次,让他们及早离去。

  于是,她边迎合边催功。

  大汉因而欲仙欲死。

  不到一个半时辰,七人已满足而去。

  黄珊急忙行功。

  她有苦说不出的以自己之部分功力稳住七股阳刚功力之后,她便匆匆整装而
出,不久,她已到蓝黛之洞前。

  她一入洞,蓝黛已在歇息,卓三晓仍在行功。

  她便上前摇醒蓝黛。

  蓝黛乍见她,立即皱眉。

  黄珊忙陪笑作揖。

  蓝黛瞪她一眼,使唤醒心上人。

  卓三晓一见到黄珊,不山一怔!

  蓝黛道:「再帮她吧!」

  卓三晓便又躺下。

  蓝黛立即出洞。

  黄珊急忙宽衣上马。

  她厮磨不久,小兄弟立挺。

  她吸口气,便迎宾纳客的忖道:「它更壮更硬啦!想不到我忙了近一年,却
反而在帮忙他哩!」

  她不由苦笑!

  不久,她吸气行功。

  又过一阵子,她已泄出一批功力。

  又过不久,她已泄出其余的阳刚功力。

  她匆匆下马,立即整装。

  她一出洞,蓝黛便瞪道:「别太过份!」

  「我也不知那七人又会来呀!」

  她匆匆道出经过。

  蓝黛道:「你别弄巧成拙!」

  「我知道!谢啦!」

  她便匆匆离去。

  她一返洞,便匆匆行功。

  因为,她今夜又倒贴功力,她明日必须接客呀!

  蓝黛一入洞,立见心上人又增功力。

  她安心的歇息。

  天亮后,她便唤心上人行功。

  她便易容出洞。

  她一到喷水洞,立见二十人在吃烤羊肉。

  她立即下山。

  她便购物及返洞。

  她立见心上人正在顺利的行功。

  她便在洞口进食。

  膳后,她便入洞歇息。

  黄珊为之消化四十名客人,便连连催功疾吸。

  所以,叫声连连!

  男人皆乐汹汹而去。

  天未黑,她已交出银票及进食。

  膳后,她已躺入另一洞内行功,以避开那七人。

  那知,翌日一大早,那七人已先到洞口,黄珊见状,她除了暗骂之外,她只
好陪笑先后与他们快活。

  她更吸功以满足他们。

  她又添七股阳刚功力。

  更麻烦的是,另有三十三名男人在等候,她快马加鞭的吸阳喷水之后,她便
遇上前所未有之麻烦。

  因为,那七股阳刚功力先后吸收三十三股阳质。

  它们为之力道更强。

  黄珊顾不及用膳,立即行功。

  她立即发现此况。

  她为之急怒交加!

  她只好加倍付出阴功才稳住七股阳功。

  她便又匆匆去见蓝黛。

  蓝黛瞪道:「怎么啦?」

  「我昨夜已逃避,那七人一大早就来报到!」

  「派人宰他们吧!」

  「他们是狠角色哩!」

  「明夜吸死他们吧!」

  黄珊忙道:「我担心他们的亲友会找上此地!」

  「这……你受得了吗?」

  「只好自认倒楣啦!除非,你帮我杀他们!」

  「我不造这种孽!」

  「今夜再帮帮忙吧!」

  「好吧!」

  蓝黛又入洞吩咐心上人。

  不出盏茶时间,黄珊已沉容离去,因为,她又泄出七股阳功之后,她已发现
自己耗损不小的功力。

  她急忙返洞行功。

  所幸,那七人接连十日皆不见人影,她又天天接客四十人以及大吸特吸,她
因而又补充一批功力,她为之安心。

  又过十日,寻芳客便日减,因为,天天下雨。

  何况,天气一日比一日冷呀!

  她趁机行功进补。

  因为,她已赚饱,她不在乎没有生意。

  因为,她要好好的炼化功力。

  哪知,又过三日,那七人又来报到。

  他们另邀十人一起来捧场。

  他们以为黄珊会很乐,哪知,她险些哭出来。

  那七人便依序入内快活。

  其余之人便在洞道内吃喝着。

  午前时分,他们才离去。

  黄珊立即匆匆离洞及会见蓝黛,因为,她不但又吸收七股阳功,另外十人之
功力已被七股阳功吸收。

  她必须及早泄出它们。

  蓝黛正在走道避雨及烤肉,她一见黄珊匆匆来到,她心中有数之下,便故意
的瞪着黄珊。

  其实,她挺欢迎黄珊。

  因为,卓三晓二度接下黄珊的阳功之后,不但大增功力,而且已经全部吸收
及融入他的功力。

  蓝黛怎能不喜呢?

  黄珊急忙相求。

  不久,蓝黛已陪她入洞。

  卓三晓正在行功,蓝黛便先唤醒他。

  不久,她又吩咐着。

  不久,她已出去。

  黄珊便先在旁行功。

  她又倒贴一批阴功,才稳住阳功。

  她一见他已仰躺,立即上马。

  不出盏茶时间,她已泄出阳功。

  她险些哭出来。

  因为,她的功力空前的少呀!

  因为,她在喷水近来所吸之功力及阳质已经被耗光,她甚至倒贴一成自己之
功力,她怎能不伤心呢?

  不过,她克制的下马及整装出洞。

  她向蓝黛申过谢便离去。

  她便返洞行功。

  入夜之后,她便下山。

  她便进入喷水楼向掌柜道出此况。

  掌柜道:「他们仍在此地哩!」

  「我必须暂避!」

  掌柜道:「做掉这些人吧?」

  「嗯!俟他们远离此地再下手吧!」

  「好!」

  黄珊立即离去。

  她便先离开黄山。

  掌柜在翌日一大早便公告喷水洞因过年停业二个月。

  那十七人见状,果然结伴离去。

  掌柜便召人指示着。

  于是,二人先跟踪此十七人。

  沿途皆是下雨,此十七人在日日搭车,晚上一投宿便喝酒,而且行令划拳,
每人皆畅兴之后才人房歇息。

  每人更皆一睡到天亮。

  跟踪之二人又跟二天,一人便大喜的回去。

  此人一到半途,便会合掌柜及二十人。

  此人便欣然报告。

  掌柜便大喜的率众前进。

  当夜子时,掌柜己率众潜入十七人之房中,没多久,这十七人便在酣睡中赴
地府报到以及了结罪恶的一生。

  杭州因而少了十七个人渣。

  掌柜便率众携走尸体及财物。

  众人更把各房布成不告而别之状。

  这十七具尸体便被埋入荒林中。

  掌柜再率众于翌日深夜溜回喷水楼。

  掌柜便赏每人三千两白银。

  他收妥其他之财物,便歇息。

  翌日上午,他便又离去。

  他便到新安城中之一座庄院内会见黄珊。

  黄珊一听讯,不由松口气。

  于是,二人分途返喷水楼及喷水洞中。

  黄珊便日夜在洞内行功欧息。

  掌柜则餐餐派人送食物入洞。

  此时已更近新年,寻芳客已绝迹,黄珊趁机行功着。

  她郁卒之至!

  因为,她经过这阵子行功,功力仍无法恢复昔年水准呀!

  蓝黛却天天心花怒放。

  她甚至连睡中也在笑。

  因为,卓三晓经过第三次接下黄珊所泄功力之后,不但又大增功力,修为更
已经接近巅峰。

  她估计他已有一甲子以上之功力。

  她让他日夜行功,以融合这些功力。

  届时,她要让他服‘千草丹’,以达巅蜂。

  她想不到心上人会有此成就。

  她为之乐透。

  除夕下午,黄珊拎食盒入涧之时,卓三晓正在行功,蓝黛正在更衣,她乍见
黄珊,立即以衣遮胸。

  黄珊把食盒放上桌,便离去。

  蓝黛匆匆整装,便追出洞。

  立见黄珊在洞前道:「些许心意,请笑纳!」

  「那批人没再来此地?」

  「他们已入地府!」

  「一劳永逸!够狠!」

  「洞内那人是谁?」

  「你可别打他的主意,他修练阳功,不合你的口味!」

  「妹子太敏感啦!我只关心妹子!」

  「谢啦!别提他!」

  「行!令姐出游未返?」

  「不错!中秋节必返!」

  「我可否入池行功?」

  「行!不过,你必须衣衫整齐!」

  「妹子为何一直防着我呢?」

  蓝黛道:「心知肚明!」

  「放心!我不是绝情绝义之人!」

  「别太亲近,以免伤感情!」

  「罢了!我今夜子时来行功,天亮就走人!」

  「行!」

  黄珊便离去。

  蓝黛便入洞打开食盒。

  她立见五菜二汤及二壶酒。

  于是,她唤醒心上人及招呼他用膳。

  她不但斟酒,更邀心上人饮酒。

  欢欣之中,二人把酒菜吃个精光。

  二人一出来散步,卓三晓便喜道:「我看见你啦!」

  「丑八怪吧?」

  「相反!仙子也!」

  「你也会哄女人啦!」

  卓三晓正色道:「你真美!」

  「我比不上黄珊之美艳,更比不上大姐之秀丽!」

  「不!她们比不上你!」

  「你该仔细看看她们!」

  「不!我的心目中只有你!」

  她亢喜之下,不由抱着他。

  他立即搂着她。

  她一垫脚尖,便吻上他。

  二人为之一震!

  她又吻又吮着。

  他也吻吮着。

  她的全身一热,下体己紧贴着他。

  小兄弟乍挺,他便难为情的欲退开。

  她却紧搂着及吸吮着樱唇,下体贴得更紧。

  他忍不住抚臀。

  她反手一掀裙,便牵他的手滑入亵裤。

  他不由抚着细滑的圆臀。

  她为之欲火高涨。

  她不由忖道:「快活吧!只要别让他泄身,必然不会影响他的修为,我实在
忍不住啦!」

  她边吻边移入洞道:他会意的退道:「不妥……」

  「你……」

  「我不能害你!」

  「你怎会害我?」

  「我们若做那种事,一定会有孩子呀!」

  「怎会呢?你勿泄身,我就不会有孩子!」

  「当真?」

  「我会乱开此玩笑吗?」

  说着,她已搂行入洞。

  他只好跟入洞中。

  她一到自己的石床前,便宽衣解带。

  他便低头剥光身子。

  二人一成原始人,她便又搂吻。

  他又吻又抚臀。

  她边吻边扭身磨着小兄弟。

  又壮又烫的小兄弟立使她热情奔放。

  又过一阵子,她受不了的躺在床上喘着。

  她启关以待。

  他立即搂着她。

  其实,他比她更难受,因为,他已服下阳刚的‘百虎丹’及‘千鹿丸’,他
又吸收阳刚功力以及阴功。

  他早已似一座火药库。

  他今日一喝酒加上她一逗,已经引爆啦!

  他如今一上马,便搂着她胡顶。

  她立即以纤指引导大军入关。

  脆声之中,大军长驱直人。

  她又疼又酸,不由啊叫一声。

  他急道:「怎么啦?」

  「它……太大……慢些……」

  「你似上回般自己来吧!」

  「好!」

  她一想有理,便翻身上马。

  她又挺又磨着。

  经此一来,小兄弟的冲力立减。

  不久,她已觉舒畅!

  他加速前进。

  她喜道:「好美喔!你呢?」

  「真好!」

  「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好呀!」

  他便抚着圆臀。

  她为之大喜。

  因为,她自认样样比不上大姐,只有蜂臀又圆又挺的令大姐自认不及,心上
人这一识货,她为之大喜。

  她又摇挺又磨着。

  交响曲立扬。

  热力立升。

  春色立浓。

  洞外的冬风似乎已止步。

  又过一阵子,她一下马,便趴跪于床上。

  她一指臀,卓三晓会意的跪于臀后。

  他一搂腰,便挥戈而入。

  她酥酸的道:「好美!」

  她浪挺着。

  他放心的顶着。

  战鼓立扬。

  洞内为之更热闹。

  春色更浓。

  不到半个时辰,她已又汗又叫不已,因为,小兄弟又硬又长又烫,记记进入
深处造成她酥酸不已!

  她一乐,他更放心的顶着。

  他也挺舒畅的,因为,蜂臀够弹力呀!

  男欢女爱,二人玩得没完没了。

  战鼓疾扬,她为之更畅。

  又过良久,她已呻吟的趴下。

  他正在兴头,不由皱眉,可是,他欠她人情,她已经招架不住,他当然不敢
也不忍心强迫她续战。

  他又顶一阵子,她已哆嗦。

  她呻吟道:「行……行啦!」

  他只好撤退。

  他望着红光满面的小兄弟,不由难受。

  她只好咬牙盘坐着。

  他又似第一阶段练功般硬压火气于小腹。

  这是很难受之事,他却办到啦!

  蓝黛早已侧躺呻吟回味着。

  良久之后,她才看见心上人之况。

  她吁口气道:「再来吧!」

  他立即摇头。

  「我太自私啦!」

  不久,他吁气道:「熬过去啦!」

  「对不起!」

  她立即搂着他。

  二人便紧搂着,不久,她道:「等到你达到颠峰之后,你的功力便可收发自
如,我们便可同时舒畅!」

  「太好啦!」

  「我爱你!」

  「我更爱你!」

  二人便情话绵绵的温存着。

  良久之后,她才陪他入邻洞沐浴。

  浴后,二人便返床前整理着。

  二人又整妥装,她便含笑道:「黄珊于子时会入池行功到天亮,你别理她,
你行功歇息吧!」

  「好!」

  「我先歇息吧!」

  「好!」

  「亲一个!」

  「好呀!」

  二人又搂吻着。

  又过一阵子,她一松唇,便闭目歇息。

  不久,她已入梦乡。

  他便在她的身旁行功着。

  子时未到,黄珊已经入洞,她一嗅汗珠以及腥味,她便含笑忖道:「黛丫头
偷食禁果啦!有意思!」

  她向石床上之二人一瞥,便含笑不语。

  不久,她在石壁前脱靴便一身衣裙的入池。

  不久,她已行功。

  此池水源自地底纯阴之气,对处子及修练阴功之女子最有益,黄珊每月皆入
此池吸收阴气。

  蓝翠虽先占此地,仍大方的供黄珊入池吸气。

  黄珊也上路的每次皆留下三万两银票。

  蓝翠姐妹因而不愁吃穿。

  三女也一直相安无事。

  黄珊这回耗损阴功,如今便大力吸气。

  她一直吸到天亮才离池。

  她一听蓝黛打呼,不由暗笑。

  不过,她一见卓三晓脸泛莹光,不由暗怔道:「他怎会有此修为?她们从哪
儿弄来此人呢?」

  她便凝听着。

  一阵子之后,她又变色忖道:「真不可思议,他如此年轻,怎会有七、八十
年之火候呢?怎么回事呢?」

  她为之注视着。

  良久之后,她才穿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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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刀光剑影血飞扬

  元宵翌日,便有十名寻芳客到喷水洞前报到,黄珊一见老客户,便逐一热情
的陪他们快活。

  她更不客气的吸阳。

  因为,她急于补充功力。

  此十人为之乐透。

  每人皆似软脚虾般缓步下山。

  卓三晓却在午后便服下千草丹以及一丝不挂的坐在池内行功,蓝黛则紧张又
期待的注视着。

  千草丹乃是鬼手以三百种珍贵草药浓缩合炼而成,它不但可增加功力,更可
以预防以及化解百毒。

  鬼手炼了三年,才炼成二丹。

  他自服一丹,另卖黄杉一丹。

  足见黄杉够面子。

  此丹对卓三晓而言,更有中和阳刚之效,所以,他行功一日一夜之后,仍然
没有气促或发汗之现象。

  池中之阴气当然也帮不少的忙。

  蓝黛却忽看忽睡,根本没心情用膳。

  如今,她放心啦!

  她知道千草丹及池水已达中和之效,只要阴阳逐日中和一段时日之后,一定
可以互相滋补的增加功力。

  届时,卓三晓必可达巅峰。

  届时,蓝黛便可扬眉吐气啦!

  她一想至此,便欣然出去烤肉而食。

  膳后,便入洞歇息。

  她便小心的守护着心上人。

  元宵之后,喷水洞之生意日增,二月底那一日,便有四十七人欢天喜地又全
身酥软的先后下山。

  黄珊顾不及用膳便行功。

  因为,她今天的客人之中,有十八人谙武,她急于查验这十八人之功力是否
有阳刚功力,以便及早处理。

  不出半个时辰,她笑啦!

  因为,她未吸入阳刚功力。

  她先收功披袍出洞。

  立见那二位烤肉青年仍在等候。

  她便取入烤肉再送出银票。

  不久,二名青年先清理洞内再下山。

  她欣然用膳。

  膳后,她便在洞口散步,她遥望天都峰,不由含笑忖道:「黛丫头此时说不
定正在快活哩!」

  她不由微笑。

  又过一阵子,她便入邻洞沐浴。

  浴后,她便入洞以黑布遮住珠光再行功。

  深夜时分,她一收功便微笑。

  因为,她终于补足去年耗损之功力。

  从此,她每日放浪的接客。

  她大吸特吸着。

  她狼吞虎咽着。

  虽然如此,每日仍有上百人向隅。

  因为,她已艳名远播呀!

  她每日至少接客四十人,她不但财源广进,她更吸采大批阳质或功力,她经
常加夜班行功着。

  她因而更成熟艳丽。

  加上她心花怒放,因而更迷人。

  卓三晓在池内吸气行功三日之后,蓝黛又招呼他行功取用烤肉,因为,她知
道一时到不了巅峰。

  膳后,她指点轻功。

  她详加指点及示范着。

  当夜,二人已来回的掠于山上及山下。

  蓝黛欣喜心上人之聪明。

  卓三晓则欣喜自己能飞啦!

  他更勤练着。

  他的强大功力加上蓝黛全力指点,使他的掌、指、刀、剑功夫皆在一接触之
后,便迅速的进入状况。

  不过,他距离高手,仍待时间之淬炼。

  他欣然勤练着。

  蓝黛便先让他博晓各种功夫。

  她决定再由大姐传授精招妙式。

  因为,她自知远逊于大姐。

  二人便欣然忙碌着。

  我们就别打扰他们吧!

  我们把时间重回去年绍兴黄家堡一役吧!由于黄三事先藏财,有心人皆没有
多大的收获。

  武林老鼠又杀过黄三,仍无功而去。

  不过,他们不死心的再返绍兴。

  他们如昔的易容暗查着。

  另有一批人已经先下手,他们是绍兴城内外之黑道人物,他们已经找上黄家
兄弟之妻妾及妻妾之亲友。

  他们直接押人逼问着。

  这批人便乖乖道出黄家兄弟赠送之财物。

  群邪却看不上这些小钱的逼问着。

  她们因而被修理得死去活来。

  可是,她们根本‘莫宰羊’呀!

  群邪只好放人。

  此外,另有一批人则利用晚上入黄家堡挖地,他们动员四百余人同时在房内
外各地大挖特挖着。

  他们当然只取到零星小财。

  他们一见天将亮,只好离去。

  此外,另有各批人沿各管道欲搜财。

  因为,黄家堡原本富有,黄家兄弟又取鬼手之财,而鬼手更是天下公认排行
于前三名之巨富。

  因为,他炼丹及卖丹三十余年。

  因为,他的丹超贵呀!

  武林老鼠们一直暗中看着热闹,他们更思忖黄家兄弟可能藏财之对象以及地
点。

  总之,大家皆想发财。

  绍兴为之暗潮汹涌。

  可是,任凭成千上万人如何的找及想,却一直没有人想到黄三会把所有的财
富埋在老爸坟中。

  大家便由去年一直找到今年。

  ※※      ※※      ※※大年初一,浙江巡抚江永清欣然在
巡抚内接待贺年之人。

  江巡抚这阵子挺爽的,因为,黄家堡已垮。

  因为,黄家堡是浙江大祸害呀!

  江巡抚是个人才,他在二十岁便高中状元,他更在金鸾宝殿上与武状元比武,
结果,他当众获胜,气势立扬。

  他的仕途便奠定妥良好的基础。

  加上他娶兵部李侍郎之女李恬为妻,更是一帆风顺,所以,他才三十八岁便
担任浙江巡抚。

  这是全天下最年轻之巡抚。

  加上浙江富庶,更是不简单。

  他上任之后,便知道这黄家堡是个大祸害、他暗访过不少的浙江白道人士,
大家皆不愿意惹黄家堡。

  他为之壮志难伸。

  他好似活在黄家堡阴影中。

  不过,金华富户黄松一直主张消灭黄家堡。

  所以,黄松与江巡抚过往甚密。

  黄松之独子黄杉更常进出巡抚府。

  浙江巡抚府几乎已成为黄杉之厨房。

  当蓝翠在杭州张贴黄家堡杀害鬼手罪状之后,黄杉便向江巡抚献策,江巡抚
欣然答允啦于是,黄杉到处奔波着。

  结果,黄家堡果真垮台。

  江巡抚便亲人黄府致谢。

  当时,黄杉不在家,便由黄松接待。

  黄杉一直到十一月底才返府,黄松便道出此事。

  黄杉立即入巡抚府。

  江巡抚欣然申谢,并且招呼品茗。

  一阵子之后,黄杉问道:「大人可知浙江尚有一害?」

  「杭州西湖帮!」

  「大人果真勤政忧民,不错,西湖帮是浙江之祸害,该帮为恶十八年,百姓
皆敢怒不敢言!」

  江巡抚道:「本官心有余而力不足!」

  「在下有一策!」

  黄杉便低语着。

  江巡抚听得连连点头,终于哈哈一笑。

  黄杉含笑道:「大人同意进行此策哩!」

  「同意!感激之至!」

  「客气矣!就按策行事吧!」

  「行!」

  又过一阵子,江巡抚才送黄杉出府。

  黄杉一返家,便向父道出此事。

  黄松低声道:「这是劳爷之意吧?」

  「正是!他希望孩儿促成此事之后,能够及早娶江姑娘,不知江大人对此事
有否异议?」

  黄松笑道:「我探过口风,他中意此事!」

  「孩儿就进行此策吧!」

  「好!小心些,勿留后患!」

  「是!」

  于是,黄杉立即又离家。

  黄家是金华富户,黄家之金华火腿更有数百年之历史,黄家自从南宋偏安金
陵时,便在卖火腿。

  苟安江南之南宋在亡前几乎处处纸醉金迷及歌舞升平,黄家老祖宗黄庆因而
靠火腿累积财富。

  当元人统治中原时,黄家子孙照卖火腿。

  这叫做‘商人无祖国’。

  黄家又经过元末明初战乱,仍然照靠火腿发财。

  如今,黄家已经是‘火腿大王’。

  俗语说:「富不过三代」,黄家却否定这句话。

  因为,黄家由南宋到如今大明天下,照旺呀!

  其实,黄家也垮过不少的人,不过,由于黄庆当年有三子,此三子又各有二
至三子及二女,便代代繁衍子孙。

  所以,即使十房之中,垮掉八房,另外二房照卖火腿。

  所以,黄家火腿旺到如今。

  黄家子孙皆有智慧,妥协性及投机性,他们皆是典型的高人,说得难听些,
他们皆有多重性格,他们更是墙头草。

  黄松之父黄竹是个帅哥,他娶江苏第一大美女,却只生下黄松一子,不过,
黄松挺争气,他不但文武全才,经商手腕更是一流。

  他宏扬祖业,更造就自己之声望。

  浙江第一美人柳欣因而投入他的怀抱中。

  夫妇恩爱,翌年便生下黄杉。

  黄杉不但帅更壮,他更自幼进补到成人。

  他六岁便上少林寺练武。

  因为,他的外公是少林俗家弟子。

  黄松夫妇不但常探视爱子,每次皆添三千两油香,少林寺僧当然特别照顾黄
杉,黄杉因而练成好武功。

  他更随寺僧到天下各地历练。

  他因而爱上山水之胜。

  他因而一天到晚在外云游着。

  黄杉终于中意二个女人,一个是位于黄山天都蜂之天仙美女蓝翠,她又美又
文武全才,乃是他的最爱。

  不过,他也中意另一女人。

  此人叫江如玉,她是浙江江巡抚江永清之女,她又美又文武全才,她仍比蓝
翠逊一筹,不过,她是官家千金。

  黄家已富,当然盼贵。

  黄杉若娶江如玉,必可富贵双全。

  黄家火腿生意必可更旺。

  黄杉面对二女,便想左右逢源。

  所以,他一直不放弃蓝翠。

  所以,他动跑巡抚府。

  所以,他努力的帮江巡抚创造政续。

  黄家堡会灭,黄杉至少暗邀八百人投入此役。

  黄家堡一垮,江巡抚果然添政绩。

  这回,黄杉要再帮江巡抚除恶,以添政绩。

  黄杉看上盘踞杭州之西湖帮,因为西湖帮之罪状可大增江巡抚之政续,因为,
他可轻易的对付西湖帮。

  原来西湖帮帮主黄镇南与黄家兄弟交情甚深。

  黄杉便针对此交情下手。

  他一声令下,一批人便到绍兴散播谣言,内容是黄三在生前把堡中财物托附
黄镇南保管,大家才找不到此财。

  起初,大家半信半疑。

  可是,天天有人如此说,而且不少的人皆如此说!

  此况就似孟子之母昔年听一人说孟子杀人之时,她不相信,当第二人又说孟
子杀人之时,孟母仍然不相信。

  可是,当第三人说孟子杀人时,孟母就慌啦!

  绍兴人便纷传此事。

  人皆爱炫,便添油加醋的渲染此事。

  人心为之浮动。

  黄杉派人造谣之后,他便邀另批人入杭州。

  他们直接盯上黄镇南之子黄拱北。

  黄拱北性好渔色,他经常在西湖之千柳庄内召美女快活,这日中午,他边吃
喝边左右开弓的吻抚着二具胴体。

  二位美女便浪笑的任他揩油。

  她们更一丝不挂的投怀送抱。

  他为之大乐。

  三人便在房内吃喝及逗着。

  此时,八名大汉也在吃喝及逗着,此八人是黄拱北之保镖,庄内之四名侍女
则一丝不挂的任由八人揩油。

  四女皆是美女,她们被黄拱北玩腻之后,便降为侍女。

  她们专供黄拱北心血来潮时快活。

  她们平日供此八人快活。

  此庄内之春色大浓。

  黄杉率人目睹二房之况,不由大喜。

  于是,他吩咐二人。

  不久,此二人已各率三十人及十八人入二房,由于门窗皆未关,他们只先射
镖再入房进攻,他们因而顺利的先制倒黄拱北及二女。

  黄拱北立即被制昏及戴上面具。

  不久,他已被挟走。

  八名护卫及四女则迅速被杀。

  他们便被埋于房内之地下。

  众人立即离去。

  黄杉便在此时进入黄拱北之房中,他方才一见到二女之胴体已经动心,如今
一上前,不由先抚双峰。

  二人不由强挤笑容。

  不久,他已关上门窗。

  他又放下窗廉,便剥光全身。

  他便拍开二女之穴道及笑道:「快活吧!」

  「是!」

  二女立即同时吻搂磨着。

  黄拱北专玩美女,此二女不但美,身材又一级棒,如今为求生而搂吻及厮磨,
二人当然更卖力。

  黄杉曾经多次易容快活,却未同时与二女快活,他如今遇上如此绝色美女侍
候,他为之大乐。

  小兄弟立挺!

  不久,他已搂一女上榻。

  他挥戈入关不久,立知她是处子。

  他一喜之下,便召上另一女。

  他又上马,便破关而入。

  他果然又见落红。

  他为之大喜!

  他便左拥右抱的玩着。

  二女便忍疼承欢。

  他为之大乐!

  良久之后,他才满足的下马。

  他便入座饮酒及用膳。

  二女便侍候他。

  他一见胴体,便又把玩着。

  二女便妩媚的任他揩油。

  又过一阵子,他的淫念又生,小兄弟立挺。

  这回,他靠躺于榻上及吩咐一女上马颠鸾倒凤,另一女则凑胸由他吮抚双峰
以及把玩方寸之地。

  他为之大乐!

  他便吩咐二女轮流上马。

  他尽情的把玩胴体及顶着。

  终于,他畅注甘泉。

  他欣然搂抚着二具胴体。

  良久之后,她召二女鸳鸯浴。

  浴后,他含笑整装。

  不久,他又搂吻二女。

  他的双掌倏按二女背心,二女立即魂飞地府。

  他含笑放二尸上榻。

  他又整妥装,便把一块铁牌抛在榻前。

  他一启门,便小心的离去。

  入夜之后,才有二人匆匆的入庄,他们探视一阵子之后,便又看见二女之尸,
他们仔细看过之后,一人便离去。

  另一人便先在房内搜着。

  他因而发现铁牌。

  他一见铁牌刻着‘安’字,不由怒道:「熊安!该死!」

  他便匆匆携牌离去,他一返帮,便把此牌呈给帮主及低语着。

  黄镇南一看此牌,不由怒道:「熊安敢动吾!」

  「宜速要回少主,以防受害!」

  「召人!」

  「是!」

  西湖帮干部立即忙碌着。

  不出半个时辰,黄镇南已率走八百余人,他们皆持刀剑以及怒容满面,沿途
之人皆看得大骇以及纷避着。

  杭州有二帮恶人,一帮是东安帮,一帮是西湖帮,不过,东安帮帮主熊安较
讲究义气,形象比较佳。

  西湖帮之人尚未到达东安帮总舵,熊安已获讯。

  他急召人返总舵及布防。

  他更已先派三百余人挺立于广场。

  他更坐镇于大厅。

  黄镇南率众一到大门前,立即止步。

  黄镇南吼道:「熊安!」

  熊安便沉容出厅道:「姓黄的,吃了火药啦?」

  「住口!瞧!」

  咻声之中,他已射出铁牌。

  熊安一接牌,便皱眉道:「他怎会有本帮信物呢?」

  黄镇南喝道:「它是汝帮信物吧?」

  熊安点头道:「不错!汝何来此物?」

  「它落于千湖庄中,现场有二女尸,吾子却失踪!」

  「汝认为吾派人杀女劫汝子?」

  「不错!」

  「有此必要乎?」

  「心知肚明!哼!」

  「此事可能出自第三者之挑拨!」

  「住口!汝先让吾搜此地!」

  「有此必要吗?」

  「否则,直接见生死!」

  熊安为等候援兵,只好答允。

  黄镇南一挥手,四百人立即入各房搜索着。

  熊安沉声道:「冷静些!勿搞成两败俱伤!」

  「少废话!」

  又过一阵子,一人已挟尸掠道:「少主已死!」

  熊安为之变色!

  黄镇南为之发抖!

  不久,此人已捧尸于黄镇南身前。

  黄镇南立见爱子不但一丝不挂,而且全身遍是伤痕,这些伤痕更是由利匕所
刺削划而死,足见黄拱北死前受尽酷刑。

  黄镇男吼道:「何处发现的?」

  「柴房!」

  「熊安!王八蛋!」

  他立即拔剑砍去。

  熊安急忙还击。

  二帮弟子立即开打。

  正在搜房之人早已闻声而出,立即扑攻。

  东安帮弟子迎战着。

  一百二十人匆匆赶到,立即投入战场。

  杀声震天!

  惨叫连连!

  血雨纷飞!

  尸体纷倒!

  此时已是晚上,天上既无月亮又无星星,这是典型的冬舂交接夜晚,可是,
这夜却十分的不平静。

  杭州人为之大骇!

  游客却好奇的探听着。

  此外,绍兴群邪纷至。

  黄杉却率一批人在远处屋顶上欣赏着。

  又过一阵子,他低声吩咐二女。

  此二人便分途传令。

  不久,众人已离去。

  他们便同时在大街小巷之人群旁交谈着。

  他们故意谈论东安帮为夺黄家堡之财富而劫黄拱北,黄镇南为救子而出击,
他们故意低声交谈着。

  人心皆好奇,附近之人便竖耳偷听……

  他们在一处谈论此事之后,便赴别处。

  他们便在人群中穿梭造谣。

  人心为之浮动。

  不到半个时辰,熊安已死,东安帮之人更只剩下七十人,黄镇南继续率领五
百余人砍杀此七十人以及入内搜杀男女老幼。

  黄杉便含笑离去。

  他一近西湖帮,便见手下已在等候。

  他立即点头道:「浅尝即止!」

  「是!」

  不久,这批人已杀向西湖帮右墙。

  八名巡夜之人立即被宰。

  另外十人便匆匆掠来。

  不久,此十人又死。

  众人反而立即离去。

  留守之西湖帮人员匆匆出来,却正好遇见五十人,此五十人原本闻声欲来看
热闹,当场便被围攻。

  此五十人边解释边迎战。

  喊声及杀声便引来二批人。

  这二批人见状,便以为又有人先下手。

  他们便掠墙欲入内劫财。

  因为,他们已信谣言呀!

  西湖帮弟子便匆匆迎战。

  杀声大扬,便引来更多的人。

  又过一阵子,西湖帮人员只剩三十人,现场只剩近百入团杀他们,其余之人
已经自私自利的入内搜财。

  又过不久,黄镇南已率众闻讯而回。

  他正好看见最后一批手下被宰。

  他怒吼的掠前先砍人。

  现场之人急忙后退及召人。

  正在搜财之人皆已有收获,他们一听同伴召人,他们为了相助更为了搜到黄
家堡之巨富,他们纷纷出来。

  他们便各背一包袱投入战场。

  此况便诱使更多的人投入战场,这些人原本仍在观战,如今一见果真有财,
他们便不再客气啦!

  他们决定先灭西湖帮再瓜分财富。

  现场因而源源不绝的投入人潮。

  西湖帮众人便被团团图攻着。

  黄镇南边吼边砍人。

  他急怒交加着!

  黄杉看至此时,便拔剑及向上方连挥。

  不久,他的手下们已离去。

  黄杉也飘然离去。

  现场之三千余人便杀得死去活来。

  西湖帮弟子便加速死亡。

  黄镇南虽猛,却仍难挡密集的围攻。

  他已挂彩多处。

  他骂不出口啦!

  他啊叫不已!

  他血流如注!

  他一咬牙,便欲突围。

  众人却层层围杀着。

  混战之中,黄镇南惨叫倒地。

  一剑疾砍,他便被断头。

  二人立即搜身。

  不久,他的随身财物已被搜出。

  众人为之大喜!

  立见一人道:「平分!如何?」

  「行!」

  众人便已入各房搜着。

  行家更在壁间及地上敲打着。

  终于,密室入口被发现。

  黄镇南囤积之金银及银票纷被搬出。

  众人为之大喜!

  又过良久,众人才在广场会台及瓜分财物。

  又过良久,众人才欣然离去。

  黄杉却已先率人离开东安帮,原本,东安帮也有不少的不义之财,偏偏大家
只追求西湖帮内之黄家堡巨富。

  黄杉便轻易的率众取走财物。

  他们便分途离去。

  他们连夜离开杭州。

  杭州人为之惊惶一整夜。

  天亮后,官吏才率人入二帮善后。

  官吏更召民夫及马车协助运尸。

  三千余具尸体因而被埋入坟场。

  二帮之剩下财物纷被没收。

  二帮之庄院及堂口全被查封及没收财物。

  官吏再呈报丰硕的除恶成果。

  江巡抚一获讯,不由大悦!

  他便派吏缮奏呈报朝廷。

  他欣然到黄府申谢。

  黄杉早已返府,便陪老爸招待江巡抚。

  江巡抚为之大悦!

  又过不久,三人便品茗。

  又过一阵子,黄松含笑道:「小犬有幸任大人之婿否?」

  「哈哈!员外够直爽,行!」

  「太好啦!荣幸之至!」

  「客气矣!」

  双方便先会商订亲日期及内容。

  良久之后,江巡抚才离去。

  黄松含笑道:「最近少往外跑!」

  「是!」

  此讯因而迅速的传出。

  金华仕绅及群豪纷纷来贺。

  黄松父子皆欣然接待。

  此讯一被确定,便加速传向天下各地。

  江巡抚加上黄家声望,已使此亲事轰动天下。

  此时,蓝翠正在泉州永泉村听二位村妇提及卓三晓之身世、为人以及遭遇,
她因而确定卓三晓未说谎。

  她欣然各赏一两银子才离去。

  她准备再赴金华。

  她去年离开天都蜂之后,便直接到金华,因为,她的妹子蓝黛已允她与黄杉
结合,她想先定下此亲事。

  哪知,黄杉当时在外安排除恶之事,她又不便明访,她足足等一个月之后,
她才惆怅的离去。

  她便到绍兴观察着。

  她又二度到金华,仍未遇上黄杉。

  她便到泉州查探卓三晓之为人。

  她一确定他是个可靠之人,心情不由稍佳。

  她便搭车北上。

  第三天中午,她在用膳时,便听人谈及黄杉以及江如玉即将定亲,她如遭晴
天霹雳般当场骇怔交加。

  她却克制的听着。

  她因而毫无食欲。

  又过良久,她才结帐离去。

  她直接出城及掠上山。

  她不吃不喝的掠着。

  她不歇不睡的赶路。

  她终于到达金华城。

  她便直接到黄府。

  她却见府内外平静,她不由又生希望。

  于是,她先投宿沐浴更衣。

  然后,她入厅欲用膳。

  那知,她正在点菜,又听邻桌四人谈论黄杉正与江如玉定亲,她为之变色的
注视着此四人。

  又过一阵子,她便知道黄江二人已在巡抚府内定亲。

  她为之心疼。

  她默默离去。

  她毫无食欲的独行于街上。

  良久之后,她听见炮竹声,她立见巡抚府前正在燃放炮竹,红彩更随风飘扬,
衙役们皆笑容满面。

  她立即确定此事。

  她又心疼。

  她一咬牙便前行。

  她终于看见红彩上的‘黄江二府联姻’六个斗大金字,此六字好似六支匕,
而且一匕匕的刺上她的心口。

  她不由心疼。

  她的掌心溢汗。

  她向内一瞥,却看不见黄杉。

  她知道他在后厅宴客,只好离去。

  她满脑子的羞怒。

  她一向自诩美若天仙以及文武全才,所以,黄杉连连示爱三年,她仍然若即
若离,因为,她自认已套牢他。

  想不到他居然另结新欢。

  更想不到他居然不告知定亲。

  她深感惊怒!

  她直觉的要泄恨。

  她边走边付着如何泄恨?

  她不愿似俗妇般立即与黄杉理论。

  她更不屑泼妇骂街。

  她的心已经够疼,她要黄杉百倍的疼痛。

  她边走边忖之后,终于决定以退为进,他研判黄杉一定会以为她不知此事而
找上她,她届时再泄此恨。

  她决定等他一年。

  万一他没来找她,她再另采泄恨的手段。

  于是,她直接出城。

  她一入林,便疾掠。

  她要以疾掠发泄心中之疼痛。

  那知,不甘之泪却已先溢出。

  而且随着她的掠纵而溢飞着。

  她这才知道自己爱黄杉之深。

  她为之更心疼及更不甘心。

  她疾掠上山再连掠着。

  她终于回到黄山,她立即止步。

  她一见峰顶之火光,立即忖道:「黄珊又在接客啦!对!利用黄珊吸干黄杉,
再把功力转给卓三晓!」

  她一想至此,心情立畅!

  不过,她立即下山。

  她一入喷水楼,便沐浴更衣。

  她又吩咐小二送入酒菜。

  她克制的用膳。

  她不让老妹看出异状。

  膳后,她便行功歇息。

  此时的黄松父子正在黄府接受众人之祝贺,他们心花怒放的招呼众人入座以
及品茗欢叙着。

  因为,他们已定亲并享用过定亲宴。

  不久,便有人询问大喜之期。

  黄松含笑道:「五月十五日午时!」

  他顺势邀众人共享喜宴。

  众人皆欣然答允。

  黄昏时,众人才离去。

  黄杉便入房沐浴。

  不久,他抚着小兄弟忖道:「好宝贝,天下二大美女将任由你入体快活,你
能跟上我,何其荣幸也!」

  他不由微笑。

  不久,他忖道:「蓝翠一定不知此事,及早把她弄上手吧?届时,我便可以
在两地快活,左右逢源矣!」

  他为之大乐!

  不久,他忖道:「及早动身吧!否则,越近吉期会越忙哩!」

  他为之心痒!

  他浴后,便品茗思忖着。

  又过一阵子,他才出房。

  他便先陪双亲用膳。

  膳后,他道:「爹,孩儿想及早出去邀客!」

  黄松点头道:「嗯!邀劳爷来聚聚吧!」

  「好!」

  不久,他已返房。

  他一收拾行李,立即出去。

  他欣然掠向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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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左拥右抱享艳福

  「冷艳全败雪,余香乍人衣;春风且莫定,吹向玉阶飞。」

  此诗作者叫丘为,他是唐朝嘉兴人,他担任‘太子庶子官’之时,他写下此
诗,企获皇上之关爱眼神。

  此诗描述禁宫花园角落之一株梨花,它的冷艳超过雪,他盼梨花之香能够被
春风吹入宫中。

  这就是文人高明之处。

  如今,黄杉正在天部峰顶吟着此诗。

  他可真是色胆包天,他才在中午与江如玉订亲,今夜便由浙江金华赶到安徽
黄山,足见他的轻功是如何的高明。

  他在子丑之交到达此地,他方才一见雾气袅袅,他不由心痒道:「若能在此
时此地与蓝翠快活,人间至乐也!」

  所以,他吟诗示爱!

  蓝翠在洞内一听,立即暗骂道:「黄杉!你实在欺人太甚,你以为我不知你
已在今午订亲,而欲来淫我乎?」

  她为之吁气泄出怒火!

  她直接下榻及步出。

  她今日自金华含恨赶回黄山,便先入山下喷水楼用膳歇息,她在入夜之后,
才克制的含笑返洞。

  她便看见老妹在洞口烤肉。

  蓝黛喜道:「姐!回来啦!」

  「嗯!未膳呀?」

  「是呀!刚陪阿晓拆过招!」

  「喔!你授武啦?」

  「是呀!姐!他已近巅峰哩!」

  蓝黛迫不及待的道出卓三晓大增功力之经过。

  蓝翠笑道:「黄珊赔了夫人又折兵啦!」

  蓝黛笑道:「是呀!她自今年以来,便天天拼命接客,她一定打算及早补充
所耗损之功力!」

  「嗯!他呢?」

  「入浴!」

  「我先放行李!」

  蓝翠立即入洞。

  蓝黛便到邻洞道:「大姐回来啦!你可别乱闯!」

  「好!」

  又过一阵子,三人已一起吃着烤肉。

  膳后不久,三人便各自行功歇息。

  卓三晓便入邻涧行功着。

  所以,蓝翠如今一步行,蓝黛立即下榻。

  蓝翠便附耳指点着。

  蓝黛一听老姐叫她制住黄杉,不由一怔!

  知妹莫若姐,蓝翠故意笑道:「下马威!」

  蓝黛会意的一笑!

  不久,蓝翠便硬克制怒火的出洞。

  黄杉乍见她,便拱手道:「打扰!」

  蓝翠笑道:「黄兄好雅兴!请!」

  说着,她已侧身迎客。

  黄杉暗喜道:「太好啦!入洞更好办事矣!」

  他便含笑先行。

  那知,他一转入转折处,乍见一手,左腕已麻,他刚啊叫一声,蓝翠已经一
掌按上他的后脑,他立即昏迷。

  蓝翠扣肩道:「邀黄珊来一趟!」

  蓝黛怔道:「怎么回事?」

  「我明日再道出始末!速去!」

  蓝黛便纳闷而去。

  蓝翠便挟人入洞及放上榻。

  她迅速剥光他,她又以他的衣包住他的脸,以免被黄珊认出。

  她便搜行李。

  她因而取得一瓶灵丹及一盒银票。

  她便没收它们。

  她不由冷冷一哼。

  她又等不久,蓝黛已陪黄珊入洞,她立即迎道:「抱歉!如此晚还打扰你!

  请你把他的功力转给另一人!」

  黄珊一见此人裸体被蒙面,便含笑点头。

  她大方的卸裙及亵裤。

  蓝黛却变色的张口欲问!

  蓝翠道:「请他来接功力!」

  蓝黛便匆匆出洞。

  蓝翠道:「能让此人多活一个时辰否?」

  黄珊道:「行!」

  「谢啦!」

  「小事!我前阵子一再麻烦令妹哩!」

  「守望相助嘛!」

  「谢啦!此事由你善后,如何?」

  「行!绝对不会拖累你!」

  「嗯!」

  黄珊并指一戳,黄杉之小兄弟立醒。

  她一上马,小兄弟立即失踪。

  蓝黛便在此时陪卓三晓入洞。

  卓三晓向榻上一看,便到榻前低头卸裤。

  蓝翠便望向别处。

  不久,黄珊已招手。

  卓三晓便脸红的上榻仰躺。

  黄珊便先以纤指捏着他的小兄弟。

  卓三晓的小兄弟便在他的尴尬中挺立。

  黄珊立即转台。

  不久,她似喷水般喷出黄衫之功力。

  卓三晓电了一下,险些咳嗽。

  黄珊立即含笑下马。

  她一下榻便整装。

  不久,她含笑出洞。

  蓝翠陪她出洞道:「谢啦!」

  「小事!」

  她立即离去。

  蓝翠便入洞挟走黄杉。

  蓝黛忙道:「大姐!这……」

  「明日再说!」

  说着,蓝翠已出洞。

  她一入邻洞,便先把人按在壁上。

  不久,她已二镖把黄杉钉在壁上。

  她再以二镖钉透黄杉之双膝及钉在壁上。

  她再制哑他及拍醒他。

  她更解下他头上之衣。

  黄杉乍醒,便剧疼,他一见黝暗,不由张望。

  他一动,四个伤口更疼。

  他疼出冷汗及口沫,却叫不出声来。

  蓝翠便以另一镖刺入小兄弟及拔出。

  黄杉立即屁滚尿流。

  她便以镖连划黄衫之脸道:「不要脸!伪君子!」

  黄杉这才知道落入蓝翠之手中,他不由又怕又悔道:「她一定听见我订亲之
消息!我太低估她啦!」

  她立即刺胸、腹部道:「后悔了吧?你今午才订亲,今夜便来此欲诱我,你
不知老天有眼吗?」

  说着,她连刺着。

  她的泪水也流着!

  蓝黛躲在洞外听至此,不由大怒!

  蓝黛一入洞,便左右开弓的打着黄杉的双颊以及怒骂着,黄杉疼上加疼,血
水便与屎尿泄流不已!

  洞内为之腥臭!

  二女却续打狠刺着!

  黄杉终于一命归阴!

  二女却仍在发泄着!

  又过一阵子,蓝翠一抛镖,便放声大哭!

  「姐!」

  蓝黛便搂着老姐!

  二女便放声大哭!

  二女自幼便是孤女,二女却克制的一直练武,如今有此机会,二人便似崩溃
般互搂而哭及涕泪交流。

  尤其蓝翠更哭得厉害!

  因为,她克制最深!

  因为,她受创最深呀!

  卓三晓听在耳中,急在心中,却不敢乱动,因为,黄杉的精湛功力已经大增
他的功力,他正在融合呀!

  天亮之后,他一融合功力,便匆匆收功。

  他一下榻便整装出洞。

  不久,他一入邻洞,立见二女跪地靠壁互搂的哭泣着,他道句:「你们……」

  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蓝黛立即道:「姐!歇息吧!」

  「嗯!」

  卓三晓乍见壁上之尸,不由啊叫!

  蓝翠道:「他是禽兽!你先返洞!」

  「好!」

  他立即离去。

  二女一起身,立见衣裙皆染血。

  于是,二女返洞取衣物及浴具。

  二女又返洞,便宽衣入浴。

  浴后,蓝翠道:「让他锉骨扬灰吧!」

  「臭味会飘出哩!」

  「这……今夜再焚吧!」

  「好!」

  于是,二人返洞歇息。

  二女经过哭泄之后,反而睡得香甜。

  卓三晓便到邻洞洞口行功,一来,他不便看二女之睡相,二来,他要预防外
人入洞看见尸体。

  谁说他不动脑呢?他只是不愿意表现而已!

  当天上午,春雨已绵绵,他为之安心!

  天未黑,蓝翠一醒,便觉得口干舌燥,她知道因为昨夜之放声大哭所致,她
立即吞一丹及喝池水。

  不久,她已觉稍畅。

  蓝黛乍醒,也有此感。

  蓝翠递丹道:「喝口水吧!」

  「好!」

  蓝黛便服丹喝水。

  不久,二女一出洞,立见地面全湿。

  二女为之安心!

  二女一入邻洞,立见卓三晓在洞口行功,二女立知他的用意,于是,二女返
洞取柴块以及黄杉之行李。

  二女一出洞,便铺柴。

  二女又拔镖,便抬尸放于柴上。

  二女便引燃行李及柴块。

  二女再人洞以镖刮净壁上及地上之血肉。

  二女便把含血肉之土石放在黄杉尸体上。

  卓三晓便收功出洞。

  火一旺,焦臭立扬。

  三人便到峰顶透气。

  不久,蓝翠道出黄杉定亲之事。

  蓝黛怒道:「他昨午一订亲,昨夜便来此地,他分明不安好心眼!这个人面
禽兽,死有余辜!」

  蓝翠点头道:「嗯!」

  「姐!他的亲人会不会来此地?」

  「不会!他一定私下来此地!」

  「有理!」

  「不过,过了今夜,我们必须忘了此事,因为,黄家财大势大,他的未婚岳
父更是浙江巡府哩!」

  「嗯!晓哥!你也忘了此事吧?」

  「好!」

  「此事一定会引起大规模的寻人,我们宜暂避!」

  「好呀!反正黄家堡已垮!这畜生已遭报应,晓哥已近巅峰,我们可以无牵
无挂的离开此地!」

  蓝翠点头道:「是的!」

  「姐打算去何处?」

  「绍兴!希望能找到黄家堡之财!」

  「绍兴是江巡抚之地盘,妥吗?」

  「妥!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加上黑白两道多已离开绍兴,我们该可
顺利的找此批财!」

  「好!何时走?」

  「今夜,待会收拾行李!」

  「要不要埋骨灰?」

  「要!处理妥这些事再走!」

  「好!」

  不久,三人已返洞收拾行李。

  卓三晓只有衣裤,他便先收拾妥行李及出洞。

  他便注意有否外人接近。

  大雨虽已停,夜风却甚强,他望着火光东飞西闪,他不由忖道:「她们虽美,
却挺残忍哩!」

  卓三晓便对二女生戒心!

  他未经历过二女之遭遇,所以,他无法体会二女之心情,加上他出身农户,
根本没有见过残杀及焚尸之况。

  二女却趁机把不用之物品放入火中。

  二女甚至连寝具及柜也焚烧。

  兰翠甚至焚化黄杉所赠之礼品及装银票之锦盒。

  二女边整理边焚物。

  黄杉因而被烧得干干净净!

  深夜时分,二女又详查着二洞及火场。

  然后,三人以剑挖坑埋灰烬。

  三人又洗妥剑便离去。

  不久,黄珊已出现。

  她入洞一看,便忖道:「她们要永离此地啦?昨夜死者是谁?她们这一走,
我若再吸到阳功,可就麻烦啦!」

  不久,她已坐入池水吸气行功。

  原来,她早被尸臭及火光吸引,才在此时现身。

  天未亮,她已离去。

  她一返洞,便沐浴。

  浴后,她便准备接客,蓝翠三人此时已接近绍兴城,卓三晓首次跟着二女施
展轻功,而且连夜赶路,不由又喜又亢奋。

  他们便沿着山区、树林及荒野赶路。

  卓三晓不由暗暗佩服二女之老练及毅力。

  不出半个时辰,三人已入绍兴城。

  她们沿街又行一阵子,便看见一座庄院之大门上贴着大纸,纸上更写着大‘
售’字及‘内洽’二宇。

  蓝翠便指点着卓三晓。

  她又交给他一叠银票。

  卓三晓便到右侧庄院探听着。

  不久,屋主已陪他们入庄。

  此庄原是五十名黑道人物之住处,其中四十五人已死于去年之拼杀,其余五
人便硬卖庄院给右庄主人。

  此人自认倒榍,便一直在卖庄。

  可是,绍兴经过去年之劫,人心已低落呀!

  此人难得遇上买主,便人庄沿途介绍及吹嘘着。

  二女看得满意,便向卓三晓点头。

  卓三晓自幼跟着老爸卖米,他已经有不少的交易经验,他讨价还价一阵子之
后,终于拣到便宜货。

  双方立即交屋。

  不久,对方已离去。

  卓三晓三人便各挑一房。

  三人便先沐浴更衣。

  二女为方便行事,仍扮男装。

  三人便出去用膳。

  膳后,三人便入房行功歇息。

  翌日上午,蓝翠正式传授上乘剑术。

  卓三晓便又勤练着。

  蓝黛则天天易容出去逛街。

  她志在找黄家堡之财,不过,她一直不接近黄家堡,因为,她知道黄家堡一
定已经被找遍及挖烂。

  她碰运气的到处看着及听着。

  一晃之间便是清明时节,绍兴人多在整坟以及扫墓,城外便多处飘起纸灰以
及焚草之味道。

  蓝黛不由想起武汉之亲人之坟。

  她为之惆怅!

  良久之后,立见一批人携祭品下山及边走边看,立听一人道:「黄家之坟已
长满野草,真是活该!」

  另一人道:「是呀!他们若还在,一定又会大祭拜一番!」

  「是呀!尤其黄三最信这一套!」

  「是呀!」

  二人便边说边离去。

  蓝黛心中一动,立即上山。

  她便在坟场找着。

  她终于在杂草堆中看见黄家四兄弟之双亲以及祖先坟墓,她逐一看着墓碑上
之刻字以及忖着。

  又过一阵子,她才离去。

  她又逛到黄昏时分,才如昔的携食物返庄。

  她放妥食物便招呼心上人及老姐用膳。

  席间,她提到黄家祖坟没人整理。

  卓三晓不由想起义父母诸坟没人整理。

  他为之低头。

  蓝黛敏感的问道:「你想到亲人啦?」

  「是的!」

  「邻居该会祭拜吧?」

  卓三晓摇头道:「不会!义父母之人缘不佳!」

  蓝黛道:「明年再拜吧!我们也没拜呀!」

  「好!」

  又过一阵子,三人才膳毕。

  卓三晓又散步一阵,便又人后院练剑。

  他为保密,白天于房内练剑,入夜才入后院放开身手练剑,他经常练到深夜
才单独入房歇息。

  二女则入夜才恢复女装及放松的歇息。

  深夜时分,卓三晓才收剑入房。

  他吁口气,便沐浴。

  他洗去汗水之后,便轻松的入眠。

  寅初时分,大地又黑又暗,卓三晓无缘无故的梦见自己以锄头破坟,居然发
现不少的财物。

  他为之哈哈大笑!

  他便在睡梦中笑着。

  蓝家姐妹便被笑声吵醒。

  蓝黛紧张的匆匆前来敲门道:「晓哥!」

  卓三晓乍醒,不由张望着。

  「晓哥!怎么啦?」

  「我!我做梦啦!」

  「别胡思乱想!快睡吧!」

  「好!」

  蓝黛返榻一躺,便忖道:「他未曾做过梦呀!莫非因为阳功太盛之故,我该
陪陪他快活吧!」

  她不由一笑!

  她为之全身发热!

  因为,她又想起上回之欲仙欲死!

  经此一来,她的睡意全无。

  她便思忖该如何进行此事。

  天未亮,她便出房漱洗。

  她又扮妥男装,便出去买早膳。

  卓三晓则匆匆晾妥衣物,便在房内练剑。

  天亮不久,三人便共膳。

  膳后,蓝黛问道:「姐要不要出去透透气?」

  「改天吧!今日要授另一式剑式!」

  她只好点头,她向卓三晓问道:「你昨夜做了何梦?」

  卓三晓便脸红的道出此梦。

  蓝黛笑道:「财迷心窍!」

  蓝翠却道:「黄家兄弟会不会埋财于坟中?」

  卓三晓为之一怔!

  蓝黛点头道:「不排除有此可能,我今日去看看!」

  「小心!勿被人发现!」

  「我知道!」

  不久,蓝黛已离去。

  她便沿途小心的到黄家祖坟前。

  她在每坟四周拨草寻找着。

  她终于在黄源之坟侧发现布袋角,她好奇的拨草,以及挖土一阵子之后,便
搜到袋中之盒。

  她为之惊喜!

  她便埋妥它们。

  她欣然离去。

  她便返庄告诉老姐。

  蓝翠喜道:「阿晓够福气!」

  「是呀!一定是财神爷来托梦!」

  「嗯!今夜取财!你今日盯住该坟!」

  「好!」

  蓝黛便到坟场下方到处逛着。

  入夜之后,她才买食物返庄。

  三人欣然用膳。

  膳后,蓝家姐妹便准备着。

  深夜时分,三人才到黄源坟前。

  卓三晓便合掌一拜。

  蓝翠二女却已以剑挖土。

  二女终于挖出黄三生前所埋之财。

  此财原本以麻袋装妥及埋妥,由于去年风雨之冲袭,造成坟土之流失,才会
露出麻袋角。

  二女便把财物转包入布巾中。

  二女再埋回麻袋又填妥土。

  二女又移来一批野草才离去。

  三人一返庄,便在内厅整理财物。

  三人皆可夜视,便未引燃烛光的整理着。

  三人便拆掉二层布巾及二层油纸。

  三人终于看见一叠叠的银票。

  三人为之大喜!

  三人看过金额,不由大喜!

  尤其卓三晓更心促手抖!

  因为,他未看过十万两黄金金票以及如此多的金票呀!

  原来,鬼手昔年拼命的炼丹及卖丹之后,他为了方便保管,便一直兑现成十
万两黄金金票,他因而有一万一千张金票。

  他为避免被人知道详细财富,便未存钱入银庄。

  黄家四兄弟也是同一考量!

  他们留下七千张十万两金票。

  他们另留下三百张五万两银票。

  这是天下首一巨富!

  蓝家姐妹即使见多识广,也亢抖着!

  他们便把金票分成三包。

  他们便各保管一百张五万两银票。

  激情之后,他们详细商量着。

  他们便先埋油纸及布巾。

  他们便各在床下埋六千张十万两金票。

  他们亢奋的毫无睡意。

  蓝黛更是亢奋的引爆情欲。

  她便邀心上人出房。

  二人进入最后一排房舍,她便率他入一房。

  她匆匆剥去衣物。

  他会意的宽衣。

  不久,二人已成原始人。

  她便率他上榻。

  他尚未躺妥,她已经上马。

  她连挺三下,小兄弟已入关。

  她亢喜的用力一挺,小兄弟已全身而入,她一趴下,便边挺边以双峰厮磨着
心上人的结实胸膛。

  她喜道:「舒服吧?」

  「舒服!」

  「捏!」

  说着,她已拉他的手按上自己之臀。

  他便轻捏细抚着。

  「用力捏!捏向中间!」

  他便捏向双臀中央。

  「下去!下去!对!捏!」

  他便捏向又细又湿的水蜜桃。

  「喔!哥!好美喔!」

  她又挺又磨着。

  她为之大畅。

  她浪挺着。

  她淫磨着。

  她尽情的行乐。

  她完全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玩着。

  交响曲立扬!

  热力立射!

  春色立浓!

  蓝翠不由听得脸红身热!

  她方才在老妹牵人行向后院之时,她已经心中有数,不过,她为证实此事,
她仍然跟到后院。

  如今,她已在邻房收听‘实况转播’。

  她比老妹大一岁余,她的身心已经完全成熟,不过,她一直克制着,尤其被
黄杉背叛后,她更克制着。

  所以,她天天传授卓三晓武功,完全没有淫念。

  偏偏今夜被老妹逗出欲火!

  加上乍获钜财,她二几喜,心防已经全失!

  她又听不久,全身已更热!

  她急忙离去。

  她一返自己之房中,便喝下一大杯冷水。

  可是,战鼓连扬,她迅又发热!

  她不由脱去衣裙。

  她以湿毛巾拭体。

  那知,她越拭越热!

  尤其下体更湿粘之至!

  她只好提水入房沐浴!

  此时是三月天,绍兴的夜晚不凉也不热,她却被战鼓一再的引起欲火,她只
好匆匆拭身。

  她一整装,立即出去。

  她掠墙而出,便单独行向远方。

  此时已经是丑中深夜时分,街上空无一人又甚凉快,她又行走一阵子,全身
便觉得凉快些!

  她便继续行向远方。

  又过一阵子,她倏听前方传来衣袂破空声音,她不由暗凛道:「好轻功!此
高手为何赶夜路?」

  她匆匆看过附近,便隐入民宅墙内。

  不久,她已看见一名黑衣劲装人腾空掠过,她起身一看,便直接掠上此民宅
之屋顶。

  她立见对方绕入右街又疾掠而去。

  不久,她便看见对方掠入店面之院中。

  她一移身,立见对方沿墙而行。

  不久,她已看不见对方。

  她好奇的掠上街,便快步而去。

  她立见此店是酒铺。

  她一凝功,立听轻细交谈声,却听不清楚。

  她更好奇的入内及缓缓行去。

  她一凝听,立听:「黄公子的确已与江姑娘订亲!」

  她为之心颤。

  立听:「何时成亲?」

  「五月十五日午时!」

  「嘿嘿!大突破也!很好!」

  立听:「您要不要赴宴?」

  「黄杉该会邀吾到场吧?」

  「当然!您是他的大恩人!」

  「嗯!时候尚早,不急!杭州各界对六帮之垮,有何反应?」

  「正面看待!」

  「嘿嘿!此乃黄杉之点子加上吾之促成也!」

  「正是!你已所向无敌!」

  「嗯!汝自明日起,就盯住三人,此三人住在赵坤诸人所住之庄中,吾怀疑
他们有问题,小心些!」

  「是!」

  「收下吧!」

  「谢谢厚赐!」

  「小事!」

  蓝翠不由更骇!

  她便躲入一簇金盏花后。

  不久,黑衣人已匆匆离去。

  蓝翠立听:「黄杉!汝有今日,全靠吾之助!汝若过河拆桥,休怪吾到时翻
睑不认人!」

  说着,立听一哼!

  蓝翠不由更骇!

  不久,她已听房中之人上榻。

  她便缓缓的离去。

  经此一来,她的欲火全熄。

  她一返庄,便听见战鼓声!

  她为之苦笑!

  不久,她忖道:「黑衣人会不会顺道来此呢?」

  她为之变色!

  她便小心的出房。

  她便沿墙小心的行向后方。

  她一到最后那排房舍之屋角,便看见黑衣人在窗外偷看,右手更在胯间活动
着。

  她立即忖道:「要不要制他呢?」

  她沉思着!

  她终于放弃此念。

  又过良久,她立见对方哆嗦着。

  不久,对方已脸红的离去。

  她便小心的跟去。

  她又跟过一条街,便看见对方进入民宅后院。

  她便在砖墙上刻下记号。

  她又绕到门前,便又刻下记号。

  然后,她离去。

  她不知黑衣人正在沐浴。

  原来,黑衣人偷看春色,自己却受不了啦!

  这也不能怪他沉不住气,因为,卓三晓以及蓝黛火辣辣的玩着,黑衣人已经
被蓝黛所迷黑衣人才会‘漏电’呀!

  蓝翠一返庄,便听见老妹仍在狂欢!

  她便先入自己的房中挖出银票,然后,她先后挖出老妹及卓三晓床下之银票。

  她再小心的埋土入坑。

  她立听战鼓已忽停忽攻,老妹却呻吟着。

  她立即全身更热!

  不过,她咬牙匆匆掠去。

  她便到窗外拍窗道:「有警!准备离庄!」

  说着,她已离去。

  蓝黛正在欲仙欲死,不由听得变色!

  卓三晓更立即下马及下榻整装。

  蓝黛只好跟着整装。

  二人一返房,蓝翠已低声道:「绍兴酒铺内有人派人来此监视,此人是个高
手,我们必须立即离去!」

  「姐怎知此事?」

  蓝翠道:「今晚夜色不错!我出去散步,乍听有一人疾掠,我暗跟之下,才
先后发现此二人!」

  「姐打算去何处?」

  「泉州!阿晓该扫墓!」

  「好呀!」

  三人便收拾行李。

  天未亮,三人已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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